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 遇
「先生,请问要鱼还是要饭呢?」空姐弯着身子,礼貌地问。
沈文仑依然闭着眼睛,双耳戴着听筒,悠然地躺在已靠低了的坐椅上,口里
还不停哼着歌儿,对那空姐的说话全然没听在耳里。
坐在一旁的李志贤见着,便探过头来向空姐说:「给他鱼好了,我也是。」
空中小姐把两份鱼餐递上,志贤把手肘用力碰撞文仑两下,文仑登时张开眼
睛,茫然地望望志贤,一边拿下耳筒,一边问:「甚么事?」
志贤摇摇手上的餐刀,文仑才明白过来,望见身前的鱼餐,便指着一块黑黝
黝的东西叫道:「这是甚么?」
「鳗鱼。」志贤张开嘴巴,把一块鳗鱼纳入口中。
「是你给我拿主意?」文仑轩着眉头,一脸不满地问。
志贤点点头,继续吃着盘上的美食。
文仑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回头四处找寻空中小姐,志贤在旁接
着道:「不用找了,刚才空姐说只剩下鳗鱼,其它都没有了,你便将就点吧!」
「叫我怎能将就,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生人最怕就是吃鱼!」
「你不要吗?」志贤侧起头问,筷子已伸到他的鳗鱼上,老实不客气便夹到
自己盘子来,文仑只好张着嘴巴望住他。
「那……我现在吃甚么?」文仑的五官经已聚成一团。
「不是有牛油面包么?将就点吧!」
「将就,将就,你就只有这两个字,有没有想过我的肚子!」文仑无奈地拿
起面包,一脸不满地加着牛油。
「津本叔叔曾说过,今晚会替咱们接风,到时你只管吃他一个翻天覆地也就
是了。」
「今次咱们要停留日本一年,可是日本说大不大,说细不细,人海茫茫,要
到哪里去找你母亲!」文仑咬着面包说。
志贤耸耸肩膀,有点无奈说:「我也不知道,但我会尽力去找。」
「不知为甚么,我总是认为,津本此人必定知道你母亲的下落,只是他不说
出来罢了。」
志贤停下一切动作,怔怔望住他:「你怎会有这样认为?」
「我只是直觉,但我的直觉向来都很灵验。」
「去你的!」志贤斜睨他一眼:「要真是你的直觉这么厉害,就不会有饭不
吃,现在硬要来挨饿了。」
「甚么……你这个天杀的。」文仑登时跳起,刚巧有个空姐行过,他一手便
把她执住,吓得那空姐低呼起来。
*** *** *** ***
李氏集团,是个国际性的大财团,业务可谓包罗万有,地产、酒店、百货、
贸易,范围之广,在亚州地区可列入十大企业之内。
志贤便是李氏财团始创人李展濠之子,他与沈文仑自小学时期便已认识,一
直至今年大学毕业,二人由同学变成好友,再由好友已变成生死之交,他们兴趣
相投,同进同出,可谓是无所不谈。而文仑自小便常在李家走动,他与志贤的家
人,自然也相当熟悉。
两人今年才踏出大学,便在李氏集团工作。
刚巧今年夏天,李氏集团与日本第一大饮食集团——东丸商社签了合约,获
得香港、大陆、台湾的经营权,打算在这三个地区开设上百间的饮食连锁店。
然而,在合约上的规定,每个购入经营权者,在形象、装饰、管理、服务等
等,必须与日本相同,并须要派员到日本实习一年,能熟习掌握营业的概要。
志贤和文仑,也和大多数年轻人一样,内在里都存有一股日本热,在中学期
间,二人业已开始乘着暑假,多次往日本游玩,平日在夜间也学习日文,其目的
只是方便看漫画、明星杂志、影碟等事儿而已。
当二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便由志贤出面,提出往日本实习的要求。
没想到事情相当顺利,志贤才开口,李展濠便马上答应了,但是附有一个条
件,就是要志贤在这般期间,务必把他同父异母的母亲找回来。
原来在十多年前,李展濠因工作关系,经常到日本工作,在那段期间,他认
识了一位美丽女子,她是台湾侨胞,在日任职小学教师,名叫骆贵芳。
后来,骆贵芳与他生了一个女儿,岂料两人的事情,却被李展濠的发妻知道
了,便是志贤的母亲。
接着她便闹到日本来,最终,骆贵芳为了不愿拆散李展濠的家庭,便忍痛带
着女儿稍稍离开,从此李展濠便失去这对母女的消息。
当年,李展濠曾委托私家侦探寻人,但是却始终如泥牛入海,至今仍是音讯
全无。
*** *** *** ***
文伦和志贤离开海关,推着行李车才踏出成田机场的大堂,便看见一张两尺
高,三尺阔的大纸牌,上面写着二人的名字,由一个矮矮胖胖的小个子双手高举
着。
二人相觑一笑,便朝那人行去。
当他们来到这矮子面前,那人抬起头,交替望望二人,再望望那张纸牌,志
贤用那带点生涩的日文说:「我便是李志贤,他是沈文仑。」
「哦……对不起!」那人立即放下纸牌,躬身道:「李部长,沈部长,我是
下木洋一,是津本社长遣我来接两位部长的,请多多指教。」
见下木躬身成九十度角,两人那曾见过这样的礼数,再听见下木称呼他们为
部长,当下便忙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应付才好。
下木没等他们说话,接着开口道:「两位部长的行李交给我好了,请跟我这
边来,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两人跟随推着行李车的下木,离开机场大堂出到侯车间,来到一辆白色的丰
田房车前,身穿白衣的司机早已站在车旁,见了三人行来,立即打开后座车门,
礼貌地招呼二人上车。
下木把行李放入车尾箱后,便坐回司机身旁,转眼间车子已离开成田机场,
走上高速公路朝东京方向驶去。
经过个多钟的车程,车子已经进入东京区,穿过行人如浪、熙来攘往的市中
心,车子再转左驶进文京区,这里是一个住宅区,四下里十分幽静。
下木转过头来:「津本社长已经为两位租下了房子,离这里不用几分钟车程
便会到达。」
文仑问道:「这里似乎距离市中心很远,出外会方便么?」
「这里是文京区的新西井,从你的住宅走数分钟便有公车站,乘共车若十五
分钟路程,便到达山手线的日暮里站,交通也很方便。」
文仑点头应了,车子已驶进一条横街,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小房子前停下。
「已经到了,两位部长请下车。」下木已打开车门。
两人下车后,抬眼望着这栋白色的小房子,前面还有个小小的花园,两旁却
种着红红白白不知名的小花,再看四周环境,寂无一人,异常清幽悄静。
下木提着行李来到屋前大门,掏出钥匙开了门,把行李放在玄关,便将手上
的钥匙交给志贤:「津本社长已在新宿饭店的富味月订了饭厅,两位可以先休息
一会,今晚七时我会再前来接送两位。」
「麻烦下木先生了。」志贤把钥匙放入口袋。
下木离开后,便仔细打量屋内的环境,果然十分精致清爽,接近玄关,是个
西式的客厅,有着两张白皮长沙发和茶几,靠墙的矮柜,上面放着电视和音响,
客厅的另一边,便是饭厅,六人用的餐桌和开放式的厨房,设备相当整全。
正当志贤回过身来,便听得从二楼传来的急遽脚步声,只见文仑快步走了下
来,在玄关处提起自己的行李,朝志贤道:「你怎么呆在这里干么?快收拾行李
吧。」甩下一句说话,便匆匆上楼去了。
不多久,志贤已提着旅行箱走上楼来,一条走廊通往四个房间,正面的房间
正打开着,门外还放着一对鞋子,想必是文仑在里面了,他将手上的行李放在走
廊,朝他的房间走去。
才踏进房间,不由眼前一亮,房间很宽敞,全是和式的摆设,地上铺着榻榻
米,有一行入墙衣柜,文仑正蹲在衣柜前挂着衣衫。
「咦……相当不错的房间,我还没睡过和式睡房呢。」
文仑笑道:「你有的是银子,要住和室还不容易,回家后把你房间重新装饰
一番,不是可以了么。」
志贤也除下鞋子放在门口,走到一张屏门前,一手拉开,原来是一个浴室,
笑说:「美中不足,要是和式浴室就更佳了。」
「我有浴室便足够了,理睬它是西式还是和式,我这么大一个人,还不曾住
过有浴室的房间!不同你,光是房里的浴室,便大过我家的厅子。」
志贤笑一笑:「我也该去收拾收拾了。」说完便走了出去。
不到五分钟,志贤的骂声很快便传到房间里,人也接着跑进来:「不公平,
外面这两个房间又细又无浴室!来吧,老规矩。」说着间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日
币:「要字还是要图案?」
「两面也不要,我只要这间房,谁教你这个大少爷迟迟不上楼来,你一出世
便高床软枕,来到日本,也该让老朋友享享福吧。」
志贤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仍有点不甘心,但还是把硬币放回袋中。
*** *** *** ***
富味月位于新宿大饭店的七楼,是一间高级和食店。
文仑、志贤由身穿和服的女招待带领至一间和室,并向二人道:「津木先生
早已在春樱厅等候了。」
春樱厅是个宽敞的和室,屏门一开,便即看见一位两鬓斑白,年约五十的中
年人,正在迎着笑脸道:「你们到了,过来坐。」
津本是李家的常客,他每次到香港,必然会到李家来,志贤当然与他相当熟
悉。津本和文仑是首次见面,二人坐下后,志贤便与二人介绍一番,随后彼此寒
暄一会,津本便叫待应上菜。
一会儿,长型的和几上,每人面前已放上一碟美食,碟上盛着才得一二米厘
厚,外层黝黑带刺,内层雪白晶亮的东西。
只听津本笑着道:「两位贤侄,尝试一下这『虎豚』皮,肉质极是爽口,但
以我个人来说,还是喜欢吃皮多过吃肉。」
文仑早已听得双眼发呆,鱼对他来说,自细便早已无缘,不知为何,只要带
一点点腥味,他便会产生想恶的感觉。
然而,他见对方诚意恳切,再怎么说也不能拂人家的美意。
志贤侧过头用广东话低声笑道:「将就点吧,不要扫人家的兴致喔。」
文仑苦笑一下,但随即敛去,嘴脸却不敢露出丝毫不满,一直和二人有说有
笑,不住强笑下去,几经艰难,才把眼前的食物吃进肚子里!不……应该说吞下
去才是。
他想着大难终于过去了,岂料随着而来的,马上叫他眼前一黑。
穿著华丽和服的女待应,开始在和几上摆上十多盘和食,津本又笑道:「说
到河豚,每一部份都能吃,除了肝脏有毒外,只要四十克便能毒死五万六千人。
但肝脏是最好吃的。」
「好厉害的毒,今趟不会有鱼肝吧?」志贤瞪大眼睛凝望着眼前的东西。
「放心,志贤你既然害怕,便不吃好了。」津本笑着说。
文仑指着那一碟碟的东西,问道:「这十多碟子是甚么名堂,摆放得挺讲究
的?」
津本道:「这是河豚全餐,一共有十品。」便开始每样介绍:「这是白灼
丝冷盘、皮、肉刺身、精子刺身、鱼脑、鱼肝、烤鱼春、烤鱼排骨、炸鱼、河豚
生窝及粥。」
文仑早已听得胃部抽筋,而志贤那句「将就」,又在他耳畔响起。
今晚除了河豚外,还有以热清酒白灼鱼精子,整杯乳白色,发出了浓郁的香
味。啊……我的天,连酒都是是鱼,文仑在心中喊苦不迭。
到后来,三人便谈到正题,津本道:「今次你们俩人来东丸实习,我已安排
了部长一职给你们,相等你们机构的经理级,但只是副部长而已,在该部门,总
部长便是你们的上师。为何我会安排你们在领导阶层里,这是东丸的规矩,海外
实习的上层员工,若不是身在领导层就职,是很难了解公司的管理层次,在这段
期间,一切员工条例,你们都与东丸其它职员一样,同样要遵守执行,薪金亦是
由东丸支付。」
接着又是一些有关职务上的谈话,说说谈谈,不觉间便过了一小时多。
离开富味月时,志贤向津本问道:「我有一事想问津本伯伯,听我父亲说,
你曾经是我异母的好朋友,今次父亲遣派我来日本除了实习外,还有一事是要我
寻回异母,不知伯伯你可有我异母的消息,可否提供一些线索给我?」
津本先是眉头一聚,摇头道:「我也接到你父亲的电邮,已经委托了私家侦
探帮忙,要是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
下木开车把二人送回新西井住所,文仑才踏脚入屋,便把心里的恕气全发了
出来:「那个津本必定有心耍弄我,这么多东西不吃,偏要吃甚么河豚鬼餐!」
「味道不错呀!」志贤躺在沙发上,轻松地道:「风味,特式,真要找
一日再去吃它一个痛快。」
文仑听得心头起火,怒盯住他:「一定是你,是你暗示津本,说甚么不曾吃
过河豚,有机会要尝尝等诸多说话,要不然怎会如此合你口味!」
志贤侧着头沉思:「我好象上一年是说过,没想到津本竟然还会记得我的说
话。」
「你……」文仑气得攥拳踢脚,在厅子踱来踱去。
「刚才见你的筷子只是东一点,西一点,却不见你夹东西,看你还没有吃饱
吧?」
「还用说,给你这样一说,肚子又打鼓了,看看冰箱有甚么东西能医肚。」
便朝厨间走去。
「不用找了,我早便看过,雪柜里甚么也没有。」志贤站起身:「这样吧,
瞧在老朋友份上,我请你出外吃如何,顺便买些汽水零食回来。」
「总算你还有点儿良心,好吧,便到『美侬屋』吃马肉锅。」
「你倒懂得吃,但你看看现在几点钟,还记得上一次吧,他们晚上八时便关
门了。」
文仑搔搔头:「到新宿去,吃完还可以打游戏机。」
*** *** *** ***
二人在新宿吃完东西,便踱进歌舞伎町。
因为要来这著名的夜市区,两人出来前,经已褪下光鲜的西装,已改换上便
服,志贤一身皮褛牛仔裤,文仑却穿了一件黑绒身金黄皮袖的棒球褛,左前襟绣
着一个大V凸绒字,下身是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身日本青年的打扮。
走进正街,眼前到处都是闪烁的霓虹灯,转过横街,街头巷尾都是色情海报
和招牌,大胆程度着实惊人,色情商店、夜总会、游戏机店,可谓随处可见,四
下彷似弥漫着那阵幽暗,而又带点凄迷的气氛。
两人跑进一间游戏机店,此店相当大,分有上下两层,游戏种类极多,只见
店里人头攒动,层层叠叠。
志贤这时正与一个日本青年斗赛车,玩得甚是起劲,文仑在旁看了一会,便
朝志贤道:「我到处走走。」志贤挥手响应,再继续他的亡命飞车。
文仑在人丛中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二楼,这一层却比下层清静多了。
原来这一层楼一半是咖啡厅,一半是夹玩具的游戏机,一座座玻璃柜的玩具
箱,都已被人占据着,而文仑却是此道的高手了,他懂得选择那一台机器才容易
获奖,也曾试过在十局中便夹取了八件玩具。
便在此时,一张少女的声音,突然自他身后响起:「茵茵,快,停一下,下
去夹它……唉!又落空了……」是普通话,好甜美的声音。
文仑循声望去,眼睛立时呆住,只见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正在夹着玻璃柜
里的毛公仔,而站在机旁的一个少女,却一脸颓丧的样子,而她那少少的颓丧表
情,更显得她可爱动人。
见站在机旁的少女,一头长长的直发,浅粉红色的及膝厚绒大褛,内穿白色
高领毛衣,黑色长皮靴,穿著十分清纯鲜丽,而她那仪静体闲,秀外慧中的脸蛋
上,有着两个浅浅的微涡,大大的眼睛,清澈而乌亮,闪着迷人的光芒。
文仑早已被这姱容深深迷住了,眼睛再无法移开,而双脚更不听他的控制,
一步一步的朝她那座游戏机走去。
当他来到机前,才看清楚她身旁的另一个少女,短短的直发,身穿水篮色连
帽鱼夫绒褛,明眸皓齿,只是眉目间带着一股开朗俏皮的味道,同样是个俏丽可
爱的女孩子。
「茵茵,妳看这个Q太郎趣致么,我想要这个。」那长发少女指着说。
「好,看本小姐的本领吧。」短发少女掏出一百圆硬币,投入硬币槽,玻璃
顶上的铁铗开始移动,短发少女睁大美目,手指按在操纵钮上。
只见铁铗由横至直,慢慢向前游移。将到达Q太郎的位置时,短发少女按下
操纵钮,铁铗缓缓降下,铁铗往内一收——噢!又落空了……
「气人!」短发少女跺脚道:「我就不相信夹不到它。紫薇,你那里还有硬
币吗?」
叫作紫薇的少女摇摇头:「都给你用完了,我怎会有。」
「我现在去兑换硬币,妳站过来这里占住位置,记住不要让给别人玩喔。」
紫薇点点头,依她所说占住玻璃柜,茵茵已快步往兑换机跑去。
站在一旁的文仑,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硬币放在手心上,从这大大小小的硬币
中,掏出几个一百元日币来。
紫薇正自无聊,才发觉文仑的存在,见这个子高高,样子长得英俊得吓人的
青年,正不住地在掌心选硬币,已心知他正想要玩这一台游戏机,她不由踌躇起
来,占着不给别人玩,确实有点不好意思。
当文仑抬起头望向她时,不知为何,紫薇的心房突然砰砰乱跳,身子不由往
一旁移开,尴尬地朝文仑点点头。
仑文见着,也向她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便站在控制台前,把三个硬币放在
机台上,当他正想投入硬币时,茵茵的声音已传了过来:「兑换好了……咦!紫
薇妳为何让了给别人……」立时见她鼓着腮帮子,文仑也向她微微一笑。
紫薇圈住她的手臂,脆声道:「茵茵,不要少气了嘛,让他先玩咱们再玩好
了。」
「要是给他夹去了Q太郎,到时妳可别后悔呀。」茵茵不满地说,忽然又笑
道:「瞧他手硬脚硬,看他也没有这个本事。」
文仑心想:「妳便睁大眼睛看看吧,不气死妳我不姓沉。」接着将硬币投进
机内,铁铗开始往横移动。
「咦!紫薇,妳怎么硬盯着人家。」茵茵再望望文仑:「我明白了,瞧来这
个日本仔确实蛮帅的,难怪我这个好表姐看得眼也不眨了。」
「妳不要乱说嘛,人家怎会……」
「还说不是,要不然妳为甚么会脸红。」
「不要再说好嘛,再说我便不理妳了。」
文仑在心里发笑,既然妳认为我是日本人,我就看看妳这鬼灵精说甚么。
这时铁夹已往前移,来到Q太郎的位置,铁夹的叉头,早便对正毛公仔头顶
的绳圈,当铁铗落下时,叉头便准确地插入绳圈内。
「紫薇不好了,这个日本仔真的把Q太郎夹去了。」茵茵跺脚叫道。
而紫薇也睁大眼睛,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竟如此轻易地便把Q太郎夹去了。
文仑自孔口取出Q太郎,刻意地把它放在控制台上,继续投下第二个硬币。
「紫薇妳看他多可恶,放在咱们面前耀武扬威。」
「不要乱说话,给人家听见多不好意思。」
「才不怕呢,日本仔又怎会懂得咱们的言语,安啦!」
「茵茵,他又夹到一个了,好厉害哦。」
「厉害又怎样,瞧他这副打扮,一看便知,这人必定是这里的太保,又长得
这么帅,也不知他玩弄过几多个女孩子了。」
「不要这样看人啦,我看他并不像这种人。」
文仑到现在才知道,原来忍笑是这么辛苦的,但现在又不能不忍。
「妳今天怎么呀,总是给人家说好话,要是给洋平知道,保证气死他。」
「他知道又如何,我与他半点关系也没有。」
「但他并不是这样想呢。」
文仑听见二人的对话,原来眼前的紫薇经已有了男朋友,心里不知为何,不
禁有点酸溜溜的,先前还想找机会与她搭讪,看来只好算了……
他在心情不佳下,第三局便落空了。
文仑取起两个毛公仔,右手的是Q太郎,而左手的是铁甲万能侠,望望身前
二人,便用普通话朝她们道:「送给妳们。」
此话一出,紫薇和茵茵登时张大嘴巴,二人同时呆住。
他……他是中国人……
文仑没有理会她们,微微一笑,硬把公仔塞在她们手中:「这是少意思,取
去好了。」说完便转身离开,踏出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笑道:「妳是紫薇,妳是
茵茵,好多谢妳刚才对我的夸奖,拜拜!」这次真的大踏步走了。
这时,两人呆呆的站着,每人手上还捧着一个毛公仔,二人犹如两根燃点着
的蜡蠋,脸上早已烧得通红。
第二章 情 欲
座落涩谷宇田川町的住宅区,街道上早已静谧一片,四下阒无人迹。一座三
层高的洋楼,自顶层的窗户里正射出柔和的灯光。
「嗯……嗯……」浑身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紫薇,正仰躺在一张宽阔的大
床上,在她那天仙似的俏脸上,已泛起一片片酡红,额头之上,早以微微渗着汗
水。
只见紫薇螓首斜侧,星眸半闭,水汪汪的瞳眶里,却盈满着激情的色泽,优
美的小嘴,正自轻咬着攥拳的小手:「咿……咿……唔……」的轻吟声,不住在
她口里绽放出来,确实荡人心魄。
这种能令世上任何男性都会神魂飘荡的轻吟,教那正跪在她胯间的男人更为
兴奋,腰臀动得更是猛烈,一根黝黑的肉屌,疯狂似的不停在紫薇那艳红娇嫩的
牝穴抽出插入,带着「滋噗、滋噗」的淫荡声。因冲刺而摇幌着的大床,正把搁
在紫薇脸侧的Q太郎弄得摆动不休。
这个全身精光的年轻男人,年约二十多岁,就是在茵茵口中的栗原洋平,他
和紫薇本是同事身分,但是在半年前,在洋平热烈的追求下,终于从数十名对手
中,竟让他独占鳌头,把这个万人迷的天使追到手来。
然而,在紫薇的心底里,却总是存在着一股复杂的隐疾,若是说她不喜欢洋
平,似乎又不是,要不然她坚守了接近二十年的童贞,又怎会奉献给了他,但要
是说很喜欢他,紫薇又不敢坦然承认,她甚至也不想和茵茵说,她现在和洋平的
关系,早已经到了这个阶段,更不想给其它外人知道,尤其是公司里的同事,洋
平己经是她的男朋友了,究竟这是为甚么会如此?可能连紫薇自己也不知道,说
到洋平,他更加无法知晓!可是洋平太喜欢紫薇了,她的要求,她的说话,洋平
总是会视如圣旨,从来不敢违拗,男女之间的感情,就是如此地奇妙,叫人无从
量估。
这时,紫薇正羞涩地张开着双腿,两脚屈曲,而洋平正用双手按着她的膝盖
上,推往向外分开。他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肉屌,不住地抽出插入,巨大的龟
头,每次都把膣内的甘露抽洒出来。
噢!这种动作太过罪恶了,太淫泆了!紫薇在一片蒙胧的眼睛里,见着洋平
正低头凝视着两人的交合处,令她害羞得无法正视,但另一面又带给她一股难言
的崭新趣味。
紫薇感到洋平的巨大,不停地磨蹭着自己逼仄的膣壁,每次都带来阵阵酸麻
舒服的快感,尤其他的狠插,每一记都直捣深宫,宛如要被戳穿了似的,然而那
份纵乐的美,确实教人荧惑心醉。
洋平每次的抽插,能每次都挑起她体内的火焰,直至紫薇无法忍耐,随着他
的插弄,把腰肢放荡地迎凑着扭动,要求他更深入地要她。
啊……老天!在洋平眼中,胯下的天使是如此地甜美,一对大小适中,圆挺
嫩白的玉乳,就在自己的冲击下,一下一下的上下晃动,幻成一道无法形容的乳
波,更令他迷醉的,在她那绝艳的俏容上,总是泛着因承受不住身体上的欲火激
情,而自喉中发出细小性感的呻吟,光是这一点,足已令洋平疯狂。
「噢!洋平……我……我受不了,不要了,停一会好吗……」紫薇颤抖着声
音,用纯熟的日文轻喊着。
「不,妳会受得的……我实在停不下来……」说话间,洋平不但没有缓慢下
来,倒反而动得更为激烈,臀部飞快的摝动着,不停捅戳。
「啊……」在肉屌的猛烈肏戳下,这份甜蜜的折磨,让她真想昏死过去。
洋平放开揪着她双腿的手,改而伸手向前,毫无忌惮地向她浑圆的双峰,
他一面揉搓,一面享受着肉屌和掌上的快美感觉,眼睛却紧盯着紫薇的俏脸,看
着她受插时的脸容变化。
洋平贪婪的攻击,立时曾添了紫薇欲肉的骚动,她可以感觉到,除了膣室的
磨蹭与充实外,平素自豪的优美双峰,已经双双落在洋平的手中。他一只手用拇
指捻捻着一边蓓蕾,而右手却力度适中地,正把玩着她另一边乳房。
嗯!实在太美了,不要停……继续玩我,捣我……继续捣我!我愿意死在你
的大屌下……啊……要死了……紫薇不停地在心中吶喊,但是却始终不敢喊出声
来。她的性子本来就害羞,人又温文柔顺,更加不是一个淫荡的少女,这样淫亵
的言语,她又如何能说得出口,但毕竟她是个十九岁的正常少女,在这样激情的
肉欲下,实也难怪她产生如此放纵的欲念。
咿唷……我忍不住了,再要深些……嗯,要丢了,真的要丢了……
紫薇登时浑身一个痉挛,阵阵阴精如潮涌出,直浇向洋平的龟头,人也接着
瘫痪了下来,无力地任由洋平继续蹂躏她。
然而,洋平却也好不了多少,适才在一轮的急攻之下,不但肏得双双痛快淋
漓,自己也早已力尽筋疲,已到强弩之末,只见他狠狠抽动了几下,巨龟抵紧她
深处,马眼倏然暴胀,几股炙热的浓精,接着喷射而出。
啊……好舒服……紫薇不禁暗叫起来。
洋平脱力地伏在她身上,不停地喘气,紫薇却温柔地伸出双手,搂抱着他满
布汗水的身子,亲?地拥紧着他,一对玉峰,牢牢贴在他胸膛,而她的乳头,因
刚才的激情而变得更为挺立,摩擦着他的肌肤。
正自缓缓垂软的肉屌,现在仍然藏在她的膣道里,大概洋平还不愿意拔出来
罢,他一心要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因为眼前的美女,实在叫他要极不能会满
足,更何况今日在几经艰难下,才能说服她肯在这里过宿一夜,若不把握今晚的
机会,尽情地快活一番,下一次又不知要等到何月何日了。
二人静默地拥抱着,直到洋平渐渐回过气来,开始轻吻着她的颈背,再用舌
头舔洗她的耳朵。而紫薇却侧起脖子,好让他更容易进行。
洋平的牙齿咬住她的耳垂,热呼呼的气息,是如此地教人兴奋。
「刚才舒服吗?」他在她耳畔喃喃的诱惑着。
「嗯!」紫薇低应一声,把他抱得更紧。
「那种感觉真好,我快要为妳疯狂了,紫薇妳知道吗?」他稍稍侧半边身,
大掌立即盖在她一边乳房上,开始温柔地抚弄。
「不要,让我再休息一下好吗。」紫薇没想到洋平这么快又要缠过来。
可是洋平却充耳不闻,忽地把头一底,以唇代手,品味着她迷人的乳峰,而
当他含在嘴里吸吮时,紫薇不由轻呼了一声,过不多久,在洋平几番拨弄下,那
股快感使她不得不拱身迎向他,修长的双腿,也不耐地挨擦着他。
「不要了,你这样下去,就会把我搞迷糊的。」这句温柔而全无抗拒力的说
话,说了等如没说,反而令洋平更为兴奋,这也是紫薇的可爱之处。
洋平的手往下滑,抚着她仍插着肉屌的唇瓣,拨弄着她突起的核心。
紫薇试着用手去推开他:「不要,洋平请你不要……啊……」他感到洋平的
手指,意贴着他半软不硬的阳具伸了进去。
只见紫薇小嘴一张,表情显得既可爱又迷人,在霎时的惊恐下,紫薇反射性
地伸手握住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指抽出来。
「握住我。」洋平道:「就像这样。」他反握住她的手,迫她的手指握住
那半硬的他,而他的手指,再度进入她的花穴里。
紫薇被他这样一搞,浑身又是一个剧颤,握在手上的肉屌,落在掌中竟湿濡
濡的,全都是自己和他刚才的淫水精液,想到这里,不禁令她满脸通红。
「帮我捋动他,好让他快点硬起来。」洋平轻咬着她的耳珠,沙嗄地说着。
紫薇本想不愿意为他这样做,虽然曾和洋平也亲蜜过几次,但是每一次,都
是匆匆行事,尤其先前的两次,还让她痛了好几天,直到今日,她还不曾认真正
地碰过他的东西,今回着着实实的握在手中,却是第一次。
但不知为何,这根不硬半软的东西,握在手上确实又令她有些难以形容的感
觉,使她又不大愿意就此放手,在洋平的诱导下,便开始轻轻为他套弄,而洋平
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曾加至两根,登时就把紫薇掘弄得扭腰摆
臀,吟喘不已。
「紫薇,妳是如此地紧,太美妙了……」这淫亵的说话,不住在洋平口中绽
出,诱惑着这个续渐动情的绝色天使。
在紫薇生涩的套弄下,使洋平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紫薇同时
也感觉到他的反应,那东西不但又硬又热,且不停地脉动着,而那棒顶圆圆的头
部,却暴胀得更大更圆,这种奇妙的变化,令紫薇真想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洋平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紫薇还来不及反应,他
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紫薇便失已去了控制,变得和他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他脖
子,把他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洋平
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他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
自己怀里融化。
洋平的动作变得愈来愈粗野了。他抽回插着的手指,然后趴在紫薇的耳畔轻
声道:「再次握住他,带领他进入妳的小穴。」
啊!好淫荡的举动呀,太羞人了,他怎能这样对待我,要我做出这种动作,
他真是的……紫薇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这体内的淫欲火,却令她无法不去依从
他。
只见紫薇满脸酡红,把双腿轻轻往外八字微分,缓缓伸手提着他早已发硬的
大屌,把他的龟头轻拉抵着花穴口,继而徐徐推开唇瓣,也没等洋平插进,她已
淫荡地把臀部往前一挺,圆大的龟头,整个掖了进去,被她紧密狭窄的牝口包含
紧箍着。
「妳做得很好,今回让妳来肏我好吗?」洋平淫邪地笑着。
紫薇给他一说,直羞得忘把头扎在他腋下,娇嗔道:「我再不理你了,你好
坏。」
「好了,好了,看妳害羞成这个样子,还是由我自己来操刀吧。」说着腰肢
望前一挺,一条筋肌亢暴的大屌,登时齐根没进,把个紫薇硬塞得堂堂满满,胀
得舒服异常。
紫薇只感到这根热烘烘的巨物,经已全嵌入她体内,完全地占有了她,自己
紧仄的膣道口,却箍得这个可爱的来客一丝不剩。
但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使她不禁诧异起来,便轻轻微微张开
眼睛,却见洋平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紫薇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洋平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的
方式。」他尚没等待紫薇的响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着。
这一下顿把紫薇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得又
圆又大:「洋平,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洋平紧紧抱坐着,
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他那根挺硬的大屌,仍是密不透风地插在牝穴里,而两
人双腿,却彼此交叠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大屌,好让妳知
道他是如何地肏弄。」洋平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紫薇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紫薇的身躯推开,双手紧拉着
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洋平你欺负人……」紫薇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洋平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屌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洋平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
要给他肏死了……咿……舒服……紫薇在心里还没骂完,洋平已开始狂抽猛插。
「妳看看这些淫水,不住在小穴喷出来了,妳低头看看。」
「不看……我不要看……」紫薇娇柔地轻声嗔骂,便忙忙咬着下唇,忍着
下体带来的美妙悸动。
洋平当然全看在眼里,他早已心中有数,知道这个外表斯文柔顺,内里欲热
情如火的绝色天使,迟早会屈服在自己的巨屌下。只见洋平改用左手拉着她,
右手忽地五指基张,便把紫薇的左乳,整只握在掌中搓。「啊……洋平……」
紫薇终于喊出声来了,醉人的轻唤,着实迷倒世上的任何男人。
洋平顿觉自己真个福缘不浅,能给他认识了紫薇,真不知这是几生修到的福
份。他愈看着眼前的美女,愈感兴奋异常,胯下的肉屌,不由更狠猛地狂捣,直
把紫薇捣得长发飞舞,乳波四起,嘤嘤之声,不绝于耳。
快要死了……洋平你好狠啊,这般猛插人家……啊……好深,插得好深,爽
死人家了……紫薇此刻已快到欲潮的顶端,熊熊的欲火,烧得她拋却了一切的矜
持,只见她拨开了洋平拉着自己的左手,双手往后一架,稳住了那颤抖不已的身
躯,竟主动地挺晃着下身,正面迎着洋平的肉屌,不停往前拋。
这一幅纵欲放荡的淫泆画面,直看得洋平双眼发呆,没想到平时可爱斯文的
紫薇,在激情的冲击下,竟会主动地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来。
洋平猛地吞了一下口水,知道是时候到了,只见他腰部往后一缩,一条闪润
生光的肉屌,竟突然抽离紫薇的玉穴。
正自乐在其中、高潮将至的紫薇,骤觉膣壁倏地一空,不禁由云端直坠了下
来,登时美目大张,露出一脸求欲不满表情:「洋平你……」
洋平把她拥近身来,让她整个优美的娇躯紧贴着自己,低声道:「坐在我的
大腿上。」
紫薇只得依着他,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浑圆的美臀,一下子便坐在他大腿
上,由上至下,两人的胸腹全紧贴在一起,而紫薇胯间的玉门,不用说也自然地
贴着他的肉屌,惹得她芳心卜卜乱跳,神魂飘荡。
「妳想我现在插进去吗?」洋平在她耳边问。
紫薇顿即娇羞起来,哪里敢回答他的说话,只是把头埋在他肩膀上,不住摇
头。
「妳这样摇头,是代表不要吗?」
紫薇知道他存心揶揄自己,气得她轻挥玉拳,小手一下下的打着他背部,低
声娇嗔道:「你好坏,明知人家……」
「妳不说,我又怎会知道。」
「不知道便算了。」
「妳真的不说。」洋平伸手握住自己的肉屌,不停地在她肉缝磨蹭:「快说
呀,说想要我的大屌,要我的大屌肏弄妳,快说呀。」
「你好变态呀,要人家说这种话,我不要说了……啊……不要……求你不要
了。」
「真的不要我的屌?好,妳不要,但我硬是要给妳。」说着双手把她臀部往
上托高,让肉屌挺抵住她的玉穴口,还不时挺动下身,使龟头在她的唇瓣进进出
出:「快给我说,要还是不要?」
紫薇立时被他弄得淫水淋浪,只得死命抱住洋平的脑袋,轻咬下唇忍着,可
是身子被洋平这样托起来,使她胸前的一对乳峰,正好贴在他脸上。洋平一个多
谢,张嘴便把她一边乳头收纳入口中,徐徐吸吮舔弄起来。
啊……这一来,紫薇因身体的悸动,不得不抱得他更紧,口里不停嘤咛着:
「洋平……我……我要……」
洋平心里发笑,道:「妳要甚么,说出来吧。」
「我要……啊……」洋平的龟头又猛地往上一顶,整个大菇头直嵌在她入口
处,接着又抽了出来。
紫薇实在难以忍受,抬着小手轻打他背部,嗔道:「洋平你这个坏蛋,不要
再折磨我了。我……我说是了,我……我要你的屌,紫薇喜欢洋平的大屌,求求
你行行好,把你的大屌肏进来吧,紫薇再受不了……」她当然知道这洋平的心意
了,明着是存心难为她,要她说出这些淫词艳语,这样他才会满意。紫薇虽然知
道洋平用意,但谁叫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早就给他惹得欲火焚身,还有甚么可说
的,现在只得把心一横,红着脸一口气把心底话说了出来。
洋平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先把龟头对准她的玉穴,接着缓缓把她身躯往下
放。
「啊……」紫薇感到他的肉屌,正在开自己的唇瓣,接着续渐深入,终于
全根直插着子宫深处,这一悦的充实满足,使她来不及等待洋平的抽插,却主
动地抱紧着他,臀部飞快地上下拋动起来。
嗯!他的肉屌括得我好舒服……又插到底了……啊……紫薇的臀部不住起落
着,心底也不住叫着淫语。
洋平见紫薇开始发浪了,再也不用托着她腰臀,这一对回复自由的双手,再
次围攻她身上的要塞,见他一手围着她纤腰,一手却包住她一边乳房,而紫薇的
另一边玉乳,自是逃不过他的利嘴。
紫薇三点受击,直乐得嘤声连绵,再过一轮的插弄,她也按忍不住了,身子
猛然一抖,阴精宛如水闸大开,浩瀚汹汹,浇得洋平胯间双腿淫液淋漓。
「紫薇妳的水真多,现在该轮到我了。」洋平把她放回床上,让她返回先前
对坐的姿势:「这次妳该会肯看吧。」
紫薇已经浑身乏力,实没有气力回答他,只见她双手往后,低头望着两人间
的接触处,只见那着一根粗黑的肉屌,不停地在自己的花园抽出插入,一隐一现
的,而每次插入,却胀得她舒服无比,而那一抽拔,敏感的花唇,同时给肉屌连
着淫水往外抽带出来,这幅景象,委实淫亵不已。
洋平愈肏愈是起劲,他一面玩着她一边乳房,一面用力抽捣,把紫薇方刚
滑落的淫欲再度挑起,使她开始迎凑着他的动作,俏丽的脸庞上,再次露出炽情
的欲望。
在强而有力的肏弄下,才不到两百抽,洋平已觉抵达爆发的边缘,便把紫薇
仰躺在床,提起她双腿,开始凌厉的最后冲刺。
「啊……洋平你快点射吧,我……我受不了……」紫薇因过度激情不住晃动
头部。
「妳要我射甚么……说给我听……」洋平沙嗄着声音喊叫,下身不曾停顿半
刻,继续他的狂抽猛插。
「精液……洋平的热精……啊……射给我,全射给紫薇……」
「射在哪里?」
「嗯……子……宫……射在紫薇的子宫里……求求你……」
洋平今日终于获得胜利了,平时文静害羞的天使,就在刚才的训导下,已经
开始不再矜持了,竟能说出这种淫浪的说话来,心下不禁有点自豪起来:「紫薇
同我一起丢好吗?」
「好……一起泄,你再用力插,我快又要丢了……啊……是这样……子宫要
被戳破了……怎会这样舒服……啊……」紫薇乐得张大双腿,腰肢不住乱挺,口
里发出的淫秽污语,恐怕连她自己也察觉不到。
不久,洋平再也按忍不住了,一阵快美的抽搐后,炙热的精子倏地狂喷而出
了,径往紫薇的子宫浇去,直至涓滴不剩。再看紫薇,亦同时抵达高亢的满足,
见她早已浑身虚软无力,不停地喘着大气。
*** *** *** ***
窗外的晨光,正一丝丝地射了进来,正好照射着这对全身赤裸的男女,紫薇
缓缓醒转过来,昨夜的激情,使她昨夜睡得很香。
她望望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早上七时多了,但距离上班的时间,还有一段时
刻。紫薇看见身旁的洋平,却背向着自己,似乎还睡得正熟,她不经意的伸了伸
手,方好碰着一件软绵绵的东西,回眼望去,竟是那个浑身雪白,口唇大大的Q
太郎。
紫薇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尤其是那个俊逸的青年,他的俊脸,忽地再度出
现在她眼前。她伸手取起身旁的Q太郎,伸出纤细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点戳着他
的大口唇。她如痴如迷地乱想了一会,终于长长叹了一口气,把Q太郎放回她枕
旁,侧着身躯,看着熟睡中的洋平背部。
看着看着,脑里又想起自己和洋平的激情,那是一次多么淫荡的交合,现在
回想起来,不禁也为之脸红,但当时那份悦的感觉,确实是令人难忘,这种带
着解放式的淫荡激情,竟如此地美好,如此令人心醉,若是昨夜的不是洋平,而
却换上是他……
啊!我想到哪里了,这怎么会……紫薇不禁为自己的痴笑了起来。
但脑子里,始终无法拋开那个影子,眼前赤裸着的洋平,不知何时,竟然会
变成他的幻影,令紫薇不由靠向他,把整个优美的身躯,牢牢贴紧他,再徐徐伸
出小手,从后围向前拥抱着这个裸男。
这样亲昵地抱着他,真的好舒服,要是我用自己完美的裸体去引诱他,不知
他是否会和洋平一样,用他那巨屌狠狠肏插我?我真的好期待啊,期待着你那根
充满活力、又粗又壮的大屌进入我,你知道么!到那时,我必定会更淫荡地奉献
给你,主动地用手把阴唇翻开,迎接你那根可爱的大屌来临。是真的,我真的好
想要你喔……
紫薇一面遐想着那淫邪的画面,而身子却在不知不觉间,竟缓缓地在洋平的
背部磨蹭,一对圆挺优美的乳房,不住刺激着他的背脊,同时也刺激着她自己,
挑起她体内潜在着的原始淫欲。
啊……实在受不了!紫薇在心里吶喊着,攀过洋平前身的玉手,忍不住慢慢
往下移,终于把他握紧在手中,早晨的男性兴奋,令那肉屌早已硬直起来。
紫薇不明白男人的生理状态,见他竟然发硬的挺着,不由大为奇怪,还道洋
平不知是否正自发着春梦。
她轻轻地为他套弄,直弄到洋平感到有异而惊醒过来:「紫薇妳好俏皮,竟
敢不问自取。」
紫薇见他突然发话,心里不由一惊,正想要收回小手,却被洋平伸手拦住:
「我问妳的说话,为何不答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以后不取是了。」紫薇努着小嘴道。
「生气了,算我错了好吗,其实妳如此主动,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翻
过身来,伸手把紫薇拥近身来,好让她爬伏在自己胸膛,享受着她那娇嫩迷人的
完美身躯。
「我不懂你这句说话的意思?」紫薇一面把玩着他的屌儿,一面抬着她那绝
丽的俏脸,脉脉含情的望着他。
「世上的男人,虽然不能说全部,相信也会有一大半和我的想法相同,那种
想法,当然就是希望自己的女人会比别人的漂亮,还要她在外人面前,能够时时
刻刻保持最优美的一面视人。」
「你所说的『优美』,是包含着甚么?」
「要外表庄重斯文,性格温文柔顺。」
「原来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只喜欢这个,瞧来这种女性,恐怕也不会少呢,
还有其它吗?」
「当然有,除了以上外,最重要的是,便是和老公做爱时,必定还要像一个
淫妇,主动地能挑起对方的情欲,尽情放纵地投入性爱的乐趣。常言道,在外像
贞妇,在家像淫妇,这样的女人,才算是出得厅堂,上得大床。」
只见紫薇用心地听着,直到洋平说完,才微笑道:「那么我合格吗?」
洋平把她拥得更紧,笑着道:「在外面来说,论到斯文和漂亮,到现在为止
呢,我仍未发现有哪一个能取胜于妳,但说到在床上,这个还离合格这两个字很
远。」
「不会吧!」紫薇有点不服气:「难道我昨晚的表现还不好么?」
洋平笑道:「是有点改进,却不是十全十美,这等事情,是要慢慢来的,虽
要一步步虑积经验,半点也心急不得。」
「现在呢?我不是很主动吗?」只见她那只犹如春葱般的小手,正牢牢紧握
住他的肉屌,炽情地为他套动,而上身的一对浑圆乳房,同时淫荡地在他胸膛上
磨蹭。竟使出手段来尽情挑逗他。
岂料,却听洋平说:「这样算得了甚么,恐怕连五十分都不满。」
紫薇听得心中有气,用力朝那肉屌拍打了一下,痛得洋平跳了起来:「妳想
杀夫吗……」
「谁叫你这样说,我就是不相信我连五十分也没有,你骗人!」
「既然妳还不相信,我现在便教晓妳,好让妳知道知道满分是甚么东西,受
死吧。」洋平说话一落,便把紫薇压倒在身下,伸手往她胯间一探,那鲜嫩的蜜
穴,早已湿濡濡的了。
「原来妳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看着这一点,便多加妳十分吧。」接着把她双
脚往外一分,握住肉屌便望里一挺。
「啊……洋平你……」才喊了一声,洋平已挺起身躯,跪在她胯间狠劲地抽
插起来,直肏得紫薇嘤声四起,淫液乱飞。
到得后来,紫薇又再度浑然忘我,淫声浪语的叫声,登时响个不休。
这一回合,直弄了接近一小时,两人方洗漱一番,匆匆赶紧上班去了。
第三章 上 班
紫薇自从那夜和洋平疯狂一晚后,每日下班便躲在家里,数日来洋平已好几
次约会她,她总是借题推拒。紫薇只想单独留在家里,好让自己静心想一想。
那一夜确实令她有所改变,紫薇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里,竟潜在着一
股如此恐布的淫欲细胞,这是她从不曾察觉的!若不然,这几天下来,脑海里总
是想着那个人,甚至想到能和他每日疯狂地做爱,而遐想中的情景,又是如此地
淫亵下流,害得她每夜都要为他手淫一番方能安睡。
怎会如此,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吗?或是每个女孩子都和我一样,只
是表面看不出来罢了!
茵茵!茵茵也是和我一样吗?
但这种事情,实不适宜用茵茵这个荡女来衡量,紫薇对她最清楚不过,知她
十五岁便已经给男朋友破了,这几年间,在她身伴的男人,点点指头总有二三十
人吧,而她也向紫薇承认,在这大伙人中,和她有过关系的,足有大半以上。
当时紫薇听闻,着实吃了一惊,茵茵比她还小四个多月,上一个月才踏上十
九岁,这个年龄便已有如此丰富的性经验,那时还是处子之身的紫薇听来,确实
是匪夷所思。
紫薇也曾问过她,问她对那种事是如何看法,茵茵却坦然回答,说那事便和
上了毒瘾无异,只要妳尝过甜头,就会永无止境,其中的乐趣,真是美好得令人
难以形容。当时紫薇听后,也不觉为然,但和洋平那个后,便开始感受到她那句
说话的个中道理。
紫薇看看床边,趣致的Q太郎,仍是醒目地放在床头的小柜上。
这几日来,每次看到Q太郎,紫薇便会感到开心,她不愿意把Q太郎收藏起
来,还刻意放在当眼的地方,她害怕见不着它,自己便会把那人渐渐淡忘过去。
她每晚睡觉前,都会把它捧在手里轻抚一番,想得心热时,便会幻想着和他
做爱,自然又手淫一番,好让自己能做个美梦,在梦中再能见到这个又神气、又
帅呆人的青年。
「紫薇,我可以进来吗?」房门外响起表妹茵茵的声音。
紫薇连忙把Q太郎塞入被窝中,跳下床来跑去开门,见茵茵手上捧着一个托
盘,盛着一碗白白的东西。
「姨妈炖了糖水,吃完再睡吧。」说话间已踏了进来,把糖水放在小柜上。
两个表姐妹,自细便住在一起长大,茵茵原名是叫梁芷茵,父亲是个黑道无
赖,在她出世不久,便抱弃了妻女,从此不知所纵,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在
茵茵三岁那年,母亲也因病去逝,由紫薇母亲收养下来。
这一对孩提玩伴的表姐妹,直来感情便相当好,聚在一起时便不时谈谈心底
话,尤其是茵茵的性史,他总爱在紫薇跟前扬耀,还常笑她太过保守斯文,不懂
得尽情享受人生,迟早会变成老处老。
「咦!那个Q太郎呢,怎么不见了?」茵茵的目光果然锐利。
「甚么Q太郎嘛,妳总是胡言乱语。」
「妳不用再瞒我,这几日来妳都把它放在这里,现在怎么不见了,妳放在哪
里?」口里说着话,身子却一屁股坐到床上来。
「我不小心弄污秽了,见它又不是甚么贵东西,早已经不要了。」
「真的,难道妳真的忘记了他?」茵茵傻呼呼地侧着头想了一会,口里咕哝
着:「莫非我是想歪了……咦……」
茵茵坐在床边,身子不觉往后一仰,双手刚好按着一件软软的东西压在被子
里,不禁奇怪起来:「这是甚么?」正准备要伸手往被里摸去,紫薇见了大急起
来,连忙捉着她的手阻止,这一举动,更使茵茵起疑,望望紫薇那双颊泛红的脸
孔,心里登时明白过来。
「原来在这里。」也不理紫薇的阻止,二人便扑在床上妳拉我扯,终于给茵
茵抢在手上,取出来一看,笑道:「Q太郎不是很雪白干净么,哪里秽了?」
「快还给我……」紫薇伸手去抢,茵茵眼明手快收藏在背后。
「还给妳也可以,但妳得老老实实答我一个问题。」茵茵俏皮地说。
「妳一定没有甚么好东西,我才不答妳,快还给我。」
「好!妳不答,我现在就把它丢了。」茵茵作势要走出房间。
紫薇急了:「妳敢……」
「我为何不敢。」茵茵又突然转口:「不好,我先将它藏起来,直到妳肯答
我问题为止。」
「好了,好了……妳问吧!」紫薇快被她弄得要哭了。
「妳是否每晚都抱着Q太郎睡觉?」茵茵笑吟吟地问。
这个问题确叫紫薇难答,一时如鲠在喉,迟迟说不出来,若说没有,茵茵自
然不信。若说有,她必定追问个不休。
茵茵见着立即道:「妳不答,我便不还给妳。」
紫薇知道若不与她说,今晚恐怕会给她缠上一整夜也说不定,到时实不知会
弄到何时,最重要的是,要是给她收藏起来,今晚便无法见着Q太郎了。
紫薇想到这里,于是便干脆豁出去,嗔道:「妳无非是想知道我对他感觉如
何,我现在就说给妳知,是……这可以了么?」
「果然好坦白,但这样对妳来说,实在太残忍了,妳又不知道那人是何方神
圣,又不知他住在哪里,在哪里工作,再说东京这么大,想再要碰着他,恐怕十
年八载也未必给妳碰得着,人海茫茫,妳要到哪里去找他喔!」
这番说话,在紫薇心里不知想了多少遍,她明知与此人是无缘再见,但心里
就是忘不了他,只有等待时光慢慢将他洗淡,这一点她是理解的!
但她确没想到,原来一见钟情也并非一件好事,竟会让她带来这个无限的烦
脑!
