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之章 惊为天人
头戴宝蓝色文生公子巾,身穿宝蓝色绣花公子氅,腰系丝鸾带,白袜云鞋,
手摇湘妃竹折扇,我一步三摇地走在韶州城最繁华的大街上。
身后紧跟着我的两个贴身小厮,大壮和二猴。他们是我家的家生仔儿奴才,
祖上三辈都在我家当佣人。大壮自幼就爱锻炼个身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得
是一身的腱子肉,就是脑袋不怎么灵活,脑子里一半是粥一半是水,一晃荡就是
一脑子糨糊,随我家姓戴,也没个大名儿,我见他个头大就叫他大壮。旁边的二
猴也是一样随我家姓戴,因为瘦,年龄又比大壮小,就叫他二猴好了。我这个人
是很讲究起名的艺术的,怎么说我也是念过书的人嘛。
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很愉快,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感受着这繁华的
太平盛世,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赋诗一首:「天气真不错,日子很好过。游街又
逛井,游街又逛井……游……反正很不错!」大壮和二猴连忙拍手叫好,我手中
扇子摇得更欢,心下很是得意。
主仆三人正在街上瞎逛着,突然街口转角处过来两匹高头大马,一白一红,
白马上骑着个白衣女子,红马上骑了个红衣女子,很是显眼。人们纷纷闪到路两
旁,让出一条人胡同。
等二马到了近前我才看清楚,前面的白马上坐着的白衣少女,长了一张瓜子
脸,眉如远山,眸含秋水,瑶鼻小巧,唇似樱桃,肤如凝脂,身段窈窕。看似身
材娇小玲珑,胸前却鼓鼓囊囊。左手挽着缰绳,右手拎着马鞭,那一双皓腕,根
根玉指如春葱般雪白而修长。我靠的,这谁家闺女啊?这韶州城还有如此绝色的
少女吗?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那少女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站在路中间也不让路,不由勃然大怒:「臭流
氓,没见过女人?」马鞭一甩就往我身上抽来。大壮还算是比较醒目,一伸巨手
就抓住了鞭梢。少女用力扯了几下没扯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大壮得意地咧着
大嘴傻笑。
我正要开口责怪大壮唐突佳人,以博得美人的好感,还没等开口呢,耳边只
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噗」的一声闷响,大壮那高大的身躯如同被飓
风刮倒的朽木一样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跌在两米开外的泥地上,把尘土扬起
多高。
我的嘴巴张得能竖着放根筷子。只见白衣少女马前多了一个人,一个全身火
红劲装的美女,鹅蛋脸,柳叶眉,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两边嘴角微微向上
翘着,仿佛随时随地都在微笑似的。这正是刚才骑红马的女子。
白衣少女得意地扬起脸,对红衣美女道:「柳姐姐,别理他们,咱们走。」
那红衣女子「诶」了一声,翻身上马,两人扬长而去。我跟二猴拉长脖子看着二
美的背影,直到她们转过街角看不见了为止。
一回头便看见大壮还躺在地上呻吟呢,二猴急忙跑过去扶起他,我摇着扇子
踱步过去问道:「大壮,怎么了?伤到哪里了?」
大壮呻吟道:「手,胸……哎哟……」
我仔细一看,大壮的右手背上乌青一片,胸前衣服上有个鞋印,大壮扒开衣
服,胸口那结实的胸肌上也是一片乌青。喝,那小娘们好厉害的功夫,我们没有
一个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出手的,甚至没看到她什么时候从马上下来的。
「这谁啊这是?」我冲着刚才二美消失的路口吼了一声。
「这位公子爷,您不知道她们是谁?」我扭头一看,说话的是路旁一个摆卦
摊的老头。
我一收折扇,迈步上前:「老头,你认识她们?」老头一捋胡子笑道:「哈
哈哈,我认识她们,她们不认识我。」
我急忙追问道:「她们是哪家的小姐?」老头却闭目微笑不语,故作高深莫
测状,我靠的,要不是街上人多,我一脚就踹他下巴上去。还是二猴精明,忙从
怀里掏出一两散碎银子放在卦桌上:「老神仙,这是我们韶城第一巨富戴光宗老
爷的公子——戴立茂公子,您要是确实知道那两位小姐的身份,就给怹讲讲,说
不定怹一高兴再赏你几两银子。」
老头一听二猴的介绍,慌忙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拱手一揖:「原来是戴家大
少爷,老朽多有得罪。」
我笑着摆了摆手:「老丈,不知者不罪嘛,你快给我说说,刚才那两位是哪
家的小姐?」
老头举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一改方才装模作样的神态,恭恭敬敬地
回答道:「回少爷话,刚才那两位小姐,是城西上官家的。骑白马的是上官家的
千金,芳名叫上官凤来,据说老夫人生她的那天晚上,做梦梦见一只彩凤飞入怀
中,然后就生下了她,因此起名凤来。骑红马的是上官小姐的贴身大丫头,叫柳
鸣蝉,是上官家管家的女儿,听说曾经在武夷山追随名师学过十多年的武功。」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看了看大壮那瘀迹越散越大的手背:「难怪出手如
此之快,如此之狠。可是我自幼在韶州长大,这座城的犄角旮旯都踏遍了,怎么
到今天才见到这两位那么出众的小姐?」
「回少爷的话,少爷您有所不知,上官小姐的爷爷、父亲都是京官,祖上则
是韶州人氏,后来考上了官,才进京的。去年上官小姐的父亲病逝于任上,在京
城里也没有什么亲戚,老夫人就决定带着小姐回祖籍韶州居住。城西有她们的祖
屋,她们是上个月才搬回来的,也不常上街走动,所以少爷可能没见过。」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这么出众的人物,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老
丈,这些消息你是从哪里得知的呢?」
「回少爷话,她们家有个老妈子,天天出来采买肉菜日用,也来找老朽算过
几次命,嘴巴子很快,什么都说,老朽就是从她那里得知的。」
我朝二猴努了努嘴:「赏他五两银子。」说罢我一展折扇,径自转身离去。
老头在身后连连道谢:「谢少爷赏!谢少爷赏!」
*** *** *** ***
回到家里,穿过长廊,进了会客厅,我把扇子一丢,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
满脑子都是上官凤来的倩影,一笑一怒,一举手一投足都是那么迷人,我也经常
到杏花楼喝花酒,那里的头牌姑娘翠屏号称是韶州第一美女,可是拿她跟上官凤
来一比较,恐怕还不及人家的脚后跟好看。
那柳鸣蝉也是个大美女,跟上官小姐相比,一个是出水芙蓉,一个是艳丽牡
丹,各有各的风情,随便哪个往杏花楼一站,都能把那些姑娘比得没了颜色。
我年纪也不小了,作为韶州首富的独子,自然上门提亲的人是少不了。上这
儿来说媒的媒婆都走马灯似的,我都快全部认识了。可是她们给我说的姑娘我都
不满意。今天看见上官凤来,我简直惊为天人,要是能把这绝世美女娶过来,嘿
嘿……
「少爷,您吃什么酸东西了?」二猴吃吃地笑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赶紧举起袖口拭了拭涎水,照着他那枣核脑袋就是一巴掌:「多嘴,大壮
怎么样了?」
「回少爷话,还是痛,瘀痕越来越大。」
「让他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找郎中看伤,富余的都赏他。」
「诶!」二猴转身就要走。
我又喊道:「等等!」
二猴正蹦蹦跳跳往门口冲呢,一听到我喊他,急忙扭过身子,好悬没把腰扭
了:「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找个最好的媒婆来,嗯——要找那种气死百灵,不让话眉的。你也去
账房支五十两银子,随你支配。」
二猴乐得眼睛都没了:「谢少爷赏,我一定办好。」五十两银子是他十个月
的月钱,他自然高兴得不得了。
两天后,媒婆的回信就到了。上官凤来并不同意这门亲事。这可就挠头了,
我急得在房子里打转。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着急就想上厕所,我让二猴陪媒婆
先坐着,转身除了会客厅前往茅房方便。
进了茅房,刚解开裤子,掏出不祥之物。其实也没有尿,就是心理作用。正
在哼哼着,就听见隔壁茅房有动静,一男一女,声音挺耳熟,我的好奇心顿起。
我家的茅房都是一间一间用木板隔开的,但是难不倒我,我这间茅房的木板,在
一人多高的地方有个小眼,我到院里找了几块砖头垫脚,趴在那个眼上看过去。
隔壁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管家戴福,打小跟着我爷
爷,爷爷去世后又跟着我爹,两朝元老了,今年都六十五了。这老头正搂着一个
身穿绿裙的丫头啃着,枯瘦的手在那丫头身上乱摸。
那丫头的脸被戴福的头挡着,看不清面目,只听见她在喘息着:「死老头,
光天化日的,你也不怕人看见,昨晚不是刚来过……」
戴福在她脸上拼命啃着,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揉搓着乳房:「红毛国来的药
太灵了,我昨晚只吃了一颗,就干了你半夜,今天一早起来又兴奋了……」
「别了,待会儿被人看见……」
「不会有人来的……老爷去银号里查账了,夫人去庙里上香,少爷忙着找媒
婆提亲,下人们都被我打发到前院干活了……」
「老色鬼……这么老还啃我这嫩草……」
「……你管我老不老……我有钱,个个月都给你开双份的月钱……」两人的
头终于分开,我这才看清,那丫头是我娘身边的贴身大丫头——夏荷。
「夏荷,快,快,忍不了了……」夏荷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把亵
裤褪下,然后弯下腰,把裙子撩到光滑的背上,一个雪白丰满的肥臀献给了身后
的老头。
戴福赶紧伸出枯瘦的手,捧住那个大白屁股,迫不及待地撩开自己衣服的下
摆,露出一根细长的阴茎,也不用手扶,轻车熟路地对准肉洞儿一挺腰,整根肉
棒就滑了进去。
夏荷双手撑在木板墙上,脖子往后一仰,「哦……」地一声长叹,仿佛被那
根长长的东西顶到了心尖上。戴福稍事停留,仿佛在蓄劲,然后就紧紧地掐住夏
荷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夏荷也挺着个迷人的肥臀极力迎凑着。窄
小的茅房内顿时春光无限,一对老男少女忘情地在这方寸之地交合着,而我,这
座宅院的少主人却只能在他们的头顶窥视着。
男人把尿尿的东西插入女人尿尿的地方就能得到这样大的快感,我还没尝试
过呢,虽然常去喝花酒,但我从来都是买艺不买身的。这戴福年纪这么大了还这
么能干,到底是吃了什么药了,改天要问问他,以后用得上。
时间不长,夏荷雪白的屁股已被撞得发红,两个丰满的奶子在空中飞舞,粉
红的乳尖上不断地甩出汗珠。戴福也累得够呛,毕竟上了年纪,媚药毕竟只是起
到催情,没有充沛体力作基础也是不行的,他喘得像头老牛,豆大的汗珠纷纷滴
落在夏荷光洁的背上。
在快感的强烈刺激下,戴福拼了老命似的鼓足余劲加快抽送速度,夏荷终于
忍不住大声叫起来:「老色鬼……你真厉害……插死我了……」同时肥臀左右晃
动,洞内的淫肉对龟头产生的摩擦更大,戴福一个没挺住,身体剧烈地抖动着,
一泡老精就射了进去。夏荷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地承受着……
射完精的戴福整个人像被抽掉了脊梁骨似的趴在夏荷背上一动不动。夏荷气
喘嘘嘘地回过头问他:「老色鬼,舒服吧?」
戴福喃喃道:「有钱真好,有钱想玩怎么样的女人都行……夏荷……这月我
给你开三份月钱……」我靠的,你再有钱还能有钱得过我?你的钱不都是我戴家
的麽?想到这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对!我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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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H情节较少,所以一次放上两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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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之章 洞房惊变
我回到会客厅,媒婆已经喝了一肚子茶,见我进来,勉强地挤出笑脸,却比
哭还难看,打个嗝嗓子眼都往外冒茶水。
我坐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端起杯子缓缓地呷了一口茶,这才开口问道:
「徐妈,你去上官家,见到的是老夫人还是小姐呀?」
徐妈忙斜着欠了欠身子:「回少爷话,见的是小姐,上官老夫人跟戴老夫人
一样,也去赶庙会了。」
「哦……」我沉吟了一会儿,又接着问:「她们家很有钱吗?」
「回少爷话,也不,上官老爷在世时虽做到了三品京官,但也算是个清官,
除了朝廷每年百多两银子的俸禄,余下的就是靠各地进京办事的官员孝敬的冰敬
炭敬,这也属于朝廷默许的收入,不算贪墨。自打老爷去世后,家里又要办白事
又要举家南迁,已入不敷出。」
我一拍大腿:「好!你给我再去一趟,这次要面见老夫人,就说要多少钱我
都愿意出,只求她把女儿嫁给我。你好好说,办成了这事,银子少不了你的。」
徐妈的脸笑得山丹丹花开红艳艳:「是,是,老身这就去办。」我挥挥手让
她下去,又招手叫二猴过来,附在他耳边交待了一件事让他去办。然后我悠哉游
哉地品着茶,哼着小曲,等候二猴的消息。
约摸一顿饭功夫,二猴蹦着回来了:「回少爷话,问到了!」
「嗯,是什么呀?」
「他说叫老牛回春丹,说是红毛国传过来的。」
「哦……他那还有吗?」
二猴一脸坏笑,手从背后一翻出来,掌心赫然卧着数十个小药丸子,个个如
绿豆大小:「爷既然要我去问,就肯定是感兴趣了,那老儿起初不肯给,我一威
胁他说要到老爷太太面前告他,他就哆哆嗦嗦从怀里掏出来了。其实我哪知道他
干了些什么啊。」
「嗯,」我满意地点了点头:「二猴,会办事,爷改天赏你。你把药丸放这
吧,记住,不许对任何人说起这事。」
*** *** *** ***
又过了两天,我正坐立不安地在房里踱着步子,下人来通报徐妈求见,我赶
紧叫人带她进来。徐妈见了我,先道了个万福:「给戴公子请安。」我忙摆了摆
手:「虚礼就免了,快说,那边怎么答复的?」
徐妈面露难色,嗫诺道:「老夫人倒是答应了……只是开了三个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
「一,彩礼要纹银一万两;二,成亲后要单独住在一座大宅院里,不能跟老
人家住一块;三,小姐的大丫头柳鸣蝉也要一起嫁过来。」
我不由得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我当是让我上天摘月亮呢,一万两纹银
的确不是小数目,但我爹就我一个儿子,我要娶媳妇,这笔钱他还是会出的;宅
子嘛,我家在城东就有一套现成的,七进的大院落,我爹早就准备好给我办喜事
的,至于第三个条件么……更不用说了,柳姑娘也是上等的人才,我没说的!」
听了这番话,徐妈顿时眉开眼笑:「我就说嘛!戴家可是我们韶州的活财神
啊!这点小条件算得了什么!上官小姐那里也好办,她是个大孝女,只要老夫人
点头了,她没个不答应的!我这就过去给老夫人回信去!」嘴里这么说着,脚下
却是不动,只笑咪咪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马上吩咐二猴:「去账房支五百两银子,给徐妈买点
好东西补补腿。」二猴答应一声下去了,徐妈笑得满脸的褶子都挤出来了,五百
两银子对于一般人家来说可不是小数目了,仅仅一两白银就足够一个五口之家过
上菜足饭饱的一个月,她能不乐得找不着北吗?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感恩的话,我摆手制止她:「徐妈,这是你应得的,
只是要麻烦你再跑多几趟,回回信,再问问定什么日子过门合适。」徐妈连声答
应,接过二猴手中的银票便往怀里一揣,层层系好纽扣,又福了一福就告辞而去
了。
晚饭时,我把提亲之事跟爹娘说了,娘倒是很高兴,直夸茂儿长大了,终于
知道考虑终身大事了!爹则详细地向我打听女方的情况,然后拧紧了双眉沉吟不
语。我忙问:「爹,有什么不妥吗?」
爹良久才开口说道:「人品我倒是没说的,你这么挑剔的人都能看得上,定
是差不了。只是人家是官宦之后,我们只是一方的土财主,祖上也没出过什么读
书人,人家会不会觉得我们俗气,配不上?」
我笑道:「爹您多虑了,她祖父和父亲虽然为官,但那也是上代的事了,现
在她们一门的女眷,也没个主心骨,一切全凭老夫人一个妇道人家拿主意,家里
也没有进项,母女俩跟个大丫头外带一个老妈子,吃穿用度全靠老本,能花多久
啊?招了我这么个金龟婿,她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爹点点头:「既如此说,就随你喜欢吧,往后多尊敬些人家,毕竟也是官宦
人家的大小姐,难免有些千金脾气,多让让。城东的宅院,就给你婚后居住。一
万两的聘礼,虽然不少,但是叫几个钱庄和绸缎庄挪一挪,三天内凑齐应该不成
问题。」
我大喜道:「谢谢爹爹!多劳你费心了!」
「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不劳心你还劳心谁啊!你早早给我生个孙儿我就省
心了!」我跟娘也都乐呵呵地附和着。
*** *** *** ***
长话短说,数月后,在选定的良辰吉日里,一顶八人抬的喜轿将绝色美女上
官凤来抬进了我在城东的新家,作为通房大丫头的柳鸣蝉也随着轿子一同到来。
以我爹的交友,来贺喜的人自然少不了,进进出出的人潮都快把门槛都快踢
飞了。我爹和我娘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到后来脸都僵硬了。酒我是不肯多喝
的,我待会儿还要入洞房呢,大壮挺身救主,喝得他流出来的眼泪都是带酒味儿
的。
我实在等不得了,瞅空偷偷溜出前厅,一溜小跑回到了洞房。我背手关上了
房门,对室内极尽奢华的布置摆设一概看不见,眼中只有床沿上坐着的美娇娘,
我搓着手快步上前,捏住盖头的一角就掀。自从数月前在街上见过一面,就再也
没见过这让我朝思夜想的美女了,我急于再睹娇颜。
谁知盖头还未掀起,就觉得肚子一疼,新娘一脚将我踹倒在地,我倒地的同
时,把盖头也拉掉了,待我仔细一看,哪里是上官凤来,这是柳鸣蝉!我捂着肚
子疼得龇牙咧嘴,正要开口问是怎么回事,就听一阵咯咯咯的娇笑声传来,随即
从帐后转出来一个人,正是上官凤来。
她一笑,顿时满室生辉,我也忘记了疼痛,只痴迷地盯着她的脸看。她来到
我跟前站住,伸出穿着大红绣花喜鞋的小脚朝我腿上就踢。一边踢一边骂:「臭
流氓!臭不要脸!竟敢用钱买通我娘!寻死寻活地要我嫁你!」
我夹紧双腿以免被她踢到要害,笑嘻嘻地说道:「娘子,我实在是太喜欢你
了,不这样做,我能娶到你吗?」
上官凤来板着脸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把我娶过来,就可以得到我了吗?告
诉你,你的算盘打错了!」说罢她冲着帐后喊道:「表哥,出来吧……」
我愕然地望着帐后走出来一个男子,身着月白缎的文生公子氅,摇着一把竹
扇,风度翩翩地踱着步子来到我跟前。
上官凤来又踹了我一脚:「这是我表哥房子龙,告诉你,要不是你搅合,我
要嫁的人是他而不是你!」
此时我的脑子里像是被人灌满了糨糊,思绪都凝固起来,只茫然地打量着身
前的白衣男子。只见他三十多岁年纪,身材高大,面如冠玉,浓眉大眼,直鼻方
口,唇上留着淡淡的两撇胡须,也算是个美男子。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我,开口说话了,声音很厚重,显得中气很
足:「戴立茂,我表妹本来与我情投意合,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虽
然我家穷些,拿不出那么多钱,但是我可以去考取功名,可以去争取荣华富贵,
而你呢?没有你爹的财产,你就什么都不是!」
我也反唇相讥道:「我爹的钱也是我的,怎么说我也是明媒正娶,是上官老
夫人同意的亲事,你算什么?这么老了,还表哥,我看是表叔吧!」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三只脚同时从三个方向向我踢来,尤其柳鸣蝉那
一脚,几乎踢得我岔了气。
上官凤来怒道:「你这叫夺人之美!你以为得到我了么?不!你永远也得不
到我,我要在你面前把自己交给表哥!而且我还要你亲眼看着!鸣蝉,你把他绑
上。」
柳鸣蝉一脚把我蹬在地上,也不知哪里摸出条绳子,把我五花大绑地捆了起
来,然后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床前。让我面向着床坐在地上。
上官凤来转身深情地望着她表哥房子龙,轻声说道:「表哥,你就当这洞房
是为你我准备的,我们就在这里,在这个破坏我们好事的恶霸面前……我们……
我们……」
房子龙上前揽住她,俯下头在她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犹豫道:「凤儿,这
个恶霸……事后会不会到处去张扬我们的事呀?要不然还是杀他灭口,我和你远
走高飞?」
我惊出一身冷汗,大叫:「别杀我!别杀……」还未说完,嘴就被柳鸣蝉紧
紧捂住了。
上官凤来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幽幽地说道:「不行……我们要是走了,我娘
怎么办……她那么大年纪了……我不想她跟着我们四处奔波,提心吊胆。表哥,
我们就在这里成亲,往后你天天来,你的轻功也好,不会有人发现的,至于这恶
霸,我不会让他碰我一个指头的,他要是敢乱来,我就叫鸣蝉阉掉他!」
我忙「唔唔唔」地哼哼着。上官凤来,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再也不看我,转
过身去踮起脚跟房子龙深深地吻在一起。他们吻得很深情,我从侧面能看见两人
的舌头在空中纠缠,互相贪婪地吸食着彼此的唾液,房子龙的手也不闲着,在我
妻子身上胡乱抚摸,最后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来。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依依不舍的两条舌头中间,连着一条晶莹的弧形丝
线。我刚过门的妻子已是气喘嘘嘘,玉面通红,房子龙收回抚摸她双臀的手,将
她横着抱起,轻轻放在床上。我妻子蹬掉了两只绣花红鞋,将两只穿着裹脚的小
脚伸到房子龙面前:「表哥……帮我脱掉……」
房子龙伸出大手握住那小巧的脚,轻轻地把裹脚剥了下来,顿时,那羊脂白
玉般的如雪嫩足呈现在我面前,形状非常可爱,根根粉雕玉琢的趾头紧紧地并拢
着,在烛火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待到两只裹脚脱下,我妻子吩咐她表哥:「把裹脚塞到恶霸嘴里,免得他待
会乱喊乱叫。」
房子龙嘿嘿一笑,伸出手捏住我的两腮一用力,我的嘴巴便不由自主地张开
来,我当然不肯配合,拼命扭动着身躯,身后的柳鸣蝉便也伸手过来扳住了我的
头,我再也挣扎不动,柳鸣蝉实在太大力了。于是房子龙一把将散发我压住,妻
子淡淡足香的裹脚塞进了我嘴里,还笑道:「怎么样?香吧?我凤妹心眼好,没
让我把我的裹脚塞你嘴里!」
我瞪大眼睛扭头望着妻子,却见她对着我冷冷一笑:「我对你的报复,只不
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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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狼友们提出的意见,确实,没有感情的夫妻,即使对方红杏出墙也不会
感觉有多刺激,放心吧……我肯定是考虑过这点的,只是凤来对「我」的感情还
不能一下就产生,那样就显得太突兀了,也不合常理,毕竟对于自己厌恶的人不
可能一下就喜欢起来。「我」是爱凤来的,会对她很好,等到她慢慢对「我」产
生感情后,却又不能把身体给我,只能交给别的男人时……就进入真正的绿帽文
的境界了……这个长度嘛……我想至少也应该会写成中篇吧,剧情还需要慢慢去
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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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之章 初夜见红
房子龙丝毫不在意我跟柳鸣蝉的存在,脱光衣服上了床,将凤来揽在怀里就
吻,两张嘴又胶合在一处。他的手也没闲着,开始解着凤来的衣服,凤来也顺从
配合着他,伸缩着手臂,方便他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剥光。
大热天,本来就没穿多少衣服,很快,凤来身上就剩下一件粉红色鸳鸯图案
的肚兜了,线条优美圆润的香肩和毫无瑕疵的洁白玉背在淡红的烛光下反射出柔
和的光芒,我从侧面可以看见,由于前胸部分高高耸起,本来就不大的肚兜也被
顶起老高一块,所以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整个乳根部位。
我的弟弟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正好被柳鸣蝉看见,她立马伸出玉手拍了一
下,痛得我呜呜呜地哼了数声,弟弟只好老老实实地瘫软下来。
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凤来含羞地用双手合围胸前,双脚并拢,头低着,
长发披散,看不见她的脸部表情。房子龙柔声在她耳边说道:「凤妹,怎么了?
害羞?」
凤来点点头:「龙哥……还是太别扭了……我不习惯这样……」
房子龙微微一笑,牙排碎玉,唇似点朱,要是在少女们看来,是很迷人的样
子,但是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头饥饿的狼面对自己眼前的猎物露出那白森森的獠
牙。
「凤妹,来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一定要当着这个恶霸的面,把自己的处子身
交给我的吗?」
凤来用手把秀发挽了挽,眼角瞟了我一眼:「龙哥……还是以后再说吧……
刚开始我……不习惯……」
秀发挽起的的瞬间,我看见凤来的脸上罩着两朵红云,银牙轻咬着娇艳欲滴
红唇。
房子龙笑着摇了摇头:「凤妹,你就当他是一具行尸走肉就行了,我们干我
们的,他只能干着急,说不得,动不得。」
凤来还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房子龙叹了口气,只好起身放下纱帐。大
红色的纱帐顿时将帐内的凤来和房子龙和帐外的我跟柳鸣蝉隔开成两个世界。两
片纱帐缓缓垂下,合拢,仿佛一把剪子,将我的心狠狠地剪成了两半。
我虽身为韶城首富的独生公子,平日为人也放荡不羁,常跟朋友出入烟花柳
巷之地,花酒没少喝,艺妓没少叫,但天地可鉴,我并未有仗着自己有钱就胡作
非为,妓女我一向觉得是很脏的,我绝不会碰,买艺不买身一向是我的宗旨。
见到可怜的乞儿,断炊的穷人,我还常会掏出银两大方地施舍,扪心自问,
除了偶尔闹点恶作剧外,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良心的事。
至于婚事,家里也没少给我操劳,韶城的媒婆几乎全都在我家来回过数次,
有自己上门的,有爹娘请来的,可是我一个都不满意。
好不容易晃荡到了二十有六,才遇见这么一个让我一见钟情的女子,我承认
我是费尽了心思,甚至用了些不大光彩的手段把她强娶过来,但是我只是想对她
好,只是想爱她,并没有抱着玩厌就甩掉的心态,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她过一辈
子,白头偕老。
至于她有了心上人一事,事先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即使我强娶了她,只要
她执意不愿跟我,我也不会强求,一纸休书就可以放她回家,让她去寻找幸福,
却有何必串通她的心上人、这所谓的表哥一同来伤害我呢?进来就不由分说把我
捆上,随后又用裹脚塞住我的嘴,我就是想一诉衷肠也无法办到。
我现在只能坐在为我准备的新床前冰凉的地板上,眼睁睁地看着烛影摇红,
将帐内二人的身影映出,映出那我明媒正娶的、本应属于我一个人的妻子,正配
合着她的情哥哥的动作轻轻解下她身上最后的那件肚兜的身影。
一只雪白的藕臂伸出帐外,指尖捏着粉红色的肚兜,轻轻一抛。随着肚兜落
地,我的心也降到了谷底。前院嬉笑喧闹的嘈杂声仿佛在这瞬间凝固,而我的耳
中只听见那肚兜落地的轻微响声。
我死死地盯着纱帐上映出的人影,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态,我想要把房子龙
淫辱我妻上官凤来的场面深深地铭刻在心。
房子龙骄傲地站在床上,阳物早已坚硬如铁,形如香蕉,直指凤来的玉面,
羞得她低头不敢直视。房子龙却偏要扳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并且还
拉过她的手,示意她握住棒身。凤来的手本能地一缩,没挣脱,便胆怯地握住了
那滚烫的棒子。
「凤妹,别光是握着,你轻轻地捋一捋它……」凤来摇了摇头。房子龙伸出
手,握住凤来攥着肉棒的小手,带动着她在棒身上前后套弄着。
「龙哥……你好坏……这样……会舒服的吗?」
房子龙轻叹道:「舒服,凤妹,你的手又嫩又滑,搓起肉棒来真是销魂,比
我自己搓舒服多了……」
「你还自己搓过?为什么?」
「凤妹呀……每当我夜晚想你想到睡不着的时候,就会自己搓,直到射出来
为止。」
「射出来?射什么呀?」
「哈哈,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呀!龙哥,出水了!」
「凤妹,你搓得它舒服了,它就会出水的,快,用另一只手沾着那水儿揉一
下头部。」
也许是感觉好玩,凤来吃吃地笑着,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轻按在肉棒马眼
的部位一揉,房子龙激动得下身一挺:「真好……凤妹快揉……」
凤来顺从地开始用食指在整个龟头上来回滑动着,虽然隔着纱帐看不真切,
但我也想象得到,此时整个龟头上定是涂满了房子龙自己分泌出来的粘液。
如此玩弄了片刻,房子龙便也忍不住了,将肉棒从凤来手中抽出,俯下身一
把就将凤来按在床上,低头就在她饱满的乳房上啃咬了起来,凤来不堪疼痛地轻
呼:「龙哥……轻些……疼……」
房子龙并没有减缓动作,一边啃咬着乳房,一边腾出手将凤来的双腿分开,
自己跪在了她的胯间。
看样子准备要给我妻子破瓜了,就在此时,门外想起一个声音:「少爷,少
爷,你在里面吗?」是二猴!
这一声喊,在屋内四人听来如同炸雷,床上两人的动作停了下来,连柳鸣蝉
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双手握拳蓄势待发。
房子龙急忙从床上跳了下来,举着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向我走来,捏住我的
两颊,恶狠狠地说:「你跟他答话,要是敢乱说半个字,小心你的子孙根!」说
罢一把抽出塞在我口中的裹脚。
「少爷?你在里面不?你应一声,春红说看见你进去了的。」
我伸出被塞得发麻的嘴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冲门外喊道:「吵什么吵,不
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么?有什么事快讲,讲完滚!」听我这样说,那三人都松了
口气,柳鸣蝉紧握的双拳也松开了。
「少爷,您那帮朋友说要来闹洞房,我说你已经歇下了,可是紧拦慢拦也拦
不住,只好先跑来跟你送信了!」而远处也隐约传来嘈杂的嬉笑声,越来越近,
显然是闹洞房的人们已离得不远了。
怎么办?要不要喊救命?但是那些狐朋狗友也不会武功,必定不是房子龙和
柳鸣蝉的对手;赶他们走吧,我接下来就要亲眼看着自己心爱女子,不,妻子,
被人开苞。我心念电转,内心剧烈地挣扎着。
此时我眼角瞥见幔帐一动,伸出一个脑袋来,我转头一看,凤来正睁着那双
仿佛含着一泓秋水似的眼睛急切地看着我,眼神中包含着复杂的信息,是怒?是
怨?是盼?是急?我没有时间细想,在看到这双让我神魂颠倒的眼睛的瞬间,我
就听见了自己最后的心理防线崩溃的声音。
「二猴!让他们别来烦我!就说来闹洞房的,以后再去喝酒不带他们去!不
来闹洞房的,每人给十两银子!」二猴忙「诶」了一声跑开了。
房子龙笑道:「小子还挺识趣的,好吧,奖励你,就不给你塞裹脚了,谅你
也不敢乱喊!」
我并不看他,只扭转脸看着凤来,凤来一颤,仿佛急于躲避我的眼光,把头
重新缩紧了幔帐内。房子龙也不再管我,径自入了幔帐,随后又马上出来,捡起
了地上的粉红色鸳鸯肚兜:「嘿嘿,这个有用。」
帐内,凤来躺在床上,被房子龙捧起丰臀,将肚兜垫在身下,分开的双腿则
被他架在宽厚的双肩上。
「凤妹,我要来了……」
凤来没有说话,只是握紧双拳点了点头。
房子龙的身影猛地往前一撞,随着凤来的惨叫声响,龟头突破了封锁少女密
道十六年的门扉,彻底将它撕裂,也彻底将我的心撕裂,我痛苦地闭上双眼,轻
轻地喊了一声:「凤来……」眼泪夺眶而出。
房子龙趴在凤来身上用力抽插着,全然不顾凤来的哀鸣,一边动作一边冲我
说道:「怎么样?你的爱妻正在我身下呻吟,我正在强奸她,她很痛苦,你很心
疼吗?想冲上来揍我一顿吗?但是你办不到!你只能看着我日她!她是我的!想
怎么日就这么日!想日多久就日多久!你只能在心里想,只能在旁边看!摸不着
也日不到!」
凤来喘息道:「龙哥……你怎么这样说话?什么日……啊日的,你当我是婊
子么?」
房子龙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说道:「凤妹,哪能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
怎么会是婊子呢?我那样说是故意气他的……啊……好紧……处女就是紧……箍
得我好爽啊……」
凤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承受着身上爱郎一波紧似一波的冲击,嘴里发出无
法抑制的呻吟。
肉与肉的碰撞声,水声,呻吟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交织成淫靡的乐曲,
我感觉到身后的柳鸣蝉呼吸也急促起来。
也许是凤来的处女肉穴太紧了,房子龙并没有坚持很久,便在一阵发了疯似
的冲刺中一泄如注……
我像断了气似的,脖子无力地支撑着脑袋,重重地垂下。房子龙从凤来身上
起来,掀开幔帐下了床,来到我跟前,揪住我的头发,往起一拉,让我面朝天,
然后将手中沾满精液、淫水、汗水,还有凤来那点点落红的肚兜盖在我的脸上:
「小子,这是你心爱的妻子的处女红,你留着做个纪念,哈哈哈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吻着散发出汗臭、性臭和血腥臭的肚兜,脑子
里一片空白……
肆之章 以德报怨
时至二更,前院的喧闹声已渐渐平静下来,来参加喜宴的人群已经散去,爹
娘也应该回了老宅了。我甩掉脸上沾满各种液体的肚兜,看着幔帐上映出的交股
而眠的两个人影,房子龙已睡得鼾声震天,凤来一动不动地躺在他怀中,想必也
是睡了。
扭转头看身后的柳鸣蝉,她却是没睡,坐在地上,双手环抱膝盖,睁着一双
美丽明亮的桃花眼看着我。「鸣蝉,你去睡吧,放心,我不会喊的。」她抿嘴一
笑:「练武之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也是等闲,你要是困你坐着就眯一会儿,没有
小姐的命令,我不能给你松绑。」
我便不再理会她,将脑袋靠在床头柜上,合上了疲倦的双眼。我实在是太累
了,无论是身还是心。日思夜想的美娇娘娶回来了,跟她共枕眠的却不是我这个
新郎,而是她的情郎,心爱的人儿在自己眼前被另一个男人开苞破处,这种心理
上的折磨恐怕是常人难以忍受的。
现在我该怎么办?用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我办不到,好比沙漠中口干欲裂的
人,好不容易找到了水,怎能一口都没喝就把它放弃?又好比你得到了一颗宝贵
的夜明珠,你能因为上面有点瑕疵而丢掉它吗?
可是如果不休掉她,我要一直这样被绑缚在床前看着他们幸福地交合吗?反
抗肯定是徒劳的,房子龙的身手如何我不知道,单是一个柳鸣蝉,恐怕二十个大
壮也不是对手。脑子里成了一锅粥,纷杂的思绪就像一团乱麻,不知如何理清。
床上的房子龙突然呢喃道:「凤妹,好渴,好热,我要喝水……」
凤来并未入睡,闻言立即从床上弹起,撩开幔帐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娇丽玉
面,额前鬓角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柔顺地贴在皮肤上,更增添了数分妩媚。
「鸣蝉,快给龙哥找点凉水来,最好有冰镇的。」鸣蝉应声起身,用脚尖踢
了踢我:「少爷,你家的冰窖在哪?」
大户人家家里一般都有个专门的冰窖,用于储存冬天下雪时结下的冰块。用
坛子封装好之后覆上棉被或稻草,深埋于地下,坛内的雪可以经年不化,夏日可
以取冰出来冰镇西瓜,冰镇酸梅汤,或用盆盛几块摆放在室内降温,我家自然不
会没有冰窖。
我沉吟不语。柳鸣蝉急了,一把捏住我的耳朵:「快说,没听见我们小姐的
话吗?」
我望着凤来,她也看着我,眼神中微含愠意。我在心底轻叹了一声,开口说
道:「你们想害死他的吗?」
二人俱是一愣,不解地望着我。
「以前我和朋友一起在杏花楼喝花酒时,曾经见过一个嫖客,在房事之后喝
下冰水,随即便发生腹绞痛,捂着小腹在地板上挣扎打滚,不到两刻钟就一命呜
呼了。后来我听郎中说是一种急性的夹阴伤寒。系房事后阳虚阴盛,真阳不足,
兼以至寒之冰水激之,伤及肾精,轻则肾亏,阳事不举,重则毙命。」
凤来只听得花容失色,柳鸣蝉也连连乍舌。
「所以房事后一时辰内不得饮食寒凉之物,若口渴,可以服用温水。」
柳鸣蝉点点头,径自去倒热水。凤来则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嘴唇翕动
着,像要说些什么,但终究没张嘴,将脑袋缩回幔帐内。
我望着地上那块烙下了凤来处女印记的肚兜,心里暗自好笑,为什么会要提
醒她们呢?难道我不恨房子龙么?不,我恨,恨之入骨,想出如此恶毒的报复方
法的人,一定是他,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让他就这么死了,我不甘心,我要用
我自己的办法把凤来从他手中夺回来,让她成为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那时,我
要亲眼看看他房子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到这里,我释然一笑,胸中的悲愤郁闷一扫而空,我重新靠在床头柜上合
起了双眼。房子龙喝过柳鸣蝉给他准备的温水后重新进入梦乡,听着他如雷的鼾
声,我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似睡非睡之间,耳边就听见凤来幽幽的声音:「你休了我吧……」
我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床上娇小的背影,以为自己是做梦,听错话了。
凤来又重复了一句:「休了我吧,这样对谁都好……」
我不由得一阵欣慰。她能开口说出这样的话,即使不能表明她就一定是对我
产生了好感,也至少表明她实施「报复计划」的决心已经开始动摇了。
我趁热打铁:「凤来,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爱你,为什么要休你?我
是不会那样做的。」
凤来娇躯一颤,没有再说什么,重新卧倒在房子龙结实的臂弯里。
见好就收,此时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我靠着床头柜很快就进入了梦
乡。
*** *** *** ***
一阵吱呀呀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倏地睁开双眼,循声望去,原来房
子龙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凤来的修长玉腿被他架到肩上,臀下垫了个枕头,使阴部向上突出,他则伏
在凤来身上,双手环抱在她脑后,嘴唇蜻蜓点水一般在她嘴唇、脸颊、额头、鼻
尖、眼皮上亲吻着,不时地把丁香小舌吸出来咂吮,下身大幅度地起伏,肉与肉
「啪啪」地碰撞着,阴茎在紧暖湿滑的小穴中抽插发出狗舔盘子般的声音。
凤来一双玉臂紧搂着房子龙宽厚的背,轻声娇吟,承受着爱郎一波强似一波
的攻势。大约抽插了数百下后,房子龙拔出棒子,将凤来翻转身,让她四肢跪在
床上。
凤来挣扎道:「龙哥……羞死了……好像小狗……」
房子龙笑道:「凤妹,待会你就知道好处了。」说罢扶着肉棒对准洞口挺身
而入。凤来「嗯」地闷哼了一声,便不再反抗,翘着香臀供爱郎恣意享用。
房子龙跪在她身后抽插了一阵,似乎觉得不过瘾,不好用力,便抽出棒子起
身像扎马步一样站在凤来身后,双手紧紧把住香臀两侧,重新把棒子送进去。这
回抽送的速度与力度比刚才就强多了,撞得凤来小嘴里不断发出天籁般的呻吟,
两只饱满的乳房因倒吊的缘故,看起来更大了些,在身后男人的撞击下动人的摇
晃着。
也许肉棒被刚开苞的紧窄嫩穴摩擦得很是畅美,房子龙的喉咙里发出沉重的
低吼声,下身的抽送幅度越来越大,我真担心凤来娇小的身躯会被他撞散。由于
已经射过一次,房子龙比刚才持久得多,疾风迅雷般的攻击了数百下也没有要射
精的意思,凤来已经被他从床中撞到了床头,螓首已经抵在了床头板上。
房子龙怕顶伤她,将她拦腰抱起,肉棒也不用抽出,就这么插在小穴中换了
个方向,凤来变为脸冲床外,屁股朝床里,双手撑在床沿处。房子龙在她身后一
顶,她的身子边往前一冲,脸也从幔帐开口处伸出来。
但见她玉面绯红,黛眉深锁,美目紧闭,樱唇微启,满头满脸香汗淋漓,原
本柔顺的秀发因被汗水打湿而变成一缕缕卷曲地贴伏在额头、两腮上,使一张清
丽脱俗的脸变得艳美无双,甚至还透出几分淫荡。
被插了数十下后,她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头已在幔帐外,而我正目不
转睛地盯着她,不由大羞,扭动娇躯想要回身,纤腰却被房子龙双卡得紧紧的,
哪里动得半分,只好低垂着头让秀发遮脸,任凭爱郎在身后抽插。
又战了数百回合,房子龙许是累了,停下来趴在凤来背上喘粗气。不料休息
了一会儿,这厮竟又想出了新花样,他让凤来躺下,然后将她拖到床沿,两手托
住玉腿腿弯往上一举,再向两边打开,这下凤来胯间最神秘的私处就完全暴露在
我眼前。
凤来被他插得浑身软绵绵的,任由他摆布,使我得以仔细打量迷人的景致。
她的阴毛不多,黑油油的贴伏在阴阜上及肉缝两边,两瓣娇嫩的大阴唇由于遭到
爱郎狂风暴雨般的挞伐,向两边大张着,粉红的肉缝顶端一粒小红豆含羞带怯地
冒出一点小头,娇艳欲滴。
紧闭的尿道口下面,就是那让男人为之疯狂的桃源洞了。由于刚被插入了大
肉棒,所以现在还没完全闭合,张开着一个小姆指大小的洞口,仿佛有呼吸般地
一张一缩,洞口附近的皱褶看得一清二楚,整个洞壁沾满了清亮的淫水,闪烁着
淫糜的光辉。
房子龙蹲在床前,也跟我一样,痴痴地欣赏着美女腿间的绝景,而凤来似乎
醒过神来,忙用玉手遮住肉缝,同时极力想坐起身来,却因双腿被房子龙高高撑
开而用不上力,只好苦苦哀求:「龙哥……别……别这样……让他看到了……」
「就让他看着,看到摸不到,心里痒痒却没抓没挠的感觉才最折磨人。」
我靠的!这房子龙真会折磨人!我下身早已硬得快断了,却只能被捆得像粽
子一样在旁边看着。好在柳鸣蝉也睁大了美目在看他们表演,没空理我,否则的
话我的小弟又要挨她一掌了。
凤来挣扎了一阵,无济于事,便只好任由他摆布了。房子龙饱了眼福之后,
便将脸凑上去,伸出舌头在小红豆上轻轻一扫,凤来顿时全身一颤,「呀」的轻
叫一声,显然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防不胜防。「龙哥别……那儿……脏……」
房子龙柔声道:「凤妹,你身上没有什么地方是脏的……」舌尖兀自不停地
在小红豆上挑逗着,凤来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大白鱼,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弹跳
着。
这房子龙绝对是一个花丛老手,一条舌头灵活地在花瓣内外上下翻飞,点、
挑、勾、扫、刺,把个刚开苞的美少女弄得欲仙欲死,花瓣剧烈张合,浪水源源
不绝,喉头更是哼哼着谁也听不清的声音。
时间不大,我明媒正娶的妻子,玉润冰清的美少女竟像妓院中的荡妇一样哀
求着她的爱郎:「龙哥……我不行了……我要……你快上来……」
房子龙故意吊她胃口:「要什么呀?」
「那个……那个……」
「那个?那个是什么?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你的那根……大……大……」
「嗯?大什么?」说着话舌尖像灵蛇吐信般快速在小红豆上点刺,终于把少
女最后的心理防线给击破了。
「要龙哥的……大肉棒……」
房子龙哈哈大笑,得意地回头瞟了我一眼:「凤妹,你相公可是在旁边看着
呢,你好意思吗?」
「他……他……」
「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啊,你应该叫他相公。」
「不要……」
「快叫,不叫我就不给你大肉棒。」他把舌头整根插进肉洞,在洞壁上来回
搅动。凤来发出一种近似呜咽的声音,玉手按住了房子龙的头,下身用力地往前
凑。房子龙将舌头抽出:「快叫,叫他相公。」
凤来呜咽着叫道:「相公……茂儿相公……」
「叫他看着你被奸夫干。」
「茂儿相公……快看……看你的娇妻被奸夫干……」我的心一阵地刺痛,房
子龙,你的目的确确实实达到了。
房子龙满意地大笑着,起身将龟头对准肉洞口:「凤妹,以后你就改口叫他
相公,知道了吗?」
「知道了……他是我相公,你是我奸夫……」
伴随着一阵狂笑,肉棒顶开娇嫩的花唇直捣黄龙。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
见,凤来花唇内的嫩肉被肉棒往四周推开,却又似不甘心地想往回缩,紧紧地将
肉棒裹住。清亮透明的桃源蜜汁被挤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粉红的菊花上,稍作
停留,便又往下流,最终滴落在床前的榻上,滴落在榻上我妻子凤来的大红缎面
绣龙凤的喜鞋,和她奸夫的白底黑面长靴中间。
伍之章 秘药回春
房子龙就这么屈着腿半蹲半站在榻上,上半身整个贴伏着凤来的娇躯,下身
飞快抽送着,香蕉形的大肉棒将阴道嫩肉带进带出,淫精浪水溅到雪白的大腿、
春袋、榻上到处都是。
凤来之前一直都是低吟着,要么就是咬紧朱唇强忍着,保持着那份少女的矜
持。
现在再也忍不住了,尤其刚才说出想要大肉棒之时,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已彻
底崩溃,羞耻之心已荡然无存,是以此刻不再有顾虑,在奸夫身下婉转承欢,纵
声呻吟。
房子龙也被她的叫声刺激得无比兴奋,抽送的速度已达到极限,硕大的卵袋
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凤来的雪臀上,把那一片雪白拍成粉红。
「凤妹……快……快叫你相公看……」
「相公……为妻被奸夫插得好爽……插得好深……塞得好满……相公……你
也想这样插进来吗……」
我竟然很平静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我刚过门的爱妻被她的情郎插得死去
活来,满嘴胡言乱语,我竟然还能如此地平静,我是被打击疯了,还是逆来顺受
了?
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凤来,爱妻,你相公正看着呢,你的小穴好美,好淫
荡,房兄,你可要好好地疼爱她的嫩穴。」
房子龙动作猛地一顿,似是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他想看到是
我的痛苦哀号,是我的涕泪横流,而不是这样平静的我。他一下子抽出肉棒,凤
来的洞壁嫩肉不舍地想要夹紧它,却徒劳无功,只得无奈地收缩成食指大小的洞
儿。
房子龙向我走来,像是在打量一个怪物般地看着我:「你这恶霸,不是要疯
了吧?我在日你老婆耶!」
我淡淡一笑:「是啊,我知道,我看着呢,我就喜欢别人日我老婆。」
这样的态度显然激怒了房子龙,他一把揪起我,摔在一边,跟着冲上前拳打
脚踢。我被绳子紧紧捆着,无法动弹,也无法护住要害,只得任其摆布。
他打着打着红了眼,竟飞起一脚朝我下身踢来,我惊出一身冷汗,床上的凤
来也惊叫一声。
柳鸣蝉在旁边看得真切,一个箭步上前,抬起自己的一只脚,架住了房子龙
的脚,嫣然一笑:「房少,会出人命的,人死了就有悖我们的初衷了。」
房子龙恨恨地冲我吐了口唾沫,我强忍着浑身剧痛呵呵一笑,我知道,房子
龙在肉体上赢了我,占有了凤来,而心却已经输了。我已经瞄到床上的凤来,正
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她心爱的表哥,仿佛这个人很陌生。
我对柳鸣蝉说道:「柳姑娘,多谢你出手相救,可以请你给我松松绑吗?我
的手脚都麻了。」
柳鸣蝉以询问的眼光望向凤来,凤来道:「给他松开吧……」柳鸣蝉也不用
刀,蹲下身双手拉住绳头一揪,绳索应声而断。
我抖落身上的断绳,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刚要说些什么,怀里却掉出一样
东西,「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屋内四人的眼光顿时集中在那物上面。一看见那
东西,我的脸刷地红了,那不是别的,正是我让二猴从戴福那「抢」来的老牛回
春丸。
原本想要在新婚夜一试威力,没想到连新娘的边都没沾上。
房子龙俯身拾起小包,念出上面的字:「老牛回春丸?哟,戴大少爷还有这
种好药?我也仅是闻名未曾见面。」
我窘得无地自容,哪个这么缺心眼,还把这样的药名写在上面……也怪我,
没注意到这细节。
凤来好奇地问:「龙哥,那是什么?」
房子龙阴阴地一笑:「嘿嘿,这是春药,这恶霸打算新婚之夜用来摧残你的
吧。」凤来的脸一下涨得通红,看我的眼神也由刚才的怜悯变为厌恶。
我急忙分辩道:「不……不是的,这是……这是我从别人那里缴来的,我没
有……」
房子龙打断了我的话:「缴来的你藏在身上做什么?你怎么没丢了它?还不
是想要自己留着用?」
我顿时语塞。凤来冲柳鸣蝉喊道:「鸣蝉!把他重新捆起!」
柳鸣蝉答应一声,捡起地上的断绳重新把我捆得结结实实,这次绑得可比刚
才紧,勒得我呲牙咧嘴:「柳姑娘,轻点,轻点……」
突然「啪嚓」一声脆响,我和柳鸣蝉俱是一惊,循声望去,只见房子龙站在
桌边,桌上放着那包回春丸,已被打开,地上则是个摔碎的茶碗。他抹了抹嘴,
对我狞笑道:「素闻回春丸效力极强,吃一粒即可夜御十女,乃是红毛国进贡大
内的宝贝。如今我吃了五粒,想要在你妻子身上一试功效,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惊道:「房子龙!你别乱来!你会把凤来弄坏的!」
话音未落,他已像饿狗扑食般扑向床上的凤来,凤来大惊失色:「龙哥!别
这样!」
可是房子龙哪里会听她的,直接把她按倒在床挺身就操,凤来极力挣扎也无
济于事,一个没有练过武的弱女子,怎么会是身强体壮且有武艺在身的男子的对
手?
