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混沌中的噩耗与深夜的3P淫戏
镜子里是一个头发乱得像鸟窝一样的男纸——脸色真的苍白如纸,眼窝深陷,
目光无神。
其实我有点吃惊,因为差一点没认出镜子里的人。但是,嗯,我还能指望自
己是怎样一副德性?是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我有几个月没照过镜子。刚才翻找零钱的时候无意间才看到这面镜子。我丢
下镜子,继续绝望地翻着抽屉。最后,我找到了大概九块钱硬币。这些钱只够我
在网吧再鬼混三个小时。然后,我还是得回到这个垃圾堆一样的房间来。
其实,我不是一直都这幅窝囊相。就在三个月前,我幸运地被复旦大学作为
特长生录取为免试研究生,只等今年九月就可以入学。我是大专辩论赛的金牌辩
手,我是校篮球队的主力控卫。我是学校里所有男生嫉妒的对象,所有女生崇拜
的偶像。
我自己也是志得意满,倒不是骄傲于自己的学业和似锦的前程,而是为了我
身边那个温柔娇嗲的宝贝,我的心肝儿璐璐。是啊,当一个女孩那样如胶似漆地
黏着你的时候,你怎么会想到她会是你一生挥之不去的耻辱呢?
我就好像是一个失忆症患者。过去的一切都显得非常模糊了。我只记得那阵
子她突然让我帮她到校外找房子。我非常奇怪,因为我和她虽然谈了半年恋爱,
但实际上她从来不让我真的碰她。
我开玩笑地问:「璐璐,你想通了?终于同意和我同居了?」她给我一记粉
拳,「讨厌啦,我找房子肯定有用的嘛,帮还是不帮嘛?」
当然帮。我什么时候拒绝过璐璐的任何要求呢?我请假外加逃课,没日没夜
地转悠房屋中介,交看房费去看房子,最后终于帮璐璐找到了她中意的房子。我
甚至垫付了押金。然后,璐璐和体育系的一个大个子男生牵着手,欢欢喜喜搬进
去了。
我愕然。我的同学们嘻嘻然。
原来我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只有一个月就要放寒假了,有必要那么着
急同居吗?再说,那个傻大个哪点比我强呢?
我迅速成为学校的笑柄,王八、绿帽之类的低语如影随形。也有真心向着我
的同学和老师为我打抱不平。然而,我比谁都清楚:璐璐并不是故意要羞辱我或
者伤害我。她只是对我依赖惯了。她也不是故意不告诉我她已经移情别恋,她只
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一直隐瞒。她就是这样性格的女孩。
正因为我太了解她,我才绝望得无以复加。我在今冬来势最猛的一场寒潮中
拖着一个行李箱来到了城南郊区,租了这个狗窝一样的便宜房子。其实房子是怎
么样的,我根本无所谓,反正我就是成天混网吧,偶尔晕头转向地回到出租屋也
是倒头就睡。
有一次,我突然从梦中惊醒,梦里璐璐还是像往日一样扯着我的衣袖撒娇。
我蓦地感到一阵凄凉,于是敲碎了一块窗玻璃,学人家玩割脉自杀。玻璃片
割破手腕的时候,疼得钻心,根本下不去手。结果是花钱到医院打针包扎、还要
挨房东太太索赔玻璃钱。
那次之后我更加确认自己是一个根本没有勇气的彻头彻尾的窝囊废,只有没
日没夜地上网吧打怪才是自己的归宿。某天晚上,突然发现网吧人特别少。半夜
时分铺天盖地的爆竹声不绝于耳,我这才明白:那是除夕之夜。于是我把耳麦堵
得更紧一些,继续玩游戏。
这种日子似乎会一直重复下去,直到我再也找不出可以刺激我大脑的游戏。
但是现实非常残酷:我的钱用完了,不仅没钱上网,还没钱交房租。即使是
狗窝,也得交钱才能住。房东太太最近的脸色很不好看。
我跺了跺脚,把大衣披在身上,下楼走进凄迷的雨夹雪中。坚硬的雪粒一颗
颗打在我脸上,我来到了一个老式公用电话亭,抖索着手拿起冰凉的话筒。
「哪个?」许久没有听过的乡音显得很陌生,但是我还是听出这是表哥的声
音。我无精打采,但是话很直接:「是表哥吗?你手头紧不紧?能借我两千块钱
不?」
那边突然陷入沉默,几秒钟后,表哥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非常高亢:「是
海龙吗?这阵子你上哪去了?」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已经消失几个月了,老爹老妈估计都要气疯了。这会北国
千里冰封,估计他们回家过年之后还没出门做生意。我赶忙小声说:「表哥啊,
别这样大声音啊,我在学校呢。先挪点钱来用吧。」
表哥又沉默了几秒钟,「海龙啊,你一点都没听说吗?你爸妈出事了。」
「出事了?」我莫名其妙,他们能出什么事?无非是吵吵嚷嚷要离婚,然后
吵了二十多年还是在一起。就因为这样,我填报志愿时才来到了这遥远的南方,
躲得越远越好。
「嗯,海龙,」表哥似乎深呼吸了一口,「你爸妈死了。」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爸妈都死了啊!海龙!你上哪去了啊?我和你舅舅满世界找你啊!」表
哥开始爆发了。
一阵南方冬天独有的刀子般的冷风灌进电话亭,让我像是掉进了冰窟。我抖
索着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年底啊,海龙,这阵子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我没有回答表哥的质问。我很清楚那会自己在哪。那正是我「失恋」的时候。
我记得妈妈那会还打过一个电话给我,打听我什么时候放假,什么时候回家。
这时候妈妈的话突然一字一句都清晰起来。她问我什么时候把璐璐带回家给
她看,说看照片就是个可爱的闺女,真想和她说说话。她还说她好想我,她平时
从来不会这么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可那会我哪有心情和她说话?只是随口应付了她几句。我根本没打算回家过
年。更不可能带什么「璐璐」回去。如今想来,那竟是我从妈妈那里听到的最后
的话。我甚至都没敷衍说:妈妈,我也想你。
我,算个什么玩意?
