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章:艳女蒙难。
一个闷热难挨的夜晚,国军35军军部后院耳房里,两个赤膊大汉正在用皮鞭抽打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裸体女人。被鞭打的女人很年轻,看上去不过20岁。姑娘的长发被分开,系在柱子后面,纤细的腰枝和丰满挺拔的乳房形成强烈反差,圆滚滚的乳房和平坦的肚子布满了紫红色的鞭痕。
耳房门口站着一个身穿中尉上衣和制服短裙的女军官,由于天太热,女官军衣上两个钮扣松开着,露出里面的红色胸衣。她是吴军长的中尉秘书。她叫刘琼,天生丽质,光彩照人,她性格放荡不羁,衣着妖艳性感,军中上上下下无不垂涎,只因吴军长撑腰,才无人敢冒犯。
“行了,行了,我们要的是口供,不是死尸。”刘琼说。两个大汉又用力抽了几下,才罢手。女犯的确已经很衰弱,已不再叫喊。刘琼不时向外张望,现出焦虑不安的神态。就在这时,“啊!”一个打手惊讶地叫了起来,一把匕首飞过来刺中他的心脏。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站在门口。
她上身穿低胸露乳,下面露肚皮的短胸衣,下身着低胯超短裙,一双没膝高统靴,手持双枪。另一个打手冲了过来,身旁的刘琼用手枪把砸在他的头上。“皇后,你来啦!”“快!”她们解开被绑在柱子上的姑娘,刘琼脱下军装给她穿上,背起来就走。刚出门听到一阵脚步声,刘琼背着姑娘转身向后门跑。“快,后门有辆车。”
七、八个人追了上来,皇后手持双枪向敌人射击。敌人越来越多,从四面八方包抄过来。“你们先走,我掩护。”刘琼发动了汽车。这时,皇后已被敌人团团围住。她子弹打光了,勇敢的和敌人肉搏。她打倒了3 个敌人,又围过来4 个敌人。终于,她筋疲力尽,被打手们擒住。其他打手猛击她的肚子,直到她昏死过去。昏死过去的皇后被两个打手拖进大堂。
匪首叫花大,一身硬功夫,心狠手辣。听说皇后会缩骨法,哈哈大笑起来,拿出一个竹筒,一运气把左臂插入,一直到肩,众匪喝彩。花大命手下用粗铁条穿过皇后的锁骨和脚踝,这是专门对付会软功的捆锁方法。
一个匪徒用铁条穿过皇后的左边锁骨,然后把铁条弯到柱子后面,绕过来,再穿透皇后右边锁骨。脱去她的长统靴,又用一根细铁丝同时穿过皇后的两个脚后根,把两根脚跟腱缠在一起,这样她一动也不能动,即使有天大本领也无法逃脱。匪徒门撕碎皇后的胸衣和短裙,使她一丝不挂的固定在柱子上。
匪徒们开始轮番用皮鞭抽打皇后的那对硕大的乳房。皮鞭“啪啪”地响着,皇后那硕大饱满的乳房,顿时隆起一条条血痕。三个人轮过去,她美丽的巨乳变成了开花了的馒头,皮和肉向外翻卷,鲜血横飞。穿锁骨的刑罚使她不能躲、不能动,只能挺着硕大丰满的乳房,任他们蹂躏摧残。
夜深了,几个匪徒轮流打了一天,都累得瘫倒在地上,响起了酣声,只有皇后还在痛苦地挣扎。她圆鼓鼓的巨乳被打得血肉模糊,她痛得几次昏死过去,全身重量吊在锁骨上,使她又痛得苏醒过来。
忽然,她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睁眼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美貌的傣族姑娘,蹑手蹑脚从黑暗中走来。“我来救你。”姑娘轻声说。她用力扭动皇后锁骨上的铁条,可是铁条太粗,拧得太紧,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知道只要有一个匪徒醒了,她们俩就全完了。“别急,你先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姑娘猛醒,找来一把刀,割断了捆绑皇后双手的绳子。皇后运足气,忍着痛拧开锁骨上的铁条。“来人呐,犯人要跑!”突然一声喊叫,惊破夜空。匪徒们纷份爬起来,皇后双脚还被铁丝缠着,只好双脚一跳,跳到那个喊叫的匪徒面前,手起刀落,匪徒一命呜呼。
这时一大群匪徒扑过来,皇后双脚被缚,站立不稳,摔倒在地。众匪徒一阵拳脚,皇后昏死过去。花大吩咐几个匪徒把皇后抬到一个大木案上,用铁箍扣住她的脖颈、腰和手脚,使她呈大字形被钉死在木板上,再一桶水把她泼醒。她拼命扭动身子,但动不了。“带野猫!”随着花大充满杀气的一吼,刚才救皇后的傣族姑娘被架了进来。
野猫身材娇小,性情柔弱,一进来就吓呆了。她知道女人一旦被钉死在这块木案上,就必死无疑,而且将会被各种残酷刑罚活活整死。开膛破肚、刺阴割乳、阴道点灯、活剥人皮、挖心取胆、烙烫肚皮、披麻挂彩、千刀万剐、大卸八块,都是在这块木案上施刑的。
可怜皇后那美丽清秀的面容、苗条婀娜的身段、硕大丰腴的巨乳就要被这些野兽毁掉了。“怎么样啊?小野猫!”花大面目狰狞:“开膛破腹你已经见过,今天让你再开开眼。见识见识恶鼠吃人。”
花大见野猫不懂,解释道:“我养了一只专吃你们女人的老鼠,现在已经饿了两天,正是穷凶极恶的时候。一会儿你就能看到恶鼠钻进她的肚子,吞食她的肠胃。”这时一个匪徒拿来一个大笼子,里面有一只饿得精瘦、面目狰狞的恶鼠,它体大、嘴长,闻到血腥味急得上窜下跳,发出令人恐怖的“吱吱”叫声。
躺在木案上的皇后,浑身一阵颤抖,二目圆睁,破口大骂花大:“野兽、畜生,要下地狱,遭油煎、天打五雷轰……”花大火冒三丈,看了一眼吓得没了魂的野猫,和喘着粗气毫不屈服的皇后,恶狠狠的说了声:“动手!”
几个打手扑上来,用铁钩子钩住皇后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使她的阴户呈最大口径。另一个匪徒把一个喇叭样的东西,使劲往她阴道里塞,痛得皇后发出绝望的惨叫,一个直径10厘米的喇叭口竟被硬塞了进去。阴唇四周绽开四条裂缝,接着,鼠笼的门打开了,恶鼠一下子窜进去,大吃大嚼起来。
待它完全钻进去以后,打手们拔出了沾满鲜血的喇叭,迅速用缝衣针将皇后的大阴唇缝合,使恶鼠再也不能退出来。恶鼠急躁地在皇后的阴道里、子宫里、腹腔里拼命撕咬吞食。皇后痛得声撕力竭的哭喊惨叫,拼命扭动挣扎,手脚被铁箍扣住的地方勒出了血印,赤裸的身体在木案上痉挛,小肚子的肉一跳一跳的,鲜血从阴道缝合的缝隙喷出。
一个小时后,皇后的尖叫声变成沙哑绝望的嘶鸣。渐渐地声音消失了,再也无力挣扎,痛苦永远停留在她美丽的脸上,硕大丰满的巨乳也不再颤动,又过了一会儿,恶鼠从皇后小肚子上咬开一个洞,浑身血淋淋地钻出来。野猫早被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吓的昏死过去。
第二章:艳女祭典。
“带野猫!”一声喝令,敞开的大殿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白色的紧身旗袍显出纤细的腰身,挺拔丰腴的胸脯。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一惊四座。
野猫的双手被紧绑在身后,胸前几道绳索交叉,勒出巨乳的轮廓。她低着头走到大厅中央,被绳索勒紧的胸部急剧起伏着。“跪下!”花大一声惊喝。野猫双腿一抖,跪在地上“真没想到啊,我好吃好待疼你爱你,你却吃里爬外”“疼我爱我?说得好听!”野猫噙着眼泪低声说:“三年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吃的饭里、喝的水里掺催淫药,叫我终日苦受煎熬。晚上把我当泄欲工具,任意摧残……”
“住口!你这忘恩负义的臊娘们。那些药是很贵的,不吃药,你能长这么美吗?”的确,这药除了起催淫作用,还能改变人的体形和生理机能。三年来,野猫从一个苗条秀丽的姑娘,变成波霸细腰形的性感女郎。花大感觉好像真给了野猫不少恩惠似的:“我再问你,你跟那个女土匪是什么关系?”
“素不相识!”“那你为什么救她?”野猫慢慢抬起头,满怀怨忿地注视着花大:“除掉你这个魔王!”“啊!你好大胆!你、你!”花大气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拉下去……让她尝尝肉签子的厉害!”野猫从容走进这间阴冷潮湿的刑讯室。
屋里弥漫着刺鼻的霉臭味和血腥味,中间一条血迹斑斑的长条凳,两端缠着铁链铁锁,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皮鞭、绳索、铁钩、木棒等刑具,也都沾满血污,屋梁上垂下几根吊绑犯人的铁链和绳索。野猫环视了一下四周,心里明白,自己一旦被捆绑到这条充满血腥恐怖的长凳上,就会变成任人宰割的羔羊,不禁浑身一阵颤抖。
野猫早知道他是个吃人的野兽,他功力精深、武艺高强,又通医道,对人的要害了如指掌,整人手段非常残忍,他是个性虐狂,尤其特别喜欢摧残女人的性器官。整人时专往女人的敏感部位施刑,叫人痛不欲生。
野猫只求速死,从容问道:“你们想怎么样?”“好,今天让你尝尝我们瓦吉的妇刑。”花大说罢,一挥手,上来两个打手捉住野猫的两条胳膊,解开缚在身上的绳索。把她拖到长凳上,仰面朝天地把她的脖颈用锁链锁住,双手反剪到长凳下面用手铐扣死,双腿分开也锁在长凳下面。这样野猫仰躺在长凳上面,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凭野兽们施刑。
野猫美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长凳上,她由于双手反剪身后,胸部白色丝绸旗袍紧崩崩地形成一字峰梁。两只高高隆起的乳房,像要从丝绸旗袍中崩出来。劈开的双腿从高开衩的旗袍两侧伸出,被残酷的锁死。旗袍前摆从她小腹溜下,搭在长凳上。
一个打手解开野猫旗袍的领扣,然后依次解开前襟、胸、腰胯部位的扣子,顺手一扒,露出带着黑色半透明乳罩的胸脯,和只穿黑色半透明三角裤的下体,花大用锋利的匕首,在她崩紧的乳罩中间连接处,轻轻一挑,野猫那两只圆滚滚的大乳房怦然跳出。
花大的贼眼,直勾勾的盯这剧烈颤动的乳房。要是平时,他早已魂飞魄散,而此时,他却对这两只格外丰腴的乳房充满仇恨。他突然想到,应该在这对美丽的乳峰上玩一次凶残的游戏。“拿钢来!”
一个打手端来一个竹盘,里面装满钢。钢是瓦吉人用来烤肉的,有2 尺长、5 毫米粗,一头是尖的,很锋利。现在,这钢成了威力强大的刑具。花大抽出一根,用手指轻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金属鸣响。
当花大恶狠狠地捉住野猫的右侧乳房时,她感到了恐惧,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不……”她喊叫起来。“向我求饶么?”花大问,但捉住野猫乳房的手并没有松开。“不……”野猫喘着粗气。花大恼羞成怒,把钢猛的刺进野猫右乳房的乳头。“啊——”随着一声撕心裂腹的惨叫,鲜血从乳头喷出,野猫那被锁紧的身子颤抖起来。
花大松开手,钢便扎在她的乳头上,随着她痛苦的颤动,来回摇摆着。“敢和老子作对?”花大又抽出一根钢,抓住野猫另一只乳房,狠狠地刺进去。“啊……啊……”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一阵阵剧烈的颤抖。两根钢在空中摆来摆去,血,染红了她美丽丰腴的双乳。野猫虽然早听说瓦吉刑罚的残酷,却没想到今天让自己遭遇到了。她紧咬着牙,强忍着……可还是止不住浑身颤抖。
花大一摆手,两个打手拿起四根用钢弯成的长钩,一把扯去野猫被汗水湿透的黑色三角裤,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向四面拉,把她的阴户拉开到最大口径,里面内阴上端的阴蒂清晰地展现出来。由于乳房受刑和阴部受到的刺激,她的阴蒂已经膨胀充血,随着脉搏一起一伏。
野猫闭上眼准备迎接最残酷的蹂躏,可是由于极度恐惧,泪水还是不断从她眼角涌出。花大看着痛苦绝望的野猫,用钢的尖碰了碰野猫那红红勃起的阴蒂“啊呀——”野猫痛得浑身猛烈地痉挛,小腹剧烈抽搐,汗水骤然瀑出。花大双目充血,一脸杀气,他没想到这个娇美的姑娘竟能忍受这么剧烈的痛苦。
花大用手指快速揉搓,使野猫的阴蒂充血膨胀,再拨开阴蒂的包皮,充分露出整个肉芽。然后他慢慢的、残忍的把钢刺进野猫的鲜红的肉芽。在一阵更猛烈的痉挛袭来时,血顺着钢喷出,喷在那只罪恶的手上。一声长长的哀嚎突然中止,野猫在一阵辐射全身的剧痛中昏死过去。她软软的瘫在长凳上,身下白色的旗袍已被鲜血浸成红色。
一大桶凉水泼在野猫头上,她从痛苦中被激醒来,只觉得双乳和阴部剧痛,浑身不由得又一阵痉挛,插在乳头上和阴蒂上的钢又跟着摇摆起来。“畜生!野兽!”野猫喘着气骂道。花大走上来狞笑着问:“怎么样,够受的吧?你可真不识相。”他边说边漫不经心地抓住插在野猫右乳上的钢,慢慢地往外拔,当他把钢整个拔出来的时候,鲜血又一次涌出。
他把血淋淋的钢扔到竹盘里,又抓住插在她左乳上的钢,也同样慢慢的拔出来。最后他抓住了刺进她阴蒂里的钢。“呵!”还没拔,抓住钢的动作已强烈刺激野猫敏感的神经,引起剧烈的抽搐。花大故意慢慢的拔,为了让她感到更剧烈更长久的疼痛。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后,野猫深深地昏死过去。
当野猫又一次醒来时,首先感到发自阴部,辐射全身的剧痛,她想动一动已经麻木了的肢体,可是双手被紧紧捆在身后。她吃力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发了霉的破旧的草席上,草席上、墙上沾满血迹,成群的蚊蝇围在她身边。她挣扎着坐起来,胸部和下阴一阵剧烈的刺痛。
野猫看到自己仍然一丝不挂,赤条条的身上布满蚊子、跳蚤、臭虫、蝎子叮咬的肿块,乳头已经红肿发炎,脓和污血在她两个乳头上堆起两个大脓包,又乳房上的脓包已经溃烂,脓血流了下来。
她晃动了一下身体想赶走那些可恶的苍蝇,几条蛆蛹从她右侧乳头的大窟隆里爬出来。再看下阴部更惨不忍睹,上面落满苍蝇,黑压压一片,她又摇了摇身子,只有几只飞起来,其它苍蝇依然爬在原处。她使劲动了一下腿,下阴部一阵剧痛,苍蝇被赶走了。她看到大批蛆虫成群结队地向外蠕动,阴户成了蛆的巢穴。
野猫感到一阵恶心,自己的性器官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她吃力地蹭到墙上一个凸出来的地方,把自己的下阴部靠上去,试图蹭去蛆虫,但蛆太多了,源源不断从阴道里涌出,最后,她绝望地倒下去,痛苦的泪水流下来。这时门开了,两个打手走进来,二话不说提起野猫就走。
来到刑讯室,打手麻利地把她仰面朝天地锁在长凳上,双手和双脚又被死死锁在长凳下面。依然高高耸起的乳房变得惨不忍睹,阴道里的蛆还在不断爬出,“先给她冲一下。”花大厌恶的说。打手用皮管子接水猛冲野猫的阴户,另一个打手用铁钩勾住她的阴唇用力拉开,以便水柱能够冲到子宫里。野猫忍受阴部剧痛。
花大用手拉住从梁上垂下的细钢丝弹簧,顶端连着一个钓鱼用的钩子,钩尖非常锋利,有两个倒刺。“这个钓钩能钓起10多公斤的大鱼,今天让你试试它的威力。”花大晃了晃手中的钓钩说:“上次给你用刑的时候,发现你的阴蒂最敏感,今天我让你过够瘾。”野猫不解地看着花大手中的钓钩,从他残忍的狞笑中,她感到一阵恐怖,阴部一阵发紧。
两个打手那着长钩走过来,待花大一点头,立刻用长钩拉开野猫的阴唇。“啊——”她痛得尖叫起来,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颤抖起来。她的伤痕累累的阴唇被撕裂,阴蒂旧伤重新流出脓血。花大残暴地把钓钩的尖刺进野猫受伤的红肿的阴蒂。“啊——”一声长长的凄厉的惨叫,野猫被紧锁着的身体骤然向上挺起,形成一个拱形,全身剧烈地抽搐着。
花大把铁链子一拉,倒刺钩在阴蒂上再也退不出来。打手这时拉紧钢丝弹簧,钓钩把野猫阴蒂揪了起来。“听着!”花大凶残的说:“不招,就让你永久忍受这种痛苦。”他用手拨了一下钢丝弹簧,“噢——啊——”随着钢丝弹簧的伸缩摆动,野猫的阴蒂被剧烈拉扯,疼痛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她心欲崩溃,汗如雨下,野猫又一次昏厥。
花大命打手把她解下来,把钓钩上的铁链和屋梁上的钢丝弹簧脱钩。把她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五花大绑地捆结实,拖回牢里去。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使野猫苏醒过来,她朦胧间看到一个打手端来一盘粥,这里的犯人从来都是用盘子吃粥的,因为,犯人的手总是被反绑着,吃饭、喝水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吃。
野猫感到饥饿到极点,挣扎着坐起来,但阴部一阵剧痛,使她险些摔倒,她这才看到钓钩还别在阴蒂上,钓钩则连着两米长的一条铁链子。野猫爬到门口,双膝跪在地上,像牲口一样把嘴伸进盘子里。吃完,她把嘴在自己的膝盖上蹭了蹭,又无力地瘫倒在地上。
她忽然感到有人在看,回头看时,才发现两个男人在铁栅栏门外,贪婪的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子,野猫厌恶地转过身,背向着门外。就这样,野猫在地牢里熬过5 天,经历了5 次刑讯折磨。第6 天,野猫被10名赤膊大汉押出牢房,她并没有像往常那样被送进刑讯室,而是被押到大院门口,向一辆装有木笼子的马车走去。
野猫明白这木笼子也是为她准备的,被五花大绑的野猫从容地走到木笼子旁边,在两个大汉的帮助下爬上马车。野猫被推进木笼,木笼子的顶部是两块拼在一起的厚木板,拼接处有一碗口大的孔径,两块板拼合在一起,正好卡住脖子,只把头露在外面。
两个铁夹子钳住了野猫的乳头,痛得野猫用力扭动上半身,顿时陷在无止境的痛楚下。睁眼一看,两个铁夹被白色细绳往前方拉去,把她的乳房弄的有如扯裂般,乳头就像将被撕裂。
固定在木笼的边柱上,野猫竭力向前挺出自己身体,减轻牵拉乳房的疼痛,可是没有用,打手毫不留情地把绳子绷紧。野猫只要微微一动,那痛彻心肺的撕裂感或拉扯感便会打击她的神智。
打手又在勾在她阴蒂上的铁链上,挂上一个大铃铛。铃铛很重,坠在她敏感娇嫩的阴蒂上,使她受到比刑讯时更剧烈的痛苦。撕裂的痛感,和钻心刻骨的性欲快感,顿时袭遍全身,野猫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车开动了,崎岖不平的山路颠得铜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铃声和野猫痛苦的惨叫声混在一起。马车慢慢向奶头山行进,后面跟着数百瓦吉人。
野猫忍受着无头无尽的痛苦,乳头被牵拉的疼痛慢慢缓解,阴蒂的坠痛也开始麻痹。但是,疲劳虚弱的野猫没办法换换姿势以缓解颈部、腰部和腿部上的疲劳,稍一放松就会感到窒息和乳房撕裂般的疼痛。天黑了,队伍停了下来。瓦吉人点燃了篝火,他们先围着篝火烤肉,然后,喊叫着跳起舞蹈。
经过一整天山路颠簸,野猫的阴蒂已经变形,被赘拉的阴蒂被钩处,已经溃烂,阴部周围红肿发炎。此时她仍无法休息一下,被牢牢牵制的双乳和站了一整天的双腿麻木得失去知觉,她疲惫地垂下头,保持前挺的姿势昏睡过去。
但是热带山区的毒蚊小咬非常厉害,被五花大绑的挺在木笼里一动不动的野猫一丝不挂地光着身子,全身受到成千上万蚊虫叮咬,刺痒和疼痛同时在她身体各个部位发作。她痛得昏死过去,又痒得苏醒过来。漫长而痛苦难熬的夜晚终于过去。天亮了,马车又向山顶进发。
铃声“叮叮当当”响起来,野猫又陷入阴蒂剧痛,只是她已经很虚弱,不再叫喊。乳房被拉长呈竹笋状,全身呈紫色。中午,队伍终于到达山顶。山顶上矗立着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一群群面目狰狞的豺狗远远的向这一群人张望。它们好像预示到一顿美餐的到来,静静地等待着。两个打手把野猫从木笼里解下来,把野猫拖到十字架前,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
绳子先把野猫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后臂都被麻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横杆上。野猫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紧紧的与铁杆根部捆在一起。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折叠,用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至此,野猫再怎么挣脱也无法改变这个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何一条麻绳的纠缠。
一个赤裸上身的巫婆在野猫面前手舞足蹈一番,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让两个青年女子拿来一个水盆和鬃刷。女巫便用综刷在野猫脸上、胸部、腹部大刷特刷起来,痛得野猫“嗷嗷——”叫。刷到下阴部,女巫伸手抓起铜铃,用力一拽,铜铃铁链连着钓钩,把野猫百受创伤的阴蒂撕扯裂开。女巫好像没听见野猫撕心裂腑的惨叫,用鬃刷刷洗她正在淌血的阴部。刷洗完毕,女巫便站到一旁念起咒语。
太阳西斜,所有人都静静等待着。野猫由恐惧变得坦然,死亡即将来临,19岁的一生多么短暂。但她终于不用回到花大魔王那里去,痛苦终于要结束了…想到这,她脸上浮现出一丝惨淡的微笑。最后一缕阳光消逝在远山背后,所有的人都发出像野兽般的号叫,这声音长久地在寂静的群山中回荡。
女巫拿起一把锋利的尖刀,一只手拉紧连着铁夹子,使野猫的右侧巨大乳房凸出,呈竹笋状,右手刀刃齐根向她美丽丰满的乳房切下去。在一声长长的彻骨尖叫声后,她洁白光滑的皮肤裂开了,乳房整个被割了下来。她提着夹着血淋淋的乳房的绳子,甩给等在远处的豺狼。饿急的豺狼蜂拥而上,争相撕抢,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
她又拉紧牵着野猫的左侧乳头的绳子,又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她的左乳房也被齐根切下。鲜血染红了她赤裸的腹部,顺着大腿流到地上。有了血腥味,豺贪婪地聚拢来,面目狰狞地吐着舌头。女巫真是一个雌性野兽,她凶猛地将尖刀插进野猫的肚子,用力向下一划,一直划到阴部,肠子混着鲜血涌了出来……山顶上瓦吉人一片欢呼,唱起高亢的歌,跳起疯狂的舞蹈。
野猫美丽丰满的乳房变成两个大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和着鲜血从裂开的肚皮涌出,野猫撕心裂腹的凄厉惨叫变成沙哑的哀号。天暗了下来,瓦吉人开始下山,只剩下在疼痛中挣扎的野猫。这时,等候已久的豺狗们蜂拥而上,成白上千只饥饿的豺狗撕扯着野猫的乳房、肠子、大腿、臂膀,撕碎了她的躯干……
夜幕降临,山顶恢复了平静,血染的十字架默默伫立,野猫美丽的长发散在草丛中,她的头骨和其它各部位的骨头丢散四野。鬼火一样的绿眼到处游荡,几只老弱豺狗没能分享到美味,还在舔食十字架上和地上的血迹。
第三章:艳女喋血。
解决了皇后和野猫并未全解花大心头之恨,况且走了刘琼杀了野猫,花大的情欲无处发泄,整日打骂属下及家丁。“你们这群饭桶,”花大骂道:“抓不到刘琼,你们谁都别想活。”大厅里从大小军官到家丁头目各个心惊胆战,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刘琼那鬼丫头,想藏起来,谁也别想找着。“还不快滚,站在这儿惹花爷生气。”
侯副官哄走众人,又安慰花大说:“这事不用您老操心,包在我身上。”“弟兄们,你们从今开始给我去抓刘琼,抓不到刘琼,就抓长得像刘琼的,没有像刘琼的漂亮的也抓。”大家心里都明白,只有让花爷有地方出气,弟兄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这下城里的女孩子可倒了霉,第一天就抓了一百来人,除了侯副官看不上放走的,剩下三十多个漂亮姑娘都被投进地牢。
这时侯副官正陪着花爷来到地牢。三十多个姑娘各个漂亮光彩照人,都被剥去上衣,五花大绑,有的痛骂,有的哭泣。见花大、候副官他们进来都不作了声,恐惧地往墙角退缩。“嗯”,花大睁圆色迷迷的眼睛巡视着这些水灵灵的姑娘,假意问道:“刘琼抓到了吗?”“还没有,不过……”侯副官颇晓花大的心思:“她们都是跟刘琼一伙的。你……出来!”
他指着一个最出众的姑娘说:“快说,刘琼藏在哪儿?”,“不……我不知道……我不认识刘琼。”姑娘赤裸着上身,被五花大绑。下身穿米色长裙,娇媚的身体,丰满的乳房颤抖着,俊俏的脸上充满恐惧。“花爷,您别着急,一会儿她就会招认。来呀,带走!”“不……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两个打手走过来,不容分说架起姑娘就走。
花大走进刑讯室的时候,可怜的姑娘已经被“准备”好了。只见她衣裙全被剥光,双手反绑在身后,屋梁上的绳子吊起她的双手,两腿分开呈一字形,两只脚踝被紧紧捆住栓在两边的柱子上。姑娘俯着身体被横吊着,嘴里痛苦的叫着:“哎哟……痛!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哇!”“你和刘琼一起密谋刺杀本座,还不承认!”
花大把一块大城砖搬起来放到姑娘向下塌陷的细腰上。“啊……”姑娘声嘶力竭地惨叫,双臂向上抻拉和两腿向两边抻拉使姑娘痛不欲生。“快招了吧,要不再来一块?”花大又搬过一块大城砖,在姑娘一阵喋血惨叫声中把砖压在第一块砖上。“哇……呜……”姑娘的腰深深塌陷下去:“招!我……招!嗷……”
花大拿掉上面一块砖:“招吧,快招!”“我……我……我……不知道该招什么?”姑娘浑身淌着虚汗,喘着粗气说。“不知道?”花大又把砖压上去。“哇……我、我知道……我说!啊……”娘惨叫着:“我和刘琼一起……我……”
姑娘话说半截就昏死过去。“报告花爷!”一个马弁跑进来:“黄局长来了,怕是兴师问罪的。”“慌什么?”花大往外走:“噢,你把那妞放下来,别让她死了。”在大厅里,侯副官正陪着黄局长在座,黄局长身边是两名巡捕和一位漂亮的姑娘。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一身淡耦合色的旗袍紧紧裹在身上,苗条优美的身段高高隆起的胸脯,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哎哟!黄局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花大假意拱了一下手。黄局长也拱手道:“花司令身负本城防务重任,我们本该精诚合作……”“那是,那是,请问黄局长,本座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吗?”花大装傻。“我接到多起报告,说贵部无端搜查、劫掠女子,司令可知此事?”“绝无此事!黄兄不要听信谣言”
“绝无此事吗?”这时美丽的小姐开口了:“我亲眼看到贵部官兵在大庭广众之下劫掠良家女子、甚至剥去她们的上衣当众羞辱。你看,这是我在现场拍下的。”姑娘把一摞照片递到候副官手里。“你!你是谁?敢在我这撒野!”花大恼羞成怒,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我来介绍一下,”
黄局长站起身来:“这位是《山城日报》的首席记者梅雪小姐,刚从英国伯名翰大学毕业。”“噢……洋学生。”花大虽然恼怒,可是梅小姐的闭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纯的气质实在太迷人了。花大眯起色眼注视着梅雪:“侯副官,把刺客带来,让梅小姐也看看咱们的证据。”
一会儿,受过重刑、奄奄一息的姑娘光着身子被五花大绑架了进来,打手让姑娘跪在地上,看得出来姑娘浑身还在发抖。“你是不是刺客?”“是,我…是”
姑娘低着头说。“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是刘琼吗?”“是。”“不对,她是培德学堂杨老先生的女儿,知书达理、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是刺客?一定是你们刑讯逼供,才使她含冤承认这些强加的罪名!”梅雪义愤填膺,走到姑娘身边蹲下来,亲切地说:“小姐,你别怕,把事实真相说出来。”姑娘抬起头:“我……我、不能说……”说着眼泪涮涮往下掉。
梅雪稍加思索,站起来说:“即使她是刺客也应由警察局审理,花司令是否能将抓来的姑娘交给警察局呢?”“呵!好厉害的小娘们。”竟让花大愣呆了半分钟。花大回过神来“嘿嘿”一阵冷笑:“看来梅小姐是想到我这抢人喽!”花大手下的卫兵和家丁齐唰唰拔出了枪,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黄局长虚汗直冒,梅雪也惊得目瞪口呆。“抢啊!有本事你就抢吧!”
