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一)
一、困兽杀手
秋日的最后一抹残阳渐渐地消失在远处的群山之巔. 唐豹的身体也渐渐的麻木了,因为他已蜷伏在这草丛中近三个小时。儘管经歷过雇佣兵铁血生涯的磨练,儘管这几年的杀手岁月中象今天的情形也歷经多次,但人体的自然生理反应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天渐渐的黑了。
草丛中也响起了秋虫的哀鸣。唐豹不自主的握了握手中的狙击手枪,那是他多年的“爱將”,在这闪著阴冷蓝光的枪鏜中射出的“愤怒之火”已成全了十多个游魂孤鬼。他冷冷地望著不远处那个已经灯火通明的古堡式豪宅,那里的人们也许还沈浸在轻歌美酒之中。据那个死亡经纪人熊先生说,这里的主人是一个掌控著这个亚热带城市经济命脉的人。当时唐豹还有些疑虑,因为曾命丧在他枪下的那些军火贩子,黑帮老大和政界要人们无一不是劣斑斑,死有余辜。
可这次为什么叫他去杀一个经济界人士。唐豹曾想拒绝,但当那个熊先生提出了价格的时候,唐豹动摇了。500万美金,这可是个他从未想过的数位。干!
干完这一票后就该休息一段了。想到度假,唐豹的眼前仿佛已看到了地中海那灿烂的阳光。抱著性感的希腊小妞泡在暖洋洋的海水里是何等的愜意。想到这里,唐豹浑身不禁一阵燥热,但很快又冷静下来。快了,一切就要实现了。
天完全黑了。
豪宅內的灯火愈发明亮。別看现在歌舞升平,明天那里就会成为各大报纸头版所关注的焦点。想到这,唐豹心中不禁有些得意。明天全城的警察也会忙成一锅粥的,当然也包括他的生死兄弟萧野吧。想到萧野,唐豹心中一热,从小便是孤儿的他一直被这个大他一岁的同是孤儿的萧野庇护长大,两个人情同手足,生死之交。后来在唐豹18岁时,两人又一同加入了法籍雇佣军,並肩战斗在非洲和中东的硝烟战火中。结束了雇佣兵生涯后,萧野回到了这个城市並考入特警队,成为一名警官。经过了几年的出色工作,年纪轻轻就升为了特警队长。而唐豹却成了一个杀手。当然,这一切萧野是毫不知情的,因为唐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拖人从国外给他寄封信,他也一直以为唐豹在国外经商,万万不会想到他的好兄弟就蛰伏在他的身边,而且就是他多年追捕的物件。
已是午夜时分。该行动了!
唐豹慢慢地活动著全身,关节咯咯地做响,而结实紧绷的肌肉也仿佛要胀破紧身的夜行服。他慢慢地向那个已是漆黑一片的建筑物靠近,象一头瞄准了猎物的猎豹准备做最后一击。通过下午的观察,唐豹已经確定了一处隱密的死角。唐豹毫无声息地翻过了围墙,壁虎般轻灵地爬上了三楼的阳臺. 因为死亡经济人熊先生说,他的目標的臥室是在三楼正间。一切都那么顺利,可唐豹的脑海里却闪出一丝不祥之兆。这也太容易了,也许这次的目標只是一个与人毫无结怨的商人,可为什么会有人出这么高的价钱杀他?阳臺的门居然开著,进,还是不进。电光火石般判断后,唐豹的脚迈了进去。柔和的月光將他健美强壮的身影投射在室內的名贵地毯上,唐豹那野兽样的阴冷的目光隨著紧握著枪的双手在室內巡视。一步步,一步步,突然,在唐豹的身后响起了一声巨响。唐豹回头一看,只见那阳臺门上落下了一个铁柵栏。唐豹一个健步跑回去用尽全身力去拉,可那铁柵栏却象焊在了地上一样纹丝不动。这时室內灯光大亮,在四周的墙壁上又突然出现了许多小孔,每个小孔中都伸出了一只黑黝黝的枪管。
“放下枪,如果你不想变成筛子。”柵栏门外响起了个阴沈的声音。
唐豹没有理会,他仔细地搜索著室內,只见阳臺和房门两个出口都已被铁柵栏挡住,別无出路。但他,却又实在不愿放下手中的枪,可是想反抗却又连个目標都没有。
“放下枪,最后警告。”声音严厉起来。唐豹慢慢放下枪,也放下了最后的希望。
“把枪扔出门!”唐豹依著做了,他已知道反抗是徒劳的。
“脱光所有衣裤。”那个声音继续命令著。
隨著一件件衣服的脱下,藏在身上的武器也一件件地掉在地上。明亮的灯光下,唐豹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由於恐惧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色的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滑动,闪烁著晶莹的光泽。
这时,铁柵栏门外出现了七,八个身影,铁门也慢慢地拉了起来。一个三十岁左右戴著墨镜的强壮男子带头走了进来。他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著全身赤裸的唐豹,那宽阔的肩膀,那挺健的腰身,那健美的小腹,那后翘的双臀,还有那粗壮的大腿………然后阴阴地说:“欢迎你,唐豹,欢迎你到地狱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唐豹心中一惊。
“你一切都会明白的。”
哈哈…………人类居然能发出了野兽般的狂哮。
二、魔窟中的嚎叫
炽亮的灯光照射著地下室的每一个角落,也照射著唐豹赤裸裸的遍佈汗水的躯体。此时,一副手銬反銬了他的双手,一根粗铁链绕过胸膛和双肩,吊在室顶的一个铁架之上。双腿也分別被两根扣在脚踝的铁链向前最大限度地拉开,並连在两边石壁上的铁环里。两个连著电线的奶嘴状的吸管紧扣在他的两个乳头上,並且一刻不停地吸允著。唐豹丝毫搞不清他们为什么这样做,严刑拷打是可以想像的到的,但这么做確实让他一头雾水。他已经这样被悬吊了许久,而乳头上的强烈刺激更让他痛苦不堪。唐豹愤怒地瞪著站在前面的两个人,那两人也正在盯著他。其中的一个就是那个三十多岁戴墨镜的壮汉,这时他的墨镜已经摘下,另一个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那个壮汉正津津有味地观赏著唐豹痛苦的表情,还时不时地用手在他肌肉发达的身体上这摸摸,那捏捏。
“这傢伙真是不错,老板的眼光太厉害了。”
“是啊,这个是以前那些谁也比不上的。”那个年轻的附和著。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唐豹喘著粗气,嚷著。
“別急嘛,还有更爽的呢!”那个年轻的嘻皮笑脸地说。
这时那个壮汉的手已游移到唐豹叉开的胯下。
“你…你干什么?”
那人丝毫没有理会,继续用手慢慢地抚摸玩弄著唐豹的屌。由於双乳长时间的被吸允,唐豹在痛苦之中居然一直保持著一种莫名其妙的性衝动。这时在那双大手肆无忌惮的刺激下,屌居然一点点地勃起了。
“哈,真不小,足有18公分吧!”那个年轻的两眼直放光。
那双手仍在继续著。一只手的四根手指紧紧握住昂挺的巨屌,大拇指却在龟头上来回摩擦,另一只手则在阴囊上挤按揉捏著。
“啊!啊!啊!”龟头上的强烈刺激使唐豹不禁失声高叫,悬吊著的躯体也不住地微微颤抖。
“看他那副贱样,真让人受不了。”那个年轻的在一旁跃跃欲试。
忽然,那双手停止了活动。
“想爽吗?现在还不行,以后有你爽的。”那个壮汉依然面无表情。
“你是什么?知道吗,你是性奴,最下贱的奴隶。”
什么,性奴?唐豹不禁楞了。他只知道女人和儿童会成为一些变態狂的性奴隶,怎么,他,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汉,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怎么会……
…他有些不原想下去了。
“强仔,现在该给他开后门了。”原来那个年轻的叫强仔。
“是,大哥。”强仔走了开去。
什么,开后门是……唐豹有些不敢想了。但当他看到强仔回来后手里拿的东西时不仅惊得目瞪口呆。那是一根黑色的阴茎模样的器具,分明是女人们自慰用的快乐器。
这时,那个壮汉用手扒开了唐豹的双臀,本已双腿叉开悬吊的姿势已让唐豹的秘处暴露无遗,这么用力一扒,紧闭的肛门更是一一览无余了。
“你…你们…干……干什么?”万分的羞耻和恐惧已让唐豹惊慌失措。
只见那两个人將头凑了过去,仔细地观察著那粉红色的处女地。
“呦,真的很紧,一次也没用过吧。”那个大哥自言自语。
“试试不就知道了。”强仔说道:“这个型號怎么样?龙老大”强仔晃了晃手中的假阳具。
“换个大点的。”
“什么,第一次,不会………”
“就因为第一次才让他印象深刻一些。”
强仔一会就回来了,手里握这一个足有20公分长的假阳具。
“大哥,已经涂完润滑剂了。”
龙老大用手接过假阳具。对著唐豹冷笑了一声:“该有你爽的了。”
只见他先用一根手指刺进唐豹的肛门,唐豹只觉得下面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真的很紧,在老板来玩之前,要让它变鬆一些。”
龙老大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里面抽插著。在感觉不太夹手时,便又插进了一根手指,然后又用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唐豹的肛门火般烧灼著,双目也仿佛要喷出火来。龙老大用手指抽插一阵后,快速地拔出手指,將右手中的假阳具的头部对准唐豹还未闭合住的肛门猛地顶了进去。唐豹感到肛门处突然一撞,仿佛被大力的撕开。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拱,企图极力避免那个异物的进一步侵入。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那只握住假阳具的手也隨著唐豹的身体向上送起,那根假阳具依然不折不扣地又向里递进了一段。而隨著唐豹的身体向上惯性的回落,那根假阳具更深地插进了他的体內。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冲出了唐豹的喉咙。隨著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当唐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再被悬吊在空中,而是站立在房间中央。
四肢被四根铁链“大”字形的拉向四个方向。双乳上的吸允器还在不知疲倦地工作著,而肛门的一阵阵胀痛也在提醒著唐豹那根假阳具依旧插在那里。龙老大和强仔坐在唐豹面前的椅子上,强仔的手还不自主的一下一下拨弄著唐豹那已经垂下的屌。
“大哥,他醒了。”强仔看见唐豹睁开了眼睛。
“老板来之前要把他调教好,肛门也得再弄鬆一些。从今天起他的肛门里要时时刻刻地插著肛门塞。”
“那大便时怎么办?”
