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个似与外世隔绝的山谷,因着与外界隔绝,故此谷内四季如春,百花不分
季节,连年绽放,而这谷也因此得名百花谷。
百花谷之中,还座落着不少建筑,进进出出于其中的,却均是些女子。其中
又以一座不大的宫殿最为显眼,这宫殿牌匾上题着「百花宫」三个大字,字迹娟
秀,显是出于女子之手,凭着这字迹,不难想象当年题这字的女子该是何等清秀
脱俗。
只不过,这女子怕是想不到有一天自己一手创立的宫中,会传出男女交合的
声音,其中还间杂着女子因为兴奋而禁不住发出的娇吟。
这百花宫的后院的一所房子中,却正在大行那男女之事,观这房中摆设,不
难看出这是女子的香闺,而闺中摆设亦是极有情调,房中透出一股淡淡花香,闻
之令人心神皆醉,不难看出这闺房的主人定然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
如今这闺房的主人却是被脱得一丝不挂,现出那如同白兰花一般娇嫩雪白的
身子,被人用丝绸做的红索将四肢缚起,摆成了个极度羞人的姿势,明明有一身
极高的修为,偏偏却又不知被人用了什么手段,全身一点力气也无,丝绸所作的
红索居然也是挣不脱。
然而发出声音的女子却是另有其人,只见一个双九之数的妙龄女子,上身无
力的伏在那被人缚住的女子身上,诱人的臀股却是高高抬起,承受着自后面而来
得猛烈冲击,那次次被顶中花心的美妙滋味,真个让那女子销魂欲死了,就连娇
吟也是断断续续,柔腻无比,听得让人酥到了骨子里。
而那男子却是不急不慢,仍是缓缓抽送,但每次深入那玉洞,必然是尽根而
入,重重顶在女子那娇嫩无比的花心上,女子的花心软嫩无比,偏生如同被人操
纵一般,每次顶到,都会将男子的前端紧紧吸住,如同想要将那阳具吸到里面去
一般,爽得男子直吸气,对那滋味贪恋无比,却又不敢多加停留,生怕一不小心
就被那让自己销魂至极的花心吸得阳精大泄。
女子却是已被送到绝顶的边缘,偏偏却是不能享受到那美得让人魂销骨酥的
滋味,只得摇动那雪白的臀股,去迎合男子的抽送。
男子亦是丢意渐浓,开始加快冲击的速度,抽送得勇猛无比,将胯下的玉人
直弄得娇喘吁吁,就连被垫在下面的女子也是受了影响,呼吸急促起来。
男子只觉得胯下女子那销魂洞突然一阵阵发紧,花心吸力突然猛增,如同吸
到自己身体里一般,阳精几欲破关而出。紧接着一股花浆从中喷涌了出来,浇在
自己的阳具上,顿时泄意翻腾,难以控制,遂深深吸了一口气,捧着玉股一阵狂
抽猛送,数下后再也控制不住,用力顶在玉人的花心上一阵怒射,将那阳精深深
泄在女子玉宫之中。而女子被那浓精一浇,又是一阵大泄,直丢得欲仙欲死。
两人俱是丢得全身酥软,没了半点力气。
许久后,男子才站起身来,伸出手去拍在那妙龄女子的香臀上,道:「好个
梨花仙子,真是个房中的妙物哩,才被开了几日,便已是这般让人销魂,若是再
细细调教一番,只怕真个要把我吸干了。」
原来这被男子弄得欲仙欲死的妙龄美女,却是百花谷里四仙子之一的梨花仙
子玉落雪。而那被绑缚于床榻之上的美女,自然是百花宫的宫主月凝霜。而这胆
敢跑到百花宫来行淫的,却是江湖上并不出名的春公子。
若说江湖上之人不知道春公子这人,那可是傻话,春公子的惜春府上美女如
云,随随便便找一个丫环也生得唇红齿白眉目如画,半点不逊于风月场里的红牌
姑娘。而春公子的一对姐妹贴身丫环,更是长得天姿国色,沉鱼落雁之容,倾国
倾城之貌。
说起来,这惜春府之名之所以为人所知,乃是惜春府上原先的采买丫头有事
外出,故此这对姐妹才出来买了些丝绸针线,却是将半个街的男子看得眼睛都发
直,眼睛放在那姐妹身上再也挪不开。
只见双姝桃腮雪肌,发如飞瀑,一双眼睛仿佛能勾魂夺魄,身材更是凹凸有
致,衣物难掩那如同魔鬼一般的身材,姐姐有姐姐的妖娆妹妹有妹妹的妩媚,偏
偏姐妹又是长得出奇的相,看似一模一样,举手投足间气质却又略有不同。若是
能在床榻上与这双姝销魂一次,就算是以命来换,怕是十有八九的男人会立即同
意。
后来有人故意与那采买丫头搭讪,才从那嘴不严的丫头口中套出这对姐妹乃
是春公子的贴身婢女,而府中更有容貌更胜这姐妹的妻妾。一对丫环已是人间殊
色,真不知这惜春府上是如何的仙境了。而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对姐妹侍女脸色红
润,神态间说不尽的妩媚妖娆,乃是饱受滋润所致,这春公子的艳福,怕就是当
今皇上也是难以企及了。
说起来,这府上美女如此多,自然是采花贼所梦寐以求之地,然而江湖上的
数名采花大盗却都从惜春府中失了手,丢了性命被扔了出来,使得众贼再也没胆
子打惜春府的主意。而最令惜春府名声大涨的却是号称夜夜留香的大盗,此人临
死前喃喃自语道:「死亦无憾,死亦无憾。」
连这江湖上出名的采花盗都如此,虽说没人知道这「死亦无憾」到底什么意
思,但猜起来,必是因为府中的绝色美女了。于是乎,茶余饭后,男子间的话题
都跟这惜春府打上了关系。而惜春府之名,就因为这一对丫环和一个采花贼而名
满江湖。
而说春公子并不出名,却是因为居然没人知道这惜春府之主是何模样,加之
惜春府虽有实力,却不参加任何江湖纷争,因此这惜春府在江湖里,既是人人皆
知,却又是仅限于男人间的谈资。春公子更因为无人知其相貌(或者有人知道就
是不说),在江湖上既是所有男子最羡慕之人,却又是无人认识之人。
而如今,这春公子却是将这百花宫的宫主捉住,更是将四仙子之一的梨花仙
子破了身子奸得欲仙欲死。
第二章
许久过后,玉落雪方才缓了过来,春公子早已是不知道又去哪里祸害宫中姐
妹去了。看到自己却是不知何时全身伏在宫主身上,想到刚才自己的样子全被宫
主看去,顿时大为羞涩,想要赶快下来,身子刚一动,却又是无力的跌回宫主的
身上,全身仍然是骨软筋酥,一点力气也没有。
「雪儿不要乱动了,你刚刚被那淫贼弄过,没有个把时辰,根本连站起来的
力气都不会有的。」看到自己的姐妹羞涩和尴尬的样子,月凝霜出声安慰。
玉落雪先是红着脸轻轻的嗯了一声,却又突然间反应过来:「月姐姐,难道
你……你也被……」
月凝霜却是神色复杂的摇了摇头道:「那淫贼不知为何,只是将我囚禁在这
里,却没有来破我身子,可是近几日那淫贼都要带一个宫里面的姐妹过来,当着
我的面奸淫一番,每个被他弄过的姐妹,都要过上半天才能动的。」
还有一些,月凝霜却是没说出来,那春公子并不仅仅是将她绑缚于此,每天
给她的饭菜里都被下了药,吃过之后,自己身子就禁不住的发热,情欲高涨,可
是自己却又不敢不吃,因为春公子威胁过她,若是月凝霜敢抵抗,他便要将自己
谷中的姐妹一个一个在自己面前淫虐至死,若是自己服从,那便会放过四仙子以
外之人,所以自己不得不从。
而且,若只是每日饭菜下药,自己倒也忍得住,可是那淫贼却不知从何处弄
来一件古怪的衣服,叫自己每日穿这衣服走上一个时辰,这衣服看起来虽平常无
比,穿身上后,自己方才知道其中滋味。双乳和阴部这些敏感的地方,衣服的内
面都被弄上了钝刺,而其它部位,也是遍布细细的绒毛。
自己裸着身子穿上这衣服之后,只要走动起来,那些钝刺便如同活了一般不
停的搔弄自己的敏感之处,全身肌肤亦是与这些绒毛不停摩擦。偏偏每天都被服
用春药,而衣服本身亦是从药中浸过,药力所至,自己的肌肤变得敏感无比,走
动起来,全身四处如被人抚弄一般,双乳和下身钝刺更是不停的滑动磨挲,走不
了几步已是浑身发热,全身出汗,蜜穴禁不住的流出水来。
一出汗,那春药渗透的更是迅速,走不得多少,自己就全身酥软,眼前的东
西变得不清晰起来,步子越来越小,身体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加强烈,偏偏那淫贼