花大得意地看着梅雪。“你……”梅雪高高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别误会!别误会!”黄局长站起来拱手说道:“既然事属花司令的家事,我们警察局就不必多问了……梅小姐,咱们走吧。”“你……”梅雪转向怒视黄局长,她没想到堂堂警察局长居然这么软骨头,一甩手急匆匆走出去。
黄局长拱手说道:“打扰了,告辞!告辞!”“恕不远送!”整个由黑灰色石砖所围砌而成的昏暗地牢里,一团火焰在墙角的火炉中骤然地燃烧起来。熊熊的热火,并没有为这地狱般的牢子带来丝毫温暖的感觉,相反地,虚晃着的幽幽火光,使这个地窖气氛更显得阴森恐怖!
那个全身赤裸的姑娘杨采薇,四肢腕部都被皮套圈箍着,几下低微的轮索轧轧之声鸣于这个几乎无声的空间里,姑娘正被凌空横吊起来,那惊惧的面孔朝着黑沉有如无尽深渊的地板上。刚走进来的花大发出了“咭咭”两下极淫荡笑声,杨姑娘横吊了之后,绝望地呻吟着。
花大嘴唇挂着残忍的奸笑,一对眼睛散发着饿狼攻击猎物时的凶残目光,那长满黑毛的粗壮大手,正在提着一条染得腥红的长鞭,慢慢地朝着杨采薇的背部举起,瞬间猛然揪下!花大不停地暴喝、每一次扬手就发出可怕的鞭擦之声!每一次狠狠的鞭肤接触下,皮肉就发出悚人的撕裂纸破声音!惨呼与嚎叫,尽情响彻于整个密闭的地窖之内。
杨采薇终于抵挡不住极度的摧残以及全身的剧痛而晕倒过去。花大并没有暂停无情的暴行,将一早预备好的冰水狂拨在杨采薇的身上。那寒透骨脾的冰水有如利剑一般,冷酷地划裂着伤口痛楚之处,杨采薇受到强烈的痛苦呼唤而再度苏醒起来。
花大满意地“嘿嘿”连声阴险地狞笑着,慢步踱向杨采薇吊着的两腿之间,当杨采薇刚恢复知觉、渐渐唤醒过来的时候,一条又粗又长的阴茎,带着并非一般男根的肉色,正在花大的下体里伸张出来,分开姑娘的左右股肉!“今天你表现不错,我现在要靠牢靠牢你。”“啊……”整条红得异常的鸡巴猛然刺入姑娘窄小的屁眼中!“哈!哈!哈!”花大爆出暴虐的淫笑声。
随着笑声间挪动着如浪起伏的腰躯,缓慢地抽插着,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花大的体内。“啊……啊……”花大发出模糊的舒畅之声,双手不停弄着杨采薇垂荡着的豪乳。经历十余分钟的残酷磨擦,气喘之声愈来愈显得急促,巨大的阳具突然怒地抽出!“贱奴!现在轮到插淫穴了!”左手握着存有热量的硬鸡巴,再度慢慢插入姑娘的阴户里!“哇……”杨采薇的痛叫再次阵阵传出。
那巨大的阳具因插入的亢奋而腾舞抽插着!花大感到性欲高涨时,把长及12寸的粗大阳具抽出,绕到杨采薇前面,双手抓住姑娘的后脑,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迫使杨采薇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香唇裹上他那粗大的阴茎中部,承受它在她口里的一进一出。
但是,花大的阴茎实在太长了,尽管姑娘已经尽了全力,并拚命吮吸它前半截,但仍无法整个含住它。她只感到巨大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尖端已抵到了自己喉咙上,鼻息咻咻地不断啾着,快要窒息了!但花大的手紧紧地挟持在她颈后,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挣扎似的哽噎着:“嗯……呜……唔…呜……”
花大调整了一下位置,用力抓住姑娘的头发向上仰,使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呈一条直线,杨采薇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阴茎,鼻孔一掀一掀的,咻咻地吸气时,困难得两眼都闭了上,只见她双颊凹陷,嘴唇紧紧地夹住口里的阴茎,喉咙里还不停地发出淫叫声。
花大也更加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奏,将身子猛地往上一挺,于是他的大龟头也就闯过了姑娘喉头的关口,插入到她食道里去了!
被那么巨大的阴茎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杨采薇,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感觉过痛苦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阴道,被又粗又长的阴茎插在里面,那种彻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杨采薇一面娇哼,一面猛甩着脑袋拼命想摆脱粗大阳棒。
脑子里一片浑沌,塞满嘴里的肉棒和撑胀在喉咙与食道里的巨大龟头,愈插愈深,愈涨愈大,迫使杨采薇再度哽噎住,并一阵阵痉挛起来。“啊!真痛快,啊!就要射出来了!”花大加快速度猛烈抽插。在全身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阴茎在杨采薇的嘴里爆炸了,一股股浓浓的果冻样的略带淡黄色的精液被猛烈地射入杨采薇的胃中。
在花大拔出大肉棒后,杨采薇翻江倒海似的呕吐起来。“卫兵!”花大穿好衣服说:“这娘们赏给你们了。”每天花匪依旧到处抓人,第一天警察还过问一下,稍加劝阻,后来见花匪来势凶猛,也知趣地避开,花大当然就变本加厉的终日残害施虐于姑娘们。
这天,侯副官从翠花楼抓来一名妓红牡丹。红牡丹是翠花楼的招牌名妓,不光相貌艳丽夺目,身材也极性感迷人。那让人垂涎的巨大豪乳,有40寸,一点不亚于野猫。红牡丹此时手脚被反绑在身后,四马倒攒蹄捆扎在一起吊在房梁上。
花大看着巨大无比的豪乳,用手捏了捏:“啊!真不错。”可是花大今天已奸过三个姑娘,有点累了,看着白白的大奶,真有点馋。“花爷,饿了吧?”侯副官真是了解主子的心理:“今儿个尝尝烤鲜乳,怎样?”“嗯……好。”花大心花怒放。侯副官命卫兵抬过来柴炉,火苗子窜得老高。红牡丹开始挣扎:“烫啊……痛啊!”
侯副官拿来几个装作料的大罐子,用刷子在红牡丹的大奶上刷上酱油、醋、姜汁和辣椒酱,红牡丹感到胸部火辣辣的痛,又开始挣扎。侯副官把吊绑红牡丹的绳子,往下放了放,让火苗和红牡丹的乳房更近地接触。红牡丹的乳房立刻燎起大大小小的泡,破损后渗出乳油滴滴嗒嗒掉进火里,引起“噗噗”的爆燃声。
侯副官又在红牡丹那烧烂的乳皮上,刷一遍辣椒酱,红牡丹开始抽搐起来。
看来红牡丹马上就会昏厥,侯副官命卫兵,往红牡丹嘴里灌了一瓶醋。“这是干什么?”花大不解地问。“灌醋嘛,一来让她不容易昏厥,二来肉也鲜嫩。”
“嗯……差不多了。”
侯副官用匕首切下红牡丹的两个乳头和乳晕,放到盘子里,又在红牡丹乳房的切口处刷一层辣椒酱。“嗯……好吃!”花大大吃大嚼起来。“你……噢!黄局长,怎么又有闲空到我这儿来呀?”花大虽然并不喜欢警察,还是假惺惺地寒暄一番。“花司令,大事不妙!”黄局长慌张地说:“你的事我可以不管,可是,现在学生罢课、工厂罢工,犯罪率也骤增。昨天有人袭击了东门岗楼,有一名警察失踪。你再看看这个……”
花大不识字,把报纸交给侯副官,侯副官念:“驻防花匪奸淫劫掠,治安警察视若罔闻……”“这报纸满街都是,我看这事……”“混蛋!他XX的,都是那个姓梅的臭妞干的。”花大勃然大怒:“来人,快去,把那个姓梅的记者给我抓来。”“报告!不用抓,她……来了,就在门口。”“走,跟我来!”花大一出大门,发现情况不对,外面站着好几百人,梅雪就站在最前面。“花司令,你要抓我吗?”
梅雪,勇敢地说:“你干的那些坏事,不但,咱们山城人全知道了,而且省里韩主席也知道了。你在我们面前,可以耍威风,在韩主席面前,你也能像现在一样?”“司令!”侯副官急忙劝阻道:“这事不能再闹大,再说还得给黄局长个面子。”侯副官转身对梅雪说:“这里头可能有些误会,大家先回去,我们会追查的。”“侯副官,这事你、我都清楚得很!”
梅雪递过来一摞报纸,上面有大副照片:“你要是有诚意,先把人放了,再慢慢追查。”“啊……他XX的!”花大暴躁拔出枪来。“司令,您别生气,咱们先放几个人,稳住他们回头再来收拾他们。”“卫兵!把抓来的那15个女人给放了。”“可是……”“快去!”“是!”一会儿,15个被挑乘的姑娘赤裸着上身哭哭啼啼地被放出来,回到亲人中间。“其他人呢?为什么不全放?”
梅雪虽然不知道究竟抓了多少人,但绝不止这个数。“梅小姐,人我已经放了,你可别得寸进尺!”“杨采薇还没有被放出来。”的确,花大实不舍得把美貌、出众的杨采薇放掉,可是这个人梅雪见过,不好办。“司令,”侯副官悄声说:“先把那妞放了,等以后收拾完梅雪,再抓回来也不迟。”“嗯……”
花大无奈地点点头。“噢,你说的是杨小姐呀,她这两天不舒服,司令正准备请大夫呢!”侯副官打着圆场:“梅小姐如果坚持,我们放人就是。”奄奄一息的杨采薇被架了出来,她全身赤裸,只有一条撕碎的裙子布条缠在腰间,梅雪赶紧抱住她。侯副官假意道:“要不要请个医生?”
黄局长也怕再生事,打起来不好办,就对大家说:“花司令已经放人,大家请回吧!如果哪家的闺女还没回去,明天到警局报案,黄某一定负责查询。好啦好啦,回去吧!”显然大部分人还没放,可是人群已经散去,梅雪成了没有靠山的孤雁,而且还要照顾杨采薇,只好作罢。“可怜呐,”
王医师摇着头说道:“简直是魔鬼。姑娘两肩脱臼。喉咙、阴道、肛门多处严重损伤。”“我要亲自去趟省里,绝不能让他再这样为所欲为。”梅雪愤愤地说。“梅小姐,听我一句话。”杨先生担心的说:“你斗不过他们,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是啊,”王医师也说:“花大是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恶魔,你不走,早晚会被他毁了。”“可是……”
梅雪愧疚地说:“我惹了麻烦一走了之,就苦了你们和全城的百姓。”“哎呀!糊涂,你不走他也还是要害人的。你管不了!”“好吧,谢谢二老关照。我现在就回去收拾一下,明早就走。”“等等!我叫几个学生陪你回去,明早大家一起送你走。”“谢谢杨先生!”
在充满血腥味的黑暗地牢里,十几个相貌娇好的姑娘被剥光了衣裙,以各种不同的姿势吊绑着。花大气急败坏地在可怜的姑娘们身上撒气,他飞起一脚,踢在一个被四马倒攒蹄平吊着的姑娘的头部。“呜……”姑娘立刻口鼻出血。接着对准另一个被倒吊的姑娘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打得姑娘阴部喷出鲜血……“司令,”
刚进来的侯副官殷勤说道:“我已作了部署,到时候梅小姐就不再是惹您生气的野丫头,而是服服帖贴的温顺美奴了。来,先喝碗鹿茸羹。”“好,谢谢你们相送。回去吧!告诉杨老先生和杨小姐,让他们多保重。”
在城关旅店梅雪告别了6 个学生,走进店门。“小姐,吃饭还是住店?”跑堂的迎过来接过梅雪的箱子。“住店。”“好咧,楼上有上好客房,又干净又舒服。您跟我来。”跑堂的把梅雪领到楼上,放下箱子,打开一间客房的门:“小姐请!”
梅雪推门进去,忽然被一块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刺鼻的香味,梅雪来不及挣扎就软了下来。“快点!不要等她醒来。”侯副官催促着这两个打手,把瘫软的梅雪放在床上:“阿娇,快把针药拿来。司令,这是从老美那搞来的烈性催情剂,等她一醒来就变成服服贴贴的性奴隶了。哈哈哈……”“真有那么灵吗?”花大贪婪地吞着口水。
“当然,这药是在兽用催情剂的原配方改进而成。它能使不在发情期的奶牛顺利交配。阿娇,拿过来给司令看看。”阿娇扭动着纤细的腰枝:“花司令,这就是烈性催情剂。”这是一个精制的小药瓶,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洋文,一只针管、几个针头,旁边还有一个纸盒。阿娇看到花大好奇,介绍说:“这是催乳合剂,可以加强催情剂的作用。不过……”“不过什么?”
这药有很强的副作用,含有一种叫做空孕催乳剂的成份,能使注射者未经生育就分泌奶水。起初被注射者会感到乳房、外阴等敏感部位剧烈刺痒,伴随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性亢奋。她们不得不摩挲、抓挠胸部及外阴。这种摩挲和抓挠就会引起乳头和阴蒂等部位充血、勃起和无法抑制的性亢奋,三天后乳房开始迅速膨胀并大量分泌奶水。
这时候注射这种催情剂的姑娘会感到双乳更加剧烈的刺痒,同时由于双乳急速膨胀导致爆裂般的剧痛,只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但是,她们越是挤空乳房内的奶水,奶水分泌就越多,乳房膨胀的速度就越快。往往注射这种催情剂后两个星期,乳房就能发育到从前的三到四倍,奶水分泌从开始每八小时胀满到每三十分钟胀满,每次分泌量也从一百毫升猛增到五百毫升。
在注射这种空孕催乳剂2 天后,姑娘的身体外形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乳房发育得异常巨大,一般可达正常人的1 ~2 倍,大的甚至可达三倍。而大量分泌奶水消耗的体内养份,会使人体日趋消瘦。这样,在很短时间内,就使注射者变成大乳房、细腰身,魔鬼般性感妖媚的身材。
这种烈性催情剂和空孕催乳剂,原来是用在牲畜身上的,烈性催情剂可以促使牛、马等牲畜情欲亢奋从而顺利交配,而空孕催乳剂可以促使奶牛迅速增加产量。“好!好!快动手弄吧!”
阿娇取出一支针筒,装上针头,抽取200 CC空孕催乳剂,打手早已解开梅雪旗袍上的衣扣,露出洁白丰腴的乳房。阿娇指尖轻夹婉华娇嫩的乳头,快速捻转,使乳头亢奋充血胀大,然后慢慢把针头直刺进嫣红的乳头,将空孕催乳剂推进一半。阿娇再到右乳,片刻间便将药物全注进梅雪的乳房内。
阿娇示意打手褪去梅雪的内裤,掰开阴唇,用手指揉捻梅雪娇嫩的阴蒂,剥开阴蒂的包皮,露出嫣红的肉芽,用针管抽取12CC烈性催情剂,把针尖刺进雪敏感的阴蒂内,梅雪娇嗔一声,并没有醒来。
阿娇慢慢将药物注入,好不容易才注射了整支的药物进入梅雪的阴蒂,抽出针管静坐一旁,等候药效的发作。“放心吧,司令,她会自己把衣服脱掉,求您奸她。”两个小时后梅雪昏昏沉沉地苏醒过来,浑身无力,全身脉搏都在跳,好像发烧,乳房发胀,胀痛感随着脉跳逐渐加剧。痒,不是一般的痒,是如毒蝎蜇般剧烈刺痒。乳房和阴部尤为剧烈,忍不住去抓挠。“啊……”
如万针扎般刺痛袭来,过后还是难以抑制的刺痒。“怎么回事?”梅雪努力回想自己的经历,寻找答案。朦胧间看见一个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姑娘。“梅小姐,醒来了?”阿娇假意关心:“您是我的病人,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没有病,请让我回家!”梅雪还在努力搜索自己的记忆。“病人都这么说。为了您的健康,您必须留在这。”“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这是花司令的后院耳房,我是侯副官请来的医生,你叫我阿娇好了。”“花……你让我走!”“哎呀!这外面,到处是卫兵,就是我让你走,你,也走不了哇?”一阵刺痒引起全身痉挛:“呜……我这是怎么了?好难受!好痒!”“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滚!我不想再见到你!”“好吧,”阿娇一点也不生气:“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好了。”
阿娇出去了,梅雪觉得痒得让人要发疯,心跳加快、性欲亢奋,好想找个东西插进去解决一下。浑身性欲燃烧起来,梅雪不顾一切揉搓乳房和阴部,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暂时缓解了刺痒和性欲亢奋。听到门响,梅雪赶紧停下来,抬起满面泪痕的脸。“梅小姐,一个人在这里爽啊?想男人了吧?”花大色迷迷的说。
“你们这些畜生野兽,在我身体里搞了什么鬼?”梅雪可以肯定自己现在的状况是他们这些人做了手脚。“没什么,只是给你注射了点药,你现在已经不是坚贞不屈的圣女了,你已经变成离不开性交的淫荡妓女了。哈哈,还等什么?求我帮忙吧!”“呸!你们休想。我不会向你们屈服的!”梅雪咬紧牙关,把头扭向一边。
只是一阵阵刺痒伴随持久的乳房胀痛,让她对自己能坚持多久没了把握。脑子里一阵阵被性亢奋冲击,几欲昏倒。“嘿……这丫头真是要得,我看你能熬到什么时候。咱们走!”出了门,花大不满的问侯副官:“这就是你的特效药”“这……”侯副官也纳闷,给她的药量够大,按理说她应该忍受不了,“再等会儿吧!”
阿娇,你把加入春药的茶水给她端进去,量加倍!噢,对了,把阴具给她准备好,我就不信她能抗得住!“梅小姐,喝茶。”阿娇把茶壶茶杯放在方凳上,梅雪真的很渴,但刚发生的事总让人觉得是什么阴谋。她痛苦地吞了口水,真想喝。“呦!连茶都不放心呀?”阿娇大大方方地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地喝下去:“这回放心了吧!”说完又倒了一杯。
梅雪有点为自己多疑不好意思,拿起茶杯咕咚咕咚喝完,自己又倒满……阿娇退了出去。梅雪突然觉得浑身冒汗,性欲急攻大脑。心说不好,乳房剧烈膨胀,把旗袍顶起老高,胸部绷得太紧,压迫乳房似要胀爆。梅雪刚要解开胸际纽扣,听到门响又停下来,心想:谁又来了,快走吧!我快要胀死了。
进来的是阿娇,手里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几只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假阳具。有的光亮平滑和真的相近,有的疙疙瘩瘩像癞蛤蟆皮,还有一个像刷马桶的刷子,竖着一公分长的硬毛……“我不要!”梅雪疯了一样把盘子打翻在地上,丑陋的假阳具滚在地上。“啊……”
梅雪倒在床上,来回翻滚,意识开始朦胧……她不顾一切地解开衣扣,放出憋爆的巨大乳房,此时她的乳房已经比原来大了许多,乳头红红的高高隆起,奶头渗出白色乳液,她拼命揉捻乳头挤压乳房使奶水排出,以减轻胀痛。下阴痒得受不了,梅雪用颤抖的手按揉阴部。一触模,唤起更猛烈的亢奋,浑身颤抖起来,她滚到地上,拣起地上的假阴茎插进自己的蜜穴,拼命抽插。“唔……”
淫浆像决堤瀑布喷了出来。一阵剧烈震颤过后,梅雪平静下来,慢慢恢复了意识,先是感到一道闪光。“哈,哈,哈……这药果然灵。”梅雪听到有人说笑,睁开眼睛,只见花大、侯副官、阿娇,还有几个打手围在自己身边。侯副官拿着梅雪的照相机:“这可是最珍贵的一组照片!拿去卖高价,我们要发财啦!”
梅雪赶紧坐起来,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卧在地上,穴里还插着丑陋的假肉棒,上面沾满淫液,大腿上、小肚子上地上到处都是,就连黝黑稀疏的阴毛上也裹满淫浆。梅雪快要昏过去了,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狼狈。突然她疯狂地站起来向花大扑去:“我跟你拼啦……”“啊……”梅雪被花大轻而易举地扭住胳膊。“把她捆起来!”
两个打手麻利地把梅雪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把她扔到床上,分开双腿,用一根竹竿将两脚分别固定在两端,使梅雪双腿羞耻地分呈最大,再把竹竿吊起,使梅雪上身躺在床上,双腿却分开吊在空中。阿娇拔出插在梅雪阴道里的假阳具,把一包药粉倒进小穴,留了一点倒在嫣红勃起的阴蒂上,用手指在阴道里转捻搅拌。
眼见着阴道周围红了起来,并且胀起,阴蒂也倔然昂起头,梅雪又一次坠入痛苦的深渊……
第四章:艳女失魂之梅雪篇(上)。
杨采薇是个小角色,但成了替罪羊,也受了不少苦。红牡丹是个妓女,淫贱之人可以毫不客气的烤来吃。用她来烘托一下花大的残暴也很对路。对梅雪多用於攻心,使她的清高、理性、正义感、倔强的气质分崩离析……“你终於求我了!”
花大一边甜着梅雪胀得几乎透明的硕大乳房,一边得意的用语言摧残梅雪的自尊心:“乳房好大,要我帮你吮吸吗?”“是!请你帮~快点吧!快!”梅雪觉得现在花大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好吧,我可以帮你,但是你怎麽报答我?”
“快点!我要死了!求求你,我什麽都答应!哇~~”梅雪又一次神志模糊,只感到不可抵御的胀痛、刺痒、令人心颤的性亢奋。“答应做我的性奴隶?”“我答应,我什麽都答应,我做性奴隶。”“啊~~”终於花大把十二寸长的巨大阴茎插入梅雪的阴道,并且开始吮吸梅雪的乳房……
梅雪再次从昏厥中苏醒时,腿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但是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後。突然一手将梅雪长发扯着,从上衣里取出一件东西。那是一件皮革镶嵌金属制的颈圈,装有金属插簧锁,连接项圈的是3 米长的铁链子。花大二话不说,“当”的一声将那件金属物品锁在梅雪那雪自的粉颈上。“你究竟想怎样啊!”
梅雪呻吟起来,那颈圈好像那治疗颈病用的治疗带一样套在她颈上。“看啊,很合适吧,我也是这麽想,想不到真的是这麽适合的。”花大又为梅雪的纤足上戴上沉重的脚镣,“好了,我们现在去吃饭。”花大说玩牵着铁链子就往外走,“哎~~不行!到哪儿去呀?”
梅雪赤裸着身子,反绑着双手,拖着沉重的脚镣,被牵着脖子往外走。脚镣很重,拖在地上“哗啦哗啦”地响,脚踝被铁镣磨得生痛。“去餐厅!”到了餐厅,士兵和家丁们正在吃饭,看见花大进来都站起来立正,只是眼睛粘在梅雪身上,走不开。“伙夫,拿个盘子来。大家吃乘的乘粥剩菜都倒在这儿,喂,咱的小母狗。”
花大得意地拉了一下铁链子。“噢~”梅雪感到万分羞辱,这是绝不能接受的羞辱,但是她无法反抗,她受不了淫药的折磨,一向清高自信的女记者,变的得精神恍惚,懦弱。“好啦,该你吃啦。”盘子里已经倒满了剩菜汤,梅雪满脸流着泪,屈辱地跪下膝盖低下头撅着屁股,像狗一样舔食盘中的食物。哈!哈,哈!真是只可爱的小母狗!“瞧她那大奶子,像刚下过崽儿!”
“哎呀!我那东西憋不住啦!”“司令,”侯副官贴着花大的耳朵说:“弟兄们忍不住了,何不做次好人?”“嗯~好!”花大点头道。“弟兄们!司令要靠牢靠牢大家。不过~小母狗只能用嘴为大家服务。现在我命令:解开裤带,掏出肉棒。”说玩,转身对梅雪说:“小母狗,这回有你好吃的了。作为回报,你可以让他们吮吸你的乳房。现在,你去吧,一定要好好弄,直到每个人射精为止”
看到有好几十个汉子都掏出丑陋而爆胀得非常恐怖的肉棒,浑身禁不住发起抖来,“不!不!”梅雪向後退着。“过来吧!”侯副官拉住牵着梅雪颈上的狗环,梅雪不得以被扯着脖颈跟着走去,脚下拖在地上的铁镣“哗啦哗啦”地又响了起来。
第一个是马团长,他迫不及待地拉住梅雪的长发把肉棒塞进梅雪的娇唇中,在一阵急风暴雨般地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进梅雪嘴里,梅雪还没来得及吞咽,第二条肉棒已经插了进来。吞了七、八个人的精液後,梅雪胃已胀满,後面的人都是在贮满精液的嘴里抽插,精液只好喷在梅雪的脸上身上。其他人则争先恐後地吞咬梅雪的美丽的丰乳,吮吸她乳汁。
被吸空乳房的梅雪感到格外轻松和舒适,可是好景不长,这麽多大汉拼命啜她已经排空的乳房,使她产生剧痛,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一群恶狼吞噬撕咬的羔羊。“好了,到此为止吧!”侯副官见梅雪已经昏迷,叫大家停下来,并命令卫兵把梅雪带到井边冲一冲,然後关到笼子里。
从第四天开始停止为梅雪注射空孕催乳剂和烈性催情剂,但是由於每天花大及其手下要为梅雪吮吸三次乳房,促使乳房继续发育。梅雪的身体已经习惯每日三次排空乳房,到时候梅雪自己会拖着沉重的脚镣到格屋去请别人吮吸乳房。
这天,梅雪从前院家丁房里回来,看见几个人搬来了一个铁管子焊成的十字架样的东西,垂直接在一个与地面平行的十字架上,这样十字架就可以稳稳地站在地上。两个打手走过来捉住梅雪的双臂,拖到十字架前。“小母狗,既然做了我的性奴隶,就得给你打扮一下,化个犬奴妆。”
梅雪被被拖到两根铁杆焊接成的十字架前,被迫背靠着铁杆跪着,两手被大字打开绑紧在横向的铁杆上。尼龙绳先把梅雪手腕绕三圈固定在铁杆两边,接着,前臂後臂都被尼龙绳密密麻麻的缠绕固定在铁杆上。梅雪的两腿呈跪姿的着地,尼龙绳在她膝盖处绕三圈,然後固定在铁杆根部。在脚踝处又加一尼龙绳,往头上直立铁杆上方的铁环提起,吊起双脚,梅雪只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
紧接着大腿小腿都被绳子狠狠的缠紧在直竖的铁杆上。至此,梅雪再怎麽挣脱也无法改变这姿势,更别说摆脱任一条麻绳的纠缠。“啊~~不行!太紧了,痛!”她双腿抽筋,剧痛串及全身痉挛使她颇有重量感的巨乳颤动起来。从她的脸上、脖子上身上以及颤动的巨乳上冒出许多汗珠,流下来。“恶棍!畜牲!太过分了!”她忍着疼痛骂道。“别着急,”
花大恶狠狠地说:“一会儿化妆很痛,不绑紧点怎麽行?”花大命令一个喽罗把一个布满孔眼的钢球塞进梅雪的嘴里勒紧皮带,扣在脑後的铁杠子上。这样,梅雪除了眼珠能转动,全身上下被死死绑在铁十字架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呜呀啊”梅雪绝望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泪水夺眶而出。
五分钟後,梅雪被尼龙绳紧紧捆绑的四肢由痛变麻。压迫的巨痛变为万针穿心的麻痛。她精神开始恍惚:“完了!我不行了。”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她骤然惊醒,花大用一个锥子刺穿她两个鼻孔间的内壁,然後把一个金属环穿在上面,就像牛鼻子的鼻环一样。鲜血顺着金属环流下来,滴在地上。梅雪漂亮的俏鼻子下面,出现了一个直径2.5 厘米大的鼻圈。鼻圈的下圆正好挡在梅雪的上嘴唇前,刚好不会影响吃饭,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泪水夺眶而出。
花大用又捉住梅雪沉甸甸的豪乳,用手指揉捻乳头,梅雪忍不住亢奋起来,乳头发红变得硬挺隆出,就在她乳头暴涨得在季季跳动时,花大凶残地用锥子横扎进去,贯穿整个乳头,“啊~啊~”在梅雪一连串惨叫声中拔出锥子,鲜血从乳头两边喷出。花大把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穿在梅雪受伤的乳头上,接着右乳房也被锥子贯穿,嵌上金属环。
剧痛引起一阵痉挛,巨大的乳房颤动起来,血顺着乳环滴到地上。剧痛使梅雪几乎昏过去,以至没有意识到花大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阴,直到外阴唇被刺穿的一刹那,梅雪被剧痛击醒,“唔~”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绝望的瞪出,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她痛得浑身抖动起来,汗水滴滴嗒嗒流下来。
梅雪左右两片阴唇被分别穿上金属环,然後花大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在剧痛中亢奋起来。阴蒂充血、勃起後,花大剥开梅雪阴蒂上面的包皮,露出鲜红的肉芽肉芽,已经膨胀充血,呈半透明状。这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光让花大一通蹂躏梅雪已经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花大冷笑一声,把锥子无情地刺进肉芽,又把一个金属环套在上面。由於剧痛肉芽收缩,但是包皮把金属环挡在外面,使肉芽再也无法缩进包皮。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後,梅雪痛得昏死过去。
然而,昏厥是暂时的,梅雪又被痛醒。她苏醒过来首先看到一个手枪似的东西在眼前晃动,枪头又细又尖。“这不是枪,是高压焊机。这是猛钛合金焊条,虎头钳都钳不断。”
花大拭去梅雪鼻环上的血迹,在接口处抹上焊膏。“兹~~”一片烁亮的电弧光,猛烈的灼烫冲进梅雪的鼻腔,立即扩散到整个头部,紧闭双眼的梅雪感到一片火焰冲进自己整个头腔。当热浪慢慢减退时疼痛才在鼻腔展开,接着右乳像浸入油锅般灼烫,梅雪在剧烈疼痛中昏厥。花大命喽罗继续把梅雪左乳环、左右阴唇环、和阴蒂环一个个焊接牢固。
一小时後,梅雪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泼醒,她又回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唔”鼻子、胸部、下阴部尖锐的疼痛。“哈~这麽一装饰,你更加美艳绝伦。谁能想到曾经叱诧风云女记者会成为我的性奴隶?你身上这些装饰品可是用猛钛合金焊料焊接的,大力钳也夹不断,你就永远戴着吧!”“这个恶魔!”
