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幕
这是一个普通的浴室,色调以白色为主,很整齐,洗手盘上放着几件叠好的衣服,从窗户连着几条绳子到厕所的门柄上,绳子上挂着许多款式不同的女性内衣裤。典型的女性租客房子,因为害羞而把内衣裤都凉到厕所内,大多数的女性海外学生都是这样来整理自己洗完的衣服的。
单调,甚有规律的“嗖嗖”声和“叮叮”声在这狭窄的浴室里不断重复着,那是莎曼丽正在不断吞吐着我的小弟弟和她的四个乳环不住碰撞的声音,而我,正闭着眼睛享受着下体传来的一阵又一阵激烈的快感,再加上浴缸内温热的水把我紧紧的包围着,霎那间,我甚至错觉自己化为一根肉棒,正被人含在口里,那种感觉真是非常的舒服。
没想到平时看这屋子的主人一脸端庄娴熟,大方得体的样子,含起鸡巴来技术这么好。哈,不,其实看她那性感的内衣裤和撩人体态,我就应该知道她是一个淫娃。哼,密实姑娘假正经,也只有老子才能揭破你的假面目,好好的品尝你的味道。
想着想着,我微微的睁开眼,看了看正在我面前不远晃动的雪白粉臀,鸡巴顿时又无法控制的再硬了一点,更深入的插进莎曼丽的喉咙里面,享受着她被我锻炼出来的深喉功夫。
从我现在躺着的这个方位,本来刚好能把莎曼丽的粉红色嫩穴和浅棕色的小菊花看得一清二楚,但一团黑乎乎的又长又浓的阴毛,却把她的阴唇完全的遮掩了,而且最夸张的是还从阴唇下方一直朝屁眼方向长过去,导致她的屁眼周围也是一圈密密麻麻的黑毛,真是一座非常非常茂盛的一个森林。
不过,我还记得以前这里不是这么杂乱的,因为原本莎曼丽下体,从屁眼到尿穴都是干干净净,只有一些稀疏的毛发而已,让我这个探访者看了就不爽。
我没想到莎曼丽这么一个下流淫荡的人,小穴那里的风景却这么差,一个冲动之下,我立刻就用剃刀帮她清理干净,然后用生发膏在上面涂了好几次,过了几天果然如我所愿的长出一大群毛来。
只是代价就是我看着这么一个娇美的美人儿却无法去幽谷里面探险,上面都是伤口,叫我怎么忍心干的下手?就算我本着虐待她的本分,干不了一会儿就听着她鬼哭神嚎的声音,也会大倒胃口的。
所以等她伤口好了之后,我一晚足足干了她八次,干的第二天她走路都无法并拢双腿,就像被人轮奸完一样,最后一次射精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射水还是射血了,反正事后她告诉我,她没感觉到我射了。
算了,以前的废话就不说了,也就是我怎么玩弄莎曼丽这母狗而已。
在我看来,没有什么比今天这个日子更重要了,一个我的女神完全臣服我的重要节日。
为了应付可能来到的漫长征伐,从两个小时前我就让莎曼丽开始为我口交,以求能在女神的身上获得最高的快乐。在她纯熟的口技舔弄之下,我已经射了两次。但是第三次的高潮总是迟迟不来,而莎曼丽的吞吐速度越来越慢,舌头也没有之前灵活,虽然依然让我感到阵阵快感,却总是无法让我射精。
不爽归不爽,不过只要看一眼眼前不住摆动的嫩穴,那一张一合的阴唇好像在对我述说着什么似的,情欲立刻显得更高涨,欲火焚身之下,我大力的拍了莎曼丽充满弹性的屁股几下,留下红红的掌印,又把两根手指伸进她的小穴搅拌,可惜情况还是没有改善。
后来她几乎动也不动,只是把鸡巴深深的吞了进去,小舌隔一时半会儿舔弄几下就算了,令我胀痛得难受。
哼,贱人,竟敢不听老子的话,这样敷衍我,看我怎么治你!
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女神也快来了。嘿嘿,我知道,只要她来了,那么莎曼丽就会变成我最乖顺的奴隶,所谓的友情,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这种人利用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你不想帮我弄的就算了,帮我舔干净吧。等一下班妮妲来了,我让她代替你,你休息休息。”我笑着说出了表面上很大量的话。
“大卫,你是一个魔鬼!”莎曼丽听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字,顿时激动的吐出了我的肉棒,就要坐起来。
“乖乖的给我继续含着!不然等一下,我会搞得班妮妲生不如死的!难道你忘记呢?她现在变得这么惨都是你害的!”我一声厉喝,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用力拍在莎曼丽那又圆又滑的肥臀上,顿时一阵波涛荡漾,果然是好风景呀!
“嗯,混蛋……”莎曼丽痛哼一声,转过头满脸怨恨的盯了我一下,才在我又伸出手作势欲打的动作下吓得转了回去,张开樱唇又把我的分身快速的吞了进去,那滑腻的的小舌也开始围着我的鸡巴不住的打起转来。
魔鬼?这个名字不错,混蛋就太鄙视我了,我个人认为,也只有恶魔,撒旦这一类词才能配得上我,我为此称呼感到荣幸。
果然,在班妮妲这个名字的刺激下,莎曼丽卖力多了,口手并用,还不时用她那丰满的奶子帮我打奶炮,出尽一身法宝,希望能攻陷我那根金刚棒。
唉,这女人打什么主意难道我还能不知道?无非是为了让她的好朋友班妮妲等一下不要受这么多苦罢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你的帮忙,加上出卖,我也不能把她搞上手。现在你这样帮她,却也弥补不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的呀!有些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后悔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你就是不懂呢?
我不由在心中暗暗嘲笑这愚昧的女人,昔日高傲聪慧的她的灵性似乎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操穴中被我操掉了,脑子里想的东西实在越来越白痴,也让我对她越来越不满。
“啊……我,我要射了,吞下去!”趁我分神想着其他事情,莎曼丽加速攻击,吸的我整条肉棒都颤动起来,她一直把肉棒吞到底部,直到我的肉棒的顶端感觉到一层软软的,热热的夹膜才又吐了出来。如此热烈的攻击,让我很快的又尝试到丢盔卸甲的那种极乐感觉。
双脚一夹,把莎曼丽的头紧压在我的下体,同时用力的把肉棒向上挺,深深的刺进她的喉咙里面。接着,腰骨一酸,一阵发麻的的感觉掠过肉棒,把我的千亿子孙精都直接的射进了莎曼丽的肚子里面。
“咳咳,咳……”待我的肉棒跳动了几下之后,莎曼丽猛然抓着我的大腿,趁我因为剧痛而放松的时候吐出了我的肉棒,剧烈的咳嗽起来。但因为没有我的命令,她还是不敢移动身体分毫,依然趴在我的身子上。
“起来吧!”看见莎曼丽被调教的如此听话,我的心中升起一股小小的自豪感。
汉森那群混蛋都看不起我,鄙视我,认为我狐假虎威又怎么样?最让他们痛恨的,应该是他们喜欢的莎曼丽,偏偏和我住在一起。但是他们还不知道莎曼丽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是下贱的性奴隶,就算是雷最喜欢的班妮妲,他们眼中的圣女,也快成为我的奴隶了,如果让他们知道这件事,不知道会有什么精彩的表情出现在他们的脸上呢?
一想到这点,我就忍不住轻笑起来。
听见我的笑声,从我身上爬起来的莎曼丽悄悄的偷看了我一下,又因为我的一瞪而迅速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我。
“帮我擦身子。”我站了起来,走出了浴缸,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般的下命令。
莎曼丽不敢发出丝毫反对的声音,从浴室旁边拿起挂着的毛巾,细心的帮我擦拭起来。擦到我的肉棒的时候,她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张大口含着我的鸡巴,清理残留在上面的精液,然后才用那有着可爱的卡通图案的毛巾抹去我肉棒上的口水。
享受着莎曼丽的服侍,我满意的点了点头。
“给我去把身子洗干净,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对了,没听见我叫唤,你可不许出来!”直到她抹干了我的身体,我才说出了第二个命令。
她顿时一愣,但立刻的,聪明的她就猜出了我的意图,只见她立刻地脸色一变,猛然跪到我的面前,抱着我的腿哀求道:“大卫,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搞班妮妲,不要再伤害她了……你,你要干就干我,干死我都可以,你不是很喜欢操我吗?我一定会配合你,求求你了!”
一边哀叫着,她一边马上躺到冰凉的地板上,分开白花花的两条美腿,然后伸出手按着自己的阴户,用食中两指分开了暗红的嫩穴,满脸希望的看着我。在她的抖动之下,奶子上的那个四个乳环正在互相碰撞,发出迷人清脆的响声。
看到这么迷人的景色,我不得不深吸一口气来冷静自己。我承认,一年前,像莎曼丽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我面前做出这么充满诱惑性的动作,我这个傻处男肯定头脑发热,什么都答应了。可惜一年前莎曼丽不可能这样做,现在的我也不会答应她的无聊请求。
“贱人!”我顺势一脚踩在莎曼丽胸口那软软的奶子上,然后微微加重力道,莎曼丽登时神色痛苦的在地上磨蹭着,抓着我的脚,却又因为隔音设备的问题而不敢大叫出声,只是发出轻微的嗯嗯呀啊的声音,仿佛会说话的眼睛中全是痛苦,似乎在恳求我放过她。
看着那灵动的眼神,我不得不故意忽视那让我心动的东西,继续加重脚上的力量,还同时旋转着我的脚。莎曼丽的样子看起来更痛苦了。我想……乳环压迫着奶头,应该很痛吧?但我不知道是否自己的错觉,不知怎的,我竟觉得她的奶头硬起来了,顶着我的脚板,嗯,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呢?
对了,就像踩着一粒软软的,充满弹性的小圆球一样,反正满舒服的。
“莎曼丽!难道你觉得出卖朋友的你还有资格说这种话吗?是谁把班妮妲骗来这里,是谁让她喝下安眠药,是谁拍下她羞耻的照片,然后偷偷的塞到她的抽屉?是谁出卖仙蒂?如今,你用什么身份,凭什么来求我?”
我一边数落着眼前的美女一边冷笑着,腰一沉,再一用力,整个脚往下压,顿时,莎曼丽雪白的奶肉从我的脚掌边缘挤了出来,脸孔也憋得通红,手脚乱动起来。
看到她已经出气多入气少,我才松开脚,用充满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要记着,你只不过是我的奴隶,胯下的一条狗。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如果你不想家人,朋友知道这些事情……算了,你的家人都知道得差不多了,你的朋友,现在也一样淒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要知道,都是因为你的原因。我看,现在你最怕的就只有那件事情了吧?”
听到那件事,莎曼丽本来通红的脸孔霎时飘过一丝苍白,然后才又再次变得红彤彤的。
我知道,他知道我要说的是什么,但为了加强影响,我还是用最淫秽下流的语气道:“如果你不想去做色情电影演员和接客。就继续乖乖扮演你的角色。班妮妲的事轮不到你管!知道吗!”
一声怒骂,我再次毫不怜悯的踢了她一脚,便转身走出了浴室。身后,传来了她经过压抑的抽泣声。
太残忍了吗?不,我不这样认为,因为,莎曼丽终究不过是我的一个跳板,班妮妲才是我的最终目的。至于莎曼丽,只要她不要乱说话,我管她去死,谁让她当初那样对我,这是她的报应!惩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坐在莎曼丽柔软的,价值一千多澳币的双人大床上,看着摆在周围的许多张照片上那个总是站在莎曼丽旁的女子,我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淫秽的微笑。想起那温暖狭窄的嫩穴,曲线玲珑的身体,还有她那独有的温柔性格,下体的肉棒竟然又挺了起来。
“怎么,你也想起她了吧?”望着胀的发痛的鸡巴,我闭起双目,一边静心的等待今天的女主角登场,一边回想起我和她和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朋友的那些色欲横流的过去。
第一话:耻辱,命运的相逢
我叫大卫,今年17岁。我的座右铭曾经是“就算不能流芳百世,也要遗臭万年”。但是理想与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我的能力远远没有达到我的野心的要求,十多年的生活里没做过一件能让人记住的事情。
我个子不高,身材不好,才一米七的我体重竟有七十六公斤,至于学习……
一般,小时候好像还有过一段挺好的日子,现在就从来没有上过八十分。
同时我也是一个跟不上潮流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倒不记得了,反正现在的我从不在朋友家过夜,不喝酒。结果就是导致我比较不合群,朋友不多。
所以这几年来,我的心愿已经不知不觉得改成“不引人注意,平淡,安稳的混到大学毕业”。因此我一直很努力的尽量不惹事,也许,因为我怕事吧!
认识班妮妲的那一天,是一个天空灰蒙蒙的雨天,一堂烦闷的几何数学堂。
说起来也真好玩,开学都一个多月了,那一科我还是一堂课也没有去过。
若非那一天突然下起大雨来导致我没有地方可去,我想无论如何也不会跑去上那么无聊的课。
一进教室,所有眼睛刷的一声齐集到我的身上,少数我仅仅认识的损友们大声的喧闹起来,脸上俱露出看好戏的笑容。而那个肥婆老师在努力的核对了我的名字后,因为损友们的揶揄和起哄,竟然说要我课后留下来,然后才开始上课。
糟,竟要留堂,都是那群混蛋。我心里感到一阵不爽,瞪了那群家伙一眼,昨晚睡得太晚了,现在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不想干。看了看环境,便直接走到最后排的空位子,旁边似乎是坐着一位女生。管她的,因为困,我根本没注意那个女孩的一切,只待老师转过去,就立刻趴在桌子上睡了起来。
过了好像一会儿又好像很久,迷迷糊糊的我忽然被人轻轻的拍打着大腿,接着,一把温和轻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道:“别睡了,老师看着你了。”
什么东西,我最讨厌别人阻着我睡觉了,被拍打的大腿痒痒的,感到一阵不舒服,我便伸出手用力的按着大腿上的那只不知道是谁的手,免得被打扰,然后又继续睡。
由于正处于迷糊状态之中,所以皮肤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嗯,那手软软的,热热的,很滑,挺舒服的。我不由得更用力的握着那只手,因为这让我感觉很舒服。而那手也没有怎么挣扎,任由我握着,接着,那把温柔的声音又在我耳边说道:“你握痛我了。”
好烦呀,嗡嗡嗡嗡的像苍蝇一样讨厌,还连续两次,我猛然抬起头,刚要责骂说话的那人,竟正好迎上肥婆看着我的目光,不想惹事的我连忙装出读书的样子,低下头装着看课本。但是好死不死的,我又发现,我根本没有带课本来。幸好,这时旁边的女孩移来了她的课本。
真是救命恩人呀!心中对那女孩的千言万谢,自是不用多说。肥婆看见我的确在看书,便又转过头继续讲解题目。我这才松了口气,尴尬的是,直到现在,我才发现竟依然握着旁边女孩的那只小手。
身为处男的我除了小学时何曾如此与女性亲密接触,加上不知怎的,猛然想起平时看得那些四级片的女主角的裸体,当下脸上立刻一阵燥热,马上手忙脚乱的松开手,看着旁边的女孩一股脑的不停说对不起和多谢,女孩豁达的抿着嘴笑了笑,显然并没有责备我的意思,指了指课本,便没再说话了。
因为这场闹剧的关系,我才开始注意坐在我旁边的这个女孩。本来以为坐在后排的都是不怎么专心听课的,但看着她整齐的笔记和认真的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一个好学生。
女孩穿着一条多处发白的牛仔裤,一件粉红色低胸的丝绸衣服,外面套着一件牛仔衣。染成微黄的头发直直的披在肩上,既不张扬也不寒酸,自然也不是非常引人注意。严格来说,她的相貌只能算中上,身材倒是很好,该大的大,该小的小,比例真的很合我心意,是我非常喜欢的那一种。
唯一让我感到惋惜的就是她的相貌未能达到我心目中“美人”的标准,不然以后上课能看着她,倒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临下课前,因为肥婆让我们自己学习,做题目,给了我一个和这女孩聊天的机会,让我获得了一些她的基本资料。
班妮妲,17岁,印尼华裔,中文名许珊,来了澳洲三年了。其他的,则因为我和她还不熟悉,暂时问不出来。反正和班妮妲聊天只是为了消磨时间,我并不太在乎一些关于她的事情。
下课时,班妮妲又看着我温柔的笑了一下,非常有礼貌的说道:“再见,大卫。”
“嗯,啊,再见。”的确如书上所说,女孩子笑起来会漂亮许多,看着班妮妲的笑容,我竟错觉她突然变得漂亮了,更夸张的是我仿佛觉得一种被阳光照耀着,很舒服的感觉。
“胖子,你很好运嘛!和班妮妲这么有说有笑,不过你可别对她有意思,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得。”拉住我说话的,是我的其中一个损友,常自以为自己是黑社会,还混得很不错的吉米。
对这种人,我其实心里满看不起的,当然表面上我还要装出笑脸,因为我不想惹事。
“别说笑了,她生的这么不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我……”太好笑了吧?
只不过是笑着道别罢了,难道他以为我是花痴,会喜欢这种样子的女人吗?
情不自禁之下,我顺口说出了自己对班妮妲的看法。
“别甩白痴了你。”没想到吉米那个混蛋竟然猛然敲了我的头一下,还用那么严肃的口气。他妈的,这个自以为是的垃圾,竟然如此看不起我,我捂着被打的部位,抬起头盯着他刚想说话,但吉米接着说出来的话却让我感到一阵惊讶。
“班妮妲可是四大校花之一,你可别对别人说她没什么了不起,被喜欢她的那些人听到,可是会杀了你的。”
不是吧?怎么可能,班妮妲竟然是四大校花之一?
心中一阵讶异,我是不是听错了?可是吉米的样子看起来又是那么的认真,一点也不像骗我的样子。而且,我知道我们学校的确有四大校花,但因为我不想太惹人注意,朋友也不是太多,所以一知不知道是哪四个,只知道其中一个叫做海瑟琳。原来班妮妲竟然是四大校花之一,样子这么普通也能入选,看来四大校花的水平也不外如是。
“班妮妲不是靠她的样子获得这份殊荣的。如果你知道连K也似乎对她有意思,你就不会以为她没什么了不起了。”
吉米显然从我的面部表情看出了我对班妮妲的看法,沉着脸说道,然后又迅速的恢复了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在我惊讶的目光中走进了电梯,笑着和我挥手道别了。
看着他那满脸坏笑的表情,我却无法笑出来,今天一连串的事情,都让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这实在太扯了吧?K竟然会对班妮妲有意思,这真的令我意想不到。这个恐怖的家伙,也是我唯一从心里面感到恐惧的家伙,只是听到他的名字,我也觉得周围的温度开始下降。
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怪物,记得刚入学的时候,就与高年级的产生冲突,一个人干掉了七个高三的大个子,起因就是他不爽那些人看他的眼神。后来,我也有幸与他碰过面,那个人,那种眼神,根本就是一只野兽,一只披着人皮的狼。
还有什么家伙比这种无法以常理推断的家伙来的恐怖?但最让我不爽的,却是他有着很不错的外形和一套哄女孩的功夫,所以他在被称为破坏王的同时也被称为皇帝,简写为K.意思就是他的女朋友多的像皇帝一样后宫三千。
班妮妲到底好在哪里,为什么连K这种人也会对她有意思呢?我真是无法了解。
想了好一会儿,也就释然了。我并不想惹事,管谁对班妮妲有意思,也与我无关,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反正我是不会喜欢样子不好看的女孩,而且,就算喜欢了也没有我的份,那么好奇干什么?
我是这样想的,本想不引人注意的混完高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天与班妮妲的相遇触发了什么契机,在以后的日子里面,我竟然总是不期然的与她相遇,也让我逐渐了解到,为什么K会喜欢她,为什么她会是四大校花之一。
温柔,礼貌,体贴,友善,诚恳,一切好的优点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还有最特别的就是她的笑容,能让人感到一种安心感。而我,就像一个笨蛋一样,慢慢违背了自己的本意,总喜欢待在她身边。但是,也不能说我喜欢了她,就是,就是只是很想看到她笑而已。
我本来就是一个希望不引人注意,安心的过着生活的平凡男子。也许是这样的我看起来没有杀伤力,班妮妲竟然慢慢的让我成为她的好友,有时候会找我倾吐一下她的心事。看着在我面前脸带淡淡懮愁,依然展示着迷人笑容的班妮妲,我感到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能与这么好的女人成为朋友,害怕,却是这份友谊不是我这样的人所应得到的。随着开始在学校内被人背后指点着,我就知道,我所期望的生活开始离我远去。愚昧的我却无法这么轻易的把视线从班妮妲的身上移开。
透过班妮妲,我又认识了她最好的朋友,同是四大校花之一的莎曼丽。莎曼丽相比班妮妲来说,要耀眼的多,身材是属于魔鬼型的,胸前一对巨奶,肥美的臀部,走起路来碧波荡漾,让人呼吸苦难。最重要的更是她有着绝美的容颜,我认识的许多人里面都是以她为性幻想对象的。每天,看着她穿着迷人的紧身衣在面前走来走去,的确是对自己小弟弟的一种虐待。
不过我不是很喜欢莎曼丽,虽然她真的很美,很迷人。但她与班妮妲是很不同的一种人。直觉告诉我,她看不起我。在班妮妲面前还好,单独碰见的时候,她眼睛内那浓浓的蔑视,好像我沾在班妮妲身边是为了佔便宜似的,看的我心中一阵气愤,却又不敢说些什么。
当然,像班妮妲和莎曼丽这样的美女都已经有男朋友的了。班妮妲的男朋友叫雷,样子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眼镜,也是一个很有礼貌的人。因为他对我总是有说有笑的,非常的友善。至于莎曼丽,男朋友似乎还在雅加达,要过一年才过来。
可能是因为这边空气很好,女孩子们都穿着杀死人不偿命的衣服,特别是那群美丽的印尼华裔,不时露出自己光滑的背部和各种颜色的迷人小内裤,而且几乎清一色的穿着低胸的内衣,各不相让的露出一截乳沟。
班妮妲和莎曼丽自然也是他们其中的一个。每天,我就在窥视着她们的身体中暗自流着口水,过着日子。好几次看到莎曼丽竟然穿着性感的黑色T字内裤,还不停的摇晃着露出四分之一的屁股,让我差点当场流鼻血。
还有几次,在小房间内休息的时候,班妮妲进来温习,穿着低胸内衣的她毫无戒心的在我这个“朋友”的面前弯腰拉开子坐下,登时让我清楚地看到她大半个奶子,只差一点点就看到她的奶头。这刺激自然让肉棒立刻胀的发痛,不得不千方百计的在班妮妲无法察觉的情况下把内裤放松,免得压坏小弟弟。
日子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惊艳,流鼻血,感动,略带一丝兴奋的生活中度过。
终于,有一天我为我的这种愚蠢行为受到了惩罚。
那天,下课与班妮妲笑着道别后,我被三个人请到了后楼梯口。我认识其中一个,是班妮妲的男朋友雷。也因为是他,我才跟着这三个人走,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雷满脸笑容的,因该不会是坏事吧?
就在我还思考着的时候,一阵剧烈的疼痛猛然从肚子上传来,原来雷突然一个转身,的我肚子上踹了一脚。我的妈呀,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痛的感觉,好痛,真的好痛,可是我没有叫,因为我叫不出来,另外一个人正掐着我的喉咙,冷笑着,满脸轻视的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打我?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没有得罪你们呀,为什么是我?霎那间,脑袋仿佛被什么打中,一阵熟悉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浮起,好像以前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状况发生。
是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垃圾!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在我陷入失神状态的时候,雷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平素白净的脸孔狰狞好比恶鬼,又在我脸上刮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赤痛瞬间蔓延我整个脸孔,也把我拉回了现实,受到重击的我有点昏昏沉沉的,但雷冰冷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进我不断轰隆隆作响的耳朵里。
好可怕,被打的感觉好可怕,我仿佛回到小时候,被妈妈追着狂打,完全没有任何办法抵挡,又好象那一次,被那群人毒打,那一次?那一次是很么事情,为什么我一点都记不起来?
我迷茫在过于与现在中,只知道我被那三人狠狠的揍了一顿,最后,打的我最凶的,也就是雷,踩着全身缩成一团,趴在地上的我的头说道:“废物,不许你再接近班妮妲,不许再看她,你不配!再给我看见你看她的胸或者其他地方,再给我看见你与她有说有笑,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三人笑着扬长而去。
班妮妲,原来是因为我与班妮妲的关系惹到他吗?原来他的斯文,有礼,和善都是装出来的。趴在地上的我狠狠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他妈的,我真操他妈的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一切都告诉班妮妲,但是我又害怕再受到他们的毒打,而且,有用吗?班妮妲毕竟是她的女朋友,怎么可能比相信他更相信我。
今天的被打,就是我违背了自己不引人注意过生活的惩罚吗?那些混蛋,杂碎!只会欺负我,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怨恨,可悲的是,毫无势力的我却没有办法报仇,被踩着头的耻辱,被轻视,蔑视,当狗一样毒打的羞耻,我永远没有办法去让那些人渣偿还。
我,我好恨……熟悉的怨恨感在体内汹涌的奔走着,就像那一次一样,我又一次的,是如此的想把这些恣意侮辱他人的人生毁掉,彻底的毁掉!
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的我挨着墙壁坐了好一会儿,突然忍不住对自己刚才的心情发出一声低沉的嘲笑。多亏了雷,我才想起了那几乎被我强制性忘记的事情。小时候的我很野,充满野心与叛逆,四处惹事生非。
在刚刚升上初一的时候,也是像今天这样被一大群人来了一个下马威。虽然在那学校只读了半个月就因为家里的原因转学了,但这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痛苦,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去回想,也因此,我的座右铭才更改了。
现在就象那次一样,势孤力弱的我能怎么样?当然是听从雷的话了,虽然学校里面他们这些印尼人的势力不算最大,但是团结的他们不是我这种小人物所能反抗的,反抗的后果,我当年就清楚明白了。现在也唯有乖乖的听那个人渣雷的命令了。
一转眼几天过去了,在这几天里,我都总是躲避班妮妲,不是我不想见她,但我实在怕再遭到毒打。不知道是否心理因素的问题,我陡然觉得,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里面都包含着蔑视,虽然他们嘴上不说,但我还是能感受到的。
算了,在意那么多干什么,谁叫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也许现在是一个重新过着我想过的那种安心生活的机会。
可是,我没想到的是,贼老天竟然还不肯放过我,那群人也似乎在我身上找到了乐趣,在一个星期内打了我四次,从星期一打到星期四,伤痕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恨那群人,我知道,每次都是雷指使的,那个人渣根本就不想放过我,他只不过是在班妮妲的面前装好人罢了!
因为出勤率的问题,可怜的我不去学校又不行,我不能让在国内辛苦工作的父母的心血白费,告诉别人?我不觉得我有哪个朋友能帮我。那个吉米,还不是整天讨好雷,这个星期只要碰到我立刻就掉头走人,告诉老师吗?最多不过踢他们出校,一样有我受的。狗屎!难道我竟然要被他们欺负整学年吗,还是我只能等到他们对打我打得感到腻了?
天呀,我只不过稍微生出了一点对班妮妲不安分的念头,你就要这样惩罚我吗?
我怨天恨地,怒人愤世。世界上的一切都在我的眼里扭曲,甚至带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父母,我也曾经质问他们为什么生我出来受苦。而雷等人更不用说了,我把一切最恶毒的嘴咒加诸于他们身上。
把每当深夜,我都躺在床上抱着头呐喊着,漆黑的怨恨在我体内一再沉淀,只要有一个机会,或许就会爆发出来,化为地狱的火焰,把我的身心都烧成了灰烬,把我的灵魂变得浑浊肮脏。
很奇妙的,在这段日子里,我唯一没有抱怨过的,就是班妮妲。幸好她的笑容,我才没完全的沉沦,还带着一丝理智。
这天,我再度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家,当我躺到松软的床上的一霎那,舒服得简直想叫出来了,但是这种舒服还没有扩散,疼痛便开始取缔,疼的我直冒冷汗。
越痛我就越恨那群混蛋,恨早已经成为我每天的粮食。不,不止他们,还有每一个对我见死不救的人,特别是那些和我一样都是中国人的混蛋。我就不信那些家伙不知道我被雷打,他妈的他们算什么,知道自己国家的人被其他国家的人欺负也不出声,有个屁用!
气死我了,雷,你这个狗杂种,人渣,混蛋……
每天上学就像打仗一样,令我觉得好累好累,非常的累,所以我很快的睡着了。当我起床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三点多,是被开着的电脑吵醒的,烦人的嘟嘟声不停的响着,令我无法入睡。
看了看,原来是有新的邮件。谁这个时候发邮件给我,希望他十天十夜睡不着!一边嘀咕着,我一边移动鼠标,打开了邮件通信录软件的提示框。
什么?关于班妮妲?这是什么标题?我没想到来信的标题竟然会是这个。
我连忙看了看寄信的人,只是普通的雅虎信箱,标题和内文全都是用英文写的,根本无法推测寄信人的身份。
奇怪,学校内应该没有人知道我的电邮地址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算了,反正因为班妮妲也被打很多次了,看封信也不会死人的,最多就不过中一下病毒罢了。现在的我已经觉得没什么重要的了,便打开了这封信。
大卫:我就知道你会打开这封信,因为你对班妮妲有意思。听说这个星期,你每天被班妮妲的男朋友打,可怜。现在和你谈那件事还早了点,明天,我会送上一份礼物给你。暂时,你就称呼我为面具先生吧!
祝:身体健康。
看完信后,我是没话可说了,然后是立刻检查电脑,结果没有中毒。那么这个自称面具先生的家伙是谁?明知道我每天被打还祝我身体健康,摆明是在讽刺我,和我谈那件事?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好谈的,无聊的家伙。我对班妮妲有意思?有意思我也不敢乱来呀,只要想到雷,还有K,我根本就不敢再接近这个女孩了。
怀着对这个神秘人的疑问,喜欢一个女孩却不敢去追求的懊恼,对世界上大多数人的怨恨,更多的是对明天的恐惧,我在尽量不碰到身上伤口的情况下再次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再次被闹钟叫醒。我洗了个澡,看着镜子中满身伤痕的身躯,不由苦笑了。如果可以的话,今天真不想去学校了,只是因为出勤率接近被当的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逃课的了,他妈的……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混到中午。第七堂刚上,点了名之后,我就找了个借口溜了出来准备回家。前几次都是刚下课就被人在门口堵住了,这次他们没想到我这么早走吧?这样就应该没事了。
“大卫,好久没见,你好吗,为什么不来上课?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想到,我刚走到电梯口,身后就传来了那把温柔的我一生一世也无法忘记的声音。
我当然能感受到班妮妲对我的关心,可是一想起雷,我就害怕,我甚至不敢回头看她,因为我怕被雷的朋友看见。我只有假装听不见。对不起,班妮妲,我不想这样的,但为了我的人生安全,请原谅我。是我胆小没用,无法成为你的朋友,也不配成为你的朋友。
这一霎那,我感到非常的耻辱,甚至比无法反抗,被雷他们乱打,完全没有男人尊严的时候还要耻辱。因为,我因为害怕,而无法去面对我喜欢的,对我关心的人,像我这样的人,真是糟透了……
只要,只要我有力量,我一定会,一定会……一定会什么,我没有想下去。
因为我觉得很羞耻,觉得自己真得很废。就像我平时网上看的那些什么玄幻小说的主角一样,我和他们一样无耻,只会在有能力的时候才敢反抗,才敢做我想做的事情,不然,我则猪狗不如的苟且偷生着。
“你没听见珊叫你吗?”
一把有点沉重的声音插了进来,接着,一只大手搭住了我的肩膀。珊,是班妮妲的好友对她的昵称。奇怪,班妮妲的好友我都几乎认识了,但是应该没有这把声的存在,但是,为什么我又好像在哪里听过这把声音呢?
“菲利克斯!”班妮妲朝着那个人娇嗔道。呜,这一霎那,我很嫉妒,也好羨慕她身边的那个男子。我好怀念她撒娇的语气,她的声音,但是,我还是不敢去看她。
但是她叫的名字,却猛然如同一道雷一样击中我的身体,令我忍不住浑身一颤。菲利克斯?不是吧?搭着我肩膀的这个人是菲利克斯?菲利克斯正是全校最恐怖的K的英文名,难道这个菲利克斯就是那个菲利克斯?怪不得我总觉得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瞬间,我只觉得,我再次被上天舍弃了。
想起那个传言,我更不敢回头了,一个雷就够了,我不想再加上这个恐怖的人物。我对他的害怕,甚至让我连在心中骂他也不敢。曾有幸在近距离看过他打架,被他的眼神,他的狠劲吓得我连声音也无法发出。
“你叫大卫,广州来的吧?听班妮妲说你是她的好朋友,你好,我是菲利克斯!”搭着我肩膀的手传来强大的力量,硬把我的身体扳了过去。
我看到了班妮妲脸上毫无掩饰的担懮神色,接着看到了接近金黄色的红发,然后,我看到了一双似乎带着无尽杀意的眼神,冷酷的神情,双眉间的一道浅浅的疤痕,在我面前的这个男子不是K还有谁?
真的是K,我的妈呀!我立刻吓得就要往后跳,但肩膀却被他紧紧抓着,动弹不得。我可算是见识到他惊人的力量了,我仿佛他手上的玩偶一样,唯有任他摆布。
他怎么会和班妮妲在一起?而且看起来这么友好,难道他真的对班妮妲有意思?那么雷会怎么做?还是说,他也是和雷一样来清除我这个碍眼的阻碍?
“我、我、我……”看着K那凌厉的眼神,我硬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怕什么话一个不对,会被他杀死。
“菲利克斯,你又在欺负人了吗?”一把很妩媚的声音适时的出现,解救了我的困境。
令我惊讶的却是听到这声音后,冷着面孔的K竟在脸上出现了迷人的温柔,接着,他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才转过身,就连我也听出他声音里面的笑意:“海,你怎么总是认为你的男朋友到处欺负人?我只不过是和他打招呼罢了。”
海?莫非是海瑟琳,四大校花之一?原来K是她的男朋友。只听到海瑟琳的声音,我就迅速的在脑海里面勾画出一个动人的女孩。他妈的,我不禁捏了自己手心一下,暗暗责骂自己,也不看看环境,乱想这些鬼东西干什么!在我面前的可是K呀!如果他知道我在想他的女朋友,只怕头也被他拧掉了。
“大卫,你真的没事吧?你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班妮妲走了上来,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在她摸我额头的一瞬间,我发现,K正盯着我,我无法从他的眼神里面读到什么,但他看着我的情形就如同一条蛇盯着一只青蛙一样。
我忍不住从心里面感到深深的恐惧,如果K真的对班妮妲有意思,刚次那个动作,就足以构成我的死罪了。
“你就是大卫?班妮妲说你人很好,嘿,你好,我是海瑟琳。”一个俏丽的女子抢入了我的视线之内,亲热的一把勾着班妮妲的手,看着我笑得非常灿烂的说道。
好,好美丽的女子!!一头爽朗的棕红色头发,精致的五官,白里透红,漂亮的杀死人的皮肤,还有那鲜艳的嘴唇,特别性感。单凭相貌以论,比莎曼丽还要漂亮。身材,身材也很好,穿着黑色紧身露肩背心和黑色牛仔裤的海瑟琳,并没有给人觉得很沉重,反而有一种,怎么形容呢?就是一种高贵,神秘的感觉。
实在是太漂亮了,我不禁目瞪口呆。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只是班妮妲与海瑟琳站在一起的时候,还真的是有差距的,那为什么还会有K对班妮妲有意思的传言呢?我想如果我有了海瑟琳这么一个美女做女朋友,我就不会喜欢班妮妲的了。
“珊,你不是要海陪你去买东西吗?我都大方的把她借出去了,你就别浪费时间。等一下还要上课。我带大卫去看医生好了。”K温和的说道,同时搂住了我的肩膀。
这个人真的是刚才的那个K吗?也太温柔了吧?怪不得能找到海瑟琳这么美丽的女朋友。糟糕!我猛然想起一件令我担心的事情。K陪我看医生?不是和雷一样带我到后楼梯口教训我吧?
一想到这里,我不由满脸恐惧的看着K,因为被他的身子挡住,班妮妲和海瑟琳并无法看见我的神色,但我想K应该能感觉到我颤抖的身体,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冷笑声。
“什么借出去,我又不是属于你的。”海瑟琳笑着打了菲利克斯的头一下,拉着班妮妲就走。不过班妮妲在经过我和K的身边的时候,却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温柔的说道:“如果不舒服就去看医生,今晚电话联络。”
痛!班妮妲说电话联络的一霎那,K那个破坏狂握着我肩膀的手猛然一紧,痛得我直打哆嗦。K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难道他真的对班妮妲有意思?那,那我不是找死吗?恐惧在心中蔓延了。
当两个女孩的背影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我忐忑不安的抬起头,看见了K冷酷,冰冷的面容。
面对着面前我绝对无法抗衡的强者,我不禁害怕的颤抖起来,同时暗中祈求圣母,耶苏,玉皇大帝,反正只要能保佑我的都求遍了。但K看得我的眼神依然是那么的冷酷,仿佛在看一只已经死定了的猎物似的我知道,我完了……
第二话:开苞,迷奸爆乳娘
我的猜想果然是正确的,K那个傢伙根本就没那么好心带我去看医生,果然是拉着我来到后楼梯。看来班妮妲刚才的那一句今晚电话联络,令K感到妒嫉而要在我身上发泄怒火了。
虽然预知道他将要做什么,我却什么话也不敢说,因为我怕他恼羞成怒,随便在我身上来上几拳,那真是要了我的小命。我曾经亲眼看过他一拳把一个傢伙的手腕给打折了,那傢伙哀嚎的神情,至今在我的噩梦里徘徊。
从电梯到后楼梯口不过二十米左右的路程,对我来说却是非常漫长的一段地狱之路。恐慌,担忧,惊惧,焦虑,令我很快的冒出了一身冷汗,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湿透了,贴着背脊,凉凉的,好难受。
“大卫呀!”忽然的,K手一甩,顿时把弱小的我狠狠地撞到墙壁上,一阵疼痛从碰触坚硬的墙壁的后脑和背部传来,让我忍不住心跳一阵加速。
“你很害怕?”K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没有笑,也没有怒,只有一片冰冷,但这只会令我更加的恐惧,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的心中想什么,面对他的问题,我只能机械般的点了点头。
K没说话,双手交叉着横抱胸前,就这样冷冷得看着我,看得我心慌慌的,又不敢动,又不敢问,唯有陪着他站在那里,只是K的目光实在令人太难受,令我不得不低垂着头。
突然,我的眼前闪过一道黑影,霎时间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来的终于来了!
还没有反应过来,喉咙已经被紧紧的抓着,一股大力猛然压迫着我脆弱的喉咙,更让我紧贴着背后的墙壁无法动弹分毫。纵使K只有一个人,但是看着他手臂上那结实的肌肉,就让我连一丝反抗念头也未能泛起。
“是不是很痛苦?”因为呼吸困难,我的脸孔已经憋得通红,K看着我,直到这时才露出饶有兴趣的样子,似乎在看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恍惚间,我竟错觉自己变成实验台上等待被解剖的青蛙。
好痛苦,真得非常痛苦,与雷那夥人不断的痛打不同,一种慢性的,持续增加的痛苦让我觉得更难受。会死的,K真的会杀了我的,他绝对有能力杀了我,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记得某个人说过,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亡的过程。
现在的我就充分体会到这种恐惧,这份无法抵抗的恐惧。
“很好,记住这种感觉,这是我和雷的不同。”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看东西已经模糊的时候,K陡然放开了我的喉咙,退后了一步说道。
我立刻蹲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用力的呼吸着,双手慌忙护着喉咙,要是K再来这么一下,我肯定会死的。
“你喜欢班妮妲?”K也没要我站起来,非常盛气凌人的居高临下的问道。
“我,我……”这要我怎么回答?从刚才他的反应来看,外面的传言似乎是真的,如果回答是,他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答不是?要是他认为我骗他,死得更惨……老天爷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喜欢的就继续去喜欢,别那么没种,丢了我们广州人的脸面。只不过是被打了几次罢了,难道就这样,你就不喜欢班妮妲吗!”K说到班妮妲,顿时便似乎无法控制情绪,一把拉着我后领,扯了我起来,盯着我大声的说道。
说得简单,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当然觉得没什么,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傢伙而已,只不过被打了几次罢了,说得轻松简单,你不去试试?什么难道就这样就不喜欢班妮妲,喜欢又怎么样?难道班妮妲会喜欢我吗?我算什么?既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加上雷这个卑鄙的人渣,我为什么还要去受苦?我又不是你……
被K的话一激,藏在心中的不甘差点儿就要爆发出来,幸好最后理智佔了上方,在我面前的可是破坏王K呀,要是我真的敢给他说出来,肯定不用见明天的太阳,不,等一下的太阳也不用见了,所以我只敢把这些话留在心底。
“我还以为你还算个东西,连反驳我也不敢,这样也配喜欢班妮妲?你真的这么胆小,难道就没听过外面传我喜欢珊,你还敢接近她?”K咆哮了,我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发怒。因为我不敢承认喜欢班妮妲,还是因为我喜欢班妮妲?
“对不起。”不管K说什么,还是先道歉好平息他的怒火吧!只是,一阵强烈的耻辱却笼罩在我的心头挥之不去。
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我要向他道歉?难道喜欢一个人也是一种错?我为什么要因为喜欢班妮妲而向K道歉,我错在哪里?只因为我这么没用,可恶,我好讨厌这种感觉,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恨──一说完对不起,眼眶内的泪水差点儿就涌出来,我慌忙低下头用力的眨动眼睛,不让K看到我更软弱的样子。废物,我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废物,雷和K都没有说错,我根本就不配班妮妲……
只是这样的我,依然紧守着最后些许的属于男子的自尊而不想落泪于人前。
“他妈的你道个屁歉呀?!”没想到K竟然一拳打在我脸上,剧烈的疼痛与强大的力量让我整个人往后飞,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再次撞到墙壁上,顿时,右边脸颊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彷彿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强硬拔了几颗牙一样,痛得我情不自禁的在地上打滚,同时身子不断的往后缩,希望K能放过我。
“唉,知道我对班妮妲有意思还敢喜欢她,我还以为你是个人物,没想到,如此窝囊废,你还是中国人吗!”K用非常失望的语气说道,接着转身打开门离去。
咦,不是吧,我没看错吧?K走呢?这样就放过我?只打了我一拳,虽然真的很痛,但与雷等人连续不断的殴打相比起来,是在不算太狠,K会这么温柔对待情敌?
哈哈,情敌……我把自己想成K的情敌?什么时候我伟大到能和K相提并论了?
或许在他和雷的眼中,我不算什么,只是一只烦人的苍蝇,也只有班妮妲,才会关心我,但这种太奢侈的关心,我不敢要呀……
“喜欢珊,你没有错。但是因为胆小而不敢喜欢她,那么就是你身为男子的错,他妈的,老子什么时候当起心理辅导员来的?妈的……啊,对了……”就在门快关上的时候,K忽然停住了脚步,吓得偷看着他的背影的我打了一个寒颤。
“看在珊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她因为担心你而不开心,雷那边我会交待一下的,好自为之,没用的傢伙。”带着浓浓的蔑视,K昂首挺胸,以一种我几乎永远也不会拥有的自信步伐离开了我的视线。
而我,则为他最后的一句话而感到无比的震惊。雷那边会交待一下?莫非是那个意思?如果K出面,雷倒有很大的机会会给面子他而不再打我,毕竟没有多少人敢与K对抗。
摸着发烫红肿的右脸,我怔怔地说不出话来。难道这就是这一拳的回报?不过,如果因此而不用再受雷的气,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越来越搞不懂K这个人了,他的所作所为摆明他似乎真的对班妮妲有意思,我却怎么也不知道海瑟琳哪里比不上班妮妲,也许,花花公子的行为是我这种小人物所无法懂的。
脸上的疼痛打断了我的思考,捂着脸到厕所镜子一看,不用上课了,整个右边脸都肿了起来,等一下肯定很麻烦。要是一个不小心,惹得K不高兴,那我就惨了。
算了,还是去医疗室开一个假单回家,留在学校太危险了。下定决心,我便跑到一楼的医疗室,随便的找了个藉口,咿咿呀呀的装着说不出话来,那好心的老太婆就立刻给了我一张假单,让我回家休息。
回到家,已经五、六点了,没想到邮件控制程序又显示我收到了新的邮件。
奇怪,是谁呢?难道是昨天的那个自称面具先生的白痴?反正也没事情做,我慢慢的打开了那封邮件。惊叹一声!果然是面具先生,而他的标题更让我愣了一下,关于今天的礼物?我没收到什么礼物呀?倒是收到一个很重的拳头,如果这也算礼物的话,那我还是多谢加免了,我要不起。
大卫:今天的学校生活怎么样,礼物还满意吧?什么!没有?难道让雷不再打你不算是一件礼物吗?让K帮你可是很困难的事情,毕竟,你是他的情敌呀。还是你认为自己不配成为他的情敌?我期待着能和你谈关于那事情的那一天的到来。
祝:早日抱得美人归
太,太恐怖了!这个面具先生到底是谁?看完信后,我早已沉寂的心却因为最后的祝福语而激烈的跳动起来,这个人到底是谁?能说动K的人不少,但也不多,只是,那些人我都不认识呀,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选择了我?到底要和我谈什么事?
越是隐讳,我越是对这个面具先生感到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要让他如此大费周章来帮助我这个没什么用的人呢?更让我好奇的是,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虽然有着一丝淡淡的疑虑和隐隐的不安,但这些思绪都被因为两天假期的到来而感到高兴的我抛诸脑后,想太多也没用,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期待和我谈那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那他应该会再和我联络的。反正我都没什么重要和可以失去的了,他既然不能从我身上拿到些许便宜,我还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着想着,鼠标便移动到游戏的图标上,开始了我愉快的周末生活。
当晚,班妮妲果然打来了电话,只是我却因为听到雷在她身边的声音而无法产生太大的兴趣,纵使有点想和班妮妲更亲近好气气雷的念头,最后都因为害怕惹得雷发狂而罔顾K的面子对我出手,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我还是很快的结束了与班妮妲的聊天。
盖上电话后,再看着我刚才还玩得满兴奋的游戏,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脑子里挥之不去的都是班妮妲的倩影,我喜欢她,但是我甚至不敢在她的面前表示出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在她身边的都太好,我怕失败,一旦失败,则连她的关怀都可能再也无法获得,我真后悔去上那一堂数学课。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电脑桌躺到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猛然发现,自己此刻和傀儡实在差不了多少,莫非不知不觉间我对班妮妲已经如此得入迷了吗?那这又有什么用?
两天的假期很快的结束了,星期一的早上,我怀着渴望与恐慌的心情再度踏进了学校的大门。一想到将能与班妮妲见面,我就忍不住感到一丝开心,但同时的,我也害怕见到K与我最憎恨的雷。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当你越不想看见某个人的时候,你偏偏就会撞见他。
这不?我刚抢入一个无人的电梯,门还没关上,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阻止了正徐徐关上的电梯门。
是雷!我忍不住眼皮一跳,悄悄的向后退了半步,紧紧地靠在壁上。看见我,雷也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他的脸上就出现高高在上和轻视的神色,然后哼的一声扭过头,似乎在表示他不屑见我。
看来K果然找过他,不然他一定会像以前一样露出大声的,充满侮辱性的笑容,还不时拍到我的脸孔,就像对那些弱小的动物一样的动作。
电梯里面是死一般的沉寂,我只听到电梯上升时与墙壁的磨擦声和我们两人的轻微呼吸声,情形显得很尴尬。
幸好,到五楼的时候,两名女子走了进来,叽叽喳喳的聊起天来,倒也冲淡了我和雷之间的尴尬。
两个女子,一个生的又矮又怕,还生一脸青春痘,偏偏还擦眼影,口红,粉底,让人看了就想吐。另外一个,当我把目光投注到另外一个女子身上的时候,立刻呼吸一紧,就像被磁铁吸着一样,再也不想移开我的视线。
哗!实……实在太厉害了!我忍不住在心底赞叹,更知道了上帝果然没有偏心。
以前总觉得中国女子美则美,只是胸前的雄伟比不上外国女子。但此刻这个站在我面前的女子,则完全推翻了我所认为的外国女人的胸部肯定比中国大的推论。波霸!
一个美丽的超级波霸!一个比不少外国人都还要坚挺巨大的奶子,正随着洁的呼吸而轻轻的颤动着。
洁,正是这名波霸女子的名字。因为我和她同一堂代数,所以认识她。只是平时她都穿着宽松的衣服和外套,使她看起来显得有点肥肿,但可能今天天气比较热,洁穿的比较贴身自然,一条浅蓝色牛仔裤,一件红色紧身长袖毛衣,顿时把她的傲人身材完全的展现出来,看得我呼吸一阵急促,视线完全锁定在那一双巨大的奶子上。
平心而论,洁与班妮妲一样,按照我心目中的评分标准,都只是容貌中上,颇为清秀,但如今凭着一对巨乳,洁却让我彷彿三魂不见了七魄,就连因为班妮妲而产生的不开心都因为这一双奶子而烟消云散,多么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不,应该是多么迷人的女子。没想到我一直错过了这么一道好风景,枉费那么多堂课的时间都平白浪费在睡觉如此无聊的事情之上。
当然,为了避免引起洁的注意,我没有直勾勾的盯着人家看,只是不住的东张西望,眼角余光却锁定那不断颤动的巨乳,不知不觉间,下体已经硬得发痛,不得不用书本遮掩着。
上到六楼的时候,那名丑陋的女子还恶心的装可爱状与洁挥手道别,看得我胃部一阵翻腾,似乎吃了一个烂鸡蛋一样难受。
之后,电梯内再度恢复了寂静的状态,洁双手交叉放在身后,似乎无意的挺起巨乳,抬头看着电梯门上的数字,一脸莫测高深的样子。
没料到,就在刚到七楼的时候,雷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顿时把沉迷于洁的一双巨乳的我和洁的注意力都拉了过去。
“大卫,以前看我女朋友的事情,我听K的,不和你计较。不过你果然还是如此好色,除了我女朋友,还喜欢盯着别人那里看,如果不是K保你,我不会放过你!”
什么意思,雷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什么时候看班妮妲呢?不会放过我,难道他不怕K吗?怎么他会突然说这些?糟糕!直到我感觉到一到火辣辣的视线,我才猛然想起,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电梯里面。
果不其然,洁因为雷的话而转过头来,脸色不善的看着我,幸好,她还没有完全相信雷的话,虽然眼中有着愤怒,却也有着一丝疑惑。
看看看看什么看?没看过老子呀?她奶子这么大,是男的都喜欢,也不止我一个人看了,她激动个什么劲?我心中暗骂,表面上却只能狂摇双手,一个劲的否认:“我,我……”
因为激动,连说话也结结巴巴的,好死不死的,双手一摇动,随着书本的拿开,下体的小帐篷登时顶了起来在那里耀武扬威。
雷的声音中已经带着浓浓的嘲笑了:“看见别人的奶子就把小弟弟挺起来,你果然是好色呀,以后我都会告诫班妮妲不要接近你。”
呀!雷你这个混蛋疯了吗?竟然在女性面前说这么肮脏的话,难道因为对我太过愤怒而不再理会自己的斯文形象呢吗?我正因为雷突然的口吐脏言而满脸不解,但当我看到洁的反应的时候,我知道我被他算计了!
听了雷的话后,洁的目光移到我馒头般鼓起的下体,俏脸迅速的飞过一阵绯红,然后又立刻转回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俏目瞪得滚圆。显然她根本没在意雷说这些话是否在侮辱她,想来,她更在意更不高兴的的是对于看着她的一双大奶子而挺起下体的我。
雷你这个混帐!我转过头看着雷,他却露出一种胜利般的笑容,脸上的神情似乎在说:只有你这种好色的废物,才会如此下流,是你活该。
正当我恨的牙痒痒的时候,洁已经走上前来,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我的左脸留下一个火辣辣的掌印。
我愣了,傻了,呆了。无论如何,我怎么也想不到洁如此冲动,竟然会在电梯里面赏了我这么一个刺激的一巴掌,一时间只能下意识的抚摸着被打的脸颊,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洁却恍若未闻,不管徐徐开启的电梯门,看着我怒道:“早就听说十一年级里有一个叫做大卫的胖子好色又恶心,专门偷看女子的春光,整天的佔别人女朋友的便宜,原来就是你!你这个人渣,败类,杂碎,垃圾──”
听着洁的怒骂,我才知道原来英文也可以骂得这么流利多变化,而自己在学校的名声竟然这么差?怪不得我总觉得每个人看我的目光都是那么的不友善和蔑视,只是我什么时候专门偷看女子的春光?整天佔别人女朋友的便宜?肯定是雷那傢伙陷害的!
我看着雷,雷却温柔的笑了一下,快步走出了电梯。我再次一愣,不是吧?
雷会这样笑,他为什么又装斯文?这个人渣到底在干什么?
看见我根本没鸟她,洁红着脸,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由于她转身时的离心力问题,那对巨奶再次晃动起来,看的我几乎赞叹起来。
可是当洁离开电梯,等候在外面的人走进来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中哀叫一声,小弟弟也在瞬间完全软倒,彷彿阳痿一样。他,他妈的!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为什么总会在不适当的时候碰见不该碰的人?怪不得雷会突然露出那么温柔的笑容。
候在门外的人不多,只有两个,却一个是我的最爱,一个是我的最怕。正是班妮妲与K两人!两个人看着我的目光都非常古怪。班妮妲的眼光很複杂,複杂的我几乎无法读懂,依旧带着一丝淡淡的关心,却也出现了隐约的失望,但也同时带着一点怀疑与期望。
班妮妲……她听到洁这样说,她清楚地听到吧?她纵使失望,却依然对我关心,依然期望我能证实我不是那样的人吗?为什么她这么温柔,善良?这样叫我如何不去喜欢她?她知道她对我的好,是在把我推下地狱吗?
至于K,我则宁愿是我自己读错,没有厌恶,没有蔑视?只不过短短的一个周末,到底是什么令K对我的负面情绪全部消失?难道这就是面具先生所说的礼物?
因为,我竟然在K的表情上看到一丝赞赏,太奇怪了,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表情?
但是很快的,我想到我可能理解错误了,因为K的目光一直投注在班妮妲的身上,也许,他的赞赏,是对班妮妲对我的反应感到满意而已,毕竟,好女子千金难求,看来班妮妲是越来越让他满意了。
我呢?我有让班妮妲满意过吗?答案是没有……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心灰意冷,趁着电梯门再度打开的时候,低着头和班妮妲说了一声再见,便彷彿丧家之犬般灰溜溜的走了。我甚至没有勇气抬头去看着班妮妲,当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我耳朵里的,全是雷的耻笑声,看见的,都是班妮妲略带失望的眼神。
这种感觉令我好难受,他妈的,都是雷,还有洁!雷这个人渣我固然憎恨,但如今增加多一个洁了!这个臭大奶妹,只不过奶子大一点,竟然打我,还让班妮妲听见,妈的,完了。虽然以前我不敢去喜欢班妮妲,只是能和她亲近一点,我还是会开心的呀!现在什么都完了,我的名声都被雷搞臭了,现在班妮妲一定会很后悔让我成为她的好友的,混蛋呀!
洁,她这个他妈的臭波霸!仗着自己的奶子大竟敢这样对我,害的我鸡毛鸭血,班妮妲对我的失望,甚至比遭到雷的侮辱还要令我愤怒和怨恨,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让她不得好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我在心底大声的怒吼着。
但是接着下来的事情才让我察觉到自己似乎忽视了洁的大奶魅力,不,应该是说我忽视了与我一样身为男性的那群傢伙对大奶子的无法抗拒性。围绕在洁身边的人不少,纵使我明知道那一群人都是看上她的奶子,洁也应该知道吧?所以她对这一群人若即若离。
难道又要继续忍气吞声?要让洁不得好死,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可以?莫非身为男子的我,无法对抗同性,就来异性也能帮我恣意的踩在脚下吗?我在心底不断咒骂这一切,如果怨恨可以杀人,洁早死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了。
不过我也实在太不争气,也太没有自制力了。只要一看见洁的巨奶,我就会迷醉其中,那阵阵荡漾,总能让我忘乎所以。然后,通常结果就是惹得洁更加的愤怒,对我越加不留情面的怒骂,是不分时间地点的怒骂,什么人渣,废物,混蛋,她倒没有骂什么色魔之类,也许是不想让别人误会我对她做了什么吧!
但就只是这样,也让我心中的怨恨越来越浓。
老子对她做了什么,杀她全家轮奸她不成,只不过看她的奶子罢了,女人的奶子生来不是给男人看摸捏的吗?别人看她的就行,我看就要如此辱骂我?我就算只是小人物,但也是有自尊的,一股火气在心中不断蔓延。若非我顾忌她的追求者和害怕把事情搞大,早狠狠的骂回去了。
说起来也真奇怪,洁的追求者虽然常常看见洁对我的厌恶,却没来找我的麻烦,雷也没有,我可不认为他们这些专打落水狗的人会这么好心,看来也许是因为K曾经帮我出面劝阻雷,以至于那群人以为我是K的小弟,所以没找我麻烦。
K的小弟吗?哈哈哈,像我这样没用的人,想来K也不屑要我这种小弟吧?
那天之后,班妮妲并没对我流露出厌恶或者什么的,依然是那么的温柔和和善,但我却因为本身的问题,总觉得不该再奢侈这份不可能属于我的感情而继续沉迷其中,所以我一直躲避着班妮妲。
有时候碰到K和雷,一个是彷彿当我透明般的毫不在乎,一个则是会找机会在别人面前羞辱我。我有这么讨厌吗?为什么个个都看不起我,厌恶我?不,不对,这不是我的错,错的绝对是他们!绝对是!
我恨,恨他们,也恨自己,非常非常的恨,恨洁对我的侮辱,恨雷对我的嘲笑,恨K对我的蔑视,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胆小,恨自己对感情的软弱与逃避。
转眼间,一个星期快过去了,我也一直没有收到面具的来信。也许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他认为不值得找我帮助吧,哈哈,我早就想到,像我这样的人能帮别人什么?别害人就好了……
但是就如同我常说的,老天爷喜欢耍我。正当我双手飞舞,用通讯软件和网络上的朋友聊得高兴的时候,熟悉的邮件通知声忽然打断了我的兴致。有一封新邮件……难道又是面具?网上的朋友不会无缘无故的寄信给我,学校的朋友不知道,垃圾邮件被我隔离了,看来,很大机会是面具。
怀着有点期待,有点紧张的心情,我打开了那封邮件。毕竟面具太过神秘,他的礼物也让我很喜欢,只是不知道这次,他会因为什么而找我呢?另外还有一点,就是毕竟还有一个人需要我的帮忙,我并不是那么没用,面具竟然我有了我还是男人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邮件标题,是:关于洁。
看到这个标题的时候,我怀着恐惧坐在椅子上好久,好久。关于洁,这个讨厌的波霸?到底面具是谁?他好像知道我的所有事情。
我害怕的同时也越来越好奇了,虽然面具自称面具先生,但是我已经开始怀疑,到底他是不是真的是先生,可是如果把女性也算上,那么目标实在太多,而且在学校,每个人的态度对我都差不多,除了班妮妲,但班妮妲可能是面具吗?
几乎是负一百几率不可能,那会是谁?真令我头痛,算了,还是先看信吧……
大卫:这个星期怎么样?我让K教给你的礼物还算可以吧?不过,你似乎又惹上了另发一个女子呀!是不是因为她的大奶令你陶醉呢?你果然是很好色。不过男孩子都这样,也因为这样,我对你更期待,那事情看来还是找你比较好。明天,再度送上一份礼物,五点的时候到十楼后楼梯吧,如果你敢来的话。
祝:更像一个男子
更像一个男子?是认为我太过于软弱可欺吗?这个面具在学校颇为留意我,不过我依旧猜不出来。而且整封信都是英文,实在让我无法猜度。明天,还有礼物?
到十楼后楼梯去取,会是什么东西呢?
十楼,是学校的行政中心。因为教务人员都可以使用专用电梯,所以十楼的后楼梯在平常时候是没什么人的,不,是什么时候都没什么人,为什么要到这么冷清偏僻的地方呢?一丝担忧悄悄的浮了上来。
嗯,应该没什么好担心的,看来这个面具实力很强,如果他真的对我不利,只要和K说一声,我立刻就成为过街老鼠,无论怎么样都死定了,想来也不需要这样大费周折,明天就去看看吧。
又是一个星期五,距离面具上一次送给我的礼物正好一个星期,不过这一个星期真的发生了不少事情。也令我改变了很多,面具这次到底会给什么我呢?我越来越好奇了,我也希望能从蛛丝马迹猜测出面具的身份。
这个游戏似乎会很危险,但应该很好玩。
带着紧张,忐忑不安与焦虑的心情,我好辛苦才终于等到下午五点。虽然想提前上去十楼埋伏,看看面具到底是谁,最后都因为惊惧面具的实力而放弃,我宁愿还是用猜加证实的方法比较好。
五点,学校除了第十堂有课的学生和老师,其他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看了看表,差不多是时候了。好,就让我看看面具给我的到底是什么吧?!
走到九楼后楼梯转折口的时候,我赫然见到一个黑影正坐在十楼后楼梯。
啊?难道面具所谓的礼物,就是告诉我他的真面目吗?这也算礼物?还是他想向我索要什么?一连串的疑问令我的脚步开始显得有点迟疑,不过当我转念一想,我也没什么能让别人夺走的,钱吗?和K一起的那夥人听说都有走私白粉,钱多着呢,根本不需要向和他们一样都是学生的我们勒取。至于身体,我又不是女的,难道要我去当鸭?
对于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笑了好一会儿,我终于再度迈开了步子。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礼物竟然会是……洁!一个只穿着白色胸罩与浅蓝色三角内裤,正挨墙壁上张大两条雪白美腿,昂着头闭着双眼的洁!白色的胸罩根本无法完全遮掩洁那巨大的奶子,三分之二的乳肉都跑了出来,白花花的晃的我眼睛一阵迷糊。
从张开的雪白丰满的大腿间,我看到了那大腿跟尽头,女性的最神秘地带,在内裤的包裹下,微微的凸起着,还有几条黑色的毛从旁边跑了出来。是阴毛!
是洁的阴毛!随着洁的呼吸,她的一双大奶夸张的耸动着,比上次看着她穿着红色紧身毛衣的情形还要夸张。
肉棒在看到这一切的同一时刻立刻挺了起来,硬了!看到如此诱人情景,不硬的都不正常,我忍不住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洁没有反应,似乎睡着了。但我也更怀疑。难道这就是面具的礼物?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把洁搞成这样子抛在这里,难道他不怕洁清醒后找他算账,或者其他人看见洁这样而报警吗?莫非是陷阱?
我猛然一惊,仔细的观察四周,却没发现任何人。周围铺在地上的,是洁的衣服,没有一丝破裂,显然洁没有经过反抗,面具真的如此神通广大?
这时,我才发现洁光滑雪白的背部贴着一张纸,字是用电脑打的:“这个女子害的班妮妲对你失望,天天辱骂你,如今,就交给你处置了,这份礼物,望笑纳。面具。”
看完纸条上的字,想起那天班妮妲失望的眼神,还有这几天洁对我丝毫不给面子的责骂,登时令我的怒火熊熊的燃烧着,在这样的心态下,小弟弟更是硬得几乎破裤而出,顶的我一阵疼痛。
干?还是不干?身为处男的我看见这么一道美味的大餐,说不想吃那是骗人的。
但是澳洲可是一个法制社会呀,我无法不思考如果我做了这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等我思想略微清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距离洁没有一厘米,女性特有的香味正在我四周盘旋。而我的手,正靠着洁在夸张的动着的乳房。我情不自禁的用力抓了一下洁的奶子,然后立刻被自己的举动吓得跑下九楼。
焦急的在九楼等了一会儿,楼上没有丝毫反应?色心大起的我又忍不住跑了上来,洁由挨着的姿势变成躺着,一双大奶在胸罩的帮忙下依然坚挺着,双腿也大大分开,显得淫荡无比。看来洁真的睡得很沉,给人卖了也不知道。
看见此情此景,我不禁吞了一口口水。我也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很正常的男子。而且我很喜欢洁的大奶,加上她又总是责骂我,我不是说过要她好看吗?
这就是一个机会呀!小时候的野性竟在这个时候复苏,在心底那充满诱惑性的声音的催促下,我的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再一次向洁的大奶摸去。
啊!碰到了!终于,我终于抓住了洁的大奶!和刚才那急匆匆的一抓不同,现在的我,完全的握着洁的奶子,好,好完美的感觉!又大又软,还有弹性,真不知道洁她妈是怎么生出这么霹雳无敌的女儿的,奶子暖暖的,滑滑的,实在太好了,太好了!
身为处男的我除了意淫与看黄色电影书刊,从没有尝试过这么的接近女体,看着眼前的饱满肉体,我觉得脑子里的所有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的雪白与下体的火烫。在这一瞬间,我就像疯子一样用力的扯去了洁身上的所有内衣,然后扑了上去。
洁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我细细品尝,好香!好软,好有弹性,洁的身体比我吃过的什么东西都要美味,真的太好吃了!终于我钻进洁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双手抓着洁丰满的大腿,我猛然用力的吻上了一片黑色中的一道鲜红。
脏吗?如果是以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回去吸吮女子的阴户。不过直到现在,我才能肯定,女子的阴户是全天下最美丽的东西,我不觉得洁的那里脏,因为她的那里远比我看过的所有的电影女主角和书刊上的漂亮千万倍。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用来排泄性交的,男子的鸡巴就那么丑陋,女子的阴户就那么漂亮?上帝实在太偏心了!哈,真不明白这个时候我为什么还有这多余的心思去咒骂上帝,忍不住轻小一声的我看了看洁的阴户,顿时发狂般的用舌头不断探索洁最神秘的私处。
虽然洁依然睡着,身体还是诚实的反应,起了一阵震动,哆嗦起来。
而我根本无暇理会洁的反应,因为我正忙着用舌头舔拭洁贲起的下体,并细心的将洁的阴毛柔顺的扑在两片紧闭的红唇外。闭得这么紧,莫非洁还是处女?
我用舌头硬是顶开了两片肥美的阴唇,钻了进去用力的转动着,不一会儿,一些腥腥的,黏黏的,略带一丝甜味的东西从小穴里面流了出来,灌了我一口。
同时我也发现了令我兴奋的事情,在阴道口有一层薄薄的膜,洁是处女!洁竟然是处女!没想到洁虽然有着这么淫荡的大奶,还是一个处女,正好我也是处男,大家一起迈向成熟吧!
洁,我把我的第一给了她,她也把她的第一次给我,我和她都不吃亏呀!我激动的站了起来,衣服也懒得脱,拉开拉链,小弟弟立刻龙精虎猛的跳了出来,因为感到四周微冷的空气,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立刻的,我的视线再度锁定在全身都是我的口水,正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烁着莫名光辉的洁,还有那紧闭的鲜红嘴唇。
“洁,我来了!让我们合体吧!”如此情景,如何忍耐?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猛然用力地抓住洁的一双大腿向两边一拉,下体一挺!
操!狗屎!竟然滑了出去,两个睾丸狠狠的撞在洁的阴户上,痛的我双手一颤,松开了洁的腿。而洁也因为我的撞击而嗯了一声。
算了,既然是第一次没经验,就别装高手了,还是用手扶着来吧,我苦笑一声,一手扶着怒胀的肉棒,一边伸手按着洁的阴唇,分开正在尽最后一分努力守护着主人禁地的两片小嘴唇,把肉棒顶了进去。
啊!好爽!洁的阴户紧紧地把我的肉棒咬着,还不断一阵又一阵又规律的抖动,吸得我好舒服。我唯一的感觉就是肉棒进入了一个潮湿温暖的地带,每推进一小步,便感觉挤开了阴壁的软肉,与自己用手打飞机的感觉实在天差地比。
不一会儿,肉棒就感觉顶到一层软软的肉壁上,看来这就是洁的处女膜了。
看着身下依然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洁,回想起她平日对我的责骂,怒火再度佔据了我的心灵!他妈的,她敢骂我,我就干死她!
双手用力的抓着那一双让我深深迷醉的大奶为支力点,洁的奶子实在是太大了,我一手根本抓不满,奶肉从我的指缝间挤了出去,看的我浑身燥热,洁!她给我死吧!我双手一紧,用几乎要捏爆洁大奶的力气一抓,同时下体用力一挺,到了这个地步,我根本不在乎洁醒过来会怎么样,先干了再说!
终于,整条肉棒插进洁的小穴内,享受着被处女狭窄的阴道重重包围的痛快感,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而洁也在我破开处女膜的一霎那,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哀叫,面孔一阵扭曲。不过还是没有醒过来。
洁呀洁,她真悲惨,连被人干了都不知道,这就是她骂我的后果!干死她,干死她!干死她这个大奶波霸!
我在心底得意的吼叫着,粗暴的一出一入的抽插起来,畅快的操着阴穴。我才不管洁是不是处女,自己爽就好了。看着洁娇嫩的穴口被完全撑开,两片柔弱的阴唇紧紧贴着我硬邦邦的肉棒,随着抽插,一些血红不断被我的肉棒带出,沿着大腿向下淌,爽!实在太爽了!
