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郎君系列之無音神尼】(1-8)

         一、艳语淫声落满床,最美还是夫人花
  且说曲府生日宴会之后,钟嫣儿把小山儿打发回了家,自己却留在了曲府,
当天晚上自然是被玉面郎君开成了一朵鲜花。或许是白天亲眼目睹了玉面郎君和
胡灵姑娘交欢的一幕,钟嫣儿少了许多羞涩,变得很是积极主动,即便阿遥清云
等四五个人在旁边围观也不觉得难为情。玉面郎君当然乐得她如此,他可不喜欢
女人在做这事儿时羞羞答答的,那会少了很多趣味。见钟嫣儿纵情狂放,玉面郎
君也是情欲高涨,一根肉棒更加捣得呱唧声响,当两人歇下来时,钟嫣儿瘫软如
泥,就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满身香汗淋漓。玉面郎君也有点吃不消,累得直喘
气。
  宴会的第二天,曲老爷就启程前往太原府,打通关节,筹备人肉馆的事情。
他和玉面郎君商量了下,觉得还是在太原府这样的大地方开办人肉馆更为妥当,
一来只有大地方才有较好的客源,不愁销路,二来,他在太原府也认识不少人,
出了问题也有个照应。曲老爷原本就开办过人肉馆,可惜以失败收场,现在有了
玉面郎君和纯大师的协助,让他信心倍增,决心大干一场,所以生日宴的第二天
就出发了。
  玉面郎君和纯大师则留在曲府内,修身养性,之所以没随曲老爷前往太原府,
一方面是出于安全考虑,因为京城罗将军等还在追捕两人,怕惹出些不必要的麻
烦,另一方面两人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不少磨难,也确实还需要休养一下。
  曲老爷这一去,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归来,玉面郎君和纯大师有充足的时间
可以支配,两人当然不会窝在曲府内不动。纯大师长得肥胖,只偶而出去一趟,
玉面郎君却带着众女白天游山玩水,晚上挑灯云雨,忙得不亦乐乎。其中最辛苦
的莫过于阿遥,既要陪伴玉面郎君,还要到纯大师那儿接受人肉菜启蒙教育,更
是忙得屁颠屁颠。
  曲老爷在外时,府中大事向来由婉素打理,但这次曲老爷走后,婉素象忽然
变得没有主见,什么事都讯问玉面郎君。玉面郎君本不大愿意管这些琐事,初时
尽量塘塞,后来见婉素每次召见自己都没外人在场,而且红晕满面,欲语还休,
那眼波更是脉脉含情,才恍然大悟原来曲夫人对自己暗生情愫,明为有事情相询,
实则偷见情郎,以解相思之苦,但又碍于曲老爷和清云的关系,不便表现得太过
显眼。想通了这节,玉面郎君呵呵暗笑:「这曲夫人定是左右为难,看样子自己
得帮她一把,如此艳妇,可是放过不得!」
  这日一早,婉素又让贴身丫头雪儿来叫玉面郎君,说是有重要事情相商。雪
儿弯弯曲曲,竟将玉面郎君带到了婉素的寝房外,方才道:「姑爷请进去吧,夫
人在房里等你呢!」玉面郎君推门入内,见房间里布置得极是幽雅,云床丽毯,
绣帐轻垂,墙上挂了不少画幅,一看就出自名家之手,室内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
缭绕,让人闻了心神顿爽,真没想到婉素还是一个颇有生活情趣的人。婉素坐在
梳妆台前,正在往脸上涂抹胭脂,镜子里映出一张如花似玉、精美绝伦的脸蛋,
她穿着一套玫红睡裙,更衬得肌肤胜雪,性感撩人。
  见玉面郎君进来,婉素忙起身相迎,婉声道:「婉素选择在自家闺房接待沈
庄主,沈庄主不会介意吧?」她脸上有着淡淡的绯红,不知是涂了胭脂的缘故,
还是羞涩造成的。玉面郎君呵呵道:「哪里,能一睹夫人的闺房,是沈某的荣幸
呢!夫人选择在这样的地方相见,不会只是为了商谈要事,恐怕另有深意吧?」
  曲夫人脸上红晕更甚,强笑道:「哪里,只是觉得这儿幽静,外人不会打扰,
更方便交谈罢了!」
  玉面郎君走上前去,一把揽住婉素的腰,呵呵道:「不论夫人出于何种考虑,
沈某都不会让夫人失望的,你说是吗?」婉素显然没想到玉面郎君会如此大胆,
