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水如月紧闭着眼睛,任泪水随头发上流下的清水滴入木桶之中。为了不让敌人得意,自被擒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落泪,而这也是借沐浴之水遮掩下进行的。
水的温度刚刚好,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希望每天都能洗上这么一个热水澡,但对她来说,这水就将带着她的生命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了。她是个叱咤风云的女将军,死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么了,她所哭的,是自己即将受到的可怕羞辱。
她在天国是个师帅,仅这地位就足以让人仰慕,她更因自己的美貌受到幼天王的赏识而名扬全军,而现在她却要在清妖的手中付出生命的代价了。
她的身边曾有过上千名同自己一样年轻的姐妹,大部分已经在几年的征战中牺牲了。还有一些是因打探消息被清妖捉住处死了,在夺取敌人城池后给她们收尸的时候,她发现她们死得各不相同,有的被砍头,有的被开膛,有的被割得只剩下骨头,但只有两条是不变的,第一便是她们当中从未有人身上还剩下一丝布片,第二是她们的双腿全都最大限度地被分开着,暴露着女性全部的秘密。
她知道,作为天国的女将领,自己决不可能同普通女兵一样被斩首了事,清妖一定会用一切他们想得出来的办法羞辱自己,而自己也一定会被以自己猜都猜不到的下流方式处死,这一点在被擒之时就已经清楚了。
她是自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一个明知要被下流地处死的年轻姑娘作出这样的决定是非常困难的。
天京陷落的时候,锦绣营的总领李红娇自己带领数千天国兵马死战天京以阻止清妖追赶幼天王,同时命水如月领百余女兵和部分御林军保护幼天王出城。但同数万清军相比,李红娇的兵马太微不足道了,幼天王一行只跑出十余里,阻击清军的天国兵将便全军覆没,清军数千人立即奉命追赶幼天王一行。
幼天王出城时还有许多随行家眷,老弱妇孺无法快行,水如月心急如焚。为了保住天国一脉香烟,她最终作出了丢车保帅的决定,自己带全体女兵和家眷留下阻击追兵,并在必要时将清军引向另外的方向。她的计划成功了,当清兵追到的时候,她带人稍打即走,将清军引向了东方,当敌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幼天王已经不知去向。
恼羞成怒的清兵将领决定对这小股义军穷追猛打,全歼为止。水如月是个久经战阵之人,带手下转战数日,终于暂时摆脱了追兵来到一个小山坳中。此时,她身边只剩了二十多名女兵,其他人都已经死的死,散的散了。由于过度疲劳,她刚刚坐下来,还未来得及布置警戒便倒头睡去。
当水如月被一阵奇怪的声音惊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陷入了绝境,无数清兵将自己以及手下姐妹围得水泄不通,凭这二十来人,就是插翅也休想飞出去了。
她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为了避免被擒后受辱,她拔出佩剑,准备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自刎而死。但清军并没有急着进攻,不知他们在等什么。过了一顿饭的时候,才有一个清军提督出现在她们对面。
那人一眼就从水如月的衣着看出了她的身份,更从这群姑娘的眼神中看出了她们的意图。他自己从清军中走过来,然后对着水如月开了口:“这位女将军,怎么了,想自尽是吗?那可是逃脱惩罚的好办法。可惜呀,那些昔日替你冲锋陷阵的女兵就要因为你而倒霉了。”
“清妖,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来看。”他一摆手身后的清兵闪开一条路,露出一群绳捆索绑的年轻姑娘。水如月认得她们便是这些天随自己转战而被打散的女兵们。
“你们想怎么样?快放了她们。”她知道,姑娘们一但落在清军手中会是什么下场。
“想怎么样,那要看你了。”
“怎么说?”
“这些女发匪都是朝廷的要犯,朝廷早有旨意,捉住发匪一律严惩不贷。这些小妹子个顶个儿都是小美人坯子,要是让她们骑木驴游街一定有很多男人愿意看。然后,老子再把她们一个个儿光着屁股活剐了,你看怎么样?”
“不要这样!放了他们,有什么话找我说!”
“找你说?行啊,这要看你了。”
“要我怎么样?”
“怎么样,如果你肯束手就擒,不让老子们费事,这些个小妞就可以免受凌迟之苦,到时候老子赏她们一个痛快的。不过,你是匪首,这千刀万剐是免不了的。当然了,你也可以自尽而死,让这些匪妹子替你受凌迟刑,你看如何?”
“这……”水如月实在为难,要知道,让她去死并没有什么难的,但明知道敌人会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中一丝不挂地割乳剜臀,却要自己毫无反抗地接受,这无论如何难以接受。
“师帅,不要管我们!”那些被俘的姑娘哭着喊了起来。
看着那些昔日同生共死的姐妹,如月怎么能忍心因为自己让她们身受凌迟之苦哇。她终于下了决心:“如果我自己投案,你能保证她们不被凌迟处死吗?”
“当然,我保证。”
“怎么知道你不会骗我?”
“你没有选择,只能赌一把,不是吗?不过,这么多弟兄在这里听着,老子自然不会把说出去的话吞回去。”
“那,你能放我身边这些姐妹一条生路吗?”
“这个吗……”
“如果你为难,就放她们自尽。”
“好吧。如果她们自己投降,让我捉回去报功,我可以作主,饶过她们的性命,不过,如果她们以后再敢作乱,别怪我翻脸无情!”
水如月并不敢肯定,自己投案能免除姐妹们的痛苦,但正如那清将所说的,她没有选择。于是,她丢下手中的剑,按清将的命令自己脱下战袍和盔甲,只剩下里面的一身单衣,走到几名手持绳索的清兵面前,转过身背起手,让敌人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其他二十几个姑娘见首领如此,也纷纷弃械投降,被捆绑起来押回清军大营。
(二)
水如月没有同姐妹们关押在一起,而是被清军提督带回了自己的行辕,关在后院的临时牢房中。
提督行辕原本是一个前明大臣告老还乡后的私宅,后来转到另一个八旗军官手中,再后来则变成了太平天国地方政府的衙门,清兵来到这里以后,又将其改成了提督的行辕。宅子很大,有三进院落,后院曾是主人家女眷住的绣楼,楼上是三明两暗的传统格局。水如月就关在楼上正房的西套间中,两侧的耳房有兵丁守着,女狱卒则住在东套间里。
老实说,尽管西套间的门一直锁起,这也根本算不得是牢房,因为即便是如月这样的女流之辈,要想破窗逃跑也是易如反掌。但除了一名女狱卒外,不仅没有派更多的人看守犯人,甚至连镣铐也没有给如月带。因为那清军提督非常了解如月这样的女豪杰的为人,知道她是决不会丢下自己的姐妹们逃走的。再说,身为朝廷要犯,一个人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从被擒后,如月只见过那清将一次,便是刚刚进来时,在负责看管她的女狱卒监视下洗过第一次澡之后。
她听人说过,死刑犯都有普通犯人所没有的特权,比如男犯行刑前会被允许大吃大喝一顿,而女犯则被允许沐浴后再行刑。所以,除了刚入狱时外,女犯在死前还会洗一次澡。
如月从第一次洗澡便知道自己将以怎样耻辱的方式被处死,因为她刚刚坐进装满温水的木桶,女狱卒便拿走了她的衣服,等她洗过澡出来,女狱卒给她送来的却是一件特殊的服装。那根本算不上衣服,只是件红绫制成的小肚兜儿,而且与普通肚兜儿又不一样。
首先肚兜儿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到阴部。但这件刑衣横着的两角没缀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Y”形的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Y”形的带子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的样子。
不过,要比泳衣色情得多。首先是横向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会从红绫四周挤出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绫子上顶起的乳尖,把两只乳房装饰得极为惹眼。
红绫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挡住肛门,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只能半遮羞处,阴毛从周围露出来,仿佛向人们提示那里有他们希望知道的秘密,她甚至不敢把带子系得太紧,因为那会使绫子嵌入阴唇之间而完全暴露了生殖器。
看到那东西,水如月就知道是清军为了方便看自己肉体而专门设计的,她感到十分羞耻,但没有抗议,只是涨红了脸看着女狱卒。
那女狱卒说:“别想了,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打算当个贞节烈女。来吧,躺在这里,让我查验一下你是不是个黄花闺女?”
“什么?”水如月吃惊地看着她。
“这是规矩,杀女人之前都要验的。赶紧躺下吧,别让我费事,不然的话让那些男人来验可不是更要羞死人了。”
水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躺下来,并按狱卒的要求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她询问女狱卒,外面的情况倒底如何,自己的姐妹们在哪里?女狱卒告诉她,与她一同被捉来的女兵们已经押在了大营,那里比这里看守严密得多,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
至于其他的事,只知道天京已经被清军彻底攻克,所有守城的太平军全部被歼灭干净,无一漏网。如月心中记着留守天京的李红娇,不知她是战死了还是逃出了城,便问那女狱卒。
“你说的是不是在北门外阻挡官军追赶伪幼天王的那个女人?她给逮住了,第二天就脱光了骑木驴游街。唉,挺年轻挺漂亮的一个大姑娘,活活骑着木驴转了一整天,让千人瞧万人看,行刑的时候奶上和下身儿给割了好几十刀,弄得象块烂泥一样,好惨哪!姑娘,我真想不透,明知道自己也要象那李红娇一样受辱受罪,干嘛不趁早寻个自尽了断,为别人这样受苦,值得吗?”
水如月没有回答,她知道,这是无法对眼前这个女人说清楚的事。同那女狱卒谈论一阵,验贞结束了,交谈多多少少让她忘掉了被别人摆弄下体的羞耻感。
不用说,检验结果她还是个处女。然后,水如月便只得穿上那件让人想到就脸红的红绫,半裸的坐在床上等待未知的前途。
(三)
晚饭前,那清军提督来到如月的牢房,他既没有带兵丁,也没有带武器,从女狱卒手中要过牢房的钥匙便将她支了出去。
如月听到声音,知道他要进来,心一颗心立刻“怦怦”地猛跳起来,因为要让一个男人任意观看自己这半裸的样子,实在感到羞耻难当。但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宿命,已经无法避免了,所以只得用被子裹住身体,抱着两膝蜷缩在木床的一角,希望那男人能网开一面,放过羞辱自己的机会。
随着门环“哗啦哗啦”的响声,那男人终于打开门进来了。他看着缩成一团的如月,象是看着闯了祸等待惩罚的孩子,脸上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这里怎么样,舒服吗?老子有好生之德,一定好吃好喝,让你死之前过几天神仙的日子。”
“什么时候过堂?想把我怎么样?说吧!”
“过堂?不用。”那清将说:“朝廷早有旨意,凡长毛儿逆匪,一律就地正法,不必三推六问。你是发匪的师帅,我想,连审讯也免了吧。自然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了阴间都不愿见人。你只管好好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老子高兴了,就送你去见阎王。”尽管如月早就猜到自己的悲惨下场,但从对方口中最终确定下来,还是让她心中十分的不舒服。
“把被子拿开吧,天又不冷。”他向如月走过来,让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头压下,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不要过来,停下,求求你别过来。”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则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寻死不是吗?其实,老子第一次看见你,就看出你的身条儿不错,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让男人看的,不过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说着话,他已经到了跟前,一只手抓住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如月用手从里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早晚还不是要给人看吗,又何必在乎那一时呢?”男人的力气明显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经是个武艺高强的女将。清将硬将被子扯开了,露出女人半裸的身体。当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无法抗拒那个男人的时候,她主动放弃了被子,而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两膝,在墙角缩成一团,减小身体暴露的面积。她感到那男人的猥亵的目光刀子一样划过自己暴露着的身体侧面,但她无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确是不错,她五尺的身高在当时的女性当中是不多见的,而且由于年轻和长年练武,苗条的躯体上没有一丝赘肉。过去的女人是从不将身体暴露在太阳下的,所以肌肤雪白娇嫩。
清将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将她一拉,姑娘无法控制自己缩得球一样的身体,立刻向前滚倒,她知道那样自己的屁股马上就会朝天撅起来,那是她绝对不愿意的,于是只好把身体展开,直挺挺地扑倒在清将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几乎要喊起来,但她知道无论敌人怎样对自己,都决不可以反抗,否则姐妹们便会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对了,就这样,不许乱动。”由于红绫子只集中在身体前面,后面除了几根细细的布带外便寸丝皆无,清将仔细地欣赏着那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和圆圆的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姑娘的一只手拉过来,从手指到肩头仔细抚摸着,同时从抬起的胳膊下面观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后他拖着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着的手放在床头的一根立柱上让她抓住,再让她的另一只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身体呈“Y”形趴在床上,然后开始抚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个处女,过去的旧礼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知识,对她来说,让男人看到身体就已经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强奸,她还不知道,其实更可耻的还在后面呢。
她紧闭着眼睛,羞辱地忍受着男人的手从后颈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后突然转到了脚部。清将知道怎样让一个处女更长时间地感受耻辱,因为一但强奸开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强奸前那么强烈了,许多人反而陷入一种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欢的。
所以他并不急着攻击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来。有人说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双脚纤细柔软,也让清将爱不释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里慢慢地揉搓,连一个小趾节也不放过,过足了瘾才顺着姑娘两条雪白的大腿后面向上摸去。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由于心理上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白生生的后背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儿。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但清将故意捉弄她,两手快到大腿根儿时便停住,转而从两腋到两脚来回抚摸起她身体侧面来。
然后,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只脚抓住,使她的小腿弯曲到几乎同大腿重迭,用这样的姿势来把玩她的脚,就在她刚刚调匀了呼吸,认为男人还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时,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间便攀上了她早就摆好在那里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毫无准备的如月惊叫一声,浑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一下,然后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她抬起头,睁开失神的眼睛望着窗户,紧夹着的屁股抖动着,让那男人感到特别有味道。
如月终于平静下来,开始静静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抚摸的时候,那清将又给了她另外一击。
他用一只手的两指放在她的两个屁股蛋儿上,“先知会一声?我要看你的小屁眼儿啦。”
“不!”如月惊叫着夹紧自己的屁股,但那手还是把两块臀肉分开了,并用一指将红绫的细带子拨到一边,让姑娘的肛门彻底暴露出来,然后……
“啊……”男人的手指从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进去。耻辱、痛苦伴随着怪异的感觉一齐袭来,让如月不知道怎样抵抗,随着那手指在身体内的抠挖转动,她只有用力抓紧手中的床柱,口中开始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玩儿过了小小的屁眼儿,如月以为强奸完了,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已经挺过了女人最难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结束了。但她又不能确定,因为听说被强奸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脱光,而自己还有更隐私的地方没有被男人弄过。
正想着,那清将命她翻过身来,仰面躺着,并将两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道事情还远没有结束。
那清将两只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头上,并向下滑去。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来,他是因为她那身体难以抗拒的诱惑,而她则是即将到来的奇耻大辱的强烈的恐惧。
仿佛故意戏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着红绫的边缘往来游走,每到乳房处便停一停,当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处子的乳峰时,他却又滑向别处。他不停地向这可怜姑娘的神经提出挑战,使她越来越害怕,越来越感到那最后一击的不可抗拒,以至于当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红绫遮住的阴阜,并将她的一条腿拉起来的时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对着她两腿之间看了好久,便将她放下,转身离去。
清将去了很久,如月才回过神来,她感到两腿间的红绫湿乎乎地,因为紧张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没有注意……”她心中庆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将已经是情色场上的老手了,怎么会注意不到这些呢,只不过他觉得没必要现在说出来罢了。
女狱卒回来以后,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诉她自己被强奸了。那女人嘲笑地告诉她,这离强奸还远着呢,并告诉她强奸是怎么一回事。当问及自己究竟会不会被强奸时,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终究是不免被强奸的。是的,尽管大清律是禁止强奸女犯的,但对于敢向朝廷的统治权挑战的女子则不在此列。
对被俘的太平军的女兵女将,以及太平军女眷来说,死前会不会被强奸首先决定于她们的相貌如何,除非是丑陋无比,否则是决不可能逃脱被辱噩运的,唯一的区别便是究竟会被多少人强奸,在哪里强奸而已。
还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个除了天国的开国功臣洪宣娇和苏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红娇,实际上并没有被凌迟处死,她在骑木驴游街之后,在清军大营的空地上,赤身捆绑着,被多达数百名清兵轮奸了几天几夜,活活地给奸死了。
那些被判凌迟的天国女将中,凡处女多是被秘密强奸后关押数日再处决,目的是为了事先弄破她们的处女膜,以免在骑木驴时因流血过多而死,而被斩首的女兵们则会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强奸。因为行刑前她们的阴户统统被插上粗木塞,所以没有多少人会知道到她们的阴户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这群天国女俘中的首犯,砍脑袋的好事无论如何轮不到她头上,因此较早就强奸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过她本人并不完全清楚罢了。
(四)
外面的女狱卒开始有些不耐烦了,她催着如月赶快洗。如月知道,无论怎样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着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墙壁之上一头撞去,凭自己的武功,想杀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几十位姐妹的痛苦来换的,她是绝对不肯去作的。
她从木桶中出来,擦干身体,戴上那块小得可怜的红绫子,躲在被子里让女狱卒进来。女狱卒进来了,象上次洗澡一样另有几名男性兵卒跟进来将洗澡水抬走。然后女狱卒指着床边的木屐:“下来,走吧。”
如月猜测自己这回是活到头了,她对女狱卒说:“求你一点儿事行吗?”
“什么事?”
“你把我捆上吧。”
“为什么?”
“这次去,我就不再是黄花姑娘了,我怕事到临头控制不住要寻自尽,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吗?”
“这我作不了主。提督大人吩咐过不必给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如月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她走出了房门。刚进来的时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这些天来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现在也是早晨。出门向右一拐,不远便是耳房,想着里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紧张,但到了那里才发现房中并没有人。
刚刚舒了口气来到楼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声。原来,有好些男兵站在楼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么,下楼的时候迈动双脚,两双腿必须不时地分开,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从自己的下面看到那个地方。但身后的女狱卒开始催促了,她没有办法,只好用手捂住下体,尽可能夹紧双腿一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们看到她的样子,立刻开心地哄笑起来。他们并没有命令她放开两手任他们看,因为那不过是早晚的事情,何况看到如月羞耻难言的样子更让他们开心。
这些清兵围困天京已经好几个月了,几个月来大大小小的战斗就没有停过,太平军的守城将领,他们大都见过。特别是最后的一个月,天国的男兵已经消耗殆尽,多是女兵参战,所以他们对于那些天国女将是十分熟悉的。
这伙清兵的作战区域正是李红娇和水如月的防区,因此双方有过多次交锋,每一次这两员女将上阵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无畏,再加上她们本身武艺高强,碰上她们非死即伤,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们都象碰到了活阎王,躲还来不及呢,哪敢再往歪处想。
现在不同了,这个漂亮的女人成了笼中的虎,网中的鱼,没有了危险,他们那男人特有的欲望便从泥土中重新冒了出来。其实,他们所希望看到的,不仅仅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这个曾经让他们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却要一丝不挂地任他们摆布。
前两天听说那个李红娇已经死了,他们都为没有亲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们手中有比李红娇更年轻美貌的如月,他们自然要过足猫捉老鼠的瘾。
那女狱卒跟着如月下得楼来,对那群兵丁的头目说:“人交给你们了,我回衙门了。”便独自离去。如月明白,从现在起,她就将落在这群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小头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于兵卒围得很紧,如月只能从他们中间穿过,于是,她那几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们发生接触。她象碰上魔鬼般尽量躲避着,但根本无济于事。
她便是在这一大群异性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穿过一个小角门来到中院,走进正面的书房,再左拐进入西套间。房中的布局与后院那间牢房非常相象,不过家具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头目命如月脱掉木屐坐到大床的里面,淫笑着对她说:“小骚货,好好在这儿等着吧,一会儿提督大人就来给你开苞。过些天弟兄们会好好让你享受几天的。”然后便要带那几个兵卒离开。
如月知道,这一次是真的要给人强奸了。她虽然感到无比羞辱,但还是强忍着把那小头目叫住,求他们把自己捆绑起来。那小头目只答应向清将请示,便带人离开了。过了一会儿,那群清兵又返回来,并带来了绳子。
如月非常听话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将自己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然后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骚屄,等着挨肏吧。”那小头目把姑娘的双腿稍稍分开,用手摸了摸光裸的白屁股,然后就带人走了。
绳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丝绳,而不是粗糙的麻绳,所以虽然捆得紧紧的,但如月并不觉得十分痛苦,不过捆绑以后无论那些男人对她作什么,她都再没有办法反抗,那种感觉让她感到十分难过。不过,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时失去控制而害了众姐妹,她也只好选择这条路。
她的双腿现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让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没有那样做,因为她知道那清将就要来了,她可不愿意眼睁睁看着一个自己所切齿痛恨的男人来羞辱自己,所以她宁愿面朝下趴着,把一张脸扭向内侧。
她想强迫自己不去想将被凌辱的事情,但无论如何也作不到,尽管眼睛看不到房门,但耳朵却仔细也听着外面的风吹草动。每当窗外有人走过,她便紧张得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来,当那脚步声远去的时候,她便又长出一口气,把紧张的神经松驰下来,但耳朵仍然不听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声音都装进来。
(五)
那清将进来时却是真正无声无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来没有什么人能在悄悄地接近而不被她发现的,而此时,首先由于那清将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者也是因为如月的精神太紧张了,所以反而没有发觉。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触到她的粉臀之上。被人抚摸的羞耻感再一次袭击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声尖叫起来。
那清将再次重复了上一次玩儿她的过程,不过这一次她的两腿是微微分开着的。将她身上所有暴露出来的部分都摸过一遍之后,男人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他的手指便在她大腿根儿内侧的软肉上慢慢地前后刮动,让她紧张得气都透不过来了。他抓住她那美臀间的细布带用力拉紧,那本来微微兜住两片阴唇的红绫便紧紧地嵌入到中间的肉沟中去了。
“不要,不要动那里。”如月此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叱咤风云的女英雄,成了一个十足的小可怜儿。她无法控制地夹紧了双腿,企图逃避那男人对她刚刚裸露出来的阴唇的攻击。那清将并没有再拉开她的腿,他喜欢一点点剥夺她的尊严。
他拉住她背后布带的头部,轻轻一扯,把活结拉开,然后把她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床上。由于被上身儿的绑绳勒着,她体前的红绫并没有脱落,只有两腿间的一部分收紧成一束勒进中间的肉缝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义,反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她知道下面将会怎样,但双手被捆绑着,什么也干不了,只能低声哀求那男人不要再进行下去,但怎么可能呢。
“现在,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奶子吧。”那清将说着,便将那红绫从她身上摘下来,这样,她便真的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一个男人面前,被纵横交错的绑绳衬托着的一对乳房显得特别突出。
过去中国妇女以小乳为美,所以喜欢用布带子束胸,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的乳房不象洋女人那样活象个大奶牛,不过,与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胸还算是大的,象两只倒扣在胸前的茶盏,异常坚挺结实,粉红的乳晕上项着两只粉红色的小乳头,勃勃地颤动着,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不受诱惑。
“啊!啊!不要动,不要哇!”尽管知道无法避免,也无法反抗,如月还是惊恐地尖叫起来。但那男人丝毫不为所动,禄山之爪已经攀上了两座肉峰。“小贱人,让老子好生爽爽吧!”那两只大手便不顾姑娘的扭摆反抗用力揉捏起来。
如月只感到双峰又麻又痒又胀又疼,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不过自己的身体好象并不那么拒绝,从女狱卒那里,她知道这便是女人的淫欲,因此就更加害怕,怕自己丑态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愿让人家玩儿一样。
“小骚蹄子,真他妈的有味儿。可惜是个长毛乱党,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个姨太太!”清将一边骂,一边双手不停地抚弄,一直把如月玩儿的“嗷嗷”地呻吟起来。
“怎么了,发骚那?”清将用语言羞辱着,“不用急,一会老子弄你的小骚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来,让老子看看你的小屄是什么样子。”说完,他放开她的乳房,双手顺着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这一次已经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并拢双腿,竭力想把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好阻止那男人的一双手的进攻,但男人玩儿女人总是有办法的,当她把自己团成一团的时候,他就用一只手继续插在她小腹下用力插向她的两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抽出来从她的屁股后面袭击她。
由于前后不能兼顾,她被迫又平躺下来,将两条腿互相绞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防止事态继续恶化似的。可惜,即使她是个武林高手,比起蛮力毕竟不如男人,何况对方手中还有另一块王牌。
那清将一边把一只手放在她长着浓密黑毛的山丘上,并强行向两腿间插入,同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一个膝盖,一边向外搬,一边威胁着她:“怎么,你想让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块千刀万剐吗?”她没有别的选择,终于分开了两条雪白的长腿。
“哇肏!”那清将不由得赞叹了一声。如月的一双大腿竖立着分开,形成一个钝角的“V”字形,裸露着两腿间那隐秘之处。如月是个处女,尽管两腿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两片大阴唇仍然紧紧合拢在一起。密实的阴毛从阴阜向下越来越稀疏,到会阴附近则几乎没有了。
她的阴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样,由于色素沉积而呈深褐色,而是同大腿一样雪白,只是靠近缝隙处微微有些发红,只有小小的肛门呈现出一点淡淡的褐色。
清将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股无法控制的冲动使他的两手伸向那两片肉唇。他用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慢慢分开如月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两片红红的小阴唇,然后仔细地观察姑娘的阴户。
“他妈的,还是个雏儿。”他用另一只手的中指轻轻捅了一下她的阴户,吓得如月“哇哇”地叫起来。
“鬼叫什么,长屄不就是让男人肏的吗。不用怕,老子一定肏得你爽,让你挨了一回肏永远忘不了。”说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阴蒂来,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尽管如月努力让自己挺住,但还是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怎么样?受不了了?过一会老子就给你大鸡巴尝尝。”他更快地揉弄着,刺激得她几乎喘不上气来,慢慢地,她那干涸的阴户开始潮湿了。
“刚弄了这么几下就冒出淫水来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贞节烈女,原来不过是个没尝过味道的小骚货,好极了,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说完,他将如月的身体搬成侧卧的姿态,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弯,然后一只手从她的上面伸过去继续刺激她的乳尖,另一只手则从圆圆的屁股后面插进去刺激她的阴蒂。
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说成是一个淫妇,她极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但她终于发现身体的那个部分是丝毫也不会受自己意识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点点湿润最终变成了涓涓溪流,不断地给那清将提供嘲弄她的口实。
其实,那清将是个玩儿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寝帐之中从未缺少过随营军妓,他也从来没让自己的女俘到死还是黄花大闺女,但对他来说,玩弄一百个窑姐,奸一百个女俘也不如肏一个如月,这不仅因为她年轻美貌,也不仅因为她还是个处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经是个难对付的对手,而且现在她仍然是个武功在身的女侠。
看着她有劲使不出,明知受羞却不敢反抗的耻辱样子,那才是让他最高兴的一件事。他毕竟是欢场老手,知道怎样对付女人,他并没有费太多的力气,便让一个处子的身体失去了控制。看着从她那深深的洞穴中流出的液体,他知道时机成熟了。
“好了,现在老子要肏你的小骚屄了。”他兴奋地抓住如月的两膝将她拖过来,仍然分开她的腿,把阴户朝向自己,然后三下五除二便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月从女狱卒那里知道了强奸是怎么回事,但她除了看见过小娃娃们胯下的小鸡鸡外,还从未见过成年男子的阴茎。所以,尽管她耻辱地不愿意看着自己被强奸,但好奇心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棒槌般的巨大阳具时,立刻就给吓坏了,“我的天,那么粗怎么插得进去!”她一边惊恐地尖叫着,一边拚命挣扎起来。
一个捆绑着双手的女人面对一个身强力壮的武将怎么可能逃得了呢。那清将上得床来,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捉住她的一条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跟前。他喜欢看她挣扎,那不停扭摆的屁股和时开时合的门户越发让他兴奋。
他故意把阳物顶在她的肉缝中却不急着插进去,而是借着她的挣扎不时地在她的阴蒂和阴户之间来回摩擦,充分享受她那处子的生殖器。玩儿了一会儿,他又伏下身去,把她赤裸的躯体压在自己身下,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子,再用嘴轻轻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用舌头舔她的乳尖,那种又麻又痒的刺激感觉同时从上下两个地方袭击着她,使她越来越不相信那就是自己的身体。
长时间的挣扎使她出了一身的大汗,湿漉漉的裸体显得更加性感与诱惑,他开始准备最后一击了,而她也累了,失去了继续反抗的力量,剩下了便只有哀求了。
“小浪蹄子,别害怕,老子一定让你快活,决不会疼的。”一边说,他一边重新跪坐起来,他要亲眼看着自己的阳具插进去。他用双手拖住姑娘的双腿,让她的屁股尽可能靠近自己,而他自己则把屁股向后一坐,然后一手继续捉住如月的一条粉腿,另一手则伸下去分开她的阴唇,让那窄小的阴户暴露出来,然后小腹轻轻一顶,把巨大的龟头塞进如月的阴唇之间。
“啊!啊!”如月惊恐地尖叫着,已经没有一点儿力气的身子绝望地作着最后的挣扎,但她再也逃不脱那可怕的攻击了。她最终停止了反抗,眼睛望着天,一动不动了。她静静地等着承受东西插进去的痛苦,那东西终于紧紧地顶住了她的处女膜,一股重大的压力感传遍了全身,她紧张极了,心脏“嘣嘣”地猛跳。
但就在她已经感到自己无法继续阻止他长趋直入的时候,不知为什么那男人反而停下来,她有些迷惑不解,睁开眼睛想看一看,注意力一分散,下面的压力便好象突然变小了。哪知这正是清将欲擒故纵的诡计,他正是等着她神经松驰下来的一瞬间,他感到下面的抵抗缓和了一点儿,知道正是时机,于是,大屁股一挺,一根大肉枪便“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由于清将花了很长的时间去羞辱和刺激如月的敏感部位,使如月的阴道得到了充分的润滑,所以并没有感到多少破瓜的疼痛,不过血总是要出一些的。她的阴道又小又紧,使清将感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将自己的阳具向里面拖去,让他感到无比的爽快。
“他妈的!小骚蹄子的小屄还真他妈有味,让老子好生快活。不知道肏李红娇那个小贱人的时候会不会有这么爽。”他一边兴奋地咒骂着,一边将身体伏下去,再一次将如月赤条条的身体压在身下,然后便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六)
阴户被男人插入的一瞬间,如月终于没能忍住自己的泪水,低声啜泣起来。
那男人又粗又硬,使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那条肉棒的冲刺痉孪着,慢慢地,她的抽泣转变成了不完全象痛苦的呻吟。一个昔日指挥千军万马驰骋沙场的女将军,如今却象个妓女般被敌人奸淫着,现在她才知道被人强奸有多可怕,那并不是因为痛苦。
说实话,她并没有感到什么痛苦,反倒是越来越感到一种快感,一种自己说不上来的渴望,渴望那男人永远这样干下去,但这才是真正可怕的,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却希望被敌人糟塌,那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浪女吗?
她咬着牙,拚命抗拒着那种欲望,但那男人非常会玩儿,知道怎样让这个姑娘失去控制。渐渐地,她真感到自己快失控了,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是个好女人,而这种怀疑便是朝廷所最希望给予她们的惩罚。
那个清兵提督确实非常能干,即使是如月这样阴道紧小的处女,仍然被他又快又猛地插了七、八百下,才在一阵猛烈的喘息中把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入了阴道的底部。现代医学研究证明,精液中的肾上腺素是有特殊作用的,如月在感到那男人射精开始的一秒钟之内,阴道和肛门便无法控制地剧烈收缩起来,那一下又一下的强烈收缩象一柄重槌,重重地打击着她的自尊,使她再次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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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清提督强奸开始到现在,已经有足足半个月了,如月每天都生活在屈辱之中。为了让她活着接受他们为她专门设计的死刑,他们非常小心地利用着她的身体。
第一次强奸的当天,清将命兵丁把她送回后院的囚室关押,这回用不着再给她戴什么红绫子了,因为一个已经被肏过的女人穿衣服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同时,看管犯人的女狱卒也换成了清将的四名男性亲兵。由于是新破瓜,为了避免对她身体大的伤害,其他清兵没有马上轮奸她,而是随时闯进囚室分开她的屁股检查她的阴户,直到三天后,他们确定她处女膜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为止。
从那时到现在的十来天中,她开始接受其他清兵清将的轮奸。最初的两天来的都是大大小小的军官,他们都是一个个进来,花大量的时间在观赏和玩弄她的裸体上,等充分调动起自己的欲望后再进行实质性的强奸,两整天的时间里她大概接受了三十来个男人的光顾,随着军官层次的逐日降低,观看和玩弄她身子的时间越来越少,而轮奸她的频度却提高了。
离行刑的日子还有几天,为了保证她有充足的体力承受死刑的折磨,今天是轮奸她的最后一天。从早到晚,肮脏不堪的大兵们便挤在小小的囚室中,轮流享用这个美貌的天国女将的身体。每时每刻,如月都被五个男人围着,两个男人每人捉住她的一只胳膊,从手指到肩头,再从一只乳房到阴阜抚摸她的上身儿;而另两个男人则每人抓住她的一条腿,从脚趾到屁股来回玩儿她的大腿,第五个男人则站在她两腿中间,恶狠狠地肏她的屄。
他们用的是流水作业法,肏她的人射精之后退出战团,玩儿她屁股的一个则把手中的女人腿交给同侧玩儿奶子的人,自己站到中间去肏人,而新上来的人则接过她空出来的半边上身玩儿,这样,他们充分利用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同时也节约了时间。从普通士兵开始参与轮奸后,这种分工强奸的方式便开始了,这也是他们在多次强奸太平军女俘的过程中想出的点子。
由于是行刑前最后一天轮奸,所以参与的人特别多,他们已经顾不上清理她被弄得污迹斑斑的下体,任前面人的精液从她那红红的阴户中涌出,在床上流了一大滩。轮奸从天刚蒙蒙亮开始,一直到三更天才结束,仅这一天,轮奸如月的人就多达百余个。
第二天本来是如月的经期,但这么多男人不停地强奸总会有一个在她身体中留下种子,所以月经并没有来。接下来,如月过了三天没有强奸的日子。
如月的伙食是专用调制的,不仅大鱼大肉不断而且还是用多种补药烹制的,她知道,这决不是因为清妖对她发什么善心,而是为了让她经受更多的痛苦。对于自己的结果她十分不甘,但又毫无办法,她并不怕死,现在也不再害怕继续被轮奸下去,最使她不甘心的是,自己作出这样的牺牲究竟值不值得,清将真的会饶过自己那些姐妹吗?
这种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清兵向来言而无信,且看翼王石达开手下五千多人便被清兵全数杀害,其中的女营兵将也全数被轮奸后赤条条地肢解在江边。但即使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与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还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将强奸的同一天,先于她被擒的四十几名女兵也在清军大营中同时失去了贞操。她们被脱光了反绑着一排排倒在露天地中,清兵们排着队轮流插进她们的身体。
对于她们,清兵也作了类似的处理,即军官开苞后先养两天,然后再开始大规模轮奸,而且,他们威胁说,只要她们当中有一个人自尽,所有女俘全部凌迟处死。为了其他姐妹,她们象如月一样承受了清兵施加给她们的每一种耻辱。
经过数日休养后,处决如月的程序终于正式开始了。头一天晚上,清将又一次奸污了如月。
五更刚过,军卒们便拿来了木桶、洗澡水和绳子。
(七)
县城的人们为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这是一个既不偏远,又不太繁华的小县城,多少年来就是依靠自给自足的自然资源生活,由于比较富足,所以历来刑狱不多,女性犯罪更是凤毛麟角,因此也极少有机会看到处决女犯,凌迟女犯更是从未有过的。
这些天来,大街小巷的男人们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些将被活剐的少女,他们当中除了官军押解女俘入城时适逢其会的人外,极少有人见过如月,但作为天朝少有的女师帅,她早已声名远播,加上见过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说,人们更是对这个年轻女人引起了极大兴趣。
头一天下午,衙门里出了告示,今天将要凌迟女长毛水如月,天还没全亮,成群的男人便赶到了提督行辕后角门外的街口,伸长了脖子等着看那个据说非常漂亮的少女给绑出来。
“你说,那个女长毛有那么漂亮吗?”
“怎么没有?我在南关亲眼看见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头,咱们县太爷的大小姐也没有那般标致。”
“那,你说,真的会脱光了?”
“那还用说?什么叫凌迟?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肉零碎割下来,要是女人还要割奶子、割屁股、剜下身儿,不脱光了怎么割?再说,还要骑木驴游街,当然是一点衣服都不穿了。”说者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听众也多了起来。
“骑木驴?我听说过,可没见过,不知是个什么样子?”
“听过《狄公案》没有,那里头说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驴,驴鞍子上立一根大木杵,女人往上头一骑,那木杵就插在屄里头,驴子下头有机关,一走起来,那木杵就在犯人的屄眼子里头乱插。”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肏吗?”听者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谁说不是。”说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识的广博。
许多人没有参与到他们的对话中来,但他们都仔细地听着,希望他说的是真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坏人也好,关老百姓什么事儿,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的光腚,亲眼看见木橛子插她屄,便死也值了。
“瞧!出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把大家伙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行辕后门,那些兴奋的演说家也停止了表演,说穿了,他们更喜欢看女长毛的表演。
门果然开了,先出来两列手持刀枪的兵丁,从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了一条三尺多宽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黄土和城砖垒起的小台子前,那台子高五尺,一边有台阶,上面立了一个宽大的门形木架,那便是用来捆绑如月的地方。
现场异常安静,人们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着人犯的出现。
仿佛故意调人们的胃口,又从门里出来四名兵丁,走到台子上分四角站立;接着出来两名刽子手打扮的男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捆白色丝绳,分别站到门形木架的两边;又过了一会儿,一个衙役手拿铜锣出来,走到台上,敲了几声,然后扯开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即日起,于市曹示众一天,木驴游街一天,两日后水磨处死。提犯妇。”
人们的目光再次转到后角门处,当两名刽子手拥着五花大绑的水如月走出来的时候,立刻起了人群的一阵骚动。
人们看到那女犯约有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得艳若桃李,十分标致。苗条的身体果然光着,一丝不挂地捆了个结实,胸前纵横交错的绳子形成一个“羊”
字形,把一对半球形的乳房勾勒得十分诱人,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尖尖的,微微向上翘起,仿佛召唤着人们去伸手触摸。修长的双腿,雪白丰腴,纤柔的玉足登着一双木屐。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脐孔。三角地带一丛浓密的黑毛半掩着女性的秘密。
两个壮汉左右挟持着她,使她几乎是脚不点地地一路小跑着走向高台。绕到台前的台阶处转身上台,从背后看,她那柔细的腰肢衬托之下,雪白的屁股圆滚滚地十分性感。当她走到台上时,从下面向上看,肥腻腻的屁股下清晰地暴露着她的小屁眼儿,让近处的人看得血脉贲张,几乎无法自制。
两个刽子手架着她转过身,脱了木屐,赤脚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块木板上,她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没有打算反抗,所以刽子手们也十分放心地解开了她反绑的双手,拉到身前,用专用的皮制手铐将两手铐住,然后用木架横梁正中垂下的绳子穿过后再搭过横梁后一拉,整个人就被拉直,脚刚刚能够够到地面的木板。
然后,他们给她的两只脚腕也都戴上皮镣铐,先是将右脚的皮镣拴在木板上事先钉好的铁环上,使她的整条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后左脚被提起来,一根从梁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后拉上去,脚腕的皮铐子拴在左立柱的半腰上。这样,她的生殖器便毫无遮拦地向左侧方暴露了出来。
一个横刀立马,人见人怕的女将军,被这样捆在大街上展览阴部,她的心在流血。但这还远不算完,那个拿铜锣的家伙又说话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有愿意摸这个小蹄子的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队,只要不把她弄伤,你们可以随便玩儿给大家看。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起初人们还假装斯文地互相观望,等到有一个大胆的书生站到台左的时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帮。
“好,每次上两个人,时间以一寸香为限,下了台还可以再排队,来吧。”
排在最前面的书生和一个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没等一旁的刽子手为他们点上
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这样他们就可以利用信香点燃前的时间多玩儿上一会儿。
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样捆绑任人瞧看,现在又多了两个男人当众玩儿她。他们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个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后经过协商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在她身边。那商人从后面,一手捏着她的屁股,一手按台下人的要求插进了她的肛门(那是早晨被刽子手们灌过肠的),而书生则在前面,一手捏她的奶头,另一只手则插进了她的阴户。
一整天,她就这样半吊在木架上,每过半个时辰,刽子手们便把她的两腿互换一下,好让台子另一侧的人也能看见她的阴部。而除了中午和晚饭的时候,她的身前身后都有一个男人,一个抠她的屄,另一个则抠她的屁眼儿。
晚上,水如月被从架子上放了下来,重新带回行辕关押,同时也是为了让她恢复体力,他们给她喝一种汤药,那可以维持她白天消耗的体力,同时又不会形成大便,否则大便被堵在身体里会导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绑着带出行辕的时候,街口上照样是人山人海,不过那土台子已经被拆掉了,在那儿放了一架用真正的毛驴拉的木驴囚车。一看见那木驴,即使是已经准备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吓得尖叫挣扎起来,其实别的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那木驴实在太恐怖了,驴背上朝天挺立的两根木杵足有小茶杯口粗细,事实上从未有任何一个女犯能够毫无惧色地骑上去,从未有过!
但刽子手们还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们两个人架住她的胳膊,两人拉开她的双腿让她骑跨在木驴上空,第五个人则扶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屁眼儿对准后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他们把她慢慢往下放。尽管她的肛门在轮奸中已经被人弄过,而且木杵上还涂了香油,但当它进来的时候还是非常疼痛。
当木杵插进肛门一寸多深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阴部碰到了另一根硬硬的东西,尽管她仍然惊恐地尖叫,但没敢再挣扎,因为那会把她的下面弄伤,她只能主动调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让自己的阴户对正那玩意儿,然后整个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声,两根硬梆梆的东西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哇,真插屄呀!”围观的人一片惊叹。
她的两只脚将将完全放平在车架上,他们把她的脚腕松松地绑在车架上,准备工作就结束了。当木驴被推动的时候,她感觉得了那刑具的可怕,两根木棒子一上一下交替着在她前后两个孔中抽插着。
尽管有专门的机关从木棒上的小孔中不停向里面注香油润滑,但它们实在是太粗了,所以那刺激仍然十分强烈,以至于每当那木杵插入到她的子宫或直肠底部时,她都被迫向上挺一下身子,同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哼叫。他们押着她游遍了县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万的男人们看着她被木驴强奸的痛苦表情。
这次游街的时间并不太长,不到中午就结束了,他们又把她带回去,这次同样让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几顿汤药,使她虽然感到难言的饥饿,身体却丝毫没有垮下来。
第三天,同样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驴,这次她知道自己的苦难就要结束了,虽然要受那千刀万剐的痛苦,但毕竟不久就会死去,那时候就再也没有屈辱和痛苦了。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自己那几十个姐妹的命运,不知道自己的牺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
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游街,而是径直出了西南角门,来到临时辟为法场的小河滩。离着老远,她便看到河边上有一个水磨坊,古老的水轮还在“吱吱嗄嗄”地转着,而离磨坊大约五十步开外的河滩上立着一个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从那锛凿斧锯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专门为她准备的行刑架。她还不知道那架子将会如何使用,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儿。
河滩上早已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木驴不得不从人群中穿过才能到达刑架前面。他们让木驴转过来,让她背朝刑架,也是为了让围观者都能看到她裸体的正面。
木驴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动,虽然仍然把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的,总算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这时她看见那清提督在一群清兵的簇拥下骑马而来,在她对面预先设好的公案后坐下来。等一切似乎都准备停当了,他才离开桌案慢慢地走到木驴前。
“怎么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应过的话可算数?”
“算数!”那清将一脸奸诈的表情,“当然算数!老子今天让你死个瞑目,过一会儿我就当着你的面把你那群手下处决了,好让她们等在那边照顾你。”说完,他对手下兵丁一使眼色,然后回到了公案后坐下,而那个兵丁便飞跑开去。
没多久,人声鼎沸之处,看热闹的人群闪开了一条大路,先是四、五个刽子手开路,接着便是四个兵丁用绳子拖来了四列同如月一样精赤条条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们全都被五花大绑着,每一纵列的姑娘(现在已经不是姑娘了)被一条绳子穿着。那根绳子并没有捆着任何一个姑娘,而只是从她们的两腿间穿过,但她们却无法逃脱,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们被分成两组,分别站在了两侧,留出中间一块三丈宽的空地,除个别姑娘还在低声啜泣外,她们也都象如月一样目光呆滞,任人瞧看着她们赤裸的身体。接着,几辆牛车拉来了大量粗竹竿和一车制作兵器用的白腊杆,还有一大车新苇席。而几个兵丁也在场地中央摆上了一张大木案子和一个带着一张强弩的木架。
如月一看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砍头是根本不需要的,她感到上了当,便大声叫起来:“狗清妖,你不是说给她们一个痛快吗?为什么说了不算?快给她们穿上衣服,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呀!”
那清将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过来,他一只手摸着如月的屁股,一边说:“谁说我说话不算?老子只答应给她们一个痛快,痛快的死法多着呢,没说一定要砍头。至于这衣服嘛,我答应过你不把她们扒光吗?没有!所以,她们就得象你一样光着屁股去死。”
如月肺都要气炸了可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一个女兵看着她说:“师帅,你该作的都作了,别再管我们了,你好自为之吧。”她知道那是让她找个机会自尽,但她也知道,现在根本就没有机会了。
(九)
清将回到公案后面道:“来呀,提人犯。”左边前排头一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拉出来,这时如月才注意到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组穿起来的,这头一排的姑娘长相相对要差一些。兵卒们把她两腿间那根绳子从屁股后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屁眼儿里或者是阴道中装着什么东西。
四个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于她的双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从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着一截黑呼呼的东西。
然后,他们把她的小腿弯曲到贴近自己的大腿,并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着,便取来一根三尺长的竹竿,拉开姑娘的双腿把她的两膝分别捆在竹竿的两端,她的双腿便被撑住,再也合不拢了。
如月此时才看到,她的阴户中同样塞着那种黑呼呼的东西。一个兵卒从那姑娘的阴道中把那东西取出来,原来是一根尾部带小环的圆木棍,同木驴上的木杵一样粗细,长却只有半尺左右,小环上还挂着一个小小的木牌。
兵卒们把已经捆得几乎完全无法动弹的女兵从案子上拎起来架到行刑的木架
前,又过来两个兵卒帮着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块水平托板上,并用托板上的皮带将她的上身紧紧绷在托板上无法动转,而分开的双腿则垂到托板下面,雪白的屁股后面清晰地暴露着多毛的阴户。
一个兵卒取来一根白腊杆,那木杆的一头削得尖尖的,长约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对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头对准了姑娘已经拔掉木棒的阴户一推,那姑娘惊叫一声,白腊杆便了捅进去。
另一个兵丁把原来插在姑娘阴道中的木牌解下来,送到公案前:“禀将军,犯妇刘海云已经备好,请令定夺。”
“宣示罪状,行刑!”那提督用朱笔在木牌上点了一个点丢将下来,兵丁应了一声“得令!”弯腰拾起木牌回来递给站在刑架边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这帮清妖真损,刻意把那招牌挂在屁股上,这样围观的男人们要想知道她们的姓名就得凑近她们的屁股仔细看。
刑架边的两个兵丁用架上的机关把弩张开,让弩弦挂住白腊杆,而领令的兵丁则高声喊起来:“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妇刘氏海云,年二十五岁,谋逆从匪,抗拒天兵,罪大恶极,着即正法。行刑!”话间刚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机关,弓弦响处,那根白腊杆“扑”地捅进了女犯的身体,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长的一截儿。
那刘海云“嗷”地惨叫了一声,头猛地一扬,浑身的肌肉抖动了几秒钟,随后就无力地垂下了头。刑架设计得十分巧妙,白腊杆在滑槽的导向作用下准确地插进心脏,所以刘海云几乎立刻便死掉了。行刑的兵丁把女尸从刑架上解下来,两个人拎着走向场边,在人群中,已经有人在地上铺了一领苇席,尸体就那样面朝下丢在席子上示众。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姑娘被从队列中拖出来杀死。
刘海云是第一个,所以她并不十分清楚自己会怎样去死,所以还没有太做挣扎。后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虽然死得还算快,但那种行刑方式所带来的感官震撼比起砍头来却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们在被抬上刑架时全都吓得大声尖叫,拚命挣扎,但命运已经决定了,她们无法改变。
清兵们非常知道他们所要作的是什么。于是,这四、五十个姑娘便无一例外地被白腊杆插屄而死。
不过对她们尸体的摆放倒是有区别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摆放,以便让人们更多地注意她们的屁股和阴部。第二列乳房稍差,则将她们的两腿一弯一直地绑在竹竿上,半侧身摆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们注意她们的胸部。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错,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却仰面朝天地摆放在席上,这样人们即可以看到她们漂亮的脸蛋儿,又可以看到她们所有的秘密。第四列则属于容貌身材具佳者,他们把她们仰放着,却让她们的下体侧放,这样,她们的脸蛋儿、乳房、屁股和阴户便无一处不方便观看了。
那清将再一次来到如月面前,一边很色地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奸笑着说:“怎么样,老子答应的事情没有食言吧?你也没有食言,也算个英雄。不过,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胜的英雄,你是失败的英雄。失败的女英雄当然就得让得胜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没有回答。刚才的行刑中,她已经发现,尽管那些姐妹的阴户中都插着那么粗的木棍,却没有一个出血。经历过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这些姑娘同自己一样未能保持纯洁之身,她感到上当了,却无话可说。
“狗清妖!姑娘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没有什么可说了。我还有十几个姐妹呢?
你答应过不杀她们的,她们人呢?“说完,她便隐约感到当初投降时所谈条件中似乎还有漏洞,但已经没有了办法。
“当然,当然。老子不会忘记的。不过,为了防止你说话不算,我们得先把你请到那上面去。”说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后的刑架:“来呀!侍候着。”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绑上刑架,便绝对不会再有任何机会寻短见了。但为了那些姐妹们,她准备再上一次当。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围成的一个五尺高,一丈见方的高台,上面同样立着一个门形木架,绳索齐全。兵卒们首先过来,就在木驴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折过去同大腿捆在一块儿,然后才把她从驴背上拎起来,递给事先站在台上的两个兵卒。
他们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两膝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脚下,又解开她上身儿的绳子,然后把她的两手绑在横梁的两头,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大的“X”形,一动也动不了。她知道,这回自己是完全没有希望摆脱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纪轻轻,并不知道凌迟的确实行刑方法,但从过去那些被凌迟的女兵尸体就知道,那是一种既残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阴部全被挖了下来。她在猜想着会从自己身体的什么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还是直接从自己的下身下手?这些都不得而知,但无轮怎样,都会是让一个女人无比羞耻的结局。
而且,从前面被杀的姐妹们的身上,以及对这样淫棍们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决不会允许她死的时候阴户是空着的,他们一定会再给她插上些什么东西,至少她现在还没有那种标志身份的标签。这一点没有过多久就得到了证实,不过那死法却比凌迟更恐怖。
那些兵卒将水如月捆绑好后,又将一个圆形木球塞进她嘴里用绳子勒住。便开始拆那木制底座。她起初有些糊涂,但马上就想通了,那是为了让围观的人可以从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木台子很快就拆光了,原来那门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台子只是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两块木板原来是专门准备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见清兵们为了凌辱她费了多少心血。
现在,当她向下面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装了一套木制的机关,台子一拆就露出来了。那机关同水磨坊的水轮轴连着,随着小河水的流动,那机关也在运动着。她明白了,他们是要用这套机关来折磨她的性器官。她心中充满了恐怖,但脸上却仍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让敌人在她的恐惧和痛苦中得到满足。
一切都准备好了。
“带人犯!”随着喊声,又一群兵丁簇拥着十几辆囚车而来,那囚车就是在毛驴车上立了一个门形木架子,现在,每个木架子上都捆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们都穿着如月刚进牢里用的那种囚服,只不过用的是白绫子。由于颜色浅的原因,那些姑娘的下体的黑毛透得一清二楚。她们的捆绑方式同前天如月在行辕角门外示众的时候一样,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绑在横梁之上。她们全都哭了,因为此前她们没有被强奸,所以对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们差得多了。囚车进场后左右分开成两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们要把她们怎么样。
那清将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边仔细看着她那已经被肏了无数次的阴户,一边奸笑着说:“女英雄,现在我把你的人带来了,我是个守信用的人,我保证不杀她们。不过,死罪饶过,活罪不免,我要让她们通通到妓院去接客。现在就当场拍卖。”说完,他转身对一个手下说:“开始吧。”
那兵卒立刻领了令跑到场心,敲了一下铜锣:“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现在官卖长毛儿女匪。凡城中各行院,愿意带一个女长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场中报名。”话音刚落,立时便有十几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应声进入场中。
从如月第一次被光着屁股押出行辕时,她就发现在街上看热闹的清一色是男性,只有今天这法场上多了一些女人,原来都是妓院的老鸨子。看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国的法律是禁止卖淫嫖娼的,所到之处,妓馆尽行查封。那些老鸨们没有了生计,对天国可谓恨之入骨。清兵一来,重开行院,如今更让老鸨们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当然立刻响应,十几个妓院正好对上十几个女犯。
那喊话的兵卒故意高声对那些老鸨子说:“几位院主听了。你们都报名买这些女长毛儿?”