在旁边不停的让自己走快点,每天的一个时辰,走到最后的时候,自己完全不知
道怎么完成的,全身的情欲被挑拨得高涨无比,自己每次都要以极大的毅力强迫
自己不去投到那淫贼怀里。
每次走完后,自己都是全身瘫软,任由春公子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然后重
新绑缚在床上,自己便是想要自渎来稍解欲火亦是不可得。
数日下来,月凝霜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加敏感,情欲也是逐
渐难以控制,而每天自己都要强迫性的听春公子轮流奸淫自己最喜爱的四个姐妹
的声音,原先自己只是愤恨无比,而最近几日,自己却是每次听完,下身都会因
为情动而流出不少蜜液,然后则不得不接受那淫贼一番羞辱,可是自己……自己
却害怕的发现,被那淫贼用淫秽无比的语言羞辱的时候,自己居然也会禁不住情
动而流出蜜液。
这几日,那淫贼更是变本加厉,居然每日将四仙子中的一个抱到自己的房间
里,当着自己的面大肆奸淫,自己的身子却是愈加的不争气,每次强迫性看完春
宫,自己的下身都是流湿一大片床褥。
越是未知,便越让人恐惧,现在月凝霜根本不敢想自己最后要被弄成什么样
子。
却说玉落雪听到宫主姐姐的一番话,宛如听到晴天霹雳一般,急问道:「什
么?那,你是说,兰姐姐她们也……」
不想欺骗自己这妹妹,月凝霜轻轻嗯了一声,似是无心一般补充道:「今天
是第四日了。」
玉落雪怔了小半晌,不由得流下泪来,伏在自己那天仙一般的姐姐身上轻轻
抽泣。刚才宫主的一席话,已经是证明百花宫的四仙子无一人逃脱,都被这淫贼
逮住蹂躏。
「可是……可是那人,他每天都独自来找我做那事,做上那么久,每次人家
都要被弄到晕死过去,他……怎么还会去精力出去找其他姐妹继续干那事。」玉
落雪说到半路已是脸色绯红,声音越说越小,最后更是几乎低不可闻。
月凝霜却是轻轻摇了摇头,这淫贼府上美女众多,这淫贼也定是修习了什么
法子,能够夜夜春宵亦不疲惫,玉落雪虽说名列四仙子之一,却是阅历尚浅,世
情百态,她却未必那么懂。
「难道她竟喜欢上了那淫贼?」这个想法跳出来,连月凝霜自己也是吓了一
跳:「荒唐,怎么会呢!」月凝霜对自己心道,然而自己心里却慢慢沉了下去。
自己这小妹妹向来受宠,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男人都没见得几个,加上正
是少女思春的年龄,春公子人长得颇为英俊,再加上床上功夫极好,初破瓜便能
将这梨花仙子弄得欲仙欲死,而且看雪儿的表现,那春公子没有在她面前与其他
女子交合,若是说雪儿因奸生爱,也不是没可能的事情。而且看雪儿的表现,根
本没有恨那春公子,倒像是埋怨自己塌上满足不了那淫贼,导致自己姐妹受害。
一想到此,月凝霜只觉思绪一阵混乱,脑子里回想前几日,四仙子里另外三
个姐妹,都是因为要在自己面前交合才有些抵抗,而对春公子却没有丝毫厌恶之
情,反而是塌上忘情之时满脸春意,全力去迎合春公子的恣意蹂躏。月凝霜愈想
便愈是害怕,现在看来,这春公子真的非是一般人物,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自己
的四个姐妹居然对其没有生出一丝怨恨之心,反而是沉迷于床第之间,任由春公
子大肆挞伐。
正在胡思乱想之间,却感觉到玉落雪已是渐渐恢复了力气,站了起来,可是
想要穿衣之时玉落雪才发现,屋子里居然是没有一件衣物,自己被春公子带来时
自己穿的衣物早已是不见,想必是被他拿走,看来,春公子是不想让玉落雪穿着
衣服回房了。
玉落雪正想随便弄件布料遮一下然后回房换衣,却听见月凝霜说道:「雪儿
妹妹,不要想了,那人既不想让你着衣,你便是用床单遮一下,怕也是无用,现
在百花宫都已落到那人手里,违逆他的意思,怕是只能招来更多羞辱罢了。」
不得已,玉落雪只得裸着身子偷偷跑出去,想要回自己房间换上衣物,好在
被那淫贼得手以后,宫中的其他姐妹似乎都被安排到谷中,宫里仅有数人,小心
一点不会被看见。
第三章
月凝霜房间的隔壁,春公子慢慢踱回椅子旁边坐下。旁边的女子马上乖巧的
跪坐在他胯下,将他那阳具脱离衣物束缚,而后轻轻亲吻这个次次都能让她快活
得欲仙欲死的东西。
「唔。」胯下传来淡淡的快感让春公子的十分舒服,胯下的玉人显然十分乖
巧,知道现在不是求宠的时候,因此爱抚自己阳具的时候,也是轻轻用力,时不
时还会将自己的俏脸贴在上面,让春公子不管身心都是舒爽无比。
但现在似乎不是舒服的时候,他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可是却偏偏有一个娇
嫩的美人儿不能吃。要知道,依月凝霜的质素,只要细细调教,必然又是一个不
可多得美姬。何况春公子早就将月凝霜列入自己的七魅姬之一,若是这次不能一
举把这个美人儿彻彻底底的吃掉,怕是以后再也没有此等机会了。
「难道除了宫主本人,没有人知道到底传了什么?」春公子似是在问跪在胯
下的玉人,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百花宫历代的宫主在传位之时都会到禁地之中传功,传功之后上一代的宫
主就再也不会出来。凝霜姐接受传承的时候,我们几个姐妹都是在外面护法,可
是若是说到底传了什么,只怕天底下只有凝霜姐一人知道了。」
「哦。」虽然有点让人失望,但却只能说是情理之中,毕竟,一个门派的秘
传,若是轻轻易易就被人知晓,那也算不得什么秘传了。
「不过传功之后,上代宫主却也曾嘱咐过我们,吩咐我们若非危机关头,千
万阻止凝霜姐使用秘传功力。」
「哦?真的?」
女子显然很不高兴春公子怀疑她说的话,诱人的小嘴顿时微微噘了起来,原
本抚弄阳具的手也跟着稍稍用了点力。
春公子却是没有注意这些小动作,推开胯下的女子,在房中踱了数圈,心中
慢慢有了计较。
「若是秘传,只传给下代传人便罢了,却要嘱咐其他人若非危急关头不可使
用,那必是两败俱伤之法。如今月凝霜全身内力都被制住,根本没办法运功,若
是想用此法来对付我,那就只有一个机会了……」
想到此,春公子禁不住微微一笑,怪不得月凝霜表现得意志如此之差,本来
么,自己原本打着细细调教的心思,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若是用猛药,虽说会有
一时之快,却难免要造成伤害,反而调教不出一流的魅姬。
自己用的春玉露乃是精心配制专用于调教魅姬所用之物,女子初用之时几乎
没有效果,可是这药效却是会慢慢渗入女子全身经脉之中,随着功力运行于全身
经脉,功力愈是高强,效果却也会随之变强,令女子由身到心都无法抗拒交欢的
诱惑,只能将自己的身子完完全全的交给春公子,任由对方毫无顾忌地玩弄。
可偏偏月凝霜却表现得情欲无法克制,几乎要求着自己交欢。要知道,这时
春玉露的药效应当是刚刚开始发作而已。
先前的疑惑一扫而空,令春公子心情大好,顺手将女子揽入怀中,手上微微
用力,女子姣好的身体顿时随着一声低低的惊叫彻底的展现在春公子眼前。
嘴角带着一丝邪笑,春公子突然用力,将女子拦腰挟在臂下转身出门,正欲
到月凝霜房里好好享受一番,却正好看到玉落雪刚刚裸着身子推门而出。
看到春公子竟然在门外,玉落雪顿时满脸羞红,双手本能的去遮挡自己羞人
的地方,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体早被这人彻彻底底恣意享受了不知多少次,哪还有
什么私密可言。
看到玉落雪害羞的样子,春公子的欲火顿时被撩拨的无以复加,顺手将玉落
