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我已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了。其实,很早我就知道我这一生是不会有善终的,我做的坏事太多,我对不住的女人就更多了。说到女人,我不禁全身一阵痉挛。自古道:“红颜祸水。”我一生中快乐是女人给我的,死亡也是女人给我的。
当五天前我拿到那张宣布我即将死亡写着“艾滋病晚期”字样的医院检测报告时,我觉得万念俱灰,我甚至想以自杀的形式赶快结束自己的生命。然而,现在,我不想马上就死了,至少在我没有将我一生的经历写出来前,我还不想死。因为我觉得我的一生也可以作为别人的一面镜子,让那些还在情场上纵欲的人有所收敛;更重要的是,我想在临死前向那些曾经被我伤害过的喜欢过我的或被我喜欢过的女人们说声对不起!
第一章 捉奸
我的家乡是一个环境优美、土地肥沃的小山村。门前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是我小时候的快乐源泉之一。房子后面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叫凤凰山,听说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就葬在凤凰山上。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初的农村是很贫穷的,生产队的集体出工使大家养成了一种懒惰的思想,闲暇时,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闲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东家长西家短、国事、家事、神秘事等等。这样,给男女在时间上提供很多相聚的机会。那时,我才四五岁,大人们深层次间的话题,我是听不懂的。只记得当时的男女关系很暧昧。大家一起出工时,男人摸摸女人的奶子,或开开黄色下流的玩笑,大家都不以为诩,印象中最深的是那次捉奸。
我家隔壁的一户人家,丈夫是小学的临时教员,平常很少回家,家里有两个小孩,大的儿子与我同年,女儿比我小一岁多叫晓艳,妻子的长相我记不清楚了,只记得身材比较高大结实,特别是屁股很大,象块大石板(小时候的印象)。
我家后背一户人家的儿子当时有20岁左右,是前妻生的小孩,三个女儿,第三的女儿比我大一个月,叫小翠。
有天晚上天很冷,半夜时分突然听见外面很吵,我从睡梦中惊醒,爬起来走到外面一看,只见隔壁那个小学教员正拿一根木棒在死命地打一个站在门前水沟里的全身赤裸的男人,那赤裸的男人就是小翠同父异母的大哥。
这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有些人在劝小学教员不要打了,有些人在叫小翠大哥赶快上来,也有些人在说小翠大哥和小学教员妻子的不是。原来,由于小学教员很少回家,他妻子便与侄子辈的小翠大哥搞到一起。小学教员已经对妻子起疑,于是今晚特意赶回来捉奸。当时的感觉是,大家特别鄙视小学教员的妻子,觉得女人背叛丈夫是非常不应该的,而对小翠的大哥到是同情的多、责备的少。这件事对我一生的影响很大,使我觉得男人偷情是无所谓的,而女人则是罪不容赦的,我当时甚至觉得小学教员的女儿应该也会象她妈妈一样,喜欢做那种事,以至于我后来对她实施了性侵犯,这是后话。
捉奸这件事发生后,我开始对性事很向往,觉得即神秘又有趣。但小孩子心情,过几天就忘记了。不过接下来的几件事,让我对性更加充满幻想。
记得那时生产队有一排牛栏,三间茅草房,养了三条水牛。有一天,有一条母水牛要配种,我早早就守候在那里,不一会看见一人牵来一条健壮的公牛,将牠赶进牛栏后,牠很老练地将头伸向母牛身后拉尿的地方舔弄起来。母牛也转过头来与公牛亲热。突然,公牛一下跳起趴在母牛背上,下面那条又粗又长的鞭便插入母牛的身体中去了。公牛的屁股一挺一挺地,牠们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噗哧噗哧”的声音,从母牛的身体里流出好多水来,流到地面形成一滩。
我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只觉得下身很胀,那条小棍将裤子高高挺起。周围的男人们则嘻嘻哈哈,趁机开一些黄色下流的玩笑,譬如问旁边的妇女:“你老公的那条东西有没有那么长?”“你每次做的时候有没有流那么多水?”等等,有些大胆的还会趁机摸摸女人的屁股或奶子,吃人家的豆腐。而周围观看的妇女更是面带桃花、脸有红晕、呼吸急促,偶尔还会发出一两声惊呼和娇喘。
突然,一只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我的小鸡鸡,惊呼道:“哎哟,你们看,柯桦这小家伙这么小就知道好色了哟,小鸡鸡挺的跟棍子似的!”边说边将我的裤子往下脱。
我凝目一看,原来是援朝哥的小媳妇月香。据说这小媳妇比援朝哥小10岁,今年才刚满20岁,虽然跟援朝哥结婚已经有三年了,但一直没生小孩。听大人们说由于援朝哥当兵时受过伤,所以没有生育能力。我慌忙用手去推她,感觉被我推的地方软绵绵的,但我也无心思考,一边提起裤子,撒腿就跑。
那次被月香嫂戏弄后,我看见她就远远躲开,生怕她再来脱我的裤子。有段时间经常躲在对面裁缝华跛子的家里听他说故事。
华跛子是小翠的叔叔,小时候得小儿麻痹症,所以一条腿残疾了。他三十多岁了,一直没娶亲,每天天黒后就喜欢到各家门前或窗后偷看人家妇女洗澡。记得有一次他跑到我家门口偷听我娘洗澡,被我发现臭骂一顿后,就再也不敢到我家来偷听或偷看了。
这天,我和小翠、晓艳,还有晓艳的哥哥以及其他一些人坐在华跛子家听他说我们家族的故事。
原来在很久以前,我们这一族人的祖先颂德公来到这里开荒劈地,娶妻生子,五个儿子分别叫东、南、西、北、中,从此我们的先辈就在这里繁衍生息,而我们这一族的人都是东房的后代。颂德公仙逝时,五个儿子请来风水先生,决定将颂德公葬在屋后的凤凰山上,但风水先生临走时说:“这块地虽然是块风水宝地,但挖墓下葬时一定要把握好时机!”
“什么时机下葬最好?”众人问。
“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而应立即下葬了!”风水先生说完后飘然而去。颂德公下葬那天,大家就在风水先生圈好的那块地上挖起坟墓来,挖了一会儿,只见一个木匠肩上扛着一条马凳(木匠干活时用的又长又宽的凳子,我们这里都叫它马凳)和一个买了口新锅将锅顶在头上的人走过,大家也不以为意,继续挖坟墓。又过了一会,大家挖着挖着感觉下面是一块岩石,挖不下去,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有个买鱼的人过来看热闹,他将鱼挂在树上走过来说:“挖不下去就用撬杆撬呀!”大家听后觉得有理,就用撬杆将石板撬开,刚撬开一点,突然从石板下飞出一只凤凰来,大家吓了一跳,一松,又让石板压回去了。
这时老大东觉得不对,就让大家停下来说:“风水先生说当出现‘马骑人、鱼上树、锅顶天’时就不能再挖了,但大家想想自古以来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吗?我觉得他说的是不是一种比喻?再者,我们一直这样挖下去也不是办法,先下葬吧!”
后来,大家一合计才想起原来所谓“马骑人、锅顶天、鱼上树”就是指,木匠扛马凳、头顶锅、鱼挂在上树这三件事。“本来风水先生选的这块宝地是很好的,下面应该有两只凤凰,如果祖先葬在那里,我们做后辈的人当中必定会有人做皇帝。但由于祖先下葬时,先人们的失误,导致一只凤凰飞走了,所以我们彭氏家族的后代就无法称皇拜相了,最多做个开国元帅、大将军之类,如彭德怀、彭雪枫、彭真等。”华跛子无限惋惜地说。
我们这帮小家伙更是听的悠悠神往,恨不得当时自己在场,可以为先辈们指点迷津。正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一阵狗叫声,我们这群小孩子就都跑出来看热闹。只见屋后稻草跺下两条狗,头一只一个方向,尾部屁股却连在一起,小翠大哥正用扁担在打狗的交接处,可两条狗却怎么也分不开。原来两条狗躲在稻草跺下交尾时被小翠哥哥看见了,便拿来一条扁担来打,谁知越打狗连的越紧,口里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小翠哥哥就打的越起劲。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狗交尾时它的那条东西会卡在里面?人也会这样吗?怎么牛配种时没有看见牠的鞭被卡在母牛的身体里?我要找人试一下,看看女人尿尿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的,会不会也将自己的小鸡鸡卡在里面!找谁好呢?小翠!对,就找小翠!她比我大一个月,平时我们也玩的比较好,经常在一起玩。想到小翠,我用眼瞟了一下她,她正看的津津有味,白净的脸上透着桃红,樱红的小嘴紧闭着,眼睛里放出奇异的光彩,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第二章 小翠
小翠的爷爷跟我爷爷是同一年出生的,所以他们相互间叫老庚,虽然我爷爷和小翠爷爷都过世很久了,但两家关系还是很要好的,特别是小翠的奶奶很喜欢我,对我也特别好,我经常看见她就叫庚奶奶。记得那次妈妈在公社医院结扎时,我一个人在家,晚上半夜三更醒来走到门外一不小心掉到门前的水沟里,我吓得不要命地哭。庚奶奶听见后,将我带到她家帮我冲洗干净,然后用一块很大的手绢将我的头包住,跟她一起睡。由于门前的水沟很臭,庚奶奶用了那时难得一见的肥皂帮我清洗,但清洗后,头发里还是散发出阵阵恶臭。所以,庚奶奶又用手绢将我的头包起来。那晚,在庚奶奶的床上,我睡的好香。
由于我是家里的长子,又由于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要做家务。我4岁的时候开始学会做饭,五岁的时候就能用家里的小木桶(父亲特意为我做的)去井里挑水。每次从庚奶奶家门前经过时,庚奶奶都会对我说:“柯桦呀,水不要挑太满,小心将自己的背压弯!”由于小时候调皮,有时候从庚奶奶家门前经过时,我会直接跨过她家门前的水沟,这时,庚奶奶就会叮嘱说:“柯桦呀,小心哟,这样很危险的,以后千万别这样跨过来。”我现在想起当年庚奶奶对我的好,都禁不住会流出眼泪来。
想着想着有点跑远了,还是说我和小翠的事吧。
那天,大人们都出工去了,我和小翠在她父母的卧室里玩,不知怎么的突然说到那天水牛配种和狗交尾的事情上来,两人都很兴奋,也不知道是谁先脱谁的衣裤,反正后来两人的衣裤都脱的干干净净。我们相互看着对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只是你用手碰碰我的身体,我用手摸摸你的屁屁。后来我对小翠说我想看看她尿尿的地方,她就同意了。
小翠躺到她父母睡的床上,两条腿叉开,脸上显得既兴奋又害羞的样子。我看见小翠尿尿的地方是一条沟,沟两旁的皮肤百嫩细腻,有点鼓鼓的感觉,沟的上方是一个肉球,象一个三角形。我伸手触摸她的肉球,小翠颤动了一下说:“好痒!”我于是更使劲搓揉她的肉球,肉球慢慢胀大,粉红透亮。突然,小翠坐起来,说:“痒死了!先别弄我的,让我也弄弄你的鸡鸡。”说着,用手抓住我的鸡鸡搓揉起来。“我吃一下它好吗?”小翠狡黠地看着我问。“嗯。不过,呆会你的也让我吃一下!”我生怕吃亏了似的说。“嗯。”小翠答应后,就伸舌头在我鸡鸡的尿道口舔起来。我觉得酥麻酥麻的,问道:“什么味道?”“有点咸咸的,还有点尿的味道。”小翠回答道,迟疑了一下她又说:“你来吃我的吧!” “嗯。”我答应着,把头伸到她尿尿的地方,感觉有股淡淡的尿骚味,但也顾不得那么多,还是将舌头伸出来在她的肉球上舔弄。
“小翠,我看见你尿尿上的肉球有个小孔!”我突然惊讶地发现,小心对小翠说。
“我尿尿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小翠回答说,“别吃了,我很痒。我们来做吧?!”
“嗯。”我答应后,转过身来趴在小翠身上,静静地躺着。
良久,小翠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说:“柯桦,我们这样好像不对哦?”
“怎么不对?”“牛和狗它们交配时,公牛和公狗都要将它们的鸡鸡插入母牛或母狗的身体里!”“是哦。可你的尿尿口太小,我插不进去!”我边说边将鸡鸡对准她的尿尿口,碰来碰去,可怎么也无法进入。“那算了吧,可能我的还没长大,等以后肯定能放进去。”小翠自信地说。
这一次的性事虽然并没有我想像的那么有趣,但毕竟让我知道了男女间的不同,特别是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女人的下身是条**,尿尿的地方是上的肉球。我也一直以为与女人性交就是将男人的鸡鸡插入女人下身的尿尿孔里,以至于后来与月香嫂在一起时还闹了个大笑话。
转眼,我和小翠都要上小学一年级了。这天,我和小翠一起去学校报到,接待我们的是学校的教导主任,一个四十来岁皮肤有点黒的男人。
教导主任考了我一些简单的算术题,如5+3=?、12-5=?之类,我其实很早就会背毛主席语录,更不要说20以内的加减法了。可小翠似乎对算术没有天分,总是算错,急的我又是打手势又是掰指头,搞的教导主任都笑起来了,最后,教导主任摸摸我的脑袋说:“好孩子,以后努力读书吧,为我们彭氏家族争光!明天,你们来上课!”我高兴地牵着小翠的手往回走,心里想:我要读书了,我要变大人了。以前看着别人上学读书,背着书包神气的很,没想到我也读书了,没想到我也背书包了。心里既幸福又快乐。
第二天,我和小翠来到一年级的教室。一年级的教室在二楼,我们学校是由我们彭氏家族的祠堂改建的,房子是青砖碧瓦的二层楼建筑,楼面都是用上好的松木扎成,但由于年代比较久,所以有些楼面已经破烂,且走起来有很响的声音。
小翠走在楼面上很害怕,死死拉住我的手慢慢往前移,我心里想:还比我大一个月呢,女孩子真没用!
一年级的班主任是一个姓周的女老师,三十来岁,脸园园的,看起来给人一种特别和蔼的感觉。确实,我小学一二年级都是周老师任班主任,她对我特别好,很关照我,若干年后再遇到周老师时,她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了,但她依然还清晰地记得我当年的一些事情,让我感动万分。我当时忍不住用范伟的经典名言感叹道:缘分呀!
这天,周老师任命我为班长,副班长是隔壁村的彭小雨,她长的比小翠高一点,样子也漂亮点,她和我同桌。
自从读书后我很少再找小翠玩,因为我除了完成作业外,还必须做家务,象煮饭、挑水、捡猪草等都是我每天的必修课,偶尔还要去捡狗屎、牛粪、鸡粪之类的挣工分。而小翠在家里最小,家务事都由两个姐姐做的,所以她的空闲时间比较多。
一天晚饭后,小翠来我家叫我出去玩,左右无事,我就和小翠来到晒谷场的粮仓后。
“你最近怎么不和我玩啦?”小翠问。
“我很多事情要做,写作业、做家务什么的,所以没时间。”我答。
“你骗我!我知道,你喜欢彭小雨。”小翠盯着我,眼睛里好像有点湿润。
由于彭小雨是副班长又跟我同桌,所以在学校时我们经常在一起玩,有时也一起去老师家送作业什么的。本来以前我也经常和彭小雨送作业到数学老师李老师家的,但我感觉李老师不喜欢我,而特别喜欢彭小雨,所以我后来就不太去李老师家,而彭小雨到去的更勤了。但天地良心,放学后我可从来没与彭小雨在一起呆过。
“你胡说,我没有。”我急的脖子都粗了,“如果你不信,明天你自己去问她!”
“柯桦,我看见你和别的女孩子玩心里很难受。”小翠说着用手抱住我,“你不要和她们玩好不好?”
小翠说完后,将自己的衣服脱掉躺在稻草丛中,我也脱光衣服躺在她身上。
“你动一下。”小翠要求道。
我翘的硬梆梆的鸡鸡贴在小翠的肉球上,死命地摩擦起来,感觉身体里有一团火要喷出来似的。
小翠在下面也挺动着屁股努力配合我,她的身体在剧烈扭动几下后,突然停止不动了。
“我尿尿了。”小翠害羞地说。
我用手摸摸她下面,虽然感觉到是有点湿润的,但并没有尿液。于是回答说:“没有尿尿。”
小翠:“我感觉刚才象尿尿,但比尿尿要舒服很多。”
我说:“你舒服了,可我的鸡鸡还胀的很难受呢!”说着,用手拿着鸡鸡让小翠看。
“哇,你的鸡鸡怎么这么大?”小翠惊呼道。
我看着自己的鸡鸡觉得确实比平时大好多,有半支铅笔长。
“你们两个小娃娃在干什么?”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娇嗔声。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月香嫂,她正盯着我的鸡鸡,不知在沉思什么。
“月香嫂!………。”我满脸通红地叫了声。
“你们两个这么小,怎么就知道干这样的事情了?给你们父母知道了不打死你们才怪!让别人知道了以后怎么作人呀?阿?”月香嫂看着吓得一动不动在抽泣的小翠,边气愤愤地说。
“月香嫂,你别告诉我妈妈和还有小翠妈妈,好不好?”我一个箭步走过去,抱着月香嫂的腰央求道。
月香嫂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用手推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间在我鸡鸡上碰了一下,说:“就你这小鬼头精,要我不告诉你们父母也可以,但以后要听我的话。”
“月香嫂,你真好!我们一定听你的话!”我连忙保证道。
第三章 月香嫂
月香嫂的泼辣在我们村是出了名的,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都怕她。记得有次村里的金和尚开了她一个比较过份的玩笑,被她拿扁担围着村子追了三圈,打的腿过了好几天才好,所以大家一般不敢对她乱说话。
那天与小翠在粮仓的事被月香嫂发现后,我与小翠就很少单独在一起了。小翠似乎也怕被她父母知道,特别是怕月香嫂,整天躲在家里不出来,这样,给我和月香嫂的相处制造了机会。
那天,月香嫂要到地窖里取红薯,但她一个人不方便,便叫我去帮忙,因为小孩子爬进爬出的方便。我当然十分乐意,一来想讨好她,让她不把我和小翠的事告诉我父母;一来我也十分乐意和她呆在一起。月香嫂虽然很泼辣,但对我还是很友好的,不然那天被她抓住时我也不敢去抱她。更主要的是月香嫂在我们这一带还是有名的美女!当初没结婚时,十里八乡到她家求婚的人不说多,至少有我们一个班的人。所以我总以能与月香嫂在一起而感到骄傲!当然,那次她把我的鸡鸡掏出来,还确实让我害怕了很久。
当我从地窖里帮月香嫂取出一篮子红薯后,月香嫂要我留在她家吃晚饭,我便欣然同意了。于是,我烧火月香嫂做饭炒菜。记得当时我们在火里烤了一只红薯,烤熟后两人分着吃,我感觉那是我平生吃过的最好吃的一只红薯。其实,我平时很讨厌吃红薯,由于家里穷有时一两个月没有大米饭吃,整天吃红薯,吃的我宁愿饿肚子也不吃而将红薯倒到猪栏里给猪吃,直到现在我一看见红薯就倒胃。
当夜幕降临时,我们终于可以开饭了。由于援朝哥在县城上班,平时很少回来,所以只有我们两人吃饭。我点燃煤油灯(那时候,一年中好像只有在过年时才有电灯,平时我们都点煤油灯),兴奋地说:“月香嫂,我们可以吃饭啰!”那天的饭特别好吃,有我难得一见的腊肉,我吃了三四碗,月香嫂还对我说:“柯桦,喜欢吃就多吃点,你平时很难得有腊肉吃哦!”
我拍着自己胀鼓鼓的肚子笑着说:“月香嫂,你做的菜真好吃,我虽然还想吃,但肚子实在装不下呀!”
月香嫂娇嗔道:“小鬼头,就是嘴甜,月香嫂做菜好吃,你以后就多来陪月香嫂吃吧!”
灯光下,月香嫂白嫩的脸庞印出一层淡淡的红晕,乌黑的眼珠在长长的睫毛下扑闪扑闪的,身上传出阵阵成熟女性的体香味。我不禁看的呆了,傻傻地说:“月香嫂,你好美!我要一辈子陪你吃饭!”
“好呀!”月香嫂笑吟吟地,“你嘴巴真甜!”
那天晚上在我一再的央求和耍赖下,终于晚上没回家而是跟月香嫂睡的。月香嫂的床特别大、特别香、特别温暖,月香嫂说了好多好多故事给我听后,我才慢慢睡去。
自从那晚后,我就隔三差五地在月香嫂家睡,缠着她说故事给我听。刚开始月香嫂不太愿意,但慢慢的习惯后,我不去她家睡她到睡不着觉了(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期间援朝哥也回来过几次,他不但不反对我偶尔在他家睡觉,反而对我父母说要我常去陪月香嫂,我和弟弟都跟父母睡在一张床上,所以父母听后也是满口答应,我当时觉得援朝哥和月香嫂都是我最喜欢的人
由于我小时候特别顽皮,所以经常挨父母的打,每当这时,我就躲到月香嫂家。
二年级第二期,我从班长降为军体委员(现在叫体育委员),被妈妈恨恨地揍了一顿。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我拿着爸爸给我做的小木头手枪,要晓艳的哥哥在枪眼上插上鞭炮点燃,“砰!”的一声爆炸。这时班主任周老师刚好端一盆碗出来洗,听到爆炸声吓了一跳,一盆碗全部掉在地上摔的粉粹。周老师大怒,立马将我的班长撤掉,降为军体委员。我回家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跟母亲说:“妈妈妈妈,我升官了,以前当班长,现在当军长了!”当我母亲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对我一顿暴打是免不了的了。
那天晚上当我躺在月香嫂的怀里时,月香嫂眼睛红红的低声说:“那有父母这样打孩子的?!”
我笑着说:“月香嫂,躺在你怀里,我一点也不痛!”
月香嫂“噗”的一声笑道:“你这小滑头,就是该打!”
我将头钻到月香嫂怀里,在丰满的双乳间滚来滚去,嗅着她体香,撒娇道:“月香嫂,你是我妈妈就好啦!”
月香嫂笑道:“小滑头,为什么想要我做你妈妈?我做你媳妇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本来想要你做我老婆的,但怕你骂我,所以才说要你做我妈妈。”我说。
“好,那我做你老婆!来,小老公,我们亲一下!”月香嫂戏谑道。
“嗯。”我将头伸过去,用口压住她的嘴层。
“小坏蛋,你还真的来呀。”月香嫂娇笑捶打我。
我老实不客气地将口紧紧含住月香嫂的嘴唇,用手紧紧搂住她的头,在她的秀发和耳朵间摸挲着。
月香嫂开始时还想将我推开,但慢慢地她将推我的双手紧紧拥住我,气息变得急促起来。猛然,她将被我含住的嘴唇张开反含住我,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
我吸允着月香嫂那软软绵绵的温热的舌头,感觉甜甜的。
我们就这样拥吻着,月香嫂的一只手在我背上不时地划动着,我感到浑身痒痒麻麻的,舒服极了,只想永远就这样与月香嫂相拥相吻着。
“你吃吃我的奶子!”月香嫂娇羞地对我说。
不知什么时候月香嫂将她的内衣脱掉,露出一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来。我看见乳房上有一条一条的青筋,乳头是暗红色的。我满脸通红,有点不愿意。说实在话,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见过除娘以外的女人的乳房,连娘的乳房是什么样子我都记不清了,更何况是要我去吃它?那是婴儿才干的事!
突然月香嫂将我的头楼过去,把乳房贴在我的嘴唇上。我有种想哭的感觉,但我还是忍住没哭出来。只是轻轻将嘴张口,把月香嫂的乳头含了进去。
月香嫂将我的一只手拿到她的另一只乳房上,一边对我说:“你手用力搓我,嘴巴象小时候吃奶一样吸我。”
我于是按照月香嫂的要求,一边用力地搓她的一只乳房一边用力地吸她另一只乳房。月香嫂在我身下发出阵阵娇喘,浑身软绵绵的。
良久,月香嫂将我推开,让我躺着,她坐起来用手套弄我硬梆梆的鸡鸡,突然将头一佝张嘴含住了它。我的鸡鸡在月香嫂的口里感觉又温暖又湿润,比小翠用舌尖在上面舔,那感觉简直不可同日而语。我舒服的热血沸腾,全身血管象要爆裂一般。
“我不行了,月香嫂,我要死了。”我喘着粗气对月香嫂说。
“舒服吗?”月香嫂狡黠地问。
我用力地点点头。
“你去厨房拿根洗干净后拿来给我。”
我于是跳下床从厨房洗了根茄子拿来给她。
这时,月香嫂内裤已经脱掉了,我看见她下体一丛漆黑的毛。月香嫂的皮肤雪白细腻,那一丛黑毛在她的身上显得特别刺眼。
她拿着茄子向那丛黑毛深处插入。我看的有点呆住了。心想:月香嫂的尿尿怎么这么大,连茄子都放的进去?于是向她那里看去,只见茄子插在肉球的下面。我连忙对她说:“月香嫂,你插错了,你插到屁屁里去了,你的尿尿在这里。”我说着用手捏住她的肉球。
“傻小子,谁跟你说是插在尿尿里?”
“小翠说的,不过她的很小,插不进去,她说等她长大后那里就可以插进去了!”
“那里是尿尿的!女人的身下有三个孔,一个是尿尿的在上面,一个是拉巴巴的在下面,中间还有一个是用来做这种事和生小孩的。知道吗?傻小老公。”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我爬上床压在月香嫂身上对她说:“我想放到你里面去,小翠的从来没进去过。”说着,用手拿着鸡鸡在她的毛丛上搓来搓去。
月香嫂似乎不太愿意,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还是同意了。她用手把我的鸡鸡引进一个神秘的洞穴中,我觉得里面湿湿的软软的温温的。
只放了一下,月香嫂就把我的退了出来。
“你还小,现在还不能做这种事,知道吗?”
“嗯”
“你真是我的冤家,这件事千万不能跟别人说,否则我们两个就死定了,你一定要记住呵。”
我又点了点头说:“月香嫂,打死我都不说!”
“你真是我的亲老公!”月香嫂亲了我一下,“睡觉吧!”
我乖乖地搂着月香嫂睡去。睡梦中,梦见我们的事被别人知道了,我和月香嫂到处逃呀逃的,一会儿又梦见月香嫂真的与我成婚了,一会儿又梦见援朝哥拿把菜刀追着我们来砍……
那天晚上我尽做梦,没睡好觉!
写这段文字的时候,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是我觉得很对不起援朝哥,同时也非常对不起月香嫂,我终于还是把我们的秘密公布于众了;二是觉得当时那么小,什么都不懂,却总是逞强,要做大人,什么事都敢干,真不象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子!
第四章 彭小雨
彭小雨与数学李老师好的事终于被别人发现了。
那天教导主任去找李老师开会,在窗外看见彭小雨正在吃李老师的鸡鸡,他吓呆了,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便找来几个老师一起破门而入,当场抓住李老师和彭小雨正在做那事。一审讯,两人全招了。
原来从一年级第二学期开始,两人就好上,有时候是放学后,有时候是在上课时。据说第一次李老师插入彭小雨体内时,彭小雨下面流了好多血,当时彭小雨吓懵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李老师用了好多棉签和卫生纸,才将她止住血。可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那次后,彭小雨就常常去找李老师要。李老师是又喜又怕,终于熬到今天。
那几天学校热闹极了。一会是彭小雨的七大姑八大婆来学校闹事,一会又是公社的领导来调查,一会又是派出所的人来将李老师带走审讯……
反正我们这群学生是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跑,根本没人去读书。
最有意思的是,那些女生的父母好像自己的孩子也被侵犯了一样,不让女儿来上学,有好几天,学校看不见一个女学生。
没过多久,李老师被抓去坐牢了,而彭小雨就再也没出现过,学校又恢复了平静。
我当时想,难怪彭小雨经常往李老师家跑,难怪李老师那么喜欢她,原来他们还有这一手!不过,他们也太蠢了,放学和上课这种时间段都是人来人往的,不被发现才怪!我后来与月香嫂说起这件事,她吓的脸都白了,好长时间都不让我在她家睡觉。
晓燕的哥哥叫招福,他是我小时候玩的比较好的朋友之一。我们经常一起去掏鸟窝,去桃园偷桃子,去甘蔗田偷甘蔗,一起去和别的小孩子打架等等,反正我要他干吗他就干吗,从来不敢反对我。
这天,我去招福家准备叫他一起去河里洗澡,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影。
说到这条小河,确实让我又爱又恨。七岁那年,我看见我班上的同学在河里游泳,心想他们敢在哪里游,我应该也没问题,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嘭”的一声跳了下去,谁知一跳下去才知道真他妈的深呀。河水里含有很多红沙,满满地灌了我一肚子,要不是我机灵抓住别人的脚,让人家将我丢到岸上,那我就永远躺在河里游泳了。
这时,招福的妹妹晓燕从外面蹦蹦跳跳走回来。
“你哥哥呢?”
“不晓得。”晓燕傻傻的笑着。
“怎么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看见她那副傻傻的样子就来气,突然想到她妈妈偷人的事,脑海里激灵一动说:“走,哥哥带你玩去!”
晓燕高高兴兴地跟我来到屋后的稻草跺里,我将她的衣裤脱掉,她也不作声,傻傻地看着我。我将自己的衣裤也脱掉,拿着鸡鸡对她说:“过来吃!”
“鸡鸡是尿尿的,很臭,我不吃!”晓燕仍是傻傻地对我笑着说。
我走过去一把将她推到,压在她身上,鸡鸡在她屁屁下乱顶,突然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洞内。
“好痛呀!”晓燕突然哭起来。
我吓了一跳,赶快站起来,骂道:“哭个屁呀,就知道哭!”
原来刚才一下插进去的是她的屁屁,所以她痛的哭起来了。若干年后,当她再次躺在我怀里,我问起这件事时,她笑着捶打我说:“没想到你这么坏,小时候就强奸我,还插我的屁屁!”我奸笑着将她推倒,重演了当年的这段故事。
一九七九年是下放知青大回城的一年,我父母忙于调回城的事情,所以很少有时间管我,我大部分的时间是在月香嫂家度过的。
那次彭小雨的事件在学校发生后,月香嫂与我好像也收敛了不少,我们很少亲热了,即使是亲热,月香嫂再也没让我将鸡鸡放入她的体内,她有时候实在忍不住了,就让我拿茄子帮她插。
有天晚上,月香嫂幽忧的看着我说:“柯桦,你们全家马上就要回城里去吃国家粮了,恐怕以后你再也不会想到你的月香嫂了!”
我搂着她撒娇道:“不会的,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等我以后考上清华大学,就回来接你。”
“你要好好读书,不要忘记今晚说的话哟!”月香嫂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月香嫂,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说狗交配时,为什么公狗的鸡鸡会卡在母狗的身体里?”这个问题困惑了我很久,我终于鼓起勇气问道。
“你个坏蛋,又在想坏事了!”月香嫂在我头上轻轻敲了一下。
“你告诉我嘛,为什么呀?”
“我不知道。”月香嫂娇羞地将头钻到我怀里,轻轻说。
我心里感到有点失落,终究是无法明白。
“柯桦,好好睡觉吧,不要再想七想八的了。”
“嗯。”
“你以后会不会想我?”
“我天天想你!月香嫂,有空记得要去洪城看我哟!”
“我会去的,你要管我吃饭哟!”
“没问题!我带你去餐馆吃!”
当夜我虽然信誓旦旦,但后来终究是没有请月香嫂去餐馆吃过饭。第二年暑假我回来时,月香嫂已经远嫁到云南去了,我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原来这天晚上我们的谈话被金和尚偷听了,他后来就胁迫月香嫂,月香嫂在万般无奈下只好从了他。后来他们俩的事被援朝哥知道了,月香嫂就只好与援朝哥离婚,没过多久她就改嫁到云南去了。
这年全区会考,我得了第一名,月香嫂特意煎了两个荷包蛋犒劳我。
九月,我就随父母搬到洪城二中去了,开始了我在县城的生活。
第五章 回城
县城的生活对我这个从农村来的孩子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城里的孩子玩耍的内容比农村的孩子要多得多。在农村时,我跟小朋友玩的游戏不是玩泥巴就是下河洗澡,要不就玩老鹰抓小鸡。城里就丰富多彩多了,玩玻璃球呀、子弹壳呀、跳人字马呀、猜硬币呀等等。
由于父亲是洪城县一中的教员,所以我母亲回城后就安排在一中校办工厂工作,我和弟弟都随母亲迁到一中,全家就在一中定居下来。在这里我结识了几个小朋友,刘麻子、赵瞟和陈国兵。
刘麻子脸上白白净净的并没有麻子,而是因为他父亲有一脸麻子,所以大人们就叫他父亲为刘麻子,我们小孩子叫他也叫刘麻子。赵瞟是因为小时候眼睛看东西时有点瞟,所以他妈妈告诉我们说他叫赵瞟。陈国兵有两个姐姐,他们家与我们家以后还结成了亲戚。
一中学校的公共厕所是用木板隔成的,男女厕所间用一块很高的木板隔开,木板上不知被谁刻了一个很大的洞,平时都有纸塞在里面。
这天,我上厕所时蹲在靠女厕所的那一格,眼睛很自然的在那个洞上瞟了一眼,没想到洞上没塞纸,并且隔壁间有个女的也在上厕所。我将眼睛凑过去,只见她正在擦屁股,擦完屁股后站了起来,屁股很丰满,大腿很白,有很多毛露出大腿,毛是棕黑色的,很杂乱,没有月香嫂的毛那么黑。她站起来后将手从胯下伸过去,从屁股后面拿过一条红色的布一样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那是月经带)过来,在月经带上垫了一些卫生纸,于是夹在屁股下将端部的绳子系在腰上,套上裤头就走了。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偷窥,我为这次的成功偷看感到欣喜,没想到厕所里还有一个这样的秘密!以后上厕所就成了我一天企盼的事情,记得有一天上了五次厕所,害得我父母还以为我拉肚子,要送我去校医室。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告诉了赵麻子他们,谁知他们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他们比我先来学校),他们还告诉我说,学校有三间厕所,只有这间是用木板隔成的,其他两间都是用砖砌的,不过靠池塘的那间也可以看见女人拉屎拉尿,但就是有点脏。
我立马让他们带我去看。原来,靠池塘的那间厕所下面掏大便的地方很高,站在掏大便的门口就能看见上面蹲下来拉屎拉尿的人的全貌,一览无遗。
我后来真的去偷看了几次,虽然脚下踩着大便,周围臭气熏天,还不时有苍蝇飞来飞去,但那种偷看的刺激比直接看要过瘾的多。同时,也让我发现了一个极大的秘密,每个女人的生殖器长的都不一样!以前我也看过小翠和月香嫂的,小翠的下面只是一条缝,缝的两边是鼓鼓的肉,上面是一个三角形的肉球;而月香嫂的缝里面靠下边处还有一个肉球,呈桃形。缝两边有两片肉,象两个花瓣,边缘部分呈暗红色。肉球没有小翠的硬,平时都软搭搭的,只有在她兴奋时,肉球才会有硬度。肉球的上面是一片呈倒三角形的毛,毛黑黑的很有条理,还泛出油亮的色泽。而在这里上厕所的女人的,也是各式各样,有的毛多,有的毛少,有的毛象杂草,有的毛很精致,有的两片肉很黑皱巴巴的,有的是水红色的有光亮,有的两片肉很大很长,有的才一点点。
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有一次看见一个女人拉完尿后很久还蹲在那里不走,只见她的肉缝慢慢扩开,里面的红红的肉都看的清清楚楚,肉缝下那个洞也扩的很开,从洞里流出一些白白粘粘的东西来,吊了很长一条。我当时觉得很奇怪,怎么女人的身体里会流出这样的东西来?后来才知道,那是女人先天跟男人做爱,男人的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第二天要把那些精液排出来!那个女人排完后又将手指(好像是中指)插进去在里面抠挖,又有一团一团的的掉出来,然后她用纸将手擦干净,再将生殖器也擦干净就套上裤子走了。
记得刚开始偷看时,我很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也曾蹲在厕所往下看,感觉如果不是特意去看,还是无法发现下面有人的,即使特意往下看也只能看见下面的人的身子,而无法看见脸。我想,就算被她看见身子,她也可能以为是来掏大便的,绝不会想到有个小色狼在下面偷窥她。再者,退一万步讲,就是被她发现,我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那次刘麻子跑到隔壁女厕所,看见一个高年级的女生刚脱下裤子,下面一堆黑毛,他还大嚷大叫说:“姐姐,你好多毛呀,屄屄黑黑的!”吓的那个女学生提起裤子就跑,也没把他怎么的。
不过幸好,在我偷窥的日子里,从来没被人发现过!
上初中后,我们初一年级有两个班,我和陈国兵分在初一(2)班,而刘麻子和赵瞟则分在初一(1)班。那次放元旦假时,我和陈国兵被安排守宿舍。我们发现宿舍里有很多小老鼠,便用绳子系在一个杯子上,将一块肉放在杯子下,再在杯子上放一个洗脸盆。这样,只要老鼠钻进去吃肉,我们一拉绳子,洗脸盆就掉下来将老鼠扣在洗脸盆内。然后,我们用编丝袋从地上慢慢套过去,将洗脸盆和老鼠一起套进编丝袋内,再将老鼠抓住用绳子捆住它的腿,在它背上倒一点油点燃,老鼠就会到处逃窜,好玩极了!我和陈国兵玩了一个下午,真是乐此不疲!
吃完晚饭后,我们相约去刘麻子家叫他也一起来抓老鼠玩。可是到他家时他家的门紧闭,于是我们到他家后面窗户去叫他。当我们将头伸到他家窗户时,我们看见房里他妈妈脱的赤条条的在洗澡。她全身很丰满,腿粗腰粗胸也很大,身上其它地方的皮肤并不怎么白,但屁股和大腿根部非常白,大腿根部的毛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在雪白的大腿上显得特别耀眼。
她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很认真地在全身搓洗着。特别是对下身洗的特别仔细,一会儿用毛巾在上面搓,一会儿又用手指在里面抠挖,一会儿又用手在上面轻轻揉摸。我和陈国兵看的面红耳赤,热血沸腾,我只觉得自己的鸡鸡顶在墙上很痛。
我害怕被别人发现我们,所以在她洗澡快结束时拉着陈国兵走了。我们跑回宿舍后,我对胡国兵说刚才看时鸡鸡硬的特别难受。陈国兵说那我们来做。我问他怎么做?他说要我来插他屁屁。我们脱掉衣裤,正准备做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原来是陈国兵妈妈来找他,吓的我们赶快穿上衣裤,他飞也似地跟他妈妈跑走了。
上初中时我开始喜欢上班上的一个女孩子,这是我真正意义上开始知道喜欢异性了,以前跟小翠、月香嫂在一起只不过是出于好奇,而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意义上的喜欢。
那个女孩叫张红梅,坐在我前一排。长的很有灵气,脸圆圆的,鼻子很小巧,嘴唇很有形,皮肤特别白嫩,特别是学习成绩很好,在班上总在前三名。
那时候我们每天早上上完早自习吃完早餐后,就要清扫学校划给我们班的卫生区,我和张红梅俩人在一组扫一块地方。由于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在家里吃住,所以每次我都早早地去扫卫生区,当我每次扫的差不多快完时,我们的张大小姐才施施然地边擦嘴巴走来。每当这时,她都会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吃饭时排队排的太久。”
“不要紧,这种力气活是男人干的!不过,学习上你要帮我!”我媚笑道。
说实在话,学习上她帮不帮我都无所谓,关键是每次她的嫣然一笑都能让我魂飞魄散,就是为了看她的嫣然一笑,我宁愿天天来扫卫生区。
可是这段美好的时光并没有维持多久就被我打破了。
那年元旦节时,我偷偷在她的课桌里放了几颗我认为很好吃的糖,并留了一张小纸条写道:“请不要怀疑我的诚意,我是真心的!祝元旦节快乐!”署名为“喜欢你的人”。谁知她看见糖和纸条后,二话不说马上交给了班主任“烧饼”(班主任是位女老师,叫肖斌,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平时对同学还很不错的,但只要发现有谁在搞早恋,那非把你搞臭不可!所以有些同学恨的牙痒痒的,说她是武大郎卖的烧饼。)
烧饼老师马上就查出是我干的,不但到我父母那里告了状,让我父母狠狠揍了我一顿,还要我写检讨,在她家(她住在女生宿舍里的一个教师单房里)罚站到晚上十二点。
想起那天晚上罚站的事有时也觉得很好笑。那天我的检讨是这样写的:
检讨书
我叫彭柯桦,现年十三岁,由于喜欢上班上的张红梅同学,所以偷偷在她课桌里放了几颗糖和写了一张小纸条。我知道这是不对的。一来我们年龄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爱情;二来学校也是禁止学生早恋的。所以我以后一定改进,不让老师和父母失望,好好读书。
检讨人:彭柯桦
1983年元月10日
那天晚上,烧饼老师拿着这份检讨书训了我一个晚上。大概的训问内容如下:
问:“什么叫改进?”
答:“以后会做的更好,不会让老师和父母担心。”
问:“你的意思是还想找张红梅同学?你知不知道人家怎么说?她说怕你放了老鼠药!”
答:“我没放老鼠药,我只是觉得这种糖好吃,便想拿给同学吃。老师你不是说同学间要相互关心相互爱护吗?”
问:“那‘年龄还小,张红梅同学还不懂爱情’是什么意思?你懂什么是爱情?”
烧饼老师气的胸部一起一伏,我觉得她很性感。于是反问道:“如果你是张红梅同学,你会不会将别人写给你的信交给老师?”
烧饼老师听了这句话后说:“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就不再理我,埋头批改作业去了。
因为我是学校的教工子弟,平时老师都认识,所以也没有惧怕的感觉。她不说话,我也无所谓地站在那里东张西望。
说实在话,烧饼老师虽然算不上美女,但也绝对不是丑女!瓜子脸,鼻梁高挺(我不喜欢女人是这种鼻子),嘴巴象个菱形,身材纤细高挑,唯一不足的是皮肤太黑了点。
良久,我忍不住说:“肖老师,我觉得你蛮漂亮的!”
“要你好好反省,怎么说到我来了?”烧饼老师怒道,但语气明显温和多了。
当我从烧饼老师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了,我拖着一双冰冷的腿钻入被窝后,很快就睡着了。睡梦中,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见自己不知怎么搞的竟然躺在烧饼老师的床上,烧饼老师和我说了很多话后就搂着我一起睡了下来。她让我亲她的奶子,吻她的唇,特别特别温柔,完全不象训我时那么凶。有时候又感觉象是月香嫂。后来她让我将鸡鸡插入她身体里,我感觉里面空洞洞的,完全没有月香嫂里面的那种温暖湿润感,突然自己的鸡鸡里射出一股东西来,射过后,浑身通体舒泰。这时,张红梅突然跑了过来,看见我们后哭着骂道:“你们俩个好不要脸!”骂完就往门外跑去。我急了,连忙从床上跳下来,想去追她。谁知“嗵”的一声我真的摔在床下了。我睡眼朦胧地爬回床上,感觉里面有点湿湿的,拉开灯一看竟是一滩乳白色的有点粘粘的液体。我突然明白,这是我的精液(以前月香嫂跟我说过,男人长大后鸡鸡里会射出一种乳白色的液体,那就是精液!),我兴奋极了,心想,我真的是大人了,我也能射出精液来了!那夜我无师自通学会手淫,连续做了七八次,每次射过后,用手套弄几下便又翘起来了。从这夜开始,手淫陪伴了我一生,有时即使是在生病中,我也会偷偷躲在床上弄几下。
当第二天烧饼老师看见我精神不振的样子,问我是不是因为昨晚睡的太晚时,我打着呵欠说,不是睡得太晚,而是做了很多梦!
