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身陷都监府
醉打蒋门神之后,武松被张督监请进了督监府做了枪棒教头。武松生性爽直,
只觉得受人抬爱赏识,哪里知道是蒋门神一伙的诡计。
恰巧是中秋节的夜里,武松因多喝了几杯酒,约莫三更时分进到房里,才要
脱衣去睡,只听得后堂里一片声叫起有贼来。武松心想:督监相公如此爱我,他
后堂内有贼,我应该去救护才对。于是,他提了一根哨棒,直奔了后堂而来。
伺女见是武松过来,慌忙道:「一个贼跑到后花园里去了!」
武松听见这话,提着哨棒,大踏步直追入花园去找,谁知道找了一圈,却连
个人影多不见。他转身又往回找时,突然从暗处撇出一条板凳,把武松一交绊翻,
跳出七八个军汉,喊着「捉贼!」将武松用粗绳索五花大绑起来。武松挣扎道:
「是我!」那众军汉哪里容他分说,把武松一步一棍打到前厅。
看到张督监坐在厅上,武松叫道:「我不是贼,是武松!」
张督监却一改以往的面目,喝骂道:「你这个贼配军,亏我一力的抬举你!
如今做出这种事情,已然被我捉到,还有什么话说!」不等武松分辨,一边令人
将武松送去机密房收管,一边连夜命人去对知府说了,自然上下都使了银子,立
意要吃定武松。
几个军汉将五花大绑的武松押进机密房,怕他逃走,检查了一遍捆绑他的绳
索,几个人按住武松,又在他的两个脚踝处栓上一根不到一尺的绳子,使他迈不
开步子。
武松挣扎着道:「快放开我,我是冤枉的!」
众军汉对望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一个金刚一样的大汉走了进来,
得意的道:「就是把你冤枉了,你又能如何!」
武松定睛一看,正是被自己酒后饱打,让出快活林的蒋门神。不禁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们合起伙来算计我!」他忘记了自己绳索加身,愤怒的扑向蒋门神,
却被几个军汉死死的按住,动弹不得。
蒋门神一拳抡在武松的脸上,打的武松身体一歪,众军汉立刻又把他揪住,
蒋门神的拳头立刻如雨点般的落在武松的身上。武松被绳捆索绑,又被一群大汉
按住,如何能够反抗,只被打的浑身是伤。
蒋门神打的累了,挥了挥手,让军汉们退开,道:「难道我今天还怕了你不
成?」说着话,飞起一脚,踢中武松的小腹上,武松疼的身体往下一蹲,蒋门神
又抬起右脚,踹在武松的胸膛上,武松的手脚被绳索捆住,无法躲闪,被踢倒在
地。
蒋门神抬起大脚,踏在武松的脸上来回碾动。武松的脸渗出血来,他来回挣
动着,又哪里逃脱得了。蒋门神得意的道:「今天我一雪前耻,去拿些酒菜来。
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众人轰然答应,不一时酒菜送上,大家围坐一桌,蒋门神想起当日被武松踏
在脚下,自己当着众人的面闻着他的脚臭,又是求饶又是磕头受尽折辱,不禁更
加气恼。蒋门神喝了几杯酒,索性脱下鞋子,将一只散发着污浊脚味的大脚按在
武松的脸上。蒋门神的脚又酸又臭,武松被迫呼吸着他的脚味,只觉得又羞又怒,
无奈身陷困境,不但身体被绳索捆绑,而且稍一挣扎,四周的军汉立刻蜂拥而上,
无数只脚在他的身上又踢又踹,武松空有魁梧身材,超绝武功,却没有丝毫用处。
「来来,给爷爷我舔舔脚!」蒋门神道。几个军汉架起武松,让他跪在蒋门
神的面前,按住他的头,强迫他去闻蒋门神晃动着的大脚。武松毕竟力大身猛奋
力抗争,一时之间众人也奈何不了他。蒋门神看着被殴打折磨却丝毫不肯屈服的
武松,不怒反笑,「想装英雄吗?听说你醉了都能打死老虎,这回就喝醉了舔我
的脚吧!来呀,把他的嘴给我撬开!」
几个人拿着酒壶冲上去要扳开武松的嘴往他嘴里灌,武松牙关紧咬,拼死不
从。蒋门神飞起一脚踢在武松的裆部,武松疼的一声惨叫「啊——呜呜……」又
手快的立刻把酒壶塞进武松的口中。蒋门神的脚却并不离开武松的下体,他一下
一下用力踩踏着武松的下体,又有军汉开始隔着衣服掐拧他的肌肉。一壶酒被灌
了下去,不等壶嘴抽出,另一壶酒又塞进武松的嘴里。武松在浑身的疼痛中吞咽
着嘴里源源不断泻入的酒浆,逐渐的,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身体上的疼痛淡
了,而自己的阳具在蒋门神大脚的踩踏下居然坚硬了起来。
蒋门神感觉到了武松下体的变化。他看着两眼泛迷,双颊通红的武松,知道
对方已经无力再反抗,他狞笑着拿过插在武松嘴里的酒壶,解开武松的裤带,将
剩下的半壶酒倒了进去。众人把他扔在蒋门神的脚下,武松昏昏沉沉的,只觉得
下体烧痛,他惨哼着,身体无力挣扎,两条被捆住的腿来回摩擦着,以此减轻下
体的痛苦。裤子被解开了,在他来回的翻动中,他挺立着的硕大阳具从裤子中钻
了出来。蒋门神脱去袜子,用脚指头夹住武松的肉棍头开始上下抽动,武松忍不
住的呻吟起来。同时,蒋门神又把另一只脚塞进武松微张的嘴里,酒醉的武松已
经完全放弃了反抗,他含住蒋门神的臭脚,一边舔着一边发出消魂的声音。
蒋门神只觉得自己油腻的脚被武松舔的舒爽无比,同时,武松坚硬的阳具和
一声声呻吟也开始逐渐的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看见武松微闭着双眼舔自己的脚,
没有一点受辱的感觉,并且在自己的脚淫下,这个大汉居然耸动着身体,配合他
的动作。不禁怒道:「你倒还享受起来了。嘿嘿……我偏不让你如愿!」他取过
一根细麻绳,将武松涨大的阳具起根捆扎起来,用脚踢一下,那东西直立在半空
来回颤动着武松痛苦的挣动了一下。
「也不早了。大家也都回去休息一下,就让大英雄自己先享受享受。」蒋门
神胡乱拉上武松的裤子道。「明天送他去衙门,有的是他的好日子过!」
次日天明,知府刚刚坐厅,左右缉捕观察就把武松押至当厅,张督监家心腹
人拿着张督监家被盗的文书,呈上知府。那知府原是都打点好了的,立时就要定
了武松的罪,只是武松被蒋门神等人灌的烂醉如泥,被拖上堂来,连站都站不住,
被两个衙役架着。知府有心令按住武松的手指画押了事,毕竟旁边还有一众人等,
需要掩人耳目,只好令将武松收入监牢,等酒醒后再画押定罪。
张督监如何有耐心等着知府去慢慢审理,他惟恐夜长梦多,忙差蒋门神往牢
里去,无论如何都要武松认罪画押,才算了事。
蒋门神到得牢里,立刻着人将武松拖将出来。这几个差役都是收了督监府好
处的,自然各个奋勇当先,把个武松扒去衣服,两条绳索一上一下捆牢在木柱上,
用冷水劈头盖脸的浇下来。武松被冷水一激,苏醒了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再
见自己上身赤裸着被捆绑在柱子上,用力一挣,却哪里挣的脱。而自己的身上遍
是淤血伤痕,下体更有一阵阵的涨痛传来,他却不知道凌晨时分蒋门神用酒将他
灌醉,将他的阳具用一条细绳子捆扎住,始终未曾解开,他忍着身上的疼痛向身
周望去,四周墙上尽是些公门里各式各样的刑具器械,旁边蒋门神等人摩拳擦掌,
杀气腾腾。
蒋门神恶狠狠的道:「武都头,我来不为别的,只要一会开堂你把这罪名认
了大家也就把这事情了了。」
武松怒道:「这罪名太可笑,我没有做过,你让我从何认起?」
蒋门神拿起一条皮鞭在手中把玩着道:「你怎么英雄一世糊涂一时,难道非
要吃些皮肉之苦吗?」
武松冷笑道:「我武松今日落在你们的圈套里,也无话可说。想让我屈招了,
嘿嘿~ 你有什么伎俩使出来,我皱皱眉头都不是好汉!」
蒋门神怒极反笑,挥起一鞭向武松抽来。鞭梢着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武松
宽阔的胸膛上立刻现起一道血痕,他闷哼了一声,不屑的瞪着蒋门神,任皮鞭如
雨点般落下,武松咬紧牙关,只是不做声。不一会儿,武松的身体便已经鲜血淋
漓,裤子也被皮鞭撕成了布絮,一缕缕挂在武松的身上。
蒋门神见自己在一群衙役面前,费了半天的劲,武松却毫不屈服,不禁恼羞
成怒,命人把武松捆住双手,吊在空中。蒋门神将一盆炭火推到武松的身前,里
面插着几柄烧的通红的烙铁,只见炉火熊熊,照耀着武松魁梧的古铜色肌肤,和
着伤痕血迹,如同天神一样。
手腕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已经失去了知觉。武松只觉得皮肤被火焰炽烤
着,他挣扎着试图向后躲开火焰的烘烤。蒋门神得意的道:「如何?招是不招!」
武松感到挚热难耐,眼中也似要喷出火来,怒骂道:「只后悔当日在快活林,
我没有打死你这狗贼!啊啊——!」不等武松说完,蒋门神抄起一柄烙铁按在武
松的胸膛上,结实的肌肉上青烟直冒,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开来,武松长声
惨叫,昏了过去。
蒋门神气急败坏的坐回椅子上,看着眼前着条铁汉子一时间也束手无策,只
好问左右的衙役道:「你们这牢里还有什么狠毒的刑具都拿出来,通通给我往这
个小子身上招呼。」
旁边一个瘦高个子的忙道:「有是有,不过武都头是个硬汉子,这样他未必
肯招呀,到时候要真是把他折磨死了,怕爷和我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呀。」
蒋门神没有好气的道:「那你们的意思,就这么算了!」
不省人事的武松被吊在半空,兀自晃动着,身上又是水又是血,裤子褴褛着,
露出被捆扎着仍然翘立着的阳具。那衙役斜眼看到,指着武松的下体道:「爷,
您没听说过士可杀不可辱吗?」
蒋门神一楞,随即会意,哈哈笑道:「正和我意!你小子挺机灵的,叫什么
名字?」瘦高个忙恭身道:「小子张县,听候爷的差遣。」蒋门神点头道:「看
你定是这方面的老手,你去让他招了,我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县答应一声,让几个弟兄们把武松从梁上放下来,让其靠着柱子坐在地上。
原又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反捆在柱子上,又在胸膛上来回捆了数匝。两条腿被一根
铁棍撑开,用绳索将双脚绑在铁棍的两头。一桶水泼在武松头上,武松呻吟了一
声,悠悠醒转。
张县矮身蹲到武松身前道:「武都头,我们都敬你是条汉子,你好汉不吃眼
前亏,认了这个罪名,大家也不愿与你为难。」武松挣扎道:「我顶天立地,无
话可招!」张县嬉皮笑脸的道:「武都头这样固执,也许小的让武都头爽一爽,
武都头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说着话,他伸手扯下武松已经破烂不堪的裤子,