身子不由一颤,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想推开玉面郎君,双手却软绵绵的没有力道。
  玉面郎君不仅不放手,反而把她往怀里一带,让她紧贴在胸前,一张嘴已毫
不犹豫封住她的红唇,两只手一只扣住她的屁股蛋,另一只在她背上抚摸起来。
婉素轻轻颤栗着,浑身如火烧一般热得发烫,她嘤咛一声,环住玉面郎君的腰,
软倒在玉面郎君怀里,伸出丁香小舌回应玉面郎君的热吻。
  玉面郎君一边吮吸着她的香舌,一边伸出魔爪,从睡裙底下伸将进去,触手
只觉细腻柔滑,就如抚摸绸缎一般,真没想到婉素快四十岁了,皮肤居然还如此
细嫩,就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般,虽然身子略显丰膄,却并没有赘肉,肌肉还
紧绷绷的,一点也没松驰。婉素睡裙下再没有任何丝缕,那一对乳房肥鼓鼓的,
似乎比清云的还要丰挺柔软,胯下毛茸茸的,用手一摸,感觉又浓又密,阴毛还
挺长。
  当玉面郎君把一双魔爪移到她阴户上时,婉素身子颤了一下,把玉面郎君环
得更加紧了,两腿也下意识的夹紧了些。玉面郎君在那儿揉捏摩搓,不一会儿婉
素就轻声哼叫起来,并渐渐放松下来,两腿也慢慢张开来。玉面郎君毫不犹豫地
入侵腹地,伸出两根手指探入穴洞,抽插抠摸。婉素的呻吟更加高昂,肉穴淌出
许多淫水来,把玉面郎君的手都给弄湿了。
  终于,婉素发狂地紧拥住玉面郎君,叫嚷起来:「沈庄主……我要……」玉
面郎君知婉素已欲火缠身,不能自制了,便呵呵道:「夫人有命,沈某怎能不从,
就让我的小弟弟为夫人效劳吧!」说毕就从胯下一把搂起婉素,放到床上,然后
缓缓解开她的睡裙,于是一个缎子般洁白羊脂般细腻的丰膄玉体便展现在面前。
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只见婉素通体晶莹雪白,肉光潋滟,一对豪乳高高耸起,如
雪原中隆起的高山,她的阴毛浓黑粗长,分布的面积也很大,不但阴阜上黑漆漆
一片,还绵延到肛门,看上去就如一片浓黑的森林,用手分开两腿,只见黑森林
中一道涧谷,幽深宽广,如蚌壳微微张着,一看就知是交合多次,饱尝过男女欢
爱的,此刻那里已是水波荡漾。
  玉面郎君其实从见婉素第一眼起就对她的成熟丰腴颇为心动,虽说她已年近
四十,但保养得很好,看上去就如三十上下,和清云站在一起时,让人根本无法
看出是母女俩,还以为是姐妹呢!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象婉素这
样的女子,正是最成熟最性感,性需求最旺盛的时候,和这样的女人交欢,不愁
没有激情,她总是以最饱满的热情来奉迎你,让你玩得尽兴。玉面郎君玩尽天下
美女,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当然知道和婉素这样的女人交欢的妙处,实际上在
性事上他也确实更为偏爱成熟些的女子,所以此刻一见婉素成熟丰膄的裸体,哪
还按捺得住,肉棍早就昂昂挺起,涨得极为难受了,忙一把扯去长衫,将肉棒顶
住她桃源洞口,「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婉素「嗯」地哼叫一声,两手两腿都缠绕上来,紧紧拥住玉面郎君。玉面郎
君紧拥玉体,屁股耸动,一上一下尽情抽送,婉素星眸微闭,颤微微承受,她两
腿张得大大的,屁股更是高高耸起,迎合玉面郎君的抽插,玉面郎君每刺一下,
她就哼叫一声,身子一抖,两坨肥乳更是如玉兔般跳荡个不停。
  两个都是床上的老手,当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婉素没有任何拘谨,完全放
开自己,玉面郎君也乐得放手大干,这一下大战约持续了半个时辰,「咕唧咕唧」
性器交合之声不绝于耳。终于婉素支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无法控制地娇叫起