烧饼老师问我梦见什么了?
我说梦见你了,你在梦里又可爱又温柔,没有白天半分的霸气!说完后,心里贼贼地笑。
也从这天开始,张红梅不再与我同扫那一片卫生区了。
第六章 罗艳秋
我家住在集体宿舍的三楼,夏天特别热,晚上大家都喜欢在楼顶乘凉,有时甚至就直接睡在楼顶。
在这楼顶我发现了一个秘密,你靠在楼顶边缘将身体贴着预制板躺下,然后将头伸出往下面看,三楼的房间内的东西就能一览无遗。
发现这个秘密后,我会三不三地去偷看一下别人家的秘密。楼下有对新婚夫妇,男的叫罗建军,女的叫罗菊花,结婚还不到半年。他们家是我偷窥的重点对象。
有天晚上下晚自习后,大概九点半钟左右,我按惯例趴在楼顶偷看姓罗的夫妇家。他们并排躺在床上,在谈论什么。由于天气还有点热,所以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毯子,刚开始他们还将毯子盖在身上,后来那男的突然翻身爬在女的身上,毯子也掉了下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衣裤都脱掉了。男的趴在女的身上后白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女的双腿叉开,搭在男的腿上,也扭动着屁股努力配合着男的。
我忍不住也掏出自己的鸡鸡,用手套弄起来。
那对罗姓夫妇做了几分钟后,男的从女的身上滚下来,躺在床上,那根鸡鸡还高高挺立着。我觉得他的鸡鸡比我的小,更没有我的长。
那女的翻身坐起来,爬到男的身上,用手抓住男人的鸡鸡对准自己的下体坐了下去。女的坐下去后先用屁股在那男的的身上磨来磨去,磨了一会就一上一下地运动起来。突然,男的“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就不再动了,女的在的身上又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男人身上站起,一只手握住下身,从床上下来。
虽然这个女的身材并不怎么好,干瘦干瘦的,奶子也不大。但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别人做爱,那份刺激真是难以形容,手不由加速套动,很快,我也射了出来。
自从那次被烧饼老师训了一顿后,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到融洽多了。她偶尔还会与我谈谈心,有时候吃完晚饭后,我们还一起打打羽毛球,正是由于每天与烧饼老师打羽毛球,所以我的羽毛球打的比较好。我开始对体育产生兴趣。我在400米、110米跨栏和篮球都有独到的造诣,曾作为县运动员出席市运动会,在男子110米跨栏和男子400米都取得了第三名,为县里获得了荣誉。
随着我在文体活动上的活跃和取得的一系列优异成绩,我不但在班上受到同学们的欢迎和老师的信任,在学校也被编入运动员行列,每天下午七八节课接受体育训练,连县教委体委主任都知道我的名字,多次参加县运动员的集训,后来还作为体育特招生直接升入洪城二中高中部。
由于经常要参加体育训练,所以我很少有时间再去想与张红梅的事。况且在参加体育训练的运动员中也有很多女孩子,她们比张红梅开朗多了。印象最深的有俩个女孩,一个叫罗燕秋,比我大三岁,我校高中部二年级学生,后来才知道她与我还有点沾亲带故(庚奶奶的外孙女);一个叫李丽珍,和我同一个年级,是下面区中学选派的运动员。
罗燕秋由于跟我是同一个学校的,所以平时训练时,我们经常在一起,她也特别照顾我。她的波(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高年纪的运动员说女人的奶子叫波,所以我也就跟着这么叫了)很大,跑步时一起一伏一跳一抖的很有韵味。刚开始时我们只是礼节性地打打招呼,偶尔也会开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大家都一笑而过。随着在一起时间的增多,我越来越感觉她象月香嫂。心很细腻,很会关心和照顾人。
有一次去县七中参加县运动会时,由于操场是新建的,加之前几天又下了几场雨,所以地面都是黄泥巴。为了开好运动会,县体委决定在地面上再铺一层厚厚的煤渣。
我第一天上午就有初中男子110米栏比赛,当时穿了比赛用的一双钉鞋,当我跨第二栏时,其他的比赛选手才有人跨第一栏,我超出第二名运动员整整8米。当时全场振奋,呐喊声不绝于耳,大家都以为第一名非我莫属。但当我跨第三栏时,意外发生了。由于煤渣垫的很厚,每一脚踩下去很难拔出来,所以我摔跤了。当我跑完全程时,连摔了五跤,小组比赛只得了第五名,这就意味着我没有参加决赛的权利。跑完后,我失声痛苦起来。
罗燕秋将我扶回宿舍,用棉签帮我清洗创口。她很细心、很温柔,擦的很慢,生怕将我弄疼似的。边擦边嘟起小嘴轻轻呵气,以便减轻我的伤痛。其实,我当时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一直沉浸在比赛失误的痛苦中。
当我抬头看她时,我发现从她的运动衣领口可以一览无遗地看见她的两只波。她的乳沟很深,两只波很白嫩。我看的两眼发直,魂飞魄散。她可能发现了我异常的举动,稍稍站直了身子,满脸红晕。
我讷讷地说:“燕秋姐,我……我……”
“别说了!”她轻轻打断我的话,一脸娇羞。
“你对我真好!”我猛然清醒过来,“燕秋姐,等回洪城后,我请你去看电影。”
这次运动会,我400米取得第一名,110米栏虽然未取得参加决赛权,但最后县体委主任宣布我直接加入县运动队,出席市运动会,参加初中男子110米栏和400米的比赛。
回到县城后,县运动队的运动员统一在二中集训,在各区镇读书的运动员为了这次集训,就安排在二中各年级就读,等比赛结束后,再返回原就读学校。
回校不久的一个星期五下午,我将一张电影票塞在罗燕秋的手里。将电影票给了她后,我的心是坎坎不安、久久难以平息的。一来我担心她不去看电影,二来又怕她象张红梅一样将电影票交给老师,那我就死定了。
那天晚上我早早就来到电影院,买了一些零食后就溜进电影院里。
快开演时,罗燕秋才来。放映的电影叫《失踪的女中学生》,学校是禁止学生观看的,但还是有很多同学偷偷跑来看了。这场电影从头至尾我就没觉得有什么看头,只不过有一个镜头是在公交车上,一男子将手伸入女中学生的衣服内,在女中学生的胸部摸了几下,如此而已。靠,就为了这个,学校的老古董们竟然禁止学生们观看,什么世道?比老子我遇到的和看到的简直就是小儿科!
电影虽然没什么看头,但我的目的并不是为了看电影,所以也不在意。看电影时,我拉着罗燕秋的手,感觉很幸福。她的手很滑,很细嫩。当我小心将剥好的花生放到她口里给她吃,她笑了笑,欣然张口接住吃了,我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回校时,我依然牵着她的手,俩人尽量捡暗一点的地方走,怕被熟人看见。走到离学校只有200多米的松树林时,我拉着她钻进了树林。一路上我们都很少说话,进入松树林后,罗燕秋将身子靠在一棵大松树上,轻轻问我:“柯桦,你是不是想追我做女朋友?”
“我……我……,你愿意吗?”我没想到自己的那点鬼心思被她看破,且当面说了出来,心里有点虚。
“其实很早以前我就认识你了,你那时候像个猴子,调皮的很!”罗燕秋没回答我,而是继续说道。
我感到很惊愕,“你,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心里觉得奇怪,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那时,你大概有五六岁吧,整天跟小朋友打架。”
是呀,我小时候在我们村了可是孩子王,有俩兄弟哥哥比我大2岁多,弟弟比我小半岁,有一天不听我指挥,就跟他们干上了,当我把他两兄弟打的趴在谷堆里时,被他妈妈看见狠狠摔了我一耳光,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好燕秋姐,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哪里认识我的?”我央求道。一般女人都比较心软,你只要说好话给她们听,或装的特别需要关爱,她们的母性潜能一发挥出来,就什么事都好说了,这是我百试不假的法宝。
“好,我给你提示一下”罗燕秋说,“小翠家。”
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烧,以为她从哪里得到我和小翠的事,便勾搭着头,没作声。
“怎么?还没想起来?真是笨死了!”罗燕秋突然娇笑着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
“哦,我知道了,你是庚奶奶的外孙女!”我猛然想起。
“还不太笨,就是要打才长记性!”罗燕秋继续戏谑道。
“那我叫你燕秋姐还叫对了!”我也傻笑道。
“没错!所以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我只能做你的姐姐而不能做你女朋友!”罗燕秋狡黠的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我用双手搂住她,“不,我既要你做我姐姐,又做我女朋友!”说着,我将头伸过去想吻她,但被她轻轻推开了。
“我们先回去吧!”说完,罗燕秋向学校跑去。
为什么只能做姐姐,不能做女朋友?这个问题困惑着我,我一直想向她问清楚,但她再也没有给我机会。很多年后,当我们再次相遇时,我用手摸着她儿子的小脑袋,她告诉了我真相:原来以前小翠跟她说过我和小翠的事,她心里一直希望我和小翠好,并且当时我想追她时,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第七章 偷窥
与李丽珍的故事就简单多了。
县运动员集训时,她安排在我们班上听课,由于她也是从农村来的孩子,所以我帮助她比较多一点,如借借书、笔、本子之类的给她。
在市运动会比赛时,她跳高得了第三名,但奖品被别人领走了,她当时哭的很伤心。我当时110米栏、400米及4×100米接力赛都取得了较好的名次,所以奖品多,我就拿了一份给她,她后来还邀我到她家去做过客。
由于有这层友谊,我们后来开始通信,无非是说说一些学习上的事。但我们通信的事被烧饼老师发现了,她不但告诉了我父母,还逼我断绝与李丽珍通信,并且让全班很多同学都知道了,特别是张红梅,再看见我时就远远避开,好像我有瘟疫一般。读高一时,李丽珍与我在一个班,她几次想问我为什么后来不与她通信,我也好几次想对她解释,但阴差阳错的我一直对未对她提起,直到现在她可能都还不知道为什么!
张红梅虽然每次都远远地躲避我,但我和烧饼老师的关系却越来越微妙。
那次烧饼去我家告我和李丽珍通信的状,我父母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还留她在我家吃了顿饭。说实在话,我父母做菜做的还是很好吃的,烧饼吃的赞不绝口,我父母说:“肖老师,你觉得好吃,以后有空就常来我家吃!”
那时候,鸡鸭鱼都很便宜,才三四毛钱一斤,所以我家的伙食是相当不错的。烧饼后来还真的经常来我家吃饭了,一是为了看我,一是贪图我家的饭好吃。
为了监督我与李丽珍断绝关系,烧饼每天都盯我盯的很紧,要求我每天晚上必须到她房间去背书给她听。刚开始时我很抵触,但慢慢情况就发生转变了。
那天天很热,我来到烧饼房间时,她刚洗了澡,房间里弥漫了香皂和香水味。她头发湿湿的披散在肩上,穿了套碎花连衣裙,连衣裙的布料很薄,对着灯光时,能看见她的三角裤。我发现她没有戴胸罩,一对比较丰满的乳房在连衣裙内晃来晃去。
我坐在烧饼对面背鲁迅的《狂人日记》,突然烧饼的双腿向两边叉开,我看见她白色的内裤边缘露出几根黑黑的毛来。我的鸡鸡不由挺了起来,由于是夏天,我穿的是西装短裤,而我的鸡鸡又比较长。所以,当鸡鸡翘起后就从裤腿里伸了出去,龟头露了出来,而我自己并没有发现,只是盯着她的黒毛。
烧饼也发现了我的异常,抬头问:“怎么啦?”眼光一下看见了我露出裤腿的龟头,一下脸就红了。
由于裤子将鸡鸡压的太紧,我想站起来整理一下,谁知没站好,一下到在烧饼的怀里,接着俩人连凳子一起到在地上。我压在烧饼身上,嘴压在她的嘴唇上,鸡鸡也压在她的大腿根部。压着身下温柔的肉体,我害怕极了,心想这下糟了!
我连忙想爬起来,正在这时,烧饼说:“别动!”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依然紧紧闭住,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双手搂住了我的背。
我一动不动地趴在她身上,只感觉她鼻孔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她的舌头在我的嘴唇上舔了一下,我便老实不客气地将她的舌头含入口中吸允起来。
烧饼的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屁股也不停地扭来扭去,我的鸡鸡被她磨的很难受,偶尔还被裤腿的边角刮痛。我于是将裤头松掉,让鸡鸡完全暴露出来,这样就舒服多了。
我的鸡鸡脱出裤子后,就直接顶在烧饼的双腿交叉处,硬梆梆地直有破城而入之势。
“把我抱到床上去!”烧饼轻轻道,脸上飞出朵朵彤红。
我虽然只有十五岁,但165cm的身高看起来像个大人似的,平时与烧饼站在一起她还要矮我半个头。所以我很轻易地将她抱到床上。
由于我以前有与月香嫂交往的经验,所以将她抱上床后,我毫不客气地脱她的连衣裙,她也配合着我抬起屁股将连衣裙脱下。烧饼身上的皮肤比她脸上的要稍稍白一点,乳房象两只倒扣的碗,乳头是黑红色的,有葡萄般大,乳晕的颜色与乳头一样,乳晕很园占了乳房的四分之一左右。
我张口含住她的乳头,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她像是很怕痒一样颤抖着左右躲避。
烧饼接吻的技巧比月香嫂纯熟,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轻什么时候该重,她含住我的舌头用牙齿轻轻磨,让我感觉一忽儿在云端,一忽儿又跌入深谷,那种欲罢不能、欲死还活的意境是月香嫂所不能办到的。过了一会儿,她脱掉白色内裤,将我的鸡鸡引入她的体内。我感觉她的毛比月香嫂的要多的多,下面非常湿润,好像流了很多水。
由于烧饼不让我看她的下体,所以我不知道她的毛长的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的屄屄长的什么样,只觉得她比月香嫂要骚。听月香嫂说,由于援朝哥受过伤,他的鸡鸡根本无法硬起,新婚之夜时还是靠手指掰开勉强放进去的。我那时候的鸡鸡才半支铅笔长、大人的大拇指大,却很难进入月香嫂体内。而现在,我的鸡鸡已非昔日吴下阿盟,然而却能轻易插入烧饼的体内,我觉得除了她的水多润滑效果好外,应该她的屄屄也是很大的!但当时她还没有结婚,怎么会这样呢?
后来我们在一起时,她解开了我心中这个谜团。原来以前她也下放在农村,刚下放不久,她就被村长强暴了。村长为了掩人耳目,就将她介绍给自己的傻儿子做女朋友,实际上是村长经常在她那里光顾。她也是在这时想到要摆脱这种生活,所以通过自学考入师范大学。
我边抚摸着她,边痛骂那个畜生村长。记得我后来还问她那个村长的鸡鸡和我比谁大谁长时,她立马就要与我翻脸,在我苦苦哀求下才消气。
我在烧饼的身体上努力运动着,虽然我还不知道什么技巧,但蛮打蛮干、下下到底。做了半个多小时后,我将全部的子弹都射入了烧饼的体内。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第二次有一个多小时,第三次将近两个小时。在三次中,她从来没有吻过我的鸡鸡,也不让我吻她的。
本来我打算回家的,但烧饼说太晚了,回去后被我父母问起不好回答,所以就要我在她房里睡。烧饼浑身软瘫的象一堆烂泥,双手搂着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却久久不能平息自己的心情,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跟自己的老师搞到一块。其实,从内心里来说,我对她只有敬畏,而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以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女人的鼻子挺的太直。
天快亮的时候,我偷偷溜了出来。由于我们学生早上要做早操,所以我直接跑到操场。
从这天开始,烧饼对我越来越关心,不管是学习还是生活。我也三不三会去她房间,每次去后,我们都会象不知疲倦、永远不会满足的狼。当后来有一天,老校长在全校大会上宣布说学生去异性老师房间必须是俩人以上时,我才没敢再去。(我们当时怀疑是不是我们的事情被别人发现告到老校长那里去了,心里很恐惧。我当时还告诉她我读小学时彭小雨的事情,她听后也很害怕。后来才知道,当时老校长指的是英语老师李秀良和刘卫东。)
曾经有人问我第一次给了谁?说实在话,我自己都弄不清。说是小翠吧,我第一次进入的不是她的身体,说是月香嫂吧,我只在她身体里放了一下而没有完成做爱所必要的程序,说是烧饼吧,她却又不是我放入鸡鸡的第一个人!
初三第二学期,胡国兵被他父亲弄到县卷烟厂上班去了。
胡国兵确实不是读书的料,但他工作还是蛮勤勤恳恳的,听说现在已经是卷烟厂的副科长了。
胡国兵到卷烟厂上班后不久,他告诉了我们一个秘密——在卷烟厂澡堂的窗户外可以偷看到里面的女工洗澡。我们听后,二话不说当晚就去了。
说实在话,读初中后我们已经很少一起去偷看。
卷烟厂的女生澡堂就靠在山脚下,后面的窗户外面是一片坟地,白天都很少有人从那里经过,晚上就更不用说了。
卷烟厂的工作时间是两班倒,早上八点到晚上八点为白班,晚上八点到早上八点为夜班,所以每天晚上八点钟后,下白班的女工就全部集中在澡堂洗澡。
那天夜里七点半钟左右,我们几个人就来到那片坟地等候,坟地静悄悄的,如果一个人呆在这里还是感到有点害怕。澡堂的窗户不是很大,但刚够我们四人偷看。窗户是用木板订成的,本来每隔5厘米左右就有一块木板斜斜地隔着,但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人掰掉了几块,窗户四周还有被纸糊过的痕迹。
八点多钟后,陆陆续续有女工进来洗澡了。由于天比较暗,从澡堂外面往澡堂里望去,里面在灯光的照耀下是一片明亮,而从澡堂里往外望却很难看清外面的东西。
我们四个人偷偷将头探过去,只见那些先来的女工每人提了一桶热水,在选自己喜欢的位置。慢慢地女工越来越多,有的在找位置,有的在脱衣裤,先到的已经开始洗起澡来了。那些女工有四五十岁的老妇女,有二三十岁的少妇,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她们白花花的一片齐齐挤在澡堂,那场面真是蔚为壮观。这些人鱼龙混杂、良莠不齐,有的人皮肤白皙,有的人皮肤粗黑,有的秀美,有的丑陋,有的波大,有的波小,有的毛浓密,有的毛稀疏。洗澡的动作也是各异,有的用水冲冲就完事,有的用香皂要搓洗半天,有的在波上要抚摸良久,有的在洗下身时要用手指插在里面抠挖清洗。
我们几个家伙在外面看的心潮澎湃、热血沸腾,却又屏住呼吸,下面的鸡鸡都高高挺起。不知谁呼吸急促起来被里面的妇女听见了,一盆洗澡水就往外面泼来,吓的我们转身就逃。以后,我再也没去偷看过。
考完中考后,我没有出席班里举行的毕业晚会,直接跟我父亲去他广西哥哥家去了。
我害怕离别时的伤心情景,特别是烧饼老师和张红梅同学,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们,该跟她们如何道珍重。所以我选择了逃避。烧饼老师在我们毕业后,也离开了洪城二中,离开了洪城县,我后来再也没遇见过她。
在广西伯父家,我整天看小说,象梁羽生的《冰川天女传》、《云海玉弓缘》就是那时看的。伯父有一女一子,女儿叫琳琳,比我小一岁,儿子叫桂生,比我小四岁。我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和桂生出去玩。
广西的西瓜特别大,有些比我们家乡的冬瓜还大。有一天,我和桂生去偷别人的西瓜,被西瓜的主人追的四处逃散,不小心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挺严重的,屁股刮伤了好几处,我只好躺在家里,每天要琳琳帮我在屁股上擦药。
琳琳瘦瘦小小的,眼睛特别大。刚开始要她帮我擦药时,她害羞不愿帮我擦。我就耐心做她思想工作说,你当自己是护士是医生,在帮病人看病。医者要有父母心,不能看着病人痛苦而不管等等。在这种百般劝说下,琳琳后来终于愿意帮我在屁股上擦药了。
天地良心,当时我要她帮我擦药时,我绝无丝毫邪念。但若干年后当她躺在我怀里问起当年这件事时,竟然笑盈盈地说我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意图时,我觉得我比窦娥还冤!
从广西回来后,我捡了个小女孩回来带。小女孩才出生十几天,就被狠心的父母抛弃了。我觉得这样的父母真是猪狗不如。本来我打算让她做我女儿,但父母不同意,只好让她做我妹妹了。
第八章 龙佩佩
进入高中后,张红梅、李丽珍和我同在高一(6)班。高中部三个年级,每个年级六个班。由于我是作为体育特招生招来的,所以,入学后我被班主任任命为体育委员。
做体育委员已经是我的老本行了,小学二年级被降职为体育委员(当时叫军体委员)时,还被母亲揍了一顿。其实那时做体育委员,我还蛮威风的。记得当时学校没有喇叭叫操,就要我在操场前面台子上带全校同学做操。班主任周老师还担心我年纪小,怕带不好操。谁知我从小就胆大,在全校同学前带操一点也不怯场,当时,教导主任还连声夸赞说:“好孩子,好孩子,有出息!”
洪城二中有一个惯例,就是每年九月底举行校运回,所以,我们入学后不久就参加了这次运动会。校运回是各个年级间的比赛,我们高一(6)在这次运动会上取得全年级的第一名。当然,我参加的男子110米栏、200米及400米均取得全年级第一名。这样,在高一年级我名声大振,倍受老师和同学的欢迎,特别是女生的亲睐。高一(3)的班主任还亲自找我说想让我转班到他们班去。
张红梅这时对我也大有改观,期间有几个晚上还让我用自行车载她回家。她母亲是城关二小的语文教师,所以她们全家都住在二小。从二中走路到二小要四十来分钟,路上还有几个比较狭窄阴暗的路段。有次在载她回家的路上,我曾忍不住想问她,读初一时为什么要将我们的事报告老师?但后来我还是忍住了,我怕破坏那种氛围。当时看她坐在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腰,将脸贴在我背上,我浑身发热,只恨不得路永远没有尽头,永远这样走下去。
说实在话,张红梅是我平生第一次真正喜欢的女孩,虽然她曾伤害过我,但我从来没有怪过她。虽然读高中了,她还和初中时一样,眼睛还是那么大、那么园、那么亮,好像会说话。她鼻孔里轻轻呼出的气息,扑在我背上,让我感到浑身发软、发麻、发颤。这时,如果她要我去死一百次,我也会义无反顾。
张红梅比读初中时只高了一点点,大概153cm左右吧,而我这时却已经有172cm了。本来我以为我会一直和张红梅维持这种关系,但没想到这种纯粹的关系会那么脆弱。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同学们在高一年级的男女同学中挑选出“校花”和“校男”,三名“校男”中我首当其冲为第一校男,第一名“校花”叫龙佩佩,是高一(5)班的,高一(5)与我们班隔壁。
龙佩佩本来我就认识,她父亲是县城有名的中医,那次我捡的那个妹妹头上长了许多疱,我就曾要她带我去她父亲那里,让她父亲给我妹妹治疗。她父亲医术确实很高明,治疗后第三天,我妹妹就好了。
那天在龙佩佩家时,她对我还是挺热情的,又是端茶又是拿水果的,特别对我妹妹很亲善,让我非常感动,到底是同学呀!
后来龙佩佩经常在晚餐后邀我打羽毛球,这天,也是合该有事。我们俩人打羽毛球时,龙佩佩的脚被拐了一下,痛的眼泪水都流了出来。我跑过去将她扶起,想将她搀扶到旁边的水泥凳上休息一下,哪知道她的脚痛的无法走路,勉强走了几步就要倒下去了,我连忙用手臂拦住,她就倒在我怀里。我低头正想问她怎么样时,张红梅正好走来,我们那时的姿势就好像是一对情侣在卿卿我我一样,张红梅看见我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跑走了。她以后再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总是远远地避开我,即使相遇也对我横眉冷对,假以颜色,好像我与她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一样。
龙佩佩到跟我走的越来越近,晚餐后打羽毛球成了我们每天必做的运动。她有时候还会直接到我家来玩,逗逗我妹妹什么的。我父母也很喜欢她,她每次来都是“叔叔、阿姨”地叫的很甜。
龙佩佩的睫毛非常长,也非常黒.我有一次开玩笑问她是不是假睫毛,她竟然将头仰起,紧闭双目说:“你自己看清楚了,是不是假的?”
她吹气如兰,娇面红嫩,我看的心猿意马,差点就把持不住。
龙佩佩有158cm高,身材纤细,手指雪白细长,和我走在一起,当真是“金童玉女”!我曾暗暗叹服同学们的眼光,将她选为第一“校花”那是当之无愧的!
龙佩佩的家境比较好,所以经常有一些新鲜玩意儿放在课桌里,她给了我一把她课桌的钥匙,里面的东西我可以随意使用,但前提是不可以给别人用。有一次,她新拿来一个随身听,那时候,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谁有随身听。她的随身听是她父亲的战友从广东带去给她的,她把它宝贝的不得了,没有人能听她的随身听,更别说是借了。
但她拿来的当天课间休息时,她就屁颠屁颠地拿来找我让我听。说实在话,同学们中知道我和张红梅的事的人很少,大家都以为我和龙佩佩是一对。那几天,我心里正为张红梅与我闹矛盾的事烦,所以当她给我听随身听时,就要她借给我听几天,她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后来有一天,我班上一个男孩子向我借,我也没考虑就借给他了,谁知道那家伙不会用,硬生生地将耳机搞坏了。我拿着搞坏了的耳机去找她时,她也没说什么,只是有点不高兴,待我将事情的缘由告诉她时,她竟然翻脸了,说:“你不爱护我的东西,也不用让别人去糟蹋呀?”
我一时无语,心里也有点生气,想道:就算弄坏了,赔一个给你就是了,发什么小姐脾气呀?
我回家向父母要钱想买一个赔她,谁知非但没拿到钱,还被父母狠狠训了一顿。我心下气苦之极,一怒之下便离家出走了。
第九章出走前,我把胡国兵身上仅有的156块钱拿来了,用36元买了个耳机,半夜偷偷溜进高一(5)班,用龙佩佩给我的钥匙将她的课桌打开,放入耳机后,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写道:“我买了个耳机赔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能再见!”
当我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时,我觉得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小我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宠爱,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而爱我的月香嫂已远嫁他方,烧饼也不知去向,张红梅对我是爱理不答的好像怨恨很深,龙佩佩的大小姐脾气让我确实有点受不了。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最初打算去云南,一来可以去找月香嫂,二来也可以顺便游览一下大理国,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将云南大理国描写的太美妙了,我想去看看皇觉寺,看看段皇爷的皇宫。但后来由于火车将我带到了湛江,我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去了海南岛,看了三亚、看了天涯海角。
本来我打算在三亚找份工作,然后再也不回来,永远永远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但由于那时海南岛还未开发,实在很难找到工作,当我后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工时,那个老板说要我带十几个人去他那里打小工。我当时想,带十几个人来打小工也不错,我还可以做个小包工头,便答应了他。可是我去哪里找是几个人来呢?我觉得还是回家乡去招募十几个人比较容易。
但是,由于出来十多天了,身上的钱花的只剩下二十几块了,怎么办?当我从三亚回到海口时,我在港口观察了很久,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溜上船的机会。上船后,我躲在船顶的雨蓬下,躲过查票。我数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想:现在先在这里带十几个小工,等站住脚跟后,我要把海南岛的大部分工地承包下来,那时,我再开公司,等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我再回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船已到达海安靠岸了。我走下船,在一个水泥凳上坐下来。这时大约是夜里一二点钟,码头上是来来往往上下船的游客。突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了我旁边。
只见她头发杂乱,衣服虽然华美,但很多地方都有灰尘泥巴。最奇怪的是,她脚上竟然没有穿鞋。
这个女孩虽然打扮的不伦不类,脸上也有点脏兮兮的,但我还是好奇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从跟她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可能是四川万县人,被别人骗出来,现在有点轻度精神病。我侠义之心大起,便带她去旁边洗了一下脸。洗过脸后,我发现她还长的蛮漂亮,眼睛大大的,但是眼光有点散乱,脸上皮肤很白皙,小巧的瑶鼻,樱桃嘴。
她跟我熟悉后,便将我当她信赖的人一样。她说肚子饿了。其实,我早就肚饿了,只是考虑到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才忍住没去吃饭而已。我于是领她走进附近一家餐馆,要了两份三鲜面。她将桌上放的一瓶辣椒酱,倒了一大半在她碗里。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在盘算如何将她送回家。
这时,旁边桌上有几个三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往我这边瞟来瞟去看,我也没理会他们。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她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我回答道。
“我给伍佰块钱给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那个男人迟疑了很久,终于对我说。
我听后气愤填膺,双目圆睁着瞪住他。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后,我想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带她走,等到了我家,让我父母买火车票送她回家。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她点头同意了。
我身上还剩下几块钱,坐车去湛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走路。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人和车,路的两旁不是稻田就是山林。我觉得有点害怕,但想到如果不能把她带走,她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小女孩孤苦伶仃地在这异乡他方,还怎么生活呀?看着天上满天的星星,我就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途中,那女孩想拉尿,要我陪她到路边的山丘上去。我本来打算要走开的,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她害怕。没办法,我只好站在旁边陪她。她害怕我走,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解开裤带。谁知裤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脚脖子上去了。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裤子掉下去后,白白的身子和下身黑黑的毛就暴露在我面前。
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看着她的下体,我两眼发直,鸡鸡早就高高挺立起来了。我想扑上去与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女孩干一场,我认为她不会拒绝我,并且在这荒山野岭中也决不会有人发现和知道。我又想,金庸的武侠书中,那些侠义之士却不会趁人之危去欺负暗室。
正在我胡思乱想、举棋不定、欲火如焚之际,那女孩松开拉着我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来,要扣裤带子。我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裤子又掉了下去。她傻傻地看着我,默默地往地上躺去,我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暗骂道:畜生!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再帮她将裤子穿上,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湛江方向走去。我心里舒展多了,我忍不住唱起歌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长夜……”
当天快亮的时候,我们走到了徐闻县。我看见前面有一辆中巴,就走过去敲门。司机搂住一个女人正在亲热,当我敲车窗时,他放开那女人将窗户玻璃摇了下来。他了解我们的情况后,从驾司台上那了一把散钞递给我说,他们不去湛江,要我拿钱去坐别的车。我感激地对他连声说谢谢,心想:这世上到底是好人多呀!
从徐闻到湛江,由于钱不够,所以我们是坐一段车被人家赶下来,走一段路,又上车,又被人家赶下来。如此反反复复四五次后,终于到达湛江。
到达湛江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钟了。来到这里后,我开始认真思索起来。从海安将这个不知名的有点轻度精神病的女孩带来,究竟是对还是错?我如果把她带回家,家里人会怎么想?同学们会怎么想?特别是龙佩佩和张红梅会怎么想?带到我家后,我是否能确保将她送回家?
经过反复权衡,我决定不带她去我家,而是买张火车票让她自己回去。
我于是去火车站打听去四川的火车,刚好四点半钟有一趟去成都的车,我便将身上仅有的十五块五毛钱掏出来,用十二块钱买了一张到广西金城江的车票。然后再花了两块钱买了四块菠萝,和她分着吃了。
当我送她走上火车的那一霎那,我忍不住泪流满面,别了,傻姑娘!你不要恨我,我没有能力送你回家,希望你在车上能遇见好心人将你送回去。
她本来是要跟我一起下来的,但送她在车上后,我东走西走便把她摆脱了。我下车后不久,车门就关上了。她可能到处在找我,当我站在月台上是,我看见她站在车门口的玻璃边,眼睛死死地往外面找我。
看着列车奔驰而去后,我的心里久久难以平静。我不知道她以后的命运会怎么样,但这一天一夜的经历却是我终生不能忘记的。我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家人可能正到处寻找失踪的她,我却没有办法将她送回家,让她与家人团聚;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如果我将她带回我家,我想我父母怎么样也会将她送回去的,决不至于让她再流落街头、受人欺负!
良久,我从痛苦中挣扎出来,我必须考虑自己的事了——我怎么回家?
我在火车站转了很久,终于让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买月台票,然后混进车上。
想出解决的办法后,我去买了一张月台票,花了五毛钱,然后又去买了一块菠萝吃。我真是饿极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只吃了一碗三鲜面,再加两块菠萝,从海安到湛江一路上偶尔坐坐车,但有三分之一的路是靠双腿走过来的,期间还要搀扶那个女孩,真的好累!
买菠萝时,卖菠萝的老奶奶还送了个鸡蛋和一杯茶给我吃,我只有在心里谢谢了!
吃完菠萝后,我在候车室遇见了一个去广东韶关的大哥,他答应了将我带上车的请求。
上车后,我们对面坐着俩母女,母亲三十七八岁,女儿十五六岁。她们母女也是去广东的。
一路上,母亲非常健谈,说她如何如何从当红卫兵,到现在做生意。当她了解我的处境后,好几次问我愿不愿跟她一起走,帮她做生意。她女儿每当这时都会含情脉脉地望着我,似乎也很希望我去。途中吃饭时,那个母亲总是会买三份,给一份给我吃。看着她们美女亲昵的样子,想着自己父母对自己的态度,我好几次都想张口说愿意跟她去做生意。但每次话到嘴边,我又咽回去了。我不去的原因并不是担心她们是坏人,从她们的眼神、她们的谈吐中,我能感觉出她们不是坏人。我是不想寄人篱下!当年张三丰不去郭靖家就是不想寄人篱下,最后终于成为一代宗师。我为什么就要寄人篱下?况且,从她们的谈话中,我隐隐听出,这个母亲生了三个女儿,没有儿子,似乎又想将我招为上门女婿之一,那我到时不成了吃软饭的男人?
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她。当我快下车的时候,那母亲给了我一张名片,说随时都可以跟她联系。我很感激她,虽然我没有去,但我还是深深地感激她,她让我看到了母爱,她让我有种被人重视的感觉。
下车时,我对她说出了我心中深深的谢意,并邀请她有空一定来洪城找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再也没见过她们母女。她的名片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我弄丢掉了,否则,我一定会找她们,看看她们现在过的可好。
第九章 出逃
出走前,我把胡国兵身上仅有的156块钱拿来了,用36元买了个耳机,半夜偷偷溜进高一(5)班,用龙佩佩给我的钥匙将她的课桌打开,放入耳机后,我留了一张纸条给她,写道:“我买了个耳机赔你,希望你不要再生气了。我要离开这里去很远的地方,如果有缘,希望我们能再见!”
当我坐上开往南方的火车时,我觉得心里有股酸酸的味道。从小我就很少得到父母的宠爱,我曾怀疑我是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儿子。而爱我的月香嫂已远嫁他方,烧饼也不知去向,张红梅对我是爱理不答的好像怨恨很深,龙佩佩的大小姐脾气让我确实有点受不了。
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出过远门。最初打算去云南,一来可以去找月香嫂,二来也可以顺便游览一下大理国,在金庸的《天龙八部》中将云南大理国描写的太美妙了,我想去看看皇觉寺,看看段皇爷的皇宫。但后来由于火车将我带到了湛江,我于是就改变了主意,去了海南岛,看了三亚、看了天涯海角。
本来我打算在三亚找份工作,然后再也不回来,永远永远离开那个伤心的地方。但由于那时海南岛还未开发,实在很难找到工作,当我后来好不容易在一个工地上找到一份工时,那个老板说要我带十几个人去他那里打小工。我当时想,带十几个人来打小工也不错,我还可以做个小包工头,便答应了他。可是我去哪里找是几个人来呢?我觉得还是回家乡去招募十几个人比较容易。
但是,由于出来十多天了,身上的钱花的只剩下二十几块了,怎么办?当我从三亚回到海口时,我在港口观察了很久,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溜上船的机会。上船后,我躲在船顶的雨蓬下,躲过查票。我数着满天的星星,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向往。我想:现在先在这里带十几个小工,等站住脚跟后,我要把海南岛的大部分工地承包下来,那时,我再开公司,等赚了很多很多钱后,我再回家。
正在我胡思乱想时,船已到达海安靠岸了。我走下船,在一个水泥凳上坐下来。这时大约是夜里一二点钟,码头上是来来往往上下船的游客。突然,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坐在了我旁边。
只见她头发杂乱,衣服虽然华美,但很多地方都有灰尘泥巴。最奇怪的是,她脚上竟然没有穿鞋。
这个女孩虽然打扮的不伦不类,脸上也有点脏兮兮的,但我还是好奇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从跟她交谈中,我了解到她可能是四川万县人,被别人骗出来,现在有点轻度精神病。我侠义之心大起,便带她去旁边洗了一下脸。洗过脸后,我发现她还长的蛮漂亮,眼睛大大的,但是眼光有点散乱,脸上皮肤很白皙,小巧的瑶鼻,樱桃嘴。
她跟我熟悉后,便将我当她信赖的人一样。她说肚子饿了。其实,我早就肚饿了,只是考虑到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才忍住没去吃饭而已。我于是领她走进附近一家餐馆,要了两份三鲜面。她将桌上放的一瓶辣椒酱,倒了一大半在她碗里。我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在盘算如何将她送回家。
这时,旁边桌上有几个三四十来岁的男人老是往我这边瞟来瞟去看,我也没理会他们。突然,一个中年男子走到我身边,问我说:“她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我回答道。
“我给伍佰块钱给你,让你姐姐陪我睡一晚上,好不好?”那个男人迟疑了很久,终于对我说。
我听后气愤填膺,双目圆睁着瞪住他。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后,我想这里不安全,我还是带她走,等到了我家,让我父母买火车票送她回家。于是我问她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家,她点头同意了。
我身上还剩下几块钱,坐车去湛江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决定走路。一路上都没有碰见人和车,路的两旁不是稻田就是山林。我觉得有点害怕,但想到如果不能把她带走,她一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小女孩孤苦伶仃地在这异乡他方,还怎么生活呀?看着天上满天的星星,我就鼓起勇气继续走下去。
途中,那女孩想拉尿,要我陪她到路边的山丘上去。我本来打算要走开的,但她死活不愿意,说她害怕。没办法,我只好站在旁边陪她。她害怕我走,一只手拉住我的手,一只手解开裤带。谁知裤带一解开裤子就掉到脚脖子上去了。她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裤子掉下去后,白白的身子和下身黑黑的毛就暴露在我面前。
女人的身体对我来说并不陌生,但从初中毕业到现在,我已经有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了。看着她的下体,我两眼发直,鸡鸡早就高高挺立起来了。我想扑上去与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女孩干一场,我认为她不会拒绝我,并且在这荒山野岭中也决不会有人发现和知道。我又想,金庸的武侠书中,那些侠义之士却不会趁人之危去欺负暗室。
正在我胡思乱想、举棋不定、欲火如焚之际,那女孩松开拉着我的手,将裤子提起来来,要扣裤带子。我猛然伸手抱住她,她的裤子又掉了下去。她傻傻地看着我,默默地往地上躺去,我似乎看见她眼睛里有泪光。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一耳光,暗骂道:畜生!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再帮她将裤子穿上,拉着她的手继续往湛江方向走去。我心里舒展多了,我忍不住唱起歌来:“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凄厉的北风吹过,慢慢的长夜……”
第十章 摔跤
回到家里后,父母并没有说什么,好像我在与不在跟他们并无什么关系。当然,要找人去海南岛打工也是不可能的。其实,我这时也没有坚持要去海南岛了。在外面流浪的这十多天,特别是遇到那个有点精神病的女孩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人该怎样活下去?
在海南岛找工作时,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人如果没有文化、没有技术,那么他就要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辛苦!虽然当时我还不能用一句话,比较准确地表达心里的意思,若干年后,在一家日资厂工作时,一个鬼子精确地用一句话把它表达了出来。他说:“不想用脑,就要流血流汗!”
金庸武侠小说里的主人翁,如张无忌、杨过、郭靖等,无不是在少年时代练就一身本领,成为日后江湖上有名的侠义之士。所以,我想,我现在的主要任务应该是读书,学好本事后,将来才会出人头地!想明此理后,我义无反顾地重新回到学校,继续我的求学之路。
我回到班上的当天晚上,龙佩佩就来找我了。
当时我们正在上晚自习,突然门口一个女孩娇滴滴地叫道:“彭柯桦,你出来一下!”
全班同学六十几双眼睛便直刷刷地向我射来,我面红耳赤地走了出去。我知道,是龙佩佩来找我。我离校十多天,班上的同学闹翻了天。男同学为去了一个劲敌而欢欣鼓舞,女同学为失去一个崇拜的偶像而伤心失神。当然,大部分的同学是想看热闹,“校花”与“校男”的热闹。
我跟着龙佩佩向操场走去。记得第一次与她出来就是在操场上转圈。
那天晚自习,我觉得特别烦躁,便约她出来走走。当时,我们围着操场转了五六圈,谁也没说话,心却嘭嘭地跳过不停,觉得很幸福。
那天晚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操场很暗,我们走的很近,双方都能闻到对方的呼吸。当走到第三圈时,我牵住了她的手,却依然没有说话,就这样围着操场继续走。
今夜的月亮很亮,象一轮弯弯的小船,星星的眼睛也在不停地眨呀眨,象在注视着我们。
一到操场,龙佩佩就拉着我的手,向操场边缘的草丛走去。
秋天的夜风有点凉凉的感觉。我在枯草上坐下,龙佩佩也跟着坐了下来。月光下,我看见她脸上有两道泪痕。
说实话,自从张红梅与我闹矛盾后,在同学们中,我与龙佩佩的关系是最亲密的。虽然以前有点怨她破坏了我和张红梅的感情,期间也不断有女孩子递小纸条给我,但我还是把她当作最亲密的人来对待的。
我注视着她,没有吭声。
她突然“嘤咛”一声抱住我哭出声来。
“怎么啦?”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轻轻问道。
“我好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她将我楼得更紧,抽搐着道。
“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轻轻道,说实话,我这次离家出走,也不全是她的原因。
“对不起!我不该向你发脾气。”她泪眼朦朦地仰头看着我说。
“我没有怪你!”我说,我知道,龙佩佩她是一个很高傲的人,学校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过她,她从来就没有把谁放在心上。
记得那时候我们还认识不久,有一天,她拿着一封信给我看。那是高一(1)的一个男孩子写给她的,我没有具体看信的内容,只见上面用红笔改动了很多地方,还不时打一些问号。我问她什么意思?她说这么多错别字的求爱信你难道不想看看?我说没兴趣,并警告她说以后别拿一些这样的东西到我面前来炫耀。她当时就急的要哭了。我后来想想,自己当时是不是吃醋,不然为什么会对她说这种交浅言深的话?据说后来只要有男孩子写信给她,她看也不看就将信撕碎扔到垃圾堆里。所以,没有男孩子再敢写信给她。
“我买给你的耳机可以听吗?”我问道。
“嗯。”她轻轻回应着将头钻入我怀里,“你抱着我好吗?”