只能被紧紧压在他身下一阵狂操,胸前玉乳被压成了两张饼,一双玉腿在床
上拼命乱蹬,双手不停地在男人背后拍打着,却丝毫影响不到房子龙,反而更加
激发了他的原始兽性,每下必定将肉棒全部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在肉洞口,插入
时尽根没入,恨不能把卵袋都挤进肉洞。
凤来一开始是呜噎着,后来变成了哀鸣,而我清楚地看见从她粉嫩的小穴中
流出的透明淫水中掺杂着血丝。柳鸣蝉紧张地握住双拳,但没有凤来的命令,她
不会出手。
我见状忙高呼:「凤来!快让柳姑娘救你!」
这一下提醒了被插得晕头转向的凤来,她忙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喊了一声:
「鸣蝉!」
柳鸣蝉早已蓄势待发,凤来「鸣」字刚出口,她已经箭射而出,「蝉」音刚
落,房子龙已被她玉手捏住后脖梗,往后甩了出去。大概是受到了惊吓,在他的
肉棒被抽离小穴时,大量乳白色的浓精激射而出,弄得凤来满脸满身都是,他自
己也重重地撞在床尾板上,精液兀自射个不停。
柳鸣蝉赶紧去查看凤来的伤势,我却目不转睛地盯着房子龙,只见他每射一
下,便浑身抽搐,而射出来的精液也是越来越稀,到后来竟射出淡红色的血水,
再看他面如黄钱纸,唇赛靛叶青,气若游丝,我不禁大喊一声「不好!脱阳!」
柳鸣蝉也赶紧回过头看,见他射出血水,也是花容失色,抬头望我。我急忙
吩咐道:「快,出门过两条街有个济世堂,找胡老郎中治一治!」柳鸣蝉也不答
话,捡起房子龙丢在地上的衣服将他胡乱一卷,也不走门,从窗口飞身出去,纵
身上房消失在夜幕中。
我惊魂稍定,这才想起凤来,忙回过头去,但见凤来人事不省,一双玉腿向
两边大张着,夹杂着血丝的白浊粘液将肉唇肉洞糊得一片狼籍。我想过去给她清
洁一下身体,然而却被绑得跟粽子似的,想要动一动都艰难。
环顾四周,一眼瞥见了床头的烛台,粗如儿臂的龙凤喜烛正摇曳着旺盛的火
苗,我试着用一双脚掌夹住烛台,将它轻轻放倒,然后在地上一寸寸蠕动着,好
不容易挪到烛火前,背过身将反箭的双手伸过去,被火舌灼了数下后,才终于对
准绳子的位置。一会儿绳子就被一缕缕地烧断,我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动着,终于
挣脱出双手,便手忙脚乱地解着身上的绳子。
匍一挣脱,我顾不得察看自己双手被灼伤的剧痛,扑至床前,伸手便掐凤来
的人中。掐得数下,凤来长出一口气,悠悠醒转,却并不说话,只圆睁杏眼,呆
滞地望着帐顶。我找来水盆和纱巾,打来净水,轻轻地替她清洗下身。两瓣柔嫩
的花唇向两旁翻开着,肉洞渗出血丝,我看得很是心疼,尽量用最轻的力道帮她
擦拭着。
「戴公子,我表哥呢?鸣蝉呢?」
「哦……房兄因精力消耗过度,我让柳姑娘把他送去济世堂找胡老郎中医治
了,胡老有妙手济世的美称,应该不成问题,天亮我赶过去看看。」
她听了并不作声,沉默片刻又说道:「你说我表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一愣,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她又幽幽地接着说道:「我是他自幼看着长大
的,他人一向很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我叹道:「凤来,我想这都怨我,怪我生生拆散了你们……」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不,就算没有你,我娘也不会让我嫁给他。他家家境
不是很好,自给他认了个做拳师的干爹,多年来都是靠他干爹将他抚养成人的。
而我娘则希望我找个大户人家,凭我的相貌,这一点并不难。」我点点头,静静
地听着她往下说。
「你第一次找人来我家提亲时,正巧我娘不在,我一口就回绝了。第二次来
时,是我娘接见的媒婆,听说你们家是豪富,便一口答应,我无法从中阻挡,便
故意提出那三个条件为难你们。」
「原想着你们家听到如此漫天要价便会知难而退,怎料你们戴家竟真的如此
富有,第三天就把一万两送了过来,我娘很高兴地收下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
我也不好反口。」
「后来我将这事跟表哥一说,他肺都要气炸了,说要杀了你然后远走高飞,
是我极力阻挡,一来你并没有什么过错,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二来我要是杀了你
走了,我娘怎么办?官府能不找她麻烦吗?而我也不想她跟着我过颠沛流离的逃
亡生活。」
「表哥没办法,又出了这条下下策来报复你,折磨你,于是在新婚夜由鸣蝉
先将你制住,然后绑起,在你面前跟我……」说到这她不再往下说,长长地叹了
口气,已是珠泪滚滚。我静静地听着,手却没有停下,擦拭干净她的下身后,又
将刚才房子龙射到她身上的精液擦去。
很意外的是,她全过程中并没有反抗,乖乖地躺着任由我擦拭。经过了片刻
的沉寂之后,我开口说道:「凤来,也许是他对我的怨恨太深,导致他一时冲动
才……」
凤来一摆手:「不,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为了报复
你,让你痛苦,连我都可以拿来做牺牲品!我对他是彻底的失望了!」
我心中窃喜,却极力装出一副黯然神伤的表情摇了摇头。接下来是很长一阵
死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就在我无法忍受,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凤来开口打破了这个僵局:「戴公
子……」
「嗯?」
「你不是喜欢我吗?」
「是的。」
她玉面一红:「那你现在就……上来吧……我给你。」
(待续)
陆之章 淫荡美母
我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整个人都定住了,连心脏似乎都停止了跳动。
凤来见我没有反应,幽幽地说道:「你嫌弃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
我忙正色道:「不是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在街上见到你的那一天开
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无论你对我做出什么事,我都不会怨恨你、嫌弃你。
只是你今天实在已经不能再做了,你的下身已经受伤了。」
凤来睁大美目看着我:「你刚才看了我们……不觉得想要吗?」
我笑道:「你是我的妻子,来日方长,我何苦贪图一时之快而加重你的痛苦
呢?」
凤来美目流转,将我上下打量着,像是要重新定位我这个人似的,良久才叹
道:「你跟他真是不一样……你也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坏……」
我浅笑不语,只深情地望着她。
她被我看得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想着床里。
我回过头望了望泛白的窗纸:「天快亮了,今天一大早,爹娘就会过来见新
媳妇,我们照例要敬茶的,折腾一夜,你肯定很累了,抓紧时间合一下眼吧。」
她没有马上回答我,过了片刻才突然冒出一句话:「你真不会嫌弃我?」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一愣,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释然一笑道:
「当然,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明白了么?」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睁大眼睛望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寻找答案,嘴里呢喃
道:「找你做相公其实也不差……」
我心中狂喜,却装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先别考虑这些问题,现在最要
紧的是抓紧时间眯瞪一会儿。」说完替她掖了掖薄毯。
她点了点头,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谁知刚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就被人敲响
了,有人低低的声音在门外说道:「少爷,少奶奶。」
是戴福的声音,我搬过新宅后,爹不放心我的饮食起居,就把这位「两朝老
臣」打发过来伺候我了。
我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什么事!」
「少爷,老爷和夫人都过来了,要见新人,正在前厅侯着呢。」
我不由得一愣,二老这么早就来了?回头看看凤来,她已坐起身,冲我嫣然
一笑:「老人家好急的性子……傻看着我做什么?还不赶快把我的衣服拿来么,
呆相公。」
这一声相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几乎连腰都直不起来,忙答应一声,帮
她取过一套早已准备好的大红长裙,手忙脚乱地帮着她往身上套,同时对门外喊
道:「戴福,你去回老爷太太,说我们这就过去。」转身又看到地上那条沾满落
红的肚兜,趁凤来不注意,我捡起来就揣怀里了。
待凤来换好衣服,我便搀着她下床,由于腿间受着伤,她走起路来很别扭,
两腿夹得很紧,脚也抬不高,好像在磨地板似的挪动着。好不容易挪到前厅,她
倒是没什么,我已是汗湿重衫了。
此时天已大亮,但前厅内仍点满灯烛,照得屋内的人和物都分毫毕现。
面对正门的两把太师椅上端坐两人,左手边的年约四十五六,头戴四方平定
巾,身穿对花员外氅,脚蹬厚底福字履,面如满月,慈眉善目,留着两撇黑须,
一张阔口嘴角上翘正微笑着,这就是我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右手边坐的是一个贵妇人,年纪在三十八九上下,头戴凤钗,身披紫色的长
裙,面白如玉,形似鹅卵,蛾眉淡扫,明眸流眄,鼻似悬胆,口如樱桃,丰满玉
润,徐娘不老,风韵动人。这就是我娘了,当年是韶州第一美女,我爹当初娶她
也是用钱砸下来的。在见到上官凤来之前我一直觉得我娘就是最美的女人。现在
看来除了凤来,在韶州城内也只有柳鸣蝉跟她能有一拼。
二老见一对新人进来,都笑得合不拢嘴,尤其我娘,见到凤来夹着腿走路,
更是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凤来冰雪聪明,自然明白婆婆笑中的含义,粉脸一
红,垂首无语。接下来由戴福主持,一对新人为父母敬茶,父母自然乐得合不拢
嘴,嘱咐了一些早生贵子之类的话,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大红包。
由于爹爹还有生意上的事要忙,吃完早饭便匆匆走了,娘则留了下来,要跟
新儿媳叙叙家常。见婆媳二人聊得甚欢,我心下也觉安慰,便找了个借口退了出
来。在院里闲逛了几圈,忽然想起答应了凤来去看看房子龙的事,唉,看在凤来
的面上,就去看看吧。
*** *** *** ***
穿过两条街,来到济世堂门前,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大堂中间的柳鸣蝉,我赶
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她也早发现了我,冲我点点头,先开口说道:「情
况不妙。」
我心头一沉:「怎么说?」
「胡老郎中说送来得晚了些,精元已尽,恐难回天。」
「你不是飞奔而来的吗?」
柳鸣蝉俏脸一红:「你只说出门过两条街,又没说清在哪个方向,我走错道
了,转了老半天才找到地方。」
我一拍脑袋,都怪我忙中出错!正在这时,胡老郎中从堂后走了出来,我和
柳鸣蝉赶紧迎上前去,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样?」
胡老摇摇头,捋着白胡须道:「送来时就已经脱精过度,奄奄一息了,为保
他性命,我不惜下了几注猛药,死马当活医,如今性命是保住了,但是……」
我急忙追问道:「但是什么?」
「哎,命保住了,四肢却废了,筋络不通,形如瘫儿!」
我跟柳鸣蝉不约而同地惊叫了一声。房子龙虽辱我妻,但是很奇怪,我却对
他恨不起来,相反还很关心他的安危。莫非是因为深爱凤来,以至于爱屋及乌?
「胡先生,就没有什么能够补救的方法么?」
「唉,老夫黔驴技穷,也只能开些鸡血藤、舒筋草之类的调养试试……现在
老夫的徒弟正在帮他针灸,看看能否有所帮助,午时方可领他回家。」
我跟柳鸣蝉对视一眼,都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问柳鸣蝉:「他家在哪?家里
还有什么人没有?」
柳鸣蝉回答道:「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也已于年前去世。他倒是有个干
爹,是拳师,但两年前就被京城一家王爷府聘请去当教头了,如今家里没什么人
了,也没有做事,日常都是靠我们小姐周济他。」
我靠的,这样的蛀米虫到底有哪点吸引我家凤来的?不过他身世倒也可怜,
也罢,我再做一次好人,回去问问凤来看看如何安置他。于是我跟柳鸣蝉打了个
招呼,转身抬脚就走。胡老郎中忙叫住我:「这位公子,请付医资……」
我怒道:「病人都还在你这,还怕我们跑了不成?」
他苦笑一下:「公子,我们还真就遇上过这样的人,把病入膏肓的人丢下就
不见人影,医资收不回来不说,最后还是我们自己掏钱给入殓的。我们也有我们
的难处,请公子见谅。」
我无奈地摇摇头:「多少钱?」
他伸出一个指头:「一百两。」
「我靠,你抢劫麽?用了几副药就收一百两?」
「唉哟……公子有所不知,那几副药都是我家祖传秘方,每一副都需要多种
名贵药材炼制而成,价格不菲,通常只需一副即可见效,如今几副同时用……」
我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他的话:「好了好了,不耐烦听你罗嗦,我出来得突
然,身上没带钱,这样吧,这位小姐留在你这,我回去取钱。」说罢扭头就走。
*** *** *** ***
甩开大步回到家,我先往戴福的房间跑去,想先叫他带一百两银子过去付医
资,顺便在那里听信,我好去找凤来商量如何安置房子龙。
踱到西偏院戴福房门外,却见门窗紧闭。这大白天的,搞什么名堂?我心中
突然一动,想起上回在茅厕偷看到他与我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苟合的事,该不是今
天也有好戏看吧?还真是难说,这个时候,下人们都在各忙各的,没人会过来这
里,要做事也是很方便的。
想到这我蹑手蹑脚地来到窗前,沾点唾沫点破窗棂纸,睁一目缈一目望屋内
窥视。
果然屋内春光无限,戴福一丝不挂地坐在床沿,露出一身的排骨,干瘦的双
手向后撑在床上,两腿岔开。在他腿间跪着一个身材丰腴肌肤雪白的妇人,正埋
头在戴福胯下,脑袋一起一伏,显然是在吹箫。
看不清那妇人的脸面,不过从丰满的身材来看,不像是那些青涩的丫鬟,应
该是成熟的少妇。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像波浪般直垂腰际,看得出来原先是盘着
的,浑身肌肤如雪,腰略粗,但在那丰硕诱人的雪白肥臀衬托下并不明显,身上
衣衫褪尽,仅着一件肚兜,从后面可以看见脖颈和后背处绑着红绳。由于采取跪
姿,肥臀半坐在一双半大不小的脚上,肉都被挤得有点向两边跑。
戴福低头看着胯下妇人,笑道:「渴了?」
那妇人的脑袋又快速地起伏数下,然后抬起头望着他:「那死鬼一天到晚忙
生意,哪有时间管我。」
窗外的我听了这声音如遭雷殛,这不是我娘的声音吗!那妇人说罢站起,面
向窗口转过身来,眼前赫然是一个妩媚动人的成熟美妇,果然是我娘!
这这这……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母亲,怎么竟跟这个鸡皮鹤发的老
头干出这等事来?我觉得一阵眩晕,脑子里乱哄哄的,竟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发
生的一切。
屋内二人并未察觉有人在窗外偷窥,只是继续着自己想要做的事。娘转过身
后,背对着戴福站在他两腿间,雪白丰满的匀称双腿微微分开,屁股往后坐,一
只玉臂向后扶在戴福的腿上,另一只则从自己胯下绕过去,捏住戴福老而弥坚的
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口,来回地用龟头在洞口撩拨数下,整个娇躯往下一沉,
「滋」的一声,肉棒应声而入。
娘仰起细长的脖子,「哦」地长叹一声,戴福也发出沉重的叹息,在我娘耳
边说道:「小紫,你的洞洞还是那么紧……」
肉棒插入后,娘并没有马上动作,仿佛是在感受着肉棒填满阴道的那种异常
的充实,好一会儿才开始缓慢地起伏着,一双玉臂撑在戴福两腿的膝盖处借力。
「阿福,不是我吹,我生过小孩,年纪又这么大了,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
小洞还能这么紧,恐怕天下难找。可惜那死鬼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对我不太敢兴
趣,一天到晚只顾忙他的生意!」
戴福一手撑床,腾出一手在娘的雪白的肥乳上揉搓着:「小紫啊,老爷也是
为了戴家的产业嘛,再说了,你寂寞了,这不是有我呢吗?」
娘听了这话,故意将肥臀大幅度地左右扭动,戴福直喊疼:「轻点轻点……
我的宝贝儿……要断了要断了……」
娘哼了一声:「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过这二十多年,也还真多亏了你,不然
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我靠……我自己戴了绿帽,没想到爹也跟我一样……而且他一戴就是二十多
年。可能我还没出生他就已经绿帽盖顶了……我到底是谁的孩子都难说……我连
忙打消了这个荒唐的念头,不敢往下想,凝神继续往屋内窥视。
戴福一边勉力地挺动着干瘦的臀部,迎凑着娘上下套动的牝户,一边喘着粗
气道:「好日子不长了……我好不容易托人弄来的回春丸……被那二猴……抢走
了……」
娘一惊,动作也停了下来,侧过头问道:「怎么回事?」
戴福气喘吁吁地说道:「我估计是少爷拿去了……可能二猴偷看了我跟夏荷
的好事……听到了我说回春丸的事……告诉了少爷……要是二猴,绝没那个胆子
跟我要……」
娘气得伸手在戴福腿上一掐:「你个老狗我还不够,还要跟夏荷……算了,
你快说,少爷拿了那玩意儿去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可能要跟新娘子用吧……哎……我手头就剩最后一粒了,
今天用完了就没有了……小紫……快,春宵一度,快活完了再想办法……」
说罢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挺身站起,将我娘按趴在床沿,让她把肥白的
大屁股翘起,自己站在她身后将大肉棒捣入牝户,便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娘也好一阵娇喘,肥白的屁股被戴福撞得发出「啪啪」的肉响,她双手撑着
床,螓首低垂,一边享受着交合的快感,一边不无忧虑地说道:「没有了那药,
你这老狗就是连硬起来都困难,到时叫我怎么泄火?」
「我用嘴给你……」
「顶个屁用?隔靴搔痒!不行,我得跟茂儿要回那药来!」
「你怎么不找大壮?他多壮啊,那玩意儿一定也很雄伟……」
「那是绣花枕头!跟他相好的秋菊偷偷告诉过我,大壮下边那物事,跟小拇
指般粗细……」
「嘿嘿……有次听二猴说……少爷的东西倒是很硕大……」
娘突然把头一仰,差点把戴福的下巴磕了:「茂儿很大?」
戴福淫笑道:「是啊……怎么,你这个做娘的,难道还要奸了自己的亲儿子
不成?」
娘发出一阵「咯咯咯」的笑声,肥臀大幅度地扭摆着以索取更大的快感,同
时荡声说道:「亲儿子为什么不能奸?那当皇帝的,都还有跟亲娘苟且的呢!」
戴福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小紫……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淫荡啊……你真要
想奸自己亲儿子,我来帮你,我倒要亲眼看看儿子跟娘交配是怎样个刺激法!」
说着话下神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是不是受到我娘的话得刺激。
窗外的我听得一阵阵发寒,没想到平日端庄大方的母亲,背地里竟然是如此
淫荡,而且居然还想要奸自己的亲儿子,我靠的,我还是童子耶!要真是被我娘
给奸了……
就在此时,戴福干瘦的身躯抖得筛糠也似,看样子是丢精了,娘却气喘吁吁
地骂道:「死老狗!越来越不中用了……这才弄了多久……不行,改天你真得帮
我把茂儿弄来……我得尝尝他的大家伙,看看是他厉害些还是你厉害些……」
柒之章 失身于母
我逃也似地飞奔回自己的卧房。推开门,凤来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呢,见我
进来忙坐起身:「怎么了?这么慌里慌张的。」
我操起茶碗喝了口茶,又定了定神,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慌张,缓缓地把房子
龙的事说了出来。凤来怔怔地听完我的叙述,脸色变得异常苍白。
我赶紧安慰道:「也许还没到最坏的一步,现在胡老正派徒弟给他针灸,另
外也开了些鸡血藤之类的药……」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报应啊……这也是他咎由自取……鸡血藤之类的普通
草药能起什么作用?无非是为医之人做做表面功夫罢了。」
我也表示同意地点点头:「我也明白。虽然明知没什么大作用,却也好过不
做任何努力。」
凤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喃喃道:「他家里没人……怎么安置他才好……
谁来照顾他……」
我突然感觉心里一阵阵地揪疼,凤来对他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何时能把这种
深情转移到我身上,我就死而无憾了。不忍心看到她如此难过,我只好极不情愿
地将口不对心的话说了出来:「把他接到家里来吧,东厢房还空着,先安置他在
那里,另外再指派几个人照料他,嗯……我看二猴挺机灵,也跟了我不少年了,
我放心得下,就由他专门负责。」
听了我这番话,凤来眼睛一亮,面带惊喜地望着我:「相公,你说的是真的
吗?」
我强忍着心头的酸痛挤出满脸笑容道:「他怎么说也是你表哥,过去的事就
让他过去吧,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还是我的好妻子,他还是你的好表哥。」
凤来喜极而泣:「相公……你真是宽宏大度之人……凤儿跟了你,已是心满
意足了!」
我趁热打铁,上前揽她入怀,闻着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轻轻地在她耳
边呢喃道:「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愿意做!」凤来也动情地仰起脸望着我,
四目对视了片刻后,她就这么仰着脸含羞闭上了美目。我自然不是傻子,便将嘴
唇贴了上去,两张嘴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吮吻着她那柔嫩香滑的可爱小舌头,我象在做梦一般。倾慕已久的大美女,
昨晚进门时还是一天二地仇,三江四海恨,仅仅一个晚上过去,竟然化干戈为玉
帛,亲口承认我是她相公,现在被我揽在怀中缠绵温存,变化如此之大,简直让
人有点转不过弯来。
莫不是房子龙所谓的报复计划实在太过激,做的事情也太过份,导致凤来心
理无法承受而产生如此大的变化?原先倾心爱慕的表哥竟如野兽般地奸淫自己,
而我这个在她心目中是恶霸的人却对她如此的温柔体贴,这确实让她有点不知所
措,也许现在在她心目中已经把我当作她真正的归宿了。不管怎么说,现在她正
躺在我怀中丁香微吐,含羞承欢,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正在意乱神迷之际,门被人敲响了,靠的,每到紧要关头总是有人来敲门,
这时间怎么算的?我再一次很不耐烦地冲门外喊道:「干嘛!」
二猴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有事商量!」
我一惊,心中暗道不好:莫非这就来了?刚才还说要奸自己亲儿子来着,我
得想办法推托过去……想到这我冲二猴喊道:「你去回老夫人,就说我还有事要
办,来不及,改天再去拜见娘亲。」
「不行呀,老夫人说是急事儿!」
凤来在一旁劝道:「相公,你就去看看吧,龙哥的事,打发一个下人带着银
两去办就是,我看二猴就可以办了,而且还有鸣蝉在,不会出什么岔子的,你放
心去吧,也许婆婆真是有什么急事……」
什么急事……无非就是要那回春丸,罢罢罢!我把那药还给她了事!母亲的
事做儿子的也不方便管,就让她找戴福泄火去!好歹戴福还是自家奴才,好过她
一枝红杏出墙去!爹呀爹,你就委屈着点吧,谁让你消受不起美人恩呢!想到这
我起身踱到桌边,背向凤来挡住她的视线,装做喝茶的样子拿起茶杯,顺手把那
包回春丸攥在了手中,一仰头喝干了茶,墩下杯子,跟凤来说了声:「那我过去
一趟,房兄那边我会派二猴跑一趟,你就先安心睡一觉吧。」
凤来点点头:「你去吧。」
出了卧房,我随口对候在门外的二猴吩咐道:「有件事,原想着让戴福去办
的,他老成练达些,既然你来了,就交给你办吧。这样,你去帐房支一百两银票
来,给济世堂送去,柳姑娘在那里支应。机灵着点,学着点戴福,不该问的不要
问,不该你知道的就装做没看到,多历练历练,说不定往后让你接他的班。」
二猴喜得一蹦多高,忙不迭声地答应道:「少爷放心,二猴明白了,一定办
好这事!」说罢转身就走。
我急忙喊住他:「慢!刚才还在说你,一点稳重劲儿也没有!」
二猴嘻皮笑脸地回过身来:「少爷,您还有吩咐?」
「记住!回来时走后门,尽量别被人看见,要是被人看见问起,就说是我的
一个朋友,受了伤来我这调养。回来后禀报少奶奶,她自有安排。嗯……就是这
样。去吧。」
「诶!」
二猴走了,我转身迈步往前厅走去。来到前厅门口,调整了下紧张的呼吸,
正准备踏步进去,没想到戴福却从里面迎了出来:「哟,少爷来了,夫人没在这
儿,在我屋里查帐呢,吩咐我说少爷来了就带过去。」
我心中暗自冷笑,蒙谁呢?我娘从不过问帐目的事儿,今天怎么倒查起帐来
了,而且还要跑到你房间去查?也罢,我就随你去看看。跟着戴福来到他西偏院
的卧房,进门就看见娘正歪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胡乱地翻着桌上的一本本
子,眼睛却没往上面看。
见我进来,她连忙端坐身形,冲我嫣然一笑:「茂儿来了。」我「诶」地答
应了一声,也来到桌前坐下,却没急着说话,而是仔细端详起母亲来。但见她凤
钗歪戴,云鬓松散,颊飞红云,媚眼含春,显然刚才春宵一度还余韵未消。
娘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看,不由「扑嗤」一笑:「茂儿,娘脸上沾了什么脏
东西吗?」
这么一来我反倒窘迫不堪了,刚才娘那一笑简直千娇百媚,弄得我这个亲儿
子都心荡神迷,口齿都不伶俐了:「没、不是、娘……找我有事?」
她掩嘴微笑道:「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找你聊聊天……」
接下来她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扯一些闲白,我也东一句西一句心不在焉地
回答着,心里却火烧火燎的,二猴事儿不知办得怎样了,人接回来没有,凤来会
怎么安置他,挂念着这些事儿,我哪有心在这陪她闲聊,看到她好几次都欲言又
止,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怀里摸出那包回春丸,「啪」地一声拍在桌上:「娘,
你不就是想要回这个吗?还给你。」说罢起身就要走。
娘猛地一声娇叱:「站住!」
我缓缓转过身来,发现娘的脸色异常苍白,原先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变得黯然
失色,还微微颤抖着。我心下不禁一阵得意,往日仪态端庄大方、处事不惊的母
亲竟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我竟油然而生出一股满足感。
娘好象一下子被抽去了全身的精气,连说话都略显有气无力:「茂儿……你
先坐下……」
我重新坐在凳子上,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娘并没有马上和我说话,而是指着
那包回春丸吩咐戴福:「收好这东西,另外再给少爷沏杯茶来,然后你到偏院门
那候着,任何人都不许进来,我有话跟茂儿说。」
从我掏出药的那一瞬间,戴福就知道事发了,如果不是偷听了他们的对话,
我怎么会知道娘找我要这包东西?他活了六十多年,又当了多年的管家,最擅于
察颜观色,我话说到这份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时就「咕咚」一声跪地上
了。
现在听了我娘的吩咐,如蒙特赦,忙答应一声,起身收好了那包药,出门到
旁边的茶水房去,过了一会儿给我沏了一杯茶,然后便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跟娘聊了许久,我也口干了,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放下茶杯,一抹嘴,
直视母着她:「娘,你有事就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
娘轻轻叹了口气:「茂儿,是不是……我跟戴福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隐瞒了,我应该从正面劝说她,彻底断绝跟戴福的这种关
系,她这等于是在玩火。要是让我爹知道了,凭他的财势,肯定让娘吃不了兜着
走,那也是我所不愿意见到的。
想到这我才开口说道:「娘,我也就不瞒你了,刚才你和戴福……我都看到
了,这事如果让爹知道了,你比我清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娘脸色苍白,无力地点点头:「茂儿……你别跟你爹说……我……」
我打断了她的话:「娘,你放心,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断了跟戴福的来
往,我就把这事烂在肚里。」
她低声抽泣道:「那就好……娘这么做也是有苦衷的……我也知道任何解释
都是多余的,做了就是做了,只是……茂儿,你肯原谅娘麽?」
我嘴里发苦。要说这事发生在谁身上恐怕也是难以接受的,亲眼看见母亲和
别人偷情,稍微有点不够理智的人都会大吵大闹起来。但是一想到这个家,想到
为了这个家而操心费力的爹,我只能忍,只能把这事烂在腹中。想到这,我苦笑
道:「娘……我原谅你。」
娘破涕为笑:「那就好……茂儿还是心疼娘的……」这一笑真如梨花带雨,
千娇百媚,这个我自幼憧憬的女性正在散发出她无穷的魅力,凤来和鸣蝉所不具
备的成熟风韵。
我下身突如其来地一阵燥热,丹田处仿佛有股暖流蹿遍全身。更要命的是下
身那物竟在这个时候昂起首来,令我羞愧欲死,面对着自己的亲娘我居然绮念横
生,而且还有生理反应……我简直跟禽兽没什么区别!
娘似乎看出我有点不对劲,关切地问道:「茂儿,怎么了?不舒服么?」
我支吾着:「没、没什么……」想起身告辞,然而脚却挪不动地方,眼前娘
那张成熟妩媚的脸竟然一会儿幻化成含羞带怯的凤来,一会儿又变成笑靥灿烂的
鸣蝉。
下体越来越硬,越来越烫,亵裤裹得太紧,绑得那话儿发疼,我一面跟娘说
着杂七杂八的闲话,一面偷偷伸手进裤裆把那昂首挺立的物事从亵裤旁边解放出
来,这下好受多了,只是还是烫得很。不知为什么,我心里很想快点走,但是身
子却不听指挥,好像是潜意识里不愿离开美艳的母亲似的。
忽然觉得下身传来一阵清凉的触感,我低头一看,一只雪白精致的莲足不知
什么时候从桌底伸了过来,小巧的趾头隔着薄薄的绸裤正好搭在了我昂起的物事
上,一阵让我通体舒泰的凉意和酥麻感袭来,像是屈服于这种快感,又或是贪图
享受这种快感,我的身体居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这只精美的
莲足在阳物上撩拨着。
那脚不大也不小,盈盈一握。形状很优美,脚趾头尖尖的,精心修剪过的指
甲上涂着鲜红的蔻丹。脚踝处拴着根红绳,坠着一块翡翠。鲜红的丝绳和碧绿的
翡翠把原本就洁白无瑕的莲足映衬得更是欺霜赛雪。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将这可
爱的尤物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这时,娘突然发出一声娇慵的嘤咛,我浑身一震,忙松开手,脑子里清醒过
来:这是我亲生母亲的脚!我怎么可以把它抓在手中亵玩!
我急忙松开手,起身要走,不防一个没留神,阳物重重地顶在桌沿,疼得我
蹲在地上直抽凉气。娘也忙起身过来,蹲在我的身前,柔声道:「茂儿,这么大
了,还这么冒冒失失的,来,娘看看……」说着话,柔夷就伸了过来,大胆地握
住了我的阳根。我如遭雷击,浑身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娘的手正隔着薄薄的绸裤在怒起的阳根上轻轻地来回套弄着,红唇凑到我耳
边,呼气如兰:「好些了吗……啊……好大……好烫……」我的理智防线彻底地
崩溃了,感觉全身的血液拼命往两个地方灌:脑袋,阳物。
我怒吼一声,在娘的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踏到床前,将她一把抛
在床上,然后撕扯着她的衣服。娘半推半就地让我将她剥得精光,美丽成熟的丰
满胴体卧在褐色的床单上像一段雪白的象牙。
我体内的理智与兽性在作着最后的斗争,理智占上风时,仿佛有个声音在我
耳边说道:这是生育了你的亲娘,跟她苟合是灭绝人伦!禽兽不如!兽性占上风
时,另一个声音又响起:什么亲娘不亲娘,现在她只是个女人,而你是个男人,
男女阴阳交合,天经地义!
娘见我站在床边迟迟没有动作,玉臂轻舒,再次握住我的阳物:「茂儿……
娘喜欢你……你长得好象你爹年轻的时候……娘经常都梦见你……娘……娘想要
你……」
在母亲的呼唤下,理智终于发出绝望的叹息,彻底被打入了黑暗的深渊。我
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剥个精光,跳到了床上,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动作。
娘娇笑着坐起身,将我一把推倒在床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胸口。由于
玉腿大大地张开,距离又近,母亲胯间的迷人景致分毫毕现。阴毛又黑又浓密,
将整个阴部完全掩盖住,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娘见我呆呆地望着她的下体,噗嗤一笑:「傻孩子,凤来难道没给你仔细看
过吗?」我摇摇头,娘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难怪你像看西洋景似的盯着娘的那
里看,想看得清楚些么?」
我咽了一口唾沫,用力地点了点头。娘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到:「嘁……
坏……」话虽这么说,但她还是顺从地蹲了起来,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另一只
手伸到胯下,用春葱般嫩白的两根指头,拨开了茂密的阴毛,那件风流妙物终于
展露在我的眼前,整个像是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鼓鼓突突,饱饱满满。两片浅褐
色的大阴唇微微向两边翻开,暗红的小阴唇如鸡冠微吐,掩盖着那条肉缝。
娘唯恐我看不清楚,又伸出食指中指按住两瓣大阴唇,用力往两边分开,那
神秘的峡谷便完完全全地映入眼帘。娘伸出另一只手,尖尖的手指点着肉缝上方
的小红豆说道:「茂儿,这就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你要是碰到它,娘就会
舒服得像要升天……」她话音未落,我就仰起脑袋吐出舌头轻轻地在那红豆上扫
了一下。
娘娇躯一颤,惊呼一声:「呀……茂儿真坏……」玉手轻轻挡住不让我继续
舔,却指着下面微微张开的肉洞颤声道:「茂儿……你这就是从这个洞钻出来的
呀……你好好亲亲它……疼疼它……」
我早已被欲火烘烤得口干舌燥,眼前仿佛在害羞般抽动着的深红色肉洞早已
渗出透明的散发着特殊暗香的液体,在我眼中如同琼浆玉液,我不假思索迎上前
去,一口便堵住了春水长流的肉穴,用力吸吮起来。
娘的脚一软,再也蹲不住,整个人往前倾,变为骑在我脸上的姿势,肥臀一
前一后地耸动着,肉穴拼命在我嘴上磨蹭。最初的浪水三两下便被我吸光了,我
不甘心地把舌头钻进火热的腔道中搅动,刺激着我的亲娘分泌出更多的淫汁供我
解渴。
娘的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肥臀挺耸的速度更快了,不久之后肉洞
便在剧烈的痉挛中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阴精,我张嘴将整个肉洞包裹起来,火热
的阴精一滴也没有浪费,全部变成为我解渴的甘泉。
泄精后娘脱力般软瘫下来,双手撑在我脑袋两边的床上,整个肥臀和牝户挤
压在我脸上,娇喘嘘嘘。
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拍了拍她的肥臀,她才恋恋不舍地勉力蹲起来,却并
不从我身上离开,而是转了个身,将个雪白的大屁股冲着我这边,脸却向着我的
下身,伸出右手以拇指和食指圈成环状套住了我的肉棒,惊叹道:「好粗……好
长……难怪凤来走路那样……刚开苞怎生受得了……」
说着话手不停地套弄起来。我闭着眼睛享受母亲嫩手温柔的动作,在她光滑
如缎的雪臀上揉搓着,并伸出手指插入阴道中缓慢地抽插起来。娘呻吟了一声,
扭摆着肥臀配合我手指的动作,同时低下头张嘴就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舌头不
停地在龟头的沟槽上来回扫动着。
我舒服直挺屁股,手指抽插阴道的速度也随之加快,虽然刚刚高潮过,但是
敏感的成熟肉体在手指的抽送下迅速做出反应,源源不断地流出浪水。娘的呼吸
越来越沉,有时因下体的刺激过于强烈而不得不停下动作,仰起头娇吟着,仿佛
在渲泄自己的快感。
互相挑逗良久,娘终于忍不住了,转过身来跨坐在我下身处,一手分开两瓣
被早已浪水打湿的柔嫩花唇,一手扶着我的肉棒抵住肉洞口,同时还不停套弄着
以免它变软,然而只是放在洞口研磨,并不急于让它进入,却媚笑着问我:「茂
儿,那回春丸你用过没?」
我摇摇头,瞪着一双充血的眼睛望着两人即将结合的部位。
「果然……难怪你都兴奋成这样了,还没觉察出来戴福在你的茶里下了回春
丸……」
「什么!娘你……」
「戴福跟我多少年了,我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他都能心领神会,是我暗示他在
茶里放药的。茂儿……娘喜欢你很久了……再说了,你既然得知了我和戴福的事
儿,我也怕你去跟你爹告密……只有把你拉下水……」
我痛苦万分,我的亲娘竟然指使人给自己的亲儿子下春药,引导他与自己乱
伦……我想哭,想嚎,然而龟头处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快感却让我欲罢不能。
「茂儿……娘终于可以跟你合为一体了……给我吧……如果乱伦要下地狱的
话,就让娘陪着你一起去吧……」
龟头处陡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压迫感,但也仅仅是维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随着
母亲雪白肥臀下沉的力道加大,洞口的嫩肉再也无法抵挡坚硬的龟头,只好放弃
了抵抗,将粗长的肉棒迎进了温暖湿滑的腔道……
就在我的心流血的同时,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体温柔的包裹,肉棒像是融化
在了火热腔道里,跟生育我的母亲重新融为一体。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娘的肥臀,帮助她开始一起一伏地套弄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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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看回帖,总能见到一些狼友给出的好的建议,我很欣慰,不管写得好与
坏,有人看,而且能有人给出建议,就说明还是受到部分人的关注了。由于是即
时创作的,所以文中所有人物的未来会如何发展,都是未知数。应该会采用部分
狼友的提议,在不影响「戴绿帽」这个主题的情况下,去发展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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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之章 美妾鸣蝉
朴素的房间内摆设简单,一张榆木八仙桌,几把靠背椅,一方大铜镜,一个
衣柜,一张雕花梨木罗汉床。铜镜中映照出床上蹲坐着的美妇人,正用双手撑住
儿子的肚皮,丰臀飞快地起伏,胯下的肥穴吞吐着儿子粗长的阳物,肉与肉激烈
碰撞出清脆的响声。胸前一对浑圆雪白的硕乳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急剧晃动,暗
红色的乳头描绘着优美的弧线。
回春丸的药力在我体内扩散,原始的兽性让我抛弃了身为人类应有的伦理道
德,完全沉醉于跟母亲的乱伦性戏中。我伸出双手抓住了娘那对跳跃的乳房,像
搓面团般来回揉动着,绵软的乳肉在指间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两人下体结合部传出越来越响的「咕唧咕唧」的水声,吸引着我努力地昂起
头想要认真欣赏那里的美景。娘的两瓣大阴唇已完全向两边翻开,肉缝顶端的红
珠清晰可见,两片如鸡冠微吐般的小阴唇也已被肉棒撑得向两边耷拉着,深红色
的肉洞被我粗长的肉棒塞得满满的,简直有点进退为艰的感觉。
幸好娘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润滑着,肉棒得以顺利地在腔道中滑行。她每一抬
臀,洞口的嫩肉就被龟头伞状部分带得向外翻出,形成一个凸出的肉环,向下坐
时又重新被塞回肉洞内。娘娇喘嘘嘘地套弄多时,体力难支,速度渐渐得缓慢下
来。
肉棒上的快感大减,我觉得不过瘾,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丰满雪白
的修长玉腿架在两肩头,双手把住她腰部,下身用力一挺,不料却没插进去,而
是顺着肉缝外缘往上一滑,顶在了小红豆上。
娘疼得一皱眉:「哎哟……我的小冤家……你轻点……」我急得满头大汗,
又接连捅了数下,亦不得其门而入。娘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
了地方:「在这里……傻儿子……」我用尽全身力气一挺,「滋」的一声尽根没
入,便迫不及待笨拙地抽送起来。
由于采取这个姿势,女体的牝户比较突出,我插得很深,感觉肉洞深处好象
有个小舌头在龟头上一舔一舔,撩拨得心里痒痒的,我忍不住问道:「娘,怎么
你里面好象有个小舌头……」
娘喘着粗气回答道:「好儿子……亲丈夫……那是娘的花心……你顶到我的
花心了……好麻……好爽啊……」叫声淫荡悦耳,我听得欲火更炽,更加用力地
狠狠抽插起来。
看着娘白嫩的肌肤渐渐因兴奋而呈现出粉红色,媚眼如丝地在我胯下婉转承
欢,我心里产生了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娘的玉腿被我扛在肩头,随着我的抽送在我后背上一晃一晃,我扭过头看着
那精致的小白脚,脚尖紧紧地绷着,脚踝处佩带的翡翠也随着我的抽送在空中左
摇右晃,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妩媚。我忍不住一口将那尖尖的玉笋般的脚趾含在
嘴里吸吮,痒得娘咯咯咯地一阵娇笑。
无意间瞥见斜前方的那方铜镜,我心生歪念,停止动作把肉棒抽了出来。娘
顿觉肉洞一阵空虚,忙伸手搂住我的大腿:「茂儿……别停……」我并不理会,
双手探到她身下用力一翻,使她趴在床上,然后抱住她肥白的大屁股一拉,她就
变成跪在床上了,而且脸正好冲着铜镜。
我站在她的身后,手扶肉棒重新刺入花穴,一边抽插,一边拉起她长长的秀
发:「看着镜子!」娘拼命闭上眼睛摇着头,不肯看。我另一只手在她屁股上用
力拍打着,扯头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快看!」娘吃疼不住,只好微微睁开了
眼睛。
「你看,镜子里的淫妇,给她儿子下春药的淫妇,正在给他儿子肏!」
娘啜泣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用尽全身力气挺耸着腰身,肉棒像砸夯一般捣着娘的肥穴,淫水像雨点一
样滴落在床单上,一只手拉扯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拍打着肥臀:「淫妇!还不
承认!背着丈夫偷汉子,给他戴绿帽!连亲儿子都偷!」
娘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抽泣,脸涨得跟要滴出血来似的:「茂儿……好疼
啊……别扯我头发……」
「那你说!你是不是淫妇?是不是最贱的淫妇?」
「呜……我……我是最贱的淫妇……连儿子都偷的淫妇……你肏死我吧……
肏死淫妇吧……」
我再也憋不住阴囊里那股祸水,迅速地抽插数下后,便把肉棒深深地挤进腔
道最深处,抵在生育我的子宫口上,滚烫的乱伦精水如离弦之箭般射了进去,在
娘像要断气似的嘶鸣声中……
*** *** *** ***
三次。在回春丸强力的催情作用下,我几乎是刚刚射完,马上又雄起了。跟
娘足足做了三次,直到把阴囊里的精液全部一丝不漏地射进娘的子宫,我才虚脱
般地倒在床上。娘早已精疲力尽,一动不动地仰卧着,只有胸前的肥乳剧烈起伏
着。
元阳泄尽后,脑子里清醒多了,我静静地躺着,想要理清纷乱的思绪。我妻
子的处女被她情郎夺走了,我的处男被自己的亲娘夺走了;我被人戴了绿帽,然
后我给我亲爹戴了顶绿帽。我靠!太乱了,根本理不清。我烦躁地坐起身,拨开
娘搭在我身上的一只藕臂,下地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
戴福一直守在偏院门口,见我出来,暧昧地笑了笑:「少爷……」
我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滚!看见你就烦!」
他却仍是一副笑脸:「少爷放心,此事天知地知……」
我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你说什么?什么事?」
「没没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哼」了一声,转身大踏步地朝后院走去。
*** *** *** ***
看样子房子龙早已被接回来了,正躺在为他收拾好的东厢房内的卧床上。凤
来鸣蝉二猴都在床前,见我进来,忙都迎上前来。我问道:「怎么样?」
凤来摇头不语,二猴嘴快,抢着说道:「人虽醒了,只是一直呆呆地望着房
顶,不说话。」
「哦……二猴,这位房公子是少爷我的朋友,家里没什么人,又身染重病,
前来投靠于我。往后就由你专门负责照顾他。明白了么?」
二猴多精啊?我胡编的漏洞百出的瞎话能哄住他吗?他狐疑地望着我:「我
和大壮自幼跟着您长起来的,也没听您说起过有这样的一位朋友啊……」
我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今早跟你说的事都忘了?你怎么就学不来戴福?」
二猴忙换了一张笑脸:「哟!少爷您瞧我……放心吧,往后我一定把您的朋
友伺候得好好的,我一定拿您的朋友当成我的半个少主子!」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记住,这后院从今天开始不准任何人随便出
入,包括戴福。就说少爷吩咐的,擅闯着一律辞退。好了,现在这里没你事,你
先下去吧。」他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屋里就剩下我们三人。我瞟了一眼目光呆滞的房子龙,扭头问鸣蝉:「郎中
有没交代什么?」鸣蝉答道:「那庸医,只说将鸡血藤以赤芍、地龙、黄芪、当
归、丹参煎服,一日三次,时常按摩其四肢以通血脉,或许能早日康复。」
我摇头笑笑:「也不能说是庸医,毕竟四肢瘫痪不是那么好治的,恐怕华佗
再世扁鹊重生都要挠头的,慢慢调理吧……」
自从我进来,凤来便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笼罩着深深的哀愁。我走上前去
轻声说道:「凤来……别太难过,郎中也没说一定不能医治的。」
凤来仰起脸勉强地笑了笑:「相公,我明白,只是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也
怪不好受……」
我轻轻地搂住她娇小的肩膀:「我们先出去吧,让他静一静。」凤来点了点
头,跟着我转身出了房间,鸣蝉跟在我们身后,顺手带上了房门。
回到卧房,鸣蝉就在外间歇息了,我和凤来进了里间。因为当初鸣蝉随着凤
来嫁过来时,身份就是所谓的「通房大丫头」,贴身伺候男女主人,地位类似于
小妾,可以陪男主人睡觉,为其生儿育女,但是却无名无分。所以鸣蝉是跟我们
住在一起的,她在外间,我们在里间。
看着凤来忧郁的神情,我的心里一阵阵的难过,看来她虽然嘴上说如何如何
看透了房子龙,如何如何对他失望,实际上打骨子里还是深爱着他的。
我有点泄气地坐在椅子上,一语不发地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凤来觉
察到了我的不悦,便轻移莲步走到我的跟前柔声道:「相公,你不高兴了?」
我淡淡一笑:「没有啊,我只是累了,在娘那里忙了一个下午。」这倒是真
话。
凤来冰雪聪明,自然不会看不出我的口不对心,幽幽地说道:「毕竟跟他是
多年的感情了,要我一下子放下这段感情,确实有点困难。希望相公多给我点时
间,不要怨怪我这个样子。」
我的心一下就软了下来。伸手揽住凤来让她坐在我腿上,温情地说道:「我
怎么舍得去怪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嘛,你对他的感情一时放不下也是应该
的,这说明你有情有义,并非绝情之人啊。」
凤来听了我的话,也微微一笑:「相公通情达理,心地善良,这一切不会是
装出来的吧?」
我目光真诚地跟她四目相对:「你看像假的吗?」凤来跟我对视片刻,粉脸
一红,螓首低垂道:「是真的就好……你的善良和通情达理是你身上最吸引人的
地方。」
那种千娇百媚的女儿羞态惹得我好一阵心荡神迷,下身居然有了反应,连我
自己都觉得吃惊,下午刚泄过三次,怎么又兴奋起来?
凤来也感觉到一根硬梆梆的棍子抵在股沟中间,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
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娇嗔道:「今早问你,你说不要……现在又……我却是不给
你了……」
我尴尬地笑道:「我没有想要啊……再说你也不方便……」
凤来美目流转,不敢看我,怯怯地说:「你、你要是实在难受……我用手帮
你……」
我想起了自己下体跟娘乱伦后的斑斑秽迹还没来得及清理,便连忙摆手道:
「不不不,不用了,我说了不是想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你太美了……」
凤来掩嘴一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她以手为梳,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很羞涩地嗫诺道:「你喜欢就好……」
说罢瞟了我下身高高耸起的一大块:「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难受……」
我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烧,凤来见我发窘,噗嗤一笑:「相公,其实你不用忍
的……」
见我表情愕然,她便继续说道:「难道你忘了还有鸣蝉?她是你的通房丫头
啊!」
我一听连连摆手:「别别别,我可不敢碰她……」
「怎么?你怕她揍你不成?」
「那是,万一她不愿意,手巴掌轻轻这么一扬,我就飞出去了。大壮这么结
实都被她轻描淡写就打趴下了,何况我这单薄的小身子?」
凤来抿着嘴笑得娇躯乱颤:「谁、谁让你盯着我目不转睛来着,不然也不会
连累你的跟班挨打了……」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她理了理稍微散乱的鬓角说道:「放心吧,只要我开
口,她不会不听的。」说罢也不等我回答,便扭头向外间喊道:「鸣蝉!」
柳鸣蝉立马答应了一声,一掀帘子进来问道:「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顿时觉得眼前一亮:她已换下了那身火红的劲装,改穿了宽松的浅绿色对
襟长袖短衣,绿裤绿鞋,全身都是绿,一改那种火辣辣的美艳形象,转而透出一
股清新可人的小家碧玉的味道。更要命的是,可能正在换衣服就被唤来,短衣的
襟口还没来得及掩好,露出里面穿着的淡红色抹胸和一大片白花花的酥胸,中间
还夹着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
见此情景,我本来已有点疲软的下体又昂首挺立起来。柳鸣蝉是何许人也,
一眼就瞥见了,俏脸一红,忙用手掩住胸口,白了我一眼。凤来看在眼里,轻轻
一笑,对柳鸣蝉说道:「鸣蝉,我跟你商量个事儿。」
鸣蝉忙正色道:「小姐,您有事儿就尽管吩咐,何谈商量二字?」
凤来上前亲热地拉起鸣蝉的一双柔荑:「鸣蝉,从你陪着我嫁到戴家起,你
就再也用不着跟我那么客气了,把我当作你的妹妹就好。」
柳鸣蝉涨红了脸:「不不不,我柳家世代蒙受上官家大恩,尤其到了我父亲
这一代,他老人家……嗜赌成性,欠下巨额债务,几乎被债主逼得自尽,若非老
太爷出面替我爹还清,他早就……又哪来的鸣蝉?我柳家世代做牛做马也难报上
官家大恩于万一,又怎敢跟小姐以姐妹相称?」
我好奇地插问了一句:「你爹不是上官家的大管家吗?如此嗜赌怎么能胜任
呢?」
说到这我猛然惊觉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不该说的话,正自忐忑不安间,柳鸣蝉
却丝毫没有在意,继续说道:「我爹年轻时嗜赌,然而却十赌九输,欠下了大笔
债款,屡被债主上门追债,爹自忖无力偿还,又不想向老太爷开口,便想一死了
之,后来老太爷得知此事后,慷慨地替我爹偿还了赌债。」
「我爹感恩戴德,向老太爷负荆请罪。老太爷不仅没有责怪,反而重用了我
爹,原来的老管家年老致休后,就让我爹爹接替他做了上官家的管家。下人们不
服,老太爷却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今委其重任,他亦必不负我。』我爹也知
恩图报,把上管家打理得井井有条,老太爷辞世后他又辅佐上官老爷。」
「我娘怀我的时候,他曾许愿,无论将来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都要送去
练武,长大以后世代守护上官家后裔。」
「我十岁时,他打听到武夷山清凉观有个紫阳道长武艺绝伦,就亲自把我送
过去。紫阳道长本不愿收我,我爹领着我从山脚一路三跪九叩至观门,终于打动
了道长,答应收下我。我跟着紫阳师父苦学武艺十年,中途我爹娘先后去世,为
了不让我分心,全都瞒着我……」
说到这鸣蝉掩面啜泣起来。凤来掏出丝绢替她轻轻擦拭着眼泪,自己却也陪
着她掉泪。我也不禁动容,刚要出言安慰,鸣蝉又继续说道:「直到去年老爷病
逝之前,遣家人万里迢迢从京城给我送信,把夫人和小姐托付给我,这我才下的
山。」
我深深地点了点头,叹道:「忠仆啊!其情可悯,其忠可嘉!」
凤来眼圈发红:「鸣蝉,你的心意我知道,但是我并不想与你主仆相称。说
起来我五六岁时你就去了武夷山,按说去年重新见到你时应该很陌生才是,而我
们却是一见如故,好得如胶似漆。所以我们更像是一对姐妹。」
说罢拉着鸣蝉在圆桌边坐下,凤来单刀直入地说道:「鸣蝉,刚才我说有个
事儿要和你商量的,还没来得及说,就引来了你一大堆话。」鸣蝉不好意思地笑
了笑:「小姐,什么事呀。」
「嗯……虽然我们才刚进戴家门,但是这两天却发生了不少事,大起大落之
间,也让我想明白了不少道理。一些表面上看起来很好的人,内心的想法却很肮
脏;相反,一些本以为是坏人的家伙……」说到这拿眼角瞟了我一下:「其实也
并没有我们想象中那样坏。」
柳鸣蝉察颜观色,知道凤来说的人是房子龙和我,点了点头,在我脸上来回
打量着:「妹妹说得不错,有些人道貌岸然却是口蜜腹剑,而有些人呢,则是面
恶心善了。」
我脸一红:「我看起来有那么恶吗?」
柳鸣蝉破涕为笑:「我只是打个比方。」
凤来正色道:「姐姐,我也想明白了,原先所谓的报复之类的念头我都打消
了,表哥这种做法其实也是不对的。戴公子他固然是受到了伤害,而我呢?他有
没考虑到我的感受?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作他用来报复、泄愤的工具。」
柳鸣蝉叹道:「我也有同感啊……可房少原先并不是那样的人啊,怎么会变
成这样。」
凤来神色黯然:「姑且不讨论他变成怎样,反正我已决定了,既然已进了戴
家门,而且已成残花败柳之身,那就干脆跟着戴公子好好过一辈子,虽说不上从
一而终……」说到这她抬眼望着我:「戴公子,你会嫌弃我吗?」
哎!你虽已非完壁之身,我又何尝不是呢?跟你比较起来,我所犯下的错更
为世人所不能容。我是跟亲生母亲乱伦!只有尽量对你好些,或许才能稍稍减轻
我的负罪感。
心念电转间,我故意皱着眉头装作为难的样子,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凤来,
观察她的神态。她见我作难,脸色越来越难看,美眸中波光盈动,嘴唇抿得紧紧
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我强忍着笑意,严肃地说道:「凤来,你刚才不是一直
在喊我相公来着?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绝不会嫌弃你的,你
就是我戴立茂的妻子。」
凤来还是哭出来了,不过脸上的表情却是喜悦的。柳鸣蝉在一旁拍着柔荑:
「好,好,好,公子心胸果然宽广,不计前嫌,妹妹后半生有着落了。」我也高
兴得很,忙到门外吩咐下人们备宴,打算跟两位美人好好喝几盅。
回到房中,凤来已拭去眼泪,笑着对柳鸣蝉道:「鸣蝉,你说我有着落了,
那么你呢?」
柳鸣蝉表情霎时黯淡下来:「我一个下人的孩子,不敢奢求什么幸福,只要
能一直待在小姐身边,守护着小姐就可以了。」
凤来把嘴一噘:「鸣蝉,眼前就有幸福,伸手就可以抓住,你为什么不伸手
呢?」
柳鸣蝉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怔怔地望着我:「你是说他?戴公子是好人,
出身又好,我这样的下人是配不上的……况且他已经有小姐了……」
这回不等凤来开口,我急忙接过话茬:「柳姑娘,身份地位有什么要紧的?