梅雪心里又气愤又无奈,她已不像开始那样充满强烈的复仇愿望。“完了,我被毁掉了,即使能逃出,又怎麽见人?”况且逃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自己早晚会被这残忍的恶魔活活整死。“放心,”花大似乎看出她的心事∶“我怎麽会舍得让你这天仙般的魔鬼身材消失呢?
我要不停地摧残你、折磨你,同时欣赏你的美貌,我要让你继续做我的性奴隶,我要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妖艳、最淫荡的女人,哈哈~~“从这一天起,梅雪被关在”单人房“里。梅雪双手被解开虽然仍然带着脚镣和狗环,但是有了自由的双手使梅雪可以自己通过自慰解决性欲亢奋,也可以自己挤奶排空乳房以缓解乳房胀痛。最重要的是可以按侯副官指导的经常转动一下鼻环、乳环和阴环,以免在伤口恢复时和肉长在一起。
这个房间也不是普通的房间,在这里没有一个窗户,也没有门,天花板有一个方孔,人从上面用升降梯下来,每天的饮食也从上面用升降梯送下来。在身上装许多环以後到第五天,侯副官才出现。开孔的伤每天涂上软膏把环旋转几下,这样不会和伤口愈合在一起,这是照加纳茂的话由梅雪自己做。“哦,洞已经完全封住了,也没有留下烧伤的痕迹。鼻子上的环怎麽样?”
鼻环是在鼻孔内的隔壁开洞穿上环,焊上後用小圆锉整理过,所以分不出哪里是焊接处。环的大小是下缘刚刚在嘴唇上,不会妨碍吃东西。可是这种样子,实在是没有办法上街了。单人房保持三十度左右的温度,所以不穿衣服也刚好。
侯副官用绳索把梅雪双手绑在背後,在全身的环上穿过细丝线,梅雪已经变成木偶。梅雪从自己的身体已经知道必须绝对服从主人命令的奴隶。把梅雪鼻环上的丝线,挂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钩上,侯副官慢慢向下拉“啊,痛啊!不要这样”“我认为要让你的身体确实体会疼痛和恐惧才比较好。”
鼻环朝上,像西洋女性的漂亮鼻孔丑陋的扩大,鼻头像鹰嘴一样的拉长。“救命啦,不要这样!”梅雪身体被拉起,脚後跟离开地面,虽然只有二公分左右,但梅雪已经发出恐惧的尖叫声。用脚尖站立的身体重心,失去平衡,稍许摇摆时,同时会大叫,不到二、三分钟梅雪就完全崩溃。
“请不要再这样了,其他的事都会听你的┅┅”让女人跪坐,拉起二个乳头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圆圆的乳房变成圆锥状,这时候梅雪也因为痛苦和乳头被拉断的恐惧,不停的哀求和尖叫。侯副官也喜欢让梅雪仰卧,拉起阴核上的环,“把屁股抬高!”这样使雪白的裸体淫荡的向上挺起。“就这样用屁股画圆圈。”
“做不到!啊!我做┅┅请把线放松吧┅┅”“不行,你刚才反抗,所以要处罚。还不快弄!对了,性交时屁股就是要这样扭。现在要把腿分开到最大限,重覆做刚才的旋转运动。”加纳茂坐在沙发上,操纵丝线让梅雪做各种淫邪的动作。“今天带来遥控汽车。”
那是在摇控汽车玩具中,是最大型的。在车後而的保险杠上拴上丝线,把另一端固定在梅雪的鼻环上。丝线只有一米长,梅雪只好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用鼻子去够那个遥控汽车。侯副官开始操作玩具车,大型的车开始跑,拉到鼻环上的丝线。侯副官自由地来回转向,“噢!”
由玩具车牵着鼻环,在宽大的游戏室里,像狗一样的爬来爬去,弄得满身大汗为止,侯副官拍手大笑。“需要给你取一个新的名字了,全身有金属的环,就叫美环梅雪吧。鼻子像猪一样,叫猪鼻环子也好听。”这天侯副官让梅雪洗了澡,为她解开了捆缚双手的绳索,打开脚镣和狗环,拿来她的衣物和皮箱。“梅小姐,”
这是候副官几天来第一次这样称呼她:“司令考虑到你的前程,准备给你自由。这些照片是这些天你犬奴生活的写照,你留做纪念吧。不过你要是不想让它们在报刊上发表,就得听话。”梅雪随便看了几幅:“你们真卑鄙!”
那是自己第一次自慰的照片和像狗一样吃饭的照片,还有吮吸肉棒的特写镜头。梅雪这才猛然警觉:自己已经变得淫荡不堪,已经无法逃离野兽们的魔爪,眼泪簌簌往下掉,还能有什麽办法呢?“把照片收好,穿好衣服送你去上班。”
“上班?”梅雪觉得那是非常遥远而陌生的事情,先是一阵惊喜,而後有消沉下来∶“我没办法再去上班。”“你是怕人家笑你的鼻环吗?没关系的,习惯了就好了。人家外国早就有穿鼻环的了。”没办法,梅雪只有照做。她拿起自己的藕荷色的旗袍∶“没有~没有内裤。”“这麽多天你一直光着身子,早就习惯别人看你的身体,有旗袍就不错了。”
梅雪只好光着身子直接把旗袍穿上,旗袍以被人改过原来的半截袖被裁去了,成了无肩无袖式。下摆开口原来是在膝盖处,现在开到胯骨以上,系扣这一边到了腰以下就没有扣子了。最难办的是胸际的扣子系不上。原来旗袍就是紧身的,现在梅雪的乳房在空孕催乳剂的作用下已经膨胀了许多,现在只有领口和腰部的扣子可以勉强扣上。“没关系,请司令帮忙吧。”
侯副官将狼狈不堪的梅雪拉到升降机上带出地下室,来到花大的房间∶“主人请帮犬奴吮吸乳房吧。”“嗯~~”花大迫不及待的解开梅雪的领扣大口大口吮吸起来。花大喝饱了侯副官才趴过来吸空了梅雪的乳房∶“现在扣子可以扣上了。”梅雪费了很大劲儿才在侯副官的帮助下系上扣子,但是胸部真是紧得很难受。
侯副官领着梅雪上了汽车,一直开到山城报馆门口,侯副官把梅雪的箱子递过来,说:“以後在报上说话要小心,否则你的春宫照就会发表。”梅雪点点头,提着箱子走进报馆。“天哪!那不是梅雪吗?”
虽然大家都认识她,却没人上来和她答话,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直呆呆地看着梅雪。一个月不见,梅雪像换了一个人,胸部满满把旗袍撑起老高,从凸出来的乳头形状看,毫无疑问她没戴胸罩,从右侧可以看到腰以下的所有地方,臀部、大腿和小腿,最为奇特的是梅雪美丽的鼻子下面闪闪发光的鼻环!“啊,你是梅雪小姐吧?”
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人迎了上来。“我是梅雪,请问吴总编在吗?”梅雪说话的时候感觉鼻环在动,一种屈辱感袭上心头。“吴总编不幸遇到车祸,已经过逝了。现在我是这里的总编,鄙人姓花!”
梅雪睁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为花总编,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你已经被提升为总编助理,你的办公桌在总编室。来,请吧!”
进屋後,花总编顺手锁上门∶“请把您的箱子打开,这些照片先收在我这儿,你可以随时来看。噢,对啦,你今天的工作是帮我审一下这几篇稿子,下午5 点以前给我。你要是有什麽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
梅雪开始审稿子,都是些男女情爱,打情骂俏巫婆弄鬼的烂文章┅┅过了一会儿,梅雪胸部开始发胀、发痒,阴部也开始刺痒,再过一小时就到了吮吸时间了,怎麽办?胸部挤得很难受,梅雪很想松一下扣子:“花总编,这些稿子交给我就行了,您可以先走了。”“还没到下班时间。”梅雪只好咬紧牙关拼命忍耐,只怕什麽时候会失去意识,干出丢人的事情。
乳房每分钟都在发展,梅雪已经痛得浑身冒汗,心灵开始颤抖,快要不行了:“花总编,我想出去一下。”“审完了吗?”“还~~没有!”“怎麽?不舒服吗?”“我┅┅”梅雪意识已到崩溃的边缘。
“如果没事,就快审吧!”梅雪觉得胸部要炸开,转过身,背冲着花总编,解开胸侧的纽扣。立刻,右侧胸部冲开一个大口,硕大的右乳挤出来大半。“喂,你在做什麽?”
听到花总编的话,想再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况且乳房在胀满奶水後,根本无法再把纽扣扣上,除非现在把乳房里的奶水排空。梅雪想到花总编刚才说过,他会帮她解决,是不是暗示这件事?现在也顾不上那麽多了:“花总编,请您帮我吮吸乳房吧!”“什麽?吮吸乳房?”“是,请您吮吸我的乳汁,我愿意做您的奴隶。”“真不敢相信,你再说一遍。”
梅雪从办公桌後站起来走到花总编面前,解开所有衣扣,露出快要胀爆的大乳房,扑通一声跪下来:“求求你,我实在受不了,你就┅┅”“梅小姐,你身为记者怎麽能做出这种下贱淫荡的勾当,在办公室公然脱光衣服,那不成了妓女?”
花总编说完,回到自己办公桌前“叮”的一声停掉录音机。“怎麽?你录了音?”梅雪大吃一惊。“嘿嘿,”花总编露出豺狼本色:“这可是最为轰动的新闻,首席记者哭着闹着要做性奴隶。哈哈哈哈┅┅”梅雪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己又落入圈套。她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系好领口和腰部的旗袍纽扣,用双臂抱住自己硕大胸部,走出办公室。“喂!哪去?”“去卫生间。”
梅雪说完,不管花总编同意不同意,急火火地跑到厕所。但是一到厕所,她简直绝望得要疯了。报馆原来都是男职员,所以只有一间男厕所,自从梅雪来後,吴总编便叫人隔出一间只能供一人使用的女厕所。而现在,隔断已经被打开,没办法上了,只好回去,即使受花总编侮辱,也比当众出丑好。
梅雪此时胸乳像要爆裂般疼痛,淫欲猛烈攻心,意识渐渐模糊,跑到办公室门口,急拉门,门锁了开不开:“快开门!求求你快把门打开。”“你不是去卫生间吗?”花总编没好气地说。“对不起!请让我进去。我~~快不行了!”
门开了,梅雪一下子精神崩溃,冲进屋里,脱光旗袍,重新跪到花总编面前∶“我求求你,吮吸我的乳房,我是贱人,我是性奴隶,我是娼妓~你怎麽羞辱我,折磨我都行!”“那好吧,我就成全你!”花总编从抽屉里拿出一卷绳子:“现在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放在背後。”
花总编把梅雪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再把绳子的一头绕过梅雪细嫩的脖颈,并把双手使劲往上拉、打结,然後拖起梅雪胀得几乎透明的巨大乳房,用手指把乳环按到下边,用嘴叼住勃起的乳头“吧叽吧叽”地吮吸起来。显然乳液太多,吸完左边再吸右边,只吸了几下就停下来。“不吸了,肚子胀了,现在该你吸我的了。”
拉开拉链掏出和花大同样粗大的肉棒,塞进梅雪嘴里。在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抽插後,一大泡精液灌进梅雪嘴里。总编从抽屉中又拿出一捆绳子,乘着梅雪精神恍惚时,便将梅雪由乳房一直捆绑到脚踝,就连两个大脚趾也用细绳紧紧捆在一起,密密麻麻的活像一支缠丝兔。“你还要做什麽,不是已让你玩过了吗?”
“贱货,过来舔乾净新主人的腥鸡巴和臭屁眼┅┅好久没有享受女人香舌的滋味了┅┅”“叫你来还不肯吗?贱货,我要你自动的爬过来,你等着吧。”总编开始打电话∶“老王,请你把公文送到我的辨公室,现在就来。”“嘿,嘿,美丽的梅雪,乖乖地露出肉体来让别人欣赏吧!”
梅雪这时候急窘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辨公室中四处张望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总编辨公室空荡荡地只有一张大的辨公桌与会客沙发┅┅急得梅雪汗流全身。总编一淫笑,一面解下裤子,露出恶陋的阳具,并坐在辨公椅上,用手指着辨公桌的下方。
“梅雪,用爬的过来,我要看你像蛆一样的爬过来,要爬得快一点,老王就快到了吧!”梅雪努力地扭曲着身体,一拱一拱地爬向总编的辨公桌,如同蚯蚓一样的噘着屁股,努力地爬着。
当梅雪己爬到总编的辨公桌,但身体还露出一大半在外,此时,门外老王已在敲门了,梅雪奋力地扭曲着身体,拱起肥美的屁股,想快速钻进桌内。总编这时用皮鞋对着高翘的屁股,狠狠地踹下,将梅雪踢进桌内,并对外说∶“进来吧,老王,门没有关。”“请坐吧,老王,报告带来了吧?很好,找你来有件事要商量,是有关梅雪的事,你应该听说梅雪的事吧!”
“报告总编,是的,听说梅雪与军界有瓜隔┅┅”这时总编一面听着老王在说明,一面扯着梅雪的头发向他胯下,而总编的屁股也向前移,露出屁眼出来,硬要梅雪服务,梅雪死命摇头抗拒┅┅突然,将梅雪鼻环一扯,用细绳栓住,绑在皮带扣上,这下梅雪怎麽也跑不了啦。
总编一面嘴里哼着,一面手伸到後面去抓梅雪的头发,然後,用凶猛的挺直肉棒指着她。梅雪屈辱地从肉棒的根部向上舔过去,尤其在龟头的下缘仔细舔,“噢,嘿嘿嘿┅┅就是那里,那个下缘最舒服。”
梅雪向上看时,看到总编的鼻孔一张一缩,眼睛虚空着好像有焦点,完全是一副陶醉的样子听着老王报告。这样的表情使梅雪得到勇气,不顾阴毛刺在脸上的疼痛,在反应最大的接缝到小沟舔上去又舔下来。
梅雪那里传来强烈的快感,流出大量的蜜液,从大腿流下去,在梅雪本人都感觉得出。尽量张开嘴,把肉棒的前端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动时,总编抓头发的手开始用力,肉棒在她的嘴里跳动。在本能的驱使下,梅雪让自己的嘴唇上下移动,就是龟头巾到喉咙也不会咳杖了。
发黑光的肉棒就像是活塞一样在梅雪的嘴里进进出出,而梅雪陶醉在那样的口腔摩擦感里。肉棒突然从梅雪嘴里拔出去,刹那间,一大股白糊糊的浓郁的精液喷向她满脸,而总编用她的粉脸作卫生纸,将阳具摩擦着,脸上的精液被涂匀开┅┅总编一面擦拭精液,一面对着老王说∶“我看梅雪不应该是你们所说的那样,也不可能在军队里任职,下次我会找梅雪来问话。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下班了,报馆里只剩下总编和梅雪。“铃~~”电话铃响後,总编拿起听筒∶“喂!是我,她就在这儿。哪儿?行行,她会准时到的。”总编放下电话,帮梅雪解开身上的绳子,让梅雪穿上旗袍。由於中午右侧乳房没有吸掉多少,现在又已胀满,左乳房也接近饱和。旗袍的扣子还是扣不上。“把手背过去!”
总编用绳子把梅雪双手五花大绑地捆在身後,在梅雪的鼻环上接出一米长的链子,从梅雪的嘴前一直垂到膝盖以下。又把一块写着“我喜欢受虐待”的细长木牌插在梅雪身後,就像要被押赴刑场斩首的死囚一样。“这~~这是干什麽?”
“演戏呀,演戏当然要化妆喽!好啦,现在你去市场街东边的柳荫公园去,那有人接你,给你半小时。现在走还来得及!”说完把梅雪推出报馆大门上了锁,叫了辆黄包车,走了。
第四章:艳女失魂之梅雪篇(下)。
怎麽办?梅雪这个样子,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呆不住,只有快点赶到柳荫公园,早点结束这痛苦煎熬。拐过弯,人开始多起来。所有的路人都停下脚步看这个奇特装扮的美丽姑娘。远看以为是押送犯人,可身上的旗袍不像,周围也没有狱卒或士兵,离近了看到字,才知道是这美女自己在玩虐待游戏。光五花大绑就够过火了,鼻环和链子就更离奇了,再加上大得吓人的乳房在胸前一颤一颤,胀得扣子都扣不上。
这种打扮的年轻美女不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几乎所有的人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梅雪。还有人故意到前面来看,也有向同伴指指点点的。来到市场街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因为是在晚餐的时间,路上的行人特别多。虽然想改一条路,但除了这条路,她不知道通往公园的路,选择小路走万一到达不了公园,事情就麻烦了。
梅雪下定决心走进市场街,还没走五公尺已经引起所有路人的注意。有的学生做出作梦般的表情停下来看梅雪,露出轻蔑和羡慕的眼光看的家庭主妇,嘴里“哇啦哇啦”地叫着追梅雪的小男孩,店员们也都抛下顾客用好色的眼光看梅雪。
在梅雪的四周自然形成二、三公尺的空间,这空间也随着梅雪移动。梅雪觉得不如死的好,四面八方的人都用污蔑和嘲笑的眼光看她。
风吹着梅雪头上的牌子来回抖动,一阵风使她的旗袍下摆分开更大,有一边的屁股几乎要完全暴露出来,可是双手被五花大绑固定在身後的梅雪,就是想掩饰也是没有办法做到。在强大的羞耻感中,梅雪还要忍受胀痛和刺痒的折磨。身体已经湿到自己都不舒服的程度,每走一步就有淫水流出,顺着大腿流到高跟鞋上,有些淫水因为走路的动作直接流到地上。
梅雪下意识地把两条丰满的大腿夹紧摩擦,因此紧身旗袍好像要挑逗男人一样的左右摇摆。在濒於崩溃的悲哀中,梅雪摇摇摆摆地到达了公园,公园里人仍然很多,梅雪忍受着快要撑爆的乳房胀痛和来自乳头阴部刺痒,被几十围观者簇拥着走进公园。
侯副官走过来,顺手抓起吊在鼻环上的链子:“这边走!”“啊~~慢点儿,请不要拉。”梅雪已经快崩溃的身体被强烈的性欲煎熬着,两腿直抖,怎能走快?
梅雪发现他们带自己来的地方,公园的一角临时搭起一个戏台,戏台四周有四个铁质立柱,支起网状龙骨,龙骨上有两条滑车轨道两部滑车吊下铁链铁钩。
戏台的台口挂着横幅,写着:“梅雪、莱伏性交表演”梅雪被拉到後台帐子里,她想知道莱伏是谁,怎麽以前从没听说过?帐子里有阿娇,今天穿红色无袖长旗袍,旗袍两侧也和梅雪一样开到腰部。有两个赤膊大汉站在帐子门口,帐子里有一个铁笼,里面有一只硕大的洋狗,方嘴垂耳长腿细腰,黑色短毛黝黑发亮。
梅雪打了个寒战,一种不祥的恐惧感油然而生。阿娇出去了,梅雪听见阿娇在主持:安静!现在梅雪与莱伏性交表演开始!首先请女主角梅雪登台!立刻两个赤膊大汉架起梅雪走出帐子。“不!我不表演!我┅┅唔~”梅雪的嘴被塞进一个代孔的钢球,一股异味从钢球里扩散到梅雪嘴里。“呜~嗯,嗯!”
梅雪拼命抗拒着。被架到台上後,引起一阵轰动。“哇!你看那乳房!真绝了。”“我从没见过这麽大的奶子。”“那一定是假的吧!”“我看也不可能是真的。”“足有十来斤重。”
一个大汉先把梅雪的右脚紧紧地绑在脚下的地桩上,又在梅雪的左脚踝上铐上铐子,拉起来挂在滑车的钩子上。随着“哗啦哗啦”的声响,梅雪的左脚抬高一直拉到头顶上,使两腿呈垂直的一字形。再用一根绳子把梅雪五花大绑的身体和高高举起的左腿牢牢绑在一起。旗袍的下摆从腰部垂下只遮住用来支撑身体的右腿,没穿内裤的阴部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快看哪,她的阴唇上有好多阴环呐!”“啊!里边也有!”“好像是穿在阴蒂上的!”“真的!”观众们兴奋起来。这时,台上阿娇拿出一个托盘,向观众展示,里面有医用注射器及药品∶“这是兽用烈性催情剂,请大家看它的神奇效果。”
阿娇把托盘放到台边,拿起注射器吸足12毫升兽用烈性催情剂,走到梅雪身边让开角度让大家能看到梅雪的阴部,用手指拉住穿在梅雪阴蒂上的金属环,使肉芽完全露出包皮以外,另一只手把注射器的针头刺向梅雪的阴蒂肉芽。“呒~~”梅雪痛苦地拼命摆头,浑身颤抖起来。
阿娇慢慢将兽用烈性催情剂推进梅雪的阴蒂後拔出针头,松开阴环。阿娇又拿起一只较大的药瓶:“这是外用强力催淫散。”说着用小勺蒯起满满的一勺,扒开梅雪的阴唇,将药倒进阴道深处;又蒯了一勺,撒在阴道口、阴唇周围和阴蒂肉芽上。
“这种药的作用是∶促使局部神经兴奋,血管扩张,阴部迅速勃起,搔痒,肿胀持续时间长,经久不衰。男性用的金枪不倒散就是这种药。男性在与之性交时接触到该药,就会英姿勃发,百战不殆。现在请男主角莱伏上场!”
铁笼子被抬上来,大黑狗脊背足有一米三高,到梅雪的胸脯,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里面。抬笼子的两个大汉把笼子放在地上,阿娇把一小瓶药淋在一块鲜肉上,抛给莱伏,莱伏敏捷地用嘴接住,津津有味地咀嚼起来。“现在放下女主角。”
梅雪被放下来,解开捆绑手臂的绳索,解下拴在嘴里的钢球。“不!我绝不和狗┅┅”“呜~”莱伏像是听懂梅雪说话,不满的低吟起来,两眼冒出凶光。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这条畜牲了!你惹恼了它可是要出人命的。”“太┅┅太过份了!我是人┅┅怎麽可能┅┅”“你以为你是谁?你和它一样都有性要求。
而且,莱伏很懂事,它能帮你吮吸乳房。“”你┅┅你们太过份了!我绝对不作这种事!“”你不愿意我也没办法,反正现在谁也制止不了你和那条发情的野兽了。看你们的耐性吧!“
阿娇拿了一大瓶充是刺鼻骚味的黄色液体给她。的确,梅雪不能再忍,已到了极限。她自己也明白,到时候会丧失意识,行为不能自已。“可是,”梅雪开始动摇:“为什麽还要脱衣服?这又是什麽?”“你以为狗不挑对象啊?要你脱光是不让你身上带着其它味道,再把母狗发情时的尿味弄在身上,它才会对你有兴致啊!”那女人淫笑着道。
梅雪愤恨的看着台下那些性致勃勃的男人,咬着牙道:“好!我现在就脱给你们看!你们这些禽兽!”
她再怎麽坚强,此刻也已经泪光闪烁,颤声的说完後,毫不犹豫的脱掉旗袍,露出无比巨大胀圆的乳房,乳头上金属环前後摆动闪闪发亮,阴部已经红肿,几个阴环随之颤动。“这样可以了吧?”她两条胳臂抱在胸前,冷冷的问那阿娇“很好,就这样┅┅”那阿娇说着,突然把那瓶母狗尿泼向梅雪的腹部。
“啊!”梅雪尖叫一声,往前跌走了一步,狗尿沿着大腿往下流。“现在可以进去了。”那女人趁她还没从惊吓中恢复,就一把抓着她鼻环,拉开铁笼的门将她推进去。梅雪还没心理准备就进了笼子,黑色巨犬立刻扑了过来!
“啊┅┅叫┅┅叫它走开┅┅别过来┅┅救命啊┅┅”梅雪再怎麽勇敢理智,这时也已吓得俏脸惨白、六神无主了。那条狗原本一副要扑上去撕扯眼前这赤裸美人的凶样,但突然又平静了下来,围绕着梅雪嗅着她的大腿和屁股。“走开,呜┅┅讨厌┅┅别这样┅┅你快叫它们走开┅┅求求你┅┅呜┅┅”梅雪感到无比的恶心。
狗冰凉的鼻头和嘴里喷出的热气,不时巾触吹拂到敏感地带,让她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同时梅雪又感到一种需求,药物把她搞得特别敏感,对性交的渴求已经升温到不可抑制的地步,她迫不及待地要和任何人性交,只有这样她才能从极端痛苦的深渊摆脱出来。可是现在只有她和一只巨大的雄狗关在一个笼子里,她没有别的选择,她只有把这个畜生当作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可是~”她看着大黑狗红色的一尺半长的巨大阴茎,犹豫着∶“太大了,会插死我。”梅雪悲哀地说。“放心吧,不会的。莱伏有过和人交配的经历”阿娇的话给了梅雪下决心的勇气。
她撑起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莱伏老练地扑到梅雪的背上,两腿岔开在梅雪胯两边,巨大的阴茎插入梅雪的蜜穴。“噢~~”梅雪感到很胀很热很痛,一阵快感驱走了难熬的性饥渴。
狗茎继续深入,可怜的梅雪被这条大公狗从後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躯不但压得她喘不过气,两条前腿还紧紧锢住她的腰,就和同类交配的姿势一模一样!
惊人的是,狗大阴茎根部竟还隆起一团蝴蝶结状凸起肉结,塞死在窄紧的阴道颈,让交媾的性器无法脱离。在这种情况下她想和这条大公狗分开,只有等它泄精软化之後了。“┅┅咿┅┅呀咿┅┅啊┅┅”梅雪被捅得心潮澎湃,浑身战栗,大汗淋漓。
“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将届的哀号中,莱伏的巨大阴茎受到药物的作用变得愈来愈烫、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梅雪娇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子宫也产生不正常的收缩。梅雪窄小的阴道被撑得大大的,以至狗茎的抽动也被禁锢,无法滑动。薄薄的阴道壁随着狗茎前後运动,引起撕裂般的疼痛。梅雪痛得撕心裂肺,实在受不了,慢慢向前移,并扭动屁股,想把狗茎拔出。
可是,狗的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受到药物作用胀得又大又硬,已完全塞满自己淫穴,硬硬的卡在阴道之内,除非狗射精,才能停止这一次与狗的交淫。梅雪连最後的防线也崩溃,只有任凭莱伏在自己赤裸裸的胴体上进行兽奸。
大狗在药物作用下欲火高涨,狂暴地奸淫美艳的梅雪,花瓣不断的冲击,虽然此刻强奸她的是条狗,这是从未有过的经历,但女性身体的直觉,可以感到这条雄物就要射精了。果其不然!几秒後一团沸腾的岩浆在子宫口爆发开。
“呜┅┅”她被滚烫浓精烫得浑身哆嗦,心脏差点就负荷不了。野兽毕竟是野兽,它们的精液不但又滚又浓,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狭小的子宫注入,雪白汗亮的胴体悲惨的抽搐着┅┅狗茎在药物作用下不能正常恢复,以至莱伏从梅雪身上下来後还是不能拔出阴茎。“啊~~救命!”