我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背上,感觉她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任秋夜的风在脸上吹过。
“柯桦,我想问你一件事。”突然,她抬头看着我说。
“什么事?”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不喜欢你怎么跟你在这里?”我反问。
“那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张红梅?”
“你怎么知道张红梅和我的事?”我心里一惊。
“我们女生在背后经常议论你,她们对你过去的事都很感兴趣。你读初中时是不是写了一张纸条给张红梅?还放了几颗糖,被她交给班主任了,是不是?”她继续轻轻说道。
“你们还知道些什么?”我有点心虚,她们不会知道我和烧饼的事吧?我们应该做的很隐秘,没有人知道,我想。
“你后来被父母打了,还被老师罚站到晚上十二点!”龙佩佩狡黠地看着我。
我感到脸上有点发烧,“哦。还知道什么?”
“你喜不喜欢我嘛?”龙佩佩撒娇道,“你回答我,再告诉你!”
我用手指在她灵巧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笑道:“你是第一名‘校花’,人又聪明,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我要你正面回答!”龙佩佩嘟起小嘴,娇嗔道。
得妻若斯,夫复何求?我不禁柔情万丈,用手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嘴压在她的唇上。
龙佩佩也紧紧搂住我,热烈的回吻。她的吻很生硬,不时会将牙齿碰痛我的嘴唇。
这夜后,我和龙佩佩的关系一下子急剧升温。每天下课后,我们都会腻在一起,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周围的同学又是羡慕又是忌妒。
有一天晚自习后,我们来到校外的松树林,在一起亲热时,龙佩佩突然问我,我们这样会不会生孩子?我当时听后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便吓唬她说:会的,你喜不喜欢小孩子?说后,禁不住放声笑起来。
龙佩佩愣了一下,“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死命捶打我。
日子就这样在无忧无虑中滑过。
高一第一学期期中考试结束那一天,学校放了一场电影,是美国的大片《第一滴血》。我本来是要和龙佩佩到外面玩的,但那场电影实在太好看了,随着故事的跌宕起伏,我们不知不觉中就看完了。结束时,我的心还沉浸在电影的惊险情节中。这时跟我住同一栋楼的一个同学找我说,他家的钥匙被锁在家里了,要我帮他爬窗户去房间里开门。我们那时候钥匙被锁在家里爬窗开门是常有的事。因此我和龙佩佩道别后就直接去帮同学爬窗户开门去了。
谁知这一去我差点就永远回不来了。
当我爬到三楼时,由于窗户没有扣好,窗户门滑动了一下,我就从三楼上直接摔了下去。
据说摔下去后,地上流了一滩好大的血,后来,校办工厂的工人晚上都不敢一个人从那里经过,说那个地方杀气太重。
我被送到医院时,医生对我父母说,由于摔的太严重,可能没的救,活不过晚上十二点钟。但我父母要求医生还是全力抢救。
由于我一直是运动员,经常参加体育训练,所以身体很结实,第二天我就苏醒过来了。医生都说是奇迹。据说我在被抢救时,连血都不用输,医生说我的造血功能很好。
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就在我的要求下出院了。其实,从从三楼上摔下来开始到出院,那十天的事情,我脑海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是失忆。
据我父母后来说,我第二天苏醒后就吵着要回学校读书,那十天我很乖,像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每天经常叫着“龙佩佩”的名字。龙佩佩是第二天和大家一起来看我的,当大家走后,她依然拉着我的手,久久不愿离开,泪眼婆娑。这以后,她每天都要来医院探望我。
当第十天我又吵着回学校,跟父母说我没有病,我要回学校读书时。学校一个老师刚好来看我,她对我说,你是没有病呀!但你那天晚上帮别人爬窗户开门时,从楼上摔下去摔伤了,知道吗?
我猛然清醒过来,是呀,我不是从楼上摔下去了吗?!这天清醒后,我立马要父母办理出院手续回校读书。
出院后,我脑袋有时清醒有时糊涂,那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我现在也没有太深的印象。只记得,我左边面部瘫痪,嘴弯向右边,面部表情十分难看。
由于摔跤后,我有点恐高,所以学校给了我一间单独的房子,在一楼,这就是后来的“听雨轩”,我在那个房子住五年,也发生了很多故事。
龙佩佩几乎每天都会到听雨轩来陪我。有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她又陪我来到听雨轩,我这时的心态很不稳定,我很粗暴地对她说,我都这个样子了,还跟着我干嘛?
自从摔跤后,我学习是一落千丈,体育成绩也是一泻千里。我觉得我的未来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所以父母也对我不再有过高的期望。
龙佩佩哭着抱住我说:“柯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始终如一的喜欢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以前那样活泼、可爱、聪明、风流倜傥。你相信我!”
“我这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见我不害怕我已经很知足,你就不用再可怜我,让我增加心里负担,好不好?!”我平静地说。
“没有关系的,我问过我爸爸,他说你面部的局部瘫痪可以治疗好的,不过他没有治疗的方法,但他在帮你打听,有消息我会告诉你。”龙佩佩依然柔情万丈地说。
“万一治不好呢?”
“没关系,我会永远对你好,我要一辈子服侍你!”
“我不信!”我摇头道。
突然,龙佩佩一下子将我搂到床上,压在我身上,死命地吻我,抽咽说:“你要怎么才相信我?”她猛地坐起来,解我衣裤说:“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你,你总会相信我了吧?”
我拉住她的手,轻轻说:“佩佩,不要这样,我相信你!”
“不,我要给你,你眼光中的忧虑让我心寒!”龙佩佩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说实话,龙佩佩的身材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漂亮最完美的身材,该突的地方绝对突起,该凹的地方绝对凹陷,皮肤雪白如凝,下体的毛稀疏间落有致。我不禁呆住了。
她接着将我的衣裤脱下,当脱我内裤时,她看着我高高翘立的鸡鸡,娇羞道:“你不想要我吗?”
我全身沸腾血脉膨胀,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我扶住鸡鸡对准她的洞口感觉下面很温湿,在插入时感觉有什么东西阻挡了一下,也没顾得上细想就直接插到了深处。
龙佩佩似乎很痛,身体不停地扭动,眼角边流下了泪珠。
我伸出舌头将她的泪珠舔干,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边轻轻抽动,边轻轻问:“佩佩,你痛吗?”
“嗯。”龙佩佩喘着粗气,“不要说话,也不要动,就这样抱紧我。”
我趴在她身上不动,紧紧吻住她的舌头。
龙佩佩紧紧抱住我,指甲压在我肩膀的肉里,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下唇,很用力地咬,我觉得下唇生痛。
“你干吗?想咬死我呀?”我温怒道。
“我要你也感觉我刚才的痛!”龙佩佩轻轻说着,开始扭动屁股,“你再抽动一下!”
我于是又缓缓抽插一起。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兴奋。第三次结束时,龙佩佩呻吟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我吓得赶忙用口堵住她的嘴。
第三次结束后,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互相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龙佩佩幽幽地说:“柯桦,我现在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不要辜负我!”
我笑谑道:“除了你把我当宝,还有谁会要我这个丑八怪?”
“你不是丑八怪,你是我们的‘校男’!”龙佩佩用手指轻轻划着我的胸部说。
龙佩佩自从那夜跟我睡过后,她好像上瘾了一样,经常去我那听雨轩,有时一周没空一天。我们相互索取,相互探索。
后来我根据龙佩佩父亲提供的线索,找到一个姓何的老中医,终于将我面部的瘫痪治好,我终于又恢复第一校男的面貌,当时俩人都很兴奋,晚上在一起时,我们做了五次,第二天都觉得浑身酸软。
在治病的过程中,我接触到一种新的语言——日本语。那时,我们从来没见过日本语,当我第一次拿着书看的时候,我觉得很多都认识一样,从此我开始自学日语。
第十一章 听雨轩
高三第二学期开学不久,县卷烟厂面向社会公开招聘。我由于摔跤后脑力和体力都受到严重影响,所以学习成绩和体育成绩都急剧下降,我及全家人都觉得我考大学没有什么希望。于是我决定去参加县卷烟厂的招工考试,我以第四名的成绩考入县卷烟厂,跟胡国兵做了同事,赵瞟也考入了卷烟厂。
进入卷烟厂后,我与龙佩佩相处的机会明显减少。一来我每天上班时间长,很难碰到一起;二来临近高考,她学习比较紧张,我也不希望她荒废学业。龙佩佩的英语很不错的,我认为她考英语专业应该是没问题的。
其实,我考卷烟厂时,龙佩佩并不同意。她要我今年先考一次高考,不行的话明年复读一年再考,也许是有机会的。而我觉得自己不管复读几次,要考上大学还是希望渺茫,除非另辟希窍。我觉得考日语专业应该可以,一是,这个专业是冷门,学的人很少,分数要求也不高;二是,在学校也没有人懂日语,不如自学,在卷烟厂边上班工作边学习,既能赚钱又不耽误学习,一举两得。
当夜,我们争吵过后痛哭流涕,龙佩佩是为我的委屈而流泪,我是为自己的英雄末路而哭。哭过后,为了安抚她,我强笑道:“龙儿(那次我们看《神雕侠侣》时,我说觉得她就很象小龙女,因此我们相互笑谑时,我就叫她龙儿,她叫我过儿),其实我学日语也蛮好的,将来我们的孩子既会英语又会日语,多好呀!”
“谁和你有我们的孩子呀?”龙佩佩含泪娇嗔道。
我们泪珠未干,又不禁莞尔,觉得未来还是蛮光明的。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每天上班十二个小时,真是早出晚归、披星赶月。每个月的工资也是少的可怜——一个月辛苦下来还不到一百元,这更加深了我要自考日语的信念。当时日语方面的书籍极少,有一次我发现一套上海外国语学院出版的《日语》书还含磁带,当真是高兴之极。但是很贵呀,要一百六十多元,再加上买一个录音机,要花三百多元,整整是我三个多月的工资。但在学习上花多少钱,我都不心痛,咬咬牙还是将它买了下来。我立誓:“日语不成,誓不为人!”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龙儿。龙佩佩想从她家里拿钱给我,被我婉拒了,我觉得作为男人绝对不能用女人的钱!
那时,我每天至少花三个小时学习,刚开始时,也不知道发音对不对,也无法向别人请教,只是死记硬背地将单词、语法记在心里。那时记性又极差,以前背一篇课文我最多读三四次就能大概背出个八九不离十,现在读二三十次可能还背不出来。
工作、学习虽然都很苦,但值得欣慰的是,自从有了日语磁带后,我的发音难关攻克下来了。到龙佩佩高考结束时,我已经能比较流利地读课文了。
龙佩佩高考结束那天是星期六,我们晚上出去看了场电影,便回到“听雨轩”疯狂ML,我们憋了太久了,双方都极度需要满足。我想,男女为什么会这么喜欢做这种事?难道仅仅是老师说的异性相吸而已?我觉得不是这样!但太深的道理我当时还想不出来。
当俩人筋疲力尽、瘫软在床上后,我对龙佩佩说:“龙儿,我明天放假,不如我们去水库玩吧!”
“嗯。”龙佩佩软绵绵地应答着。
“龙儿,你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恭喜你哦!”我笑谑道,“你上大学后不会忘记我吧?!”
“我上大学后立马将你休掉!”龙佩佩笑嘻嘻地,“不过,你永远是我的,我不在时你绝对不能跟其他女孩子来往,否则……”她盯着我贼笑。
“否则你怎么样?”
“我回来把你鸡鸡剪掉!”
“你想谋杀亲夫呀?”我呵着她的痒,“姑姑,你不要离开过儿好不好?过儿一个人会孤苦伶仃的,万一被哪个居心不良的女孩子奸污了,我怎么对得住姑姑你呀!”我调笑着。
“好过儿,你在家里要乖乖的哦!”龙佩佩将我搂入怀中,用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
我绝对没有想到,半年后龙佩佩真的变心跟她的导师——一个美国佬搞在一起了,我听到这个讯息时,真的有如五雷轰顶、生不如死的感觉。我们曾经的海盟山誓,我们曾经的花前月下,在这个讯息后都被统统扎烂、灰飞烟灭!也是从那时开始,我无心上进、行尸走肉、苟延残生,沉迷于犬马声色中。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第二天,我们来到水库,望着碧波荡漾的水面,不禁生出下水游泳的念头。我躲到一个人迹罕至绝对安全的地方脱光衣服便下水了。
七月的水面有点热热的感觉,我们在水中相互嬉戏。一会儿蛙泳,一会儿仰泳,一会儿潜水,一会儿比翼双飞。真是乐不思蜀!
后来,我们俩人比赛潜水,由于我水性要比她好,潜水时,我在水里偷偷潜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她从水面上出来后到处找我不见,急得要哭。这时,我感觉过意不去,又偷偷潜回去摸着她的身子站起来,故意装傻问她说:“姑姑,你干吗哭啦?”
她脸色煞白,红着双眼问我:“你刚才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
我调笑道:“我去龙王宫了,龙王说要将他的小女儿嫁给我!”
龙佩佩突然将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哼道:“好臭美呀?”
“你知不知道龙王的小女儿叫什么名字?她叫龙佩佩!”我继续调笑。
“就知道贫嘴!”龙佩佩撅着嘴撒娇道,“你不要再玩这种有戏了,我害怕!”
“遵命!姑姑。”我嬉笑。
龙佩佩突然“嘤咛”一声扑入我怀里。
我搂住她开始吻她。她娇羞地紧闭双目,漂亮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我们身子都浸在水中,只露出头在水面亲吻。我的一只手在她洁白丰满的乳房上揉来揉去,一只手按住她的背摸挲着。
龙佩佩双手箍住我的头,拼命而贪婪地吸允着我的舌头。我们虽然泡在水中,但全身浑热,我的鸡鸡早就高高翘起。龙佩佩伸手拿着我的鸡鸡往她身体里纳入,在水润滑下,鸡鸡一下就插了进去。
我觉得这是我从来没有感觉过的ML,鸡鸡一进一出带动水流灌入龙佩佩体内。
龙佩佩更是舒服的“嗷嗷”叫起来。在水中ML会这么舒服,这是我始料不及的。事后,我问她当时的感觉,她说当我的鸡鸡插入时,由于泡在水中,水会随着鸡鸡一起灌进她的屄里,屄内又痒又胀,当鸡鸡顶到最深处时,全身酥麻,再加上水的浮力轻轻将身子托起,真的有种腾云驾雾、飘飘若仙的感觉。她说她在水里有三次出现射出来的感觉。
龙佩佩是我生命中真正喜欢的第二个人。她比张红梅有心机,性格开朗,敢恨敢爱。如果是她喜欢的,她会义无反顾地去得到;如果是她厌恶的,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去舍弃。记得第一次和她ML时,她说她虽然痛的要命,但她决定要给我,就会毫不吝啬地给了我。当看到床毯上樱红的血迹时,她说她当时感到很幸福,终于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自己最喜欢的人,她无怨无悔。
虽然龙佩佩后来离开了我,但我从来没有埋怨过她,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就是若干年后,当她再次打电话给我,害我几乎要跟老婆离婚,我都没有怨过她。龙佩佩在我心里永远占有一席之地!
龙佩佩是八月二十二日去大学的,她考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填志愿时她说由于在我家看到那套日语教材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以后我也可以考上海外国语学院的日语系,那么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她上学后第二外语就选了日语。
刚开始时,我们每天都给对方写封信,后来渐渐就减少了。
这段时间,我在卷烟厂也跟大家混熟了,除赵瞟外新结识了李雁、刘晓艳、萧冰艳及郑丽华等。
那时候,卷烟厂的领导比较看重我,经常让我出出黑板报之类的东西,所以,在厂里便慢慢有了知名度。
郑丽华是包装机台的作业员,她那个机台负责包我这台机生产的烟支,我为了掌握我这个机台每日的生产情况,所以经常去她那里,有时候还帮她们倒倒烟(烟支装在一个铁卡子里,一卡子烟支大概有四五百支烟,没有一点技术和经验是无法倒上去的。第一次时,我将一卡子烟倒的大部分掉到地上去了,后来在她的指导下慢慢学会。)。
郑丽华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她家在二中与卷烟厂之间。我们上夜班有时候会在凌晨三四点下班,所以我们回家时就结伴而行。
刚开始时也没什么,最多偶尔我会送她到她家门。但由于我们经常在一起,所以她机台的同事就笑她在和我在谈恋爱,她每每听后也不反驳,一笑而过。
随着大家玩笑的加剧,郑丽华似乎对我也产生了一种依赖之情。有时候上班时,她也会跟大家开开玩笑,叫我“老公”什么的。有一次她在外面喝酒回来带了一瓶酒给我,远远就叫道:“老公,过来,我带了瓶酒给你!”我大羞。
还有一天晚上,她们机台下班了,而我这个机台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完成,她就到我这里来帮忙等我下班,旁边机台的人都在笑我们,她也不以为诩。
说实在话,有时候和她走在一起我还真有点心动。郑丽华虽然不如龙佩佩漂亮,但走在街上,其回头率绝对在90%以上。在卷烟厂,她也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但我那时,一门心思扑在龙佩佩身上,对其他的美女真是见而不闻、闻而不见。我心里也知道,郑丽华对我有好感。那天与龙佩佩在一起亲热,当龙佩佩说不允许我和别的女人沟三搭四时,我差点就要向她招供了。
龙佩佩读大学后,郑丽华与我的关系更进了一步。有时候晚上结伴回家,她会牵着我的手走,偶尔还会去我家坐坐。
那天晚饭后,她来到我那个小房间玩,突然下起雨来。我们就缩在房间听音乐,谈一些厂里发生的事。从她口里,我才知道,原来卷烟厂里男女关系很暧昧,别看有些领导干部平时一本正经的,其实满肚子男盗女娼。她还告诉我,其实车间主任就曾对她动手动脚的,说话时,脸上有种忧虑的神情。
我当时侠义之心大起,对她说:“郑丽华,你不要怕,上班时他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下班你就等我一起走。如果你先下班你等我,我先下班我等你。”
郑丽华幽忧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光亮:“你愿意陪我一起走?你不怕被你女朋友知道?”
“她在上海读书,不会知道的!”我说。
“那万一被她知道了呢?”郑丽华眼睛里的光亮消逝了。
“我们又没怎么样,怕什么?!”我依然信誓旦旦。
“如果我们有什么事呢?”
“不会的。我绝对不会欺负你,我会当你是我妹妹一样看待!”
“你就只想将我当妹妹?”郑丽华幽幽地叹了口气。
我无语,静静地看着屋外的雨,听着雨水从瓦背上滑落掉到水泥地面上的滴滴答答声。
良久,我对郑丽华说:“你听,这雨水滴落的声音多好听。我们将这个房间取个名字吧?叫‘听雨屋’好不好?”
“‘听雨屋’听起来有点俗气,叫‘听雨轩’吧?!”郑丽华迎合着我。
“好!就叫‘听雨轩’,这名字有诗情画意!”我笑道。
就这样,我那间蜗居正式被命名为“听雨轩”。我后来为听雨轩写了一副对联:逍遥独于蜗居出,闲逸自有风雨来。
第十二章 郑丽华
卷烟厂有段时间的生意比较清淡,大家无所事事。这天为了迎接“元旦”,厂办公室要我在黑板上出一个黑板报,只见赵瞟急匆匆地向我走来。
“柯桦,我们打‘拖拉机’去!”赵瞟急促地对我说。
打‘拖拉机’就是打两副扑克的升级,从三开始打到A,俩人一对,四个人一起打。
“就我们俩人怎么打呀?”我边回答边在墙壁黑板上画画。
“怎么会只有我们俩人呢?还有很多美女!”赵瞟诡秘地说。
最近由于没什么事做,所以大家都躲在宿舍三五成群的在一起玩扑克,我们不玩钱,输了的窜桌子,或者在脸上贴一条纸。
“等我一下,马上就好!”我的墙报只差最后一副画了。最近,龙佩佩很少给我来信,心里郁闷之极,我打算元旦放假去她学校一趟。她上大学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好几次想去瞧瞧她在干吗,却总是没时间,只好作罢,这次机会难得,一定得去。
我随赵瞟来到宿舍,只见已经有三个女孩坐在里面了。经赵瞟介绍,一个叫刘晓艳是另外俩个女孩的师傅,一个叫萧冰艳小小巧巧的,一个叫李雁皮肤比较撬灯胀ɑ暗摹?
我与刘晓艳作对,赵瞟与萧冰艳作对,李雁在旁边瞧。
三个女孩都还蛮漂亮的,不知道赵瞟这小子怎么跟她们认识的?刘晓艳在三个女孩中要相对漂亮点,我当时觉得有点诧异,她年龄只有比我小不会比我大,竟然做师傅了?!
打完牌后大家相约去跳舞。县总工会三楼的舞厅装修的很不错,我们就去那里。买门票时,赵瞟抢着付了款,我很诧异,这小子平时从来不主动买单的,今天是怎么啦?后来才知道,原来赵瞟想追萧冰艳。其实,我觉得他们俩蛮般配的。赵瞟不高,167CM左右,萧冰艳也是小小巧巧的。
我先与李雁跳了一支舞,当与刘晓艳跳舞时,突然有人在我肩上拍了一下,我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很艳丽的美女站在我面前,眼睛一眨一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们认识吗?”我觉得眼前一亮,心想:他妈的,这么娇艳的小妞怎么会找我?我什么时候与她有过交往?是不是搞错了?带着满腹疑虑问道。
“怎么?老同学都不认识啦?”她依然笑盈盈地看着我。
老同学?我凝视着她,脑海迅速将从小学到高中的女同学的长相回放一遍,突然觉得有个人与她有点相似。
“你是……唐……媛媛?!”我有点不自信地问道。唐媛媛与我从初中开始就同学直到高中。读书时我很少与她交往,所以对她印象并不深。我伸出手拉着她的手夸张地笑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这个大美女给忘记了,真是该打!”边说边用手轻轻摸着她滑嫩的手,心里叹道:摸着同学的手,后悔当年没下手呀!
唐媛媛含笑的眼光里滑过一丝忧虑,“你过得还好吧?将老同学都忘记了?还记得龙佩佩吗?”
“龙佩佩?”我有点讶异,她不会不知道我与龙佩佩的事吧?说实在话,当年我们一对校园“金童玉女”可羡煞了不少人,“她现在怎么样?我很久没有与她联系了!”心里突突的跳,很想知道龙佩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与我联络?!
“她很好呀!不过……”唐媛媛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
“怎么啦?”我有点急道。
“怎么啦?一说到龙佩佩你就好像没魂了一样!”唐媛媛白了我一眼。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完拉着唐媛媛的手就往附近的咖啡店跑去。
我们进入咖啡厅叫了两份咖啡,我就急急催问唐媛媛龙佩佩究竟怎么啦?
唐媛媛缓缓喝了口咖啡后,向我导出了事情的原委。
龙佩佩进入上海外国语学院后,倍受老师的宠爱和学生的欢迎,再次被授予“第一校花”的光荣称号。龙佩佩最初虽然有种“众星捧月”的自豪和被众人追逐的飘飘然,但顾及到与我的恋情,大都一笑置之。但后来一个美国杂种——她的导师杰克逊也加入了追逐的行列,龙佩佩便慢慢把持不住,终于成为那个美国鬼子的俘虏。唐媛媛最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还不太相信,特意跑到上海外国语学院找到龙佩佩,龙佩佩告诉她真相后还叮嘱她不要告诉我。
他妈的!我心里暗骂道。
那个美国鬼子是作为讲师聘请到上外来的,难道我们泱泱大国就没有人才,非要从国外请一些禽兽、垃圾来给我们的优秀学生上课?作为讲师,怎么能去追自己的学生?怎么为人师表?国人是不是由于一八四零年以来被外国人欺负的怕了,所以崇洋媚外至斯?我可亲可爱的佩佩、我纯洁无暇的龙儿,就这样被一个美帝国主义的侵略者糟踏了!这比至于小龙女被尹志平玷污更让我心痛万倍。
当我将一瓶56度的回雁峰大曲喝完时,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唐媛媛抚着跄跄踉踉的我往回家的路上走。我大声嚷道:“打到美帝国主义!一切美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他们迟早要被我们消灭!”
突然,我感觉我和龙佩佩一起回到了听雨轩,我紧紧搂住她道:“龙儿,我们不要分开了,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呀?!”
我彷佛看见龙佩佩脸上满是泪珠,我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头,用舌头边舔着她的泪水,边轻轻说:“龙儿,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是无辜的!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好心碎呀!”
“我不是龙佩佩,我不是你的龙儿……”我感觉被我搂着的人泪水越流越多,她哀怨着还未说完,就被我用口堵住了她的嘴巴。
我努力想睁开朦胧的眼睛,觉得她一会儿像是龙佩佩,一会儿又不像,我已经分不清她究竟是谁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三天中午了。在昏睡的三天中,我觉得自己每晚都与龙佩佩在一起,我们忘情地做爱,忘情做一些以前从来没做过的动作。
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酒的酸臭味,郑丽华坐在我床边,见我醒过来,她递了一杯茶给我喝,喝过后觉得舒服一点,脑筋也慢慢清醒过来。
见我清醒过来,郑丽华似乎现出很高兴的样子,她拿来一封信交给我,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柯桦,当你看见这封信时,我已经踏上回学校的路途了。我本来是不打算将龙佩佩的事告诉你的,但我又不想欺骗你,所以最后还是告诉你了,没想到会让你如此伤心!
其实,我觉得你为一个如此负心的人那么伤心是不值得的!如果你是真心爱她,你应为她能获得新的幸福而高兴;如果她是真心爱你,那么不管是什么情况她都不会变节。有道是: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如今她既已变心,你也没有必要那么伤心,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吧!我想你可能打算去上海找她,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找到她后,你该怎么做?与其到时尴尬,不如不去找她,让双方心里还能留下一些念想。
说心里话,我很为你们惋惜!在我心里我一直在默默祝福你们,我真的不希望会变成这样。望你能摆脱此次的打击,从新振作起来,不要让别人小瞧你!
祝安康!
唐媛媛1989年元月1日这封信我反反复复看了三四次,我不明白唐媛媛为什么要特意来告诉我龙佩佩的事?她不来告诉我,让我一直作着美梦不是更好吗?她为什么又匆匆要返校,现在不是还在放元旦假吗?我带着满腹疑虑望着郑丽华。
她脸上浮出一丝红晕,说:“我昨天到你这里来,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在照顾你,我问她你怎么啦?她说你喝醉酒了,她也要回学校,要我帮忙照顾你,就走了。这封信是她走时要我交给你的!”
我盯着信发呆,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直涌上来,突然有种很想吐的感觉,靠在床边使劲呕吐起来,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郑丽华用手轻轻捶着我的背,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逞强,看你醉的!”
“我是不是很傻?!”我强笑着对她说。
“不是很傻,而是超级大笨蛋!”郑丽华调笑道。
是呀,我是个超级大笨蛋!龙佩佩自从考上大学后,我们俩应该就完了,我们的身份、经历就完全变了,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会嫁给我这个工人大老粗?这不是白日做梦麽?我应该早就要想到的!
这次醉酒后,我感觉自己对什么都是无所谓起来。现在想来,也确是由于这种无所谓,害了许多女孩,也害了自己。
郑丽华是一个性格温顺的人。她虽然从来没有向我表白过,但我知道她内心深处是极爱我的。她有时会有意无意地向我暗示,每每此时,我都会假装不知道。有一次,她到我家和我父母一起打扑克升级,当时我父母好像很喜欢她,不停地夸赞她,她心里乐开了花,在我送她回去的路上,她喜滋滋地对我说:“柯桦,你父母好像蛮喜欢我哟!”
“是呀!你嫁给我父母好吗?”我没好气地说。
她气的直翻白眼,眼泪忍不住就要流下来。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她挎着我的臂膀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正在这时,我发现前面有几个厂里的同事走来,便猛地将她的手甩开,大踏步溜走了,她气得要吐血。
我们就在这种若有若无的感情下慢慢度过一个多月。这天,她硬编着我要去她家,我实在拗不过她,便跟她去了。
她爸爸是一车间切烟丝的,我认识,当然她爸爸也认识我,我毕竟在厂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人。所以当我进入她家时,她爸爸对我还是客客气气的,又是倒茶又是递烟的。她妈妈是个小学教员,一副势利眼的样子。本来听我说我父母在二中时,对我还没怎么样,当听我说我在烟厂还是临时工时,立马翻脸不给我好颜色看。说:“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女儿,她年龄还小,等长大了我们希望她能找个有出息的人家!”这类的话。
我听后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了。
晚上,郑丽华偷偷跑到我家来时,两眼哭的肿红,抽噎着对我说:“你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妈妈说你,又不是我说你,你是娶我妈妈还是娶我呀?”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娶你了?你去给你妈妈找个有出息的人家去好了!”我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情都没有。本来,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与她发生什么感情,当初只是出于侠义之心才跟她走到一起。没想到好没来由地被她妈妈奚落一顿,心情之糟是可想而知的了。
“你说你有没有喜欢过我?”郑丽华被我一顿抢白,脸色变得煞白。
“喜欢就一定要娶你吗?”我继续发火道。
“你不想娶我为什么那天晚上要对我那样?!”郑丽华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我对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没好气地说。
“你喝醉酒的那天晚上,你和我……你和我……”她有点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我只觉得眼前有点发黑,难道那几天晚上都是和她在一起?我一直以为那几天晚上是在梦中与龙佩佩一起欢爱,没想到会是她?!
我两眼发直愣愣地盯着她。郑丽华“嘤咛”一声扑入我怀中,紧紧抱住我,抬起满是泪花的双眼看着我。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她推开,便也紧紧搂住了她。
窗外已经开始飘起了雪花,我感觉双腿寒气逼人,便对她说,想送她回家。
她死活不愿意,我们只好相拥着坐在被窝里。
说实话,郑丽华的皮肤也是相当细腻的,她的手指雪白细长,手背上有一个一个的漩涡,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女孩子的手。郑丽华的乳房虽然没有龙佩佩的大,但很坚挺,左边乳房上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当我们躺下来后,她将我搂的更紧,一双冰冻的腿老往我双腿间靠。
“你是不是觉得很冷呀?”我轻轻问她。
“嗯。”她将头埋在我怀里回应着。
我嗅着她的秀发,说:“老师说摩擦发热,我们做做运动就不会冷了!”
“你坏死了!”她娇嗔道。
我趴到她身上,用双脚将她的双腿叉开,鸡鸡在手的引导下插入了她的仙人洞中。她的屄很湿润很温暖,当插入时,她轻轻哼了一声。
第十三章 李雁
上次与赵瞟同李雁她们打牌后,大家开始熟络起来。刘晓艳、萧冰艳和李雁偶尔也会到我的听雨轩来坐坐。刘晓艳是那种喜欢做梦的女孩,萧冰艳是小孩子心性,李雁由于不是我们本地人,一口普通话很标准,让人听起来觉得很舒服,她的歌唱的特别好。
我们在一起时除了唱歌听歌,就是打牌。赵瞟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吉它,弹的很好听,他后来经常出入县城的歌舞厅,为歌舞厅唱唱歌什么的,混得还不错。
她们都很支持我学日语。虽然大家都不知道学日语以后有什么用,但都认为多学一门语言总是好的。
我这时在街上认识了一个以前在日本鬼子手里做过翻译的老头,那老头七十多岁,很健谈,我每次去他那里除了让他帮我矫正发音和口语练习外,就是听他聊以前在鬼子手里做事的事,每每此时,他都会一再强调,他虽然帮鬼子当过翻译,但从来没有干过坏事,没有干过对不起中国人和祖先的事。
春节上来开工时,我发现同事之间很多都知道郑丽华乳房上有一颗黑痣的事,特别是男同事,说话时脸上的淫欲之意昭然若现。我很纳闷,他们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像我一样从烟厂的澡堂里偷看到的?
后来还是我师傅给我解开了谜底。
原来郑丽华并不像她自己表现的那么清纯,她与厂里很多人都有染。我听后,只觉得头有点晕旋,她怎么会是一个这样的人?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疏远她。
有一天休息日,我去街上找那个会日语的老头去了。郑丽华来到我那听雨轩,她有我房间的钥匙,所以进去后,就帮我整理房间等我回去。过了一会儿,我一个男同学来找我,他们在一起好像聊的很开心。最后,郑丽华竟然跟我这个同学一起跑到祁阳县吴溪河玩去了。听我那个同学说,去吴溪河玩的那天晚上,他们睡到了一起。我听后虽然为郑丽华的水性杨花伤心,但更多的却是窃喜,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不与她往来了!想起当初她那个小学教师的母亲对我说的话,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快意的感觉,哈哈,这就是她的女儿!一个可以任人玩弄水性杨花只比妓女好一点点的女人!
郑丽华自从那次与我同学出去鬼混了后似乎也不太好意思再来找我,我也省的清静没再与她在一起。我师傅到似乎比我还关心一样,三天两头问我与郑丽华怎么样了?我也懒得理她。
我师傅姓李,叫秀英,比我大两岁,结婚一年多,有一个半岁大的儿子由她公公婆婆带在乡下。丈夫在下面区政府做个小职员,有一次与她丈夫谈话时发现,她丈夫虽然是区政府的职员,但满脑子反共思想,说共产党的政策就是一个愚民政策,我听后对他比较反感,当时与他还差点争执起来。现在想来实在没必要,我又不是搞政治的,他爱说谁就说谁去,他爱怎么说也与我无关。
卷烟厂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我们那台机就我和师傅两个人看,平时一个人看机台和到后面去装烟丝,一个捧卷好的烟支放到铁卡上,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每天中午吃饭只有一个人在机台时就很紧张了。每天下班时,浑身都是烟草味,身上也是一层厚厚的灰。
有一天晚上下班时,师傅问我怎么不去澡堂洗澡?我说没带洗澡的用品和换洗的衣服。其实,这不是我真正的理由,想来各位都清楚地记得,我以前曾到澡堂去偷看过,所以,心里有点阴影。但我就像小时候跟月香嫂说的那样,不能说的秘密,打死也不说,所以没人知道我还曾来烟厂的澡堂偷看过。
师傅说没关系,她家有,要我一起去洗澡。我想想以前只是从外面望里偷看,里面我还从来没去过,就答应她了。当我从澡堂洗完澡将用品还给师傅准备回家时,师傅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说:“柯华,你……不留下来多陪陪我?”
说实话,李师傅虽然是个少妇,但长的很一般,皮肤有点黑,小小的单眼皮,身材也不丰满。所以我到从来没有打过她的主意。
我说:“师傅,今天很晚了,我明天来看你,反正明天休息,我们一起爬山去怎么样?”
师傅嗯了一声,很不情愿地看着我走了。
我回到家后怎么也睡不着。想,师傅是不是老公不在家,很寂寞?我怎么这么傻,刚才竟然把飞来的艳福白白丢掉!第二天我一大早就跑到师傅家去了。
李秀英当时还没起床,睡眼朦胧的,一件睡衣也是敞开的,我隐隐能看见她里面的乳房。她看见我一大早就来到她家,好像很高兴的样子,看我直直地盯着她的乳房看,便娇骂道:“小色狼,坏死了,盯着人家看!”
她边娇嗔着边将睡衣脱掉。
李秀英身上的皮肤也不白,乳房不大,像颗梨子,阴部的毛稀稀拉拉的,下面的洞像口一样地张开着。我以前见过的女人下面的洞都是闭合的,很难看见洞口,没想到她的洞竟然怎么大,毕竟是生过小孩的人!
我本来想亲吻一下她的屄,但她说下面脏,亲了会运气不好,我便作罢。她吃我的鸡鸡时,像在吃冰棒一样有滋有味的,边吃边说:“你的好大好长哦!”
我很轻易地进入了她的体内,她下面的水很多。她极力配合着我的动作,刚开始时也没觉得什么,当我的鸡鸡整个儿插入她屄内深处时,突然感觉她里面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慢慢将我的鸡鸡包了起来,我觉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远远胜过用嘴包裹,我舒服的笑了起来。
她问我笑什么?我说没什么。这么说话间,那种包裹的感觉就消失了。这是不是人们常说的有名器的女人?没想到这个少妇我的师傅竟然是个有名器的女人!
由于她体重才八十多斤,所以我们后来玩了许多花样,最有趣的是将她抱起来,让她用双腿钳住我的腰,我站在地上抱住她的双肩,这样的抽插使俩人都达到了最高境界。
不过,在李秀英家与她做爱时,我还有点提心吊胆,怕被她丈夫回来撞见,所以后来有好几次她都是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听雨轩来和我做的。
有一天晚上,她竟然将她半岁大的儿子抱来了。害我吓了一跳,问她怎么将儿子也带来了?她说她婆家有事,这几天无法带她儿子,所以儿子放在她这里几天,晚上睡不着又不敢将儿子一个人放在家里,所以就带过来了。
当我插入她体内时,看着她儿子就睡在旁边,心情既紧张又刺激。李秀英也一样,她竟然连续来了三次高潮。为了怕吵醒她儿子,每次高潮时,她都将被子塞在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与李秀英的交往时间并不长,大概两三个月后,有一天她竟然跟我说她想离婚,要与我结婚,我大惊,便慢慢疏远她。我不希望她为了我破坏自己的家庭,我也曾很明确地告诉过她,我不可能和她结婚的。但是后来,她还是与她丈夫离婚了,那是两年后的事,当然也与我没有关系了。听说她当时与另一个比我要高大威猛的多的男人搞在一起,终于被她丈夫发现导致离婚的。
我知道这个消息时,我已经离开卷烟厂了。但心里还是不胜唏嘘,毕竟我是她第一个出轨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与我有过一段露水姻缘,我想她还不至于有以后的疯狂。其实出轨也像吃鸦片一样会上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所以追根溯源,我还是罪魁祸首。去年我回家乡时,特意去看过她,她现在与一个比她大10岁的退休公务员生活在一起,儿子也快要靠大学了,看她生活的还比较幸福,我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与李雁的关系亲密起来是在那次全厂歌咏比赛后。那次歌咏比赛,我和李雁一起演唱了一首《刘海砍樵》,李雁的歌声非常婉转动听,特别是唱到“刘海哥哟,我的夫呀”时,更是千娇百媚、勾魂摄魄,台下不知道多少男人被迷的七魂出窍、面流鼻血。我们当天的表演是非常成功的,受到台下一次又一次的热烈鼓掌,在观众的一致要求下,我们又演唱了一首《天仙配》,更是惹得台下阵阵轰动。
歌咏比赛后,我就成了刘海哥,李雁也自然成了胡大姐了。闲暇时,同事们遇见我时,总会问一句:“刘海,你的胡大姐呢?”碰到李雁时也会笑谑着问:“胡大姐,你的刘海哥呢?”如此这般,我们到真的成了一对恋人似的。
其实,李雁在家乡是有男朋友的。她的男朋友是她哥哥的同学。据李雁说,那时她男朋友要高考了,但她是小孩子心情好玩,整天缠住她男朋友要他陪她玩,最后导致她男朋友未能考上大学,她心里很内疚,觉得自己亏欠了男朋友。所以,无论如何不想抛弃他。我听后只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
李雁的父亲是常宁县烟草专卖局的局长,一次烟草行业内部招工时,李雁便托她父亲的关系弄到洪城卷烟厂来上班了。
在同事们的笑谑中,我和李雁慢慢地走的越来越近。李雁以前是经常与刘晓艳、萧冰艳一起到我的听雨轩来玩的,后来慢慢地她一个人晚上也来我那里坐坐。说实在话,我给人的感觉总是一副正人君子像,说话时都是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不喜欢像有些男人那样多手多脚,所以后来殷雪红也就是因为这一点而爱上我。
这天晚上,李雁一个人又来到我房间,本来她在听歌,我在自学日语,大家相安无事的,也不知道她那根神经坏了,突然问我:“柯桦,大家都说我们俩在谈恋爱,你是怎么想的?”
我愣愣的不知所云,笑道:“反正我是经常被背黒锅背习惯了,无所谓。”
“可我有所谓呀!”李雁笑嘻嘻的,“我不喜欢背这种黒锅!”
“那你想怎么样?弄假成真?!”我嬉笑着走过去搂住她的水蛇腰。
李雁的长相虽然一般,但身材却极好。162cm高,乌黑细长的柔发,纤细的腰,臀部和胸都比较大,浑身柔若无骨,散发出女孩特有的气息和清香。
李雁顺势用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微微闭上那双丹凤眼,细长的睫毛轻轻地抖动着,一张樱红的嘴微微翘起,鼻孔里喷出细长的气息。
我心猿意马,张口含住她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她的口中。她用舌头轻轻舔弄了我的舌头几下后,就用舌头将我的舌头从她的口中赶了出来,然后张口咬住我的下唇,用牙齿在上面轻轻地磨动。
我觉得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刺激的一种接吻方式,但她用牙齿咬我下唇的动作,与龙佩佩的接吻方式实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不是女孩子接吻时都有咬男孩子嘴唇的习惯?
在长吻了十分钟之后,我将李雁带到了我的床边,顺势将她压在床上,继续深吻着。
李雁躺在床上后,不停地扭动着臀部。我感觉自己的鸡鸡在她的不停扭动下慢慢胀大起来,龟头部紧紧顶住她两腿的交汇处,浑身血脉膨胀。
“我想要你!”我轻轻咬着李雁的耳根说。
李雁满脸绯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汗珠,她微微点了点头。得到她的许可后,我便想去脱她的衣裳,突然,她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呆呆地坐在床上。只见李雁将我盖在录音机上的白纱巾拿来,折好后垫在床上,便轻轻解自己的衣服。
我也不懂她这样做的意义,慌忙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衣裤脱个精光,趴到了她身上。我一手搓揉着她的大乳房,一手扶住鸡鸡往她身体里挤,可是刚一碰到她,她就呻吟着叫痛,没办法,我只好继续抚摸她。
她也努力地配合我,但不管怎样,只要一碰到,她就显出很痛苦的神情,特别是有一下我感觉我的鸡鸡碰到了一层膜一样的东西时,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想一下子插进去再说,但她痛得死命将我推开了。她将我推开后,脸上挂满了泪珠,我心痛得想抱抱她,但被她拒绝了。
她翻身坐起来,慢慢将衣服穿上。我呆呆的看着她,也没阻止。心想:他妈的,怎么搞的?竟然无法进去?难道她以前跟她男朋友在一起时从来没做过?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李雁已穿好衣服溜下床,打开门后“哐当”一声又将门带上,往宿舍跑去了。
我连忙穿上衣裤追出去,一路上都没看见她的身影,来到她宿舍时一问,宿舍的同事说她已睡着了,不管我怎么叫再也不出来。我只好灰头土脸地回去,心想明天再找她好好谈谈,也许还有机会攻城略地侵占她的处女花园。
但后来证明,这种想法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再也没有给我侵略她的机会。
第二天开始,她就不再给我好脸色,躲避我。
我急得没辙,问刘晓艳、萧冰艳她们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再没过多久,她就调回常宁县五交化公司上班去了。
我是在她调回去后第二周赶到常宁县去的,她父母和奶奶对我都很客气、敬若上宾。当听说我和她的关系后,他爸爸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不然我不会让她回来!”听她爸爸的口气,倒是蛮喜欢我,想让我做他们的女婿。他们对李雁常宁县的那个男朋友,到不怎么满意。我心下窃喜,认为将她带回洪城应该没什么问题。
吃晚饭时,李燕常宁的男朋友也来了,晚上和我睡一张床,李雁睡隔壁房间。半夜时分,我突然醒来,发现她男朋友并没有睡在床上,而隔壁房间却传来男女鱼水之欢的交合声。我心里冰凉冰凉的,想道:“他妈的,你们就不可以等老子走了之后再干那苟且之事?”