“笨蛋,一天插一次15分钟的空心肛塞管。”龙老大抬起头又对著唐豹说:“一天可就只有一次大便的机会呦,错过了可就要憋著了。”
强仔马上拿来了一个安有吊带的肛门塞蹲下身拔出了唐豹体內的假阳具,未等唐豹肛门收紧,强仔便快速地將肛门塞用力塞了进去,並將吊带在唐豹的腰间扎住。
“乳头要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吸著,就是喂食时也不能停下来。要在老板来之前把乳头变得大些,好让老板第一天就能看到”乳头镶铜环“的表演。”
“大哥,这傢伙的阴毛和肛毛用不用全拔光?”
“不用,最近老板好像变了口味,不太喜欢光脱脱的”青龙“,他说有毛的玩物更性感,也许在他玩够了以后再拔不迟。”
“是”
“为了不让唐豹太寂寞,你必须每隔十个小时就让他兴奋一次,但注意不要让他射精,因为老板想亲自用手让唐豹第一次发泄,来检验一下唐豹连续射精的次数和射精数量会不会打破以前那些玩物们的记录。”
“是”
“因为唐豹是最重要的玩物,所以一定要认真做好,否则老板生气会把你变成性奴的。”
想到以前那些玩物的骇人的受虐情景和悲惨结局时,强仔不禁一身冷汗,吐了吐舌头,道:“那还不如一枪毙了我呢!”
龙老大望瞭望已筋疲力尽的唐豹,终於嘿嘿几声露出阴险的笑容:“怎么样,大杀手。这仅仅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唐豹双眉紧蹙,眼睛中似乎已含满了泪水,紧咬的牙关中透出了几声困兽般的呻吟。
三、炼狱之火
当推开那扇厚重的橡木门时,龙老大的心便又悬了起来。儘管已无数次走进这里见自己的老板,但每一次都控制不住內心的紧张,这仿佛已成了必备的程式,就象虽然他已是老板身边最亲信的助手,但每一次走进这扇门之前都要经过严格仔细的搜身一样。没有人会想到生死不怕,驍勇冷酷的龙老大在走进这扇门后会是这个模样。仿佛变成了一只担惊受怕的兔子,竭力地捕捉著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
宽大的房间由於没有任何家具而显得更加空旷,唯一醒目的是在房间的尽头安放著的一把紫檀木椅,和上面端坐著的一个黑影。
龙老大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然后低下头,静静地站在木椅旁边。
“怎么样了,龙傲?”过了好一会,一个平静得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
“啊,老板,一切都很顺利。”龙傲恭敬地回答道:“老板的眼光真是厉害,这次的玩物可以说是出类拔萃。”
“还在调教吗?”
“是的,已经六天了,强仔带著几个兄弟一刻也不敢放鬆。只是……只是这个傢伙太野性了,直到现在还不太驯服。”
“噢!”老板似乎不再漫不经心。
龙傲只觉得一阵紧张。
“那岂不更好,玩起来更刺激。”老板接著说道。
龙傲的心慢慢地平静下来。
“上次的那个什么银行保安员,你们也弄地太过头了。我第一次去玩,那傢伙就居然哭鼻子了,太没尽兴了。”
“是的老板,上次兄弟们没太掌握好分寸,但也没想到那傢伙也是外强中乾,禁不住折腾。我已依照您的指示把他送给了沙特的巴米尔亲王,亲王还很高兴呢。”
龙傲顿了一下:“这次我已经吩咐好兄弟们小心从事。另外这个傢伙也的確很有种,我昨天去看,兄弟们正在用气曩扩肛器给他扩肛,那小子疼得嘴都咬出了血,就是没吭一声。”
“不错,我越来越感兴趣了。”
“看来这次付给熊先生的钱没白花”龙傲討好地迎合著。
“一切准备好,我明天过去。”
当龙傲从那扇厚重的橡木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又恢復成那个高傲,凶狠,人见人怕的龙老大了。是的,一切都將重明天开始。
陡峭的悬崖上,唐豹在一步步奋力攀登。下面,是一片浓浓的云雾,仿佛从未有阳光洒进过这片深谷。黑濛濛的云雾中隱约闪烁著两个幽蓝的光点,像是一双鬼眼,向紧贴在峭壁上的唐豹阴冷地望著。唐豹抬起满是汗水的脸向上仰望,上面却是高得看不到头的岩壁………他的双手用尽全力扳住石壁上每一块突出的岩角,缓慢而又吃力地向上移动。隨著每一个动作的变化,肩膀和后背上坟起的肌肉疙瘩在黑褐色的皮肤下如水波般游动。忽然,他手中紧握的一块岩石变得异常绵软,仿佛溶化掉了一样,让他再也无法支撑住全身的重量。他的身体急速地下落,下落,一直掉进了那野兽般张著血盆大口的幽暗的深谷………
唐豹用力睁开双眼,眼前还是一片漆黑,蒙在眼睛上的黑眼罩还未被摘下。
在这个牢固的地下监狱里是分不出白天和黑夜的。白昼般炽亮的灯光永不熄灭,而唐豹的“黑夜”则是在他眼睛前蒙上黑罩的那一段时间。那是在每当他被那几个看守弄得疲惫不堪,气喘吁吁之后所获得的用来恢復体力的休息时间。每当他疲惫地沈沈睡去时,有多希望不再醒来,但每次不是被来自肛门和乳头处的的疼痛弄醒,就是被类似於刚才的恶梦所惊醒。几天来唐豹所经受的一切既让他莫名其妙,又让他痛苦难堪。
那些看守对他的態度確实像他们所说的那样,他就是一个玩物。每当眼罩被摘下的时候,也就是唐豹痛苦的开端。那些看守把他翻来覆去地摆弄,有时吊在空中,有时平绑在石臺上,有时紧固在铁刑架中,还有时把他绑成的姿式他从前想都没有想到过。那是一些让他感到羞耻万分的姿式,所有男人都羞於暴露的的部位被尽情地,甚至夸张地展览在炽亮的灯光下。尤其还被几个衣冠楚楚的看守们一边讥笑著,一边打著下流的比喻:“嘿,你们看这小子的屁眼被撑得象什么?”
