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如果说,那天发生的一切,像一场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的梦,严重缺乏真实感,随恍惚而发生,至清醒而结束,那么,我是不是该抚额庆幸,至少它不是恶梦,而是美梦。
我刚才洒在齐闻身上,吞噬他骨血的液体,是本人独家研制的特效药水,做过数百次实验,倍尝千辛万苦,在濒临崩溃、即将放弃的时候,终于大功告成,我给这来之不易的科研成果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离垢之魂”。
几个小时以前,我还不认识齐闻,甚至不知道有这么个长得像我双胞胎兄弟的家伙,现在他却已经死在我手下,我会放弃使用了二十七年的游魂之名,盗用他的名字,夺取深爱他的女人,以完全不同于过去的身份,继续生活在这座城市。
也许,离开这座城市对我有好处,这里到处是熟人,有认识我的,也有认识他的,还有郝梦甜这种既见过齐闻,也见过游魂的小美人,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还清旧债,辞去工作,趁早全身而退吧。
齐闻这家伙是大学生,不知他读到几年级,如果是大四,那就再好不过。我可以借口找工作,从学校里消失,避开他的同班,尤其是舍友。同宿舍的大学男生经常一起洗澡,说不定哪个眼尖的混蛋灵机一动,注意到我左大腿上没有那块该死的红斑。此外还要小心他妈妈,留神他上过的女人,麻烦事一箩筐,先不管了,干完郝梦甜再说。
仔细清理现场之后,我驱车直奔万达国际电影城,杀齐闻来去用了一个多小时,《暮光之城》早已曲终人散,郝梦甜在售票处袅袅婷婷地站着,穿着一身式样简单的水磨蓝牛仔衣,衬托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几个猥琐男的视线深深陷入她妖娆肉体的起伏收煞,为之意弛心夺。如果我晚到十几分钟,恐怕这几个猥琐男已经把持不住,硬生生把郝梦甜拖到深巷里,扒了猛干。
我大步流星地走过去,无比骄傲地挽住郝梦甜的小蛮腰,在猥琐男们纷纷投来的注目礼中坦然离去,她酒量较浅,只喝了四罐青岛啤酒,到现在还没醒彻,两颊酡红,眼波朦胧,呼吸粗重,动转情浓,美人醉后,风姿万种,需知此刻,最是诱精。
我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动情地说:“小甜甜,走吧,咱俩开房去,你不是想验证我是不是男人吗?很快就让你体会我的勇猛,到时候你一定要忍住,千万别呻吟,因为,你越呻吟我越冲动啊。”
她无限娇羞地横了我一眼,声音近乎低不可闻,“你好坏,边上有人,还说这个。”
我说:“如果边上没有别人,你就可以任我为所欲为了吧,真乖。”
郝梦甜没有回答,只是将温暖的身子靠到我怀中,贴得更紧。
我拥着郝梦甜,开着本田车到新世纪大酒店,要了一间高楼层的双人房,锁上房门,我迫不及待地扑到她身后,热辣的吻雨点一般落在她的耳垂上,双手也不甘寂寞,迅速行动起来,解开牛仔衣的扣子,探入内衣底里,隔着胸罩抚摸她高耸的胸脯。
郝梦甜反手推拒,并不用力,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逗。“不要……不要亲那里……那里……好敏感……”
我得到鼓励,粗大的手指在她丰腴的乳房上划着小圈,吻得更紧更热,舌尖在她耳窝里横冲直撞,“除了耳朵,我家小甜甜还有什么敏感的地方啊?”
“别亲了……别亲耳朵……受不了……痒痒……”郝梦甜扭动腰肢,试图躲开我的攻击。
我双臂环紧,用力把她箍住,“小甜甜,你的乳房真柔软,快,把衣服脱了,让哥哥看看是什么形状。”
“恩……不行……我就不嘛……就不给你看……”
“乖,听哥哥话,让我好好疼你。”我扳过郝梦甜的身子,两脚叉开,把她顶在门上,右手托住乳房,左手隔着裤子,肆无忌惮地侵略她的腿心。
“啊……”郝梦甜处女的神秘花园第一次被男人的大手碰到,情不自禁地发出销魂的娇吟,全身一软,腰腿失去了力气,软绵绵地靠在门上,看定我的眼睛,梦呓似地问:“齐闻……你爱不爱我?”
