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逼人２９

　　我迷迷瞪瞪地根本没反应过来，睡眼惺忪地问李姐道：「咋啦李姐？谁来了？」
李姐焦躁地说：「我姐妹儿回来了，在敲门，可能是忘记带钥匙了，你赶快藏起
来，我不想让她见到。」我四下环顾，「你这儿就巴掌大的地儿，我往哪里藏啊？」
我有点不开心，但是呢，多少也不希望让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到我躺在另一个陌生
女人的床上。

　　李姐东瞅瞅西看看，又掀起床单，撅起肥腚往床底下瞧，估计也是不行。情
急之下她忙不迭地催促我拿好衣服先躲到厕所去，等那姐们儿睡了之后我再悄悄
溜出去。无奈之下，我草草地溜进厕所中去。

　　门一开，一个女人的尖酸不满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春华，干嘛呢啊？怎么
这半天才开门啊？急死我了！」　哦，原来李姐大概是叫李春华。「昨晚没睡好，
早上睡得死，哪里听到敲门声啊！你钥匙呢张姐？」李姐半是解释半是反击的声
音。

　　我一琢磨，看来这两个娘们儿的关系不是那么温暖和谐啊。「唉，别提了，
今天真是他妈点背，你看这包让人划了个口子，里面的小包整个被人偷了，钥匙
也在里面，大清早的公交车上就他妈人挤人，啥也没了，证件银行卡都丢了，等
下银行上班后我还得赶紧挂失去，烦死了……」

　　那个女人的抱怨喋喋不休——忽然我就感觉她的声音离我愈来愈近——她必
然是朝厕所的方向走来了。接着就传来李姐失态的嗓音：「张姐你要干嘛？……」
这一嗓门可能是把叫做张姐的女人吓了一跳，「噔噔」的走路声戛然而止——
「我要上厕所啊！」张姐诧异而不悦的声音。

　　李姐应该是还没有任何的反应，厕所的门「嗞拗」一声被推开，我一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惊讶的面孔和随即而来的一声「啊」的尖叫——喊完女人扭转
身折回去了。我一看完了，这么快就暴露了，索性就大大方方走出来，事已至此，
看李姐怎么来收场吧！

　　两个女人面面相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习惯性地开始不分场合的
打量张姐的上上下下：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站的很直溜，架势咄咄逼人，她的
高傲非常明显地和她的目光一起流泻出来。衣着倒也甚为得体，标准的办公室白
领打扮，卷而蓬松的长发及肩，一副有许多话要说却无从说起的表情，看样子三
十二三岁。

　　她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李姐——我觉得她蛮有气质，跟李姐完全不是一路
人的感觉。不知道两个人怎么阴差阳错地住到了一个屋檐下。　李姐虽然很尴尬
但是很快淡定下来——我毕竟已经穿好衣服，并且也没有谁说过屋子里没有一个
陌生的男人在厕所里。

　　李姐的声音洪亮而底气十足：「张姐这是我老家的亲戚，在西安上学，刚从
老家回来给我捎了一封信，这不给完我就急着走，我还想给他做顿饭，他不让，
说上下厕所就走，然后你就回来了——今天怎么比平时都早啊？」李姐还表现出
一幅关心的假模假样。

　　我瞬间就开始钦佩李姐迅雷不及掩耳之反应速度，这个大１１奶１１子大屁
１１股的女人大脑也是蛮好使的嘛！虽然张姐还是将信将疑心绪难平，但也说不
上啥来。「是吗？你在什么学校上学？」张姐开始上下打量我，似乎是想从我这
里寻找什么破绽似的。

　　我心里一阵不爽，这女人是一事儿妈。但我还是强作笑颜道：「张姐，我在
华夏大学。」「大几呀？」「张姐，我大二。」「学的什么专业呢？」「张姐，
我学的是金融学。」「你这孩子小嘴儿够甜的，一嘴一个张姐，孺子可教。」
「谢谢张姐夸奖，我还差早呢！」

　　张姐转身，忙她的去了——可是我的注意力却被她吸引住了，她转身的瞬间，
在她套裙的包裹之下的屁# 股，好翘啊！要说李姐的屁# 股就是大就是肥，宣肉
多，软软呼呼的；张姐这个屁股虽没有那么肥腻，但是紧实紧翘。

　　我站在这里，从侧面看她的腿到臀这一截儿，简直就是个反写的７。霎时我
的二弟蠢蠢欲动于瞬间。

　　　　　　　　　　　　　　俗气逼人３０

　　但是，我很快回到清醒的现实中来。此地不宜久留。不能让李春华看出我对
张姐的淫淫之意。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我喜新但不厌旧，这样的人也绝不止我
一个。「在一个正确的时机，做出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我希望是这样的，于是匆匆与李姐张姐告辞而去，把自由的空间还给了人家。
　我站在马路上，举目四望，车如流水马如龙，好像还挺欣欣向荣。可是我心里
总是毛毛的，总觉得有件事情悬而未决。今天是周六，我暂时还是不想回学校，
在街边的小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就算做了今日的早餐。