“这小子的阴毛还挺密,看够了那些光禿禿的再看毛多的,真刺激,狠不得拔他几根。”
“哈,擼了几下,这根黑屌就挺得这么大。看看,上面的青筋也够粗的。你们说,要是能把他的黑鸡巴捅进他的黑屁眼里该有多好。”
哈哈哈…………
让唐豹更难忍受的还是肉体上的痛苦。乳头上的吸嘴一直也没摘下过,几天来,乳头根部又红又肿,而乳头也应该膨胀了许多。虽然裹在吸嘴里看不到,但能明显地感觉到大拇指盖大小的吸嘴的內壁已被变大的乳头胀满了。肛门中也总是被塞的满满的,而且塞入物的规格愈来愈大。在他睡觉的时候,使用的是能固定在腰间的肛门塞。而在“锻炼”时,肛门塞就会被各种形状的快乐器取代了。
为了取乐,那些看守们把各种千奇百怪的快乐器在桌子上摆成一个圈,把一根勺子放在中央,用勺子转动后的指向来决定对他採用哪一种。而唐豹则被四肢伏地地固定在铁臺上,高翘著结实的臀部,眼睁睁地等著那个被选中的那奇形怪状器物在自己的体內时快时慢地抽送。唐豹的屌那些看守似乎不太敢动,听说老板来之前要让它完好无损。只有那个强仔依照龙老大的吩咐每隔十来个小时就亲自摆弄一番。那个强仔似乎很有这方面的经验,总是刺激的恰到好处,每当唐豹忍受不住即將尽情渲泄时,那双灵巧的手也总是嘎然而止。然后看著气喘吁吁的唐豹,不怀好意的笑著。
最让唐豹难忘的还是一天前的那次扩肛。那次龙老大来巡视,说要看看玩物的肛门是不是还很紧。於是唐豹被抬上了一个方柱形的臺子,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分別被扣在一起。然后將两根分別扣著左右手脚的铁链掛在唐豹头顶两侧的铁架上。一个连著空心长管胶皮製成的阳具模型插入了唐豹充分暴露的肛门。
那个空管的另一头接在一个氧气瓶上,只要控制在强仔手里的阀门一拧动,那个胶皮阳具就会慢慢膨胀。唐豹只觉得插在肛门內的东西不断地扩大,撑得肛门似乎要裂开。直到那个扩肛器的外露一截的直径足已达到8公分时,唐豹则再也忍受不住的呻吟起来。强仔一边观察著唐豹的表情一边缓缓地说:“我要炸烂你的屁眼。”直到龙老大喊停的时候,唐豹已经疼的咬破了嘴唇。
“还可以,老板明天就到。”龙老大临走时扔下一句话。
老板?明天?真正的洗礼即將到来。
四、洗礼
与每一次都相同,当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罩被摘下的最初一分钟,炽亮的灯光总是晃得唐豹睁不开双眼。在迷迷朦朦中,他的身体被几只手推搡著,踉踉蹌蹌地向前走。当推搡著他的几个人停下脚步的时候,唐豹的双眼也已適应了明亮的灯光,同时也看到了他面前两个间距1米左右,相向而立的“门”形铁架。两个铁架都高约两米,而在一米高的地方又都有一个横棍。还未等唐豹反应过来,那几只手已把他的身体架了起来,又又两个人把他的双腿左右劈开,横担在那两个横棍上,而两条横棍有正好分別地卡在了他的两个大腿弯处。反銬的双手被解开后,又一左一右地绕过铁架顶端的两个铁棍重新銬在脑后。两个架子下部的铁环又分別銬住了唐豹两脚的脚脖,使得他自然下垂的小腿丝毫也不能晃动。此时唐豹的姿態完全是“骑马蹲襠式”,唯一的区別就是双脚悬空地紧錮在架子上。由於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担在两个腿弯的横棍上,使得上身不由自主地下沈,压得左右两条劈到极限的大腿几乎与地面平行,而与直立的小腿完全成了直角。
“小子,今天老板要来,得先给你做做准备工作。”强仔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一根长橡胶管打得“啪啪”直响。
“大哥,是要给他灌肠吧?”一个看守问强仔。
“当然了,得把他的臭屁眼儿洗乾净。以免老板玩他时弄出屎来,脏了老板的鞋。”
系在腰间的肛门塞被取了下来。强仔蹲下身,斜仰著头,仔细地观察著唐豹大开的肛门。
“嘿,真撑大了不少。边都翻出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收回去。”强仔一边说,一边用手摆弄著。
唐豹咬著牙,默不作声。
“大哥,你朝里面喊一声,可能会有回音的。”一个看守的话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得等一会,等他的黑屁眼儿收紧点再灌。现在灌进去就会淌出来的。”强仔自言自语著。
过了半小时,那根软管终於开始插入唐豹的肛门。强仔一边仔细地一点点递进著软管,一边看著唐豹。时而唐豹的身体猛的一颤,是因为伸入的软管撮到了直肠的內壁上。强仔就转动手中的软管,换个方向,继续向里深入。一会儿,那根软管就已“挺进”了30多公分。
“够深的,还没到底呢!不过也差不多了。”一会儿强仔又摇了摇头:“不行,屁眼儿还是夹得不紧。”
“大哥,用手拍拍屁股蛋会紧一点的。”一个看守出主意。
於是室內响起了“嗶嗶啪啪”的声音。强仔的双手交替拍打著唐豹悬在空中的臀部。隨著力度的加大。唐豹的身体也被震的一颤一颤,阴茎也隨著在胯下左右摇动。
“呵,他还来劲了。”
“这可真叫”光?骑摩托——抖擞个大鸡巴。“
“要不是老板不让,真想在这根黑鸡巴上弄点花样。”
“別急,等老板来了还怕玩不成?”
拍了一阵,强仔停下来看了看唐豹已经发红的屁股,又用手试著拔了拔管子,说道:“还真管用,是紧多了。可以放水了。”
隨著冰冷的水慢慢注入肛门,唐豹的小腹也慢慢地鼓起来。看著小腹越胀越大,可强仔还是没有叫停的意思。
“大哥,那傢伙的屁眼儿还是有点漏。”只见软管的旁边已流下一綹綹水柱。
“用手挤一挤还能灌一些。”强仔命令著。
一个看守答应著跑了过去,双手用力地挤著唐豹的肛门。
“大哥,差不多了,实在挤不住了。”
“好,停下吧。”
强仔拿著一个短头的肛塞走了过去,蹲下身抓住软管猛地一把就抽了出来。
未等肛门里的水流出来,就顺势將肛塞塞了进去。然后將系带绑在唐豹的腰上。
“好受吗?”强仔一边问一边看著唐豹的痛苦表情。
唐豹只觉得小腹內翻江倒海的难受,极想排泄却怎?也排不出去。感到肠子里的水似乎要將小腹胀破,不由得大口喘著粗气。
“过半小时再拔出来。”强仔命令道。
半小时,唐豹却感觉象过了半年。隨著肛塞“扑”的一声被拔下,一股恶臭的黄水倾泻而下。
“啊——”如释重负的唐豹禁不住仰头高叫。
……
“你好啊!我的大杀手。”一个彬彬有礼的声音在向唐豹问好。
当唐豹被从那个铁架上解下后,就又被反銬了双手带到了另外的一个从未到过房间,並且见到了另外的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是你要刺杀的目標。”那个肥肥胖胖,毫不起眼的中年人不紧不慢地说到:“也许熊先生给你说过一点,我是个生意人,这个大都市的所有財富有一半以上是我的。但他也许没告诉你,你的刺杀目標是我,而出钱雇用你的人也是我。”
“什??”唐豹睁大了双眼,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
“第一次在熊先生那看到了你的资料和照片就喜欢上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
而金钱又能让我实现所有的目的。不是吗?你不也是为了那500万美金才落到这里的吗?当然,钱我是真的付给了熊先生。可以说,不是我值500万美金,而是你。“
唐豹痛苦地闭上眼睛,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噢!乳头真的很大,太性感了。”
“啊——”当老板的双手捏上那由於连续几天的吸允而变的异常敏感的乳头时,唐豹失声高叫。
“这就受不了吗?要是在这里面镶入一对铜环会怎?样?当然是不打麻药地做。我真想马上就看,因为你惨叫的样子太让人兴奋了。”
老板的目光继续向下移动,最后落在唐豹那垂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中间的阴茎上。
“噢!太可爱了,又黑又粗,真是我想要的。”老板的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了几下,那根阴茎就昂然地挺立起来。
“太棒了,看来这几天真的一次没射过,也该让它爽一爽了。”