我以前还以为李雁是石女,没想到他们到在隔壁房干的有滋有味。娘十屄的!我用蒋介石的方言狠狠暗骂了一句。觉得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侮辱,第二天一大早,我也没跟她家人打招呼就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暗暗发誓,臭娘们对不住我,老子一生就跟臭娘们过不去,不搞上百个女人,老子誓不为人!
第十四章 周艺华
与周艺华的相识纯属偶然。
那天,卷烟厂的一个哥们弄了一盘人与动物的黄色录像带,我便兴冲冲地去小姨家拿录像机。
那时候,一般人家里很少会有录像机的。记得第一次看黄色录像是在读高二的时候,那次从一个朋友处弄来一盘叫《女秘书》的港制黄色录像,那时只有学校有一台录像机,我便找管录像机那个老师的儿子去借,结果与他们父子一起观看起来。
第一次看黄色录像时,感觉特别刺激,既怕背人发现(那时候抓的很严,被公安知道,不但要没收录像机、录像带,还要罚款一千元,特别是如果被周围的人知道你在看黄色录像,那张脸就实在没地方放了,因此,一般看这种录像时,大家都偷偷摸摸的,声音放的很小,门窗都挂上毛毯隔音隔光,现在想想觉得还是很好笑的。),又沉迷于录像中的精彩镜头,大家都是屏住呼吸,浑身血脉膨胀,鸡鸡从头之尾都是高高翘起的,顶着裤子,感到很难受。
《女秘书》的故事情节和画面都是无可挑剔的。具体内容不太记得了,只记得他们ML的动作是很夸张的,男人的鸡鸡也特别长特别大。女的长得也蛮漂亮,ML时极尽挑逗之能事,很多动作都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看完后,录像带马上就给朋友拿走了。
我小姨是音乐学校毕业的,她比我大二岁多,皮肤白嫩,161CM高,活脱脱一个美人胚子。有一次她洗澡时,被我无意间撞见,发现她身材极好,乳房硕大,臀部也很圆润。我当时还将她定为我以后找女朋友的标准,可惜后来她的脾气越来越大,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我就对她开始厌恶起来,也修订择友标准:脾气大的女人绝对不要。
小姨是一九八八年分配到二中来教音乐的,她到学校来后受到学校乃至外地学校男老师的追捧,一九八九年春就结婚了。结婚后,她的家庭状况比较好,像录音机、铃木王女用摩托车等,她都有,所以,我一般弄到什么录像带时,就到她家去拿她的录像机来播放,我有她家的钥匙。
当我打开小姨家的门时,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女孩,皮肤很白,看不出年纪,我想可能是小姨的学生吧。由于小姨教音乐,所以经常有女学生在她家练习,我也不以为意。
看着那女孩满脸忧郁的神情,我调笑道:“小美女,怎么啦?跟男朋友吵架,不开心?”
那女孩望着我苦笑,没有搭腔。
“我小姨呢?”见她没搭理我,我自觉无趣,便转移话题。
“她出去了。你教我弹琴好不好?”那女孩伸出一双雪白纤细的手指,在钢琴上无乱地按了几下,向我嫣然笑道。
“好呀,不过我也不太会哦!”我实话实说,我以前读书时,虽然文艺体育都还不错,但很少弹过钢琴,只弹过脚踏风琴。
我心里觉得奇怪,我小姨的学生怎么不会弹钢琴?她是故意给我亲近的机会?!
我坐到女孩旁边,要她先弹一下给我看看,谁知她手指在键盘上乱按,实在不成章法。我于是手把手地教她怎样按键,从低音到高音的部位,双手怎样配合等等。女孩心情似乎慢慢舒展开来,她扭头想问我什么事时,不巧嘴巴转过来时刚好贴在我的嘴唇边缘,她的脸上一下子唰地通红起来。
我顺势搂住她狂吻,她好像不太喜欢接吻,轻轻将我推开,牵着我的手往里间卧室走去。
当她脱掉衣裤后,我发现她浑身很丰满,皮肤像脸蛋一样雪白,乳房大而软,腰稍微有点粗,阴部的屄雪白,只有几根稀稀的毛,我估计不会超过二十根。不会是个白虎精吧?我暗道。
她让我趴在她身上,用手捞起我的鸡鸡,一下就导入她体内了。她的阴部比较丰厚,躺在她身上有种软绵绵的感觉,做爱时下体交合处撞击时也没有疼痛的感觉。
她似乎比较喜欢玩花样,最初的时候我躺在她身上,她像一尾八爪鱼,手脚牢牢扣住我,我采用九浅一深的战法,干的她娇喘连连。她突然将我翻到过来骑在我身上,一挺一挺的像在骑马,我想:这女孩怎么这么疯?玩起来就不要命,以后谁娶了她不被她活活搞死才怪!
她在我身上骑了一会后,把我抱起来,俩人都坐着,她的双腿向两边叉开,我从下面插入她体内,又抽插了十来分钟,她翻过身来,面向床被朝我,要我从后面插她。我伸出双手搂住她的乳房,死命地搓揉,下体也很命地干她,她终于忍不住“嗷嗷坳”地叫了起来,然后全身一软瘫倒在床上。
我下床去水龙头边将鸡鸡洗干净后准备回床躺一下,发现床毯上有很多血迹,我心想:看她刚才疯狂的样子,应该不是处女吧?!怎么会流血?来月经?
“喂,美女,你来例假啦?”我冲着她调笑道。
她听后似乎吓了一跳,看见床上的血迹,连忙冲下床来用水洗掉,边洗边埋怨道:“被你小姨知道,不骂死我才怪!”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整理的样子,觉得好笑:“喂,美女,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她将床毯上的血迹清洗干净后,我们重新躺在床上。她用手指在我胸口划着说:“什么美女美女的,你要叫我阿姨,我叫周艺华,就住在你外婆家隔壁。你上次还在我那里玩过,你忘记了?”
我猛然想起,那次和小姨去外婆家后,小姨要做衣服,就带我到隔壁裁缝店去,当时一个女的大声对我说:“外甥,过来叫阿姨!”
我大羞,连忙逃走了。没想到那个女的就是她呀!
我搂住她调笑道:“阿姨,你怎么跟外甥睡到一起啦?”
她娇笑着捶打我:“我跟我老公吵架,所以到你小姨家来散散气,没想到会碰见你。唉,吵架吵架,连自己的老婆都丢掉了。”她自怨自艾地说道。
“喂,你已经结婚了呀?”我吃了一惊,看她年纪似乎并不大呀?!
“我都有两个女儿了,怎么会没结婚?我比你小姨还大半岁多呢!”她嗔怪道。
“哦,”我将信将疑,:“那你怎么出血了?是来例假吗?”
“不是来例假!”她娇笑着在我脸上轻轻拍了拍,“小傻瓜,我还要十多天才来例假。不过,怎么样会出血,我也不知道,可能刚才我们做的太剧烈了吧!”
她接着诡秘地看着我:“你的鸡鸡真长真大,搞到我最里面里面去了,这可能也是出血的原因吧!”
我望着她傻笑,说实在话,我真不相信她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周艺华是我遇见的女人中,做爱最疯狂的一个。
有一次我们到学校后面的山上做爱,当时将两旁的草都染成红色的了,她的血实在出的太多了。我很担心,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她说她检查过,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可能是由于我的鸡鸡太长的缘故。
不过每次做爱时,周艺华都要玩各种花样。什么“老树盘根”、“隔山取火”、“倒插蜡油”等等,都是那时候她教我的。我们周围的鼎山、伏虎山、卧龙山等都留下过我们做爱的足迹。有一次到水库玩时,想起那次与龙佩佩在水里的性事,便极力邀她,想在水中再来一次。但不管我好说歹说,如何游说水中做爱的奇妙感受,她虽然悠悠神往,还是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原来是个旱鸭子,小时候掉在水里淹过一次,就再也不敢下水了。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呀!
周艺华的老公经常不在家,所以后来我还在她家过了几次夜。
记得第一次去时,我故意跑到外婆家捱到天黑,便说要回家了。我在外面溜了一圈后,就来到周艺华的门前。周艺华早早地就关门了,将两个孩子哄在楼上睡着后,就在门口等我。当我一来到门前,她一伸手就将我拉了进去。
当我们赤条条地躺在床上时,她要求我们来个69式。由于以前师傅对我说过,女人的下面脏,男人吃了会运气不好,所以我不太愿意。周艺华一边将我的鸡鸡含的“喳喳”响,一边用手将我的头向她的阴部按去。
我鼻孔里闻到一阵香皂的香味,没有其它的异味,就将头佝下去,张嘴含住她屄上的肉球。她的身子急剧抖动起来,从屄里渗出一些水珠,我用舌头舔了舔,感到有点涩涩的味道。我记得以前看《少女之春》时,书上说女人流出来的东西是有点咸咸的甘甜的味道,但她的完全不一样。
周艺华的阴部没什么毛,所以感觉就像小时候舔小翠的屄一样,不过,小翠的屄里有一点尿臊味,而周艺华的没有。周艺华的是一股淡淡的香皂香味。我曾听周艺华说,她老公说她阴部没毛,不像个女人。其实,我到觉得没毛的更好,干净!
突然,周艺华将我的屁股往前推,我便顺势到了另一头的枕头边,她将我的鸡鸡插入她的屄内,我便趴在那一头用屁股一挺一挺地抽插她,她躺在另一头扭动着屁股努力配合我。我觉得这种姿势做爱是我在黄色录像中都未见过的,并且可以无限延长做爱的时间。你想,你的鸡鸡在这种姿势下一定要弯曲,那么它就有效地阻止快感的到来,特别是想射出时,由于弯曲会压迫精血回流,故而很难将精液射出来。我们在这种姿势下做了将近三十分钟。
周艺华又将我翻过来,变成我躺着,她趴着的姿势。她的肥大的屁股一伸一缩的,紧紧夹住我的鸡鸡,气喘吁吁。我坐起来抱住她,双手拼命搓揉她的乳房,她则一上一下地用屄套弄我的鸡鸡,我觉得快要憋不住了,粗喘着气说:“再快一点,我要出来了。”
周艺华突然将我的鸡鸡从她的屄内退出来,伏身用口含住,双手在鸡鸡上狠命地套动,没几下,我那千千亿亿的儿子便全数落入她的口中。她咕嘟咕嘟地将它们全部吞了下去,吞下去后还用舌头将嘴边的残留部分舔入口中吞吃。
我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的样子,不竟笑谑道:“很好吃呀?像吃蜜糖一样!”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白吗?”她诡秘的笑着反问,“告诉你吧,就是经常吃精液吃的!”
我听后大骇,“你经常吃你老公的精液?”
“以前是,现在他在外面养了个小妖精,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想吃都没的吃了哟!”她幽怨道。
“我给你吃好了!”我说,第一次看见女人吃自己的精液,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我毫不犹豫地对她说。
快天亮时,我从她家溜了出来,害怕被周围的人看见。当我踏着晨雾回到听雨轩时,感到还是很疲惫的。甚好我以前做过运动员,身体素质好,一觉醒来,身体又恢复了。
周艺华做爱不但喜欢玩花样,还特别喜欢寻找刺激。
有一天下午大概四点钟左右,她邀我去看投影。那个投影室在一个极隐蔽的地方,投影室内有豪华间。所谓豪华间,就是在后面隔了几个房间,房间的门上嵌了一块长方形的玻璃,坐在房间里的人可以看见外面观看投影,而房间外面的人却无法看清房间里的内容。房间里有一条比较宽的软椅子,一对情侣坐在上面观看投影,还是很舒服的。
进入投影室前我在外面一点也没听到投影室内的声音,从外面也看不出这是一间投影室,我知道,一般搞的这么隐秘的投影室放的投影大多是黄色影片。当我和周艺华走进豪华间后,她将门栓上,我从里面往投影幕布上看时,发现果然在放映黄色录像,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正一上一下地在给一个鸡鸡特大的老外做口交,另一组画面是两个男人在干一个女人,一个男人躺在沙发上,女人趴在他身上,另一个男人则站在他们两腿之间,一根硕大的鸡鸡插在那女人的屁屁里。
我马上全身发热,鸡鸡将裤子顶了起来。周艺华坐在我身上,用屁股磨着我的鸡鸡,将我双手放在她的巨乳上,要我搓揉她。
录像上的画面越来越激烈,周艺华似乎也受不住了,她将内裤退了出来,将我的鸡鸡掏出来放在她屁股沟沟里磨来磨去。
我感觉她下面已经洪水泛滥,滑不溜湫的。她突然蹲下来,用口含住我的鸡鸡,死命吸允起来。我看见她面布红晕,双眼发出贼亮贼亮的光芒。我用一只手轻轻揉摸着她的柔发,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她胸前,搓揉她的乳房。
我坐在椅子上,鸡鸡在她的双手和嘴唇的套弄下,越胀越大、越胀越长,我觉得有点受不了了,便将她扶起来。周艺华转过身去,一屁股就在我身上坐了下来,我的鸡鸡插入她的屄内。她的脸贴在门口的玻璃上,屁股一上一下地夹住我的鸡鸡套弄着。我一直都觉得很奇怪,我师傅才生一个小孩,但是屄却张开一个很大的口,而周艺华生了两个小孩,屄却那么紧,是不是师傅没有周艺华丰满的缘故?
周艺华的屄应该很浅,我每次只要插深一点,她就全身哆嗦,我想这是不是导致她每次与我坐爱都要流血的原因?我曾怀疑她是不是有子宫炎之类的妇科病,但她去医院检查却什么问题也没有,真是奇哉怪也!
周艺华在我身上套了十多分钟后,突然身子往前一挫,把我的鸡鸡套入她的屁股里去了。我以为是她搞错了位置,想抽出来,谁知她按住我不让我动,我便任由鸡鸡在她屁股里抽插。
说实在话,插屁股比插屄更有快感,特别是肛门的肌肉一紧一松之际,那种感觉真是无语言比。我很快就在她屁股里射了出来。鸡鸡虽然慢慢地开始变软,但她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我继续将软软的鸡鸡放在她体内,任由她缓缓地套弄。
不知不觉间鸡鸡有恢复了活力,她显出很兴奋的神情,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我感觉她要来第二次高潮了。当她浑身软下来后,我的鸡鸡还依然翘立着,她用手边套弄边想用口去含。我觉得刚才插入她屁股里时,有点臭臭的感觉,就不让她用口吸允。她用手急促地套弄我,当射出来时,她张口将精液接住,吞了下去。
第十五章 任梅
与周艺华的荒唐交往浪费了我许多学习时间,我打算明年要参加日语专业的高考,所以便收敛了点,特别是有一次周艺华对我说,她老公似乎对她有所怀疑,我便更加不敢去她家了。
一九九O年下半年,由于卷烟厂的生产任务重,便从外面招了一批季节性临时工协助包装,她们的主要工作是折纸盒和将烟包装成整条。厂里安排我负责给她们计数。
当我第一天走进包装室时,我真的吃了一惊。满屋子黑压压的坐着一百来号人,并且全部是女性,大部分还是比较年轻的女孩子。这么多女人集中在一起,每天的唧唧喳喳之声是不绝于耳的了,而我一个大老爷们跻身期间,那种尴尬是可想而知的。
我宣布完纪律和计数规则后,心在嘭嘭地跳过不停,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场面。不过,慢慢适应后,也就不觉得怎么样了。工作也比以前轻松多了,利用空闲时间,我还可以看看书,背几个日语单词什么的。
任梅引起我注意是因为她每天都有一些调皮话说,并且由于她不是我们本地人还要说我们家乡话,所以发音虽然有点怪腔怪调,但听起来还是蛮宛转动听的。
那天,她将包装完成的烟交给我计数,看我在看书没理她,就将我的书抢过去,想打断我看书,谁知抢的时候将书撕破了,我当时的心痛和愤怒是溢于言表的。因为那本书是上海外国语学院出版的《日语》第三册,不但贵而且不易买到,并且我明年七月就要参加考试了,想争取早日学完。
我涨红着脸圆睁双目怒视着她,她见我发火也吓的呆在当场一动不动。最后还是她的好朋友邹昭惠出来打圆场,将书用透明胶贴好才避免矛盾的升级。
晚上下班当我走出厂门时,任梅和邹昭惠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任梅迟迟呆呆地对我说:“彭柯桦,刚才的事实在对不起,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请你吃烤串串好不好?”
事情过去后我也气消,难道还跟女孩子去斤斤计较?因此我爽快地答应了。
烤串串是我们那里的风味小吃,有羊肉串、牛肉串、豆腐串、鸡翅、鸡腿、青菜等,边烤边在上面刷一些辣椒油、五香粉之类的东西,又香又辣,好吃极了!当下我们叫了三个鸡翅膀、几串豆腐干及牛肉筋,不一会儿,豆腐干烤好了,我们开始吃起来。任梅的吃相极斯文,细嚼慢咽的,邹昭惠却吃的咂咂有声,我则采用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式。由于很辣,大家嘴唇都被辣的红红的,满脸汗珠,我于是又叫了三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
任梅是那种面红齿白的人,脸色红润,眉毛和头发又黒又粗,身板很结实。邹昭惠是那种白白净净的人,稍微有点胖,给人的感觉像观世音菩萨一样。
我们吃完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买了单(当时任梅要抢着付款,但我没同意,男人和女人一起吃东西,怎么能让女人出钱?),便与她们道别往回家的路上走,谁知她们与我走的是同一条路,原来她们俩住在靠二中的那个烟厂生活小区。一路上大家都是沉默寡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临分别时,我邀她们去我家坐坐,她们说太晚了,下次去。任梅说下次吃串串时一定得由她来付钱,我说好,我等着。
接下来,任梅和邹昭惠与熟络起来,每天上班时都会不咸不淡地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偶尔也会再在一起去吃吃烤串串。任梅一只手总喜欢插在衣兜里,给人很洒脱幽闲的感觉,这很吸引我。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有一条通往洪城一中的小巷子。有一天晚上,只有我和任梅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当走到那条小巷子时,我突然将她拉进去,将她压在巷子的围墙上。
她吃了一惊,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对她说别怕,我只是想看看她老插在衣兜里的那只手。由于她老将那只手插在衣兜,使我对它很好奇,本来我也以为她应该不会反对,会将手伸出来让我,谁知她竟“嘤嘤”地哭起来,死活不让我看。这越发激起我的好奇心,最好被我野蛮地将她的手从衣兜里拿了出来。
我看见她那只手时,我惊呆了。手上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是连在一起的,怎么会这样?我看着抽咽的她,感到有点后悔,由于自己的任性,使她羞于见人的地方暴露在别人面前。我用手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惭愧地说:“梅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她听后哭的更伤心,抽抽咽咽地说:“你……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双手将她搂的更紧。
任梅突然抬起头,用满含泪珠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突然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一边点头承诺一边将嘴向她的唇上压去。她紧闭嘴唇,死命地想将我推开,我抱住她的头,用嘴堵住她的口,鼻子压住她的鼻子。不一会,她便呼吸困难,终于将口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口内。
开始时她还用牙齿在我舌头上狠狠咬了一起,当听到我痛的“呜呜”叫时,就不忍心再咬我,任我的舌头在她口内肆意横行。良久,我终于松开她,想透口气,谁知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又“嘤嘤”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再次用口堵住她的嘴,这次她顺从多了,偶尔也回吻我一下,舌头也会伸进我的口里。
当我们终于结束热吻后,她用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说:“我……有男朋友!”
“在哪里?”我慌忙问道。
“在我家乡,衡阳县。”
“哦。那怎么样呢?”
“我不想对不起他!”
“可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了!”
“就这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那我怎么办?”
“你会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女孩的!我永远会记住今夜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要你记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我怒道。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任梅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每次回家也都是和邹昭惠一起走,我实在没辙。有一天晚上下班时,我实在忍不住半路上将她拉到那条巷子里狂吻,邹昭惠见我们这样,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当我气喘吁吁地将她松开时,她怒道:“你是个大坏蛋!”
我死乞白赖地道:“是呀,我就是大坏蛋,专门欺负你!”
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挣扎,任血从嘴角流下。她咬的真狠!咬着咬着,她将我紧紧搂住,又抽咽着哭了起来。
我心碎地边擦着她的泪水,边拥住她,闻着她头上的洗发水香味,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我这是怎么了?!
“梅子,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我心痛地说。
“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我怕看见你,看见你伤心,我更心痛。没看见你时,我又很想知道你在干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任梅幽怨道,边用手擦我嘴唇上的血迹。
“都是我不好,你再咬我几下吧!”我凝视着她,认真地说。
“哎。”任梅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我搂的更紧,然后主动地吻我。
我见下晚自习了,不停有学生走过来,便搂着她向我家走去。
当到听雨轩门口时,任梅有点犹豫,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将她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便肆无忌惮地热烈拥吻起来。我将她按在床上,慢慢将她的衣裤脱掉。任梅是那种结实的健康型的女孩,皮肤有点黑,胸部很大很硬,阴部的毛浓密黑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我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心里微微有点失落感。每想到这么辛苦追来的女孩竟然不是处女,我本来还想与她厮守终生,没想到她不但有残疾,而且还不是处女?!
我的热情一下子降温了,很快就完事了,没有我以往的那种一战就要一个小时左右的雄风。
看着我慢慢退出来后,任梅发现了我不悦的神情,眼角的泪水溢了出来。我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便将她拥住,她哭的更凶。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边轻轻问她手怎么会变成那样?
原来在她很小的时候,一个寒冷的冬天,家人一起在烤火,她小孩子不懂事看见红红的火炭,便伸手去抓,大人们都没注意,就被她抓到一团炭火,听到哭声大家才发现。将她送到医院,为了包扎伤口,那个实习医生便将她的指甲剪掉,伤口好后便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无遗憾地说,如果当时医生不把她的指甲剪掉,手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由于手上有这个残疾,家人都很担心她找不到一个好婆家,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邻村的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她虽然并没有爱上他,但也并不反感,何况那小伙子家境还不错,因此便默认了这门亲事。春节到那小伙子家拜年,由于回来时天色晚了点,由于就由那小伙子送她回家。半路上,小伙子提出了性的要求,本来不想答应,但想到自己也就这个样,迟早都要嫁给他,便答应了。
说到这里,任梅停了停,满含泪珠的双眼盯着我,“真的,我只和她做了那一次,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说:“我不怪你!”
听完她的故事,我觉得她很可怜又很无辜,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想:算了吧!
“梅子,等我以后赚很多钱了或者能去日本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的手治好!”我说。
任梅听后很感动,搂住我狂吻起来。说实在话,她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紧紧含住你的舌头或将舌头伸入你口中让你含着,偶尔还可能被她的牙齿碰伤嘴唇。但她的吻是那么热烈、那么真诚、那么一往情深,却使你能真实地感受到。
当情到深处时,我们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间久了很多,她也极力配合我,在我的调教下,还完成了我从周艺华那里学来的几个高难动作的性交姿势。
这天晚上,任梅没有回去睡。早上醒来时,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感觉她每做一次,都有新的进步,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早上做那次结束时,床上被浸湿了一大滩。
任梅自从和我关系亲密之后,就经常来我听雨轩,偶尔也会在我这里过过夜,有时候还会带邹昭惠一起来玩。
春节时,我和任梅一起回了她老家一趟。她的家乡在衡阳县西渡镇,她们那里的压酒做的很好,口感好,有点甜,我非常喜欢喝。压酒是用糯米和粳米酿成,再用红枣、苟芨等泡在酒里。这种酒喝起来口感好,但后劲实足。
那天晚上,与任梅的父亲等一帮亲戚朋友在一起喝,我用大海碗喝了三碗,还想再喝,但头晕晕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任梅也睡在旁边,我将她轻轻摇醒,问她我怎么就喝醉了?
她说这种酒后劲很足,一般人喝一碗就不再喝了,而我喝了三碗,酒量很不错。她说她爸爸还直夸我酒量好呢。
我嘿嘿傻笑几声。心想:她父母对我到不见外。
任梅的父母对我还是相当满意的,从进门开始就待我有若上宾,我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农村人很朴素诚实,他尊重你、喜欢你,就会用最好的酒来招待你,喝醉也没关系,大家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觉得很温暖,心里很踏实,甚至有种想在这里常住的想法。
望着面若桃花的任梅,想着她家人对自己的和蔼友善,我想就娶她为妻过一辈子算了。
任梅见我傻傻地盯着她,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呢?傻乎乎的!”
“你很可爱!”我柔声道。
任梅扑入我怀中紧紧将我搂住,我们便缠绵起来。任梅经过我两个多月的调教,在性技巧上已大有改观,并且,她是那种天生就欲望很强的女孩,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她都显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现高潮。她下面的水是我见过的最多的人之一。当我们结束时,虽然是冬天,但俩人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
任梅微微喘着粗气,边擦着我身上的汗水说:“柯桦,刚才你喝醉时我好担心哦!别人喝醉后都喜欢大嚷大叫的,你怎么喝醉了就不声不响的睡着了?”
“因为我乖呀!”我调笑着说,“你想,本就喝醉了,再大嚷大叫那一定会很失态,失态事小,万一将我们在床上说的一些悄悄话漏嘴说出去,那不羞死人呀!”
任梅娇笑着捶打我,嗔道:“就你会说,喝醉了还偏生有那么多的道理!”
“柯桦,我真的很爱你,我都把你带回家来了,现在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连我父母都为我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朋友而高兴,将以前那个人的聘礼都退回去了,你千万不要对我变心哦!我知道你心里为我不是处女有顾虑,但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服侍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任梅在我胸口用手指不停地画着,边幽幽地说。
“嗯。”我应承着。
但世上的事是很难说清的,诺言有时候是很难兑现,不是想有意欺骗,而是人在社会上,必定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以至于会改变初衷。我和任梅的压力是来自我的父母及任梅的伯母,我父母的压力稍后再说,现在现说任梅伯母给我的压力。
任梅能进洪城卷烟厂做临时工,是靠她伯母的关系弄进来的。她伯母是卷烟厂的会计,我以前与她伯母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彼此都认识,有时在路上碰见还会打打招呼,毕竟我在卷烟厂还是小有名气的人。
听任梅说,最初她伯母规定她不许在洪城找男朋友,后来听说了我和她的事,对我们的关系是非常不看好的,因此,有一天让任梅特意叫我去了她家一趟。
一进门,任梅伯母就开门见山问我对任梅是不是真心?我当然回答是。她伯母嘿嘿冷笑着接着说:“彭柯桦,我不管你对我们家梅子是不是真心,如果你们俩是清清白白的,随时分手我都不会管你,但如果你已经与梅子发生了关系,那不管如何,即是梅子是陀屎,你也要把她吃下去!”
我听后感到一阵恶心,拂袖而去。
其实我对任梅还没什么,觉得她很体贴、很温柔,虽然手有点残疾,也不是处女,但做夫妻就是要这种踏踏实实的人。特别是春节去她家时,她父母的热情和蔼,让我感动,使我找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温情和亲情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从我父母那里得到过,我很渴望。
但我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你越是逼迫我,我越要反抗到底。这也是我让父母从小就不太喜欢我的原因。我是个逆反心态很强的人!
当我气愤愤地回到听雨轩时,任梅也跟着来了。看着我气愤愤的样子,她流着泪柔声对我说:“柯桦,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否则我就不会让你去了!”
我气冲冲地说:“不管你的事,你不要来烦我!”
任梅搂着我,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抬起可怜惜惜的双眼紧盯着我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伯母的肮脏气!”我余怒未歇地说。
任梅的脸突然变的煞白,捂着脸痛哭起来。
看着她抽搐的身子,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这件事情后,任梅对我更加体贴、更加关心,俨然就是我妻子一样。不过,她很少在我那里过夜,一般做完爱后,她就回她的住处。开始时,我还送她回去,由于她和邹昭惠俩人住一个房,不太方便,所以后来她就不让我送她了,反正她的住处离我的听雨轩也不过6、7分钟路程,况且我已经停薪留职正在抓紧复习,准备迎接今年的高考,时间宝贵,就不再送她了。
第十六章 邹昭惠
这天下午,我准备去会日语的老头那里再练练听力,想到可能要晚点回来,便去任梅的住处找她和她说一下。当我敲门时,里面并没有人应答,轻轻推门,门就开了。
我将自行车推进房间里支好,只见邹昭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她任梅去哪了?她说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我便坐在床沿边与邹昭惠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邹昭惠的姑姑是厂里的厂医邹医生,我认识。邹昭惠老家是洪城县黄土铺区,解放战争时,国民党白崇喜部的四十多万人曾在那里被共产党歼灭了大部分。后来与陈海凤认识时,我去过一趟黄土铺,特意去看过那里的崇山峻岭,陈海凤也是黄土铺人。
邹昭惠是她姑姑介绍到厂里来做临时工的,她姑姑真是好人啦,我得到过她很多帮助,即使我同时与她侄女和任梅三人谈恋爱,后来又与她侄女分手,她都从来没怨过我,遇见时还总主动跟我打招呼,这种大气量的女人真是少见!
邹昭惠懒洋洋的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她的酥胸不时会从被窝露出来,硕大雪白。邹昭惠的皮肤要比任梅白很多,脸蛋丰满圆润、白里透红,柔发纤长黑亮,樱桃嘴,唇红齿白,说话时吐气如兰。
我看着看着不禁色心大起,猛然抱着她狂吻。她双唇紧闭,不让我的舌头伸入她口中。我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动。由于她穿的是一条睡衣,所以我很轻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揉摸一阵后,她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口也慢慢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她内裤,穿过毛丛后,停留在她的小溪边。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上的很规律,也不长。小溪里已经有咕咕的泉水涌出。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溪两旁的肉沟里磨来擦去,她已经娇喘连连。
正当我们情浓意蜜、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时,我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任梅的说话声,我吓的套上裤子就从后面窗户逃了出去。刚蹲在窗户下,就听见任梅进门跟邹昭惠说话的声音。
“呃,怎么柯桦的自行车放在这里?”听见任梅奇怪地问邹昭惠道。
“他刚才来找你,说要去日语老师那里练听力,见你不在便走了。他说你要用自行车,便将自行车留在这里。”邹昭惠懒洋洋地回答道。
本来我还担心邹昭惠会把我刚才冒犯她的事告诉任梅,因为她们毕竟是好朋友,但没想到邹昭惠竟扯了一个如此圆满的谎,不但将我们刚才的慌乱掩饰过去,还推的一干二净,真是高明。我忍住肚里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撒谎?记得我捡回来的妹妹四岁多时,那年春节大人们给小孩子包红包,小姨由于和我们家关系好,就给我妹妹包了50元,而给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当时小舅的儿子问我妹妹说小姑给你包了多少钱?小姨和我妈妈听后都很慌乱,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儿子说实话,谁知我妹妹对小舅的儿子说,给你们包多少给我就包了多少!我妈妈和小姨听后都舒了口气,事后她们不停地夸我妹妹聪明,我当时就想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会撒谎,真是了不起!
自从那天与邹昭惠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以前是偶尔和任梅到我家来坐坐,现在却是经常和任梅一起来了。
我也对她怀有贼心,觉得她肯定是处女,在任梅身上没有得到的,我想从邹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对她的到来很是热心。
一天晚上,她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来,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与她闲聊了几句后就将她搂入了怀中。这次她比上次主动多了,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当一顿热吻后,她娇羞地告诉我,其实是她先喜欢上我的,之前她曾对任梅说过,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时,任梅知道她在喜欢我,所以拒绝我,并不是任梅说的为了她那个狗屁男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怎么值得她们的厚爱?从小我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一点点大就知道男欢女爱之事。当然这不能跟她说,否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看着她浓情蜜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搂到了床上。当我脱她的衣裤时,突然想拒绝了,她说这样会对不起梅子。我早已热血沸腾,鸡鸡挺的老高,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裤剥了下来。
她的身材丰满富有弹性,皮肤雪白,双乳高高地耸立,阴部的毛细细柔柔的,不多。当我插入她身体时,我感觉也没有什么阻挡就长驱直入了。妈的,她怎么也不是处女?!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当结束时我不无嘲弄地对她说:“你的第一次好像不是给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给你开玩笑,当什么真呀!”我嬉笑着,心里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她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前年她去地窖取红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处男,干嘛非要强求别人呢?
和邹昭惠的交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心细如发的任梅发现了厘端,这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聚在听雨轩时,她故意装疯卖傻地说我和邹昭惠像是一对情人。我问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她很早就怀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见我的自行车时就怀疑了。我无言以对。谁知邹昭惠到坦白了,她说是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看着怎么办吧?眼看她们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着脸皮打圆场,说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对不住她们。
正当我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我打开一看,却是我爸爸妈妈铁青着脸站在门前。本来他们就极力反对我和任梅的事,说她是个残疾,还是农村户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邹昭惠看见我父母后,都吓的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声将我揪了出去,说你这个不肖子,还说请假在家要高考,这就是你复习的内容?跟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二十来年积压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了。从小就很少得到父爱母爱,不是打就是骂,让我从小就经常躲在别人家过日子,从来不关心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爱,所以才会到外面来寻找爱!
这样,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真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时,周围的老师都被吵醒,围过来看热闹,当然也有劝架的。但我的不满已到了极点,将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我父亲对周围的老师们说,他从今天开始与我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伤心,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任梅和邹昭惠待众人都离开后,都趴到床上来安慰我。望着她们满脸泪痕和愁容,我渐渐平息下来。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里面,我睡在中间,邹昭惠睡在外边。午夜时分,我搂着任梅做起来。任梅屏住呼吸,努力配合着我的抽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邹昭惠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也有点耐不住,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我要她也将衣裤脱掉,当她脱完后,我便趴到她身上,与她做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一会儿在邹昭惠身上插一顿,一会儿又到任梅那里插一会。
当她们两人都泄过后,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邹昭惠则用纸巾帮我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的泉浆全部喷射后,我也觉得很累,边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睡着了。
我和任梅、邹昭惠三人的关系挑明后,大家到显得自然多了。她们俩人也是极力讨好我,不但在平时更关心体贴我,在床上也是极尽能事花样翻新。我们一般不三个人睡在一起,她们俩人好像有默契一样,今天这个跟我睡,明天就绝对是那个跟我睡。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睡的情况。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大家都兴致很高,谈论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
刚睡下时,大家还规规矩矩的,但年轻人火气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觉。开始我还想像上次一样一个一个来,但她们俩都有不情愿的颜色。真是却了哥情又失了嫂意。无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后要邹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在床边,挺起鸡鸡,在她们俩的屄里一人插一下来。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这种姿势做起来很累,便改变方法。邹昭惠躺下来要任梅舔她的乳房,任梅则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抽插。玩了一会,她们俩互相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抽插邹昭惠,邹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尽享这种齐人之福,醉倒在温柔乡里。可惜这种美妙的时光并维持多久。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感觉邹昭惠来往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也没在意,每天努力维持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时抓紧复习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只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任梅有意无意地说:“柯桦,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昭惠来的比较少?”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有这种感觉,便问道:“她最近很忙吗?”
“不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骗!”任梅嘟哝着嘴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说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催促道。
“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静地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说实话,邹昭惠之爱我并不比任梅浅,她说过,她比任梅还先爱上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我还有点不信。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过两天,邹昭惠就主动跟我摊牌了。
这天下午,邹昭惠趁任梅不在之际溜进听雨轩,她神色扭捏地对我说:“柯桦,我想跟你分手!”
由于之前任梅已跟我说过她的事,所以我并没有惊诧的感觉,只淡淡地对她说:“怎么啦?”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噢!”邹昭惠有点生气地说。
“不是我不惊讶,我是心痛,我心在流血!”我依然平静地说。
邹昭惠哼了一声,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流血已经好久了!我不想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我想要一个完整的爱,完整的家!”
“你找到了吗?”我问。
“找到了。”邹昭惠说。
“那我恭喜你!”我依然低沉着声音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随缘的人。”
邹昭惠突然泪流满面,一把将我搂住,手死命地在我背上捶打着,边抽噎着边说:“我知道你就是不在乎我,如果是梅子,你肯定会挽留她,会求她不要分,是不是?”
我无语。心想:如果是梅子我会不会像邹昭惠说的那样做?我不知道。我本来以为我们三人在一起是很幸福的,但没想到却伤害了她们,我相信任梅也有与邹昭惠同样的想法。
由于与父母的决裂,我已经没有经济来源,而任梅每个月的工资都被她那个做会计的伯母拿走了,所以实际上,我们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邹昭惠出的。我一直都感到很惭愧,我原本打算以后要好好补偿她,但她要与我分开了!
“昭惠,对不起,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我轻轻拍着她的背说。
“柯桦,我很爱你,你是知道的,但你让我夹在你和梅子之间,我难受,我不想再过这种生活!所以我要退出,我在街上已经找了个男朋友,你不要怪我,我只想得到一个完整的爱!”邹昭惠说。
“我理解!我也祝福你!”我知道一切都已无可挽回,索性大度起来。
“那你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好不好?”
“行!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
“第一、我走了以后你要一心一意地对梅子;第二,在离开你之前,我想与你做最后一次爱,让我们好聚好散!”
我点头答应了。
当我们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后,邹昭惠很主动很疯狂地在我全身舔来舔去。她从我的额头开始,一路舔到脚趾。刚开始舔眼睛耳朵时还相对温柔,当舔了我的阴囊和肛门后,她已近乎于疯狂。当她坐在我身上,将我的鸡鸡插入她体内后,她边疯狂地套动边粗着气息说,她要让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她做到了!我确实是一辈子都没有忘记过她!
邹昭惠离开我们后,我和任梅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但任梅却一直为邹昭惠的离去感到高兴,她每天都乐滋滋的,即使是在我们生活最困难的时候,她都从来没有埋怨过。她确实是个好姑娘!现在想到她还觉得深深地对不起她!
记得我们生活最困难时候,买一斤五毛钱的田螺,要吃一周,每天就用几个田螺开汤下饭。我自从被父母赶出来后,不要说他们不会接济我,连我那个被我捡回来的才6岁多的妹妹都不叫我,我心很寒。
任梅见我笑容越来越少,愁容越来越多,人也慢慢开始消瘦起来,便担心起我来。有一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说,为了不让我做不孝之子,为了能让我与父母和好如初,也为了我在考前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她决定与我分手,再也不来找我。让我回去跟我父母说。
我听后真是柔肠寸断。我一个大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连最起码的生活条件都保证不了,真是活的窝囊呀。
我对任梅说,好,就这么办!心里却暗下决心:我一定要考上大学,将来一定要回来好好补偿她!
我回到家里向父母说明情况,并要求他们给了500元钱给我。父母见我回心转意,便原谅了我。
我拿着500元钱找到任梅,给了400元给她,她不要,我硬塞给了她。然后叫她到离二中较远的一个餐厅去吃饭。我们叫了几个菜、一瓶回雁峰大曲酒,心情沉重地吃起来。任梅边流泪边喝酒,泪水合着酒水一齐吞入口中咽到肚里,我也是一样。慢慢地酒喝多了,俩人都开始有点醉意,任梅哭着对我嚷道:“我怎么命这么苦呀?!”
我无语,只是任泪水唰唰地流。
“你对不住我,彭柯桦,你为什么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你是不是避着我偷偷吃了避孕药?”任梅继续嚷道。
听了她的话,我也是一愣,是呀,她们怎么都没有怀孕?如果有人怀孕了,那一切就将重新再来了。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生育能力。但当时我其实已经有一个孩子了,只是我自己不知道而已,害我这种担心一直到殷雪红为我怀孕时才取消。
当时我有的那个孩子是唐媛媛为我怀上的。去年听同学说,一九八九年下半年,唐媛媛因怀孕被学校开除,开除后唐媛媛回到家乡生下一个小女孩来。我当时听了还在为唐媛媛抱不平,暗骂道:是哪个混帐王八蛋让唐媛媛怀了孕,却又不负责任?!谁知那个混帐王八蛋竟是我自己,也正是我和唐媛媛生下的这个宝贝女孩将我送上了生命的终结!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看着任梅醉醺醺的样子,我心入刀割,提起剩下的酒,一口灌入肚子里,摇摇晃晃地说了句:“梅子,我对不起你,我辜负了你,请你原谅!”说完头一歪倒了下去。
第十七章 何碧玉
我醒来时已躺在医院里。出院后我大病一场。病好后没过几天我就参加高考了,考试时我发挥的并不好,我知道可能没有希望考上大学,但我又不甘心再回到卷烟厂工作,因此每天都到学校的阅览室去看《羊城晚报》,那上面有招聘广告。
一天从阅览室出来,想再去看看日语老师。当走到校门口时,看见两个算命的人站在那里,挂着一面“指点迷津”的招牌,旁边却很少有人光顾。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快吃中饭了,还是没人问津,想来他们也应该饿了,便过去对他们说,如果赏脸就跟我去吃顿饭。那俩人商量了一下,便跟我走了。
我带他们来到校门口的一家小吃店,叫了几碟小菜,便边吃边与他们聊了起来。
原来他们是兄弟二人,从小就一个耳聋,一个眼瞎,为了给他们找一条生路,他们父母并将他们送到一个算命先生那里学艺。可是今天来到学校门口,大家都不信这个,所以也吃饭的钱都没有捞到。俩兄弟说我为人好,想给我算一算。
其实我为人又哪里好过了?从小就不知害了多少女人,能好到哪里去?我也是不信算命的那一套的,我认为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能太好,也不能太坏。太好会受到老天的嫉妒,特别是后来在深圳看到好人丛飞的事故后,我更坚信这个道理!但也不能太坏,太坏会遭到天谴!所以做了坏事后必须要做一件好事来弥补!我每当做了我认为是坏事的事后,我必定会做一件好事来弥补,哪怕是丢一块钱给乞丐,这种习惯我一直维持到现在。
在他们兄弟的盛情下,我让他们帮我算了一命。他们说:我一生命运多舛,走桃花运,少年不得志,三十岁以后行好运,三十五岁以好走财运,十六岁、三十八岁、五十六岁命中犯煞星,要小心,晚年幸福。
听了他们的话,我也不以为意,但后来的事实证明他们说的很多是有道理的。
日子在我艰难等待中慢慢度过。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工厂应聘,走到那个工厂时,我看见从二楼窗户探出一个女孩的头来,她要我上去面试。在这个工厂上了几个月班后,有人告诉我说我的日语还不行,没过多久我便被工厂解聘了等等。
一九九一年八月十二日,我终于等到了高考的结果,我以12分之差名落孙山未考上大学。我感到心如死灰,对前途一片茫然。甚好没过多久从广东省东莞市虎门镇大坂地工业区寄来一封信要我去面试,这是我考试后没多久用日语写去过的一封应聘信的工厂。
临去广东前,我去找任梅和邹昭惠,但都没找见,后来去了周艺华家一趟,刚好她老公不在家,便留我吃了一顿饭,饭后她拿了几百块钱要给作路费,被我拒绝了。
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家热闹极了。一是为我多年的自学终于有公司请我而高兴,一是因为我出远门叮嘱我在路上的注意事项。二舅、三舅(小舅妈是胡国兵的三姐)及小姨三家人七嘴八舌地说个不停,什么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啦、出门在外要多靠老乡啦、钱财不能离身啦、住旅社时要注意哪些事情啦等等。
当我乘上火车经过一夜的颠簸,于第二天上午10点左右来到了广东虎门我要应聘的那家工厂的大门。这是一家日资独资企业,厂里有三个日本人,一个是工厂长、一个是技术员、一个就是我以后要工作的那个部门的部长。
我向门卫说明来意后,门卫往办公室打了个内线电话,不一会从二楼的窗户探出一个女孩的头来,她向我招了招手,意思是让我上去,我便提着行李向二楼走去。那女孩叫何碧玉,长的白白胖胖的,脸上的痣比较多,很随和,她将我带到会客室。
面试我的就是那个工厂长,他叫佐藤(SATOU),四十多岁,人很和蔼很客气。他问了我一些简单的问题,但说到工作时,我有很多听不懂,也有很多用日语无法说出来,他叫来一个姓卓的女翻译让她给我们翻译。那个姓卓的翻译日语真是戆戆的,后来听说她在日本呆了5年,原来如此这么厉害!