我并不拿你当下人看待的。只要你跟凤来都愿意,我马上就去跟爹娘说,正式娶
你过门,你和凤来不分大小,都是我的妻,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寻常,
你看如何?」
凤来故意在一旁耶揄我道:「哟,瞧我们戴公子猴急的,跟八辈子没见过女
人似的。」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偷眼看柳鸣蝉,却见她粉面泛红,凤目低垂,
红唇微翘,娇羞无限。我不由得看呆了,她一向表现出来的都是强硬的巾帼女杰
形象,乍一流露出这副女儿媚态,显得更加动人心弦。
突然脚上一疼,低头看时,却见一只穿着红绣鞋的小脚踏在了我的脚尖处,
是凤来的脚。我不解地抬起头看着她,只见她小嘴噘得老高,扭头望向窗外。莫
非……她在吃醋?我心中一阵狂喜,她会吃醋就说明心里有我,看来我戴某人艳
福不小,将这两位大美人收入帐中也是指日可待!
玖之章 约法三章
时间不大,酒宴摆下,我亲自给每人都满上了一杯酒。柳鸣蝉首先端起酒杯
说道:「少爷,既然小姐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好好过日子,那我就祝愿你们举案
齐眉,白头偕老!」说罢一仰脖,浮一大白,然后皓腕一翻,杯口朝下:「先干
为敬!」
我连忙举杯:「柳小姐果然豪爽,那么我们也别落后。」说完也一饮而尽。
凤来见状也举起酒杯道:「相公,鸣蝉迟早都是要入你戴家门的,怎么还叫
得如此生分?以后你也像我一样叫她鸣蝉吧。来,鸣蝉,我也预祝你跟相公将来
幸福美满!」说罢也一扬脖,干尽了杯中酒,然后直吐小舌头。
鸣蝉脸微微一红:「我怎么敢与小姐争宠……日后少爷要是能不时地来看看
我,鸣蝉也就心满意足了。」
凤来笑道:「他敢不去,我撵他去,要不然你揪着他的耳朵过去,我绝不阻
拦。」话音刚落她自己先咯咯地笑了起来,鸣蝉也掩嘴轻笑,凤眼斜觑着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齐人之福原来也不是那么好享的……」凤来跟鸣蝉更是
笑得花枝乱颤。
三人推杯换盏,又喝了数杯,鸣蝉粉面已泛起两朵红云,凤来更是连脖子都
红了。酒一喝多,话也跟着多了起来,鸣蝉吃了几口菜,便开口问我:「少爷,
按说你这样的大户人家,上门提亲的应该不少,你怎么一个也没看上?小时候家
里也没给你定亲吗?」
我给凤来和鸣蝉每人碗里布了点菜,回答道:「提亲的人自是不少,可我眼
光偏高,一个也没看上。小时候家里也没给我定过亲,因为就我这么一个宝贝儿
子,爹娘也是挑来拣去的没个满意。不过我倒是有个青梅竹马。」
说到这我却顿住了,停下来吃了几口菜,凤来急道:「你倒是快说呀,别吊
人家胃口!」鸣蝉也睁着一双美眸凝视着我。
我这才缓缓说道:「我先给你们讲个故事:二十多年前,有个叫拓拔宏飞的
人,在北方鲜卑族建立的小朝廷为官。他对汉族文化非常着迷,精通汉文,于诗
词歌赋也有一定造诣。但由于他性格耿直,不畏强权,经常因为政治上的见解不
同而直颜犯上,终于得罪了鲜卑贵族,将他罢官,还要锁拿问罪,幸亏鲜卑大汗
素知其忠心耿耿,替他说话,免去了他的罪过。」
「拓拔宏飞厌倦了鲜卑朝廷的黑暗腐朽,心灰意冷,再加上家里也没什么人
了,便变卖了全部家产,打算游历中原的明山秀水,感受一下他所崇拜的诗人们
当年面对壮丽河山吟出绝句的情境,待到路费用尽,便找个寺庙出家,长伴青灯
古佛了此残生。」
「岂料当他来到南粤的丹霞山时,却不幸遭了强人,将他身上的财物洗劫一
空,万幸未伤他性命。原本就想出家的他遭此劫难,便万念俱灰,更加坚定了剃
去三千烦恼丝,出家为僧的念头。身无分文的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整天,又饥又
渴,不得不放下尊严沿路乞讨,同时希望能够找到愿意收留他出家的寺庙。」
「后来在一个村子行乞之时听一位老丈说起,离这不远有个寺庙,原名宝林
寺,现名南华禅寺。当年天竺名僧智药禅师来到曹溪,见此地山水奇秀,溪水甘
甜,赞叹道:『宛若西天宝林山也!若在此建梵刹,可名宝林!』建寺时果然起
名宝林。后又更名南华禅寺,当年闻名遐迩的六祖慧能也曾在此驻锡传灯三十余
年,后来虽在故乡新州国恩寺坐化,临去之前也执意要把金身存放在南华寺。」
「拓拔宏飞听罢心驰神往,又想到自己孑然一身,了无牵挂,于是便动了到
南华寺出家的心。顺着村人所指的方向又走了两天,才辗转来到名刹南华禅寺,
乞来的干粮已尽。僧人问明来意,通禀方丈。」
「方丈倒是没有慢待他,留他住了几天,一日三顿斋饭伺候着,却绝口不提
为他剃度出家之事,他几次求见方丈都被拒之门外。直到第三天中午,方丈主动
前来找他,领他到寺门外的由苏东坡亲笔题名的『斋堂』让他饱餐了一斋饭,然
后对他说『你还有一段尘缘未了,尚不能遁入空门』,便为他指路,让他往韶州
方向走,却不给他干粮和盘缠。他百般苦求无果,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洒泪拜别方
丈,一边问路一边向韶州而来。」
「好不容易走到韶州城内,又饿又累的他再也支撑不住,昏倒在一户大宅门
前。」说到这我口唇发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示意鸣蝉帮我满上,便在二人的
全神贯注的目光下继续说道:「宅子里的下人们发现了他,本欲将他轰走,却也
是他命不该绝,恰逢主母从庙里烧香回来,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让他在家中
做些烧火扫地的粗活。」
「他对主母感激不尽,本来就无处可去的他便安心住了下来。平日里除了做
事,便爱吟个诗赋个句,时不时还写几幅字,下人们都戏称他为拓拔先生。渐渐
的这事儿传到主母耳里,她也觉得好奇,下人里居然又这样的才子,便派人把他
叫来谈话。见他谈吐举止温文尔雅,气度不凡,说话条理清晰,便有几分欣赏,
觉得让他干粗活是埋没了。」
「后来又让他写几个字看看,他提笔一挥而就,笔走龙蛇,铁划银勾。一问
之下才知道他的身世,原来是个鲜卑的落魄书生。正好家里也缺个帐房先生,于
是便让他管了帐。」
「主母也是孀居之人,三十不到的年纪,红颜未老,见拓拔宏飞也是三十来
岁正当年,风度儒雅,为人正直,便渐渐起了爱慕之意,一日有意招他至卧房,
向他吐露爱意,并以身相许。从此拓拔宏飞便一跃成为这个宅院的男主人。」
听到这,凤来不禁插问了一句:「怎么你如此清楚,好象亲眼看见似的?」
我端起酒杯又劝了她们一杯酒,然后吃了口菜压压酒劲,才娓娓道出实情:
「那主母,就是我亲姨,我娘的亲姐姐。」此言一出,两人异口同声地「啊」了
一声,我在她们惊讶的眼光注视下继续往下说道:「我先前的姨父跟我姨成亲没
几年就染上恶疾,百般医治无效,苦苦撑了半年便抛下一片家业和我姨,撒手人
寰。我姨青春少艾,难耐寂寞,孀居数年后又遇上了拓拔宏飞这样的风流才子,
怎能不动心?」
「跟拓拔成亲一年后,我姨诞下一女,起名拓拔妙影,也就是我青梅竹马的
表妹,自幼我俩便在一起玩耍,两家人也好得跟一家似的。她比我小三岁,比鸣
蝉小一岁,今年实岁应该是二十一。」
听到这鸣蝉插言道:「那现在来往还是这样密切吗?」
我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道:「她十二岁那年,我姨因心绞痛而猝死,姨父
拓拔宏飞也痛不欲生,守在灵前几天几夜水米不肯沾牙,最后还是懂事儿的妙影
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他才肯吃饭。」
「他变卖了全部家产,厚葬了我姨之后,来到我家见我爹娘,提出打算携妙
影离开韶州这片伤心地,回漠北的老家去。爹娘苦苦挽留,然而姨夫向来倔强固
执,哪里肯听?」
「数日后,一切齐备,姨父带着妙影,二人同乘一马离开了韶州。我至今仍
然清楚地记得那天我随父母去送他们上路的情景。天阴沉沉的,跟我们的心情一
样。妙影坐在姨父怀中,一边走一边扭头看我,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
却不敢哭出来,只把个小嘴唇咬得渗出血丝。看得我心痛欲裂,但也无计可施,
姨父一向耿直倔强,决定了的事九条牛也扳不回,只好泪眼模糊地目送他们渐行
渐远……」
说到这我也不知触动了自己的哪根情肠,眼泪扑漱漱地滴落下来。凤来听得
眼圈发红,见我落泪忙掏出手绢替我擦拭。鸣蝉也神色黯然,不住地叹气。我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强自笑道:「今天本是高兴的日
子,怎么个个都哭起来了,来来来,继续喝酒!鸣蝉,我明天就去跟爹娘提提你
的事儿!」
岂料鸣蝉一摆手:「不,先别急。」
我正抿了一口酒,被她这话噎得一惊,酒呛入喉,好一阵咳嗽。凤来也是一
愣:「鸣蝉,为什么?」
鸣蝉不紧不慢地说道:「要我嫁入戴家,我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少爷你必须
先答应我三个条件。」
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强忍着喉咙火辣辣的疼,声音嘶哑地问道:「什么
条件?」
她竖起一根指头:「一,刚才你说让我和小姐不分大小,都算做妻子,这一
点于情于理我都无法接受。于情,我毕竟跟小姐是主仆关系,主次必须分明,不
可逾越;于理,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则是你纳的侧室,无论如何也不能
平起平坐。二,你刚刚新娶了小姐,我不能马上就给你做妾,那样别人会用什么
眼光看我们?是小姐魅力不够吸引不了你,还是你贪色无度,又或是我迫不及待
想要嫁入你戴家?那样我成什么人了?」
听到这,我和凤来都不住点头,心中暗暗赞叹她心思缜密,虑事周全,同时
在心里也暗暗骂了句:老子刚才说得这么煽情,这妮子也已听得动情,却没想到
居然还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见她顿住不说,我和凤来都急道:「第三呢?」
竟是异口同声。
柳鸣蝉偷偷瞄了我一眼,未曾开口脸倒先红了:「我未正式成为你的妾时,
你不许……不许碰我!」
我和凤来闻言俱是一愣,紧接着我大笑起来,柳鸣蝉窘道:「笑什么笑,你
不正式给我个名份,就别想碰我一根指头!」
我止住笑声:「鸣蝉,我就算想动你,可也得打得过你呀,大壮那样的都不
灵了,何况我?好好好,你提的条件都算合情合理,我全部答应!来来来,都举
杯,今天高兴,咱们一醉方休!」
这酒一直喝到深夜,凤来早就趴在桌上烂醉如泥了,我赶紧起身搀她上床,
替她解去外衣,盖好薄毯,转身刚要走,就听她嘴里呢喃道:「相公……」我心
中一阵宽慰,梦话是最能体现一个人的真实情感的,她做梦都在喊我名字,说明
心里有我。我俯下身温柔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谁料刚起身却又听见她呢喃道:
「龙哥……」
我顿时好像万丈高楼一脚蹬空,霎时从灵霄殿坠入了阎罗殿。她心里毕竟还
装着一个房子龙!闷闷不乐地回到桌边,也不管鸣蝉,自斟自饮地连喝三杯,便
觉得脑袋开始发沉。鸣蝉也已不胜酒力,手托香腮,凤目低垂,竟似摇摇欲坠。
我起身来到她身边,打算扶她回外间睡觉,然而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一看,
却正好将她丰满雪白的双乳看了个大半,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正随着她的呼吸一
起一伏,中间夹着一道深深的沟壑,我怀疑我要是掉进去都能摔死。
我咽了一口唾沫,看看鸣蝉仿佛已经睡着,便仗着酒劲壮着胆子把手伸向那
对尤物,就在将将要碰到的时候,鸣蝉突然伸手掐住了我的腕子,冲我娇笑道:
「少爷,这才多久,就忘记我们的约法三章了?」
我忙干咳两声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鸣蝉,你误会了,我是想扶你回去睡觉
的……」
鸣蝉眨了眨迷离的大眼睛,反问道:「是吗?」
「当然,我哪敢对你非礼呀,想起大壮受的伤,我到现在还心寒呢。」
鸣蝉一笑松开手:「那你扶我回外间吧,我腿也有点软了……」说罢轻舒玉
臂到我眼前。我只好压住色心,捏住她的柔荑将她拉起来。
也许真是喝多了,她刚起身就一个趔趄,我急忙将她搂住,顿觉软玉温香入
怀,我身子都酥了半边,下体又开始不老实起来,我只好尽量把下身扭出去,避
免顶在她身上,到时说我轻薄于她,可能就免不了一顿胖揍。鸣蝉身段很好,该
丰满的地方就丰满,该苗条的地方就苗条,真个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非
常惹火,俗话说酒后乱性,我现在美人在怀更是欲火焚身,要不是打不过她,我
可能早就把她按倒了。
好不容易把她扶回外间床上躺下,衣服也不敢帮她脱,只拉过薄毯轻轻给她
盖上。原以为她睡了,没想到她倏地睁开双眼,倒把我吓了一跳,以为又有什么
地方冒犯了她,要挨打,正忐忑间,鸣蝉却微微一笑:「谢少爷……」然后闭目
睡去。我松了一口气,回到里间,见凤来早已呼吸沉稳,而我今天跟娘乱来也消
耗了不少体力,加上喝了这么多酒,一阵阵倦意袭来,便和衣上床躺在了凤来身
边,时间不大便也沉沉睡去。
*** *** *** ***
转眼房子龙接回来已经七天了。最初几天,他不肯吃药也水米不服,凤来便
每日前去陪伴他,陪他说话,劝他服药,陪了他两天他才肯吃点饭菜,药却是说
什么也不肯吃。
这几天我也没空,爹来找过我,跟我说道:「茂儿啊,常言道成家立业成家
立业,如今你已成家,接下来就该立业了,收敛收敛你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吧,
从今天起你就跟着爹,学学生意上的事儿。你想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百年
之后这一大片的家业还不都是你的?难道你想不学无术坐吃山空?」
虽然很想呆在家多陪陪两位美人,但爹的话也确实很有道理,我辩无可辩,
只好很不情愿地每天跟着爹出入戴家名下的各个钱庄、绸缎庄、茶庄、当铺。
这一日回家较早,我径直回到自己住的后院,见房子龙住的东厢房房门大开
着,料想凤来定是在陪他说话,便踱步过去。脚尚未踏进门,就听凤来一声长长
的叹息,我不由得感到好奇,什么事让她如此烦恼?便驻足静听。
只听得凤来幽幽说道:「龙哥,我们也许注定今世是有缘无份的,佛曰,一
切皆须随缘,不可强求,更不该想着如何去报复。如今你落到这步田地,我觉得
也是你咎由自取。」
房子龙叹了口气:「唉……我明白,我打小就明白。我最大的缺点就是睚眦
必报,早晚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吃苦头。」
凤来轻轻啜泣起来:「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今你已成这副模样,如果医不
好,这辈子你就算毁了!」
房子龙却岔开话题:「先不说这个,你现在已安心跟他过一辈子了吗?」
「唉……不然还能怎样?我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能去哪?况且你现在这个
样子,恐怕也要许多钱来医治。我娘虽收了一万两彩礼,但我恐怕她不会愿意拿
钱出来为你医治,即便退一步来说,她愿意拿钱出来,怕也是会坐吃山空!你这
个病难保不是个无底洞!」
房子龙激动地说道:「那你就甘心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他出钱为我治病?」
凤来幽幽地说道:「别把他说得那样坏,你之前……把我那里弄伤了,现在
都没好,他体贴我,一直没挨过我的身子。我不这样做的话,难道你有更好的办
法?还是说我带着你离开,你一辈子就这么行尸走肉般地在床上渡过?」房子龙
语塞。
「戴公子并不是我们原来想象中那样坏的人,他喜欢我,也并非过错。如今
难得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肯收留你,拨出专人来照顾你,出钱替你医治,你还想奢
求什么?奢求我为你守身如玉?还是说,我为你守贞洁,抱着你一起去死?」
听到这我的心一阵阵地紧缩,又酸又痛。凤来对我的感情并不单纯是喜欢,
还夹杂着其他许多复杂的因素,诸如倚靠我为她表哥治病、残花败柳之身难以再
嫁等等。
凤来见房子龙不语,知道他已被说动,便继续劝道:「龙哥,你当前要务就
是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康复,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不要烦躁。」
趁着这个话缝,我一脚踏了进去,鼓掌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房兄,你
可不要辜负了凤来的一片好意,放心养病,钱我有的是,就怕你花不完!」房子
龙在床上躺了好些天,又水米不进,整个人都消受了许多,颧骨都突起老高,原
先英俊的形象荡然无存,不知道的一看还以为是个干巴老头。
他听见我说的那番话,连忙回答道:「戴公子,之前实在是……对不住了,
我一时糊涂……」
我似笑非笑道:「房兄,过去的事还提它做甚,如今你就好好给我养病,尽
快恢复起来是正理儿,别怕花钱,这几个钱,我戴某人还花得起!」
房子龙连声道谢:「戴公子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要是有复原的那天,定为
公子做牛做马以报恩情于万一!」
他是病糊涂了,可凤来却是聪明过人,听出我话中有刺,脸刷地一下变得苍
白苍白,忙出来打圆场:「龙哥,你要多休息,不要说太多话了。」
说罢扯住我的衣角:「相公,走罢……」
我边往外走边回头道:「房兄,多保重,我有时间再来看你!」
跟着凤来回到自己住的西厢房,经过外间时发现鸣蝉不在,也许又去练剑了
吧,那是她每日必做的功课。一进里间,我鞋也不脱便往床上一躺。凤来坐在桌
边,两手玩弄着衣角,几次欲言又止,良久才憋出句话:「相公,你生气了?」
我冷冷地说了句:「没有。」
凤来叹息一声,轻轻地说道:「哎……我说了那样的话,你会生气也是应该
的……只是你不要把我当作那种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肉体的人就好了。不错,我承
认,我说心甘情愿跟你过日子,确实多多少少是藏了一点私心,想依靠你替我表
哥出钱治病,但我对你也并非是一点情意也没有。那晚你温柔地帮我擦身时,我
感受到了你对我的感情是发自于肺腑的,而且之后我故意试探着说让你上来,你
没有那样做,我就更加确定你是真心实意地爱着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肉体。」
听到这我「腾」地坐起身,逼视着她:「难道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扑上去?那
样你的伤不就更重了吗?」
凤来惨然一笑:「我就是想冒险一试,看看你们男人是否都是只贪图自己快
乐而把女人当作泄欲道具。表哥为了寻找报复你的快感而把我当成了道具,真是
让我万念俱灰,我就在想:这个温柔地替我擦身的男人会不会也是为了泄欲而不
顾我的死活?如果你也是那种人,我当时肯定就会咬舌自尽。结果答案让我很欣
慰,心想这也许真的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我听得一身冷汗,呆呆地望着她道:「真是太险了……」
凤来站起身,轻移莲步款款地走到床边坐下,美眸波光盈动,深情地注视着
我:「相公,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绝对是一个正人君子,是我可以托付终身的
人。」
我在她那双仿佛能穿透心灵的清彻明亮的眼睛注视下,感到一阵阵的心虚。
我是个跟自己亲生母亲做出乱伦丑事的人啊!算个鸟正人君子!我这些天都有意
躲着娘,好几次爹带着我忙完生意,都提出让我一起过老宅去陪他喝几盅,均被
我以各种理由推辞了。据二猴大壮所说,娘也来过几次,幸好我都跟爹出去了,
没碰上。不过她也没找戴福,只是问到我不在便离开了。
想起这件事,我的心就羞愧不已,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怨怪凤来?
有什么资格要她全心全意地爱着我这个肮脏之人?想到这我自失地一笑,心中对
凤来的埋怨烟消云散,伸手揽住了她的香肩,凤来便顺势倒入了我怀中。
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闻着她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我那忠于本能的小弟弟又
再次斗志昂扬起来,被亵裤裹得生疼,正想扭动一下臀部换换姿势,不料下身一
紧,竟然被凤来的小手捏住。她的手隔着两层布料轻轻地揉捏着那敏感的龟头,
阳物被刺激得更加坚硬如铁,同时也给我带来更大的痛楚。
凤来听见我粗重的呼吸,心知我已动情,便仰起头,几乎跟我脸贴着脸,呼
气如兰地轻声说道:「相公……你想我用手……还是……用嘴帮你弄出来?」
拾之章 阳事不举
我早已被凤来搓捏得欲火焚身,一把便将她按倒在床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
服:「我要你下面!」
凤来半推半就道:「不行啊……我下面还肿着……」
我哪里听得进去,三下五除二把她剥了个精光,双手按住她两膝盖往两旁一
推,便俯身去看她胯间蜜处。一看之下大为失望,她没有骗我,那件肥肥白白小
馒头上的肉缝已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深红色,稍微有些肿起。
我扫兴地直起身子坐回床上,凤来也坐起身道:「相公,我还是用手或嘴帮
你……」
我苦笑道:「只好如此了……」凤来便伸手替我解开裤腰带,把裤子褪到腿
弯处,柔荑温柔地抚住了昂扬的男根用生涩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捋动起来。凉凉的
小手柔软嫩滑,我舒服得浑身毛孔都舒张开来,倾心享受着美人玉手温软甜美的
触感。低头瞥见她那双盈盈一握的小脚,羊脂白玉一般蹬在床上,便情不自禁地
抓在手中把玩起来。
我对女人的脚情有独钟,觉得它是女人身上除乳房和小穴外最性感的器官。
一双好看的脚,能为一个女人增添很多的魅力。我娘的脚也很漂亮,但是稍嫌肥
了些,而凤来的脚则是胖瘦刚好,形状也很完美,脚面上细白的皮肤下几条淡青
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十趾圆润可爱,指甲呈粉红色,被她精心修剪得很漂亮。
见我捧着自己的一双小脚仔细端详,她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手上的动作也
停了下来,脚稍微用力往回抽,我却偏偏握得紧紧的,不但不放手,还把那对尤
物举到嘴边亲吻起来,凤来粉面通红,挣扎了几下没挣脱,便也由我去了。
我细心地吻遍她小脚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将一个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吮
吸。把玩良久,她的脚上全都是我的唾液,变得亮晶晶的,白嫩的肌肤都变成粉
红色了,这才放开她的玉足,伸手到她胸前揉弄着一双饱满的玉乳。
少女的乳房跟娘那哺育过的乳房就是不一样,细腻滑润自不必说,更重要的
是弹性十足,坚韧挺拔,跟娘那种入手绵软的感觉截然不同,就连粉红的乳首都
是微微上翘的,饱满的乳肉被我挤得不停变换着形状,一会儿方,一会儿圆,渐
渐地雪白的胸脯也泛起了粉红色。
由于凤来不熟练,小手捏的力度大了些,将我的棒身搓得生疼,我笑着道:
「凤来,你的小老公被你弄疼了。」
凤来脸红扑扑的,羞怯地说道:「那怎么办……」
我诡异地一笑:「你亲它一口就不疼。」
凤来娇羞地瞥了我一眼,倒也没有拒绝,将垂在腮边的秀发挽到耳后,便埋
下头,朱唇如小鸡啄米般在龟头上啄了一口。我全身一抖,整根肉棒都激动地翘
动了数下,凤来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就在她准备张开小嘴含住龟头的时候,我
伸手制止了她:「别,今天出了一身汗,还没洗澡,脏。」
凤来一笑道:「相公对我真好……可是继续用手弄又会把你的皮磨痛了。」
「嘿嘿,你弄点东西润滑一下就不会了。」
她傻傻地望着我:「什么东西?」我凑近她耳边轻轻说了句话,她听完之后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相公你……真是什么鬼主意都想得出来!」
我也嘿嘿地笑着,同时催促道:「快些快些,等不及了。」她这才白了我一
眼,垂下头,朱唇微启,粉红的丁香小舌微微吐出,随后晶莹透亮的香涎像一根
蛛丝般顺着舌尖绵延着滴落到龟头上,时间不大,整个龟头变被她的香唾包裹起
来,连肉棒上都变得湿漉漉的了。
她的小手便借助唾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由于她的手很柔嫩,加上有
唾液的润滑,套弄起来竟有如放入小穴中抽插。凤来套弄了数百下,见我完全没
有要射精的迹象,不由急道:「相公,你怎么……还不想射呀?我手都酸了。」
我喘着粗气道:「快了快了,你动作再快些……」凤来只好用上了双手,握
紧肉棒加快了速度。
她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香汗,胸前一对白鸽因她的动作而上下跃动,微微岔
开的腿间的花瓣似乎也沾上了些许蜜露,隐隐能看到些水光。望着眼前诱人的美
景,我也觉得从阵阵快感从股间向四周蔓延开来,肉棒和龟头越来越酥麻,就在
一触即发的紧要关头,忽听窗外传来炸雷般的喊声:「少爷!你在屋里吗?」
我顿时好象三九天怀中抱着冰又被人冷水浇头,从头顶凉到脚心,同时浑身
颤抖着激射出一股股浓浆,喷得凤来满头满脸都是,一边射,肉棒一边快速萎缩
下去,眨眼就软成一根面条。
我气急败坏地跳下了床,双手提溜着裤头便冲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到大壮正
愣头愣脑站在门口向里张望,我飞起一脚便踹在他的大腿上:「喊什么喊!招魂
么!」大壮皮糙肉厚,被我踢一脚也就如同被大苍蝇撞了一下,毫不在意。他傻
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柳姑娘让我交给你的,刚才我来找过你,
你不在。」
我恶狠狠地骂道:「你小子要是把我弄得阳痿了,小心我找人把你阉掉!」
说罢不再理会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他,把门重重一关,转身回里间。
凤来正在用丝巾擦拭着脸上身上的精液,见我进来忙问道:「怎么了?」
我没好气地往凳子上一坐,悻悻地骂道:「大壮这小兔崽子,声音像打雷似
的,说过多少次了,也不知道收敛!」一边说一边拆信看。
凤来好奇地问:「谁的信?」
「鸣蝉的,怎么回事?早晨起来我还看见她呢,怎么就留了这封信?」凤来
闻言也披上衣服凑前来看。
我将信纸抽出展开,只见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少爷,小姐,今日见大壮
替龙少按摩四肢,忽然想起我师父紫阳真人不仅武功卓绝,在医术方面也颇有造
诣,尤其擅长推宫活血。便动了请师父下山为房少疗伤的念头,事不宜迟,路途
遥远,须即刻动身。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必定赶回。鸣蝉。」
看完信凤来松了一口气,向我解释道:「鸣蝉的师父确实是近百年来武林中
的一个奇才,武功自不必说,单从武林人士送给他的绰号『武圣』便可见一斑。
除此之外他还精通医术、丹青、琴棋,可谓多才多艺。但他有些恃才自傲,视天
下英雄如无物,为人亦正亦邪,性格古怪。虽自幼便成为正式出家的道士,却并
不守清规,娶有一妻,育有一子。其子打小随他修行,似乎对鸣蝉颇为倾慕。」
我一直静静地听着,见此刻是个话缝,便插言道:「这些都是鸣蝉告诉你的
吗?」
她点点头:「不错。我喜欢听鸣蝉讲起在武夷山上学艺时的经历,她也常常
给我讲,自然免不了提到她师父。」
我「嗯」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你看鸣蝉能把她这个性格古怪的师父请
来吗?」
凤来略一思忖,缓缓说道:「应该不难,听鸣蝉说起过,她这个师父虽脾气
古怪,但蛮喜欢她这个唯一的女弟子的,她亲自出面去请的话应该不成问题。」
我点了点头,试探着问她:「如果紫阳道长来了之后,手到伤愈,房兄能够
恢复正常,那么你接下来做何打算?」
凤来秀眉微蹙,随即又舒展开来,甜甜地一笑:「之前我不是说得很明白了
麽?这辈子我就跟定了你了。怎么?这就想抛弃我了麽?」
姑且不论这话是真是假,反正听在耳中很舒服,我打了个哈哈,将她揽入怀
中:「怎么会呢,我哪舍得抛弃你呀……」又是一番温存自不必说。然而无论凤
来如何挑逗,我的下体也如同一条死蛇般耷拉着。我叹了口气道:「许是方才受
惊过度,加之刚刚元阳泄尽。待明日再看看吧……」
*** *** *** ***
转眼又过了三天,我每天白天照常跟着爹打理生意,一天都在外奔波,晚上
回家就跟凤来喝几盅解解乏,虽然她不喜喝酒,但也会勉力陪我。房子龙那里我
去看过一次,气色好多了,只是仍瘦得可怜。另外,在钱庄还遇见了娘一次,她
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还是那样端庄稳重,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反倒稍稍
松了口气,那件荒唐的乱伦事最好就这样永远烂在肚里。
似乎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唯独有件事却在我心头笼罩上了一层乌云,
那就是,我的小弟已经三天没有任何反应了。凤来也挺着急,百般挑逗,手口并
用,甚至放在仍有些红肿的肉缝上扫拨,均无济于事,急得我嘴上都起了燎泡。
这一日,爹要出趟远门,到江西去跑趟生意,把家里的生意都交给我打理,
也算是给我一个单独历练的机会。可我哪有心思管这个,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
踏进了济世堂,找了胡老郎中开几副壮阳药,他问明病因,认为我只是受了点惊
吓,吃几副强肾壮阳的药补一补,再将养些时日,应该能重振雄风。于是什么淫
羊藿、肉苁蓉、阳起石、巴戟天、海狗肾、红参、鹿茸等等开了一大堆,反正他
也不怕我付不起钱。
几日下来,药吃了不少,效果倒也不是一点都没有,把鼻血给弄出来几碗,
然而下身却仍是毫无起色。
我天天去缠着胡老头,又是责骂又是求药,弄得他很是头痛,被我逼得实在
没办法了,竟憋出一句:「上回你们送来的那个濒死之人不是说吃了什么壮阳圣
药回春丸么?你如果还有的话就吃一粒试试呗!」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抬脚就往家走,回春丸应该还在戴福那,我得要回来,
这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匆匆回到家,一眼就看见戴福正在院中指挥下人们干
活,我上前二话不说一把便揪住他的脖领子拖着走。自从那次他受我娘指使,在
我茶中偷放回春丸之后,我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打过来骂过去,要不是碍于
我爹的情面,我早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了。
他也不敢反抗,一边趔趄着跟上我的步伐,一边陪着笑脸问道:「少爷,有
事儿?」
我把他拉到偏僻处,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便低声喝道:「回春丸呢!给
我!」
戴福一愣,旋即笑道:「诶哟,少爷,那东西没在我这,被夫人要去了。」
这回轮到我愣住了:「回春丸只对男性起作用,娘要它做什么?莫非是给我
爹……」转念又一想,管她拿来做何用途,我先去要回来再说!
「戴福,快给我备马,我过去老宅一趟!」戴福忙答应一声,一溜小跑下去
了。我家的老宅在靠近城中心的地方,由我所住的城东骑快马过去大概需要一顿
饭的功夫。
我在原地烦躁地踱着步子,时间不长,戴福就回来通禀:「少爷,马已经备
好。」我闻言拔脚就走,来到大门外,有一小厮正牵着马的缰绳候着,见我出来
连忙跑到马的一侧趴在地上充当上马石,我蹬着他的后背翻身上了马,接过马鞭
照着马屁股一抽,那马唏溜溜暴叫一声,鬃尾乱炸,四蹄一蹬便飞奔起来。
远远能看见老宅的院墙了,我收住缰绳放缓了速度,来到门前时,早有两个
把门的下人快步迎上前来,一个牵住缰绳,一个趴到地上当下马石。我翻身下了
马,脚不停步地奔向后院,心说娘可千万别是出门去了。
好不容易穿过三进院子,这才来到爹娘住的后院,一眼瞥见母亲卧房的门敞
开着,心里顿时宽了一大半,加快脚步上前,一只脚刚踏进门却愣住了。
娘上身只穿了一件红肚兜,下身套一条米黄色绸裤,正坐在斜对着门的春凳
上,丫鬟夏荷正在帮她擦着后背,一边擦一边说:「天气真是热得难受,夫人不
过在院里走了一圈,竟出了这一身汗……」
见我闯进来,两人也都不由得打了个愣怔。娘毕竟岁数大些,沉着稳重,应
变极快,一伸手便将放在另一张凳上的裙子抓起来掩在胸前,回头对夏荷说道:
「你先出去,少爷跟我有要事商量。」
夏荷躬身答应一声,款款向门口走来,到我身前时低头弯腰福了一福:「少
爷好。」我点了点头,摆摆手示意她出去,然后随手便把门掩上了。
娘把掩在胸前的裙子重又放在一旁,白皙的脸庞透出两朵红晕,指了指身前
的凳子:「茂儿,来,坐这。」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地走上前去坐了下来。
娘先把我打量了一番:「茂儿,气色不好啊,怎么了?这么急冲冲的,发生
什么事了吗?」
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娘,那个……回春丸是在你这麽?」
娘浑身一颤:「茂儿……你要那玩意儿做甚?」
我却不正面回答,反问了一句:「娘,你又要那玩意儿做甚?」她被我问得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无言以对,我又追问道:「是不是给爹吃了?」
娘闻听此言,俏脸霎时充血,美目斜觑着窗外,嗫诺道:「我原先倒是有这
个想法来着……可是你爹生意繁忙,每天回来都累得挨床就着,根本没有机会给
他吃这个……」说话的同时,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丰腴的乳房几乎要把那小
小的肚兜撑破,峰顶的两粒花生米大小的乳首更是将薄薄的布料顶出两个诱人的
突点。
我咽了口唾沫,多日来积聚难发的欲火「腾」地被点燃。各种补药吃下去没
有让我雄起,却都成了火上浇油,我现在憋得快爆炸了,急需发泄,望着那对颤
颤巍巍的尤物,竟鬼使神差地伸出了双手,一把抓了上去。娘身体如被针扎般一
挺,然后僵住了,任凭我恣意轻薄着,藕臂向前一探摸住了我的下身:「茂儿,
想要娘了?怎么还这么软……」
我只好苦笑着说道:「呵呵……娘啊,你还是把回春丸拿出来吧……我下面
硬不起来了……」
(待续)
壹拾壹章 龙虎天师
娘听了我的话,如同被人当头一棒,整个人都震住了,眼睛睁得老大老大,
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说道:「这……这怎么可能!」同时玉手在我那不争气的小弟
上揉搓着。
我沮丧地摇着头:「娘诶!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么?凤来什么方
法都用尽了,一点用也不管!」
娘的脸立刻变得苍白苍白的,腾地站起身,嘴里嘟囔着「天杀的」、「小冤
家」,匆匆地向里间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着个纸包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什
么,赶紧迎上前去,一把抢过来,手忙脚乱地解开来,露出里面数十粒绿豆大小
的红色药丸,我如同看见了救命星,连忙拈起一粒塞进嘴里,也不就水,嚼两下
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两粒增强药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龙,只好打消了这
个的念头。
娘掏出手绢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嘴里念叨着:「小冤家诶!前阵子……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这才多久就……这是怎么话说的……怎么回
事啊?」
本就心烦意乱,怎能听得下她这么絮絮叨叨?我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娘
啊,你就别再问了!我变成这样,乃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不想告诉她是被大壮吓着的,以娘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大壮是罪愧祸首
的话,恐怕这个打小跟我一块堆长起来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层皮。想起大壮那憨厚
的表情,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光阴,替我挡下凤来的那一鞭,为我挨的柳鸣蝉的那
两脚,林林种种,心底无奈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刚才跟娘说的那句话,时也,运
也,命也。
娘被我一顶,脸涨得通红,红唇翕动了几下,想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只
咬紧嘴唇气鼓鼓地盯着我。望着她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胸脯上两座颤巍巍高耸
入云的乳峰,我觉得口舌一阵阵发干,不知是否回春丸开始起作用了,腿间有一
团燥热散发出来,渐渐沿着小腹,胸口,脖颈,脸颊一路向上,最后冲入大脑,
神智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艳丽动人。
我再次伸出双手,从下方托起那对沉甸甸的乳峰,轻轻地揉弄着,同时把脸
凑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间。娘用手轻轻揽住我的后脑,另一只手伸到
背后解开肚兜的带子,再把脖上的吊带脱了下来,往旁边一扯,上身便一丝不挂
了。
我在娘雪白的丰乳上又啃又吮,将小时候吃过的乳头,阔别二十余年后又重
新含入嘴里。有好几次咬得重了,娘便喘着粗气地推搡着我:「别……别那么用
力……让你爹看出来就糟了……」
我哪管得了这些,回春丸的药力已完全发作,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
日女人!管她是我娘还是我女儿,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兽!
我双手使劲地挤压着柔软的乳肉,同时用语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时候他
也是这样吃你奶子的吗?你是不是也这样搂着他的脑袋往奶子上按?」
娘顾不上回答我,腾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绸裤,又把亵裤扯掉,拉过我的手
按在她早已湿漉漉的下身:「茂儿……娘已经湿了,你还没好吗?」
我的手胡乱地在她酥软的阴唇上揉搓几下,掬了一把滑腻的浪水,伸到鼻子
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妇特有的略带腥臊的酸甜气息刺激着我的欲望极限,再也无
心调情,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几步迈到床前,往床上一抛,便开始解着自己的衣
服。
娘玉体横陈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茂儿,快上来,娘忍不住了,这
儿不会有人来的,咱们好好快活快活……」一双丰满雪白的长腿屈张着,浅褐色
的大阴唇早已向两边分开,做好了迎接肉棒的准备,我似乎感觉到肉棒一阵阵涨
满的感觉,莫非已经勃起了?
当裤子褪下的瞬间,两人的眼光同时瞄向我的下体,顿时都傻了眼:那话儿
仍然死气沉沉地吊在胯下,半点生气也没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瘫在
地上,娘掩面啜泣起来:「你爹就你这么一个三代单传的独苗,现在却变成这个
样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断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自己都不记得是怎样穿上衣服,离开老宅的,只觉得天
空从未如此的苍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脸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无能。骑在马背上信
马由缰,缓缓地朝住处而去,路过济世堂时,我连抬头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连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还有什么药能救我?
回到家门前,门口的小厮急忙跪趴在地上让我下马,精神恍惚的我却一脚踏
空从马背上滚落下来,把那小厮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从地上一骨碌爬起便
赶紧搀我起身。我甩开他的手,脸身上的尘土也懒得去拍,进了大门,径直往后
院走去,路上大壮二猴跟我打招呼,我连眼珠都懒得转过去看他们,就这么直勾
勾地盯着前方。
回到卧房,凤来不在,许是又跑到东厢房去了,多日来无法发泄的欲望转化
成一股直冲脑门的怨气,我现在不举了,肯定无法满足她,会不会因此而促使她
跟房子龙重温旧情?房子龙虽四肢瘫痪,但并不意味着他不能勃起啊!看了看窗
外的天色,大约在巳正时分,这个时候不早也不晚,房子龙已进完早饭和第一服
药,大壮应该也已帮他推拿过,他房里正是没有人的时候。
想到这我「腾」地从凳子上弹起,大踏步地冲出房间,往东厢房而去。来到
房外,却见门窗紧闭,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头,就想一脚踹开门
进去,但是我还不太确定凤来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压了压,蹑足潜踪
欺身到窗前,还是老技俩,舔破窗棂纸往里面窥视。
凤来果然在里面,只是没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侧身坐在床沿上,拉着
房子龙的手轻轻抚摩着,悄声说着话,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清,但从他们脸上的表
情看来,绝不会是什么家长里短的闲白,而应该是儿女情长的私房话。说着说着
凤来咯咯咯地娇笑起来,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龙耳边说了句什么,惹得他也吃吃吃
地笑了起来,而我分明看见他的下身已经把裤子顶起老高。
我一阵烦躁,不知凤来跟他说了什么?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涨。听不见他
们说话,心里没抓没挠,就像被人用发丝撩拨着,痒痒的。同时心下不禁暗暗称
奇,他四肢瘫痪成那样,肉棒却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体却软得像一
截猪大肠。
此时屋内的情势发生了变化,凤来俯下身跟房子龙接起吻来,玉手还探到他
胯下揉捏着那怒挺的阳势,我惊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更让我讶异的是,多日来毫无生机的阴茎居然已半硬起来,还不安分地在裤裆里
跃动了两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还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够给予我
适当的刺激;悲的是,这种刺激不是来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穴甚或是
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窥,并且是偷窥我心爱的妻子与其情夫的奸情!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一方面对凤来背着我与房子龙幽会而感到愤恨,想一脚踹开
门冲进去揪起房子龙暴打一顿;另一方面却又渴望着窥视到更多能更加刺激我欲
望的内容,好让我重振雄风。正在我内心如翻江倒海般剧烈翻腾的时候,忽闻一
声炸雷响:「少爷!你在干嘛呢?」
我惊得浑身一颤,好不容易有点起色的阴茎霎时又软瘫下来,不用回头也知
道是大壮,气坏了我了,转身冲他喝道:「嚷嚷什么!跟你说过是一回了吗?说
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
边说边快步离开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壮站在院里,挠着硕大无朋的脑壳,
嘴笨得跟塞进了一团亵裤:「少爷,我,我见你,趴在……」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显然是凤来出来了,我生怕大壮
这个愣头青说漏了嘴,连忙断喝一声:「让你们好好地伺候房少,怎么一个都不
在?」
凤来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刚才我吩咐大壮去给表哥买点山渣干,他总
吃药,嘴里发苦。」
我这才看到大壮手里拎着包东西,便悻悻地摆摆手:「是这样啊,那快拎进
去给房少吧。」
凤来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刚才风大,直往房内灌,我便顺手把门
掩上了。相公今天回来得那么早?」
我心说,院里池塘边的垂柳都纹丝不动,哪来的大风?当下也不拆穿,打着
哈哈说:「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这一大摊都交给我打理。我
各处转了转,见也没什么事,便早些回来了,这大热的天,谁耐烦顶着太阳满城
地跑?」
凤来掏出丝帕替我擦了擦额头鬓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弯:「相公,这
大热的天,别在日头底下站着了,回屋吧,我亲手给你熬得了酸梅汤,已经用冰
镇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来喝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在她脸上来回打量着:「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体贴
人了?有没先给房兄送过去?」我微含醋意地问道。
她娇羞地笑了笑:「只给相公一个人准备的,别人任谁也没有的……」我心
里一暖,刚才的醋意与不快消减了不少。迈进房门,顿时清凉了许多,这才注意
到,房间四个角落都摆放着盛满冰块的铜盆,刚才精神恍惚地走进来,竟没有发
现。凤来随手把门带上,屋内仿佛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清凉世界。
见我汗湿重衫,凤来便帮我把衣带解开褪下外衣,又将帕子放在早已准备好
的水盆里沾湿,为我擦拭脸上身上的汗。我一边舒适地让她服侍着,一边笑着说
道:「这些本应该让作为通房丫头的鸣蝉来做的,没想到竟让你亲自动手了。不
过以鸣蝉的性格是不愿做这些事儿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唤她……还是让他们再指
派个粗使丫头来吧,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这些个家务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语
一声,他不出一刻钟就能给你办好了。」
凤来手脚不停地忙活着,等我说完,她才笑咪咪地开口道:「哟,我不过是
做了些妻子应做的份内事,就引出来你这么一大通的唠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闲得
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头奔波劳碌的相公,哪里就累着我了?粗使丫头就不必指
派了,我跟鸣蝉就能做得来,都交给丫头去做,倒显得我们夫妻情份淡了。」
我晃着脑袋笑道:「好嘛!你倒会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唠叨?」
凤来轻轻地在我肩头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却来笑我。」
我赶紧揉着被她捶打的地方,装出很疼的样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
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汤吧,我嗓子眼儿快都冒烟了。」凤来这才斜我一眼,
「哼」了一声,转身去给我盛酸梅汤。
望着她袅袅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长裙下欺霜赛雪的肌肤,从头到脚
无一处缺憾的完美胴体,我不禁为自己拥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虽然她已非完壁
之身,但想那吕布得到貂蝉时,她不也是被董卓玩过的吗?甄洛原为袁绍次子袁
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纳了吗?那七步成诗的大才子曹植还被自己的亲嫂子迷得神
魂颠倒,专门写了篇《洛神赋》来赞美她;再有那杨玉环,侍奉唐明皇之前,还
是他的儿媳妇呢!类似的例子数不胜数。
像这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谁如何如何过,而是你是
否能真正拥有她,好比一块美玉,难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经把玩过,就变得不值钱
了吗?