我把洁压到地上任意奸淫着,用力的进出着。当然,我绝对不会放过洁那一双大奶子,那个大奶在我的手内化成各种形状,然后更压在一起放进口内用力的吸着,淡淡的香味,我不由惊叹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乳香?我大口大口的撕咬着洁那开始发硬凸起的奶头,尽我所能的淫猥胯下的美人儿。
因为我只是第一次操穴,只不过抽插十多下便达到高潮,虽然我很想射在洁的小穴内,让她常常做别人灌精肉壶的感觉。但最后,我还是想用另外一种更侮辱的方法,所以,我急急忙忙的抽出肉棒,学着三级电影里面的情景,把我首次的,集聚了十七年,又浓又稠又多的精液一股脑的如泉般射在洁的脸上。
足足射了差不多有五秒,我才把最后一丝精液挤出来,用洁的头发擦干净肉棒。
看着身下的杰作,躺在地上的洁身上佈满了牙印,一双大奶被我抓得发青,肿胀了起来,显得更加的雄伟,而白色的精液正慢慢的从洁的下巴滑下,流到地上。
面具的这份礼物,实在太好,太珍贵了。看着洁淒惨的样子,我的肉棒竟然又开始发硬,欲火不止没因为刚才的射精而消退,反正更加的炽热,反正一次也是干,两次也是干,我又扑到了洁那对我充满诱惑性的身体上。开始了我第二次的二万五千里长征。
第三话:复仇,冲击的真相
初次享受性交快乐的我,仿佛被点燃了心底一直隐藏着的无边欲望,名为淫欲的野兽在我体内横冲直撞,借着我的身躯,在洁娇嫩动人的身躯上无止境的发泄着。
一次又一次,在短短的一个半小时内,我竟然连续勃起了四次,发狂的用我的分身淫虐着洁。当我第三次在洁那被我操的都无法合拢的阴穴内挤出精液的时候,略微恢复神智的我听到了洁轻微的哭泣声。
醒呢?出乎意料之外的,我只是泛起“啊,终于醒了。”这个念头,但我没有逃走,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惊慌,愧疚也没有,最让我自己感到惊讶的,是我依然毫不在乎的捏着洁的大奶,另外一手在她的丰满大腿上扭捏着。
怎么会这样?只不过是初次操穴破了处男之身,为什么心境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变得连我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哈,算了,看着眼前布满我的抓痕的白嫩身躯,我就知道现在不是探讨这些问题的时候,欲望依然在身体内燃烧着,催促我继续征服那片草原。
洁的泪水冲去了她脸上的精液,声音也不复昔日的骄蛮,反而因为我接近一小时的奸虐而有着说不出的疲累:“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求求你,放过我……”
“洁,你太美了,没想到,你是这么的美丽,你真的太美了……”
我根本不理洁说什么,双手捏着洁的奶头上上下下的用力拉扯着,登时痛的洁身体一阵发颤,正高兴得看着这一切的我没想到洁竟忽然一扭腰,双手迅速的朝我一推。正好我们全身都布满汗水的关系,我捏着她奶子的手一滑,让她逃了开去。
洁看见摆脱了我,显得很努力的一转身,脚步一个交叉,便摔倒在地上,接着更仿佛看不见东西似的,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盲目的爬行着,也不知道她要爬去哪里。
但是,她却不知道现在她的这个姿势更加的撩人,张开的阴穴周围全是白色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滑动着,浅棕色的屁眼正努力的张合着,散发着异样的魅力。一对奶子压在地上拖动着,粉红色的奶头不断转动,我忍不住扑了上去,同时随手拿过洁的一件衣服塞进了她的嘴巴。
“嗯,呜,呀……”洁呻吟着,双手徒劳的向后格挡,被我一把抓个正着,刚好附近就是洁的胸罩,当下立刻拿过来把她的双手紧急的绑在她身后。绑洁的时候,下体与她肥美的屁股不住摩擦着,竟然又硬了起来。
看着似乎永远不知道疲倦的小弟弟,我也不得不赞叹自己的性能力,看来我还颇有这方面的天分,又或许是说这十七年来积累的太多太多,加上这一个月以来的怨恨,才让我拥有如此强的性能力。不管那么多了,是时候享用洁的第二个肉洞!
不理会洁无助的哀求,两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向两边一分,然后跪下,迅速的握着坚硬的肉棒朝着洁正在闭拢的菊花眼用力一插!不错!我就是要走旱路,因为我看网上的色情小说都说,如果没有干过一个女人的屁眼,不算真正的征服了这个女人。况且我本来就喜欢看肛交的电影,那用来排泄的器官对我来说仿佛有着神奇的魅力,所以我怎么都不会放过洁那迷人的屁眼。
顿时,随着我的插入,洁的身体不自然的扭曲起来,被内裤塞着的嘴巴虽然无法说话,却也发出一声淒厉的声音,显然洁真的很痛。
我则被吓了一跳,没想到洁被我操了这么久,口被塞着还有力气发出这样嘹亮的哼叫,纵使现在学校已经没有什么人,我还是害怕这么巧有人听见,慌忙一手紧紧的卡着洁的喉咙不让她继续叫,另外一手搂着她的身躯不让她动。
洁剧烈的挣扎了一会之后,反抗的力道逐渐减弱,而我也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才放开了几乎窒息昏迷过去的洁。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只看到洁的头正在轻微的抖动着,因为被卡喉咙的关系,现在大约连叫也没力气呢吧?
这时,我早已操的发麻的肉棒传来了久违的兴奋感!
好紧!洁的屁眼真的好紧,肉棒就像被人紧紧地握着一样,好舒服!在欲望的刺激下,我根本不理也不想理洁的痛楚,用力的在洁的屁眼里抽送起来,一手提着洁被绑的手拉起她的身躯,好让她的屁眼把我的肉棒夹得更紧,另外一手伸过去用力的捂着全是汗水,又红又肿,滑溜溜的大奶子不住搓揉着。
屁眼不比阴户,有女性的分泌物的帮助,而且洞口又小,很快的,我就看到丝丝血水沿着我的抽插流了出来。看到这些雪水我更兴奋,才不管洁痛不痛,一想起这几天她对我的事情,就让我感到更加的愤怒和情欲高涨,更何况屁眼的压迫感绝对不是阴道可比的,虽然我已经射精三次,但只不过插了十来分钟,异常的兴奋感便带领着我达到了高潮。
一个激灵,我射出了第四泡精液,接着腰鼓发酸的我便浑身无力的压在洁的背部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的我站了起来,看了看染满血迹,精液,和一些黄色脏物的肉棒,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我把洁的身子反转过来,骑上她的腹部,接着抓着她的奶子夹着虽然已经射精,还没完全软化成蛇的肉棒,前后抽动起来,把上面的脏东西都涂到洁那对大奶子上。
当我做完这件事情的时候已经累得快不行了,双脚发软,腰骨剧痛,但洁显然比我更淒惨,脸,头发,奶子都是带着血丝的精液,全身都是爪痕,阴穴被我插得无法合拢,里面的精液还正源源不绝的往外流,屁眼一片鲜红,周围围绕着一团灰白色,看得我竟然又开始鼓动起来。
不,不能再干了,再干下去就麻烦了,今天是星期五,所以晚上八点才会关门,但学校星期六日都是锁门的,如果走不掉,找人来开门肯定会被追问,那就麻烦了。而且,直到现在,一阵恐慌才开始在心底蔓延。
我、我干了什么?竟然强奸了洁?不、不是,我只是迷奸了而已,我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但我明白这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在澳洲,迷奸和强奸都差不多,一样是奸,他妈的,我,我到底是怎么呢?
前所未有的恐惧和内疚仿佛魔鬼一样撕咬着我的身心,发泄之后,恶魔就像突然消失了,我再次成为我自己。直到洁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我才记起,这个饱受我摧残的女子还被绑着而动弹不得。解开她,浑浑噩噩的脑子里面忽然闪过一把声音,叫我去解开被绑着的洁。
看见我伸出手的洁可能以为我还要操她,吓的又是从嘴里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咿呀声,两条白嫩的大腿用力的合在一起,不住的扭动着身子向后退,任由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娇滑的背脊。
洁的样子是如此的可怜,她的神情是如此的惊慌,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处女被自己厌恶的人夺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看着洁,我就知道那一定会是一场噩梦。没来由的,我忽然叹了一口气,压上了洁雪白的身体,先是拿去她口中内裤,然后伸手到她的背后,解开了绑着她的手的胸罩。
在我压上去的一霎那,我清楚的感觉到,洁的身体瞬间变得非常僵硬,我忍不住一阵气恼。身子都被我干了,还是如此讨厌我吗?所以我的行为也变得有点粗暴,用力的拉扯着洁的双手,疼得她又是一阵哆嗦。
“你要怎么样都随便你了………”忽然,一直微微挣扎着的洁就这样躺在地上,松开四肢,头侧在一旁,流着泪,一脸随便你怎么样的样子说道。
洁屈服了,看着洁那憔悴的样子,我却没有丝毫征服她的快感。
是的,就像几个小时前我想的一样,我报仇了,我的确是报仇了,可是为什么我只感觉到一阵悲哀?这悲哀是为谁而产生的?因为色欲蒙蔽了心智的自己,丧失处女的洁,我的未来,洁的将来?很混乱,也很苦恼,我甚至不想再面对洁多一秒,虽然她的大奶对我依然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对、对不起……”
我不知道对不起对洁来说有什么用,或者她根本不会听见,但我还是咬着牙说了出口,接着,我立刻落荒而逃,就连衣服也是边跑边穿的。心噗、噗、的跳着,满脑子都是洁最后软倒在那里,一幅任我宰割的样子的情景,沉重的愧疚与挥之不去的害怕让我不断的跑着,跑着,漫无目的的跑着,反正离洁越远越好。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其实我很想早点回家,因为那对现在的我来说是唯一的避风港,可是因为满脑子都是今天下午的事情,竟然导致我差点走路被车撞,等火车等的忘记上火车,坐火车坐过好几个站,一连串倒霉的事情,真是验证了那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但是,当我一回到家的时候,我还是立刻冲到电脑旁边察看是否有来信。没有,没有丝毫动静。难道面具那家伙真得陷害我,让我落到如斯田地,都是他害的!还说什么礼物,什么狗屁礼物!现在真的被他害惨了,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么。如果洁报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洁报警,只要有人发现了衣衫不整,满脸精液的洁,我也一定会完蛋的。
妈的我怎么会这么大意,就这样逃呢?我不应该留下洁在那里的,我应该…
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个黑暗的念头。不能再堕落下去,不能一错再错,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这条路不对,我不应该这样走的,已经离班妮妲越来越远了。
一想起心爱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怎么会忘记了她?当我在操洁的时候,怎能完全忘记了班妮妲?我这还算喜欢她吗?如果她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情,也一定会像其他人一样蔑视我的……
嗯~~不,现在也不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快点想想洁这件事,想想有谁能帮忙。
我手忙脚乱的拿出了手提电话,却发现上面的电话号码少得可怜,而且,也实在没有任何人能与我分担这件事情。打电话给洁,乞求她原谅?以往的恶质印象,加上今天我对她做的事情,根本不用去尝试,那就剩下逃这一条路了!逃离墨尔本,可以吗,还能逃吗,我又能逃去哪里?
万般无奈,无法可施之下我仿佛垮了一样软倒在子上,看着一个游戏网站的网页,什么也想不到,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不断快速跳动着,也许不用等条子上门,我就因为心脏负荷太大死掉了。
时间就是这样飞快的流逝,整个周末我都缩在床上,躲在被子里,不住的倾听着四周的声音,因为我害怕听见警车的鸣叫声,可是我却也希望能听到,不然一直等待着,等得我都快崩溃了。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这是这两天来我发现的另外一个真理。
星期一早上,连续两天三夜没睡觉的我睁着通红的双眼,浑身酸软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看来已经没事了吧?洁应该没有报警,不然我就不信条子会因为周末放假而不出来抓人。是因为不想丑事外传吗?哈,不是吧?那我真的赚到了,略微欣慰的点了点头,灰色的心中浮现一丝光明。事情还不是那么坏的。
未料我跑去学校,却发现洁没上学,而且学校里又多了一件大事。当我听到吉米说十楼发生事情了,登时吓得心脏一阵乱跳,喉咙仿佛被卡着一样,惊得说不出话来。但是接着听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无比,似乎与我有关,又似乎不关我的事。
原来,不知谁周末拉肚子,在十楼那里没来得及去厕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两天,导致连六楼都能闻到臭味,惹得老师学生和清洁工人一阵乱骂。
当我跑到十楼,清洁工人早已清洗完毕,只是依然有一丝淡淡的臭味回绕在身边。由于清洗过的原因,根本无法看到任何我和洁那场荒唐之后留下的痕迹。
直觉告诉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么时候跑来十楼拉大便?而且,我不觉得面具会是那种人,而且星期六日门是锁着的,难道……我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头吓了一跳。
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测得出我会在操完洁之后独自离去,并一直等待着我离去。要是这样,面具就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么?找K帮我,然后给机会我操洁,还帮我收拾手尾,他对我期待什么?
一想起洁,我就联想起那天,洁那光溜溜的身体在我的身下婉转呻吟,淒惨无助的样子,虽然明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肉棒依然毫不配合时间的挺立起来,似乎在催促我找洞给他插。唉……我又去哪里找洞来插?你这个臭家伙,难道你就不知道我因为你搞得一头烟吗?
神志恍惚的走下楼,然后走进教室,就这样呆呆得在那里坐了一个早上。英语老师看见我双眼通红,神情不对劲,身为我的班主任自然对我比较关心,马上拉我到医护室。而那个好心的护士二话不说的就立刻宣布我休息严重不够,建议我马上去休息,不然铁定出人命。
接着,老师便连忙满脸惊慌的风风火火的拉着我跑去训导处,和那里的管理人员说了我的问题,轻易的就拿了一张假单,让我回家休养。以前不用上课我当然很高兴,只是今天,我却怎么也开心不来。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了错事,那种感觉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无数重罪的人们,因为良心的责备,不得不背负责任的恐惧,会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电脑面前,还是没有任何邮件。奇怪,既然没有东窗事发,为什么他不联络我?他打什么主意?事情越平静,我就觉得越是风雨来临之前的沉寂,那种沉重的压迫感压得我好难受,好彷徨。
第二天,我因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过。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三早上六点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头痛的要命。同时,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经发生好几天了,却没有一丝风声,没想到面具手段这么厉害。
当我回到学校,走进电梯的时候,赫然看见了那个让我品尝极乐享受,却也害得我几天没睡好觉的洁也在电梯里面。一时间,虽然电梯里还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却只剩下眼前的洁一个。
五天没见,洁看起来是如此的憔悴,脸色苍白,嘴唇微青,身体依然丰满,奶子依然坚挺,可是在我眼中却给予我一种瘦弱,风一吹就倒的感觉,看来这五天她一定过得非常不好。
一看见我,洁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怨恨,本来就苍白的脸色此刻更是如同涂满了白粉一样,身子不自然的向后缩了缩,虽然四周已经没位置了,她还是用力的向后退,显然她对我真的感到很恐惧,害怕。
如果周围没人,我会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面的,可是周围有人,让我因为害怕,惊讶,怀疑各种奇怪情绪交杂而沸腾的心不断的冷静。虽然电梯只到五楼,我已经无法忍受再于洁处于这么一个狭小的空间里面了。
再次灰溜溜的逃出电梯,但与那一次的感觉不尽相同。没有人责骂我,侮辱我,我却觉得更难受,更不舒服,只想离开能看见洁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也不要再相见。
就这样一直到第六堂,因为第六堂是与洁一起上的,所以我选择了逃课,准备跑到五楼的电脑房上网,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见了洁,是我看见了她,她还没看见我。我已经非常吃惊,难道这次轮到我和她的缘分被绑在一起了吗?老天爷是故意的,还要耍我,还甩不够吗!
一边质问着没眼的老天,我一边慌忙向后退,轻手轻脚的往回走,只是接着发生的声音却拉住了我的脚步。
“那天的事情我当作没看见,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为之。”
咦,那天的事情?说话的不是洁,而是另外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怎么这么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我努力的回想着,是谁,是谁呢?啊!我知道了,莎曼丽!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丽!强烈的好奇心让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楼,趴在栏杆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丽!她正把一包白色东西递给洁。
洁的手不住轻微抖动着,拿过那包东西,然后看似乎非常紧张的解开密封的带口,一看里面的东西,当她再提起头的时候,我发现,她的脸色比早上看见我的时候还要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吓人,只听她连声音也颤抖起来的看着莎曼丽问道:“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和什么呀?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还有课,先走了,再见。”因为莎曼丽背对着我,所以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只见她匆匆的与洁道别,便快步离去了。莎曼丽走了好一会儿之后,洁依然双手拿着那带白色东西站在哪里,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
当我感到无聊准备离开的时候,洁才忽然双手按着白包压在胸前,一步一步的向后退,最后挨着墙,头一昂,泪水就稀里哗啦的从她闭起的双眼中流出,滑落脸庞,打湿她的肩膀。
我与她虽然只是一楼之隔,一瞬间却似乎永远无法接近,我不知道她因为什么而哭,直觉告诉我那可能与我有关,愧疚感再次袭来,令我一阵呼吸困难,不得不再次慌忙的离开这个能看见洁的地方。
那一包白色东西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洁会如此重视,还会哭?据我所知,莎曼丽的朋友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印尼人,按道理来说,她应该是不认识的洁的,那么她对洁说的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是什么意思?洁为什么会看完那包东西之后问莎曼丽为什么要那样做?
隐隐约约的,我好像抓到了一点东西,肯定了一些疑点,但是又不是那么确定。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忽然掠过我的脑海,莫非莎曼丽就是面具?不,应该不可能,这个猜想太荒唐了。可是,越去细心猜想我就越觉得正确。
细心想想,因为班妮妲有通讯软件,我好像告诉过她我的通讯号码,而我的通讯软件里面的电邮地址,就是面具寄信给我的那个,也许,莎曼丽和班妮妲这么好朋友,拿到我的电邮地址也不出奇。
而且,如果莎曼丽是面具的话,K喜欢班妮妲,也一定会讨好班妮妲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莎曼丽的,那么莎曼丽让K帮助我不要受到雷的欺负,也是可以的。
脑子越转越快,把一切不确定的东西都综合在一起,洁那天之所以被我操,是因为我根据面具的提示去十楼的,所以洁质问莎曼丽为什么要这样做,就是为什么要把她搞晕给我操,莎曼丽告诉小心那天的事情,好自为之,说的自然也就是被我操的事情了!
对,肯定就是她!所有一切的证据都指向莎曼丽,只差证实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就更迷糊了,莎曼丽到底存的是什么心,想干什么?她想找我谈什么事情?
还是说那只是一个借口,只是为了引诱我继续对她好奇?为什么要让我操洁?这一切一切,我以为解开了迷题,却反而陷入更深的迷茫。
最重要的是,平时莎曼丽对我的蔑视,我不觉得她会这样做,除非她是想毁了我和莎曼丽。我的天,是怎么样的感情,才会让一个人作出这么龌龊的事情?
我也只有受到这么多不公平的对待,也才想毁了雷他们的人生。莎曼丽……美丽聪明又有钱的她,怎么看也不可能有这么悲惨的经历。
直到我从火车上下来,走到回家的那条小路上的时候,我依然思索着这个问题。也许不是莎曼丽,可是今天的一切,都指引着我这样想。
如果是其他人,我才不管面具或者脸皮的,可是现在发生在我的身上,更令我对洁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洁常骂我,轻视我,虽然我很喜欢洁的大奶,只是毕竟,我也知道奸污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严重的创伤。为什么又选中了我?
我只不过是想平凡的过生活罢了,为什么总是选中我?
“唉……”昂天的叹了一口莫名的怨气,无可奈何的我耸拉着脑袋,用一种很颓废的样子缓缓的继续往家里走。
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隐隐约约的,我好像看到一个黑影矗立在我家门前,看身形,应该是一个女的。因为我回到家的时间已经是六点多,天色灰暗,加上我视力不好,所以未能看清那女子的样子。这个时候谁会来找我呢?想了想,没有头绪,我便快步走上前,看看到底是谁。
可能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女子猛的转过身来,冷冷得看着我。霎时间我只觉得天崩地裂,眼里只剩下对面那闪烁着悠悠光芒的双眼,再也无法移开我的目光。无比的惊讶让我觉得就算某个人突然告诉我,我中了六合彩,只怕我也会相信。
洁,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是洁。
依然苍白的脸色犹自带着一丝还未干枯的泪痕,红肿的双眼告诉了我她哭泣的多么的淒惨。一看见我,洁仿佛垂死的人忽然恢复了生气,一丝绯红掠过她的脸颊,接着,只见她扑了上来,一双粉拳捏的死紧。
被她惊人的气势吓了一大跳,我刚想躲开,身体却无法配合脑子做出任何行动,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洁扑了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为什么你不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泪水再度倾洒而出,洁冲进我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敲打着我的胸膛。
本以为对我怨恨甚深的她可能会把我活活打死,但我突然发现,不知女子与男子是不是天生有体力差别,还是洁只是在撒娇,她的拳头竟是如此的软弱,与雷等人相比,仿佛在替我瘙痒似的。
“对、对不起……”好一会儿,我才从嘴里吐出了对不起三个字。
说出这话的同时,连我自己也不禁恼怒自己的嘴巴。这个时候说对不起有用吗?对不起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干什么?我对于只会说对不起的自己感到非常的恶心和憎恨。
听见我说话,洁猛然抬头看着我,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双眼因为泪水而发光,仿佛看穿我的身体,一直看到我心里面一样,面对那凛然的眼神,我的身体不由一阵颤抖。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是让我手足无措,洁突然一咬嘴唇,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紧紧的搂着我的大腿,哭道:“求、求求你了,过去是我不对,我不该这样对你,你、你放过我吧……呜……”
“你,你先起来呀,别其他人看到就不好了,喂,你,你不起来,那么我就不放过你啦!”被洁的动作吓得半死,我慌忙四处张望,害怕被人看见这一幕,确定没人之后我连忙弯下腰,抓着她的手臂要拉她起来,洁却抓着我的大腿不肯放松,和我角力着。
我不得不厉声威胁道,为了配合,还故意发出几声淫贱的冷笑,才终于让洁胀红着脸,神色惊慌的站了起来。
看着自站起来后就双手垂在身前不住扭捏的洁,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或者能说什么,唯有越过她开门,再转过身来拉住了她的手,沉声道:“进去再说吧。”
被我的手一拉,洁的手抖了一抖,挣扎着要甩开我的手,后来却因为我的支持,而任由我拉着她进家门。反身踢了门一脚,又一直拉着洁走到沙发上,让她坐下,我才松开了她的手,退开一步,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住这里?”
没有回答,洁用力的摇着下唇,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冷冷得看着我不肯说话,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泪水又从她的眼中浮现。哎呀,女人,怎么这么烦?我又说错了什么?只不过操了你而已,现在都讲求性开放,外国更有什么失身舞会,虽然你的第一次失去的有点糟糕,但也不用有空没空就给我哭丧似的狂哭吧?
洁如此不配合,我也没什么好说得了,不懂得安慰人,加上心烦意乱,我纵使做了对不起洁的事,却还是很嚣张的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既然洁不肯说话,我也就来给她一个当她透明。转身就去放下书包,做饭,接着去换衣服。换衣服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忽然跳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反正洁也不是没看过我的身体,所以我并没有关上房门,就这样当着洁的面换衣服。
这时,我偷偷的注意到一直看着我的洁的奶子猛然急速的鼓动起来,显然洁的呼吸非常急促。
看见洁的大奶如此夸张的动作,我的肉棒立刻争气的挺立起来,搭了一个小帐篷。
终于,洁看到这里立刻把头扭了过去,同时身体颤抖起来。可能回想起那天被我肉棒狂操的事情吧!
能这样在精神上玩弄一直讨厌我的美丽波霸,其实对我男子的自尊心不无裨益。
最起码在班妮妲、K、雷那些人面前失去的一切,在这一刻我都找了回来。
一种大男人的感觉,让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衣服,就只穿着一条三角裤向洁走过去。
我越接近,洁的身体就都得越厉害,当我走到她面前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她已经咬得下唇都出血了,整个额头都是细密的汗珠,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看到她的这个样子,我觉得更疑惑了,既然这么怕我,为什么还不走?难道她还看不出我想要对她做什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发生了什么事情,女的也应该付起部分责任,洁这不是作践自己吗?真搞不懂,被我奸污了还要来找我,难道非得让我操多她一次吗?
为了验证心目中的疑惑,带着微微有点兴奋的心情,我慢慢的伸出两手,一手拉住了洁的衣领,接着,我偷偷的看了看洁,她依然侧着头不看我,脸上的神情如同石像一样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没有丝毫反抗,只是泪水却滑落下来,滴到她的衣服上,打湿了我的手。
女人这样的表情在你的面前,又有谁能忍。色欲焚身的我一狠心,另外一手从她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隔着胸罩一把抓住她那巨大的奶子。
洁的身体猛然一震,只见她双眼一闭,双手陡然按着我的要用力一推,力气之大让我整个无法自控的倒在地上,但因为我抓着她的衣领,赫然也同时把她的衣服哧啦一声撕烂,露出她洁白的胸脯与白色的胸罩,还有那一对白花花的耀眼的大奶子。
“哇!”洁衣服被撕烂,立刻惊叫一声,双眼横抱胸前挡着自己的奶子。但她却不知道她的奶子实在太大,被手臂这样一逼,奶肉挤了出来,更是诱人,让我的肉棒变得更坚硬,把三角裤顶开了一个小小的口,露出通红的头部了。
洁那个位置刚好能看见我那露出的小半截肉棒,她的俏脸一红,双脚一缩,整个人便卷缩在沙发上,似乎感觉很冷似的看也不看我,只是身体持续战抖着。
“唉,你,你既然怕我,为什么还要来?”我站了起来,揉了揉有些痛的屁股,又是疑惑又是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你,你还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洁听了我说的话后仿佛被蜜蜂刺到一样弹了起来,猛的跳下沙发,一下子冲到我面前,玉手一轮,啪的一声,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脸就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火辣辣的赤痛。
说是说熟悉,其实也是这一个星期以来首次被人打,面对洁的喜怒无常让我感到惊异,但已经许久没被人侮辱的我,却对洁的这一巴掌感到无比的愤怒,愤怒的我再也没有任何理智。或许,人一旦适应了安逸,就无法再回去受苦。面对洁的侮辱,我甚至没去想我又给予了洁什么样的痛苦,只是又一次的,把心底的黑暗释放出来。
洁在我的面前,也顿时变成如妓女一般的下贱。他妈的,洁你算什么?只不过奶子大一点,许多人追求你罢了,凭什么一再掌刮我?侮辱我的终究会被我踩在脚下,你上次打我,我就奸你,既然你敢打我,我就能再奸你一次,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
怒火蒙蔽了我的身心,让我化身为魔鬼,冲向了春光尽露的洁。
等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把洁的衣服都剥去,浑身赤裸的洁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绵羊一样在我身下哭泣呻吟,接受着我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而我的双手,胸膛,背脊也布满了洁因为反抗而留下来的一道道红色爪痕。
久违的肉穴依然的紧凑,更因为已经被开苞的原因而没有处女那种狭窄的寸步难进,磨得龟头发痛的感觉,紧紧的,暖暖的,还有一股吸力咬着肉棒往里面吸,让我舒服得仿佛要飞上天。
当我听到洁的痛哭声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因为太爽而在洁的体内射精了。
算上那个星期五,我几乎每一次都毫不留情的在洁的体内射精,也难怪她这么痛恨我。射精后的疲惫感让我压在洁的身上,再也不想动弹分毫。
这时,洁却猛地推开了我,哭泣着拿起地上被我撕烂的衣服冲了我的房间,缩进了被子里头,接着,她压抑过的嚎哭声便从被子内传来,让我觉得很烦,很烦。
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被洁的哭声搞得很烦的我从地上爬了起来,突然发现一包白色东西正在离我不远的地面,显然是洁刚才掉出来的。
嗯,怎么这么眼熟,这……这不就是下午莎曼丽交给洁的东西吗?如果莎曼丽是面具,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令洁这么痛苦?我想,也许这包东西更是洁到现在以来这么多奇怪行为的原因。强烈的好奇心的趋势之下,我捡起那包白色东西打开一看,本来漫不经心的我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好,好一个莎曼丽!激动得我差点儿把手中的东西撕得粉碎,没想到,不,我早该想到了!莎曼丽果然就是面具!她竟,竟然这样做,我和洁都只是她的玩具,原来一切都是她预谋,计划的,好,好一个阴毒女人!
我实在无法压抑我的惊讶,愤怒,疑惑与悲伤。
原来洁丢下的那包白色东西里面装的是一大叠非常〔精彩〕的照片。而照片的主角当然是我和洁,背景则是十楼。我的猜想果然是正确,那天面具,也就是莎曼丽果然一直在监视我,照片拍得非常清楚,我和洁的样子都能清晰的看见。
我狰狞的面孔,高昂的肉棒,洁痛苦的样子,鲜艳的阴唇,全都一清二楚!
而最让我震惊的是里面还有几张照片,是洁的屁眼狂射大便的单独照,一种绝对能完全打击一个女人的心的照片。
十楼的大便竟是这样来的,但是洁为什么会这样?而且,她的大便是射出来的,实在不合常规。我稍微一想,便想到可能是莎曼丽用了些什么手法,让洁做出如此羞辱的动作。怪不得洁的脸色那么的难看,怪不得莎曼丽告诉洁要好自为之。如果这些照片流落出去,我和洁都不用做人了,特别是洁……
洁也真悲惨,竟然会被莎曼丽害成这样,我是男的,最多只不过被说成是好色,反正我的名声也很差劲,大不了班妮妲会永远的不再理睬我。但我相信这份悲痛绝对比不上洁所受到的侮辱。莎曼丽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要选择我?更要如此对待洁?难道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胁迫洁不让她报警的吗?
正当我心情激动的翻着照片的时候,一张纸条从照片中飘落地面,我拿起来一看,不由更佩服莎曼丽的神通广大。上面正是我家的地址,还有要洁下午到我家,接受我的淫虐的要求。当然,字与上次贴在洁背后的纸条一样,全都是用电脑打得,一样的手法,更让我肯定了莎曼丽的身份。
怪不得洁会知道我家地址,会来找我。怪不得她刚才会问我还要耍她耍到什么时候。看来洁一定认为我和莎曼丽是一伙的,我既然让她来这里,还问她为什么来,这对她来说不就是耍她吗?
所有的谜底都解开了,看着手上的照片,我知道凭着这些东西,洁是飞不出我的手掌心,就算我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不敢反抗,乖乖的顺从。能拥有这么一个大奶性女奴,我本来应该感到雀跃万分的。但是莎曼丽的神秘目的,却让我仿佛感觉到被层层的黑雾包围,感觉说不出的惊慌。这么狠毒的女人,让我从骨头里面感到寒冷。
这时,电话铃忽然响了,把我神游太虚的灵魂拉了回来。
今天也太多事情了吧?怎么这么烦啊?我走过去拿起电话,随口问道:“谁呀?”
“我。”那边传来一把很冰冷,低沉的男性声音。
他妈的,我,我是谁?我哪里知道你是谁?我正要破口大骂电话那边的人,幸好忽然感到一阵寒冷,让我想起了这把声音的拥有者,顿时用手捂着嘴,把那将要说出来的责骂强吞了回去。
K!这把声音是K的!我怎么也想不到K会打我家的电话,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态,强迫自己冷静的问道:“是,是菲利克斯吗?有什么事吗?”
“是我。”电话那边给予了我一个肯定的答复。接着,好一会儿,其实也就两三秒,但对我来说却差不多有十几分钟,电话那边才继续说道:“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看在珊这么关心你,而你也的确是非常喜欢珊的这一点上,我就让告诉你为什么雷会对你如此憎恨,甚至不惜破坏他在珊心目中的形象。”
K又顿了一顿,才说道:“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莎曼丽?我的印尼朋友告诉我,是莎曼丽告诉雷你整天偷看珊的胸部和屁股的事情,还找机会碰触珊的身体,雷才会变成那样的。而且,我和那些女孩子聊天的时候,她们无意中说过,你喜欢偷窥女孩子,也是莎曼丽告诉她们的。
对了,雷之所以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打你,也是因为莎曼丽在珊的面前保护他的关系。珊对这一切根本就不知道。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如果你还是喜欢珊的话,就必须和莎曼丽搞好关系,找个机会去道歉吧!”
“嗯,哦……”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和K道别,又是怎样走进房间的,一切都只是机械般的反应,我甚至忘记了洁的存在,当我钻进被子,碰触到一副柔软温暖的胴体,我才想起洁也在。
洁没有穿衣服,只是双手捂着被我玷污的下体痛哭着。可能她以为我又要操她,所以背对着我,但也没有离开。也是,收到那些照片,如果还敢反抗的,不是太有勇气就是疯的。
看着洁背部光滑的皮肤,肥美的臀部,我的下体罔顾莎曼丽的阴险又再蠢蠢欲动。说真的,洁真的很不错,很有魅力。可惜这样一个美人,却被被莎曼丽利用的我所毁了。而我,也终于知道,一切都是出于莎曼丽,这个恶毒的女人的阴谋。洁只是正好不幸的被牺牲了,莎曼丽这个女人实在太恶毒了,心中还是那个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事实的真相太让我吃惊了,我甚至没有兴趣去搞对我有着强大吸引力的洁。
洁过了好一会,见我没有搞她,可能觉得疑惑,转了过来,看了看我,正好看到我在看手上拿着的照片,顿时连忙伸手抢了过去,沉默了一会儿,才问道:“你还要搞我多少次,才肯把底片给我?”
“我……”我哪里能说出什么话来。
洁见我不回答,便坐起来,张开双手,展露出她一双巨大的奶子,咬着牙,声音仿佛从牙缝里面蹦出来似的说道:“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胸部,来吧,我给你,我任你玩,只希望你玩了之后能放过我,把底片给我,我求求你了……”
一边说一边流泪,晶莹的泪珠打在她因为太大而有点下垂的奶子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辉。眼前的风景的确迷人,我却没有再次驰骋于那片草原与攀登山峰的欲望。有的,只是对洁所遭受到的是事情而感到的悲哀,自己被利用的愚蠢的无奈,愤怒。
这一瞬间,被体内愧疚的感情烧得赤痛的我忽然下了一个可以说是非常非常的冲动的决定,我拉着洁的手,走到电脑面前,打开了邮件软件,然后低声地说道:“洁,不管你信不信都好,我也是被人利用的。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因为那些照片能威胁你的同时,也能威胁我,我们都被人利用了。”
但洁依然满脸不信,似乎还以为我在玩弄什么把戏,脸孔胀得通红,显得非常的激动。不过我知道,只有让她看了莎曼丽的信,才能让她相信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让她知道我不是存心的。至于她看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我想也是无能为力吧?毕竟,我们的把柄都在莎曼丽的手上呀!
接着我调出了面具写给我的信,洁越看越激动,因为她靠在我背上的原因,那双奶子在我同样赤裸的背部不住的磨来磨去,顿时让我的下体硬了起来,顶在子上。
“你和莎曼丽根本就是一伙的……”洁看来显然还不是很相信,刚要离开,一封新的邮件却在这时来了。
我一惊,连忙拉住要离去的洁,力道之猛,把她整个拉进我的怀里。感觉到我坚硬的肉棒,洁动了动,动弹不得,她见走不了,便默默的低下了头。我看见她一脸逆来顺受的样子,知她误会,以为我要搞她,不由哭笑不得的指着屏幕说道:“看吧,应该是她的来信。”
洁疑惑的转过看了我一眼,才顺着我的目光盯着电脑的屏幕。我看她有点信了,便打开了那封邮件,我的猜测果然没错,信是面具,也就是莎曼丽寄来的。
标题是关于洁的照片。
大卫:你好,洁这只母狗很不错吧?她的奶子和阴户是不是让你觉得很爽?她的照片你应该看到了。是不是很精彩,我也要多谢你,让我拍到这么精彩的照片。其实,我一直不喜欢她的大奶子,如今,就把她交给你好好调教了。
对了,告诉她,不要妄想报复我,你们的照片都在我手上。以后也记得听从我的命令,不然,你会很糟糕的。
祝:操的开心
看完信之后,洁竟头向后一昂,晕倒在我的怀里。其实,我也差不多晕过去了,按照这封信所说,我不是成为她的手下了吗?而且还是那种连一条狗也不如的最低贱的手下。
揉了洁的人中一会儿,她才悠悠醒转,她一醒,立刻转过身搂着我痛哭:“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做?为什么她要这样对我?”
我大着胆子摸了摸洁的奶子,她只是缩了缩身子,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我才接着苦笑道:“就如同她所说的,她不喜欢你的大奶子。可能是她是四大校花之一,但那些男孩子却总是因为你的奶子而喜欢把焦点投注到你的身上,令她嫉妒吧!加上她一直看不起我,便利用我来对付你。”
我不知道事情是不是这样,但我想应该相差不远。听完我的结论,洁呆了好一会儿,接着,她突然伸手握着我滚烫的肉棒,塞进她干枯的阴道里面,另外一只手就拉着我的手用力的按在她的大奶子上,一边扭动身躯,一边咬着牙说道:“我任你操,你怎么玩我都行,但是,你要替我报仇。”
“报仇?”我正因为洁突然变得热情而显得惊讶,还以为她屈服了,没想到她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女人果然都是可怕的动物。看着她强忍痛苦的脸孔,我忽然有点害怕。
“你也不想一直受到她的摆布吧?我会制造机会的,只要我们也拍下她羞辱的照片,她自然就不得不拿出我们的照片,你一定要帮我,不然,我宁愿身败名裂,也要告你强奸!我告诉你,我是豁出去了,但是不报这个仇,我就算去地狱也会不甘心的!说,你肯不肯帮我?!”
说着,洁用力的扭动了一下阴部,疼得我一阵哆嗦。我还能怎么说?两边都有我的把柄,不过似乎洁的威胁更足以让我去死。而且……最重要的是,男子的自尊,也让我不想像狗一样受到莎曼丽的摆布,那么,结果就不言而喻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我唯有点了点头。
洁立刻高兴的搂住我,笑道:“以前很讨厌你,现在也是。但既然我们同一阵线,我会去学习喜欢你,让我们一起复仇吧?从、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
哪里有比一个美女宣布她是你的这种事情还要好?听见洁这样说,我搂着她一转身,把她压在床上,而洁也比起双眼,送上了她的香吻。
好,莎曼丽,我就要你赔了夫人又折兵!你这样玩我,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当我在洁的体内横冲直撞的时候,对莎曼丽的愤怒依然是那么的清晰。
转过看了看双手抓着被单不住呻吟的洁,我把头埋在她那双大奶之间,吸吮着属于她的一切。这个女子,因为莎曼丽的妒嫉而变得这么惨,不过这样也好,如果不是这样,怎么能轮到我和她有这一段香艳的缘分。
洁呀!让我们一起向那个莎曼丽复仇吧!
第四话:同居,美好新生活
昏昏沉沉的睁开沉重的双眼,手无力的摸索着,把床头的闹钟拿了过来,看了一看。
哎呀,上课时间快到了!一看表的时间,我吓得立刻一弯腰,要坐起来,左手却陡然不知到被什么东西一拽,又倒回床上。
什么东西?
愣了一愣,我伸手过去一摸,软绵绵的,滑溜溜的,但是又很有弹性,啊!
我想起来了,是洁,我硬是呆了好一会儿,才完全想起昨天,洁被莎曼丽胁迫而来到我家准备接受我的奸淫,最后却因要我帮助她向那个恶毒的女人复仇,而甘愿把身子给了我的事情。
回想起昨晚的缠绵激烈,我忍不住一阵脸红心跳,洁是那么的热情,那双飞舞的奶子在我的脸上不住拍打,让我攀上一个又一个情欲的高峰。一瞬间,肉棒便顺应着我的意思高高的挺立起来,仿佛凶狠的野兽,择人欲噬。
“洁……”
我一手握着滚烫的肉棒,一手钻进被子里面,在洁光滑的身子上摸索着,特别是那一双大奶,更是我流连忘返之地。樱桃般大小的奶头被我搓揉了一下就硬了起来,随着我的手做圆周转动着。而洁也嗯的从嘴里吐出一声迷人的呻吟,张开了眼,看到我正看着她,脸孔猛然一红,迅速的低下头。
接着很快的,洁伸手按住了我正在她胸脯上肆虐的色手,似乎有点害羞的说道:“昨晚你还不够呀?”说完,立刻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面,但我按在她胸部上的手,却感觉到她的心房正急速跳动着。只是我不自到她是因为害羞,紧张,又或者被我撩动起欲火了。
“够?”我夸张的大笑一声,握着肉棒的手一用力,把被子拉开,露出洁赤裸的雪白身体,淫笑道:“你太美丽了,就算死在你肚皮上我也甘心。”说着,我又用力的捏她的奶子,同时,雨点般的吻不住落在她的肩胛,脖子,胸脯上,舔着那腻滑的肌肤,不时用舌头在上面拖动着,感受着那舒服的感觉。
“啊,别,别这么大力,痛,呀……”洁呻吟着,在我的挑逗下也开始激烈起来,扭动着动人的身躯,嘴里不清不楚的哼叫着,两条白嫩的大腿夹在一起不住摩擦着,媚眼半瞇.女人的这个样子对男人而言是很兴奋的,特别是当这个女人曾经看不起你,但现在却被你随意玩弄,保证阳萎也可以勃起,我是正常的男人,肉棒早已经膨胀的抖动,在洁的大腿,膝盖,肚子上乱戳。
“别、别来……课、课、课课……”洁呼的长叹一口气,看见我扒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正顶着她柔软的会阴,激动地连说话也不连贯了。
“那怎么办?我硬得很辛苦,不如这样,你替我服务一下?”我看见洁微张的红唇,脑子里灵光一闪,爬了起来,坐在她那坚挺的奶子上,把暗红色的肉棒顶到她的嘴唇边。
“好恶心!”洁惊叫一声,一脸厌恶的样子把头扭到了一边。
“给我含!”洁厌恶的样子让我回想起了她以前那高傲的样子,心内立刻泛起一阵愤怒,雷,莎曼丽那些家伙也是这样厌恶的看着我,混蛋!我想起来就生气,忍不住朝着洁厉声大喝道。
洁身子一震,扭过头看着我,脸色略有一丝惊慌,似乎在惊讶我为何突然发怒,但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却闭上了眼,显然不想看我那丑陋的肉棒是如何插进她的嘴里面。
不过我才不管,洁的屈服让我享受到男人应有的尊严,在这一刻,我终于像一个男人,能肆意踩踏看不起自己的人,恣意的玩弄她们淫荡的身体!我得意地笑着,想来这笑声在洁听来肯定很狰狞,双脚微微撑起身体,调整角度,然后猛然向前一个俯冲!肉棒顿时整根的没入洁的嘴里面,因为角度好,所以一下子就插到了洁的喉咙里面。
洁立刻辛苦的脸孔都扭曲起来,因为我用力的压着她的头,所以她的头无法摆动,只能无奈的含着我那对她而言太过粗大的肉棒。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自眼角不断浮现,四肢剧烈的扭动着。忽然,她双手按着我的腰,发力要推开我,脸孔胀得通红。
我嘿嘿的傻笑一声,顺着洁推我的力道稍微退出了肉棒,洁慌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由于我的肉棒还没离开她的嘴巴,那些热气都喷在我的肉棒上,加上她的舌头也在顶着我的肉棒,爽的我灵魂仿佛飞上了天。当我的龟头快要退出的一霎那,我再次突然向下一压,深深的插进洁的喉咙里面。哈,我是把她的嘴巴当然肉洞来操了。
被我粗鲁的狂操嘴巴,洁不满的瞪了我一下,但既然我态度如此强硬,她也就只有乖乖的张大嘴,努力的含着我的肉棒,同时用舌头含舔着我滚烫的分身。
显然她丝毫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不时不小心的轻轻的咬到我,那持续的酥麻让我舒服的说不出话来。
洁的脸上披着散乱的头发,双眼紧闭,一条肉色的东西在她苍白的双唇间快速的进出的,我亢奋的看着洁吸吮着肉棒,一双手握着她的大奶用力的转动着。
舔了一会,洁也开懂得如何刺激我。从龟头舔到肉棒根部,然后含着睾丸,用力的吸着,又吐出来,用舌头摇动,接着仿佛吃甘蔗一样打横快速的套动着。
从我的这个位置,甚至能看见洁吞口水时候喉咙的动作,一想起曾经那么高不可攀的洁现在正在替我吹喇叭,把洗过我肉棒的肮脏的口水吞下肚子,就让我差点忍不住喷了。
以前高中,就曾经幻想过要那些美丽的女老师来替我吹喇叭,又或者那些高贵的漂亮女同学,只是那些人多数都看不起我而已。而洁以前也是那么的看不起我,现在却不得不尽力的吸着我的肉棒,全力取悦我,夫复何求?这才是男人,我现在才是一个男人!
心理的慰籍加上洁生疏口技的刺激,让我很快的喷出了今天的第一泡精液。
由于昨晚已经射过很多次,所以这次并不是很多,只是因为射得很突然,几乎全射到洁的脸上。洁立刻脸色大变,就要吐出我的肉棒,我慌忙双手一按她的头,狂吼道:“继续,吞下去,吞!”
洁的身体忽然变得僵硬,一会儿之后,洁终于再次把我的肉棒吸进嘴里,用力的吮着,把残留在肉棒里面的精液也全吸出来,吞进口里面。
射精后,我仿佛大梦初醒,刚才那个人是我吗?这样的野蛮、凶狠、暴力,真的是我?怎么可能不是我?高超的余韵犹自从肉棒传来,洁的小嘴依然含着已经软化下来的肉肠,那温暖湿热的感觉是如此的清晰。
看见洁脸上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满脸落寞的样子,我忽然在心底感到一阵悸动,慌忙拔出了肉棒,把洁搂在怀里,一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一手摸着她一头青丝,诚恳地说道:“对不起,洁,对不起……”
洁没说话,让我搂着,身子却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不再僵硬的像冰块一样,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感觉到,她也伸手搂住了我:“大卫,是我不对。我说过,我是你的;我说过,我会尝试去喜欢你,但刚才,对你的厌恶无限制的在心底蔓延,我无法忍受你把那东西放进我的嘴里。对不起……”
奇怪,虽然洁和我同一阵线,应有的盟友关系还是应该有的,不过洁为什么会如此费尽心思的讨好我?其实,就算她不这样做,要是她真的以告我强奸为威胁,我也是不得不帮她的。她何苦要如此?想了一会儿,我决定放弃去了解女孩子想什么了,女人心,海底针。女人的思绪永远不是我们这些男人所能了解的,反正她这样做,我也不会吃亏。有这么一个美女这样待自己,真的不知几生修来的福气。
“我去洗澡,第一堂是英语课,不能迟到了。”洁一边说一边匆匆的推开了我,用被子包裹着身体向浴室走去。
洗澡?我的脑子里忽然飘过了一幅美人入浴图,在阳光的照耀下,水从花洒成雨状洒落,打在洁那曲线玲珑的雪白躯体上,心头一阵燥热,立刻就想邀请洁来一个鸳鸯共浴。
没想到已经进了浴室的洁忽然探出头来,说道:“色鬼,别想一起洗,人家可是要上学的。”
“好了好了,你洗吧,我等你洗完之后我才洗,行呢吧?”被洁说中心事,搞得我一阵脸红,不好意思地苦笑一声,缩回床上。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心神一阵宁静。
忽然之间,我发现一直压在我心头的焦虑都消失不见了。在迷奸洁之后的恐慌、忧虑,都因为洁的转变而不存在。所有困惑我的疑问,也让我找到了谜底。
这是一种一切都明了,不再害怕任何事的感觉。
现在剩下的,只是如何去报复那个女人。要怎么对付莎曼丽恶毒的贱人呢?
他妈的,只因为妒忌洁的大奶,就想出这么阴险的计谋,真是让我想起来都浑身发冷。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现在我和洁所能凭持的,就是她没想到我们胆敢反抗她,并且打算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不过怎么制造机会呢?这贱人一定防备周全,而且,我暂时也想不到下手的机会。
其实,我一口答应洁,也不单纯的因为害怕洁的威胁,想那莎曼丽身为四大校花之一,操起来一定很爽。哈,一想到像我这样人物,能把那种高高在上的女人压在身下,任意抽插,就让我又硬了起来。也不知怎的,本来应该想怎么对付莎曼丽,我想着想着,却想起了莎曼丽那迷人的身材,高耸坚挺的奶子,盈盈细腰,浑圆的臀部,还有那些性感的穿着,操!真想立刻就把她压在身下操的她生不如死!
“又在想什么鬼东西?”忽然,一道黑影掠过,原来洁已经洗完澡,正包裹着被子在我的衣柜里面乱翻。
看了看洁虽然用被子遮挡着,依然显示出其曲线的美丽躯体,刚才因为想起莎曼丽而产生的欲火又烧得我一阵难受,暗暗的吞了一口口水。
“快去洗澡,上学,你也应该知道如果出勤率不到,签证就会被取消,然后被遣送回国,到时候你就不能帮我报仇了!”洁转过头,看着我娇嗔道。纵使我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也知道一定是一脸淫亵的样子,女人都是敏感的,洁察觉到我的欲望,自然也不足为奇。
出勤率,签证,遣送,这三个词的魔力真大,我在听到的同时犹如被兜头倒了一头冷水,什么欲火都被泼湿了。看了看表,还有两小时,立马跳下床冲向厕所梳洗,准备去学校。
“洁呀,内衣都放在下面那个柜子,其他的都放在上面,你的衣服就扔到洗衣机里吧……”我一边洗头一边高声叫着,免得洁帮我的房间来个六国大封相。
奇怪的是洁并没有回答我。也许她听不见吧,我也不太在意,继续洗头,昨晚运动实在太激烈了,出了一身汗,感觉黏黏糊糊的,好不舒服。
洗完澡后,我裹上毛巾走出浴室一看,没见到洁。难道走呢?我一愣,没想到洁竟然会就这样就去上学,莫非她怕其他人看见我们一起上学?还是她不像合我太亲近?无论答案是哪一个,都让我感到了一阵不开心。说的再怎么好听,她是总还是认为我不配她,狗屎!
走进房间,地上全都是我的衣服,而她那沾满我和她体液的三角裤和被撕破的衣服都工整的放在床头,咦?难道洁不穿内裤上学?一想到那浅蓝色牛仔裤里面那一群纠集在一起的黑毛,还有那因为没有内裤保护而与坚硬的裤子摩擦的鲜艳下体,登时让我勃起了。
“臭女人,嘿嘿,回到学校和你慢慢玩,我一定玩残你的小妹妹……”我一边嘀咕一边穿衣服,想着等一下要怎么在学校玩弄没穿内裤的洁,肉棒持续挺立着,让我穿裤子都显得有点困难,好困难才把坚硬的肉肠塞进裤子里面。
去到学校之后,一切正常,洁穿着我的风衣,把自己密密实实的包裹起来,看起来像一个粽子似的,什么好身材都没了。而看见我的时候,洁的脸也红了一红,不自然的别过了头。什么嘛!好像我是害虫似的,洁的反应让我又是一阵不高兴。
只是因为那些狂风浪蝶都围绕在她的身边,才让我无法制裁她。
哼,一群笨蛋,你们继续努力的献殷勤吧,你们心目中的性幻想对象早已成为老子的女人了,你们还傻瓜似的绕着她转,她的一切都只属于老子,你们连个屁都得不到!
只是虽然我不爱洁,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也不喜欢看到她与其他人这么亲热,看了就不舒服,所以一下课我就立刻去走廊的小房间,眼不见为净。
“大卫,你好呀,怎么看起来有点不开心?”一进小房间,我还没看清楚房间内有谁,温柔熟悉的声音便在我耳边回响。是班妮妲!其实我知道,这个时候来小房间,百分之八十会碰见在学习的班妮妲,我果然没猜错。
班妮妲正微笑着坐在那里,看着那天使般的微笑,不禁令我不是很愉快的心情感到一阵舒畅,看着心爱的人的笑容,的确能让人感到舒服。
“没,没什么,我的脸习惯了那个表情,在学什么?法律?”我把头凑了过去,装做好奇的看班妮妲面前桌子上的文件是什么,其实,却是为了能稍微头看一下她露在天蓝色圆领底衣外的那一截雪白的肌肤与迷人的乳沟。
“是呀,我想考墨尔本大学的法律专业,所以要努力,没有九十八分以上都考不进的。”班妮妲略微有点担心的苦笑道,丝毫没注意到我正在偷看她无意间泄露出来的春光。
“你学习这么好,没问题的。”我笑了笑说道。同时走到班妮妲对面坐下,可惜,站得太久会让她起疑,不然就这样一只站到死,我也甘心。
“别笑我了。”班妮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便继续低下头学习了。
而我,虽然似乎也是在看书,但我却其实一直看着低下头,浑身散发着难言魅力的班妮妲。如此美丽,高贵,温柔的她从来都不曾看低我。因为莎曼丽搞得鬼,我的名声是那么的差,还有那天在电梯里面被洁辱骂,班妮妲都因为顾及我的感受而没有询问我那些事情的丝毫。我不知她是否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但只是她这份为我着想的心,已经令我感动。
唉~~这么好的一个女孩,怎么会让莎曼丽这样一个心底恶毒的贱人成为知己?
班妮妲又不是笨蛋,怎么会不知道莎曼丽的真正为人?还是说,班妮妲本身也……不!我立刻打断了自己妄图怀疑班妮妲的龌龊念头。肯定是那个贱人太卑鄙,蒙蔽了纯洁的班妮妲,一定是这样,贱人工于心计,有心算无心,又怎是班妮妲这种端庄娴熟的大家闺秀所能发现的。
“大卫,大卫,你怎么呢?喂!”忽然,一只芊芊柔荑在我面前摇了摇,我才猛然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抬头一看,班妮妲正满脸疑惑的看着我,神色有点担心。
被喜欢的人这样面对面地注视着,不由让我感到脸孔一阵燥热,手足无措的双手连摇,眼睛也不知道应该看哪里,最后竟看着天花板说道:“没事,我在想作业的问题,没事没事,别担心。”
“这几个星期,你看起来神色不是这么好,听菲利克斯说你病了好几个星期了,还好吧?期末快来了,怎么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班妮妲又是担心又是有点不满的问道。
和班妮妲认识了蛮久的,当然知道她的担心和不满是因为什么。当下打了个哈哈,努力的装出一个最自然的笑容,说道:“洗澡后忘记穿衣服,感冒而已,没什么,没什么,我已经很努力读书了,真的。”
“不害羞!”班妮妲听见我说洗澡后没穿衣服,立刻啐了一口,娇嗔道,接着似乎觉得不应该笑,慌忙换上严肃的神情说道:“别再害病了,真的不舒服就去看医生。”
“知道,老师!”我站了起来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由于班妮妲成绩很好,高等数学那堂课又总坐在我旁边,我总是请教她,所以我常称呼她为老师。借着行礼这个机会,我又偷看了她的胸脯一下,迷人极了。
当我和班妮妲天南地北的聊天的时候,一连串呱噪的声音自远而近,一听这声音,我不由皱起了眉头,而班妮妲则露出了抱歉的神情。因为我们都知道,这群噪音制造者是什么人。
果然,没有多久,眼角余光看见几条倩丽的人影出现在小房间外的落地大玻璃,我背对着门,当然不知道那些人是谁,但也能大约猜得出。接着,我就看见班妮妲笑得非常灿烂的朝着我,不,是朝着我身后的那群人挥手示意。
“班,叽里咕噜……”门刚打开,除了她们对班的称呼我听得懂,跟着的就是一连串急促,频率颇高的印尼话,听得我头晕脑涨,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声朝着他们吼不要吵了!可是我也只是敢在心中想想罢了,那群女人是我惹不起的。
“大卫?你好呀。”其中一个短发俏丽女孩看见我,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跟在她后面的一高一矮,两个颇漂亮的女子也有礼貌的向我点了点头。但最后一个,却只有让我感到愤怒。
那个人正是莎曼丽!先与我打招呼的是K的女朋友海瑟琳,自从那天在学校碰了一面之后,每次在学校里面相遇,海瑟琳都会与我扯两句,当然不忘揶揄我喜欢班妮妲的这事情。
她后面一高一矮的两个女子是一对姐妹,高的是妹妹仙蒂,矮的是姐姐玛格丽。姐姐玛格丽小巧玲珑,整个儿小鸟依人。身为妹妹的仙蒂身材不算突出,但凭着一米七的身高和一双漂亮的长腿,有问鼎四大校花之势。我也只是刚好有几次在小房间里面遇过她们,大家算是认识了。也许是因为姐妹的关系,她们总是穿着一样颜色的衣服。
今天,姐妹俩就穿着一身黑,玛格丽还没什么,仙蒂就变得非常迷人,短腰的黑色长袖上衣下露出一小截凝脂如玉,水蛇般的小蛮腰,一黑一白两种激烈的对白,紧紧地抓着你的目光,虽然与三大美人在一起,也不会稍显逊色,反而有那种百花争艳的感觉,不愧是长腿美人!
“哼,一双贼眼,看了就不舒服,胖子,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让我感到很不喜欢!”在我饱览群丽秀色的时候,莎曼丽傲慢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刺耳,更是令房间内开朗的气氛一沉。忽然弥漫出一种说不出的压抑。
至于被她这样数落的我在这么多美女,更重要的是在班妮妲面前,更是无地自容,真的是想笑都难,我想我这是的脸孔应该是在抽动着吧?
“莎!”班妮妲不满的叫道,阻止了莎曼丽接下来要说的话。
“班!你就是太好人了,这种人根本不比给脸色他看,你以为他当你朋友?
他想佔你便宜而已。”莎曼丽一扭头,但扭头前那一眼里面那浓浓的蔑视,让我所有自尊都荡然无存,在她面前,我只是也只会是一堆烂泥……
“莎,你会不会有什么搞错呢?”莎曼丽说得如此决绝和不留情面,和我只有点头之交的姐妹俩不好插口说什么,海瑟琳却有点神色不满的道:“你……”
“海,你就是被这些中国人蒙骗了,你以为他真的喜欢班妮妲吗?你没看见他一直盯着我们的身体,他只是想要班的身体?你的那个菲利克斯也只会是一个样,中国男孩子都特别好色,看了就讨厌,尤其是你。你不配喜欢班,你也不配看我,垃圾!”莎曼丽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海瑟琳的话,指着我,一脸不屑的叫嚣道。而且为了让我不高兴,她还一直都故意用英语说,怕我听不懂似的。
“莎!你太过分了!菲利克斯不是这样的人!”海瑟琳没想到莎曼丽忽然扯到她的男朋友,也不高兴了,热情的笑脸像冰块一样迅速的凝结起来。然后,急速刺耳的印尼语就从她的嘴里像机关枪一样射出来。
吵架了吗?不愧是校花,生气吵架的样子也别有一番风味。为了我吵架?别自欺欺人了,她们可是为了K,我暗暗自嘲。不过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注意这些,莎曼丽这个贱人刚刚说的话实在太让我难堪了,让我在班妮妲面前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喜欢她的事情被这样随便说出来,然后冠上一个只是为了佔便宜的肮脏目的,对我来说真的是一个巨大的耻辱。
我低着头,甚至不敢去看班妮妲是否在看我,还是在看着莎曼丽和海瑟琳吵架,现在我唯一想的,只是尽快离开这里,一再的在班妮妲面前如此软弱无能,我真没用!
“对不起,我有事,先走了。”好辛苦才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然后,我又一次的,在班妮妲面前落荒而逃了。
身后,莎曼丽和海瑟琳的声音已逐渐的模糊不清,但莎曼丽刚才的那些话,却就像用刀子一样刻在我的心上,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痛。走到后楼梯口,我猛然漫无目的的奔跑着,发泄着心中的这股不忿。
贱人,莎曼丽这个贱人!这样踩踏我的自尊,无视我的存在,太可恨了,她以为她自己是谁?她凭什么看不起我?混蛋!贱人!我一定要报仇!我一定会报仇的,她妈的,我不操的莎曼丽屁眼塞得进拳头就不是人!
狗娘养的臭鸡巴女人!
呸的一声,我狠狠的朝着旁边的墙壁啐了一口。对于莎曼丽的厌恶和憎恨,竟然比对雷的厌恨还要多,在这样下去不是方法,我必须制造机会,制造一个能让我想莎曼丽报复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应该怎么制造呢?
接着,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这个问题,甚至没有时间去惩罚今天早上扔下我一个人去上学的洁。
两天过去了,又是一个星期五。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喜欢星期五,因为很多不好的事情似乎都发生在星期五,也许对我来说,今天比较倒霉吧。前天回到家后,看着杂乱的家,想起与洁的荒唐一夜,想起她闭上眼睛,宣告属于我的那一刻,分外的想念她。
不过昨天却没看见她来上学,今天,到现在也没有,不知她在做什么呢?奇怪,我又不喜欢她,怎么总是想她的事情?难道因为和她睡过觉,潜意识的开始重视她?我们只是因为欲望和利益暂时结合在一起的盟友,她看不起我,我也不喜欢她,我们之间不可能的,没什么好想的,还是想想如何对付莎曼丽吧!
只有两天,我暂时还观察不出什么有用的资料,也找不到好的机会。但是,我这么胆小,就算有好机会,我也不敢把握的吧?唉……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像K那样的一个男人呢?
“大卫!认真上课,还有两个月就期末了!”想得入神的我,被老师的低沉声音与同学们的耻笑声拉回现实,原来我不经意间,又违背了自己的生活原则,引起了别人的注意,慌忙立刻打开书本,低下头来装作认真读书的样子。
等到下课,已经是五点多了,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伸了伸坐了一整天的懒腰,忽然又想起了永远不会看不起我,总带着温柔笑容的班妮妲,顿时内心像被揪着一样疼。莎曼丽说得不错,我不配班妮妲,就连看着她,我也不配,垃圾?
真是让我心痛不已的代名词。
因为心情不好,我收拾东西收得很慢,等走出教室,其他的人都跑光了,也对,星期五,大家都约在一起去看电视吃饭唱歌了,我?没有好朋友的我只能回家玩电脑上网了,无聊……
东晃晃,西走走的走到火车站,还要等十分钟才有火车,无聊的我便坐在一旁,低下头休息着。
不久,我忽然感觉到面前站了一个人,睁开眼一看,首先看到的是一双女性黑皮鞋,一截雪白的小腿,牛仔裙,牛仔大衣,大奶!洁?没想到洁竟然站在我面前,正低着头看着我,嘴角带着一丝微微的笑容。双手背在身后,似乎拿着一个大袋子。
洁怎么会在这里,我讶异的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这里很奇怪,去“松博里”不是坐这条线的火车吗?你有什么好奇怪的?”洁不解的看着我,笑着反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忽然间,我才发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意思,对呀,在火车站的不是坐火车还能做什么?我有什么好惊讶的?想到这里,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想到我们会有这样笑着聊天的一天,对于以前的我来说真的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卫,这两天,你好吗?”我笑了一笑之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洁首先打破了沉默,笑着说道。说到一半,她的声音忽然变得非常感慨,接着,她猛然问道。
“嗯,好,好呀!”我下意识的答道。的确,我和洁,两个星期前的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有这么温和的气氛,洁也不会对我笑,更不会对我问好。如果不是莎曼丽的胁迫,夺取了洁的第一次的我应该会被洁恨之入骨的吧?现在洁也应该还很恨我,但我是希望她恨还是不恨呢?虽然我不喜欢她看不起我,只是,我却也希望能看见她朝着我笑,和我好好的说说话。
我的这种心态,真奇怪,奇怪的连我自己也无法适应,很不喜欢。
“上一个星期五……”洁咬了咬下唇,向我迈了一步,站得离我更近,如果其他人看见,一定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的。洁几乎把头枕到我的肩上,一双大奶,已经顶着我的衣服。闻着从洁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搂住洁。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洁竟然没有反抗,接着,她便把头垂在我肩上,幽幽的说道:“那一天,我真的很恨你,很想杀死你。那一晚,我每当想起你那可恶的样子,都会忍不住尖叫。我想过报警,也想过自杀,可是,一想到国内的爸爸妈妈,他们是如此得疼我,我就不忍心抛下他们。大卫,你真的好可恶,你毫不留情的夺去了人家辛辛苦苦坚守了十七年的贞操,人家恨死你了!”
洁说着说着,竟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耳朵,疼的我刚要叫,一只温热柔软的手却在瞬间盖住了我的嘴,让我的痛苦呻吟都压在了喉咙里。接着,洁才放开了我的耳朵,一脸“怎么样?知道本小姐的利害呢吧?”的样子,得意地笑着看着我。
这女人,这女人是怎么呢?不是刺激过度疯呢吧?我怎么也没想到,两天没见,洁会变得这么奇怪,痛,耳朵好痛。我一边摸着被她咬出牙印的耳朵,一边退开几步,满脸戒备的看着她。女人真得太危险了,还是不要沾得那么近的好,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当火车来的时候突然把老子推下去?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一点没有错的。
“臭大卫!你当人家是什么?”看见我退开,洁狠狠的一跺脚,撒娇似的叫道。撒娇?不错,肯定是撒娇。虽然我没女朋友,但没吃过猪也讲过猪走路吧?
洁现在的神情语气动作,摆明就是在向我撒娇。晕,向我撒娇?不是我疯了,就是她疯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洁娇嗔道,走上起来,伸手拉住了我的手,向正在进站的火车走去,走到一半,她忽然停下,伸手把她手中的大袋子递给了我。
“什,什么东西?”我愣了愣,还是伸手接过了袋子。提了提,还挺沉的。
“衣服。”洁非常简洁的答道,拉着我走进了火车,找了个窗口位置,她一把把我推到里面坐下,自己却一屁股坐到我的旁边,身子紧紧的挨着我。
“喂,你到底是怎么呢?你不需要勉强自己的,莎曼丽那个贱人,我一定会帮你的,你……”是在好不习惯今天的洁,我不得不把话挑明了来说。的确,这么一个好身材的女子这样沾着会让我很自豪,很开心。不过洁的身份与我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都不认为能发展到这种与情侣无异的言行举止。就算我想,对洁来说也颇难接受的吧?
“你说得没错,我的确是在勉强自己,我在勉强自己不去恨你,不去想那件事情,去喜欢你,去了解你,可是我能不这么做吗?你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事情吗?你知道我有多恨莎曼丽吗?你……”泪水从洁的眼里浮现,声音也开始变得哽咽,她竟哭了。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我,使我不对。”无数火辣辣的视线随着洁的哭泣声集中到我的身上,我慌忙搂着洁,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慰道。我的妈呀,你再哭下去,这些自命绅士的外国傻瓜随时可能会找我决斗的,我的大小姐你就别再哭了。
没想到我越安慰,洁越哭得厉害,最后甚至张开双手搂着我的腰,头埋进我的怀里大声地哭着。我只有一边安慰,一边抬起头一脸无奈的朝着正看着我的旁观者苦笑着。幸好外国人有不管他人私事的习惯,不然我就尴尬死了。
洁这一哭就哭了七八个站,一面哭还一面抓着我的衣衫,说她绝对不会放过莎曼丽,也要我绝对不要放过莎曼丽,一定要帮她报仇之类。足足哭了有二十多分钟,显然她集聚很久了,正好一次过爆发出来。搞得我的衣服全是她的泪水。
一直到“罗斯特”,洁才止住了哭声,从我的怀里钻出来,看着我前面几乎湿透的衣服,不好意思地吐舌笑了笑,然后忽然双手捧着我的脸,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一下。才松开手,然后靠在我的肩膀上。
没话说了,我肯定自己对女孩子的思想是永远无法了解的,刚好我看到手中接交给我的那一大袋所谓的衣服,顺口问道:“你今晚去朋友家吗?”
“是呀,他住在“松博里”。”
“哦……”没有话题了,其实也不是没有话题,我却怕说错什么,她又哭多一次,那就麻烦了。于是,洁便这样一声不吭的一只靠着我的肩膀。自从与洁发生关系之后,我们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宁静的坐在一起。静静的聆听着洁悠长细微的呼吸声,感受着她挨在我手臂上的柔软身体,闻着她醉人的体香,我竟觉得这一刻的气氛好温馨,内心隐约的浮现出一丝幸福的感觉。
如果现在靠着我的是班妮妲就好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有洁这么一个美女我依然觉得不满,还想着另外一个女子。不过也没有办法,男孩子都是这样,我也不会例外。
又过了十多分钟,松博里到了,我摇了摇睡着了的洁,说道:“到站了,走吧。”
“到站呢吗?嗯,好,走吧……”洁睡眼朦胧的看了我一眼,就这样站了起来走出了火车,连她的袋子也没拿。
“喂,喂?算了……”叫了两声也没有回答,算了,谁叫我不小心操了你,当一下你的苦工做补偿吧!我唯有做好人的拿着洁的衣服也走出了火车,洁正站在站门旁,在夜风的吹动下,犹自带着几分慵懒睡姿的她更添几分风採,看的我一阵入迷。
“走吧。”洁走到我的面前,摇了摇我的头,看见我清醒过来,便领先向前走。
什么?还要我送你去你朋友家吗?我看她什么也不拿,显然就是想我送她,刚想发牢骚,想了想,唉,也算了吧,谁让不对的是我?我只有拿着袋子跟在洁的身后了。
走了一阵子,我发现不对劲了,这条路怎么这么熟悉?难道洁的朋友也住我那一区?
“洁,还要走多远?”我忍不住问道。
“你不知道回你家还有多远吗?”洁毫不迟疑的反问道。
“什么?我家!你今晚去我家?”我吃惊的再次反问道。洁要去的竟然是我家?莎曼丽应该没有再威胁她呀,怎么又去我家?难道她就不怕我在搞她吗?她能忍受与我睡在一起吗?
“不止今晚,明晚,下个星期,下一个月,回国前我都会与你住在一起。”
洁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逐渐变小,最后更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我没听错吧?回国前都与我一起?那,那……我忍不住问道:“那不就是……”
“不错,从今天开始,我和你同居了。”洁笑着说道。
“同居?你和我?”我情不自禁的提高了音量,引来行人的注目。
“是,同居,你和我,听不懂?”洁又用英语说了一次,一瞬间,我仿佛变成化石一样。再也不能动弹分毫,事情的发展也真的太出乎意料之外了。洁娇笑着,一把搂着我的手臂,挨在我的身上说道:“没办法,谁让人家的第一次都被你拿了,而且又有共同语言,你可别忘了,不和你住在一起,我怎么监视你是不是有心帮我向莎曼丽报仇……”
接着,是洁拉着我回家的,一路上她还说了很多东西,只是我似乎都没听见去,心,早被雀跃与惊讶两种情绪塞满了。
同居,和洁同居,我哭笑不得的打开了家门,迎来了与洁的新生活。
第五话:怨恨,女人的恐怖
与洁的同居生活,就是在这样我事前丝毫不知的情况下强制发生了。但说真的,我对这种生活却满满意的。有这么一个美女突然跑过来要和你同居,相信正常的男人都会无法拒绝吧?