这家工厂是专门生产钟表的,有三百来人,我招来主要负责一楼成型部的翻译工作。他说由于我的日语还不太好,要试用三个月,要我在试用期间“頑張ってください。”(努力的意思),学好工厂的专用术语。
佐藤虽然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我由于民族仇恨,对小鬼子还是没什么好感,他最后对我说:“ご希望は何ですか。(你希望的薪水是多少?)”
我说按工厂的规定就好,但这句话我用日语不会说,由卓小姐翻译给他听的。
佐藤说一个月600元好不好?三个月后再加。
我说没问题,心情是很喜悦的,毕竟自己日语是自学的,能得到肯定我已经很高兴了,何况还有600元一个月的工资,这相当于我在卷烟厂要干四个月呀。就这样我被录用了,安排我在成型部工作,并叫来成型部部长坂本(SAKAMOTO)介绍给我认识,最后对我说:“明日からご出勤してください。宜しくお願いします。(请明天开始来上班,拜托了!)”
面试结束后由何碧玉领我去宿舍,宿舍有三张上下铺床,但还没人住。何碧玉说以后这里面要住五六个人,并要我选了一张床,然后陪我去街上买一些日用品。
在食堂吃完晚饭后,我一个人躺在宿舍床上,回想从家里出发到面试,觉得就像做梦一样,而且也没有当时在家时大家说的那么复杂。正在我胡思乱想的当儿,突然门“咚咚咚咚”地被敲响了,我开门一看原来是总务小姐何碧玉。
今天去街上买东西时,我发现何碧玉是个很细心的人,对我也很亲近,一点陌生的感觉都没有。我一再向她表达我对她今天帮忙的谢意,她笑笑说不要在意,这是她的工作。
何碧玉是河南信阳人,比我小三岁,才刚满十八。她说她从二楼窗口探头看我时,感觉我有点像她以前的一个老师,所以对我特别有亲切感。我也说了我以前做的一个梦,说我梦中的情形就跟今天差不多,当然,我没有说梦中结尾离开工厂的事。
她听后很惊讶,说你的梦怎么那么准?我也觉得奇怪,不过我后来很多重大事件发生前都有做个梦,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第六感,或者是特异功能?
随着两人谈话的深入,我越来越觉得何碧玉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样子,忍不住将她搂住,在她嘴唇上亲吻了一下。她反手就摔了我一个耳光,然后捂着红红的眼开门跑走了。
我抚摸着被她摔的有点麻辣痛的脸,心里很难受,我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刚认识就对人家实施侵犯,也太急色了点吧!
第二天我来到办公室上班,我的工作虽然是在一楼成型部,但办公桌却放在总办公室。办公室不大,一共九张桌子,我坐在靠办公室门口那一排的第二张桌子,何碧玉坐中间那排的第二张桌子,我们刚好在一起。有几张桌子没人坐,是空的。办公室一共就五个人,我、何碧玉、卓小姐,还有一个财务、一个统计员,除我是男的外,其他都是年轻的女性。
上班时,我有点不好意思看何碧玉,她到没事人一样,给我发笔记本、签字笔及办理入厂手续等。一切办完后,我由坂本带到一楼生产现场向大家介绍。成型部一共有四十多个人,分白班和夜班,现场的负责人是一个姓刘的安徽人,他俩公婆都在厂里上班。
生产现场一边摆了七台注塑机(日语叫成型机,广东人叫啤机),另一边摆满了模具,钟表的塑料表壳就是由注塑机注塑成型出来。坂本向我介绍了机器、模具的性能及维护保养等,便要我自己去熟悉就走了。
对于这个新的工作坏境,我一切都觉得是那么新鲜,以前在卷烟厂时,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临时工,没想到来到这里,自己还能跨入管理员的行列。
上班几天后,我都没有与何碧玉说过话,我愧疚呀。这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突然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何碧玉,我让她进来了。
她进来后也不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我,我感到很不自在,便对她说:“何小姐,我知道我不该鲁莽地对你,但事情既已发生了,你想怎么办你说吧!”
“你怎么这么坏?!”何碧玉眼睛里似乎有泪光。
“我并没有恶意,只是觉得很感激你的帮助,同时也觉得你很可爱,如此而已!你不要想太多了!”我纳纳地说。
“我能不想吗?我都失眠好几天了!”何碧玉眼睛更红了,泪水开始滑落。
“真的很对不起哦,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我说。
“你将手伸过来!”何碧玉迟疑了一下对我说。
我不知她要干什么,便顺手将左手伸给她,她拿起我的左手在上面抚摸了一阵,然后伸舌头在我的手腕上舔了一下,突然张口狠命地在上面咬起来。我大骇,感到很痛,眼泪水多差点要出来了,但我忍住没作声,心想:她咬就让她咬吧,谁叫我做事不考虑后果,进厂第一天就得罪人家呢,她没去告状我已经很感激了。
何碧玉咬着咬着突然“嘤嘤”地哭起来了,抽噎着说:“你怎么不躲?”
我望着自己痛的有点麻麻的左手,上面被咬的有两排深深的碎牙痕,血慢慢地冒出来。我苦笑道:“你觉得这样解恨的话,你就多咬一下吧!”
何碧玉听后哭的更凶,突然抱住我说:“彭柯桦,你怎么这么坏呀!”
我愣愣地坐在床边,任她将泪水撒在我身上,却不敢动,更别说伸手搂她,我害怕再次被甩耳光。
何碧玉见我呆头鹅一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也不劝她,哭了一会竟不哭了。她抬起头,嫣然对我笑道:“你是傻子呀?”
我看着她满脸泪痕,嫣然一笑犹如雨打梨花,心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说:“我……我……”
何碧玉突然将我推倒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头,樱唇压在我口上,又滑又软的舌头向我口里伸进来。我含住她的香舌,心里却云里雾里的不明所以,感觉像做梦一样。
“我喜欢你了!”当俩人的嘴好不容易隔开后,何碧玉幽幽地轻叹着对我说。
“喜欢我还将我咬的这么狠?有这样喜欢人的吗?”我嗔怒道。
“你没听说过‘爱的越深就痛的越深’这句话吗?我咬你咬的越重,你记我就记的越久!我本来还打算将你的手咬下来,那你一定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是不是?”何碧玉柔柔软软地对我说道。
我将手再次伸给她说:“好,那你将它咬下来吧!”
何碧玉张口作势要要,我连忙将手往回缩,但还是被她抓住了。她轻轻在刚才被她咬过的伤口上舔弄起来,将溢出的血水吞入口中,轻轻说:“对不起,刚才咬痛你了哦!”
我张口结舌无言一对。女孩子的心思真的很难猜!
食堂的菜是淡而无味的,特别是没有辣椒吃,对我这个湖南人来说,那种食之难咽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买一瓶辣子酱就是我最高的享受。那晚何碧玉与我亲吻后,俩人关系迅速升温。吃饭时她都坐我对面,没想到她也很喜欢吃辣椒酱,看来俩人的共同点越来越多了。
上班时,我一般呆在现场,毕竟这里的工作与我以前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我要多学习学习。何碧玉一天会有事没事地到我那转转,俩人很少说话,但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足够了,双方都知道什么意思。
下班后,我们以前是在我的房间坐坐,但由于已经有新的同事住进来了,所以我们有时候逛逛街看看投影什么的,有时候就去工厂后面的小山上坐坐。
那个小山可是我们的乐园。山上有块很大很平的岩石,一般我们都是坐在上面聊聊天、接接吻而已。随着时间的推移,俩人都不太满足仅仅是接吻了,慢慢地她会让我摸摸她的乳房或小妹妹,我也会将小弟弟掏出来让她摸。甚好山上这块巨石较隐秘,我们躲在那里也很难让人发现。
这天晚上,我们又来到那块巨石上,在意蜜情浓之际,俩人再也控制不住,便将对方的裤子脱了下来,当我的鸡鸡很轻易地插入何碧玉的身体里时,我竟然有种悲凉的感觉,他妈的,现在这世上的处女怎么这么少?
当我们结束后,我竟然意趣索然,坐在巨石上抽起闷烟来。何碧玉见我如此,知道我伤心什么。她挨着我坐下,勾搭着脑袋说:“柯桦,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说吧!”我无所谓地说。
何碧玉轻叹了口气,缓缓向我道出一段家庭伦乱的故事来。
何碧玉的家乡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小时候从没见过山是什么样子,在8岁那年父亲去世,11岁时随母亲改嫁到后父家。那个后父很凶,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不是打就是骂。她常常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的母亲只能抚摸着她的伤口暗暗掉泪。随着时间的推移,何碧玉慢慢长大,出落的婷婷玉立,活脱脱就是一个小美人。河南人是睡在炕上的,一家就一个炕,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何碧玉读高二时的一天晚上,本来母亲和后父串亲戚去了,所以一个人睡在家里,谁知半夜感到下体很刺痛,便被痛醒过来,发现一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在扭打中发现竟是那个禽兽后父,虽然极力反抗,但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后父的魔掌。何碧玉也曾将这事告诉过母亲,但母亲在后父积年的淫威下,竟不敢反抗,还劝女儿别说出去。就这样在母亲睁只眼闭只眼下,何碧玉被那个禽兽后父奸淫长达一年半之久。高中一毕业,她就逃到广东来了。
听完何碧玉的故事后,我欲泣无泪。他妈的,什么世道?天下竟有这么多无辜被虐的女子?竟有如此恶毒的后父?
我搂住何碧玉让她靠紧一点,似乎想告诉她,我会为她遮风挡雨。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心心相印蜜里调油,在这异乡它方,我们相互温存相互依靠,俨然一对蜜月情侣。
一九九二年元旦,我和何碧玉去东莞市,晚上找了一家旅社花了128元要了间夫妻房。当何碧玉将身份证交给前台时,满脸通红,前台小姐目无表情见怪不怪地例行公事般给我们登记好后,将证件还给我们,我们走在楼梯口时,听见她在滴里咕噜说:“现在的小女孩真不自重,年纪小小的就跟人家开房!”
进入房间后,何碧玉搂住我死命捶打我说:“你看,要你不要花这个冤枉钱硬要花,还我还被别人奚落一顿!”
我柔情说:“我们总是在外面野合不舒服,一来躺的不舒服腰酸背痛的,还担惊受怕;二来做的也不畅快。所以我心里有个愿望,那就是无论如何要带你到旅社睡一觉。”
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何碧玉那女性的一面、那母性的一面便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她极力配合着我,什么高难动作她都没有怨言。我发现她虽然很动情,但下面流出的水很少,并且极不容易有高潮。我们第一个回合做了将尽一个小时,但她没有出现高潮的迹象,第二个回合时,她终于出现了高潮,浑身颤抖,呼吸停顿。她说她有种大小便失禁的感觉,心漂浮在海里、在云里。
当俩人极尽缠绵之后,我们并没有累的感觉,便随意聊了起来。何碧玉告诉我,我那个部门的坂本跟姓刘的安徽人关系暧昧,好像姓刘的将老婆给坂本睡了,所以,坂本跟维护姓刘的。何碧玉要我在工作中小心点,不要被他们抓住什么把柄。
我想我有什么把柄好给他们抓的?不个一个堂堂男儿竟将自己的老婆送给日本鬼子睡,真他妈的没人性,也愧做中国人,那刘姓安徽人有何面目见列祖列宗呀?我愤然。
回厂后,我十分瞧不起那刘姓安徽人。
常言道:“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我和何碧玉也逃不出这个规律。有一次,我们拌了几句嘴,双方便避着对方,很少在一起。苦闷中,有一天晚上我叫我部门的一个湖北黄冈的女孩子陪我去看录像,女孩的名字已忘记了,人应该长的还很不错。看录像时,我感到背部有点痒,便让她帮我抓一下。
本来我叫那女孩陪我看录像也没有什么目的,但何碧玉竟然跟着我们一起去了录像厅,她坐在我们后面几排,我并不知道,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当她看见那女孩在帮我抓背时,她气的吐血,当场便想过来找我们的麻烦,但最后还是克制住自己,黯然回厂里去了。
我和那湖北女孩看完录像的第二天晚上,何碧玉就哭丧着脸来找我,约我到小山上去。当我们来到那块巨石后,何碧玉“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她紧紧抱住我,伤心地抽搐着说:“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柯桦,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失去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感觉鼻子酸酸的。说实在话,进厂以来,何碧玉对我的关心和照顾那是不待言说的,更何况还与她有过鱼水之欢?我将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说:“碧玉,我是很喜欢你的,我们忘记那些不愉快好吗?”
“嗯。”何碧玉应承着,猛然咬住我的嘴唇亲吻起来。她是那么热烈、那么疯狂,我的嘴唇在她的热烈和疯狂中倍受摧残,嘴角流出樱红的血来。
“你干吗?”我愠怒道。
“我恨你!”何碧玉喃喃道。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啦?”
“谁让你带别的女孩去看投影?我想着想着就心痛!你跟她有没有亲过嘴?跟她有没有……?”何碧玉已泣不成声。
女人怎么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卿卿我我时竟能突生恨意?不过我想起她对我的好,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渐渐憔悴的面容,不竟柔情万丈,紧紧搂住她柔声说:“碧玉,你如果还觉得不解恨,你就再多咬我几下,哪怕被你咬死,我也绝不皱眉。有道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我必须向你申明,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何碧玉抬起泪眼朦朦的脸,似嗔似怨地看着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
何碧玉用舌头舔着刚才被她咬伤的嘴唇,轻轻问道:“还痛吗?”
“现在不痛了。不过我心很痛!”我调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呀?”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斗的过你们大男人?所以从小打架或受到欺负时,就张口咬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何碧玉轻轻道,“你下次再对不起我,小心我将你的鸡鸡咬下来!”
“娘子,小人再也不敢了!”我继续调笑道,“家有悍妇,真是不幸呀!”
“你再说……”何碧玉作势要再咬的样子,俩人莞尔,云消雾散,一顿缠绵自是免不了的,在此也不必细表。
单说一九九二年一月二十一日,离春节放假还差10天,我却被工厂开除了。
日本人的工厂一般要搞什么“5S”,就是对现场进行整理、整顿、清扫等。说实话,他们这样搞现场确实很整洁干净,标识也很清楚明了,比起我以前在洪城卷烟厂来,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的比呀!不过这鬼子就是鬼子,脑筋不好用,你那作业台规定擦五次,我们中国人一般不会管你几次,看见干净了就不会再擦了,可鬼子非要擦满五次才可以。所以,经常为了一些这样的事,我和坂本闹的关系不太好。
二十一日这天早上,按惯例大家先搞卫生,将机台擦干净后再作业。当我和坂本巡视到那个湖北黄冈女孩的机台时,发现在注塑机上放了块湿毛巾。当坂本弄清是那湖北黄冈女孩搞完卫生后想将毛巾放在机台上烤干时,二话不说提起那女孩就一个耳光甩到了女孩脸上。
其实,我也知道是那女孩不对。你想那注塑机上多高的温度?万一由那湿毛巾引起火灾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厂里大部分都是塑料件,极易燃烧。这种危害性平时大会小会都有跟大家宣达,但还是会发生这种是,难免坂本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你也不能打人呀,四十几年前我们中国人被鬼子欺侮,难道四十几年后还要被鬼子欺侮?望着那女孩脸上红红的五个手指印,我怒愤填膺,伸手便抓住坂本的手说:“不许打人!”
坂本反手就一巴掌向我甩来,我只觉脸上热辣辣地一痛,真是仕可忍熟不可忍,我抬手一拳砸在坂本脸上。就这样,双方扭打起来。当我与鬼子相斗时,旁边的中国人竟然只顾看热闹,而没人助我,连那个湖北黄冈的女孩都没出来放个屁。我觉得心很寒,部分中国人的冷漠已到了如此程度,真是枉为中国人啦!最后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被开除了。
离开时,何碧玉特意请假哭哭涕涕地将我送到长安镇汽车站,汽车启动时,何碧玉突然对我喊道:“彭柯桦,我恨你!”
我只好流着泪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何碧玉的身影,心里默默道:别了我的爱人,别了广东!
第十八章 殷雪红(一)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唱着《故乡的云》回到家后,我强笑着对父母说春节放假,所以回来了。父母奇怪道离春节还有二十多天呢,怎么这么早就放假了?当见我将赚回来的1800元全数交给他们后,就没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我在卷烟厂要一年多才能赚到的钱呀!
为了园慌,我按老套路还是到《羊城晚报》上去找招聘广告,找到后就用日语写简历寄出去。这次我学了个乖,专找中国的企业需要会日语的人,一来可以不再受鬼子的鸟气,二来大家都是中国人说话方便,翻译时即使我说错了,大家也不知道,呵呵,妙!
但我在家等了很久,也没见谁来信找我,真是郁闷!无奈,在出了元宵节后,我也不好意思在赖在家里,便拿上300块钱,再次踏上广东的路途。
由于其它地方我不了解,所以我直接坐到东莞,在汽车站旅社找了个10元一夜铺位住下后,便每天出去找工作,可是找了三四天还是一无所获。
这天晚上,宿舍住进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跟我说他在深圳上班,但进深圳的通行证掉了,所以在这里住几天等家人送通行证过来。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混熟了,便一起出去溜达溜达,途中他买了块五毛钱的波萝给我吃,我觉得他为人还挺好的。晚上睡觉时,他对我说,由于他身上钱不够,否则他直接回家拿就快多了,他说如果可以,他帮我也办个通行证带我去他厂里上班。
我问他去他家需要多少钱?他说他是广东高州的,100多块钱就可以了。我当时身上只有138元,还没找到工作,所以便没作声。
他说如果我借钱给他,他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最迟后天下午就能到这里,到时就可以带我一起去深圳上班。我想想也是道理,100多元我再不找到工作,也无法呆几天,如果让他回去,我们就都能上班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借给他比较合算,便答应他了。
他第二天一大早走后,我等了四天也没见他返回来,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再不回来,我明天连住旅社的钱都没有了!这时,我看见隔壁房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喝酒,我便跟他们说了我的情况,他们听后均说我肯定遇到骗子了。我一听是骗子,心里更是六神无主,怎么办?
喝酒人群中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年轻人对我说:“大哥,急也没用,不如一起坐下来喝一杯怎么样?”
喝酒时,那年轻人告诉我他是黑龙江鸡西的,刚高中毕业,听说广东容易找工作,工资又高,便辞别父母带了1000多元钱出来,可一直没下落,这个房间里的人都从外地来的,有四川的、贵州的、江西的,大家都一时没工作,烦闷,所以聚在一起喝酒。
我见这年轻人还比较厚道,就对他说:“你没有一技之长,难找到工作,不如让我去应聘,进厂时带他一起进,怎么样?”
他听后犹豫了一下说:“可是可以,但每次去面试时,我必须和你一起去,我在门口等你!”
“好!”我爽快地说。
俩人达成协议后,他负责出路费和我的吃住,我则负责找工作。但找了几天,还是没找着,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每天消费太高,到时候他的钱一用完,我们俩就死定了。
我决定带他先回我家,因为他身上的钱够我们坐车到我家,但却不够他回黑龙江。到我家后我买车票送他回黑龙江,我在家继续留意《羊城晚报》,等我找到工作后再要他来。甚好他同意了,我才得以回家,回到我家后,我让他在我家呆了十多天,带他到各处玩玩,同时写求职信奇到各招聘单位。我父母对这个外地人到很客气,觉得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十多天过去了,但依然没有单位给我回信,只好买票给他,让他回黑龙江鸡西去。
那男孩走后十多天,深圳市宝安区西乡河西工业区思群电子有限公司给我发来了面试邀请函,我以为要通行证,便在办好通行证的当天晚上坐火车直往深圳奔。
当我从深圳火车站出来,置身于高楼大厦林立的深圳繁花大街时,我感到了希望。我问明路途后才知道,西乡在关外,便搭车坐到西乡街大门,再搭摩托车来到思群电子有限公司。
面试我的是个姓梁的年轻的香港人,他问了我一些日语方面的问题后,对我说其实他也不会日语,我心里暗笑。然后他又问我会不会电脑,我说我没接触过,但我以前使用过打字机。那是很久以前帮烧饼打试卷时,使用过,现在已经有点生疏了,甚好他这里也没有打字机。他说没关系,会打字机很快就能学会电脑,并拿了一张《三国演义》的有戏磁盘给我说,先学会玩游戏,马上就会用电脑了。
他告诉我说,思群电子有限公司是给游戏机里做声卡的,我的工作是在语音室里用电脑校正声卡里的发音。说完后,他带我来到语音室介绍给一个姓吴的女孩,她说那女孩是语音室的主管。那女孩很热情地说欢迎我加入她们的行列。语音室有四个人,王老先生、刘大姐和高大姐,我加入后,语音室就有五个人了。吴姓女孩是上海人,王老先生以前是上海工学院的教授,会俄语、德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日语,但日语很一般。刘大姐和高大姐都是四川人,高大姐长的还真高,大概有174CM左右。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与虎门那个钟表制造厂是不一样的,这里没有工人,大家都是职员,福利条件也比钟表制造厂要好的多。我的工资比之前翻了一倍还多,伙食、住宿条件也很好。
我们在语音室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工作时边开开玩笑,一天很容易就过去了。本来我打算叫黑龙江那个朋友来,但公司不招工人,只好作罢。
上班十多天后,我去了趟虎门找何碧玉,但她也已离开工厂,从此便杳无音信。
我刚进公司时,便是玩梁先生给我的《三国演义》,很快我就掌握了电脑使用的基本常识,之后便由吴小姐教我如何用电脑将语音数字化,如何修改等。
吴小姐其实不是上海人,老公是上海的,她比我大两三岁,为人很友善随和,有时候下班后,她会叫我去她房间坐坐。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宿舍里都是席梦思床,我宿舍住四个人。大概在进入公司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当时正在看《标准日本语》中级上册,突然停电,我便从宿舍走出来到门外保安值班处,因为那里保安用蜡烛点了灯。
只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也坐在那里看书。我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边与保安聊天边看书。保安也是湖南人,我们认识。在与保安聊天时,那看书的女孩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觉眼前一亮,一个面目娇好,肌肤雪嫩,脸色红润的女孩形象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眼睛特别大,双眼皮,眉毛虽然有点淡,但很细致,像一轮弯弯的月亮。鼻子挺拔柔和,配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么匀称、那么协调。嘴巴棱角分明,长发的发梢有几缕在她嘴角边飘荡。我心里有如触电,真有种段誉看见神仙姐姐雕像时的感觉。
见我傻呆呆地看着她,那女孩抿唇向我嫣然一笑。那笑容既有点像张红梅的,更像是龙佩佩的,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心嘭嘭地跳个不停。
这女孩叫殷雪红,在外面大办公室绘图,江西省宜春市人,她住我斜对面的203房间。
与殷雪红相识后,我们遇见时一般都是点头打招呼,偶尔我会向她借借书,她很喜欢看小说,床头摆了很多书,像贾平凹、依舒等人的作品。向她借书时,我们会随意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从进入公司后,一直没有做过爱,欲望来时,全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每次结束后,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悲凉的感觉。曾几何时,身旁美女如云的我如今还得靠“打手枪”度日,在这异乡的我感到了特别的孤独。
如此一晃在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就满了试用期,工资加到了1700元,我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殷雪红也与我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天晚上,殷雪红约我去看投影。她很熟练地将我带到西乡影剧院旁的一个投影室。票价真他妈的贵呀,一张票要15元,我以前去的投影室每次不过一两块钱而已!买票时她想付钱,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会让女孩子出钱,当然我来买。随便再买了一些零食和饮料,壹佰元的大钞就所剩无几了。
投影室的设施到还不错,俩人坐的沙发,有空调,带着自己的情人坐在这里,边吃零食边看投影,那意境到是相当暇逸的。可是,殷雪红还不是我的恋人,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观看投影,投影的内容我忘记了,不过好像是三场联播。
当看完投影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殷雪红拉住了我的手,我们牵着手走到离公司不远处才分开。殷雪红165CM的个子,和我走在一起时,我真有点觉的自己太矮的感觉,邓小平不是比我还矮的多嘛,可人家是世界级的巨人呢!
后来我们俩人就经常去看看投影、逛街买书什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完投影后,在回公司的路上,我们忍不住终于吻了对方。
当殷雪红倒在我怀里与我深深的一个长吻后,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一个女孩了。她的吻虽然很笨拙,但她尽量避免碰伤我,我觉得她在接吻时虽然很生疏,但也绝对不是初吻了。我没静静地拥抱着,俩人都是既甜蜜又幸福。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凭殷雪红的美丽漂亮,公司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她才对呀?我怎么会有如此荣幸,得到她?
我不自信地问道:“雪红,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怎么会看上我?”
殷雪红娇声轻笑了起来,道:“是呀,我怎么会看上你呢?这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嘛!嘻嘻。”
“你再取笑我,看我怎么……”我故作严肃。
“怎么?想欺负我?刚和你好就想欺负我,哼哼,趁早,我……”殷雪红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我未等她说完,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说:“我要欺负你了!”张口再次将她的樱唇含住。这次我们更缠绵更细腻。
亲吻结束后殷雪红告诉我,她在家乡也曾有过男朋友,但俩人交往并没有多久就分手了。高中一毕业正赶上深圳西乡的一家公司在她家乡招工,便来到这里,前几个月思群公司招聘绘图员,所以又跳槽来到思群上班。在思群上班不久,公司便有许多男同事来追她,她都以家乡有男朋友为由拒绝了。不过,有一个上海来的邹姓男同事不死心,总缠着她,有一次请她去看投影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她讨厌死他了,所以总找我陪她出去看投影呀、逛街买书呀什么的,实际是在躲避那个上海人。
那个邹姓上海人我认识,这个公司的上海人特别多,有一次我看他们一帮上海人在打麻将便坐在旁边观看,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上海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他们打麻将的计算方法我也看不懂,所以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他们那儿。
“哇,我原来是你的挡箭牌呀!”我大惊小怪的叫道,“你别刚离狼窝又入虎口哟!”
“我不会看错的!”殷雪红自信地说,“你第一次跟我看投影时,坐在那里一副危襟竟坐的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呢!”她说着说着不禁“嗤”的一声笑起来。
殷雪红接着说:“从那次开始,我便喜欢上你了。我觉得你是正人君子,也是我想找的那种人!”
我听后不禁暗自汗颜,我他妈的还正人君子呢,如果我都算正人君子,那世界上就人人都是君子了!如果将我的事说出来,不吓死你才怪!不过,我也很感动,为了她这句话我应该有所改变,哪怕做个伪君子也行。
我轻轻说:“谢谢你对我的抬爱,我绝不辜负你!”这句话现在犹在耳边,但伊人早已离我远去,不是我辜负她,而死她抛弃了我,我心痛啦!
殷雪红听了我这句话后,也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里。正当我们意浓情蜜时,我看见那个邹姓上海人正向我们走来,我告诉她说她情人来了,她会意地拉起我的手,娇笑着往公司跑去。
第十九章 殷雪红(二)
正当我和殷雪红的关系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的主管吴小姐对我说她要给我介绍朋友。被介绍的是她的小姑子付蕾,不过还没来公司上班。她说她小姑子刚大学毕业,她已经将小姑子推荐给公司,下过月来上班。她小姑子是个性格开朗活波的女孩,很讨人喜欢,让我考虑考虑。
其实,在吴主管介绍她小姑子给我之前,公司的另一个叫林美凤的女孩,就曾或明或暗地表示过喜欢我。林美凤是绘图组的主管,殷雪红的上司。但我既心有所属,就不再想玩当年的一夫二妻游戏了,那样太伤人!何况我也真的很喜欢殷雪红,虽然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我希望她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
因此,对吴主管的介绍和林美凤的或明或暗的表示,我都一笑置之,当大家在开玩笑而已。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殷雪红突然跑到我宿舍着急地对我说,那个邹姓上海人约她去宝安灵芝公园玩,怎么办?我问道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天晚上没看见我们俩在一起?她说可能不知道。我说那就和他去呗。殷雪红急得想哭,说她不想和他出去,除非我也一起去。我说行,那就一起去吧。
我们来到灵芝公园后,那邹姓上海人怪异地看着我,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暗暗与殷雪红对望一眼,心里自得其乐,不去理他。
灵芝公园种了许多荔枝树,荔枝都熟透了,现在街上都几乎没有荔枝卖了,怎么灵芝公园还有这么多荔枝?看着满园的荔枝我们推想,是不是这里的荔枝是种着让游客观赏而不能吃的。我说不如尝尝,就知道究竟能吃还是不能吃了,说着顺手摘了一颗。
谁知此时突然跑来几个彪形大汉,谁我偷吃荔枝要罚款,最后被他们罚了50元才算完事。真他妈的晦气,一个荔枝竟然花了我50元!贵比黄金呀!
吴主管在付蕾进入公司后的第二个月便辞工回上海去了,临走前她对我说,她向上司推荐我做语音室的主管,我说我没那个能耐,不过还是很感激她对我的欣赏。走的那一天,我送她去深圳机场坐飞机,我知道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飞机,我暗想什么时候我也要坐上飞机。
回到公司后,我与殷雪红说,以后我们回家也坐趟飞机。她说别说坐飞机,她连火车都没坐过。我问她是怎么来深圳的,她说她坐汽车来的。唉,多可怜的孩子,连火车都没坐过,我一定要满足她的愿望。
吴主管走后,我们语音室当真是群龙无首,大家每天做好自己的工作后,就看小说。当时最流行的是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大家看完后,就是进行角色分配,我不免就成为书中的男主角,殷雪红当然便是男主角的情人之一了。这时,大家都知道我和殷雪红在谈恋爱,所以常拿我说笑,每每此时,我就傻乎乎地笑笑,心里却乐滋滋的。
当初吴主管说要介绍她小姑子给我,大家也是知道的,不知怎么的这话也曾传道付蕾耳里。本来付蕾是个蛮活波开朗的女孩,但见到我时,还是不免有点扭扭捏捏,所以我也尽量避免与她照明,不久后就听说她与公司的另一个同事好上了,我心里在默默祝福她。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与金庸的书比起来,我觉得金庸的书不管是遣词造句,还是故事结构都比路遥的要严谨有文采的多,但大家却认为武侠小说是不能如流的,而横加指责,我也没办法,但心里还是偏爱金庸的书,所以对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对里面的细节和主人翁都没什么印象了。
殷雪红自从与我相爱后,对我是百依百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极力满足我。在性事方面,我可以摸她的乳房和下身的毛毛,也可以看她下体最隐秘的地方,但就是不可以用手或鸡鸡插进去,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希望在新婚之夜将一个完整的新娘交给我。
每当我欲火高涨时,她愿意用手或口帮我弄出来,但进入她身体是绝对不可以的,这是最后的底线,不可越雷池半步。她看着我的鸡鸡在她口里或手里慢慢变软下来,她都会很惊讶,她说太神奇了,刚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一下子就垂头丧气的软绵绵下来。殷雪红最喜欢有事没事就将我的鸡鸡掏出来,将它弄翘起来后,再把它搞软,她觉得这样做乐趣无穷。她也曾想要吃一下我的精液,看是什么味道,我想起周艺华说吃精液可以美容,便也鼓动她吃,她用舌头舔了一下,说有点咸咸腥腥的味道,就不愿吃下去了,我虽觉微微有点失望,但也没强求她。
我知道自己是极喜欢殷雪红的,她不愿的事我绝不强求她,连她的一些缺点在我看来也是优点。比如殷雪红的牙齿,由于小时候四环素服食过量,所以颜色不是白色,而是浸色,我看了就特别喜欢。后来我带殷雪红回到我湖南老家,我小姨父问我说,你们亲吻时,你有没有看见她牙齿的颜色?我说有呀,越看越觉得可爱,与众不同呀!
门卫是我老乡,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便找那个门外让他带我去嫖鸡。以前殷雪红与我在西乡看投影时,回来的路上看见西乡河边站满了女孩子,她告诉我说那些女孩都是做鸡的,她贼笑着对我说,如果我憋不住时,可以去叫鸡,钱不够的话她还可以帮我付款。我笑道,真的吗?我现在就想去了!被她一顿捶打虏回公司。
门卫很熟练地带我来到西乡影剧院,影剧院周围的树下站了不少女孩。刚才一冲动叫门外带我来嫖鸡,但真正来了后我又胆怯起来。一来对这个陌生的交易有恐惧感,二来害怕被殷雪红发现。门卫在与小姐们讨价还价,一般的100元,好一点的要120元,过夜150元,也有要200元的。我听的心烦,便拉门卫的衣,想让他回去算了。门卫说来都来了,不干就回去,憋气!没办法,我只好随他一起也叫了个面目娇好的小姐。
我们随着小姐在街上东串西拐的,终于来到一栋家属宿舍,上了三楼便一人跟一个小姐进入房间。房间是用木版隔开而成的,都能听见隔壁房传来的声音。我随那小姐进入房间后,小姐倒了杯水给我喝,让我在床边坐一下,她去清洗。所谓的床就是一张席梦思垫子,床的旁边有一个床头柜,房间非常简陋再无它物,不时还撒发出霉臭味。
不一会儿,那小姐穿着一条白色短裤回到房间,从短裤上能看出一丛毛将短裤鼓起,几根黒毛还从裤腿边沿露了出来。小姐的皮肤一般,不黑也不太白,乳房捶搭还比较大。
这时,隔壁房门卫似乎已与小姐干了起来,我能听见急促的喘气和席梦思床“吱吱”的响声。而我自己却没有了欲望,我让小姐穿上衣裤,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四川的。我说你怎么愿意干这种事?她说没办法,被鸡头控制的。她接着说你到底做不做呀?我说不想做了,我给50块钱给她,她只陪我聊聊就可以了。那小姐开始有点不愿意,后来还是同意了。她嘲笑着问你那东西是不是不行呀?靠,我的不行那天下就没有几个行的了!小姐说不信,伸手向我裤裆里摸。惊呼道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做?有病呀?!我怒道你他妈的才有病,我就是不想干你,怎么样?!说完,甩下50元,也没等那门卫就走了。
在回公司的路上,我像作贼一样东张西望,生怕遇见公司同事,特别怕遇见殷雪红,我觉得对不住她。在我以后的人生中,我不知嫖过多少小姐,湖南的、云南的、江西的、大连的、湖北的等等,全国各省大部分都遇到过,但再也没有像第一次这样无果而终。
回到公司后,好几天我都像做贼心虚的人一样不敢看殷雪红的眼睛,她说我最近有点怪怪的,我也支支吾吾。
一九九二年十月十三日,我二舅到公司来看我。二舅的小舅子在西丽湖开了个小厂,帮人家磨手表上的镜片,所以二舅顺便来看我。二舅看见殷雪红时,对她很满意,说他回去会跟我父母说,并要我把握机会,好好珍惜与殷雪红的爱情。二舅走后,殷雪红娇羞地对我说,这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家长,心里有点怕怕的感觉。我说有什么好怕的,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面。
二舅走后一个多月,我被公司解雇了,解雇原因不明。他妈的,解雇就解雇吧,谁叫咱在资本家的工厂打工呢?我将行李搬到二舅的小舅子家,便继续找工作。离开那天,殷雪红哭哭啼啼的,好像要生离死别一样,我安慰说没事,等我找到工作安顿好后再联系她。
在二舅小舅子家呆了二十多天,我终于在深圳市龙岗区横岗镇168工业区找到一份工作。那是一家生产电池的工厂,老板是香港的,不过有一个车间是与日本人合资的,车间里有俩个日本人,一个叫铃木(SUZUKI),一个叫黑泽(KUROZAWA)。
这家工厂在深圳是有名的企业,综合排名在深圳市处于前十名。工厂里的条件确实很好,我的宿舍是俩人间,房间里有梳妆台、电视机、席梦思床、衣柜、电吹风等,走廊里有矿泉水和饮料,想喝就拿,还有一台电话,打全世界哪里都可以,最奇怪的是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用洗,将要换洗的衣服用一个专用布袋装好放在走廊,第二天就有人将你洗好的衣服挂在衣柜里,他妈的,比五星级酒店还舒服,我以后再也没遇见过这么好的厂了。
伙食也是相当不错的,早餐是汉堡包、火腿、出前一丁、奶酪、煎蛋什么的,中餐和晚餐都有七八个菜,任你挑选,条件是盛好的饭菜一定要吃完。上午10点和下午3点中间休息时,还可以去餐饮部喝咖啡什么的,日子真是太好过了,我进厂不到两个月便发福胖起来了,餐饮部阿姨笑我说,再不节制饮食,马上就要变成大胖子了。
在这里,我的工资也比之前多了四五百块。上班不久,我就打电话告诉殷雪红,她也为我高兴,我们约定每月至少见一面。从横岗到西乡坐车要花两三个小时,我风雨无阻。
一九九三年五月的一天,我突然接到殷雪红的一个电话,她说她也被告诉解雇了,很惶恐不知怎么办。我说别慌,我马上过来。我现在这个厂虽然什么都好,就是有个臭规定:不许带外来人员进厂。所以没办法,我只好将殷雪红先带到二舅的小舅子家,让她先在那里住一阵子再说。
殷雪红自从离开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后,她就把我当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期间她也曾出去找过几个工厂,但都不理想,所以都没去成。
我曾打算让黑泽帮我将殷雪红介绍到厂里来上班,但黑泽说厂里不允许,只好作罢。黑泽与我的关系还比较好。去年年末时,黑泽要我陪他上街买东西,他还买了件羊毛衫给我。不过,黑泽是个很好色的人。我进厂后没多久,他就带我去附近的发廊去嫖小姐。
第一次跟他去时,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到很熟练。我上次虽然去叫过小姐,但最终是没办成,草草收场。这次,我虽也还是有点心慌,但一来确实憋的太久了,二来嫖资是黑泽出了,所以禁不住诱惑的我最终还是上了。那次做的真他妈的没劲,感觉像小时候公牛和母牛的交尾一样。
所以,我希望殷雪红能早点到我身边来。
一九九三年八月二十二日,我在工厂旁边租了个一房一厅的房间,将殷雪红接了过来。殷雪红过来后,一般呆在房间里看书,有时候也买报纸回来看上面的招工广告,但匆匆三四个月中一直都没找到工作。
殷雪红搬来的那天,我买了张席梦思床垫给她睡,再买了一个电饭煲回来炒菜、煮饭。那天晚上,我买了条鱼回来煮酸辣鱼,她看着我做菜的情形说我真象她爸。我说那以后你叫我爸得了。
我比殷雪红只大四岁,她在家里排行老二,上面有个姐姐,下面是个弟弟,但却不会做饭菜。而我从小就要干家务,所以饭菜都做的很好吃,我做的饭不软不硬,菜也是咸淡刚好,擅长做酸辣鱼、辣子鸡、酸辣鸡杂等。
由于只有一个电饭煲,所以煮完酸辣鱼后,我将锅洗了再做饭。第一次与殷雪红在一个房间里吃饭,并且是自己做的,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吃饭时,殷雪红被辣的满头大汗,还一个劲地说好吃,我笑眯眯地对她说,爸爸做的饭菜好吃吧?
殷雪红瞪了我一眼,然后娇笑着说,是呀,爸爸,你真会做饭菜!吃完饭后,我挨了很久才回厂里去睡觉。
第三天,殷雪红说晚上一个人睡有点怕,便要我留下来陪她睡,但条件是不可以欺负她,我连忙保证,心想:在一起睡总比分开睡好。
在一起睡的第一天晚上我们还是规规矩矩的,她见我还蛮老实的,就偷偷地笑。第二天晚上,两人就忍不住搂在一起亲吻,吻过之后便相互抚摸起来。她说如果我实在忍不住,就告诉她,她用口帮我弄出来。我点头同意了。
但是,后来当我们双方都脱光衣服后,我就忍不住了。
殷雪红的身体很丰满很结实,但不显得胖,由于她的个子也比较高,所以显得特别匀称。她的乳房还比较大,很挺,看起来特别舒服,很有美感。她下体的阴毛黑黑的,不多不少很有条理。见我一个劲地望着她,她娇羞地将毛巾蒙在脸上说:“不要看了啦,羞死了!”
我将她毛巾拿开,刮着她的鼻子说:“没想到我的新娘子这么美!”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娇躯,以前都是隔着衣服摸摸而已,所以我还是很惊叹,每个女人的器官都一样,但美丑之间的差异怎么就这么大呢?上天造人真是太厉害了。
当我趴在殷雪红身上时,她说你千万别插进去哦,只能在外面磨一下。我贼笑着答应她了。
我一边亲吻她,一边用手在她下体的毛毛和沟沟里扣来扣去,渐渐她下面越来越湿润,口里娇喘连连。她的手也在死命套弄我的鸡鸡,我的鸡鸡青经暴鼓,挺的又粗又长。
殷雪红说让她来吃我的鸡鸡,我便转过身体,将鸡鸡插入她口中,自己也伸出舌头在她的阴部添弄起来。殷雪红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含住我鸡鸡的口套弄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下体沟沟里的水也越流越多。
她终于忍不住叫道:“柯桦,我受不了了,快停下来!”
我转过身来,用嘴紧紧含住她的舌头,边将鸡鸡在她沟沟边摩擦,突然,我感觉碰到了她的洞口,便一鼓作气将鸡鸡插了进去。在插入时,我感到还是比较困难的,殷雪红也痛的眼泪直流,她哭着说:“你欺负我,你欺负,你说话不算数!”
