夫妇的卧室系列之一妻子的睡姿
―初次的偷拍―
我非常爱我的妻子。结婚十多年的妻子已经不能说是年轻,但她在我心中的美丽却一如当初。在黑暗中,她的女体仿佛有某种光泽,我整夜都想和她粘在一起。
然而,感情是双方的事。妻子对我的激情很少有回应。想和在别室睡的她做爱,也被她事先准备好的理由,如疲劳、如孩子拒绝。那时的我,产生偷拍妻子的害羞的身姿的办法。
我明白这是不道德的事。可是,如果不那样做,二人的关系说不定会更早的破裂。在一个人闷闷不能入睡的夜晚,一边看着录像中的妻子,一边自慰,以此来完成对妻子的占有。
我拍摄了洗澡、换衣、做爱的带子,全部大概有60个以上。那些的映像,让我更爱我的妻子:向前弯腰,缩拢、打开的胯股之间,嘴唇含着阴茎……那里映现了的一个一个的身姿,都可爱的不得了。
对于未婚和新婚的各位,这肯定是不易理解的感情。确实,年轻是万能的。
即使我,也不可能讨厌年轻的女性。但是,结婚以后,丈夫一次次的示爱,而妻子一次次的拒绝,这种反差,应该有原因的吧。
如果恋爱期间中出现这种问题,另觅一个女友就可以。可是,如果两人举行婚礼,组成了家庭,有了孩子……另觅新欢就很不理智。你必须对自己的选择,长期的作出爱情的努力,同时需要久久的忍耐力。
为妻子不回应我的事,一直苦恼着。我感到自己对她来说,不过是心情好时的一个“工具”。解决之道?我一直没弄明白。
妻子对与我的做爱那么消极,应是她过去的经历造成的影响。随着偷拍的进行,这一点越来越明晰。
知道我在妻子心目中还有地位的时候,我被极大的快乐包围了。可是,这个烦恼去,那个烦恼来,更严重、更困难的问题随之出现了。也曾想过如果完全不知妻子的过去,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但是,一切已经不能回头。
这里要讲的,对许多人来说,不过是听听故事而已。但对当事人,我却是如此的烦恼。只自己不失足,自己的妻子和恋人不要紧的……但是,真的那样吗?
这是我成长的代价吧,作为丈夫的我期盼的爱情究竟是什么?到现在也没有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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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拍睡着的妻子,在十年前的事了。结婚后我们有了孩子,为了记录孩子一步步的成长,我们购买了摄影机。
那个夜晚,天气非常闷热。为了担心影响妻子的健康,我们的房间切断了冷气设备的电源,仅仅开着纱窗,一台小风扇缓慢的转动着。
工作到很晚的我,过了下午10点才下班。推开门,进入客厅的时候,猛地想起到自己还没吃晚饭。
妻子亲手做的菜放置在桌子上面,盖上了盖子。她已经与孩子一起,在榻榻米上睡着了,——精力十足的孩子给了她很大的压力。“我回来了。”我小声打着招呼,不过,没有人回答。
那年夏天的妻子,穿着用西式睡衣改成的大一号T恤、旧的木棉小型的布拉吉。睡觉不老实的她,每晚都有好几次翻身,春光外泄是很经常的事。
婚后第4年左右,已产生了夫妻冷淡的苗头。她大部分的关心都转向孩子,作为先生的我被丢在一边。每次求爱,也总被她事先准备好的这个那个的理由搪塞。最近一段时间,一个月我们也难得有1次的性生活。
孩子出生之后,妻子就与孩子一个房间,我在另外的房间独守空房。实在不能忍耐时,就用手淫来发泄欲望。对于总是推三阻四的妻子,不满的情绪在心头滋长着。
这次我又来到了妻子的卧室,一动不动地俯视着熟睡的妻子:她身上只有无袖衫和短裤,毫无防备。突然决定:我要把这个拍下来。其实从买了摄影机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寻找这样的机会。
回到自己房间,快速地脱去领带,裤子,衬衫,只剩下了内衣。从下了决心开始,阴茎就变得发硬。从书架里取出了摄影机,返回了客厅。
装修时,采用隔扇隔开客厅和卧室的方法,来获取更宽广的使用空间,当然我们也需要很好的通风来减少冷气设备的使用。
我先从妻子的面部开始:微微张开的双唇,斜上露出的双臂……都出现着在荧光灯下。毫无防备的姿势!可是性器官和乳房都被遮住,怎么才能拍到呢?
年轻时的妻子,非常小心地处理着体毛。据她说要定期的用镊子拔出,当然她体毛颜色很浅,没有处理手臂和脚的胎毛的必要。
可是,从35岁左右,就停止了处理,一直任其自然。举起双手的话,从腋窝下可以看见特别鲜明的草木繁茂处。
“夏季,如果其他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我那样询问过,不过,得到的是“不穿透明的衣服”的轻描淡写的回答。
有被看到的危险也不剃,仅仅是嫌麻烦,还是有其他的理由没说?不过,我能猜到妻子的内心一二。
那是数年前,与妻子一起乘坐电车的事。事假日,我们出去游玩,同时也拜访了我们的朋友的。二人都是T恤加牛仔裤,妻子的毛(发),已经成为自然的状态。
车内虽然是拥挤不堪,但是也有上下客的缓冲。在车厢内妻子和我相隔了数米,妻子在门边的二人架的座位面前,攥住着吊环,我在稍微里头的四人架的座位旁边,站着看袖珍本。
偶然举眼看了看妻子,正好注意到坐在她前面的座位的20岁左右的学生,一个男人,好像正一动不动地凝视她握住吊环的手臂附近。
明亮的颜色的短袖的衣服,手臂向上抬着的话,不同的角度下能够有所发现了,我自己有几次那样的经验。
青年,是从刚才就开始凝视着妻子的毛(发)的。因为T恤是白色,里头肯定明亮,看得清清楚楚。外表看来有着清纯风貌的他,迅速地低下眼,不过,马上又聚焦了那个点。
我的心脏开始兴奋地,为年轻的男人的眼,也为着我妻子的露出。
斜后面的我最初有想:妻子是不是没注意到?她一直像在青年的头顶看外边的风景的样子,不过,有时也把视线悄悄转向着男人的脸。看来即使她明白被窥视,也不会改变姿势。
站台到了,青年下了电车离开,这次妻子坐在了他的位置,和我互相看了一眼。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到她发烧了的脸颊和湿润了的瞳孔。我对她报以微笑:还是,不是喜欢露出的吗?
我没有马上问妻子。后来试探着,妻子却没有反应,我只好继续装糊涂。
妻子的凌乱的身体,引发了我不一般的兴奋,小心翼翼的不发出声音,移动到她的脚下。短裤做得相当宽松,与腿间有间隙,可以看见大腿的根儿。
这个样子,没有超短裙那样直入云霄,不过,在对方不发现的情况下,窥视着女人认为很安全的地方,这样的感觉,非常是美妙。只要在胸口的布上搭上手指,轻轻地举起,就可以看见奶头。
睡姿很不淑女的妻子,双腿的角度相当宽广,约60度,好象故意做出这个样子。如果被其他的男人看了这样的身姿,怎么办?窗只是纱窗,帘子也没被打开。
无袖衫无法完全保护美胸,一个露出,一个深藏。妻子的乳头,有的凉,有的热,不过,不论是否兴奋,它们总是挺立着。做爱时,我更喜欢将它们握在掌心。
高级公寓有10层,我们住在4楼。这里是郊外,沿着河边。因为房间的墙不是与其他的家庭共有,夜里没有伤脑筋的杂声,当然更没有不必要的争端了。
妻子睡的日本式房间,离地有约2米高的框格窗。外边,是一个小阳台。眼下,数十米宽的河一直扩展到小路旁边,对岸零星排列着几栋建筑物。
河的这边是纯粹的住宅街,不过,既有独幢楼房式民房和公寓,又有很多银行大厦般的建筑物。车站,就在那个方向,过了那边的渡桥就是我的家。
熟睡的妻子,身体与窗平行,从外边当然不能窥探到内衣里。可是,如果使用了双筒望远镜,那么胸的膨胀和大腿的根儿,就确实看到了。
这里是4层,没有来往路人从外边窥视的担心。同时,由于河的间隔和宽阔形成心理上的安全感,特别是在夏天,妻子对来自外部的视线是毫无注意的。
向一侧试着移动妻子的短裤的胯布的部分。白白的内裤覆盖着阴阜的部分,尽头又和网袜重叠,——没有妻子觉醒的迹象。
我以种种的角度对妻子进行了拍摄:脸的侧面、胸的突起、奶头的挺立、从脚下的仰角试着瞄准胯股之间、从上方拍摄全身……也试验了阳台的角度和其他偏僻的地方。
脱去她的衣服,绳索在肉体上缠绕……单单想想,阴茎禁不住快要走火了。
可是,孩子还在旁边,当然无法在妻子身上变为现实。
从内裤上面沿着阴唇的凸起轻轻地试着抚摩,即使隔着薄薄的布料,也能体会到阴毛和阴唇的鲜活。同时,妻子的体温好像也在升高。真是好可爱的人,我越来越喜欢她了。
妻子,仍旧微张双唇继续沉睡着。我一狠心抓住内裤边,偷偷地向上抬起。
镜头对准了白白的皮肤上,卷着旋涡的阴毛。总觉得这是潜入别人家,偷看陌生夫人的阴部一样的心情。
回过来考虑,如果自己的妻子,被从阳台侵入的陌生男人,被这样子……自己也明白,这个想法是邪念,但给我的兴奋非常:从刚才的心开始大跳,到现在内裤前端濡湿,是快要入迷的那种。
妻子身体的皮肤很白,不过,大腿之间的色素相对较深。不仅仅说是性器官本身,从会阴到肛门,都是如此:有的略带黑色,有的深棕色。
妻子婚前的男友,我不是很了解。只有一次,她喝醉了,谈论了一些。那时听来,他好象在这方面有着相当的技术。
珠玉在前,自己都感到笨手笨脚,当然就自惭形秽了。不过,清醒后的妻子再也没提起这个话题。
她是怎样被那个男人教导,开发了的?此后,进步到了某种程度的我,在做爱前试着对妻子做了诱导性的审讯,不过,她怎么也不坦白。
可是,在卧室里妻子的身体反应,让我确信她是在跟那个男人之间,有过类似露出的游戏吧。后来事实证明,我的猜测很接近事实。
初次的偷拍,妻子的阴部并没濡湿。干干的大阴唇,恰好闭上着口,堵住了里面所有的秘密。也不能太用力地抬起内裤,被她注意到压迫感也不成。
于是,我决定放下,隔衣从上面凹凸处试着刺激。食指以非常轻的力度,慢慢地上下移动。考虑到如果她突然醒来,无法解释摄影机,我把它藏回到我的房间。
再次返回,坐在妻子旁边,从短裤上面慢慢地抚摩。如果直接用舌头……虽然这么想,但是要脱掉短裤舔噬阴部,这太冒险了。
最初是从周围慢慢地、慢慢地接触,逐渐用指腹试着摩擦阴蒂中心,不过,几乎没有反应。再一次把手放在短裤边上,直接打算看看阴部的时候,妻子翻了个身。
心脏几乎跳出嗓子眼,过了好久,终于重新鼓起勇气。这次从屁股上尝试,不过,手指无法到达阴蒂周边。虽然也试着触摸屁股的另外一个洞,但是隔靴搔痒还是感到有点欠缺。
最近的妻子睡眠很浅,听呼吸快要觉醒了。我不出声的快速地返回客厅,开始吃饭。为了平静性奋,想过先在自己的房间里射出,不过,一旦被妻子发现,解释起来很麻烦。
放在微波炉加热着变冷了的菜,不一会,妻子起来了,象睁不开眼一样地打着招呼:“现在才回来?”
