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的病一天天更重了。
作为父皇的独生女儿,我几乎是日日侍奉在父皇的身边。但父皇从忽然病倒的那一天起,就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父皇一直都那么健康,那天,父皇还是去猎场打猎。后来听同去的太监说,猎场上忽然风雨大作,所有的人都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等到一阵子过去,父皇已经跌在了马下,然后就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一直这样昏睡着。
太监们说起那阵奇怪的风雨的时候,眼睛里都充满了恐惧,好像那根本不是一般的风,平常的雨,而是天神的愤怒。说来也的确奇怪,那天京城里风和日丽的,而猎场也不过三十里路远。
父皇的贴身侍卫都被问罪,下在牢里。他们每个人连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但一问到这事,都浑身发抖,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难道真的是天神让我的父皇变成这样吗?
一、父皇醒了
又是一天过去了。
太医们又傻坐了一整天,把成堆的医书翻了又翻,为这样那样的诊断争来争去,却总也没有一个结论。
母后和妃子们来了又走,哭了又哭。
父皇的重臣们在私下里商议着什么,时而脸红脖子粗地争论着。
皇宫里的每个太监宫女都惶惶不安。
似乎整个皇宫只有父皇和我还这么平静。父皇还是那样,静静躺着,除了呼吸,听不到一点点声息。我坐在父皇的身边,不时为他拭去脸上的汗珠。父皇的汗不停地流着,难道他这么躺着的时候,也有什么可忙碌的吗?
起风了,皇宫屋顶的瓦也被风刮得响。窗外的天色变得红红的,可是太阳早已经下山。门口的宫女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公主……外面……外面的天变了颜色了。”
“这有什么可慌的,你伺候着,我来看看。”
我走到门口,天真的那么可怕,红红的,象鲜血一样。
“公主,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我急忙跑回去,果然,父皇的眼睛睁了开来,但是却茫然无光。
“快,宣太医们进来!”
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父皇的眼睛忽然转动过来,一缕目光从似乎永远也不能再看见的眼睛里放射出来,死死地看着我。父皇居然笑了笑,我兴奋得眼泪涌了出来,一把抱住了父皇。
太医们涌了进来,我退到了一边。
王太医上前为父皇搭脉,父皇甩了甩手,王太医只好退了下去。
我让宫女倒了口水,亲手端到父皇面前。
“父皇,口渴吗,喝点水吧。”
父皇笑笑,被我扶着坐了点起来,靠在枕头上,喝了几口水。
“女儿,陪了朕很久了吧?”
“回父皇,没有多少时间,父皇醒得快。”
“朕知道,应该有……七天了吧?”
所有的人都吃了一惊。父皇昏睡了七天,却能记得这么清楚。
“是啊,父皇能记得这么清楚。”
“乖女儿,你去睡觉吧,我已经醒了,不用你侍侯着了,宣各位大臣进来,有要事商议。”
父皇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严肃。我知道那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大臣们商议。而且我也真的困了。我拜了拜,退身走出了父皇的寝宫。
和贴身的四个宫女走回了不远处的自己的寝室,我已经困得不行,毕竟七天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大部分都是趴在父皇的桌子上打了个盹。
还没来得及脱完衣服,我就已经躺在床上睁不开眼睛了,宫女仍然忙碌着为我把衣服一件件脱下去,又为我用水把身上抹了一遍。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这一切,渐渐地就睡着了……
二、红色
红色……血色的天空……血一样的红色……在我眼睛里弥漫开来……
我觉得自己浸在了鲜血里,粘稠的感觉,我的手,我的腿,都难以分开,想跑,却又跑不动……
我真的要被这红色淹没了吗?我使劲地喊:“杏儿!”我贴身宫女的名字。
杏儿似乎真的来了,抚摸着我的脸,“公主,公主,做恶梦了吧,醒醒。”
“哎呀,一身的汗。”
几个人又在抹着我的身体。粘稠的感觉渐渐从上半身消失。
“哎呀,血!”一个宫女的尖叫声彻底把我惊醒,我睁开眼睛,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是掀开的,身体半裸着,杏儿和两个宫女一起惊慌地看着我的下身。
我也看了过去……血……鲜红的血在我的两腿之间,就象那天空的颜色。
还是杏儿先缓过神来,拿了纸来搽拭,一边吩咐别人去烧热水来,扶着我,坐到凳子上洗着下身。
百合把床单和被子都换了,灵儿把干净衣服拿来放在一边。
洗好了,杏儿扶我又躺到床上。灵儿紧张地问杏儿:“要不要宣太医来?”
杏儿笑了笑道:“我想不用了,等明天喊太医来瞧瞧就行了。公主,恭喜你了。”
我也明白了几分,“杏儿,是那个……那个吗?”
“是的。公主放心好了。”
忽然一个太监在门口大喊起来:“皇上宣公主即刻觐见!”
杏儿跑到门口,让太监进来,我急急忙忙穿起衣服来。
太监进来,我忙问道:“父皇怎样了?”
“奴才也不知道,只是听着皇上和众大臣不知道说着什么,象是有些争议。
后来就忽然差奴才来宣公主。“
“哦,知道了,去吧,我马上就来。”
穿好衣服,稍梳理了几下,和宫女们又匆匆走向皇上的寝宫。
三、翡菊
几个大臣都在,只是都低着头。
我走到父皇身边,父皇伸出手来,握住了我的手。
忽然,父皇的脸上涌起了一股浓浓的血色。我惊慌起来,大臣们也看见了,也不安起来,窃窃私语。父皇却握住我的手不放,血一样的颜色,让父皇看起来那么可怕。
父皇转过脸对着大臣们:“朕一直不说立太子的事,是因为还没有到说的时候。朕的皇子几乎都是夭折,甚至连公主也只这么一个,原以为还有机会,不想现在到了非立不可的地步。刚才别的事情都已经交待清楚。现在轮到这件了。”
大臣们都有些紧张,毕竟我知道这是关系到他们未来命运的大事。
父皇只有我一个女儿。几个皇子都在不到十岁的时候先后夭折,几个公主也是一样。
也许父皇一直觉得身体甚好,没有多考虑。没想到……
父皇没有皇子,也许该传位给几位皇叔的王子吧,可是几个王子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六岁。
父皇忽然转移了话题:“知道那天朕看见了什么?”
大臣一个也不敢吭声,头低得更厉害。
“朕看见了天神。”
几乎所有的人都抬起了头,一脸的惶恐。
“一个巨大的天神,血红色的身躯,站在朕的马前,只对我说了两个字:翡菊!”
几乎所有的人都全身一震。我也吃了一惊。父皇喊的正是我的乳名。
“几位大臣都应该记得,朕这个公主,出生的时候,院子里原来土黄色的菊花,那一天正好开放,却变成了鲜红色的。所以,起了这个乳名。”
“这几天朕昏睡中,却并不迷糊,似乎有很多的神灵来与朕交谈。似乎暗示着朕将要和他们同去天界。而朕的一切,大概就要留给这个神一样的公主了。”
窗外的天空,再一次涌起了红云,血红的光映到了每个人的脸上。
大臣们惊恐地看着相互的脸,一个接一个地低下头去,再也没有说话。
父皇看着我,微微笑着。我不知道说什么,抱紧了父皇,父皇轻轻在我耳边说了声:“女儿,天下是你的了。”
四、沐浴
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父皇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忽然意识到父皇已经不在了,大哭出来。
大臣们也随之大哭。
宫女们、太监们大哭。
不远处的母后和妃子们赶来了,跪倒在地,哭声震天。
许久,天色渐亮。
哭声渐渐平息。
大臣们最先平静下来。
为首的张丞相首先走到我面前,跪倒,拜了九拜,其他大臣也都随着做了。
我知道我真的成了天下的主宰。我?成了皇帝了吗?
一切又忙碌起来,父皇的后事,都由众大臣们操办,我什么也不用担心。
只是一切的琐事都一一向我汇报,让我不胜其烦。
我只想安安静静地洗个澡。
回到自己的寝宫,关好门窗。两个小太监打好了水。宫女们也烧好了热水。
宽宽深深的浴桶里,温暖的水散着热气。
百合替我解开了衣服,我看着自己如玉一般光洁的肌肤,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斑点。透过皮肤似乎看得见鲜红色的血液。百合每次都一边抚摸着我的身体,一边羡慕得直叹气。我正要踏进浴桶的时候,刚从外面回来的杏儿喊了一声:“公主慢着。”
杏儿推门进来,“公主今天见红,不宜沐浴,还是就让奴婢们为公主抹一下吧。”
我只好站在浴桶外面,杏儿和百合都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一前一后,为我擦拭着身体。
“杏儿,你有这个多久了?”
“嗯,大概是两年前吧,其实好多也是听其她宫女说的,我也是学来的,以后公主有什么不明白,奴婢替公主去打听。”
“好啊,不知道要多久能好。”
“这个也快,几天的功夫,只是我每次来之前,总会肚子疼得厉害,公主要小心些。”
“你都随身带着东西,防它流出来的吧。”
“公主放心,这个奴婢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出去就是忙这个的。”
百合在一旁插进话来,“杏儿你怎么还公主公主的,你不知道我们公主已经不一样了吗?现在是皇上了。”
百合笑了笑,“是啊,不过叫皇上觉得不习惯,总觉得该是个男的啊。”
“你们就还叫公主好了,连我自己都不习惯,总觉得该改个称呼才好,叫我皇上,我都想笑。”
“公主啊,你还得管自己叫朕。”
“这个更改不过来了,先这么叫着吧。”
杏儿的手洗到我的胸部来,我的乳房微微地隆起着,小小的,粉红的乳头立在前面。杏儿的手轻轻摸了上来,用手量着我的乳房,一边看看自己的。
“公主的身体真是好看,比奴婢们的好看多了。”
“哪里呀,你的不是也很好看。”我也伸手去摸她的胸部,杏儿的胸部似乎比我的更大一些,手一碰,就有些抖动。
百合在后面看着,“你们俩的都比我的好看,我这里好像还没鼓出来呢。”
杏儿看了看百合,“快啦快啦,你和公主差不多大,也快要有了。公主你现在是女人了,可以招驸马,哦,不对啊,现在是皇上,该招皇后,哈哈,男皇后了。”
“胡说八道。”我狠狠打了杏儿一下。
杏儿一边说笑,一边蹲下身去,为我洗腿,一边看着我的身体,笑着,“公主这里的绒毛还是不多,不过看得出来了,这下要长快了。”
百合说:“哎哟,公主也要长成你那里那样,黑乎乎的一片?多难看啊。”
“公主的毛细又柔软,再长也不会难看。”
我想着自己的身体将来的模样,也不禁笑出声来。
五、大婚
搽拭后的身体,覆盖着细细的水珠。
三个少女,欣赏着自己的裸体。
“我真不想穿上衣服。”我喃喃自语。
“公主,以后我们可以在房间里裸体,打发不相干的人出去就是了,这么干爽又不冷的天气,不穿衣服真的很舒服。”杏儿总是懂得顺应。
“不管怎样,现在可是要穿了。”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商议,就很是烦躁。
轻柔的长裙,总是让我骄傲。
可是今天,我的两腿之间却多了一样让我陌生的东西。杏儿说是上好的棉作的,特别能吸收。但总是一件异物,让我不自在。
走不多远,感觉一股流了出来,我更是手足无措,几乎停住了脚步。杏儿看了出来,在我耳边小声嘀咕了句:“到了那边找个地方换了,我还带着新的。”
这句话让我放心了好多,也想着早点过去,脚步也带快了。
换过新的,一身清爽。
转到前厅,众大臣已经等候多时,见我进来,一片跪倒。
最烦的就是这些规矩,浪费而不文雅。
坐好之后一扭头,没看见杏儿,心里有些不定。边上的老太监叫瑞公公,我倒是认得,虽然有点老了,却是记性极好,听说文武百官,一个个的姓名来历喜好擅长都能一一道来。正好那些大官们我也认不全,这人倒是有用。
正想着,瑞公公便发话了:“皇上,是不是就开始了?”
一听又有些想笑。便趁势说道:“各位平身吧,也不必叫我皇上了,还是叫公主好些。”
下面张丞相抬起头来:“这个……似乎不妥,倘若外面传着,还觉得我们一国无君。”
“嗯……那就称女皇吧,平时宫里见面,就还是称公主。”
“不过公文史书上,还是照旧好些。”
“好吧,那些还是照旧。”反正那些东西也不用我亲自动笔,随他们怎么写吧,“张丞相,我今日还是第一次过问政事,你先给我大概说说。”
张丞相便站出来,先把下面所列的各位王公大臣,一一介绍过来,前面的倒都还认识,到了远处就记不清了。好在瑞公公在一旁又添上个几句,半个时辰下来,也记了个大概。接下来又是各位大臣将军们各自管辖部门统领军队,又半个时辰,说得我头昏眼花,只记得二三成了,然后又是国家疆域四面邻邦,半个时辰下来,看下面大臣们也一个个站不稳了。也就顺势让丞相先休息片刻。
回到后堂,杏儿和宫女们都在说笑,见我过来,侍奉片刻。杏儿又忙着问身体如何,又换了一次,感觉好多了。
再转出去,张丞相又是说了半天,然后,各大臣又各自讲述所辖事务,直到一个个都精疲力竭了,瑞公公看得清楚,轻声在我耳边提醒了一声。我也早已厌烦,今日便结束了。
回到后面,张丞相却跟着要求见。张丞相、李尚书、及皇叔宁国公三人走了进来,他们三个便是父皇吩咐下来辅我。张丞相管辖一切内外事务,李尚书属兵部,统率军队,皇叔却是为了辖制住各位王公国戚。
三人坐定,先是谈了父皇的丧事。一切都已妥当。然后便是我登基之事,定了日子,年号,然后又是细细讲来,直到我一个哈欠打了出来。三人看我困乏,先住了口。皇叔迟疑了片刻,却又说道:“公主,还有一事……”
“皇叔请讲。”
“这个……照例新皇登基,倘若已成年,就要准备大婚了。”
“大……婚……?谁啊?”