雪同样挟起,一左一右挟着两女进到屋子里。
这边的月凝霜却是被吓了一跳,缚着她四肢的红索已经被玉落雪解开,自己
正想拭干早已是湿透的下体,可手帕在私处拭了几个来回,下面的水儿反而越来
越多,尤其是杠杆手帕不小心触到自己的阴蒂子,月凝霜只觉得下身如同被电了
一下一般,一股快感直冲自己脑海,天知道自己花了多大力气才没让自己呻吟出
声,可回过神来,却发现下身比擦拭之前还要湿,连手帕都被浸的湿漉漉的。
可偏偏这个时候,春公子进来了。
映入春公子眼中的,实在是一副淫靡无比的画卷,赤裸的美人儿,一只手正
抚在自己下体私处,另一只手则拿着湿漉漉的手帕,显是刚刚擦拭过下体。可偏
偏下体处却是蜜液泛滥,让人怀疑到底是在擦拭,还是在自慰。
「怪不得霜儿不肯从我,原来是自己在这里快活。」春公子邪笑道:「若想
快活,霜儿只需要点个头,在下定然全力以赴,让霜儿快活地连指头都不想动一
下,何必在这里费力气呢。」
「你……你……」月凝霜又羞又恼,平时春公子再怎么说都当做耳旁风,可
这次居然被看了个正着。而且……还是当着两个姐妹的面。
春公子却没管这么多,将两女放到榻上。两女俱是半伏在塌边,摆成一幅任
君采摘的样子,摄于春公子的淫威,两女都是不敢反抗,听话的将自个儿诱人无
比的臀股高高撅了起来,等着春公子尽情享受这花瓣一般娇嫩诱人的身子。
春公子似是迫不及待的除去身上衣物,露出早已是硬的不能再硬的阳具,对
准一具小穴,轻轻在门口蹭了几下,防止太过干燥,若是玩坏了女子的花穴,不
能随时享受,吃亏的可是自己。
「呜……」将被春公子玩弄的女子却一把将月凝霜紧紧的抱住,道:「凝霜
姐救我,那……那坏人又要插我了,呜呜……我怕,坏人的东西那么大,那里会
被撑坏的,不要,啊……」
后面却是突然被掐断,原来是春公子重重用力,粗大的阳具顿时进去了大半
根,龟头已然是顶到女子娇嫩的花心上。
被突然插入,女子的小穴猛然收紧,连最尽头的花心也是跟着「咬」了阳具
一下,爽得春公子直吸气,禁不住将阳具在花心处连连顶弄,品尝这销魂滋味。
女子只觉得一股股难以抵抗的酥麻从蜜穴深处传了出来,全身的力气顿时消
失的无影无踪,想要扭动身子让那粗大的东西出去,可偏偏力气不够,倒好似是
在迎合春公子的玩弄一般。
月凝霜这才认出春公子带来的另一个女子居然是兰花仙子谷幽怡。自己这个
兰花妹子性子向来安静无比,身子又长的娇小,让人不由自主想要庇护她。
姐妹们经常打笑若自己是个男的,定然将她藏在屋子里天天搂着亲热,连门
都不让出去。每逢这时谷幽怡总是羞得满脸通红,然后姐妹们便抢着将这妹子搂
在怀里。
尤其是玉落雪,总是喜欢在幽怡的耳垂处呵气,然后说悄悄话,幽怡娇嫩的
脸蛋更是羞得如同红苹果一般,惹人怜爱。
自己这个妹子如今只怕是被这淫贼祸害怕了,上次来时,谷幽怡连动都不敢
动,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紧紧偎在自己怀里,下身却是一动都不敢动,任由春公
子大肆挞伐。
这次春公子似乎兴致高涨,次次尽力抽送,把个兰花仙子弄得骨软筋酥。
只是……月凝霜不由得将双腿紧紧并拢,自己股间原本就湿漉漉的,如今更
是淫水乱流。
自己这妹子,只情偎在自己怀里啼哭,却不知道自己说的那些话端的淫艳无
比,雪白的臀股习惯性的扭动不仅不能帮她摆脱这淫贼的玩弄,反而更像是在迎
合这淫贼。
「呜……好深……顶到了……啊!不要啊!」
月凝霜感觉到兰花仙子的身子突然一阵发紧。
「姐姐救我,那东西……啊……要进来了,进到身子来了,顶穿了,啊!」
月凝霜顿时心中一紧,看到春公子兴奋的将自己的阳具全部送进了幽怡的身
子里。
这淫贼下面的东西粗长无比,自己的姐妹没有一个能让他尽根而入,就算顶
到花芯,却还是留了一截在外面,如今居然全送进去,岂不是顶到……
月凝霜只觉得全身发软,心儿一阵砰砰乱跳,想到:「那里怎么能进去,那
坏人,怎么连那里都能进去。」双目却是止不住盯在两人交合之处,似乎那人顶
进的是自己的玉宫。
「连那里都被进去了,岂不是……」
春公子却是兴奋之极,自己的阳具被说不出的滑腻温热紧紧的裹住,一点不
漏,虽只是进去一个头儿,却已是销魂无比。抽动间如被吸吮一般。春公子只觉
胯下的快感愈加强烈,似乎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一处,抽送愈加疯狂,阳具却
始终没有退出玉宫。
谷幽怡此时已是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觉那又热又硬的东西仿佛刺穿了自己的
身体一般,偏偏下体传来如潮一般痛极却又快活至极的滋味,却是自己从未尝到
过的,一股股销魂至极的快感被那疯狂抽弄的阳具连在一起。谷幽怡几乎要快活
地死过去了。
却只觉那阳具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一股吸力从马眼传了出来,玉宫顿时一阵
酸麻,不可抑止的丢泄起来。谷幽怡恍惚间明白那人又对自己用了采补术。
可这次却完全不同,自己的阴精不停地丢泄,居然是无法抑止,泄身带来的
快感不停地冲击着自己,淹没所有的一切。
春公子已是用了采补术来止住泄意,却没想到谷幽怡居然丢泄不停,一股股
的温热浇在龟头上,再也抑止不住强烈的泄意,遂加快速度抽送数下之后,阳精
再止不住地射进玉宫的最深处。
第四章
过了好一会,春公子才心满意足的从谷幽怡身上起来,刚才谷幽怡的身体确
实销魂无比,春公子直射得马眼微微发痛,方才停下。
神色间却是带着一丝惊喜,谷幽怡居然将他的阳具纳入玉宫,实在是让春公
子有些意外,这兰花仙子的美妙胴体春公子早已是恣意享受了一个多月,居然直
到现在才发觉这妮子的身体居然还有这等妙处,若是传出去,只怕自己这春公子
的名头可是不保了。
不过话说回来,女子将男子阳具纳入宫中倒并非是多罕见,只不过女子玉宫
只怕是女子身体最娇嫩敏感的部分,若是将男子阳具纳进去,十有八九是要痛的
晕过去,而如谷幽怡一般不仅将阳具纳进去,还能感受到快感的却实在是少之又
少。
春公子只不过是正戏前热热身,却没想到热身都能发觉到如此好处,兴之所
至,刚刚发泄过的阳具居然又是硬了起来,遂搂住看得愣神的玉落雪,细细享受
这雪嫩滑腻的肌肤贴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玉落雪这才回过神来,刚才一幕实在是让她心里一股说不出的滋味。记忆里
自己一直是被当做妹妹宠着,只有在这兰花仙子面前,自己才能当一回姐姐。虽
说谷幽怡排在第三,可谷幽怡身材娇小,就连脸蛋也是娇小精致,让人忍不住想
要将这娇嫩精致的小美人儿搂在怀里护住,不让这小美人受到哪怕一丝伤害。
玉落雪总是在姐妹们玩闹的时候将谷幽怡紧紧搂住,而后在这小美人耳边说
些悄悄话。那些羞人的悄悄话如同刚说完一般,在耳边细细回荡:「好幽怡,嫁
了我吧,嫁了我,我天天搂着你,永远都不放手。」
「好幽怡,以后要是嫁人,一定要挑一个咱们俩都喜欢的,咱俩嫁同一个郎
君,在一张床上侍奉他,保证将那男人迷得团团转,一刻都离不开咱俩。」
悄悄话似乎刚刚说完,百花宫却已不再是以前的那个百花宫,姐妹们没一个
逃了这坏人的魔掌。
似是有些失神,玉落雪轻轻倚在春公子身上,却闻到一丝淡淡的兰花香。
「以后要是嫁人,一定要挑一个咱们俩都喜欢的,咱俩嫁同一个郎君,在同
一张床上侍奉他。」可不是么,如今姐妹们真个同侍一夫了。
玉落雪只觉得思绪迷乱了起来,想道:「这是幽怡的气味,这人,是幽怡的
男人呐!我们,如今真的在一张床上侍奉这个男人呢。」
气味似乎乱了起来,梅花、菊花的香气似乎都在这男人身上,甚至还有自己