“是,我们买。”
“那我给你们说说规矩:第一,每家只许买一个;第二,每家请一个肯出钱的客人合伙,条件是他们又得出钱,又得当众把买到手的女贼开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钱多,人就归那家;第三,开了苞的女贼我们会给她们戴上镣铐拴上脖索,你们带回去当狗养着,每天把她们拴在门口可以替你们招揽生意。可以给她们用刑,但不许伤了她们的身体,要好吃好喝,把她们养得漂漂亮亮的,懂吗?”
“军爷,看您说的,我们在行中干了这么些年了,自然知道怎么作好生意。
回去我们一定把她们刷洗得干干净净,喂得白白胖胖,光着屁眼子在门口让客人们过瘾。为了这些小母狗,还怕客人们不上门吗。“
他们的对话听得那些姑娘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呐!亏这些人怎么想得出来,这比死还难受呢。如月急了,她想大骂:“你们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让她们死,不许这么糟塌人。”但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呜呜”地哼,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想让老子杀了她们是不是?”清将猜到了如月想说的话,故意气她:“我们是怎么约定的,老子已经向你保证过不杀她们,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说了不算呢!”看着如月气急败坏的样子,那清将对自己的创意十分满意。
“求求你们,快杀了我们吧!我们愿意用那东西插死。”那些姑娘们也都哭着哀求起来。
那兵卒又一次发话了:“你们这些小浪蹄子,别在那狼嚎鬼叫。大人说不杀你们就不杀你们。你们也都给我听好了。过一会把你们卖出去,老子们就处置那个贼头儿给你们作样子看。你们今后要老老实实作只母狗接客,哪个不听,老鸨子自有办法治你们。还有,你们都得给老子好生活着,要是哪一个寻自尽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们的头头儿一样整死。听清楚了没有。几位院主,可找到合伙的客人了吗?”
“找到了,找到了。”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样多的男人来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现在开始拍卖。”他走到那十几个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个姑娘的车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着白绫捅捅坚挺的乳房,然后把裆里的白绫捅进她下体的肉沟之中,把两片大阴唇完全暴露了来。那姑娘被捅得“哇哇”惊叫,浑身的肌肉不停颤抖。
“你们看清了,这一个,本名叫白玉姣,十八岁。从现在起,起个艺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价是白银十两,哪家愿买?”
“我们要,我们要。”十几个老鸨一齐举起了手。
“这大家都想要,我手里可只有一个白玉屄,你们出价吧。”
“我们出五十两。”
“一百两。”
“二百两。”
……
最后西关大街上的惜春楼以五百八十两白银卖下了白玉姣。
十几个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坏逐个拍卖,最低的也买了五十两银子,总共得银三千多两。银票当场交付给提督。那清将将手一摆递给一名亲兵:“此次围剿发匪,众将和众弟兄功劳不小,这些银子便给弟兄们买酒吃吧。”清兵们立刻欢呼起来。围观的百姓不知道这清将私下贪了多少钱财,反而都说他爱兵如子,是个大大的清官。
拍卖结束不等于事情全部了结,还有接下来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清将最后一次转向如月:“怎么样?小蹄子。老子没食言吧?现在该你了。知道你怎么死吗?过一会就用木头鸡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给占满了,那儿有个大水磨,它会带着木头鸡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为止。噢,我差点儿忘了,那木头鸡巴上总是有香油,绝对不会把你那两个孔磨破的。你想不想早点死?”如月说不出话,拚命地点着头。
“告诉你个早死的办法。你就想着那木头鸡巴是你的男人,想着你喜欢让他肏你,然后你着使劲用你的小屄把它夹紧,那样不出两天你就死了。不然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得在这上头呆多久?听清楚啦?”然后不等如月有任何反应,他便朝手下挥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给如月用刑。
那个传令的兵丁拿着一个一尺多长的白绸条和朱笔过来递给清将,清将提笔点了一个点:“宣示罪状,行刑。”
那兵丁答应一声,把绸条交给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则回到场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妇邱氏如月,纠集贼众,抗拒天兵,散布异端,造反谋逆,实属十恶不赦。着即水磨处死,行刑。”
其实,观众们并没有几个人听到他说了什么,他们都在看刽子手们怎样对付水如月。只见两个兵丁一前一后站在刑架下面,后面的一个双手分开了水如月的两片阴唇,前面的一个则拿着一根两寸长的钢针。如月跪在上面低头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进去捏住了如月的两片小阴唇,另一手捏着钢针横着从阴蒂上穿了过去,如月疼得杀猪般惨叫起来。
那兵丁把那条写着如月的姓名和罪状的白绸子的上端也穿在钢针之上,然后把那钢针弯成了一个小圆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给她的阴蒂上安装钢针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然后,她看到一个清兵送过来两根小棒槌粗细的圆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家具的镟床镟出来的,非常均匀光滑,头部制成非常好的圆头。
她知道,那便是准备用来插进她下体的所谓木头鸡巴。她感到十分羞耻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但四肢被固定得非常好,她的挣扎是根本无济于事的。
河边有人把水轮停下来,这边的兵丁则把两根木棍装在刑架下面的机关上。
那机器设计得非常巧妙,两根木棍子的上端正好微微触及如月的屁眼儿和阴户。
当水轮重新转动起来时,恐怖的对水如月的死刑便开始了。那机关用的是两只专门设计的凸轮,两根木棍的凸轮正好相差一百八十度。首先上升的是后面那根木棒,它紧紧顶住姑娘小小的屁股眼儿,如月拚命挺直了身子想逃避,但那木棍还是非常顺利地插了进去,因为已被插入,如月的身体便松驰下来,但木棍插进屁眼儿两寸左右时,速度突然加快,一下子就捅到半尺来深,直顶到她的直肠底部,把她的身体插得再次挺起来。
紧接着,那木棍便以每秒种两次的频率和三寸左右的行程连续抽插了五十多下,把姑娘插得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当那棍子猛地从她的肛门抽出去的时候,她的屁眼儿发出了“啵”的一声啸叫。
她刚喘过一口气来,把身体放松,前面一根木棍又顶住了阴户,并坚决地插了进来。有了上次的经验,她便主动挺直了身子,但那木棍随后而来的连续冲刺仍然让她不停地呻吟着。就这样,两根木棍交替在她的屁眼儿和阴道中抽插着,而她却只有耻辱地忍受。
许多次当木棍离开身体让她喘息一下的时候,她都想着,下次故意把屁股挪一下儿,让那东西因为偏离正确的位置而将自己插伤,那怕是从尿眼插进肚子也行,那样自己就可以因为出血而早一些死掉,但那东西设计得实在巧妙,它在没有完全插进去之前,运动速度总是非常缓慢,这样如月便无法持续那样长时间的决心去伤害自己,到最后,还是不得不主动让自己的孔穴对准那木棍套上去。
看到如月在刑架上的样子,那些姑娘们吓得浑身发抖,有的甚至连尿都出来了,即使是前面那些被白腊杆活活插死的酷刑都没有让同伴如此恐惧过。
机关一运行起来,天然的能量就驱动着它一直进行下去,几乎再也用不着人管,只是时不常地有人在一个专门设计的木盒子里加满香油,那盒子下面有两个密封的小孔,两根木棍就从孔中穿上来。当木棍下行时,可以完全没入油中,这样就实现了润滑,而不会因为干燥将如月的屁眼儿或阴道磨破。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绑在上面的那个女人会活很长时间,以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挨那机器的肏,那是一种比什么都可怕的淫秽死法。
这时,才开始继续处置那些已经象商品一样被拍卖的女犯。那些出钱的嫖客们纷纷爬上囚车,把各自买下的姑娘的白绫解下来使她们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充分羞辱玩弄之后,再狠狠地插入。强奸结束后,兵卒们给她们每个人都戴上镣铐,象狗一样套上钢制项圈,拴上小铁链,然后从车上解下来,由老鸨带来的龟奴们牵着带走。
她们一路上哭着,是多么想死啊,但一看到如月的遭遇便浑身发抖,她们可不愿意让其他姐妹也因为自己而承受那种痛苦,从此后,自己就只能象狗一样过着淫秽屈辱的生活。此后四、五年左右的时间里,这些姑娘都在耻辱生活折磨下抑郁而死。
而水如月呢。那些被拍卖的姑娘被领走后,清将一伙就回城了,就把她一个人留在那刑架上。她就那样呆在半空中,在无数男人的围观下任下面的机械交替插着屁眼儿和屄。
她知道那清将说得不错,要想死得快,就得尽可能达到性高潮,那样便可因大量的体力消耗而死,她在前面无休止的轮奸中曾经有过那样的经验,但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围观者的面象淫妇般放纵自己呢?何况这个机器每肏她四、五十下就会退出去,这样她根本就来不及达到高潮。
她在那上面活活被肏了五天五夜。谁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只知道第五天黄昏还看到她费力地挺直身体,第六天早晨人们看到她时,她已经没了气儿,而那架机器还在不停地在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洞穴中捅来捅去。有经验的人看出,她死前达到了高潮。
清兵并没有把她的裸尸从上面解下来,而任那刑具继续肏了几天,直到尸体因腐败掉下来为止。
【完】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周秀英
作者: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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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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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黑着,我就急急忙忙的赶到了大牢,因为那天要处决小刀会的女将周秀英,牢头特地派了我一个在前厅外侍候的差。
杀人的时候,给犯人开枷上绑的事情一般都有专人负责,是用不着我这样的普通狱卒的,我的差事只是在厅前站着,里面负责提犯人的军官下什么命令的时候,我们就在外面大声重复,一是为了外面的人听清命令,二是为了摆起架式,抖抖威风,好杀一杀犯人的气焰。
这差事又轻松,又有额外的赏钱,所以大家都想争着想干,如果不是我同牢头不错,这种好事也摊不到我头上。不过我那天格外兴奋的原因还不只这些,更主要的是因为那天要杀的是周秀英,而且是凌迟处死。
这周秀英可是大大的有名,在上海,小刀会的主要首领有三个,头一个当然是大名鼎鼎的刘丽川,二一个是潘启亮,这三一个就是周秀英。
这女人只有十九岁,却有一身好武艺,光手里那口刀听说就有一百二十斤,当初官军和洋人听见她的名字真是闻风丧胆。小刀会正兴盛的时候,上海人大都见过她,那时候她一身火红的短打扮,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那小模样虽然说不上闭月羞花,至少也能让人说一句“好看”。
她被押在大牢里,因为是朝廷的要犯,又有一身好武艺,怕那些女牢子整不住她,所以没敢关在女牢那边,而是在专门关男死囚的这边开了一间牢房给她,平时都是好几个男狱卒值守,另有两个女狱卒轮流值班,负责在需要坐马桶的时候帮帮她。这样,我们这些男狱卒便可以经常去看看这个名噪一时的女英雄,我去过几次,还和她搭过话。
她可真是个英雄,明知落在朝廷手里一定是个死,却同常人一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十分平静地和我家长里短地闲聊,好象明天她就能出去吃大餐似的,真令人佩服。我也曾问过她,知道不知道朝廷会把她怎样,她竟然笑笑说:“能怎样,多不过千刀万剐,要是怕了,我也不会当小刀会!”
可惜花无常红,人无常好,昔日威风凛凛的女将,今天却要在法场上一命归阴,唉!闲话少说,死囚牢轮值的两个狱卒已经把戴着木枷的周秀英送到厅里去了,在那儿要对她验明正身,然后就要推出来捆绑。
里面提人的军官不知问了些什么,大概是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之类,因为声音不大,所以听不大清楚,我心里对这些可没有什么兴趣,我的心早就在想着一会儿能看见什么。要知道凌迟处死的女犯都要在这大厅前脱光了衣服,然后光着身子绑出去游街示众,最后再在法场吃那千刀万剐之苦。
这剐人血肉模糊的我可没有兴趣,不过看看那个同我聊过好几次的美妙少女的肉身子我可是十分渴望,她那胸脯是个什么样子?裤子里面是什么样子?一想到这些,我的下身就不由自主地硬了起来,我倒没对此感到有什么不自在,男人嘛,再说,周围这些兄弟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一个样子?!
正想着,听到里面的军官老爷喝了一声:“来呀,拖下去绑了!”
“拖下去绑了!”我们就盼着这一声命令呢,急忙大声重复着,一边向院子里早已等候得有些不耐烦的绑缚手们一摆手。
“喳!”四个绑缚手迫不及待地答应一声,急急忙忙进了大厅,不多时,便簇拥着那个年轻的姑娘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女人因为许多天没有梳洗,蓬头垢面,衣服也脏了,但仍难掩那一股迷人的风韵,她昂着头,嘴里十分清爽地唱着戏,一点儿也没把死放在眼里。院子里零零碎碎放着许多用具,周秀英仿佛没有看见,依然故我,旁若无人地唱着。
到了院子当中,狱卒来给她开枷,四个绑缚手知道她武艺高,力气大,一点也不敢大意,小心地抓着她的手臂,在她周围还有十几个彪形大汉看着,生怕出一点意外,好在她似乎只顾把戏唱好,并没有反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凭这些人能不能制得住她。
枷打开以后,两个绑缚手抓着她的胳膊扭在背后,第三个则到她背后,用胳膊不太紧地锁住她的脖子,使她那美丽的头微微扬起,胸脯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最后一个绑缚手则站在她面前,不知说了句什么。
虽然仍在唱,但她的脸却红了,两只漂亮的大眼睛抬起来看着天空。
我知道,他们要剥她的衣裳了,我的心紧张的通通直跳,果然,那绑缚手开始从她那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红夹袄下边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开她的纽扣,然后猛地把衣襟向两边一拉,一下子捋到她的胳膊上,露出里面小小的红兜兜儿,还有雪白的肩头,那肌肤滟滟的,胳膊下露出一点点黑毛,样子十分诱人,我感到自己的下边硬极了。
那绑缚手从前面把一只手插进她的右边腋下,抓着她,好让本来扭住她右手的绑缚手腾出抓她大臂的手来,把她的夹袄从她的右臂上捋下去,捋到手腕时,剥衣服的这只手从上面抓住她的小臂,然后让她的衣袖从手上彻底褪下去,依然两手扭住她,好让那个剥衣服的绑缚手去帮着另一人褪下她的另一只衣袖。
当那红夹袄完全离开它主人身体的时候,那个剥衣裳的绑缚手去取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用绳子的中间套住她的脖子,在身前交叉后从两腋下递过去,那个锁脖子的松开周秀英,在背后接过绳子后分别套住姑娘的两条粉臂绕了两三圈,在两个扭胳膊的绑缚手的配合下把她的大臂向背后拉紧。
绳子交叉后齐着乳房的下沿横着缠了一圈,然后在背后打个结,将两条小臂水平交迭起来,用绳子从下面一兜,向上拉紧,穿过颈后那一根绳子返回到背心处,将所有背后的绳子收拢在一起打了个结,把个女英雄的上身捆得紧紧的,一丝一毫也动不了。
这是他们小心的地方,一般情况下女犯凌迟都是直接脱光了再绑,但他们实在不敢大意,先把她的手捆起来再说,免得发生什么意外。
这时,两个抓胳膊的绑缚手依然不敢松开,背后那个向后退了一小步,同她离开一点距离,为得是下一步方便些。
我看见他的手又伸向她的背后,我的心又狂跳起来,我知道他在解开她红兜兜儿的带子,果然,我看见那紧绷在身上的兜兜儿松了下来,前面站着的那个把手从她两肋下抓住红兜兜儿,向上一点一点儿地抽动,所它从她胸下的绳子下抽上去,然后从脖子上把它取下来。
我终于看到了那渴望已久的少女的胸部,那是一对雪白的乳峰,象个尖尖的小山一样挺在胸前,一对尖尖的小乳头红红的,顶在山头上,我感到自己快要泄了,急忙把头转向一边,深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
我看见后面那个向她靠近了,他再次用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脖子,让她的头向后靠在他的胸前,胸脯被迫向上挺起来,然后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体侧绕过去,抓住了她的一只胸乳,慢慢地揉弄起来。前面那个则揽住她的腰,把她的下身儿向前拉,小腹同他的小腹紧贴在一起。把女犯人剥光了杀是为了让她感到羞耻,所以他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来达到目的。
我看见那绑缚手的屁股一拱一拱的,我知道他的下面也一定很挺很硬,正好隔着衣服在她的裤裆里面乱拱。她的眼睛有点湿,但没让眼泪流出来,只是用力望着天,最后硬是把已经到眼眶里的泪水给忍了回去,这女人真是了得。
下面该是什么了?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敢眨一下,生怕漏掉点儿什么。
我见那两个绑缚手把女人的身子揉搓了半晌,前面那一个才放开她的纤纤细腰,一拉她的裤带,没有了约束的红灯笼裤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看见那雪白的大腿间一撮浓黑的耻毛,我差一点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那太诱人了,让人受不了。
“噢!天呐!”我该怎么形容我当时的感觉!她的两条大腿非常结实,但并不粗,圆圆的屁股翘翘的,在本来就细软的腰后形成一个小弯儿,小肚子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而是扁平的,稍微带一点儿肌肉的小疙瘩,圆圆的脐孔深凹在肚子中间,小腹下的三角带生着一丛软密的茸毛,由于害羞而紧夹着双腿,同时向后翘着屁股,在那地方形成一个深深的三角窝儿。
我看得全身的血差一点儿撑爆血管从身体四周喷出来,但他们还没有完。
他们把她的脚镣砸开,把裤子和鞋袜都给她脱下来,不知为什么,他们在关押她的时候给她的脚腕上垫了布,所以铁镣并没有在她的脚腕下留下什么伤痕,不过我倒是非常喜欢这样,否则会破坏她身体的美感。
现在这女英雄已经完全赤裸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周围几十个男人色欲的目光中。他们把她推向一张八仙桌,让她的上身伏在桌子上按住,她的屁股真白,夹得也真紧。那个剥衣裳的拿起一支手臂粗的玻璃管子,前面还带着一根手指头粗的皮管子。这东西是洋人药房里的怪玩意,是往人身体里打药水用的,可这么大个儿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她也看见了,显然有点儿紧张:“你们要干什么?”
“别怕,我们要给你洗肠子,免得你在法场上出丑。”
“不!我不用那个!我不怕死!不会出丑!”
“那也得洗,刽子手可不愿意在开膛的时候弄自己一手屎。”
“不!我不要!”
她开始扭动起她的身子,但肩头被人按着,她只能用力摆动着那向后撅起的屁股,就是这也很快就被控制住了,因为还有一个绑缚手过来按住了她雪白的屁股,并用手指把她的屁股蛋扒开,露出了她的屁眼儿。
我的眼睛都看直了,以前从没见过这样弄女人的。一个那么有名的女英雄,硬是叫男人用皮管子从屁眼儿插进去,然后慢慢把一筒透明的清水挤进了她的身体,接着是第二筒,第三筒,等第三筒插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她的屁眼儿开始一次次痉挛一样的收紧,腿上肌肉也开始抽动,终于在第三筒灌到多一半的时候,从那皮管周围,一股液体喷了出来。
那负责灌水的绑缚手急忙把皮管向外一拔,迅速地闪到了一旁,我看见一股黄乎乎的液体从那小小的屁眼儿里箭一般地喷了出来,足足射出去五、六尺远,落在事先准备好的一大堆湿沙子里。射流持续的时间不长,那是由于她自己收缩屁眼儿给憋住的,然后她又绝望地放松了,于是形成了第二次喷射。
虽然我离得不算近,仍然嗅到了一股股臭味儿。
绑缚手们又给她灌了两三次,一直到从她屁眼里喷出的都是清水为止。
当他们把她拖起来的时候,我终于看见了她眼角上的一丝屈辱的泪水。
他们把她拖到一只大木盆跟前,让她站在里面,两个人扶着,一个人从旁边的木桶里舀起温水从她的头上向下浇,第四个人则开始给她洗身子。对于光屁股的女犯,他们一向是要把她们洗得干干净净,好让街上的人们更有兴趣来看。
对这个全上海都知名的年轻女郎,当然更不会省掉这一步重要的程序。不光如此,他们竟然不知从哪里整了一块喷香的洋胰子来洗她的身子,买这东西可要花不少钱呢。那男人的手在她的肉体上往来揉弄,她羞耻地红着脸,抬着眼睛,不敢看人。
看着那几个男人的手把那姑娘胸前的两颗奶子搓得都变了形,听着那手在那又嫩又圆的屁股上搓得“吱吱”地响,我真是羡慕得要发疯,这么有名的女人,哪怕能亲手摸她一把也好哇。
洗过了身体和四肢后,那两个扶胳膊的抓着她的手向上一抬,又把她的肩膀向下一按,把她的上身按弯下去,向后上方撅起了屁股,虽然我正位于相反的方向,但光是看那个负责给她洗身的绑缚手的动作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天哪!他竟然要让她摆出这样一副姿势,一边用手分开她的那两片肉,用香胰子给她洗那个地方!不光要摸要弄,还要清清楚楚地看,我看见她的头用力向上抬着,眼睛里泛着屈辱的泪光。
当这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变了一个人,不再是牢里那个肮脏的死囚,完全恢复了少女本来的美艳,原来就很白的一身肉显得更嫩更光,一头长发象水一样从头顶直泼到那又细又软的小腰处,让人看得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一个这样年龄的女人最美的时候当然是光着屁股站在男人的面前,但那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面前,而这个年轻的女英雄,此时却是十分不情愿地被五花大绑捆着,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人中间,任他们看着自己连父母都不能让看见的地方,唉!也真是可怜。
他们把她从木盆里架起来,让她站在一块干净的木板上,一个人仍然把一只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手指则从她的两腿之间伸在里面,等着外面把木驴推进来。
这时,厅里的军官走了出来,他色迷迷地看了看院子里那个赤裸的女体,慢慢地踱过去,捏了捏她的两只奶头,摸了摸白白的屁股,又从小腹向下摸进去,在她的两腿中间抠了半晌,她羞辱地挺着胸脯,厌恶地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阴笑着,怀着明显的恶意对绑缚手们说:“看她到死还是个黄花闺女,怪可怜的!你们四个就帮着她当一回女人吧!记着,就你们四个,别耽误了游街的时辰。”然后径自走出了大牢的前门。
周秀英这一惊可是不小,立刻挣扎叫骂起来。但军官的话就象一道大赦令,四个绑缚手差一点儿就要喊他亲爹了。他们哪管她愿意不愿意,马上就把她四仰八叉抬起来,抬到那张八仙桌上放下,一个仍然锁着脖子控制她的头,两个抓住她的两条腿向两边分开,这时候她的下身儿正好冲着我,我终于看见了这女英雄的私处。
只见那里黑黑的茸毛一直连到屁眼的前面,两片子羞肉夹得紧紧的,关闭着神秘的洞府。她雪白的屁股拚命扭摆着,那流动的曲线更加勾起男人的欲望。第四个绑缚手走过去站在她两腿间,把她那里给挡住了,我无法再看到,但我能知道那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只见那绑缚手低着头弄了些什么,我知道他一定是一手分开她的阴唇,露出她女人的秘洞,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袍襟,掏出男人的东西。然后我见他屁股向前一拱,同时周秀英身子一挺,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嫁过人,反正有了这一下,她的贞操就算完了。
我看着那姑娘赤裸的身体仰在那桌子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挺一挺地抖动,胸前那两座小山象凉粉一样随着身体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着。
真希望那个干他的男人就是我自己。想象着她那处子的地方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冲刺的样子,我终于控制不住地泄在了裤子里。
好多年以后,我都还记着她那被男人抽插时抖动着的一对小乳,还有那雪白的大腿,可惜这样的景色人一辈子也难得遇上一回,不过对经历过的人来说,不管怎么都觉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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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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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英是骑着木驴来的,虽然她一直唱着戏,但从她那赤条条的肉体有节奏的挺动,从她那小奶子上挂着的两个小铜铃同样节奏的响声,以及以同样的节奏断续着的拖腔中,还是能够感觉到她下面那个肉洞里被木桩抽插的情况。虽然她是一个女英雄,但能够忍得了疼痛,却未必能忍受得了那种折磨,否则这种刑具也就没有必要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周秀英我见过许多次,她还曾经利用我的酒楼办过宴席请过客,那时候我可没想过今天能亲眼看见她的光屁股。她才十九岁,那身条真好,那肉皮儿真嫩,看得我浑身都不自在。
天妒红颜,就算小刀会败了,怎么偏偏是她这么个年轻的姑娘没有逃掉,也没有死在军中,而是被人家活逮住了。
要知道,谁都能被活捉,只有她不能,因为她是个姑娘,在这成千上万的男人面前让人家扒光了衣裳看光屁股,还要让木驴插那个地方,那有多丢人呐。
嗨!算了,干我屁事,如果她不被活捉,我又怎么有机会看见她的光屁股。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漂亮的大姑娘,那身子真让人想入非非,要是放在窑子里,一定能当头牌红姑娘。话说回来了,就算作婊子,也总比在大街上光着屁股任人瞧,任人看强啊!所以呀,女人还是不能造反。
看我,怎么又发议论了。且莫管那些闲事了,还是看热闹吧!
看,他们把她从木驴上架下来了。
好,抬起来了,分着那两条腿,露着那女人的地方。
哎,女人那个地方是命根子呀,除了自己的丈夫,连皇上老爷子都不能随便看呢,可倒好,在这里满大街给人家看个够。
哎呀!敢情还真是个黄花大姑娘呢,看那屁股中间,还有让木驴子弄出来的血呢!好好的嫁个老实人家不好么?你看,到了这法场上,马上要杀了,人家还不肯放过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还要玩儿你,那个地方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动啊,现在却让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插在里面抠,这是何苦呢?真是的!
看看,还要插着那么粗的一根木头棍子去死,怎么,还要在屁眼儿里也插一根?多丢人呐?!
“哎哟!”不行了,我有点儿受不了,得找地方发泄一下!别,那就看不着了,就弄到裤子里吧!反正穿着袍子也没人看见。
怎么?这是什么味?好!敢情有比我先出丑的,这边有,这边也有,行,这我就放心了,咱们谁也别说谁。哎!周秀英啊周秀英,看你这一上法场,有多少男人陪着你放水,你也风光到家了。
哟!要用钉子钉手腕了,疼吗?怎么不喊?能忍得住吗?还真行。噢,现在钉脚了。分着两条腿子,让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那里,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好受吗?是不是不好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朝廷和洋人是得罪得了的么?
哦!时辰到了!我说刽子手大哥,慢点儿,再让我们看一会儿。那奶子多好哇,你怎么舍得……哎,割下来了,太可惜了,给她留在身上多好哇?就把她一刀砍了头,留下个漂亮的光身子在架子上不好么?其实我们大家都想看整身子,那些东西长在身上才好看呢,让她死快点儿也没有什么嘛!
一刀,两刀……大哥呀,你这一刀一刀的是在割我们大家伙的肉哇。这么好的一个大姑娘,你们怎么忍心把人家上身儿割得一块整肉都没有哇!我们都没得看了。多白多嫩的屁股呀,别割了,就留下来给大伙儿看吧。
嗨!你们手真黑,活生生就把人家一个大姑娘的下身给剜下来了,不知有多少人在想那个东西,哎!千万别乱扔啊,挂在台子边上给大伙看,嗨,说着说着就扔了,看,被人抢了去揣在怀里了吧?
哎,小伙子,别藏私啊,拿出来大伙瞧瞧哇!不肯拿?是啊,谁抢了那东西也不肯拿出来呀,回家去在那上边泄泄火,好歹那玩意儿是真的,而且还是个有名的漂亮女人的,至少比自己自己用手打炮强多了!
行了,刽子手大哥,快给她一刀让她死了吧,太惨了,我都不想看了。
这周秀英真行,竟然一声都不吭,真不愧英雄二字,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么好样的女人。有当然最好,而且最好是象她这样美的女人,当然,最好不要再让人家给活捉……算了吧,还是给活捉了吧,要不然我们就没热闹看了。好!脑袋割下来了,周秀英啊周秀英,这罪你总算受完了,下辈子可别再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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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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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了,死得很屈辱,死得很痛苦,也死得很壮烈。
看行刑的大都是些老百姓,对他们来说,她所作的一切是对是错都无所谓,因为无论是谁得了天下,他们也都要一样地为生活而奔波。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所以他们也不在乎她是什么人,她想干什么,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们只知道她不怕死,硬骨头,是个彻头彻尾的女英雄。
而对他们来说,她对他们最大的贡献就是被活捉后当众剐了,对于这些生活在社会最下层的人来说,难得有机会见到一位这样美貌的女子,更难得看见这样一位美貌女子的肉身。
她在法场上被脱得那么光,腿分得那么开,私处暴露得那么充分,他们想看到的一切都让他们看了,而且那么无助地被行刑的刽子手们把那些女人最要紧的地方一一玩儿给他们看,使他们在许多年之后仍然能够把她当作话题,而这才是他们所津津乐道的。
【完】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女将虞娃
作者:石砚
(一)受骗被俘
太平军周秀英手下有一个女将叫虞娃,虞娃人长得漂亮,武艺高强,轻功了得,心胸也很开朗,喜打抱不平,但虞娃是双重性格的人,有时弱有时强,对弱者特别同情,为朋友过份信任,对自已的恩人周秀英更是绝对服从,说一不二。
虞娃长得如花一样娇艳,一对明亮的眼睛,谁见了都会动心,漂柔的长发乌黑诱人,一身戒装干净利落,一根腰带束出小蛮腰及衬托出挺拔的胸脯,是太平军中一个人人呵护的骄傲公主。
周秀英被清兵围困兵败被俘,虞娃由于执行运粮任务幸免得脱险,手下只存有35名男女兵勇,东逃西躲,终于在江西一痤深山隐藏了下来。但好景不长,清兵很快就找到了她们的踪影,并且悄悄地包围了她们。
经过博斗,清兵也死伤无数,最后粮尽水断,清兵为了活捉美丽的虞娃,就派人劝说投降,可虞娃宁死不从。但清兵志在必得,从俘虏的口中得知虞娃小姐的弱点,就把抓来的女俘吊在营门口,拼命毒打,迫虞娃投降。虞娃弱点充分暴露,不忍手下吃苦,就提出释放手下众人,自已愿意投降。
清兵提出只有全部投降,才保证活命。双方谈判不成,清兵就用计,拿来周秀英的令牌及假信,令虞娃为顾及手下性命马上投降清兵。虞娃见信不分真伪,同意向清军投降。虞娃向清军发了明天中午前开城门投降的信件。
当晚虞娃在存下几个女兵的帮助下洗澡打扮,换上干净的女武将戎装,把余下的文件烧掉,吃了一点余下的口粮,然后与众兵将道别。
天亮了,虞娃命打开城门,自已骑马上由一名女兵的牵马走向清军大营。这时清军也已派一队人马来接引,二路人相遇,清军中一大将喝声:“虞娃还不下马受缚。”虞娃心中愤恨,但有周秀英将令在,只好翻身下马。
清将喝声:“跪下!”美丽的虞娃小姐乖乖地跪倒在地。
清将又喝声:“丢掉武器,手放在背后。”
虞娃小姐犹豫了一下,只好听话地放下腰上的宝剑,顺从地把手放在背后。
这时两个清兵一拥而上,按着虞娃小姐的双肩,用绳子反绑起虞娃小姐的双手来,虞娃小姐习惯地挣扎起来,清将喝道:“还不老实受缚?”虞娃小姐只好顺从认命地接受绑缚。
骄傲的公主虞娃小姐哪里受过这种气,但心中又很无奈。只见两清兵用绳拢上虞娃小姐的肩膀在手上紧紧地捆了三道,然后穿过头胫后的绳子把反绑在后的双手边在一起,向上一拉,可怜的虞娃小姐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被高高反吊在身后了。
虞娃小姐已可怜地不能自主地挺起胸膛,清将在马上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败将的滋味如何?”虞娃小姐羞愧地涨红了脸,咬紧牙一声不哼。
清兵又在虞娃小姐的胸部紧紧捆了好几道绳子,使虞娃小姐的乳房弹出来,看得周围的清兵口水直流。两个清兵全是捆绑高手,又用绳索在虞娃小姐的腰部绑了一卷,然后直向会阴部穿过,并还在会阴处打了个结。刚强的虞娃小姐一下子就感到全身无力酥软地跪伏在地,不能自制,呼吸急促,脸色更是羞红无比。
清军官兵看得个个乐不可支,虞娃小姐在一片嘲笑声被从地上拉了起来,清兵押着被制服的美丽虞娃小姐向太平军的据点冲去,只见清兵大军见到太平军男人就杀,逮着女人就捆。虞娃小姐眼见清军不讲信誉,恨自已上了清军的当,愤怒地大骂清军不守信誉。
清将哈哈大笑,说:“虞娃小姐你上当了,连你见的周秀英的信也是假的。”
同时命清兵嘟上虞娃小姐的嘴,虞娃小姐被堵得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虞娃小姐和被捕的女兵们被用绳子串联在一起,押往清军大营。
由于虞娃小姐的跨部有绳子穿裆,每走一步都很艰难,本来虞娃小姐被清兵暴行气得发白的脸不由自主地起了红潮。虞娃小姐的神态引起了清将的注意,清将故意让人迫使女俘们加快脚步,虞娃小姐更不能自制。由于古时女武士为了打仗骑马方便,女将铠钾后面就是裙子,里面是没有内裤的,所以捆在虞娃小姐挡部的绳结就深深地卡进了少女的羞于见人处了。
虞娃小姐可从来不懂这人事,只感觉心头如一头小鹿在咚咚地踢哦!清兵众人的调笑羞得虞娃小姐无地自容,虞娃小姐暗暗伤心,恨自已不争气的身子,只有认命地被清兵调笑,被押着走了好久,手肩已被捆绑麻痹的没有了知觉,终于到了清军大营。
(二)不屈
虞娃小姐被押到大堂,只见一个清朝大官叫梆郎的居中坐住,虞娃不屈地站在堂上不肯下跪,两个清兵按不下她的身子。梆郎将军感觉没有面子,喝道:“败军之将还不服吗?”
虞娃小姐大声讲:“不服,要不是中你们诡计,你抓不到我的!”
梆郎将军爱慕虞娃小姐的美貌,当场先让虞娃小姐戴上了手铐关进牢房。梆郎将军送上食品与水,让虞娃小姐休息一个晚上,准备明天与虞娃比武,收伏了她。
那梆郎将军也是个人见人爱的武将,相貌堂堂年青有为,武艺高超,但为人狡猾,心狠手毒。他是决心要让虞娃小姐蒙羞而降,无脸见自已的手下,最后让虞娃小姐成为他手中的一个棋子,去引诱更多的太平军投降。当然虞娃小姐现在还不知梆郎将军的阴谋,一心还在想如何不屈保持自已的名节。
其实梆郎将军已在虞娃小姐食品中做了手脚,放了慢性春药,算定明天比武时虞娃小姐会春性发作而输给自已,到时让虞娃小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样就可收伏女孩子的心,让虞娃小姐听命于他梆郎。
天亮了,梆郎命手下押虞娃小姐来见。虞娃小姐被铐着手链,跪伏在地,关了一夜牢笼的虞娃,这时已深切感受到囚犯的羞耻,所以一跪下来就没有了昨天的骄傲公主样了,低沉着脑袋,听众梆郎将军的发落。
出于意料之外,梆郎将军问:“下跪何人?”
虞娃小姐低声应答:“犯妇虞娃。”说完自已也听了一跳,这是我骄傲公主说的话吗?
梆郎将军也一个意外,但为收伏她的心说:“本将想放了你,但你需与我单独比武,如输了就投降本将,胜了本将就放你一条生路。怎么样?”
虞娃小姐这时又恢复了骄傲性格,当然求之不得。梆郎将军一声令下,两个清兵上来放开了虞娃小姐的手链,牵来一匹马,并提上虞娃小姐的长矛枪,骄傲的虞娃小姐这时提出请求,比武胜了马不下就走路。梆郎将军要收伏虞娃的心,当然答应。
这时俩人上马在校场上对打起来,平心讲俩人武艺不相上下,但虞娃骄傲劲上来了,用足全身功夫,一下就占了上风,几十个回合后,骄傲的虞娃一枪杆打在梆郎的马上,反把梆郎打下了马。清军兵丁马上赶来救护,虞娃小姐借机冲向营门,弑了几个阻挡的清兵后,逃脱了牢笼,没有目标地拼命打马奔跑。
奔跑奔了好久虞娃小姐感到已无危险了,才感受很吃力就下马到一处林木多的树丛中,把马缚在树杆上,然后坐下来休息一会,这时虞娃小姐忽然感觉心跳加速,烦躁不安,虞娃小姐不知是春药发作了。由于虞娃小姐体魄健壮,所药性发得慢了点,这时静下来了药力就上来了。
虞娃小姐难受地把身上的衣服全扯掉,最后拼命手按着自已的双乳,脸色涨的通红,完全失去了理智。这时树林中正巧有一双贼眼在看着这一幕好戏。虞娃小姐难受地躺倒在地,向树林中一条小河滚了下去,可是虞娃小姐根本不会水,马上被水呛的昏死了过去,这时一个大汉才从树众后出来把昏迷的虞娃小姐从河中捞了上来。
(三)又落魔爪
大汉把虞娃小姐反身放在地上,并把虞娃小姐的双手反按到身后,用绳子紧紧地捆绑了起来,并在她小口中堵上了虞娃小姐扯下的袜子,然后抱起虞娃小姐骄弱的身子放在虞娃小姐的马背上。大汉与虞娃小姐同骑一马,急速地奔跑着。
在奔波中虞娃小姐慢慢地苏醒了过来,放在马背上的虞娃小姐被抖动的胃酸冲上喉口,直想吐,但由于嘴被堵塞着了,吐到喉咙的酸物又被迫回到胃里。这时的虞娃小姐才正真清醒过来,但却不明白自已怎么会如此衣衫不整,并且会被这个大汉悲惨地捆绑的结结实实而一动也动不了,而这个大汉的手还不规矩地在自已的屁股上抚摸着,而自已口中发出的呜呜声,更剌激着大汉手的动作。
其实美貌的虞娃小姐还不知道,自已碰到了一个变态的催花男子,这个大汉特喜好捆绑身材姣美的女子,所以以后几天虞娃小姐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终于到了大汉的住宅,这是一个四边除了树木没有一户邻居的地方,大汉靠一身蛮力在这里打猎吃饭,有单身女子路过,就会成为他的猎物。今天不料捕获了虞娃小姐这样的美妙女子,大汉兴奋不止,当下把虞娃小姐从马背上放下来。
绑在树干上,就去喝洒吃饭。
虞娃小姐心中愤愤地想:“只要本小姐挣脱捆绑,要你好看。”
可是蛮汉可不是吃素的,吃完饭,蛮汉就先解开虞娃小姐腿上的绑绳,并且蛮横地褪去虞娃小姐的裙子及铠钾,虞娃小姐的下身被羞耻地暴露在大汉眼前。
虞娃小姐羞愧地闭上眼,心中狠狠地骂着大汉,可是嘴却被堵着说不出来。
蛮汉在虞娃小姐的下身两个洞眼中塞进了圆柱小树枝,并用麻绳绑紧会阴,然后把虞娃小姐从树上放下,在虞娃小姐的头颈上缚了一根麻绳,牵着虞娃小姐在高低不平的山里走路,直到虞娃小姐下身被绳子弄得蜜汁横流,大汉才放开虞娃小姐身上所有的绑绳。这时的虞娃小姐已全无一点力气,只有躺在地上喘气的份,大汉乘机把虞娃小姐的大腿拉成大字型,阳具就想进入虞娃小姐的会阴。
不料虞娃小姐忽然清醒过来,乘绳索放开之机把蛮汉一下打倒在地,并抢过马上自已的宝刀,就向蛮汉砍过去。就在这时蛮汉高叫:“姑娘慢来,我有话说,说完再杀不晚。”
虞娃小姐喝道:“快说。”
蛮汉说:“姑娘勿怒,我已知你是被清军通缉的太平军女犯,只是姑娘依了本人,本人保你有一个躲藏的好地方。”
虞娃小姐问:“躲哪?”