「算了吧!我看妳也不要多想他了,他人品如何妳全不了解,况且妳也未必
会再遇见他,妳可不要忘记,歌舞伎町是游客出没的地方,他既然懂得会说普通
话,大有可能是游客也说不定,依我看妳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把一切感情放在实
际上,再说,公司那个栗原洋平对妳不是很好吗,人也算是英俊,又是桑田部长
的得力助手,前途可谓无可限量哩。」
「这个……」紫薇垂下头道。
「妳不妨给他一个机会,先和他交往一下看看发展如何。」说完把Q太郎送
回紫薇手中。
当茵茵转身要离开房间时,紫薇突然叫住她。
茵茵回头,看见紫薇表情怪怪的,一脸红晕,美目低垂,不由笑问道:「怎
么了,是否有甚么心事想与我说,好让我为妳解忧,妳就不妨说来听听,我想多
少也能帮上点忙。」
「茵茵,我……」紫薇欲言又止,顿感不知如何对她说才是,她曾想过,多
日来困扰着自己的事情,相信只有茵茵才能为她解困,但要和她说自己与洋平的
关系,一时确实令她有点儿踟。
「快说嘛,再不说我便不理妳了。」茵茵嘴里说着,人却坐回床上来。
「茵茵,其实……」紫薇终于鼓起勇气,一口气把洋平和她的事说了出来,
一旁听着的茵茵,不由听得表情百变,笑口吟吟。
「不要笑人家嘛,我己经把一切都告诉妳了,其实在妳来看,我是不是很淫
荡?」
「好呀!前几天妳说要到仙台找朋友,恐怕夜了要住在那里一晚,原来全是
欺骗姨妈的,我去说与姨妈知,说妳当日其实是去风流快活,和男人整夜整夜造
爱。」
紫薇拥紧着她,柔声道:「茵茵不会的,是吗?我的好茵茵。」
「我才会呢,谁叫妳瞒了我这么久。」
「对不起,是我不好,就原谅我一次好吗!」紫薇当然了解茵茵的为人,嘴
里虽是这样说,但必定不会乱与人说:「茵茵,快回答我,我是否很淫荡,我真
的很害怕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一点妳可十万个放心,更不用害怕,光是以我自己来说,我和男人肏弄
的疯狂程度,恐怕妳连想也不敢想,但我在人前,除了妳之外,又有谁能看得出
来。说到性这方面,集这几年的经验,我也可以说是半个专家了,妳今次真是问
对人了。」
「妳便快说吧。」
茵茵执着紫薇的嫩白小手,轻轻拍着说道:「其实不论是男人女人,是老是
丑,体内谁没有欲念,只是如洋平所说,在外人前面没有表露出来而已,尤其是
我们女性更甚。但我相信,我们女人隐藏体内的欲火,大部份女人都会比男人强
烈,只是终日强忍抑压,不愿让人知道自己淫亵的一面,怕别给人在背后叫淫妇
吧了。就因为长久的压制,当有机会发放出来时,马上便会一发不能收拾,连男
人也无法可以招架,这一点妳明白吗?」
紫薇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一半明,一半不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男
人是比我们女人好色,那这灯红走绿的色情场所,都不是多为男人而设吗?」
「就因为男人没有女人的那份矜持,男人好色便成了天经地易之事,但女人
好色,便会给人叫淫妇,『色』和『淫』这两个字,其轻重分别自然是不同,因
此世上只有人叫『色男』,却没有人叫『淫男』,因为这个『淫』字,似乎是专
为我们女性而设的。」
茵茵接着说:「紫薇妳可有有留意,在网络还没有发明之前,色情小说的作
家,大部份都是男性,因为他们不怕在外被人指指点点,女性便不同了,所以色
情女作家为数极少。但现在不同了,皆因现在网络发达,在网上发表色情文章的
女性,一日比一日增多,色情成份比男性作者更露骨、更炽情,大胆地写出她们
内心的心声,甚么喜欢让人轮奸、群交、乱伦等文章,近日已经风行网络,这些
若不是女性的存在欲望,她们又如何能写出这类淫亵的文章。」
紫薇静静地听着,岂料茵茵才一说完,便靠近身来笑问道:「紫薇,洋平的
屌儿大吗?」
这一问,立时叫紫薇呆住:「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这么粗,这么长吧。」
紫薇用手指比一比。
「也不算小了,瞧来他插入妳那里时,想必妳也舒服死了,我说得对吗?」
「第一二次,他弄得我真的很痛,但后来就好多了。」
「洋平可有叫你帮他含屌,吃他的精液?」茵茵兴致勃勃地问。
紫薇吃惊道:「不……这个怎可以,他那个这么秽,怎能把他含入口中,要
是他叫我这样做,我以后再不理睬他。」
「妳真是的,难怪洋平说妳连五十分也没有,连屌也不敢含,有甚么乐趣可
言,紫薇妳知道吗?本小姐对男人的杀着,都是全靠这张嘴,男人就是喜欢女人
含,更喜欢射精在女人的口里,只要妳能把他含在嘴中,望住他脸容那喜悦的表
情,那份自豪感,真个美妙极了,尤其把他吸出精来,他更把妳爱死了,下一次
妳不妨主动和他试一试,保证妳回味无穷。」
「我才不会试呢,想起便恶心了。」
「要是换了那个Q太郎帅哥又如何,妳肯试吗?」
紫薇颓丧着说:「我……我不知道……但又怎会有这个可能,我们又不认识
他。」
「世事很难说的,或许妳再有机会遇见他也未可知,好了,我也该回去睡觉
了,今晚妳就做个好梦吧,拜拜!」说毕便站起来走出房间。
紫薇仍是痴迷迷地坐在床上,想着茵茵刚才的说话,难道女人真是一个淫荡
的东西,相信不会全都是这样吧!
*** *** *** ***
文仑和志贤经过数日的休息,今天便是第一天正式到东丸上班的日子。
二人才登上开往日暮里车站的共车,志贤就马上一脸不满道:「我说要乘出
租车,你硬是说不要,现在看看,车上拥挤成这个样子。」
「大少爷,做人要能屈能伸才是。何况日本的出租车昂贵得惊人,要我每天
乘坐出租车上班,不如要我的命好了。」
「由我支付车费这可以了吧。」
「千万不可,倘若我受了你恩惠,打后我的日子休想会有日好过。」
志贤瞪着他:「你这句话是甚么意思,我是这种人吗?」
「唉!我做人最讲原则,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我绝对不会免强去做。」
志贤再无话可说,但想到一会又要成为山手线的人肉罐头,不免又皱起了眉
头。
东丸企业大楼位于银座商业区,是一栋二十多层高的商业大楼,这时正是上
班时间,只见东丸职员不住鱼贯进入大楼。
偌大的入口大堂,墙壁地板全以白云石铺砌,对正玻璃大门入口的尽处,便
是讯问柜台。
一个身穿深篮色制服,领口束着篮白间条领巾的女职员,手上提着一个公文
袋,来到讯问处朝内里两名女职员道:「明美,这是业务课两名实习部长的职员
证和计算机咭,麻烦妳交给他们。」
那个叫明美的接过,笑道:「听说这两人年纪很轻,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道。」那女职员回了她一个微笑:「一会儿妳看见他们不是知道
了么,现在急个甚么。」
坐在明美身旁的短发女职员,这时笑道:「明美一定又想打他们主意了。」
「我才不会。」明美娇嗔道:「妳为何不说说自己,刚才还不停问我,为甚
么两人还没上班,看来想打他们主意的人是妳吧。」
短发女职员拨拨发鬓,大大方方道:「若然长得英俊萧洒,那又何妨。」
外面的女职员道:「看来妳两人都是想着歪念头,这一回好了,他们刚巧是
一对儿,妳们一人一个,不是正好吗!我不说了,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
那女职员离开后,柜位内的两人便回到工作上。
这时,文仑和志贤刚好踏进大堂,按照津本的说话,是要先到讯问柜台领取
职员证。
两人快将走近柜台,文仑倏地眼前一亮,嘴角不禁绽出狡黠的微笑。
然而,志贤对他那异常的反应,却全然不觉,当他来到柜台前,志贤才发觉
到,柜台内的一名漂亮短发女职员,正在睁大美目,张着圆圆的嘴巴呆望着自己
两人,她那种趣怪的表情,使他不禁感诧异起来。
只听文仑用日语朝她笑道:「小姐早晨,咱们是歌舞伎町的太保,人称东京
双煞,是来这里取件东西的,识趣点快拿来,要不然有妳好看。」
志贤和坐在一旁的女职员听见,当下呆若木鸡,怔怔地望着文仑,半日说不
出话来。
「你是……你是!」短发女职员讷讷道:「你就是业务课的……」
文仑再也不戏弄她了,笑着点点头:「没想到会和妳成为同事,听说妳有东
西交给我,是么?」
原来这短发女职员便是骆芷茵,她万没料到,那个新任实习社长,竟然就是
令表姐终日魂牵梦萦的人。
茵茵连忙打开公文袋,从袋里取出两张职员证及两张计算机咭,看看上面的
照片无误,便道:「沈部长,李部长,津本社长早已交落过,他正在办公室等候
两位,麻烦两位请先戴上职员证,我现在就带两位去见他,请跟我来。」
茵茵走在前面领路,两人在后跟着,经过一排的升降机间,来到尽头处的一
部才停下脚步,文仑用普通话朝她问道:「为何不用外面的升降机?」
茵茵开始露出她平日俏皮的嘴脸:「大机构嘛,高级职员自然要有专用升降
机。」
志贤在旁早就感到奇怪,禁不住问道:「你们是认识?」
茵茵笑道:「可以说是,但在今日之前,我连他姓甚么也不知道。」
这时,升降机门打开,三人走了进去,茵茵按下十八字楼,文仑道:「Q太
郎和铁甲万能侠还好吗?」
「铁甲万能侠嘛,我要回家找找才能答复你,但说到Q太郎,我知道它正被
人在家中当菩萨般供养,就差没有烧香罢了。」
文仑听后,心里自然高兴,笑道:「找日有空,大家出来吃顿饭如何?」
「看看你这个高兴模样,想约紫薇出来才是你的真心话吧。」茵茵斜睨她一
眼。
「不,大家来,同胞嘛,难得在异地相遇,必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你为何不去亲自问她,若然她答应,我倒没有问题。」
文仑不禁皱起眉头:「我问她……我往哪里问她?」
「你们若然有缘,总会相见的,哦!到了。」升降机门打开,茵茵领着二人
走出,即见一面大玻璃门阻隔住。
茵茵掏出计算机磁咭,按在门旁的精片器上,「卡」的一声,玻璃门便打开
了,茵茵接着道:「十八楼至二十三楼,是社长级以上的高级职员办公室,出入
都要用计算机磁咭核对身分。」
三人来到第三个房间,茵茵先敲敲门,便推门而入:「津本社长,沈部长和
李部长已到。」
津本从办公桌站起身来,一脸堆欢道:「两位请坐。」
茵茵待二人走进房间,便退身出去,并且把门掩上,连忙飞跑似的朝升降机
走去。
业务1课位于东丸大楼六楼,茵茵气匆匆地走出升降机,这里没有玻璃门相
隔,也不须要用上磁咭,一转右便是职员办公间,一排排的办公桌,少说也有近
百职员。
只见茵茵左穿右插,来到靠近一列房间的办公桌,可是桌上的坐位却空无一
人,她连忙地找着一个职员问道:「你可知紫薇往哪里去?」
「她好象在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茵茵走到桑田部长的房间外,隔着玻璃窗望去,果然看见紫薇站着的背影。
她等待了约十分钟,紫薇终于出来了,茵茵一见,两步便抢了上前,一把拉
着她道:「他……他……那个Q太郎来了。」
紫薇听得不知所以,睁大眼睛望住她:「妳到底在说些甚么,我一点也不明
白。」
茵茵深深吸了一口气,再道:「我是说送妳Q太郎的人,他来了东丸。」
紫薇的眼睛睁得更大:「他来做甚么?」实在有点不敢相信。
「他是来上班的,原来这个人,便是新上任的实习部长,我刚刚带了他们到
津本社长办公室后,便马上来通知妳。」
紫薇并没有听见她后面的说话,她的心房开始急促地砰砰乱跳,口里却喃喃
道:「实习部长,怎会这样巧。」
「便是这么巧,没想到他快要成为妳的上司。我不和妳多说了,一会儿妳便
会看见他,我现在先走了。」茵茵说完挥挥手便转身走了。
紫薇呆站了很久,才回到自己办公桌,眼睛不停盯着入口,心里却不知是惊
是喜,脑袋只觉乱成一团。
半小时后,紫薇终于看见两个雄姿英发,样貌俊朗的年轻人,正在津本社长
身旁,一同步了进来,而其中一个,不正是她朝思梦想的青年么,立时不自觉地
双颊飞红,心儿跳得更急更剧。
堂上的职员看见新任部长进来,全都把视线集中在二人身上,尤其是那些年
轻的女职员,都投着仰慕的目光,这二人实在帅透了!
当文仑经过紫薇的办公桌时,他并没有留意到她,他一面与津本倾谈,一面
往前走,最后三人便进入桑田部长的办公室。
紫薇怔怔地看着他擦身经过,却不敢回头望他,只是心慌意乱,脑子空洞洞
的,良久才能平服心情。
文仑委派在业务1课,而志贤则在五楼的业务2课,二人的上司除津本外,
便是桑田部长,他是1、2两课的总部长。
文仑和志贤均有自己的办公室。文仑刚刚在自己的办公椅坐下,便听到有人
敲门,接着推门而入,是一个年约二十,身穿深篮制服的女职员,手里捧着一杯
青茶,礼貌地道:「沈部长,我是楢崎爱美,以后请多多指教。」话后把茶放在
桌面上。
文仑对她这种殷懃的举动,一时显得不知所措,忙站起来还礼:「多谢!」
那女职员见着,不禁地掩口轻笑,忙道:「这是我的职责,还请部长不用介
意。」
「哦!」文仑点点头,有点不安地朝她投以一笑。
待女职员出去后,他便想起刚才津本的说话。
在日本工作,有很多地方是不同其它国家,员工必须要有办公室精神这个理
性认识。
日本公司内,没有人可以独领功劳,功劳是该部门全体的荣耀,出错,也是
全体的责任。日本人最讲究礼貌,早上上班,踏进办公室便要朗声向同事问好,
女职员要负责斟茶或咖啡,也要负责办公室清洁。
职员犯了错误,是一件很严重的问题,会对不起雇用你的公司,可以一,但
不可再,后果不问而知。
东丸是一个国际性的饮食集团,是属于服务性行业,员工要永远记住「顾客
第一」这句座在铭。脸上永远要挂着微笑,有耐性替顾客服务是主要的态度,真
诚待人,对顾客说话不可随便敷衍了事。
文仑心想,难怪刚才的女职员要掩口而笑,这确实是个重男轻女的大男人国
家,在电影里,不是常见日本男人对女人疾言厉色吗!
这时,房门再度响起,进来的是个年约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见他一脸笑容,
朝文仑自我介绍:「我叫栗原洋平,是业务1课的课长,请多多指教。」
「你好,我是沈文仑,第一次在日本工作,还有很多地方不大习惯,相信以
后会有很多事情须要阁下指点。」
洋平在公司里,素来便是个喜爱向上司阿謏奉承的人,今次进来也是为这目
的,岂料,文仑的态度,却教他有点意外,他哪曾见过这样平和的上司,一点男
子气概也没有,心下却有点不把文仑放在眼内,但文仑毕竟是他的上司,落点媚
药是不能少的。
洋平笑道:「沈部长果然为人客气得很,我今次进来,是代表一大伙同事来
的。」
文仑眉头轻轻一紧:「是甚么事?」
「是这样的,今日既是两位部长新上任的好日子,大伙儿打算为两位接风,
二来,又可以大家联络感情,打后在工作上,彼此多少会有点帮助。」
「这个……」
「部长不要推辞了,这是咱们的少少心意,就这样决定吧!」
文仑笑道:「既是这样,我也不敢挥你们美意。」
「是了,还有李部长,便麻烦部长你代咱们通传一声,要他务必参加。」
「好的,就交给我吧。」
洋平离去不久,便从衣袋掏出手提电话,将洋平请客一事通知了志贤。
第四章 红 娘
首天的工作,虽然并没有进入正常的阶段,文仑却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因为
手上确有大量的资料要看,尤其是东丸的营业方针,他是不能够敷衍的。
接近下班时间,洋平进来通知他,大伙儿认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打算吃中国
料理,已经在「四川饭店」定了坐位,时间是晚上七时,并写下饭店的地址。
七时,文仑二人乘坐出租车来到千代田区,「四川饭店」位于全国旅馆会馆
六楼,当他们才一踏进来,便有一接待员上前招呼,接着带领二人来到了一个客
厅,原来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见二人,便马上开大嗓子道:「两位部长终于来了,这两个坐位是
专程留给你们的,请坐,请坐……」
文仑刚坐落,在十多对正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见一对令他难以忘怀的
眼睛,是紫薇……她怎会也会在这里?他立时呆在当场,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
当洋平给他两人依次介绍各人的名字时,文仑竟全没有听在耳里,但当介绍
到紫薇时:「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国人,是咱们东丸之花。」
紫薇嗔道:「不要这样说嘛!」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出了苦涩的微
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
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
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
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
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尽情大家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
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么。」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也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
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么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
道我给你肏了还谈不上甚么,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
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
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么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
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是在这两个外行人眼
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
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
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
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那这间
『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
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是日本人爱好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
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
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么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
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
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
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
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么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
广告,好象画一?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
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
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
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么。」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
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出租车。
*** *** *** ***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
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见如此地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
出租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
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不住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
平的肉屌,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龟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屌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身来拥抱住:
「啊……抱住妳真舒服,妳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
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包容。
「紫薇的乳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妳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手一握便捉住了他的大
屌,替他套弄起来:「他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妳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舒服……是这样了……用力套……紫
薇妳弄得我好舒服……」
二人拥抱着就这样站住,一个抚乳,一个弄屌,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
紫薇放坐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美穴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摆布,却主动地提出
淫荡的要求:「玩我,快来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淫水的牝穴。他用双指
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
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
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插了进去,不住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了,使劲地把洋平的头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好
了,不要停,舔我,用舌头插我……啊……不能咬……咬阴核……会死哦……不
能再舔了,快来肏我……求求你用大屌肏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么快便想肏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肉屌往自己
拉:「用大屌插我,我实在受不了……」
「才刚刚开始,就这样射了,今晚岂不是很可惜!」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双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插我,
快些肏紫薇哦……」
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
发背上,肉屌刚好碰着紫薇的蜜穴。紫薇连忙握住肉屌,再大大把两腿分开,先
把龟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龟头塞入小穴中:「啊……要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狂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只觉那火红炙热的肉屌,开始出入地磨括,括很紫
薇淫水连连,黑眸蒙眬。
啊……戳到底了……我的文仑……我终于给你了……大力插我罢……就是这
样,我喜欢文仑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
仑肏,要文仑插,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
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
下一下地狠插。
「不得了,要丢精了……完了……」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淫精四
喷,洋平见她高潮了,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淫水淋漓
的大屌,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
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么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
肉屌,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肉屌塞回去,使她无法再发出一言半
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插,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
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
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弄怒了她,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
炽,又如何肯听他,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
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
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 *** *** ***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便变得异常寒
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它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周搜索,
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正好发现了
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啊!」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么话要想说
似的,但最后仍是响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
一股又忧心又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还有和妳说话
么?」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径自走回到房
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妳说一起出来吃饭么,为何会不说?」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拿她没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
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妳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妳多说话
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妳老实说,到底妳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么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
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妳同意便这样,强奸吗?真是过
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
我是甚么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妳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么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么,便和他一起,想来
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
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
个都要是处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那一个,
这才是真话,既然妳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么么好结果,不若剩
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妳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
也再容易不过,妳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么这个那个,妳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妳喜
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妳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妳和
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妳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
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妳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
绝望和难过,当晚她终于失眠了!
第二日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
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快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
室:「甚么?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
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那里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么?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急急忙忙收拾桌上的
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 *** *** ***
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
免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著橙色长
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著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
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食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
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
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
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
一事而来,想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
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
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
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
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的,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
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
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么?」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文仑打量着她问。「妳
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妳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
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妳是
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妳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吃了夜饭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
着有近十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是一间中日双替面饭店子,价钱非常大众
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
一句我一句,突然一张纯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
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
问:「你也是来自香港么?」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
其它人都和我一样,全是广东来的侨生。」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
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如何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
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呢。」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么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么?」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搞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志贤诧异道:「咱们有
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会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
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
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
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 *** *** ***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
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
妳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有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么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实讲我知,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妳且说说,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妳是问这个,难道妳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妳想知,我不妨同妳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
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是真的,妳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妳问这个作甚么?」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
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
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妳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
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
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
便道:「妳想知道甚么?」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
勇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是妳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吗?」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
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么?」
「这怎么会,我昨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
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么,他们发生了甚么?」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
她是我的表姐,由细玩到大,而且咱们是住在一起,有甚么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妳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去问她为甚
么,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
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
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
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
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
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
现在在家吗?妳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妳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妳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
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电话用的,我知道妳有来电显示,若是想和文仑说
话,妳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妳的电话。」她一口气说完。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
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
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么,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回声,文仑急坏了:「妳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妳和
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声音清脆,极度温柔的话声:「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
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和妳先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妳,我有很
多说话要和你说,妳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妳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妳等着我,我很快便会到
了。」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里头的电话傅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妳,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插在桌上的账
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
第五章 遇 袭
由青山明治大街转左,进入一条幽静的横街不远,便看见爱诗咖啡室的小小
木招牌,二人走出了出租车,文仑快步朝咖啡室门口走去,茵茵突然在后面叫住
他,说道:「我不去了,你自己进去吧。」
文仑立住脚,回头问道:「为甚么?一起进去吧。」
「对不起,今晚要看电视剧连续集,我要回家了,拜拜……」一挥手便转身
走了。
文仑连忙走上去,一把捉住她:「拜托,拜托,请妳不要走,送佛送到西天
嘛。」
茵茵抬头皱着眉望了她一眼:见你这可怜兮兮的模样,便道:「好吧。」
二人推门走进咖啡店,四下一望,便看见紫薇单独一人坐在靠墙的位子上,
正张望过来,茵茵向她扬扬手,大踏步走上前:「妳来得很早喔!」
「不,我也是刚刚到。」紫薇细声说着。
二人点了饮品,这时,文仑和紫薇虽然面对面,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见
紫薇低垂螓首,脸上映着微红。
茵茵在紫薇身旁见着,不停地摇头:「看你们,一个终日想着对方,朝夕闷
闷不乐;一个接了电话,便心急如焚,惟恐坐火箭也嫌慢,现在见面了,又一声
不响,真不知你们搞甚么!」
文仑终于开声了:「对不起,茵茵已经和我说清楚了。」
紫薇把头垂得更低,不敢和文仑的目光接触。
「唉!」茵茵实在看不过眼:「你呀,这说话不是多余的吗!既然我和你一
起来,紫薇再蠢也知道我和你说清楚了,你为何不干脆说,我好喜欢妳呀,自从
那日见了妳之后,日夜都想着妳。这不是更直接了断。」
紫薇听得脸上更红,斜睨她一眼。而文仑更觉难以开声,确实是个很尴尬的
场面啊,他活了这么大年纪,何曾在女孩子面前说过这等肉麻的说话。
「我,我……」平时言谈流利的文仑,现在望着眼前的紫薇,竟然结结巴巴
起来:「我不知该怎样说才是……」
「你不知怎样说,由我来替你说好吗?」茵茵瞪了他一眼,便俟身到紫薇的
耳边来:「这个混人,原来也和妳一样,竟然同样是玩一见钟情这回事,若不是
我告诉他妳和洋平已一刀两段,恐怕他永远也不敢和妳说话。好了,我要说都说
完了,我还要回家看剧集,先走了。」
「不……不要走!」紫薇扯着她:「陪陪我嘛。」
「妳又怎么了,开场白我已经代你们说了,打后那些卿卿我我的说话,难道
还要我来代说吗?」
文仑当然知道紫薇是害羞,便打算找些平常话题,先行安抚一下这尴尬的场
面,便道:「茵茵坐一会吧,我还有些问题想问妳。」
茵茵无奈,便双手支腮,撑着头把眼睛交替地望望二人。
「倘若我没有猜错,你两人是台湾侨胞,是么?」
茵茵摇头道:「也不完全对,紫薇是纯中国人,父亲是香港人,母亲是台湾
人,但我却是混血儿。」
「中日混血儿?」
「嗯,父亲是日本人,母亲是紫薇母亲的胞妹,我和紫薇是表姐妹关系。」
「你们自细便在日本长大?」
「我和紫薇都是在日本出生。」茵茵不耐烦地皱皱眉头:「你问完了罢?现
在到我来问你,我曾看过你们的履历,李部长真的是李氏集团的太子吗?」
文仑点点头,便把他和志贤的关系和她们说了,再问道:「妳们在东丸任职
已很久了吗?」
「咱们才念完高中后,津本社长便介绍咱们进入东丸,屈指算算,快要两年
了。」
文仑笑着说:「原来是津本社长介绍的,我也很早便认识他了,没想到妳们
和他也有关系。」
茵茵点头道:「津本社长是我姨妈的好朋友,他很多时来咱们家呢。」
「原来如此。」文仑微笑响应,突然脑间一闪,便想起志贤的异母来,紫薇
是姓李,父亲是香港人,她母亲又和津本是朋友,莫非这么巧?
想到这里,便连忙向紫薇问道:「紫薇,不知妳可否告诉我,妳父母亲的名
字?」
紫薇见他这样问,不由也感意外,但还是向他道:「我父亲叫李豪,母亲叫
骆贵芳。」
「甚么?」文仑一听她父母的名字,登时睁大眼睛,几乎已不相信自己的耳
朵,这个太好了,虽然紫薇说父亲的名字叫李豪,但是与志贤的父亲姓名甚是相
近,况且其母亲的姓名原全正确,瞧来她的母亲确是志贤的异母无疑,他万万没
料到,紫薇便是志贤同父异母的妹妹。
文仑呆呆了一会,立即掏出手提电话,赶忙按下号码,不久:「志贤,我有
重要事找你,快过来一趟,你抄下地址……」他向茵茵问明咖啡室正确地址,将
地址告诉了志贤。
紫薇和茵茵都大感奇怪,同时张大眼睛望住他的一举一动。
茵茵实在按忍不住了:「你叫李部长来这里干甚么?」
「当然有我原因。」便朝紫薇问道:「妳父亲也在日本是吗?」
紫薇摇着头:「我出生不久,父亲便已经死了。」
「是妳母亲说的?」
紫薇点头,茵茵却在旁道:「你好奇怪啊,才一见面便要查三代似的,到底
是甚么事?」
文仑沉思了一会:「紫薇,妳还挂念父亲吗?」
紫薇连忙点头:「当然想,但人过世了,想又怎样!」
「我若然没有猜错,妳父亲不但还在人世,而且将会很快便和妳见面。」
「真的!」紫薇和茵茵同时喊叫出来,紫薇忙问道:「你怎会知道?」
「你父亲原名应该叫李展濠,也即是李部长的父亲。」他便将李展濠的往事
与两人说了一遍。
当说完之后,紫薇却呆在当场,再无法说出话来。茵茵立即道:「听了你这
番话,看来是假不了,原来津本社长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不和紫薇的父亲说罢
了。」
「或许是伯母不愿让他知道,所以要求津本不要说出来。」文仑说。
「现在咱们应该怎样做?要通知姨妈吗?」茵茵托着腮帮子说。
「不!」文仑道:「待志贤来这里后,大家再详细相量一下。」
三十分钟后,志贤终于推门而入,一眼便看见了他们三人,正低着头谈得入
迷,连他走近桌边,三人还没有发觉。
「谈甚么谈得如此起劲?」志贤敲敲桌面,三人马上抬起头来。
文仑一看见他,便扯他坐在身旁,立即指着紫薇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当然知道,连东丸之花也不知道,我还是人么。」
「不只是这样。」文仑靠近他道:「她便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
「甚么?」志贤险些要跳起来,望望文仑,又望望紫薇,一脸狐疑道:「你
不是说笑吧。」
「我像和你说笑么,就是说笑也不会用这个来作题才。」文仑说。
「妳真是我的妹妹?」志贤探前头朝紫薇问。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紫薇确实不敢断定,但心里早就承认了。
文仑便把刚才的说话慢慢说出来,在觉方面如此巧合下,志贤又怎能够不相
信。
「这回可好了,若给老爹知道,他不知会多开心!紫薇,妳知道吗,爹找妳
们两母女已有十几年了,这段期间他从不曾停止过。」
紫薇听后,也不禁泪水盈眶,茵茵笑道:「妳应该开心啊,为何要哭。」
志贤道:「现在咱们便去找妈,紫薇妳认为如何?」
「不妥!」文仑马上道:「既然伯母有心逃避世伯,若给她预先有所察觉,
定会打草惊蛇,说不好伯母又会用其它办法避开,岂不是前功尽癈。」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茵茵接着道:「一定不要给姨妈知道。」
志贤向紫薇问道:「紫薇,妳意思怎样?」
「我也认为不要让妈知道。哥,不如先和爹说一声,看他意见如何,你说好
吗?」紫薇这一句称呼,叫志贤感到一阵温暖,他是独子,突然多了一个这样可
爱的妹妹,真是说不出地喜欢。
「好吧,乘着明日是星期天不用上班,大家便来我家好好商量。」
文仑当然高兴,他怎会放弃这个和紫薇见面的机会,忙道:「志贤的提意很
好,明天我一早来接你们。」
茵茵听见,当然明白文仑的心意,不由掩嘴发笑。
*** *** *** ***
次日早上,文仑来到竹下通的麦当劳,这是昨夜和紫薇约定等候的地方。
文仑并没有坐在店内,只坐在麦当奴门口的白色沙滩椅,手上捧着一大杯可
乐,望着眼前的人群,和那些悉心打扮,同一模样的年轻男女。男的一身打钉皮
褛,染成金色的鸡冠头,女的一大束金发,刚盖过臀部的突小短裙,七至八吋高
的长靴,再加上深褐色粉底、白色眼线、篮色眼影,十足是一个被弄脏了的Ba
rdie。竹下通只是一条长约四百米的街道,大部分店铺,并非是甚么高级名
店,而大多是些小型时装店、首饰店、精品店。但千万别小看它们,因为极有机
会「宝物寻归底」。
文仑等待了约十分钟,便远远看见一个清纯漂亮,有着柔顺的长长直发,长
发迎住寒风往后轻轻飘舞,紫薇终于出现了。
「来了很久吗?」紫薇微微笑道,经过昨夜一晚的交谈,她面对文仑也不如
以往般这么害羞了。
「我也是刚来不久,咦!茵茵怎不和妳一起来?」文仑四下望望。
「她说有点事,迟些儿自己去。」
「可是茵茵怎知道我家的地址?」文仑不解地问。
紫薇笑道:「你忘记了她的职位么,全东丸的员工资料,只要一按讯问中心
的计算机便可以知道了。」
文仑恍然大悟,便替紫薇买了一份汉堡餐,谈谈吃吃,彼此的感情在不知不
觉间进步了不少。
汉堡包和可乐早便吃完了,紫薇道:「咱们也该起程,哥在家等着呢。」
文仑怎肯放过这个和紫薇单独的机会,便马上道:「时间还早,难得今天是
假日,陪我走多一会再回去好吗。」
紫薇看见他的神色,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只得微笑着说:「你想往那里?」
文仑沉思了一会:「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都在门外走过,今回便到那里走走
吧。」
紫薇似乎相当顺得人,便点点头向他送上一个甜甜的微笑。
二人行了不久,文仑便主动牵着她的柔荑,紫薇也没有推拒,任由他握住。
靖国神社确是散步的好去处,只见四周古树郁苍,叶稠阴翠,内里面的建筑
物,朴素中不失典雅,今日大概是好日子吧,二人走到离神社不远,便碰巧遇着
有人在此举行婚礼,一对新人,分别穿著传统的日本结婚服,男黑女白,撑着红
伞,一行人缓缓而行,煞是夺目好看。
两人不禁看得入神,望着这对新人走进神社,才手拖着拖手离开,文仑徐徐
道:「没想到这里的风景如此美好,但往日我每次经过靖国神社,便即刻有股强
烈的反感,所以从不曾进来过。」
「反感甚么?」紫薇像一头温驯的小猫,依偎着文仑轻声问。
「就因为日本最狠毒的军阀东条葬在这里,每每经过我都会有阵恶感。」
「原来是为这个,这也难怪你,身为中国人又有谁不憎恶他。」
「一想到南京大屠杀,我的血液便会冲上我的头,便想起把婴儿扔去用刺刀
插死,一个个跌地的头颅,朝日新闻的比赛杀人大标题,哇!一想到我便要爆炸
了。」
「似乎你对日本人没有多大好感呢,是吗?」紫薇说。
「也不能这样说,外国人迷恋日本东西和文化,大多数是一个过度时期。确
实,要向日本学习的东西很多,但日本人的思想还是潜伏着危险,如硬把教科书
窜改,是我们直得留意的事,我敢和自己说,我绝不是盲从的追随者。」
*** *** *** ***
直到下午,文仑和紫薇才回到新西井的住所,在大门外便听见志贤大声的叫
骂声:「喂!妳不要捧牠过来,快走开,走开……」
两人在门外对望一眼,心里同样想着不知屋内发生了甚么事,文仑马上掏出
钥匙开了门,便见茵茵手上捧着一头雪白的北京小狗,在后追着志贤,口里却叫
着:「我就是要『小白』咬你,看你往哪里走。」
「到底发生甚么事?」紫薇望着眼前的情景,不由看傻了眼。
文仑看了一眼,心下早已明白了大半,便向紫薇道:「你大哥这个人,素来
天不怕地不怕,他就只有一个至命的死穴,就是害怕长着毛茸茸的东西,不论猫
狗老鼠,他就是一只鸡都怕得要死。」
「会有这样的怪事,很小见喔,看他高大威猛,怎会如此胆小。」
「有很多事是不能凭外表看的!」文仑笑着说。
志贤望见二人回来,如获救星,连忙跑过来躲在文仑身后:「你快给我挡一
挡,这个丫头想谋杀我。」
茵茵怒瞪着他:「你说甚么?我现在便杀了你。」口里说着便要冲过去。
文仑大字似的伸开手拦住她:「妳真的要把他吓到心脏病发吗。」
茵茵指着他道:「你给我说说,为甚么人可以进这间屋,狗便不能,世上哪
有这样的道理。」
紫薇走上前来:「茵茵,把『小白』交给我。」
她接过小白,向文仑道:「这里有地方安置牠吗?免得牠到处跑。」
文仑想想,便道:「屋子后面有个少空地,妳跟我来。」
通过饭厅,推开一度白色的木门,却是一个若十呎见方的小空地,四周围着
六呎高的围墙,靠着入口的左边,放了一台洗衣机,正好是个供作晒衣服之用的
地方。
二人将小白放下,让牠在那里随处走动,而小白似乎很满意这个小天地,显
得异常活泼。文仑和紫薇回到客厅,便看见二人分坐两边沙发,你瞪着我,我瞪
着你。
文仑惟恐他们会一触即发便闹起来,于是向紫薇打个眼色,向坐在志贤身旁
道:「你可有给世伯电话?」
志贤点头道:「今早我拨过电话回家,但爹不在,马管家说爹有要事去了美
国,要十多日才能回来,我再拨爹的手提电话,可是接不通。」
「如此说来,就算能通知了世伯,他也未必能马上赶来日本,咱们先不动声
色,待世伯来到日本,再找机会安排二人见面,大家认为如何?」
「我正有此打算。」志贤道:「紫薇,妳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还有津本,
要是给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便完了。」
紫薇也想看见自己的父母复合,当然点头同意。
*** *** *** ***
很快便过了几日,志贤已经和父亲取得联络,当李展濠知悉这事后,显得极
度兴奋,说会尽快来日本,大概他仍有公事在身,却不能落下准确的日期。
文仑和紫薇每当下班后,一连几日,每晚都约会在外,连公司的同事也知道
二人正在交往,而当中,最不开心的自是洋平,文仑的出现,他便马上失去了紫
薇,怎不叫他不气愤。
今晚,二人来到六本木一间名叫「篁」的日本料理,这店设计得相当特别,
让人有置身竹林中的感觉。而店里的墙壁上,吊着一些古色古香的挂锅,还有蓑
衣和竹帽。
在紫薇的介绍下,先来十种不同的山中野菜,俱是小小一碟,吃完后便是烤
山鸠和鹌鹑,清酒是用竹筒盛住,注入竹杯里喝。紫薇说许多吃不惯日本菜的外
国人,都喜欢来这里试试。
吃完晚饭才不到九点钟,因紫薇住在原宿,他们便乘日比谷线至惠比寿转车
回原宿,出了车站,文仑似乎还不想分身,指着一间弹珠店说:「进去玩一会再
回去好吗?」
「这是日本人的玩意儿,原来你也喜欢玩这个。」紫薇笑说。
文仑只是笑笑,其实他对这玩意儿全不感兴趣,他总不明白,这玩意有甚么
魅力,可以令日本人如此地疯狂沉迷。
他拉着紫薇走了进去,一踏进店内,吵耳的「哗啦哗啦」声直贯耳朵,一百
几十部的弹珠机,闪耀着五颜六色的光芒,像向着客手招手般,同时叮当铿锵地
响个不停。
日本人有句说话「上班、弹珠、地下铁、睡觉」,这是白领们刻板生活的四
大节目,由此可知,弹珠在他们心目中的重要性。
弹珠又叫做「柏仙高」,五十年前首先在名古屋出现,时至今天,已疯行全
国。
文仑和紫薇停在一台打麻雀的弹珠机前,这一款式的「柏仙高」,在中国人
来说,确有点儿亲切感,二人看得有趣,文仑便马上坐上去。
他取出一千圆日币,从机旁的售珠器购了二百个弹珠,他还没有把弹珠放在
槽坑内,便看见右下角控制弹珠的杠杆上,夹着一个百圆硬币,心想上一个客人
真是胡涂,玩完后连夹着的钱币也忘记拿走,他便顺手把硬币取了出来,放在机
面旁,才放进弹珠,开始扭动杠杆,控制弹珠弹出的力度。
岂料他才开始玩之际,突然有人「碰」一声,用力一拍弹珠机台,吓得二人
连忙往那人望去,却是个满脸恶气的中年人,开声骂道:「你这对眼睛生来衬托
的吗,有没有看见这个牌子,还弄走我的硬币,我问你想怎样?」
二人循那人手指望去,才看见机台的最上角,插着一张纸牌,上面写着「用
中」三个字,登时知道这机台原是有人的,只是去了吃饭而已。
文仑见那人凶巴巴的,一副要打人的模样,便把紫薇拉在身后,一面喊So
rry,一面用普通话说对不起。
只见那日本头皱起眉头,一句也听不懂他说甚么,便知道眼前二人是游客,
怒气也下了,便挥手叫他们走,文仑立即牵着紫薇,急步朝大门走去,但才走了
几步,那日本头从后叫着他们,二人回头,那人指着槽坑,意思是要他们取走那
些弹珠,文仑马上挥手示意不要,拉着紫薇飞快地走出弹珠店,这才定下心来。
「吓死我了,那人好凶恶喔!」紫薇拍拍仍是跳得砰砰响的胸脯。
文仑也伸伸舌头:「妳看见那人颈口的纹身吗,那人大有可能是甚么山口组
或黑帮人物,不是我装傻扮哑,今晚真不知后果如何。」
紫薇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进去这种地方。」
「怕怕了!」文仑道:「原来那人是用硬币夹定那杠杆,便可准确地控制杠
杆的弹珠力度。」
「看他那恶狠狠的样子,极有可能他费了不少时间,才能调教好的,难怪他
如此生气了。」
文仑送了紫薇回家,他回到新西井时已是十时有多了,街道上杳无人迹,幽
黯静穆,只有微弱的街灯洒在路面上。
离家门尚不到两公尺处,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两个人来,文仑看见二人也略为
一愣,但他素知日本是个长治久安的国家,连偷鸡摸狗的小毛贼也很少见,可是
当二人续渐接近时,他的想法便改观了。
虽然街灯黝暗,但三人的距离缓缓拉近,使文仑清楚地看出眼前这两人,只
见二人头戴棒球帽,一人身穿黑皮褛,而另一人穿著一件夹绵风褛,穿在内里的
樽领毛衣却高高地翻起,刚好掩盖住他们的嘴巴,只剩下双眼和鼻子露出来了而
已,让人无法看清楚他们的脸孔,而最教人心寒的,便是两人手上都握着一根叠
球棒,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掌心上,在静默的黑夜中,发出「拍拍」的声响,甚
是吓人。
文仑心知眼前二人来者不善,便停下步来,眼见回家的路已给两人封住,往
前冲近家门似乎机会极底,他望望四周环境,看可有逃避之处,便在此时,两人
分左右两边快步走上前来。
文仑本想转身逃跑,但想起自己身穿西装和大褛,脚下却是一对皮鞋,走起
来确实碍手碍脚,便打消了这念头,便高声问道:「你们想怎样,是要钱吗?」
身穿黑皮褛的人道:「小子,识趣便把银包取出来。」
「好,取去把。」文仑银包里只有两万日圆左右,便不假思索,掏出皮银包
往他拋去:「钱你已取去,可以让开了吧?」
那人看也不看,便把银包袋进衣袋里,把叠球棒在手心上打了几下道:「你
还要留下一件东西。」
「甚么?」文仑听他这句说话,便心知不妥。
「没甚么,我只是要你一手一足便了。」那人说得极为轻松。
文仑心底一寒,眼前这两人明着不单只是为钱而来,身子不由速急地往后一
退,幸好他在香港曾学过几年空手道,兼且他素来手脚灵活,人又高大健硕,比
起这两个人还要高出半个头。
他虽然不是爱打架的人,但在学空手道时,却得到基本上的守攻知识,文仑
知道对方手持长武器,只要能和他贴身搏斗,对方的武器便不能大派用场,再看
二人均是用右手,而手上的球棒却在身前,棒的前端指着左方,对方若要发力挥
动武器,必须要侧身由左至右横扫过来。
文仑看明了这一点,再看看自己手上只是提着一个公文皮袋,决不能当作武
器,但用来作盾牌,确是一件不错的对象。他想到这里,便晓得要先下手为强,
速战速决,免得对方二人同时出手,自己可就吃亏了。
只见他大喝一声,疾如闪电,一跃便跃至黑皮衣那人跟前,二人见状,不禁
一呆,万没想到他竟敢先行反击,但那人此念方起,球棒正要发力之际,文仑的
膝盖已用力一顶,正中那人肚腹,那人一阵剧痛,自然腰腹一屈,身子前倾,头
部刚好来到文仑胸口,这正是文仑所希望的,再见他一个肘捶,右颊看看实实吃
了文仑一记重击,人也横飞出去,在地上连滚几下,半日也爬不起来。
另一人已抡起球棒,直朝文仑背膀处砸来,而文仑早以防他从后攻来,眼角
到处,便即回身,提起公文皮袋挡开这沉重一击,右脚随之飞起,皮鞋硬硬的底
部正中那人胸口,给踢得连退几步。
文仑刚才的一声大喝,在静寂的夜间早已惊醒不少附近的邻居,几处民居开
始一先一后亮起灯来,怎至有人走出露台观看。
这时志贤也在房间探头出外,饶是街灯微弱,但他还能认出其中一人是文
仑,大惊之下,连忙急奔下楼,才打开屋门,便见刚才伏在地上的人缓缓起,
并高举球棒,正要往文仑头上打去。
「文仑小心后面!」志贤大嚷一声,同时狂冲出去。
这时文仑正好踢中那人腰部,骤听见志贤这句说话,也不敢回头多望,人便
往横跃开,果然一股棒风自身侧落下,文仑正要还击,忽然感到另一人的球棒将
近眼前,他连想也不及,下意识把头一侧,意欲避开,岂料还是「噗」的一声,
脑侧给球棒击中一下,他登时金星直冒,天旋地转,便昏了过去不醒人事。
二人看见得逞,又见有人走来,便回身便跑,很快便消失在黑夜中。
志贤见文仑被击在地,心里更惊,也不再追二人,赶忙走到文仑身旁,见他
早已昏在地上,一连几声全无反应。
这时,亦有几个邻居走上前来,有人开声问发生甚么事?
「我兄弟回家被劫,麻烦那位帮忙给我叫救伤车?」志贤抬起头急道。
「我看要马上送他到医院去。」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往远处方向一指
道:「我的车子在这那里,快扶他上车吧。」
「这就麻烦你了。」志贤十分感激,便和二个日本邻居把文仑抬上车,然然
他飞快地跑回家中,取了证件银包和手提电话,与那邻居驾车去了。
第六章 结 合
位于西池袋文化大街的大久保医院,志贤站在X光室门外踱来踱去,突然急
遽的跑步声自他身后响起,接着便是紫薇的声音:「大哥,文仑现在怎样?」
志贤循声望去,看见紫薇和茵茵急步跑来。
「还不知道,他在X光室里面。」
「他伤得严重吗?苏醒了没有?」紫薇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志贤摇摇头,茵茵安慰着紫薇:「他会没事的,放心吧。」
这时X光室的门打开,文仑动也不动卧在推床上,一个护士和一个医护人员
推着他出来,三人连忙跑上前去,志贤连忙问:「他脑部有问题吗?」
紫薇却跑到文仑身旁,当他抚上他面颊时,泪水再也按忍不住,经已夺眶而
出。
那护士道:「X光照片还没有出来,现在仍不知道,我要先送病人到病房,
待一会医生会给你们说。」
三人无奈,只好跟随在后进入病房,不多久医生走了进来,志贤上前了解状
况,医生说文仑脑部并无积血,应该不会有大碍,但还要待他苏醒过来后,再作
详细检查方会知晓。
三人听后,心情才稍觉好转。紫薇问志贤事情的发生,志贤便把所见的事说
了,茵茵马上道:「那些人似是行劫吗?」
志贤道:「我也不大清楚,但文仑却不会如此胡涂,要是行劫,给他们钱便
是了,又何须和他们动手。」
紫薇接着道:「哥,今晚我想在这里陪文仑,你和茵茵先回家休息吧,明天
你们还要上班。」
志贤本来并不知晓文仑与紫薇交往,这几天来,他虽然看见文仑每晚夜归,
还道他在公司有工作或和同事外出,但今日看见紫薇这副紧张模样,心中便明白
了一半。志贤点头道:「好吧,若然文仑有甚么进展,马上给我电话。」
「我会的。」紫薇点头应了。
志贤对茵茵道:「夜了,我先送妳回去。」
茵茵回头朝紫薇道:「紫薇,我明天给妳向公司请假,妳便陪陪文仑吧。」
二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已急不及待地问:「茵茵,我想问妳一件事?」
「甚么?」茵茵望向他。
「文仑是否和紫薇交往?」
「嗯!文仑没有对你说吗?」
志贤摇摇头:「是多久之前的事?」
茵茵说得轻描淡写:「并不太久,算一算还不到一星期。」
志贤心中还有一件事,到此刻仍没有问文仑,今晚见着茵茵,便令他想了起
来:「我和文仑第一天上班,看见妳和他早已认识,但又不听文仑提起过,你们
是怎样认识的?」
茵茵笑了一笑,把他们在歌舞伎町如何相遇,如何约会文仑出来告诉他紫薇
的心事等等,一口气便全说得清清楚楚。
志贤听后,也不禁笑将起来,同时发觉世事竟会如此地巧合。
*** *** *** ***
而在病房里,紫薇只是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心仪的俊男,不时用手轻抚他脸
颊,又想起自己和他认识的情景,心里不禁感到甜甜的。
她想着想着,不觉间便伏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蒙蒙眬眬中,感觉有人正抚摸自己的脑袋,便缓缓张
开眼睛,随即看见一张俊朗的脸孔,和那温柔迷人的笑容。
「文仑,你终于醒来了,那好了,我马上去通知医生。」
只见文仑摇摇头,伸手把她拖了回来:「不用急,其实我已经醒了很久,只
是看见妳睡着,不忍叫妳吧了。妳怎会来这里,是志贤通知妳吗?」
「嗯,我一接到哥哥的电话,说你受了伤,当时真的把我吓死了。」
「志贤也是的,半夜三更还通知妳,害妳担心了一夜。」
「你不要这样说嘛,大家都很担心呢,现在看见你醒过来,真是太好了。」
「紫薇,妳对我真好。」文仑把她拉近身前:「妳把耳?凑过来,我有事要
和妳说。」
紫薇依他所说,把耳朵贴近他嘴唇,只听文仑道:「我……我好爱你。」说
完在她如凝脂似的粉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这少少的吻,却叫紫薇立即满脸通红,羞涩得正要挪开身子,却被文仑用手
按着,紫薇正想说甚么,但还没说出半个字来,嘴唇却已被另一张热情的嘴唇封
着。
「唔……」轻轻的一声,发自紫薇的口中,她突然感到浑身发软,心脏跳得
砰砰直响,文仑贫婪的舌头,深深地进入了她,正热烈而饥渴地探取她口中的甜
蜜。
这个吻既热情且销魂,文仑热情地吻着她,这个吻越来越趋激切,令紫薇更
加沙哑低吟,越教文仑迷醉。
当文仑发现自己想从她身上需索更多时,但终于清醒过来,而且立即收手抽
身,再不敢更进一步。
直到文仑把手放开,紫薇仍是呆呆地望着他,这份甜蜜来得太突然了,她眼
中正一片迷惘,脸蛋已羞得通红,小手也攥得死紧!