身子上的梨花的香:「是了,这是我们姐妹们的男人;我们姐妹,以后便一起侍
奉这人。」
「凝霜姐的气味,终究是要出现在这人身上的,我们姐妹,以后再也不分开
了,大家住在一起,永远是好姐妹。」
春公子只觉怀里的玉人痴缠起来,雪白的胳膊搂住自己的脖颈,樱唇更是送
到嘴边,任由自己亲吻,一双玉腿不知什么时候亦是紧紧环在自己腰间。
美人儿一反常态的迎合,让春公子更是兴奋无比,阳具更是硬涨,当下不再
客气,对准蜜穴直送进去,却只觉蜜穴之中说不出的温热湿滑,连最里面的花芯
都似变得软腻无比。
玉落雪轻轻哼了一声,反而将身子贴的更紧,娇嫩滑腻的肌肤贴在春公子的
身体上轻轻厮磨,引得春公子发起兴来,下身耸动幅度一次比一次大,双手紧紧
抓住一对丰满雪嫩的臀股,引得娇娃忍不住呻吟作声。
月凝霜紧咬下唇,看着这个妹子满脸晕红地迎合男子的抽送,呻吟间被春公
子玩弄得渐入佳境,直至被送上云霄。
连着玩弄双美,春公子的欲火灭了不少,两只手不老实地袭上月凝霜的玉乳
和蜜穴,道:「霜儿刚才自慰想必是没能尽兴,便让我带霜儿快活一番如何?保
证霜儿比你的两个妹子更加欲仙欲死。」
被春公子的手袭了上来,原本就没能满足的欲火顿时又烧起来,双腿不受控
制地分开,将诱人的销魂穴彻底显露出来,虽是没说话,眼中的春意却是将月凝
霜的欲望完全表露出来——这美人儿已是放弃所有矜持,任由春公子采摘。
可春公子双手不停,却始终没有上马采摘的意思。
月凝霜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用力打开春公子的手,盯着春公子的眼,一
字一句的说道:「我原本当春公子是个色胆包天的采花公子,我百花宫姐妹若是
被这等人夺了身心,终身受其玩弄,倒也值得;可如今看来你只不过是个没胆色
的阉人而已,我真替我这姐妹不值!」
春公子反倒笑了出来,将手指伸到早已是湿漉漉的蜜穴里,笑道:「霜儿既
然已经是忍不住想要叫我玩弄,在下岂能拒绝,我一定让霜儿,终生难忘!」
「你这……啊!」却是春公子突然用力,将月凝霜猛抱了起来,接着扛在肩
上,推门而出。空着的手却不老实的在月凝霜屁股上连拍了好几巴掌。
月凝霜全身用不上力气,只能由着春公子动作,心里却是惊慌无比,不知道
这人又有了什么主意。
等到被放下,才发现自己被放在平时姐妹们休憩饮茶时的条状石桌上,双腿
叉开,湿漉漉的私处被风一吹,顿时凉飕飕的,双腿顿时紧紧并拢。
这时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力气居然回复了少许,勉力坐起身来,却正看见春公
子拿着一个鼓鼓的皮囊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正是梅花和菊花两个妹子,两女却
是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虽是有衣物在身,却是只有一件肚兜,偏偏肚兜却是薄
纱所制,隐然间女子的羞处根本遮挡不住。
只不过,月凝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两个妹子走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
摁倒在石桌上,两腿被大大地分开抬起,下身整个儿被暴露在春公子面前。
「怎么……啊!」还未来得及去问,月凝霜却已是说不出话来了,只觉后庭
处一个硬硬的棒儿强行塞了进来,紧接着一股热流从后庭涌了进来,腹中顿时难
受无比,可那股热流却是如同不停一般,直到小腹发涨方才停下。
春公子兴奋地将满满一袋水挤进玉人的后庭,慢慢看着连原本平滑无比的小
腹被涨得微微鼓起。
「滋味儿舒服罢,你的菊花妹子每次灌上大半袋就要求饶,没想到霜儿第一
次受了满满一袋,不愧是宫主,果然不同凡响。」
月凝霜却已是不能说话,只能咬紧嘴唇,苦苦忍住下身强烈的便意,便是春
公子的羞辱也是不敢还嘴,生怕一说话便要憋不住,若是真的当着这淫贼的面干
出羞人的事情,后果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了。
偏偏春公子似乎觉得还是不够,居然将刚才担心月凝霜而跟出来的玉落雪拉
了过来,教她跪坐在月凝霜下体处,白嫩的俏脸正对着月凝霜后庭。说道:「不
愧是你的好妹子呢,居然是过来等着你这姐姐好好淋上一番呢。」
「你……」月凝霜本来已是有些忍不住想要自暴自弃,可春公子这一着实在
是让她不能不忍,玉落雪在姐妹里皮肤最是白嫩,因此也是颇为好洁,若是自己
真的将污物淋到她身子上,只怕自己也不能原谅自己。
春公子一边欣赏娇艳美人儿苦苦支撑的样子,一边却是轻轻的抚弄月凝霜私
处,细细感受因身子绷紧而变得异常韧滑的蜜穴。
「唔,好霜儿真是长了个极品妙穴呢,平时便是紧滑无比,如今居然更胜一
筹,只怕真个销魂起来,我可要死在霜儿肚皮上呢。」春公子抽出手指道:「不
过,霜儿居然能忍这么久,秋儿被我调教这么久,都撑不住一刻呢,也罢,就让
霜儿快活一下,尝尝其中滋味。」(秋儿,自然是菊花仙子了!)
春公子却是将玉落雪抱起,横放在月凝霜身上,随即在月凝霜小腹上轻轻一
按。
月凝霜早已是快要崩溃,如今压力一去,再也忍不住,一股污物狂喷出来。
月凝霜只觉全身一下松了下来,甚至……排泄间夹杂着说不出的快感,自己
身体已是敏感无比,兼之一直被春公子挑逗,居然小丢了一次。
「怎么会……嗯……」还未来得及回过神,月凝霜却又被传来的快感弄得呻
吟出声。刚刚小丢了一次,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下身传来的快感分外强烈。
「不要……啊……啊!」月凝霜只觉得身体里最深处的娇嫩被重重得顶了一
下,全身顿时一阵酥麻,高高翘起的小脚紧紧绷了起来,如潮般销魂快感再也抵
受不住,魂儿更是被这潮水彻底淹没。呻吟间月凝霜已是丢泄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月凝霜才回过神来,积蓄多时的情欲被
引发出来,刚才无法抑制的销魂令月凝霜感觉如同快活得死掉了一般。疯狂的丢
泄弄得现在月凝霜连小指头都不想动了。
第五章
阳具依然停留在月凝霜的销魂穴里,细细感受处子所特有的紧窄。同时催动
采补所得的真气在经脉内流动,将自身经脉里炎气慢慢化解。过了好一会儿,才
轻轻吐出一口气,月凝霜的阴元比起其她四女要醇厚得多,炎气全消的感觉令春
公子全身说不出的舒服。
月凝霜私下尝试催动了几次真气,终于确定自己的真气已是被春公子采掉了
大半,这会儿整个身体如同水做的一般,想要动下指头都是艰难无比。
勉力睁开眼睛,仔细看着这幅带一丝邪气的面孔,忽而叹了一口气道:「这
便是你的方法了?借我失神之时破了我的身子,趁机采补?」
春公子丝毫没有否认,伸出手去,在美人娇嫩的脸蛋上滑了一把,道:「既
为百花宫秘传,必然是非同小可,霜儿功力被我制住,若是想要下手,便只能在
与我欢好之时。所以霜儿才装出一副经受不起挑逗的模样,诱我与你亲热,是不
是?」
月凝霜轻轻咬住下唇,好一会儿,才慢慢答道:「没想到,你竟然能想出这
种……这种法子来,方才失神之时自然是无法运功。我们姐妹清白丧于你手,倒
也是不枉了,只可惜……」
只见春公子脸色已是微微一变,方才继续道:「只可惜凝香功并非是一种功
夫,而是一股真气,上代宫主传到我身上,与我本身真气融为一体,要伤人,便
须将功力送到他人体内,算得上是两败俱伤之法,所以,非是危急之时,这法子
绝不可用。」
春公子脸色已是有些苍白,月凝霜说话间,已是感觉到体内真气开始不听指