“公主。”
“我?我和谁啊?”
“这个……具体人选我们会给公主很多的挑选余地,一定会让公主满意。”
“我……,可是父皇刚刚……”
“公主早日成婚,一来顺应天意,二来也可以免去很多辛苦。再说虽是如今开始考虑,但到实际大婚之日,想必已经一年有余了,所以公主不必担心。”
“还是等我想想,不急在这几日。”
“公主放心就是,这事交给丞相和皇叔几位,自然让公主百般满意。臣等告退。”
皇叔和丞相们退了出去,留下我满脸恍然,怎么忽然提到大婚,又这么急忙地在此时提出来,难道我真的得嫁人了吗?
回过头来,看见杏儿几个却是满脸带笑,看见我,更是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声来,我有些着恼,骂道:“有什么好笑的!”
杏儿急上前陪不是:“不敢笑公主,只觉得是件好事,大家都高兴着呢。”
我还是皱着眉头,“难道真的得要我嫁人了?”
杏儿和宫女们随着我出门向寝宫去,一边也皱着眉想,“不过听说前几位先皇即位的时候都早已经有王妃了。”
“那是都在太子的时候就已经纳了妃子,和我这样也有不同。”
灵儿在后面忽然傻笑起来,大家都回头看她。
“我……我不过在想我们公主的皇后……男皇后是个什么样子?”
几个人都笑起来。
杏儿又说:“不知道宁王殿下如何给公主选这个…皇后,是不是象皇上选妃子一样,一排站下来让公主选,真是有趣,难道让那些男人也打扮一番不成?”
“胡说,男人要看学识才干,又不是看相貌,打扮做什么。”
“虽说看学问,也要看着英俊伟岸才好,才能配得上公主这样才貌双全的美人。”
百合又忽然笑了起来,见大家看她,却红了脸,不肯说,支吾了半天,吐出一句:“不知道公主有了皇后,还要不要妃子?”
灵儿嘴快,接着便喊道:“要的要的,当然要了,也要招贵妃、妃、嫔、美人、才人,一大群进宫来。”
“那也得改个称呼呀,要不一个大男人,叫什么美人,笑死人了。”
“那是那是,也要分了大小,一夜夜轮流来侍奉公主。”
灵儿还小,想到便说,也不太懂。
杏儿却已经知道得清楚,听见了脸便红了起来,我也觉得脸庞发烧,装作没听见,和杏儿加快脚步,一路走回去。
六、自己
回到寝宫,吃过东西。坐着喝茶。
杏儿打发了别人出去,只留下百合、灵儿,一共四人。
喝了几口茶,杏儿忽然一笑,站起身来,先将身上衣服脱了,笑着说道:“公主不是说想试试这样的吗?”
几个人都笑了,一起起身,把衣服解了,丢在一旁。
互相打量着各自的身体,四个少女,一样洁白的,如玉一般的肉体。
打闹了一会。
“你们把那面镜子拿来,我想看看我自己。”
杏儿拿了铜镜过来,放在我面前,我看着镜子里的身体,纤细匀称,圆润的乳房,小巧的乳头,平坦的小腹,细软的绒毛,柔嫩的阴唇,我的手也随着我的目光滑到了一直不敢去触摸的地方。那软软的阴唇,在我的手指间滑动着,我的两腿之间,涌上了一股酸麻火热的感觉。
杏儿靠在我身边,轻轻抱住了我,黑色长发飘在我的脊背上,痒痒滑滑的,我感觉到她紧贴在我手臂上的乳头硬硬地直立着。
她的手也滑落到我身上,落到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我的乳房,指头弹拨着我的乳头,把它们也逗弄得站立起来。
我也抱住了杏儿,一样抚摸着她的乳房,一样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嘴里开始轻轻喘着气。
杏儿张开了双腿,贴紧了我,我感觉到她的两腿之间湿湿热热的,忍不住掰开了她的双腿,看见那里闪着晶莹的光,一边的灵儿又脱口而出:“杏儿你那里流水啦。”
杏儿满脸飞红,轻声问道:“难道公主没有水吗?”
我轻轻用手探了探,果然自己的腿间也是湿热的一片,手拿上来,在烛光下闪着光。
杏儿紧紧地抱住我,手伸到我的阴唇上,轻柔地捏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异样的快感,杏儿的手缓缓向上方滑动,直到忽然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我惊醒,我睁开了眼睛,杏儿正微笑着看我,“很舒服是吗?”我点了点头,杏儿微微说着:“每天,我都要这样抚摸自己。”
我也把手伸到了杏儿的腿间,探摸着她的同样柔软湿热的阴部。杏儿用同样的颤抖回应着我的手指。
灵儿和百合,一样地抚摸着。
这一夜,我们躺在一起,四个少女,一起探索着对方和自己的身体。
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神奇。
七、巫女
又坐在了那令人生厌的椅子上,前面是一群苍老的面孔,耳边是瑞公公尖锐刺耳的声音。
谈完了登基大典的事宜,随口问了父皇当年登基的情形。
张丞相的长篇大论又来了,“先皇登基的时候,老臣还只是四品,不过先皇却甚是器重。记得先皇登基不到五个月,西域的西月国便趁新皇立位未稳,大举进犯,连克我十座城池,当年先皇为了立威,亲自出征,也带上了老臣,先皇虽然年轻,兵法却是运用自如,不出一月,歼灭西月国精兵三十万,西月国大伤元气,二十年来,再也没能威胁我国。”
“二十年了?”
“正是,西月国乃是西邻第一大国,它臣服我国,别的小国就更不敢有所图谋了。”
“二十年了,当年的婴儿如今都已成人,父皇又刚刚驾崩,是否该提防西月再度入侵?”
“公主真是治国良主。老臣正打算向公主言明。”
“不知西部边防人马是否充足?”
“嗯……,稍有不足,老臣想,还是调集部分人马支援为好。”
“哪里的?”
“各处军队都各司其职,不宜轻动,不过京城外围的驻军有十万之众,倒是可以调动部分。”
我正要点头,却看见李尚书皱着眉。李尚书统帅各处军马,京城附近的更是他直接掌管,这个还是问一下他为好。
“李尚书,你看如何?”
“京城外围的驻军乃是为了京城和皇上的安全,似乎也不太妥。”
宁王见有了分歧,插进嘴来,“不如这样,本王有五万人马常驻山东,原是为防山东乱民,不过如今甚是安定,不如调到京城,倘若直接去往西域,路途遥远,恐怕去而不能战了。这样京城安全可保。公主看如何?”
“就这样吧,其它各处边防也要提防着,不能因为我是女子,便被邻国小瞧了。”
“公主圣明。”
正打算结束,张丞相又开了口,“公主,还有一事,登基之前,为求吉利,今日请了一位巫师为公主看看,保我国运昌盛。以往都是请的男巫师,如今想还是女子方便一些就请了一位巫女,老臣打听得仔细,据说是很有些灵。”
“好的,让她到后面来吧。”
到后面不久,太监便带进一个女人来,看上去已经很老,精神却是甚好,只是眼光咄咄逼人,看得我很不自在。
太监见她无礼,训斥了一句。我连忙止住。
打发了太监出去,留下杏儿,灵儿,百合,素儿四位。
先报了生辰八字,她一听竟大吃一惊,问她如何,她却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公主和老身想是有缘,公主的生日是和老身正好相差一个花甲。看公主相貌举止,不和一般人同,便是王公贵族,也都有不如。公主神色之中竟隐隐有仙气。
听说公主降生和传位之时,天地均有异象,想来公主非常人。“
我知道往往这些巫师都是专门挑来的,事先也关照过几分,无非是说点好话,讨个吉利,所以她说的这些也不觉得如何,大概是早就背好了的吧。
“不知道公主能否解去衣裳,让老身看看。”
杏儿喝了一句:“胡说,公主的玉体,岂是你能看的!”
我止住杏儿,转头问她:“不知有何讲究?”
那女人低下头去,思索半天,“没看到之时,却是万不敢随便讲,有关公主清白。”
这话说得奇怪,我倒有些不安。想想也是女人,于是吩咐道:“看就让你一看,不过一来看过之后,得要说明白了,二来,看见什么,出了这门,便要忘记了。”
“公主放心,老身活这么大,还是懂点规矩的。”
我站起身来,杏儿等上来,帮我把衣服渐渐解去,我的裸体落在了第一个陌生人的眼里。
女人看了半晌,沉默不语,灵儿按捺不住,喊道:“说话呢。”
巫女跪倒在地,“公主应该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
灵儿一听,一掌打了过去,“竟敢侮辱公主名声,我们从小服侍公主左右,寸步不离。”
巫女低头道:“确是如此,公主自己试试便知。”
杏儿拉我到一边,低声道,“看她说得邪乎,先看看吧。”我点点头,杏儿低身下去,用手指轻轻探进我的阴户,试了几下,抬起头来,竟是一脸诧异,到我耳边,“真的,公主摸我那里,便知不一样了。”
我手指伸到杏儿阴户,探进去,果然被挡住,稍一用力,杏儿便缩身回去,喊着疼。再试自己,虽然窄小,却是四面光滑,无所遮挡。回想以前,也不记得有过下身疼痛的经历。
转过来问那女人,“你有何话说?”
“公主乃是一出生便如此。寻常女人,纵然是金枝玉叶,也有处女之膜,待到嫁人交欢之时,膜为男人所破,这女子便为这男人所累,一生难以解脱,纵然有改嫁分离之例,但心中仍有所挂念。此乃平常女子之苦楚。公主原非常人,无此膜,便无寻常女子之苦,无论与哪个男人交合,都无所牵挂。公主应处天下男人之上,非寻常男人之下之女子。公主出生及即位时之异象,皆与血色相关,想来那血色该是公主之处女血,大概也只有天地能染。天下男人都无此福分了。”
杏儿问道:“如此说来,这倒是好事了。”
“祸福难料,老身也看不清楚。只是公主仍似多情之人,若无情,则可淫乱而终一生,天下男子只是公主的玩物而已。然公主多情,却又无男子能承公主之情,只怕公主乃不幸之人了。”
巫女说完,不再说话,拜了几拜,退了出去。
八、剑
巫女的话一直在我心里反复着,总也是似懂非懂。
父皇的丧礼,我的登基,都办的隆重而顺利。只是那血色的天空又一次次在重要的时候再现,似乎在提醒着我那巫女的话。
我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
天空的异象似乎给了大臣们一个安息疑问的理由。不多久,关于我的神奇,我的灵异,便在各种人中间传着,一直到再从太监宫女的嘴里添油加醋地传回我的耳朵。我知道他们只是为了平息对女皇的怀疑,为了止住心坏不轨的企图。
西域果然也发生了战事,但只是一些零星的骚扰,没有大动干戈,却也始终没有停息。
日子过得如此平静,竟让我也习惯了女皇的身份。
日子也过得如此烦闷,竟让我有了溜出宫外的冲动。
说给杏儿听的时候,她笑了很久。
很可笑吗?我问她。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她说,她觉得一进了这深宫大院就再也没去想过外面,一直觉得自己会老死在这里。
“也许我的父母还希望我能有朝一日被皇上宠幸的吧,可是谁也没想到皇上变成公主你啊,我是不可能让他们满意了。”
“我也宠你啊,你还记得父母在哪里吗,我会派人去关照他们的。”
“谢过公主,只是还有个进宫时候的地址,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在不在,不知道他们还好不好。也许都不认识我了。”
“你还想回去吗?”
“有点想,但想想又有点陌生,倒是和公主这么多年,如亲姐妹一般,也许我的家就在这里了。”
“杏儿,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好像不是我能想的,这宫里的宫女,不都是不嫁的吗?”
“那是以往,皇上的宫女,当然不能嫁人。可是现在是我,这规矩大概可以改一改了吧?”
“可是嫁谁呢,谁能有公主这样对我好呢?”
“还有我啊,你嫁给我吧?”灵儿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杏儿白了她一眼,“你啊,你是男人吗?连男人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吧。”
“你知道啊?你偷看过?”
“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听别处的宫女说过,呵,说男人下面是一根。”
“这个我也知道啊,不过就是没看过。”灵儿忽然冲着我说,“公主,我们找个男人来看看吧。”
杏儿笑起来,“公主正想着出宫去呢,你正好去看吧。”
“我是想出去看看,这里都住了这么久,却难得出去。”
杏儿皱着眉,“那得多带点侍卫才行。”
“最烦的就是人多,带了他们,到哪里都吓跑一片,没什么可瞧的了。就想我们几个出去。”
“那可不安全,出了事可担当不起。”
“公主不是会武功的吗。”灵儿抢着说了。
杏儿又笑起来,“公主啊,你的武功,出了这宫门,就不管用了。”
杏儿难得如此直率,但我却知道说的倒是实情。
我只会剑。
父皇什么都教过我,但我只喜欢剑。
别的兵器都不合我的心意,只有剑,修长灵动,舞起来的时候,宛如仙子。
只是父皇说,我不是使剑,只是跳舞。
“灵儿,拿我的剑来。”
灵儿也喜欢看我舞剑,忙不迭地取了来。我的剑是父皇为我专门打造的,比别人的都轻,却一点也不弱,和宫里的侍卫比武的时候,常常把他们的兵器削断。
我沉浸在自己的剑舞里,雪白的剑光把我笼罩着,剑的颤音,在院中回响。
灵儿傻傻地在我面前看着。
我忽然有了调皮的想法。
一个轻挑,剑尖滑过灵儿的腰际,灵儿吓得动也没动,天蓝的长裙,飘飘然滑落到地上,灵儿的玉腿,裸露在院里清凉的空气中。
又是一下,却是在肩头,灵儿的衣服也划成了两半,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裸露在我们面前。
灵儿紧张地发抖。杏儿在笑。
我的剑又对准了杏儿,一样把她的身体暴露在天地之间。
我看了看她们,看了看自己。
剑划过自己的腰,自己的肩,自己的身体一样地渴望着新鲜的空气。
三对细小的乳头在寒气的吹拂下,挺立在乳房上。我的剑伸到了灵儿的乳房前面,拨动着她的乳头,她紧张而又兴奋。我的剑滑落到她的阴部,灵儿也已经来了月经,黑色的阴毛覆盖在两腿之间,我轻轻地拨动她的阴毛,她痒得直笑。
杏儿过来,把我的剑抢了过去,抚摸着剑柄,“她们说,男人的东西,就象这个剑柄一样。这么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女人的身体。”
灵儿很是诧异,“真的吗?有这么粗?”