武松被捆扎的如同螃蟹的阳具露了出来。
武松道:「凭你怎样,要你知道我武松是条好汉!」张县却不答话,伸出一
只脚来,用靴尖踢弄武松的阴茎,原本涨大的阳具不一会儿就更加坚硬起来,因
为被绳子捆扎着,阴茎被憋的通红。武松大怒道:「大丈夫死则死耳,休要折辱
与我!」张县笑道:「武都头武艺高超,金枪不倒。在这么多兄弟面前,你可不
要让大家失望啊!您要是觉得不受用,招了不就省了这个屈辱。」武松挣扎着想
脱开张县的戏弄,但是身体被捆在柱子上,双腿又被绑在脚上的铁棍分开,自己
的私处根本无法遮掩。在张县脚的挑逗下,他的阳具颤抖着挺立起来。张县索性
释放开武松的阴茎,一把抓在手里,来回套弄起来。
武松挣扎着骂道:「贼厮鸟,有种的杀了~ 唔唔~ !」蒋门神抬腿把鞋尖塞
进武松的嘴里,让他做声不得。张县原是此中的高手,此时卖弄本事,手掐足踏,
时而乳头,时而阴茎,时而又抚摸大腿,揉捏睾丸,挑拨的武松难以自制,在一
众衙役面前阳具冲天挺立,渗着晶亮的液体。
蒋门神从武松的嘴里拔出脚来,问道:「还不快招!」武松此时呼吸都已经
急促起来,他咬住嘴唇,拼力克制着自己。张县笑道:「看武都头的爽劲,怕就
是原本想招的现在都不招了。」蒋门神道:「那不是便宜了他!」张县狡猾的道:
「蒋爷莫急,但凡这样的事情总是要给他点甜头的。」
张县挥了挥手,他一帮兄弟自然领会,将绑住武松双腿的铁棍用铁链栓了,
朝上吊起。立刻,武松黑毛丛生的后庭也暴露了出来。张县的手抚摸着武松的屁
股缝,武松惊怒交加,却哪里逃脱的掉。张县一口唾沫吐在武松的屁股上,用手
涂匀,然后用手指抠着武松那朵细小的菊花道:「武都头,你要不要试试这女人
的乐趣?」另一只手却仍掳动着武松的阳具不放。
武松努力夹住双腿,蒋门神看的大乐,道:「还真装开女人来了!」说着话,
伸出手来用力将武松的双腿朝两边撑开。张县一用力,手指捅进武松的屁眼里面。
武松痛的大叫,身体绷紧,绳索都勒入他魁梧的肌肉里。
张县将手指停留在武松的肛门里,用手大力的套弄着武松的阴茎道:「快说,
招是不招!」武松疼的额头上泌出汗来,他喘息着道:「无从招起!」张县笑道:
「看来武都头是嫌我伺候的不好啊!」他抽出插在武松体内满是唾沫和污物的手
指,在武松的嘴和鼻孔上一阵乱戳,武松大骂不绝。张县从墙上拿下一根一尺长,
儿臂粗的竹棒子,用力顶在武松的肛门上,不怀好意的道:「这个肯定会让武都
头满意的吧!」武松已经被折磨的有气无力,此时感觉到那根竹棒正一点点的顶
开自己的肛门,不禁呻吟道「住手!」
突然,武松只觉得下体剧痛,他「啊!」的一声惨叫,眼前一黑~ 昏了过去。
蒋门神一脚踏着竹棒的一头,不耐烦的道:「跟他罗嗦什么,让他知道知道
厉害!」只见一尺长的竹棒已经有大半插入了武松的肛门,顺着棒子流着殷红的
鲜血。张县道「爷太性急了,怕是他就要招了!」蒋门神道:「哼!就是招了也
要让老子出了这口恶气。」
武松再次苏醒过来,身体稍微的移动,下体都会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情知蒋
门神为了快活林的事情,立意报复。上刀山,下油锅都是等闲事,可现在,自己
被这些人施以淫乱,又用竹棒插入屁眼,不知道下来还要干些什么,索性认了这
罪名,也省得被这些小人们蹂躏。想到这,武松狠狠的道:「住手,我招了就是!」
蒋门神一听,心花怒放。笑着对张县道:「哈哈……还是你的本事好些!」
张县道:「是这小子震于爷的威名,让小子占了光而已。」武松忍辱低头。张县
又道:「先不要抽出竹鞭,带他在堂上画押认罪之后,再释放他。」蒋门神道:
「这样,能行的了路吗?」张县笑道:「爷让他走一走,不就知道了?」
几个人将武松身上的绳索松开,那竹棒末尾原还有孔,栓着三节绳子,将两
节围向腰侧,一节穿裆而过,在小腹部系在一起。张县解释道:「这样,他就是
肌肉用劲,想把这宝贝拉屎一样拉出来,也做不到啦。」又用细绳子把武松的阴
茎原样捆扎起来,拿过囚衣囚裤来给武松穿上,那屁股上戳着竹棒,裤子后面顶
起一处,如同勃起的阳具一样,正好和前面相呼应。脚上钉了笨重的脚镣,又带
上手铐,用铁链牵了,蒋门神拽动铁链,武松只得往前迈步,下体插入的竹棒摩
擦肠壁,只疼的他几欲昏去。蒋门神看着武松一扭一跌的前行,不禁开怀大笑,
拍着张县的肩膀道:「你还真是个人才。先去叫知府大人开堂审案,回头好好谢
你,少不了还要向你讨教几招!」
这边上得堂来,衙役压着武松往下一跪,只痛的武松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知府讯问的什么也听不清楚,逐一应了,遂与了招状,武松稍一迟疑,那背后站
的张县便用脚一挑那竹棒,武松身子一仰,痛的死去活来,无奈只得化了押在状
子上。那知府也是个省事的,看出是被用了什么酷刑,也不去计较,就命过来几
个衙役用长枷把武松枷了,押下死囚牢监禁。
等武松一步一挨的回到牢里,早有消息通知了等待在那里的蒋门神,于是,
蒋门神命人送来酒菜,就和张县等人开怀畅饮起来,却哪里肯放过武松,就被用
手铐上的铁链栓在桌脚上。
武松饱受如此折磨,只见张县等人显然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禁心里一沉。
不一会儿,几个人都喝的脸红耳热,蒋门神脱下鞋子,将脚放在武松脖子上套的
长枷上。武松手铐脚镣的跪在蒋门神面前,又被锁在桌子腿上,根本无法逃避,
再加上屁股里被插着的竹棒传来的痛苦,他只有默默的闻着蒋门神的臭脚,蒋门
神见武松并不反抗,更加猖狂,用脚在武松的脸上按踏起来,脚趾硬塞进武松的
嘴里道:「尝尝老子的袜子味道如何?」
那脚在口腔里上下翻动,武松只觉得嘴里又咸又涩,几欲呕吐,张县也移坐
到武松身边,把脚举了过来,却连袜子都脱了放在长枷上要武松闻,几根汗腻的
脚趾张牙舞爪的直戳进武松的鼻孔里去,一边道:「还不快替蒋爷把脚舔干净,
是屁股又痒了吧!」蒋门神哈哈大笑,把两只脚的袜子都除去,一起送进武松的
嘴里。武松痛苦不堪,无奈受制于人,只有默默的舔起蒋门神的大脚。蒋门神和
张县一边用脚折磨着武松,一边喝酒聊天,居然谈的甚是投机。
张县喝的热火,矮身来褪去武松的裤子,解开武松的阳具拿在手里玩弄起来,
武松的阴茎立时在张县的套弄下坚硬起来,塞满脚趾的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蒋
门神骂道:「这厮的叫声居然让老子我底下很是来劲!」张县笑道:「那就让武
都头替蒋爷吹箫,不是很好!」蒋门神道:「正有此意!」便拿下脚,掏出自己
的阳物来,在手里耍弄的硬了,分开腿跨骑在武松的长枷上,将那恶根直伸到武
松的脸前。只觉得一股下体的骚臭刺鼻,武松待要躲闪,却如何能够,被蒋门神
捏开牙关,那巨大的肉棍就直插了进去。
武松痛苦的摇着头,却刺激的蒋门神卖力的抽送起来,同时张县也出劲掳动
武松的阴茎。武松手脚带着刑具,后面插着竹棒,前头被抚摩的淫水四溢,而脖
子上的长枷上更坐着蒋门神这个大块头,直压的身子动弹不得,同时那肉棍在嘴
里出出进进,带的唾液淫水流满了长枷,囚室里其他的几个牢子在旁边看的大声
喝彩。
蒋门神更是得意非常,他抱住武松的头,将恶根挺送着射精了。武松不及挣
扎,自己也在张县的手淫下达到高潮。蒋门神就坐在长枷上,把那根满是黏液的
阴茎在武松的脸上摔打着,白色的精液溅的到处都是。
「以后,兄弟们就多这么享用这个小子。」蒋门神一边系裤子一边说。张县
笑道:「不消大爷吩咐,我们少不了受用的。也请爷闲了一起来乐乐。」蒋门神
将一袋碎银子扔在桌上道:「大家拿去用着,得了我的好处须不能放过这个小子。」
要穿鞋时,张县却拿起蒋门神的袜子,把武松长枷上的浆液胡乱抹掉,团起来塞
到武松的嘴里道:「这是大爷的精华,可不要浪费了,是要吃干净才好。」充满
异味的袜子将武松的嘴堵的严严实实,蒋门神道:「堵嘴做什么,难道兄弟们不
要他伺候吗?」张县道:「我们有的是时间享用他。是怕那竹棒子一拔,这厮又
要喊叫,大家听着心烦。」蒋门神笑道:「也是许久没洗了,就送与他吃好了。」
说罢,带着自己手下,心满意足的去了。
● 二 大闹飞云浦
蒋门神走后,张县等人才收拾桌椅,将武松体内的竹棍取了,下到大牢里。
武松受此折磨,心里寻思:都是张督监,蒋门神一伙,安排了这般的圈套坑
陷我,我若能逃脱性命出去时,定不会放过他们。
那张县又哪里容他宽松,将武松下到牢里,长枷铁链,将他一双脚用粗重脚
镣昼夜锁着,又把木钮钉住双手,却是挪动都困难异常,更谈不上逃狱了。
昏昏沉沉到了掌灯时分,才把些冷饭对付吃了,就有狱卒来提武松,武松道:
「我罪已然认了,还提问什么?」那狱卒笑道:「我们兄弟受了蒋爷的好处,要
让武都头快活的。」武松怒道:「我有何处得罪过你们,如此不放过我。」张县
带着人跟进来道:「也不须提审了,只在这里好了。」几个人上去,扒掉武松的
衣服,用油浸的麻绳捆定,掀翻在地,张县伸脚踏住说:「非是我们兄弟与你过
不去,只因那蒋爷一心要定你的死罪,反正你也逃脱不了,不如成全了我们,我
们既落些金钱,又好打发这狱里的无聊寂寞。」前后五个衙役嬉笑着除衫脱鞋,
张县又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武都头可不要自讨苦吃呀!」武松还待争辩,早
有人把脚趾塞进他的嘴里,随即,十只脚,有黑有白,有大有小,或肥或瘦,或
酸或臭,便通通在他身上招呼。
武松运劲挣扎,那绳索经油浸了,直勒入肉里,再加上铐镣枷锁,更使他动
弹不得。何况,还有一只瘦硬的脚直捣他的屁眼,武松只感到钻心的疼痛,哪里
还敢挣扎。阳具,睾丸被两个人的脚伺弄着,很快就勃起了,肉棍用脚趾夹住,
来回折拗,弄的武松大声叫喊。两颗又大又硬的乳头也不放过,被一个狱卒用脚
指头掐住,左右拉扯。另有两人用脚趾插在武松嘴里,两边拉扯,把脚后跟按将
进去,武松呜咽着,被折磨的口水乱流,痛不欲生。
几个人你来我往,搞的武松又痛又爽,那精液直射起来,洒的到处都是,张
县等人也被勾引的淫水横流,一个个底下坚硬如铁。张县便按定武松,把自己的
恶根插在武松的嘴里,前后耸动起来。其它人看见,谁肯落后,早有眼快的抬起
武松的屁股,径直扑了上去。那肉棍戳入肛门,引的刑伤绽开,武松长声惨叫,
旁边的人就笑话张县道:「看你那话儿太不经用,居然都塞他嘴不住,不如我来
帮你!」说着,便跪在武松头顶处,拧动屁股,将自己的阳具贴着张县的阴茎,
挤进武松的嘴里。武松的嘴被撑的酸疼,却只「唔唔~ 」的再也发不出声音。还
有人受了启发,笑道:「你前面可以,那我就在后面贴补贴补。」说着就举着自
己的棍子跨在正日弄武松屁眼的狱卒身上,按捺着自己肉棍,涂些唾沫在上面,
然后抖动着塞进武松的肛门,那菊花被撑的鲜血淋漓,那狱卒越发性起,一边死