「紫薇,对不起,我一时冲动……」文仑感到愧怍不安。
但见紫薇摇摇头,却没有开声,一双带着激情余蕴的明眸,只是紧紧地望住
他,接着她竟然俯下头来,主动地吻上文仑的唇。
大喜过望中的文仑,当然乐意接受,这一个吻不但表明了紫薇对他的爱意,
还将二人的关系牢牢地缠结得更为亲密。
就在两人拥吻得翻天覆地之际,一个护士小姐的声音突然响起:「你这个人
真是的,才醒过来便这么俏皮。」
二人听见连忙分开,紫薇羞得低垂着头,不敢瞧护士一眼,文仑却搔搔头,
定眼望着那护士一脸嗤笑的模样。
「你好好休息一会,我马上通知医生来。」护士留下一句说话便出去了。
文仑和紫薇不禁你望我,我望你,继而一起笑了出来。
*** *** *** ***
经过三天的仔细检查,证明文仑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些许震荡而已,医生便
准许文仑出院回家休息。
紫薇才一下班,便飞到文仑的住所,掏出志贤配给她的钥匙,她一进入屋,
便看见文仑摊在沙发上,头额上面仍缠着白色绷带,正在看电视,茶几上放满大
细的零食,糖纸、花生壳,散布茶几面。
「紫薇妳来了,快过来看电视,这节目很搞笑呢。」
「你怎么了,为可不在房间休息。咦!怎会有这么多零食?」紫薇连忙放下
刚从超市买来的食物,开始执拾着茶几。
「是我中午到外面买来的,要吃吗?」文仑把手上的薯片递给她。
「你还出外走动,医生不是说过要你多休息,不要做剧烈运动吗?」
「只是走走,也算不上剧烈运动吧。」
紫薇随见文仑全神盯着电视机,不时哈哈大笑,十足一个大孩子,她只好无
奈地微笑摇头。
文仑见紫薇埋头执拾,顿感过意不去,便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岂料紫薇
一个踉跄,竟爬伏在文仑身上,不禁大羞起来,红着脸正要撑起身,却被文仑牢
牢拥住:「妳陪陪我看电视好吗,待会儿我自己清理便可以了。」
被自己心爱的人抱着,确是一件很舒服的事,紫薇温柔地伏在他身上,虽然
心头仍在突突乱跳,但还是感到无限的幸福。
文仑轻吻着她的脸颊,轻抚着她的秀发,由小小的亲吻,续渐变得热情和激
烈,他的手掌在她背上游移,令紫薇感到一阵晕眩,手脚四肢,显得酸麻无力,
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紫薇骤然对自己这种生理变化,感到有点不解,自己多次和洋平亲热,这种
状况从不曾有过,但现在只是被文仑轻轻一抱,吻了一吻,竟会产生如此大的冲
击。
文仑的动作,在炽情的欲火推动下,也开始放肆起来,右手竟然大胆地移向
紫薇的胸前,隔着毛衣和胸罩,把她左边的乳房全部包容着,并开始缓缓轻握,
那种饱挺浑圆的触感,直教文仑趋于疯狂,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叫他如何能肯
放手。
「嗯……」紫薇嘤咛的轻轻呻吟,盈满着一切幸福和欢悦,这一声轻吟,真
个是和尚听了,都乐得马上想还俗。
这个热情的拥吻爱抚,顿时使二人简直堕入了忘我的境界,也不知过了多少
时候,二人才缓缓分开,接着四目相交,眉成目语,实说不出情意绵绵。
文仑凝望着眼前这个天使似的人间绝色,她的惊艳,着实美得令人心悸,激
情后的紫薇,脸泛微红,更添加几分醉人的艳光,他简直看得痴了,不自觉地抬
手温柔抚着她脸颊,轻声赞了一句:「紫薇,妳真是很美,真不知道,志贤的父
亲是用甚么方法生出妳这个天使来。」
「你这样说羞死人了……」紫薇把头枕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感受着这个心爱
男人的温暖。良久,她才徐徐抬起头,凝望着他道:「文仑,我有一件事想和你
说。」
「说吧,妳想说甚么?」
「我……我有一件事对你不起,真的,我一直来都感到很内疚……文仑你会
原谅我吗?」紫薇说到最后几个字,声音以变得沙哑,泪水也沿着眼眶涌出。
这一下可把文仑吓着了,立时忙了手脚:「紫薇妳怎么了,妳可真是个傻丫
头,好端端的为甚么要哭?」文仑把她抱得死紧,柔声问道。
「我坦白告诉你,我……我的第一次再无法给你了……对不起……」
「妳是说……」文仑呆望着她。
「嗯,我和洋平已经……」一说到这里,泪水便涌得更多,伏在文仑胸膛抽
泣起来,把他的外衣湿了一大片。
「我以为妳想说甚么,我也告诉妳一件事,其实我也和妳一样,早已经不是
处男了,这样彼此不是可以拉平了么。」
「这又怎能相比,我是女子,又怎同你们男子。」
「有甚么不同,又不是人一个。既然妳如此放不开,我再问妳,妳曾和多少
人好过,做过几多次?」
「只有洋平,六七次罢。」
「就是这么多罢了,妳又可知道我吗?我告诉妳,至今我曾和五个女孩子好
过,若说到次数,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这样总能抵过妳这几次吧。况且关于妳
是否处女,我可以肯定说我全不介意,这是真心话,每个人都有过去,已经过去
了便让它过去,人要望前看,决不能为着过去的事而去影响将来,妳认为我说得
对吗?」
「嗯……但我自己真的很内疚,要是我当时认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
给别人。」
「不要再为这件事感到不安了。」他一面轻抚着她的秀发,一面安慰她。
「文仑,我真的感到好幸褔哦!你对我真好,就算你真的计较,我都会这么
爱你。」说完紫薇在文仑的俊脸上吻了一吻:「相信我,我会用尽方法去补偿你
的。」
文仑点点头:「只要妳在我身边,永不离开我,这己是很好的补偿了。」
「文仑……」紫薇十分感动,不由主动地用双手围箍着他的脖子,饱挺的酥
胸,密密贴着他,热情地送上双唇。
文仑当然接受她这份热情,二人的舌头,不住在对方腔内交缠。这个忘情的
热吻,让二人渐渐步入迷失世界,文仑的大掌,再次光临紫薇的乳房,他的爱抚
揉握,教紫薇更感炽热。迷乱中,紫薇同时感觉到他的胯下的挺立,仍不时顶撞
磨擦着她。
光是这样的亲昵,两人同样都感到不满足,体内的欲火告诉二人,必须索求
更多,紫薇突然离开他炙热的双唇,脉脉含情地望着他的眼睛,轻细而带着饥渴
的声音缓缓在紫薇的小嘴起:「文仑,你想要我吗?」这回她不再害羞了,大
地主动要求。
「我……我一直都想要妳,只是……」文仑道。
「现在,文仑……」紫薇把脸贴着他项侧:「我现在就想你要我。」
文仑睁大眼睛:「就在这厅子上?」
「只要你喜欢,在哪里我都依你。」紫薇水汪汪的眼睛,不曾离开过他。
「到我房间好吗?那里才是我们的小天地。」文仑身而起,接着像抱新娘
似的,把紫薇抱了起来。
「啊……」紫薇先是一惊,随即冁然一笑,双手围向他脖子:「你应该说是
小爱巢才对。」
文仑直把她抱上楼,来到他那偌大的和式房间,把这个美丽的小天使放在榻
榻米上,自己也急不及待伏下身来,庞大健硕的身躯,把整个紫薇覆盖住。
当文仑俯头接近她脸颊,凝视着她时,看见在紫薇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
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的红晕,好让他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他不由为自己的
缺乏自制而叹了口气,更使他需渴地固定她螓首,品尝她口腔里的甜蜜。
他的热情很快便传惹了紫薇,让她热烈的反应愈来愈不知餍足。她的小嘴和
舌头炽辣地配合着他,教文仑更趋迫至疯狂,他的嘴来回地辗压着她,几乎让她
闷昏过去。
紫薇迷情于这个幸福世界里,她抽开他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他的颈间,
手指穿过他浓密旳头发,不耐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他更靠近自己。
那煽情的响应,教文仑忘却了自己,发出一声受挫似的呻吟,终于费尽所有
的意志力才抽开头部,沙嗄着道:「让我给妳脱衣服好吗?」
紫薇深情地点点头:「嗯……但我还想你吻我。」
「我会的……」文仑再俯下头,紫薇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烈
交缠。文仑空出一对手,开始解除她身上的障碍,直把紫薇从头至脱个精光。
亲吻着的两人,使漫长的脱衣过程,显得既笨拙又令人气馁,但他们却甘在
其中,当文仑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褪清光时,两人的热吻还没有停止过,然而,
那贴肉的肌肤接触,都使双方嵌入半昏迷的状态,那触感实在太好了,让这个亲
吻变得更湿濡、更火热。
文仑贪婪的右手,包盖住她的乳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他简直无法
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中而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发
硬的蓓蕾,正不时在他掌心磨转,叫他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紫薇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在她正全神享受之际,已
发觉他的左手移至她腿间,使她本能地为他分开双腿,任他恣意深索她的柔软。
紫薇的湿润竟如此地惊人,文仑浅浅一揉,指间掌心己布满淫水,惹得他再
没有任何耐性,手指迫开她紧密的唇瓣,往里先是轻轻一搠,就在紫薇发出一声
满足的嘤咛时,突然切底深入。
他的撬拨,令紫薇再无法承受了,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文仑!」
「感觉好吗?」文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亢
奋。
「嗯……好好,好舒服……请你不要停,让紫薇升天好么……」
「我会的,就让我带领妳这个天使升天罢。」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乳房,
用牙齿轻扯着她立起的乳头。
「啊……你杀了我吧,真要升天了……」紫薇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乳挺
得老高去迎接这股甜蜜。
当文仑经过一轮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
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他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
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室内的灯光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无
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文仑,再爱我……」星眸半闭的紫薇,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当她伸手探
向他胯下握住时,美目猛然地圆睁,小嘴圆张,人也清醒了过来:「啊!他……
他怎会……」
「甚么?」文仑见着她错愕的表情,也感一惊。
「他……好粗好大……让我看看。」紫薇吃惊地要撑起身。
紫薇的视线一接触他时,登时目瞪口呆,良久才发出声来:「文仑你快看,
我……我的手指竟无法围满他,你怎会这么粗,又这么长,太吓人了……」
她看了一会,却再被文仑把她压下,半边身跨在她身上:「妳不喜欢?」文
仑确有点担心,他前两个女人,就是害怕他的巨大,每次都让她们死去活来,事
后总要痛上了半天。这时看见紫薇的反应,又怎不叫他不担心。
「不!我不是不喜欢,因为我只见过洋平,还道你们男人个个一般,岂料文
仑你这个……我见了确实有点诧异。」紫薇的小手,再次温柔地把他握在手中,
缓缓爱抚着他。
「洋平那个是怎样子?」
紫薇凝望住他:「我见他硬起时,长度只有十二公分吧了,可是你……」
「不多不少,正好十八公分。」文仑有点自豪地说。
「要死了,我怕我容他不下……」紫薇委实有些担心。
「不会的,这方面妳应该好清楚,连婴儿都可以在那里出来,又怎会容他不
下,妳真是有点过虑了。」
紫薇的手指,正包住他的龟头捻弄:「我也曾听人说过,男人的东西越大,
女人越觉舒服,但不知是真是假。」
「应该……应该假不了。」文仑突然轩眉咬齿,神情现着痛苦之色。
原来紫薇地俏皮地用拇指磨拭着他的马眼,另一只手绕过他颈后,把文仑的
头拉贴来,先轻轻吻了他一下鼻尖,方道:「现在便试试好么,我好想要。」
「妳真的不怕么,不须要作心理准备。」
「不用,只要是你给我的东西,我甚么要,更何况是他。」紫薇主动在他
身下把双腿分开:「你再吻我,让我带你进去。」
文仑的嘴唇再光临时,紫薇已微张小嘴迎接,她是极度渴望他的碰触。被她
握着的巨屌,在她小手缓缓的引领下,终于抵达花园的入口。
当他迫开了她的紧密,巨龟才探进头那一刻,暴胀的难耐,让她发出不知是
苦还是喜的娇喊,指甲划过他的肩膀,而握住屌茎的小手,仍然没有放开过,直
到他再一深入,一分一分地前进,令她感到胀满续渐加深,而美丽的俏脸,也变
得僵硬起来。
「感觉会痛么?」文仑深情地柔声轻问,他不敢急攻,当他掖进龟头那一剎
间,大的逼仄,让他知道身下这天使是如何地窄小,更令他不忍莽进,只得步
步为营,慢慢为她开垦。
但任你如何慢,始终会到尽头,当文仑感觉她花蕊如小嘴般吮着龟头时,已
经无法叫他再前进一步,他不敢动,只是静待在膣内,好叫她能适应过来。
文仑轻抚着她微渗汗水的额头,要她领会倍受呵护的感觉。紫薇在他的安抚
下,僵硬的脸孔也慢慢舒缓,她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自己的爱侣:「文仑,
我好满足,我终于可以真正成为你的女人了。」
他吻了一下她,点点头:「能适应我吗?」
「嗯……不过你真的好长哦,你有没有发觉,他已经顶到我尽头深处了,但
我两根手指还在箍住他呢,恐怕我无法实现自己的志愿了。」
「哦!妳的志愿是甚么?」文仑盯着她问。
「就是……就是要全部拥有你,当然包括这个。」
文仑听了,不禁笑将起来。
第七章 狂 乱
「抱紧我。」紫薇把他的头拉贴向自己。
「紫薇妳很窄,那里箍得我好舒服,现在想要我动动吗?」文仑吻着她颈侧
说。
「嗯……」紫薇闭上眼睛响应。
文仑缓缓拉出,再徐徐插入,如此来回几次抽插,已美快得想喊叫出来。
他先前的步步进入,早便感受到紫薇的窄仄,皆因动作缓慢,那时还不觉甚
么,但此刻连经抽插,便晓得她的仄浅却异于常人,每一捅擢,整根肉屌像被给
榨压似的,幸好紫薇的露水特别多,才轻轻减缓膣壁的强烈磨擦,要不然,相信
自己决计捱不满一百抽便要爆发!饶是如此,这股难耐且甜蜜的美快感,却教文
仑爽得全身毛孔暴张。
紫薇经那巨屌几番拉戳,灵龟的节环,记记括得她连连剧颤,使膣道失控地
不停收缩,加上文仑的长度,每次深入,几乎迫开她的子宫颈,那种感觉,是
在洋平身上无法感受得到的,还好文仑疼爱紫薇,并没有用力冲击她的花宫。
起先的插弄,确实令紫薇感到很难受,只得攥拳强忍,强忍着粗壮巨屌的肏
干,但在文仑的温柔开垦下,慢慢便开始适应他的巨大,却让她愈来愈舒爽,愈
插愈感美妙,醉人的呻吟声,由微碎的嘤咛,渐渐趋至娇喘呖呖,让她早已被弄
得红桃盖脸,被肏得美目蒙眬。
庞大坚硬的大屌,拉出捅进,害得紫薇只得把精神全集中在花穴里,充实的
胀满,挺撞的酸麻,让她的分泌汹涌而出,随着大屌的抽插,湃湃的涛声,「噗
唧、噗唧」地不停在二人的交接处起,淫艳的花露,沿着紫薇的穴口流至菊门,
继而滴在被褥上,不消片刻,已湿了一大片。
啊……再下去真的要升天了,文仑怎会这么厉害……噢!肏死人家了……不
要动了……要丢了,丢了……啊……暗喊之声方落,紫薇的花房已经连连收缩抖
动,阴精登时浩浩狂涌,直朝文仑龟头浇淋而去。
文仑只觉她肉壁倏然收紧,牢箍住自己的肉屌,接着一吸一吮的不住收缩,
便知紫薇登上了欲潮的高峰,便即配合着她,好让她爽透到升天,一连几下快猛
的捅插,直把个紫薇肏得头目森然。
眼见瘫软无力、不住喘气的紫薇,文仑实不忍再加蹂躝,只得抵着她仍痉挛
不休的花蕊,伸手轻轻抹着她额上的汗水,低声问道:「若是受不了,我拔出来
好吗?」
紫薇半睁着无力的眼睛,徐徐摇着头,却说不出声来,方才疾飙似的洪涛,
仍在她脑间回绕盘旋,整个脑袋都盈满着刚才激情的余韵。
文仑没有动,只是深深藏在她身体里,不住温柔地爱抚着她,直到紫薇回复
过来,缓缓睁开眼睛,朝他股了一个娇娆的微笑:「我没用,但从来还没试过
这么样,刚才我真的险些昏了过去。」
「现在好些了么?」
「还有一点点,但不要紧,我们继续好吗?」紫薇含情脉脉地道。
「还是多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你刚才还没完,这样你会很辛苦的。」
「怎会呢,妳这么紧,我插在妳里面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这当然不是他的
真说话,望着这个赤裸裸的人间天使,又有谁肯就此罢休,而经验浅簿的紫薇,
自当然不了解这状况,还让文仑这句话惹得甜丝丝的。
「我本想今日要尽情让你开心,可惜我实在不中用,连小小事也做不来。」
「不要这样说,妳的表现已经很好了,大概妳自己不察觉,光是妳这一身美
好身段和那股窄仄,便要男人为妳疯狂一世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在书本和朋友的说话中,知道男人最喜欢床
上淫荡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妻子或女朋友,甚么出外像贞妇,床上像淫妇,不
是这样么。」紫薇不敢说这些说话,全是在洋平那处听来的。
「这个……」文仑一时想不到说话来,这确是任何男人不能否认的。
「我说对了,是罢!」紫薇微微一笑:「可是我方才想浪也浪不起来,连想
挺身配合你都不能,你说我是不是没有用。」文仑默然,只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
头发。
「文仑你太强壮了,难怪那些人说,女人大多数喜欢大东西,今日我果然尝
到那种滋味了,真是很爽很舒服,简直令我无法招架,或许和你做多几次,我慢
慢会习惯吧。」
「其实大家开心便行了,顺其自然吧,不要这么刻意。」文仑道。
「嗯!」紫薇伸手抱紧着他:「文仑,我想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因为我和
洋平分开,让你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些少吧!」文仑扪心自问,至今日为止,内心确实有一点点为洋
平难过。
「其实我和他到今日境地,也不是全部因为你,就算我没有认识你,我和他
分手也只是迟早之事。」
文仑听见,不禁打起精神:「他有很多地方与妳合不来吗?」
「也不算多,但我和他一起愈久,愈不喜欢他的为人。起初认识他的时侯,
我大概不了解他吧,而我最讨嫌他就是那些阿謏奉承,做人又浮夸得很,后来听
说他今日这个课长的位置,都是踏着人家肩膀所得来的。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
我妈妈不喜欢我和日本男人交往,所以我和洋平的事,我妈妈并不知道,就是茵
茵,也是不久前我才说与她知。」
「妳母亲为甚么么不喜欢日本人。」
「妈妈时常说,日本人是全球最虚伪的民族,光是那些机器性的礼貌就是一
个例子,还说日本人大多有点神经质,大概是工作压力的关系吧。」
「幸好我不是日本人,要不然,想通过伯母这一关,恐怕非触礁不可。」
紫薇微笑道:「当日在新宿遇见你,你如果是日本人,必定对你没有这么深
刻,今日也未必会和你……」
「会和我这个,是吗?」文仑笑着,把仍硬得发痛的大屌缓缓拉出,陡地往
里一插,鸭蛋大的龟头,直戳至紫薇的花蕊。
「啊……」紫薇张圆了小嘴:「你坏死了,这么用力。」
「弄痛妳么?」文仑对霎时的俏皮感到内疚。
紫薇深情地望住他,姽婳地摇摇头,一只小手伸入二人的交接处,玉指轻轻
一屈,便握住他仍露出小半截的肉屌:「他硬得好厉害哦。」
文仑任由她握住,俯头印上她的嘴唇,手掌同时包容着紫薇的一边玉乳,徐
徐浅捏,品尝着由指掌间带来的丰满感觉。
孰料,文仑只把玩了一会,紫薇已经开始娇喘连连,腰臀在他身下不停扭动
顶挺,惹得文仑再无发不抽插她。
紫薇早已抽离小手,改用双手抓住文仑的臀部,用力压向自己:「啊……好
深好舒服。」一对既修长优美,且连半点浮筋也没有的美腿,忽然交叠着缠住文
仑的腰肢,享受着天仑肉屌的拉出插入,带着她的花唇翻出嵌内,淫液飞溅。
这一轮急攻,足有二十多分钟,把紫薇又弄得迷迷糊糊,沉酣狼藉。
文仑虽然剑利矛尖。却抵不住这渟瀯的窄谷,他只觉腰眼微麻,便知到达爆
发边缘,连忘用手掰开紫薇缠着腰部的双腿,赶忙把肉屌抽离花房,岂料才一抽
出,却已按忍不住,马眼一开,阳精骤喷而出,一道弧形白光,直飞过紫薇的头
顶,一发接着一发,接连数发方停顿下来。
而紫薇的嘴脸、乳沟、小腹均布满白腻腻的豆浆。紫薇虽然早被干得头昏脑
乱,但经阳精在身脸一浇,立时醒了一半,呆着眼望着胸乳间的战利品。
「对不起。」文仑连忙用手为她清理嘴角上的精液,岂料越抹越开,只得晃
着半软的肉屌,跑到洗手间去,当他拿着一卷纸走出来,便见紫薇经已坐了起
来,正用手指抹着乳边的精液。
文仑连忙用纸把她身上的物清理好,才把榻榻米和被褥的精液抹干净。
紫薇睁大眼睛望住他,直至文仑清理完毕坐回她身边,紫薇双手抱住他一条
手臂,把头枕在他肩膀上,低声道:「你不射在我里面,是害怕我怀孕?」
文仑侧头望了她一眼,接着点点头。
「自从和洋平那个后,我便开始避孕,你以后可以放心。」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不用……」文仑苦笑道:「不但弄得妳一面一身,还
险些儿吃了我的那个,真是的!来,洗澡好吗?」
紫薇点点头,任由他拉着走进浴室。
雪白色的浴室相当清洁,虽然没有和式浴池,但西式的浴缸却相当阔大,就
是二人共浴,也不会觉得逼仄。
饶是文仑的房间开了暖气,但不毕是冬天,文仑扭开水咙头,把水调教至适
中温度,不多久便满室热烘烘的蒸气。
二人跨进浴缸,紫薇问道:「你习惯用浴缸洗澡?」
文仑摇头道:「我平日喜欢用花洒,只是今天例外。来,坐在我前面。」说
完,他分开双腿,用手搀扶着紫薇,让她背向他坐在他胯前,使她的背部靠贴在
他胸膛。
「妳第一次和人共浴?」文仑不敢说出洋平的名字,只好旁敲侧击。
「当然不是。」紫薇答得很爽快。
文仑眉头一紧,虽然紫薇和洋平的事都成过去,但人就是这样的东西,明知
听后心中不舒服,但总是喜欢听。
「哦!是么。」
文仑低沉而生硬地响应了一句,紫薇当然听出他的语气有别,便双手握着他
绕过前来的右手,缓缓拉到自己的左乳按住,微笑道:「若然那人是洋平,你是
否会生气?」
「已经是过去的事,我怎会生气。」
「真的。」紫薇握住他的手在自己乳房磨蹭着:「其实那人是我妈妈,但已
经是十六七年前的事了。」
文仑笑道:「好呀!原来妳刚才存心耍我,故意兜个圈子让我焦急。」他的
右手,突然在她的腋下,中指一戳一戳的骚痒她。
「啊!好痒呀……我不要……」人便倒在他怀里,扭动身躯想避开他的手。
文仑一把抱住她,让她仰躺在自己肩膀上:「你要知道,凡是耍我的人必须
要得到惩罚。」他一手从后包住她一边乳房,一手便探向她小穴,用中指抑磨那
突起的阴核。
「啊……不要……一直我没……没有说是他,我只是问一下你而己……啊
不要……文仑不要弄那里,我……我会受……受不了……啊……」
「谁叫妳戏弄我。」文仑的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
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紫薇不住全身哆嗦。
紫薇推开握着她乳房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文仑抱得牢紧,但臀部
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文仑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
双腿却越分越开,便更令文仑可以为所欲为。
这时的水已涨满至浴缸边缘,但文伦却没闲手抽出来关掉水咙头,只得任由
浴缸水渗出外去,还好地上有通的去水道,不致害怕会渗出房间。
紫薇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文仑身侧磨蹭:「啊……歇一
歇……不然我要丢了……啊……」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胯下伸去,当
触到文仑的肉屌时,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飞快地为他套弄起来。
只见文仑的大屌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怀中的紫薇,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
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可怜兮兮的颤声道:「我……我受不了……啊
停……文仑……我好想要……求求你……用你的大屌插……插紫薇……啊……」
文仑凝视着她的俏脸,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紫薇才嘘了一口气。
「妳坐上来好吗?」文仑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紫薇点头答应,文仑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让我抱着
妳。」
只见紫薇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
好让文仑的肉屌能抵住自己的蜜穴,柔声道:「干我……插进来,给我。」
文仑见他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
己弄得欲火焚身,便握住肉屌,先在小缝磨蹭一会,方缓缓进入她。
紫薇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
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啊……」她轻叫一声,但臀部继续下沉,花宫深处的子宫颈,立时被巨龟
缓缓撑开。
文仑的龟头再度深入。他只觉龟头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
岂料紫薇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十八公分的大屌,竟已然全插了进去,紫薇只感到阴道和子宫胀得堂堂满满
的,但同时感觉到,除了方刚掖进子宫时有点疼痛外,接着便好多了,但那股让
大屌塞满阴道的满足感,紫薇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是这般美好。
紫薇喘了一口大气,抱紧文仑:「我终于……终于全部拥有你了。」
「紫薇妳……」文仑确没想到,她竟能忍受着子宫颈被撑开的痛苦!以他所
知,很多女性并不喜欢大阳具的男人,便是怕搠撞着子宫产生痛楚。此刻骤见紫
薇这般做作,不禁心中感动,连忙道:「快拔出来吧,妳会很痛的。」
紫薇摇摇头:「起先被开时确实有些痛,现在不觉甚么。文仑,答应我,
你每次和我做,都要把你的屌尽插到底,好让我习惯你的长度,我很想永远都全
部拥有你,可以答应我吗?」
「这个……」文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他实在不希望紫薇每次和自己做爱,
都要忍受这种痛苦。
「你不答应?」紫薇凝望住他。
「这样妳会很辛苦的,又可必呢!」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求求你嘛,好吗?」
文伦无奈,只好点点头。紫薇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可真
好,我的好老公,现在开始肏紫薇好吗,出力的肏我,还要记着,要精液射在我
里面,紫薇好想享受一下文仑的热精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文
仑口中:「吻我,一面吻我,一面肏我,紫薇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
的淫妇。」
文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紫薇,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百
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但他却相当明白,这
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上是淫
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
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虽然紫薇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
出于紫薇的口,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
到这一点,文仑着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既是这样,我们不要在浴缸做,到地上去肏个痛快。」文仑也显得活跃起
来,话词再也不那么斯文了,要尽情获得鱼水之欢的乐趣,便必须要放弃一切束
约,开放自己。
文仑扶着她跨出浴缸,把她按倒在满地是水的石砖上,孰料,紫薇却不依地
爬起身来,朝文仑道:「你仰下好么,我想要在上面。」
文仑先是一呆,接着笑了一笑,依从他仰躺在地,紫薇竟倒头跨伏在他身
上,正好来个69式。
这一回却叫文仑大感诧异,笑着朝她道:「没想到妳也竟会晓得这个。」
紫薇一只玉手握住他的屌茎,回头朝他报以一个可爱的微笑:「我虽然没试
过,但我是在录像带里学的。是了,我还有一件事忘记问你,我不曾吻过这个,
也不知吻哪里你才会舒服,快说给我知。」
文仑登时呆了眼,这个天真的小天使,瞧来她真是想当个淫妇了!便笑笑口
对她说,如何舔棒身,如何吸吮子孙袋,如何含弄龟头,如何用手捋动,最重要
是不要用牙齿咬等等,虽然在技巧上都是短短几句,却倒也说的清楚,紫薇听过
一次,已明白个大概。
这一回要真枪实弹上场了,只见紫薇把这根十八公分的巨屌握在手中,让他
竖得笔直向天,这个一柱擎天,更显得文仑的巨屌更为庞大,龟头犹如鸭蛋般肥
大圆润,直叫紫薇看得睁大美目,只是怔怔地望了半天,小香舌伸出了好几回,
总是不敢凑上前舔一舔。
文仑见着,不禁暗暗窃笑,心想她如此没用,若不好好地调教一番,又怎能
当一个堂堂正正的淫妇。
他终于带点揶揄的口吻道:「紫薇,看妳是做不来的了,还是算吧。」
紫薇听见,只是不住摇头:「不……我……我一定可以……」说完便猛吞了
一下口水,缓缓再次伸出丁香小舌,鼓起?气凑近头,终于在龟头上舔了一舔,
而文仑却为她助兴起来,夸张地喊着:「嘘唷,好爽!」
这一声果然有巧,紫薇听他叫爽,立时打起精神来,胆子也粗了不少,接着
再舔一下,终于越舔越密,双只小手捧住棒茎,一时将他竖起,一时将他摆横,
樱桃小嘴在茎身开始轻吻洗舔,不时由下至上,再由上舔下。而文仑却运用另一
个方法帮助她,先把紫薇的一只玉腿跨过身来,让她的花穴放置鼻子上,全然展
露在眼前,而紫薇也同时感觉到他的意图,却主动大方地把臀部竖高,好让自己
自豪的娇嫩美穴让他瞧得更真切,更让他能顺利得逞。
文仑望着她那红嫩的小蜜穴,不禁喊了一声妙。
这是他所见过最上品最漂亮的牝穴,柔软细致而湿透着水的阴毛,显得极为
齐整,却并不浓密,只是一小撮,而那一道粉红色的小缝,却异常地鲜嫩饱满,
点点的水光,早已占满了整个娇嫩的阴道口,现在正像处子般紧紧缝合着,还隐
约渗出淡淡的幽香。
文仑深吸一口气,双指轻轻的翻开两片全无黑气的柔嫩花唇,登时现上粉红
色的膣壁,带着一圈圈褶纹的牝肉,散发着艳红的光泽,惹得他终于耐性全失,
赶忙伸出舌头,轻轻的由阴唇下方,缓缓向上舔,直舔至那粒娇嫩的小阴核,继
而用双唇含着他轻扯。
「啊……」烈的触踫,使紫薇立时爽得要死去,就这样一舔,紫薇猛地一
个哆累,再舔弄几回,阵阵爱液,竟如缺堤似的涌现。
接着便是她的呻吟声与浪叫声:「啊!文仑不要停,好爽好舒服……呀……
唔……」最后那「唔……」的一声,文仑顿感自己的大龟头突然被一股湿濡包围
着,便知紫薇已经开始发浪了,终于把龟头纳入她小嘴中,正不停地吸吮他。
这时文仑的舌头,也开始加强缠绕着她的阴核,不时含入口中吸吮磨抑。
紫薇又再按忍不任,整个诱人的身躯剧烈地狂抖,淫水如洪涛似的,汹涌澎
湃而出。
文仑一手揉抚她那两团嫩滑丰满的臀肉,一手插入那早已澎湃如潮的花房,
贪婪地撩拨发掘。
「啊……要死了……紫薇舒服死了,文仑,我爱你,我爱死你了……啊……
我又要丢了……」紫薇用力握住肉屌,一连几个哆嗦,今回是真的高潮了,淫水
直浇得文仑一嘴一脸都是,但他却没有停止,仍是需渴地继续狂舔。
紫薇又如何经受得起,没多久便匆匆撑身而起,有气无力的伏在文仑身上,
口中只是喘呼呼的吐着气:「文仑干我……快肏紫薇……我受不了……」
文仑把她放在地上,俯脸凑近她问:「妳真的这么想要?」
紫薇无力地点着头。
文仑急忙地跪在她胯间,只看文仑这喉急样子,足见他确实早已欲火高烧,
已到达非要宣泄的地步不可了。
而紫薇同时早已把双腿分开配合他,只见文仑提着肉屌,稍一对准,便即挺
臀插入。
紫薇依然如初同样地紧窄,大屌被夹很既爽又舒服,今次文仑依从紫薇的要
求,直顶向她深宫,再续步加力深进,终于戳开她的宫房,直把全根捅进。
起先紫薇的宫房一被撑开,她确实也感到不适,立时见她蹙眉睁目,状极难
耐,但过不多久,经文仑急攻抽提,便开始渐渐适应破宫的充实美快,而对文仑
的粗大,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吃不消了,她只觉大屌硬热非常,不住地在自己膣室
出入,胀得她越来越爽,越来越美非常。
文仑急遽地一连数十下重抽,随着动作,让紫薇的一对优美乳房跳上跳落地
晃动,这个光景,更教文仑心烧目眩,忍不住单手抚落她一边乳房,一面戳插,
一面搓揉。
紫薇绝美的脸上,早已通脸红霞,小咀不停发出破碎的呻吟。
再过不多久,过度的激情,让紫薇终于也忘却了一切,开始淫语连连喊将出
来。
「好爽……啊……大屌肏死人家了……紫薇要死了……」
「老婆给我肏死了怎么行……我拔出来好了……」文仑改为双手一手一个揪
住她一对乳房,不停地把玩揉搓,腰肢却不曾停顿过抽挺。
「不要……求求你不要……紫薇就让老公插死好了……不要拔出来……」
「但妳真的会死啊……」
「插死算了……大力插……龟头又咬到子宫了……好老公……求求你快点肏
死紫薇吧……啊……这实在是太舒服了……紫薇太爱老公了,你以后日日肏紫薇
好吗……啊……」
「我也爽歪了,紫薇真紧,快用力吸吮我……噢……舒服……紫薇……我们
一起丢好吗……」
「好……紫薇要同老公一起丢……一起升天……再狠狠肏我吧……我就要快
丢了……大屌老公我好爱你……我真的好幸福……能有一个大屌老公插紫薇……
啊……我要丢了……老公一起丢吧……快点射给我……紫薇要老公又浓又热的精
液……啊……射了……老公你射得好多……又射了……烫得紫薇好舒服哦……我
也丢了,丢了……啊……泄得好舒服……啊……」
这时文仑的浓精已狂喷而出,直浇向紫薇的深宫,一连几下满充的发射,已
爽得浑身酸软,一个翻滚,便仰躺在紫薇身侧不停喘气。
紫薇本人更不用说了,她何曾受过如比狂猛的肏弄,早已进入半昏迷的状态
了,完美动人的赤裸娇躯,正急促地起伏哆嗦着,直到文仑把半边身子跨上她身
躯,并玩弄着她乳房时,紫薇才徐徐睁开还带迷茫的眼睛。
「这一回肏得妳舒服吧。」带在邪笑的文仑话声在她耳畔响起。
「爽……爽死了,你好强壮,再肏下去恐怕紫薇真的要死了。」紫薇拉着他
贪婪的手掌,放在嘴唇吻着。
「紫薇,今晚在这里过夜好吗,我还想好好再爱妳一晚。」文仑用手指抚弄
着她的樱唇。紫薇向他投上一个热情可爱的微笑,便把身躯钻入他怀中,好让他
拥抱着自己,享受那份亲呢的甜蜜。「我也很想,紫薇真的很想留下来让你再好
好的肏我,疼爱我,但是今晚不能,妈妈不许我在外过夜,明天下班后我再来好
吗?」
「要是这样也没法子。」文仑显得很无奈。
「不要这样痲,好吧,我想办法留下来是了,你不要生气?」紫薇深情地望
住他。
「傻女,我才不会生妳的气呢,既是妳妈妈不许妳夜归,吃完晚饭便送妳回
去,也不用想甚么傻办法了。」
「不好了,经你一说吃晚饭,我买来做饭的菜还没有放好,还在厅子的茶几
上。」紫薇推离文仑的身子,坐了起来。
「妳急甚么,洗完澡再打理吧。」
「但志贤和茵茵也快回来了,看见不好的,更何况我们正在这个。」
「妳不用担心,我有预感茵茵今日不会来,她正和志贤吵得翻了天,恐怕令
晚她会不来这里,妳也可以煮少一人饭了。」
「你怎会知道?」紫薇自是不相信他,认为文仑又在戏弄自己。
「我只是有这个直觉,但这几日来,我的直觉却十分灵验,就是连今日妳和
我肏弄,我早也感觉到了。」文仑说到这里,突然脸孔一变:「不好,有事发生
了。」
「甚么?」紫薇呆呆的望住他。
「哈哈哈……这个可妙了,志贤终于有今日。」
「你在说甚么嘛?」紫薇不解地盯着他。
「妳个好表妹,竟然敢动手打志贤一个耳光,这回有好戏看了。」
「哦?」紫薇瞪大美目:「你不要说笑了,他们两人好好的去看电影,又怎
会吵起来,就算是有,你又不在场,又怎会知道,我才不相信你呢。」
「妳不信,待志贤回来妳问他好了,看我有没有说错。」
「我当然不相信!来,快点洗澡,你这个大炮精不要再乱放炮了,我还要准
备晚饭,他们快回来了。」
第八章 游 戏
二人洗完澡,紫薇已急不及待地把菜肉放回厨房,并开始动手洗菜做饭。
文仑在门外探进头来:「今晚有甚么好菜,需要我帮忙吗?」
紫薇回过头来,朝他笑一笑:「不用了,看你这一副公子模样,想必你也不
晓得洗菜饭!今晚有酥炸肉丸,牛肉炒菜和海鲜,你看,这些蟹好肥大啊。」
「妳这回可是说错了,老子我最拿手便是搓肉丸和洗蟹,想要看看我的手势
吗?」说着人已走了出来。
紫薇带着怀疑的口唇道:「好啊,既然你说得如此本事,这些肉丸便留给你
弄吧。」
文伦来到她身后,双手扶着她腰肢,把她拉贴近身来,在她耳边道:「这样
我就不客气了,搓肉丸这事便交给我吧,保证妥妥当当。」
只见他突然双手上移,竟隔着紫薇的衣衫,一手一只把她饱挺的一对乳房握
在手中,接着搓搓揉揉。
紫薇登时浑身一软,撒娇似的往后仰起了脸,星眸半闭的贴着他,细雨柔声
道:「不要这样嘛,人家还要菜哦……啊……你的手……」原来文仑的右手已
改探至她胯间,按在她那肥美的小穴上。
「妳不是叫我帮手么,现在我来了,妳为何又不依。」
「人家是叫……叫你搓肉丸,却没……没叫你搓这个……」
「我不是正在搓肉丸么,只是这枚肉丸比较肥大饱挺而已。」文仑笑着说。
「啊……要死了,你这人怎会……啊……不要再玩啊,人家快要被弄出水来
了……」紫薇连忙放下握在手上的蔬菜,转过身来抱住他:「放过我好吗,你再
这样弄下去,人家又想要你了。」
「那便要吧。」文仑俯头在她颊上乱吻。
「不可以呀,哥哥他们快回来了。」紫薇温驯地抬着脸望向他。
「我的预感对我说,他的人还在新宿,回来这里也要一个小时吧。」
「你还说这些甚么预感,我才不相信。」紫薇向他努努嘴。
「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但妳要我搓肉丸却千真万确,妳要我出去,起码
都要让我完成了工作方行。」文仑邪邪地一笑。
紫薇对着这个自己深爱又颇为无赖的情人,真个是没有他办法,只得自动把
束在短裙里的白色毛衣,缓缓抽了出来,反手伸到毛衣里,把胸罩的扣子解开,
才再围抱着文仑的腰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朝他道:「这可以了吧。」
「真是我的好紫薇。」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吻:「这样吧,要是我打后问妳
的问题,妳又能全部答得正确,我便放妳一马,若不然,就算志贤回来,也要等
我在这里干完事才肯放妳。」
「怎可以嘛,哥哥他们快回来了,要是我答不对,给哥看见我们这样子还了
得,我不要。」紫薇想推开他,却被文仑一手抱住。
「现在已经无法让妳说不要了,妳看我的肉屌硬成这样子,连波裤都撑起来
了,不射出来怎行!这样好了,我分开三关问题,只要妳在那一关答对了,便无
须过下一关,要是三关妳都有问题答错,便对不起了,妳觉得这个玩意如何?」
「才不好玩呢!但若不依你,我知你也不肯放过我,好吧,你说说那三关是
怎样?」其实紫薇也觉得很有趣,没想到和文仑做爱,他竟有这么多鬼点子,委
实曾加了不少情趣。
文仑见她已渐渐坠入圈套,不禁暗笑起来:「第一关是,我只抚摸妳上身;
第二关便不同了,妳要脱去短裙和内裤,让我抚摸妳全身;说到第三关,当然是
要肏一肏我的紫薇了。但妳要记住,一条问题都不能错,如何?」
「这个……」紫薇不禁犹豫起来:「要是你的问题很艰深,我又不懂得,叫
我怎样回答嘛。」
「不会的,每一条最浅不过,连三岁孩童也懂得答,更何况是妳。妳再不
应承,我马上便来干妳,恐怕志贤回到家来,我还没干完事呢,妳不是很害怕哥
哥看见么。」文仑来个软硬兼施,紫薇又如何招架得住。
「好吧,但你的问题不要太深哦,太艰深我便不玩了。」紫薇半带怀疑的目
光望着他。
「不艰深,当然不艰深。」便把紫薇的毛衣和胸罩脱了下来,再让她坐在厨
房的一张工作台上,这张台子高矮适中,正好当作阳台。文仑贴上前去,接着把
她拥入怀中,并低头咬住她耳珠道:「我要开始了,抬起头望着我,不尽妳把目
光移开,知道吗?」
紫薇可怜兮兮的抬着抬,一对明亮的眼睛却含羞地望着他。
「没错,是这样了,好让我一面做,一面能欣赏我紫薇的俏丽花容。我现在
要开始了。」文仑邪邪的笑着。
只见文仑一手围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固定着她身躯,右手便开始盖向她一只
娇嫩的乳房,微笑问道:「我现在做甚么呀?」
紫薇心想这回要死啰,原来他的问题,竟然是问自己这些东西,但又不能不
答他,只得含羞道:「文仑在玩……玩我的乳房。」
「到底是左乳还是右乳呢?」
「是……是左乳……」
「现在我又怎样呀?」
「啊……现……现在文仑用……正用手指捻……捻转紫薇的乳头……啊!」
肉体的兴奋加上自己的淫语,教紫薇立时产生一股难言的快感,一张可爱的小俏
脸,霎时变得通红。
文仑一面动手把玩她,一面把目光盯着这个绝代娇娃,见着她的表情随着自
己的淫虐而变得更妩媚,直看得文仑的肉屌挺得又胀又硬,龟头已冲出波裤的裤
头。
只见文仑再难忍耐,连忙把波裤连内裤一起脱掉拋在地上,十八公分的粗长
巨屌,登时直翘翘的竖在紫薇眼前,更惹得紫薇心促脉跳,真想张开小嘴含上他
的龟头,而她膣内的牝肉,却不住收缩抖动,淫露渗渗而出。
「现在我的手指又如何呢?」文仑凝望着她道。
嗯!要死了,紫薇浑身一颤:「文仑在……在拉扯紫薇的乳头……」
「紫薇,妳自己用手撑住身子。」文仑把围在她纤腰的左手抽回:「那现在
呢,我又怎样玩紫薇呀?」
「现在……文仑用双手玩……玩紫薇的一对乳房……」
「答得很好,我再问妳,紫薇想不想玩文仑的肉屌呢?」文仑微笑着问。
他真是的,怎会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叫人如何答喔!
「快说!」文仑把紫薇的一对美乳,竟搓得不住变形,一面催促她。
「紫薇好……好想玩……玩文仑的肉屌……」紫薇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
「妳想玩,便伸手来把他握住,尽情去玩吧。」文仑望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的
样子,不禁暗道自己这一招厉害,保证不需要多少时日,便能把这个万人迷的天
使调教成功。
紫薇终于伸出玉手,把文仑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屌握住,轻缓地套玩着。突然
她又「噢」地轻吟一声,只见文仑已经张嘴含住她一边乳头。
不久,文仑从牙蓬中问道:「我现在做着甚么?」
「文仑他……他一边吸吮紫薇的乳头,一边玩……玩紫薇另一个乳房……」
「紫薇舒服吗?」
「紫薇好舒服,好爽!再大力些吮……啊……不要咬我……我的乳头……」
「现在紫薇玩着我甚么东西呀?」
「玩着文仑的子孙袋……他好软好胀……好好玩……」
「想含我的屌吗?」
「好想……啊……不要扯乳头,啊……紫薇要含文仑的大屌,小嘴好想让大
屌肏……啊……求求你不要再咬了……好文仑……爽死紫薇了……」
「好了,我再问你,现在妳的手指摸着甚么呢?」
「紫薇的手指摸着……摸着文仑龟头的小嘴。」
「错!妳第一关输了。」文仑站起身来,笑吟吟的望着她:「那不是小嘴,
是叫做马眼,所以今次妳输了,要到第二关。」
「你……」紫薇登时傻了眼:「人家怎么晓得他叫做『马眼』,你好不讲道
理。」
「错便是错了,还有甚么道理,快自动脱去短裙和内裤,再拖延时间,志贤
回来看见妳这副模样,到时……」文仑发出一个狡狯的笑容。
紫薇无奈,知道拗他不过,便脱去短裙内裤,立时全身精光赤现,赤裸裸的
双脚下垂,坐在台子上。而文仑为了让她安心,便把厨房门闭上,并上了锁。
「哇!赤条条的紫薇真美,快些张开妳的大腿。」
紫薇只得把两腿分开,露出满布淫水的花穴,文仑跪下身来,抬头朝她做了
个鬼脸,紫薇羞涩得别开脸不敢看他。
「现在是第二关了,我现在做着甚么呢?」
「文仑正用手指抚摸我的阴毛。」紫薇这时已经回过头来,并低头望着文仑
的举动。
「现在又如何?」
「啊……在……在抚摸我的阴唇……啊……文仑……啊……现在是阴核……
要死了……受不了……不要揉……不要……」
「唔……紫薇流了好多水啊,我在做……做甚么呀……」
「嗯!在……在吸吮……不……是吃……吃紫薇的淫水……啊!受不了……
怎会这样,我……我不要了……」
「现在我的手指在做甚么?」文仑的声音已开始沙嗄起来。
「你……你怎可以拉……拉扯我的阴唇……啊……拉得好长……」
「有几长呢?」
「文仑你好坏……啊……拉……拉到四公分了……不要这样……现在是拨开
紫薇的阴唇……正在舔……舔紫薇里面的……啊……受不了……」紫薇这时,在
文仑的挑逗下,已再无法控制原始的淫念欲火,只见她一手撑着身躯,一手握住
自己的一只乳房,狠劲地搓玩着,而那一对玉腿,已越分越开,一对美目,经已
润光盈盈,半合半闭。
「现在我又怎样呢?」
「文仑正用……用手指掘……掘紫薇的妹妹……啊……好深……」
「错!第二关又错了。」文仑站身而起,即见眼前的紫薇已星眸半闭,一脸
泛着迷人的陶醉色彩,小嘴微张,不停地喘着气,文仑看得会心一笑:「那里不
是叫妹妹,是叫做牝穴或淫穴,叫生殖器也可以。」
「但人家……人家的朋友和茵茵……都是这样叫的。」
「因为我不是这样叫,所以妳是错了,明白吗?」文仑在心中暗笑。
这人简直是强词夺理嘛,人家又怎知你叫甚么,说到最后还不是想肏我,还
要人家过甚么三关作甚……紫薇到现在终于明白文仑的用心。
「好了,第二关又输了,妳说接下来该甚么做呢?」文仑挺着昂首兀兀的大
屌问着。
紫薇伸出小手把他握住,露着半昏半醉又充满需渴的表情,痴痴地望着他说
道:「要……要肏紫薇。」
「紫薇喜欢给我肏吗,用甚么肏紫薇呀?」
「喜欢,紫薇喜欢给文仑肏,要文肏的大肉屌肏插紫薇的淫穴。」话间她已
忍受不了文仑的诱惑,用力拉扯着他的肉屌,让龟头对着自己的花唇,不停地磨
抑着。
「紫薇自己拨开阴唇给文仑插好吗?」
「嗯!」紫薇顺从地单手拨开一边花唇,一手握住文仑的大屌,把龟头缓缓
塞了进去。
「啊……好舒服……大屌撑得我好胀……啊……」
「现在我的大屌是怎样插紫薇呀?」
「大屌他……他进入一半了……好满……到花蕊了……啊!子宫被撑开了,
到底了,紫薇的淫穴已经把文仑的大屌包藏住了。」其实第三关己经再无须答甚
么问题了,只是紫薇却浪昏了头,还是傻呼呼的应答着。
这时巨屌已全部插进花宫,牢牢地给紫薇仄紧的阴道箍住,文仑直爽得长嘘
了一口气,而紫薇的双手已经按在身后,撑着仰后的身躯,低头望着自己被插的
交合处。
文仑左手先围着她腰肢,右手握住她一只玉乳,开始缓缓抽插。
紫薇见着心爱男人的巨屌,正自一入一出的捅插着自已,画面淫亵之极,夹
着「唧噗、嚷噗」的冲刺水声,更令紫薇淫念暴升。
而文仑却更加兴奋,望着眼前漂亮得令人惊悸的紫薇,带着痴迷动人的水汪
汪眼睛,半张半合地,长长的睫毛,正自微微抖动,满布桃红的俏脸上,盈满着
幸褔的光釆,更加显得她可爱迷人。而胸前的一对优美乳房,却随着抽动晃呀晃
的,煞是教人目眩,最要命的,便是她那超窄的膣道,把肉屌如入鲤鱼嘴般,不
但触感奇紧,还随着她激情的收缩,不停地吸吮压榨他,着实美得无法用文字来
形容。
「紫薇,我现在的大屌是如何插妳?」
「啊……文仑的……大屌正在出出入入……肏紫薇……啊……子宫给撞穿了
呀……啊……好舒服啊……」
「妳现在开心吗?」
「紫薇好开心……紫薇要文仑肏……啊……大屌好可爱啊……括得紫薇的阴
道好舒服……又撞到尽头了……不得了……泄了……我要泄了……」
文仑也感到她正自剧烈地收缩,知她真的到了,便把龟头直抵进她子宫颈,
紫薇连连哆嗦,淫精直冲向他的龟头,待得紫薇发泄完毕,见她已无力地想软倒
在台面上,文仑立即抱住她,不让她躺下,并拉贴紫薇到怀中抱住。
紫薇喘着气伏在他胸膛,良久才抬头朝他道:「文仑我……我给你肏死了,
求求你快点儿射精,我实在受不了。」
「全射给紫薇好吗?」
「好呀,全部射给紫薇,我好爱你啊,文仑肏得紫薇好快活,但我现在浑身
无力,恐怕今日不能再肏了。」
「那么我怎样!我还硬得要命呢。」文仑今回真个作茧自绑了,但看紫薇确
也难以肏弄下去,这也难怪,今日她已经被肏得够厉害了。
「文仑,你还没有泄,便肏紫薇的小嘴吧,我给你吃下去好么?」
「妳真的肯这样?」文仑喜出望外。
「嗯!来吧,你先把大屌拔出来,让我跪下来。」紫薇正要离开他的怀抱,
却被文仑止住。
「待一会儿,我给妳看一件有趣的东西。」文仑笑着说。
紫薇正感奇怪,却见文仑把她身躯定坐在台缘,双腿垂地,他也挺直身躯,
但巨屌仍是紧紧顶插着紫薇花宫的深处。
「来,妳用双手把阴道拨开,看着我把肉屌抽出来。」紫薇不解,只得依他
的说话去做。
只见文仑突然快速地一抽,整根十八公分的大屌抽了出来,而接着一股强大
的阴精疾喷而出,「吱」的一声,像花洒似的射将出来,直飞落地上,把个紫薇
看得两眼发傻。
「怎会这样?」紫薇怔怔地望着地上的淫水。
文仑却笑道:「因为妳射精时,我的龟头正好顶塞着妳的子宫颈,阴精便无
法渗出来,现在我用力一拔,妳的阴精便给肉屌带了出来,明白了吗?」
「你……你好坏呀,要人家看着自己射精。」不由施起粉拳打在他胸膛上。
文仑呵呵笑着,便叫紫薇跪在他身前。
紫薇这时给他已弄得淫心大炽,也不理及他屌上的精水,便用手握着屌茎,
尽量张开樱桃小嘴,才能把他的龟头含入口中。
她抬头望着文仑,示意他可以开始肏弄,小手同时不停地为他套动。
文仑轻按着她的螓首,腰杆接着前后挺动,然而紫薇的小嘴实在细小,只能
包含他龟头的那一截,但在文仑来说,紫薇的举动,却是个非常强烈的摧情济,
光望着这个如仙子似的紫薇,正用她线条迷入的小嘴含住自己的肉屌,还热情地
双手齐出,一手捋动,一手正玩着自己的皱囊,这种火辣辣的情景,又怎能不教
人兴奋。
但见紫薇用力地含箍着他的龟头,小手快速地套动,胸前一双玉乳,仍不停
地贴着他腿上磨蹭。文仑越看越心热,口里不禁嘘嘘的喘气着,感到快要爆发之
时,已忍不住喊了出来:「快……快……要射了……紫薇再用力吮……噢……是
对……是这样了……要射了……射精了……啊……」接着一连数发,大量的子子
孙孙全都射在紫薇口中。
直到文仑涓滴不剩,紫薇才徐徐站起身来,把自己诱人的赤裸身躯,牢牢贴
在文仑身上,抬头张着满口阳精的小嘴,展示给文仑看了一会,才「咕」的一声
吞入肚中,便温柔地轻声朝他道:「紫薇终于吃下文仑的子孙了,将来我还要给
你生好多孩子,你说好么?」
「一男一女,两个便行了。」文仑爱怜地轻抚着她的秀发。
「嗯!紫薇就和你生两个,但是否一男一女,便要看你的命了。」
二人正在温存间,文仑突然推开她道:「快点穿回衣服,志贤已走到街口角
了。」
紫薇被他一推,自是感到诧异,再听他这样说,好象是亲眼看见似的,不禁
笑将起来:「你又怎么了,我就不相信你的鬼话。」嘴里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匆
匆穿回衣服。
二人穿著完毕,文仑一把拉着紫薇跑到厅上,要她和自己坐在沙发上,弄得
紫薇一头冒水,只是怔怔地望住他,不多久文仑在倒数着:「十、九、八、七、
六、五、四、三、二、一」才一说完。这时,大门突然传来钥匙声,志贤果然推
门而入:「紫薇妳来了。」
紫薇一脸不相信的望望文仑,才开声应他:「是呀,还买了菜肉,今晚便由
我下厨?」
「当然好了。」文仑像和紫薇没事似的,高兴地道:「我和志贤自从来日本
后,每日都是在街上吃,今次可好了,从今以后,大家可以吃家庭饭了。」
「我有说每日都给你煮吗。」紫薇朝他啐了一口,再望望志贤,见他脸无表
情,一声不地坐在沙发上,眼睛呆呆的盯着电视机。
倏地又站了起来,朝二人道:「我先上楼。」
紫薇见着大感奇怪,便上前问道:「哥你不舒服吗?」
志贤点了一下头,却没有开声,便转身打算上楼去,岂料文仑的话声从后响
起:「吃了一记耳光,谁会舒服呢。」
正要踏着梯阶的志贤,听了文仑这句话,忽地停了下来,盯着文仑道:「你
怎知道。」
文仑轻描淡写道:「预感。」
「鬼才相信你,莫非你跟在我们身后?」志贤说到这里,不由脸上一红。
文仑看见,笑着道:「看见你这个模样,敢情是你多手多脚,才吃了茵茵一
记。」
「谁说的!」志贤气恼起来:「要不是她……不说了。我问你,你怎么会知
道?」
旁边的紫薇听着二人的说话,不由一惊,怎么会呀,难道文仑真个有预知能
力吗,他今天明明和我一起,应该无法知道哥哥的事才对,但他竟然……是了,
刚才哥哥回来,文仑的倒数确实一分不差,难道是真的!他望向文仑,但心中还
是不大相信。
突然志贤向紫薇道:「紫薇妳先去弄饭,我还有说话和文仑说。」
紫薇无奈,知道哥哥是不想让她在这里听见,只好走回厨房去。
待紫薇走远,志贤扯着文仑道:「快说,你怎会知道。」
「我不是说过只是预感吗,况且我今日整天在家,你若不相信,大可问问紫
薇,你妹妹的说话应该会相信罢。」
志贤定睛望了他一会,心下想着:瞧来文仑应该没有欺骗自己,更何况紫薇
也在这里作证,紫薇的为人决不会和他一般无聊,更不会和他串通一起,到底他
怎会知道呢,真是古灵精怪!