“她们说的还是大一些的剑,也许还要粗一点。”
灵儿诡异地凑到杏儿耳边,“要不,你试试?”
杏儿转过脸去,呸了一口,“你怎么不试?”
灵儿拿了剑过去,轻轻抚摸着,象抚摸一件宝物。
她拿着剑,反转过来,缓缓放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张开两腿,在阴户前比划着。“好大啊,真的不敢相信。”
杏儿按住了她的手,“别试,会把你的膜弄破的。”
“我来试吧。”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和心爱的剑合为一体。
拿过剑来,抚摸着那扁扁的圆润的剑柄,觉得和我的阴户是那样的吻合。异样的感觉,从我的全身涌向我的阴部,火热,湿滑,分开自己的双腿,一丝风从两腿之间吹过,凉凉的,我知道那是滑滑的液体,从我的阴道里缓缓流出。
剑柄,抵在阴户上,液体,从阴毛上流到剑柄上。剑柄,在手中变得润滑,身体,慢慢下沉。剑,轻轻吻着我的阴户,塞满了阴道的入口,液体,仍然从缝隙中流淌出来,剑柄一点一点地滑了进去,我的小腹绷得紧紧的,剑尖,抵在了地上,我的身体压得剑身有点弯曲,阴部的压力渐渐增大,直到忽然“哐”的一声,剑忽然弹起,离开了地面,抖动着,剑柄已经完全进入了我的身体。
银色的剑,在我的腿间晃动,抖动着的护手,一下下击打在我的阴蒂上,我的阴道,从来没有这么被充满的感觉,一阵痉挛,从我的阴部散发到全身,我几乎站立不住。
杏儿和灵儿一起上来扶着我。好像过了很久,我伸手下去把剑轻轻拔出来,剑柄上满是液体,粘粘的,奇怪的味道。风又吹过我的腿间,凉凉的。
三个人抱在一起,都不说话,我知道一定都在想着我们未知的男性,究竟是什么模样。
九、文试
秋天到了,天气转冷,树叶黄了。
今年又是殿试的年份,数以百计的人物聚集到京城。
文的,忙着写书作文。武的,整日抄刀弄棒。
今年的考试,格外的热闹,难道是因为我这个女皇的缘故吗?
几轮选拔已过,到了最终的殿试了。
今日是文试。选文状元。
文章是几日前先交了上来,选了最好的六篇,我也都已读过,几个名字略略有些印象。胡乱排了顺序,一个个上得殿来。
首先上来的,是一个俊朗少年,站定之后,先报了姓名,“容丘远”。
倒是记得,文章也是极好。
“嗯……”一时竟不知问什么为好。
“女皇陛下,是想考治国方略,还是布阵兵法,或是天文地理?”
“难道这些你都能对答如流?”
“不敢,只是亲见女皇,必尽我所能,力求女皇满意。”
“嗯……,那你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西月之祸,在于用兵。”
“如何?”
“想西月人口不过百万,虽军民合一,人人能战,但总有妇孺老弱,实际兵力,至多四十余万,加之,西月之西,仍有强敌,必分兵东西,常骚扰我国者,不过二十余万,然我西部边防原有驻军二十余万,又增京城外兵力五万,皆为以一敌十之精锐。倘若用兵得当,必能一举击溃西月之国。”
“……”
“不过,听闻我西部边防,以城池为重,只以小股军队出击,故有胜有败,长西月之气焰,虽保城池不失,却难解骚扰之苦。”
“那你有何良策?”
“西月原是牧民,据城反不能战,不如不拘泥一城一池,诱其深入,一举击溃,使其元气大伤,臣服我国。”
我正听着,转眼一瞧,几位王公大臣的脸色却都不太好看,一想如此说来,倒是朝中大臣的不是了,便止住了话头。
“说得很好,只是全凭分析,将来如有机会,让你亲自出征,不知能否行如其言。”
“谢女皇夸奖。”
又问及其它,一样对答如流。
听得大臣们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到了后来,竟点头称是。
半个时辰已到,该轮到下一位了。
这个倒是不错,心中暗自打算,虽然得罪了大臣,倒是说得有理。不知后面几位如何。
后几个倒也不弱,能言善谈,到底是选拔上来,不甚简单。
却总觉得比起容丘远,还是略差一些。
心里想着,如果还是如此,纵然大臣们皱眉,也要点他状元了。
最后一个。
“陈化为”
站在面前的是一个白面书生,文静瘦弱。
忽然想起他的文章来,纵横千里,收放自如,确实难得,差点以为拿错了书卷,读到了古人的流芳之作。
想到这里,来了精神。
忽然灵机一动,又拿出老题目来。殿上下相距甚远,刚才的对答,他必然是听不见的。
“你且说说,这西月国,时常冒犯,如何平定。”
话音未落,眼角看得大臣们的眉头又皱起了一排。心中暗自好笑。
“西月国不足为虑,如今国家已有重兵把守,西月虽有骚扰,但不能成事,故不足为虑。”
“哦?”
“然西月地广人稀,日久必人口见长,如若不能一击而败,日后必成后患。
而今我国乃以城池为重,据敌于城下,此乃诸位大将之权宜之计。如有时机,西防之将领必诱敌深入,大举歼灭,一击而败,使其二十年难以进犯,一如当年先皇之壮举。诸位,不知在下之推测是否是各位之打算?“
大臣们个个点头称是,唯恐落了后。
心想这人倒是嘴滑,明明一个意思,偏他说得中听。
忽然间,却看见张丞相,宁王的脸上仍然一副不太自在的模样。
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又一番盘问,倒是一样的精彩。
六人问毕,瑞公公端上名册,我拿起笔来,在两个名字之间晃了两晃,眼角带着大臣们,却见笔滑到下面的时候,各人都微微点头,心中想,还是他吧。
“状元——陈化为——”,瑞公公的尖锐的嗓音在大殿中回响。
“榜眼——容丘远——”
“探花——吴宣——”
十、灵儿
回到寝宫,一身的疲惫。
还有什么能比洗一个热水澡更能解乏的?
热水早已备好,宽大的浴盆,散着温暖的水汽。
解去全身的衣服,一丝凉意,毕竟夏天已经过去。迫不及待地躺进暖暖的水里,让柔软的水拥抱着我的身体。
陪着我的是灵儿。
她穿着紧身的小衣,娇小的乳房在抹胸的包裹下却依然坚挺。浓浓的水汽掩盖住了她的脸,双手将水轻轻抚上我的肩头。
“灵儿?”
“什么事,公主?”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哪里人了?”
“公主自然不会记得,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很小的时候就进了宫,听杏儿问长一些的宫女,说是捡来的,进来的时候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原是一口的江南口音,后来待了些时候,便改过来了。”
“怎么捡来的呢,宫里一向进人讲究,哪个进宫的不是费了好些功夫。”
“这个灵儿就不知道了,想来该是江南人了,又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更不要说父母兄弟了。好在灵儿也不打算回去,就陪着公主一辈子多好。”
“那你一点也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吗?”
“说不记得,倒也不全是。只是很多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亲眼见过的,还是做梦见过的。”
“哦,那你记得什么?”
“倒是记得好些人舞枪弄棒的,整天都是。我就在里面走来走去,也不害怕,人人都对我特别好。”
“该不是看见宫里侍卫操练吧?”
“那倒不象,那些人都是一般穿着,哪有侍卫那副神气的装束。再说侍卫操练,也就远远偷看过一两次,离着远呢,也不该老记得了。”
“难不成你是什么练武之人的千金?”
“灵儿也不知道了,记得不清,也许真的只是做梦吧。”
灵儿的手抚摸上我的乳房,呵呵笑着,调皮地拨弄我的乳头。我的乳头很快有了反应,硬了起来,红红的,如熟透的葡萄。
我把灵儿用力一拖,将她大半个身子托进了浴盆,她狼狈地抬起头,整个上身都湿透了,看得见里面凸现的乳头。
“你进来吧,我们一起洗。”
灵儿一边皱着眉,撅着嘴,看着自己湿透的衣裳,一边解开衣裙,赤裸裸躺在我的身边,抱着我,依在我的胸口。
“听说今天招状元的,是吗?”她的脸正对着我的乳房,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捻着我的乳头。
“是啊,本来想待会等杏儿她们一起说的,你既然问了,就先讲给你听。”
我也伸手去摸她,可她把乳房紧贴在我身上,却是摸不顺手。
于是从头讲起,一个个的身形样貌,一个个的学问谈吐,一个个讲过来。灵儿却是半听半玩。嘴巴在我的乳房上吻着,痒得我不时去捏她一下。
正说着,忽然灵儿一口将我的乳头含了进去,湿漉漉的舌头,舔在早已灵敏的乳头上。我一下倒抽了一口气。死死地捏着灵儿的肉。
灵儿吐了乳头出来,“哎哟,捏疼死我了。”
“你干嘛呢?”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
我一时无言以对,好像真的很喜欢。
灵儿又躺下了下。我把她的头又扳了过来。
灵儿轻轻一笑,“原来还是喜欢的啊。”嘴巴又含住了乳头。
放松了自己,享受着这异样的感觉。一个灵巧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转动。
乳房是那样的胀,那样的挺。
又有痒的感觉从阴部发散出来,我不自禁伸手下去,抚摸自己。
灵儿的手和我碰到了一起。她抬起头来笑着。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
灵儿又一次让我惊异,她低下头去,鼓起的嘴唇,穿过薄薄的水层,和我的阴唇贴在了一起。
嘴唇是湿热的,水是湿热的,阴道是湿热的。
湿热的我,躺在湿热的水里,和同样湿热的灵儿,做着这淫荡的游戏。
放纵自己,真的很快乐。
我的阴户向上用力挺着,灵儿的舌头在我的洞口搅动着。细软的阴毛随着水飘动着,在灵儿的脸上抚摸着。
灵儿的嘴用力吸着,把我的软软的阴唇吸进了嘴里,嘴唇和阴唇,接着吻。
感到自己的阴蒂被挤压,感到自己的淫水已涌出,感到自己的身体在瘫软。
觉得自己清醒过来的时候,灵儿也躺在身边喘着气。
“怎么想到这样的?”我问她。
“其实,我和杏儿已经试过几次了。”
“那里……脏吗?”
“公主那里,有股香气,诱人的香气。”
我缩身下去,靠近她的阴部,扳开她的腿,把嘴贴过去。
灵儿忽然用力并紧了双腿,“公主!灵儿不敢让公主这样!”
“灵儿,我们是姐妹,不要当我是公主,我愿意试试这样的感觉。”
灵儿胆怯地张开了双腿。
我看见灵儿的大腿内侧,有着一道深深的疤痕,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如一只蜈蚣,弯弯地绕在灵儿雪白的肌肤上。
灵儿看见我在看,“杏儿也看见了,我也不知道,从小就有了。”
那疤痕,让我惊恐。为什么这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么美丽的少女,却有着这样一道不相配的印记?
十一、武试
今日武试。
听见比武,几个丫头都嚷嚷着要看热闹。
出了半天主意,最后让杏儿百合代替了原先上茶的两位宫女,灵儿怕她出差错,安排在我身边伺候。原先这些琐事,我的贴身宫女不该去做的,不过为看热闹,却一个个都喊好。
八位。
都是身披盔甲,威风凛凛。
先点了姓名,报到一个“李国化”。瑞公公在耳边小声说了句:“这位是李尚书的公子,年方二十,据说武功很好,本不必参试也能作个大将,他自己却非要来比试一番。”
我点点头,如果真的不错,自然要给李尚书一个面子。
再报了两位,却听得一个“容丘远”。我一疑惑,转头看瑞公公,他低声道:“正是文试榜眼。”
“哦,文武双全,真不容易。”
灵儿在边上听见,凑过来说话:“什么,就是你说的那个才子?”
我转头瞪了她一眼,灵儿舌头一吐,缩头回去,不敢再说。
先是各人依次耍了一通擅长的拳脚兵器。
看了几人,个个精彩,却分不出个高下。灵儿倒是按捺不住,总在身后轻声叫好。
正疑惑着,轮到了李国化。
李公子提刀进场,一身乌金盔甲。
瑞公公又俯身过来说道:“李公子使的乃是家传刀法,当年李尚书也是凭着一身好武艺,得了先皇赏识,才有今日辉煌。这口宝刀当年就是李尚书的兵器,如今传给了公子。”
我点点头。
半天没听见身后的灵儿的声音,有些奇怪,转过头来。
灵儿的双眼圆睁,双眉紧锁。让我吃了一惊,何曾看过这丫头如此严肃。
场子中李国化已舞得呼呼生风,正是精彩的时候。
片刻功夫,一套刀法演练完毕,四面都知是李公子,掌声格外热烈,李尚书也甚是得意,频频点头致意。
身后的灵儿还是没有动静。回头看她,眼睛瞪着已无人的场子,眨也不眨。
我轻轻碰了碰她,她缓过神来,却低头不语,没了刚才那看热闹的劲头。
容丘远也入得场中,兵器乃是剑。
他的剑比我的自是要长些。舞动起来,如龙飞九霄,四下一片喝彩。
我转头问瑞公公,“这人可有些来历?”