蛮汉说:“反正姑娘也已破了身,不如依我,让我把你卖进妓院吧,好死不如赖活着,本大爷也可得几个钱,并且救你一命,我看你也是一个淫妇之身,何必装正经,不如依了本爷,保全性命要紧。”
美丽的虞娃小姐这时也不知怎么为淫性所动,也为有个藏身处,就被说动了心,想不如先在下三烂地方躲一下,也许还是条路,再说也不知怎的,内心还有点渴望想被该壮汉捆绑的感觉。
蛮汉说:“姑娘如想通了,就请把手放在身后。”
虞娃小姐犹豫间,大汉乘机把虞娃的手反到身后,虞娃也乖乖顺从地不再挣扎反过双手。大汉喜出往外,马上上去按着虞娃小姐的手,用绳子就捆了起来,当绑绳加在身上时虞娃小姐好像有点后悔了,可已经晚了,蛮汉知道虞娃小姐武艺了得怕她反悔,所以捆的特别紧。
虞娃小姐被捆的哇哇直叫,央求说:“大爷松一点。”
大汉笑说:“缚虎哪能太松。”
虞娃小姐感到已无法后悔,只好垂着泪任由大汉紧缚。只一会功夫,蛮汉就充分表现了捆技,只见虞娃小姐被缚的挺胸昂首,浑身像一只棕子一样不能动,阴部及肛门还被塞进了圆柱子,嘴里重有被堵上了破布,眼耳也全被蒙上了,现在可怜的虞娃公主是听不见瞧不了,已不是一个英雄的太平军女将了。虞娃小姐伤心地想着以后自已悲惨的命运。蛮汉把虞娃放上马背向妓院而去。
(四)妓院生活
我们的公主虞娃小姐已在妓院生活了近一个月,虞娃小姐主要工作是表演。
由于妓院妈妈看虞娃小姐身材优美健壮,所以就让虞娃小姐每晚表演类似日本SM的节目,内容是一个有妇之女偷情(当然偷情人由嫖客来客串,并要做云雨之事)后来被老公抓获,嫖客当然是逃跑了,抓获的是虞娃小姐扮演的妇人,接下来当初就是捆绑,吊打,罚做狗等情节。每天吸引不少客人,生意好的不得了。
虞娃小姐为了藏身已经没有了一点公主的娇气,每天就是被干、被绑、被吊。
身子已充满了虐味,一天不做还像有啥缺陷样的难受。一个月不算长,做妓女很丢人,但对虞娃小姐这个没有从来没享受过安定生活的女人来讲,是一种不错的好日子了,由于太平军已失败,虞娃小姐已心灰,身上已全无一点习武人的硬气了,只想安于现状,偷渡余生。
但世事难料,由于逃脱了虞娃小姐,梆郎将军受罚被降职,但梆郎一直暗暗查访虞娃小姐的下落,这一天心中苦闷就来到妓院,想发泻一下。不料正巧看到虞娃小姐在表演该档节目,梆郎将军兴奋的不行,暗示部下严密看守妓院各门,第二天就充当表演的嫖客与虞娃小姐同台表演。
虞娃小姐在台上认出梆郎,惊慌的很,梆郎却假意安慰,让其心定。虞娃小姐屈意侍候,梆郎当晚与她做爱、同睡,使虞娃小姐把梆郎当做情郎一样,虞娃当晚安心地睡觉,睡的很死,也不知梆郎啥时离开了她,睡梦中还在与梆郎做爱。
不知怎样梆郎把虞娃双手反扭在后,虞娃感到很痛,就醒了。发现自已正在被两个清兵反按双手,用绳子在捆绑着。这一惊非同小可,虞娃小姐明白自已被梆郎算计了,无奈已晚了,从睡眠中被捕。
由于与梆郎做爱,所以还没来得及穿一点衣服,自已已被绳子捆得如一只棕子样,可恶的是清兵还在下身插进了木棒,并用绳绑得死死的,而小嘴也被堵塞得严严的,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虞娃小姐看见梆郎将军在旁边得意地笑,只好无奈地垂下了头,任人宰割。梆郎将军命清兵把捆结实的虞娃小姐关进囚车,押往清军大营。
【完】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
作者:石砚
(一)
清咸丰四年,一场决定清皇朝命运的激战在直隶展开。
太平军攻下南京后派出一支劲旅,在林凤祥,李开芳率领下,进行北征。这支部队是西王萧朝贵的嫡系精锐,战斗力强,出兵后避实击虚,只用了十个月时间,巳穿过安徽,河南,山东,攻入直隶,兵锋直指京津。清廷震动,调动京师精锐和蒙古骑兵在僧格林沁率领下进行堵击。
僧格林沁是清朝少有的一员勇将,率军南下,几经周旋,在津西遇上了太平军。太平军驻在静海,僧格林沁驻军王家口。两支部队面对面的碰上后,一场激战打响了。第一战,太平军挡不住僧格林沁铁骑劲旅的猛冲,败退了下去。
第二战,清军遇上了意外的挫折。那天,蒙古骑兵奋勇冲击,人强马高,挥刀猛劈。太平军虽也勇猛,但抵挡不住,阵脚动摇,眼看清军又要再胜一仗。就在这时,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太平军马队向两边一闪,突然一支步兵冲了出来,这支步兵身材较矮,一手持藤牌,一手持快刀,勇敢地向骑兵迎了上来。
近了一看,奇了,这支部队竟是清一色的女兵。
蒙古骑兵哪把她们放在眼里,拍马猛冲上去。不料这支女兵战术奇特。她们身手轻捷,待战马冲到身前,马刀劈下时,她们左手持牌,挡住刀劈,娇躯一扭,闪到马傍,右手一刀,飞快地斫向毫无防备的马腿。别看是女子,刀快力疾,一刀就将马腿斫断。无论多骏的马,腿一断,也只能摔倒。马上的骑兵被前进冲势一下摔出好远,跌个半昏,还未回来神来,第二波女兵早己手起刀落,将他们斩了。
第一排骑兵一落马,后面猛冲的铁骑止不住,还在向前猛冲,被倒地的人马一绊,纷纷倒下。这支骑兵乃是百战劲旅,后队将领处变不惊,一声令下,避开中央,向两翼包抄,要将这支女兵冲散。但是女兵刀法娴熟,不论怎样冲击,总是藤牌护身,专斫马腿。女兵占了人较矮的便宜,高头大马上的骑兵向下劈来,到刀锋近得她们时,势己衰了。女兵的刀使得低,几乎是贴地横扫,马上的人即使俯下身来也护不了马足,因此吃了大亏。
清军中一员手持长刀的勇将大吼一声,策马冲来,他刀长力猛,马又快。女兵的藤牌挡不住,也来不及闪避,一连被斫到了几个。正在这时,太平军一员女将冲了上来,清将一刀劈下,那员女将飞快向右一闪,藤牌一顶,近到刀锋时,突然一撤,快速地向刀身一击,将刀荡开。随手一刀,直搠清将心窝,竟将他立毙刀下。女兵见女将得手,欢呼一声,又冲了上来,这员女将率着几个女副将,如铁锥般直插骑兵中央。
顷刻间劈了两员清将,十几名骑兵,势不可挡。蒙古骑兵再勇猛,也没见过这种战法,抵挡不往,往后撤下。战场上留下一大堆断了腿的骏马和被斫得七零八落的蒙古大汉,还在血泊中呻吟挣扎。
僧格林沁得到败讯,听到退下的兵将诉说这支女兵如何厉害,尤其是那员女主将,身材高桃,闪腾如飞,刀法如神,无人能敌。连僧格林沁帐中著名勇将,一个回合便丧命在她刀下。与她打个照面的将士说她不但勇猛,而且年轻美貌,眉目如画,恰如一个下凡的仙女。僧格林沁统兵以来,仗着他这支铁骑劲旅,几曾吃过这种哑巴亏,且是败在一名年轻女将手下,心中大忿,连夜与他心腹将领密商,定下了一条毒计,要为阵亡的爱将复仇。
下一天,太平军马遍地队打头阵,与蒙古骑兵杀在一起。战到酣时,突然女牌刀手从侧翼冲出,直扑清军侧面。清军抵挡了一阵,还是吃了亏,只能且战且退。那支女军紧紧咬住不放。于是,战场上出现了这样的序列:从清军一面看,依次是败退的蒙古骑兵,追击的女兵,然后是还在与太平军作战的清军骑兵,最后是太平军的大队人马。
撤退的清军边打边退,女兵奋勇追击,势不可当。突然,一声炮响,且战且退的骑兵忽然调头,飞快撤出战场。接着,一阵枪击,打倒了一批女兵。女将一惊,抬头一看,发现形势对她们很不利,原来她们己冲进了一个小山谷,两侧土丘上埋伏了不少清军火枪手。前面大道在清军骑兵撤出后,立即落下了一堆巨石,挡住去路。身后又滚下一大堆檑木乱石,成了一堵墙,封杀了退路。她们己陷入了绝地。
四面包围的清军,是僧格林沁从京师带来的火器营,一色的火枪,火力猛,对着女兵射击。女兵的藤牌护得了前面,护不了侧面和后背,四面发出的一阵猛射,打倒了不少女兵,尸横遍地,鲜血淋漓。余下的女兵,被清兵象打鸭子一样,一枪一个。战争突然从格斗变成了屠杀。藤牌和快刀对远在山上的火枪手丝毫不起作用,只能挨打。
好个女主将,从受突击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当机立断,一声令下,训练有素的女兵很快排起一条长龙。两排女兵,背对背靠着,挥动藤牌快刀,护住前面,也护住了背后一排的后方。这一招果然有效,女兵死伤立即减少。四散的女兵很快又排起了三条长龙,组成一个方阵,在女将率领下,回身向来路上猛扑。
女兵很快冲到了谷口,迎面是一大堆檑木乱石构成的一堵几丈高的墙。女主将手下两名悍勇的女副将,一左一右,攀爬上去。两人将刀衔在口里,藤牌挂在背后,抓着突出的木头,脚踩石缝,奋勇向上爬,一霎间,居然爬上了两三丈。
由于木石交义,构成了死角,两侧火枪不易打到。女主将见己得手,柳眉一竖,娇叱一声,也是手脚并用的向上爬去。另两名女副将在她左右紧紧跟上。接着,女兵也纷纷爬上了墙,这女兵些身手不如女将,有几名跌了下来,但下面的还是接着向上爬。
片刻间,两名当先的女副将己近到墙顶。突然又是一声炮响,墙顶上和两侧土丘上忽然伸出了无数挠钩。两人措手不及,被好几根挠钩钩住,或是钩住了衣衫,或是钩进了皮肉,登时便失去了抵抗力,被拖了上去。原来这是僧格林沁埋伏的另一支劲旅,即平时杆卫京帅,捉拿盗贼的健锐营。他们冲锋陷阵的战斗力虽不如蒙古铁骑,但近身格斗和擒获盗贼却是天下第一。
两名女副将被拖上墙头,埋伏的清兵一拥齐上,十来个对付一个。右面的一个女副将,被挠钩钩住双臂双腿,深入肉内,挣扎不得,清兵将她双臂向背后一拗,一个揪住头发,另一个将牛筋绳套颈搭肩,将两条结实的上臂一捆,随即绕下去,将两条平迭背后的前臂捆住,绳头向上穿过颈套,一抽紧,打个死结,这个饶勇的女将立即便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
另一个女副将上身只被挠钩钩住了衣衫。拖上墙头后,她一手抽刀,斫断了两支挠钩,随即施展刀法,劈倒了几名近身的清兵。但吃亏在一条大腿被钩进了肉里。清兵看她反抗,使劲一拖,将她就地打了几个圈。这员女将再悍勇也挡不住这一手,大腿肌肉被撕裂一大条,血流遍地,又被乱石磨得遍体鳞伤,人也被转得昏头昏脑。清兵又用挠钩将她双臂肌肉钩住,搭到背后。随即又用牛筋绳把她捆成一团。
这两名女副将被挠钩搭住时,第二波的女主将和一左一右的女副将也己近了墙顶。见到挠钩近身,两名女副将赶快一手撤下背后藤牌,伸出掩护女主将。谁知墙顶上伸出几个粗木柱向她们迎头痛击。这两名女副将只有一手攀住墙壁,挡不了也闪不开。当即被打得跌到谷底,头破血流,再也动弹不得。
同时,墙顶上飞快伸向几支挠钩,搭向失去掩护的女主将。女主将娇叱一声,不退反进,一手挥刀格开几支挠钩,双腿使劲,直扑墙顶。她快,挠钩手更快,侧面的一支挠钩巳在她右大腿根部狠狠刺入。女主将想借上冲之势,脱出挠钩。
不料挠钩头上有倒刺,己将她腿肌紧紧钩住。那个挠钩手是个中好手,见她反抗,将挠钩飞快旋转,登时将她筋肉卷紧,乘势向上猛拖,将她头下脚上地拖了上去。
好个女主将,虽已血染衣衫,痛得俏脸煞白,还是拼死反抗。只见她一收腹,上身倒卷上来,右手使刀向挠钩上猛劈。刀还未劈到,几支挠钩齐下,又快又准又狠,搭住她肩膀和双臂。最惨的是有一支竟不偏不倚地穿过了她丰满的左乳,向上狠命一扯。这乳房是何等娇嫩敏感之处。女主将再勇猛也痛得几乎昏倒,惨叫一声,失去了战斗力。立时便被拖了上去。
清兵见她悍勇难制,再加上两支挠钩穿过她双肩,和下面穿过大腿的挠钩反向狠命一扯,将她身躯绷得直直的,动弹不得。这才上前,两组人一齐动手,一组人揪住头发,压住双肩,随即用牛筋绳套颈捆臂,将她结实有力的臂膀连同双乳紧紧捆住。另一组骑在她腰背上,用牛筋绳在她胯下穿过,两头向上,分别在她五花大绑的胸前和背后绳圈内穿过,再折向下,在她阴部交义,狠命抽紧,打了个死结。
然后左右分开,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从根部开始,捆绑起来,在大腿上,膝盖处,小腿和脚踝一道地道捆住。捆上一圈就打上一个死结,将她圆润又富有弹性的双腿捆紧。绳子深嵌入肉,肌肉都被勒得一块块鼓起来。这才撤去挠钩,又在她玉体上加上几重铁链。就这样,这个武艺超群,貌艳如花的女主将终于中了奸计,被生擒活捉了。
清军见己得手,完成了僧格林沁的将令,便拖着三名擒获的女将向傍边山头撤走。只留下小部队在墙顶对付余下的女兵。下面的女兵见到女将被拖上墙顶,发一声喊,奋不顾身的向上猛爬,赶上抢救。顿时墙上布满了向上爬的女兵。正在此时,上面竟有三桶沸油向她们浇来。女兵虽然勇猛,也是血肉之躯,被沸油一烫,在惨叫声中向下直跌。
其余的还未回过神来,上面又抛下火把,硫磺,火药,顿时便成了一堵火墙,墙上的女兵被猛火焚烧,先是衣服起了火,接着,健美的肉体也被烈火烧成了一支支火炬,在惨叫声中被活活烧死。大火立即就沿着抛下的柴油,琉磺延烧到了墙下的女兵身上。这些青年女勇士一身武功无用武之地,被烧得满地打滚,皮肉都被烧裂,被活活烧成了一段段焦炭。四散逃开的女兵,也被山上的火枪打得如同蜂窝一般。不消一个时辰,刚才还是英姿飒爽,健美刚强,势不可挡的一支女军劲旅,便被彻底消灭了。
(二)
谷外,蒙古骑兵还在和太平军厮杀。太平军见女兵中伏,立即拼命冲锋救援。
清军猛力劈杀,斩杀了一批。但太平军人多,一浪接一浪地向上猛扑。清军从未见过这样不要命的打法,只能绕过两面山丘后撤。太平军也不去追赶他们,直向谷口的墙壁冲来。两边山头埋伏的火枪手开了火,一排枪就把冲在最前的勇将悍兵打得趴下了一排。
但太平军后面擂起鼓来,一队队勇士前仆后继地不断扑上来。火器营的大炮这时也己推到阵前,对着太平军一阵猛轰,一炮便是一条火龙,在密集人群中轰出一条血路。但太平军像疯了一样,前面倒了,后面的竟将尸体当作活动掩体,不要命地猛扑上来。就在太平军近到谷口时,增援的一支察哈尔铁骑赶到,两翼包抄,舞起马刀,向太平军猛冲猛斫。
太平军刚才的狂扑,死伤了不少精锐,已是强弩之末,那挡得住这支生力军的猛冲,立即垮了下去。骑兵直冲到太平军大营前,才被工事里的枪炮挡住。这时天色已晚,清军也退下,一场恶战才告一段落。太平军死伤惨重,从湖广来的老兄弟折了不少,元气大伤,一连好几天无力出战,只能据营固守。
经过一天激战,僧格林沁击退了太平军,获得了大胜,彻底消灭了切齿痛恨的女牌刀手部队,而且还生擒了三名被说得似天仙下凡的悍勇女将,心情振奋。
他下令连夜升帐,将三名女俘押上来。他要看看这三个女将是长得怎样的三头六臂,审问这支女兵的来龙去脉和太平军的虚实,然后再将这三个女长毛千刀万剐,挖心活祭阵亡将士,鼓舞一下士气。
大帐中灯火通亮,一群清兵将三名活捉的女将押了进来。她们己被卸了甲,只穿着薄薄衣衫,都被牛筋绳绑得紧紧的。但还都是昂首挺胸,毫无惧色。中间的是女主将,看来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材高挑健美,一对美乳高高耸起,腰肢苗条婀娜。千娇百媚的一张脸是略带长形的,高颧骨,两条剑眉斜着向上,直插鬓发,一对凤眼喷射着怒火,鼻子挺直,薄薄的红唇紧紧闭住,在秀美中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
清兵要压着她跪下,她偏偏挺身站着,死也不肯跪下。一个军官向她腿弯狠踹一脚,她向前一冲,脚被铁镣绊住,才跪了下去。但她还拚命挣扎要站起束,两傍的清兵一人一脚,死死的踩住了她的腿弯。这两个蒙古彪形大汉,少说也有三四百斤。她又负了伤,使不出力,猛挣了儿下,还是没有站起来,只能直挺挺的跪着。
两名女副将,右面那个,比女主将稍矮,但十分结实。双眼不大,且是单眼皮,但显得强悍有神。长得虽不如女主将那样明艳照人,但也英气勃勃,自有她动人的风姿。左面那个身材与女主将相近,但还更高大健壮一些。她十分年轻,似乎还不到二十岁,长得眉清目秀,姿容秀丽。虽然被五花大绑,脚上还上了铁镣,但还是掩不住她的英雄气概。
僧格林沁是个王公贵族,见过不少美女。他来自蒙古,蒙族女子习于骑射,也有一番英武之气。但象这样美艳动人而又英姿飒爽的女子,却也是首次见到,心中十分纳罕。当下先喝问姓名,军阶。三个女俘不理不睬,再喝问一遍,仍是不答。僧格林沁大怒,下令动刑拷打。清兵取过皮鞭,先将两名女副将狠抽几下,将衣衫都打破了,露出雪白的肉体,再几下便打出一条条粗粗的血印。
但这两个女子十分悍勇,别说招供,连哼都不哼一声。僧格林沁见两名女副将挺刑不招,又下令拷打女主将。鞭手刚站到女主将身傍,两名女副将突然奋不顾身地扑上来护卫。别看她们绳捆索绑,刚才又挨了毒打,竟还能趁清兵不备,冲了过来。左面那个高身材的女将居然撞上了鞭手,两人一起倒地。清兵大惊,忙扑上来压制。两名女将虽然双手反绑,但还是用头撞,用牙咬,狠命挣扎反抗。
忙了好一阵才将她们制住,压着跪下。
僧格林沁见这两名女将如此英勇护主,心中一动,想这个女主将莫非不是等闲人物,是个贼中逆首。鞭手见女副将己被制住,便动于拷打女主将,两鞭下去将她外衣抽裂,见她里面穿得却是金黄色衣衫,僧格林沁心中又是一动。这亮黄色乃是帝王专用之色,若非帝王后妃,任何高官显爵也是不能穿着的,不然便是大不敬的罪名。清廷如此,太平军谅也一样。这绝色女子内穿王服,莫非是贼中公主,或是洪秀全的后妃。想到这里,便下令停了拷打,先将这三个女俘剥去衣衫,细细搜身相验。
此令一下,健锐营一批劲卒便进了营。这些人都是审问拷打的好手,且有几个是对付女犯的顶尖高手。任何勇悍刚强的女盗,女飞贼,女刺客到了他们手里,也别想混得过去。一般不消一个时辰,便都被收拾得乖乖招供。便是那身强力壮,硬功一流的女悍盗,在他们手下迟早也会低头求饶。他们自恃是天下第一高手,自不将这三个女长毛放在眼里。
他们很快就用粗木搭起了三个刑架,用棕绳将三个女将的秀发捆住,吊在刑架上。三个女俘全身重量都吊在头皮上,这一痛非同小可,纵然她们坚强,忍住不哼,也痛得俏脸煞白。随即,她们的大腿也被劈开,用牛筋绳紧捆在两边木柱上。这才解开五花大绑,乘着她们被捆得麻木的双臂还未恢复过来,便用铁链将双腕锁在刑架上方两边木柱上。于是三个女将都被扯成大字形,捆在刑架上。
(三)
然后就是剥去衣裤了,三个女将刚才还是满面怒容,刚强不屈的,这一下脸便胀得通红,拼命挣扎反抗。但她们手脚已被牢牢捆在刑架上,连头发也被绞紧吊起,怎能挣得开?顷刻间衣衫便被剥光了。剥衣时发现三个女人小腿上都绑了把匕首。女主将的那把匕首镶金嵌玉,极是华丽,呈上给僧格林沁看了。僧格林沁见那柄匕首不但镶满了珍珠宝石,刀身更是寒光闪闪,一望便知是把千里挑一,价值连城的宝刀。僧格林沁最是爱刀,经过他手的宝刀也不知多少,却也没见过如此好刀,深知这刀在太平军中也必是数一数二的神器,更知这个女主将的身价不同凡响。
三个女将衣衫都被剥光,赤条条的吊在大帐中任人观看。那个稍矮的女将肌肉结实,但不粗壮,可算是娇小玲珑型的。另一个女副将皮肤洁白,肌肉丰美,属于高头大马型的。两人的乳房都十分坚挺,乳头向上微翘,显见还是处女之身。
若说这两个女副将的身材是精品,则那位女主将的身材可称是极品。她四肢修长匀称,结实健美。
一对乳房比两个女副将更为丰满,圆润光洁,美丽无比。小腹平坦,臀部圆耸,从头到脚,实是美玉无瑕,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在摇曳的火光映照下更显得光辉皎洁,直如名手精雕的一座女神玉像。一张绝美的脸,又羞又怒。竭力要挣扎掩蔽,但是整个人被高手捆得紧紧的,尽管她力大,也别想挣得开,只能无可奈何地任人观看调笑。满营清军将士几曾见过这样美得惊人的绝色女子,都看得目瞪口呆。
连那些处置过无数美貌女犯的健锐营好手也都看得楞了,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这下便要办正事验身了,刑吏上去,拨开乌黑的阴毛,再拨开阴唇,检验那女子的神秘宝地处女膜。两个女副将从未被人这样辱弄过,猛烈挣扎,挣得手脚被绳捆链锁之处都磨出了血,也是无济于事。片刻间便被认定了还是白璧无瑕的处子之身。
到为女主将验身时,那个吊着的刚烈大美人几乎气疯了,竟忍不住开口怒骂。
这还是她被擒后第一次出声。她嗓音清脆甜美,虽是怒骂,也十分悦耳动听。骂归骂,还是逃不脱被验身的命运。也是一样的先拨开阴毛。动手的刑吏不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先将她柔软的阴唇抚弄一番,然后又在阴阜上按按扭扭。这几个健锐营来的刑吏都是玩弄女犯的高手,真是高人出手,一下便知有无。
那位女主将虽在盛怒之下,也只觉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阴部直钻心肺,不由得心悸激动,那表情就变了,骂也骂不下去了。满营将士看得心痒难熬,下面也不自主的撑了起来。
好不容易的将关口一重重拨开,终于云破日出,却又来了个大意外。原来这名女俘乳房圆润坚挺,极似处女。加上刚才两名女副将都己验明还未破身。因此都以为她也还是白璧之身,谁知仔细一看,竟已破过身。不仅如此,从那残破的处女膜看来,还似是生育过的。两名高手不禁吃了一惊,自知看走了眼,好得没有先说出,不然真栽到家了。定了神再细细看她腹部,她的腹壁原来柔软平坦,但在取过火把细细验看时,却能看出几条细纹。两个人又把她腹部抚摸一番,确定她不但己不是处女,且还生过孩子,这才向上正式禀告。
僧格林沁最喜的是刚健婀娜的女子,见到这女主将后也为之心动,但他贵为王爷,不喜食人残羹。如今一听这位美如天仙的女将己是妇人之身,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之感。他原猜她是洪秀全宠女,是个长毛公主;现又猜她是洪的后妃。但他与太平军还是初次交手,对太平军人物所知不多,一下也猜不到是谁。
再看她时,那个女主将见反正已被人揭了底,便又昂起了头,回复了刚押进帐时懔然的神色,只是那张俏脸上添了红云,更显得光彩照人。僧格林沁沈吟一番,还是猜不出她的身份,只是他剧战了一天,刚才又折腾了半晌,也有些累了,便下令退帐。三个女俘,因她们武艺高强,不敢疏忽,还是赤身吊在刑架上,派了几拨人好生看守,明天再审。
(四)
这个被俘的绝色女主将不是别人,正是天王之妹,西王萧朝贵之妃,天国第一女子洪宣娇。两名女副将是她的贴身女护卫曾明莹和周玉燕。洪宣娇从小习武,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英雄,在金田起义前早已游走江湖,结交江湖豪杰,团结民众,为天国建下了功劳。在杨秀清假托天父下凡宣布众人排名时,她是女子中第一人,还在洪秀全发妻赖氏之上;在天下众生中则排名第六,仅在耶稣,洪杨冯书之后,犹在石达开之前。萧朝贵因与她结婚,才成了天帝之婿,天王妹夫。可见她的身份尊贵无比。
太平军起兵后她亲率一营精锐女军,冲锋陷阵,饶勇无比。到攻入湖南,军力变强,兵源充足时,女军就已较少上阵。萧朝贵在长沙阵亡后,她要上阵为夫报仇。但这时天国制度已严,又连失了南,西两王,只怕这位尊贵无比的天王之妹再有闪失,怎么说也不再让她上阵。
到定都南京后,清戒规律更多,她只能长居深宫,寻常将士百姓都难得一窥玉容,更谈不到领兵征伐了。她闲来只能在宫中训练女兵,练成长了一支武艺娴熟的女牌刀手队伍。她生性豪爽,好胜心强,因此与杨秀清常有冲突,但杨秀清能代天父下凡,吃亏的总是她,虽说有洪秀全护着,但心中常是郁郁不乐。
当太平军决定出兵北伐西征时,洪宣娇更不甘寂寞,坚决要求出征。因为北伐主将林凤祥李开芳都是萧朝贵和她的嫡系老部下,生死之交,因此她选取了北伐。洪杨两人初步反应都觉不妥。但她的个性要强,力争不休。时间一长,洪杨先后动摇。最后都熬不过她的纠缠,只能同意了她。但都不放心她的行事,不但不让她当统帅,也不给她任何任命。
又考虑到她是天父长女,天王之妹,又是西王遗孀,何等尊贵,倘有闪失,大损天威。因此对于她在北伐军中一事,采取严格保密措施,除洪杨两人外只有林凤祥等北伐主将才知道这一最高机密。她也跪下对天发誓,在任何情况下都不暴露身份,这才同意了她随军出征。
林凤祥李开芳原是西王部属,对她极为尊重,北征中有重要大事都向她禀告。
由于北征一路上进展顺利,根本不用她上阵。只在渡黄河时出阵一次,一举就将一支清军全歼,一个不曾逃出,因北绝少有人知晓太平军中还有这样一支女兵劲旅。这次静海突围乃是全军存亡关键,第一天又冲不过蒙古铁骑这一关,这才让她率女牌刀手上阵。
这支女兵苦练的绝技还真是蒙古铁骑的兙星,打了个胜仗。因此下一天又上了阵,只想冲过此关,便又能海阔天空,任凭往来。谁知中了奸计,全军覆没,洪宣娇也被生擒活捉。林李见女兵闪失,大吃一惊,狠命冲杀解救,无奈敌不过火炮和蒙古铁骑,白白折了不少老兄弟,还是被压了回去。
当天晚上,洪宣娇和曾明莹周玉燕两人,都赤身裸体地吊在刑架上。她们经过一天剧战,已是十分疲乏,被擒后没有进过滴水粒米,刚才因为忿怒激动,硬吊起精神,如今一到夜深人静,便都感到筋疲力尽,一下便昏昏睡去。只是那些看守的清兵十分不安分,一会浪言浪语的淍戏嘲并,一会摸摸大腿,扭扭乳头。
一会又把她们叫醒,说是奉命要立刻将她们凌迟处死,弄得她们疲败不堪。
到了下半夜这一批,更是色胆包天,先是涎着脸,褪下裤子,露出又粗又硬的阴茎向她们示威,进而将阴茎在洪宣娇金枝玉叶的娇躯上摩摩擦擦,到最后竟要破门而入。吓得曾明莹周玉燕两人放声极叫,洪宣娇盛怒下也大声喝骂。营官闻声而来,因僧格林沁明天还要亲审,这才制止了暴行。让洪宣娇她们昏睡了几个时辰。
次日处理了日常军务,因太平军深居不出,便有了时间再来审问这三名被俘的女将。洪宣娇等虽然己疲败不堪,但仍是十分坚强,闭口不招。僧格林沁深知洪宣娇身份特殊,不想伤了她,便下令对两名女副将酷刑逼供。
这些健锐营中有的是妇刑好手,先用一般的刑讯,取过藤条,一顿狠抽,打得皮开肉绽,还是不招。便又弄来拶子,将两个女俘放下来,跪在地上,使劲狠拶。曾周两人征战多次,也受过伤,很熬得痛,但一般的伤痛实难与这种狠毒的酷刑相比。两个青年女英雄被折磨得面色惨白,满头冷汗。好得两人颇为刚强,虽被拶得死去活来,还是一声不哼。
那些用刑高手却也不慌,又使出妇刑高招,将这两名女勇士倒吊起来,劈开双腿,用狼牙棒塞入阴道。这两名女将犹是处女,处女膜被戳穿时又痛了一阵。
但接着就是更大的痛苦,狼牙棒上的尖钉在她们从未经人事的娇嫩阴道内狠命搔爬,痛得她们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再用铁钳扭夹阴阜。这乃是女人身上最敏感之处,夹得她们浑身冷汗,连小便都喷了出来,但还是咬紧牙关,不出一声。
刑手见她们如此熬刑,倒也不敢小觑,又用铁针横穿阴唇,刺得鲜血淋漓,再在阴部伤口涂上粗盐,狠命揉擦。这两位青年女英雄再强也还是凡人。周玉燕首先熬不过,惨叫起来。接着曾明莹也出了声。惨叫声凄厉之极。但问起女主将身份姓名时,还仍是抵死不招。两个美貌女俘被这一套套狠毒的妇刑折磨得死去活来,也不知昏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都己昏昏沉沉,凉水也泼不醒,再用刑也没有反应。监刑官见她们已气息奄奄,怕整死了就灭了口,只得暂停。
(五)
僧格林沁见撬不开两个女副将的口,甚是不悦。又想到还有一批太平军战俘。
几个女俘是打扫战场时发现伤重未死的女兵,另外就是十几个太平军男将士。便都押来审问,先审女兵,这批女兵虽都身带重伤,但甚是勇敢坚强,只是不招。
僧格林沁大怒,当场就剐了一个。他是蒙古人,做事大刀阔斧,不耐慢刀细剐,只是将女俘四肢张开,钉在刑架上。
先是两刀割了双乳,然后一刀掏了阴部。接着在惨叫声中在膝关节处切下两条小腿,然后是从肩部卸下双臂。这时这个女兵已经血流遍地,连叫也叫不出了。
刽子手再齐根斫下大腿,然后胸骨下进刀,向下一拉,开了膛,再伸手进去,揪出一颗血淋的心脏。最后割下首级,号令在大营之外。
活剐这个女兵时,其它女俘看得心胆俱裂,但还是咬牙不招。这样,问一个,不招,剐一个。不消多时,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这个女兵生得甚是秀美,也十分强壮,虽然已看得浑身战抖,不但面无人色,连口唇都发了白,但还是闭口不招。僧格林沁动了火,下令换个更惨的毒刑:五马分尸。顿时,这个年青女勇士便被剥得赤条条的,拖到外面空地上。
在她两手两脚上都绑上一根铁链,分别拴在四匹骏马上。一声令下,四匹马向四个方向奔去。这个女兵虽然力大,肌肉发达,但怎么能顶得过四匹骏马。在惨叫声中,两条结实的手臂和两条粗壮有力的大腿都被活活撕了下来。但她生命力强,还未立即死去。断了四肢的躯干还在地下乱滚,叫声也凄厉之极。到后来,血流尽了,滚不动也叫不出声了。但还喘着气,过了半个时辰才断了气。
女俘杀完后便轮到了男俘。审问时第一个又是不招,僧格林沁也不耐久缠,挥手便将他拖出斩了。第二个更硬,大笑道:“连女娃都不怕死,男子汉大丈夫还会怕死吗?”,又斩了。这样,一连斩了五个。
到把第六个拖上来时,僧格林沁也己不耐烦了,只问了一声,便举起手来,待要挥手时,这个男俘见他举手时便大叫:“小的愿招!”
接下来又补了一句:“小人张荣贵,原是两江总督陆大人部下,南京城破时负伤被长毛俘了。但小人人在曹营心在汉,今遇王爷,是小的造化。”
见僧格林沁似信不信的看着他,又赶快说:“北征军中……”,刚说到这里,忙改口道:“北窜的长毛中,女长毛也就只这一队。平时从不上阵,只在河南黄河边上与江宁将军托明阿大人打过一仗,乃是林贼的看家宝贝。谁知一与王爷交手,就全军覆没。连女贼首都被王爷生擒。王爷神勇,不是凡人,乃是天上星宿下凡。”
僧格林沁见他说得动听,便收起了一脸的杀气,再问他可知这个女长毛的来历。张荣贵实也不知,且装神弄鬼,爬上半步,回道:“王爷要知,实是轻而易举。”
僧格林沁心中一动,便问他有什么方法。
张荣贵说:“王爷神威,只要用刑,何愁不招?”
僧格林沁皱皱眉,哼了一声,说:“健锐营早就刑讯了一天了。”
张荣贵回道:“只要用刑方法得当,没有不招之理。”
接着便说:“小的在长毛巢六多时,颇知那些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僧格林沁听了,觉他说得在理,便问他女长毛最怕的是什么刑。
张荣贵说:“长毛有两种毒刑,最是残酷,无论如何悍泼女子,用起此刑,没有不哭着求饶的。”
接着便说:“第一种毒刑是活剥人皮。这是专用在长毛最痛恨的人身上的。
小的曾见过一次,受刑的是掳来的一个江南美女,杨秀清见她貌艳如花,想要沾污她。谁知她是将门之女,有一身好武艺,是为了报长毛的杀父之仇,特来行刺的。那天乘杨秀清酒后不防,拔下头上金钗猛刺杨贼心脏,不料他内有软甲,一击不中。与上来的侍卫拼死格斗,毕竟双手不敌众拳,还是被活捉了。“
“杨秀清怒极,将她活活剥了皮。行刑时她起先还破口大骂。长毛将她前身从颈到阴部直划一刀。然后向两侧剥皮,到前身皮都己剥下,就反过来钉在门板上。这时她己骂不出声了。然后再将她翻过身来再剥。到一身皮差不多剥完时,她熬不住惨叫起来。皮剥完后人还没断气。长毛也真狠,还不断的给她血淋淋的肉身上搓粗盐。那女子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哭叫快把她杀了。”
“长毛偏不让她死,给她灌了参汤,硬是拖了一天一夜。到后来那女子不断的哀求叫饶,把什么求人告饶的话都说尽了,只求速死。试想这么勇敢的侠女,身怀国仇家恨,能奋不顾身行刺贼首,行刑时一边剥皮,一边还骂不绝口,但到后来也撑不住了。这两个女长毛的强得过她吗?”
(六)
张荣贵接着又说:“长毛对自己人也极是残酷。规定将士不许通婚,违者处死。有一个年轻标致的女长毛。是广西的积年悍贼,杀人不眨眼,交战时被肚皮上刺了一刀,肠子都流了出来。她咬着牙,一手按住伤口,还刀劈了对手才倒下。
以后自已拿扎鞋底的硬针粗线缝上了伤口,竟活下来了,还是一样上阵撕杀,真是悍勇到了极点,无人不知。但这个女贼生性淫荡,与一个年轻男长毛有了奸情。
自知犯下杀身大罪,双双逃出南京,被来拿的长毛追到,动起手来。“
“那个女长毛武艺了得,被她杀了十几个长毛,但追兵人多,最后她大腿上被搠了一刀,这才倒地被擒。押回南京用奌天灯酷刑处死。那女贼自知不免一死,以为最多是斩首示众,毫不畏惧。但听到要将她点天灯时,顿得吓得瘫了,拼命叩头求饶,宁可被凌迟,也不要点天灯。只是人己在长毛手中,由不得她了。”
“那天将她赤身裸体,绑着游街时,她己吓得面都发青了,小便拉了一身,只是哭着求饶。满街的老长毛都看傻了眼,谁也不知这个悍勇泼妇竟会如此窝囊。
结果越是害怕,受的罪越多。他们将她奌天灯时,油加得少,用慢火烧,烧了好几个时辰才断了气。还逼着全体女兵女将来看。那些女长毛,平时悍泼万分,见到这个女贼号叫和死状之惨,都吓得要死。有的浑身发抖,有的吓得昏了过去,有的吓得尿都拉了出来。如今王爷拿住的这两个也在场,也都吓得变了色。小的想,将她们两人,一个点天灯,一个活剥皮,没有不招的道理。“
僧格林沁听了有些纳闷,因从未听到过点天灯这种刑罚,却又不好问。只得问他会不会用这两种毒刑。张荣贵回说:“点天灯,小的见过几次,应是会的。
至于活剥人皮,那是要多年苦练的真功夫,小的实说,不会。“
僧格林沁一傍的健锐营营官插口说:“王爷,小的营中有一奇人,极精剥皮之术,且能将剥下人皮重制一个人像,与活人一模一样,栩栩如生,听说是向夷人学来的。”
僧格林沁一听喜道:“那就让这两个女长毛,一个点天灯,一个活剥皮,看她们招不招?”
次日又将三个太平军女将押来,先问那个稍矮的女副将招是不招。那女副将正是太平军中最为坚强勇敢的广西客家女子曾明莹,她昂起了头,连正眼也不看僧格林沁一眼。僧格林沁见她傲慢,心中大怒,喝道:“将这个女长毛给我点了天灯!”
曾明莹听后大吃一惊,神色惨变,但还不相信清兵也会点起天灯来了。当下将她剥了衣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推出了帐门。帐外空地上己立了一根铁杆,地上放了一大桶桐油和大堆的布匹。曾明莹看了,顿时脸色惨白,知道今天难逃此惨祸。那么悍勇的女子,腿竟也软了,若不是两条大汉架着双臂,也就瘫下去了。
僧格林沁看在眼里,心想这刑法倒还真行,顿时便将这悍泼女贼的威风打了下来,便又喝令将她拖回来,说道:“只要你招出女主将姓名身份,我便饶了你,要不,一点天灯,便就晚了。”
曾明莹这己时浑身战抖,脸己白得象张白纸,但还是咬牙不出一声。僧格林沁见她还要硬挺,便挥挥手,淡淡的说:“好,就让大家看一回点天灯吧。”
这时帐外己围满了清兵,只因大多数人从未见过点天灯,听说这是天下第一惨刑,受刑的又是个美貌饶勇的女将,便都来围观。这时张荣贵出了场,叫清兵将曾明莹放倒,自己取过布匹上前。曾明莹见了他,原是认得的,怒道:“原来是你这个叛贼!今天你杀了我,哪天你被天军拿住,也叫你点上天灯!”
张荣贵笑笑,说:“只怕你看不到了。”
说着便上前,曾明莹双腿拼命乱踢。张荣贵要清兵用麻绳将她双腿捆住。曾明莹腰腿工夫颇好,虽是反绑了双手,被按倒在地,两条光赤的大腿却还踢倒了几个清兵,一时近不了身。健锐营的好手一声不吭,拿起铁矛直刺下去,曾明莹被捆在地上,怎闪得开。当下两条结实的大腿被铁矛贯穿了,钉在地上,鲜血流了一地,这才不动了,转瞬间便被麻绳捆得牢牢的。
张荣贵见她己被制住,这才上来,用蘸了桐油的布将她裹起,从下而上,先将她一双赤着的天足包住,再包脚踝,小腿,大腿,一面裹,一面浇桐油,却又不肯多浇。曾明莹被捆得结结实实,又被几条大汉死命按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裹,见他桐油浇得甚少,又叹了一口气,花容惨淡,流下泪来。干脆闭上双眼,暝目待死。
原来这点天灯关键在于用的桐油多少。若浇得多,烧起来火旺,不片刻便烧死,受的罪不大。若是浇得少,便是用慢火将人活烤,叫受刑人受够痛苦折磨才死去。张荣贵在天京己久,每次点天灯,他都去看。这人颇有点小聪明,看得多了,便也无师自通地摸出点门道。今天存心在僧格林沁面前露上一手,油浇得甚少。
(七)
不一会,腹部胸部都已包好,只留下头部不包。清兵将她抬到铁杆旁,头下脚上地用铁链捆在铁杆上。张荣贵见捆好后又说了一声:“你如招了,还来得及。”
曾明莹闭口不语,合上双眼,只是熬不住眼泪直流。张荣贵见她不招,便取过火把,将她脚部的布奌着。这里油较多,一奌便着,一股烈焰冲起,下面是被白布包得象支蜡烛的女勇士,远看仿佛是支点着的大蜡烛,也像是盏灯,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点天灯。
火一点着,曾明莹便觉脚部一阵灼痛。火沿着布向下烧来,火焰烽头是向上的,过得片刻,待烧到脚踝处的布时,曾明莹的一双天足便被火烧着了。洁白的双脚先是烤成红色,接着起了无数小泡,然后烧成红棕色,皮肤也都裂开。曾明莹觉得奇痛攻心,这才感到点天灯的威力,待要挣扎,浑身都被油布包得牢牢的,又加上铁链捆绑。她的双臂纵有千百斤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在剧痛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双脚被烧成了焦炭。
傍观众人见火焰向下蔓延,一双小腿的肌肉被烧得吱吱出声,皮下的油脂点着后,火势更旺。一会那双圆润光滑的小腿便被烧得变了形,宛如蜡烛里烧残的烛蕊。空气中刚才飘着烤肉的香味,此刻变成了令人恶心的臭味。曾明莹的脸先是通红,然后变成青紫色,五官都己痛得变了形,双眉紧蹙,双眼闭紧,可看出她正拼命忍着剧痛。再一会,那段伸出的焦炭越来越长,终于断了,掉了下来。
曾明莹是个坚强女子,她忍着肉体被烧烤的剧烈疼痛,死命咬着红唇,不出一声,一会便将嘴唇咬出了血。但烧到膝弯时,她巳忍不住这活活烧烤的惨烈剧痛,放声惨叫起来。张荣贵见她叫得凄厉,知道这个广西悍勇女子己经受不住了,便拎着一桶水,上前去问她招不招,只要肯招,立时将火浇熄,便可从这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解救出来。曾明莹那张美丽坚强的脸已痛得扭曲了,听到张荣贵的话,勉强睁开紧闭的眼,看了水桶一眼,咬咬牙,狠瞪了张荣贵一下,又紧闭上了眼,还是不招。
张荣贵阴笑了一声:“看你还能熬多久?反正你熬不住要招的。迟招不如早招,省得皮肉多受苦。”
说时,火已烧到了大腿上,布烧得快,露出了里面两条结实的大腿。在跳动
的火焰下只见那金红色的鲜丽的大腿与上面己烧成深褐色甚至烧焦了的小腿成为
奇特的对比。慢慢的,大腿也着了火,一寸一寸地向下烧来,还冒出了阵阵黑烟。
原来一般火刑时人是立姿,火在下面烧时黑烟向上,很快便能使人窒息而死,所以痛苦不是很久,实际上腿没烧完,人己断了气,余下的事不过是焚尸而已。但点天灯时人是倒立的,烟向上冒,熏不到口鼻,因此不可能熏昏熏死,而是真真活活烧死的,所以死前忍受的痛苦运远超过一般火刑。
这时曾明莹的叫声已凄厉万分,是痛极了的极叫惨号。接着人便痛得昏死过去。清兵在她头面部浇了凉水将她泼醒。押在刑场的两名女将看得心如刀割,都闭上了眼。但惨叫声还是一声声传入耳中。周玉燕原来昂首挺胸,满面坚强不屈的神情,现在却也是花容失色。洪宣娇虽还硬撑着,但两行珠泪也已挂了下来。
曾明莹在烈焰中煎熬了半个时辰,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换了别的女子早就忍不住招了。她却死命地挺着,只是惨叫声己变得嘶哑无力。这时她的大腿已慢慢被火焰吞没,火渐渐逼近臀部。曾明莹是个习武女子,浑身都是肌肉,但这里也有一层油脂,火一烧便着,成了白色的烈焰。此时,曾明莹的惨叫声己变成了哀号,熬不到片刻便又昏了过去。
张荣贵将她浇醒后再喝令招供。这时曾明莹己痛得失了神,人间的语言对她已失去了意义,毫无反应。
再一会,火己到了腹部,眼看那光洁的皮肤被烧得寸寸裂开,鲜红富有弹性的肌肉被烧得抽搐抖动。随之,烧焦了的大腿也一段段的断了下来。这时她巳被活活烧烤了两个时辰。原来张荣贵还想烧得更慢些,但僧格林沁军务缠身,正要筹划与胜保合围全歼太平军的事,那有心思多缠。加以曾明莹骨骼不大,全身都是丰美的肌肉,着了火时烧得较旺,因此行刑过程比预期的快了些。
烧到上腹部时她己叫不出声了,人也被连续不断的剧痛折磨得昏迷不醒,泼冷水,掐人中都巳不起什么作用了。最后,火延烧到胸部时,曾明莹的头向后一挺,接着便松了劲,软绵绵的挂着不动了。张荣贵上去一试,已是没了气息。但火势还没熄,还是不断的向下烧去,把整个人烧成了一支火炬。
僧格林沁命令把两名五花大绑的女将押上来。先揪住洪宣娇的头发,将她的头揪起来,对着自己。见那秀美的脸已是泪流满面,一对美丽的凤眼黯然伤神,满脸都是痛惜愤恨的神色。再看那名女副将,只见她虽还是勉强站着,赤裸着的浑身肌肉却止不住不自主的抖动,但眼晴中还燃烧着仇恨的火花。
僧格林沁喝道:“你再不招,明天将你活剥了皮,教你死得比她还惨。”
周玉燕一震,虽还是杏眼圆睁,细看却己带了三分惧色,只是仍旧闭口不语。
僧格林沁又对洪宣娇喝道:“你看,你的忠实部下为你惨死。你一言不发,真好狠心!”
洪宣娇目睹了曾明莹的惨死,心如刀割。她几乎要冲口而出,说出自已身份姓名。但她想起自己出征前跪着发的誓,想起洪秀全关爱信任的眼光,她又忍住了。
(八)
下一天,是活剥人皮了。
施刑的是健锐营的高手张剥皮,他有两项绝技,一是活剥人皮的本领号称天下第一,能将一个人的皮肤完整不缺地剥下来。更奇的是据说他跟洋人学过另一项绝艺,能铸出与女犯一般无二,维妙维肖的蜡像。他自己把这两项绝技结合起来,将剥下的人皮蒙上蜡像,便是与真人一样的一具人像。
周玉燕被蒙汗药灌昏,剥得赤条条的,抬到帐里。她浑身都涂满了油,美好丰满的肉体闪闪发光,甚是动人。
张剥皮己备好了一个棺材大的木匣,将石膏拌了水注入木匣,随即将周玉燕仰面平放进去,后半身陷入石膏,前半身露在石膏表面。待石膏干后加上一个同样大的木框,再将拌好的石膏灌进去,到己贴近口鼻时,在她鼻孔中插入中空竹管,尾端伸出石膏表面,让她透气。到石膏全干时,将上面的木框连同石膏取下,将周玉燕抬出。
便见上下木框的石膏内出现了一个与她完全一致的一付阴模。张剥皮将熔化了的蜡浇入阴模,把上下框合紧,翻来复去几下后浸入冷水。片刻后取出,打开石膏模,果然便是一个和周玉燕一样的一个蜡像。张剥皮将蜡像取出,刮去薄薄一层,给人皮留下空间,在乳头和阴部都挖了个浅坑,蜡像便完成了。
醒过来的周玉燕被热水洗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地押到帐外刑场。
场地中央已立了一个门字形的刑架。蜡像也己搬来,树立在刑架傍。赤身裸体的洪宣娇也己绳捆索绑地跪在一傍观看。周玉燕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蜡像,心中正在疑惑。监刑官已上来喝令这个紧捆的青年女英雄招供,如不招就活活剥皮了,再将皮蒙上蜡像示众。周玉燕悲恸地看了一眼洪宣娇,闭上眼,一声不响,只是面色已变得惨白,嘴唇也抖个不停。
僧格林沁见她不招,便下令将周玉燕钉上刑架。这个刑架约有一扇门阔。她双脚被钉上两侧柱的下端。两臂不是水平展开,而是斜着向下稍稍摊开,钉在两侧柱的中段。一头秀发被吊在刑架上面横梁上,再用木棒插入头发,绞了几下,便将她整个人绷得直直的竖在刑架上,一动也不能动。她一身绝技已无用武之地,只能等着被活剥皮了。阳光下她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肤,裹着青春丰美的肉体,恰如一座玉雕的女神雕像,看得众人又为她可惜,又是兴奋激动。
张剥皮拿出一柄锋利快刀,先沿着周玉燕的头颈齐肩处划了一圈,鲜血渗出,成了一圈红线。随即在她圆润的左肩开始,从左向右在皮肤上横划一刀,直达右肩。将她躯干划分为前后两片。再沿着右肩在手臂前后身交界处直划下去,到腕部后再转向手臂内侧,直划到腋部。同样在左臂也划了一圈。
然后从两侧腋下,沿着前后身交界线用刀直划到足踝,再从大腿内侧连到阴部。这样,她的躯干四肢都被勾成了前后两半。切口完成后,鲜血慢慢渗出,沿着切口向下流,在洁白的皮肤上挂成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鲜红色血流,白肉红血,极是凄美艳丽。
张剥皮的刀锋利,手快。周玉燕刚觉痛时,切口便己完成了。张剥皮随即开始沿着切口向下剥皮,先是剥她胸部皮肤。只见他左手持圆头铁夹,将皮片夹住,轻轻提起。右手持刀,刀锋到处,便将周玉燕白嫩细腻的皮肤与下面肌肉分了开来。周玉燕这时己感到一阵阵灼痛,额部也开始有冷汗冒出。
张剥皮剥了三寸宽的皮片后又沿着肩膀将她上臂前面的皮肤也向下剥了三寸。
于是,周玉燕圆润的肩膀和上臂肌肉就都露了出来,血淋淋的鲜红色肌肉与雪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时张剥皮的下手取个一个浓盐水罐,将蘸着盐水的布反复拭擦剥下的皮片反面。这一手目的是为了清洗消毒,以防日后皮片腐烂变质,原不是用刑的一部份。但这个下手盐水吸得多,沾及下面的创面,却引起了周玉燕剧烈的疼痛,那种火热的灼痛远远超过剥皮本身的疼痛。周玉燕痛得浑身抖动,额部的汗珠向下直流,但还是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哼。
接下来,就是要将周玉燕一对美乳的皮剥下来了。她的乳房坚挺圆润,是复制人体标本的要害部位。张剥皮剥时极为小心,先把上半只乳房的皮剥下,在剥乳头时特意多留了些肉在皮上,使乳头保持坚挺。剥开的乳房下面是结构复杂的肌肉,乳腺,还带着一些黄色的脂肪。到下手擦浓盐水时,乳房丰富的神经末稍受到强烈刺激。
周玉燕再坚强也忍耐不住了,她发出了一声惨叫,人也开始挣扎扭动。两个清兵上前紧紧托住她的后身,免得挣扎乱动妨碍了剥皮。
张剥皮又把两臂前身的皮也向下剥了一段,然后开始剥腹部了。这时周玉燕己痛得肌肉收缩抽搐,两排腹直肌轮廓分明。张剥皮剥时还得十分小心,要沿着高低起伏的肌肉轮廓,深一刀浅一刀地剥,一面剥,一面撕,那撕的痛超过刀剥。
周玉燕的叫声己由间断的惨叫声变成连续不断的惨号:“痛……痛……痛呀
……痛死了……受不了了……快些吧……“声音又尖锐,又凄厉。监刑官听到她开了口,便上来叫张剥皮暂停,对她说,只要招了就一刀毕命。可是张剥皮一停下,周玉燕便又闭口不响。
张剥皮见她不招,又专心注制地接着剥,剥到阴部时,下刀较深,连阴毛的毛根一齐剥下。然后刀锋向内,小心地把她的阴唇,阴蒂,都完整地剥下。并且刀口向内,连阴道口的粘膜也剥下了一寸。割阴时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周玉燕的惨叫声到达了高潮。接着,她便昏了过去,立即有人用凉水把她喷醒。
这时周玉燕前身剥下的皮片己有长长一段。张剥皮的下手小心地把皮片卷起,不时地滴水,保持湿润。躯干的皮剥到腹股沟。然后又剥手臂,将她前臂的皮直剥到手腕,在掌腕交界处割断。周玉燕又痛昏过去,再被泼醒。苏醒过来周玉燕的已痛得面无人色。
监刑官手持匕首上前再次问她招不招:“招了,给你个干脆,立即刀刺心脏,一刀毕命。不招,现在只是开了个头,活罪有您受的!”
周玉燕心中只盼能受这一刀,但她狠了狠心,咬牙忍住了,不出一声。监刑官骂了声:“女长毛,看你能还能顶多久?”