志贤瞪了他一眼:「算了!你今日好些了否,头没有痛么?」
「我早便和你说过已经好了,只是你不相信。」
「这两人既然蒙了面来袭击你,你看会否是你认识的人?」志贤问道。
「很有可能,还有一点最令我怀疑的,便是两人中只有穿黑皮衣的说过话,
瞧来那穿夹绵风衣的家伙一直不出声,极有可能是害怕我会认出他的声音。」
「会是甚么人?我们来日本才半个月多,又怎会惹上甚么仇人!」
「这个也未必。」文仑耸耸肩说。
「莫非你已经知道那人是谁?」志贤追问。
「我虽然不能肯定,但是有一个人是最有可疑,而且那个人的身材也极为相
似。」
「你怀疑的人我认识吗?」
文仑点点头:「若是我没有猜错,那人大有可能是洋平。」
「甚么,是洋平?」文仑登时提高嗓音。
文仑马上示意他细声一点,免得被紫薇听见,便道:「我说只是怀疑而已,
并没有证据。」
「你怎会有这个认为,你和他在公司里有隙吗?」
「这个倒是没有,我想他是因为着紫薇而怨怒于我,大概认为我抢走了紫薇
吧!」
「瞧来有点像了,打后你要小心点才是。」
文仑笑道:「不说了,你也该回房换衣服了,我去看看紫薇做菜做成怎么个
样子。」
*** *** *** ***
文仑在家休息了两日,头上的绷带也除去了,便如常上班,数日积聚下来的
工作,使他忙个不了。
到中午时间,仍是无法抽空离开吃午饭,幸好紫薇细心,给他带来便当,并
坐在他桌前有讲有笑,谈着公司过往职员间的趣事。
文仑的坐位,刚好面对外边的办公间,他突然发觉一对怨毒的眼睛,正从远
处望过来。文仑从眼角见是洋平,也不刻意去望他,若无其事地和紫薇聊天,而
紫薇因背向房间的玻璃大窗,自然没有发觉。
到下午三时许,文仑仍在埋头工作,忽然感到脑袋一阵昏晕,使他不得不捧
着额头,一个奇怪的影像,却在眼前产生了,他看见紫薇不住地喊救命,并看见
一个高大的黑影,正紧紧抱着紫薇。
便在此时,影像戛然而止,倏地消失,人也清醒过来,心里的暗影使他朝紫
薇的位子望去,却空无一人。
文仑心血来潮,顿感事情有异,当下站起身冲出办公室,便向紫薇后面坐位
的女职员问道:「妳知道紫薇往哪里去吗?」
那女职员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道:「刚才洋平课长叫紫薇到旧档案室,
像是说要取三年前九州分店的业务档案。」
「我们不是用计算机存盘的么?」
「不是的,咱们每到年终,都会把那年的资料编印出来,再用活页夹存进档
案室。」
「你可知道档案室在哪里?」
「在四楼,出了升降机往右转,走到最尾一间便是了。」
「多谢妳。」文仑说了一声,便飞也似的跑出了办公室,那女职员也不知就
里,只是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文仑来到升降机处,想也不想,便钻进旁边的楼梯出入口,一步两阶的飞奔
落去,来到四楼,左面是办公室,右面却是一条长廊,他按照那女职员的指示,
朝长廊最深处跑去。
当他快到之时,便听见一些鸣鸣之声,像似是被人掩着口部而发的声音。
文仑看见那房门挂着档案室的胶牌,马上扭动门把,却无法扭开,门是锁着
的,他把耳朵靠贴在门处,马上隐隐听着有人像用脚踢着东西。
「紫薇妳是否在里面?」文仑大声喊着,但没有响应,可是他明明听见房里
确有声音,就算内里的人不是紫薇,也该会有人应答才是,便心知不妙。
只见文仑用尽全身气力,往门上撞去,一连三次才「碰」一声给他撞开。
他走进房间,四面顾盼,发觉这间资料室占地甚广,一行行的储物柜,齐整
地排列着,同时也阻碍了文仑的视线。
文仑只好顺着储物柜,逐一寻找,来到第五行便发觉紫薇颓然坐在地上,双
手抱胸。
他大叫一声:「紫薇,出了甚么事?」接着飞奔上前。
就在文仑走上前几步,发觉背后响起奔跑的脚步声,他猛然回头,看见一个
黑影往门口跑去,文仑马上转身欲追,却听见紫薇叫道:「文仑……」
文仑顿时停住,心想还是看看紫薇要紧,便跑到紫薇身边,只看见她衣衫零
乱,前襟的衬衣胸钮,已被人扯掉下来。
紫薇一见文仑走近,便扑向他怀中,不住地哭泣。
文仑牢牢抱着她,轻拍着她肩膀,也不多言追问,好让她在自己怀抱里慢慢
平静下来。
就这样过了若五分钟,文仑才敢开声:「好了点没有?」说着脱下自己的外
衣披在她身上。
「刚才那人是不是洋平?」
紫薇一边哭泣一边点头,文仑不由咬紧牙齿,狠狠地道:「果然是那厮,他
没有伤害妳吧?」
见紫薇摇摇头,文仑心想幸好来得及时,若不然可要弄出大事来了!
文仑把紫薇搀扶起来:「妳现在先到更衣室把制服换去,我通知茵茵陪同妳
回家休息,好吗?」
「不,这样突然回家怕妈会担心,我不如到你家好了。」
「这样也好,我一下班会马上赶回去。记住,不要多想甚么。」
紫薇点点头,在文仑的陪伴下往更衣室走去。
文仑一回到办公室,先通知了茵茵,便立即跑到桑田的房间来。
桑田是个年约五十的胖个子,有着个圆圆突突的大肚,他见文仑走进来,而
脸上的颜色却甚为难看,便问道:「有甚么事吗?」
「桑田部长,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一声。」便把洋平刚才的事说了出来,桑
田听后登时一愣,接着文仑又道:「我知道洋平是部长的得力帮手,所以我不想
对外公开,把事情弄大,这样对公司和对他也没有好处,但我希望桑田部长能暗
里作出处分,决不能让他留在业务1课,要不然,我只好好和津本社长说出这件
事。」
桑田紧皱着眉头:「好吧,我会处理。」便取起电话:「叫洋平进来……甚
么,他不在?没有其它事了。」
他徐徐放下电话道:「洋平刚请假去了,但我会找到他的,到时我自会给你
一个交代。」
整日间文仑都心急如焚,一下班便乘出租车回到寓所,楼下客饭厅却一个人
也没有,便飞步跑上二楼,见茵茵从自己房间走出来:「我一听见脚步声,便知
晓是你了。」
「紫薇呢?」文仑连随问。
「她在你房间睡着,我给你叫醒她。」
「不用了,就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们到楼下去。」文仑道。
第九章 预 兆
「真没想到洋平会是这样的人,幸好紫薇发觉得早和他一刀两段。」茵茵气
冲冲的坐在沙发上。
「洋平为人如何,我虽然不大清楚,但瞧他今日的所作所为,确实是有点那
个,而且我还怀疑当日袭击我的人,极有可能是他。」
茵茵点点头,颇有同感:「为甚么志贤没赶回来,妹妹受袭他竟然如此,还
怎样做人家的哥哥!」茵茵的话锋像刀一般利,似乎对志贤仍是很气恼。
文仑听着连忙道:「志贤在公司还有重要事,他着我先回来,说一做完手上
的东西便会赶回来。」
「有甚么东西重要过这件事,他分明不关心紫薇。」
「怎会呢,志贤并非是这种人,当我通知他今日紫薇受袭的时候,看他比我
还要紧张几倍。」
「我才不信,连对小动物都没爱心的人,又怎会去紧张人,你不要和他说好
话了。」
「到底前几天妳和他发生了甚么事?说来听听。」文仑打开冰箱取出两罐可
乐,递了一罐给茵茵。
「我和他有甚么事!」茵茵接过可乐,面无表情地道。
「还说没事发生,据我所知,妳给他吃了个耳光,可有这回事?」
茵茵感到有点惊讶,没想到志贤竟会把这屎事说出来:「谁叫他骂『小白』
呢,说要宰了牠来吃,还骂人家是母狗,你说他该不该打。」
「不会吧,他竟敢骂妳是母狗!」文仑委实有点不相信。
「你大可以问他,我有没有枉说他。」茵茵愈说愈气,连双眼也盈满红光。
便在这时,二人听见关门声,接着志贤走了进来,当即问道:「紫薇怎么样
了?」
「在我房间睡着,你放心,她没有事。」文仑朝他答道。
志贤把公文摆放在矮几上,看见茵茵板着嘴面把脸别开不看他,使志贤顿感
气闷,也不理会她,便坐下来问文仑事情是怎样发生。
文仑便把当时的情形,极为详细地说给他们听,当说到他如何突然头痛,并
感应到紫薇受袭的时候,茵茵和志贤不禁诧异非常,登时你眼望我眼,均有半信
半疑之意。
「文仑你不是说笑罢,你当真感应到事情的发生?」茵茵瞪大眼睛问。
「我为何要说谎,其实何只你们觉得奇怪,连我自己也感到匪夷所思!自从
我受伤醒来后,这种现象不时都会发生,若不然,志贤你吃了茵茵一记耳光,当
日你回来并没有和我说,那时我和紫薇在家里也没有离开半步,但我却感应到当
时你们的情景,就因为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所以你一回来才问你,果然正实完
全正确,那时我也感到十分惊讶。」
「好厉害哦,这么说来,要是我们这几个人在做甚么,你都会感觉到了,这
岂不是……糟糕,我才不要呢,我们还有甚么私隐可言!」茵茵说完双手掩着脸
叫道。
志贤听见茵茵这样说,也顿觉头皮发麻,随见文仑笑着道:「所以说从今以
后,你们不要在我背后说三道四,数我的不是。」
「幸好你现在说给我们知,要不然打后便大问题了。」志贤笑着说。
「好呀,原来你平日常在我背后说坏话。」文仑立时骂回去。
「这样说来,文仑你这本事算不算是超能力?」茵茵开始感到极为有趣。
「我也不知道,或许算是吧!」文伦喝了一口可乐,续道:「我记得在前几
天,那时我还在家养伤,那日我独自到超市买零食,途经小公园的一条斜坡时,
见一辆载满石油气的货车,大概是工人在这一带送石油气吧,所以把货车停在斜
坡上,突然我感觉到货车的尾板门打开了,数十个石油气罐沿着斜坡滚将下来。
当时的情景只是在脑间一闪而过,并没有感到甚么,便继续往前行,岂料看见几
个年约四五岁的小童,正好在斜坡下踢足球,我再望望那货车,心里却想着,若
然如我所感觉一样,那些石油气罐极会撞向这群小童。」
「所以你便叫他们走开,是吧?」茵茵接口问道。
文仑摇摇头:「我没有开声叫他们,这些小童正玩得忘形,知道叫他们也不
会有用,便过去用脚抢了他们的足球,一直把球带到那小公园,那伙小童见我抢
了他们的球,自当然一窝蜂追来。谁知我引着他们才走进公园,那货车的尾板真
的松脱了,轰隆隆声中,那些石油气罐如山崩似的,沿着斜坡滚下来,你们说我
的预感是不是很厉害。」
二人听得如痴如醉,良久才见志贤道:「文伦你果然有点道行,今次受伤看
来你因祸得褔了。」
「是褔是祸我就不知道了,但能够有预知的警觉,确也不赖,其实你们也大
可放心,我并非甚么事都能预知,一些小事情,我多数察觉不到,起码你和茵茵
到底闹甚么龃龉,我便不知道了。」文仑笑着说。
这时众人听见楼梯声响,见紫薇沿着楼梯下来,见着三人便道:「你们在说
谁与谁闹龃龉呀?」便坐在文仑身边。
文仑轻握着她的柔荑:「还有谁,当然是他们两人。」
紫薇望望二人,只微微一笑便没有出声,志贤开声问道:「心情好一点了没
有?」
紫薇点点头:「睡了一觉好多了,只是害怕在公司看见他。」
「我已经把洋平的事和桑田说了,若他不把洋平调离营业1课,我便对津本
说,看来桑田应该会把他调走,妳放心吧。」
「好了,既然紫薇也睡醒了,便到外面高高兴兴吃顿饭,把一切不好的事全
部忘记。」
「这一顿饭自然由李公子做东了,大家尽情吃他个够。」文仑道。
「那当然,难道说要我们这些小职员请客么。」茵茵望着志贤,倏地小嘴一
翘。
当四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路时,只见茵茵伸手一招,一辆出租车便停了下来,
上了车子,茵茵向司机道:「新宿歌舞伎町SHI IRAGEKU」
司机听后,竟回头用怪异的目光望望四人,才礼貌地一声「是」,便开动油
门。
三人看见司机的表情,均感愕然,也不知茵茵所说的那是甚么地方,紫薇问
道:「茵茵,那是甚么地方?」
茵茵微微一笑:「去到目的地你们自会知道。」
*** *** *** ***
出租车终于驶进歌舞伎町役所前停下,志贤付了车费,众人由茵茵带领着,
来到一间门面并是不很大,门外还挂着一个木招牌,上面写有「白菊」两个字的
小店。
甫一进入,便即看见一个上身穿白色上衣,年约二十五六岁的侍应走近来说
道:「茵茵,好久没有来了,那边坐吧。」便带领四人在最尾的一张台坐下。
紫薇对茵茵道:「原来妳是这里的常客。」
「也算不上常客,前时和朋友玩夜了,他们总爱来这里吃宵夜,喝清酒,现
在少和他们来往,也没有来这里三四个月了。」
文仑在旁问道:「瞧来这里是刺身店,看那些价目也很便宜,只是那些食物
总看不出写甚么。」
志贤也感奇怪:「甚么马肉、猪肉、牛肉下手货,到底是甚么东西?」
茵茵笑了笑,便招手叫刚才的侍应过来:「志雄,我这些朋友不明白那些菜
名,由你来为他们介绍解释吧。」
「没问题。」叫志雄的侍应礼貌地道:「我们这里是下手货店,卖的都是生
殖器刺生,雌雄都有,像牛、猪、马、羊、甚至鲸鱼都有。」接着指指玻璃柜,
那里放着一根连雪柜也放不下的巨屌。
三人登时听傻了眼,良久才笑将起来,只见志贤笑道:「原来是买这个,真
难得妳会带我们来吃这个。」一面说一面望住茵茵。
茵茵轻描淡写地道:「人总是要甚么都尝试一下嘛!志雄,我说得对吗?」
志雄点头道:「这个自然,可要我为你们介绍一下。」
文仑不禁在旁笑问道:「似乎这里甚么下手货都齐全,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
鞭呢?」
紫薇听了一手掩着口笑,一面打着文仑:「你真是……」连志贤又笑起来。
「很对不起。」志雄笑着道:「目前还没有人愿意割爱。」
茵茵把下颚朝身旁的志贤扬一扬:「志雄,这个行吗,虽然是根癈料,但称
量起来倒有三两重,你便将就点取去用吧。」
除了志贤黑着脸,茵茵若无其事外,连同站边上着的志雄,三人立时都笑弯
了腰,文仑更拍得桌面「碰碰」直响,大笑道:「似乎是只有二两,茵茵妳说多
了。」
茵茵这样一说,无疑是拿志贤作开心棒,不但是笑他屌儿无用,且还笑他细
小,怎教赤贤不气恼,盛怒之下,立时作出反击,铁青着脸道:「要不要我拿出
来给妳称量一下,到底我是三斤还是三两。」
「我呸,你掏出来好了,要是有三斤重,我马上给你吃了他。」茵茵瞪着眼
道。
「好啊!志贤还不快点掏出来,看茵茵如何把你吃掉。」文仑狂笑不止。
而紫薇笑得不住用粉拳打他,连腰杆也无法直起来。
志贤怒极:「我就不相信妳敢在这里吃,要是妳够胆,我马上掏出来。」
「志雄。」茵茵抬起头朝他道:「你给我拿个称磅来,让他摆上去量量,看
他有没有三斤重。」
「你……你们……不要再闹好吗……我笑得快要窒息了……」紫薇似乎再无
法忍受下去。
侍应志雄自然知道他们是闹玩笑,哪肯去拿来,便笑着打圆场道:「茵茵平
日就爱开玩笑!我介绍一个杂锦刺身给各位如何。」
文仑笑道:「随便甚么也行,我瞧了那鲸鱼大根,我早便饱了。」
对于文仑的说话,志雄在这店子里早已听得多了,也不感奇怪,因为一些偶
然走进店来的客人,大多一看到店里的食物都会这样说。
当志雄离去后,看见志贤和茵茵还在斗个不休,紫薇便把头枕在文仑的肩膀
上,嘴含微笑望着二人,文仑低声问她道:「紫薇,妳可有胆量吃这些东西?」
「我才不敢吃呢,况且还是生吃,想起那东西,我已经毛孔直竖了。」紫薇
伸伸舌头。
「我也有同感,就算要吃,我也只吃妳的下手货,自当然妳也只吃我的了,
说对吗?」文仑凑着头在她耳边说。
「你好坏,这说话给哥哥听见怎么办。」
「听见又如何,干脆说给他知道好了,我要是能做他妹夫,他开心还来不及
呢。」
「谁要嫁给你,好不知羞。」紫薇用手指点戳着他的鼻尖。
当晚自是没有人吃得饱,离开「白菊」后,四人在歌舞伎町边逛边吃,紫薇
和文仑这一对当然开心,手箍手地有说有笑。可是志贤和茵茵却贴错门神般,不
是吵便是斗,但二人的内心是否和表面相同,恐怕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 *** *** ***
隔日,紫薇向东丸请了一天假,她还是害怕碰见洋平,便佯作不舒服留在家
中,坐在电话旁等待着文伦的电话。
当文仑来电话对她说,洋平已被桑田掉至横滨分社,紫薇终于放下心来,方
好今天是周末,文仑相约紫薇到他家中来,她当然一口答应。
紫薇因为在家中无聊,心里又想早点儿看见文仑,便提早出门往文仑家去,
当他进入屋里时,屋里却没有人,看看腕表,原来才是十二点多,便开始为二人
打扫屋子一番。
远在另一边的东丸大搂,津本台头的电说响起:「我是津本。」
「是我,不认得我了么?」
「啊!美云,没见面也很久了,近来好吗?」
「还好,志贤在你们那里工作顺利吧?」
「他很能干,看他在东丸的表现,展濠将来又多了个好帮手。」
「这孩子二十多岁了,至今还像个大孩子般,你要多替我管教他才是。」
「这个我可不敢当,况且志贤不但工作能力高,脑袋也很灵活,是个做生意
的好材料,我真是为你们夫妇开心。」
「不要尽说他好说话了,其实我今日打电话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展濠现在
身在美国,听说回来时会将先停留日本,他来日本是为了东丸的业务吗?」
「哦!这件事我并不知道,他也没有通知我,瞧来他另有公事来日本吧。」
「你真的不知道,不会是瞒着我吧?」
「又怎么会呢,或许展濠记挂住志贤,打算来日本看看他吧。」
「我们已经廿多年老朋友,要是知道甚么,请你不要隐瞒我,因为今趟我感
到很奇怪,你知道吗,展濠今次因为美国分公司突然有事情发生,非要他本人过
去不可,便把中国大陆渡假酒店的开发计划,向董事局延期了半个月,但这个计
划却有三间大企业竞争,时间已经相当迫切,若再不开董事会议决定,这份计划
极有可能落在其它人的手上,展濠对这个计划早已充满信心,势在必行,又怎会
为志贤而延误时间,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他决不会来日本。」
「这件事我并不知晓,这样吧,我代妳留意一下,展濠来日本,想必也会来
找我的,到时我了解一下再通知妳吧。」
「津本,你真的不知道骆贵芳在哪里吗。」
「我又怎会知道,自从展濠和她分开后,我已经没有见过他,就算妳不相信
我,但我和展濠几十年老朋友,若然我是知道,难道还会瞒他么,这个妳应该最
清楚不过。」
电话另一面突然静默了一会,似乎在沉思着甚么:「你既然不愿意说,我也
没办法,但我不会死心的,我自有我的办法能找到她,麻烦了你这么久,我也要
收线了,来香港通知我一声,我会为你准备好你喜欢吃的沙锅鱼头。」
「难得妳还记住,就先多谢妳了。」
「就这样吧,我也要收线了,再见。」
津本呆呆望了听筒一会,才缓缓放下电话,无奈地摇了摇头。
*** *** *** ***
文仑开了大门,才走进厅来,便看见紫薇爬在地毡上,一只玉手伸进矮台台
底下,不停地不知撩拨着甚么。
她听见文仑回来,便从地上侧着头对他笑了一笑:「你回来了么,我掉了一
百元在里面,总是取不出来。」
而文仑却笑咪咪的望住她,眼睛直盯着她翘得老高的浑圆臀部,一条短裙被
扯得翻到臀端,雪白色印着一头吉蒂猫的小内裤,全然展露了出来,加之臀部随
着她手上的动作,不住摆呀摆的,着实教人看了无不飞喷鼻血。
文仑自是看得目不交睫,眼含欲火,胯下那根俏皮的大肉屌,立时把西裤撑
得帐蓬似的,紫薇见他一声不响的站在自己身后,略感诧异,平日里只要家中无
人,文仑必会多口多手的缠个不休,今回怎地这般默默无声,又不走过来帮忙,
却大感奇怪,便抬头瞧他一眼。
岂料才看一眼,便即看见他裤前的帐蓬,不禁脸上一红,嗔道:「你这个人
怎么会这样,无原无故也会硬成这样子。」
「怎么无原无故。」便蹲下身来,一手按在她圆臀上,又搓又揉。
「噢!要死啰!不要嘛……入家还要拾东西啊……」紫薇现在终于明白他硬
起的原因。
文仑从裤袋取出两枚一百元:「不用拾了,我双倍赔给妳,快站起来,我们
到房里摇摇。」
「不要,哥哥快回来了,又怎能摇摇。」
「放心,志贤还在东丸,一大堆东西在他面前尚没做完,没两小时他休想回
来,快吧,我已经硬得发痛,若不摇一摇,这一把火如何下。」
「真怕了你。」便把手从柜底抽出来,原来手上却拿着一只自她脚上除下来
的毛拖鞋。
文仑也不多说甚么,一把便将她拥在怀中,左手已探向她胸口,一只高挺的
玉峰,登时纳入他掌中。
「不要在这里,啊……不要嘛……哥回来看见怎办……啊……」紫薇已被他
弄得浑身麻软。
「我等不及了,先在沙发来一下再说吧。」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顺手
拋在地上,接着便去脱紫薇的衣服。
紫薇却亲昵地贴向他,抬起双手为他解去领带,再一颗一颗的松开他衬衣的
钮扣,接着当然是裤头皮带,只不消片刻,两人已把对方剥得精光赤体,玉帛相
对,双拥倒在沙发上。
只见文仑犹如十日不知肉味般,把整个身躯全盖覆在紫薇身上,胯下早己硬
得要命的肉屌,不停地在她大腿磨蹭,一手一唇,早已攀峰吮丘,直弄得紫薇酥
麻发软,花房发痒,淫艳的津液,不住涓涓流溢。
「文仑……不要停……吻我……」紫薇双手牢牢按着他脑袋,拱起前胸迎接
这难耐的快感。
只见文仑淫兴遂狂,两只指头倏地撑开花唇,望里一探再探,才齐根没进。
「啊……怎会这样,受不了……」她无法思考了,自制力正迅速崩溃,一叠
一叠白热的欲望,终于全占据了她。
而文仑今日似乎特别兴奋,额前早覆着一层汗泽,他徐徐抬起头,望着一脸
陶醉的紫薇:「吻我……吻我的下手货。」
紫薇自从尝过那滋味后,经历数次,在不知不觉中竟喜欢上这种激情,口技
也增进不少,骤听文仑那嘶哑的渴求声,便把浑身无力的身躯撑起来。
文仑也滚身坐在沙发上,紫薇却识趣地伏了下来,握起那十八公分的大屌,
伸着她那丁香小舌,先缘着茎身上下舔弄,接着螓首一埋,竟把文仑的肉囊吸入
口中,小手仍不忘为他飞快捋动。
「啊唷……紫薇妳愈来愈厉害啊……舒服……」伸手拨开她那低垂披肩的秀
发,好让自己能看得真切,其充满淫欲芒芒的眼睛,瞬也不瞬直盯着这副绝色玉
容。这时的紫薇,已把小嘴移挪至龟头,迷人半闭的美目,水汪汪地望向文仑。
二人登时目语传情,秋波送意,一张小嘴徐徐微开。
「唷……好爽……」只见紫薇的小嘴,「唧」的一声,已把龟头包住,小手
同时配合唇舌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套动。
「好美……紫薇含得真好……是这样,舔马眼……唷……美死了……」
紫薇很爱听文仑的赞语,不但可教她感到自豪,也正明自己的挑逗伎俩,能
令自己心爱的男人舒服,也算是一种难言的幸福。
紫薇的伎俩,果然是进步神速,文仑已经渐渐愈感难耐:「紫薇,我要摇摇
了……」
「嗯!」徐徐吐出龟头的紫薇,深情地望向他:「我也受不了……抱着我,
用你的大屌满足紫薇。」
文仑扶着她躺下,把她一条腿在沙发背一搁,一绺艳红溶溶,翕翕而动的花
穴,全然展陈在文仑眼前。
紫薇小手一握,拉扯着文仑的大屌,带着半闭惑人的美目,柔声道:「来,
我要亲老公肏,快快给我,紫薇要你啊……」
「就由俏老婆带路好了。」
紫薇一手拨开自己的花唇,一手带着龟头磨着膣口:「来吧,可爱的龟头,
紫薇要啊……」
文仑哪禁得起她的淫声腻语,唇瓣立时分开,斗大的龟头「吱唧」一声,已
然没进花房:「啊……好紧……」
「再入……紫薇要你的全部……啊……满了……啊……再入,顶开我的花宫
了,啊……」
「舒服吗?」文仑一把握住她一只玉乳,一手在她阴核上拨弄。
「舒服死了……好胀……好满……快狠狠插紫薇……快插……啊……淫水好
响哦……唔……你听见吗老公……啊……再要快……」
文仑俯下头来,凝望着自己的大屌飞快地出入,粗大屌茎,把紫薇紧密的花
穴撑得圆圆的,只有娇嫩的阴核突将出来,淫水在每一抽带中,随棒飞溅,这交
合艳景委实春色澹荡,夹杂着紫薇娇音昵耳,狂放无羁,怎不教文仑心猿难定,
意马狂奔。
二人便在兴致当头,忽地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霍然出现在文仑身旁,这一惊
吓,当真非同小可,望着这张一脸邪笑的俏脸,文仑立时想晕了过去。
不知何时,茵茵竟如鬼魅般,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方好落在二人的交接重
地之上,但见她笑吟吟道:「哇唷!果然厉害,真难得表姐禁受得起。」
此刻的文仑。真想死去罢了,胯下的肉棒,一时不知拔出来还是掩着好,只
得全根挺进紫薇的花房,强作临时藏身之所,杀了他也不愿拔将出来,又想,为
何今次竟然全无预感,莫非因为我正干昏了头。
再说紫薇,听见表妹在旁的声音,莫一似落汤螃蟹,登时忙了手脚,「啊」
的一声,连忙双手掩着红透如柿的俏脸,惟有茵茵见着他们的情景,更显的得意
了:「文仑你不用藏了,刚才你出出入入,我全看在眼里,果然是有点斤两,瞧
来没有三斤重,也怕有二斤!」
文仑只是傻着眼望住她,一时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定了定神方笑道:「妳
似乎看轻了点吧。」
「好,见你方才对表姐如此卖力,便加多八两,二斤半吧!」
「多谢抬举。」文仑苦笑回道。而紫薇已羞涩得无地自容,恐怕今后必被她
笑得难以度日了……
「你们随便继续,我带小白到屋后玩耍,记着要爱惜我表姐喔。」这时文仑
才发觉她手上抱着北京狗「小白」。
当茵茵才一离开,紫薇连忙朝文仑道:「还不快穿衣服。」正要撑手而起。
文仑马上又把她按下:「给她看也看了,若就此不干,倒给她多一个笑柄,
何不乐乐大方,免她多寻借口,现乘她不在,料她也不会进来。」说罢便挺起腰
肢,全速抽插。
「啊……」紫薇突然被戳,不禁脱口叫了出来,接着在文仑的猛攻下,嘤嘤
之声随变得啊啊大作。
忽然传来茵茵的叫喊声:「表姐妳不要再叫得这么大声嘛,若害得我烈火焚
身,莫怪我出来和妳争老公,到时妳就后悔死了。」
紫薇听了忙掩着口,文仑一面狂抽猛插,一面暗想那丫头必定心骚穴痒,说
不好正自我解决也说不定。但为求早点完事,下身却半点不缓,直把个紫薇干得
呜呜悲鸣,却又不敢叫出半点声来。
几经连番疾戳,文仑终于忍无可忍,又浓又热的阳精飞喷而出,紫薇也不知
高潮了多少次,但这回给热精一浇,几个巨大的收缩,又再高潮了……
第十章 火 锅
二人忙忙穿回衣服,紫薇已羞赧得飞奔上楼,躲在文仑房间不肯出来。
文仑方把沙发上的战后残液清理好,茵茵的话声旋即在身后响起:「办完事
情了么,表姐到哪里去了。」
文理望了她一眼,却见她目盈狡黠,嘴角含笑,便道:「紫薇正在我房间休
息。」
「我去找她。」便往楼梯跑去,文仑连忙喊着阻止她,菌茵又那里肯听他,
直奔到文仑房间推门而入,房里空无一人,但浴室里隐隐传来水声。
茵茵一笑,轻轻把浴室扇门一拉,岂料动也不动,便知紫薇把门拴上了锁,
便在榻榻米上一坐,等待紫薇出来。
文仑本想跟随她上楼去,但回心一想,茵茵这鬼灵精牙尖嘴利,要是在我面
前揶揄紫薇,倒反而更令紫薇尴尬,二人毕竟是表姊妹,就算有甚么难以开口的
事情,总比较容易说话。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止,紫薇走了出来,即见茵茵大刺刺地坐在房间中央,
盈盈含笑的望住自己,不禁令她羞涩起来,红晕立时盖满俏脸。
「怎么呀,看妳这一副模样,不欢迎表妹来和妳谈心事么?」茵茵笑着道:
「过来坐嘛。」
紫薇当然知她没安甚么好心,红着脸低声朝她道:「妳想问我甚么,尽管问
吧。」她心里早就有了准备,正等待着她来戏弄自己。
「嘻嘻,看你们刚才这样子,似乎已非第一次了,到底是哪时候开始的?」
「何时开始又怎样呀。」紫薇别开头不正式答她。
「妳不说也不打紧,但我有一件事很想知道,文仑那家伙这么粗长,进入妳
小穴时,想必令妳很舒服了,而我想知的却是他的持久力,瞧他高大威猛,体横
膀宽,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吧,到底他可以维特多久?」
「我怎么知道,妳总是问这些,叫我怎样答妳。」紫薇羞得垂下头来不敢看
她。
「人也给他干了这么多次,妳怎会不知道。」茵茵侧起头望住她。
「我根本就不知道甚么才算是持久,妳不要问我这些问题好吗。」
「真不知那家伙的东西有没有这么大呢!」茵茵自言自语起来。
紫薇不解地望了她一眼:「妳是说哪个人?」
茵茵给她一问,突然惊惶起来,忙忙摇手道:「没有,我没有说甚么。」
紫薇自当然不相信了,见着她那局蹐模样,随即想起一个人来:「茵茵妳不
是……不是想打哥哥的主意吧?」
「喂,甚么叫做打人主意,妳怎可以说得如此难听。」茵茵翘起小嘴道。
「我有说错吗!茵茵,若然妳和哥哥是真心相好,我是不会反对,但要是和
妳以前那些男友一样,只是抱着玩票性质,寻求一时的开心,妳就不要招惹哥哥
了,到目前为止,我虽然对哥哥的性格还不太了解,但凭他表面上来看,为人也
颇为忠厚,到时他付出了真感情,而妳却……唉!」志贤毕竟是她同父异母的兄
长,但她更熟悉茵茵的为人,怎能不教她不担心。
「妳放心吧,我又没说和他那个,况且他不比别人,点着手指数上来,虽然
没有血缘关系,说来也算是我的表哥,我不会乱来的,就算我要男人,凭我只须
招招手,要多少个都可以,又怎会惹到他身上。」
「是这样便是最好,要是你们真的交往,必须认真才好,决不能作儿戏。是
了,刚才妳怎样进入屋来?」紫薇对这件事始终不明白。
「是妳哥哥给我锁匙,早上我在公司碰见他,他对我说打算今日在家里做一
顿羊肉火锅,问我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他的手艺,有得吃我当然一口答应。他说
文仑和妳该会在家,但又担心你们会出外走动,便掏出锁匙递给我,着我自己先
来。」
「哥哥他本人呢,还在公司加班?」
「嗯!他说还有工作要做,回来时会顺道买肉买菜回来,还说今日他要亲自
下厨,好让我们知道他的厨艺本事,但依我看,还是对他没有多大信心。」
「应该是一点儿信心也没有。」文仑刚上楼来,正要看看她们怎样,来到房
间门口,便听得茵茵的说话,便走进房间来。
「你和他这么久朋友都是这样说,恐怕也错不了。」茵茵道。
「妳们想想,志贤家中有十个佣人,三个司机,两个厨师,他在家里就过着
太子般的生活,他怎可能会下厨,我的话说得对吗。」二人同时点头,觉得此话
相当有道理。
「既然志贤这么有心,也不要拂他的好意,妳们若不想今晚捱肚子,最佳的
方法便是先去吃点东西,这样多少有个底,大家认为如何?」
这番说话充满力量,当然没有人反对,更何况各人的肚子也有点饿了,茵茵
便马上道:「乘着他还没有回来,现在就去好了。」
当他们走下楼来,正好志贤走进家门,手上除了菜肉外,还有一个大包裹,
外面包着百货公司的花纸,见了他们三人,便即道:「好了,文仑和紫薇都在家
里,也不用我打手提通知你们,想必茵茵己经对你说过了,今日便看看我的手艺
吧。」
「真难得你会下厨,就算手艺一般,光凭你这份心意,我们必会棒场的。」
文仑拍着他肩膀说,接着又道:「我们三人打算到外面走走,还有甚么东西想我
们买回来吗?」
志贤沉思一会:「要买的我大概也买齐全了,你们爱吃辣吗,喜欢吃便顺道
买辣椒回来。」
「好吧,咦?这东西如此大包,是甚么东西?」文仑指着放在地上的大包裹
问。
「没甚么,是我的私人喜好,碰见便买了回来!你们不是要说外出么,记得
早点回来。」志贤说道。
茵茵突然对紫薇说:「你们等我一会,我带同小白一起去。」
文仑随道:「便留他在这里吧,有小白在身边,要是我们想去喝一杯咖啡,
恐怕也进不去了。」
茵茵回心想想也有道理,大多数食店都不准许宠物进内的,便放弃了:「我
留小白在这里,志贤你不会害怕吧?」她笑吟吟道。
「小白在屋里吗!」他搔搔头:「只要牠在屋后不走进来便成了。」
众人都觉得很奇怪,尤其是文伦,志贤竟然敢单独和一只狗同在屋里,确实
很少见。
*** *** *** ***
三人在日暮里车站旁的麦当奴吃过东西,便又在附近四周逛了一会,回到家
时,已经是入夜六时多了。
他们刚刚一走进屋来,阵阵肉香旋即飘进鼻子来,文仑马上开口赞道:「好
香哦!」
「你们回来了,快可以吃了。」志贤的话声从厨房里传出来。
紫薇连随走进厨房:「哥,我来帮忙吧。」
「也好,妳给我把这些东西取出饭厅便行了。」紫薇捧着一大盘子生菜走了
出来:「茵茵妳也来帮忙摆碗筷和电炉吧。」
不到片刻功夫,一大锅羊肉已放置在餐桌中央,还有一些是志贤买回来的现
成小菜。
只闻羊肉的香味,不住自铁锅里喷将出来,委实令人垂涎三尺,但一日未放
入口中,总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两对男女围着羊肉锅子坐了下来,志贤显得兴奋异常,殷懃地为各位挟上羊
肉:「快些试一试老子的厨艺。」
茵茵望着碗里的羊肉,笑着道:「瞧来挺不错呢,二斤半你说是不是。」
文仑听她这样呼唤自己,登时不知如何答她,志贤听见便好奇问道:「谁是
二斤半,茵茵妳在对谁说话?」
紫薇心中有鬼,登时一张俏脸红起来,垂着头不敢与各人目光接触,志贤更
感奇怪,茵茵笑道:「我是和文仑说话,到底我为何叫他二斤半,你自己去问他
吧。」一面说一面挟了一块羊肉放入口中,才一嘴嚼,立时喊道:「好好味哦,
没想到你竟然有点功力。」
志贤听得开心,也不问刚才的事了,便提起筷子,再挟了一块羊肉给茵茵:
「好吃便多吃些吧。」
茵茵也不客气,吃完一件又一件,文仑和紫薇终于松了一口气,连忙开动筷
子,果然入口香腻腻的,屋外寒风砭骨,躲在家中吃羊肉火锅,确是一大乐趣。
志贤一面吃,一面盯望着茵茵的食相,眼睛露着一股狡黠的光芒,把个茵茵
看得好不自在,志贤再次挟了一块给她:「是否很好吃呢。」
茵茵见志贤对自己越是殷懃,便越感奇怪,再看见他那骨碌碌的狡滑目光,
总是觉得有甚么不对劲。
「要知这个是如此好味,早便应该吃了。」志贤大大吃了一口,竖指赞道。
茵茵愈看愈觉不妥,加上志贤今日的举动,确也有点可疑,她本来就聪明绝
顶,再慢慢思索,不由脸上一白一青,指着志贤颤声道:「你……你这些到底是
甚么肉?」此话一出,连文仑和紫薇都放下筷子来,呆着眼的望住二人。
「我也不知道妳在说甚么?」志贤气定神闲地道。
「莫非你……啊!我的小白……你!」茵茵立时脑袋轰然一响,赶忙飞奔至
屋后,一推开木门,给她放置在晒衣间的小白,竟然不知所踪。
茵茵险些昏了过去,泪水不住在眼眶里涌将出来,疯了似的跑回饭厅,飞扑
到志贤身前,施起粉拳,一下接着一下的捶打在他身上:「你……你快还小白给
我……你这个凶手……快还小白给我……」
「喂……喂,你发疯了么,我也不知妳说甚么?」志贤身长肉厚,也不还手
闪避,任由她一拳又一拳的打在身上。
紫薇也连忙随走上去想把她拉住:「妳不要这样子好吗,有甚么事大家好说
嘛。」
文仑听在耳里,早已知道发生了甚么事,不禁暗笑起来,心想今回志贤可把
茵茵戏弄得够切底了。
茵茵又哭又叫,失控似的完全不理会紫薇的劝告,突然见她掩着小嘴,飞奔
至洗手间去,竟抱着洗脸盘大恶起来,连中午吃下肚里的汉堡包,恐怕都一同带
了出来。
紫薇见着,掩着自己的鼻子,一面拍着她的背部:「茵茵,你,妳没有甚么
事吧?」接着看见志贤和文仑都站在门外,紫薇便问他道:「哥,你便说清楚,
虽然我不相信你会这样做,但小白到底在哪里?」
「我正想要和她说,谁知她又打又骂,妳教我如何答她。」志贤双手抱胸,
说得甚是平和。
「好了,到底小白在哪里?」紫薇又再问一次。
「妳叫她到我房间看看便知道了。」志贤话落,便回身走了出去。
茵茵和紫薇听见,两人便连忙跑上二楼,当一打开房门,不由为之一愕,只
见房间的一角,竟架放了一间斜顶的大狗屋,而小白却安然地爬伏在屋内,一见
茵茵进来,便跳起身扑到她跟前来,茵茵二话不说,忙把牠抱入怀中,欢喜得泪
眼盈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紫薇看见也感到快慰,便朝茵茵道:「我便知道哥不是这样的人,妳总是不
相信。」
茵茵虽然心情好转,但还是有点恼怒:「谁叫他不早点说,想来他早就纳心
不良,有心把小白收藏在自己房间,又做出那种种奸狡举动,总之他没安甚么好
心,存心是想戏弄我。」
「这个把戏的投资挺不简单呢。」原来文仑早便跟了进来,同时在那堆公司
包装纸里,弯腰拾起一张发票递给紫薇:「没想到这间狗东西,竟要十二万七仟
多日圆,志贤对妳的小白,都可谓没话说了。」
茵茵听见,也不禁为之一呆,这是她大半个月的工资呢,若不是志贤,恐怕
小白一世都无法拥有这所名贵狗屋。
当茵茵抱着小白和二人下楼来,志贤本来坐在沙发上,一看见小白便站起身
来,赶忙走到沙发背后,文仑笑着说:「你这么害怕牠,到底你是用甚么手段,
竟能把小白弄到你房间来?」
「不说也罢了。」志贤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小白,深恐牠会飞过来似的:
「我又用生果,又用蔬菜,都无法引诱得牠,最后用饼干才能把牠引到房里去,
竟弄了我半小时有多。」
「你又何须这么麻烦,干脆把牠抱上去不是行了么?」文仑笑道。
「杀了我也不要,茵茵妳快点把小白和那间狗屋取回家去,我一看见牠总是
坐立不安。」
「那间狗屋你是送给我吗?」茵茵笑笑口说。
「当然是送给你,我要来作甚么?」
「那多谢你了,但我没打算取回家去,一来我家里没地方放得它下,二来我
又怕姨妈会不高兴,但见你又诚意拳拳,况且又这般昂贵,若不领情,如何也说
不过去,你说怎么办呢?」
「难道就这样放在我房间。」志贤瞪大眼睛道。
「这个意见也很不错呀,我不反对。」茵茵道。
文仑搂着紫薇的腰肢,站在一旁笑道:「我和紫薇还没吃完,你两人慢慢研
究。」
终于那间昂贵的狗屋,却由志贤的房间移至到晒衣间,周未便这样过去了。
*** *** *** ***
「我是洋平。」洋平在衣袋里掏出手提电话接听。
「事情进展如何。」对方的人问道。
「大致上没有问题,我已经和他们联络过了,他们保证会办得干净利落,只
是……只是有必要这样做吗?我恐怕会……」
「你不要忘记,二百万美金并不是少数目,这样一单大买卖,自然会有点风
险,只要小心行事便是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不想弄出人命来,可有其它方法吗?」
「你给我想想,委托人要我们让这人从此不再露面,若不是这样,还有办法
吗,现在已经势成骑虎,再无转弯余地了,好好把事情办妥吧。」接着对方挂了
线。
洋平怔怔地望着电话良久,才放回衣袋里。
*** *** *** ***
隔天是星期日,文仑和紫薇一早已约会外出,志贤一人闷在家中。
这时门铃响起,开门见茵茵站在门外,一手提着一个宠物箱,一手拿着一盒
蛋糕抬得高高的:「我是送蛋糕来的。」
「正好,肚子刚好有点饿。」志贤把蛋糕接了过来。
「文仑和紫薇出去了么?」茵茵坐在沙发上,把鱼夫绒大衣脱下,再把小白
从宠物箱里抱出来。
「一大早便不见人了。」放下蛋糕后,回头看见小白,连忙道:「快抱牠到
小屋去,不要留在这里。」
茵茵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像你这样一个大男人,竟然连一头小狗也怕
得要死。」说完后,便向晒衣间走去。
返回厅里时,看见志贤己把蛋糕切好,还分成两碟放在餐桌上。
「妳想饮些甚么?」志贤打开冰箱取出一罐啤酒,回头朝茵茵问。
「有鲜奶吗?」茵茵拉开椅子坐下。志贤倒了一杯鲜奶给她,在她对面坐了
下来。
「今日妳怎会这么好,还买了蛋糕来找我?」志贤一边吃一边问。
「报答你昨日那一顿火锅嘛,还有这个。」茵茵把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志贤喝了一口啤酒,拾起那张照片来看,是一张很平常的生活照片,见紫薇
和茵茵两个人中央,站着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美妇,样貌长得美丽大方,很有气
质,便问道:「她就是紫薇的母亲?」
「也是你的母亲,你没有看过她的照片么?」
「没有。」志贤摇着头说:「我相信连父亲都没有她的照片,我曾听父亲说
过,我母亲早已把她的照片全毁了,所以连委托私家侦访查时,老爸都无法提供
照片,致一直来都找不到她们母女。」
「你看我姨妈漂亮吗?」
志贤点点头:「我老爸的眼光向来都很好,实不下他的宝贝儿子。」
「唷!你是说你自己吗?」茵茵不由笑起来。
「当然是我,难道还有其它人。」
「这么说,你是有很多女朋友了,但为何没有听见你提起过?」茵茵睁大美
目望住他。
「我没有说过我有女朋友,我只是说我的眼光很好吧了。」
「我就不相信,光凭你这个富家公子的地位,竟然会没有女朋友。」
志贤无奈地耸一耸肩膀,把照片放回桌面上:「若我说没有,谅妳也不会相
信,当然一般的女朋友是有的,为数也不少,但谈不上甚么,或许我要求高吧,
其实在三年前我曾有过一个很好的,可是最终都散了。」
「为甚么?」茵茵似乎兴趣来了,眼睛牢牢地盯着他。
「唉!不说也罢,自从经过那一次,现在一提起千金小姐这三个字,我就已
经怕怕了。」
「她家里很有钱吗?听你刚才说自己眼光如何的厉害,瞧来她一定很漂亮的
了,既然又有钱又漂亮,很多人求也求不到呢。」
志贤冷笑一声:「或许是吧,说真实话,她从外表上来看,确实很漂亮很吸
引人,但和她相处了不到半年,她的性子为人,都给我全看得通透了,那种刁蛮
任性,真不是人人都受得来的,自从经过那一次教训后,我在结识异性方面,都
不敢太过认真了,彼此需要时玩一下也不妨,若说到谈情说爱,便要小心考虑清
楚了。」
「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真正的女朋友。」
「我的事情也说得够多了,现在该轮到妳说给我听吧。」
「我有甚么好说的。」茵茵把身体坐直,靠回椅背上。
「便说说妳现在的男朋友,让我知道他是个何等样子的人物,竟然没有给妳
气死,莫非他是个超人不成。」
「喂!你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难道我真的令人这么可怕。」茵茵撅起小嘴
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妳太过聪明伶俐了,一般男人都是应付妳不来
的,所以我才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横了他一眼:「男人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我要男人来做甚么。」
「我没有听错吧,茵茵妳长得这么吸引,竟然会没有男朋友?」
「男人自是有,但没有真正的男朋友,就和你一样,玩玩不妨,说到甚么感
情,就一概免问。」
「妳是说真的,没想到妳也这么开放,岂不是很合我胃脾。」志贤笑起来。
「是么,难道你也想和我那个?」茵茵瞟了他一眼。
「要是妳愿意,倒也不妨,不过我看妳都是心口不一,说玩笑吧了。」
「这些又不是甚么大事情,人人都会有性的需要,我何须说假话,但我先要
声明,大家玩玩是没有问题,可不要当真,我才不想这么快便被男人绑住。」
「妳是说真的吗?」志贤确实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茵茵竟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当志贤还像呆鹅似的抬头望着她时,只见
她突然弯下身躯,一手按在他胯间,并熟练地一招顺藤摸瓜,竟握住他仍软绵绵
的屌儿:「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在开玩笑了吧。」
志贤看见她那大胆的举动,真是苍蝇掐了头一样,周章失措,无言以对。
茵茵的小手竟贪婪地一搓一捏,志贤在她的挑逗下,那里禁受得起,肉屌倏
地开始变硬,茵茵笑道:「没想到你的份量也不少。」
就是泥人也有土性,更何况是堂堂一个大男人,志贤给他拨了两拨心中的欲
火,登时充起电来,一把将她拉近身来,茵茵也不客气,单腿一跨,便面对面坐
在志贤的一对大腿上。
志贤望着眼前茵茵的一对高耸乳房,正刚好顶在他鼻子前,立时看红了眼,
一伸手便按在她一边乳房上:「哇唷!好挺好弹手的乳房,看来妳起码超过32
吧?」
「33C,合你心意吗?」这句话马上点燃了导火线,立刻招惹得志贤热血
沸腾,肉屌却愈来愈胀,方好顶在她饱胀的胯间,茵茵自然也感受得到,便腻声
朝志贤道:「你那里好硬喔,让我帮你解放他出来好吗?」
说着已松开他的裤头皮带,解去钮扣和拉炼,俯首一望,志贤的大屌已把内
裤牢牢撑起,而茵茵并不急于扯下他内裤,只是将胸前的一对丰乳更贴近志贤,
小手却隔着内裤握住他的屌茎:「好粗好长,看怕也有十四五公分长吧。」
志贤没有回答她,只是一手围着她腰肢,一手捏住她一边乳房,头部却埋在
她的乳沟处,闻着她独有的香味:「妳好香,连这里都洒了香水吗?」
「我习惯每次换胸罩时,都会在上面喷上少许香水,被衣衫隔着了,香水味
道便没有那么郁烈。」
「果然懂得一些挑诱男人的学问,难怪往日总是在妳身上隐隐闻到香味,原
来是这个原因。」
志贤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要揎起她身上的衣衫,却被茵茵阻止:「不要在这
里,要是文仑他们回来看见便不好了,到你房间里再做吧。」
方才竟然昏了头,一时没想到这个,茵茵也站起身来,二人匆匆跑上楼去。
第十一章 名 器
二人一走进房间,才一掩上门,茵茵背靠着木门,伸手把志贤拉近身来,只
见她一对玉臂围住他腰肢,抬起头朝他道:「吻我!」
志贤俯低头凝视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地接近,也如此地专注望着她,使
他竟发现了一件事,若说到样貌,她和紫薇可谓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紫薇
的美,是多了点仪静体闲,清纯斯文。而茵茵的美,却态柔容治,充满野性的味
儿,尤其她那对又灵慧,又乌亮的水灵灵眼睛,确实让人难以忘怀。
志贤看得有点痴了,他伸手托住她的下巴,不让她的脸别开,缓缓地低下头
来,当二人的嘴唇碰触时,志贤却贴着她的樱唇道:「抱紧我,我要把妳吻得死
去活来。」
茵茵同时也热情响应着他,除了把他拥紧外,并用她那优美性感的樱唇磨蹭
他:「我不怕死,我要你疯狂地吻我,疯狂地和我做爱。」
志贤的唇终于盖住她,如蛇般灵动的舌头,猛然闯入,这个热情的吻毫不温
柔,充满着火热、狂野和占有欲。
茵茵极为满意他这个吻,她死命地缠着他,小手不停地抚摸他宽横的背部。
志贤也不示弱,一只手下移捧住她的丰臀,另一只手按住她胸前的高耸乳房
上,胯间的亢奋大屌,隔着衣裤把她顶压在门前。
那股紧挺的抵触和热情的抚弄,令茵茵更趋狂烈。两人的喘呼声,夹着志贤
的浊重鼻息,混合成一个激情的前奏。
二人的狂热挑逗持续了很久,彼此享受着对方带来的贪婪爱抚,茵茵是个要
强好性的女孩子,她不想失陷于他,一只小手开始移到他胯间,紧紧握住他的硬
物。
志贤的自制力缓缓消失,他动手扯起茵茵束在裙里的上衣,当外衣自她头顶
拉下时,一对充满欲火的眼睛,己经由上而下,牢牢盯在她胸前,淡粉红色的流
线型乳罩,把一对丰挺的美乳,拶按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茵茵一面用手指去感受他的坚硬,一面抬头望着志贤,只见他一脸迷情的样
子,不由产生了一份自豪感:「我的乳房美吗?」
「很美,很想马上尝一尝它的滋味。」志贤又再把她拥紧。
「想用你的手还是你的嘴呀?」茵茵充满挑逗性的说话,轻轻地自她口里响
起。
「随了这两样之外,还想用我的大屌。」他盯着茵茵迷人的娇颜道。
「只要你喜欢,我也很喜爱乳交这玩意。」茵茵的手来到他的裤头:「想我
为你脱去它么?」手指已去松他的皮带了。
「当然想。」
茵茵纯熟地把裤头松开,蹲下身躯把志贤的长裤扯下,高挺的肉屌把内裤撑
得老高,方好顶在茵茵的鼻尖上:「你真的好硬。」甩了一句后,小手揪着内裤
往下一拉,整根大屌成四十五度角,斜斜冲天而起,昂直地着指向她。
她定着美目望住它,眼睛充满着喜悦的光芒:「志贤,没想到你会拥有这根
神物。」小手握住他的粗度,红亮圆润的菇状龟头,早已布满着闪闪润光,散发
出一股诱惑的光芒,让人很想把它舔洗一番。
终于,有一种温热柔软把他的龟头包住,顶端的马眼,同时被她的舌尖撩括
着。
「嗳唷……茵茵的小嘴好美,怎会舔得这么爽……」志质低头望向她,正好
和她又圆又亮的眼睛相接,只见她流波送盼,一副目挑心招的模样,鸭蛋大的龟
头,早己隐没在她小嘴里,在她有力的口部收缩下,那股一吸一吮的难言快感,
简直要把他迫于疯狂。
茵茵吐出头部,把肉屌压贴在志贤小腹,丁香小舌由上往下,划过茎底的褶
线,直至肉茎最底部,才把他的肉囊吸住。一颗卵蛋己纳入她口中,志贤实时颤
巍巍地吸口气,享受那前所未有的消魂感觉。
「感觉舒服吗?」茵茵抬着美目问他。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妳简直是个吸人精血的小魔女,我好喜欢。」志贤因
喉头发干,声音开始有点沙哑。
「那便好。」茵茵继续她的口技,只见她用牙齿轻咬着他的棒茎,直往上咬
来至他的龟头,再次含入口中,志贤确难忍受了,腰肢开始往前挺,茵茵极度配
合,双唇用力包箍着他,加重他磨压的快感,龟头一下一下的直抵深喉,但茵茵
却乐意承受,小手同时捋套着他,好让他得到更高的享受。
志贤俯头看着自己的巨屌,不住在这俏娇娃的小嘴出入,再望上茵茵水盈盈
的半闭眼睛,露着一股极为陶醉的可爱表情,夹杂着龟头甜蜜的抑磨,登时令他
有份飘然的感觉,志贤感到很惊讶,茵茵竟对自己会有如此强烈的影响力。
阵阵的畅美,叫志贤再难忍耐下去,使他感受到随时都有爆炸的冲动,遂连
忙把巨屌抽出,茵茵也站起身来,为志贤脱去上身的衣服,让他全裸地站在她跟
前:「你好强壮!」
茵茵的小手抚摸着他的宽阔胸膛,指尖顺之而下。使志贤肋骨下的肌肉紧缩
起来,接着她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小腹,在他那浓密的耻毛画着圈圈:「好浓密,
你的毛真多。」手再下移,并用掌心包住他的龟头。
志贤的手指按着她前开式的乳罩扣子,「啪」的一声,乳罩立时便往两旁分
开,一对完美得令人窒息的乳房,实时呈现在他眼前,那淡红鲜嫩的乳头,早已
傲然突起,像等待着他前来撷摘。
当志贤正要伸手脱她短裙时,茵茵却阻止他:「让我自己来。」
志贤当然不会反对,看着她先把长皮靴脱去,接着短裙和内裤全部离开她身
上,精光赤体的茵茵,再次贴向他,双手围上他的脖子,柔声道:「抱着你身体
的感觉真好,我已经很湿了,现在就想要你的屌,抱起我,给我插进去。」
他没想到茵茵会这么心急,二人还在站着,便赶着要自己肏她,但美人既已
出口,他怎样也不能反对她:「就这样站着干?」
「我要这样,我双腿围着你的腰肢进入,这样会更深入,我喜欢被你大屌顶
着子宫的感觉。」
也好!这种姿势以经很久没做了,志贤想着,便用双手托高她臀部,茵茵乖
巧地用双腿翘至他身后,牢牢围着他腰肢,并抽出一只手,从后往下握住他的肉
屌,领导着他抵向花房入口处,缓缓磨蹭着,接着逼开花唇道:「把你的大屌全
给我,快……」
志贤在她扶持下,也不用多大功夫,腰臀往上一挺,半根肉屌已被她的温湿
包藏住。
「噢!」茵茵满足地轻喊一声,自己臀部配合着向下一沉,顿时齐根尽入,
直抵住她颤抖的深宫:「好胀!被你塞满了的感觉很好。」
「没想到妳会这么紧,又这么湿,就像插进充满暖水的避孕套一样。」
「你这个形容词我还是首次听见,令我感到好自豪,也让我领略到你是多么
舒服。」说完便把志贤的头部压贴至身来,使他的嘴唇含着自己的乳头:「好美
啊……用力抽动你的大屌吧。」
志贤进攻了,托着她臀部的双手,同时配合腰臀的动作,由缓至快地冲刺,
这一回令茵茵可乐透了,淫水竟失控地大量涌出,随着巨屌的出入,湝湝溅射而
出,不消多久,榻榻米上已见积水片片。
「啊……志贤你好厉害!」她用尽气力抱紧他:「好快,好勇猛……我怎会
被你插得这么舒服……啊……不要停,我……我感到快要丢了……」
志贤听见,更使尽全力冲插,已感觉到茵茵的淫水越来越多,突然膣道骤然
收紧,且不住抽搐:「茵茵,尽情丢吧……」连随继续一轮狂攻。
「丢了……我真的要丢了……啊……你感觉到么?」茵茵浑身不停哆嗦,阴
精终于大量喷将出来。
志贤才知道她竟如此不耐干,便抱着她到榻榻米的被褥上,接着双双滚倒下
去,茵茵还死命地抱着他,但志贤却没有停下来,臀部依然飞快地挺动。
「志贤……你想要……要了我的命吗……啊……让我歇一歇……啊……」
「我停不下来……快要射了……」极度兴奋的志贤,也对自己的持久力感到
不满。
「射吧,把精液全射给我……我感觉到了……唔……好舒服,射得真多……
又射了,你的精液好热……烫得我舒服死了……」
志贤的身躯徐徐软倒下来,颓然地爬伏在她身上喘气,茵茵也闭上眼睛,享
受回味着方才的疯狂余韵。
*** *** *** ***
志贤终于平服过来,正欲抽身而退,惟茵茵却感觉到了他的意图,马上阻止
他:「待在我里面,不要把他拔出来。」
「原来妳喜欢这个。」志贤笑着说。
「很多女人都爱这样,我只是其中的一个,其实我还有另外的原因。」
「甚么原因?」志贤凝望住她。
茵茵与他对望着,低声道:「我想看一看,你的那个是否是传说中的所谓名
器。」
「便是小说里常说的那一种,甚么又大又粗,又够持久力,是这个吗?」
茵茵摇摇头:「这类男人多的是,只能说是普通的名器,并非我要正实的那
一种。」
「是那一种?」志贤大感兴趣起来。
「你可知道唐朝有二个兄弟,哥哥名张易之,弟弟叫张昌宗的这号人物?」
志贤沉思了一会,终于想起来了:「妳是说武则天的两个面首?」
「没错,正是他们两人,当时武则天身旁有一个才女,名叫上官婉儿,不论
日夜,常在武则天左右伺侯,就是二张和武则天侍寝时,上官婉儿也不会离开。
一日,武则天与上官婉儿说,我独喜欢他们两人,妳可知原因何在?上官婉儿摇
头,武则天便说给她知道,因为他们兄弟二人,都拥有一根『水鸭头』的名器,
还说那名器如何好,如何妙,听得上官婉儿心痒难骚,便找张昌宗一试,果然妙
不可言,后来给武则天知道,险些儿把她杀了。」
「那叫作『水鸭头』的名器,到底妙在哪里?」
茵茵用手箍着他脖子,微笑道:「其实我也没见过,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
所谓『水鸭头』,第一是要够粗长,第二是龟头特别大,第三是在硬起时茎身向
上微弯,还有最重要是第四点,当射精后萎缩时,也要有大半只手掌长度。若果
这四点齐全,便是人称的『水鸭头』,缺少一样,都不能算是。」
「我还是不明白,妳还没有说,到底其妙处在哪里?」
「够粗够长,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龟头特大,主要是在交媾抽插时,能够
产生强大的磨括度,使女性容易达到高潮;说到向上微弯,只是形状与鸭颈相似
而己;但这第四点,却是武则天最喜欢他们的主要原因。原来武则天和二人完事
后,都不许他们拔出来,便爱抱着其中一人睡觉;她说龟头够大,再加上平常状
态仍是够粗够长,便能扣住膣道,就是两人抱着睡到天明,也不容易令肉屌滑出
来。」
「但是为甚么会称『水鸭头』,而不用一般的鸭鹅称呼,牠们也有这个特征
呀。」
茵茵笑道:「水鸭找寻食物时会怎样?」
「把头插入水中捉鱼……」志贤想了一想:「我明白了,便是形容把头泡入
湿穴的意思。」
「说得全对,便赏你一个吻吧。」便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
「依妳来看,我这根大家伙算是『水鸭头』吗?」志贤微笑着说。
「除了第三点,没有弯曲外,加上直到现在仍没有滑出来,姑且算是你合格
吧。」
「既是这样,可有得赏?」志贤一脸死皮赖脸的模样。
「这个……」茵茵望着他良久,突然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好吧!便赏我
让你肏多一次,这样你该满意吧。」
「但我那个还软巴巴的,恐怕也要等得一时半刻才行。」志贤闪着一对狡黠
的眼神。
茵茵瞧在眼里,便向他微微一笑:「你不用说了,无非想我帮你,还不快点
坐上来。」
志贤如获圣旨,赶忙拔了出来,一跨大腿,已经跪坐在茵茵的乳房上。
茵茵抬眼望了他一眼,伸手握扶着他仍在垂软的肉屌,徐徐把他纳入口中,
运用她那无坚不摧的口技,过不多久,肉屌果然渐渐硬将起来。
茵茵把那硬梆梆的肉屌吐了出来:「真硬,你不是说过想和我乳交么?」
志贤喜出望外,茵茵熟练地用双手推压着乳房,把他的大屌包藏在乳沟里,
志贤才抽插了几下,立时浑身爽透:「好妙好爽,妳真柔软……」
茵茵同时张开樱唇,志贤每次前挺,都直冲进她小嘴中:「噢!受不了!」
志贤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十九岁迷人少女,竟然会这样热情,若再坦白点说,
是如此地淫荡。茵茵的小嘴收得很紧,每次肉屌往前冲,龟头都必须强迫性地闯
入,更教志贤享受到前所未有的亢奋,让他更加神魂颠倒。
「好了,你应承过肏人家,决不能就此射精。」茵茵的腻声细语突然响起。
志贤只得抽身而退,再度爬伏在她身上,茵茵用双手捧住他的脸,拉下他的
头。她开始彻底地吻了他,当志贤想离开她的唇,打算作另一意图时,茵茵却不
肯依他,她轻咬着他的下唇,要他明白她还想要。这轻轻一咬,果然起了作用。
志贤在她引诱下,低低吼了一声,立即再次封住她的唇,茵茵配合地攀附着
他,且任由他的大掌在乳房上蹂躝。持续良久的欲望之吻,终于结束了。他的双
唇滑过她下巴,再往下移,沿着她颈侧正吻向她乳房,但只是停留了片刻,便再
吻至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再下滑。
茵茵当然看穿了他的意图,双腿缓缓为他张开,志贤的唇终于到达他想到的
地方。
他细心地打量着她这片全身最炙热、最鲜嫩、最诱人的花穴,手指轻轻拨开
她花唇,布满湿濡的粉红地,突然涌现一滢清流,徐徐往下慢流至她股间。
志贤再难抵挡眼前这迷人的诱惑了,他的双唇凑了上去,先用唇拉扯她的唇
瓣,才把她的豆豆含入口中。
「啊……志贤……」茵茵用屈曲的双脚撑高臀部,尽量挺向他:「不要停下
来,继续吻我的阴核……啊……美死了……」
志贤加紧了攻势,继而手口并用,中指在腔内开始扣掘,直弄的茵茵螓首乱
摆,短直的秀发,随着头部的动作飞摆飘扬:「怎会这么美……要乐上天了!」
霎时间,湝湝流水如潮涌现,害得志贤吃了一口又一口,舌头连忙撑开了穴
唇,迅速闯关而进……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被你弄死了……」茵茵激情地握住自己乳
房,口里不停逸出迷人的浪语。
茵茵的淫亵响应,险些使志贤的自制力粉碎。他本想试着放慢动作,给她充
裕的时间享受这畅悦的一刻,但经茵茵的言语如此挑拨,他根本无法慢下来,舌
尖变得更为疯狂,「吱唧……吱唧……」的声响,在花房里不停响起。
「志贤,求求你……再要入……入一些……」茵茵经过志贤长时间的贪婪品
尝,渐觉自己彷佛被闪电击中似的,身子越弓越高,她还想要更多这样的甜蜜折
磨。
志贤无法再等了。他抽离唇舌,再次爬伏在她身上,茵茵倏地抬起双手,围
上他颈项把他拥紧:「太美了……没想到志贤你的舌头这么本事,若不是你停下
来,我想我会乐昏过去了……」
志贤以热情的沙哑声音,咬着她耳垂道:「茵茵,妳好迷人,我现在就想肏
妳。」
「肏罢,今回你要狠狠的肏我,但在你干我之前,我还是要你记着一件事,
不论何事何地,只要你想,茵茵都喜欢和你快乐,但都只限在肉欲这方面,决不
能弄出感情来,知道吗?」
「关于这个,我也不反对……只是。」志贤皱起眉头望住她:「只是……」
不知为何,他对茵茵这句说话,听后总有点苦涩和酸楚的味道,一时也不想再说
下去。
「到目前为止,我不希望和你有甚么感情上的瓜葛,志贤你不要误会,我不
是说你不好,妳为人如何,从表面上看来,确是一表人材,而我要求你这样,都
只是为大家好,相信你和我都是同道中人,更会是个聪明人,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吧。」
志贤点点头:「或许妳是说得对,将来如何,是将来的事,我会尊重妳的意
思。」
「老实说。」茵茵抬着一对美目,紧紧地盯在他脸上:「你是我曾经遇过中
最好的性伴侣,这是我的真心说话!你便好好的肏我吧,彻底地让我们一起坠入
情欲的深渊。」
话落,她的小手已探向他胯问,牢牢握住他的肉屌:「让我带你进入这个深
渊吧。」她开始领导着他,让龟头迫开唇瓣:「来罢,我等不及了。」
当志贤的大屌缓缓穿透她,续渐往前深入,直到龟头抵至心蕊时,茵茵不由
地「嗯」地吐出一下悠长的满足声,头也同时往后仰起,她的指甲已深深陷入他
肩胛。
志贤望着她的表情,肉屌在她膣内静止不动,感受着那份紧仄的甜蜜折磨,
但另一面的脑子里,却隐隐产生了一个不解的念头,就是希望她能跟自己一样,
能让对方快乐会比自己快乐更重要。
当茵茵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志贤也同时开始进攻,他的手往下移,先来到
两人结合的位置,逗弄着她突起的小核:「舒服吗?」
茵茵半闭着眼睛:「好舒服……你很会干,很会折磨人……」
志贤全力戳刺她,仄窄的膣道,带给他浑身舒爽快美,而茵茵也给他特大的
龟环,登时括得娇喘连连,使她整个身体本能地圈着他绷紧。
只见志贤每次都拉至膣口,随即又深深沉入她体内深处,好让彼此带来更大
的磨擦感。
茵茵虽然经验丰富,但遇着志贤,她不能欺骗自己,他确实令自己带来另一
种崭新的满足,也是她第一次感到,他竟会让自己有股粉碎在他屌下的感觉,这
一点,益发令她心惊。
志贤一再冲刺,时间越久,他的自制力越趋近破碎,他现在的脑海中,除了
为她及自己寻得满足外,对其他一切已浑然不觉:「真的很爽……妳也是么……
你……」
「是……我都是……你的大龟头真的括得我好爽……不要停……啊……」
志贤直起身来,双手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望着肉屌拉出插入,带着她唇瓣
不住翻动,大量淫水也随之而出,把二人的耻毛弄湿得狼藉不堪。
「志贤你好劲……被你插昏了……啊……高潮了……快高潮了,快,我又要
丢了……」她的臀部不住挺前迎凑,直感到脑里一片空白,浑身突然痉挛不休:
「泄了……啊……舒服……」
志贤在她强大的收缩下,感到舒服异常,但他却没有停止,还是奋勇地全速
抽插,茵茵方泄完不久,人还在昏沉中,那股无情的抽戳胀塞,马上又把她从昏
眩里拉了回来,这回她真的要被志贤肏死了。
茵茵万没料到,志贤竟会如此的厉害,那股气力像用不完似的,不禁教人心
惊!