“爱啊,爱啊。你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吗?”我把头埋在她胸前,用鼻尖触碰另一只乳房,左手中指弯起,抵在她最敏感的部位上,缓缓勾动。
“哎呀……好难过……我……我想尿尿……闻哥……你真的爱我?”
“小甜甜,我爱你,爱你一生一世,相信我。”
“你怎么爱我啊?”
“我要吻遍你的每一寸肌肤,还要了解你的每一分心思,占有你的整个身心,整个灵魂。”
“啊!”郝梦甜哭了,眼泪沿着瓜子脸了无声息地流下,“闻哥,你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多久,今天终于等到了,太好了,太好了,闻哥,我是你的,爱我吧。”
我一把抄起她的双腿,把郝梦甜放在床上,封住她鲜红欲滴的嘴唇,简单粗暴地扯掉她的上衣和胸罩,她的乳房是完美的水滴形,乳托饱满鲜嫩,娇艳的乳头在情欲刺激下,已经突起。
我捏住她小而圆的乳头,轻轻提拉弹扯,“小甜甜,你的奶子真好看。”
“别说这种话……什么奶子……太羞人了……”
“你都和我这样了,还害什么羞啊?你说,这是不是闻哥的奶子。”
“不可以……怎么可以……这样说……你……不是好人。”
“我可好了,过一会你就拼命搂住我的腰,大声叫唤,叫我好哥哥呢,你信不信,”我在她额头上吻了一口,沿着鼻梁,嘴角,脖子,一直吻到乳沟,大手捏着她的乳头,让它们并拢,口水涂满乳房内侧,故意放出淫荡的声音,“舒服吧,小甜甜?”
“舒服……真舒服……闻哥……你太会玩我了……”美丽的处女在意中人温柔的侍弄下,心防彻底沦陷,我想,郝梦甜已经成为一头渴望阳具的美肉,准备迎接暴风骤雨了吧。
于是我趁热打铁,一边亲吻腿股,一边脱掉她的牛仔裤,伸出手指,隔着内裤在阴唇上搓动。
一阵莫名而又汹涌的快感从下体直贯大脑,郝梦甜又羞又怕,并拢修长笔直的双腿,不情愿让我轻易得手,但她的肉体背叛了意志,在我富有技巧的爱抚之下,淫液从郝梦甜尚无人到得阴门深处喷薄而出,打湿了粉红色的,印有蜡笔小新图案的可爱型小裤裤。
我凑在她耳边,深情地叫她的名字,“郝梦甜,郝梦甜,郝梦甜,郝梦甜,郝梦甜。”一手沿着大阴唇若有若无地划动,一手抵住她的阴核,加力撩拨。“说吧,小甜甜,你快说,这是闻哥的小穴。”
“恩……我就不说……让你着急……急死你……你让我倒追……这么辛苦……还勾搭高清欢……不识货……”
真没想到,郝梦甜还没有完全沦陷,她还这么爱吃醋,陶醉在意乱情迷的状态里面,仍然不忘挤兑高清欢。
我估计火候已足,裹在内裤里大鸡巴又硬得厉害,不愿在亲吻抚摸的过程浪费太多时间,我蹲起身来踢掉裤子,亮出大鸡巴,放在她嘴边,“乖乖听话,照我说的去做,要不然,我就把鸡巴插到你的小肿嘴里面。”
郝梦甜趁我不注意,突然翻过身去,坏坏地说:“插吧……你就……插我后背吧……看你……插不插得动……”
“嗨,你这小家伙,还敢和闻哥玩这个,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恼羞成怒,一把抹掉她的内裤,她的臀部无限美好,我正要伸出中指,刺入她的阴门,想一想又悬崖勒马,穿破处女膜这么香艳刺激的任务,还是留给大鸡巴享受为妙。我在手指上吐了一些口水,放在郝梦甜的肛门上,“听话不,不听话我就给你小菊花做穿刺手术喽。”