挥,如同凝成胶一般阻在经脉里,全身经脉顿时阻塞不通,而且不止于经脉,就
连整个身体甚至于全身血气都如同凝成了胶一般,全身难以动弹倒是小事,血气
运行逐渐变慢,只怕不用个把时辰,自己就要死在美人身上了。遂叹气道:「百
花宫秘传果然是非同凡响,我输得心服口服,只不过,临死之前,还求霜儿满足
我最后一个愿望。」
月凝霜轻轻皱起眉头,本要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说吧,若
是我能做得到。」
「此生既为淫贼,能死在美人儿的身上,倒也是死得其所,只不过,霜儿的
身子实在是销魂无比,若是死之前与霜儿能再快活一番,便是死也不枉了。」
「你!」听到这番话,月凝霜顿时又气又羞,都到如此境地,居然还是满脑
子淫秽无比,真是死不悔改。
「啊……」却在这时,留在月凝霜身体里的阳具却往前送了一下,结结实实
地顶在花芯上,月凝霜顿时如同被抽掉骨头一般,好不容易积起的一点气力顿时
散得无影无踪。
却是菊花仙子秋儿在后面抱住春公子,将自己身子紧紧贴在春公子身上,纤
腰轻扭,帮着春公子奸淫自己的宫主姐姐。
「唔……」月凝霜也被自己的梅花妹子从后面抱起来,两条玉腿被大大地分
开,如同被人把尿一般,私处更是毫无遮拦,完全让众人看了个清清楚楚,春公
子的阳具亦是毫无阻挡地尽情享用处子销魂穴的滋味。
「凝霜姐,对不住了!」梅花仙子轻轻在月凝霜耳边道:「我知道凝霜姐不
愿,可是,他终究是咱们姐妹的男人,就……就让他最后快活一次罢……以后凝
霜姐想要怎么惩罚,妹子绝无怨言。」
「你……」月凝霜却是说不出话来,只能是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春公子却是不用力气便能奸淫这美人儿。自己的巨阳在月凝霜私处里进进出
出,偶尔因为动作过大而脱出来,那销魂洞当即紧紧缩成一条小缝,如同依旧是
处子一般;而当阳具再次进入时,春公子甚至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将
紧窄的穴儿撑至最大,膣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自己的巨大彻底扯平的美妙滋味。
「啊……」月凝霜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梅花仙子倒真的没留情,根本不管
月凝霜刚刚被破了身子,用力之下,那淫贼的阳具一下便撑开紧窄的花径,重重
顶到芯子上。
方才被破身之时,没感觉到的疼痛,这下彻底体会到了。原本紧窄的花径如
同被割开一般,痛得月凝霜眼泪差点流了出来。可是花芯被重重顶到的时候,月
凝霜却只觉如同被电到一般,意识顿时一片空白。
梅花仙子却没给月凝霜留时间,腰肢用力,阳具顿时从蜜穴中退了出来,月
凝霜还未来得及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退出,阳具就已一再次深深进入月凝霜的身
体,再次冲击月凝霜的感官与知觉。
「唔!」月凝霜固然疼痛至极,可是一下又一下的强悍冲击却如同要将娇嫩
的花芯顶烂一般,尤其是那棒儿如同火一般,烫得穴儿说不出的酥麻,水儿止不
住地溢了出来,抽送间居然有了几分水声,就连疼痛,亦是没了最初时的难以忍
受,取而代之的却是止不住的酥麻与快活,弄的美人儿禁不住娇喘吁吁,眼神亦
是恍惚起来,花穴里更是滑腻无比,由着阳具任意进出顶弄最深处那一团酥软。
春公子完全放松精神,细细感受无与伦比的紧窄所带来的快感,直至将阳精
深深射进玉宫之中,而后身子软倒在月凝霜身上。过了好一会儿,月凝霜才回过
神来,阳具喷出的一团火热不止烫得玉宫发酥,就连全身都是暖融融的,说不出
的舒坦。轻轻用力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春公子,月凝霜无力道:「还不快
起来,就算你散掉功力,强行将功力泄到我体内,怕也不至于如此无力罢。」
春公子却是赖在美人儿滑腻温软的娇躯之上不肯下来:「原来霜儿早已经猜
到如此,只不过,为何不拒绝呢?难道霜儿已是食髓知味,想要从我?」
「你!」月凝霜被说得红晕满面,用力将春公子推开。方才自己哪有拒绝的
余地,何况,让这淫贼这么快便死了,岂不便宜了他,月凝霜心道。
春公子轻轻眯起眼睛,不住地欣赏眼前精致的面孔:「如今霜儿已是禁制全
无,我则是功力尽失,不知道霜儿要怎么处置我?」
月凝霜却突然有些沉默,环顾四周,看看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姐妹,过了好一
会,才轻轻将手指搭上春公子的脉门。
「姐姐!」这一声却有些无力,玉落雪自然清楚只要月凝霜内劲一吐,春公
子就要丧命当场,只不过,这淫贼作恶无数,坏了不知多少女儿家清白。能这样
痛快一死,月凝霜已是极为留情了。
「咦?」月凝霜却好似碰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重新将玉指搭在春公子脉门
上,闭上眼睛仔细把脉,俄而轻轻将玉手抚在春公子的穴道之上,浑然不管动作
实在是暧昧无比。
再次睁开眼睛,却满是惊异,看春公子的眼神亦是如同看怪物一般道:「不
可能,怎么……怎么会有这种脉象。」
「你生具阳脉,可是,却并非普通的阳脉,亦非叠阳之脉,而是阳之极的六
阳脉。」月凝霜轻轻咬住下唇,思索片刻,方才继续道:「六阳脉为阳之极,其
阳性的炎烈绝非人体所能承受,除非借极阴之力洗脉,否则不过十八岁,便会亢
阳而亡,可是,你的六阳脉没有被洗,却能活到现在。」
理了下思路,月凝霜继续道:「刚才你为自保,情急之下强行散掉全身功力
泄到我身子里,功力乃人体精气所练就,若强行散光,轻则伤脉,重则身亡,可
是我刚才却发觉你的脉象平稳,丝毫未曾受损,所以,我方以秘术探你经脉,却
发觉你的经脉完全没有受损,而且……」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后,才
道:「你的脉象带绝,完全留不住内力,是绝脉之象,你一人,身具双脉!」
此言一出,仔细倾听的四女俱是惊呼出声,百花宫向来研习医人之术,四女
对经脉之术都是颇为精通,此时听到眼前的男人竟然是身兼双脉,都是瞪大了眼
睛,显是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脉象。
只有春公子啧啧叹道:「不愧是百花宫宫主,霜儿果然是医术超绝,这脉象
我两年前方才推测而出,没想到霜儿居然把一次脉就能看得如此详细。」
月凝霜却是盯着春公子的眼睛,良久方才说道:「六阳脉乃阳之极,绝脉乃
是脉之绝。因着绝脉留不住内力之故,你借着与女子交合,采补女子内力在经脉
中运行,而后借出精将内力返还,从而泄掉阳气,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可是……可是六阳脉的炎烈之气,又岂是如此轻易排泄掉,你身体里的炎
烈之气,依然是滞于体内。而且两种脉象皆为极端之象,平常人的身体,只要有
其中一种,若无奇遇,必定活不过十八岁,你虽因两脉相互制约而活到现在,可
是,两脉并存又岂是人体所能轻易承受,只怕……只怕你大限将至了。」
春公子却是没有一丝沮丧之象,反而又将月凝霜搂在怀里道:「既是将死之
人,那我想死在霜儿肚皮上,霜儿能否满足我这遗愿呢?」
月凝霜神色难辨,轻轻挣扎了两下,叹息道:「我们姐妹清白早已是教你拿
去,此生自是难以再嫁他人,你已是我们的……我们的夫君,嫁鸡随鸡,嫁狗随
狗,我们姐妹既然做了你的女人,你要做什么,我们……我们又怎能反抗夫君的