“a,工作很多……”
说着话,我返回客厅,小心地观察着妻子的侧面,不过,什么异常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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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的初次的偷拍体验,没有任何的波澜。不过,终究是跨出了第一步,还是很兴奋的。在接下来的几个夏天里,又尝试过几次,可是,总觉得是妻子是清醒的。
不着内衣只着T恤的照片占有1张,还有1次我拍摄了穿着小型的睡衣的妻子,那一次,我把她的睡衣一直卷到尽头,拉开内裤,露出了美丽的阴毛。
有过妻子突然醒来,和我亲热的时候,也有过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时候。
当然,这些拍摄的录像,我都趁妻子和孩子出门时复制成VHS带子,深夜用它来手淫享受。
想看女性的害羞的身姿,这样的愿望,最初可能我内心就有的吧。从这次开始的数十次的偷拍体验,不断的发现妻子与其他的女性的不同。一切,从这个夜晚开始。
夫妇的卧室系列之二沐浴后
―浴后的偷拍―
因为自己的家是高级公寓的4层,没有被路人窥视的担心。但是,对来自窗那边的视线,妻子却一点也没有警觉。结婚第2年左右,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那时,孩子还没出生,只有我们二人住在公寓里。
我记得那是夏天的最热的时候。妻子赤裸的坐在镜前卸妆,正打算洗澡,有电话找她。
“电话……”
妻子就这样飘飘然的去接电话。
‘用浴巾把身体包起来’这一句已经到了嘴边,不过,我还是咽下了。
客厅的窗,与卧室一样也是面向了河的框格结构,从那里能出到阳台上。窗上,花边的帘子被划开,电话在门附近,妻子正在通话。听起来,好象是舞蹈朋友的电话。
“是那样,是megu,是误解了的……”
声音拖得很长。她们好象在热烈的讨论着一个什么朋友,我在旁边坐下,调小电视的音量。
妻子面向着窗,用空着的手若无其事地遮住胯股之间的草木繁茂处。我一边装着看电视的,一边向妻子的身体纷纷发送了视线。进入二十六、七岁的妻子,赤裸着身体打电话,这是一副多么刺激性的景色。
长长的秀发在头部回旋成团,用宽幅的头巾包裹着,洁白娇小的颈部,流畅的肩膀曲线。娇小的乳房,沐浴在空气中,奶头骄傲的挺立着。
乳晕的颜色,较轻的深棕色。从没有赘肉的腹部中央,可以看见椭圆形的肚脐,曲线在腰处突然变细,随即在臀部更加的夸张着。在用手遮住了的阴阜和肚脐之间,内裤的橡胶带,留下了一条模糊地、红色印记。
两条美腿并行而下,只看那个的话稍稍显得有些大,不过,整个身体的平衡抵消了这一丝的不协调。双腿修长,细小的踝部。在偷看妻子的裸体时,我的阴茎硬了。
这个新居我检查过:帘子透明。工作回来,在桥那里,凝聚眼力就可以看见妻子的一举一动,我从对岸用双筒望远镜也做了这样的确认。
怀疑被偷窥,我却不想求助于警察。我做过试验:花式图样的帘子没有太大作用,只要房间内的电灯一打开,从窗外就能窥视到房间内,虽然很模糊。
如果,把正对房间的双筒望远镜焦点调整好,那些花样就会变得毫无用处。
这应该是因为所用的材料比较薄,容易透过光吧。
通话,还在持续着。我用手遮住胯股之间的帐篷,离开座位,走向盥洗室。
经过妻子旁边的时候,妻子的身体散发了甜甜的香味,让我更加的冲动。一进入盥洗室,我就蹑手蹑脚的返回,从打开了的门缝向外偷窥着妻子。
我最喜爱的大屁股,有些许的发福,不过,没有下垂。浅浅的内裤的橡胶痕迹也残留在大腿和屁股之间,——真是个诱人的女人。
“最近,和natchi联络了? ……什么a”
也许是对闭合的窗帘感到安心,更放松的和密友通话,平时就开放的妻子,居然在那个场合下开始了柔软体操的练习。
因为是固定电话,不能躺在地板滚转。妻子面对着墙,没拿听筒的一方的手一边的腿抬到了胸前,并且,慢慢地打开,身体成Y字平衡的体态。
这个时期还是现役教练的妻子的两脚,以漂亮的角度张开。终于,她要开脚180度:从墙上拿开的手向抬起的脚靠近、勾住、用力,美足被扩展了到正上方。
妻子,正对着墙,举起着靠窗的脚直立……虽然很遗憾,从走廊方面是看不见胯部的,但是,如果从对岸用双筒望远镜和天体望远镜那肯定能一览无余的,甚至可以把视线射进她的秘处。
偶然被看到乳房,都是女人的耻辱;如果被男人窥视到裸体的她打开了的胯股之间,那是羞耻的极限吧。对这个姿势,我激烈地兴奋了。
这个不知名的男人,能够清晰的看到这个姿势,甚至是连妻子的性器官的形状和阴毛的长短在内,这不仅仅是对妻子本人,对我来说也是厉害的羞辱。可是我也有想让妻子的身体暴露的愿望:右手握住右脚,左手握住左脚,赤裸着身体在地板上面滚动。把赤裸的下半身转向窗的方向,用手指打开花瓣显示给窥视者,——当然帘子全开。那样的邪念连续不断涌出,再也无法忍受了。
堪堪妻子垂下了脚,我悄无声息的接近,把手放在妻子的肩膀上。
“哼,是的是的。……因为孩子,好,不过……喂!”
妻子觉得有些疑惑我从背后的拥抱。
舌头从耳朵爬到颈项,妻子看起来酥痒难当。我把两只手都送到了她的身体前方,同时向乳房和胯股之间袭击。
“如果是何时方便……?喂,停止!”用手掩住听筒的麦克风,妻子小声的责怪着。
“但是,我刚刚被展示了这样的性感……”
我在她的耳边低声私语,把裤子下勇猛的东西压上了妻子的赤裸的屁股,向她示意我的欲望。充分利用着妻子防得了上顾不了下的弱点,肆意的爱抚着她的乳房。
妻子有了逃跑的念头,但电话那边对方却还在持续:“rie也暂且没见,想到他我就湿……”
在电话中被爱抚?很不谨慎吧。
“抱歉。但是,太难受了。求求你,……”妻子相当生气,不过,也许考虑到是自己的原因才引起我的侵犯,她也有一定的责任,反抗忽然松懈了。
手指闯入草木繁茂处。因为妻子的身体朝向窗,如果谁正在窥视着,应该看得清被男人的手玩弄的胯股之间的情况。我也探索到阴蒂,中指紧贴着妻子的手一点一点开始振荡。
“是那样??哟?哼……哼……对,那样……”说话的声音,起了微妙的变化。妻子恰好紧闭着大腿,我无法推进到更里,用唾沫弄湿手指,首先对阴蒂的集中刺激。
已经得手的上方,一直持续着对胸的刺激。很轻地夹住奶头晃动,妻子的身体在我的怀抱中难过地扭动着。捉住她的松动,稍稍强行打开双腿,手指向阴道里抽插。这意外的刺激,让那里的熔岩已经开始涌出。
随着手指的运动,微弱地噗噗的声音回响着。
“经过,是那样。哼……”妻子的蜜穴中强烈的收缩着,却还是努力的保持住声音的平静。被这种不道德的兴奋所支配,我打算一口气进入妻子。
‘喂e,miko听的?!’也许是因为疏忽了对答,或者是妻子的大喘气被听见的,电话对方提高了音量。这时候,妻子推开了我的手臂,合上脚对我怒目而视。
一旦女人的性开始溶化,做爱就是很顺理成章的事了。可是妻子满脸怒容,我好象没有什么希望,沮丧地到盥洗室去,用自来水水冲洗了附有了的妻子的淫汁液的手。
妻子终于结束了通话,我忍不住再次抱住了赤裸的她,不过:“干什么?我要洗澡,躲开!”
妻子冷冷的态度,让我抱着遗憾,一边闻着指尖残留的爱液,一边在自己的房间发泄欲望。
不明白无意还是有意,不过,这个时期有好几次像今天一样的事。每次当我向身体诉求时,妻子总是忽然的变冷,想到这里让我越来越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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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有了对妻子的裸体摄影这样的愿望,几次有正面尝试‘想拍摄漂亮的裸体’,可是,每次都遭到出乎意料地激烈反对,她轻蔑的眼神让我彻底死心了。
只有偷拍一条路了。在其他的家人沉睡的夜间,我做着许多尝试,寻找着机会。妊娠、生孩子、喂奶……对女性来说压力最沉重的数年过去了,我也购买了摄影机,也试着拍摄了沉睡中的妻子。
可是,录像要拍的是运动的对象。我想拍摄的不是合上了眼的沉睡,而是清醒的时候妻子的裸体。在那里呢?……浴室!
我家的房间布局,浴室的跟前有脱衣处。外面有一个走廊,正面有鞋柜,鞋柜右侧是正门。我考虑把照相机安置在这个鞋柜上。
妻子的视力很差,在外边和家里都戴着眼镜。但是,洗澡的时候总得取下,那不就是我的机会吗?
只是,妻子必定在确认门口安全后,才会洗澡。以前,我们刚在一起,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总是穿好衣服的妻子;赤裸着身体在我面前走动,是以后养成的习惯。因此,放置、取走照相机的时间选择非常重要。
能够赤裸着身体、提高腿做体操的妻子和对门神经质般敏感的妻子。乍一看好像矛盾,不过,一方面想避免未知的危险,另一方面对‘可能的偷窥’,有着无意识的兴奋,或是,这才是她的本性吗?
脱衣所有一扇木门,冬天冷就关上,夏季热,连洗澡的期间也是敞开了的。
在入口的地方垂下薄薄的一层帘子。但是,为了防止在妻子的洗澡中,妨碍我来使用洗脸台,墙边有毛巾架。总之,不会有加围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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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是7月的上旬。我先让洗过澡的孩子去睡觉,然后坐在客厅,欣赏着猜谜节目。每天结束家务后,妻子都要去洗澡。
等待浴室中传来冲刷身体的声音。妻子洗澡要很长时间,我应该有充分的时间,把空带放入照相机,然后不显眼地放置在鞋柜的角落,调整好角度。
自己在洗脸台附近做过几次尝试,满意了之后,打开了电源,等待着妻子。
不久,妻子从浴室出来了。我的心脏,一直扑通扑通的跳着。没发现吗?千万不能出差错啊。为了掩饰,我走到门边和妻子说话。
“今天,工作怎么样?”
妻子一边擦身体,一边开始谈起她的事情。我适当的打岔,把妻子的注意力转向自己。
“我说啊,你要看的节目在什么时候?”妻子非常关心每周一的节目调整的事。
“11点吧。”
妻子经过我身前,去向客厅。我有意的遮住了照相机的位置,若无其事地移动了它,好象没引起妻子的注意。
现在不能拿着摄影机通过客厅,妻子还在那里,要放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假装成检查门口的样子,把照相机放在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受到顺利偷拍的刺激,排列查阅节目的时候,我的下半身也一直充血。坐在沙发上,我亲吻了妻子的脸颊,试着抱了抱她的肩膀,不过,只是对电视热衷的妻子,并不怎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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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秘密拿回照相机,连接到自己的房间的电视上确认了成果:清楚的显现着妻子的裸体,她把屁股转向照相机,弯腰整理脸盆,张开脚用浴巾擦拭胯股之间……
我一边看看着偷拍的录像,一边安慰着自己。
没到三十多岁的妻子的裸体,象新婚的时候一样的有活力。身体的曲线稍微变形,下腹开始有些许的脂肪。那么艳丽的身体,怎么会日常中经常的喊暂停?