便在房内二人战得天昏地暗之际,文仑和紫薇突然外出回来,当二人走进大
厅,还没有坐下,紫薇却发现餐桌上的摆设,朝文仑道:「咦!是谁来了,怎会
有两件杯碟放在这里?」
文仑走过来一看,同时发现沙发上的鱼夫大衣,便笑道:「还有谁人,妳看
看。」
紫薇循他手指望去:「原来是茵茵,但他们呢?莫非出外去了。」
「怎会呢,今日天气接近零度,妳出外会不穿外衣吗?」
「你说得对!」紫薇望向文仑:「那么他们会在哪里?」
文仑先到厨房看看,又走到屋后的晒衣间,看见小白躺在狗屋里,却泰然地
爬伏着睡觉,闻见门声才抬起头来,文仑没有理会牠便回到厅子来:「楼下连个
影儿也没有,若不是二人出外了,便是在楼上。」
紫薇大感奇怪,二楼只有房间和一个洗手间,要是茵茵在二楼,莫非是在志
贤房间!
她想到这里,不由蹙起眉头道:「文仑,难道茵茵她……」
文仑知她要说甚么,便朝她一笑:「大有可能,我们上去看看好么?」
紫薇摇着头:「我不去,要是他们正在那个,岂不是……」
「怕甚么,若是二人正在摇摇,莫非他们竟敢打开大门来干。」说着便拖着
紫薇往楼上走去。
二人来到志贤门口,文仑便凑耳贴在门上,却一时却也没听见甚么,但再听
一会,内里竟隐隐传来呻吟之声,虽然不大十分清楚,但他已经肯定二人在做着
甚么,便回头向紫薇做个手势,要她也来听上一听。
紫薇犹豫半晌,在好奇心驱使之下,还是凑过头去,终于也给她听见房内有
异,便拉着文仑走下楼来。
她一面行,一面想着,茵茵终于和哥哥搭上了,希望二人不要和自己所想一
样,到后来弄出甚么事才好!
但在紫薇心里,还是感到极度不安。
二人坐在了沙发上,文仑看见她一声不响,正自已在想着甚么似的,便疑问
道:「妳在想甚么,不喜欢他们两人一起么?」
紫薇摇头道:「不是,只是有点儿担心,你不知道茵茵她……」说到这里,
她确有点害怕说下去。
「茵茵怎样,莫非她已经有了男朋友?」
「据我所知,真正的男朋友她确实没有,只是茵茵她性子向来开放,和男人
那个就如吃饭一般平常,要是哥哥在她身上下了感情,我担心将来会因此弄出事
来。」
文仑听后也大感诧异,没想到茵茵是个如此开放的女孩子,再细心一想紫薇
的说话,也不无没有道理。
他望望紫薇,见她仍是一脸忧色,便劝解她道:「妳放心吧,志贤为人我很
了解,自从三年前他和女友分开后,对交往女朋友已小心多了,更不会随便种下
感情,就算他现在和茵茵相好,也未必不是好事,不到最后,大家都无法清楚,
妳又何须过早担心起来。」
「这个也是!」紫薇无奈地道。
文仑见她还是有点放不下,便搂着她臂膀,笑道:「我们上一次给茵茵撞进
来看见了,让她取笑了半天,妳现在想不想报一箭之仇?」
紫薇瞪大眼望住他:「你不是想冲门进去吧?」
「当然不是。妳等我一下……」说着便往二楼跑去,来到志贤房门,伸手轻
轻拉动扇门,竟微微移开了少许,便证明他并没有上锁,遂回身跑向楼下来。
「你真的去看他们……」紫薇扯着他问。
「当然不是,我才不会这样。」他拉着紫薇又道:「跟我来。」
文仑带她来到晒衣间,在狗屋抱起了小白,紫薇不解地问道:「你突然抱着
小白作甚么?」
文仑狡黠地一笑:「我问妳,若小白看见了主人,她会怎么样?」
「当然是扑过去……莫非你……」紫薇闪过一个场景。
「妳想对了。」
「这样不好吧,岂不让哥哥吓个半死。」紫薇瞪大美目。
「吓他不死的,只是他那里会给吓得缩成一条小蚕虫。」文仑得意地笑了起
来。
紫薇在旁久劝不听,知道没他办法。文仑把小白抱到志贤的房门口,轻轻把
门拉开足够把小白放进去的裂缝。
这时二人正在干得激烈,全然没有发觉文伦的举动。
文仑完事后,便把门轻轻掩回,才一转身不久,房内突然像翻了天似的。
「哇……呀!快……快抱开牠……不要过来呀……」接着是东西掉落地的声
音,文仑大笑跑回楼下,朝紫薇作个V字的手势。
第十二章 被 掳
文仑自早上开始,整日总是心绪烦乱,那两个曾袭击他的人,昨夜竟然在梦
中突然出现,且影像异常地真实清澈,此刻仍不住绕缠在他脑间。
最可怕的是,梦境中除了那两个凶徒和自己外,这回连紫薇也牵连在内,梦
境里二人却双双被他们捆绑着,犹如两头被待栽的羔羊,站在眼前的两个凶徒,
却瞪着一对狰狞的眼睛,盈满着骄蹇、怨毒,紧紧盯着自己和紫薇。
文仑自从知道拥有预感能力后,对这种不祥的梦魇,叫他又如何能够安下心
来。
在整日不安的情绪下,终于接近下班时间,紫薇却来到他办公室,对他说下
班后一起叫夜饭,这些事情在他们来说,己经是极为平常之事。
文仑点头答应,却不敢把昨夜的梦境告诉她,恐怕她产生无谓的惊惧,但在
文仑心中,却隐然有股不祥的预感。他望望腕表,距离下班时间尚有十五分钟,
便朝紫薇道:「我们也很久没有和志贤一起吃饭了,今晚叫他一起去好吗?」
紫薇没有意见,文仑便按下内线电话找志贤,岂料志贤却回答今晚和茵茵有
约,文仑无奈,只得放下听筒,把事情说给紫薇知道。
当紫薇走出文仑的房间,回到她的辨公间,呆坐着的文仑,始终无法集中精
神工作,脑海里还是想着这件事,直到下班时间快到了,便把桌面上的文件整理
好,拉开抽屉安放好文件,蓦地,骤见内里的角落处,却放着一柄文书用的界片
刀,教文仑闪过一个念头,心想若梦境真的成为事实,这柄界片刀可能会大派用
场,便随手把界片刀放入外衣前袋里。
*** *** *** ***
晚上二人在目黑区的「豚记」吃炸猪排,这店除了猪排外,便只有炸梅肉和
肉排两种,再没有其它选择。饶是如此,此店却越开越大,越大客人越多,早便
驰名四方,每次前去的客人,总要等上十五分钟以上方有空位。
离开「豚记」已经是八时多,从目黑到紫薇家的青山区,却有数个地面铁车
站,文仑对早上的梦仍是惴惴不安,便提意紫薇今晚早点回家。
二人乘坐山手线在原宿下车,由车站至紫薇家,还需要十五分钟路程,他们
穿过仍是人头拥拥的竹下通,转出表参道,四下便开始变得行人稀少,道路也变
得较为黑暗,除了微弱的街灯外,便只有少量灯光在房内射出来。
日本却是个很奇怪的地方,每当入夜时分,街上便如死城一般,犹以主宅区
更甚,四处阒无人迹,周遭一片薄闇。
今晚的文仑却打起精神来,目光不停地探望四周可有异动,而紫薇却浑然不
觉,只是双手抱箍着文仑一条手臂,把他压在自己丰满饱挺的乳房上,脸上不时
流露着幸褔的笑容。
这一条街道行人极少,久久也不见一个人影,但毕竟是大街大路,偶尔也有
汽车在路上飞驰而过。
「文仑,今日瞧你总是心不在焉,问你说话也不理会人家?」
被紫薇这样一说,一时也不知如何对答才是,便笑着道:「还不是工作上的
问题,今日已经烦了一整天了。」
「你想的可是九州分店的事,听说桑田把这件事全交托给你,是真的吗?」
「嗯!其实再过两天,我便要前往九州一趟,要三至四天才能回来。」
「你因为不想离开我,所以心事重重,其实工作才最为要紧,你便安心去好
了,我们不见几天,又不算甚么大事情,何须要这样,再说,下了班便应该不要
再想公事,这样才对嘛!」
文仑朝她微微笑了一笑,拍拍她抱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妳说得对,不去想
他了……」
正在二人谈得情浓之际,突然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竟快速地停在二人身
旁。
文仑和紫薇随即吓了一跳,连忙向内退后几步,文仑心知有异,马上挡在紫
薇身前,车上走出两个人来,年约二十多岁,缓步来到二人身前,若在四五英呎
距离停下。
「你两人跟我上车。」一个身穿夹绵雪褛的人道,右手却从雪褛内袋里取出
一把手枪,登时把紫薇吓得脸色惨白,抓着文仑的衣衫藏在他身后。
这一回文仑也感一惊,没想到眼前这两个人竟会用手枪指着自己,一生人这
还是首次,便连随问道:「你们想怎样,要钱吗?」
「不要说癈话,你不想吃子弹便快点上车。」另一人打开车门,并掀起前坐
倚靠:「女坐后面,快上来。」
「我……我不上去……」紫薇已吓得浑身剧颤。「请你们说清楚……」文仑
反手把紫薇拉贴身来。「我们为甚么要跟你上车?」
「我劝你不要再多说话,有一个人想见你们,跟我去便是,到时你们自会知
道,上车吧。」那人挪身让开一条路。
文仑知道今次多问无用,昨夜的梦境果然实现了!再想自己若然反抗,对方
有的是手枪,动起手来可谓输多胜少,还可能会伤及紫薇,想到这里,便向紫薇
道:「他们有手枪在手,瞧来非依从他们不可了,我们还是先上车,看看带我们
见甚么人,到时再见机行事吧。」
紫薇自然知道眼前环境,虽是心里万万不愿,但又会有甚么办法,只得免强
地点点头,那人再催促道:「还说甚么,快上车。」
当紫薇钻进后座,那持枪的匪徒也跟了上去,坐在她隔邻,另一人叫文仑坐
在前座,接着那人掏出两个睡觉用的眼罩,要二人戴上,并叫文仑把身躯躺下,
大概是不想车外的人看见。
汽车开动,若行走了近半小时,汽车才停下来,四人落了车,二人眼睛上的
眼罩,却不许他们除下来。
这时,另一个没有持枪的男人道:「把双手背在身后。」接着把文仑和紫薇
的双手缠上封箱胶纸。
二人被带进一栋三层高住宅的二楼,并把文仑和紫薇推入一个房间,才把二
人的眼罩取下来,霎时灯光大亮,两人不得不瞇起眼睛,等待眼睛适应房间的光
线。
「你们便在这样坐着。」持枪的人指指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并没有椅桌,
明着是叫二人坐在地面上,还好那房间非常清洁,似乎是经常有人打理,兼且房
内床柜齐全,看来是有人住的。
那人对他们说完,便坐在床上,从衣袋里掏出了手提电话,没多久便听见他
道:「已经办妥了,可是多了一个小子,我把他一起带到这里来。」顿了一会,
大概是对方在说甚么:「暂时我不会动他们,但那个女的确实漂亮得惊人,但你
大可以放心,我决不会乱来的。」
*** *** *** ***
洋平一面驾驶着汽车,一面按拨着手提电话,没多久电话便接通:「我是洋
平,一切都很顺利,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那个性沉的小子方好和她在一起,给
他们一起带回去了。」
「既是这样,算他运气不好,现在先看紧二人,切勿让他们逃脱,第二步便
依计划行事吧。」一张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了,为甚么要把事情做得如此复杂,让雄二他们给她一
枪,不是便干手净脚?」洋平道。
「你万万不能这样做,必定要将事情做成意外事件,委托人千叮万嘱,不想
把事情弄大让警方怀疑,况且那人是世界级富豪李展濠的女人,若给李展濠知道
她是被人谋杀,事情便麻烦大了。」
「难道那个性李的如此厉害,我便有点不敢相信。」洋平露出一脸不屑的神
色。
「你这人知道甚么,像李展濠这样的大人物,黑道白道自然认识不少,加之
他财雄势大,一怒之下,要是买一团佣兵来对付我们也不足为奇,更何况现在随
着他身边的十多个保镖,个个都是世界级的一流打手,也都是黑道上响当当的人
物,光是对付这些人便不容易了,幸好李展濠还没有来到日本,若不乘早把事情
办妥,到时李展濠一到,做起事情来便麻烦得多了。」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把事情办妥。」
*** *** *** ***
那人仍然坐在床上,燃点了一根香烟,眼睛却不曾离开过坐在地上的二人,
只见紫薇紧靠着文仑,颤着近乎低泣的声音道:「文仑,我好惊……」
「不用害怕,我们不会有事的。」文仑看见着紫薇害怕的样子,只得安慰她
说,其实他自己本身确有点恐惧,更不知这些人到底想打自己二人甚么主意。
「不要说话。」那人喝道。
「你带我们来这里,到底要我们见甚么人,他的人呢?」文仑望着他问。
「不用心急,过不多久你们自会看见他。」
便在这时,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洋平和那个一直在房间外的男人走了进来,
文仑和紫薇一看见他,登时大感错愕。
「紫薇,好久不见了。」洋平的目光移向文仑:「李部长,我的朋友用这种
方式迎接你来这里,真不好意思。」
「原来是你。」这时的文仑,终于了解到甚么事情了:「你把我和紫薇掳来
这里,到底想怎样?」
「我要怎样,难道你不知道。」洋平走近前来,蹲身在文仑身前:「好你小
子,今日你落在我手上,看你还神气甚么!」
「没想到你这个人会这样,紫薇离开妳,确是个正确的选择。」文仑连望也
不望他一眼。
洋平突然「碰」的一声,一拳打在文仑的脸颊上:「小子,不是因为你,紫
薇会离开我吗?」
「洋平……你……你怎能够胡乱打人,我和你的事和文仑绝无半点关系,就
算没有文仑,我也不会和你一起,你死心吧!」紫薇在旁咆哮道。她自从看见洋
平走进房间来,便知道被掳来这里,一切全都是为了自己,更对洋平的为人感到
不耻,再看见他无故打人,怒气一时全爆发出来。
「是么!现在妳人已经变心了,自是说甚么都可以。」说着便站起身来,朝
与他一同走进房来的那人道:「你守在房间外,把门关上。」
那人走出房间后,便向紫薇道:「妳给我站起来。」
紫薇当然不理他,只是瞪着怒目望着他,洋平见她不理不睬,便弯下身躯把
紫薇一把拖起来。紫薇拼命挣扎,但说到气力,又怎及得上他,还是被他拉起身
来。
「洋平你想怎样?」文仑一面怒骂,一面想撑起身来,却被刚才坐在床上的
男人压回地上。
「小子,若不想吃苦头,乖乖给我坐着。」那人踢了他一脚,站起身道。
文仑强忍着肉体上的痛楚,心里暗道:「幸好那两个人并没有来搜寻自己的
衣服,那柄界片刀仍然还在外衣口袋里,只要能把界片刀取出来,我们更可以得
救了。」但可惜的是,那个男人一直把守着,教他连半点机会也没有,文仑总是
认为,一定会有机会的,他不住对自己这样说。
「快放手……洋平你想怎样……」紫薇突然叫起来。
文仑立时被拉回思绪,看见洋平正在一手把紫薇推倒在床上,文仑见着不禁
大急:「洋平你还算是男人么,这样欺负女孩子……喂!你……噢……」他还没
有骂完,那男子又朝他肚腹踢了一脚,痛得他连身子也无法挺直。
文仑忍着痛楚,把目光射向床上,登时怒火中烧,只见洋平坐在床缘,一手
按住紫薇的肩膀,而令一只手,却按握着她一边高耸的乳房。
「不要……你不要这样……」紫薇哭喊着叫道。
「洋平你快放手……噢……」文仑才叫出声来,又是给那人踢了一脚。
洋平盯着文仑道:「我现在就当着你面前上她,看你又如何。」话落把目光
落在紫薇脸上:「我美丽的小天使,妳今日若不好好听我话,受苦的便是这个小
子,妳明白吗?」
「不……我才不要……」紫薇满眶泪水,不停摇着头,她心想死也不在文仑
面前给他羞辱。
「给我打……」洋平朝那人喝了一声,随即叉听见「碰、碰」两声响过,文
仑给那人连踢了两脚。
「不要……你们不要再打他了……求求你洋平……不要再打了……」紫薇看
着文仑一连几番惨遭踢打,便像打在她身上似的,让她直痛至心肺。
「我暂时便放过他一马,但要是妳不服从我,把我气恼了,我的怒气便会消
在他身上,妳明白了吗?」洋平把头贴近她俏脸,沉着声音说道。
紫薇知道今次落在他手中,势必给他蹂躝一番,但想到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
面前给人强暴,确实教她很难接受。
而文仑被那人踢了数下,他虽是身躯健硕,但也难禁受得起,再看见紫薇即
将被受奸淫,心头的鲜血便如额上的汗水般,同时滴将下来。在这种环境下,文
仑知道一定要忍耐,若一时冲动和这两人拼命,必然拿不到好处,反令自己和紫
薇更受他们摧残,现在要等待的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取出口袋里的界片刀,并有
足够时间不被他们发觉便行了。
「嗯……不要这样……」紫薇娇弱的声音响起,再次吸引了文仑的目光。
原来紫薇被绑着的双手,早被洋平给解开了,并开始把她的外脱了下来。紫
薇今天的衣着,内里是一件米白色扭花厚毛衣,一条茶褐色的短裙,并没有穿上
袜裤,只登着一对及膝的深褐色长皮靴,在户外还多加一条白褐暗花毛颈巾,外
披粉红色绒大衣,打扮得极为清新可人。
粉红色的绒大衣给洋平拋在地上,接着见他把紫薇的身躯移近床缘,像是要
调教一个最佳的视线位置,好让文仑能够清楚看见似的,这点令文仑怒气更炽,
他心里暗道:「若给我今日能够逃脱,这个仇非要双倍奉还给你不可。」
洋平这时却坐在紫薇的身旁,面向着文仑笑道:「小子你给我听着,我是紫
薇的第一个男人,她一直来对我都是百般依顺,要不是你旁加横手,哪有今日事
情发生。现在你就睁大双眼,看看我们是何等亲爱,何等热情地作爱。」
「你不要再说了……」紫薇把双手按着耳朵。
「好!我不说,便用行动来证明好了。」说着一手握住他一只乳房,缓缓搓
揉,淫笑道:「妳还是这么可爱坚挺,玩起来手感真是妙极。」
「求求你不要羞辱我,放过我好吗……啊……」紫薇想用力推开他的魔爪。
「妳又不听话了,雄二,还不给我打……」洋平向那人道,到现在文仑方知
道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叫做雄二。
「不要打,不要再打他了……」紫薇把眼望向文仑,急忙道。而在她的眼神
里,盈满着一份热切的关怀和苦楚,叫文仑一时感动不已。
「不要打他了,我依你便是了,只要你不再打他便行,洋平我求求你吧。」
紫薇的求情,听在两个男人的耳里,委实是天渊之别。文仑在心里不由喊了一声
糟,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心理,紫薇这般充满着关怀的请求说话,
文仑听了自是开心,但听在洋平耳里,便大大不同了,原是和自己相爱的女人,
现在却为着她这第二个男人,竟说出如此充满亲密和关怀的说话,怎能不令洋平
气怒。
洋平目含怒意地盯着紫薇道:「这是妳说的,我要妳做甚么,妳便做甚么,
我现在就要妳说求我摸妳,求我玩弄妳的乳房,快说……」他在恼怒之下,一心
要彻底羞辱紫薇,他还要当着文仑面前,好要紫薇在自己胯下成为淫妇,让文仑
从此鄙视她,鄙夷她,其用心可谓狠毒非常。
「我……我说不出口,你想怎样便怎样好了。」紫薇的双目,早已盈满了泪
水,侧着头望向文仑。
「洋平你不要太过份,总有一日……」话还没说完,雄二已一脚踢向他。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紫薇真的急了。
「好好的说,一定要令我满意才算,要不然,我……」说到最后便瞄了文仑
一眼。
「请你……请你玩紫薇吧……」当着亲爱的男朋友面前,竟向第二个男人要
求他玩弄自己,这种淫亵的说话,直羞得她无地自容。
「我还是不大满意,妳要说得清清楚楚,知道吗?」
紫薇含羞地望了他一眼,方缓缓道:「求……求洋平玩弄紫薇的乳房吧。」
「很好!但妳要应该知道怎样做呀?」洋平淫笑着说:「快做给那小子看,
快……」
紫薇无奈,望了望文仑,露出一股既悲惨又含羞的眼神,才伸手把洋平的手
握住,然后闭上眼睛,带领他用大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
洋平满意地哈哈大笑,双手齐伸,一手一个隔着毛衣和乳罩,开始把玩着这
对高挺饱满的玉乳。
这时的文仑实看得目眦皆裂,只好把眼睛移开,若双手能得自由,他必定会
连耳朵都会掩盖住。
「果然触手挺弹,我玩得妳舒服吗?快说……」洋平看见文仑没有望过来,
便打算用言语引诱他。
「舒服,紫薇很舒服……」紫薇虽然隔着衣衫给他玩弄,但乳房毕竟是女性
敏感的地方之一,况且洋平确也搓揉得十分温柔,让她实在有点舒服的感觉,因
此连声线也微微变得沙哑性感。
「想我肉贴肉的抚玩吗?」
「不……我不……」紫薇又羞又急地冲口而出。
「妳说甚么,这不是会令我气怒么,快点再说一次。」洋平用力揪住她一对
乳房说。
「想……紫薇想脱清衣服给洋平好……好玩。」她的脸更加红了,望向文仑
时,看见他别开了头没有看她,心里才好了一点。
可是紫薇的说话,文仑却全都听在耳里,但她那迷人的淫声浪语,实令他听
得血脉翻腾,再幻想着紫薇赤裸裸的绝美身体,胯下的肉屌不由自主硬将起来。
而站在他身前的雄二,看着二人床上的举动,肉屌更加早已硬得笔直,高高地把
裤子撑成一个小帐蓬:「洋平,这个美少女果然妙得很,我快要受不住了。」
「一会自然少不了你,你先看紧那小子,若见这个小天使不肯配合,便狠狠
给点苦头与他,现在你先看看我的表演吧。」洋平得意地笑道。
文仑和紫薇听见二人的说话,简直险些儿昏了过去,文仑不由得在心里大骂
道:「洋平你这两个禽兽,竟然要轮奸紫薇,若不把你们碎尸万段,我便再不姓
沉。」
洋平开始动手脱紫薇的衣服,只见她在极不情愿之下,半推半就地给洋平脱
了个精光,双手掩着身上各个重点,尽量卷缩着身躯。
雄二见着这个绝美少女如雪般的身子,不由吹了一个口哨,赞道:「皮肤好
滑好嫩呢,若不肏她个痛快,实对不起我这根大肉屌。」
洋平笑着道:「这样看看还不算甚么,当你和她干上,到时你便知道她的妙
处了。」说着把紫薇翻仰在床上,一手把玩她的乳房,一手探向她胯间,寻找她
那鲜红欲滴的花穴。
当他修长的手指拨开了外阴唇,接着反起她盖着阴核的包皮,用拇指轻轻按
压着磨抑,立时叫紫薇浑身猛然一颤,小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哽咽着声音
道:「不……啊……文仑你不要看,紫薇对不起你……啊……」
但见文仑别开头部,咬紧着下唇,脸上的肌肉不住地抽搐,明着他此刻的内
心十分激动,只是强忍着怒火而已,雄二看见他的表情,呵呵朝他笑道:「为甚
么不看呀,看着自己漂亮的女人和别人做爱,还有甚么可以刺激过这种事。」
文仑强忍着不回答他,一对眼睛早已爆出红红的火焰,紫薇的呻吟声突然响
起,叫他更是心头泣血,极端难受。
「妳的水真多,是不是很舒服呢?」洋平的手指在她花穴里出出入入,而紫
薇的淫水,犹如洪水般,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不停地飞喷出来,纤细的腰肢因过
度舒服而往上拱起,忘情地凑前迎接他手指的抽弄。
「啊……嗯……求你停停,不要再抠了……啊……」
洋平自然不理睬她,依然继续把手指狂抽猛送,另一只手却在她两只乳房肆
意玩弄:「看妳真的很舒服呢,若然舒服便叫出来,淫荡地叫,快叫……快点叫
呀……要是不叫,我又要叫那小子吃苦头了。」
「不要打……啊……舒服……紫薇的小花穴被洋平弄得很舒服……」
「想我舔他吗?」
「想……紫薇想,紫薇要洋平舔……啊……受不了……不要再掘了……」
文仑听得又怒又浑身发热,不知为何,紫薇的嘤咛声、浪语声、淫叫声,着
着都令他欲火高烧,明着自己的女人正被人奸淫,但原始的野性欲念,却不停地
噬咬着他,下身的肉屌,胀得生痛起来。
雄二看得欲火大炽,早己拉开裤炼,掏出他那不下于文仑的大屌,死命地自
我套动着:「爽……真爽……这个娃儿娇嫩嫩的淫叫声,真是又淫又好听……」
紫薇给洋平不停手地玩着上下要地,阵阵的快感将要升至沸点,只见她泄完
又泄,已经给他弄了两次高潮,而洋平却意犹不足,还是不断蹂躝她。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快停手呀……我又要丢了……啊……」
「现在想要大肉屌肏妳吗?」洋平看着这个绝色天使,经已在自己的指掌下
开始臣服,不禁自豪起来,他盯着紫薇如仙的俏脸,一张因极度畅悦而发红的脸
颊,显得她更美艳得不可芳物,半闭的星眸,因陶醉在肉欲的快感而蒙上一层水
雾,直叫人看得心荡神驰。
「妳还没有答我,想要我的大屌肏妳吗?」
「要……紫薇好想要大屌肏……啊……我真的受不了……原谅我吧……紫薇
实在受不了……原谅我……文仑你原谅我吗……啊……」
洋介突然抽身离开,匆匆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便爬上床把紫薇的双腿
八字岔开:「让我舔舔妳吧,自己用手拨开花唇给我舔。」
紫薇乐得已经进入忘我的境地,浑身的血液,全都充溢着淫欲的细胞,把她
连半点应有的矜持都冲洗一空,她伸下双手,徐徐把花唇打开,她现在极度需要
一根柔软的舌头来欺负她。
文仑本来一直别开了头,他委实不愿看到这锥心刺骨的情景,但听见洋平这
句说话,不由撩拨起他的潜在欲火,缓缓把目光移到床上,但见紫薇却主动地拨
开花唇,毫不吝啬地,正等待着另一个男人的撷取,而令他看得更心火炙热的,
却是在她绝艳的俏靥上,盈满着一股需渴和陶醉的表情。
但见洋平瞟了他一眼,便埋首在紫薇的双腿间。
「啊……」紫薇舒爽地喊了一声,一手把洋平的头按着,惟恐他全马上会离
去似的,直看得文仑又怒又忌,但回心细想,这一切也不能怪责紫薇,每个人都
充溢着一股淫欲,当被挑拨起来,恐怕任谁都难以控制得住,要怪的是这个两个
淫徒,这个睚眦之仇,他是非要报不可的……
第十三章 脱 险
洋平的舌头如灵蛇般先舔着她两片花唇,汸汸如潮的甘露,不住地涌出,但
见洋平「唧唧」地狂吸猛吮,吃了一口又一口,接着舌尖往里一顶,紧密的唇瓣
倏地被撑开:「啊……文仑……他……啊……」一阵难言的快感,沿着紫薇的小
腹直窜遍她全身。
文仑瞪着怒目望着床上二人,骤闻紫薇喊出自己的名字,心头顿感像被戳了
一刀似的,没想到紫薇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仍是想着自己,实教他非常感动。
便在这时,文仑外衣内袋的手提电话响起,雄二伸手掏了出来,顺手把电源
关掉拋在一旁。文仑庆幸那界片刀没有和手提电话袋在一起,要不然定会给雄二
发现,到时想脱身便难上加难了。
床上的洋平正弄得火热,全然没有留意到电话的响声,这时他已经改变了姿
势,竟把紫薇的双腿搁在双肩上,让她双腿朝天,臀部凌空竖起,而洋平却坐直
身躯,埋头舔着她的花穴,一对怪手往前伸出,握抓着紫薇的双乳,且贪婪地把
一对高挺的乳房搓圆按扁。
「嗯……啊……求你不要……我求求你……啊……受不了……」紫薇望着自
己花穴的淫水,在洋平舌头的舔弄下,犹如失控般洪洪涌出,流过稀疏齐整的耻
毛,再往下流至深深的乳沟。
强烈的淫欲快感,不停地笼罩着紫薇全身,脑袋里只觉一片晕厥,当洋平以
手指挟着她一对乳头,缓缓往外拉扯的时候,直叫紫薇娇喘不休:「嗯……啊!