瑞公公摇摇头,“倒是不太清楚,只知是山东人氏。”
人人演练完毕。高下却是难分。
又是马术,箭法,诸般比试。转眼已是黄昏。
名册又递了上来,我心里却是没底。
左右看看,想着还是找个人的好,看见李尚书,提高了嗓音,“李尚书,这武艺我不敢轻判,还是你点这名次吧。”
李尚书原是武将头领,推辞几下,朗身说道:“老臣看来,依次该是林赫、容丘远、张辰三位名列三甲。”
“李尚书谦虚了,令郎该为状元。”
“正是正是。”
四面一片喧哗。
僵持片刻,张丞相站了起来,“老臣虽不懂武艺,但也看得出来,李公子武艺超群,有大将风度。该当三甲。不过李尚书如此谦虚,我看便列为榜眼,公主你看如何?”
“好吧。那就依次为林赫、李国化、容丘远。”
瑞公公又例行公事地读了名单,依次授了官职。
众人散去。我也和杏儿、百合、灵儿回去。
一路上,灵儿竟依然默默不语,问她也没有反应。满眼的茫然。
十二、仙来居
轻闲了几日,出宫的计划也就自然而然地要付诸实施了。
脱了宫装,换上寻常人家的衣服。
我、灵儿、百合,加上一个太监小德子,四个人悄悄直奔西宫门。
侍卫首领叫顾秋松,正是负责这一片,和我很是熟悉。
拦下人来,一看是我,大吃一惊,“公主?!”
我小声嘀咕了几句,大致说了出宫一晚,早去早回,让他不可声张。
顾秋松很是犹豫,知道若有意外,他也脱不了干系。想吩咐手下跟着暗中保护,我决然不肯。也只好放我们出去。
出了宫门,直奔京城中最有名的一家酒楼――仙来居。
这是百合的主意,她本是京城长大,总记得外面的口味,进宫数年,已很久没能吃上。
我和灵儿更是自小待在宫里,除了偶尔的出游。外面的一草一木都是新奇可爱,一路上把小德子和百合问得是抓耳挠腮。
酒楼并不太远,片刻便到了。
果然是一处好地方。上下三层,宏伟气派。门口的小二远远迎上前来,“这位公子和几位小姐里面请。”
跟了进去,小德子吩咐要了三楼的一个雅间。虽是不大,却是装饰华丽,又有四位丫鬟伺候。小二照顾停当,转身出了雅间。丫鬟们就上前公子小姐的招呼着。
菜来得很快,转眼已是一桌子放满。
小德子低声问道:“小姐,要不要酒。”
小姐自然是称呼我。不提也罢,既是说了,忽然起了兴致,“来啊,要最好的酒,小德子你放慢了喝,我们若是醉了,后面便是你的事了。”
灵儿高兴得拍手叫好。宫里虽是样样齐全,却从不敢放开了喝酒。
百合倒是害怕,声明了不敢多喝。
酒也来了,开了坛子,便是一股浓香,正是好酒。
人人倒了一碗,灵儿竟是一口干了去。
“你也好歹慢点喝,这一桌子的菜不吃了吗?”
灵儿笑着咳嗽,已是呛到了喉咙。
菜也是好菜,虽然皇宫里名厨云集,却又有许多忌讳,这酒楼便不讲究,一桌子里倒有半桌子没尝过的新鲜。
三个女孩喝酒聊天。
百合又讲了好些京城的好去处,商量着这酒足饭饱之后的打算。
谈兴正浓。外面却起了喧哗。
小德子要出门去看,丫鬟却笑着说:“不用看了,肯定又是那个酒鬼在外面作诗。”
“什么酒鬼?还有作诗的酒鬼?”灵儿总是好奇。
“听说是个有名的才子,不过做的诗我们不懂得好坏,只知道三两天便在我们这里喝酒,总要喝个大醉,醉了便在墙上写诗,引得一群人看。”
“哦,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嗯……好像是姓杜名韩。”
杜韩,这个倒是名人。诗原是早已读过,确是佳作。人倒未曾见过。
想到这里,更是好奇,走到外面去看。
几人和丫鬟们都跟出来,看见楼下一个少年正披散着头发,竖拿着一只笔,不知从何处端来一碗酒,竟是红色的,湿了笔,醉眼朦胧地找着地方下笔。
一个小二竟上去指引,墙上贴了一大片白纸,像是准备好的,那人看见有地方了,来了精神,甩了两下,笔走龙蛇,一行草字落在纸上。
后面成群的人看,一面喊好。
那人更是得意,片刻之间,一面墙上已是写满。那人收了笔,随手一扔。酒也泼了一地,碗也要扔,却被小二手快,一把抢过。回头再看那人,竟是已醉倒在地,鼾声大作。
众人看过热闹,渐渐散去。小二喊过人来,把那人抬起,也不知搬到何处去了。又收拾了墙上的纸,换了白纸上去。
我们几个也回到雅间,坐下说话。
我问那丫鬟,“这人被抬到哪里去了?”
“是后面的客房去了,只因这人常来喝酒作诗,倒也引得不少人来看,带着生意更好,老爷特别吩咐下来,不得怠慢了。那墙上的白纸也是老爷吩咐挂上去的,如此又得了他的诗,又不把墙面脏了。”
“没想到这杜韩却是如此年少。”灵儿说着。
“听说他十岁能诗,到京城却是不久。现平时也就在店里住着。也不去应科举,只是整日喝酒作诗,有时和一些朋友同来喝酒,更是引得众人来看。据说都是成名的人物。”
又吃了几口菜,喝了些酒,竟渐渐头昏起来。再看其他几个也是两眼迷蒙,摇摇欲坠。
怎么才喝了这几口便这般不济,这酒如此厉害。
小德子似乎也有些不行,张口问道,“小姐,还去哪里?”
头昏得厉害,看了看灵儿,竟已趴在了桌上。
“还能去哪里,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
小德子应了,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喊了小二,让叫辆马车来,小二看见桌上的银子,眼睛放光,忙不迭跑了出去。
片刻回来,拿了银子,送到门口。
百合扶着灵儿,四人都晃悠悠出了店门。
一辆马车迎上前来。小德子把一个个扶了上去,自己坐在外面。车夫问了地方,一挥鞭子,马车颠簸起来。
头昏的厉害。
百合、灵儿都昏昏入睡了。
我,也要睡了……
十三、顾秋松
“公主!公主!”
睁开眼睛………
这是什么地方?一个破旧的房子。
自己被捆着。喊我的是灵儿。百合还在昏睡。
三个人都被绳子牢牢地绑着。小德子呢?
灵儿压低了声音喊我,看见我醒来,竟高兴地笑了笑,随即恢复了刚才的焦急。她的手脚被绑在桌腿上,看起来我应该绑在另一个桌腿上。百合也是。我们都无法靠近。
这是什么地方呢?房子很小,很破。
天色已晚。
百合也醒来了,喊了一声公主,眼泪就落了下来。我安慰着她,自己也慌乱得很。
灵儿按捺不住,大叫了一声,“来人啊!”
果然来了人。还不是一个。
四个年轻的壮汉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个搬过椅子坐下。就在我的前面不远。
“哦,都醒了?我的蒙汗药味道不错吧?”
四个人放肆地笑着。
“你们是谁?居然如此大胆?”
“哈哈哈哈,我们四个如果不大胆,还有谁敢说大胆?”
灵儿喊着:“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是三个漂亮的美女,一看见你们,我就忍不住,我们都忍不住。”
“如果你敢无礼,你会后悔的。”
“嗯,看这个样子,似乎倒真是什么名门望族家的千金,不过,我们兄弟几个从来就不怕。只要能快活,死了也值。哈哈,大户人家的小姐,居然跑到酒楼里喝酒。”
“还有一个人呢,在哪里?”
“哦,那个家伙在外面,还在睡着呢,我们对他不敢兴趣。”
老二似乎不耐烦了,上来在灵儿的脸上摸了一把。“嗯,这个脸真够嫩的,哈哈。”
老大咳了一声,老二退了回去。“别着急,慢慢来,先看看,谁最漂亮。”
几个人淫笑着,谈论了片刻,老大转过脸来,盯住了我。
“兄弟们商量了一下,还是觉得你这个小娘们比较水灵,就先让你辛苦一下了。兄弟们你们先看着,待会你们都有得乐。哈哈!”
几个人都狂笑着,那几个人退到后面,留出一片地方给老大。
老大伸手过来,在我脸上抚摸着。毛茸茸的手,粗粗的老茧,得意的笑声。
灵儿哭喊着,“别碰我们家小姐。我……我……代她。”
老大看了她一眼,“你,代不了。你也跑不了,下一个就是你。”
老大说完,不再理她。手继续在我的脸上摸着,让我恶心的感觉。
那手渐渐下去,在我的脖子上绕动着,捻着我的皮肤。
手,到了我的胸口。隔着衣服,按着我的乳房,一点一点,寻找着我乳头的位置。
渐渐地,他失去了耐心。挥了挥手,三个人走了上来,解开了我的绳子,抓住我的手,我扭动着,无济于事。
被按在了桌子上。双手被拉开,头仰着。腿悬在半空。
老大站在了我的两腿中间,双手在我的衣服上揉着。寻找到我的下摆,手缓缓伸了进去,我觉得象是很多只毛茸茸的虫子在我的皮肤上爬着。
虫子,爬到了我的乳房上。
衣服被撑开,被撕扯。我的乳房,我的整个上半身,裸露在这个粗野男子的面前。
“真是好东西。”他的手揉面一般在我的乳房上揉着。
乳头被捏着,好疼。我的眼泪忍不住流淌下来,从倒悬着的脸上流下去。
过足了瘾之后,他的手开始向下移动。我的裙子被一点一点捋下去。当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几个人都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呼。
老大得意地笑着,“好久没看见这么细嫩的东西了,到底是小姐,和一般的娘们就是不同。”
其他三个人的手,也放肆的在我的四肢上揉搓。
老大的手离开了片刻。再贴上来,我感觉到了他赤裸的身体。
我的两腿被大大地拉开,我觉得阴部快要被撕裂。
手指,在我的阴部拨弄,阴唇被拉开。
“哦?这个大小姐原来已不是处女了。没想到啊,是私会过哪个情郎啊?”
放肆的笑声。
“既然如此,就不用客气了。”
手指,野蛮地伸进了阴道,抽动着。
手指,按揉着阴蒂。
水,似乎有了水,从阴道里流淌出去。
一个火热的东西在我的洞口摩擦着。
我看不见。
被挤压,撑开的感觉,一个火热的柱体,插进了我的身体。
有点痛。
“被开过了,不过还很紧,哦,真紧,好,过瘾。”老大的声音。
那东西似乎顶到了头,他的腿撞击到了我的臀部。
亮光,闪过。
剑刺进身体的声音。
灵儿和百合的尖叫。
两腿之间的压力陡然减轻,那个柱体从身体里无力的退了出去。
四肢也被松开了。
一阵剑光。
几个人都倒了下去。
我用力坐起来,面前是一个年轻的侍卫。
顾秋松。
我这样赤裸在他面前。
他愣愣地看着我,如同看见一件宝物。
片刻,他忽然缓过神来。跪倒在地。
“顾秋松救驾来迟,罪改万死。”
我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也不敢动。
我把身边的已经破烂的衣服拉起来遮住了身体。
“起来吧。”
“臣不敢。”
“你快放了她们两个。”
顾秋松跪着挪到她们身边,挥剑斩断了绳子,又跪着不动。
灵儿和百合站起身来,扶我下来。坐到椅子上。百合解开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给我。自己半裸着身体。
“起来吧。”
顾秋松站了起来,不敢抬头。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顾秋松忽然转身出了门口,掩上门,朗声喊道,“停止前进,原地待命。”
声音渐小。
顾秋松转身进来,低头道:“是前来救援的侍卫。”
我沉默了好久。灵儿和百合抱着我。
终于缓过神来,“回去吧。”
顾秋松抬头看见百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百合身上。小声说了句:“姑娘委屈了。”
转身出了门。
我们几个也跟着出去。
小德子被抬着,还是昏迷。
外面的侍卫来了十多个。
回去的路上,顾秋松讲了经过。
我们出宫之后,顾秋松总不放心,于是带了一些人寻到仙来居。没敢惊扰,只是带了些侍卫守在外面。
后来看见我们上了马车,远远地跟着,却不料马车忽然间转了方向,进了小巷,几个弯一转竟不知去向。各人分头来找。却被他先在这一处旧房子里发现。
想来那马车便是他们的。
到了皇宫的门口。
顾秋松小声告辞,“公主放心,臣不敢有半句泄漏。如若有违,必遭天谴。”
我挥了挥手。他领着众侍卫离去。
回到寝宫,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
十四、男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渐渐忘记了那一天的事。日子又回到以往。
只是会偶尔想起了男人,男人的东西,虽然只是一下,却让我感觉到不同。
火热、坚硬、却不粗糙。
不知道为什么,居然不是很恨那个人。虽然他的野蛮和粗鲁,让我实在觉得恶心。
想象着如果换一个人……谁呢?