真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乳房有些娇小,不过,形式很好,也有充分的张力。用浴巾擦拭身体时,左右颤动。白皙的皮肤,身体的肚脐下方的阴影都显现出来,妻子完全没打算遮住那些。
我现在不是丈夫,彻底变成窥探他人之妻洗澡的色鬼。在电视画面看到的,比现实中的裸体更具有诱惑力,一种自然的风流。这大大的满足了我的性欲和报复心。
因为浴后要穿上短裤和收拾其他,妻子确实没有察觉到被偷拍。那几天我因为担心,平日里跟人说话也没有笑容。
我从中体验了的前所未有的快感,有了支配妻子的感觉。如果让隔壁的邻居看了这个带子,会变成怎样呢?如果请嫂夫人也拍摄出同样的映像,我们就可以互相交换了吧?沉浸在那个邪念里,但几次努力也那样没有敢做。
同时,由于反复不知耻的看妻子的身姿,对冷淡地阻挡做爱的妻子,也越来越宽容。“这个东西,是我的女人”的意识第一次出现。这,说不定不是爱情。
这样的偷拍,几个条件如果不同时具备就很难进行。木门自然的打开,也只是夏天的2个月左右。把不同跨度的片段放在一起,比较着妻子的发型和体型上的变化,真的很让人感慨。
夫妇的卧室之三淡色的无领长袖紧身衣
-跳舞的人妻-
翻阅录像架,偶然发现其中一盘注明“美子 跳舞”,这是妻子从娘家带来的几盘旧录像带,应该是妻子年轻时的舞台录像。
无领长袖紧身衣身姿的妻子,在象练习场一样的地方舞动着。从场景的气氛和妻子的发型来看,应该是24、5岁,也可能更年轻些。妻子背后墙上挂着镜子,摄影的男人,在镜中映现着。
无法看见隐藏在录像机的面部,不过,高高的、瘦瘦的个子,头发很长,穿着牛仔裤和白色的T恤,有点艺术气质,与其说工作人员不如说是以音乐、摄影为专业的那类人。
镜中也显现出录像机后侧的窗外和室内:窗外,一片绿色风景无限的扩展,象是某个公园,从光线和衣服来判断,应该是夏天的白天吧。
妻子一边靠近录像机,一边舞动着。好象在那个空间中,不存在第三个人。
妻子是薄薄的粉红无领长袖紧身衣,下半身用同样的颜色,相当的高挑。与我看惯的怀孕后的难以比拟,脚和腰和大腿都紧绷着,我禁不住咽下了口水。
舞女通常的练习,是穿好紧身衣裤之后再套上无领长袖紧身衣。可是,录像中的妻子不知是热,还是另外有理由,看起来好象中空。
说不定穿着肉色的长筒袜,我想。可是,仔细看去,脚那里肯定是本来的肌肤,我嘟囔着:“穿成这样让男人拍摄……”
妻子频繁改变着路线,好似在加班练习,一出现失误,就转向录像机笑着:“失败了,对不起,再来一次?”
声音中搀杂的微弱的媚态,目光中似乎有某种异样。
是妻子请求男人,还是男人主动提出?从录像中不能判断,不过,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很信赖对方,——这肯定是遇到我之前的事。
伴随着轻快的节奏,美胸上下摇曳。练功衣不但颜色较浅而且质地较薄,紧附着皮肤。隔着无领长袖紧身衣看去,乳房的形状特别鲜明,虽然小了些,那两个膨胀倒是很饱满。
随着身体的转动,尖尖的奶头从无领长袖紧身衣上浮出来,我从录像中都能看见,摄影的男人当然更看得清,随之,画面上给了妻子高挑的下半身(某点)
一个大大的特写……
妻子小的时候喜欢古典音乐,之后又学习现代舞,一年也有过几次演出。自从结婚后,她就辞掉了工作,知道妊娠后连夜晚和假日的跳舞教练的工作也不做了。
现在近40岁的妻子体型还是很美丽的。她本就是蜂腰,也就是腰很小屁股很大,不过,生产后细腰稍微丰满了些。若在昏暗中欣赏她的赤裸,下腹的曲线会幻化出艳丽的色调。
20岁时候的她看起来体脂率确实很低,身体呈锐角性的相称,虽然没有什么瘦身训练,全身也没有赘肉,非常完美。
年轻的妻子踩着薄底的舞鞋在画面中舞动着,难道她本人没发觉吗?下身因为没有内衣,练功衣的布料在胯股之间成V字嵌入着。
妻子全神贯注的舞动,不过,在我的眼里比赤裸更可憎。粉红的无领长袖紧身衣,完美的显示着身体的全部轮廓,包括奶头的凸起和阴阜的弯曲。
她面向录像机,跪在地板上向后仰身,我的视线被胸口和胯股之间吸引了:大腿的根儿好象显现出来沉着的色素。
镜子在墙上,妻子应该知道自己的窘态:胸前的凸起和阴唇处的凹入……她仍一心的跳着。
汗水渗入了无领长袖紧身衣,浮起漆黑的阴影。胯布好象成为双层,每次打开脚,都能看到美妙的屁股中间的那一线。
摄影者,肯定是我们交往过的一个男人。没有深厚的私人关系,不会做这样的显示吧?白天明亮削弱了淫靡的印象,妻子的表情也很愉快,好象很享受这样的事。
可是,男方绝对是抱着卑劣的目的。那个男人,竟然能够在近处,甚至是眼前,饱览着我的妻子年轻的身体,我对他感到强烈的嫉妒,也许是怒火,我的阴茎格外的劲立。
我是在妻子回娘家生产前后有此发现的。这段期间,我一个人完全是在便利店吃饭,虽然快餐没什么营养,不过,我很享受这难得的自由生活。
至少夜晚不用提防妻子,尽情欣赏花花公子和av取乐。那时候还没有互联网,不能象现在一样简单地看到海外服务器上的图片。
我仔细的检查了所有的带子,结果大失所望,没再找到类似的内容,就算是这张录像,也只有最后的15分钟。
这是一个孤本,还是一条漏网之鱼?我很迷惑。也许,妻子是很阳光的看待这盘录像吧;也许,……
有再多的也许,但有一条是很明显的:对机械极其弱智的妻子,根本没有能力把原始带加工为VHS形式,那么,问题出现了:原始带呢?一定还在那个男人的身边,这对作为丈夫的我来说,是绝对不能容许的。
我对着这盘带子手淫,幻想着与她一起走向高潮。在更多的观众面前,用近似裸露的服装,展示着自己……也是妻子的愿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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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带子的当晚,考虑到妻子不久就要返回,而自己希望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欣赏,我对它进行了复制。
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我的担心:录像带消失了。
我不认为妻子有注意到我动了录像,但是,女人是很敏感的,也许直觉告诉了她什么。幸好我预先做了复制,画面质量虽然多少有些下降,聊胜于无吧。
一次次的重温后,我的想像力逐渐有些不受控制:在那个场合如果推倒妻子,横侧挪动无领长袖紧身衣的胯布……
那个穿T恤的男人,赤裸着下半身,隔衣含着胸前的凸起……
说不定,真的有过这样的事,也有过这样的录像,只是我还没有发现……谁知道呢?
夫妇的卧室之四拍摄交媾
—妻子的做爱-
(1)前
我与妻子的相识,是源于学生时代朋友的介绍。那一年,我刚告别了二十,踏入了而立之年。
“我有个交往了半年的恋人,今天有公演,你陪我去欣赏,票我负责……”
他在电话里对我说。
我完全没有欣赏舞蹈和戏剧的爱好,正打算找个借口拒绝……
“我的恋人也想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不过要在演出后才能看照片……”
漂亮的饵,180度的改变了我的决定,或许我自己多少也是对此有着期待吧。于是,出现了现在两个男人并肩坐着“欣赏”现代舞的困境。
幸运的是现代舞不是很难懂,至少我这个外行也能从中得到乐趣。继承了以往的传统舞蹈的优点,融合了包括爵士舞在内的多种舞蹈的风格——这些,是妻子告诉我的。
舞台服装颜色非常鲜明。既有华丽的长裙,又有街边不良少女式的服装,同时还有用无领长袖紧身衣改动后的服装。
朋友的女友和其他的几个舞女演出了一个滑稽小品,我后来的妻子则伴随着缓慢的乐曲,与另外四名舞女按顺序,在头上的ceiling,做着诱惑男人的演出。
妻子穿着薄薄的、宽大的女袍式服装,观众从裙子的微缝中,能窥见到女人的大腿。当然,应该贴身有穿类似无领长袖紧身衣一样的东西,不过,身体的曲线给人留下了特别鲜明的印象,确实是性感的舞蹈。
我就像“中了弹的小鸟一样坠入了万丈深渊”,眼中再也看不见其他人。我疯狂的爱上了她,展开了对她的追求,半年后她与原来的恋人分手,紧接着接受了我的求婚。
就这样我们二人结婚了,但是,对妻子来说这真的是幸福吗?生活毕竟不只是养家糊口那么简单,美满的家庭需要两个人在精神上的共鸣。而我和一般的男人不同,有着奇怪的‘向其他的男人露出爱人’的癖好。
我开始偷拍,是“妻子的睡姿”;偷拍不设防的妻子,是“沐浴后”。最初的冲击确实很强烈,不过,习惯了的话自然需要更强的刺激。
总之,不是妻子害羞的身姿,也不是沐浴后,而是她大大地分开双腿,一边被我玩弄着阴蒂,一边挺动着腰——这成为了我的下个目标。
新婚伊始,我们在明亮的白炽灯下做爱,不过,孩子升上幼儿园之后,妻子要求在微型灯下做。因为我家除了厕所和浴室外都没有上锁,就有了孩子晚上突然闯到卧室的担心。
象前面所说的,妻子和孩子睡在榻榻米,我在另外的房间,床脚下放置有脊背高的书架,书架上有几个纸箱,盛放着有文件夹、信和一些未整理的资料。
我决定把摄影机设置在那里,深夜以自己为模型开始了试拍,为了不被妻子发现,我也试过在昏暗的光线下拍摄,——结果大失所望,因为光线不足,画面质量变得很糟糕,不过,也没有办法。
我把本来的白色微型灯,换成了更大瓦数、可自动调节亮度的。与妻子几次做爱,意想不到的是随着亮度的改变,发现了很多以前没注意过的地方。不过,这是意外之喜了。
我跟妻子的性生活,本来就不能算多。孩子出生后,更是降为了一月一次,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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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女人生理前都会发情,那时应该会容易些。我算好了妻子的月经周期,晚饭后借机挨近在厨房洗碗的妻子,试探着小声发出邀请。这时是5月,正是不热不冷天气。
“今夜,不做?”
“啊,我明天早上也要早起。”
“从上次到现在都快1个月了,喂,好吗……”我不死心的纠缠着她,厚着脸皮低声下气的请求着,终于听到了天籁。
在妻子洗澡时,我在书架上面设定了录像机,在录像机外层用文件夹做着伪装,从各个角度检查了多次。由于兴奋,我几乎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如果你有过等待的经历,你就会发现等待实在是第一折磨人的事。那时的我尤其心焦,总觉得时间过得格外的慢:一方面是计划展开的兴奋,另一方面是计划被拆穿的担心,患得患失的心情让我几乎连手都不知该往何处放……
终于听到了脱衣所里的断断续续的哼唱,她终于要来了!我按下遥控,侧耳倾听,确认机器开始了工作,然后快速的把遥控藏在了被褥下,假装镇定地坐在床上,。
拉开开关,点上微型灯,仰视录像机,不过……我越来越紧张,对自己喃喃的说:“不要紧的,不要紧的……”
门开了,露出了妻子的脸。我从床上蹦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妻子,想到自己即将进行的事,心情十分兴奋。
(2)中
在房间的入口处我紧紧的拥抱了妻子,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她的眼镜已经取下,妆也卸了,湿润的头发上散发着护发素的清香。
我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摄影机在我们脚下大约2.20m的高度,较为隐蔽,不过,也不能肯定的说妻子一定不会注意到那里。
“给我按摩。”
妻子转身俯卧在床上,用命令的语气说着,用浴袍包裹着全身。
“好的。”
虽然这样回答,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没有结婚的时候,为了引诱慵懒的妻子做爱,给她做了几次足部按摩。没想到以后这竟成为了习惯、规矩,一直至今。
偶尔一用的调情手段变成了既定的程序,就失去了它的魅力,我从中能够得到的快感日益减少,也越来越厌烦……可如果现在拒绝妻子,恐怕妻子也会拒绝我,——这是我无法承受的。
大拇指有力地揉捏着左足的脚弓。
“拿下它,可以吗?”