“不听……不听……”
我忍无可忍,挺指深入。她似乎有洁癖,经常沐浴擦身,肛门清洁滑溜,并无秽物。郝梦甜后门失守,高声呻吟:“疼……疼死了……闻哥……我……我错了……快……快拔出来……”
“哼,谁让你不听话,这是应有的惩罚。”我索性坐在她的大腿上,加快手指抽送的速度。
郝梦甜撑起上半身,打算把我推开,可惜距离较远,她够不着,挣扎几下,终于娇声求饶:“闻哥……闻哥……好哥哥……你饶了甜儿吧……太疼了……”
“你这还只是肉疼呢,小坏蛋,你躲开我的大鸡巴,不肯把它含进去,它都有点蔫了,我不比你疼吗,比你疼多了,我这是心疼啊。”我哪里肯放,不依不饶地攻击她的小菊花。
处女肛门紧窄,虽然也是敏感部位,西方熟女更把它当成性器使用,郝梦甜身为天朝处女,怕是误以为肛门除了排泄以外,再没有别的功用了吧。小菊花骤然被异物侵入,美处女并未感觉到丝毫快感,只觉火辣辣的疼痛,一波猛过一波,近乎无止无休,“闻哥……放过我……我是最乖的甜儿……最听你话……啊……放过我……你最好了……”
她叫声凄惨,似乎承受着极大痛苦,将心比心,让我有些不忍。我把郝梦甜翻转过来,捉住她的双手,分两侧按在床上,狼腰用力,提着大鸡巴在她穴口磨来磨去,“听话的小甜甜,这次你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了吧,恩?不知道的话,哥哥慢慢教你。”
“不要……不要磨我……感觉……好奇怪……好哥哥……呜呜……好哥哥……甜儿的乳房是闻哥的……甜儿的穴穴是闻哥的……全身……都是闻哥的……啊啊啊……”
“这还差不多,小甜甜,你妈妈为什么把你生下来呢?”
“恩……恩……我生下来……就是……给闻哥……操的嘛……好哥哥……别磨了……难受……快点操甜儿……给我……大鸡巴……”
“不急,你先亲亲它。”我存心报复,让她着急,再次挺着大鸡巴凑近郝梦甜的小肿嘴,“张开,给闻哥擦擦枪。”
“唔……”郝梦甜不敢犯上作乱,伸出小手捉住大鸡巴,舔了一下龟头,她掌心柔滑细腻,仿佛上好丝绸顶上滚着一层珍珠细粉,触感绝佳。因为情动已久,她小心地摆弄一会,似乎发觉那东西硬挺粗长,怒涨滚烫,充满女体所缺乏的男性雄风,有些爱不释手,呻唤着说:“闻哥……你的大鸡巴……真好看。”
“哦?我的鸡巴虽然比常人的大一些,也不过是一根寻常毒龙,又不像传说中的王动那禽兽,长着一根名器“独角龙王”,有什么好看之处?少女的心事当真奇怪,不是我这种莽汉能够明白。”这样想着的时候,我胯下毒龙第一次受用美人樱口轻啜的美妙滋味,龙头颤抖着送出数滴清亮透明的润滑液,郝梦甜探出丁香小舌,将情液一滴不漏地吸到嘴里,“真好吃……有股……槐花香味……甜儿……好喜欢……”
她舌尖温凉如玉,又似名手切出的细薄鲜鱼脍,弹性既不可思议,质地又巧夺天工,逗得我又麻痒又舒爽,挺腰喘息之间,鸡蛋大小的怒昂龙头滑进她湿润窄小的口腔,受到几颗贝齿刮擦,隐隐酸痛中带有排山倒海的快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