和杏儿、灵儿随随便便地聊着,一起想象着,找个男人来看看,我这样决定了。
小德子不是男人,虽然曾经是。
宫里好像就没有男人。
忽然想到了侍卫。不算太远。
我说出了顾秋松的名字,灵儿笑了起来,好啊好啊,她很开心。
杏儿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但最终还是定下了。
让杏儿去传他。
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来了。满脸恍然。
打发了别人出去,只有贴身的四个宫女,和我。
随便谈着,他很恭敬的样子。让我觉得很无趣。
灵儿终于忍不住。让他脱衣服。
顾秋松一下子愣住,看见我们四个眼神里的好奇。忽然放松下来,笑着,开始动作。
也是一样年轻的人,也许都有着同样的好奇。
我看见了一个赤裸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宽大的身躯,仿佛占满了我的眼睛。我觉得自己的脸在发烧,但无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
笑容和羞涩在他脸上弥漫,双手不住在身体两侧晃动。
起伏的肌肉顺着肩膀延伸下来,到胸部,到腹部。
我的眼睛停留在他的腹部,我看见浓密的黑色毛发从那里伸展下去,下去。
我看见了一条蛇,从黑色的毛发中挺立起来,微微颤动着……
转头看了看,杏儿她们一样在呆呆地盯着那里“杏儿,你去摸摸?”我轻轻在杏儿的耳边说。
杏儿被我惊醒,向后面一退,惊慌地摇着头。
我们都笑起来。
顾秋松跪了下来,他的头就在我的膝前,他俯下头,吻在了我的手上,我惊呆了,一动不动地任凭他滚烫的唇在我的双手上游走。
我的全身都被这亲吻温暖了。看着他暗红的身躯俯倒在我面前,他的手扶着我的双膝,不住抖动,我感觉到他心里的兴奋。
我把手从他的嘴下抽出来,绕在了他的脑后,把他紧紧搂住,他的脸埋在我的双腿之上,深厚的呼吸让我的双腿一阵阵发痒。我笑着夹紧了双腿。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公主,你是这天下最美丽的女人。知道吗,公主,自从我看见你的身体,这些天来就不再能停止让你在我面前出现,每时每刻你都如幻觉一样在我面前。”
他伸手到我膝下,把我抱起来,如抱着一个孩子一般。我也抱紧了他。
我们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吻上了我的嘴唇。
他粗重的呼吸在我耳边。
他的手在我的身上游走,在我的乳房上揉动着。乳房涨涨的,乳头挺挺的。
我的身体有着强烈的反映。
听得见杏儿她们的轻笑。渐渐不再在意。
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已经除去,赤裸着在他眼里。
他象一个小孩一样抚摸着我的身体。
我抱紧了他,象一座山一样压在了我的身上,很实在的感觉。
他的嘴唇吸着我的乳头,让我浑身绷紧。
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两腿之间乱动。我想伸手去抓,却没有能抓到。
火热坚硬,滑滑地在腿上。
他俯身到我腿间,我的身体被轻抬起来,臀部悬空着,双腿被掀开,我感觉到他的气息喷在我的阴毛上,痒。
他尝试着把他的东西抵在了我的洞口,滑腻的液体在我们之间。
他在用力,全身压下来,我的洞被撑开,滚烫的肉体和我连在了一起。
他轻轻的向前推进,在我耳边问着我是否疼。我摇了摇头。
他渐渐推到了深处,开始进出着运动。
酥麻的感觉从阴道里传到小腹上,散播到全身……
我抓紧了他的身体,阴部向上顶着,呻吟,从我的喉咙深处渐渐涌了出来哦……不一样的感觉。
时间似乎停止了。
远处,传来灵儿的轻轻的笑声……
*** *** *** ***
忽然,那笑声变成了数声尖叫,将我从迷糊中惊醒。杏儿、灵儿、百合、素儿惊恐的尖叫,持续在深夜里……
十五、刺客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从我身上一跃而起,充满的感觉随着他的身体一起离去。
我慌乱地穿上衣服。
跑到外间,却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厅内,黑色的布蒙在脸上,冰冷的长剑在他的手中,剑斜斜地指向前方,对面是顾秋松,衣服还没有穿好,赤裸着身体,手中是一柄铜烛台。两人互相打量,谁也不动。
他的身后是吓得缩成了一团的杏儿、灵儿们。
看见我出来,她们急忙跑到我身边,围着我,看着厅内那对峙的两个男人,一边小声说着经过。原来,先看见一个人影在窗口闪了数次,最后竟一下冲破窗子,闯了进来。
我轻轻拉了下灵儿,作了个手势,灵儿最是聪明,明白了我的意思,悄悄进了屋。
我转身对着那黑衣人,“你是什么人,胆敢闯进皇宫?”
黑衣人轻轻一笑,却不答话,手中剑一摆,和秋松过起招来。顾秋松是侍卫首领,武功自是不弱。那黑衣人却毫不落下风,一来一往,应对自如。
灵儿从内屋走出来,手中提着我的宝剑,转到顾的身后,喊了一声,“给你剑!”
顾秋松手中烛台一挥,直奔黑衣人面门而去,黑衣人缩身后退一步,顾也向后一跃,到了灵儿身边,伸手去拿宝剑。
黑衣人一跃而进,剑直奔两人的中间而去,灵儿吓了一跳,手中宝剑落在地上,一退身却跌倒在地,又是一声惊叫。那黑衣人看了她一眼,居然迟疑一下,顾秋松趁着他迟疑,一掌拂过,黑衣人的蒙面已被扯下。
那人吃了一惊,跃后一步,喊了一声:“好!”
那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上下,面目清秀,只是眉目间一丝寒气。
顾秋松已拿了宝剑在手,轻轻一弹,上前逼住那人。两人又是缠斗在一处。
有了宝剑在手,自是比烛台趁手,但两人竟也只是个平手。
外面有了些喧闹,该是其他侍卫闻声赶来。
黑衣人听在耳里,急攻数剑。一缩身,从原先闯进来的窗口一跃而出。外面顿时大乱。
顾秋松急忙穿好了衣服。推门出去。
我在屋里坐好,喊杏儿灵儿过来,一回头却看见灵儿还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窗口。竟象吓傻了一般。杏儿上前扶她起来,安慰着。
几个人惶惶不安,过了片刻,又见东北面火光冲天。宫中一片混乱。
又过了片刻,顾秋松回来,向我一一说来。
他出门看见那人向东北角而去,一群侍卫在后紧追不放。喊住几个侍卫,令守住我住处四面。再前后查看一圈,几个原在院内的太监竟都被点倒,解了穴,一个个却如大梦初醒,什么也不知道。正问着,忽然看见东北面火光冲天,接着有人来报,乃是东北面的一间小房子被那黑衣人放了火,那人却逃出宫去,不见人影。
“那人是想行刺我吗?”我问他。
“不像,那人进来之前先是在窗口闪了数次,进来之后又不急着找你。而且这人武功极高,不在我之下,却并不急于求胜,而且他所烧的房子,乃是一间很小的旧房,没有人住,只是堆放杂物所用。”
“那他为什么又要放火呢?”
“那间房子就在宫墙内侧,其实当时他已经摆脱了侍卫,根本不需要放火就能逃脱。”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而来?”
“好像……他只是为了来捣乱,让宫中都知道有人来刺杀,惊慌一片,他就达到目的了。”
我笑起来,听来有些滑稽。
杏儿在我耳边小声说:“他看见了顾秋松光着身体,会不会出去乱说?”
我也吃了一惊,脸红起来,也不知道怎么说。
顾秋松显然听见了杏儿的话,一样脸上一红,但又镇静下来,“公主放心,我一定让人追查这人的底细,我已经看过他的脸了,只要发现线索,一定查个清楚。公主今晚受惊了,臣先告退了,外面有人守护,公主放心。”
说完,他退了出去。
天色已经微亮,我们也都困了,回到房中睡觉。
昏昏沉沉地睡去。
好像看见顾秋松又走了进来,在我的身体上面抚摸着,身体又有了剧烈的反应,粘粘的,好像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象血一样粘稠。
原来自己的身体这样渴望着男人。
男人……忽然那蒙面人的身影又闪现在眼前,一个年轻英俊的侠客,背着长剑,忧郁的眼神。
拔出长剑,寒光在屋里闪过,杏儿她们惊慌地缩成一团,尖叫着……
尖叫声,又一次在耳边想起,怎么回事,这么清晰,难道这不是梦吗?
我想醒过来,却很费力,声音越来越清晰,断断续续地,似乎是杏儿摇着我的身体,终于醒了过来。
看见杏儿,一脸慌张的:“公主,灵儿不知道怎么了,象是做恶梦,一阵阵地尖叫,是不是吓坏了?”
我起身走到了灵儿的床前,百合坐在一旁,搽着她额头的汗珠,灵儿还在梦中,胸口却不停地起伏着,嘴巴一张一张地,喘着粗气,时不时惊叫一声。
我们一起摇着她,想把她喊醒。
终于,她停了下来,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我在做梦?”
“是啊,做恶梦了吧,”我问她。
灵儿坐起来,杏儿端了点水给她,她喝了几口,轻轻地说着,“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的?这么可怕。”
“好多的人啊,都挥着兵器,喊啊,杀啊,到处是火光,到处是血,到处是死人。我在里面躲来躲去,爬着,哭着,喊着,没有人来救我。”
“后来,一个穿着盔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冲到我的面前,舞着大刀,向我砍过来,我吓得傻傻的,都不知道躲避,那刀呼呼生风,就快要砍到我的身上的时候,忽然什么人把我拖到了旁边,我象一个包袱似的,没有任何反应,然后他们打在一起,刀和剑就在我的眼前飞来飞去,我动也不敢动,但最后还是有刀刺到了我的身上,好疼啊,好多的血从身上流出来,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灵儿不再说话,我安慰着她,“不要怕,是晚上被吓着了吧,睡吧。”
灵儿忽然眼睛睁得大大地对我说,“我觉得那个人好面熟啊,象……象我们那天去看见的武试的那个第二名。”
“你是说李国化?李尚书的儿子?”
“嗯,是啊!”
我笑起来,“别多想了,梦里都是乱七八糟的。”
灵儿也笑了,“是啊,也许那天他舞的刀太好看了吧。”
我们都笑了,安慰着她。
天已经大亮,折腾了一夜,都没了睡意。
十六、做爱
逃不了的麻烦。一帮老头们又忙不迭地赶了来,询问夜里的经过,其实他们都早已从各种渠道了解了大概,只是碰到一起再交换一下信息。
一个个都那么的大惊小怪,我早已淡忘的情节,又被他们一点点挖掘出来。
最终总有人要倒霉,于是侍卫总管被撤了职。
新的侍卫总管呢?又成了他们的论题。
最终的名字是:陆昌。我觉得这名字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他人呢?让我见见。”我问。
宁王笑了笑,吩咐了一声,外面走进一个少年,依稀有点面熟。
进来磕了头,打量了一番。却和宁王有几分相似。
宁王笑着问:“公主是否认得?”
“有些面熟,却是想不起来了”
“公主应该是五六年前见过。乃是臣的外甥。”
这么一说,便有了印象,宁王膝下无子,这个外甥父母早亡,自小便长在宁王府中,宁王待他视如己出,数年前应该是见过,只是当时还都是孩子,如今长大成人,自是面目不同。
宁王又将他夸了一番,言语之中甚是自豪,便如自己孩子一般。我自然不便反对,于是这总管定了下来。
又商议如何加强皇宫戒备。
我心中一动,想了一想,说道:“昨日一个护卫首领,叫做顾秋松的,最先赶到,幸亏他挡住了那刺客,我看他武功很高,以后让他带几个人护卫我的寝宫吧。”
陆昌嗯了几声,或是有话想说,却终于按住不说,低头不语。其他人都无异议,于是这事也定了下来。
其他各处增加岗哨,增加巡夜,等等等等,商议了半日。
众人散去。忽然感到睡意又来,早早回宫,躺下便沉沉睡去。
*** *** ***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杏儿见我醒了,服侍我穿衣起身。
到了外间,几个丫头都等着我吃饭。看见一桌子的饭菜,才想起今天一整天竟然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着实饿得慌。
坐下开始狼吞虎咽,几个丫头我一向视如姐妹,同桌而坐,吃得一样津津有味。
灵儿忽然问我:“要不要把门外的人喊进来吃呀?”
“谁啊?”我很诧异。
“还能是谁啊,那个顾秋松啊。”
“他在外面?”
“是啊,刚来不久,带了八个侍卫,在外面守着呢。”
“喊他进来吧。”
百合于是推门出去。
一会儿顾秋松便跟着进来,看见我,居然有些拘谨。
我问杏儿安排下他们的住处没有,杏儿告诉已在两侧的房子安排妥当,几个人轮流守卫。
顾秋松接上话,说还要再派八个人来,这样一日四轮,不至于过于劳累。
“你坐下一起吃吧。”
顾秋松远远地拿了椅子便坐下,和我隔着很远。
杏儿扑哧一笑,招呼他起身,把椅子放到我身边来,喊他过来坐。顾秋松却是有点犹豫,慢慢过来坐下,轻声说道,“公主,我是怕外面侍卫看到。”
“怕什么,隔着院子和门,哪里能看到。再说看到又如何,不能和我一起吃饭吗?”
秋松定了定神,又说,“希望昨晚的事情不要给公主带来麻烦。”
我转头看着他,“昨晚的事你不愿意吗?”
“不是……”
“今天呢?想不想?”