女人,算个什么玩意?
爱情,又算个什么玩意?
表哥还在唠叨着:「你爸爸妈妈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三天了,汽车
翻在峡谷的雪地里。R国的警察说是普通车祸!」
我插嘴:「也就是说不是车祸?」
「不知道啊,手续是我爸去办的,反正他们的同行都说没这么简单。好像是
做生意没交够保护费吧,当地的黑社会很乱的啊!」
这么说爸爸妈妈是被谋杀的?我麻木不仁地想。
「海龙啊,你什么时候回家啊?为了给你爸妈办丧事,大伙凑了不少钱,为
这个都吵得一塌糊涂了!」表哥终于说到正题了。
我冷冷地说:「那就谢谢你们了,反正我没钱。」
表哥的口气显得惊愕极了:「什么?你没钱?别开玩笑了,你爸妈给你留了
五百万存款啊!」
「五百万?」我吃惊不小。对于城里的很多人,五百万也许不算什么,只不
过是好地段一套房子的资产。但是连换个新手机都要犹豫几天的爸妈像是有几百
万存款的人吗?
表哥喊道:「是啊,五百万啊!快回来办手续吧。元旦的时候,我和你舅舅
到你那边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噢。」我点点头。
「噢什么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办遗产手续啊?大家都急死了!」表哥催问。
我咣当一下挂了电话,推开电话亭的门,走进呼啸的北风之中,回到我那并
不比外面温暖多少的房间里。
三天之后。
随着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撞开了。我仍然如同泥雕一样坐在床头。我已经
连续七十多个小时保持这一姿势。
寒冷和饥饿让我的神经系统几乎失去了对外的反应力。房东太太瞪着我,憋
了半天只说了一句话:「乖乖,这不是要出人命嘛!」
人群渐渐散了。房间里暖和起来。原来房东太太拿来了一个电暖风。又过了
一阵,房东太太端来一碗白粥。我还是一动不动。
房东太太急了:「小祖宗啊,我不催你房租了可以吧?你别吓我了!」
一阵阵香气飘来,饥饿感突然铺天盖地湮没了我。我的嘴巴张开了。房东太
太欣喜若狂地拿起勺子。
从我记事起,这是头一次有人给我喂饭。这也是我生平吃过的最香的一碗粥。
我渐渐地恢复气力,房东太太伸手擦了擦鼻尖的汗珠,我突然发现她的鼻梁
长得很高很直,五官也非常精致。至于身材,我一向知道房东太太是个魔鬼,即
使冰天雪地的也喜欢穿着短裙、长筒靴,充分展现她高挑、丰腴的优势。
今天她的大衣里面穿的就是肉色的裤袜和棕色短裙。上身的宝蓝色紧身线衫
里面两个乳房高高耸立。
我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下身有些蠢蠢欲动。这说明什么呢?说明我活过来了。
都不记得多久没看过A片了,似乎也不会想女人了。原来我还是个人,还是
个男人。说来荒诞,这个发现让我开始有了一丝活气。
面对对我这样温柔的房东太太,我终于醒悟到自己有些过分,喃喃地说:
「大姐,我一定尽快交房租!」
她微微一笑,「叫我玉婷姐就好,别大姐大姐的,给叫老了都。房租嘛,你
方便的时候再交。姐看得出你不是赖账的人。」
我点点头,她收拾东西走了。我收拾了下自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嘴里的
味道都十分可疑,不由羞愧难当。
我来到楼下给表哥打电话,接到我电话之后,他少不得又一阵大惊小怪,我
打断他:「表哥,我明天就坐飞机回来,你先借点钱给我。」
表哥喜出望外:「没问题,没问题!」
拿到订票公司的票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我在外面饱餐了一顿,又添置了一
些出门的衣服,回到家里发现表哥给的钱都已经用得差不多了。原本想今天就还
掉房租,看来只能等到我回来了。反正房东太太现在也不敢惹我。看来当个小混
混也是有好处的。
按理说,我已经好几天没有躺下睡觉了,可是当晚我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承认,对于父母的愧疚始终压迫着我。至于对璐璐的那种