命抽送,又抓住武松的阴茎,揉捏起来。
看着武松被捆翻在地,嘴里含着两个阴茎允吸,屁股夹住两个阳具抽动,同
时乳头阴茎被伺候的坚硬非常,嘴角唾液,淫水不停的流出来,还呻吟不止。却
还有一个手脚慢的衙役没有了地方,又不好找人换换,却发现那大汉被锁着脚镣,
用麻绳绑着的大脚,便骑到武松的腿上,将自己的阴茎按在武松的脚上,来回蹭
将起来,居然也爽的叫唤起来。
一时间,牢狱里春光无限,武松满身满脸的精液四处流淌,只有那个扒在武
松脚上的还没有出,见众人都伏在武松身上舔食那些黏液,急忙分开武松的腿,
将自己的阴茎急忙捅进武松满是精血的肛门。说着大力的掳动起来,武松大声喘
息叫喊,张县把挂在长枷上日里蒋门神的那双布袜子取下来堵住武松的嘴,笑道:
「武都头英雄豪杰,原来叫起床来也和我们一样。」抓着武松阳具的狱卒道:
「我们都爽过了,你也丢了罢!」却见武松尽力克制,阳具只是颤抖坚硬。张县
道:「武都头怕是嫌不够刺激吧。」说着,从衣袋里取出几枚银针,拽住武松的
乳头,在手里揉捏的坚硬了,用指头拉着乳珠,将银针横刺进去,直穿而过。武
松疼的浑身颤抖,自己却不自觉的走向高潮,张县又将另一边也如法炮制,胸膛
上的疼痛比烙铁还要来的强烈,他挣扎晃动,下体却不可抑制的射精了,底下那
个衙役也大叫着拼力攻击,银针一头还挂有铃铛,身体晃动,铃声悦耳,众人不
禁开怀大笑。
却说那施恩知道了此事,慌忙入城来,自然也是上下打探,奈何知府里都是
收了蒋门神和张督监银两好处的,倒是也有不少人敬重武松是条好汉,回说:
「现下里大家都收了蒋门神贿赂,厅上知府又一力为他做主,定要取武松性命。
还好判案的叶孔目不肯,想那偷窃即便定了罪,又如何要砍头的。你只央人去嘱
咐叶孔目早判了这个案子,便可救武都头性命。倒是听说武都头落在牢里,被张
县一帮人折磨拷打,你当去看看要紧,少不了破费破费,也可保武都头安全。」
谢了这人,便径直往牢里来探视武松。
张县一伙正在这里拿武松取乐,就有人来报说:「外面有施恩探监。」张县
一听,笑道:「又来了个玩物,大家都去看看。」武松挣扎着要出声支走施恩,
嘴里却塞着大团湿腻的布袜,哪里发的出半点声音。
施恩见了张县,忙陪着笑脸,说明来意,又从怀里取出一包银两,遮掩着送
进张县的手里,张县掂了掂,甩手扔在地上,撇嘴道:「这点钱还不够叔叔们喝
酒的!」施恩脸涨的通红,只得道:「不管如何,当是孝敬了各位叔叔,让小的
见我哥哥一面。」张县道:「喝酒钱实话与你说,蒋爷早已送了来了。只如今缺
个下酒的节目,你若是肯陪我们玩耍,自然让你去见武松。」
施恩的父亲原也是公门中人,也听说过张县一伙人的癖好,听他如此说,索
性咬牙道:「哥哥原是为了我身陷牢狱,我只求见他一面,叔叔们若是欢喜,就
随各位摆弄罢了。」张县笑道:「看不出小兄弟倒是个有情谊的。」当下一摆手,
几个衙役上来把施恩衣服除了个干净,露出白嫩,修长的身体,却哪里知道疼惜,
就地按住,用绳子捆了手脚,又将脖颈用铁链栓了,一脚踏住,把施恩拖翻在地。
张县揪住施恩头发,让他跪在当堂,遂伸脚出来道:「先给叔叔吃吃脚泥!」张
县脚上的异味刺鼻,原来那脚趾在武松的阳具上,肛门里又蹭又插,自是酸臭非
常,脚味和男人的下体味道混合在一起。施恩明知无幸,皱着眉头矮身去把张县
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伺弄。这施恩不若武松般莽直,又是有求与人,自然加
倍奉承,只把张县爽的淫叫连连,旁边的人裤裆也一个个支棱起来,连施恩自己
的玉茎也坚硬起来。
那张县得意非常,就拿出自己的家伙来端在施恩面前道:「你比你那哥哥机
灵百倍,他要有你一半,也不至于受那诸多苦楚。」施恩一听这话,担心之情更
切,忙把张县的黑色阳具吃进嘴里,大口允吸起来。
待施恩一张嘴伺候的张县等人各个舒爽,夜已深了。施恩一身的精液淫水,
也不敢擦拭,求道:「如今就请让我去见哥哥一面,还请叔叔们高抬贵手。」张
县笑着道:「现在就去罢!」一拽施恩脖子上的铁链,施恩不防备,被拉的一栽,
不由自主,被踉踉跄跄的拉进牢里去。
武松被绳捆索绑,只见众人许久没有消息,喊叫兄弟,却只是「呜呜~ 」几
声,又听见外室欢声淫叫,正自疑惑。张县却把捆住手脚的施恩拖进牢来,施恩
定睛看去,只见武松被用一面长枷困住头颈肩膀,手铐脚镣钉牢四肢,嘴里塞着
布团,全身被油浸的麻绳捆的如同虾米一般。浑身上下也如同自己一般,黏液肆
溢,淫水横流,结实的胸膛上,那两颗黑色性感的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
武松看见施恩被辱,情急挣动,只带的那针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张县就道:「伺候完我们,也陪你哥哥玩玩。」武松口不能言,忙向施恩摇
头示意。张县骂了一句,就踢掉鞋子,抬脚踏住武松的脸,又用手去拨弄武松乳
头上的银针。武松嘴里含的袜子早被浸泡的满是口水,精液,如今,鼻子挣扎着
闻到张县的袜子,同时,乳头上麻酥酥的疼痛,下体的肉棍竟然涨硬起来。张县
笑道:「这厮原也是个肯上道的。」施恩见武松被折磨,忙跪着前行几步,俯身
下去把舌头探向武松的粗大宝贝。武松何时有过这样的经历,只兴奋的浑身颤抖,
身体耸动着就在施恩的嘴里抽送起来。
张县怎肯便宜了武松,就叫人用砖支住武松的双腿,将那双带着重镣的大脚
按住,去巴掌宽的竹片猛击武松的脚掌心,那竹片一打上去,「劈啪」有声,武
松疼的惨哼不止,不一时,脚掌就红肿起来,阴茎却在施恩的嘴里更加的坚硬挺
直,终于将那粘稠的液体射在施恩的脸上。
张县也玩的够了,解开施恩手脚上的绳子道:「既是答应了你,你们哥两个
就快些说话,我们吃吃酒见你不完,定会再回来找你!」施恩答应着道:「自当
尽快,还有牢叔叔们操心。」
等张县等人走了,施恩忙上去解武松身上的粗绳,那绳索却是油浸了的,被
武松大力一挣,都勒入肉里,花了半天工夫才解的宽松,扶武松坐起,掏出嘴里
的脏布子,施恩不禁流下泪来。武松虎目也不觉的发红,只道:「都是俺连累了
兄弟。」施恩道:「哥哥快莫如此说,待我替哥哥取出这针再说。」随即,就用
手捏着那针尾,往出一掣,武松忍着疼叫把两枚针注意拔了。
施恩才说:「这场官司,明明是督监替蒋门神报仇,陷害哥哥。你且宽心,
不要忧念,我已央人说通,甚有周全你的好意。就等这关押期满判决下来了,咱
们再计议。」武松在狱中饱受折磨,本已经生了越狱之心,此时听施恩如此说,
毕竟在乎自己的名声,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施恩也不敢多说,安慰了武松,就回
去忙着打点了。
却说这两下里都在忙着走门路,拖关系,案子就一拖再拖。
武松彻底成了张县一伙人的玩物,处境就好像一只狗一样,每次都用狗贼,
猪猡,那厮等称呼侮辱他。牢房之中,武松被铐镣和长枷日夜锁着,只一个肮脏
的靴子权充做枕头。他们把一个满是汗臭的布袜塞在武松的嘴里。然后把穿过的
旧靴子和衣裤堆在武松的身上。这些霉臭的旧靴子,脏衣服就当是过夜用的「被
子」。
施恩前后又去了三次,却也逃不掉张县等人的一番折磨。
不觉两个月过去,这武松在牢里只盼着施恩救他出去,就将张县等人的折磨
全部都强自忍了,寻思着,有日得出牢狱,再与你们这般鹰犬理论。
捱到六十日期限已满,从牢中取出武松,当厅开了枷锁,读了招状,就拟下
罪名,脊杖二十,刺配恩州牢城。张督监也不好多说,当厅把武松按翻在地杖击
二十,取过一面七斤半铁叶盘头枷将武松钉了,押一纸公文,叫两个壮健公人,
防送武松,限了时日要起身。那两个叫金贵,朱福的公人却是张县的相好,自是
通过消息的,当下领了牒文,押解了武松出了孟州衙门。
武松忍着那口气,带上行枷,出到城外,两个公人在后监行。约行了一里路,
官道边的酒家里钻出施恩来,看着武松道:「小弟在此等候哥哥多时。」武松看
施恩又包着头,胸前吊着手臂,就问道:「好几日不见,怎么着般摸样?」施恩
答道:「不瞒哥哥,是那蒋门神领着一伙军汉前来厮打,因敌他不过,被痛打了
一顿。小弟在家里将息未起,今日听得哥哥断配恩州,特送来些吃用。」便又请
两个公人进酒肆,那两个公人哪里肯进,还骂道:「武松那厮,是个贼汉,不争
我们吃你的酒食,明日官府上惹下口舌如何!修要罗嗦,快走开去。」施恩见情
形不对,便取了十来两银子,送于金贵朱福两人,那两人不理会,恼忿忿的,只
要催促武松上路。
施恩没有办法,就从包里取出一套崭新的布靴,长袜,弯腰给武松换上。又
将一套和一双多耳麻鞋捆做一个包栓在武松腰里,把两只熟鹅挂在武松的行枷上。
施恩附耳低声道:「路上仔细提防,这两个贼男女是张县死党,定对哥哥不怀好
意。」武松点头道:「有劳兄弟吩咐,如今我既已逃的性命,自有措施。」施恩
拜辞了武松,不觉得掉下泪来。武松也是心中黯然,又有公人催促,只得别了施
恩,转身上路。
行不到数里之上,看着正午时分。金贵就说道:「歇歇吃些干粮再走。」武
松脚上拖着脚镣,又扛着枷锁,也又些疲倦,就往山石一靠,早被金贵和朱福两
人按住,掏出绳索来将他齐齐捆定。金贵取下武松行枷上的熟鹅,用手撕了和朱
福就着干粮,分吃起来。眼看吃的尽了,金贵把脚在鸡骨,饭渣上一阵踏碾,爬
上山石,直把沾满了食物残渣的破靴子伸到武松的嘴边,笑道:「你也吃些个!」
武松不从,那旁边的朱福就拿长棍在手,往武松身上横击数棍。武松吃痛,只得
张嘴舔食金贵脚上的食物。朱福就去掀起武松的大脚,把那双新靴子连同袜子除
下来,给自己换上,一边骂道:「什么东西,也陪穿这舒服的物事!」却不把自
己的脏鞋给武松换上,而是挂在武松的脖子上,又将地上的鸡骨,馍渣抓一把塞
进武松嘴里,拿自己的臭袜子绑住。两个玩弄的够了,解开绳索,用棍棒殴打着,
又继续上路。武松带着重镣,赤着脚,走的吃力异常,两个公人哪里管他,不出
五里路,武松的脚已被石头沙砾搁的发疼,稍微慢些,身后的棍子就凶猛往背上,
腿上招呼,武松只得勉强前行。
两个公人一路戏弄,却并不急着赶路,好象等人一般。看着天色将晚,就投
宿在一家客栈里,两人吃饭,却把武松用铁链栓在墙角,金贵过来拉下武松嘴上
绑着的袜子,道:「还吃些什么,我来喂与你吃。」此时饭堂里人来人往,武松
如何肯受此侮辱,只推说不饿,金贵也不再追究,自与朱福两人要了酒菜享用。
进到房间,便将武松按在桌上,将他的裤子褪下,令他赤裸着下身,扛着枷
锁站在屋子中央,两公人将武松双手吊在房梁上,袜子塞嘴,用棍子拷打,棍落
处,尽是腿根,臀部那些隐秘部位,只打的武松的身体在空中如陀螺般转个不停。
金贵边打边道:「日里在知府衙门断了脊杖之刑,那些人受了施恩好处,下手太
轻,如今我们兄弟给你补上。」
两人只打的起劲,听见外面马嘶声音,朱福向金贵使了个眼色道:「是他们