张剥皮又开始剥下半身了,先是把前半身皮片卷到大腿根部,再将皮肤从她那修长结实的大腿上往下剥。周玉燕年轻的肉体华美无比,极富弹性,但皮肤也因而绷得紧紧的,比较难剥。不象老年人松弛的皮肤,划上几刀,一撕便能扯下一片。这就让周玉燕多吃了不少苦头。但是青年人皮肤结实致密,不容易破。剥得好的话,将整张人皮往蜡像上一包,真与生人无异。
张剥皮在剥大腿皮肤时,上半身的鲜血不断流下来,为了免得妨碍工作。两个下手,一个用热盐水布压,收干伤口。另一个拿着烙铁,对着较大的出血点一个一个地烧烙。烙一下,冒起一缕青烟,一个出血点就止住了,周玉燕也痛得一哆嗦。这时周玉燕的感到的痛苦是多方面的,剥皮,扯皮,再加盐水擦,烙铁烫。
那种惨烈的疼斋,只怕是仙女下凡也受不了。她的叫声越来越凄惨绝望,昏得也更频了。但一昏,便被冰水泼醒,他们决不能让她逃避痛苦的煎熬。
天国女殇系列——洪宣娇(全)作者:石砚
(九)
大腿皮肤剥完后便是膝盖。这里皮肤紧贴骨头,这对张剥皮和周玉燕都是一重麻烦。张剥皮要小心,不能剥破皮片,便只能贴着膝盖骨下刀。这一手就让周玉燕多了一重刮骨膜的痛苦。据说骨膜痛觉远比皮肤敏感。一千六百多年前的关云长,只因熬得过箭伤处的刮骨手术,便被誉为千古勇者。今天这位青年女英雄要忍受的却是狠刮两大片膝盖骨的骨膜,每片都比一个大馒头还大,比起关云长的伤口不知大了多少,那种痛苦只怕超出关云长感受到的十倍百倍。
现在周玉燕感到的是一种连续的,锥心刺骨的惨酷的痛,这种痛似是永无止境的,远远超出了她的忍受力。她都怀疑自已能不能再顶下去。监刑官许诺的一刀毕命,摆脱所有痛苦,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了。她几次忍不住要叫饶招供。
但想到洪宣娇的特殊身分,对她姐妹般的情分,想到暴露天王之妹,西王妃的被擒会给天国将士士气带来的打击,她又死死熬住了。她自己骗自己,这不是逼供的酷刑,这是惩罚性的酷刑。没有招供这条路可走,她没有选择,除了忍受痛苦到死外,没有别的可能。这样一想,才挺住了。
在周玉燕剧烈思想斗争,拼命死熬的时候,两条小腿的皮也剥下来了,到脚踝为止。整个前身的一张皮,被活活地从她年轻的肉体上剥下来了。张剥皮把皮片往新鲜盐水桶里一浸,快步堤着水桶走到蜡像前,细心地把人皮贴上蜡像前身,把皮片摊平,拉直,绷紧,高高低纸处都贴得天夜无缝,然后用许多细针,沿着边缘把皮片钉上蜡像。
周玉燕仍被钉在刑架上耐受痛苦折磨,她前半身的肌肉都露了出来,一身结实的肌肉线条分明,一览无余。创面不断有鲜血渗出,也不断地有一个个较大的出血点,形成一注注的血流。监刑官又来了,左手拿浓盐水布,右手拿烙铁,问她招不招。不招,不是浓盐水布一阵狠擦,便是烧红的烙铁对着新鲜创口猛灼。
起先时,每一下便是一声惨叫。到后来,周玉燕声音也哑了,也没有力气叫了。
浓盐水布也好,烙铁也好,除了能引起一阵肌肉痉挛,便再也没什么反应了。
陈剥皮将皮片摆弄好后,又转到周玉燕背后,将她洁白如玉的背脊皮肤,从上向下,一寸一寸的剥下去。这时周玉燕巳是死多活少,间或痛到极奌时会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号。又用了一个多时辰,将她后半身的大部分皮肤活活的剥了下来。
这时周玉燕己失去了时间概念,那一个多时辰对她说来,似乎是一年,十年,是过不完的,无穷无尽的痛苦煎熬。她的意识已很混乱。
鲜红的嘴唇己变得惨白,偶而发出低低的哀求声:“痛……痛死了……渴…
…渴死了……求求你……快些吧……我受不了了……“
监刑官的喝问声,她似乎听不到了。她已说服了自已,没有退路,没有任何可以摆脱痛苦的途径,只能耐心等死,死,也快了,快了……
活剥人皮用了两个多时辰,午时后,这位青年女英雄的浑身皮肤几乎都已剥下了,钉在刑架上的周玉燕。全身皮肤只留下了头脸颈部,双手和双足。
其余各处都成了可怖的鲜红色创口和不断抽搐的肌肉。那张原来秀美又带英气的脸,也已痛得变了样。明亮的眼睛失了神,再也睁不开了。只有呼吸时胸腹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那边陈剥皮正忙着,把后半身的皮片也贴上了蜡像,然后沿着创缘,细心地用肉色丝线将前后身的皮片密密地缝上。果然,高手出细活。缝好后,那个年青的健美肉体又在蜡像上完整地重建起来了。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耸起的乳房,平坦的腹部,圆润的双肩,修长的四肢,光滑的背脊,与刚钉上刑架时的周玉燕一般无二。
这边,刑架上已剥了皮的太平军女将还在朔风中苦挨,监刑官还不放过她,先是用盐水和烙铁折磨她,后来见她反应很少,干脆,整桶的盐水向赤裸裸的伤口上浇。再后来,用铁夹夹住肌肉,一块一块地撕。将她结实的肌腱筋肉一条条地扯下。剥皮抽筋的酷刑,真的全套地用在她身上了。她还没死,但已持续在昏迷之中,当然更不可能招供了。
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近乎呓语的呻吟哀叫:“痛死了……快死了……死了…
…西王妃……您保重……我去了……我什么都没说。“
亏得她说的是湖南土话,声音又模糊不清,无人能听出她在讲什么了。洪宣娇看得心肝俱裂,也只有她才能忍得住。她没发一声,只是两条泪线流下了那秀美坚强的面颊。
僧格林沁用酷刑活活折磨死了两名女将,还是没有逼出口供。行刑的惨酷和这两个女子强忍剧痛的惨烈景象更加深了他的疑惑。如非这个女主将身分特殊,而且关系着太平军的高度机密,怎么会有如此抵死不招的女子。但他也没时间去细想,太平军又在蠢蠢欲动,觅路突围了。他还得去对付。
洪宣娇被关在营帐中,怕她逃脱,双手上了铁枷,双脚上了铁镣,每天三餐不缺,白天黑夜都有几个全副武装地在帐内外看守。
那边,僧格林沁在军务稍有余暇的时候,想起这个神秘的美貌女长毛,也拿不定主意,审了几天,剐了一群女兵,五马分尸处死了一个,点天灯烧死了一个女将,再加上活剥皮了一个女将,还是弄不清她的身分。明明是生擒了一个女贼首,可以报上一大功的,但就是身份不明。如果按自已猜测,报上洪秀全的后妃,万一弄错了,岂非是欺君之罪。留在营里吧,她武艺高强,勇悍刚烈,万一兵慌马乱中被她脱了身,又是大祸一椿。再说,将一个绝色女长毛留在营星,藏匿不报,万一有个对头参上他一本,也是件说不清的事。
僧格林沁思来想去,越想越烦。只能把一群心腹找来商议,议来议去,总算议出了一个高招:将这个女长毛押送进京,只说拿获一名女将,因军务繁忙,不及细查身份,请刑部细查,日后如审不出什么明堂,也不会降罪。如审出果然是个大人物,则又有生擒匪首,押送进京的首功。僧格林沁听了也觉得是个好主意,便挑了健锐营一名得力军官,带上一队骑兵和十来个步兵将这名女俘押送进京。
(十)
押解的军官深知洪宣娇身份特殊,且武功了得,不敢大意,将她打入囚车。
囚车实际上是个装着轮子的又矮又小的铁笼,除前面外,都由粗铁杆组成。她被按着跪在笼里,铁笼前面是两块中央各有一圆孔的铁板,将她头扯出车外,再把铁板一合,枷住头颈,因为圆孔离笼底只有几寸,头颈套住后她就只能弓着腰跪着不动。她脚踝上了铁镣,钉在笼底部铁杆上。又在腿弯处穿了根铁杆,将她小腿压死在笼底上。
她双臂被反拗到背后,扯出笼顶,在肘弯下插入一条架在笼顶的铁杆,将双肘卡在笼外。再把前臂向下折,硬板进笼内,在手腕处铐住,用一条铁链将铐住的双手扯着而下,锁在笼底铁杆上。为了防有人劫车,还将她用铁链穿了琵琶骨,锁在笼傍铁杆上。笼顶一盖,健壮高大的洪宣娇就被硬塞进了矮小短窄的铁笼,只能低着头,弯着腰跪在笼内,四肢关节都被锁得死死的,浑身没有一条肌肉可以动上一下。
尤其是双臂向上硬板,肩关节几乎被板得脱位,弄得她十分痛苦。一天下来,跪着的膝盖和小腿前面都被笼底铁杆磨被,更是痛上加痛。晚上进店打尖,也不放她出来,派了八个清兵换班看守。
第二天上路时,因前一天不少过路人来看这重兵押送的年轻女子,为了防止消息外泄,招来麻烦,干脆用黑布将囚车盖没,白天不打开,不给饮食也不让解手,实在别不住了便拉在身上,好在铁笼下面只是几条铁杆,大小便都能撒到笼外路上。直到晚上才撤了黑布,喂上一点饮食。这天洪宣娇正巧来了月经,污血流了一身。
她原有痛经的妇科病,被这么压着背深弯腰跪着,小腹压紧,痛得更厉害,直痛得面色惨白,浑身冷汗。洪宣娇虽然坚强,也忍不住这样折磨,熬不住呻吟哀号,也没人理她。军官只是加紧赶路,早一日到京交差,便脱了干系。总算一路上风平浪静,没遇上什么麻烦。
到了京里,健锐营军官便去了刑部,说明来意。刑部主事一听,这分明是件棘手的事,拿住她的人都不知她的身份,刑部怎么查得出来。再一看这个女囚已是奄奄一息,且下半身都是血污。明摆着是个伤重的女俘,收下后如死了,却不是件祸事。他不敢轻率收下,便去报了上司。
那天刑部尚书不在,侍郎一听,也觉得烦恼,原想推拒。但一想送来的乃是僧格林沁郡王,皇上的表兄,可直达天听的御前大臣。且现在朝廷靠他拒敌,圣眷甚隆,驳是驳不得的,只能先收下再说。
刑部收下后将洪宣娇提出囚车,按规距要将囚犯沐浴清洗,验过身后再换上囚衣和刑部刑具。忙乱了一阵,将洪宣娇洗净,蓬乱的头发也挽了起来。仔细一看,竟是个绝色美女,虽然有些风尘之色,但仍能看得出容貌艳丽无比,身材颇为矫健。浑身上下除了些旧伤痕和四肢关节磨破的皮肤外,并无大的创伤。只有阴道有污血流出,叫狱医禁婆一查,只是行经而已。
因听健锐营军官告诫这是个身怀绝技的女贼首,且还穿了琵琶骨,足见不假。
便也不敢怠慢,上了付六十斤重的带手大枷和四十斤重的粗重脚镣。也不敢放在女牢,且收入死牢,由干练的男禁卒白天黑夜轮班看守。
次日过堂,由两个公差将戴着大枷,施着铁镣的洪宣娇押上堂来按着跪下。
问官叫公差将她头发揪起一看,原想必是个凶恶丑陃的粗蛮女贼,却不料是个如花如玉的美女,只是眉目间带了几分杀气,倒也颇觉意外。便先讯问姓名,却是不理不睬,任凭好言相劝,恶言恫吓,只是闭口不语。
这个问官对审问原就信心不足,他想军中健锐营有的是用刑高手,倘用刑能将这女犯逼出口供,哪还用送来刑部审问。且太平军逼近京城,人心浮动,更无心深究,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便按常规先用藤条抽打四十下,起先公差见她细皮白肉,下手不重,后见她颇能吃痛,便使劲狠抽,打完后她洁白光滑的背部满布纵横交义的鞭痕,皮开肉绽,她却连哼都没哼一声。
于是将洪宣娇褪下下衣,赤身裸体的又是四十大板,打得她丰满的臀部血肉纷飞,用刑的公差是积年好手,使出了杀手锏,倒是将她打出了声,也昏过去了两次,但仍是咬牙不招。
问官见这美貌女犯用刑两次后已是浑身汗湿,胸部急剧起伏,娇喘不仃,背上和臀部布满血痕,人也很虚弱了,知道她已受了重创。心想不论如何饶勇,毕竟还是个女子,不要第一堂便刑毙了,不好交代。反正人己在刑部大牢,有的是时间可以刑讯。便下令退堂,将她押回牢中。
洪宣娇被拖着下堂丢回牢中,仰面朝天的摔在地上。她背部和臀部满布伤痕,被这样一摔,又痛得昏了过去。过了很久才慢慢醒来,好不容易挣扎着渐渐的侧过身来。她又饥又渴,要讨些水喝。牢卒恨她平时的冷傲,不给她饮食。洪宣娇伤口又痛,口又渴,一夜没有合眼。
第二天再审,换了拶刑。用刑的高手先狠命紧收,见她要痛昏时便稍稍放松,没等喘过气来又再是狠收猛拶。从上午拶到中午,洪宣娇连小便都被夹得流了出来,混着经血,将刑部大堂弄湿了一大片地,人也死去活来了好几次,连红唇都咬出了血,却只是抵死不招。最后行刑人心中不忿,失了耐心,一失手将她手指夹断,再也拶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
至此,法定的常规拷问刑讯都已用了,还都是重手法,却无一奏效。刑部颇有几个妇刑好手,都有几手极为狠毒的法外酷刑,只因局势不好,都已开溜或告病在家。留下的这些人,只会些笞杖拶指等寻常的官刑,因此刑讯逼不出口供,也并不出人意外。问官见这女犯刚强悍勇,更无信心将她制服,加上特级用刑高手又都不在,便将此事暂搁一傍。
(十一)
这一搁便是好几天,洪宣娇在牢中虽然带着伤,戴了特重刑具,但她身体强健,刑伤较快愈合,身体也慢慢恢复。又过了一段时间,太平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攻下支持不住,退出直隶,进了山东,京师渐趋稳定,刑部人员又来供差。
其中一个酷吏,是妇刑特等好手,人称催命张,前见形势不好,告病去了张垣。
如今见太平军撤了,又回了刑部,听众人说起有这么一个美丽悍勇的女长毛,熬刑不招,心中一动,便去牢中观看。
催命张最喜用酷刑折磨美貌女犯,且性好淫,见有年轻美貌女子便要千方百计地奸淫。牢头与他是把兄弟,两人上下其手,奸污了不知多少女犯。他到得牢中,一见洪宣娇长得天姿国色,身材健美匀称,双乳高耸,腰肢枭娜,大腿圆润修长,乃是个从未见过的绝色美女,虽然身披刑具,但面无惧色,并有一股英爽挺拔之气,看得他心痒难熬。只是这几天没开堂审问,不能一展所长。退出来后眼前心中到处都是这名美艳动人女犯的倩影,实在熬不得,与牢头商议,要将她奸污。那牢头早也对洪宣娇起了色心,如今有人耸恿,两人一拍即合。
到了晚间,把牢卒打发走了,两人进得牢房,将洪宣娇拖到石柱傍,因听说她会武,不敢大意,先用铁链和牛筋绳将她脚踝,膝盖,大腿,腰肢,胸部都紧紧捆在柱上。然后再开了枷,将双手反绑在柱后。见她己捆得牢牢的,这才将她衣衫剥去,露出她雪白健壮的丰美肉体。催命张看得眼中冒火,下面早就硬了,上去先将洪宣娇的一对美乳玩弄一番,便忙着要顶进去。
不想原来闭目低头的洪宣娇,突然一张口,一口向催命张咬来。催命张也是个老手,反应敏捷,慌忙向后一躲。但洪宣娇比他更快,一口己将他右耳咬住,催命张向后一挣,洪宣娇咬牙一撕,竟将他右耳咬下半只,血流遍地,痛得催命张跌倒在地。
牢头一看也吃了一惊,心想这个女犯如此刚烈勇猛,如再用强,万一咬舌自吞,却不是麻烦?只得将催命张扶了出来,包扎好了,偷偷送回家调养。
催命张从未吃过如此大亏,这次也是色胆包天,一不小心,被咬去半只耳朵,又恨又怒,誓要报复。当下想了一条毒计,由牢头上报,只说这女犯有咬舌自尽之意,请准将她牙齿敲落,以防意外。刑部对重犯要咬舌自尽的,原有敲牙这一招,也素知这个女长毛悍勇不安分,便准了。催命张心中大喜,便要用狠毒酷刑来披报这一咬之仇。
那天早晨,催命张带了下手进了洪宣娇的监牢,便在她的牢房内就地施刑。
这牢中墙上原有铁环。便将洪宣娇的手脚扯开,都上了铁环,头发也捆在上方吊环上,再将她全身衣衫剥去,赤身裸体的受刑。因她强壮力大,怕用刑时反抗,又在胸部乳房上下各用牛筋绳捆住,扯紧后缚在两侧铁环上,腰部,会阴部也都是这样捆住了。
催命张见洪宣娇己被捆得丝毫不能动弹,这才上前,狞笑道:“女贼,今天我要将你满口利牙,一只一只的拔下来,看你还能施泼?”
说着,便捏开了牙关,将一个三角形的开囗器插进了洪宣娇的口中。洪宣娇听他说完,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已被他迅开囗器雷不及掩耳的将开囗器塞进了口。这开囗器乃是特制的一块三角形生铁,尖头直顶到咽部,上面紧顶上颚,下面压住舌头,将她的口撑住。最毒的是上下两面都有无数尖钉。塞入后,洪宣娇刚一闭口,便被尖钉剌入上颚和舌头,一阵剧痛,随即口便被紧紧撑住了,丝毫不能开合,只能任人摆布。
清朝去牙之刑,目的只是防止自尽,并不是一种拷问或惩罚性的酷刑。因此一般是用铁锤或刀柄将牙齿敲下便是。轻的只是把牙齿敲断,重的也不过是齐根敲下,痛虽痛,但在老练刑吏手中,几下使可全部敲落,因此只痛得一阵,待回过神来时己经结束。但今天催命张却不是按常规施刑,他只是假借去牙防止自尽为名,施展不见刑律的独门毒刑。
他竟是要将洪宣娇的一口牙齿,一只一只的生生拔下。牙齿神经丰富,“牙痛不是病,却能痛死人”,现在要将健康牢固,深埋齿槽骨内的牙齿一颗颗的慢慢拔下,那痛苦之剧,真是叫人难以想象。洪宣娇落在如此狠毒酷吏手中,且催命张又要报那一咬之仇,受刑之惨酷可想而知。
洪宣娇被赤身裸体地捆得紧紧的,一身武艺无法施展,嘴又被这狠毒的开口器撑开顶住,没有拔牙己是疼痛难忍,只能双眼喷射愤怒目光,眼睁睁地看着他来自己身上用刑。催命张左手持铁钳,夹住洪宣娇上排一个门牙,使劲一拔,洪宣娇的牙齿美如编贝,又白又光洁,生得十分坚牢,拔不动分毫。催命张便左右摆动,弄得洪宣娇牙根剧痛,但仍是拔不下来。
催命张也不慌,左手取出一个上尖下粗的铁锥,将铁锥紧贴她的牙齿刺入牙龈,一使劲,铁锥直插到牙齿根部,再狠命一撬,生生的将牙齿与牙骨撬开,这一痛真是非同小可,坚强如洪宣娇都痛得花容失色,口唇肌肉抖动不止。催命张见到洪宣娇痛苦之色,心下得意,当下沿着牙根慢慢的硬撬。撬得前面全松动了,又贴着门牙后面钻入再撬。
这儿下狠撬,叫洪宣娇受尽了活罪,她的口巳被撑开,疼痛引起的反应性闭口反而使开囗器的尖针扎得更深更痛。要想头向后仰来躲避,却被坚硬的石墙顶住。要左右摆动头部逃避,头发又被紧紧吊住,哪动得了?只能大开着咀受这活罪。
(十二)
催命张将这颗门牙撬松后,见洪宣娇己痛得满头冒出豆粒大的冷汗,便再用铁钳试拔,这一次,己被撬松的牙齿便被拔动。倘他用力一拔,即可拔下。虽然会引起剧烈疼痛,倒也是一下即过。以催命张的狠毒,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
他拔得松动后便左右摇摆,每摇一次便痛得洪宣娇直吸冷气,却拖着不拔下来,只是将洪宣娇慢慢消遣,到折磨得她面色苍白,快要昏死过去,牙齿也摇得差不多全部脱开时,才慢慢地将一颗洁白如玉的牙齿连根拔下,根上还带着血肉。
洪宣娇再坚强也熬不过如此的毒刑,惨哼一声,便昏了过去。
催命张用凉水将洪宣娇喷醒,接着,如法炮制,再拔第二颗。洪宣娇在拔第一颗时只是痛,在拔第二颗时由于有了第一颗的惨痛经历,心情紧张,见到铁锥,人便开始发抖。因为心情紧张,全神贯注在牙齿上,因此疼痛比刚才更为剧烈。
没有拔完,便又昏死过去。催命张也不着急,必得要将她喷醒,见她神志完全清醒后再拔。
到得第二颗牙齿拔下时,洪宣娇已痛得浑身是汗,赤裸的身上满布晶莹的汗珠,在火把照耀下闪烁发光。她虽是天国第一女勇士,但也顶不住如此惨酷的折磨,痛得出了声。可是咀被撑着,舌头又被压住,只能发出漠糊不清的“啊……
咿……啊“的惨哼声。
这样,洪宣娇一囗洁白美丽的牙齿被一颗一颗地拔下。洪宣娇痛得死去活来多次,也记不起己拔了多少颗牙齿,只觉得仿佛是在地狱中受无穷无冬的痛苦折磨,牙齿似乎多得永远拔不完。那痛楚则是越来越重,尤其是拔到后面的大牙时,每颗牙有三个牙根,长得又牢,撬拔时的剧痛几乎将她弄得发疯。
她头后面紧顶墙壁,顶得头发都脱了,头皮也被磨破了,鲜血直流。手脚拚命挣扎,挣得铁链叮当作声,牛筋绳也深深地陷入肉内,仍是无法逃脱这惨酷的毒刑。催命张要将她一口坚牢的好牙拔下,也十分吃力,到她上排牙齿拔完,甚觉劳累,便仃了手休息一下。
洪宣娇痛得已是半死不活,见他停了手,刚在庆幸终算可喘口气。谁知催命张却让下手用装满浓醋的喷壶对着她牙龈上的伤口喷去,直喷到残存暴露的牙齿神经上。这一阵又酸又辣的剌心剧痛,比起刚才拔牙时的疼痛更重。洪宣娇惨号一声,又昏死过去,小便也痛得失禁,沿着两条光赤的大腿流下来,湿了一地。
催命张的下手用凉水将她泼醒,再喷上一层醋。洪宣娇被刺激得满口流涎,但舌头被压着不能动,只能沿着口角流下来,伴着伤口涌出的鲜血,有的从下巴滴到地面;有的沿着颈部直流到胸前,雪白的皮肤衬着鲜红的血水,凄美壮烈无比。
催命张见这个美貌悍勇的女犯己被自己折磨得生不如死,心满意足。吃了午饭,养足精神,再来继续拔下半口的牙。洪宣娇己被惨酷毒刑弄得精神崩溃。这位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天国第一女勇士,见到他拿着铁锥和铁钳过来,便全身发抖,小便又不自主的流了下来。催命张在拔下面牙时更是残酷,拔出一颗便塞进一把粗盐,或是灌上一匙土椒油。那下排牙齿的创口乃是向上的,粗盐和辣油一进去便留里面,再也出不来。
痛得洪宣娇浑身肌肉痉挛,到后来竟是一阵阵抽搐不仃,大便也失禁了,赤裸的一对美乳抖得不仃,一对乳头痛得坚硬挺起,甚是动人。这时她已实在支持不住,人已是昏多醒少。催命张乃是用刑高手,见泼凉水己不甚奏效,又取出银针,在她头部四肢穴位都扎上了,一昏过去,便令下手狠捻,又酸又麻的感觉将她一次次弄醒,再承受那无边无际的剧烈疼痛。
这样,从早晨开始,直到黄昏时分,足足拔了五个时辰,才将她一口牙齿全部拔完。完后,铁环一松,洪宣娇人便瘫了下来。昏迷不省人事。
催命张见她已失去了抵抗力,想正是奸污的好机会,便将她捆上铁床,上前强奸,报那一咬之仇。洪宣娇经历了刚才的剧痛煎熬,疲败不堪,人己是软瘫了,半昏不醒,毫无反抗,浑身冷汗淋漓,催命张上得身只觉又冷又湿,很不是味。
将她擦干后,那冷汗仍是不仃地冒出来。下面又是紧紧的,死命用劲才硬插了进去,还是干干的。
经过十几下穿插,人仍是毫无动静,阴道却发生了自发性的反应,渐渐湿了。
再干上一会,阴道肌肉也开始收缩。但女人做爱时乃是全身性反应,除阴道外,会阴,大腿和腹部的肌肉一齐发力,才有劲道。如今人都己瘫了,只有反射性的阴道肌肉收缩,并不得力。催命张弄了好半天,才勉强达到高潮,射了精,但洪宣娇却毫无反应,软软的活似刚死去的一具尸体,也觉无味,便收了兵。
他哪知被他奸污了的乃是太平天国第一名女人,金枝玉叶的天王御妹,尊贵无比的西玉妃,且是天下第一女勇将,据说还是天帝爱女,无数天国将士的梦中情人洪宣娇。
(十三)
催命张走后,洪宣娇仍是昏迷不醒,牢头怕她悍勇,仍给她上了铁枷脚镣。
次日早晨牢头泼了两大桶凉水,洪宣娇才慢慢醒来,神志十分萎顿。只喝了几口水,但她满咀创口,一喝便痛得锥心,再也无法进食。
洪宣娇拔下的一口牙齿都丢在地上。一个牢卒见她牙齿美丽整齐,且每一颗都是完整的连根拔下,没有断裂,便都检起,将牙根血肉洗尽后收藏起来。洪宣娇的牙齿不但美如编贝,且十分整齐,只有左上一颗门牙在打斗中曾崩了一个小角,其它都完美无缺。那个牢卒用一个红绒盒收了,依着上下左右次序排得整整齐齐。长夜无事,取出灯下把玩,也是一乐。
洪宣娇受了拔牙酷刑,又被乘机奸污,在肉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严重摧残,己无生趣。几天不进饮食,以后虽喝了些粥,但人仍是恹恹的,毫无生气。牢头怕她绝食死了,与催命张一商议,又生了一计。叫过一个面目较和善的牢卒,面授机宜,让他去看管洪宣娇。
那个牢卒待洪宣娇较好,几天后偷偷告诉她,太平军又逼近京师,且听说刑部外常有面生的大汉徘徊,不知是否为她而来。洪宣娇听后生了希望,支撑起来,忍着痛吃些馒头,稀粥,那牢卒又喂了她一些肉汤。她体格健壮,几天后便渐渐恢复过来。
催命张听说她已将养得恢复了些,因上次未能尽欢,便再来奸污。这次他对这位冷艳的女犯己有了准备,带上了特强的春药,先让牢头将春药加在晚餐饮食内,让她服下。然后将洪宣娇捆上春凳,两手两脚都紧捆在凳脚上,再将她衣衫剥去,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又细心地将春药涂在她乳头房和阴部,尤其是乳头和阴蒂,更是涂得厚厚的。
一面涂,一面便揉捏一番。洪宣娇被他弄得十分难受,忍不住便哼出声来,乳头挺起,下面也就湿了。催命张吸取上次教训,不急着奸污,先将她肆意挑逗,又是捏她丰满结实的乳房,又是揉弄已硬挺的乳头,继而在她阴蒂上下工夫,一会按,一会揉,弄得洪宣娇兴奋激动,满面通红,星眸半启,人也扭动起来。
催命张见火候巳有八分,才将阴茎攻了进去。一进去便觉与上次大不相同。
阴道里暖洋洋的,肌肉非常强劲有力,极为刺激,那原已坚挺的阴茎也更为粗大,正在奋力穿插,欲仙欲死之时,突然觉得一阵疼痛,那阴茎恰似被铁夹钳住,动弹不得,大吃一惊。
原来洪宣娇本是个血气方刚,性欲旺盛的女子。且行走江湖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颇知房中之术。与萧朝贵结婚后两情缱绻,这两人都是坚强性格,白天易有冲突,为此她还被假借天父下凡的杨秀清杖责过一次。但晚间一到床上,便是旗鼓相当,如鱼得水,十分快意,有时一夜连战数场,两人都觉十分快活。因此吵归吵,却仍是难舍难分。
萧朝贵一死,对她犹如晴天霹雳,寡居岁月,其是难熬,尤其是夜半醒来,在床上转辗难眠,那种滋味,极是难受。那时正是太平军男女之防最严之际,洪杨怕她青春年少,弄出丑事来,有损天威,因此对她防得甚紧。此次从军北征,被擒后颇受了些折磨。好容易听到好消息,对未来有了希望,又将养了几夫,补上了营养,恢复了体力。
今天用了特强春药,药性一到,便己春心荡漾,再加上催命张这样特等好手的尽情挑逗,哪里忍得住?及到行事时,犹如干柴烈火,反应强烈之极。几下后竟引起了阴道痉挛,催命张的阴茎又特别粗大,一下便卡住了,动弹不得。
催命张乃是玩弄女子老手,当下便知原委,好得他颇有经验,处变不惊,叫人取过温水,浇敷她阴部,自己也收心敛神,好一会后阴道痉挛稍轻,阴茎也慢慢收了势,才拔了出来。洪宣娇被这么一挑逗,刚发的春情哪收得住,便在春凳上使劲挣扎扭动,放声号叫,弄得催命张心痒难忍,但经刚才的挫折,不敢轻进。
洪宣娇得不到满足,挣扎更剧,人在春凳上一上一下的猛烈起伏,乳房涨得滚圆,朝天抖动不止,手脚都被牛筋绳磨出了血,还是猛挣不仃,号春声充满牢房,震天动地。人只觉得心中激荡,浑身的劲无处可施,直比死了还要难受。
众人几曾见过如此貌美体健的女子肆意发情,下面都是硬撑撑的,只是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先上。这时一个牢卒实在按捺不住,心想能与如此发情的绝色美女睡上一次,便是死了也值得。当下便自告奋勇,上得身去,小心行事,先不敢猛力冲剌,更不敢去招惹那乳头阴蒂等敏感之处,只将阴茎插入,静观其变。
一进去便觉四周肌肉强烈收缩,将他阴茎紧紧裹住。那牢卒也是个老手,深知以静制动,四两拨千斤的诀窍,先是静置不动,待到收缩稍缓之际,再慢慢抽动。
洪宣娇被他一插入,顿觉下面有了充实感,吊在半空中的一颗心渐渐落地,阴道从强直痉挛稍稍放松,刚才抽搐的一身肌肉也恢复了弹性。牢卒见她从窘困中解脱出来,恢复了正常反应,才敢由静而动,由慢而快的抽动起来。但洪宣娇的反应强烈,只十几下后便又上了劲,号叫声越来越响,浑身肌肉又强烈收缩起来,头向后顶,整个人都弓了起来,阴道又是一紧,她的双腿原有千百斤气力,一收一夹,极是刚劲有力。
过了片刻,突烈长长的嘘了一囗气,人才软了下来,躺回春凳,下面阴部也松了。那个牢卒虽只享得片刻欢愉,但那种激动之情却是终生难忘,当下也便泄了,一拔出,精液和着淫水,直喷出半尺来远。
众人见他得了手,便放了心了,一个个上前轮番作战,洪宣娇极是勇猛,床上功夫一流,如今被春药迷了本性,一发不可收拾,她姿容绝世,一身好肉,富有弹性,人又强壮有力,弄得几个人都欲仙欲死。直到夜深,洪宣娇才从春药和挑逗中慢慢醒来,她己上了多次性高潮,虽是当代第一女勇士,也被弄得疲惫不堪。众人也都每人上了好几次,俱感疲乏,这才停了手。
(十四)
又过了几天,刑部见这女犯收监己久,一直审不出个头绪,也觉不耐烦,正好刑部妇刑好手毛鹰扬己回来,此人乃是大清妇刑第一高手,发明了不少惨酷的妇刑,专以乳房阴部等女性要害部位为目标,针剌刀割,硬榨软磨,火烙水浸,无一不足。在他手下也不知多少刚强的女犯被屈打成招,送了性命。
当年曾有一名身怀绝技的美貌白莲教女子,夜探清宫,意图行刺当今,不料惊动守卫,在大内高手围攻下负伤被擒。那女子不但饶勇,还有一身横练的硬功,极能熬刑,宫内侍卫用尽酷刑,只是不招,怀疑怀有妖术。没奈何调他入宫施刑。
他先破了这白莲女子的硬功,将她还原为一个有血有肉的女子。
然后用上妇刑,那白莲女子起先仍抵死不招,禁不住他不分昼夜的不断施以各种惨绝人间的狠毒妇刑,最后实在熬不过,招出了全部计谋及同党,连潜伏宫内的白莲信徒也都暴露。连夜搜捕,一网打尽,全部凌迟处死。他立下了大功,从此名扬天下。
他自夸天下没有不招的女犯,只有无能的刑吏。这次回到刑部,听说有这样一个绝色女长毛,饶勇刚强,一囗牙都被生生拔下,还是不屈,便按捺不住,见堂官有再次拷问之意,使自告奋勇,将拷问之事担了下来。
那天,将洪宣娇提了出来押到刑房施刑。这时洪宣娇经过调养,又己恢复。
虽然人较被俘前瘦了些,但筋骨仍是硬朗。毛鹰扬是妇刑高手,见她剑眉倒竖,杏眼圆睁,英气逼人,又将她浑身上下一摸,便知她肌肉发达结实,勇敢坚强,谅能挺得过一般仅伤及皮肉的硬刑。便直接施展最毒辣的妇刑。要知女子生殖器最为娇嫩敏感,任凭武艺高超,身强力壮,这些要害部位仍还是致命弱点,只要在此处狠下功夫,便是天下第一的女英雄也不愁不招。
于是,洪宣娇便被剥光衣衫,赤身裸体地捆上刑架。这个特制的妇刑刑架乃是一块斜放的厚实木板,大小与门板相似,但只有半人长。将洪宣娇头下脚上的放上刑架,架上有粗牛筋绳,把她双手和双臂紧紧捆住,再在颈,胸腰部用阔牛皮带缚住。洪宣娇的下半身伸出板外,双腿劈开,捆在架前两侧粗大铁柱上。捆扎仃当后,洪宣娇两条结实的大腿被左右分开,阴部暴露,正是施行妇刑最好的姿势。
毛鹰扬先上前喝令招供,洪宣娇闭眼不答。毛鹰扬也不多缠,便将她的阴唇扯开,用一根狼牙棒对着她的阴户直插进去。那狼牙棒是特制的,与清军大营中用于周曾两人的不同。前尖后粗,底部直径竟有三寸之多,棒上满布倒伏的铁钉。
洪宣娇的阴道在轮奸中己受了伤,被狼牙棒狠命往里一戳,痛彻心肺。到棒的末端都硬塞进去后,阴道囗巳被撕裂,痛得她阴部和大腿肌肉抖动不止。
毛鹰扬见狼牙棒已全部塞入,洪宣娇还是咬牙忍痛不招,便按动机括,倒伏的铁钉一齐竖起,剌进阴道肌肉内。剧烈的痛苦使洪宣娇一下猛抬起身来,下身拚命向后躲闪。但她人被绑得死死的,后面是厚实的木板,前面又被狼牙棒顶住,纵然她力大过人,也别想挣开。
毛鹰扬还不放过她,再将狼牙棒猛地一旋一搅,将她阴道粘膜和肌肉全部撕裂,洪宣娇痛得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凉水泼醒后,残酷的毛鹰扬不给她喘息机会,又是搅,又惨号一声,痛昏过去,再搅再昏,几次后阴部鲜血淋漓,人也几近虚脱,但还是咬牙不招。
毛鹰扬见她悍勇难制,便将狼牙棒拔出,拔出时铁钉又带出不少碎肉,痛得这位天国第一女勇士又是一阵惨叫哀号。毛鹰扬见她阴道己被搞得寸寸鳞伤,人也痛得花容失色,但还是抵死不招,知道只是动她阴道皮肉还是不够,非得再在她更娇嫩敏感的子宫施刑,才能将她制住。便叫人取过许多碎冰块,先将冰水对着阴道直浇进去。
洪宣娇原是头下脚上的斜捆在刑架上,冰水一进阴道,便直流入子宫。那子宫突然遇到奇寒的冰水,当即猛烈收缩。这一痛非同小可,子宫收缩乃是女人最难忍的痛苦,与这种体内撕心裂肺的惨烈剧痛相比,拔牙和裂阴便又不算是一回事了。
洪宣娇立即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连咀唇也失了血色,豆粒大的汗珠在全身冒了出来,痛得哀号起来。毛鹰扬见己奏效,怕那冰水被体温暖化后失去作用,便用吸管将水吸出。洪宣娇刚觉下身一松,还没喘过气来,毛鹰扬己用挠钩将她阴道扯开,将整桶冰块直向她子宫里塞进。只见洪宣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人狠命的一挣。
她勇力过人,绑胸的皮带竟被挣断了两根,但绑住手脚的牛筋绳和腹部的皮带还没有挣断,接着她两条结实的大腿肌肉强力收缩,以绑住脚踝的铁柱为支点,靠腹肌和腿肌之力,要将上半身竖起,扯得刑架都摇晃起来。毛鹰扬忙叫下手将她按住,但洪宣娇力大,此时又是负痛拚命挣扎,上去两条大汉还不能按住。再加上两人,四个高手费尽全力才将她按住。
但见洪宣娇发疯似的拚命挣扎扭动,反应之剧烈连毛鹰扬都吃了一掠。原来洪宣娇本有痛经之病,子宫十分敏感,肌肉也较常人强劲。平时月经来时已痛得她不思饮食,夜不成寐。那经得起冷水冰块直灌宫腔内的超强刺激,子宫肌肉竟不是收缩而是强力痉挛,那种痛苦之惨烈,真叫人难以想象。
洪宣娇猛挣了几下便痛得昏死过去,大小便一齐失禁,全身肌肉也都抽搐不止,牙关紧咬,若不是己拔了牙,只怕舌头都要咬断。美艳的面容也扭曲变形,双眼紧闭,秀眉紧蹙。刚才还是生龙活虎,活色生香的一个大美人,一下便被整成这般惨状,连见多识广,铁石心肠的刑吏都吓住了。
当下不管用什么方法,水泼针刺,都无法把她弄醒。毛鹰扬见她腹部肌肉紧缩,下腹部还鼓起了一个硬球,心知她己到了痛苦的顶点,无法支撑,且可有生命之忧。只得将刑架放平,让冰水流出,再将她赤裸的身体抬起,浸入温水中,忙乱了半个多时辰,才见她悠悠醒来。但人己疲败不堪,浑身冷汗不止,脉博微弱。毛鹰扬给她穿上衣服,按摩四肢,再灌了参汤,又过了两个多时辰,才慢慢活过来。
(十五)
毛鹰扬见洪宣娇如此熬刑,英勇不屈,人都差一点活活痛死,还硬挺着不招,也只得暂时停手,又拖了一段日子。这时刑部堂官早对这死硬的女犯失去了信心,也不见僧格林沁来催问,便不再亲审,将拷打逼供之事交了毛鹰扬,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但毛鹰扬此人极为好胜要强,不将这个刚强女犯的嘴撬开,心中实是不甘,反复思索,终于决定将他最毒的辣油灌子宫的酷刑用在这名女犯身上。原来女子阴部对辣油最是敏感,一般女子只要辣椒水灌入阴道,便会浑身大汗,发疯似的大声惨呼。这时便要她招认谋杀了皇帝,也立即便招了。倘用热的辣油,则更为狠毒,连那积年女盗,身强力壮,熬得过拶指夹棍,哼都不哼一声,也过不了这一关。
一般用的是红辣椒,己是十分狠毒,而毛鹰扬用的却是土椒,剌激之强,非一般辣椒所能比拟。至于将辣油灌入子宫,则不但辣痛难忍,远过于灌阴道,更惨的是能引起子宫剧烈收缩,那种锥心剧痛,便是观音下凡,只怕也禁受不住,一般刑吏很少敢用。毛鹰扬见洪宣娇不招己成定局,刑部对她死活也漠不关心,便想冒险一试。
洪宣娇又被提了出来,还是剥得赤条条的绑在刑架上,先是喝令她招供。洪宣娇经过上次的酷刑,受创甚重,一上刑架,已不自主的抖得话都说不清了,美丽的面庞上满布痛苦绝望的神色,只有一对凤目还透出几分宁死不屈的衶色。毛鹰扬见她不招,便将一个漏斗向她阴户插入。
这时洪宣娇已十分敏感,冰凉坚硬的漏斗一插入阴道,便发生强烈的阴道痉挛,接着子宫也收缩起来,人也拼命地挣扎。漏斗遇到阻力,不能推进。毛鹰扬心中愤怒,用力一顶,居然被他顶开,只听洪宣娇惨叫一声,便觉手上阻力顿失,漏斗也即深深插入。
毛鹰扬随即将辣油倒入漏斗,灌向子宫。谁知不灌犹可,一灌进去,只见捆在刑架上的赤身女犯突然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人猛地向上一挣,连刑架都被挣得直跳起来。接着便见她浑身肌肉抽搐,尤其是腹部肌肉,坚硬得如同一块铁板。惨叫声凄厉得叫人听了毛骨悚然,随着便见她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秀美的脸显出剧痛难忍的表情,额部满布黄豆大的冷汗,随接,连叫都叫不出了,只是急促吸气,胸部起伏不停。
毛鹰扬见状不好,刚要拔出漏斗,突然一股鲜血从洪宣娇的阴道直喷出来,足足喷有一尺多高,才散成血雨,飘落下来。接着鲜血便从漏斗口不断的涌出来。
毛鹰扬见是血崩,慌忙拔出漏斗,用棉布猛塞。那血来势甚猛,毛鹰扬双手用力,将一大块棉布狠命塞进去,连阴部都撑裂了一大段,才将血止住,但棉布立即就被道血浸得湿透了。
随之,洪宣娇的腹部迅速鼓了起来,面色立即变成青紫色,叫声也停了,人再蹦了几下,便抽搐起来。毛鹰扬一惊,再一摸,气息己微,还没来得及抢救,呼吸便已停了。
原来漏斗插入时,洪宣娇的子宫已不自主的强力收缩,顶住了漏斗。毛鹰扬狠命一戳,己将她的子宫壁戳破,所以到灌辣油时,不但灌入子宫,并直接从破口流入腹腔。人身上以腹膜最为敏感。腹膜发炎时,病人可以痛到满地打滚,腹壁也坚硬如铁。洪宣娇不论如何勇敢刚强,也受不了这样撕心裂肺的剧痛。
她的子宫上次被冰块所伤,粘膜尽脱,肌肉也是伤痕累累,此次先被硬物顶破,再加辣油强力剌激,怒张的血管破裂,造成血崩。阴户被棉布硬堵住后,血便涌入腹腔。人又是头低脚高位,血将横膈向上猛挤,心脏被压得停止了跳动,因此竟惨死在酷刑之下。
毛鹰扬见出了事,慌忙放平刑架,又是灌参汤,又是针炙,又是按摩腹部,又是对着她的口吹气,但都已无效。一个绮年玉貌,武艺高强的天下第一女英雄便被他活活的整得惨死了,到死还没有暴露她是天王之妹,西王王妃的尊贵身份。
洪宣娇死后毛鹰扬上报,只说她是自发的血崩而死,掩盖了辣油灌子宫的法外酷刑。牢医来验时,身上没见什么新的刑伤,阴部满是血块,只道她原有妇科疾病,在战场上受了伤,在牢中发病,不治身死。刑部见呈报,她自己病死,也去了一件烦心之事,便将她草草埋了,就此结案。若不是后来出了一件大事,可能永远无人知道,在牢中死去的竟是天国第一女子洪宣娇。
(十六)
北征军在僧格林沁和胜保夹击下,退到直隶山东交界处,林凤祥和李开芳分兵两处,固守待援。杨秀清派出两支援军,都无功而返,苦撑到咸丰五年,林凤祥部先被击破,全军复没。林凤祥被僧格林沁生俘,押送进京。部下诸将被生擒了一批,正要就地处决时,一个将官大叫有机密要事要面告主帅。见到僧格林沁后,那将官招出一事,令僧格林沁大吃一惊。
原来这名天将对洪宣娇的美貌十分倾心,但太平军男女之防极严,没有机会接触。一次经过女营,见营外女兵睡着了,洪宣娇营中有灯光水声,心中一动,壮了胆上前将营帐割了小孔偷窥,只见洪宣娇裸了玉体在洗浴,刚看得出神,却听一名女侍说话,竟称这位裸体美女为“西王妃”。
这一下大吃一惊,才知这位可望而不可接的绝色女将竟是天国第一女子。偷窥西王妃兼天王之妹洗浴乃是犯了天条的杀身大罪,当即慌忙逃走。这次被擒,眼见就要被杀,心头一动,便将这件天大机密招了出来,企图逃得一命。
僧格林沁一听才知被他生擒的这名英勇美貌的女将竟是长毛的头号女逆首,也大吃一惊。将生擒前后往事一想,无一不符,竟是意想不到的奇功一件。好得她己送往刑部,只要能验明正身,便可将她献俘阚下,绑赴刑坊,凌迟处死。便录了口供,连同这名俘掳押送进京,与洪宣娇对质报功。
那边林凤祥进京后审问中,刑部想起以前收押的女俘就是他的部下,便随口问了一声。不料林凤祥顿时面色大变,只说要当面辨认。刑部见他神色不对,心下犯疑。但女犯早已死了,也都己埋了,讲又讲不清。叫牢头一问,只记得当时拔下的牙齿有一名牢卒收藏了,便姑且取来给林凤祥一看。谁知林凤祥一看这付牙齿中左门牙上的一个小缺口,便知是洪宣娇。
原来林凤祥对洪宣娇暗恋已久,只因她是老上司西王的爱妃,又是天王御妹,身份悬殊,不敢唐突。但洪宣娇的一颦一笑都己深藏他的心头。洪宣娇门牙上的这个小缺口,在他心中,不但不是个缺陷,反而更觉俏皮亲切可喜。如今一见这颗梦绕魂牵的牙齿,洪宣娇的巧笑倩影便涌上心头,心事如潮,不能自持,又想起北征失利,全军覆没,自己也成为阶下囚,止不住泪如泉涌。
刑部审官见林凤祥突然失声痛哭,甚感意外,再追问时却死也不说。正在此时,僧格林沁送来的俘将已到,听了口供,大吃一掠。再让他与林凤祥对质,林凤祥只是摇头不语,便知定是洪宣娇无疑。只是洪宣娇己死,原来大功一件,如今却成了未能及时审实,以致女逆首逃脱显戳的大罪。
心下惊恐,原想隐瞒,但这种大审乃是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岂能一手遮天,只能硬着头皮,上奏军机处。军机处一听也大吃一惊,连忙上奏咸丰。
咸丰一听活捉到一个长毛的女逆首,号称天朝第一女子,竟不明不白地死在牢中,龙颜大怒,便将军机处与刑部找来严责。军机处恭亲王乃咸丰之弟,深知这位老兄十分好色,主要乃是因为未能一见号称天朝第一美女洪宣娇的颜色,心下恼火,别无他意。只能与刑部和僧格林沁密商如何祢补。
刑部挖出尸体,早已成白骨一堆,手头仅有牙齿一付。僧格林沁此时已因击败北征军,生擒林凤祥的大功,从郡王晋为亲王,听到洪宣娇己死在牢中,对刑部也极是不满,但想到此事自己未能审明,又未上报皇上,也有不是之处,只能设法补台。想来想起,营中还有一名女将的人皮蜡像,身材与洪宣娇相似,容貌虽稍逊于洪宣娇,但也是个如假包换的美人。
便将人像交了恭亲王,由他处置。恭亲王和刑部一看这么一具美女人皮蜡像,大出意外。恭亲王为人极为机智,心想只要将咸丰搪塞过去便好。于是将这具人像和牙齿密送宫内。只说是女犯生擒时己伤重,未及细审,巳死在牢中。刑部小心,剥了人皮制成人家并拔下牙齿存挡。
咸丰见了人皮蜡像和牙齿,心想刑部办事倒也细心,怒火便减了三分。再细看那人皮蜡像,觉得虽也是个年轻美女,但不能算是绝色。身材过于粗壮,不如自已几位后妃的苗条枭娜可喜,心想总究是草野发逆,不能与后妃相比,便也消了气。
此后这人像与牙齿便被打入冷宫。一年后宫中不慎失火,人皮蜡像虽未烧毁,但烧损一肢,蜡都流了出来。人皮被火一烘,干缩成了一具小孩大的皮囊。牙齿在八国联军之役,被攻入宫内的洋军发现,听太监说是中国一名著名的女勇士的遗物,一时兴起,便带走了,从此流落异国,不知下落。
咸丰不再追查后,军机处和刑部松了一口气,俱觉此事大为失着。洪宣娇是长毛第一女子,在活着的发逆中排名第四,远在林凤祥之上。此时北征军虽败局已定,但太平军在江南气势仍盛。倘能将这名天王御妹,西王之妃活生生的献俘午门,再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游街示众,最后在市曹凌迟,千刀万剐地处死,必能大张朝廷志气,大灭发逆的威风。
如今失去良机,致使到手的女逆首逃脱显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且还是具全尸,连枭首示众都做不到。此事传出去也实是丢人。因此议定秘不发布,将告密的太平军将官私下斩了,就此了事。
涉及此事诸人,僧格林沁步继而灭了李开芳部,但十年后与捻军作战时,持勇轻进,被优势兵力的捻军围歼,僧格林沁也被斩杀。那个将曾明莹点了天灯的叛卒,降清后己升为下级军官,在僧格林沁全军覆没时被生俘,因他为人凶残,专以惨杀俘虏为乐。因此便被点了天灯。
刑部的毛鹰扬与追命张,对洪宣娇私施酷刑之事,瞒上不瞒下。他们的下手和徒弟,甚有心机,到羽毛渐丰后竟将此事密告主管。刑部尚书这才知道洪宣娇是被法外酷刑整死的,深恨毛鹰扬与追命张的孟浪行事。但洪宣娇之事己湮,不便声张。以后终于找个碴子,将两人发配塞外,不久便死于异乡,尸骨都未能归葬故乡。
【完】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范彩云
作者:石砚
(一)
“李将军回来了!”
大军得胜而回,一定是要举行盛大的入城仪式的,省城的人闻讯都跑到城门口去看热闹。只见数千大军盔明甲亮,刀枪如林,敲着得胜鼓,唱着得胜歌,得意洋洋,兴高彩烈地列队入城。
最前面战马上端坐着那位李定国李大将军。只见他金盔金甲,三十四、五岁年纪,红亮亮一张脸,海下一部络腮胡须,二目如电,不怒而威,果然是盖世英雄。百姓们一见,纷纷向他高喊祝贺。
队伍一列列过去,最后是被擒的战俘。听说大将军得胜之后,大仁大义,放了被俘的大部分叛军,将战死的叛军首领沙定洲割了首领,只将沙定洲之妻范彩云一人押回省城。
听说这范彩云原是云南名艺人,会踩绳索,号称“踩云舞”,为时之一绝。
又闻范彩云面赛西施,肌如凝脂,腰若弱柳,就是在这美女如云的云南也堪称万里挑一,众人自是十分想亲眼目睹这个绝代美姬。
谁知等押战俘的队伍过来一看,人倒是有一个,也看得出是个女人,却根本没了人样儿。那女人两只手腕被绳索捆着拴在一匹战马的马鞍上,在马屁股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狼狈不堪。
只见她篷头垢面,衣衫褴褛,身上穿的是已经脏得看不出本色的单薄小衣和亵裤,脚上蹬的是满是泥土的牛皮战靴,衣服被剐破了许多处,露着一条条雪白的肉,除了依然窈窕的身段外,连她的年龄都已经无法分辨。看热闹的不由大失所望。
原来这范彩云是在一身戎装,与沙定洲一起拚命厮杀的时候被擒的,逮住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她的盔甲剥了,只剩下里面的贴身小衣捆绑起来。
被擒之时她本就斗得灰头土脸,又被这么拖在马后走了好几天的路,也没有人给她一点儿水洗脸,如何不狼狈?却不想让围观的百姓十分失望,负责押解战俘的士兵们听见,暗自后悔没有先把这范彩云洗上一洗,至少可以借机摸上一把她那翘翘的屁股。
却说大将军李定国,入城仪式已毕,加到府中落坐,妻子儿女并家人都来给他道辛苦。李定国心不在焉地一一答应过,推说自己累了,要在书房休息,把一应众人都打发出去,单只剩下几个负责后宅安全的女护卫,吩咐她们去到牢中,把那范彩云梳洗打扮,换上干净亵衣,然后押到后宅的地牢中好生看管。
李定国一向喜欢将抓来的漂亮女俘收作小妾,这一点全家大小谁都知道,所以也不会感到奇怪,只管照吩咐去做就是了。
过了两三天,李定国看着一应杂事都办得差不多了,便吩咐两个女护卫去把那范彩云提到中院书房秘审。
这李定国的府邸一共三进院落,前院是审案会客的,中院是他自己的书房和演舞厅,后院是女眷们的居处。李定国治家甚严,没有他的话,家眷们是不能离开后院半步的,所以中院实际上便是他自己的小天下。
范彩云是被反剪了双手押来的,女护卫们非常了解将军的需要。
现在的范彩云洗净了身子,换上的新衣,与那日入城的时候判若两人。只见她云髻高挽,细眉弯眼,粉面桃腮,端的是气死西施,不让貂蝉。眉宇间一股凌人的傲气,一股袭人心脾的冷艳之气,越替那如花的美貌添上一分精神。她上身穿了件翠色的薄纱衫儿,里面露着翠色绸肚兜儿,下身是一条翠色亵裤,同样颜色的绣花鞋里露出白色的罗袜,这一身翠绿,映着那半露香肩,益发显出她的香肌欺霜赛雪,细润如玉。
李定国不尤看得痴了,吩咐女护卫将范彩云按坐在矮榻上出去,自己独自踱到她的身边。
范彩云穿成这个样子,自己也知道过于诱惑,难免不让男人生起那种心思,可自己的衣裳给人家剥了,就只给了这种衣服,虽然露一些,也总比光着强吧。
她脸红红的,将头一扭,眼睛看着窗纸,朱唇紧闭。李定国右手并两指,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的脸对着自己。她瞪着李定国那张微笑的脸挣扎了一下,然后把眼睛移开。
“哼哼哼哼,范彩云,你是本将军的手下败将,如今也是我的阶下囚。你图谋造反,抗拒天兵,本当凌迟处死,但本将军看你尚有几分姿色,这么年纪轻轻就法场餐刀未免可惜,有意饶你一条性命。只要你愿意从了本将,便可将你的一切罪过一笔勾销,你看如何?”
“呸!李定国,我范彩云既然随夫君起事,便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怕什么千刀万剐?!要我委身于你,休想!”
“范彩云,别不识抬举。别以为我不知道,沙定洲虽然是叛军的首领,却是你带人逼他起事的,若论罪过,你当在他之上。本当将你二人一并凌迟,奈何沙定洲这厮早早的就被我手下弟兄战场诛杀。沙定洲既死,想要好呢,本将给你定个虽委身事贼,却未参与作乱,法外施仁,特予免罪。”
“我要是不呢?”
“若想不好,就定你个挑唆沙匪作乱,兴兵犯上,抗拒天兵,是为首恶,然后把你一条绳绑在法场,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你可要想好了。”
“想好了,宁可千刀万剐,决不委身匪类!”
“大胆范彩云,别以为本将军是吃素的,就算是千刀万剐,老子也要先玩儿你个七荤八素!”
“你敢!”
“你现在落在老子手里,老子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谁敢说半个不字?!”
“李定国,你敢动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就是死了,也决不与你干休!”
“不干休又怎么样?老子今天就玩儿给你看看!”
话音未落,李定国已然扑了上去。
(二)
李定国是个又高又壮的男人,范彩云虽说在女人中也算得上是高个子,与李定国相比,却还是显得瘦小得多。李定国往上一扑,粗壮的臂膀一下子搂住范彩云,一下子便把她仰面朝天压倒在榻上。
范彩云被紧紧压住,那男人象座山一样使她无法挣扎,他那又宽又厚的胸膛紧紧挤压着她的乳峰,一条大腿正好压着她的耻骨,使她惊恐异常。但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决不肯流露出一丝恐惧,所以紧闭着嘴,不让自己喊叫。
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女人,充其量只是个学了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又被反捆着双手,在这个强壮而又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男人面前,她是根本无法摆脱受辱的命运的,但又不甘心便这样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于是便用尽全力支撑着,不肯轻易被人家占了身子去。
可惜与他相比她太弱了,尽管她胀红了脸,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吭哧声,身子却无法动摇分毫,只有两条伸在塌外的丰腴长腿胡乱蹬踢着,无助地在空气中乱舞。
她的头发被抓住,被迫仰着头,嘴唇被男人狂吻;男人的身子摇动着,用他的胸膛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然后另一只男人的手抓住了她舞动着的一条大腿,并顺着大腿的后部滑到了屁股上。
男人的手用力抓握着,女人浑圆的屁股在他的抓握中不停变换着形状。她用尽全力挣扎着,抓住自己屁股的手指离屁眼儿只有不足一寸的距离,她的心狂跳着。
男人开始进一步扩大攻击的范围,她感到那条压住自己耻骨的腿强行插进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并且向上一抬,紧紧压住了自己的私处,一股奇妙的感觉一下子从会阴涌上头脑,她感到自己的阴道中涌出了一股热流。
她被男人抱起来,往上一扔,整个儿人完全落在塌上,没等她作任何反抗的动作,他已经再次扑了上来。这一次他不是用身子压住她,而是一只手抓住头发固定住她的头,并且仍然用嘴压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从她的两腿间伸了进去。
她感到男人的手隔着亵裤抠摸着她的私处和肛门,她羞耻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感觉到了她流出的液体。
那张亲吻她的嘴从她的下巴滑了下去,叼住了她胸前纱衫的纽子,慢慢把它咬开,然后向下继续咬开第二个、第三个纽子……
男人吻上她的肩膀,此时她的肩膀上已经没有了任何遮盖,他吻着,舔着,慢慢靠近她肚兜儿的边缘。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男人抠摸阴部的手抽了出去,重新换上一条大腿压住她的耻骨,而那只手则强行从腰际伸入她的身下,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
男人用嘴叼起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扯下去,然后他把鼻子顶住她的胸骨,仔细地嗅着,用舌头舔着,然后滑上肉峰,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吮。
她感到自己快完蛋了,男人用脚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解开亵裤的腰带,慢慢扒下去,骨盆一点儿一点儿地逐步暴露在空气中。
她完全赤裸了,而他也开始解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范彩云被赤裸裸的男人用双臂控制住了赤裸裸的身体,李定国一边用胸膛亵弄着她的乳房,一边说着:“怎么样?是要老老实实作我的小老婆,还是让我玩儿够了再剐了你,你现在还有机会。”
她没有说话,紧闭双唇,一边仍然努力地挣扎着,一边坚决地摇了摇头!