啊……文仑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啊……」
在旁的雄二,几乎看得连眼珠也掉了出来,不住使劲地套捋着自己的肉屌,
一脸痴狂的模样,像是想马上扑到床上去似的,而文仑也好不了多少,自己心爱
女人被人玩弄的淫亵浪叫声,在在都惹得他怒不可遏、又感难耐。
洋平抬起头来,朝紫薇淫笑道:「很舒服吧,现在想要我肏弄妳吧?」
紫薇噤口不答他,但体内的欲火,在洋平长时间的欺凌挑惹下,实令她感到
异常难耐,内心的一隅,却极欲一根粗壮的大屌,能狠狠地把体内的空虚填满。
但她今回却强忍半句不说,虽然她早已了解,若然今日给二人奸污了,她和文仑
之间的感情,将会堕入一个无尽黑暗的深渊,甚至无法再面对文仑,可是为着文
仑的安全,目前她不能不忍辱下去。
洋平忽地翻身而起,倒头爬伏在紫薇身上,突然采用一个69式,胯下的肉
屌,方好顶着紫薇的嘴唇:「替我含住他。」手指接着按在她阴核上,不住地加
压挑逗她。
「嗯……」紫薇低微的呻吟了一声,小手握住洋平的肉屌,却没有动着,接
着侧头向文仑望去,见她含着泪光的眼睛,盈满着无奈、哀伤和悲郁。
二人立时四目双睖,似乎眼前的屈辱,完全无法影响两人的情意,然二人的
内心,不免带着点难以言喻的隐虑。
这时的雄二,见他早已看得双眼发红,看他似乎已无法再忍耐下去,骤见他
连忙扯下身上的衣服,接着急不及待地把全身脱个清光,大踏步走到紫薇跟前,
那根筋肌亢暴的大屌,高高的挺竖在紫薇眼前,喝道:「快给我握住。」便捉着
紫薇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屌上。
洋平看见雄二赤裸裸的走近来,便笑着朝他道:「你怎地这么忍不住,那样
也好,我在下干你在上弄,我们双龙出海,这小子可谓眼福不浅,哈哈哈……」
说完便爬起身来,好让雄二占据紫薇的上方,再把眼睛望向文仑:「小子,你便
睁大眼睛,看看我们怎样服侍你的女人。」便再把紫薇的双腿撑高,埋首在她胯
间。
文仑看见雄二刚好背着身躯,正面向紫薇站着,他知道这时正是大好时机,
他双手虽然背剪在身后,还好他没有扣上西服的襟钮,只须用手扯着衣尾,便可
以把西服前口袋拉到身后来。
文仑略为挪移身躯,用自己身子挡着背后双手的动作,两手同时探入西服口
袋里,终于把界片刀握在手上,他慢慢推开刀片,幸好双手只是缠着封箱胶布,
反转刀片一划,已把一大截胶布割开,一连几次,双手束缚终于解除。
当他一切停当,抬头看见洋平已经跪起身来,似乎将要那个了,文仑乍看之
下,心头不由大急,望望地上雄二脱下来的夹绵雪褛,距离他约有两米远,突然
灵机一触,想起那支手枪仍在雪褛的左边内袋里。他心头暗笑,忖道:「那个雄
二当真色昏了头,竟会忘记这个,大概认为自己双手被绑,起不了多大作用,因
此把戒惧心放松了。」
文仑知道再也不能耽搁时间,行动必须要快要准,绝不能给他们有反击的机
会,他看准了雪褛在地上的覆盖位置,认定了目标后,倏地飞身直扑了过去,伸
手往雪褛内袋一探,已把手枪握在手中,接着迅速地翻身站起。
雄二确也了得,骤然惊觉有变,正要回头之际,文仑的右脚已飞到他胸前,
「碰」的一声,人也被踢得倒退了几步,当他捧着肚腹正要发作时,方发觉文仑
已用手枪指着自己:「我劝你不要乱动,给我站到墙角去。」
再说洋平,他毕竟是个上班族的斯文人,对这种狠斗欺打场面,似乎并不大
习惯,反应自然也慢了半拍,见他双手仍按着紫薇屈曲的膝盖,只是瞪大眼睛怔
怔望着眼前的一切。
紫薇却和洋平一样,骤见眼前的变化,先是一愕,但在她的潜意识下,知道
这是唯一脱险的机会,见洋平正瞪目张口跪在自己胯前,紫薇也不多想甚么,用
尽全身气力,一脚撑上洋平的胸部。
正当洋平发觉紫薇反抗的举动,但己经迟了一步,跪着的身子经紫薇用脚在
胸口一撑,人也跟着往后翻去,「咚」的一声,便从床尾翻倒落床,正当他爬起
身来,文仑已经用手枪对着他:「你也是,站到墙角去。」
其实文仑早就想通反击的步骤,他最担心的不是洋平,而是雄二,若不先把
雄二和紫薇分开,雄二大有可能把紫薇抓住,以紫薇作为要胁,就算自己有手枪
在手,也会忌惮紫薇而不敢莽动,因此文仑首先攻向雄二,让他离开紫薇身躯,
再去对付洋平,岂料平素向来娇弱的紫薇,竟会配合自己的反攻,把洋平用脚推
下床去。
洋平在手枪的威胁下,只得无奈地走了过去,两条赤裸裸的肉虫,立时被挤
在一起。文仑道:「两人给我坐在地上,快……」
二人对望一眼,一时默默无言,只好听文仑说话去做。
这时紫薇连忙在地上拾起衣服,快速地穿上,立即跑到文仑的身边。文仑不
敢大意,凝神望着眼前二人,口里向紫薇问道:「妳还好吗?」
「嗯!」紫薇点点头。
文仑向她道:「看看房里可有绳索或能够绑着他们的东西。」
紫薇四下寻找,竟给她发现了那卷缠绑自己的胶纸,便递给了文仑。
文仑接过,接着拋到墙角二人的跟前:「你们知道甚么是二人三足吧,自己
动手在脚上缠上胶纸,要多缠几圈。」
雄二冷笑一声:「小子,我就不相信你会用枪射我,恐怕你连手枪也没有握
过。」他口里虽然这样说,但也不敢发难,就算对方没有开枪的经验,若赶狗跳
墙,难免他会在慌张下开枪,这确不是好玩的,二人同一心思,只想等待机会再
行发难。
岂料文仑却道:「我叫你们把脚缠上胶纸,听清楚了没有,这一根『度林A
3』自动手枪,虽然是美国1973年出厂的货色,但要轰断你们的大腿骨,却
是绰绰有余,你们想要尝试一下吗?」
雄二听他把手枪的名堂说得一句不假,犹如一个使枪能手般,登时心底里一
寒,望望身旁的洋平,便把雄二的右脚贴着自己的左脚,在两条小腿上一起缠上
胶纸,他也极之爽巧,竟一连缠上好几圈。
其实二人又怎么会知道,文仑和志贤却是枪械狂热者,不但喜欢收集仿真气
枪,对枪械的认知也有一定水准。
文仑感到很满意,点着头道:「缠得很好,现在你把胶纸交给洋平,背着手
给他缠上胶纸。」
洋平只好照办,当雄二双手缠好后,却向紫薇道:「紫薇,为了谨慎,妳先
站到床头去,我要叫房外的人进来,若有甚么事发生,妳自己便夺门出去。」
「叫那人进来不怕吗?」紫薇有点担心地说。
「若不把那人一起料理掉,我们能够轻易离开吗。」
紫薇听文仑这样说,确实有点道理,这个险是必须要冒的,便缓缓走到床头
去。文仑走到房门口近处,朝洋平道:「你大声喊外面那人进来,若不照办,何
有苦头你受。」
洋平本是个狐假虎威的人,今趟没了雄二这头老虎在后撑腰,一切信心早已
大打折扣,听文仑这样说,也不深思多想,便高声喊道:「邦夫,你快点进来一
下。」
没多久,那个邦夫就推门而入,一进来便看见文仑用枪指着他:「你过去那
边。」
邦夫望望墙角,发现洋平二人已被制服在地上,心里不禁一惊,没想到眼前
的年轻人竟会这般厉害,连雄二也不是他对手,想到这里,想要反抗的心思也去
了大半,无奈的来到二人身前。
「坐在洋平身旁。」文仑用枪嘴示意道。
当邦夫坐下,文仑叫洋平把他双手在背后缠上胶纸,再叫他玩三人四足的游
戏,到目前为止,便只有洋平双手还是自由着。
这时紫薇已经回到文仑身边,文仑把拇指在枪柄把手的按钮一拨,纯熟地把
子弹匣退了下来,看见匣内已装满了子弹,再用手把子弹匣拍回枪堂里,再把手
枪递给紫薇道:「保险杆已经打开,妳用双手握紧。」
「可是我不懂……」紫薇望着手上的手枪,呆呆不知如何是好。
「这不用懂的,若是他们有甚么举动,便用力拉动枪板,胡乱给他一枪就是
了。」文仑微笑着说。
「你要到哪里去?」紫薇抬着担忧的眼睛望住他。
「妳放心吧,我不会单独留下妳在房里的。」说着便来到洋平身后,把他双
手在背后也缠上胶纸,再把剩余的胶纸,围着三人捆了几个圈,直把一卷胶纸全
部用完为止,才回到紫薇身边,紫薇连把手枪塞回他手中:「我不要它,你拿着
吧……」
文仑朝她一笑,看见自己的手提电话放在小几上,便拾起放回口袋里,他本
想马上报警,但回心细想,终于放弃了这个念头,便拉着紫薇的手道:「我们快
离开这里。」
紫薇取回手袋,便和文仑飞快地跑下楼梯,这时文仑才发现手里仍握着那柄
手枪,便顺手拋入路旁的癈纸箱里。
二人起先被蒙着眼睛来到这里,现在身处在甚么地方,他们自然全不知道,
只是手拉着手往前走,只见街道又黑又暗,四下人迹杳如,周遭万籁寂静,没多
久便来到一条大路,才间歇有汽车飞驰而过,文仑想也不想,伸手招了一辆出租
车。
两人上了车,文仑说了青山区紫薇家里的地址,并向司机询问这里是甚么地
区,才知道身在练马区。
自从离开那匪窝,紫薇到此刻仍不曾说过一句话,文仑望了她一眼,对她现
在的心境十分了解,便将她拥紧靠着自己,在她耳边低声道:「现在没有事了,
还在害怕吗?」
「嗯……」紫薇没说甚么,只是把头枕在他臂肩处。
文仑从口袋掏出手提电话,把电源接上,看看来电显示,刚才的电话却是志
贤的来电,便拨上电话,不久,志贤急遽的哮叫声突然响起:「喂!你和紫薇发
生了甚么事,你们在哪里?」
文仑被如雷的咆哮声震得耳朵嗡嗡直响,连在旁的紫薇也听得清清楚,文仑
忙把电话移开一点,电话里还是喊声不休,但文仑心想,志贤又怎么会知道这件
事?便道:「你可以轻声点吗,耳朵也给你弄聋了。」
「到底你们在哪里,紫薇的母亲收到匪徒的电话,说你们在他手上,是真的
吗?」志贤气急败坏地说。
文仑听后,不由望望身旁的紫薇,续道:「我们现在没事,那些人已经给我
绑起来了。」
「既是这样还不快点报警,到底你们在哪里?」
「慢着报警,我想先和你商量一下,现在我们俩已经逃了出来,正在出租车
上,我现在先送紫薇回家,接着便立即回来。」
「我正在紫薇家里,早前她母亲给电话茵茵,说你们被人掳去,我便和茵茵
赶来这里。」
「你叫伯母不用担心,说与她知道我们已经没有事了。」
*** *** *** ***
二人刚走进紫薇家门,还没有站定脚,志贤和茵茵已经围了上来,吱吱喳喳
同声发问,文仑几乎连半句也听不清楚,一名中年美妇随着志贤迎上来,紫薇连
忙扑进她的怀里。
只见那美妇人年约四十岁,长得异常秀丽高贵,想必当年是个月貌花庞的大
美人,文仑看见她,便知道这妇人是紫薇的母亲骆贵芳,也是志贤的异母,当即
走上前礼貌地叫了一声伯母。
骆贵芳轻抚着紫薇的秀发,看见文仑走前来,便徐徐把紫薇推开,带着微微
湿润的感激目光,朝文仑道:「你便是紫薇的男朋友文仑。」
「是,伯母。」
「真多谢你救了紫薇,快坐下来再说。」数人便围坐在起居间的沙发上,骆
贵芳叫茵茵为众人斟上了茶,才朝文仑问道:「他们没有伤害你们吧?」
「没有。」文仑不想把紫薇受辱的事说出来,只将如何被掳,如何逃走等,
七分是真三分是假,巧妙地说给她知道。
接着骆贵芳便把匪徒何时来电话,要她一天内准备一千万日元「约七万多美
元」,再等侯交款地点时间等,半点不遗说了出来。
文仑听完后,不禁住低头沉思,他总觉得这事情有甚么不妥,不久便开声问
道:「伯母,妳肯定没有记错,匪徒是十时打电话来这里?」
「应该没有记错,当时电视还做着我常看的片集。」骆贵芳道。
茵茵这时已扯着紫薇问长问短,而坐在文仑前面的志贤,一直没有发表任何
意见,只是默默听着二人说话,但他与文仑相交十几年,对他的言行举动,话里
的真伪,可说不知十足,也看出八分,就在骆贵芳转向和紫薇说话时,志贤便向
文仑打个眼色,示意他到一旁说话。
二人来到阳台谈了一会,便听见志贤道:「你既然早上梦见这情景,怎不和
我说?」志贤轩着眉问他。
文仑望了他一眼:「这个有甚么稀奇,虽然我自知有点预感的能力,但我却
不是一出生便有,还是在十多日前才发现罢了,但这种匪夷所思的事,要是换着
你,你能够完全相信吗?当我起床后,对梦境的一切,可以说还是半信半疑,只
道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己,况且我被袭击至今为止,才不到半个月,在睡
觉中梦见那两个人,也是很寻常之事,若不是我自知有点预感能力,我才不会把
梦境放在心上,也不会整日感到不安,更不会把界片刀藏在身上。」
「但你梦见这种不祥之兆,应该也和我说一声才是。」
「就因为这是一个梦,若我事先说了出来,你当时会相信么?现在事情发生
了,你自然多说话。还有一点你记得吗,当日紫薇被袭,我是在办公室,而且是
突然感到头痛,继而产生一个清澈的幻觉,才救了紫薇,还有我救了那一群踢足
球的小孩,你和茵茵在外发生执拗等等预感,全部都是在大白天,而我当时还是
十分清醒的,只是一些霎时而来的感觉而已,并非是甚么梦。只是没想到现在连
梦境都是预兆,打后我的人生又多了一重忧虑了……」
志贤细想之下也觉有点道理,又道:「是了,你方才听见妈的说话后,突然
见你在沉思甚么似的,到底在想甚么事?」
「咦!怎地改变称呼了,竟然叫了一声妈,她已经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么?」
「还没有,我在她面前仍是叫伯母,等老爸来到再算,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
题。」
「我只是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简单,当时伯母说匪徒是十时来电话,但在那
个时间,我已经把他们三人绑住了,决计没可能打电话来,凭这一点看,匪徒并
非光是他们三个人,还有打电话的人,当时也不知道我和紫薇已经逃脱。」
「难道还会另有主谋?看来洋平今次掳走你们,不单是纯粹为了报复这么简
单。」
「还有一点你有没有发觉,便是提出赎金的问题。」文仑道。
「甚么问题?」志贤怔怔地望住他,显得一片惘然的模样。
「假若你是匪徒,你会要一千万日元,还是会要一亿日元?」
「当然是一亿,那还用多问。」志贤想也不想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匪徒向紫薇母亲开价一千万日元赎回紫薇,但若然我是
洋平,我和紫薇的身价他是最清楚的,既然我已经落在他手上,稍作换转索款人
对象,改为向你这个超级富家公子落手,他便会取得十倍的赎金,他为甚么不会
想到这一点。」
「你说笑吧,我会用一亿元来赎你这个混蛋,做梦没有这么早。」志贤边说
边笑。
文仑也不理会他,续道:「一千万日元,这个数目是否会少了一点呢?表面
上看来,确有点难以想象。据我所知,青山区是日本有名的高尚住宅区,各国领
事高官林立,既然紫薇母亲能够住在青山区,经济能力自是不会太低,但匪徒只
是要一千万日元,况且是超过三个人共分赃款,每人所得到的,才不到三百万,
你不觉得奇怪么。」
经文仑这样一说,志贤也有同感,但二人接着提出多个可能性,都是不能自
圆其说,两人一时想破了脑袋,终究无法解释原因何在。
当志贤问文仑为何不报警,文仑便道:「我说出来你不要气恼。」遂把洋平
和雄二如何玩弄紫薇,幸好在重要关头给他解围等全部和他说了。
志贤愈听愈怒火中烧,连一对眼睛都像要喷出火似的,当文仑说完,他已大
哮起来:「他妈的好家伙,你为甚么不狠狠揍他一顿,这岂不太便宜了他。」
「当时我和紫薇只想早点离开那危险的地方,若拖延了时间,要是再有特殊
情形发生,可就不妙了!说到报仇,你大可以放心,我和你商量便是这件事,既
然我们知道是洋平所为,日本虽大,但我相信只要肯用钱,迟早都是可以找他出
来。而我不想去报警,最重要一点是为着紫薇,他今日已经受了不少屈辱,到时
新闻闹大了,说甚么世界富豪私生女,突然被匪徒掳劫,最后再惨被强奸等大字
标题,紫薇到时还能做人么,你不能不想这个。」
志贤颔首道:「文仑,我打算和津本商量,在洋平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前,我
想紫薇暂时向公司请假,你认为如何?」
「这样也好,让紫薇留在家中是比较安全,直到你父亲到日本来,或许他另
有其它主意也说不定。」
正当二人谈得入神之际,茵茵突然跑到阳台来:「你们在谈甚么,姨妈有事
找你们,快进去吧。」
他们回到起居间,骆贵芳朝二人道:「现在都这么夜了,我己经叫茵茵把客
房整理妥当,便在这里睡一晚吧。」
「这个……真是太打扰了!」
「客房里只有一张双人床,今晚你两兄弟屈就一晚吧,跟我来!」茵茵朝志
贤做了个鬼脸,二人向骆贵芳说了声晚安,便随茵茵走进房去。
第十四章 重 逢
隔天早上,文仑二人与骆贵芳商量,希望紫薇暂时待在家里,并向紫薇说,
下班后会赶来这里陪伴她。
志贤回到东丸才一坐落,桌上的电话接着响起,是津本的内线电话,要志贤
往他的办公室一趟。当志贤到达津本办公室,一进门便看见自己的父亲李展濠,
他和津本对坐在沙发上,李展濠身后站了两个高大威猛,一身西服打扮的大汉,
志贤与二人也相当熟悉,却是父亲的贴身保镖。
志贤先向本津问安,才坐在父亲身旁:「爹,刚到日本吗,怎不给我一个电
话,好让我去接你。」
李展濠年约五十,四方脸膛,身体颀长,让人看了有股雄姿英发的感觉,他
瞪了志贤一眼,沉着声线道:「我今早打电话到你住宅去,怎地没有人听,你和
文仑一来到日本便忘了形骸,玩到连家也不回了。」
「对不起。」志贤苦笑着脸,先望望津本才道:「其实……其实昨夜我在骆
阿姨的家里。」
李展濠和津本同时睁大了眼睛,津本连忙道:「甚么!志贤你已经找到了贵
芳?」
志贤点点头,便把文仑怎样和紫薇认识,如何成为爱侣,详细地说了一遍。
津本听得不住摇头点脑,最后长叹一声:「真是天意,贵芳再三叮嘱我要为她保
守秘密,没想到还是斗不过上天的安排!」
李展濠探前身在烟灰缸把香烟熄掉,望向津本道:「我和你相交数十年,这
样还算是老朋友么?」
津本苦笑道:「展濠兄,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我的为人怎样,难道你
还不明白,其实我何尝不是左右为难,但当时贵芳在我面前苦苦要求,要我一定
为她保守秘密,我既然答应了她,我绝不会亲自开口出卖她的,这一点展濠兄要
怪罪小弟,我也没有办法。」
「唉!贵芳的性子我最清楚。」李展濠摇了摇头:「津本你就是太过重于言
诺,说句老实话,交着你这个朋友,真是没得说了,但你这样却叫我苦候了近二
十年,这一顿饭你准没有得逃避了。」
津本听见不由大喜:「只要展濠兄你不怪罪下来,莫说是一顿饭,就是你肯
吃一世,津本一样照办。」两老不自禁地相互笑了一笑,毕竟是老朋友,二人的
深厚交情,一般人是很难理解的。
津本再问志贤:「这样说,你昨日能在贵芳家里过夜,她已经知道你的身分
吧。」
「还没有,昨日事出突然,我还是首次到她家里。」便把文仑和紫薇被掳的
事说了,直听得两老张口结舌,志贤最后道:「津本先生,可否能给紫薇一个大
假,让她待在家里,我实在很担心洋平再次向她下手。」
李展濠怒道:「那个洋平是甚么东西,我倒要看看他是何等人物。」
津本道:「就让紫薇休息一段时期吧,大假的事便由我来处理好了,但不把
事情完满解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难道要紫薇永远躲在家里,我看必须找洋
平出来,此事才能解决。」
李展濠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虫,找那混蛋的事便交给你吧,用多少钱也没
问题,我非要把他找出来不可。关于我和贵芳见面一事,瞧来你也不便出面,一
切交给志贤和文仑与我安排好了。」
*** *** *** ***
文仑和志贤下班后,早已相约一起到紫薇家,紫薇一见了文仑,便拉着他坐
在自己身边,而茵茵却和志贤眉来眼去,并没有显得如何亲密。
志贤突然朝各人道:「今日便由我来请客为紫薇压惊,高高兴兴吃一顿好吃
的,把一切脏气全部除去,各位意思如何?」
「李先生太客气了,就是要请客,应该是由我来请才对。」骆贵芳笑着说。
「伯母才客气呢,叫我志贤便行了。」
「姨妈妳不要和他客气,这个人家财丰厚,就吃他一顿十万八万,他也不会
皱皱眉头,二斤半我说得对么?」
文仑听她又叫自己为二斤半,不由一愕,瞪了她一眼才讷讷道:「是……可
是……」
骆贵芳掩着口笑道:「文仑你这个外号挺有趣呢,怎会给叫作二斤半?」
志贤早在茵茵口中,知道文仑这名号的由来,这时听骆贵芳一问,他和茵茵
登时大笑了出来,而文仑却呆着不知所措,紫薇早已一张俏脸红得火烧似的,藏
在文仑身后,不敢抬起头来。各人的表情,直看得骆贵芳一头雾水,但她是个聪
明人,见到女儿羞涩的模样,便知道是这群年轻人的俏皮玩意,便转了话题道:
「好了,既然大家这么开心,便一起出外吃顿好吧。」
当一行五人步出家门,志贤便即看见父亲的两名保镖,却在不远处保护着他
们,志贤暗暗朝他们打个眼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提电话按着号码。
五人上了出租车,志贤对司机说,要到港区高轮饭店。
高轮饭店乃东京最为高级的大饭店,分有旧高轮和新高轮两座大楼,合共一
千三百多个房间,内设国际馆,是一个大型宴会和举行婚礼的会馆。
李展濠早已订了高轮的总统套房,每日租金竟要三十六万日元,实是惊人。
这时他正和津本坐在大厅上,一同共坐的,还有一个年约三十过外的男人,此人
名叫久藤清一,是津本的好友,也是一名资深的私家侦探。
「清一兄,我们在日本就像盲头苍蝇似的,关于洋平这小子的事,这趟便要
麻烦你了。」李展濠虽然富甲天下,但言行举止却全无架子,为人相当随和。
「不用客气,既然有名有姓,这件事并不难办,我会尽力找到他的。」清一
道。
「虽要多少费用也没问题,若有甚么进展,你大可以和津水联络。」
便在这时,一名保镖来到李展濠身旁:「李先生,小爷刚有电话来,他已经
在古稀殿等候。」李展濠点点头,便向清一道:「清一兄,我刚好有事要办,其
它细节,可以和津本兄研究一下便行了。」
*** *** *** ***
古稀殿位于国际馆,是一间中国料理食馆,李展濠才一走进来,便看见志贤
等人,当看见那两个背他而坐的女性,心中不禁泛起一股激动,连眼眶也微蕴润
光。
当志贤瞧见父亲进来,连忙站起身来:「爹!」
骆贵芳和紫薇听见志贤的说话,同时回头抬眼望向身后那人。
「你……」当骆贵芳看见李展濠,登时脑袋里为之轰然,想站起身也感到有
心无力。
「贵芳……我……我终于找到妳了。」李展濠目不交睫地盯着眼前的这位美
妇人,连平素词汇丰富的他,此刻也变得结结巴巴,站着动也不动。
文仑本坐在紫薇身旁,便即向她道:「紫薇,快让个位子给父亲坐。」紫薇
回过神来,连忙和文仑站起身。
「世伯坐这里吧。」文仑拉开椅子道,李展濠点了点头,望望文仑身旁的少
女,便知道她是亲女儿紫薇:「紫薇……你就是紫薇……」他的英雄泪再也隐忍
不住了。
「嗲……」紫薇点点头,望着眼前这个既陌生,却又仪表堂堂的中年男人。
「好,好……妳也坐,来,坐在我的身边。」李展濠坐下,马上握住骆贵芳
的手:「妳叫我找得很苦,若不是志贤,恐怕我要痛苦一生。」
「你来找我作甚么,我们的事……」她的喉头有点哽咽,再无法说下去。
「妳还说这些说话,给儿女听了怎好意思,总之从今以后,我不准妳再逃避
我,不要再作这些傻事。」李展濠立即回复他本来的豪爽气盖:「大家坐,今日
是好日子,应该要高高兴兴庆祝一番。」他握着骆贵芳的手始终不放,而骆贵芳
也任由他握住。
「爹,当我知道紫薇是我的妹妹,那时我真是又高兴又惊讶,连想也不敢想
这个像天使似的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你现在有那种感觉吗?」志贤笑道。
「哥……你……」紫薇登时满脸通红,连忙垂下了头。
李展濠望着身旁的美女,眼睛流露出来的愉悦光芒,已经说出了一切:「贵
芳,我们的女儿真的太美了,我好多谢妳,妳能给我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儿,便转
向文仑道。」文仑,你要紧记,要是你欺负我这个宝贝女儿,我绝不会放过你。
「世伯放心好了,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一个比紫薇更好的天使,莫说是欺负她,连
对她大声点说话,我也不忍去做呢。」
「这样便好!咦……这位漂亮的小姐是?」李展濠望着志贤身边的茵茵。
「我哪里及得紫薇一成,不要笑我了!我叫骆茵茵,是紫薇的表妹,现在我
和姨妈表姐一起住。」茵茵大方地自我介绍。
「哦……原来都是一家人,真是太好了。」他说着话时,眼睛不住地望向志
贤,嘴角却含着一绺异常的笑意,直看得志贤有点不好意思,把头别了开去。
李展濠是何等人物,一眼便看清楚儿子的心事,不禁呵呵地笑了起来。
接着李展濠不住口地和两母女说话,探问她们多年来的生活,而骆贵芳刚才
第一眼看见李展濠,真是五味集陈,那时当着儿女给众人,委实走又不是,不走
又不是。
她想起多年来的逃避,本来静如止水的心情,不知为何,当看见这个自己一
直深爱着,一直怀念着的男人,心湖里不禁缓缓再次泛起了涟漪,自己近二十年
来的孤单独衾的生涯,似乎再度开始有了生机,到底自己这么多年的逃避,是否
真的错了,其实她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至今她才真正地了解这个事实。
志贤见着平时尊严沉毅的父亲,现在竟心情尽开,判若两人,自己也相当高
兴,这是他在亲生母亲和父亲面前,从不曾见过的画面。
这一顿晚饭,确令文仑和志贤出乎意料之外,起先二人心里都是存在着一点
隐忧,认为李展濠和骆贵芳见面后,不知那时会有甚么事情产生,没料到不但气
氛异常地好,且盈满着一股亲情的和谐。
骆贵芳拿着纸巾,双手高雅地拭抹嘴角,提起皮包道:「紫薇,陪我去一趟
洗手间。」
李展濠朝隔邻桌子的保镖做个手势,两人便走了过来,李展濠向骆贵芳道:
「他名叫陈浩,这个是阿东,是我叫他们来保护紫薇的。」他向陈浩道:「麻烦
你们陪同她俩走一趟洗手间。」
母女俩在陈浩二人陪伴下离开,原来古稀殿堂内并没有洗手间,他们需要经
过一条约二十多米长的长廊,还要拐两个弯方能到达。
李展濠在他们离去后,便问志贤:「东丸的工作还顺利吗?」
「还好,但在管理制度上,有很多地方并不适合在香港使用。」
「这个问题不重要,好的地方我们自然会采用,不好的地方便除去好了,灵
活经营才是咱们公司的要旨。」
突然文仑合上眼睛一会,倏地站起身来喊道:「志贤快……伯母她们将会有
事发生。」说话还在一半,人已经离坐往外飞跑而去。
志贤明白文仑的预感能力,哪敢轻忽大意,连忙跟随文仑跑了出去。
李展濠全然不知道文仑的超能力,只是呆呆的望住这二人背影,茵茵却急忙
道:「姨丈,紫薇她们可能会有事,我们也出去看看吧。」
他虽然不明白个中原因,但看见他们三人如此紧张兀兀,也不再多问,便站
起身和茵茵走了出去,和李展濠一同进来的三个保镖,见状也一起跟了去。
这次李展濠来日本,身边只带同五个贴身保镖,一同前往美国的私人秘书和
二名高层职员,已经飞回香港。
这时古稀殿的侍应员工们,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发生甚么事,个个张着嘴巴
望住这群人的怪异举动,他们不但没有拦阻,还匆匆让开一条路给他们,毕竟这
是高级饭店,客人多是饭店的住客或贵宾,是以也不害怕他们会白吃。
文仑与志贤发足狂奔,拐了一个弯,便即看见陈浩和阿东站在不远处,像是
在等候人的模样,在距离他们大约三四米处,方好有一个推着清洁车的女工,正
徐徐照他们方向行来,清洁车上摆满清洁用具,甚么清洁济、胶桶、拖地扫等杂
物。
但见文仑一瞧见那个清洁女工,便即用广东话朝陈浩高声叫道:「捉住那清
洁工人,不要让她走……」
陈浩二人回头望望那个女工,还没有反应过来,即见那清洁女工用力把清洁
车推向二人,转身便朝走廊尽头的梯间跑去。二人给推车一撞,车上的杂物立时
飞散开来,清水胶桶落满一地。
只见陈浩和文仑等人被杂物一阻,那人已跑下楼梯,然而陈浩的身手却也不
凡,见他大步一跨,身躯便在翻倒在地的清洁车飞越过去。这时茵茵和李展濠也
跑到近前来:「发生了甚么事?」茵茵扯着志贤问。
「茵茵,妳和阿东进去洗手间看看。」文仑吩咐道。
「文仑,你到底感觉到甚么,那个清洁女工是……」志贤急切地问,而李展
濠却不明二人的对话,一时也无法插上半句。
「刚才我喝了一口啤酒,才放下酒杯,突然感到一阵昏晕,便闭上眼睛略一
定神,孰料,忽然一个影像出现,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举起一柄像木棒的
东西,正要朝伯母头顶砸去,接着影像便消失了。」
「可是那个分明是个女人,你又怎会认为是她?」
这时阿东已经从洗手间出来:「我四周看了一遍,内里除了李夫人等人外,
并没有其它人。」
文仑点点头续道:「我只见那人身穿白衣,当时四处并没有其它人在,因此
也不理会那人是男是女了,怎料我这样一喊,那人便立即反抗逃走,看来我的直
觉并没有错。」
当骆贵芳等人步了出来,李展濠便立即迎上去,紫薇也急忙来到文仑身边:
「听茵茵说,又有事情发生吗?」
「嗯!」文仑点了点头,便向李展濠道:「世伯,我们先回去再慢慢研究好
吗?」
李展濠便朝阿东道:「你回去料理账单,我们先行回房间去。」
阿东应允去后,李展濠向众人道:「一起到我房间吧。」便与骆贵芳并肩同
行,再掏出手提电话按上号码:「津本,清一还在吗?好……我还有事要他办,
代我通知他一声,我马上回来。」
文仑一面行,一面把自己刚才的影像对紫薇说。
「怎会这样,依你梦境所见,那人是真的袭击我妈么?为甚么不是我?这到
底是甚么一回事。」紫薇一脸骇然。
「我一时也无法解释,但妳不用过于担心,一会儿集合大家的意见,或许可
以获得一些蛛丝马迹。」文仑拍着她肩膀说。
*** *** *** ***
在总统套房偌大的客厅里,四张相对的高级沙发上却坐满了人,李展濠听完
志贤所说文仑的超能力后,他对这无法解释的怪现象,不禁兴趣盎然:「要不是
今日亲眼目睹,我实在不敢相信。」
「世伯,我看事情很不简单,起先是我和紫薇被掳,洋平的主要目标,明着
是对紫薇,今日伯母虽然没有受害,若是各位相信我的幻觉,凶徒的目标却是伯
母,还有一点,当日我和紫薇逃脱后,曾和志贤商讨过,发觉内里确有很多无法
理解的疑点。」文仑把当天和志贤在阳台倾谈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紫薇被掳,匪徒要求的赎金却不成合理解释,似乎是要让伯母感到赎金不
大,不致到四处张罗,更不会因小数目而去报警,光凭这点来看,匪徒的主要目
的,是要把伯母引诱到他们哪里去,将她们两母女合在一起,来个一箭双雕,大
家认为我的说话可有道理。」文仑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
「文仑你是认为匪徒的主要目标是姨妈?」茵茵瞪着不可思异的眼睛问。
「不是,是伯母和紫薇两母女,若我没有猜错,内里可能与世伯有点相关,
大家想想看,这么多年来,伯母和紫薇在日本生活都相安无事,但今次世伯得到
伯母讯息后,突然赶来日本,事情就开始发生了,这不是很奇怪么。」
津本道:「但洋平这件事又如何解释,他对紫薇报复还可说得通,但他和伯
母并不认识,莫非这是两件事。」
「也有可能,其实我的想法都只是猜测而己,真正原因何在,还是要多加研
究。」
这时陈浩回来,手上还拿着一把假发,放在众人前面的矮几上:「李先生,
那个女工似乎是男扮女装,我追至楼下出口,在地上拾到这个。」
「捉到那人吗?」李展濠问道。
「对不起,我没有把那人捉住,那个人似乎不是一般人,大有可能是受过专
业训练,动作异常敏捷,三米高的铁围栏,两三下功夫便给他跨过去了,我眼看
追他不着,便回来了。」
「嗯!辛苦你了。」李展濠点点头。
「文仑你似乎又应验了。」志贤拿起那把假发:「果然是男的,幸好我们及
时赶到,要不然后果不知会如何。」
「清一兄,我还有点事情想你帮个忙。」李展濠转向清一道。
「李先生不用客气,只要我能力所及,我自当会尽力而为。」清一道。
「看目前情形,有人要伤害她们母女二人,凭迹象确有这个可能,今次我来
日本,虽然身边也带有五个能干的职员,可是他们不懂日语,对日本的地方并不
熟悉,做起事情来总会有点不方便。我的意思是,清一兄能否多派人手,联同我
手上的职员,一起来保护她母女俩,不知这个行吗?」
「这个问题不大,包在我身上好了,但我方才听了你们的对话,小弟有一些
浅见。」
「清一兄尽管说出来,不知有何高见?」
「大家可有发觉一点,匪徒既然能预先匿伏在这里,并且改装行凶,显然是
很有计划地行事,一般人极难做到,况且那人身手如此了得,大有可能是受雇的
专业凶徒,目的很有可能是掳劫母女二人,再向李先生索取大量赎金。」
李展濠不住点头:「清一兄你认为应该如何防范才好?」
「就算报警,看来也没多大用处,一来事情尚没有发生,他们更不会相信甚
么预感或超能力等,大有可能不会接理,就是接理这案件也不会尽力追查,现在
唯一是靠我们自己了!但坐以待毙却是个下策,我们必须要反击,并且要探出凶
徒或幕后人,这才是正路,不知大家的看法如何?」
「要是我安排母女俩先离开日本,这办法可行吗?」
「据我的经验,这也是没有用的,幕后人既然能雇用专业能手,就算到哪里
去,他们也一样可以跟随行事的,现在首要做的事,是先把母女二人分开,分散
他们的主意力,再安排一处隐秘的居所,让他们再无法知道令夫人母女的去向,
这样他们必然方寸大乱,四处侦查,那时就是我们捉拿匪徒的最好良机。」
「我认为久藤先生说得很对。」志贤道:「只要我们安排一些香饵,把匪徒
引诱出来,但这样做恐怕要相当人力才行。」
「人手问题包在我身上,除了李先生五位帮忙外,我另派五名能干的人员加
入,再配合我们侦探社的先进仪器,除非那些人是一等一的间谍高手,要不然我
们也有机会把他捉住。」
「就这样决定吧,明天一早,我会汇十万美圆到你银行户口,先作为一切开
支,事成后我们再出来吃一顿,自会再好好答谢清一兄。」
「这个先多谢李先生了,有关令夫人的安身秘所,不知可有适合地方,要是
没有,我也可以代为安排。」清一道。
「爹,今晚就让骆阿姨住在这里,明日再作安排吧。」志贤道。
李展濠瞪了他一眼:「甚么阿姨呀,从今以后你要和紫薇一样称呼妈,知道
么?」志贤抱歉地点点头,而骆贵芳听见在这里过夜,突然红晕一现,也极感忸
怩不安。
「那我和表姊怎样,我也不敢回家去喔,若那些人找到来,岂不是……」茵
茵扯着志贤道。
「这个问题……文仑你认为该怎样办?」志贤望向文仑道。
「陈浩,你和我在这里开一间套房。」李展濠对陈浩说完,再转向志贤道:
「今晚她们表姊妹两人便交给你和文仑。」
「这岂不是我和文仑要作厅长!」志贤苦着脸说,而茵茵却给了他做一个鬼
脸。
紫薇抬眼望向文仑:「今日我真的很害怕,你不要离开我。」
「嗯!」文仑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我和志贤陪着妳们,妳不要担心。」
「但那些匪徒可能会……」紫薇总是有点害怕,握住文仑的手不放。
「依我来看,就算他们知道妳们在这里,今日也不会行动的,亦知道我们必
定戒备森严,所以妳可以放心睡觉。」
紫薇把头贴向他耳边,低声道:「我……我今晚好想和你一起睡。」
「我也想,可是志贤和茵茵他们……」文仑望望对坐二人,却见志贤和茵茵
却低头私语,不知在说着甚么:「紫薇,到时看情形再说吧。」
第十五章 同 室
文仑四人走进这间设备豪华的套房,仍没坐下,茵茵便急忙地四处细看。志
贤却小心地把门关上,并下了门闩,回身向文仑道:「你认为洋平和刚才妈被袭
的事可有关连?」
「我也不知道,但两件事所发生的时间如此接近,这个可能性也很高,可是
能够雇用杀手,费用必定不少,恐怕洋平没有这个能力,看情形幕后人必定另有
他人,到底为甚么要伤害两个弱质女子,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
「还有甚么不明白,匪徒自当然是想掳劫她两人,再向爹索取赎金。」志贤
道。
「我的看法和你不一样,你若想信我的预感,便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在幻
境中那男人是想用东西攻击伯母的,明着是要伤害她,要是掳人勒赎,又怎会下
此毒手,除非我所看见的幻象不灵验。」
「文仑……你不要再吓我嘛……」紫薇在旁听得心惊胆战,扯着文仑不肯放
手。
「不用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的。」文仑拥着她贴靠自己。
「紫薇,那个浴室很大耶……咦!你们三个站著作甚么,我刚才四周看了一
遍,房间里有两张大床,瞧来你兄弟俩也不用再做厅长了。」茵茵边说边跑了过
来。
「已经很夜了,我和文仑还有事要商量,妳们先洗澡睡觉吧。」志贤道。
「紫薇,我们一起洗好么。」茵茵拉着紫薇笑说。
「我才不要,妳自己先洗吧。」紫薇靠着文仑把她推了出去。
「原来妳是想和文仑一起洗,好吧!我也不阻碍你们是了。」茵茵一面走一
面哈哈的大笑着,而紫薇却气得猛跺脚。
文仑在冰箱取出三罐饮品,三人坐在沙发上谈着应付大计,而茵菌竟大半小
时才洗澡完毕走出来,身上披着日式浴袍,短发还是湿湿的:「好舒服,真不想
这么快便出来。」
没多久,紫薇也到浴室去了,茵茵一屁股坐在志贤身旁,两脚双叠一交,一
对雪白修长的玉腿,马上在分开的日式浴袍露了出来,把坐在他对面的文仑看得
双眼发直。志贤连忙在她大腿拍了一下:「看妳坐成这个模样,不怕走光吗?」
「有甚么好怕,我又不是没穿内裤。」但她从志贤紧皱的眉头,已经看出他
极度不高兴,还是乖乖的把睡袍拉盖起来。
当紫薇洗完澡出来,茵茵便拉着她进房睡觉去,在她们走到房门时,茵茵回
头朝二人道:「不要聊得太晚了,要不然我便拴上门不许你们进来,到时可不要
后侮。」
志贤苦笑了一下,仰头喝了一口啤酒:「我也要洗澡了。」
文仑独个儿坐在厅上,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最不明白的,为
甚么洋平会牵扯在其中,既然幕后人不是洋平,这样说那个幕后人必定知道洋平
和紫薇当初的关系,所以才利用了洋平插上一手,做成因嫉妒而掳人勒索这出头
戏,但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哪里呢?能够知道洋平和紫薇这关系的人,便只有东
丸的职员,莫非那幕后人是东丸的人?
他不断把事情从头到尾又想了一遍,正想得入神之际,志贤已经步出浴室:
「我先睡了,明早还要上班。」
当志贤走进房间,竟然发觉两张床上都睡了人,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叫
我和文仑怎样,难道真的要做厅长不成!」正当他纳闷之际,见茵茵突然从被子
里伸出头来,迎着微笑向他勾勾手指。
志贤呆望住她,指指鼻尖再指指她的床,见茵茵只是点头,便明白她要和自
己同睡,但又想到,文仑自然也要和紫薇一起睡了,若是四人同房做起了那种事
来,岂不是很尴尬!
这时茵茵已把一边被子掀起,拍拍床褥,示意他过去。到这个环境,志贤似
乎再无其它选择,只得爬上床去,才一躺下,茵茵就像八爪鱼一样,把他整个人
抱住。
「咦!妳……」志贤发觉被子里的茵茵,竟然是一丝不挂,早已全身精光赤
条,一对丰挺的玉乳,不停地在他身上磨蹭,接着一只玉手,已经巧妙地隔着浴
衣,把他仍是半软不硬的肉屌握住。
「我甚么!还不快点把睡袍脱去,难道要本小姐动手么?」茵茵咬着他耳朵
说。
「不要这么大声,给紫薇听见怎好意思。」志贤一手把被子拉过二人的头顶
盖住,才悄声道。
「你真是个大傻蛋,若不然我和紫薇早商议好,我们又怎会分开床睡,意思
是甚么你还不清楚吗?」
志贤索性装傻份呆,笑道:「我会清楚甚么?一点也不明白。」
「死志贤,你明知故问,我今晚不把你榨干便不姓骆。」
「妳本来就不姓骆,只是跟妈妈的姓罢了!是了,到底妳是姓甚么?」
「我本姓宫泽,后来听姨妈说,我妈妈因为恨我父亲拋弃我们,便不许我跟
他姓。喂!到现在你还问这个做甚么,快把它脱去嘛。」
志贤把浴袍脱去,茵茵却把浴袍接过来,伸出床外丢在地上,回身爬伏在志
贤身上,志贤双手捧着她的头,拉近自己来,舌头顶开她的齿门,享受着她的甜
蜜。
「唔……」茵茵热情地单手攀住他的骼膊,右手探至他胯间,握着他已经完
全挺硬的肉屌,一下接着一下地为他抚弄。
睡在隔床不远的紫薇,这时却蜷缩在被子里,一双晶莹的眼睛,正望着他们
不时高低起伏,趯趯颤动的被子,一张俏脸,早已看得胀红,这时她的脑子里,
只是幻想着二人在被子里的恣情举动,体内的欲火,渐渐开始急促窜钻游走。
文仑这时走进房来,同时看见茵茵床上的情景,嘴角不由发笑。紫薇一看见
文仑,连忙把头钻进被子里,并把身躯背了过去。
紫薇感觉到文仑已走近床来,不一会他那厚硕的前胸已贴上她背部,一只贪
婪的大手,开始从她腰肢往前移,不禁令紫薇微微一颤,大手来到她平滑的小腹
上,再插进她浴衣内,缓缓向上移,直来到她乳房的根部。
「紫薇,原来妳没有戴上乳罩,不知内裤有没有穿上呢。」文仑的话声在紫
薇耳边轻微地响起。
紫薇却不理答他,只是把身体再往前弯,文仑的五只手指,终于把她一边饱
满的乳房握住,正在温柔地轻捏抚玩:「妳洗澡后的身体真香。」文仑用鼻尖拨
开她长长的秀发,磨拭着她纤长的颈项。
「嗯……」紫薇缩了一缩脖子。
文仑的手开始交替地把弄着她一对玉乳,不时用拇指按拨那硬突的蓓蕾,把
个紫薇弄得呻吟连连,纤腰也随之往后挺翘,压揉着他那巨大的肉屌。
「给我褪下浴衣好吗!」文仑手指下滑,扯开她束着的腰带,再往下移,果
然触及到一片柔软的芳草地:「原来妳真是甚么也没有。」手指在耻毛上轻轻挠
动,接着来到那早已湿润的小缝。
「唔……文仑……」紫薇终于轻唤出他的名字,她感觉他的手指轻抑压着花
唇,而他那放肆,全无忌惮的拇指,却轻轻拨开豆豆的包皮:「啊……」骤然而
来的畅美快感,不得不叫她悠长地低吟了一声,当文仑的中指进入膣道时,才这
样抠掘拨撮几下,紫薇连忙把口揜着,免得自己的愉悦声传至隔邻床上去。
然而,紫薇却那里知道,茵茵和志贤两人,已经在被子里弄得翻天覆地,早
已把锁匙插上了,哪里有余闲理会他人。
被子里的茵茵,这时正和志贤面对面的侧卧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搁在志
贤的腰肢上,牢牢缠绕着他的臀部,而志贤那粗长的大屌,既狠且猛烈地不住在
她花穴里出入。
「嗯……再大力些……和你做爱的感觉真好……啊……没错,便是这样……
顶到了……还要快些,嗯……」茵茵死命的抱住他,腰臀狂野地晃动迎凑。
「想换个姿势吗?」志贤攀住她臀部,仍不停使劲地挺动抽插。
「我……我要在上面……啊……又顶到底了……啊……」
志贤也不把屌儿抽出,双手把她一抱便仰躺在下,茵茵顺势趴伏在他身上,
臀部接着上下晃动:「啊……好深……好满……茵茵快要给插穿了……」
茵茵因过度激情,双手把志贤的脖子紧紧箍住,热吻如雨点般落在志贤的脸
上,下身亦不忘挺耸,粗壮的肉屌,不停把她的花唇翻入拉出,淫水潺潺如潮,
汹涌直流:「真的很畅快……志贤你很强壮哦……啊……怎会插得这么深……用
力给我顶……啊……是这样了……我快要丢了……不要停……嗯……」
隔邻床傅来茵茵的浪语声,顿教紫薇更觉兴动难当,这时她已全赤裸,被文
仑压在身下,浑身散发着因兴奋的微红:「嗯……文仑抱紧我……」
「我想进去了……」文仑在她耳畔呢喃着。
「嗯!我也好想要,但是你要轻声点,我不想被哥哥听到。」紫薇左手箍着
他脖子,把文仑的头部拉贴在眼前,右手却伸到文伦胯下,挽着他的巨屌,缓缓
抵在自己花穴的入口:「我要你……紫薇好想要……整根都给我好吗……」
文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带我进去,我今晚要带着紫薇魂游太空,妳想要
吗?」
「要……紫薇要……」她把文仑的龟头徐徐把花唇撑开,接着臀部微微上挺
动,一个硕大的浑圆头部,立时被她的花穴紧紧窄含箍着:「好舒服,整根插进
来吧……」
文仑弓起身躯,双唇下移,滑过她粉嫩修长的颈项,终于来到了她丰满优美
的玉峰,他先亲吻她乳房间的深沟,在往山峰滑行,腰肢同时配合嘴唇的恣情动
作,深深地进入了她。
「啊……文仑……」紫薇用手抱着他的脑袋,拱起酥胸迎接他的亲吻,半闭
的眼神,却盈满着幸福和喜悦:「再深一些……」
文仑的大屌穿破她的子宫颈,整根十八公分的肉屌,完全推入了她的膣室。
文仑给她的那股充实胀塞感,一直来是紫薇最感到满意的,文仑的手移到两
人结合处,开始缓缓轻抚着她突起的花蕾,一种低沉的愉快呻吟,立即自紫薇口
中逸出。她觉得自己彷佛被激电击中似的,令她不得不仰起下巴,指甲深深陷入
他的肩膀里。
当文仑开始拉出再插入,巨大龟头贴括着她时,紫薇已完全失去了控制。
接着,文仑的动作变得已不再温柔,全速的驰骋变得更加有力,一下接住一
下强烈的抽击,令抓紧着她的紫薇,给那阵阵而来的满足快感,登时直贯穿了全
身。
「啊……文仑我好爱你……肏我……用力肏我爱我……紫薇快要升天了!」
紫薇感到体内的淫水琳浪不断,随着他的抽插流至她股间,而文仑的动作却
没有丝毫减缓,巨龟仍不住冲顶宫房的深处,熊熊欲火烧得她再无法矜持了,紫
薇牵起他的大掌,压到自己的乳房上:「抚我……给我更多快乐……求求你!」
「满意吗……我的紫薇……」文仑感觉到她膣壁正不住抽搐,知道她快要来
临了,便更加卖力捅插。
「啊啊……快要来了……不要停……紫薇爱死文仑了……啊……丢了……真
的丢了,紫薇丢了……」
大量的阴精,倏地疾涌而出,她终于投降了,找到了她那幸福的高潮,脑子
里闪耀的光芒全淹没了她,让她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文仑减轻动作,凝望着眼前这个绝艳的天使,只见她满足地闭上眼睛,不停
地喘着大气,正自瘫软在他身下:「紫薇,妳还好吗?」
他那关怀的口吻,已把紫薇整个心都温暖了:「还好,太美了……」她用力
抱紧他:「你还没有完吧,但我很想歇一歇,可以么?」
「嗯!当然可以……」他的唇徐徐落下,再度盖上了她的樱唇。
而茵菌和志贤,方好也完满结束,这时茵茵像死了似的,趴在志贤身上,花
了好几分钟时间,二人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刚才快给你肏死了,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呵!妳这个人真是,是妳自己骑在我身上作主动,现在竟来怪责我,也不
看看妳刚才的狠劲风骚模样,就好象要强奸我似的。」
茵茵用力戳了他一下:「你算是甚么东西,我会强奸你!」
「还说不是,妳现在还死命套住我的东西,仍然不想拔出来,是否奸完我一
次还不满意,还要再奸第二次。」
「好,我就不拔出来,要你今日整晚插着,一于要把你榨个涓滴不剩。」
「妳莫非是想要我老命,不如一刀『嗤』劈死我算了。」志贤嘴里虽然这样
说,但他的手掌却出卖了他,正自握住她一只乳房,贪婪地把玩着。
茵茵当然知道他口是心非,向他投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我就一刀劈了他下
来,要你永远做李连英。」
「幸好现在没有刀,要不然恐怕妳真会……喂!妳想做甚么……」志贤才说
了一半,却见茵茵突然抽身拔了出来,人也往下移去。
满布淫液的龟头,突然被一股温暖包含住,志贤拉高被子盖过头部,在被子
内问道:「妳想怎样,不是真要把他咬下来吧。」
「你放心,咬一定是要咬的,但不是现在,本小姐还需要他满足一下,到发
觉他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我自会『嗤』的一声……呵呵……」说完后再次纳入口
中,灵蛇似的丁香,不停地围着马眼打转,突然她用牙齿轻轻咬了他一下,直吓
得志贤浑身一颤,本来续渐变硬的肉屌,霎时又软了下来。
这回茵茵竟笑出来了,握着他的肉屌又套又揉:「看你害怕成这个模样,好
吧,见你这么可怜,让我再给你弄大他吧,但你要好好多谢我喔。」便把软巴巴
的肉具,一下便把大半截含入口中,小手同时俏皮地把玩着他的肉囊。
不一会功夫,志贤的肉屌再次怒气腾腾了,茵茵把他吐了出来,爬到志贤身
上:「好了,他又要肏人了,想再肏我吗?」
志贤一手抱紧她:「今回要把妳操得向我求饶,让你知道咬我的报应。」
「好啊,人家正想让你的大肉屌肏杀,最好能把我肏死,来吧,我要等不及
了。」
茵茵主动地在志贤身旁仰卧下来,要志贤骑在她上面,当志贤跨身而上,她
已急不及待的把两腿大张,双脚缠上他的腰肢:「快来肏我,我的大屌宝宝,茵
茵好喜欢你啊……」
志贤一手揪着她一边乳房,二话不说便腰臀往前一挺,「唧」一声便进了半
根。
「啊……真粗真硬……我还要……用点力再入……」茵茵双手圈住他脖子,
仰起头索吻,志贤连忙衔着她的小嘴,舌头在她腔内滚动起来,而肉屌却不住吐
纳,每一记直戳至她最深处。
「好劲……小穴给你撑裂了……啊……真舒服,继续用力顶……唔……」才
一说完,马上狂热地含住志贤的舌头,丰臀不停地拱起迎凑。
紫薇缓缓回过神来,情意绵绵地望住文仑:「你可以动了……再带我小死一
次好么?」
文仑自然乐于接受,先是把肉屌缓缓地拉出花房口,再深深插进,紫薇逼仄
的膣道,经受一连几下强烈的磨蹭,登时感到畅美莫名:「好舒服,文仑你再插
深一些,紫薇好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也是,紫薇妳真的很紧,箍得我好爽……这样感觉如何,还要我再快些
吗?」文仑一面抚摸着她娇柔的身躯,一面在她耳边喁喁低语。
紫薇双脚缠上他双腿,把花穴尽量地大开:「还要快,紫薇愿意死在你的肏
弄下……再快一点,你便狠狠肏人家好了……」
只听「噗吱、噗吱」的声响越来越快,紫薇越是把他抱得死紧,文仑一轮猛
攻狂抽,把个紫薇弄得淫液四溅,登上一次高潮又一次高潮,直到文仑抵着她深
处射出浓精,紫薇才能畅快地软瘫下来。
紫薇紧紧抱住仍不住喘息的文仑,闭起眼睛,温柔地抚摸他背部,良久的静
默,二人才缓缓回过气来,只听紫薇在他颈旁低语道:「文仑,我好爱你,今晚
就这样插着我好吗?我真不想和你分开。」
「只要妳喜欢。」文仑轻抚着她:「来!让我抱着你睡。」
紫薇一脸幸福的贴着他,二人手脚交缠,没多久便渐渐进入梦香。
*** *** *** ***
次日四人没有在房间进早餐,一大清早,陈浩便来了一通内线电话,说李展
濠在楼下贵宾馆「锦鸡」吃早餐。「锦鸡」是独立的贵宾厅,四人才步进来,便
已看见李展濠和骆贵芳二人并坐着,其余陈浩等五名保镖,却坐在近入口处的一
张圆桌上。四人朝各人打了招呼便坐下来。
文仑四人的目光,竟不约而同的望向骆贵芳,看见她螓首低垂,脸上微带红
晕,同时显得有点儿忸怩局促,再看李展濠。却是春风满脸,便知道二人昨晚已
享尽柔情,不禁为二人感到开心。
「紫薇、茵茵,今早妳们陪着妈妈在酒店里吧,陈浩和阿东两人,会在房内
保护你们。」李展濠道。
「爹,你要外出吗?」志贤一面为众人斟上茶,一面问道。
「我和国章『保镖之一』三人要到你妈家里一趟,替她取些文件和杂物,是
了,妳们两人有甚么东西要取吗?」
「是啊,『小白』还在家里呢,昨日我竟忘记了喂牠,姨丈可以帮忙把『小
白』带给我吗?」
「放心吧,妳姨妈早便对我说了,你们的护照文件,我也会给你们带来,紫
薇妳呢,有甚么东西要我取来?」
「我……我只有……那……」紫薇突然踧踖起来,连俏脸都泛满红晕。
茵茵凝视她一会,倏地笑道:「我知道了,妳要取的是Q太郎吧,我有没有
说错。」紫薇斜睨了她一眼,并没有开声,而身旁的文仑却心感激动,连忙握住
她的柔荑,低声道:「多谢妳……」
李展濠一见二人的样子,便了解了几成,笑道:「是在妳房间吗?」说话间
却含住笑意望向文仑。
「姨丈你一进入她房间便会看见了,Q太郎就放在床边的小柜上,是个白白
的,口唇又红又大的毛公仔。」茵茵爽快地代紫薇说了。
没多久,清一却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两个人:「李先生早晨,各位早晨,
这是我侦探社的职员,他叫圭太,他是和也。」二人各自道安,李展濠却叫他们
同席,于是便一起坐了下来。
长长的一张大餐桌,却坐了九个人,两名待应为三人摆上餐具,没多久食物
便一一端上,竟然异常地丰富,鱼子酱,名贵餐酒等不在话下。
各人用餐之际,清一突然问文仑:「沈先生,当日掳劫你的那台红色保时捷
跑车,是甚么的型号,可记得他的车牌吗?」
「型号是一辆红色911,配有黑色尾翼,车牌我并没有看见。」文仑停止
进食,望住他道。
只见清一从口袋里掏出一本记事簿,并打开首页道:「我方才驾车进入高轮
饭店的停车场,给我发现了一辆红色保时捷,外型却和你所说的一样,我已经另
派人在那里监视,车牌号码却是这个。」他递给文仑看:「他们似乎已经在外盯
上我们了,依我看,李夫人不便再住在这里,我们应该尽打找个隐秘之所,把李
夫人安置好,而两位千金,可找另一处饭店暂时入住,再由我们派人保护。」
「入住饭店,岂不是很危险?」文仑道。
「这只是临时之所,我们须得找一处适合的地方,先在那里布置一下,并安
装上防盗仪器,才能让两位入住,匪徒到时不出现便好,要是敢来,我们便可以
把他擒住。」
「清一兄,若是她们三个人住在一起,在保护方面不是更容易么?」李展濠
问道。
「表面看似乎是这样,但要是我们人手足够,分开来匿藏,便会让匪徒的注
意力分散,他们必会乱了步骤,慢慢便会露出尾巴来,我们要擒他们便容易得多
了。」
「我们在新西井的住所用得着么,那里环境很宁静,出入的闲人并不多,若
是匪徒出现,或是有甚么生面人出入,相信会很容易给我们发现。」志贤道。
「这个也可以,瞧来也相当理想,其实要找地方匿藏并不困难,而最令我们
困难的地方,便是保护她们的人,因为她们都是女性,我们若派人在居处贴身保
护,似乎有点不大方便,若然由亲人代为保护,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便这样办好了,紫薇和茵茵便住在我们家,在家里由我和文仑保护,而妈
便由爹负责,其余的人在旁秘密保护,再等待匪徒的出现。」
「这个安排很好,现在先要找一所饭店,让三人暂时入住,最好在迁移时不
要让他们发现,直等到我们把居所布置妥当为止。」
「文仑,你认为太阳神太子饭店如何?」志贤向文仑问道。
「你是说位于池袋六十大楼的太阳神饭店吗?那里适合吗?」文仑带着疑问
道。
「你还记得吗,入住那栋饭店,好处便是出入口很多,不容易被人发觉,除
了大堂的升降机外,在商场和酒楼都有升降机直上客房,就算匪徒发现妈入住那
里,也很难捕捉她们在饭店出入,这不是很理想么。」
「给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很满意,不比其它的饭店,只要匪徒监视着饭店
大堂,我们便无从隐藏了。」
「听你俩这样说,确实很理想,我们便暂时迁往那里。」李展濠向陈浩道:
「你帮我在太阳神饭店订两个套房。」
在旁的清一突然道:「我看不要订套房或和室之类的高级房间,一般的住房
便可以了,我如果是那些匪徒,要是怀疑她们迁往那里,同时也知道李先生的身
分,必会先调查高级房间的主客名单,还有登记入住的人,最好由我们侦探社的
职员代为登记,以防他们早已探知你们的名字。」
「嗯!清一兄这个专业侦探名堂真不是盖的,果然是心思细密。」李展濠笑
道。
「李先生过奖了,这件事便交由我们去办好了。」清一道。
第十六章 跑 车
「文仑,你的计划书已得到取缔役会议通过,可以按照你的原定计划着手进
行。」桑田坐在办公椅上说。
「这全靠桑田先生的帮忙,我会用心把事情做好的。」文仑接过桑田递来的
计划书道。
「是了,我在津本先生那里闻悉你曾受洋平狙击,这件事情的经过,可以说
给我听听吗?」桑田点上一根香烟,徐徐问道。
「是这样的。」文仑只是把紫薇受辱的部份删除,只是把当日被掳的事情说
了。
「洋平这个小子,我起先还觉得他的人不错,没想到他为了一个女子,竟一
而再做出这种事来,还要做出掳劫的手段,我真是看错他了。」
「我曾经调查过横滨分社,洋平已经好几天没有上班,他曾是桑田部长你的
要员,不知可有他的消息?」文仑问。
「说老实话,我也正在找他,但始终无法得知他的下落,恐怕早已匿藏起来
了,假若我有他的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就在文仑听着桑田说话之际,他忽然发现桑田的办公桌上,却竖着一个座台
型的照片架,大概是被桌上的文件推移了少许,内里的照片便呈现在他眼前,照
片架内是田字型的排列了四张相片,但其中的一张照片,不由不叫文仑一怔。
四张照片都是一些寻常的生活照,但那一张照片除了桑田本人外,而在他身
旁的却是一名年轻少女,但最令他心感悸动的不是照片的两人,而是其背后的一
辆红色保时捷跑车,车牌号码也清清楚楚显现在照片中,竟然与今早清一递给他
看的车牌号码无异。
「桑田先生,这照片可以给我看看吗?」
「哦!请随便。」桑田捡起照片架递向他:「这都是我喜欢的生活照,拍摄
还过得去。」