老板的手在唐豹的阴茎上上下擼动,时不时还用手掌心用力地摩擦一下巨胀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使唐豹失声高叫,只几下就让他达到了高潮。强仔急忙將一个量杯套在唐豹的阴茎上,汩汩的精液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接在了量杯里。老板的手並没停下,继续运动著。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唐豹每次都在惨叫声中把精液射在了量杯里。可老板的手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唐豹已经四次射精而软下去的阴茎在他的手中又渐渐膨胀起来。
“求求你,不要弄了。”唐豹气喘吁吁地呻吟著。
“大杀手也居然服软了。可是不行啊,我希望你打破连续射精八次的纪录。
不要让我失望啊。“老板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仍再继续。
此时。杨豹多希望这个曾让他在无数女人面前骄傲的东西不再属於自己,可是哪里传来的难当的痛苦感觉有时时刻刻地提醒著他这残酷的现实,也时时刻刻让他心跳急速加快,全身大汗淋漓,肌肉剧烈地绷紧,脚趾紧抠地面……最后全身也禁不住剧烈抖动起来。
“噢,也是八次,和记录一样。”老板似乎不太满意:“咳实在弄不出来了,没办法。好在数量上比记录多一些。”老板有盯著唐豹的乳头说:“既然你的鸡巴不能让我满意,也许乳头不会让我失望的。”
龙傲似乎明白了老板的意思,一挥手,几个人冲上来將唐豹平按在一个长铁臺上,並用铁臺上的皮条將他的四肢,头部和胸部紧紧地固定住。龙傲手里拿著一根黑亮的钢针面无表情地走近唐豹。他的手先在唐豹的左乳头上揉搓著,疼的唐豹握紧了双拳。只见黑光一闪,龙傲手里的钢针已刺进了唐豹的乳头,並且一下就从另一端穿了出来。开始唐豹並未感到特別的痛感,但当乳头上的鲜血涌出之后,那尖锐的疼痛如火焰般烧进了他的大脑皮层。佈满汗液的躯体也极力地扭动,但在坚固的皮条的束缚下一切都是徒劳。隨著龙傲捏著已穿过乳头的钢针的针尖慢慢地板拉动,逐渐加粗的针尾也被慢慢拉进了乳头中央,將中间的针洞逐渐撑大。唐豹只觉得全身似在烈火中炽烤,颤抖的肌肉上汗液横流,皮肤下也是青筋暴显。当钢针全部穿过唐豹的乳头后,龙傲的手里又换成了一个尖头钳子状的器具。龙傲把奇尖钳头重新刺入唐豹的左乳头,受损的肌肉有重新被刺穿。
“啊,啊——”
龙傲把钳头继续伸进,直到乳头已穿在了钳头的中央。龙傲对著面部已经扭曲的唐豹露出了难得的微笑,然后將握在手里的钳把用力一捏,乳头內的钳尖猛地张开,又一次撕开了里面的肌肉。
“啊——”唐豹再也忍不住剧痛而近乎嚎叫。隨著龙傲手中动作的继续,唐豹时而圆瞪冲血的双眼,时而蹙紧满是汗水的眉头,双手时而紧握成拳头,时而张开去抠那汗淋淋的铁台。他狠不得挣脱紧缚身体的皮条去前仰后合来分担肉体上的剧痛。而老板却是两眼放光,津津有味地观赏著唐豹的“精彩表演”。
“萧——野——”隨著一声骇人的嚎叫,唐豹终於实现了他的最大期望——昏迷。
一盆冷水唤醒了唐豹。
“年轻人,別这?早睡啊,还有一个乳头呢!”
……
当唐豹第二次悠悠转醒时,已被“大”字形的吊在了平常囚禁他的牢房里。
乳头上的剧痛丝毫没有减轻,让他不得不把目光关注到那里。只见两个乳头的中央已经成了两个空洞,因为里面镶进了两个食指粗的铜管。而已经变干的血凝固在乳头周围。
“今天就到这里。剩下的节目以后在做。”老板笑嘻嘻地看著唐豹:“这仅仅是个序幕,你没听说过”性虐“运动会吧,那可比奥运会还有趣呢!过一段时间还会给你个惊喜的,等著吧。”
老板扔下了句奇怪的话后,踏著唐豹映在地上的影子走了出去。
五、地狱中的邂逅
在不分夜昼的地下室监牢里,在永不熄灭的明亮灯光下,唐豹那赤裸裸的躯体也在每天进行著艰苦的“锻炼”。
乳头上的伤口在慢慢癒合,但为了不让嵌入在那里的铜管长死在新肉里而能被轻鬆地转动,强仔每天都固定不变地在上面进行一次小小的处理:剔去多余的烂肉,撕开与钢管连和在一起的血痂,拉出钢管后涂上防止黏合肌肉的甘油再重新插入,最后再在钢管中插如转棒用手转动。儘管每次进行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儘管强仔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但对於唐豹,每一次都无异于上一次刑。以至於每次唐豹看见强仔向他走来都控制不住地绷紧全身的肌肉。
肛门的处境相对於乳头有所改善,已不再一刻不停地插著肛塞或是快乐器。
因为唐豹鬆弛的肛门不会让那些看守们的欲火烧到高潮。在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则,只要老板玩过一次的玩物就可以被手下人隨意地去“享用”了。由於唐豹肛门中不再被异物胀满,几天的恢復就会让那里再次充满弹性,而那些看守们也开始嚎叫著用他们那丑陋的,活生生的“快乐器”去进攻唐豹的肛门。当那一根根或长或短,或粗或细,或黑或白的“罪恶之根”轮番地玷污唐豹的身体时,则真正让唐豹感受到了刻骨铭心的屈辱。唐豹做梦也未曾想到过自己的肛门会成为一些男人发泄兽欲的“乐园”,而自己的直肠里也会被一次次注满雄性的汁液。
那些看守们的性欲如此的旺盛,似乎有永远使不完的精力,每当一根狂射之后而疲软下去的屌从唐豹的体內拔出来,后面就会紧接著另一根昂挺的屌插进去。他们甚至不愿清洗一下唐豹刚刚被“用过”的肛门,任隨著在他们猛烈的抽插下,从已被灌满的肛门中溢出的精液顺著唐豹的大腿向下流淌。
有时,看守们还会在自己的屌上套上一些形状奇怪的避孕套,有的遍佈著小疙瘩,有的前端“长”个小手,有的在旁边多出两个支杈,有的一棱一棱的佈满沟壑。他们这么做不单单是为了使自己的阴茎更加快活,而是想让唐豹受到更强的刺激。所以每当一个新型的“武器”在唐豹的体內实验时,都会有几个看守笑眯眯地欣赏著唐豹痛苦的表情。在这些新型“武器”当中,威力最大的是一种叫“小毛刷”的避孕套,在那个避孕套的尖部和套体上分佈著一撮撮纤细而又挺实的纤毛。每一次强仔戴著它在唐豹的肛门里做活塞运动时,那些细挺的毛尖儿便会来回拨刮著敏感的直肠內壁,那种强刺激每一次都让唐豹几近窒息。
唐豹的口腔也成了看守们用来发泄淫欲的目標。当然,他们还不敢直接用自己的“命根子”去检验野性的唐豹是否已被驯服,但一个小小的口撑子便可使他们达到目的。那是一个金属製成的精巧器具,像个人体口腔的上下頜骨模型。看守们把口撑的上下切面卡在唐豹的上下牙床上,然后再拧动两旁的旋钮,隨著口撑的上下张开,唐豹的嘴也就被慢慢地撑开了。当撑开到適当的程度,只要固定住两边的旋钮,唐豹的嘴就只能保持在大开的状態了。看守们似乎已无数次使用过这种器具,从他们那嫺熟的安装手法上就能看出来。而且他们相当有经验,每次撑开唐豹的嘴后,並不急於做什么。因为被撑开的嘴合不上,所以会慢慢地在口腔积聚唾液。每当看守们觉得唐豹口中的“天然润滑液”积攒得差不多了,才会不急不慢地把屌向里递送。当唐豹的口腔第一次被一个硕大的屌胀满甚至顶到了嗓子眼时,忍不住想大口呕吐。但由於口腔被挤的满满的,丝毫吐不出任何东西。反而在一阵猛烈的猛烈的抽送后,一股喷出的腥骚的热浆还会直射进唐豹的食道。
为了能隨时满足看守们突如其来的性欲,唐豹的大部分时间是被戴著口撑仰天悬吊在空中,一根从室顶垂下的横杆反吊了他的双手,两根垂下的铁链吊住他儘量劈开的大腿弯处。合適的高度可以让一前一后两个看守豪不费力地將自己的屌送进各自的目標。前面的看守用手揪著唐豹的头髮,將后仰的头儘量再向后拉,然后就可以將那张不能闭合的嘴套在自己的屌上。后面的看守將屌捅进唐豹的扛门后,只须一只手把著唐豹的屁股轻轻一推,唐豹那悬空的身体就会由於惯性而来回晃动。使得前后两根分別插在他口腔和肛门內的屌都能得到相当的刺激。有时,后面的看守不仅一边在唐豹的体內抽插,还一边用手尽情地玩弄唐豹的粗黑巨屌。往往在两个看守嚎叫著达到高潮的同时,唐豹也在呻吟中將精液一次次射向空中……………………
老板又一次来了。
“你好,唐豹。过得怎么样?”儘管声音还是那么平缓,但唐豹听起来却是极其的刺耳。
而唐豹所拥有的权利只有沈默了。
“噢,这里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老板的目光落在唐豹已经痊愈的乳头和镶在里面的铜管上:“可以在这里掛重物或拴绳了。”
话音刚落,强仔便拿过了一个黑色的皮绳。皮绳的一端分成了两个叉,每个分叉顶端的活扣分別穿过了唐豹的两个乳头中的铜管並紧紧地扣住。皮绳的另一端攥在了老板的手中。这时,强仔又过来给唐豹的眼睛蒙上了一块黑布。
“我说过,会给你个惊喜的。”说罢,老板便拉动了手中的皮绳。
由於双手被反銬,眼前又是一片漆黑,唐豹的身体很难保持好平衡。但隨著拴住乳头的皮绳的一次次被拉动,唐豹只能踉踉蹌蹌,东倒西歪地跟隨著。终於拴著乳头的皮绳不再拉动。隨著眼前一亮,唐豹眼睛上的黑布也被拽下。