梅雪的阴道依然被死死塞着,蝴蝶结状凸起肉球卡在梅雪阴道里无法脱离,整个身子被硕大的狗用阴茎拖着走。“没办法,只好让它再奸一次了!”笼子外面的阿娇作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啊~~”梅雪绝望地哭出声来。
两个小时过去,街上的路灯早已亮起。梅雪在经历三轮狗奸之後才从依然未能缩回的巨大狗茎下挣扎出来。三次射入梅雪体内的狗精,盈满梅雪的子宫和阴道内外,小腹像吃撑时圆鼓鼓地胀起,狗精混着鲜血顺着阴道流出。梅雪捂着剧烈胀痛的阴部,痛苦地喘息着。这时最难受的还是胸部,时间太长了,尤其是右乳房要胀爆似的。梅雪不顾羞耻,双手捧住右乳房用力挤了起来,乳汁像喷泉般喷出来。
两个大汉从铁笼外面捉住梅雪的手臂,用力向後拉,一直拉到铁笼外面,用绳子把梅雪的双手反绑在身後,使她无法挤自己的乳房。“啊~~你们这些畜生、混蛋!放开我!啊~我的乳房要爆炸啦!”梅雪声嘶力竭的惨叫。
阿娇钻进铁笼,拿着一瓶液体,来到梅雪身前,伸手把液体抹在梅雪乳头上∶“抹上它,莱伏就会来帮你了。”然後,阿娇拿着注射器,将针头刺进梅雪的小阴唇,推进药液後,梅雪被撑大的阴道开始收缩,阴道口闭合。这样狗精就不会流出,而且人精只能存活48小时,而狗精却能存活5 天。
像莱伏这样强壮的狗,精液应该能存活7 天。你明白吗?这会帮你受孕。
说完离开铁笼。“啊!你这魔鬼。我不要!不要!不要哇!”果然,莱伏闻到气味走过来,咬住梅雪的乳房连吸带咬,痛得梅雪大喊救命。
一会儿,梅雪血淋淋的乳房被吸空,虽然乳房阴道火辣辣的痛,但是梅雪精神已经松懈下来。她怀着又怕又恨又感激的心理看着莱伏吸完乳汁,离开她的身体。梅雪被解开捆绑双手的绳子,从笼子里爬出来。两个大汉把梅雪赤裸着身体重新五花大绑,并且带上沉重的脚镣,拖上汽车。
夜深了,围观的人群还是不愿散去。
第五章:艳女复仇(一)。
梅雪每日由两个打手押送往返于城防司令部和报馆。路途中总免不了百姓围观,日益饱胀的巨大乳房和鼻环上连着链子被人牵着游街,更是招惹那些游手好闲的色鬼和流氓的羞辱和调戏。一般情况下,只要不太过火,打手就睁一眼闭一眼,在旁边看西洋景。
这天下了班,梅雪依旧身穿轻薄柔软的青色紧身旗袍,依旧五花大绑两手紧紧被绑在身后,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上依旧锁着沉重的脚镣,依旧屈辱地被人用链子拴住鼻环,像牛一样牵着走。梅雪吃力地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两个打手的押送下回军营。
走到一个小巷口处,被两个流氓一样的男子缠住。其中一个给了两个打手每人一块现大洋,淫笑着说:“请老总行个方便,可否让兄弟到胡同里乐一乐?”
打手拿了钱,自然也就不会反对:“行,不过只给10分钟,别误了老子的差事。”“那是当然!”说着两个流氓连拉带拽把梅雪拖进胡同。
这里是个死胡同,里面只有三个门。两个打手守在胡同口聊开了,一个说:“一看这俩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下那个贱人又惨了”“但愿这两只狼别把那贱人吃喽”“唉?这两个家伙陌生的很,以前好像没见过。”“糟!可能有问题。”一个打手怀疑的说。“走!咱们进去看看去。”
两人说着走进胡同。一个守着胡同里的三个门一个挨门挨户找。三个院子搜遍了,哪还找得着半个人影。两个打手慌了神:“糟了,这下咱哥俩脑袋保不住了,跑吧!”
原来两个流氓把梅雪携到大院内梅雪也不反抗,任凭他们施暴,被催乳剂和烈性春药折磨得早已失去理智的梅雪只希望有人能快点解除抑制不住欲火和双乳几乎爆裂的胀痛。只有10分钟,两个歹徒也迫不及待地解开梅雪的旗袍钮扣,一上一下抽插起来。
就在这时,两个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侠女从天而降,几个点穴治服了正在贪婪地吮吸着梅雪乳房的流氓,一左一右架起梅雪就走。
梅雪木呆呆地跟着两个蒙面人来到城外一个僻静的小院子里。院里,两个老先生和一个年轻美貌的姑娘正在焦急的等待着他们。一个老先生戴着秀才眼镜,一缕山羊胡子他就是山城培德学堂杨老先生,他身旁一脸雪白的大胡子的是号称神医王的王好求老先生。
坐在大磨盘上的姑娘长得眉清目秀,一双智慧的大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有如两汪湖水。身穿浅蓝色罩衫,黑色学生裙,她就是杨老先生的千金杨采薇。两个黑衣女侠扶着梅雪走进院子,扯去蒙在脸上的黑丝巾,露出姑娘俏丽的面庞。她们正是刘琼和蔷薇。
刘琼还是那样光彩照人,虽然没穿军装,但英姿犹在。蔷薇责是多了几分妖艳和性感。其实,蔷薇是个苦命的姑娘,父亲是江南一个新兴资本家,蔷薇从小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很受大家喜爱。后来被家父一个做军阀的朋友花大看中,便设计迷奸了只有17岁的蔷薇,后花大被蔷薇的父亲痛打一顿。没想到这狼心狗肺的花大竟然带着他的喽罗兵洗劫了蔷薇的家。可怜蔷薇父母及全家20余口人惨遭杀害,蔷薇被虏走。
后来花大手下一个狗腿子把她救了出来,卖给了山城一家妓院由于蔷薇拼死挣扎不肯就范,老鸨为了挫败她的傲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赤裸裸地五花大绑起来吊在妓院大门外。一年以后,花司令驻防山城。发现了蔷薇,便把她抓了回来,用各种残虐的手段折磨她。蔷薇被刘琼救出后一直跟刘琼。学习射击和格斗。
当梅雪被刘琼和蔷薇扶进院子的时候,院子里的人一下子惊呆了。只见梅雪闭月羞花的美貌和高雅清纯的气质已被一种残酷得令人欲哭无泪的受虐肉感所代替。清秀的面庞配以青灰脸色和木纳的目光。纤细消瘦的身体却缀着一对难以想像的巨大乳房,结实、饱满、又圆、又重沉甸甸地撑着轻薄的旗袍,胸前紧绷绷的印出几道横向褶皱。捆绑手臂的绳子虽已解去,但是连在鼻环上的链子长长地从高耸的胸前垂下,脚下依旧拖着沉重的脚镣。
杨采薇见状扑上去抱着梅雪痛苦起来:“都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我呀!”
杨采薇泣不成声,刘琼和蔷薇也泪流满面,就连两位老先生也已经老泪纵横了。唯有梅雪没有哭:“忘了梅雪吧!就当梅雪已经死了。”“不!”杨采薇哭着说:“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离开我们。”
“大家都不要哭!”
刘琼坚毅地说:“是仇恨把我们连到一起,女子复仇队今天成立了!花大的日子不会长了。”
第五章:艳女复仇(二)。
“大家都不要哭!”
刘琼坚毅地说:“是仇恨把我们连到一起,女子复仇队今天成立了!花大的日子不会长了。”“报仇的日子终于到了”蔷薇咬牙切齿的说。
蔷薇含着眼泪所说自己悲惨的经历……其实,蔷薇是个苦命的姑娘,父亲是江南一个新兴资本家。蔷薇从小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很受大家喜爱。后来被家父一个做军阀的朋友花大看中,便设计迷奸了只有17岁的蔷薇,后花大被蔷薇父亲痛打一顿。没想到这狼心狗肺的花大竟然带着他的喽罗兵洗劫了蔷薇的家。
可怜蔷薇父母及全家20余口人惨遭杀害……蔷家大院里横尸遍野,血流成河。
蔷家大小姐身穿白衣黑裙,浑身上下沾满鲜血,丰满的乳房把白色上衣高高撑起,由于气愤而剧烈起伏着,蔷薇被两个匪兵扭住双臂,押到花大面前。“你看看,如果早从了本司令,也不会闹得我老朋友家破人亡!”
花大淫亵地用手扳过蔷薇愤怒的俏脸。“呸-”一口吐沫啐到花大脸上。“流氓、刽子手、我和你誓不两立!”
花大刚要动怒,又停了下来。“不知抬举的贱货!到了老子的司令部,我让你尝尝花家军里的酷刑。把她捆起来带走!”紧接着一根绳索从背后搭在她纤细娇嫩的脖子上,顺着肩膀往下,分别在两个胳膊上饶了几圈,将双手反拧在背后紧紧捆住,双脚双膝也被绳子捆紧。“走!”
匪徒推了被五花大绑的蔷薇一下。“慢!用杠子抬她回去。”花大恶狠狠的说。
匪兵立即把蔷薇姑娘按倒,翻成俯卧,原来捆在臂膀的绳子被解掉,把她的手和脚向后拉,使身子向后弓起,再用绳子将她的手脚捆在一起,蔷薇的手脚都被坚韧的绳索牢固地捆住。
双肘被紧密地绑到一起一直绑到手腕,打结,令手腕根本无法挣脱,且只能越动越紧,此外,蔷薇的大腿根部、大腿靠膝处、小腿靠膝处、以及脚踝处全被绳索紧紧地捆在了一起!最后更要命的是,一道绳索将她紧缚在一起的脚踝向背后使劲拉起,与缚住手腕的绳子牢牢地绑在一起,使她看起来活像一只弯曲的大龙虾!
蔷薇知道,这就是“四马倒攒蹄”而通常被这样捆着的人,是根本无法动弹、挣扎反抗的。又找来碗口粗的毛竹杆从捆在一起的手脚下面穿过去,两个匪兵将毛竹杆扛上了肩。由于蔷薇身体柔软而有弹性,手脚反绑在身后,穿在杠子上倒吊着,柳腰和肚皮向下拱起,形成U字型弧线。
她的头无力地垂倒着,丰满的乳房由于双臂吊在身后而极端地向前挺出,有的匪兵忍不住就上来在她的乳房上摸搓,引起三个人不由自主的叫声,穿在杠子上的身体想躲闪,却毫无办法,只得任由他们亵渎。就这样蔷家大小姐在众乡亲的围观下,被花大四马倒攒蹄挑着离开了蔷家大院。
到了花大的司令部,蔷薇就被剥光衣服全身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花大先将蔷薇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只手腕交叉捆在一起后不是下垂放在屁股处,而是手腕在背后交叉捆紧后往上提,绳子绕过脖子后再回到后背将捆紧的双手向头部拉紧固定住,这样她的双手不能像一般反绑似地可垂在后背左右动弹,而是被绳子紧紧地捆在背部上方交叉固定住,一点也动弹不得。
然后再将蔷薇的双脚紧紧捆绑在一块,把绳子穿过高高的树杈慢慢地拉扯绳索将她倒吊起来。花大推了她一把,蔷薇倒吊着的肉体在空中前后晃荡起来。飘逸的长发随之荡来荡去,蔷薇却不屈地始终不停地大骂。
花大恶狠狠的说:“原来你有机会作我的老婆,你不干。现在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你休想!我是不会屈服的。”
花大从盒里挑了两根针。他走到被倒吊着的蔷薇面前,把她转了转,用手捉住蔷薇沉甸甸的右乳,用针尖在乳房的白嫩的皮肤上划来划去,以增加蔷薇的恐惧感。然后花大慢慢地将针刺进了姑娘的右乳头的外测,伴随一阵凄厉的惨叫,花大残酷地一边往里扎一边捻转,直到尖锐的针尖从乳头的内侧穿了出来。
蔷薇发出嘶哑的惨叫声,竭尽全力地挣扎着想躲开士官的针尖,但这只能增加她的痛楚。花大让针留在乳头上,又拿出一根针,同样慢慢地刺穿了姑娘的另一个乳头,这一次他扎得更慢,蔷薇浑身颤抖起来,一阵痉挛之后,蔷薇昏死过去。花大命人用水将她泼醒,他用一根1 米长的细绳子两端分别栓在穿过蔷薇乳头的针上,然后频频拉动绳子,尖锐的疼痛不断折磨着蔷薇。
花大一边拉一边问:“答应作我的奴隶吗?”“你杀死我吧”蔷薇被带到地下刑房,房里有很多令人联想到中世纪的奇妙刑具。“把她吊起来。”花大命令另两名匪兵。
两个彪刑打手拎着蔷薇到一根巨大的石柱前,弯腰抓住蔷薇纤细的脚腕,将蔷薇倒提起来,面朝石柱,双脚朝天,“喀嚓,喀嚓”两声,脚腕被铐在石柱一人高的地方,两只脚分开有两尺远,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把蔷薇的手腕捆在背后,然后铁链向上拉起。
慢慢的,美丽少女的身体变成了反弓形,两只向后伸直的手臂几乎与身体成直角,姣好的面容浮现出痛苦的神情。我也被这样反吊过,深知肩部那种撕裂般的痛苦,而且,蔷薇更要承受腰部反折的剧痛,太可恶了,没有人性的禽兽。
花大恶毒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永远为刚才的行为后悔。”蔷薇艰难的抬起头,强忍痛苦,看了花大一眼,眼中射出绝不屈服地神光,一字一字道:“即使是死,我也决不后悔。”
花大变色道:“好,好,上刑。”一个打手拿过一条青石,花大一把抓过,放在蔷薇腰上,蔷薇苗条的身体顿时向下一沉,肩部被拉得绷直,“啊-疼啊!”
蔷薇的四肢颤抖,声音好像从喉咙里勉强挤出来。蔷薇秀美的脸上露处痛苦的表情,忍不住惨叫出来。花大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狞笑道:“你还没有得到应有的教训。再放!”
又一块青石条加到蔷薇的腰上,腰部向下沉得更加厉害,肩膀明显的被拉开了,菲尔纤细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声音,马上就要断裂一般,蔷薇的头在空中痛苦的摆动着:“噢……不……不要啦……救命!”“那么,愿意赤裸的照我的话做了吗?”“不……不要……就是死也不要。”
蔷薇拼命的摇头,发出痛苦的哼声。“你这个女人一点也不可爱。你把枪拿给我。”花大拿起匪兵的枪,从后面捅蔷薇的阴部。“噢!”蔷薇身体只能稍许摇动,想弯曲身体,但因吊起的关系无法活动。花大毫不客气的继续用枪口捅蔷薇的肚子。“唔……求求你,不要啦……”
“答应做奴隶了吗?”
“不-”蔷薇又咬紧牙关摇头。冷酷的行刑手毫不心软,又搬起一块石条压道蔷薇的腰上,蔷薇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昏死了过去。一桶冷水泼在蔷薇脸上,蔷薇痛苦呻吟:“哎唷,疼死我了”“答应做奴隶了吗?”
蔷薇被反躬着吊着,三块青石板重重地压在她的细腰上,她已经疼得浑身是汗,已经忍耐到极限,蔷薇张了张嘴,又咬紧牙关摇头。“再加一块石条。”
“不,不要……啊-”第四块石条摞在细腰上拿三块青石条上,细腰又向下坠陷下去。“唔……”这时,枪口又用力打在蔷薇的阴部。“哇……”
惨叫声在室内回响。蔷薇身体被压成U型浑身骨头关节都被拉开,双肩关节脱节。花大残忍地将金属针插进蔷薇被拉开的关节缝中。两肩、肘大腿根前侧、膝盖……每个关节都由金属针刺进骨缝中。“救……救命!饶了我吧。”蔷薇说话已经很困难。“你答应做奴隶了吗?”
“是……我-答应……饶了……我吧……”蔷薇终于屈服。石条终于放下来了,也解开吊绑四肢的绳子。由于关节骨缝里刺入金属针,蔷薇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刺骨的剧痛。“拔针!”
随着花大一声令,匪兵拔去插在蔷薇身上的刺骨针。“现在,你给我脱光衣服。”花大坐在椅子上,发出命令。蔷薇忍着剧痛慢慢把身上衣服脱光,把漂亮的裸体暴露在花大和匪兵面前。匪兵们第一次如此娇艳的裸体,瞪大眼睛,好像呼吸也忘记了。“把手脚栓在铁环上。”
听到花大的命令,匪兵们把附近铁的手铐套在蔷薇的双手和双脚上。“到这里来做奴隶的誓言吧。”
“是……我……”说到这儿,花大打了她的耳光。
“你在对谁说话?对我说话,一定要先说,是,主人……”
“是,主人。”
“再一次从头开始。”
“是,主人……我,蔷薇,从今天起甘愿做花大主人的奴隶。”
刚说完,又挨一记耳光。
“你是奴隶,头抬得太高。说话时要双手着地,说完后额头贴地。”
“是,主人。”
“再来一次。”
“是,花大主人。”
蔷薇的双手放在地上,重新做一次宣誓。说完叩头时,花大把脚尖放在蔷薇的头上,说:“怎么样?做奴隶的滋味。我的脚放在你的头上,你感到光荣吧。”
“是,花大主人。”
蔷薇当然不是由衷的想做奴隶,只是反抗后被吊起拉四肢的痛苦太可怕了。
花大看着蔷薇的模样,心里产生非常刺激的虐待的喜悦。也许原本就有这种虐待欲的性格,对蔷薇产生强烈的恨意。
“好啦,给她戴上奴隶的装束。”
匪兵打开刚才带来的小皮箱,蔷薇看到里面有一副三寸宽的不锈钢手铐、一副五寸宽的铸铁脚踝铐,两个铐箍之间有30公分长铁链子。另有一条铁链子,用配套的不锈钢锁锁在双手或双脚之间。
蔷薇不情愿地转过身,把手背到身后,匪兵给蔷薇戴好手铐后,喀喳一下锁紧了,尺寸也非常合适。戴上脚镣比较麻烦,这种脚镣是专门给死囚准备的。粗大沉重,没有锁,只能将两个马蹄口铁箍扣在一起用螺丝拧紧或者用铆钉铆死。
匪兵把蔷薇按躺在地上,搬来铁砧,在脚镣箍上嵌进铆钉,用大铁锤砸死。
再用铁锁把那根铁链子锁在手铐和脚镣上。
接着,匪兵从箱子里取出一副三寸宽的不锈钢颈圈,在圈上有六个D形环。
匪兵给蔷薇戴好后,喀喳一下锁紧了,尺寸也非常合适。一切做好后,花大对蔷薇说:“这些装备是你从今天开始必备的,没有特殊情况始终戴在身上,箱子里还有一些别的器具,今后都要用上。好了,走吧,去看看你的狗窝。”
花大牵着锁住蔷薇纤细脖子的铁链,蔷薇艰难地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的来到厕所边上一个草屋,草屋没有门。屋里只有一个水泥砌成的地井。地井很小也很浅,只有80公分见方,上面有一个三角铁焊成的铁井盖。人进去只能蜷缩着。
一个匪兵打开蔷薇的手铐,另一个匪兵打开锁,掀开井盖,让蔷薇下去,令其跪在里面,并且俯下身子使头贴着膝盖。然后盖上盖子,上锁。拉出她的两条手臂,从铁条盖子上的孔缝伸出,再从外面用手铐铐住,使蔷薇的双手固定在身后,永远保持爬着的姿势。而且双手被铐在井盖外面,即使想换个姿势也不可能了。
从此蔷家大小姐就悲惨地生活在着狗洞里。后来花大手下一个狗腿子把她救了出来,卖给了山城一家妓院由于蔷薇拼死挣扎不肯就范,老鸨为了挫败她的傲气,剥光了她的衣服,把她赤裸裸地五花大绑起来吊在妓院大门外。一年以后,花司令驻防山城。发现了蔷薇,便把她抓了回来,继续用各种残虐手段折磨她。
蔷薇被刘琼救出后一直跟刘琼。学习射击和格斗,就是为了报这血海深仇。
第五章:艳女复仇(三)。
“山城的妇女谁不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谁没有一本心酸血泪账?”
刘琼含着眼泪说:“就拿我来说吧,表面上看人家都以为我是花司令手下的红人。实际上我白天是人晚上是鬼……”
两年前,刘琼是玛利亚教会学院的学生。抗战爆发,有校花之称的刘琼积极参加各种抗战活动,她在一次街头表演时邂逅了花司令的情报处长侯远帆。
当时花司令的27军就驻扎在那里,侯远帆读过几年书又有一副鬼机灵的脑袋瓜,知道花司令离不开女人的嗜好,便花言巧语地和刘琼说了半天抗日救亡的道理,谎称27军是中国抗日的主力,中国的脊梁,把刘琼说得热血沸腾,稀里糊涂就参了军。
为此侯远帆步步高升,后来竟作了上校副官。刘琼以其美貌让花司令着迷。
侯命人每日往刘琼饭菜里添加春药,刘琼不明白自己已落入陷阱,只觉得乳房一天天渐渐涨大,性欲日渐高涨,难以抑制。她只好在晚上锁起门来自慰。
后来性欲越发难以控制,她实在抵抗不住这种强烈的亢奋,竟在白天也常常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乳房暴涨,阴道一阵一阵地痉挛。
她不得不冲进自己的宿舍,觉得浑身发热,胸闷伴随着心慌,她打开电扇,还没走回座位突然双腿剧烈抖动起来,她扶住桌角喘着粗气,接着是骚痒,胸部和阴部等敏感部位尤为剧烈,有如成千上万蚂蚁在爬在叮咬,她挣扎着坐到沙发上下意识的揉捏乳房和阴部。但是越发剧烈了,又没办法停下手来。刺痒,难以忍受的刺痒。
刘琼靠谨存的快要崩溃的理智奔向门口把它上了锁。然后又扑倒在沙发上,胡乱脱着军装,甚至胸罩底裤一齐脱下。这时她的乳头红肿,比原来大了一倍。
阴蒂充血胀大,一跳一跳的,刘琼已经失去意志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是浑身淫欲爆涨,她疯狂地抓捏自己暴涨的乳房,乳房此时变得异常敏感,抓捏乳房导致浑身更剧烈的颤抖,她不顾一切地抓起水笔、尺子、牙刷、梳子,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往自己阴户里插……“哈哈哈哈”一阵狰狞笑声让刘琼猛醒,她感到震惊,恐怖,羞愧和绝望,她不知道花司令和侯副官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也不敢相信自己竟一丝不挂地在这两个男人面前自慰,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冷汗、下阴插满各种各样物品并且淫水泛滥的样子,她绝望地用头向床角撞去,却被侯副官及时抓住。
当晚刘琼被五花大绑押到司令部刑房,由侯副官审讯。“跪下!”
一向高傲不逊的女大学生此时已被突如其来的灾难搞懵了,虽不知自己犯了何罪,却为自己的丑态感到羞愧难当。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刘小姐,你知罪吗?”
“……”
刘琼不知该怎样回答。过去的事情渐渐清晰。侯副官花言巧语把自己骗来。
27军非但不抗日,倒像土匪武装。花司令身边美女如云,正日花天酒地。上上下下官兵像一群恶狼正日跟在自己身后。
“说!你知罪吗?”
侯副官拍了一下桌子。
“侯副官,我想回学校去。请行行好,让我走吧!”
刘琼憋了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大胆!你你身为党国军人,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思悔过,还想开小差,当逃兵。”
侯副官咄咄逼人。
“我怀疑有人故意陷害于我,请大人明察!”
刘琼知道现在拿不出什么证据了,但她还抱有一线希望。
“掌嘴!”
侯副官觉得该给刘琼一个下马威。一个士兵上来,抡起手臂劈头盖脸打来,“啪-啪-啪-啪”血从刘琼的嘴和鼻子流出。
“停!刘琼你知罪吗?”
“我-”被五花大绑的刘琼倒在地上,一阵眩晕。“我-冤枉!”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明白。来呀,打40大板!”
“不!侯副官,你不能……啊!”
上来两个士兵不容分说,推倒刘琼,剥下她的军裤,盖上一块四方白布。‘啪!' ’啪!‘’啪!‘’啪!‘……板子打出叭叭的响声,白布渐渐渗出血来。
刘琼痛得脸色煞白,满头是汗,可都咬牙熬打,不肯叫喊。侯副官见刘琼没有屈服,知道这个女子能熬得过杖刑,于是解开粘在屁股上的白布,白布已经血迹斑斑。把她翻过身来,成仰躺状,“啊-”刘琼那刚刚受伤的臀肉一接触地面,一阵疼痛使她惨叫起来。把她的两腿再劈开些,私处暴露无遗,然后把白布盖在阴部凸起的耻丘上。“你干什么?”
刘琼被此举吓得大叫起来。
侯副官恨她能敖刑,恶毒地叫掌刑的士兵用板子加打刘琼的私处二十下。姑娘的私处娇嫩的皮肉哪里禁得住板子抽打,“啪-啪-”几下阴部就肿了起来,阴道口也渗出血来,白布立时被鲜血浸红,向四周溵开。刘琼又羞又痛,就失声痛哭起来“哇!”……“啊!”……“救命!啊-饶-饶命!啊!饶了我吧!”
刘琼像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你知罪吗?”
“知……知罪。”
刘琼疼得连叉开的两腿都不敢合拢。
“你们先下去。”
侯副官哄走士兵,狡诈地俯下身来,注视着满脸泪痕的刘琼说:“刘小姐,你身为党国军人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论罪应当拉出去游街示众。但我侯某人一心想救你,就看你识不识像。”
“救救我吧!”
刘琼哭着说。
刘琼晚上不再睡在自己房里,也不去花司令的寝室,而是去侯副官专门为调教奴隶准备的密室。密室设在地下室。
密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气,阴暗的四壁上,挂着了许多刑具∶各种鞭子,绳索,铁链,手铐,脚镣,房间的一角,是一个H型的刑台,另一角是三角木马,正对着门的方向,一块黑色的幕挡住视线,刘琼看不清那里面的东西,她试着抬起头,屋顶垂下无数的漆黑铁链钢索让她不寒而栗,黑暗中,只有头顶的一盏马灯向她投下阴森的光圈,将她罩在里面。
原来花大不仅是个色狼,还是性虐狂。
刘琼被带到了地下室。花大上前一步,撕开刘琼军装,然后扒光她的衣服,抖开长长的麻绳,花大先将绳索折成两股,取中后从刘琼的脖子后垂下,在胸前打了四五个结,再紧紧兜住她的阴部和肛门,在屁股后分开,向前从最下面的两个结中穿过,再紧紧拽了几下,转回身后。
刘琼因为阴蒂和绳索的摩擦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叫,可是绳索再次从腰部转回肚子,在上面的两个结中又一次穿过、拽紧,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拉、拽,等身上所有的绳结都被拉紧穿过又在身后将绳子系死之后,阴部和肛门被越来越紧的压迫,刘琼也因为疼得站不起身而瘫倒在地上哀号!
可花大对刘琼施展的紧缚术并没有结束,拉起象蛇一般死死缠绕着刘琼的绳子,让她无力的站着,又取过一条绳索再次对折,用一手反折过刘琼刚刚感觉不再麻木的双臂,使双臂平行靠在后腰稍上的地方,用另一只手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下反复缠绕了几圈,而后再使绳子平行绕过先前捆缚手腕的绳子,口中“嘿”
的一声拉紧系了死结,她被绳子勒得尖叫不止,强忍着将脚死命跺着地板。
绳索再次从刘琼的腰部绕了几圈,在腰后与手腕再打了个结,使她的双手与身体绑成一个整体,又向上穿过脖子拉了几下,使她本来已经快高到极限的手臂又向上提了几公分,骨骼轻响声中,她只得尽量将头向后仰,那绳子瞬间向下系住手腕穿过腰上勒住下阴的绳子又转而向上饶回脖子,系上死结。
刘琼站也站不得,坐又坐不下,前倾不行,后仰无力,口中只能轻轻哼叫!