文仑把照片架拿在手上,视线全然集中在那辆红色跑车身上,他指着照片问
桑田:「这一位少女是……」
「她便是津本先生的女儿取优小姐,原来你们还没有见过面。」桑田道。
「背后的红色保时捷是津本先生的吗?」文仑凝视着桑田问。
「不是,这是取优小姐的车子,而且据我所知,她对这辆车子犹如宝贝一样
呢。」桑田弹着烟灰说。
「这么说,现在还是她的座驾了。」
「应该是,上星期她还驱车送我到银座,这部车可说是她的爱人般,她不会
随便将它换掉的。」
「这便奇怪了,掳劫我和紫薇的便是这辆跑车。」文仑道。
「不会吧,你有看错吗?」桑田愕然地坐直了身躯。
「我虽然不敢百分百肯定,但从外型颜色,车子的型号,却完全一样。」
「难道你怀疑狙击你的人……」桑田挥挥手:「不会的,怎会是津本先生,
取优小姐更加没有可能,你们既不认识,又怎会袭击你呢。」
「桑田先生,我有个请求,因事关重大,我很想详细研究调查一下,这张照
片可否暂时借给我几天。」
「这个事没有问题,但这件事关系重大,要小心查明才是,千万不要莽下结
论,我相信津本先生并不会做这种事,暂时你秘密调查好了,先不要张扬开去,
我也会帮你暗中查探一下,若有甚么发现,我会联络你。」
「我不会乱来的,先多谢桑田先生帮忙了。」文仑道。
*** *** *** ***
中午时,文仑接了紫薇的电话,说经由清一的安排,已经和骆贵芳安全入住
了太阳神饭店,并告诉他房间号码,而文仑却没有把在桑田办公室看见的事说出
来,打算见了面再一同研究。
下班后,文仑和志贤来到紫薇入住的饭店,当来到房门口时,陈浩却从另一
房间步了出来:「少爷、沈先生。」
二人朝他点点头,才发觉陈浩和阿东的房间,正好和紫薇的房间相对。
文仑感到奇怪,便问陈浩:「你们关上了门,又怎会看见我们来到?」
陈浩微笑道:「请进来看看便会明白。」二人随他走进房间,看见阿东正望
着一座小型显视器,外貌和手提电视机十分类似,内里放出的影像,却正是紫薇
的房间的大门。
「怎会这样?」二人望向陈浩。
「这是一个清一先生给我们装上的监视器,监视的眼孔是放在我们房间的门
脚下,只要调教好角度,便能够清楚看见对面房间门外的动静。」陈浩说。
「原来是这样,清一先生也真行。」文仑笑道:「这里便麻烦两位了。」
文仑二人才刚刚踏进紫薇门口,小白便即扑了上来,志贤连忙跑出门外,喊
道:「妳想谋杀吗……还不快点把牠抱住。」
「真是没用,这个也好,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茵茵抱起小白,把牠放回
宠物箱里。
四人便围在床上谈论文仑所见之事,紫薇从照片里也断定这是当日的车子,
看来掳人和狙击事件,已经续渐有了一点头绪,但幕后人真的会是津本吗?这个
问题,各人还是有些不大相信。
津本的本人,不但是李展濠的多年老朋友,而且紫薇和骆贵芳也时常给他照
顾,如同亲人般亲密,更无道理突然会加害她们两母女。
志贤捡起相片,边看边道:「这确实有点奇怪?津本的女儿取优,我们和她
全无瓜葛,我和文仑也未曾见过她面,又怎会和她有关呢?是了,妈和津本向来
很要好,紫薇妳见过她么?」
「前两年曾见过她一次,我看她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与她无
关。」
「这样说,光在表面来看,很明显是津本这人了,他要驱走女儿的跑车,或
是借与他人行凶,这个并非难事,但他真的会这么愚蠢吗,红色的保时捷,这种
高级的欧洲入口车,在日本已经不常见,极为令人注目,用这种车来行凶,似乎
如何也说不过去,况且还是自己的车子,不是更叫人怀疑吗?」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为,现在爹妈岂不是很危险!」紫薇似乎想到了一
件很可怕的事。
「甚么?」志贤等三人同时望向紫薇。
「这不是吗,现在待在爹妈身旁的私家侦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绍来作保
护工作的,倘若他们是津本的一伙,这岂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说。
「给妳这样一句提醒,非要马上通知爹妈戒备才是。」志贤却发觉事态很严
重,当即掏出手提电话。
「慢着点,志贤你也不忙于一时,我看内里还有很多疑点,再商量透彻才决
定吧。」文仑用手拉住他。
「虽然是有疑点,但爹妈的安全却不是玩的。」志贤急道。
「清一他们要是下手,早便做了,还能等到现在。」文仑沉思了一会:「紫
薇妳时常进入桑田的办公室,可有发觉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摇摇头:「我平日没有留意这一点,大概是有吧,但又好象没有,想不
起来了。」
「我虽然在东丸并不算很久,但每日总有两三次到桑田的办公室,却一直没
有发觉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样,并没有留意吧。」文仑道。
「会不会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这么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们不觉得很巧合吗,这么
巧相片架今日却侧放着,连我坐在桑田对面也能看得见照片内容,像是刻意让我
瞧见似的。而最妙的是,这张照片竟是我们追查匪徒的关键所在,就算是巧合,
又似乎有点儿过分了点吧!」文仑盘起肩胳道。
「唔……确实有点奇怪。」茵茵不住点着头。
「你意思是说,桑田根本便有意给你看到。」紫薇皱着柳眉道。
「我还没有确定,但很有这个可能。」文仑道。
「若然他是存心给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内情,因此他才会有
这样的安排?」志贤蹙着眉头道。
「我看还是和爹妈商量一下,听听他们的看法。」紫薇望着志贤道。
「文仑你认为如何?」志贤问道。
文仑点了点头:「但千万不要被清一知道,现在除了世伯和身边的五个保镖
外,暂时甚么人都不能相信。」
志贤按下李展濠的手提电话,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说给他知道,不久志贤挂了
线,向众人道:「爹说现在马上过来。」
没多久,李展濠和骆贵芳来到紫薇房间,三个保镖却在陈浩的房间等候。
「志贤,在你来电话之前,我已经知道那保时捷的车主是谁了,今日中午清
一对我说,他在陆运局查过,停泊在高轮饭店停车场的跑车,车主登记人叫津本
取优,说明了是津本家的车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绍来的,却对我直言把这事说出
来,看来此事与清一无关,而津本的为人我很清楚,我认为不会是他。」
「世伯认为是桑田部长?」文仑问道。
「未得正实之前,我不能肯定,但嫌疑最大的非他莫属。」李展濠道:「还
有,今日紫薇把你们家的锁匙已交给清一,现在新西井的住所已经布置妥当,随
时可以回去。」
「爹,我还是有点担忧,要知我和文仑日间还要回东丸上班,紫薇和茵茵在
家里谁来保护她们,若留陈浩和阿东在家,确实有点不方便,你说应该怎样做才
是?」志贤道。
「这点我也曾想过,既然已经替我寻回你妈和紫薇,况且现在又突然发生这
种事,一日未能解决,总是不能令人放心的!这样好了,我今晚会和津本商量,
要他向上头说你俩有要事赶回香港,打算另派他人代替你们的实习职位,你们认
为如何?」
「只要东丸肯放人,这个我倒没问题,文仑你呢?」志贤转向文仑问:「我
也没问题,只要能令伯母及紫薇安全便行了,还有一点,必须要尽快的找出幕后
人,把事情弄个清楚明白,方能一了百了。」
「再说桑田,这个人很值得怀疑,我听志贤曾说过,洋平在东丸是桑田的得
力助手,而这件事洋平也牵扯在内,所以我觉得桑田这个人极有问题,我会委托
清一帮我调查一下他,或许有甚么发现也未可知。」李展濠道。
文仑不停点头,极为同意李展濠的推断。
志贤向紫薇问道:「既然我们住所已经布置好,妳俩今晚打算过去吗?」
「我不想住在饭店这里,还是早一点去你们家吧。」紫薇道。
「这样也好,一会大家用完晚饭,你们便和陈浩和阿东一起回去,而清一也
会安排人手在你们家外面轮流保护。」
「爹,你这里人手足够么?」志贤问。
「除了我和清一及三名保镖外,清一还加派了两名职员助手,安全上应该没
有问题的。」李展濠道。
*** *** *** ***
当晚,文仑四人连同陈浩二人,由清一两名职员驾驶小型客货车护送回家,
原本空出来的一个房间,却安排给陈浩和阿东暂住,而紫薇自然和文仑同房,茵
茵便和志贤一起。
李展濠和骆贵芳入住的并非套房,只是一般房间,三名保镖却入住在对面房
间,同样由清一安装了监视眼孔;清一和两名侦探社职员,却住在李展濠房间隔
邻。
这时李展濠已换上了日式睡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骆贵芳刚好洗完澡,
正由浴室步出来向他道:「很夜了,还在看电视。」
这时沐浴后的骆贵芳,正把束结在头上的秀发松解下来,发长及肩,乌亮柔
顺,在她那高雅的举止下,显得更加迷人。
人类的差别,确实区分极大,因个人的性格、品味、涵养、气质、学识而分
开各类不同的种类,光是一些外貌高贵,仪静体闲的中年女子,并非只在电影或
电视上才会出现,在现实的生活里,着实有这种人存在,而骆贵芳便是这种软香
温玉的女子。
骆贵芳虽然今年三十八岁,或许她保养得宜,从外表看,比她真实年龄足以
年轻了几岁,而样子却和〈失乐园〉的黑目瞳有点儿相似,恐怕还要比她美上几
分,兼且她那肌肤赛雪,削肩细腰,双乳丰挺等美好身段,连双十年华的女子也
为之嫉妒,想必年轻时的她,实不差于紫薇多少,难怪李展濠至今也为她神魂癫
倒。
李展濠拍拍沙发:「还不算夜,坐下来陪我看一会电视。」他的说话似乎有
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人不得不服从于他。
骆贵芳优雅地坐在他身旁,身上不住发出沐浴后的清香。李展濠轻轻把她拥
近身来,用手握住她的柔荑道:「妳知道吗,这十几年我没一日不记挂住妳,连
我自己也不记得委托过多少人找妳,今次要不是志贤和文仑,恐怕不知要到何时
何日才见到妳。」
「其实你不应该找我!」骆贵芳垂着头轻声说。
「这是甚么说话。」李展濠坐直身躯,接着又低声道:「贵芳,虽然我无法
给妳甚么名分,但我对妳至今从没有变过,我和十几年前一样,同样这么爱你,
我已经不是十来岁的小伙子,哄人的说话我不会说,妳要相信我,请不要再逃避
我。」
「展濠,我可以答应不再逃避你,但我不会跟你回香港,希望你明白我。」
「妳是担心美云,这些事妳不用担心,交由我处理好了。」李展濠用手指拨
开她垂在肩膀的秀发:「我们睡吧。」
「嗯!」二人缓缓站起,骆贵芳先把李展濠的被子整理好,再回到自己的床
上去,这时李展濠突然道:「贵芳,过来和我一起睡好吗?」
骆贵芳回头望了他一眼,便缓缓走了过来,李展濠扶她坐在自己身边,用手
托起她的下双,让她和自己对望:「妳好美。」
她被他望得又慌又羞,忙把头藏在他怀中,李展濠顺势把她拥倒在床,单手
支腮侧卧在她身边,欣赏着她迷人的脸容,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他耳边的发鬓:
「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温柔得有如拂面而过的春风。
李展濠的手指徐徐移到她的下颚。虽是微不足度的碰触,但在骆贵芳已封闭
十几年的心窝里,竟产生了一股惊人的影响力,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昨夜也曾和李展濠楚梦雨云,但在相别多年的爱侣触抚下,骆贵芳仍
是不能马上适应。
「展濠,你这样会今我产生迷惑!」骆贵芳低语着,却没有推开他爱抚的拇
指。
「真的会吗?」他的手向下滑,用手指勾起她的浴袍,让浴袍的前襟几乎敞
开到腰际,使他得以饱览她诱人的乳沟,但李展濠己经看出,在她的浴袍下是一
丝不挂的。
李展濠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开始缓缓地消失,他的注意力开始涣散,满脑
子里,便只有想触摸她的念头。
骆贵芳的心跳开始加速,连呼吸也慢慢急促起来。她现在是多么希望得到一
个吻,只是一个吻就好,李展濠却不令她失望,他的唇终于碰触到她,骆贵芳满
足地叹息。
但李展濠并没有主动伸出舌头,只是用手插进她浴衣内,五只手指来回轻拂
她的高耸的乳房:「妳还是这么滑,这么挺,这么诱人……」最后用大掌包住她
一边乳房,用充满着享受的力度握揉她。
骆贵芳无法正视他,早已害羞得红晕飞脸,敏感的乳头立时突起,触电的快
感让她更加迷惑:「唔……嗯!展濠……」她大胆地把双手放在他肩上,主动地
用她的舌头催促他响应这个吻,李展濠才把舌头探入她口中。
狂热的拥吻暂时顿了下来,李展濠抬高头打量着她的俏脸,颊上迷人的凹陷
处再度出现在她眼前,这是她最喜欢见他的笑容,十多年来从没有变过。骆贵芳
当年,曾想称它为酒窝,但是这样的说法,对李展濠那样魁梧强壮的男人来说,
似乎并不恰当,充满个性的商场怪杰,又怎会有酒窝。
李展濠的吻再次降临,今次他的的吻带着饥渴和欲望,野蛮地探进她口中,
不住汲取她口腔的甜蜜。
骆贵芳的舌头无法不与她交缠,狂烈的拥吻让她开始迷失自己,她拉下他的
睡袍,用手指轻抚他的颈背,脚趾也摩擦着他的小腿。愉悦的快感缓缓袭来,使
她下意识地在他怀里扭动,直到感觉到他胯下已经坚硬亢奋的肉屌,正抵住她两
腿之间,并感到他刻意地用他顶擦她的花唇,且动得愈来愈厉害。
这股折磨人的碰触,立时点燃了骆贵芳体内深处的欲望火苗。
李展濠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的浴袍,让她晶莹雪
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他定眼盯着她,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解除,顺手拋在一旁,
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骆贵芳眼里,他胯间的大肉屌,早已怒气冲天,蟠绕着茎
身的红筋,清澈显现,而灵龟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他没有压上她身体,只是撑着头侧卧在她身边,大肉屌却搁在了她大腿上:
「替我握住他,贵芳。」他的说话已带点沙哑低沉。
骆贵芳仰起她清丽的俏脸,含羞地望向他,但她直来温柔顺从的性格,叫她
不能不依从他,五只如春笋般的玉指,徐徐伸出把肉屌握住,炙热脉动的感觉,
让她更觉羞涩。
「给我套动一下。」李展濠伸出唯一能活动的大手,用中指尖划着她下唇,
往下移划至深深的乳沟,最后落在她的乳头上轻按。
「啊……不要这样……不要看……」骆贵芳看见他那贪婪的目光,正紧紧盯
着手指的动作,教她娇羞无限。
「这样完美的身躯不看,岂不暴殄天物。」手掌终于盖上她的乳房,每一轻
握把玩,都能看见他在掌中变形:「太美了,这种触感真是令人难忘。」
「不要……再说了……唔……」骆贵芳羞得闭上眼睛,小手却把他的肉屌弄
得更硬更挺,但接着下来,她感到他的手再次移动,竟滑过她齐整的耻丘,继而
触及她那敏感的花唇,手指拨着上下拭磨,电击似的快感,让她无法不喊出声音
来:「嗯……不要……展濠……求求你不要……」
而李展濠哪里肯停手,他一面挖掘她的激情,一面望着她娇靥的喜悦变化,
只见骆贵芳早己眼含薄雾,润光盈盈,下颚因满足而不停往上撑起,一张迷人的
小嘴,不时半张半合,显得极度陶醉。
李展濠其实早己亢奋到极点,险些连理智也失去,那种压抑已变成痛苦的折
磨,令他很想马上跨到她身上,要猛烈地冲刺她,填满她体内的灵魂。可是他告
诉自己,必须要慢慢来,慢慢欣赏品尝这全无瑕疵的爱侣。
当他的手指撑开花唇进入时,骆贵芳本能地弓起身子,挺前迎向他的闯进,
那种纯粹肉体上的欢愉,使她忍不住再次惊叫,丰臀忘情地扭动着,而李展濠一
面动着,一面再度用热烈的吻捕捉她的樱唇,这个只有使她渴望得更多。
一段长时间的热吻,李展濠再无法等下去了:「妳想要我停下来吗?」
「我……我不知……但我真的很想要你……」骆贵芳低声回答。
「我是妳的丈夫,让我满足妳是我本份之一。」他再次吻她,她也以同样的
热情响应他。李展濠突然抽身而退,这回却压在她柔滑的身躯上。
「告诉我,妳想要我进入妳的体内。说出来,贵芳。」他凝视着她,再用膝
盖缓缓顶开她的双腿。手掌再次滑进她花穴处,温柔地抚摸着她,骆贵芳早已又
湿又滑,完全进入被肏的状态,在他手指逗弄她阴核时,她喊出声了:「不要再
折磨我了……求求你……展濠……我需要你的进入……给我好吗……」
「妳真是我的宝贝,叫我怎能不疼爱妳……」他移身来到她光滑细嫩的大腿
间,抬起她的臀部,先用龟头抵在她花穴口回旋一会,才缓慢地把龟头塞进她逼
仄的唇口,那股紧箍令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身下的骆贵芳却因下身的胀塞来临,却主动地扭动着身体,催促他快点前
进。
李展濠看见她热情的反应,带给他莫大的欢愉,他先盯着她俏颜,探手把她
一边饱挺丰满的乳房握在掌中,才徐徐将大屌深进,直插至她的宫房尽处,他一
面把玩着她的乳房,一面问道:「满意我的肉屌吗?说给我知妳的感觉。」
骆贵芳羞得满脸通红,但体内的胀满感确实美快难言,只得含羞着说:「好
胀……真的好胀……给你抵得很舒服……」
「想我抽插了吗?」李展濠改用双手玩弄她一对美乳,压逼出一条极深的沟
缝。
「啊……要……我要你爱我……插我……」
「用妳的腿勾住我。」李展濠呻吟着命令,便埋首在她的颈窝里。当她感觉
到她照他的话做时,腰臀开始挺进,先是温柔地把肉屌整根抽至唇口,再度深深
进入,由缓慢轻柔至越来越猛。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爱抚她欲望的核心,使她的激情升到最高点。
「啊……展濠……太刺激了……不要再弄……我快承受不起了……」
「妳可以的……我要令妳进入前所未有的境地,用妳的膣壁夹紧我,好让妳
感到更多的舒服……是……是这样了……感觉到我的肉屌在摩擦妳吗?」
「嗯……」骆贵芳不住喘气:「感……感觉到……真好……好舒服……」
李展濠继续狂攻猛肏,龟头着着都撞得骆贵芳头昏眼花,一浪接住一浪的快
感飞奔而来,淫水失控地不住涌出,一个大浪,终于把她带进第一个高潮,但在
李展濠热情的强攻下,最后换来的便是高潮不断,小死了不知多少次。
终于到李展濠的压抑力量开始释放,阵阵的抽搐过从,精液一下接着一下狂
喷而出,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
骆贵芳拥紧着他,仍在昏眩的脑袋,使她无法去思考,只能任凭巨浪将她淹
没:「啊……展濠……我爱你……我不要离开你……」心里的话在高潮下全得到
解放。
而李展濠瘫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叹息着她的名字……
第十七章 迷 情
四人回到新西井家中,从表面上来看,没有发觉甚么特别布置,茵茵先把小
白放回晒衣间的名贵狗屋,并委托阿东至超市给她买狗粮,而志贤却拿出一张日
用品及食物货单,同时交给了阿东:「麻烦你先把这些东西买回来,其它我和文
仑再出去购办。」
阿东去后,文仑带陈浩到他房间,略一介绍家里的用具摆放位置,当回到自
己房间时,紫薇已经沐浴完毕,并坐在榻榻米上收拾被褥。
紫薇一看见他进来,连忙催促着他去洗澡:「跑了一整天了,还不快些洗澡
去。」
文仑上前吻了她一下脸颊:「我不想一个人洗,妳再陪我洗多一次。」
「我不要,啊……你怎可以这样……快放开我嘛……啊……你好坏……」文
仑竟然放肆地把手伸进她睡衣内,一把便握住她一边乳房。
「怎样?陪我再洗一趟吧。」他还恣意地用双指捻搓她的乳头。
「我……我给你……弄得全身发软……叫人如何……站起来……啊……」紫
薇不停喘着气,柔软的身躯却倒在文仑怀中,连半点气力也拿不出来。
「这个还不容易。」文仑把她横抱起来,笑口吟吟的走向浴室。
陈浩刚从楼上下来,便听见茵茵向他问道:「二斤半呢?怎地不见了他。」
「二斤半……」陈浩呆望住她:「妳是说沈先生吗?」
「正是他,怎么一回来便不见了他,还有紫薇呢,她又在哪里?」
「沈先生已返回他房间去,而小姐我也没有看见,或许她也在沈先生的房间
吧。」陈浩道。
「哦!看来也像了。」便向坐在沙发的志贤走去,贴着他坐下来:「喂!你
这个兄弟也很过分,才回到家来,脚还没有站定便和紫薇躲在房间里那个。」
「妳又知道,不要认为人人都像妳。」志贤白了她一眼。
「这句说话是甚么意思,我才不似他们,就是要做,也该睡下床或洗澡后再
做嘛,你说对不对。」茵茵撅起小嘴道。
「大小姐的说话永远是对的,好了,我也不和妳磨菇,还是洗澡睡觉去。」
志贤站起身来回房间去。
而茵茵却不肯放过他,跟着他的身后走进房间,才刚刚掩上门,志贤便向她
道:「妳跟进来作甚么,我现在要换睡衣,知道么。」
「我又没有不准许你换衣服,你换你的,我换我的。」她站在门前一面脱鞋
一面说,脱完后把鞋子放在靠门处的鞋柜,抬起头却看见志贤两手盘胸,正面站
着望住自己:「你望甚么,没看见女孩子脱鞋么?」
志贤还是没有答她,只是含笑望住她。
「好!你喜欢看尽管看。」接着啐了他一口,便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拋在榻
榻米上,跟着扯下颈巾,走前两步大方地站在志贤眼前:「睁大你一双眼睛看个
够好了。」
但见茵茵开始解开衬衣前襟的第一颗钮扣,二颗,三颗,终于全部都解了开
来,缓缓脱下,接住也把短裙也脱去,身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还想再看下去
吗?」
「妳敢脱,我自然敢看。」志贤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她那深深的乳沟。
「可是我现在不给你看。」茵茵走到衣柜前,伸手把柜门拉开:「我没有带
睡衣,有适合我的衣服吗?」
志贤走了过来,在衣柜最低的层隔取了一套男装睡衣给她,茵茵才把上衣穿
上,便皱起了眉头道:「这到底是睡衣还是睡袍,你来看看,比我的直身裙还要
长。」
茵茵大字的站着给志贤看,穿在她身上的睡衣果然宽阔得惊人,光是衣袖已
把她的手掌遮盖着,衣脚也快要碰上她膝盖。志贤越看越觉好笑:「妳今日便将
就一晚好了,明天我给妳买一套回来。」
「那裤子又阔又长,我不要穿了,穿上了要人家如何走路。」
「随便妳吧。」志贤边说着,边松下领带。
茵茵连忙走上前,就像妻子似的为他脱衬衣,脱裤子,直把志贤脱剩一条内
裤,茵茵笑着道:「看你这个色鬼,只是看看人家,便硬成这个样子,连这个头
儿也露了出来。」便用手握着他,亲昵地爱抚着。
「好了,快给我取件睡衣来吧。」志贤摆出一副丈夫的架子,用命令的口吻
道。
「你当我是甚么?是你的佣人还是你的妻子?」茵茵努起小嘴问。
志贤一把拥着她:「踞高脚让我吻妳。」
「你……唔……」志贤的口唇马上封住了她的抗议,但在茵茵的心底里,却
甘美得比蜜糖还要甜。
志贤牢牢的拥紧她,一个长而狂烈的热吻,吻得茵茵头昏脑晕,直到他把她
放开,茵茵却险些要坐了下来,用力攀住他道:「你这个人很野蛮,但我总不明
白我为甚么会喜欢你。」
志贤听后,终于大笑起来:「妳不是和我说过,我们只有性爱,不可以有感
情的吗?」
「你……你这个人……」茵茵用力推地开他:「我以后也不理你,你个死人
头。」甩下一句说话,便向房门走去。
志贤踏上一步,把她拉了回来:「先等我一等,一会儿我和你一起出去。」
「为甚么我要等你?」茵茵呆着眼问。
「我要妳等便等吧。」志贤在衣柜取出睡衣穿上,便拉着她走出房间,茵茵
懵然不解,只由得他拉着走了出去,当来到接近梯间的浴室时,志贤把浴室门打
开:「进去吧,和我一起洗澡。」
茵茵听了他的说话,抬头望了他一眼,眼睛却充满着春意,接着朝他露出一
个可爱的笑容:「我刚才说你是色鬼,一点也没有说错。」
*** *** *** ***
「啊……文仑……我又要丢了……啊……」紫薇这时双手撑地,却和文仑面
对面坐在浴室砖地上,一双玉腿,紧紧缠着文仑的腰肢:「文仑……我……我真
的好舒服……啊……不要停……快要泄了……」
紫薇低垂着头,望着文仑粗长的大屌,正疯狂地在自己花穴进出,一浪浪的
淫水,随着肉屌的拉引,不住溯游而下。
这时文仑腰臀齐施,犹如脱缰的野马,直把紫薇肏得娇喘连连,一对玉乳,
在冲激下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波,不停地上下晃动:「啊……又泄了……」强烈的
痉挛,令她花穴猛然地收缩,圈圈嫩肉紧咬着文仑的肉屌,人也开始往前软靠在
他身上,攀扶着他肩膀喘气。
文仑停止了冲击。温柔地轻抚着她光滑的香背:「舒服吗?」
「嗯!」紫薇低喘着:「你太厉害了,我已经连泄三次,再也受不了,让我
稍作回气再干好吗?」
「妳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去调教热水。」文仑在她体内拔了出来,抬着仍然
硬得要命的肉屌,一晃一晃的来到莲花头的开关处,把水调教至适当温度。
「来给我擦背。」文仑把刚回气下来的紫薇搀扶起,先替她把长长的秀发蟠
在头顶上,文仑才背向身躯。
紫薇取了沐浴露及擦身绵,先为他拭洗背部,再从后面抱住他,替他擦洗前
身,直把文仑全身揩上泡沬,方把擦身绵拋在一旁,改用一双小手为他拭擦,她
胸前的一对玉乳,却牢牢贴在他背上摩蹭,最后小手来到他胯间,只见她一手握
住肉屌,一手玩着他的肉囊,柔声道:「文仑,喜欢我这样吗?是否很舒服?」
「真的好舒服,我要妳每日都这样陪我洗澡。」文仑仰起头享受着紫薇的爱
抚。
「只要你喜欢便行了。」紫薇用手掌磨着他的龟头,叫文仑爽得连打几个哆
嗦,二人拥抱着来到莲花头下,任由水花打在二人身上,不一会儿,便把二人身
上的泡沬冲得一乾二净。
文仑回过身来,再把紫薇拥入怀中,紫薇却小羔羊似的贴向他,一对柔荑自
然地围上他腰肢,闭起眼睛,正享受着文仑对她的温柔。
但见文仑一手箍着她的纤腰,让她的上身往外弯,使二人的下腹贴得更为紧
密,叫紫薇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他缓缓低头索吻,紫薇配合地仰起头,让他的舌
头撬开唇瓣。
文仑用手指抬高她下颚,开始用舌头从容不迫地挑逗她,没多久,他可以感
觉到她体内的热火正在爬升。
这个亲吻,很快便从温柔而趋向狂烈,彼比的舌尖不断交缠,文仑的手掌往
下移,盖上她饱挺的乳房,徐徐揉搓着。而紫薇也不甘示弱,小手握向他肉屌,
放肆地把玩。
文仑脱离她樱唇,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又要想摇摇了。」
紫薇吻了他一下脸颊,低声道:「改用另外一个方式好吗?」
文仑凝望住她,只见紫薇朝他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把他缓缓推开,她的吻
沿着他胸膛,再来到肚济,文仑才恍然明白她的意思,当紫薇跪在地上,小嘴已
碰着他的龟头,她抬着头望向文仑,四目相交,才微微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她
口中。
「唔……好舒服……」文仑悠长地低喊了一声,他最喜欢便是望着紫薇替自
己含弄,绝美的俏脸加上她的樱桃小嘴,总是划出一幅叫人兴奋的画面。
只见紫薇含住龟头,小嘴不住吸吮舔弄,玉指紧紧握住茎身,不轻不重地捋
动,现在的紫薇对这方面的技巧,已经不像当初,也颇为纯熟。
「嗯……紫薇妳舔得很好……再用点力……唔……」文仑抚摸着她的秀发,
只见紫薇卖力地前后晃动脑袋,没多久又吐了出来,为他舔着棒身,她也因为口
部的满足,早已燃起了她的火焰,让她再无法忍受体内的炙热。
紫薇一面以手口为他服务,一面伸手至自己胯间,恣情地抑弄着花唇,淫水
随着她纤嫩的手指渗出:「唔……嗯……」畅悦的呻吟声在她鼻孔传将出来。
「啊……是这样了……快要射精了……唔……」文仑终于快到了要爆发的边
缘:「拔出来……我要射了……」
然而紫薇并没有听他的说话,手口变得更起劲,一双晶亮的眼睛,却牢牢往
上望着心爱的男人,突然一股强大的热液直射至她喉头深处,而紫薇仍是不停用
力吸吮着,含着他的龟头始终不放,一连几次的发射,把紫薇的口腔内填得满满
的,她用眼睛望向他,让他看着自己吞去精液后,再用舌头为他清理干净,才缓
缓站起身来。
文仑亲热地把她拥紧入怀,而紫薇却撒娇似的,螓首轻抬,一双盈满春情的
眼睛望住他道:「你的味道真好,刚才满意吗?」
「紫薇,我实在太满意了,不知要如何奖励妳才好。」文仑用力抱住她,恐
防她会突然离他而去似的。
「我只要一个奖励,便是要你再吻我。」
「紫薇,我并不是只想吻妳,我还想抚模妳身上的每一吋肌肤。」文仑盯着
她。
紫薇向她现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她握住他的手,缓缓把他的手拉到她丰满的
胸前:「我自和你一起以来,让我发觉到一件事,你总是喜欢摸玩我的乳房。」
「妳不高兴?」他用大手盖着他,但并没有动。
「你知道的,我也是很喜欢你摸我,便和我喜欢摸你下体一样。」紫薇柔情
地轻声道。
「现在妳不但喜欢摸。似乎还更喜欢吃,是吗?」他五指开指活动,轻搓缓
握起来,那种饱挺的触感真是好,还充满着青春的弹性,教人玩起来确实无法释
手。
「嗯……紫薇好舒服……让你握玩乳房真是一个享受……不要停……求你继
续把玩……啊……」紫薇把身躯微侧,好让他能够畅所欲余。
「妳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文仑的口唇贴着她下唇道。
「嗯!起先我也并不大喜欢,但现在已经习惯,最后也不知不觉喜欢了,你
知道这是甚么原因吗?」她看见文仑摇着头,续道:「因为他是我心爱男人的东
西。」
「妳太好了!」文仑的舌头终于伸入她的口中,马上便给她缠着一起,二人
显得比刚才还要狂野和热情,好长的一段时间抚吻,他们才慢慢停止,紫薇抱着
他道:「你已经洗澡完了,穿回衣服出去好吗?」
「出去是可以,但不用穿衣服。」文仑微笑道。
「啊!我们就这样赤裸着,要是给人看见怎么办。」紫薇瞪大眼睛。
「有谁会进来看见,若有人拍门,我们再穿衣服也不迟。」文仑道。
「难道你还想要。」紫薇好奇地望了他一眼,随即感到自己的小腹,已经被
一根又硬又挺的肉屌顶住,她骇然道:「要死了,你这么快又硬起来,今晚又要
被你肏得死去活来了,早知这样,我今晚情愿住饭店好了。」
「这是妳的真心话吗?」文仑拥着她走出浴室。
*** *** *** ***
房间外的另一个浴室,现在也是战云密布,只见茵茵双手按在浴缸边缘,丰
满浑圆的玉臀,却高高竖着,志贤却站在她身后,两手紧握着她腰肢,粗长的肉
屌,正在她花穴里狂抽猛插。
「志贤……你好厉害……唔……好深……又顶到底了……」茵茵感到自己膣
内的热气紧紧包围着他,出出入入的磨拭,使她把羞怯全部驱除:「天啊!这种
感觉太好了。」
志贤看见她的浪态,诱得他更为狂野,大屌飞快地加速出入,只见他目不转
睛的望着交接处,随着「噗唧,噗唧」的淫亵声响,分泌液同时喷溅而出:「太
好了……妳还是这么紧窄,挤得我好舒服。」说着间已伸手握住她垂摆的乳房,
腰肢毫不怜惜地疯狂冲刺。
「太爽了……茵茵好喜欢被你干……又狠又猛……胀得人家好美……啊……
还要快点……用力肏,用力插……让我升天好了……」
「妳太紧了,我也快受不住……快要射了……」志贤感到无法再忍受,抽插
更为凌厉狠劲。
「射吧……志贤全射给我……我也要丢了……射吧,我们一起丢好吗……」
「啊……要射了……」志贤用力抵住她深处,腰眼一阵酸麻,阳液已疾喷而
出:「啊……真是舒服……」他同时感到茵茵也不住抽搐,知道她也来临了。
二人保持着这姿势良久,方徐徐分开,而茵茵因过于激情,整个人已坐在地
上,花穴仍不停渗出白浊的液体。
志贤也在她身旁坐下来,口里不住喘息着,两人便这样相靠住坐在地上,不
知过了多久,志贤才把她拥近身来,用手指拨弄着她散乱的头发,茵茵满足地倚
偎在他怀里,低声道:「刚才太美妙了,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你一样,能给我这
么大的满足。」
「是了,妳到底曾有过多少个男人?」志贤侧着头望住她问道。
「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谁叫你的茵茵又娇又俏,又惹人喜爱,不是我夸
口,在这几年间,追求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这点我都感觉到,但我问的不是妳有多少个男朋友,而是妳曾和多少男人
做过。」志贤道。
「这个重要吗,要是你想找一个清纯的女孩子做你的女朋友,恐怕我不适合
你。」
「我自从认识妳之后,便没有认为妳是个清纯的处女,我只是想知道吧了,
要是妳不想说,我也不会怪妳。」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茵茵用手围住他腰肢,凝望住他说。
「虽然我不会介意女朋友的过去,但我很想女朋友在我面前忠实,相信妳也
会和我一样,自然妳就算不问我过去,我也会说给妳知道。」志贤道。
「就是你介意我也没问题,我的第一次还不到十六岁,至今已经和十多个男
人做过,你若要知道真实数目,还要慢慢计算一下,这个你满意了吗!」
「都是一夜情。」志贤轻抚着她的肩膀问。
「不!」茵茵摇摇头:「我不爱这个,这些都是曾经追求我的男人,若不相
识,我决不会和他做。」
「这样倒奇怪了,妳既然肯和那些人做爱,但在这些人里面,难道没有一个
人妳直得喜欢他?」志贤皱起眉头道。
「当然不是,最初第一个的男人,本来我是很喜欢他的,要不是也不会把第
一次给他,可是他后来追到了我们校里的校花,我便给他拋了。」
「那个小子看来很不简单,连校花也给他追上手。」
「最终一报还一报,他还不是给那校花甩了。」茵茵的眉头立时扬起。
「以后那些男人呢,妳有喜欢的吗?」
「有一个,他是我学校的英语老师,我还记得在一星期里,每日放学后都到
他家中和他做爱,我在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性爱的技巧,和怎样去享受性爱。」
「瞧来他在这方面必定很强,我没有说错吧!」志贤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他那根东西确实不比你差,只是耐力还及不上你,每当他
插入我体内时,都能令我欲仙欲死,兼且他花式特多,不比我以往的男人,自从
我和他在一起之后,便爱上了性爱的乐趣。」
「但为甚么又和他分开?」
「后来我才知道他身边的女人很多,并非单是我一个,在我和他好的时候,
他同时起码有三四个女人,这一点是我最受不了的,我虽然和十多个男人有过关
系,短则半个月,长则有半年,但我从没有同一时间拥有过两个男人,都是结束
关系后再认识第二个,只是没一个能令我满意而已。」
「妳会不会要求过高,所以才弄成这样。」志贤道。
「或许是吧,我相信你还记得当日我所说的话,我说我们只有性爱,决不能
带有感情,你可知道为甚么?」
志贤笑了一笑:「我当然知道,你认为我不会喜欢妳,是这样吗?」
「只能说对一半,最主要原因是我缺乏信心,我和太多男人交往过了,但最
后还是没有结果,我害怕今次也是一样,既然没有结果,又何须要付出感情,大
家若然对对方都是只有性的虽要,一起欢乐一下也并不会影响甚么,免得自寻烦
恼。」
「我认为不要刻意抑压自己的感情才对,这样会很辛苦,莫非你没有这样感
觉!现在我和妳之间,妳也是这样想吗?」赤贤盯着她道。
「我真的不知道,可能你是说得对,但将来我们会怎样,谁都不会知道。」
「顺其自然好,不要再想这么多了,还是快些洗澡回去睡觉吧。」志贤扶着
她站起身,双双跨进浴缸里。
*** *** *** ***
隔天早上,志贤向文仑道:「我打算直接找取优小姐问个清楚,你认为可行
吗?」
文仑想了一会:「也好,经世伯这样说,内里疑点实在太多,但你找取优小
姐,需要和津本先连络一声才好,一来可以看看他的反应,二来是表白我们并没
有怀疑他。」
「嗯!便这样做吧,我俩离开东丸一事,现在还没有正式得到东丸首肯,我
打算今日回东丸上班,顺便找津本谈一谈,你便留在家中,有甚么进展,我会给
你电话。」
当日下午,志贤终于来电话,说取优小姐和津本会在七时来新西井家,志贤
会和他们一起回来。还未到七时,志贤已经带同津本和一名女子进入家门,那女
子年纪约二十出头,及肩的直发,有着一副鹅蛋脸儿,样貌颇为斯文大方。
紫薇和菌茵一见着这二人,便立即上前打招呼:「取优小姐,没有见面很久
了。」茵茵亲热地执着她手臂,满脸笑容说。
众人在客厅坐下后,津本首先开声道:「文仑,关于掳劫你和紫薇的汽车,
依志贤的形容及车牌号码,确是我小女的汽车无疑,但我问过小女,她说并没有
这件事,而且这段日子来,她也没有把车子借给朋友,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
文仑道:「取优小姐,请问昨日早上,妳可有驾车到高轮饭店?」
「叫我取优便可以了。」取优微笑着道:「我没有驾车到高轮饭店,昨日早
上,我还曾用过那车子上班。」
「这便奇怪了,清一曾对我们说过,在高轮饭店的停车场看见妳的车子,难
道他是说谎,但看来又不大像。」
「我们都是年轻人,我也直接叫你文仑好了。」取优大方地道:「听说你在
桑田那里看过我和他的合照,可以给我看吗?」
「可以。」文伦便从口袋里掏出照片递给她。
取优看了一眼,便即道:「我开头听见合照一事,已经感到很愕然,现在看
见更觉奇怪了。」
「甚么事奇怪?」志贤问。
「因为我从来没有和桑田合照过,而这一张照片,连我自己也没有看过,为
甚么桑田会有,我实在给弄胡涂了。」
「让我看看。」文仑取过来细心看了一会,便道:「志贤,你看看这里,取
优小姐被风吹起的头发,似乎有点问题,极像被计算机修整过的,看来这一张是
合成照片,人物和背影都是分别摆放上去的。」
经志贤用心看后,也认同文仑的说话:「我看也很像,若是合成照片,桑田
便很有问题了,他刻意给文仑看到,这内里到底又为了甚么?」
「取优小姐,妳是驾驶那辆保时捷来这里的吗?」文仑问道。
「嗯!」取优点点头:「车子便在门外。」
「我想去看看,这样方便吗?」文仑道。
「随便,我们一起出去看吧。」取优当先站起身来。
众人一出家门,便即看见一辆红色保时捷停泊在门外,取优掏出车匙把车门
开了,文仑坐上驾驶旁的座位上,过了一会才步了出来道:「这辆不是掳劫我和
紫薇的车子,当日我虽然是给蒙住眼睛,但我的手曾摸过座椅旁的皮革,那辆车
子的左侧面皮革,不知被甚么东西割破了小许而裂开,但取优小姐的车子并没有
割破的痕迹,这样说便很明显了,那辆车子根本不是这一辆。」
「但要找一辆同色同款,而外型又一样的名贵跑车,似乎并不容易。」志贤
道。
「并不是没有。」取优突然在旁道:「当时我购买这辆车子的时候,那营业
员曾经和我说过,这辆车子同色同系列的,他们汽车行一共进口了三辆,两辆出
售,还有一辆是车行用作租赁用途。」
「这便好办了。」文仑大声说道。
第十八章 真 相
次日上午,文仑来到伊东汽车公司,这间公司设在一幢商业大厦地下,宽阔
的玻璃橱窗贴上大字招牌,十分抢眼,让人能远远便可看见。
「先生,有甚么可以帮忙吗?」一个头顶略秃的营业员过来攀谈,并递上名
片。
文仑朝他点点头,接过名片:「是这样的,昨日我在街上看见一辆红色的保
时捷跑车,从朋友口中,得知是贵公司出租的汽车,不知是不是呢?」
「我们公司确有一辆红色保时捷作租赁用途,但不知是否就是阁下所见那一
辆。」
「这个没问题,只要外表光鲜有型便行了,因为我今个星期天有一个重要派
对,希望能租来玩两三天,不知那个时间可以租给我吗?」
「真对不起,那辆红色保时捷正好给人租去了,我为您介绍另一辆好吗?」
那营业员礼貌地道。
「这个……」文仑显得很无奈:「我是因为女朋友喜欢那种颜色的跑车,所
以我才来这里,既然是这样也没法子了,我现在留下名片给你,敞若那人提早把
车子交还贵公司,麻烦你通知我一声。」
「这样没有问题。」那营业员接过文仑的名片,看了一眼又道:「原来阁下
是东丸食品的沈部长,这就容易办了,那辆红色跑车正好就是东丸的栗原先生租
去,你们是同事,大可以和他商量一下,栗原先生的租车合约尚有一个星期,或
许他能够帮忙阁下。」
文仑一听见栗原两个字,登时一怔,心道:「原来是洋平。」
「哦!原来是栗原先生租了。」文仑立时皱起眉头:「我看还是算了,我和
栗原先生在公事上刚好发生了少意见,瞧来也不便开声!对不起,麻烦你这么久
真是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文仑道谢后便往大门走去,突然又停下来向那营业
员道:「还有一点要先生帮忙,因为我和栗原工作上的关系,我不想多添麻烦,
请先生你不用与栗原先生说我曾来这里租车一事,可以吗?」
「没有问题,我了解这方面的。」营业员躬身道,直送文仑走出门口。
*** *** *** ***
文仑走出汽车公司,边行边想着,终于证明桑田和洋平是一伙了,但桑田刻
意把合成照片给自己看,其目的在哪里,他迄今还是想不出来,唯一最充份的理
由,桑田一心整造另一辆和取优小姐相同的车子,极有可能是利用它来嫁祸于津
本,只要换上了车牌,改用取优小姐车子的号码便行了,用意自然是要文仑他们
对津本产生怀疑。
可是桑田为甚么要这样做呢?动机又何在呢?桑田既然费尽心思排演这出戏
曲,必然有其原因,最重要的是,骆贵芳和紫薇被袭及被掳事件的幕后人,很明
显是桑田所为,他又为何要做这种事呢?文仑始终无法想得通透。回家后文仑把
这件事说给紫薇和茵茵知道,并在电话里通知了志贤,而志贤也向他说已经得到
东丸的离职函件,从明天开始,他和文仑也不用再回东丸上班了。
当晚四人和陈浩等刚吃完晚饭,忽然来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稀客,那人便是桑
田。
「我已经暗里调查过津本,发现内里确有点问题,虽然还不能证实甚么,但
依我来看,你们还是多加防范才是。」桑田才一坐下,便向众人说。
「桑田先生,不知你调查到甚么?」志贤说完,不禁望向各人。
「紫薇,若不介意,我有件事想先问一问妳。」桑田望向紫薇说,只见紫薇
茫然的朝他点点头。
「我想问妳母亲可是台湾人,好全名叫骆贵芳,是吗?」桑田道。
紫薇再次点点头,桑田接着道:「妳可知道津本和妳母亲是好朋友?」
「我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是二十多年的朋友。」
「据我调查所知,妳母亲和津本原是一对爱侣,后来有一男子从中加入,妳
母亲便疏远了津本,改投那男子的怀抱,相信这一点,妳母亲没有对妳说吧,而
且那名男子当时已在香港商界颇有地位,他便是志贤的父亲李展濠。」
志贤道:「这些我都知道,今次我父亲来到日本,都是为了和紫薇的母亲见
面,所以才在百忙中赶来日本。」
「原来你们都知道了,我说下去你们便会更容易明白了。」桑田说。
「津本当年其实非常喜欢妳母亲,但很可惜,妳母亲却不把他放在心上,只
是一心一意向着志贤的父亲,此事津本至今仍是耿耿于怀,才铸成今次掳劫的事
件,虽然他也未必会伤害紫薇妳,但最后发展如何,谁人能料得到,我看你们还
是小心点才是。」桑田道。
「津本既然喜欢我母亲,却为甚么会伤害我和母亲。」紫薇心里本就不相信
他的说话,于是反驳他道。
桑田听后,佯作惊讶的样子:「甚么!妳母亲也被人袭击,真没想到津本会
这样做,看情形还是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下好。」
文仑在旁听着,知道这头狐狸快要露出尾巴了,但又恐怕紫薇胡乱说话而致
桑田起了疑心,便即道:「桑田先生你说得对,其实我们也有这个打算,只是一
时间找不到理想的安全地方,但还好,志贤的父亲已经来了日本,身边还有几个
保镖在旁保护着,但是我们最为担心的,便是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还待在他们身
旁,要是津本真是的如桑田先生所说有甚么歪念,那便很危险了。」
「难道志贤没有把津本的疑点向令尊说,若把津本的人放在身边,实在太危
险了。」桑田皱起眉头说。
「我自然有和父亲说。」志贤道:「可是父亲却不肯相信,因为津本和他是
二十多年的老朋友,若然没有证据,我恐怕父亲不会相信。」
「这一点我也很理解,要是换了我也不会相信,便叫令尊多加小心是了。」
桑田说。
文仑见桑田突然到访,不会单为说这些话而已,必定令有用心或甚么诡谋,
便向他道:「今次很多谢桑田先生的提点,但我们毕竟年轻,处事经验不足,一
时遇着了这些事情,少不免会乱了方寸,不知道桑田先生可有其它方法御防津本
呢?」
志贤也马上接口道:「要劳烦桑田先生关心,实在过意不去!」
「你们也不用客气,其实我这次来访,一方面是想通知你们要留意津本,二
来我和津本也是好朋友,更不希望他因嫉忌而惹上无法挽回的后果,倒不如预早
提防着他,再行想方法开导津本,免得弄出大事情来。」桑田道。
「桑田先生的说话也极为有理,但是要如何预防津本,还要桑田先生指点一
下。」文仑道。
「好提议,我一时间也没有,但是有一点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令尊也未必会
同意。」桑田望向志贤道。
「桑田先生尽管说出来,倘若能够令父母安全,我会尽力去劝服爹。」志贤
说。
「首先是要除去津本请来的私家侦探,留着个炸弹在身边,可谓避得一时,
也未必避得长久,况且有他们在,令尊和令堂便无法隐藏行纵,想避开津本是没
有可能的了,你们说是吗?」桑田道。
「没错,那些私家侦探若是津本的人,就是搬迁到哪里去都没有用处,行纵
同样会被他们发现。」文仑道。
「可是爹实在太信任津本了,恐怕他……」志贤轩眉道。
「话并不是这样说,既然你父亲身边已经有数个保镖,不用那些私家侦探,
也应该没有问题,你大可将此情形向令尊剖析清楚,若不把他们离开身边,终究
是个危险!」桑田说。
「志贤,我也认为这样做比较安全,无须留着他们冒这个危险。」文仑附和
道。
「嗯!我会想方法劝服爹的。」志贤点头道。
「其实我有一处极为安全的地方,可以作为令堂暂时入住,直至把事件解决
为至,只是不知令尊是否满意。」桑田道。
「这便太好了,我们正为这个发愁,但必须要将那些私家侦探调开方行。」
文仑知道桑田终于现形了,不由喜道。
「我的祖家在八王子的桑并木通,由于我家距离东丸总社太远,便独自迁到
那里居住,每月只有两三天才回家一次,自从家母过世后,那里只剩下一个老家
仆田村看守打理家务。而田村每逢新年总会回乡下过年,多年来已早成为习惯。
现在距离新年还不到半个月,大概过两天他便要起程回乡了,到时家里空着,正
好给今尊令堂居住。」
「这样岂不是太打扰了。」志贤道。
「你们不用客气,况且在圣诞期间,我却有点事要到香港数天,到时我也会
向东丸提前取假,便可以给令尊令堂先行打点一下,到他们住下来后,我才动身
住香港去也不成问题。」桑田道。
「哦!既然桑田先生有事要到香港,这就方便多了。」文仑道。
「是的,我刚好有个要好的朋友要结婚,适逢又是年假,我便打算到香港一
趟。」
「我会马上和爹商量一下,明早我再和桑田先生你联络,希点他们也同意暂
时搬往那里住,免得害我们为他担惊受怕。」志贤道。
「好的,我也要走了,你们便商量一下吧。」桑田说完便站起身来,志贤等
人礼貌地送了他出家门。
桑田离去后,各人马上围着一起商量,茵茵却跑到冰箱取出啤酒和汽水,而
陈浩立即拨电话给李展濠,通知桑田来过这里,并把桑田的说话告诉了他。
陈浩放下了电话,立即与众人道:「少爷,李先生在电话里说,清一已经找
到洋平了,要我们马上到他酒店一趟。」
各人听后便即动身前往太阳神太子饭店,李展濠见着他们到来便道:「清一
方才有电话来,他们已经找到洋平了,现在正审问中,是了,桑田说要我和贵芳
搬到他家里住,你们认为如何?」
志贤把桑田的说话从头再说了一遍,接着道:「果然如我们所料,这个家伙
没安甚么好心。」
「今次他这样做,当然是看见我们身边人手众多,令他们无法下手,所以才
另想其它计谋,看来今次是我们捉拿他罪证的最好时机。」文仑道。
「但说来也是有点奇怪,桑田提出爹妈迁往他家里暂住,显然是会在那里下
手,可是若在他家中发生事情,不是很愚蠢的行为吗?」紫薇在旁说。
「他不会如此笨的,桑田不是说过会去香港吗,这便是想要制造不在场的证
据,再铺陈一个出人意表的手段,或是一些甚么意外等事件,他便可以脱身了,
这一点是很明显的。」
「难道他是利用那个家仆田村来行凶?」茵茵说。
「不会的,桑田也不会这样做。」志贤断然道:「我相信他们在行凶时,桑
田和田村也不会在场,而且还能找出有力的证明。要是田村在场动手,警方也会
怀疑桑田是幕后主使的,岂不是一样无法脱身。」
「但桑田和田村也不再现场,那里除了爹妈外再无其它外人,他们又怎样行
凶?」紫薇总是想不明白。
「现在先不用再想桑田打后的阴谋,先等清一回来,看他在洋平身上问到些
甚么,大家再行研究吧。」李展濠道。
等了大约半小时左右,清一终于进入了饭店房间,还没坐下来,志贤劈头便
问道:「怎样了,问到些甚么?」
「现在终于已经肯定了桑田是幕后人,但有一件事,李先生你先要有心理准
备。」清一望着李展濠说。
「我知道了。」李展濠显得很平静:「那主使人便是我太太美云,我说得对
吧,她到底给桑田多少酬劳?」
「甚么?」众人一听之下,不禁为之愕然,志贤更是吃惊道:「爹,你是说
妈妈她……怎会这样?」
李展濠没有答他,再问清一:「到底她付桑田多少钱?」
「二百万美元,但她的条件并没有要伤害她们母女的意思,而是要桑田令她
们母女永远无法和你见面,可是桑田想不出其它方法,要她们不能和你见面,恐
怕办法只有一个,便是把她们二人杀了。」
「这些都是在洋平口里得知,是不是?」李展濠问道。
「没错,洋平还说了桑田为甚么要嫁祸津本,原来桑田在东丸极得了社长的
信任,打算让他进入董事局,但却被津本从中破坏,把他曾收受另一财团的贿款
抖了出来,害得他不但无法进入董事局,还降为1课部长,若不是那个社长保住
了他,恐怕他已经无法待在东丸了。」清一道。
「津本原来是想一箭双鵰,不但要行凶害人,还要嫁祸他人,当真狠毒。」
茵茵咬牙切齿道。
「爹,你是否一早就知晓是妈妈主使的?」志贤瞪大眼睛问,他委实不敢相
信自己的亲母会做出这种事来。
李展濠摇摇头:「我原先并不知道,但经多日来的深思,加上你母亲平日的
为人作风,令我无法不去怀疑她。」
「你是怎样找到洋平的?」文仑向清一问。
「不是我找到他的,是他先联络我们,当时我还有点疑惑,到我依着他给我
们的地址见面时,我才明白内里的原因。自从洋平掳劫你和李小姐失败后,便知
道曝了光,于是躲藏起来,可是他对这件事情的内幕知道得太多,桑田竟然派人
想把他灭口,幸好洋平这小子命大,给他逃过一命,便主动找上我们帮忙,并把
桑田的事和盘托出。」清一道。
「这样说,他已经和桑田反了脸皮了。」文仑说。
「可以这样说,原来桑田在股票市场上掉了很多钱,后来他从津本口里,知
道李先生的太太要找寻她们母女两人,而他早就对李小姐起了疑心,因为她是津
本先生介绍入东丸的,而且是中国人,经他找人调查后,终于证实李小姐和她的
母亲便是李太太要找的人,便主动和李太太联络,最后做成了这趟交易。」
「清一兄,桑田这家伙已经亲自行动了。」李展濠便把桑田找志贤的经过说
给清一知道:「我想听一听你的看法,我们是否要冒这个险?」
「到今日为止,就算有洋平作为证人,桑田还是可以一口否定,就算是能把
他入罪,相信也不会太重,既然他能提出这个,必定有甚么图谋,我们大可将计
就计,把他当场擒着,这样才可以一了百了,不知大家认为如何?」
「我很赞成清一的意见,只要小心一些便行了。」文仑在旁道。
「好吧,就这样决定,今晚清一兄便留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志贤你们先
回去,我明日会再通知你该如何做。」李展濠道。
*** *** *** ***
文仑赤条条的仰躺在榻榻米上,而紫薇也同样一丝不挂,正倒头趴伏在他身
侧,浑圆的丰臀,正自高高的竖起,只见她紧握住文仑的大屌,小口却不住为他
舔吮着龟头。
「好舒服,紫薇妳的小嘴愈来愈可爱了……」文仑爽得连声喊好。
紫薇一面尽心含吮,一面把一边乳房,贴压着他的肋骨磨蹭,热情地挑惹他
的欲火。
文仑的一只手再无法闲着,手指开始抚弄着她鲜嫩的花唇,直到两根修长的
手指,完全占据了她的蜜穴,且有节奏地挖掘时,紫薇不禁把头仰起,陶醉地呻
吟起来:「啊……嗯……」阵阵快感倾泻而出。
文仑却不知从哪里学来一套指功,但见他运指如飞,不消片刻,紫薇的淫水
犹如喷泉似的疾喷而出,紫薇却乐得咿呀不绝,丰臀不停抽搐颤动:「啊……文
仑,不得了……快停下来……我会快乐死啊……又要丢了……快停……」
然而文仑哪会理睬她,还是狠抽猛戳,直把个紫薇弄得泄完又泄,终于浑身
无力伏倒下来。
文仑看见她这个模样,只好停下手来,撑起身躯坐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秀
发,温柔地道:「刚才舒服吗?」
紫薇早已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道:「我给你弄死了,害得人家不知丢了多
少次。」她边说边翻过身来,疲乏地伸出双手,示意要文仑伏下来让她抱。
文仑把身子盖了上去,肉贴肉的压上她,而紫薇却热情地把他拥紧:「快干
我,快用你的大东西干我。」说着,她便主动地把双腿大大地分开。
只见文仑把位置稍作调整,便唧一声插入了大半根,紫薇如仙似的俏脸上,
马上作出反应,只见眉头轻轩,小嘴舒畅地「啊」声绵绵。
「已经顶到底了,还要我再入吗?」文仑吻着她额头道。
「嗯!我要,紫薇想再要深些,把你的宝贝全给了我。」紫薇挺起腰肢需索
着:「啊……是这样了……嗯……真的好满……」
文仑直撑开她的子宫颈,终于全根尽入,却被她的花园紧窄围箍得异常的舒
服:「真的好窄,好舒服……」便开始抽插起来。
「好深……啊……文仑再用力……你便肏死紫薇好了……啊……」紫薇爽得
咬紧拳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只是情深款款的望住眼前的爱人。
一轮疾攻下,紫薇又再次丢了一次。文仑用双手把她抱了起来,形成面对面
的坐着,但是腰肢还是不停地挺动,却半点也没有减缓下来:「感觉如何,还好
吗?」
「嗯!太美了……文仑你总是插得人家很畅快……啊……爱死你了……不要
停下来……」紫薇单手围住他脖子,单手托起自己一只乳房,送到文仑口中。
又仑一边贪婪地吸吮,一边用力抽插,紫薇美得星眸迷蒙,小嘴不时半张半
闭,尽情享受爱人给予的慰藉。
而在隔邻的房间,茵茵的一只脚已被志贤高高朝天举起,而志贤却俯着头埋
在她花穴里,舌头正伸出伸入地撩戳她:「啊……要丢了……不要再舔了……快
来肏我好吗……啊……不要咬……要死了……」但她口里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双
手却不听她使唤,竟伸到自已花穴口,把蜜穴大大的用手指张开,好让志贤的舌
头能够更深入她。
「我知道这是妳最喜爱的,是吗?」志贤用含糊的声音问她。
「嗯!不要停呀……我要……我最喜欢给你舔……你的舌头好厉害啊……舔
得人家淫水连连……啊……啊……」当志贤再次含住她阴核时,茵茵畅美得腰肢
弓起,头也猛地往后撑:「太爽了……啊……」
「现在想要我肏妳吗?」志贤问。
「想……快些肏我……」茵茵喘着气道。
志贤把她扶起来,叫她背向自已屈跪在身前,并把她的背部轻轻贴着自己的
胸膛,双手从后绕向她身前,握住她双乳道:「给我放进去。」
茵茵先把身子略为往前倾,伸手往后握住他怒气腾腾的肉屌,缓缓抵住自己
的花穴:「已经给撑开了,插进来吧。」
志肾二话不说,肉屌猛地望内一顶,登时给她的温热牢牢包住:「真是好紧
好多水,今回我要妳自己动。」
茵茵依他照做,只见她双手前撑,美臀开始不停前后拋动:「啊……好美!