来:「啊……啊……我不行了……」玉面郎君感到婉素阴道一阵阵收缩,自己的
肉棒耐不住麻痒,一泄如注。两个人抱着好一阵颤抖,才瘫软下来。
  婉素浑身香汗淋淋,一张小嘴呼呼地喘气,胸口更是一起一伏的,好一会儿
才勉力翻过身来,拥住玉面郎君道:「好爽……婉素从来……没有玩得这么……
舒爽过了……多谢沈庄主……婉素好开心……」玉面郎君呵呵道:「只要夫人高
兴,沈某就天天陪你舒爽,说实话,沈某一生不知睡过多少女人,还从未碰上如
夫人般这么投入的呢,就连你女儿清云也要差上一筹,沈某还真有点欲罢不能呢!
呵呵,就是怕曲老爷和清云知道了产生些麻烦……」
  婉素道:「老爷一年中大概有七八个月都在外边,应该不会有事,就是清云
那儿麻烦点,得费点功夫!」
  玉面郎君呵呵道:「夫人也不用发愁,清云那儿沈某自信还能摆平,只是梅
花和香月那儿……」
  婉素道:「她们俩好说,梅花和我走得很近,她早就对庄主爱慕得不得了,
香月虽冷淡点,但我看她对你的眼神很温柔的,应该也很喜欢你吧,什么时候我
找个机会,你把她俩也收了不就得了?」
  玉面郎君大喜:「如此甚好,这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正要抱住婉素轻吻
一番,以示奖赏,忽听门外雪儿道:「夫人,三娘过来了。」婉素嘻嘻道:「真
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沈庄主可真有艳福啊!」玉面郎君也是大喜,忙道:「快
让她进来,我这宝贝儿还没闹够呢,正好拿她袪袪火!」
  婉素向着门外道:「雪儿,快让三娘进来吧!」
  未几,只听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一个娇媚的声音道:「大姐,还在睡啊,时
候可不早了呢!」正是三夫人梅花的声音。玉面郎君透过纱帐望过去,只见梅花
手捧一幅画卷模样的东西,轻移莲步,向床边摇曳走来,那身段,那步态,虽隔
了一层纱帐,仍然妖娆婀娜,诱人至极。
  梅花大概做梦也没想到玉面郎君会在婉素床上,一边轻移莲步走向床边,一
边娇声道:「大姐快起来,看看我这幅画画得怎么样?」待得一瞥床上情景,不
由脸上花容失色,惊叫道:「啊……沈……沈庄主……」手上一抖,手中画卷脱
手掉下。
  玉面郎君一把接住掉落的画卷,呵呵轻笑道:「我这肉棍儿梅花夫人又不是
没见过,何至于如此惊慌?」
  婉素也笑道:「是啊,梅花妹子,你不是天天把沈庄主挂在嘴边的吗?现在
见了沈庄主,怎么反而怕成这样?」
  梅花蓦然见到玉面郎君和婉素精赤条条地并排躺在床上,玉面郎君的肉棍还
直直的竖着,本有点措手不及,脸上呼地就腾上一层红霞,觉得又烧又烫,正愣
神间,忽见画卷落到了玉面郎君手里,也不知怎么地,竟然慌乱起来,忙上前去
夺玉面郎君手里的画卷:「沈庄主快将画卷还给奴家。」
  玉面郎君见梅花一脸慌张,情知画卷有古怪,当然不会给她,往旁边一闪,
躲过梅花的抢夺,呵呵道:「梅花夫人的画儿岂有不看之理,待沈某好好鉴赏鉴
赏,再还你不迟!」边说边展开画卷。
  梅花又待上前抢夺,婉素道:「妹子就让她看吧,你画功那么好,沈庄主断
然不会取笑你的……」言未毕,忽见玉面郎君身子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婉
素一愣,忙凑过去一看,不由脸上也腾起一层红云,原来居然是张春宫图,一男
一女正精赤条条在床榻之上行那苟且之事,那男的面容清秀,身形俊伟,他跪坐
床上,正捧着那女子的屁股蛋儿,耸起粗长硕大的肉棒刺向她长满耻毛黑乎乎的
阴户,那女子则仰躺床上,两腿张得大大的,胸前两坨乳房更是高高耸起,她的
脸蛋略略偏向画卷外面,看模样儿长得极是秀美,脸上满是情欲激荡的神色。画
卷的线条非常流畅精致,把一切描绘得微妙微肖,生动传神,特别是那根肉棒,
粗壮圆润,可以清楚地看见龟头上的马眼和滴落的黏液,那一丛阴毛也清晰可见,