唐豹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张铁台,那是让他再熟悉不过的刑台。因为曾多少次四肢伏地的跪在这样的铁臺上,被上面的四个铁扣分別銬住手腕和脚腕,然后被看守们尽情地玩弄著自己的肛门。这时,唐豹看见铁臺上也有一人做著他那最熟悉的姿势,高翘著臀部冲著自己。而且那人的肛门还正被一个站在其后的一个打手用一个硕大的假阳具抽插著。儘管唐豹只能看见那人的后半身,但从那健硕的腰身,结实的双臀和叉开的两条粗壮的大腿来看,那人的彪悍强壮丝毫不逊自己。
唯一的区別就是那个受刑者的身上,並不像唐豹那样一丝不掛,在他被銬在铁臺上的双脚上竟穿著一双黑色的警靴,而在那粗壮的腰上还扎著一条警用黑皮带。
老板拉动著手中的“乳绳”,牵著唐豹慢慢地绕到那人的正面。这时,唐豹看见了一个戴著警官帽的头无力地垂在宽厚的双肩下。强仔走了上来,托著那人的下巴抬了起来,一条黑布带蒙在那人的眼前。因为肛门处的剧痛使得他面部红胀,汗珠流滚,而痛苦的叫声由於在嘴里塞著球形口塞变成了时断时续的闷哼。
唐豹心中一惊,脑海中突然闪出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好戏开场了。”老板慢悠悠地说道。
隨著那人蒙在眼前的黑布被摘落,一张让唐豹既惊讶又熟悉的面孔露了出来。
啊……
唐豹顿时被惊得目瞪口呆。这张刚毅的脸,多少次出现在他思乡的美梦中,又多少次给了他战胜困境的勇气和力量。几年没再见到的这张让他亲切,让他信赖的面孔竟会在这里………
“萧警官,你不想见见你的好兄弟吗?”老板也居然有些激动起来。
那人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双眼突然瞪大,惊讶地盯著面前一丝不掛的唐豹。
“萧野,你…你…你怎么………”唐豹有些语无伦次。
那人也想说写什么,但口中塞著口塞,无力地摇了摇头。
“你们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吧。这场面真感人,看得我都想哭了。”老板调侃道:“唐豹,这是你的好大哥吧,我们这个城市中赫赫有名的特警队长——萧野。而萧警官,你知道你的好兄弟的真实身份吗?”老板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著萧野已流满汗水的脊背:“他就是这几年来最著名的”黑豹杀手“——唐豹。”
萧野的身体又是一震。
“萧警官,多少年来我就一直抱有浓厚的兴趣。那天通过唐豹对你名字的一声叫喊,更让我下定了拥有你的决心。养一对生死与共的好兄弟玩多有趣啊。更何况一个是杀手,一个是警官。”老板顿了顿,又道:“另外在不久后我举办的”
性虐运动会“上,你们也是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我想到时你们的精彩表演不会让我和我的客人失望的。”
老板挥了挥手,几个打手过来將唐豹依照同样的姿势跪缚在萧野对面的铁臺上,並同样塞上了口塞。老板看著面面相视的唐豹和萧野阴冷的笑了,然后慢慢说道:“久別重逢,真是件令人兴奋的事。为了对你们表示庆贺,我给你们一个小小的礼物,来让这次意外的相逢更让你们永远难忘。”
老板向手下命令道:“就选”大黑“和”小虎“与这对久別重逢的兄弟共同庆祝吧。”
大黑?小虎?
只见几个打手牵来了两条大狼狗,当打手们把两条狗分別抬上两个铁臺上並將狗的前爪分別搭上唐豹和萧野的肩上时,两人终於明白了老板要做什么了。打手们做了明確的分工,有人用力按住了两人试图扭动的臀布,有人扒弄扩张著两人的肛门,还有的则在刺激著两条狗的生殖器。而两条狗似乎也身经百战,隨著唐豹和萧野两声痛苦的闷哼,豪不费力地就將勃起的阴茎捅进了唐豹和萧野那被打手们用力扒著的肛门里。
两人只觉得狼狗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內仍然继续膨胀著,粗糙的表面刮得直肠內壁火辣辣的痛。打手们甚至起狼狗帮助它们的阴茎在二人的体內抽送。老板满怀兴致地观看著表演,也看著唐豹和萧野青筋暴出,佈满汗水的脸。隨著两声狼嚎般的狗叫,两条狗几乎同时將精液喷入两人的肛门。
唐豹无助的望了一眼面部已经扭曲的萧野,视线渐渐被在也控制不住的泪水模糊了。
六、风暴前的黑暗
唐豹已经不知道被人如何架下刑台,无望的眼中任凭著两股泪水默默地流淌。
唐豹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萧野。这还是那个英姿勃勃的特警队长吗?
只见那戴著警帽的头已经无力地垂在胸前。萧野,萧野……唐豹多想轻声地呼唤他,但口中的口塞使他只能发出受伤的野兽般的悲吟。他又多想亲手抚去萧野那佈满躯体的汗水,但紧銬在身后的双手除了握紧双拳什么也做不了。
“怎么了,萧警官,这就受不了了?还早著呢!”老板用手扳起萧野的头,看到的却是一双仇恨得要喷出烈火的双眼。“啊!野性十足,真叫我更喜欢了。
下面该考验你的射精能力了,当著你好弟兄的面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几个打手將萧野的四肢“大”字型地用铁链向四个方向拉紧,並銬在石壁上的四个铁环內。老板按了一下石壁上的一个按钮,从萧野的臀部后面的石壁上渐渐伸出了一个粗粗的铁柱,顶著萧野的臀部渐渐前伸。由於萧野的四肢已被铁链拉紧,但隨著顶著他臀部的铁柱向前伸出,萧野的胯部也被顶得向前突出,慢慢的整个身体被顶成了弓形,结实的肌肉也仿佛要被撕裂。
老板转过头对著唐豹笑了笑:“为了能让萧野破记录,你也要为他加加油。”
几个打手走过来將唐豹口中的口塞拿下,换上了口撑,並將他的嘴撑大。然后推著他到了萧也的身边,强迫他跪在萧野的侧面,脸部正好对著萧野那前突的阴部,眼睁睁看著老板的手开始玩弄萧野的屌。在他不断的刺激下,萧野那低垂的屌慢慢勃起,变大。虽然唐豹从小就与萧野一起长大,但从没有这么近地观察过萧野的屌,甚至隨著那根大屌的雄起,都能清晰地闻到那男性分泌物特有的气味。老板的手尽情地玩弄著萧野那硕大的男性象徵,时而快速地擼动茎身,时而剧烈地摩擦龟头,又时而紧攥住环状沟猛摇,不一会,隨著萧野身体一阵颤抖和塞著口塞的嘴中的几声闷哼,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喷射进早已准备好的量杯中。
“啊!第一股,真的很浓。以后就会慢慢变稀了。”老板很有这方面的经验。
隨著老板的手一次次的进攻,萧野的大屌也一次次射了又软,软了又硬,硬了又射。“六次了”强仔在一旁报著数。
老板的手仍旧摆弄著已经六次射精而变软的屌。“唉,变硬的速度越来越慢了,看来得让唐豹帮帮忙了。”老板的手抓著唐豹的头髮,拉著他挪到萧也野的正面。然后將唐豹那被撑开的嘴对著萧野那半硬不硬的屌套了上去。老板一下一下上下拉动著唐豹的头髮,唐豹的嘴也只能一上一下隨之套动著萧野的屌。萧野圆睁著赤红的双目,紧绷的肌肉不自主地颤动,心中仿佛被插进千把尖刀,要不是紧塞著口塞,早已发出咳人的嚎叫。
“怎么样,萧警官,你兄弟的口交技巧不错吧。你也是第一次享受到吧。”
老板笑眯眯地看著萧野那已扭曲的脸。
儘管萧野的心中已经悲痛欲绝,但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无法抑制住的。在唐豹身不由己的“伺候”下,萧野感到自己那又膨胀起来的巨屌已胀满了唐豹的口腔。
於是唐豹就又被抓著头髮拉到了萧野的侧面,亲眼看著萧野那根疲惫的巨屌在老板的强烈刺激下又一次將精液射入量杯。唐豹那被撑开的嘴於是便成了用来刺激萧野的“快乐器”,只要萧野射精之后,便將它套在那尚未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將它刺激起来。而唐豹每一次都“不辱使命”地完成任务。
“九次了,太棒了。”几次反復之后,老板终於露出了笑容。“萧警官,你终於成为了我最优秀的奴隶。”说完,老板的脸又转向跪在地上的唐豹,说到:“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你的协助只下完成的。毕竟兄弟情深吗,哈………………”
打手们將萧野的口中也换上了口撑並撑大,和唐豹面对面地銬在两根铁柱上。
老板的手里拿著两个装著精液的量杯站在他俩中间。“这个是萧警官的记录——九次,著个是唐豹的记录——八次,我特意把它密封保存到今天,作为你们弟兄见面的礼物,也作为今天萧警官的出色表现和唐豹的无私相助的奖赏。你们相互喝下对方的精液,感情不是更加深厚了吗?”