撕心裂肺的失恋之苦似乎成了前辈子的事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凌晨两点,迷迷糊糊醒来,口渴难耐。电热水壶
里的水早就给我喝完了。因为水压不够,顶楼的水龙头是有名无实的。我没什么
资格抱怨,因为其他楼层也有空房,我租不起而已。我只好披了一件军大衣,哆
嗦着钻出被窝,拿着水壶到一楼门厅里面去打水。
这是一栋郊区常见的五层小楼,每层楼都有统一的阳台,有点类似学校那种。
我到一楼灌好水,走到四楼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走廊那头似乎有些微妙的动
静。
那是类似A片里的女人呻吟声,虽然不那么清晰,但足够暧昧。
我知道四楼是房东家自己留的房间,没有租户的。这动静只可能来自房东太
太本人。难道是她丈夫回来了?没看到楼下有她丈夫的车啊。又或者她在自慰?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女房东闪亮的肉色丝袜和隆起两个塔尖的紧身线衫。我把
水壶放在楼梯台阶上,轻手轻脚地来到了走廊的顶头,女房东的卧室外面。
也该得近来霉到极点的我走一点狗屎运,我赫然发现窗户那里透出了一抹亮
光,说明窗帘没有拉紧!偷看女房东自慰之类的故事情节,在小说和毛片里面倒
是看过不少,不过有几个人真的能有机会体验呢?
我不由心跳加快,小心地蹲在地上,趴在窗台上,试着往房间里面看,哇塞
——窗帘的边沿刚好开出了偷窥整张床的角度,而性感的房东太太居然赤裸裸地
叉开腿斜躺在床上,而在她两腿之间赫然趴着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的男生,显然正
在品尝房东太太的骚屄。
房东太太显然被弄得暴爽,一手抚弄自己的双乳,一手按住那披肩发男生的
脑袋,嘴里不住叫唤着:「噢噢,宝贝,伸进去,哦哦,就是这样,啊啊啊,坏
蛋,屄要被你吃掉了!」
我这才知道亲眼看到男女的肉欲游戏和看片子的感觉完全是两码事!房东太
太脸色淫靡而陶醉的神情,眼睛里赤裸裸的渴望和享受,还有胸前不断起伏的奶
子,因为刺激而不断开合的长腿,无不刺激着我的感官神经!
不仅因为房东太太是个成熟的大美女,也不仅因为面前的一切是真刀实枪而
不是表演,更因为这个女人是活生生的,是我认识的!就在今天下午,她还亲手
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饭,她硕大坚挺的乳房还有意无意地触碰着我的胳膊。
我也真是个麻木不仁的笨蛋,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居然从未留意过房东太太
的迷人之处!
这个成熟到极点的风骚熟女似乎浑身的肉汁都要溢出来,吹弹可破的丰腴肌
肤里充满了色情的肉感,偏偏她还不是真的一丝不挂,两条丰满的大长腿上穿着
一双黑色的丝袜,脚上还蹬着一双酒红色的十厘米高跟。
当那男人用力吸吮她的屄肉的时候,房东太太就会怪叫一声,舞动着高跟鞋
和丝袜美腿,然后又重重踩在木地板上。
不知什么时候我睡裤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硬得要死。我把手伸进睡裤,
握住自己的兄弟安抚他。这一握住不要紧,我猛然觉得自己的分身似乎比自己平
时意识到的要粗要长,也许是因为我好久没有打手枪的陌生感吧?我哪管得了这
么多,用左手撸住自己的肉枪,一边盯着房东太太的身体,一边开始剧烈地套弄。
就在这时,更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房东太太停止了呻吟,抬起头似乎在
跟什么人说话,应该不是我吧?那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我的「镜头」里,也是一个
长发男生,扎着马尾辫,和蹲在地上为房东太太口交的男人一样裸着身体。
原来是这俩小子!我对于这里的住户并不熟悉,但是我记得二楼住了两个学
艺术的男生,我从网吧回来时曾经遇到他们拎着乐器盒匆匆来去,还有时候会听
到他们房间里烦人的架子鼓声。
房东太太竟然背着在外跑运输的丈夫和两个学生房客玩3P!我惊愕得都忘
记撸管子了,同时又感到了加倍的兴奋!