似乎可以一根根数出来,那女子表情淫荡,一看就知道正处于高潮之中,已快支
持不住了。
  婉素看得脸红耳赤,不由羞道:「梅花妹子,你怎么画这么个东西啊,多羞
人啊!」再一细看,不由「啊」了一声,惊叫道:「咦,这不是沈庄主和胡灵姑
娘吗?你……」转头去看梅花,发现她脸上红若朝霞,早就羞得低下了头。
  玉面郎君却赞叹道:「画得好啊,你看,连阴囊里的两个圆球都若隐若现呢,
还有这,鸡巴上的青筋都纤毫毕现,就连胡灵姑娘奶子上的一颗小痣也没遗漏,
跃然纸上,真没想到梅花夫人画功如此精湛,观察得如此细致,沈某走遍天下,
还真没见到当今有谁的画儿能和梅花夫人媲美呢!」婉素细细观察了下,情形果
如玉面郎君所言,不由也向梅花投去几道赞许的目光。
  梅花本来见两人已然展开了画儿,只好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抢夺,但一张脸更
是羞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心里也忐忑不安。现在见玉面郎君和婉素并没取
笑她,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嗫嚅道:「梅花胡涂乱画,让沈庄主见笑了!」
  玉面郎君一边收起画卷,一边呵呵道:「梅花夫人莫要谦虚了,不过画儿虽
好,终究差了一点,再完善些就好了!」
  梅花疑惑道:「差在哪儿?」
  玉面郎君道:「这终究只是一幅单画,若能多画几幅,连成册,把胡灵姑娘
从出场到被做成活烤美人鸭的全过程都描绘下来就好了!」
  梅花听了眼睛放光,喜道:「这想法不错,既然沈庄主觉得好,梅花一定不
辱使命!」
  婉素呵呵道:「梅花妹子别光顾着高兴了,你看沈庄主的小鸡鸡还竖着呢,
姐已经身软力乏,还是妹子来侍奉沈庄主吧!」
  梅花这才醒过神来,自己撞破了玉面郎君和婉素的好事,两人到现在还赤身
裸体,一丝不挂呢,玉面郎君的肉棒更是还高高耸着,就象平原上长着的一棵树。
梅花不由脸上又是一红,忙一把夺过玉面郎君手里的画卷,羞道:「梅花才不陪
呢,你们继续玩,我走了!」转身欲跑,被玉面郎君一把抱住,顺势一拉,梅花
抵挡不住,扑倒在玉面郎君身上,一张樱桃小口正好吻在玉面郎君的臭嘴上。
  玉面郎君顺势一个翻身,将梅花压在身下,左手魔爪已毫不犹豫地从裙角下
摆伸了进去,摸向她的萋萋芳草地。梅花「嘤咛」一声,身子颤了一下,开始发
软发烫。玉面郎君嘻嘻道:「原来梅花夫人早就情难自禁了,你看,都流了好多
水呢!」梅花伸出粉拳在玉面郎君胸前擂了一记,羞道:「坏庄主,占了人家便
宜,还说这样的话儿羞人家!」
  玉面郎君呵呵道:「好,好,沈某不说这样的话儿了,现在就让沈某为梅花
夫人宽衣解带,共享极乐如何!」梅花忙含羞点头,其实她从见玉面郎君第一面
时就被他俊朗的模样给迷住了,在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更是情根深种,
早就想和玉面郎君巫山云雨了。
  玉面郎君缓缓褪去梅花薄薄的衣裙,于是一个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呈现眼前。
梅花的玉体没有婉素和清云那样丰腴圆润,但也不象阿雪那么纤细苗条,而是十
分匀称,倒底才二十出头,肌肉还紧绷绷的,弹性很好,摸在手上,如上等的丝
绸光滑细腻,微微有一种冰凉,手感十分不错。玉面郎君一双手在梅花凹凸有致
的躯体上游走,舍不得停下,就如着了魔一般。
  梅花媚眼如丝,呼吸渐渐急促,她拉了玉面郎君一把,嗫嚅道:「快点……
沈……沈庄主……里面好……好痒……我受……受不了……」
  玉面郎君知她等不及了,呵呵笑道:「宝贝莫慌,这就来了!」扶着自己的
肉棍,找着她桃源洞口,「哧」地一声就插了进去,直没至根。玉面郎君刚和婉
素云雨,黏液还没干呢,加上梅花此刻性欲强烈,肉穴里早就淫水荡漾,润湿一
片,所以肉棒的插入并不费力,就象捣豆腐一般容易,很轻易就滑到最深处。