我里面又胀又满……舒服透了……」
不一会,志贤把她推前去,让她趴在榻榻米上,巨屌却一下重于一下的抽插
着,竟像疯了似的,不停往前冲,而在他身下的茵茵,也感觉到他今日的举动有
异于往日。
刚才在回家的路上,志贤一直默不作言,显得心事重重,茵茵是个聪明的女
孩子,心里早就雪亮不过,自从志贤听见父亲的说话,知道那主使人是他生母之
后,他便是这个样子了,一回到家便躲入了房间,当茵茵才一进入房间,他便扯
着她索爱。
「啊……志贤你好厉害……茵茵快要给你肏死了……啊……快要丢了……不
要停……继续用力肏我……啊……好爽好舒服……」
突然志贤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侧卧着,再提起她一条腿,接着从后快速抽
戳:「很舒服吧?喜欢我用这个姿势插妳吗?」
「喜欢……再用力插……让我感受一下你的勇猛……啊……大屌括得我好爽
唷,继续顶深些……茵茵好想要……啊……真好……」
今日的志贤显得特别激情,急遽的动作不曾停顿过,直到他浑身无力,才软
软地躺了下来,口里不停地喘气,然而他那根肉屌,依然是直立不倒,硬梆梆的
竖得老高。
茵茵感觉他突然抽离自己身体,再看见他颓然躺在身旁,便轻轻翻身趴在他
身上:「很累吗?你卧着让我来好了。」她知道他是想利用激情来忘却亲母的事
情,她只好更卖力更淫荡地对待他,好让他能得到满足,令他今晚能舒服地睡一
个好。
她说完便坐身而起,身子稍微往后仰,道:「志贤你想看我如何用小穴套住
你的大屌吗?快抬头看你怎样出入我。」茵茵淫荡地用单手拨开花唇,再慢慢用
小穴把他的龟头含住,徐徐下落,直把他全根吞没:「啊……顶到我的尽头了!
好粗好长,我感到小穴要给你撑裂了……好胀……」
接下来茵茵开始上下晃动,志贤瞪着眼睛望住交接处,只见大屌时没时现,
淫水沿着棒身不停滴下,润光闪闪,淫亵之极。再看茵茵一双饱挺的乳房,随着
身躯的动作不住摆晃摇动,惹得他无法不把他俩纳入掌中。
「啊……使劲玩我……给我更多快感……唔……志贤你舒服吗……不行了,
我真要泄了……啊……」
「背向我干……我要看妳的菊花穴……啊……好爽……」志贤喊道。
茵茵顺从地插着肉屌慢慢转向身,直至背向他才开始挺动,只见她的身子愈
动愈往前倾,美臀却愈翘愈高,直看得志贤两眼发呆,手指不禁伸到她菊穴口,
轻轻为地揉搓。
「不要……那里很脏……不要玩那里……」茵茵已经快感连连,在志贤的手
指抚摸下,淫水更是疾喷而出:「不得了……我要丢了……啊……来了……」一
阵强烈的抽搐后,茵茵再也支持不住,翻身仰躺在志贤的身上。
志贤双手从下往前包住她一对乳房,肆无忌惮地捏玩着:「妳这么快便不行
了,但我还没泄,叫我怎么办?」
「先让我歇一歇再弄好吗,我实在受不了。」
志贤无奈,只好用双手在她身上发泄,没多久又把茵茵弄得欲火渐生,再次
坐起身来,开始那还没完结的游戏,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得到他们的满足,
亲昵地拥抱在一起。
第十九章 计 谋
「桑田先生,我爹已经答应了,同时我和紫薇等人,也打算暂时迁到那里,
大家好有个照顾。」志贤在电话里说。
「这样便好,集中人手会让津本更难下手,你们打算甚么时候迁过去?」
「要是桑田先生方便,我们想今日下午迁过去,不知可以吗?」志贤道。
「不成问题,我会通知家仆田村一声,你们随时都可以搬迁过去,现在你先
写下我那边的地址……」桑田把地址说了,又道:「我下班后便会赶回去,到时
见面再详谈。」
八王子市位于东京市中心之西部,是一个古老的大城市。江户时代的八王子
市,在甲州街道与宿场町一带,却是著名的商业区,明冶时代以生产绢织物等产
业为主。
桑田的老家建在桑并木通,位于浅川大桥不远,四周枫林树影,景色甚是旖
旎,附近名胜甚多,有竹之花公国、永福稻荷、大义寺、惠念寺、还有极为著名
的八幡八云神社,那里的山菜料理,可谓堪称一绝。
桑田家是一栋日本古式建筑,入门处只见鱼池石山,日式的园林池沼,显得
花木清华,虽然有些古色苍然,但四周却异常阒寂娴静,占地倒也不少。
除了李展濠等人,再加上五名保镖,一行十一人刚一踏进这个步移景换的园
庭,便即看见两头德国狼犬飞奔而来,五名保镖及文仑马上戒备起来,而三个女
人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立时尖叫出来,志贤更加是惊惧不已,就像小白这样的小
狗,他已经怕得要命,更何况是这两头大狼犬。
「大和、武藏、快点停住!」一把苍老的声音接着响起,两头大犬却极是乖
驯,立即停了下来,还相当亲热地摇尾摆舌,在众人身上左臭右臭。
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缓缓走了过来:「各位便是我家主人所说的贵客李先生
吗?」
「是的,我姓李,这是我内子及女儿。」李展濠点头道:「今次到访实在打
扰了,老人家可是田村先生?」
「我就是田村,各位跟我来,我家主人早已交落一切了,请不用客气。」田
村礼貌地在前引路,两头巨犬却跑前跑后,跟在田村身旁。
进了屋内,即见一个相当宽敞的大客厅,一条长廊往内伸延,左面全是落地
玻璃,可以看见园里的石灯笼和石山,环境十分雅致。
众人坐在客厅上不久,田村已经为各人端上了茶,两头狼犬却温驯地伏在地
上,间歇便抬着眼睛看着众人谈话。
紫薇和茵茵仍然是心有余悸,牢牢贴着文仑和志贤,眼睛瞬也不瞬的望着牠
们,文仑拍拍紫薇的手背,笑着说道:「妳还在害怕么?看来牠们还满温驯的,
不用太过担心。」
「不知为甚么,只要望着牠们,我便心惊胆跳,看来大哥必定不会在这里住
下来了。」说着望向志贤,却见志贤也是两眼大瞪,牢牢盯着两犬,而茵茵却死
命的抱着那宠物箱,箱内的小白却不住吠吠低鸣,但那两头德国狼犬竟对牠全无
反应,连望也不望牠一眼,确也教人大感意外。
「田村先生,这两头狼犬是桑田先生养的么?」文仑向田村问。
「是的,牠们在这里已经有两三年了,虽然外表凶恶一点,但却相当温驯,
桑田先生每隔半年便会送牠们到犬只训练所受训,所以甚懂人性,很容易和人接
近。」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这样乖巧,看来桑田先生很喜欢牠们吧!」文仑道。
「这个当然了,要不是也不会送牠们去受训,但今次受训回来,却比以前更
乖驯多了,就是连外人进屋来,牠们也不会大吼大叫,只是用眼睛盯着来人,看
来那训练中心确实不赖。」
「哦!牠们难道刚受训回来。」文仑问。
「牠们受训回来才两天而已,这一头鼻尖有白色毛的叫做大和,而那头尾端
白毛较多的叫武藏,以后你们随便呼叫牠们便可以了,一些简单的呼唤,牠们都
会听得明白,就如叫牠们坐,拾东西,不要吠等。」田村一口气说。
「这两个名字改得挺好,都是日本二次大战时的著名战舰名称。」李展濠在
旁笑道。
「桑田先生大概是怀念父亲当年的辉煌事迹吧,所以为牠们特意改了这个名
字。」田村顿了一会续道:「对不起,我老糊涂了,忘记带各位去看看房间。」
话后便引领众人上了二楼,却见一条长廊两边排列了几间房间,田村向李展
濠道:「桑田先生吩咐下来,要把这一间留给李先生和夫人的。」便开了第一间
房门,内里全是日式设备,中间有一扇门分隔开前后两边,靠房门前面的一截是
个起居间,后面的却是睡房,并设有独立洗手间。
「李先生觉得这房间满意吗?」田村问。
「很好。」李展濠向身后的一名保镖道:「给我把礼物送给田村先生。」
那名保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个盒子来,递向田村,志贤立即上前用日语说
道:「田村先生,这是我父亲的小小心意,请笑纳。」
田村摇头不要:「我怎么能够收取李先生的礼物,给我家主人知道了便不好
了。」
「这个只是一点心意,你便收下吧,桑田先生不会怪罪的。」李展濠接过盒
子,热情地塞在田村手中:「不要再和我客气了,要不然我们只好离开,再不敢
劳烦田村先生你了。」
田村无奈,只好收下了,才打开盒子一看,却见金光耀眼,竟是一只端士名
表,他一看见是如此贵重的对象,登时递了回去:「老头我真不敢收下这么贵重
的礼物,李先生还是收回去好了。」
李展濠又哪里肯收回,几番说话才令田村收下。
在田村的带领下,已经一一把房间分配好了,紫薇和茵茵往在李展濠房间隔
邻,文仑和志贤却住在紫薇的对面,近梯间的两个房间便给那五名保镖入住,但
一到晚上,这两对年青人自然会调动房间了。
晚上桑田回来,大家便在大厅上谈起来,只听李展濠道:「桑田先生为着我
们夫妇俩竟费尽心思,实令我感激不尽。」
「李先生你也太客气了,我和津本也是老朋友,今次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
件,做朋友的也想帮上点忙,但我相信津本只是一时间的冲动而已,我会尽能力
劝导津本,希望他能收手不要做出这些无谓的事情来。」
「我和津本已是二十多年的老朋友,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是他做的,可是从
各方面来看,又不得不令我怀疑,唉……我真希望是我自己想错。」
「李先生也不必多想甚么了,我看事情很快便会解决,就在这里安心暂住几
天,让我这个第三者作中间人,先慢慢开导津本,若再没有结果,这也怪不得人
了,到时李先生要怎样对付他,我也无话可说了,但现在希望李先生给小弟一点
面子,暂不要把事件弄大,先给他一条生路,不知行吗?」
「其实我和津本的交情,自然不想发生任何不开心的事情,若桑田兄能从中
帮忙,当然是最好不过。」
当晚在五名保镖保护下,由李展濠作东,十多人来到位于甲州街道的东华饭
店吃晚饭,却是一间有名的上海料理,一切平静地渡过,没有发生甚么不愉快的
事。
其实李展濠今次能大胆地出外晚饭,他早就计算清楚安全性的问题,自从他
知道主使人是他太太美云后,便看出只要他能够贴身在骆贵芳身边,不让她独自
离开便可以安全了,皆因美云必定再三叮嘱桑田,决不能伤害自己及他的儿子志
贤,这一点李展濠看得相当明白。
李展濠也曾和志贤及文仑说出这个关键,二人听后也有同感,并吩咐紫薇和
茵茵绝对不能离开自已半步。
*** *** *** ***
隔日上午,桑田很早便赶回东丸上班去了,而田村早已为各人准备了早餐,
就在将接近用完早餐的时候,田村却领着两名身穿工作服的人走进来,文仑等人
一眼便认出那两个人,正是清一的两名私家侦探,他们当然若无其事的继续用早
餐。
「李先生,这两人是电话公司的职员,是来作电话维修的。」田村随后道。
「电话有问题吗?」文仑放下餐具问。
「不是,我们这里每月都会进行电话清洁及维修,因为过两天我便要回乡下
过年,所以便通知他们早点前来。」田村道。
「原来是这样。」文仑心里却想,清一这个人果然神通广大,连电话公司都
有他的人在。
而伏在门口不远的两头巨犬,只是在两人身上臭了臭便再不理会二人,直到
田村离开走出饭厅,其中一人才细声向李展濠道:「李先生,我们会在电话上按
装偷听器,只要有任何电话进入或打出,我们都会听见的,各位若有甚么重要电
话,便采用自己手提电话较为方便。」
李展濠点点头示意明白,没多久功夫,两人已经把事情办妥离去。
转眼便已过了几天,田村已经回乡过年,而桑田也在昨天离开日本到香港去
了。而李展濠等人,在这几天里并没有在屋内多说甚么,说话也相当谨慎,恐防
屋内早就安上偷听器,每当说到重要问题,都要在对方耳边底声说话,就是文仑
和紫薇晚上做爱,也要默默进行,连呻吟也不敢尽情奔放,当然志贤和李展濠也
不例外,这样当然会情趣大减,但却没有其它辨法。
而那两头令人看见无不悚然的巨犬,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更加与众人显得亲
近,连小白这头北京小犬,也能和两犬玩在一起,只有志贤对牠们犹如遇见怪物
似的,远远便避了开去,恐怕这几天来,最是心惊胆战的人,非志贤莫属了。
喂饲这几头大犬只的工作,暂时却落在阿东身上,但桑田在前往香港时曾说
过,过几天便会有人把两犬带回训练所寄养,可是几天过去,还不见有人来。
又过了一天,李展濠和骆贵芳正在大厅上坐着,两头巨犬和他们已非常稔熟
了,正趴伏在二人脚边打瞌,骆贵芳在这几日来,已不再害怕牠们了,而且发觉
她愈来愈喜欢这两头巨犬。
便在这时,文仑和紫薇突然从二楼飞奔下来,一脸慌张之色,当看见李展濠
二人,便连忙向李展濠打了个手势,示意要他们二人过来。
李展濠和骆贵芳大感错愕,相互望了一眼,便徐徐走了过来,而紫薇却二话
不说,猛拉着骆贵芳往楼上跑,文仑也在李展濠耳边轻声说,叫他先回到房间里
去。
当李展濠和骆贵芳一进入房间,文仑立即把房门关上,同时掏出手提电话,
叫志贤和茵茵到李展濠房间来。
没多久志贤和茵茵便走进了房间,文仑却走到李展濠身旁,低声说道:「世
伯,请你先不要问原因,快用手提电话通知阿东,用犬带把那两头狼犬绑住,最
好替牠们带上口罩。」
李展濠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用手提电话通知了阿东,过了数分钟,
阿东来电话说事情已经办妥,这时见文仑似乎松了一口气,紫薇也显得不再紧张
兮兮的模样。
「志贤、世伯,我们三人到屋外走走好吗?」文仑朝二人道,并回头在紫薇
耳边低声说:「妳便在这里陪伴伯母,不要多说甚么,知道吗?」
紫薇明白文仑的用意,便向他点点头,而茵茵却道:「我也想出去走走,可
以么?」
文仑和志贤当然明白她的性子,便朝她笑笑,示意没有问题。
四人走出大屋,李展濠便叫五名保镖小心守在屋内,不用跟着他们,当来到
鱼池旁四人才停了下来,文仑便立即道:「我刚才突然又来了个噩兆,那时我正
好和紫薇一起,忽然又头痛起来,当我痛得闭上眼睛,竟看见一幕惊心动魄的事
件来。」
「是甚么?」茵茵双眼旋即顿住了,李展濠和志贤却怔怔望住他,嘴巴、身
躯,立时全然僵住,六只犹如猫瞳的眼睛,全固定在文仑的脸上。
「我看见那两头狼犬突然把伯母扑倒在地,瞬间便被牠们咬得面目全非,而
伯母那时却一点儿反抗的余地也没有。最后我看见她伤痕累累,躺在地上死去,
脖子被噬了一个大洞,血如泉涌,相信喉管也被咬断了,实在太可……」
文仑正待说那个「怕」字作结词,但志贤的拳头已落在他的脑门,口里高声
喝道:「你不要说得如此毛骨悚然好不好!」
「这是幻境中的事实嘛,我又没有加多减少!」文仑抚着脑瓜子说。
「你做人不可以说话婉转些吗?也不看看在与谁人说话。」志贤的目光不由
望向父亲。
「你们不要再吵了!」茵茵轩着眉头道:「若然文仑的幻境一向都是如此灵
验,似乎姨妈真的极有可能受犬只袭击,但是那两头狼犬却极为温驯,无缘无故
又为何会去袭击姨妈?」
「文仑,你既然有这样的幻觉,我们实在是不能不防。」李展濠盘着双手沉
思。
「我认为不是没有可能的。」文仑接着道:「依我估计,皆因牠们是受过训
练的狼犬,倘若牠们看见伯母有一种特别的行动或举动,恐怕会马上进行攻击,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
「你是说假若妈做出某一个动作,或是到一个不应到的地方,如开启不应开
启的门或柜门之类,都会构成牠们袭击的因素,只要桑田预早刻意安排这种机会
就可以了。」志贤说。
「正是这样,这样的安排,即使桑田不在当场,伯母同样会受到随时被袭击
的机会,所以我刚才马上通知世伯,叫阿东先把牠们绑起来便是这个原因。」
「如你所说,住在这里岂不是很危险,瞧来还是不要住这里了。」茵茵担忧
地说道。
「但我所推测的一切是否正确,便不得而知了,但还是那一句,若要揭开桑
田用甚么阴谋来伤害伯母和紫薇,这却是个最好时机,桑田并不知道我有预感能
力,更不会知道我们已预知他是用狼犬来行凶的秘密,桑田必定会依计而行,现
在我们知道了,只要处处小心,伯母不但会安全没事,还可以乘机找出证据来对
付桑田。」文仑向众人道。
「文仑说得对。」李展濠在旁道:「只要我待在贵芳身边,相信桑田也不敢
乱来,若然连我和志贤都伤害了,桑田不但收不了钱,极有可能弄得血本无归,
美云绝不会放过他,这一点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但我到现在还有一个疑点,始终
想不出来。」
「世伯是说桑田既然不在,他又如何知道你离开伯母身边,还要伯母和紫薇
单独一起,他才敢行凶,这一点桑田身不在现场,他是没有可能会知道的,难道
桑田没有去香港,屋内早已安装上偷窃器,能够让他看清楚屋里的情形环境?」
文仑皱起眉头道。
「不会的,桑田若要证明自己的不在场证据,出入国境的证明便是他的最佳
证据,况且他到香港,极有可能他会有办法知道事情的进展,若然成功,他便会
向美云收取尾数,这样他便不用经过银行,警方也无法怀疑他巨款的来源。」李
展濠道。
众人听后也觉得很有道理,志贤低头沉思道:「莫非真如文仑所说,屋内早
就安装上偷窃器,桑田虽然不在日本,但只要有人监视着偷窃器,只要发觉时机
来临,便马上开始行动,或是通知桑田……但他们又用甚么方法能令那两头狼犬
发动攻击呢,这一点实在令人费解。」
「你们三人清楚听着。」李展濠突然严萧起来:「我们现在讨论的事和文仑
的预感,万万不能向任何人说,包括陈浩等五人,知道吗!」
「爹,难道你认为在他们五人中……」志贤骇然道。
「嗯!」李展濠点点头:「你妈美云知道他们在我身边,而我来日本他们必
定跟随,她要收买其中一人或二人,这事并不稀奇。」
「现在妈和紫薇单独在房间,只有他们五人在屋内,岂不是很危险!」志贤
震惊道。
「志贤,我们马上回去。」文仑向志贤打了个眼色,便即转身朝大屋走去,
茵茵同时随尾跟着。
李展濠望着他们远去,便掏出手提电话,不久对方便已接通:「清一兄,你
和其它职员还在屋外监视吗?」
「是,到今日第五天,还没有甚么发现,也没有甚么可疑的电话。」清一在
电话道。
「我有一个重大发现,你留心听着……」李展濠便把文仑的幻境从头再说了
一遍,而清一早也知道文仑的超能现象,也不觉得惊奇。
李展濠接着道:「现在我怀疑在五个保镖中,其中会有我太太的人,既然桑
田到现在没甚么行动,也不用在外监视了,你们便来到我这边来,加强屋内的实
力,我打算把那个内鬼抖出来。」
「好吧!我们马上来,还有一点,那两头曾受训练的狼犬似乎很有问题,我
有一个朋友是训犬师,我可以请他过来帮忙,李先生你认为如何?」
「那很好,便麻烦你一趟了。」李展濠说完便关上电话回大屋去。
文仑和志贤回到李展濠房间,看见紫薇母女俩却安全地坐着倾谈,不由放下
心头大石,文仑向紫薇道:「今日是平安夜,不知是否会真的平安。」
「没想到今年的平安夜在这里度过!」茵茵苦着口脸说。
「希望能够平平安安已经很好了,待这件事过后,到时再和妳到外面疯狂一
晚便是了,妳也不用摆出这副嘴脸。」志贤瞪着她道。
「我又没有说甚么,你这么凶恶望着我作甚么?」茵茵瞪了回去道。
志贤没有理会她,转向文仑在他的耳边道:「你认为那内鬼是谁?」
文仑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表面上看,谁都有这个可能,但如何说,我
都希望能早一点把事情解决,这样下去实在太令人忧心了。」
这时李展濠已经回到房间来,坐到她们母女俩身边,低声道:「美云弄出这
件事情来,实在很对不起,但妳们放心,我会将这事情一一作个完满处理的。」
「展濠,我只求你一件事,就算打后会发生甚么事情,请你不要再怪责她,
毕竟她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才会这样做,若因为我而令到你们发生任何事,只
会叫我更加难做,我以后也不敢再面对你了。」骆贵芳盯着他道。
「可是这件事又叫我怎能原谅她……」李展濠把她的手握在掌中。
「你就为我母女俩想想好么,其实我们当初认识,本来就已经错了,莫非你
要我一错再错,要是因为这件事而使到你俩不和,我会感到更加罪孽深重。」
「不用再说了,让我静心想一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解决目前。」李展濠
道。
这时响起拍门声,文仑开了房门,看见阿东站在门口道:「清一先生和他的
四名职员来了,正在楼下大厅。」
「我马上下来。」李展濠道:「还有,你去通知陈浩等到大厅来,我有事要
找他们。」
阿东应了后,文仑关上房门,李展濠马上向众人道:「志贤、文仑,你两人
跟我下楼去,茵茵妳便在这里陪伴姨妈和紫薇,千万不要离开房间半步,我会叫
人在门口保护妳们。」
来到大厅,李展濠朝清一道:「清一兄,麻烦你派两个职员到我房间外面保
护。」说完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而清一和两名职员却站在李展濠左边,而文仑
和志贤则站在右边。
但见李展濠燃点燃了一根香烟,方徐徐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五名贴身保镖
道:「你们五个人跟着我大概有五六年吧,我一直待你们如何?」
五名保镖一听,不禁你眼望我眼,自从跟随李展濠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
他这样的语气,一时间竟无人答得出话来,但人人心底里都可以感受得到,他这
一句说话只是一个开端,可是下文是怎样,还没有人知道罢了。
「为甚么没有人回答我,倘若你们那个对本人不满,不妨直说出来。」李展
濠望着众人道。
静默良久,还是没有一个人说出话来,李展濠续道:「到底谁人有事隐瞒着
我,自己说出来好了,一场宾主,我实在不想多言两句。」说话间,李展濠如锥
似的眼睛不住打量着五人。
他在商场数十年,眼光是何等厉害,任你奸过狐狸,决计逃不过李展濠的锐
利目光,只见他又道:「陈浩,你没有甚么说话想和我说吗?」
陈浩登时身子一颤,讷讷地道:「对不起了李先生,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只
是,只是……」
「你直接说出来好了,我要知道的是真说话。」李展濠道。
「在还没来到日本时,太太曾经给我一个电话,问我有关李先生来日本的原
因,当时我自然不肯说与她知道,后来太太用我女儿来要胁我,她说若不和她合
作,她便把我以前是黑道人物全说出来,说我曾贩毒、开赌、卖淫等都说给我女
儿知道,虽然这些都是以前的事,李先生也是知道的,但我对女儿却从不敢说出
半点,我委实不想她知道我的过去,况且我已经改过自新,更不想在她心中留下
永不磨减的裂痕,请你原谅我。」陈浩道。
「这么说,你就是杀人也不介意。」李展濠盯着他问。
「不是,太太对我说绝不会伤害任何人,她要的只是不许李先生和二太太见
面,只要能令你们分开,或从中破坏,她便给我一百万港元作酬努,但我并非想
要钱,我要的是希望太太能和我保守秘密,但当我来到日本,便发觉情形有点不
同了。」
「有甚么不同?」李展濠问。
陈浩道:「当我知道有人想杀害她们母女时,我便知道事情不再简单了,后
来太太又给我电话,要我和桑田合作,只要听从他行事便可以了,因此我便知道
桑田就是那幕后凶手,但我实在不想伤害她母女俩,所以我有很多事都没有和桑
田联络,像沈先生有预知能力,清一先生并没有真正离开等,桑田对这些事至今
全不知道。」
「桑田是否真的去了香港?」李展濠问。
「据我知道是真的,但在他离开日本的前一天,他曾通知我,并且留下一个
电话号码给我,对我说如果发现二太太和二小姐坐在客厅,而李先生及少爷不在
她们身边,便马上给他一个电话。」
「假若真的有这个机会,你会给他电话吗?」李展濠目不转睛的望着他。
「我不知道,但我至今也想不出桑田的意图,到时或许我会给他,但我敢发
誓,若然我给了他电话而发生甚么问题,我会拼去老命也会把她们母女救出来,
就算我死在这里,起马我女儿还认为我是一个好父亲,也可以报答李先生多年来
的关照。」陈浩说到这里,终于垂下头来不敢面向李展濠。
「你还是一个好父亲,而你女儿也不会知道你的过去,我敢和你说这句话,
现在你还是我的好伙伴。」李展濠站起身来,上前拍拍陈浩的肩膀。
陈浩感动得双眼发红,连说话也带点哽咽:「多谢李先生。」
李展濠又拍了他两下,示意雨过天晴,便问道:「桑田留给你的电话您还留
着吗?」
「在!」陈浩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咭纸来,上面写了个电话号码,便递了给
他,李展濠接过,望了一眼便递给清一:「这是日本地区的电话号码么?」
清一看后道:「没错,还是八王子市的电话号码,即是这一区,但桑田身在
香港,这电话号码又如何能通知他,真是奇怪!」
「看来问题便在这电话号码身上。」李展濠道。
第二十章 攻 击
「李先生,有一位三井先生要见清一先生。」一名保镖上前说。
「哦!他便是我所说的驯犬师,没想到他这么快便来到这里。」清一和李展
濠一起迎了出去,没多久便看见一个五短身村,圆圆口脸的矮子随着二人走进大
厅,文仑见着他,实不敢相信这人是个驯犬师。
清一向各人介绍后,三井便道:「不知道那两头狼犬在哪里,我想过去看一
看。」
李展濠便叫阿东领他去了,一会儿,阿东和三井牵着大和、武藏进来,并将
两犬绑在大厅靠入口处的一条石柱上,三井向众人道:「这两头是纯种的德国狼
犬,倘若站起来约有一百五十多公分,看牠们的神态,确是受过相当长时间的训
练,已经去除了一般的野性,但德国狼犬却有一个习性,任你如何调教牠,其本
性的忠心认主心极重,只要主人发出命令,牠们都会马上听从。」
「叫牠们攻击人或咬人都可以吗?」文仑问道。
「不但可以,若主人或领犬人没有下命令叫停止,牠们会继续攻击下去,尤
其是受过训练的犬只,还有一点,德国狼犬不论牠是否受训过,只要一头向某对
象或人类攻击,其余犬只也会立即跟随而上,牠们的拼斗心甚强,倘若第一头犬
只没有停顿下来,牠们便会继续比拼下去,直到牠们自动放弃为止。」
「要是如三井先生所说,给袭击的人相信必死无疑了。但这两头狼犬平日相
当温驯,牠会无缘无故突然袭击人吗?」志贤问道。
「一定不会,一经受过训练的狼犬,没有主人或领犬人的命令,牠们是不会
随便袭击人类的,除非突然发疯,但这个机会并不高。」
「现在牠们的主人却不在这里,这样说牠们又如何行凶去袭击人,真是很难
令人想象,但我们确实怀疑牠们的主人有这个动机,到底他会怎样做呢?」文仑
道。
「清一兄在电话里也曾和我说起这一件事,我驱车来的时候,也曾在车上想
过,但还是想不出甚么道理来,要是犬只的主人不在场,要今牠们突然袭击人,
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非那个主人留下录音带,忽然在录音机发出命令,牠
们听后就会产生反应,但会有这个可能吗?」
「有!」文仑忽然在沙发上跳了起来:「我终于明白了,就是陈浩的电话号
码。」
给文仑这样一说,有些人已经反应过来,志贤立即道:「没错,假若那个电
话是接上电话录音,再用放声器放出来,犬只一听见便会立刻攻击,必定就是这
样。」
「清一兄,你是这方面的专家,便麻烦你到处看看,查看一下大厅内可有放
声器或电话录音器。」李展濠道。
除了清一和四名私家侦探外,文仑、志贤和五名保镖都一齐行动,终于在大
厅的天花板隔层里,给其中一名保镖发现了一个放声器,接着沿着电线的来路寻
找,最后却发现一座电话录音机放在一个木柜里。
「终于找到了,不出我们所料,桑田果然想得周到!爹,刚才为甚么不直接
拨响哪个电话,岂不是更容易寻找?」志贤问道。
「当然不可以这样做,在没得到百分百确定,要是依着那电话号码打去,但
接到哪里去谁都不会知道,若是接给了桑田的某一个手下,岂不是会打草惊蛇,
我们必须要到最后关头,把一切都准备妥当,方可以打这个电话。」李展濠道。
「现在已经很明显了,到我们来上演这一出好戏了。」文仑道。
「志贤,你可以到楼上叫紫薇她们下来,先和大家见个面,相信我们再不用
低声说话,刚才我们搜寻了大半天,要是有偷听器或偷窃器,早就给我们找出来
了。」李展濠向志贤道。
这时清一向三井道:「依你刚才所说,那个桑田极有可能是利用录音带使犬
只行凶了,我们现在应该怎样做?」
「我们须要准备两个假人,体型最好和真人一样,我相信牠们在受训期间,
必然是采用木制人型,这是一般警犭的训练程序,当主人一声号令,便能激发犬
只的潜在意识,会向眼前的人进行攻击。」说话间,三井走向那两头狼犬,并将
牠们的口罩除了下来。
清一便叫了一名职员过来,派他到性商店购买两具人型娃娃,还需要一些给
娃娃穿著的衣服。
李展濠却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提电话倾谈中:「老张,那个桑田还在你的监
视下吗?」
「他正在饭店的房间里,一直没有离开过,只要展濠兄找到桑田的罪证,一
声下令,我便马上进去把他拘捕。」那边电话的老张,却是香港的一名高级警务
人员,也是李展濠的交好。
「麻烦你了,有关我太太的罪名,我已经和罗律师商讨过,她虽然用钱委托
桑田,便并没有要他行凶杀人,罪名应该不会太重,罗律师对这场官司极有把握
能摆平,到时你大可以把桑田拘捕,无须顾忌太多。」李展濠道。
「那便最好,其实我一直为你担心这件事,既然有这个大律师担保,我便容
易办得多了。」老张说。
「还有,我们手上已经有两个证人出来指证桑田,恐怕他是跳入黄河也洗不
清了。」
「我等你的消息,桑田绝对走不出我的五指山,展濠兄你放心吧。」
*** *** *** ***
两个胶制的人型娃娃,均已穿上了服装,分别放在了两张有扶手的木椅上坐
着,并放置在两头绑上狗带的狼犬跟前。
而大和、武藏两犬,起先还带点疑惑地在人型娃娃身上臭来臭去,但过不多
久便觉趣味索然,伏在地上打瞌,三井便叫众人站远一点,而紫薇却紧张兮兮的
扯着文仑,志贤也把茵茵拥入怀中,大厅上的人全都目不交睫地盯着两犬。
「李先生,可以拨电话了。」三井向李展濠道。
李展濠掏出那张写上电话号码的咭纸,依着号码接通了电话,果然没多久,
便从天花板传出接通电话的声响,接着便桑田沉厚的声音跟着响起:「大和、武
藏,进攻……」
原本伏在地上的两犬,一听见桑田的叫唤,马上从地上站起来,四只浑圆的
眼睛,登时凶光大现,露出的白森森牙齿加上「胡胡」的怒吼声,更使人毛骨悚
然,紫薇和茵茵早已藏身到文仑及志贤身后,身躯不住颤抖着。
只见两犬突然冲扑上前,人型娃娃连带木椅,立时一起给扑翻在地,接着两
犬又啮又咬,不消片刻,两具人型娃娃已碎片纷飞,身上的衣服更散满一地,但
两犬还是意犹未尽,继续狂猛地攻击地上那肢离破碎的娃娃,只见三井拿起一根
木棒,照准牠们的鼻头各敲了几下,并叫阿东把木椅和碎片拖开,良久才见两犬
慢慢平静下来。
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戏已经落幕,众人不禁看得目瞪口呆,要是那两具人型娃
娃是真人,恐怕必死无疑。
李展濠掏出手提电话,不久便道:「老张,果然如我所料,桑田确实是利用
那两头狼犬行凶,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可以马上行动了。」
「好!办妥后我再给你电话。」老张话后便断了线。
「今次终于算完满解决了,以后妳母女俩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还有各位的帮
忙,我李展濠先在这里向各位多谢一声,既然今晚是平安夜,而我从来没有在日
本渡过圣诞节,大家便赏个光,让我来做个东,到外面开开心心疯狂一晚吧!」
茵茵听见,第一个拍手叫好,紫薇也露出可爱的笑容,向文仑望了一眼,李
展濠突然向两人道:「妳们两个过来。」
紫薇和茵茵便走到了他身边,李展濠两臂一张,把二人拥入怀中:「我问妳
们,想跟我去香港吗?」
二人登时忸怩起来,垂着眼睛,一时又把目光瞟向自己的心上人,李展濠是
何等聪明的人,忽地呵呵笑了出来:「好!既然妳俩也不出声,自是不想跟我回
去了,但志贤和文仑已经离开东丸,也不能在日本久待,到时你们想见面便艰难
得多了。」
「爹!」志贤上前道:「其实我们也曾商量过,要是津本能够帮忙,我和文
仑打算再待在东丸,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原来这样,难怪她们两人吞吞吐吐,好吧,待我和津本谈谈,或许如你们
所愿也未可知,但我并不能担保一定成事,到时候你们便要另想办法了。」李展
濠含笑道。
李展濠放开两人,让她们再重投文仑和志贤怀中,便向陈浩道:「你替我在
高轮饭店订三个套房,我们今晚赶回去。」
「爹,你不用替我们订房间了,我们想在这里多往一晚,乘着这几天还好是
假期,明天打算到奥多摩或相模湖去,那时去到哪里,便住在哪里,尽情地玩几
日。」志贤道。
「哦!你们是甚么时候商量的?」李展濠问道。
「好几天了,我们只是等待事情解决后,再和你们说罢了。」志贤道。
「贵芳,妳认为怎样?」李展濠望向骆贵芳。
「任由他们好了,儿女都这么大,难道还要他们时常黏贴在我们身边。」骆
贵芳转向紫薇和茵茵道:「妳们在外要小心点,不要玩太久知道吗!」
四个年轻人听见,自是高兴非常。
「三井兄,这两头狼犬如何处置?」
三井道:「牠们也是罪证之一,我和清一兄把牠们先带到我的训练所暂养,
将来如何,便由法庭来处置了。」
「李先生,在离开这里前,我们必须要通知当地警方,让他们把罪证收集好
方能离开。」清一道。
「这一切便由清一兄你安排好了,要是耽搁需时,我们在这里再多住一日也
不成问题。」李展濠道。
「不会太费时的,况且警方那边我也有相熟的人,而且元凶又不在日本,相
信只是落下口供便行了,不会耽搁太久的,但是关于令公子说,想在这里多住一
天,恐怕是不可能,只要我们一通知警方,这里便会被查封起来,任何物品都不
能出入或移动。」清一道。
「这样也不打紧,今晚是圣诞前夕,我们四人大可以在外面玩至天光大白,
再找地方落脚也不迟。」志贤笑道。
「要是这样,你们便要在警方来此之前离开,若不然,你们四人想今日开心
自在玩一晚,恐怕也不容易了。」清一道。
「为甚么?」文仑不解地问。
「不为甚么,李先生的身份,连我这个老粗也听闻过,财经杂志也时常刊登
李先生的消息,要是警方知道李先生来了日本竟发生这么多事情,你认为他们会
怎么办,没弄到传媒那边去,已经是很幸运了。」清一笑道。
文仑听后不由伸伸舌头,志贤却道:「文仑,看来我们应该先走为妙。」
*** *** *** ***
果然如清一所言,当日本警方知道李展濠的身份后,不由大为紧张起来,也
不多问甚么事情,只是登记好各人的口供及事发的原因,便即用车把李展濠等人
护送到高轮饭店,连当晚李展濠做东款待清一和三井时,在这附近戒备的便衣警
探,恐怕少说不下十人。幸好文仑等四人早便离开,没有受到其它人的缠扰。
当晚四人尽情欢乐,在八王子市跑了一间酒吧又一间,连紫薇这样毫无酒量
的小妮子,也喝到头昏脑胀,四人像要把数日来的郁闷,一下子要全驱除一空似
的,最后在长小路通找了一间小旅馆,四人早已玩得又醉又累,一进入房间,倒
头便睡,直睡到明日中午才起床。
下午志贤便退了房间,午饭四人来到中町的冲绳料理,接近用完午饭,茵茵
道:「接下来我们到哪里玩?」
「妳们二人在日本长大,哪里好玩自然比我们清楚得多,妳们提出罢?」志
贤道。
「这里距离高尾山很近,那里是赏枫的胜地,可惜现在是十二月,要是四月
份,我们可以到那里赏枫叶。」紫薇道。
「这样好吗,我们先到秋川溪谷,再沿路去桧原、数马、御岳,最后到奥多
摩,你们认为如何?」
「茵茵妳这样说,不是要玩上几天才能玩完这么多地方,我们的衣服行装全
都给妈妈带回去了,这几天怎样渡过?」紫薇皱起眉头道。
「这些小事妳就不用担心了!」文仑笑道:「妳身旁不是有个财神哥哥么,
他有的是信用金咭,就是用他十万八万日元,在他来说只是九牛一毛。」
「说得对,我今日一定要他破产。」茵茵拍掌道。
接着四人到三番通的西武百货购办衣服用品,便乘坐JR国铁列车至武藏五
日市下车,徒步约五分钟,便来到秋川桥河川公园。
秋川溪谷原是多摩川的支流,四下环境异常明媚,可谓尽态极妍,尤其在这
寒冬的季节里,只见阳光与白雪的交相辉映,更显红装素裹,图画天开。
位于养泽川,有一座著名的大悲愿寺,此寺建于一一九一年,建筑二年,距
离寺院的不远处,有一钟乳洞,也是游人必到的名胜。
接着四人参观五日市町乡土馆,那里收藏了很多日本民俗的历史遗迹,最值
得一看,便是于昭和53年发堀出土的象形龙化石骨,始生物距今以有三百万年
历史。
当晚四人入住一间名叫网代的温泉旅馆,这里充满着日式古代风味,也是秋
川溪谷唯一最受游客欢迎的旅馆,听说这里的温泉,有十种腰痛的疗效。
旅馆内的膳食,以自然风味菜式为主,但还有一种名菜叫大光寺烧,是这里
的秘传菜式,一日二食的住宿费,每人便要一万二千日元。
文仑和志贤泡了近一小时温泉,便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文仑才进房门,便
看见紫薇坐在被褥上,身上盖着被子朝他扬扬手,示意要他过去。
「你们待在温泉这么久,我还道你被浸死了。」紫薇笑着说。
「就是要死我也带同妳一起去,我怎舍得留着妳孤零零一个人在世上,免得
世上的男人为妳神魂颠倒,害得个个患上相思病。」文仑坐在她身边,把她拥入
怀中,并让她仰躺在大腿上,轻抚着她如云的秀发。
「我才没有这个能力,况且我除了你之外,更不须要甚么男人,有你一个便
足够了。」紫薇含情脉脉的望着他,伸出白嫩的玉手围上他的脖子,缓缓把文仑
的头拉下来。
文仑低下头吻向她,紫薇配合地让他的舌头伸入她口中,彼此舌头的抖缠,
让她开始意乱情迷,这个吻待久且激烈,他的唇饥渴地吻着她,舌头则撩动着她
体内的火焰。
「抚摸我,我要让妳知道我是多么想要妳。」他稍稍结束这个吻,唇贴着唇
地向她说。
「文仑,我也是一样想要你。」她的手从他的脖子移开,慢慢贴着他的身躯
抚摸向下,终于来到他的大腿,再往他的胯间进发,她最后隔着浴衣握住他的大
屌,同时开始抚弄,感受着他那怒气腾腾的脉动。
「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我要永远拥有妳,要妳每夜都这样爱摸我。」他一
面说,一面用手指抑磨她的脖子:「妳愿意吗?」
「嗯!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真的!」她的小手伸进他浴衣内:「怎么你没
有穿内裤?」
「还不是要方便妳。」说话间,他的手已经盖上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文仑发
觉她和自己一样,浴衣里甚么也没有。
紫薇很想集中精神听他说的话,但他却让她很难专心,这时的文仑不但把玩
着她的乳房,且低下头来,用他的舌尖逗弄着她的耳朵,文仑温热的气息,使她
觉得浑身燥热:「方便我甚么?」她明知故问。
他的手伸进她浴衣内,用双指挟弄着她的乳头,立时让她浑身一颤,文仑笑
道:「方便给妳含弄,妳不是说过已经爱上这玩意么!」
紫薇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便朝他粲然一笑:「你卧下来,要不然你便无法看
见了。」她清楚文仑喜欢视觉上的享受,他曾说过,这样会令她更为亢奋满足。
只见紫薇徐徐解开文仑的腰带,那根18公分的肉屌,却朝天而立,硕大圆
润的龟头,早就胀得鲜红发紫了,几滴阳液已从马眼渗了出来。紫薇望了文仑一
眼,便伸出丁香小舌,舔去顶端的阳液,开始用手轻缓套动着,继而小嘴微张,
慢慢把龟头含入口中。
文仑也不视弱,他的手早已伸至她阴阜,不消片刻功夫,紫薇已被他弄得淫
液横流,泛滥成灾,同时把他抽出插入的手指,弄得又粘又湿,淫水不住沿着指
掌处滴在被褥上。
「嗯……文仑,我受不了……快肏紫薇……啊……不要再掘了……」
文仑把她扶躺下来,先动手褪去二人的衣衫,而紫薇已经急不及待,主动分
开双腿,鲜红美艳的花穴,全然展露在文仑眼前。文仑看得心头发热,连忙用手
握着硬得要命的大肉屌,抵着花唇往前一挺,粗大的龟头,猛然直闯而入,接着
运劲一沉身躯,趁着异常湿濡的阴道,一下便冲开了她的子宫颈,龟头的顶端肉
冠,立即顶住她的最深处。
「啊……不要停下来……使劲肏我……」紫薇畅悦地不停发出淫声浪语。
文仑望着这个极度迷人的绝代天使,没想到才短短时间,便能将她调教成淫
荡天使,幸好她只是属于自己个人的拥有,不然可真是天下大乱了,不把全世界
男人迷死了才是怪事。
在文仑的急遽抽插下,胯下娇啼婉转的紫薇,不住摇动着上身,承受着他如
疯似狂一样冲击:「啊……要死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阴精,失控地直喷而
出,文仑的肉屌,登时被她膣壁的强烈收缩,紧箍得畅快莫名,可是他并没有停
顿下来,而且还一次重于一次的抽出插入,这一场肉欲大战,直弄了半个小时,
文仑方把他的子孙全灌注她体内。
二人交股叠臀的拥抱在一起,彼此享受着适才欢乐的余韵,良久才见文仑动
了一动,轻抚着她的秀发道:「妳真是令我百战不腻,叫我怎能离开妳。」
紫薇亲昵地抱紧住他,在他的俊脸上吻了一吻:「我爱你,文仑。」
「妳愿意跟我回香港吗?」文仑说。
「我很想,但我妈妈怎样,妈曾对我说过,她不打算跟爹回去,尤其是今次
发生了这件不愉快的事,妈会更难面对志贤的母亲。」
「我很了解,但妳可有想想我们,若然津本能帮忙我和志贤回东丸,最多只
能够停留日本两年,但两年后呢,难道我们要做异地鸳鸯,这是不可能的,就是
要我离开妳一天,或是一天见不了妳面,我也不满意,到时妳叫我该怎么办!」
「我真的不知道,我更不想让你离开我,但我和你去了香港,便不能时常和
妈见面了!文仑,再让我想想好么,况且我们还有时间,可能在我的恳求下,妈
或许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紫薇伏在他身上,低头注视着他漂亮的眼睛说。
文仑温柔地摩擦着她的背,虽然脸上还是显得有点无奈,但从他的眼睛发出
来的光芒,是告诉她他是多么地爱她,这点让紫薇觉得非常温暖。
而在志贤的房间,志贤和茵茵同样经过一场狂野,而且充满着爱的狂欢。和
文仑双同的说话,同样在志贤口中逸出。
「我跟你回香港便是了,你何须这么凶凶。」茵茵翘起小嘴趴在他身上。
「这是妳说的,不要到那时说我强逼妳。」志贤道。
「我到现在还是想不透,这么多年来,我从没有对一个男人低声下气过,但
对着你这个混蛋,就像吃了你的毒药般,到底是甚么一回事?」茵茵不满地道。
「或许是这个原因,便是我拥有妳曾说过的所谓名器,他不但能令妳欲仙欲
死,且叫妳舒服得心服口服,只要我一插入妳的死穴,呵呵……妳不是任我为所
欲为么……」
「你臭美!」茵茵瞪了他一眼,立时又侧起头想了一想:「但说真的,好象
又有点这样的感觉,莫非我真的是被你制了死穴,不可以这样,岂不是我要永远
受制于你,我才不要!」
「现在还到妳说不要吗。」志贤笑着说。
「我就是不信,再来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是否有制我死穴的本事。」说着便
把手往下握住他的肉屌,茵茵立即使出手段,两三下功夫便把他弄得又硬又挺。
只见茵茵双眼簇亮生光,朝他一个狞笑,腰臀往下一沉,即闻「吱……」一
声响,整根肉屌已给地纳入小穴中。
「啊……好厉害……胀死人了……怎会这么舒服……花蕊给顶破了……」
志贤二话不说,在下往上狂顶一轮,随即将地翻倒在下,并将她双腿推压向
前,把茵茵的双膝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自己用手箍住双腿。」志贤吩咐着。
茵茵如听圣旨般全无违拗,牢牢用双手围住自己小腿,胯下淫水汪汪的小美
穴,便高高呈现在志贤眼前,只见那两片花唇正不住地蠕动,惹得志贤再无暇欣
赏这诱人的美景,提起巨屌便望里插去。
志贤一上来便加紧挺动,低头望住大屌不停进进出出,而花唇也随着抽插翻
进翻出,淫水澐澐涌现:「妳便看我能否制妳的死穴?」说着大屌加速狂插,只
听得不停地「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大开大合地一连急捣了百来下,直把个
茵茵插得头皮发麻,满眼星光。
「不得了……我服输了……不能再插了……啊……爽死人啊……要丢了……
不要停……真的要丢了……啊……我跟定你了……谁也不及你厉害……我真的要
死了……」
当一切完结后,茵茵也不知小死了多少次,叫她连动动手指头也感到乏力。
隔天早上,四人直睡到接近中午才起床,正当他们午膳的时侯,志贤的手提
电话响起,原来是李展濠的电话,说桑田已经被香港警方拘押,并于近日引渡回
日本受审,而津本已经答应为二人向东丸提出复职,最令各人雀跃的,便是骆贵
芳也想到紫薇和文仑的关系,终于答应李展濠到香港定居。
对文仑而言,今次日本之行,不但完成了一项英勇的神奇事迹。他还俘虏了
一个绝色无双的天使,而且她是属于他所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