我胡思乱想间,凤来已经盛好了酸梅汤,给我端了过来。碗里还冒着丝丝雾
气,我接过来便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顿觉一股凉意沁心入脾,整个人
都神清气爽了许多。凤来坐在我对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着我:「好喝吗?」
我点了点头:「酸甜适中,冰凉入心,解暑圣品也!」
凤来笑得像朵花一样,皓腕一伸:「我再给你盛一碗。」
我把碗往前一递:「别光看我喝,你也来一碗。」
她螓首连摇:「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凉之物,这汤虽好,我却是消受不
得,只要相公进得香,我就很高兴了。」说罢接过碗起身去盛汤。
我不禁在想:凤来对我是真的好,还是装出来的?但是从她眼中流露出来的
情感来看,却又不含半点矫揉造作。难道说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我无法理解
那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此时凤来又盛好了一碗冰镇酸梅汤,转身走来,捧着碗的纤纤十指白嫩圆润
修长,葱管也似,我脑子里忽然闪现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龙粗黑的肉棒上下捋动
的画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开口问道:「房兄那话儿还是那样的坚硬
吗?」
「啪嚓」一声脆响,宋代景德镇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汤水洒了一地,凤来
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翕动着,两眼怔怔地直视着
我。见她反应如此大,我反倒吓了一跳,忙起身过去揽住她那微微颤抖的娇躯,
将她扶到床上坐下。
凤来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
她娇躯颤抖得更为剧烈,急忙辩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示意她放轻松:「别紧张,我并没有怪罪你的
意思。」凤来圆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着我。我紧挨着她坐下,将
她的柔荑拉过来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阳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烫着了似的一缩手,脸上带
着惊喜的表情问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不错……想知道为什么又可以了吗?」凤来用力地点
点头。我重新拉过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别的男人缠绵,我就硬了。」
凤来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轻轻地捏着我半硬的阳物:「你胡说。相公,
你是不是生气了?想出这个办法来套我的话?我其实也不想的……龙哥他……」
我追问道:「他怎么?」
「他说晚上老睡不着……老想着……想着跟我……」
看着她羞红的脸颊,我觉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涨起来,阳物也越发硬了,凤
来显然也觉察到了,小手揉捏着它,断断续续把下面的话说了出来:「想……跟
我干那事儿……那东西就……老是这么挺着……怪难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动
弹,就求我……求我……」
说到这,她的脸已经红得快滴出血来,顿住不肯往下说了。我故意刺激她:
「让你用手帮他搓出来?」
她嘤咛一声,把头埋进我的胸膛:「相公……你不会生气吧?我也只是帮他
搓了二次……」
我整个人都为之一震:「什么?两次?什么时候?」
她螓首连摇只是不肯说:「我怕说出来相公会生气……」
我忙说不会,她却无论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凤来,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经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给我讲讲你是如何给房兄
手淫,它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凤来嗫诺道:「可是……这样感觉好奇怪……」
我开始哀求她:「凤来啊,我的爱妻!难道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辈子当个准太
监吗?我求求你,只要你给我讲,我保证满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
事我都绝不干涉!」
凤来又犹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说道:「也没……也没怎么样啊……就是
看……就是看见他那么硬……就用手帮他搓,一边搓他还一边……让我呻吟给他
听……还让我喊他亲丈夫……」
「那你喊了吗?」
「一开始我不愿意,说我已经有了丈夫,不过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
苦哀求,就……」
我越来越兴奋,又逼问道:「你怎么喊的?」
「我……我……我就喊亲丈夫……快射给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数
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吗?」
「多……每次都射到我满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条手帕才能擦干净……又浓
又白……」
沉寂多日的阳物终于连跳了数下,好像很不情愿地昂起头来。我兴奋地从床
上蹦起,一把将凤来推翻在床,撕扯着她的衣服。凤来一边配合着我的动作,一
边喘息着说道:「相公……你可一定要怜着凤儿……悠着点……我那儿还有点肿
呢……」
单薄的衣裳被我几下扯得支离破碎,丝丝缕缕地挂在她身上,胸前白鸽一只
露着,一只还被碎布遮着。我猴急地分开她雪白的玉腿,也顾不上仔细察看那件
宝物是否已完全消肿,挺着肉棒对准肉洞便刺,坚硬的龟头势不可挡地撑开柔嫩
紧窄的唇瓣,挤进了大半个。
凤来「啊」地尖叫了一声:「好疼!相公,轻点……」我早已欲火焚身,多
日来那些壮阳药把我补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还在我体内发挥着作用,现
在好不容易硬起来了,此时不发泄,更待何时?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几挺,但是由
于凤来的肉洞实在是太紧了,加之没有淫水的润滑,尽管肉棒磨得生疼,但还是
进不去。
凤来疼得嘤嘤地啜泣起来,我浑身一震,突然醒觉:如果再这样继续用强,
我跟房子龙有什么区别?脑子里一冷静,肉棒也跟着冷静下来,软软地从肉洞口
滑出。凤来止住哭声,讶异地望着我:「相公……怎么……」
我轻轻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泪:「你还没完全好,还是不做了,改日吧。」
凤来握住我替她擦泪的手:「相公,不要紧的……你想要的话……只要轻点
我还是可以的……」
我拉过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软瘫成死蛇一般的阳物哭笑不得:「唉……又不
行了……改日吧……」
*** *** *** ***
又是五天过去了。自从那日半途而废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虽然也求过
凤来详细叙述替房子龙手淫的过程,但是却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强烈的刺激,
光是听她说,已经不解决问题了,最好是能亲眼看到。然而我好几次偷偷地溜回
家,凤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房门大开着,她坐在离床一丈远的凳子上陪房子龙聊
天。
济世堂的胡老头又被我骂了好几回,原因是他说他悬壶一世,也没听说过我
这种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实在没办法了,连
连摆手说道:「戴公子,你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还需心药医,已非
我老头所能力及的了……」
心病?说起来,我确实是受惊所致,而非身体受到什么伤害,然而那所谓的
心药,为何竟会是见到妻子给自己戴绿帽?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多天,却一直想
不出答案,也许永远也想不出。或许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这才是唯一
的解释。
这一日上午,爹的贴身随从快马打前站来报信,说爹已经于前日踏上归途,
估计午时可以入城,特别交代让我到城北关帝庙处迎接。韶州离江西并不远,爹
这趟生意来回仅用了六天,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为何还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
可没有这样的先例。但既然爹这么说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备马前往。
路上问起那随从,他只说老爷专程从龙虎山请回了一位道爷,为表示尊敬,
要我亲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纳闷起来,爹信道教,这我知道,他不时地往家里
请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这次请的是什么道爷?这么大派头,还
要本少爷亲自去迎?带着疑团,二人二马,一前一后来到北城外的关帝庙。
这座关帝庙有些年头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经剥落,大门破烂不堪,墙角院里
长着一人多高的杂草。关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独庙门前的两根大立柱上不
知那辈古人留下的对联还能让人感觉到近千年前纵横疆场、义薄云天的武圣关羽
的神采。
上联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
下联道:师卧龙友子龙龙师龙友
横批为:亘古一人
哎!俱往矣!亘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庙残身,无人问津。我越发觉得
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则临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万事空」就晚了。我
现在这个半阳痿状态,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乐趣?不行,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
让它复原。只要能活得快乐,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当然伤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个多时辰,终于远远望见一行人马迤逦而来。为首的是我爹,风尘
仆仆,但仍是一副从容不迫的老爷模样,身后是几个保镖随从,跟我爹并排而行
的,是一个身穿灰布八卦图案道袍的老头。
我远远地迎上前,刚想要跟爹请安,他却连连摆手,把马往旁边一拨,「茂
儿,先见过天师!这可是爹千辛万苦从江西龙虎山请来的!」
我心中不悦,龙虎山的老道?这么大派头,还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
违逆爹的吩咐,只好讪讪地转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称天师:「见过道长。」
那老道也不答话,捋着颌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眯着眼睛打量着我。我也不示
弱,抬起头了仔细打量着他。但见他七旬左右年纪,尖脑壳,扫帚眉,三角眼,
酒糟鼻,一张大嘴,嘴角往下耷拉着,傲慢的神态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见我竟敢毫无怯意地跟他对视,不由仰天大笑起来,转头对我爹说道:
「戴檀越,这就是你的娃娃?不错,不卑不亢,很对贫道的脾气!」
壹拾贰章 天视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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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斑竹「梦魇过后」和剑稀超版的抬爱,为鄙人加衔文学作者,在此顿首
感谢二位大大。鄙人水平是有限的,但是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回报大大,将更好
的作品奉献给SIS以及给位狼友。另外,毕竟在「原创人生区」呆久了,感情
较深,请大大宽限我些时日,稍后再到作者区发帖。到时还请各位觉得我写的这
些杂七杂八的东西还算看得过眼的狼友们移步到作者区继续支持我,顿首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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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宅,爹将那老道敬为上宾,请他坐主座,并吩咐家人赶紧准备上好的
碧螺春款待天师。
老道连连摆手,「诶,我说过了,不要喊我『天师』,我可当不起,那是我
师傅才配得上的称呼,你要再这么叫我我可就要不高兴啦!」说罢也不客气,一
屁股坐在了主位。
我心生不悦,总觉得这老道不讲礼数,不像个出家人。可是爹对他如此的敬
重,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便说什么。
时间不大,下人们把沏好的茶端了上来,爹陪着笑脸道:「天……仙长,请
用茶。」
老道端起茶杯,掀开杯盖,清香四溢,他连连点头赞道:「好好好,莫道醉
人唯美酒,茶香入心亦醉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咂了咂,「嗯!这是上好的
泉水泡出来的吧?」
爹连忙在椅子中欠了欠身,点头道:「仙长真是活神仙,敝宅所用的泡茶之
水,皆乃下人每日清晨赶着马车,到四十余里外的曹溪取回的上好泉水。」
老道哈哈大笑:「没有什么神不神的,贫道平生唯有二好,酒与茶。茶喝多
了,自然就能品出那泡茶之水了。檀越也是讲究之人啊,陆羽在《茶经》中有一
段写记载: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砾乳泉,石池,漫流者上。说的
就是这泡茶水,最上乘的顶数山泉之水。当然也有用雨水或雪水泡的,名曰『天
泉』,然终究沾染了些天地间的尘埃,味道较泉水次之。」
老道说得摇头晃脑,口沫横飞,爹则唯唯诺诺,不停地点头称是。我在一旁
觉得纳闷,爹极少向人低头,怎么今天对这个老道如此卑恭?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老道一杯茶饮尽,把茶杯放下,起身道:「檀越,贫道
先帮你看看风水,回来再接着品茶也不迟。」说罢大大咧咧地转过屏风往厅后走
去。
爹也连忙起身跟了过去,那老道却一摆手:「贫道堪舆时不喜欢有人跟着,
请稍候片刻。」
爹只好退回来,坐在椅子上静静地候着。我见此时说话方便,就开口问道:
「爹,这老道什么来头?」
爹连连顿足:「茂儿,怎可如此不敬?你可曾听说江西龙虎山的正一道?」
我点点头:「当然,正一道乃是源自后汉三国年间张陵张天师所创的五斗米
道,又叫天师道。」
「对啊,自从第四代天师张盛由汉中徙居龙虎山后,便世代相传下来,历代
君主对这一教派都礼敬有加,直到如今这第四十三代天师……」
我一惊之下脱口而出打断了爹的话:「什么?他是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
我之所以反应如此之大,皆因这张宇初来头着实不小,他乃是历代正一道中最博
学者之一,人称道门硕儒,曾敕受「正一嗣教道合无为阐祖光范大真人」,总领
天下道教事,听说现在还为皇上编书来着,怎么……
爹气得直拍桌子:「孽畜!孽畜!张天师的名讳岂是你能直言的?我还没说
完呢,他是上一代天师的大弟子,道法高深,颇受现任天师青睐,天师不在山时
代掌山门,轻易不离山。我知道他好酒,亲自买了上百坛珍品女儿红送去,又捐
了好些银子,才求得这位仙长下山为我们家看看风水!」
我不由一愣:「爹,咱家风水还不够好么?」
爹摇头叹息道:「唉!要说财运,确实不差,但是这子嗣上……咱家已是几
代单传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爹是担心我们戴家终有一天香火不继啊……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老道转屏风出来,打了个稽首:「无量天尊!」爹
忙迎上去:「仙长,如何?」
老道捋了捋山羊胡,略一思忖道:「主屋左右与前方皆有池塘,乃应了『龙
虎脚上池,淫乱定无疑』,此形煞则主淫乱;檀越,莫非建宅时未曾请风水先生
堪舆?」
爹脸一红:「敝宅乃是根据祖上留下的老屋不断翻修扩建而成,只考虑美观
而忽视了风水……不过仙长刚才所说的淫乱之事……」
老道斜了我一眼,王顾左右而言他:「檀越想问子嗣之事?你夫妇年纪也不
小了,要再生恐怕也难了。延续香火之事,只能着落在令公子身上了。」
爹连连点头道:「仙长说的是,鄙人想问的就是犬子的子嗣如何?」
「令公子与你夫妇同住?」
「不,他另住一宅。」
「那贫道要亲自前去看过风水方可定论。」
*** *** *** ***
吃过午饭,又坐了良久,我这才极不情愿地领着老道回新宅,爹由于生意上
的事情要忙,没有跟过来,只吩咐我一定要好好招待道长。对于风水,我一向持
怀疑态度,所以便和他虚与委蛇。
回到新宅,进了宴客厅,我便吩咐下人备茶,自己却大大咧咧地往正座上一
坐,手一摆:「道长请便。」
老道也不生气,捋着胡子呵呵一乐,一屁股坐在侧座上,眼睛在厅子里四处
扫视着。
我客套地问道:「道长来了半天了,还未请教道号?」
老道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转,笑道:「哈哈……贫道一向不喜欢别人喊我道
号,他们都叫我老酒鬼,这样显着亲切!」
我不禁噗嗤一笑,「道长真乃性情中人,后生不敢造次,就尊称您为酒仙前
辈吧!天色近晚,我这就吩咐下人们给酒仙前辈准备酒宴。」转身冲门外喊道:
「来人呐!」
一个小厮闻声跑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备饭,这位道爷不吃素,鱼肉要多,另外准备上好的茅台,我要跟道长喝
几盅。」小厮答应一声下去了,酒鬼老道满意地点了点头,「小子,够意思。这
样吧,趁饭菜未备齐,我先给你这座宅子踏踏风水。」
我笑着摆了摆手:「酒仙前辈,我也不怕你不高兴,风水堪舆这些东西,我
一向视为怪力乱神,从不轻信的。」
酒鬼老道一愣,山羊胡子抖了抖:「你爹的宅子风水不好,主淫乱,你小子
与你母亲必有灭绝人伦之事。」
我的脑子里嗡地一声,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呼吸仿佛都困难起来,左右
看看无人,心神才稍稍定了定,低声说道:「酒仙……你……你……」
老酒鬼咧嘴笑了笑:「小子,这也不能怪你,你家老宅风水布局不好,出淫
妇,嗯,这也是命数,你也别太自责。不是贫道自吹自擂,与堪舆风水一道,我
虽不敢说是天下无双,但也是数得上号的。住宅是阴阳两气交汇之地,人丁兴旺
安康与否之根本。贫道一生看过的阳宅何止千万?风水吉者,人财两旺;风水凶
者,轻则百病缠身,重则家破人亡。至于父女母子甚至爷孙乱伦者,更是屡见不
鲜。」
听到这里,我早已是汗流浃背,不给你再小觑风水堪舆之术,擦了把额头上
的冷汗:「酒仙前辈,小生还要烦请前辈帮我踏踏敝宅的风水……」
老酒鬼点点头:「我此番受你爹所托,就是来帮你看风水的,请稍候片刻,
贫道去去就来。」说罢他兀自往厅后走去。我知道他的规矩,不让人跟着,于是
便焦躁不安地在厅中踱着步子,等待他的回音。
还是一炷香的功夫,老酒鬼就回来了,我看他面色凝重,心头一沉,连忙问
道:「酒仙,敝宅风水如何?」
「嗯,说来话长了,贫道见贵宅有池,有坑,为数不少,根据『阳宅风水之
八方坑坎吉凶』来说……」
我心急如焚,打断了他的话:「酒仙,那一大套艰深繁难的风水理论我就不
听了,也听不懂,您就说说敝宅吉凶如何?」
「小子,我就直说了吧,你家里出淫妇,而且不止一个。但是要说是凶宅,
倒不尽然,你命中注定有五子,人丁兴旺,可改变你家数代单传的窘迫局面。」
我长出了一口气,淫妇也许指的是凤来?但他说不止一个,还有谁?算了,
既然我命中有五子,戴家的香火就不会断送在我手中,淫妇不淫妇的,也就无关
紧要了。
想到这里,我笑着说道:「酒仙前辈,您受累了,快请坐,请上座!看来敝
宅的风水还不算太差啊,只要儿子多,淫妇什么的我都不在乎……」
老酒鬼瞪着三角眼上下打量着我:「淫妇你也能容?真怪人也!」
我浅笑不语,正巧酒宴备齐,我便将手一摊:「酒仙前辈,来,今天我可要
跟你好好喝几盅,请您尝尝我家珍藏多年的茅台!」
老酒鬼听说有好酒,两眼便放光,嘴唇吧嗒着,也顾不上再跟我理论什么风
水,迈着方步随着我入席了。随后凤来可能也听了丫鬟的通禀,款移莲步来到宴
客厅,先给老酒鬼福了一福,坐在我身边陪席。
老酒鬼一边搬过一坛酒,用掌力拍掉坛口的封土,一边用那对闪着精光的三
角眼在凤来脸上身上睨视着:「小子,这就是你的夫人?」
我轻轻一笑,望着凤来自豪地说道:「不错,正是贱内。」
老酒鬼咕咚咚喝了一大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好酒!好美人!小子,好艳
福!」
凤来的脸一片酡红,羞怯地低垂着螓首。我心里也高兴,不停地举杯劝酒,
殷勤地往老酒鬼碗里布菜,凤来出于礼节,也陪着喝了几杯。
酒至三巡,菜过五味,凤来籍口不胜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了,老酒鬼也不挽
留,兀自捧着大碗往嘴里灌,手挥了挥,示意凤来请便。
又是几碗酒下肚,老酒鬼打了个饱嗝,我奉承道:「酒仙前辈真是海量,饮
尽江河,气吞日月啊!」
他高兴地哈哈大笑,「小子,嘴真甜呀!打我今早见你的第一眼起,就喜欢
你,也许咱俩挺投缘!小子,你想不想学武功?我收你这个徒弟!我这这辈子没
收过徒弟,满身的能耐要是就这么带进土里,也挺可惜的!」
我摇摇头,「酒仙前辈,我自幼不爱与人争强斗胜,武功我是不想学了,也
不想涉足刀光剑影,尔虞我诈的江湖,只要能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也就心满意足
了。」
老酒鬼一愣:「小子,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我收他们为徒,我都没拿正眼瞧他
们,现在我主动提出来收你为徒,你居然不愿意?」
我歉意地笑了笑:「实在对不住前辈,我这个人胸无大志……只想过平静的
生活……」
老酒鬼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礅,冷笑道:「小子,树欲静而风不止,恐怕你
想要的生活,老天不能给你。」
我眨巴着眼睛不解地问道:「前辈此话怎讲?」
「刚才坐你旁边的是尊夫人吧?」我肯定地点点头。「她现在正在一个男人
的房里做着一些不该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的事。」
我一惊,脑子里马上闪现出房子龙的脸,莫非凤来此刻又跑到他房里去了?
可是这老道怎么会知道呢?他今天可是第一天来啊,怎么可能了解凤来跟房子龙
的关系?
看着我疑惑的眼神,老酒鬼打着酒嗝笑道:「呃……小子,你是想问我为何
会知道尊夫人此刻在做什么?」
「为何您知道贱内现在在做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贫道自幼修得的天视地听,眼可通天,耳能彻地。虽然这话夸张了些,但
是百米之内的任何障碍也阻拦不了我的眼睛,方圆一里内的细微动静也逃不过我
的耳朵。」
「这又是……怪力乱神吧……」
「哼,方才我在你家老宅堪舆风水之时,你和你爹议论正一道的事,还提到
了我们现任天师的名讳,对吧?」
「呃……当时我和爹的声音较高,你在屏风后听见了也不足为奇……」
老酒鬼气得胡子乱抖:「你是说我躲起来偷听你父子说话?」
我连忙摇头摆手:「不是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难以相信这世上竟
有如此神技……」
老酒鬼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看来你还是不相信,现在你的娇妻正在给那
个男人吹箫呢!」
我心中一惊,嘴上却很硬:「这不可能,前辈修要挑拨我夫妻关系!」
老酒鬼气坏了,从座中一跃而起,闪身到我面前,扯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
门外,那干瘦的身躯也不知哪来这么大的力量,纵身一跃带着我上了房,几个纵
跃就到了后院东厢房的房顶。
他把我轻轻放下,竖起食指示意我噤声,然后伸出钢勾般的五指,抠住一块
瓦片,用暗劲一掰,那瓦悄无声息地松开了,他把瓦往一旁挪了挪,不敢整块拿
开,怕下面的人发现,然后指了指那个眼儿,示意我自己看看,自己则举着不知
什么时候顺手带来的酒坛口对口喝起来。
我望了望他,迟疑了一会儿,趴在房顶上眼睛凑近那个洞向里张望,一望之
下,心跳顿时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此时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最后一抹晚霞也被夜色吞噬。房内点着暗暗的烛
火,虽不甚光亮,但足以将床上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由于房子龙成天躺在床上
甚觉烦闷,于是他便提出要求,把帐子撤掉了,起码让他觉得空间宽广些,不显
得那么压抑。没想到这么一来,竟为我今天的屋顶偷窥提供了便利条件。
一切都如老酒鬼所说,凤来正埋头在房子龙胯下,螓首一起一伏。看见这样
的情景,只要不是傻子,谁都知道她在干什么。房子龙上身的衣服整整齐齐,裤
子却被褪到了腿弯,亵裤扔在床脚,仰着头发出舒适的哼哼声,看来他虽然四肢
筋络不通无法动弹,感觉却没有随之麻痹。
我咽了口唾沫,仔细地观察事态的发展,老酒鬼兀自捧着坛子喝酒,根本不
理会我。
此时就听房子龙呻吟道:「凤妹……真好,你的舌头真灵活啊……对,就这
样在龟头上打转,舒服死了……手也不要停,再搓快些……」
凤来嘴里塞着他那根大肉棒,无法说话,喉头却发出「嗯嗯」的声响,螓首
扭动的幅度加大了,看来是更加卖力了,从房子龙愈来愈难以压抑的闷哼声中可
以得到验证。
我只觉得裤裆里那物开始发热,并紧紧地抵住了亵裤,心跳声大得连自己都
能听到,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
房子龙似乎也难以忍受了,喊道:「凤妹……不行了,快坐上来吧……」凤
来闻言抬起头,喘息着说:「不行,龙哥,我说过只能用手跟嘴帮你的,我现在
已经是他戴家的人了,不能做出背叛丈夫的事……以前已经错过一回了,不能再
错……」
听到这,我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感动,凤来对我也并非是虚情假意;另一
方面却又隐隐地期盼着他们能做出更进一步的事情,我实在太需要这种刺激了。
只听房子龙又说道:「凤妹,你跟着那个太监有什么好,守活寡么?还不如
跟我痛痛快快地春宵一度……」凤来怎么把我不举的事告诉他了……这个房子龙
也可恶,总想着骗取凤来的身子。
凤来的玉手握住了粗黑的肉棒上下套弄着,螓首连摇,「相公他只是暂时不
行……」
房子龙打断了她的话:「凤妹,你不了解男人,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阳痿乃是顽症,岂是一朝一夕能够治愈的?」
凤来仍是不肯:「龙哥,你就别说了,我帮你用手……弄出来就好了,再说
了……相公此刻虽在前厅陪那道长喝酒,可谁知什么时候散席?万一他突然回来
看到……我就没法做人了……」
房子龙乃是人精,如何听不出凤来的话里有松动的余地?赶紧趁热打铁道:
「哪会有这么快散席?男人喝起酒来,至少也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我们早就完
事了!」
凤来玉手动作不停,却看得出来内心已开始在挣扎:「这样……总是不太好
的……用手弄出来不也一样么……」
房子龙急道:「怎么可能一样呢?如果一样的话,女人还长下面那玩意儿作
甚?凤妹,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你忍心看着我难受?」
凤来低头不语了,看来就快要妥协了,我既期待她坚决拒绝,又期待她向房
子龙妥协,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在房子龙一再哀求下,凤来忽地扬起头,「龙哥……就一次,下不为例……
我就豁出去背上淫妇的罪名,也算是回报你多年来对我的呵护、厚爱……就再给
你一次……」
我的脑子里仿佛咔嚓嚓地响起了巨雷,一颗心被一劈两半,一半坠入地狱,
另一半升入天堂。
凤来警惕地走到门边,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四下张望,见万籁寂静,一个人
影也没有,这才重新掩好门,插上插销。回到床前,怔怔地呆立了一会儿,才开
始解着自己的衣带。
随着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一具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目光
中。在昏黄的烛光下,雪白的肌肤如同刚剥开皮的新鲜荔枝般光洁润滑,仿佛轻
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身材纤织合度,云发如瀑,肩若削成,玉乳高耸,腰如约
素,雪臀丰隆,双腿修长,真个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
房子龙痴痴地叹道:「真好……那夜没仔细欣赏,现在一看,真乃粉雕玉琢
般……」
凤来脱下绣鞋上了床,趴在房子龙身上,跟他深吻起来,咂咂有声。良久二
人才分开,凤来喘息着说道:「龙哥,我们要抓紧时间了,可我下面还很干……
这样插进去会很痛的,我那儿才刚好没多久……」
房子龙舔舔嘴唇:「凤妹,我帮你弄湿它,你坐上来……」
凤来稍一犹豫,便往上挪至房子龙头边,玉腿一分,采取小便般的姿势蹲在
房子龙的嘴唇上方。
「凤妹……你这里还是那样漂亮啊,粉红粉红的……」
凤来羞道:「别看,快些……再要盯看我就不理你了……」话音未落却又转
成一声娇呼「啊……」显然房子龙已经开始舔起她的下身来。
由于四周一片寂静,舔吮牝户的「雪雪」声连房顶上的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凤来的娇躯微微颤抖着,双腿已无力蹲起,身子往前一倾,双臂撑在床上,下身
全部压在房子龙的脸上,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此刻牝户肯定已经严丝合缝地贴在
那张大嘴上了。
「龙哥……啊……你真好……真会舔……舌头都完全伸进里面去了……好热
啊……嗯……搅得我好麻……」
凤来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短促,我在房顶上也被撩拨得欲火焚身,下身
早已坚硬如铁,娇妻跟奸夫的性戏让我这个罹患奇怪的不举症的「准太监」雄风
再振。原先全身趴在房瓦上的我悄悄地改变了姿势,变成臀部高高耸起,老酒鬼
见状吃吃地笑了两声,悄声说道:「看你面相就是当王八的料,喜欢看自己妻子
被人干!」
我脸上一热,幸好有夜色遮掩。老酒鬼说的没错,也许我天生就是注定要当
王八的。重新往小洞里看时,凤来已从房子龙脸上蹲起,向下移到他的胯下,玉
手一只撑在他小腹上,另一只探到胯下扶住了那根粗黑坚挺的肉棒对准自己的牝
户,嘴里喃喃道:「相公……又要再一次对不住你了,我实在忍不住了……」说
话的同时,臀部用力往下坐。
也许是房子龙太粗,又或是凤来的肉洞太紧窄,凤来喉头发出「嗯嗯」的闷
哼声,连坐了数下没坐进去,最后她狠下心用尽全身力气臀部往下一压,「滋」
的一声,伴随着房子龙畅快的低吼声和凤来略带痛苦的娇吟,奸夫粗黑的肉棒终
于尽根没入娇妻紧窄嫩滑的肉洞中。房上的我也忍不住隔着两层裤子握住肿胀的
阴茎揉搓起来,不再理会老酒鬼那在黑暗中嘲笑的眼光。
凤来稍稍喘了口气,雪白的丰臀便开始一起一落地套弄起来,「滋滋」的水
声也随之响起,房子龙闭着眼睛感受着温暖紧窄的湿滑嫩穴,嘴里不断地说着一
些拿不到台面上的下流话刺激凤来:「凤妹……你的屄真紧……是不是那个太监
没有玩过啊?怎么还这么紧……好像会咬人一样……」
凤来娇喘道:「都怪你……把人家下面弄肿了……一个多月才好……人家的
相公心疼人家……一直都没碰过……现在却便宜了你……」
「哈……这么好的穴怎么能闲置着呢,他不用,我自然要替他来用了……」
「好坏……你好坏……夺走了人家的初夜……还要弄伤人家下面,那几天我
真是恨死你了……可是后来看见你变成这个样子……我的心又软了……要不是看
你可怜,又念在我自幼跟着你长起来的感情,我才不会……」
「才不会怎样?」
「才不会帮你……搓出来呢……就让你憋着,憋死算了……哼……啊……好
涨……」
「凤妹……还是你对我最好,说,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样爱我?」
「嗯……不过人家也爱相公……他人很好的,对我也很体贴……我现在这样
做……觉得好对不起他……要是让他知道了……」
哎!凤来……你相公现在就在你头顶上注视着,你跟奸夫发生的一切都被我
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了!
「凤妹,他不会知道的,鸣蝉不是去请她师父了吗?等她师傅来了把我的病
医好了,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现在别想那么多,好好快活快活才要紧,啊……
真紧……真暖……真滑……」
「人家才不要跟你走……人家相公还在这里……你也不要走,在附近住下来
吧……人家想你的时候……」
「想我还是想我的肉棒啊?」
「你坏你坏你坏……」凤来小手在房子龙的胸膛上轻轻地捶打着,「人家的
身子都让你……肏了……你还调笑人家……」
我身子一震,平时看起来落落大方仪态端庄纯洁无暇的凤来居然会从嘴里吐
出如此下流的字眼!看来女人不管身份多么高贵,平时多么矜持,只要上了床,
被男人插得爽了,都是一样满嘴的淫声浪语!
房子龙也笑道:「凤妹,你也会说『肏』字?有趣有趣,看不出来你……」
凤来停止了动作,喘息道:「许你们这些臭男人说……就不许我们女人说?
我偏说,就是肏了,肏了肏了,上次是你肏我,这次轮到我肏你了……我相公都
还没真正肏过我……」说罢臀部像磨盘一样在房子龙下身研磨起来。
叹!老酒鬼口中所说的「出淫妇」果真不假!平时矜持含蓄的凤来跟奸夫情
热之时说出的话简直让我这个七尺男儿都感到脸红心跳!
房子龙被凤来一阵抵死研磨弄得受不了了,连连告饶:「凤妹!不好……太
久没做了,太激动……你再不停下我就要射了……」
凤来却不肯停下:「好哥哥……你再忍一会儿……你的龟头抵到人家的花心
了……好麻好痒……好舒服……你再让我磨一磨……」
房子龙脸涨得通红,牙齿咬住舌尖,连太阳穴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但终究还
是忍不住了,身体一阵阵抽搐:「凤妹……不行了……啊!」
凤来闻言停止了动作,下身紧紧地抵住房子龙的肉棒,「好哥哥……你射到
人家花心好烫……啊……好多……人家可能要为你怀上宝宝了……到时让我相公
替你养起来好不好……好哥哥……你怎么射那么多下……人家的子宫都快装不下
了……」
房子龙终于停止了抽搐,貌似已经元阳泄尽。凤来也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嘴
对嘴跟他亲吻起来,嫩穴恋恋不舍地紧裹着那尚未完全瘫软的肉棒,两人静静地
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拾叁章 酒鬼传法
***********************************
请原谅我加入「天视地听」这种邪术吧!在那个没有窃听器、针孔摄像头的
年代,不会轻功的主角想要窥淫、尤其是窥柳鸣蝉等武功超群之流的淫,没有这
点邪术怎能得逞?
***********************************
我是在裤子顶起半天高的状态下被老酒鬼拎小鸡一般拎回宴客厅的。精神恍
惚地坐在椅子上,面对着满桌的美味佳肴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刚才在房顶窥视到
的景像如走马灯般在脑子里乱转。老酒鬼也不跟我搭话,自顾自地大口吃肉,大
碗喝酒。
凤来会跟房子龙做出那种事情,是早在我的意料之中的,也是我这段时间来
数次杀回马枪想要亲眼验证的。不过从刚才他们的对话来看,好像自房子龙四肢
瘫痪以来,凤来只有今晚才跟他真正交合过。我的心里竟然感到一丝欣慰,凤来
起码还是为我守了守贞……可是转念一想,未免也太讽刺了,妻子跟别人通奸,
自己居然因为通奸次数仅有一次而感到欣慰,我是脑子有病了吧?
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是胸口还是如同被绳子勒紧般疼痛,心脏也好像被人
剖开胸膛掏了出来扔进热油翻滚的锅里。然而下身高高挺起的肉棒却又彻底将我
埋藏在意识深处的、连我自己都从未察觉到的窥淫癖暴露无遗。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耻而且窝囊。可耻的是,居然会喜欢看到自己的妻子跟
他人通奸有染;窝囊的是,这个奸夫还是在我大婚之夜当着我的面夺走妻子贞操
的人,最不可思议的是,我竟然还把四肢瘫痪而那话儿依旧健全的他接回家中,
为妻子的红杏出墙提供便利条件!
话说回来,眼前这嗜酒如命的老道,虽然貌不惊人,却有神技在身。武功的
高低且不论,但就那天视地听之术,就可独步天下。我虽无意涉足江湖,但是对
他这两门神技却颇感兴趣,不知修习起来需要花费多少年,最好能够速成,如果
能够拥有这两门神技,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
呸!发现了妻子的奸情,不考虑如何捉奸,却往那窥淫的歪道上想,看来老
酒鬼真个没说错,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
「咣」的一声脆响,如同一把磨得飞快的钢刀,瞬间斩断了我拧成一团乱麻
般的千头万绪,我打了个激灵,定睛看时,原来是老酒鬼醉趴在桌上,一只空酒
缸被他拨到地上摔得粉碎。
我以手推了推他:「酒仙前辈?」回应我的是沉重的鼾声,摇了摇头,只好
任他睡了。
起身来到门边,拉开门,一股夏夜的熏风,挟带着院中晚香玉的芬芳扑面袭
来,中人欲醉。远处大街上隐约传来二棒铜锣响声,已是二更天了,一般的下人
们早已入睡,守在门外伺候酒席的小厮也早就坐在门边的地上倚墙打盹。
我的家规较宽松,一般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误,我都睁只眼闭只眼,下人们从
未因为打打瞌睡而受罚的。这小厮是早就见了周公的,刚才老酒鬼拉着我出门上
房他都浑然不觉。当然一方面也得利于老酒鬼轻功卓绝。
我缓步走到他面前,用脚踢了踢:「喂。」不料这一脚下去竟如触动机关消
息一般,他倏地从地上弹起,把我吓了一大跳。
「少爷,有什么吩咐?」他诚惶诚恐地问道。
「咳……道长已经入睡,你今夜在就这里小心伺候着,我先回屋歇息了,道
长如果醒来,可以请他到客房就寝。」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向后院走去。
夜已深,明月高悬,银河倒泻,踏着走廊上十步一盏的气死风灯洒下的满地
橘红回到后院,见东厢房的烛火已熄灭,而我住的西厢房窗户纸上透出模糊的光
亮,显然凤来已从房子龙那里离开,回到我们的卧室。
凤来不知睡了没有?我轻轻地推开虚掩的房门,一脚踏了进去,然后随手把
门带上,尽量放轻脚步向里间走去。
匍一撩起隔开外间与里间的那层幔帐,我却愣在了当场。凤来还没睡,此刻
正背对着我半蹲半站着,裙子的下摆卷起至腰间,下半身一丝不挂,雪白丰隆的
美臀正对着我,腿间那条迷人的粉红肉缝和乌黑的耻毛清晰可见。地上摆着一个
铜盆,盆沿上搭着一方绢帕,很明显,凤来正准备清洗下身,打算毁灭她跟房子
龙偷情的证据。
由于我卧室的房门做工太好了,推门时全然没有半点声响,加上我刻意放轻
脚步,所以凤来并没有发现有人进来,兀自蹲下身子,浑圆的丰臀从中裂开为两
瓣,手持绢帕放入盆中来回摆动,准备清洗私处。
「咳……」我故意咳嗽了一声。
凤来一惊,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放下裙子的同时扭过头来,见是我才松了口
气,「相公,怎么悄没声的就进来了,吓得我心都快蹦出来了……宴散了?」
「哦,道爷已经喝醉,睡沉了,我就回来了。」看见她散乱的鬓脚,红潮未
退的粉脸,还微微渗着细密香汗的额头,妩媚动人之极。我的呼吸不由得急促起
来,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阳物也不安分地在裤裆里蠢蠢欲动。
「噢……我刚解完小手,想洗洗……」
我欺身上前,揽住她的杨柳细腰,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抚摸着,嘴唇贴近她耳
边说道:「还没洗吧?要不要我帮你?」
凤来咯咯地笑着,脖子一缩:「你的气吹得我耳朵好痒……不用了,我自己
来就好,脏着呢……」一边说一边扭动着娇躯,下身极力想摆脱我的魔手。
我怎可能轻易放开她?回想起方才她与房子龙春色无边的那一幕肉战,我的
阳物不自觉地硬挺起来,结结实实地顶在她柔软的臀肉上,她的娇躯明显地酥软
下来,瘫在我怀里喘息着说:「相公……你又可以硬起来了……太好了……不过
你得容我先洗洗……」
凤来果然具备淫妇的潜质,身体敏感得很,光是被阳具顶着,她就已经情动
了。我咬着她的耳垂,嘴里含糊地说道:「等不及了……甭洗了……我又不嫌你
脏……」边说边把她推至床边,将她上半身按压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露出雪白
的玉臀,然后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裤带,褪下亵裤,怒耸的阳物迫不及待地一
跃而出,示威般在空中弹了数下。
我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俯下身仔细观察凤来那刚刚承欢一度的美妙牝户。
由于双腿是岔开着的,因余韵未消而微微充血肿胀的两瓣柔嫩花唇向两旁翻
开,露出里面颤动的粉红色蜜肉,房子龙刚才射进去的乳白粘稠的精液还沾在洞
壁上。
凤来挣扎着,生怕被我看出什么破绽来,急忙道:「相公……别看……脏,
待我洗洗……」
我却不容她分辨,一手紧紧按住她的丰臀,一手扶正龟头对准门户大开的肉
洞,下身一挺,随着「噗滋」一声水响,肉棒借助腔道内美妻淫汁和奸夫精液的
润滑尽根没入,我又不甘心地用力向前顶了顶,直到龟头顶在一团娇嫩柔滑的软
肉上才肯罢休。
看不见凤来的面部表情,但能听出她是紧咬着红唇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只从喉部发出一声悠长的闷哼:「嗯……」
阴道火热的触感,以及那层层缠绕的紧缚感,让我无法冷静地仔细品味温柔
乡的美好,本能地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凤来……我终于进入你的身体了……真好……又紧又暖……」当然好,凤
来青春逼人,小穴开苞不久,岂是娘那生育过、又时常使用的肉洞可比?每一下
抽插都仿佛很艰难,洞壁的嫩肉紧紧地收缩着,像是在极力抵抗着入侵者无情的
挞伐,由此而产生的摩擦感让经验不多的我几乎就此败下阵来。
我赶紧放慢了抽送的速度,以减轻激烈摩擦的刺激感,上半身趴在她光洁如
玉的后背上,双手探到前面捧住那对充满弹性的圆润酥乳轻轻揉搓着,凤来也回
过头跟我口唇相接,互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随着肉棒的抽插,小穴内温热潮湿
的感觉蔓延到了我悬挂在空中来回晃动阴囊上,我知道那是凤来春情勃发时源源
不断地流出的淫汁,也许还掺杂有奸夫的精液。
快感愈来愈强烈,轻抽慢送已经不能满足双方的欲求,这一点从凤来主动向
后迎凑的美臀上便可得知。我不得不加快速度了,直起上半身,双手暂时放弃了
她的双乳,转而把住她的胯部,将全身气力集中在腰部开始打桩般攻击她柔嫩的
阴道。
凤来把头埋在床上,始终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但从那双紧紧抓住床单的手
以及高高翘起向后迎合的丰臀可以看出她的兴奋。奶奶的,在我面前装得很矜持
纯情,跟奸夫干时却什么淫荡下流的话都说得出口,想到这我心里酸溜溜的,更
加使出吃奶的劲抽插起来,小腹与丰臀激烈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响声,雪白的臀肉
开始泛红,如波浪般微微颤动着。
随着速度的加快,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渐渐由肉棒上蔓延至两腿,小腹,后
腰,不好,精关即将失守,我连忙闭住呼吸,牙齿狠狠一咬舌尖,钻心的疼痛让
我注意力分散了不少,射精的欲望也减轻了许多。如此淫荡的肉体,我还没玩够
呢,至少也要让她在我胯下婉转娇啼。
「啊……相公……相公……」
果然在我一波强似一波的攻击下,凤来终于无法再强装那份矜持,檀口中发
出如泣如诉般的呻吟声,腔道内的媚肉阵阵痉挛,娇躯也开始微微战栗起来,貌
似快要到达高潮了。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凤来……舒服吗……」
凤来娇喘着哼道:「嗯……嗯……相公好厉害……凤儿好舒服……你再用力
些凤儿会更舒服……」
「跟我干舒服些……还是跟他干舒服些……嗯?」
凤来头抵在床单上左右摇摆:「羞死了羞死了……人家才不要说……」
我故意停下了动作,加强了语气问道:「快说!不说就不给你了!」
凤来丰臀扭摆着,想要索取更多的快感,然而主动权在我手上,她的努力只
是徒劳,无奈之下,她只好求我:「相公……你快动嘛……快动……」
我非但不动,反而将肉棒从湿滑不堪的阴道中缓缓地、一点点抽出:「不说
就不给了。」
凤来急忙向后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屁股:「相公……别……别拔出来……这
样凤儿会感觉好空虚的……」
「那你就快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他……他的比较粗……塞进去时涨得满满的……相公的比较长……总是能
顶到凤儿的花心又痒又麻……啊!」
不待她说完,我将已抽出至穴口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捅到底,龟头
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抽插起来。凤来也彻地抛弃想在我面
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极尽淫媚地呻吟起来,把什么「亲哥哥」、「宝贝相公」、
「心肝哥哥」之类的肉麻称呼都喊了出来,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莫非是帮房子龙
手淫时房子龙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凤来先我一步到达巅峰,阴
道内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干我那储存已久的精液般,一圈圈地环绕在肉棒上
挤压着,同时花心张合了数下,浓热黏稠的阴精一泄如注,龟头如同泡入温泉般
暖和舒适,紧接着大开的子宫口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用力吸啜,霎时间一阵挠心
的酥痒感由龟头产生,通过棒身传遍全身。
我再也无法守住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的精关,腰眼一麻,便在凤来销魂蚀骨
的浪叫声中将龟头紧紧顶在她那张调皮的「小嘴」上,积蓄多日的阳精如破堤而
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直至灌满溢出……
射完精后,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凤来光滑如玉的背上,双手搂
抱着她的纤腰,肉棒泡在一片狼籍的阴道中,享受着洞壁嫩肉不时抽搐的甜美余
韵,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喘息着说道:「凤儿……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凤
来明眸紧闭,呼吸急促,朱唇附近的床单湿了一小片,显然是香涎淌出所至。
听见我的话,意识模糊的她竟然呓语道:「嗯……可是龙哥已经先射在里面
了……不知会怀上谁的种哦……」
*** *** *** ***
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凤来昨夜梅开二度,分别承受了房
子龙跟我的雨露滋润,疲累已极,仍睡得死沉死沉的。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
好了衣服鞋袜。本来洗脸漱口的水是由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准备的,但是我的通
房丫头太强悍了,她不做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这些事,原想着让戴福再
派个粗使丫头来,凤来又说不用,所以我只好亲自去打水洗脸漱口,这些事我在
婚前是从来不做。
洗漱已毕,我扯了扯衣摆袖角,确认穿戴齐整后迈步出了房门。来到了宴客
厅,老酒鬼还趴在桌让沉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吩咐下人轻轻将残席撤下,然后
摆上早点,碗筷准备了两份。我昨夜体力消耗不小,早已饥肠辘辘了,便端坐一
旁,品着香茗,就着水晶虾饺,祭起五脏庙来。
刚吃了两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将盛放虾饺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辈,您醒了?刚好赶上
用早饭,来,尝尝这虾饺味道如何,如果觉得合口,我让他们再上几碟。」
老酒鬼瞪着一双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只虾饺,翻来覆去地
观察着:「虾饺?说来惭愧,贫道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吃过这玩意儿,看起
来挺可人的,」说罢便将整只虾饺扔进嘴里,嚼了几下,便挑起了大姆指赞道:
「嗯!爽滑鲜嫩,皮薄馅多,味美香浓,这玩意儿怎么做的?」
我见他高兴,心下也觉轻快,接过话茬道:「呵呵,这乃是岭南名吃,用小
麦面粉做皮,虾仁、肥膘肉、冬笋剁碎做馅,上锅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虾饺皮
薄如纸,晶莹剔透,饱满圆润,隐约可见内馅。入口爽滑鲜甜,辅以香茗则更见
滋味。」
老酒鬼一边点头,一边吃得满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行至门外,正好看
见了二猴,便叫道:「二猴,让厨房再准备几碟虾饺送来,告诉他们,道爷用得
香,少爷我有赏!」
回到桌边坐下,一边细细地品茶,一边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见他狼吞虎咽地
将一碟虾饺一扫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摊,示意他喝茶:「老前辈,请先品茶,
我已经让厨房多准备几碟虾饺供您品尝,请候片刻。」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
自失地一笑:「嗨,谈不上什么品尝,我吃东西向来都是囫囵吞枣,只图个饱而
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龙井,你小子也挺会享受的。说罢,你
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我一惊,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洒到了桌上。「老前辈,你怎知……」
老酒鬼哼哼一笑:「贫道活了七十余年了,有什么能逃过我这双眼睛?你眉
头轻锁,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说吧,跟我用不着客气,虽然我们昨天
才认识,但我挺赏识你小子的,有什么事求我尽管说,但凡能帮得上忙的,我绝
不推辞。」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轻轻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来:「老前辈如此说,
晚生深感荣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辈虽能办到,却不肯办……」
老酒鬼一愣,捻了捻唇上的胡须,略一迟疑,便道:「小子,我让你说,你
尽管说就是。」
「好吧,」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请前辈教我练习天视地听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声振屋瓦,连杯中的茶水都泛起了波
纹,我心中一惊,莫非提出这一要求触犯了他的忌讳?
我如坐针毡,额头脊背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生怕这个怪老头发起脾气来把
我打得六亲不认——六亲都认不出我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老酒鬼朗声说道:「我当是要我去皇宫到什么宝贝呢,
原来是这个啊,简单,反正也不是什么不传之秘,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过望,急忙离座便想倒头叩拜,老酒鬼伸出一只手虚抬了一下,我就
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么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别那么高
兴,想要学天视地听之术,须得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我打了个愣怔,不解地望着老酒鬼。他一收之前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
严肃,牙关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双眼,再震聋你双耳,然
后敷上一些草药,等待七天七夜方能成功。」
我大吃一惊,「老前辈,万一失手怎么办?那我岂不是永远活在黑暗无声的
天地中?」
老酒鬼捻髯一笑,「小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要是没有九成以上的
把握,就不会答应传法与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问道:「老前辈,您所说的草药是什么草药
如此神奇?」
「无非是决明子、麦冬、石斛、枸杞子之类的普通草药,关键是药引子。」
「什么药引?」
「敷眼需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公牛临死前流下的眼泪以及夜枭眼五对;敷耳
则需猫耳、蝠耳各十对,眼、耳均是捣泥后混入草药内外敷,牛泪用于滴眼。」
牛临死前的眼泪?据说牛极具灵性,知道要被宰杀时,会四蹄跪地,低头求
饶,同时眼中渗出泪珠,老人们传说这泪珠抹于眼中可以「开天眼」,能够看见
一些脏东西。曾有人不相信,亲自尝试过,结果第二天就疯了,满大街乱跑,嘴
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这种东西要是滴在我眼里,万一我也看见那玩意,也因此疯掉的话……
这时二猴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几碟虾饺迈步进来,微微一哈腰,见我
点头,便将虾饺摆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气,抄起筷子便夹饺子吃,边吃边问:「怎么样?你仔细考虑
考虑!」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样子,应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让他帮我
习得天视地听之术……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为了满足我的邪欲,我脑子一热,
拍案而起:「前辈,请你为我开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点点头:「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不会让你失望。
不过我是自幼由我师父帮我开眼的,历经三次方成,而你现在这个年纪才开眼,
晚了些,不过也无妨,虽不能到达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
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这已足够,至于所需药引及草药,」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可以
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吧,我包你安然无
恙。」说罢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的眼球传来,我惨叫一
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撕
裂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拾肆章 戴福偷香
一片混沌。让人窒息的死一般的黑暗与沉寂将我包裹在其中,伸手不见指,
侧耳不闻声。这是地狱吗?我大声呐喊着,却听不见任何声音,同时感觉身子仿
佛在万丈悬崖上一脚蹬空般飞速地往下坠,无以伦比的恐惧感将我整个的笼罩起
来,我本能地伸出手向上乱扒乱抓,企望能抓住什么救命稻草。
忽然一只干瘦但有力的手紧紧地抓住我,将我拉了起来。一股钻心的剧痛从
眼部传来,让我彻底从噩梦中清醒,双眼缠着纱布,耳朵也被包上了,我仿佛被
封印起来,与世隔绝。
那只干瘦的手将我的手打开,伸出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我的手心一笔一划地写
道:「小子,你终于醒了?今天已是第三天。」
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了?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开口问道:「您是酒仙老
前辈吗?」虽然我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但我相信别人能听到。
他用手指在我手心写了个「对」字,顿了顿又写道:「放心,你的仆人二猴
很能干,所需之物基本已备齐,只差牛泪和蝠耳,他正加紧寻找。」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我现在在哪里?」
「就在二猴房里。」
我一惊: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那必是瞒着凤来了,怎么跟她解释?