他紧张起来,“公主。”
“知道吗,我是特地说了,让你来守卫我的。”
“谢公主。”
“不用谢我,你知道我为什么。”
他一脸感激的样子,“谢公主,臣定保公主安全。”
“不用这么规矩了,还是象昨晚一样的好。”
他自然了许多,和我们一起吃菜喝酒,但还是控制着不喝太多。
灵儿话多,缠着他问了许多侍卫平时的大小趣事。
*** *** *** ***
酒喝过了,杏儿们收拾了干净。坐着玩了一会儿。
我们常玩的游戏。是双陆。这是一种简单的棋。
我坐在顾秋松的身边,头枕在他肩上,看着他和灵儿一来一往地挪着棋子,杏儿在灵儿的身后支招。
顾的身上还穿着轻便的盔甲,凉凉的,我被酒染红的脸颊靠在上面,很是舒服。
他一动不动的坐着,稳如泰山,除了间或移动棋子的手和微微吐纳的鼻翼。
我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一种男人的味道,完全不同于我和宫女们身上淡淡的香味,那是一种浓浓的野性的味道。
我不再注意棋盘。只是注意着我身边的这个男人。我的手拨弄着他的盔甲,轻轻摩擦出清脆的响声。我用舌头叼住了他的耳垂,他居然还是一动不动,我听到了灵儿轻轻的笑声。
我软软地说:“把你的盔甲除掉吧。”
他嗯了一声,百合过来替他除去了上下身的盔甲,放在一旁。他继续坐下下棋。
我依然靠在他肩上,天气已经暖和,他的盔甲里穿得不多。隔着一层衣衫,感觉得到他肌肉的轮廓,甚至感觉到他身体里跳动的脉搏。
我的闲不住的手,不自觉地又摸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皮肤上的温暖。
手在他的胸前抚摸,在他的腹部我摸到了衣服的边沿,我的手沿着那条边滑了进去,他抖了一下,又恢复了平静。
我的手触摸到他实实在在的肌肤,粗糙的,绷紧的,滚热的。
手,继续滑落,一片杂乱的毛发之后,我触到了那火热的柱体。
原来,它已经很硬很大很挺了。
我在他的耳边喃喃地说道:“我还以为你真的没有反应呢,原来已经这么硬了。”
他用抱紧我作了回答。
我的手握住了他的肉柱,那东西在我的手掌中跳动着。
吩咐杏儿帮我们除去衣服。
于是杏儿帮他,百合帮我,衣服轻轻脱落。
他的阴茎摆脱了衣服的束缚,直直地挺向前面。
*** *** *** ***
沐浴。
浴桶里从来没有这么多人。
我,服侍我的百合。
他,服侍他的杏儿。
还有在浴桶一旁的灵儿和素儿每个人都赤裸着,雪白的五具女性的肉体反衬着顾秋松那黝黑粗壮的身体。
杏儿很认真地为他擦拭着身体,男人身上似乎总是有擦不完的污秽,这让我们都不禁微微发笑。
我只是静静躺在那里享受着浴桶里的温暖,欣赏着眼前的春色。
杏儿为他洗完了上身,开始俯下身去为他清洗下面。
他有点扭捏,而腿间的那物却也斜斜举起,让灵儿又是几下轻笑。
杏儿却是大方,虽然脸红,并不害羞,手柔柔地为他擦拭。他很是享受,闭上了眼睛,绷紧了腿上的肌肉。
杏儿也又几分好奇,擦了许久,还把那东西翻来覆去地拨弄着,灵儿在一旁也是盯着看,最后竟然边笑边问着这是什么那是什么。几个丫头开了口,顾秋松也放松了许多,也回答着她们的问话。
杏儿已经为他洗完,我也就躺在他的身边,和大家一起研究起他的身体。
他的左手楼着我,握住了我的乳房,右手在我的身上游走着。
水渐渐有些凉了。我们起身,擦干了身体。
他抱着我,放在了床上。杏儿她们退了出去。
他吻着我的唇。
他吻着我的颈。
他吻着我的乳。
他吻着我的腹。
他吻着我的阴。
他的舌头和灵儿的不同,和杏儿的不同,和百合的不同,和素儿的不同。
我们常常作这互吻的游戏。她们吻过我,我也吻过她们。
她们的舌头是温柔的,细长的。他的舌头是有力的,粗实的。
却是一样的湿,一样的热。
我的水汩汩地向外涌。
我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淫荡的水,宣示着我身体的需求。
我象蛇一样扭动着我的身体,我的腿盘绕在他的肩上,几乎想把他的舌,他的嘴,融进我的身体。
他翻身俯在我身上,他的阳具在我的面前,我用我的嘴含住了他的阳具,让那圆滑的龟头在我的嘴里膨胀,我的舌头舔着那小小的洞眼。每一下让我觉得自己的淫荡,也换来他在我阴部同样用力的吮吸。
我舔着他的阳具,他的阴囊,他的大腿。
他舔着我的阴户,我的阴核,我的阴唇。
我们互相满足着。
我的水让我的腿粘粘的,我的深处酥痒难耐。
我抱紧他,轻轻喊着,“插进去吧,用力!”
他分开我的腿,将那满是我唾液的阳具用力地插进了我的阴道,又一次体会到被分开的感觉,被充满。
火热的肉,和我同样火热的腔道紧贴在一起,抽插着,扭动着。
我的绷紧的身体,感受着他的压力。
我沉浸在快感里。
他卖力的动作着。换着不同的姿势。我只是象一个瘫软的肉体,顺应着他的动作。无论什么样的角度,都让我欲罢不能。我只感觉到那些淫荡的水,从我的身体里不停地流出,快感笼罩着我。
……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我渐渐失去了知觉。
……
醒来的时候,已经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没有了人。
觉得下身粘粘的,那种异物感似乎还没有退去。
转过头,看见杏儿正在床边。看见我醒来,轻声说着:“他看你睡着了,不敢惊动你,又不敢多在这里停留,回他那里了。”
我点了点头,“杏儿,你帮我清理一下下面,很粘稠的感觉。”
杏儿拿来了水和毛巾,为我轻轻清理着那里,我感到有东西缓缓流出去。杏儿拿给我看那上面白色的黏液,笑了笑,说,“公主你会不会有身孕?”
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有了又如何?”
杏儿倒是皱了眉头,“只是那帮老头们要受不了了。”
“他们又能怎样。只是杏儿你是否记得上次那巫女所说?”
杏儿点点头。
“我想我既无福有你们寻常女子之处女之身,想必也不会有怀孕之幸了。”
十七、顾昌
事实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每次我们疯狂的做爱,他都把他的液体深深地射入我的体内。
但是我的流血的日子也一样准时到达,没有丝毫的异样。看见自己的身体那么准时地宣告我的与众不同,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流血的日子能让我暂时地摆脱对男人的渴望,但一到结束之后,我的欲望就疯狂地反扑过来,顾秋松是我唯一的男人,他疯狂地满足我,连我都感觉到了他的疲惫。
他躺在我的身边,重重的呼吸,汗湿的身体,轻声对我说,“我觉得我不象是你的护卫,象是你的淫具。”
我贴上他的身体,软软地笑着:“你就是我的淫具,我就是为了这个才要你来的。”
吻吸着他的软掉的阴茎,小蛇一样滑来滑去,失去了半个时辰之前的威风。
我真的还没有满足呢。
*** *** *** ***
杏儿似乎是个精灵,总能知道我的心里在需要什么。
洗澡的时候,我们还有灵儿,三个人又赤裸着躺在一起。
杏儿的手中忽然多了一样东西,坏笑着拿给我看。
这是一个木头的长长的,带着一个圆滑的脑袋,不知道涂上了什么东西,整个摸上去滑腻而舒服,长长粗粗的柄,一个圆环的把手。
灵儿一下子喊了出来,“呀,象那个东西。”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东西。杏儿当然也知道。
杏儿的握着那个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笑着看着我,我的腰向上挺了挺,那东西滑进了我的腔道。冷冷的,硬硬的,远不如男人的东西那样有生气。
但是一样能满足我。
杏儿的手轻轻抽插,看着我的肉唇翻动着,被那东西带出白色的液体,我喜欢被它撑开的感觉。灵儿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手指去抚摸我的阴蒂,嘴舔着我的乳头。她的阴部在我撑开的大腿上蹭着,我感觉到她的液体也流出来,溶化在浴水里。杏儿似乎是最清醒的一个,但我一样看见液体从她的两腿之间流下来,流下来,滴在水里,滴在我的腿上。
我滑入水里,让水淹没了我的全身,除了那挺起的阴部。外面的声音和我隔开,什么我也注意不到,只有那阴道里火热的欲望和那物体在我阴道里的抽插…
软软地靠在床上,吃着美味的水果,下面的感觉还没有退去。
*** *** *** ***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
杏儿和灵儿陪着我。今天没有喊他进来。就算是放个假。想来他们应该在门外巡逻吧。
小德子在外间轻声喊道:“公主,陆总管求见。”
陆昌?我几乎已经遗忘了。我皱了眉头,“让他等着。”
把衣服穿了妥当,来到外间坐定。小德子引着他进来。
那天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今天坐得近,觉得他依稀有点宁王的影子,只是细看却又不像。
他客套一番之后,问着护卫的情况,我自然都说一切都好。
坐了片刻,没什么话说,他也就起身告辞。临走却又将顾秋松等叫到门前,装模作样地吩咐了几句,虽然做总管不到几日,在王府里倒是学了十足的威风。
只是训错了对象,我当然有些不悦。
随后的日子,陆昌似乎来得勤了,虽然每次也没什么大事,我也总是对他不冷不热,他却总还是要来。
渐渐的,他也许感觉到了我和顾秋松的特别。我看得见他看着顾秋松时候眼中的敌意。
他想奢望些什么呢?
也许是想试试自己的权威,也许是存心想作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意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和顾秋松的亲热。看着他眉头紧锁,真有几分快意。
顾也看出了这点,无人时便提醒我,也许他是不愿意惹这位总管的麻烦吧,我才不管。
*** *** *** ***
陆昌在门外站着。
屋内的我,还赤裸着身体,双腿缠在顾秋松的身上,他紧张得满头大汗,我带着笑,逗弄着他的阳具,“为什么这么软呀?害怕我会吃掉它吗?”我放肆地大笑着,我想门外的陆昌,一定很尴尬吧!我用我的湿漉漉的阴户摩擦着那个小东西,象一条蛇一样,皮肤在他身上蹭过,粗糙和细腻的接触。他的东西终于有了感觉,顺着我的淫水,插入了那张开的洞穴。
我快乐地大声喊着,我知道我的声音吓到了外间的杏儿她们,也一定让陆昌难堪吧。
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我的阴道火一般的热,那粗壮的小蛇在一次次窥探着我的洞穴深处。我用流不尽的湿热粘滑的液体去喂它。
高潮,又一次地让我疯狂在他射尽了最后一滴之后,我懒懒站起身来,随意裹了一件衣服,走到了外间。杏儿扶我坐了,我吩咐她让陆昌进来。
“陆总管刚才说到别处看看,已经不在外面了。”
“呵呵,怕是被我的声音吓跑的吧!”
杏儿笑了,却又皱了眉头,“刚才声音是大了点,公主,我怕传出去会有麻烦”
“他们敢怎样?”我得意地笑了笑。
*** *** *** ***
过了片刻,陆昌终于还是转了回来。
我在他面前故意放松了衣服,雪白的肩膀露了出来,他的眼睛如小贼一般屡屡扫过我的肩头,却又不敢停留。
等到离开的时候,他狠狠地看了顾秋松一眼,顾觉察到了,只是避开了他的目光。我却开心地大笑着。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我的任性竟然会造成那样的后果…………
十八、又见刺客
秋天到了,天气渐凉。
屋里总还是暖和的,我和灵儿几个还是披着薄薄的纱,无忧无虑地游戏。身体的曲线透过薄纱看得清楚,也被烛光映到窗纸上,不知道门外的护卫们,是不是会看得发呆,我得意地想。
夜色渐浓,今天没有让秋松进来。
窗外看见一些红光,渐渐有喧闹传来。
小德子惶惶地跑了进来,“公主,西北的房子走水了……”
“是哪间房?有人去救了吗?”我并不着急,宫里房子甚多,失点火也是常事。
“是间小房子,没有人住,只是听人说,看见是有人故意放的,那人一转眼就看不见了。火倒是不算大,这么多人赶去,估计一会就没了。”
“那再派些人四处搜搜,把那个放火的人找出来。”
小德子出了门。
一会功夫,顾秋松又在门口敲了敲门,我到了门口,“公主,听说东北面有个刺客,功夫了得,已经刺伤了几个侍卫中的高手,我想去看看。”
“好的,不过千万小心。”
“我去去就来,你们不要开门窗。门口我加了护卫,我立刻回来。”
我自然说好,他急忙走了,我让杏儿几个关紧了门窗,几个人呆坐着等着消息。
灵儿总是坐不住,一会便走到窗口,从窗口的洞眼里向外张望。
好像过了很久……
灵儿忽然一声尖叫,向后直退,随后砰的一声,窗户整个裂开,一个黑衣蒙面人从裂缝里飞了进来,白色的剑尖直指灵儿,剑轻轻一划,灵儿的衣服便撕开了一个口子。灵儿退了几步,绊在椅子上,一下倒了下去,身体几乎翻了个,两条雪白的腿从破了的衣服下伸出来,挂在椅子上,正对着那黑衣人,样子十分的狼狈。
黑衣人上前一步,似乎又要刺去,我吃了一惊,连忙喊道:“住手!”
喊出了口,才觉得有点滑稽,那刺客如何会听我的呢,更何况我用这样命令的口气。
但那人竟然真的住了手!