　　我打算去华联超市继续寻找我始终未放下的清洁工姐姐。　我现在已经尝过
了李姐这个女人的不同姿势的不同滋味，很满足，但是已经没了新意，总是想知
道别的女人的滋味，尤其是清洁工姐姐的清秀让我一直念念不忘。

　　我特别想知道她在我胯下的时候，是个什么反应，表情也会像李姐那么淫１
１荡吗？我好特么期待哦。于是加快了脚步。　　一声尖利的「嗨」声，从身后
急匆匆闯入我的耳朵，扭头一看，我去，是张姐。这个性感强势的女人快步向我
奔来。

　　「你叫什么名字，小伙子？」张姐呵呵一乐，眼中居然柔情万般。　什么情
况？这是那个刚刚对李姐千般急躁百般冷傲的张姐吗？她也能笑的如此妩媚，如
此女人？「呵呵，张姐啊，我叫王小左——您现在是去银行吗？」

　　「嗯，是啊，你都听到我丢东西的事儿啦，有时间陪我一起去吗？」张姐还
挺不拿我当外人，我又瞥了一眼她那肆无忌惮突起的翘臀，为了多看几眼，就先
别去找清洁工姐姐吧，张姐这个机会我也该好好把握——虽然我内心软弱，还不
敢对她像李姐那样随心所欲。

　　「我穷的只剩下时间了张姐，我大把大把的时间快把我淹死了，你要多少我
给你多少！」我自己都开始觉得我胡诌八扯的能力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远进步。李
姐哈哈大笑，我也跟着嘿嘿傻乐。

　　除了边走边东张西望，我色胆包天的眼睛总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她的
翘腚上辗转腾挪。过了一个红绿灯口张姐忽然问我：「你和李春华是什么亲戚呢？」
她似乎还在穷追不舍。我不想骗她但也不想揭穿李姐，就笑了笑说：「其实也算
不上啥亲戚，就是一个村子的，对她的爸爸妈妈叔叔婶婶的叫着。」

　　「哦，」张姐似乎颇有感悟，频频点头，「有一次，我也是撞见一个男人和
她在我们屋里……」张姐像是自言自语，看到我抬头盯着她的眼睛看，就又欲言
又止。她又扯换了别的话题。

　　我其实无所谓，我可以理解，我觉得这很正常，无需大惊小怪。张姐忽然又
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她就笑了，「要不要姐给你介绍个？」「求之不
得，如果能成必定重谢张姐。」「你打算怎么谢我？」我一时无语。我认为她也
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所以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根本没往下想。

　　「我愿意为姐姐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说完我在内心里狠狠抽了自己两
个耳刮子，我为我张口就来的言不由衷感到阵阵悲哀。谎言，就像这早上的朝阳
普照大地，并且愈发强势。张姐不屑地笑道：「鬼才信你那些鬼话。」

　　我紧走两步，凑到她的身边，一股淡淡的香气我虽叫不上名来，却沁我心脾。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我伸手掐了一把她扭得欢实的翘臀，真的好瓷实，好紧
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张姐不仅没像李姐那样装腔作势地生气，而是不由自主
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我艹，我的二弟第一时间就受到鼓舞，开始了充满自信的膨胀。
　　　　　　　　　　　　　　俗气逼人３１

　　张姐扭头只看了我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你觉得在大街上这样合适吗？」
我心中顿时一阵窃喜，看来张姐只是觉得在大街上不合适而已。我感到，和张姐
的心理距离倏地就近了一大截。

　　我甚至有些嬉皮笑脸地问道：「张姐，我能知道你的芳名吗？」「张可欣。」
张姐的话干巴利落脆。「张可心？你的名字太可爱了张姐！确实挺可我的哦！」
我套着近乎，同时不忘拍拍她的马屁。谁让女人天生对赞美缺乏免疫呢！

　　「你觉得我人可心吗？」张姐的反问让我始料未及，我一时木讷住了。怎么
说呢？但凡符合我的性感标准的女人都可我的色心。这是毫无疑问毋庸置疑的。
　张姐也不例外，虽然她的强势，她的气场曾让我心有余悸，可是，可是她光彩
夺目的翘臀那么重点突出，把我的小眼睛挤得满满当当的，让我的二弟毛毛躁躁
的。

　　我控制不住对她意乱情迷地幻想。现在张姐对我既然提出了如此惹人遐想的
问题，我对自己说，机会来了，把握不住你就是彻头彻尾的乌龟王八大笨蛋。　
于是我打起精神，精神抖擞起来。

　　我故作轻松地说：「张姐，我在厕所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太漂
亮了，太有气质了，不怕你笑话，我早就喜欢你了！」「不要瞎说，你这孩子嘴
上不老实，有没有把门的？」

　　张姐虽然嘴上的话不好听，但是语气却也没了之前的霸气，我心里说，其实
我除了二弟之外，其他方面都特别老实。我说：「姐，我本来就很老实本分，就
是太喜欢你了，太不想错过你，才把我真实的想法告诉你的！」我的语气特别无
辜，表情非常诚恳，容不得张姐再有丝毫的反驳。