她想尝试着晃动一下手臂,想稍微将绳索晃动得松一些,但是除了高耸的乳房轻轻摇晃了几下之外,就只带给阴部一阵让人难忍的酸痛。
房间里的光线昏暗,但是,刘琼能看见里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束缚装备。她在房间的中心,并且,刘琼被再一次吊了起来,花大用力的朝上扯起绳子,直到她只能足尖点地。然后刘琼的腿被分开了,绑在地上的铁钩上。他把一个连着皮带的口塞棒横在她的嘴里,口塞棒两边的皮带在她的头后边锁住。就这样,刘琼被挂在那里大约一个小时。由于两腿分开很大,又崩得紧,下身传来一阵向被撕裂的痛苦。
“要看清楚,以便上司问话时能正确回答。”
花大带着冷笑对刘琼说。然后从墙边拿来前端分出几条的皮鞭,来到刘琼的身后,把裤袜和三角裤拉下去,露出丰满的屁股。
“要开始了!”
先用皮鞭在屁股轻抚后,立刻开始抽打。
“啊……”
随着皮鞭的声音,刘琼的身体向后仰,发出惊叫声。花大毫不留情的从各种角度连续抽打。刘琼的臀部,背和腿上被打了一百鞭。打完之后,刘琼被折磨的很虚弱了。
刘琼完全凭绳子的力量挂在那里,直到刘琼开始慢慢的恢复了过来。从刘琼们进房间直到现在,花大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不停的折磨刘琼。花大让刘琼跪下,然后,口塞被拔了出去,他吩咐了刘琼吸它,并且刘琼最好做得好一点!花大把他的阴茎塞进了刘琼的嘴里,刘琼开始吸吮,感到它在刘琼的嘴中膨胀。
然后花大抓住刘琼的头,强行进入的更深,刘琼的嘴被堵住了,但是刘琼的咽喉慢慢松弛了,刘琼很高兴的接受了他的阴茎!刘琼在他的阴茎上吮吸着,花大不停的动着直到他将精液深深的射入刘琼的咽喉。刘琼被吩咐吞下它们,并且不准有丝毫的浪费!刘琼照办了,吞下了全部!接着,花大吩咐了刘琼站起来,然后把刘琼的项圈和天花板垂下的铁链锁在一起。
当刘琼恢复了以后,花大将一个狼牙棒一样的东西插进了刘琼的阴道。然后他开始了再一次鞭打刘琼,直到刘琼因痛苦而再一次全身瘫软。然后刘琼被放了下来,刘琼的手又被铐在了背后,过了一会,四名大汉拎着一个不大的铁笼子走了进来。
花大将刘琼塞进铁笼子,那是一个用拇指粗细的铁棍焊成的铁笼,只有3 尺来长,高、宽都不过2 尺,刘琼高挑个子,身材虽然苗条但也不乏丰满,刘琼娇嫩的肉体被充分地塞了进去。跪趴在笼子里,两脚被锁在笼子的两个角上,腿岔开着,手穿过铁条伸出笼外,被手铐反铐在背后担在笼顶的一根铁柱上,因此她光洁的后背紧贴着笼顶。刘琼在笼子里被三根铁杠死死枷住,痛苦异常。
每根铁杠都很粗,最前面一根铁杠离地半尺,压在她的脖子上,卡住了她的头,使之没有活动余地,只能侧着脸、紧贴冰冷的地面;第二根铁杠最高,离顶部只有半尺紧紧顶住腹部,这根木杠迫使她高高撅起屁股、紧紧贴着笼壁,使她的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外人伸手可及的地方;最狠毒的是第3 根铁杠,这根木杠正好横插在笼子的中央,压住刘琼纤细的柳腰,但它的高度只及笼子的一半,将腰部尽量压低。由于她的头被压在了最低处、手被铐在笼子顶外的最高处、屁股也被撅到最高点,腰部自然会贴在笼子顶部,现在硬生生地把腰压低半尺,把她躯体折成Z子形状,时间一长细腰简直要断掉,她忍受极大的痛苦。
花大和侯副官带着匪兵离开了,剩下刘琼独自一人度过了难熬的整个晚上。
从头到脚都是剧痛,但是也许是体力透支,大约一小时之后刘琼竟以这样的姿势睡着了。
第二天,花大抽出三根横在笼中的铁杠子,打开笼子,把刘琼拉了出来,刘琼突然的惊醒了!刘琼还带着手铐,阴道里插着狼牙棒一样的东西,所以,刘琼不知道是否是白天或是晚上。
勤务兵带着刘琼去洗澡,穿上军装,此后,刘琼升至中尉秘书。军装也是独一无二的紧身中尉上装,西服领口里面却不穿衬衣,露出红色胸衣。胸衣紧箍住丰满的乳房,露出深深的乳沟。下身着短裙。两脚穿高至膝盖的长筒马靴。白天可以在士兵面前耀武扬威。每天晚上,刘琼都要到密室接受调教。
刘琼说不下去,捂着脸痛哭起来。
我们要向我们的敌人花大复仇!
对,杀了花大!杀了侯眼翻!大家群情激愤只有梅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默默地流泪。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出门,更别说报仇了。
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复仇计划诞生了
第五章:艳女复仇(四)。
我们要向我们的敌人花大复仇!
对,杀了花大!杀了侯眼翻!大家群情激愤只有梅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默默地流泪。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出门,更别说报仇了。
但不管怎么说,一个复仇计划诞生了。
“共军的地下党在哪里?武工队在哪里?你们统统都是饭桶!”
27军司令部里,花司令又在发脾气。面前唯唯诺诺站着侯副官和宪兵队马全马队长。一个多月来,花司令发过好几次火,就是因为一月内接连不断的人员失踪。其中包括7 名连级以上军官。就在昨天,他的弟弟,报社的花社长也失踪了。
堂弟的失踪使花司令十分懊恼和悲痛。也自然想到一个月前失踪的梅雪。
“司令”侯副官狡诈地说:“我看这不像是共军干得事,我听说在我们山城有一支女子复仇队,专门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失踪的黄团副、军需处的李自立处长和单连长都是好色之徒,梅雪走了以后无处发泄,所以我怀疑是女子复仇队干的事,那个浓香阁可能有问题”“报-报告!”
正在这时,慌慌张张地跑进两个士兵,其中一个浑身是血。
“慌什么?有什么事,快说!”
“军火被炸!”
“什么?”
“运送运货的车队在黄土岗被炸!8 辆卡车被炸毁,楚连长阵亡,20名押运士兵只有我一人逃生,袭击者全是女人”“女子复仇队?”侯副官警觉道。
“什么?就剩下你一个人?”
花大被气得脸色由黄变红,由红变紫,由紫变白。8 车军火,那是他花司令费了半年劲儿好不容易才争取下来的27军3 个月的弹药补给呀,要是让上面知道了,不撤职查办才怪。“来人!集合队伍,去黄土岗,剿灭女子复仇队!”
花大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司令!”
侯副官压低声音说:“现在去黄土岗,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那你说她们在哪儿?”
“浓香阁!”
侯副官狡诈地说:“您看,昨天军需官失踪,今天军火被劫,其中必有缘故。
那李自立什么都好,就是太花,离不开女人,所以……“
“嗯-不错!来人,给我把浓香阁抄了”
“别急!抄,也不能现在抄。”
侯副官的确老谋深算“先派人暗中包围,再派人传假情报引她们上钩,可一举全歼女子复仇队”
浓香阁里热热闹闹、门庭若市,老鸨在一个月前暴病而死,刘琼、蔷薇、杨采微一方面用武力制服打手黑三及其手下,一方面花钱买通地头蛇武四爷,于是就作起浓香阁的当家的。
一般的嫖客还是由以前的姑娘春花、秋月、夏菊、冬梅她们应酬,27军的官痞兵痞们由蔷薇、采微和另外两个加入女子复仇队的姑娘罗梦和紫荆接待。
这天正是星期六的晚上,生意特别好,有两个流氓为要正在张罗事的蔷薇亲自接待。蔷薇知道今儿个是兵痞们会来的日子,不能因为这两个小流氓耽误了大事,就谎称正在走红,可是两个小流氓仍不依不饶,竟动手动脚……正在这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军官带着一个小兵痞走了进来,看到这般情景,走上前来不容分说“啪-啪-”给了两个流氓每人一个大耳贴子。两个流氓吓得屁滚尿流地逃走了。
“谢谢英雄相救!请问英雄怎么称呼啊?”
蔷薇上前施礼,并且顺从地转过身依偎在大胡子军官怀里。“这是我们27军司令部警卫连的曹连长,你今儿个可得伺候好喽!”
“我们向来最照顾27军的官爷,你就放心吧!”
“采微!来照顾一下这位小兄弟。”
说着,用纤纤玉臂揽住曹大胡子的腰,连拉带拽进了最里面一间客房。屋里一张大床,一个条凳,一个台案,案子上放着酒杯酒瓶。一个放东西的架子,上面摆放着绳子、链子、枷锁、皮鞭……屋子没窗,点着一盏油灯,浑浑噩噩透着一股子鬼气。
屋顶的房楕上垂下链子铁钩……“呦?好!好!”
曹大胡子是花司令亲信,和花大一样有虐待女人的嗜好。加上蔷薇娇媚迷人的丹凤眼,性感丰满的乳房,让他几乎灵魂出壳,早把侯副官的嘱咐忘得一干二净。
“喝点什么?”
蔷薇从台案上拿起酒瓶倒上两杯:“曹连长,请!”
曹大胡子看着蔷薇妩媚曼妙的样子,怎么也想象不到她会是什么杀手。“怎么?怕我害你不成?”
蔷薇举起左手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将杯子递给曹大胡子,自己又举起右手那个杯子,“敬你!我先干为敬”
曹大胡子也一饮而尽,“躺…躺倒条凳上去。”
他推了蔷薇一把,自己走向架子去拿绳子。
蔷薇淫荡地解开旗袍领口和右侧开襟的钮扣,露出未穿内衣光溜溜白嫩嫩的身子,慢慢在条凳上躺下脚仍放在地上,两条修长丰满的玉腿并拢侧放在条凳一侧。丰满挺拔的巨乳即使躺下也还是小西瓜一样那么圆滚滚、沉甸甸,曹大胡子拿来一捆绳子,把蔷薇的两臂从旗袍袖口褪出来,把她纤细的玉臂在条凳下面捆紧,再把她的双腿分开从凳两边拉到条凳下面用绳子捆紧,并把手脚连在一起。
“哎哟-好痛!曹连长真是个会蹂躏女人的……大英雄”
一句话说得曹大胡子心里志痒痒。他迅速脱光衣服,扑上来……“哎哟,压死我了,快起来。”
蔷薇被曹大胡子压得喘不上气来,拼命挣扎着,无奈绳子困的太紧,根本无法动弹。曹大胡子射完之后,站起身来。“太爽了,你是我见到过的最漂亮最性感的姑娘,我要你作我的老婆,你干不干?”
“嗨!瞧您问的,您这样的贵人咱们哪高攀得上,要是我真有那个福分,就是作奴隶天天让您捆着吊着我也愿意。”
被捆在条凳上的蔷薇扭动着妩媚动人的身子说:“您还有什么捆人的新招儿,都使出来吧。”
曹大胡子一见蔷薇这般爽快,欣喜若狂,便有一展身手的欲望。他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蔷薇的胸脯上下缠绕,把双手反剪在身后,两小臂在身后平行并紧紧缠绕,把两小臂捆绑成一体,打结后多余的绳子成两股搭在蔷薇的两肩,好胸前交叠缠绕打结,巧妙组成一结,与紧捆胸上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打个死结,顺势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打结在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
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蔷薇下体穿过,一根陷于菊花之穴,一根则陷于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前牢实绑死于腰部。最后一步是绑腿。弯曲小腿到与大腿接触,用绳子捆绑,两条腿同样炮制。用另外两根绳子从双腿的膝弯处绳子捆绑的空隙间穿过打结,将两条腿固定绑在一起,然后用力按压蔷薇的肩膀,将绑腿长出来的绳子拉绕到蔷薇的身后,连着手臂、身体、大腿三者紧贴绑到一起,这种姿势就好像一个球,整个人被绑成了一个球状。
蔷薇当然不好受,一直静静地呆着,噙满眼泪的美丽双眸浅浅闭上,两行香泪簌簌流下,让老大三粗的曹大胡子顿生怜悯之心。“疼吗?”曹大胡子看着可怜巴巴的蔷薇说。
蔷薇脸上露出甜甜的苦笑“不疼,能让曹连长捆绑,是小女的福分,不知明日英雄可有时间?”“明天……哎呀,明天不行。”“那后天?”“后天也不行,明天我要去城南铁匠营勘察,晚上要向司令汇报,后天下午要陪司令视察铁匠营。”
“铁匠营后什么好去的?”
“你不知道,27军丢了军火,司令要自己造,看上了铁匠营,好了,我再露一手给你看看怎么样?”曹大胡子解开捆绑蔷薇的绳子,让她恢复一下血液循环,“再喝点酒吧!”蔷薇听到这个消息心头一亮,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该干掉他了。
她忍着浑身麻痛从台案上拿起酒瓶倒上两杯:“曹连长,您请!”把有毒的一杯递给曹大胡子。然后按动右手戒指上的机关,右手中指上的戒指上探出微小的毒针。曹大胡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蔷薇那布满绳痕的美妙裸体,接过酒杯就要喝。
这时,蔷薇突然撞向曹大胡子,顺手打掉了曹大胡子手中的酒杯,半推半就地扑到他的怀里。“我身体好麻!”蔷薇故意打掉酒杯是因为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人现在还不能杀。“你还是把我吊起来吧!”“好!好!好!”曹大胡子被蔷薇一撞转了个身,所以并没有看到地上破碎酒杯里撒出的酒在地上冒着白泡。
曹大胡子用绳子紧紧捆绑蔷薇纤细的双腕,缠绕四圈后吧绳子穿过蔷薇的两臂在两腕之间交叉捆绑,使两腕不能活动丝毫。把两手吊在房梁上,使她笔直地站着。然后用绳子捆绑她右脚的踝腕,向后扳起右腿一直到后脑勺,“哎哟-”
蔷薇虽然身体柔韧性很好,却也疼得直叫。曹大胡子只当没听见,麻利地将蔷薇的右脚与她高吊着的双手绑在一起。蔷薇胸脯向前挺出,柳腰后折右大腿向后折到极限,整条腿高高举起,就像芭蕾舞演员,姿势非常优美。由于右腿向后举起,刚才还能站稳的左腿,不得不垫起脚尖。
浑身像抽了筋一样疼痛,腰腿部韧带拉到极限,恐怕坚持不了多一会,就会拉伤。蔷薇疼得脸都变了型。“怎么样?”曹大胡子看着痛苦忍受的蔷薇得意的说“这就叫金鸡独立”曹大胡子这一夜过够了瘾,天朦朦亮时才离开,当然他也很慷慨地留下20块大洋。
第五章:艳女复仇(五)。
这个情报给了女子复仇队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蔷薇立即化妆勘察了铁匠营现场,铁匠营原是一个小村由于家家户户都以炼铁锻造为生,所以叫铁匠营。其实绝大多数村民只是做一点打造工具、农具的生意,只有王六爷做冶炼、浇铸、锻造的生意,当然打造工具的生意也做,但制作大生意。
村子周围有十几个有如砖窑似的冶炼房,又是属于王六爷家的。进村后就是一个接一个的小作坊。村子中心是王家大院,旁边就是属于他的几家大型锻造厂和加工厂,还有一家火药厂。正是有这样的基础,27军才要把这里改造为兵工厂。
刘琼、蔷薇、等人与杨、王二位老人商议,觉得27军要建兵工厂肯定要找王六爷,女子复仇队挑选武功较好的10名队员,参与行动。刘琼和蔷薇直接潜入王家大院。刘琼和蔷薇配有手枪,为保证万无一失,还戴上暗藏毒针的戒指,以备在被俘之后寻机下手。
其它队员化妆潜入离王家大院最近的几家小作坊,以打造镰刀为名,等待时机,听到枪声立刻参与进攻王家大院,刺杀花大,所用武器是沾了毒的梅花标。
杨采薇带着剩下的3 名队员留守浓香阁。梅雪因为她那引人注目的巨大乳房和鼻环,没办法参加任何行动,在家绑王大夫研究配制各种各样的毒药、暗器支持女子复仇队。
这天下午两点多钟,两辆军用吉普车缓缓开进铁匠营,停在王家大院门口,花司令、侯副官、带着几个随从保镖走了进去,留两个警卫在门口站岗。一直走到中间大厅,又留两个警卫在门口。
花司令和侯副官带着两个随从进了大厅。这些都被趴在房顶上的刘琼和蔷薇看得真真切切。她们迂回到西厢房顶上。来这里狙击大厅门口最为有利,二来太阳西晒这里背光。三来厢房与耳房之间有一低矮处即便于荫蔽又便于跳下逃走。
约么等了一个小时,只见大厅门开了,花司令和侯副官等人走出来,离刘琼蔷薇她们不到20米,机会太好了。“呯!”
刘琼一枪击中花司令头部,“呯!呯!呯!”
蔷薇连续三枪都打在侯副官胸部和腹部。三个警卫急忙拔枪还击,被刘琼撩倒俩。二人心里一阵狂喜。成功了!“突突突突……嗒嗒嗒嗒……”
顿时枪声大作。打在她们周围溅起一片火花。
“后面有埋伏!”
刘琼蔷薇同时回头一看,原来她们身后是工厂的一个五层高的塔楼,居高临下,正好控制着整个西厢房的屋顶,刘琼和蔷薇根本没有藏身的地方,刘琼喊一声“跟我来!”就地一滚,滚到厢房耳房交界处,蔷薇也跟了过去。
但是原来想对付地面火力这里的确很安全,但是现在却仍在塔楼的火力范围内,刘琼身手矫捷纵身一跳从耳房跳了下去。蔷薇也想跟着下去,可是只见刘琼脚一落地就坠入破席子掩盖的陷阱里去。蔷薇一看不好,只好扑向一个大槐树,尽管抓也没抓住,一下子滑到树下,黑色劲装被划破,手臂也被搓掉一块皮,蔷薇不顾疼痛,向小巷另一边跑去。
再说刘琼掉进的不是陷阱,而是一个虚盖着破草席的菜窖。里面早有伏兵等候,待她脚一落地,立刻被几个大汉按倒在地。一左一右将她双手反扭身后。匪兵狠狠把她反转的手臂往上抬了抬,痛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匪兵紧紧捆绑着她的手腕,使这双秀美纤弱的手完全屈服在紧密缠绕的绳索之下,手心对手心,手腕贴着手腕用十字紧缚捆绑住,手腕间两道绳索使劲地收紧那微小得不能微小的空间,以至于手腕被牢固地栓为一个整体,那绳更残暴地深陷入她的肌肤之中。
匪兵把刘琼的两条手臂在身后尽量合拢,待到手的肘部几乎靠在一块时,就用已经准备好的绳索捆绑起来,绳子绕着手臂好几圈后竖着勒紧打了几个死结,再绕几圈又打几个死结,反复5 次后两臂就密密麻麻结结实实的捆成一体了。匪兵用手使劲拉紧绳结后,确认她的双手手腕和手肘都被屈辱地贴捆在身子后面,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你应该跑不了了吧?”
双手被绳子夸张的并拢捆在身后,为尽量地缓解手臂的疼痛,刘琼不得不尽量地将肩膀向身后中间收缩,但同时丰满的胸部则更诱人地挺拔起来。匪兵挑了一条很长的绳子,对折成两路,然后走过来绑在刘琼胸部上面,两端围向身后,盘绕几圈,在身后与捆绑手肘部份的绳子连起来,这样做是让手臂更紧密的贴在身上。
他又挑了一条长绳,这回是捆绑胸部下面,因为刘琼的腰纤细柔滑,绳子竟然无法固定在胸部之下,匪兵只好在绳子绕身子和手臂几周后仍和身后捆绑手肘的绳子连在一块,防止滑落。匪兵用麻绳,将刘琼的大腿和小腿紧紧贴在一起,用绳子从腿踝起围到大腿上部,一圈紧一圈的捆起,并不断用绳穿过紧贴一起大腿下部和腿肚,将内外绳圈扣在一起。
如此把另一条腿作同样捆绑。最后用麻绳穿过膝盖弯,从后背越过,穿过另一条腿膝盖弯,同时收紧。两腿无法抵抗,渐渐分开,直到两大腿几乎成一条直线。再拿过一根两米多长的棍子,横在刘琼身后,用余下的绳子密密麻麻缠绕用棍子把刘琼的双腿牢牢固定成一条直线。两个大汉把刘琼倒提起来,把棍子的两头但在肩上,刘琼被倒吊起来。走到王家大院门口时,她看见10个女子复仇队的姐妹被五花大绑着跪成一排,一根绳子把姑娘们脖子一个接一个地栓成一串。
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刘琼匪兵挑着,10个被五花大绑栓成一串的女子复仇队姐妹被押解着来到村口。几辆运兵卡车已经从隐蔽处开了出来。刘琼被扔上第一辆卡车,十几个匪兵也跟着扒上车围在一动不能动的刘琼周围。其余10个五花大绑的姑娘每两人上一辆车,为了防止她们跳车,用很短的绳子把两人的脖子拴在一起。也被匪兵们围在中间。
回到司令部,刘琼被抬进大厅,使她万分吃惊的是花大和那姓侯的就坐在椅子上毫发未伤。
“嘿!嘿!嘿!没想到吧!”
侯副官阴笑着着说“想跟花司令斗,你们还嫩点儿!”。
第五章:艳女复仇(六)。
蔷薇在离开铁匠营村口时遭遇一辆刚刚从冶炼房开出的卡车,一阵的枪战后蔷薇钻进青纱帐,被几个匪兵围追堵截最后得以逃脱。蔷薇心想情报如果出了问题,杨采薇就有危险,得赶快去报信。傍晚她赶回浓香阁时已经晚了。
老远就听到“哗啦哗啦”脚镣拖地的声音,她挤进人群一看,心都要碎了,眼瞅着一队女子复仇队的姑娘和几名浓香阁的窑姐被剥光上衣裸露着美丽胸乳,五花大绑着,脚上拖着沉重的脚镣,也是被一根绳子连成一串。
蔷薇跟着押解队伍,又往前赶,只见队伍最前面被两个大汉用一根杠子挑着的美丽姑娘,正是杨采薇。杨采薇赤裸着上身,被四马倒攒蹄捆绑着,双臂被紧紧捆成一条直线,双肘几乎挨到一起,手脚被残酷地捆到一起,纤纤细腰向下塌陷,两个丰满而颇有重量感的巨大乳房被甩来甩去。
杨采薇的脸上淌着羞辱的泪花,嘴角流着血,美丽的巨乳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肯定是经过一番搏斗和抗争。押解的匪兵很多,蔷薇枪里早已没了子弹,而且筋疲力竭,根本没有机会。蔷薇返回浓香阁。这里已经被打得乱七八糟。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终于发现还有一个幸存者秋月。秋月一见蔷薇,立刻和蔷薇拥在一起抱头痛苦,秋月哭了好半天才缓过气来述说事情经过……“下午,花司令侯副官带着4 、50个匪兵来到浓香阁……”
“什么?花司令?侯副官?糟糕!上当了!”
蔷薇心头一阵失望。是啊,既然他们有了准备又怎么能轻易出现在我们的枪口下呢?
“是呀”,这两个混蛋命令匪兵把姑娘们从一间间屋子里拖了出来,我正在阁楼上收拾东西,躲过一劫。匪兵不容分说,两人擒住一个姑娘,连撕带扯剥光姑娘们的上衣,匪兵们把姑娘们按跪在地上,匪兵们捆人很熟练,捆人的方法也差不多。
都是一条粗糙的麻绳先搭在肩头,拽着两个绳头从她们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她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她们的腋窝,往上一提,使她们的双臂张得更大,那根绳子在她们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她们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臂上缠了一圈。
就这样,随着匪兵们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她们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手腕相交,捆紧,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匪兵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姑娘们的小臂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两手几乎碰到后脖颈,双臂肌肉和韧带都很疼!绳头最后在那儿系个死扣。很快,他们把她们五花大绑捆好了,捆得结结实实,一点儿也动不了。
花大令匪兵们摧残姐妹们的乳房,追问女子复仇队的下落。不说就用针扎乳头,扎得姑娘们的乳头流出血来,然后用火柴烧姑娘们的乳头好几个姑娘的乳头被撩起大泡。后来采薇姐站出来说:“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是女子复仇队,与姑娘们无关”。
他们就毒打采薇姐,几个匪兵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绳子,来到娇媚苗条的采薇身前,两个匪兵擒住采薇的纤细的双臂,一个匪兵用绳索从前面勒过采薇粉颈,到后面交叉缠绕,然后分开向两边缠绕采薇的双臂,再回到背后系紧,使采薇的双肘几乎挨到一起,再捆住采薇的小臂和双腕。
每一次绳索的收紧和打结都用了力气,这样把采薇双臂紧紧捆在身后,成为一根直直的棍子。然后把采薇的两腿从大腿根向膝盖密密麻麻紧紧缠绕,不留一点空隙,打结后从膝盖一下往脚踝捆绑,密密麻麻紧紧缠绕,不留一点空隙,捆住采薇的脚腕后打结,把她的小腿向后弯曲,用其余绳子把手脚紧紧捆在一起,采薇被四马倒攒蹄地捆了起来。
然后又把她吊起来,抽嘴巴,用板子抽打她的乳房。采薇姐很坚强,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把花大那个混蛋气得够呛。花大恼羞成怒,命令打手把悬吊蔷薇的绳子解开然后突然松手,让她从将近两米高的地方自然坠落,被四马倒攒蹄形状捆绑的采薇怎能禁得起这样的重创?
采薇手脚被吊在身后胸腹着地,重重地摔到地上,打手有一次把她拉起到两米高度,花大再次追问女子复仇队的下落,打手又一次松开绳子,采薇再次摔到地上,摔倒4 次以后采薇嘴角和鼻孔流出鲜血,昏了过去。眼看着采薇姐就要不行了在场的姐妹们都哭了,可是谁都没有吐露一个字。
但是后来他们发现了毒药和埋在后院里的那一缸死鬼的阴茎。花司令找到了证据,就下令把她们带走了。蔷薇姐我们该怎么办呀?秋月呜呜地哭了起来。当晚,蔷薇和秋月来到王好求老先生的小院,向梅雪和二位老人哭诉了事情经过。
“这个仇我们一定要报”蔷薇咬牙切齿地说。
第五章:艳女复仇(七)。
27军司令部的地牢里,刘琼和10个女子复仇队姐妹被戴上头颈枷,这头颈枷十分沉重,有一米五长80公分宽,10公分厚度。头颈枷纵向分为两半,每半扇都有3 个半园豁口,可同时束缚三个人。两边都有扣锁。
被俘姑娘除刘琼外还有顾小青、李曼莉、蓝淑英、赵凤莹、懂妍、王丽平、王丽安、范小娟、韩如水、贾盈、顾小青、李丽莉、蓝淑英被所在一个头颈枷里,懂妍、王丽平、王丽安被所在一起,范小娟、韩如水、贾盈被锁在一起,赵凤莹和刘琼所在一起。
除刘琼外其它姑娘都被剥去上衣赤裸着上身被五花大绑,而且现在所有的姑娘都被戴上沉重的脚镣,三个人锁在一起行动很不方便如果在躺着的时候想坐起来,不喊声一二三是起不来的。两个人就好一些容易步调一致。
可是刘琼被捆成粽子一样,两腿和一根横棍子绑在一起根本不能动。刘琼被绑成这样,意味着赵凤莹无论怎样都站不起来。“凤莹,你是怎么被抓到的?”