“那便怪不得本将军了。”李定国用双腿挤开了范彩云的双腿,把自己的下体靠近她的下体,那男性的命根子象铁棒一样挺立着,在她两腿间寻找着破绽。
她感到那东西一次又一次地掠过她的肛门和阴户,每当这时,她便拚了命地扭动,使自己摆脱他的侵犯,而那男人则一次又一次地不住搔扰着她的宝藏。
李定国是故意要让她感到恐惧和更强烈的羞辱,当他感到达到目的了,便把沉重的躯体伏下来,再次压住了她的躯干,她感到自己的骨盆再也不能完成她希望的扭动,而男人的巨物则准确地顶在她的洞门外,慢慢向里挤了进来。
范彩云用尽吃奶的气力,绝望地吭吭着,两腿在塌上用力蹬了四、五下,无法阻止对方的行动,她每蹬一下,他便挤进一寸。
范彩云终于被这个男人进入了身体。她感到他是那么粗大,那么坚硬,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她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着,男人的耻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阴蒂。她咬着牙,紧闭着眼睛,把眼泪强行咽入肚子里不让它们流出来。
他象狂风暴雨一样摧残着她的身体和神经,使她象台风中的小船一样,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痛苦的哼叫,那是一种拌和了痛苦、耻辱、绝望、压抑和快感的呻吟,稀薄的液体随着他的每一次抽出而从她的阴户中涌出来,流过她的肛门滴落到榻上。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狂暴的他快得象是连珠发射的弩箭,使她的哼叫连成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两条本来不甘地在塌上蹬动的腿伸得直直的,脚弓绷得紧紧的,等待着他把男人所能给她的最大耻辱划上一个暂时的句号。
李定国终于到达了自己的顶峰。他把右手重新伸下去抓住范彩云的屁股,用耻骨顶紧她的下体,巨大的阳具深深插在范彩云的阴户中狂跳起来,热乎乎的粘液箭一样射在她的子宫口上,她的阴道被刺激得强烈地收缩了起来,把他紧紧裹住。
(三)
发泄完了的李定国从她的身上下来,坐在她的旁边。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着,眼睛看着墙壁,脸上满是羞耻与愤恨。
“臭娘儿们,老子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降是不降?”
“哼!”
“好好好,你有种,老子成全你。不过在杀你之前,老子还要叫你千人骑,万人跨,死都没脸见人!”
李定国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拨弄着范彩云胸前那两个坚挺的半球:“他妈的,想不到你这臭娘儿们的肉皮儿竟然这样好,决不可以糟塌了。”
范彩云的美貌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李定国把她的每一寸皮肤都仔细翻弄过,连两股、大腿根甚至阴唇的里面都翻开看了,却找不到一点儿斑啊疤的,李宝国不由暗自称奇。范彩云失了身子,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任他翻来覆去地翻弄查看,再不反抗。
省城的人终于有机会一睹这个传奇般的女人的真面目,当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出现在大街上,男人们立刻便被折服了,他们几曾见过这样完美的肉体,那雪白的肌肤,饱满的双乳,浑圆的雪臀和点缀于这如玉雪肤上的两点朱红和一丛墨色,使他们当中的许多人几乎失了理智,竟然跪下来高呼:“李将军饶她一命吧!”
李将军当然不是不想饶她一命,可惜她不肯合作,他也决不会同意把一颗定时炸弹留在人世间。
对于范彩云并没有作过多的捆绑,只是反拴了两手,再把脚腕捆在木驴上而已,不过她也跑不掉,因为捆绑她的绳子是天蚕丝所制,坚韧无比。
法场在省城中最大的闹市口上,立了一根木桩,木桩前顶着放了一张行刑的长凳。那长凳上没有凳面,而是一条一寸厚立放的木板,四条凳腿呈两个“A”
字形,骑在木驴上的范彩云一看,想到那长凳一骑坐上去,立放的木板紧紧顶住自己女人的阴部,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疼痛,不由得把李定国十八代祖宗都给从坟墓里刨出来骂了个痛快。
李定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她骂,全不理会,叫军卒:“将那叛首范氏押上台来绑了!”
几个军卒解开范彩云脚上的绳子,叉着夹肢窝往上一抬,从那条又粗又长的木橛子上拔下来,一股淫水“哗啦”一下子流出来。
“好!”四下里齐声喝彩。
范彩云是个“宁被打死,不被吓死”的人,就是死,也要咬对方一口,所以她一边被两个兵丁架着往那木桩前走,一边不住扭动着肥白的大光屁股挣扎,嘴里把李定国的祖宗从今及古,一辈儿一辈儿地骂个了遍。
他们把她架到那长凳前,将她推上长凳。原来那木板的上缘离开她的阴部还有一段距离,只要她站着,便不会被压疼。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搞错了,也不知该不该暗自庆幸。他们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把她的两只玉足分开,将脚腕紧紧捆在两条凳腿上。
接着,他们把她反剪的双手解开,把她的身子向前按伏下去,她这才明白那凳子的真正用法,原来是让她趴在那块木板上。她拚命蹬直双腿,扭动着身子不肯倒下,可惜人家的力气比她大得多,到底把她按倒了。
她只感到自己的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硌得生疼。等兵丁们把她的双手放在另两只凳腿的两侧捆好,她才发现那里早就钉着两个木块,用手撑住那木块,恰好可以把上身从那木板上抬高半寸左右,原来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范彩云就那样趴在木凳上,为了不让自己的胸部和私处被那木板硌疼,她只能尽量伸直双臂和双腿,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恰好翘得高高的,小小的菊门和私处便从分开的两腿后面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又有兵丁把她的头发用绳子缠了几道扎紧,然后吊在那根木桩的顶上,迫使她仰着头,只能看着那根木桩子,任人宰割。
李定国站起身来,走到范彩云的身边,用手轻轻从她的肩头抚摸着屁股,又仔细翻弄着她的生殖器,然后说:“你若是现在肯降,老子有好生之德,给你留下一条狗命。”
“呸!姓李的,老娘死也不降!”
“好!再退一步,你要说现在承认错了,向老子求饶,老子便赏你个痛快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老娘做事一向敢做敢当,从不言悔,任你扒皮抽筋,剔肉刳骨,火烧油煎,老娘受着。”
“嘿!好好好!你厉害,你狠,老子看你能硬过老子的刀去!老子就给你来个扒皮抽筋!来呀!”
“在!”
“好生侍候着,叫她好生受着,千万别死早了!”
“得令!”
说声得令,两个兵丁便来到近前,先掐住两腮,给她嘴里硬塞了一根木头雕成的大鸡巴。又取了两条齐眉棍,一个兵丁站在那范彩云的身边,双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让她的屁眼儿充分暴露出来,另一个兵丁则将一条齐眉棍给她捅了进去;又扒开她的两片阴唇,将第二条齐眉棍给她捅进阴户。
这齐眉棍是刚学武的武童用的那种,也是用白腊杆制成,虽然长度与一般齐眉棍相当,却是一头粗一头细,粗的一端直径约一寸,另一头则半寸左右。两条棍的粗头塞在荡彩云那最不堪的所在,细头则长长的拖在地上,看着让人受着惨不忍睹。而那木棍借着重力在荡彩云的洞洞里崴着,也使她自己感到七分难过,十二分的耻辱。
办完了这件事,两个兵丁每人取了一把牛耳尖刀来,一边一个站在范彩云的身边。
(四)
先是一个兵丁过去抱住范彩云的头不让她动,然后另一个兵丁用锋利的刀尖在她的脖子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甚是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肉皮,疼痛钻心,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
范彩云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起来,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但嘴里咬着粗大的木鸡巴,却是喊不出声来。
尖刀又从颈后皮破的地方切入去,慢慢沿着她那光裸的脊背中线向后划去。
她抖动着,哼叫声,却逃不掉,躲不开。刀尖划过整个脊柱,直奔她那被木棍撑圆的屁眼儿而去,一过尾骨,肉变得软了。
兵丁在刀尖离她的肛门还有一指左右时停住了手,招呼一声同伙:“扒住她的屁股。”
同伙过来,双手扒住范彩云肥腻腻的屁股蛋儿,使她的肛门和和殖器暴露得更充分些。持刀的兵丁刀尖一转,绕过屁眼儿,顺着大阴唇同大腿间的褶皱纹路切过一半,让过她的屁股,在她的大腿内侧向下割去,直割到她那细细的脚腕。
然后在对称的一侧同样切了一刀。
他回到前面,从她的背心下刀,横着切过肩胛骨,顺着大臂小臂割到手腕,也在另一侧割了同样的一刀。
由于刀割得不深,所以血出得很少,就只有刀口处的肉皮翻翻着,帮忙的同样这时也取了一把刀来,两个人开始剥那范彩云细致的皮肤。
先从颈部的丁字刀口到背部的十字刀口间,将她的皮用刀细细同其他组织剥离,一边剥,一边把皮从下向上掀起来,一直剥到肩膀和胳膊,露出下面白色的结缔组织和鲜红的肌肉。
接下去从那十字刀口处向下逐步剥离,剥开整个后背,仔细地扒掉她那白白的大屁股上的皮肤。血仍然出得不多,慢慢地滴到地上。范彩云惨哼着,摇动着头似乎想说什么,也许是在告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么都不是,但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会去理采她了。
回到前面,两个兵丁在她的手腕处环切一刀,然后象剥树皮一样她从肩头开始剥离她上肢的皮,然后再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剥下来。
那个主刀的兵丁来到她的屁股后面,从她的尾骨开始剥离她的阴皮。先从边缘剥起,慢慢剥开肛门周围的皮肤,然后把刀从掀起的眼下向她的身体内部捅进去,边捅边割,沿着肛门切了整整一圈,又细心地从人皮上剔掉会阴部的肌肉,范彩云紧裹在木棍上的直肠便从她的腹腔中露了出来。
他非常耐心地从两侧向中间剥下她大阴唇的皮,又从里面剥离她耻骨上生着黑毛的皮肤,然后从里面由前向后慢慢剥开小阴唇,切断阴蒂,只留下阴蒂头,这时才一点儿一点儿地把这美丽女人的阴道和整个前庭挖下来。
轻轻一拉掀起的阴皮,女人的肠子、内生殖器和膀胱一齐从她的屁股后面被拖出来。剥阴皮的时候,剧烈疼痛加上括约肌被割断,范彩云的尿液全部排了出来,合着鲜血流到地上,所以膀胱已经排空,变成了一个肉袋子。
这个时候那齐眉棍便嫌太长了,于是抽出来,另换两棍木头鸡巴给她插上。
这么美貌的女犯,就是死也不能让她的屄闲着,这可是李定国同他的属下一致的看法,估计看热闹的人也都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这时的范彩云就好象一扇放在案子上的羊肉,鲜红鲜红的,慢慢向地上滴着血。她现在已经疼得没有力量支撑自己的身体,胸骨和耻骨压在那木板上,早就麻木得没了感觉。
主刀的兵丁打个招呼,从下面又上来几个人,手里拿着绳子。先把范彩云解开,仍让她趴在那刑凳上,范彩云明白她身上的皮就只剩下身体正面这一块了,就算现在投降也没了活路,所以根本也不挣扎,静静地等着人家把她宰掉完事。
四根绳子分别拴住手腕和脚腕,他们把她从刑凳上抬起来,翻转一百八十度,成为仰面朝天的姿势。然后四根绳子分别拴在法场周围的四棵大树上,让范彩云就那样四仰八叉地悬在半空中。
这个时候,才又该那两个主刀的兵丁动手。他们一边一个,从她的肩头剥起,逐步向下剥离。她的乳房十分坚挺,但里面却满是白色的脂肪和结缔组织,再加上乳晕和乳头里面连着乳腺,所以剥起来比较费力。两个兵丁花了许多时间才将两只乳房完全剥离下来。
腹部的皮剥起来就比较容易了,因为阴部的皮已经剥离,所以只要从上腹向下腹一一剥下来就是,不过三、五十刀,一张完整的人皮就被彻底剥下了。兵丁从乙状结肠和直肠的结合处割断肠子,又割断尿道和输卵管,只把直肠、阴道和子宫给她留在人皮上。
兵丁把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展开,完完整整,雪白细致,胸前两点朱红和腹下一丛黑毛点缀其上,令人叹息不止。
李定国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踱到跟前,仔细审观着那张完整的女人皮,伸出手轻轻抚摸,又捏住阴皮拎到眼前,抽出两根木鸡巴,仔细翻弄了一番。然后,他来到范彩云身边,把抽去她嘴里的木鸡巴。
“疼吗?同老子作对,这便是下场!”
范彩云的身上只剩了头部和手脚还有皮肤,其余地方都是红的肌肉和白的脂肪,除了女人特有的曲线,已经无法再说上一个美字了。她的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只有她那倔强的眼睛告诉他,她并没有屈服。
“好!你真有种,老子不得不佩服。那好!老了亲自送你一程!不过,你听好了,就是死了,老子也要每天肏你!”他回头向兵丁要过一把尖刀,从她两腿间那个挖去了阴道的破洞里一插一割,把她的肚子一下子剖开,然后用刀一挑,将肠子挑出她的腹腔。
范彩云张了一下嘴,没有惨叫。人一开膛,没有了腹压,实际上是无法喊叫的。
皮肤是人的第二个呼吸器官,负责人体半数以上的呼吸。皮一剥掉,范彩云就已经陷入了半窒息的状态,肚子再一破开,连胸部的运动也困难了。没过盏茶时间,范彩云便长叹一声,结束了生命。
后记
又是个炎热的中午,李定国照例在两个年轻侍女的陪伴下走进自己的书房。
两个侍女对主人的起居习惯非常了解,一个替李定国更衣,另一个则从墙上取下一张雪白的席子铺在矮榻上。
李定国把自己脱得精光,缓缓走到榻前,低下头仔细地欣赏着那张凉席。
那是一张鞣制的皮席,皮面雪白,皮质柔软细腻。中间的部分最宽的地方有三尺左右,最窄的地方不过二尺,还带着四肢。席子上那两个铜钱大的灰褐色斑点、一处惹眼的黑毛,还有毛丛下那两个清晰的洞口,让人一看就知道这皮子是来自一个年轻女人的。
不错,这便是范彩云的人皮。
李定国将范彩云活剥后,犹舍不得她那一身无瑕美玉般的皮肤,便叫全云南最好的皮匠把她鞣制成了柔软的裘皮,挂在书房的墙上,时不时地欣赏一番。
后来不知听哪一个谋士说,用人皮作席,夏天睡在上面特别凉爽,便把她取下来铺在榻上一试,果如其言。从此,每至暑期炎热的时候,李定国便到书房寝皮而眠。
今天,他又卧于这张皮上,心中回忆着这个女人活着时候的美艳,不由心潮膨湃,将身体翻过来,用手细细抚摸着那皮席细致的纹理。弄至兴起,乃翻身仰卧,命两个侍女自己脱了衣裳,一边一个赤条条地坐在榻上。
两个侍女论容貌不过中上之选,却都有着一身洁白细嫩的皮肤,李定国摸一摸身下的人皮上的乳头,再摸一摸侍女的奶子,摸一摸人皮上的阴户,又抠一抠侍女的阴户,抠得两个侍女嗲声轻喊。
摸够了,便叫侍女并排站在榻边,双手扶着矮榻伏下身去,自己下到地上,从后面扒开她们的屁股,将自己的巨物套进她们的阴户中抽动,插过了这一个侍女,再干另一个。
下边的大鸡巴肏着活生生的侍女,眼睛却盯着榻上人皮的阴户,心里始终想象着是在范彩云的身体中驰骋。大射特射之后,叫两个侍女光着身子坐在榻边打扇,自己则躺在范彩云的人皮上沉沉睡去。
李定国已经不知道有过多少个这样的中午,也不知有几多侍女因此而怀揣六甲成了他的侍妾,但李定国终不满足,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哪一个女人,都无法同范彩云相比。
后来李定国又发现这范彩云的人皮天冷时还可保温,于是,不管走到哪里,李定国都始终把范彩云的人皮带在身边,午寝之为席,夜覆之为被。
李定国死后,家人按照他的遗嘱,赤条条地用范彩云的人皮把他裹住,还将她的阴户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才在外面罩上寿衣掩埋,真正象他希望的那样,就是死了,他还是每天肏着她。
【完】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系列——婚誓
作者:石砚
“丁将军,明将军,想好了吗?”
望着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刘巡抚已经失去了耐心。要不是为了这个让人割舍不下的美人儿明玉,他早就下令将两人斩首示众了。
自从战场上第一次见到这个年不过两旬的女将,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为小妾,所以每战他都嘱咐部下,务求活捉,不准伤她的性命。
一年了,这伙长毛的残余终于被消灭,明玉也如愿已偿地成了他的阶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上去娇弱的小花,居然象铁石般坚硬,无论威胁还是利诱,她都决不肯低头。
“丁将军,明将军,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们投降,也不要你们背叛伪天国,只要你们声明从此退隐山林不问世事,本官一定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刘狗头,别费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国臣,死作天国鬼,要我抛弃天国,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宁可死作天国鬼,决不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你就来吧,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说完,转过头来看着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贤妹请讲。”
“小妹追随兄长多年,久慕兄长是个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儿之心,难于话表。如今,你我已在生死关头,如蒙不弃,小妹愿奉箕帚,黄泉路上也不孤单。”
“贤妹!”小山看着明玉那双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流露出一种奇异的目光。
自从义弟明辉阵亡后,义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军师,这种目光他已经不止一次在无意中看到,但他是个粗心人,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从未想过嫁娶之事,所以也难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现在终于明白了:“贤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鲜花,愚兄一介武夫,脸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贤妹?”
“兄长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贤妹果然不嫌愚兄不丑陋?”
“兄长,小妹之心已属兄长,再无他念。”
“贤妹不嫌弃愚兄,愚兄焉有嫌弃贤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拜。”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为床帐,法场作洞房,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刘巡抚在上面气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无情了。”说完,便在两人的案卷中写上“枭首示众”。
晚上,刘巡抚来到牢房,希望最后一次努力劝明玉回心转意,明玉再次严辞拒绝了他,刘巡抚无奈之下说:“好吧,本官已是仁至义尽,怪不得我了。既然明将军愿与丁将军作一对生死鸳鸯,本官就成全你们,明天起,给你们三个晚上行洞房烛之礼,三日后法场之上,斩首示众。”说完便拂袖而去。
第二天黄昏,几个女狱卒带了两个男牢子来到女牢。
“明将军,奉巡抚大人令,给你沐浴更衣,去与丁将军洞房花烛。”
男牢子给明玉打开木枷,去了脚镣,用绳子拴住手铐吊在房梁上,使明玉只能高举双手站在地上。他们抬来洗澡的木桶和温水,然后出去,几个女狱卒则上前来三五下扒光了明玉全身的衣服,帮她洗净身子。然后,她们给她穿上一条绣花的大红锻裤,赤脚穿一双大红的绣花鞋,又带上一条绣花的大红肚兜儿,然后盘了头,便要去招呼那两个男狱卒进来。
“慢着,”明玉叫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
“衣服。穿着这个怎么见人?”她说的是上衣。
“嗨,明将军,你是去入洞房的,穿着这个一定会把新郎弄得神魂颠倒的。
再说,明将军,你是判了斩刑的女人,到了法场怎么样你也知道,还在乎什么呀?“
明玉知道她的意思,自己是判了斩的人,法场之上,按惯例要赤裸上体的,到时候这肚兜儿也不能穿了。她脸上现出一片羞涩的红晕,没再说什么。
男狱卒进来重新给她钉上脚镣,然后才把她从梁梁上放下来,牵着她的手铐说:“走吧!”
明玉跟着两个男狱卒走出牢门,心里想象着小山见到自己那冲动的样子,不由得心“怦怦”直跳。
洞房就在死囚牢中,墙上贴了大红喜字,稻草铺的地铺上也铺上了一床大红的褥子,牢门外原来看守的桌子上插了一对红烛。小山还没有来,明玉自己被关进牢中,并打开了手铐,不过脚上仍钉着镣子防她逃跑。
过了一会儿,另有七、八个狱卒押来了丁小山,他的头发也梳理过了,穿了一条大红的锻裤和红鞋,一看就知道也洗了澡,不过他是光着膀子的。小山的手铐刚一打开,他和明玉就紧紧拥抱在一起,长时间不肯分开。
小山活了三十五岁,还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初时纯因感情的流露把明玉抱在怀里,过了一会儿才发现自己粗糙的大手所触到的是一个光裸的脊背,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心头,下面不由挺了起来,正好顶在明玉的小肚子上。明玉发现了,心“怦怦”狂跳起来,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的侵犯。
“哎,傻瓜,摸摸她的屁股哇,把她裤子脱了玩儿啊。”淫秽的喊叫声把这对恋人惊醒了,他们这才发现狱卒们还在栅栏外没走。
“你们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小山赶他们。
“我们在这里值班啊,要不然你们跑了怎么办?”
“胡说,不知道我们在入洞房吗?”
“知道,我们没妨碍你们行好事啊?”
“混蛋,哪有旁人在洞房中监视的道理,去把刘老狗叫来。”
“不用叫,巡抚大人说了,两位洞房花烛,命我们守在牢边,严密监视,仔细观瞧,不得稍懈。”
两人原先也弄不清这刘巡抚怎会有如此好心让自己入洞房,此时才明白,原来他故意派人在旁边监视,让自己当着他们的面行那男女之事,这狗东西心真毒。
“两位,快行夫妻大礼吧,我们弟兄们也好沾光乐乐呀。”狱卒们开始起哄。
“畜生!我丁小山堂堂七尺男儿,怎会作那当众宣淫之事,你们不要痴心妄想!”
“随便,可你们只有三个晚上的时间,过了这村没这个店啦,你们可想好了。”
“想好了,不必多言!”小山紧紧搂住新娘,一屁股坐在地铺上。
明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对于这个刘巡抚,明玉十分了解,他原是本地的一个清军把总,因为围剿太平天国有功,几年的时间就升为巡抚。在与太平军作战期间,凡捉到年轻的太平军女兵女将,刘巡抚总是与手下将她们轮奸后当众杀害,所以被同僚称为“上战场一条铁枪,上公堂一条肉枪”的“双枪将”。
明玉对自己的容貌身段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她预感到这刘老狗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被擒后也想过自尽,以免糟到污辱,但她是个女中豪杰,决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她愿受尽人间一切煎熬,让清妖看看,太平军个个儿都是英雄好汉。
正因对清妖的了解,尽管有人在旁监视,她仍希望与小山共渡良宵,把自己处子的第一次交给心爱的人,因为失去了这个机会,自己的身子便不知属谁了。
但看到小山坚定的脸,她知道,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愿意当众同她行房了,她终于没有开口。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度过了倍受煎熬的三个夜晚。
刚交三更天,刘巡抚便带了一群刀斧手来到牢房,还抬来了酒肉、木桶和温水。
“丁将军,明将军,老夫来为二位送行!”
“不用客气,走吧!”说完,小山挽起新婚三日却未圆房的娇妻,昂首向外便走。
“且慢。”刘巡抚一摆手,刀爷手隔着栅栏递过酒肉,那是给男死囚的最后一餐,叫作“斩酒杀肉”,小山伸手取了一块肉吃,又拎过坛子把酒一股脑喝干。
刀斧手打开牢门,又将木桶和水抬进去,明玉知道,这是给女死囚的,是死前最后一次沐浴净身用的。明玉一摆手:“刘大人,请回避。”
她以为,以巡抚这样的高官,总不会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谁知刘巡抚竟然笑笑答道:“明将军,本官已下令将你枭首、曝尸,这规矩你是知道的,何必多此一举呢?”他的意思是说,反正女犯曝尸是要脱光衣服的,让男人看光腚是早晚的事,所以净身也就没有回避的必要了。
明玉没有回答,只是胀红了脸背过身去。
刘巡抚一摆手:“来呀,侍候明将军。”左右刀斧手往上便拥,有的砸开她的脚镣,有的便去解明玉的肚兜儿。
明玉躲避瘟神般地用力甩脱企图脱她衣服的刀斧手:“不劳侍候,姑奶奶自己来!”她还是不愿意男人的手碰到她的身体。
“哎!不可不可,自古以来,哪有犯人自己去衣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侍候着吧。”刘巡抚显然知道明玉的意思,所以有意为难。
“刘大人,”丁小山插话了:“明玉是丁某的妻子,可否让我亲自为她宽衣上绑?”他同样不希望妻子的身体被刀斧手们碰到。
“好!”刘巡抚要的就是这个:“听说两位至今不肯效鱼水之欢,刘某深为你们惋惜,丁将军何不就此与明将军圆房,也免得落下终生遗憾。”
“住口,我堂堂君子,怎能作那当众苟且之事,狗贼,休得欺人太甚!”
“好好好!就依将军,请吧!”
那是多么悲惨的一幕,脱新娘的衣服本是闺中乐事,现在却是要丈夫亲自动手脱给别的男人看,那种耻辱真是难以言表。
小山走到明玉对面,手举起来,又犹豫着。明玉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那里面有渴望,有激动,有羞怯,也有愤怒,见他的手举在半空不知如何下手,明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隔着肚兜儿按在了自己的胸脯上。他把手轻轻挣了挣,没有挣开,便顺势捂住那一颗软糯的肉球,不再逃避,然后她低声说:“郎君,来吧!”
他轻轻搂住她,把手从她细柔的腰肢伸到背后,轻轻拉开了肚兜儿的腰带,然后把肚兜儿从她头上取下来扔在地上。刘巡抚和手下在栅栏外面饶有兴味地看着,她雪白的脊背已经被观赏了好几天,现在他们心中猜测着小山的手在明玉被挡住的胸前究竟在对她作什么,想着,他们开始舔自己干燥的嘴唇,然后,看着明玉的腰带一松,红缎裤顺着白花花的两条长腿滑落到地上,那又圆又翘的臀肉一露出来,他们立刻一片按捺不住的哼哼声,活象一群发情的公猪。
小山蹲下去替明玉去了鞋袜,然后扶着她进了木桶,她始终背对着牢门,尽管她知道,正面的暴露是不可避免的。小山站在木桶朝向牢门的一边,替她遮挡着敌人的目光,并慢慢帮她清洗白嫩的香肩和裸背,然后他感到她的手再次抓住了他,并引导他攀上了那一对茶碗大的肉峰。
脱衣服的时候,他第一次见到了那乳房,使他冲动了很久,此时,他亲手拜捧着妻子的奶房,手指轻捏住妻子尖尖的奶头,他再次感到自己的冲动。她发觉了,便蹲起来,把他的手引到她的美臀,蜂腰,然后引入了两腿间的毛丛中。
他吓了一跳,几乎要逃,却被她牢牢地抓住,然后他被驯服了,顺从地孤军深入,她用自己的两片厚唇夹住他的手指,拉着他来回摩了几次,然后便抓住他的中指,从肉唇后端那湿润的洞穴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没有出阁的黄花闺女,在当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束缚下,是无法得到应有的性知识的,直到出嫁前夜,父母才请来经验丰富的稳婆来给女儿讲授有关性的知识,在此之前,她们甚至连自己都不了解,但明玉却不是这样。
起义之初,这支部队只有几百人,与天国的军队相比根本引不起朝廷的重视,加上明辉、明玉兄妹作参谋,所以每战必胜,到刘巡抚来时已发展到数千之众。
但刘巡抚带了数万官军一来,便使整个局势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义军每次作战都要面对十倍于已的敌军,尽管义军将士不畏生死,个个奋勇作战,终究因寡不敌众,连遭败绩。
每一战都有数十,甚至上百的弟兄牺牲,有的是战场阵亡,有的是被俘后死于刑场,其中也包括明玉身边的数十名女亲兵。这些女兵都是年轻的姑娘、媳妇,为了保护自己的主将,她们不顾一切地殊死拚杀,直到被杀或被擒。有好几次,义军数度转移后又绕回原来的战场,目睹的是一幕幕令人心碎的惨状。
明玉是营中唯一的女将,又是所有女兵的主将,所以安葬死难女兵的事情自然而然地由她带手下女兵来完成。那些阵亡后仍被剥得赤条条的无头女尸的阴户中,总是塞着木棍或卵石。而被摆在大路边、吊在大树上的被擒女兵的下体,则总是带着湿乎乎的污迹和血迹。
明玉虽然是处女,但那些尸体的遭遇足以使她明白女人下体的作用,所以,她才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把自己身体最神圣的部分送到丈夫手里。她预料得到,过不多久,自己的洞穴就不再属于小山所有,还不知有谁,用什么方式侵犯自己的玉门呢。
她微微闭上眼睛,紧紧抓住那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大手,静静地享受着那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而他呢,心跳得象敲鼓,都快从喉咙冲出来了。两人就那样静静地结合在一起,一动不动,只希望这一刻永远持续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哎,行了吧,四更啦!”刘巡抚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明玉回过神来,从木桶中站起来,小山赶紧把一条大手巾给她披上,让她出来穿上一双事先准备下的布制拖鞋,然后细心地替她擦干身上的每一块肌肤。
“该上绑了,转过来吧,总是要见面的嘛。”刘巡抚调侃地说,旁边的刀斧手早拿过一条小指粗的黄麻绳。
小山有些犹豫,明玉却毅然转过身来,昂着不屈的头,用正面面对着那一片色迷迷的目光,丝毫也没有躲闪,这反而让对方没了幸灾乐祸的作料。
小山接过麻绳,亲手把妻子五花大绑起来,为免使娇妻多受一刀之苦,他把她捆得紧紧的。刀斧手又将一根小茶杯口粗,半尺长的黑漆圆木棍递进牢房,小山看了一眼,没有接。
明玉怒骂起来:“姑奶奶在沙场上不知死过多少回了,用不着那个。”
原来,那是防犯人行刑时因恐惧而大小便失禁用的塞肛门的塞子。
军卒不敢自作主张,回头看着刘巡抚。刘巡抚示意免去肛门塞,然后,几个刀斧手便拥进牢门,把小山也五花大绑起来。捆绑已毕,他们砸开小山的脚镣,然后两人一个,扶着小山和明玉走出牢房的栅栏门。
经过刘巡抚身边的时候,走在后面的明玉突然被刘巡抚抓住背后捆绑她的绳子给拽住了,然后,他一手抓着绳子将她提离地面,另一手从她的屁股后面伸进去一托,将她拖到一张狱卒平时放茶饭的空桌子前,背靠桌子放下,然后手按着胸脯一推,便将她的上身儿仰面按倒在桌面上。桌边早有两个刀斧手等在那里,一人捉住她一侧香肩,将她牢牢按住了。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丁、明两人吃了一惊,几乎同时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丁小山见明玉被按倒的姿势,便知不好,拚命向桌子跟前冲,却被刀斧手们牢牢抓住,动弹不得,急得破口大骂。明玉呢,见刘巡抚就在桌边,起脚便踢。
刘巡抚到底是个练过武的,身手还算矫健,见一只玉足踢来,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交给赶过来的另一个刀斧手,同时第四个刀斧手也学着样儿将明玉另一只脚捉住了。然后,两个捉下肢的每人一手抓脚踝,一手抓膝弯,一拗一拉,明玉的两条玉腿便直立着呈“V”形分开,从未示人的少女私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在场所有男人的面前。
“丁将军,啧啧啧,太可惜了,本官给了你们三天的机会和她圆房。这样的小美人儿你竟然不肯肏她,就让她这么白白地死了,多可惜呀。既然你不愿意,就只好由本官和我的兄弟们代劳喽。”
说完,他就站在明玉分开的两腿之间,双手齐出,握住那一对新剥鸡头般的小乳揉搓起来:“唉,这么爽的奶子你也不会玩儿,白白便宜了老夫,哈哈!再看这小小金莲,忒地可爱。还有这两条白生生的腿子。啊,这是屁股蛋子,真嫩,能捏出水来。丁将军,没抠过她的屁眼儿吧,过来,老夫抠给你看。”
几个扭住小山的刀斧手把他推过来,离明玉只三尺远的地方站住,一拉反绑的手,迫使他弯下腰去,头部更加靠近妻子的私处。他骂着,刘巡抚好象根本听不见,径自说着让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下流话,分开明玉雪白的屁股蛋儿,将一根粗粗的中指插进了明玉浅褐色的后门中。
明玉的身子挺了一挺,显然十分痛苦,但没有出声,刘巡抚又象玩儿唧筒一样快速地把她的屁眼儿插了十来下:“明将军,刚才给你放屁塞子你不干,怎么样?其实屁眼儿塞上东西很爽的是不是?”与暴燥的小山相反,明玉象是没有感受的木头一声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时肛门肌肉痉挛式的收缩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将军,作了三天新郎官儿,还不知道老婆的屄是个什么样子吧,来,老夫弄给你看。”
明玉耻辱地想夹紧双腿却没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阴道口儿凉凉的,然后一根手指放在了那里:“看看,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呐,哦,看见这个了吗,完整的一块薄肉皮儿,还真是个黄花大闺女。不尝尝味道,不觉得可惜吗?想不想试试?不过得等老夫用过以后才行。明将军,你的新郎不愿意肏你的小屄,老夫可喜欢得紧呢。老夫是个中高手,保证你爽得还想要。”
明玉早已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并不象小山那样反应强烈,知道自己就要被人家插进来的,只是扭过头,用带着一丝忧怨的歉意目光望着困兽般暴跳的小山说了句:“哥哥,小妹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睁睁看着刘巡抚那巨大的龟头伸向了妻子的阴门,他发疯了,狂躁的挣扎几乎把四个刀斧手都给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杆一般粗细的肉棍终于还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门关,深深地插了进去,一丝鲜血慢慢地从明玉的会阴流下来,流过肛门,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后滴落到地上。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着小山,泪水突然象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流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骂,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妻子私处那棍属于别人的阳具,一动不动地停了半晌,然后颓然倒下。
小山醒来的时候,男人的肉棒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体中抽动着,不时发出排气的“噗噗”声和男人的小腹撞击女人阴部时的“啪啪”声,不过那肉棒的主人已经不是刘巡抚了。
明玉的阴唇周围满是白色的粘液,随着男人的抽动,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带出来,流到地上已经有很大的一滩了,看得出,明玉已经不止被这两个男人弄过了。
小山此时反而平静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着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声“对不起”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扭过头,明玉关切的目光与他对视了一下急忙躲开了,他知道,一个被那么多男人欺负了的女人,是没有勇气面对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坚强起来,这不怪你,在为夫心中,你永远是最贞节的好女人!看着我,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真心的。”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这次没有闪避,但泪水重又涌了出来,那是为小山发自内心的话感动的。
“不要哭,咱们是天国的人,什么样的遭遇都不能让咱们低头,挺直身子,让清妖看看,什么是太平天国的骨头!”
听了这话,明玉硬是将眼泪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坚毅的光芒。
轮奸究竟花了多少时间,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长好长,象过了好几年,那煎熬才终于过去了。
等所有在场的刀斧手和狱卒都在明玉身上发泄完了,刘巡抚命将两人的嘴用破布塞上:“免得他们满大街乱叫。”
刀斧手们先给两人背后插了斩标,又将小山架了出去,来到大牢后门外的大街上,那里停着两辆囚车,都是用普通的毛驴车改装的,仍旧用毛驴拉着。头一辆车上立着一根半搂粗细,六尺长短的圆木桩,第二辆车上则立着同样高的一个门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辆车,面朝后绑在木桩上,一动也不能动,然后,四个刀斧手两个抓肩,两个抓脚,把明玉四脚朝天拎着从大牢中走了出来,早已在街边挤得水泄不通的围观人数立刻引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搔动。
明玉被拎上后一辆囚车,与小山面对面站着,刀斧手将拴在梁上的一根绳子拉下来,同她背后的绑绳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横梁上,又将她的两只脚分别绑在两根立柱的底端,整个人形成一个人字形,然后,游街示众的队伍便出发了。
围现的都是些男人,这毫不奇怪,因为女人是不能随便上街抛头露面的,更不会有胆子看杀人。他们对这两个曾经让官府和豪绅们心惊肉跳四、五年的长毛首领有着极大的兴趣,都想亲眼看看他们究竟是怎样的三头六臂,特别是明玉,早就传言这个女军师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神仙见了都会生色心,凡夫俗子当然更不能错过一睹芳容的机会,何况还能看见她的光身子呢。
一见明玉,街头立刻嗟声四起,有为她惋惜的,有为她的美貌惊异的,更多的还是对她的议论:“嗨,听说了吗?这两个长毛儿在大堂上当着巡抚大人的面说要作夫妻,大人还真答应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听说了,应该不会错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亲口告诉我的,还说巡抚大人特地关照把他们关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车的刀斧手头儿说话了:“千真万确!这两个长毛子真不知羞耻,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搂着就亲嘴儿。巡抚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们黄泉路上没有伴当,就成全他们,还安排他们入了三天洞房。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们怎么入的洞房啊?”
“废话,还不是和别人一样。”
“您看见啦?”
“看见了,今天一早我们跟着巡抚大人去牢里提人,这两个长毛还光着腚搂在一块儿,见我们来了,你们猜这女的怎么说?”
“怎么说?”
“『刘大人,我们马上就要掉脑袋了,让我们死前再玩儿一次吧』。说完了也不等大人答应,她自己拉着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里头塞。”
“真的?”
“不信你们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间还有男的喷出来的那种东西呢。”
听了这话,那好事的当真就爬上囚车,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东西还湿着呢,是刚刚才喷上去的。”
“当着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耻。”
“可不是,禽兽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时才知道为什么清妖押他们出来之前,并没有将明玉下体的精液擦净,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头上泼屎盆子。听着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纷纷议论,两个人的心里比方才明玉遭轮奸时更难受。他们真想把事实告诉大家为自己鸣冤,嘴却被堵住,什么都说不出来,看来这刘老狗早就把这一切都安排好了。明玉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来表达自己的无畏。
囚车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来看热闹,刀斧手们把那些诬蔑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讲给看热闹的人听,并不时用话引诱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车来检查明玉被污染的下体。小山和明玉被强烈的屈辱包围着,只有双方满怀关切的对视的眼神才支撑着他们熬过游街的漫长道路。
当法场的行刑台出现在眼前时,小山和明玉几乎同时长出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知道,比死更难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他们所渴望的死亡就要来临。
死,这对一般而言代表着悲惨、痛苦与恐惧的词,现在对小山和明玉来说却象音乐一样动听。
法场设在城的西南角门外,当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制高台,台子的北半截有一个席棚作为监斩官的公堂,里面公案、签票等一应俱全,台子的南半截左手立着一根四尺来高的粗木桩,右手则在对称的位置立着一根一寸直径,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也叫不出那东西名字,但冰雪聪明的小山和明玉却看得明明白白,但他们现在已经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此前所受过的痛苦和羞辱远比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着粗木桩直直地跪下,木桩从他反绑的手臂和身体之间穿上来,脚则被盘在木桩后面捆住,这样,他就只能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一丝一毫都无法动弹。
眼看着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两个刀斧手把明玉解下来,仍然反捆着双手,一人一边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来走到车边上,另两个清兵则过来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一人握住她一侧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举过头顶,脚朝外绕着行刑台转了好几个来回,好让人群看清楚她的阴部被精液糊满的情况。在这之后,他们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时离午时三刻已经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后并没有在右边跪下来,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他们共有四个人,一个过去抓着头发使小山的头微仰着,然后两个刀斧手架着明玉背靠小山站着,一叫号儿,明玉就被提离了地面,向后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紧紧地贴在了小山的脸上。
小山的头发被人抓着躲不开,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妻子是个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体放在谁跟前都会让人失控,何况小山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上接触到妻子的臀部,他无论如何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胯下一条肉枪早变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着转过身来,他们让她的乳房去触摸他的脸,又把她的两腿拉开,硬把小山的脸塞进明玉两腿之间。小山没有再躲,明玉则根本就没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开始有一种被融化的感觉,小山又何尝不是如此,他闭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面尽情地膨胀,然后是强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抬着明玉与小山纠缠的事,因为他另有图谋,见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绳把小山的阳具齐根扎住,由于流入阴茎的血不能回流,所以小绳不去,小山的阴茎就无法缩小变软,到死都会勃勃挺着。
小山怒视着那刀斧手,用目光询问他想干什么。
“别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着,你就别想再碰她了。”
说完,刀斧手们就把明玉从小山身边抬开,只由两个人架着走向右手那根细木杵。明玉猜都猜得出那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她还在乎什么呢?所以,当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时,没等跟上来的另两个刀斧手动手,她已经自己把阴户对准那木杵跪了下去。
这木杵也是刘巡抚的发明,那时候他刚升管带。让一个脱光了衣服的女人摆出一副恰当的姿势等候斩首是件麻烦事,因为她们总是企图把自己的私处隐藏起来,所以一般都是跪坐着,而且弯着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别人把她们拉起来,她们也还会倔强地重新缩回去,由于这样的姿势身体位置过低,所以刽子手行刑时很不方便。
再有,砍头前,女人经常会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动作,导致下刀不准。这位新升上来的刘管带是个玩儿女人的高手,不仅自己妻妾成群,还经常光顾妓院,战斗的间隙中,他也经常去强奸被抓住的义军女兵或女眷。他发现,无论那些女人是自愿投入他的怀抱、是为了钱、还是被迫,当男人的阴茎深深插入的时候,她们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挺直,于是,他就发明了这种木杵。
当女犯被剥光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测量她们大腿的长度,根据测量的结果,他们仔细地选择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并拢双腿跪着的时候,木杵刚刚好插入她们的身体四寸深,再把她们的两腿分开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紧紧顶在她们阴道的底部,然后,她们就毫无反抗余地地把身体挺直了,而且一动也不敢动。
刘巡抚坐在公案后面,离明玉只有七、八步远,下边硬挺着,心里“通通”
直跳。这年轻女犯的身体真是美,标准的葫芦形身材,屁股朝后微微翘着,形成深深的腰弯。
当年在同太平军主力作战的时候,每逢斩杀年轻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们的奶头,摸一摸她们的腿裆,他喜欢她们被这样插在木杵上的样子。现在作了巡抚,却被紧紧地束缚在这公案后面,离明玉这样的小美人儿只有几步之遥,连那些臭要饭的都可以挤到台底下尽情观赏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却只能在后面看看屁股。
好几次,他都想借故站起来,绕到明玉的前边去看上几眼,碍着左右众多观刑的乡绅,终于没有动,有些无可奈何地从签筒中抽出两只火签扔在了地上:“斩!”
斩刑进行得十分顺利,两道寒光一闪,两颗人头便飞落台下,台上只剩了两具无头的尸体。不等刽子手们下台捡了人头来报告,刘巡抚便迫不及待地离座来到台前。
看着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尸体,他残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们!”
明玉被解开绳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绳子移过来面对面放在她的身上,他们把明玉的双臂一从小山的肩头,一从他的肋下绕到身后紧紧搂住后捆在一起。扯开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进明玉的阴道,再并拢小山的腿,却将明玉的两腿分开盘在小山的腰上,用绳子捆牢;翻过身,同样让小山的双臂环抱住明玉的身体捆住。
用绳子在两人肋下穿过捆好,然后将两具尸体洗净血污,用车拉到城门口,高高吊起在城门洞中。两颗人头用各自的头发结在一起,绑在小山的脚腕上。最后,刘巡抚命人把一块斩标两面重新糊上纸,把明玉肛门中的木塞子去掉,将斩标插进她的肛门,斩标的一面写着两人的名字,另一面则是刘巡抚亲自写下的四个字:“结发夫妻。”
丁小山和明玉终于相互拥有了,在熙来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色欲的仰视下,他们毫无顾忌,旁若无人地交合在一起,脸贴着脸,唇挨着唇,她紧紧搂着他,他深深插入她,仿佛在向世人宣告他们爱的誓言:“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完】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血野
作者:石砚
(一)
田间的水稻已经快熟了,乡民们已经把水放尽了准备收割,但战乱却使他们放下即将到手的收成逃离了家园。
田边的大路上空无一人。突然间远处扬起一阵尘土,尘起处,伴着一阵杂乱的马蹄声,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清兵自北边疾驰而来,又勿勿向南赶去。去了约么三、五里路光景,另一队步骑混合的清兵走了过来,长长的队伍一眼看不到头。
队伍正行间,便见南边有一匹马飞快地跑回来。马上的清兵到了清兵管带面前,没有下马,只在马上拱拱手:
“报!”
“讲。”
“前面三里,正有一群人向南走,约么七、八百人,老的老,小的小,带着车辆行李,穿的都是老百姓的衣裳,有一群女长毛护着。小的们没注意,一下子闯了进去,差一点儿同那些女长毛打起来。队长他们远远缀着,叫我赶快回来报信。”
“再探!”
“喳!”
那骑马的斥侯兵去了。管带回头对两个副管带说道:“老的老,小的小,看来是长毛儿的家眷。这可是送上门儿来的大便宜,不占白不占,既然让咱们赶上了,可不能轻易放过。你们两个各带一百骑兵从左右两边追上去,把他们截住围起来,不准放走一个。我带大队人马随后便到。”
“喳!”两个副管带得了命令,知道今天碰上软柿子了,急忙点齐骑兵,从两侧包抄上去。
管带等这两路走了,把刀一摆:“传令下去,前面有女长毛,今天咱们有得爽了,给老子追!”
清军时下正在进攻州城,由于太平军拼死固守,连攻半月不下,清兵主将便派小股部队悄悄绕过城池,去搔扰州城太平军后面的粮道。这一千多人便是专门负责集中指挥和接应的部队。
却说城中的太平军,已经坚守了半月,虽然英勇顽强,毕竟寡不敌众,又得不到后方援兵,城池终久必失。将士们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只是城破之日,全家老小玉石俱焚,心中怎忍?便派锦绣营的百名女兵护送着随军眷属七百余人往后方转移。却不巧碰上了这支清兵。
见到十几个清军斥侯,护送队的女兵头领一开始以为只是散兵游勇,便想一鼓将他们歼灭。但这些家伙滑头得很,远远缀着,说什么也不肯靠近。那女兵头领知道不好,后面一定还有大股清兵,急忙招呼大家快快赶路,前面二十几里便有城池,到了那里就安全了。
说是赶路,这七百来个家眷都是老弱妇孺,加上大大小小的家当舍不得扔,怎么走得快呢?
他们走不快,清兵的骑兵可来得快。那女首领正在为蜗牛一般的行进速度着急,已听见一阵闷雷般的声响,两边尘头大起。不多时,一只清军骑兵已经横在了前边的路上。
女兵头领一见,知道不好,她想召集大家一股脑儿冲上去,趁敌人阵式还没有摆好的时候硬闯过去。可家眷们一见骑兵拦路,马上就乱了营,“呼啦”一下子四下跑去,女兵们怎么也喊不住。等四下乱蹿的人群被重新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突围的机会,两百匹战马把她们围在中间。
女兵们一看,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在周围围成一圈,把家眷们护在中间,一边防备着清军来攻,一边想派人冲出去喊救兵。可惜这群女兵都是步兵,同人家的骑兵相比,就象现在手枪打坦克一样,除了挨揍之外,没有别的结果。
清兵的马队一般都是使长枪,那枪长的有一丈八尺,短的也有丈二,派出去的两拨六个女兵还没等靠近人家的战马,已经被那长长的大枪捅在心窝儿里,整个儿人被挑在半空,重重地摔在地上。大家的心开始凉了。
又等了一刻钟左右光景,大队的清兵到了。大家一看,这可真的完了,不说人数上人家占绝对优势,而且装备精良,这边却只有老弱妇孺,哪还有什么机会呀?
清兵们里三层外三层地把这群妇孺团团围住,那清兵管带骑着马慢慢来到阵前。
只见数百人跨着大路,被压缩在一块儿不足三亩的地方,个个眼中充满着恐惧,不时有孩子们的哭声。在人群的外围,约有百名年轻的女兵手持单刀守着。
她们的衣服虽然都是旧的,却都洗得很干净,也没有一般士兵灰头土脸的惨相,看来她们此前并没有参加过战斗。女兵的首领是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中等个儿,瘦瘦的,中上等容貌,手里拿着钢刀,白净净的脸上一副严峻的神情。
如果清兵们遇上的是其他人,恐怕早就下手屠杀了,管带和清兵们都看中了这群女兵和人群中那些年轻的女眷,所以并不急着下手。
“传令喊话,降者免杀!”
“降者免杀!降者免杀……”清兵们在副管带的指挥下一齐高喊,声音震得人耳膜都快破了。
家眷们开始搔动起来:
“怎么办?降吧。咱们是家眷,不会杀我们的。”
“叔伯婶婶们,咱们不能降啊,安庆那些家眷就是样子啊!”不知哪家的媳妇喊了一声。
这一喊,大家都彻底打消了投降的念头。当初安庆被清兵攻陷的时候,有数千太平军眷属被清兵所获,都被解到北京,一概凌迟处死,其中的女人无论老少俊丑,尽数在死前受辱。
“对呀,姐妹们,咱们不能给活捉了去呀!”
“咱们寻个死路吧。”
“死了干净,不能给活捉。”
“可咱们连个刀都没有,这里都是大田,想碰死连块大点儿的石头都没有,怎么个死法呀?”
(二)
“妈的,别让她们死了,给我拿下!”那管带一听,怕这些女人真的死了,急忙下令进攻。清兵见她们都是些个女人,便争先恐后地向人群进逼而来。
“姐妹们,挡住清妖,不能让家眷落在清妖手里。”那女兵头领喊着,把刀舞起来,当先向清兵迎上去。
“爹,您把我打死吧!”一个年轻的媳妇把挑行李的扁担拔下来,跪在了她的公公面前。
“孩子,我怎么能……”老人老泪横流。
“爹,我是您的媳妇,要是落在清妖手里,一定会被糟塌了。为了您儿子的脸面,您就动手吧。”
“孩子……”
“爹呀,您动手吧!”
“孩子,爹知道,你想替你男人保存下这份体面。你是我家的好媳妇,爹成全你。反正咱们都得死,早死早干净!”
老人抹了把眼泪,接过那竹杠。媳妇跪直了,把头略低下去。老人抡起扁担向她的后脑打去。
女人喊了一声,血流了出来,却没有死:“爹呀,您用力呀!”
