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气逼人４７

　　「谁是你姐啊？你老瞎叫什么啊！」她语气略有缓和，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害
怕我会流氓她。我继续和她嬉笑：「婶子，你为啥老说我是流氓呢？我对你干嘛
了啊你就叫我流氓？我亲你了还是摸你了还是那什么你了你说？」「谁是你婶子
啊！你有病吧？你就是流氓，不是流氓谁会在超市干那事儿！」

　　她愤愤不平，越说还越急了。我还是一副非常淡定的假象，摇了摇头，笑道：
「那你说怎么叫你呢？姐姐不行，婶子也不行，要不叫娘子吧？」我的挑逗意味
不减。

　　她急了，可是一句话也没说，把自行车从我面前提到了旁边，绕开我推起就
走。她已经懒得理我，急着要脱身回家。细心的读者朋友可能已经发现了，我这
个人，除了面相不佳，学习不好，好色如鬼之外，其实还有一大特点，那就是—
—快。

　　只要我想，我那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会不召即来。这是受了那句名言的启
示：「人生当追求辽远，不然便去追寻速度。」辽远太远，我便选择了速度。可
谁知道某一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真的拥有了它，除了脑力，我的手脚已经非
比寻常，常常能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一系列的动作要领。

　　就如眼下，清洁工姐姐刚刚踏上她的自行车，我已经再次以眨眼的功夫，挡
在了她和她的车子面前。姐姐呆在车上，半天没有合拢上她惊讶的大嘴。

　　我俯下身来，笑眯眯地凑到她的面前，伸出我修长的右手，托住她的下巴，
轻轻把她的嘴合上，「姐姐，小心闪了下巴。」

　　她从车上下来，慌里慌张问道：「你是人是鬼啊？怎么那么快？」我笑道：
「我就是个很普通的流氓！」我控制不住想调侃她的冲动。

　　我还想继续和她说笑，忽然听到一个女人急急的大喊声：「王姐，你咋还不
走啊？我们都以为把你丢了呢！」只见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骑着自行车飞驰而
至，我眼睛陡然一亮，这姑娘长的真是标致。她肯定就是刚才买宵夜吃那一伙的，
当时我咋就没发现呢？

　　她气喘吁吁地来到我们面前，「王姐你干嘛呢？这是谁啊？」她开始上下打
量我，丝毫没有避讳和害羞。清洁工姐姐凑到她耳根上嘀咕了几句，她瞬间就怒
目圆睁了，冲我喝斥道：「你就是那个到我们超市来耍流氓的流氓啊？」

　　我艹，这个阵势是我始料未及的，特么的意外无处不在啊！这个小妞长的那
么俊，可这脾气咋还这么火爆呢！让我感觉非常不爽。

　　我反问道：「我们认识吗？」「呸，谁认识你这个臭流氓啊！」她的表情充
满了厌恶，眼神流露出的全是不屑。突然我特么就觉得她不美了，这孩子不是脑
子有病，就是清洁工姐姐在她面前没少说我坏话。

　　我怒了，「既然我们都不认识，你这样张口流氓闭口流氓的，这是干嘛呢？！」
那姑娘丝毫不让，居然用手指着我叫道：「你个流氓你还有理了？你喊什么喊？
你是爷们吗？敢做不敢当啊？」

　　我特么快要出离愤怒了，被人当街指着鼻子骂，对我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我
不仅丢人，我还想揍人。但是，我又无法对女人下手，那不是我的本事。

　　我深吸一口气，转怒为笑，道：「这位怒发冲冠的小姑娘，我怎么敢做不敢
当了呀？我非礼你了还是非礼你王姐了你说？我和我女友在超市做１１爱——就
算在大街上做，跟你有毛关系啊？你是我妈还是我是你爹啊？」
　　　　　　　　　　　　　　俗气逼人４８

　　那姑娘瞬间急了眼，红了脸，一边继续用手指着我，一边扭头对清洁工姐姐
喊：「王姐，这小子敢骂我，你说怎么办？」还没等王姐有下一步的反应，她又
冲我直接嚷道：「你他妈的再骂一句试试！」