刘琼觉得今天的事太熬套,很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一家小铁匠铺打一把镰刀。生好在路口,视野很好,是伏击有利地形。
铁匠叫我坐在椅子上等候,看到汽车过来,我准备起身行动,不料冷不防被人用绳子套住脖子我抓住绳套想要挣脱,但是使不上劲儿,两只脚不知什么时候被铁箍扣在椅子上,怎么也挣不开,我放出梅花针,一股脑把三支梅花针都射在我身后的大汉身上,没有了脖颈的束缚,我赶紧解脚上的铁箍,解不开眼看着4 、5 个大汉扑过来,我坐在椅子上奋力搏斗,拳头棍棒打在我的胸上,肚子上、手臂上,我已经没办法招架。
他们扭住我得胳膊,并不急于捆绑,而是撕扯我的衣服,一直到把我上衣、衬衣、肚兜都剥光,才拿着绳子过来,把一条麻绳对折,在中间打了一个结,使麻绳的中间有了一个小绳环,把绳环放在我的颈后,两个大汉擒住我得胳膊,迫使我平举两臂。
一个大汉把绳子从我的两边腋窝下穿过,在我平举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在手腕上紧紧的打完了结,两边的大汉扭动我的双臂背到后面,麻绳绕在我双臂上非常紧,他把绳子的两个绳头穿过我颈后的绳环,向下用力拉,我的双手就被向上吊了起来,直到颈后,他还嫌不够劲,蹲下身来揪住绳子,往下颠了几下,用他的体重把绳子拉紧。
我的双手就更加接近我的后脑勺,当他这样做的时候,我感到我腋窝下的绳子和我双臂上的绳子,都变的很紧,深陷入我的肉中,就这样他打了个死结,然后把我被吊在颈后的双手手背相对,用绳子把手腕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捆好后又用绳子把两手腕之间的绳子捆紧,余下的绳子继续向下缠绕使我的两个小臂也合拢到一起,在我被拉紧的肘关节处又打了一个死结。
这样我的双手和双臂就最大限度地束缚到身后,没有了任何活动的余地。让人感到羞辱的是,我不得不把羞人的巨乳充分向前挺出。这种捆法太歹毒,刚捆上一会儿,我就两臂疼痛两肩脱就,背上肌肉登时抽搐不止。现在我的两臂已经麻木,我担心即使放开我,我也要残废了。
“凤莹真可怜。”
李曼丽同情地说:“我去的那一家,是一个白胡子老头,样子挺和善,又是沏茶又是到水的,我就放松了警惕”。在我看见花大的汽车开过来的时候,已经浑身没劲儿,眼冒金星,刚一站起来,就摔倒了,我感觉到那老头奸笑着摘下他的假胡子,然后剥下我所有的上衣,直到上身赤裸。
那家伙是个大色鬼,他狼一样的眼睛贪婪的看着我的硕大的乳房,用他的脏手揉捏、掐拧我那娇嫩的乳肉,还恬不知耻地吮吸我的乳房。过了一会,他玩腻了,才拿来绳子,绳子对折成两股,绕着手肘上侧盘旋一周,穿过圆头,反向缠绕,吕志慢慢束紧绳索,缠绕数圈后,从右腋下穿上到肩颈交接处,再往脖子后顺式环绕至左肩颈,再往腋下穿过,回到手肘绑缚的绳索处直着缠绕一圈,用力一拉。
我的双臂本就朝后,难受之感不用说也知道,再经这用力的一拉,双臂往后已经靠到一起,就这样被老头绑了起来。双手在背后绑成了一个“Y”字!老色鬼尤其擅捆女人乳房,他用一根小指粗细的白绳在我巨大的乳房根部缠绕至少有15圈,缚成∞型,将沉甸甸的乳房托高不少,但也令乳头膨胀欲裂,似有奶水喷射而出。
勒紧的酥胸直挺挺的立着,李曼丽挺了一下高高凸起的乳房,呻吟起来:啊哟,好疼……胸部真的好疼!啊哟……哎,你们看,小青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她只是把手臂与身体捆在一起,不应该太难受哇。我的对手是一个浑身是毛的大个子,一身横肉,肚子上围着8 寸宽的大板带,一看就象个专业的打手,而不是这里的村民。
所以我没有喝他的茶,也没有坐他的椅子,我猜想敌人一定有准备,应该赶紧通知琼姐和蔷薇姐。她们在王家大院里很危险。我对那个恶棍说:你先锻着,我出去走走,但是有一个瘦高个突然出现在门口,挡住去路,我大喊:姐妹们,快跑!一边向门口冲去,和那个瘦高个子打斗起来,他武功很厉害,出手又狠,我连发梅花针将他射倒,正想回过头来干掉那个大块头,他已经扑到我身边一掌打来,我用手一挡,啊哟……胳膊差点被打断。
我向他发射最后一根梅花针他一挡梅花针射在他手臂上的铁护腕上,他又一掌打来,我再不敢挡只是闪开飞起一脚踢中他老二,那恶棍万没想到我会反击,冲上来就是一顿拳脚,那拳脚就像铁锤一样打在我身上,把我骨头都快打散了。
我拼死窜到一边,超起一个条凳回身打去,正打在他的太阳穴上,血一下子滋出老远,要是普通的人,一定够他受的,但是这个大块头真是很难对付,他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捉住我的胳膊,一发力,“咔吧!”我得右臂断了,一阵眩晕袭来,失去抵抗能力。
那恶棍放开我那断掉的右臂,又超起我的左臂。我疼痛极了,任他随便抓。
他恶狠狠的捉住我左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被捏变了形,我疼的浑身淌着虚汗。
“臭丫头!”恶棍一脸凶相,仍旧只用一只手捏住我的小指“叭”的一声我得小指断了。“啊——”我忍不住惨叫起来,那种疼痛是无法忍受的,他又慢慢的移到无名指,“叭!”又被掰断。
就这样他慢慢的惩罚我,折磨我,知道我左手除了大拇指以外四个手指都被掰断,断指的疼痛远远超过断臂。我已经虚脱,开始呕吐,然后昏倒在地上。我醒来时那个恶棍躺在一边口吐鲜血。
其它两个大汉正在为我上绑,其实即使不上绑,我的左手和右臂也已经残废了,根本动不了顾小青吃力地侧过身子让大家看到身后那肿得像紫馒头一样的左手,那四个断掉的手指歪七扭八地挂在那血馒头上。真是太恐怖了!
第五章:艳女复仇(八)。
看到顾小青惨不忍睹的手,大家都难过地流下眼泪,也都不再作声,寂寞。
只有寂寞时,每个人才能充分体会来自自身的痛苦。大家默默忍受着,还是李曼丽最沉不住气:“好难过”她又一次打破寂寞,“身上疼的难过,心里也愁的难过……哎!不知采微姐她们怎么样了?”正说着,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过了一会,又听到“哗啦哗啦”铁链子在地上拖走的声音,门开了两个大汉挑着身受重伤被四马倒攒蹄绑吊着的杨采微。
采薇看来伤得不轻,两个美丽大乳房青一块,紫一块,有几处娇嫩的皮肉被摔破,血和泥土混在一起,两个乳头的奶孔都流着鲜血。平坦的小腹上也是伤痕累累,蹭掉了一大块皮。
采微姐的阴户、嘴角和鼻孔流出鲜血,杨采微吃力地睁开眼,用微弱的声音叫了声“琼姐!我们完了。”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采微,你不要紧吧?”刘琼关心地问。“疼……呿……”杨采微一阵痛苦的咳嗽。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采微!采微!”“吵什么吵!”匪兵把杨采薇放下来,拉过一个从房梁垂下的铁钩子,勾在杨采薇四马倒攒蹄地背捆在身后的手脚上,另一个匪兵一拉,杨采薇又被吊了起来。“进来!”一个匪兵高声喊着。
哗啦哗啦15名被抓来的姑娘被拖进来,其中阿伶、小蕊和魏嫣是女子复仇队的成员,其它12个只是浓香阁的姐妹,尽管大家都已经证明她们的身份,花大还是把她们抓了来。她们是:春花、秋月、夏荷、冬梅、牡丹、芍药、月季、水仙、石榴、红棉、海棠、青竹。依旧是分成5 组,三个人套一个头颈枷。
月季是老大姐,28岁,是过去老鸨手里的红人,她不仅相貌美艳妖娆。而且丰乳肥臀,纤纤细腰,曲线落差之大、妖媚动人之极、加上她出色的床上技巧总是让嫖客们神魂颠倒。
如今她赤裸着上身,被五花大绑,巨大的乳房被一道横向绳索勒住,把气球一样的巨乳勒成上下两瓣,排成四座高峰。她轻轻叹了口气说:“这下惨了!过去老鸨虽恶,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你说什么?”说话的是夏荷:“你忘了采微姐对咱们的好”“就是么!今天采微姐受了那末多最还不是为了不连累咱们!”青竹咐和着说。这时月季的好友、同乡牡丹说“还说不连累!咱们怎么被抓到这里来了?”
芍药也跟着说:“我说也是,一群女孩子家复什么仇啊!人家可是又有枪又有炮。哼!女子复仇队真成了害人队”
“芍药姐,连累了大家,我很难过,你怎么骂我都行”刘琼说:“可是,请你不要污蔑女子复仇队,没有她们,山城的妇女将永无宁日,永远被人蹂躏”门又开了,几个匪兵进来指着月季、牡丹等12个妓女说:“你们几个跟我们走”
“啊!不要!”“军爷饶命吧!”“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们和她们没关系呀!”妓女们被下破了胆,又是磕头又是求饶。
“走!”几个匪兵过来一提那头颈枷,那12个姑娘哆哆嗦嗦地站起来,“哗啦哗啦……”拖着脚镣走了出去。
来到大殿上,只见两旁七八个赤膊大汉,每人手中一根刑杖,虎视耽耽立在两旁。里面正中坐着个一脸横肉的凶神,他就是花大花司令。他身旁站着老奸巨猾的侯副官。姑娘们三人一排地往里走最前面的是月季、牡丹和芍药,她们被这阵势吓得魂飞魄散,迟迟不敢向前,后面匪兵随着
“快走!都给我进去!”一脚踹在最后面的青竹屁股上,青竹一个趔趄,前倒去,“啊!”“啊哟!”姑娘们东倒西歪摔作一团。
“啪!”的一声惊堂木,“都给我跪下!”姑娘们吓得谁也不敢出声了。小心翼翼地挣扎着跪好。
“你们知罪吗?”花大一声喝!吓得姑娘们浑身发抖没人敢回答。
“你们勾结女子复仇队谋杀党国军官,犯的都是死罪!还不快从实招来!”
“回大人的话,”夏荷大着胆子说:“我们不是女子复仇队的,也不知道有什么谋杀党国军官的事儿。”
侯副官眯起眼睛看着这个敢于申辩的女孩:“这么说是冤枉你罗?”
“是!大人。”“来人,去枷!”上来两个打手打开夏荷、春花、秋月的三人枷。并且就势撕碎夏荷绿色的长裙,露出美丽的翘臀和修长的双腿,下身也变成赤裸。
夏荷用惊恐的大眼睛看着侯副官,清秀靓丽的脸上笼上一丝恐惧:“这……
是干这么?“
“把她给我倒吊起来!”
“大人,冤枉!我说得是实话!冤……”
打手用房梁上垂下的铁钩勾住夏荷脚镣上的链子,拉动绳子把夏荷倒吊起来。
这下,把姑娘们吓坏了,谁都不知该怎么办好。夏荷也没说假话,却被粗暴地倒吊起来。其实侯副官也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就是想杀杀她们的锐气。
“提一桶水来”侯副官说“先给她喝点凉水,清醒清醒!”匪兵把一个很大的水桶放在夏荷头下面,另一个打手放绳子,夏荷的飘逸的秀发已经浸到水里,继续往下,夏荷的头顶浸到水里。
“你知罪么?”
“小女冤枉!小女冤枉小女冤……咕……”夏荷的头整个浸到水里,夏荷拼命甩头,水溅起来,差点儿把水桶弄翻。
两个打手扶着水桶,绳子继续往下放,水已经浸到夏荷的胸脯,两只大乳房向漂在水上的气球在水波里荡来荡去。
从姑娘急剧起伏而且慢慢长大的肚子,可以知道她在喝水。一会儿,挣扎停止了。侯副官让打手把夏荷拉起来。“给她涳一涳水!”一个打手会意地走过去,抡起棍子就打,打在夏荷的肚子上、胸脯上,夏荷倒吊着的裸体,被打得摇来摇去,硕大的乳房也随着甩动。“哇-”夏荷吐了出来,水吐完了,血跟着从夏荷的嘴里鼻子里流出来。
“行了!”侯副官一摆手“现在我问你,你知罪么”“咳……咳,知,知罪”
夏荷困难地说。
“啊,知罪!”侯副官转而问其它姑娘:“你们也知罪吗?”
“知罪!知罪!我们知罪!”侯副官脸上有了笑容
“司令她们知罪了!该如何处置?”
“拉出去,统统杀头!”
“啊-饶命!”姑娘们吓得魂飞魄散叫喊起来。
匪兵们不管那一套,一个个打开头颈枷,取出绳子,打手们先把绳子搭在姑娘们的脖子上,麻绳从两腋下穿过,在两臂上缠绕几圈后一直向下延伸到手腕上,向后背转双臂时,斜勒在两腋和压在脖颈及缠绕在胳膊上的绳索同时发力,把手腕紧紧捆绑起来。
然后再把两腕高高提起反折向上,将绳头穿过脖颈后的绳套上,发力向下一拽。我的两只纤手在背后高高悬吊着,虚弱地握成拳状,扭曲的疼痛使姑娘们的脸部也开始变形,然后打结,完成五花大绑。再把批着斩标的木牌插在姑娘们的后脖子上。一队12个美丽娇艳的姑娘赤裸上身,袒露双乳,脚戴镣铐,五花大绑“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镣押赴刑场。
12个姑娘一字排开,跪成一排,面前一个打木头橔子,上面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一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刽子手,每人手上一把大刀,寒光闪闪,姑娘们有的发抖,有的吓得小便失禁,还有一个竟昏倒在地上。
侯副官走过来,狞笑着说:“你们死到临头了,有什么话要说呀?”
“大……大人!”毕竟月季大几岁,有见识:
“我们有罪,我们愿意将功折罪!”
“怎么将功折罪呀?”
“若饶我们姐妹不死,我们愿意终身为奴,伺候长官!”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你们是不是都愿意终身为奴啊?”
“愿意!”“愿意!”“愿意!”“我也愿意!”“我也是。”
“你呢?”侯副官见还有几个不说话,问道:“你们几个怎么样啊?”
“愿……愿意。”夏荷不情愿地说。
“你呢?”侯副官指着唯一没有说话的青竹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快说愿意。”月季焦急地说。
“说呀!”“你快说呀!”大家知道青竹脾气烈,个性强,生怕她吃亏:
“求求你,说吧!”青竹只有17岁,水灵灵的大眼睛噙满眼泪,细细的浅浅的眉毛紧蹙着,她咬住小小的红唇,清瘦的肩膀被五花大绑,饱满坚挺的乳房倔犟地起伏着。
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愿意死”
“青竹!”夏荷差点昏过去,姐妹里面夏荷与青竹感情最好,青竹脾气烈,容易吃亏,总是夏荷帮她解围。她一直把青竹当成自己的亲妹妹。
“青竹!你别犯傻了,你才17岁呀……”
“好,成全你。”侯副官面无表情地说:“行刑”两个刽子手走过来,把去插在她背后的斩标,仍在地上,架住青竹的手臂,青竹倔犟地甩开,“我自己走!”
说完,她从容的走到斩头橔旁,回头看了一眼姐妹们,嘴角一咧,像是在告诉大家她是在笑,但这是饱含依恋的,饱含仇怨的苦涩的笑。
然后她跪了下去,俯下身子,把一侧脸贴在砧板上,刽子手手起刀落,青竹年轻美丽的头颅滚到一旁,青春的热血从那空洞脖腔中喷涌出来……
其它11个姑娘被押回,但是没有押回牢房,而是被押到营房,从此开始了她们的奴隶生涯。
第五章:艳女复仇(九)。
刑讯室里除了各种铁链、铁钩、绳索、皮鞭、棍棒、老虎凳、电刑椅等刑具外今天又多了一个形状怪异的东西。首先立在地上一块3 寸厚的厚木板中间横向并排3 个圆孔,中间的稍大,孔径有碗口大,旁边两个较小只有眼镜片大小。圆孔距地面1 尺半,约到人的小腿。仔细看可以看出它是由上下两半拼接而成,孔径内有1 厘米长的钢刺。木板旁边有两个扣箍,两扣箍间有2 尺距离。木板和扣箍都牢牢铸在地上。
“带人!”随着侯副官一声吆喝,又是一阵“哗啦哗啦”拖动铁镣的声音,杨采薇、阿伶、小蕊和魏嫣四个姑娘被赤裸着上身五花大绑押了进来。
“跪下!”4 个姑娘大义凛然,谁都不跪。但是被打手一踢小腿后侧,被五花大绑的姑娘们站立不住,“扑通!扑通!”都跪了下来。
“杨采薇我为你,都有谁参与谋杀23名党国军官?”
“那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我再问你,梅雪在哪里?”
“不知道!”
“好吧,先让你尝尝我这里的老虎凳。”
打手除去杨采薇的脚镣剥去长裙和底裤,把她带到一挑横在主子前的长凳旁,别的老虎凳都是一头顶在柱子上,而这个老虎凳却是横再柱子前。
打手让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杨采薇坐在长凳中间,把她的脖子和身体紧紧绑在柱子上,两个打手每人搬起她的一条腿,像横劈叉一样分开平放在条凳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大腿,从大腿各部密密麻麻排列一直绑到膝盖。
“加砖!”先是右腿一疼,一块砖垫在脚下,紧接着左腿也被垫起,加第二块砖时,杨采薇忍不住惨叫起来。
“住手!你们快住手!那些人是我杀的,不是采薇姐杀的”说话的是魏嫣,一个瘦瘦的小小的柔弱女孩。
“不!是我,不是她。”阿伶和小蕊也争着说。
“来人,把这个小贱货锁到狗头枷上去!”打手上来除去魏嫣的脚镣,剥去长裙和底裤,把她的双腿先分别用扣箍锁住,打开狗头枷把她的头和手分别放在半圆形凹槽里。
“哎哟!”魏嫣疼的叫起来,原来那圆孔的凹槽内壁上排列着很多小钢刺。
打手不管她叫不叫,合上狗头枷的上半部两边“咔察,咔察,”锁上。魏嫣疼得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这是大家才知道原来这狗头枷这么厉害。
那两根铁柱把受刑人的两腿牢牢固定,不但使她两腿耻辱地分开,而且由于扣箍与狗头枷距离有3 尺远,强迫受刑人既不能把腿蜷起来卧在地上,又不能把腿伸直趴在地上,膝盖呈直角,大腿与地面垂直,因此魏嫣只能塌下腰去,使臀部高高撅起。
“叫阿娇把狗牵来!”一会儿,阿娇牵着一群大狼狗走了进来,把狗链交给打手,走到花大和侯副官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好!看你的!”阿娇走到一条黑色大狼狗旁边一边胡碌着狗的后背一边用手抚摸狗阴,大黑狗喉咙里发出一阵可怕的低吟。
“虎妞,乖!别动。”渐渐加快了揉捏狗阴,一会儿,大黑狗的阴穴里流出大量淫浆,阿娇用手握成勺状,接了满满一手母狗的淫浆,走到魏嫣身后,“啊!
别!你这混蛋!变态淫妇!“魏嫣急得大骂起来。
阿娇只当没听见,把狗淫浆倒进魏嫣的阴穴中,还把她那秀手伸进去来回涂抹,然后把手上剩余的淫液涂在魏嫣的乳房屁股和脸上。魏嫣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一边哭一边骂,但是脖子和双手被紧锁着,钢刺扎进她的皮肉。
她一动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阿娇把三只体形巨大雄性狼狗牵过来,“蓬蓬、罗罗、叫花,上!”撒开链子,狼狗便扑了上去两只狼狗在后面为了争夺魏嫣打起架来,一只刚爬到魏嫣背上,另一只就把它咬开,然后自己在爬上去,被咬的当然不服也爬上去,两条大狼狗在魏嫣的背上挤来挤去,谁都没得逞,下来继续打。
在它们凶猛搏斗的时候,另一只狼狗却绕到魏嫣的前面,在魏嫣那一动不能动的秀丽的脸上猛舔,狼狗的舌头上长满毛刺,舔在脸上就像粗砂纸一样,魏嫣紧闭双眼和嘴唇,忍受这非人的凌辱。
“还是叫花聪明!”花大,高兴的合不上嘴。
“哪里是聪明,分明是无能!”侯副官打趣说:“就拿你我来说吧,哪个美女来了不是得您司令先上?”
“哈哈哈……”花大得意忘形地笑了。过了一会后面的战斗终于有了结果,“蓬蓬,上!”阿娇兴奋地叫着。
获胜的那只叫蓬蓬的大狼狗从容的爬上魏嫣的后背,狼狗体形硕大,后腿站起来正好高过魏嫣的臀部,只见他拱起腰,将长长的肉棒插进魏嫣的阴道。魏嫣疼得尖叫起来,在前面的叫花一看魏嫣张嘴,迅速把早已粗硬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呜……嗯……”魏嫣再不能喊叫,屈辱的眼泪唰一下流出来。
侯副官走到正在老虎凳上挣扎的杨采薇面前:“看见了吧,快招出梅雪的住处,否则你的小妹妹可要被大狼狗奸死了!”“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野兽,你休想得到任何东西!”“是吗?加砖。”“啊-”两边都已经加到三块砖,两腿向上逆关节弯曲,两边翘起就像轮船上的锚。刑讯持续了一整天,四个人轮流坐了老虎凳,魏嫣还被狗奸。
“你们都已经承认参与谋杀,所以今天都剁去你们的双手。”四个人被拉到院子里,打手搬来斩头橔,把四个姑娘的双臂从肘弯上部用绳子绑紧,勒得姑娘们的小臂一会儿就变成红紫色,“谁先来?”杨采薇挺身而出,走到斩头橔前跪下把紫红的两臂平放在上面,打手抡起斧子“嚓!”的一声!“呕-”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四溅,杨采薇双手从手腕处分离,但是并没有大量鲜血涌出。
杨采薇咬紧牙关,忍着剧痛,摇摇晃晃站起来,又险些栽倒,被打手扶住,用绳索将她的上臂横着交叉勒紧,肩膀向后翻转夹紧,两条上臂紧紧靠在一起。
绳子只捆到了肘腕处,这样她肘腕以下的小臂是活动的,从后看去,上臂和下臂是一个大X型。没有了手不管怎么捆绑,没有别人帮助她也解不开。
第二个是阿伶,然后是小蕊,都是断在小臂中段。最后是魏嫣,砍得最多,小臂完全砍去,甚至连肘弯处关节也砍去了,只剩下大半截上臂。魏嫣断臂后,打手只把她的双臂和身体紧紧捆绑到一起就算完事。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
花大和猴眼翻对妓女没有兴趣,在花大心里没有人比得上梅雪,其次当数刘琼。下一步他的目标第一是审出梅雪的下落,第二是让刘琼就范。
刘琼被带到司令部花大的办公室,依旧是五花大绑拖着沉重脚镣,“松绑!
去镣!“侯副官笑嘻嘻地对刘琼说:”你走这些日子,可把司令想死了!你看,你是所有俘虏中唯一没有剥去上衣的,足见花司令厚爱。“刘琼凛然道:”
少来这套!要杀要剐皙听尊便。“
“你看你看,又耍小脾气,司令可是感情如初,只要你愿意合作,我们可以不计前闲,你的所有罪刑一笔勾销,否则,想死死不了,想活又或不成,苦海无边啊!”侯副官见刘琼不说话,递过来一身军装。
说:“你先把衣服换了,还是中尉军衔。”
“不换。”刘琼低声回答。
“勤务兵,帮刘秘书把衣服换上!”两个匪兵上来,捉住刘琼的两臂,三下五除二解开刘琼的上衣钮扣,剥了下来一把扯去胸衣,“啊!住手!”刘琼拼命挣扎起来。“停!”侯副官一摆手,匪兵放开手。
“我自己换。你让他们出去。”刘琼屈辱地说。
“你们下去罢。”“是!”两个匪兵有点遗憾地退了出去。刘琼转过身背对着花大和侯副官,解开裤带连内裤一起脱下,侯副官不失时机地顺手把刘琼换下的衣服拿走。刘琼拿起军衣,皱了皱眉头,毫无疑问这军衣是专门给她定做的,布料比一般军装用料薄得多也软得多,样式虽然和一般女式军衣差不多,但是偏瘦,掐腰,领口开得低,制服裙照理应该过膝,可是这件却只到大腿中段。
刘琼看了看上衣和短裙:“内衣呢?”
“对于你来说,这就足够了!”侯副官说。
“可是……我不能就这么穿!”
“这总比光着身子好吧,你说呢?”刘琼没办法只好光着身子把迷你裙套上,紧身的,严丝合缝,她又穿上了上衣,也是紧身的,须收腹才能把扣子系上。因为料子薄,崩出一道道横纹,乳头的形状历历在目,领口一直开道乳房以下,刘琼把领子往中间抻了抻,还是露出深深的乳沟和左右大半个乳房。
侯副官给刘琼戴上手铐,把她双手铐在身后:“走吧,见一见你的同党”
刘琼被花大和侯副官押到后院,这后院刘琼很熟悉,当时凤凰掩护她们逃出来就是这,后院里有一排厕所,一排猪圈,又脏又臭,蚊虫繁多,来到后院,只见女子复仇队的姑娘们一个个被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直直地跪在地上,每个人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看得出她们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她们的小腿和大腿被紧紧绑在一起,脚挨着屁股,都是用两膝站在地上。
一般说来膝盖不像脚能够很好地控制平衡,姑娘们是怎么站住的呢?原来,每个姑娘的身下的地上都埋有一根擀面杖粗的木桩,木桩露出地面2 尺,从膝盖算起正好到姑娘们的肚脐。木桩从姑娘们的阴道插入,穿过阴道直达子宫深处。
所以姑娘们就被这样残酷的钉在地上。
“去!给刘秘书搬把椅子来”侯副官威胁着说“司令可是舍不得让刘小姐也受这份罪啊!”
“用不找假慈悲,你把我也绑上去吧!”刘琼感到一阵恐惧和不安,自己正处在变节屈服的边缘,她对自己能否抵御这种残酷折磨没有把握。
这时匪兵搬来一把椅子,椅子正对着被钉在地上的姑娘们,只有几米远,然后把刘琼按坐在上面,把她的两支脚踝铐在椅子腿上。
侯副官说:“刘琼,想不想救她们?”
“想!”
“告诉我梅雪在哪儿……”
“你休想!”没等侯副官说完,刘琼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他。
“你的这些姐妹们将要钉在这里了,到时候蚊虫小咬,蚂蚁蜈蚣就会叮咬她们,她们的小穴里都抹了蜂蜜,成千上万蚂蚁会钻到她们的阴道里面建窝做巢,过不了多久她们就会被蛰咬得受不了,她们会叫喊,会哭闹,你将会是她们惨叫的听众,你忍心吗?”侯副官这些话听起来就已经让刘琼毛骨悚然。
“你是个禽兽!我……我不会出卖梅雪的”
“怎么是出卖?梅雪在司令眼里可是最受宠的女人,告诉我梅雪在哪儿,你是在帮她”
“我不能。”“真遗憾!你先在这好好想想吧!”说着一摆手一群人走了,只留下2 个匪兵,在这里看守。
“对不起,”刘琼低着头对姐妹们说:“我不能为姐妹们解除痛苦,我不能出卖梅雪”被绑在刘琼正对面的是顾小青她的身上已经爬了不少蚊虫蚂蚁,特别是两腿之间黑压压一片:
“琼姐,啊哟!我们不怪你,只是疼啊”
“又疼又痒,受不了!”在她旁边是李曼莉,她的情况也和顾小青差不多,“啊-我受不了!”范小娟突然忍不住大哭起来。
这时,听得“哗啦哗啦”的铁链子的声音,杨采薇、阿伶、小蕊和魏嫣被押进来,只见她们浑身是血,更令人恐怖的是,她们四人的小臂被砍去,匪兵在地上又钉了4 根木桩,先把杨采薇拉过来按在地上捆绑双腿,将杨采薇大腿和小腿合在一起,用绳从脚踝捆绑大腿上部,一圈紧一圈的捆起,并不断用绳穿过紧贴一起大腿下部和小腿肚,将内外绳圈扣在一起。
使两条腿死死折叠成为一体,两个匪兵一边一个捉住她的大腿和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移到一根木桩上,向外掰开她的双腿,使阴户充分张开,对准了木桩头,残忍地插了下去。“呀-呕!”一声惨叫,杨采薇顿时疼得出了一身冷汗。
两个匪兵转而去捉阿伶……刘琼是唯一没有赤裸,也是唯一没有被施以这般酷刑的人,但是她心理受到的创伤最重,她的心在流血。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姐妹受此酷刑,却无能为力,最让她不安的是自己安稳的坐在椅子上。
“啊!受不了!”“啊!杀了我吧!”姐妹们到现在都忍不住了。她们浑身肿起大包,每个姑娘身边都被成群的蚊虫小咬盘旋环绕,尤其刚被钉上去的杨采薇、阿伶、小蕊、和魏嫣,身边黑压压一大片蚊虫在向她们白皙娇嫩皮肤攻击,已有一部分正趴在她们身上凶狠地叮咬,刘琼精神几乎崩溃:“不!不!不!”