来了。」金贵去窗边看了看道:「我下去看了再说。」朱福道:「不如我和你同
去。」金贵笑道:「你今天才得的新鞋,外面黑,不要弄脏了才好。我见他那包
袱里还有一双,等会给我换上不就好了。」朱福就不再说,看着金贵出门,他把
武松放将下来,武松身子沉重,再加上身上刑具,直把吊绑的双手拽的发麻,朱
福哪里理会他,从行枷上取下自己那双旧靴子,只把武松的脸按进靴筒里去,武
松只得闻着那靴子里的酸臭气息,下体却不自觉的坚硬起来,那朱福看见便宜,
就把靴子扣在武松的脸上用绳子绑牢,然后命武松跪在自己面前手淫。
武松如何肯答应,朱福骂一声,飞起一脚踢在武松的肉棍头上,只把武松疼
的滚翻在地,复把武松揪起来,武松抵不过,用带着铐镣的手握住自己的阳具,
来回抽送起来。朱福自己靠到床上去,也掏出自己的尘根出来玩弄,一边看着武
松呼吸着蒙在脸上的靴子,在自己的手淫下步上高潮。
金贵推门进来,只见武松被袜子绑住的嘴里呻吟着,挺着身子挣扎将精液射
出老远,上去卸下武松脸上的靴子,把嘴里的咬口松开,拉到床边,自己坐下来,
却把那自己的脚翘到武松的行枷上道:「快,给我舔舔干净,舔的爽利了,这双
鞋子明天你穿,舔的不好,你明天就还是光脚上路。这双靴子的气味更是难闻异
常,原来金贵刚去马厩里和人会面,靴子上竟然带着很多的马粪。武松无法,伸
嘴在靴底上舔着,金贵道:」味道不错吧,武都头。「看着武松把靴底舔的干净,
又抓起两只脏袜子袜子并依次塞在武松的嘴里命其吮吸。然后,朱福端来盆子,
两人在一盆温水里泡完脚,将武松按在地上,嘴被金贵捏开,朱福端起那盆散发
着酸臭的污水灌进武松的嘴里。
次日天不明,两人便给武松胡乱穿上衣服,催促着上路,出得客栈,却发现
门口有两个提朴刀的健壮后生在那里等候,却是昨夜里骑马来的两人,今天却舍
了马匹,与武松等人同行。武松又见两个公人和那两个提朴刀的后生挤眉弄眼,
打些暗号。武松披枷带锁,也只好装做不见。
走出数里远近,武松只觉得有些憋尿,又怕两公人生事,只好自行忍耐。五
个人走到一处,四面都是野港阔河,前面一条宽板桥,一座牌楼上有牌额写着
「飞云浦」三字。武松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道:「牢烦两位,且等一等,请与我
行个方便。」金贵笑道:「要方便这里左右也无人家,你说来做什么?」武松谢
了,才要转身,却被朱福拦住,道:「躲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只在这里
罢!」武松无奈,当着两人的面解开裤子小便,完了刚要放回裤子里,那金贵伸
棍子格开武松的手道:「不需收拾了,我们也走的累了,大家玩耍一会如何?」
不等武松说话,就拉锁拽链,将武松拖到桥上,打开铐镣,将他的腿用力劈开,
双脚分别绑在桥两边的墩子上,双手也被分开捆住,武松整个人被仰面朝天「大」
字形吊起。
两个提朴刀的后生却是蒋门神的徒弟,得了师傅的指示要与两个解差一起结
果武松的性命,说好是在飞云浦一带下手,此时忽然看见两个公人此举,却不明
原故,慢慢的凑近来观看。金贵和朱福二人也不去理他们,几下扯碎了武松身上
的衣服道:「实话说给你听,那二人便是蒋门神使了来会合我们取武都头性命的,
反正你命不久长,索性让我们再玩耍一次,好送你上路。你依了我们,也少受些
痛苦。」遂将武松的阳具拽在手里,揉捏起来。
武松四肢被大叉着悬吊在桥墩之上,如何能够躲避,被二人在乳头,阴茎,
肛门上一阵揣摩,不一时身体就响应起来。金贵便走进武松两腿间,将武松拦腰
抱住,吐一口唾沫在自己坚硬的肉棍上,然后挺枪直刺,武松疼的「啊!」的一
叫,朱福就站在武松头顶,用大腿支住武松的行枷,却一手捏住武松的嘴,一手
按住自己的阳具送将进去,立时将武松的叫声埋没了。
两个人前后夹攻,奋勇直进,伴随着浪叫春声。直把旁边两个初省事的后生
看的面红耳热,呼吸急促,慢慢的开始按捺不住起来,两人的裤裆都逐渐的顶了
起来,白净的一个把脸憋的通红,只用眼睛瞅着武松肌肉突起的结实身体,另一
个高大的就径直用手去揉自己的裤裆,不禁也发出声响。
眼看朱福把精液射了武松满脸,那高大的后生就忍耐不住道:「大哥让一让,
我来试试!」不等朱福答应,就解开裤子,露出那根巨根来,却是粗大挺直,粉
红色的龟头在天光下发着亮光,朱福忍不住赞道:「好宝贝!」就钳制着武松的
嘴,后生将那根棍子猛捣进武松的口中,却塞了个满嘴,方只动得几下,武松已
经喘息连连,嘴角精液,口水乱流出来。
这时,金贵也射了,就把后面让与那白净的,那个怯怯的取出东西,却也清
秀可人,一边抽送,还抓住武松的阴茎在手里套送。武松在轮番大干之下,也自
往高潮而去,朱福看着武松的身体耸动,就拿过行枷上挂的脏袜子来,把武松的
阳具紧紧捆扎住,让他无法射精,武松下身憋涨,不禁痛苦的挣动起来。头前这
后生听得声音,更是勇猛,双手拽住武松脖子上枷头,直拿身子在武松的嘴里狠
撞,那粗大的恶根被推进武松的喉咙里去,武松立刻觉得呼吸都开始困难,不几
下就觉得开始晕眩,心里吃紧,手脚用劲想要挣开绳索,金贵和朱福见武松挣动,
就取长棍在手,直在武松的胸膛和小腹上抽打起来。后面的那个少年大叫着射精
了,却见高大的这个使劲将棍子狠插,顶住武松的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右的
在武松喉咙里日弄,却把那面行枷抱牢,更不让武松宽松。武松眼看着窒息,也
不知哪里来的力量,一声大吼,那手足上的绳索被他齐齐挣断。
那白净的后生吓的忘了举刀,被武松就着脚一踹,一声惨叫跌下河去。高大
的后生不防此变,「啊!」的一声惊叫,武松却回过身来,又是一脚踹进河里。
朱福和金贵二人眼见武松挣开绳索,那武松精赤着高大结实的身体,底下勃起的
阳具虽被袜子捆扎,却仍然威武高昂着,那行枷在他脖子上,如同一件饰品,被
他只一扭,折成了两半。二人见武松威风凛凛如同天神,吓的喊一声,往桥下就
跑,武松捡起地上的朴刀,赶将下桥来,望金贵后心上,只一拳打翻,又几刀戳
死在地上,却转身回来,把朱福揪住,也几刀结果了性命。
这两个踢下水的,那白净的却已是死了。高大的后生挣扎着爬上岸来,正要
逃跑,那武松解开阳具上的捆绑,追了过来劈头揪住推倒在地上,用脚踏住他胸
口道:「你这厮说实话,我就饶了你性命。」那后生抬眼看武松,只见头顶武松
那根阳具依然挺立着,上面渗出的液体,亮晶晶带着细丝直坠到自己的脸上,当
下也不敢躲避只道:「小人两个是蒋门神土地,被师傅和张督监定计,使小人两
个来相帮解差,一起来害好汉。」武松又问:「你师父蒋门神今在何处?」后生
道:「小人临来时,在张督监家后堂鸳鸯楼上吃酒,专等小人回报。」武松提着
朴刀思量道:「就是杀了这后生,终究难出这口恨气!」踌躇了半晌,命那高大
的后生将衣服脱下给自己换上,也不去理会那后生,提了自己的包袱,一个念头,
竟奔回孟州城里来。
这一回去,武松自然要把多日来的恼恨都一起了了,当天等得天晚,进了督
监府把蒋门神和张督监一干人等都取了性命,毕竟是好汉的作为,不想连累了别
人,又蘸着血在鸳鸯楼上大书:「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 三 夜奔十字坡
却说武松杀了蒋门神一干人,来到城边,寻思道:「若等开门,定被官家抓
住。不如连夜越城而去。」便从城边踏上城来。这孟州城是个小去处,那土城也
不甚高,被武松翻了过去,就城墙下脱了鞋袜,挽起裤子,抓扎起衣服,从城河
里趟过对岸,却想起来包袱中还有施恩送的一双多耳麻鞋,取出来穿在脚上。听
城里更点,已打四更三点,武松自道:「这口鸟气,今日才出。此处虽好,却不
是我留恋之处。」于是转身往东边小路而去。
走到五更时分,天色已经朦朦胧胧,此时正是十月半天气,刚才越墙泅水,
衣服都已经湿了,现在黎明前后,就觉得冷起来。望见一座树林里有一个小小古
庙,武松奔入里面,生了堆火,脱的赤条条将身上湿衣烘烤着,翻身躺在香案上,
武松一夜辛苦,也觉得困倦,身上的刑伤也隐隐做痛,那里还熬的住,不觉盹着
了。
这时天还未明,那堆火却逐渐的黯淡了。就从外面蹑手蹑脚走进四个人来,
先看了看熟睡的武松,互相打个手势,分别取出绳子来,就将武松四肢轻轻拢住,
用绳索在香案的腿上各自绕定,发一声喊,绳索拉紧,将武松手脚牢牢绑住。武
松从睡梦中警觉,一抬身才发现手脚都遭绳索捆绑,欲待挣扎时,却早被两根挠
钩搭住,有两人又将一根长绳,在武松的身体缠绕了数十匝捆在香案之上,哪里
还挣的脱。
其中一个黑脸的的看武松还在挣扎,就一拳擂在武松的胸膛上,武松闷哼了
一声,那人笑道:「这鸟汉子却健壮的很。」又用手在武松身上拿捏,武松黑暗
中看不见那人面目,只觉得一只干燥,冷硬的手在自己的胸膛,小腹上来回摩挲,
也不知道这帮人打的什么主意。
那黑脸的就道:「老四,取点火来让我看看这小子的摸样!」旁边一个答应
着就去佛像前取下一节粗大的蜡烛来,用火石打着,递到武松身前。武松被火光
一照,却看不见那四个人的面目,就听那黑脸的道:「不错不错。」说着又用手
在武松的脸上乱摸,武松气愤起来,使力一挣,黑脸的汉子叉开手按住武松,那
手擎蜡烛的老四却吓的手一抖,把几滴灼热的蜡油洒落在武松身上,武松感到胸
前一烫,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老四就骂道:「贼汉子,被绑成这样,还想挣扎,
倒吓坏了我。」便倾斜了蜡烛,只管把蜡烛油滴到武松赤裸的胸膛上,武松疼的
闷哼,待要反抗,其他三人把他的身体手脚按住,又遭绳捆索绑,如何能够逃脱。
那黑脸的一手按在武松脸上,一手掐着武松的乳头来回拈动,对老四说:
「往这里来点!」老四依言把蜡烛移过来,却看见武松乳头上银针穿的伤口,道:
「这汉子有些古怪。」黑脸的也已经看到,就道:「老三,把你的钢针取几个给
我。」旁边老三在身上取出几只两寸长的钢针来递过来,黑脸的接在手里,拉扯
着武松的乳头要用针去刺,武松怒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这样作践我!」
老四跳一步过来,叉手撑开武松的嘴,把那小臂粗的蜡烛戳在武松的嘴里,武松
立时做声不得。老四又转身去神坛上把另一边的蜡烛也取过来,就着武松嘴里的
蜡烛点着了,掌着蜡烛给那黑脸的道:「老大慢慢玩他,且让我看真一点。」
黑脸的老大嘿嘿笑了笑,就把那钢针对着武松乳头上原先的伤口扎了进去,
钢针立刻对穿而过,武松被塞了半截蜡烛在嘴里,虽然疼痛,却也是只「呜呜~ !」
哀鸣。不一刻,另一个乳头也被用钢针穿了。旁边按腿的老二笑道:「老大,这