“爹老了,没力气了。你疼了吧?”老人哭道。其实他是在最后的时刻手软了。
“不,不疼,您打吧,多打几下就死了。”
“哎!”老人再次抡起了扁担,这一次那媳妇应声倒地,白花花的脑浆子和着鲜血从被打裂的后脑中流了出来。
看到她的榜样,女人们开始求自己的家人杀死自己。有的是爷爷把亲孙女按在地上,扼住她们的脖子,有的是父亲用棍棒猛击自己的女儿和儿媳。那些没有其他亲人的媳妇们只好央求别人来杀死自己。
“姐妹们,撑住哇,要活下去。多活一刻,咱们太平军的媳妇就少一个受辱的呀。”那女兵头领喊道。
那是多么惨烈的一幕:里面是亲人之间相互残杀,外面则是女兵和老年的妇女们奋力同冲上来的清兵搏斗,而目的却仅仅是为了拖延时间,好让圈子里的女人们多一些时间去死。
“他娘的,这样下去不行。”清兵管带一看,这样下去自己的希望就要落空了,便命退回步兵。
女兵们不知所以,正在为清兵突然撤退而发愣的时候,却见两支马队顺大路从两个相对的方向直向人群冲来。
原来,清军管带怕那些女眷真的都死光了,自己的手下无处发泄,便令步军后退,让骑兵冲击。这群女兵的武功实在平常,但豁出命来干,清兵们短时间内也拿她们无可奈何,但骑兵就不同了,他们同步兵差着好几个量级呢,女兵们不用说还手,就是招架之功也没有。
只见两队骑兵呈楔形队伍风驰电掣般向人群切将入去。正面迎敌的几个女兵刚刚举起手中的单刀,便看到锋利的大枪已经到了身前。她们不知所措地看着那枪头“扑哧”一声从自己的心窝儿刺入,带着马匹的冲力直透后背,然后便身不由主地被对手挑在了半空,又甩了出去,象断线的风筝一样远远落下,身子在地上扭动了两下,便一伸腿咽了气。
两侧的女兵急忙赶来想补上被突破的阵式,而对方的战马早已冲过去十几步远,从后面追也追不上了。战马发着疯一样狂奔,遇上的女兵和老妇们被一一挑起,或者直接被马撞得飞起来,落在地上,旋即又被踩在蹄下。
转眼之间,马队已经在人群的中心地带汇合了,紧接着便是血腥的屠杀。他们专门杀那些正在努力杀死女人的老人们,象砍瓜切菜一样,人头乱滚,尸横遍地。
接着,他们便又从中间向外杀来,马过处,那些老妇象被割下的稻子一样纷纷倒地。而清军的步兵又从外面再次冲过来,与女兵们缠斗在一起。
“姐妹们,我们尽力了,好自为之吧。”女兵头领见大势已去,终于发出了绝望的命令,那意思便是告诉女兵们可以寻机自尽了。
但在这个时候,想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女兵们现在每个人周围都至少有五、六个敌人,他们的训练要比她们正规得多,体力也比她们强,而且,清兵们目的明确,就是要活捉她们,所以她们只能苦苦支撑着,根本就没有机会把刀收回来砍向自己。
那女兵首领第一个开始最后的冒险。她挡开一个清兵砍过来的一刀,然后一翻腕,想把刀刃转向自己的脖子。可惜清兵们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儿呢,好几把刀同时敲在她的刀身上,把她的手震得几乎拿不住刀,而背后的清兵则一进身把她抱个满怀,手腕子也被叼住,剩下的清兵“呼噜”一下子扑上来,把她拖倒在地上,捆了个结实。
其他的女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如果拼命攻击,清兵们为防止受伤,还不能马上得手,而一但她们把刀转向自己,没有了风险的清兵就会立刻冲上来制服她们。
就是那些拼着最后的力量企图拼掉一两个清兵的姑娘们也没有得手,因为骑兵们很快就杀光了那些老人来到她们的背后,大枪远远地便挂住了她们的单刀,然后步兵就得以靠近她们把她们擒获。
鏖战终于结束了,一百女兵被骑兵杀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只有十几个人得以成功自杀,其余三十余人被活擒。
管带骑着马来到跟前,向死尸堆里看去。只见在中间地带,年轻的女人们趴了一地,脑后大都流着血,个别有几个仰躺着,那是被自己的亲人活活掐死的。
那些孤身随队转移的女人们没有机会被杀,在痛哭中被活捉的有一百来个,也被捆了圈在一处。
“娘的!”看着那些年轻的艳尸,管带恼火地骂道:“给老子一个一个仔细查看,能救活的,都给老子救过来。”
清兵们于是便在女尸中一个个检查。被棒打后脑的女人们是没得救了,只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因为自己的家人力气不足而没有完全掐死,最终又被清兵救活了过来,等着她们的将是比死更大的苦难。
(三)
管带看着那眼见救不活的满地艳尸,虽然有些气急败坏,却也无可奈何。他能轻易叫一个人死去,但却没有办法叫死人再活过来。
他用手一指:“都给我卸了,留着报功。”
身后的一群步兵便呼啦啦过去,把那些尸体一个个拖到大路边,男东女西摆了两大溜儿,然后开始分尸。
先把那些男尸脱了衣服,每具尸体都割了耳朵、切下双手双脚,又割下了阳具,分装在几只大麻袋里,这样,一具尸体就可以当成七具尸体报功。又把那些女尸也剥光了,也割了耳朵和手足,然后割下双乳,剜出生殖器,把每个女尸变成了他们的九件功劳。
清兵们看着本来鲜花一般的女人,原想好生享用一番,怎奈都变成了尸体,心下着恼。剥光衣服之后,先砍下些粗细不等的树枝子来,给每具女尸的肛门和阴户各塞一根,这才下手分尸。挖掉了阴部的女尸两腿间形成一个大洞,肠子便从里面流出来,在两腿之间摊成一堆。这还不算,他们还把女尸翻过来,好让她们那完整的裸臀暴露在最明显的地方,方便以后过往的行人参观。
管带见全都弄完了,便又骑着马来到那群被捆绑着押在一处的女俘前面,并叫点上一堆篝火。
他在女俘的队列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一个一个审视着那些年轻的女人们。
他最后停在那个女兵头领的面前。那是一个二十一、二岁年纪的姑娘,身材匀称,细眉大眼,虽说不上漂亮,也有十分人品。只见她被一条绳子把双臂反剪在背后,有两股绳子在身前交叉着,勒得胸前那一对乳峰显得特别突出。
看到那管带在身前停下来,姑娘知道决不是什么好事,大路边那白花花的一片赤裸女尸,让她的心怦怦狂跳,但她倔犟地把头扭在一边,轻蔑地斜着眼睛看着远处的树梢。
管带面无表情,用腿控制着战马慢慢走过去,转到她的身后,然后从上面探下身来,抓住她背后的绳子,轻轻一提,便把姑娘象个包袱一样拎了起来。
他把她拎得同自己差不多高,让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她扭过头去不看他。
他用空着的一只手并成剑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象看一件古瓷一样查看着她那雪白细腻的脖颈,然后顺着身体的中线滑下来,指在她的胸口正中。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胸脯急促地起伏着。
管带终于用手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摸了两把,然后解开她腰间的大带,撩起上衣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肚皮。
他在她的肚子上摸了两把,然后用两指捏住她裤带头儿轻轻一拉。活结“哧喽”一下开了,失去束缚的裤子便顺着她那悬在半空里的双腿滑了下去。
姑娘的眼睛一红,她用力闭了两下眼睛,想忍没忍住,两行热泪突然涌了出来。几乎同时,她控制不住地啜泣了两声。
姑娘的双腿圆润结实,洁白如玉,滚圆的屁股失去了衣服的遮掩,清晰地暴露在人前,小腹下一丛黑黑的阴毛,半掩着女人最神秘的部位。
管带把她举得高高的,让她的骨盆几乎与自己的眼睛处在同一水平,然后仔细地观查着她的阴毛,并用手轻轻梳理整齐。
她被面朝下横放在了马鞍桥上,肚子担在马背上,压得她感到有些窒息。
管带看着她那翘得高高的屁股,慢慢抚了抚,用手指轻轻分开两块臀肉,露出她那褐色的菊门。由于垂在马身一侧的大腿同身体自然形成了近似直角,两片厚厚的肉唇也从紧夹着的两腿间露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她的身体发出一阵战栗。
管带一手按着她的后背,慢慢控制着战马走向火堆。
女俘以为他想烧死自己,微微合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临。但管带只是从烧火的步兵手里接过一根带火的树枝,举起来用嘴一吹,把火苗吹熄,然后在那姑娘雪白的屁股上一按。
“嗷……”姑娘突然发出一声痛极的惨叫,身子一挣,腰一挺,下肢收缩成一团。
管带把树枝扔回火堆,看着本来没有一丝瑕疵的雪臀上多了一处长约一寸的疤迹,空气中依然散发着皮肉焦糊的臭味儿。
管带把她重新拎在手里看着她的脸,虽然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着,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他赞许地点点头,纵马跑到自己的中军队伍前面,把姑娘向自己的亲兵怀中一扔。
亲兵是跟了他多年的,他想什么他们都能知道,几个人都同时伸出手去,把姑娘在半空中接住,没有让她落到地上。
“先把她留下,最后再处置。”
“喳。”
亲兵们答应着,把姑娘抱到一辆驴车边,那本是家眷们代步的工具。他们把车上的行李扔下去,然后把姑娘放在上面,把缠在脚腕上的裤子和鞋袜都脱了,又解开绳子,剥了上衣后重新捆上,最后,他们把已经一丝不挂的姑娘捆成四马倒躜蹄的样子,再另外用绳子缆在驴车上。
那边管带重新回到女俘的队伍前。
他叫兵丁们把那三十几个女兵挑出来,拖到女俘队伍的最前面,然后把她们一个个脱了裤子,排着队架到火堆前,在她们那美丽的裸臀上烙下印记,然后重新推回到队伍中。
姑娘们一个个含着屈辱的泪水,在烈火的灼烧中惨叫着。
被推回队伍的姑娘羞耻地低下头,其他女俘则主动地用身体替他们遮住身体的羞处。
管带一开始就已经看中了几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此时又一个个重新审视着她们,最后终于选中了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兵。
那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姑娘,瓜子脸,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如果不是身上曾经穿着的军装,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英豪。此时,她的裤子缠在脚腕上,露着两腿间不太浓重的耻毛。
管带呶了呶嘴,清兵们马上明白了,他们把那姑娘彻底剥光捆好,让管带把她拎上了马背。
(四)
姑娘被面朝下横放在马背上,洁白的玉臀高高地翘在那管带的眼前,一块乌黑的焦痕十分醒目。他把手从她的两腿后面伸进去,用中指探进那两块温软的美肉中间。姑娘两腿间的肌肉紧张地抽搐着,她拼命夹紧屁股,想抵抗他的入侵,但那粗粗的手指却冲破了她的防线,强行滑了进去。她感到一些疼痛,一些刺激,还有强烈的耻辱,她抽泣着,浑身都跟着那抽泣声抖动。
管带把中指完全伸进去,自己的整只手都服服帖帖地抚在她的美臀上,一边慢慢挖弄着,一边向一个副管带说:“剩下的你安排吧。”
那副管带得了令,命所有的十夫长集中起来,然后找纸写了一百多个阄让他们抓。抓完了,他自己先挑了一个姑娘,又让另一个副管带也挑了一个,这才让那些十夫长按抓阄的顺序去女俘堆里挑。
女兵们的年龄大都在十几、二十几岁之间,首先就被挑光了,然后是那些女眷。
女人们都知道被挑中的含意,当被人从队伍中拉出来时,纷纷落下了屈辱的泪水。
这群清兵有马步军共一千多人,十人一队有百十队,全都挑完了,还剩下四十来个女俘因为容貌较差或年龄较大而没有被选中。
管带看到该挑的都已经挑了出来,便一挥手:“送她们回老家吧。”
一群步兵向那剩下的女人围了过去。
知道要被杀的女人们并没有惊恐地乱喊乱叫,反而个个都十分平静。一个女人被首先拉了出来,解开绳子,脱光衣裤,然后四个人抬到大路边,仰面放在地上。在她的身边就是那些先死去的女人的尸体。
那女人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刀结束了性命。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肢体扔进麻袋中。
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住手!”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
“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人吗?”
“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
“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
“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
“对!”
“真的?”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
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
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气。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
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
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成群的清兵疯狂地轮奸着。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五)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
同那些急色鬼一般的部下不同,几个当官的对玩儿女人还是很有心得的,决不会上来就干。管带把那姑娘放到板车上,让她面朝自己坐在车边,自己卸了盔甲,背朝着人群解开衣服,褪下裤子。
女孩子看着他那粗大的肉炮,面无表情,就象已经死了一样。
管带伸手把那姑娘拉进自己怀里,让她那两颗尖尖的小乳紧压在自己的肚子上,慢慢磨擦着,一只手从后面抚摸着女孩子那柔软的细腰,逐渐向下滑向那圆滑的臀部。他感到怀中的躯体微微颤抖着,但却没有从她身上感到一点儿畏惧。
他很佩服这勇敢的女兵,原想放过她的,但又实在舍不得这样一个美妙的肉体,终于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他抓着她背后的绳子,把她的脸贴到自己的胸前,用另一只手从她的乳峰间滑下去,越过柔软的小腹,慢慢滑到那一丛稀疏的阴毛上。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但并没有动。
管带把面前的女兵仰面放倒在车上,让她的两腿悬在车外,然后一手一个抓住她的膝盖,象推车一样把她的双腿拎在自己的腰侧,露出了那两片紧紧夹住的肉唇。
他欲火中烧,挺起那条粗大的肉棒,用力从姑娘两腿间的肉缝中顶进去。姑娘耻辱地闭上了眼睛。
管带慢慢抽动着,看着姑娘的身体被自己冲撞得上下抖动,两颗小小的玉乳也随着身体的运动而不停摆动,进一步加剧了他心中欲望的火焰。他强烈地在女孩子处女的阴户中抽动着,用自己的小腹冲撞着她的下体,尽情发泄着,一直到一股热流直从下体冲出,喷入姑娘的阴道深处。
管带慢慢让自己狂跳的心脏缓和下来,直到自己的阳具软了,这才从姑娘的身体里抽出来,穿上里面的衣服转过身,向两个亲兵一摆头,然后坐在一边的另一辆车上,远远看着自己的上千部下在路边田头忙活着。半年多来一直在打仗,士兵们还没有得到机会接近女色,现在能不疯狂吗?
吵闹了近一个时辰,士兵们才发泄完自己的兽欲,心满意足地在地上坐了一大片。
管带感到自己歇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命令埋锅造饭。士兵们也都饿了,赶紧收拾着吃饭。女俘们被集中起来坐在地上,由一些清兵看着。
饭做好了,管带叫:“这些小娘儿们都挺英雄,老子喜欢,也让她们吃饱了再杀。”于是,清兵们盛了饭,给女俘们端过去。
清兵围攻城池很长时间了,天京那边迟迟派不出救兵,也没有粮食运到,所以女人们都饿了好几天,今天有了吃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就着清兵的手里吃起来,个个儿吃得饱饱儿的。
吃过饭后,先休息了一会儿。日头开始偏离头顶,向西歪过去。
管带命收拾锅灶,准备启程。
“大人,这些小娘儿们怎么办?带着她们可不方便哪!”一个副管带问。
“我知道,把她们都杀了,割下耳朵来带上。”
“喳。”
“等等!先杀那些长毛子的家眷,老子已经答应了,让她们死痛快点儿。”
“喳!”
副管带回转身,向那被圈着的女俘队伍走去。
“给我一个一个查,凡是屁股上没烫过的都挑出来。”
两个被点到的十夫长带着手下的清兵走进那赤裸的女人群中,一个一个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然后看着她们雪白的玉臀,一个一个辨认,把那些女眷同女兵分开。
等都分开了,清兵们一个个把女眷们带到尸堆边,用割喉的办法把她们一一杀死,割取了手、足、耳、乳、阴用来报功,尸体的其余部分则照先前的样子面朝下放在地上。
直到几十个女眷被一个个杀死了,这才来杀那些女兵。
“你们可是自己愿意替她们多挨几刀的,现在后悔吗?”管带看着她们问道。
女兵们把头扭在一边,不去看他,但不屈的目光却告诉他,她们宁愿自己承受一切。
“好,那就都给我拉过去。”
“喳。”清兵们答应着,把姑娘们一齐拖了过去,仰面按倒准备动刑。姑娘们有的闭上眼睛,有的望着天空,有的紧咬牙关,但没有一个求饶。
管带抽出锋利的腰刀,用刀尖顶在一个姑娘的乳根下面,姑娘的身子抖了一下,两颊的肌肉鼓了起来,看得出是在咬牙,准备忍受那酷刑的痛苦。管带用刀一个姑娘一个姑娘地试,结果都是一样,没有人表现出丝毫怯懦。
“好样儿的,都是好样儿的!”管带把刀插回去,由衷地赞道。
(六)
“算了,让她们起来。”
管带叫人取了一把单刀和一支长枪,顺着大路走出去半里远,放在地上。然后让副管带挑了三十几个武艺好的骑兵,披挂整齐。
他让手下把一个姑娘的绑绳解开,然后对她说:“老子喜欢英雄,你们忠于职守,本官要让你们死得象个真正的战士。看见了吗?那儿有两件兵器,你去找双鞋穿上,然后顺大路往下跑,等跑到那两件兵器跟前的时候,我的骑兵开始追你。要是你能跑到一里外的那颗老柳树还不被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听懂了吗?”
女兵没有理踩他,自顾去地上找了一双差不多的鞋子穿了,然后顺大路跑下去。
一个骑兵骑在马背上,擎起自己手中的大枪,马在原地打着转,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去。
一百步、五十步、二十步、十步,就在那女孩刚刚跑到兵器前的时候,战马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就象管带早就猜到的一样,女兵没有继续向前跑,而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长枪,回过身来,枪尖对着风一般向自己驰近的战马,企图拼一个够本儿。
战马从她身边经过的一瞬间,女孩子的身子突然离开了地面,双脚在半空中挥舞了一阵儿,然后仰面跌落在地上。
原来,战马的速度快,而骑兵的视野也比步兵强,更不用说女兵们并没有受过太多的训练,兵种的差异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女孩子用自己手中的长枪一直瞄着骑兵的马眼,但就在枪头离战马还有一尺来远的时候,清兵的大枪却已经到了面前。
女兵不相信似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一杆大枪刺入,直透后背。
借着马匹强大的冲力,那姑娘被顶得后退了三、四步,然后那清兵前手一抬,后手一压,便把姑娘从地上挑了起来。
女兵撒手扔了手中的枪,双手抓住穿腹而过的枪杆,仿佛想把它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似的。但她只是两条腿乱蹬了一阵儿,便软了下来。
清兵把枪一甩,将女兵扔在地上,翻了几个滚后软软地侧卧在稻田中,软软的肠子还在从肚了上的破洞流出来。
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清兵已经见得多了,丝毫也不会感到震憾,只是高兴自己又多了一次在主将面前露脸的机会。跳下马,拔出腰刀来,将那姑娘的身子卸下九件事儿来,装在马鞍后的皮口袋里,将女兵用的枪放回原处,然后纵马返回。
“嗯!不错!”管带赞许地点了点头,让放下一个女俘出去。
第二个清兵善长弓箭,所以并没有拿大枪。他对已经穿上鞋子,准备离开的女俘说:“我一共有三只箭,全都在百步外射出。如果三箭之内没有射死你,就算你赢了,放你一条生路。”
女俘同样选择了战斗而不是逃命,她拾起了地上的单刀,摆开了架式,迎着清兵的马冲过来。清兵见她不逃,便也不过去,拨转马头,离开一百步左右的距离绕着她跑圈,然后张满弓,“嗖”地一箭射出去。
听到弓弦响,女俘挥刀在身前挽了几个刀花,试图拨落射来的箭矢,但那箭还没有射到跟前便落在地上。女俘愣了一下,心里想这清妖的箭法也太差了。其实她的武功有限,如果箭真的射到了,她也未必能挡得住,可没想到这家伙的箭法那么臭。
就在她正发愣的时候,第二声弓弦又响了,这一次她竟然看见了那飞来的箭矢。原来清兵把箭射高了一些,让它划了一个大大的弧线从天上向下掉落下来。
这一箭很准,直接落向女兵的面门。女兵挥刀去格,还真的碰到了。随着“当”的一声响,箭头碰到钢刀后拐了个弯,落在她身后的地上。
女俘把刀收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继续向那清兵冲击,而是惊讶地“哦”了一声,低头看着自己左乳上那一支还在抖动着的雕翎箭。她把刀插在身前的地上,双手握住刀柄,努力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子,终于慢慢跪下去,下巴抵住刀柄不动了。
原来,这是这清兵自己练的一手射箭的绝活儿。
他并不会用那些真正高手的什么连珠箭,而是把两张弓的弓背绑在一起。这两张弓的力量相差甚远。射头一箭的时候,他用的是软弓。射第二箭的时候,他是把两支箭分放在两张弓上,仗着自己臂力过人,两张弓一齐拉满,然后先放了软弓,把箭射上半空,再一压把,射出硬弓的箭。前后两次放箭的时间间隔很小,一般人根本也想不到竟有两支箭几乎同时射出来。
实际上,第二支箭比第一只箭更快。在女俘挥刀格挡前一只箭的时候,硬弓射出的箭已经从她那柔软的乳房钉了进去。
清兵打马过去,绕着那女俘转了一圈,然后挂好弓,跳下战马,抽腰刀来到女俘的跟前。她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眼睛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地面,雪白的屁股下面露出一条青绿色的粪便……她们已经好多天没有吃过粮食,只是靠了野菜维持生命。
清兵把她拖倒,弯下腰去割下她的肢体,剜掉她孕育和哺育生命的所在。
女俘们一个个被解开绳索放出去,又一个个被清兵的骑兵杀死。她们都无一例外地选择了拿起武器,从正面迎接死亡。
(七)
清兵管带自己选出并亲自强奸了的那个漂亮的小女兵是最后一个被杀死的。
他爱不释手地把她拉到身边,仔细抚地摸着她那赤裸着的身体,然后亲自把她的绳子解开,又向身边清兵要了一张弓和三支箭递给她:“本官要亲手送你上路。这箭和那边的刀枪都给你,只要你能先伤到我,便放你活着离开。”
女兵没有回答,只是接过弓箭,连鞋都没有穿,便赤着脚走向远处放刀和枪的地方。
管带上了马,他本来是用大刀的,但他把大刀扔给自己的亲兵,反而拔出了腰刀。他是个经历了无数次战阵的武将,武功同手下相比要高出一大块,更不用说同这些训练不足、毫无经验的女俘相比了,所以,他要让大家看着,他怎样用小刀去杀比他武器更精良的女俘。除此之外,他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些女兵,还真的希望她能伤到自己,好名正言顺地放她一马。
女兵走到了远处那两件兵器的跟前,转过身来。
管带用双腿轻轻一磕马腹,那马便缓缓地向前走去,五百步、三百步、二百
步……
“嗖!”女兵放出了第一箭。她的力量太小了,箭离那管带老远就掉在了地上。
“嗖!”又是一箭,同样没有够到。
管带的马已经接近到百步之内,开始变成小跑。女兵等了一等才向着战马放出最后一箭,这一次她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弓拉满,所以箭的来势甚猛。但对于这个有真正武艺在身的管带来说,孤零零的一只箭根本不算什么。他用了一招“镫里藏身”,挥刀拨落了利箭,然后重新坐回马背,用力一磕马肚子,战马立刻狂奔起来,直向女兵冲来。
女兵仿佛早就知道结果,所以第三箭一射出,根本也没有去看落点,便从地上拾起长枪,叉开两条美妙的玉腿,直面冲过来的战马。她知道,凭自己的武艺是不可能同对方对抗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与对手同归于尽,因此,她把枪直直地向前伸出去,用肚子顶住枪尾,从正前方指向对方的马头。她的想法是让对方的马自己撞在枪尖上,为此拼着让战马把自己踩成肉泥。
对方好象并没有发现她的企图,仍然向她直冲过来。
她心里告诫自己:“稳住,决不要躲闪!”眼睛睁得大大的,她要看着那枪尖深深地刺入战马的身体。
对方的马离她的枪尖只有四、五尺远了,她仿佛看到了清妖从跌倒的战马上一个狗吃屎跌落地上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但战马却在不可思议间向旁边闪了一下,枪身紧贴着马腹滑了过去,战马带着风声从女兵身边掠过。女兵的脸上露出一丝失望。她想抽枪再战,但已经没有了机会。
管带趁着战马从她身边掠过的一瞬间,挥腰刀从她的后面斩向了她的脖子。
钢刀带着金属的啸音掠过人的肉体,美丽的人头伴着喷射的鲜血飞起来,划了一个弯弯的弧线落在她自己身前不远处。
管带圈马回来,惊讶地看着没了头的女兵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腔子里的血还在喷,已经变成雾状的血水落下来,在那雪白的身子上洒下一片落英。
血喷完了,女兵依然站在那里,手中的长枪直指前方,仿佛还在准备着生死一搏。
管带摇了摇头:“真是个好兵!唉!可惜!不该跟了长毛子!”
管带本打算把她的身体也象其他女俘一样割下手脚和阴户,最后终于没有这样做。还是让她站在这里吧,因为她是个真正的勇士。他只是拾起了她的头,用自己的披风擦了擦她脸上的血。
她的眼睛还睁得圆圆的,冷峻地看着他。他试着把她的眼睛合上,但没有成功。他对她说:“你是个真正的勇士,你放心,我会厚葬你的首级。”她这才闭上了眼。
他把姑娘的头发拴在自己的马鞍桥上,慢慢地回到自己的队伍中。
“弟兄们,看看吧,虽然她们是女人,却巾帼不让须眉,愧煞大丈夫,愧煞大丈夫啊!”
这支清兵负有重要使命,短时间内不能回大营,而带着大批俘虏无法行动,所以才在肆行奸淫后将这些女俘杀害。只有那名女兵首领,管带本打算把她带着,等晚上扎营的时候让全营士兵把她活活玩儿死的。但另一支完成偷袭任务赶来汇合的清兵带回来一名降卒,那降卒一眼就认出了女俘原来是守城太平军将领的亲生女儿,于是管带派人星夜将那女兵首领押回大营。
清军主将得了那女俘,象得了宝贝一样,第二天一早就叫人把她带到城下,用轮奸来威胁她的父亲献城投降。女俘很英勇,大声叫父亲勿以其为念,坚守城池。清军果然把她在城下活活轮奸。看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被成群男人糟塌,父亲心如刀割,但他还是以大局为重,直到女儿因大出血而死在城下,也没有出兵相救。
秋风轻轻吹过大地,已经成熟的稻田里金浪翻卷。没有人喊马嘶,没有金铁之音,只有风吹稻谷的“沙沙”声。没有飞扬的烟尘,没有招展的旌旗,只有遍地汇流的鲜血。那兀自挺枪站立在大路上的无头少女,还有那倒卧在她周围的成百具赤裸艳尸,依然在向苍天诉说着她们悲壮的故事。
【完】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全)作者:石砚
天国女殇别传——天女娘娘
作者:石砚
(一)
阴历的初一、十五是河阳州的大集,四方百里之内的百姓都要长途跋涉地赶到这里来赶集,所以异常热闹。不过今天一大早,当赶集的人们来到集市中最热闹的杂市口的时候,却都被那新搭起的高台吸引了。
那台子有一人多高,一丈见方,是用圆木搭成,工程十分粗糙,连树皮都没清理干净,可见不过是临时之物,台子上相隔五尺远立着两根半尺粗的木桩子,上面钉着生锈的铁环。
好奇的人群挤在周围纷纷议论:“这是干嘛呀?搭这个干什么?唱戏呀?”
“唱什么戏?唱戏得有后台。”
“那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杀人。”
“杀人?杀什么人?用得着这么大场面么?”
“我也不知道,不过,可能是要杀那个天女娘娘。”
“天女娘娘?就是那个在东乡领着人造反,自称洪秀全御妹的女人?”
“兴许是呗。”
“你怎么知道?有告示?”
“没有。不过,要是普普通通的砍头,也用不着这么大的工程啊,一定是剐人。去年剐那个陈中豪的时候,也是搭的这样的台子。你想想,现在大牢里押着的,除了这个天女娘娘,还谁够格儿挨剐呀?”
“那倒也是。听说,这个女人长得挺标致?”
“不知道,没见过。不过,既然敢称娘娘,总不会差到哪里去。”
“听说她会法术,用嘴一吹就有金甲天神来把人杀死。”
“胡说,那都是障眼法,早让总督大人给破了,要不然,怎么刚造了一天的反,就让官家给逮住了。不过,倒是听说她身高九尺,力大如牛,手里使一对双刀,一人敌住一千多个官兵,不分胜负,着实英勇。”
“嗨,再厉害,还不是给朝廷捉了。女人家家的,造什么反哪?”
“人家是给丈夫报仇。”
“谁呀?”
“就是去年剐了的那个陈中豪哇!”
“是他?唉,那就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怎么了?”
“那姓陈的听说都快五十了,他老婆怎么也得有三十好几了吧?再是个练家子,肯定生得跟个女罗刹似的,有什么好看?”
“哎……人家是娘娘,驻颜有术,就算岁数大了,照样跟十八、九的大姑娘似的。”
“要是那样还差不多,就不知道咱们猜得对不对,要是押来个男的,或者是个丑八怪,那可就白耽误功夫了。”
“剐男人不也一样好看么?怎么算耽误功夫啊?”
“我对杀人没兴趣,我只不过想看看那女人的光身子。”
“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杀个人有什么好看,不值得在这里挤挤揸揸的等上半天。”
“哎呀,快点来吧,这么多人,我都快顶不住了,再说我还憋着一脬尿呢,要是犯人老不到,这可怎么办哪?”
“怎么办,尿裤子里不就得了么,回家让你老婆给你洗去。”
“去你妈的……”
(二)
按下杂市口的人群不表,再说州城大牢。
要杀的果然是那个“天女娘娘”陈刘氏。她的丈夫也的确是那个去年被剐的陈中豪。
那个时候,太平天国已经闹得如火如荼,洪秀全也在天京称了天王,江南各省纷纷响应。陈中豪上辈本是富户,后来破落了,到陈中豪手上就只剩下十几亩薄产。他是个秀才,出外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与洪秀全一同起事的冯云山,接受了他传播给他的太平天国教义,回乡后便积极发展教徒,准备策应洪秀全。
天国起事的时候,陈中豪发展的教徒人数太少,成不了气候,所以暂时没有动静,等洪秀全定都天京时,这边的教众已经有了上千人,于是他便准备起事。
可惜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在原定起事日期的前两天,大批官兵突袭了陈中豪作为起事指挥中心的坛口,把正在秘密集会的陈中豪和几个骨干人员抓捕。
仅过了两天,官府便在杂事口把陈中豪凌迟处死,随后又把另外几个被擒的骨干砍头示众。原来组织起事的骨干中便只剩下了陈刘氏和正在天京联络天兵的侯其昌。
陈刘氏是陈中豪发展的第一个教徒,也是起事的积极组织者之一,那一天正好在家里给大伙做饭,没在坛口,所以及时逃脱,没有被抓。
她其实比陈中豪小得多,今年只有二十六岁。丈夫遇难后,她便成了教徒们当然的领袖。
在又经过了几个月的准备后,陈刘氏终于与从天京赶回来的侯其昌一起发动了东乡千名教徒的起义。
她自称是“天父的女儿”,天王洪秀全在天上的妹妹,被教徒们尊为“天女娘娘”。
官府早已在注意着这两个上次逃脱的钦犯,更是小心提防着这多达千人的教徒,所以,起义刚一开始,数万官军便赶到镇压。
这时的太平天国已经走向失败,根本没有力量派人来帮助这只小股义军。虽然教徒们都不怕死亡,但成十倍的官军对付这些根本没有受过训练的乌合之众,也如秋风落叶一般,只一战,便把教徒们打得溃不成军,九死一擒,鲜有漏网。
侯其昌一人独斗清军四将,阵前身亡。
陈刘氏虽然跟着丈夫学了几年武功,但毕竟丈夫也只是个秀才出身,武功本就不强,她是个女人,又是半路出家,更谈不上武艺高强了。十几个清军一围,她举着双刀不顾死活地一通乱舞,居然也砍了两名官军,但终于还是体弱手软,再挥不动钢刀,被一个清兵背后一脚踢倒,绳捆索绑,被获遭擒。这次起义昙花一现,除了河洋本地人还当回事,历史上根本无人提起。
河洋还算富庶,也不是个战略要地,因此多少年来几乎没有过什么大乱子,官员们也难得给自己头上安上什么政绩,于是,这个小小的女人便成了他们升职领赏的政治资本,以至于上报的案卷中说她“聚暴民数万,抢掠乡绅无数,必当重惩”云云。
朝廷现在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在天京的洪秀全和各地响应的小股义军,举凡与“长毛”有关的案件一概快结重判,能组织几万暴民作乱的妖女自然不会轻饶,于是,案子马上批下来了:“匪首陈刘氏依律凌迟,其余暴民就地正法,不容宽侑。”
陈刘氏对于自己的结局并没有什么幻想,丈夫死后,她已经是心如死灰,一心就只想着为丈夫报仇,其他全然不顾。她明白,作为第一号“匪首”,九成九是凌迟处死,不过她不怕,肉体的痛苦和死亡对于她来说只是天父的考验而已。
头一天,负责监刑的知州大人在大牢提审犯人,问她死前有什么要求,陈刘氏想了想说:“明天是我同丈夫成亲十年的日子,我要头插红花,披红挂彩,象新娘一样去死。”
知州大人对死囚这种要求一向是宽容的,便全都答应了,并马上派人给陈刘氏准备一应之物。
下午知州就派人给送了一朵大红娟花、一条红绸肚兜儿、一身大红的衣裙和
一双红绣鞋。天还没亮,女牢子就来给她洗了澡,把那衣裳给她换上,把一头青丝在脑后梳成一个大髻,再插上那朵娟花,真格的是艳如桃李。
天蒙蒙亮时,她被送到州衙,除了在堂前站班的,没排上班的衙役都跑到大堂外天井两侧的廊下,就等着看女犯脱裤子。即使女儿长得再丑,也不妨碍他们希望看光屁股的念头,何况这陈刘氏他们都是见过的,虽然已过了花信年华,但那脸蛋依然如处子般俊美,那皮肤依然如脆藕一般鲜嫩,那成熟的身段更是十分惹火,怎么能不让他们想呢。
事先感觉到有事的市民也早早地等在州衙大门前,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事,但有热闹看总是不错的。
陈刘氏是用带蓬的马车押来的,所以只有衙前下车的时候才被人看到,但立刻就通过人们的口传遍了全城。知道要杀的是陈刘氏,州城马上就嚷嚷动了,刑前游街可能经过的道旁迅速挤满了焦急的人群。
(三)
验明正身的过程简单短促,本来也没有什么可麻烦的,有功夫还要用在惩罚女犯上呢!
戴着木枷的陈刘氏在堂上显得从容而又镇定,除了回答验明身份必要的问题外,她一言不发,只是斜着眼看公堂上高悬的“公正廉明”匾额。
知州大人知道她对天国教义的信念,也没打算去改变她,只是简单地下令:“将妖妇陈刘氏押赴市曹,凌迟处死!”
陈刘氏平静地在两个衙役的搀扶下步出公堂,来到堂前的天井中。
衙役们打开木枷和手铐,她没有反抗,只仰头看着天,倒也用不着他们太费事。
陈刘氏被人慢慢解开红夹袄的扣子,轻轻地从她的肩头上捋下去,露出雪白的脊背和嫩嫩的玉臂。
然后,有人从背后解了带子,让那条大红的肚兜儿从她的胸前滑落下去。
她早明白自己要被人家剥光,虽然脸儿红红的,却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廊下的衙役们看着女人赤裸出来的上体,兴奋之余,更渴望着看到她的裙子和里面的亵裤被一件件脱下。谁知当那大红罗裙的带子被扯开,裙子滑落下去的时候,他们才发现在她的裙子里没有穿亵裤,因为根本就没给她准备。
陈刘氏光着一条洁白的身子,只在脚上穿了一双红鞋,衙役们拿了绳子把她捆绑起来。那绳子是故意染成红色的,用的也不是麻绳,而是颜色更鲜艳,质地也更柔软的棉绳。
他们用那绳子对折,先系一个死套,然后从她的颈后搭上她那瘦瘦的香肩,一抹两臂,绳子从腋下掏过来一缠,三绕两绕绕到手腕,两小臂在背后一交迭,呈水平状捆住,再在颈后那绳套中一穿,打个死结,便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
一块亡命牌插在脑后,然后衙役们按知州事先的吩咐,把一条尺把宽的大红绫子给她在肩上一搭,胸前一交叉,从两个胳膊肘下拉到背后打结,这就叫做披红挂彩。
捆人的衙役们都对她的表现感到很奇怪,一个女人面对死亡毫无惧色也就罢了,而这个女人竟然能够坦然地面对羞辱,直到被剥得一丝不挂都没有作出任何反抗,到是实在少见。
其实他们也是少见多怪,毕竟这个地方剐人的机会太少了,实际上女犯在被送去凌迟的时候,几乎都处于精神恍忽的状态,少有反抗者,只不过那些女人是吓瘫了,而这陈刘氏是真正担然面对而已。
衙役们的眼睛睁得牛铃铛一样,齐刷刷地盯在她那洁白的肉体上,盯在那荫荫芳草中。她没有看任何人,却知道所有眼睛都盯着那里,她感到那目光象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肌肤,象要把她那地方剜下来似的。
女人是战争与政治斗争中永远的弱者,弱就弱在她们受了欺负,人们还要怪在她们身上;弱就弱在受了污辱,人家会说因为她们是狐狸精;弱就弱在连死后尸体都能够成为羞辱的目标,而她们自己却不可能连尸体都毁掉。
而作为一个犯了重罪的女犯,对于她的一切耻辱,除了承受之外,再没有别的什么可作。天国的女人就更是悲惨的一群,因为根据教义,自杀是罪过,所以她们连用死亡来减轻耻辱都不可能。
衙外的人群终于可以看见那个赤裸的女犯了。她是那么美丽,雪白的肌肤在一身红色的映衬下更显娇艳动人。而令许多第一次见到她的人想不到是,这个在他们心目中身高九尺的女煞星,除了身材稍稍修长一些外,实际上并没有那么键壮,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瘦弱,不象叱咤风云的王怀女,倒是更象柔弱的林黛玉。
在衙役们的挟持下,她踉踉跄跄地走出来,两只半球形挺在胸前的奶子在交叉的红绸中间不停摆动,故意夹紧的大腿间一丛黑漆漆的阴毛泛着诱人的亮光。
她的腰很细,上身和四肢都很瘦,但雪白的屁股却是滚圆滚圆的,一边走,一边大幅度地摆动。
看热闹的男人们早已热血沸腾,长袍下悄悄支起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帐篷。
已经被院子里的男人们看了个通透的陈刘氏现在渐渐适应了男人们带着火的
目光,虽然仍然不敢同他们对视,却也可以扭着头四下打量。她所注意的并不是男人们的眼神,而是放在衙前的那个古怪的东西。
头一天知州应下她要求的时候,曾经说过要让她坐花轿,她还以为可以把自己赤裸的娇躯躲在花轿中,现在她完全明白了,既然要剥光她,又怎么会让她的光身子被藏起来呢?!
他们的确给她准备了一乘花轿,却不同是平常所用的花轿,这轿子没有轿厢和轿帘,就只有一把藤椅绑了两根粗竹杠,椅子上方用四根细竹竿支了一块红布算是轿顶,轿上装饰着红布。藤椅那藤编的椅背和椅面都被剪掉了,椅面的地方重新编了一个中间有半尺粗圆洞的藤面。
最特殊的却是藤椅下面两条对角的腿上横绑了一根竹竿,竹竿正中又绑上一根寸把粗的圆木橛子,直挺挺地从藤编的椅面正中的圆洞中向上穿出来,露出椅面足有三寸长。原来他们不过是给她设计了一个专用的木驴而已。
一看到那条木橛子,陈刘氏便想到了丈夫的那条肉棒。
陈刘氏十六岁出嫁,在最初的一年里,丈夫对她百般温存,那条巨物不知让她几多受用。一年后丈夫便为了考取功名而出外游学,三年才回家,呆了三个月便又走了,这一去又是三年,回来时陈刘氏的公婆已经去世了。丈夫再次出游,两年便回来,却很少同妻子上床,因为他已经开始准备起事,不希望孩子拖累而误了大事。
成亲十年,夫妻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陈刘氏终于也没有怀上一男半女,但即使次数很少,丈夫也总是尽心尽力,让陈刘氏从内到外的快活。
现在丈夫没有了,再也无法从那里获得那种幸福的感受,今天要死了,却要被这毫无生气的木头东西品尝自己娇嫩的身子,陈刘氏感到了奇耻大辱,两腿间却不由自主地湿了。
(四)
看着那条木棒,陈刘氏微微有些犹豫,但衙役已经把她挟起来,脚不点地地拖到了那“花轿”跟前。
围观的人群尖奋地“嗷嗷”叫起来,有的不甘心就这么简单地把女犯弄上木驴,便喊叫起来:“差官爷,把她的屁股撅起来,我们看不见屄呀。”
衙役们这种时候是非常尽力的,完全没有了平时那种气势汹汹的劲儿,只要围观的人们有所求便十分痛快地接受。他们把陈刘氏转过来,让她背朝着人群,那滚圆的大屁股十分醒目诱人。
“小妖妇,没听见人家想看屄吗?把腿分开撅起来!”
陈刘氏心中羞耻,却不声不响地把两条腿分开两尺,然后在衙役们的扶持下弯下柳腰,把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
她的心流着血,除了丈夫,她从未允许第二个男人看到自己的隐秘所在,谁知今天,却有成百成千的男人在背后如此肆无忌惮地围观,而自己却无法逃避。
近火楼台先得月,衙役们自然是占先的。刚刚把陈刘氏的屁股给撅起来,他们便抢先把手放在了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一边揉弄一边向两腿中间滑过去。陈刘氏极不情愿地让男人的手进入了自己的禁区,轻轻揉弄着自己那最敏感的颗粒。
陈刘氏的肛门很小,紧紧地收缩成一团,在两块臀肉之间形成一个深深的凹陷。
她的阴毛在阴阜部很浓很密,到了阴唇上则变成了稀疏的两列,已有十年婚龄的她阴唇虽然很肥厚,却自动分开,暴露着里面的小阴唇,在这种翘臀的姿势下,她的阴道完全张开,形成一个幽深的圆洞。衙役的手轻轻拨弄着她的阴唇,揉搓着她的阴蒂,只见从她那深邃的洞穴中,一股涓涓细流慢慢涌了出来。
“看哪,流了,流了。”人们兴奋地喊叫着,她很为自己感到羞耻,但自己的身体却是那么不争气。
衙役们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两根手指并拢着,慢慢插进了女人的阴户。
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插进女人最要紧的地方,陈刘氏感到自己很想哭,虽然这耻辱并不是因为她下作和淫荡,但她还是不知道,自己死了以后应该怎么向已经在那边的丈夫交待。男人的手是那么无情,不停地在她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尽情享受着这个香艳女犯的肉体。
围观者被那些衙役们的举动弄得有些无法自持,个个悄悄在袍子下面夹着大腿,而近处的男人们已经无法继续忍耐下去,隔着维持秩序的官兵便把手伸向了女犯的屁股。
女人被衙役们拖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她便感到不知多少只男人的手触到了自己的身体。他们在她的两条玉腿和美妙的丰臀上摸着,捏着,不时有一两根不知是谁的手指插进她的蜜汁泉眼中。
这些粗汉们并不懂得怜香惜玉,他们只是为了享一时之乐,根本也不在乎她的感受。他们用力抠挖着她的洞壁,深深地深索着她的洞底。她紧咬着下唇,尽了最大的努力,最终还是没有能够阻止眼泪掉到黄土地上。
围观的男人们还在争着挤向前来,都希望抠一抠女人的阴门,但行刑的程序和时间毕竟是要遵守的,所以,衙役们后来还是不得不搀着她站起来,走到那“花轿”的跟前。
四个衙役把她抬起来,两条粉腿儿敞开着,象是小孩子把尿一般姿势,慢慢往那花轿上放下去。
陈刘氏咬紧牙,微合上双眼,虽然她已经不是处女,但也不知道那木头橛子插在里面是个什么滋味。
她的大阴唇自动分开,抬腿的衙役则帮着把她的小阴唇扒着,露出鲜嫩的圆窝儿,那儿湿湿的,更加诱人。
圆窝儿对准了那木橛子圆圆的头儿,慢慢放下去,很严实地套住了那木杵。
陈刘氏感到那东西很粗,很硬,又干,又凉,把自己插得有些疼,但总还是能够忍受得住,等屁股坐到椅子上,那木橛子不再往深入插,便不感到疼了,只感到令人羞耻的胀满。
陈刘氏背后的绳子被捆住在椅背上,使她的上身不得离开,衙役们又把她的红鞋脱了,露出一双白玉雕琢的小脚,并分别捆在藤椅的两个前腿下,再用一根绳子,一端拴住左膝,从椅背后面绕过去,再拴住右膝,使她的两条大腿只能呈近似直角分着。
陈刘氏红着脸,不敢看周围人们的目光,因为她的羞耻之处正当众套在木杵之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耻辱的呢?!
奶头被男人捏住拉起来,两颗小铜铃被拴了上去,她感到有一点点疼,有一点点胀,接着便麻木了。
铜锣响了,伴着衙设们下流的吆喝声:“各位百姓,遵刑部批文,长毛逆首陈刘氏凌迟立决。知州老爷有令,将女犯跣剥干净,木驴游街,大家都出来看热闹哇!”
“都出来看哪,晚了就看不见啦,真正光屁眼子游街啦!”
“咣……咣……咣……”
“快出来看呀,光着屁眼儿露着屄啦!”
“……”陈刘氏自知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心中也便坦然,反倒没觉得那么耻辱了,将头一扬,虽然不敢去看那一双双冒着火的眼睛,却也透出一股英雄气慨来。
(五)
“爷们儿们,卖把子力气。上肩喽!起!走喽!”
四个雇来的轿夫两前两后,蹲下去把那“轿杠”上肩,听着衙役班头一声号令,一齐站起身,把个陈刘氏抬在了半空里,然后一步一颠地向前走去。
陈刘氏这才知道,这“花轿”的滋味儿一点儿也不比木驴差。它虽然不象一般木驴那样有一条能自己上下活动的木杵,却有一个富于弹性的藤编椅面。“轿子”不动时,那木橛子插在水门里约么三寸来深,等“轿子”一颠,借着身体的惯性,那玩意儿就一下一下地来回插,出则浅浅含着个头儿,入则深达子宫。
饶那陈刘氏已成婚十年,却也受不得这等折磨。只见她身子反躬着,两只绑在背后的玉手不停抓挠着,一双玉足绷得直直的,被插得“嗷嗷”喊叫起来。
再看两边看热闹的百姓,十个倒有九个弯下腰去,自下向上看着那轿底,原来陈刘氏的屁股从那椅面中间的圆洞漏下来,从下面仰视,却是把那小小的屁眼儿和插着木橛子的羞处看得清清楚楚。有这等美妙风光,众人哪能放过。
对此,陈刘氏知道得明明白白,但也没有办法。她想让自己装得仿佛毫无感觉,可惜那东西太可恶,棍棍都捅在敏感处,而且持续不断,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想不喊也不行。
衙役们一共雇了两拨轿夫,他们本来就是干力气活儿的,体力没得说。这陈刘氏一个女人家,本来身子就轻,现在连衣裳都不穿,还能重到哪里去,所以他们把“轿子”颠得起劲儿,一点儿疲劳的样子都没有。何况他们还能换一换手,陈刘氏却是一个人从头盯到尾,又羞耻,又难过,一直被颠了两个多时辰,游过了十几条街巷,全城只要能动的男人几乎都出来看了,这才抬到法场。
衙役们将陈刘氏解下来,她此时已经不知被那木棒子捅了几千几万,早累得声音嘶哑,四肢僵硬,自己连站都站不住了。四个衙役把她扯开双腿,仰面朝天举过头顶,慢慢走上那行刑的高台,绕着台边绕场三周,把陈刘氏的私处展示一番。
陈刘氏此时只管看着天空,把一切耻辱都咽在肚子里。
衙役们把女犯抬到那台子的中间放下,然后把她反绑的双手解开。
女犯没有借机反抗或自尽,只是静静地站着,看着衙役们把那在背后捆住自己的绳子散开两头,依然让它绕在自己臂上两圈,并在自己细细的玉腕上扎了两道结,然后分别穿过两根木桩顶上的铁环,用力拉紧。
陈刘氏的双臂被向两侧斜上方拉去,随着绳子的抽紧,她的胳膊呈四十五度角向侧上方拉直,接着,整个身体被向上拉紧,当绳子被扎牢时,她只能“丫”
字形地站着,两只脚虽然踩在地面上,却没有多少活动的余地。
衙役们围着她,把她的奶子和屁股都仔仔细细地捏弄了一番,又在裆里掏上两把,然后把另两根绳子拴了她脚腕,穿过桩脚下的环子,把她的双脚向两边拉去。随着双脚分开,她的身体向下坠去,两臂被进一步拉直,而躯干也被四肢拉扯着伸得直直的。
陈刘氏最终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火字,两只脚不能再平落在台面上,只剩下几个脚趾支承着全身的重量。
绳子把手腕勒得生疼,她只好用手紧紧握住绳子,以便尽可能减轻对手腕的伤害。她现在除了头,再没有一处可以活动的地方了。
不!还有地方可以活动,她还可以拉尿,而这衙役们早就想到了。
一根比婴儿的胳膊细不了多少的木棍被一个衙役拿过来,两个衙役帮着扒开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屁股蛋儿,然后把那木棍硬塞进了她的屁眼儿。
她感到肛门被撑得圆圆的,仿佛要被撕裂一般,但她没有办法逃避,只能咬着牙,屏住呼吸,任那木棍深深地顶到自己的直肠底部。
又一根木棍被拿过来,他们怎么能饶过她女人的地方呢?
这根木棍好大,比那“花轿”上的家伙还粗一号,陈刘氏感到自己的阴道被撑到了极限,如果那木棍再加粗一分,她怕自己的阴户便要被撑爆了。
两根木棍在肚子里挤占了其他内脏的空间,陈刘氏感到肠子被挤到四周,紧紧裹住那硬硬的异物,而木棍的上端又在腹内的压力下向一起靠拢,把一部分肠子夹在中间,弄得她很难过。本来就憋了一路的尿被这一挤,终于也无法继续保留在膀胱中,衙役们的手还伸在她的裆下,那热乎乎的液体便禁不住流了出来。
“嚯!我肏,尿了我一手!”那衙役夸张地叫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感到恼火,他向旁边闪开,好让台下那些早已挤作一团的观众们能看清女犯失禁的情景。
陈刘氏在最终失禁的一瞬曾经想控制住自己,但接着便放弃了,因为她看到日影离那午时三刻还差着一段距离,而自己却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忍到那个时候的。既然该出的丑总是要出,还不如趁早,这样没了悬念,再怎么过分也就剩下个死了。
台下的人群争先恐后地挤向台前,希望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女人毛丛里的风光,看见液体“哗啦哗啦”地从那里撒下来,不由得叫起好来。
(六)
剐陈刘氏的男人,那是许多人都看过的,鲜血淋漓,惨号动天,把许多人吓得尿了裤子。虽然仍然怀着那强烈的恐惧,这些人却还是来看陈刘氏的剐刑,因为只那一个精赤条条的肉身子,只那两块圆滚滚的大屁股,便足以让他们感到值得冒上再一次尿裤子的风险。
今天剐陈刘氏用的招数却与剐她男人不同。也许因为女人造反罪恶尤重,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反正他们用的不是普通的尖刀。
四个押解犯人的衙役把女犯捆绑停当后便下了台,换了一个满脸横肉,一身杀气的刽子手。他喝得眼睛通红,光着膀子,手里拿了一把镰刀,背后还跟着两个手拿托盘的助手。
这当然不是普通镰刀,而是专门让铁匠给打的,一寸宽的刀头长只有三寸,磨得锋利无比,寒光照人。
他站在女犯的前面,把那刀举到陈刘氏的眼前。一股凉寒让她打了个冷战,不由得把脸转过一边,不敢正视那逼人的寒光,但脸上却依然保留着那种无畏与平静。
“好样的!”刽子手不由赞了一声:“不知剐你的时候能不能挺得住?”