右手的手指若即若离地隔着薄薄的浴巾在右面的大腿上滑动。
“可以。”
作为男人的我很想改变这种弱势的地位,不过,现在还没有办法。
右手轻轻的解开浴袍,俯卧的妻子抬起腰配合着我把它从妻子的身下拿开。
一条浅色的内裤紧紧的包裹着屁股,我让妻子打开双腿成30度。
左手一直在持续对脚穴位的按摩,右手向上反转勾住了小小的内裤,故意向上提起,让它更加深入妻子媚肉的接缝,我恶作剧式轻轻左右震荡,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
妻子把脸埋在了床上,瘫软着四肢,双臂无力的打开。我用鼻子挨近胯股之间,轻轻一嗅,就明白现在还不是进攻阴部的时候。考虑到拍摄的需要,我比平时提前脱掉了短裤。
轻轻地拍了拍妻子那半裸的、足足超过90cm的大屁股,让她合起双腿,我用一只手同时揉动着两面脚掌,美足的震动引起一波波的荡漾,腿、臀、背、肩……都开始了摇曳,真是美不胜收啊。我爱怜的俯下身,让舌尖代替我的双手在上面来回。
放开了脚,双手移到了交叉点,小心的将臀肉向两边打开,深色的肛门,象没有触器的海葵瞬间变得紧紧地、硬硬的。这个动作真的很惹人怜爱。
如此的美丽,怎么可以只欣赏一次?我把妻子的身体横着向左移动,正对着录像机的方向,现在,我的助手啊,你一定要好好的记录下这赤裸的美丽吧。
背部上有一条美丽的直线,微微的凹入。我的舌一路在那上面起伏,向下,向下……终于来到了第一个挑花源,从外到内,精心的呵护,最后,落在了美丽的菊花,我突然用力吮吸。这突然的吸力,让妻子的腰一瞬间起了哆嗦。不过,她没有说话。
舌上的唾液已经充分湿润了肛门,我敏感的觉察到妻子已不如初始的紧张,舌尖突然用力的向里挤压,深入、深入……菊花象很吃惊一样地迅速蜷缩。因为洗过澡的关系,那里没有任何的不清洁,反而显得小小的可爱。
左手从妻子腋下伸到胸前,抚摩着乳房周围的肌肤。右手的指尖从上到下、从外到里摸索到阴蒂附近的繁茂的阴毛处。没有充分的点燃性欲,我决不触及核心部分。
妻子以前说过:没有充分濡湿的交接只会带来痛苦。我一直牢记她这句话,毕竟,她好,我才好。我一边细心的观察、等待着,一边加快了我的爱抚。
妻子慢慢的开始扭动屁股,最初很轻微,逐渐变得起伏一样地激烈,阴蒂也主动的追求着我的手指。这个淫荡的动作,说明妻子业已有些情动。
“e,坏……”
妻子的声音因压抑而显得嘶哑,她早已无法保持先前的卧姿,上身依旧趴在床上,双足却开始用力的蹬住床单,将屁股裸露着、高高地向上推出。
我抬头再次确认录像机透镜的角度。发觉大大张开腿、扭动着屁股的妻子,现在的姿势非常有利于拍摄,——多么美妙的夜晚!我试着用手拨开阴唇,粉红褶的里头已经充分濡湿。
舌尖从肛门移动到会阴,取道阴唇的中间,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a……”
我的双唇似乎不可思议的,在妻子的身体上也打开了一张嘴,那里努力的开放着,似是为了在录像机中留下自己来过的证据。外侧是淫靡的茶色,不过,内壁却是那样鲜明的粉红,即使在微型灯下。
舌头在前后两个耻穴中交替。
颤抖的妻子再也无法保持这种姿势,我让妻子仰天向上,双腿成M字型,像翻倒的青蛙一样打开。一想到这种姿势被拍摄在录像中,我的阴茎已经充血的有些发痛。
借妻子的手,我一起脱去了西式睡衣的裤子和紧贴身的瘦腿裤。我一边用中指腹一点一点刺激蜜穴,一边把自己的坚硬向妻子的脸挨近。有所察觉的妻子,扭头看了一下我的阴茎……
情欲高涨的她,自己主动开始了口交。我仔细地凝视着妻子,却只能看见她小巧的耳,——披散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那张白天时一本正经,而现在在我的坚挺下婉转的脸。
仿佛是向书架最上层的隐藏录像机炫耀一样,我很大地打开妻子的胯,借助一杯粘性强的液体(虽然不太有必要),试着把右手手指塞进了朝向天花板的雌孔中。
搅拌的手指增加到2个,大拇指腹同时拨弄着阴蒂。妻子缓慢地上下摇头,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自己用左手推开了胸罩,揉、挤、压……胸前的奶头突然竖立。
有时,我弯曲身体取吸吮奶头,她的喘息声就更加的高涨。坦白说,由于担心在别室睡觉的孩子,我们都要想尽办法的抑制,——想要高呼的内心和不能忍耐的现实,实在是为人父母的可怜啊。
我提高了自己的大腿,这样做的话录像机应该能更好地拍摄到妻子的脸。妻子又一次开始了对我的坚挺的慰问,阴茎被含入了满是唾液的口中,仿佛春天的太阳照射一样的温暖、愉快。
我的手指对妻子下面的嘴唇浅浅、深深地揉、捏、转、插,妻子的腰随着我的手指开始起伏。每次手指的抽出,都会翻开阴唇的外侧,露出了里头下流的孔——为了拍摄的需要,我频繁的如此。
妻子一口吐出我的阴茎,解除了身上剩余的羁绊,然后,向上仰卧,双腿成M字开脚,一切如先前。
我也脱取了上面的睡衣,成为了赤裸,有过几次的冲动要直接和妻子交合,不过,好歹为山已九仞,又怎能功亏一篑?也许因为我的技巧还未纯熟,她从没有像色情小说描写的那样接连高潮。因为过去的教训,前戏不够而致使性交不太圆满,这次我决定一定要善始善终。
又过了近十分钟,我抽出了阴茎,呼吸粗重:“可以射到里面吗?”
“不行,一定要戴上安全套。”
彼此都很兴奋,不过,我们确实也没再来一个孩子的精神准备。我从床下的隐蔽处取出保险套戴上。
与此同时,妻子还在大大的打开双腿,自己迫不及待的先用手指持续的刺激着敏感处。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正以女人最害羞的姿势,渴望着自己的手指,等待着我的就绪。
一切就绪的我,却不再着急,故作悠闲的躺在了妻子的身边,一边玩弄着妻子的阴部,一边深吻着妻子的嘴唇。舌头在互相纠缠,妻子的右手也碰了碰我的胯股之间,不过,好象有着某种犹豫。我把她的手引导到我的阴茎上,她很快的开始向前撸动着。
妻子仿佛是难过般的喘息。
“就要放入了……”
我在妻子的耳边低声说着,翻身到了她的上方,妻子颤巍巍的承受了我,柔软的手一直没有离开,将我的坚挺对准了她的蜜穴,我用双手固定着妻子的脸,腰猛地用力。
“啊!”
妻子没有抑制住的一声娇呼,但马上警觉似的切断了声音,随之而来的是粗重的喘息。我会心的微笑,这就够了!我一边在妻子的双腿间辛勤的耕耘,一边近距离的看着妻子那弯弯的眉梢和那微微的皱起。
“iku,iku,ikuu……”
在妻子发出高潮的声音吸引中,我将那个瞬间的她刻在了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再一次强行夺取了甜蜜的嘴唇,阴茎更激烈地在蜜穴中冲撞。吮吸着妻子口中的甜蜜,我把积存了很久的欲望一口气的发射到妻子体内。
(3)后
竭尽积存的精液,停止腰的运动,时间仿佛在此凝固,我动也不动的趴在妻子的身上,享受妻子的肉褶对我阴茎的束缚,深情的看着一脸满足表情的妻子,看着她起伏的胸,看着她微闭的眸,看着她脸色的潮红。
“喂,来……”
妻子在我的胳膊间低声私语,慢慢地抚摸着阴茎,我靠在妻子的身边,妻子主动把阴蒂压上我右手的中指,轻轻的刺激着。
“向下……a,那里,好……啊……”
简直是在用我的手指手淫,对我们夫妇来说这是游戏的规定1环。妻子说对那里的刺激会让她再次体会到阴道里头天崩地裂的快感,她很陶醉这种感觉。
连续两次高潮后,筋疲力尽的妻子蜷缩着身子,用胳膊当作枕头,面对面的横卧在我胸前。
“怎样,觉得?”
“好,今天的感觉比平时都要好……”
这么说,偷拍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
“这次和上次隔了好久,我的精力一直都积存着,如果我们能每晚都……”
“uwaa,太可怕了。如果那样的话,那里会坏掉的哦。”
我觉得现在的妻子,语气也和善,话也有情趣。白天可能是孩子在的原因,完全没有这般的可爱感。在假日里孩子午睡的时候,她的反应总是:“什么,别做梦了!”
“明天要早起吗?我去给你放水沐浴吧?”