我趴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头舔她的泪水、她的眼皮、她的嘴唇,一边想进行抽查。但她紧紧抱住我的屁股不让我动。
“柯桦,我好痛,你先别动,等我痛过之后再说。”殷雪红软言细语地说道。
“嗯。”我应承着将她搂的更紧。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扭动屁股,夹着我鸡鸡的肉也有点微微的动。我知道她开始想要了,便轻轻抽查起来。殷雪红也尽量配合着我,我们都觉得很舒服很舒服,当她口里开始胡言乱语时,我射了。
以后,我们就经常住在一起,三不三就会做一次,殷雪红对做爱还是很有天赋的。
十一月末的一天,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说她是殷雪红的姐姐,要我叫她赶快回家,她父亲生病了。我将这个信息告诉殷雪红时,她说是骗她回家的,别理。但我还是辞工决定和她回去。
当我提交辞工书时,工厂主管说你考虑清楚了?以后要再找到这么好的工厂很难哟!我说家里有事,必须回去。
一个月后,我挥泪离开工厂,与殷雪红乘车先到广州,再从广州乘火车回家。
第二十章 殷雪红(三)
我们坐在火车上,殷雪红显得很兴奋,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坐火车,途中我们吃了一些快餐和鸡腿。我也是第一次带个美女在身边一起回家,心情既紧张又幸福。
我们先回到洪城二中,看着高高大大漂漂亮亮的她,我家人还是很高兴的。小姨见到殷雪红时,当即包了个红包作为见面礼给了她,然后又编着我妈带殷雪红去街上为殷雪红做了一套衣服。
由于学校房屋改建,听雨轩已被撤除,学校另给了一个房间给我,我和殷雪红在这个房间呆了十多天。洪城县城虽然不大,但还是有一些可玩的地方,象水库、燕子岩、鼎山、街心公园等都留下过我们的足迹。当然,很多时候,都是殷雪红一个人呆在家里,由于我很多同学也毕业分配在二中教书,所以和大家在一起打打麻将什么的而没有陪殷雪红,现在想想觉得挺对不住她的。殷雪红是个很喜欢娴静的人,她一个人在家看书也觉得蛮舒服,我妈曾说她怎么不管住我,让我一天到处在外面疯,她听后笑笑说:“没关系,看着他高兴的样子,我就很高兴。阿姨,您忙您的,不用管我!”周围的人都笑我说:“柯桦,你真有福气,娶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还这么贤惠、通情达理!”每每这时,殷雪红都会娇羞地红着脸,幸福地看着我。
殷雪红呆在我家期间,她姐姐也曾打过电话来,催她赶快回家。没办法,十多天后,我就陪殷雪红坐火车回江西宜春市去了。
殷雪红的爸爸是宜昌市公交车队长,妈妈是宜昌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长,房子是单位分配的,家具比较简陋,电视机还是一个十七英寸的黑白电视。她爸爸是山东人,以前当兵来到这里,妈妈是北京人,下放来到这里,经组织介绍俩人结为夫妇。
殷雪红的爸爸虽然是山东人,但给我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山东人的魁梧和高大,到蛮象我们南方人的。她妈妈也不高大,身材一般,象普普通通的南方人。由于她父母还未回家,我就下厨房炒菜,按湖南菜的做法,炒的比较辣,她爸爸回来后说太辣了,不好吃!
吃饭时,她妈妈问了我很多问题,祖宗三代,出身家世等等,不愧是审判长,问的滴水不漏。她爸爸一个劲地让我喝酒,自己却既不喝酒也不抽烟。我感觉十分郁闷,酒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于是在她弟弟的床上躺下休息。
她弟弟在南昌读书大学,姐姐也在南昌上班,所以都不在家。殷雪红的父亲应该是那种老实的、死心眼的人,家里收藏了许多毛主席像章,我第一次看见这么多毛主席像章,觉得很惊讶。
我很郁闷地在她家呆了三天,期间与她趁她父母不在家时偷偷做了一次。还去了她一个玩的比较好的女同学家,那女同学姓葛,我们从深圳回来时,曾买了台学习机送给她,和她同学在一起时,我发现殷雪红竟然不会说她们当地话,她说她从小就说普通话,难怪说的那么好,声音那么好听。在她同学家我觉得比在她家自在多了。
三天后,我们去南昌看她姐姐和弟弟。她姐姐和她差不多,也属于美女级别的人,姐姐的男朋友也是我们湖南人,大家都是年轻人,在一起开心舒服多了。当天晚上,住旅社时,我和殷雪红住一个房间,我们尽情地做了半夜。第二天,我们去学校看了她弟弟,她弟弟到高高大大蛮魁梧的。
从南昌回来的第二天,我向殷雪红的父母辞行。他们一直只是感谢我将他们女儿送回来,对其它却一概不谈。好几次我话到嘴边,又生生吞回去。在去火车站的路上,殷雪红告诉我说,他爸爸说我跟鬼子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出息。我听后,心里很巴凉,发誓要干出点明堂来。
回到家后,我跟父母说我想去大学进修日语,父母同意了,并帮我在长沙中南工大联系好入学的事。新年时,殷雪红偷偷跑到我家,当她听说我要去大学进修,也很支持我。开学时,她和我父亲一起送我去学校报到,当时有几个同学遇见她,都惊为天人,后来跟我熟了后,还经常向我打听是谁?
我上学后,殷雪红也回江西去了,但没过多久,我便接到殷雪红打给我的电话,说让我赶快回家一趟,她妈妈到我家来了。我大惊,立即请假赶回去。
到家后我才知道,原来殷雪红怀孕了。我当时听后是既惊喜又慌乱,惊喜的是我以前以为我没有生育能力,现在居然让殷雪红怀孕了,那说明我没问题。记得以前任梅就埋怨我为什么不让她怀上我的孩子,她当时认为我做了什么手脚,但我确实没有。那时跟她们在一起时,我从没想过要避孕什么的,但她怎么就没怀上呢?难道是她有问题?但若干年后遇见她时,她的小孩竟跟我的小孩在同一个学校读小学,也就是说,她也没问题,但当时她怎么没怀上呢?真是奇哉怪也!
对于殷雪红怀孕的处置方法,有两种意见,我父母及我小姨她们一致要求将小孩生下来;殷雪红妈妈说看我和殷雪红的意见,如果想生下来,就赶快打结婚证,如果不想生,就等几个月后引产。
我问殷雪红说:“你说吧,你想要就要,你不想要就不要,我听你的!”
殷雪红说晚上再考虑考虑。
殷雪红妈妈突然问我说:“柯桦,你们第一次时有没有看见雪儿出血?”
我懵了一下,怎么问这个问题呢?不过我仔细想想,好像没有,但我坚信她绝对是处女!即便不是,我也要娶她为妻。我曾想过,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即使自己娶的妻子不是处女,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人们常说:“我淫人女,人淫我妻。”很公平呀!以前我还蛮有处女情节,现在我已经想通了,一层膜而已!有谁能保证,有膜的比没膜的更纯洁?
我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雪红是纯洁的!”
她妈妈见我这样,就没再说什么,不过,她说在我房间看到很多杂志,里面有许多裸体女人的照片,要我放好,千万别让我妹妹看见了,我妹妹还小。
我一想,是呀,以前黑泽从日本带来很多杂志给我,他说看杂志上的文章可以使我的日语进步,回来时也就一起带了回来。不过日本的杂志里面确实有许多女明星的裸体写真,还有些杂志里面就有赤裸裸的性爱描写和*姿势图片。我脸一红,说我会将它藏好的。但后来那些裸体照全给弟弟收集去了,他说他学美术,难得找到这种人体照,我便给了他。现在的艺术我也搞不懂,有人不是对裸体行为作了一个总结说:晾在众人眼前的叫流氓;睡在摇篮里的叫宝宝;倒在手术台上的叫科学;摆在画室里的叫艺术;躺在洞房里的叫真爱;放回山林树丛里乱跑的就叫祖宗!我不知道日本杂志上的裸体照算不算艺术?!
殷雪红母亲只在我家呆了一天便回去了,临走前我父母陪她去看了我家集资的正在修建的新房,我父母让她放心,绝不会亏待她女儿。
殷雪红母亲走后那天晚上,我搂着她问:“想好了没有?要还是不要?”
她说:“还是不要吧,我们还年轻,以后随时都可以要。但现在俩人工作都没着落,那有钱养小孩?况且你还在读书,打掉好吗?”
“听你的,你做主就可以了,因为你是孩子的妈妈!”我说。
“柯桦,你不会怪我吧?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殷雪红突然搂住我有点伤感地哭着说。
我搂住她说:“别哭,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殷雪红突然娇羞地说她想要我,我想反正那孩子也不要了,做就做吧,没关系的。那晚殷雪红极尽缠绵,有几次都疯狂的叫出声来,这在她来说是很难得的。殷雪红的小腹有点微微鼓起,乳房比以前要肿胀丰满的多,屁股似乎也比以前大了点。
由于我们不打算要孩子,所以决定一个月后将小孩打掉,当我告诉我父母时,他们极不高兴,我也无可奈何,回学校继续读书去了。
在离打掉孩子前两天,我从长沙赶了回来。晚上,殷雪红很认真地问我说:“柯桦,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你当初和我好是怎么想的?
我开玩笑说:“当初看很多人追你,便凑凑热闹,看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呀!”
殷雪红听后没作声。第二天就要我带她去医院做引产手术。
我后来在家里看到她写的一本日记,她说她当时听了我那句话心如刀割,立即决定去做引产手术。她认为她被我骗了,她要离开这里。果然后来不久,她让她妈与她北京的大姨联络,把她弄到北京去了。我看到那篇日记时,当真把自己的肠子都要悔恨断。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使我失去了一生中最爱的人,也让我从此对女性只抱着玩玩的态度,再也无法找到真爱!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由于父母亲戚不同意打掉孩子,为了这事,我与家里又一次发生激烈的矛盾。父母对我们的事就不管不顾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到朋友那里借了500元,让她去做手术。
当我看见医生将一根又长又粗的针从殷雪红的肚皮上插下去后,我感到自己的心很痛,一来为自己那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父母一眼就被扼杀的儿子,一来为生为女性的殷雪红——凭什么这种爱的苦果只能让女人去尝?
针打下去两三个小时后,殷雪红开始疼痛起来,没多久,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我将她送进的手术室。殷雪红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只好站在旁边陪着。我看见医生拿了一个很长的钳子插入殷雪红的阴道内,在里面搅动了几下,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就从她阴道里掉了出来。据医生说,那应该是个男孩!
整个过程中,殷雪红只哼了一声。我当时很佩服她的坚强,现在我才明白,她那时已经恨我入骨,所以,她将所有的痛苦都吞入自己的肚子中去了。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暗暗抽自己的嘴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呀!
殷雪红在我家调养了一个多月便去北京了。从她后来留下来的日记中,我可以看出她那一个月活的很痛苦。我抚摸着日记,泪如雨下,我真不是人呀,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伤害的这么深!殷雪红走时,我妹妹曾打电话告诉过我,我说让她去吧!心里的苦却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出来的。
殷雪红去北京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她约好哪天去火车站接她,却苦苦等了一趟又一趟火车,没有看见她回来。第二天,我将这个梦的内容用一组画画下来寄了给她,但却没有收到她只字片语的回音,我的心终于死了。
进修了一个学期,我便无心再念下去,所以学期结束时,我去学校解除了继续进修的合约。回到家后,我将殷雪红的日记及一些衣服、行李等打成一个包,本来想拿到北京去找她,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终究是没去成,我于是将那个包埋在后面的山上,用一块木板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香冢”两个字。做完这一切后,我想再南下广东去找工作,等赚一笔钱后,无论如何要去北京找到她。
第二十一章 晓燕
去广东前,我回了趟乡下老家,遇见了晓燕。
回老家是想去爷爷坟墓上拜祭一下。爷爷在我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就过世了。听大人们说,由于我是长孙,爷爷特别喜欢我,每天去别人家串门都要抱着我去。爷爷是三十三岁才结婚的,他比奶奶大十五岁。奶奶以前是嫁给别人做童养媳的,可惜那小孩命不长,还没满十二岁就死了,所以奶奶就改嫁给我爷爷。爷爷那时候家里很穷,靠在荒地开荒弄了几亩山地,所以一直无法娶亲,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不过,爷爷的那杆抢应该还是蛮管用的,让我奶奶为他生了六个子女,三男三女,真是好福气呀!爷爷是饿死在田里的,那年他才六十一岁。据说当年大家都没什么东西吃,靠喝水和吃野菜度日,爷爷还要节省下来给子女们吃,所以最后被饿死了。爷爷死后,就将他葬在他开的一块荒地上,后来奶奶去世时,就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由于殷雪红的离去,我一直是萎靡不振,父母说要我先去爷爷坟上烧烧香,让他老人家来保佑我。我也很想找个人诉诉苦,但活着的人我是不会去跟他说的,所以去爷爷坟墓上诉诉苦到正合我意。
我将钱纸和香点燃后,便将我如何与殷雪红相识相爱的经过叙述给爷爷听,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爷爷自己是如何如何喜欢殷雪红,让爷爷决定我是直接去北京找她,还是先去广东等有钱再去北京。我对爷爷说,如何硬币抛下出现的是字那一面,就是要我去广东,如果是天安门的图像,就直接去北京。当我将硬币抛下时,出现的竟是字的那一面,我当时还自欺欺人地说,由于前面没准备好所以不算重新再抛,如此抛了三次,但出现的都是字的那面。我想天意难违,既然爷爷要我先去广东,那就只好去广东了。
当我怀着无限惆怅从爷爷坟墓下来经过小学门口的时候,我意外地碰见了晓燕。
晓燕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长的有点象她妈,但比她妈好看,白皙、苗条。
晓燕看见我时,微微羞涩地望着我说:“柯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去看看我爷爷!”我答道,“你到学校来干什么?”
“我在这里教书,临时的!”她依然娇羞地说。
“哦,做老师啦?”我笑笑,没想到当年屁大点的、还有点傻不啦叽的黄毛丫头竟然做上老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柯桦哥,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晓燕脸红红的望着我说。
“特意等我?找我有事呀?!”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妈的,不会跟我翻陈年旧帐吧?小时候那次强奸她没奸成,搞到她屁屁里去了,难道她现在还想向我讨个公道?
“你跟我去我房间坐坐,我再说给你听,好吗?”她低着头有点扭捏地说。
我于是跟着她来到她的闺房。这个房间是学校给她办公兼睡觉休息用的,一张老式床,床边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摆满了书籍和学生的作业本,一张办公椅。她让我在床边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房间里散发着女孩子闺房里的那种清香气味。
我们坐下后良久都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
这时,学校的铃声突然响了。
“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怎么还打铃?”我问道。
“这是吃晚饭的铃声!我去打饭,我们边吃边聊好吗?”她征询道。
很快她打了两缸饭回来。很久没吃过学校的这种缸子饭了,还真有点怀念呀!
吃完饭后,晓燕终于开口说:“柯桦哥,听说你现在在广东打工?”
“嗯。”我应道。
“一个月有一两千块吧?”
“差不多。”我想这小丫头是不是想要我赔点钱给她?
“你能带我去吗?我不想在这里教书了!”她犹豫了一下后对我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害我白担惊受怕一场,他妈的,小姑娘说话吞吞吐吐的,就这么屁大点事还搞的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也没工作,正准备去找呢,等我找到后再叫你去好吗?”我说。
“嗯。我等你,你千万不要忘记哦!”
“你怎么不想教书啦?”
“很烦,工资也很少,所以想出去见见世面!”她幽幽的说。
当华灯初上时,我打算回奶奶那里。晓燕突然抱着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想:他妈的,小时候做的孽,现在要报了!
当我们脱的赤条条的滚到床上时,晓燕娇羞地将头钻在我怀里,我紧紧搂住她,抚摸着她颤栗的身体,将鸡鸡插入了她体内。
晓燕在我身体下不停扭动着,当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呼时,我也射了。我们软软的缠在一起,晓燕说:“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她的眼里露出狡黠的神情。
“怎么?你还想再试一次?”我也调笑道。
她突然钻到那一头,抓住我的软绵绵的鸡鸡,用口含住套弄起来。当年我要她吃我的鸡鸡,她说很臭,没想到她现在到大胆主动的很。很快,我的鸡鸡又挺立起来。她坐起来,扶着我的鸡鸡向她的肛门插进去。我只觉得鸡鸡滑进去后,被她夹的非常舒服。她在上面做了十几分钟后,我让她下来,将她拖到床边,我站在地上,一边插她的屁屁,一边用手扣挖她的阴蒂,一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中。她极度兴奋,口里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大,甚好现在学校放假,也没人听见。
当我们终于结束后,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说她长大后一直就渴望与我能真正做一次,她娇笑着说:“那时候你还那么小就想强奸我,还插我的屁屁,所以我今天也强奸你,找回当年的梁子!”
我望着她默默无语,这就是她与我做爱的目的?女孩子的心思真让人搞不懂呀!我心里不禁又想起了殷雪红,她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我那句玩笑话而离开?
我很快再次来到深圳寻找工作,这次我花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才找到一份工作。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东奔西跑看报纸找招工信息见工等,觉得心身很疲惫。每当想起殷雪红,就暗自伤神,晚上睡觉时就偷偷将鸡鸡掏出来死命搓揉,直到筋疲力尽才罢休。
新的工作是东莞凤岗的一家港资制衣厂,面试那天有三十都人去见工,工厂招聘四人,两个英语专业的,两个日语专业的。我和另外两男一女脱颖而出,被录用了。工厂的宿舍是俩人住一间,我和一个英语专业的广西人住一个房间。
上班后,我晚上就经常去工厂旁边的一个卡拉OK厅喝酒,每晚喝的醉醺醺才回去睡觉。与我同房间的广西人比我大三岁左右,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与厂里的一个少妇搞到一起去了,所以,我每天去喝酒,一是为与殷雪红的分手而苦闷喝酒,一是不想打搅那广西人的好事而将房间留给他们用。
上班一个多月后,我收到从家里转来的一封殷雪红写来的信。她在信上说,她现在北京过的很好,正在大学进修英语,三年后将去韩国实习。她说其实她父母早有送她去北京的打算,如果当初她要生小孩,那么我们就结婚,如果不生小孩,她父母就让她去北京。她爸说我是个流氓,不是好人,跟我在一起,她一辈子不会幸福的。当我那晚说那话时,确实很伤她的心,所以才促使她选择立即做引产手术。她说她当时恨我恨的要命,只希望自己永远没见过我这个人。不过,现在在北京这么久,她也将这些事看淡了。她问我过的好不好,是不是还在学校进修?并留了个电话号码给我,要我有空打电话给她。
我收到这封信时,心情的高兴劲就别提了,当真是“久旱逢甘露,枯木又遇春”呀!我当即去电话亭给她打电话,谁知接电话的并不是她,而是她大姨。她大姨听明我的身份后,对我很不客气,我急了,就求她大姨一定要转告殷雪红,我说我们孩子都有了,我想她想的好苦!但她大姨“哐啷”一声就将电话挂了。
我三天两头往她大姨家打电话,这天终于让我与殷雪红通上了电话,我问她我以前寄给她的信她有没有收到,她说没有,我想是不是被她大姨扣了。殷雪红骂我说:“你怎么这么卑鄙?!”
我一愣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你啦?”
“你将我们的事告诉我大姨干吗?我再也不想理你!”殷雪红气咻咻地说。
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我欲哭无泪,好不容易跟她联系上,没想到又是自己出言不慎将她得罪,我怎么是个这样的人?往往说话不注意将人得罪自己还不知道!
我以后再打电话去,她大姨家的人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就将电话挂掉,我再也无法与她联系上。
当夜,伤心欲绝的我又跑到卡拉OK厅去喝酒,半醉半醒之际,隔壁坐位的一个女孩邀我与她合唱一首《无言的结局》,我欣然同意。当我唱到“但我要如何如何能停止再一次想你,我怎么能够怎么能够埋葬一切回忆?啊,让我再看看你,让我再说爱你!”时,当真是柔肠寸断,泪水顺着眼角不停流下。台下观众也被感动了,大家响起了难得一见热烈掌声。那女孩更感动的不得了,后来还多次找过我,这是后话。
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左右了。那个广西人与那少妇还依然躺在床上,我也未理会他们,倒在床上便睡。谁知没睡多久,那对狗男女竟然干起来了。我睁开眼只见床毯已从他们身上滑了下来,女人坐在男人身上,身体一上一下地运动着,那对雪白的奶子便一上一下地晃动着。他们那么认真、那么激烈,完全当我不存在一样。我点燃一支烟,边抽烟边看着他们的运动,心里悲凉之极。他妈的,什么世道!
当他们终于做完后,我对那广西人说:“老兄,我虽然喜欢看黄色录像,但这种真人表演,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我担心自己控制不住会扑上去,到时搞的大家都不愉快!所以,我麻烦你们在我回来之前,把事办好。我回来之后就想睡觉,希望你们不要打搅我!”
谁知那小子竟为我这句话跟我吵起来,老子心情本就极差,当下一场战争就无法避免了。第三天,我被开除了。临走那天,我找到那晚一起唱卡拉OK的女孩,跟她说了我离厂的事情。她听后也觉得很惋惜!
那女孩请我去吃了顿饭。吃饭时,她告诉我她叫刘霞,山东人。我听说她是山东人,我竟倍感亲切。殷雪红不也是山东人么?她爸爸是山东人,那么严格来说,殷雪红的祖籍应该是山东的,那么她就应该是山东人。就为了刘霞是山东人,我告诉了她我家的电话号码,我说我要回去了,有空让她打电话到我家去,如果有什么招聘信息,也打电话告诉我。她含着泪一一答应了。
我不久就回到家乡,这次的回家让我倍感心酸和冷遇。我本来打算将行李放在家里后,便直接去北京找殷雪红,但父母不同意,从经济上将我控制了,所以最后还是没去成。
父母的理由很简单,她如果想跟我在一起,她自己会回来,她如果不想跟我在一起,我死乞白赖地过去,也是自讨没趣,何况北京对我来说太陌生了。我只好死心,一天天无所事事地在家里捱,等待奇迹的出现。
第二十二章 陈海凤
在家呆的那段日子,朋友或同学给我介绍了几个女孩,但都没有成功。期间,殷雪红打过一次电话给我,要我将她以前留在我家里的衣服等邮给她,我说都被我丢掉了,她无语,我也沉默。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挣扎和痛苦的洗礼,我心已平静很多,我不想再折磨自己,我想彻底忘记她!
后来我一个从初中就跟我是同窗的老同学——麻老伍的女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孩,女孩叫陈海凤,长得白白胖胖的,虽然只有十八岁,但头发里还是有几缕白发溜出来,我常笑她“少年白头,老来无忧”!
陈海凤在一家超市上班。157CM的个子,给人一种软乎乎的感觉,说话时有点嗲嗲的,问问题时更是幼稚的可爱。说实在话,她的身材和长相并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也许是因为寂寞难耐,也许是由于她的幼稚可爱,我还是无所谓地与她交往了。
那天很冷,我们在她租住的房间聊天、听音乐,两人慢慢地眼里都有点浓情蜜意了。我看看钟都晚上十一点半了,就对她说想走了。她说都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恐怕没有车。我说那我们就聊天、听音乐到天亮吧?!但天太冷,可不可以一人一头坐在床上,慢慢听、慢慢聊?她说可是可以,但你不能打坏主意。我说没问题。(说实在的,由于她并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的女孩,所以我还真没有打算跟她发生点什么,两人交往一个多月以来,连手我都没碰过她,她有时还似嗔似怨地说我是正人君子,就是没男人味!)
于是两人坐在床上听音乐,听着听着,她就先不老实起来,用手抠我脚板。其实我是那种很怕痒的男人,被她抠的东躲西藏,脚不小心碰到了她的乳房,觉得又大又软,舒服极了。她被碰到后发出了一声娇嗔,软软地爬到我这一头,问我说:“你不喜欢我吗?”
“没有呀!”我盯着她绯红的脸蛋轻轻回答说。
由于刚才一阵剧烈的运动,她的脸蛋白里透着红,嘴唇红嘟嘟的,很迷人。我于是用双手搂住她的头,将她的嘴唇紧紧压向我的嘴边。
她的舌非常柔软,但接吻的技巧很烂,只是将口张开,把舌头伸进我口里,便喘着粗气等我吻她、舔她、含她。
看着她那满含春情的娇面和气喘吁吁的呼吸,我知道她已经情欲泛滥了。常言道:“牛被栓在草边还知道吃草!”何况我也快一年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于是便迅速将她的衣裤剥掉,只见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乳房很白、很大、很柔、很有弹性,两只手只能捉住一只乳房,摸在手里的感觉很舒服。乳头有一颗葡萄大小,高高挺立在乳房上,好像没有乳晕(应该有吧,但不明显,忘记了)。
我一边用手搓揉着她的乳房,一边张口含住她的乳头。她在我的舔弄吞含下,身子微微地一颤一颤抖动着,伸手脱完我的衣裤后,就用手去摸我的鸡鸡。我将她的两只乳房舔弄够后,就沿着乳房中间的乳沟舔到肚挤,再往下舔。这时我已经与她形成69式体位,我看见她下体的*不是很多,稀稀拉拉的,但很黑,阴埠很肥厚,胀鼓鼓的,阴道下已经淌出了淫液。我用手扒开她的两片*,*的形状很漂亮,真的象一朵花,*的边缘是紫红色的,下面是粉红色的。阴道里有一个突出的粉红色的肉球,一跳一跳地在动。我忍不住将口合在她的阴道口舔弄亲吻起来,阴道里流出的液体有点涩涩的味道,但不难吃,也没有其他的异味。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将我的鸡鸡含到了她的口了,但只是含住,也不知道套弄,时不时还会将牙齿碰痛我的小弟弟,我忍住痛要她象吃冰棍一样给我舔弄。很快她就上手了,我舒服地笑着说孺子可教。她听了后更卖命地舔弄亲吻我的小弟弟,我觉得已经胀的受不了了,便反过来压在她身上,很轻易地找到她的洞口,将鸡鸡插入了她的阴道。虽然在刚插入时有点困难,但总算是比较顺利地插到底了,我感觉应该是插到她子宫里去了。刚插入时,她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有一颗一颗的小汗珠。我担心地问她痛不痛?她说没事,于是我便直捣黄龙,深深浅浅、时慢时快地抽动起来……
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觉得自己很舒服,小弟弟被她的阴道包的很紧,而她的阴埠又丰满,所以碰撞时,没有疼痛的感觉。她应该也是很舒服的,记得她至少有三次高潮,当时她发出的声音很大,我怕被房东听见,就用口含住她的嘴,但可能还是被房东听见了,后来房东看见时,眼神怪怪的,房东的老婆更直接,就盯住我下面看。
做完爱后,她说了一句让我永世难忘的话:“戴眼睛的人是不是都很色?以前看你斯斯文文的,从来碰也不碰我,还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谁知道做起来就象一条狼!”
我哑然失笑:“你也象个小色婆,没有杆好枪还真有点搞不定你呢!”她娇笑捶打我。我们都起来清洗时,我整理被子,发现床上有好多血迹,于是惊呼到:“美女,你大姨妈来了!”她满脸绯红,娇嗔到:“我上上个礼拜才来过,半个月不到又来什么大姨妈?妈你的头!”说完扭腰清洗去了。
我愣在那里,心里有点慌。她难道还是处女?或者和周艺华一样,做爱时喜欢出血?
我没有直接问她,但从她那种幸福的甜滋滋的表情来看,她就像一个第一次得到宝贝的小孩那样兴奋,我推想,她应该是处女!这年头,十八岁还是处女,真难能可贵呀!不过,我的鸡鸡也确实是个宝贝,她到蛮识货!
陈海凤与我发生肉体关系后,俩人一下子就亲密了很多。她像个有新玩具的小孩,几乎每天都要与我做一次,即便是来月经的时候,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来一次,我们俩人都沉迷于肉欲中。
有一天,我由于有事没去她哪儿,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我赶快去一趟她那里。当我火急火燎赶到她那里问她什么事时,她说她下午休息,要我陪她。唉,什么人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还不就是做爱?那天下午我们在一起沉沉浮浮了很久,当俩人都筋疲力尽软瘫下来后,她说你真厉害。我说你也一样呀!她娇羞地笑着将头钻进我腋窝里,一只手却捋起了我早已软不啦唧的鸡鸡。
她有个朋友要流产,晚上她就编我一起去陪夜。半夜她朋友睡在医院里间的床上,我们睡在外面那间的沙发上,半夜时分,她将我摇醒,与她干了一场,声音可能惊醒了她那个朋友。第二天她朋友出院,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在她的床上。本来我想让她们睡一头,我睡另一头,但她不同意,最后只好三人睡一头。
她朋友睡里面,我睡中间,她睡外面。她朋友偷偷问我昨晚是不是与陈海凤在医院做过,我说是呀。那女孩说她欲望怎么这么强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问我是不是我那个东西太厉害?我说可能是吧,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行,我们到可以试试。
陈海凤见我们在嘀嘀咕咕的也没听清我们在说什么,便问道:“你们那么亲热,在干吗呀?”
那女孩娇笑道:“他说想干你!”
“呸!没正经的。”陈海凤羞红了脸,“我们做也没什么,就怕你受不了!”
“那你们做呀,我就当在看黄色录像!”那女孩继续戏谑道。
陈海凤果然受不住气,将手伸过来脱我裤子。
我急了,道:“你们说就说不要拿我出气!”
谁知那女孩竟然帮着陈海凤一起将我按住,把我裤子脱了下来。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那女孩看着我软搭搭的鸡鸡失望地说。
“你用口吃他的鸡鸡,呆会你就知道厉害了!”陈海凤喘息着对女孩说,自己也将头俯下含住我的舌头。
那女孩果真含住了我的鸡鸡,她*的技巧比陈海凤要高明的多,我的鸡鸡在她口内很快就膨胀起来。
“果然不同一般,怎么软的时候也那么小?”她惊呼道。
“我的是活的,所以伸缩率大,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知道厉害了吧!”我嬉笑道。
“可惜我现在身体不行,否则我到要试一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那女孩幽幽叹道。
“你敢?”陈海凤娇嗔道,“我只不过让你见识一下而已,你还想玩真的?”
陈海凤把那女孩推开,立即将我的裤子套上去。我的鸡鸡将短裤高高撑起。
“我很难受哦,怎么办?”我望着陈海凤说,心想:这两个疯女人,竟然真的将我裤子脱掉,现在将我搞的难受了,她们到想撒手不管,没这么容易!
陈海凤看着我满脸通红,那女孩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好啦,你们做吧,我不看!”那女孩将头转过去面向里面的墙壁。
“我用口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陈海凤轻轻对我央求道。
“算啦,我开玩笑呢!”我搂住她,不让她爬下去。她娇羞地看着笑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这一次的荒唐,我后来想想都笑,一是觉得陈海凤的那个朋友胆子也太大了点,一是为陈海凤的幼稚觉得好笑。陈海凤有一次趴在我怀里说恨死那个朋友了,这样戏弄她。
春节前我陪陈海凤回了一趟她黄土铺老家,当年与邹昭惠在一起时我没去过,没想到事隔多年后,我还是踏上了这片土地。
陈海凤的父母看见我后,对我还是很客气和热情的。我家在县城,陈海凤家只不过是县城下的一个小镇而已,她父母当然对我还是蛮满意的。但后来她父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柯桦,当初海凤跟我们说起你时,我们还觉得你年龄比她大的太多,但看见你本人后,我们很满意,你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不过,我们希望你不要到外面去打工,回来找个稳定的工作,你们就完婚吧!”
我也不是不想在家乡找份工作,但家乡有什么景气的厂矿企业或单位呢?我感到为难!说实话,我也想随便找个女孩结婚过安稳日子算了,我已经觉得心身很疲惫了,我想有个家。但家在哪里?没有房子、没有车子、没有票子,难呀!
在黄土铺时,陈海凤带我去游览了当地的一些名胜古迹,特别介绍了解放战争期间,解放军与白崇禧的部队在那开战,歼灭白崇禧军队十多万人,后来当地老百姓都不敢从那里经过,说晚上有鬼叫声,我们当然也不敢晚上去确认的了。
回到县城后,我为陈海凤父母要求我回来工作的事犯愁,便有点闷闷不乐地对陈海凤说我不想在家乡工作,我还是想去广东。陈海凤也说还是去广东好,她也想去,由于与超市有合同所以现在走不了,等合同到期,她去广东找我,所以让我先到广东去。我说那你父母那里怎么办?她说不用管他们,反正你是和我好,又不是和他们好,再说就算他们反对,等我们“生米煮成熟饭”让他们反对也没机会。说完狡黠的看着我笑。我也调笑道,是呀我们都快煮成熟饭了哦!说完,俩人都会心的笑了。
春节出完节后,我便再次南下广东。陈海凤、麻老伍及麻老伍的女朋友三人一起送我去上车。当快登车时,陈海凤忍不住紧紧抱住我,哭着说你一定要记得叫我过去。我无言地点了点头,只觉心里酸酸的,眼睛被雾气蒙住了。
我觉得我在性格上很象《倚天屠龙记》里的张无忌,万事都不喜欢主动,喜欢顺其自然,当被形势所迫不得不为之时,才会去为之;而情感上我又很像《天龙八部》里的段王爷段正淳,博爱,觉得女人都有可爱之处,谁都漂亮,象龙佩佩、郑丽华、张红梅、任梅、邹昭惠、何碧玉、殷雪红和陈海凤都各有各的优点和特点,谁都可以终生厮守,但我心里究竟爱谁对一点呢?我到有点回答不出来,只觉相处之时是无限欢娱,离别之时肝肠寸断,但真正离开后我又没有去主动找过她们。应该是殷雪红吧!我想。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陈海凤突然将口向我唇边移来,看着麻老伍似笑非笑的样子还有他女朋友娇羞将头别开的情形,我觉得不太好意思,边将她的头轻轻向边上移了一下,她便在我脸上吻了起来。吻着吻着,她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然后猛的张口咬起来。我嗔怪地将她推开,她抽噎道记得想我哦!
第二十三章 林晓玲
来到深圳后,我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一份工作。这也是一家日资企业,以生产开关为主,工厂叫爱里福,在西乡固戍。面试我的日本人叫田中(TANAKA),是工厂长,面试时我问他,如果我有幸能成为公司的一员的话,我可不可以介绍我女朋友来厂里上班,他说没问题。
进厂后开始的一个多月,每周六我会定期打个电话回去给陈海凤。我告诉她工厂同意让她来这里上班,她说她那里的合同还要过段时期才到期,等到期后,她就来这里找我。有一次打电话回去,她告诉我说,麻老伍与他女朋友吹了,我们都颇感惋惜。再后来我与她也无法联系上,本以为她是不是坐车到我这来了,但等了一个多月都没见她来,我知道我们之间也完了。
期间田中还问过我几次,我女朋友什么时候来上班?我说不知道。最初来上班时,我将陈海凤的相片放在我办公桌上,人家问我是谁?我说是我女朋友。后来那张相片被我现在的老婆丢掉了。
两个月后,我从办公室调到生产三课担任主管,生产三课有300多人,生产、品质都是我一个人说了算,连招工面试也要负责,所以还是比较忙的。
生产三课300多人中95%是女性,并且都是很年轻的女孩,最小的才刚满17岁,最大的也不过27、8岁而已。我一般很少与这些女孩子说话,上班后就回宿舍睡觉,要不就和男同事去看电影。固戍有个电影院,每晚都有一场三级片或A片,由于大家都是从外地来打工的,平时娱乐也很少,所以每晚电影院都坐满了人。
在办公室上班时,办公室有个女孩叫钦佩,她让我注意是由于她的名字,姓钦本就很少听过,更何况名字是钦佩。这女孩长的很一般,脸上还有几颗雀雀,157CM左右。钦佩还有一点让我惊讶的是,她的牙齿有点象殷雪红的牙齿,也是小时候吃四环素吃的,但颜色比殷雪红的要黄一些。
钦佩住在我对面的房间,本来是两个女孩一起住,后来另一个女孩辞工了,便变成钦佩一个人住。由于我和她都在办公室上班,而房间又是门对门,所以经常会遇见,遇见时我们也打打招呼。
我调到生产三课后的某天,我接到一个电话,那声音我永远都忘不了,殷雪红的声音。
我说:“你怎么找到我的?”心里又惊又喜。
她说:“找到你还不容易,你能躲到天边去呀?!”
“你想我吗?”我柔声道。在这异乡他方、在这寂寞难耐之时,能听见殷雪红的声音,心中的狂喜是可想而知的。
对方沉默了一会,轻轻问:“你没把我当成别人吧?!”
“什么意思?雪红,我真的好想你哦!”我赶忙说。
“什么雪红?雪红是谁呀?彭柯桦,你……气死我啦!”对方生气地说。
“你是谁呀?”我一惊。
“我是钦佩!”她“哐啷”一声将电话挂了。
晚上回到宿舍后,我找到钦佩向她解释说,我不是有意的,实在在电话里她的声音太象我以前的一个女朋友了,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请她谅解。
钦佩沉默了很久,才低声问道:“你很喜欢她吗?”
“是呀!当初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但我们分手快两年了。”我说。
“你没去找她呀?”
“本来有打算去找,但我不知道她在北京的什么地方!”
这晚后,钦佩经常会邀我到她房间坐坐,聊聊天什么的,后来慢慢俩人都很熟了,有时候会聊到深夜一两点,但我们手都没牵过,后来有一次与我老婆吵嘴时,我老婆就说我当年和钦佩怎么怎么了,我觉得很冤,同时也觉得冤枉了钦佩。
有一天,钦佩托她朋友跟我说,她不希望她只是别人的替身。我听后无语,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不想象她想的那样做,虽然她的牙齿和声音很像殷雪红,也由于这样打动过我,但由于她的身材、她的脸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从来没考虑过与她有更深一步的发展。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真的很阴暗,与人(指女性)交往只看重长相,而不顾其它。虽然古人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知道有没有包括心灵美?),但美的就一定好吗?记得《倚天屠龙记》里,金庸说过越美的可能越毒哦!
我有时候也为女人悲哀,在深圳这座繁花的都市,男人都一副德行,就是要美女,连乞丐都宁愿花钱去嫖娼,所以,不是美女的女孩在深圳要找个男朋友还真不容易。所以,深圳的女同性恋特别多。在同性恋中,知识学问越高、品味越高的女性居多。这难道不是一大悲哀?!
钦佩的朋友对我说了那句话后,我虽然装作听不懂,但去她房间的次数明显减少很多,但也不能完全不去,如果完全不去,她肯定会怀疑,也对她面子不好,所以我偶尔还是会去一下。
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就不再有以前的自然,往往是我在她那里默默坐一两个小时,便回房间睡觉。她每次也不是太爱说话,经常是偷偷瞟我一眼,看我什么表情,当发现我也在注视她时,便满脸绯红地将头勾下去了。
生产三课有两姐妹,长的很像。姐姐叫林晓婉,妹妹叫林晓玲。两姐妹长的虽然极象,但性格却完全不同。姐姐一般都是沉默寡言、温温顺顺,妹妹却是唧唧喳喳、爱说爱笑。
本来我并不知道她们姐妹俩,有一次打卡(计时用)时,我遇见妹妹林晓玲刚好也在打卡,看她白白净净、秀秀气气的样子,以为她是我们湖南人(这个厂里80%的都是湖南宁远人),便问她是不是湖南人?她笑着说不是。我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广东的。我觉得奇怪,在我的印象中,广东人好像没有这么白皙、这么秀气、这么有灵气!
她见我愣在那里,便反问道:“你是湖南人呀?!”
我说是。
这以后我们见面都会打打招呼什么的,慢慢也熟了,我有时候上班时,会到她作业台边和她聊聊天什么的(那个工厂没有不允许上班聊天,并且上班时还放音乐给大家听,说可减少疲倦感。),每每此时,她都会妙语连珠、娇笑不断。
当时我正为陈海凤的莫名其妙失去联系和钦佩的微妙隔阂而心烦,所以每天都不是很愿意回宿舍,而愿意在车间与林晓玲说说笑笑。
说实在话,象我这种生理需求比较强的人,三天没做爱就浑身不舒服,来广东几个月,只有偶尔出去叫过性工作者,其它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心里的郁闷也是可想而知的。
那次叫了一个四川来的性工作者,小姑娘才17岁,身材、长相、肤色都是没的说的,更奇妙的是她做爱的技巧和服务态度都会让你流连忘返。我有一次忍不住问她,怎么愿意干这种是,她说她很喜欢做爱,一做就浑身发软、舒服。
我本来对她是有点恋恋不舍,但一来150元一次让我感到经济紧张,更重要的是听一个同事说,那女孩一天可以接12个客人,我便慢慢不太去了,担心染病呀!你想想,一个晚上和12个人做爱是什么概念?12个人染病的概率也太大了,可能身体都没洗,就让下一个人插进去了。
有一天上班时,我发现林晓婉从我面前走过,叫道:“林晓玲,等一下,找你有点事!”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说:“叫我吗?彭主管。”
“不叫你叫谁呀?”我说。
“我叫林晓婉,是林晓玲的姐姐。”她面带红晕地说。
“哦,不好意思。”我大窘,“你们怎么这么象?”我望着她胸前厂牌上的照片说。
“我们是孪生姐妹!彭主管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走了!”她也不等我回答,便向她工作台走去。
有一天,林晓玲问我有没有书看,她想向我借几本书看看,她说她每天下班后都感觉很无聊。其实我也没什么书可看,当时买了一本陈忠实的《白鹿原》,觉得还蛮好看的,便对她说了。她说晚上到我那里来拿,我说没问题。后来我才知道,象《白鹿原》这种厚本子书,她是绝对看不进去的,但当时她竟然为了拿这本书而与我好上了,真是奇哉怪也!
晚上,林晓玲如约来到我房间。我房间本来有三个人住,但一个辞工走了,另一个跟女朋友出去“拍托”(广东人叫谈恋爱为拍托)去了,所以当时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
林晓玲来后,也未翻看那本《白鹿原》的书,只是跟我聊一些厂里的趣事,大家说着说着便有了那方面的意思。当我们脱光衣服搂在一起时,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颤栗。
林晓玲是那种娇弱型的女孩子,157CM的身高,理着学生发,总爱穿一条牛仔短裤,给人很清爽的感觉。当我们融为一体时,我知道她不是处女。经过在床上的一段极尽缠绵,我们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她边给我擦背上的汗水,边娇羞地望着我微笑,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你有个姐姐也在生产三课呀?”我问道。
“嗯。”林晓玲柔柔地应答着。
“我怎么觉得你们长的那么像?”
“我们是双胞胎,但你仔细看我们一点也不像。”
第二天,我特意将林晓婉的厂牌拿来,从照片上看,林晓婉与林晓玲确实没什么区别。但林晓婉的左耳上有颗黑痣,不注意还以为是戴了一个耳钉,而林晓玲的却是在右耳。她们俩最大的区别是眼睛,林晓玲的活泼有灵气,而林晓婉的忧郁深沉。当我拿林晓婉的厂牌看时,我感觉林晓婉和林晓玲都在注视我。
林晓玲那晚跟我好了之后,便经常来我房间,也会将我的脏衣服拿去洗。说实在话,有人帮我洗衣服到是我期盼已久的。我喜欢做饭做菜,但讨厌洗碗和衣服。我手指的皮肤很嫩,油腻和肥皂水会让手指变得皱皱巴巴的。
林晓玲表面看起来温温顺顺,但内心却是极有主见的人。有一次跟同事闲聊时,我说像林晓玲这种温温顺顺的女孩,看见她泪珠连连的样子,有脾气都无法发作了。
同事说你别被她的假相迷住,她脾气大着呢。她姐姐比她要温柔的多。
我不以为然。我觉得她姐姐太柔弱了,也缺乏主见,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喜欢她多过她姐姐。
林晓玲来我房间时,偶尔会碰到钦佩,每每此时,钦佩都会幽怨地望着我。我理解她眼光中的含意,但我又无能为力。
为了重温当年与殷雪红在西乡录像厅看录像的意境,我特意带林晓玲去看了场投影。在投影室,我伸出自己的手在林晓玲身上到处抚摸,当我的手指插入她身体里时,我让她含住了我的鸡鸡。在投影室里干这种事虽然不是第一次,但那次与周艺华是在投影室的房间了,与这次大不一样,这次随时都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所以心里既紧张又刺激,很快我就射了出来。
林晓玲将口里的液体吐掉后,用餐巾纸将嘴巴擦了干净。
当年与殷雪红在这个投影室看录像时,最多让她将头靠在我肩膀上,其它的虽然有想过但我仅仅是想想而已。今天与林晓玲在这里完成了我昔年的夙愿,高兴!