“哼。”陈刘氏哼了一声,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好!要是你骨头够硬,老子就让你大大的露露脸!”那意思其实就是如果她不求饶,不哭嚎,就要尽可能让她多挨上几刀再死,那样看剐的人会给她大大的喝上一个彩。
陈刘氏眼睛向上翻了翻,不去理他,心里却暗自决心要给女人家争口气。
看到女犯这般表现,看热闹的人也不由得肃然起敬,早有人端了大碗的酒到台边,叫衙役接过去给陈刘氏喝了。
三碗酒下去,陈刘氏的一张脸正如带露桃花一般,越发红扑扑的好看,把观众都看得痴了。这等美人,却被那个什么长毛子陈中豪消受了,众人心中暗叫可惜。
陈刘氏虽然是个女的,酒量却不小,加上今天豪情风发,酒一下肚,便有七成变成了汗,酒量越发大了,三大碗酒下去,也只是微微上脸而已,又有几个人递酒上来,连喝了十几碗,方才感到酒意,仰天大笑道:“好酒!痛快!”
台下又是一片喝彩,都说这女人的酒量不比那景阳岗的武二郎差到哪里,当真是个女中英豪。
三声追魂炮响过,传令“行刑!”
刽子手在她的斜前方一站,把镰刀在她的胸前比了比,钩住那红绫子扯断,免得碍事,此时的女犯才真正是一丝不挂了。
刽子手钩住陈刘氏一只鲜嫩的玉乳,先顿了顿,让她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忍疼,才猛地一拖。
“嗯……”陈刘氏的身子抖了一抖,银牙一咬,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极惨的娇哼,一只美好的乳房便齐根而落,带着铜铃的叮当声,和着鲜血掉在地上。那刽子手赞一声,用镰刀把那奶子挑翻过来,用镰尖从里面轻轻一扎,挑将起来,往四周展示,然后扔在助手的托盘里。
刽子手随既把她的另一只奶子割落,展示了再放在盘中。
陈刘氏的头向天上用力仰着,两只手紧紧握住绳子,本来努力站在地上的双脚用力勾起来,浑身哆嗦成一团,却没有掉一滴泪,也没有喊出来。
“好样的!”台下一片叫好声。
她听到了那喝彩声,眼睛里泛出凄然的笑意,一股鲜血从嘴角流下来,那是因为咬裂了牙龈。
刽子手绕过她身后,从下向上用镰刃钩住她的臀股沟,向上向外拖了一刀,半个鲜血淋淋的雪臀被刳了下来。接着是另半个屁股。
鲜红的血从刀口大量涌出,从她的肚子上和大腿后侧流下去,把她那洁白的肌肤染得一塌糊涂。
“好!”刽子手又赞一声,然后便从她的两条小臂,两条大臂和两肩各搂下一块肉来。
她没有喊,依然只是哼,娇嫩的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刽子手又把那曲线优美的小腿肚子刳下来,接着是大腿的后侧。
最后,他用镰尖从上向下在陈刘氏如雪脊背上连划了数刀,把女人的后背割成寸许宽的一条条肉条。
女人的躯干上没了完整的肌肉,身子软软地垂挂着,无法再扭动。
一堆血淋淋的美肉摆在四只托盘里,助手们已经换过一次托盘,现在又各自换了盘子,端着等在一边。
刽子手拔除了陈刘氏两腿间的两根木棒,从后面低头看着那已经没有了肉的屁股,只有中间那条沟槽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他把刀尖向上,从那沟槽向面向上猛地一敲,准确地钩进了陈刘氏的肛门。
“嗯……”又是极惨极惨的一声娇哼,陈刘氏感到头昏眼花,一下子死了过去。
刽子手用冷水把她泼醒,并由裹地赞了她几声:“挺住,别前功尽弃,再没有多少可疼的了。”
陈刘氏扭曲的脸上依然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再次驳得了一连串的喝彩声。
“现在我要挖你的屄了,忍住喽。”刽子手很关切地说,他的酒劲已经被那残酷的呻吟惊醒了,人性开始回归,但这是他的工作,他得对得起这刽子手的名头。
(七)
刽子手将那镰刀从女人的屁股里拔出来,陈刘氏疼得又是一哆嗦,血从她的两腿间“哗啦哗啦”地流下来,看着台下的人心中狂跳。
刽子手转到她的面前,她两只手紧攥着拳头,努力地抬着头,为了压制那难以控制的嚎叫,她不断地深呼吸然后屏住气,腹部因此而收缩着,显出明显的肌肉疙瘩。
“唉!可惜,为什么要造反呢?”刽子手摇摇头,手中的镰刀趁着她刚刚屏气的时候,猛地从下向上钩进了她的阴户。
“呜……”陈刘氏的头猛地仰起来,急促地喘息着,眼睛几乎要睁裂了,然后那扬起的头又突然软软地垂在胸前,再一次昏了过去。
这一次,连凉水都泼不醒了。只好用烧红的针在她的人中和指尖刺,这才慢慢缓过来。
“哦……”陈刘氏带着颤声长吁一声,慢慢睁开眼睛,尽量抬着头,望着刽子手:“大哥,还有多久?”
“快了,快了。”刽子手自己的心里也开始发虚,声音中有些颤抖:“你是个好样儿的。”
“哦,那就来吧,我还能挺得住。”陈刘氏再一次闭上嘴,咬紧了牙。
“好,注意,我来了。”刽子手说一声,手中的镰刀用力向上一钩,“嚯”
地一声,镰刀直钩到陈刘氏的心窝儿,满是鲜血的肚皮象熟透的西瓜一样“哗”
地崩开了。
陈刘氏这一次好象并没有感到很疼,因为她的神经已经开始麻木了。
她只是软软地低着头,心疼地看着被割断的肠子从破裂开的肚皮里挤出来,慢慢向下流去。
她仿佛十分好奇地看着刽子手扒开自己的肚皮,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从两端割断,在地上摊了软乎乎的一堆;又看见刽子手把自己那已经被剖成两半的私处连同被镰刀戳裂的肛门一齐割下来,举着给四下的观众们展览;还看见刽子手掏出了自己的肝、胆、脾、胃和腰子,一件件展示过后放在托盘里。
她对自己感到有些不满,自己是个女中英豪,五脏六腑应该象英雄一样是金银做的,怎么竟然同猪的内脏没什么不一样?!
陈刘氏感到头开始发懵,眼睛也有些花了,疼痛早已不属于她,她只想睡,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只是感到了刽子手从下面来掏她的心肺,却仿佛那只是别人的东西。
高台的前沿已经摆下了一大溜托盘,盘子里放着从女人身上割下的残碎的肌肉、内脏,还有那因为被剖开而象兔子耳朵一样的女人裤裆里的东西。
木桩上吊着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人的样子,她的生命因失血过多而结束,刽子手只是在象征性地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把陈刘氏脚踝上的绳子解开,齐着踝部的关节把那两只依然完好的小脚切下来,放在一只托盘里,女人的脚是最性感的部件之一,会有很多人愿意多看两眼的。
刽子手又切下了女人的两只小手,最后割下了那颗依然完整的人头。
陈刘氏依然在台子上呈“丫”字形挂着,只不过现在已经很难看得出她是男还是女,因为她身上所有能证明姓别的东西都已经摆到了盘子里,而一身细嫩的肌肤也被她自己干涸的血糊满了,看不出本来的样子。绳子拴着细细手腕那一点点地方,没有了手,只要有一点儿风吹草动,那绳子就可能会脱出来,但她现在已经不会挣扎。
知州大人拿起朱笔,在衙役用托盘端过来的那女人的额头上点了一个红点,表明他已经确定这女人该死,也确认了犯妇的死亡,然后起轿回衙。
衙役和镇压法场的官军们已经撤了,原来围观的人群中,胆小的已经走了,大街上满是一片一片湿乎乎的人尿;胆大的人还留在法场中,仨一群儿,俩一伙儿地看着那台边一盘盘女人的碎肉,还有那吊在木桩上的女人残骨,津津有味地议论着。
他们议论着女人的美丽,议论着那赤裸肉体的诱人,议论着那设计“花轿”
的人的得独具匠心,议论着陈刘氏被木橛子插得“嗷嗷”喊叫的丑态。
他们恨她造反,又为她的死去而惋惜。
他们也为她的剐刑而感到不满,他们认为应该让她活下来,脱光了,放在妓院的床上,或者最好是放在大街上,让大家免费去嫖她。一个这般美艳如花的女犯,当她活着还能用身体赎罪的时候,为什么非要在这剐刑台上浪废掉呢?!
但不管怎么说,太平天国已日薄西山,陈刘氏也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他们也只能看着那已经被割成碎块儿的美女艳尸大叫可惜了。
再美妙的宴席也有吃完的时候,再轰动的新闻也有过时的时候。几个月后,除了偶然成为酒馆里男人们下流的谈资,便再没有人提起这位年轻美貌的“天女娘娘”。
【完】
天国女殇别传——冯婉玉
作者:石砚
(一)
总督大人凯旋,官员们都去城门外迎接,好热闹的人也都去城门口看热闹。
在这个已经平平静静过了许多年的地方,能有这么一件大事儿也实在是不容易。
要不是长毛子要渡河来打省城,也用不着总督大人自己风风火火的带着兵去河边布防,省城离河边三十几里,仗打得有多激烈,只要听听那分不出点儿的炮声就知道了。
百姓们不知道长毛子是干什么的,只是听官家的人说,他们都是些造反的逆匪,凡被他们攻下的城池,都要屠城,抢东西烧房子,男人们五马分尸,女人们先奸后杀,小孩子一劈两半,所以,看着大队大队的官军急急忙忙往前开,大家全都揪着一颗心,盼着总督大人能够旗开得胜,把长毛子堵在河西,千万别叫他们过来。
炮响了好几天,昨天下午终于稀落下去,大家不知道是胜是败,提心掉胆地等着命运的安排。
终于,前面的人送了信儿回来,说总督大人胜了,斩获长毛逆匪五千,还捉了一个长毛女将,总督大人今天一早儿班师回城,要在南门外举行入城仪式。
嗬!这回大家都把心放了下来,心里头把总督大人千恩万谢的,许多人准备下好酒,打算去城门口儿劳军。
等得日头快到头顶儿了,才见远处的大路上尘头大起,已经等得疲惫的人群突然欢呼起来。
行得且近,只见来了一哨人马,最前面是骑兵,当先的三匹高头大马上,坐着总督和两位将军,都穿着铮亮的盔甲,得胜钩上挂着各自的兵器,身后是旗幡招展,号带飘扬,威风凛凛,让人看得心潮澎湃。
省城的官员们一见,纷纷迎上前去,马前施礼。
总督大人下了马,寒暄已毕,同一众官员坐在事先搭好的席棚内,所辖骑兵也都下了马,雁翅排开在席棚两边。
有中军官在棚前将令旗一举,一声号炮响处,一队队骑兵、步兵、洋枪队自大路开来,从棚前经过,然后沿城墙向两边排开,究竟有多少人马,百姓们没有数清楚,不过足足走了近半个多时辰,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看见这般雄壮的队伍,百姓们不由千呼万岁,离得近的,纷纷将手中酒碗递在将士的手里,早忘了这些官军平时是怎样欺负他们的。
等队伍走完了,那中军官高叫一声:“总督大人有令,献俘开始!”
喊声一边,只见几十名官军的队伍在前面领着,后面跟了一长串儿马车,车上用青布盖着,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马车在席棚前的空地上一字排开,足有三十几辆,军卒将青布掀去,场中一片惊呼之声,只见在那车上,用席子和木棍圈成小囤的样子,囤子里装得都冒了尖儿,放的全是死人脑袋。这些人头的脸上又是泥又是血,一个个披头散发,没有一个剃头留辫子的,确是造反的长毛儿无疑。
省城里每年都要斩杀死刑犯,人头大家都见过,可没见过这么多,照那样子估计,怎么也得有几千个脑袋,看来这一仗总督大人真是斩获不少。大家都不知道,那都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囤子里头装的其实大都是谷糠,只在最上头浮摆着的是人头,加在一起,总共也不过几百颗。
原来,清军靠着大河天险,尽管太平军作战勇猛,却只有几十人渡过了河,其他人都被弓箭和炮火射杀在河里或河边,而过了河的几十个人,也立即陷入到重重包围中,很快就被歼灭。太平军连攻了几天都难以奏效,只好另选目标,撤军走了。总督命士兵沿河搜寻太平军的尸体,找到一个,便割了首级用来报功。
老百姓们不知道哇,还以为那车上装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头呢,齐声称赞总督和将士们的丰功伟绩。
中军官将旗一摆,军卒们又将车用青布盖好,从另一条路往江边而去,估计是要把人头丢在河里。
这边车子一走,那边又来了一队人马,前面是几匹战马,用一根长长的绳子拖着十几个带红头巾的人,他们身上脸上都是泥水和干了的血迹,早看不出模样了,一个个赤裸着上身,五花大绑着,用绳子串成一长串,被两边的清兵用枪杆殴打着,踉踉呛呛走到席棚前的空场上。
中军官又喝道:“总督大人有令,将长毛儿逆匪就地正法!”
“喳!”
军卒们过去把那些战俘强按着跪倒,战俘们一个个昂首挺胸,凛然不惧,有的还哈哈大笑,百般姓们心中暗举拇指,称赞这些逆匪都是好汉。
你看那行刑的兵丁都选的是身材健硕的,手里擎着雪亮的鬼头大刀,抡圆了往那些战俘的脖子上挥去,倾刻之间,便见鲜血迸溅,一颗颗人头西瓜一样在地上乱滚,十几个没了头的身子山一样轰然倒地。
胆子大的百姓心里怦怦跳着,嘴上却嗷嗷地叫着好,胆小的早把眼睛闭上,半天都不敢睁开。
“大人有令,带女匪首冯婉玉!”
百姓们打昨天就听说这个女长毛儿了,她领着几十个太平军顶着弓矢炮火冲上河岸,与一批批围上来的官军殊死搏斗,连杀数十人,直斗了有一个多时辰,才最终力尽被擒,这般凶悍女匪,却不知生得怎样一个三头六臂,百姓们都伸长了脖子往那大路上观看。
只见路上又过来一群人,包括五个强壮的官军和一个女子,那女子反绑着双臂,背后插着一块招牌,胸上乳下各横勒着一道绳索,腰间则用两条绳子捆着,绳子的四个头儿分别抓在四个官军的手里,在前后四个角远远拉着,背后还有一个官兵手里拿着一根一丈来长的竹竿子,一边走一边捅着那女人的屁股。
本以为这女将一定生得凶神恶煞一般,没想到等近了一看,那女人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为高,却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凶恶,反而是一个十分出众的美人儿,只见她约么二十五、六岁年纪,白嫩的脸蛋儿略带棱角,眉毛细而直,眼睛大而亮,鼻梁又高又直,虽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美女,却也生得十二分人才。
她的头上包着红巾,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后,身上穿着红色的紧身短打,腰间扎着板带,横勒的绳子使胸脯更加突出,而扎紧的腰带又显露出她那细而柔软的腰肢和柔和的臀部曲线,她的身子甚至略显瘦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敢相信她就是那个连杀数十名官兵的女煞星。
她被人用绳子拖着,用棍子捅着,一步一个踉跄,脸上却露着淡淡的冷笑。
“干嘛这样拉着,要是两个人架着多好,还可以靠一靠她的屁股。”人群中自然不乏那喜欢女色的人,何况这女子是个逆匪,想占点儿便宜也算不得什么不光彩的事儿。
“架着?”一个听见百姓议论的兵卒悄悄发了话:“你们可不知道这女人有多凶,他们是用了好几张大鱼网才把她网住的,七、八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捆上,就算这样,人一靠近她就乱踢乱咬,兄弟们被他咬伤了好几个,要不是因为要让她自己走着来献俘,早就把脚也给她捆上了,谁敢架她?”
“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要不然怎么能当上逆匪的将军呢?”
“啧啧!真看不出来!女中豪杰呀!打算怎么处置她,砍头?送到京城去?
最好是在这儿来一个活剐。“
他们都很不情愿把她送去京城,省城里上次剐人还是三十几年前的事儿呢,老人们说起那个被赤条条的割作一堆碎肉的淫妇依然兴致不减,年轻人可都为没能亲眼看见那凌迟的过程而遗憾,这长毛匪首按照律条是够得上凌迟的了,只是不知总督大人打算怎么处置,要是送到京城去剐,那可就没得看了。
百姓们希望看剐,除了那血腥的刺激和好奇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当然就是因为这冯婉玉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在见到她之前,人们以为她象个母夜叉,因此对她的命运没有多少兴趣,而看到她之后,那种希望看到她被剐的愿望便突然强烈起来。
因为他们是如此强烈地希望看到,这个曾经美貌而体面的女子被脱掉全身的衣服,象一只剥了皮的大白羊一样绑在自己的面前,他们如些强烈地希望看到她那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任他们参观。
(二)
冯婉玉站在席棚前,冷笑地看着台上的总督。
“大胆逆贼,还不跪下!”中军官喊道。
“跪下!”周围的军兵一齐高喊。
那声音震得树叶乱响,把百姓们都吓一跳,冯婉玉却象没听见一般,依然冷笑地斜视着台上:“俺跪上帝,跪天父天兄,跪父母,岂能跪你们这些清妖?”
“咄!好生大胆!”身后一个清兵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打在那女人的膝弯里,她只弯了一下腿,竟然没有跪倒,反而更加嘲弄地笑着。
最后,四个官兵拿着两根长竹竿,一根从前向后绊住她的脚,另一根从后往前硬拖她的膝窝,这才把她强行夹倒,兀自扭动着想要站起来。
“总督大人并有司衙门告谕全城百姓:查长毛逆首冯婉玉,造反谋逆,抗拒天兵,依大清律,拟处凌迟立决,明日午时,开刀问剐。”
“好!”中军官刚刚宣读完从棚里送出的告示,四下一片雷鸣般的呼声。
那冯婉玉依然象没听见似的,扭头四下看了一圈,等夹住自己两腿的竹竿一撤去,立刻挺身立起,才要再有所动作,已有一根绳套自地下弹起,两边兵丁一拉拉紧,把她两只脚踝勒住,她便动弹不得了。
有人在空地上钉下了四根粗木桩,然后把那四个绳头绑在木桩上,使她只能站在木桩所形成的正方形的中间,脚下又被绳子勒住,只能象根木棍一样站着。
这个时候两个军卒才敢靠过去,一个从背后蹲下去抱住她的双腿,另一个则用另一根绳子把她的双腿在膝盖处捆紧,又将她的脚腕也捆住了,然后军卒们退出来,只留下她自己在原地捆着。
席棚里的官员们一个个跟着总督出了席棚,他们要去城中召开庆功的宴会,
那中军官低声向一个负责留在现场的小军官交待了几句,才赶上已经进了城门的总督一行。
小军官等大官们都走了,耀武扬威地站到了那席棚前,高声呼喝:“众位父老听着,大家且回家吃饭,今日未时,将这女长毛洗剥了示众,有愿意留下帮忙搭造刑台的,到我这里来报名。”
这一喊,本来准备先回家吃饭,等第二天再来看剐的也都不走了,纷纷要求帮忙,没多久,一座五尺高台便在空地上树立了起来,还立了好几根大大小小的木桩。
众人看剐的兴致是如此之高,什么活干起来都快,连城里的铁匠也主动承担了行刑用的刀具的打造任务,并且干得飞快,未时没到,东西便都准备好了。
先在那四根木桩上方,用三根沙槁绑了一个高高的三脚架子,上面穿了粗绳子。
四、五个官兵围上去,死死抓住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冯婉玉,强按着她跪坐在地上,把她腰上的绳子解了去。他们很担心她的反抗,所以准备了好几个人在旁边帮忙,刚一解开她反绑的双臂,就马上拉到身前,死命抓牢,合什在她身前,然后用那三脚架上垂下的粗绳子捆了。
另一边早就准备好了的几个人拉着绳子的另一端一叫号,便把那女将吊在了半人高的空中。下面的人赶快把她的鞋和袜子脱了,用一根细绳把她那两只大脚趾捆住,然后坠上两个大石锁,去了脚腕和膝部的绳子,这一下子,冯婉玉便只能直挺挺地在半空吊着,最多只能象蛇一样扭动几下,却是一点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这一切都准备好了,那个小军官叫人搬了一张八仙桌,紧挨着那石锁放下,自己爬上去站好,然后从一个铁匠手里接过一把钩刀。这便是铁匠们专手为此而打造的刀具之一,长有半尺,模样儿象一把小镰刀,专门用来剥冯婉玉的衣裳,而又不会因为反抗而把她割伤。
在众人的围观下,小军官扯开了她腰间的板带,然后揪着她那薄薄的红绸裤把她转了个方向。由于她是由上下两根绳子固定的,所以可以随意转动。
他让她面对自己,然后十分猥亵地对她说:“小娘儿们,一会儿老子就要扒你的衣裳了,不知你的小屁股白不白,你有没有挨过肏哇?”
那女俘依然只有冷笑,嗓子眼儿里哼了一声,脸却不由得胀红了。
小军官把她转回去,然后用那钩刀钩住了她的后领。她把头抬起来,眼睛望着天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眼睛里却微有些红。
钩刀“嘶啦”一声,从后领直拉到绸衫的下摆,一件红衫就从背后裂成了两半。
“好!”看着小军官把裂开的衣裳向两边一拉,暴露出一个雪白的脊梁,后胸一条横裹的白绸,让人想到她前面的景象。
小军官从后面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摸索着寻到她的裤带,解得松了些,然后把裤子向下拉一拉,让它松松地卡在她的胯上,从那暴露出脊背的后面,露出整个儿弯弯的细腰,还有两块软软的水灵的臀肉,隐约露出了女俘尾骨下的深沟。
小军官当着众人的面,双手慢慢地抚摸着她后面暴露出来的所有肌肤,他发现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嗓子里发出了淫秽已极的狞笑。
他把她的两只袖子剖开,让那红衫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露出雪白的肚子。
她的肚子中间长着一个圆圆的肚脐,深深地凹入体内,一条白绸紧紧束缚着胸脯。
红裤卡在臀部最丰满的地方,两条腹股沟露着上半段儿,清晰地揭示出少女秘密的所在。
他又把她转过来,面朝着自己,一双大手抚摸着她的肚皮,然后慢慢转向她的胸脯。
她的呼吸变得很重,愤怒的眼睛看着天空,紧闭双唇,牙齿咬得“咯咯”的响。
小军官在人们的欢呼声中一层层解开了她那缠了许多层的白绸条,两颗半球形的乳峰跃然而出。在那沉甸甸的乳房顶上,挺立着两颗红红的奶头,微微地向上翘着,显示出处女的本色(书中暗表,这时候太平军还没有进入南京,当时的太平军律条是严格禁止性生活的,甚至夫妻也不能同房,所以女性绝大多数都还是处女)。
她被他抓住了,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紧紧地捂住她的乳房,慢慢地揉弄着,进而又开始揉捏她的奶头,她的神经被强烈的羞愤和强烈的性刺激同时折磨着,脸上的肌肉也轻轻地抽搐起来。
起义时间不长的太平军正处于上升的时期,虽然不是每战必胜,却也还没有经历过朝廷的残暴。所以冯婉玉对于凌迟的概念还仅仅是被脱光了大御八块,虽然光身子是难免的,但还不知道官家,竟还会有这么多令人耻羞的办法来折磨她们。
所以在被包围,甚至被俘以后,她都没有想过自杀,可现在,她才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趁鱼网没有缠紧的时候引剑自刎,但接着又为自己的这种念头而感到自责,因为她是“拜上帝会”的信徒,经文上说过:自杀是有罪的。
与中国历史上其他战争不同,太平军的女兵因为害怕受辱而在面临绝境时自杀的并不多,其中主要的原因便是教规上视自杀为罪过。所以,如果没有战死,那么被活擒而后奸杀就成了她们的宿命。
(三)
冯婉玉现在没有别的选择了,她只能忍受,她反而盼着他赶快脱下自己的裤子,早一些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出来,也好早一些结束这精神上的折磨。
不过围观的人群和那小军官却并不着急,他们要让她把所有的耻辱都受到极至。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紧贴着她的裤腰慢慢地来回摸,手的压力使裤腰中间不时下垂,却又偏偏不落下去,害得她出了一身的汗。
小军官蹲下身,轻轻把玩着女将是那一双玉足。虽然膝部和脚腕的绳子都解掉了,她的两颗大脚趾却被拴在一起,仍然没有办法分开。那时候清朝的汉女大都裹脚,所以看到她的玉足,围观的人们都感到十分好奇,看着那双精致小巧而又性感的脚丫,自然也少不了下流的议论。
他重新站起身来,把那钩刀向她的小腹下伸去。
“终于要被剥光了。”她如释重负地想着,而他却并没有去钩断她的裤带,他用手指轻轻拈起她的裤子,紧贴着裤腰,用钩刀在裤缝两侧各一寸的地方钩了一个小洞,从这两个小洞开始,钩刀伸进去,向下一拉,一直割到了裤脚,玉柱般的两条腿便从那裂口中露了出来。
小军官把那两条破裤腿从她的两腿之间向后抽出去,使那裤子裆部的绸子紧紧兜住她的下体,他要让那里直到最后才露出来。
然后,他开始从下向上慢慢抚摸她的双腿。
这个时候人们才发现,那从衣服外面看上去并不粗壮的大腿其实十分结实,圆润性感,许多人开始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深深地吸着气。
小军官从那裂口的根部开始,齐着裤腰向后割去,一切抚摸着,一边把女俘结实的臀部从裤子里剥离出来。他从后面把绸子横着彻底割断,使她的臀部完整地暴露出来。
由于练武的原因,她的屁股要比同龄的少女肥厚得多,两块雪白的臀肉又圆又光滑,紧紧地夹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深深的沟壑,一直延伸到两腿之间。
冯婉玉再次感到了最后的耻辱的临近,但在这之前,她还要再受一些其他的玩弄。他在背后抓住了自己的臀肉,用力一捏,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蛋儿变了形,被迫分开了,她听到了背后那个男人粗重的喘息,也听到了背后围观者的哼叫,她知道,他们正在观赏自己的肛门,而观赏自己阴部的时候也不远了。
果然,钩刀从背后钩住了裤带和裤腰,周围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得连一根针掉了都能听到。人们在屏声息气,等待着那女人最重要的部位暴露出来的一瞬。
裤腰在钩刀的牵引下向后绷紧了,冯婉玉仿佛听见了细细的蚕丝一根根被割断的声音,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止了。她希望自己的心脏就此而永远停跳,那样就可以不再受后面的凌辱,但她绝望了,裤腰在经历了短暂的抵抗后,“砰”地一下子断了,那唯一还遮掩在身体上的一条绸布从小腹前向下翻落下去。
两条互不相连的腹股沟终于在那年轻女将的两腿之间交汇了,一小撮黑黑的耻毛暴露了出来,在那不太密的黑毛下沿,隐约现出一条深深的肉缝。
场中突然之间暴发出一阵雷霆般的喝彩,所有的目光都一齐向那女俘黑黑的毛丛集中。
她感到一切都已经失去意义了,于是放松了紧紧夹持的两条大腿,让那破碎的绸裤从两腿间自己滑落下去。她放弃了反抗,现在即使把她解开,她也不会再挣扎,因为她感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小军官从下面人手里又接过了三只小风铃,每个风铃上都拴着一根细细的丝线,他把她转过来,在她的每颗乳头上都拴上一个,然后又把第三个拴在她的阴毛上,小风吹来,风铃轻轻晃动,发出叮叮的响声。
两个军卒按照那小军官的指示走过来,每人捉住了女俘一只纤细的玉踝,并解开了她被捆住的大脚趾,有人递过一根两尺来长的竹竿,竹竿已经被打通了,中间穿着一根细绳,两边已经结好了活套。他们把她的两只大脚趾重新用这绳套套住,抽紧,然后他们放开了她,她现在两条玉腿已经被那竹竿分开了,象一个大字挂在那里,只是因为高度有限,人们还不能自由地观看她两腿间的景色。
小军官又叫上来两个兵丁,一人手里拿着铁皮漏斗,另一个则拿着一把铁壶和一小包药面。
“众位,”那小军官说:“明天咱们要把这女长毛先幽闭了再凌迟,怕她吓了拉稀,所以今天先给她吃点儿泻药,让她拉干净了,你们想看的,就耐心在这儿等着,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拉稀给你们看。”
“好!”
冯婉玉一听,不由骂了起来,但她现在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了,两个兵丁把她拖过来,大漏斗硬塞进嘴里,然后把那药面和一大壶凉水都给她灌在肚子里,本来略显扁平的小腹一下子鼓了起来。冯婉玉被又向上吊高了些,离地面有近一丈高。她清楚地看到了很远处拥挤的人群,也因此明白,现在从几里之外,人们就可以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
而更难堪的便是自己的双腿被那竹棍撑开,将女人一切秘密都显示给站在近处的人群,她感到自己象是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仍然不屈地冷笑着,却不敢同那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对视。
女人在高高的三脚架上钟摆一样慢慢地晃动着,同时又沿着身体的纵轴慢慢地转动着,把身体的一切向着所有方向上的观众展示。偶而看着他们的目光,听着他们的议论,她的心中充满着疑惑。
她不明白,天国起事不是为了这些百姓能从清妖的手中解脱出来吗,自己不是为了他们才作战的吗,为什么他们不感激自己,却在嘲笑、漫骂,甚至羞辱自己呢?她怎么知道官府是怎样对百姓描述太平军的,而她又怎么知道,其实太平军也确实祸害了不少地方的百姓。
慢慢地,她感到自己那鼓胀的胃消下去了,而膀胱却又鼓了起来,同时肚子里面开始咕噜噜地叫,开始一阵紧似一阵儿地疼。她知道那疼痛和鼓胀的结果,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无法抗拒的,但她却努力坚持着,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四)
看热闹的人群中也有人注意到了她变化,因为她那轻微的挣扎让人感到十分奇怪。
站在近处的人,能从下方仰视冯婉玉的下体,那姑娘的阴毛大多集中在阴阜处,阴唇上毛并不多,微微泛着淡淡的褐色。她的大阴唇非常肥厚,紧紧夹着,中间只有一条细细的肉缝,很象一颗红红的水蜜桃,只见她那两块丰满的臀肉用力夹紧,使她的肛门被紧紧夹住,一点也看不到,而阴唇也抖动着,向着中间收缩着。
只有极少数明白,此时的冯婉玉正在同便意进行着殊死的抗争。
她感到自己的小肚子鼓胀得快要炸开,一阵阵酸酸的感觉一直向下延伸到尿道口儿,而直肠里的粪便已经堵在了屁股门儿,她强迫自己收缩着肛门,换来的却是一阵强似一阵的酸痛感和一阵强似一阵的挤压。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坚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努力终于无法抗拒那泻药的功效,一股热流竟然硬从她那依然收缩得紧紧的肛门里挤了出去。
最先看到的观众喊了一声:“哎!拉屎了,拉屎了。”马上就有许多人兴奋地喊叫起来。
冯婉玉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她一下子放松了紧张的括约肌,把那憋了许久的东西一起放了出来。
这一下儿,可有人惨了。
虽然军卒们用木头在周围架了栏杆,把人群拦在那三脚架的外面,但冯婉玉失禁的屎尿却象喷泉一样疾射出来,最初那粪便还成条,转瞬间就成了水泻。
急速蹿出的液体带着“噗噗”的声音喷出来,迅速被雾化成了小液滴,正赶上一阵小风吹过,下风头有十几位结结实实给淋在脑袋上,又臊又臭,立刻惊呼起来。
要说这几位也不是没有防备,可惜后面的人,想满足一下看女人生殖器的好奇心,纷纷往前挤,弄得前面这些人想退都退不出去,眼睁睁看着那东西兜头袭来,却毫无办法。
这些位倒霉鬼一叫,其他人纷纷兴灾乐祸地大笑起来。冯婉玉起初还在为被迫当众排便感到无比耻辱,听到下面的人群一喊一笑,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竟然也止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把那几个倒霉蛋气得不住地骂,从地上拾起土疙瘩来投向吊在半空的女将军。
冯婉玉一放松,夹紧的屁股蛋儿便微微分开,一个浅粉色的小屁眼儿便露了出来,不过,这一次看热闹的怕再被淋上一脑袋,却不敢靠得太近,也只得远远地看着,清晰度自然就差了许多。
连着拉了四、五回,从姑娘屁眼儿里喷出的液体开始论滴数了,她的脸由白嫩变成了焦黄色,出了一头白毛汗。小军官感到差不多了,便又叫把她放下来,灌了一回鸦片水,这在当时是止泻的特效药。
灌完药过了约么半个时辰,冯婉玉没有再拉,但她的精神头确实差了很多,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脬稀嘛!
他们又把冯婉玉吊上去展览了一回。
观众们见一时半会儿再也不会出什么新鲜花样,便又开始议论起来:“哎,哥哥,刚才听说要先把这女贼幽闭了,这幽闭是怎么回事儿啊?”
“不知道,你们谁知道?”
大家伙谁也没听说过,当然了,这是古时候的一种刑法,明、清时的律法上根本也没有这一条,老百姓怎么会知道呢。
当然,人群中也不是没有知道的,那不是就有个年轻的吴秀才吗?他是这附近公认最有学问的人,所以大家自然都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
“这幽闭之刑么,与去势一样,是行于女子的宫刑。”吴秀才还真知道。
“您就别咬文嚼字了,什么宫刑啊、去势啊,我们都没听说过,我们大字不识一个,您就说清楚点儿行吗?”
“哎呀,说不得,有辱厮文,有辱厮文呐。”
“行了,吴秀才,什么厮文不厮文的,您尽厮文了,我们一句都听不懂,那不是白搭。”
“就是,就是,说点儿大白话儿行不行啊?”
“也罢,这宫刑男称去势,女称幽闭,便是阉割之刑。”
“您就直说阉了不就行了嘛,哎!不对呀,这男人有那话儿,可以阉,这女的下面光秃秃,那阉什么呀?”
“这个……多少年来,这都是刽子手们代代相传的秘技,典藉之上却是不曾记载,我学生不知。”
“说不知道就行了,文邹邹的,听着费劲。”
问了半天,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既是阉割,那必定是要在这女人的下身儿动手,只这一条便足够了,一个女人,让人家当着众人的面摆弄那私处的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他们感到兴致盎然的呢?
大约到了酉时初刻,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准备回家吃晚饭了,清兵们怕把这冯婉玉吊得过火了,明天扛不住刑,便把那八仙桌再搬过来,把她放下来,让她用自己的双脚站在桌子上,又找了一块破麻袋片儿给她裹在腰里,免得夜里天凉把她弄病了没力气挨刀。
老百姓们虽然都回去了,却没有几个睡得好觉,因为心里都巴巴儿地想着明天那女人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他们并非嗜血之徒,只是他们年复一年,日复一复的就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忙碌,看杀人也就成为难得的调剂,看剐漂亮女人更是几十年才能遇到的大事,怎么能怨他们呢?
没有睡好的不光是这些老百姓,女将冯婉玉自然也没有睡好,因为她只能整宿站在那八仙桌上,除了稍微扭动一下疲累的腰肢和费力地挪一挪两脚外,几乎是无法动弹。
除此之外,还有那些负责第二天行刑的官军,他们在整夜琢磨着应该如何让这次行刑进行得更完美,如何能充分显示出杀一个女人的不同之处,如何才能既让她痛不欲生,又不会让她死得太难看,否则岂不是辜负了一个娇艳的玉体。
(五)
着急的百姓天还没亮就已经挤在了法场周围,其中还有很多是从昨天早晨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的,挨饿对于这些人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所以也没有谁因此而晕倒。官军们并不着急,照样睡够了,再吃饱喝足了才来,此时太阳已经在远处的屋顶上露出了半边脸。
担当行刑任务的不是州府衙门的刽子手,而是从参战的官军中选出的,那个小军官便是主刀,他们脱了军装,光着膀子,全身上下只剩裤子和鞋袜,外面罩上一条大围裙和一副鞋罩,典型的屠夫形象,来到现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冯婉玉从三脚架子上解下来,按跪在那八仙桌上,然后改成反剪双臂的五花大绑。
被捆了半天一夜,还泻过肚的冯婉玉已经是浑身发软,四肢发麻,纵然有过人的武功,此时也使不出来了,由着人家捆了。
绑住了双手,刽子手们把余出来的绳子在她的胸乳上下各捆了两道,又在两乳之间把这四股绳子一扎,刚刚好把姑娘的两颗乳房分割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和突出。
接下来的活动让人心潮澎湃。把那可怜的姑娘拖起来站好,负责行刑的五个刽子手都解下身上的围裙,然后轮流站上八仙桌,当胸把她搂在怀里。他们把她娇艳的身子在自己的身上蹭啊蹭的,一双双大手搂着她的细腰,并当着众人的面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滑上滑下,并大把大把地抓握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屁眼儿不时暴露出来。
虽然他们并没有强奸她,但冯婉玉却清晰地感到他们裤裆里面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那生长着阴毛的地方,并不时地磨擦着,把极度的耻辱种在她的心里。
玩儿过了冯婉玉的身体,小军官把她奶头上拴着的风铃托在手心里看着,脸上泛起一股恶意的笑:“这玩意儿这么拴着不结实,咱们给她弄结实点儿。”
“好!”几个刽子手随声附合着。他们重新把她按跪在桌子上,并牢牢地抓住她,防止她动弹。马上就有一个刽子手把他们带来的一辆手推车推过来,车上放了一只小煤炉子,还有一把小洋钳子,一把长锥子和一堆细铜丝制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面靠近了冯婉玉。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去。
“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啊……啊……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儿疼得变了形。
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去,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一个风铃。
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阴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婉玉喘息着,肛门一阵一阵地抽搐。
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
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锥子从她的阴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大洞。
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发出一边串呻吟。
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
当年凌迟那个淫妇的时候,因为本地从没有人见过这种刑具,而本城的木匠手艺又不怎么样,加工不出这样巧妙的机关,所以只得把两条长板凳钉在一辆牛车上,让淫妇骑在板凳上,再叫一个衙役坐在车边,拿着一把扫炕的苕帚一下一下在她的阴户里捅。淫妇固然被那苕帚扎得“嗷嗷”真叫,衙役却也累得不善,游了半日街,就有四个衙役轮流上阵。
如今,状况没有丝毫改变,这么短的时间,还真没能做出这么一架木驴来。
不过,这丝毫也难不倒专以折磨人为乐的官军们,他们找来了一架耕地用的犁,去了犁头,把犁把头削细了些,然后套上一头黄牛拉来法场。
先给冯婉玉把拴脚趾的绳套解开,去掉那竹竿,再穿上鞋,把她架起来,阴户对准那犁把向下一放。粗粗的犁把马上撑破了处女膜,冯婉玉再次惨叫起来,鲜血顺着犁把慢慢流了下来。当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犁把子不高不矮,正好插进她的阴道半尺来深。
军卒们一阵喊叫,看热闹的人们让出了一条窄窄的人胡同,老牛在主人的吆喝声中慢慢从那胡同中走向城门,而美丽的女将军则被那犁把拖着,一扭一扭地跟在后面。别看这犁上没有机关,可在高低不平的黄土道上,它的颠颇却一点儿也不比车轮驱动的木驴差,而且由于不像木驴那样的有规律,反而更增加了冯婉玉的痛苦。
她的脸上不久就见了汗,但还是不得不跟在老牛后面走,任沿途的百姓们欣赏她那洁白的肉体。用铜链穿在身上的风铃不规则地敲打着她的乳根和犁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不得不分开的双腿每走一步都必须费力地保持身体的平衡,因此细细的腰肢和丰美的屁股不得不左右摆动,使得她那柔和的腰臀曲线更加性感和诱惑。
(六)
整个上午,冯婉玉都是这样赤裸裸地在全城人的面前走着,看热闹的人群中不时有混混儿和半大小子们伸手捏一捏她的屁股,还有那不嫌下流的竟弯着腰跟在后面,扒开屁股看她的屁眼儿,甚而至于用手指从屁眼儿插进去抠上几抠。
疲惫不堪的冯婉玉终于回到了法场,那昨天剥衣服用的三脚架和木桩都已经被拔去了,只剩下那高高的刑台。总督大人和大小官员已经台子的对面落坐,看着冯婉玉被从犁上架下来搀上刑台,面对官员们跪了下来。她此时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意识,只盼着早一些死去,但落到官军手里,死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法场周围站满了人,没有一万,也有几千,此时眼睛都睁得大大地看着台上的女俘和台下的总督,现场一片寂静。
“嗵!嗵!嗵!”三声追魂炮响过,总督大人将一支火签扔在了地上。
“行刑!”中军官一声高喊。
“行刑!”镇压法场的数百官兵齐起相应,声震九霄。
冯婉玉没有被这一声呐喊惊动,她已经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她仰头望着天空,嘴里念念有辞,希望上帝会接纳她进入天堂。
刽子手们又拿来了那根竹棍,这一次里面穿的是一根手指粗的麻绳。他们把冯婉玉的两膝用那绳子捆住,迫使她只能分着双腿,又把她的小腿向后折起,同大腿捆在一起,最后再把那竹棍的中间用绳子一拴,然后套住她的脖子,把她捆成肉球似的一团。然后,他们把她转过来放在地上,让她用双膝和肩膀着地支撑着身体,滚圆的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将肛门和生殖器暴露在最显着的位置上。
围观的人群都张大了嘴巴,一个生得如此体面的女将摆出这样的姿势是他们决没有想到的,他们更想不到的,便是官府究竟要怎样处死她。
冯婉玉跪在那里,脸死死地贴在地上,不只十分羞耻,也十分难过,更是不知道清妖想把她怎么样。
小军官同两个权充刽子手的清兵围了过去,其中一个跨在冯婉玉那赤裸的身体两侧,面朝她的屁股方向,手里举着两根竹筷子向四周展示。
众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相互议论:“这是要干什么?用筷子能杀人吗?”
“没听说是要幽闭吗?”
“用筷子怎么幽闭?”
“看不就行了吗?”
只见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交在一手,另一手顺着冯婉玉雪一样白嫩的屁股伸下去,分开了她的大小阴唇,露出了嫩嫩的阴户。
“哇!要插那儿!”
围观的人紧张地张开了嘴巴,屏住呼吸,期待地看着那清兵把两根筷子一齐插进了女将的阴道。
小军官也掏出一根同样的竹筷子,照着那清兵的样子,也插进姑娘的生殖道里。这时,两个人一齐用力,将三根筷子同时向三个方向分开,竟然把冯婉玉那被犁头撑出了血的阴道给扩张成一个三角形的洞口。
“哦!”冯婉玉难过地哼了一声,而台下则不约而同地也响起了一阵惊叹。
然而,这还只是开了个头儿。
小军官用左手掰着那根筷子,右手又从助手的手里接过另一样东西。
那是用铁打造的,有小手指粗细,半尺来长,前头有三个小钩,象一个鸡蛋大小的铁锚。
小军官把那小铁锚从冯婉玉被撑开的阴户慢慢塞进去。冯婉玉看不到,所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知道是铁的,非常凉,她打了个机灵,阴道不由地抽了一下。但那东西还是进来了,一直捅到了阴道的最里面。
小军官感到捅得深度差不多了,便向回轻轻一抽。
“噢!”冯婉玉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铁锚的三股钩子一下子钩进了阴道的内壁,剧烈的疼痛直冲脑顶,虽然没有刚才穿阴蒂时候可怕,却也让她难以忍受。
小军官才不管这么多,使了个眼色,那拿筷子的清兵会意,把自己那两根筷子交给他。小军官把三根筷子和那根小铁锚合成一束,一下子从姑娘的阴户中扯了出来。
“啊……啊啊……”冯婉玉疼得惨叫起来,屁眼儿四周的肉强烈地收缩着,她的阴道带着鲜红的血被从阴户中钩了出来,有两寸来长一截儿,堆在两片小阴唇中间。
“天哪!真够狠的。”百姓们看得心惊肉跳,腿肚子不由得有些转筋。
刽子手们并不以此为满足,又把被翻出来的阴道用小钩钩住,然后用那小锚再次从阴道中间伸进去,这次扯出来的便是女人的子宫了。
小军官用一根丝线紧紧把阴道的根部扎住,这样血就不再出了,将又一颗风铃拴在那丝线上。
这便是幽闭之刑,其实也只是幽闭的一部分。真正的幽闭就是要割除女人的子宫,有很多种方法可以把子宫从阴道中掏出来,幽闭刑有一整套秘不传人的方法,其中有相当部分是防止受刑者死亡的。
清兵们幽闭了冯婉玉,这还不算,他们又用同样的方法把婉玉的直肠也从她的肛门中钩了出来,同样用丝线扎紧止血,再拴上风铃。
冯婉玉疼啊,痛苦难当!但她还没有来得及想什么,小军官已经拿起尖刀,紧靠着那丝线扎住的地方,把她的直肠和子宫割了下来。
(七)
“好!”看到女将真的被阉了,围观的人群打雷也似的一阵喝彩。
尽管现在那肛门和阴户部分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但冯婉玉仍然能够知道自己已经被人阉割了。小军官把那割下的两截软软的东西举着向四下里展示一番,然后“叭嗒”一下扔在女将的脑袋旁边。冯婉玉看着那本来属于自己的女人最要紧的东西,有些想哭,但她不愿意在清妖面前流泪,硬是给忍了回去。
她被拎起来,解开绳子,让她自己站着。她感到自己非常虚弱,虽然他们仍然如临大敌,她却一点儿挣扎的心思都没有。
一条绳子从后向前兜在她的腋下,在胳膊上缠绕两圈,拴牢玉腕,然后向两边的木桩顶上一拉,她的双臂象鸟的翅膀一样向两侧张开着。接着两只脚腕也被拴住拉开,整个儿人形成一个巨大的“火”字形半悬在高台上空,只有两只大脚趾还稍稍挨在台面上。
“妖妇,你是不是后悔了,要是后悔了,我给你个痛快的。”
小军官看到姑娘的眼睛微有些潮湿,便引诱她服软。
冯婉玉的确很想快些死,她知道,只要她能说上一句背叛天国的话,他也许真的会一刀捅在自己的心窝,那个时候,她真的想求他们饶过自己的。但她马上就为自己的念头而感到羞悔了。
她没有理那小军官,只是十分虔诚地望着天空,嘴里含叼着:“天父,请您原谅我吧,我不应该动摇对您的信仰,您是我永远的主,愿主拯救我的灵魂,阿门!”
在场的清兵都不是拜上帝会的人,信洋教的教民们当然不敢公然在这里看一个女人的光屁股,所以大家都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不过,至少知道她是在祈祷的。
清兵们其实也很迷信,一看她在那里念叼,还以为是在念咒作法呢,一个清兵惊呼道:“她会妖术,快别让她念。”
小军官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捏住她的两腮,一用力,嘴就被迫张开了。
“快,把她的舌头拉出来。”小军官不敢放手,气急败坏地叫道。
清兵们急忙四下里寻找可以使用的钩子之类的东西,可惜急切间哪里找得到呢?