解放了的欲望的我为了让洁成为能配合我旺盛精力欲望的欲望的女人,用从电视,游戏和电影学到的技巧努力的开发着洁的性欲,每晚都征伐不已。
奇怪的是半个月下来,我变得整个儿活像一熊猫,整天想睡觉,而洁却容光焕发,越见风姿迷人。让我不得不又一次咒骂老天,女人果然狡猾,整天叫嚣总是女人吃亏,现在也不知道谁亏。
我和洁已经同居的关系,不知怎的,前几天忽然在学校里面传开了,霎时间所有事情都不同了。许多家伙看着我的眼光既是羨慕又是怨恨和妒忌,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死了很多次了。不过由于K曾放话不许任何人动我,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事情发生。
但相对而言,洁就比较惨了,成为众多自命不凡的女生恶意,鄙视的目光焦点,也许是因为那些人无法了解她为什么会选择与我一起,如果是其他人同居,他们才不管那么多,反正都是来远离自己国家读书的,才没空管这些事情。
班妮妲在知道的初始显得有点惊讶,但是我看得出她同时也是高兴的。有一次碰见我,还嘱咐我要好好对待洁,好好学习,在一片的不看好与辱骂声中,班妮妲的雪中送炭更令我感动。虽然当我看见她笑着祝福我的时候感到内心一阵发麻,疼痛不已。
不过,所有的恶毒骂声中,最过分的却是莎曼丽,她对洁和我的蔑视是毫不掩饰的,也许是因为她是面具,手上握着我们的把柄,所以根本不在乎我们的反应。说话永远带刺,永远那么恶毒,似乎我以前杀了她全家似的。什么垃圾配废物,荡妇色鬼,真不明白这么恶毒的语言为何能从她那漂亮高贵的嘴巴里倾吐出来。更惨的是她校花的身份,令我倍感孤立。如果不是班妮妲和海瑟琳不时帮助我们说几句,今年最有名的过街老鼠奖就一定是我的了。
洁越发的怨恨莎曼丽,两个美丽的女人的战争是惊人的,课里课外都能看见两人瞬间交接那充满轻视,怨恨的目光。每当洁受了气,当晚一定会主动和我做爱,还是天翻地覆的那种。她谓之减压。随着做爱次数的增多,我发现自己的黑暗面逐渐被召唤出来。我并不喜欢看到性伴侣心满意足,舒服的样子,对方的表情越痛苦可怜,我的兴致竟然越高。
所以我开始轻微的虐待洁,在一个星期内征服了洁的嘴巴和屁眼,看着洁那不愿,痛苦,可怜巴巴的样子,我的肉棒好比吃了春药一样雄伟有力,就连我自己不得不连连惊叹。
洁刚开始还会拒绝,害羞,也会无缘无故的向我发怒,现在却变了很多,她常常挑逗我,等我兴致来了却拒绝我,非得让我用强的来操她,然后她会一边流泪痛哭一边兴奋得叫着。其实,我真的无法了解洁的想法,只是,我也不想去了解了。我们两人,都沉浸在这越来越不正常的畸形性爱中。
同居的事情闹了差不多两个星期,就因K的打架事件而被大家淡忘了,那天下午放学。人们发现楼下聚集了数量可观的家伙,大约有五六十人,把整座学校围得水泄不通,一看就知道不是正经人,而K,正站在这群人的中间。
当时他正和另外一人在争吵什么,后来不知怎的,一群人去到学校旁边,过一会儿就听到一声“操死他!”,然后人群耸动,开打了!我因为害怕,躲得远远的,可是这个位置刚好清晰无比的看得见K的一切。K那个恐怖的家伙,根本就是喜欢打架,因为我看见他露出那种开心,兴奋的表情。被人打中后他反而显得更激动,吼叫着,像野兽一样。那种恐怖的感觉震撼着我,其间,K仿佛知道我在看他似的瞪了远处的我一眼,吓得我情不自禁的身体一阵颤抖。
K似乎看见了我的反应,露出了一丝意义不明的冷笑。那感觉,就像黑豹看着猎物时露出的恐怖笑容,让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会因为回想那笑容而感觉到无止境的恐惧。
打架很快就结束了,一会儿,两个备枪的交通警发现这里有群殴事件,一边拔枪一边跑了过来,除了躺在地上的,其他人都立刻一窝蜂的飞走了。躺在地上的,根本不鸟跑过来的条子,一律的说自己走路不小心跌倒。我们这些证人,也唯有说什么都看不见。事情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但第二天,我才知道,事情远比我想象的恐怖,也让我更加地了解了K所代表的一些东西。当晚,K和那群人在唐人街的游戏机室又打了一次,听说K把好几个人送进了医院,对方放话要K好看。于是,一连几天,K都有专门的黑色皇冠房车接送,还有几个高大的保镖紧跟着,搞得K每天上学,学校的两个保安都会满脸戒备的来到楼下监视着。
后来听了吉米说才知道K并不是普通的小混混,他全家都是澳洲黑手党属下某个附属帮的成员,据说还是什么两大长老之一,K自小接受黑道教育,听说将来是要继承家族的势力,所以家族对他很看重。这次的群殴事情已经惹起了那个帮派与越南帮的互相敌视,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收场的。
知道K的事情越多,我越不敢去得罪他,我也没命去得罪他。和他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的强大令我炫目,没想到我竟因为莎曼丽这个贱人的诡计能得到他的帮助,现在在学校,几乎每个人都知道K照顾我的事,就连雷看了我,也只敢冷哼一声,与以前除了哼还要讽刺几句相比,实在收敛不少。
不过拜K之赐,由于现在的他如此高调,今期真的出尽风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而当大家转移目标的时候,不再是焦点的我们才有机会去跟踪,了解,调查莎曼丽。
我估计的果然没错,这个贱人肯定得罪人太多,无论做什么,上学,放学,吃饭,厕所都一定要拉两到三个朋友陪伴着她,从来不肯落单。别说我没有胆子去埋伏莎曼丽,就算有,也找不到好的机会。总不能把她和她朋友三四个人一起收拾吧?
没想到我虽然找不到机会,洁却依然热心的很,充分的告诉了我,一个心中有怨恨的女人是多么的恐怖。也让我庆幸她对我的怨恨没有对莎曼丽的怨恨深,不然,我的下场一定很惨。洁透过我认识了班妮妲和海瑟琳,然后整天找班妮妲她们聊天,努力的打进那群印尼妹的生活圈子,旁敲侧击的了解莎曼丽的一切。
很快的,一个多月过去了,还有一个星期就是期末考,所以学校放假,让我们自己去温习。除了那些不读书的,所有人都躲回家,自然也更难抓到报复莎曼丽的机会了。
说报复,其实我心里根本没谱,要做什么,准备做什么,怎么做,一定都不知道,莎曼丽的作息表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却不知道有什么用。
可是我绝对不会就这样就放弃的,莎曼丽这个贱人,只要我一想起她对我做的事情,愤怒就成为原动力支持着我。我相信,一定会有机会的,一定能找到机会,让这个贱人知道我的厉害的!
“大卫呀,你在想什么?”娇柔妩媚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一双雪白的大奶,在我面前急速的摇晃着,两点粉红左右摇动着,散发着惊人的魅力,彻底的挑逗着我的性欲。
“我想什么?我在想你最想干的事情呀!”我一挺腰坐了起来,一把抓着一只正在摇动的大奶,把那粉红色的奶头吸进嘴内,用力的吮吸着,然后撕咬着,刺激的洁发出不连贯的惨叫声,不过这样一来,她的下体立刻剧烈的收缩着,咬得我的肉棒紧紧地,还没反应过来,便缴械投降了。
“啊——!”我大叫一声,握着洁的奶子的手用力的搓揉着,下体持续的向上挺,把所有精华都射进了洁的体内。
“坏、坏蛋……”洁一边呻吟一边双手搂着我的头,把我压到她的两个大奶之间,双脚仿佛要夹断我的腰似的用力,一点也不肯放松。
“你越来越色了,荡妇。”高潮过后,我全身乏力的躺了下来,看着洁取笑道。
“还不是你害得,还好意思说?”洁刮了我的鼻子一下,也躺了下来,就这样全身赤裸的躺到我的手臂上:“你刚才是在想莎曼丽的事情吗?”
一提起莎曼丽,洁的声音顿时变得很不自然,还隐约有着些怒气。这是当然得,就在放假的当天,也就是昨天,我和洁一起回家的时候,在校门口碰见莎曼丽和班妮妲,莎曼丽那个贱人竟然当众说出了非常难堪的话,如果不是班妮妲阻止,洁会被她羞辱的哭出来。
“我在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抓到她呢?那些照片在她手上,我真的很不放心。
现在她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样对我们太不利了。“我不安的说道。同时,一转身,把洁压在身下,用力的搂进怀里。一想起莎曼丽的阴毒,想到自己要面对的敌人是如此的冷酷卑鄙,我就会忍不住发冷,总想搂着些什么来取暖。
洁也搂住了我,闭眼了荧光流转的双眼,长长的眼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我恨你,到现在也无法原谅你。但是我更恨她,是她破坏了我的梦想,夺去了我的将来。我不会放过她,就算,万劫不复,出卖灵魂和肉体,我也不会放过她,一定!”
“洁………”其实,对于洁为什么这么怨恨莎曼丽,甚至远远的超出我的估计。可能,她连怨恨我的那份也算到莎曼丽的头上,可能是我的错觉,洁总是说恨我,但我只觉得她根本就不能算怨恨我,可是,那也不因该是喜欢。反正和洁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令我很头痛。
“找不到她落单的机会,没机会下手呀!”纵使有胆,没机会也是白搭。
“我就不信她永远不会独自一人,只要她独自一人,我们就有机会。”洁咬牙切齿的说道。
“机会?”我不由一愣。洁怎么这么有信心。莎曼丽可是一个大活人,难道她落单就会跟着我们走?她不可能这么乖吧?洁凭什么如此有信心,真的令我感到非常疑惑。
“你知道K吧?”洁忽然问道。
K?这又和那个恐怖的家伙有什么关系,提起这个名字,我就想起了那个冷笑。到底那个冷笑有什么意思?那个冷笑应该是对我笑的吧?可是这几天在学校里面碰见他,他却与以前一样,对我没什么特别的表示或者行动。
几乎是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洁才悠悠的说道:“这几天学校里不是传他是什么黑帮的大人物吗?看电视就知道了,那些什么大麻,迷药,春药都是这些黑帮在背后操控买卖的,所以我想它可能会有这些东西,也不是啦,就是一些有这种功能的药物或者什么的,所以我便跑去找K询问一下……”
洁躺在我怀里,挨着我的胸膛,感觉是那么的依恋我,但我只感到又是一阵发冷。
女人,这就是女人,为了报复,真的什么也做得出来。春药,迷药都是违禁品,双方自愿的情况下也是非允许使用的,更何况是用来对付人,抓到肯定是要坐牢的。我就不信洁没想过这个问题。但对莎曼丽的怨恨,已经让她看不见这一切,怪不得她说就算出卖肉体灵魂,万劫不复也一定要报复,这好比走钢线一样危险……
似乎看不见我难看的脸色,洁自顾自的接着说道:“K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可怕嘛,挺和善的,问了我几个关于这些东西的问题,然后问我是不是和你同居,问我喜不喜欢你。真奇怪,K是不是有点问题,怎么会这样问?我不喜欢你怎么会和你同居,当时我是说喜欢你啦,接着他就笑笑,说过几天给我其中一些,对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喂!”
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最后是被洁捏了好几下面孔才醒过来的。
回过神来,正好迎上洁带着淡淡愤怒神色的俏脸,她眼睛瞪得大大的,股着腮,抿着嘴,满脸的不爽。我还没说话,洁身子一扭,把我从她身上摔了下去,接着爬了起来,骑到我肚子上,一双粉拳顿时如狂风暴雨一样落在我的胸上,敲得我一阵呼吸不顺,连连咳嗽。
最后我不得不抓着她的双手求饶,洁才不高兴的停下手,说道:“就知道你只对人家的身体有兴趣,你说,你有没有真的帮我想怎么报仇?没有吧?整天只会和人家那个,你呀,脑子里面就只有这个!”
说着她伸出手指戳了我的脑袋一下,幸好她指甲不长,但也颇疼。
“洁,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苦笑着问道。只是我也知道,其实洁的脾气很倔强,她认定的事情无论外部条件发生如何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也很难改变。不过我就是不想她有事。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样想,我常常告诉自己,我并不喜欢洁,我们只是利益结合,她需要我帮她报仇,我想要她的身体,如此而已。
但是这是真的吗?还是说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洁呢?就如同在学校,看到她与男生聊天,我会觉得很难受。那天她哭,她不高兴,我也觉得很难受。虽然没有因为班妮妲而产生的情绪反应那么大,却也肯定是有的。所以我真的不想洁有事,为了莎曼丽这种贱人,不值得呀!哈,我真是无能,连自己到底需要什么都不清楚。为什么我的心如此摇摆不定?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是谁害得我这么惨的?是莎曼丽!你怕的话,我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自己干,我们分……”洁还要再说,我已经伸手一拉,吻上了她的红唇,让她把后面的话都吞回喉咙。不想听见那个词从洁的嘴里说出来,是的,我喜欢班妮妲,可惜那是无法高攀的喜欢,是我不应该奢求的,不应该的……
“嗯,嗯,你,放,放,呜……”突然被我强吻,洁挣扎着,只能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单字音节,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任我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恣意搜索着,吸吮着。
长长的一个吻,吻的她满脸通红,我才放开了她,当我们分开的时候,一条透明的丝线连在我和她的嘴之间,还有一滴不知道是她还是我的口水在上面滑动着,顿时让她羞红了脸。
“别想那么多,我认识K,我帮你去问他要这些东西比较方便,毕竟你是一个女的。”我说道。
“你担心我?你可别告诉我你喜欢我了,我是天蝎座,你是山羊座,我不喜欢我喜欢一个人多过他喜欢我,也不喜欢一个人因为我喜欢他而喜欢我,我要的是他先喜欢我,你懂我的意思吗?”洁一脸严肃的说道。
什,什么东西?一连串好像绕口令似的东西把我搞懵了,听是听清楚了,但却不懂什么意思。喜欢和星座又有什么关系?互相喜欢就好了,还要谁先谁后?
女人真奇怪。
“不懂?就是如果你要让我喜欢你,必须你先喜欢我。”洁微笑道。
哈……这个容易,我笑着伸出了手摸着洁的大奶,淫笑道:“我早就喜欢你了。”
“色鬼!”洁吃吃的笑着,一把拍开了我的手,转身就要爬下床。我从背后看着她毛茸茸的鲜艳红唇,忍不住扑了上去,捧着她的屁股舔弄着。
“啊……呀,坏,坏蛋……”在我的舌头玩弄之下,洁立刻双手一软,头靠到床上,只剩下一个肥美的屁股高高的翘着,以无比淫荡的姿势任我玩弄着。
时光匆匆流逝,不一会儿,就到了考最后一科的前一天了。
没想到就在吃饭后不久,我又收到了一封面具的信,刚好洁出去找同学借作业温习,只有我一个在家。考虑了一会儿,我还是决定打开这封信。虽然已经知道面具是谁,却还是有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去看看这贱人到底还要干什么。
大卫:洁很不错吧,是不是很好操?休息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工作了。我知道你很喜欢班妮妲,明天我就帮你达成心愿吧。明天考试结束后,等两个小时,你还是去十楼吧!记住,不要反抗我。
祝:好好干
混,混蛋!看完信后,我不敢置信的擦了擦眼睛,又看了好几次。没错,莎曼丽的意思的确就是明天要我对付班妮妲!怎,怎么可以这样?莎曼丽这个贱人果然卑鄙无耻,班妮妲这样的人哪里惹到她呢?不就是帮我说了几句话,莫非,莫非她也是妒嫉班妮妲?
也许她和班妮妲这么要好,和我们去跟踪她一样,只是为了要彻底的了解目标?可恶,我不能让她伤害班妮妲,班妮妲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我不允许那个下贱的女人侮辱班妮妲!绝对不允许!
第二天,也就是最后一科,考的是英语。虽然大家选的科目不同,但是因为大家都必须选英语,所以大家的时间都相同的。在考试前半小时,我也终于找到了K.其实如非有必要,我真的不想与K有什么交集的,只是洁无所不用其极的威迫利诱,加上因为得知莎曼丽要对付最心爱的人而突然产生的强烈的情感,要保护班妮妲的意志与对莎曼丽的愤怒,让我暂时克服了恐惧,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找这个我深深畏惧的黑社会未来头头。
“如果你想要这些东西,可以来找我,何必让自己的女人来干这么危险的事情?”K的声音依然没变,还是那么冰冷地沉,一双眼不带丝毫感情地看着我,那么的高高在上。
“我……”我咬了咬下唇,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脑筋特别灵活,说谎高明的家伙。难道我能说那都是洁自把自为,为了对付设计害得她被我迷奸的莎曼丽吗?身为班妮妲的好友,K肯定是站在莎曼丽那边的。不过,如果K知道莎曼丽要对付班妮妲,我们成功的几率一定大增。
我为自己的这个惊人念头深深惊讶,这也许是一个好主意。不,不行!我刚想说,猛然想起了另外一些事情。如果K问我怎么知道,我怎么回答?和洁的事情,我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而且,也不见得K一定会相信我,平时莎曼丽常常辱骂我,K一定会以为我陷害莎曼丽的,毕竟他们都不知道莎曼丽的真面目。
“最不喜欢看见你这个犹豫不决的样子,算什么男子汉?”K皱了皱眉头,从口袋里拿出一包东西,扔了给我,同时冷冷的说道:“里面一种口服,一种气体麻醉,都是量多了会死人的。总共四百元,下个学期给我。如果你被抓到了,就说你是去“越南街”,“滋生堂”,找金买的,如果你敢说是我给你的,就算你在牢里面,老子也会找人奸爆你的屁眼,剥掉你层皮!听见没有!?”
最后一声大吼,配合着惊人的气势,吓得我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靠在墙上才仿佛找到一点安全,动也不敢动。
“哼!”K不屑的看了我一眼,冷笑着问道:“重复一次我刚才说的,在哪里买的?”
咯,我的心跳了一下,那个冷笑让我很害怕,现在的K真的有电视那那些黑帮老大的感觉,加上我以前一直都怕他,现在更是吓得低下头,尽量躲开他的视线,同时轻声道:“如,如果被抓到,就说是去越南街,滋,好像是滋生堂,找金买的。”
“嗯,记住!”K满意的点了点头,离开了厕所。
“呼………”K一走,我再也支持不住的软倒在地上。好恐怖,洁真是好介绍,还说什么很和善,根本就是地狱恶鬼的转世,吓死我了。
看了看手上那包麻烦的东西,我不由苦笑着。拿着这么一包东西,真是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可是若告诉K不要了,让他误以为我耍他,那同样也是非常麻烦,唉,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而且,两个小时后,莎曼丽就会像对付洁一样对付班妮妲,告诉班妮妲小心莎曼丽?班妮妲根本不可能相信我的,头痛,真的很头痛……
“先考试,时间多的是。”等在门外的洁看见我走出来,走过来勾着我的手说道。
是呀,先考试,我想现在的我一定不能考出好成绩,但最起码,也先过关了再说。
听说考试结束当天晚上,莎曼丽就要飞回印尼,我就不信她为了我这个她一向看不起的人而甘愿延迟回国的时间。我知道我这个思考很多破绽,不过也只是安慰自己罢了,不这样想的话,我实在无法进入考试状态。莎曼丽果然卑鄙,不止害朋友,还要害得我无法考试。看来她是打算算计洁和班妮妲后,让我因为无法继续读书而被遣送回国,毫无手尾的解决掉我!
想得美,我怎能让你如愿?!
考试之后,我找到了洁,准备去吃饭,补充一下考了三小时多消耗的体力与精力。没想到莎曼丽竟突然向我们走过来。我不禁心生戒备,下意识的看了洁一眼,洁也看着我。我发现,洁和我一样,眼中都是疑惑。莎曼丽这个家伙到底打算干什么?难道她是打算揭破那事情?
我感觉到,随着莎曼丽的接近,洁的手越来越热,手心全都是汗水。
“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嘛……”终于来到面前,莎曼丽稍为低头,看了看我和洁紧握在一起的手,不屑的说道,最后的一个字拖的长长的,充满着说不尽的讽刺与嘲笑。
“还行,未来老婆,不好怎么可以。”被莎曼丽看得多了,适应了,也锻炼出一张厚脸皮,我不轻不重的反击道:“美丽的校花,有什么事吗?”
“别给我装。”莎曼丽冰冷的眼神中竟然有这一次忿怒,这是很少见到的。
以前每次看近她,她永远是那么的高贵,不可侵犯,虽然在心底狂骂狂操,表面上还是不敢有丝毫猥琐她的,她也永远的那么冷静高傲,似乎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我真的很少看见,不,应该是从来没看见她有愤怒的情绪。
莫非她知道我们要对付的事情?还是她知道我打算反抗她的话部队班妮妲出手?当下,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不知你什么意思呢?我装什么?我不懂……”
“麦克。杰克逊的CD!你快点还给我,那是珍藏版,你赔不起的!”莎曼丽满脸不耐烦的说道。
麦克。杰克逊的CD?为了一张CD需要这么大的反应吗?早听闻莎曼丽疯狂的迷那个整容从头整到脚的天皇巨星,没想到迷到一张CD也能让她情绪波动得如此夸张的地步,音乐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我怎么会拿她的麦克。杰克逊的CD?
看了看洁,她也微微摇了摇头,告诉我她不知道这事情。
“班妮妲不可能说谎的,她说在你那里就一定在你那里,我还要赶七点钟的飞机,没空陪废物玩!”莎曼丽看见我不承认的样子,样子更怒了,毫不掩饰对我的蔑视。
班妮妲说在我这里?我更好奇了,这事怎么可能?班妮妲为什么会这样说?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到哪里拿出一张CD来给莎曼丽?要是惹火了她,把我和洁的事情都说出来就糟糕了。
让我吃惊的却是洁陡然说道:“啊!我好像有印象,昨天我听完随手放在家里……”
“回去拿给我!”莎曼丽立刻打断了洁的话,用命令式的语气说道。
洁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我心内一阵迷糊,刚要说话,洁拉着我的手悄悄一紧。我明白,她的意思是让她说,我别插嘴。我内心很困惑,但是看见洁一脸自信,便也决定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们住在松博里,在机场那边,离这里很远,一来一回要差不多两小时。
现在都四点多了,我怕你赶不上飞机。不如这样,我们在这里等你,你收拾好行李后和我们一起回家,拿到CD直接去机场,那不更好?”洁温柔的说道。
我终于知道洁的意思了!莎曼丽总不能要求朋友陪着她跑来跑去吧?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那张CD,加上她又自认有着我们的把柄,不怕我们反抗,自然,自然也就会有落单的机会了,加上那些药,就有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了!感谢上天,感谢班妮妲,虽然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样说。
听了洁的建议,莎曼丽侧着头想了一会儿,一直看着我们,似乎要从我们的脸上看出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似的。为了骗过这个精明狠辣的女人,我和洁持续保持着笑容,但我着洁的手我却知道洁此刻的心情非常非常的激动,整个手心都是不断冒出的手汗,手还不住微微颤抖着。
“也好,想不到废物找的不是废物,那你们去墨尔本中心火车站等我,我半小时后到。”莎曼丽终于答应了洁的建议,转身离去了。
顿时,我和洁都松了一口气,一股掩饰不了的雀跃在心底不断膨胀,仿佛要爆炸似的。如果不是还在大庭广众的环境,我们立刻就要热情的拥抱在一起。机会,终于有机会了,很快,我们就能拿回那些一直牵制着我们的照片了。而且这样一来,莎曼丽也没有时间去对付班妮妲,好,太好了!
好运,真的好运,上天有眼呀!我兴奋得拉着洁的手,愉快地走着,今天真不错,天气好,事情也好,真是好日子。
半小时后,我们看到了手提一中型行李箱,背一大书包的莎曼丽。想到就要拿回的东西,开心的我非常有绅士风度的提出要把莎曼丽拿行李,却被她一个蔑视和厌恶的眼神回绝了。
他妈的,狗眼看人低,你曳什么曳!?我不满的嘀咕几句,乖乖的坐回座位上,策划着等一下到底要怎么做。
四十多分钟后,火车到站了。在得知还要走大约十分钟才能去我家,莎曼丽立刻不干了,一把把行李箱扔给了我,要我帮她拿,还警告我要是磨损了一点,就要我好看。
气的我如果不是还有其他人,立刻当场把她扑到地上脱光她的衣服,然后一脚踢她上街。
借着洁走过来陪我的机会,我悄悄的从前衣口袋拿出了K给我的东西,告诉了洁K告诉我的话。
“放心,她这样对你,我等一下就要她好看。”洁说着吻了我的脸一下,自是又引来莎曼丽得一阵充满讽刺的冷笑。
回到家以后,我假装去找CD,洁则去想办法让莎曼丽喝下有迷药的水。可惜,当洁拿水给莎曼丽喝的时候,这可恶的贱人竟然大言不惭的说道:“你们家的水太肮脏了,我怕穿了肠胃,喂!快点把我的CD找出来!”
说着,莎曼丽转过头朝着我大喝道。
我看到洁的眼中闪过一丝凶光,接着,洁走了过来,装作一边找东西一边和我说道:“我去准备歌罗芳,等一下你随便找一张有封皮的CD给她,我就趁她检查的时候迷晕她,就这样说定了。”
洁便又借故进了厨房。不是吧?歌罗芳用多了可是会死人的,我可不想搞出人命,但是我也知道,洁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怕软得不行,来硬的。洁可能会动刀子的,那就糟糕了。
我唯有按照洁的吩咐,把一张有封皮的CD拿给莎曼丽,并告诉她CD在里面。
“麻烦!”莎曼丽冷哼了一声,走了过来,伸手夺过CD盒,正准备打开封皮,洁已经冲了上来,用沾了歌罗芳的毛巾一把捂着莎曼丽的口鼻“呜!”莎曼丽的双眼猛然瞪大,眼中全是惊慌,同时,她猛然一脚踢到我肚子上,疼的我蹲在地上,接着,她双手用力的在洁的手上留下数十道淒厉的爪痕。但洁也很狠,在怨恨的驱使下,越痛越用力,愣是不肯放开。
莎曼丽只不过挣扎了几秒,就身体放软,昏迷过去了。洁又不放心的捂多了两秒,才松开了手,莎曼丽立刻倒在地上,只剩下胸部还在鼓动着。成功了?成功了!我看了看地上的莎曼丽,不敢相信我们真的成功了,K的药真好使。
“大卫,我们成功了,我们终于成功了!”洁推了推莎曼丽,见没有反应,猛的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也难怪她这么高兴,害得她如此淒惨,一直控制我们的贱人今天终于栽到我们手上了,实在让我们无法不高兴。
看了看仿佛死尸一般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我一边搂着洁,一边喃喃自语道:“是的,我们成功了。”
第六话:肆虐,监禁美校花
“贱人,老天有眼,你终于落到我的手中了!”洁哭了一会儿,便精神奕奕的推开了我,绕着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打转,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冷笑。
那冷笑,就连我看了也觉得胆颤心惊,女人果然是不能得罪的。
“你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些东西来绑住她!等一下她醒了我们就糟了,反正都干到这里了,你还以为我们能回头吗?这贱人不可能放过我们的!”
洁说着过了踢了我一下,催促我按照她的吩咐去做。
洁说得对,我们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先不说先前我们有着太多的把柄在莎曼丽那里,现在我们用药来对付她,如果让她说了出去,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为今之计,只有硬着头皮一直走下去了,虽然我真的很怕。但既然我连迷奸洁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其他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等我拿绳子回来,洁已经剥去了莎曼丽的上衣,露出里面的黑色无带胸罩,配合着莎曼丽一身好比雪般洁白的肌肤,显得非常的迷人。因为要应付考试而五天没有享受鱼水之欢的肉棒立刻朝气勃勃的挺立起来。
“哼!男人就是男人,我早知道你是一个色鬼,这次便宜你了!”察觉到我的自然反应,洁不知为什么掠过一丝不悦,不过当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莎曼丽一眼,只见她银牙轻咬。脸孔陡然一阵扭曲,但接着很快的便恢复了平常的神色,走过来敲了一下我硬挺的鸡巴,轻笑一下。
被洁的柔荑一敲,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哆嗦,肉棒简直就要破裤而出,让我不得不怀疑洁的手是否有着神奇的魔力。
拿着绳子,走了一步,脚步又不自觉的停了下了,我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莎曼丽,看着她睡美人般高贵的容颜,洁白高耸的乳峰,芊芊细腰,平坦的小腹上有一个浅浅的迷人洞,正随着莎曼丽的呼吸起伏着。丰满的心型臀部,包裹在深蓝色的紧身牛仔裤里面,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美丽的女人还凭着天赋的本钱,对我呼呼喝喝,恣意指使。就是这个表面漂亮,内心的恶毒的女人设计陷害我,洁,还有我心目中的天使,我最爱的班妮妲。就是这个贱人,一直看不起我,把我当狗一样。哈哈,不过如今一切都成为过去了,现在的她,只能如此孤单,无助的躺在我面前,任我鱼肉,无论我对她做什么,她都无法反抗。
爽!这种感觉实在太爽了!我很喜欢这种把曾经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就像对洁一样。对,就像洁一样,让莎曼丽成为洁那样的女人。想起莎曼丽将会像洁一样取悦我的美妙情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你变态呀!站在这里吞口水干么?还是说你那个太多了,下面不行呢?”
洁忽然走了上来,在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娇嗔道:“别只顾着看,你不是说一直胀着很痛吗?现在就不痛呢?”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什么不行,搞完她再搞你一晚都可以!”没有男人喜欢被女人看轻那方面的能力,我立刻大声的否认道。不过洁说得对,我浪费太多时间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尽快的夺去莎曼丽的活动能力比较好。
当下我走上前,握着莎曼丽的手臂,把她转了过去,把她两只手拉到一起,然后用绳子绕了好几圈,然后再打了三个死结,确定绳子都陷进莎曼丽的肉里头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洁递过来一个钳口球,这本来是我和洁玩性虐待的时候用的,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我扒开莎曼丽的嘴,把软球塞了进去,接着捧起她的头,洁立刻热心的跑了过来,拿着钳口球的绳子帮我在莎曼丽的脑后打了一个死结。没想到我和洁如此合作无间,看着洁努力的工作着,我的心中忽然泛起一种很荒唐的感觉。
无所事事的我再次把感觉放回莎曼丽的身上,首次如此亲近这位校花,才觉得如果她的行为举止不是那么让人厌恶的话,的确是实至名归的。莎曼丽迷人的幽香好比强烈的催情剂,让我不得不用肉棒在她身上的奶子,腹部,屁股乱戳,好宣泄一下几乎爆炸的欲火。因为我捧着莎曼丽的头,所以清楚的知道她的头发是多么的柔顺,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舒服。
“你打算在大厅还是在你房间搞?”洁拍了拍手,蹲在我旁边问道。
哗,洁也问得太直接了,我苦笑着,看了看大厅的环境,又看了看房间。说起来,房间是比较舒服,而且我的电脑有摄像镜头,只需要设置一下就可以拍摄一段电影剪接。不过问题是我房间不适合用来驯服女人,只能躺在床上搞,那太无聊了。
“大厅吧!”我和洁陡然异口同声地说道。顿时,我和洁又惊讶又是欢喜的互望了一眼,笑了起来。
“等一下,我来脱她的裤子。”看见洁托起了莎曼丽的一只脚,我突然忍不住说道。能为美女脱衣服是一种荣幸,能为看不起自己的美女脱衣服更是男人自卑心态的最高理想,如果把这份殊荣让给一个女人做的话,就实在太浪费了。
洁看了我一下,那奇怪的神色搞得我差点要放弃的时候,她才嫣然一笑,说道:“也对,让你来做这种事情,对这贱人来说的打击比较大,我去准备工具,你慢慢玩。”
“嗯~~”我应了一声,接过洁递过来的莎曼丽的美腿,仔细的把玩起来。
不愧是上帝的杰作,大腿丰满而有弹性,小腿的肉稍微结实一点,弹性却更是一流,一按下去立刻恢复原状,小巧玲珑的美足,当然没有古代七寸金莲那么夸张,但也让我爱不释手。
玩了好一会儿,我便解开莎曼丽的牛仔裤,露出里面的黑色花边蕾丝内裤。
咕隆一声,我又吞了一口口水,伸出手轻轻的在莎曼丽胀鼓鼓的三角地带按了下去,左右旋转起来,好软,感觉就好像两张砂纸在互相摩擦一样,我甚至似乎隐约听到了莎曼丽的阴毛发出沙沙的声音。
在我的玩弄之下,莎曼丽的身躯忽然扭动了一下,从喉咙发出了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我吓得一把跳开,还以为莎曼丽醒来了,观察了一下,莎曼丽一直没有其他的动作,原来她只是因为我的挑逗而产生的身体自然反应,我这才放心再度走近春光尽露的美丽肉体。
“你怕什么?”洁拿着一个箱子走了回来,看见我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娇嗔道:“你第一次搞人家怎么那么勇猛?贱人只不过呻吟一下你就打退堂鼓?我那次可是努力挣扎,你还是狠狠的把人家的处女拿走了……”
虽然已经和我发生过无数次关系,洁说到这里,脸红还是一阵羞红。看来我是被这个小女人吃定得了。看了看莎曼丽,药力似乎快过了,当下我不敢怠慢的把莎曼丽的裤子也脱去。
“把她抱过来。”洁在门口那边叫道。我抬头一看,她把几根绳子穿进了铁丝门里面又钻出来,数了数,差不多有二十条,难为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事情了。
于是,我便抱着浑身散发幽香,又软又暖的美丽胴体走了过去。
“哼!”洁不满的哼了一声,指挥着我把莎曼丽放到地上,接着她一边沉着脸一边努力的工作起来,先把莎曼丽的双手和铁丝门下方穿出来的绳子绑在一起,又用两条绳子扭在一起固定莎曼丽的脖子。最后,她非常粗鲁的握着莎曼丽的脚,择了起来,绑到左右斜上方。两条美腿互相之间和身子都形成六十度夹角。
可能洁是女的对莎曼丽的这个姿势没什么感觉,可对身为男子的我来说,莎曼丽的这个姿势实在太具有挑逗性了,我已经感觉到龟头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处于随时发炮状态了。
“很爽吧?这样怎么样?”洁回头扫了我一眼,嘴角展开一丝得意的微笑,然后,只见她拉着莎曼丽的内裤用力一撕!哧啦一声,没想到洁的握力这么大,莎曼丽的内裤竟然被她扯烂,脱了下来。
喔!终于,终于看见莎曼丽的下体了,她的毛不多,稀稀疏疏地生长在耻丘上,露出粉红色的裂缝,从这个角度,甚至连莎曼丽最羞耻神秘的浅黄色菊花蕾也看得一清二楚。
有着这么下流的阴户,莎曼丽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好色的女人而已,原来你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人,我真不懂你凭什么如此看待我,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天生淫娃,好好的看看老子的功夫吧!看你还敢不敢利用我,竟还敢打班妮妲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的臭女人!
奇怪?怎么那漂亮肥美的屁股在剧烈的摇动着,我定神一看,才发现莎曼丽已经因为刚才洁的粗暴醒了过来,此刻她正满脸通红,不停的从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哼叫声,屁股不住地左右摇晃着,摇得铁门不住作响,一双凤眼狠狠地盯着我,我察觉到,她的眼神里面是愤怒多于羞愧的。
不愧是大小姐呀!到了这种地步,还能让愤怒凌驾于羞愧之上,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丝毫惊惧。是因为我无法让你恐惧,对于我只有蔑视吗?想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愤怒起来。混蛋,你这个贱人是如此的看不起我,我怎能让你好过!
“贱人,你摇屁股干什么?急着想被人操呀!”洁看见莎曼丽的反应,似乎会想起自己的遭遇,脸上闪过一丝怒容,接着,只见她猛然抡起手,便啪的一声用力打在莎曼丽的雪白屁股上。
“呜!”莎曼丽顿时浑身一震,立刻转而盯着在冷笑的洁,眼中的最后一丝羞愧都已经完全消失,嘶哑的叫声不断从她的嘴里传出来,口水在嘴角漫出,正因为莎曼丽的头的摇动而四处溅散。
而莎曼丽屁股被打得一霎那,我清楚地看见,莎曼丽的屁眼猛的迅速一张一合好几下,此情此景,我也在无法忍受下去了!
手忙脚乱的脱去了下身衣服,露出我自豪的凶器,坚硬无比的肉棒,如我所料,龟头的顶端已经蒙上一层油光发亮的液体,显然在告诉我这个大哥,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
“贱人,荡妇,混蛋,叫你看不起我!叫你侮辱我!叫你算计我……”
可能莎曼丽的屁股手感非常好,洁打了一下之后似乎上瘾了,一边咒骂一边不住拍打,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掌印,等我喊停的时候,莎曼丽的屁股已经有雪白变成通红,还胀大了不少。
“呜呜,呜!”从自己张开的两腿间看见我高耸的肉棒,莎曼丽当然知道我要干什么,将要失贞于我这种她看不起的人的愤怒与不甘,令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显然努力的想并拢双腿,但那只不过是徒劳而已。由于她的脖子也被绳子绑着,所以不一会儿,她就不得不放弃挣扎的软倒在地上,从喉咙里传出了轻微的咳嗽声。
“动什么动!等一下有的你受的!”洁竟然忽然在莎曼丽娇嫩的阴户上打了一下,莎曼丽马上发出一声压抑过的惨叫,双腿颤抖着,无力的在空中晃动,脚趾痛得用力分开,青筋都露了出来。
洁走过来一手快速的套动着我的肉棒,还不时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另外一手按着莎曼丽的阴部,分开了她的阴唇。
莎曼丽终于害怕了,双眼里流露出哀求,求饶的神色,泪水再也无法控制的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看着我和洁,神色一片慌张。
“贱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大卫,快操她!不要忘记她对我们做过的事情,不要忘记她是怎么对我们的。”洁好像怕我产生同情心,站了起来在我耳边轻声道。
其实,她不说,到了现在我还能放过莎曼丽吗?不,绝对不能,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么美味的东西,如果放过了,我就真的不配做为一个男人了。
狞笑着,我一把扯去了莎曼丽的黑色胸罩,露出里面白花花的一双奶子,然后双手搭上了她的大腿,在碰到她的一霎那,我察觉到她的身体陡然僵硬了。不错,还懂得害羞,还有女人的反应,这样我才操得爽。由于莎曼丽是基督教的,所以我几乎百分之百肯定她也是一个处女,所以,我才显得那么的兴奋。
看见莎曼丽正看着我的肉棒,我便暗暗使力,让肉棒晃动几下,莎曼丽立刻羞红了脸,把脸别过一边去。但很快的,她又转了过来,看着我,嘴里发出呜呜声,眼泪流的更急了,我知道,她在哀求我放过她。
白痴!现在懂得求我呢吗?那么你算计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会求你,你算计班妮妲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种遭遇对于班妮妲来说会是多么严重的打击?
我彷彿想到了班妮妲那痛不欲生的脸孔,怒火与欲火加在一起,命令我立刻的替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开苞,狠狠的折磨她的肉体,灵魂!让她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正义的存在!
扶着肉棒对准了莎曼丽的肉穴,顶在她分开的阴唇之间,那柔软的感觉,真的好舒服。被那柔软的东西一包围的一霎那,我因为抵受不住而低叫一声把我的小弟弟一口气插了进去。
只听见“嗤”的一下轻响,我感觉到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莎曼丽的阴道是如此的窄紧,因为我没有干丝毫前奏,她的阴道非常的干枯,起不到润滑的作用。但我可不管,依然彷彿要戳穿她的穴一样的插了进去。
但我没想到的是莎曼丽的处女膜如此坚硬,因为我这么用力的冲击下竟然也只能把我的肉棒插进一小半,还留了一大段在外面,都被她的处女膜挡住了。虽然不能一举穿洞,但莎曼丽阴道内那柔软的内壁像是一张湿湿的樱桃小口,把龟头舔吸的又酥又痒,也让我感觉到非常舒服。
而在我插进去的一霎那,莎曼丽的喉咙猛然急速的震动起来,发出高昂的哼叫声,一双俏目瞪得滚圆,彷彿死金鱼的眼珠一样凸了出来,面孔血色全无,脸孔抽动,就像垂死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一样。至于紧贴着她身体的我,更清楚的感觉到她的体内爆发出的强大的反抗力,如果她不是被绑着,说不定我就会被她逃了开去。
终于插进去了,下体的感觉是这么的清晰,我终于把我的肉棒塞进了莎曼丽的阴道里面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莎曼丽到了这时反而不再有哀求的神色,在她的身上找到的除了愤怒就只有怨恨,那双圆瞪的怒目,让我感到一阵心寒。可怕,女人太可怕了。
但是这个时候洁却突然用力的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不满的说道:“你对她倒还挺惜香怜玉的嘛!怎么停住呢?难道你因为她是处女就不干了吗?我也是处女,怎么不见你停手?操,操死她!操得她生不如死,不要让她爽!我要她痛,痛不欲生!”叫到最后,洁已经是在咆哮了。
为什么洁会如此的怨恨莎曼丽?我真是不了解。其实,我也早觉得洁对莎曼丽的怨恨是出乎意料的深,但我只是想也许我不了解女人,不过现在看来,可能还有其他的一些因素,不然,洁不会这么疯狂,她的样子,根本就不想报复一下就算了,她根本就是要毁了莎曼丽!
莎曼丽因为被身后的铁丝门夹着,手,脚,头和上身都无法动弹,她却突然疯狂的扭动屁股,似乎是想把我的肉棒甩出去,在她的猛烈扭动之下,竟差点把我的肉棒扭断,痛得我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给她阳痿了。
臭女人!还不给我安分一点!我怒骂一声,伸手用力的拍打着莎曼丽的大腿根部和屁股,换来的,只是莎曼丽更激烈的反抗,好一个倔强的贱人!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佩服莎曼丽如此顽强,可是难道她就不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躲避将要被我贯穿阴道的事实吗?
我得意的狞笑着,稍微的退出了肉棒,深呼吸一口气。接着猛然低喝一声,起跑一般爆发所有力道并集中到下体,噗哧一声!坚硬的肉棒马上把那负隅顽抗的处女膜穿破,深深的顶进莎曼丽的体内,顶到一团软软的东西上。我知道,我顶到她的尽头了。
莎曼丽的头猛然用力的向前冲,任凭绳子紧勒着她娇嫩的脖子,我从来没想过,一个人的表情可以恐怖到这种地步,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让你如此清楚感觉到她的愤怒与憎恨,只是,现在的我并不感到害怕。因为我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在莎曼丽那个销魂洞里面的分身上。
很紧,很暖,肉壁彷彿有生命一样无视身体主人的意志自行蠕动着,吸附在我的肉棒上,一股神秘的吸力咬着我的肉棒往里面扯,一点也不肯放松。名器!
在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书上看过的对这种极品阴道的形容词。我百分之百肯定莎曼丽的阴穴是一个名器,哈!真的赚了!
看着莎曼丽苍白得连皮肤下的青筋也凸出来的脸孔,我得意地笑了。能让莎曼丽这么痛苦,愤怒,我觉得很高兴,所以,我决定让她更痛苦,更愤怒!两手抓着莎曼丽的小腿为借力点,下身向外一抽,莎曼丽的身体顿时一震,痛得一阵扭曲。就在龟头快抽离阴道的时候,我又再度向前一冲,顶了进去。莎曼丽脸上的愤怒不减,但也同时泛起痛苦的神色。
爽!实在太爽了!不愧是处女的阴道,不愧是四大校花!不愧是十七岁的名器!我嘶吼着,狞笑着,驰骋着。
我每次把肉棒插进莎曼丽的阴道里面,她那美丽的容颜就痛苦的扭曲一次。
不过这也是当然的,莎曼丽的阴道还很干,越插越难插,如果说有润滑的,那只会是她的处女鲜血,我甚至能感觉到肉棒上的包皮都被向后拉,敏感的鬼头被磨得红肿起来。虽然紧得很舒服,也紧得很痛。
身为男方的我都插得如此辛苦,那么身为女方的莎曼丽会是何等的痛苦呢?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身下的肉体随着我每一次的插入在霎那变得僵硬,呵呵,看来我似乎太粗鲁了。不过这本来就是我的目的。
呼吸的不畅顺与四肢被绑的赤痛再加上下体的疯狂抽插,莎曼丽痛得浑身冷汗直冒、泪光莹莹,一副痛澈心扉的可怜模样。但她看着我的眼光始终没有丝毫的哀求。不过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狂风暴雨已经变的淫荡,在我和她的汗水的点缀下闪闪发光,一双坚挺的奶子上是两粒粉红色的乳头,正在莎曼丽那激烈的呼吸下剧烈的摇晃着,她的乳晕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
莎曼丽看到我那色迷迷的眼光只盯着她的奶子看,不禁一阵扭动,想躲开我的视线,她却不知道她这样做出来的效果更挑逗我的情欲,我猛然伸出一只手夹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捏着,还不时低下头在上面呵气,才一会儿工夫,在洁那里锻炼出来的调情手段就让莎曼丽的奶头硬了起来。
哼!奶子都硬了,就是动情了,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反应。表现得再贞洁,你也只不过是一个淫荡的女人罢了!我得意地看着莎曼丽,心中不住讥讽,谁知她竟然把头扭了过去对我不屑理睬,任我把她的奶头拉高,前后左右的扭动都不肯望着我,只是偶尔的因为我用力过度而轻轻的痛哼一声。
现在的她,就像死鱼一样人我抽插,彷彿我操的根本不是她。
你越不想有反应,我越要让你有反应!我就不信功课上我比不上你这个优等生,做爱也无法让你屈服!看着她毛茸茸的下体,在自卑的煎熬下,我伸出手,抓了满满的一把,然后用力一扯!
“喔!”莎曼丽终于再一次有反应了,剧痛之下,她甚至用力的把头往铁门上撞,阴道内更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好像要把我的肉棒夹断。在她的攻击之下,我也不禁吐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这种感觉太好了。
“嘿嘿,你真的拥有一个非常下流的身体呀!你看,你的奶头都硬了,还装什么圣洁?嘿嘿,不知像你这样的美女,大便那里是不是也很肮脏呢?”口中说着下流的话,另外持续用力抽插着莎曼丽的阴道,今天的我,决定就要让这位大小姐尝受一下变态性交。
其实,我对女人的屁眼非常的感兴趣,那次第一次和洁干,也征服了她的屁眼。虽然屁眼是用来大便的,但是我对美女的屁眼,却有一种情意结,我真是变态呀!
听见我用印尼话大声地说出屁眼这个专有名字,莎曼丽疯狂的扭着头,久违的哀求再度出现在她的眼中。也许,屁眼这个地方对她来说实在太私人和不可侵犯,阴道被我操了没什么,屁眼却是怎么也不能被碰得吧?哈哈,可惜呀可惜,我对屁眼却情有独钟,而且,莎曼丽越是哀求,痛苦,我就越开心,不然怎么回报以前她对我的侮辱。
就在我的食指碰到那浅黄色的菊花蕾的一瞬间,那细小的洞口猛然地缩了起来,缩成一个小小洞口,当她屁眼用力,阴道自然也会随着夹了起来,爽的我差点就射精了。
怎么能这么快就射精,不能轻易就放过你!我稍微停止了抽插,开始全面进攻莎曼丽的屁眼。左手食中两指按着她菊花蕾四周的肌肉,用力的想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的洞口,接着,右手食指快速的插了进去。想我一米七的身高却有七十六公斤,当然是一个胖子,食指自然不可能幼细,直径起码有八、九毫米,这么粗的一根东西插进那么小那么敏感的洞穴里面,莎曼丽的疼痛可想而知。
莎曼丽的大腿激烈的颤抖着,接着,一阵金黄的液体忽然从她的阴唇上方射了出来,淋了她自己一身。失禁?哈哈哈哈哈!我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莎曼丽失禁了!莎曼丽竟然在我面前失禁了!我得意地转过头,想叫洁与我一起看着奇景,却发现洁早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一手搓揉着自己的奶子,另外一手在下体不住抚摸着,发出一阵阵撩人的呻吟。
怪不得这么久没有声音,原来在吃自己,我又转过头,想看看失禁的莎曼丽有什么反应,回应我的,是略微失神的目光。莎曼丽的胸部激烈的抖动着,一开始放尿是很难停止的,所以好几秒,莎曼丽才终于排干净所有尿液,闻着自己的尿骚味,又被我这样的人侵入最神圣不可侵犯的阴道和最肮脏最私人的屁眼,纵使是像莎曼丽这样倔强的女人也再也无法正面与我对视,下意识的把头别过一边去。
“爽的失禁呢吗?我会让你更爽的,能带美丽的校花去到高潮的天堂,我非常荣幸。”我笑着,食指开始在莎曼丽的屁眼里面快速的抽动着,而我的肉棒根本不需要再抽插,就能因为莎曼丽夹动屁眼的自然反应而在她的阴道感受到那无上的快感。
不一会儿,我无法忍下去了,猛的拔出插进莎曼丽屁眼的食指,一些黄色的东西正缠绕在那上面,我故意大声地说道:“没想到莎曼丽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大便那里也是这么臭的,你闻闻,多臭,一定是你平时都不擦屁股的。”
说着羞辱她的话,我更把食指在莎曼丽的鼻子上来回擦拭着,把那些肮脏的东西都涂到她的鼻子上,看着她几乎翻白眼的反应,我故意不解的问道:“怎么呢?这些都是你的东西呀,是你屁股里面的东西。难道你没学生物课吗?你屁股里面的东西叫做大便!是你吃的东西消化后产生的,懂吗?这就是大便!就是你吃的东西的最终形态!”
我说完不由得再次得意的大笑着,另外一手抓着莎曼丽的屁股,又一次在她的阴道里面抽动起来,由于先前我已经接近爆发边缘,所以这一次只不过插了几下,就射精了。
在射精的一霎那,我慌忙用力的顶到莎曼丽的子宫外,我要莎曼丽不止被我操,还要做我精液的肉壶。而察觉到我射精的莎曼丽,在我一连串的凌辱之下,也只能象徵性的扭动一下屁股做为反抗,但那在其他人看来,却像她是在开心的接受我的精液一样似的。
“你射啦?”洁这时走了过来,看到她布满淫水的下体,似乎在刚才自慰中达到了高潮。看着满身尿液的莎曼丽,洁捂着鼻子,又是厌恶又是兴奋的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人,狠狠的剥下这个贱人的假面目!他妈的,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喜欢到处小便的骚货罢了!”
洁淫亵的笑着,一把推开了还站在莎曼丽两腿间的我,拿出一条手帕,细心的擦拭莎曼丽阴唇四周的东西,接着还用手帕包围着手指钻进莎曼丽的肉洞里面搅拌。
“你在干什么?”我可不觉得洁会好心的帮莎曼丽清理,那么她是在干什么呢?
“保存她的处女血,然后拿去展览,让大家看看校花莎曼丽失贞的证明。”
洁用很自然的口气回答道。
听到她的答案,我和莎曼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是惊讶于洁的恶毒,莎曼丽则是又扭动着身躯想挣扎。
“贱人,乖乖的不要动!”也不知道洁为什么如此的怨恨莎曼丽,反正她是肯定不会给莎曼丽好果子吃的。看见莎曼丽反抗,她竟然捏着莎曼丽的阴核扭动着,痛得莎曼丽浑身一阵抽动,头一歪,白眼一翻,竟是痛得晕了过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洁嘀咕着,又开始收集莎曼丽的处女血。
你有给她敬酒吃吗?我满脑子怀疑的站在在旁边看着洁,当然,这些话我只会在脑子里面说。低下头看了看也同样沾有莎曼丽处女血迹的肉棒,我知道,我又毁了一个女人,还是一个美丽女人的美好将来。但是我没有丝毫的后悔,我已经越陷越深了。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我想我可能越来越变态了。
洁接着转了过来,也抹去了我肉棒上的血迹,本来白色的手帕上已经染了好几滩暗红色的血迹和一些透明的体液。洁得意的笑着,把手帕小心翼翼的叠好,放进盒子里面。
接着,她叫我站着不要动莎曼丽,便一溜烟似的跑进房,然后,里面传出一阵翻箱倒柜的声响,接着,她拿出了一个即拍即有的相机。那是前几天我和她去逛街的时候买的。
“能拍到贱人失禁的照片可真不容易,我刚才还故意把你的一些精液搞了出来,只要任何人看见这照片,都知道她刚刚被操过,而且,我们可以高价把她被凌辱的照片卖给网上那些色情网站。”洁双眼放光的说道。
我不禁后悔教她上网了。自从她看见我游览色情网站之后,就非要缠着我申请作了其中一个专门有关暴力的网站的会员,原来她一早都计划好了,只是等着机会的到来。
忽然之间,我才发现,我是如此的不了解洁,虽然我们已经发生过无数次关系,我们之间,依然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那么,我突然冒出来的那种喜欢她的感觉,也应该只是我的一时冲动吧?
洁兴致勃勃地拍下了许多莎曼丽的照片,还叫我故意扒开她的屁眼和阴道,照了几张特写,直到十多张胶卷都用完她才肯罢手。
“贱人!还不醒过来?要装睡到什么时候?”洁一边吼,一边泼了昏迷的莎曼丽一脸水。
清醒过来的莎曼丽立刻又呜呜的叫了起来,似乎睡了一会恢复了不少力气,屁股又下贱的扭动着。
“好,让我听听失禁的贱人要说什么。”洁似乎已经疯狂了,竟然过去揭开了莎曼丽的钳口球,动作之快我甚至来不及阻止。当下,我不由担心地看着莎曼丽,准备她一叫就立足冲上去捂着她的嘴。
解除口的束缚后,莎曼丽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空气,才满脸怨恨的盯着我和洁,高傲的说道:“你们快放了我,我会报警!让警察把你们都抓起来!让你们因为到现在为止的所作的事情后悔!害怕的话就立刻解开我!不然加上私人监禁的罪,你们死定了!
喂,废物,不要呆呆得站在那里!刚才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快过来给本小姐解开绳子,不然我踢暴你的肉棒!“看见莎曼丽竟然是这种反应,我不禁和洁面面相觑,出声不得,这,这也太夸张了吧?被强暴后还能这样说话,说出去也没人信,这就是大小姐的本性吗?
“一个随意小便的贱人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冷笑着摸着莎曼丽正在颤抖的屁股,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着,轻咬着。
“不,不许碰我!我命令你立刻解开我!不然我就告你强奸、非法禁锢、虐待、恐吓……”莎曼丽大声的吼叫道,却因为我突然把内裤塞进她的嘴里而做声不得。
“好厉害的女人,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命令我?
还不感到绝望,羞愧,还能这么大言不惭的吼叫?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我决定了,我一定要征服你,让你变成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臭婊子!”我说着拍了她雪白的皮肤一下,然后再次把食指伸进她的屁股里面搅动着。
莎曼丽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如果不是被内裤塞着,一定会大声的叫骂出来吧?
看见我玩弄莎曼丽的屁眼,洁的脸色猛然一阵铁青,接着,她走了过来,冷声道:“对付这种贱人不用客气,给她灌肠!就像她那天对我一样!我要让她脱粪!我要让她毫无羞耻的大便!”洁咬牙切齿的说道。
“灌肠?!”我反问道,怪不得那天学校十楼到处都是大便,原来洁被灌肠了,看来莎曼丽在我走后又回去虐待了洁好久,怪不得洁会这么怨恨莎曼丽,所以说,女人,恐怖。
“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成为女人!”洁冷笑着,走进房间准备工具。怪不得她买了那么多工具,却不肯让我对她使用,莎曼丽真可怜,看此落在洁的手上,只怕她的所有自尊都会被洁摧毁。
听到要被灌肠,莎曼丽似乎也知道那是什么,屁眼猛然收缩着,紧紧的夹着我的食指。
“嘿嘿,别急,等一下再夹,我保证你会很爽的。”我笑着,把食指插得更深,更用力的搅动起来。
莎曼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叫。
而我,则狞笑着,笑得非常非常的嚣张。
第七话:调教,母狗莎曼丽
昏暗的灯光,散落一地的零碎衣服,洁正赤裸着身子坐在我怀中看着电视连续剧。
一只手搓揉着她的奶子,另外一手放在她的大腿间,感受着她那处的温热。
我,也只穿这一条内裤而已。
除了电视上演员的说话声,我与洁正在倾听另外一种美妙的声音,那是铁丝门不断碰撞木门而造出来的。虽然那声音很不好听,但我们却听得津津有味。
因为,同样全身赤裸的超级大美人,我们的校花莎曼丽小姐此刻正以一种非常屈辱的姿势被绑在铁丝门上。那声音正是她因为挣扎而造出来的。雪白的颈部已经被绳子勒得通红,相信压在身后的双手也全是纵横交错的铁丝印,两条大腿高举过头悬挂在她左右斜上方,露出她那娇嫩的阴穴与迷人菊花蕾。不过此时她的阴穴与菊花蕾四周已经染上点点鲜艳如血的蜡滴,这也正是她挣扎的原因。
本来想给她灌肠的,却发现手上没有工具,唯有另外想办法了。洁不愧是女人,知道女人最软弱和痛苦的地方。她竟然拿出晒衣服的夹子夹着莎曼丽的大阴唇强行向两边拉开,露出里面的阴道壁,然后用架子架起一根蜡烛,让那滚烫的蜡滴直接的滴到莎曼丽的阴道里面。
当第一滴的蜡滴到那里的时候,莎曼丽痛的头狠狠地撞到铁丝门上,浑身抽搐,更再一次的失禁,然后洁就非常得意的笑着,把另外一根蜡烛稍微落一点,对准莎曼丽的屁眼,两根蜡烛同时滴蜡,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看到莎曼丽那痛不欲生的样子,我就发誓下一世,不,是生生世世都绝对不做女人。
从强奸她开始也有两三个小时了,看着莎曼丽美丽的胴体,我的肉棒一直保持着坚硬的状态,不过为了今晚能愉快的在她身上发泄,干多几次,我并不打算现在这么快就损耗我的宝贵精液,把精液全射进莎曼丽这贱人的体内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我一定会用我的肉棒让莎曼丽尝到痛苦。
美丽的校花现在的样子非常憔悴,脸色苍白,浑身都是汗水,还有酸臭味,那是她前两次失禁流出来的尿液,我也没有帮她清洗,因为我要让她闻着自己的尿。她竟骂我是废物?我就要让她比废物更不如,就像狗吃屎一样,我要莎曼丽成为一条母狗!这就是她轻视我的代价。
“贱人,竟然还没屈服?”洁忽然惊讶得说道,顺着她的目光,我迎上了莎曼丽那充满愤怒和怨恨的眼神。
太厉害了,不愧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没想到被我强暴后,连续两次在别人面前失禁。然后再受到接近三个小时的滴蜡虐待,其气魄还是这么惊人,还没有感到屈服,也不知道是她十七岁的脑袋智商低到极点,不知道谁才有威胁的资本,还是她根本不懂得害怕。不过说她不懂得害怕也不对,因为之前我第一次用手指伸进她的屁眼和要强奸她之前,她都露出害怕的神情。为什么在我搞了她之后反而又变得如此顽强呢?
“你出了这么多汗,又排了那么多尿,有四个小时没喝水呢吧?渴不渴?”
我搂着洁走到莎曼丽的面前,一边挖弄着洁的阴道,一边大声的问道。特别是说到“尿”那个字的时候,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我要莎曼丽就算晕过去也听清楚这个耻辱的字眼!
果然,莎曼丽别过一边的头无力的转了过来,瞪了我一眼,便又则到一旁。
就算一个大男人以这种姿势被绑了这久,关节自然会酸痛,而且一直受到虐待,现在莎曼丽靠的只是精神才支撑吧?
“你曳什么?!”洁似乎很不满莎曼丽这么倔强,拿开蜡烛,猛然一脚踩在莎曼丽的阴户上,还看起来颇用力的旋转着。虽然她赤脚,不过……那应该很痛吧?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痛,是非常非常痛的那种。
因为我看见莎曼丽的嘴巴虽然依旧塞着内裤,但还是发出了非常嘹亮的惨叫声,整个上身用力的扭动着,两条雪白的大腿舞动着,震动着,从喉咙不断发出咳咳的响声,双眼彷彿要掉出来似的,泪水四溅。
“你曳,你他妈的曳什么曳?!看!看你妈个屄呀,你这个臭屄,贱穴,贱人!”洁看见莎曼丽被她踩了一下之后,过了一会儿竟然还能瞪着她,立刻生气的起脚朝着莎曼丽没头没脑的乱踢,毫无顾忌,还专挑屁眼,大腿根,脊椎骨这些地方踢,让我这个在旁边看得也冒了一阵冷汗,洁实在是太狠了,看她踢了几下之后我不得不拉住她,怕搞出人命。我只是想征服莎曼丽,并不是想杀死她。
被我拉开的洁持续臭骂着,最后还踢了莎曼丽的屁股一脚才气咻咻的坐到沙发上看电视。看着浑身青淤,被洁踢得奄奄一息的莎曼丽,我无奈的苦笑着。看来被逼灌肠然后喷粪对洁来说真的打击很大,一旦面对莎曼丽,她就变得特别的暴力。
莎曼丽的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了,我唯有倒了一杯水,然后走过去,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跟着把水倒到她含着内裤的嘴巴内。嘿嘿,女孩子那里特别容易潮湿,一天到晚不知要分泌多少体液,撒尿后还会染上一些尿,所以内孩子的内裤都特别脏。现在我这样用水一灌,就等于把那些脏东西溶解出来,莎曼丽就不得不喝她自己下体的脏东西,就算她不想喝,她也没有办法拒绝呀!
倒完水后,我又拿过一条毛巾,细心的帮莎曼丽擦拭她身上的尿液,水,鲜血和我的精液,可能是我的动作太温柔,不知怎的,莎曼丽陡然痛哭起来,眼中的坚决消失了那么一霎那,充满哀求的看着我。但当我替她的屁眼清结的时候,她便疯狂的摇着头,摇得整个铁丝门哗啦作响。
这么怕别人搞你的屁眼吗?没想到莎曼丽对屁眼的防御这么坚固,我自然喜出望外。这个臭女人实在太顽强了,强奸和肉体上的折磨似乎都无法让她屈服,不过我并不焦急,时间多的是,慢慢调教就好了。而且,看着擦拭后变得通红的屁眼,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太美丽了,那细小的洞口彷彿有生命一样在呼唤我的肉棒,本来还想灌肠后等她的屁眼松一点再干,可是我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在莎曼丽怨恨的目光当中,我徐徐的脱下了内裤,露出那硬了一整晚的小弟弟。摸了摸莎曼丽干枯的阴唇,我微笑道:“放心,我不干你前面,我要干你的屁眼,知道吗?就是你大便的地方,屁眼!我要用我的肉肠塞进你那小小的屁眼里面!”
“呜呜!呜呜……”莎曼丽听到我要强奸她的屁眼,立刻狂摇头,一头秀发不住飞舞,屁股上上下下的晃动着,拒绝着我的探访。
“嘿嘿,你的屁股好美,好肥,还这么有弹性。”我说着左手压着莎曼丽一条腿,让她的屁股无法移动,另外一手伸出食指在她的屁股上到处乱戳:“我好喜欢你的屁股,莎曼丽,想我放了你的话就发誓吧,把你的屁股献给我,那么我就放了你。”
回应我的,是莎曼丽更加激烈的反抗,她的眼神现在更多了一种名为惊讶的情绪。可能她觉得我是疯的吧?对,我已经疯狂了,因为莎曼丽的屁股实在太好了,如果今天不能干她的屁眼,我会后悔的。
握着肉棒中间,把伞状的龟头压到那迷人的菊花蕾上。立刻,菊花蕾四周的肌肉迅速的蠕动,收缩,把那洞口缩得更小,小的只剩下一点。但这有什么用?
这样就能抵抗我的狼牙棒吗?莎曼丽你实在太天真了!
两手分别按着莎曼丽大腿两边内则,拇指用力压在莎曼丽屁眼的左右两边,然后往外一分!哼!屁眼的肌肉又怎能与我的力量相比,轻而易举的就莎曼丽的屁眼拉大,露出里面的黑乎乎的一条小路。我身子往前倾了一倾,龟头的最前端便塞进去一点。
紧!比莎曼丽的阴道还要紧无数倍,我只是下身用力,竟然无法顶进去,我的龟头好像遇到了铜墙铁壁一般,只能操得几厘米!不是龟头滑开,就是肉棒弯曲,没想到莎曼丽的屁眼的防御工程这么好,肯定也是一个极品屁眼!越是难以进入,我越是不甘,我就不信我无法征服她的屁眼!
一手继续压着莎曼丽的大腿,另外一手握着龟头下一点的地方,然后顶着莎曼丽的屁眼,用力的一戳!顿时把整个龟头插了进去,“喔!”莎曼丽再次惨叫一声,身体狂震,眼泪彷彿决堤的河水一样一洒千里,接着全身一软,似乎失去所有力气似的挨在铁丝门上激励得喘着大气。看着我的眼神,已经没有怨恨,只剩下痛苦,与哀求。在泪水的衬托下,她朦胧的眼神别有一番魅力,看得我忍不住吻上了她眼,吻去她的泪水。
不过可能屁眼被插实在太痛了,莎曼丽满脸都是口水泪水鼻涕,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要说什么,但是我是不会拿开那条内裤的,只要莎曼丽还没有露出屈服的姿态,我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在我的肆虐下,莎曼丽的身体以屁眼为中心不断的颤抖着,整个屁股不断在抖动,她的声音更是彷彿野兽般嘶叫着。我骑在她的身上,她的每一个动作我都看得非常的清楚,所以我也特别的兴奋。
莎曼丽粉嫩雪白的胯间是一从稀疏的阴毛,阴毛下是因为被夹子夹了好几个小时而无法并拢的粉红色肉缝,而在肉逢下不到一寸处,一根红的接近黑色的东西在两团雪白中塞进大约四分之一。看着莎曼丽的菊花蕾周围一圈褐中带红的嫩肉把我那根肉棒咬得那么紧,就像莎曼丽的屁眼舍不得放开我似的。
再接再厉!让莎曼丽了解到我肉棒的力量吧!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稍微一放松下体的控制,然后,猛然狂吼一声,把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下体向前用力一突击!
“啊——”莎曼丽的身体顿时如同垂死的青蛙剧烈的跳动起来,虽然我只插入了一半,但这次我和她如此紧密的相连,无论她怎么动都摆脱不了我了的。当下,我一手用力抓紧她的腰眼,无视她的尖锐惨叫,不断用力把我的肉棒灌入她细小的屁眼里面。另外一手从她两腿间伸过去捏着她一个奶头高高的拉起,捏弄着。
在我的肉棒的冲击下,莎曼丽的菊花轮被撑到极限,当我插进去一半无须再按着她,便把手放到她的屁股上来回抚摸着,从手上感觉她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害怕和疼痛。
花了接近三分钟,我才终于把肉棒打入莎曼丽的屁眼中。虽然她身材很好,但她的屁眼也根本容纳不下我的肉棒,证明就是正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她雪白的屁股染红的鲜血。这鲜血还洒到床上。给我的感觉彷彿就是夺取了莎曼丽后面的处女,这个感觉令我想昂天高歌。哈哈,现在除了嘴巴,莎曼丽的两个处女都给了我,给了我这个她最看不起的废物,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
当我完全插进去后一看,莎曼丽的屁眼已经被我的肉棒完全撑开,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把我的肉肠咬得紧紧的,丝丝献血沿着莎曼丽的屁股缝往下滴,不过我更在乎的是肉棒地感觉,那被紧咬着感觉舒服得我全身泛起了毛疙瘩。
正当我闭眼享受的时候,一连串闪烁的灯光让我睁开了眼睛,洁正拿着相机替莎曼丽拍照,我不由皱眉道:“你怎么把我也拍进去呢?”
“放心啦,我只拍到你脖子以下的地方,绝对看不到样子的。你放心操吧!
用力的操!最好操的她的屁眼能塞进捍面棍!”洁冷着脸说道。
“不是吧?捍面棍?我想她前面也塞不进呀!”嘴巴在聊天,我的凶器可不会放过眼前这孤苦无依的弱者,完全插进去后我停顿了一下,享受那比阴道还要紧几倍的感觉,然后便双手抓着莎曼丽的两条结实的小腿作为支力点抽插起她的屁眼。因为屁眼与阴道有太大的不同,不止莎曼丽痛,我也痛,在那么紧的情况下,我想把肉棒完全拔出来也会感到一阵赤痛,与书上说的完全不同。我唯有微微的抽出一点就再次用力的挤进去。
我的每一次进入,都引起莎曼丽身体的一阵颤抖,而且当我插进去的时候,几乎根本不用动,莎曼丽的屁眼自发性的收缩就让我爽的差点飞上天。
“好,这个姿势好!再进去一点!”洁就像一个专业拍照人员一样在那里呼喝,指示我的动作。
莎曼丽显然也感觉到那闪光灯了,她的头努力的摆了一下,看了洁一眼,便垂在胸前不再动弹,只是当我插入的时候,才从嘴里发出一声痛哼,我的一双色手,便在莎曼丽的身上到处乱摸乱捏,扭得莎曼丽的奶子,大腿,小腿都肿了起来。
我一边喘着大气一边注视着莎曼丽,下身一前一后的抽插着,可能是我太激动,虽然莎曼丽的屁眼很紧,但我在插了五分钟之后,依然没有射精的感觉,实在太完美了!
这证明了我可以用更长的时间来凌虐这个大美人。
低下了头,我刚准备取笑莎曼丽,忽然,我发现了一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奇迹,令我忍不住兴奋的叫道:“洁,你看!这是什么!”
“啊?!骚货!”洁笑着走过来一看,顿时勃然色变,狠狠地啐了莎曼丽一口。
我发现的,正是凝在莎曼丽阴唇旁的一丝粘稠的液体,那不是淫液吗?我实在太惊讶了,无法不发出感叹的叫声。莎曼丽竟然感到快感?当我操她的屁眼的时候她竟然冒水了,之前搞了她这么久,唯一的润滑剂就是我的精液和她的处女血,没想到到操她的屁眼的时候,虽然操的她屁眼冒血,竟然也同时操的她阴道冒水。原来莎曼丽的屁眼这么敏感,是她的性感带!
发现这个奇迹之后,我大为振奋,更用力的抽插着,如我所料,莎曼丽发出的惨叫逐渐变成低声的呻吟,淫水也越冒越多,我得意把两根手指伸进莎曼丽的阴道内搅拌,然后拔出来,一手拉着莎曼丽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然后把手指递到她面前笑着问道:“我美丽的校花呀,你能告诉我这些是什么吗?”