个小子底下竟然有反应呢!」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武松的阳具居然逐渐的昂扬起
来。老大也笑道:「既是这样,就让他更快活些!」又取了一根针在手,拿住武
松被挑拨的坚硬的乳头竖着穿将过去,武松嘴里含糊不清的叫唤着,身体摇晃,
又有蜡烛油滴落在脸上。老大也不歇手,把武松两个乳头上都用钢针十字型穿了,
武松疼的浑身颤抖,下体却不知为何,更加坚硬起来。
四个人的眼里也闪着异样的光彩。老四把手里的蜡烛侧过来,将蜡烛油滴在
武松的乳头上,武松禁不住发出呻吟,几个人哈哈大笑,以此取乐,不一时,武
松的两个乳头都被蜡油蒙住。待蜡油冷却,老大又把蜡烛放在钢针的尾部来回烘
烤,热力传到钢针上,深入肌肤,同时,蜡油也被钢针上的热量融化,沿着身体
流淌下来。武松只觉的胸前如同蚂蚁黄蜂嗜咬,痛苦不堪,而身体受到如此刺激,
却更加的兴奋起来。
老二看武松的粗直肉棍挺动着,流着晶亮的液体,笑道:「看这小子爽的不
行,只怕要出呢!」老大道:「哪里就那么容易,咱们还没有玩够呢!」命老四
道:「去把他老二用皮绳扎住,让他过瘾!」老四从未见过如此场面,只看的脸
红心跳,颤抖着手握住武松的阳具,不想武松几声呻吟,便射出来,老四躲不及,
被喷了个满脸。
众人哄笑着,老四骂道:「这汉子太无礼,定要好好这么与他!」不等武松
的阳具软下,一把拽在手里,用皮绳从根部狠狠捆了,连同两颗睾丸一起绑扎成
粽子形状。
几个人将香案推起,把武松成跪姿放在那里,他嘴中蜡烛里滚烫的蜡油立刻
倾洒在身上,更有大量的滴在他被捆起起的阴茎上,这一番折腾,武松早没了挣
扎的气力,只痛的满头大汗。
眼看着武松嘴里的蜡烛燃的尽了,老大拔将出来就在武松的肩头按熄了,武
松吃疼,张嘴欲呼,又哪里容他做声,早将一坚硬勃起的黑色大棍戳进他的嘴里。
武松的身体在绳索里本能的挣扎扭动起来,剧烈的抽动使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
努力想吐出嘴里的肉棍,却更使那人发起狠来。只把那白色的精液射了满嘴,那
老大喘吁吁的道:「全给我吃将下去,要漏掉半滴,须饶你不得。」武松无奈,
只好将嘴里咸涩的黏液吞进肚去。
其它几人又如何肯放他过,大家依了次序纷纷上阵,只把武松干的头昏眼花,
不辩南北。
看外面已经是正午时分,众人把精疲力尽的武松解放开来,用绳索将手脚反
剪着捆了,将嘴里塞了半截蜡烛,兜头麻袋装了挑在长棍子上,浩浩荡荡志得意
满往庙外走去。
这四个人到了将麻包拖进村子,行不到三五里路,到了一所草屋外。那老大
就向里喊道:「老板在吗?咱们送野货来了。」里面的小二听见,跑将出来,却
是个傻愣愣的少年,答道:「老板外出了,要到夜里才回来。不如你们自己放在
里面。」四个人答应了,将武松带到后院土牢,径直倒掼在墙角。听见麻袋里一
声闷哼,打开来看时,武松已昏了过去。
那傻小二跟进来道:「老板交代,定要活羊。」老大答应了一声,上前去检
查了一下捆绑武松手脚的绳索,然后道:「大家都疲累了,老四在这里看守着,
且让我们去睡上片刻,一会好来换你。晚上交了货,咱们也去赌上一赌,试试手
气。」
却说众人出去,独留着老四在这里,便上下打量横在那里的武松,虽是虎落
平川,仍然威风凛凛。老四左右无事,便去门口缸里舀一瓢冷水,就着武松头直
浇下来,武松呻吟了一声,悠悠醒转。老四拿了把椅子来,坐到武松身边,伸手
掏出武松嘴里的塞口物,问道:「看你身上尽是伤痕血迹,却是从哪里来的?」
那武松不去理他,把脸扭向一边。不管老四怎样发问,武松只不做声。老四恼怒
起来,点了蜡烛要往武松身上用刑,却见蜡烛只短短的一截,站起来又把那截蜡
烛塞在武松的嘴里道:「既然你不说话,索性就咬着蜡烛头吧。」想起刚才将肉
棍子拼命在这汉子的嘴里抽送的情景,不禁又有些按捺不住。
忙起身跑到外面去买了几根大蜡烛来,又见武松身上很多冷却了的蜡油,便
动手仔细拨的干净,这才坐回椅子上,点了蜡烛,把蜡油一点点的滴在武松身上。
这伎俩却也玩的娴熟了,只往乳头,阴茎那些敏感部位滴落。
看着武松翻滚挣扎,老四开怀大笑,脱了鞋袜拘在椅子上,一边折磨武松一
边悠闲的扣起脚来,那脚也不知道多久不曾洗过,手在脚趾缝里打个转,就是一
手油腻,老四凑过去闻闻,连自己都皱眉头。眼看蜡烛要燃完了,老四把蜡油往
武松胸口上猛倒了些,然后将蜡烛竖在他的胸膛上,那只抠过脚趾的手伸到武松
鼻孔前让他闻,武松厌恶的转过脸去,老四哪里肯罢休,跪在武松头顶,用膝盖
将武松的头夹的牢固,将手指在武松的鼻孔里一阵乱戳。
又掏出武松嘴里的大蜡烛,也点燃了用蜡油粘在武松的胸膛上,火焰飘摇,
蜡油横流,武松感觉到了皮肤的灼热,不禁大力挣扎起来,老四就把那湿腻的脚
玩弄着武松道:「你舔干净我的脚,我就把蜡烛熄了,不然就把你点了天灯也不
错。」不等武松反应,把脚指头硬塞进武松的嘴里。
武松还待反抗,老四用另只脚夹住武松的鼻子,武松呼吸不得畅通,张嘴吸
气,被老四那只脚更往里插,连嘴都合不拢来,只得伸出舌头,向那脚缝里舔去。
老四从新点上一只蜡烛举在手里,这才把武松身上的火熄了,一边用蜡烛烫武松
乳头上的钢针,一边用脚趾逗弄武松的舌头。武松忍着疼,仔细的舔着那肮脏的
脚,只觉得满嘴腥臭,老四拨弄着武松乳头上的钢针,使他不得不把又咸又涩的
口水都咽了下。
几只蜡烛下来,只见武松满身蜡油,钢针被蜡烛烧的发出暗红,隐隐透出皮
肉烧焦的臭味。武松的舌头也开始笨拙起来,嘴被老四的脚撑的发麻,他呻吟着,
一任老四满是唾液的脚掌在他的脸上挤压。看着武松被捆扎的阳具挺直着在空中
晃动,老四把蜡烛按在武松的大腿内侧,瞬间的剧痛使武松的口中发出嘶哑的叫
声。
两只袜子被塞进他的嘴里,老四费力的揪起武松,把他的双手绑到前面,然
后穿在房柱上挂下来的一个铁勾上,拉动铁链,将武松吊将起来,脚尖艰难的支
撑着地面,鼻子里喷着粗气,老四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武松的阴茎上。
阳具上捆绑的皮绳被松开,老四蹲下身来将粗大的肉棍抓在手里,武松想躲
开那双手的抚弄,却如何能够,眼看着自己的下体更加的涨硬,他咬着袜子克制
着焚烧的欲望,一阵让人心动的热却突然传来,那老四竟然将武松的阳具一口含
在嘴里大力的允吸起来,武松的胸膛快速的起伏着,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奇妙的
快感而颤抖起来。
老四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马眼,并把他的棍子尽可能多的吃进嘴里,那双手更
着意在他的股缝间摩挲着,手指点戳着他的睾丸和肛门,武松被吊起的双手逐渐
的失去了知觉,双脚也因为勉强的站立而开始发麻。
老四吐出嘴里的肉棍,看着那鲜艳欲滴的龟头上淫水四溢,就用手指在上面
揩了揩,往肛门处一阵涂抹,然后出力捅了进去。一声呻吟,老四又把武松的阴
茎叼在了嘴中,他吞吐着那根火热坚硬的棍子,合着节奏手指在肛门里抽动着,
并因为这巨大的快乐而淫叫起来。
被捆绑着手脚吊在半空的武松也不自觉的开始耸动着腰部,含着袜子的口中
发出呻吟。
老四嘴里的黏液顺着嘴角流出来,老四随手擦了涂在武松的腿上,却执拗的
继续蹂躏着武松的阴茎。
直等老大等人一觉醒来看时,只见武松手脚被缚,吊在那里,浑身尽是汗水
和精液,嘴里塞着袜子,更哪里发的出一点声音。再看老四时,也是满脸满嘴的
黏液,胸前衣服也已经浸湿,裤裆上大片的渍迹未干。老三笑道:「原来四弟在
这里自个快活!」
老四见众人来了,待要站起,只觉得腿软头晕,想要说话,却连口舌都不爽
利了,只是傻笑。
那三人也不理他,老大就说:「看着天色已晚,老板也就快回来了。不如先
把这小子洗剥干净了,等老板回来罢。」于是,把武松手上铁勾除下,押出土牢,
直拖到厨房去,按在案板之上,反剪双臂,在桌案下边捆定,拔了乳头上的钢针,
将身上的蜡油楷去,老二提了桶过来,把武松嘴里袜子掏掉,骂道:「这老四也
会玩,叫这小子吃他的臭袜子。」便用刷子蘸了水在武松身上洗刷。
旁边的老三却见方才老四玩的疯狂,不觉得也动了那念头,就用手在武松下
体上乱摸,老二就笑道:「莫不是三弟还要耍耍!」老三红了脸道:「我见这汉
子身上毛重,先清除些好蒸!」说着就抓起武松一条腿,把小腿上的毛一把揪下
十几根来,只把武松疼的大叫了一声。
老三见武松挣动,更来了兴致,取绳子由房梁上垂下,将武松两条腿都高高
吊起,便上去抓住小腿上毛浓密处又是一拔,武松惨叫,喊道:「住手!啊—— !
唔唔~ 」却被老二从墙角菜蔬里拉出一根红萝卜插进嘴里,道:「再拔,再拔!」
老三越发开心,顶着坚硬的裤裆,两只手就在武松的腿上,此起彼落,上下飞舞,
那腿毛被揪的纷纷落下。
老大见两人又玩将起来,只好道:「罢了,反正要杀了的,索性大家玩的痛
快些!」见武松挣扎的凶猛,又取绳索在武松当胸穿过绑在案板上,绕了十几匝,
在小腹部打个结,又将两股绳子分开从武松裆下穿了,将腿也分别捆住,再扯向
头顶绑的结实了,武松成了砧板之肉,哪里还能动弹。老大回身取了盐罐来,将
盐就洒在武松的乳头上,那盐粒进到钢针穿刺的伤口上,钻心的疼痛。武松牙关
紧咬,把塞在嘴里的萝卜一咬两断,「噗!」的一声吐出来骂道:「贼厮鸟,如
此折磨我,做鬼也不放过尔等。」旁边早有老二将那断掉的萝卜拾起来塞了武松
满嘴,又取了擀面杖横卡在武松的嘴上,用绳子栓住两头在脑后绑死。
武松被这通折腾,阳具不知不觉又已经坚硬如铁。老三笑道:「这汉子身体
忒也壮实。」就用肩膀担着武松两条悬空吊着的粗腿,双手勾住武松身上的绑绳,
拧动屁股又把恶根塞进武松体内。这一番淫乱,三个恶贼,人人奋勇,个个争先,
直把武松干的死去活来,身上满是精液,汗水,也分不清楚是谁射的精,是谁流
的汗。
那屋里老四闻声过来,见了道:「又说我自己开心,你们怎的不叫我?」就
推开复趴上去的老三,掏出自己的阳具耍弄,哪知一晌玩的过了,却如何都不勃
起,又被众人耻笑,怒将起来,抓住武松的粗大肉棍摔打,又用手指在武松的肛
门里一阵乱捅,骂道:「偏你这么好身板,我杀了你看你能奈我何!」
老二见他恼了,递个萝卜过来,笑道:「塞到肉里,红烧了罢。」老四登时
大乐,掰开武松淫水流淌的屁股就要往里插落,老大举着盐罐道:「需放些调料,
味道才好。」老四连忙点头,却不接盐罐,到柜子里翻出辣椒来,众人大笑道:
「数你阴狠!」
一把辣椒被塞进武松的肛门,老四用手按住猛蹭,武松惨哼着,下身却火烧
火燎,不可克制,老三按住武松奋力挣扎的身体道:「可惜又弄的肮脏了,还要
重新擦洗。」老二笑道:「都是精华,如何就脏了,一起上笼蒸来吃了,应该补
养才是。」老四被辣椒呛的咳嗽,仍然在武松屁眼里抠弄,眼睛被辣到,用手去