被伪装的录像机确实不显眼,不过,许是做贼心虚,我总有点不安心。
“uun,都怪你,我动一下就痛……”
这样子被责怪,心情却很愉快,但是我别有打算,不得不催着妻子,赤裸着把她抱到了浴室中,在浴池中放入了剩下的全部残余开水。
“你先去冲一下,我的口齿周围粘糊糊的,在这里洗脸后再进去,如果你进了澡盆就告诉我一声。”我表示要用洗脸台,让妻子先进入了浴室。
打开水龙头,让自来水哗哗的流出以掩人耳目,我三步并两步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从书架转移了录像机,然后,轻手轻脚的再次来到盥洗室,用水咯哧咯哧的洗着脸,这时候妻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说实话,如果和妻子梅开二度的话,应该也有机会。我用水一边淋浴,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妻子的肉体。
这个身体,到底拍摄的怎样呢?一想到这个,我的阴茎迅速的鼓起,我提前来到脱衣所:“那么,我先去睡了。”“好哟,谢谢。”和妻子打了招呼后,我返回房间穿上西式睡衣,关上了电灯。
妻子从脱衣所出来后,到厨房中去了一次,前后不过30分钟。我对录像机的一系列动作变成了徒劳,不过小心谨慎总是没错的。又过了10分钟后,我试探着来到生活。
日本式房间的拉门被关上,妻子好象与孩子一起睡了。孩子的睡觉很浅,房间如果明亮,很快就会醒,所以,每天晚上妻子都把原来取下的隔扇原样恢复。
我打开冰箱,喝了杯牛奶。
返回自己的房间的我,考虑到妻子或许在半夜心血来潮,于是把房间的光线调得暗暗的,这才从箱子取出录像机,确认着今天的成果,因为时间不允许,只有先浏览一下了。
我一路的快进,在恰当的地方暂停然后回放,幸运的是拍摄过程中没有出现意外。也许因为仓促设定,zoom设定不恰当,焦点也有待商榷,可是,行为本身是被清楚的拍摄了。
刚才的牛奶好像是白喝了,口中已经变得干巴巴的。到剥下妻子的内裤的附近,卷带返还:妻子在四肢无力的俯卧着,我的手指推开了她屁股的裂口,向录像机展示着妻子的肛门。
录像机的用的液晶监视器,细微的部分不太清晰。但是,高高地抬起屁股淫乱地扭动、调头前后吞吐阴茎……都清楚的映现着。我眨也不眨的盯住了画面。
妻子的喘息声音也好好地录了下来,只是,一直伴随着空调的声音,形成很大的噪音,——事先我考虑到过分安静,妻子就会听见带子转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注意到现在已经过了凌晨3点,如果再继续下去,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
我一边看着小液晶画面上妻子的媚态,一边捋动着阴茎,直到双方的高潮。
抽出带子,把它放到床下一个抽屉中锁住,恢复录像机的设置到普通状态,放置在书架上。这时东方已经发白。
************
次日的夜晚,妻子为了使孩子提前睡觉,早早的进入日本式房间关上隔扇。
我则趁机立刻用VHS带子复制,同时在电视画面上详细的确认了内容。
画面的质量相当粗糙,因为在光线不足中拍摄,这个没有办法改善。尽管如此,在17英寸左右的电视画面欣赏,毕竟与录像机的液晶监视器不同,相当有震撼力。
以狗一样的姿势,跪伏在那里的妻子。M字打开了的两脚的底部,薄薄的阴毛下,蜜穴象下流的特写一样显现出来。
妻子的脸也被好好地拍摄了:吮吸我的坚挺时合上双眼的侧脸,前后吞吐时紧闭的红唇,在紧紧地勒紧的脸颊内侧,舌头和肉棒的纠缠……
我的携带品是标准的尺寸,可是,录像上放映的那个,由于妻子脸颊总是无法和我的腹部紧贴,看上去额外的有成就感。
在画面,我的手搓揉着妻子的胸。舌头在胯股之上爬行,妻子的手可怜的搭在我的手臂上。看不出是在抗拒着我的爱抚,还是在引导着我的方向,又好似只是单纯的依恋。
冰山美人也许都藏着一把火,妻子的转变点似乎在我改变姿势阴茎从她口中脱落时:她不舍的追逐着它,舌头频频的点按着,终于咬上时,一边巧妙的向内吸气,一边前后缓慢的摇动……
一个女人是否喜欢一个男人,就要看她会不会为他口交。想想看,如果不是真心的爱着这个男人,面对着丑陋的性器官,嫌恶感首先就会让她无法忍受,更不用说放入口中。
譬如,接吻能强迫,性交也能强迫,唯独口交是无法强迫的,如果女方没有接受对方的意思,男方绝对是无计可施的。
做爱的时候,并不能看到妻子细微的表情和每一处的反应。看了录像,我才明白妻子比我原先想的更喜悦,更享受。
飞上天堂的瞬间,妻子的喉咙的那声娇呼,一直在这个房间里盘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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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以来,我一边当心着不被妻子发现,一边反复的欣赏着带子手淫。
M字打开了脚的妻子的身姿,每次欣赏都感到可怕的冲击。我用手按住她的大腿内侧,不让她合上双腿的场面,相信让每一个都有着冲动:不顾一切的将自己的精力、自己的肉体投入到粉红的张开中。
屁股的孔仿佛比主人更能意识到危险,一阵阵的抽搐,一阵阵的收缩,在屏幕上格外的有着美感。
做爱时,性器官和阴蒂的刺激自然能得到快感,不过,当我用舌头按挤着肛门时,扭动着腰的妻子,好象变成可憎的变态女人,不过,拍摄了这样带子的自己应该、肯定也是变态。
如果再有一个男人……突然闪现出的可怕念头,让我有被电击中般的快感。
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保守的妻子连与我做爱都那样的不情愿,怎么可能指望她接受淫荡的3P呢?隐约记得异国的书中说“脸儿狠狠,一问就肯”,只是不知有几分的可信性。
在大腿里抬起妻子的头,故意清楚地映现着她的侧脸,如果相识的看了这个带子,应该会认得出是妻子吧?
想要我的女人更害羞、更淫乱,想把做爱中的那张兴奋的脸更清楚地拍摄成录像。希望知道平素的妻子的人看到里头不舍的咬住我的龟头的那个身姿。这就是我的下一个目标。
夫妇的卧室之五镜中的陵辱
结婚时,妻子从娘家带来了一个高度约1m×宽约50cm的梳妆镜,一直闲置着,我将它从杂物间里取出,挂在我床脚下的书架上。
设想一下:妻子双腿成M字打开躺在床上,头部埋在我的胯下……这么一副景象反映在镜中,视觉上造成的刺激必然大大的不同于交合造成的兴奋,更仿佛是在另外一对夫妇面前做爱——一想到这个,我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
有别于录像机的斜上角度,镜子在正前方,妻子的两个孔一览无余,区别于阴户的上方,深色的肛门周围大部分没有阴毛。在镜中看来,她仿佛是抱膝在胸前,等待着我的手指的亲密接触——可爱的姿势,淫荡的姿势。
情欲大动的妻子,似将全部的欲望倾注在我的阳物上,舌头纠缠着,须臾也不愿离开,而且为了刺激阴蒂,不停的耸动着腰部,将自己的肉芽凑在我的手指上来回的厮磨。
妻子开始时是把手放在我的阴茎上,防止突然过分的深入。随着我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拂动,乳头上的大拇指和食指温柔的搓揉着,慢慢的我的阴茎一步步的深入,妻子的手逐渐的松动,最后扶在了我的腰上。
“uu……uuu”
远眺镜中,我的肉棒一寸寸的淹没在妻子的红唇中,直至完全消失。妻子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是痛苦,似是欢愉,……但肯定没有反感的情绪在里面,仍在主动的试图进一步贴近我的腹部,这就是妻子爱着我的最好的证据。
即使是标准尺寸的阴茎,如此的深入对女方来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考虑到大开大阖可能会伤到妻子,我慢慢的移动着,让尖端充分的体会着口腔内的无微不至,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妻子的反应,一边往复着。
其他的夫妇是怎么进行夜生活的,我一点都不清楚。我的同事和朋友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很道貌岸然,在一起的时候谁也不碰这个话题,就好象这是异世界的事。
直到偶然间发现了一个网站,我才有了“吾道不孤”的感觉,认识道不只是我,许多人也有着类似的欲望:想把妻子的裸体、阴部、交媾的身姿……展示给他人。
白天的生活妻子绝对的掌握着主导权。为了购买我们现在的住所,我从她的父母那里得到了巨额的资金援助,到现在我都没能还上这笔钱,因此,我在妻子眼里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我不自觉的将白天的自卑感发泄到晚上,才有了这许许多多奇怪的想法吧。
妻子给我口交的时候,与其说我在享受她口中的温柔,不如说是我在享受着妻子拜倒在我的权杖下。她那羞人的姿势,痛苦的表情,对我来说都是极大的快乐。情况允许的话,我也希望给其他的男人看到。
为了满足我的欲望,我不仅用了摄影机,镜子也想到了。我用右手玩弄着妻子的阴蒂和阴道,间或用左手轻绺着她飘散的头发,挂在玲珑的透明的耳上,将妻子的脸露出。一边用阴茎吸引着,一边用舌头吮吸着……于是,妻子的喘息逐渐有了热度。
对上下的手指的依恋,淫乱的摆动着的屁股,是妻子的情欲高涨的标记。我从后面抱住了妻子的上半身坐起,我在下,她在上,大腿隔开了妻子的双腿,将她摆成了撒尿的姿势。
清醒状态下的妻子,是非常反感这个姿势的,不过,情欲已经熔化了她的理智,她羞怯的看着镜中展示着一个女人的全部。
“看镜子,怎样?很美的样子。”
“n,哎呀un.不行……”
“可爱的美穴,完全看得见里面。”
“哎呀a”
羞羞的妻子把头别开,却没有太多的反抗,我的手突然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把手指放入那里,自己动?”
“我不能……”
耳语般,几乎无法听见。
“是吗?我怎么看见那里的水都出来了,你听,声音……”
“没有那样的事!a,求求你……”
努力的抬起手在两侧遮住,并不是妻子当真讨厌这个,因为双腿仍然张开,等待着我的手指的爱抚。
把妻子调教到这种程度,花费了很多的心血。我先用了几个月的时间让妻子慢慢习惯这个姿势,等到她适应后,我把梳妆镜移到了自己的房间,用的是早上方便在房间中打领带的名义。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妻子终于不再反对在镜前做这个姿势,并初步喜欢上这种游戏。她可以自己用手指努力的打开阴唇,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镜中。
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要让她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我要让她彻底的和我一起沉沦。
据说取下近视的妻子的眼镜,她就和瞎子一样处在黑暗中。尽管如此,身体的感觉却没有消失:在镜前妻的兴奋总来得早很多……也许,她自己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再大一些,全部露出你的羞处!”
故意用着粗鲁的言词命令她。我示意妻子向这边转过头,强行用自己的口捂住了妻子的嘴唇,与此同时,两个手指突然在阴道中深入,趁着她的惊呼攻陷了城池。
我的舌进入了妻子的口中,摄取到她的丁香,肆意的掠夺着甘甜……足足三分钟后,妻子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她发出呜呜的声音打算逃开,不过,我已经用一只手固定到脖颈上,决不容许她逃脱。含混不清的娇泣,低低地开始泄露。
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会一边观察着妻子害羞的身姿的反应,一边在耳边交替的低语着“可爱、漂亮、爱你……”赞美的话和“裸露、可憎、好色……”侮辱的言词。当然,打开双腿绝对不能让她合上。
以这个姿势玩弄妻子,是为了在清楚地拍摄妻子的脸。从后面支撑上半身的姿势,我们的脸几乎都朝向录像机的正前方,这是我找到的最佳角度。拍摄出的效果,可以让每一个和妻子有一面之缘的人都不会认错。
不是一张母亲的脸,而是一张女人的脸,是一张雌性的脸,或者说是……美人的脸!这张美丽的面孔现在十分的苦闷:忽而魂游天外,一脸的喜悦;忽而又紧紧地弯曲眉头,一脸的痛苦表情……
在妻子的半推半就下,我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打开了她的下肢,我甚至能从镜中看到这个淫体上阴毛的漩涡。我那侮辱的言辞,虽然也莫名的刺激出妻的愉悦,但现在在我的手臂中的身体极力的扭曲着,打算逃离这羞耻的处境,不过,有人不会让她如意。
“喏,镜子里是谁在看?”
抓住妻子的下巴,转向镜子。当然,从镜子中向外看的是我,是妻子自己。
妻子的喘息,逐渐变得激烈。
“露出不知羞耻的样子,……如果被认识的人看了会……”
面对着摄影机和镜子,露出妻子的身体,我深深的沉醉了,滔滔不绝的说着淫词秽语。
“我快受不了了,求求你……”
撒娇的声音妻子低语。看看差不多了,我把她的上身放倒在床上,妻子的嘴唇挨近阴茎,突然连根吞入。
“横卧的话,连ketsu的孔也全部露出n.”
我的手指放到深处,象挠痒一样轻轻的颤动着,蜜罐溢出白白的汁液,如花瓣开了的菊花。我同时用大拇指滚动充血的阴蒂,妻子的大腿不停的颤抖。
“看起来差不多了!”
吐出含着的肉棒,妻子向后仰身:“来,快点。”
我快速地转过了身子,目的地:妻子的阴户!
“啊,啊……”
在入口附近很浅地动了几次之后,突然深深地扎进去,妻子淫乱的声音禁不住纷纷洒落。
“好么?”
我不停的律动着,妻子的反应断断续续:“……嗯……厉害……好……哎呀……”
首先,高潮袭向了妻子,阴道内突然间不规律的收缩着,她紧闭着双唇,苦苦的忍耐。我不甘于她的忍耐,一定要听到她的歌唱,改弦更张,开始了狂风骤雨的进攻。
“uu……哎呀a”
刺耳的声音几乎震破了我的耳膜。
“疼?”