意愿。」
似乎说这句话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月凝霜无力的靠进眼前男人的怀里,闭上
眼睛,任由这男人的双手肆意玩弄自己无限美妙的胴体。
第六章
百花宫向来规矩甚严,无论宫主还是弟子,每日必须早起修习,尤其是宫主
身为表率,更是偷懒不得。早起的时日长了,便成了习惯,每日间便是想多睡会
儿都难。
可现在早已太阳当空,月凝霜却依然是沉睡未起。
美人儿侧身而睡,薄薄的被子胡乱搭在娇躯之上,堪堪遮在腰间,浑圆紧致
的雪臀半遮半露,白皙娇嫩的粉背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出诱人的光泽,曼妙的曲线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而若是仔细观看,便不难发觉美人儿胴体之上遍布欢好的痕迹,不仅私处爱
液与阳精泛滥的痕迹犹存,就连后庭亦是满布精痕。
所谓怀壁其罪,月凝霜却不知自己这幅美人春睡的模样实在是诱人无比,把
某人的欲火再次勾引起来。轻轻走到床前,双手从月凝霜腋下探过,轻轻抚在双
乳之上,手掌微微用力,将个浑圆的双乳揉弄成各种形状,食指与中指轻轻夹住
软韧的粉色乳头,慢慢揉捏。
月凝霜迷迷糊糊地轻轻挣扎了一下,想要摆脱这双色手,继续睡下去,可是
那手却是附在自己双乳之上肆意揉弄,弄得双乳说不出的痒麻,就连心里也跟着
麻了起来,情知对方不在自己身上快活一番是不罢手了,只得无奈轻吟一声,翻
过身来,半睡半醒中承受对方的欲望。
早晨正是精神十足之时,等到春公子终于将欲望发泄出去之时,月凝霜已是
经受不住强烈的冲击而昏了过去。
看着床上的一片湿漉,春公子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自己的六阳脉中炎气愈来
愈烈。对月凝霜更是愈来愈频繁,有时睡到半夜便会禁不住经脉中的炎气,非要
压到月凝霜身上发泄一番才能继续安睡。
可是月凝霜自从被破了身子,半个月下来几乎每日都要被春公子挞伐何止数
次,原本的内劲中的元阴之气被采补全无,对炎气的消解作用亦是越来越差,为
了消解,春公子只能加大采补的力度。采补越甚,月凝霜所承受的快感便越发的
强烈,以至于最近几日几乎次次都要被弄昏过去,高潮失禁更是几乎成了家常便
饭,已是渐现脱阴之兆,若是如此下去,只怕过不了几日,月凝霜就会死在春公
子胯下。
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沉睡中的美人儿横抱而起,走出屋子,慢慢踱过无人走
廊,来到一间偏僻的小屋之内,往下的一整天里,外人是绝对不能打搅的。
刚被放到床上,月凝霜顿时舒服地轻吟一声,似乎非常享受榻上的凉意。从
春公子体内流入的炎阳之气已是大大的搅乱了月凝霜体内的气息,如今月凝霜体
内已是阳气过盛,脸上时时带着一股不正常的嫣红,身体更是时时透出一股说不
出的燥热。躺到凉凉的床榻之上,月凝霜反而感觉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看着美人儿熟睡过去,春公子方才慢慢离开,自去准备应用之物。
直到太阳接近落山之时,春公子才又回到这间小屋,一手托了一个托盘,推
门而入,却见月凝霜刚刚醒来,却依然躺在榻上不愿动弹,见春公子进来,也只
是轻轻翻了下身子,动作间说不出的慵懒。
将托盘轻轻放在桌上,托盘中则是放了一副碗筷以及一大碗粥,还有几碟小
菜。
盛好热粥,走到床前,不顾美人儿的慵懒与不依,一把将月凝霜抱起来,而
后走到桌旁坐下,将月凝霜揽在怀中,轻轻端起碗舀出一勺,放到嘴边吹凉,才
慢慢喂月凝霜将粥喝下去。
等到粥喝完之时,天色已是渐显昏暗,屋子里光线也是渐渐模糊,月凝霜虽
是休息一天,神色间却依然有些萎靡。将月凝霜放到床上,回头点上蜡烛,再回
到床前之时,月凝霜已是闭目养神。这些天下来,月凝霜已是习惯了随时随地都
会被男人压在身下泄欲的生活,只要一有时间便尽可能的休息,何况如今刚刚入
夜,不折腾几个时辰,那淫贼根本无法入睡。
迷迷糊糊间似乎双腿被人用手分开。
「要开始了么?」月凝霜心想道。
「不知道今天又要折腾多久?」紧接着双手也被握住抬起,而后手腕被用丝
绸绑在床上。这时月凝霜才清醒过来,稍稍一动,便发觉自己已是又如从前般被
缚在床上。
「难道今天要绑着弄我么?」这么想着,心儿顿时止不住有些紧张,下身却
已是渐渐有了湿意。
将月凝霜绑好,春公子却没有去逗弄已是无法动弹的美人,而是先服下一枚
赤红色的丸药,然后从柜中取出一个一尺见方的盒子,轻轻打开,盒子里面赫然
是几十块大大小小的冰块,这盒子已是从冰窖中取出至少一个时辰,里面的冰块
已是微微有些融化,而其中却又有一个两寸大小的锦盒。
用布里三层外三层将右手裹好,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锦盒托起。
走到床前,月凝霜脸上却已是有些惊惧,不知道自己又要受何等折磨。
将锦盒举在月凝霜双乳上方,手指微微一动,只听轻响一声,盒盖弹起,一
缕白光顿时掉到月凝霜胸前,却是一条细细的小蛇。只不过这小蛇却是与寻常蛇
类不同,不仅全身雪白,更是晶莹如玉一般,全身透着淡淡的乳白色光泽。
月凝霜只觉胸口一凉,紧接着这股凉意向下流去,经过小腹流到股间,双腿
想要并拢,然而双腿俱被丝绸缚住,动弹不得。动作间那小蛇已是在月凝霜股间
徘徊。春公子左手打开锦盒的第二层,用手指沾上些微的红色粉末,轻轻弹到白
色小蛇身上。蛇身上沾了红色粉末,顿时蛇身一阵痉挛,蛇头四处乱顶,居然顶
进月凝霜的蜜穴之中,大半截蛇身立时没入其中,只留下一截尾巴在外。
月凝霜还未来得及惊叫,却只觉蛇头已是在最深处的花心之上顶了一下。紧
接着一股刺痛蓦地从花心传来,那小蛇竟是紧紧咬住花心。想那花心是女子身上
最为娇嫩之处,便是被男子用阳具轻轻顶到都会反应激烈,如今被这小蛇一下咬
住,剧痛之下月凝霜几欲哭出声来。
春公子紧紧盯着露在外面的半截蛇尾,只见蛇尾初时一阵乱摆,而后慢慢停
了下来,蛇身之上原本的莹润光泽渐渐消失,变成苍白。捏住蛇尾轻轻一拉,月
凝霜顿时全身一颤,蜜穴里竟然喷出一股水儿,将小蛇喷了出来。
白色小蛇此时已是死去,全身早已没了晶莹之气,蛇身渐渐萎缩,就连细细
的蛇牙亦是软掉。
月凝霜却是全身说不出的痛苦,初时仅仅感觉一股冰凉从股间传遍全身,春
公子泄进来的炎气被这股寒意一催,顿时被消解一空,可炎气虽消,小蛇传过来
的寒气却渐渐占据全身经脉。仅仅一小会的功夫,月凝霜已是从全身燥热变为经
脉中寒气四溢,全身经脉之中如同有无数的锋利小刀在割一般。
然而经脉中寒气四溢,全身如刀割的痛苦,月凝霜还能承受得住。偏偏此时
月凝霜却发觉自己止不住地动情起来,急促呼吸间,私处已是蜜液泛滥,穴儿更
是一阵阵的酥痒,急切地想要被狠狠充实一番;雪白的乳峰之上,原本粉红的樱
桃变成鲜艳的殷红之色;苍白的面颊上泛起一阵阵红晕,显得颇有些诡异。让人
难以忍受的冰寒之痛,已是让人痛苦难捱,偏偏现在全身止不住地情欲,便是想
晕过去都不可能,只能清醒地忍受这般痛苦。
看着月凝霜的眼神微微有些涣散,春公子原本服下的赤红色药丸的药力也已
是发挥了作用,全身经脉之中的炎气一齐活跃起来,下身的阳具涨硬地发痛。
用力将衣服除下,露出硬如铁一般的阳具,若是月凝霜能注意到,只怕会娇
呼出声。原本春公子的阳具便是不小,往往月凝霜的花心已是被紧紧顶到,阳具
却还漏了一小截在外。而现在服下丸药之后,阳具不仅硬如铁棒一般,比以前更
是粗大了不少。