像是看穿了我的顾虑,老酒鬼又在我手心写道:「二猴编了个谎,说你与我
一番长谈后,感服于道法高深,非要跟着我上龙虎山去烧香还愿,走的急,没来
得及跟她们打招呼。」
哎……这个慌扯得虽然并不高明,但只要能糊弄住凤来和爹娘就行。眼部仍
隐隐的作痛,我不由担心道:「老前辈,这么重的伤,七天之内能好得了吗?」
枯瘦的手指苍劲有力地写道:「你就给我把心放回原来的地方,此过程我已
历经三次,每次七日,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
见我点头不语,他又写道:「仔细想想,小子你这么做值得吗?仅仅是为了
偷窥,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你后悔吗。」
我欣然一笑,心说这个问题,在关帝庙前迎接你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人活一
世,就是要怎么快活怎么过,我家的钱几辈子也花不完,身边又美女环绕,唯一
不足的就是前段时间弄了个被胡老郎中称之为「心病」的阳痿,竟需要通过窥淫
来勃起。我又不会高来高去、陆地飞腾,上次在窗外偷窥凤来和房子龙幽会还被
大壮吓得几乎尿了裤子。
自那日见识了老酒鬼的「天视地听」之术,我吃惊的同时也暗暗艳羡不已,
心想要是能学会这两门神技,往后窥淫就方便得多了。只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是,要学神技竟要先付出盲目聋耳的代价。虽也曾有所动摇,但在老酒鬼一再保
证下,我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狠下心让他为我开眼。
「老前辈,我不后悔,或者应该说,我不学才会后悔。有了这两门技艺,我
才能找到属于我的最大乐趣,知道我为何没让您帮我家改风水吗?我就是要保留
现有的状态。淫妇于我无碍,只要命中有五子,我就知足了。」
「你以为改了风水,你妻子跟娘亲就能变成贞洁烈妇了?非也,风水堪舆之
术固然可以改变运势,却无法改变人的本性,风水恶会出逆子淫妇,风水吉能出
孝子贤孙,这都是他们出世时定下了的,再如何改风水也无法改变其天性。换句
话说,是你家的风水为你爹和你带来了两个天生骨子里就是淫妇的女人,而不是
因风水影响才使她们过门后变淫妇的,你只能将其休掉,却无法扭转其本性。」
「风水堪舆之术,奥妙无穷,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就算是不世出的风水大
师,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朝洪武太祖麾下的刘基是何等样人?仰知天文、俯察
地理,明阴阳、懂八卦,晓奇门、知遁甲。然其亲自为太祖选的陵寝又如何?说
句大逆不道的话,不是照样出了个打着『靖难』旗号篡夺侄子皇位的逆子么?」
「太祖的陵寝不可谓不好,却为何出此暴戾好杀、争强斗勇之子?盖因此子
系太祖未称帝前所得,乃祖上风水所致。后太祖虽葬于风水绝佳之皇陵,然已无
法扭转当今永乐天子之天性。」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被你们这些人吹捧得出神入化的风水堪舆术也并非万
能,好在我根本也没打算要改什么风水。
老酒鬼稍停了片刻,又接着写道:「其实你也是傻子,哪有人仅仅为了偷窥
而愿意让人弄瞎自己的?我要是没有九成九的把握也不敢这样帮你。可话又说回
来,知道为什么我这么轻易就答应替你开眼吗?」
我摇了摇头。
「小子,我还是挺喜欢你的,虽贵为一方首富独子,身上却全然没有一丝纨
绔子弟的作派。而且我观你眉如新月,准头有肉,双唇偏厚。相书有云,眉如新
月者,开朗大方,心胸宽广;准头端正有肉,一生富足,心地善良;上唇厚者,
信誉之人,然下唇厚者,欲念极强。纵观你的面相,虽存有极强欲念但绝对是一
个大好人,将来必有所作为,我还是想收你为徒,否则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帮你开
眼,这算是入门礼。当然,我也不会强求,你要是不愿意学,我教也是白教。」
我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这个老牛鼻子匍一见我便说欣赏我,仅跟我相处一天
便要收我为徒,还说给我开眼是什么「入门礼」……不过我倒不讨厌性格如此直
爽之人,于是笑着说道:「老前辈,你跟我相识日短,并不了解我的为人,怎能
以面相断言我像你所说的那样呢?再者说,贵派弟子门人众多,其中不乏出类拔
萃之流,老前辈何不从中挑选合适之人作弟子呢?」
老酒鬼沉吟片刻,缓缓在我掌心写字,却未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小子,据
你看来,我有多大岁数了?」
我脱口而出:「老前辈高寿,已逾古稀。」
「不,我年仅五十有三。」
我嘟囔道:「……老前辈你也太老相了吧……」
「非也,此乃我所用的邪功所致。」
我愕然道:「邪功?正一派天师道何来邪功?」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
用力地按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道:「一段不堪
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
我有点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道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
胃口么……」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身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
必要知道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强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子里发出了一阵
「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感袭上心头,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
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道:「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灌
些粥水,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点饭菜与你吃下。」
我点了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 *** *** ***
「不要……戴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奶奶!」
「嘿嘿……许你跟那个瘫子乱来,就不许我尝尝鲜?」
「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别装了,现在你的小屄里还装着他的精水呢,我都看见了!」
「……」
「乖乖,小宝贝儿,让老奴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子里,谁也不
告诉……」
「你!你……你想怎样?相公出门好几天了,说不准马上就回来了,你休要
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出门!」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流快活一
宿,明日早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多好!」
「你……住口!你一个黄土埋到脖子根的人……也想老牛啃嫩草么!」
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
「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瘫子,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
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
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戴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
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
「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道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子的事抖搂出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
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
事了!咱们这儿处置奸夫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道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瘫
子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塞,朝北江里一沉……」
「你!卑鄙!」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子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瘫子是少爷的什么朋
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
子交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你管不着!你快给我滚出去!」
「小美人……你就成全老奴一次吧,打你进戴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
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春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拉扯声,拍打声,喘气声、凌乱的脚步声,乱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
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紧接着凤来发出一声尖叫,戴福则淫笑道:「啧……
真白……」
「你……别这样……求求你……」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奴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
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不……不……」
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了起来,戴福则吸着口水叹道:
「少奶奶的身材真好,凹凸有致,该肥的肥,该瘦的瘦,啧啧……」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
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已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吮咂声、凤来的啜泣
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身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
听戴福淫笑道:「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凤来啜泣道:「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
「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
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子的事……」
粗重的喘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出一片淫
靡诡异的景象:一具鸡皮鹤发干黑枯瘦的躯体正趴在我妻子玉肤冰肌乳丰臀肥的
娇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体内的窥淫之血又开始
沸腾起来,下身的阳物也在蠢蠢欲动。
「你……快些……别挑逗我了……快点干完你就滚吧……」
「嘿嘿,美人儿,我的少奶奶,你急了?好,这就来……」
「噗滋」一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不用看也知道,那是因为传宗接代的尘
柄已然进入女性那用以承接男人雨露的蜜壶。
清脆悦耳的肉体碰撞声、破风箱般嘶哑而苍老的喘息声、娇慵无力婉转承欢
的轻哼声、床板轻微的吱呀声、龙凤呈祥流苏幔帐两旁的金钩碰撞床杆发出的嗒
嗒声,组成了一曲天籁之音,时而高山流水,悦耳动听,令人闻之心醉;时而鼍
愤龙愁,雄壮激昂,让人血脉贲张。
「你醒了?」赫然是老酒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一下坐起身,顺着声音的方向惊喜道:「老前辈,我能听见你说话了!」
咦?可是那男女交合之声仍不绝于耳,莫非……刚才并不是在做梦,而是戴
福这个老杀才真的在淫辱我心爱的娇妻?
老酒鬼呵呵一笑:「小子,从刚才你就已经半梦半醒了吧?我看得真真的,
你那凶物已然昂首挺胸跃跃欲试了,定是听到了那些声音吧?」
「可是刚才手脚都无法动弹,所以我还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鬼压床吧?今天已是第七天,你可以摘下眼上的布条看看了。」
一句话提醒了我,手忙脚乱地扯下了眼上用来敷药的布条,却被屋内的烛光
刺得眼睛一阵阵发涩,忙又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这是二猴的寝室,摆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方桌、几条长板凳、一个木
柜。此刻我正坐在他床上,老酒鬼背着手站在窗前笑眯眯看着我,二猴则垂手伺
立一旁。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循着男女交合发出淫靡响声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却
是寝室的木板墙。
我疑惑不解地扭过头来,嘴巴张了张,刚要问,老酒鬼已猜透了我的心事:
「看不见是吧?那就对了。你要将两眼的目光集中在一点,就像看着自己鼻头那
样,等两眼目光完全集于一线时再看看。」说罢他吹熄了烛火,屋内陷入了一片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我靠!这不是弄斗鸡眼么……我照着他所说的方法试着集中目力,须臾,屋
内的人和物竟渐渐清晰可见,甚至可以看清那堵墙上的木纹!我高兴地从床上蹦
起:「老前辈!看东西真的清楚好多!」
老酒鬼却丝毫没有喜悦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问道:「那块墙看不透?」
「呃……看不透,但是看得很清楚。」
老酒鬼在黑暗中叹息了一声:「看来不算很成功,不过能够于暗夜之中视物
如同白昼,目力也远超普通人了。开天眼地耳需在孩提之时实施方能达到最佳效
果,等眼耳都长成之后效果就差许多了。」
我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听到那边传来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我不由得集中了
精神侧耳倾听。
只听戴福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好像就快断气般,嘴里含糊不清
地说道:「少奶奶……我的小美人……我玩过那么多女人……还、还没一个的洞
洞像你这么紧的……好像……在咬人一样……」
「嗯……嗯……老奴才……便宜你了……啊……」
「美人儿……舌头让我尝尝……」
听到这我不由无名火起,这个老杀才,居然还敢得寸进尺,我千娇百媚的娇
妻都被你那根老枯树枝肏进去了,你还想品尝她的香舌?我几乎快要按捺不住,
很想从床上一跃而下,冲回后院我的卧房内揪住戴福那细柴般的脖子像摔死一只
苍蝇一样把他摔在地上,再踏上一只脚将他踩为肉泥!
然而这些念头都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我的身体仍然稳坐床上纹丝未动,
老酒鬼捋着胡子眯缝着眼盯着我,那眼神仿佛透出「你这个魔症了的懦夫,自己
妻子跟别人干得热火朝天,你却端坐在这里不为所动」的含义。
我不敢直视那锐利的目光,羞愧地低下了头,却暗暗集中耳力倾听着那边的
声音,却惊奇地听到口唇相接的「啧啧」声!难道凤来真的让那个恶心的老头亲
吻自己、品尝那柔嫩香滑的粉舌么!
老酒鬼弯腰凑近了我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这就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场
面,你所喜欢的淫妇。」说罢直起身形,立起单掌打了个稽首:「好了,贫道这
就要告辞了,恕不奉陪。走了这许多日,天师必定担心了,况且还有不少事情等
我帮着他处理,哎!都是酒误事!要不是看在你爹那些个美酒份上,我才懒得下
山呢。」
我连忙开口挽留,不知怎么的,经过这些日的相处,竟有几分喜欢起这个嗜
酒如命,为人豪爽的老道来,见他说走便有些难舍。
老酒鬼摆摆手:「有缘日后再见,无缘就此别过。如果你小子哪天想通了,
想当我徒弟了,就到龙虎山天师府找我,贫道无有道号,贱名邹全宾,提起此名
小道便会通禀我知。无量天尊!」
我还想再挽留几句,老酒鬼却一阵风似地飘走了,细看时,门窗仍紧闭着,
这是何等身法啊!仿佛他这个人根本就没有来过这间屋子。
我无暇去想他的身法如何高明,因为后院那边的交合已近尾声,戴福已喘得
上气不接下气,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
「小美人儿、快点搂住我、我快要不行了……」
「啊……别、别弄在里面……快拔出去……」
「你都让我肏了……射进去又有何妨……」
「不……不行,说好了只能让你肏……不许弄进去的……你……你可不许耍
赖……啊……」
「老奴可不记得有说过这话……」
「你……你这老狗公……总之你不许弄在里面……我会生气的……」
「少奶奶……好美人儿……你、你就让老奴射进去一次……就一次……反正
刚才你也让那瘫子射进去了……」
「不、别、我不可以怀上你的种……」
什么?不可以怀戴福的种,难道就可以怀房子龙的种么?我牙齿咬的咯咯直
响,二猴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您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你去厨房给我备点夜宵,我饿了!」
二猴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我的注意力又集中到双耳上,却听见戴福发出一
声声嘶力竭的低吼:「少奶奶……宝贝小美人儿……老奴泄给你了……哦……」
凤来低声啜泣着:「啊……老狗……狗公……天杀的……顶那么进去……又
射那么多……要是真怀上了你的种……我、我怎么向相公交代……」
「嘿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孩子生出来说不定像谁呢……」
「好了,你也快活完了,别压着我了,快滚回去睡觉……」
「别介……少奶奶您就让我多搂一会儿……啧啧,这皮肤真水嫩……」
「快滚!人都让你肏过了,还想怎样?」
戴福这才嘟囔着,悉悉索索的穿衣服下床,然后听见门轻微地「吱呀」了一
声,想必是离开了。
凤来轻声抽泣着,嘴里喃喃道:「相公……对不起……龙哥……对不起……
为了封住那老狗的嘴……凤儿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真想立刻冲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抚慰一番,然后将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干她
那淫浪的小穴,可是不行,现在半夜三更的突然闯过去,难免她不会怀疑我这几
天的行踪。此刻她的穴内还流淌着另外两个男人的精液吧……一定很润滑……天
啊,老酒鬼邹全斌所说的「命中有五子」,究竟是不是我生的啊?别到头来我替
别人养了儿子,还要分我戴家几代祖先积蓄下来的家产……
我倒在床上,下体一柱擎天,便又琢磨着明日定要与凤来大战三百合。闭上
眼睛胡思乱想着,时间不大便沉沉睡去……
拾伍章 鸣蝉空返
天一亮我就醒了。仔细回想昨夜发生过的事,感觉好像南柯一梦,显得那么
的不真实。那灵敏超过常人数十倍的地耳让我听到了戴福与娇妻那荒唐的一幕,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当初那个纵马长街、高贵冷艳、美貌倾国让我一见顿生爱
慕之心的上官凤来竟然会跟我家那个枯黑干瘦行将就木的老管家戴福苟合。
虽然是被戴福抓住了把柄威胁,但凭她的身份和美貌也不该真的把身子轻易
地给了那老狗。看来,这就是老酒鬼所说的淫妇了……我无法想象皱巴巴的枯树
般的身体趴在我的娇妻那玉肤冰肌丰盈细嫩的胴体上恣意驰骋是怎样丑陋的一幕
场景,也无法想象自己为何能够忍受如此屈辱,而且竟然还感觉到刺激与兴奋。
百感交集,心烦意乱,愈发觉得二猴这间窄小的卧房沉闷压抑。我一把掀开
薄毯,蹬鞋下地穿上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
此时红日初升,朝霞如火,院内榕树上百鸟争鸣,池塘中芙蓉出水,清新的
空气中挟带着花草的芬芳,美不胜收。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伸个懒腰扯了扯浑身
的懒筋,顿觉精神抖擞。转身要走时,却见二猴远远地一路小跑着过来了。
我负手站定等他,及至近前,二猴东张西望急声道:「我的爷!可不敢大摇
大摆地站在这!您不是去了龙虎山吗!」一句话提醒了我,二猴为了替我隐瞒失
踪七日之事,编了个慌说我跟着老酒鬼到龙虎山奉香还愿了,如今我大模大样出
现在这里,岂非自拆台脚?
幸而四周无人,我随着二猴重新进了屋。刚刚坐定,还未开口问,二猴一串
话就如同连珠炮般发了出来:「少爷,我都安排好了,就等您起床呢。为掩人耳
目,您的马我七天前就已经牵到我表叔家了,今天天不亮我才牵回。您就趁现在
下人们都在吃早饭的空儿,从后门出去吧,转个圈到前门下马,大伙儿瞅着就跟
您打外边回来似的。」
我「嗯」了一声,又开口问道:「二猴,我在你这躺了七天,你知道是为什
么吗?」
二猴哈了哈腰:「回少爷,奴才不知,也不想知。」
「噢?不想知?」
他略带狡黠地笑了笑:「少爷,您不是让我学着点戴福的沉稳练达麽?不该
我知道的事我绝不过问,反正道爷让我去弄什么,我弄来就是了。」
我不由得眯缝着眼上下打量着这个自幼跟我一起长大的小伙子:二十来岁年
纪,一张脸黄焦焦的,两道淡眉若有若无,一对细长眼炯炯有神,高鼻梁,薄嘴
唇,尖下巴,粗布短衫下空荡荡干瘪瘪,可见其骨瘦如柴,但浑身上下都透出精
明干练,且深知我心,是个当管家的好材料。
想到这,我心中不由一动,忽然生出让二猴取代戴福成为管家的念头,但也
仅是一闪而过,戴福虽淫我妻,但却是戴家三朝元老,从我爷爷那辈开始得宠,
明面上并无大过,且此人是我爹亲自指定来为我执事的,又与我娘有着二十多年
的不伦关系,贸然把他撸下来等于扇了爹和娘的脸面。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往下压了压对戴福奴淫主母行径的强烈不满,对二猴说
道:「这些日来,辛苦你了,好好干,少爷我都在心里记着呢。」说罢起身便要
走,来到门口又顿住脚步,补充了一句:「多注意着点戴福,他出了什么差错,
你要第一时间报与我知,仔细着,将来他的位子空出来就是你的了,明白?」
二猴比猴还精,哪会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道:「回少爷,明
白了。奴才一定会从鸡蛋里把骨头挑出来!」我满意地「嗯」了一声,侧耳凝神
听了听,屋外方圆百步之内并无人声,这才开门走了出去,边注意周围动静,边
向后院走去。
*** *** *** ***
后院门外,一个老头正牵着我的爱马「踏雪骏」静静地候着,见我出来,连
忙躬腰垂首,将缰绳和马鞭递给我,并颤颤巍巍地缓缓跪下打算给我作上马石。
这老头我认识,叫老魏头,是个哑巴,许多年前的一个冬天,行乞至我家老
宅门前,又冻又饿得蜷成一团缩在门洞里。赶巧我爹出门打理生意,见他着实可
怜,便收留了他,做些打杂扫地之事,平日里他老实巴交,除了做事就是蹲在向
阳的墙脚晒日头。对于他的身世来历所有人均一概不清,他也不会写字,根本谈
不上与人交流,这次我搬新宅,他也跟着过来了,受戴福指派,专门为我养马。
二猴也真会办事,找这么个人给我牵马,无论如何都泄不了密。
我见他跪趴在地,乱蓬蓬的白发在晨风中颤抖,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俯
下身去将他搀起:「老魏呀,你这么大年纪了,我怎好意思踩着你的背上马?要
夭寿的!」
说罢帮他扯了扯凌乱的衣服,见不少地方打着补丁,有些地方还露着肉,索
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由打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银票,塞到他手中:「这
是我们戴家钱庄的龙头银票,见票即兑。去买几件好点的衣裳,再买些个爱吃的
东西。年纪大了,干不动的事就别干,别人要敢说你什么,你就来找我,我替你
作主,嗯?」
老魏头口不能言,耳却能听,他抬起头望着我,略显苍白的嘴唇微微地翕动
着,布满鱼尾纹的眼角渗出两滴泪珠,那双平日里浑浊呆滞的眼里忽然暴射出两
道精光,转瞬即逝,连忙又低下了头。我却瞥见了,大夏天的竟觉得脊梁冒上一
股寒气。
这个老魏头究竟是什么来历?问也没用,一个不识字的哑巴。
我默默地转过身,认镫扳鞍上了马,两腿一夹马肚,踏雪骏扬起四蹄缓缓而
行。这匹马乃是我花重金从北国来的马贩子手中购得的。我见它膘肥体壮,通体
乌黑,唯四蹄雪白,就起名为「踏雪骏」。据说唐太宗最爱的「六骏」中就有这
么一匹,叫「白蹄乌」,体全黑,蹄俱白,驰如疾风。有赞为证:「倚天长剑,
追风骏足。耸辔平陇,回鞍定蜀。」
自得此马,我爱如掌上明珠,吩咐一定要以上好草料喂养,院中还有专门的
草坪栽上鲜草供它食用。每次出门骑上它,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我能够得到一种
人前显胜,鳌里夺尊的满足感。
出了后门所处的小巷,迎着清晨和煦的阳光缓缓地走在大街上,由于此地并
非集市所在,路上行人寥寥,我也就信马由缰。正暗自盘算着如何除掉那个让我
厌恶之极的戴福,耳边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渐渐逼近。我下意识
地想回过头去看,怎料尚未有所动作,就觉脖颈处透骨冰凉,一把锋利的宝剑已
然架在我的喉头。
我全身寒毛都乍了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响,不好,莫非遇上劫道的了?
可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的,又是在城里,怎么可能有贼人如此大胆?生意上的仇
家?那也该去行刺我爹才对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僵在马上愣住了,而身后持剑之人也是一语不发,两人
就如同凝固在马背上一般。
忽然剑身微微一抖,正好将阳光折射到我眼里,刹那间我如同看见了一道彩
虹,脑海中顿时闪现出「流彩虹」三个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也松
驰下来。
东洋人盛产一种倭刀,刀身宽约二指,长约三尺,刀刃极其锋利,不敢说削
铁如泥,但杀起人来可谓是砍瓜切菜般不费吹灰之力。
这种刀的炼制过程极为考究,乃是用铁砂掺以各种稀有的金属、木炭一同炼
制,历经三日三夜,炼出一种他们称之为「玉钢」的金属,然后再经能工巧匠千
锤百炼打造出锋利无匹的倭刀。造价极其高昂,通常是有身分地位的人才有资格
配带,保养起来也非常麻烦,需每日以绒布或鹿皮擦拭干净,再用棉球沾上专用
的「拭剑油」来回涂抹刀身以防起锈。
「流彩虹」,很大程度上借鉴了倭刀制作的先进经验,加入了更多的稀世金
属,以秘法炼制而成,长三尺有余,宽二指,剑身流光溢彩,如贯空长虹般的七
色纷呈,是名流彩虹。这也是一柄绝世宝刃,原本乃是武夷山武圣紫阳真人的珍
藏,后赠于爱徒柳氏鸣蝉,这些我都曾听她提起过。
鼻尖传来的阵阵兰麝香气已让我更加肯定了「刺客」的身份,我淡淡地笑了
笑:「鸣蝉,别闹了。」身后立即响起了银铃般的娇笑声,一道红影飘过我的头
顶,落在马前,我定睛一瞧,正是阔别一月有余的柳鸣蝉。
她迎着晨光亭亭玉立,鹅蛋脸上虽风尘仆仆,却依然明艳照人,娥眉修长,
凤眼流眄,瑶鼻悬胆,檀口含笑,一头乌黑的秀发在脑后高高扎了个马尾,再配
上一身火红的劲装,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俨然一名巾帼美英雄。
一个多月未见,仿佛又成熟了许多,也更美了,我怔怔地盯着她出神。鸣蝉
粉脸一红,啐了我一口:「呸,你这个色中饿鬼,没见过女人么?」
「女人见多了,没见过这么美的……」我故意调侃起来,因为她皱着眉头的
时候也是那么美。
鸣蝉皓腕一翻,流彩虹直指我的鼻尖:「少来这一套,姑娘我不吃。我这辈
子最恨轻薄之人。」
我吐了吐舌头,这就叫拍马拍到了蹄子上,自讨没趣,只好把话岔开:「鸣
蝉,你跑这一趟如何?尊师请来了吗?」
鸣蝉的脸色霎时黯淡下来,秀眉一蹙:「你没长着眼睛么?」
我愕然问道:「听凤来说,尊师挺器重你的,只要你亲自去请……」
话音未落,流彩虹已再度逼近我的鼻尖:「不该问的事别问,小心我割下你
舌头!」
我只好硬生生把说到一半的话又咽回肚中。
鸣蝉收回剑,左手姆指食指衔在口中打了个唿哨,她那匹停在远处的红马长
嘶一声,甩开四蹄奔至近前,鸣蝉飞身上马,宝剑还鞘,扭回头看看我:「你这
是要去哪?」
我打个愣怔,这才想起自己是「从龙虎山奉香而还」,便硬着头皮把二猴编
的谎话复述了一遍。
鸣蝉先是一愣,旋即轻笑道:「呵呵,巨商豪富家的贵公子出门,跋山涉水
千里迢迢的,竟只身一人,连随从武师都不带的么?不怕遇见剪径的恶贼?」
这女人果然心思缜密,不好糊弄。我原想说随从都在后面,但转念一想,鸣
蝉刚才就是从我后面过来的,便只好改口道:「他们跑得快,先回去了。」
「哦?随从竟撇下主子先走?这该当何罪呀?再说了,你的随从骑的都是什
么马啊?竟能超过你的踏雪骏?是赤兔还是爪黄飞电啊?」
一连串的问话将我的冷汗都逼出来了,越发地难以自圆其说,只好搪塞道:
「是我先让他们回去报信的,我一路颠簸劳累,想慢慢走回去。」
从鸣蝉的神情中可以判断出她对我所说的话根本不信,但她显然也没兴趣继
续逼问,哼了一声,扭转头催马前行。我暗暗松了口气,也一夹马腹跟了上去。
一路无话,时间不大,我们就回到了戴府前门,各自下马,自有下人过来牵
马不提。
我跟她一前一后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没话找话地问道:「武夷山上热吗?最
近尊师有没收新弟子?」
鸣蝉只是点头和摇头,并不搭话,我又讨了个老大的没趣,只好住了口,默
默低头行路。
匍一踏入后院,便看见大壮正从房子龙的屋内走出,这傻大个一见到我和柳
鸣蝉,高兴得嘴巴咧开多大,扯着雷公嗓喊道:「少爷和柳姑娘回来了!」
凤来闻声从西屋快步走出,同时高声问道:「哟,相公和鸣蝉怎么一块儿回
来了?莫不是背着我一起在外面玩了几日?」
鸣蝉浅浅一笑:「小姐,我才不会跟这色鬼一块玩儿呢,我们只是赶巧遇上
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知这妮子从什么地方得出我是色鬼这个结论的。
凤来走上前来亲热地一手拉着鸣蝉,一手拉着我,问这问那,鸣蝉跟她回着
话,我则在凤来脸上仔细打量,却发现她的脸色较七天前更为红润了,也不知是
不是房子龙滋润的,我心中不免微微泛起醋意。
房内依然摆放着冰盆,清爽怡人。两个妮子说话的功夫,我径自走进里屋更
换衣裳。虽然我的衣服并不脏,但也要装出一副远道回来,风尘仆仆的样子。
此时我与凤来二人相隔有数十步远,但凝神仔细去听,还是能将她们所说的
话听个一字不漏。
就听凤来问道:「鸣蝉,你师父他老人家不是最听你话吗?怎么……」
鸣蝉沉默不语,当然她不可能像对付我那样用流彩虹指着凤来的鼻子。良久
方才听她轻轻叹息了一声,把话音压到极低说道:「小姐,我……不想再提,总
之人我是没有请来,让你和房公子空欢喜一场了吧……」
凤来也叹息了一声,低声道:「你既不愿说,必有隐情,我也不强问。至于
龙哥的事,只能再从长计议。如今相公他对我很好,让我感觉很迷惘。最初仅是
想抱住他这棵摇钱树,让他出钱替龙哥治病,但是经过这些日子发生的许许多多
事情来看,他是真心地喜欢着我的……而我也觉得他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可以托
付终生的男人……」
「那小姐对将来有何打算?房公子的病如果治好了,你该何去何从?」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有一个身子,只能嫁给一个人……将来的事将来
再说吧,他快出来了,我们还是说点别的吧……」
我心中暗道:你只有一个身子,这个身子却可以给很多男人。接下来听到的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杂事,没有继续听下去的必要,便匆匆地换好了衣服,踱步出
去,跟她们聊了起来。
午饭是凤来吩咐厨下准备的,很丰富,说是要给我和鸣蝉接风洗尘。然而我
虽喝着美酒,心思却完全不在这上面,一双眼睛在凤来脸上身上扫来扫去。看着
她酒后略带桃红的粉面,想起昨夜她跟戴福不知用什么姿势交合,脸上的表情不
知有多勾人,我心里就痒痒的,恨不得立刻将她按翻在床上大干三百合,然而鸣
蝉也在面前,什么也做不了,我只好暗自咽着唾沫。
*** *** *** ***
后晌,「出远门归来」的我自然免不了要过老宅去给爹娘请安,这么些日子
没见,两老自然非常牵挂我这根独苗苗了,过去让他们看一眼,也好让他们放放
心。
骑着踏雪骏一路疾驰到了老宅,门上人却说老爷歇过午觉便出门了,只有太
太在家。我正在门口犹豫要不要进去时,就听见院里有人喊我:「少爷,您回来
了!」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娘的贴身丫鬟夏荷,这下没办法了,被她看到,不想进
也要进了。我把马的缰绳往看门人手中一递,吩咐他们仔细照料,便一撩长衫下
摆,迈步进了大门。
穿过第二进院子时,我不自觉地竖起耳朵聚精会神运用地听,却意外地发觉
到,在知了的叫声、下人们的说话声、打扫声以及劈柴声交织而成的一片嘈杂之
中,居然还混合了一丝妇人的呻吟声,我一下就听出来,那是只有在春情勃发之
时才会有的声音,而且随着我越来越走近后院,声音就越来越清晰。
非常熟悉的声音,不会错,是娘。爹不在,她一个人在干什么?听起来她屋
内也没有第二个人,莫非是在自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停住脚步。夏荷低着
头跟在我身后,一下收不住步子,撞在我身上,不由愕然道:「少爷,怎么不走
了?夫人这些天都念叨着您呢,见了您肯定会很高兴的。」
「夏荷,你就在这后院门前站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入内,明白
了吗?我有些要事想跟夫人商量商量。」
夏荷蹲了个万福,答应一声,便规规矩矩地面朝外站在门洞里。
我侧耳听了听,后院内再无旁人,便拔脚向爹娘的卧房走去,一边走一边在
心里不住地叹气,看来爹还是没能满足娘啊……虽然这后院一般除了夏荷不会有
别的下人进来,可是娘也不该在这光天化日下……万一被人知道了传扬出去,她
的脸往哪搁?
来到卧房窗前,我将目光集中于一点,运用天眼穿透窗户纸向屋中观瞧,顿
时看了个春光无限。
爹娘的卧房跟我的一样,分里外两间。此刻娘正在斜躺在外间的春榻上,长
裙的下摆掀起,一双粉腿往两边大张着,玉手正捏着一个黑黝黝的物体在肉洞里
抽送,晶亮的淫水将臀下的凉席都打湿了一片。
「角先生!」我婚前常与一班酒肉朋友出入烟花柳巷风月场所,曾见过这东
西。一般是陶制的,形如男子阳物,长约七寸,粗如二钱杯口,中空,可注入热
水加温,妓院那些人老珠黄无人问津的老鸨妓女们常用此物泄火。没想到娘竟饥
渴至如此地步!但见娘玉手紧捏着粗黑的角先生飞快地捣弄那淫荡的肉洞,水声
不绝于耳。
昨夜听见戴福跟凤来的淫声浪语时,我就已经憋了一肚子邪火,今早又偏巧
赶上鸣蝉回来,不便与凤来缠绵,满腔欲火无处发泄。现在看见这般淫靡景象,
我如何能够忍得住?
四下无人,后院门有夏荷把守着。爹定是去了忙生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
天赐良机,看来我要再次品尝美母那成熟诱人的娇躯了。什么伦理道德统统被我
抛至九霄云外,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干两次也是干,皇帝都有肏亲娘的,何况我
这个凡夫俗子?
咽了口唾沫,叠指弹窗。屋内正沉浸在自渎快乐之中的娘惊得浑身一颤,连
忙抽出了那件长物,塞在怀里,整好衣裙,强自镇定着问道:「谁呀?我正歇着
呢,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我低声道:「娘,是我!」
娘先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急急忙忙从榻上下来,胡乱蹬上绣鞋,快步来
到门边吱呀一声把门打开,见我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又惊又喜:「茂儿?你回
来了?」
我点点头,迈进房门,顺手把门掩上,插销插上。娘一把搂住我的腰:「茂
儿,娘担心死了,你怎么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跑到这么老远的地方去?」
我没有搭话,只是细细打量着她,只见那丰润的俏脸上红潮未褪,鬓角鼻尖
还残留着细密的香汗,红唇微启娇艳欲滴。
这就是生下我的女人,我美艳的母亲,同时也是个淫妇,跟家里的奴仆偷情
还不算,还要设计把自己的儿子也拉下水。然而我却无法抗拒由她身上散发出来
的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脆弱的自制力、道德心被艳母风情万种的姿态彻底地粉
碎,荡然无存。
我手忙脚乱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她也配合着我的动作让我将她一点点剥光,
同时略带担忧地问道:「茂儿……你那里……有没找过郎中看看?能行了么?」
我俯下头啃着她细白的脖颈:「待会儿上床你就知道了……」
干柴烈火的一对母子很快便裸裎相见,我根本没有耐心细细欣赏多日未见的
曼妙胴体,一把将娘抱起至春榻前,令其仰卧,然后将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高高
架在肩膀上,伸手扶住自己早已怒挺的阳势,对准了那湿滑不堪的饱满阴户。她
也迫不及待地用玉手分开两瓣沾满玉露的浅褐色唇瓣,娇声呼唤着:「茂儿……
快给我……」
顺应着那勾魂的呼唤,用力一挺腰身,肉棒非常顺利地在温暖的腔道内一滑
到底,龟头紧紧抵在孕育我的子宫上,稍作停留,便开始在这片禁忌的土地上埋
头苦干起来……
*** *** *** ***
从老宅出来时,已是未末申初时牌。将积蓄多日的浓稠阳精畅快淋漓地注入
艳母淫荡的子宫后,我感觉通体舒泰。毕竟是光天化日,而且也怕万一爹突然杀
回撞破乱伦奸情,我跟娘这场亵渎祖先神灵的交合只好匆匆收场。
踩着小厮的背骑上踏雪骏,扬起马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马屁股,踏雪骏唏溜溜
暴叫一声,四蹄一蹬便飞驰出去。
好像还不是太尽兴呢……毕竟心中有所顾忌,没能放开手脚。凤来啊……看
来晚上还是要靠你来彻底泄泄我心中这股欲火了。
*** *** *** ***
好容易挨到金乌西坠,玉兔东升。跟凤来鸣蝉一起用过晚饭后,我便催促着
凤来早早歇息,可是她跟鸣蝉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我在一旁如坐针毡,焦躁不
安。鸣蝉似乎看出来了,斜觑了我一眼,故意伸着懒腰打个哈欠,对凤来说道:
「小姐,我连日奔波,也没能睡上个好觉,有些困了呢,明日再跟您接着聊,可
好?」
我恨不得把鸣蝉搂在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这妮子太善解人意了!我无限感
激地望着她,她却不看我,将脸扭向凤来。
凤来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你就快歇下吧,明日我还要接着听你讲道上的
见闻呢,怪有趣的。」
「好的,小姐,你也早些歇下吧。」
凤来起身回了里间,我冲鸣蝉笑了笑,她却轻轻地哼了一声,「少爷,还不
快陪小姐歇下?你不是早就想睡了么?」她故意把那个「睡」字加重了语气,我
脸一热,尴尬地笑了笑,转身也进了里间,顺手把隔开里外两间的幔帐放下了。
凤来坐在梳妆台前解开了发髻,摘下耳坠,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用略带撒
娇的语气说道:「相公,今天出远门回来,竟没有陪我好好说说话呢,现在补回
吧……」
靠……现在哪有那心情。我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轻说
道:「说话有的是时间,现在相公想要你了,你先好好伺候伺候我……」
「怎么那么猴急……先陪我说说话嘛……啊……」
我懒得跟她多说,手脚并用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几近强奸。夏天穿的衣服本
来就少,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成了一只待宰的大白羊,推到了床上。
晶莹如玉的娇躯在烛光显得柔和妩媚,肌肤雪白得接近半透明,胸前饱满的
玉乳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的乳首俏皮地向上翘起着。纤细的柳腰,丰满的肥
臀,修长匀称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嫩足,一切都显得那样完美,简直无法以笔墨
形容。
我以最快动作脱掉身上的衣服,跳上床将美若天仙的娇妻搂在怀里,吻上她
的樱桃小嘴,并将嫩滑的丁香小舌吸入口中细细品尝。
凤来的身体极为敏感,我很清楚。很快她的呼吸就急促起来,舌头主动在我
口中撩拨着,玉手大胆地伸到我胯下握住坚挺的阳物缓缓搓弄着,这样等于在我
早已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泼了一把油。
我将她推倒在床上,分开一对匀称修长的丰满玉腿,仔细观察她的阴部。
虽然双腿大开,但两瓣大阴唇却依然紧闭着,仅有一条细细的缝隙透露出里
面诱人的粉红。我伸出手指分开那两扇柔嫩的大门,那道让男人们为之疯狂的肉
缝这才彻底展现在我眼前。含苞待放的小肉粒娇羞地探出个小头,犹抱琵琶半遮
面。嫩肉一张一合间,隐隐现出一个小指头大小的粉洞,水光盈盈。
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吸吮着那洞内溢出的甘美汁液。凤来玉
体颤抖着,螓首后仰,朱唇中断断续续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
我将舌头整个塞入紧窄的蜜道中打转,刺激着肉壁的每一个角落,这一举动
无疑彻底点燃了凤来的欲火,在分泌中更多粘稠玉液的同时,她轻呼一声:「相
公……快来要了我吧……」
我也已到了忍耐的极限,肉棒硬得几乎要断掉了,便不再继续挑逗,直起身
跪在她两腿之间,怒挺的阳势抵在粉嫩娇美的肉洞上,臀部用力往下一沉,龟头
便推开嫩肉闯进了火热的腔道。
想象着戴福那枯枝般的老茎在我这美若天仙的娇妻紧暖湿滑的嫩穴中抽插的
淫靡景象,我体内窥淫的邪血再次沸腾起来,腰身疯狂地挺动着,肉棒将娇艳粉
嫩的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透明的美人琼浆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
晶晶亮。
「好相公……凤儿好舒服……再快些……凤儿就要泄给你了……凤儿是你一
个人的……」
她不说这话还则罢了,一说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先是被房
子龙破了瓜,后又与他藕断丝连不时偷欢,如今连那个干柴般的老头都跟你有过
一夜风流,你还有脸说只属于我?
怀着浓浓的醋意和报复心,我不要命般抽插起来。凤来的娇吟已变成一种近
似断气的呜咽,玉腿缠绕在我腰上,两手的指甲深深抠入我手臂的肌肤里,娇嫩
滑腻的肉洞将我的肉棒裹得密不透风,最后在剧烈的抽搐中将一股浓稠滚烫的阴
精洒在我紧紧吻在花心口的龟头上……
我被烫得龟头酥麻,把持不住,阳精离弦之箭般注入那微微翕动的花心内。
元阳泄尽,我趴在已经失神的凤来身上大口喘着粗气,此时外间的鸣蝉却发
出了一声轻微的叹息,虽然声音极低,却被我的地耳听了个真切。
(待续)
拾陆章 美人投怀
似睡非睡间,感觉到一只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握住我晨勃的阳具上下套弄。
睁眼看时,只见怀中搂着的凤来头枕在我肩上,眼睛盯着我的下身兀自动作着,
浑然不觉我已醒来。
「好玩吗?」
凤来的手如同被蛇咬了一口,猛地一缩,转过脸来看着我:「你醒啦……」
两腮早已泛起一片醉人的酡红。
娇羞无限,我见犹怜。想起昨晚跟她只是为了发泄,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
轻轻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柔声问道:「凤儿,这些天想我没?」
她「嗯」了一声:「想。不过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又是这么多天,倒叫
我心里不是滋味了。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说着说着
小嘴一扁,竟似要哭。
我连忙搂紧了她,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凤儿,这次的事我的确做得唐突了
些,因那日天刚放亮道长便急着要走,我没来得及知会你,只好托二猴转告……
我保证下不为例就是了。」说着话嘴不停地在她额头、鬓角、鼻尖乱吻。
凤来幽幽叹了一声:「唉……近来听说城里不大太平,下人们纷纷议论说,
不知打哪来了个采花贼,武功高强,已经糟蹋了好几家的闺女了……你一走那么
多天,鸣蝉又不在,害得我每晚都不敢合眼……」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我怎么一点风都没收到?」
「听说上个月就有了,只是那姑娘怕毁了名声嫁不出去,没敢报官。但纸包
不住火,终究还是传扬开来,那姑娘便寻了短见。这月又有两宗,均已报官,但
是官府那帮老爷都是酒囊饭袋,搜刮百姓是好手,抓贼办案就是一帮饭桶,哪能
有什么办法?只是张贴警示了事。那采花贼又极狡猾,办那事的时候都不掀开面
罩,至今也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官府上哪抓人?」
凤来所说的都是实情,当今天子虽然招贤纳士励精图治,但是下头部分官吏
却阳奉阴违,暗地里做出些鱼肉百姓的事。尤其在这山高皇帝远的韶州,大小官
吏更是肆无忌惮,巧立名目百般盘剥。吏部考功司的人恐怕也是被买通了的,对
政绩平平的韶州知府竟然年年报「卓异」。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府台大人就要高
升了,将来是当道台,还是臬台、藩台,甚至巡抚总督也未可知。可我们作为一
介平民百姓,对于这些弊政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的。
我重重地喘了口粗气,接着问道:「难道连半点线索都没有么?」
「有是有的。」凤来略一思忖,「听喜梅说,两家受害的姑娘都说那贼嘴里
反复昵喃着一句听不懂的话。」
喜梅是厨房专门负责上菜、收拾碗筷的丫头,一张嘴能言善道。
「什么话?」
「嗯……好象是什么『乌滋哭西』……你猜是什么意思?」凤来神神秘秘地
问道。
我噗哧一下乐出声来:「我怎么会知道?莫非你知道?」
「哼哼……当然……」凤来嘴一撇,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我不由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是什么意思?」
「好美,」凤来望着帐顶出神:「那是『好美』的意思,一句日语。府台大
人有个师爷早年间去过日本,对他们的语言略知一二。」
我又是一惊,「这么说,那采花贼是日本人?倭寇?」
凤来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恐怕是。」
我的心霎时往下一沉。
说起倭寇,百姓们无不闻之色变,这些来自于所谓的「日出之国」的没落武
士,在战乱中失去主家之后,便纠结成伙,屡犯高丽、大明疆界,烧杀抢掠。而
且这帮人武艺高强,打起架来又不要命,我大明军队与之交锋往往伤亡惨重。
对此,永乐天子也非常重视,一面下旨组织少林武僧前往沿海各地抵御,一
面遣使赴日,致书室町幕府,令其派兵直抄倭寇后路,与我天兵形成前后夹击的
合围之势,以期一举荡平匪患,并允诺事成之后,天朝将敕封讨贼有功的征夷大
将军,承认其为「日本国王」。
日本的天皇实际上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架空了权力,军政大权均掌握在幕
府最高统治者征夷大将军手中。现任征夷大将军足利义满,听大明使者说永乐帝
将在事成之后加封自己为「日本国王」,大喜过望,当即表示愿意出兵配合大明
荡寇。
倭寇腹背受敌,死伤惨重,沿海地区的匪情得到了缓和。然而余下倭寇却分
散成小股势力,行踪更为隐秘,时而冒出来作一下乱,令人更为头疼。此次采花
贼事件,若真是倭寇潜入所为,恐怕韶州也难免生灵涂炭。作为生意人,爹自然
对时局很关注,受其熏陶,我对天下大事也算得上略知一二。
心下惴惴不安之余,看见凤来愁眉深锁的样子,只好强打起精神,笑着安慰
道:「别担心,咱家有鸣蝉在,何惧区区倭寇?那采花淫贼如若不来还则罢了,
若真来了,鸣蝉管能叫他有来无回。」
凤来闻言,精神也为之一振,浅浅一笑道:「也是。有相公跟鸣蝉在,天大
的事我也不怕。」
望着她的如花娇靥,我顿时绮念横生,扭转头深深地吻着她的红唇,将柔软
香甜的嫩舌吸过来细细品尝,同时伸手按住她胸前玉乳轻轻揉捏。
凤来顺从地丁香微吐,柔荑探到我胯下握住怒耸的阳势轻轻套弄着。姆指不
时地沾上一些由马眼处渗出的黏滑液体涂抹龟头,弄得滑不留手,然后姆指在上
面来回摩擦。
这种让男人疯狂的调情手段,我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房子龙教她的。一想
到她可能每每趁我不在便跑到房子龙的屋内以这种手法百般挑逗那奸夫的肉棒,
待它硬如铁棒后便敞开自己娇美而又淫荡的肉洞将其紧紧裹住,我便欲火中烧,
阳具硬得几乎要断掉一般。
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从螓首开始一路向下吻着,瑶鼻、樱口、玉乳、小
腹、美腿、纤足,不放过每一寸肌肤。凤来像一条美女蛇般扭动着曼妙的身躯,
嘴里呢喃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语,似在回应着我的动作。
最后一站仍然是桃源仙洞。漆黑的阴毛柔顺地贴伏在上方,整个阴阜犹如一
个肥白馒头被人切了一刀,从中间裂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抹粉红。用手分开两
瓣白里透红的花唇,迷人的肉缝顿时显现出来,娇嫩的穴肉害羞地微微蠕动着,
如同受了委屈的少女,泪光莹莹。
我俯身用舌尖轻轻地在米粒大小的阴核上来回扫动,这个动作让凤来更加近
似疯狂地扭动着娇躯,同时双手按在我的脑后,两脚撑在床上,丰臀不住挺动迎
凑,希望能从我的舌尖获取更多的快感。粉红肉洞内,随着洞壁嫩肉的剧烈收缩
着,清亮透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沿着深邃的股沟流到床上。
「相公……你舔得我好难受……又麻又痒……连心尖儿都麻了……空荡荡没
着没落的……」
「空荡荡的?是想我插进去了吧?」
「……嗯……」
我却有意吊足她的胃口,张开嘴含住整个阴核,用力地吸吮起来,同时舌尖
以更快的速度扫拨着。
凤来如同打冷战般地颤抖着,玉腿紧紧夹着我的头,双手按住我的脑后往下
压,嘴里如泣如诉般哼唧着,肥臀像磨盘般来回摆动。
「相公……别再逗弄凤儿了……受不了了……你快放进来……」
我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干,不消片刻就将她送上了高潮,阴洞内大量清亮
的琼浆玉液汩汩流出。我见状连忙用嘴堵住那兀自抽搐不已的肉穴,将美娇妻涌
出的精华尽数吸食殆尽,只觉得满嘴温热生香,如饮甘酿。
凤来的娇躯虚脱般软瘫下来,双腿大张。上面的嘴儿,下面的嘴儿,一同喘
着粗气。我没有给她缓和的时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棒分心便刺,早已湿滑泥泞
的羊肠小道让我感觉不到一丝阻碍,顺利地尽根没入,直抵花心。
凤来「哎哟」一声,四肢如同章鱼般紧紧缠绕在我身上,「相公……你插死
我了……」
火热的腔道内,层层嫩肉紧裹着肉棒律动着,像是催促我加快动作。无暇多
作停留,我半跪半趴在她身上开始抽送起来,肉棒将洞口娇媚的嫩肉带进带出,
大量淫水随之四处飞溅,洒落在我的卵袋、大腿、床单上。
凤来也不停耸动着浑圆雪白的美臀,玲珑美艳的娇躯如蛇行般扭动,胸前饱
满浑圆的玉乳晃得人眼晕,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按住那对细嫩滑腻的尤物来回
揉搓着。
然而,我那听力数十倍于常人的地耳,却在此时此刻,于床板的吱呀声、肉
体的激烈碰撞声、肉棒抽插嫩穴时发出的水声、凤来的婉转娇啼声中捕捉到了一
丝微弱的叹息。
又是鸣蝉,这趟武夷山回来,我总觉得她有点不大对劲,而且昨夜和今晨的
两声叹息,均发自于我与凤来合体交换之际,莫非……这妮子春心已动?
身下婉转承欢、逢迎索取的美人儿让我无法冷静下来思考,只好重新集中精
力投入到驰骋挞伐中去。
不知抽送了多少下,只觉得龟头越来越麻,阴道内越来越火热,我知道自己
已不能久战,双手紧紧扳住凤来的香肩,拼尽全力狠抽重插,作最后的冲刺。
凤来螓首在枕上左右摇摆,嫩葱般的手指衔在口中,强压着自己想要大声喊
叫的欲望,肥臀高高挺起,一动不动地悬在半空,随时准备承受我的雨露滋润。
终于一阵酥麻从胯间传至腰际,又迅速传至脑海,精关大开,浓稠滚热的精
液如离弦之箭,直射入娇妻美丽柔嫩的子宫内,凤来肥臀微微颤抖着,子宫口如
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将我的男性精华一滴不剩尽数收下。
高潮过后我瘫倒在凤来身上,任由尚未疲软的肉棒泡在依然滚烫的嫩穴中,
享受着激情过后的温柔。
*** *** *** ***
身边的凤来激情过后已沉沉睡去,而我却心事重重无法成眠。倭寇的来袭,
鸣蝉的叹息,萦绕在我心头,令我心神不安。
房门轻响,鸣蝉出去了。不久听见院中有利刃嗖嗖的破风声,她每日坚持的
晨练开始了。
我反正也睡不着,索性起身下地穿好衣衫,又用青盐漱了口,擦了把脸,便
踱步来到外间,推门走了出去。
此时正逢旭日东升,阳光正映射在鸣蝉手中的宝刃流彩虹上,霞光万道,瑞
彩千条。
听她说起过,她练的是「三十六路天罡剑」,共分为三十六招,刚猛迅疾,
劈、削、刺、撩、扫、点,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每一招均暗含着无穷变化,临阵
对敌之时,往往能出奇制胜。
我手摇湘妃竹折扇,站在长廊上静观美人舞剑,滋味无穷,尤其她跃动时,
胸前丰满高耸的乳峰随之颤动摇曳,让我直咽馋涎。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反正我也就是图个好看,见到姿势优美的招式,变为她喊声好。
约摸过了一炷香的功夫,鸣蝉剑花一挽,收势站定,气不长出,面不更色。
我一收折扇,鼓着掌向她走去:「好好好。」
「好在哪里?」鸣蝉直视着我,突然问道。
我一愣,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一句。我又不懂武功,上哪知道好在哪里?只
好打着哈哈敷衍道:「反正我看得眼花缭乱,就觉得挺好的。」
鸣蝉嗤之以鼻:「切……瞎咋呼。」
我尴尬地笑了笑,深感自讨没趣,便摇着八字步打算回房,刚转身却听见她
在身后喊道:「回来。」
「嗯?」
「你过来,陪我坐坐。」说罢她就地坐在草坪上。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这座万年冰山什么时候开始融化了?我急忙答应一
声,迈着大步向她走去,斟酌着距离在她身旁坐下。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她不开口,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便都默默地望着院
中的池子,垂柳,石桌石墩,陷入了窒息的沉寂中。
我手摇折扇,想要将由沉寂中滋生的烦闷扇走,却是徒劳,反而更添烦躁。
就在我极力想没话找话打破这个僵局的时候,鸣蝉突然开口叫了一声:「少
爷。」
我暗暗舒了一口气,「嗯?」
「你会对我好的吧?」
对于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鸣蝉扭转脸望着我,眼圈已泛红,迎着我讶异的目光又问了一句:「我可以
将终生托付给你吗?你会对我好吗?你会嫌弃我吗?」
我不禁又惊又喜,忙不迭地回答道:「当然会!」
「当然会嫌弃我?」
「不不不,我是说当然会对你好!」
手忙脚乱的模样让鸣蝉扑哧一声破涕为笑,旋即又幽幽地说道:「谁知你是
不是真心……」
我连忙竖起三指:「我对天起誓,是真心喜欢你的,也会真心对你好,如若
不然,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必遭天谴,死无全尸!」
鸣蝉淡淡一笑,「赌咒起誓这些东西,我向来不信。世上若有神明,百姓就
不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君不闻『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儿孙多』?我
也不要你起什么誓,只要你能够说到做到就好。」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
清新的晨风裹着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鸣蝉顺势往我怀中一倒。
我木讷地呆坐着,直到怀中美人娇嗔道:「你就不会搂着我么……」
我如梦初醒,伸手将其紧紧揽住,轻吻着她高高翘起的马尾,喃喃道:「待
会儿我就去跟爹禀明,再找阴阳师选定良辰吉日娶你过门……」
鸣蝉没有说话,只是阖上美眸温顺地躺在我怀里。
眼角却渗出一滴晶莹剔透的珠泪。
*** *** *** ***
爹对于我提出的正式纳鸣蝉为妾的要求,几乎是举双手双脚赞同。他巴不得
我多娶几个,多生几个胖小子,好为戴家开枝散叶。
他悄声对我说道:「小子,你得争气,戴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多娶几个,
给我生他一群大胖孙子,才趁我的意呢,咱家有的是钱,之时子嗣上很艰难。
爹是不行了,娶了个母老虎,凶得紧,没敢再纳妾,艳福是不及你这小子了。」
最后,他表示一切大小事宜由我自主安排,至于要用多少钱,只管问他拿就
是了。
我心里一阵轻松,按捺不住的喜悦已完全浮现在脸上。舒了一口气,说道:
「爹,方才路过咱家的那一大片农田,发现晚稻几乎都已干枯,才想起今年似乎
没什么雨水。北江的水位下降了不少,许多从那引水的佃户反映已经断了水源,
路途遥远,靠人力取水也不太现实,看来今年晚稻欠收的局面已是无法避免。」
这都是实情,如今的韶州大地已是一片焦土。在石头上打个鸡蛋,立马就能
煎熟;汗水滴落在土地上,瞬间便化为一缕青烟。枯涸的池塘如同佃户们那干裂
的嘴唇,仰对着万里无云的湛蓝青空,渴盼着天降甘霖滋养苍生。耄耋之年的佃
农坐在田埂上望着枯死的稻子老泪纵横。韶州知府又尸居其位,对百姓之苦不闻
不问。
爹略一沉吟,清了清嗓音,打算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顿了一顿,问道:
「依你看,该怎么办?」
我莞尔一笑,将早已打好腹稿的一番话娓娓道出:「首先是免租。今年的田
租一定要免,晚稻欠收,叫佃户们拿什么来交租?其次,设粥棚舍粥,而且粥一
定要熬到插筷子不倒。如今有些佃户就指着晚稻收成养家糊口了,被这大旱天一
折腾,难免挨饿。再次,咱家原先合住一起时,下人们也还将将够用,如今一分
开,便觉得人手紧了些,可以让娘和戴福斟酌着添上一些。最好从本家佃户的子
女里头选,能帮他们解决一点吃饭问题,可谓一举两得。」
爹从头至尾认真听完,两眼一亮,捋着嘴上那两撇胡须,微笑着打量我道:
「茂儿,长大了,懂得虑事了,这番话全都说到了我的心坎里。行,就依你说的
去办!」
「呵呵,爹,话是由我嘴里说出的不错,然而真正提议之人却是鸣蝉。」早
晨跟鸣蝉依偎在一起,聊了许多贴心话,其中也谈到了如今的旱情。
迎着爹讶异的眼光,我将早晨鸣蝉对我说的那番话转述出来:「鸣蝉说,她
本为上官府下人之女,与戴家少爷门不当户不对,能给我作妾已是高攀,不敢再
奢求什么聘礼,也不愿铺排浪费,宁愿将办婚事的钱拿去赈灾,这也算是为戴家
积德,祈盼戴家多子多福。」
爹深深地点了点头:「唔,此女至贤,你有妾如此,爹也就放心了。聘礼是
要给的,婚事也要大操大办,灾也照赈不误。至于钱嘛,通通算在爹的头上!」
*** *** *** ***
怀着难以遏制的兴奋回到新宅,我下了马便急冲冲地奔向后院,想尽快将这
个好消息告诉鸣蝉,让她高兴高兴,却不料凤来跟鸣蝉都不在,一问大壮才知道
是去龙王庙奉香祈雨了。
到底是鸣蝉还是凤来的提议?我心中掠过一丝不安,如今城里正闹采花贼,
而这两个大美女青天白日的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万一被盯上怎么办?虽然鸣蝉
有绝艺在身,可万一倭寇不止一人呢?有道是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更何况要照顾
手无缚鸡之力的凤来?