　　张姐笑意盎然地站住脚，拍了拍我的肩膀，「有待进一步考验！」将近过去
一个小时，张姐才终于妥妥地搞定。她问我：「待会去干嘛？」我说：「只想和
姐你在一起！」这倒是真心话，我现在哪里都不想去，就想着能和她的翘臀有一
回肌肤之亲。

　　张姐说道：「跟我一起干嘛？我值了一宿班了，累着呢！要回去睡觉呢还！」
我嘿嘿乐着说道：「那我就和姐姐一起睡呗！我会让姐姐睡得更香甜哦！」张姐
居然抬腿朝我屁股上来了一脚，说：「不许胡说，怎么可能？你还是个大学生呢！」

　　我把张姐轻轻踢我的这个动作当做了打是亲骂是爱里的打是亲来理解，所以，
我心平气和地驳斥道：「怎么不可能啊张姐？你我都是成年人啦，跟是不是大学
生有啥关系？大学生就不能和女人睡觉啦？这样的事好像有很多很多好吗……」

　　关键时刻我总是能滔滔不绝为自己寻找各自借口。可是我意犹未尽的口若悬
河断然地被张姐乐呵呵地打断。　她摆着手，乐道：「你这大学真没白上，狡辩
能力非同一般。废话少说吧，你还敢跟我回去吗？」我知道李姐已经去上班了，
毫不犹豫地说：「谁不敢去谁阳痿早泄！」

　　　　　　　　　　　　　　俗气逼人３２

　　「小孩子家家的你能真懂什么是阳痿早泄吗？就知道胡诌八扯，你也不怕将
来有一天你也会那样！」张姐特别不屑地挖苦我。我感到一阵阵的无趣，我不就
是为了表达下我特别想再次重返你们那个曾经让我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小破屋嘛！
你这么烦我是何必呢！不过，别让我得逞，看我待会在床上怎么收拾你吧！

　　我在心里狠狠地想到，但是我表面上依旧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想到待会就能
好好干她，她现在爱怎么损我就怎么损吧。　我欢笑依旧：「放心吧姐，我身体
好着呢，棒着呢，不信待会你试试就知道了，绝对不是一般的强大！」

　　「你和多少女人搞过了啊？」张姐怀疑地眼光包围了我。我信誓旦旦地大声
而坚定地说：「姐，你即将成为我的第一个女人咯！」

　　「我不信。」　「信不信，事实就在那里摆着呢。」　　「你这小子浑身上
下恐怕都没有老实的地方。」

　　「姐，我这浑身上下哪里不都实实在在的吗？」

　　「行啦！不说这些了，心里还是烦烦的，丢了好几百呢！」

　　「张姐，不要再生气了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这还是明显因祸
得福了。你失去了一个钱包几百块钱而已，却得到了我，一个勇猛无敌的大二男
生，孰轻孰重，你心自知啊！」

　　「唉！你说的倒还是挺能让我自我安慰的，不过我还是对你不放心啊！你啥
样的人呢？」「姐，你真是多虑了，说难听点就是庸人自扰，我和李姐是老乡，
我又不是坏人，跟你一样健健康康的，那方面更是会让你刻骨铭心的哦，你说你
不放心啥啊，亏得我这么喜欢你，要不早就被你伤到落荒而逃了！」

　　「小左你也别往心上去，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口无遮拦，说话直来直去，不
喜欢拐弯抹角，但我并无恶意，希望你能理解我哦」张姐又拍拍我的肩膀，好像
安慰，好像鼓励。我的右手随着我心情的变化，适时地伸出去，又在张姐的翘腚
上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

　　疼的张姐「啊哟」的叫了一嗓子，由此我断定张姐的叫床声必定销魂，必定
浪荡至极。

　　张姐忽然又拍了我下：「你会讲笑话吗？」　我突然掉到了雾气重重的云深
不知处，啥意思啊？「张姐你想听笑话？」我疑惑地问道。「就是那种笑话……」
张姐红了脸，似笑非笑。我的大脑随着我的小眼睛开足了马力，转了一圈又一圈。

　　哦，黄色笑话。　我开始启动搜索引擎在我汪洋一片的脑海里寻找那些曾经
听过的读过的黄色段子。张姐咋还好这口呢！添乱！

　　「我们宿舍有一矮个的，有一天晚上卧聊，大家在讨论身高与性１１爱的问
题时，他头头是道地说了许多，最后总结似的说：别看我长的矮，我可以边干边
吃奶。」讲完我自己呵呵就乐起来了，张姐却只是摇头，说没意思。

　　憋了半天，我又想起一个：一天，一儿子看到父母在做１１爱，于是儿子就
问：「喂，你们在做什么？」父亲答道：「儿子，我正往你妈油箱里加油呢。」
儿子说：「噢，那妈妈可以一气开好远的路程了，今天早上对门小卖部的老板也
给她加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