剑悬在半空,剑尖还在颤抖。
那黑衣人的两眼竟直直地盯着灵儿的双腿,他难道竟是一个色鬼?还是没有看过女人的大腿?我几乎想笑了。
灵儿摔得发晕,这才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躲到我们这边来。
那人却还在发呆,眼睛一直盯着灵儿的双腿。
窗口又是嗖的一声,又一个人影飞了进来,却是顾秋松。
那人听见有人,转过身,两人的剑打在一处。
看不几下,我便想起,这人真是上次那个刺客,一样的剑法,一样的剑,一样的身形。
那人不与顾秋松多纠缠,逮着了机会,一剑把顾秋松逼退了一步,一扭身,又从窗口飞了出去。顾秋松也跟着出去了。
屋里又平静下来。
门外却来了好多人,都是护卫,吵吵闹闹的。
“公主请放心,那刺客已跑了,现在很安全。”是陆昌的声音。
我开了门,让他进来。
他问了一下刺客进来前后的情况,我只说刺客进来后,顾秋松就跟进来了,至于那刺客看灵儿大腿一事,也就不提了罢。
陆昌问过也就急急走了,四周增加了护卫。
我们也都累了,又是一个惶恐之夜。
灵儿却又做了恶梦,显然被吓得不轻。
早上,灵儿还一脸惶恐地向我们说着恶梦。又说梦见了李国化,梦见他杀了自己的父母,还梦见他刺了自己一刀,梦见自己在逃命。
我们无法解释她奇怪的梦,只好安慰着她休息。
十九、发泄
一觉醒来,竟已是中午。吃过点心,想起昨日顾秋松还没消息,便喊了门口的侍卫来问。说他昨夜追刺客不及,今日一早又被陆总管派人叫去,想是问昨夜的情形。
我却吃了一惊。急忙喊了人去唤陆昌过来。
陆昌来得很快。
脸上竟是一脸的轻松。
“我的侍卫呢?”我问。
“顾秋松防卫不力,擅离职守,臣已经将其治罪。”
他终于找到了机会。我冷冷地看着他。
“公主,他只是一个侍卫首领,防卫不力,致使公主受惊,理当受罚,我已请示过张丞相,丞相也说这等小事不必惊动公主。我会安排其他护卫首领来公主寝宫,必然万无一失。”
我知道他是暗示我不必为了一个侍卫将他治罪,更何况没有杀他的理由。
的确我没有理由杀他,杀他等于告诉所有人我和顾的关系。
他杀了我的人,我竟然不能杀他。
“你做得不错啊,你过来。”我冷冷地说。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有点恐惧,但还是躬身走到我面前。
我忽然狠狠地一脚踢出,踢在他的膝盖上。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头也不敢抬起。
我知道他不会太疼,我是赤着脚,自己的脚趾,却是疼得很。
他伏倒在地,“公主息怒。”
我当然还没有解气。脚狠狠地踩上了他的肩。
他一动也不敢动,任凭我的脚在他的头上、脸上、身上,狠狠地踩着。
杏儿和百合都在一边,也是大气都不敢出。
我狠狠地过足了瘾。喘着气。
他还趴在地上。
“滚!”我喊着。
我以为他会象一条狗一样逃走。
但我的脚踝忽然被他握住,他扑上来,象条狗一样舔着我的脚。
这举动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我想抽回脚,但他却抓得那么紧,我动不了。
他一边舔,一边痛苦失声。
“公主,我爱你,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受不了那个家伙。”他哭喊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恶心的家伙。
他说的什么我再没有听进去,只知道他在向我表示着他是怎么地迷恋我。
等他稍微安静之后,我抽回我的脚。他还是象条狗一样趴着。
我忽然有了一个有趣的想法。
“你愿意做我的奴隶?”我冷笑着。
“是的,公主,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他抬起头来,眼里有了希望。
“那,你愿意做我的狗吗?”我大笑起来。
他愣了愣,然后低头说:“愿意。”
我笑得更响。“好,那以后你每次到这里来,进了这个院子,你就得做一条狗,服从我的命令。哦,还有她们的命令,你都得听。”
“好,好。”他点着头。
“百合,你去拿点东西来喂它。”
百合不知道该怎么办,愣在那里。
我拿了身边的点心,扔在地上,“去吃了。”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转身过去,低头叼起那点心,吃了下去。
我觉得没什么意思,想着还能有什么办法玩弄他。
“转过来。”我吩咐着。
他象一条狗一样,转过了身体,不敢抬头。
“抬起头来。”
他抬头,眼睛却还是看着地上。
我不去管他,仔细观察了一会。
其实他的样子也不是那么讨厌,如果不是杀了我喜欢的人,也许……
我不愿意再想下去,忽然狠狠踢了他一脚。
“把你的衣服脱光!”我高声说着。
他惶恐地抬眼看我,猜不透我的意图。
我不去看他,望向百合和杏儿,她们都想笑又忍着。
他终于抖抖地把衣服脱了干净,傻站着看我。
我转过脸来,又喊了一声:“你居然站着?”
他如同一滩泥一样软了下去,又趴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地站起来,围着他走了半圈,“嗯,现在更加象了。”
他的屁股对着我,因为是趴着,腿曲着,我踢了踢他,“伸直。”
他“站”直了,象狗一样站直了。
我看见了他的那东西,居然直直地挺着,在两腿的中间,显然他想夹住它。
我忍住笑,坐回了椅子上,让他转过去。他转了半圈,于是屁股对着我,这下杏儿和百合也看见了,三人终于笑出了声。
我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正踢在那里,“滚吧,穿上你的衣服。”
他惶恐地穿好了,看见我那么开心,居然面有喜色。然后恭敬地向我告别,却又带着平时耀武扬威的模样,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刚才的丑态。
他走了,我却又恢复了不快。这院子,终究是冷清得多了。
二十、容秋远
傍晚的时候,新的侍卫首领来了:容秋远。
依稀还记得他的模样,也记得他的文章和武艺。于是请了进来,寒暄片刻。
他还是那么少年意气,问到什么就大声而不拘谨地谈自己的看法,连这小小院落的护卫,也谈出了几分道理,竟是已有了周密的安排。
真是一个人才,只是锋芒太露,大概那些大臣们都不是太喜欢他吧。
我却喜欢得很。
灵儿也觉得他对胃口,灵儿不曾见过外面的世面,谈到后来,竟缠着他问了许多他家乡的事。他说他是江南人,自小习武学文。灵儿知道自己家也是江南,更是问个不停。到了后来,我竟插不进嘴去。
只是听着也很有趣。
第二日,起得很晚,去见过那一班大臣回来,竟远远听得院子里笑声一片。
杏儿、素儿陪我去的,院子里留了百合与灵儿,到了院门,却看见原来容秋远竟在教她二人武功,两人素来娇弱,自然动作做得也是柔柔软软,自己也觉得有趣,于是边练边笑。
容秋远倒是一本正经,回头见过我,也解释说灵儿说了两次刺客的事,尤其说了第二次自己的狼狈模样,容秋远觉得教点武功,危急时刻也好自保。
我也觉得不错,再说自己也不练武功久了,正想再练练,于是都在院子里舞起来。只有杏儿坚决不肯学,想是害羞,怕自己也练成灵儿她们一般模样,惹人笑话。我自然也不勉强她。
容秋远居然也极有耐性,陪着我们练,一招一式,也不马虎。
练得半晌,出了一身的汗,于是一起进屋休息。
杏儿早备好了茶,端过来,我便让她先去给了容秋远。他谢过之后,坐了喝茶。
我也顺势夸了他几句,说道倘若再点状元,定要点他。
他笑了一笑,却和我说起那两个状元来。原来自数日文武比试之后,他和那几人竟是成了朋友,几个人常常一处喝酒聊天。他和陈化为、林赫、吴宣几个都很是投机,李国化却是尚书公子,比武时也不与他们同住,于是生疏一些。
他虽是文武全才,心中也很自负,说起他们几个来,倒是极为佩服,说道输给他们,甚是服气,只是竟然几人至今也没个正事,只在各处安排了打打下手,都有些愤愤不平。
我也问了几人去处,心中想着可设法安排些事情给他们去做,也免得那些老家伙们压制。
喝了茶,他觉得不便久留,起身告辞,仍旧去院外守卫。
只是我一回头,却不见了灵儿,竟是又追出去要练武。
“这丫头,真要学武艺吗?”我自言自语。
杏儿在身旁噗哧一笑,“她啊,若换个人来便不要学武了。”
我想也是。
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定要成全了她。
大半个时辰之后,灵儿才满头大汗地回来。
我坐在椅子上,装作生气的样子,一声不吭,也没笑容。
灵儿觉得气氛不对,倒还真没见过这架势,本来笑盈盈的脸上,一下子也绷了起来,怯怯地走到杏儿身边,没敢说话。杏儿自然知道我是做戏,却也不笑,冷冰冰看了灵儿一眼,也不说话。
灵儿站了半刻,大家都没个声音,她终憋不住,轻轻问杏儿:“怎么了?”
我接了话茬:“你说怎么了?这半天你去哪里了?我叫个人都叫不到。”
灵儿吃了一惊,才知道这冲着她呢,结结巴巴地说:“我……在外面……练武……”
“练得如何啊?下次刺客来了你能挡着了?”
灵儿急得几乎要哭了,“我……我才开始练,有刺客,我当然会护着公主你了,就是没武功,我也一样啊。”
我没理她,继续说,“我看你练武是假……”
灵儿愣了愣,望着我,一脸疑惑。
“你是看上人家了吧?还没怎么着,就想嫁人出宫,不想服侍我了?”
灵儿流下泪来,脸又羞得通红,“公主,灵儿哪里有这么想,我……”一时着急,竟说不下去。
“那你到底喜欢他不喜欢?我怕留你这里,你整天去找人练武,还是让你出宫算了。”
灵儿急得大喊:“我不出宫。”
“哦,那就是喜欢他了。”我和杏儿她们都开始大笑。
灵儿看我忽然发笑,更是着急,想是又想说留她在宫里,又想要辩明不是喜欢那人,又怕我生气,又恼我们笑她,一时张了半天口,竟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杏儿怕她难堪,上来圆场,“公主不用着急,喜欢不喜欢,再过几日就更看得明白了,到时候,她若是承认呢,便把灵儿许给他,若还是不承认,便随便许个人算了。”
灵儿更是恼火,也知道我们原是耍弄她,撇了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红晕竟久久不能散去。
这丫头,终究是动了情了。也还是不逼她的好,免得害了羞,反倒不自然起来。
二十一、雪
其后若干天,那丫头竟真的没再提过练武的事,反倒让我有些后悔开她的玩笑。
不过终究熬不住,过了半月,她又开始常常溜到院子,舞弄起来。我们再说笑她,也不着恼,只是脸红。
陆昌也来过几次,每次问了情况,吩咐了护卫们,便匆匆离去,不再久留。
转眼已是冬天,看着窗外寒风,竟是要下雪了。
灵儿有些兴奋,每年的第一场雪,她总是盼着,也第一个冲出去玩耍,孩子一般开心。
第二天一早,就看着窗外格外的明亮,知道雪已经来了。
起来看了,外面雪还没下尽,只是小了很多,地上雪却是厚厚的,这一夜,容丘远他们定是冻得厉害。
灵儿等不及了,收拾好,一开门就奔出去,却没站稳,一下摔倒,先在雪地里滚了两滚,站起身来,狼狈不堪,头发上身上尽是雪花。也不管我们笑她,捏了一团雪,溜到门口,找着了容丘远,一把扔了过去。
容丘远知道是她扔的,也装作不知道,等到雪团到了身上,故意“啊”地一声大叫,反把灵儿吓了一跳。灵儿正站在门檐下,容丘远一喊,震动了檐上的积雪,一股脑落下来,落了灵儿一头一脸。灵儿连出两次状况,不肯罢休,跑了出去,雪球对他扔个不停。
我有些怕冷,只是缩着手,和杏儿一起看雪景。
皇宫里也没太多人走动,远远一片,都是雪白,一个脚印也没有。
雪渐渐停了,太阳出来,晒得人略有些暖意。
远远看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便有些不快,又扰了我这般好心情。
是陆昌。
他竟是满脸喜色。
我让他到了屋里,他把随从自然都留在门外。
到得屋里,却不顾天寒,三两下除去自己衣物,伏在我脚下,和狗一样。
“公主,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奴隶。”他中邪一样的说着。
我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样。
忽然觉得他有些疯了,这么大雪天,竟是来做这个。
让百合,素儿去再点了火炉,把屋里烧得暖和些。
杏儿陪着我,灵儿还在院门外玩耍。
陆昌,趴在我脚下,乖得象一条真正的狗。
屋里已不再冷。
我除了鞋,脚轻轻勾着他的下巴,他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又居然把舌头伸出来舔我的脚。我几乎吓得缩了回来。
他居然那么投入,舌头在我的脚背上舔过,又到我的脚丫,软软的钻入我的脚趾之间,痒痒的。他一个一个脚趾含进嘴里,又吐出来,他又翻到地上,抬起我的脚,去舔我的脚底。
一只脚舔完了,又是另一只。
我几乎被他舔得有些麻醉,差点呻吟出来。
看见杏儿在我身边目瞪口呆,想让到一边去,我拉住了她。
让她也坐下来,一样去了鞋,让陆昌对我一样对她。
陆昌顿了一顿,却不说话,拉着她的脚帮她除去了鞋子,杏儿却很紧张,总想抽回脚来。
他的舌头在我们两个的脚上来回舔着。
象一条虫子在我的脚上蠕动。恶心,却又刺激。
杏儿竟呻吟出了声音。
不知道是什么让我变得疯狂。
我竟因为他的行为而充满了快感。看着他在我脚下那淫贱的模样,我真的有了再蹂躏他的欲望。
我的脚按在了他的脸上,看着他的鼻子、眼睛、嘴巴,被我的脚踩着,我的脚底感觉到他的鼻息。他却一副陶醉的模样。
赤着脚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护卫们都在门外,院门也掩上了。
我招了招手,他匍匐着爬到我脚下。我赤着脚踩到了雪地上,很冷,但我却不再怕。
他跟着我出了门,爬到了雪地上,显然他有些冷。
我笑了笑,“坐下。”他坐在了雪地上,我看见他的屁股淹没在雪中,也包括那根有些柔软的肉体。我让他继续舔着我的脚背,这多少让我暖和一点。
片刻之后,我也冷了。
回身进屋,他也跟了进来。杏儿她们早已经在屋里看得发呆。
我坐下来,杏儿帮我暖和着脚。我让他躺下,他躺下,手脚张开,我看见他的东西居然已经硬了,又被冻得通红。
我用脚夹住了它,冰冰的,我踢了几下,看着那东西晃动,很放纵的感觉。
他又开始舔我的脚,沿着我的腿舔着,我缓缓解开身上的衣服,赤裸着让他舔。他似乎被我的行动所刺激,舔得更加用力,也不断试图舔到更高的地方。我按着他,不让他过早上来。
舌头到了大腿,在内侧舔动的时候,我渐渐放弃了控制。
他疯狂地舔上来,在我的花蕾附近舔着。
我的身体越来越热。
当他试图站起身来的时候,我狠狠踢了他一脚,这让他回复了狗的姿势。他趴在我腿上,继续舔着我,但没有了刚才的激情。
他仍然在我花蕾周围徘徊,不敢深入。
我张开了腿,身体向前滑了滑,我的阴部就在他的眼前。
他终于不顾一切地舔了上去。
“啊!”我的身体毫不隐瞒地作出了反应,粘湿的液体,从里面喷出来,我瘫软在他的舌头下。
我忽然想起,顾已经被杀有数月了。
他又一次试图站起来,或者说想爬到我的身上来,但我又一次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回了地上。
他躺在那里,下面的东西仍然高高竖立着。
我笑了,问他:“想干什么?想要我吗?”