  梅花身子一颤,忙用双手拥住玉面郎君,嘴里却发出「嗯- 」一声长长却满
足的叹息,显然刚才一下插入触到了她的敏感点,让她十分舒爽。玉面郎君也不
客气,这事儿既然已开了头,当然不会停止,他不断地撅动屁股,狠命抽插,每
次都一插到底,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一时「呱唧呱唧」之声不绝。梅花何时
受过这等刺激,她虽也和曲老爷在床上玩过多次,但曲老爷那玩意儿哪能和玉面
郎君相比,不但短了近三分之一不说,粗壮度也远远不及,能给予的快感当然是
差了老远,何况她当初嫁给曲老爷本就实属无奈,所以在房事上往往是委曲求全,
并不十分心甘情愿,不象现在和玉面郎君自己是千肯万肯的,在心理感觉上也是
完全不同。故不消片刻功夫,梅花已被玉面郎君干得浪叫连连:「啊……好爽…
…沈……沈庄主……你真厉……厉害……奴家感觉要……飞了……好爽啊……」
  婉素在旁边看得满脸通红,她虽结婚二十多年了,和曲老爷做这样的事也不
在少数,但每次都独享二人世界,从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张床上同时侍奉一个男
人,也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别人云雨。可以说,在碰上玉面郎君之前,婉素
一直是个淑女,除了曲老爷,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欢好过,可不知怎么回事,自从
上次目睹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就开始魂不守舍,玉面郎君清秀俊郎的身影
和那粗长硕壮的大鸡巴时刻在心头回荡,以至于终于忍耐不住而主动献身。上次
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是婉素这一生第一次目睹别的男女在自己面前干那事儿,
虽然隔得也很近瞧得也颇仔细但绝没有今天这样只有不到一尺的距离,不但看得
无比清晰,甚至能感受到他们的体温。只见玉面郎君的屁股一撅一耸,就如小鸡
啄米一般,每次撅起来时,那乌黑的屁眼就从臀缝里钻出来,象盛开的小黑花,
可以清楚地看到周围一圈黑毛,每次耸下去时,就听见「扑哧」一声轻响,然后
是梅花销魂蚀骨的一声呻吟和一阵颤抖。梅花的两腿向两边尽可能地张开着,身
子后仰,极力耸起自己的阴户仿佛在恭迎玉面郎君疾冲而下的肉棒,每次玉面郎
君屁股撅起来的瞬间,都可以从两人身体间的缝隙看到她的肉穴如蚌壳张开着,
穴里穴外都是米汤样的乳白色的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屁眼流下来,把床单濡湿了
一片。玉面郎君粗长的肉棒在她的肉穴里倏进倏出,她那肥厚的阴唇一开一合,
就象鱼嘴在吐着泡泡,而玉面郎君的肉囊就如活蹦乱跳的青蛙,欢快地拍打她的
屁眼,发出「啪啪」的响声。梅花脸上春情泛滥,红潮一片,她一双美目微微闭
着,嘴巴张得大大的,玉面郎君每耸一下,她就「啊」地哼叫一声,身子一颤。
看着如此香艳的场景,饶是婉素久经战阵,也不由心潮澎湃,血脉贲张,脸上羞
红一片,却又忍不住不看。

         二、一纸合约身去也,空留叹息在人间
  两人鏖战了大半个时辰,怕不插了上千下,终于梅花经受不住,一把死死抱
住玉面郎君,双腿也绷得紧紧地并夹住玉面郎君,口中叫道:「啊……我不行了
……要丢了……」玉面郎君非常配合地高高撅起屁股,然后猛地压下,粗长的肉
棒如一杆长枪,直插桃源深处。梅花「嗷」一声长叫,身子剧烈痉挛起来,玉面
郎君也死死抵住不动,两人颤动了好一阵才慢慢瘫软下来。
  婉素找了条枕巾,三人揩拭干净,躺下边休息边聊。玉面郎君刚好躺在中间,
他伸出双臂,拥着两具温软的肉体,呵呵道:「说实话,沈某早就对三位夫人心
痒痒了,只是有色心没色胆,没想到今天真的能得偿所愿,得到两位夫人如花似