莎曼丽看着我手指上那粘稠的液体,苍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接着便闭上眼不再看我。那高傲的神情,我真是每一次看到都会心里不舒服,当下我大力的抽动下体几下,让莎曼丽情不自禁的发出恼人的呻吟。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像一个荡妇似的在呻吟着,仿佛在哀求对方操她,莎曼丽呜呜的叫了几声,眼神恢复怨恨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以为这些东西是假的?这些事你感到兴奋的时候,你下面冒出来的!知道为什么会冒出来吗?那是因为你的屁眼太敏感了呀!”我一边操莎曼丽的屁眼一边双手轮流抚摸莎曼丽的阴道,抹了一手她的淫水,然后抹到莎曼丽的脸,奶子,肚子和大腿上。
当我抹到莎曼丽的小腿的时候,肉棒也到了极限,我慌忙狂吼着,把肉棒用力的插进莎曼丽的屁眼里面,把滚烫的精液射进莎曼丽的直肠内。在我射精的一瞬间,莎曼丽身子一震,阴道猛然又冒出了一股淫水,把她的阴毛染的湿透,其余的更流到她的屁眼作为我操她屁眼的润滑油,不然,她屁眼铁定好几天不能大便。
射精后我浑身乏力的向后一倒,便躺在地板上动弹不得。纵使今天只射了两次精,但由于对象是莎曼丽,我两次都是忍了好几下要射精的欲望,直到再也忍不住,到了极限的极限才射精,所以现在累得根本不想动了。
这时,洁走了过来,靠在我的怀里面,温柔的舔着我的脸孔,欢喜的说道:“大卫,你太厉害了,你知不知道?刚才的那些照片的效果非常好,特别是你操的她冒水的那些,你看她那爽样,根本就不像强奸,那贱人还有什么好说!”
“嘿嘿,你也不看看是谁,我不操的她冒水,怎么做你男朋友?”我笑着撑起了身躯,挨在沙发上,看着耸拉着头一声不吭的莎曼丽,淫笑着说道:“我等一下解开你的束缚,别打什么鬼主意,现在我手上有你很多的耻辱照片,要是你胆敢叫或者反抗,我不止把你的照片散佈到网络上,更把这些照片寄到印尼去,看你怎么做人!”
我话还没说完,莎曼丽便猛然抬头瞪着我,扭动着身躯,似乎想冲过来打我似的。
看见莎曼丽如此不配合,洁一脚踹了过去,踢到莎曼丽的屁股上,冷笑着说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做校花?你这个淫贱的骚货,被人操屁眼竟然会高潮,哈哈,好个贱人,屁眼被操真的这么爽吗?好,我明天帮你灌肠,保证你更爽!”
这些屈辱的话由女人来说不知道是不是效果大一点呢?反正莎曼丽就像被击中伤口一样一瞬间焉了,不再挣扎,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我不由赞赏的摸了摸洁的头发,走过去解开了绑着莎曼丽双脚和脖子的绳子。
在解开莎曼丽的脚的时候,她突然朝着我下体一踢,却被一直小心的我轻易地抓中。可能被绑得太久了,我能感觉到莎曼丽脚上的力道是如此的弱小,连一个小孩也不如。莎曼丽的脚动了动,发现无法抽离我的手,便不再挣扎。看来被操了屁眼后,这个高傲的大小姐倒是乖顺了不少。虽然还有一点反抗,不过我更喜欢。
我松开了她的脚,莎曼丽立刻双脚并拢在一起弯曲着,把阴户和屁眼遮掩起来。洁看到便不屑的冷笑一声:“躲什么躲?你下面两个洞不值钱啦!反正很快的,全校都会知道你是一个被人操屁眼就会高潮的骚货,你还是想想怎么去应付那些来尝试你是否屁眼被操就会高潮的男人吧!淫荡校花,全墨尔本的男人一定都想和你玩得。”
从来不知道洁说话可以这么恶毒,饶是莎曼丽这么倔强的少女,也被洁说的泪眼朦胧,浑身颤抖,好像要哭出来似的。我摸了摸莎曼丽的奶子,一边搓揉她的奶头一边把她的手从铁丝门上解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她的双手手臂赫然被铁丝门刮出数十道大小不同伤口,有些只是一条血痕,有些却已经皮肉翻开,看起来非常恶心,似乎应该是非常痛的。我看着看着,竟忽然有点心疼,忍不住抓着她的手臂舔弄起来。
当我的舌头舔过她的伤口的时候,她的身子陡然一震,手臂传来一股力道,好像要甩开我,却因为我们对她长达六小时的虐待而浑身乏力,任由我继续操控玩弄她的身体。我忍不住把她搂进了怀里,也顾不得她曾经失禁,再度挺起来的肉棒肉陷入她的双股之间肆虐着,吓得她身体一阵僵硬,动也不敢动的任由我抱着。
“贱人,看看你自己的美丽样子吧!”洁走上来,伸出尖细的指甲掐着莎曼丽的奶头,痛得莎曼丽额头直冒冷汗,在我怀内的肉体不住扭动,可是等她看到洁给她看得今天下午我们拍的各种关于她的照片的时候,她陡然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没想到她看起来这么硬朗,一天之内竟然连晕两次,不过……我看了看洁拍的那些照片,也不得不赞叹一声。女主角的样子非常清晰,那种淫乱的气氛,还有我抽插的动作都非常明显,如果这些照片流露出去,绝对让莎曼丽从此不用做人。想她一直身为四大校花之一,高贵美丽,却被拍到这么下流淫荡的照片,真的不死都没用了。
洁看见我还抱着莎曼丽,猛然走上来拉开我的手,娇嗔道:“你刚才为什么对她那么温柔!难道你忘记他怎么对待我们吗?她怎么陷害我,怎么利用你,怎么对你,你都忘记了吗?”
“我……”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莎曼丽的身体实在太棒了,我到现在还回味着,脑子里乱哄哄的。平心而论,莎曼丽的身体是要比洁的身体还要优秀许多的,不愧是校花,我实在很庆幸像我这样的人能干到这么美丽的胴体。只是洁一样都让我感到逾越的兴奋,现在还有莎曼丽,真是不知前世作了什么好事,今世如此艳福!
“今晚不要给东西她吃,明天我们去买东西,回来给她灌肠,然后向她要我们那些照片。”洁说着拿过我手中的绳子,套在莎曼丽的脖子打了几个结,又拿过地上莎曼丽的衣服包裹着她的双手又打了几个结:“看,现在她就像一条母狗了。看她的屁眼这么敏感,明天有的她好玩的了!”
看到洁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忍不住伸出食指突击进她的屁眼里面,同时按着她的屁股,不许她离开,顿时,她扭动着身子,红着脸的把头靠到我怀内,声音像蚊呐一般细小:“不要搞我那里……你先去清洗一下,我帮你含……”
“我偏不,反正刚从莎曼丽屁眼出来,脏着呢,现在顺便进你的屁眼,搞完我再清洗,然后你才帮我含。”
“这么多次,你明天还有精力干她吗?”洁白了我一眼,却出奇的露出兴奋的表情,更紧的搂着我,与我耳鬓廝磨起来。
经过这么一个多月的同居,洁的性欲被我开发了不少,一开始就像莎曼丽刚才一样不肯给我干,近期却开始会主要要求和我做爱,让我感到一阵成就感。还是那句话,真是死在她肚皮上我也愿意。
“有没有,你试一下就知道了!”我大笑了一声,翻转洁的身体,一拍她的背。洁立刻弯下腰,双手扒开屁股,露出那神秘的菊花蕾,为了增添情趣,她还轻微的摇动着屁股,屁眼一张一合的。欲火焚身得我立刻扶着洁的屁股,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我抱着洁的屁股喘着粗气奋力抽插着。而洁正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体,一双大奶子互相碰撞发出啪啪响声,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洁还因为我昨晚的征伐而在床上睡着,看了看抽屉的避孕药,都几乎没了。现在多了莎曼丽,等一下要买多一点回来。唉,又要浪费钱去看医生。澳洲就是变态,开避孕药还要医生证明。伸了一个懒腰,因为早上起床肉棒一定坚挺的关系,我想起莎曼丽那美丽的胴体便大流口水,当下走到大厅,看看那像狗一样被我们锁在窗户边的美人儿。
浑身卷缩成一团的莎曼丽还没醒,可能昨晚是在损耗她太多体力。本来这个时候她已经在印尼了,不过可惜呀,再将来的一段日子里,她都只会像狗一样在这里侍奉我和洁。妩媚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手臂的伤口都已经结疤了,屁眼也没有再流血。看着莎曼丽玲珑的曲线,我忍不住扯开被子,扒开她的脚,一挺!再次进入莎曼丽干枯的下体。
“呜!”莎曼丽沉睡中的身体一震,可能她以为自己在印尼,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呢吧?不过我会用肉棒让她了解事实的。抽插了两次之后,莎曼丽回头看着我,露出一个无奈怨恨的神色,便低下头不看我,默默地忍受着我的奸淫。
最后,快射精的时候,我猛然拔出了肉棒,插进了莎曼丽的屁眼,痛得莎曼丽整个人弹了起来,双脚乱踢,我射精后好一段时间,离开她后,她立刻背靠着窗户缩着,满脸恐惧的看着我。
看来肛交对莎曼丽来说真的是非常恐怖和难以接受。会不会是和她信基督有关呢?也许吧……
我笑着替浑身颤抖的莎曼丽盖上被子,又摸了她的脸一把,才回房穿衣服。
洁还在睡着呢。那也好,我自己去买好了,就莎曼丽一个在家我也不放心,给她逃了出去我就死定了。我吻了一下熟睡的洁,便心情愉快得去市中心买东西。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差不多两小时后了,刚进家,就听到洁的呼喝声和莎曼丽的哼叫声,我慌忙走过去一看,原来洁正骑在莎曼丽的肚子上,双手捏着莎曼丽的奶头恣意的玩弄着,还有指甲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爪痕。
“你看我买了什么东西回来?”我笑着拿了一个粗大的注射器走过去,洁一看,立刻兴奋的刮了莎曼丽一巴掌,冷笑道:“看,你的宝贝来了,带你到达天堂的宝贝!”
看见注射器,莎曼丽双眼陡然瞪得滚圆,呜呜的狂叫着,疯狂的摇着头。但我和洁是不可能放过她的,于是,我们两人合力把她翻了过来,我坐在她的屁股上一点的地方,洁去打水。
过一会儿之后,洁打来一桶水,便和我换了一个位置,坐在莎曼丽的腰部地方,不让莎曼丽的身体扭动,我则坐着她的大腿,免得她双腿乱踢。我把注射器放进水桶里面吸得满满的,伸手抚摸着莎曼丽肥美的屁股,笑着说道:“对不起呀,我第一次替别人洗屁股,技术可能不是很纯熟,你应该是第一次被人洗屁股吧?那我就给你六百毫升好了,好不好?”
因为洁挡着,所以我并不知道莎曼丽的反应,想来也是在狂摇头吧?不过就算她不肯,我也要坚持的了。我伸手扒开莎曼丽圆滚滚的肉丘,露出淡褐色的肛门。莎曼丽的肛门形状浑圆纤巧,微微有些红肿,可能是今天早上被我又插了一次的后遗症吧,露出一个细小的黑乎乎的圆洞,似乎知道即将受到蹂躏,正轻轻地翕动着。
我先将手指插进莎曼丽的菊花蕾,粗鲁地转动着。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晃起来。差点就把洁甩了下去。洁的脸色一阵恼怒,猛地用力打了莎曼丽的屁股一下,然后双手拉开莎曼丽的屁眼,让那个洞洞扩展到最大:“快!给她灌肠!”
洁的脸孔已经几乎扭曲了,显得非常的狰狞,我也不敢不听话,立刻将手指抽出来,将注射器插了进去。然后慢慢的推,看着注射器里面的液体不住减少,显然正往莎曼丽的直肠里面去,莎曼丽的身体立刻激烈的扭动着,嘴里发出惊人的惨叫声,如果不是有内裤塞着,只怕个着几十米外也能听到。
“别动,不然注射器针头夹断在你屁眼里面,你就完蛋了。”我拍了莎曼丽的大腿一下,果然,听到我的恐吓,莎曼丽的反抗减少了,屁股却依然抖动着,显得非常的害怕。呜呜的声音非常的急促,分明是在拼命哀求。原来灌肠这么可怕,就连莎曼丽这样的大小姐也无法忍受。
可莎曼丽的哀求,只能使我和洁觉得快乐,洁残忍地笑着,叫嚷着要我动作更快一点,要莎曼丽这个贱人知道被灌肠的味道,在洁的命令之下,我不得不立刻将液体全部注射进了莎曼丽的身体,然后用配合着注射器买回来的一个细长的橡胶塞塞进了莎曼丽的肛门。
莎曼丽显得非常紧张和害怕,当我和洁站了起来的后。她立刻趴在地上拼命夹紧双腿,纤细的腰肢扭来扭去,不停呻吟。豆大的汗水从她的额头不断冒出。
看我和洁的眼神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怨恨和愤怒,有的只有无尽的哀求。直到被灌肠的这一刻,莎曼丽被我所征服了。虽然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征服了。
我笑着脱光了衣服,然后解开了莎曼丽绑着窗户的绳子,将赤裸的校花拉了起来,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莎曼丽的样子看上去似乎快不行了,边走边浑身发抖,大腿开始抽搐,走没几步就差点软倒在地上,接着,她便跪在地上,脸孔扭曲的看着我,呜呜呜的叫着。
洁忽然走上去啪的一声,在莎曼丽的大屁股上打了一下,莎曼丽顿时浑神一震,发出一声消魂的呻吟,头部挨到地面,只剩下一个屁股翘在半空。
我知道,现在我要莎曼丽做什么,她都肯做的了。一拉绳子,强迫莎曼丽抬起头,我看着满脸汗水的美人,冷笑道:“我现在拿走你的内裤,如果你敢叫,你就不用去厕所,知道吗?”
话还没有说完,莎曼丽已经疯狂的点着头。我才把那塞在莎曼丽口内超过十二小时的脏内裤拿了出来。莎曼丽的身体忽然又是一阵颤,唯有把脸挨在我的腿上,呼呼的大声喘着气,脸色通红的看着我哀求道:“大卫……啊……让、让我先……先去方便一下吧!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说到一半,莎曼丽忍不住一个激灵,整个人往前倾,挨在我的腿上,似乎怕跪着会压迫到肛门似的。
“可以,看在大家是同学,你以前怎么对我我不计较了,现在含我的鸡巴,先让我的的精液射进你肮脏的嘴巴,然后宣誓成为我的母狗,性女奴再去!”
“不……”莎曼丽一声惊叫,挣扎的移动好几步,满脸惊恐的看着我,哼,什么校花,所谓傲气,自尊,面对身体的自然反应是如此的卑微。我甚至坐到沙发上张开腿,瞪着莎曼丽做出决定,我是吃定了她了。
洁进房拿出相机,坐到我的旁边,一手套弄着我的肉棒,一手看着莎曼丽冷笑道:“如果等一下我把他把精液搞出来,你就要等他射第二次精液才能去厕所了。”
莎曼丽本来通红的脸孔猛地掠过一丝苍白,接着,屈辱的校花神色非常痛苦的慢慢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再慢慢的跪下。这时,洁挡住了她的嘴,看着我,撇了撇嘴。
我愣了一愣,不知道洁什么意思,洁唯有无可奈何的打了我的头一下,看着莎曼丽说道:“你要说大卫,请让我含你的小弟弟吧!”
哦!原来如此!的确,如果莎曼丽这样说,是对她那强烈的自尊的一种严重侮辱,就算这些都是她被逼的,也足以让她无法以坚强的面孔面对我和洁了。可能屁眼实在太痛苦,莎曼丽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就立刻红着脸哀求道。
看到莎曼丽羞辱难堪的样子,娇艳的嘴唇张开着,哀求着自己。我兴奋的铁板都能贯穿,身子向前移动了一下,将肉棒放到莎曼丽嘴边。莎曼丽根本顾不得羞耻,马上张开小嘴吞了进去。疯狂的用柔软的舌头吮吸起我的肉棒,虽然毫无技术可言,可是却因为她以往的行事风格和她的名声,让我感到一阵又一阵的快感。
我不时伸出手搓揉着莎曼丽两个奶子,洁则调皮的从莎曼丽的脖子开始一直抚摸到莎曼丽的屁眼,搞得莎曼丽不时轻轻的咬了我的肉棒一下,有些酸,有些痛,还有些麻,感觉真不错。
就这样,光着身体的高傲的校花最在地上,下身的后面那个肉洞被橡胶塞塞着,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屁股扭来扭去;嘴里拼命为我这个她一直看不起的男人口交,任由我玩弄她的身体。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我才终于在莎曼丽高贵美妙的嘴巴里达到了快乐的顶点,射精的一瞬间,我把莎曼丽的头紧紧的压着,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的肚子里面。
待我放开手之后,一丝精液从莎曼丽的嘴角一直留了出来,她头枕在我大腿上,拼命挣扎着,努力想站起来,却似乎因为屁股的问题而无法动弹,不住大声哀叫:“啊!快……快带我去!我……我要受不了了!啊!……”
莎曼丽不停尖叫,丰满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可不管她怎么痛苦挣扎,她已经虚弱得快崩溃的身体还是无法站起来,只有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原来灌肠的魔力真的这么厉害,以后一定要好好利用,完全的把莎曼丽调教成一只听话的母狗。
我想着假期内调教莎曼丽的行程,任由莎曼丽像要疯了一样在沙发上扭动,而且,她已经再度失禁,雪白的大腿滴滴答答的流着金黄色的尿液,看着她的狼狈模样,洁得意的大笑着,拍下了一张又一张这么珍贵的照片。
我站了起来,拉着绑着莎曼丽的脖子的绳子把她拉进厕所,同时问道:“愿意把那些照片还给我们吗?”
“愿意,愿意,什么照片都还给你们!”莎曼丽慌忙的应道,身子跌跌撞撞的,屁股不自然的扭曲着。
“愿意做我的奴隶,成为我专属的母狗,我的性工具吗?”我露骨的问着,搓揉着莎曼丽丰满的奶子。
这时莎曼丽看起来已经快不行了,只能疯狂的点着头,两眼直翻白,嘴角流着口水和精液,四肢不停的抽搐。只靠我扶着才能站立着。我慌忙把她平放到地上,然后将塞着她肛门的橡胶塞拔出来,还没等我的手离开,一股黄褐色的浑浊物就猛烈地从莎曼丽急剧翕动的肛门里喷了出来。
伴随着那激烈的喷射声的,是莎曼丽一声哭声一样的呻吟,和洁疯狂的拍照声。
第八话:胁迫,黑暗的明日
“原来像你这么美丽,好教养的女人,也会毫无羞耻的随地大小便的呀……
闻到吗?看到吗?这些黄色的,臭臭的东西都是从你那肮脏下流的屁股里面射出来的,哈哈哈哈哈!”
虽然厕所因为莎曼丽的粪便真的很臭,但我看着缩成一团,躺在一滩褐色液体中的雪白肉虫,真的感到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甚至,从骨头里面开始感到无法压抑的愉快。我看莎曼丽以后还怎么在我面前假正经,扮高贵!
失神的莎曼丽似乎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发出了低沉的哭泣声,丰满的肉体不住抽搐,小便般的粪液持续从她的屁眼喷发着,逐渐越来越少,最后,她的屁股抖动了几下,直到挤出了几滴粪液才终于停止了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排便动作。
“大卫,没想到你英文说得这么好,怎么你英语的成绩总是那么差?”或许终于可以报仇,洁显得很雀跃,听见我用如此流利的英文取笑莎曼丽,洁笑着撞了我一下,然后捂着鼻子,皱着眉头满脸厌恶的说道:“喂,真的好臭,我受不了了,怎么办呀?我不管,你搞干净这里,我出去看电视。”
“好了好了,我来就好了。”我挥了挥手,现在我已经完全被地上的雪白肉体所吸引,其实洁对我说什么我也不是听得很清楚。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洁也不看我还要说什么,就连忙的向后退,还砰的一声关上了厕所门,免得臭味外传。
“来吧!”转过头看着正在有一声没一声哭泣着的莎曼丽,我冷笑了一声,毫不在乎的一脚踩在莎曼丽的粪液上,从一推黑乎乎的东西中找出那条黏黏的绳子,拉着莎曼丽,拖着她向浴缸走去。
说起来也真奇怪,粪便是很臭、肮脏、很恶心的东西。我想没有人会喜欢,愿意去接触,可是奇妙的是,现在我踩着粪液,手上的绳子也沾着粪液,但我并没有产生厌恶的心态,反而兴致勃勃的看着莎曼丽在地上被拖着蠕动着。
“贱人,过来吧!”我拉着绳子强迫莎曼丽站了起来,接着用力一扯把她拉了过来,当她要碰到我身体的时候在她的背上一推,顿时,莎曼丽便重心不稳的往浴缸扑过去。
当然,我不会让她受伤的,一手拉着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接着把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冲洗莎曼丽身上的粪液。澳洲的十一月的早晨可是非常寒冷的,纵使刚才莎曼丽经过一阵激烈的运动,但陡然被冷水一冲,也让她痛苦的呻吟起来,身子一阵扭动。
“要是你敢把身上的粪液搞到我身上,我就把你大便的照片放上网!”看着莎曼丽那洁白的身躯,我忍不住把莲蓬头固定,然后一手按着她的脖子,另外一手忽轻忽重的搓揉着她肥美的屁股,坚挺的奶子和如玉腰肢,再次硬了起来的肉棒在她滑滑的大腿上乱戳。
在我的威胁下,莎曼丽果然变得听话多了,只剩下轻微的抖动,我抓着她的脚,强迫她走进浴缸,然后把绳子绑在旁边的水管上,低声喝道:“自己洗干净身体!”
莎曼丽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却被我狠狠地捏了一下奶子,痛得满脸泪水的缩成一团,蹲在莲蓬头下四处躲避那冰寒的冷水。见莎曼丽如次狼狈,我这才高兴的转过身去清理那堆从莎曼丽屁眼里面出来的脏东西。
不知不觉,我就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其间我一直没理睬莎曼丽,更背对着她工作。当我转过头来,才发现莎曼丽正缩着背部紧贴着浴缸蹲着,因为这样,莲蓬头的水只能打到她的脚和奶子。不过四溅的水滴,加上寒冷的天气,足以让我们这位美丽的校花差点被冷死。
看见我终于转过头来,莎曼丽脸色苍白的低声道:“求、求你……我、我好冷……”
话还没说完,莎曼丽便无法在继续说下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想如果不是不断有水打下来,她一定早晕了过去了。
可是,这才是我想要的效果呀,我走了过去关上莲蓬头,却不替莎曼丽抹干身体,还要打开抽风机,把冷空气抽进来。顿时,莎曼丽抖得更厉害了,不停的朝着自己的胸部呵气,双脚紧紧的夹在一起扭动着,妄想增添一丝温暖。
我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我。啐!从她那依然带着愤怒的眼神里,我知道莎曼丽还是没有完全屈服于我,真是一个好硬朗的女人!但若不是这样的女人,又怎能想出那么狠毒的计谋。
想起莎曼丽是面具就让我感到不爽,这些折磨还不够,无法弥补我自遵受到的伤害,莎曼丽呀,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你的!我回报给她的,是我更忿怒和怨恨的眼神,不知不觉间,我把这些日子来受到的气都发泄到莎曼丽的身上了。
看了看表,差不多一点,印尼和澳洲相差四小时,那么,这贱人在印尼的家人也应该发现莎曼丽并没有坐飞机回去,是时候打电话去报平安了。只是,看莎曼丽这个样子,我怎么也不能放心让她打这个电话。我又不是精通印尼话,要是到时候她用印尼话通知她家人报警,那我不就完呢?
可是不报平安又不行,印尼华人都特别疼爱自己的子女,莎曼丽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一定会引起家人的担心,到时候那群傢伙把事情搞大,我也一样是吃不完兜着走。唉,不顾虑和烦恼是假的,毕竟,之前我与莎曼丽并不相熟,无法知道什么才能控制她,胁迫她。
忽然,我看到莎曼丽竟似乎在刚才一瞬间露出一个得意的冷笑,难道是我的错觉吗?还是她知道我在顾忌什么?我越想越觉得她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怪不得不屈服,原来她根本就算准了我无法制的了她!好一个面具,混蛋!
气急败坏的我忍不住狠狠的刮了她一巴掌,在她那苍白的脸上留下鲜红的掌印,接着,一丝血迹竟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一片雪白中的一点红,是如此触目惊心。
难道是我刚才那一巴掌太用力吗?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破坏力量,看见莎曼丽的可怜样子,我竟不禁对刚才色欲猛心的自己感到一阵懊恼,也让心中的久已不见的正义稍微的回来了一些,艰难的从喉咙哼出了莎曼丽的名字,想说些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
“放、放了我……”
莎曼丽陡然一扭头,甩开我的手,低下头沉声道。
也多亏她这句话,提醒了我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一边解开绑着水喉管的绳子,一边替她做思想工作:“等一下打电话回去印尼,说你有事不能回去了。”
莎曼丽深呼吸了一口气,猛然说道:“放了我,把,把照片还给我,我不追究。”
说到不追究三个字,莎曼丽彷彿耗尽了全身的力量,说话的语调苦涩无比,还有一股施舍的味道。似乎她觉的她不追究我,我应该感恩什么的。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实在令我感到讨厌!
“莎曼丽,难道和你下流的屁股一样,你脑袋里面装的都是大便吗?”我淡淡的问道。
被我这样侮辱,莎曼丽立刻胀红了脸,直勾勾的看着我,好像在惊讶为何我不领她的情,敢这样反驳她。嘿嘿,笨蛋女人,难道你还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像以前一样吗?
你算什么?还装什么高贵,含我鸡巴,被我开苞,操屁眼操到高潮,还有什么自傲的本钱?真是愚不可及!
“生气?应该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一个废物,被废物这样侮辱,你很生气吧?可是你别搞错了事情,现在掌握一切,让你生不如死的权利在我手上呀,贱人!”我猛然大喝一声,把还沉浸在自己的大小姐幻想中的莎曼丽喝醒,同时拉着绳子,勒的她小嘴微张,香舌轻吐,脸孔通红,好辛苦才站了起来。
我毫不放松的把她拉出浴缸,然后一把搂进怀里,双手不住把玩着她又肥又白的美丽屁股,莎曼丽因为我的碰触厌恶的抖动着,也只有当我与她搂在一起,才能知道她的身子多么的冰冷,可是我不会同情她的:“你叫雷打我,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你在别人面前踩我,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最不要得的!就是你在班妮妲,在我那么喜欢的班妮妲面前愚弄,侮辱我!那是唯一令我无法压抑愤怒的事情,你知道那有多伤害我吗?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女人,这些都是我对你的礼物!”
说到最后,我的声音逐渐严厉,尖锐,几乎是朝着莎曼丽的耳朵直接喉的。
本来在我的抚摸和咆哮之下,莎曼丽的身体慢慢发热,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小嘴不停的喷在我的肩膀和耳垂下,搞得我心痒痒的。而且因为莎曼丽几乎与我一样高,所以我的肉棒只能顶到她的那一片芳草上,但也足以让莎曼丽羞耻的想死去了。
未料到我提起班妮妲的名气,莎曼丽却似乎猛然一醒,细声,但一字一句非常清晰的说道:“你,你不配班……”
这个臭女人!实在太不知死活了!不配两个字彷彿一把利刃一样狠狠地插进我的心。莎曼丽这个混蛋,被我折磨的半生不死,还是如此看不起我?也不讨好我,她凭的是什么?
“贱人!”我咬牙切齿的拉着莎曼丽走出厕所一推,把她推到地上,接着大脚一踩,踩着她的肚子,狞笑着说道:“我不配班,你更加不配呀,没有一个人能接受自己最好的朋友是一个被人操屁眼会达到高潮,喜欢到处大便的人的吧?残花败柳!”
“啪啪啪啪”的掌声由我的房间传来,我抬头一看,洁正从房间内走出来,嘴上咬着一块面包,斜眼看着躺在地上的莎曼丽,满脸说不出的蔑视与得意,就像昔日莎曼丽看待我们时的表情一样。
“你们,你们以为这样就没事吗?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莎曼丽面孔扭曲的说道,好像很痛苦。这也难怪,一直没有吃东西,又排出那么多东西,现在更被我踩着肚子,那肯定是很痛得。
“不放过我们?难道你不怕我们把照片寄给你家人?看到那些高潮的照片,你的家人会怎么看?”洁一脸不信的拿出了这一天我们拍的莎曼丽大约三十多张的耻辱照片。
莎曼丽努力的抬起了头,看了看洁那在手中的照片,身体一阵颤抖,接着,只见她咬了咬牙,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声喊道:“你寄吧!你尽管去吧!反正到时候你们强奸、监禁我的事情一定藏不住大家都一起完蛋吧!不高兴吗?想干那龌鹾的勾当就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鬼蹂躏了身子,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废物,有本事就来呀,但你休想我向你屈服!我绝不!”
她的反应的确吓了我一跳,我不知道是怎么一种心态让她拥有如此坚强的心灵防御,而她赤裸裸的侮辱与轻视,也让我的怒火与欲火一起翻滚了上来,不过我还没说话,洁已经气的一把把那些照片摔到莎曼丽的脸上,同时走上前来一脚就往地上女人的胸部踢去。
噗的一声沉闷声响,莎曼丽痛得咬得下唇出血,却不肯发出求饶声,用一种恨恨的、怨毒的眼光瞪视着洁,积蓄已久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一滴滴的滴落在地面,逐渐的在地上行成了一滩水迹。
“你!”洁的脸色更难看了,作势要继续踢莎曼丽,我吓得连忙跑了过去,拉着她往后扯,大声叫道:“别被她骗了,她都是装出来的,她……”
“你有没有看见她那个曳样?我生气的是她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不屈服?为什么……”洁说到一半,猛地扑进我的怀里面痛哭起来。忽然,我明白了,从莎曼丽的身上,洁看到中国女子推崇的那种贞洁不屈的气节。洁的愤怒,其实就是在怒她自己为什么当初那么容易就屈服,不反抗。
我还能说什么?唯有把洁搂进怀里,用温柔安慰这备受伤害的可怜女子。
因为我们谈话的时候使用国语,所以莎曼丽听不懂我们说什么,但她彷彿嘴咒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到我和洁的耳朵里:“狗男女!”
“很快你也会和我一样了。”被莎曼丽骂得多了,我反而冷静下来,连我自己也惊讶现在的状态:“继续骂呀!寄给你家人你可以不在乎。不过如果我通过网络散布这些照片呢?我会在照片下面特别注明照片者乃是一名淫荡印尼十七岁华裔,被人操屁眼就会高潮的奇特女子。嗯,我觉得这样似乎还不够,那这样好了,等一下我把操你下面两个洞的过程拍成电影,卖给日本的网上色情电影收购组织,我相信这影片一定能成为三级片中的三级片,保证全世界都能看到你高潮的样子,我想一定有很多人会在自慰的时候大叫你的名字。要我坐牢?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已经被我毁了!你想想吧,以后你无论去到哪里,只要那里有人看色情电影就会认识你。我看你还有什么脸活下去!”
说到一半,洁就陡然推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震惊我为何能说这么恐怖的话。什么呀,我也只不过把你昨天说过的话稍加润色罢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女人呀,就是少见多怪。
可是,随着嘴巴的持续张合,我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所有想的到的能威胁恐吓的话都从牙缝里迸射而出。一种隐隐的恐惧从心底里悄悄的泛了上来……这是我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举动么?我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可怕?如此恶毒?是不是邪恶的天性,已经完全在我身体里爆发?是不是从此以后,我就将向着黑暗的一面越滑越远,从此走上一条危险的不归路?
莎曼丽越往下听,俏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了一分,等我全部说完后,她面如死灰,喃喃道:“你,你这个卑鄙的狗杂种,肮脏下流的人渣,你……你还有没有人性?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么我?你以为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后悔生为一个女人吧!我告诉你,老子是吃定了你,在我面前装高贵,扮高傲?我呸!”我蹲到莎曼丽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在我扯她的头发的时候,我看见她痛得脸孔一阵扭曲。
恶魔已经佔据了我的肉体了,残余的善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足以毁灭一切的虐欲,就像喷薄而出的火山岩浆一样在体内翻腾,把所剩无几的理智、教养、道德和人伦全都烧成了灰烬。我深深的陶醉于这种黑暗的力量。
“你……”莎曼丽打了个寒战,那总是只有高傲和蔑视的脸孔换上了悲哀,痛苦与惊惧,她表情呆滞的凝望着我。似乎在看为什么我可以这么狠毒下流。随着光阴的流逝,她的眼圈慢慢的又红了,俏脸也愈发的苍白,白得和死人一样似的,在我凌厉的注视下,她浮现出了软弱的神色。
我暗暗的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样子莎曼丽的自信心已经在一点点的崩溃,很快的,她就再也无力反抗我的淫威了。不过我还要再接再励,不能给她喘气的机会!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现在我们去打电话吧。不过我先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的照片我已经放到网络的一个客户端上,并且设定了一个时效密码。只要我有三十六小时不去延续密码,程式就会自动照片发送给各大色情网站。不要妄想通过家人报警,你玩不过我的。”
这番话终于倔强的莎曼丽彻底折服了,白色的胴体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量的支持,软软的躺在地上,迷人的凤眼紧紧的闭上,只剩下眼睫毛在颤动着,泪水稀哩哗啦的流着,不过肯定是冲洗不去莎曼丽心底的绝望和悲痛的。我看着痛苦的莎曼丽,并不焦急,因为我手上已经握有她不得不屈服的本钱。
过了好一会儿,莎曼丽抬起头,低声问道:“你,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你要钱吗?还是……求,求你……”
听着美人软声细语的哀求,我更兴奋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我也不过想报复一下,从你拿回一点东西。而且,你的身体这么迷人,我想和你玩一两个月,没意见吧?只要你乖乖的听话,那就一切好商量!否则……”我故意的顿了一顿,尽力的沉下了脸,厉声道:“后果如何你自己知道!”
嘿嘿,我故意问她有没有意见,只不过是在耍她而已,其实现在的她又怎么可以有意见?一两个月,我就不信不能把她调教好,我相信可以让她吃粪了!
莎曼丽果然沉默的低下了头,忽然,房子变得好静,只剩下我和洁沉重的呼吸声,莎曼丽已经强忍泪水,不肯示弱与我们面前。没所谓,迟早你会哭着求我操你的。
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看着那紧缩着的菊花蕾,我再次把坚硬的肉棒插了进去,莎曼丽立刻压低声惨叫一声,绑在身后的手想要打我,却比我抓着举起来,作为支力点操着她的屁眼。接着,我就在她的哀嚎声中逼她向电话走去。每走一步,屁眼就夹得更加的紧,舒服的我频频称赞莎曼丽的屁眼功夫好。
接着,我坐到椅子上,莎曼丽坐在我身上,从这个角度,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直肠内,痛得她浑身颤抖,更可怜的是我的双手捏着她娇嫩的奶头拉扯着,而洁正拿着电话放在她耳边,让她和家人那边对话。我不知道她说什么,不过我却没有放松双手对她的折磨,等她说了一声再见之后,我立刻把她推到地上,抓着她的手死命的干起来,好一会儿才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内。
在我射精的时候,莎曼丽也发出愉悦的叫声,激动地头颅狂摇,口水四飞,似乎因为屁眼被操也达到了高潮。看着正面朝下趴在地上,屁眼被我操得无法合拢,还不住流出白色液体的莎曼丽,我不禁惊讶她屁眼的敏感。这一个多月来,我也操过洁的屁眼几次,就算她有心配合,也只是痛得呼天抢地,很少有像莎曼丽这样在疼痛中高潮的。
不知为什么,今天的精力特别好,虽然射过一次,肉棒还保持着般坚硬的状态,显然稍加刺激,就能来一次梅开二度了。看着脸色通红的洁,刚想把她拉过来,她却挡开我的手,轻声道:“人家,人家今天月经来啦……”
混蛋!怎么这么巧?我晦气的呸了一声,目光又回到躺在地上的莎曼丽的身上,这个星期,就让我和你慢慢玩吧!我淫笑着把莎曼丽翻了一个身,背朝着她的头坐在她的肚子上,然后拉起她一只脚压在肩膀处,便伸出手指玩弄莎曼丽那泛滥的蜜穴。
当我的手指摸到她腿间裂缝时,莎曼丽陡然发出了一声呻吟,那一瞬间,她的蜜穴就像要故意引诱我的手指似的,芳草地的花园入口立即收缩了。下腹部裂缝深处,肌肉在蠢蠢欲动,忽然又喷出了一些热热的东西,透明的蜜汁黏在我的指头上,我惊讶于莎曼丽的反应,拉出手指,还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丝,连着我的手指和她的蜜穴。
“啊……唔,求求你,不要这样……停手啦!”莎曼丽低声哀求道,看来,无论她心智再怎么坚定,也无法抵抗身子的自然反应的,人类呀,就是这么的悲哀,特别是女人,就算多么不喜欢那个人,被搞得久了,就会无法自控的高潮,真是淫荡的生物!
我冷笑着用指尖将莎曼丽的峡谷左右分开,将深藏在肉缝中的花蕊,像剥豆荚似地掘了出来。从环状的裂缝中心露出的阴核,呈淡红的色彩。像是被恶魔缠着,可怜巴巴地发抖。我舔了舔嘴,伸出手指抚弄着那突起的阴核,莎曼丽的肉体就像装了弹簧似地,突然挺起一下。
“好下流的肉体,敏感的屁眼,新鲜的嫩芽。无论怎么搞,好像要让你高潮都是轻而易举的吧?你还不承认吗?只要稍一抚摸,你就全身发抖,你看,你这里……”我站了起来,故意让莎曼丽看到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我按着她的一条腿,然后轻轻地弹了一下那粒花蕾,莎曼丽的身体便猛然大大地地向后一仰。
“唔……唔……”莎曼丽发出像鸽子鸣叫的哭声。从喉咙的深处,不断地呼出热气,芳草地的深处挤出了蜜汁,顺着腿间往下流……哭叫着,双腿大大的分开,任由那浓密的液汁从她的大腿裂缝间不住的流着。
“为了证明你会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听我的话,含吧!”我转过身,把夹着一些莎曼丽屁股内的脏东西的递到她的苍白的嘴唇边,半软不硬的龟头在莎曼丽紧闭的双唇间来回抽动,把那些东西都涂到她的脸和嘴唇上。
“不含也没所谓,我再替你灌肠,你就会什么都肯干……”我话还没说完,莎曼丽陡然头一昂,皱着眉头张大嘴巴,把我的肉棒吸进了嘴里面,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仍然照我的吩咐用力的吸吮着阴茎。
我笑着转过身,形成六九的姿势,然后拉着莎曼丽两条丰满的大腿,拉到最大,然后向前折,再压着。仔细地观察刚才莎曼丽与我发生肛交的屁眼。好像呼吸一样,在轻微张合着,可能感受到我炽热的视线,莎曼丽可怜的菊花蕾陡然紧缩,只剩下一点点缝,与蜜穴的方向相连。昨晚的裂伤并不大,似乎已经痊愈,刚才更好像没有被伤害,不过就算有,也什么都看不见,这个下流的屁眼早已被流出的精液所染。
我想了想,终于决定再度玩弄她的屁眼,让她高潮,于是,一手抽插她的屁眼,一手玩弄她的蜜穴,登时,莎曼丽疯狂的把我的肉棒往嘴里面吸,似乎将藉此忘记下体的感觉,贪婪地不断地舔着我的肉肠。
忽然,我想到了更好的侮辱她的方法,又转了过来,按着她的头,把她紧压在我的下身,笑道:“我要射了,全都都吞进肚子里面。不然我会发怒的。”我一面戏谑地说道,然后一面对着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莎曼丽的口中放尿。
“啊……啊………”纵使量很少,但与精液的刺激不同,莎曼丽因为被我压着,不得不喝了一口品尝一下滋味。可能察觉到是尿液,她立刻发疯般的扭动着身躯,牙齿好几次要到我的肉棒,让我痛得来又舒服无比,便大声的喝道:“要全部喝下去,敢咬的话,我就用木棍差进你的屁眼!吐出来我就替你灌肠!”
我在恶作剧的兴奋中继续地放尿。莎曼丽颤抖着身躯,歪着脸,拼命地摒住呼吸后,继续地将尿吞下肚。几秒后,我终于尿完,最后只剩一点点由尿道口渗出。
当肉棒离开时,莎曼丽拼命地喘息着,但是这样似乎依然忍受不了,所以在地上扭动着身躯,张着口,似乎想要吐,我立刻拍了拍她的屁股,吓得她慌忙一合嘴巴,把喉咙的东西都吞下去。接着,立刻露出痛苦的神色,悲哀无奈的看着我。
“喂,再含一次!我已经硬起来了。”肉棒经过尿液和口水的洗礼,终于再次耀武扬威的挺立起来,我毫不怜悯的抓着莎曼丽的的头发,校花美丽的脸向上一仰,迷人的樱唇再度被我的凶器入侵。
“唔……呵……呵……”
莎曼丽开始呕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条唾液的丝线。神色越来越痛苦,肉棒似乎插到她喉咙里面去了,让她呼吸困难。
美人痛苦的神色是我高潮的最好礼物,更何况是莎曼丽这种货色。不一会,我就在她的口中射精。莎曼丽的上身激烈地哆嗦,一脸的迷茫,似乎不明白以前众星拱月般被侍奉的她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下贱,在这里替男人吸鸡巴。
我才不管她想什么,直到看见她的喉咙咕噜一声将我射出的体液吞下了,才放开了她的嘴巴。
“好了,别玩了,先做正经事情。”洁红着脸走过来,我看她脸色通红,还微微喘着气,显然被我刚才和莎曼丽的一场大战搞得欲火焚身,可惜大姨妈又来了,无法享受而压抑的很痛苦吧?
“贱人,起来!”欲求不满的女人是很恐怖的,怪不得洁这么暴躁。她踢了躺在地上的莎曼丽一脚,拉着绳子厉声道:“照片呢?”
“照片,照片在家……”莎曼丽低声道。
“你没带在身?那么重要的照片你放在家?”洁顺口反问道。其实昨天我们也搜过莎曼丽的行李,除了一些她和同学的合照,的确没有那让我和洁胆颤心惊的照片。
一天多没吃饭,又被我们不断虐待,还有遭受众多打击,莎曼丽的神志似乎已经有点迷糊,点了点头,头垂下一边,嘴一张一张的,就像金鱼在吸气一样。
“那你住哪里?”洁再次大喝一声,啪的一声打了莎曼丽一巴掌。
莎曼丽双眼一瞪,很快的,眼中的凌厉光芒缓缓消失,沉默了一会儿,她报出了家里的地址。她妈的,这么远,竟然是在市中心,看来又要跑一次了。
“我去她家拿吧!”能者多劳,我走进房间拿出从莎曼丽行李里面搜出来的好几串钥匙,一串一串的那给她辨认,询问那一串才是她家的钥匙。
“还是我去吧。那雅柏文由闭路电视监控,而且对住户都有记录。这贱人的身体虽然下流,但是应该不可能带男人回去的。如果管理处看见你一个男人去她家,起疑心就不好了。”洁忽然拉住我的手,说道。
“哈,那倒是,麻烦你了,一拿到照片和底片,你当场就烧了吧!”我把钥匙交了过去。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干什么。”洁轻笑了一声,穿好衣服后便如一阵风般离去。
洁走以后,房子内只剩下赤裸的我和莎曼丽,虽然我的欲火依然很旺盛,可是小弟弟已经隐约地感到一阵赤痛,我不得不暂时放下欲望,先玩弄莎曼丽的肉体,让她感受到性的愉悦。
也不知道玩了多久,电话忽然响起,看时间是洁打来的吧?我让莎曼丽保持着坐在我怀里的姿势,一手从她两脚间滑进去玩弄着她的尿道口、阴核、蜜穴和屁眼,另外一手拿起了电话,开心的问道:“照片烧掉了吗?”
“那贱人在耍我们!我把她翻了几番,连根毛都找出来了,其他照片不少,我们需要的,有个屁!”电话那边,洁咆哮的声音,震的这边的窗户轰轰作响,简直快把我的耳膜撕破了。
而她的消息,更让我燃起熊熊怒火!他妈的死骚货还没受到教训吗?还想反抗?我猛然抓这一把莎曼丽的阴毛一扯,然后另外一手迅速的按住她的嘴巴。
“呜!”莎曼丽猛的浑身一震,痛得头用力乱摇,胴体彷彿要从我的身上弹起来似的,若不是我的手按着她的下体,她就要掉落地面了。按着她的最的手很快的碰触到许多温热的液体,莎曼丽哭了。
“你确定没有照片?”我不管奄奄一息的莎曼丽,再一次确认道。
“肯定没有,你也看到了,她的家很简单,东西不多。如果她藏起来,也不会这么简单说出来的。”洁非常肯定的说道,听着她咬牙切齿的声音,我知道莎曼丽惨了。
“你把所有照片都拿回来,看她有什么话说。”我说道,洁也在那边苦笑一声,说到只有这样了。
合上电话后,我已经没有兴致搞莎曼丽了,一把推开她,任由她倒在地上,双腿抽搐着。到底怎样才能让这个女人真正屈服,我倒要好好研究学习了。
一小时后,洁回来了。拿着一个大袋子。她一看见躺在地上的莎曼丽,立刻气愤的大叫一声冲了过来,一脚就往莎曼丽的头踢去。我立刻拉住她,沉声道:“会死人的!”
“那些照片我们拿不回来也一样会死的!”洁好像很不满意我对莎曼丽的袒护,怒哼一声,然后把袋子拿了过来,一把倒在莎曼丽的周围,怒道:“贱人!照片呢?”
看见地上的东西,莎曼丽惊讶得抬起头看着我和洁,讶异的苦笑道:“这些就是呀……”
“你,你,你看她!”洁怒瞪着我,气的脸孔都绿了。
她不拿出来,你看我干什么,虽然不爽洁迁怒我,不过这件事情我也有份,不得不干得了。
我蹲下来,抚摸着莎曼丽的头发,温柔的说道:“不是这些,是我和洁的。
你拿出来吧!不然你会后悔的。”我说着猛然一拉莎曼丽的秀发,痛得她脸孔一阵抽动,咬着牙说道:“你和洁,什,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还装?”洁冲进了房间拿出那些照片,一把甩到了莎曼丽的脸上,寒声道:“本小姐没空陪你玩,再不拿出来,我就一寸寸垛了你!”
莎曼丽看了一下洁扔给她的照片,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古怪,接着,她竟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原来你们也被人抓到把柄了,哈哈哈,别说我没有,就算我有,我也不会给你们,你们活该!”
她话没说完,洁已经一口口水吐到她的脸上,接着狠狠的一脚踩在她的奶子上,疯狂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我没有这样想,你连K也敢勾搭,和这种废物同居也无所谓,你还有什么不敢!”莎曼丽扭曲着脸针锋相对的说道。没想到看到洁耻辱的照片后她竟然又恢复了那顽强的模样。
“你!”洁突然狠狠的踢了莎曼丽几脚,冷笑道:“给你灌肠,看你还敢怎么嚣张不!”
莎曼丽脸色陡然一变,厉声叫道:“我不知道,这些照片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敢骗?这些东西就装在你那天交给我的那包白色东西里面的,你还警告我要好自为之那天的事情,你说过的话莫非忘记呢?”洁啪的一声刮了莎曼丽一巴掌,冷声道。
“那天………”沉默了一会儿,莎曼丽忽然叫道:“那是因为我看见你和K在唐人街拥抱,警告你不要勾搭K,他是海瑟琳的男朋友。那包东西是班妮妲给我,叫我给你的!啊……班……”
莎曼丽的声音猛然低下去了,嘴里不住的喃喃自语,我依稀的听见,她重複的都只是一个班字。
班妮妲?不,不可能的,一定是莎曼丽骗我们,班妮妲不可能做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是面具。我望了一下洁,她根本就没有相信莎曼丽说的话,已经过去那针筒了。可是,我却无法不疑惑。其实,昨天我就奇怪,为什么班妮妲会说CD在我这里呢?东西是她交给莎曼丽的,难道她才是一切的幕后黑手?不会的,班妮妲一定不是这样的人,莎曼丽在诬蔑她!一定是这样!
这个可恶的贱人,竟敢诬蔑我心目中的天使!我愤怒的打了莎曼丽一巴掌,只是,疑惑的火种已经在我心底燃点了。
于是,一个下午,我们都在替莎曼丽灌肠,搞得她差一点发疯。但是让我们气愤的却是,无论她怎么被灌肠,都说不知道那些照片的事情,就算说知道在哪里,也很快证明了是乱说的。例如什么钟楼顶楼,学校厕所,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
几小时下来竟然毫无消息,我心情郁闷的打开了两天没开的电脑,洁则继续虐待莎曼丽。没想到电脑又有信。会是谁呢?面具都在我手上了,我随手打开一看,怎,怎么可能?是面具的来信?!
我忍不住惊叫一声,跑了出去拉着洁就跑,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是,是面具!”
“什么?”洁一愣,跟着我跑进了房间,仔细一看,果然是面具的来信,寄信的日期是今天早上,今天早上莎曼丽被我们绑着,根本不可能用电脑,那不就是说莎曼丽真的不是面具?信的标题是:“好玩吗?”
大卫,洁,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要反抗我?如果这么容易就被你们发现我的真实身份,那怎么可以呀?莎曼丽是不是很好玩?放心,我不会加害于你们,不过也不会帮助你们。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我原谅没有认清我实力的你们,至于莎曼丽,那就要你们自己想办法解决了。我们还会再联络的。
祝:大傻瓜们傻人有傻福
看完信后,洁与我不禁相顾骇然,没想到,一直搞错了。面具实在太阴毒,根本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控制和掌握之中。
洁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莎曼丽并不是面具,那么她对莎曼丽的怨恨根本就是毫无理由的,而她现在却这样对待莎曼丽:“大卫,怎么办?要怎么处理莎,放了吗?”
说什么笑话?!放了?莎曼丽会放过我们吗?愚蠢的女人,我不屑的看了惊慌失措的洁一眼,这个月实在发生太多事情了,我已经迈向黑暗,堕落了。莎曼丽的身体很吸引我,我不会放了她的,哈哈哈哈哈哈!
嘴角泛起了一丝冷笑,我一语不发地看着腹部胀起来、正在地上求饶哀叫的莎曼丽,带着内心的恐惧、欲火,走了过去。
第九话:屈服,骚浪大小姐
很快的,开学了。人还是那些人,却都有不少的转变。
最让那些无所事事的废物津津乐道的,就是四大校花之一的莎曼丽的惊人改变。昔日高傲的她虽然已经总是坦胸露乳,却都是那一群女孩子习惯的风格。而且若她发现别人窥视她,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责骂那个人。整个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丽而危险。
可是现在,莎曼丽根本就是从质开始发生改变,首先就是穿衣服的风格,根本就是为了诱惑男人而穿的。
一条鲜红色的紧身半透明的丝绸长裤,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黑色T字型内裤,连阴户肉鼓鼓的凹痕也看得清清楚楚,看见那紧咬的下唇,两个屁股被裤子包裹着,彷彿成熟的水蜜桃在呼唤别人前来抚摸征服一样。而上身除了一件无带黑色胸罩就只有一件全透明的绣花短袖,那乳肉,雪背,小腹,一概看得清清楚楚。
有时候,她又会穿着一件短的到大腿根的超级迷你短裙,无论和谁说话,她都会故意交叠起双腿,然后又好像不提防走光一样,两脚切换交叠,给其他人看见她的千奇百怪五颜六色的内裤。或者有时候,她会只穿一件长袖的黑色超级低领,里面不穿乳罩,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奶子和迷人的乳沟,幸运的话,还能看见她隐约一闪而过的粉红色奶头。
她从开学开始就一直浓妆艳抹了。每天上学都是鲜红色,浅蓝色,紫色的眼影,桃红,棕色,甚至黑色的口红,更喷满了具有挑逗性气味的奇异香味香水,总是带着凌厉眼神的双眼现在已经媚眼如丝,只剩下一片情欲在那里面。
如果这样的打扮和这种穿着穿在气质低俗的女人身上,看了就让人皱眉头,但是,因为莎曼丽确实有着符合四大校花之一的高贵千金气质,在男生皱眉头之前,下身已经硬得像是一根铁棒。不少人整天跟在莎曼丽屁股后面转,像一头哈巴狗似的。
她的言行举止也变得奇怪无比,有一天,吉米和汉森一群朋友在讨论莎曼丽的变化的时候,被碰巧经过的莎曼丽听见,莎曼丽竟然主动走过去和他们聊天,还大胆的问他们谁没有上过女人,然后说给没有上过女人的那一个摸一下她的奶子,登时汉森等人都几乎流鼻血了,而当他们满脸惊慌的伸出手的时候,莎曼丽却只是稍微地倾一下身子,挑开了衣领,差点露出了整个奶子,就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娇笑着离去了。汉森那些人还向其他人吹嘘,说莎曼丽的奶子多白多嫩,他们差一点就射在裤子里。
就算那些人趁机摸她屁股大腿,搂她的腰和肩膀,她也只会斜着眼看着你,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最夸张的是有一次祖和朋友吸烟,看见莎曼丽下楼吹了一下口哨。莎曼丽竟然走了过去整个人挨在祖的怀内,柔荑按着祖的内裤来回抚摸着,硬是让祖在大庭广众之下爆发了,让祖被众人嘲笑了好长一段时间。
只是,如果有时候那些人太过分,好比那次汉森忍不住把手伸进莎曼丽的迷你裙内要抚摸她的阴户,莎曼丽在一瞬间恢复成以前那高傲的样子,狠狠的打开了汉森的手,根本不需要说话,只是神色冰冷的盯着汉森,就让汉森自惭行愧,灰溜溜的走了。当然,这种情况并不多见,也正因为莎曼丽欲拒还迎的态度,使她更加的吸引。
不像班妮妲的圣洁善良,不是海瑟琳有那种势力惊人的男朋友,也不像美妍那样整天不上学的神秘,莎曼丽是四大校花之中,唯一有可能可以获得的美丽花朵,她的转变让她成为四大校花之首。
其实,四大校花的背景都不简单。莎曼丽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家经过三代努力,竟然在排斥华人的印尼军方政府获得很高的地位,加上外面的生意,是商政结合,可以说是四大校花中背景最厉害的,这样的生活环境,也造就了她那独特的大小姐脾气和傲气。
所以莎曼丽平时的出手很阔绰,全身名牌,听说她还常常请她的朋友吃饭,洁在这方面就比不过她。
虽然洁的家庭似乎也很有钱,但是因为她只是她那个有钱老爸在外面养的女人的女儿,钱是有,却不能算大富大贵。
不过,在这么多海外学生中,班妮妲应该算最特别的了。相比其他人来说,班妮妲只能算是小康,可是来了澳洲这么多年,每一年她都是靠奖学金和打工来学习和过日子,没拿过家里一分钱,这也是大家尊敬她,喜欢她的一个很主要原因。
但是,纵使男孩子喜欢她的这种转变,校内的女生,特别是她的女同学却无法接受,不少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
每个人都在猜测她的转变的原因,不过,除了我和洁,还有那个神秘的面具外,又有谁能知道这一切的答案呢?我看着莎曼丽强颜欢笑,在我的命令下努力变得淫荡,忽然觉得以前所受到的屈辱都要回来了。嘿嘿,我不知要莎曼丽在我面前做母狗,我还要她在每一个人面前都是一个骚货!我要她无法回头。就算她不是面具,我也要她无法去告我,只能成为我的泄欲工具!一个校花性奴隶,每个男人的梦想呀!
回家的路上,我正闭目回想着今天莎曼丽在学校内的放荡言行,我知道她每对那些人笑一次,摸一下都是非常痛苦的,我偏偏就是要她痛苦,羞愤,又不能反抗,实在是太美满的事情了!即使将来她去告我强奸,以她在学校现在这么声名狼藉的情形,我说是她主动来勾引我,谁也不会不相信,还保证有一堆同学作证。
“大卫,为什么我们要把她变成这样,她根本是无辜的呀!”依偎我怀内的洁突然坐直了身子,推了推我,不解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太过分了,不错,她以前是那样对我们。那只是她的习惯,她也为她的愚蠢付出代价了。凭着我们手上的照片,同样身为女人的我肯定她不会把我对她所做的事情说出去的,为什么我们不放过她?”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喜欢她的肉体,因为我能对她为所欲为,恣意虐待。
正因为她以前毫无理由的蔑视我,踩踏我的自尊,今天的我才会这样对待她。她高贵?我就要她做烂泥!那些笨蛋还以为她天使动凡心,思春。谁知道她根本就是一个下流淫荡的骚货?一个屁眼敏感,随意大小便的母狗?这么好的东西我怎么可以放过?
我不满的看了洁一眼,就莎曼丽的这个问题,我和她已经常常吵架了,只是因为我们之间的畸形关系,依然能勉强维持着。可是我发现,我现在,更沉迷于如何虐待莎曼丽的肉体和折磨她的心灵。不知道怎的,我总是避免把感情投进洁那里,与她做爱,也变成性欲上的需要而已,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改变,或许是因为我发现我无法抵抗面具,又或者其实原来面具可能是我的心目中最喜欢的人。
我害怕感情的付出。
面具可能是班妮妲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实在太不可思议和强烈的冲击了。我拒绝去相信,除了洁对班妮妲抱有怀疑,就连被面具陷害的莎曼丽也和我同意心思,都不相信班妮妲是。也许,使我们都无法承受这种严重的背叛吧?一种友情的背叛。
“我不想在这个问题和你争论了,你没看见她在学校里面非常快活吗?这才是她的本性,她根本就是一个骚货!”我稍微大省的说道。
“不,不是的。她不想那样子的,有几次,我在厕所看见她哭。只是我一进去,她就立刻手忙脚乱的抹去眼泪,看着她那狼狈的样子,想起以前,我实在感到心酸。大卫,算了吧……放过她吧,为什么你不去想办法对付那很大机会是面具的班妮妲,却这样去伤害一个同样是被害者的女子呢?你……”
洁还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同样的话,她没说一百都有八十次了,难道她就不烦?而且,她也应该知道,莎曼丽会哭就证明莎曼丽还没有成为我忠诚的母狗的关系,只会让我更加变本加厉的惩罚她,调教她!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执意的让高贵的莎曼丽成为最低贱的骚货,为了这个奇怪的思想,我还特意去查了心理方面的书。
书说这种情况可能是一种心理条件反射,心理阴影的一种宣泄。潜意识的,我把有能力控制范围之内的一个弱者幻想为那个我无法控制,无法接近的对象或者敌人。所以才会有这种拚命控制弱者,其实我只是在寻找一种心理平衡和病态的快感。书最后建议如果有这种行为举止的人还是快点去看心理医生,因为,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
他妈的,看心理医生?看很多电视的我对心理医生的催眠可是敬谢不敏,谁知道会不会等我醒过来,周围已经站满了警察?其实,我也知道如何解决这种病态心理行为。只要,只要我确定面具,撕破这个神秘傢伙的假面具就可以了。但一想到那可能会破坏我心目中的天使,就会让我举步不前。所以暂时的,我只能把所有负面情绪都发泄在表面上与班妮妲同一等级的莎曼丽身上了。
这种奇怪的心理,又怎是洁这种胸大无脑的笨女人所能瞭解的。
洁好像根本不累似的,说了我十几分钟。惹得我心头火起,差点儿就要在火车上大骂起来。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她的关系,还有如此多的秘密,我就强忍着怒火,铁青着脸,继续听她的废话。
回家的路上,我冷着脸,一句话也没有和她说。我怕我会忍不住骂她,甚至打她,更可能立刻推倒她狠狠的操她。
“汪……汪汪……”打开门后,一声迷人娇弱的可爱狗叫声随着我跨进大门的同时响起,当然,我是非常讨厌狗的,唯独这只,我却非常喜欢。
当大门关上的同时,一名裸女慢慢的出现在我的视线内,秀发从肩头滑落,头垂得低低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绳子。当然,这个在我面前如此屈辱的裸女就只有莎曼丽一个了。
看见这只美人狗,我立刻兴奋的跳到沙发上,一把扔开书包,洁却狠狠地骂了一声造孽,自顾自的走进了房间。看着洁的背影,我忽然觉得她和着母狗相比实在差太多了。男人求得是什么?男人求得就是一个温驯漂亮可爱的女友。虽然这些条件这条母狗的确都有了,只是太过于下贱,她只配被我喜欢,却不配被我爱,被我付出真情。
我摇了摇头,挥去洁而产生的奇怪思绪,同时拍了拍手。
立刻,莎曼丽修长的四肢支撑着雪白晶莹的胴体,爬了过来。她的动作有点狼狈,生硬而不自然。不过这是当然的,整个假期,她的双手都被绑着,只能跪在地上行走,手脚并用,也是这几天我才给予她的特权,相信过多几天,她就会非常的熟练了。
舔了舔嘴,我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正向我爬来的母狗,两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移动轻微的晃动着,肥嫩多肉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移动,更重要的,一条长长的的黑东西从她的屁眼里延伸出来,向上翘起。那姿势,真真正正的像一头淫荡的母狗,而且是一只摇尾乞怜,等待我恩宠的下贱母狗!
我能感觉到,裤子内的肉棒已经很痛,硬得很痛了。
莎曼丽爬到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把头枕在我的大腿上,张着嘴伸出舌头哈哈哈的喘着气,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轻颤着,显得非常的柔顺,正在等待我这个主人的命令。
“还不转过去,把你的屁眼奉献给我!”我大声道。
莎曼丽俏脸一红,咬了咬牙,什么也没说的转过身子,完全得趴在地上,却把屁股翘了起来。我也站了起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压抑了一天的凶器,它正因为能出来透气发威而激动的抖动着。
我面前的雪白屁股也摇了摇,接着,头碰着地面的莎曼丽低声的说:“请、请老公玩弄这个下流的屁股吧……”
我故意叹了一口气,握着那根黑东西摇动着,笑道:“这是什么东西?”
“呜……”莎曼丽顿时浑神一颤,口齿不清的说道:“那,那是母狗为了能让老公玩弄,玩弄那淫贱的屁眼做的准备……”
呼,莎曼丽现在非常的乖了。可是要她说出这么多耻辱的话可不简单呀,是我足足调教折磨了她差不多三个月的成果。在这三个月内,我是完全把她当做一头母狗一样来饲养。不断地摧毁她的自尊和人性,所以我才不满她上学几天,竟又开始浮现那高傲的性格。我就不信无法把她千金小姐的劣根性完全改正过来。
我还规定她一定要叫我老公。这本来是校内亲暱男女朋友的爱称,我就逼她这样叫我,享受那种快感。
握着黑色玻璃棒的手一用力,便把那东西拔了出来,传来一声非常轻微的噗的一声,羞得莎曼丽身子乱摇,呜呜呜的低声哭泣起来。摸了摸莎曼丽雪白粉嫩的屁股,虽然莎曼丽正在哭泣,可是她的屁股是滚烫的,这个下流的骚货,想起要被我操屁眼就已经动情呢吧?
我最锺爱莎曼丽那雪白的屁股,想起那美丽迷人的屁眼,就连莎曼丽的男朋友,甚至以后老公也不会碰的处女地带,现在却是属于我,不,是永远属于我。
这个高贵,高傲的女人已经把她最肮脏神秘的地方奉献给我。只要这样想一想,我的下体就会火热到疼痛程度。
“嘿嘿嘿,你还会感到羞辱吗?这是好事情,那就是说我可以继续调教你,让你去习惯。被我操了有两百次呢吧?屁眼也被我开发了,现在每次玩弄屁眼你都会高潮吧?骚货。不过呀………别以为这样就完了,我说过,要你后悔生为女人,还是一个有着这么美好屁股的美丽女人。”
我咆哮着,再进狠狠的进入莎曼丽那只属于我的屁眼,用力的插进她的直肠内。莎曼丽也立刻啊的一声,顿时软倒在地上,若不是我扶着她屁股,她就要趴在地上了。
双手伸过她的腋下,自下而上的握着她两个丰满奶子,把她拉了起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接着这个姿势把肉棒更深的插进莎曼丽的体内。
莎曼丽发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靠在我身上动弹不得,只能随着我的每一次插入,而嘶叫着。
搂着体内的温软人形母狗,我慢慢的回想起过去那荒唐的三个月。
当日,当我们得知莎曼丽竟然不是面具的时候,的确是吓得要死。洁那个笨蛋更是主张放了她。说什么屁话?难道她忘记了这两天她是怎么对待莎曼丽的?
现在的莎曼丽可还是很坚强的,若是把她放了出去,有什么后果我可承担不起。
所以,我的决定是把莎曼丽变成我的人,啊,不,是我的狗。
接着,我便努力的调教莎曼丽,先是又替她灌肠好几次,然后倒她冷水,开冷气,折磨得她半生不死,都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搞了一天,我也累了,打算去睡觉。于是我用被子裹着她,免得她冷死,然后再度像昨晚一样把她锁在窗户边。
但是被恐惧打败,恢复了善良的洁实在太讨厌了。一晚都不肯入睡,拉着我的手,在劝说我收手,不要一错再错,她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执意要报仇的。现在却这样,当我是什么?我迷奸了你是我的错,但也不能骑到我头上吧?
最后,两点多的时候,我终于无法忍受洁的叨唠,站了起来,沉声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你自己想想放了她的后果,今晚我出去睡,不要烦我。”
说着,我气恼的拿着被子走出了房门,顺手关上了门,把我和洁隔挡起来。
靠在门上,我忽然发现,洁原来一点也不瞭解我。同居?或者真的如她所说,只是为了监视我。喜欢我?也不见得,经过这几个月的连串突变,我无法再相信任何人,因为,因为就连我深深喜欢的班妮妲,也,也原来是那样一个人……
这份感情的错误,令我不懂得怎么去处理其他事情。不,我不相信班妮妲是面具,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怎么可能这么卑鄙无耻,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就像我们误会莎曼丽一样,一定是这样的。
“班妮妲……”越想越辛苦,越想越痛苦,最后,我竟夹着被子,双手搂着头蹲在地上,泪水,湿透了我的眼眶。我哭了,为了这份对班妮妲的感情哭了。
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正当我沉迷于自己的伤心的时候,忽然的,我听到了咯咯咯咯的牙齿打颤的声,愣了一下的我立刻想起被锁在窗户边的莎曼丽。
怎么回事?吓了一跳的我立刻跑过去,在月光的照耀下,才发现莎曼丽冷的脸青口唇白,正缩成一团浑身打颤。看见我,她立刻露出有惊慌又可怜的哀求眼神。果然,大自然的魔力是无穷无尽的,莎曼丽再倔强也无法抵挡这种身体的自然反应吧?
我得意地笑着,正要帮莎曼丽盖好被子,却发现双手碰触到的,竟然是好比冰般冰冷肌肤,感觉不到任何生气。怎,怎么可能?和昨天一样都只盖着一张被子,为什么今天莎曼丽的身体会怎么冷?今天早上操她屁眼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冷死了就糟糕了,我可不想背负杀人的罪名,那会毁了我的。
连忙手忙脚乱的脱光了衣服,然后掀开被子,和莎曼丽搂抱在一起,把身体的热量传过去,然后再盖上两张被子,把我们裹在一起。
“是、是你?”莎曼丽非常惊讶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温柔。可是惊讶归惊讶,她却贪恋我身体的温热,死命的往我怀里面钻。
我就像抱着一个冰块一样,没想到莎曼丽忽然张开脚,把我坚硬的肉棒夹在她两腿间,接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舒服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
不是吧?这么快就变得这么淫荡,都快冷死了还想干?我正向取笑她,却看见她的眼角隐有泪痕,一脸羞愤的神色。奇怪?怎么表情这么奇怪?这时,我才把感觉放回肉棒,好冷,本来女子阴户应该总是温热的,但莎曼丽那里,也是如此一样的冷。怪不得她要把我滚荡的肉棒夹在两腿间。
“你很冷吗?”我一手搂着她,另外一手却不自觉地摸到她的屁股上,伸出中指玩弄着她因为多次灌肠而变得松软的屁眼。
莎曼丽身子立刻一僵,接着,她咬着牙,低声哭道:“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照片……”
“不可以呀,我好喜欢你,而且我也不信你,除非你发誓,成为我忠诚的性奴隶,成为我的母狗,我会考虑放了你。”我温柔却坚决的说道。
“你,不,你这魔鬼,你休想!”莎曼丽低声喝道,身子动了动,却没有什么太大的挣扎,可能她已经没有什么体力了。
“对,我是妄想,谁让你以前这样对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征服你。”我笑着,把中指插进了她的屁眼里面搅拌着。拉着这么多次,她的屁眼已经很干净,就算让我去舔也没什么关系了。
“不,不要,我道歉,道歉好不好?对,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呜~~求求你饶了我吧……不,你杀了我吧,你干脆杀了我吧……”莎曼丽扭动着屁股,哭丧着脸说道。
我感觉到,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体开始温暖起来,这正是我的目的。看着眼前哭的像一个泪人似的莎曼丽,我残酷的说道:“不,我绝对不会杀了你。我要你的肉体和灵魂,我不要死人。我告诉你,你绝对逃不了的。别哭了,乖乖睡觉,不然我立刻给你灌肠!”
莎曼丽登时吓得合上了嘴巴,眼睛却依然幽幽的看着我。灌肠实在是太可怕了,虽然莎曼丽已经被灌了差不多有十次了,还是无法习惯。而且,我想她怕的应该是被灌肠的时候会产生的快感吧?刚才的最后两次灌肠,她前面的阴户也产生了高潮的反应,果然是一个下流的屁股,我太喜欢了。
我笑着拔出了中指,改为抓着她的屁股,另外一手把她的头按在我的怀内,轻吻着她的秀发,温柔的说道:“睡觉吧,我的小母狗。”
听见我的称呼,莎曼丽略微挣扎了一下,就不敢动了。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的在我怀内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因为梦到班妮妲承认自己是面具,接着叫K来杀了我而被惊醒过来。看了看表,没想到才六点多。莎曼丽满脸泪痕的缩在我怀里面,样子挺美丽的,一种悲淒的美丽。
一觉醒来,我也猜出了昨晚莎曼丽的身子怎么会比前天冰冷那么多的原因。
莎曼丽已经一天多没有吃东西了,又被我们这样虐待法,体力自然是降到零点,毫无抵抗能力的了。一直沉迷于她的肉体,竟然忘记喂食,我不禁打了自己的头一下,责骂自己的愚蠢。
轻轻的松开莎曼丽,然后帮她盖好被子,我才起来准备大约五人的早餐。我和洁各一份,给莎曼丽吃多一点,我可不想她死掉。
八点多的时候,我叫醒了莎曼丽,拿出了我帮她准备好的早餐,放在她的面前,温柔的笑道:“吃早餐吧!我相信你一定饿了,所以给你特别多,好好吃,别呛到了。”
莎曼丽睡眼朦胧的抬起头,立刻瞪大了双眼。果然,我猜得没错,她早就饿坏了,一闻到食物的香气立刻变得特别的精神。不过再仔细一看,她的脸上开始蒙上一层怀疑和愤怒,因为我是用碗装着我帮她准备的早餐:一碗满满的碎肉和一碟面包。
看来经过一天两夜的虐待和调教,莎曼丽的理性还是很坚定。
“你……你要我吃这个?”莎曼丽咬着牙,用怀疑的语气问道。
“对呀,不然你还有看到其他什么食物吗?还是说你看见我家有养其他动物吗?”我明知故问的微笑着反问道。
“你……你把我当狗?哼!我莎曼丽情愿饿死也不,不吃……”莎曼丽吞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盯着那碗肉说道。
“我没所谓呀,如果你真的不喜欢吃,那我那去倒掉吧!不过以后给你的食物,都会这样,你不吃,就没得吃其他的了。不知道活生生饿死是什么感觉呢?