房东太太和那个新出现的马尾巴(我估计他开始在洗手间里)轻声调笑了几
句,马尾巴突然用手扶着半勃起的鸡巴棍子送到房东太太脸边,房东太太撒
娇地躲闪了几下,然后就主动扶着那根鸡巴,放进了自己嘴巴里。我看得真是羡
慕极了,鸡巴被那红嫩湿润的嘴巴含住,该是怎样一种销魂的滋味啊?
马尾巴果然舒服得开始怪叫怪叫的,一边抚摸房东太太娇嫩的脸蛋,一边耸
动着雪白的屁股。房东太太的腮帮子渐渐鼓起来,显然是鸡巴棍子变硬变粗了,
顶得她脸蛋涨红,眼睛瞪圆。
房东太太因为嘴巴被堵住,呼吸不畅,发出慎重的鼻息,这刺激到了下面正
在舔屄的披肩发男生。那家伙伸手把房东太太穿着丝袜的大腿分得更开,脑袋剧
烈扭动,显然是在加快舔着房东太太的骚屄。房东太太上下两张嘴巴都被两个帅
哥玩得兴起,想叫又叫不出来,房间里响起了她的闷哼声和上下两口同时口交的
吧唧声。
天啊!虽然不能清晰看到房东太太的屄肉,但是她脸上的淫荡风情和她姣好
的身段已经足够让我想入非非,我加速打着手枪,想象着自己正在用这根又烫又
硬的肉棒插入房东太太多汁的肉穴。我以往对着A片打手枪都是很快就会射精,
这会却一直硬得要死,让我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
房间里的两男一女显然也进入了高潮阶段,尤其是房东太太的小蛮腰扭得都
快断掉了,两个大奶球剧烈晃动。那马尾辫得寸进尺,干脆按照房东太太的头发,
把肉棒猛烈插入她的嘴巴,估计都顶到喉咙了,然后就像操屄一样做着剧烈的活
塞运动。
可怜的房东太太脸蛋都要涨破了,鼻息越来越沉重,我都要担心她会休克了,
马尾辫先发出了骇人的狼噱似的嚎叫,鸡巴猛然拔出房东太太的嘴巴,一股股浓
稠的精液喷在房东太太的脸上、下巴上,滴在剧烈耸动的乳肉上。
几乎与此同时,房东太太的身体往后瘫软,丝袜里的大腿肌肉和高跟鞋尖一
起剧烈颤动,伏在她下体的披肩发男生把头深深埋进她两腿之间,似乎要把整个
脑袋都钻进她的阴道里!
「噢噢噢噢,不行了,泄了,泄了!」房东太太沙哑地叫着,胯部乱抖,幅
度不大但是频率非常快。披肩发男生已经彻底风魔,吸吮着屄肉的声音「滋滋」
作响,隔着窗户都让我清晰可闻。
「啊啊啊……」房东太太彻底瘫软,身体不再动弹。披肩发男生抬起了脸,
我从侧面都看得出他脸色蘸满了亮晶晶的淫液。而我也抓紧时间看到了房东太太
的下体——
两片肉翅一般的肥厚大阴唇翻开,贴在肉洞两边,茂盛的阴毛爬满了小腹,
阴唇边上的阴毛已经完全被淫液浸透,黏连在两侧,形成一片淫靡的草堆。
而那让我向往的销魂洞里更是黏糊糊的一片,似乎还有白色的浆液,那应该
是房东太太自己从骚逼里分泌的吧?
隔着这么远,我其实看得并不真切,但是这一眼已经足够,我盯着房东太太
的骚屄口,手里的鸡巴肉胀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在了
窗台下面的墙壁上,因为体液和户外温差的缘故在墙壁上激起了一股股热烟。
我在射精的同时或许发出了低低的叫声,因为我看到房东太太似乎往窗外张
望了一眼。我赶紧缩头,静静等了一会,直到听到屋里开始恢复了淫荡的呻吟和
笑骂声。
我轻轻喘着气,蓦然感到一阵寒意。也是啊,零下几度的半夜,我居然只穿
着睡衣、披着一件大衣站在外面,赤脚穿着一双毛拖鞋!不冷死才怪呢。
我用睡衣的袖子随便擦了几下射在窗台下面的精液,赶忙匆匆地回屋,上楼
的时候差点踢翻了自己放在那里的水壶。回到房间里面之后,我裹着被子,蜷缩
在电暖风旁,脑子里不断翻现着房东太太的胴体和肉洞。
三天前,我听到噩耗的时候,我切实体会到了生命的无常与冷漠。
三天后的今天,我看到房东太太的淫荡表演时,我体会到了生命的另一面:
抑制不住的激情释放。
我竟然觉得这两者并无矛盾,而且都是我早就该了解的。
两件事相提并论,说起来有些亵渎,但这是事实。
至于我曾经以为至高无上的爱情?对不起,那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