玉的身子,真是幸何如之,老天待我玉面郎君确实不薄啊!」
  梅花抚摸着玉面郎君如女人般嫩滑白腻的肌肤,叹道:「梅花也是,能让沈
庄主恩爱宠幸,真是再幸福不过的事情,梅花好满足哦!」
  婉素笑道:「如果香月在就好了,咱们三人又可同侍一夫了!」
  梅花道:「没事,二姐那就包给我了,别看二姐平时冷冰冰的,其实心里火
热着呢,也许在我们三人中她才是最迷恋沈庄主的人。」
  玉面郎君呵呵道:「你怎么知道呢,难道她给你说过吗?」
  梅花道:「说倒没说过,不过我从她的表情看得出来,老爷寿宴那天,她看
你的眼神可热烈啦,后来每次碰见你都脸红红的,若说她不喜欢你打死我也不信!」
  玉面郎君在她的肥臀上拍了一下,笑道:「如此就麻烦梅花夫人啦,希望事
实能如你所料。」
  梅花也笑道:「放心吧,梅花保证不辱使命!」三人正聊着,忽然门外传来
雪儿的声音:「夫人,秋儿姑娘有事求见,我已让她在客厅候着了!」
  「秋儿?咦,她来干什么?平时她可是从不到曲府来的哦……」婉素不由诧
异道。
  「秋儿是谁啊?」玉面郎君问。
  梅花笑道:「你还不知道秋儿是谁啊,你的阿遥没告诉你吗?她可是阿遥最
好的朋友呢,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玉面郎君心里一动,忽然想起阿遥确实提到过秋儿,秋儿和钟嫣儿、玉秀,
是曲家村除清云和阿雪外最美的姑娘,她和阿遥最玩得来,两人还经常一起结伴
采药,前几天阿遥还表示疑惑,最近秋儿怎么不找她呢,没想到今天居然到曲府
来了,也不知她有什么事儿。
  三人忙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衣服,往客厅而来。玉面郎君边走边思索,觉得
有点奇怪,既然阿遥和秋儿关系这么好,为什么曲老爷寿宴那天,她极力怂恿自
己把钟嫣儿请来却忘了秋儿呢?但玉面郎君不愧是聪明人,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
敢情阿遥是为了保护秋儿,怕自己把她弄来吃了。
  到了客厅,果见客厅椅子上坐着一位绿衣少女。听到三人的脚步声,那少女
忙站起身迎过来,玉面郎君凝神细看,心里不由一颤,暗道:「哇噻,好一位美
人儿!」只见这少女约摸十六七岁,和钟嫣儿、玉秀差不多年纪,高矮也差不多,
同样生了一张极为精致的俏脸,感觉就如刚盛开的鲜花般娇艳,虽然穿着十分普
通,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面料,而且还缀了不少补丁,却丝毫掩饰不了她惹火的身
段,她身材曼妙至极,当真是该挺的挺,该收的收,用玲珑浮突、凸凹有致来形
容再恰当不过。她的肤色不若钟嫣儿和玉秀那么白腻,当然距离阿雪和清云那种
肌肤胜雪更有一段差距,却和阿遥的一样,充满着健康的光泽,一看就充分享受
了阳光的浸润,使她的肤色呈现一种别样的美感,但这种美却和钟嫣儿和玉秀所
具备的美一点也不遑多让,反而更有韵味。与钟嫣儿和玉秀的娇柔绵软的大家闺
秀般的风格不同,秋儿一看就是典型的山里妹子,浑身洋溢着天然纯朴、健康活
泼的气息,难怪她能和阿遥成为最好的朋友,两人在某些方面确实非常相似。
  阿遥是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从她身上看不出丝毫忧愁,仿佛永远都是快快乐
乐的,一点也不知道忧愁为何物,但此刻从秋儿姑娘脸上却能看出她明显有满腹
的心事,她黛眉深锁,充满了无限愁怨,一双眼睛更是波光闪烁,蕴满泪水。见
到婉素,秋儿踉跄着扑上来,哭道:「曲夫人快救救秋儿吧!秋儿实在无能为力
了!」此时她一汪泪水眼睛再也兜受不住而顺着脸颊流下来,当真是如梨花带雨,
楚楚动人,看得玉面郎君狠不得立刻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亲怜密爱一番。