　　我终于感受到了什么叫来者不善，心想，今天真特么点背啊！清洁工姐姐不
仅没有被我搞定，这个泼辣蛮不讲理的小妮子又前来捣乱，我的好心情完全被她
嚷嚷没了。

　　我又沉下气来仔细端详了下她：胖乎乎的她可比她王姐矮了不少，比起来她
简直就是个小地墩儿，纵向没怎么发展横向却有些泛滥，真是可惜了她不错的脸
蛋儿。但是现在我的心情被她搅得一塌糊涂，我看她哪里都不顺眼，都不舒服。

　　人都说心宽体胖，就她这样的脾气怎么长出来的这堆肥肉的……「怎么着，
不敢说话了？认怂了？你个瓜皮流氓。」她挑衅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清洁工姐姐拉了拉她的胳膊，小声说：「算了算了，小刘咱们赶紧
回吧，都耽搁半天了，跟这个瓜怂没啥好闹的，走啦……」可那小妮子还是不依
不饶地对我叫嚣。

　　我就纳了很大的闷儿，我特么欠你的吗？你凭啥这样对我呢？我究竟是犯了
多大的罪过呢，让你一个黄毛丫头如此这般羞辱我，还没玩没了了。

　　我冲清洁工姐姐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你放开她，让她过来，我看看她
多牛１１逼啊，想要教训流氓吗不是？你过来！」清洁工姐姐说我瓜怂让我不爽
到极点，我还从来没有这般冲动过。

　　胖姑娘猫腰就要向我这里冲，可是被她王姐死死拽着，她俩僵持在一起——
两个人的样子在我眼里滑稽到无可救药，我莫名其妙笑起来，这特么算是什么事
儿啊——我盛怒之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至两人面前——她俩根本没有
任何反应，我慢条斯理地在那胖姑娘的屁股上揉搓了一把。

　　果然不是一般的肥硕，因为她穿的比较宽松，看不到屁股的肥瘦之型，但是
用手一试，一试了然，确实柔软。然后，我又以同样的速度折回远处。

　　傻了眼的两个人，眼睛和嘴巴都张的很大，呆若木鸡。我朗声一笑，道：
「姑娘不要见怪，我这样做可完全是为了配合你的谩骂哦，否则我可对不起你送
我流氓的雅号——你的屁股手感不错哦，我表示很喜欢！」「贼你妈，你敢捏我
的屁股，我打死你个臭流氓！」回过神来的刘姑娘雷霆打发，简直是暴跳如雷般
奔向了我。

　　可想而知，就凭她能追的上我？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倒不上气来，半蹲在那里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我飞一般来到她面前，捏下她微红的小脸，笑道：「你说你
脸蛋儿长得也不赖，脾气咋那么烂呢？」

　　她低着头不说话，忽然猛向前一窜，冲我身上扑来，我轻轻侧身，后转，让
她扑了个空，她一个标准的狗啃屎姿势，眼看就要啃向坚硬的水泥地。手我是够
不着了，我匆匆一跃，把脚刚刚伸向她的脸下，一股巨大的弹性碰撞发生了，我
的脚都有微微的疼痛。

　　同时，一声尖利的「妈呀」从地上传过来。我说：「这个时候你妈是帮不了
你的，你得感谢我的臭脚才是。」由于我的脚的缓冲，她的小脸蛋算是没有破相，
更不会毁容，可是她的两只手和膝盖就不那么幸运了，难免有些皮外伤。

　　我和她王姐同时把她搀起来，她再也顾不上对我打骂了，一个劲儿开始「哎
呦哎呦」的呻吟，并不断仔细认真反复地查看自己的双手和双腿，「哎呦，啊，
这也破了……好疼啊……这也流血啦……」她王姐不厌其烦地安慰她：「小刘，
别怕，没事儿，有姐在呢！」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心里也有些不落忍，毕竟人家一个姑娘娃娃的，还受伤
了。我也好心地安慰她道：「刘姑娘，别怕，没事儿，你的小脸儿完好无损，你
大可放心啦！」

　　没想到我这句话又把刘姑娘的斗志激发了起来，她怒不择言骂道：「贼你娘
的放心，要不是你我能摔成这样吗？我的屁股也被你摸了，还是当着王姐的面，
以后我可怎么做人啊！你个臭流氓，我打死你……」

　　说着话她就开始一瘸一拐要往我身上凑。我赶忙上前扶住她：「又冲动了你，
小心点儿，都摔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我一边搀住她的胳膊，一边顺势就手在她
晃荡的胸部摸了一把，笑道：「你看你不老实，它俩也跟着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