在爱里福上班不到半年,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东莞歌利王工厂的,工厂长想见我,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说星期天都没问题。
于是在某个星期天的下午,我与歌利王的川手(KAWATE)工厂长在西乡的一个酒店见了面。原来我以前有寄过一封应聘书给他们,他希望我到他们那里去上班。他知道我在爱里福的工资待遇后对我说,去他那里给我每月3500元的工资,并且有单人睡的房间。我听后心痒痒的,3500比现在多了一千多块呢!我当即满口答应。
可是星期一上班向厂里提交辞工申请的时候,田中不同意我辞工。我只好溜了。不过还好,厂里可以预支一部分工资,所以我预支了工资的全部,仅留下50元没拿。
走的前一天,我请了林晓玲姐妹、钦佩及其它几个玩的好的朋友到附近一家餐馆吃饭,林晓婉和钦佩都是闷闷不乐地喝酒,林晓玲的脸上也写满了淡淡的忧愁。
吃完饭时,钦佩已喝的酩酊大醉,口里胡言乱语起来,我让几个女孩子搀扶着她回宿舍去,她回去后大闹起来。我默默无语,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林晓玲和林晓婉已回宿舍,她们俩姐妹的心思我也看不懂,我离开后是不是还能与她们见面也是不可知的。
正在我为难之际,钦佩的朋友找到我,她说:“你知道钦佩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吗?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难过吗?你真狠心!”说完扭头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心里慌乱的很,我究竟怎么啦?我从来没有真正想害过谁,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欺负谁,但最后被我伤害过的女孩却又那么多。是缘分不够?是用情不一?还是像那两个算命的人说的那样,我的桃花劫还未过?
第二十四章 堂妹
歌利王的待遇确实不错,工资高不说,还给我们这些管理员在外面租了一栋房,每人住一间,连我从爱里福打的过来的路费都给我报销了。
由于以前在爱里福我学过ISO的相关知识,所以进厂时川手工厂长问我愿意做生产部主管还是ISO推进室主任时,我选择了做ISO主任。我当时认为ISO作为一门全球性要求的品质管理体系,应该会越来越受到重视,在当时ISO国际品质管理体系对中国人来说还是一个很陌生的新兴科目。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它。人们常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后来觉得所谓的ISO国际体系也不过是一个花架子而已,白白浪费了我许多青春。
川手一般会在每周六晚上请我们办公室的人员去工厂旁边的比华丽大酒店吃饭,吃完饭后,女同事就回宿舍,而男同事则留下来看酒店的表演。
比较有意思的是有次看女子摔跤,本来以为没什么看头,但看过之后才大呼过瘾。酒店一般都有一些流动演唱团来表演,那天晚上是河南来的一个表演团。我们来到表演场边看表演边喝酒。前面几个节目没什么好看的,后来表演女子摔跤时,只见他们抬来一个大气垫,然后在气垫上倒满了烂稀泥。我们都纳闷的很,不知到底要干什么。
一会,节目主持人宣布女子摔跤表演项目就要开始,一共有六个女子,分三组俩人一组。那六个女子身上穿的极少,只穿了条三角裤和戴了个胸罩。第一组俩人开始时还有招有式地你来我往互有进攻和躲避,后来俩人打红了眼,就扭到一块去了,突然一个女子将另一女子的胸罩扯了下来。只见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便出现在众人眼前,大家一愣之后便欢呼起来,有些人本来怕泥浆沾到自己身上而远远躲在后面观看,这时也从后面迅速跑到前面来想看清楚,可惜那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一晃而过,就被泥浆涂的变成灰泥球了。
第二组、第三组的表演内容大致相同,但场面更壮观,围观的观众离摔跤场地越来越近,众人都是一样的心思,想在女子内衣裤被扯下来的那一瞬间看清女子身上的肉。而摔跤的女子也越战越勇,俩人趴在泥潭里相互撕扯,哪里还有半点摔跤的味道,纯粹就是俩泼妇在近身肉搏。
第三组的俩人最为勇猛,俩人的胸罩不但被扯掉,连三角裤都被拉了下来。那俩女子身材娇好,皮肤白皙,但进入泥潭不一会儿就变成泥人,脸上手上连头发上都有。只见一女子娇斥一声,另一女子的胸罩便被她一把扯下,另一女子也当仁不让反手将前一女子的胸罩抠了下来。看她们熟练的程度,当真有如金庸武侠书的女侠在练招一般。
前一女子的胸罩被扯下后,她就地一滚,泥浆便将乳房涂满了泥浆,然后再追上另一女子,一探手勾住别人的三角裤,用力一扯,便将另一女子的三角裤扯下来了。只见那另一女子三角裤被扯下,下体一团漆黑的毛,毛周围的皮肤雪白,毛是从两端往中间长,所以中间那撮毛像个尾巴一样往下掉。她的三角裤被扯下后呆了一下,回身抱住前一女子,双手插人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边缘,一用力便将前一女子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俩人相互扭动撕打起来,最后在主持人的调解下才分开。
看完表演后我回到宿舍,想起刚才那几个女子摔跤的情形,想到:他妈的,难怪住酒店那么贵,原来还有这种玄机在里面!又想,那些所谓的演唱团、表演团的女子与性工作者又有什么差别?想着想着,鸡鸡不由地高高翘起,便伸手在上面捋套起来,半个多小时后,我那千千万万的儿子便从我的鸡鸡里喷射而出,全部打落在席子上。我望着自己的手,觉得它是女人所不能代替的。我想要时,它随时能满足我,想时间长一点就长一点,想时间短一点就短一点,而女人能办到吗?
在歌利王上班一个多月后的一天,突然接到林晓玲打来的电话,她说很想我,想到我这里来。我正是性饥渴的时候,听说有个美女自动送来,那当真是喜从天降,便满口答应。
不日,林晓玲真的来找我了,我没想到她会这么有心。她本来有晕车的毛病,但为了爱情,她到真能吃苦!不过,我们现在的感情是爱情吗?她才十八岁,我已经二十七岁了,我的人生经历与沧桑是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所无法体会和理解的,就我而言,我只不过是寂寞难耐想找个人玩玩而已,而她却绝不会是这样想的吧?
当晚我们在一起疯狂地做爱。林晓玲在做爱这件事上,总给我无穷的乐趣。她不管什么花样什么动作,都会极力配合我,好像我的满足就是她最大的高兴和幸福一样。由于林晓玲体重只有八十多斤,所以,我们能玩很多招式。以前在周艺华那里学来的招式,在林晓玲身上被发挥的淋漓尽致。只是肛交对林晓玲来说实在太痛苦,所以作罢。那天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神情,我插了一半便将鸡鸡抽了出来,留下些许遗憾。
那几天,我一下班就往宿舍跑,她见我回来就会小鸟依人般往我身上靠,很自然地便亲吻、做爱。我们一起过了十多天无拘无束的日子,但很快便被她父亲和大姐夫的到来而打断。
这天上午,门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我家亲戚在大门口等我。我左思右想也没想出我会有什么亲戚来找我,当来到大门口时,只见站着两个男人,年轻的那个对我说,他是林晓玲的大姐夫,旁边的是她父亲,他们想见见林晓玲。
原来如此。我便带他们回到宿舍,与林晓玲相见。他们说的都是潮州话,叽里咕噜的,我一句也听不懂,便去街上买了一些饮料回来。林晓玲脸上布满了泪珠,像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她父亲从头至尾没有跟我说过话,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她大姐夫跟我说,他们是潮州人,林晓玲有三个姐姐一个弟弟,他是大姐的丈夫,现在樟木头做水果买卖的小生意。由于听三姐林晓婉说林晓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便四处打听找到我这里等等。
本来我打算请他们出去吃饭,但他们不愿意,谈完话后就走了。他们走后,林晓玲哭泣着说,她爸爸要她回去,她也没办法。本来他们要求她今天就跟他们一起走,但她想与我再聚一天,明天才回去。当夜我们抱头痛哭,林晓玲为她的爱情而痛哭,我为她而痛哭。哭过之后,俩人便疯狂地做爱。
第二天,在依依不舍下,我将林晓玲送上了车,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我心里默默地说:别了,我的广东爱人!
林晓玲走后十多天的一个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一个很优美的声音说:“阿哥,我是琳琳,我在东莞汽车站,你来接我。”
琳琳?我伯父的女儿?她爸和她妈离婚已快十年了,我们从没联系过。当初她爸跟她妈离婚时,我们都极力反对。觉得她妈既贤惠又能干,并且儿女都这么大了,还离什么婚?但最后谁也没能挽留住这个家庭,伯父跟伯母还是离婚了。离婚时,听伯父说,他不但没有给一分钱给伯母,还将自己在外面欠的钱,要伯母负担了一部分。
他妈的,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我以前向我伯父借10元钱,他说要我父母签字后,他才能借给我,靠,什么人呀!所以我对这个伯父一点好感都没有,反而对那个已离婚的伯母和堂妹、堂弟到感觉要好很多。
由于我们有十多年没见过面,所以我还有点认不出她来了。我在车站转了半天,看见有个长的像香港明星张敏的女孩一直站在那里,便问她是不是琳琳?果然就是。人们说“女大十八变”,果然没错,当年的小黄毛丫头,一晃便变成了大美女。我们高高兴兴来到我宿舍,本来打算让她去和我女同事一起睡,但她不愿意,所以只好作罢。我想俩人反正是兄妹,睡一起也无所谓。不过我心里到一点也不觉得我们是兄妹,所以当同事问我她是我什么人时,琳琳抢着说是我女朋友时,我也没反驳。
晚上睡觉时,我问她为什么要说是我女朋友?她说这样方便,不然人家看我们住一个房间怎么想?
我觉得也是。后来我们聊起她爸爸和她妈离婚的事,我是很同情她妈妈的。她也恨她爸,她说她一直都没跟她爸联系过。她妈现在改嫁到珠海,和一个死了妻子的退休男人生活在一起,很幸福。我听后也感到很欣慰。我问她怎么想到到我这里来的?她说她跟男朋友分手了,很痛苦,上次听她弟弟说我在东莞,所以就跑来了。
其实琳琳从小就吃了很多苦,由于父母离异,她很早就独自一人出来闯世界,与很多人谈过朋友,但都没成功,也是一身疲惫和沧桑的。她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去做生意?我问她什么生意?她说从内地带一些女孩子到澳门去,一个可以赚5000元。我说这是违法的,我不想做。她就沉默,不再说话了。
我感觉她这些年跟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不然一个女孩子不会想到做一些这样的事。
第二天晚上,川手又请我们在外面吃饭,当我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回到宿舍。琳琳开门后,我都忘记自己是怎样进去的。半夜,我搂住琳琳狂吻起来,由于当时酒醉未醒,我以为是林晓玲或殷雪红,所以疯狂地在她身体里*.她也没反对,反而拼命配合着我。醒来时,我后悔地想抽自己的耳光,我真是畜生呀,怎么跟自己的堂妹发生了这种事?这不是乱伦吗?
琳琳拉住了我的手说:“阿哥,你别这样,我愿意的,只要我们不生小孩,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可是……”我纳纳地不知该如何说才好。
“阿哥,你不要说了,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了,你还记不记得那次在我家,你摔伤了要我帮你擦药的事?”琳琳娇声劝解我。
“嗯。你当时不是不愿意擦吗?”我问。
“我又喜欢又害怕。真的,那时我从没见过男孩子的屁股,可我心里又喜欢你的要紧。”琳琳依然娇声诉说着,“阿哥,你那时候喜不喜欢我?”
“喜欢呀!看你瘦不啦叽的,活脱脱一个黄毛丫头的样子。不过你的眼睛到蛮大,贼溜溜的。”我揶揄着说,但心里还是有很沉重的负担。
“阿哥,这么说你当年就有图谋不轨的以图咯?”琳琳突然笑盈盈地看着我问。
“你别瞎说,我当初可一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今天要不是我喝醉酒,我怎么也不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的!”我连忙解释说。
“这么说你不喜欢我咯?”琳琳幽怨的眼睛里开始有泪花闪动。
“我喜欢你,但这是哥哥与妹妹的感情呀!”我说,说心里话,由于我们从小就不在一起,我到真没把她当自己的妹妹看,而是觉得她是我最亲密的朋友。
琳琳开始默不作声。为了打破僵局,我嬉笑着说:“琳琳,你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回过湖南,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奶奶?”
“我想去又不想去?”她低声说。
“回去吧!我十一正好放九天假,我陪你一起回去好吗?”我鼓动她说。
“嗯。”琳琳凝望着我,“阿哥,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你最喜欢的女人是谁?”琳琳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于是将我从小到大认识的女人一个一个地说给她听,当说到殷雪红和林晓玲时,她听的特别认真,也问了好几个问题,说完后,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阿哥,我觉得你一生中最爱的还是那个殷雪红,感情最纯的是那个龙佩佩。不过林晓玲好像很有心机,你可能逃不脱她的手掌心哦!”
我说:“不会吧,林晓玲已经被她父亲叫回去了,难道她还会再来?”
“我不知道,但按说她会回来找你的!”琳琳说,“不过,如果我是你,我就直接去找殷雪红,非把她找到不可,你有没有她的电话?打过去试试?”
“现在很晚了,天亮后再说吧!”我被她说的心痒痒的,觉得还是找殷雪红比较好,她才是我的良配。
第二天,我拿琳琳的手机给殷雪红家打了个电话,但她妈一听我的声音就将电话挂掉了。琳琳不死心,她又帮我拨了几次,由她来问,但始终未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们只好死心。
第二十五章 儿子
当我和琳琳站在奶奶面前时,奶奶老泪纵横。
琳琳只在一岁多时回过一次家,现在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琳琳也由当初的婴儿变成现在的婷婷玉立的黄花大闺女了,特别是她父母又离婚了,奶奶在这古稀之年还能看见自己的孙女,心里的高兴和悲喜是可想而知的。
琳琳也是满脸泪珠,毕竟是同一个血脉,抱住奶奶,久久不愿放开。
亲人相聚的热闹和嘘寒问暖是不待说的,特别是琳琳的爸爸也特意赶了回来,想要女儿认他。我这个伯父实在太不是人了,认女儿就认女儿嘛,还将他现在的相好的一个女人也带来,还想让琳琳叫她妈。我呸,不要说琳琳不愿意了,就我都看不顺眼。那个伯父还一个劲地说现在这个女人如何如何好,好像当初琳琳的妈妈就一钱不值一样。我呸,我呸呸!
甚好我们没有跟他罗嗦太久,就去看爷爷坟墓了。我们给爷爷烧了香上了坟,便回洪城二中我家去了。琳琳在二中玩了几天,我们便一起回广东,她去珠海,我去东莞上班。
上班不几天,林晓玲又来了。真的像琳琳说的,林晓玲是个有心机的人。
她回去后,每天都是愁眉苦脸的,并且也不吃饭,她父亲(她妈妈在她13岁时就过世了)看她这样,也担心出问题,刚好村里有户人家的女儿为了爱情自杀了,所以她爸叫她大姐夫将她又带出来了。
我听她说后,心里也很感动。毕竟她是为了和我在一起而不管不顾的,有她这份爱心,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我年纪也不小了,我也想有个家呀!
这样,我们便又生活在一起,没几天,我将她弄进歌利王上班,这样俩人都有所照应。
元旦前,我们辞工了,听说1997香港回归前,中国要与英国打仗,我们想“君子不立危境”,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离厂后,我问林晓玲是愿意跟我回湖南还是回她潮州老家?她说她要跟我回湖南,于是我就决定带她一起回湖南去。
临走前,我买了台21英寸的彩电送到她大姐夫那里,要她大姐夫带回家送给她爸爸。因为林晓玲说她家里没有彩色电视机,所以我便送他一个。再者,她女儿跟我去湖南后,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广东还不知道,他养她十多年,送一个彩电给他也不过分。
不日,我便与林晓玲回到洪城二中,我父母和亲戚感觉林晓玲有点配不上我,都微微有点失望。但很快他们就改变了对她的印象。
林晓玲一进我家门,就喊我父母为爸妈,这在以前那些女孩子来是从所未有的,她们来都是叫叔叔、阿姨,而林晓玲一叫爸妈,那感觉就亲近许多了。还有,林晓玲很勤快,见什么事就做什么,从不见外,这也是以前那些女孩子所不能比拟的。所以,大家很快就把她当自家人来看待了。
我每次出去,林晓玲都要跟在身边,一副娇滴滴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别人都笑我说:“彭柯桦,你真好福气,有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做你老婆哦!”
我听后面红耳赤,林晓玲却处之泰然,只不过将头娇羞地更深地埋在我怀里而已。
有天晚上,我搂住她问她是不是真的想做我老婆?
她娇羞地说,我不想做你老婆跟你到湖南来干吗?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
她说我对她好,并且不嫌弃她不是处女。她要一辈子对我好。
我问她怎么不是处女了呢?
她说小时被隔壁村的一个畜生强奸了,那时候她才9岁多,什么也不懂,后来被父母发现才将那个畜生送到派出所坐牢的。
我说没什么,我也不是处男。并且这又不是她的错。
她感动得将我紧紧搂住,说我要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我说那我们再来一次肛交好不好?
她吓的脸都变色了,说明那次对她还真的蛮痛,不过她很快就同意了。不过我没有这样做,我想,算了吧,娶她为妻也很好。她手脚健全,人也长的还可以,就是矮了点,并且不是处女而已。不过,做老婆应该还可以,她很爱我,做事又勤快,会持家,这些正是我所缺少的。我再次将她紧紧搂住,我认命了,就娶她吧!
可是没过多久,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跟一群朋友在玩,一个女人老是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我气极,一张口就向她咬去。谁知竟然咬在林晓玲的嘴上,她被咬的“嗷嗷”直叫,问我怎么啦?我说做梦与人吵架,便张口咬了。她痛笑着说怎么有这种人,做梦还咬人!
我默然无语,但我心里知道,她以后有可能就是那个多嘴多舌的人。因为我做梦都有一些预兆,十次有五六次是灵的,但我没有跟她说。所以,这也是导致我后来迟迟不跟她结婚的原因。
在家里呆的那些日子,我真有种象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的感觉。没有事做,经济来源没有了,整天都很苦闷,无聊之际便去网吧上网,三不三再跟父母吵吵嘴,那日子真是没法过。林晓玲每天都任劳任怨,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时间在慢慢中捱过去,有时烦的连与林晓玲做爱的兴趣都没有了。一九九七年底我们全家搬到新房,林晓玲也怀孕了,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唯独我觉得痛苦,心想:我就要做孩子的爸爸了,可我一事无成连自己的生活还要仪仗父母,我怎么去为人父为人夫?所以我就越发痛苦!痛苦的我便每日沉浸在网吧,在游戏中寻找解脱,可与家里的矛盾就越深,我甚至想过要自杀。林晓玲劝我说,你自杀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当初跟你来到湖南,冲破层层阻力,难道你就这样对待我?我现在想想那时林晓玲确实吃了不少苦,心里都对她感到很内疚,所以后来好几次与她闹矛盾想与她离婚,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有一次因为痛苦和烦恼,我半夜三更还泡在网吧,林晓玲挺着个大肚子一家一家网吧来找我,当她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我都没有出去,忍心地让她一个人回家了。其实我当时的心也在流血,我觉得我对不住她的一腔热情和厚爱,我想让她离开我回广东去。她却一往情深不愿离去,我亏对她呀!
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儿子就在我这十分痛苦的煎熬下出生了。先天晚上林晓玲就说肚子痛,于是我和我母亲、妹妹一起就在房间里陪她。由于我没钱,所以连送她去医院生产都无法实现,只好叫大夫来家里接生。
早上7点钟左右,儿子的头从林晓玲的阴道口冒出来,随着黑头发冒出的越来越多,林晓玲的痛苦叫声也越来越大。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心很痛,我也才明白做母亲的辛苦和痛苦,所以我后来对父母的态度也大为改观。真是“当家才知柴米贵,养儿方晓父母恩”呀。
7点过5分儿子终于从林晓玲的肚子里脱胎而出,当医生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他才嘴一扁哭了两声出来。他还不知道世界的心酸和痛苦,更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艰辛和责任,他睁着一双无知的眼睛在探究这个陌生的世界。
医生将将我儿子从林晓玲阴道里拉出来后调笑道:“真是小母鸡会小蛋呀!”她的意思是林晓玲虽然瘦瘦小小的,但却为我们家生了个儿子,所以称赞道。
我却只有苦笑,我怎么养活儿子和老婆?我抬眼向林晓玲望去,她头上满是汗珠,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随着儿子的出生,赚钱是我最迫切的需要。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为赚钱而费尽脑际,但却找不到赚钱的门路,万般无奈下,我承包学校养猪场,想通过养猪来摆脱困境。
我大量阅读养猪的相关书刊和资料,并向有经验的人请教。期间的辛苦是不待言说的,特别是每餐学生吃饭时,我要等在食堂,好让学生吃完饭后扫地上的剩饭,刚开始时我觉得好丢脸,后来慢慢习惯了便脸皮厚了不当会事。承包养猪场的有三户人家,大家一起扫地上的剩饭,扫完后再分成三份,挑回去喂猪。
人们常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但到一九九九年我要卖猪时,我却亏了七八千元,辛苦一年不说,还亏钱,这是我当初做梦也没想到的事,真是“人倒霉时,连喝水都塞牙呀”!亏本的原因不是我不努力,其实在养猪的过程中,大家磕磕碰碰虽然难免,但总体来说还是蛮支持的,但最后却亏了,连当初儿子满月摆酒收的七千元红包钱都亏进去了。买猪仔的时候是3。5元一斤,等到我卖猪肉时,却才2。2元一斤。
随着养猪发财的梦想破灭,我与家人的矛盾越发加剧。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我儿子满一岁零一个多月的时候,林晓玲忍无可忍提出要回广东打工。她在县职业介绍所交了介绍费后不久,就抛下我和儿子去广东了,我家里人都说她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的,都埋怨我怎么不在生了儿子后与她打结婚证?!
林晓玲走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更加难捱,与父母的争吵那真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这天,我也是忍无可忍,带上儿子准备也去广东再也不回来了。
我妹妹看见我要将我儿子也带去,就不同意,要将我儿子抱去,谁知我儿子大哭大闹,对她又抓又咬,不愿被我妹抱去,而要跟我,他似乎也知道什么似的。
我儿子其实是很乖的,很少哭,也很爱干净,从不拉屎拉尿在身上,所以我们全家乃至学校好多老师都很喜欢他。他很懂事,你跟他说道理时,他似乎能听懂一样回点头,虽然才一岁两个月,却能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叔叔等称呼了。他从小就与我比较亲,记得他刚满一岁那次生病带他去打吊针,他泪眼汪汪地望着我,然后看着街对面的儿童专卖店,我问他是不是想要买玩具,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妈带他去那个儿童专卖店后,他就坐在一辆三轮车上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买下来,然后带他去打针,他坐在三轮车打吊针哼都没哼一声。
现在他似乎也知道如果他被他姑姑抱走,就很难看见爸爸了,所以不愿他姑姑抱他。我带他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东西,准备吃完就带他一起走。这时,小姨和我父母来了,小姨说你自己出去找工资我们不拦你,但你把你儿子带去怎么找工作呀?不如等工作稳定后再带他去!
我想也是道理,便对儿子说要他在家里跟爷爷奶奶,等爸爸以后回来接他。儿子泪眼汪汪地点头同意了,他很不情愿地让他奶奶抱过去了。我满眼沉着泪,背上简单的行囊,登上开往广东的列出。
第二十六章 静卫宁(一)
林晓玲由县职业介绍所介绍到广州的一家制衣厂工作,每天不但工作时间长,而且吃住条件极差,工资也是低的要命,所以她在那个厂里做了一个多月后,就与她三姐林晓婉联系,由她三姐介绍到她三姐现在上班的那个厂——深圳平湖海华制衣厂去了,这个厂的条件比广州那要好很多,一个月的工资除了吃住也有六七百元。
我来到深圳后先去找到林晓玲,她看见我时表情相当冷淡,我知道我对不住她,让她在我家时受了很多委屈,所以也不怨她。她三姐林晓婉到很热情,比当初在爱里福时开朗多了。她们陪我在厂旁边一个小吃店吃了点东西后,就去找旅社,最后在平湖火车站对面的车站旅社要了个10元一夜的床位,4个人住的,安顿好后,她们就回厂里去了。林晓玲也没留下来陪我说说话,谈谈儿子的情况什么的。唉,家贫万事哀!
第二天,我就开始出去找工作,深圳周边,甚至珠海、中山等地我都去过,可是还是一无所获。我每天拼命抽烟,在烟雾缭绕中麻痹自己,寻找安慰。有一次林晓玲来看我,我将她拉到旅社的冲凉房,干了一次。她没有快感,我没有,当我射出来后心里是更深的痛。
万般无奈下,我向职业介绍所去找,当我交了100元钱后,介绍所给了我一个地址,平湖辅城坳一家台资橡塑厂。这是一家刚开业的厂,里面办公室还在装修,面试我的是一个上海人,叫周才发,他是老板老婆的姐夫,但工资给我开的极低,才900元一个月。我欣然接受了,我现在太需要一份工作太需要钱了。
我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晓玲,她说工资低一点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找,并且我们工作的地点相距很近,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我说也是。就这样,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工作的主要内容是跑业务。
上班后不久,老板问我以前是不是在歌利王上过班?我说是呀。他说想让我与他们联络,看能不能与歌利王搭上关系。我答应了。说实话,虽然离开歌利王很多年了,但里面还有认识的人,因此很快我就将歌利王的客人带到工厂来了,老板很高兴。但客人要求工厂要通过ISO认证才能做生意,我便与老板说我以前做过这方面的工作,可以答应下来。老板也说ISO认证是以后与其它大企业打交道的门槛,必须要做,所以就应承了下来。
自从我重新找到工作后,林晓玲与我的感情又慢慢恢复,刚开始时我们一般在投影室里做爱,我们一般选投影室最后面的坐位,坐位都是俩人坐的沙发,所以我们经常能如愿以偿。后来随着我与老板关系的熟悉,我可以带林晓玲进厂里玩,这样我们做爱的时间和空间就宽裕多了。
老板有时候晚上出去找客人喝酒也会带上我,有一次去见三星的客人,老板让我去大厅招小姐进来陪客人唱歌,我走到大厅去叫小姐时,只见那大厅足有我们学校大礼堂那么大,满满坐了一屋子小姐,人人都是浓妆艳抹、衣着极及暴露,真是“灯红酒绿、醉死梦生”呀!我那见过这阵势,慌忙退回来,让妈妈桑去带过来。
当唱完歌老板让我去结帐时,陪韩国佬的那个小姐说要给她七百元,一般陪唱的小费都是200元每人,但她却要七百元,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刚才那韩国佬将她拉到洗手间做爱了。靠,这也叫做爱?叫打炮吧!妈的,贱货!我有时候真想不通,在广东地区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鸡?难到她们就不怕回去后被人家戳脊梁骨?他妈的女人就是生的贱,人家是有奶就是娘,这种女人却只认钱不认人,管你老人小孩中国人外国人,只有有钱怎么干都行,连韦小宝他妈韦春化都不如,韦春化还知道不是中国人不接,现在的小姐倒好,越是外国人越想上,还有些女人不要脸地往日本鬼子怀里钻,真他妈的愧对祖先呀,如果毛泽东现在还活着,我不知道他老人家会是怎样的感想。唉!世风日下呀!
二千年春节时,我回家将儿子接来和林晓玲一起回了一趟林晓玲的老家潮州。林晓玲自从跟了我后,已经有四五年没回过家了,与我一起在湖南时,我曾写了封信给她父亲,但没收到回信,林晓玲也曾汇了500块钱回去给她爸,也不知道他收到没有。
当我们深夜十二点多到达她家乡葫芦村时,四周漆黑一遍,周围的房屋更是怪模怪样、古色古香,我只在电影电视上见过,我感觉像进入聊斋故事里的村庄一样。
第二天我拿了2000块钱给林晓玲爸爸,算是我提亲的见面礼吧。潮州人的礼很薄,她父亲带我去串亲戚时,我本打算每户买几十块钱的礼物,但她爸说不用,只拿了四个桔子就走遍了所有亲戚,他们说拿四个桔子去就是祝人家大吉大利的意思,反正我也不懂,一切由她爸爸作主好了。
当初林晓玲爸爸反对她和我来往,现在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到没怎么反对了,对我儿子也很好,经常带他出去玩。我儿子不知怎么搞的,才去了不几天,就能听懂潮州话,真是怪,这难道就是血缘的关系?
儿子刚去时晚上吵着要爷爷奶奶,我说爷爷奶奶在湖南,离这里很远。他就说要不去街上玩,我说晚上街上的人都回家睡觉去了。他就没辙,只好呆在房间里看猫。
潮州的房子是按古代的皇宫庭园格式来建造的,房顶两端突出,雕刻有画像,屋檐也雕有画像,大门是由几块大理石板建成,进门是一个天井,天井的左右各有一个耳房,一边放杂物,一边做洗手间,耳房相连的各有一间厢房,右边的做厨房,左边的做客房。天井的正对面是一个大厅,大厅的上梁雕刻着画像,有五女拜寿图、寿星图、送子图等,画像雕刻的极精细。大梁下方摆了一张极长的案板,案板上有一尊财神,财神前烧了三柱香。大厅的左右摆一排沙发和一张四方桌,沙发前有一张茶几,大家围着茶几喝茶。
潮州人喜欢喝茶,说是喝功夫茶。几个人围在茶几边,将茶具清洗后,在茶缸里到入一泡茶,加入开水,第一次的用来清洗茶杯,第二次以后的茶才可以喝,连续泡四五次后,再换茶叶,重新泡茶。在潮州,家家户户都有茶具,男女老少都会泡茶,也都喜欢喝茶,他们叫“甲歹”。在跟林晓玲父亲去各家亲戚家拜访时,坐下来第一件事就是“甲歹”,功夫茶虽然有名,但由于泡的太浓,苦苦的,我并不喜欢喝,觉得远不如我家乡所泡茶叶的清香。
在潮州呆了六七天后,由于我还要送儿子回湖南,便要林晓玲随我一起走,但她却不愿意,要我带儿子先走。我也理解她多年未回家想在家里多呆几天的心情,但由于儿子太小,沿途转车极不方便,一个人带他回去真的很辛苦,开始我一个人回家接他时就碰到过那些困难,所以我希望她能和我一起送儿子回去。就为了这个小事情,我们第一次吵嘴了。当然,我们是晚上在床上时吵的,别人并不知道,我和林晓玲吵架一般都是避开别人在房间里俩人吵,我觉得大众广坐下,俩夫妻吵架实在太丢人。林晓玲在我的劝说下最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和我一起送儿子回湖南去了。
2000年10月8日,我与林晓玲在她家乡凤江镇打了结婚证。回到平湖后,我领她去拍了一些婚纱照,算我们正式结婚的仪式吧。
由于平湖辅城坳那家台资厂给的工资实在太低,我于2001年3月转到一家企业管理顾问公司去上班。公司老板也是湖南人,比我小三四岁,大家还比较谈的来。我的工作是去厂里给人家辅导ISO的相关知识。以前由于我在歌利王时曾是推进主任,再加上在平湖那家台资厂推行了ISO9001:2000版,所以我对这个工作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2001年5月,我在深圳市龙岗区坪地镇一家企业推行ISO9000,这个厂的老板是福建人,父亲是随国民党逃到台湾的官员,改革开发后其父找到他,给了一笔钱让他做生意,他就在这里开了一家电子厂,做汽车音响,与歌利王的产品大致相同,他也曾有贴过歌利王的标签。中国企业由于还处在起步阶段,偷贴别人标签和品牌的事时有发生。其实从我内心来说,我是极厌恶这种现象的。现在的中国给人的印象就是,加工制造基地,假货横行,我想这与那些不良厂商是密不可分的,什么时候中国才能成为世界的开发基地?才有世界知名的品牌企业?我希望能早日看到那一天!
这个福建老板六十多岁,很健谈,开会时喜欢喋喋不休,但他的精神境界还不错,知道历史的潮流,并且也有与韩国人合作的经验,因此想推行ISO提升企业形象。
本来听他说与韩国人有过合作的经验,我想在他厂里推行ISO应该是很容易的事,但当我走到现场后,我才大吃一惊,这哪能算工厂,说是垃圾场也绝对不过份,纸屑随地丢弃,货物摆放杂乱无章,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难怪他说一般不好意思带客人去现场参观。
我向他要一个人协助我的工作,他爽快地答应了。不一会他带来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过来,那女孩高高瘦瘦的,大概有165CM高,头发长长的披散在肩上,人白白静静的,长的有点像著名电影演员许晴。我暗想,没想到这么个破地方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孩,真是奇哉怪也!
那女孩过来后向我嫣然笑着介绍道:“你好!我叫静卫宁,以后请多指导。”
我向她点了点头表示欢迎,说实话以后有个美女陪在身边,工作应该是很愉快的,人家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我带着静卫宁先对全厂进行了一次诊断,然后成立了ISO推进小组,开了个全厂总动员大会,就正式开展推进工作。这个厂有三百来人,员工几乎被听过ISO和5S的知识,更别说接受培训了。管理员也大多是似懂非懂,不能说出过所以然来,一些人以前接受过ISO9001:1996版的培训,但与ISO9001:2000版的要求相差甚远。ISO9001:2000是按八大块来阐述ISO的条款要求,主要是对质量体系、管理职责、资源管理、产品实现和测量、分析及改进等五大块来描述;而ISO9001:1996版是针对20项要求来描述的,其灵活性与实用性远不如ISO9001:2000版,因此大家都在做换版工作,而这家工厂却是一遍空白,全部要从新开始,其工作的辛苦程度,远比辅导其它公司要强的多。老板在厂里分了间房间给我,要我驻厂辅导。
人们说“万事开头难”,我带静卫宁做了初期工作后,就带她着手对现场进行整改,全力推进“5S”。我们创办了一个厂报,用来宣传“5S”和“ISO”的相关知识,同时也刊登一些员工感想及员工写的诗歌、文章。很快,全厂就热闹起来,大家踊跃投稿,5S及ISO的相关知识也被大家开始接受,减少了最初的抵触情绪,全厂投入到推进工作中来了。
同时,我带静卫宁从仓库开始到现场进行整理整顿,做标识、划区域、漆地板,特别是对仓库的整改花了大力气,真正能做到帐物一致、先入先出,解决了该厂老板的一块心病,他多次在大小会上称赞道:“没有5S,就没有今天的泰华厂,我也就不敢将客户带到现场来参观,因此,我非常感谢彭老师的辛勤工作和指导。”这样,该厂的一些员工便在背后偷偷叫我“5S”。
在工作中由于经常跟静卫宁在一起,俩人不免会产生一些情愫。记得最初是为了到街上去买一些用品,后来她就借故约我出去看看投影什么的,但我一直与她保持着一种距离。我曾告诉过她我有儿子和老婆,但由于工作的关系,也由于我历来就爱开一些暧昧的玩笑的缘故,我们还是不可避免地发生。
第一次与她是我在泰华厂推行5S快三个月的时间左右。
那天由于我与林晓玲闹了一些矛盾,心情极度郁闷,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便去泰华厂了,工作完后,我也没回家(我与林晓玲在平湖租了一个小房间住),便在泰华厂的那个宿舍躺着看电视。大概晚上八点钟左右,房门被敲响了,我也不以为意,在这里经常有人来找我问一些ISO方面的知识,大部分男性管理员,偶尔也有几个女孩会结伴二来。
当我打开房门时,只见静卫宁扭扭捏捏地站在门前,我让她进来后,把门带上了。
静卫宁在床边坐下后迟迟艾艾地问道:“彭,你今天怎么啦?很不高兴的样子!我做错什么了吗?”静卫宁与我熟悉后,叫我时就将老师省掉,直接呼我为“彭”。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我与我老婆怄气。”我轻轻说。昨天晚上我想找以前一个同学的联络地址,谁知记事本上联络人只要是女性的,全部被林晓玲撕掉了,再找以前的一些照片,也都被她丢掉了。我忍住气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已经是我老婆了就不允许我再与以前的那些女人联络,也不准再想她们!
我心下气苦,她结婚后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我理解她的担心,但在做之前可不可以与我商量一下?我难道是她的私有物品?想怎么着就怎么着?结婚后她喜欢翻我的钱包,少一分钱她都要追根问底个明白,搞的我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我也原谅她了,认为小女孩对爱情的自私,可也不能老这样呀,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所以我与她吵了起来。
昨夜我没睡,整夜整夜地抽烟,所以今天眼睛红红的,上班时心情不好,也说了静卫宁几句重话,她还以为她做错了什么,被我发脾气呢。
静卫宁默默地望着我,轻轻问道:“你能跟我说说你与你老婆的故事吗?”
我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呀?!”心想:女孩子就是好奇!
“从你们认识开始吧!”静卫宁轻轻说。
上次我曾向堂妹说起过我的情史,别人就没说过,我不是个多嘴的人!本来属鸡的是有点多嘴多舌,但小时候在月香嫂的熏陶下,以及后来看过一些像《周易》之类的算命书说属鸡的人要谨防多言后,我就特别注意,虽然平时还是大大咧咧的,但关键性的事情我是绝口不说的。所以,静卫宁要我向她介绍我和我老婆的故事,我还真有点为难。
“你不愿对我说吗?”静卫宁满眼失望的神情。
“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不知要怎么说。”我说。
“你老婆是你第一个恋人吗?”静卫宁问。
“不是。”望着满是期待的静卫宁,我不忍拂她的意,便接着说,“我可以将我过去的事情跟你说,但你绝对不可以向别人说起,你能保证吗?”
“我跟别人说干吗,我会永远为你保守秘密的。”静卫宁嘴角荡起一层笑意,嘴角边的小酒窝便露了出来,像极了宁静。
“你笑起来好美哟,嘴角边还有两个小酒窝呢!”我对静卫宁说,“你真的很像宁静!”
“还说对我好,连我有酒窝都不知道!”静卫宁故意嗔道。
那次整理仓库时,我对她说危险的、脏的、累的活我来做,我是男人有义务保护弱女子。她当时娇笑着问我是不是对每个女孩子都这么好?我说也不一定,但对她是绝对的好!没想到她到记在心里了。
“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所以我才没发现呀!”我大呼冤枉着说。
“好了,别闹了,想叉开话题呀?!狡猾狡猾的,说吧。”静卫宁催促道。
我于是简略地将与林晓玲相识到生小孩结婚的事跟她说了。她听后问:“你说你当时正处于失恋中,那那个女孩呢?”我便又将与殷雪红的故事对她粗略地介绍了一下。
静卫宁听完后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叹了口气说:“林晓玲会幸福的!你虽然多情,但你很有责任心。”
“我的故事听完了,也该说说你的故事啦!像你怎么漂亮的女孩,一定很多人追吧?!”我不想停留在我的故事中,便转移话题说。
“我能有什么故事呢?”静卫宁狡黠地望着我笑道。
“是不是因为你是老板的姨妹子,所以别人都不敢追你呀?”我调笑道。
其实,静卫宁的姐姐是泰华厂老板包养的二奶,这个地球人都知道,所以她在厂里有点横行霸道,偶尔也会和老板顶顶嘴,别人也不敢说什么。她脸上微微泛出红晕嗔道:“你敢取笑我?!”
见她发怒,我心里有点发慌,连忙解释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小静,不好意思哦!”说着,我将她的手拿到我手心,轻轻抚摸着,心想:泰华厂的工作未结束前,还是不要与她们发生冲突为好。
静卫宁慢慢将头靠在我肩上,脸微微仰起,轻轻问道:“你喜欢我吗?”
看着她微微有点湿润的红红的眼睛,我心里一颤:她什么意思?难得爱上我了?!口里回答道:“你人又漂亮又聪明,身材又好,我想没人不喜欢你的!”
她突然嘤咛一声将我紧紧搂住道:“吻我!”说完将闭上眼睛,睫毛微微抖动着。
我为这种突然而来艳遇惊诧,她什么意思?故意试探我?还是别有意图?不管那么多了,我的小弟弟已经高高翘起将我出卖了,我用口含住她樱红的唇,将舌头伸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口中。她在我的舌头伸进后开始慢慢吸允起来,彤红的面颊有点微微发烫。
静卫宁慢慢软瘫在床上,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背。我趴在她身上,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皮,吻她的耳根、吻她的鼻梁,她像水一样软绵绵,细长乌黑的睫毛微微颤抖。我将搓揉她乳房的手解她的衣扣,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大胆地迅速地将她的衣服解开了。解开衣服后,我再脱她的胸罩,她将背挺了挺配合我将胸罩脱了下来,一对白花花的大乳房暴露在我眼前。
以前我也曾怀疑她的乳房应该很大,但由于穿着衣服,所以无法确定,现在暴露在我面前的双乳远远超出我的想像,又白又大,我忍不住张口含住了她。
静卫宁只是死命地搂住我,鼻孔和口里发出阵阵急促的呼吸声,偶尔也用舌头在我的面颊和耳根上舔弄。我知道她很动情了!开始脱她的裤子,她挣扎了一下后就抬起屁股配合我将裤子脱了下来。她穿了条白色的丝蕾内裤,边缘的花纹间隙里露出一条一条细细长长的毛,大腿根部的内裤深深地向下凹陷,中央部有湿濡的水迹。
我将她的内裤脱掉,只见一丛杂乱的略带褐色的*覆盖在静卫宁白嫩的小腹上,*下面的阴阜比较肥厚,两片大*向两旁张开,*的边缘是暗褐色,*上布满了濡湿的水珠。*的正上方是一颗高高突出的阴蒂,红红的,很光亮。*的下面一道水流正往屁股沟沟方向流淌,在屁股沟里汇成水滴,慢慢往席子上掉……
我忍不住将口覆盖住她的下身,嘴唇紧紧含住*,舌头在阴沟里反复舔弄起来。静卫宁在我含住她*的那一刹那“嗯”的一声尖叫起来,立刻又用双手握住嘴巴,让声音不发出来,只听见“喔喔”的声音。她在我的舔弄下,臀部猛力地挺动,腰部像水蛇一样地扭动着,下面的水也是潺潺而出。下面水多的女人我见的多了,象烧饼、周艺华、何碧玉等就是,但象静卫宁这样流洪水一样的女人,我到还是头一次遇见。
静卫宁猛然坐起,双手抱住我的头,将我的头紧紧向她身上压。我更卖命地舔弄她的阴部,偶尔还将舌头向她阴道里插入。她突然尖叫道:“啊!”声音嘎然而止。
“怎么啦?”我问。
“我射出来了!”她轻轻道。
我诧异,心想:女人也能射?抬眼向她阴部望去,只见两片*一张一翕,阴道口张开的很大,里面有一股一股的水象泉水一样往外涌。我不禁调笑道:“你水真多!难怪贾宝玉说女人是水做的!”