擦时,更辣的厉害,抬头时,满脸的眼泪,忽然看见武松那粗直的肉棍,顾不上
自己眼睛疼痛,又用沾了辣椒的手在按住武松的阴茎大力的揉搓起来。
武松被搞的痛不欲生,老二拿过老四手里的萝卜,又捅进武松的肛门,武松
疼的一挣,精液夹杂着呻吟怒射而出。
武松只觉得下体又烧又蛰,几乎失去知觉,心里寻思道:「却撞在这一帮恶
徒手里,死得没了分晓。早知如此时,不如去孟州府里自首了,就是吃了一刀一
剐,却也留得个清名于世!」如今手脚被缚,遍体鳞伤,身子捆在案板之上,如
同待宰的羔羊,更有那淫恶的折磨,屁股里插了萝卜,阴茎上抹了辣椒,嘴里被
卡着擀面杖,就是想咬舌自尽也不能够。
正自寻思,外面却有个声音道:「我来也!你们不要动手,我自来开剥。」
话音未落,两个人走了进来。武松看时,前面一个妇人,背后一个大汉。旁边的
四人道:「老板回来了。」那两人定睛看了武松,那妇人惊道:「这个不是武松
兄弟吗?!」后面的大汉大惊道:「兄弟怎么这般摸样?快解了我兄弟。」武松
口不能言,细看那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菜园子张清,这妇人便是母夜叉孙二娘。
这四个人吃了一惊,哪里敢怠慢,连忙把武松身上的绳子解了,松了咬口,
将肛门里的萝卜拔出来,取些菜油涂抹在下身上。四人就跪在地上道:「我们四
个,都是张清大哥的喽罗,去林子里寻买卖,却见哥哥从小路来,身上湿漉漉又
都是血迹,却在土地庙里歇,我们四个不知道是什么人,要不是张大哥吩咐道
『只要捉活的』,怕早坏了哥哥性命了。正是有眼不识泰山,一时折辱了哥哥,
饶命则个!」说完只是磕头。
张清夫妻两个笑道:「我们也是挂念着你,这几天只要他们抓活的。他这四
个色徒,却把你这么对待,如何知道我们的心意。」又对四个道:「如不是我兄
弟困乏时,不说你这四个,更有四十个,也近他不得。」
武松虽倍受凌辱,但想到与亲人相逢,却也不好见怪,又想到:这一副身体,
在那孟州牢狱之中,飞云浦板桥之上,又何尝少过折磨,当下也不再和四人计较,
反而唤起他们来道:「也不怪你们。要不然,也不能和哥哥嫂子团聚。」四个人
听了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 四 遭遇蜈蚣岭
且说武松在张清家里,休息了三五日,打听得孟州城里武松杀人的案子已经
惊动了官府,纷纷攘攘有做公人出城来各乡村缉捕。张清知得,只得对武松道:
「兄弟,不是我怕事,不留你久住,如今官府缉拿的紧,排门挨户,只恐明日有
些闪失,我却寻个好去处与你。」武松应道:「我这几日也曾寻思,想这事必然
要发,我一个人去坐牢,却也罢了,却怕连累了哥哥嫂子。如果哥哥有什么好主
意,叫武松去,我如何不肯去?」两人正自计议,只是路上须不安稳,一旁的孙
二娘就道:「年前有个头陀从这里过,被我们放翻了,却留得他的一个铁界箍,
一身衣服,一领黑布长衫,一条丝绦,一本度牒,一串数珠,一个沙鱼皮鞘子,
插着两把雪花镔铁戒刀。如今既要逃难,只除非把头发剪了,做个行者。并且这
本度牒做个护身符,年龄相貌,又和兄弟相似,若有盘问,兄弟就应了他的名字,
不是刚好!」张清拍手道:「二娘说的是,我倒忘了。」
于是孙二娘取出包裹,将出许多衣服,教武松里外穿了。见事务紧急,也不
再多说,便收拾了包裹要走,张清和二娘免不了依依惜别,多少的叮嘱托付。
武松辞了出门,寻路而去。此时是十月间天气,日正短,转眼天就晚了。约
行不到五十里路,早望见一座高岭。武松趁着月明,一步步上岭来,料到只是初
更天色。正行之间,只听得前面林子里,有人声笑语呻吟,武松道:又来作怪,
这般一条净荡荡的高岭,有什么人?走过林子那边去一看,只见松树林中,傍山
一座土庵,约有十数间草房,推开着两扇小窗,一个先生,搂着一个道童,在那
窗前看越嬉笑,武松看了,不禁怒起,想道:这个山间林下出家人,却做这等勾
当!便握了戒刀,竟来到庵前敲门。那先生听得,就把后窗关上。
武松正自打门,只见呀地侧首门开,走出一个后生来,却甚是面熟,武松正
自思量,只听庵里那先生骂道:「哪里来的贼人,半夜扰我清净。」武松便掣刀
在手,撞开门去,那先生吃了一惊,也取了两口宝剑,直奔武松。两个就月明之
下,一来一往,一去一回,那后生只看着武松,却不上来帮手。斗了良久,那先
生被武松卖个破绽,一脚踢在腰上,那先生滚落到旁边草窠里,再去寻时,天色
昏暗,却连个影子都没有了。
后生喜动颜色,正要说话,只见庵里走出那个道童来,倒地便拜。武松道:
「你休拜我,你且说,这里是什么去处?那先生却又是你什么人?」那道童哭着
道:「我是此处的道人,这先生不知那里来的,言说善习阴阳,又是身好功夫,
庵里其它的人都被他害了性命,这个后生也是被他掳了来玩弄的。此岭唤做蜈蚣
岭。这先生说这里好风水,以次他就自号飞天蜈蚣王道人。」武松终是看后生面
熟,却低头寻思,道童又道:「师父,你要酒肉吃么?」武松闻说,原也饿的发
慌了,就道:「有时,将来请我。」道童道:「请师父进庵里去吃。」武松随着
道童到庵里,见小窗边桌子上,摆着酒肉,武松要个大碗,吃了起来。正吃的酣
畅时,却见后生皱着眉,对他使眼色,心里警惕,就道:「既是如此,你们就散
了罢,让我放火烧了这里。」取了戒刀在手,欲待起身,只觉得手脚酸软,哪有
半丝力气,再一站,整个人都倒在地上。武松怒道:「我救你性命,居然用药暗
算我!」那道童却早扶着那受了伤的王道人进来,笑道:「是你这汉子自己不省
事,撞上门来,却怪不得我们。」
就命那后生剥了武松衣服,取出两副精钢打制的铐镣,把武松手脚锁了,又
在他脖子上带一个铁箍,上有铁链,栓在手脚上,那武松浑身无力,如何能够反
抗,被后生拽着项上链子,直拖到飞天蜈蚣面前,那酒菜里下的却是催春的药剂,
武松赤条条吃铁链缚住,只觉得身上逐渐的燥热起来,那道童笑吟吟的在武松的
下体上抚弄,不一下,那棒子就坚硬如铁。武松被药物迷惑,本性逐渐的模糊了,
不自觉呻吟起来。
道童看着武松的阳具已经完全挺直,就取一个小铁铐子把那粗大的肉棍,连
同睾丸,齐根困住。武松疼的挣扎,被道童一带,身上铐镣纠缠,又无气力,竟
自跌倒在地上,下体一时憋涨难过,不觉大叫起来,那道童踢掉鞋子,将脚踏住
武松口鼻。武松呼吸急促,闻那道童的脚时,只觉得些微的腥臭又带着奇妙的脚
香,忍不住伸手捧住,含在嘴里咂允起来,道童笑道:「这汉子看着凶猛彪悍,
长的虎背熊腰,却是个懂情趣的。」
飞天蜈蚣也看的血脉舒张,狠很的对那后生道:「方才我与那汉子争斗,你
在一边只是观看,莫不是想他胜了我好救你走?」后生不敢说话,被王道人喝令
着也脱掉衣服,却见那后生猿臂蜂腰,长的结实匀称,健壮的胸膛上,两颗乳头
却被用铁夹子夹住,上悬细铁链,阳具更是粗大惊人,却也被用小铐子捆着,肛
门里更塞着一根铁棒子,上有铁链和阳具上的铁铐和乳头上的铁夹子相连,然后
捆系在腰上,用一个铜锁锁住。王道人一拉后生身上的铁链,后生吃痛,连忙跪
下来,竟用嘴去脱了飞天蜈蚣的鞋袜,用手捧定,舔了起来。想是久被折磨,动
作十分迅速熟练。
道童见武松舔脚多时,复跨坐在他的脸上,脱了裤子,就将自己的肛门移到
武松嘴边,武松此时已经是欲火焚身,哪里顾的许多,就将嘴凑到那菊花上,用
舌尖逗弄起来,直把那道童乐的大呼小叫,武松更是神魂颠倒,哪里理会那骚臭
气味,只将舌头细细舔去品尝。
后生怕飞天蜈蚣再折磨自己,见他的下体也膨胀起来,就要用嘴迎上去,却
被王道人一脚踢开道:「给这厮下的春药甚是猛烈,你去替他解决掉,不要让他
涨死了反坏了我的兴头。」自己站起身掏出阳具来喂进坐在武松脸上的道童嘴里,
道童立刻一口含住允吸起来。那后生也不敢怠慢,爬到武松坚硬如铁的阴茎前,
先解开上面铐锁,忍着男人特有的下体气味,把那棍子放进嘴里上下抽动,那武
松被欲望操纵,脸被道童的屁股压住,舌头探进对方的屁眼里颤动,手摸索到那
后生的头发,一把揪住牢牢按在自己裆上,然后挺直身体狠插起来,那涨硬的肉
棍直顶进后生的喉咙,后生挣脱不开,自己的阴茎也在镣铐里挣扎着勃起,致使
他痛苦的呻吟着。
随着底下大力的抽送,武松把精液都射进后生的嘴里,那后生头被武松按住,
只被灌的满嘴黏液,和着唾沫流了武松一身一腿。这一出,心里立刻清晰起来,
只因被春药迷惑,受次屈辱,不觉大怒,要待挣时,四肢还是虚弱乏力,飞天蜈
蚣见武松清醒,就道:「我让你爽了乐了,你居然不领情,那我就让你知道了我
的厉害才好。」
武松被后生扶起,拖着铁镣,径直被押到一间大屋之中,屋子中间却有一木
头刑架,两边竖起木框,上有无数插孔,中间销着三块木扭夹板,上面一块有三
个锁眼,一大三小,武松知道那是桎颈铐手的所在,最下面的夹板上有两个孔,
自然是锁脚用的,中间木板上孔洞最小。左右都插在插孔里,可以上下调换高低
距离。武松被带到刑架旁边,果然将脚用下面的枷板困住,又将双手举于两肩侧,
拉动上面的枷锁,把头手一并锁住。武松吃药迷了,浑身使不出劲来,空有一身
武艺,此刻却连动一下都难。
三个人将武松在刑架上缚锁牢固之后,飞天蜈蚣就道:「这样可还有方才的
凶猛吗?」又拽着后生乳头上的铁链拉到武松面前,道:「却也需给你带上这般
的刑具,要你做了我们的奴隶如何?」武松只见那后生乳头阴茎均被钳制,肛门
里还插着铁棍,想到自己也要被如此整治,恼怒起来,不禁破口大骂。飞天蜈蚣
就将后生屁眼子里的铁棍抽出来,连铁链子一起卸下来道:「要叫你这汉子认识
我!」把那沾着污物,散发着屎臭的铁棒子喂到武松嘴边,武松哪里肯就范,却
被枷锁套住,被王道人捏开牙关,把那铁阳具在武松嘴里一阵搅动,塞的结实了,
又用上面的链子在他脑后捆住。武松嘴里含着那温热,腥臭的棍子,却哪里还说
的出话来。
这道童就又取出一套刑具来,先用铁夹子把武松的乳头钳住,要锁他的阴茎
时却笑道:「这里毛发却长的茂密。」就伸手在武松小腹上抓住阴毛,使劲一揪,
只疼的武松一声惨哼,道童那里理会,把那手里的黑毛塞进后生的嘴里,遂命那
后生跪在武松旁边,道童随手拔下的阴毛,都喂在后生嘴里让他咀嚼,不一时武
松的体毛被拔的稀稀拉拉,所剩无几,那后生满嘴的毛发,带着下体和精液的味
道,拼命咽将下去。
王道人道:「后面也收拾利落了才好。」就将枷锁头手的夹板朝下移了四个
插孔,武松不得不弯腰撅臀,将个结实浑圆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道童转到武松身
后,只见那紧小的菊花旁边也是黑毛丛生,便伸手拔将起来。
武松受此污辱折磨,又疼又怒,塞着铁阳具的嘴合不拢,口水顺着棍子滴下,
把脖子上套的枷板弄湿了大片,下体逐渐的勃起,呼吸就急促起来,被王道人看
的真切,抓住武松被按低的面孔,掣出嘴里的铁棍,就把自己的恶根戳在武松的
嘴里。
武松恼起来,恨不得咬掉嘴里的肉根,那飞天蜈蚣却猜到他心意,拉着他乳