听说呀,那些人瘦的皮包骨,一双奶子干巴巴的……”我一边说一边端起莎曼丽面前的一碗一碟,就要往垃圾桶走去。
“等,等一下,我,我吃……”莎曼丽可能真的怕我这么铁石心肠,听我说得可怕,真的感到害怕了,铁青着脸说道,刚说完脸上立刻就流满了泪水,显得非常的屈辱。
“傻瓜,吃饭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最重要的,有什么好哭和害羞的。可是你要记得呀,只你自己要吃的哦,我可没逼你哦!”我转过身回来将早餐放在她的面前。
“这……请,请问你能不能将我的手放开,我,我好辛苦……”莎曼丽继续哀求道。
“放开你的手?你别妄想了,在我准备放开你之前,你的双手都会一直被绑着,就这么吃吧!”我冷笑着说道。放你?那时候你已经成为我忠实的母狗了,放了你又有什么关系?现在可不能,要把你完全调教好才可以。
莎曼丽脸色苍白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感到到我的坚决,脸上闪过一丝绝望悲哀的神情,便低下头像狗一样撕咬着碗里面的碎肉。应该是她从来不曾这样吃过东西,所以掉了不少出来,还搞的满脸都是。
我大笑着拿过一杯牛奶,一边看着莎曼丽像狗一样一样吃着早餐的镜头,一边兴奋得喝着牛奶,同时耻笑道:“呵呵,我早说了你会变成我的一头母狗的,你看,你不正是在学狗一样吃饭吗?以后我叫你母狗好了,如果你不应的话就没东西吃。”
莎曼丽听到我这样说,立刻抬起头,愤怒的盯着我,我冷笑一声,作势要拿走她的早饭,她立刻又将头低下去,同时含糊不清的说道:“你羞辱我羞辱的还不够吗?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嘻嘻嘻……笑话,还早得很呢!母狗,等你终于肯承认你是我的母狗的时候,那我才会考虑停止羞辱你。我可是认真的。”我微笑道:“快点吃,以后我会给你规定吃东西的时间,超过时间就没得继续,我会把食物丢掉!”
听见我这样说,莎曼丽顿时满脸厌恶,羞耻和不忍的看着我,想说什么,又把头转开过去,掉着泪,张大嘴巴狼吞虎嚥的吃着,可是因为过于焦急,又掉了不少出来,真正吃下肚子的,可能大约才有三分之一,只能勉强减少一点飢饿。
她吃完以后,我松开了她的手,把她的双手绑到前面,免得她的双手废掉。
接着又开始进行灌肠,肛交,性交虐待,还有变态的精神虐待法:把她锁在杂物房,然后把一个桶扣到她的头上,然后放一个点滴用的水带在上面,向桶底不断的滴水,那种简单的规律的水滴声,只不过持续了四五个小时,就差点让莎曼丽疯掉了,哭叫着自动来吸吮我的鸡巴。
为了莎曼丽,我没少和洁争吵。因为莎曼丽已经和她成为同样类型的受害者了,她无法按照我的要求去虐待莎曼丽,所以我们之间变得颇不愉快。但是暂时的,她还是不敢忤逆我私自放了莎曼丽。
在接下来的日子内,我充分的发挥着我的淫疟创意,例如要莎曼丽在下体穿一条围布来训练她尿尿姿势,是像狗那样尿尿,如果尿得不好,被尿湿的裙子就会一直贴着身体,我是不会帮她换的,也不允许洁帮她。
而且她一日三餐的时候,我会让她一面趴着像狗一样吃饭,一面从后面操她屁眼,几乎每次她吃完饭的时候,都会不自禁的达到高潮。只是这样一来,她每次都无法吃饱,人是渐渐瘦下去了。
圣诞节那天,我特意允许她打了个电话回去,告诉她家人她现在正在医院休养。然后便叫了丰盛的外卖。
我看见莎曼丽越来越瘦的身子,又吃得那么辛苦,满脸都是,地上又是,忽然觉得不忍心,走了过去,抱着她走到饭桌旁,让她坐在我怀里,一汤匙一汤匙地把东西喂到她的嘴里面,同时竟有点心疼的说道:“如果你表现得好,以后一个星期,我都能这样喂你吃放两天或者三天。”
莎曼丽转过头看了看我,猛然又转了过去,身子颤抖着,我知道,她哭了。
但我却必须硬起心肠。莎曼丽已经有点承认自己的身份,绝对不能在这时让一切回头。
开学前,莎曼丽已经被我调教得非常听话,只是为了让她完全没有羞耻心,我要她开学的时候变得非常放浪,每天下课后还要去我家接受我的调教。
转眼间半个多月了过去了,可是只不过短短的半个月,却发生了很多别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班妮妲和雷分手了,不过没有多少人知道。我也是一个星期前无意中听见她和K的谈话才知道的。同时知道的,还有另外一件绝对意想不到的事情。K竟然在这个假期中见了海瑟琳的爸爸,更和海瑟琳定婚了。
随着这件事情的传开,彷彿放了一个炸弹一样,炸得所有人昏头转向,所有
的焦点都集中到那似乎变得只会羞涩的笑着的海瑟琳和每天都像捡到了几千万美
金一样的K的身上。就连老师们也一再得找他们两人谈话,希望他们不要耽误了学业。
不过海瑟琳本来就是那群印尼华裔有钱人中的有钱人,似乎还开始在大陆做生意,那到底K是喜欢海瑟琳还是喜欢她的钱?而且,也不知道家教甚严的海瑟琳的父亲怎么会允许她的乖女儿和K这种有黑社会背景的人结婚。不过,海瑟琳与K的结合,应该会让表面也有着正当生意背景的K的实力更加的强大吧?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变成了一个阴谋论家,总是认为别人在阴谋?唉,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莎曼丽的转变是无法与这事情的轰动相比的,这与我当日要她在众人视线的调教下成为不知廉耻的的母狗的目的不同,可是我能怎么样?苦恼……
今天,我刚要跑到自习教室,因为心里面总觉得班妮妲可能是面具的关系,我半个多月没有去自习了,就是因为怕见到她,无法面对。但是这半个多月来实在太多事情了,洁的变化,对莎曼丽的奇怪心里,我好烦,纵使,纵使阴险卑鄙的面具可能是班妮妲,我还是想看到她那天使般的笑容,我知道,那是可以让我心情宁静的。
不过正当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猛然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啪的巨大巴掌声。我一愣,身子慌忙一缩,接着门上的小玻璃,侧着身子偷看里面的情况。
没想到我看到的竟然是班妮妲怒容满面地站在莎曼丽的面前,她气愤地双手都微微颤抖着,那愤怒的眼神,如此禀列不可侵犯,而她面前的莎曼丽,则像病恹恹的垂死之人一样,低着头一声不吭。从我的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她的右边脸颊通红通红的。
难道是班妮妲打她?首次看见班妮妲如此愤怒,我却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珊……算了,莎曼丽不是这样的人。”从我看不见的角度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拉住班妮妲又在举起的手,听见这声音,我的心咯登一跳,差点晕了过去。
那声音的主人赫然是这期学校金童玉女中的K.“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莎曼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你这算什么?算什么……滚!我不想再看到你,给我滚!”从来没见班妮妲会发出这么尖锐地叫声,似乎莎曼丽的改变给予她的打击颇重的。
指着莎曼丽,班妮妲的叫声甚至让我面前的玻璃震动着,可想而知有多么的尖锐。
莎曼丽抬起头看了看班妮妲,又看了看我看不见的那个角度一眼,忽然比起了双眼,流着泪慢慢的转身,准备离去。看见莎曼丽要出来,我慌忙逃离这里。
太危险了,如果被K发现,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实在太害怕这个傢伙了。
一边跑着,我一边思考着,为什么班妮妲会这么愤怒的原因,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如果班妮妲是面具,莎曼丽已经成为我的人是一定知道的,莫非我对待莎曼丽的手段她不满意?不,如果班妮妲不是面具,她就不知道莎曼丽改变的原因。看见好友变成这样,愤怒是应该的。
这是我最后得出来的结论。可是当晚,面具的一封来信再度让我迷茫了,而面具的身份,似乎也呼之欲出。
信是我一回去的时候收到的。洁去了买菜,莎曼丽还没有放学,只有我一个在家。似乎连面具也愤怒我对莎曼丽的改变,因为,标题赫然是:“混蛋,住手吧!”
哈,班妮妲愤怒,面具也愤怒,可是为什么愤怒?我不知道,这样的巧合更是我不愿意见到,难道班妮妲真的是面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整个世界都崩溃了,我随手打开了信。
大卫:你这个混蛋!莎曼丽是我给予你的礼物,狗娘养的把她变成妓女,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我要惩罚你了!
连一贯的祝福语也没有,显然面具愤怒了。更应该愤怒的不是我吗?我算什么?关上电脑后,看着天花板,我忽然觉得心里面裂了一个洞,然后,我便倒向那无边的黑暗,一直的往下沉。
是回来的洁发现了呆愣的我,我才回过神来。莎曼丽还没有回来,洁告诉我说莎曼丽因为开学以来成绩滑落很多,被老师抓去了。
是吗?是这样哦……看着忙碌的准备晚饭的洁,我忽然忍不住说道:“洁,我不想报仇了,算了吧……”
“什么?你疯了!”洁一呆,转了过来,盯着我叫道,好一会儿,她才猛然说道:“是班妮妲,对不对?面具就是班妮妲那贱人……”
“住口!”我一声厉喝!打断了洁的话,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她,谁都不允许!
“你是被鬼迷了!你忘记了你的,我的,莎曼丽的遭遇?我们这么惨,我们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都是她害得!你竟然说算呢?”洁扑了上来,扯着我的衣领厉声叫道。
“那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低下了头。若非我自己把持不住,又怎么会中面具的圈套?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不肯报仇!”洁忽然冷静下来,沉声问道。
“对,对不起,我无法对她出手……”我痛苦的说道,话还没说完,洁已经用力的在我脸上送来一巴掌,同时转过身去,愤怒的看着她面前的青菜,不住的喃喃自语:“好,好,好……”
“洁………”我叫了她几声,她却都没有理睬我。不知怎的,我忽然觉得好累,打了个电话给莎曼丽,让她自己回家休息,今晚不用过来了。
心情沉重的我,就算她过来了,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当晚,洁没有再和我说过一句话,却依然和我睡在一起。虽然她不肯让我碰她,但我以为那只是她一时生气而已。直到第二天,我起床的时候,发现了她早已经离去,这半年来她的所有衣服什么的,都不见了。我这才感到事态的严重。
桌面上,有一张纸条是留给我的。
大卫:我走了,其实,从你决定不放过莎曼丽的时候,我就想离开了。你变了,你太疯狂了,我怕你。我不懂,我和莎曼丽有什么地方比不上班妮妲那个卑鄙的贱人,我恨她,更恨你。所以我走了,把对你的喜欢也一起带走了。只是,我希望你放过莎曼丽,她是无辜的……
混蛋!看着手上的纸条,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无法形容看见这纸条时候的感觉。洁这个贱人竟然走了,连话也不肯和我多说一声,混蛋!
第十话:女神,美丽的幻灭
看了留言,我还是不很相信洁就这样离我而去了。事情怎么会这样?洁的离去,竟然我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好不难受,把对我的喜欢也拿走了?我想,我是因为这句话而感到不舒服吧?半年的同居,我已经习惯了洁在身边的日子了,就像空气般自然,假的,洁和我开玩笑的吧?
我慌忙穿好衣服,颠着屁股的跑去学校,临时起意,我就不信洁连学校也不读了。可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竟然是,一个上午也不见洁回来学校。问她的朋友?我才发现我并不了解她,虽然她曾经把我介绍给她的朋友认识,可是那些都只是成为了我的点头之交。至于哪些是她的好朋友,哪些是普通朋友,我从来没有兴趣过问,现在自然也不会知道。
如果贸然这样去询问,我害怕全校都知道洁甩了我,自从得到莎曼丽后培养出来的男人自尊不允许我在被其他人轻视,被甩得耻辱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也许她今天早上只是气话,现在又回家了吧?各种猜想不住的在我脑海里翻滚,有些甚至刚想出来就觉得无比的荒唐。可是我还是忍不住这种似是而非的煎熬,请了个假,跑了出去,希望能找到洁。我不知道我这么急于把她寻回来时基于一种什么心态,但是我只是不想过这种没有了她的日子。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莎曼丽早已经脱光衣服在家里等着我。
不过不知怎的,我的心底只有怒气,她那美丽的胴体,只是让我更愤怒罢了!
“母狗,过来含老公的肉棒!”我一转身坐在沙发上,拉开拉链掏出坚硬的肉肠,朝着蹲在房门口的莎曼丽厉声喝道。
莎曼丽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惊讶我今天的语气,但还是乖乖的爬了过来,张开樱桃小嘴,把我的肉棒深深的含了进去,努力的吸吮起来。
这母狗的技术越来越好了,看着她湿润的香唇含着我那颇粗大的肉棒吃力的套弄着,肉棒上环绕着紫色的口红,仿佛散发着奇异的魔力。而夹着白色泡沫的口水正由莎曼丽的唇边溢出,沿着肉棒上暴出的血管缓缓流下。真是致命的景象呀!美丽高贵的俏脸孔,含着男人最丑陋的东西,只要看到就足以让男人射出来了。
在莎曼丽的侍奉下,我只觉得肉棒进入了一个湿热的地方,而一条软软的,温腻的东西正在上面打转抚弄,“啊……嗯,好,母狗做得越来越好了,等一下老公赏你一些养颜的精华,对,就是那里,用力的舔,舔快点,再快点……”
我一边指示着莎曼丽的动作,一边抚摸着她那柔顺的长发,另外一手在她那光滑柔嫩的皮肤上捏弄着,听着莎曼丽不时因为疼痛发出的痛哼声,顿觉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
很快的,高潮就要来了,我猛然地手一按,把正全心全意舔弄着肉棒的莎曼丽的螓首向下一压,紧紧的按在我的大腿根处,同时肉棒毫不客气的用力的向前顶,插进莎曼丽的喉咙里面,接着一阵舒服的酥麻感传来,马眼一张,精液便喷射而出,直接的射进莎曼丽的肚子里面。
而莎曼丽也只略微挣扎一下,就闭上凤眼,露出一个随便你的表情,吞下了我的精液。如果不是这几个月纵欲太多,看到这个表情我立刻就能再度硬起来,奈何现在只能软软的躺在莎曼丽的温香小嘴里面。
曾经何时,洁也是这么温柔的服饰我,可是今天她一句不说就这样跑了,难道她什么都不在乎?一想起洁,就立刻一阵心烦,搞得我都暂时没有欲火了。
“上来吧,躺到那边去。”我抽出软化的肉棒,塞回内裤内,拍了拍我旁边的沙发,温柔的说道。
莎曼丽吃惊得看了我一眼,好像不明白我今天怎么会允许她上沙发,当然,她无法从我微笑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最后,她还是乖乖的爬上了沙发,按照我的吩咐,躺着,并把双脚放到我的怀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对莎曼丽的双脚感兴趣。的确,她的屁眼很迷人,但我总不能每分钟都玩弄她的屁眼吧?所以,她那双又白又嫩的双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莎曼丽大腿的肤色,比她常裸露在外的小腿要更加的白皙许多,在大腿的根处,我还隐约可以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与小腿颇结实充满曲线的肌肉不同,莎曼丽的大腿的肌肉非常柔软却弹手,摸上去软绵绵的。
摸着摸着,突然我真的好想狠狠的咬一口,然后听莎曼丽发出惨叫声,看她的腿留下我的烙印后那种无力的颤动。不过我当然没有这样做,今天我心情太不好,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咬伤了她,那就不好了。
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觉得很奇怪,那就是为什么都在同一样的环境长大,那些印尼的本土人就长得那么的黑,而这些印尼华裔则是皮肤一个比一个白和嫩。
就连我最恨的那个雷,也是长得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不然一开始我都不会被他那斯文的外表给骗了。
算了,反正我不是生物学家,这种奇怪的问题,也轮不到我来操心。还是多点疼爱我怀中的小白羊比较好。
我把玩着莎曼丽的小腿,然后把她的脚趾一只跟一只的放进嘴里吸吮起来,接着又用舌头舔着脚趾头和脚趾缝。莎曼丽立刻发出动人的呻吟,不住的扭动着身躯,可是就算她的小腿不是被我抓着,她也是不敢缩回脚的,还要让脚趾在我的口中和我的舌头打舌战。
虽然莎曼丽穿了一天的松膏鞋,可是因为我喜欢她干干净净的,所以她一回来就立刻洗澡,然后才脱光衣服成为人形母狗等我得回来。我并不怕她的脚趾肮脏,何况我也不是第一次把她的脚趾放进嘴里吸吮了。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我很喜欢。
说起来莎曼丽的脚趾也挺敏感的,在我的舔弄下,不一会儿她的两个奶子就硬了起来,满脸红晕。
太可爱了,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不论她曾经多么高贵,现在都是只属于我的……
我猛然拉着莎曼丽的手把她拉了起来,接着把她搂在怀中,一边闻着她醉人的发香,吻着她的长发,肩胛和脖子,一边搓揉着她的奶子,另外一手放在她的大腿间,感受着她私处不住散发的热力。
好舒服,搂着这样一个美女真的好舒服啊,那种感觉简直就是心旷神怡,只是,我偏偏又想起,第一天强奸莎曼丽,那时候我也是和洁这样搂着。如今洁却不在了……
难道有朝一日,怀中的可人儿也要想洁那样离开我?不!我无法接受这种背叛!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这一瞬间,我下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莎曼丽留在身边,我已经过以前那种生活,再也不能……
“今晚别回去了,留在这里陪我吧。还有,后天也别上学了,请假,我们去玩。”这时,我的双手正按在莎曼丽的一双奶子上,也只按着,没有其他动作。
只是想起后天的节目,我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冷笑,不禁连我自己也佩服自己的念头之狠毒。
莎曼丽回过头来有点吃惊得看着我,眼中一片疑惑。我的直觉告诉我,聪慧的她似乎察觉到我和洁发生了问题,不过碍于我的淫威不敢询问而已。
“她走了,只留下一张纸条给我。她背叛了我,莎曼丽,你不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吧?我要你永远不能离开我,这个星期结束前搬过来和我住吧……”我说着把她转了个身,捧着她的脸颊认真的说道。
“这……”莎曼丽俏脸一白,顿时迟疑道。
哼!看来她还有着大小姐的心态,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已经臣服于我这种人,可恶!我忍不住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嘴唇,把舌头钻进她的嘴里面四处扫荡着,直到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我的胸膛上的时候,我才放开了差点窒息的她:“我不允许你背叛我,我讨厌背叛,别妄想逃,我说过,你是属于我的,永远……”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莎曼丽的脸色更苍白了,因为我已经有差不多两个月没有这样愤怒的对待她了,面对我的怒火,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伏到我的身上,轻声的说道:“老公说什么,母狗就做什么。”
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小声的我几乎听不见。俏脸滚汤如火,靠在我的脸上,我仿佛抱着一个火炉似的。嘿嘿,这种身体因为羞辱而升温的自然反应实在太动人了。
深呼吸一口气,我希望能压下心中的欲火,但是吸进来的却是一口随风飘来的莎曼丽身上的香气,仿佛在那一霎那,我被一个重锤狠狠的打中脑部,所有理性飘飞九天之外,烙印,我要在莎曼丽留下专属于我的烙印!
强烈的冲动驱使我一个转身,把怀中的莎曼丽抛到沙发上,同时抓着她的双脚一把拉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下体那红嫩的粉穴与周围一圈稀疏的又长又细的黑色阴毛,淫猥的舔着嘴。
“老公……”莎曼丽不敢看我,双眼闭得紧紧地,双手死捏着,在我的视奸下,她的阴唇不受控制的自动张合着,喷出一阵阵热气。
“这阴毛似乎有点儿多余了,如果,你这里变得干干净净的,那你会非常的与众不同吧?我们中国人常常说白户都特别淫贱。知道白虎是什么意思吗?就是阴户没有阴毛的女人。”我也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疯狂的念头吃了一惊,但同时我也无情的羞辱着莎曼丽。
听了我的话,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莎曼丽陡然呼吸急促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显然非常的激动。如果不是说这话的是我,她早就一脚飞过去呢吧?
我冷笑着,伸出手抚摸着那细细的阴毛,笑道:“我看,就把这些多余的毛刮掉好了,我要你做一只没有毛的母狗,一只与众不同的母狗。”
在我的抚摸下,莎曼丽的反应更激烈了,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巴。不错,开始有点看头了,开始接受自己母狗的身份,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高兴的想着,洁就是因为与我拥有对等关系,才能这样不告而别。我不能再让这种事情发生。如果因此毁了一个人的将来,那也没什么所谓了。看了看人字型躺在沙发上的莎曼丽,我转过身进入厕所去取剃毛用具,也就是我用来刮胡子的工具。
当然,刀片是新的,免得割伤我的美人儿。
“母狗,你看看这是什么?”我厉声喝道,接着故意把刮胡刀在沙曼来的面前晃了晃。
莎曼丽乖顺德听从我的吩咐,张开眼的一瞬间立刻看到我手上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看见她这个反应,我更兴奋了。
“我知道你家很有钱,自小就像一个公主般被养大,难怪你以前那么嚣张跋扈。虽然现在乖多了,有时候还是会不听话。不过我想刮掉毛,然后再纹上刺青之后,就会变得无比的温顺美丽,再也不会反抗我呢吧?”我一边说一边露出下流的笑容:“嘿嘿,是不是很期待呢?我的小母狗。”
把玩着手上的刮胡刀,我恣意的摧毁着莎曼丽的自尊与心防。
莎曼丽满脸恐惧的看了看我,双脚忍不住动了动,眼看就要并拢。
“别动!”我低喝一声,向前一步,一脚压着她一条腿,另外一手抓着她另外一条腿拉分开来。
在我的喝止下,莎曼丽双手捂着脸的分开了腿,等候着我对她的虐待,除了刮胡刀,我还准备了毛刷和香皂。其实我并不懂得如何刮阴毛,毕竟没有女子可以供我尝试,我的经验,就只有色情小说上教的和自己刮胡子的经验罢了。
但是我努力的作出非常熟练的样子,因为我知道这会让莎曼丽更加的害怕和恐惧。
我用毛刷在香皂上涂抹泡沫,然后笑着涂在莎曼丽的下体上。
“啊!老,老公……”莎曼丽因为害怕而本能的稍微摇晃了一下身体,但在我瞪了一眼之后便动也不敢动的躺在那里。
“很舒服的,是不是和做爱的时候被肉棒顶着的感觉不同呢?冰冰的,是不是很奇怪?”我完全不理会莎曼丽的反抗和流露出来的哀求,反而兴致勃勃的进行着涂抹。
在我把香皂涂到莎曼丽阴核的时候,她终于疯狂的叫了起来:“不要这样,求求你,老公,好老公,不要这样,我、我怎么见人呀!住手,不要……求求,呜……”
莎曼丽紧张的甚至连说话也结巴起来,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惜,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理,只向用尽方法尽情的折磨面前这只失去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绵羊,摧毁她身为女人的自尊,让她不能像洁一样离开我,甚至无法去面对其他男人!
我猛然地一声历笑,一把抓着她的头发,狞笑着问道:“你还想用你的这里见什么人?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没有人有资格看见你这些隐秘的地方,除了我!知不知道!”
随着我的咆哮,莎曼丽只能哭丧着脸一个劲的点头。
看见她的反应,我才满意的慢慢伸出了刮胡刀,在莎曼丽那因为强烈恐惧和羞耻而不住起伏着的下腹部上轻轻的刮过第一刀,听到了一声“哧”的刮毛声。
“啊,老公………”莎曼丽全身陡然一震,猛然咬紧牙关,含糊不停的呻吟着,声音断断续续的。
紧接着下来得几刀,我是一刀比一刀纯熟,不一会儿就把莎曼丽三角地带的细长阴毛给剃得光溜溜的。不过我为了让她的阴户连毛渣都没有,依旧在上面不停刮动,看着莎曼丽每次因为我到边的刮动而颤动的阴唇,我越刮欲火越旺,忍不住抚摸着她逐渐显露出来的清白色肉丘,这是只属于我的……
“啊,老公,不要这样啦,感觉,感觉好奇怪,痛……”莎曼丽在我的双重攻击之下不自然的扭动屁股,但这样一来,我正在刮动刀片便好几次在她的阴户上割出伤痕,疼得她几乎把下唇咬破。
“别动,母狗,现在要帮你剃去最娇嫩的地方的阴毛,你要是敢乱动,保证你以后一生一世这个地方也不敢使用,疼死你!”我恐吓道,不过我说得也与事实相差不远了,因为我指的是她那潮湿的蜜穴两旁还留下来的部分阴毛。
的确,这个地方是非常娇嫩危险的,面对这项高难度工作,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满头大汗了。捏弄着莎曼丽的阴核,我细心的替那周围的肌肉涂满肥皂,然后非常小心的把刀片凑到莎曼丽那细致的嫩肉上。
当冰冷且锋利的刀面碰到莎曼丽的嫩学周围的肉时,这对她来说显然是一个过度刺激,本来还发出呻吟的莎曼丽现在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双眼看着天花板。但只要看着她双手深深的陷进沙发里面,就知道她有多么的害怕与紧张了。
几乎用了五六分钟,我才完成了这件高难度的动作,可是我还是不小心割伤了莎曼丽一点点,疼得她两条大腿不住抽搐,我慌忙跑进厕所,拿过一条毛巾,放在热水里面,接着才拿出去盖在莎曼丽的下体。
先是冰冷的刀片与赤痛的感觉,现在是温热的毛巾,本来已经差不多向死人一样的莎曼丽立刻发出低沉的哼声,所有力气仿佛都从哼声出消失,全身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头无力的侧到一边,不少口水沿着口交流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之后,我才将毛巾给拿下来,看着我的杰作。
当莎曼丽的肉丘重见光明,展示在我这个主人面前的时候,那里就像刚出锅的馒头直冒着白袅的热气。这样一来,便使莎曼丽的粉嫩的阴户形成了美丽的粉红色。由于纵向的肉缝已经完全失去掩饰的毛,不论是里面的道有或是吐出来的东西,完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看见上面的伤痕,我立刻就要提枪上马。
如果说有毛的女人是有自我主张的女人,那么无毛的女人,等于是把身心都完全交给了我的奴隶了。看着莎曼丽光溜溜的下体,我身为这个美丽校花的拥有者的快感前所未有的膨胀起来。
“嘿嘿,怎么样?没有阴毛之后,是不是感觉清爽多呢?”我双眼眨眼不眨的盯着莎曼丽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多么美丽,就像是上帝的杰作,你现在好像八九岁的少女一样,那里只有一条缝!”
“别说,不要说了,呜,上帝,请原谅我……”莎曼丽羞耻的哭喊着,伸出双手按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哭道:“怎么办,我怎么办?以后怎么出去见人,呜……”
在我一句句的无情的羞辱声中,莎曼丽白皙的脸孔早已经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涨得通红。可是她不知道,这些都只是前奏罢了,还有更让她羞耻的事情陆续有来。
“来,和我一起洗澡,然后乖乖的坐在这里,今天我允许你做在椅子上面吃饭,就当做事剃毛后的奖励。”我笑着拉起莎曼丽,朝着她的阴户吹了一口气,才在她的呻吟声中拉着她向浴室走去。
经过了一个旖旎荒唐的夜晚,第二天,我提前跑到了学校,当我到学校的时候,七点都没到。我拿出了准备好的道具:几张割掉头部,只留颈部以下的淫荡照片和排粪照片。至于照片中的主人翁当然是我可爱的小目狗莎曼丽了!
当我把照片都贴好后,我跑了出去兜了几个圈,快接近九点的时候我才回到学校。果然,照片已经被老师没收,并且严厉的警告看过照片的学生不许张扬。
但是已经足以引起轩然大波。每个人都在猜测照片的主角到底是谁。
不过我想莎曼丽应该知道了那是我干的,一放学,她立刻拉着我跑到十楼,愤怒的质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那是什么语气?”我冷着脸问道。
莎曼丽一惊,一咬牙,红着脸低声问道:“老公,请问为什么把母狗的照片贴出来?母狗已经非常听老公的话了。”
“哼!这样才乖。我说过,我要把你变成我的所有物。明天我会带你去唐人街,在你的阴户纹身。如果你不答应,第二天你的母狗照就会贴满整个学校。”
莎曼丽浑身一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双眼一阵通红。一脸绝望的表情,还有无法掩饰的羞辱:“为,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捏了她的奶子一下,便留下她一个在那独自思考这问题。
一晚好睡,当我睁开眼,莎曼丽已经穿好衣服的站在我面前,看起来似乎很平静的说道:“去纹身吧。”我笑了。
半小时后,我与重新打扮得与以前一样的莎曼丽出现在唐人街。这个贱人,一直把以前的衣服珍藏着,我只不过说允许她像以前一样穿衣服,立刻就拿出那些干净的衣服。
但是不可否认,看惯了穿着那么暴露的衣服和浓妆艳抹的她,现在看着穿着牛仔裤,牛仔衣,脸上不施一丝人工之色的莎曼丽,有觉得她另有一股味道。
“……真的要吗?”莎曼丽一边满脸担懮的问一边小心的左右张望,似乎害怕见到熟人。
“别问,等一下有的你快活的。”其实我也有点害怕,毕竟莎曼丽不比洁,其他学校也有不少人喜欢她的,不一定每个都买K的帐,而且现在K肯不肯继续帮我都是一个问题。
拉着莎曼丽左转右转,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情趣商店的后门。
当莎曼丽看到那琳琅满目的性工具和各种诱惑暴露的衣服的时候,羞得把头紧靠着我,低下头什么都不敢说。
“想买什么吗?”坐柜台的,是一个略胖,却以让能看出几分姿色的外国女人。看见我和莎曼丽,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想替女朋友买些好看的衣服吗?
还是买些小工具增加快乐?”
“不,我想替她纹下只属于我的刺青。”我笑吟吟的说道,但我眼前的胖女人的脸色已经变了,有点惊讶,有点怀疑。
她疑惑的看着莎曼丽,认真的问道:“喂,女孩,你考虑清楚呢?刺青是一生一世的,你不后悔?”
也难怪她这样问,我和莎曼丽看起来都是如此年轻,显然她怕我们因为一时冲动而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后悔。
莎求饶似的看了我一眼,却我一个凌厉眼神瞪了回去,接着她又看了看胖女人,咬着她低声道:“我……随便他吧,我没意见……”
胖女人再次充满压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奇怪我是怎么收服莎曼丽这么一个美人儿,不过既然客人都说没问题了,秉承顾客至上的她们自然不能再阻挠。
“那,你要什么刺青?在哪里?”胖女人看着我问道。
“嗯……”我沉吟了一会儿,才说道:“两夥心一只箭,在箭上写着永远属于大卫。纹在……纹在阴户。”我终于说了出来。
胖女人看我的目光更加古怪了,莎曼丽抓着我的手的指甲陡然一缩,抓了进去,疼的我直打哆嗦,但立刻,她就松开了手,仿佛知道自己抓痛我了。
“别想逃……你逃不掉的,你是永远属于我的。”我在莎曼丽的耳边低声说道,莎曼丽脸色苍白得看了我一眼,然后就颤抖地朝着胖女人点点头,跟着胖女人走去。
就在胖女人领着莎曼丽走进旁边房间的时候,我忽然心一跳,忍不住说道:“如果可以,能不能请女师傅帮她纹身,我知道我这个要去是有点过分,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她,我不想其他男人看见触摸她只属于我的身体,我无法忍受这份嫉妒。”
说完我立刻暗暗责骂自己疯了,怎么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看来是看小说看多了。
胖女人和莎曼丽同时身体一震,转过头来看着我,两个人都是满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胖女人的眼神简单很多,一丝压抑,一丝了然,一丝佩服。至于莎曼丽,则复杂多了,的确,我这些日子以来对她所作所为,怎么也和喜欢她沾不上边,充其量只是把她当作我非常喜欢的一个性玩具而已。
“嘿,男孩,你很幸运,怪不得你女朋友肯这么听话,放心,我就是本店的女纹身师傅,技术可是一流的,今天就为你服务一下。”胖女人笑着,拉着莎曼丽走进了旁边的房间,接着,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可能就是本来在里面的纹身师傅。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这个纹身师傅竟然是一个中国人。
看见我,那个纹身师傅笑了笑,拿出一张凳子招呼我坐下,因为这时大约十点左右,没有客人,所以他不需要招呼客人。
看着我,他的眼中似乎忽然流过一丝慈祥:“还读书吗?”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不由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有。”
看见我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他哑然失笑:“别担心,我没有其他的目的,只是我看见你,想起了一个人。你们很像,可惜,他走的是歪路。”
“哦。”我随口应道。看来这个人似乎把我看成了他的一个什么朋友,有人说,早晨特感伤,却也不知道是不是。
“其实,也不能怪他。看香港漫画吗?”他仿佛看出了我心中不以为然的想法,豁达的笑了笑。
“看。”等待是无聊的,虽然我觉得这个中年伯伯有点奇怪,可是为了排除等待莎曼丽出来的无聊,我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道。
“很多香港漫画里面都有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吗?”他笑着问道。
我当然懂,这么简单都不懂,难不成你以为我是吃粪便长大的,还是认为我满脑袋都是装草。
“果然,你的性格和他也有一点像。”他脸上的笑容更温和了:“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其实他是很善良温和的人,所以他的弟弟才会如此疯狂的崇拜他。可是在家族的期许下,他不得不走上那条路,可惜呀……听说最近他弟弟也跟着走上了这条路,唉……”
说到这里,中年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好像不胜唏嘘,显然在惋惜“他”和“他的弟弟”。但是,我完全不认识那两个人,自然也无法对他的话产生任何共鸣。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没说话,张开嘴刚要说话,门铃一响,进来了一个男顾客,他唯有抱歉的笑着和我摆了摆手,过去招呼客人了。我则开始打量这里售卖的各种千奇百怪的性道具。知道这里可以纹身是朋友告诉我的,不过不少东西倒是不错的。
随着中午的接近,客人也越来越多了,而莎曼丽也在房间里面呆了很长的时间。
知道我差点忍不住冲进去,胖女人才打开门扶着莎曼丽走了出来,我看了看表,赫然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我慌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代替胖女人扶着,刚碰到莎曼丽的身体,才发现她虚弱得如此厉害,而且全身都湿透了,仿佛刚刚从水来捞出来似的,脸孔苍白得不像一个活人。就在我从胖女人手上接过她的时候,她立刻就软倒在我的怀里面。
“男孩,你真好运,女朋友对你这么好。你也知道那里对女人意味着什么,我看她那个痛样,好几次劝她放弃,她都说既然你坚持,她就只能照作,好福气呀!”说着胖女人还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头一震,看着莎曼丽苍白的脸孔,她却低下头不看我。是吗?还是如此不屑吗?纵使你的身上已经有着只属于我的烙印吗?无论如何,在你的心底最深处,我还是不配你的,是如此吗?
给了钱后,我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刚要转身离去,那个因为有胖女人代替而空闲出来的中年人向我走来,笑着说道:“有空来玩,我介绍他的弟弟给你认识。”
他的弟弟?那为什么不介绍他给我认识?不过算了,反正不关我事,我可不想与那家伙有什么关系。
坐上的士后,可能是因为纹身时候太痛苦和劳累,莎曼丽很快的睡着了。可是她的表情一直是如此的哀伤,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搂着这么美丽的一个人,想着她高贵的外表下已经成为一个淫娃,我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一回到家,刚进门的我就忍不住匆匆的脱去了她的裤子,拉下她的内裤,看看我苦思出来的杰作。
啊!上帝!太美丽了!粉红的嫩唇上方纹着一鲜红一粉红两个心,然后一只紫色的箭穿过两颗心,而在大约只有一厘米多一点粗的箭身上刻着永远属于大卫四个英文单词,我立刻狂吼一声把莎曼丽推倒在地,疯狂的亲吻着那永远属于我的美丽阴户。
莎曼丽自从我脱下她的内裤后就一直不停的哭泣,吻了她的阴户一会之后,我忍不住抬起头嘲讽道:“除了妓女哪里还会有人在阴部纹这种东西,无论给那个人看到,他们都不可能要你的了,那个人能忍受自己的老婆的那里吻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除非你把阴户切掉,哈哈哈哈,你永远也不能摆脱我了!”
说完,我得意的放声大笑起来,莎曼丽也仿佛从我的笑声中知道我坚决的心意,哀伤的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还不是我的最后目的。其实,我是很喜欢摸着女孩子的阴毛的,洁的阴毛有些硬,不算很长,可是算稠密,莎曼丽的阴毛却很又细又长,可惜太少了,我喜欢毛茸茸的感觉。
于是,我扶起她,却不许她穿衣服,然后转过身,在她疑惑的目光中,拿出了今天在情趣商店买回来的生毛剂。
莎曼丽愣愣的看着我手上的那瓶东西,不知道我想做什么,自然,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给她剃毛后又替她增毛的。咱是我也不打算告诉她,我要让她有一个惊喜。
“这是我刚才买的,能让阴户的肌肉更娇嫩,我喜欢吻你的阴户,所以我想它更娇嫩,能让我吻得舒服一点。”
莎曼丽听见我竟然赤裸裸的说喜欢吻她的阴户,羞得闭上了眼不敢说话,可是双脚却分的更开了。嘿嘿,这个蠢女人真听话,被我吓怕了吧?可要是过了几天,她下体发痒,然后长出大量阴毛的时候,不知道她会不会知道是因为我的关系呢?
真的一想起来就兴奋,我立刻打开瓶盖,把那白色的浆糊般的东西涂到她的阴户,蜜穴周围,心念一动,我多挤了一些,绕着臀沟抹去,分开雪白的屁股,仔细涂抹,连屁眼四周都抹了一圈。
涂到她屁眼的时候,莎曼丽忍不住呻吟着,脚趾都用力的弯曲起来。
我笑道:“我不止喜欢你的阴户,也喜欢那可爱敏感的屁眼,来,自己抓着双腿,把屁眼露出来,让我涂多点上去。”
“是……”莎曼丽娇喘着,自己拉着自己的两只脚,把那迷人的屁眼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慌忙伸出手指差了进去搅拌了一下,莎曼丽立刻啊得大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看着屁眼如此敏感的她,我才淫笑着的把生毛剂涂在她屁眼的四周。
涂完之后,我还要她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因为我要等生毛剂干掉,怕浪费了。
接着,我便搂着这个永远属于我的美人睡着了,直到下午五点多,我才悠悠醒来。因为睡的时候我要求她摆出六九姿势,所以我一睁开眼,就看到那粉红的嫩穴,忍不住就玩弄起来。
在我的挑逗下,莎曼丽也很快的醒了过来,并吐出了一只含在口中的肉棒。
“今天是星期二,你回去准备一下,尽快搬过来。”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说道。
“嗯。”莎曼丽红着脸,温顺的低下头应道。
那些生毛剂果然好用,第二天,莎曼丽的阴户就开始长出了毛渣,吓得莎曼丽还以为她自己的毛怎么长得这么快,可是她搬过来后的两天,她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她的毛也长得太快太多了,连屁眼也是。
看着她快哭出来的样子,我才得意洋洋的宣布那所谓的让肌肤更娇嫩的东西的真相,登时让她吓得大惊失色,痛哭起来。
“小母狗,哭什么?不是你说没脸见人吗?而且你也不想其他人看见你的阴户上有我的名字的吧?所以我才买来这东西,你看,我对你多好。”接着,我就扒开她捂着阴户的手,把肉棒插进她那已经痊愈的阴户里。
在她的痛哭声中,这一晚我足足射了八次,累的我腰都快散了,第二天根本疼得不能下床,唯有命令莎曼丽去做饭给我吃,可是,她走路也摇摇晃晃的,双腿合不拢。看来我真的过火了。
这次同居,我很小心的不让其他人知道,免得他们找我麻烦。先是洁,再来是莎曼丽。谁知道妒嫉会不会让他们作出可怕的事情。特别是那个疯狂的喜欢着莎曼丽的汉森,要是他知道后发狂,找人杀了我,K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而追究的。
我和莎曼丽永远是一前一后的上学,而且莎曼丽还会先回她的家,逗留一会儿才去我的家。当然,经过面具警告的我是不敢让莎曼丽穿的像以前一样了。于是,学校又多了一件新闻,那就是校花莎曼丽经过半个月的放荡,突然又变得像以前一样高贵不肯侵犯。
最失望的,自然是汉森那群人了。听说他为了这事情几天睡不着,哈哈,好一个痴情笨蛋。
又过了一个星期,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竟然又去了那小房间。幸好,班妮妲并不在里面,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极度可能是面具的女人。
面具,是一个阴险卑鄙狠毒的人,班妮妲,却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我真的一千一万个不想把这两者联系起来。
没想到,我坐了没几分钟,门碰得一声打开,我吃惊的慌忙抬头一看,近来的赫然是铁青着脸的班妮妲,开学以来,我都是迟到早退,算一算,有接近一个月没见她了。而跟在她后面的……莎曼丽!
看见我,班妮妲愣了一愣,忽然向我走过来,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和莎曼丽住一起?”
“什么?”我一呆,没想到班妮妲会突然这样问,下意识的站起来看了一看莎曼丽,却只见她已经低下头去。
“不用看了,莎什么都告诉我了,她和你同居了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一个又一个,莎开始学时候的改变是因为你吗?怪不得洁没来,你实在太过分!
我真的是看错你了!你不配做我的朋友,以后我不想看见你!”
班妮妲从我的表情看出了答案,陡然一拍桌子,以她从来没有的严厉语气对我说道,接着,她一转身,盯着垂下头的莎曼丽,举起了手,最后还是没有打下去:“莎,你,你好自为之!”
碰一声巨响,班妮妲离去好久之后,我和莎曼丽还呆呆的站在那里。刚才的一霎那,我的天使,变了。首次的,我看见她看着我的眼神里面充满了浓浓的蔑视与愤怒,她展现了她身为四大校花之一应有的高傲。
原来,我的女神,并不是我的女神……
第十一话:狩猎,魔鬼的陷阱
恍惚的我不知道是怎么走出学校门,又是怎么走上火车的,反正我只知道当我在等火车的时候好几次差点摔了下去。
这几个月来真的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的命运更可以说是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无论怎么样的打击和侮辱,都比不上今天班妮妲对我所做的事情。
我一直以为只有她是不同的,就算所有证据都只想她就是那个卑鄙无耻,陷害洁,莎曼丽和我的面具,我也一直拒绝去相信,我相信,一个人的眼神,平常的行为,最能代表一个人的品性。班妮妲绝对不是那种人,她是我的女神。
不过到了今天,我才知道,我根本不了解她,一点也不了解她。我看到的,只是她堆砌出来的校花的外表而已。哈哈哈,废物,我真的是废物,不知懦弱无能,眼光更是糟透了。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坐过了火车站,坐到了“罗斯福尔”,足足过了八个站,去到三区,来到这里,基本上就是墨尔本的最东北,火车站外不远就是一片荒山野岭,可以说我是走进深山里了。
看着一片墨绿色的天地,没来由的一股怒气忽然从我心底冒出来,对雷的,对莎曼丽的,对面具的,对洁的,对班妮妲的还有对K的怨恨,羨慕,爱慕,不甘,都混合在一起,在我的身体内搅动,仿佛要破体而出。
“混蛋!他妈的都是混蛋──”
站在车站外,我昂天大喊,一片又一片的咒骂着,我不知道我是在咒骂这讨厌的老天,或者是谁,只知道很想骂一骂。骂出心中所有不快。
虽然这里接近深山,还是有不少人用惊异的目光看着我,可我也不管那么多了。
你们要看就看吧,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傻瓜,你们没看过疯子吗?看吧!
失魂落魄的我在外面折腾了几个小时才回到家,也许是生气了太多的关系,肚子很恶,恶的发痛,就算是这样,在我脑海里面挥之不去的,还是今天下午班妮妲那蔑视的眼神,那眼神仿佛一把利剑一样,把我的心一点一点的剁碎了。
今天并没有叫莎曼丽来,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压抑着,压抑着,我觉得更辛苦,更难受。坐在柔软的沙发下,我忽然想起,不知道班妮妲的身体,是否如同这沙发一样滑溜柔软弹手?
嗯?我在干什么!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手已经自动在自己的脸上狠狠地刮了一巴掌!我,我怎么可以这样想班妮妲,把她想得这么龌龊?她是那么的圣洁耀眼。
不对!一阵赤痛从脸上传来,我才猛然清醒过来。摸着红肿的脸颊,我不禁开始大笑,并且笑得越来越大声。直到我一不小心笑得被一道气呛到,立刻咳得眼泪都流出来,不得不趴在沙发上喘着大气,好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转了个身,我整个人躺在沙发上,眼睛有点痛,揉了揉,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流出了泪水。哈哈哈,我哭了,为什么而哭?班妮妲吗?还是自己?记忆中很久没有哭了,就连那些常遭雷毒打的日子里我也没有哭,如今我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哭,为什么我会这样?
班妮妲,我是如此深深的喜欢你,爱着你,但你却毫不留情的伤害我。你可知道,你的一个眼神,胜过他人千言万语?最可怜的,就是我明知道你是面具,知道原来你一直在玩弄我,蔑视我,我还是无法,无法把你摆放到像洁又或者莎曼丽那样的位置上。
看着努力的讨好你,尽力的在你面前做到最好的我,知悉我一切的你,一定很辛苦的把要大笑的冲动隐藏在那温柔美丽可比天使的笑容之后吧?
我一想到自己一直被其他人,还要是自己很喜欢的人当小丑一样地玩弄,就感到越来越气愤。因为喜欢,我更不能容忍心目中应该完美的她是如此卑鄙的东西。
太可恶了,班妮妲你实在太可恶了!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妈的臭娘们儿,老子要你知道味道!”随着情不自禁冲口而出的粗口,我狠狠的一拳捶在沙发上。
要怎样才能让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又高傲,表面端庄的像一个修女似的贱女人再也不敢随意践踏他人的自尊呢?
越想越苦恼,因为,就连我自己的心也很矛盾,一方面,我愤怒她的表里不一,恨她的演戏,但另一方面,我又真的是如此的喜欢她,纵使,那只是她假装出来的。
这时,“喀”一声轻响,大门打开了,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难道是洁回来呢?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心中竟浮起一阵激动,难道我是如此的想念这个女人吗?还是因为她和我睡过,住过,我已经下意识的把她当成我的人,导致她的离去令我如此不高兴。
也许是如此,我根本就无法看透自己那复杂的内心。可是,待我看清来人之后,在泛起一阵失望的同时,一股怒气也随着涌了上来。哈,我道是谁,原来我的母狗来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只是看到莎曼丽,就觉得心里不舒服,忍不住要狠狠地玩弄这个女人来发泄一下。
也许是今天下午的事情影响吧,莎曼丽进来的时候显得小心翼翼,有点儿鬼鬼祟祟的,趁她不断左右张望,还没发现我的时候,我猛然从大厅转角处跳了出来,朝着她大声喝道:“母狗,给老子滚过来!”
“是!”莎曼丽吓得浑身一颤,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低着头,在浑身发抖。
“妈的!”不知为何,今天我怎么看这臭女人也不顺眼,当下一边走过去一边解开拉链,然后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拉着她往我的肉棒上凑,喝道:“张口,快点过来给我吮!”
“哎呀,哎呀……”莎曼丽惨叫着,迷人的凤眼又是疑惑又是悲愤,似乎惊惧于我的暴虐又不敢反抗,心不甘情不愿的漫漫的张开了樱唇。
我才不管她愿不愿意,抓着她头发的手改为按着她后脑,然后扶着肉棒往她微张的唇间一挺,嗖的一声全根刺入,狠狠地插入莎曼丽的喉咙里面。而且,我也并没有开始抽插,就这样一直把我的肉棒塞在她的口里面。
虽然我的肉棒不大,但我也自信不算小,加上我按着莎曼丽的后脑,让她的脸孔紧贴着我的下体,相信她连呼吸也有困难。
果然,不一会儿,莎曼丽就开始疯狂的扭动着娇躯,双手死命地抓着我的裤子,娇嫩的脸孔在我的阴毛上上下左右的摩擦着,显得很痛苦。我又等了一会,直到肉棒传来了牙齿的触感,才略为放松按着她的手,让她透透气,免得把她憋死。
顿时,莎曼丽一边继续用力的吮吸我的肉棒,一边微微抬头,用可怜无比的眼神看着我,嘿嘿,她可不敢求我放过她。因为以前每次她求我,我都会在答应她之后用另外一种方法变本加厉的玩弄她,玩得她要死要活。
久而久之,她除了露出可怜的样子,再也不敢妄图左右我的决定了。
越想越得意,按着莎曼丽后脑的手用力的在她那柔顺的秀发上搓揉着,同时腹部一挺一挺的用力向前插,每一下都贯穿到这女人的喉咙里。
你以前不是很高傲,看不起我的吗?你不是高高在上,美丽聪明的校花吗?
你看你现在像什么?跪在我这么一个无能的男人面前,用你那迷死人的嘴唇含着我那肮脏的肉棒,而且我还可以恣意的抽插,玩弄你,你从来没想过吧?这可是你连发梦也不可能碰到的噩梦呀!
“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要射精的一霎那,我因为舒服和得意,疯狂的大笑了起来,同时双手按着莎曼丽的头,把她紧紧的压着我的下体。因此,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肉棒的前端似乎顶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那应该是她的横膈膜,嘿嘿,这就是所谓的深喉吧?
果然,深喉这种东西,令享受者舒服可比拟操穴,比之插屁眼又是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女人的身体真是太神奇了!
不过对于女人来说可能就非常不好受了,在我发泄完,终于松开手的时候,莎曼丽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无奈的呻吟,便晕倒在地上,而这时我的精液才从她的嘴角边流出来,滴到地上。
因含得太久,拔出来这么一段时间,我的肉棒还是湿嗒嗒,热乎乎的,上面沾满了口水和精液,当下我蹲下抓起莎曼丽的头发,像抹布一样包裹着肉棒来回套弄,把上面的那些脏东西都擦到她的头发上。
做完这些事之后,我退开一步,观赏着这个只属于我的美丽性奴隶的可怜样子。她一脸痛苦,头发肮脏,散发着口水和精液的臭味,嘴角流着白色东西,这情景实在太好看了。无论多么高贵自傲的女子,要是变成这样,一定会生不如死吧?
咦?等等,生不如死?对了!我不是想要报复班妮妲吗?看到莎曼丽这个样子,以前高傲的她和现在这样子的她,正好给予了我一个启示。有什么报复好过摧毁一个女人的贞操,自尊和未来?我相信,如今的莎曼丽已经没有未来了。
嗯,只要曾经看不起我的,玩弄我的,我都要让他们没有未来!
想起在不久的将来,或许在这个沙发上,或者在那个玻璃旁,我会压在班妮妲那绝美的胴体上恣意抽插,然后她像莎曼丽一样满脸恳求的神色,眼中全是不甘,可是又不得不被我操的样子,哈,爽!
我一定要用我的肉棒敲碎她的假面具,看她还怎么去骗其他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我再次放声的狂笑着。这一刻,我疯了,入魔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我,一个疯狂又充满魔性的我,才是我,而不是那个懦弱,像一个白痴般的傻瓜。
我决定了,决不后悔的决定了,班妮妲呀,像你这么高傲和看不起人的女孩子,就让我带你到地狱参观一下吧,那才是适合你待着的地方呀!
想着想着,我走过去让莎曼丽翻转了身子,然后一手从她背后穿过去抓着她的奶子,另外一手按着那丰满的屁股,把这昏迷的美人抱了起来。在我隐约成型的计划内还需要一个帮手,而这个帮手正是我手上的莎曼丽。
但是,我能感觉得出,这小妞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听话,没关系,今天还有很长的时间才结束,明天,也有一整天的时候,还有后天,大后天,在这漫长的时间内,我自信足以把这女人调教的服服帖帖的。我也衷心期待着这一天的到来,那一天,就是班妮妲下地狱的时候了,哈哈哈哈哈……
很快的,一个月眨眼过去了,在放假前的星期四。
看了看寄来的成绩单,我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实在是太差了,全都是仅仅通过,想当年,老子可是每次考试都名列三甲,现在竟然是这种烂成绩。
都是这个臭女人浪费我太多时间了。
我转过身,看着被脱光了衣服,全身都是汗水,被麻绳绑着手脚,头挨着地面,屁股高高地翘起,露出那下流的阴户与屁眼,正不住微微颤抖着身躯的莎曼丽,我笑着把两根手指插进了她那早已湿透的花园里面搅拌着。
哇,好厉害,不愧是老子看中的淫贱校花,就算不去搞她,碰她,就让她这样独自被绑着一个小时,阴道里面的温度也热得可以融化任何人的肉棒。那粘稠的淫液更像没关的水龙头一样源源不绝的泛滥,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在地上画出好大一片水迹。
“呜,呜呜……”口里塞着自己的内裤,莎曼丽只能发出呜呜声,我根本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不过看着她的样子,我也能猜出大概。她的脸孔胀得通红,雪白的肉体在有限的范围像一条白虫一样在地上不断蠕动着,特别是她下体那粉红新嫩的阴唇和那个淡黄色的菊花,都在快速的张合着,分明是在呼唤我的进入,在叫我操她。
当然,我不会这么轻易就给她肉棒,因为,明天就是我实行计划的日子,我绝不容许莎曼丽临阵反悔,所以,今晚我要玩足她一晚,让她在短期内变成听话的小东西。同时,也要注意不要让自己太过度,毕竟,明天还有另外一个完美的肉壶等待我的抽插呀!
我的估计果然没错,也不知道班妮妲是为了维持她那美好的外表,还是真的把莎曼丽当好友,非常关心她,我相信应该是前者。如果是后者,班妮妲根本就不会利用我把莎曼丽推到地狱。
反正当莎曼丽旷课半个月重新上学,聪明的班妮妲自然能根据我同时也旷课的事情猜出莎曼丽和我在做着什么,表面上非常生气的她好几次找我,都被我躲掉了,莎曼丽也听从我的吩咐在碰到她的时候说一些不说一些的,让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
然后,再过了快半个月左右,我才让莎曼丽装出要离开我似的,但又没有胆量,于是约了班妮妲去她家,说要把这事说清楚,早被搞得脑子里都是好奇心的班妮妲自然是马上答应了。
这,也正是我的好机会。一开始莎曼丽是不肯帮我的,不过在我强调正是班妮妲令她变得像现在这样下贱,要被我这种人任意玩弄,好让她生出怨恨之心,并又调教她的身体变得非常的淫荡,我可花费了不少功夫。
足足旷课接近一个月,不少考试没考,不然,成绩怎么会变得这么差劲。
在调教的这半个月内,我没有允许莎曼丽穿过一件衣服,她的阴户与屁眼没离开过我的肉棒,又或者是那只会比我的肉棒更粗,并且震动的又快有强烈的假阳具。我更在这些天内全面击溃她的自尊,例如要她在我面前大小便,有空没空就手淫,完全像一只狗一样吃饭,生活等等。
每天晚上,我还会帮她套上狗圈,牵着她像带一条狗去散步一样在屋子周围走来走去,虽然那时候已经晚上一两点了,不过还是不时会有汽车或者人经过。
一开始,每当看到灯光或者看到依稀的人影,莎曼丽都会疯狂的挣扎,更有数次情不自禁的吓得失禁。
到了最后几天,她除了会脸红,还是会害羞,却已经不再挣扎,似乎开始变得自暴自弃了,甚至会因此而产生性冲动。公园,大街,厕所,树林,到处都有我们激烈做爱的痕迹。
到了这种地步,就算莎曼丽的心还是不肯臣服我,她的身体,却早已经成为我肉棒的俘虏了。
一边回想着半个月前的调教,我一边用力的搅动塞在莎曼丽那又热又湿的阴道里的手指,因她的阴毛实在太多,很多都缠着我的手指,随着我手指的进出,我看到她的不少阴毛被扯得笔直,相信应该挺痛得吧?
接着,我又伸出大拇指,猛然用力的按着莎曼丽的菊花蕾,半个手指头塞进了她那紧凑的屁眼,登时,莎曼丽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阴道内仿佛排山倒海一样,以一种强大无比的力量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
感受着手指的触感,我不禁感叹这女人实在太好了,经过这么久的开发,阴道还是这么的紧,被她这么一夹,我的手指根本动弹不得。
这时,我伸出另外一手大力的拍打着她滚圆的屁股,大声的喝问道:“明天的计划你都清楚明白吗?”
“呜………”莎曼丽勉强的在喉咙吐出一声呻吟,同时许多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到地上,又因为她的挣扎而涂满她的脸,使她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什么?不明白?”我故意大声的,似乎很生气的怒问,然后,食中两指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里面,似乎插到尽头了。顿时,莎曼丽的嘴里发出沉重的痛哭声,挨在地上的头努力的向上挺,就像一只虾一样,还浑身抽搐。
好一会儿,她才似乎失去力气一样重新倒在地上,鼻孔激烈的张合着,好像窒息的人一样躺在那里,全身都软了。
手指抽出来之后,我看到一些长长的,湿漉漉的阴毛绕在上面,显然,莎曼丽被我硬生生的扯断了她的不少阴毛,阴部,是女子最敏感的地方,特别是阴唇附近,那些阴毛这样被我扯出来,也怪不得莎曼丽反应这么剧烈。
其实,我明白莎曼丽根本不可能回答,我只是给她一种压力,在变相折磨着她,一步接一步的玩弄她,让她完全的堕落成我的肉壶。
当我拿出塞在她口中的内裤后,莎曼丽立刻满脸眼泪鼻涕口水一起的哭着哀求道:“我明白,我明白,我真的明白,什么都好,求求你绕了我吧,呜……”
说到一半,她就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我把因为看见她的淒惨样子而完全勃起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口里面。
“好好的舔吧,贱人。”
莎曼丽扫了我一眼,立刻闭上眼,专心的吮吸我的肉棒。她的那一眼实在太快,快的我无法看出她眼里蕴藏的信息,算了,管她的,我才不怕,敢反抗的就反抗吧,到时候别后悔就好了。
一会之后,我在把精液射进莎曼丽喉咙的同时,舒服的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第二天,太兴奋的原因,我早上五点多就醒了过来,然后走到大厅,准备叫醒被假阳具搞了一晚,高潮不断,应该是刚刚才睡着的莎曼丽。一开始,我还挺温顺的拍打着她的肩膀,她竟然还发大小姐脾气,眼也不睁的甩开我的手,气的我把脚趾塞到她嘴巴里面,莎曼丽这个笨蛋才因为呼吸不顺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含着我的脚趾,她立刻满脸呕吐的用舌头推出我的脚,不过还没有等我生气,她在愣了一会儿之后立刻头向前移动,重新把我的脚趾含进嘴里吸吮着。
不错,真的不错,我果然没有白费力气。莎曼丽的反应让我感到挺满意的,当下,我抽出脚,蹲下帮她解开绳子,然后,语气劲量平静的说道:“去洗一个澡,稍微整理一下,然后去你家等她吧。”
“我………”莎曼丽松了松被绑了整晚的手脚,偷偷地看了我一眼,嘴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
难道是想反悔?我立刻脸一沉,厉声道:“什么?”
“没,没什么了。”莎曼丽的身子一震,似乎被我吓到了。连忙不断的摇着手,然后才垂头丧气的向厕所走去。
经过一晚的玩弄,此刻的莎曼丽好像就连活力也被我完全剥夺了。雪白的屁股一摆一摆的,脚步踉跄,显出一副随时都会跌到的样子。不过她这憔悴的样子也正好符合我的计划,要是班妮妲见到她容光满面,也就不一定会进入我布的局了。
等莎曼丽梳洗好之后,我们便坐上了去市中心的火车。为了休养生息保持体力,虽然莎曼丽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完全的软倒在我的臂弯内,可是搂着这么一块上等美肉,我却必须压抑那源源不绝的欲念,我可没有自信自己的肉棒如次神勇,能狂御两女!
坐上车后不久,折腾了一晚的莎曼丽也破天荒地一脸平静的睡在我的怀中,看着她那美丽的容颜,我心中突然感到了一种奇怪的情绪。可怜?不是,肯定不是,我不会可怜这种女子。那,这种情绪到底是什么呢?
摸了摸莎曼丽那滑溜溜的脸孔,那种情绪更强烈了,似乎要把我完全吞噬一样,令我觉得好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情绪,不经意的,眼光穿过莎曼丽胸前的低领花边短袖,看到那雪白深深的乳沟,这一双奶子我已经摸过无数遍了,但在这一刻,我还是很快的勃起了。
根据这个反应,我也弄懂了我闹情绪的原因。那就是独佔与嫉妒。与莎曼丽的关系是如此畸形和不可置信,甚至不知道那天会结束,也许,我的下场会非常悲惨。但我无法补沉迷其中,沉迷着莎曼丽的肉体,更因此生出强烈的佔有欲。
一想到将来莎曼丽会结婚生子,与另外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妒嫉的孽火,就毫不留情的焚烧着我的心。
“莎曼丽,我绝不会把你让给别人!”捏着莎曼丽的下巴把她的脸孔提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好美,莎曼丽真的好美,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形容词:睡美人。
以前看见海瑟琳的时候总觉得海是四大校花里面最漂亮的,可是其实,莎曼丽也有不输于海瑟琳的味道,反正是越看越耐看。
想着想着,我不禁吻上了莎曼丽那苍白的红唇。而疲累的莎曼丽只是嘴动了动,然后便让我鱼肉品尝。
七点三十分,我扶着刚睡醒的莎曼丽回到她的雅伯文公寓。距离班妮妲的到访,还有三个小时。
因为莎曼丽两天没有回家,自然要打扫打扫。趁着煮开水的时候,我把高价买来的迷药倒进了水里。这药可不简单,我从一个越南人手上买的,只要喝了混了这药的任何饮料,都一定会在两分钟内晕倒,没有四五个小时别想醒过来,而且还有一些催情作用。所以要一百二十澳币一粒,真的让我的心感到一阵阵赤赤痛。
也罢,要是真能让我得到班妮妲,这一百多块也算物超所值。
可能是激动的时候时间过得特别快,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清脆的敲门声。我和莎曼丽不由的同时身子一震,莎曼丽是害怕,不安,我则是激动,期待和恐惧。
可能是我们没有反应的原因,敲门声又显得更加的急促了,也让我清醒了过来。
我慌忙走了过去,拉起莎曼丽的手,给了她一个小心,不然就知道味道的手势,然后我才躲进厕所里面。
莎曼丽长呼一口气,便走了过去,我慌忙躲到厕所门后从外面无法看见的地方,接着,我听到了莎曼丽打开门的声音。
果然是班妮妲,在开门的同时,我就听到班妮妲略带急促又有一些不悦的声音,因我不懂印尼话,现在只能盼望莎曼丽不要临阵出错就好了。
班妮妲说了一大堆话之后,外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莎曼丽发出了几个简单的音节,又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最后,是一声关门声。
跟着,是莎曼丽的声音,不过她似乎没说完,就被班妮妲打断了。班妮妲叽里咕噜的,好像机关枪一样,莎曼丽偶尔才插上两句,看情况,外面完全是班妮妲的天下,莎曼丽完全被压倒了。
唉,这莎曼丽真是,怎么还不给班妮妲喝东西呢?我在厕所里面盼望着,盼望着,刚在心中大骂,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重重的,杯子敲在桌子上的声音,这时,我才听到班妮妲继续的声音。
哈,成了!我差点开心的跳起来。慌忙低下头看表,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了,班妮妲应该晕了吧?
我的手刚碰到厕所门把,门便突然撞开,狠狠地打在我的头上。
“操!”我惨叫一声,一连退了好几步,整个人挨到墙上,莎曼丽满脸慌张的低下头看着我,小声地问道:“你,你没事吧?”
获得班妮妲的心超越了一切,甚至就连肉体上的痛苦也被我忘记了。这种情况下我也懒得理睬莎曼丽,伸手拨开站在厕所门口的她,快步的走向大厅。
太,太好了,班妮妲正伏在床上,旁边的桌子放着喝了半杯的水,周围还有一些溅出来的水迹。
班妮妲呀班妮妲,你终于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怀着激动的心情,我走上前几步,看着这个属于我的猎物。
今天的班妮妲难得穿着一条裙子,露出有着完美曲线的麦色肌肤的小腿,上身套着一件浅蓝色外套,背着我的身体仿佛在呼唤我,散发着我根本无法抵挡的魅力。
“你去我家等我,去。”吞了一口口水,我转过身,看着莎曼丽指着大门沉声道。
莎曼丽脸色一变,知道我是要对付班妮妲了,脚一动,向前跨了一步,又看了我一眼,便垂着头走过我身边,拿起她放在床上的手袋,什么话也没说的转过身走过去,打开门走了。
在莎曼丽走了大约半分钟之后,我才调整好心态,深呼吸了几口气,终于走到班妮妲这个曾经是我的女神,这个一直玩弄我,这个表面像天使一样,实则像魔鬼一样恶毒卑鄙的女子身边。
我在刚才仿佛莎曼丽给班妮妲喝的水里下的可是价值一百二十的迷药,药性之强是不容置疑,虽然催情作用只有些许,也足够了。此时的趴在床上的班妮妲脸色绯红,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看得我的心又是一阵乱跳,差点就要跳出来。
冷静,冷静,大卫,你必须冷静下来。只不过是操一个贱人而已,你不需要紧张的。我不断地对自己这样说,可是毕竟我过去是那么的深爱着班妮妲,此刻竟要对她做这种事情,我实在无法保持冷静。
又经过大约十分钟的思想斗争,我终于放弃了,算了,激动就激动吧,就让耻辱,自尊与冲动作为这场真人秀的催化剂,让我化身为最暴虐的恶魔,把失去的拿回来!
把窗廉拉上之后,我来到班妮妲身边,迫不及待地扑到躺在床上的班妮妲身上,把班妮妲翻转过来,然后揭开班妮妲的外套,哦,原来班妮妲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吊带扣纽短袖,在我的拉扯之下,她的白色乳罩肩带都露了出来。
舔了舔嘴唇,我将班妮妲柔软的胴体拖到了床中央。佳人昏睡未醒,我也不急着立马就干。毕竟,为了这一天,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认真说起来,班妮妲的身材可是公认的好,比起略微有点瘦的海瑟琳和太过于一点丰满的莎曼丽,班妮妲就可以说是完美了。
因为印尼女孩子都喜欢穿类似拖鞋之列的鞋子,所以脚经常受到太阳光的照射,美女和丑女的分别,就在于一个是怎么看都看不腻的完美脚型和麦色的迷人肌肤,另一个则是又黑又难看的臭脚了。
班妮妲的双脚骨肉均匀,完美的肌肤柔滑细致,小巧的脚趾玲珑剔透,当然了,像班妮妲这种美人,那十片趾甲都涂上了一层淡红色,像花瓣一样漂亮,更修剪得整整齐齐,透出让人说不出来的可爱和欢喜。要不是我想起这对脚刚才可能在外面被风沙吹了一个早上,只怕此刻我就忍不住要放进嘴里吸吮了。
不过,班妮妲小腿的肌肤可也同样令我心醉不已,摸着那又滑又有弹性的小腿肌肉,我情不自禁的张开四只虎牙,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我的烙印,在我的嘶啃下,班妮妲的脚颤动着,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我的口水。
接下来,我爬到班妮妲的身边,怀着几乎可以说是虔诚的心情看着酥胸半露的美人。性感诱人的吊带粉红短袖把班妮妲迷人的身材完全的显露出来,隔着略微有点透明的短袖,我看到了隐藏在短袖下那白色乳罩之后的挺拔双峰,正缓慢的起伏着,让我差点喷出鼻血。
看着这梦一般的情景,我忍不住露出了淫亵的笑容,颤抖的双手猛然一张,用力的抓住了班妮妲那充满弹性的美丽山峰,然后,我便用力的搓揉着这一双落在我手中的柔软无比的乳峰。隔着薄薄的一件短袖,我想搓面团一样把班妮妲的两个奶子拉来扯去,搓得变形。
很快的,我就感到不满足了,隔着两层东西真让人不舒服,于是,我缓缓的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一片光滑细腻的小麦色肌肤顿时袒露了出来,而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正镶嵌在那平坦柔滑的小腹上。
班妮妲呀班妮妲,在几乎利用我之前,你有没有想过,你会赤身裸体的躺在我的面前,等候着我的奸淫?我越想越得意,伸手抓着她的乳罩用力一扯,用力之大,令班妮妲两个奶子出来之后在空气中来会跳动着,两点精巧稚嫩,红豆般大小的乳蒂更快速的移动着,看着的我脸红脖子粗的。果然是好一双充满弹性的奶子!
双眼发光的我迫不及待的又伸手按上了那一双傲人的乳峰。不知道是否我心底始终不忍心伤害班妮妲,没想到我的动作会如此的温柔。班妮妲鲜嫩的玉乳不止滑不溜手,更弹性奇佳,当我把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在这双山峰上流连忘返了一会儿,我的双手同时往下移,按住了班妮妲的小蛮腰,接着,我把双手插进了她的裙子内,再度发力一扯,哧啦一声轻响,整条长裙被我完全撕裂,露出了班妮妲那一双修长结识的美丽大腿。
我再次大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看来班妮妲真的很喜欢粉红色,因为,脱去裙子后,我看见她的下身赫然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布质三角内裤。就是这条小东西,遮挡着我的视线,守护着她主人最后的一道堡垒。
我要操,我要操我眼前的这个人,我一定要操!