冯婉玉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两腮被捏得生疼,张开的嘴也闭不拢。
她知道,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慢慢等还不如快快死,于是自己把舌头伸了出来。
这回他们手里倒是有家伙事儿,赶快拿根小绳,把姑娘的舌头拴住,一个人在后面抱住她头,另一个人用力一拖,把舌头拉出来老长。
“噢……”一声惨叫,小军官把姑娘的舌头齐根割断了,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冯婉玉疼得眼睛直向上翻,半天没喘上一口气来。
小军官从身边清兵手里接过一块白布,还有一小瓶白药,倒一些在白布上,然后给她塞在嘴里。
“唔!唔!”姑娘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惨哼了。
那美丽的躯体仍然在高台上扭动,小军官则绕到了她的身后。一个清兵帮着把两块雪白粉嫩的臀肉扒开,小军官则抓住那被小绳扎住的直肠一拉,右手刀一割,把小绳割断。稍停了一下,血慢慢地从那被切断的直肠断口上渗了出来。
小军官用手把套叠在一起的直肠捻开,然后把里面那一层抠出来,用另一根小绳一扎,绳头递在一个清兵手里。那清兵接过来,向外一拖,在女将痛苦的颤抖之中,一根软软的大肠便被从她的屁眼儿里拉了出来。
“好!过瘾!”围观的人真想不到,原来还有这样残酷的办法去处置一个女人,人的肠子本身难得见到,更想不到肠子给拽出来了,人居然还活得好好的。
肠子在肚子里是盘曲的,从肛门中硬拉出来,难保不会在肚子里纠缠绞结,所以冯婉玉疼得扭动着,惨哼着,美丽的臻首拚命地摇动。清兵们从她的挣扎中感到了残忍的满足,他们把她的大肠小肠全都拉出来,一直拉到高台的后边,肠子最后绷得直直的,不再出来,他们知道差不多了,这才停手,把那扎住肠头的小绳切断。
剧烈的疼痛还在折磨着女将军,她呻吟着,暗自愤恨为什么要生为女儿身。
没有了肠子,姑娘的肚子瘪了下去,生满耻毛的耻骨更显凸出了。
“咱们给她洗洗肠胃。”小军官说。
于是,嘴里的白布被掏出来,不管好歹,一只早已准备好的铁皮大漏斗便塞了进去。有清兵在背后,一手抓着她那细长的脖子后面,一手扶着那漏斗,使漏斗直立着深深插进她的食管里。冯婉玉感到很恶心,但下面的屁眼儿一透气儿,想吐可是使不上劲,否则说不定呕出的东西就能把她呛死。
(八)
有个清兵提着几只大铁皮壶上来,往那漏斗里灌凉水,又一个清兵在下面把那肠子从屁眼儿那里开始往下捋。
要是正常情况下,水在人的胃里会停留二十分钟的时间,但这肠子一拉直,就上下通了,凉水直接就从肠子里流了出来,只见本来细细的小肠被水撑圆了,一个鼓包向下迅速移动,很快,一股黑黑黄黄的东西便从肠子的下口喷了出来,带着腥臭难闻的气味。
冯婉玉感到非常难过,但漏斗直接插在食道里,喊却喊不出来。
台下则是一片喝彩声,这种场面都是第一次见,心惊肉跳之余,又不免极度兴奋。
等下边流出的全是清水的时候,两大壶水已经灌完了。
清兵们并没有罢手,他们一边继续往冯婉玉的嘴里灌水,一边又把肠子的出口扎住,然后一小段一小段地用细绳捆扎。水不断地从上面流进肠子,把肠子撑圆,绳子一扎,一截儿一截儿的,活象灌肠一般。冯婉玉自己倒是看不见,因为都是在她背后进行的,她只知道自己的胃胀得难受,水开始灌不进去了,从嗓子眼倒流出来,清兵这才停止灌水。
绳子一直扎到女将的屁股下面,趁机休息了一阵了的小军官才过来一刀把肠子齐着她的屁股蛋儿割断了,水再次从下面流了出来,带着丝丝血迹。
“咱们下面怎么办?”小军官把昨晚想好的程序给忘了。
“头儿,该这个了。”一个清兵把一只半尺来长,一寸粗细的竹管亮给小军官看。
“噢!想起来了。”
小军官说着,蹲下身去,把婉玉那用绳子扎住的,半截子阴道解了塞回肚子里,将那竹管从阴户插进去。
又去把那从屁眼儿里露出的肠子头了给塞回肚子里,并把漏下的一点点直肠依旧捆好。
清兵又开始灌水,这一次水直接从肠子的断头流进了婉玉的肚子里。婉玉的肚子再次恢复了原来饱满的状态,而水则从下面直穿进腹腔的竹管里流了出来。
经受近半个时辰的折磨,冯婉玉的身体开始有些顶不住了,主要原因还是冰凉的水使她的体温下降得太多,嘴唇都发紫了。
清兵们看到要坏,这才住了手。因为怕她冻死了,又赶紧拿被子捂,拿温水灌,一阵子胡折腾,也不知怎么弄的,还真把她给救过来了。
这一回他们把她的嘴又给堵上了,为的是减少舌头的出血量。
刀拿在小军官的手里,他轻轻拍打着婉玉那因为水流尽,而重新瘪下去的肚子,又用尖刀平着按在姑娘那雪白的乳峰上。锋利的尖刀将一股寒意带给女将,她不由打了个寒战,身子也挺直了。
刀刃在一颗粉红的奶头根部慢慢地来回蹭,婉玉努力让自己显得勇敢,但下面却满是尿意,好在刚才那一通折腾,她的尿早就合在凉水里流尽了,否则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当众出丑。
小军官很随便地加了点儿力气,奶头便随刀锋而落,伴着鲜血掉在地上。
也许是被折磨得有些麻木了,过了好久,冯婉玉这才感觉到疼,莺啼婉转地“嗯”了一声。
“好!要的!”台下的人群为她的勇敢和那美妙的痛哼而喝起彩来。
婉玉低下头去,心疼地看着自己那饱满的玉峰上失去了美丽的红珠,代之以一股赤色的山泉。接着,另一边也被割了下来。
她紧握着拳头,身体抽动着想缩成一团,但四肢都被绳子给拉着,挣扎的结果,就只有两个脚掌短暂地离开了地面。
她为自己失去女人最迷人的地方而悲愤,心里很想哭,但也只是眼圈微微红了,眼睛却干得难过,眼泪并没有流出来,她很庆幸天父没有让自己流泪。有天父在上面看着,她感到再大的痛苦,自己也能忍受。
小军官又把刀放在那失去奶头的乳房根部,用刀尖从下向上深深地刺进去,一直刺到她的乳核下面,然后一边来回抽拉着尖刀切割,一边沿着乳根转了一整圈。
女将本来圆润的肢体都因为强烈的抽搐而显出一块块的肌肉,她的嗓子里发出压抑的低吼,但眼睛却不屈服地望着天空。
两只乳房被并排放在一只长方形的托盘里,奶头也被捡起来放进去,过一会儿会被送去给总督大人和一同监刑的大人们验刑。
(九)
冯婉玉站在台上,胸前留下两个大大的窟窿,血顺着雪白的肚皮流入两腿间的黑色毛丛中,然后从阴唇上那些向下生长着的阴毛尖上滴落到地上。
小军官站到一边,喝上几口从台下递上来的水,两个帮忙的清兵则接替了他的工作。
两个人一人一把刀,一左一右站好,然后从姑娘那圆圆的肩头下刀,分几刀把她的三角肌割下来。
接着,他们把她那扎住的直肠再次割开,塞回她的体内,从外面看上去同没动过刀时没什么不一样,然后每个人往她的屁眼儿里狠狠地捅了一刀。
冯婉玉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面传来,来由“唔”地哼了一声。
清兵们从女将的臀股沟下手,从下向上把她那雪白的屁股割开,一边切,一边把她的臀肉向上掀起来,一到她的屁股被整个儿割下来,两块大大肌肉被扔在托盘上,同那女人的乳房摆在一起。
与捅屁眼儿相比,割屁股的痛苦可能要轻一些,所以,虽然切割是慢慢进行的,冯婉玉却紧咬着嘴里的白布,没有让自己哼出来。
接下来是关键的程序了。
稍事休息的小军官回到台前,他站在冯婉玉的面前,先拔了那根竹管,轻轻摸了摸她那苍白但依然美丽的脸蛋,然后从下向上一刀捅进了她的阴户。
这一次是不能不哼了,她疼得直翻白眼儿,差一点背过气去。
台下的观众突然安静下来,他们还从没有见过人的肚子里面是什么样子,小军官的刀是两面开刃的,插在姑娘的阴户中,从前向后一推,把会阴剖开,姑娘的屁眼儿和阴户便连通了,再向回一拉,把冯婉玉的生殖器分成了两半,并一直割到心窝儿下面。
人们自然已经看不到肚破肠出的场面了,因为肠子早已经被从屁眼儿拉出来割掉了。没有足够的腹压,所以切开的肚皮只是靠着皮肤本身的弹性裂开了一条小缝,于是,两个助手不得不用两把铁钩子伸进去,把姑娘的肚皮向两边拉开。
肚子里已经是空空荡荡,肠子只剩下一尺来长,看得最清梦的是那块大大的肝脏,然后是已经瘪下去的胃。
小军官把那些内脏一件件从女人肚子里掏出来,每掏一件,冯婉玉就颤上一颤,但却已经哼不出来了。
血象泉水一样开始从被切断的内脏动脉中喷出,在盆腔中汇集,然后从两腿间那被剖开的地方流下去。本来活蹦乱跳的女将军开始变得迷离,虽然身上的肌肉还在动,但头已经软软地垂下来,也不再出声了。
观众们看得出冯婉玉已经不行了,他们感到非常遗憾,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本来可以剐得再长些的。
一个助手拿了一根缝衣服针,弄火烧热了,然后往她的人中穴上捅了进去。
“唔……”冯婉玉拚命摇着头,又清醒过来,不过却没有力气把头抬起来,还是身后的清兵揪住头发,才把她的脸抬进来。
人们看到了一张痛苦扭曲的脸。他们虽然没有听到她大声的惨叫,但只凭这张脸,他们就知道她所受到的刑罚有多可怕。
“好了,算你行!老子们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小军官说着。
冯婉玉努力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弄不懂她的表情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接着,她突然笑了一笑。
小军官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嘲讽,人都快割烂了,她怎么还能笑呢?
他无奈地把手从她肚皮上的大窟窿里伸进去,向上抠破膈膜,然后抓住了她的心。
那心依然在跳,他用力攥住她。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胸廓起伏着,仿佛窒息了一样用力喘了几口气,然后眼睛向上一翻,头又垂了下去。
冯婉玉被割了首级,挂在城楼前的旗竿上。
她那割烂的身子就留在那台子上,验过刑的乳房、奶头、臀肉还有心肝五脏被放在托盘里摆在台边示众。
被用小绳捆扎成一小段一小段的肠子挂在台角。监刑的官员们刚走不久,那肠子便被人摘了去,放在地上一段一段地踩,听着爆裂的“啪啪”响声,仿佛是在踩鱼鳔一样,不过免不了弄湿了他们的鞋子。
百姓们很久都津津有味地品评着那女将的美貌,讲说凌迟的残酷,冯婉玉成了省城人最好的话题。
喜欢热闹的人们很快便又有热闹看了,不过这一次是长毛子打进了省城。除了总督大人只身逃走,其他官员和家眷都成了人家的阶下囚。
长毛子对杀他们人的人是决不手软的,于是,几个官员并他们的家眷便被绑到城门外剐了。
那一天省城的百姓们仍然人山人海地去看热闹。虽然长毛子剐人没有人家官军水平高,一个活人三下五除二就被卸作几块,但那情景也还是够惨,其实百姓们在其中得到了最大快乐并不是残酷和血腥。
与看剐冯婉玉一样,他们更有兴趣的,便是那些被剐的官眷。官家的生活富足,官眷们也生得干净,那七、八个丰腴挺翘的姨太太和几个娇滴滴的官小姐们给人家剥了衣裳,一身肉白得象藕,嫩得象水葱一般,挺着一对对沉甸甸的奶,露着一丛丛黑茸茸的毛。在法场之上,一个个赤条条的俏佳人儿被割了奶子,切开私处,鲜血淋漓,婉转哀号,那是何等样的风景。
只可惜他们的热闹看不长远。官军打回来的时候,长毛子紧守城池七、八个月,官军伤亡数万才得收复省城。进城之后,发了疯的官兵将全城百姓都当成了乱民,不分青红皂白便随意屠杀,血流成河。年轻的女人们当然更不肯放过,尽管她们都赤裸裸地陈尸于街头,摆着各种各样下流的姿势,却再也没有百姓停下来欣赏了。
【完】
天国女殇别传——邱二娘
作者:石砚
(一)
泉州城百年来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件事是什么?是这里曾经凌迟处死了一个年仅二十三岁的女匪首,她叫邱二娘。
邱二娘是惠安人,被捉时还是处女,但她仍坚持自己已为人妻。其实,她未过门的丈夫是太平天国的人,因为组织起义早在天国刚刚发展起来的时候就中伏被杀了。
为了给丈夫报仇,她自己扯起旗帜,利用当地人对满清朝廷的不满和迷信心理,当上了圣母娘娘。她的队伍曾经达到过五万之众,同官军周旋了近三年,毕竟她本人没有文化,又不懂军事,加上太平天国灭亡后清军得以抽调更多的人马集中围剿,义军很快就损失怠尽。她只得下令手下化整为零,分散埋伏以图东山再起,本人也只带着十几个女亲兵在过去的眼线家里东躲西藏。
没捉到邱二娘,官军如芒刺在背。他们四处通辑,又收买义军中的变节者。
终于,他们利用投降的义军设下了圈套,将邱二娘诱至刺桐悬郊一处大宅子里围歼。邱二娘果然上当,带着手下亲兵骑马前来,但她警惕性非常高,没见她当年的部下在门外迎接便掉转马头想走。
官军将领早有准备,道路两旁也设了埋伏,见她们要走,便一声令下,路旁草中伸出无数把挠钩,钩住马腿将邱二娘从马上摔下来,绑缚手一拥齐上,便将邱二娘按倒在地上,然后四马倒躜蹄地捆了个结实。亲兵们见捉了邱二娘,抵死来救,怎耐众寡悬殊,十二个女亲兵当场有五个被长矛刺死,其余七个也被失手被擒。
带队的清军把总早已得到上峰的许诺,只要邱二娘。于是,他们便找到了对自己的最大奖赏。他们把绑好的邱二娘和七个活捉的女亲兵挂在了院子里的廊柱上。
邱二娘的女亲兵是从义军的数千女兵中选出的,不仅武艺出众,而且个个容貌秀丽,身段窈窕。五个战死的女亲兵首先被拖到邱二娘的脚下,让她看着脱光了她们全身的衣裳,用水洗去身上的血迹,然后他们用长枪从她们的阴户捅将进去,一直插到颅腔中,然后抬出宅门外。
接下来是七个被活捉的女亲兵。清兵们用匕首一个个把她们的衣裳从领口割开到裤裆,七手八脚地把她们也都剥成一只只大白羊,然后,她们一个个被从柱子上摘下来,仍然反绑着被分别架进几间屋子里。很快,邱二娘就听见了她们被强奸时的哭叫声。当她们再次被从室内架出来的时候,已经被玩儿得站不住了。
清军照例用长枪把她们从已经被奸得红肿的阴户活活穿死后抬出了院外。
当邱二娘被从院中抬到院外的时候,那看见那串着十二个女亲兵的长枪被插在插旗杆用的石礅子里在路边排了一大溜,十二具赤条条的女裸尸毫无生气地插在那兵器上面,他们还用木棍把她们的双脚撑开捆住,使她们的生殖器完全暴露着。院外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立着一根一人高,碗口粗的木桩子,邱二娘被两个男人架着上了车,然后被举到木桩的顶上。
“是不是要把我活活插死在这上面?”邱二娘想着,吓得尖叫起来,但手脚都被绑在背后,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原来他们让那木桩从她的身体和捆住的手脚中间穿过,并将她半挂在那桩子上。
才要走,一个清兵问那把总:“总爷,那几个小娘们算不算咱们的功劳?”
“废话,当然算!”
“可她们挂在这儿,咱们拿什么去报功?”
“也是,你说怎么办?”
“总得从她们身上卸点什么东西下来带回去。”
“对!你们说带什么好?”他扭头问周围的手下。
“割了脑袋。”
“那不好,还得留着她们的漂亮脸蛋儿给人看呢。”
“割耳朵?”
“破了相,那跟割脑袋有什么不一样?”
“总爷,我看咱把她们的屁眼儿挖下来,用木棍儿穿着带回去,又不妨碍示众,又可以证明咱们确实杀了这么多女匪,您看呢?”
“嗯,他妈的,小子有你的。对!女匪就是得挖屁眼儿。快,弟兄们,赶紧动手。”
话还没说完,众清兵已经冲向那十二具女裸尸,不多时,女尸就都没了屁眼儿,失去阻碍的肠子从屁股后面流出来一直拖到地上。这一切都让邱二娘心惊胆战,但又无法不看。
清兵们把割下来的女人肛门交到出主意的清兵手中,他用一根四尺多长,比手指略粗的柳条把十二个女屁眼儿逐一穿起来,然后爬上马车将柳条一端捆在木桩的上部,穿着屁眼儿的另一端则向前弯成一个圆弧用小绳扎紧,使那些东西正好位于邱二娘的正前方,这样,她就更加无法不看自己多年患难姐妹的肉体了。
处决秋二娘是泉州人的大事,首先因为这里数年以来就极少杀人,更不用说女人,其二,也因为人们都清楚这邱二娘的身份,知道她一定会被凌迟处死的。
肢解一个女人的血腥也许不会给多数人带来多少快乐,但那需要把女犯人全身衣裳脱光,这才是真正令他们兴奋与激动的一件事。
邱二娘被押解到泉州的时候,衙门为了显示自己的功绩,有意大张旗鼓,加上邱二娘在这一带名声甚响,所以很多人都去城门口看热闹,他们纷纷惊异于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怎么能作下这样大的案子。自然,这等样美丽女子的裸体也就是非看不可的了。
(二)
城西的花柳巷中,名妓王美娟正在陪刺桐的强知县喝酒。她身在风尘,其实却是邱二姐埋在泉州城的一个眼线。强知县三杯酒下肚,话匣子便打开了,他一边摸着王美娟的胸脯,一边说:“惠安此地多出奇女,只你便是一个。”
“我有什么奇?”
“你这小奶子挺得奇,小屄紧得奇,让老爷我爽得奇,还有,这小脸蛋也美得奇呀。”
“我哪算什么美呀,老爷走南闯北,什么女人没见过。”
“女人倒是见过不少,可是哪比得上我的心肝宝贝你呀。”
“看您说的。”
“不过,那个女匪邱二娘,倒的确算个人物,不光能打能杀,人也生得十分标致。”
听到说邱二娘,王美娟便急切想知道她的景况:“知不知道怎么处置她?”
“还用问,聚众谋反是要满门抄斩的,她是一定要千刀万剐的。”
“真的?”
“当然,早就判了,刑部批文都下来了,就这几天,就要开刀碎剐了。”
王美娟一听,立时急昏了过去。强知县还以为她是吓的,嘴里嘟囔着:“到底是个女人,听见说剐就给吓晕了,要是真让你看割那女匪的肉,还不得把你吓死。”
美娟醒来的时候清醒了些,急忙用害怕两字遮掩自己,强知县也没怀疑。两人吃了一会儿酒,正要脱衣上床,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强老爷,巡抚大人请您去斋戒。”
“知道了,回你们大人,就说我马上就到。”说便火急火燎地站起来穿戴。
“开什么斋呀?”王美娟假装不满。
“告诉你,杀人之前,凡去法场的官员都要斋戒一天。说是斋戒,其实就是吃一天素,第二天还有特别大荤吃呢。”他诡笑道。
“什么特别大荤?”王美娟有些不解。
“就是象邱二娘这样要凌迟的女犯人,如果是黄花闺女的,行刑前三天要给她破身,不然的话,一骑上木驴就出血,等不到挨刀就死了。这破身的人自然是老爷给指定,如果是丑女,老爷们才不会上她,找个老丑的衙役干就行了,再不然就找个老乞丐。这邱二娘可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儿,所以这种美差就只能留给老爷们自己干了。”
美娟这才明白,她的心在流血,那个救过她全家的性命,在她心中无比敬仰的圣母娘娘就要被活活割死,而且,死前还要被这群道貌岸然的狗官给糟塌了。
她恨呐,但她毫无办法,只有眼睁睁看着强知县起身去享用用邱二娘的身体制成的特别大荤。
(三)
落马被擒的一刹那,邱二娘就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命运了。其实早在她扯旗造反的时候就知道,一但被捉住就要千刀万剐。所以,她早就对死有思想准备。
不过,她可并不想死在法场上,因为那种羞辱比起所要领受的酷刑来说要可怕多了,所以,她们都知道要在没有希望的时候自尽以防被俘受辱。然而,人的命运有时候真的无法自己掌握,就象她和手下的七个女亲兵一样,甚至来不及对所发生的一切作出反应,就已经被捆绑得无法动弹,又怎么可能自杀呢。
被押解到泉城之后,她便立即被过堂提审,他们并没有解开她的绳子,就那样捆着她审讯,因为一有机会她就一定会自尽。她并不是偷鸡摸狗的小贼,用不着等用刑再招供,她是个女中英雄,敢作敢当,立刻就将自己所作一切都承担下来。不过,当那狗巡抚又在她头上加了一条新罪状的时候,她却拒绝承认,因为那是一种极大的耻辱:“妖妇,你夜夜同男匪成群奸宿,可是有的?”
“狗官!士可杀,不可辱,休要诬陷于我!”她气得大骂起来。她知道,由于她在这一地区杀富济贫,深得人心,所以官府为了底毁她在百姓心目中的形象才要如此诬蔑她,她还有一点不知道,有了这项人人憎恶的淫罪,就可以在行刑前用木驴来折磨和羞辱她的身体。
“贼妖妇,证据确凿还敢不招!你可知道这官法如炉,由不得你抵赖。”
“狗官,姑奶奶既然造反,就不怕掉脑袋,又怎么怕你的小小刑法?不就是拶指、夹棍吗?最多了就是扒皮、抽筋。有什么都使出来吧,姑奶奶眨一眨眼就不是好汉。”
“你当然不是好汉,你是个小骚屄。本官不会用那些刑法把你弄伤,还要留着你那漂亮的身子去游街示众呢。那满大街的男人都会高兴看见你嫩嫩的屁股,我说得对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案后面踱到邱二娘的面前,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啊,别碰我!”因为羞耻,邱二娘吓得尖叫起来,她记得,自己那些女亲兵也曾经这样尖叫过。
“别碰你?嘿嘿,如果你不招供,那就不单单是碰碰你那么简单了。这里有的是男人,他们会帮你变成女人,反正法场上没有人看得出你的小屄竟是让谁给开的苞。所以,你招不招,都没有关系。”
“狗官,你们不得好死!”邱二娘又骂了起来。
“现在是你不得好死。你先好好想想吧,我那样弟兄们都是欢场上的好手,让他们肏保证你一点儿都不会疼,保证你爽得天天想要。怎么样?试试吧!”他回头看着两边的衙役:“来呀,侍候邱姑娘入洞房。”
“喳!”一声整齐的回应,衙役们兴奋极了,马上全都围了上来。
“啊!不要!不要!我招!”邱二娘吓得尖叫着,拚命把自己缩成一团。
“慢!放开她。让她画供。”话说晚了一步,还是有几只手触到了邱二娘的屁股上。
四个衙役过来把她的绳子解开,但仍捆着她的双脚,这样她就无法走动,也就不能撞柱自尽。画供的时候她哭了,因为她要背着一个所有正经女人都不愿意的淫秽罪名走上法场。
(四)
邱二娘在牢中享受的是最好的待遇,一天三顿都是好吃好喝,这些美食即使在义军最兴旺的时候也不曾有过。
不过,为了防止她自尽,她的人身自由却是受到了最大程度的限制。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戴着脚镣,不仅如此,脚镣上的细铁链还被锁在固定于牢房正中木制地板上的一个铁环上,那地板是特地为她铺设的,用的是四寸粗的方木一根根排成。
用这样的方法,她就没有办法接触墙壁,自然也就不可能撞墙自杀。每天的饭菜都由女狱卒一口口给她喂下去,因为他们不希望她利用打碎的碗碟自杀。大小便和沐浴也都由女狱卒侍候。
为了方便,男衙役们将她锁好离开后,女狱卒们就将她全身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一块一尺宽,一丈多长的白绸子将她的身体裹起来。那是一种即使是现在的女人也会脸红的裹法,先将绸子的中间搭在她的腰部缠一圈,绕过身前向下在两腿间交叉后从屁股后面绕回身前,在体前再交叉后在颈后打个活结扎住。
这样,她的身体就大部分露在外面,只有乳房、下体和一部分臀部被白绸裹住。而且,那白色的绸子很薄,使得她乳头的红色也微微透出,更加性感。即使这里只有女狱卒活动,刚开始她也非常不适应,但很快她便想通了。
她知道一直到死,自己也不可能再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因为法场上凌迟的时候他们是会让她一丝不挂的。连自己的女亲兵都要赤裸裸地死去,作为首犯的她怎么可能逃脱羞辱呢。
她从未听说过任何一个女犯在凌迟时还是处女,她们是怎样破身的呢,有稳婆给她们弄破吗?可稳婆给自己验贞的时候并没有作什么呀?不会是由那些该死的男人给弄吧?那太可怕了,但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听天由命了。
邱二娘刑前的那些天过得十分平静,不仅没有象许多人一样哭闹,也没有唉声叹气,而且因为吃得好,本来在东躲西藏中变的疲惫削瘦的身体也重新丰满了起来,皮肤也更加光滑润泽。
(五)
这是临刑前的第四天。晚饭后,照例有女狱卒侍候她用鲜花和牛奶泡水洗了澡。然后,她们把她仰面放倒,用两根绳子分别捆住她的脚腕,绳子的另一端则分别绑在屋角上,这才解去了她的脚镣,并用那两根绳子把她的双脚拉紧到呈直角分开。她不知道她们要作什么,但知道自己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女狱卒走后,牢房中来了自她被关在这里以来第一个男人,他便是与自己多次交手的清廷巡抚。一个年轻的女人,裹着这样的绸条,大大地分开着双腿面对一个男性,那种羞耻感令她几乎要叫起来。
那男人淫邪地看着她的脸,迫使她羞辱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
“小骚货。知道本官来作什么吗?过几天你就要骑上木驴满城游街了,还是个大姑娘怎么行。今天,本官就替你破了瓜,不要到了阴曹地府还是个老姑娘,那样你的坟头天天会有赌棍用鞭子抽可不好。”
他说的是当时的一种风俗,一个大姑娘如果没有找到婆家就死了,她是不能埋到家族坟地中的,因为女人只属于婆家而不属娘家,所以没有婆家也就没有了家族。这样的女孩只能单独埋在野地里,就被叫作孤坟。
相传鬼能知道赌局的结果,所以赌徒如果能让鬼提供信息就能包赢不输,而一般的鬼他们又惹不起,所以只能去孤坟上找这些没人管的女鬼。办法就是用鞭子抽找打坟头,女鬼们熬打不过就会告诉他们怎样赢钱,这叫“打孤坟”。
邱二娘是本地人,当然知道这些故事,但她也同样知道,凌迟处死的犯人尸体会被丢在乱葬岗子上,那里有大量的野狗,会在眨眼之间将割碎的尸体吃得只剩下骨头,所以家人无法收尸,何况象她这样已经没有家人的孤女,那巡抚的话只不过是用来调侃她的。
她用沉默来回答,因为无论她怎作,都已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
强知县并没有说错,邱二娘真是一个百里挑一的漂亮女人。
长圆的小脸,细眉弯眼,直鼻小口,白白净净的十分美艳。她的身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白晰粉嫩,腰肢纤细柔软,均匀的一双粉臂,丰腴的两条长腿,弯弯的两只玉足,样样都称上品。
薄薄的白绸下微掩着一对肉峰,挺挺地耸立在胸前,两颗尖尖的乳头将白绸顶起,微透着一丝粉红。长年跨马冲杀,使她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连小腹也是扁平的,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鼓鼓的。由于白绸今天没有打结,所以下面比平时松得多,并没有紧裹在屁股上,使她臀部雪一样白嫩的肌肉半露着,更加诱人。
没有男人能抵抗邱二娘身体的诱惑,巡抚是男人,而且是欢场中的老手,自然更不可能不被诱惑。他慢慢地踱到邱二娘的旁边,然后坐下来,伸出手去摸她的脸,她羞愤地扭过头去。
因为使她感到了羞辱,他快乐地笑了,然后他开始抓着她赤裸的肩膀一边翻动着她的身体,一边抚摸她的手臂,她的香肩,她从交错的白绸之间所暴露出来的脊背、腰肢和小腹,一边摸,他还一边用下流无比的语言羞辱她。
她身体不停颤抖着,扭动着企图躲避他的魔掌。他喜欢这样,他可不喜欢玩儿一个石头一般的女人,即使她是个仙女。
接着他便开始袭击她的下肢,他首先抓住她一只纤细的脚,把她每一个脚趾都捏遍,然后从脚向上一点点移动,仔细享用着她雪白的长腿。玩儿过一条腿,又玩儿另一条腿,他不着急,反正有得是时间。
当他的手移动到另一条大腿的根部时,她清楚女人最大的耻辱就要到了。
果然,他从旁边拿过一个枕头,一手托起邱二娘的纤腰,把枕头塞进了她的身下,这样,她的屁股就被迫抬离了地面。
然后他重新坐在她身体的侧面,一点点地把那白绸条从她身上解了下来,直到一丝不挂为止。
邱二娘没有了遮挡的身体更加诱人,一对雪白的小乳象两座粉捏的小山挺在胸前,由于强烈的羞耻,使她的身体抖动着,也带着两颗尖尖的乳头瑟瑟颤抖,那男人没有去看下面更重要的地方,因为那里早晚是他的,他直接把两只大手按在了那两只肉峰上。
邱二娘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两乳就被那男人来回揉捏起来。一阵又麻又痒的感觉向邱二娘的神经袭来,使她重重地喘息起来,她想躲躲不开,想叫又不肯让那男人看轻了自己,只有强忍着任人羞辱。
巡抚觉得奶子玩儿得差不多了,便站起来走到她两腿之间跪坐下来,分开的双腿使她下体的一切都清晰地暴露在他的眼前。高高的阴阜上生着不疏不密的黑毛,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夹得紧紧的,只露着一条深深的肉缝,雪白的屁股蛋儿也紧夹着,使屁眼儿藏在肌肉中间。
他不是那种速战速决型的男人,他要充分领略这姑娘带给他的快感。他伸出手,但没有伸向生殖器,而是伸着她的身下,托住了她因为枕头而离开地面的软软的臀部,慢慢地捏着,感觉着那滑爽的肌肤,然后扒开两块臀肉,露出了邱二娘小小的肛门,然后他便用手指慢慢在她的屁眼上乱动,弄得她不停地扭动。
他不喜欢邱二娘一直不出声,于是便突然把手指从她的屁眼插了进去。姑娘倒抽一口冷气,赤裸的身体猛地挺离了地面,又重重地落下去,就再没有反应,以至于他差点儿怀疑她是不是已经死了。他慢慢在她屁眼儿里抠挖着,想迫使她叫喊,但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一声不哼。
他最后放弃了努力,将手指拔出来,然后两手一左一右在她两条大腿根部的软肉上来回抚弄着。她知道他早晚要侵犯自己的阴部,她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但他非常有耐心,总是在她的阴部若即若离地玩弄,直到他自己也觉得有然不耐烦了,才终于扒开了她的大小阴唇。
他看到那粉红的洞口只是微微有些潮,即使不去检查她的处女膜也知道她真是一个贞节的处女。他开始一只手玩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再次插进她的屁眼儿里鼓捣,受到前后两面夹击的邱二娘虽然仍不出声,但强烈的刺激却使她的身体无法不作出反应。
她摆动起自己的臀部企图躲开他,但作不到,慢慢地,她感到那种刺激不再象开始时那么痛苦,反应使自己感到一丝焦虑,仿佛希望那男人继续下去似的,她知道那是什么原因,也知道那会让对方找到羞辱自己的借口,但她就是无法控制。
巡抚从这姑娘深深的蜜洞中看到了一股清泉慢慢流出,知道是时候了,便自己脱了衣服,亮出那根小棒槌般的肉枪:“小骚屄,流水啦,想挨肏了吧,本官现在就成全你,来,看看老子的肉枪,一定让你爽个够。”
邱二娘睁眼一看,立刻吓得小脸腊黄:“这么粗的东西怎么放得进去?”她恐惧地挣扎起来,但两脚被捆着,那种挣扎一点儿也不起作用。那男人的身体伏了上来,一下子把她娇嫩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他仔细地伸展自己的躯干,好让自己的身体尽可能多地接触到身子底下那个少女的肉体。他用自己的胸膛感觉她乳房的柔软,用自己的小腹感觉她阴阜那毛茸茸的美妙。那扭动着的肉体使这一切感觉都更强烈,更刺激,让他无法释怀。
她拼命挣扎着企图保护自己最后一点儿尊严,但四肢被捆绑得劳劳地,那男人的力气也很大,她终于无法躲避那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门口,并且压力越来越大,开始有些疼痛。
“畜生!”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便不作声了。从这时起,一直到被推上木驴,她都没有再说过一个字。挣扎也停止了,象具尸体一样等待着那男人的攻击。那男人一挺身,一根巨型肉炮便轰开了邱二娘紧闭的城门。
那巡抚先是慢慢地,深深地插进去,再慢慢地拔出来,这样抽动了二、三百下,觉得下体开始燥热便加快了速度,但他知道这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享用这女豪杰的身体,所以快到高潮前便停下来休息,等热度稍缓再继续进攻,便这样插一插停一停地反复了四、五次,直到真的感到心满意足了才射精而去。
接着强知县和张团练等七、八个多年的老对手都来凑热闹,把邱二娘整整干了一夜,尽管邱二娘是个三贞九烈的女子,这么长时间的强奸她也无法抗拒那强烈的性刺激,最终还是被推上了高潮,不过,她终究没有吭一声。
他们离开后,女狱卒们回来给邱二娘被干得红肿的阴户上了白药,重新洗过澡后再次用那白绸裹住。
邱二娘一天都没有睁开眼睛来,因为一个刚刚被那么多男人干过的女人是难以面对自己和他人的,好在她是一个女豪杰,加上知道自己早晚要死,所以很快就又恢复了常态。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早一点儿脱离人生的苦海。
(六)
泉州城的人们很早就起了床,他们可不愿意错过一睹年轻美貌的女匪邱二娘赤裸身体的机会。关押邱二娘的大牢门前和将要用来作法场的小校场是人最多,最为拥挤的地方,因为对女匪的大部分刑罚都将在这里进行。人们翘首以待,希望那女人早一点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天还没完全亮,四名衙役就早早来到了邱二娘的牢房。看到他们,邱二娘没有作任何表示,甚至当他们拉她坐起来捆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抗。
他们先将一个士兵夜间偷袭时用的枚给她衔在口中,因为他们并不想听她叫骂。他们用绳子搭过她的香肩,在胸前交叉后自腋下穿回,在两臂上缠了几圈,然后向背后交叉拉紧后横着缠了一圈,恰好兜在两乳下方,绳子在背心处打了一个结,又向上套住颈后的绳子后折回,这才打开邱二娘的手铐,而此时她的双臂已经没有了活动自由。然后他们将她的小臂水平交迭在一起捆住,她的上身便完
全失去了活动能力……
牢门外的人们终看到了盼望已久的邱二娘。只见两名高大壮硕的衙役一左一右挟地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门里走了出来。那女人半裸着,身上裹着那根绸条,双臂反剪在背后,双脚也用绳子在背后同手臂吊在一起,使她只能向后蜷着两条光裸的粉腿,因而无法自己行走,只能被人象抓小鸡儿一样拎着走。
她的背后插着一块招牌,没有几个人识字,所以也没有人认得上面写了些什么,不过,那是官府的例行文书,靠猜都知道应该是:“剐发匪首犯一名邱氏二娘”,其中的人名上画着红叉子,“剐”字单独写在最上方,已经由巡抚用红笔圈了表示已经验明正身,单等行刑了。
让女犯游街示众是十分下流的事情,老爷们是不便出马的,全都交给那些粗俗不堪的衙役们去干,而且对于如何把事情干得尽可能下流,这些衙役的经验和创造力也要比老爷们高明得多。
大门外用木头搭了一个一人多高,简单但非常结实的高台,两个衙役把邱二娘架上去,让她直直地跪在那里,那儿高高的,远处的人也能看清楚,接着又上去两个衙役,一个站在邱二娘的身后,另一个则站在台边高声喊起来:
“奉巡抚大人令,凌迟处死女发匪邱二娘。现在,示众开始。各位爷们儿,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又骚又俏的女发匪,看这小脸蛋儿,水灵不水灵?”后面那个衙役便抓着已经挽成一个大髻盘在头顶的头发把邱二娘抬着的头拉起来。
“水灵!真水灵!”下面的哄叫倒是真心的夸奖。
“再看这一身小肉嫩是不嫩?”邱二娘又被背后男人的手抚摸着肚子上的肌肤。
“嫩!真嫩!”
“看这腿子白不白?”二娘又被拎起来,后面那个衙役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并开始从双脚到大腿根儿来回抚摸。
“白!真白!”
“想不想看看她的小奶子?”
“哪个不想就不是男人!”台下有人接了一句,立刻大家一齐哄笑起来。
背后的衙役扯着端头拉开了脖子后面白绸的活结,然后他用一只胳膊从肩后伸过来,锁住了她的脖子,使她只能抬着头,挺着胸。那男人的另一只手则从身体另一侧绕到她的身前,把那白绸从她肩头的绳子下面拽出来,但仍然让它们被乳下的绳子勒着,使她的一对小乳暴露在光天画日之下。
“噢!好爽!”奶子一露出来,台下立刻一阵惊叹之声。
“怎么样?要不要替你们摸几把?”
“要!”后面那只男人的手立刻便攀上了两只肉峰,接着,其他三个男人也围拢来,八只手轮流对邱二娘的乳房发动了进攻。一边玩儿还一边对她说:“知道吗?凡是凌迟的女人至少要让两个男人玩儿过,不过有些是让臭乞丐来摸的。
算你生得美,老子们舍不得,不然也找几个臭要饭的来弄你可就不爽了。“
“官爷,能不能让我们摸两把呀?”台下又传来起哄的声音。
几个男人摸够了,又重新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依然是那个大嗓门的衙役喊:“行啊,等把这小妖妇的奶割下来,就先扔给你玩儿玩儿。”
台下又一阵哄笑声。
“好啦,爷们儿们,奶玩儿过了,现在该干嘛啦?”
“看屁股。”台下是异口同声。
“好!现在就来看这女匪的屁股。”邱二娘被架着转过身去,然后白绸被从绳子底下彻底扯了出来。她拚命夹紧双腿,把那绸子夹在裆里不让它们掉下去,但屁股还是完全暴露出来。当着台下成百上千围观的男人们的面,邱二娘白白的屁股被衙役抓住了,他用力地揉捏着,仿佛要将她挤出水来。接着,又是四个人齐上,把她的屁股捏了一遍又一遍。
“现在呢?”
“脱光了看屄。”
“好!脱光!”说声脱光,白绸被强行从邱二娘的两腿之间抽出来,然后便自动落在了台子上。
“哇!”一丛黑毛从小腹下露出,台下一片喝彩,二娘知道自己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他们把她按跪在台上,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上身儿按到台面上,使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来。她那嫩嫩的阴部便一览无余了。
“你们看,这是她的小屁眼儿。”
“夹得还挺紧呐!”
“咱们来把她的小屄翻出来。”她才刚刚破了瓜,阴部同处女相比还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阴唇仍然紧夹着,当然需要用手翻开阴唇才能见到阴户。
“喏!看清了吗?”
“看清了,为什么不插一下子?”
“好!那就插一下子。屁眼儿怎么样?”
“也插!”
“好!”
邱二娘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糟塌自己,但自己被捆得结结实实,毫无反抗的余地。四个衙役每人伸出一根中指,两个插在了邱二娘的肛门中,另两个则插进了她的阴户里。
他们就那样插呀,抠哇,足够折腾了有一柱香的功夫,一个兵卒过来提醒:“辰时三刻,该上路了。”他们这才停了下来。当她再次被挟持着站在台上的时候,她看见了那让所有女人都从心底里恐惧的刑——木驴。
(七)
那是一个柳木雕成的假驴子,钉牢在一辆两轮驴车上,木驴脊背正中竖立着两个前后相距只有一指的圆头木杵。那木杵粗一寸有余,随着木驴从牢中推出,只见两根木杵一上一下交替运动着,最高时可达七寸,最低时也有近三寸。
已经被轮奸过的邱二娘一看就知道那刑具怎么用,看着上面不断运动着的大木杵,她真是又羞又怕,腿肚子不由得转起筋来。但无论她如何害怕,木驴都被推到了台下。
喊话的大嗓门衙役和那个脱光邱二娘的衙役首先跳到驴车上那只木驴两旁,然后挟持着她的两名壮硕衙役则将她挟得双脚离了地,然后向木驴上放下去。
邱二娘拚命蜷起双腿,扭动着身子想躲到木驴一侧,但下面那两个衙役轻易地便捉住了她的两只脚,然后她的双腿重又被拉直并分跨在木驴的两侧。
她知道,这一次是完蛋了,只得仰起头,闭上一双秀目等着忍受那想像中的痛苦。木驴上的木杵是通过机关连在车轮上的,车如果不动,木杵就不会动。现在正好后面一根木杵略高些,所以他们先把邱二娘的屁眼儿套在那根木杵上,那根粗大的木棒子一下子插进了她的菊门。
然后她的阴唇被人用手分开,阴户触到了第二根木杵,这回她的身体被猛地放到了底,屁股重重地坐在了驴背上。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能让那东西插这么深而没有被捅穿。木驴的高度正好使她的双脚在车板上踏实,然后他们把她的双脚捆在车板的铁环上。
当游街开始的时候,邱二娘发现木驴真是一种可怕的刑具。刚刚被推上木驴的时候,她发现那么粗的木杵插在身体里并没有象想象中的那样疼痛,只是给了她一种被轮奸时那种怪异的感觉,然而当木驴被小毛驴拉着开始运动的时候,她才发现前后两条木杵轮流插入的时候有多么刺激。
首先是她在骑上木驴时那两根木杵正好处于相互交错的时候,所以插入的深度只有大约五寸,而当运动起来的时候,每一根都要进入她的身体七寸多,那东西顶着她的子宫,顶着她的直肠底部,使她感到一种极度强烈的恐惧与刺激,迫使她不得不用力挺直了身体,欠起脚跟好让自己的身体离开驴背。
但被木驴大大分开的双腿使这种努力受到极大的限制,每次她欠起脚根的时候,屁股也只能离开驴背一寸左右,丝毫不能缓解那种攻击的威力。
其次,那木杵是特别设计的,为了防止女犯因出血而死,大木杵是空心的,设计成类似唧筒的形式,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通过中间的小孔向女犯的阴道中注入香油,因而起到了润滑的作用,然而,木杵本身却镟上了圆滑的环形波纹,所以每一次抽动都会对女犯的阴户和肛门造成极为强烈的刺激。
邱二娘就是在这双重的刺激下被送到法场的,一路上,她的裸体插得一挺一挺的,那一对坚挺的奶子一随着身体的挺动一跳一跳地摆动着,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那是一种因无法抗拒的强烈刺激造成的,那种刺激是任何其他刑罚都无法办到的。而所有这一切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中进行的,成千上万的男人在道路两旁兴致勃勃地看着那赤条条的女人受折磨。
两个衙役自始至终站在木驴的车板上,一路走一路对着围观的人群用下流不堪的语言羞辱她的人格,把她说成一个淫荡无比的坏女人,她想反驳,但口中衔着木枚,什么也说不出来。
每当队伍走到大一些的路口时,都会放慢速度,好让人群看得更清楚些,而两个衙役则借机玩弄她的乳房和屁股给围观的人群看,引起一阵阵喝彩声。游街整整进行了一个上午,邱二娘就在木驴上受了半日的煎熬,当远远地看到小校场上的行刑架的时候,那种终于熬出头的想法几乎让她流下了眼泪,尽管她知道那最后的痛苦决不会比现在强多少。
在小校场的正中用木头搭了一个五尺高台作为行刑的场所,之所以在这么高的地方行刑,目的就是让更多的人能够看清行刑的每一个环节,看清邱二娘在上面痛苦挣扎的惨状。
不象凌迟男犯那样在台子早立一根粗木桩,将犯在桩子上直挺挺地一绑便可行刑,剐女犯用的一般是一个高高的龙门架或者是T形,女犯人要分开双腿绑成一个“火”字形或“人”字形,这样作的原因是可以让女犯赤裸的身体不被任何东西挡住,以方便观赏她们的阴部。
给邱二娘用的是一个跨度达一丈的龙门架,架子上方的横梁中间有一个滑轮和一根绳子拴在辘辘上的绳子,绳子正下方的台面上竖着一根近五尺高,最细处也有婴儿手臂粗的圆头木桩。
邱二娘一看就明白了,无论她作了怎样的心理准备,也无法对那东西无动于衷。但她骑在木驴上,浑身被绑的结结实实,又能怎样呢。
木驴终于停在了高台后面,那无休无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他们知道那刑罚的痛苦与耻辱,仍然还是怕她设法自尽,所以直接从刑架的横梁上拉过那根绳子,把它拴在邱二娘背后的绑绳上,这才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有衙役摇起辘辘拉动绳子,加上其他衙役架住邱二娘,将她从木杵上拔下来,移到了台子上。
他们让她在台子上分开腿跪下来。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机会后,她没再反抗,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在那儿等着最后时刻的到来,其实现在就算把她放开也没有关系,因为半天的木驴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精疲力尽。围观的人们都很惊讶,因为他们从未想到一个即将被那样残酷处死的女子竟能那么平静,更没有想到骑了半天木驴她居然还象开始时那么漂亮。
(八)
行刑的炮响了一通,站在报二娘身边的两个衙役将她上身按倒,屁股高高撅了起来,第三个衙役拿过一根同木驴上一样形状,但短一些,粗一号的木杵,从后面插进了邱二娘清楚暴露出来的肛门中,外面只露着寸许长的一小截,那是为了防止她在行刑时大便失禁用的。
炮响两通,衙役架着邱二娘站起来,走到那根木桩前,衙役摇着辘辘,将邱二娘的身子提离地面,吊在了半空中一人来高,挟持邱二娘的衙役此时则抓住了她的两只玉足,分别将两根绳子绑住了她的两只脚腕,然后绳子的另一头被拉紧拴在刑架立柱的脚下,使邱二娘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重新露出了那少女的生殖器。
吊着她的绳子又被慢慢放下,邱二娘这时才开始感到无法控制的恐惧,漂亮的裸体在空中扭动,但什么也帮不了她。他们把她放下到适当的高度,让那木桩从她的阴户捅进去大约半尺深才停下来,然后重新将稍微有些松驰下来的脚上的绳子弄紧。这时,一名穿红衣的刽子手才出现在她的面前。
巡抚的公案在高台对面二十几步远的地方,中间由围观者让出一条丈余宽的通道。
行刑的炮响了第三通,那巡抚从公案上将一支火签丢下来,由传令的衙役拾起来跑过去传给刽子手。
刽子手接过了火签,朝公案打了一个千儿,然后走向位于邱二娘侧后方的辘辘。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恐惧向邱二娘心头袭来,她开始拚命尖叫着,挣扎着,希望这一切不会发生。
但她终于还是感到阴户中的粗大木桩开始深深地顶了进来,起先是把阴道拉长,使她感到一股强烈的疼痛,然后她便感到阴道的底部被顶穿了,随着一阵更为剧烈的疼痛,被拉长的阴道重又缩了回来,然后,那疼痛也马上减轻了,代之而来的是那个硬硬的东西挤开肠子朝胸前顶进来的那种感觉。
亲眼看见过自己的女亲兵被长矛穿透的情景,她们都极痛苦地惨叫,而且很快就死了,她奇怪为什么自己并没有感觉到有多疼?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死?这羞辱和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邱二娘不知道,那些女亲兵是被长矛插死的,长矛十分锋利,所到之处将内脏全部刺穿,所以疼痛,而且对内脏的破坏作用也使她们发生大出血,所以能够迅速死亡。而给邱二娘用的是圆头木桩,钝钝的头部除了阴道底部外什么都不会破坏,所以即没有那么强烈的痛苦,而且出血极少也不会那么快就死去。
官府当然不喜欢邱二娘那么快就死掉,他们把她插在木桩上是为了尽一切可能污辱她的身体,所以才用这种圆头木桩。
当邱二娘感到那木桩就要插进胸腔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快了,一到心就完了!”,这时木桩却停止了进一步的深入。
凌迟按犯人的罪行轻重是有差别的,最少的只有十二刀,分别挖去胸肌、两肩、两臀,斩去双手、双脚,然后一刀开膛,一刀割喉致死。此外还有十八刀、三十六刀和鱼鳞细剐的杀法。剐女人的时候,用刑的方法又会与男犯不同,比如十二刀的剐法是先割掉两颗奶头,再割掉乳房,以下则割掉两肩上的肉,第七、八刀剜掉她们的屁股蛋儿,第九刀捅进她们的肛门,第十刀则戳进她们的阴户,第十一刀从阴户将她们开膛,最后一刀割喉。
对邱二娘,既没有用最少的十二刀,也没有用最多的鱼鳞剐,因为十二刀就让她死掉实在不甘心,而同时他们也不愿意把她割成一堆分不清部位的烂肉。
他们知道,尽管人们都希望知道剐刑究竟有多么痛苦,但他们来观刑的真正原因却是这个年轻美貌的女匪的身体,实际上,所有人都希望看到一个十分诱惑的身体,而不是剁碎的肉泥。因此,他们宁愿让她的尸体完整一些,好满足人们的色情愿望。所以,他们干脆没有按律法上的办法去剐她。
当木桩停止继续深邱二娘身体的时候,她还以为刽子手都会来杀她。尽管知道剐女犯的时候会割奶头,用刀插肛门和捅屄,但毕竟不过是一时之苦而已,很快就熬到头了。没想到,那刽子手回来的时候,却只是把她背后的亡命招牌拔下来,倒着插进她肛门中的木杵孔里,他说那是给她安的尾巴。
然后,他居然跳下台子走了。紧接着,衙役们也纷纷下了高台,并且把台面上的木板都拆了下去。
她起初还没有明白这是怎么一加事,当看到那群官员们也鱼贯离开,并且衙役三班全部撤走,只留下十来个守法场的兵丁时,她才知道行刑已经结束了。比千刀万剐更大的痛苦降临到她的身上,那就是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死去,自己还要眼睁睁看着成群的男人在下面参观自己的私处多久。
她真希望人群中会飞出一把刀,一只箭,甚至那怕是一块石头,只要能打破自己的身体,血流尽了就能快些死。也许她甚至想向官府求饶,好让他们剁上她几刀,就算是用刀从阴户插进来也好,但口中衔着枚,除了可怜巴巴的表情和无法听清的喊叫外她什么也作不了。
拆去了木板,周观的人们可以直接站在行刑架下,从下向上欣赏她那插着亡命招牌的肛门,和被木桩充满的阴户,那木桩把她的大小阴唇都分开了,把一切都暴露在外面。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人们从下面走过,被人们参观自己的私处,而自己却无法脱身。
邱二娘在那上面被插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最后死去,致死的原因却不是阴户中的那根木桩,而是因为在这三天中她滴水未进,最终严重脱水而死。她的尸体在上面又继续悬挂展示了许多天,直到因腐败自己从上面掉下来。
(九)
邱二娘被处刑的当晚,大饱了眼福的强知县来到王美娟所在的妓院,一边痛饮一边向周围的人夸耀自己当年是如何差一点儿被邱二娘斩了首,自己怎样用金钱买通看管他的兵丁逃走,又怎样献计捉拿邱二娘,酒到酣处,也不自觉地说出邱二娘是怎样被他们几个官员夺去处子的贞操。听得周围的嫖客连连称羡,却让王美娟心如刀割。
好在她久在风尘,强颜欢笑是她的专长,没有让人看出破绽。半夜时分,强知县才醉醺醺地让王美娟扶他去歇息,美娟趁机哄他喝下掺了蒙汁药的茶水,然后用剪刀捅进了他的心窝,并割下他的人头连夜逃出了妓院。
王美娟来到小校场附近,躲在暗处远远地看着在被兵丁看守着的,还在刑架上痛苦哀叫和垂死挣扎着的邱二娘。王美娟取出强捷的人头低声祷告:“娘娘,你早点儿去吧。美娟已经替你杀了一个大仇人,你瞑目吧。”
(十)
王美娟杀死强知县的事情很快便查明了,官府开始画影图形捉拿她。本来她早一点逃到外地去也许就会没事了,但一件让她放心不下的事断送了她的生命,那就是替邱二娘收尸。替凌迟的犯人收尸是死罪,所以没有人敢出头。
“不能让娘娘那么惨地死了尸首还要被野狗糟塌。”这就是王美娟的想法。
于是,邱二娘的尸体从架子上掉下来那天夜里,在一个山洞中藏了好几天的王美娟便偷偷来到乱葬岗子上。
一个卖笑为生的女子能有多少机谋?她实在太天真了,看到站在远处不敢靠近邱二娘赤裸女尸的成群野狗不仅没有令美娟产生任何怀疑,反而认为那是邱二娘在天之灵在保佑自己的尸身,她就没有想到附近会埋伏得有人。
就在美娟跪在邱二娘赤裸的尸体旁开始祭奠的时候,两个黑呼呼的人影突然从身旁的草丛中蹿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紧接着,又有人点起火把围拢过来,把她捆绑了起来。原来,狡猾的巡抚猜到王美娟必定会试图为邱二娘收尸,所以暗中埋伏了人将她抓获。
三天以后,泉州的人们再一次走上街头,这一次他们看的是同样赤裸裸骑在木驴上的王美娟,尽管她没有邱二娘身上那种豪侠之气,但仍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由于王美娟在义军中只是小角色,所以他们没有象对邱二娘那样让她渴死在行刑的架子上,尽管他们仍然给她插上了屁眼儿塞子,也将那木桩捅进了她的阴户,但最后还是用了刀。
王美娟看着那刽子手走到自己跟前,用一只手搓弄着自己的乳房,然后他将自己的奶头捏住拉起来,用另一手中长长的尖刀,齐着乳头的根部割了下去。
行刑台的两侧水平拉了两条粗绳子。王美娟的乳头被割下后就交给旁边的两个刽子手助手,他们用针线将那两只小奶头穿起来,然后一边一个挂在绳子上展览。接下来是两只新剥鸡头肉一般的乳房被齐根切下后也用绳穿起来挂在绳子上,王美娟的胸前变成了两个大血窟窿。再下去他们把那年轻女人又白又软的屁股肉整个剜了下来,同样挂起来示众。
下面的几刀没有继续,一是因为她的阴户和肛门中本来就插着东西,二是因为他们希望她不要死得那么快。但大量的失血还是使王美娟在傍晚就断了气。
刺桐最着名的“匪患”随着首犯邱二娘被公开处决而被最终镇压下去,但它的影响一直到许多年后才完全消失。
在邱二娘和王美娟死后的两三年中,不时有分散隐藏下来的义军因被人告发而被捉被杀,其中也不乏被脱光衣服骑木驴后处死的女义兵,泉州的小校场为此一再成为居民们关注的焦点。不过,由于邱二娘本人的显赫声名和少有的美貌,人们对后来的女犯行刑均不再有邱二娘死时那样的评价,以至于以后人们就只谈论邱二娘的死刑,不再有人提起其他女犯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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