“a,疼wa”
“那么,我也出来了ò”
“哦,不要在里面,求求你……”
无视着慌的妻子,我强势把肉桩钉到蜜罐底部,紧紧抱住妻子的背……实在是想飞流直下啊,禁不住快要屈服于射到里面的诱惑,不过,最后一刻拔出,在妻子的heso附近倾吐一空。
从后边的录像看,在那一刻妻子的美足挺成了一条直线,仿佛变成了轻罗小扇——听说这就是女人魂飞魄散的证据,虽然不知真假,但我还是很喜欢这个说法。
M字的姿势,比我所预想的更加可憎。股关节软软的妻子,竟然两膝倒在外边,成为了Π形,向录像机炫耀着做爱后的胯股之间,打开了的花瓣上的光泽。
背对着男人,用伸长了的手指轻抚着耻穴;对耳边下流的私语作出反应:一边喘息着,一边偷偷的看镜子……不着痕迹的葱指、惊怯怯的眼神……妻子的一举一动都被录像机忠实的记录了下来,没有丝毫的遗漏。
除了我以外,妻子应该和从前的几个恋人,都没有展示羞耻处的经历。她是一个贞淑的女性,是丈夫的贤淑的妻子,是孩子的慈爱的母亲,是岳父大人的乖巧的女儿。每一个看过录像带的人,从她的痴态都会得出相同的结论。
对妻子的支配欲、控制欲,从此以后,毒品一样地俘虏了我。我希望更上层楼,让妻子用淫具自慰。我决定以此为目标,开始行动。
夫妇的卧室系列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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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心给了你,身体给了他。——王菲。《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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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也有人说婚姻是爱情和性的完美结合。这两种说法对我和妻子都不适合:结婚多年了,妻子仍爱着我,但她却始终不能和我取得性的一致。
过了40岁的我,对女人的肉体仍然充满了兴趣。妻子却并不像我这样乐此而不疲。曾经试着如普通人般彬彬有礼的邀请,都吃了闭门羹。此地有铁将军把门,我只好另觅他径。
诸君听起来似乎是狡辩的说辞,不过,我有个疑问:丈夫或者频繁造访酒馆和风月场所,或者和办公室的OL发生了不道德的关系,其中难道就没有妻子的责任吗?长期的冷淡,会让炽烈的火焰变成冷冰冰的灰烬。我的办法——偷拍。
每次做爱都瞒着妻子,秘密的拍摄、记录,在妻子拒绝的时候,自己看着映象中女人的羞耻得到满足。映象中妻子淫荡的露出,请求着我的赐予,——通过这样的方式,调和着我的心态,消除着夫妻间可能出现的芥蒂。
我也很明白做爱不是夫妇的唯一关联,我们一起谈论着孩子,我们一起去旅行,我们互相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些,都是夫妻生活极大的喜悦。那时的我,跟偷拍是绝对无缘的。
女人如果从头到脚对性爱一点兴趣也没有,男人还是可以理解的。可是,我的情况不是那样:妻子不但本身有露出的欲望,而且情欲一旦被挑逗,就会像火一样——惊人地、淫乱地作出反应。从前的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也说过,我也曾尝试着调教妻子,想把她的身体展示给其他的男性。心中百位杂陈:怜爱,负疚,犹豫,兴奋,恐惧,快感……很微妙,仿佛各种完全不同的颜色重叠在一起。
偷拍妻子——用不着想也知道,肯定会破坏夫妇的日常关系。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实在是很需要一定的觉悟。
不仅偷拍,所有不容於正常社会的特殊,都会给他的主人带来灭顶之灾,就像一篇短文中说的那样:“穿过我的人,丢掉全部的希望!”
苦海无涯,我,再也不能回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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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我一般乘电车,然后步行15分钟。路边有一间小店,里面有各种成人杂志和录像,地方小,品种很丰富,我多在这里找寻所需。
自从对妻子秘密拍摄后,就相应减少了购买成人录像的次数。结婚伊始,我都是鬼鬼祟祟的欣赏,某一天被妻子发现后就变成了光明正大的欣赏。妻子好象也意识到自己对丈夫的冷淡,默许了这个形式。
做爱中还是以镜子、言词为主要道具期间,我在那店里发现了双转子。质量非常一般,功能也不是很多,几经犹豫之后,我下了决心。
以前看过成人录像,把成人用品实物拿到手却是第一次。拿给妻子之前,我放入了两块干电池,做了次试验。出乎意料的是,最弱地设定对人也太强烈了。
我把其中的1个干电池换上了报废的,才勉强能用。
数日后,就说服了妻子有了交媾的机会。当然,象平时一样先在书架的最上层设定照相机。这时的我,已经能够比较顺利的完成设定。购买的转子,预先掩藏在毛巾毯下。
妻子披着浴巾,轻盈的闪进我的房间。盛夏的深夜,孩子已经在日本式房间睡着。
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肩,浅黄色的浴巾,松散的搭在妻子的身上,遮住了从乳房到大腿的根源,远处蛙声隐隐,此处静谧如水。
“站在那里,别动!”我向妻子示意。
比起满不在乎的全裸,这样半遮半掩的身姿更能吸引我。我久久的凝视了妻子的全身,要将每一处都记在脑中。
“怎么了?”妻子诧异的问。
“想不到啊,现在的你比平时更加有魅力了。”
妻子羞涩一笑,很是受用。
“这样打开浴巾,给我看看。”
我在妻子的胸前,比划了一个动作。
“哦哟,那样怪羞人的……”
“做给我看!作为回礼我给你按摩,如果你不怕疼的话。”
“如果是那样……好喔。”
妻用一只手轻轻的捉住折入的浴巾边,用相反的手拿着另外的一边,令人心焦的慢慢的向下、向下……同时眯着眼睛,似乎在注意着我的反应。
色授魂消,我不由自主地放开手,仿佛被施了魔法般,全副精神都随着她的手起伏。
“就到这里,太羞人了!”
妻迅速地缠上了毛巾,遮住了刚刚裸露出的皮肤。
“哎——,a……”
“想看些什么啊?赶快按摩!”
妻淡淡的说,和着浴巾俯卧在床上。
我心有不甘,却只能徒呼奈何。如平时般打开腿,开始了脚掌按摩。浴巾如超短裙般恰到好处地遮住屁股,将全部大腿露出。看惯了下半身,这个景象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新鲜。
逐渐加大两脚的角度,指尖爬行在大腿内侧上,随时都能翻开毛巾看到肉肉的屁股,——现在还要忍耐。
轻轻地试着将手钻入浴巾中,在里头揉动掩盖的阴唇。发出啪啪的声音。吃惊的是,妻子的耻泉好象溢出了爱液。
“今夜,这里很湿哦,还发出这么可憎的声音。”
随着身体的溶化,妻子越来越柔弱。彼消我长,我的态度逐步变得坚决,变得傲慢。
慢慢地翻转提高毛巾,露出屁股。一边轻敲一边在耳边低语:
“这么想男人?”
“……”
“刚才,你自己露出,也有感觉啊?我还没有怎样,这里就粘糊糊地……”
“不……”
让妻子高高地抬起赤裸的屁股,胸部趴在床上。
“为了满足你,特意买来了这个喔。”
手指小心的在胯间来回抚摩,另一只手从毛毯下摸出了双转子,放在了妻子脸的旁边。
“这个……a?!”
妻子的声音中,混杂了喘息、叹息,也许还有其他。真的一反常态,这是刚才还在挑逗我的女人吗?
“以前见过?”
“……嗯,不。”
干脆明快的说话,完全变成了撒娇的语调。我剥下缠绕胸口的浴巾,用手指鼓起成熟得好像要落下的乳头,硬梆梆地捣碎——不知为何,我觉得妻子喜欢这样。
“婚前情人用过?”
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那样……的事……没有嘛。”
话语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难过的喘息在中间。
“第一次用吗?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哦,看看,这饥渴的、害羞的形状……”不待手指,浑身是毛的淫嘴突然打开。阴道口,粘糊糊的淫汁溢出。
舌尖削尖、绷直,打算到深处尝尝妻子的肛门;交替着强弱地用指尖欺负两边的乳头。
“上面的嘴说没有,下面的嘴……”为了刺激妻子的羞耻心,故意的说道。
用二支手指熟悉了水道,将较小的转子放入了已成为了蜜壶的阴部。
“那样,那样……”
妻子的口,泄漏了比刚才更进一步的喘息。
“这么大的声音,孩子会起来哟。”
巴掌打在屁股肉上,故意地责备着。
“想不漏出声音,找东西堵住嘴。”
“那样……nn”
妻子的屁股,朝向着照相机。用狗匐匍向前的姿态爬到床头,在妻子眼前有去离了愤怒的肉茎。
一点也没有犹豫,妻子自己获得了我的分身。我制止了她打算握住调节深度的手。
妻用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上身,用另一只手裹着玉石袋玩弄。照相机默默地工作着,记录下发情的妻子一边摇摆着,一边吞没着我的阴茎。
我一边玩弄着奶头和阴蒂,一边给予妻子爱抚,同时持续以言词刺激:
“第一次是不是?感觉如何?”
“nguguu……想要。”
“向这个家伙现出了这样扭动屁股的身姿,用着这样可憎的玩具,不觉得羞耻?”
把另一个转子拉长,使之震荡,把尖儿放在阴蒂上。瞬间,妻子的屁股跳了起来。
“哦,比起手指还是喜欢这个吗?可爱哟,这个腰的扭动。”
“ugugu……哎呀,哦。”
妻子满脸痛苦,吐出了沾满唾沫、粘糊糊的阴茎,尽量用一只手压住了口。
“小心啊,声音会传到对面的房间a.”
阴茎再次深深的闯进喉咙,马上缠绕上去微温的舌头。
后边用录像确认:高高地挺起的阴部,完全看得见媚肉的裂缝中,细小的电线像尾巴一样垂下,——妻是牝狗!由于和照相机的位置关系,嘴里含的情况看不见,不过就算只看到头部的上下移动也是很可爱的。
为了进一步刺激妻子,一边小心的不让妻子一口气爬到顶峰,一边逐渐加强放入阴道转子的振动。
“别生气,你瞧,使用这样可憎的器具还是很有感觉的吧?”
放开压住头的手后,妻抬头看了我,眼波如水。
“……为什么,那样……那样的事情?”
“我爱你。”
我用温和的语调回答。
“想看喜欢的人的耻态,是比从前的男人更讨厌的事……”
双手捧起妻子的脸颊,到刚才还被阳物贯穿的朱唇,压上自己的嘴唇。
互相吮吸彼此的唾液,互相品尝口内的粘膜,……身体中间,是可爱的牝犬蜜壷,成人玩具正在炫耀着,做着淫乱的运动。
“……那样。”
嘴唇分开的时候,听见了妻的嘟哝。
“可是,……讨厌……硬……”
听到这句话,我再次摄住了妻子的嘴唇,在妻的胯上大展妙手,玩弄着充血变大的阴蒂。
“也,啊……啊,不可以!”
声音的急促,感觉到顶点的征兆,没有丝毫的犹豫,我立刻从妻的淫裂中拿出震动的蛋。
“喏,把屁股转向这边。快点!”
让妻子改变姿势,用双手抓住赤裸的大屁股,暴露在了镜头的中心附近。妻子细小的手指引导着阴茎,开始了这场淫乐。
激昂,怒张,深深地、凶狠的扎进妻子的害羞的孔。在高高地举起了的屁股分线之间,深色的肛门抽动张开口,我的阴茎堵住前洞,深深的连续钉入,挥乱了的头发遮住了妻子的脸。
我伏下上半身,重叠在妻的背上,向后拧转妻子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照相机,抓住了熔化的表情。
手从身体前转动了到胯间,玩弄着阴蒂,在将近高处时预先压在妻的身上,唤醒身体,作最后一击。妻子用一手遮蔽着嘴,防止声音漏出。
“n,guguu……哎呀,iku!”
不由自主地脸向后仰,面向照相机,因高潮而扭曲的脸巨细无遗的示众了。
“……那样,可怕!”