只见强仔和龙傲接过了两杯精液,都用一只手捏住唐豹和萧野的鼻子,另只手则把量杯中的精液同时倒进了两人被撑开的嘴中…………
唐豹依然是生活在地狱中,与以前的区別是在这个地狱中又多了一个受难者。
以前唐豹所经歷的痛苦都是施加在肉体上的,而从见到萧野的那一天起,更多的痛苦完全是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折磨。甚至精神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已自持。
根据老板的指示,强仔带著打手们开始对萧野的身体进行第一步的改造。同唐豹那时一样,连续几天,萧野的乳头就被吸允得又大又挺,並且还是由那个不苟言笑的龙傲亲手在上面嵌入了两个铜管。那次“手术”除了操作者龙傲外,还有一个特殊的观眾,那就是唐豹。当那些唐豹再熟悉不过的器械在萧野的乳头上操作时,唐豹仿佛回到了自己受难的那一时刻。
当闪亮的尖钳刺进萧野的乳头並且张开尖嘴撕开里面的肌肉时,唐豹仿佛感到似在撕裂自己的心。唐豹用力闭上双眼,试图逃避这惨烈的现实,他实在不再愿意看到萧野那扭曲的表情和流淌著汗水和血水的裸体。但萧野那时闷时尖的惨叫却声声刺痛著他的耳鼓。这也许就是那些打手们不给萧野戴口塞的的原因。对於这些野兽来说,两个人的痛苦远远比一个人的痛苦有趣的多。为了使萧野的肛门也被扩大,那些打手们每天都固定不变地对他进行著扩肛。那些唐豹再熟悉不过的各种形状的快乐器轮番地进攻萧野的身体。当然,这种过程也是需要“观眾”
的。
每当萧野被以各种姿势绑在各种刑架上的时候,在他被充分展示的肛门旁边,总有唐豹那双不能闭合的双眼在默默观看。因为看守们把唐豹的双眼眼皮用胶带固定住,只要胶带不被摘下,唐豹的双眼只能保持在大睁的状態. 唐豹有生以来从未这么近,这么清晰地观察过一个男人的肛门。而且看到那个一开始还保持紧
闭的肛门如何在一只只手的抚摸下一收一张地活动;当一个假阳具的头部一下顶
进去的时候,那个肛门如何被一下撑开;隨著假阳具的不断深入,那个肛门如何被撑得愈来愈大,肛门的边缘如何被撑得越来越薄;有时看守们將深深捅进那个肛门的假阳具一下子迅速拔出时,又如何连带出一部分的直肠……………
当然,唐豹更多时候的身份不仅仅是作为“观眾”,当打手们將萧野的身体调教得差不多时,唐豹就开始变成了“演员”,与萧野一起成为看守们的取乐工具。因为两个人的“表演”比一个人要精彩的多,而且有些“花样”也只有两个人时才能玩出来。比如“互相口交”。看守们將唐豹和萧野都带上口撑,然后一正一倒地吊在空中,各自被撑开的嘴中都含著对方的阴茎,两个看守分別用手推送两人的头,经过一番的套送,两人射出的精液都会一滴不剩地射进对方的喉咙深处。
“对射比赛”也是看守们常玩的。他们將萧野和唐豹面对面吊在空中,两人的腿都被铁链拉得大开,生殖器对著生殖器,肛门对著肛门。一根两头都带阳具模型的快乐器插进了两人的肛门,而一个打手站在两人悬空的身体旁边,尽情地刺激两人的生殖器,直至两人一次次地將精液射在对方的身上。为了让性奴们保持强壮的外形和发达的肌肉,每天看守们都强迫萧野和唐豹做一些运动锻炼,如仰臥起坐,引体向上,原地高抬腿跑等,只要发现二人有丝毫的停顿,看守们手中的皮鞭,电棍,橡胶棒便会上前“伺候”。
最绝的是强仔发明的“二人举重”,他们让萧野和唐豹面对而立,双脚叉开銬在地面上的铁环里。两人双手分別举起一个几十斤重的杠铃,而每个杠铃上都拴著一根细绳,细绳通过装在室顶的滑轮分別拴在对方的生殖器的根部。只要一个人手中的杠铃稍微下降,那根繫在另一人生殖器上的细绳就会被拉紧。杠铃降得越低,生殖器就被拉得越狠。每天看守们在玩累了开始休息的时候便会让二人进行这种“锻炼”。看守们坐在两个由於长时间竭尽全力高举杠铃而微微颤抖的裸体旁边谈笑,喝酒,说到高兴时还在那两人佈满汗水的健壮躯体上拍拍打打。
有是为了取乐,哪个看守还会冷不防用电棍电其中的一个,那个被电的人在尖叫一声的同时,身体也会不由自主一歪,而另一个人的生殖器则会被细绳猛地一拉,也会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看守们把这种打法叫“隔山打牛”。
“听说过几天客人就要到了,性虐运动会也就要开了。这几天加紧训练,好让奴隶们有精彩的表演。”一天强仔对手下们吩咐著,然后转过身对正在“举重”
的唐豹和萧野阴阴地说:“你们也要努力准备,输的一方可就惨了。”
萧野和唐豹早已气喘吁吁,但看著强仔异常严肃的表情,预感到一场风暴即將来临。
七、盛宴(上)
老板从容地迈进了那扇由两个马仔推开的大门,明亮的灯光由嵌在厚重石壁上的几十盏壁灯散发出来,洒满了这间高大宽敞的地宫的每一个角落,也照耀著老板那沈如死水的脸和他面前的二十几个穿著各异的人。
“欢迎你们,我的客人!”老板的脸如春风掠过般漾起了笑容,只有那阴鷙的双眼依旧深沈。
客人们围拥上来,依此与老板亲密地拥抱、握手、寒喧。
“哈!听说你又有了新的玩物,我们都迫不及待地来参观了。”一个身著阿拉伯长袍的中东亲王打著招呼。
“是的,这次的这两个玩物都很棒。”老板也十分的得意。
“你上次送给我的那个特种兵少校也十分不错,都快半年了,还没让我失去兴趣。”另一个戴著金边眼镜的矮胖中年人斯文地说道。
“那一个的確不错,当时送你时我都有点捨不得。”老板回答道。
“知道吗,我已经对他做了小小的改造。”那个斯文的“眼镜”慢悠悠地说道:“我在他的鼻孔、嘴唇、乳头和龟头上都镶上了铜环,最有意思的是在他肛门的左右两个边上也一边镶上了一个。”
“噢!那一定很有意思。”老板也感上了兴趣。
“当然有意思了,有了这些铜环,玩的花样就多了许多,而且在惩罚他的时候也极其的方便。”
“镶的时候一定很费事吧?不过这个过程也一定很有趣。”
“是很费时间,主要是因为昏迷的次数太多。几乎每完成一个步骤都得疼昏一段时间。只好等他醒过来再接著做,你知道我是不会让他在不省人事时进行操作的。”
“太妙了,以后我也想在我的玩物身上试试。”老板有些兴奋。
“我特意把这个过程录了下来。这几盘录影带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要说看,就是光听那嘶声力竭的惨叫就够让人兴奋的了。”
这时一个军官装束,两撇黑胡的人走了过来,对老板打著招呼:“什么时候你也送我一个棒的玩物!”