他眼里放出光来,连连点头。
“但你是一条狗。你不能象人一样和我做爱。”
我的话让他眼里的光芒消失了,他只是挺直了下身,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
“但是你可以象狗一样来满足我。”
我让他迷惑。
我让他站起来,狗一样站着,背对着我。我的手探到他身下,握住了那一根火热和冰冷并存的肉棍。把他拖近了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挺向了前面,我把他的东西毫不怜惜地拽了过来,对准了我的洞穴。他配合着我。
我感觉到他阴茎上的寒气。
他缓缓滑了进去,寒冷和火热同时带进了我的肉体。我感受着。
这样的姿势,他无法快速地抽插,只是慢慢而费力地移动。我静静地躺在椅子上,享受着那久违的快感。
渐渐地,寒气已经散去,只是火热。
但我不喜欢。
我一脚把他蹬了出去,让他再到外面去“坐一坐”。
他无奈地出去,重复刚才的姿势,直到我喊他进来。
又一次的插入,又是冷热交加的感觉。
……
这样地重复了几次之后,在又一次“坐”的时候,他发泄在了雪地里。
他再进来的时候,却是一脸兴奋和感激的样子。似乎我给了他赏赐。但这时候我已经满是厌恶。我冷冷地让他离开。他又穿戴整齐,又恢复了平日的威风。
居然又一次地喊来了容丘远,大模大样地指挥起来。
我却只想起他刚才的样子,我笑了。
他看见我笑,更是兴奋。
看着他得意地走远。
自己去洗了一个热热的澡。
二十二、冬日
天气越来越冷。雪下得更厚了。
我们在屋里烧起了暖炉,几个丫头围坐着,谈天说地。
灵儿还是坐不住想往外跑。
“你不冷吗?”我问。
灵儿红了脸,眼睛闪烁,嘟噜着又坐下。
我知道留不住她的心的,在杏儿的耳边轻咬了几句,杏儿笑着起身出了门。
灵儿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满眼狐疑地看着杏儿的背影。
片刻,容丘远已经和我们坐在了一起。灵儿的脸更红了。
吩咐小德子取了几样精致的点心,散了些给门外的护卫,让他们不必在门口久站,这样的雪天,想来刺客也怕冷的吧。
屋内,火热的炉子烧得每个人都没了寒意。
容丘远还是那么健谈。说到他们几个在一起如何如何论天下之势,竟是一脸血色。
灵儿听得入神,忽然插嘴道:“不如你喊了他们一起来做护卫吧,我们天天坐着聊天,真是有趣。”
容丘远笑了一笑,自是觉得她天真,却也不说。
我也何尝不想如此,只是怕委屈了他们。
“我倒是想见他们一见,你找个日子,领他们进来。”
容丘远应了。
话题转到西月国。他原是在文试那天当着众大臣的面大发过一番议论的。时间已久,西月的战事依旧。既说到了,正好再听上一听。
“公主听了不要生气,文试那时我不知官场深浅,所以口中所言便是心中所想,怕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学了几分,也知道有些话不可随便出口。不过关系到公主的江山,又都是公主身边之人,所以才再多说几句。”
“说吧,那天若不是你那些话,我也未必点你作榜眼了,我也知道那些老臣面子极重,说不得的。”
容丘远顿了一顿,接着说道:“那时我只知西月与我国作战,故只知道想着如何去胜西月。如今才知道原来不光是有这战事,更有许多看不见的。”
我看了他一眼,等着他的下文。
他又顿了一顿,继续说了下去:“其实也简单,就是这些重臣都想着保自己的权力、消别人的势力。都知道当今朝中以张丞相、宁王、李尚书为三大重臣。
其中张丞相虽然总领朝中事务,却无直接兵权。宁王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军队。李尚书虽不及他二人位高,却是直握兵权,军中故人极多。三人一个也不能小看了。“
“如今西月出乱,调了半数京城驻军去西域,李尚书的军队中,属这京城驻军最是直接,也最是精锐,李尚书自然是舍不得的。故而到了西域也不出力,大部分还是原先的西域军出战,便是想保全自己这支。”
“至于宁王,却也不想他出战,原是当初调了自己军队来替换京城军,放了自己的军队在公主周围、京城周围,他自然不想调回去了。西域的京城军出战,若是胜了,班师回京,他的军队便要回山东了,若是败了,想必他的军队也得去西域了。所以他也不愿。于是这西域的仗,便这么几日一小打,数日一大打,总也打不完。”
他住了口。
我也知道这帮大臣们自然是各有私利,只是从来没多想,想来我也不擅于做皇帝,大臣们算计了半日,我却只关心我这小小院子里的冷暖人情。
只是,我便知道了,又能如何呢?想来其实他们各有牵制,反倒于我最好,若是有谁坐大了,只怕我反而无地容身了吧。
他也说是。
“我多放你假,没事的时候,陪灵儿四处走走,她没父母兄弟,你多带她出宫去看看热闹。”
他居然也脸红了。
大概我这公主,还是做这些小事的好,至于江山社稷,随它去吧。
陆昌来得勤了些。
每次来了,总是格外的奉承。
每次来了,我总是拿他发泄。
他似乎很满意,当然,我也是。
不知道他是不是习惯了这样的侮辱,他走的时候,笑容满面。
他走了之后,我总是去洗个热水澡。
天气渐暖。
这日,容丘远领了几人进来,我派人吩咐了沿途护卫,自是无人阻拦。进了院里,顿时笑声朗朗,远不似那班老臣,总也死板着个脸。杏儿她们受了感染,也开心得很,里里外外地忙。
我也特别吩咐小德子,去取了些酒来。在我这院子中,这么多男人,聚了饮酒,还真是破天荒头一回。酒拿来了的时候,他们几个也是一怔。
“都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我既然都允了,你们还怕什么,哪有那么多规矩的。”
他们也不再拘谨,我也陪着他们喝。
喝了十数杯下去,自己头也有些晕了。正畅快的时候,忽然小德子慌慌张张从门外闯进来,嘴里喊着:“公主,张丞相派人请公主去议事,说是有要事。”
“到底什么事?”
“那人说是西域战事告急。”
“哦,说我立刻就来。”我应了,转身去里屋换了衣服,喊了杏儿、百合,正要出门。
陈化为忽然说道:“公主且慢。”
我笑了一笑,“你们只管喝酒聊天便是,不必顾忌,我去应付了就回来。”
他道了一声谢,却又说道:“公主,我们只是想替公主出个主意。待会去了张丞相和宁王定然是奏请公主派李尚书出兵增援。不知公主是派还是不派?”
我却答不出来,继位以来,从来没这等大事来烦我。
他看我愣着,继续说道:“公主,想这李尚书若是去了,只怕这京城便是宁王的天下了。”
“那……你的意思是不派了?”
“西域的仗也不可不赢啊,自然要派兵增援,只是李尚书不可去。依我们看来,不如公主另派一将领京城驻军支援西域,再从南方调部分军队来补防京城,这河南一带最近,调防最快,而且河南驻军原是李尚书手下,他也掌握得住。有他在,宁王也不敢如何了。”
“那不知派何人去西域能有胜算?”
“臣以为西月本不足虑,有了援兵,得胜不是难事,你既然派了京城军去支援,李尚书自己的军队,自然着急,一定会很快得胜回朝的。”
我又看看其他数人,都微笑点头,“难道你们都是一个主意?”
容丘远也笑道:“公主以为我们每日都是酗酒寻欢的么?这西月的事,我们关心已久,都谈得多了。上次和公主说过一次,李尚书的军队如今只有一半在西月,出战虽能胜,却伤亡大,故他原是不愿出战,若再有援军,他自然会击败西月,早日回朝,兵不在手,他也难受得很啊。”
说完,几人同声大笑。我也放了心。
到了议事厅里,果然一班大臣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坐定之后,张丞相便大体说了西域情况,原来,西月国最近和其西面的阿含国已达成秘密和议,然后悄悄调了军队转往东线,我西域军防范不严,被偷袭得手,数日间丢了三座城池,损失甚重。
其后果然如陈化为所说,丞相和宁王都是主张李尚书带京城驻军支援,李尚书不好明拒,脸色甚是尴尬。我看他们争论半晌,也差不多了,便照着陈化为的意思说了一番。
李尚书脸色顿转。其他各大臣中,倒有大半脸露惊讶之色,大概原以为这公主次次都是只听不说,大臣们讨论得什么结果便是。这次却忽然拿出主意来了。
宁王、张丞相呆了一会,也大声说好。张丞相又提议让李尚书之子李国化领兵前去西域、李尚书谦虚了几句,倒也没有过分推脱,于是这事便定了下来。
回到院里,他们正等着消息,回来说了情况,都说这样是最好。我也颇为得意,和他们又喝了几杯,直到昏昏然要睡觉了,杏儿扶了我去里屋躺下。听得外面他们也散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杏儿她们早已收拾了干净。我让灵儿喊了容丘远进来,想听他再说说这将来的形势。
“公主真是聪明。其实凡事有利必有弊,这次公主虽避免了让宁王一人独占京城防卫,但也暴露出对宁王的戒心,宁王又如何看不出?只怕他会铤而走险,对公主不利,军队固然是一方面,但如今宁王外甥掌握宫中守卫,也是大大的不利。”
听他说到陆昌,忽然想起他在我面前的丑态,不由得淡淡一笑。
容丘远看到我的笑容,想是知道我的心思,接着说道:“公主不要因为陆总管的所为,放松对他的警惕,其实在我看来,宁王让他来做总管,原是计划之中的,只怕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亲近公主所作的苦肉之计吧。”
我脸一红,“你知道我对他的事?”
容丘远一惊,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脸色大变,支吾不语。
我看他这样,却是笑了,“你怕什么,我这些原没有避开灵儿,又如何不知她不会瞒着你。再说我做这些,本来也是拿陆昌发泄罢了。”
他还是有些紧张。
看着他,忽然有些心动,这么聪明有见识的人,真是便宜了灵儿了。
便想拿他开心一番,灵儿正在里屋睡觉呢,忙了一天,原是累了,百合素儿也不在,只有杏儿在身边。
“你过来,站在我面前。”
他大概看我脸色带笑,有些疑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仍然走了几步,站在我面前。
“再近点。”
又走了一步,这下真的在我面前了,伸手可及。
我伸出手去,抚摸着他的臂膀。
他武功那么好,臂膀自然有力,肌肉盘起。
他的胸膛宽阔结实。
我的手移到了他的腰带上,一用力,扯开了他的腰带,他的外衣散开,我的手也伸了进去,他紧张得想要躲开,我轻声喊了句:“不许动。”
他不敢再动。
我的手伸了进去,摸到了我要摸的东西。
我干脆扯开了他的内衣,让他的下身裸露出来。
那一条蛇垂在他的腰间,似硬非硬。
我把玩着那小东西,象一个玩具。揉动着上面每一寸皮肤。
“有过女人吗?”我问。
“没有、公主。”他紧张而又认真地回答。
“好,很好。”我也回答得很认真。
在我的玩弄下,那小蛇伸直了它的躯干,抬眼看着我。
粗粗的,大大的,热热的。好熟悉的感觉。
我回头问杏儿:“灵儿呢,还在睡觉吗?”
杏儿看见我的动作,早已经吃惊得不行,又见我忽然问她灵儿,更是慌张,结结巴巴地回道:“是……是的。”
我转头对着容丘远,“好了,现在你去灵儿房里,今晚,灵儿就是你的了,告诉她是我的意思。明天早上,不许告诉我灵儿还是处女。”
他乐坏了,止不住的笑容,谢了我,进了灵儿的房间。
过了半刻,里面没有传出任何声音,我知道他一定还在发呆呢。
“杏儿,你去看看灵儿,叫醒了她,告诉她怎么回事,也省得吓着了她。”
杏儿进去了,过了片刻出来,说她进去的时候,容丘远还在窗前发呆,傻站着看着灵儿,大气也不敢出。她喊了灵儿,悄悄说了,灵儿自然又是害羞,又是高兴,嘴里自然不肯,她也不管,丢下他们出来了。
屋子里两人小声嘀咕着。杏儿忽然大声喊了一句:“公主,我们到院子里去吧。”
我笑着大声应了,和杏儿也真出了门。院子里转了一会,老也心不定,便又蹑手蹑脚地回了屋。这下听见里面有了些微动静,是灵儿的呻吟。
我和杏儿笑笑,干脆到了灵儿的门口,推开了些缝,两人一起看进去,容丘远正在吻着灵儿,灵儿原是睡觉,身上衣服甚少,容的手在她身上上下抚摸。
两人吻了半日,还是没什么进展,想来一夜甚长,大概也不用着急。我和杏儿只好笑了笑,再蹑手蹑脚回来。
我们坐着静静喝茶,不敢说话。
又是许久过去了,灵儿的呻吟声忽高忽低。
我听得入神,不由想起顾秋松来。
忽然,灵儿的呻吟竟转为尖叫:“啊……”刺破了屋里的平静。
我跳起身来想进去,被杏儿一把拉住。
杏儿拉我坐下,贴我耳边说话:“公主放心,没事的,不信再听。”
我疑惑中坐下,灵儿果然只叫了几下,便住了口,只是听见还有些抽泣声。
我看看杏儿,杏儿笑笑,还是耳语:“公主再听一会,待会那小丫头舒服着呢。”
舒服我原是知道的,只是这尖叫?这抽泣?
杏儿继续耳语道:“那是那丫头的处女之身被破了,自然有些疼痛,喊几声是极正常的,明日公主问她就知道了。”
耐心听了一会,果然那丫头又开始呻吟起来,声音更响了几分。
我偷偷到了门口,又偷窥进去,两人都脱了衣服,容丘远正是卖力的时候,灵儿双腿缠着他身体,也是满头大汗,脸上似乎还有泪珠,却一副陶醉的神情。
杏儿也在我身边偷看,却呼吸不匀,有些心神不定了。我笑了,拉她回来,在她耳边道:“今天那些人物里面,你若有看中了的,与我说了,我也把他送你房间里去。”
杏儿脸红得厉害。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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