完全没做任何前戏,春公子用力扑到月凝霜身上,下身用力之下,阳具顿时
深深顶进穴儿之中,狠狠抵到花心上。却听得两人俱是禁不住呼出声来。
月凝霜花心上的伤痕仍在,虽说蛇牙极细,可花心这等娇嫩之物,又怎能受
得了伤害,一下被重重顶住,顿时强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一起涌来,竟然禁不
住小小地泄了一次。
春公子却是说不出的爽快,他全身炎气四溢,阳具热如火一般,月凝霜的穴
儿却是透着一股寒意,裹得春公子的阳具说不出的舒服,月凝霜泄身之时,那股
寒意被春公子采补进来,虽说立即被炎气消解掉,可炎气也是少了几分。
顾不上身下的美人是痛还是快活,春公子毫不客气的耸动起来,感受到销魂
穴的凉意,全身的炎气慢慢地向下涌动起来,阳具顿时硬得有些发痛,抽送更是
用力,恨不能将娇嫩的穴儿彻底贯通。
月凝霜只觉下身如同被一根火热的铁棒抽送一般,花心处带来的极度的疼痛
和那根棒儿带来的极度的快活一起涌来,分不出到底是疼痛还是快感更强烈。
全身寒气四溢带来的刀割般的疼痛,却在抽送间如同抽丝剥茧一般被慢慢带
走,疼痛渐消,全身更是说不出的舒服。而原本被寒气所压抑的情欲却愈发强烈
起来,此消彼长之下,月凝霜俏脸之上春意渐渐变浓,腰肢轻扭,迎合着对方挞
伐,原本疼痛的呻吟亦是渐渐变成了娇吟。
身下月凝霜的娇吟犹如在火上浇油一般,春公子体内亢奋炎气更是强烈,双
目尽赤,抽送间喉中荷荷做声如野兽一般,全身紧紧绷起,打桩一般疯狂耸弄身
下的美人儿。强烈的冲击弄得月凝霜如上云端一般,四肢乱颤,却碍因缚住,只
能小幅动弹。
抽送愈烈,穴儿也是渐渐温热起来,春公子的炎气没了消解之地,只能愈加
发狠的顶送,然而原本月凝霜的穴儿就无法尽根容下春公子的阳具,如今春公子
阳具更大,更是只能容下大半截,留了一截在外。
春公子只觉一股说不出的憋闷不爽,干脆用手托住粉嫩的玉股,用力狠狠一
顶,哀吟声中,阳具已是破开玉宫,尽根送了进去。全身顿时说不出的畅快,肉
菇被说不出的温热滑腻紧紧包裹,前后微微一动,便如被樱口吸吮一般,全身的
热流顿时涌向肉菇,想要喷涌出去。
若是平时,月凝霜只怕早已是痛得昏了过去,可现在月凝霜情欲难抑,虽是
痛极却也是快活至极,玉宫被破开,全身顿时绷紧起来,剧痛之下四肢用力居然
挣破了丝绸束缚,粉臂搂住男人脖颈,玉腿紧紧环在对方腰间,嫩脚紧紧抵住春
公子股部,不让对方动弹。
虽说腰被纤细柔韧的玉腿紧紧环住,却不妨碍春公子一下下地顶弄,而且似
乎比之方才的用力抽送还教人销魂,只是顶弄几下,月凝霜就没了力气,只能软
软地挂在春公子身下,任由春公子肆意蹂躏。
春公子虽是抽送渐快,却依然将肉菇保持在玉宫之中,疾速地顶弄其中的娇
嫩。将月凝霜弄得魂销骨酥,只情不住地娇吟。
仅仅顶弄了数十下,月凝霜身子便一阵颤抖,已是止不住泄了身子,全身的
寒气顿时一齐涌了出去,却带来比泄身更加强烈的快感,而玉宫之中的肉菇如同
长了嘴一般,一股股吸力传来,玉宫顿时说不出的酸麻,全身的寒气和自己本身
的内力更是止不住地流出去。虽说月凝霜此前没少被采补,可此次阴关被破,完
全没有一丝抵抗,被采得一阵一阵地丢泄,居然是根本无法止住,丢泄间一阵阵
眩晕的快感涌来,积聚在一起,而肉菇之上愈来愈强烈的吸力,最终引发了爆炸
一般的快感。月凝霜不知哪来的力气,全身紧紧抱住春公子,过了好一会儿,全
身才松了下来,软软地昏死在榻上。
春公子得到解脱,当即紧紧抱住美人儿的娇躯,吻住月凝霜的樱唇,下身却
是丝毫不停地连续疯狂耸动,数十下后,阳具积蓄的快感再也抑制不住,在美人
儿的玉宫之中彻底爆发出来,臀部一次一次的绷紧,将全身的精华尽数射进娇嫩
的玉宫之中。等到再也射不出来之时,春公子却已是脸色苍白,全身无力地晕倒
在月凝霜身上。
等到再次醒来,已是白天,闭着眼睛亦能感受到灿烂的阳光。
「似乎又逃过一次呢。」春公子心想道:「不知道下一年里,能不能再找到
一个……」
睁开眼睛,却看到月凝霜轻轻咬下唇,神色复杂地盯着自己的脸。微微的一
笑,伸过手去将玉人的纤腰搂住,道:「好霜儿在……」身子却是一下怔住,因
为月凝霜手上拿着的东西。
「糟了……」
第七章
月凝霜心中早已清楚这人定然不是春公子,真正的春公子早已被杀了,眼前
这人定然是冒名顶替之人,可月凝霜却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楚行
空。
当初秋儿落难,正是他出手相救,秋儿亦是因此而芳心暗许,而后来自己也
曾以医术救过他性命,算起来这人跟百花宫已是渊源极深,没想到……居然是如
此一个祸害。
此前种种在脑海中一幕幕晃过,心中却是说不出地堵得难受。紧咬下唇,却
是心头万种思绪杂在一起,说不出诸般滋味。
最初的惊乍过后,楚行空却是心中有些空荡荡的。
「终于要被她发现了么……」虽然明知道自己对月凝霜做了这么多事情,今
真相透露,月凝霜就算不杀自己,只怕也是要与自己绝交,可是楚行空却是只觉
得心里反而如同有一块石头搬掉一般。就连月凝霜会不会杀掉自己,似乎都是一
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反正……自己活着还是死了……只怕也没多少区别,说不定死了还会舒服
些。」楚行空心道。
看着月凝霜脸色苍白,紧紧咬住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的样子,楚行空
却禁不住有些怜惜起来,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美人苍白的脸蛋。熟料这个动作却如
同将月凝霜积蓄的怨恨引燃一般,狠狠拍开男人的手,紧接着「啪」的一声,楚
行空已是重重地挨了一个耳光,半边的脸颊顿时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你……你这……混蛋!」一句话最终骂出来,却如同心中打开了一个口子
一般,所有的痛楚难受一起涌了出来,月凝霜再也禁不住,伏在床上呜呜哭了起
来。
楚行空暗叹一声,心道哭出来也好,憋在心中怕是要伤了身子。脸上依然是
火辣辣的痛楚,显然月凝霜方才那一下子没有留情。
月凝霜这一次真个哭得天昏地暗,第一次碰见这假扮的淫贼,便是被他拿四
个姐妹要挟,居然叫自己脱光衣服走过去服下药丸来换自己姐妹的性命;被他制
住之后,更是诸般手段尽数用在自己身上,连一点自尊都没有留下;到后来,自
己被迫以自己清白的代价施凝香功却失败,已是萌生了死意,若不是担心自己死
了姐妹们只怕受辱更甚,自己早已是自尽。
一个月来自己刻意逢迎,便是将自己身子当作这淫贼的泄欲工具,叫自己姐
妹少受凌辱,哪天这淫贼阳脉反噬,自己便自尽以免丧了百花宫的名声。可没想
到……对自己做了这一切的竟是秋儿的救命恩人和心上人,当初自己竟然许诺百
花宫大门永远为其开放……
哭了许久,月凝霜方才觉得心中好受了一些,慢慢坐起,一只手马上伸过来
轻轻为其拭干眼泪,月凝霜似是未觉,只是任由他轻轻擦拭脸上的泪痕。
待得擦拭完毕,月凝霜似是有些发呆,心中翻来覆去想心事;楚行空却只是
盯着美人儿看。一时间小屋之中静悄悄地没了声响。
其时正是下午,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美人儿脸上,却让楚行空看得呆了,只见
玉人柳眉如黛,秀目若水,双腮赛玉,朱唇似樱,如雪一般白皙的肌肤更是在阳
光之下映出粉润的光泽。此时楚行空才发觉这曾在自己胯下娇吟颤抖的女子竟是
美得如此动人心魄,教人心神荡漾不能自己。
想到月凝霜天生私处紧窄,虽是被自己巨物蹂躏了一个月,每次被自己玩弄