“这个当然,作为回礼也应该还你一个。”老板附和著。
“我送你的玩物还在你手上吗?那可是我国监狱里挑出来的最硬的汉子。不知道是不是还那么不驯服?”
“噢!我已经把他赏给我的小公子了。落在他和他那些小伙伴的手里没有不变老实的。小孩子的手可是没轻重的。”老板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人群前面。
“各位尊敬的来宾,各位老朋友,很高兴把我最新的玩物介绍给你们。”说罢,老板的双手很响地拍了三声。
只见面对眾人的一扇门被猛地拉开,从里面並排走出了两个戴著墨镜一身黑西装的马仔。每个马仔的手里都牵著一根皮绳。隨著两个马仔向外走出来,那两根弯垂在地下的皮绳也被慢慢地从地上拉了起来。直到完全被拉直后。从两根皮绳的另一端被牵出了两个高大的身影。这时,两股炽亮的追光从室顶照到那两个身影上,並紧隨著那两个人向前移动。在两股炽亮的光圈中,眾人看到了两个被反銬双手,蒙著眼罩的年轻而又极其健壮的男人:一个头戴警帽、腰扎警带、脚上穿著警靴;另一个肤色稍深的头上戴著一个迷彩军帽,上身穿著一件短小紧身的迷彩军用背心。眾人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人完全赤裸的下身上:由於两个人的生殖器的根部被皮绳紧紧扎住,硕大的阳具都向上昂立著,由於血液不能回流,阴茎只能保持著最勃起的状態,憋得茎身上的血管和青筋都爆突出来。
老板迎了上去,从马仔手中接过了两根皮绳。
“我做一下介绍,这位是我市大名鼎鼎的特警队长——萧野。”老板的手猛拽了一下一根皮绳,只见拴在这根皮绳另一端的戴警帽的壮汉身体向前一倾,踉踉蹌蹌地站到了前面。
“而这位,则是近几年赫赫有名的黑豹杀手——唐豹。”那个身穿紧身迷彩军背心的壮汉也不提防地被狠拽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
“有趣的是他们还是一对最要好的弟兄。”老板的目光一下又阴冷起来。
“而现在——他们都是我的性奴,我的玩物。”
客人们慢慢聚拢上来,將两个玩物围在中央,一边仔细观瞧、抚摸、一边议论吩吩:
“真不错!身体壮,长的也好。”
“可惜,我至今还没有一个警察玩物,真想玩一玩警察的屁眼儿。”
“我喜欢这个黑小子。看,这黑屁股多翘,摸上去还紧绷绷的。”
“啊!这两根鸡巴,够粗、够大,玩起来一定很刺激。”
老板清了清嗓子,宣佈道:“比赛之前,我先定个规则。”然后走到了两个“玩物”面前,撕下了两个“玩物”眼前的眼罩看著两张由於愤怒和羞愧而胀红的脸,说道:“因为你们是生死与共的好兄弟,所以比赛的规则也不一样。正常的比赛,输的一方要受到严惩。但由於你们的感情,在比赛中肯定会”你谦我让“,爭取失败。所以,这次的比赛是——惩罚胜利的一方。也就是五局三胜制,谁胜三局,谁將受到惩罚。”
“不错。”
“太妙了。”
“好主意。”
客人们对决定都表示赞许。
“至於惩罚的方式,將由我的小公子决定和施行。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无论什?方式都会让受惩罚者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
这时,从人群里挤出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男孩。只见他走到了两个“玩物”
的面前,仰头看著两个高大的壮汉,笑嘻嘻地说:“上一次的那个失败者你知道我是怎么”收拾“他的吗?我让人一颗颗拔掉了他的牙齿,现在已经成了我的”
活夜壶“。”这么令人毛骨竦然的话,居然是一个童音未消的声音说出来的。
好了,比赛开始!“老板大声宣佈。
第一项:“健马”拉车
唐豹和萧野的双腿间都被连上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铁棍的两端用铁扣紧紧固定在两个膝盖上。扎住两人生殖器根部的皮绳穿过胯下,另一端分別拴在了两个木车上。木车上都坐上了一个“驾驭者”,都是两个十来岁的男孩,他们都是小公子的伙伴。两匹“健马”的嘴上都被扣上了马嚼子,嚼子被勒得很紧,迫使两匹“健马”將嚼子中的横棍紧咬在两齿间,丝毫移动不得。当车上的两个小“驾驭者”拉紧连著马嚼子的绳,並挥动手中的马鞭时,两辆“马车”便在两排客人夹成的跑道上缓缓前进了。二十多斤的木车加上端坐其上的小“驾驭者”,重量近百斤,完全由两匹拉车“马”的黝黑巨屌向前拖动,而稍微有一点停缓,小“驾驭者”手中的马鞭就会无情地落在两人汗流浹背的躯体上。
客人们兴致勃勃地观看著。
由於每匹“健马”的两腿之间都被一根半米长的铁棍束缚,使得两腿在行走时不能丝毫打弯,只能直著两腿按照固定的步幅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地向前挪。
每挪一步,身体也会隨之一震,两根时时刻刻都昂挺的黝黑巨屌也隨之不停地或上下颤动、或左右摇摆。客人们时不时被这滑稽的场面发出阵阵哄笑。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和刺激,几个马仔还在跑道上隨时放上一些石块。当然为了不让“健马”有所准备,这些障碍物都是在“健马”跑过后悄悄放在车轮前的。每当车轮遇到这些障碍物后,或是猛然停止,或是重重地顛簸一下压了过去。但无论怎样,对於“健马”的感受都是一样:生殖器被猛拽一下,隨著那揪心般的一痛,“健马”的嘴里也会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吼声。
终於,在一片加油声中,唐豹的车先冲过了终点。
“第一局,唐豹获胜。”老板高声宣佈。然后对著气喘吁吁的唐豹和萧野说到:“抓紧恢復体力,还有好几项呢!”
八、盛宴
短暂的休息之后,便开始了第二项比赛——肛门拔河。
龙傲小心翼翼地捧上了一个大盒子,打开盒盖后,露出了里面一排排的球形肛塞。那些肛塞长短不一,由大到小依此排列。最小的肛塞球只有葡萄大小,但是十多个连成了一串。而球的形状越大,串上的数量也就相应的减少。其中最大的是单独一个球的,但球的直径赫然有十釐米左右,宛如一个成人握紧的拳头。
老板看了一眼盒中的器物,然后向客人们徵求意见:“大家希望对玩物用哪一种肛塞球能使今天的比赛精彩激烈?”
客人们看过之后一致要求使用那个最大的独头肛塞球。但也有人不无顾虑地问道:“那么大的傢伙从玩物的屁眼塞进去再拉出来,不会把屁眼撑裂吧?”
“绝对不会。我的玩物们都经过了长时间的锻炼,肛门也是”身经百战“的。
当然了,即便不会被撑裂,但剧烈的疼痛是避免不了的。“
“那太棒了,就用这个最大的吧!”一想到玩物们將因为肛门被巨形肛塞球撑大到极限而痛苦万状时,客人们都异常地兴奋起来。
比赛的场地是一个八米长,一米半宽的铁台,而合適的高度能让围在铁台四周的观眾们极其方便,清楚地看清玩物们比赛时的全部过程,甚至於巨形肛塞球从玩物的肛门中“脱颖而出”时括约肌变化的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错过。唐豹和萧野被拉上了铁台,被紧銬在身前的双手伏住铁案,臀部相对跪在铁臺上。扎住生殖器的皮绳已被解下,两根变软但仍然硕大的黑屌几乎垂在铁臺上。
“为了看的清楚,大家可以儘量靠近。因为玩物们的屁眼已被彻底洗净,即使捅得再深,撑的再大,也不会有一点粪便溅出来弄脏各位的。”老板的话打消了大家的顾虑,都把头向前探的更近了。
老板向“玩物”的肛门里塞肛塞球的任务交给了强仔,但是一位自告奋勇的客人提出了请求,希望能亲手將肛塞球塞进特警队长萧野的肛门,以了却从未玩弄过警察的肛门的心愿。老板笑著同意了。首先两个“玩物”的屁股都被用力扳开,將褐色的肛门充分地暴露在眾人的视线里。两根假阳具又分別捅了进去,然后开始来回地抽插。当两人括约肌渐渐鬆弛后,假阳具被迅速地拔出,两个巨形肛塞球紧隨著向已经充分张开的肛门发起了进攻。每当肛塞球被向肛门里推进一小步,唐豹和萧野的身躯都不由一颤,口中也会发出一声闷哼。渐渐地肛塞球被推到了中间位置,也就是球的最大直径部分卡在肛门边上。这时候两个“玩物”
的肛门已被撑大至极限,甚至括约肌上的褶皱都被全部抻平。而此时两个操作者却並不急於把球推进去,就让两个球停留在那个位置,以便客人们仔细地欣赏。
那个自告奋勇的客人心情极其激动,他时而忘情地看著萧野那由於剧痛而胀红的脸,时而仔细地观察著,那被自己亲手撑大到极限的肛门,时而用手抚摸著萧野那佈满汗水又微微颤抖的健壮身躯,不住地自言自语:“啊!警察的屁眼是这样的…………”
当肛塞球被完全塞进了“玩物”的肛门后,两个操作者又把假阳具捅了进去,把肛塞球推挤进了直肠深处。当两个“玩物”的肛门完全闭合后,露在肛门外边的两个肛塞球上的钢绳被扣在了一起。
啪…啪…啪……………………
“快向前爬!用力拉!”