强大的欲火在看到那粉红色内裤的一霎那完全爆发,我毫不犹豫得脱下了那三角裤,只见丰满的大腿交合之处,相比于其他地方的麦色肌肤,班妮妲的阴部却是白的迷人,还微微凸起,显得很饱满,阴部上的那一堆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似乎没经过修剪,可是却生得很整齐,美人果然就是美人,连下体也与众不同。
是时候享用了,我站了起来,脱下裤子,露出早就硬了不知几百年的肉棒,看着身前的美人,我再次露出了邪恶的,得意的笑容。
第十二话:暴奸,玷污的天使
接近一丝不挂的女体,毫无防备的躺在我面前的床上,看着眼前可人儿的密处,我瞪大眼睛还怕漏掉一丝地方的仔细观察,虽然班妮妲的阴毛并不茂密,但分佈范围甚广,薄薄地覆盖整个阴户。而且她的阴户很挺,而从被我拉开的大腿间能清楚地看见那紧闭的玉门。她的阴唇很肥厚,在黑毛的拥戴下显得说不出的性感。
在不知从哪里吹进来的冷风中,班妮妲的阴毛微微的摇晃着,看得我又是一阵欲火焚身。
没有什么比得上这看着自己最想干的女人露出这样一副任君鱼肉的样子来的
刺激的了,此刻我只觉得心脏狂跳不已,若不是经过苦苦压抑,只怕已经痊愈的心脏病马上就要复发。
当双手碰触到那柔软的肌肤,脑袋似乎猛然受到重击,只觉得轰的一响,再也无法如常思考,立刻如恶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张口咬住那软玉般的乳峰大力的吮吸起来。哗!实在是太棒了,班妮妲的奶子又嫩又滑,好像含着布丁一样,似乎一个不小心就会溶化一样,透过舌头,那芳香甜美的触感直冲脑际,撼得我东西不分。
贪心的我自然不甘心只是品尝那柔软坚挺的椒乳,伸出了禄山之爪尽情的抚弄着班妮妲的肌肤,接着又伸出手伸到美人迷人的下体,梳理着,卷动着,拉扯着,沿着阴毛中间拨动,抚摸着那稀疏的的阴毛,那种毛发相缠的感觉,粗糙得来又有一分柔滑感,实在舒服极了。
接着,手指往下探,越过阴毛,直接在班妮妲的白洁阴部用手不住搓弄着。
忽然,我很想感谢身下的美人,如果不是她设计利用我和陷害洁与莎曼丽,我也无从学的如此丰富的对付女人的方法,更没可能与这个自己一向倾慕的女人来到这种地步了。
睡梦中的班妮妲在我的挑逗下轻轻地扭动着,虽然人是昏迷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还是有的。所以,在我的手指的玩弄下,手指的触感开始略微有点湿润了。
当下我松开了口中被我吸的通红的奶子,双手便去抚摸班妮妲一双柔美的长腿,她那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伸手抚过班妮妲那柔软的阴毛,摸到了班妮妲嫩嫩的阴唇,湿乎乎的,软乎乎的。我再次淫笑了一声,把班妮妲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溜溜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肉棒顶到了班妮妲柔软的阴唇上,同时用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大声叫道:“班妮妲,下地狱吧!”下身用力一挺!
“滋……”一声……坚硬的肉棒顿时插进去大半截,因为我的肉棒经过洁和莎曼丽的处女阴道洗礼,早变成恐怖的凶器,所以纵使班妮妲同样也是处女,阴道也那么的狭窄,还是被我一下把肉棒插入了五分之四。
不过,这样的后果就是发力过猛,肉棒立刻一阵疼痛,处女的阴道果然不简单,而睡梦中的班妮妲好像也因为这剧烈的疼痛而双腿的肌肉下意识的一紧。
“喔,真紧啊!”被班妮妲一夹,我忍不住舒服的叹道。
肉棒被班妮妲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看着班妮妲微皱的眉头,一股想要狠狠虐待的念头突然泛起,当下来回抽动了几下,才终于把整条肉棒全根插入,这种感觉,龟头的触感软软的,似乎是顶到了尽头了,但我还是用力的往前顶,好像要连睾丸也塞进班妮妲的阴道似的。我感觉得到,班妮妲显然是属于那种阴道比较浅的人,所以我的龟头能顶着她的子宫,甚至被她的盘骨不住挤压着。
怎么说呢?反正那种感觉真是销魂无比,我根本不需要用一分力,快感就源源不绝的从肉棒传到我身体的所有地方。
顿时,班妮妲脸孔都扭曲起来,“嗯……”的一连发出几声低沉的痛哼,身子不自然抖了几下。
这样就感到吃不消吗?才是刚刚开始呀!我冷笑着看着身下这个自以为是,又爱又恨的女人,双手抓住她雪白的乳房,像搓面团一样用力搓揉成各种样子,接着,我深呼吸一口气,猛然把肉棒向外一拔!
班妮妲粉红的阴唇立刻都向外翻起,接着,我又用力的把肉棒插进去,每次都把整条肉棒插到尽头,就这样不断的在班妮妲的阴部抽送着,因为我的粗暴,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而昏迷中的班妮妲浑身更不住轻轻颤抖,可怜兮兮的脸孔看了就无法不让人产生怜悯,嘴里不断轻声地呻吟着,好一副美女落难图!
可是,对于魔化的我来说,班妮妲的这些反应不止未能让我软化与产生同情心,却只会如同春药加上九天仙乐一样,只会令我更狂猛,更冲动,更坚硬和更暴力!
我插插插插死你,插死你这个臭女人,插暴你的臭穴,插烂你的阴道,看你还敢看不起我不?看你还敢玩弄我不?
在疯狂的抽插下,班妮妲的眼角浮现了两道泪痕,就算昏迷,疼痛的感觉还是无法消去吧?我用力之大,甚至让班妮妲的整个人都前后移动着,泪水四溅,身上不少地方都被我捏的又青又红的。
虽然我昨晚出了不少火,面对着班妮妲这个绝色处女也无法忍耐太久,大约抽送了一百多下,无法抗拒的快感就从我的腰开始蔓延,特别是我的肉棒,麻麻的,只感到快要爆炸了,根本不知道插到哪里了。
射在她里面吗?射精的一霎那,我犹豫了。如果要让一个女孩子伤心绝望,就是让她被她看不起的人玩弄强奸,并怀了那个人的孩子。但在这一瞬间,不想射精的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的无所适从,到底我还要为这个贱人而让自己继续奇怪多久?
他妈的,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没来得及考虑多想,肉棒的感觉更加敏锐了,显然立刻就要射精,我快速地又狠狠的抽送了两下,然后拔出肉棒,迅速插到班妮妲微微张开的嘴里,下身一震,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便从班妮妲的嘴角流出来。
射精之后,我恋恋不舍的又移动下身,让开始软化的肉棒在班妮妲的嘴里搅拌了好几下,把最后一丝精液都完全挤出来,才从她的嘴拔出已经完全软了的肉棒。然后,我喘着粗气坐了一会儿,准备工作了。
从准备好的袋子里拿出一个立拍立现的照相机,把班妮妲摆了好几个淫荡的姿势拍了十几张照片,什么含肉棒的,自我手淫的,应有尽有,反正其他人看了都会把照片主角当成淫荡女人就是了。
把照片藏好,我又爬上了床,压在班妮妲的身旁,捏弄着她的奶头,忽然一阵疲惫传来,可能是终于愿望达成,又或者着一个月来操劳过度,也许更可能使两者都有,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说,有的只是深深的疲倦,和困意。
但不能就这样睡了,不然等一下班妮妲醒过来,我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了。
于是,我打开莎曼丽的衣柜,拿出了几条内裤和几件乳罩,把班妮妲双手反绑起来,又用内裤塞住她的口。我这才安心的压着满脸泪痕的班妮妲陷入了沉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因为突然感到一阵寒冷,我才清醒过来。
看了看表,下午两点多了,班妮妲依然昏迷着,根据那个越南人对药性的描述,半个小时内班妮妲应该就会醒过来了。我低下头,撕咬着她苍白的脸颊,吮吸着她的面容,肉棒正半软半硬的夹在她的阴穴里面。看着我们毛茸茸的连接在一起的下体,再回想我们之间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奇怪的温暖感觉悄悄的在心房爆炸,肉棒开始坚硬起来,我便又开始用非常粗暴的方式在班妮妲的体内开始抽送。毕竟数小时前还是处女,加上我是用最不温柔的方法开苞,班妮妲的阴道应该都是伤口吧,此刻又被我再次用同样的手法征伐,班妮妲的面孔再次痛苦的扭曲起来。
大约三四分钟,班妮妲的眼睫毛忽然动了动,似乎快因为疼痛和药力的消减而苏醒过来了。一想到班妮妲苏醒过来后看到我压在她身上的样子,我便激动的差点窒息过去。我伸出湿滑的舌头在她的额头,鼻子和嘴唇四周舔弄着,同时一手搂着她,一手搓揉她的奶子,夹着硬硬的奶头轻轻的扭动着。
很快的,我感觉到怀内的肉体一震,显然班妮妲醒来了。
“呜……唔!”
张开眼的一瞬,班妮妲的眼里还满是迷茫,似乎在思考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当她看到我的一霎那,立刻俏目圆张,一脸的不可置信,而显然很快的她也感觉到胸部的异样和下体的的奇怪感觉了,惊讶立刻转变成愤怒,瞪得滚圆的眼中再次飞洒出伤心的泪水,然后我感觉到嘴唇一阵疼痛。
没想到班妮妲竟如此贞烈,用自己的额头撞向我的嘴唇,痛得我情不自禁的放开了抓着她奶子的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直打哆嗦。幸好她是被绑着,又被我压着,不然刚才那一下,只怕我要门牙不保了。
好,好,班妮妲你果然有种,在这种情况下,牙齿的疼痛让我被压抑的欲火跳了出来。嘿嘿,那就来大干一场吧!
我猛然把她死压在床上,放肆的嘶咬着她的面孔,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眼,迫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但只要我舌头离开,她立刻又凶狠的盯着我。看着她那愤怒的面容,还有她眼中的怒火,我知道,她一定非常的想杀死我吧?
不过,我一概不理,依然一手搂着她,另外一手却三根手指头捏着她的奶头不住玩弄,而她竟开始踢动双脚,用脚跟狂踢我的屁股。也真难为她了,下面被我这样用力插还能忍受着双腿用力的痛苦来踢我,嗯,我的屁股被她踢得还挺痛的。
幽香,温暖,疼痛夹在一起,不可思议的唤醒了我心底潜藏的凶性。班妮妲你敢让我痛?我就让你更痛!
当下我发起狠来,下体用力的抽动起来,又低下头摇着班妮妲的奶子,用牙齿来回磨咬,顿时班妮妲的身体变得僵硬无比,似乎一霎那间变成化石,而我的小弟弟也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他妈的,没想到操了这么久,班妮妲的屄穴还这么紧,而且昏迷和醒了之后的感觉完全不同,现在我连抽动也感觉到疼痛。
但是疼痛中传来的快感还是让我舒服得浑身打颤,差一点就射精了。幸好我经验丰富,大吸一口气,止住了差点就忍不住要射精的感觉。
可是,因为班妮妲持续挣扎着,她阴道内的肌肉依然不住蠕动着,夹得我好爽,不过她似乎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事实,紧绷的面容也放松了。我从她的眼中读到失望的讯息。
躺在她身上的我更能感觉到她身体蕴含的力量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班妮妲别过头不再看我,双腿打开放软在床上,任我抽插着,泪水稀哩哗啦的往外流,看着她那崩溃的样子,一阵心痛竟突然在我的心底蔓延。
无比的痛传到我的脑袋,痛得我几乎无法思考。痛得我松开了捏着她奶头的手,然后把她用力的搂在怀中,本该火热的身体早如同尸体一样冰冷和僵硬,看来被我操破处女穴的打击对班妮妲来说太强烈了。
现在班妮妲所感到的应该只有愤怒之后的伤心和绝望了,现在的情况根本不用说明,就让她清楚明白自己所处的境地了。虽然之前她尝试反抗,但是和我相比,双手被绑的她的力量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我搂着她坐了起来,一手按着她的肩胛,另外一手伸出中指轻轻的沿着她的脊椎滑动,一开始班妮妲还是毫无反应,只是在我的中指滑到她的股间,快接近她的菊花蕾的时候,班妮妲终于再次反抗,在我怀内挣扎。
而当我终于把一小截中指插入班妮妲那紧寨温暖的后庭穴时,她的身体猛然剧烈的抖动起来,本来就窄小的屁眼此刻更是用彷彿要夹断我的手指般的力道收缩着,同时头一抬,整个人往后仰,露出迷人的美颈,并令一双本来就高耸的乳房更加的坚挺。
可惜我佔据了所有有利位置,这个世界更没有一个女人用阴力可以把插入她们屁股的东西逼出来,所以,在班妮妲的屁眼的夹动下,我手指头左右转动和抽送,反而给予了她更加的刺激,令她几乎晕了过去。
对于猎物的反应,我感到万分的高兴和享受,虽然班妮妲任有些微的挣扎,但这个平时高高在上,仿若女神般的校花已成为我的胯下之臣,成为我肉棒的被征服者,成为我大卫的女人了!
能够欣赏这么一个贞烈高傲的女人是如何慢慢屈服于自己的肉棒的过程,绝对比单纯强暴她,并让她怀孕更令我感到兴奋莫名。
想到这里,我便忽然用力忽然粗暴的揉捏班妮妲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化的双峰在我的指间不断的变幻着形状,至于已经那根已经完全没入班妮妲屁股的中指,我则用来挑动班妮妲,每一次手指头的些许动作,都让班妮妲发出听了就能令人射精的呻吟声。
屁股插入一根东西的感觉一定很奇怪,以前我和莎曼丽她们肛交,只觉得屁眼比阴道紧很多,而且女人多数会感到疼痛,我看到她们痛苦的样子,就会觉得更爽。但我今天把手指完全插入了班妮妲的屁股,才发现与用手指插入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
阴道比较软,可是迫力不大,屁眼就完全不同了,而且敏感比之阴道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每一次女人身体细微的转变,都能从她的屁眼的松紧来获知,实在美妙不可言。
也因为这根中指的关系,班妮妲腰部以下根本就不敢动,只能左右转动着上身,做着少量的反抗,自然始终无法摆脱我双手的肆虐,玉体更是因为性感带的不断受到刺激而一次次的颤抖着。
玩了好一会儿,被内裤塞着嘴巴的班妮妲便只剩下鼻孔急速的收缩,显然在喘着大气,却似乎已没有力气反抗我的抚弄,软绵绵的倒在我的怀中。看着她这个样子,我不得不想办法令她反抗我。
不知为什么,我就是喜欢看她的挣扎与痛苦,于是,我突然用手指夹住了班妮妲柔嫩的乳尖高高的拉起,然后迅速放手轻轻一弹,班妮妲立刻嗯的长哼了一声,俏脸痛苦的扭向了一旁,本来放松在我两边的修长玉腿也陡然紧张的夹到一起,也就是夹着我的腰,如果在其他人看来,就好像她舍不得放开我,要我操她似的。
她双腿用力,阴道和屁眼受到牵连,同时夹着我的肉棒和手指,爽得我情不自禁的震动肉棒和抽动手指,班妮妲便发出了更痛苦的哼声,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震,双腿用力的绞动起来,这次,她终于满脸哀求的看着我,苍白的脸孔又是痛苦又使惊惧,真是我见犹怜。
忽然,我的脑海一阵轰鸣,才从班妮妲那杀死人不偿命的可怜眼神里逃了出来,真危险,差点就心软放过她,这女人真不能小看。一定要令她更羞耻,更无地自容才行!
我猛然的拔出了插在班妮妲屁股内的手指,因为太用力的缘故,经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噗”的声音,就像放了一个屁一样。班妮妲肯定也听到了,脸孔陡然胀的通红。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却令她露出又恶心又惊讶,还有害怕与害羞的神情。
因为,我把那根插入她屁股的手指放到鼻孔旁来回的嗅着,还一脸陶醉的样子,嗅了一阵,我才淫笑着看着她说道:“原来高贵的班妮妲的屁股也是臭的,还很脏,你看,上面这些黄色的,都是你屁股内的东西,都是你的大便……”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上的东西涂到班妮妲的嘴唇上和鼻孔四周。
“呜!呜!”受到这样变态的侮辱,班妮妲奋力的扭动着身躯,她不知道,她这样反抗只会令我插在她阴道内的肉棒受到更舒服的享受而已。
无须抽送,她的阴道就自动的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肉棒,享受了大约一两分钟吧,忽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最敏感的龟头开始蔓延到我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每一个细胞彷彿都要爆炸了。
肉棒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在班妮妲那窄小的空间里剧烈的跳动起来。忍不住了!我猛然“啊”的一声大叫,把那沾着班妮妲粪便的中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鼻孔里面,同时放松了对肉棒的控制。顿时,我感觉到灼热的阳精在班妮妲几乎发疯的颤抖中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刺激了,在我的双重玩弄下,班妮妲白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把班妮妲的双脚折过来压到她胸前,我把并未软化的肉棒再次插入了她的阴道。
这几天做爱太多了,所以刚才射精时我虽然感觉我是射了,但其实并没有多少精水,加上此刻班妮妲的阴道缺乏足够的润滑,干干的感觉,磨得我的肉棒有点痛。
肉棒每一次插入,都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不过班妮妲的的阴道真的很好,把我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没有流露出一丝空隙,已经开始发麻的龟头持续传来着的让我热血沸腾,性欲大盛的舒服感。
这样一个极品的美穴不能浪费了,一定要好好品尝。享受了班妮妲的美穴之后,我终于决定要用那东西,一个我不屑使用,现在却不得不用的东西。如果我不用,今天真的无法尽情的享受班妮妲的肉体。
思虑再三,最后我抽出了肉棒,走到我的衣服旁边,从裤袋里面拿出了一个白纸包。这是我买迷药的时候顺便买来的春药。本来,像我这么健康有活力的人不应该用春药的,不过,要是不用……看了看开始软化的肉棒,我不禁一狠心,趁着自己还没反悔,迅速的倒了一杯水,把那一堆白色粉末和着水吞下了。
那越南人说这春药和伟哥不同,把药力集中在肉棒的感觉上,专治阳萎,还告诉我对手一定要自愿,不然会干伤对方的。自愿?我想起这话,看了看肉棒上还残留着的斑斑血迹与正徐徐从班妮妲依然紧闭的阴穴内向外流的红白混合体,不由觉得很讽刺。
正常情况下,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操破班妮妲的处女,更把她如此侮辱,自愿?对于刚刚做了那么多事情的我来说,这两个字就像一个最大的笑话一样,笑得我肚子疼,笑得我的肉棒恢复了杀气腾腾的样子,又成为一把锋利的宝刀。
现在,我就要用我的宝刀去杀人了,杀一个校花的希望和心!
我把班妮妲的玉腿盘到自己的腰部,双手扶着她的侧身,肉棒研磨着娇嫩的阴道壁成波浪式的继续深入,因为缺乏足够的润滑,而班妮妲她自己又一直处于紧张的抵抗状态,这种旋转插入的方式肯定会令她疼痛无比。
此刻我的肉棒因春药的关系变得如金刚钻般的坚硬,而我也在药的影响下使得抽送的动作粗暴而生硬,这种非普通女人所能忍受的痛楚,甚至令昏迷过去的班妮妲痛醒过来。
下体的疼痛令她放弃了自尊,神色悲痛的耍动着头,似乎是在哀求我能停下来,饶了她,放过她。可是数次被她愚弄的我已经变成了野兽,恶魔!迎着她的玉容,我露出狰狞的狂笑,猛地一挺腰,发动了强而有力的一击,在班妮妲无比的羞愤,痛苦和绝望中,我把肉棒连根没入她的蜜穴里。
面对着这从未尝试过,也不应会遇到的粗暴侵入,班妮妲的身体彷彿在一瞬间死了,被冰封冷冻了,痛苦的低吟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一颗颗闪亮的泪珠夺眶而出,染湿了她身下的床垫。
现在你知道后悔了吧?我可是代所有被你骗了,利用了的,玩弄了的人来报仇的,你不是早该知道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吗?恶毒卑鄙的你没资格哭呀!
我在心底大声的吼叫着,让肉棒短暂停留了一会儿,从温暖的蜜穴里后退了一点,然后再一次向着柔嫩的花心狠刺过去,开始在班妮妲的阴道内抽插起来。
每一次的全力刺入,我的胯部都会伴随着肉棒一次一次的撞击着班妮妲的会阴,我们乌黑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簌簌的微响。
在春药的扶助下,我如同不知劳累的打桩机一样密集的轰击班妮妲的蜜穴,也不知道是女子身体自然反应下保护身体分泌出汁水,还是班妮妲被我插的流血不止,反正校花的阴道开始湿润起来,我感到肉棒的抽动越来越顺畅,美穴虽然依旧紧紧的咬着肉棒,可是每次进入时候受到的阻力面显得越来越小了。
不过,很快的,我知道这种情况下班妮妲不可能享受什么性爱的欢愉,有的只会是无止境的怨恨与痛楚。因为随着抽插,我发现肉棒又再次的带出不少鲜艳的血迹,看来,班妮妲的阴道是被我插得出血了。
一想到班妮妲现在所承受的痛苦,我忽然感到心脏又疼痛了,痛得呼吸都有困难,我慌忙停下抽送,双手按着班妮妲滑溜溜的胸部,大口大口得喘着气,心脏才没有这么痛。
奇怪,班妮妲怎么没有反应?身体恢复正常的我这才发现怎么班妮妲没有声息呢?低下头一看,我不由笑了出来。
班妮妲一动不动的躺在我的身下,无声无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佈满了汗水的身体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美丽迷人而又悲淒,还满是青红的瘀痕。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杂乱的沾在一起,那花瓣般的粉红色肉缝正咬着一根黝黑的肉棒,周围点点落红,还有一些白色的,凝固了的精液。
我刚才所作所为,不但践踏了她女性的尊严,报了她愚弄我的仇,也应该把她美好的人生彻底毁灭了,只怕以后只要她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都会想起今天的事情,她一辈子也无法摆脱我带给她的屈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尽管射了两次,我却没有丝毫疲倦的感觉,伸手拔出了班妮妲口中的内裤,接着抓着她的奶子做为支力点,再度抽送起来。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已经不怕班妮妲会大叫了。
我拔出了肉棒,搬起班妮妲的上身,屈曲分开她的双膝,使她变成跪着的姿势,接着,我又重新将她的上身按倒在床上,让她浑圆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我再次提枪上马干了起来,下体不断猛烈的撞击着班妮妲柔软的玉臀,发出“啪啪啪”响亮又让人兴奋和羞耻的声音。
这个姿势令插入变得困难,可是对于插入者来说却更加紧迫,也就更兴奋,我按着班妮妲的大腿根部,情不自禁的闭上双眼享受这份紧迫。然而,对班妮妲来说,在这种情况之下,双手被绑的她会因为无法支撑上身,被抬起分开的下体将会承受很大的压力,抽插自然而然的也就造成更大的疼痛。
伴随着肉棒的抽动,死尸般的班妮妲不得不痛苦不堪的悲鸣着。
持续不断的侵入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下意识的看了看手表,赫然已经四点多了,没想到在春药的支持下,我竟然征伐了两个多小时,疼痛、疲倦、绝望、羞愤,我带给班妮妲的各种感觉,终于令她支持不住,又一次的昏厥过去。
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我的肉棒也感到一阵疼痛,便暂时停止了抽送,伸出手抚摸班妮妲的身躯。搞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看见班妮妲还是昏迷不醒,我伸手摸了她下面一把,把满手的血,精液和蜜汁涂到她脸上,很快的就又把她搞醒了。
在刺激之下,班妮妲一下挣开了眼睛,映入眼廉的自然是我淫笑着的脸,我的存在,当然也清楚地告诉她她不是在发梦,她真的被我操了。
“啊……”似乎现在才恢复了力气,班妮妲尖叫一声,双脚乱踢,我也毫不在乎,离开了她的身体。双手被绑的她马上一滚,滚到床边坐了起来,紧紧地夹着双腿,痛哭道:“你……不是人!”
说话的时候,眼中泪花不住转动。
“我不是人?可是我这个不是人的傢伙是你的男人呀!”我笑着向她走了过去,下体的肉棒一阵舞动,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班妮妲浑身一震,猛然尖叫道:“别碰我,我要告你强奸。你这个人渣!”
“告我?没关系呀,反正澳洲没有死刑,我更会在庭上说出每一个操你的细节,对了,在牢内如果我有空,还会写一本名叫《我是怎么操的,班妮妲处女被夺记》的书。”我毫不在乎地笑着,接着拿出两张从刚刚拍的那些照片里挑选出来的给她看。
“你……”班妮妲浑身直抖,紧咬着嘴唇,狠狠地盯着我,泪水飞洒而出。
“我们再来吧!”我说着放下照片,得意地向她扑去。
“不……”班妮妲大叫,双腿又向我踢来,却被我一把抓住:“刚才你没什么动静,我干得也不过瘾,这下要好好配合,我会考虑只把那些照片自己欣赏,不然就让你成为出名的淫荡校花,保证你上报纸头条。”
一边说一边把班妮妲压到了身下,张嘴便在她脸上一通亲吻。
“你,休想!滚……放开我!”班妮妲左右扭动着身躯挣扎,可她已经被我操了差不多五个钟头,什么力气都没了。
我的手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班妮妲乳头轻轻搓着,班妮妲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别这样……嗯……”班妮妲无力地晃动着。
我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我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与刚才的粗暴相比,现在如此温柔的我,自然会令班妮妲受到如在天堂的感受。
可是,等一下,她就会再次发出痛苦无比的哭声了。因为,我是不会让她享受的!刚才手指在她屁股内的触感很好,所以我决定就在今天顺便也要了她屁股的处女,当班妮妲的下体变得湿润的时候,我伸手摸了一把,然后猛地把她反转过来,把手上的液体都涂到她的屁股上。
敏感的地方受到袭击,那个狭窄的洞口马上收缩,只是班妮妲似乎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插屁股这回事,只是左右摇动着圆臀,妄图躲避我的手指。
“嘿嘿嘿……班妮妲,现在我就让你尝尝最刺激的做爱方式,不过可别上瘾哟,因为你老公我的肉棒可不是天天都这么能操的。”嘴里说的淫亵的话,我一手按着班妮妲的腰,一手扶着肉棒对准那个瓦自收缩个不停的菊花蕾一挺。
“啊─呜……”班妮妲猛然发出淒厉的叫声,可我也立刻用按着她的腰的手改为按着她的头,让她整个脸孔陷入床里,传出来的,就只有沉闷的声音了。
我看了看,肉棒只插入了个龟头,没有想到班妮妲的屁眼比莎曼丽的还要紧凑,我真的得到一个宝物了。深呼吸一口气,我再次大吼一声,大力摆动下体,班妮妲的身体顿时如同垂死的青蛙剧烈的跳动起来,但我和她如此紧密的相连,无论她怎么动都摆脱不了我了的。
当下,我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用力抓紧她的腰,无视她的尖锐惨叫,不断用力把我的肉棒灌入她细小的屁眼里面。
在我的肉棒的冲击下,班妮妲的菊花蕾周围的皱纹完全的消失了,从手上感觉她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害怕和疼痛。
花了接近三分钟,我才终于把肉棒完的打入班妮妲的屁眼中。事实告诉我我夺走了班妮妲的屁股的处女,证明就是正不断从她裂开的菊花蕾中流出,把她雪白的屁股染红的鲜血。这鲜血还洒到床上。
完全插进去后我停顿了一下,享受那比蜜穴还要紧几倍的感觉,然后便双手抓着班妮妲的奶子作为支力点抽插她的屁眼。因为屁股与阴道不同,不止班妮妲痛,我也痛,在那么紧的情况下,我想把肉棒完全拔出来也会感到一阵赤痛,只是早从莎曼丽那里领略到屁眼乐趣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放过班妮妲的屁股的。
我唯有微微的抽出一点就再次用力的挤进去。饶是如此,班妮妲也痛的疯狂扭动,差点折断了我的肉棒,我每插一下她就用力的摇动屁股,身体也为之僵硬一次。不过她的屁眼实在太棒了,就算我吃了春药,在她的屁股里面干了十几分钟后,竟又再次泛起了射精的感觉。
这次我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豫就把精液射进了班妮妲的直肠内。接着,我便无力地趴在她沾满汗水的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过了一会儿,我再次坐了起来,这时候我的肉棒依然坚硬的插在班妮妲的屁股内。
当我拔出肉棒后,班妮妲的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似乎无法缩小,混合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正不断的冒出来。
我扯着班妮妲的头把把她拉了起来,凑了过去,才发现她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满脸痛苦和惊惧,彷彿刚从无尽的痛苦深渊里面爬出来,看见我在看她,班妮妲立刻哭着叫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是我?”
白痴,自己做过的事情不是应该自己负责吗?你陷害别人的时候,当洁和莎曼丽在男人的肉棒下哀求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别人!
本来,看着她那可怜的样子,我是想让她休息一下的,可是听到她没有丝毫后悔的质问,愤怒的我分开她湿滑苍白的大腿,又一次的把肉棒插进她因为长时间的蹂躏而变得红肿的下体,再一次的插的她死去活来。
就这样,班妮妲一次次的被我奸淫得昏死过去,又一次次的被弄醒,我不断的变幻着花样,反复的将她送进痛苦的深渊,一直持续到下午六点多。
“嗯……哦……求求你……啊……”小小的房间内,班妮妲的抽泣和呻吟不住回响,她的屁眼被我插了大约有一个多小时,相信几个星期内她别说大便,就连放屁也会痛得要死。至于蜜穴那里就更不用说了,粉红的阴唇被我插得外翻红肿,简直就像被什么野狗啃过一样。
也对,她的蜜穴就是被我下面这个龟头的嘴巴啃过。
七点钟的时候,我终于在班妮妲的屁股内射出第四次的精液,接着,我软化的肉棒被她屁眼内的肌肉挤了出来,还有很多血,看着她被我撑开撕裂的屁眼,还有一直颤抖着的大腿,我忽然很想吻她的身体。
当我舔到她的脸的时候,她低声的哭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你和莎曼丽要这样对我?呜……”
“哼,这已经便宜你了,贱人!!”
我有些生气地拍打着这贱女人依然狼狈的抖动的屁股,厉声喝道。
没想到她竟忽然止住哭声,用一种仇恨和羞辱的眼神盯着我:“畜生,你这个魔鬼,你这个下地狱的混蛋!”
这婊子竟敢骂我?我立刻一伸手,狠狠的抓着她的奶子用力的一握,同时骂道:“贱人,还不知道味道,哼,如果我下地狱,一定会拉着你一起的,像你这样的人,上帝根本不会保佑你,只有地狱才适合你!”
说着,我伸出一根手指进入她湿漉漉的阴道内抽松着。
班妮妲立刻疼得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再次非常狼狈的哭了起来,她哭泣的样子在让我感到心痛的同时,也感到很自豪。我成功了,我操了班妮妲前后两个处女穴,毁了她了!
哭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咬牙,用一种让人发冷的目光盯着我:“大卫,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原来你以前的温柔,善良都是假的,其实,我也早该知道。
我想,你的目的就是我吧?那你为什么还要伤害莎曼丽,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放过她吧……”
什么跟什么呀!这个女人在说什么鬼话,怎么我听得一头雾水的?什么我假装,什么我的目的是她,什么伤害莎曼丽,放过她?我不得不重新看待这个卑鄙的女人。
我很怀疑她的脑地是不是有问题,到了这个时候还要假装什么?还是被我操得忘记自己是谁,班妮妲的不坦白和造作让我感到很不舒服和生气。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在耍什么心机手段?
难道现在这样的惩罚,还不足以让你清醒吗?也许我真的很爱班妮妲,她再次的愚弄终于令我的怒气彻底爆发,一伸手扇了她一记耳光。接着,我连我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猛然一脚踩着被我刮倒在床上的她的肚子,冷笑道:“面具,别玩了,我不喜欢被人一再的玩弄,难道我还操的你不够狠?”
说着,我旋转着脚,班妮妲马上痛苦的得呻吟着,脸色苍白的像死人一样。
我看到她似乎受不了了,才松开脚,捏着她的下巴,认真的说道:“别以为自己是校花就看不起别人,兔子被追急了,也会踢死老鹰,更何况你不是鹰,我也不是兔子。别再在我面前说什么友情,什么温柔,善良的,也别再叫我放过莎曼丽。只有你没资格说这种话。你,面具,就是你,害我,害洁,害的莎曼丽变成今天这样,现在,你自己也受到相同的对待了,感觉如何?哼!我警告你,你如果识趣的,就快点把洁的那些裸照拿出来,我还会考虑不帮你拍三级片,不然,哼哼……”我冷哼了几声。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我和莎曼丽一直是好朋友,我也一直把你当好朋友,我什么时候害你,是你这种魔鬼,才会利用这种东西来威胁莎曼丽,不然她不可能这样对我。你这个恶魔,你去死吧!”未料,班妮妲却依然不承认,再次狠狠地咒骂我。
我的那个气呀,一反手,又给了她一记耳光,同时喝道:“不要打哈哈,把洁的裸照还给我!”
那一记耳光我很用力,力道之大,让她的双颊迅速的红肿起来,一丝鲜血也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但班妮妲咬了咬下唇,神色坚决的说道:“什么裸照,这种东西,我不可能有!”
“他妈的,你是面具,你怎么可能没有?”我一把掐着她的脖子,猛烈的摇晃着她的身子,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耍我!
“什,什么面具?你别发疯,我……”班妮妲喘着粗气,努力的挣扎着,身子抖动着。
“不许愚弄我!”被喜欢的人一再的玩弄,我猛地推开了班妮妲,让她重重的撞在床板上,而她马上坐了起来,盯着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我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你不承认也不行,我手上的证据多着了。”我冷笑着,决定要撕开她的假面具,接着,我从被雷打开始,到她开始联络我,到我迷奸了洁,被威胁,误会莎曼丽,强奸了莎曼丽,到最后发现她才是面具,这半年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她的脸色也越来越平静,等我说到发现了她是面具后便计划今天这事情来报仇,她猛然挨着床头,昂天大声狂笑起来,笑的比我操了她的时候还狂,笑得全身都在抖动,笑的整张床都在振动。
终于承认自己是面具了吗?我知道很多人被揭穿后都会用放肆的举动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感情,当下,我得意地看着班妮妲,看着她的假面具终于被揭穿后的真正样子。
没想到,笑着笑着,班妮妲却突然低下了头,埋在双膝之间痛哭,哭得非常伤心,哭得当我不耐烦喝骂她的时候,她才猛然抬起头盯着我,脸上犹自带着泪痕,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凶狠,只听她一字一顿的说道:“哈哈哈哈哈……你一定在想有什么好笑吧?哈哈,哈哈……”
班妮妲笑的面容都扭动起来,在那一霎那,她的样子是那么的狰狞,可怖:“因为、因为我笑你这个大白痴混蛋!!你错了……我、根、本、不、是、面、具!”
第十三话:面具,原来竟是他────揭发面具
“混,混帐,我不是叫你不要耍我吗?你他妈的还要玩我玩到什么时候才甘心?”
再也无法忍受屈辱的我忍不住一伸手掐着班妮妲幼细的脖子用力的摇晃,同时大声的咆哮着。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骗我?难道看到我受骗,迷惘的样子真的让你那么高兴吗?
“哈,哈哈……”
就算被我掐着脖子,班妮妲依然带着不屑的神情看着我,笑声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却更加的诡异,让我感到更不舒服。倔强、讽刺、嘲笑,这是现在的我唯一所能想到对班妮妲的形容。这还是以往那个迷倒众生的女神吗?哪一个才是班妮妲的真面目?
班妮妲的强硬,真的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在一股莫名的爱护的下意识的驱使之下,我放开了手,稍微退后,一双眼便无法控制的停留在急速喘着气的少女身上,真担心她就这样晕了过去。
说起来,班妮妲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淒惨,雪白的奶子佈满青色的指痕,被我狠狠的大干特干的操了屁眼和小穴五、六个小时,又什么都没吃,滴水未沾,微微张开的大腿内则上血迹斑斑,阴毛湿嗒嗒的一片凌乱,上面还佈满了白色的凝结体,本该紧紧闭合的鲜艳粉唇红肿外露,瓦自往外流着不知是我的精液还是她的血水的淡红透明液体。
她应该满脸泪水,露出一幅可怜的,哀求的神色才对呀,但为什么她的神色这么的奇怪?看着我的目光,彷彿在怜悯我,好像我才是那个可怜的傢伙?
不,不许这样看我!我大吼一声,猛然如同恶狼一样朝着班妮妲扑了过去,双手按着她滑嫩的肩膀,把她按在床上:“你,你,我不许你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允许──你这个卑鄙的贱人!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呜……我是这么的喜欢你,你却把,把这一切都毁了……为什么!为什么呀──”
我,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呀?心中虽然很惊讶,可是所有的烦恼、不满,与潜藏在心底许久的,对班妮妲的感觉,也很自然而然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也许,因为此刻我与班妮妲的距离,首次得如此的接近,甚至接近的让我佔据了她的身体,夺取了她的未来,这才让我这个弱小的傢伙,终于胆敢说出那被其他人绝对的认为是超级不自量力的卑微心意。
“喜欢我?哈哈,喜欢我,就不会这样对我。所谓的对面具报复,不过是你的一个藉口。你,你这傢伙只是藉着面具的存在,心安理得的去完成你下流的目的罢了,你根本没有喜欢我,你要的,和那些龌龊的人一样,只是,只是我的身体!”
班妮妲闭上眼,流出两行清泪,说话的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怨愤,说完之后,她咬了咬牙,猛地睁开眼,豆大的泪珠在她的眼眶里滚动着:“现在无论我怎么说,你都不会信我不是面具,而且你对我,你竟,你把我,你……我,我根本不在乎了……”
可能是因为激动,班妮妲说起话来有点儿语无伦次,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表达自己想说的,她露出一个非常淒凉的微笑,侧过头,再也不理睬我。看着她的侧面,她那生气,痛苦,焦躁的样子,让我的心一阵疼痛,痛得彷彿要破裂似的。
“你不承认也不行,别妄想再骗我了,你就是面具,绝对不允许,绝对不许你有机会再耍我!”强忍着胸口的疼痛,我朝着不理睬我的班妮妲大吼,只希望能从她口中听到他亲口承认自己是面具的话。
只是,班妮妲却彷彿铁了心一般未哼一声,就像当日莎曼丽一样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主控大局。不过,心底内隐隐约约的有一把声音在说,她们是不同的。我能感觉得到,班妮妲的强势与莎曼丽的那种大小姐的脾气是不同的,可是至于哪里不同,我却又说不上来。
不知怎的,我总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奇怪……现在的我,只要愿意,因该可以把班妮妲变成像莎曼丽那样的母狗,何必浪费时间在这里和她争论她是否是面具的事情呢?这不是早就证据确凿了吗?
啊!忽然,我忍不住浑身打了一个颤抖,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妥了。那就是,现在的我,似乎疯了一般的要班妮妲承认自己是面具,与其说许多事情证明了这一点,倒不如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班妮妲已经不得不是面具了!
我之前,是怎么也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她就是面具。为什么会这样?我很清楚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实在太爱班妮妲,下意识的,我总是无条件的相信班妮妲,这就是喜欢……我不能相信班妮妲不是面具的事实,我毁了她,也已毁了我和她之间的这份缘分,如果,如果说谁告诉我错了,我这次报复的行动错了,我宁愿,是那个人疯了。
“如果……”经过一段难堪的沉默,班妮妲终于再次轻启玉唇,带着我无法捉摸的平淡,冷冷的说道:“如果我不是面具,你便继续去寻找吗?然后,如果是女的,你便像对待我,莎曼丽,又或者洁一样去对待她们,如果是男的,你便去搞他们的女性亲人,是不是?”
认识班妮妲这么久,从来没见过她用这么冷的语调说话,冷淡的像锋寒的刀子,能把人冻结成冰块,反正我听了感到很难受,很不舒服。
面对她的质问,我哑口无言,张大了口,像一个傻瓜似的。
班妮妲沉稳的玉容忽然浮现起一个诡异的笑容,双肩一扭动,藉着胴体上的汗水把我甩下了她的身子,接着,她蠕动着,做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我,冷声道:“你所说的我给莎莎给洁的照片,是菲利克斯给我的,那CD,也是菲利克斯借去,并告诉我说借给了你……”
班妮妲的声音很沉稳,似乎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天知道,怎么样的自制力,才能让饱受我兽性摧残的她这么冷静地说话,也许,靠的就是对我的怨恨,深深的怨恨……但是,我无法把她所说的当成狡辩,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面越来越响,最后就像雷霆一样轰击着我的身躯。也许,我真的错了,不,我不能错,我不能错的!
“如何!”班妮妲的音量陡然提高,迅速的转身看着我,神情竟有几许疯狂:“如何?我不是面具,你是不是又要像对待莎曼丽那样对待我?你是不是又要逼我和你一起住,陪你睡觉?你说话呀!如今,菲利克斯可能才是面具,你又怎么样对付他?再次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搞海吗?还是,还是……”
说到最后,班妮妲面孔扭曲着,激动的脖子也浮现青筋,带着无尽怨怒,讽刺,嘲笑的声音彷彿从牙缝里面迸出来似的:“还是说,你不敢去对付他,然后转过头来,告诉自己他不是面具,继续的,继续的把你所认为的可能是面具的女性,像摧毁我的未来一样的这样对待她们吗?难道你能说不是?你不是就正在这样做吗?哈哈,哈哈……”
班妮妲说完后,昂着头大笑着,任凭眼泪从她的脸颊滑落,倾洒在她的娇躯上。
而我……我愣了,麻木了,说不出话了,彷彿跌进了无尽的深渊,一直的往下掉,往下坠,直到所有光明都离我而去,直到我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不,这不是真的,你是面具,对吧?你刚才是在骗我,报复我对你所作的事情吧?不可能,你不可能不是面具的,不可能……”激动之下,我双手紧抓着自己的大腿,直到指甲也陷进了皮肤里面,很痛,可是却也比不上班妮妲所说的话来的让我难受。
班妮妲沉默了一会儿,双脚缓缓的并在一起,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看来之前太粗暴了,对她的下体造成很大的伤害,导致她两腿的肌肉只要稍微运力,就会痛得彷彿要死去。
“就算你杀了我,我也只会说,我不是面具,我……我不是……”班妮妲眼中飘过一丝苦痛,慢慢的垂着头,声音哽咽的说道。
“你骗我,你骗我,你肯定是骗我,一定是这样,你一定是在骗我……”嘴上不断重复的说着否定的句子,但在心里,却早已相信。
不知不觉,等我回过神来,身子已经离得班妮妲远远的,靠在床尾边了。离开她,逃离这里,逃到一个再也不会看见她的地方,这就是我此刻心中所想。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又或者能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老天爷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招你惹你了吗?班妮妲怎么可以不是面具,呜,不可以呀,我,我无法接受,我无法接受我亲手回了自己最爱的人的未来,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天使的这件事实!
救命呀……谁能告诉我,我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
这时,放在身后支撑身子的双手陡然按到了一片虚空,我不禁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猛然一阵天旋地转,接着,背脊传来炽烈的疼痛感,原来我一味顾着后退,竟然不小心从床上跌到地上。
“怎么,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地狱的吗?你要去哪里?过来呀,让我死吧,你过来呀!”听见我跌倒的声音,班妮妲抬起了头看着我,神色淒厉的大吼着,我想如果不是她下体真的很痛,也许她已经冲了过来了。
妈的!我坐在地上,手按着额头,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希望能清醒一点。我的天,今天到底做了些什么?我到底做了些什么!班妮妲的话,我想不相信,面具的话能信吗?但我总觉得,她说的是真的,我好像又一次错了,而且,是一个无法弥补的过错。
沉重的心情让我陷入深深的自责,之前的那来自于得到洁,莎曼丽等美女的自豪感和把她们踩在脚下的优越感只会让此刻的我感到更悲伤,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受虐后的班妮妲,我心中的恶魔被完全击溃,点滴不存。
那沉重,揶揄的感觉,搞得我快疯了,搞得我的头很痛,心很乱,再也不想在这里,在这个有班妮妲存在的地方逗留多一刻,当下我狼狈的转了个身爬了起来,七手八脚的把衣服批上就算,脚步踉跄的向门口走去。我是罪人,天底下最混蛋的人,好想死,好想就这样死去算了……
至于班妮妲在做什么,我不管了,再也没有丝毫勇气转过头去看她,碰她。
也许,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情,我就这样走了。可是当我因为精神恍惚而碰到门的时候,撞击令我产生了一阵昏眩感,也想起了一些不得不做的事。
我要解开班妮妲身后的双手,因为以前上生物课的时候老师说过,如果某个部位血液不顺畅太久,很大机会会造成残疾的。
我已经把班妮妲害到现在这种地步,要是再让她变成残废,那么,就算我死了,也会无法瞑目,永远无法面对自己,原谅自己的。
当下,我转过身向班妮妲走去,但当我的身体接近压住她的胴体的一霎那,我非常清楚的看见,她的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同时,神色也变了一变。虽然很快就恢复了那毫无表情的扑克脸,只是之前她脸上那短暂的,无与伦比的恐惧,已深深的映进我的眼内。
看见班妮妲的反应,我好难受,心如同被野兽的爪子狠狠地捏着一般,曾几何时,这可怜的脸孔上,只有会让人感到很舒服的,迷醉的微笑。就是我,就是我把这一切给毁了……
“对,对不起。”我咬了咬牙,终于再次压在班妮妲那滑嫩的躯体上,我并不是想再次搞她,佔她便宜。不过,不这样就无法揭开她的双手,唯有说对不起了。对不起有什么用,这只算是废话的话,唉……
“啪!”的一响,揭开班妮妲的双手的一瞬间,火辣的疼痛猛地在我的左边脸颊爆发,并伴随着清彻的巴掌声。
在获得自由的同时,班妮妲马上毫不留情的给予了我重重的一巴,剧痛使我一愣,眼前白影闪过,接着右边脸颊也传来一阵麻辣,力道之大,甚至把我从她的身体上刮了下来,整个人再一次倒在地上。
班妮妲掌刮我之后,立刻一手用力的抹着脸上的泪水,另外一手迅速的扯了一张被子过来,遮掩住了自己完全赤裸的胴体,她抓着被子的五指因为用力而泛白,颤抖着。
“滚,你给我滚!”班妮妲别过头,指着门口大声的喝道。
我什么也不敢说,班妮妲没有拿着一把刀子捅我,我已觉得很庆幸了,脸上的两巴掌,相比我对她所做的来说的实在微不足道,我应该偷笑了。
也顾不得这是莎曼丽的家,当时我也没想这事,便慌忙转过身,快步的跑向门口,反手关上门后,我隐约听到门内传来了班妮妲的哭声。
全身乏力的背靠着门慢慢坐下,只觉得世界崩溃了,接下来要做什么?我毫无头绪,唯一剩下的,就是不如死去吧这个念头。
“哈哈,哈哈哈……”我不禁大声的,无奈的狂笑着,然后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走廊,离开这栋曾带给我获得无数快乐,现在只以留给我无尽痛苦的宿舍,班妮妲会不会报警,我会不会被抓去坐牢,那时候的我,的确没有心情去想了。
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其间撞到了不少人,不过他们看见我的样子的时候,都露出一幅唯恐来不及逃避的神态,很多都摇着头,加快脚步离去。
去哪里好?想去哪里?心里完全没谱,随便晃晃,因为莎曼丽住在火车总站附近的宿舍,所以门口就是电车,漫无目的的我沿着电车线走了好长一段路,过了绿江,走进了高楼林立墨尔本北区。
走着走着,看着四周的建筑,忽然,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来袭,似乎被千斤重物压着一般,好不舒服,一栋栋蓝色的,白色的,黑色的高楼,彷彿在瞬间幻化为妖魔一样都在裂着嘴大笑,正慢慢向我压来,讥笑着我这个半人半魔的罪人,嘲笑着我这个被面具玩弄与鼓掌之上,自以为是的毁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大笨蛋,大傻瓜!
我是傻瓜,笨蛋,白痴呀!
跑,按着头,全力的跑,努力的跑,就算断了脚也继续跑,跑到一个没有人笑我的地方。我不知跑了多久,只知道离喧闹的城市越来越远,身体的沉重感越来越强烈了,汗水湿透了衣服,又因为衣服的质料而不能挥发蒸发,导致变得更沉更重。沉闷的空气在周围流窜着,产生着吓人的高温。
脸变得很难看,跑过那些建筑,从那些光滑的反射上看到自己可怕的样子,脸孔极度抽搐变的通红,双眼的血丝完全的浮现出来,我感到体内的力量不断的在全身旋转流动,就连眼前的视线也慢慢模糊,好重,真的好重。
可能,我是世界上第一个因为内疚而跑步跑到死的傻瓜。
刚好,当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竟让我跑到一一二电车的站台边,这里不知道是哪里,但电车上没有一个人,显然这里很偏僻,我还在思考着上还是不上,司机却赫然走了下来,把我扶了上去,笑着对我说:“不用跑得这么紧张,这车还有五分钟才开,好好休息一下。”
他是以为我为了追赶电车才跑得这么尽力,也多亏了他,那时的我,才没有就那样死去。一旦接触到柔软的沙发,累垮的我立刻向大海中的求救者终于找到可以支撑身体的浮木一般,死沾着不放。可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真没用!我总是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就连死,也没有勇气,要用这么愚蠢的办法吗?
不知什么时候,我坐着坐着,显然真的太累了,之前吃春药做爱做了差不多六小时,接着又白痴般的跑了差不多一小时,平素不运动的我实在无法支持,于是,我在电车上睡着了。
叫醒我的又是那个好心的司机,看了看窗外,赫然回到了喧闹的城市中心。
哈哈,就连老天爷你也要让我回来吗?回来干什么?莫非要去安慰,弥补对班妮妲造成的伤害,那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呀!
算了,这个时候埋怨上苍也没有用,我苦笑一声,下了电车。看了看表,十二点半,也差不多了,班妮妲如果报警,这事情这么严重,应该已经出去去我家了,那么加上莎曼丽的事情,我肯定会被钉死,铁定完蛋。
莎曼丽……毕竟曾经和莎曼丽度过一段好旖旎的日子,一想起她,不自然的就联想起她的胴体。现在的我,什么都没了,班妮妲吗?我不配拥有与她一起的回忆,唯有莎曼丽,如此清晰的,淫秽的留在我的脑海中。
无论世事怎么变化,莎曼丽的身体,都是完全属于我的,她的身体,有着属于我的烙印,我开发过的痕迹,我只剩下,拥有这美艳淫荡的母狗了。
下意识的拿出了手提电话,只要我打电话回家,就知道班妮妲是否报警了。
但是我不敢,我不想去想有关班妮妲的一切,我避免,逃避去接触。回想之前班妮妲那的冷淡的语气,恐惧的面容,不禁让我痴了。
四周的声音逐渐喧闹吵嚷,我已经走进了城市中心,来到了唐人街。也唯有这里,才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变得冷清,灯火透明,人声鼎沸,显得好繁华。
这时手提电话响了,我愣了一愣,不知道谁会打电话给我,一看来电显示,不禁吓了一跳。来电显示竟然是我家的电话,莫非班妮妲真的报警呢?也不对,如果报警了,警察早就能根据我的电话查出我在哪里,根本不需要做这种事?
那么,难道是莎曼丽找我?不想再思考了,变得懒惰迟钝的我随手的接听了这个电话。
“谁?”“大,大卫,面具在我旁边……”电话那边,传来了莎曼丽颤抖的声音,显示着她那说不出的无边的恐惧。
听了莎曼丽的话,天崩地裂般的冲击在我脑海中猛然爆发,当下我情不自禁的大声反问道:“什么!”
声音之大,引来了四周的注目,我却没有心情去解释什么的,厉声追问道:“你说什么?面具在我家,是谁?怎么去我家的?你怎么放他进去?”
在这一刻,我感到非常紧张和焦虑。面具来了我家,那莎曼丽自然,自然也就知道班妮妲不是面具,而我,而我今天所做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突然,我不知能与莎曼丽说些什么。同时,我也很担心。因为我无法忘记当日面具给洁灌肠的事情,那个面具绝对是一个变态的傢伙,也许与我一样是一个性变态。莎曼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不能容许其他人染指。
“你,你快回来吧,他,他说有话要和你说。”莎曼丽在那边说道。
他?莎曼丽用他来称呼面具,那个面具是男的?想到了这里,我更担心了。
面具的手上握有我的大量把柄,自然也间接的知道莎曼丽的事情,那样的一个美人,和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我的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
莎曼丽没告诉我他是谁,但我想也许是面具交待他不要说的。面具那傢伙,有话要和我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他竟害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不可原谅的傢伙。
怒火猛然从心底冒起,烧得我浑身发痛,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家,然后一刀捅死那可恶的面具。就算面具那傢伙是陷阱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告诉他!我现在就回去,我马上就回去──”朝着电话大吼,也顾不得那边莎曼丽说什么了,随手的把电话塞进裤袋,接着冲到停在一旁的的士旁边,打开门,跳了进去,快速的报出了家里的地址。
司机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对于司机的怠慢我更加地激动了,焦躁的叫骂道:“快,等着救命的!快──”
可能被我淒厉的声音吓到了,司机一声不吭的转过了头,车子开动了。
看着窗外的倒影,我的心无论怎么样就是无法平静下来。可恶,太可恶了,面具这个傢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妈的,大不了大伙一起搂着死,耍我,他妈的,来吧!
越想越气,忍不住狠狠的锤了子一下,才从倒后镜发现司机一直看着我,不想自己软弱的样子示于人前,我只有用更焦急的声音催促,希望他能快点,再快点。
司机在我的一再催促下,不得不加快的速度,大约二十分钟后,终于回到家了。我扔了五十块给他,也不等他找钱就跑了下车。
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宝马,是面具的?在这一瞬间,大脑高速的旋转着,只是我依然记不起来,我认识的人中有谁是开宝马的。能开宝马的傢伙,看来我要面对的傢伙,起码经济能力比我好不少。
站到门口,我竟不敢开门,愣在了那里。门那边,就是面具,那个我痛恨的面具,可是我就是不敢过去。我在怕什么?我不知道,也许,我是怕门后,是莎曼丽惨遭凌辱的样子,又或者是一大群凶神恶煞,手上都是凶器的傢伙,还有还有,唉,不管了,反正突然的,我就是感到非常的害怕和恐慌。
不见不见还须见,难道我就能永远的站在门外吗?掏出了钥匙,缓缓的向钥匙孔伸过去,短短的几秒,却如同几个世纪那样漫长,心快速的跳动着,快的我呼吸一阵难受,仿若窒息,我不得不紧紧地按着胸口。我怕心脏再这样跳下去会跳死。
没想到,当钥匙插进钥匙孔的时候,门,打开了,这情况出乎我意料之外,门打开之后会是什么?!带着这未知的恐惧,我不禁退后了一步,怀着焦急、害怕,还有些许愤怒的心情看着那木门逐渐的开启。
首先因入眼帘的,是几缕在空中飞舞的黑发,苍白的脸孔,无神的双眼,是莎曼丽!我怎么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莎曼丽,更没想到的是她依然穿着今天早上和我分手时穿着的衣服,没有丝毫散乱,除了神情有些落寞。
“面具在里面?”一把抓着莎曼丽的手把她拉了出来,我马上焦急的问道。
“嗯,他还在里面。”莎曼丽抬头看了看我,低声道。
“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我也压低了声音,唯恐面具会听到我们的谈话。
莎曼丽咬着嘴唇摇了摇头,她的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衣服,似乎是不想我进去。
我看着她,满脸疑问,她却又什么都不说,甚至低着头不肯看我。
我不由叹了一口气,都到了这地步了,难道我们能就这样离开吗?无论怎么样,这件事总要有一个了结的。
伸手握住了莎曼丽抓着我的手,我苦笑道:“他是谁?”
“他,他,你进去就知道了。”没想到莎曼丽还是不肯说,在我的提问下,她反而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样叫我进屋。
难道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宰掉我?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寒意,越想越觉得这个假设的可能性很高。曾经身为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却被我这种人恣意凌辱,我可不会愚蠢到认为莎曼丽会像网上的色情小说里面的角色一样,被搞完还要去倒贴男主角,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不合理,不可能的。
所以我从来没有低估莎曼丽心中对我的恨,经过研究思考,一直用暴力,淫亵的手段去征服她的身体,她的内心,务求令她败在自己的女性肉体之下!她的心是否臣服于我,短期内我想也很难。
一想到这里,我更是无法迈开脚步。
可能是莎曼丽出来的太久了,屋内的面具等的不耐烦,两个穿着黑西装,带着墨镜的高大男子走了出来,分别抓着我和莎曼丽,硬是把我拉了进屋。那两个傢伙完全是电影里面那些专业杀手的打扮,我自然是不敢反抗的,乖乖的被他们拉了进屋。接着,我听到了门口关上的声音,恍惚中,我彷彿听到希望之门也在同一霎那被关上了。
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我实在没谱,莎曼丽的反应也无法不让我不担忧。
正当我犹豫着的时候,背后传来一股力量,我便被人推前了好几步。那两个杀手似的傢伙把我和莎曼丽推进了大厅之后,便打开门走了出去。
悄悄地看了四周一眼,没有看到其他人。看来屋内应该只剩下面具和我们。
他似乎自信把我们吃得死死的,连手下也不需要。那不就是说,我在他眼中根本不够看?
虽然很想愤怒,但事实是如此,无论我怎么挣扎,一直在他算计之中,从来没能逃出他手掌之外。不过我也真的很好奇,是谁和班妮妲,洁,莎曼丽她们有仇,要这样对待她们,又为什么偏偏看重我?
算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都到了这地步了,想这么多也没用。我反手握住了莎曼丽的手,她的手心赫然全是汗水,似乎很害怕。到了这时,我也懒得去思考,逃是逃不了的了,还是看看等一下是否能拼个鱼死网破!
厅内,一个黑裤黑衣的高大男子正背负双手,背对着我们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他就是面具?这个背影似乎有点熟悉,只是一时间,我还是想不起来,毕竟我认识太多高大的人了,就连那个狂追莎曼丽的笨蛋汉森也是挺高大的。
“你终于回来了。”我刚向面具蹋出一步,他便似乎察觉,带着冷冷的,不屑的声音,似乎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说道。
一听到那声音,我立刻愣了,双脚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接着无法自控的一把坐在地板上。我明白为什么莎曼丽会这么害怕,是他?竟然会是他!没想到班妮妲说的是真的……这声音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一个我最怕的人,K!
K一直是班妮妲的好友,更是海瑟琳的未婚夫,无论莎曼丽怎么想,也想不到这个表面上应该是她的好友的男人竟会这样设计她。就连我也想不通,其他女人还好说,可是K对班妮妲的关心,难道也是假的?
如果那些表现都是假的,那么K的演技真的太厉害了,去做演员肯定能做影帝。
“我想你应该已经上了珊了吧?如何,她那只处女猪好不好吃?不过,知道她并不是我之后,有什么感想?其实我觉得把她给了你真有点浪费,她的身材不错的,有空让我的那些人尝尝……”K转了过来,带着似乎在看待牲畜的表情看着我,语调不无得意的笑道。
“住口!”K对班妮妲的侮辱令我气晕了头,下意识的大喝出声。同时迅速的爬起来向他冲起,班妮妲已经够惨了,K怎么可以这样说她,这样对待她?
“白痴!”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K的声音,我还没碰到他的衣角,一个豆大的黑影便突然在我面前出现,接着,脸孔受到沉重的重击,还没知道怎么回事,便眼一黑,晕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赫然看到一幕令我愤怒无比的情景。洁和莎曼丽都赤裸裸的躺在我的面前,而一些我不认识的人正压在她们的身上发出野兽的叫声,下体不断前前后后的,竟,竟然是在干那种事!一团雪白的肉虫在我面前恶心的蠕动着,几乎让我气炸了肺。
莎曼丽和洁满脸都是泪水,无神的瞳孔都不约而同的看着我,似乎是在说,是我把她们害成这样的,心不由一苦,眼前一阵模糊,脸孔一阵潮湿,原来我流出了泪水。光影与泪水将一切人与物都映衬得疑幻疑真,真实的形体变得有如无质的存在,我试图不断调整焦距,却无法看清朦胧的人影与事物,就连莎曼丽和洁的身影,也逐渐在我的视线中消失。
忽然,K高大的身躯清晰地出现在我面前,他将一个女子的身影紧紧拥在怀中,正上下其手,还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女子半露出来的酥胸,一脸的淫亵得意。
而我终于看清了那个女子的脸容:那是一张异常纯真而熟悉的脸,美丽的眸子里佈满了淒楚与惶惑之色──班妮妲,我的天使,女神!
“不要──”我顿时忘记一切,厉吼一声,整个身子弹了起来,正要向K冲过去,双手却被人从后拉着,转头一看,怎,怎么会是洁和莎曼丽?
两人全身都是被凌辱过的痕迹,沾满了精液,不过,她们抓着我的力道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大,甚至在我的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指甲痕,两个人都诡异的笑着,精液从她们的嘴角流出,一直滑下她们那雪白香嫩的脖子,流到她们坚挺的奶子上。
“白痴,班妮妲是属于我的!”K有如来自九幽地府的声音响起,他的左手一张,狠狠地撕去班妮妲的衣服,然后用力的抓着班妮妲的奶子用力的搓揉着。
一丝无比绝望与悲痛的神色闪过班妮妲的双眸,她的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现在的她就如同廉价的充气玩具一样任由K玩弄着。
“K,我不许你这么做,放开她,你给我放开她,不然我杀了你!”无比淒厉的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四周,很奇妙的,我却听不到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当K脱光了班妮妲的衣服,并把她压在身下的一霎那,一阵透体寒意袭来,然后是无边的寒冷,我彷彿置身于无尽海洋之中……
“不要!K,我要杀了你──”这一切奇怪的感觉都不能阻止我因为班妮妲将要遭受K的凌辱而产生的愤怒,对班妮妲的执着令我暂时忘记了对K的恐惧,几乎疯狂地不断呼喊着。
“大卫,你醒醒!大卫,你怎么啦?”
耳边响起莎曼丽略带一丝焦急的声音。同一瞬间,眼前的所有如同一幅玻璃上的画像一样陡然碎裂,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成原先的一片黑暗。
等我再睁开沉重的双目,却只见到莎曼丽如花似玉的脸,她的脸很干净,没有什么精液,也还穿着衣服。我慌忙再看了看四周,没有洁,更没有班妮妲,连K也不在。这是……原来我正躺在自己的房间的床上。
原来先前的那场春宫戏的经历竟是一场梦!原来是一场梦……我不由轻轻呼了口气。幸好,幸好那是一场梦。
“大卫,你流了好多汗呀!你的头,没事吧?”莎曼丽看着我,不无担心的问道。
奇怪,她不恨我吗?怎么会这么关心我。但随着她问的话,我随即发觉自己已经全身被冷汗浸透。刚才的那场梦多么可怕呀!却宛如真实!隐隐约约的,我更觉得那绝对不知失一场梦那么简单,也许,可能会发生……
想到这里,我才猛然觉得脸孔一阵剧烈的疼痛,我坐了起来,拿过床边的镜子,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我的左边脸颊竟然高高的肿起,也许是思想上的原因,那疼痛感更强烈了。
“我,我没事。刚才,刚才是怎么回事?”我不得不拉着莎曼丽问道。我只记得刚才,K言语上侮辱了班妮妲,然后我向他冲过去,接着脸孔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啊!对了,K呢?我慌忙抓着莎曼丽的肩膀,紧张的问道:“K呢?我问的是菲利克斯,面具呀!”
看到莎曼丽露出疑惑的脸孔,我想起K这个名字只有中国人才知道,他们这些好学生是不会知道菲利克斯就是K的。
“他……”说起K,莎曼丽的脸孔变得雪白,K是面具的事情给予她和我的打击都太大了,她好像还未能适应。
“他还在外面。”莎曼丽顿了顿,接着说道:“刚才你发了疯似的向菲利克斯冲去,然后,然后我就看见你倒在地上,鼻子和嘴都流血了。”
我的心一寒,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用说,在我要接近K的一霎那,他肯定是打了我一拳。可是不止是我,莎曼丽也没有看到K挥拳,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这傢伙好可怕,他绝对能杀死我的。
惊慌之下,我忍不住彷彿很冷的打起了冷战,刚才梦里的情景又再次浮现脑海。
“真是一场可怕的恶梦呀!”我叹了口气说道,“但愿永远不要发生!”
我真的,没什么信心,去保护我在乎的,看重的,因为,我很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
第十四话:离弃,永不相信天
正当我还在想着刚才的梦里的事情的时候,房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出现了K黑色的身影,他用似乎很不耐烦的语气问道:“小两口子亲热完没有?”
一看见K,莎曼丽顿时显得很不安,用力的抓着我的手,身子也不自然的缩到我的身后。我不得不苦笑了,大难临头各自飞,夫妻也是如此,更何况我和莎曼丽的关系,用我做挡箭牌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那时候的我感觉很迟钝,还没有感觉到,莎曼丽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已经不经意的流露出当我是她的男人,她已经开始完全依附我的意识了。
只是,这是我和她都未能察觉的事情。一切的未知,在未发生前永远没有人知道。
“你,出来。”K看也不看莎曼丽一眼,食指指着我,沉着脸说道。
不,不是吧?被K一指,我的心登时咯登的一跳,顿时快了好几拍。K做事如果雷厉风行,不浪费一丁点时间。出去?还是不出去?虽然我很想说些什么,只是一霎那的犹疑后看到K那摆明我说不就宰了我的样子,我唯有认命的挣开了莎曼丽的手,并假装看不见她那可怜哀求的眼神,就算我想又能怎么样?
房门外不知道有K的多少人马在,就算这是我的家,我也只能任人宰割,唯有垂着头跟着K出去。
就在我越过房门的一霎那,K忽然一转身,冷冷的盯着我,这个突然而来的意外差点就我的脸孔与他的身体相贴,幸好他比我高差不多一个头,不然就真的很尴尬了。
彷彿我不存在一般,K越过我,伸手把我身后的门拉上,然后,他又转过身子背对着我向那巨大的落地窗户走去。
难道他就不怕我这个对他怀着无数怨恨,极可能从背后狠狠捅他一刀的人的偷袭?但我几乎在同一时刻就已经解答了自己的这个愚蠢的疑问。试问,又有谁会在乎一个一直被自己玩弄在鼓掌之上差不多长达半年的傻子?更不用说像K这种对自己拥有极度自信,无论文武皆淩驾于一般人之上,还有大势力在背后撑腰的人物。
K一定是怀着这种心态,如果他真的是面具,的确,我在他眼中只是一粒棋子,一个废物,一个被他利用还茫然不知,自以为是的笨蛋。
“你……”终于,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在走了几步之后,我大声的叫道,但当我看到K停下的背影,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无法从喉咙里面传达出来,一时间就像被人狠狠的卡住喉咙一样,样子显然有点白痴。
“我怎么样?”背对着我的K淡淡地问道,语气没有丝毫高低起伏,说完这句话他才慢慢转过来,坐到那张沙发上,跷起二郎腿看着我。
是我的错觉吗?K的脸孔依然没有丝毫表情,不过我怎么总觉得上面有一丝讥讽和得意的笑意。我下意识地擦了擦眼,K还是那个样子,脸上果然并没有笑意。
“知道我是面具之后,是不是很怨恨我?像怨恨雷、洁、莎曼丽,又或者是超过这些,最痛恨我?!”K一手按在膝盖上轻轻的敲打着,一手支撑着下巴,显得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那因为他说的话,他说的每一个人名而不住变换颜色的脸孔。
忽然,K的脸上迅速的飘过一抹古怪的笑容,看到这一瞬间的我的心里面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又或者说……”K舔了舔嘴唇,此刻的他就像漫画电影中的魔鬼一样,在嘲笑算计着他眼前的那个受到恶魔诱惑堕落的愚蠢男子:“远远的,比不上当你知道珊是面具时那种极端的失落,对自己错眼识人的怨恨,与被欺骗的愤怒?”
说到被欺骗的愤怒的时候,K声音里也多了一丝特别的,有点悲伤的语调,但当时脑袋几乎一片空白的我已经察觉不到了。
班妮妲,班妮妲!我对不起你呀——听到K提前这个我最在意的名字,我再次捏紧了拳头,只是砰触到K的眼神后,我再一次像一个废物一样站在原地,我退缩了。而K的眼中也有再出现浓浓的蔑视与讥讽。
“为,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嘶哑的声音刚从嘴巴里面喷吐出来,就把声音的主人自己吓了个半死。这,这是我的声音吗?就像一个人的喉咙被人用什么很钝的东西硬生生的磨开时发出的惨叫一样。
“你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K赞赏的拍了一下手,接着说道:“记得那天后楼梯我对你说的话吗?”
“那……”我沉默了一下,不知道K是什么意思。那天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忘记,毕竟,关于班妮妲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如此清晰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面。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班妮妲消失了,我的心,是不是也是会随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过,那都是过去,在那个不算美好,只是最起码我还没有亲手毁灭了自己的女神的过去,现在的我,无论如何都没有资格这样想了。
“爱一个人,就不要退缩。大卫,难道你觉得,凭你这块料,洁,莎曼丽他们有可能正眼看你吗?更不要说与你发生关系了,至于那位高贵贞洁的班妮妲,就算你比现在优秀十倍,哈,班妮妲也是不会和你上床的。不要说你没想过在心里面操她们,看看你对待她们的手段,那不就是你心底欲望的反映吗?”
“我,我不是,不是要这个,想要这样的,我是真的,真的喜欢……”天知道我吃了什么东西壮了自己的胆量,竟敢打断K的话,抢白道。直到我看到K阴沉着脸,才惊觉自己做了一件如此不得了的事情,慌忙闭上了嘴巴。
而K则是沉着脸看了我好一会儿,然后忽然伸手从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包《七星》,自顾自的拿出打火机点燃,长长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接着把烟都吐到我的脸上,才用一种充满调笑意味的语气反问道:“是吗?”