夜幕降临,姑娘们彼此已看不见对方痛苦忍受折磨的表情,只时不时听到接连不断的呻吟伴随几声凄厉而绝望的惨叫。
这时屋顶上出现一个黑影,“飕!飕!”飞出两只梅花标,两个站岗的匪兵应声倒地。一个黑衣女子轻盈地从耳房跳下,不用问这正是蔷薇。蔷薇飞快地来到匪兵身边翻找了一阵,没有发现手铐钥匙。
“蔷薇别找了,钥匙可能不在这儿,他们防着呢!你快救她们!”蔷薇哄走围在杨采薇身边的蚊虫用匕首割开捆绑胳膊和双腿的绳子,又去救阿伶,但是要把阴户从木桩中拔出来也不是件易事,蔷薇拖住杨采薇的腋窝往上拔“啊-”杨采薇疼得叫出声来。
“忍着点,使劲儿,站起来!”杨采薇终于脱离了木桩,鲜血从下体流了出来。范小娟的阴道比较宽大松弛,自己已拔了出来,忍着疼痛帮助其它人,“当心!有人来啦,”刘琼警觉的低声提醒大家:
“能走的赶快走,复仇大业全靠你们了!不要恋战!快走!”刘琼被铐在椅子上,动不了,坚定地说:“今后大家听蔷薇指挥,快走吧!”
“杨采薇带着大家先走,外面有杨先生和王大爷接应,小娟体力还行,留下来掩护”蔷薇说着把死匪兵的枪递给范小娟。
“我体力没问题,也留下吧!”赵凤莹请战。“不要再说了!多走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快走!”大家也知道,其它人留下也没用,除刘琼外只有蔷薇枪法准。
“走咱们到树下荫蔽,别离琼姐太近!”这时候花大和侯副官带着十来个匪兵走进来,看见倒在地上的黑影,知道有情况:“快,犯人跑啦!快追!”
“不用追啦!”刘琼高声叫道:“我在这儿呢!”4 个匪兵顺着刘琼的声音摸过去。
“砰!砰!砰!砰!”4 个匪兵上了西天。“树地下有埋伏!”敌人乒乒乓乓打起枪。
又有几个匪兵冲了进来。前面的两个又被撩倒。在一阵密集的枪声过后,树下已经没有了声音。“蔷薇!小娟!”刘琼痛苦的呼唤。
敌人拿着火把进来:“这有两个女人,已经死了”
“拖过来!”拉到花大面前,果然是蔷薇和范小娟,范小娟全身赤裸,蔷薇身着黑色夜行衣,两个人浑身是血。
“花大,你也有今天!”蔷薇“腾!”地一下站起来,拉开胸前的衣襟,露出捆在肚子上的炸药,毫不犹豫地拉响了导火索,一股烟随之窜出,匪兵们慌忙卧倒,花大想逃被蔷薇抱住右腿,吓得高喊:“来人!来人呀!”可是匪兵们各自逃命,谁还听得见,侯副官也不知藏到哪儿去了。
可是几分钟过去了,导火索的烟也冒完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蔷薇松开花大,低头看绑在肚子上的炸药。
这时花大一个刀手,切在蔷薇的后脖子上,蔷薇顿时昏倒在地。这时候匪兵们也爬起来,颤颤巍巍地围过来。
“你们这群饭桶!废物!还不快给我把她绑起来!”花大掸了掸身上的土,用手套擦了擦被蔷薇蹭上的血污。
“这个臭娘们,差点要了老子的老命。瞧我怎么收拾你”
“对,得好好治治这个贱货”侯副官不知从哪冒出来:“快去查一查有没有跑掉的女犯”
报告:“除了刘琼和这个被打死的,都……”“什么?都跑啦?你们还楞着什么?快追呀!”花大一脚踢翻匪兵。
“司令,”侯副官见花大失去理智,提醒说:“我们已经来晚了,又让她们一折腾,现在已经恐怕追不上了,不过我们手里有刘琼和蔷薇,我想她们还会来的”。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一)。
“家已经回不去了,只好上山打游击。”说着,杨先生和王医师赶着大车直接把姑娘们拉到黄土岗山上的一个山洞里,死里逃生的姑娘们抱头痛哭。“不知蔷薇姐她们怎么样了!”“琼姐让我们听蔷薇姐指挥,可是现在她也生死未卜,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不是还有梅雪么?我们听梅雪的。”杨采薇信任地看着梅雪。
梅雪自从被救出以后好像变了一个人,很少说话,在别人大喜大悲的时候也毫无表情。这时候,梅雪说话了。语气低沉而有力。
现在花大已经挖好陷阱等我们往里跳,所以,我们需要一段时间准备,准备粮食,武器,练兵……女子复仇队存在一天,花大就别想为非作歹。离开家,今后我们会很艰苦,也很危险,愿意走的现在可以走,留下来的今晚我们在一起发誓。从今以后日常活动由杨采薇负责。
“把蔷薇带来!”一声令下,身穿黑色劲装五花大绑的蔷薇被几个匪兵押了进来,蔷薇的脸上显露不屈的神情。花大一摆手“上狗头枷”匪兵把蔷薇架到狗头枷前,松开绑绳剥去衣裤,一直到全身赤裸,刚要扣腿,“慢!”花大说:“转过来!”匪兵把蔷薇转过来,背对着狗头枷,强迫她跪下把她的两支小腿扣死在扣箍上。
突然,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蔷薇的肩头,她想挺身挣扎,但是双腿已被扣死,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她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她的颈部一疼,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低,打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她的腋窝,往上一提,接着那根绳子在她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打手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她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的手腕上。
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手腕相交,捆紧,打结。再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她嘁得一声尖叫起来。
打手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蔷薇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两手几乎碰到脖子后面的绳子,打手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蔷薇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绳头最后在那儿系个死扣。
捆得结结实实,她一点儿也动不了。打手按住蔷薇的肩膀向后仰倒下去,直到蔷薇那细细的脖子进入狗头枷的凹槽里面,打手把枷合上,“啊!”蔷薇的细脖子被枷孔内的钢刺刺痛,叫了起来。打手在两边锁住,蔷薇被面朝上反躬着身子锁在狗头枷上,浑身非常痛苦。蔷薇既然身绑炸药来行刺花大,就已做好必死的准备。
蔷薇被仰面朝天弓着身子固定在狗头枷上,那忍受痛苦的样子激起花大强烈的施虐欲望,在蔷薇那被牢牢固定的头旁边蹲了下来,恐怖地怪笑起来。阿娇端着一个装满穿环工具的盘子也在花大身边蹲下来,蔷薇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蔷薇头不能躲只好闭上眼睛。
突然,一个突如其来的巨痛使她骤然惊醒,花大用一个锥子刺穿她两个鼻孔间的内壁,尖锐的疼痛冲击着蔷薇的鼻腔乃至于整个脑神经。花大把锥子来回抽送了几下,然后把一个金属环穿在两鼻孔之间的内壁上面。鼻环很大,直径足有3 厘米,已经能够盖在蔷薇美丽的朱唇上面,就象牛鼻子的鼻环一样。鲜血顺着金属环流下来,滴在地上。
蔷薇漂亮的俏鼻子下面,出现了一个直径2.5 厘米大的鼻圈。剧烈的疼痛使蔷薇泪水夺眶而出。蔷薇通过泪眼朦胧看到一个手枪似的东西在眼前晃动,枪头又细又尖,“这不是枪,是高压焊机,这猛钛合金焊条,虎头钳都钳不断”花大把一块只露一个小缝的石棉布盖在蔷薇的脸上,把鼻环从小缝露出去,拭去蔷薇鼻环上的血迹,在接口处抹上焊膏。“兹——”一片烁亮的电弧光,猛烈的灼烫冲进蔷薇的鼻腔。立即扩散到整个头部。紧闭双眼的蔷薇感到一片火焰冲进自己整个头腔。当热浪慢慢减退时疼痛才在鼻腔展开。
石棉布被拿掉了,花大又用一个圆柱形小钢锉打磨焊点,焊点很硬,花大费了好大力气才打磨完,加工完的鼻环很光滑几乎看不出焊点,“真是完美无缺,司令的手真巧,”阿娇恭维地说。花大注视着戴上鼻环的蔷薇,看着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部表情,他忽然想起了梅雪,那妩媚动人而又充满高雅智慧的脸上也是嵌着鼻环。美丽加残酷,这就是花大的最爱。
花大站起来不理会蔷薇痛苦的呻吟,走到狗头枷下面,拿起乳环,这个乳环与其它乳环也不一样,是一根10厘米长带倒刺的钢针和一个直径3 厘米的钢环组成,倒刺是由数根1 厘米长极细的钢丝组成,刺入时倒刺会贴在钢针周围顺势滑进去,向外拔时倒刺就会像一把小伞一样张开,并且牢牢地勾抓住肌肉组织,而且随着乳房的运动钢针会不断向里滑,直到被乳环卡住。
花大要把这个使人痛苦万状的刑具加载到这个敢于反抗自己的姑娘身上。花大用手又捉住蔷薇娇美而饱满的乳房,用手指揉捻乳头,蔷薇忍不住亢奋起来,乳头发红变得硬挺隆出,就在她乳头暴涨得季季跳动时,花大凶残地把钢针顺着乳孔扎进去。
“啊——啊——”在蔷薇一连串惨叫声中10厘米的钢针完全没入蔷薇的乳房深处,花大捏住乳环轻轻向外一拉,“啊!”蔷薇全身疼得痉挛起来。花大感到完全吃住劲儿了然后松开手,拔出的那一段钢针又被吸进去,一个亮晶晶的金属环立在蔷薇受伤流血的乳头上。
接着右乳房也被刺入钢针缀上乳环,嵌上金属环。剧痛引起一阵痉挛,巨大的乳房颤动起来。血顺着乳环流到洁白的胸脯上,滴到地上。剧痛使蔷薇几乎昏过去,以至没有意识到花大的黑手已伸向自己的下阴。直到外阴唇被刺穿的一刹那,蔷薇被剧痛击醒“唔——”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绝望的瞪出,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哀鸣。
她疼得浑身抖动起来。汗水滴滴嗒嗒流下来。蔷薇左右两片阴唇被分别穿上金属环。然后花大用手指揉搓她的阴蒂,让她在剧痛中亢奋起来。阴蒂充血、勃起后,花大剥开蔷薇阴蒂上面的包皮,露出鲜红的肉芽,已经膨胀充血,呈半透明状。
这是女人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光让花大一通蹂躏蔷薇已经受不了,痛苦的呻吟着。花大冷笑一声,把锥子无情地刺进肉芽。又把一个金属环套在上面。
由于剧痛肉芽收缩。但是包皮把金属环挡在外面,使肉芽再也无法缩进包皮。
一阵猛烈的痉挛之后蔷薇疼得昏死过去。
然而,昏厥是暂时的,蔷薇又被疼醒。她苏醒过来看到阴部被盖上石棉布,在一阵象浸入油锅般灼烫之后,蔷薇在剧烈疼痛中昏厥。
一小时后,蔷薇被打手用一桶冷水泼醒,她又回到无尽的痛苦之中。“唔——”鼻子、胸部、下阴部尖锐的疼痛。
“怎么样?蔷薇,够受的吧?”花大拉动蔷薇鼻环,蔷薇痛苦的闭上眼睛。
“告诉你,这这时刚开头,我要让你尝遍人间酷刑,到时候有你哭的!”
“还有什么着儿你都使出来吧,姑奶奶不怕!”
“喝!够嘴硬!来呀,上鬼猴”这鬼猴,专喜欢摧残女人性器官,长相丑陋无比,也叫鬼猴。
不知是那个老外从非洲引进,鬼猴个子不是很大,却性情暴虐,非常好斗。
花大训练鬼猴专掏女人阴道,开始花大把鬼猴爱吃的山楂放在女人的阴唇内,让鬼猴掏食,后来放进阴道,子宫,最后无论你放哪它都能找到。凶残的鬼猴甚至可以撕裂女人的阴唇或肛门到女人的腹中乱掏,已有被鬼猴残害致死的例子。
花大叫阿娇拿来一些水果,先选了一粒山楂,故意让蔷薇看到,然后把它塞进她的阴道里,一个,两个……一共放了十来个,并不停用棍子把山楂桶入子宫深处。终于最惨不忍睹的一幕上演了,铁门开了,一个打手用铁链牵着一只面目凶残丑陋的鬼猴进来了。
他迅速摘掉连在鬼候颈圈上的铁链,鬼猴便训练有素地窜了上去,它贪婪地从蔷薇的阴道里掏出山楂,全不顾蔷薇声嘶力竭的喊叫,由于鬼猴臂长毛粗,动作粗鲁,蔷薇的阴道流出鲜血。外面的吃完,它开始掏子宫里面的。它把长长的胳膊整个伸进蔷薇的体内,疼得蔷薇发出长长的哀号。打手把它领开。
花大又拿进来一串葡萄,慢慢地当着鬼猴的面,把它放进蔷薇的子宫深处。
接着鬼猴又一次扑上来,向蔷薇地阴部插进它长满硬毛的长胳膊,但是这回鬼猴掏出的除了一点碎葡萄皮和核,什么也没有。鬼猴恼羞成怒,对着蔷薇的阴部乱咬乱抓起来,蔷薇拼命扭动被紧紧捆缚的身体,发出凄厉的惨叫。
一会儿,蔷薇的惨叫声停止了,头无力地垂了下来,任凭鬼猴抓挠撕咬,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鬼猴儿仍不依不饶,两支毛茸茸的长臂轮流伸进蔷薇下体,在她的子宫里乱抓乱挠,舔食手上那混着淫浆和鲜血的果汁,花大见蔷薇昏死过去,命打手牵走鬼猴,花大看着蔷薇,她的阴部已经血肉模糊,大阴唇和小阴唇全被撕裂,她的大腿上、下腹部到处是鬼猴抓挠的血印。
“臭丫头,敢跟我作对!把她给我关到水牢里去!”
“是!”打手上来打开头颈枷和锁住蔷薇双腿的扣箍,蔷薇被两个打手放了下来,然后把她那软成一滩泥一样的双手重新捆到身后,拖了出去。
“司令!”阿娇小声说:“蔷薇受了重刑,关在水牢里怕她挺不了多久,要不,给她打一针青霉素?”“哦,是不能让她死了,你去吧!”。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二)。
水牢设在地下室尽东头。比地下室还要低3 米,阿娇让看守打开铁门,走了进去,进门就下台阶,下面是盐水。盐水里泡着两个50厘米见方1 米高的铁笼子,顶面是一块中间有孔的厚木板,犯人的头就被死死的卡着锁死在这孔径中。
其中一个笼子空着,另一个笼子里关着蔷薇。
蔷薇赤裸着身体,厚木板的圆孔卡住她细细的脖颈,尖尖的下巴紧贴在木板上。笼子太小,只有一米高,打手在把她关进笼子之前先把她的小腿和大腿捆在一起,她只能用膝盖站着,这是个很累人的姿势。蔷薇双手依然被反铐在身后。
水没到胸部,盐水把蔷薇巨大丰满的双乳浮了起来。她乳头上的金属环被铁丝拧在铁笼子的栏杆上。
阿娇把托盘放在台阶上脱去军服、短裙、乳罩和三角库,赤裸了身体。拿起托盘里的注射器,吸了一瓶药水,小心翼翼地从台阶下到盐水里。即使身上没有伤痕,盐水浸到娇嫩的阴道内部,还是感到煞痛。来到蔷薇身边,对准蔷薇的肩头将针头扎了进去。由于蔷薇乳房和阴部始终处在剧痛之中,所以注射没有给蔷薇造成多大反应。
蔷薇慢慢睁开眼睛:“你…叫…叫阿娇?”
“是”阿娇叹了口气说:“瞧,你这副惨相!我劝你还是服个软吧,花司令可有的是整女人的办法。”阿娇吃力的爬上台阶用一块毛巾擦了擦身子,拴上衣服,走了,水牢里只剩下蔷薇在痛苦地熬着挺着。
盐水杀得阴部一阵一阵剧痛。乳头上的金属环被拴在铁笼的栏杆上。手脚被镣铐拉向后方。木枷卡住她的细脖子,使她感到窒息。她只期待着那个叫阿娇的警察能顺利找到竺小蔓和卢艳,将丑闻公诸于众。打掉李得才一伙黑恶集团。自己就是牺牲也算值得。
这时忽听铁门又一次打开,一束微光照亮半截楼梯甬道,接着是一阵哗啦哗啦的铁链子在地下拖动的声音。10个一丝不挂的裸体姑娘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她们的双手都被反铐在身后。连在脚上的铁链把10个人连在一起。女囚们被赶下盐水里一个个疼得嗷嗷直叫。
两个女警脱光衣服下到盐水里,一边骂着,一边用钳子拧开拴住乳环和铁栏杆的铁丝,打开木枷和铁门把奄奄一息的蔷薇拖出来。
将蔷薇押进刑讯室,花大用一根粗绳子将蔷薇吊起来。然后再用两根绳子将蔷薇的两只脚分开绑了起来。这时的蔷薇呈大字形的被悬吊在半空中。这让花大更好的对她进行虐待,也让蔷薇感到更痛苦了。因为全身的重量现在集中到绑她的绳子上。本来很紧的绳子现在现在勒的更紧了。
花大用一把手术钳伸进蔷薇的嘴里,将蔷薇的舌头拉了出来。然后用两块钢片夹住,拧上螺丝。这两块钢片的内侧全是锋利的小齿。夹上蔷薇的舌头上后又被花大死死的拧上螺丝。蔷薇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哼几声以说明她很痛。
花大淫笑得对蔷薇说:“今天,我要让你乖乖地听话,默默忍受,任意的给我虐待和污辱。”蔷薇听到这可怖的话吓的瞪大了眼睛。
这时花大又取来几根钢针,钢针大约有5 公分长,花大残忍地把钢针从蔷薇舌头下面刺进去,针尖从舌面上钻出来,然后将长针留在了蔷薇的舌头上。
一根、两根、三根,一共将12根钢针刺穿蔷薇的舌头,钢针太长,蔷薇无法把受伤的舌头缩进嘴里。这时花大用一支注射器往蔷薇乳房里注射了一种黄褐的药剂。这种药剂能让女人的乳房特别敏感。
能让乳房在短时间内迅速充血膨胀。更能让人产生那种不可扼制的骚痒感。
令人止不住要去扶摸和抓挠。但蔷薇现在被悬吊在半空,无法动弹一下,这种锥心刻骨的骚痒更让她无法忍受。
这时花大把两根细绳拴在乳环上,再吊上两个五公斤的铅块。铅块重重的拉长了蔷薇的乳头。然后花大又把手伸进蔷薇的阴蒂上。轻轻拉动阴蒂上的钢环,使肉芽完全被拉出包皮,然后将那种药剂同样的也注射到蔷薇的阴蒂上。做完这些后,花大在一旁坐下,等着药性的发作。
没多久,药性就上来了。从蔷薇不断流出的淫液就可以看出来。她的阴唇上全是淌出的淫液。淫液顺着大腿淌下来。被花大用针扎住的舌头也不断的流口水和血。
花大看的不由的又兴奋起来了。看到蔷薇被痛苦扭曲的脸,花大不由得想再给蔷薇的身体上加一些东西。但在此之前要给把蔷薇那黑黑的阴毛给剃掉,那样会让蔷薇的阴部看起来更性感。
在剃须刀锋利刀口下,很快的,蔷薇的那光洁的阴丘就呈露在花大的眼里。
花大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象鬃毛刷样的人造阳具,插向蔷薇的那潮湿的阴穴里。
蔷薇看见了不禁恐惧的扭动身体。企图摆脱束缚而避免着残酷的虐待。但这毫无疑问的是不行的,她所能做的只是尽量的放松阴穴里的肌肉,好让那阳具更容易进入体内。
但是那假阳具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巨痛,阴道好象就要被那阳具给撑破了,鬃毛在蔷薇娇嫩的阴道里四处刺着,使蔷薇饱受剧痛和刺痒的痛苦。但花大可没有停下,他还是缓慢但很坚决的向蔷薇的体内推进。
终于,就在蔷薇感到那阳具就要插破了自己的子宫时,长长的阴茎终于全部插进了蔷薇的阴穴里。巨大的龟头死死的顶住蔷薇的子宫口。整个假阴茎已被花大全部塞进了蔷薇的阴道。蔷薇那潮湿的阴穴又胀又痛,但是在药物的刺激下,却感到一种被虐的快感。但是这还没完。
花大用一根细绳子穿过阴唇和阴蒂上的钢环打结把它们扎在一起。这样,那假阳具就不会滑出来了。而且蔷薇的阴道也被封了起来,只留下一根假阳具的通电线。但是从蔷薇那不断颤动的身体上,就可以看出蔷薇正遭到巨大的痛苦的袭击。鲜血伴着从阴道里淌出的淫液一起落到了地上。
尽管她试图徒劳的想用叫声来宣泄痛苦,但是被夹住还被扎上了钢针的舌头是不能用的。这是花大接通了那假阳具的电源,阳具转动了起来。
“这还没完哪,贱货!”花大狞笑着又拿来一堆细细的软管和水桶。几个女警上来牢牢按住蔷薇晃动着的屁股和大腿,用手粗鲁地扒开了她下身那娇嫩隐秘的花瓣!
“你、你们要干什么?”蔷薇惊恐羞愤地叫了起来。
花大一言不发地将细细的软管插进了蔷薇小穴上那小小的尿道里!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尿道随细管插入疼痛起来,蔷薇拚命挣扎,浑身颤抖。在细管插入膀胱口时,尿随细管冲出紧闭的膀胱口,从管的外端流出。接着将大量的凉水倒灌了进去!
“啊!畜生!放开我!呜呜呜……”冰凉的冷水倒流进尿道,蔷薇立刻放声哭叫起来。
花大将几乎满满的一桶凉水都倒灌进去,眼看着蔷薇平坦的小腹已经像孕妇一样地涨大起来!“行了,臭婊子!你好好体会一下屎尿齐流的滋味吧!”花大拍着手站了起来。
“畜生!你、你,呜呜……”蔷薇含混不清地哼着。已经痛苦得无法自制,直肠里火辣辣的灼痛伴随着腹部难以忍受的涨痛,悲惨的女俘虏浑身哆嗦着,羞愤交加地抽泣呻吟起来……蔷薇拼命忍受膀胱的剧烈的胀痛,虽然这些年蔷薇经历不少事,在浓月阁也见识过各种淫形媚态,但毕竟蔷家大小姐从小知书达理,现在要当着这么多男人面排泄想都不敢想,花大见蔷薇倔犟,走到呈大字形的被悬吊在半空中的蔷薇跟前:
“蔷大小姐,别硬撑了,撑坏了身子多可惜!好吧,就让花某帮你一把”花大脱下上衣,露出一身疙瘩肉,“扑!扑!扑!扑!”照着蔷薇的小腹就是一顿组合拳,每打一拳在蔷薇小腹上,就有一些尿液从下体喷出,拳头过后仍旧憋住。
“喝!真能撑啊!”花大运足了气,照着蔷薇那挂着钢环的阴蒂就是一拳,“啊!”蔷薇惨叫一声,昏了过去,阴蒂喷出血来,一会儿,一股黄色溪流从蔷薇下体流出,流到最后,尿液由清透的黄色渐渐变为浑浊的红色。尿液停了,鲜血却流淌不止。酷刑持续到晚上,花大也累了,命人将蔷薇带回水牢。
第二天花大和侯副官、阿娇等人带着刘琼一起来到后院刑场上,蔷薇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的被倒吊在2 根立柱之间,双腿被V字形的左右分开。在她身后放着梯子,边上一锅滚烫的热油在冒着烟,油锅下面还烧着柴禾。
“蔷薇,你死到临头了,还有什么话要说?”
“要杀要刮随你便,还等什么?”
“好,行刑!”打手拿着一个一尺长的长颈漏斗走过去,将长颈对着蔷薇的阴道,用力插了下去。“啊哟!”她痛苦的摇晃着身体,想要挣脱这个怪物。刽子手用勺子盛着热油,慢慢的倒进漏斗里。
“不-花司令,求求你!”刘琼跪到地上说:“这样蔷薇会死的,你饶了她吧,你……折磨我吧!”
“呀!”蔷薇浑身抽搐着,发出凄厉的惨叫。
“救命!啊!不行……不行!啊饶命!饶命!求求你……啊”惨叫声突然终止,蔷薇昏死过去。
“笨蛋,这么快就昏过去了,还不快浇点凉水,”打手慌忙把冷水注入漏斗。
又往脸上喷凉水,喷了半天才行过来,抽搐了几下又昏过去。
“司令她伤得重了,恐怕要出事!”阿娇担心的说,“真扫兴!”花大没好气地说:
“你想办法给她弄一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阿娇命打手把蔷薇放下来,扶她站起来让油从阴道流出,又把一打团棉花填进阴道深处,疼痛激醒了蔷薇,她浑身痉挛起来,阿娇感到蔷薇已经不能回到水牢里去,那会要了她的命。
花大心里不痛快,喝着闷酒,见阿娇进来,问:“蔷薇怎么样了?”
“阴道已经烫坏,完全溃烂,很难痊愈,她已经受到很重的惩罚,我看就饶了她吧?”
“呃!把刘琼带过来。”“是!”
“刘琼,蔷薇是你的好朋友,如今有难,只有你能就她”花大说“蔷薇是重罪,明天就要砍断4 肢,穿体而死,但是你告诉我梅雪在哪儿,我可以免她一死”
“我愿意做你的奴隶,受你蹂躏和折磨,但我不能出卖梅雪。”“怎么是出卖?梅雪是我这的贵客,来了只是享福!”“……”“好吧等明天让你看好戏,来人!带她去水牢!”刘琼被两个匪兵押到位于地下室的水牢,打开门,匪兵给刘琼松绑,剥去军衣,直到全身赤裸一丝不挂,一个匪兵恶狠狠的说:“刘秘书,还认得我吗?”刘琼回头看到一双贼溜溜的三角眼还有左脸上的黑杌子。
“呦!你不是那个逛窑子逛出花柳病来的下流孙么!怎么,病好了?”下流孙脸一红,“我好了,您可是好不了了!得罪了!”下流孙说着冲另一个匪兵一使眼色,把一条粗糙的麻绳搭在了刘琼赤裸的肩头,刘琼挺身挣扎,喊着:“你们要干什么?”
只见一双大手拽着两个绳头从刘琼的肩头滑到胸前,使劲一撑,刘琼的颈部一麻,头不由自主的往下一沉,赤裸的双臂往两边一张,那双大手就势将绳子穿过刘琼的腋窝,往上一提,我的双臂张得更大,象燕子展翅一样,刘琼感到,那根绳子在刘琼的上臂上一过,缠了一圈,绳子又往前一拉,刘琼的胳膊随着往前一挺,绳子又上了胳膊,接着又感到往后一拽,胳膊又随着往后一张,绳子又在赤裸的臂上缠了一圈,就这样,随着下流孙手上的绳子的一拉一拽。
刘琼的胳膊一挺一张,胳膊上的绳圈一圈又一圈,一直缠到了细嫩手腕上,左右两股绳子往中间一并,刘琼的双臂夹回到中间,下流孙将绳子合拢后往上一提,两个小臂倒折过来,胳膊上的绳子捆处钻心的疼,使刘琼“啊”得一声尖叫起来。
下流孙的双手还在往上提着绳子,刘琼的小臂趴上了后背上处,下流孙将绳子穿过脖子上的绳圈,更抽紧了脖颈上的绳子,双臂上的绳子也随之抽紧,刘琼的小膊和手腕现在悬空吊在背后,下流孙打结后下流孙用两股各四根小指粗细绳子平行横过胸脯上下,把双手反剪在身后,两小臂在身后平行并紧紧缠绕,把两小臂捆绑成一体,打结后多余的绳子成两股搭在刘琼的两肩,绕到胸前交叠缠绕打结,巧妙组成一结,与紧捆胸上的两股绳子交互打结,延伸到腰部肚脐之前打个死结,顺势往下两根绳子再次一分为二,环绕着腰部打结在身后,与捆绑双手的绳子接绑在一起。
长出来的绳子分为两股,往刘琼下体穿过,一根陷于菊花之穴,一根则陷于幽门之洞,穿过两腿间到达身前牢实绑死于腰部。
最后绑腿,先用绳子捆住脚踝,打结后再弯曲小腿到与大腿接触,脚挨着屁股,用绳子从上往下密密麻麻捆绑,使小腿和大腿紧紧合为一体。另一条腿同样炮制。
刘琼痛苦地跪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下流孙,够狠!”