唉,一般大户人家的少妇长女都深居闺中,轻易不抛头露面,我家这两个则
不然,最爱骑马出游。凤来未嫁给我之前,不也是跟鸣蝉两人纵马长街吗?不过
我也是因此得见佳人,倾慕痴恋,继而不吝重金将她娶回家中。
我在忐忑不安中一直等到午后,凤来和鸣蝉才回来。她们一踏进房门,我便
埋怨道:「现在城中闹采花贼,你们还敢抛头露面!」
鸣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贼不来则已,若然来了,我便将他劈为两段,
也好替百姓们除去一大祸害。」
凤来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嗫嚅道:「相公,刚才我们在庙里时,有个
少年一直盯着我俩看,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的心咯噔一跳:「怎么样的少年?」
「嗯……十七八岁年纪,长得不高,大概五尺多些,相貌挺俊美的,但是看
人的眼神中透着一顾邪气。」
鸣蝉喝了一口水,补充道:「我还发现他远远地跟在我们后面,一直到我们
踏进宅子。」
凤来惊得脸色苍白,玉手紧紧地捏住胸口的衣裳,嘴唇颤抖得话都说不利索
了:「真、真的?我、我怎么没、没发现?」
鸣蝉微笑着伸出一只手抚住凤来搭在桌上的紧紧攥着的拳头:「小姐,那家
伙胎毛未褪,乳臭未干,莫说他未必是采花贼,纵然真的是又何惧之有?胆敢来
犯,那我这三尺流彩虹正为彼设!」
拾柒章 酒吞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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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叙事为主,竟写了13700余字,真是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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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鸣蝉的话,凤来这才惊魂稍定。
见是个话缝,我连忙咳嗽一声,清清嗓音:「凤来……跟你说个事儿……」
「什么事?」凤来扭转脸望着我。
「呃……」瞟了一眼鸣蝉,见她也将目光投向自己,我反而有点不自在了,
吞吞吐吐地说道:「关于正式纳鸣蝉为妾的事……」
「啊?相公要正式纳鸣蝉为妾?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进展得这么快?」
凤来打断了我的话,连珠炮般发问道。
鸣蝉美眸闪着波光凝视着我,嘴唇抿得紧紧的,似乎有些紧张,但是没有说
话,只静静地等待我继续往下说。
「前晌我已请示过爹的意思,他老人家非常赞同,并表示聘礼一定要下,灾
也照赈不误,婚事更要大操大办,不能委屈了鸣蝉。」
鸣蝉闻言眼圈竟然微微泛红,急忙眨了几下眼睛掩饰过去,勉强笑道:「鸣
蝉孑身一人,清心寡欲,要浮财何用?跟着少爷,不愁吃穿用度也就足够了。」
我急忙追加一句:「这是我爹他老人家的意思,你就别推辞了……」
「老爷他肯拿钱出来赈灾,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我这个人是冷性子,除了练
练武,没什么别的喜好,给我再多的钱我也是没处使,不如拿去让穷人们吃几顿
饱饭的好。」
菩萨!这是菩萨啊!我不由得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冷美人,却越来越发觉她
的美与众不同,虽然表面上冷傲孤高,但是在那冰山积雪之下却埋藏着一颗火热
的心。人美,心更美,我对她的感觉,已悄然由喜欢转化为爱。
凤来一直坐在旁边手托香腮圆睁杏眼,看看我,又看看鸣蝉,插不上话。此
刻见我俩都沉默下来,便开口揶揄我:「相公,看不出你下手还挺快啊?鸣蝉不
是跟你约法三章了么,说好过几个月再谈纳妾之事,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把她摆
平了?」
鸣蝉接过话头:「是我自愿的……」在凤来不解的目光中她浅浅一笑,接着
说道:「我也是时候该为自己找个归宿了,一般人家的女孩到我这个年龄,早已
婚配了。我一个人孤独了这么多年,累了。」
屋内的气氛顿时因为这番伤感的话而凝重下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
沉寂片刻,凤来咯咯一笑打破了僵局:「鸣蝉,怎么还叫『少爷』?该改口
了!」
鸣蝉俏脸微微一红,眼角瞟了我一下,没说话。
凤来又接着说道:「这样吧,我也不在这碍事儿了,你们俩在这好好聊聊,
我过去陪龙哥说说话。鸣蝉这趟跑了个空,他意志相当消沉,我去解劝解劝。」
说罢起身款动金莲出去了。
屋内就剩下我跟鸣蝉两人面面相觑,不知聊什么好。正如她自己所说,她是
个冷性子,没什么特别爱好,我不知跟她能有什么话题可以聊的。
鸣蝉望着我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噗嗤一笑,「傻样儿,就那么怕我麽?」
她的脸时常都是如同万年玄冰般,让人看了冷彻骨髓,极少有如此甜美的笑
容显现,我不由看得发呆,深觉这昙花一现般少有的笑靥就像仙女临凡般动人心
弦,一股热血霎时涌上心头,竟壮着胆子伸手过去握住鸣蝉那平放在桌上的手。
鸣蝉娇躯微微一颤,却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扭转螓首往着门外:「院中池塘
里的荷花都开了呢,真美……」
我捏住她柔软嫩滑的小手笑道:「咱家这池塘还是小了,赶等明年,带你到
杭州西湖看看那儿的荷花,才叫壮观呢。」
鸣蝉眨了眨明亮的美眸:「你去过?」
「没有,」我摇了摇头,「但是我读过南宋杨万里的一首诗,叫《晓出净慈
寺送林子方》,写的正是西湖荷花盛开的美景。」
鸣蝉饶有兴致地翘了翘嘴角:「噢?你给我吟吟。」
「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
接天莲叶无穷碧
映日荷花别样红」
我不假思索地将诗句念出。别看我学问不怎么样,对于唐诗宋词我多少还是
能背上几百首的。
鸣蝉怔怔地望着房顶出神,嘴里喃喃道:「那是何等样的美景啊……」
「待来年跟你去看过就知道了。我也学学古时的范蠡,携西施泛舟西湖,共
赏美景,何其快哉!」
「你是范蠡,我却不是西施……」
「对,你不是……」我捏紧了她的手:「你比西施更美……」
「去……我才不吃这一套……」话虽这样说,她的粉脸却仍是泛起了两朵红
云。「只可惜这的池塘太小,如若大些,都种满荷花,便不用到西湖去看了。」
「荷花是不大壮观,不过等到仲秋时节,你就可以看到这满院金灿灿的菊花
了,也是美不胜收呢。」
鸣蝉喜道:「真的?那我到时可要好好欣赏欣赏了!」
「呵呵,届时可在院中凉亭内摆上香茗,一边品茗,就着桂花糕,一边欣赏
那满城尽带黄金甲的盛景。」
「满城尽带黄金甲?」鸣蝉不解地问道。
「这么有名的诗,你不知道?」我反问。
她摇了摇头,神色黯然道:「我哪像你啊,有钱人家的贵公子,自幼有最好
的先生教你做学问……我打小跟着师父练武,能识字已算是不错了。」
我见自己无心问出的一句话竟勾起她的不快,忙笑着将话头拉回到诗上来:
「哦,这是唐代黄巢的诗,他酷爱菊花,有两首咏菊的诗写得甚好,虽是咏菊,
然通篇都没有一个菊字。」
见鸣蝉瞪大眼睛注视着自己,我便继续往下说:「头一首是《题菊花》:飒
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青帝乃是
司春之神,表面上看起来诗人是替菊花受到的不公而抱不平,实则暗含着对当时
朝廷置百姓于水深火热境地的不满。现今的韶州,久旱无雨,佃农面临颗粒无收
的境地,那帮孔子门生却稳坐高台,视若无睹。而天下又能有多少『青帝』?」
鸣蝉银牙紧咬:「那帮狗官,我真想一剑一个将他们通通打发到阎罗殿!」
「另一首《不第后赋菊》,就透露着冲天的杀气了: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
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诗文中透露出作者已经起了反
心。」
望着鸣蝉越来越黑的脸,我真怕她一时冲动跑去宰了府台大人,连忙抚着她
柔滑小手道:「当今天子圣明烛照,洞察万里,韶州知府碌碌无为,尸居其位,
早晚免不了革职拿问。这些不是我们百姓能管得了的事,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多
帮助一些穷苦的人渡过难关。」
鸣蝉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目光柔和地望着我:「你……跟我当初所想的不
一样……看来我和小姐把你当成恶霸少爷、纨绔子弟,是看走了眼……其实你也
蛮讨人喜欢的……」
我心头突突直跳,难得冰美人展现出柔情似水的一面,何不趁此机会更进一
步?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我正想要有所动作,耳边却听得一声女子轻轻的娇呼:
「啊……别咬……」
凭着灵敏的地听之耳,我准确地判断出声音是由东厢房传出的。是凤来,绝
对是凤来,之前一直在跟鸣蝉闲聊,竟没注意到那边的动静。
「说好了只给吸一下的……你怎么咬上了?万一留下了痕迹让他发现了怎么
办?」
「怕什么,他不会发现的,你待会就吩咐人去收拾个房间,让鸣蝉搬过去,
然后晚上让他陪鸣蝉睡,你就可以来陪我了。」是房子龙的声音。
「你坏,人家才不陪你呢,说好只给你吸吸奶头的,你竟用力咬下去,万一
咬掉了怎么办?啊……你还咬……」
「凤妹,好宝贝,现在这个时候大壮他们都不会过来的,快坐上来给我泄泄
火……」狗日的,色胆包天了还,光天化日之下,我和鸣蝉也都在家,他竟也敢
提出这要求。
鸣蝉见我突然间愣住,讶异地问道:「怎么了?」
我连忙咳嗽一声掩饰道:「哦,没什么,忽然有点头晕……」
「是没休息好吧?我扶你进去歇息一下。」说罢她起身前来扶我。
我没有拒绝,由着她将我搀起,身子也顺倚在她身上,耳朵却注意着东厢房
的动静,只听凤来说道:「现在不行,大白天的,他们都在的……」
「嗨……说不定他正跟鸣蝉卿卿我我呢,哪顾得上我们?你上来我们匆匆完
事不就好了?」
「不好……万一被人撞见,咱俩都甭做人了……这样吧,我还是用手帮你,
嗯?」
「不好,手终究不如嫩穴来得爽。」
「……好好好,我答应你,待会儿就让他们去收拾间空房安置鸣蝉……你先
忍一忍,我帮你搓搓……」
好啊,竟然想将鸣蝉支到别的房去,再把我也支去跟鸣蝉睡,好方便她跟奸
夫水乳交融,果然是淫妇……想到这我竟感觉丹田涌起一股热气,而身边的鸣蝉
散发着淡淡兰麝香气,更加刺激着我的欲念,此时正好行至床边,我不知从哪来
的勇气,一把搂住鸣蝉就往床上按去。
鸣蝉猝不及防我竟会来这么一手,虽本能地略略挣扎了一下,但还是顺着我
的手势倒在床上。
我双手撑床俯视着她,只见她将那两泓秋水般波光盈动的凤眼睁得老大,眼
皮眨都不眨地直视着我,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而凭一时血气之勇鲁莽行事的我却僵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想起她
的「约法三章」,我又后怕了起来,毕竟她还没正式入门,真怕她会将我暴锤一
通。
「舒服吗……我的手滑不滑?」
「又嫩又滑……速度再快点……啊……」
「坏死了……人家手都软了……冤家……嗯……」接下来便是口唇相接的声
音。
这样的对话,对我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我的下身已经开始有了反应。美
人当前,管他的,先泄火再说,我俯下身试探性的在鸣蝉丰润嫣红的朱唇上轻轻
吻了一口,正忐忑间,却见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勾人魂魄的凤眼。
我大喜过望,忙趁热打铁,不停地在她的额头、眼睑、鼻尖、香腮、朱唇上
烙下印记。鸣蝉轻轻喘息着,一双玉手紧紧地捏住我的两臂,仰着脸任我恣意轻
薄。
我一边吻一边伸手解着她的衣扣,同时故意将硬挺的阳具顶在她腿间柔软处
研磨,虽然隔着好几层布料,但我还是切实地感觉到了她蜜处的温热。
鸣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腰肢扭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两颊如同醉酒般红得
像要渗出血来。
随着衣襟一点点地松开,一片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展现在我眼前。高耸的乳峰
在粉红色抹胸的束缚下,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我身子向下移,用牙齿咬住
抹胸一扯,两砣圆滚滚的丰乳如同脱笼的玉兔般一跃而出,并颤巍巍地晃动着。
我张口衔住其中一只花生米大小的粉红乳头用力吸吮起来,早已硬挺的乳头
在口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鸣蝉长叹一声,嘴里喃喃道「好痒……」手却
按着我的脑袋,使我整张脸都紧紧贴伏在那团柔软滑腻的乳肉上。
片刻之后,唾液将整个乳房都濡湿了,原本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了粉红,我这
才转移阵地,沿着平滑的小腹一路吻下去,伸手解她的裤带,将裤子往下扯,鸣
蝉挣扎了一下,玉手捏紧裤腰呢喃着:「不行!说好没正式入门不能碰的……」
我用舌尖在她小腹上来回扫动,手掌隔着裤子包住她整个阴户揉搓着,嘴里
含糊不清地说道:「鸣蝉……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是铁板钉钉的事……你
就先给我尝尝甜头吧……」说着话另一只手用力拉扯她的裤子。
她终究没有坚持,松开了玉手,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你以后可定要对我
好……」
这等于是暗示我可以继续下去了,我心中一阵狂喜,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仰起脸望着她,深情地点了点头,便将她的裤子扯至腿弯,解开了粉色亵裤。
一片晃眼的雪白,中间点缀着一抹漆黑。比之凤来更为饱满的肉户,鼓鼓囊
囊地夹在两腿间。
「龙哥……你得蛋蛋好像大了好多哦……是不是藏了好多精液在里面呢?好
坏哦……才两天没干就存了这么多了……难怪凤儿每次跟你干完都要蹲好久……
那些白花花的东西才能全部流出来呢……」
凤来在用淫声浪语刺激着房子龙,我则埋首在鸣蝉散发着浓郁香气的胯间大
逞口舌之快。我的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皆受到极大的刺激。鸣蝉也
在我卖力的舔弄下开始哼起那流传了数千年却没人能够听懂的乐曲。
「龙哥……这样舒服吗……凤儿的口水滑不滑啊?他上次也是教我这样弄的
哦……像不像在插凤儿的嫩穴?啊……龙哥,你出水了耶……亮晶晶的……」
「凤妹……再叫淫荡些……我就快射了……」
我日!别射啊,我这边才刚刚开始……你射了凤来马上就要回来这里了……
虽说她也赞成我跟鸣蝉的亲事,但毕竟被她看见我们这个样子,还是会难为
情的……鸣蝉都流了那么多水了,想必也是很想要了吧……
「龙哥……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想射了……平时凤儿用小穴套棒棒你能都坚持
那么久……每次都要等凤儿泄好几次身你才肯射给凤儿的……害得凤儿的嫩穴总
是又红又肿……好怕被他发现呢……」
对对对……就是这样刺激他……同时也刺激着我……凤来你真是太棒了……
淫得让我爱你爱到骨子里……
鸣蝉肥美的肉穴已经湿得如同从蜜罐中捞出的大白桃,从里到外都被清凉粘
滑的液体包裹着。两片大阴唇已彻底地朝两旁翻开,露出一片媚人的粉红,皱褶
层叠的嫩肉像一朵绽放的玫瑰,沾满了晶莹的露水,中间有个微微张合的小洞,
仅容一指,甘美的花蜜正是从那洞中溢出。
「龙哥……你快射给凤儿嘛……你的龟头都涨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射……
我的手都酸了……」
「动作再快些……用两个手……对……用舌尖顶住马眼那个洞……」
裤子很碍事,我打算将它全部脱下,然而到小腿处就无法再往下褪了。鸣蝉
穿的是一双乳白色、上绣金色莲花的锦缎长靴,柔软舒适,轻便灵巧,裤脚则掖
进了靴内。我只好暂时放弃了肥美的肉蚌,蹲在床前捧着她的脚,轻轻地脱下那
双缎靴,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夹杂着淡淡的汗味飘散出来,我将鼻尖抵上去深深地
吸了一口气,香气沁心入脾。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脏……」我解开那两只裹脚,抛在一旁,在素足
上轻吻一口:「怎么会脏呢?美人莲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别致的风景,也有
人以三寸金莲来界定一个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莲有什么好?奇形怪状的,连走路都不方便。」
「对对对,像你跟凤来这种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渊明有一首《闲情
赋》,其中有一句就说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说他情愿做
一双绣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随她着奔走。」
鸣蝉笑道:「什么诗啊,怪下流的……」
我捧着一双玉足仔细欣赏着,但见皮肤莹白细嫩,光滑如缎。也许是由于自
幼连武的缘故,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青色筋络微微地隆起,却更具一种别致的韵
味,可爱的十趾整齐地并排着,精心修剪过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红花瓣覆盖在趾
头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动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开始,将每一只可
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齿间。鸣蝉并未挣扎,只
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哼哼着。
「龙哥……快射了是吗……青筋全都暴起来了,好吓人哦……会不会射出来
好多?」
「你用东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对了,就用我脚上穿的月白缎绣花鞋接着吧,我的脚四寸多一些,
看你能不能射满这只鞋,嘻嘻……」
正在舔吸着莲足的我,听了这话差点就此将精液射在裤裆里,因为兴奋,牙
齿不自觉地用力咬了玉趾一口,鸣蝉「呀」地轻呼了一声,「别那么用力……疼
啊……」
下身已涨硬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我松开了玉足,站起身,将鸣蝉的娇躯拖
至床边,肥臀半一半在床沿,一半悬空,饱满多汁的牝户像带露的玫瑰,等待我
去采汲那花蕊深处的蜜汁。我以最快速度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扶着肉棒在那道细
缝上来回撩拨数下,让龟头充分得到蜜液的润滑之后,屏息凝神,挺枪便刺。
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毫无阻碍。虽说有蜜汁润滑,但是竟没有遇到那层薄
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着鸣蝉。
鸣蝉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绯红嗫嚅道:「我自幼练武,时常做些复
杂动作,某次因腿岔得太开……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
哦,原来如此,可惜了,尽管她的腔道很紧,但少了那层膜,就少了开苞的
乐趣了……
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发泄自己的怨气般狠抽猛插着她娇嫩的阴道。
鸣蝉藕臂搭在我的两肩,樱唇微启,媚眼如丝,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紧紧地
缠在我的腰际,像是怕我突然起身离开。
刚抽了百来下,便听得东屋内凤来淫媚入骨地说道:「龙哥,蛋蛋收缩得好
厉害哦……龟头也涨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给凤儿了?快射吧,凤儿用绣鞋
接着呢……」
我的抽送速度随之加快,龟头雨点般亲吻着鸣蝉娇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
娇躯乱颤,夹在我腰间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恨不得让我连肾囊都塞进阴道内才解
痒。
「呀……真的好多啊……又浓又白……好有力哦,别把凤儿的小鞋鞋射穿了
呀……」
「龙哥……你射了这么多,会不会精尽人亡的呀?都快把我的这只鞋子装满
了……难怪凤儿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干净呢……这么多的量,万一哪次真让我怀上
你的种可怎么办……」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
鸣蝉四肢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银牙咬住我的肩头,承受着我那滚烫浓稠的精液
洗礼。
*** *** *** ***
趴在鸣蝉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听得凤来对房子龙说道:「龙哥,你好好
歇着吧,我该去忙我的了。呀,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难受,都怪你……」
看来是要过来了,我急忙从鸣蝉身上起来,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
边低声叫唤着沉浸在交合快感余韵中的鸣蝉:「鸣蝉,快起来,凤来可能快要回
来了!」
鸣蝉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滞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倏地起
身以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又用粉红抹胸擦拭着床沿上残留的淫精浪水,刚刚弄
完,凤来就踏进房门,嘴里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在干什么坏事呀,我可要进
来了哦……」
话音未落,人已进了里间。我坐在桌边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着对她
说道:「要真是在干什么事,哪里来得及收拾,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了!」
鸣蝉只是胀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吭声。
凤来倒也没注意鸣蝉的神态,她心里还藏着事儿呢,缓缓至桌边坐下后,笑
道:「怎么样?说了半天心里话,有没商量好什么时候正式过门?」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噢?那可得尽快安排一间房让鸣蝉搬过去,总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说了,
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头,如今扶正了,自个儿也该有间房了。」
瞧瞧,这就直切正题了。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将我跟鸣
蝉撮合到一处,好方便他们夜半偷欢。
不过转念想想,那样一来,我不就可以利用地听在和鸣蝉水乳交融的同时窥
探娇妻与奸夫行不伦之事么?那该是何等样的刺激啊!想到这,我嘴角向上翘了
翘,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见凤来和鸣蝉都在盯着我看,便连忙用话掩饰过去:
「说得在理,这样吧,后院左不过就我们几个,房间有的是。床铺桌椅各种摆设
都是现成的,你待会就去找间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灯前就可以让鸣蝉搬
过去了。」
凤来嫣然一笑:「放心交给我吧,保管让他们收拾得纤尘不染。」我心里有
点隐隐作痛,似乎凤来为了那个奸夫什么都愿意去做。先前还对城里闹采花贼而
惊惧不安,现在急着把鸣蝉支开,就不怕采花贼了吗?她心里究竟是爱我多一些
还是爱他多一些呢?
「今天不行。」一直静坐一旁的鸣蝉突然插话道。我跟凤来俱是一愣,都扭
头望向她,鸣蝉极少违逆凤来的意思的。
「那个尾随我们的少年很可疑,我怀疑他就是那个采花的倭寇。」
一语既出,我和凤来又都一惊,异口同声急问道:「何以见得?」
「他由龙王庙一直尾随而来,徒步便能赶上我们的快马,绝非等闲之辈,恐
怕修为不浅。」
「那怎么办?万一他今晚真的来袭……」我焦急地问道。凤来咬着嘴唇,双
手下意识地搂在胸前,紧张地盯着鸣蝉。
鸣蝉却释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脆响,
屋内顿时如同打了一道利闪。「看来这柄剑到了我手上,要第一次饮血了。师父
与人对敌时可是从未让剑出过鞘呢……小姐放心,鸣蝉但有三寸气在,绝不会让
淫贼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护院武师来帮手?」
「不,」鸣蝉摆了摆手。「人多了反而挚肘,施展不开手脚。我若跟他打起
来,你们躲得远远的便是。」
「唉,这样吧,届时我让家丁们准备弓弩,将这院子团团围住。你若是能占
上风,也就罢了;你若是落了下风,不可硬拼,抽空脱身,我让他们弓弩齐发,
管叫淫贼乱箭攒身。」
「若是连我也无能为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难奈他何……」鸣蝉沉吟道:
「不过也可稍起威慑作用,那就烦请少爷去安排了。」
凤来粉面苍白,「那鸣蝉你还是先别搬出去了,我着实是害怕那淫贼……」
鸣蝉点了点头:「等我除了淫贼再说。」
*** *** *** ***
是夜,明月高悬。我与凤来鸣蝉围桌而坐,谁也不想去睡觉。「明月如此皎
洁,淫贼恐怕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吧?」凤来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应该
不会来了!」
鸣蝉却笑道:「我倒希望他来,越早解决越好,省得每夜提心吊胆。」
三人静对烛火,枯坐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来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梦
半醒,我也觉得眼皮开始有些发沉,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听见夜空中传来一阵
哭丧招魂般的歌声,虽然极轻,但我和鸣蝉仍是听见了。
鸣蝉与我对视了一眼,抄起桌上的剑便冲了出去。我也紧张地摇醒了凤来,
拉着她来到门边向外张望。家丁护院们早已携带弓弩潜伏在院墙四周,只待我一
声令下便万弩齐发。
我倚在门边,集中目力,运用天眼凝望,但见院中空地上站定一人,面罩黑
纱,头发像鸣蝉一样在脑后高高挽了个马尾,身着夜行衣,腰间挎着长刀,面对
手持宝剑的鸣蝉镇定自若,兀自吟唱着那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曲调。鸣蝉冷冷
地望着他,一动不动。
我按捺不住,大喊一声:「淫贼!你竟敢送上门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凤来娇躯颤抖着依偎在我怀里,玉手紧紧捏着我胸口的衣裳,轻声道:「相
公,我怕……」
那淫贼的歌声戛然而止,目光缓缓扫视着四周,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
「哈哈哈哈……你们也太抬举在下了,竟然安排这么多人来迎接。」
流彩虹出鞘,光华夺目,鸣蝉用剑尖一指:「不知死的淫贼,你既来了,就
休想离开,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就凭你?哼哼……口气真是大呀。」话音未落,鸣蝉已箭射而出,流彩虹
裹挟着劲风分心便刺,那贼却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眼见着剑尖就快要挨到贼人身上了,我都准备喊好了,忽见一道弧光闪过,
凄厉刺耳的破风声随之响起,我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听得轻脆的金属撞击声
响起,鸣蝉已被反弹至一丈开外。定睛看时,那贼不知何时已将腰间长刀抻出,
在明月映照下反射出眩目的寒光。
他冷冷一笑:「身手不错啊,竟能闪开我这一刀。」说罢,像是要甩掉刀身
上沾着的什么东西似的,一挥刀刃,重又将刀回鞘。
鸣蝉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严峻,右手举剑至肩,直指淫贼,左手中食两指按
定剑身,蓄势待发。那贼也半蹲着马步,上身前倾,以右肩对准鸣蝉,左身握住
刀鞘,右手五指箕张,置于刀柄上方,也摆好了架势。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院中两人像雕像般纹丝不动,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怀中的凤来也屏息凝神瞪大了杏眼,借着明月的光辉望着院中的两人。鸣蝉
莲足缓缓向前滑出半步,看样子是准备出手,正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夜空中忽然
响起「嗖嗖」两声,睹物如同白昼的我清楚地看到两道黑影向着淫贼电射而去。
又是一道弧光闪过,「噌噌」两声,那两道黑影被切成四瓣,铛铛落地。那
贼眉头一皱:「又是你!又来碍事!」
房顶突然传来女子的说话声:「快收手吧!苍月!别再作孽了!」随着这话
音,一条人影落入院中。来人也是身着紧身夜行衣,身材窈窕,凹凸有致,虽然
较矮但小巧玲珑。
淫贼被扰了兴致,啐了一口,纵身上房转瞬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黑衣女子却并不追赶,鸣蝉不知其来意,不敢稍有松懈,更不敢放下我们去
追赶淫贼,只好眼睁睁看着他绝尘而去。那女子遥望着淫贼离去的方向,嘴里喃
喃道:「他还会来的。」
鸣蝉冷冷道:「你是什么人?」
那女子缓缓回身,声音清脆悦耳:「我不是你们的敌人。」说罢摘下面罩,
一头齐肩短发披散开来。「可以进屋说话吗?」见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她解下身
后背着的长刀,抛给鸣蝉:「我没有敌意,只是想让你们了解一下你们的对手。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方才这位姑娘若是敢轻举妄
动,恐怕此刻已经尸横当场了。」
鸣蝉柳眉一挑:「是吗?」甩手便把刀抛回过去,「你来看看是谁会尸横当
场!」
我急步来到院中打圆场:「都冷静冷静,鸣蝉,这位姑娘,有事进屋好好说
话。」说罢又对院中埋伏的家丁喊道:「没你们什么事了,先回去歇着吧,有事
再唤你们。」
众人回到屋中,凤来早已掌起了好几盏油灯,屋内亮如白昼。那女子随我们
来到桌边,略一晗首:「失礼了。」然后侧身坐下。
我和凤来三人仔细打量着这名不速之客,但见她留着一头修剪得齐齐整整光
泽亮丽的乌发,浏海齐眉,发梢齐肩,感觉很清爽干练。往脸上看,皮肤很白,
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弯弯的眉毛纤细修长,眼睛像两颗大大的黑宝石,挺直的鼻
子下面是一张鲜艳欲滴的红唇,五官小巧而精致,一个标准的小美人。看起来年
纪不大,约摸在待年上下。
那女子大大方方地由着我们打量,黑亮的眼珠也骨碌碌乱转,在我们三人脸
上扫视着。「难怪被他盯上呢,两位姐姐真是天姿国色!」少女由衷地赞叹道。
凤来抿嘴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鸣蝉则正色道:「你究竟是什么
人?跟那个淫贼是什么关系?」
「呃,忘了介绍。我叫如月归蝶,是一名『哭诺以起』,用你们汉话来说,
叫女忍。专程前来追杀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我讶异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就是那个淫贼么?」
如月归蝶点点头:「酒吞童子,原是我们大和民族传说中的魔神,潜伏在丹
波国大江山中,凭着俊美外表,常常勾引美处女进山,供其淫乐之后切掉其乳房
下酒。后来豪杰源赖光受天皇所托,携同赖光四天王将其斩杀。」
顿了顿,她又接着说道:「你们口中所说的淫贼,名叫久远寺苍月,酒吞童
子只是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因其好淫少女,又面目俊美,就如同那传说中的魔神
一般。」
凤来听得出神,此时忍不住插口道:「这位……小蝶妹妹,你的汉话说得好
好哦,一点都不像是从异国人口中说出来的。」
如月归蝶却惨然一笑:「这位姐姐,我们是从千万孩童之中挑选出来的,自
幼便被迫进行常人无法想象的严酷修行,背负着成为一名合格的『忍』,去为各
自的主家效力的宿命。潜入敌阵刺探情报、天诛、协助正面战斗的部队进行背面
突袭,就是我们的工作。而我,自幼便学习汉语、高丽语,经常潜入大明与高丽
高官的府邸刺探情报。」
鸣蝉皱了皱眉头:「这么说,你是日本国的探子咯?」
「曾经是,」如月归蝶用手指梳了梳额前的浏海,「可我现在是一名逃忍,
从原来的忍者组织中脱离出来的逃忍。」
「为什么要逃?」我好奇地问道。
「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被人像狗一样驱使着,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在
我们忍者集团中,共分为上忍、中忍和下忍三种,上忍又称智囊忍,故名思议,
是专门出谋划策的,也是忍者集团的统领;中忍,属于一般的头目,通常负责传
达上忍的指令、指派手下执行任务;下忍,也称体忍,就是专门执行任务的,绝
对服从中忍的命令,四处刺探情报,执行天诛,也就是暗杀。当任务失败不幸被
捕时,必须立即咬破口中盛满毒液的蜡丸自尽。」
我们三人听得不住摇头,这样的密探组织实在太可怕了,简直不把下忍当人
看。「我就是下忍,」如月归蝶自嘲地一笑,「说起来,我这双手也沾满了他人
的鲜血,曾被人称为『冷血姬』。」
凤来嗫嚅道:「可是你的眼神很真纯,不像是坏人……」
「那是现在。你若是见过以前的,就不会这样说了。我以前的目光,据同伴
所说,像冰一样冷,因为我毫无感情,纯粹就是一个杀人兵器。」
「那是什么事情使你改变的呢?」我倒了一杯水,用手推到她面前。
她犹豫了一下,端起水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这才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不
好意思地笑了笑:「失礼了,这是习惯……」说罢,她望了望窗外的明月,像在
回忆往事,嘴里喃喃道:「我的改变,是因为千代之死……」
「千代是你的朋友么?」凤来关切地问道。
「是我最好的同伴,一个善良的女孩。她收养了许多许多的小动物,还经常
周济一些穷苦的人家。在那与死亡打交道的暗黑岁月里,她就象一缕阳光温暖着
我冰冷的心。」
「然而这样的女孩,仅仅因为一次执行任务时,面对一个抱着孩子跪地求饶
的妇女下不去手而导致任务失败,最后遭到中忍的处刑。」
「那天我出去执行任务回来才得知这一噩耗。当我赶到处刑室时……」说到
这,她的眼光变得冰冷冰冷的,凤来见了不由娇躯一颤,柔荑在桌底紧张地捏住
了我的手。「看到的是千代的半截身子。她被处以腰斩之刑,上半身被放在涂满
漆的木板上,血流得很慢,一时难以死去,然而漆的毒性却在慢慢渗入伤口,扩
散至整个上身。见到我来,她艰难地笑了笑,只对我说了句:『请帮我照顾那些
小动物……』」
如此惨绝人寰的往事,她却平淡地如数家常,脸上毫无表情。凤来的眼窝子
浅,早已听得泪流满面。
「当晚,我独自潜入中忍的房内,割下了他的首级,在千代的坟前用石头砸
碎,然后离开了组织,当了一名逃忍。」
我听得连连摇头,稀嘘不已。鸣蝉严峻的表情也缓和下来,柔声问道:「后
来呢?」
「后来我便遭到一批又一批下忍的追杀,直到那位大人收留我为止。」她的
眼神回复了方才那种真纯柔和,「那位大人是幕府的一名地方官。他收留了疲于
奔命的我,成为了我这只无家可归的凶禽可以栖息的大树。」
「然而好景不长,仅过了一年,久远寺苍月——酒吞童子突然出现,用他手
中的『裂空』,彻底粉碎了我平静的生活。」她的手微微颤抖着攥紧了拳头。
「那个什么苍月,到底做了什么?你如此跨洋越海地追杀他?既然有深仇大
恨,为何刚才又眼睁睁看着他跑掉?」鸣蝉忍不住问道。
「说实话,我不是他的对手,你也不是。单打独斗,我们都是必死无疑。」
一语既出,我们三人都不免生疑,那个看起来嬴弱不堪的少年,真有她说的
那么厉害?
「久远寺的苍月,原名张海生。父亲张子通,母亲张李氏,大明朝岭南韶州
人,因得罪了一个很有势力的仇家,被驱赶出境。其母在渡往日本的船上诞下了
他,于是取名海生。」
呃,这个名字就有点土气了,我心想。
「后来一家三口在日本颠沛流离,乞讨为生,由于语言不通,就算想干苦力
活也无人肯雇。幸得好心人,见张李氏生得美貌,胸脯饱满,奶水也多,便将其
引荐至官家,做新出生公子的奶妈,一家才得以糊口。大人又怜其身世坎坷,雇
张子通为下人,并指派通熟汉话之人为他们教习日语。」
「不料时间一长,大人为张李氏美貌所迷,一来二去竟通奸有染。张李氏又
深谙风情,将大人伺候得一天也离不开她,最后干脆提出纳她为侧室,让她跟张
子通一刀两断。」
「可怜张子通父子被逐出领地,又过起了颠沛流离的乞讨生活,最后父子二
人走到身延山时,张子通病饿交加已奄奄一息。此时恰逢身延山久远寺的僧人经
过,他便恳求僧人收留未满两岁的张海生,并用半生不熟的日语道明其身世,便
一命呜呼。」
「僧人安葬好张子通,便将小海生带到了山上,由日莲上人创建的久远寺中
抚养,因张子通临终托孤之时,夜空中正好有一皓月,于是又为其更名久远寺苍
月。到苍月懂事之时,僧人将其身世遭遇告之,嘱其为父报仇,并为其引见了一
名隐居于身延山的绝世剑豪——幻梦一刀流的矢吹枫,从此,苍月便成为了幻梦
一刀流的门人。」
「这个幻梦一刀流的武术有什么厉害之处?」鸣蝉忍不住问道。
「神速一闪,如梦似幻。这个流派没有华丽的招式,讲究的是一招定胜负。
每日的练习就是上万次的拔刀动作,先是空挥,过段时间就在手臂上绑沙袋,先
绑一个,然后逐渐增多。练到最后,便是站在瀑布下手缚沙袋练习。此外就是练
习步法和体术。苍月极能吃苦,天赋也高,十余年过去,练就了超神速拔刀术,
其绝技『一闪』挥刀速度之快,用肉眼难以捕捉。」
「一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出现在仇人的住所前,高唱了一曲《敦盛》,并将
自己的悲惨身世当众说出,随后挥刀血洗了整个宅邸,连他的生母张李氏也没放
过。」
「这就有点太残忍了吧……毕竟是他的亲生母亲啊……何况宅子里还有那么
多无辜的人……」凤来喃喃道。
「他的那位夺母仇人,就是收留我的那位大人。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恩
公被他劈为两半……」说到这,她神色黯然,细眉紧蹙,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脱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救他呢?」
如月惨然一笑,举起双手抓住夜行衣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撕,嗤啦,衣服应声
而裂,一片雪白的肌肤显露出来,凤来顿时掩嘴轻呼,我和鸣蝉也拧紧了眉头。
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由她的哽嗓下方蜿蜒至坚挺小巧的雪白双乳中间,如
同一条暗红色的蚯蚓附在雪白的胸脯上。
「『忍』最得意的武技是近身格斗的体术,但是我根本无法进入他用刀创造
出来的绝对领域。胸口这刀伤,便是我失败的证明。负伤倒地的我在失去知觉之
前,亲眼目睹那位大人被一刀两断。」
「从那以后,我便开始追杀苍月。说来惭愧,说是追杀,实际上我根本不是
他的对手。幕府也曾派出不少武士追捕他,然而无一幸免,全被他斩于刀下。」
「怎样才能制服他呢?」鸣蝉问道。
「我需要有人帮助,一个武艺高强的美少女帮助。」
「为什么?」鸣蝉对于她提出这样的条件感到讶异,不仅她,我和凤来也是
大惑不解。
「他的外号既叫酒吞童子,就说明他喜好女色,此次回祖籍韶州寻找当年驱
逐他们一家的仇人,沿路也祸害了不少少女。我多次想趁他行事时下手斩杀他,
然而他警惕性极高,即便在奸淫女性时,也是将刀放在手够得着的地方,反倒是
我好几次险些被其斩杀。」
「所以……」她目视鸣蝉,「我需要有武艺在身的美少女协助我,首先以美
色诱惑他,待其行事之际,设法封住他的右手,使其不能拔刀,事先潜伏于屋内
的我便可趁机将其斩杀。」
鸣蝉俏脸一红:「你是让我……我才不干!」
如月归蝶秀眉深锁:「那只好让他将你两人逐个淫辱,继续逍遥法外了。」
凤来粉面霎时变得异常苍白,贝齿轻咬朱唇,望望我,又望望鸣蝉。
鸣蝉呼吸急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显然内心也在激烈翻腾着。良久之后,
看了一眼凤来,长叹一声,「老爷临终前将小姐托付于我,我怎能任由小姐遭淫
贼玷污?罢、罢、罢!」她扭回头正视着如月,「我来配合你!」
如月玉手在桌上轻轻一按,离座起身,踱至门边,望着高悬的明月,缓缓吟
颂道:
人间五十年
与天相比
不过渺小一物
看世事
梦幻如水
任人生一度
入灭随即当前
此即为菩提之种
懊恼之情满怀于心胸
汝此刻即上京都
若见敦盛卿之首级
放眼天下
海天之内
岂有长生不灭者!
「这首《敦盛》,是歌颂古时的名将平敦盛的。也是苍月最喜欢唱的一首能
曲。每当要作案或杀人时,他便会吟唱起这首曲子。苍月啊,下次再见面之时,
你就用这首曲子为自己超度吧!」
拾捌章 剑与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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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须哭一个。得益于伟大的卡巴斯基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某个系统
文件被完美地和谐了,直接导致开机不能。我只好含着飘逸的泪水重新安装了系
统,于是……放在桌面的写了4、5000字的原稿华丽地离我而去,此刻我脸
上的表情可参考星爷呆若木鸡的样子。
PS:本章基本无H,狼友慎入。啊,晚了一步,你还是强悍地插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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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蝉居然会答应让一个淫贼……我深感不可思议,难以想象以她那冷傲的性
格会作出这样的决定。难道继凤来后,又一个心爱的女人要为我戴上绿头巾吗?
不,我不允许她这样做!
「鸣蝉,」我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捏住了杯子,漾出的茶水洒在桌面上。「你
是我的人!」声音大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三个人同时将讶异的眼光投向我。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屋内的气氛变得很
凝重,每个人都能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鸣蝉圆睁一双波光莹莹的
美目紧盯着我,朱唇微微翕动了数下,像要说些什么,然而终究还是没说出来。
「请原谅我的冒昧,」如月对着我深深一垂首,「聊了这半天,我尚未请教
各位的尊姓台甫,以及彼此间的关系,可否赐教?」
凤来笑了笑,一一向她作了介绍。
如月点点头,扭转脸冲我笑了笑:「戴公子莫非有更好的御敌之法?」
语塞。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公子哪能有什么御敌之法?我只是不希望
鸣蝉用那具属于我的成熟美艳的胴体作为「诱饵」去让那个扶桑淫贼亵玩。
想到这忽感一阵烦躁,籍口「方便」,起身离座,独自出了房门。
踏着清冷的月光,沿鹅卵石铺成的小路缓缓踱步而行。草窠间不时传出蛐蛐
叫声,夏夜的熏风扬起花香一片。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宁和,方才那种刀光剑影
杀气冲天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好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
院中的池塘不甚大,方圆里许,时常晨雾霭霭,我为其起名锁雾池。池中栽
着许多荷花,清香四溢,日间跟鸣蝉泛舟西湖的畅想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顺着岸边的木拱廊桥向池心的凤鸣亭走去。此亭原本无
名,后来我从凤来、鸣蝉两人的名字中各取一字命名之。炎夏之际,坐于亭上,
四面来风,令人通体舒泰。闲暇之余,我常常让二猴在亭中备下几样小菜、一壶
好酒,携二美品酒赏景乘凉,其乐无穷。
今夜却只有我孤立空亭,独对冷月,心烦意乱,无限惆怅。淫妻固然能让我
血脉贲张、兴奋异常,但有凤来一人给我戴绿帽已经足够了,我实在不想再把鸣
蝉也拱手让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就只记得这句呢……」
是鸣蝉的声音。我蓦然回首,怔怔地望着她,清冷的月光将那如玉娇颜映照
得略显苍白,鬓角两绺青丝在晚风中飞扬,飘逸如仙。
「你……怎么来了?」我感到有些意外。
「凤来在跟如月拉闲话,我呆坐得发闷,便出来看看你在干什么。」
「在『方便』啊。」我哑然一笑道。
鸣蝉款动莲足,行至我身旁与我一同凭栏而立。我仰望明月,她俯瞰香荷,
各怀心事。
「少爷,你爱小姐吗?」鸣蝉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当然爱啊,自从在街头见到你们俩的那天起就爱上
她了。」
鸣蝉点点头:「那你一定不希望她受到伤害吧?」
原来是说这个。「鸣蝉,」我转过身来,双手抚着她的肩膀,深情地注视着
她:「可我也爱你,我也不希望你受到一点伤害……你不要去做什么『诱饵』,
好么?」
鸣蝉甜甜一笑,欺身上前踮起脚尖,将红唇紧紧地印在我的双唇上,我尚未
反应过来,一条细嫩柔滑的粉舌已然度入我的口中,撩拨着我的舌头,香津随之
入喉。
我扶在她肩头的双手顺势往下揽住了柳腰,同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顽皮的粉
舌,手掌在她浑圆而极具弹性的丰臀上揉搓着。
良久方才分开,晶亮的唾液尤像蛛丝般连接在唇上。
「少爷,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这还能有假?」
鸣蝉双目直视我的眼睛,像是要看穿我的心思。「少爷,除了由我去做诱饵
外,实在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可以除掉那个淫贼了。与他交手仅一回合,我就知
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家伙,或许真的打起来,我不是他的对手……」
我默默垂着,一语不发地听她说。
「此贼不除,非但我与小姐,还会有更多的姐妹受辱。两害相权取其轻,委
屈我一人,换来苍生之福,鸣蝉认为值得。」
话虽说得委婉,但我深知,一旦她决心已下,便再难更改。
我未再言语,只是将其紧紧搂在怀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鸣蝉螓首贴在我胸膛,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吟道:「少……相公,你再要我一
次吧……」
月光下的凤鸣亭上,美妾鸣蝉衣衫下摆撩至腰间,绸裤褪至腿弯,双手扶着
亭栏,雪白的丰臀高高耸起,露出股间盈满玉露的肥美玉蚌,任由我肆意挞伐。
感觉蜜道比前次更为紧凑,如同极度饥饿的婴儿蓦然间寻到了母亲的乳头般
用力吮吸着肉棒,每一下抽送,棒身的棱角与洞壁嫩肉的摩擦都令我忍不住发出
畅美的轻叹。
小腹撞击肥臀发出的啪啪声与塘中蛙声交织成一曲激昂的乐章,爱妾天籁般
的娇吟成了最好的伴奏。
点点晶莹透亮的玉露被我的分身带出,洒落在地上,在月光的映照下烁烁生
辉。
鸣蝉花芯那团嫩肉如同一条小小的舌头,不时地在我龟头马眼上轻轻扫过,
那种滑腻酥麻的快感好几次让我几乎就此精关失守。
想到这样美妙的肉体有可能要让那个淫贼占有,心中不免泛起阵阵酸意,下
身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鸣蝉……你是我的……怎么能让那个淫贼……」
「少……相公……我……妾身也是为了小姐,为了苍生……」
「可是……我一想到他会对你做出这样那样的事……心里就难受……你可不
许被他射进去……」
「相公……好相公……妾身怕是控制不了……但是我答应你……不会……不
会泄身给他……只泄给你一个人……」
随着我的重重一挺,龟头撑开娇嫩的花心口,剧烈痉挛着将滚烫浓浊的精液
灌注了进去……
*** *** *** ***
一踏进房门,就见如月一双小手在胸前比划着,纤细的十指不停地交织组成
各种形状,口中念念有词:「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叫结手
印,唱九字真言。」凤来在一旁看得入神,见我们进来连忙起身相迎,嘴里却嗔
道:「相公,你是跑到城墙外头去方便了吧?」
我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王顾左右而言他:「如月在教你忍术么?」
如月笑着接过话头:「在下跟尊夫人闲聊而已。」
「你肯定他还会再来?」鸣蝉问道。「毕竟有两个高手在这里……」
「必定还来。」如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自信的微笑,「苍月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得到。加上他对自己的超神速拔刀术极为自负,根本不在乎多
少人联手,所以他一定还会来找这两位姐姐。」
「具体该怎么做?」鸣蝉进一步提出疑问。
如月双手交叉在胸前,沉吟了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首先必须战,由我
先上,假意不敌败下阵来,然后你再上,要竭尽全力,不能让他看出破绽,否则
全盘皆输。」
「怎么个假败法?万一有个闪失……」想起如月胸口那道令人望而生畏的疤
痕,我不禁为她俩捏了把汗。
如月微一颔首,浅笑道:「谢谢关心,上次未知深浅,遭其所伤,这样的事
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倒是柳姐姐……」说着话,她转脸望着鸣蝉。
鸣蝉点了点头,「我也谢谢你的关心。那个苍月淫贼我是否能敌得过,尚未
可知,但自保还是不成问题的。」说到这她粉拳轻轻一砸桌面,「若是师尊紫阳
在此,贼人岂得如此猖狂?臂长二尺刀长四尺,加起来范围不足一丈,师尊立于
三丈开外即能以龙声掌将其击毙。」
「这就是你们中国所谓的气功吧?真是一种神奇的武术。」如月羡慕不已,
「我们日本就没有这种武技。」
「这种掌法只能以男子体内的阳刚之气来催发,气劲可笼罩方圆数丈,没有
任何死角,声如亢龙长啸,故名龙声掌。可惜我是女儿身,无法修习……」
「那可真是遗憾……不过,就算你会打这种掌,怕也未必能伤得了他。幻梦
一刀流的『秘剑*缭乱』,以超高速的太刀乱舞制造出强大的风压,形成的气场
恐怕也非一般掌力所能穿透……」如月婉惜道。「看来还是必须要靠姐姐牺牲一
点色相了。」
见鸣蝉垂首蹙眉不语,她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们中国的女子把贞操看得
很重,但是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女子受害,牺牲一个人的贞操也是值得的。」
鸣蝉轻轻一笑:「你也可以顺便利用我帮你报仇吧?」
如月俏脸微微一红,旋即正色道:「我承认的确有这个私心。那位大人于我
有恩,不仅赋予了我新的生活,还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我没见过自己的亲生
父母,在我心目中,那位大人就如同我的父亲一般。苍月无情地从我身边夺走了
这种来之不易的爱,这样的仇恨,我怎能不报?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杀父
之仇不共戴天』吗?」
凤来突然脱口而出问道:「那你为什么不献出自己的身体去诱惑他?」话音
未落,立即像是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似的捂住了小嘴。
「他对我存有戒心,知道我跟他之间有着似海深仇,不可能与我亲近。我们
一旦进入对方的领域,其结果只有一个,他死,或者我亡。况且仅凭我一人,即
便能够制住他的右手,也无余力将他置于死地。」
鸣蝉似乎有点头疼,纤指轻轻揉着太阳穴,蹙眉闭目,须臾方才吐出一句:
「届时你如何动手?」
如月显然早已成竹在胸:「他欲行事之时,你可将其引至此屋内,我事先用
忍术潜于屋顶,待他全心全神投入之际,我便从屋顶落下,」说到这抓起桌上的
刀,小手握住刀柄一拉,明晃晃夺人二目,冷森森令人胆寒。「用这把破邪显正
剑取其性命。」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刀柄上缠着一串念珠,刀身靠近护手的地方刻有铭文,
一面是「破邪」,另一面是「显正」。真把苍月当作那传说中的恶鬼酒吞童子了
么?