  婉素忙一边帮她拭泪,一边安慰道:「秋儿别哭,快说遇到啥事,只要我能
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秋儿一边啜泣,一边讲述原委。原来秋儿家和胡灵姑娘一样,家里境况十分
糟糕,她父亲在上山采药时遇到老虎不幸殒命,她母亲本就一直身患重病,原本
靠父亲采药打猎又懂得一点医道还能勉强维持,父亲死后一家的重担一下全压在
秋儿身上。她不仅要照料病重的母亲,照看年幼的弟妹,还得上山采药维持一家
的生计,一天到晚疲于奔命。但糟糕的是,前段时间母亲突然病情加重,请了郎
中诊断,说是患了一种极为罕见的怪病,需立即送往城里救治,这种病治愈的机
率极低,即便能治疗,恐怕也得花费两三百两银子,这对本就家中空空的秋儿来
说无啻致命一击。治疗吧,实在无能为力,不治吧,又怎么忍心看母亲受病痛的
折磨,无奈只好找曲夫人来了。
  「这……」婉素也不禁犯难,因为家中的活钱都被曲老爷带到太原去筹办人
肉馆的事去了,家中余下的也就几十两银子了,现在一下要拿出几百两来,也确
实力所不及。
  「求求夫人,救救我娘吧,秋儿愿意象胡灵姐姐一样,把自己给卖了,如果
夫人答应,秋儿今天就签卖身契,只求夫人救救我娘……」秋儿以为婉素会拒绝,
忙拉住婉素的裙角哭求。原来秋儿这几天正六神无主,不知如何是好,忽听村里
人谈起曲府宴会之事,才知邻村的胡灵姑娘把自已给卖了,换了几百两银子解救
家里,不禁心头一动,她左思右思,觉得也只有这条出路才能救自己母亲,何况
自己这几年日夜操劳,也早厌倦了这种生活,如果真把自己卖了做成人肉菜,又
何尝不是一种解脱,是以才到曲府来恳求曲夫人。
  「啊……」婉素想不到秋儿居然提出这个要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忙惊诧
地把目光投向玉面郎君。玉面郎君和梅花也是心头狂震,根本料不到秋儿会有这
种要求,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不过玉面郎君毕竟见过大场面,只稍一愣神,
马上就醒转过来,心头是又惊又喜,暗道:「哇噻,太棒了,自己正盘算着到哪
儿去弄个小妞来打打牙祭呢,就有人送上门来了,实在是太好不过,而且还是个
这么漂亮的小妞,呵呵,这次可错过不得!」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必须有少
女的元阴滋润才能维持,何况他自己也是个无肉不欢的人,如果一天不吃人肉就
要命似的难受,自从曲老爷的寿宴之后他已好几天没尝到人肉了,早就心头痒痒,
现在有这么好的姑娘自动送上门,虽然她家境苦得让人垂怜,又是阿遥的至交好
友,可也顾不得了,必竟鲜美的人肉比什么东西都重要,何况自己也并不是怜香
惜玉有慈悲心肠的人。是以玉面郎君只一转念,就毫不犹豫地拿定了主意。
  秋儿见婉素和梅花都把眼光瞄向玉面郎君,知道他才是拿主意的人,忙放开
婉素,跪到玉面郎君身前,哭求道:「求沈庄主发发慈悲,救救我娘吧,沈庄主
想怎么处置秋儿都行,秋儿给你磕头了……」
  玉面郎君忙扶起秋儿,呵呵道:「秋儿姑娘不必如此,沈某答应你的要求就
是,只是沈某有一点不解,咱们从未谋面,姑娘怎么知道我就是沈庄主呢?」
  秋儿见玉面郎君答应,心头大喜,忙道:「秋儿谢过沈庄主。」她轻抬螓首,
偷瞥了玉面郎君一眼,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嗫嚅道:「这几天村里人都在大谈特
谈沈庄主在曲老爷寿宴那天是如何施展手段弄得胡灵姐欲仙欲死的,秋儿又不是
聋子,岂有不知之理!」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兴奋道:「哦,是吗?秋儿姑
娘快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此话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皱起