头上的链子只一扯,把个武松疼的浑身颤抖,下体却更加坚硬,没有办法,只得
任凭那道人的棍子在他的脸上嘴里摔打搅动起来。这边道童把武松屁股缝里的毛
拔了干净,就从王道人手里接过那根铁阴茎来,顶在武松的后庭上,转动着插将
进去,武松只觉得下体涨痛,自己的阳具却挺直的更加厉害。
铁棍被完全塞进武松的肛门,阴茎也被锁住,如同那后生一样用铁链穿起又
在腰上捆了几道锁的牢固,道童抄起那铁链轻轻拉动,武松只觉得乳头上麻酥酥
的疼,阴茎被拽的越来越硬,而肛门里的铁棍也跟着在体内耸动,不觉发出呻吟,
猛然被那飞天蜈蚣用身体在脸上一顿碰撞,将精液射了他满嘴,身体被制,刑具
缠身,武松只得忍着怒,将按先生的阴茎舔的干净。
后生的肛门被从新塞进一个铁棍,又用铁链锁好。
几个人只当是武松已经屈服了,就把那枷板松开,放他下来,手脚上带着铐
燎,铁夹钳乳头,小枷锁阴茎,大棍戳肛门,武松扶着刑架站着,擦了擦脸上的
汁液,才一举步,屁股里夹着铁棍,立刻觉得不适,不决呻吟了一声,强忍着,
又再抬腿走动。
看着武松踉跄着行动,道童哈哈大笑,从地上拣起自己的一双布袜子,将一
只让后生含在嘴里,把另一只递到武松嘴边。武松怒道:「太也屈辱我了!」抬
手一拳揍在道童脸上,道童一声惨叫,身子直跌了出去,哭天喊地的,一时竟挣
不起来。武松一身锁链,却也顾不得了,迈着步子就来拿那飞天蜈蚣。按王道人
大惊,见武松赶了来,也挥拳迎战。武松虽吃刑具锁着,仍然拳风虎虎,只把那
道人逼的手忙脚乱,一步步的后退。
眼看飞天蜈蚣落败时,不防那道童爬起来,一棍横扫,正打在武松腿弯处,
武松往前一冲,脚镣却被王道人伸脚拌住,登时倒了,再要挣扎时,早被拉住腰
上的铁链只一提,乳头,阴茎,肛门同时剧痛,武松一声惨哼,又落入两人手里。
这二人这一次拿住武松,如何还敢怠慢,将出一条粗索来,将武松捆的如同
虾米一般,武松骂道:「我吃你等暗算,是好汉的放了我来比试比试。」那道童
就用袜子来塞武松的嘴,武松拼死不从,道童去骑在武松胸膛上,脱了鞋子,抡
将起来用鞋底子在武松的脸上左右开弓,抽打起来,几十记耳光,只打的武松双
颊红肿,口血横飞,嘴里的舌头如同棉花瓢子,说不出话来。
这道童才停了手,捏开武松的嘴,一口唾沫吐将进去,又把后生嘴里的袜子
也扯出来,团了团,将武松的嘴塞的结实。那飞天蜈蚣将捆武松的绳索一头绕到
房梁上,只一拉,将武松吊起在半空中。那绳索将武松双臂反剪,更从胸膛下齐
齐捆定,吊将上去,又有脚上的重镣往下扯坠,绳子直陷进胸前肌肉里去,只憋
的武松呼吸都困难了。
道童拿了棍棒在手,就往武松身上打来,那棒子如雨点落下,尽往他大腿,
小腹,阴茎上招呼,可怜武松被绳索铁链的吊在空中,虎落平阳,被打的遍体鳞
伤,一声惨哼,昏了过去。
那飞天蜈蚣却如何肯就此罢手,叫取了一条绳索,又放低绳索,让武松悬空
的身体齐着众人腰际,把武松的两条腿也并拢了捆的结实,反着向上吊起,和双
手绑在一起做了个四马攒蹄的姿势。道童跑去香炉里抓一把香在手,就往武松的
背上按落,燃着的香炽烧着皮肤,嘶嘶有声,那武松呻吟了一声,疼醒了过来。
这两个人就拿着那香,在武松的身上前后烧炙,屋子里青烟直冒,一股皮肉
烧焦的臭味。道童索性端来香炉,就放在武松脸下,香烟缭绕,直熏的武松呛咳
不断,身上更是不时被烫的剧痛,魁梧的身体就在绳索里挣动起来,只是被反捆
着手脚吊在空中,苦不堪言。
道童看见武松咳嗽挣扎,便把香炉里插满了香,一时浓烟滚滚,武松鼻涕眼
泪一齐流了下来,王道人举着香,蹲下身就往武松的胸膛上烫落,武松的身体在
空中晃动不止,嘴里塞着的布团却堵住了他的叫喊,道童松开武松身上的乳头夹,
阴茎环,和肛门塞,武松的阳具一经释放,立刻粗直挺立起来,道童把着武松的
肉棍,掰开龟头,将一根香插进马眼里去,武松痛的「唔唔~ 」惨哼,却如何躲
的过。屁眼里更被插进一捆燃着的香,道童嘻嘻笑道:「却看这香烧将进去,定
爽翻了你!」一边说一边用嘴鼓着气去吹那香,那香火头明暗参差,烧的更快了。
武松觉到下体的烧热,既惊且怒,偏是自己的阳具,插着燃香,却挺的愈发
的笔直,身子在空中扭动片刻,竟射出大股的浆液来。王道人笑道:「却看你快
活,我就成全了你。」说着,把手里的香头按在武松的乳头上,「呲~ 」的一声,
武松只觉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飞天蜈蚣在武松的乳头上熄灭了香火头,起身
道:「吊他在这里,慢慢折磨。」
看看外面不觉天已经微明,就叫了道童回房休息,吩咐后生道:「须仔细看
守,若是走了这个汉子,却你也逃不掉。」
那后生见两人进去不久就没了声息,忙走到武松跟前,此时下体里的香已燃
的短了,不好拔除,后生忍着疼用手抓住火头掩的灭了,却才一根根慢慢的抽出
来。还怕那先生没睡,去张望了一回,才来将武松从绳索上放下来,只见身上棍
伤,香疤,就取了药膏来给武松涂抹。武松悠悠醒转,一见手臂可以活动,抡拳
就要打,那后生忙道:「武都头切莫声张!提防惊醒了贼人。」
武松自去掏出嘴里塞的袜子,啐了一口嘴里的唾液,这才问道:「小子看上
去面善的紧。」
那后生放下手里的药膏,跪拜道:「小的原是蒋门神的徒弟,奉命在飞云浦
截杀武都头,被武都头饶了在下性命。也不敢回孟州城,就想回自己乡下去讨些
生活,不想路过此处,被这两个贼人所害,落在他二人手里,给我带着这乳夹鸟
环,更在屁眼里塞着铁棒,终日用铁链锁了。钥匙在那飞天蜈蚣的手里,我武功
本就不济,更被这刑具困住,也无法逃脱,是今天遇见好汉也被这二人陷害,因
此陡胆救了武都头下来,杀了那贼人好逃出生天。」
武松就接了后生递过来的衣服穿了道:「我的兵器呢?」后生去拿时,那飞
天蜈蚣却睡着起了疑心,就起身来看,后生屁股里插着铁棍,走不快,急忙把戒
刀扔向武松,那武松打点精神,伸手接了刀来,奔着那王道人面前,看的亲切,
只一戒刀,把那飞天蜈蚣斩于刀下。
后生在那尸体身上翻出钥匙,开了自己身上的刑具。那道童听见外面声响,
情知出了事故,吓的就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抖个不停。被武松抢进来,掀开被子
也一刀结果了。
此时天已大亮,后生弄些饭菜来两人吃了,又捧出包金银来,献与武松,武
松道:「我不要你的,你自己拿去活命,当多做些好事,但有邪心歹念,须想想
你师父蒋门神和这两个贼人的下场。」那后生又再拜谢,武松道:「快走!快走!」
自己就一把火烧了土庵,把那夜里的恶气不平附之一炬,自己也径取路望着青州
地面而来。
● 五 误闯孔家庄
武松这一路行来,遇见市镇城乡,果然都有榜文张挂着要捉拿他,好在他一
身头陀行者装束,却也无人盘问。时遇十一月间,天气已是冷了,当日武松买酒
买肉吃,只是耐不住那寒冷。眼看走过一个冈子,走得三五里路,早见一个酒店,
细看时,确实个村落小酒家。
武松径奔入那村酒店里坐下,就叫了酒肉来吃以驱寒冷。那店主人应道:
「实不瞒师父,酒却有些茅柴白酒,肉却都卖完了。」武松道:「那就取酒来让
我挡挡寒气。」不一时,吃了四角酒,武松就有三五分醉了。又唤那店主人道:
「主人家,你这个没有的卖时,把你自家吃的肉食拿一些与我吃了,我多给些银
子就是。」店主人笑道:「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行者,酒和肉只顾着要,我却哪
里去偷些来?」
两个人正在争执,武松就斜眼看见临桌一个青年面前,又是鸡肉,牛肉,还
有一瓮青花酒,更是着恼,问道:「为什么他的桌上就有这般食物?」店主人道:
「你可知那是何人?那是孔家庄的二公子独火星孔亮,出了名的脾气暴躁,这里
谁惹的他过!」武松就怒道:「凭他是什么二猪二狗,你就怕了他不成。」那孔
亮闻听如何忍得,就骂道:「好头陀,敢用言语伤我。」见武松长的魁梧,却也
不敢轻敌,冲上来扑面一拳,武松接过来两人扭在一起,那孔亮又哪里是武松的
对手,被武松一扯一拨,恰似放翻小孩一般,后面三四个跟随孔亮的村汉看了,
更不敢上前来。武松踏住孔亮,提起拳头打了二三十拳,就地下拉起来,望门外
河里只一丢,那三四个村汉叫声苦,也不顾许多,忙下河去来救起那孔亮,搀扶
着向南去了。这店主人眼看惹出麻烦,自入屋后躲避了。武松落的清闲,径坐到
孔亮那一桌上,也不用筷子,双手扯起肉来任意吃,好不快活。没半个时辰,把
酒肉洗劫的干净。
武松醉饱了,把黑布衫结在背上,便出店门,沿河而走。却被那北风卷将起
来,武松捉脚不住,一路上抢将来。离了酒店,走不得四五里路,旁边土墙里,
钻出一堆人来,用绳索往武松脚下绊来,武松不及防备,吃绳索把一只脚困住,
要待挣时,那几个村汉使劲一拉,登时头重脚轻,翻筋斗倒撞下河去。
冬月天道,河水正涸,虽是只有一二尺深浅的水,却寒冷的当不住。武松想
要爬起来,一只脚却被岸上人用绳索套着,只在那河水里滚。岸上当先一个青年,
却是那独火星孔亮的哥哥毛头星孔明,村汉中就有人指道:「这河里的汉子,就
是打了二少爷的。如今二少爷寻不见大少爷,自己领了二三十庄客,径奔酒店捉
他去了。」
那武松被水一浸,酒就醒了,可怜脚被困住,又不识得水性,挣扎不得。被
众人一齐下手,横拖倒拽,捉上岸来,将双手用麻绳绑住。这孔明看武松时,浑
身湿透,那衣服贴在魁梧健壮的身体之上,更显出肌肉的线条,连两颗滚圆坚硬
的乳头,也清楚可见,裤裆处更现出那阳具的形状,粗大伟岸。更要命的是那一
双大脚,却将麻鞋挣脱在河里,脚掌粗大厚实,那脚趾浑圆可爱,被河水冻的透
着红色,上面隐约看见黑色的脚毛。
这边正捆绑武松,只见远处一群人,孔亮换了一身衣服,手里提着一条朴刀,
背后引着二三十个庄客,奔这边而来。见武松被捆住手脚扔在地上,就叫道:
「与我把这厮打死了了事。」
却不知那孔明心思又自不同,看着武松的身体,眼直血热,不由的生出邪念
来。就劝道:「这汉子如此可恶,打伤我家兄弟,须不能与他善罢甘休。且带回
庄子细细的折磨,方消我心头之恨。」庄客当下将武松手脚用一跟捎棒穿了,担
在肩上径往孔家庄来。
孔明是存了心思的,带着押解武松的庄客抢先回到庄子,就直接把武松带进
自己的房子里,支走了庄客,孔明哪里还忍耐的住,抢到武松跟前抚摸起武松的
大脚来。武松自觉得难逃拷打,被用棍子挑着手脚进的庄来,闭了眼,也不说话。
忽然觉得一双手在自己的脚上来回摩挲,却是温暖受用,睁眼看时,却是被打那
青年的哥哥,心里觉得异样。
那孔明将武松一双脚捂的热了,又将手伸进他那冰冷潮湿的裤子里,就顺着
他结实的腿肚子一路摸将上去。武松此时也明白了孔明的用意,抽腿躲开孔明的
手道:「我今日落在你兄弟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休要消遣与我。」孔明哪里理