*** *** *** ***
我将如月安置在拾掇好原本准备给鸣蝉的南屋里。一连数天,如月都是白天
休息,夜晚于屋顶守夜。
终于在满月之夜,恶鬼吟唱着《敦盛》,出现在房顶。
如月背负破邪显正剑,身穿夜行衣,脖颈上一条绛红色的围巾随着批肩短发
在夜风中飘舞,玲珑小巧的身躯被紧身的黑衣裹得凹凸有致。她双手交叉胸前,
两腿并立,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对面的苍月。
苍月一身日本浪人的打扮,腰间挎着一长一短两把刀,脸上没有罩面纱,凭
借天目,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名俊美异常的少年。长发在脑后高高挽起,形如马尾,五官清秀,唇
如点朱,貌似美妇。美中不足的是两眼圈稍稍有些发青,那是纵欲过度的证明。
如月趁他吟唱之际,结起了手印,念动九字真言,但听「刷刷」声响,从她
的身体里分出八个影子,月光下赫然出现了九个如月!
我和鸣蝉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样的术法也太神奇了吧?不容我们多想,九
个如月迅速地互相穿插,几个转身之后,我们就再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如月
了。
苍月的歌声戛然而止。「噢?忍法·影分身?」他的嘴角现出一抹轻蔑的微
笑,闭上了双目。「障眼法而已。在我的『心眼』面前不值一提!」
九个「如月」并不搭话,抽出背后的破邪显正剑,弓身疾步冲向苍月,从不
同方位将其团团包围,九道寒光如离弦之箭直射过去。
苍月傲慢地「哼」了一声,嘴里不紧不慢地念叨着:「幻梦一刀流秘剑·阳
炎!」
话音刚落,一圈刀光呈波纹状地以他的身体为圆心迅速扩散,凄厉的破风声
中,房顶的瓦片如同被巨石激起的骇浪,卷地而来,直扑如月的分身。
瓦浪来势迅猛,猝不及防之下,九个「如月」纷纷被击飞。我和凤来俱是一
惊,鸣蝉娇叱一声,抽出宝剑流彩虹,踮步拧腰人剑合一,挟着风雷之声向着苍
月暴射而去。
与此同时,我看见苍月的头顶一道黑影夹着寒光笔直坠下,「如月!」我惊
喜地轻呼了一声。二人联手出击,且势如闪电,这下苍月必死无疑。
「秘剑·缭乱!」眨眼的功夫,无数切裂夜空的弧光闪现,虎吼般的风声夹
杂着刀剑碰撞的尖锐刺耳声,还有女子的惨叫声。流彩虹和破邪剑像车轮般旋转
着飞出老远,鸣蝉的娇躯像断线的风筝般坠落院中,而如月,我睁大了惊恐的双
眼,如月娇小的身体从腰部被劈为两段,鲜血飞溅,染红了惨白的圆月。
那个清丽可人的女忍者就此香消玉殒。虽然仅仅相处了短短数天,然而她眼
神中透露出来的真纯、一颦一笑的落落大方,都深深地感染了我们,心目中竟都
不知不觉地将她当成一个可爱的妹妹来看待,如今这个妹妹却在我们眼前惨死在
恶鬼的刀下,怎不叫人痛心疾首?
凤来籍着明亮的月光也看得一清二楚,忍不住手捂檀口低声啜泣起来。我的
手紧紧地抓在门框上,指甲都快抠进木板里面去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怒
视着苍月,恨不能马上学会绝世武功,将这恶贼碎尸万段,方才消我心头怨怒于
万一。
鸣蝉挣扎从地上坐起,用衣袖拭了拭嘴角渗出的血,四下寻找着流彩虹。
杀人之后的苍月脸上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双手平托着手中的长刀来回
打量着。「太刀『裂空』,无论斩杀了多少人,都不会沾上那肮脏的血迹,真是
宝刃啊!」
我忍无可忍,几个大踏步冲到院中,手指着屋顶的苍月大骂道:「淫贼!你
身上流的血才是世间最肮脏的!」
凤来和鸣蝉同时惊呼道:「相公!」
苍月皱了皱眉,居高临下睨视着我,又看了看躲在房门处的凤来,和半躺半
坐在院中地上的鸣蝉,突然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还未等我们明白过
来,他已从屋顶跃下,像一只苍鹰般直扑向我。
倚门而立的凤来失声尖叫,鸣蝉怒喝一声「休伤我相公!」便从地上弹起,
想前来搭救,然而终究慢了一步,苍月的「裂空」已架在了我的脖子上,紧贴着
皮肤的刀身如同一块万年玄冰,透出的寒意冷彻我的骨髓。
「站着别动。」苍月眯缝着眼睛对鸣蝉笑道。鸣蝉只好停住脚步,于一丈开
外停住身形,柳眉倒竖凤眼圆睁,怒视着他。
凤来顺着门框瘫软在地上,木讷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
「这是你的丈夫?」苍月斜着眼睛打量着我,「好像是个不懂武功的软脚虾
啊……」说罢扭头望着鸣蝉道:「你的身手很不错,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可惜
呀,怎么嫁给了这么个孬种?应该是比你更强的人才配得上你,比如我……」他
的嘴角扬起一抹轻浮的淫笑。
鸣蝉狠狠地啐了一口道:「你这个挨千刀的贼子,连我相公的脚后跟都及不
上!」
苍月的眉稍微微挑了两挑,「噢?你是说哪方面呢?」说着话手上的刀稍一
用力,锋利的刃口便将我的皮肤切开一道血痕,涌出的鲜血顿时染红了衣领。
凤来不忍再看,掩面哭泣起来。鸣蝉捏紧了拳头,怒道:「你想怎样?」
「想让你看看我和他谁更厉害。」
「……你什么意思?」
苍月哈哈一笑,「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然后你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鸣蝉一怔,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无名怒火霎时涌上了我的胸膛,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勇气,我张口大喝道:
「无耻贼子!要杀要剐动手便是,何必用此卑鄙手段要挟我的爱妾!鸣蝉,你别
听他的,带上凤来快走!」
苍月飞起一脚将我踹倒在地,蹬着我的胸口,手中的太刀插在我两腿间的地
上,刃口向着我的命根,扬起脸对鸣蝉道:「你瞧,我只需轻轻往上一拉……」
望着那闪着寒光的刀身,鸣蝉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她闭上双眼深深地吸了口
气,嘴里念叨了句什么,便伸手抓住领口往下一撕,上身的衣衫立时被撕开,香
肩玉乳完全暴露了在皎洁的月光下。
苍月如同饿狼看见猎物般两眼放光,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啧啧,太美
了……我玩过的女人也不少了,却没有任何一个的身体能比得上你……继续啊,
把裤子也脱了。」
凤来倚坐在门框上,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院中发生的一切。鸣蝉贝齿紧咬
朱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将目光投到我的脸上。
「鸣蝉,别管我……」话音未落,苍月踩在我胸口的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
我顿时感觉胸肺中的空气都被挤压出来,气都喘不匀了。
鸣蝉喝道:「松开你的狗腿!我脱!」说罢,眼角滚落两行屈辱的珠泪,凤
目一闭,弯下腰便把裤子褪下,又蹬掉了秀足上的莲花靴,完美无暇的玉体彻底
暴露在夜色中。
苍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快过来吧,美人!」
拾玖章 如梦似幻
明月收起最后一缕光华,彻底躲进了云层,夜空中仅留下数颗稀落黯淡的残
星,天地之间一片漆黑,仿佛被巨大的怪物吞入了腹内。
而我却清楚地看到,苍月的下体耸立着一根与其瘦小身材极为不符的肉棒,
长七寸有余,粗如茶杯口,龟头更是与小鸡蛋一般无二。
鸣蝉满面的羞愧,屈膝跪在苍月的面前,低垂螓首,不敢直视那硕大无比的
巨物。
「怎么不动?我不是让你帮我吹箫吗?」苍月冷冷地说道,同时脚上加力,
睬得我的胸骨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我紧咬牙关,尽量控制着自己,没有呻
吟出声。
鸣蝉连忙道:「你松开脚!我……我吹……」说完这话,她的粉脸如同抹上
了脂粉,红艳艳的。
「你怕什么,四处漆黑一片,谁也看不见你在做什么,你还害什么羞?动作
快点!」
鸣蝉轻舒玉臂,葱管也似的五指小心翼翼地握向棒身,匍一碰上,却又如遭
针扎般猛一缩手,犹豫一会后,方才下定决心似的握住了青筋缭绕的肉棒。然后
仰起脸,以询问的目光望着苍月,像是在问「还要怎么做」。
「怎么?还要我教你?用手搓,用舌头舔,用嘴吸!你也是有丈夫的人,不
是雏儿了,该不会不懂吧?小心伺候着,要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说到这他冷
冷一笑:「那就看是你身手快,还是我刀快!届时不仅你的丈夫要变成两半,这
院中之人谁也活不了!」
鸣蝉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言语,柔滑的小手开始在棒身上套弄起来,眼角
却偷偷地瞥向我。
「好,真好,很嫩滑的小手。快,把嘴吧也用上。」苍月以命令的口吻吩咐
道。
鸣蝉的眉头拧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然而又怕我受苦,不敢
违逆他,便只好凑上前去,丁香微吐,沿着龟头裂缝来回扫了几下。
肉棒激动地弹跳起来,鸣蝉的小手几乎都握不住了。「对,就像刚才那样,
多用点舌头……」苍月开始微微喘息起来。
香滑柔嫩的粉舌羞怯地在涨得紫红的龟头上来回撩拨着,一只玉手握住棒身
轻轻套弄,另一只则捧着沉甸甸的肾囊,揉搓着包裹在里面的两颗鸽蛋。
苍月舒服得浑身颤抖,腰肢一前一后轻轻地挺动着,嘴里发出「吁吁」的叹
息声。
片刻之后,整个龟头都被香涎包裹,缠绕棒身的青筋也更形暴突,鸣蝉索性
张开檀口将硕大的头部含了进去,螓首前后动作起来。
我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再看,耳边却不断传来粗重的喘息声和苦闷的哼
唧声,更令我心烦意乱。
「好了好了,别再吸了,」苍月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将肉棒从鸣蝉口中抽
出,「你趴到他身上去。」
我和鸣蝉皆是一愣,没想到他竟会下一道这样的命令。
「快!」苍月不耐烦地喝道,手上一使暗力,「裂空」的刀身微微颤抖着发
出嗡嗡声响。
鸣蝉深恐其伤及我,无奈之下只好照做了。雪白丰满的娇躯趴伏在我身上,
螓首紧贴着我的脸颊,朱唇微启吐气如兰。「相公……对不起了……妾身要失守
了……」
我轻吻她的粉面,低声呢喃道:「鸣蝉,这不怪你……」
鸣蝉伸出两只柔荑握紧我的两手,檀口张开正欲说些什么,尚未说出口,却
变为了一声痛呼:「啊!」同时我也感觉身上重量骤增,显然是苍月已经压了上
来。
「好疼……」鸣蝉皱紧眉头发出悲鸣。
「怎么这么干燥?这样如何能进?」苍月不悦地说道,「喂,你蹲到他脸上
去,让他把你的穴舔湿!」
鸣蝉怒道:「你休要欺人太甚!」说罢扭动着娇躯想要起身。
「噌!」一道寒光闪过,裂空紧贴着我的脖颈直插入地下数寸,我的脖子上
又多了一条血痕。「通常只要不与我为敌,我是不会杀人的,但是千万可别把我
惹火喽。」声音如同在冰窖中冻过似的,让人听了直打冷颤。
鸣蝉连忙用手指捏住刀刃向外推,「你别动不动就伸手,我们照做就是了。
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苍月哈哈大笑:「你处在这种绝对劣势之下,还有什么资格对我提条件?有
趣!你且说来听听!」
「我可以配合你,但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这里的每一个人。否则我宁可抱着
相公一起死在你面前,也不愿受你淫辱!」鸣蝉斩钉截铁道。
「呵呵,我说过只杀与我为敌之人。你快照我说的做,让他把你弄湿了,我
好插进去快活快活,很快就能完事的。」
鸣蝉轻叹了一声,回转头在我唇上深深地吻了一口,用近乎颤抖的声音对我
说道:「相公,用你的舌头好好疼一疼妾身吧……」说罢,身躯向上移动,酥胸
玉乳以及平坦的小腹缓缓从我的鼻尖滑过,最后,那片萋萋芳草地不偏不倚地停
留在我嘴唇上方。
虽然在常人眼中,天地间是一片漆黑,但我却能清楚地看见百步之内的任何
东西。眼前这件散发出淡淡幽香的风流妙物,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娇羞,艳美的
花瓣正自微微翕张着,像是一张欲言又止的小嘴,想对我倾诉些什么。
「相公……别……别这样盯着看……好羞人的……」鸣蝉半跪半趴在我头部
上方,由于双腿大张,胯间私处彻底暴露在我眼前,而雪白的肥臀则完全展现给
了苍月,双重的羞耻使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真美……鸣蝉,你这里比世上任何鲜花都要美丽……」我情不自禁地伸出
舌头,在微微绽放的花瓣上舔了一下。
「嗯啊……」鸣蝉的腰肢摆动了一下,喉头发出了美妙的轻吟,臀部却向下
沉,艳丽的花朵整个压在了我的脸上。
鼻尖和嘴唇被一种柔腻嫩滑所包裹,我忍不住用舌头在那道竖着裂开的沟壑
中来回扫动,由于贴得很紧,我甚至能感觉到味蕾在鲜嫩的贝肉上摩擦而过的触
感。
鸣蝉的肥臀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嫩滑的蜜肉在我脸上温柔地揉搓着,好
不惬意。
通往花芯的可爱粉洞已悄然张开,清亮香滑的蜜汁缓缓渗出,被我用舌尖卷
起,涂抹到两片粉红的花瓣上。被蜜汁包覆后,整个肉穴顿时变得淫靡妖艳,媚
惑人心。
「啊……相公坏死了……舔得好痒……妾身受不了了……」鸣蝉似乎已经忘
却了身处何等境地,居然开始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游戏。
没过多久,狭长的幽谷便已洪水泛滥。娇艳欲滴的肉蒂含羞带怯地露出了小
头,两片小巧精致的小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向外翻卷。原先仅容小指的肉洞越张
越大,已经可容二指,渗出的蜜汁也越来越浓稠,香味更为浓郁起来。
我伸长了舌头,如毒蛇入洞般直捣蜜穴,腔壁上的嫩肉霎时从四面八方包围
过来,将入侵者紧紧地裹住。
「呀……」鸣蝉娇躯如同打冷战般直抖,肥臀也停止了前后摆动,改为向下
压,仿佛恨不能让我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直顶到花芯上才好。
我的鼻孔和嘴都被柔滑软腻的嫩肉堵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加上大
量黏稠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滚入咽喉,更是呛得我直咳嗽。
忽然间如释重负,鸣蝉的牝户从我的脸上离开,我一边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
气,一边睁开眼看,映入眼帘的却是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推开层层叠叠的粉红嫩肉
挤进半个的情形。
「哎哟……相公……他……好大,撑得妾身好疼啊……」鸣蝉忍不住痛苦呻
吟起来。
「都已经这样湿了,怎么还那么难进……」苍月单手扶着鸣蝉的柳腰,下身
用力地向前挺,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终于整个陷入粉洞中。他喘了口粗气,便
开始缓缓抽插起来。一开始仅是龟头在洞口处浅出浅入,随着次数的增多,力度
也渐渐加大,七寸长的肉棒已经插进了一大半。
「嗯啊……不可以全部插进去……」鸣蝉伸手到胯下,在两人交合的部分摸
到了还留在肉穴外的棒身,用玉手紧紧握住。「再进去一些……就是花芯了……
我要留给相公的……只有他才能进去那里……」
我不由得一阵感动,爱妾虽遭淫辱,却还不忘为我保留最后的底线啊……情
动之下,伸手爱抚着鸣蝉滑如凝脂的修长玉腿。爱妾娇美的肉洞,在我脸部上方
不足三寸的地方,被一根粗长的肉棒奸淫着。肉棒的根部,是一只嫩白的小手,
葱段般的五指环绕在黑黝黝的棒身上,为了给我保留一丝微末的贞洁而作着最后
的努力。
苍天啊,我的阳具居然又不合时宜地昂首挺立起来,这种近在咫尺的窥淫对
我而言实在是一种莫大的刺激。
苍月像个孩子般嘎嘎嘎地笑了起来:「你现在说得好听,再过一会儿就会嫌
我插得不够深了!」
「不会的……你休想插进最里面……」
「那你就试试……」苍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同时臀部上下左右摆动,这样
龟头就可以顶到肉洞的各个角落。
「你……啊……不要这样顶……好麻……好酸的……」
苍月硕大的肾囊像一个沉甸甸的口袋,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不时拍打在
鸣蝉大腿内侧和饱满的阴阜上发出脆响。我有种伸手捉住用力一捏,将里面两个
鸽蛋挤爆的冲动,但是看到那柄锋利的太刀,却又泄了气。
「滋滋」的水声越来越响,意味着蜜汁越来越多,苍月的抽送更为顺利,每
一次撞击,都使鸣蝉晃出一阵乳波臀浪。
「嗯啊……相公……妾身好难受……里面好痒……」鸣蝉媚眼如丝,檀口大
张,凄艳的娇吟声不绝于耳,握住肉棒的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紧了。
苍月趁她不备,将她的手拉开,同时下身狠狠一顶,噗滋,剩下的小半截也
完全插了进去。
「呀!疼……你怎么可以顶进去……那是留给相公的……啊啊……」鸣蝉终
于彻底失守,痛呼之余,眼角也渗出晶莹的泪珠。然而苍月却不容她喘气,猛烈
的攻势接踵而来,肉棒毫不留情地将柔嫩的花瓣翻出来又塞回去,透明的露水四
处飞溅,滴了我满脸。
「相公……对不起……妾身的花心失守了……被他……被他插进去了……呜
呜……啊……麻死了……」鸣蝉又是哭又是叫,双手都已无力支撑上身,趴伏了
下来,只有肥臀高高翘起。
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失态。
「鸣蝉……」我伸手揽住她两条玉柱般的大腿,轻轻抚摸着。「你……不能
泄给他的……」你答应过我的,我心中默念道。
「嗯……相公……我不会泄给他的……我只泄给你一个人……啊……」话虽
如此,她的腰肢却在不断地向后迎凑,脸上的表情也不像是在痛苦着……
我呆若木鸡,瞪大双眼看着那根异于常人的巨大肉棒在爱妾那泥泞不堪的狭
窄通道中来回冲刺,将透明清亮的淫液挤压成白沫。
「骚货,你把肉洞夹这么紧,是想让我早点泄出来吧?嘿嘿,徒劳而已,我
夜御十女而不泄,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夹出精来?你这样做只让我更舒服而已!
哈哈……」
「不行了……相公……妾身……妾身的花心都被他撞酥了……痒……痒到心
里去了……」鸣蝉的娇吟声已渐渐转变成呜咽,大腿的肉也绷紧了,可见快感越
来越强烈。
恐怕要失守……我下意识地捏紧了鸣蝉的大腿,虽然心里感到悲哀,胯下的
阳物却硬得几乎快要断掉。自己是不是个彻头彻尾贱种呢?我不由得自嘲起来。
「骚货……果然有一套……你是想吸出我的精么……嘿嘿,在那之前你就会
先泄了,不信我们试试看……」苍月说着话,像是使出全身力气般,连额头上的
青筋都暴了出来,下身的攻势如狂风骤雨,节奏快得令人吃惊。
鸣蝉双眉深蹙,凤目紧闭,贝齿咬紧朱唇,已经发不出声音,纤纤十指的秀
美指甲深深地抠入泥土中,仿佛也在屏息运气抵抗苍月最后的冲击。
而我却凭借着敏锐异常的地听之耳,从杂乱的声音中,捕捉到了一种沉闷的
「噗噗」声,像是什么硬物杵在软肉上发出的,不必细想,这绝对是龟头顶到柔
嫩的花心所发出的声音,而且看来力道还不小。我暗自替鸣蝉捏了一把汗,不知
她能挺得住吗……
很快胜负就有了分晓,鸣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快感,螓首高高仰起,雪白
的肥臀拼了命地向后迎凑,语无伦次地喊道:「相公……要死了……妾身要泄给
他了……对不住相公了……」
苍月发出了得意的狂笑,「泄吧,美人儿,把你体内的精华统统泄出来,让
你相公喝下去!」
又抽插了数十下后,鸣蝉的肥臀不再向后迎凑,同时娇躯开始剧烈地颤抖,
苍月见状连忙抽出肉棒,左手用力往下一按她的腰肢,湿漉漉的花瓣又再次贴在
我的脸上,那急剧张合的粉洞正对着我因不知所措而大张的嘴。
「呀啊!」随着鸣蝉忘情的尖叫,肉洞内层层叠叠的嫩肉销魂地痉挛起来,
每一次的剧烈抖动都伴随着一股浓稠滚烫的黏滑玉液激射到我口中,居然像男子
射精般足足喷射了七八下,弄得我满嘴都是,咽都来不及咽,然而却没有半点异
味,只觉齿颊留香,如饮甘酿。
粉洞的嫩肉在剧烈的颤抖中将鸣蝉体内最后一丝精华挤入我口中之后,便精
疲力竭地喘息起来,如同被人捞起抛在岸上的鱼儿那无力地翕张着的嘴唇。
鸣蝉瘫软在我脸上,一动不动。苍月淫笑道:「如何?你还是先泄了吧?哈
哈……」说罢还用脚踢了踢我:「喂,你这个软脚虾,妻子的浪水味道如何?连
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没用啊,哈哈哈哈……」
鸣蝉有气无力地说道:「按照先前的约定……你放了我们吧……」
苍月却狞笑道:「可我还没尽兴呢!」那根沾满玉露的狰狞肉棒仿佛在附和
着他的话,示威地跳了数下。
「你……你还要来?」鸣蝉的话音透出一丝慌乱。
「当然!」苍月伸手捞到鸣蝉腹下,用力一提,肥臀又被重新抬起。「嘿嘿
嘿……不过这次就不是玩你的骚穴了,换个地方……」说着话,竟用手扶着龟头
对准了鸣蝉的菊穴。
鸣蝉极力挣扎着,「不行,那里……不行的……」然而苍月的力气却比她大
的多,竟无法移动分毫。
「呀!」
「哦哦……虽然比骚穴要紧,但是还达不到想象中的美妙……莫不是被人用
过?你相公也好这一口?」
「你胡说!血口喷人!啊……好疼……快拔出去……」
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像是要撕裂菊门般恶狠狠地往里插,鸣蝉发出的痛叫声让
我心疼不已,方才苍月耻笑我无用的话语在我耳边回旋,一股无名火竟在我胸中
燃起,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举起拳头就朝他那悬挂在胯下的肉袋打去。
可我毕竟不是练家子,这一拳打出去速度力道均不足,苍月是何许人也?立
时抽身后退,闪过了我这一拳,旋即怒喝道:「好个阴险小人!竟敢暗算我!」
说罢伸手过去拔起那柄插在地上的太刀,作势要砍。
鸣蝉将我护在身后,怒叱道:「你才是阴险小人!出尔反尔!」
苍月被她这么一喝,打了个愣怔,就在此时,我瞥见院门处有一条人影,如
同在夜空中疾速飞翔的大蝙蝠,直扑过来,眨眼就到苍月身后不足一丈的地方。
我暗自吃了一惊,这是什么人?速度太快了根本看不清他的脸。
很明显苍月也发觉了,他猛地一回身反手就是一刀,随着弧光闪现,那人发
出一声闷哼,鲜血四溅,左小臂掉落在地,然而其身形未停,仍向前疾冲,右手
挥出一掌,拍中苍月的胸口,耳轮中只听得「啪!」的巨响,同时伴随着硬物折
断的声音。苍月来不及惨叫,便已「哇」地吐出一口鲜血。出掌那人也好不到哪
去,一掌击出后,自己也向后弹出几步,捂着断臂栽倒于地。
我跟鸣蝉,还有一直瘫坐在门边的凤来均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全都
瞠目结舌愣在当场,鸣蝉甚至忘了遮掩赤裸的娇躯。
我眼角的余光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断臂,手掌是张开的,掌心里赫然是一个
「魏」字。「老魏头!」我不由得惊呼起来。又哑又不识字的他之所以被人称为
老魏头,就是因为他的掌心刻着的这个「魏」字。
苍月骤然间被人偷袭,打至重伤,怒不可遏,像一头受伤的野兽般咆哮着举
起刀对着地上的老魏头就劈。
「噗嗤!」血光崩现。
然而这血并不是老魏头的,而是从苍月胸口喷出的。
本来就已蔫呆呆发愣的我们,被又一次的变故弄得如坠五里雾中,脑子都糊
涂了。
明月推开了乌云,又向大地洒下的银白色的光华。苍月低头看着自己胸口兀
自汩汩流血的伤口,满脸难以相信的表情。
「久远寺苍月,去见你的敦盛卿吧。」随着冷冷的话音响起,苍月身前显现
出一个人影来,右手持剑,左手中食二指竖起置于鼻前。那长可及臀的绛红色围
脖,凹凸有致的娇小身躯,不是如月归蝶还能有谁?
我大喜道:「如月!你还活着?」鸣蝉和凤来也面喜色。
如月并没有答话,那双大眼睛如同蒙上了一层雾气,眼神冰冷得让人脊梁骨
冒寒气。
苍月用刀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又咳了一口血,艰难地说道:「忍法·蝉
蜕……」说罢眼光徐徐瞄向方才如月「尸体」坠落的地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边的地上躺着断成两截的木头。
「咳……我竟没发觉……一时大意了啊……」
「你若能时刻做到眼如明镜,心若止水,我又如何能刺中你这一刀?皆因你
的平常心已被名为『愤怒』的野兽吞噬了。」
苍月惨然一笑,长刀铛啷落地,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屁股坐在
地上。「如月,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求你一件事。」
如月冷冷地盯着他,一语不发。
苍月喘了好一阵粗气,仿佛在聚集着身上最后的精力。「在我生命的尽头,
让我保留最后一点武士的尊严……请允许我切腹吧。」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在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如月。
如月像一尊雕塑般纹丝不动,甚至连她是否在呼吸都感觉不到。
良久,她才轻轻叹了口气,「看在你身世可怜的份上,我答应你的要求。」
「感激不尽……」苍月艰难地伸出手,拾起了方才解开裤腰带后,落在地上
的短刀,将之平举过头顶,双目注视着刀身,口中喃喃道:「肋差·梦醒……师
匠,您为它起的名字真好……人生如梦……生命终结之际,亦即梦醒之时……」
他缓缓拔刀出鞘,刀身在月光下闪耀着冷芒。
「如月,你我之间的仇恨,今夜即将了断。你就来为我介错吧……」见如月
点头同意,他释然一笑,抬头望着空中那轮皎洁如玉的明月,用嘶哑的声音最后
一次吟唱起那首《敦盛》,凄婉的歌声感人肺腑,如果他不是采花恶贼,恐怕在
场之人都会忍不住潸然泪下。
忽然歌声骤停,苍月将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插入左肋下,刀刃朝右腹一拉,切
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那里流出,然后他扭转刀柄,让
刀刃向上,双手用力向上一推,又是一道长长的口子,直至胸口。而他却连哼都
没哼一声,甚至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这种自杀方法真是令人触目惊心,连一向冷静的鸣蝉也看得花容失色。
如月缓缓地来到他身后,双手高高举起了破邪剑,「上路吧,久远寺……南
无!」
刀落,头掉,尸身不倒。那脑袋在地上滚动数下,变为脸朝上,沾满鲜血的
唇角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令人不寒而栗。
如月仍旧竖起左手中食二指置于唇前,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用手点指苍月的
尸身,「腾」地一声,一股蓝色的火焰熊熊燃起,焦臭的味道随即散发出来,我
和鸣蝉纷纷掩鼻退后。
眼见着尸身越烧越小,片刻的功夫,竟燃烧殆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仿佛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存在过,然而那面带诡异微笑的头颅却又实实在在地摆在
那里。
直到这时,我才想起负伤倒地的老魏头,忙回首望去,却见他已坐起身,脸
色苍白却面带微笑看着我。
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急步上前伸手去搀扶他。
老魏头急忙一跃而起,右手连摆,「不敢劳烦少爷……」
「哦……你的伤势……」
「无碍,我已点住穴道止血。」
「嗯……嗯?你怎么、你不是哑巴吗?」我这才反应过来。
老魏头笑了笑,正待回答,鸣蝉却已披好了衣服,踱步过来轻声说道:「相
公,进屋说话吧……」她的脸颊笼罩着两片红云,也许是因为高潮余韵未褪,又
或许是被老魏头和如月看见了她赤身裸体高潮叠起的样子……
如月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黑色的包袱皮,将苍月的头颅裹了起来,提在手中。
我冲老魏头微微一颔首,把手一让:「老魏……先生,屋中请。」
老魏头点点头,却没有马上动身,而是伸出右手,五指箕张如钩,刷刷几下
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将断手埋入坑内,这才起身随我们进屋。
鸣蝉抢前几步,搀起门边惊魂未定尤自瘫软的凤来,一同进了屋。
五人围着圆桌坐定,老魏头由打怀中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口中用牙齿撕开,
里面是白色的粉末,他哆哆嗦嗦地将粉末倒在断臂的伤口上,只听得一阵「嗤啦
啦」的响声,伤口处的血迹顿时干涸,肌肉也向内收缩起来。他长出了一口气,
脸色也比方才红润了些,冲我们笑了笑道:「方才我正在房中打坐运气,忽闻女
子尖叫声……」说到这,他忽然瞥见鸣蝉双颊羞红深垂螓首,心下了然,便把话
锋一转:「其实我并不姓魏……」
我愕然道:「那你掌心的『魏』字……」
「呵呵,十八年前,我为躲避仇家追杀,装作一个沿街要饭的乞丐,四处流
浪。也是机缘巧合,正好在老宅门口歇脚时,遇到了当时的戴家少爷,也就是现
在的戴老爷。他见我又老又『哑』,衣衫褴褛,着实可怜,便提出来要收留我做
个下人。」
「我一琢磨,反正也没处去,呆在这里也好,一个又哑又不识字、终日窝在
院中的老奴,更不容易引人注目,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因为看到了我左手心刻
了个『魏』字,大家都以为我姓魏,便称呼我为『老魏头』。」
我这才恍然大悟,便又追问道:「敢问您老人家贵姓高名?」
「免贵,贱姓刘,草名道信,道义的道,信誉的信。」他淡淡地回答。
鸣蝉闻言若有所思:「刘道信……好象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老魏头,不,刘道信笑了笑说道:「十八年前,金陵钟山上曾经有个五圣山
庄……」
鸣蝉突然醒悟过来,立即娇呼着打断了他的话:「想起来了!您是五圣山庄
的朱雀圣使刘道信!您……还活着!」
刘道信点点头,「看来柳姑娘对五圣山庄有所了解?」
鸣蝉点点头,眉宇之间洋溢着难以压抑的兴奋:「嗯!五圣山庄的威名可谓
震聋发聩,天下武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师尊曾不止一次跟我提起,亦常常慨
叹无缘与五圣切磋武学。」
刘道信「哦?」了一声,问道:「敢问尊师贵姓高名?」
「贱婢的师尊,乃是武林中人称『武圣』的紫阳真人。」鸣蝉稍微提高了声
音,略带自豪地回答道。
刘道信点点头,「紫阳啊……那可是个武学奇才啊,老朽自愧不如……纵观
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望其项背。或许只有当年的魏长风才能与其争锋。」
「当年的五圣山庄技压群雄,傲视天下,怎么竟会在一夜之间被人斩尽杀绝
呢?」
刘道信见问,不由长叹一声,苍眉深锁,用手来回抚摸着皱纹堆累的额头,
良久才缓缓道出一段埋藏在他心底多年的往事。
*** *** *** ***
五圣山庄座落于金陵钟山,建成年代已远不可考。庄内有五大家族,分别是
魏、李、张、刘、王。每一代传人都要经过比武,挑选出最强者担任庄主,其余
四家败者均需在掌心刻上新任庄主的姓氏,以示效忠,同时也是一种对败者的侮
辱。因此每代传人无不刻苦练功,比武时倾尽全力,以期取胜。
这五家分别持有一件传家之宝,俗称「五行珠」,据传是由陈抟老祖炼制而
成的内丹,共分金、青、白、赤、黑五色。金色内丹麒麟牙,为魏家所有;青色
内丹青龙刀,为李家所有;白色内丹白虎爪,为张家所有;赤色内丹朱雀羽,为
刘家所有;黑色内丹玄武甲,为王家所有。
五种内丹纳于丹田,分别具有不同的效果,持麒麟牙者,周身可发出无数气
劲,如万箭齐发,令人避无可避;持青龙刀者,手脚均可成为无坚不摧的利刃;
持白虎爪者,十指如钢勾,可于顷刻之间将一头巨牛撕成碎片;朱雀羽持有者,
高来高去陆地飞腾,登檐走壁形如鬼魅;玄武甲持有者,全身刀枪不入,拳可碎
石。
五行内丹由各家的家主持有,而每一代家主弥留之际,都会将内丹交给由族
人挑选出来的继承人,如此代代相传。
本来五个家族相安无事,然而到了刘道信这一代,魏家出了个野心勃勃的传
人,名叫魏长风,此人武学天赋极高,轻而易举就击败了其他四家的传人,当上
了庄主。
时逢永乐靖难成功,定都金陵,魏长风有心巴结朝廷,以求一官半职,将来
好出将入相,便不惜重金上下钻营,竟然打通层层关节,结识了锦衣卫指挥使纪
纲。
纪纲为人阴险毒辣,老奸巨滑,虽满口答应把魏长风引荐给万岁,然而金钱
美女收了不少,魏长风入仕之事却迟迟没有下文。
魏长风心下焦急,多次委婉催问,纪纲总是诸多托词,说天下初定,乱党犹
存,万岁忙着平叛,无暇旁顾,让他静下心再等些时日。
过了些时日,纪纲提出让魏长风拿出武林至宝「五行珠」,由他转献万岁,
并在万岁面前多进美言,万岁一高兴,必能赏魏长风一官半职。
明眼人一看便知,纪纲这是瞎说八道,存心诓骗五行珠,然而此时的魏长风
官迷心窍,竟信以为真,满口答应,回庄后便勒令其余四家圣使交出各自的五行
珠,将来他魏长风如能出将入相,必然不忘提携他们。
四圣使岂肯从命?那永乐是何许人也?篡位不正、嗜杀成性。方孝孺乃博学
鸿儒,只因忠于前朝建文帝,大骂朱棣「燕贼篡位」,便在金殿之上惨遭撕唇至
耳,后又被「诛十族」,除九族之外,还加上了他的学生,共计八百三十余人,
全部当着他的面凌迟处死,最后他本人也难逃一剐。朱棣如此暴行,比起上古桀
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暴君也值得你去为他效力?何况那纪纲纯粹只是
想要诈五行珠,并非真心引荐你。
五人闹翻之事,很快就传到纪纲耳中。奸贼脑羞成怒,遣数百锦衣卫配合魏
长风剿杀四圣。
四圣虽有内丹护体,然而魏长风武功盖世,以一敌四也不落下风,加上又有
锦衣卫助阵,激战了两个多时辰后,终究不敌,除了朱雀圣使凭借卓绝的轻功逃
出生天之外,其余三圣全部罹难。
说到这里,刘道信的眼中流下两行浑浊的老泪,「我们五大家族一向情同手
足,魏长风竟作出卖友求荣的可耻行为……」
我深感忿闷不已,「魏长风后来如何?当官了吗?」
刘道信用袖角拭了拭脸上的泪痕,稳定了下情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魏
长风一心想做官,纪纲却没拿他当回事。后来我抓了个锦衣卫,从他口中得知,
纪纲责令魏长风务必将我的朱雀羽夺回,否则向万岁引荐一事,免谈。」
「哼哼,人海茫茫,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何况我已化装成邋遢的乞丐?就
这样躲躲藏藏,晓宿夜行,我离开金陵,一路来到了韶州,直到遇见戴老爷。」
「哦……原来是这样……五圣山庄一夜灭亡,是锦衣卫介入导致的……」鸣
蝉若有所思。「指挥使纪纲觊觎皇位,密谋造反,已于四年前被凌迟处死,那之
后魏长风的下落呢?」
刘道信摇了摇头。「自从在戴家装作老奴之后,我未再涉足江湖,关于他的
下落,是死是活,我也不知。」
如月忍不住插口问道:「你们中国的武术真是博大精深啊,那个什么内丹,
只要吃下去就能获得神奇的力量?那个纪纲拿到之后吃下去没有?」
「那个不是单纯吃下去就有用的,要能够将其导引至丹田,气贯全身,布入
经络血脉,方能达到其应有效果。纪纲有没有吃,我不知道,也许吃了,没起作
用,也许没吃,抄家之时入了国库。」
「魏长风不曾告诉纪纲,五行珠的用法吗?」我感到有些不解,像魏长风这
样官迷心窍的人,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讨纪纲的欢心才对。
刘道信皱着眉头想了想,嗫嚅道:「也许魏长风还保留了一手,生怕自己将
所有秘密和盘托出后,便失去了利用价值,会被纪纲杀死或弃之不顾。真要是那
样的话,即使是他也无法对抗身怀四颗五行珠的纪纲,连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都
没有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凤来今夜受惊不浅,坐在桌前听我们聊了半天,神经渐渐松驰下来,倦意随
之来袭,掩着嘴打了个哈欠。
鸣蝉见状忙说:「夜已深了,大家也都乏了,先去歇息,有事明儿再说,这
样可好?」说完看了看我,仿佛征求我的意见。
我点了点头,冲刘道信一笑说道:「老前辈,您受了重伤,早点歇下,明日
我请韶州城最好的郎中来帮您疗伤。往后您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好好享清福!」
刘道明没有说话,眯缝着双眼,意味深长地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莫非是说错了什么话?
如月缓缓站起身,拾起地上保裹着苍月头颅的包袱,对着我们深鞠了一躬,
很礼貌地说道:「我要先去睡觉了,失礼了。」说罢又鞠一躬,便转身迈步出了
房门。
凤来已经到了上下眼皮打架的地步,勉强冲刘道信笑了笑:「老人家,贱婢
实在支持不住,要先行告退了……」
刘道信点点头:「少夫人何必如此客气?可别折了老奴阳寿!您快进里屋歇
息吧!」
凤来起身蹲了个万福,便转过身,向里屋走去,刚迈出了两步,却又回过身
来,望着我嗫嚅道:「相公,今夜我想让鸣蝉陪我睡……可成?」
我跟鸣蝉交换了一下眼神,会心一笑。
鸣蝉也起身随着凤来进屋去了,外间只剩下我和刘道信。我刚说了句「老前
辈也早些去歇下吧」,他便一摆手打断了我的话。
「少爷,请借一步说话。」
贰拾章 孽情暴露
***********************************
新居装修,一到休息就两头跑,忙得脚打后脑勺啊……貌似已经很久没更新
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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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着刘道信来到凤鸣亭。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不好开口问,心中暗自
纳闷:不是说借一步说话么?怎么闷着头只管走?
此刻他背对着我,仰望夜空,单手负立,失去小臂的左袖空荡荡地垂着,偶
尔随晚风扬起。
这种沉闷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刘道信喊我出来究竟是
何意图,便打算主动开口问问,于是冲着他的背影一抱拳:「老前辈,今夜多亏
你前来搭救,否则我一家老小性命堪虞,小生感激不尽……」
说到这,刘道信却摆摆手,转身说道:「十多年前,我装作乞丐沿街乞讨,
受尽了白眼,看透了世态炎凉。后来老爷收留了我,虽有片瓦遮天,衣食不忧,
然而下人们却又认为我是个老哑巴好欺负,常常呼来喝去非打即骂,最脏最累的
活统统丢给我去做……」说到这他顿了顿,又苦笑着摇了摇头,「其实这也只能
怪我自己贪生怕死,为躲避魏长风,竟然不惜抛下身为五圣之一的尊严,忍辱偷
生。想起来真是愧对刘家列祖列宗!」
我不知如何回答,只是默默地听着他说。
他用力眨了几下眼睛,仿佛想把欲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十八年沧桑
巨变,魏长风生死不明,纪纲奸贼也已伏法,而我亦已厌倦了这种寄人篱下的生
活……」说到这里又深深吸了口气,眯缝起双眼,憧憬道:「也该让我松泛松泛
了……从此无拘无束云游四方,暮年之时寻一古刹剃度出家,青灯古佛,晨钟暮
鼓,了无牵挂,何其快哉!」
「不过……」他把话锋一转,脸色突然涨得通红,两眼暴吐,连气都喘不上
来。我大吃一惊,连忙踏前两步伸手扶住他,「老前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吗?」
刘道信没有答话,或者说根本答不上话,脸色已由红转紫,又由紫转青,两
腮如青蛙般一鼓一鼓。
正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刘道信却「哇」地一声,张嘴吐出一粒红
彤彤的东西,用掌心托住。
我惊愕不已地盯着那粒圆滚滚的东西,但见它大小如鹌鹑蛋,质地好似琉璃
一般,有些反光。颜色是鲜红鲜红的,仿佛轻轻一捏,里面就会滴出血来。
「只是这颗世代相传的内丹朱雀羽,我却不忍心让它随我长埋地下。」说到
这,他握住了拳头,将那颗珠子紧紧攥在手心,垂首沉吟良久,最后好象是下定
了决心似的猛一抬头,二目精光闪闪地注视着我:「少爷,戴公子,我想将内丹
托付与你!」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蒙了,愣在当场。见刘道信两眼直勾
勾盯着我看,连忙摆手道:「不不不,这可使不得!这是您的传家之宝,不可轻
易交给外人的!更何况我无意涉足江湖,此等宝贝给了我岂非暴殄天物?」
「我一生未曾娶妻,亦无子嗣,我留来传给谁?更何况说,与其传给魏长风
这样心术不正之人,还不如将它扔进臭水沟!」他忿忿地说道。
「说的也是,老前辈可寻一正直良善之侠客,将内丹托付于他,也算是为武
林正道作点贡献。」
「我看戴公子你就挺良善。」刘道信笑呵呵地说道。「已经十余年没有人对
我那样关怀倍至了。那日你给我的五十两银票,虽是无意而为之,但是却暖了我
的心。」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区区小事,何足挂齿……五十两对于我来说只
是九牛一毛,现在想起来,尚觉慢待了老前辈。」
「不,往往越是不起眼的小事,越能凸显出一个的真实本性。何况对于一个
领着微薄月钱的老奴来说,五十两已是毕生也积攒不下的数字。如果我不是刘道
信,而确确实实是个老奴,那么这五十两的施舍,便是弥天大恩了。」
我还要继续申辩,刘道信却出手如电,四指握珠,伸出食指在我身上疾点数
下。我愕然道:「老前辈,您做什么?」
刘道信却比我更惊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夸张来形容,「这怎么可能?」随
着话音,又在我胸前疾点数下,戳得生疼,我揉搓着痛处「雪雪」地直吸冷气。
刘道信瞠目结舌,连连摆头:「天赋异禀,天赋异禀!」
「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刘道信脸上的表情很严肃:「我认穴之准,在五圣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但
是我竟找不到你的穴位……」
「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身上所有的穴位都与常人不同,偏离了原来的位
置……也就是说,寻常的点穴之法对你不起作用。」
「您好端端的点我穴道做什么?」
「你张开嘴让我瞧瞧,与常人有什么不同。」
我信以为真张开了嘴,却不料他一抬手,指尖一弹,朱雀羽划出一道血红色
的光芒,准确无误地落入我的口中,我尚未反应过来,那内丹居然入口即化,变
成一股清凉而又略带苦涩的汁液,顺着咽喉向腹中流去。
不容我多想,刘道信已出掌按住我的前胸,掌心发出阵阵热浪,我清楚地感
觉到方才从咽喉流下的汁液开始发烫,继而凝结成团,随着刘道信缓缓下移的手
掌,那团灼热的东西也渐渐沿着我的胸口、腹部垂直往下坠,一直到小腹方才停
住。
我已经被惊呆了,整个过程中一动也未动,嘴巴张得老大,呆望着那只手在
我身前游走。
左不过是一袋烟的功夫,刘道信的额头竟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头顶发际之
间雾气蒸腾。
「吁……」他长出一口气,将按在我小腹上的手掌收了回去。「我已为你将
内丹导至丹田,你已经是朱雀羽的继承人了。」
我简直哭笑不得,伸手去抠嗓子眼,抠得一阵阵干呕。
「你别犯傻了,那珠子在丹田,又不在胃,你如何吐得出来?除非你自己运
功将它逼出,或者有人效仿杀鸡取卵……」他伸手如钩,在我小腹处比划一下。
「从你肚子里把它抠出来。」
我哭丧着脸道:「老前辈,您这不是将无穷的祸水引到我身上了么?如您所
说,五行珠为众多宵小所觊觎,万一他们都找上门来,我如何抵挡得了?」
刘道信把眼睛一瞪:「傻小子,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你身上有五行珠?除
非……」
「除非什么?」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除非是其他持有五行珠之人,接近你十步以内,珠子便会互相感应,宿主
马上可以得知。这就是我为何一直藏在戴家大院中足不出户的原因。」
我又惊又怒:「老前辈,你你你……你这不是嫁祸于我么?」
刘道信仰天大笑:「哈哈……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十几年光阴荏苒,
魏长风恐怕早已化为枯骨,即便没有死,纪纲业已伏法,他又何苦再替他卖命?
再者说,他早已将麒麟牙交给了纪纲,又怎能与你体内的朱雀羽相狐感应?此丹
于我已无用,于你却不然,它非但能让你身轻如燕,更可以解百毒,像你这样的
身份,憋着害你的人恐怕不少,说不定关键时刻朱雀羽真能救你一命。我这明明
是好心,怎么反说我嫁祸于你呢?」
我无力地垂下头,这些理由无论如何都显得太牵强,不足以说服我。但是看
样子要他再帮我把珠子取出来,也是不太可能……
刘道信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明天天一亮就走了,从此可能再也没有见面的
机会,你就不想对我说些什么?」
我望着眼前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想对他发火也发不起来。又想到方才若非
他奋力相救,恐怕我们早已倒在了苍月的刀下,对他将内丹强行塞给我的怨怒顿
时烟消云散。
「老人家,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感谢您出手相救,为此还搭去一只手……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明日您就要启程了,从此逍遥自在,无拘无束,何其快哉!
只是可否稍晚些动身,容小生为您筹备些盘缠供您用度?」
刘道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出门在外,没有点钱还真不成,这样吧,
我救了你们一命,又奉送了一颗武林至宝朱雀羽,你就给我准备好五千两银票,
嗯……不要你们戴家银号的,到了北方就用不了了,我要晋商徽商通用票。」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五千两!胃口好大啊!那是我们戴家半年的进项!
见我为难,他把脸一沉:「怎么?以你戴家之豪富,竟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
能满足?」
我连忙解释道:「老前辈请别动怒,五千两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我还是能拿
得出来的。如今戴家有一半的产业已由我接手,这点主我还是作得了的。只是要
将现银兑换成晋徽通用的银票,需要一些时日,请老前辈容我几天时间,一定办
妥!」
刘道信脸上的乌云这才散去,却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下腹,隐约感觉有股燥热之气源源不绝散发出
来,漫延到四肢。我忍不住一阵好奇,真的像他所说那么神奇么?试着轻轻用脚
尖一掂地,竟然两耳生风,身体拔地而起,一下就纵了起来,脑袋差点儿撞到亭
顶。果然所言非虚!我好象感觉不到自身的重量,轻飘飘的几欲乘风而去!
内心忍不住一阵阵的惊喜,方才被刘道信强塞朱雀羽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
我在宽阔的庭院中纵跃起伏,来去如飞,尝试着各种力道所能抵达的高度,直至
汗流浃背才回房歇息。
*** *** *** ***
劳累了一晚,所有人都睡得很香。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杆,我在桌上发现了
一张字条,上面写着短短几句话:「素闻公子慷慨良善,德厚流光,今日一试,
果不虚传。万望公子秉持中正,恪守节操。吾去也。」落款是「刘氏逆子」。
让我筹备五千两银子,原来只是试探?捏着字条,我的心情久久未能平静。
刘道信为救我们而断臂,却从头至尾没有提及半句,甚至连我答应为他筹备的巨
额银票也不要,悄然拂袖而去。这就是所谓的侠义心肠吧?真是值得我辈敬佩!
此时鸣蝉也起来了,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已吞下朱雀羽,便将字条团成团捏在
手中。
「相公,起这么早?」
我转身笑了笑道:「不早了,日头都晒屁股了。怎么?柳女侠平日里都是天
刚放亮就起床的,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鸣蝉的脸色很不好看。「我昨夜也是翻来覆去,直至黎明方才入睡。」
我迎上前去,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玉颜,果然发现凤目中微
微有些血丝,眼眶周围也有些红肿。
「你哭过?」我感到非常意外。一向以坚强形象示人的鸣蝉竟然会哭?