当然,我是不敢回答,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说,我当日说了什么。”但K不肯就这样放过我,步步进逼,又再问道。
“这……”随着K的话,我回想起那一天,被他一把摔到墙壁,他掐着我的喉咙之后所说的话。
“喜欢的就,就继续去喜欢,别那么没种,丢了我们广州人的脸面。只不过是被打了几次罢了,难道就这样,你就不喜欢班,班………!”本来豪气万千的话,在我结结巴巴的述说下,平添了几分搞笑的气氛,尤其最后说喜欢班妮妲的那句话,我怎么也无法说出口,尤其是在K的面前。
“哈哈哈哈,果然是一个废物,烂泥扶不上壁,连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喜欢什么女人也不敢吗?”K狂笑着,手指一弹,手中的烟头在空中划出一道红的迷人的光线,然后撞上了玻璃,炸射出更多的红色光点。
K站了起来,一手按着我肩膀。我立刻感受到他那超乎常人的力气,被他一把按得跪倒在地上,然后,他接着说道:“大卫,爱一个人,就是佔有,征服。
无关乎使用什么手段的,如果最后得不到对方,那么爱,不是一句废话吗?”
很难想象K会说出这么一些好像很有道理的话,但是我觉得好像是有点说不通,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不过我想就算我知道,也不敢反驳的。
相信K也不奢望我回答,他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痛得我一阵哆嗦:“你是学校里名声最差,最受人嫉恨的废物,洁,莎曼丽,班妮妲,无一不是高高在上,无数人喜欢的女孩,把最差的与最好的配在一起本来就很困难,让一个最差的与三个最好的配在一起,就更加困难。我最喜欢这种有难度的游戏了。”
(游戏……)K说道这里,我终于大略得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了。
对于他来说,操控别人的命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我,洁,莎曼丽这些人,无论是好是坏,都是他的棋子,他挑战智慧的一个跳板而已。就好像我们玩电脑游戏一样,他就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玩家,而我们则是电脑,他计算出我们的行为,找出我们的弱点,然后用他的计策,把我们完全打败。
又因为人的智慧又比电脑一成不变的模式强,所以他才对这个能展现他的优秀的真实游戏这么津津有味。
想通了这点之后的我的心中燃起无穷无尽的怒火,就算我在怎么自卑,再怎么比K差,被K如次玩弄,又怎么可能没有脾气。再加上因为我而被毁了的班妮妲,班妮妲……
一想起班妮妲,心中的怒火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气?可笑,我有什么资格?K所作的,其实只不过推波助澜的作用,如果我定力够,又或者我没那么短视,愚蠢,就不会对班妮妲做出这样天地不容的事情来。
“这次来,我除了想看看你强奸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之后的样子之外,顺便告诉你,这场游戏对我来说已经结束了。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不想有什么关于这件事的手尾出现,当然,如果导致了让我惹上什么是非,你就洗干净脖子得了。”K弯下腰,一边拍着我的脸孔一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班妮妲,又或者你喜欢的是莎曼丽,反正你要自己把她们给处理好。”他说完这句话后,双手一拍,外面一个保镖便拿着一个颇大,好像旅行袋般的黑色袋子走了进来。
我一下子感到一阵惊惧。电视上的那些黑社会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的情景,老大拿出一个袋子给犯错的手下,让那手下从中选出一个工具来惩罚自己。如果是普通的电影,袋子里会有小刀,鞭子或哲指夹,如果是暴力三级电影,里面的东西则恐怖的多了。
K嘛……估计也不会给我享受非限制级的东西。想到这里,我不禁稍微地向前爬了一下,期望能远离那个可怕的黑色袋子。
K冷冷得看着脸带惊慌的我好一会儿,依然没有任何动作。我知道,他又在享受那种随意操控他人的感受的优越感,不由恨的牙痒痒的。
可能是感受到我突然变得炽烈的火热目光,K这才从那保镖的手里接过了袋子,接着一下子扔到我的身上。我再次缩了缩身体,没料到,被那个袋子打中的时候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更感觉到这袋子很轻,估计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充其量也就是些绳子之类罢了。
“打开。”K命令道。
“这……那……”我双手紧紧地抓着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要我拿出东西来惩罚自己?感觉就像调教莎曼丽时,插她屁眼之前还要她帮我口交,让我的肉棒足够湿润。妈的,我怎么想到这一方面上去了?
“我,叫,你,打,开!”K看见我这么久没有动作,加重了鼻音说道。
“是,是,是……”我被K陡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手忙脚乱的打开了袋子,在不经意的扫过袋里面的东西的一霎那,我愣了,呆了,更迷惑了。
在袋里面的是一包包白色的东西,另外还有一个看起来应该塞满了东西的信封。
抬头看了K一眼,他只以目光是以我继续打开那些东西,我唯有伸手打开了那个信封。至于那一包包东西,我则暂时不敢打开。那只是一种下意识的举动,至于理由,我就无法明白。
“啊?我,我的小学操行评语?”如果说刚才的惊讶是产生于袋子里面的东西与我预料的不同,此刻看了信封里面的东西之后的我的心情,则只有震惊的无与伦比可以形容。
因为K给我的袋子的东西里面,竟然是我的从小学一年级到初中一年级的评语,详细的让我害怕。就连我自己也没有保存这些东西,他是怎么能到手的?
“直到你升上初一为止,每一年老师对你的评语都是恶劣,你喜欢打架,调戏女同学,考试作弊,旷课。不过初一第一年,则立刻变成沉默寡言,守纪律,哼,如果不是我一再对照上面的名字,都很难相信里面所说的是同一个人。”K不知何时,手上又点燃了一根烟,正在往外吐着茫茫的雾气。
初一,看着手上的评语,我猛然想起了初一的那件事情,那无数狰狞的,充满得意,大笑着的面孔,挥舞着的拳头,还有刺骨的疼痛,彷彿是无穷无尽的责难,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因为他们要给我下马威。
混蛋,狗杂种,那群杂碎——K的话让我回忆起那一段让我的心中住了一个魔鬼的过去,那群人,和雷,之前的洁,莎曼丽一样,恣意的侮辱我的尊严,羞辱我,我恨,恨他们,恨这一切,还有面具!
“好,很好,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眼神。”坦然承受着我充满着怨恨与愤怒的目光,K居高临下的冷笑着说道,彷彿一个帝皇般高高在上,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
拜突然冒出来的小时候的野性所赐,此刻的我忽然变得不再畏惧K,与他对视着。
笑了,看了我好一会儿,K的脸上猛然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一个让我迷惑不已的微笑:“我的游戏已经结束,你的游戏,则现在才开始。你现在最好就给我滚去想想怎么才能安然无事。我不希望看到我的玩具进入牢房里面。”
说完,他也不管更显得愤怒的我而大笑着走了出去。
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想起平时他的言行,特别是领教过他的智慧的现在,愤怒的心中陡然掠过一丝佩服。这傢夥实在好厉害,无视法纪,充满着自我的生活着,就算他的背景给予了他很大的帮助,可是如果是像我这样一个人,也无法成为他那样的人吧?
也许,这样的人,才是我的目标?
哈,我在想什么,如果我要成为K这样的人,应该是就连在梦中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没有他那样的过去,习惯,是无法成为他的。
白痴!我在想什么!察觉到自己对K那古怪的羡慕的我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才借着疼痛清醒过来。我,我这是怎么了!竟然去羡慕我最恨的面具?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害的我永远,永远的失去班妮妲,可恶的面具,可恶的K!
“去死!”怒气的指示下,我用力的把手中的袋子摔了出去,既然K不在,我又何必装死狗,有什么好怕的!
啪的一声,袋子撞到墙壁,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好几个白白的包子也都因为这剧烈的撞击掉了出来,露出了装着的东西。
咦?刚想转身进房间的我视线无意扫过那东西,脚步下意识的停住,但是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于是,左脚在地上不动,右脚却穿过左脚向前走,于是,我和一个刚学走路的小孩一般没什么分别,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哼,妈的。”痛哼一声的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下上面那个总是对我很刻薄的老天爷,才慢慢的爬了起来,站起来的时候,脚腕传来了一阵剧痛,差点又再次摔倒在地上。
不,不是吧?我愕然的摸着疼痛的脚腕,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满天星罗的漆黑夜空,第一次的,我怀疑,老天爷真的存在吗?不然怎么会这么的灵验,骂了一句,立刻就给我一个报应?
很快的,我又否决了这个荒谬的想法,如果老天爷真的存在,那班妮妲做错了什么事?为什么会遭到K的选中和我的摧残,我过去的十多年,又做错过什么事?现在被人这样玩弄,还误伤害自己最心爱的人。
别说什么前世今生,报应轮回,如果不是你这个臭老天这样对我,我会变成这样?从小到大,我做错过什么?如果有错,就是你的错!你这个老天的错!是你,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狠狠地望着那个沉默的天空,恨意在我心内滋长,我知道,一直以来是我太蠢了,竟然期望这无情的天施舍我,对我好一点,错,原来一切都是错。他根本就是见低踩,见高拜,白痴才会期望他!
“呸!”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借此表示我对天的不满,才一拐一拐的向那堆东西走过去,拣起来一看,原来是洁,还有我迷奸洁的照片,数量之多,绝对能装满一本相册,除了这些,还有两卷底片。看来,果然如同K所说,他把一切都还给我了。
他真得把游戏结束呢?我不无怀疑的想着。但是想深一层,我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深谋远虑和狠毒。到了现在这个地步,他是强迫我要靠自己来摆平这件事情了,这,这不就是要我去面对班妮妲吗?不然,班妮妲一报警,我就只有等着坐牢,若是莎曼丽这个时候也出来作证,估计十年八年是跑不了的。
而且,这些以前用来束缚我的东西,此刻却成为一个枷锁。根本已经无法作为K威胁我的证据了,东西全都在我的手上,K大可以说我们串通好来诬衊他。
加上我还要留着用来让莎曼丽就范的照片,难道条子还能相信我不成?我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想了一会儿,我也释然了,现在想这么多根本没用。因为也是到了几个小时前,我才知道我对班妮妲的瞭解是如此的不足。她和莎曼丽那种高高在上,伪装出来的坚强不同。她是真得很坚强,否则怎么能这样面对毁了她的我。
我倒不会认为本身就是学法的她不会不用法律的手段来惩戒我,短短的一个下午,让我对她的认识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会为了本身的面子而姑息我,哈哈,最后,我会因为班妮妲玩完吗?
这样也好……
随手把手中的东西一扔,我走到沙发上,就这样躺了上去闭着眼睛,今天一连串的剧变,无数谜底的揭晓,无不让我受到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身心俱疲,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兼顾其他事情。
更何况……我不敢去找班妮妲,想起这个人,心顿时就像被爪子撕扯一样,痛得我好辛苦。拍了拍自己的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徒劳的事情。可是我又忍不住不想。的确,现在我的生死就操在班妮妲的手上。感觉自己就像在一条钢丝上行走,后面是刀山,前面是火海,也就是说我死定了。
就算现在去找班妮妲,也错过了威胁胁迫的最好机会。本来在搞她的时候,我是拍了那些照片。可是现在都留在她家了。那些照片里面有几张一看就能看得出来是我用暴力搞她的,不正是执政我最好的证据吗?
唉!反正我就是说什么错什么,做多错多,现在我想最好就是什么都不想,不做,等到明天就好了。不过也许今晚警察就会找上门来,一切看班妮妲什么时候去报警。管不了那么多,太累了,睡觉再说,条子要来就来,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不一会儿,我就沉沉的入睡了。
只是,很快的,我又清醒了过来。是被一阵剧痛腾醒的。屁眼传来麻辣的感觉,我睁开眼一看,自己竟然身处一间黑色的屋子里面,周围有着昏暗的灯光,前后左右是一群丑陋肮脏的,什么颜色都有的傻大个,我心胆俱裂扭转头一看,一个肥胖的黑人,赫然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嘶吼着狂插我的屁眼。
“我的妈呀!”我立刻惨叫一声,刚才还不是在家里吗?怎么现在突然会变成这样?压倒性的侮辱让我无法思考。我也没想到,刚张开嘴巴大叫,一根腥臭的东西便塞入了我的嘴里,刺的我喉咙发痛,是男人的东西?
随着心里答案的浮现,一种前所未有的恶心感促使我生出莫大的勇气,一发狠,立刻用力张大口,然后狠狠地一咬!
“哎呀——”
发出惨叫的是我,用力咬下去没有咬到印象中的软软的东西,却是咬到了自己的牙齿,强烈的碰撞痛得我又是一阵哆嗦,差点觉得牙齿都掉光了,这时我才发现,嘴,嘴里的东西不见了?
“老公,你干什么啦?”一阵温软从左边的奶子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索。
转过头一看,一个短发女子正伸出丁香小舍来回舔弄着我的奶头,而我的手竟在挖弄着她那又深又紧,还在不住蠕动的温热蜜穴,我低头一看,是洁,这个短发女子是洁。奇怪,洁回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是,不管那么多了,我突然觉得是这么的想念洁,并不是因为她那肥美的巨奶,就是突然得很想她,非常的想她而已。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喜欢班妮妲吗?
算了,搂了再说,当下,满心激动的我就要伸手拥抱洁。
“主人,别这么用力,母狗很痛……”手一动,右边立刻传来一声娇喘,接着,一阵湿热清香的气息不住往我脖子间袭来,搞得我痒痒的,又难受又舒服。
我扭转头一看,一个雪白绝美的肉体被一根根红色绳子绑着,显得非常的淫秽,美体的阴户屁眼都插着电动肉棒,秀发披散,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口水已经流了我半个身子都是。那妩媚驯服的可爱美人儿,正是莎曼丽。
莎曼丽叫的原因,则是因为她的奶头和阴蒂都被绑着,那三道绳子延伸了出来,握在我的手上。刚才我要拥抱洁,扯动了绳子,才让她痛得叫了出来。
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洁和莎曼丽会在我的身边?难道刚才的那个被人差屁眼的是梦?说起屁眼,我猛然觉得屁眼有点麻麻,有点痒,难道,这个才是梦?强忍着两大美女的诱惑,我低下头一看,顿时,鼻腔一窒,便流起了鼻血,打在洁的脸上。洁竟然还伸出舌头舔了舔,露出一个非常淫贱的微笑。
但我可没空去想这些了。因为一个纯真美丽,让我震惊,无法致信的女子,一边用那灵动闪烁的眼看着我,一边微张红唇,吞吐着我那坚硬巨大的肉棒,而女子雪白,幼嫩,曾经让无数人叹为观止,朝思梦想,一亲可死的小手,正在我股下活动着,那发麻,舒服的感觉,原来是她口交的同时在服务我的屁眼,帮我按摩。
这感觉是如此的不真实,我也几乎肯定,这是一个梦。因这个女子,是班妮妲。
哈,想我大卫何德何能,能得此可人儿如此委屈作践自己为我服务,何况,班妮妲绝对不可能在我面前这样,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在我心目中,经过我的错误,重新地认识,已经蜕变成永远高高在上的女神,我很肯定,她不会这样做的。
只是认识归认识,不过这香艳的场面的刺激也不是我所能抵御的,才短短一瞬间,射精的感觉就从肉棒传到全身。
发梦的感觉也会这么真实的吗?当我爽的飞上天际不知世事的时候,忽然全身在不住下沉,洁,莎曼丽,班妮妲一霎那间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无边的黑暗,与彻骨的寒冷。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导致呼吸一阵困难,我徒劳地挣扎着,窒息使我逐渐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脑袋里的阵阵轰鸣响声,呼吸困难的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清醒过来,慌忙向四周一看,已经回到了家里。
不过当我看到四周的情景的时候,不禁更怀疑,我是否只是从一个梦境跳到另外一个梦境而已。此刻屋子就像被一群强盗搜掠过一样,乱七八糟的,最重要的,是我正赤裸上身独自站在玻璃窗之前,面前,是一大堆严阵以待的条子。
而刚才还在我身边婉转哀吟的莎曼丽此刻却在一个裹着一条毛巾,拉着一个警察的手,指着我,满脸怨恨的叽里咕噜的一边哭一边快速地说这些什么。然后好几个警察便狞笑着向我走了过来。
莎曼丽出卖我,正在指正我,这是我脑海里面唯一想到的。接着,一个白人警察竟然突然拔出了裤袋里面的手枪,走到我的身边,然后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把枪塞到我的喉咙里面,得意地笑着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叫女人帮你含吗?如今含含老子的这根炮吧!保证你爽的以后都不需要女人了。”
说着,那凶光闪闪的眼神越发淩厉,脸孔也更加吓人。让我害怕的是,我看见那警察的手指,正在不住用力,缓慢的拉动了手枪上的扳机。我则动弹不得,彷彿被什么东西紧紧地绑着一样,连转动眼睛也成为一种奢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手指的移动。
不经意的穿过警察的腋下,我看到莎曼丽也在笑着,得意的,如同以往她未受到我调教之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充满蔑视的笑容。当与我视线相碰的时候,她的笑容更美了,美的让人心颤。
但我却从这笑容中读出些什么,原来她一直没有真正的臣服我,她是在等待机会让我一次玩完,她要把我彻底的击溃,好毒的傢夥!
很快的,我的心中泛起古怪的,无奈的感觉。人就是这样,不问自己对别人做过什么,首先在意别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我对莎曼丽所做的事情,调换角色,只怕我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那么,我又怎么能怨莎曼丽呢?
不!不能再继续在这条路上想下去了!我怎么可以为莎曼丽开脱?是她,是她背叛了我,是她出卖了我!人说临死之前会想起很多事情,我却只是不断的想到莎曼丽出卖我的事情,混蛋,死也不会放过她,死也不会——这时候,那警察的手指一用力,轰一声,眼前白光一闪,头部传来无边无际的剧痛。
“哇——咦?”我吓得慌乱的挥舞着双手。
嗯?我还没死?慌忙伸出手摸了摸额头,再看一看,幸好幸好,没有血,那么,刚才的是梦?那怎么会这么痛?后脑这硬硬的是什么东西,顶着好难受。勉强扭转头一看,哦,原来是地面。怪不得刚才在梦中也感到痛楚,看来是我从沙发上摔下来了,也就是说刚才的都是梦,那真实的疼痛也只是因为我碰到地面。
虽然说是梦,梦中的情景却是那么的真实,彷彿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样,让我害怕不已。曾经看过一些书,里面就说,临醒前的梦,其实就是将来的缩影,一种可能发生的未来,一种人体自我性保护的预知。
最后那个场景,莎曼丽的那个笑容,那个和以往一样的充满蔑视的笑容,是如此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里面。那个贱人!平时看她已经变得乖顺了,原来一直等着整死我,混蛋。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愤怒的同时,我也在疑惑,毕竟,那是一个梦,我不能单凭一个梦,就认定莎曼丽会出卖我。那也对她太不公平了。
白痴,猛然咒骂了自己一声。自己真得像一个白痴,头还枕在地上,整个人倒着,屁股在沙发上,却去思考这些有的没得,真得像一个傻瓜,怪不得会被K利用。
爬了起来看了看墙上的钟,五点五十七分,没想到我一下子睡了差不多七个小时,警察现在还没上门,难道我竟这么幸运,班妮妲和洁一样没有报警?洁我还想得通,班妮妲到底是因为什么呢?难道她也不想其他人知道这事情?
对了,问问莎曼丽,莎曼丽毕竟是她的好朋友,对她这么瞭解,一定能想到一些我没想到的。那傢夥,昨天好像被被K关到房子里了,接着一直没出来吧?
扭了扭脖子,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向房间走去,房门大开!
莎曼丽不见了!
第十五话:虐玩,背叛的惩罚
莎曼丽不在房里?
我愣了一愣,但很快的就不以为意了。因为我家离便利商店非常近,我想她也许去买菜做午饭了。
说起午饭,昨晚发了这么多噩梦,真实饿死我了。莎曼丽快点回来吧,臭娘们,想起那个梦我就发悸,绝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我才不要被人插屁眼,用枪塞嘴巴,绝对不能!
真是想起来就可怕,倒了杯水,一口灌了进去,希望能冷静一下。但是却因为太紧张呛到了,不得不趴在桌子上干呕起来。
忽然的,我很想念洁,当我不舒服的时候,洁会温柔的照顾我。虽然到现在我都怀疑强奸者与被强奸者之间是否有相爱的可能性。也许,因为我夺了她的处女,还是什么的,我永远无法瞭解女孩子。
不知道班妮妲现在怎么样了,是在哭,还是在恨我?
想起班妮妲的一瞬间,心房一阵剧痛。我真没用,被K如此玩弄设计,还蠢得像一个什么似的,自以为是的去报复,不从认错莎曼丽的事情上反省。与其说K聪明,倒不如说他给了我一个实现我肮脏愿望的机会,一个和班妮妲上床,得到她的机会。
我这个混蛋!
狠狠地捶了桌子一下,疼得我一阵咬牙。妈的,怎么莎曼丽还不回来!气死我了,那个梦让我很不舒服,想起洁和班妮妲更让我痛苦。我要用莎曼丽那迷人的身体来宣泄郁闷。在这几个月内,我已经养成了一个坏习惯。一不高兴,就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被我抱着,要做爱,要看到女孩子含羞带怨,被强迫的脸孔,我就会变得心情舒畅起来。
可以说,我不能过没有了女人的生活,而且还是好女人的生活。我的身体,思维都习惯了莎曼丽的那几乎完美的胴体。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经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再拨。”当我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叫莎曼丽马上给我滚回来的时候,电话里面却传出了这么一把温柔又冰冷的声音。
混蛋!我不是命令过她要永远开着手机嘛,竟敢给我关机,这几天是少给她苦头吃,忘记自己的身份了,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可能是受了噩梦影响,一种很不好的感觉在心中回荡,好像有一些东西压心头一样,一个很不好的念头陡然掠过,背叛!这两个字好像一把大锤打在心头一样,某个地方彷彿破碎了。
那个贱人不是真的打算出卖我吧?
越想越心慌,立刻疯狂的拨打莎曼丽的手机,听到的却永远是那一成不变的声音,然后就是讨厌的嘟嘟声。
要坐牢,还是……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回到房里躺在床上,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我在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心中好迷茫,无助。
呜,我好想抱着一个人,好怀念那拥抱一个人的感觉。好怕,为什么K会选中我,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变得不再是自己似的。
奇怪,房间有点乱。不对,是非常乱!我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笨蛋,竟没发现房间很有问题,焦急地看了看四周,那一地的衣服,打开的抽屉,简直就像逃乱一样。
我在这里,逃的自然不会是我,那么,逃的就是……
该死的!是莎曼丽!她像洁一样逃了,从我的身边逃了!带着一分侥倖,一分盼望,一分无助,七分愤怒的心情稍微检查了一下,我得出悲哀的结论:莎曼丽真地走了。
走了,以为已经被我臣服的性奴,在我做了那种错失,在我得知面具真相之后,又给我的伤口撒上了一把盐之后毫不留情的走了。
背叛,刺心的两个字,想起的同时浑身一阵发冷,更让我在意的是我想起了K的事情。他警告过我,若是事情被揭发出来,他就要我死。电视上那些黑社会都可以恣意的玩弄在监狱里面坐牢的人,在里面被人打似乎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最可怕的是要当当男人的肉壶。
操!无论如何都要阻止这事情发生!
立刻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带上钱包就冲出门外去,直到坐上火车,我才开始思索,我要去哪里阻止。大卫呀,你一定要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不能让那个背叛你贱人过的逍遥快活的!
莎曼丽比洁更贱,走了也不说一声,存心不让我知道,那么就是说她担心我阻止或者找到她,相对来说,我有可能找得到她,报警不是太浪费时间的事情,而且也不许担心我阻止,打个电话就可以了。不过她作为证人,就一定要留在这里落口供,还有指正我,短期内哪里也不用去了。
灵光一闪,莎曼丽要回去,一定是这样,莎曼丽这贱人要回印尼,现在在等机票出来,所以才担心我找到她,她怕我胁迫,威胁她。
哼,想回去?想也别想!
半个小时后,当我站在我曾经恣意凌辱班妮妲,然后反过来被命运耍了一道的那个房间之前,一时间经有点忐忑不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我在害怕,害怕打开门后看见的不止莎曼丽,还有班妮妲。
悄悄的把钥匙插进钥匙孔,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缓缓打开门,毕竟如果碰到班妮妲,我还来得及逃走,逃到没有她目光,不会被她看见的地方。
事实证明,我真得很小心,因为当我完全打开门后,里面的人还未察觉,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小小的走廊,便看见了一个身穿低腰牛仔裤的丰满背影正面朝着床,手上拿着一个绿色的小本子不知在想些什么,绿的小本子,印尼的护照正是绿色的,莎曼丽果然想逃走。
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整个房间比我家里还乱,好像有人在狠狠地发泄过似的。
被子,枕头都扔到了地上,墙上的日历被划了好几道赤红的线,另外一边的窗口下是一堆粉碎的玻璃。我可不认为莎曼丽回家后还有闲情逸致浪费时间,这些应该都是昨天班妮妲留下的,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愤怒了。
莎曼丽握着护照的手猛然一紧,抓得那小本子都快烂了,接着她低声嘀咕了一句印尼话。
我反手推门,同时朝着莎曼丽扑了过去。
莎曼丽陡然转身,看见我的一霎那她的脸上浮现惊骇欲绝的神色,向后退,却因为撞到床而坐在床上,我也压住了她,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厉声骂道:“贱人,你敢逃!”
“你,你放开我!”
真的是太他妈放肆,莎曼丽竟然敢挣扎,拿着护照的手不断拍打我的脸,另外一手则用指甲在我手臂上留下一道又一道血痕。
“放肆!”
被莎曼丽的反抗刺激的怒火满天的我恶向胆边生的一巴掌就挥了过去,啪的一响,顿时打得莎曼丽整个人愣了好一会儿,动作为之一滞,看见效果的我又立刻连续正手反手来回刮了四、五巴,每一下都很用力,非常的用力。
对莎曼丽本来就只有些许感情的我,也在这次她的背叛中消磨殆尽了,对待宠物,果然是不能仁慈的,不然就会被她爬到头上了。
“别,别打了,主人,饶,饶了小母狗吧……呜呜……”在我的虐打之下,莎曼丽开始发出含糊不清的抽泣声,呻吟着,放开双手,不再敢阻止我。
“贱!”再狠狠地打了一巴,站了起来扯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呼叫中把她扔到了床上。
从后面压住了她丰满的身体,一手按着她的头,另外一手猛然拉起了她的衣服,低下头舔弄着那光滑香腻的背肤,同时在她的身体各处抚摸捏弄,甚至钻进乳罩里面搓揉那暂时还显得软软的小葡萄,不时放肆的嘶啃着她的背肌。
“嗯,呜……”因为面朝下的被压着,莎曼丽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变得古里古怪的,在我的玩弄之下她的身体不住颤抖,双手对床单抓了又放,放了又抓,略微分开的双脚徒劳的踢动着。
直到她的整个背部都沾满了我的口水,奶头也硬了起来,我才松开了按着她的头的手,改为温柔的抚摸着那一头青丝……拨开了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母狗,为什么没有我的允许就突然离开,刚才那个是护照吧?你不是是想背叛我?”
莎曼丽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接着她屁股发力,把我甩到一旁之后立刻爬了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后退,红着脸,却用肯定无比的语气骂道:“什么背叛,我和你没有关系,你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咆哮出来的。
没有关系?什么都不是?莎曼丽的话也让我不高兴了。
“你说什么!”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扯到面前,恶狠狠的叫道:“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难道第一个插你,让你被玩弄屁眼的时候颤抖着到达高潮,让你每天吮鸡巴,和精液的我和你没有关系?你的身体可不是这样说的!”
用力撕烂莎曼丽的一上衣,一对雪白的乳峰登时蹦了出来,并因为余震的关系摇晃着,荡漾不已。
“哇!不要!”莎曼丽惊叫着打开了我的手,双手横抱胸前遮掩那外泄的春光。
他妈的!我更生气了,那团肉早都被我玩得烂透,而且我也已经认为那是属于我的私有东西,莎曼丽凭什么收起来,我要什么,她就该给我什么,包括我要玩她屁眼,她就要马上脱光了衣服扒开屁股那两团肉,把屁眼奉献给我今天莎曼丽的一切都那么的充满着叛逆性,也让昨晚就饱受煎熬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
盛怒之下一巴过去,打得本来脸孔就肿的和猪头差不多,嘴角流血的莎曼丽扑倒在地上,看着她那畏缩的身体,我不禁得意的厉声道:“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你,你也只不过是K的棋子,你算什么男人……”脸孔与地面亲吻的莎曼丽咬牙切齿的骂着,她挣扎的爬了起来,满脸不屑的看着我:“你只是个废物,我怎么会被废物所控制,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你的话,从来都没有。别以为自己真的是谁,我讨厌母狗这个称呼,你这个不是男人的傢伙,你算个鸟!”
“我告诉你,等我回家之后,就会报警,把你做过的所有事情都说出来,你强奸,迷奸,反正你死定了。”
继K之后,莎曼丽也做着同样的事情:狠狠地割开了我的伤疤,并在上面恣意的践踏。恍惚间,她又变回了第一次给我强奸之后那骄慢的样子,那个大小姐的讨厌样子。
惊怒之下我登登登的退后了几步,满心讶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母狗,肉壶,奴隶,大小姐。
我的担忧并不是杞人忧天,莎曼丽昔日的顺从都是假装的,她在等待把我一窝端的机会。要我玩完吗?
早就习惯了颓废的我,这时却出奇的冷静下来,思索着莎曼丽说的话,经历过这么多事情,特别是昨晚之后的我,在不自觉中有了长足的进步,过了只不过一会儿,我就知道莎曼丽是在唬我,也许她想做的,就是脱离我的控制。
“哈哈哈哈哈哈,母狗,你是在说笑话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我伸出手抓着莎曼丽的头发,拖着她往厕所走去。
“放开我,狗杂种,放开我,人渣,废物,你要干什么!”莎曼丽痛呼着,嘶叫着。
进了厕所之后,我紧贴着莎曼丽的背,一手圈着她脖子,另外一手就去解她的牛仔裤。
“你想干什么!放手,我叫你放手,不要!”莎曼丽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她的臀部摩擦着我的肉棒,我很快的就向她举旗致敬了。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我恣意的挺动下体,刺着身前那团软肉。
“你再敢反抗就脱光你,扔你出去!”兴许我认真的神情让莎曼丽感到了威胁,她听了之后果然不敢动了,粉拳紧握,用力咬着下唇。
不过,这样我还不满足,卡着她脖子的手一用力,凶恶的叫道:“自己脱衣服,贱货!”
“不………”她不字还没说出口,我已经用力卡的她只翻白眼,双手无意识的抖振,她这才知道我的恐怖,连忙乖乖的双手按着自己的的钮扣位置,嘶哑着说:“救,救命……”
我松开了手,从下掀开了莎曼丽的胸罩,把那团雪白软肉当成面粉一样捏出各种奇形怪状,莎曼丽则满脸都是泪水,显得很屈辱的漫漫把牛仔裤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黑色丁字型内裤,把牛仔裤脱到膝盖的一霎那,她闭上眼,别过了头,似乎不想看到镜中自己的倒影。
难堪吗?怎么突然对自己在意起来了,以前还不是认我鱼肉,最讨厌荡妇装纯洁了,当我揭开你那虚伪的面具吧,讨厌的面具!
把莎曼丽按在冰凉的洗手盘上,让她那傲人的双峰被积压的变形,从身体两边跑了出来,接着用力地拍打着她那肥嫩的大屁股,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
“别……”莎曼丽扭动着屁股,在逃避我的手掌的同时,好像在呼唤我发起进攻似的,看着我欲火焚身,猛然一把抓着她的内裤向后一扯。
“哎呀——”一声惊叫,莎曼丽因为内裤拉动下体发出哀鸣,双腿打颤,然后我听见了一阵淅沥沥的声音,低下头一看,金黄色的尿液正不断从她大腿根处往下流,不一会儿就在四周聚集了一摊水,原来莎曼丽已经失禁了。
我不由得意的笑着,在我面前排便,失禁,这样都算没有关系吗?自欺欺人的奴隶是最不讨人喜欢的。
伸出手挖弄着莎曼丽的阴户,预料之中的润滑,之前在床上的玩弄,加上刚才的拍打屁股,早让莎曼丽这个荡妇的身体流出了淫液,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我的肉棒,这样也没关系吗?
“你想走,你的身体可不想!你自己看看这些是什么?”像拉马韁一样又把莎曼丽扯了起来,把沾满她尿液,淫水的手伸到她面前让她看个够,然后更变态的把那些东西都涂到她的脸上。
“这是你强迫的。”莎曼丽的说话的气势不如以前那么嚣张了。
“还有一样东西,证明你是属于我的。”一手玩着她的奶子,把奶头狠狠捏着,另外一手伸到她胯下,抓了满满的一把阴毛,上下拉扯着。
“哇——不,不要,痛,呜呜………”莎曼丽又痛又不敢动,软倒在我的怀里,也亏她聪明,在我越来越用力地扯她的阴毛之后懂得解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肉棒,哭丧着脸哀求道:“主人,请进入不听话的母狗,放过母狗吧……母狗求你了,求你赏赐大肉棒。”
我一声冷哼,松开了捏她奶头的手,扶着肉棒瞄准了身前美肉的菊花蕾,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莎曼丽的身体顿时如同垂死的青蛙剧烈的跳动起来,虽然我只插入了一半,但我和她如此紧密的相连,无论她怎么动都摆脱不了我了的。而且我没有做丝毫的前奏,没有润滑,是毫不留情,最凶狠的态度插入,够让她痛上半天的了。
我两手抓紧她的腰眼,无视那迷人尖锐惨叫,不断用力把我的肉棒灌入她细小的屁眼里面。
在我的肉棒的冲击下,莎曼丽的菊花轮周围的皱纹完全的消失了,从手上感觉她屁股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可以知道她现在是如何害怕和疼痛。她的屁眼真厉害,和我一起这么久,我每次做爱都要玩她的屁眼,她的屁眼依然是如此的紧,只要我稍微粗暴一点,就会流血,给予男人的心理成就感真不是盖的,真的是屁眼中的名器呀!
我花了接近三分钟,才终于把肉棒打入莎曼丽的屁眼中。看着那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她雪白的屁股染红的鲜血,我嚎叫着,猛然搂着她,疯狂的向前顶,那紧窄温热的感觉,差点让我想把睾丸都塞进她的屁眼里面去了。
搂着她退后了一步,然后改为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面前的镜子,玩弄着她那又长又茂密的阴毛,用一种近乎呻吟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看着,这些毛都是我赐给你的,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所享有的,还有,你别忘了,这些毛的下面,掩藏着你属于我的奴隶的证明和烙印,不要再说什么没有关系这种伤人的话了,你是属于我的,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我就是我,我不属于任何人,我不属于任何人呀……”本来已经驯服的莎曼丽在听到我说的话后陡然尖叫起来,受伤的屁眼也在一霎那紧缩起来,当然后果就是换来她更大的痛苦,疼的她脸孔一阵抽搐。
我皱了皱眉,莎曼丽的不合作态度令我开始感到不耐烦。
“你,你只不过是别人的玩具,我才不要当你的玩具,我要告你,我要你坐牢,我要你……”莎曼丽不顾疼痛的扭动着屁股,反手推着我,想逃离我对她的穿刺攻击。
“也让班妮妲再痛一次吗?”鬼使神差之下,我的嘴里忽然蹦出了班妮妲的名字,这个名字彷彿有魔力一般,莎曼丽和我都安静了下来。
一时间是一阵难言的沉默与尴尬,似乎一切都平静下来,唯有插在莎曼丽屁眼中的肿胀肉棒,还在自发性的跳动着,给予莎曼丽不断的痛苦与快感。
“魔鬼……”过了大约一两分钟,莎曼丽从牙缝里面蹦出对我的辱骂。
“魔鬼?这真是一个不错的称呼,不错,我就是魔鬼,一个完全佔有你的魔鬼。”我摸着她滑嫩的腰,另外一手伸到她阴户处卷动着那七八釐米长的阴毛,缠卷到手指上,然后不断拉扯着,莎曼丽却因为我钉在她屁眼中的那根肉刺而动弹不得。
轻轻的一用力,莎曼丽唉呀一声惨叫,双手急忙伸前捂着下体,求饶道:“主人,饶了,饶了母狗吧,母狗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你说我还会信你吗?莎曼丽大小姐!”把手上的阴毛抹到莎曼丽的脸上,接着双手穿过莎曼丽的腋下,抓着她的奶子作为支力点,开始用最粗暴的方法抽插起那可怜的小屁眼。
因为体位的关系,不止莎曼丽痛,我也痛,人站立的时候,屁眼的狭窄程度是可怕的,在这么紧的情况下,我想把肉棒完全拔出来也是一种高难度的动作,不过莎曼丽也不好受,我只要拔出来的时候上下拉动,就能刺激她的伤口。痛的莎曼丽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丝丝鲜红不住溅落。
可是我觉得只是这样还不够,我还要她更痛,当下抓着她奶子的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用指甲夹着她的奶头,来回摩擦,莎曼丽登时发出了哀嚎声,一口用力摇着自己的手,另外一手紧紧地抓着我捏着她奶头的手,指甲都陷进我的肌肤里了。
妈的,痛死我了,不过我想莎曼丽应该更痛吧?用她奶头的那一点代替整个奶子作为支点,自顾自的继续抽插起来。我每插一下,莎曼丽就用力的一甩头,身体也为之僵硬一次。暗红的鲜血四处飞溅,打在墙壁上,地上,我的脸,我的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朦胧鲜红,野兽从我体内跑了出来,我咆哮着,在莎曼丽的身上发泄着我的怒火,欲望。
莎曼丽的屁眼真得很棒,所以就算我是这样的痛,但也同样感到剧烈无比的快感,只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在几分钟后高潮的感觉就来了。在快感的刺激下,我大吼一声,一张牙,狠狠地咬住了莎曼丽左边锁骨上方的嫩肉,非常的用力的咬着。
同时没有丝毫的停顿和犹豫,就把精液射进了莎曼丽的直肠。
“呀——”莎曼丽的娇躯激烈的抖动着,双手改为用力的按着洗手盘,屁股洞内好像天崩地裂一样,其变化丝毫不比阴道高潮时逊色,夹得我几乎飞上天。
越舒服,咬得越用力,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才松开嘴,浑身无力的趴在莎曼丽那沾满汗水的背上,享受高潮的余韵。
她的左边锁骨上有着一个触目惊心的齿痕,正泪泪的流着几许鲜红,滑过她高挺红肿的奶子,我有趣的沾上一点,涂抹到她那粉红色的奶头上。
“哈,你,你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不会告你吗?”莎曼丽忽然说道,不过可能是因为经过这么一段摧残,无论她说什么,在我听来都只不过是丧家之犬的叫声而已。
“我没所谓呀,如果你可以抛开一切的话。”我往后退,这时候,我的肉棒也完全的缩小,被莎曼丽的屁眼挤了出来。不过她的屁眼仍然张得大大的没有缩小,混和了鲜血而变成桃红色的精液正不断的冒出来,就好像她的屁眼在拉粪水一样,有够恶心也让我心动的。
也懒得再说其他废话了,伸手到她下体满满的抓起一把阴毛就往外走,莎曼丽登时哀叫着脚步踉跄的跟着我,只要她稍微反抗,下体的剧烈疼痛都会打消她的愚蠢念头。所以我说嘛,母狗的阴毛越长,对主人来说越方便呀!
我就不信莎曼丽敢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拔阴毛可不是普通的痛。拔头发也会痛吧?更何况是阴户这种可以说是女子全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的地方,那种痛,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抵挡的。这也是我决意要替莎曼丽使用增毛膏的原因。
“跪下!”一把按着莎曼丽的头,强迫她跪在了地上,然后把沾满血液、精液,还有一点黑色粪便的肉棒就往莎曼丽的口中塞过去。
莎曼丽瞪了我一眼,却还是乖乖的张大了嘴巴,把我的肉棒吞了进去。
“这就乖了,你别忘记了的,你发过誓,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主人我的。”我抚摸着莎曼丽的头发,残忍的笑道:“别再说什么告我的话了,的确,告我的话我会很麻烦,坐牢是一定的。不过我可会把和你之间的事情都说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莎曼丽是一个被玩弄屁眼就会达到高潮的荡妇,当然还有那些精彩的录影带,肯定会在网路上广为流传的。就算你不在乎这一切,却不知道班妮妲是否能接受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处女,是因为她的好朋友才断送在我这个窝囊废的手上,不知道班妮妲是否能接受其他人对她肉体津津有趣的评论,不知道……妈的!”
说着说着肉棒猛然一阵疼痛,莎曼丽这个傢伙竟然咬了我一下,我一巴掌把她打得人向后倒,我还不解气的死命往她背踩。踢肚子这种蠢事是那些不懂得玩弄女人的白痴才会干的。造成内伤,提前结束奴隶的生命,那还不是自己的损失吗?所以我就算在最愤怒的时候,也很小心的不要在莎曼丽的身上造成什么致命的伤痕。
不过不断的踩大腿、小腿、背,踢屁股、打奶子,也让莎曼丽不住在地上不断翻来滚去,一边惨叫一边恳求我真的要感谢房子的隔音设备,可以让我如此恣意的凌虐这个背叛我的奴隶。
不管莎曼丽嘴里穷嚷嚷着些什么,我一声不吭的继续给她痛打,直至她娇怯怯的身躯软躺于床边方才停手。
血……开始一滴一滴地从莎曼丽的嘴角淌下。
她的脸上、背部、大腿、屁股那些不太对称的青紫红斑证实我这次真的生气
了,下手比以前都要重。如果说以前对她还有一丝感情,今天我都要把它赶出我的身体。莎曼丽和我,从此就是狗和主人,被干者和干人者的身份,不再需要其他东西!
瞪着那拖到膝盖的牛仔裤,自动在腰上缩成一条线的破烂内裤,莎曼丽身下的一大团漆黑,是那么的耀眼,从肚脐下就开始生长,一直到大腿两根,连股沟也是一圈黑线,估计就算她剃干净,那些毛根也让她无法穿高叉内裤,甚至低腰内裤了。
一想到那团漆黑之下的烙印,那个纹身,引得我欲火又再熊熊而起,于是,我一把捉住莎曼丽的两条粉腿向上一托,令她的屁眼以及阴户完全袒露在我的眼前。
被我毒打后的莎曼丽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嘴里发出一声呻吟,便任我为所欲为,两行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梨花带雨,正常的人也许会有惜香怜玉的心态,不过碰上我这个变态,莎曼丽呀,你只能怨自己倒楣了!
莎曼丽的两片阴唇好漂亮啊!就算玩了成千上百次,还是一样地紧闭着。肥厚中带着一抹粉红,当中隐隐藏着一丝淡黄的秽渍,散出缕缕诱人的异香。真奇妙,为什么女人连撒过尿后的阴户都是充满着诱惑性的呢?
对准阴户的所在,我握住坚硬如铁的火棒直塞而入,噗吱一聱,藉着刚才搞破莎曼丽屁眼流出来的血,还有她阴户中的淫水之助,我把整根大炮一次过塞入了莎曼丽的体内。
嘿嘿……痛吧?看着莎曼丽苍白扭曲的脸孔,我得意的吐了一口口水在她脸上。为了避免莎曼丽的阴道不要松弛,以前每天都要她练习夹硬币,果然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大肉棒现在全陷进她的体内了,好窄、好紧、好有压迫力啊!不知道没有做准备就被插入,会有多痛呢?管她娘的,老子的大铁棒此刻又涨又烫,想泄想得要命,还是快快插爆莎曼丽的穴才是正事,母狗是不需要怜惜的!
啪!啪!啪………因为过于用力抽插,每次两人的下体撞击在一起都发出响声,还有轻微的,在阴户内因为淫水而响的噗嗤声。
“呀!呀……好痛呀……”
真爽,原来真正从心里面虐待女人是如此的好玩,我一边发狂地抽插,扯动得她两片阴唇反反合合,另一边则出尽吃奶之力搓捏她肥大的屁股,抓出一条条赤红的指痕,我不断地操,莎曼丽就不断地惨叫、号哭!双手在地板抓来抓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不住的抽抽插插,将莎曼丽的双乳撞得荡来荡去的,显得诱人非常,我看着看着,陡然放下她一双腿,两手往前一擒,出尽九牛二虎之力捏住这双雪白的乳房,指头不停地拨弄,搓捏两粒粉红的奶头,抓捏了不够一分钟,莎曼丽的一对结实弹手的丰乳,就全都变得一片瘀红,有点下垂的迹像,至于上面那活像蚯蚓般地纵横交错的指痕就更不用说了。
不断地被我操、被我插,莎曼丽的身躯抖动得越发利害,开始出气多入气少了,操穴果然也是可以操死人,真是好玩,好玩!
噢!真可怜啊……知道背叛我的下场了吧?
看着莎曼丽那痛苦无比的表情,我的龟头但觉一阵酸麻烫热,接着精液便倾泻而出,深深地灌入她的阴道深处!要玩就玩大点,我要彻底毁灭莎曼丽,我要她给我生孩子,这次不会允许她吃避孕药,我一定要让她给我生个孩子。
大着肚子的母狗,哈哈哈哈哈!
想起美好的将来,还有实质上射精的快感,我舒服得大叫一声,又狠狠地打了莎曼丽胸前两团美肉一巴,才离开了她的身躯。
在我坐回床上仔细观赏我的杰作的时候,才发现软倒在那里的她的下体位置竟开始有一缕缕的血丝,混着白糊糊的精液浮涌倒流而出,红白相和,衬托成一个美丽得怪异的图案。
我刚才好像操得太用力了,不过这图案很漂亮呀!我就想夺了莎曼丽的第二次处女一样,那感觉真是棒得没话说的。
“你,你是人不是……”莎曼丽的头垂到一边,有气无力的说着,她就只剩下还在鼓动的胸部,让她看起来还像一个活人了。
好笑,怎么突然问我这种愚蠢的问题,你刚才不是叫了我真正的名字吗?那又何必再问,下贱的东西。
我笑着踩着莎曼丽的俏脸,把脚上的肮脏东西都涂到了她的脸上,阴沉着脸道:“你以为你能走到哪里去?你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是属于我的。你的身体早就承认了我,不然你以为刚才那些淫水是怎么来的?可别说什么是血,或者是精液之类的,我操你屁眼的时候,你前面就在流水了,你这个屁眼荡妇,下流无耻的贱货!”
“我不是,我不是,那是你强迫的,我没有兴奋,我没有高潮,我没有…”
莎曼丽抓着我的腿,努力的哼叫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我抓了她过来,重新把软下来的肉棒塞进那温暖的小嘴里面,严厉的警告:“别再咬了,不然我抓条蛇塞进你下面,别以为我吓唬你。好好地给我吮干净,听到没有!”
莎曼丽瞪着我,不过我脸色很平静,她绝对无法看得出什么。也许无法捉摸我的用意,她最后还是缩紧了嘴巴,开始吮吸我的宝贝。
“好,就是这样,对,是那里了,用力吸,舔一下,好,很好!”我揉着莎曼丽的头发,不断把肉棒往莎曼丽嘴里塞,如果不是刚才射了两次,现在就能插到莎曼丽喉咙里,又让她痛苦一回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呢?把莎曼丽压在下体,我忽然想放尿,便开始往莎曼丽嘴里排尿,莎曼丽立刻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肉棒又有了牙齿滑过的感觉,我不由生气的更用力的按紧了她的头,大力的拍打她的背,怒骂道:“你他妈的不给我乖乖吞下去,我今晚就让全世界都看到你屁眼被操,然后你兴奋到失禁,接着高潮的录影!”
莎曼丽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她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我才不在乎,倾情地把从昨晚开始就积蓄到现在的尿液都排到她的嘴巴里面,虽然她已经不断咕噜咕噜的大口吞着,还是有许多尿从她嘴角溢了出来。
有点累了,我解下莎曼丽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然后拿过她刚才打包行李的绳子,把莎曼丽的脖子绑到我大腿间,让她继续含着我的肉棒。
“我要睡一会儿,你的嘴巴就暂时当我的鸡巴存放所吧。”说着,也不管她的反应,拉她上床之后,疲倦的我就搂着枕头呼呼入睡了。
第十六话:疯狂,黑暗的迈进
早上,我是在一阵熟悉的舒服感中苏醒过来的。
低下头一看,莎曼丽正神色安详的躺在我的左边大腿上,粉红的樱唇紧紧地勒住了我因为醒来而自然挺立的炮身,下意识的吮吸着。
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几许泪珠,我忍不住坐了起来,伸出手抚摸着莎曼丽那柔顺的黑发,下体开始在她的嘴巴里突刺。
“嗯,嗯……”莎曼丽呻吟着,却没张开眼睛,似乎没醒过来,只是露出了些许痛苦的脸色。
我越发的觉得有趣,移动下体让肉棒顶到莎曼丽喉咙,然后开始放尿。
咕噜咕噜声不住响起,由于尿直接进入喉咙的关系,一开始莎曼丽还没什么,直到尿液过多终于呛到,她登时脸孔抽搐的咳嗽起来,尿也从喉咙鼻子喷了出来。
“对,对不起。”睁开眼后莎曼丽声音含糊的道歉,然后立刻乖巧的伸出丁香小舍舔弄着下巴周围的尿液,还发出轻微的吮吸声。
我察觉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莎曼丽此刻依然处于半睡未醒状态,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她的一切行为都是出于下意识,肉体的自然反应。
哈哈,这是说莎曼丽的肉体已经开始变得淫贱,自发性的索要男人,懂得奉承男人了吗?
看着莎曼丽艳丽的面孔,我得意地微笑着,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莎曼丽那娇嫩的脸孔,这么一个大美人儿,就是我的奴隶,一个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母狗贱货,妈的,竟敢背叛我学人跑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还真不知道你主子我是什么人。
我开始思索该怎么彻底把莎曼丽变成我的玩物,我不止要她肉体上也接受我,我要她整个人,无论身心都彻底沦陷,成为一个只要看到我鸡巴就在那里狂摇屁股要我插的臭穴,嘿嘿嘿,一想到曾经那么骄傲,恣意蔑视我的大小姐变成那样,我的小弟弟就硬的不象话,更深的刺进了莎曼丽的喉咙里。
“嗯……”
被我的宝刀一刺,莎曼丽发出了一声难受的声音,下意识的咬了咬我的肉肠,一阵牙齿摩擦的感觉传来,我不禁爽的浑身一个激灵,只觉得脊椎骨一麻,肉棒使劲地一挑,一股激流猛地释放了出去,再次的把八千万子孙一滴不剩地射入莎曼丽这只人形母犬的樱桃小嘴里。
被我的精液一呛,莎曼丽登时惊醒了过来,她一边张着小口“咳咳”地叫着,一边从鼻腔喷出我的精液,双眼闭的死紧,整个人的神情看上去说不出得难受和痛苦。
呼!太,太舒服了!看着莎曼丽辛苦的样子,不知为何我从心底感受到一种愉悦突然就感觉一阵乏力,人往后躺,倒在床上。爽快的感觉在心中持续扩大,并且产生了我也预计不到的变异,我暴虐的一面似乎被刺激了,心里头仿佛有一把听不见的声音在不断鞭策我,叫我继续虐待莎曼丽,玩弄她,更残忍的对待她。
冥冥中,我听见一把冰冷的声音在对我说,对背叛者是不需要怜悯仁慈的!
魔鬼般的声音令我在霎那间变得清醒起来,射精后的酸软感顿时消失不见,我重新坐了起来,不露丝毫表情地看着胯下满脸精液,身上沾满了我的尿液的莎曼丽。
如我所料,她也正瞪着一双凤眼看着我,一脸愤慨。
很好,不屈服吗?莎曼丽,你真是一个好有味道的女人,我衷心的期待着这样一个女人彻底脱离人之道的那一天的到来。至于良心廉耻,是非曲折等问题我早已在一系列严重打击之后变得不再在乎了。
我只是尽我所能留住我能留住的,我喜欢的,我要的,不管手段再卑鄙也没关系。
反正像我这种人,只配给K那种人玩弄而已,既然像K那样的强者能肆意摆布他人从而取得他的乐趣,为什么我就不能任意蹂躏折磨我之下的弱者,满足我变态的快感!
变态?对,我就是变态,从今以后,我就要彻底变态,因为我终于发现,以前的我太傻了,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光明而是黑暗的,我已经堕落在黑暗中,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而我也不想回头。黑暗的诱惑,是我所不能拒绝的。莎曼丽……
看着莎曼丽,我心中浮现强烈无比的欲火,肉棒很快的变得坚硬挺立起来,深深的刺进莎曼丽的喉咙里面。肉棒的坚硬程度连我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昨天到现在我发泄了不下七八次之多,如果是平时,只怕我早就双脚发麻,连走路都要靠人搀扶,没想到此时却如此神勇,莫非昨天春药的效力还没有过?
被我变成利刀的肉棒一刺,莎曼丽的脸色登时变得很难看,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怨恨,嗯,说到底,还是害怕多一点,毕竟这些天来的相处,我在她面前展现不少我黑暗的一面。
嘿嘿,可爱的莎曼丽呀,先别急着惊恐,你很快就会发现,你所接触的黑暗不过冰山一角,我会让你知道厉害的,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我不由发出无声的狞笑,莎曼丽的脸孔陡然变得雪白,身子颤抖起来,不一会儿,她下身竟发出细微的淅沥声,然后就是一股尿骚味散发出来。
莎曼丽被我的笑容吓得尿失禁了。
被尿液的味道一刺激,我忍不住伸手按住莎曼丽的后脑,用力的把肉棒顶进她的嘴里,莎曼丽立刻不安的扭动起来,双眼里莹光流闪,实在是好看之极。
正当我沉迷于以肉棒和莎曼丽嘴唇角力的时候,铃铃铃的声响突然不识趣的响起,我也被这不请自来的电话打破了我的乐趣,更让我浑身一震,肉棒猛然就是一阵疼痛,原来我刚才用力过度,整根肉棒塞进了莎曼丽的小嘴里面,她承受不住,极度难受之下便咬了我一口。
真是一个可恶的婊子!
我愤怒的解开绳子,首先把宝贝退出莎曼丽那危险的嘴巴,然后才猛然一巴掌刮了过去。
啪的一声,莎曼丽在惨叫中被我打得倒在地上,摔倒在她自己的尿液上。
我还不甘心,站了起来一脚踩在莎曼丽那柔软坚挺的乳房上,用力的旋转着脚掌,怒气冲冲的喝道:“贱人!你他妈的真是不知死活,竟敢咬你主人我的宝贝,看老子我怎么治你!”
“不,不要,哇,主人,放,放过我,求你,啊……”
莎曼丽痛苦的不断在地上扭来扭去,双手被绑的她根本无法躲开我的脚,只能不断的恳求我,由于我踩在她胸上的脚,她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俏脸胀的通红,双脚不断乱撑乱踢,有几次还差点踢到我。
越是折磨莎曼丽,我越是从心中感到激动兴奋,脚不住移动,感受着莎曼丽的柔软和弹性,哇哈,我真是爱死这种感觉了,我想我很快就会上瘾的。
“铃铃铃……”
电话声不厌其烦的响着,断了之后隔了几秒又再继续,显然电话那边的人有着无比的恒心毅力,非要这边接电话不可。
我稍微放松了脚上的力道,斜眼看着莎曼丽,皱眉道:“什么人这么烦!”
莎曼丽满脸恳求的看着我,雪白的身躯扭动着,不顾毛毯的摩擦,爬到我的身边,用她娇嫩的脸孔摩擦着我的裤脚。
“怎么,你想听电话?”我猜测着莎曼丽的心意,满脸笑容的看着她。
莎曼丽眼中闪过一丝害怕,过了数秒,她才一咬牙,点了点头,低声道:“主人,请你,请你高抬贵手,让我听这个电话吧,这是,这是我家人的电话……”
“噢,他们来电话,是因为本来应该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你,此刻依然在我脚下,所以他们想知道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冷笑着,想起莎曼丽偷偷背着我企图回印尼的事情,本来平息的怒火又再度燃起,我说过,既然你这贱人敢背叛我,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我猛然一脚踹开了莎曼丽,厉声喝道:“滚开!在主人面前还敢自称我,骯脏的臭货,别把尿沾在我身上!”
说着我同时在莎曼丽惊骇欲绝的注视中拿起了电话,慢慢的一边把电话听筒放在耳边,一边伸出食指按在嘴唇上,示意莎曼丽不要出声。
不过就算我不这样做,就在我拿起电话的一霎那,我的乖乖母狗早已经立刻噤声,似乎还怕电话那边的人听到她求饶或者其它什么声音,脸上神色越发苍白,眼眶通红,竟是要哭起来了。
我心中快意更甚,说实话,我就是喜欢在莎曼丽那艳丽的脸孔上看到泪水的痕迹,那让我有彻底把莎曼丽这个大小姐踩在脚下的感觉,比叫她含我鸡巴的感觉还要棒。
“哈罗,是莎曼丽?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电话那端传来了一把中年男子低沉的声音,有点急促,有点不悦,还有一种和莎曼丽相似的味道──一种指使他人的高高在上感。
听了就不爽,我哈罗了一声,接着就不作声,准备看看那边给我什么反应。
那边似乎没料到这边接电话的人不是莎曼丽,而且是一把男性声音,顿时一阵沉默。这时,莎曼丽又爬了过来,只是这次她不敢做什么,只是趴在地上,眼泪里啪啦的狂流,嘴唇快速的张合,在无声的说着饶了她和对不起两句话。
我双眼一瞪,一脚踩在莎曼丽背上,把她往地面踩,脚跟粗糙的皮肤就在她光滑的背肌上摩擦,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疼得莎曼丽直打哆嗦,又不敢做声,浑身不住颤抖。
“阿拔印尼?”电话那边,沉默了一阵短暂的时间之后,终于又开始说话。
阿拔印尼,我知道在印尼语中,这是询问你是谁的意思,看来他们是确定自己没有打错电话,不然也不会用印尼语询问,管它的,反正我已经决定要怎么做了。
我在莎曼丽面前蹲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哈,贱人以为我会这么善良吗?我可是要把你带进地狱的,随着我脸上出现的得意的笑容,莎曼丽似乎终于察觉我的心意,眼中哀意更甚,死命的摇头,甚至甩开了我的手,导致她自己摔倒在地上。
“既然不想起来就不用起来了。”我随手一把按着她的后脑,把她按在地上,接着对着电话那边,以一种非常嚣张的语气,以英文说道:“我是谁?我是莎曼丽的主人,你问她在哪里?抱歉,我想她可能没空接你电话,因为我正在操那母狗,哈,放心,短期内你也不会见到她了,因为我需要她身上的洞来存放我的鸡巴,拜拜!”
也不管那边那人是否听得懂我的英语,我肆意的在他面前侮辱嘲笑莎曼丽,说着下流无耻的话,莎曼丽听到一半,身子就剧烈的挣扎起来,发出低沉含糊的叫声。
我说完之后,快意的长呼一口气,接着一把扯开了电话线,把电话扔到一旁,并松开了按着莎曼丽的手,莎曼丽立刻抬起头瞪着我,尖声叫道:“恶魔!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和我的家人说,你,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会毁了我吗?你也会完蛋的,他们不会放过我和你的,我……”
我不声不响的看着莎曼丽那被毛毯刮出好几道细微伤痕的脸孔,一巴掌打在莎曼丽的脸上,打断了她的话。
莎曼丽惨叫一声,倒在地上,脸上迅速的浮现了一个通红的掌印,一丝鲜血从她嘴角溢出,缓缓的滑过下巴,滴到地面上,扩散开去。
而莎曼丽也被我这一巴打傻了,吓得再也不敢做些什么,只知道死咬着嘴唇看着我,身子害怕的抖动着。
“莎曼丽呀,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我顿了顿,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莎曼丽肿起来的脸孔,柔声道:“莎曼丽呀莎曼丽,我要彻底的把你变成我的东西,我的专有东西,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从今以后你的家人都和你没有关系了,因为你是我的东西,知道吗?”
“你!”莎曼丽被我那淡淡的语气刺激,她似乎想不到我能这么平静得说出这些话,她一咬下唇,瞪着我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了,还是快放了我吧,有些人是你不能碰得,难道你忘了K那样的人的存在吗?我永远都不可能是你的,所以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真的,我真得可以不计较你对我做的事情,只要你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真的,相信我,我真得可以……”
说着说着,莎曼丽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是被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吓得不敢说话了,最后,她终于闭上了嘴巴,看着我,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呀,看了就讨厌。
可恶的家伙,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还敢威胁我?最让我在意的是她抬出了K这件事,想起K带给我的噩梦,莎曼丽不知道那只会让我更加肆无忌惮的玩弄她。
K不就证明了弱者只配给强者玩弄吗?既然你莎曼丽在我面前属于弱者,那你凭什么用那种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说话,真是不要命了,好,就让老子好好调教调教你!
“骯脏的母狗,过来!”
我站了起来,接着抓着莎曼丽的头发就这样扯着她往厕所走去,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有动过,导致身体机能有点问题还是喝得我精液多的关系,莎曼丽刚才撒出来的尿特别的骚,令我的鼻子感觉非常的不舒服,看来是时候帮她清洗一下了。
接上水管,打开冷水就往莎曼丽身上冲去,四月的墨尔本早过了最热的天气,开始转入凉爽的秋天,但在一天四季的这里,不管什么时候,早上十点之前都是非常寒冷的,所以,在我冷水的冲洗下,莎曼丽冷的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卷缩成一团死命的摇着头,哀求着:“不要,求求你,不要,好冷,冷死我了,啊……救,救命……”
五六分钟之后,我见莎曼丽已经冷的脸色发青,声音也变得沙哑,开始出的气多,入的气少,我才放过她,关掉水管,拿过毛巾擦拭着她湿淋淋的身体。
然后,我把莎曼丽拋到床上,自己跟着压了上去,碰触到我火热的身躯,特别是跨下那热辣辣的肉棒,莎曼丽顿时娇喘一声,不住的往我怀里钻来,也不管我到底是谁,要对她做什么呢。
嘿嘿,我冷笑着,抚摸着莎曼丽冰冷的身躯,看着她逐渐在我的挑逗下,浑身肌肤逐渐浮现一阵淡红,我笑意更甚,把莎曼丽翻转过来,一边以食中两指快速的抽插着她有点干枯的阴户,一边解开了帮着她双手的绳子。
解开绳子之后,莎曼丽立刻双手向前一探,抓住我那正在她下体捣弄的淫手,哀求道:“大卫,让,让我休息一会儿吧,我下面好痛,真得好痛,你也玩了我这么久了,是不是?就休息一下吧,暂时放过我,好吗?”
莎曼丽抓着我的双手是如此的无力,我知道那是因为被绑了一晚的原因,估计再过几个小时,她双手就要被我废了,我可不喜欢一个残废的奴隶,那样很多事情都做不了。
我笑着抓着莎曼丽的双手,重新绑在她身前,莎曼丽除了些微的挣扎,根本无法反抗我的暴虐。我得意地又在她身下掏了一把淫水,抹在了她脸上,特别是鼻子嘴巴那里,莎曼丽不禁不断扭头躲避,最后却还是被我把手指伸进了她嘴里,挖弄着她的小嘴。
“啊,啊,啊……”
莎曼丽张开嘴发出含糊的叫声,双腿夹得死紧,满脸通红的在我怀里扭动着。
“刚才主人侍候了你这么久,也是时候轮到你这下贱的母狗尽你该尽的责任了,为主人生一个孩子吧!我希望你能为我生一个女儿,那样我有多一个免费的精液厕所了,哈哈哈哈哈──”
我一边疯狂的大笑一边掰开了莎曼丽那触手光滑柔嫩的肥白大腿,挺身上马,把鸡巴对准了莎曼丽被我干的红肿起来的小妹妹,感觉到龟头顶端触到的柔软,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莎曼丽被我那疯狂的念头吓呆了,双眼失神的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可怕的人,她不断在喃喃自语,说来说去无非都是说我是恶魔之类的东西。来了!
随着我的一声低吼,肉棒顿时如打桩机一样狠狠地干入莎曼丽的体内,还有我们下体撞击产生的一声啪的响声。
莎曼丽在我插入的一霎那猛然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在一瞬间绷得紧紧地,就像被击中了七寸的蛇一样,嘴里发出长长的啊一声大叫。
我狞笑着抓着莎曼丽的大腿,开始抽插运动,干的莎曼丽不住哼叫。可能是我这几天是在干得太多,肉棒持续坚硬太久,现在干着莎曼丽这样一个美娇娘,肉棒却没有太大感觉,只是自然而然的坚硬着,而肉棒的中间部位更有些疼痛,我估计是海绵体疲累过度,受损了。
算了,不管了,反正还能操就是好事!
干呀干呀干,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天盖地换玉泉翻飞,再换老汉推车,当我双手累得酸软的时候,射精的感觉终于来了,我得意地笑了笑,拍了拍几乎被我干的晕了过去的莎曼丽的玉背,微笑道:“好了,我要射精了,准备为我生一个女儿吧,我给予你为我们女儿起名字的权利。”
随着我的宣告,依然在莎曼丽体内进出的肉棒便可怕地变热膨胀起来,整根肉棒此刻都只能感觉到一股将要射精,而我强控制着暂时不射的疼痛舒爽感。
“呜……”美丽的母狗绝望地大声尖叫呜咽着,拼命摇晃着头,身体不住扭动,期望能摆脱我那钉在她阴道内的宝刀,可惜被我双手抓着腰部的她无论怎么扭都不可能摆脱我。而且她的扭动更增加了我的兴奋,让本来还要几分钟才能射精的我无法压抑的达到高潮。
“射死你他妈的贱穴!”我大吼一声,双手用力地抓着莎曼丽的腰,甚至让指甲深深的陷进她的肌肤里面,下体用力一撞,我以几乎连阴囊也要塞进莎曼丽体内的气势把肉棒深深的插进她的嘴里面。
然后,就是喷射!
粘稠滚烫的精液不停地喷射进莎曼丽的阴道里,我甚至感觉到她下体因为我的喷射而颤抖的阴道正剧烈收缩着,容纳我那宝贵,能让她为我生儿子的玉液,当然,这只是我一种下意识的错觉。
“呼……”
喷射过后,我看着莎曼丽得意喘着粗气,接着,我将开始萎缩的肉棒从莎曼丽那瓦自不停一张一合的阴道内的抽了出来。立刻,我那混浊的体液从她的小穴不停的滴落地面,而我那乌黑的东西上,也沾满了莎曼丽因为过于肿胀而破裂的阴道内的鲜血,还有自己白浊腥热的精液,显得无比淫邪丑陋。
哈哈,他妈的这种感觉真爽,好象我又拿了莎曼丽的处女一次,怎么莎曼丽没有声音呢?这样不好玩!我抓着她的头发,扯起来一看,原来莎曼丽正用力的咬着下唇,一双眼睛闪现出前所未有的怒火瞪着我,因为用力过度的关系,她的下唇已经被咬破,鲜血淋淋,模糊一片。
察觉到我的目光,莎曼丽眼神里面流露出一丝疯狂的倔强,她以一种沙哑,低沉的声音咀咒般的呻吟道:“魔鬼,你一定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听着莎曼丽那似乎含有魔力般的声音,我的心微微的一颤,但很快的,这种感觉就被心中无穷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哦,是吗?放心,无论我到哪里都一定会带着你的。”
我双手一松,任由莎曼丽摔回床上,几近崩溃的莎曼丽在地面慢慢的爬行着,不够,这对莎曼丽来说还不够耻辱!只是张开大腿被人干,就算她被干道臭穴流血,显然也还没符合我心中凌辱的标准。想着想着,我再次大笑起来,一把揪着莎曼丽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然后将自己肉棒上残留的精液涂抹在莎曼丽那泪痕斑斑的脸,和肥硕浑圆的双乳上。
当我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直接接触到莎曼丽的眼睛的时候,她吓得双眼一翻,晕了过去。看着昏迷过去的莎曼丽,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得意的大笑也变成微微的,邪恶的笑容。不过莎曼丽已经看不到了,如果她知道,估计会真的发疯吧?
一边思考着那个主意的可行性,一边整个人压了上去,以莎曼丽为床垫,搂着她闭上了双眼,好累,我这两天真的干得太多了,现在累到不行,不管了,先睡一会儿再说。有莎曼丽这样一个柔软香嫩的人肉枕头给我搂,不好好睡她一睡就浪费了。
睡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是被莎曼丽的异动惊醒过来了,可能睡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力气的原因,莎曼丽迫不及待的发泄着她难得的休息回复的能量,不住的扭动,挣扎,极力把我这个侵略者从她身上甩下去,只可惜我那肥胖的体格注定了她无法如愿。
“魔鬼,你滚,滚!”莎曼丽见我醒来,立刻大叫着,还要转过来咬我。
我的确是很喜欢女人反抗,当我玩她们的时候,但是现在像莎曼丽这样无止境的反抗惹火了我,我不够变态,还没能让你驯服吗?好!等着!