她娇羞地抬眼瞟了我一下,嗔道:“都是你坏,还取笑我!”说着用手捶了我几下,便伸手解我的裤腰代。当我的裤子被她全部脱下后,那根老枪便直挺挺地挺在她眼前。我将鸡鸡挺到她嘴唇边,她张口含住了。她先是轻轻地在我的鸡鸡上舔弄,然后慢慢将鸡鸡深深地吞入,我感觉顶到了她喉咙的深处,那一刻舒畅无比,我担心有马上射出来,所以立即将鸡鸡从她喉咙里拔除就插入她阴道里,没有什么阻碍就进入了最深处。由于她的水特别多,所以做的时候会不断有“乞咕乞咕”的声音从她的下体发出,每每此时,她就会娇羞地皱眉,将身躯扭动几下,“乞咕乞咕”的声音就停止了。我又努力*,不一会儿“乞咕乞咕”的声音又响起,她又皱着眉头将身躯扭动,如此这般,妙趣无穷。
当我们终于结束时,她娇羞地咬着我的耳根说:“你真牛!”
我心里泛起丝丝自傲的虚荣,宝刀未老呀!我常常想:水性杨花究竟是夸奖女人还是贬低女人?我觉得水性杨花的女人实在很可爱。下面水多让人做起来舒服,当阵阵“乞咕乞咕”声在耳边萦绕时,心中的快感比做更让人舒坦。有水性的女人让人觉得更像女人,杨花的清香不更沁人心肺吗?我喜欢水性杨花的女人!
静卫宁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没想到做起爱来会如此疯狂!我相信她在性生活上一定比较有经验,这与她的实际年龄极不相符。在我的印象中,只有周艺华有如此疯狂,还有就是偶尔碰到的性工作者,像在爱里福工作时遇见的那个性工作者就有如此疯狂,但下面没有什么水分,可能早被别人抽干了!
第二十七章 静卫宁(二)
静卫宁跟我有过一腿后与我在一起工作时就不再如以前那么自然了。称呼我时也比以前更尊重,说“彭先生请您什么什么”的了。期间我听人说:静卫宁实际也是泰华老板的情妇。不过我也没那么多心思去管那么多,反正我又不想与她结婚,只是与她逢场作戏而已。对,就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吧。所以为了掩饰我们之间的关系,静卫宁刻意这么做,掩人耳目吧!
泰华老板很少来厂,即使来那么一两天,也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无精打采的,我想应该是被静卫宁的姐姐吸的太干的缘故吧!静卫宁自从那次与我春宵一度后再也没来找过我,平时工作时都客客气气的,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也懒得理,顺其自然吧!
2001年国庆和中秋节是同一天,泰华老板要我和静卫宁组织一台晚会,以犒劳大家最近一段时期的辛苦。我欣然受命。我和静卫宁将晚会的节目和具体细节策划好,便发出通知要求各部门送报节目。我们将晚会时间设定在4小时范围内,中间包括抽奖和游戏。为了节约开资,我们决定舞台用木卡板拼成,就搭在办公室前的空地上,一切都按我们预定的设计在有序地进行,泰华老板也很赞同我们的意见。
放假前我接到父母的电话说,弟弟在国庆节结婚。弟弟的老婆我认识,当初介绍人给弟弟介绍对象时,由于他不在家就由我去相亲的,人长得还挺漂亮的,有点像香港电视剧《美丽传说》中的女主人翁。人也高高大大的,我和我父母当时见过她后都觉得还蛮可以的,没想到他们终于结婚了。
我要林晓玲辞工回家一趟,一来是出席弟弟的新婚典礼,二来是她也很久没回过湖南,我要她在湖南呆几天后将儿子带过来。
泰华厂的国庆中秋晚会开的很成功,各部门选送的节目还不错,加上中间穿插的游戏和抽奖,使晚会的高潮一个接一个,当最后我和静卫宁以一首《现代爱情故事》歌曲结束晚会时,晚会达到了最高潮,大家都疯狂地欢呼,一致要求我们再来一首,但由于时间关系,我们还是闭幕了。
说实话,《现代爱情故事》虽然是一首粤语歌曲,我们的白话说的也不怎么标准,但那种音韵,那种心有灵犀的感觉,那种款款的情意,还是将全场的观众折服了。虽然大家一致要求我们再演唱一首,但我们一来没准备,担心唱砸了;二来留一些想像,就会让人回味无穷,就好像吃东西,虽然好吃,但不要过量,否则就会感觉很腻!
晚会结束后,静卫宁还沉浸在晚会的兴奋中,她跟我来到我的住处,当关上门后,她激动地紧紧搂住我,粉红滚烫的脸颊贴住我,慢慢将舌头伸进了我口中。在一阵天旋地转天昏地暗的狂吻后,她娇怯怯地说:“我们太棒了!我们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呀!”
“是呀,我们干什么都是‘天衣无缝’!”我附和着调笑道。
静卫宁娇嗔着在我背上捶打着说:“你就是嘴巴太坏!”
“是吗?”我贼笑着将嘴再次压在她的唇上。
当我们赤条条地在床上扭打撕咬时,我发现我们不仅仅是向对方索取,还有奉献的成分。她丢掉了所有尊严,吻遍我全身,连屁股沟沟都吻的那么仔细那么认真那么津津有味。我明白她的想法,我也同时为她的这种想法而哀伤。我不能给她什么,我也无法给她什么,所以我一直只将她看成是性伙伴,我发泄自己的性欲,她索取她想要的慰籍。但是,如今她有了那种想法,我觉得我们也到了快结束的时候了。就像《现代爱情故事》里所唱的那样,现在说永久已经很傻!我不想与我老婆离婚,所以我只能为她悲哀!
在国庆中秋节假期期间,我和静卫宁去了南澳,站在海边,看着碧波荡漾的海水,我几乎有种想下海的冲动,但这个季节、这个时候,是不适宜的,我只好打消这个念头。我们在海边高声呼喊,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我知道,静卫宁是苦闷的欲罢不能的撕心呐吼,她想将心中的郁闷吼出去。我也是在痛苦的边沿挣扎,为这种无言的结局,为这种没有明天的游戏。我也希望在最后相聚的日子里给她留下一个好印象,让她在孤独的时候还能想到我。
狂吼之后就是寂静,静卫宁泪眼婆娑地问我:“你后悔与我认识吗?”我摇摇头无语。她接着又问:“你与我在一起时,有没有觉得对不住你老婆?”我还是无语。说实话,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跟女孩子谈情说爱了,所以我只希望有欲而不要谈情,我为自己这种龌龊的想法而突然开朗起来,我虚伪地笑着,用手轻轻抚摸着静卫宁的柔发,说:“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在乎天长地久呢?”
静卫宁突然抬头张口紧紧咬住我的嘴唇,她咬的那么紧那么用力,象要活吞了我似的。我感觉有涩涩的液体流入口中,虽然痛的要命,但我没有挣扎,心想:就让她咬死我算了,谁让我去沾花惹草呢?要想风流就必须付出代价,所以才会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千古绝唱呀。
静卫宁咬过之后对我吼道:“你是个自私的、卑鄙的、怯弱的男人!”她吼过之后,再次扑入我怀中,紧紧地搂住我,抽搐着道:“我们一起过好不好?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你知不知道?”
“小静,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你骂的对,我真的是既卑鄙又自私的男人!”我也紧紧搂住她,伤感地说。
“可我爱你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了,我只要你,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静卫宁继续嘤嘤地抽搐着说。
“你忘记我吧,我不是你要找的男人!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比我好千倍万倍的人,别再将时光浪费在我身上了!”我轻轻拍打着她的背,说实话,我心里还确实没打算过要跟她在一起,想到她曾在泰华老板那个糟老头的怀里被蹂躏,我就有种阵阵的恶心感。我是不是有点“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味道?
本来我打算与静卫宁好聚好散,没想到最后竟是如此的结果,实非我始料所能及了。静卫宁含恨离去后,再也没有与我说过话,直到后来我在JYS公司上班半年的某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她找了男朋友准备辞工回家,我听着她银铃的略带忧伤的笑声,心却象突然被谁掏空了一样。
2001年12月的某天,顾问公司的老板对我说要我去JYS公司去辅导ISO体系,JYS公司是一家日资企业,刚建厂不久,很需要懂日语且ISO体系精通的人,因此有可能会要我留在JYS公司工作。
我们来到JYS公司时,公司的工厂长和品管部长直接与我面谈了一些ISO体系及品质管理方面的内容,便对顾问公司老板说希望我能留下来,顾问公司老板为了能拿下JYS公司ISO辅导的单当然是满口答应,但我在泰华公司的辅导工作还没有完成,因此便对JYS公司的工厂长说我可能现在还不能立刻来上班,因为在另一家公司的辅导工作还未完成,最快可能也要等到明年3月份左右。工厂长高桥说没问题,说完后叫来管理部部长给我认识,说以后由她与我联络。
我后来进JYS公司的实际时间是到了2002年6月10日,期间到JYS公司辅导ISO体系了三四次。由于泰华厂管理人员的ISO知识有限,所以体系认证的事被一拖再托,直到2002年6月5日才通过现场认证。认证通过时泰华厂老板很高兴,叫全厂管理员聚餐,并送了一台DVD给我,说非常感谢我对他公司作出的成绩,希望以后有空常来指导。
从泰华厂走的那一天,厂里很多管理员都热情地来欢送我,帮我搬这搬那的,泰华厂老板还要公司的厂车送我。但静卫宁一直未出现,不知她在有意躲避我还是什么其它的原因,直到我坐在车上快出厂门时,不经意抬头看见静卫宁默默地站在二楼办公室窗户处凝视着我,在炎炎的夏日也觉得那么孤寒,我隐隐看见她眼眶中的泪花在烈日下放出刺眼的光芒。我无言地凝望着她慢慢消逝在车后。
第二十八章 网友
JYS是生产复印件、打印机配件——橡胶滚轴的工厂,产品主要销售给世界知名的诸如理光、佳能、东芝之类的大公司,销售量占全世界的50%强。我进入公司时,公司才不到二十人。应客户要求必须在2003年2月前通过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认证。由于之前认证的ISO9001品质管理体系我出席过辅导,所以轻径驾熟,我从公司实际及节约成本上考虑,认为将ISO9001和ISO14001两体系合并来作,既可以减少工作量,又可以节约认证费用,便将此方案报请工厂长高桥认可。
我每天大量阅读日本总公司以前作的文件,然后再根据深圳工厂的实际情况和中国政府的相关要求,经过4个月的时间将体系文件作成,再用一个月的时间进行培训,到2002年底公司顺利通过ISO9001和ISO14001两体系的共同认证。在此期间,公司还为我配置了一名文员——吴琼。吴琼是位很漂亮的女孩,这在JYS公司是得到大家公认的,长的很像梅婷,皮肤白皙中透着红晕,身材苗条纤细,该凸出的部位绝对凸起,该凹陷的地方绝对没有赘肉,日本总公司一个姓森的家伙为了欣赏美女还特意从日本跑来看她。
吴琼是那种既文静又开朗的女孩,由她做我的助手,我工作起来还是感到很愉悦的,虽然我从没想过与她有什么份外之事,但仅仅是欣赏一朵美丽的花也是赏心悦目的。我与吴琼都在离工厂2~3里的地方租的房,她租的那栋房与我租的那栋房仅隔一条通道,但我们从来不串门。我老婆在我租住的地方附近一家工厂上班,一个月中要上半个月的晚班。
由于ISO体系已取得认证,所以我和吴琼的工作相对轻闲起来。这时我的工作重心也从创建体系转移到品质管理上来,我毕竟是品质管理部的课长。每天对体系文件修修改改之余,就是针对客诉和供应商及生产过程的品质管理。工作之余,吴琼偶尔也会与我谈谈心、开开玩笑之类。从交谈中得知她才23岁,已经有男朋友了,并且男朋友还是日本人。我听后心里很有点瞧不起她,觉得好好的一个中国姑娘,找谁不好,非要找个鬼子做男朋友?!所以后来我对她总是爱搭不理的,有点敬鬼神而远之的味道。
可是越怕鬼就越容易惹鬼上身。由于我们住在同一个村子,所以每天上下班就总免不了要同路,我买了辆自行车,她走路,所以每次遇见时,她都要求我载她一程,久而久之人家还以为我们是俩夫妻。有一次我载着她进厂门口时,还听见厂里一个女员工轻轻骂道:“骚货!”唉,真他妈的倒霉,没吃到羊到惹了一身骚!不过有时候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载着这么个美女在路上,还是很种虚伪的满足感!我有时候解嘲地对她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像你父亲?”
她惊愕之后问:“怎么?你有那么老吗?”
我们就相视而笑笑。由于广东这地方比较热,所以我们穿夏季服装的时候多,有一次我看见她脚趾很特别,大拇趾特别短,只有一点点,便惊讶地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她们家族都是这样的,有这种脚趾的人克妻克母,所以她很小就没有母亲了。我听后觉得不可思议,还有这种说法?也不知有没有科学道理?
有一天晚上,吴琼说她那栋房子停水,要到我家来洗澡。我也没考虑什么就答应了。当吴琼洗完澡在房间穿衣服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原来我老婆下班回来。她惊诧地望着吴琼,仿佛要瞧出点什么问题似的。吴琼也没说什么就走了。她走后我老婆便将我审犯人一样审了很久,但不管我如何解释她就是不信,说这个解释有漏洞、那个解释有缺陷,弄的我苦恼之极,最后一场战争便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说实话,从她与我相识到结婚,我们虽然偶尔会拌拌嘴,但我从来没打过她,那次我忍无可忍地抽了她一耳光,最后在她嘤嘤的哭闹中结束了战争。这次战争最大的损失是我新买的NOKIA8310被我摔坏了。
此后我便尽量避免与吴琼接触,上下班也避开与她同一时间走。
2003年3月,JYS公司将每台电脑都联了网,我也很快迷上了上网。我给自己取的网名叫“杨过”,经常在聊天室与人插科打诨、乐此不疲。慢慢地网上的“小龙女”多起来了,有云南的、河北的、山东的等等,其中与三个“小龙女”打电话联络过。
第一个打电话联络的“小龙女”是四川的,她说她在什么护士学校读书,问我在深圳有多少钱一个月?由于第一次跟网友通电话,心情既紧张又兴奋,全没什么防备,所以老实地告诉她说有5000元左右。谁知她却说她家里穷,无法供她读书,她很快要辍学了,问我能不能帮帮她。我问她需要多少钱?她说3000元左右吧。我想3000元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如果真能帮到她,让她完成学业也是好的,何况我平时一直就有济贫的做法,因此便答应了她。当我瞒着老婆将3000元邮给那个四川的“小龙女”后,她就从此消失在绝情谷里了。唉,我又做了会傻瓜,当年在东莞车站被骗的那幕又出现在我眼前,以后要小心了,看来网络中的陷阱还是蛮多的。后来厂里的同事知道我被骗的事,都将我当成笑话来说,只有吴琼说了句:“不要太在意,也许她真的有困难!”我心里却想:天真无邪的小龙女什么时候被俗气玷污了?!
第二个打电话联络的“小龙女”是河南的。聊天时她说她是××大学毕业的,我骗她说怎么这么巧我也是那所大学毕业的。她问我是哪一届,我说92届,她说她是95届,我说原来如此,不然像我这么优秀的男生,肯定会被她看中。她也唏嘘不已,说后悔没认识我!呵呵,这就是网络。如此我们通过电话和网络交往了将近一个月左右,有一天下班后又接到她打来的电话,我们本来约定下班后是不联络的,我正想问她怎么下班后还打我的电话,还没等我说话,那边便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吼道:“你他妈的不想混啦?勾引我老婆!”我听后一愣,反击道:“你他妈的是谁呀?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真是个没用的男人!”说完将电话挂了。那边又打过来几次,我没理他,将电话关机了。关机后我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我又没跟他老婆怎么样,发什么火?没素质!不过,如果是我老婆跟别的男人上网聊天,我会怎么想?我不知道,后来我老婆也真的迷上在网上聊天,不过我从来没过问过她,有一次我还和我老婆一起与她的网友聊,聊的挺开心的,后来她的网友知道我与她聊过,一个劲地对我老婆说像我这样好的男人不多,我听后心里只有苦笑,说实话,看着自己的老婆与别人聊天,心里还是不太舒服的!
第三个与我打电话联络的“小龙女”是广州的。她说开了一个什么店铺,每天都很无聊,跟丈夫的关系也不怎么好,已经有大半年没有与丈夫同过房了,心里很苦闷便上网聊天了,没想到第一次上网聊天就遇见了我,对我感觉挺好的,所以才想打电话与我联络。我一般听后只是劝慰她,要她与丈夫搞好关系,理解和信任是夫妻间的感情基础,家庭中是没有道理可说的,没有什么谁对谁错的问题,只有理解不理解的问题,因此劝她多体贴丈夫、多爱护小孩、多关心公公婆婆等。她听后感激流涕,说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好的男人?为什么不让她早点遇见我?我笑道现在也不晚也!这样,她与我通话的次数就越来越多了,有时候在我下班后也打电话给我,虽然我一再要求她在下班后不要与我联络,但她还是不听劝告,总忍不住打电话来,这样,我老婆就多多少少瞧出了一些腻端,表示出很不满的神情,每天查看我的通话记录就成了我老婆的必修课程。
2003年6月的某天,在下班的路上突然听见手机响起,我以为又是广州的那个“小龙女”打来的,便说:“怎么?又想我了?”
对方沉默了一阵后说:“你是彭柯桦吗?”
“是的。”我回应着,心想,是不是广州的“小龙女”的家人也想河南的“小龙女”的家人那样要找我麻烦?心突突地跳。
“你猜我是谁?”对方银铃地笑了起来,声音似曾相识。
我迟疑着将记忆的闸门打开,努力地搜索这种声音在我记忆中的片断,我突然心跳加速,难道是她?她不是去美国多年了吗?难道是她从美国打来的电话?我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将自行车停下来,就在路边的石凳上坐下,颤抖着说:“你……你是龙……佩佩?!”
“你还记得我?你这个没良心的!看在你还能叫出我名字的份上,今天就饶了你。说,你现在过的好不好?结婚了吗?”对方娇嗔着说。
“你不是去美国了吗?你现在在美国?”我蠕蠕地问道。
“我在北京。先别说我,说你!”龙佩佩命令道。
我于是将我的情况大概向她说了一下,她听后沉默了一下,轻轻问道:“你幸福吗?”
我说:“现在不是幸福不幸福的问题了。你怎么样?和你的美国佬一起回来的?”
她说她们早就结束了,现在独自一人在北京打拼,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每每孤独的时候,总会想起我。几经波折终于知道了我的电话号码,便跟我联络了。
我听后感到心里阵阵绞痛,眼睛在不知不觉间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水。轻轻哽咽道:“龙儿,这么多年来,你一个人在外面吃苦了!”
“过儿……过儿……,”对方轻轻低唤着,我明显听到了抽咽的声音,“我……想见你!”
虽然我并没有答应龙佩佩来我这里,但她还是来了。
由于林晓玲的三姐林晓婉结婚,所以我老婆回潮州去了,刚回去没几天,她就打电话来说想我了,说在我身边时还不觉得怎样,但一旦分开还是挺想我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想起我平时对她的种种好。其实,林晓玲是很爱我的,由于爱的太深,所以就关心的太多,不免就会变得婆婆妈妈、罗罗嗦嗦,罗嗦太多就让人烦。我曾对她说了这样一个寓言故事:“有一只母猫生了一窝小猫,它担心小猫受到伤害,就总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但找来找去觉得这也不放心、那也不合适,最后只好将小猫一个一个全吞到肚子里,它觉得这样才最安全。”说这个故事的目的是想告诉她,有时候爱会成为一种负担,所以夫妻双方要保留一定的空间这个道理。但我老婆听完却问:“它一次能吞进那么多小猫吗?骗人吧!”我狂晕!林晓玲接着柔情地搂着我说:“老公,你知道的真多!”她用手在我肚子上摸来摸去,突然娇呼道:“老公,我发现一个大秘密!”我问她什么秘密?她说:“我发现你的肚子很硬,而我的却很软呃!”我说因为我的肚子里有内容,而她的却空荡荡,意思是想嘲讽她没文化,谁知她说:“你有内容的肚子怎么生不出小孩,我没有内容的肚子却生出了个儿子!”我愕然。
龙佩佩是下午三点多钟到达的,由于我还在上班,所以就让她在我房间里呆着,我就上班去了。下班回来后我才仔细端详她,发现她容颜依旧,还是那么漂亮、那么耀眼,只是多了一点沧桑、一点疲惫,比少女时代的她显得更丰满、更有韵味。
我们只是凝望着对方,默默无语,我们双方都有千言万语,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在回忆以前与她在一起时的种种幸福时光,我在比较她现在与以前有什么不同,我在思量她来的目的,看我是不是很落魄?还是想与我重温旧梦?抑或仅仅是想看看我而已?她也在打量我,也在思考。周围静的连蚂蚁走路的声音都听得出来。良久良久,还是我打破了沉默说:“佩佩,你这些年来还好吧?!”
“嗯。”她应道,“我本来有一肚子的话要对你说,现在看见你了,却又说不出来。”
“对我无话可说?!”我调笑道。
龙佩佩白了我一眼,道:“还是这么油腔滑调的!这些年我一直都好想你哦!”
“我也是!”我回应道,“你饿了吗?我们出去吃点东西,边吃便聊!”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餐厅,边吃边说,慢慢地感觉又回答了从前,刚开始时的生疏与陌生荡然无存,俩人眼里的浓情蜜意越来越深,当年在听雨轩的情景一幕一幕地在我眼前闪现,我不由叹道:“龙儿,你一点也没变,还是我当初的龙儿!”
龙佩佩听后突然满脸晕红,低低道:“我好想回到从前。”
抓住她的手,心里一阵一阵地冲动,我好想对她说就让我们回到从前吧,让我一辈子呵护你、爱护你、保护你!正当我犹豫着是不是要将这句话对她说出口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起来一听:“老公,我回来了,你想不到吧!你快到××路口来接我!”我说:“我不是要你在家里多玩几天才回来吗?”“我想你了,所以就提前回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嘛!” 老婆撒娇道。××路口离我们吃饭的地方只有十几米远,我只感觉头皮发麻,怎么办?怎么办?
“你老婆回来了?!”龙佩佩平静地看着我问道。
“嗯。怎么办?你去找个酒店住下好不好?!”我心烦意乱地对龙佩佩说。
“不!我要见识见识她,看她配不配你!”龙佩佩突然任起性来。
我哭丧着脸哀求道:“姑奶奶,你就别作弄我了,这样对我对你都不好,还是求求你先避一避吧!”
龙佩佩看我左右为难的样子,也于心不忍,便极不情愿地同意了。我赶紧告诉她去酒店的路线,便要她自己去找,慌忙去接林晓玲去了。
我来到××路口时,林晓玲正东张西望、探头探脑地在搜寻我。我满脸堆笑地走到她面前,将她的行李提起。她伸手挽住我的手臂,将头靠在我肩上,一脸幸福的模样。
我们回到家里,由于她晕车,所以她要我熬点稀饭给她吃,当我终于将稀饭熬好,她慢慢吃时,我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只听龙佩佩在电话那头说,她没有找到酒店,不知该怎么办。我说要她在那里等我,我去送她到酒店。她说她已经在我家楼下了,要我下去接她。我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林晓玲问我谁来的电话?我说以前的一个同学来深圳找工作没找到,现在来投奔我,已经到我们楼下了。林晓玲说那就去接他上来呀!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到楼下将龙佩佩接了上来。当龙佩佩走进房间的那一刻,林晓玲脸色突然变了,一场狂风暴雨看来是避免不了了。当我狼狈的带着龙佩佩从家里走出来时,我望着漆黑的夜空,感到从未有过的失落。本来我以为好好跟林晓玲解释一下,她会体谅我,但我没想到最后搞成这个样子。
龙佩佩一个劲地说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由于初来匝到、人生地不熟,所以找不到地方。要我原谅她无心之过。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心,我并不想追究这件事了。我只是愤怒于林晓玲的所作所为,我觉得作为一个女主人怎么能这样让我失面子呢?看着黑蒙蒙的夜空,现在再去找住宿的地方已经不可能了,我于是将龙佩佩带到吴琼的房间,让龙佩佩在她那里寄宿一晚。
吴琼到是很热情地接待了她,她们在一起聊的挺开心,我也在一旁强作欢颜,陪她们聊。当我走时,龙佩佩突然对我说:“柯桦,我明天就直接回北京,你不用送我了。”我心痛地说:“那好,你自己一路保重。”
龙佩佩虽然第二天回北京去了,但我和林晓玲的矛盾却越陷越深,最后我只好摊牌说:“如果你实在不能原谅我,那我们离婚吧!”听我说要离婚,林晓玲收住泪说:“你和我离婚,然后好跟她结婚?我不离!”
我和林晓玲虽然没离婚,但她要我换了一个手机号码,并保证再也不与龙佩佩联络,这件事便慢慢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了。只是后来有一天,吴琼似笑非笑地对我说我那个叫龙佩佩的女同学真的很漂亮,看起来象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为什么我当初没有追她?我苦笑着说如果我去追她,那不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第二十九章 唐思桦(一)
2004年3月我要去广州出差几天,想起第三个小龙女在广州,便在出发前在聊天室里告诉她我要去广州的消息。她听后很兴奋,并告诉我手机号码,说到时一定要见见我。
我到广州在酒店安顿下来后就给小龙女打了个电话,洗漱完毕后我在酒店大堂吃晚餐,刚吃了一半,手机响了,原来小龙女已经来到酒店门口,我出来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女人,远远望去还风姿绰约、非常迷人。但当我走进她时,却让我十分失望,她的脸十分扁,正面很小,看起来有点象猴子面,与她的魔鬼身材和甜美声音极不相称。我终于明白她丈夫为什么可以一年都不与她同房的原因,同时也暗暗惊叹造物主的弄人。如果只看她的身材或只听她的声音,我相信十分之九以上的男人都会对她动色心,但如果看她的脸,我相信不要说与她同床欢好,即使晚上睡觉都会被她的尊容惊醒。难怪网迷们都说“网友都是见光死”!
我出于礼貌还是与她打了招呼,在她的建义下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了一些点心。这一餐是我这辈子最食之难咽的一餐,我尽量避开看她的脸,把目光转向其它餐桌的人们。她也很沉默,不太说话,与在网上交流时的无拘无束截然不同。良久,她终于开口对我说见面后是不是对她很失望?我言不由衷地说还好。于是俩人简单地交流了一下,无非是问问工作情况、生活情况而已。当饭局结束时,她有点恋恋不舍的样子,想跟我再多呆一段时间,说与我聊天心情很愉悦,大有想留下来与我一起开房之意。我借口说还有其它事要办,便将她送上TAX转身溜走了。
午夜时分接到她的电话说,很后悔与我见面,其实她也是第一次与网友见面,没想到变成这样的结局,如果不见面,大家心里还会留下一些念想。但是后来她又说,见过我一面之后更想见我。我表面上与她客套了几句,但心里却暗说:拜托,还是别来见我为好。这是我平生第一次见网友,也是我最后一次见网友,我从此以后对网友都有一种恐惧症,所以宁愿跟她们语音或视频聊天,但再也没见过网友了。
在我即将离开广州的那天,小龙女又跑来与我见了一面,她说想送个礼物给我,问我想要什么?我因有其它的事情,便没怎么理她,要她先坐车回去,说等下次再来拿她的礼物。回到深圳后,她虽然多次打电话找过我,但我都没接,慢慢地我们便断了联系。后来想想,觉得我是不是太注重女人的外表了,其实她的气质身材和声音还是很不错的,即使不想跟她发生什么关系,但做个普通朋友也还是可以呀?!
吴琼一直与我保持不咸不淡的上下级关系,我一直对她有个日本人男朋友而耿耿于怀,所以对她是不冷不热的,她后来对其它同事说我很呆板没有情调,我听后不置可否一笑置之。心想:她如果知道我以前的那些经历,就断然不会对我作出上述判语了!
这段时间我也不太喜欢上网聊天了,将注意力转移到股票上来。我在年初时投了几万块钱在股市里,投入后股票的长势一直很好,我便又东拼西凑借了几十万投到股海。从2004年4月开始,股市象疯了一样一直狂飚,到2006年10月,除去当初投入的成本,我在股市已经净赚了840多万,我一下子从平民阶层、从打工仔上升为有钱人家。赚了这笔钱后,我将资金大部分从股市中撤了出来,只留了几万块让我老婆去过瘾。
我在桃源居购下一套60万左右的房子,三房一厅,全家便搬过去了。然后我再投了450多万在福永创办了一家“柯桦动漫创作室”。其实很早以前我就有创办动漫公司的想法,我弟弟以前在长沙三辰制作《蓝猫淘气三千问》,有一定的制作经验;再者我也觉得中国的动漫业比较滞后,与美国和日本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国民平均拥有的动漫时间还不足2分钟。国产的《葫芦娃》、《宝莲灯》、《西游记》等都故事陈旧无新颖,而《蓝猫》系列又太脱离现实,所以收视效果并不可观,更别说与《米老鼠与唐老鸭》、《猫和老鼠》等动画片去比了。故此,我觉得创办动漫公司的前景应该是非常广阔的。
我弟弟从长沙三辰网罗了一批技术骨干加盟我公司,我们制作的动画片是以中国的体育发展史为背景,包括《万国运动会》、《乒乓球之星》、《跳水王子》、《体操王子》、《神枪手》、《排球女将》、《栏上飞人》等系列节目,将历年体育运动会中一些失误穿插其间,再加上贯穿各节目的主人翁——龙儿的插科打诨,使该系列动画片的精彩镜头层出不穷、高潮迭起,其可观性、娱乐性直可与《猫和老鼠》媲美。这个系列动画片出台后,使中国的动漫行业扶摇直上,改写了中国的动漫主要靠进口的历史。特别是我公司的动漫制作速度快,每集片长20分钟,在最初几集上马后,平均每天能出一集,这就保证了观众每天都能看到新片的需要。根据我们的设想,这个系列动画片的挖掘潜力很大,并且也迎合了中国2008年在北京开奥运会的盛举。所以当我将样品拿到各电视台去洽谈时,大都受到热烈欢迎。到2007年6月,我投入的成本基本回收,从7月开始就走向盈利了。然而就在这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我却得了世纪绝症——艾滋病!
我望着已经哭成泪人的我的女儿唐思桦,心里暗暗叹息道:自作孽不可活呀!
唐思桦是我和唐媛媛所生的女儿。当年唐媛媛来找我,告诉我龙佩佩的事,我伤心之余喝醉酒,那夜稀里糊涂地就和唐媛媛发生了关系。其实,听唐思桦跟我说,她妈妈唐媛媛很早就开始暗恋我,所以那夜她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从了我,第二夜是她主动要我的,因为当时我还沉醉不醒。也就是那两夜,便有了唐思桦。唐媛媛后来被学校开除,回到家乡后又遭人白眼,本来她找过我几次,但好几次都没碰见我,有一次晚上看见我房间——听雨轩有灯光,本来满心欢喜准备敲门,但听见我在房间里正跟俩个女孩在卿卿我我,所以伤心之余,便愤然离开了。唐媛媛在唐思桦还不满一岁时,就因忧郁而去世了。她至死都没有告诉她父母我的家庭地址,她父母只是知道有我这么个人和事,但却无法找到我在哪里。
唐思桦从小就跟着外公外婆长大,十岁的时候外公又过世了,她就跟着外婆。看着日益衰老的外婆,她心里暗暗发誓:一是要尽快赚很多钱给外婆养老;二是要找到那个狼心狗肺的父亲,将母亲的仇和自己十多年所吃苦的恨向他讨回来。初中毕业后,唐思桦骗外婆说她考上广东的一个中专,便从外婆那里拿了一笔钱跑到深圳来了。
唐思桦刚来深圳时由于年龄小,所以无法进那些正规的企业,她人长得还算高大,162CM的身材,再加上娇好的面容,又没有什么社会经验,便被人骗到了卖淫场所。
我由于工作的原因,经常会带一些客户去娱乐场所。那天从山东某电视台来了几个领导要看我的动画样片,工作结束后便带他们来到我经常光顾的名人会所。其实所谓的名人会所、休闲中心及其它的一些娱乐场所就是卖淫场所,里面的小姐来自全国各地。大的场所养了4、500个小姐,小的也有几十个。这些场所虽然名称不一,但内容大致相同。包括冲凉、沐足、按摩、卡拉OK等等,小姐做爱时的道具及花样也各式各样。比较起来,名人会所的环境、设施及小姐的服务都还比较令人满意的,所以我一般都是带客人去这里。
我们一行四人穿过大堂,三个客人看着门口站着的两个漂亮的礼仪小姐就有点迈不动脚了。妈妈桑很快带来十多个小姐让我们挑,小姐们一排站着,所穿衣服极少极薄,三角裤及乳罩很清楚地能看见,丁字三角裤的后面只是一条线,两爿丰满白嫩的屁股也是一览无遗。小姐们站好后齐声道:“先生们晚上好!”,然后各人自报祖籍,湖南的、安徽的、黑龙江的、四川的、湖北的等等。
三个客人急不及待地选好了自己喜欢的小姐,小姐们柔顺地趴在客人的怀里,娇声到:“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我看来看去没有自己满意的,便让妈妈桑再带了一批小姐过来,我一眼便看中了唐思桦,她让我感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低眉顺眼的像极了谁,我一时想不起来。我们进入房间后,她调好水温,帮我冲凉。她很细心很柔顺地帮我冲洗全身,冲洗鸡鸡和屁眼时,特别多洗了几下。我一直在想在哪里见过她,我一遍一遍回忆所走过的娱乐场所,但还是没想出来。我于是开口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在这里多久了?”
她姣姣的回应道:“你叫我思思吧,我家里人都这么叫我。我到深圳快一年了,不过在这里还不到半个月。”
“哦。”我沉思了一下,“我们以前见过吗?”
“应该没有吧?!”她疑惑地看着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感到和你在一起很亲切呃!”她笑嘻嘻地说。
“我叫林森。”我答道。我在外面娱乐场所都是用这个假名。
“没听过。”她摇摇头道。
洗漱完后,思思要我躺在床上,她则将电视机打开播放音乐,跟着音乐的节拍,她开始跳起艳舞来。说实话,她长得确实很漂亮。皮肤雪白,身材苗条略微显得消瘦,眼睛大大的睫毛很长,小巧的瑶鼻,嘴唇很有型。乳房又白又大,高高挺立。阴部的毛不是很多,显得特别精致。她时而昂首翘臀,时而扭动水蛇腰,迈着台步,一双纤纤玉手在胸部和阴部间不停游走。合着房间粉红色的灯光,显得十分缭绕迷人。我的鸡鸡在不知不觉间已高高挺立。她问我是不是想做了,我哼了一声表示应承。
于是思思打内线电话要了一组套餐进来。所谓套餐,就是一杯冰块、一杯开水、一杯牛奶。她用餐巾纸先将我的鸡鸡包裹好,然后要我趴在床上。其实这个流程我很清楚。一般小姐口里含着套餐中的一样事物,或冰块或开水或牛奶,然后用嘴唇沿着客人背部从肩膀到脚跟一路舔下去,再用舌头舔,用嘴唇吸,让你感觉时冷时热,舒服透顶。特别是用套餐去吸允鸡鸡和屁眼时,那真是欲死欲仙的感觉,这就叫“冰火九重天”。我一般比较怕痒,特别是臀部,所以我大多喜欢让小姐多吸允我的鸡鸡。
套餐用完后,思思在我的鸡鸡上套上安全套,便坐在我身上开始扭动起来。她的阴道口极小,她拿着我的鸡鸡插了几次才完全插进去,插入后有种被紧握的感觉。她在上面不停地套动,我用双手握住她的双乳,配合她的套动。
她做爱时非常疯狂,我也拼上老命,将各种姿势都用了上来,不过她最喜欢的还是她坐在上面。她说自己可以掌握位置和深浅,所以特别舒服。
当我们汗水滢滢地结束后,我们再次冲了个凉,便双双躺在床上闲聊。她一边聊天一边用手在我肩部按摩。我问她多大,她说快十七岁了。
“你怎么不读书,来干这种事?”我惋惜地问。
“我最初是被骗来的,后来就心甘情愿了。我家里很穷,需要钱呀!”她羞涩地伤神地说。
“你父母呢?”
“死啦!”
我同情心大起,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说:“你想不想读书?你别干这工作了,我送你去读书怎么样?”
“你别逗了。何况我一年多未读书,心野了,只怕读不进去了;再者,我外婆还等着我寄钱回去给她养老呢!如果你真的想帮我,以后多找我好了!”她自怨自艾地说。
我后来就经常带客人去名人会所,每次我都找她,如此我们交往了2个多月。
2007年6月的某人,我又和唐思桦在一起。由于我们的交往有比较长的一段时间了,所以我也对她没有什么戒心,冲凉时将衣裤脱下来就直接丢在床头柜上,便进了冲凉室。突然听见唐思桦在外来叫道:“林老板,你的钱包掉在地上!”我说:“你帮我检起来呀。”
良久,她进入冲凉室来迟迟艾艾地说:“你不叫林森呀?”
“嗯。我真名叫彭柯桦,不过在娱乐场所我都对别人说叫林森。”我回应着。
她在我背后迟疑了很久,才帮我慢慢擦背,说:“我叫唐思桦。”
“哪个华?”我问。
“和你那个桦相同。”她轻轻道。
“是吗?!你父母还蛮有先见之明嘛,什么华不好思,偏偏思我这个桦!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呀!”我调笑道。
她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帮我擦洗着身子。
这一次她一反往常的激情,默默地躺在床上。我有种奸尸的感觉。并且我感觉她眼角似乎有泪珠。完事后,我问她怎么啦?她也不理我,我只好郁闷地走了。
半个月后,我再次到名人会所找她,她却又异常热情起来,真不知她在想什么?“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呀!
完事后,她突然冷漠地对我说:“林老板,你明天最好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说:“怎么啦?”
她只是冷笑着并不理我,我觉得毛骨悚然。第二天当即去深圳医院做各项检查,一周后检查结果出来,HVI呈阳性,也就是说我感染上艾滋病了。我看着化验结果,心里又惊又怒,他妈的,恩将仇报,我还多次帮衬她,她却这样对我!
我怒气冲冲地找到她时,她脸色煞白地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我在等你,你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对你恩将仇报是不是?”
我强忍住心中的怒火说:“你解释给我听!”
她用手擦着眼角不断流出的泪,脸上确是又兴奋又自豪的神色。
第三十章 唐思桦(二)
“你认不认识唐媛媛?”唐思桦没有看我,勾着头任泪水“噗嗒噗嗒”地掉落在地上。
“唐媛媛?!你是……?”我听到唐媛媛的名字心里涌起阵阵凉意,惊问道。
“我是她女儿!我叫唐思桦。”她继续道。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心里隐隐感到了什么不祥之事,随口问道:“她怎么了?”
于是唐思桦将当年我如何强奸她妈,她妈唐媛媛怀上她后如何艰难度日,如何找我,如何忧郁而死等等都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
“你真是个畜生呀!现在连自己的女儿都睡了,你怎么对得起我?你怎么对得起我妈?!”她已经哭不成声,最后狠狠地道:“我从小就恨你,恨你薄情寡意,恨你只顾自己快乐而不顾我们母女的死活。所以我一直有个心愿,就是要找到你,要亲手杀了你,要为我妈妈讨回公道!那天晚上当我捡起你掉在地上的钱包时,看见了你的身份证。彭柯桦,你这个禽兽!我看见你身份证上的名字时,心里又惊又怒,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终于让我找到你这个恶贼!”
我看着咬牙切齿的唐思桦,心在阵阵绞痛。我理解她的恨,我原谅她的报复,我愿意接受她任何的惩罚。我颤抖着走过去,轻轻抚摸着她的柔发,痛苦道:“儿呀,爸爸对不住你们母女呀!我现在也得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但我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唐思桦从我身边闪开道:“你别碰我,你不是我爸爸,我没有你这样的父亲!我也活不成了,大家都死了干净!”
唐思桦说那晚知道我真实姓名后,她痛苦了很久,最后决定还是要为她妈妈报仇,于是便找到一个染有艾滋病的吸毒者,让他使自己染上艾滋病,染上后就等着我来找她。
我痛心道:“你怎么要这样做呢?你告诉我真相我会给你一个交待的,何必使自己也得上这个绝症呢?”
唐思桦说:“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在人世间受的苦已经受够了,我要去陪妈妈,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圆了!”看着她又悲又喜、自怨自艾的神情,我实在无话可说,轻轻道:“那么在这生命最后的日子里,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
我第二天回到公司将公司的事情向我弟弟安排好,然后再回到家里,告诉林晓玲一些存折密码和公司的一些事物后,拉着9岁的儿子说:“儿子,爸爸这次出差要时间久一点,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你现在是男子汉大丈夫了,要学会照顾妈妈。人生有许多条路,每跨出一步都要谨慎,没有回头路,也没有后悔药。要堂堂正正做人。爸爸不要求你长大后成为什么伟大人物,但一定要是个堂堂正正、挺直腰杆的人!”
待我将一切后事都交待好后,我携着唐思桦偷偷回到湖南,来到她妈妈唐媛媛的墓地。我们在唐媛媛墓地旁边搭建了一个简易的护墓房便定居下来。
唐思桦每日除了操持家务就是讲她妈妈的故事,讲从小被人白眼、遭人嫌弃的艰辛的生活。每每此时,我都会涌出阵阵悔恨的泪,我同时想到,除唐媛媛外还有那么多其它被我伤害过的女人,她们又活的怎么样呢?有一天,我突然有种冲动,我要讲我这一生荒唐的故事写出来,一来表达我深深的歉意,二来也可以给今天还在花天酒地、醉死梦生的人们一点警示。
唐思桦在我写作的这段时间,乖顺很多,对我的敌意也慢慢消失,偶尔也愿意叫我一声爸爸了。我觉得死而无憾了。以前林晓玲经常对我说想要个女儿,由于当时我们物质条件匮乏,我没同意,后来生活改善了,我们却又无法生小孩了,所以她一直为了没有女儿而耿耿于怀,没想到我现在真的有女儿了,而且还这么大、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儿,我满足了。
2007年10月1日这天,我对唐思桦说:“思桦,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母女,我这里还有20万块钱,你拿去治一下,看能不能治好,即使现在治不好,将来医学发达了也许能治,你还年轻,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将银行卡给了唐思桦后,自己独自来到唐媛媛的墓前,烧了一些钱纸并请求她宽恕我曾经对她犯下的错。我沿着墓后的山径小路,来到临江的悬崖边,望着茫茫江水,心想: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我纵身一跃便向悬崖下跳去,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哭声:“爸爸,别离开我,我要和你在一起!”接着感觉一个柔软的身躯紧紧搂在自己身上,随我一起往悬崖下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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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爸爸,快醒醒!爸爸爸爸,快醒醒!”一个声音在我耳畔不停的叫唤着,我睁开眼一看,只见儿子不停地在摇晃着我。
“怎么哪?妈妈呢?”我疑惑地问。
“妈妈妈妈,爸爸醒啦!”儿子高兴地从厨房将我老婆拉了出来。
“还怎么了?!喝那么多酒,都不知道醉成什么样子了!今天去不去公司?!”老婆嗔怪着笑道。
我没有死?原来这一切都是在作梦呀?!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将儿子和老婆搂在怀里,推开窗户,望着窗外107国道上急速奔跑的车流,闻着桃源居社区内兰花飘来的阵阵清香,心想:活着真好!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