手忙脚乱的使劲扳住,快要塌了的妻子的腰,我也登到顶峰最后。叭叭,屁股和大腿的肉撞到的下流的声音,在房间中回响。忍耐终于到了极限,迸出白浊的一瞬间我拔出了阴茎,在肛门附近倾吐一空。
夫妇的卧室系列之七打开的窗
(1)窗外的灯光
昨夜,在情欲的强大攻势下,妻子泄漏了和前男友的片段,第二天早上,那个正经的女人又回来了:
“转子?从不知道那样的东西。那个?恶心。”
所谓的面孔板板,大概就是现在了。
草草的用完烤面包和咖啡:
“今晚,能早点回来吗?”
“好啊,我9点前就能回来。什么事……”
我故做神秘的示意噤声,邪邪的一笑,瞟向了妻缠的围裙,死死的盯住了妻的下半身。
“昨天晚上,非常地好喔。”
在耳边,小声的说道。
“八嘎,你……你说什么啊!如果孩子听得见了怎么办啊?”
吓了一跳的妻子,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客厅,压低了声音回答。
在那一瞬间,妻子的脸颊,染上了一层微微的樱花色(淡红色),仿佛晚间的风情,此时才微弱的渗入到清晨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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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一个月,我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中,滑向了秋天。和妻子又有了两次性生活,每次都用了镜子和转子,不过,再也刺探不出妻子的任何秘密。该怎么办?
我毫无头绪,只有记录交媾的录像带,逐步的增多着。
就在这时候,和导演了我和妻子相遇的老友——高冈有了联络。高冈毕业后留校,从助教一直到副教授。他说几天后有一个学术会议,要顺路来拜访我。
高冈的太太,就是公演时在交往的恋人。他们比我们晚半年结婚,不同于只交往了1年的我们,足足交际了3年,是名副其实的踏踏实实跑到终点。
正因此,妻子在与我交际之前就认识了高冈。我跟妻子商量着请高冈到家来做客,不巧的是,那一天她早已有约,妻子感到非常遗憾,频频的报怨自己。就这样,我决定在外边招待高冈。
理学部的他和文学系的我,是大学时代的舍友。最初,我们之间相处得并不好——彼此都认为对方是个傲慢自大的家伙,可能是不打不成交,毕业后我们依然保持着联系。
我依照约定的时间在车站与他相会,满足了口腹之欲后,我邀请他到了附近的shotbar,这是一家小店,除了我们外没有客人——我喜欢的也就是这份幽静。
不同于社会上的酒肉之交,学校和军营的朋友才有真正的友谊。我们从学生时代的混帐关系开始,随心所欲,海阔天空的扯着,也不知道是怎么,话题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
引子是:一个前中央政府机关的官员在路过的女性前露出性器官。最先提及这个话题的,好像是我吧?
“喜欢让女孩子看自己的那个,这么奇怪的人啊……”
我确实是很不解。
“啊,那是色情受虐狂的一种形式:裸露癖。”
不是很专业,对心理学作过些研究的高冈顺口回答着。
“裸露癖?怎么会这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吧,和我们这些人比起来他还是很有高度哟。”
高冈,身高180cm左右,精干型,一副劳埃德眼镜和他深邃的五官很相配。这是一个能以一本正经的表情来开玩笑的人。
“我们听到的主角好像总是男人,女人就没有吗?”
我很怀疑。
“心中当然想过,可是,社会的压力让她们不得不隐藏自己,一般的女性是不露出的。”可能是酒力的原因,高冈这句话稍微说得有些大声,我瞥了一眼四周——酒吧间的服务员正面无表情的擦着玻璃杯。
“从某些角度看,有些男人的处女情结也是一个诱因。”
“女孩子们从小的时候就被一遍一遍的训导‘温柔贤淑’,不客气的说就是为了满足男人的独占欲。就为了这句话,女性们时时刻刻的压抑着自己。”
我想起日常的妻子,还真是这个样子。高冈继续:
“而且,类似这种引起关注,成为了事件的次数,未必就等于真正露出的次数吧?”
“嗯,什么?”
“想想看哟:街上的女人没穿胸罩,你向警察通报吗?”
“当然不,不过……”
“而且,事件本身也没有限定啊。”
“啊,怎么说?”
“我的朋友哟,看到女人在街上卖弄风情,你对警察通知吗?”
“这个,看情况吧,如果……”
在眼镜里头,高冈的眼不怀好意的笑着。
“说得像个绅士似的,不过,还是打算接近愚蠢的女人,做一次男女的亲密接触之流多吧?”
“唔,没错,你肯定会那样做。”
轻轻的避开飞过来的拳头,“说什么呢,如果是你?轻轻地清嗓,注意嘛:”
小姐,我想请你喝杯咖啡……“是吧?”
“个中老手啊……”
高冈和我,贱贱的互相指着笑了。
聊完了我们共同的朋友,好一阵子的静默,我转回了话题:“虽然没依据,不过,应该会有一部分的女人,能从陌生男人的注视中感到喜悦吧?”
“那个,有一些吧……”
“都是哪些女性们,会有这种福分呢?”
我是随口而说的,高冈似乎显得有些郑重,稍微沉吟后开始了解说:
“第一,新女性。她们没有旧的思想约束,想法大胆、开放。有着独立的精神和自食其力的经济力。她们不需要对男人献媚,可以坦诚的面对自己的身体,满足自己的欲望。
“第二,旧女性。她们的生活中丈夫、孩子是最大的中心。如果有什么需要守护,母性就会使她们富有牺牲性。——当然,那爱也有被滥用的时候。”
许是错觉,高冈的话中好似有着某种的所指。我狐疑的看了看,他用中指抵了抵眼镜。
“第三,扭曲的女性。她们可能是孩提的时候,受过某种来自亲人的虐待,由此心灵扭曲,为伤害自己和近亲者。这,也是最可怜的一种女人。”
高冈摇了摇头,很是苦涩的将啤酒灌入了喉咙。
“起因不同,结果却无一例外:经过开发后,她们的身体再也无法回到当初了,——即使后来意识到异常,也无法轻易的改变。理智上忘却,身体上永远打下了烙印。”
“真是精彩啊,高冈……教授!”
这样独到、鲜明的见解,我拍手称快。是不是事实不去管它,至少很有说服力。高冈继续着:
“所有的女性,都喜欢男人注视着自己的身体。她们很清楚微缝的超短裙和大胆的游泳衣,会使男人的视线发生质的变化,——明知故犯,说明什么呢?”
“中国人说:富贵而不还乡,犹如衣锦而夜行。表面上的说法是:精心挑选的衣物会尽情的展示线条的美丽,赚取更多的眼球。不但能取得男性的好感,而且合法地品尝露出的快感,可以说,一举而两得。”
难以反驳的理论,口才深不见底。
“有一些人有肉体上的自卑感:譬如腿粗,譬如乳小,譬如体胖……尽管有着这些欠缺,也不是没有天性的欲望。只要出现一个能视自己的缺点为‘可爱’的对方,她就会以加倍的热情为他露出,自己也得到加倍的喜悦。”
一边听着高冈的雄辩之舌,我一边考虑:妻子是……
“你,问那样的事干吗?是不是美子小姐有这方面的爱好吗?”
也许是不胜酒力,也许是思绪纷纷,我有些走神。
“是啊,那时候她以高叉露出的服装,在舞台跳舞。——多少也应该有这方面心情,你的夫人呢?”
我,掩饰着不安反击。
“嗯,倒不能这麽说,那毕竟是舞台的需要嘛。不过,说不好,有的时候她也尝到被关注的甜头……”
“理惠小姐,是真的非常可爱——身材玲珑、美丽漂亮,应该比我的妻子更远远的受到欢迎。”
不以为然的高冈,在脸前摇手:“别说这个话,美子小姐不也有过风光无限的时候吗?与你一起去的那场,引诱男人的舞,啧,啧!”
“八嘎,不准用那样的眼神看我的女人!”
当然,并不是真的被对方的言词激怒,只是掩饰的应答。
敏感的高冈,这时候似乎已感觉到什么,在黑框的眼镜里双眼皮的眼,担心的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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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老友送到下榻的宾馆,约定不久的将来一起游玩,返回家时已凌晨1点。
孩子已经睡着了,妻子正在卸妆,准备休息。
“高冈那家伙,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哟。”
“我也很想见见他哪,多少年了。”
妻子怀念的眯起了眼睛。我眼前突然闪现出那场挑逗之舞,冲动的抓住了妻的手。
“做吧?”
“什么?”
“性。”
“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又……”
“今晚,绝对地想做!无法忍耐,无法忍耐……”
我的意识很清醒,故意装成醉醺醺的撒着娇,软磨硬泡。
“今夜不能给你按摩,请原谅,我很累。作为补偿,明天晚上我洗盘子。”
“没有办法啊,这个醉汉!”在几次的请求后,妻没有办法,只好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去洗澡。”
“是,太太。”
谈笑着,我脱去衣服,泡到浴池里。——就这样吧,没有设定照相机的充裕时间了。从澡盆中出来,如果不马上开始,妻子就容易反悔了。我把阴茎细致的用肥皂洗了,今夜要多多仰仗它呢。
道具……我忽然有了这个遗憾。
两件重叠的薄薄的花边的帘子,挂在窗前。窗外,这边也是小阳台。隔着二行车线的道路,在对面排列着二个高级公寓。
很晚了,城市的灯火几乎都消失了。左手,有一座6层的家庭高级公寓(不过,只住20年,快要到期了),左上角落的房间,孤零零地亮着。
右手,一座8层建筑的大楼(是临近完成的一室高级公寓,迁入者好像只限于女性),还在施工中,理所当然……一片……漆黑。
约有30m吗?凝聚了目力,不透明的玻璃窗户中却看不见人影。我全部打开自己的房间窗户,在帘子的中央留下了大约20cm的间隔。
高冈的话,仿佛是混沌的酒意,一直在心中到处乱跑,让我格外的烦躁、不安。我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恨恨的捶了下脑袋。
妻子进入了房间,我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还是先稍微给你按摩吧?”
“好呀,你今天也很疲倦了吧?”