盛怒的我转了个身,扯着莎曼丽把她拉了起来,张大口就狠狠地往她的左边胸脯咬去。
“哇──”莎曼丽一声惨叫,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可是她不知道她动得越激烈,换来的结果就是越痛苦。
恣意的嘴嚼着莎曼丽的胸膛,在剧痛的刺激下,她的奶头自然而然的挺立起来,在我的舌头的舔弄下,阵阵血腥味不断通过舌头的味觉传进我的脑里,令我更加兴奋。
好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口,莎曼丽疼得满脸泪水,左边雪白的奶子的乳晕周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牙印,正在丝丝的流血,莎曼丽一下一下的抖动着身体,惊恐的看着我,眼里的倔强不复再见。
我舔了舔嘴边的鲜血,又低下头伸出舌头绕着她的奶子舔了一圈,莎曼丽在我舔她的奶子的时候,柔软的身子迅速的变的僵硬,眼里害怕神色更甚:“主,主人,不要,不要,饶了我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呀?”我随口说着,接着又是一口噬在莎曼丽的肩膀上。
莎曼丽再次惨叫一声,只是这次声音已经彻底变得沙哑,中气严重不足,叫声持续了没几秒她就开始咳嗽起来。
我不禁狂笑着把她翻了个身,然后不断的一口又一口的咬在她的身上,当我终于咬累了,觉得肚子开始饿了的时候,莎曼丽身上布满了我的牙印,特别是两个奶子,大腿内侧和屁股这些有肉的地方,更是有好几个牙印鲜红一片。
莎曼丽的眼里完全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如同死人的眼一样没有丝毫神采,嘴巴一张一张的,无声的不知道在嘀咕着些什么,看她的样子,显然差不多快死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往往有许多事是很难解释的,在我暴力的虐待之下,莎曼丽的奶头却坚硬的挺立着,红肿的阴道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莎曼丽根本就是个变态的被虐狂还是人在疼痛的同时,也能感觉到高潮,看着莎曼丽身下湿了一大片的床单,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淫贱两个字。
这更让我坚定了施行那个主意的决心。当下我下床找了一些药水过来,涂在莎曼丽被我咬伤的地方,毕竟我要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有空就能被我操穴的玩偶,而不是一个死人。
刺激性极强的药水涂上伤口,可是莎曼丽的身体除了轻微的颤动之外已经没有其它反应,简单的来说,就是一条死鱼。
也好,这样更方便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当下把莎曼丽全身涂的闪闪发光之后,我把她绑在了床上,把一条内裤塞进了她嘴里,拿过钥匙就走下街,准备去买些道具和吃些饭再说,今天一怒之下冲了出来找莎曼丽这个贱人,到现在差不多十二个小时没东西下肚,再不吃东西的话,没等莎曼丽驯服我就完蛋了。
随便的吃了一个炒饭,又买了一些接下来几天要用到的菜,呵,我可是打算这几天都在莎曼丽那里住,好好的玩弄一下那母狗。
接着,我又走进了成人商店,选购我要买的东西,幸好临出门前我把莎曼丽的钱包也拿来了,澳洲的成人玩具就是他妈的贵,我又买得多,虽然不是我的钱,也让我肉痛了好一阵子。
嗯,以后钱的来源也是一个问题,有空要想想怎么赚钱,坐吃山空,养着莎曼丽这么一只母狗,期望不花钱是不可能的。
回到莎曼丽的家,莎曼丽见我进来后立刻抬起头呜呜呜的叫着,我笑了笑,柔声道:“乖,等一会儿,主人马上让你欲仙欲死。”
莎曼丽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中一片惊恐,发出的呜呜声更急促了。
我也不管她,把食物放进冰箱,然后走到她旁边,当着她面慢慢的把接下来要用的道具一件一件地拿出来,肛门塞,肛门球,巨大的假阳具,灌肠器,跳蛋,夹子,我每拿出一件东西,莎曼丽脸上的血色就少一分,到最后,她的脸孔已经白的和面粉差不多了。
我淫秽一笑,拍了拍她肥白的屁股,引起一阵碧波荡漾,接着就把一串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塞进她的屁眼里面,莎曼丽的双眼再次充满了泪水,屁股死命的摇着,可是四肢被绑的她又怎么可能摆脱得了我的玩弄。
当我把八个肛门球全塞进她屁眼里面后,我就把肛门塞跟着也塞了进去,然后打开了震动。莎曼丽呜的一声嘶叫,双脚猛然撑得硬直,脚趾全都用力的弯曲起来,她分别被绑在两边的双手更捏拳捏的发白。
跟着,我又把那显然比我的肉棒还要粗上一圈的假阳具插进了莎曼丽那已经干枯的阴户里面,强烈的触感和疼痛让莎曼丽高高的向后昂起了她高傲的头颅,道道清晰可见的青筋在她娇嫩的脖子上浮现,我握着阳具搞鼓了她几下,才同样打开震动功能。
至于接着我要干什么,则和莎曼丽没关了,把东西塞进她体内之后,我就打开了电视坐在她旁边看电视节目,莎曼丽哀求的眼神,呜呜的叫声我一概不理。
到了晚上十点多,我从莎曼丽的包裹里面拿出了手提电脑上网,到风月大陆看色情小说,顺便和上面的人哈拉一下怎么虐待和让一个人堕落。上面的人还以为我要写色情小说,许多有名的作者不厌其烦的把他们的设想告诉我,不过当他们知道我会真的把他们的主意用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不知道他们是会兴奋还是惶恐呢?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我才关掉计算机,走过去查看莎曼丽的情况。在两个禁地被全面进攻的情况下,莎曼丽身上的床垫完全的湿透,全是她的汗水和淫水,我怕莎曼丽脱水,便拿开了内裤。
“求,求你放过我,我好辛苦,饶了我,我肚子好饿,水,水,能给些水吗?”
恢复了说话功能的莎曼丽颇有点语无伦次,我知道那是数种极度的刺激的感觉令她出现的恍惚症状。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她面前大开双腿,扶起了她的脸,把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莎曼丽很乖的立刻不住的吮吸舔弄我的肉棒,吸的嗦嗦声。
“想喝水吗?”我问道,说着肉棒还在她嘴里抖了抖。
莎曼丽吮吸的动作一停,抬起头看着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含糊的说了一句饶了我吧我知道聪明的她能猜出我要她喝尿的目的的,见她求饶,我板起脸孔,满脸威严的摇了摇头,莎曼丽眼里的光芒一暗,接着垂下了头,把我的肉棒含得更紧,哈,她妥协了。
当下我也老实不客气的一阵放尿,把热辣辣的尿液关进了她的嘴里,可能由于非常饥渴的原因,莎曼丽咕噜咕噜的不住狂吞,几乎一滴都没有放过。
当我排完尿后,莎曼丽小心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主人,母狗,母狗好饿,母狗……”
“不用说了,暂时我还不能让你吃饭。”我冷冷一笑,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把内裤重新塞进了莎曼丽嘴里。
莎曼丽羞愤的看着我不住呜呜直叫,我是铁了心不理她,不把她的身体逼到极限我是不会罢休的。
看了看表,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帮她盖上一层被子,自己走到沙发那里昂头就睡,诚然,莎曼丽的叫声是有点心烦,不过对于劳累了一天的我来说,那还不足以影响我的睡眠,很快的,我就再次熟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大约五点,天还没亮,我惊奇的发现莎曼丽的身体还在那里抖动,果然,阴户和屁眼被制,是怎么都不可能安然入睡的。
我打开被子一看,这才发现被子也湿了一层,莎曼丽的脸色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见我,她无力的呜了一声,便垂下了头。看来她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正好现在老子我可是龙精虎猛,看我怎么制你!
我把莎曼丽四肢的绳子解开,把她翻转过来,在肛门塞碰到床垫的一霎那,莎曼丽只发出短促的喔的一声,她连伸手拔出在她两个禁地里面的异物的力气也缺乏。
我笑意更甚,把她朝着天花板大字型绑在床上,然后微笑着抚摸着她腻腻的奶子,小腹和下体湿的全沾在一起的淫毛,说道:“母狗,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次发生,主人决定给你留个纪念,这样你才会时刻紧记着你莎曼丽不过是我大卫的奴隶,嘿嘿嘿嘿,你真幸福,有机会尝试一下我的穿孔技术,这可是我的第一次。不过那个洞可不是穿你的耳朵!而是你这好色的奶头和淫荡的阴蒂呀!哈哈哈哈哈!”
莎曼丽满脸惊骇的看着我,她显然没料到我的主意竟然会是这么的疯狂,在奶头和阴蒂上穿孔,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一想到将要遭受如此劫难,纵使被我虐玩了一整天,浑身乏力,莎曼丽依然不甘受制,四肢回光返照的剧烈抖动了几下,最后还是毫无作用。
察觉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之后,莎曼丽哭着看着我,不断地摇头,只可惜我的神色坚决无比,告诉了她我的决心是多么的坚定。
这时,一阵淅沥声传来,金黄的尿液从莎曼丽的下体漫出,迅速的染湿了她周围的床垫。真没想到,莎曼丽赫然又一次在我面前失禁,实在是太有趣了,相信从今以后,在我面前,莎曼丽再也无法有任何的尊严可言了吧?
什么大小姐,呸,只不过是我大卫的玩物罢了!
闻着莎曼丽的尿骚味,我的下体变得肿胀坚硬起来,看着因为我的话而吓得浑身不住微微发抖的美女,我笑着转过了身。
第十七话
“嘿嘿,乖,不用害怕,一会儿就好,很快,你的身上就会拥有我永远的烙印,一个耻辱,无法洗刷,能让你时刻紧记着你的身份的烙印。”我一边温柔的低声说着,一边不住抚摸莎曼丽颤抖滑嫩地身体。
走开一步,我仔细的观察着我的专有宠物,一些浑浊的液体正在这悲惨女人的大腿流动着,肥大的乳房微微的垂向两边,可能由于害怕和寒冷的原因,乳头高高的挺立着。大腿根部,奶子周围,腹部和手臂上都布满了我昨晚粗鲁所留下的恐怖青色牙印,与莎曼丽本身雪白的大腿交相辉映,湿透的长发就这样随意的散了开来铺在臻首的两边,好一个无助的女人!好一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无助的女人!
嗯,欣赏够了,时间多得很,我就不浪费了。我走到旁边的袋子里面取了一根银针和打孔机,又拿出了一个银环,仔细的看了一下,对比了银针和银环的粗幼后,我便用替打孔机装上了银针,然后走到厨房打开火炉,开始烧那银针。虽然说明书上说打些麻醉药,然后用力给它按下去就是了,可是对于无法买到麻醉药的我来说,火烧就是最好的办法。看着不断变色的银针,我心中冷意却有增无减。片刻间银针已被灼红,太热了,我皱了皱眉头,移开了火炉,让它稍为冷却一下。
大约三四分钟之后,银针颜色转为青红色,行了,就是要这个温度就好。我的笑意更浓了,又走到莎曼丽跟前,伸出手摸摸她的阴户,跟着握着露在外端假阳具头一端,来回快速的抽动着,笑道:“很快你就是我大卫大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母狗了,开心吧?让我替你装上三个狗环,来吧!”
虽然莎曼丽被我绑着,也被假阳具和肛门球玩弄了一晚,又一天没有吃饭,然而此刻感觉到我左手打孔机上银针散发出来的热力,她还是产生了反应,头颅吃力得抬了起来看着我,无力的摇动着,泪水飞溅四周,身体轻微的扭动起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发出细微的哼声。
我以最温柔的表情伸出食指摇了摇,拒绝了莎曼丽的恳求。机会通常只有一次,既然你不要,那么我也不用和你客气,用另外一种手段对待你,是你自己造成这样的后果的。我慢慢的走到床的正中间前面,直到莎曼丽的阴户就在我的眼前。
看着沾满了精液,尿液,鲜血和莎曼丽本身分泌物的阴户,我小心的按了上去,用双手分开了搭在一起的阴毛,又按着大阴唇往两边一拉,终于,那粒小小的阴蒂就在我眼前冒了出来,莎曼丽挣扎的动作更甚,像受伤的野兽一样不住狂叫,令我根本无法对准目标。
“别动,等一下把你下面搞烂,你就他妈的后悔莫及!”我生气的打了莎曼丽肚子一拳,疼得莎曼丽喔的一声在那里干呕,又握着假阳具狠狠地顶了她一下后才拔出来。
莎曼丽这下是彻底无法活动了,真的乖乖的躺在那里动弹不得,除了屁股因为肛门塞的震动还在微微颤动着,不过那已不足以影响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再一次把莎曼丽的阴蒂露了出来,然后把打孔机凑近,然后双手一夹,啪的一声轻微的响声,银针般准确无误的穿过莎曼丽的阴核。,扣到了打孔机的另外一边。
虽然早就有了漫长的心理准备,但毫无反抗能力的莎曼丽遭此极限凌辱,依然在我扣上穿孔机的一霎那迸发出一阵尖厉的惨叫之声,被痛楚唤醒疲弱的身体的力量的她一阵剧烈挣扎后,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只剩下身体锥心的剧痛之下做出的自然反应,四肢不住地抽搐着,双手指甲因为用力而深深的陷进掌心里面,鲜血不断的滴落床上。
一股烧焦的味道从莎曼丽的下体传来,这时候我才将银针拨了出来。接着,我从怀里取出刚才那拿出来的银环,稍微等待了一会儿,等银针把阴蒂的那个洞周围的肉烧得不会合起来,才又再次快速无比的将银环细的一头穿过刚才银针在莎曼丽阴核上留下的小孔,扣上机括。
最后,我拿出了顺便买的一些止痛药水灌进了莎曼丽的口里,还有在唐人店买的云南白药,外敷到莎曼丽的阴蒂上。
而莎曼丽因为剧痛攻心而根本无法再作出任何反应与举动了。看着就像垂死的青蛙一样的莎曼丽,我再次得意的大笑起来,笑声远远的传了出去,仿佛一首让莎曼丽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交响曲。
经过一晚的折磨,莎曼丽差不多要崩溃了,而我要的也正是这样的结果。继阴核被穿环之后,我又用相同的手法给她两个乳头都穿上了银环,每一次都痛的她醒了过来又晕了过去。
看着身上多了三个圆环的莎曼丽,我感觉棒极了,那种感觉真得很奇妙,反正就是看得很爽,嘿嘿。
之后,我用刮脸打醒了莎曼丽,喂了几口饭给她,我可不想她真的给我饿死,那就得不偿失了。也许是因为被穿环后的关系,莎曼丽清醒之后乖了许多,看着我的眼神除了害怕还是害怕,以往的倔强都消失不见,偶然闪现的怨恨也迅速的一闪而逝。
早上十点,穿三个环浪费了我三四个小时,而我的调教计划继续着,我要在两三天之内完全的击溃莎曼丽的自尊,彻底臣服于我的跨下,做我卑贱的性奴隶美女犬!
我也不管莎曼丽听不听话,把她按在窗户上吊了起来,拆了几条电线,拔去外皮,然后鞭打乳房和下身,更绝的是打一会儿就吸一口盐水喷她一身,那种痛苦几乎是从骨子里头痛出来的,而如果她挣扎,那吊着她的绳子就会深深的勒紧她的手腕,她那女人骄傲的地方早被我的连续折磨搞得变成暗红色,而且肿得高高的,摸上去还热得要命,而变态的我依然不断地从那里用假阳具奸淫着她。
也是时候休息一下我辛苦的小弟弟了,虽然看着莎曼丽娇美的样子是无法怎么休息的,总比不断射精好,怎么说我也不是超人,最近射精的状况已经有点奇怪,不能再那样不节制了。
每当我插莎曼丽的时候都不会放过她的大乳房,不是咬就是抓,本来坚挺的奶子变得臃肿起来,上面都是我的牙痕与手印,还有纵横交错的长条痕,她身下更全都是血。
不过当然的,我都很小心的主意不要伤害到她那宝贝的阴户,除了用假阳具插之外就没用其它手段伤害过。
不错,这就是我变态的手段,就算莎曼丽屈服了,我依然要折磨她,让她的身体记住我的威严,我的主宰权。
“不,不要……不要插了,不……呀,我,我都是你的人了,放过我,啊──”
莎曼丽呻吟着,哀求着,猛然再次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响声。原来我用假阳具突然一个大力冲刺,再次把那粗大的凶器完全的插进莎曼丽那细小的空间里面,同时我更一口用力咬着莎曼丽正在晃动的乳房吸吮着,舌头不断的挑动着莎曼丽乳头上的银环,而我的手用力的抓着莎曼丽的屁股往两边分开,再次把巨大的肛门塞毫不留情的插进了莎曼丽那细小的菊花里。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受到袭击,莎曼丽的身体再次剧烈的动作起来,不断用力收紧的菊花与阴道,她痛楚的样子给予我完美的视觉享受。
在这之后,我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就把她放了下来,接着命令她作出不少羞耻的动作,例如学狗一样翘起一条腿撒尿,趴在地上挺起个大屁股摇摆请求我操,本来这些都是之前那几个月调教的时候就做过的,不过那时候还不够彻底。现在我再来一次,无非是要让莎曼丽记得自己的角色。
她本来就不属于那种意志坚定的人,优秀的生活条件给予了她高傲的性格,却不能给她坚毅的个性。面对野兽般的我,她终于屈服了,地面上散布四周的排泄物就是她在剧痛下失禁所遗留下来的。
我想曾经贵为四大校花之一的莎曼丽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落到这样的地步吧
?现在的她真的比外面的妓女不如,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弱者根本没有反抗强者的权利,也没有那个力量!
野蛮的我没有给莎曼丽思考的时间,伸出大手捏住了女人的嘴巴稍微一用力,大小姐便情不自禁的张开了嘴吐出了舌头。我坏坏的一笑,突然呸的一声吐出了一口口水进莎曼丽的嘴,看着莎曼丽变得通红的脸,我得意的大笑起来。接着便用力的扯着莎曼丽的头发把她拉了过来,把她按在地上那些她下体分泌出来的液体上,狂吼道:“该不快点给我舔?!”
被强迫吞敌人的口水,还要舔自己的排泄物,也许这样的侮辱超出了莎曼丽的承受能力范围之内,莎曼丽突然抬头,倔强的盯着我,动也不肯动,眼里有着一丝我熟悉的骄傲。
混蛋,你还有骄傲的资本吗?以前的你还说能看不起我,现在你的算什么东西?
“还没学乖吗?低贱的母狗!”
我脸色一变,猛然用力一拉莎曼丽左胸上的乳环。登时,莎曼丽发出了惊人的惨叫,身体仿佛被打中了七寸的蛇一样扭动起来。我见状冷笑一声,刚要再拉,莎曼丽已经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在地上那堆排泄物四周来回舔弄着。什么骄傲都敌不过身体的痛楚,看来风月那群作者的主意还真有效,现在莎曼丽只有乖乖的听话了。
看着莎曼丽趴在地上厥起她那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不断摆动着,看着上面纵横交错的伤痕,还有那个瓦自震动不休的肛门塞,我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在裤子里面胀的发疼。特别是当我看到莎曼丽伸出那条温软滑腻的小舌在地上舔来舔去,还发出阵阵声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止在玩她,也是在玩我自己,玩我自己的自制力,玩我的小弟弟。
妈的,现在肉棒可是硬起来就痛,又看到这么刺激的场面,真是要命。不得已,当莎曼丽舔完一个地方后,我就拉着她的头发把她扯进了厕所,打开了热水,然后把她按在洗手盘上,喝道:“乖乖的别动!”
莎曼丽果真动也不敢动,就这样趴在洗手盘上,任由冰冷的瓷砖紧贴着她的娇躯。
这时,我才伸手把肛门塞拔了出来,接着是拉着肛门球的绳子,开始把那藏在莎曼丽屁眼内几乎一整天的东西拉出来。
“啊……啊,呀……”
随着肛门球一粒一粒的退出,莎曼丽不禁发出迷人的呻吟声,屁股的抖动越发激烈,当最后一粒肛门球也从她的屁眼退了出来之后,一些黄色的东西也跟着从那几乎无法闭上浅褐色洞口缓缓流出,伴随着一股难闻却又熟悉的臭味。
莎曼丽竟然肛门失禁?这可和通过灌肠导致喷粪的情况不同,被肛门球和肛门塞搞到脱粪的莎曼丽听见我那突然爆发的疯狂笑声,显然也察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羞人,不由发出了呜咽声。
然而,我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混夹着些许硬块的黄色液体不断溢出,我没来由的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兴奋感,感觉就像吃了伟哥一样,很爽,很想操,很想把肉棒塞进那个肉洞里面搅拌。
想到做就,我立刻站了起来脱下裤子,扶着莎曼丽的腰,挺的硬直的肉棒一对准,借着粪液的润滑,嘿的一声轻喝,一下子把整根大肉肠塞进了莎曼丽的屁眼里面。
好舒服!莎曼丽屁眼的括约肌还没有失去所有效力,当我那远比肛门球和肛门塞还要巨大的肉棒塞入的时候,她的屁眼立刻闭紧起来,把我夹的紧紧地,里面的肛肠璧还有一种在蠕动,摩擦着我肉棒的感觉。
莎曼丽在我插入的一霎那哎呀一声惊叫,头抬了起来,却被我又一手按回洗手盘。
然后,我就一手按着她后脑,一手按着她的腰开始前后抽插起来,每次都带出她不少粪便,肉棒也沾上了一层黄色。
只是,这么骯脏的情况反而令我感到一种很好,就是该这样的心情,对自己那变态的感觉,我还真有点莫名其妙。
干了好一会儿,看见旁边浴缸里的水几乎要漫出来了,我才不依不舍得拔出了肉棒,走了过去关水。然后从洗手盘处接了一条管子,冲洗干净莎曼丽,自己身上和周围地面的脏东西,才抱起她,把她放入了浴缸里面。
“啊……”莎曼丽被我抱着进入浴缸的一瞬间,发出了很舒服的一声叫声,整个人顿时变得软软的,完全的倒在我的身上。
搂着一个软乎乎的美丽胴体一起在热水中洗澡,的确也是一件非常享受的事情,我解开了莎曼丽一直被绑的手,她立刻伸到胸前抓着自己的奶子不断查看那乳环的状况,好一阵子不说话。
嗯?我伸前一看,莎曼丽正在那里看着自己的乳环怔怔地落泪,泪水不断滴入她周围的水中,冲起一圈又一圈波纹。
莎曼丽此刻的样子有一种凄厉的美,我感到一阵不舒服,当下喝道:“干什么!”
她顿时手忙脚乱的松开了自己的奶子,脸色苍白的看着我,低声道:“没,没什么。”
虽然莎曼丽似乎被我吓得不轻,我还不满足,伸手夹住了她的乳环轻轻一扯,冷笑道:“你不喜欢主人送给你的这个印记吗?”
莎曼丽身子一阵哆嗦,过了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说道:“没,没有,母狗很喜欢,很喜欢主人送的这个印记。”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已经无法听清楚,同时她脸上的泪水更多了。这两天的折磨,让莎曼丽的眼睛肿的吓人,红红的,好象眼睛周围的肌肉大了一圈似的,有点难看。
我低声嘀咕了一句哭什么就再也没有废话了。至于我为什么小声嘀咕,则连自己都不清楚,也许可能因为莎曼丽现在的样子实在有点太凄惨,在人类的母亲──水的环抱中,我心中浮现起一丝善良也说不定。
算了,我不再乱想,开始和莎曼丽清洗起来,每当我的手抚过她的伤口又或者那三个被我穿环的地方的时候,她都会情不自禁的轻轻的颤抖一下身子,而我是爱煞了看她那种不甘愿,痛苦,又不得不默默承受的神情。
这一洗就一直洗到热水都变成温水,我才起身离开,出浴室门时丢下一句快洗干净,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干就走了。
关上门的同时,我听见浴室内传出了莎曼丽的哽咽声,然后,哭声越来越大,只是,我依然听得出那是被捂着嘴所发出的声音。的确,这两天来,莎曼丽实在有太多该哭的事情了,也好,哭一哭,把心中的不快都发泄出来,这也是成为我的奴隶的毕竟的一个阶段,所以,我也没有刻意去阻止什么,坐在外面看电视,安心的等待着莎曼丽的出来。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左右,浴室门终于刷的一声打开,莎曼丽双手交叉叠放在阴户上慢慢的走了出来,她先是看了看周围,借着走到我面前,缓缓的跪了下去,头也弯了下来,顶在我双脚前的毛毯上。
由于刚刚洗完澡的关系,莎曼丽的身体还有一些水珠,在阳光的反射下有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我笑着说道:“自己进厕所找工具,去把你房间地面那些东西都清醒干净,还有换好床单,啊,对了,不许穿衣服,明白没有。”
莎曼丽身子一颤,最后还是咬着下唇含糊的说道:“是,主人。”
“嗯,去吧,做得快的话,主人会有奖赏。”
听见奖赏两个字,莎曼丽抬起头神色苍白的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嘿嘿,现在的她开始对她无法估计的我感到害怕了,我正是要这种情况发生,害怕之后是敬畏,敬畏之后是服从,服从之后是习惯,到了习惯这一步,莎曼丽你就彻底完了!
我很小心的没让心中的狂喜在脸上或者眼神中表现出来,只是冰冷的看着莎曼丽,一挥手,示意她去干该做的事情。
莎曼丽一声不吭的转过身,重新走进了厕所。
哦,还有一点不甘心吗?好,看接下来我怎么治你。我对于莎曼丽刚才表现出来的小性子也不以为意,她忙她的,我忙我的,在厨房搞这搞那,不一会儿,一阵浓郁的香味就开始四周飘散。
莎曼丽的动作顿时一顿,也不知是否我心里错觉,我似乎听见了莎曼丽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声响,当下便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一个背对着我不住摇动的大屁股,莎曼丽早在我注意她的同时就转了过去。
搞什么东西?
我愣了愣,不管,悠然自得的吃了一个开心的午饭,这时,莎曼丽也干好活了,正拿着换下来的床单站在房子门前,不停往我这边张望。
“怎么不拿去洗?”我看着显得有点呆头呆脑的莎曼丽,不悦的说道。
莎曼丽一惊,垂下头低声道:“洗衣机在一楼,我……”
感受到我突然变得严厉的目光,莎曼丽才语带哭声的改口道:“母狗没有衣服,不敢出去。”
“嗯。”我点了点头,拿出一个碟子装了一些饭在地面,说道:“那就放进厕所吧,接着过来吃饭。”
“是。”莎曼丽头垂的更低了,她放好东西后乖乖地走了过来,也不用我说就自动趴在地上,像一只狗一样吃饭,以前她也这样干过,所以可以说是毫无难度,一阵子那一碟饭就给她吃了个底朝天。
我并没有打算让她吃的太饱,别饿死过去就是了。跟着,我在她两个乳环上绑了一条绳子,拉在手中当作缰绳,拉着她往大厅走去,继续我的调教。
又是一个香艳刺激的晚上,几乎整个晚上我都在听着莎曼丽娇喘哀怨的呻吟声,不过为了不变成少年阳萎,我还是很辛苦的忍住了没有在她身上发泄,只是用道具来玩弄她。
然后第二天早上,我决定回家一趟,拿些东西来继续玩莎曼丽,说真的莎曼丽住的地方就在市区,又隔音,东西齐全,缺什么就买什么,再加上不用白不用,按照莎曼丽所说还有十天才要交房租,所以别浪费了。
把莎曼丽双手绑在身后,乳环上的绳子绑在床头,阴蒂上的绳子绑在床尾,保证她无法作太多激烈的动作,然后把肛门球,假阳具和肛门赛一股脑塞进了她体内,又帮她穿上最新买的贞操带,保证那些东西都刺在她体内最深处,这才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门。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火车,我回到了家,还是和我临离开前的样子一样,没有丝毫改变,看了看电子信箱,除了广告还是广告,手提电话也没有任何未接电话,三天了,K真的好象就如同他所说一样,放弃了我,要我自己搞掂所有事情。
唉,莎曼丽那里是没问题,问题是我的女神班妮妲,我现在根本没有勇气去见她,而且班妮妲给予我一种她无法像莎曼丽那样有可能被暴力屈服的感觉,我觉得她的倔强和莎曼丽的高傲不同,所以我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完成K所说的,别惹出什么祸事,在班妮妲面前,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弱者。现在只能求神拜佛,希望班妮妲以自己的面子为重,放过我这个玷污她清白的可恶的家伙了!
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零碎的东西,我又坐火车回到了市中心。
刚打开莎曼丽的房门,我立刻察觉出一丝不妥,怎么屋子里面有两把声音,一个在哭,一个在说,而且,那声音……
没来得及给我怀疑些什么,一连串啪啪奔跑声响起,然后,一张憔悴,却依然满是坚毅的美丽脸孔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猛然倒吸一口凉气,人在一瞬间完全楞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子,竟然是我朝思暮想,满心内疚,刚才还思念不已的女神──班妮妲,一个三天前被我夺去清白之躯的可怜女子。
被班妮妲那愤怒的视线一瞪,我不禁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这是,害怕?对,我在害怕,害怕与班妮妲相对,我害怕见到她,害怕重新进入她的世界,我,我不配!
“浑蛋!”班妮妲破天荒地从嘴里吐出一句脏话,借着她手一抡,一巴掌往我脸上打来。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也让我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班妮妲来了,她来了,她见到莎曼丽的样子,那么,莎曼丽那种样子一定会刺激她的,那么她会怎么做,还是已经……也许我来的时候,一群警察正在扑去我的家?不对,如果是那样,她们怎么可能还在这里,还是说已经落完口供?不,也不可能,警察办事效率没有这么快,而且莎曼丽知道我会回来的,如果班妮妲报警了,警察应该会在这里守株待兔的。目前显然不是这么一回事,那么也就是说班妮妲还没报警。
我的心思在一瞬间千百狂转,但是我想破头也不明白既然班妮妲在这里,那么为什么她还会和莎曼丽呆在这里等我回来,难道她就不怕我再对她干什么,为什么她不报警?太多太多的为什么,令我的头开始痛了。
“拿来!”班妮妲双目欲碰火的盯着我,朝着我伸出了她的小手。
嗯,班妮妲生气的样子也好漂亮,今天的班妮妲穿着一条牛仔裤,一件浅红色大毛衣,显得更有气质了,而且,在毛衣的衬托下,她胸前的挺拔显得越发迷人,我不由迷醉的看着她,一眨也不眨。
班妮妲顺着我的视线一看,脸色登时一阵绯红,手一抡又往我脸上打来。
也许是鬼迷心窍,我竟然举起手抓住了班妮妲的手,同时另外一手反手关上了门。
班妮妲眼中闪过一丝害怕,但很快的就再度被怒火遮掩,她疯狂的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同时尖叫道:“你还想干什么!”
好痛……班妮妲的拳劲绝对不轻,我能感觉到口腔里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在蔓延,估计有几颗牙齿松了,同时我也松开了班妮妲的手,强忍着嘴角的疼痛,沉声问道:“拿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和班妮妲说话,眼前的这个女人可是我毕生的最爱,我最感到内疚的对象和不想见的人,但为什么我现在好象一切都不在乎?我甚至感觉我的灵魂从这身体抽离开来,我正以一个局外人的语气和班妮妲说话一般,这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
班妮妲一愣,似乎没想到我的语气会这么平静,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我最爱的人。好漂亮,好迷人的班妮妲,无论什么表情,我都只有一种强烈的爱慕感,更要命的是,我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看见她那曾经被我蹂躏了一整天的绝美胴体,好想,好想占有眼前的这个美人儿,让她成为我的,好象永远和她在一起。
邪恶的思想产生了最直接的后果,我的肉棒搭起了小帐篷,在朝班妮妲致敬。
终于,班妮妲回过神来,脸上掠过一丝厌恶的神色,皱着眉颤声道:“钥匙,把你穿在,在莎莎身上的那条内裤的钥匙拿来!”
哦,这么一回事呀,原来班妮妲要得是莎曼丽的贞操带的钥匙,我突然有一种冲动,一种看看莎曼丽现在在干什么的冲动,按照道理来说,莎曼丽是把班妮妲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怎么她还要为莎曼丽解脱?真是莫名其妙,搞不明白。
当下,我越过班妮妲,走进莎曼丽的房间。
眼前一亮,好一幅美女自摸图呀!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莎曼丽正大开着双脚,双手隔着贞操带在阴部周围来回抚摸着,一脸痛苦又舒服的神色,嘴里不断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看的我食指大动,如果不是因为还记得班妮妲在后面,早就扑了上去,大战九百回合再说!
但我也有感到奇怪的地方,为什么莎曼丽不穿回衣服呢?看了看地上的胸罩,衣服,再看了看莎曼丽胸前那两个不停晃动的乳环,我忽然有点明白了,敢情莎曼丽是不习惯乳环的原因。
“你还看!”班妮妲娇喝一声,从我身后冲了过来,一把拉过一张被子盖在莎曼丽身上,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我,愤怒的面容几欲扭曲:“你,你这个魔鬼,你竟然这样对莎莎,你是人不是,你不是人,你这个恶魔,滚回你的地狱!”
班妮妲的咆哮不止没有吓退我,反而引起了我心中的欲火,因为随着班妮妲激烈的喘气,她不停起伏的胸脯给予我一种强烈致命的诱惑,我脑子里几乎全是冲上去在那奶子上狠狠抓咬搓揉吮吸的冲动,全靠仅存的一点理智在克制着。
我到底是怎么了,面对自己最爱的女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她曾经被我上过,神秘不在,还是因为莎曼丽让我打开了迈向黑暗之门,令我真正的堕落成魔鬼?
终于,我笑了,淫秽的笑容在我脸上缓缓浮现。
班妮妲不禁打了一个冷战,但她还是强硬的看着我再次伸出了手:“钥匙拿来,我可以不追究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放了她!保证以后不再骚扰我们,我们之间所有事情一笔勾销!”
“是吗?”我毫不在意的反问,一边看着班妮妲身后的莎曼丽。
察觉到我的视线,莎曼丽绯红的脸上闪过一丝苍白,身子往班妮妲那边缩了缩,又很快的在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中乖乖的退开,最后,她还是松开了手,拿开了班妮妲盖在她身上的被子,走到我面前像一只狗一样趴在了地上。
不错,看来我已经在莎曼丽心目中建立了恐惧的形象,就算有班妮妲在这里,就算有机会离开我,她也没有勇气再度去接受可能会失败的后果,她害怕我的手段。
“莎莎!”班妮妲无法置信的看着莎曼丽的行为,痛心疾首的大叫道:“莎莎,你给我起来,你给我站起来!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样还是我认识的莎莎吗?你是一个人呀,怎么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刚才不是说好了吗?我一定能救你的,你不需要这样的!你不害怕他的,难道你忘记他对你做过得多么可恶的事情吗?你忘记了他给予你的耻辱吗……”
说到后来,班妮妲的英语逐渐变成了印尼语,想来是气愤到自然而然地说出本身语言的原因吧。
然而,听着班妮妲的责骂,莎曼丽的身子只是不停轻微的颤抖,却依然没有挺起身来,反而在我轻轻的一声轻哼中抬起了头,以俏脸在我裤脚上摩擦着,低声道“主人,母狗,母狗没有背叛你,请不要惩罚母狗。”
“不,不可能!”班妮妲显又心痛又愤怒的紧按着胸口,瞪瞪瞪的向后退,直到撞到身后的床而身子一软做在了床上,她恍然未觉,只是满脸绝望的看着在向我摇尾乞怜,不断摇着肥白的屁股在讨我欢心的莎曼丽。
如果说刚才莎曼丽的行为给予了她强烈的冲击,那么再接着莎曼丽对我和自己的称呼就是颠覆了她的道德观,告诉了她原来人能堕落到畜牲这个地步。
两行清泪从班妮妲的眼角滑落,她看着莎曼丽,颤抖的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双眼里一片凄迷。
我示威性的抚摸着莎曼丽的头,柔声道:“母狗乖,主人知道母狗没有背叛主人,所以不会惩罚母狗,母狗高兴吗?”
莎曼丽立刻长呼一声,显然松了一口气,接着学狗叫了几声。当然这也是我的要求,现在的莎曼丽已经不管班妮妲是否在这里,不,是不管谁在这里她都不在乎了,她只是不想再尝受到我那些可怕的手段,而且,她的身体也在我不断的调教中,潜移默化的逐渐默认为我的奴隶,我的美女犬。
班妮妲的神情显得更痛了,这时,她双眼的迷离消失了,恢复清明,她猛然站了起来,走到我伸前硬把莎曼丽拉了起来,咬着下唇瞪着我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莎莎?”
我一愣,没想到班妮妲会有这样的改变,她此刻的眼神甚至让我再次地感到害怕,可是一看到她怀中赤裸着在扭动的莎曼丽,我的心又被一阵黑暗所淹没,我嘿嘿冷笑数声,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在乎这母狗,难道你忘了三天前的事情吗?没有这母狗的帮助,难道你以为凭着我一个人就能做到那事吗?”
我变了,如果是以前,我绝对无法这样面对着班妮妲说话,我更不可能提起那令我们两个都不想在回忆的事情。但是此刻,我就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那么平静,而且,我更在看班妮妲会有什么反应,对于这件对女子来说最罪大恶极的事情有什么反应!
一说起三天前的事情,班妮妲的眼里立刻掀起滔天的怒火与怨恨,捏得发白的拳头,颤抖的身体,无不说明这事对她来说是多么刻骨难忘。
忽然,我心中有一股悲哀,我知道,我将永远不可能得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心,因为她是如此的……恨我。
对,她恨透了我,想要和她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对我来说只是痴心妄想。如果我偏要那么做,我唯有……
想到这里我就不敢再想下去,接下去的事情太可怕,可怕的连我这个快要变成魔鬼的人也不敢去打开那门,我知道,只要我一旦打开那门,我就不是人了,真的不是一个人了。
“住口,我不许你这人渣侮辱我的朋友!我不许你再叫莎莎,再叫莎莎……”
班妮妲似乎无法说出母狗两个字。
人渣?嘿嘿,在你心目中,我就是这样的东西呀?不过也难怪,我也觉得自己很人渣差不多,这个称呼还不赖。
“是你!是你这魔鬼把莎曼丽变成这样的,如果没有你的威迫,她绝对不会那样对我,是你──”班妮妲的尖叫刺耳的吓人,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浑身全是火焰的仇女神,巴不得活活把我烧死。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我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班妮妲!”我大喝一声,令神情有点疯狂的班妮妲冷静了下来。
“说吧,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莎莎。”班妮妲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着我,以一种蔑视,厌恶和怨恨的眼神看着我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又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班妮妲的目光不期然的令我想起了K那高高在上的人,可恶,可恶!我绝对不是小人物,我会告诉你们,我绝对不是小人物!
愤怒的我猛然冲上去,打开了班妮妲怀里的莎曼丽,抓着班妮妲胸前毛衣,厉声咆哮道:“放过她吗?可以呀,只要你代替她就可以了!只要你代替她──”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八日,我终于完成了恶魔的蜕变,打开了黑暗的大门,成为了鬼。
第十八话:笑话,牺牲的意义
“你,你说什么?”
班妮妲一怔,似乎不相信我会说出这种话来,双眼一眨不眨的愣愣的看着我,眼里流露出复杂的情绪,厌恶,害怕,蔑视,恐慌……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无耻的话,只是看着眼前深爱的可人儿,那充满迷茫表情的俏脸,我心中疯狂的占有欲就无法抑制的湧起。我要彻底把这女人拥有,她是属于我的,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无论是谁,不管是谁都不能再碰她,我要得到班妮妲,完全的,彻底的得到她的所有!
因此,面对班妮妲的反问,我鬼迷心窍的点了点头,松开了抓着她衣领的手,却把手大胆的放在她的胸部之上。
当我把手伸向班妮妲的奶子的时候,班妮妲神色惊慌的微微向后一退,只是看到我眼里赤裸裸的欲望之火后,班妮妲似乎想到什么似的猛然一咬牙,人又往前一站,胸一挺,把那个我想了不知多少遍的坚挺胸部送到我手里,任我把玩。
旁边趴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莎曼丽情不自禁的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悲哀之色,或许是因为她已经预见到,魔鬼般的我将会怎么对待为了她不惜牺牲自己的班妮妲的那些可怕的事情吧?
微微用力,握住她胸前的挺拔,感受着手中的柔软,一脸色魂授予的满足表情。我慢慢的向班妮妲靠近,直到我的嘴巴快要碰触到她的耳垂,同时另外一手从后搂住班妮妲的腰,在她丰满的臀部上缓缓揉动。
班妮妲身子不住颤抖,却始终没有推开我,或者作出什么反抗动作,一幅任君品尝的模样,不禁让我食指大动。
一张嘴,含住了班妮妲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在班妮妲背后摸索的手就放肆的从她后腰处钻入她内裤之内,直接一把抓着她光滑柔嫩的臀肉,相比莎曼丽的丰满屁股,班妮妲的屁股同样那么多肉,不过却也结识一点,更有弹性一点,也许是因为班妮妲经常打工的关系吧。
“啊……”一声轻叫从班妮妲的嘴里蹦了出来,听到那么动人的销魂呻吟,我心底的欲火再也无法控制,猛然粗暴的用力吮吸起班妮妲的耳垂,然后把她整个耳朵都含入嘴里恣意舔弄,舌头全方位的玩弄着她软软的耳朵。
正在她臀部上游玩的魔手毫不客气的一直往下前进,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叁天前我曾经大玩特玩,被我干的狂流鲜血的菊花蕾上,肥大的食指没有任何停顿的钻进了那个火热紧缩的小肠古道中。
班妮妲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喔!”的叫了一声,身体终于开始挣紮,在我怀里扭动起来。可惜她早被我占据了有利位置,加上力气远不及我,反而只是让身体充分接触的我们更全面的挑起了我的情欲。或者可以说,我本来对她的情欲就已经到达了极点。
班妮妲的绝美臀部不住扭曲着,想要逃避我伸入她菊道内的食指,我便在里面用力搅拌,圆周划动,下体则从前方不断向她下身稍微凸起的迷人下身突进,前后同时攻击,在她腹部下体处乱戳,让她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她。
舌头从耳垂处离开,我像狗一样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沿着班妮妲的左面脸颊逐渐遊走到她的额头,眼睛,鼻子,然后是人中,上唇,最后则是把她整个性感红唇咬在嘴里玩弄。
一开始,班妮妲死死的咬着牙齿,怎么也不肯让我钻进她嘴里。
早习惯了莎曼丽服务的我不由大怒,狠狠地在班妮妲的上唇处咬了一口,班妮妲立即惨叫一声,双唇张开,被我轻而易举的把舌头渡进她嘴里,与她的小舌展开激烈的纠缠。
当我知道我可以轻易的把班妮妲占有的时候,我却不急于脱光她的衣服,操她,纵使我本身早已一柱擎天。现在我只想玩弄班妮妲,在莎曼丽面前羞辱她,看她不情愿,痛苦的模样。
换作是以前的我自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班妮妲可是我最喜欢的,被当作女神般崇拜的存在,可惜,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女神也被我玷污,我们,都没有回头路走了。
想着想着,思绪被脸上传来的温热打断,我回过神来一看,原来那些温热是来自班妮妲满脸的泪水,看到班妮妲那充满痛苦悲伤的俏脸,我的心不禁一疼,动作下意识的稍微温柔了一点,心中更差点就有就此罢手的冲动。只是很快的,仿佛听到另外一把声音在叫我更放肆的,疯狂的去玩弄眼前这圣洁的女神,去看她不甘愿,又不得不把身体完全奉献的可怜样子。
一想到朝思暮想的女神被迫脱光衣服被我这种下流垃圾大操特操的情景,我的鸡巴立刻就他妈的硬的发疼。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给予她更多的羞辱才行。
塞在班妮妲菊花之内的食指触摸到她肛门里面的湿热肠壁,我一改原来粗暴的搅拌方式,改为只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便揉弄起来。羞辱及厌恶使得班妮妲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但是我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她的肛门拉出来一般。
这是我从莎曼丽那里学到的技巧,每当我这样做的事情,莎曼丽都会发疯得大叫,毕竟普通人是不可能尝过这种滋味的。
声声无意识的呻吟从班妮妲口中发出,娇躯在一阵僵硬之后便开始发软,无力的倒在我怀中,浑身香汗淋淋。
我冷笑一声,又接着把中指也伸了进去,顿时,班妮妲的屁眼在被我撑开的一霎那,里面的空气跑了出来,发出了很轻微的一声“噗”声。
女神放屁?我立刻大声的嘲笑起来,握着班妮妲一个奶子的手用力的左右扭曲起来。我恶意的笑声似乎刺激了班妮妲的反抗意志,她本来发软的身体又开始挣紮起来。
我要的可不是这种结果。对班妮妲的反抗感到不满的我马上将两根手指在班妮妲肛内一起搅动,各自分开,撑开她的肛门后快速的前后进出。班妮妲柔嫩的身体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曲起来。我的手指继续揉捏着班妮妲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两根又肥又粗的手指好似支配着班妮妲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
好爽,我就是要这种感觉,在女孩最羞人的地方控制她们的身体,玩弄她们的神经,这才是我渴望的应该过的生活呀,不管那个躺在我怀中的是谁。
我故意将手指以非常快速的速度从班妮妲的肛门中抽出来,疼得班妮妲痛哼一声,差点咬破了下唇。接着,我把手指凑到她鼻前去,下流的笑道:“校花的屁眼未必比妓女好闻呢。澳洲的妓女接客之前还一定会清洗自己的屁眼,而你,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难闻死了。”
其实我知道班妮妲生性极为爱洁,就算这几天因为我对她幹了那事也断不可能忘记了清洁身体,加上她有没有什么肠道疾病,所以我手上并未真正有何臭味,只有一阵淡淡的,属于肛门特有的味道。
但班妮妲哪可能真的去闻自己屁眼的味道,她从小到大一直待人热忱有礼,受到别人的尊敬和爱慕,哪里试过今天这种局面。而且,那可是从她屁眼里面出来的东西,班妮妲脸色苍白的死命躲闪着,却被我硬是把手指按到了她鼻孔上。
班妮妲浑身一颤,苍白脸色在短短两叁秒内急速转为通红,然后铁青,最后又恢复了苍白,接着,双眼眼白一翻,竟是晕了过去。
我见班妮妲突然昏晕,不由大为紧张,慌忙把她抱到床上仔细检查,从外表来看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心跳快了点,估计可能是急怒攻心。毕竟上一次操她的时候,我把同样是从她屁股里面拔出来的手指在她鼻子嘴巴上抹拭,也曾令她气晕了过去。
唉,作为新时代女性,这种心理承受能力未免太过差劲了。莎曼丽可是不止一次躺在她自己的粪水里面,满脸都是自己的尿液粪水依然龙精虎猛的。嗯,以后要加强这方面的调教才行,作为一个奴隶,害怕自己屁股里面的东西可是不行的。
既然班妮妲没事,我也放下悬在半空的心,开始从下而上的拉起班妮妲的毛衣,准备把她给剥个清光光,虽然不能强迫班妮妲自己脱衣服给我幹,少了一点心灵上的调教,不过我也不在乎了,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
但没想到我刚脱下班妮妲的红色毛衣,手按上了她的纯白半球型胸罩的肩带时,一双微微发抖的手却陡然抓住了我的手腕,阻止了我对班妮妲的继续侵犯。
莎曼丽?我一愣,转头一看,莎曼丽正紧抿着嘴唇,紧张的看着我,她见我看着她,立即低声说道:“主人,班,班是无辜的,请,请主人不要再伤害班……”
“啪!”我一巴掌打在莎曼丽的脸上,把她打得倒在地上,脸颊迅速的胀红,然后浮现一个大大的五指指印。
莎曼丽低声呜咽着,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我皱着眉头抓起莎曼丽的头发,接着拖着她往厕所走去,莎曼丽慌忙手脚并用的像一只狗一样在地上快速的爬行着,以免头发被我拉脱。
“给我滚进去,没我命令不许出来!”
一脚踹在莎曼丽肥白的大屁股上,踹到贞操带的后果就是给予莎曼丽下体好几倍的刺激,莎曼丽立即呜的一声蹲在地上,双手紧按着下体前方,满脸痛苦的神色,双腿不断在颤抖,一些金黄色的液体从贞操带的缝隙间流了出来,沿着她的大腿流落地面。
我捂着鼻子不耐烦的一挥手,转过身就要拉起厕所门。
“主人……”没想到在失禁的状态之下,莎曼丽依然努力的鼓起了勇气,俏生生的叫了我一句。
“嗯?”我双眼一瞪,神色狰狞的看了过去。我发誓,如果莎曼丽敢再为班妮妲求情,说任何话,哪怕她只是发出一个班的音节,我也要马上让她知道她何苦生为女人!
在如何对待班妮妲这事上,我不会让任何东西动摇我。因为我怕,怕错过了这次,错过了这一刻,我将失去所有勇气,再也无法如此狠心对待班妮妲。而且,我也不能容忍我的奴隶反抗我,前车之鉴,我决不容许莎曼丽再度忤逆我的意愿,背叛我!
在我兇狠的目光的注视下,莎曼丽浑身颤抖,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垂下了头,再度低声哭泣起来。
我对莎曼丽的反应还算满意,见她没有踩到我的底线,也就放过她,哼了一声,刚要拉上厕所门,忽然我又想到了一个可能行得通的主意,便从裤子里面掏出了能解除莎曼丽贞操带的钥匙,在她迷惑的眼光中扔给了她,接着转过身拉上了厕所门,向床上的班妮妲走去。
莎曼丽,你可不要让我失望,等一下,我还要借助你来让班妮妲死心的,你一定要努力呀!
趁班妮妲失去意识毫无反抗,我很快的脱光她的所有衣服,露出她一身细皮嫩肉。可惜可能我叁天前的动作真得太过粗暴了,班妮妲雪白的肌肤上依然到处可见程度各异的青肿淤痕,特别是两个奶子,腰部,大腿内侧和臀部。
“班妮妲……”看着那些黑黑青青,我遗留给班妮妲的痛苦的烙印,心底一阵酸楚,手温柔的在那些伤痕上细细抚摸,感受着班妮妲的温软香躯,指尖的接触传来年轻女体独有的特性与滑嫩,加上我在抚摸的是班妮妲的身体的这个事实,令我的动作越来越放肆,由原先还见温柔的动作变得狂野起来。
双手握着班妮妲微微垂到两旁的奶子用力的揉捏起来,接着低下头含着一个奶头不住吮吸,舌头来回舔弄着,双手就去解自己的裤子,把早硬的要命的小弟弟解放出来。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之后,我便把班妮妲转了个身,把肉棒瞄準她两片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龟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体液润滑,巨大龟头的前端只管用力突进,坚定地将班妮妲最秘密的地方再度占领。
靠,真是他妈的紧,竟然比叁天前还要紧上几分,真不愧是我喜欢的女人的后庭。
剧痛棘刺之下班妮妲呻吟醒转。我一见她清醒,下身立刻用力的往里面一顶,不过由于班妮妲的屁眼实在太紧,刚才用力插进去的一霎那,我的角度应该也有点不对,差点折断了我的宝贝,疼得我直咬牙。
不过效果也非常明显,一顶之下,登时把整个龟头都塞进班妮妲菊门之内。
可能是班妮妲伤势还没好的关系,一缕鲜红立即从班妮妲菊门流出,滴落床单。
恐惧及疼痛让班妮妲马上猛烈摇起头来,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屁股死命的摇摆着,披肩长发胡乱的左右甩动,雨粒般地泪珠飞散在脸上,大腿与小腿的肌肉绷得紧紧地,脚趾全都用力向里面弯曲起来。
我得意地看着班妮妲的背肌在不断抽搐,她痛苦的神情给予我心灵上的无上享受,令我越见兴奋,肉棒赫然又粗硬了一点。嘿嘿,还有得玩呢!我双手按着班妮妲的腰,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低头一看,整个龟头沾满点点鲜红,不见一丝肮脏,真是鲜艳绝伦。
龟头一离开,班妮妲的身体立刻向前逃,转过头看着我的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只是她极为硬气,虽然痛得咬破了自己的下唇,却依然没有开声求饶。又或者,她知道对我求饶根本是没用的,因为我已经不是人,是魔鬼,是专门从地狱来折磨她的魔鬼。
我轻易的从后搂着班妮妲的腰,把她拉近,接着把她的屁股高高的拉起,双手捏住她的臀肉向两边分开,肉棒顶上了那个用力向里面紧缩的淡黑色菊花。接着腰一用力,在鲜血的帮忙下,肉棒轻易的突破洞口括约肌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班妮妲的直肠里。肛门在再次衔住我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
“啊!”班妮妲惨叫一声,迴光返照一般突然充满了力气,双手向后面挥打,想要把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屁眼里的我推走,奈何我一伸手就抓住了她柔弱的手腕,然后以她双手为借力点,不断用暗劲把肉棒向她屁眼里面送去,“咯咯咯咯……”
班妮妲疼得上下牙齿不停互碰,接着,她把头向上昂,几乎把脖子都扭断,牙齿不顾一切的咬合在一起,口水和鲜血从她牙缝间流出,滑过脖子,一直向下滑。
“大,大卫,你,你答应我,放了莎莎,我,我随便你怎么都可以……”班妮妲一边深呼吸,喘着气,一边痛苦的低声说道,声音含糊不清,根本就是从她牙缝里面蹦出来的。
哼,到了这个地步还求我放过莎曼丽而不是求饶吗?友情真的拥有这么大的力量,能让你忘记身体的痛楚?
不,我不相信,我才不相信什么烂鬼友情。当我痛苦,受伤,孤单的时候,友情什么时候帮过我了。屁,全都是屁,唯有自己才是最重要,唯有自己才是一切。
我咬牙切齿的松开了班妮妲的手,然后从后用力抓住她的奶子,把她按在床上,腰部就开始艰难的在那狭窄湿热的肠道里面抽插起来。
痛苦吧,哀嚎吧,求我吧,不管你是什么大小姐,校花,你都只不过是我身下一个臭穴,一个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贱逼!
当成为莎曼丽真正的主人的那一霎那,我不再满足于操弄一个女人,我知道要得到一个人,不管她爱你,恨你也好,唯有让她成为你的奴隶,才是让她成为属于你的东西的“唯一”方法!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恣意蹂躏自己最深爱的人兼四大校花之一,变态的强烈的征服感使我兴奋万分。不仅如此,班妮妲那仅我一人进入过一次的柔软肛门比起我幹过的任何女人的逼和屁眼来说都要更加的紧缩。
呵呵,说的我好像经验非常丰富似的,其实我幹过的加上班妮妲其实也就叁个女人而已,不过她们可都是许多人一生都不一定能幹的上的女人。波霸,大小姐,乖乖女,不同类型,同样无比的吸引诱惑人,我忽然觉得人活到这地步,也算是这样了。
这时,班妮妲的肛肠壁陡然收缩,勒住了我的小钢炮。饶是我身经百战,毕竟这几天为了让小弟弟休息,我都没在莎曼丽身上发泄出来,现在一受到这么剧烈的刺激,立即险些当场射了出来。我连忙深呼吸一口气,尽量放松小弟弟的海绵体,任班妮妲用力把我加紧,注意力转移到压在我手上的两团软肉。
不行,现在这样强硬抽插不止是虐待班妮妲,也是在虐待我的小弟弟。班妮妲的屁股实在太紧了,刚才的几下抽插已经让我感到龟头一阵火辣的疼痛,也不知道有没有破损,小弟弟受伤可是要很久才能痊癒的,我才不想自己活受罪了。
打定主意之后,我不在前后抽送,而是重新把大部分肉棒送入班妮妲屁股里面,直到我的春袋与班妮妲的屁股紧贴在一起,接着就任由肉棒被班妮妲夹着,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嚐这神仙般的快感,同时不住微微用力,令肉棒在班妮妲菊花里面上下颤动膨胀。
低下头一看,还有大约六分之一棒身留在外面,上面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我的动作,班妮妲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班妮妲挣紮的手在我双臂,臀部留下了不少血痕,只是这不止没有阻止我,反而激起了我更暴虐的黑暗一面。
我抬起上身,一手绕过班妮妲脖子把她拉了起来,另外一手从她腋下伸了过去抚摸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捏着她美丽的乳头左右旋转,拉长,纵使班妮妲本身对我毫无感觉,在痛楚的刺激下,她的奶头依然高高的硬挺起来,让我玩起来更显得心应手。
在班妮妲肛门里又多呆了一会,大约叁四分钟之后,班妮妲的肛门开始适应我的肉棒的型号,不再是那种夹断人的程度了,而且我也享受够了那种又热又紧的感觉,这才开始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抽送起来:“班,我得到你了,哈哈,只要有你,就算什么都没了也无所谓,只要你是我的,只要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要让你再也无法离开我,我要成为你的唯一,哈哈哈哈哈哈,你终于是我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反而可以大胆的说出平时不敢说出来的对班妮妲所有幻想的话,类似告白的黑暗宣言代表着我对班妮妲那疯狂变态,不敢示于人前的心意。
忽然,我有些感谢司神威,如果不是他,和班妮妲分别是不同世界的我又怎么可能得到这个可以完全拥有班妮妲的机会。所以不管他到底想幹什么,此刻的我,都已完全沉浸在班妮妲对我的无尽诱惑中。
被我卡着脖子而呼吸困难,无法用力反抗,最敏感的奶头和屁眼又被我粗暴对待,班妮妲口中不断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和咳嗽声。
我这时却也同时发出了呻吟,舒服的呻吟。我只抽插了没几下,便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小弟弟那里一般,感受前所未有的清晰刺激,班妮妲肠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我,这种舒服感似乎在催促驱策着我,要我更快些,更快些,更快些!
抽插十馀下之后,班妮妲肠道里越见润滑,我不禁逐渐大胆起来,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班妮妲登时如遭雷轰,浑身剧烈颤抖,身子死命的扭动。双唇一分,一阵凄厉的惨叫倾灑而出:“啊……啊……啊啊……大,大卫,对不起,对不起,饶,饶了我吧……呀,呜,啊──”
痛苦万分的她终于熬不住,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疯狂绝望的求饶。
班妮妲第一次被我操屁眼时因为第一次尝试到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没有对比,而且那时候我肉棒上又是精液又是她的淫水鲜血,润滑程度与现在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第二次被操,除了生理上的痛苦,再加上心灵上的二重伤害,绝对比第一次更要让她难受。
对于班妮妲的求饶,我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因为我是故意的,我想要多听听这高高在上的美校花动听悦耳的呼号。我要彻底的击溃她的自尊,让她认识到从今以后,她都无法反抗我了。
在我故意的粗暴之下,一波又一波的痛楚毫不留情的袭击着班妮妲,为了加强效果,我从后抓住班妮妲双手手肘上方一点,拼命的摆动下身,春袋不停的撞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班妮妲的屁股被我撞得通红,点点殷红沾满了我俩的下身,一种仿佛再一次夺去班妮妲屁眼处女的胜利感使我无比兴奋,天底下能有多少人能两次的得到自己喜欢的人的处女?一想到这点,心里一阵兴奋,突然机伶伶的一个冷战,双眼一翻,大腿肌肉一绷紧,野兽般的吼叫一声,全身顿时痉挛。
肉棒陡然快速膨胀,然后朝着班妮妲体内深处喷出一股股的热流。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班妮妲的肠内,毕竟休息过几天,存量不少,加上班妮妲肠道受到火热的精液刺激后,自发性的收紧,把肉棒里面的所有精液全都挤压了出来。
射精后,我浑身无力的压在班妮妲的背上,感受着身下湿透的女体,不一会儿,肉棒也慢慢的从班妮妲的屁眼里面退了出来。
射精后的小弟弟上面布满了精液与鲜血,还有一点淡黄的东西,自然就是班妮妲的粪水了。我抓着班妮妲的头发,让她看我肉棒上的东西:“好臭,怎么你的屁眼和上一次一样都没有洗幹净,校花的屁股也不外如是嘛!”
说着我就用班妮妲的头发包裹着我的小弟弟擦拭起来,破碎的自尊再一次的被践踏,班妮妲总是温柔的笑着的脸孔再度泛起怨恨的神色,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洗去我不小心沾在她脸上的汙迹。
班妮妲的眼神又恢复了刚见她时的倔强与坚强,一点也不退缩的与我对视,其贞烈气势竟然让我心底泛起一阵无力感,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可以把班妮妲变成我的奴隶。
无论我怎么对待她,就算她曾经求饶,哀嚎,痛苦过后,她马上又恢复了不屈的意志。这让我该怎么办,我总不能不断的给予她痛苦吧?就算我捨得,那也不过是单纯的虐待,对我的目的没有太大的帮助,何况我根本就不捨得,不捨得那样对待我深爱的班妮妲。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一阵难以言喻的沉默。
大约两叁分钟后,班妮妲勉强转了个身,当屁股碰触到床垫的时候,她痛哼了一声,却依然固执的把受伤的屁股躲藏起来,接着,她拉过一张薄被盖着她布满伤痕的身体,看着我淡淡地说道:“怎么样,满足了吗?你可以履行你的承诺,放过莎莎了吧?”
莎莎?莎曼丽?班妮妲的声音打断了我对她的欣赏和思索,也让我想起了我手上还有一张黄牌的存在。看来班妮妲现在在乎的就只有把她那个放荡下流的贱货从我手离解救出去,嘿嘿,可惜她不知道莎曼丽根本已经不再是她认知之中的那个千斤大小姐了。
“满足?别说笑了!”我皱着眉,在班妮妲惊骇的眼神中一把拉去那讨厌的被子,双眼在她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班妮妲连忙手忙脚乱的一手放在胸部,一手放在下身,双腿紧夹着,期望能遮掩私密的地方,可惜她的奶子比她的小手大上不少,湿漉漉的阴毛四面八方的散开,紧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所以她的动作只不过是徒劳,反而更增添了一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恢复,看着床上的班妮妲,下身的兇器又再度缓缓昂首,最后成为朝天翘起四十五度角的硬棒,正在不断上下微微晃动,对着班妮妲在耀武扬威。
班妮妲脸色越见苍白,眼中无法抑制的流露出一丝恐惧,身子尽力的卷缩在一起,人不住的往后退,但她很快的就碰到了墙壁,再也无路可退。
可能冰凉的墙壁令班妮妲冷静下来的原因,她眼神急转,过了数秒,班妮妲便紧咬着下唇把双手放到两旁,接着慢慢的在我的注视下分开两双腿,展示她那个少女的禁地花园。
终于认命了吗?我怀着感叹的心情欣赏着眼前的绝美胴体,班妮妲的乳房没有莎曼丽的大,更不用说与洁的相比,不过她的奶子却是竹笋状的微微向上翘,弹性很好,山峰上那两粒小红豆已经硬气,正在热情地向我打招呼。
两片阴唇粉嫩肥厚,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班妮妲急促的呼吸,那里也在微微的蠕动,令我有一种撕开那里,把肉棒塞进去疯狂抽动的冲动。
当我双手碰到班妮妲小腿肌肤的一霎那,班妮妲立即双脚一颤,眼中浮起一层厌恶的神色,最后,她还是任我抓着她双腿不断抚摸。
“班妮妲……”我缓缓的分开了她的双腿,低声呼唤道。
班妮妲扫了我一眼,并没有回答我的话,把头侧过一边。
哼,看不起我吗?也罢,我会让你从事实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冷笑一声,双目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班妮妲那因为紧张而不停抖动的双腿,下身却移到她肛门处不停的小力往前戳,立即吓得班妮妲花容失色,惊骇万分的看着我,以为我又要玩弄她红肿流血,连呼吸也会钻心般疼的美丽菊花儿。
“放心,我没打算把你操死,你的屁眼再挨操可就不能再用了。我是不会这样对待我重视的人的,你可是我深爱的宝贝呀……”
下流的话语配合示爱的言词,我觉得我是在玷污伟大的爱情。
而听到我这么说的班妮妲在得知我并不是要幹她的肛门后也情不自禁的松了一口气,稍微放松了一点绷紧的神经。
龟头经过班妮妲肛门的数种液体的润滑后便往上一送,对准了方位,龟头感觉到一层柔软的肉壁,然后,腰用力!我的肉棒便猛然挺进了班妮妲那狭窄的洞穴,让那温软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着我。
“啊──”班妮妲大叫一声,刚刚放松的身体再度变得僵硬,双手死命的抓着我按着她的腰的手,甚至连指甲也深深地插进了我的皮肤里,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眼里满是哀求的看着我。
我冷漠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班,你不是说过你要代替莎曼丽的吗?你知不知道,我插入的时候,莎曼丽从来不会拒绝我的。如果你不想和我做爱,那我唯有再去找莎曼丽了。”
说着我就松开了手,做出要拔出龟头的动作。班妮妲连忙紧紧地抓着我,双腿夹着我的腰,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来吧,魔鬼,你别再去伤害莎莎,我说过,只要你放过莎莎,怎么对我都可以!”
无比坚决的神色自班妮妲脸上浮现,她似乎把自己当成了圣女贞德,要自我牺牲来拯救世人。哼,愚蠢,不过,女人终究也就不过这么回事,她们最终的生存价值都只不过是挨操而已。
心底鄙视班妮妲对莎曼丽的友情,表面上我却露出欣然同意的神情。
接着我低下头,故意很大声的舔了她的奶头一下,羞的她浑身一阵乱颤,差点扭伤我的肉棒,疼得我直哆嗦。有没有搞错,真是不懂得服侍男人。心中不满的我慌忙压上班妮妲的身体,免得真的不小心伤害了利器。同时双手把玩她的奶子,舌头不住的舔弄着她的身体,不一会儿就让她全身都是我的口水了。
舌头的舔弄令班妮妲痕癢的不住扭动身躯,嘴里发出阵阵压抑的呻吟。
显然我的前戏生效了,班妮妲的阴道里开始变得滑溜起来,按在她身上的手也感觉到她的肌肉变得柔软。
抬起头以揶揄的目光看着班妮妲,嘴角掀起一丝得意的冷笑。班妮妲脸孔一红,猛然闭上了眼,浑身又再度缓缓颤抖,躺在她身体上的我能感觉到她身体蕴含的力量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似乎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在我的抚弄下产生快感吧。
真是傻女孩,就算女人对那个正在幹他的男人如何讨厌都好,身体为了不被伤害都会自发性的分泌液体来润滑,自然不是那些什么小说中所说的动情。不过这也是一个打击班妮妲的自尊的好机会不是吗?
“既然自己也想幹就不要装出贞烈的模样,女人呀,就该对自己的身体诚实一点比较好。”
我笑着伸出手指在两人结合作刮了一点淫液上来,然后塗在班妮妲的奶子上,便大笑着快速的抽插起来,既然有了淫水的帮助,我的抽动也就更加的得心应手了。
我一边抽插一边发出笑声耻笑班妮妲,由于我在她上方,她只能侧过头不与我对看。却让我找到了吮吸她耳朵和脖子的机会,让她发出了更动人销魂的呻吟。
一下又一下,我的屁股仿佛装了马达一般不停的超负荷动着,而肉棒就是一位不知疲倦的勇士。经过一连十多分钟的高达一分钟六十多七十下的抽插频率终于让班妮妲彻底溃败,嘴里发出一连串婉转低吟。
“啊……嗯,呀,嗯……不,不要……啊……停,停……呀……救命……啊,死了……我要死了,呀──呼,呼呼……你,你轻点……慢,慢点……啊……快,快……啊……”
班妮妲在我的猛烈攻击之下不禁有点神志不清,叫床声语无伦次的,什么又快又慢的,估计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半小时很快的过去了,我没有丝毫的疲累,精神上的刺激带给我强大的动力,相反班妮妲屄穴的淫水似乎已经被我幹幹了,我能感觉进出明显的困难起来。
可恶,竟敢阻止我?
把班妮妲翻了个身,以老汉推车姿势从后深深的插入班妮妲的体内,继续着我的长征大业。
女体最娇嫩之一的地方被无情的玩弄,就算是班妮妲这种心志坚定的人也按耐不住,在四十五分钟左右后开始哭喊求饶,满脸泪水鼻涕的,整个而一个大花脸,如果她现在这样子走出去,准没人能认出她就是班妮妲。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我感觉到班妮妲的私处又逐渐变得润滑起来,而且狭窄度也有所增加。还真是让我碰上奇事了,班妮妲的屄穴就这么神?
带着好奇低下头一看,才发现原来根本不是我所想的那回事。肉棒上点点暗红,班妮妲的阴道被我过度摩擦致破皮流血,相信这就是变得润滑的原因。至于狭窄度,则是因为班妮妲的大阴唇红肿的像腊肠一样,红通通的,看了怪可怜的。
看到这么动人的一幕,加上班妮妲的屄穴此刻刚好又是一阵夹紧,肉棒仿佛手淫被握得紧紧的极度充血,令我的兴奋加倍。终于,我忍不住双手紧抓着她的屁股,让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体内。随着一阵酸麻的感觉从脊椎骨升起,我猛然大吼一声在班妮妲体内射出了我的精液。
而班妮妲则紧紧地抓着床单,浑身颤抖,在我的喷射下,她的屄穴不断剧烈的收缩,仿佛天崩地裂。我的每一次喷射都会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颤抖,然后屄穴又再次大力收缩一次,夹得我仿佛升天一般那么舒服。
射精过后,我从后压着班妮妲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时发出一阵嘿嘿的得意笑声。
“大卫……”沉默半响,班妮妲陡然以她变得沙哑的声音说道。
“好了,不用说了,你无非又是说些什么叫我放过莎曼丽的话罢了,是吧?”
我打断了班妮妲的话,撑起身体,侧躺在班妮妲身边,伸出手在她背部,屁股上来回抚弄着,一脸淫秽的笑容。真滑,真嫩,真是好美的身体,从今以后,这个身体就是属于我的了,永远永远的属于我的了。
班妮妲辛苦的转了个身,看着我,嘴唇嗫嚅着。看到她的样子,我心底不禁一阵心痛,因为她的下唇早咬得一片血肉模糊,上唇则是铁青色的,神色苍白,满脸汗水,双眼无神,这个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永远光彩照人的班妮妲吗?
虽然始作俑者是我,我还是心疼得伸出食指轻轻的按在班妮妲嘴唇之上,摇了摇头,低声道:“不要再说话了,好好休息,你好傻,为了莎曼丽付出那么多,值得吗?不要说,听我说。”
“你明知道我对你有那么肮脏的念头,你明知道我是一个变态,是一个魔鬼,你还是甘愿代替莎曼丽受苦,何苦?其实,就算我真地答应你,你以为你做的这一切又有用吗?”
“你反悔!”听到我话中不肯放过莎曼丽的意思,班妮妲登时大急,一伸手抓住我放在她身前的手,声泪俱下的叫道:“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反悔,你答应过我的呀……”
受尽无数屈辱之后突然知道自己一切全无作用,班妮妲情不自禁的痛哭起来。
“好了,别哭了!”班妮妲的哭声搞得我非常的厌烦,我猛然走下了床,一把把她拉了过来,横抱起来。我的动作吓得她发出了一声惊叫,双手下意识的圈着我的脖子。接着她才反应过来我们自刻的姿势是多么的亲密暧昧,立刻低下了头,臻首埋在我怀中不敢看我。
当然,我要做的并不只是让班妮妲不再哭,而是要让她看一些东西,一些让她知道她一直以来所付出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事情的事实。
走到厕所旁,我一手搂着班妮妲的腰,让她靠在我身上,然后另外一手猛然拉开了厕所门。
巨大的开门声引起了门里门外两人的注意力,班妮妲抬起头的一霎那,顺着我得意的目光看过去,立即满脸无法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主,主人……”莎曼丽坐在厕所地板上,嘴角流出一条长长的口水,眼神迷乱,头发散乱,双腿大大的大开着,她正一边手握着假阳具插着自己的屄穴一边捏着自己的奶子,地上一大滩闪亮的淫水,显然她早手淫了颇长一段时间。
“看到了吧?就算我解开了我加在莎曼丽身上的枷锁,她一样是一个荡妇,一个每时每刻巴不得男人操她的屄穴而已。”
“呀──”班妮妲猛然双手捂脸,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充满震惊和绝望的尖叫。
等待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