会,按住武松就伸手来解武松的衣服,喘息着道:「实话说与哥哥,我兄弟号称
独火星,他那脾气你哪里能有命在。但只要今日应允了我,我就向弟弟讨个人情,
大家做了朋友,不也是桩美事。」武松怒道:「有种的就要了我的性命,休想我
与你有何苟且!」
两人厮打起来,武松手脚虽被捆着,但终究力大,孔明虽把他衣服扯开,但
总是不能近身,又看见武松胸膛,乳头,小腹上的受虐痕迹,心里也知晓个大概,
不由的恼将起来,道:「我将好话与你,你这汉子不省事,当我奈何不了你吗?」
就将武松翻转身,按在地上。将捆在前面的双手用绳子穿了,从头顶向后拽
着,又拉起武松的双腿用绳子穿过,使劲一扯,就把个武松捆的如同一张弓般,
却哪里还挣扎的动。孔明再取了条细棉绳,将武松两只脚的大拇指紧紧的捆扎在
一起,也朝前拉扯着,在武松的嘴上绕了几道,然后牢牢绑住,这样一来,武松
连话也说不清楚了。
孔明这才又坐下,让武松侧躺在地上,从他裤子里掏出那粗大的阳具耍弄起
来。武松的手脚被反剪着吊绑在背后,浑身连动一下都难,只能任凭孔明的摆布。
孔亮见哥哥押着那大汉一路进庄,寻到房子,正撞见孔明玩的兴起,再看武
松被将手脚反绑在背后,嘴里勒着棉绳,系在脚指头上,也是被孔明挑逗的性起,
阳具坚硬的挺立着。孔明平日里总喜欢抱着孔亮的脚尽情的舔弄,因此孔亮一见
兄长在抚摸那大汉的脚,不由的心里有气,要发作时,却见那汉子在绳索中,微
皱着眉毛,轻声呻吟,不觉中竟也面红心跳起来,裤裆被高高顶起,一双眼睛只
是望着武松的私处。
孔明看出孔亮眼神里的异样,挑唆着说:「总是这个贼汉子欺辱了兄弟,不
若将他来乐上一回。」孔亮点头,就褪去裤子往武松身上趴,但是那武松手脚反
绑着,想要捅武松的后面很是费些周折,又加上武松来回挣动,孔亮试了几次,
都不成功。正要发作,孔明笑道:「兄弟莫急,看哥哥的手段。」就解开武松身
后的绑缚,取哨棒在手,横卡在武松的腿弯里,将武松双腿曲起,顶在胸口上,
用绳索把两只脚捆扎在大腿根部,又栓牢在哨棒之上。双手被从腿两侧的哨棒下
面穿过,抱住小腿,然后从新绑住。
一切停当,孔明伸手一推,就把个武松仰翻在地上,却是撅臀露腚,整个人
只捆的和那粽子相似。孔亮早按捺不住,爬上去按住武松的大腿,将自己的坚挺
肉棍顶在武松的后庭上,扭动屁股插将进去。武松疼的一声大吼,道:「叫走了
我时,须要你们好看。」
旁边的孔明就拿起兄弟的内裤,拧成一条来横绑住武松的嘴,笑道:「今日
进了孔家庄,伺候的我们舒服了,也许还有你的活路,不然却哪里会放你宽松?」
那孔亮抬起武松的腰部,以便更深的插入,仰头挺胸,微闭着双眼,弄的好
不舒爽开心。孔明则拿棉绳捆扎住武松的阴茎,不让他射精,自己就用裤裆顶在
武松的脸上,手里拉扯着武松的阳具作乐,嘴就去将武松那宽大,粗壮的脚趾逐
一的含在嘴里允吸起来。
可怜武松手脚被攒集着捆扎在一处,又被孔亮按住自己被捆绑着的双腿,顶
在胸前,又有孔明坐住自己颜面,只觉得胸闷气短,好不难过。偏是下体棍子的
抽动和双脚上舌头带来的酥痒却又对比鲜明,在受辱中却得到异样的快感。
武松被兄弟两人轮番上阵,插了近半个时辰,浑身都是兄弟两个的精液汗水,
而自己的阳具却被棉绳紧捆,始终不得放松,只觉得又涨又硬,痛苦不堪。
孔亮第二次从武松身上爬起,就道:「这厮在庄外折辱与我,虽是让我性趣
频频,须不能轻易饶他。」孔明点头道:「似这等自以为是的贼人,需当着众人
的面前,好好羞辱,折磨一番,灭了他的威风,自然就好差遣了。」孔亮闻听,
拍手笑道:「不如叫那几个与咱们相好的弟兄来一同观赏。」孔明点头道:「还
有日里见你被打的那一众庄客,自然会有人因此瞧你不起,也须一起叫来,让他
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
孔亮连声称是,当下命下人去请一帮庄客去后花园里饮酒,这里就把武松用
精钢脚镣锁了双脚,一副手铐反铐了双手,又用铁链从后面绕住颈项。武松挣扎
着站起,却被孔明兄弟拉着栓在阳具上的绳索,如同牵羊一般,往后花园而来。
却见一棵垂柳旁,凉亭里已经摆上酒席,围坐着几个纨绔公子还有日里与孔
氏兄弟一起的一众庄客。就听一阵铁链声响,寻声望去,只见武松裸身赤脚,拖
着脚镣,被孔明孔亮兄弟两个用绳子拽着阴茎,一步一挨的走将过来。
武松手足被困,阳具被用绳子捆着,哪里挣的脱,连嘴都被用散发着骚臭的
裤子堵着。眼见自己这般光景在众人面前,不觉得又羞又怒,下体却更加的坚硬
涨痛起来。
武松被孔亮猛的一扯绳子,被内裤绑住的嘴里一声闷哼,紧走两步,到了凉
亭旁边。孔明就命人将用绳索横七竖八的把武松捆绑在大柳树上,教取出一束藤
条来,仔细的拷打。一众人等乐的看这热闹,孔明兄弟就坐下来一边饮酒,一边
看着拷打武松消遣,作乐,少不了漫骂侮辱。那藤条抽在身上,疼痛刺骨,武松
明白他们心意,只把眼来闭了,任由鞭打,只不做声。
众人喝酒行令,不一时天就暗淡了下来,有下人取来牛油大蜡烛燃着,摆在
桌上。孔亮喝的涨红了脸,看那武松胸膛小腹尽是鞭痕,居然咬着牙,连喊叫都
没有半声,就走下亭子去,夺过一根藤条,命人把武松解下来,用绳子将双脚扯
开捆住,成个大字型,倒吊起半人高来,然后抡起藤条,劈头盖脸的抽来,只把
武松打的如同个陀螺般在空中转个不停。
孔明就叫把酒席挪下凉亭,安置在被倒吊着的武松身边,笑着对孔亮道:
「这个汉子倒是硬朗,且省些力气罢。」就拿起一壶酒在武松的嘴边道:「你为
了些酒肉打伤我家兄弟,早些说了,哪用那么麻烦,索性我请你喝酒便是。」抓
住武松的头发,就把酒往武松的嘴里灌,见武松挣扎不从,孔明冷笑一声,就着
人按住武松的头,把酒壶嘴插进武松的鼻孔里去,武松被倒悬在空中,那酒灌进
来,呛的直喷,孔明又哪里肯住手,一壶酒灌完,把武松折磨的头昏眼花。那绑
嘴的布子却也松脱了,武松挣扎着骂道:「有种的放老子下来,却要你们好看!」
孔明不去理他,却擎了牛油蜡烛凑近武松的身体,道:「这蜡烛不是很亮,
应该放的高些才好。」就掰开武松的屁股,把蜡烛只一戳,栽在他的屁眼里面。
武松羞辱交加,一声怒吼,身体震动,那蜡油顺着蜡烛流在他的屁股缝里,只烫
的他忍不住呻吟起来。不一会功夫,肛门都被蜡油给封住了,武松的阴茎,睾丸
也都被蜡油烫到,两腿间也开始觉得灼热难耐。
孔明看着武松手铐,脚镣,被倒悬在柳树之上。肛门里插着燃烧的蜡烛,被
烫的浑身颤动。被棉绳捆扎着的阴茎还始终保持着硬度,此时上面也蒙上了一层
蜡油。孔明见蜡油渐厚,就上去抓住塞在武松肛门里的蜡烛一阵晃动,一些蜡皮
簌簌而落,孔明又往深插了些。
武松疼的大叫,却哪里肯屈服。孔亮就骂道:「这厮如此顽劣,还要再厉害
些才行。」孔明笑道:「怕是他要喝酒哩。你赏些好酒给他罢。」说着只望着孔
亮的裤裆笑。孔亮随即领悟,应道:「好主意。」就解开裤子,叉着脚,努着腰,
往武松脸上尿去。
武松只觉得一股稳热的水柱溅在自己的胸前和脸上,却可怜无法躲避,正要
把嘴紧闭了。那孔明早把蜡烛掣在手里,捏住武松龟头,把蜡油往上滴落。武松
只疼的惨叫,那尿水立刻无情的落入他的嘴里。尿水源源不断的泻落,嘴里很快
就满了,咕嘟嘟的从嘴角流出来,溢的满脸都是。
孔亮得意的道:「还不咽下去!做死么?」
孔明用两根手指插入武松的肛门,使劲朝两边分开,把蜡烛凑上去,蜡油直
滴在屁眼里去。武松只觉得剧痛不已,只得咽下嘴里腥臊的液体。那孔亮尿毕,
抖了抖龟头上残存的尿液,又用自己的阳具在武松的脸上摔打起来。
此时,武松脸上,头发上还有尿液横流着,嘴里更是说不出的骚臭难闻,意
志被摧残怠尽,也不挣扎,一任孔亮的肉棍在自己的脸上摩擦了几下,逐渐的坚
挺起来。嘴被捏住,孔亮径直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阳具捅进武松的嘴里。
那根棍子在嘴里肆意的搅动,抽送着。武松只觉得下体的蜡烛还在来回的移
动。就听着那孔明道:「原来这汉子却是有主的。」原来孔明看见武松下体的阴
毛稀稀拉拉,却是被飞天蜈蚣和那道童拔过了的,就道:「索性我帮你弄干净些。」
说着,就把蜡烛靠上去,烧武松的阴毛,只听见「呲啦啦~ 」的声音,四周立刻
弥漫起一股焦糊的臭味。武松心道:「落入这般歹人手里,不知还有什么恶毒的
刑法来对付自己。」这番蹂躏,哪里还有挣扎的气力,就只有把孔亮的阴茎含在
嘴里,默默的允吸起来。自己下体的涨痛又强烈起来,身体不自觉的扭动着,被
插着阴茎满是精液唾液的嘴里也发出呻吟。
孔明逗弄着他的阴茎道:「须是这样才有些意思。」用蜡烛去烧那绑在阴茎
上的棉绳,武松疼的摆动身体,那孔亮更加兴奋,大叫起来,抱住武松的头更猛
力的抽送起来。棉绳被烧断,武松的阳具在火光中流着鲜亮的液体,轻微的颤抖
着。孔明就伸嘴上去,一口咬住,不几下,武松就将精液射了出来,孔亮也射了
武松一嘴,又被强逼着咽下。孔明就抓起松脱了的绑嘴布,在武松的阴茎上胡乱
擦了擦,团起来塞进武松的嘴里。
旁边围观的二十几个人,有的不敢再看,有的轰然叫好,有的就摩拳擦掌,
跃跃欲试起来。孔明道:「今天大家开心,就都来爽爽!」
武松被从空中放下来,押到大柳树前,双手环抱住柳树干,用手铐锁住,又
用粗索把武松在柳树上捆绑牢固。孔明就道:「谁先来?」
就有个粗壮的汉子忍不住从人群中跳出来,撩衣解带的逼近武松。却才插进
去戳了三五下,就见黑暗处走出一个人来问道:「你们兄弟两个,却又在这里做
什么?」众人回头去看,都吓了一跳,不敢做声,都纷纷去了。武松面向着柳树
被绑着,却看不见身后之人。
只听孔明兄弟道:「师父听禀:日里兄弟和三四个朋友去前面小吃店吃三杯
酒,被这汉子来寻事,把兄弟痛打了一顿,有将来撺在水里,头脸都嗑破了。归
家换了衣服,带了人去把他捉拿在这里,却要好好惩罚一下。」
那人道:「且停了胡闹,让我看他一看,这人也象是一条好汉。」
只见那人走将过来,把武松头发揪起来,定睛看了,叫道:「这个不是我兄
弟!」武松也认出眼前人正是自己的结义兄长宋江,只是嘴里塞着满是精液的裤
子,呜呜~ 的说不出话来。孔明不甘心,就问道:「这个汉子如何成了师父的兄
弟?」宋江道:「他就是我时常和你们说的那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那兄弟两
个听了,慌忙解下武松来,收拾了身上伤口,取了干衣服,与他穿了,扶入凉亭
里来。武松见了宋江,欢喜上来,也不去计较那些事情,只讨了汤水洗漱了,吃
些食物,便又拜了宋江,相叙旧话。
再后来,武松和宋江一往二龙山,一往清风寨,几多坎坷际遇,终于在水浒
结义。那故事大家都是知道的了,我也就不再罗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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