结束,私处便会慢慢收紧,最终恢复紧窄如处子一般,却又没有处子的干涩,膣
内反而是水儿极多,腻滑如脂,简直是天生出来叫男人销魂的尤物。
暗暗咽下一口唾沫,楚行空原本心中愧疚,只想任由美人处置以求赎罪,然
而月凝霜的美妙却在这一瞬间改变了他的想法,所谓怀璧其罪,便是如此了。轻
轻伸手,从后面将月凝霜抱住,双手按到挺翘的一对雪乳之上,嘴唇却含住月凝
霜的耳垂吮吸。
月凝霜顿时怔了一下,紧接着道:「快放开……淫贼……放开我。」
楚行空却反而动作愈加放肆起来,将美人儿身体扳过来压倒,一手抚在乳上
捏弄,另一只手已是探进私处,手指按在阴蒂子上揉动。
月凝霜却是流出泪来,颤着声道:「不要怪我……这是……这是你逼……我
的。」
却见楚行空全身突然僵住,双眼大睁,似是碰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紧接着
只觉喉头一甜,一口鲜血顿时喷了出来。
吐血之后,楚行空身体再也没了力气,从月凝霜身上滑了下来。恍惚间方才
记起,自己用月凝霜的身体做炉鼎,借玄蛇的寒气化解自身炎力,却是将月凝霜
身上的禁制和药力一起解掉了。
自嘲似地轻笑一声,神智却已是渐渐恍惚起来。月凝霜也是顿时慌了神,方
才她只是用兰花指想要制住楚行空,可是却没想到居然能将楚行空重伤至此。
这倒也怪不得月凝霜,其实每次交合,月凝霜虽是被采补,可是最后功力却
都是回到了月凝霜身上,楚行空反而是月凝霜的炉鼎,真气经六阳脉淬炼,比之
自行修炼,效果好上何止一倍;而最后楚行空虽是借玄蛇寒气化解炎力,然而寒
气与炎力相互融合之后所形成的浑厚真力,却俱是到了月凝霜身上,融合进经脉
之中,如今月凝霜的功力,早已非原先可比,原先功力若是如小水潭,此时却已
是成了一片大湖。以此功力出手,楚行空又岂能受得住。
勉强平静下来,纤指搭在楚行空的脉门把脉。然而脉象清楚之后,月凝霜的
心里却沉了下去,昨夜虽是借玄蛇化解了炎力,可是极烈极寒两种真气碰撞,楚
行空自身的经脉也是受损极重,若是静养数月,倒也能好起来,可是如今却是屋
漏偏逢连夜雨,月凝霜的指力透进经脉,饶是六阳真脉,也是经受不住。
如今首要之事,便是先化解掉楚行空体内的指力。
月凝霜脸上却突然晕红一片,楚行空身具双脉,其绝脉天生留不住内力,只
需与女子交合,便是女子不会采补,泄精时,体内真气也会流散到女子体内。想
要化解,只需让楚行空射在自己身子里便可。
上一刻楚行空因着要奸淫月凝霜而被打成重伤,下一刻月凝霜却要自己主动
送上去教楚行空奸淫,命运便是如此捉弄人。
或许是救人已经成了习惯,或许是根本没想过要杀楚行空,月凝霜此时只想
着去救楚行空,却没想其实这正是楚行空咎由自取。
晕红着脸,月凝霜轻轻用手握住那软软的大蛇,上下撸动,想让那软软的东
西硬挺起来。可是撸动许久,大蛇虽是有不少起色,却依然是半软不硬,正是心
里有些急之时,却突然想起曾经看见过楚行空玩弄那几个妹子的时候,若是刚射
出还未回气,便教自己姐妹去含那东西,含吮片刻,阳具便会重振雄风。或许是
对月凝霜没有信心,楚行空从来没叫月凝霜替他含吮那东西。
可现在……
月凝霜只觉脸上烫了起来,偷偷瞥了一眼,楚行空依然昏迷不醒,方才壮起
胆子,轻轻在那油亮的肉菇上吻了一下,迅即抬起头,似乎那上面有什么可怕之
物一般,心里却如小鹿一般乱跳,脸上红晕更甚。
平复下心情,再次俯下头,这次却是将整个头儿含了进去,一股淫靡的味道
顿时充溢在整个口中,正是昨夜两人抵死交合的味道。
月凝霜只觉得这股味道如同有魔力一般,让全身都热了起来,禁不住将阳具
含得深了一些,一点一点深入,直至含不下去为止,而后便想着当初自己看到的
楚行空享受自己妹子服侍时的场景,一边学着将阳具含进吸吮,而后慢慢吐出含
进。
用嘴服侍的效果果然极佳,虽说月凝霜只是第一次用樱口来含吮阳具,片刻
之后,大蛇已然是硬如铁杵一般。
强忍着羞意,月凝霜跨到楚行空的身上,扶住阳具,一点点地套进自己的蜜
穴之内,感觉着自己紧窄的穴儿被粗大撑开。
或许是主动的原因,月凝霜只觉快感异常强烈地冲击上来。失魂间她的双腿
一软,顿时尚留在外的半截阳具没了进去,肉菇狠狠顶在花心上。
「呀!」一声娇吟,整个玉宫已是一阵酸麻,一股玉浆流了出来,淋在肉菇
之上,却是月凝霜花心刚刚被夺,便禁不住丢了一次身子。
却说那玄蛇乃是极寒之物,五毒教中人得之,以毒物饲之,便成人人色变的
毒物。而楚行空这只,却是以三分解毒药配七分淫药饲养,蛇毒被化去,淫毒却
留了下来,而昨日那蛇将体内精华尽数自花心送进月凝霜体内,花心之处的淫毒
最盛,直到现在依然是余毒犹存,受这淫毒影响,月凝霜的娇嫩之处已是敏感无
比,仅仅是被阳具顶到,便已是禁不住丢了一次。
吃了一次亏,月凝霜不敢再让阳具抵到自己花心,只是慢慢纤腰轻扭,将阳
具轻收缓送。
快有快的滋味,慢也有慢的快活,慢慢挺送,快感虽不如急抽猛送强烈,却
一点点麻酥到骨子里,吞吐了一会儿,月凝霜已是春情满溢,娇喘吁吁,底下更
是水儿乱流,楚行空那话儿粗长无比,兼之又烫又硬,烫得月凝霜全身酥软,魂
儿都要飞了,偶尔一不小心被顶到花心,便快活得全身发颤,体酥骨软。
连续耸动数下,月凝霜只觉快感又一次堆积起来,身子愈来愈软,双腿一时
无力,阳具顿时被吞进大半,月凝霜顿时禁不住绷起身子,花心子里再次吐出一
小股玉浆,浇在已是油光滑亮的肉菇上,竟是又一次止不住地小小地丢了一次。
月凝霜自己都不清楚已是小丢了多少次,虽说没有彻底美美地丢泄一次,可
是吞吐不了十几下便会禁不住小小地丢一股浆儿,穴里的阳具已是如同涂了一层
油脂一般,进出间还会时不时带出一小股一小股地白浆。连续几次小丢下来,月
凝霜已是星眸半闭,体酥如棉,魂儿如在云端一般,再也没了力气主动吞吐那阳
具。
却在此时,穴儿里的阳具突然狠狠地往上顶了一下,重重地顶在娇嫩敏感的
花心之上,顶得美人儿立时咿呀出声,麻酥到了骨子里面;未等快感消散,那根
东西却又一次狠狠顶了上来,两股快感合在一次,更加强烈的冲击脑海。
一次又一次,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次比一次猛烈地冲击着月凝霜的感官,魂
儿也被这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感一下下地送进云端。
阳具的主人却丝毫不愿停下,一下一下地继续顶送,将个美人儿顶弄得如风
中纤柳一般乱摇,连娇吟声都是断断续续,下身交合之处却是一片狼藉,每顶一
下,花心里便要吐出一股浆儿来。顶弄了数十下,月凝霜已是快活地不知身在何
处,只情一次比一次更美地丢泄身子,阳具的主人却也是坚持不住,一股火热的
阳精猛烈的喷射到花心之上,烫得花心玉浆狂丢,美人儿再也坐不住,身子软软
地伏在楚行空身上。
等到回过神来之后,月凝霜已是明白方才快活到半路的时候楚行空已是醒过
来了,或许……或许更早的时候便醒了……却装做昏迷来看自己淫浪的样子。脸
上顿时一阵阵的滚烫,自己明明恨他要死,却偏偏把自己娇嫩雪白的身子主动送
上去叫他干,而且还美得泄了不知道多少次。
原本那发觉楚行空身份时的惊怒和委屈痛恨,在月凝霜出手打伤楚行空的时
候,便已是消散,如今被弄得美美地丢泄了数次,心中不快已是烟消云散。
抬起头来,看到楚行空脸色苍白如纸一般,嘴角血迹扔在,神色虽是亢奋无
比,却已是有些体力不足。禁不住又有些心疼起来。
叹了一口气,偎在楚行空怀里,心里却明白,对这人的爱和恨,都已是牢牢
印在了骨子里,这辈子都难以去掉了。
思前想后,竟是有些痴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