妻子横侧在床上,我打开微型灯,改变室内的明暗。妻察觉到帘子的变化,但什么都没说。
如过去无数次,我从脚掌揉进到屁股的附近,脱掉鞋罩,去除短裤,臀波肉浪逐渐变得活色生香。
窗在床的横向。我一边持续按摩,一边小心不发出声音地逐渐拓宽了帘子的缝隙,对面的房间光亮如旧。那边是6楼,这里是4楼,天然的俯视位。
如果,那个房间的某人一时心血来潮到阳台上,一定会注意到这个房间的光亮吧?灯虽是微型,在沉沉的夜间也是相当明亮的。这麽短的距离,即使没有双筒望远镜,也会看到妻子的全部。
妻子把脸转向窗户的反方向,脸颊伏在了床单上,变成俯卧。——自己的赤裸屁股和大大打开的胯下深处,说不定正在被外边的人窥探。她完全没有察觉。
慢慢挽起浅黄色的内衣,使之露出妻子的背。把一手转到身体的前面,查明乳头的状况。用指尖一边享受成熟快要落了的二个果实的触觉,我一边感到了沸腾的嫉妒。
以高冈的理论,纯洁的女人必定是有着一个过程,才能床第间如此的有异寻常。究竟是谁呢?他们的调教方式、调教成果又是什么呢?我晕了的头,发疯似地一直想着……
(2)初始双人秀
帘子,几乎全开。已经完全没有遮住外边的东西。
妻子穿的内衣,颈部很窄,是不取下挂钩就不可能脱掉的构造。在挽起去的时候就注意到那个的我,俯卧在妻子身上并起双手,强行拉高了内衣。
这样,完全翻过来的衣服就把妻子的头包在里面,彻底蒙住妻的眼睛——我故意不从两手腕中抽掉袖子,和以前一样内衣下真空,无胸罩,颈下已经赤裸,双手轻轻的拘束,脸就像裹在布袋中。
不同于用绳和领带捆绑,无论什么时候妻子都能自力脱身的松松拘束——妻子无言,我也不言,对面的房间还亮着灯火。我用左手隔着布,将妻子的两手叠合,压到头上的床单。
残暑,昼间依然酷热;晚间,夜已过半,从窗户进入的夜气让人心旷神怡。
用一只手轻轻地揉搓脚掌,另一只手仿佛是及时雨,慢慢的爬到花芯附近。
让指尖一点一点振荡大阴唇,女身开始艳丽地反应。
即席的拘束包住了双手和头,我翻过妻子的身体。——脚下窗户虽然开得很大,但蒙着眼睛的妻没有察觉。像平常一样的让妻子采取容易接受爱抚的姿势:仰天开脚成M式。
直到孩子出生前,我和妻一直都在这张床上,相当的有宽度。我以背为中心转动妻子的身体,显露的下半身朝向左侧的高级公寓。
非常大地听见心脏的声音。胸部的深处,不安就仿佛是随着跳动的节奏一路向上:如果被窥视了这里,‘不知耻的变态夫妇’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窗户将近完全打开,根本不可能以‘不留神’为托辞。
但是,在另一方面,不道德的甘美强烈刺激着我。横下心来,‘第一莫做,第二莫休’。
蒙上了脸的妻子一丝不挂,在微型灯下,躺卧在白白的床单上。下肢荒谬地张开,胯下最深处仿佛为了诱入来自窗外的视线,缓慢地缓慢地开始起伏。
随着我的舌头匐匍向前、旋转向上在阴部的周围爬转,妻子的喘息中逐渐带有热度,不久断断续续的喘息有了声音。眼睛的失去作用,感官仿佛变得格外的敏锐。
“我要开始用你的最爱了。”
在妻的耳边小声说话后,我取出双转子和安全套。
“非常地可爱哦,打开更害羞的地方,好好地看看。”
如果妻子知道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对面的高级公寓的某个人尽收眼底,她会有怎样的表情?还有在阴毛里大大地打开的花瓣,插入到阴道尖尖的舌……我很是期待啊。
“想要想要……”
越来越难以忍耐,妻子的喘息直线上升。我一边用舌头尽情地转着舔噬褶上的粘膜,一边将转子振荡,贴到剥了皮的阴核上。
往常,这时就要把肉棒奉献给红唇,现在,内衣掩盖了脸,无法实现。我自己还穿着西式睡衣,妻子露出乳房和胯下,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将短的转子放进阴道,振荡激烈的话妻子就会立刻崩溃,乐趣就会很多。
所以我最弱地调节刻度盘。用手指插了进去,一边……
“好的……这么勒紧……”
随着手指的进进出出,肛门象害羞一样地紧紧缩窄。
我盘腿坐在仰卧妻的头上,用脚将内衣固定在床上。——这样能腾出双手,自由地使用。当然,如果妻子希望中止,她自己随时都能解开束缚。
手压住两边的膝内侧,故意很大地使阴唇舒畅。舞女妻的骨关节是很柔和,恰到好处的暴露着媚肉的深处。
“别这样……”
半是难过,半是叹息,妻小声说着。
将长的一端试着挨近了阴蒂震荡,然而:“啊……你的手……”
意想不到的是,一刹那,蜜壶中震荡、熔化,第一次充满了蜜液。我用手指轻轻的拨动。
“啊……哎呀。”
阴道内没有的振荡的间隙,指尖嘲弄着肉芽,舌匐匍向前旋转在左右的乳头上。身体的敏感被双重的刺激,妻子的腰仿佛筛动一般。
“哦……iki.”
好像要登到顶峰的样子,我急急的从阴蒂移开了手指。
“不!不,请……”舌从乳头的周边地区,慢慢的向不设防的下方移动。
由于双臂被固定在头上,腋下卷曲的几根毛(发)也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与阴部相同的发质,随着我的呼吸微微的摆动,仿佛是主人那露出的淫乱。
等到情欲消退的时候,再次开始了刺激,高涨,消退;消退,高涨……同时被进攻三处,女人被动的被推上官能的顶峰。转子在阴部中,淫乱的振荡声,像低音演奏一样地从体内传出。
一边确认着反应,一边反复着这个经过,波浪由小到大,终至铺天盖地。脚蹬在了床上,屁股高高的浮起,淫靡的弯曲着双腿……如果有早起的人,从窗外完全看得见狂欢的妻子。
“想不想要……说一句就可以了。”
妻子湿润的声音,隔着布听起来很是模糊。
“痛苦吗……出个声就完了……”
“你想怎么做啊?”
“想不想尝啊……”
蒙在眼睛上的衣服,暂时还不打算去除。斟酌着阴茎到底该投入到妻子的哪一个口呢,上一个?下一个?斜上方的窗户仍旧亮着灯火,已经近凌晨2点。
“我也无法忍耐。就给你个痛快的!”
俐落地脱掉衣服,从阴道取出转子,——虽然没起热气,可是,表面被爱液粘糊糊的濡湿着。
身体挤进妻的双腿之间,弯曲的肉茎的顶端,两次三次摩擦露出的阴核,一口气扔到了最深处。
“嗯,……”
浅浅、深深,深深、浅浅……几次浅,几次深,韵律逐渐合起,声音开始溢出。
用反转的衣服蒙住了妻子的眼睛,绑住了妻子的手腕。由于看不见脸,一种侵袭着另外的女人的错觉,让我更加兴奋。
“怎么样,舒服吗?”
进入了气势,一边抽插,一边吮吸宛如落下的尖尖的乳头,用舌滚动。
“呀,好爽……”
怎能让妻子一口气跑上顶峰?为了打岔,我拔出肉棒,放下蒙在头上内衣,让妻子看到打开了的窗。
我再在床的妻的头上放下了腰,抛出了脚。和妻成为了69式。窗户,是脚下的方向。
将内衣从头上放下,摘脱了挂钩,取下。把自己糊满了蜜液的分身挪到了妻的嘴边,妻皱了皱眉头,细细的用舌尖勾动几下后,吞入到脸颊中。
“可爱……”
妻羞怯的微笑着,在我的胯间移动双唇。
很享受妻子的舌在龟头爬转的触觉,作为回报,我又将转子沉入了裂缝中。
“那个……太刺激了,请放开……”
妻抬头看着我,羞羞的说。这时候,对面的房间亮着的灯火,意外消失了。
当啷!我的心脏敲起警钟。努力的不惊动妻子,偷偷的看着那窗户的附近:阳台上似乎没有人影。或者,他因察觉到这里的丑态,正在从熄灭的房间,窥视着这里。
拉上帘子!警钟,不断的在脑内响起。恐惧和刺激,如狂潮般的席卷了我。
横下一条心,摇了摇头,埋头用缠绕的舌舔遍妻的背面。往上拢了拢下垂的发,凝视侧脸……可怜的妻子被我的阴茎扎得发疯。我的手迅速伸长,打开了妻的屁股两侧。啊,给你看吧,这卑鄙的人!
我从妻子的身体下伸展本领,玩弄着阴蒂。妻子喜欢两人交叉的姿势,腰紧紧地束缚,嘴唇捆紧了阴茎。憋闷的我让她回复了向上仰起M字开脚的姿势。
妻子出神地合上了眼,在她的脚下是大大地打开的窗户。我一点一点的刺激阴蒂,妻子的撒娇逐渐变得难过起来。
“……啊。”
仰视我的妻子,突然注意到窗子。
“不啊,窗户那样……”
夹杂着狼狈和害羞,女人起来打算拉上帘子,我抓住她的手,制止。
“不要紧喔,都睡了。”
以极大的定力才发出平静的声音,在妻子的耳边说。
“亮着灯火时还有种安全感,现在……”
妻子竖起上半身凝视着窗外,我则在她背后以手掌缴纳紧张了的乳房,慢慢地按揉饱满的乳房。
“那样,可是,可是……”妻子还是很害羞,打算支起双腿遮掩。相对的我:“很好哦,更大的打开看看吧?”
扭转了妻的头,强行摄取嘴唇,力量慢慢的从妻子的身体里消散。
以‘合掌’的形式合起女人的脚掌,两膝倒在外侧。我的手覆盖在胯下、覆盖在乳上,肆无忌惮的蹂躏着。一想到可能有人在窗外窥视,前所未有的兴奋的波浪,排山倒海的淹没了我。
互相流动着唾液,缠绕着舌的热吻开始了。手臂中的妻子也渐渐情欲大炽,被堵住的嘴角发生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越来越大的呻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隔壁的孩子,楼上楼下的邻居,能不能听见呢?
长长地、热热地、浓浓的接吻。我摸索着取出了安全套。
“把头挪用到边上。”
我向窗户的方向示意,在眼前推出屁股。在中央的洼坑上掉下唾液,润滑后快速地堵上阴茎。
眼前,在黑暗中伫立的两个建筑物,仿佛在见证我们的这一刻,如兽类交配的姿势——从背后插入。妻子自己慢慢向后移动屁股,包进去肉棒。
紧紧的抓住臀肉,打开,凝视着在妻子体内渐渐消失的阳物。在上面,还有另一个小而端正的洞穴。我用涂满了唾液的手指怜爱地数着那里的褶纹。
尽情地享受从背后贯通阴部的触觉后,我突然抄起妻上半身,以腰为支点,变成了正对着窗户的体位。
正对着窗的妻的全身,比以前更是格外的清晰:我的肉棒从下往上顶,结合处吐出了的汁液仿佛就要滴下。妻子勉力用手支撑,四散的秀发间隐约可见如火的双颊。
“不……不啊。”
孱弱地重复着抗拒的妻子,心中没有多少厌恶。——从互相接触的身体的迎合和皮肤的颤抖,我感知到她的心。
“不?再好好想想哟。”
生殖器的联系照旧,妻的屁股和我的大腿互相碰撞。摇摇欲坠的妻子展示了惊人的柔韧,更加转动头请求着我的宽恕。我用指尖玩弄着草丛,恶意的拍打着充血的肉芽。
“啊……已,已经准许……”
妻子的声音中,搀杂着令人软骨的物质。我一不小心,阴茎从牝中脱落,擦过了妻的胯间。
“啊、啊……唔?”
妻误以为得到我的让步,打算转过身来。我婉转地制止了她,一切如旧,阴茎插入阴道,双手抚上乳房。
“……呀!”妻的腰向前挺出。
“对,就那样,使膝浮起,尽量的自己来。”
我采取了所谓的背面骑马的体态,面向着打开的窗,每根毛发,都被倒映在窗上。
“喏,自己来,快点!”
我不怀好意地停止自己的腰的运动,敲了下妻的大屁股。
“aa,没良心的……”
妻子为了自己的羞耻而哽咽着,有节奏的上上下下起落。淫液的声音,到达了我的耳中。
美肉臀的裂缝中,阴茎时隐时现。惬意的抬头,除了妻的背,正面的窗户外只有并派的两个高级公寓的影子。刚才还亮着灯火,现已消失的房间附近也是一片寂静。
妻子温顺地动着腰,打算亲自达到高潮,我也利用床的柔性从下面推举。象有所感受,妻子的屁股嚅动的更加有力,加快了节奏。紧紧地勒紧的肛门每一块纹理的变形都清楚可见。
“啊,呀……已,快到了,到!……”
湿润的发,从额头闪到了脑后,高高的释放变成了无声的呐喊,——妻用手堵住了嘴。我在确认她达到后,也将自己全部积蓄的欲望,发泄到这个妖冶的肉体。
虽然疲惫,多次高潮的肉褶仍在不遗余力的给我全方位的按摩。一切猜疑、一切妒忌,在这一刻仿佛烟消云散,如天地、如草原的开阔,涌进了我胸。
瘫软无力的妻子,用她温柔的上身,承受了我的疲惫,紧紧相拥。两人视线交汇,微微一笑。
“辛苦吗?”
“啊……非常好!”
窗外的黑暗中,逐渐星星点点的亮了起来,如魔幻一样突然有了人的踪影。
妻子轻吻了我的脸颊,起身到了隔壁房间,我安静地关上了窗,拉合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