隨著几声巴掌拍在“玩物”屁股上的清脆响声,强仔开始向“玩物”们发號施令。两边的客人们也一边喊著加油一边不断地伸出手掌疯狂地拍打著“玩物”
们的屁股。不一会,两人赤裸裸的屁股就被拍得通红。唐豹和萧野奋力地向各自的方向爬,都希望取得比赛的胜利。保全对方是他们共同的心愿。他们一边竭力地向前拉,一边儘量闭紧自己的肛门,已防肛塞球被拉出来。但隨著力量的加大,他们都感到了肛门深处的球体渐渐地向外滑动。唐豹紧咬著牙,极力闭合著自己的肛门,他多希望能贏下这局,那么只要再贏一局,最后受惩罚的將是自己。但唐豹已饱经蹂躪的肛门根本抵挡不住那向外的拉力,只能任由那直肠里的肛塞球慢慢滑到了肛门的內侧边缘。忽然,他感到一阵大力,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括约肌,感觉紧闭的肛门好像被人用手猛地扒开,肛门的肌肉也由於骤然拉紧而巨痛难当。
“啊!露出来了。”
“看,屁眼都撑红了。”
隨著观眾的叫嚷声越来越大,唐豹肛门中的肛塞球也越露越大。
当肛塞球中间的最宽部分连著几条血丝冲出了肛门后,伴隨著人群中爆发的喊叫声,唐豹再也禁受不住剧痛而失声长嚎…………
老板高声宣佈:“第二局,萧野获胜。”
“我早就知道唐豹会输的。他们的屁眼谁鬆谁紧我是最清楚的。”兴奋的客人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强仔的自言自语。
因为客人们的兴致极其高涨,所以没有给“玩物”们任何的休息时间便开始了第三局——仙人点灯。
萧野和唐豹又被反銬了双手,被强仔揪著生殖器拉到了眾人面前。老板手中拿著两根筷子般粗细的金属棒向客人们问道:“有谁愿意亲手把他插进玩物的黝黑大屌?”
“爸爸,让我们来!”老板的话音刚落,小公子就领著他的一个小伙伴站了出来。
“还是把机会留给客人吧,你有的是时间玩。”老板有些不同意。
但客人们却都赞同。
眾目睽睽下,两个男孩走到了萧野和唐豹面前。只见男孩们都开始用一只稚嫩的小手上上下下抚摸著两人健壮的身躯:时而在“玩物”那已经镶进了空心铜管的乳头上撩拨,时而在“玩物”的屁股沟里摩擦滑动,时而將“玩物”的两个巨大的睾丸攥在掌心转动,揉捏…………但另一只手的目標始终是“玩物”们的黝黑大屌。两根疲软的大屌在那两双小手的熟练动作下慢慢膨胀、扬头,直至最后昂然怒立时,几乎让那两只小手把持不住了。唐豹和萧野的心都已屈辱到了崩溃的边缘,但无奈双手反銬,还被身后的两个马仔死按著身体,只能默默地闭上双眼,在眾人的贪婪目光中和刺耳的嘲笑中,任由自己那健壮的身体被两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尽情玩弄……忽然,唐豹感到下身一阵剧痛,不禁失声叫了出来。他睁开怒目,只见小公子正將手中的金属棒,一点点地想他高挺著的巨屌的尿道口插进。
“啊!啊!啊………”金属棒每向里递进一点,都疼得唐豹心臟紧缩,浑身颤抖,他企图用前仰后合来分散剧痛,无意间看到了对面的萧野在那个男孩的同样操作下也是疼得满身流汗,身体扭曲。但两个孩子却不为所动,仍旧专心致志地继续著。不一会,两根金属棒都足足插进了二十多公分。两个男孩用胶布將龟头与露在尿道口外的金属棒粘在一起,防止阴茎变软收缩。这时,两根硕大的黝黑巨屌就像是两根穿在铁架子上的烤肠,等待著下一步的“烹製”。
两根一指长的细蜡分別插在了两根金属棒前端的尖头上,並且都被点燃。然后两个男孩便用力地拍著唐豹和萧野那结实的屁股,將他们赶上了两张都立有高大烛臺的桌子上。
“现在点燃那些烛臺上的蜡烛。在插在你们鸡巴上的细蜡燃尽之前,比谁点燃的蜡多。”老板向“玩物”们介绍著规则。
烛臺上的蜡烛高低错落,分佈有致。中间的的几排最容易点,而底下的几排则需要“玩物”们屈著双腿呈“骑马蹲襠式”,而最下面的一排几乎要全蹲下来。
但当中间和下面的蜡烛全点完后,便开始了最艰难的上面部分。由於顶层的蜡位置很高,只能踮著脚,用颤微微的“点火棒”去艰难的够。而一不留神靠得太进,还会被下面的烛火燎著阴毛。眼看著尿道口外的烛火越来越短,唐豹和萧野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观眾们也屏住呼吸等待著最后的时刻。
终於,两支细蜡同时熄灭了。而两个各插有二十根蜡烛的烛臺上,唐豹这方还剩两个未被点燃,而萧野那剩了三个。
第三局,唐豹险胜。
这时,室內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两盏烛臺將高桌上的唐豹和萧野映衬得更加性感。在摇曳的烛光下,两个健壮的身躯泛著红光,忽闪忽灭的晶莹亮点则是肌肤上的汗珠轻轻地滑滚。寂静的空气中只剩下了唐豹和萧野沈重的喘息声。
九、盛宴(下)
下一项是“吸奶”大赛,考验玩物们的口交技巧,比比谁能先完成吸出十个人精液的任务。“老板话音刚落,便从两旁的侧门中走出了两列打手,一列十人站成了两排。唐豹和萧野又被人揪著阴茎从表演臺上牵了下来,,分別被两腿大叉地按跪在两排打手的头一人面前。
“用你们的舌头和屄嘴好好伺候你们面前的傢伙们,而且吸出的精液必须全部喝下去,注意要一滴不剩,漏出一点就算白吸了。谁先喝下第十人的精液就为优胜者。”老板向玩物们解释著比赛的规则,“不要试图偷懒,尤其是我们的大警官——萧队长,你现在一比二落后,你希望你的好弟兄最后取胜而受到严厉惩罚吗?”
所有的打手们都已自己褪下了外裤,但是为了增加比赛的难度,每个人的紧身內裤却都没有脱下,都叉著双腿,挺著那被紧兜著鼓鼓囊囊的物件,像是两排等待检阅的士兵。萧野和唐豹头上的警帽和军帽在比赛中一直也没被摘下,但在这项比赛中为了便於玩物们“工作”,玩物们头上的警官帽和军帽都被把帽沿转到了后面。
啪…啪…隨著抽在唐豹和萧野身上的皮带发出的两声號令,比赛开始了。
因为所有的打手们都穿著內裤,所以玩物们对每一个人的操作步骤都是如下进行的:脱下內裤——裹舔阴茎使之儘快勃起——阴茎使之儘快射精——细心吞下所有精液。由於两个玩物的双手都被反銬在身后,所以每一个步骤都只能由嘴来完成。而每个打手的內裤又都是紧身的,所以单单用嘴脱下它就不是很简单的事情。需要玩物小心谨慎地用牙齿咬著內裤的边一下下,一点点向下拉,而每当不小心牙齿咬到了打手的肉体时,都会伴著打手的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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