“走吧!”下流孙和另一个匪兵自己也脱的溜光,一左一右,架着刘琼下台阶。两人把刘琼放进泡在盐水里的铁笼中,合上头颈枷,把刘琼的头卡在枷中,关上笼门。
盐水没到刘琼的胸部,两只乳房漂浮在盐水中,随着水波来回飘动,最后下流孙也没忘了用铁丝把刘琼的乳头缠在铁笼的铁柱上。“刘秘书,您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水牢门“咣!”的一声关上了,顿时屋里一片漆黑。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三)。
难熬的漫漫长夜终于过去了。牢门开了,两个匪兵赤裸着身子从台阶下到水里,打开铁笼子门锁,和头颈枷的锁,把早已麻木得失去知觉的刘琼拎了出来,匪兵解开捆绑刘琼的绳子,为她穿上军衣,还没等刘琼完全恢复血液循环,就给她戴上手铐和脚镣,手铐铐在身后,一根铁链子把手铐与脚镣相连。
被两个匪兵携架着向后院刑场走去。刑场上砍头橔已经摆好,刀斧手列在两边,离砍头橔不远的地方竖着一根两米高的铁棍,很像一根旗杆,铁棍旁边放着一个一米高的木架。刘琼为自己不能救助蔷薇而难过,她被绑在离砍头橔和旗杆不远的木桩上,她无法面对蔷薇深深低着头。
“带蔷薇!”花大一声高喝,几个匪兵拖着五花大绑戴着脚镣的蔷薇走进刑场,在砍头橔前松开手,蔷薇无力的倒下去,然而,倔强的蔷薇扭动身体吃力的站起来,面向刘琼:“琼姐,小妹先走一步了!”转而蔷薇怒视着花大:
“花大!咱们两家的深仇大恨我虽不能报,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说吧,叫我怎么个死法?”“好,我叫你硬!来人,行刑”“报-报告!”一个警卫气喘吁吁跑过来:“报告司令!梅雪回来了!”“真的么?”花大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当初对梅雪残酷摧残,但也真让他神魂颠倒,梅雪失踪后花大真有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快……快!快!快带上来!”花大像丢了魂似的竟口吃起来。
一会儿,随着一阵“哗啦哗啦!”铁链子响,队伍让开一条道,在敞开的路口,立即出现了一个美丽姑娘窈窕秀美的倩影。显然梅雪在大门口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并戴上脚镣,姑娘一头秀发披散在身后,白皙清秀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的,忧郁的大眼睛。
鼻子下仍保留着那永远去不掉的鼻环,刚刚又被人连上铁链被人牵着,淡紫色的紧身旗袍更显出纤细的腰身,两臂被紧紧绑在身后,肩膀两臂被绳索缠绕,勒出一道道深痕,巨大而挺拔的胸脯被两条交叉的绳索勒住,五花大绑一点没损伤梅雪的美丽,反而更显露那美妙绝伦的女性曲线,脚下沉重的铁链也无损她智慧高雅的气质和妩媚性感的魅力,只增加凄美和悲壮的感觉,让在场所有男人为之心动,真是一惊四座。
花大把梅雪魔鬼般的身材看了又看。梅雪两个巨大乳房紧挨在一起,把紧身旗袍的前襟撑的崩崩紧,形成座高高的峰梁,腰很细,臀部丰满,旗袍两边的开衩很高,露出白晰修长且性感的大腿。
“梅雪比两个月前更美!”
“花司令,”五花大绑着的梅雪故意把高耸的胸脯挺了挺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让你放过刘琼和蔷薇,否则,我会自尽,你也休想得到我。”花大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梅雪。
“好!其实刘琼不用你担心,我已经放过她了,至于蔷薇,她杀死很多我军官兵,又企图携带炸药谋害本座,罪不可赦,但是,看在你梅雪的面子上,我可以饶她不死。”
“希望花司令能恪守诺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来人,把那个穿身刑柱和架子拆了!”几个匪兵走过去拆掉木架,拔去铁柱,在场匪兵无不惋惜,一场好戏看不成了。于是,梅雪双腿跪下以头点地:“主人,雪奴愿为主人服务,请主人吩咐!”一下子花大简直快乐晕过去。
“哈!这就对了!哈!哈……”“司令!”侯副官小声附在花大耳边说:“梅雪失踪两月,咱们不知底,为了您的安全,我看还是先审讯,再享用不迟!”
“嗯!好吧。先把雪奴押到刑讯室等候”梅雪被带走了。
花大走到蔷薇面前,“今天看在梅雪面子上我饶你不死!”
“呸!谁稀罕你假慈悲,你会后悔今天放过我,我早晚会杀了你!”
“嘿!嘿!”花大冷笑两声,“你永远找不到这个机会了,来人!照计划行刑!”
“是!”走上来两个彪形大汉,赤膊,一身疙瘩肉,腰间系着半尺宽的大板带,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每人擒住蔷薇一支胳膊然后慢慢掰住蔷薇两个小手指反向用力。
“啊!”蔷薇的两个小指同时被掰断,然后两个大汉像是彼此默契同时掰断蔷薇的两个无名指等到十个手指都被掰断后,打手又同时攥住蔷薇手掌和手腕,一拧一折“叭!的一响”蔷薇的两只秀手生生被折断。
打手放开蔷薇没了筋骨支撑的手,任其无力地垂下,蔷薇口吐白沫几于休克了,打手用一桶冷水将她泼醒,一手攥住蔷薇的小臂,另一手在蔷薇肘关节后侧一切,“咔!”的一声小臂失去支撑迅速向后折去,打手又捉住蔷薇的上臂,用刀手在蔷薇肩膀后部一剁,再一拧,肩关节无阻拦地转了个360 度圈,完全性脱臼。
“呕!”蔷薇一阵痉挛之后又昏过去,两个彪形大汉放开蔷薇,让她仰躺下去,姑娘的两臂随意甩在旁边,可以明显看出筋骨已断,只有软组织还连着,又是一桶冷水,蔷薇没有醒来,阿娇过来在蔷薇人中、命门、气海等穴位针灸,蔷薇醒来。
阿娇又埋针于穴位中,打手蹲下,抄起蔷薇纤细的秀脚,把脚踝放在自己的腿膝盖上,两手同时向下用力,“咕-嚓!”脚踝骨脱臼,又将秀脚一拧,变成脚跟向上,又一折秀脚完全脱离腿骨,这回想接都接不上了。
接着打手把蔷薇的小腿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手臂发力对准蔷薇的膝盖骨向下一砸,“喀嚓!”膝盖骨脱臼,打手将蔷薇脱臼的小腿向上一折,轻而易举折到大腿上,以表示成功。两个彪形大汉把四肢瘫软的蔷薇翻过去成俯卧状,扳起蔷薇的大腿向后拉拉到与蔷薇的身体90度垂直时用脚踩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板,“喀嚓!”蔷薇的双腿软软的撂在背上。阿娇大幅度捻转银针将蔷薇弄醒。
一个打手揪起蔷薇的一支胳膊,另一个打手用小刀切开蔷薇的腋窝处用镊子钳住主动脉拉出用羊肠线扎紧,在放回去,另一支胳膊也进行动脉扎结。然后分开蔷薇的两腿在大腿根内侧找到动脉,用小刀切开拉出动脉扎结,扎结的部位都在髋关节和肩关节以上。
现在两个打手把蔷薇抬到砍头橔上,把蔷薇已卸掉关节的右手摆好,像正常的样子,高喊一声:“去右手!”“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右手可怜熙熙断在一边,打手捏住修长纤细的小指,举起血淋淋的小手,慢慢放进一个盘子里,又一声喊“去右臂!”“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右臂齐肩砍断,由于动脉已经扎结,血流得并不多。
打手把蔷薇细溜溜胳膊放进筐里。另一个打手把蔷薇移了一下位置,把她的左手放平,“去左手!”“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左手也被砍断,打手把蔷薇的左手和右手一起放在同一个盘子里,“去左臂!”“嚓!”手起刀落,蔷薇的左臂也齐肩砍断,阿娇走上来,在蔷薇的肩头伤口出敷上止血药,用砂布紧紧缠绕从左肩到右肩连同蔷薇纤细的脖颈一起包扎捆绑起来。
打手把蔷薇的右腿放到斩头橔上面:“下面,去右脚!”打手高高举起斧子“嚓!”的一声砍下,蔷薇的右腿跳了一下,右脚飞了起来,打手将蔷薇的右脚放进盘子,“右小腿!”斧子正好砍在蔷薇的右腿膝盖上,打手将蔷薇美丽的小腿举起来向士兵门展示。接下来是左脚和左小腿,打手把又一次陷入昏迷的蔷薇移正使她的臀部处在砍头橔的中间,阿娇见蔷薇昏迷上来扭转银针,见蔷薇不能醒来,赶紧注射了一针强心剂,“啊!”蔷薇醒来开始痉挛,两个匪兵摆开蔷薇血淋淋的大腿,向两边拉平,按住。
由两个行刑手同时下手,一个拿大刀,一个拿斧子,两个人像在比赛谁看得准,先把刀刃和斧刃放在蔷薇的大腿根部比了一下,然后高高举起,“喀嚓!喀嚓!”还是斧子劲大,左大腿在里大腿根2 厘米的地方断开,那个行刑手高兴得举起那段血淋淋的大腿,拿刀那位则没能把大腿骨砍断,而且刀还卡在骨头里,费很大劲儿才拔出,但是他看得比较准刀口离大腿根不到一厘米,几乎就是齐根砍,那个行刑手重新把刀切入蔷薇的大腿根摸着断骨的缝隙很轻松地将右大腿割下,阿娇怕蔷薇死去,赶紧敷药包扎。
阿娇命人推来一辆小车,小车的样子很特别只有50厘米长,20厘米宽,下面有可调升降的架子连着底座,有四个小轱辘,打手把没了四肢的蔷薇抬上小车腰部和颈部用铁骨箍紧两边上螺丝用扳手拧紧,阿娇说:“把她推到我房间里去,她需要两个星期治疗”。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四)。
花大在侯副官陪同下兴冲冲的来到刑讯室,五花大绑的梅雪由两个匪兵看押着跪在地上,花大久不见梅雪,心里痒恨不能现在就把梅雪剥光,痛痛快快大干一场,可侯副官的话也有道理,只好先忍一忍。
“松绑去镣,把衣服脱光,先查一查身上有没有武器。”其实即使有个刀子叉子之类的东西,就花大这一身硬功夫,梅雪也杀不了他,不过还是小心起见。
匪兵给梅雪松了绑绳,打开脚镣,捉住她的双臂开始解她旗袍上的钮扣,梅雪也不挣扎任他们剥光自己的旗袍和内衣。“报告!没有武器。”“嗯,很好。
把她带到我床上去!“”且慢!“侯副官走到梅雪跟前,梅雪厌恶地转过头去,侯副官突然捉住梅雪的右手仔细观察带在中指上的戒指。梅雪想把手抽回去,没有抽动。侯副官小心翼翼地把戒指退下来,翻来覆去地观察,用小指甲盖轻轻触了一下在食指和中指交界的凸起,”嚓!“的一下从戒指里弹出一个半厘米长的小针,在座的花大和匪兵都非常惊讶!
“这是什么?”侯副官举起带刺的戒指,“小刺并不能伤人,可要是沾上毒药,那就另当别论了!”
“他XX的!臭婊子你竟然敢来行刺本座,拉出去,千刀万剐!”
“慢!”侯副官知道花大只是说气话,他才舍不得杀了梅雪,索性再买个人情:“司令,杀了她,岂不是便宜了她,您让她做您的奴隶,折磨她,摧残她,让她生不如死!您看,”这话说到花大心里去了,“嗯,好!我今天饶你不死,但是,我得先废了你”花大命匪兵拿来一个钢制腰铐,铐住梅雪细腰,从天花板上拉下一个链钩,勾再梅雪的腰铐前面扣环上,拉动吊链,把梅雪仰面朝天吊起来,再用绳索拴住梅雪的手脚向四面拉开,系在四面的柱子上,梅雪的四肢成大字形展开,一动不能动。
一个匪兵递过来一把锋利的手术刀,花大亲自走到梅雪身边,用手术刀在梅雪腋下一切,一挑,挑断梅雪的手臂筋脉,又在手腕处切口,找到手筋,用手捏住,用力拉出,一条白色带血的手筋被生生拽出。丢在地上手筋自动收缩卷曲,变成短短的一盘,花大又拉出梅雪的另一条手筋。
然后走到梅雪下体处在梅雪右大腿根处切口,挑断腿筋,又切开脚踝处找到腿筋,用力拽出,“留你一条腿吧,也好伺候我。”花司令把手术刀递给匪兵说:“完事了,你们都下去罢!”花大支走众人,锁上门,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抱住梅雪的光溜溜的身子,又舔又啃,咬住梅雪的奶头拼命吮吸,两个月没注射催乳剂,而且也很少排空乳房,所以奶水已经不多,几下被花大吸空,梅雪浑身颤抖起来,一来,花大吮吸力大,乳房内揪着疼,二来排空带来快感强烈,使梅雪心慌。
失去两月的感觉又回来了。花大吮吸完奶,好像又注入了兴奋剂,来到梅雪后面挺起他那2 尺长的小钢炮,往梅雪小穴里一插,“哎呀!”花大浑身颤抖起来,身子立时僵硬:“你……你!”重重地倒了下去了。又痉挛了一阵,七窍出血,一命呜呼了!
梅雪从剧烈的疼痛中和高涨的性欲亢奋中醒来,“花大,你……终于得到报应!”然后昏了过去。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五)。
省城军事法庭。主审官是军统桂西地区执行官韩仲奎少将,副审官是侯远帆上校,监审则是花大的四叔花伯栋中将,“带犯人!”“哗啦哗啦!”一阵链子拖地的声响,梅雪被押上来。
梅雪已经换上囚衣,上面印着001494号码,上身依旧五花大绑只不过双臂被抽去手筋,可以更加肆无忌惮死捆在背后,胸前巨大乳房在过量的催乳剂和发情药的作用下大的出奇,宽大的囚衣也被撑得紧紧绷绷,美艳动人脸上不协调的牵着鼻环,梅雪右腿使不上劲儿,身子向左倾斜,一点一点往前蹭,“拖上来!”
主审官不耐烦地说。两个宪兵架着梅雪把她拖上来,梅雪跪在地上也是向左侧倾斜。
“姓名?”
“梅雪。”
“年龄?”
“二十三”
“胸围?”
“问这干什么?”
“说!”
“……”
“大刑伺候!”
“韩将军,”
侯副官凑到了主审官耳边:“这个娘们什么酷刑都受过,硬的狠,”
“嗯-”主审官稳定了一下情绪:“是你杀死花司令么?”
“是我。”
“你为什么要杀死花司令?”
“他作恶多端!他罪有应得!他死有余辜!”
“住口!”花伯栋就是为大侄子雪耻而来,早已按耐不住心中怒火,走上前揪住梅雪的鼻环吼道:“你谋杀了党国军官,还当堂诬陷党国军官罪加一等!来人,吊起来!”上来两个匪兵,用绳子捆住梅雪的左脚踝来动吊绳,把梅雪单腿吊起,梅雪的右腿已废,腿筋被抽去,无法支撑身体重量,瘫软的垂在身下,全身重量都吊在左腿上,“打!”两个匪兵围着梅雪用皮鞭狠狠抽打,花伯栋走过去,用双手抓住梅雪囚衣前襟用力一拉,两个巨大乳房弹了出来,又身手抓住裤裆
“嘶”的一声阴部完全暴露。
“再打!”于是皮鞭抽打在梅雪敏感的部位。
“说!谁指示你干的?”
“无人指示!”
“再打!”梅雪的巨大乳房和娇嫩的阴户成了鞭挞的靶子,“这丫头死硬,看来不上电刑,是不会有什么结果。”花伯栋说:“来人,上电刑!”侯副官和韩主审官面面相觑,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由着他去。
打手把梅雪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缚在一张人字型“阴茎椅”上面,这张椅子的中央有一只电动阴茎,梅雪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体。
梅雪被反绑双手按坐在椅子上,电动阳具正好插入她受伤的阴道。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长凳上,男人往她双脚脚心里插入几支带着电线的钢针,在梅雪乳环上也连上电线,电动阴茎上当然也有电线,男人把所有这些电线的线头都接到一只直交流变压器上,先将电压和电流调到最小,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电流通过脚心、乳头和阴部等敏感部位流入梅雪身体内,梅雪身子开始发起抖来,打手慢慢地扭大了电压,电流越来越强,乳头、阴部、脚心等处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尤其是电动阴茎在她的阴道里强有力地来回抽动着,每次插到梅雪体内最深处就开始放电,有如一把尖刀,带给她尖锐而猛烈疼痛,同时也带给她带来阵阵高潮,她只能用野兽般的号叫掩盖痛苦和亢奋:
“哦-啊-啊-啊哟!”打手一边加大电流,一边举起皮鞭狂抽梅雪的玉体,令她快感骤增,淫兴渐至,梅雪整个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抖动着,巨大的乳房上下甩动,暴涨的乳液喷得到处都是。
“啊-”梅雪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原来打手举起锤子把刺入她脚板的带电钢针全部钉入她白嫩脚心深处,同时也把电流开到最大,这一着终于令梅雪灵魂出窍,她翻起白眼,口吐白沫,阴精从电棍周围喷出。
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招供就意味着杨先生、王大夫和采薇他们会遭难,那是万万不能的。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位兽性大发的花将军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无论招供与否,一场厄运已是无法避免了。
花伯栋再次扫视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的梅雪,那狼狈不堪的惨相多少使他有了一丝快意。在这间刑讯室里,无论再坚强的女人,都会哭喊、惨叫,甚至因无法忍受而哀声求饶。这里是他快乐的“天堂”在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要能获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许的。他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让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乳针!”花伯栋向站立两旁的打手打了个手势。两个打手会意地点点头,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寸把长的钢针,一边一个,走到梅雪的身边。
梅雪意识到他们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她看到了身旁大汉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发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再问你一句,谁是主谋?如果再不开口,你这美丽大乳房就要见血了!”
花伯栋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已经说过,是我一人所为,不关别人的事”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给我动手!”花伯栋下达了用刑的命令。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托起梅雪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巨大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兽刑真的到来时,梅雪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两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两根钢针同时刺入她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啊……”梅雪猛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尖厉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花伯栋残忍地问道。
梅雪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两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紧紧咬住嘴唇,慢慢抬起头用颤抖的声音说:
“畜生,你就这点本事么?再来呀!”
“喝?够硬!就再给我扎!”
“啊-”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们每刺进一根钢针,花伯栋就逼问一句。然而从梅雪口中发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们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梅雪的两个巨大的乳房上流满汗水,红肿的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发亮的钢针,鲜血顺着乳房流下和汗水混在一起“噼里啪啦”滴到地上。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发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打手们用凉水将梅雪泼醒。花伯栋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发出逼问。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花伯栋恼羞成怒,走到一丝不挂捆绑在刑椅上的梅雪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梅雪,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
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说完他对身旁的打手喊道:”再给我拿几根针来!“梅雪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花伯栋没有理会她,他从一名打手的手里接过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梅雪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地方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粉红色的嫩肉,花伯栋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湿了一下,然后左手分开小阴唇,把右手两指插进阴道,然后打开两指,使阴道撑开,同时用手指牵动阴蒂环。梅雪的阴蒂逐渐地被拉长拉出包皮儿,姑娘的呼吸也重起来了。突然,花伯栋将一根长针朝女性最脆弱的阴蒂部位刺去……
于是,刑讯室里再一次传出女人凄惨的叫声,那时一种由于无法忍受折磨而发出的极其惨痛的哭叫。在令人发指的兽刑下,梅雪疼得浑身不住颤抖,一次次扬起头,大声地哭喊惨叫,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散乱地贴在脸上、身上……
在长达四个多小时的刑讯过程中,打手们不断变换着花样对梅雪进行残酷的拷打和折磨。除了上面刑法之外,他们还用烧红的铁条烙烫姑娘的乳房和阴部,用铁钳子拔她的指甲,将电线接在她的奶头上施用电刑,甚至用带棱角的棍棒捅入梅雪的阴户……
梅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知昏过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凉水泼醒。但是梅雪除了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杀死花大外,没有招出任何人。
韩主审官和侯副官走上前来说:“花将军,今天已晚,刑讯怕是不会有什么结果,好在她已经认罪伏法,来日宣判,判她个千刀万剐,给将军出气!”
“嗯-”花伯栋已是黔驴技穷。
“按死囚标准戴枷锁,打入死牢!”梅雪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上镣处,死囚的脚镣粗大而沉重,不是用锁头锁上的,也不是用螺丝拧上的,而是用铆钉砸死,当这些铆钉将脚镣铆死之后,戴在脚上的铁镣就很难打开了。上镣处只是一个小棚子,地上有十来个木箱,里面有各种大小不同的脚镣,还有一个大熔炉,里面烧着很多大大小小铁铆钉,现在,洪炉里的火焰已经烧的炽热,映亮了这院落的一角。一个戴光着脊梁穿短裤,围一个皮围裙的大汉翻弄着熔炉里正加热的几根铆钉。
打手把梅雪放开,梅雪瘫软地坐到地上,将双腿平行的伸开,等待打手为她戴镣。铁匠模样的大汉蹲在梅雪的面前,把一副只有三十斤重的铁镣戴在了梅雪的脚上,将脚镣的两个镣箍扣住梅雪那洁净纤细的脚腕。又将一个铁砧垫在梅雪脚镣的镣箍下,右手用火钳夹起一个烧红了的铆钉,插入镣箍的接缝处,梅雪立刻感觉的到铆钉的灼热。
大汉左手抡着铁锤,飞快的连砸了三下,熊熊烈火烧红了铁镣接头处铆钉,在铁锤铛铛的敲击下,很快被砸扁,铆钉死死卡住镣箍。梅雪的踝骨震痛愈裂。
梅雪闭着眼,咬着牙汗水淋淋,不哼一声。紧接着抄起水瓢,对着镣箍泼去,只听的“呲”的一下,腾起一团汽雾。
这期间,铁锤的敲击,也令梅雪的脚碗震的生疼。那炽热的铆钉穿过镣箍的铁环时,炽热的烘烤使双脚的踝骨部分灼伤,起了好大的水疱。大汉又夹出一根烧红的铁铆钉,依样钉好了另一只镣箍,然后泼水、冷却。打手们见到这位美丽的姑娘在自己脚上被钉铆死镣时连喊都不喊一声,不由暗暗惊讶,因为许多男犯在上这种刑具时都要忍不住叫喊。
第五章:艳女复仇(十六)。
作为死囚的梅雪披枷戴镣五花大绑躺在地牢里,即使吃饭喝水也不能松绑,脚上重镣竟重达30斤,梅雪只有一条左腿能动,根本拖不动沉重的铁镣。梅雪默默忍受周身剧痛,难以入睡,然而她准备从容去死,因为她终于杀了花大为受难姐妹报了仇。
每天送饭的都把饭菜事先伴好放在盘子里,水也放在一个浅浅的瓦盆里,放在梅雪身边,五花大绑的梅雪就只能像猫狗一样把头伸到盘子里去,艰难进食。
第三天晚上,韩主审官、花将军、侯副官等人来到牢房,两个士兵架起梅雪让她跪在地上,“现在宣判”韩主审官拿出判决书念道:杀人犯梅雪,女,23岁,谋杀山城城防司令长官27军司令花大,伙同刘琼(在押)、蔷薇(在押)、等人成立非法土匪武装女子复仇队,谋杀27军官兵35人,且在案发前曾在公共场合进行淫秽表演,并利用报纸攻击党国军政要务,该犯以上罪行供认不讳,罪大恶极,数罪并罚,处以极刑,明日拉赴刑场施行凌迟,由花伯栋将军监刑。宣判完毕。
到了行刑之日,梅雪又穿上那身淡紫色的紧身旗袍,被五花大绑,拖着沉重的脚镣,在两个打手架扶下“哗啦哗啦,”地步入刑场,两个匪兵架起梅雪,连拖带拽来到两个大榕树前。
解开五花大绑的绑绳,解开旗袍扣袢,剥去淡紫色的紧身旗袍,露出洁白硕大的乳房和婆娑袅娜的身体,再用4 根绳子分别绑住梅雪的手腕和脚踝,把绑手腕的绳子分别抛到两棵树上,拉动绳索,把梅雪吊起来。又向两边拉动绑脚的绳索,使梅雪的双腿充分分开,几乎伸平成一字,然后分别系在两棵树上固定住。
使梅雪成X形展开身体。
梅雪对面十几米的地方,一群男孩子兵站成一排,梅雪面对着排成一排端着刺刀的少年士兵,面对死亡来临,她轻蔑地抬了抬头,挺起美丽的大胸脯,美丽的脸上露出惨淡的微笑。
花伯栋指着梅雪被吊成X形的白花花的裸体对这群小匪兵说:“这个女人杀死了花司令,你们的长官,她是你们的敌人,我现在就命令你们杀死她,不许开枪,只许用刺刀!听我的命令,指哪儿刺哪儿,我要看看谁的命中率最高!”小匪兵们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对着白生生的肉体有些犹豫了,这毕竟是活生生的女人啊,
“第一个,出列,目标左脚,开始!”
“呀!”匪兵端着刺刀冲了过去,梅雪鼓着这最后的勇气瞪大眼睛盯着扑上来的刺刀。刺刀直冲着左脚刺去。
“啊!”随着梅雪一声惨叫,刺刀刺在梅雪左脚上,实际上匪兵一慌神刺偏了,只划破梅雪脚心,
“笨蛋!第二名,左小腿!”又一个匪兵冲上去“扑!”刺进梅雪小腿肚,血窜出来。
“下一个,淫穴”心花怒放的匪兵冲过去,枪杆压低枪尖冲上,梅雪恐惧地看着刺刀向自己下阴而来拼命想躲,可是左腿刺伤,其他胳膊和腿都被抽筋,根本不能动,眼睁睁看着刺刀刺进自己淫穴,“啊-”剧烈的疼痛使梅雪浑身颤抖起来。
“小腹!”……“右大腿!”……“右乳房!”……刺刀从乳房的下半部刺入,“咔地”一声戳断了肋骨,巨大的乳房被割成了两半,鲜血和乳汁一起涌了出来,一截断骨从血淋淋的伤口露了出来。姑娘疼的惨叫失声,拼命吸气,红色的血沫从嘴角流下来。梅雪的肚子被豁开一个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内脏呼地流了出来。姑娘用尽最后的力气“啊呀…啊呀……”地惨叫起来,十几个匪兵刺完一轮,梅雪已经浑身是血,遍体刀伤。
花伯栋拿着一根竹竿走过去,用手托起梅雪的下巴,你杀了我侄儿,我要让你不得好死,“呸!”梅雪把嘴里的血喷向花伯栋,花恼羞成怒,左右开弓扇了梅雪几个耳光,打得梅雪两眼直冒金星。
花伯栋顺过来竹竿,把它刺进梅雪血淋淋的淫穴中,然后把竹竿竖起来戳在地上,竹竿较长而梅雪的身子吊的不高,至使竹竿把梅雪高高挑起,如同晾衣服晒被子用的撑竿,梅雪双手吊绳松了,双脚绑绳紧紧崩起来,身子变得不稳,向后倾斜,不过四肢被吊着下体被戳着,倒不了。
只是梅雪感到竹竿已经插进自己子宫深处,疼痛绞心。梅雪柳眉紧蹙,拼命忍住不叫出来,而且疼痛还在向上延伸,一会儿,血从下体涌出,顺着竹竿往下流,流到地上成为一滩,然后迅速蔓延,竹竿仍在向梅雪体内延伸,梅雪的身体慢慢下降,在竹竿插到心窝时,“啊!”梅雪惨叫一声,突然一阵痉挛,血从梅雪口鼻喷出,显然竹竿把胃挤扁,然后又戳破,进入胸腔,由于双臂已经吊直,竹竿也停止了延伸。
梅雪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发直,脸色苍白,如同死去一般,性感美丽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身体一阵阵痉挛知道她还没死。花伯栋让匪兵解开吊绳,让梅雪的手臂垂下来。由两个刽子手扶住竹竿,慢慢抬起,然后向砸夯一样猛然向下撴,每撴一下,梅雪的口鼻和下阴就喷血一次,撴了十几下以后梅雪突然樱嘴大张,头向后仰起,一个打手知道竹竿头卡住上颚,忙扒开梅雪嘴移动上颚,很费力地,把竹竿头弄出来,完成穿身。
只见梅雪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瞪出,慢慢失去智慧的光芒,手臂和双腿软软地垂下,竹竿带出大量鲜血从嘴里涌出,顺着梅雪的脖颈流到胸前巨大的乳房上,很快硕大洁白的乳房被血染红,显然梅雪已经命丧黄泉。
花伯栋命刽子手把梅雪拖到旗杆下,用旗杆上的绳索绑住从梅雪嘴里伸出的竹竿头,拉动绳子,梅雪在竹竿的牵引下缓缓升起,她已经开始僵硬,左腿像一根棍子直挺挺向旁边伸展,而被抽了筋的双手和右腿,则软绵绵地垂下,随风摇摆,梅雪被升得很高很高,在微风吹拂下,梅雪秀美的长发在空中飘着。
刑场后面的小山上,几个姑娘和两个老者挥泪伫立,眺望旗杆上随风飘舞的梅雪,想起往事历历在目,山城晚报那篇揭露花大强抢民女的报道掀起山城人民反抗暴政的高潮,梅雪只身虎穴解救受难民女,使他成为山城人们心中的英雄,她的事迹和她的美丽一样永远不会从人们心中消失,被吊在空中的梅雪,光辉依旧,美丽依旧,她就是一面旗帜,在空中飘扬。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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