她微微叹息一声,回首望了望仍在酣睡的凤来,示意我到外面去说话。
我和她并肩而行,来到院中,沿着鹅卵石甬道缓缓踱着步子。想要问她为何
哭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公子。」鸣蝉突然顿住了脚步。
我愕然转身,「鸣蝉,你怎么又称呼我公子了?不是已改口叫相公了么?」
她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那是之前我答应给你作妾,才喊你相公的。」
此言一出不啻于晴空霹雳,我惊得浑身一颤,伸出双手紧紧捏住她的两肩。
「鸣蝉,你说什么傻话呢?」
鸣蝉神色凄然地说道:「也许我注定是得不到幸福的……以前是,以后也一
样是……我已被淫贼所污,如何腆得起脸再嫁于你?」
原来是说这个,我释然一笑道:「鸣蝉……蝉儿,我并不在意的。」
「蝉儿」这个称呼一出口,她娇躯一震,美目圆睁,紧盯着我,眼珠一亮,
旋即又黯淡下来,「可我在意……」
此刻我的嘴偏偏像棉裤腰似的,又笨又拙,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兀自急得满
头冒汗。
「不论出于什么目的,我被淫贼所辱都是铁一般的事实,我不能将这样的身
子交给公子你。」
我紧紧地捏住了她的双肩,两眼死死地盯着她。「蝉儿,我不会因为这个原
因就嫌弃你的!你看凤来不也是……我有嫌弃过她吗?」
「可是……」鸣蝉还要继续分辩,我一把将其揽入怀中,亲吻着她的耳垂,
柔声道:「蝉儿,你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么?」
鸣蝉轻轻挣扎着:「别……别在这儿……叫下人们看了笑话……」
她也是半推半就,真要认真起来我怎可能搂得住她。我便也不松手,将她搂
得更紧,同时在她的粉脸上胡乱亲吻着。
「别……叫人看见了总是不好的……」
「那你叫我相公,叫了我就放手。」
「……」
见她没有反应,我干脆低头在那红艳艳的樱唇上狂吻起来。她实在是没办法
了,娇喘着推开我,脸上飞起两朵红霞,嘟着小巧的红唇嗫嗫嚅嚅:「相……相
公……」虽然声如蚊吟,我却听得一清二楚,爱怜地低下头又在她微嘟的唇上吻
了一口,这才松开了双手。
「戴公子!」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我和鸣蝉都吓了一跳,闻声同时向后退了
一步,循声望去,原来是如月。
她穿着一身劲装,束腰、束腕、束踝,脖颈上仍然是那条标志性的绛红色围
脖。背后背着破邪显正剑,胸前还斜挎着一个包裹,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
我远远地打着招呼,「如月小姐,你这是要上哪去?」一边说话,一边和鸣
蝉快步迎上前去。
如月待我们来到面前,竟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掌撑地,指尖斜对,
然后深深地把脑袋垂下去,磕了个响头。
鸣蝉一个箭步上前搀起她:「妹妹,这如何使得!说起来你还算是我们的恩
人呢!」
如月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嘴角调皮地向上翘着:「这是我们表示
感谢的方式。这些天多有叨扰,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
「你准备回日本去吗?」我竟有些恋恋不舍。
「嗯!」如月拍了拍背在身后的包袱,「我要把这家伙的脑袋带回那位大人
的坟前祭奠!」
鸣蝉一听到「那家伙」三个字,登时紧咬银牙,「对,把它砸碎,为你家大
人报仇!」
如月用力地点点头,「也为姐姐报仇!这次多亏了姐姐牺牲色相……」鸣蝉
连忙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别提了,这件事永远也不要再提了……」
如月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为什么?这是好事情啊,说明姐姐你勇敢啊。」
「这是很丢人的……」鸣蝉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才不丢人呢,只要最后能得到胜利,无论什么手段都不会觉得可耻吧。」
如月很认真地说道。
可能是自幼便被灌输的思想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任何东西都能当成武器,包括自己的身体。」如月用手拍了拍自己饱满的
胸脯。
「这么说,你在执行任务之时,曾把自己的身体当成武器来使用咯?」我生
怕她又再刺激鸣蝉,连忙将话头引到她身上。
如月摇了摇头,「没有接到过那样的任务,我还没被男人碰过呢。」
处在那种不把人当人看的组织中,而且贞操观念又如此淡薄,居然还是处子
身,还真有点不可思议。
「好了,我要动身了。」如月点点头,「虽然简单地做了防腐措施,但是这
大热的天……我还是必须尽快赶回去。」
鸣蝉握住如月的双手:「妹妹,这些天相处下来,还真有点舍不得你呢,以
后还能再见面吗?」
如月眼睛向上翻起,望着天空。「嗯……如果我还活着,一定会回来看两位
姐姐!」
我吃了一惊,忙问道:「如果还活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谁要杀你吗?」
「别忘了我是逃忍呀,逃忍!任何一个忍者组织都是最容不下逃忍的,必欲
诛之而后快。」
「你在那边生活岂不是很危险?」鸣蝉关切地问道。
「嗯,可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位大人在世时,还能将我庇护在其羽翼之
下,如今……」
我笑了笑,「如月小姐,若不嫌弃鄙宅简陋,随时欢迎你在此长住。到时可
以天天陪着两位姐姐,又不必担心遭到追杀。」
如月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可以吗?」
鸣蝉笑着晃了晃她的手:「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子……」说到这儿见我瞪大
了眼睛看着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便略带羞涩地改口道:「我相公金口玉
言,说话算话的。」
如月的脸上露出了异常甜美的笑容,与昨晚那冷酷无情的模样判若两人。真
是不可思议的女孩。
「谢谢你的收留!」如月兴奋地说道,「我会用我的身体报答你的!」
我和鸣蝉听了这话,差点没把舌头吐出来。这女孩脑子里究竟都装了些什么
东西啊?
我略带尴尬地笑了笑,「那倒不必了……」抬手指了指南屋:「这些天你住
的房间,我们会一直给你空着,等你回来。」
如月黑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她用力吸了吸小巧可爱的鼻子,夸张地点
了点头:「我会回来的!」
仿佛怕被我们看见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背过身去,用有些哽咽声音说道:
「那我就此告辞了,再会!」说罢纵身上房,脚步如飞,头也不回地走了。
望着她远去的方向,心下若有所失。数日来这个时而活泼可爱,时而冷酷无
情的异国美少女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对她的离去很是有些不舍。
和鸣蝉回到房中,凤来已然醒了,在床头拥被而坐,见我们进来,苍白的脸
上泛起一丝笑容:「夜里着实乏了,竟贪睡了些。」
我来到床前,斜坐在床沿上,替她拨弄了一下散乱的秀发,柔声道:「若是
还困,便再睡多一会儿。」
凤来苍白的脸上缓缓涌上一丝血色,抿着嘴笑了笑道:「还睡?再睡就要变
母猪了。」说罢举起两条嫩藕般的手臂将散乱在胸前的秀发向脑后挽起,冲鸣蝉
说道:「鸣蝉,替我把簪子拿来。」
鸣蝉答应了一声,到妆台上拿起一把木梳一枚金簪走了过来,细心地替凤来
梳着头。原先被凤来拥在胸前的被毯滑落下来,露出一段雪也似的酥胸,饱满的
玉乳在粉红抹胸内颤颤巍巍,几欲破衣而出。不施半点粉黛的俏脸清丽脱尘,与
鸣蝉艳而不俗的娇靥相互辉映,一个如出水嫩荷,一个似怒放牡丹。
有此娇妻美妾,夫复何憾!虽然凤来已非完壁,虽然鸣蝉为淫贼所污,但终
究瑕不掩瑜,丝毫不影响她们无边的魅力。
*** *** *** ***
连续几天傍晚都下了「秋临夜雨」,天气已渐渐凉快下来,然而旱情却没有
得到缓解,这几场短暂的雨水对于久旱的韶州来说,无异于杯水车薪。
戴家的粥棚已搭起,由戴福负责照看,每日舍三顿,断了炊的佃农和城中大
小乞丐携老带幼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自打被苍月淫辱后,鸣蝉一直郁郁寡欢,我好几次提出正式纳她为妾,都被
她以「身子已污」所拒绝。百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凤来去劝她,因为她最听凤
来的话。
凤来倒也挺顺我的意,几次三番去解劝,鸣蝉这才释怀,点头答应。
我当然是欢喜不已,立即找人算好了良辰吉日,又吩咐人布置了一间新房,
正式把美娇娘纳入房中。
每晚回到家,娇妻美妾随侍左右,一天的奔波疲累顿时云消雾散。
这一晚,我歇在鸣蝉房内,自然少不了颠鸾倒凤一番。云雨之后,两人都沉
沉睡去,及至半夜,我被渴醒了,起身喝水之时,却隐约听见有异样的声响,不
由得屏息凝神侧耳细听,是距此约九丈开外的凤来房中传出的,堪堪在地耳的听
力范围之内。
那是一种狗舔盘子般的声音,雪雪作响。奇怪,这后院没养狗啊?我好奇心
起,回头看看鸣蝉,仍在熟睡,便踮着脚尖来到房门处,轻轻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我轻轻几个纵跃便来到凤来房间的窗前,用舌尖点破窗棂纸,睁
一目缈一目向里看。屋内没有点灯,但我的天目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然而不看
则已,一看之下,我全身的血液便倏地一下涌上了脑子。
凤来仰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唯独脚上却还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绣鞋,鞋尖上
点缀着两朵绒球。修长雪白的玉腿向两边大张着,腿间像狗一样跪趴着一个人,
正在舔吻着凤来的阴户。
我又惊又怒,什么人如此大胆!莫非又是采花贼?可是看凤来的样子又不像
在反抗,甚至……好像很享受?那个男的是谁?看那一身皱巴巴的老皮……莫非
是戴福?
此时就听凤来呻吟道:「老狗……别再挑逗我了……要干就快干,干完就滚
出去……万一相公半夜过来就糟了……」
胯下的那人闻言抬起头来,果然是戴福!他舔了舔湿漉漉的嘴角,淫笑道:
「嘿嘿……小美人,少爷在柳姨太那儿过夜,少不了要干那事儿,绝不会半夜跑
过来的,你我何不趁此漫漫长夜,尽情销魂呢?」说罢又将头埋入凤来胯下,卖
力地舔吻起来。
凤来用手推开戴福白发苍苍的脑袋,娇叱道:「老狗,要做就做,别耍这么
多花样,小姐我可不耐烦!」
戴福涎着脸淫笑着,「小美人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娇躯空对月。这么
完美的身体,老奴也是平生仅见啊,怎能不好好把玩一番呢?香茗须细品,若只
管大口大口的喝,便只是解渴的蠢物。美人如香茗,也须得细细品味才好……」
凤来嗔道:「谁要听你扯这些个歪理,我不耐烦陪你,你滚出去罢!」
戴福笑容顿时凝固了,脸上一道道的深沟微微颤地动着,「别敬酒不吃吃罚
酒!你刚从瘫子那里回来,做了哪些见不得光的事,当我不知道?我要是把这事
儿传出去,你休想有好日子过!」说罢起身骑在凤来胸前,把下身的枯枝向前一
挺,「快!你也给老子舔舔!」
我暗自咬牙切齿,这老奴才欺人太甚了!抓住把柄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得寸进
尺!我很想冲进去把他拉出来摔死在院中,可转念一想,要是这么做的话,凤来
将如何面对我?赤裸着娇躯跟个行将就木的老头一起躺在床上,要说老头强行无
礼,能说得过去吗?一个妙龄女子便是再柔弱,也不至于会被那种走路都颤巍巍
的老家伙放倒吧?
跟我成婚之夜,与房子龙做出不轨之事也还罢了,当时她的心境不同。而此
时此刻若被我撞破与戴福的丑事,恐怕她真就会羞愧难当,甚至有可能寻短见。
想到这我只好往下压了压火,只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暗自盘算着如何找个茬把
这老不死赶出家门。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毕竟戴福是我家「三朝元
老」了,根深蒂固,没有个像样的理由,于爹娘面子上也说不过去。
凤来的脸因感到羞辱而涨得血红,然而却又不敢反抗戴福,只好在他一再催
促下,伸出纤纤玉手,捏住那根半硬不硬布满寿斑的枯枝,将包皮轻轻地向下推
开,露出暗紫色的龟头,用自己香喷喷的檀口含了进去。
这一刻戴福和我都在颤抖,他是舒服得颤抖,我是气愤得颤抖。凤来啊,你
何不用力咬下去,将那根丑陋的尘柄咬断?
看不见凤来口中的动作,但从戴福那颤抖不已下身微挺的模样来看,我可以
肯定凤来那软滑香嫩的粉舌正在老奴才的龟头上打转。
「少奶奶……我的小美人,你可真会舔……舌头真灵活啊……是谁教你的?
少爷还是那瘫子?」戴福一边挺动下身享受着美女口舌伺候,一边用下流的话进
一步刺激着她。
渐渐勃起的肉棒在朱唇进出之间,沾上了美人香津,变得湿漉漉的。凤来玉
手加速套弄着棒身,两腮深陷,好象在用力吸吮着龟头。
戴福不由得一阵粗喘,连忙拔出肉棒:「美人儿,你想让我马上丢兵弃甲?
嘿嘿……那可不成,我还没进你的销魂洞呢……再说了,你吃了我的『贞女纵情
散』,虽然量不多,但肯定也会想要吧?」说到这他伸手到凤来腿间捞了一把,
「嘿嘿……都已经水淋淋了,好吧,就让我来满足你这个绝色的小荡妇……看看
是回春丸厉害还是纵情散厉害……」
什……什么?贞女纵情散是什么玩意儿?春药?戴福这老狗怎么老是有这些
怪药?而且……回春丸不是在娘的手上麽?难道说戴福还私藏了一部分?
没等我想明白,戴福已经将凤来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扛在了肩头,手扶阳
具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撩拨着,凤来全身都软绵绵的,螓首侧向着我这边,朱唇微
启,轻咬着手背,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我要来了,小美人儿……」话音未落,戴福瘦腰一挺,龟头籍着淫水的润
滑,顺利地挤进了柔嫩的花唇,蜜穴温柔的紧裹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哦……」
凤来像是配合他似的,也同时发出一声娇吟,「嗯……」
终于插进去了,我心里一酸,迄今为止,我已亲眼看见两个男人进入娇妻的
体内了……但是为什么我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愤怒?相反的,还感到一丝兴奋?
我天生就是个贱种么?
要说起来,我还真有点佩服这老狗,年逾六旬了竟还能玩得动女人,而且看
他那动作激烈的程度居然不亚于小伙子,确实是不简单。
由于双腿被戴福架在肩头,凤来那穿着粉色绣鞋的小脚便随着他的挺耸在他
背上一翘一翘晃动着,鞋尖的绒球颤颤巍巍,煞是好看。光洁赤裸的腿上留着一
双绣鞋不脱,竟能平添无穷的情趣,戴福老儿果然是花中魁首,玩女人的行家!
干枯瘦黑的老人骑在白嫩丰满的美女身上纵情云雨,说不出来的诡异淫靡。
戴福那不算粗但长得惊人的阳具在抽插之间,将凤来粉红鲜嫩的淫肉翻进翻出,
美人清亮的玉液顺着股沟流到粉红色的床单上,洇湿了一片。
凤来早已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抗拒、羞耻,双手揽着戴福的后颈,红艳艳的
小嘴里发出天籁般的娇吟,胸前那对浑圆饱满的玉乳在老奴才的撞击下如波浪般
荡漾着,令人目眩神摇。
戴福也情不自禁地将撑在床上的鸡爪般的手伸过去按住那两团嫩肉,像搓面
团般揉来揉去,由于用力,娇嫩的乳肉都被挤压得从指缝中钻出来。
肉与肉的碰撞声,粗喘声、娇吟声,床板的吱呀声,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混合在一起,营造出一片无限春光。
「小美人儿……我的好少奶奶……你嫁给少爷也有小半年了吧?怎么小屄还
这么紧……好像要把我的那话儿整个吸进去……玉门狭窄……膣道细长,花心却
很浅,阳物插入时,花心膨胀而前端突出如珠,一经碰触即旋转移动不断舔吻龟
头马眼……此乃百闻而难得一见的『龙珠』啊!好美人儿,你真是天仙下凡啊!
从头到脚从外到内都这么完美!」
戴福一边飞快地抽送着,一边满嘴流涎地称赞着凤来的小穴。「龙珠」?这
老鬼哪里听来这么多的名堂?屄就是屄,哪还有这么多一套一套的!
凤来媚眼如丝,颊生桃红,朱唇微启,含羞轻笑:「老狗……你知道的还真
多……你到底玩过多少女人呀……」
真的是因为贞女纵情散的作用么?凤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吧?被这丑陋不堪的
老头奸淫的同时竟然还跟他巧笑调情。
戴福舔了舔嘴角,双手以凤来的玉乳为支点挺耸着腰肢,不无得意地笑道:
「老奴我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有良家少妇,也有风尘长
女,各种各样的屄都见过,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小美人儿你的……」
「真的……很舒服的么?是怎么个舒服法呢?」凤来娇喘着问道。
戴福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停下来喘了一阵粗气。毕竟上了年纪了。凤来却不
容他歇息,两条雪白的粉腿从他肩头滑下,转而缠绕在他干瘪的臀后,并用力地
将他的臀部向下压,肥臀则轻轻地向前迎凑着,「快说呀……」
戴福掰开凤来那对修长玉腿,瘫坐在床上,气喘如牛道:「美人,我累了,
你来动吧……」
凤来娇嗔地剜了他一眼,「不中用的老鬼!」说罢站起身,蹬掉脚上那对粉
色绣鞋,露出嫩白的脚丫,用娇小可爱的玉趾在戴福紫黑的龟头上调皮的研磨了
数下,看到戴福舒服得直抽冷气的样子,不由得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蹲
下身,一手扶住戴福的肉棒,不停套弄着,另一只手分开粉嘟嘟湿漉漉的肉穴,
凑上前去对准位置,屏住呼吸肥臀往下一沉,滋扑!滑腻的嫩穴一口气将细长的
阴茎吞了进去。
「嗯啊!」凤来娇躯突然一颤,双手赶紧扶着戴福的两肩头,「老狗……你
太长了……顶得人家花心好麻……」
戴福淫笑着,两只枯瘦的手臂紧紧搂住怀中玉人,将臭烘烘黄牙密布的嘴凑
过去亲吻凤来的红唇。「这就是『龙珠』的妙处,花心不但浅,而且随着阳具插
入如黄龙吐珠般将花蕊吐出,轻吻男子龟头,双方可以同时得到莫大的快感!」
凤来坐在戴福怀里,手扶着他瘦削的两肩,朱唇与那臭烘烘的大嘴激烈的缠
吻着,偶尔分开时还能看到粉嫩的香舌与那肥厚的狗舌纠缠在一起,肥臀一起一
伏,嫩穴吞吐着肉棒发出淫靡的水声。「老狗……你舒服吗……我的花心头在吻
你的龟头……你感觉到了吗?」
「小美人儿……下下顶到花心啊……嘿嘿……你的花心这么浅,很容易就会
被阳精射进去啊……」
凤来一愣,「很容易怀孕么?」
戴福点点头,「我不射进去就是了……」
凤来舒了口气,「老狗,要射时告诉一声,我好起身……」
我在窗外暗暗生气,这妮子既然知道自己是容易怀孕的体质,就不该再继续
跟老杀才做下去了,万一真的被射进去……
可是凤来已然在继续挺耸了,她半蹲半坐在老头怀里,肥美的香臀飞快地起
伏着,香唇不停地向老头索吻,胸前的玉乳被抛得如同起舞的白鸽,点点香汗洒
落在老头身上,洒落在粉红的床单上。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娇妻上官凤来赤裸着娇躯正坐在一个年纪可以当她爷爷
的鸡皮鹤发的老头怀里恣意承欢,用自己二八年华的娇嫩肉洞套弄那根枯枝般的
六旬肉棒。异常的淫乱画面,看得我口干舌燥,心跳得嘭嘭作响,下身的不祥之
物早已将裤子顶起一个小小的帐篷。
屋内老男少女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的肉声越来越响,呼吸越来越急促,
看来是快到紧要关头了。凤来的小嘴跟戴福紧紧地吻在一起,下身近似疯狂地起
伏着,肉洞像一张小嘴紧紧含着肉棒吞吐着,透明的玉液顺着棒身流到卵袋上,
又从卵袋流到床单上。
忽然戴福伸手抱住凤来雪白的肥臀,把她的娇躯拼命向自己下身压去,一张
大嘴用力地吸吮着美人香舌,干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不好!他这是要射!凤来好像也察觉了,分开了热情缠吻的嘴,用力推搡着
他,「老狗!你是不是射了!啊……花心好烫……」然而戴福却使出了吃奶的劲
搂住了她的肥臀,令她无法动弹。
「你坏死了……」凤来放弃了挣扎,反正已经被他射进去了。娇躯软绵绵的
瘫在他怀里,娇喘道:「说好不给射进去的……还射这么多……烫得人家花心好
麻……万一怀上野种……怎么对得起相公……啊呀,装不住了……好满……要流
出来了……」
我在窗外也腿一软,蹲坐在地上。心爱的娇妻再次红杏出墙让我心头又酸又
痛,然而下身那挺翘的物事却又说明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贱种。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鸣蝉房内。美妾仍在熟睡,我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
她沉稳的呼吸声,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瞪着双眼望着帐顶,心里盘算着如何
找茬将戴福老狗赶出家门。
*** *** *** ***
「要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五天后的傍晚,我刚在门前下马,二猴就从门
洞中闪出来,鬼头鬼脑地凑到近前,低声道:「少爷!戴福老狗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跳,看看左右无人,便也低声问道:「怎么?」
「舍粥的事不是交给戴福全权负责吗?他暗中克扣了白米,卖给几家米庄,
原先定下的规矩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却清亮得能照见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却又一喜: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机会么?想到这
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冲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
交代了一番,让他去照办。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动了一大批饥民,冲到戴家的粥棚里闹事,不打
人,也不砸东西,单要戴福。
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洞里去了。我便装模作样地出面平息
事端,当众宣布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
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
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
我接到小厮的禀报,匆匆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
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冷静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连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
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么了?」
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平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
彩,变得异常黯淡。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
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
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
廿壹章 翁媳逆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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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看了一些古装片。大虾们到小店里吃饭,结帐时便掏出沉甸甸的白银往
桌上一扔,拍屁股走人。逍洒倒是挺逍洒,可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即便这些大虾
在哪个跨国公司当白领,正常情况下也不可能那么大方的吧?一间小店多招待几
个这样的「大侠」,一年的进项就有了。
郭靖黄蓉一饭吃掉十九两多,吃的什么?不过是几个馒头,一些家常菜,没
什么山珍海味嘛。更有甚者,说某某少奶奶一场麻将输了上千万两白银,编剧未
免也太无知了,简直信口开河不知所谓。明万历年间,国库一年的收入才两百余
万两白银,即使是清乾隆盛世最高峰,乾隆三十一年国库总收入也仅仅才四千多
万两,刨除支出项目约三千余万两,纯收入不足一千万两白银。
这个所谓的少奶奶,一场麻将却输掉了乾隆朝国库一年的纯收入。纵然是和
砷,也不可能这么大手笔。一两黄金=十两白银=一百钱白银=一千分白银=一
万个铜板。有专家计算过,在物价稳定的情况下,一两白银约等于500元人民
币,那么郭靖黄蓉的一顿便饭就吃掉了近万元人民币,那位「少奶奶」一场麻将
输掉了近五十亿元人民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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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话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好半天我才回
过神来,急问道:「怎么回事?爹怎么知道的?」
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
指关节都发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了一句话:
「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发了!」
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
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
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
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
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
就如此深信不疑么?」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么恩惠,竟和他
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娘的眼圈开始泛红。「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
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既不骂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
发呆,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寒光异常慎人……看一眼晚
上都会做恶梦的……」说到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双臂环抱,娇
躯颤抖。
我心头也是阵阵发凉,爹平日里很和善,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着急过,但往
往是脾气越好的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越是吓人。
「你爹的为人,最是循规蹈矩,平生亦最恨淫乱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么?」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义灭亲,向官府举报我们娘俩,到时官府怪罪下来,这
逆伦大罪,怕是难逃一剐!最次也得是砍头!」娘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由得打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我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一遍:「爹绝不会
那样做。虽说他为人耿直,但也最爱面子。家中出了这等丑事……」
说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别扭,偷眼看娘,发现她苍白的粉脸也因为感到羞
愧而充血泛红。「咳……家中出了这样的事,他绝不会外传,只能是打落牙齿和
血吞。也不大可能将我扫地出门,因为这片诺大的家业必须有人来继承,我是唯
一的人选。想来想去……」我嘬着牙花子嗫诺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给
娘你下一纸休书罢了……」
娘闻言浑身一震,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刚刚泛红的脸又苍白如纸,
失去了艳丽色彩的双唇颤抖着,「这叫我如何做人……」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会受到鄙视的,这一点我很清楚。
看着娘凤目中溢出的晶莹泪滴,我心底暗自叹息一声,虽说最开始是因为戴福给
我吃了回春丸,才与娘做下那禽兽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该接二连三地一错再错,
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与娘……没想到夏荷那贱娘们竟然会向着戴福,连
主母都出卖了!
「唉……娘啊,事情已经出了,伤心也没用,还是好好想想有什么对策。你
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掏出绢帕拭了拭眼泪,「茂儿啊,你
可得帮娘一把,要是娘真让你爹给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见我沉重地
点了点头,她便起身缓缓向门外走去。
望着娘步履蹒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人剜出来扔进了滚烫的油锅,紧紧地
缩成了一团。目前尚不知爹会如何处置这件丑事,是真的会去报官呢,还是忍气
姑息?亦或是给娘下一纸休书?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
马,可今后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老人家呢!
只好暂时先躲着吧,尽量避免与之碰面。我感觉脑子涨得发疼,心烦意乱至
极,便也起身踱出了厅门。
*** *** *** ***
转眼就过了四天,爹娘那边悄无声息,不知怎么样了。也不敢去问,我还未
有准备该如何面对爹。
这一日,辰时刚过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后院时,鸣蝉正在院中舞剑。自从
败给久远寺苍月之后,她每日里更加勤于练剑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练到吃晌
饭。午休过后又接着连,直到天擦黑。也许是由于落败被淫而感到屈辱,又或是
受到极强的自尊心所驱使,她的剑风较之以往更为凌厉,仿佛稍微靠近她三丈以
内都会霎时间粉身碎骨。这后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许进来,唯有大壮这个天不怕地
不怕的家伙时常坐在东厢房的门槛上痴看着,不时拍手叫好。
这下可就苦了房子龙了,以往大壮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
部分时间都不在后院呆着,而鸣蝉练剑时间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后便到凤鸣
亭打坐冥想。凤来有时间过去与他暗渡陈仓,现在可好,白天有鸣蝉和大壮在,
晚上我又打外头回来了,他再也没有机会偷腥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哑然失笑,我竟然在家里替自己的娇妻养了个奸夫,而且还
考虑他是否会因为没有机会与自己的娇妻通奸而感到寂寞苦闷,我也太贱了吧?
不过我着实太爱凤来了,花为肚肠,雪作肌肤,一颦一笑丰神冶丽。最初确实是
沉迷于她的美貌,时间长了,又渐渐被她的善解人意、温柔体贴所吸引,爱得更
深了。
虽然与房子龙之间有些不守妇道之事,令我心中难免醋意翻滚,但毕竟凤来
与房子龙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时难以放下,而我则算得上是横刀夺爱……所以继
新婚之夜后凤来仍继续与房子龙暗中苟合,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同时用真情去
感化凤来,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转意。呃……不过……看着自己的娇妻与别的男人
纵情交合,倒也蛮刺激的……
「相公,你在想什么呢?」娇啭莺啼。就在我出神之际,一袭藕色百褶长裙
的凤来不知何时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鸣蝉舞剑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归,有时忙得过家门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
生半日闲』呢。」
「呵呵,」我抬手将文生公子巾的飘带往后一甩,「最近手头上几笔大生意
都已谈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给各个掌柜们去办就好。」
正说话间,鸣蝉也收住了剑势,飘身过来,浅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闲
啊!」
见她额前的鬓角布满点点香汗,我抽出别在腰间的湘妃扇,随手展开替她扇
凉,笑道:「蝉儿,也别太累着自个儿,适当练练剑,强身健体也就可以了。」
鸣蝉笑而不答,凤来插口道:「好了好了,难得相公今天有闲,我们三人一
块儿出去走走,可好?」
鸣蝉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没有出门了,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见二人投来询问的目光,「那好吧,」我点了点头,冲坐在门槛上的大壮喊
道:「大壮!你去把我的马拉到前门,再备一乘四人抬凉轿,我要跟二位夫人出
去一趟。」
大壮「诶」了一声,晃着小山一样的身躯走了。
不一会,大壮又气喘嘘嘘地小跑回来,离老远就扯开嗓门大喊:「少爷!」
听到那打雷般的声音,我连苦胆都颤了三颤。「喊喊喊喊什么喊!天还能塌
下来把你给拍喽?什么事这么火烧火燎的?」
「少爷,」大壮喘了几口粗气,又咽了口唾沫,这才说道:「我刚把少爷的
马牵到前门,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说老夫人请少奶奶过去一趟。」
「哦?」这个云舒我认得,是个粗使丫头。娘派她过来找凤儿做什么?她跟
爹之间究竟怎么样了?「她没说是什么事?」
大壮挠了挠四方大脑袋:「我忘问了……」
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这个活宝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么时
候能长点脑子?脑袋里装的是草还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着我的份上,
我早就让你滚蛋了!」
大壮被我这么一喝,脸涨得跟猪肝一个色,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才好。凤来
见他一副窘态,于心不忍,便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壮虽然是憨了点,但
对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这一片心麽?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
却背着主子做出些蝇营狗苟的事。」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实岂止是蝇营狗
苟,连两代主母他都上过了!
凤来顿了顿,见我脸色稍有缓和,便笑着往下说道:「娘找我,左不过是叙
叙家常,这不是常有的事儿么?我去便是了,少了我这个碍事儿的,相公和鸣蝉
同乘一马,效仿那鸳鸯双飞,岂不更为潇洒自在?」真要是叙家常倒好了,也许
「那事」已经稍稍缓和了些,否则娘怎会有心情找凤来闲聊?
鸣蝉脸一红,「小姐,您又来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鸳鸯呢!」
见两女笑靥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转,「应该是一龙配双凤才恰当嘛!好
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罢,」仰头望了望日头,「巳末午初了,兴许还要留你
吃饭。」
凤来轻轻地笑了一声,「那好吧,轿子既已备好,我就乘轿过去吧,你们自
便……」说罢转身款动莲足随大壮出了后院门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回过头来拉住鸣蝉柔软的小手,「走,我们也去潇
洒潇洒!」
鸣蝉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练剑出了一身臭汗,也该容我擦
擦身子,换件衣服啊!」
我把脸凑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来臭
之?」
鸣蝉举起粉拳在我肩头轻捶了一下,娇嗔道:「没个正形!」说罢转身几个
纵跃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时间不长,她便换了一身浅紫色的凤尾裙,两肘弯还挽着一根飘带,环于身
后,垂至绣鞋,随风翩翩起舞,顿时一改方才英气逼人的形象,变得柔情似水,
飘逸如仙,明艳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赞叹道:「蝉儿,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确实,婚后的她虽然少了
几分英气,却增添了万种风情,成熟而美丽。
听到我的话,她粉脸一红,娇媚动人。「其实我还是喜欢那套火红劲装的,
穿起来舒服,这些长裙,总觉得有些拖沓呢。」
我上前揽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边走边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
为侠女不受世俗约束,爱穿什么就穿什么,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妇,只能随俗了。
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妇着大红、明黄等浓艳色彩的服饰的。」
鸣蝉无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让你害苦了。」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长笑,数日来积郁心中的愁绪也随之散尽。「蝉儿,这段
时间一切都不大顺利,难得今日得闲,我们可要纵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
散心了!」
*** *** *** ***
金乌将坠,凤来还未回到家,我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过去究竟有什么
事?叙家常也不可能叙这么久啊!再过半个时辰就起更了,宵禁后凤来就得在老
宅过夜。即便是这个时辰往回赶,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经过苍月那桩事,我
已成惊弓之鸟,万一有什么变故,就那四个轿夫,如何保护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
娇妻?
鸣蝉极为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
便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暗暗吃了一惊。
「猜的。相公日间与我同游时,眉飞色舞,精神焕发,不像是有烦心事。见
天色晚而忧态陡现,必是担心小姐了。」
我不由抚掌称善:「蝉儿果然聪慧过人,既如此,就烦你走一趟了。」
鸣蝉点了点头,正欲起身,却听见院中响起大壮的声音:「少奶奶,您回来
了!」
我和鸣蝉忙到门边向外张望,果然见到一个丫鬟手提灯笼在前头引路,身后
正是凤来。
那丫鬟将凤来引到门前,冲我和鸣蝉深深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去了。鸣蝉上
前搀着凤来进了屋,到桌边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给你讲了什么长篇大论道德
文章?竟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话音刚落,却见凤来的脸色不对劲,洁白如玉的双颊透出不自然的潮红,一
双杏眼似乎要盈出水来,原先梳理得齐齐整整的流苏髻也有些蓬松,齐眉的浏海
略显散乱。听到我的调侃,她竟答非所问:「是啊,已用过夜饭了的……」眼神
中掠过一丝慌乱。
我心中咯噔一跳,隐隐感觉到必然有事发生,试探着问道:「怎么了吗?这
般神不守舍的。」
凤来连忙摇了摇头:「没什么……和娘聊了许久,有些乏了罢……」
我不便再往下问。「既如此,便早些歇下吧。」
凤来点点头,「待我先沐浴更衣……」
我暗暗吐了口气,来到门边冲院中大声喊道:「大壮!吩咐厨房备好热水送
到西屋来,再找个丫头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远远听见大壮答应了一声,我回
转头强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扰你,今夜歇在鸣蝉房里吧,你沐浴后
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头留下伺候。」
凤来脸色稍稍平静了一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鸣蝉去歇息
吧。」
*** *** *** ***
转天,凤来又过老宅,整整呆了一整天,掌灯才回来,神情依然恍惚,问她
话,不是答非所问,便是顾左右而言他。
这就让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瞒我。「明日也去吗?」我问道。
凤来略一迟疑,才答道:「去的,娘说近几日忽觉闷得慌,又与我很是谈得
来,便让天天过去陪她说说话解解闷。」
「哦……」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须要亲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
才是,否则始终放心不下。嗯……爹那边,我尚未有准备与他会面,还是偷偷地
潜进去罢,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谓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着往常一样早早起身用过了早饭,便骑着踏雪骏出门了。拐过街
角,却没奔店铺,而是径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来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馆,我翻身下了马,吩咐伙计将马匹拉到后院用上等
草料喂养。然后要了壶龙井,几碟点心,慢慢消磨起时间来。
眼见着日头升起老高了,辰时将过,我估摸着凤来应该也过来了,便起身背
着手来到柜台。
「掌柜的,结帐。」
掌柜是个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圆脸上一双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顾一盼都
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见我说要结帐,便笑得两腮堆肉,手指灵活地拨动着算盘珠
子:「少爷,蔽店的茶点可对您的口味?伙计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么不到之
处,还请您海涵呐!嗯,一共是三钱六分零五个铜板儿,零头就免了吧,三钱六
分!」
我在怀里摸了一摸,掏出一锭二两有余的散碎银子,往柜台上一墩:「掌柜
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办点事,马就放你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着,回头爷
高兴了还有赏。」
胖掌柜拿起银子放在嘴里轻轻咬了一口,又举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两只
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爷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嘱咐下人们尽心伺候!回头您要
是发现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出了茶馆。
穿过熙熙攘攘人头攒动的大街,我钻进了一条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无人,
便提气纵身上了房。猫着腰四处张望了一下,确认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后,便小心
翼翼地在房顶起跳纵跃而行。
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宝,让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肉眼根本无法捕捉我
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来到老宅的房顶。聚精会神用地耳网罗着百步之内的所有
声响,很快就从中分辨出凤来的声音。在爹娘的卧房!我又是几个纵跃,来到后
院,趴在爹娘卧房的屋顶上。正好有棵大树,枝叶遮盖着屋顶一隅,我便藏身树
荫之下,悄悄揭开一片瓦,朝屋内望去。
室内赫然一派无限春光。一张雕花春凳上仰躺着一名一丝不挂的绝色少女,
衣裙裤鞋抛了一地。妖娆的娇躯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丰满挺翘的玉乳即便躺着
也是怒耸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儿家那迷人的羞
处。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粉腿曲弓着,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个男人正站在她面前,双手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物。嘴里还喃喃道:「宝
贝儿,别急,我这就来……」
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脑袋如同被巨雷击中,劈为两半。眼前一阵眩晕,几
乎支撑不住,要从屋顶翻滚下来。那春凳上的绝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爱的
妻子——上官凤来。而春凳前正在脱衣的男人,则是我敬爱的爹爹——韶州首富
戴光宗。
我感觉胸口一阵阵发闷,气血翻涌,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这对公媳怎么
会搞到一块儿去的?凤来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躯,按说应该具有很好的修养,
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闺秀的典雅风范,可是却在洞房之夜当着亲夫与贴身丫头的面
和情人房子龙做出通奸之事,随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
之大谬,与公爹做下如此不伦之事!这两天早出晚归,说是来与婆婆叙家常,一
时竟将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样沉稳端重,循规蹈矩之人,居然也
会做下这等扒灰之事!
惊,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时间如同打翻了杂货铺,五味杂陈。很想冲进
去捉奸当场,但是真要进去了,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爹?我与娘不也做出了违
逆人伦的事麽?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来「捉奸」?想到这,我全身的力气仿佛
被抽空了一般,软软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惊怒愤闷之情云消雾散,再也没有
了冲进去阻止的勇气,只剩下盈满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时爹已将自己剥成了光猪,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躯上肌肉已经开始松驰,发
福的肚腩向前腆着,腹下杂乱的草丛间,一条黑黝黝的肉屌死蛇般垂挂着,两只
卵蛋在沉甸甸的肉袋里来回晃荡着。
他俯下身,手托住绝色儿媳修长粉腿的腿弯向上推,直到膝盖压住了玉乳为
止。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间肥美的大白馒头更形突出。浓密的阴毛到了粉嫩红润的
大阴唇边上便逐渐稀疏起来,仿佛不忍掩盖那条巧夺天工的绝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欲火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脑袋往下一沉,大嘴对准粉红
娇嫩的裂缝咂砸有声地吮吻了起来。凤来娇躯立时颤抖不已,双手握拳压在丰乳
上,一张清丽绝尘的玉颜涨得通红,凤目眯成了一条缝,鲜艳的红唇微微张开,
顿时莺啼鹊啭之声不绝于耳。
「宝贝儿,亲肉肉,爹爹舔得舒服吗?」
凤来羞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舒服的……」
「嘿嘿,当然舒服,要不然你怎么会乖乖地连着两天自己跑过来找爹爹?你
个小骚货……」
什么?凤来是自愿的?仅仅是因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会舔啊!房子龙也会
舔啊!为何偏偏舍近求远,偏偏找上爹?再者说,他们是如何勾搭上的?看来三
天前云舒过新宅请凤儿,其中必有隐情!
「爹,让我看看您的舌头,怎么好像长了好多肉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痒,
直痒到心尖儿上……」
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究竟爹的舌头长成什么样,能让凤来食髓知味,主
动求欢。
爹得意地一笑,张开口,血红的舌头缓缓伸了出来。我一望之下,差点惊呼
起来,那条舌头又粗又长,长满芝麻大小的肉粒,鼓鼓凸凸,看起来挺恶心。不
但如此,还极其灵活,边缘可以卷起,中间凹进去,如同劈成两半的空心竹;亦
可绷直如肉棒,长可达数寸,我甚至怀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简直像条血红
的小蛇。
凤来媚眼迷离地盯着那条灵活的舌头,「难怪舔得儿媳这么舒服……像蛇一
样好吓人的……」
「吓人么?你可是喜欢得紧!」爹淫笑了一声,又接着埋头苦干起来。
凤来被那条怪异的舌头舔得欲仙欲死,娇躯像蛇一样扭动着,玉手按在春凳
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凑,两条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脑往嫩穴上压,小嘴哼哼唧
唧如泣如诉。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搅一搅……嗯……啊……啊……再深些……花
心也要爹爹舔……哎哟!好麻……好痒……痒到心尖儿上了!」水声越来越响,
虽然嫩穴被爹的大脑袋遮住看不见,但听声音也能知道,凤来的下体已是浪水泛
滥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事事处处循规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条剥了皮
的大肥狗,埋头在娇美儿媳的两腿间舔食着美人玉液。而我那端庄素雅的绝色娇
妻正不知廉耻地岔开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间最甜美的甘露。
我脑子一阵阵发涨,然而目睹无边春色的同时,下身也跟着一阵阵发涨。想
破头也想不明白,这两人怎么会搅在一处。
正困惑不解间,忽然想起,从我进来到现在,一直未见到娘。这个时候她在
哪里?爹公然与凤来在自己的卧房内行不伦之事,难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
的预感涌上心头,莫非……
未及多想,凤来压抑不住的尖叫声刺入我的耳鼓,将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注目看时,但见凤来双手紧紧地按住爹的大脑袋,一双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悬
空,腰肢乱扭乱挺,口中已然说不出话来,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张粉脸涨
得通红。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况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凤来的丰臀,像是
捧着一件美味的佳肴,头颅埋得更深了,舌头自然也就更为深入凤来的肉穴。虽
然看不见,但是从「咂咂」的声音来判断,估计是连嘴唇也用上了,舌尖直捣花
蕊的同时,双唇也在吮吃着娇嫩的花瓣。
凤来扭挺了好一阵子,终于再也坚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摆子一般剧烈地颤抖
着,「爹爹!媳妇儿的身子丢给你了!」
爹连忙抽出舌头,把嘴一张,将凤来整个阴部包裹在嘴里,两腮深陷,看来
是在用力吮吸着。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个含在嘴里的艳丽花瓣正在怒放,娇小粉嫩的肉洞急
剧张合间,藏于花蕊最深处的滚烫浓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
口中。
爹的喉头一耸一耸,贪婪地吞咽着绝色儿媳体内的琼浆玉液,为了不遗漏一
滴,他收拢了「阵地」,嘴对准了凤来下面的「嘴」作婴儿吮乳状,却不防肉洞
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数下之后豁然张开,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
流而出,兜头淋了爹满脸,顺着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丽出尘的娇妻上官风来,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阴精狂喷、尿水长流!
心惊、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饱娘?
泄身后的凤来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软,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耸的
胸脯颤颤巍巍随呼吸起伏着,原本光洁如玉的肌肤已泛起诱人的潮红,淋漓香汗
把个娇躯点缀得如同带露梨花。
我从未见过凤来如此娇慵姿态,不觉一阵心驰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跃跃欲试
地蠢动了数下。
爹细致地用舌头打扫着儿媳一片狼藉的牝穴,将残余的蜜汁悉数舔食殆尽,
方才直起身,意犹未尽地笑了笑:「乖儿媳,爽吧?要不是我有这一手,你也不
会食髓知味,接连两天都自动送上门来了!」
我的心猛地一颤,凤来竟是主动向公爹求欢!无论如何也看不出来,我这个
外表清丽如仙的娇妻居然可以为了自身淫欲而违逆伦常!
此时就听凤来娇喘着嗔道:「都怪你们……诓我过来……戴福那老狗又给我
下了什么『贞女纵情散』……害得人家……」
一番话像一道巨雷,贯入耳中几乎将我从屋顶击落。「你们」?阴谋将凤来
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个丫头「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还是爹或戴福假托之
词?
心念电转之际,就听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计了呀,不过凤儿你
的身体实在太美,让爹爹我欲罢不能!他们既做了初一,我们何不能做十五?」
他们居然把我和娘乱伦之事告知了凤来?我又惊又怒又害怕,一颗心如同惊涛骇
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来回翻腾。
凤来却道:「我毕竟不信,相公会与娘做出那等事情来……必是你们籍口诓
我……」
凤来,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觉松慰,却又升起了一丝愧疚:你毕竟不
信,我却毕竟做了……
爹也不与她多辩,俯下身将凤来粉腿扛在肩头,手执胯间凶物对准仍喘息不
已的粉红嫩穴,「乖媳妇儿,真假且不去论他,你已美美地泄过一回了,我这还
难受着呢,赶紧先让爹爹我泄泻火……」
「火」字刚出口,但见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凤来立时发出「嗯啊」
一声娇吟,身子一弓,双手分别抓住了爹撑在春凳上的两条手臂,嫩足玉趾紧紧
地蜷缩起来,满脸欢畅的表情。
「真紧……跟我当年给茂儿他娘开苞一样……」爹犹恐未插至尽头般,肥腰
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压了压。「不过他娘的花心却比你深多了,『身无长物』的
话,可不容易将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亲至今我尚未能让
她泄过一次身呢!」一边说,一边开始扭动肥腰气喘吁吁地抽插起来。
原来爹舌功虽好,娘却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却又满足不
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着枕头便鼾声雷动,无怪乎娘会一枝红杏出墙
去,勾搭上戴福。当年的戴福正当壮年,又未成亲,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凤来轻喘着,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说话……媳妇儿要你专心些……」
爹闻言却不动了,故意逗弄她道:「专心作甚?」
「专心……专心……」
「说呵,找我昨儿教你的那样说,不说我就拿你当肉床,趴着不动了。」爹
坏笑起来。
「专心……专心肏屄……」凤来强忍羞意,声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绝难
听见。然而听见后却又为清丽娇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讶异!
爹仍不饶她:「肏谁的屄?」肥大的屁股还磨盘般转动着,想象得到那根棒
子此时必定也正在凤来紧窄的嫩穴中搅动。
风来被他搅得一阵娇喘,意乱神迷之下抛弃了最后一丝的廉耻,搂住爹的脖
颈,媚声道:「肏儿媳的屄!儿媳要爹爹肏屄!」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将肩头粉腿放下,令其盘在自己后腰
上,自己则全身贴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耸起来。下身忙着,上头也不闲,两手
环抱凤来粉颈,一张大嘴不停地与她口对口亲着嘴儿。凤来纤细的娇躯被他撞得
来回耸动,幸而及时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谁也没再说话,全心全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内只剩下肉与肉的噼啪
响声、「滋滋」的水声和亲嘴声。
娇妻在屋内被她的公爹、我的亲爹肏得不亦乐乎,而我这个丈夫却只能作壁
上观,实在是可悲!我无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着裤子揉搓
起怒耸的肉棒来。
这正是:
翁媳同榻舞春意,
承欢仙姝是我妻。
头戴一顶龟公帽,
苍翠堪与碧玉齐。
原以为他们翁媳的肉戏还得演上好一阵子,却不料爹抽插了百多下便开始身
体乱颤,竟似要泄精。看来他只有舌功了得,真功夫不行呀!
更让我吃惊的是,凤来非但不推开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
一双玉腿交叉钳在爹的臀后向自己身体勾,两张嘴吻得更紧。
爹终于忍不住一阵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凤来娇躯一动不动了,臀部肥肉
一紧一紧,显然是在射精!他居然把乱伦的精液射入了凤来子宫里!这要是怀上
了,我该叫那孽种「弟弟妹妹」还是「儿子女儿」?
我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一个是我敬重的爹,一个是我深爱的妻,两人做下
苟且之事,而且爹还在我妻体内留下孽种……怎教我不肝胆俱裂!然而怒归怒,
我却没有勇气冲进去「捉奸」,也没有资格「捉奸」,毕竟我与娘乱伦在先……
过了好一阵子,爹才缓缓问道:「乖媳妇,那药你吃了没?」
凤来轻轻一笑,「当然吃了,没吃的话,我敢就这么让你射进去?」
药?什么药啊?又是戴福弄来的么?吃下去就不会怀上孩子?正思忖间,隐
隐听见对过的房内传来细碎的声音,正凝神听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苍白
的头颅探了出来,鬼祟地向爹娘的卧房张望着。
我定睛一看,顿时气血翻腾,太阳穴直跳。探头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觅
你,你却躲在此处!我纵身一跳,如饿鹰奔兔般向戴福斜射过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从天而降的我惊得一颤,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立即如
遭蛇咬,差点没打地上蹦起来,头一缩就想关门。
我伸手用力一推,门不但没关上,连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我冲上前一脚
踩住他的胸口,正待喝斥,耳边却听得一声娇叱:「慢动手!」
我吃了一惊,抬头望时,却见娘端坐在里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
戴福胸前狠狠踩了一下,这才缓缓收回脚,转身向里屋走去。
及至近前,我仔细一看,只见娘形容憔悴,粉脸已失去旧日光彩,眉宇之间
隐含无限哀愁,心中一凛,忙问道:「娘,瞧着你脸色不好,怎么了吗?」话说
出口才意识到这是明知故问。
娘轻叹一声,示意我坐下,缓缓说道:「那日从你那儿回来,我也与你爹谈
过,求他原谅我母子,然其不依不饶,定要将我休之而后快,万不得已之下,我
只好……只好想出了一条下策……」
我心中暗自叹了口气,「所以您就设计将凤儿诓来,再从戴福这儿索来回春
丸之类的药,偷偷下到他们的茶水中,撮合他们翁媳做下乱伦之事,对吗?」
此言一出,就见娘浑身猛地一颤,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全身僵直,脸色变得
苍白如纸,嘴唇艰难地翕张着,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我都看见了。娘诶,我的亲娘!为了保存自己的脸面,你竟
将儿媳卖掉!这是何等荒唐之事?婆婆撮合儿媳与公爹苟合,简直闻所未闻!」
说罢回首望着抖衣而战的戴福,「而且竟然还与出卖了你我母子的叛奴联手缔造
这出丑剧!」
望着戴福那猥亵的面孔,厌恶至极,怒骂道:「你这苍髯的老贼,皓首的匹
夫!一再作出以奴欺主之事,我居然不知你有如此狗胆!」他勾搭凤来苟合偷换
之事,当着娘的面不便明说,只好一通乱骂,越骂越气,抄起桌上的茶碗甩手便
砸过去,顿时将他打得头破血流。「滚!不要再让我见到你!」
戴福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娘却以手遮面,娇躯不停颤
抖着,泪水不断地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我娘家也是有头脸的……多少只眼睛看
着呢……要真被你爹休掉的话,我就只有……寻死一途了……茂儿你盼着为娘去
死么?」
我的心何尝不是如同针刺刀剜?唉!造化弄人啊!瞧瞧我这一家子,我与娘
乱了纲常,爹又与我妻子逆了人伦;我给爹戴上了绿帽,爹也替我系上绿头巾。
好好的一个家,竟搅成了一锅糊涂粥!
再想想先前戴福与夏荷等一干丫头仆妇的混乱关系,凤来与房子龙的藕断丝
连,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生活在一个淫乱世界!
一线阳光从窗缝中斜照进来,所照之处,无数细小的尘埃在空中飞舞着。我
感觉自己就是那无数尘埃中的其中之一,身不由己随风舞动。被家庭、世俗的桎
梏牢牢地束缚着,只好随波逐流,和光同尘。
回头看看无声痛哭的娘,我粗重地长出了一口气,伸手将娘揽入怀中,在她
耳边柔声道:「好了,事情已经出了,一切都照你的计划顺利地进行着。爹如今
也有把柄在你手中,断不至于再提休你之事。凤儿那里……」说到凤来,我心中
一痛,旋即又强压住了,勉强笑道:「就由她去吧……我只当甚么也不知道。」
娘没有说话,只是娇躯颤抖得更厉害,指间渗出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青
石砖上,洇湿了一片。
「我得走了,我不愿让他们知道我已撞破此事。那样的话凤儿会很难堪,甚
或……寻了短见也未可知。」我抬手替娘理了理散乱的秀发,「别伤心了,将来
我们会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戴福那老匹夫,再也不要与他有往来。」
娘捂着脸不说话,只微微点了点头。我站起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心情
稍稍平静了些,便大步流星出了房门,四下看看无人,踮步拧腰上了房,循原路
小心翼翼地离开了老宅。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