了眉头,暗道:「这沈庄主也真是的,这么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
思讲嘛!」
  果然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她将衣角捏来捏去,身子扭来扭去,嗫嚅了半天也
说不出一句话,不由把头低了又低。
  玉面郎君也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问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开开
玩笑,秋儿姑娘不回答也罢,不过既然秋儿姑娘已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
自然也知晓这是流程中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凡是自愿成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这
一遭,秋儿姑娘是否已考虑清楚,真的要签下这卖身契吗?」
  秋儿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凄然道:「秋儿已经决定了,只要能救得母
亲,让秋儿干什么都行!」
  玉面郎君一拍巴掌,朗声道:「好,秋儿真是个孝顺的姑娘,让沈某叹服,
我们就这样决定了。梅花夫人,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
卖了,凑足五百两,给秋儿家送去,并安排专人送她母亲去城里看病,负责照料
她们家以后的生活。曲夫人,你现在就带秋儿姑娘去签合约,然后我们商量一下
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我先到清云她们那儿转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梅花忙答应去了,婉素也带了秋儿离开。玉面郎君想到很快就会有鲜嫩的美
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离了客厅,往与众女居住的
小院走去,边走边得意地嘿嘿笑着。刚走到小院洞门前,忽然看见清云正倚在一
棵树边,噘着小嘴似乎正闷闷不乐。玉面郎君奇怪地凑过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
诧异道:「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快说出来让为夫为你出气,看谁
有这么大胆子,敢惹我的清云宝贝……」
  话未说完,清云已冷哼道:「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
  「咦,我又怎么惹你啦?」玉面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
发这无名火,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说,到我娘房里干啥去了?」清云气呼呼地质问。
  哦,原来为这事啊,莫非这次呆的时间有点长让她起了怀疑?玉面郎君心里
一紧,连忙拿出装傻的本领,故作没事道:「唉,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问我
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琐事,你老爸不在,只好问我这个女婿啰……」
  「哼,你就编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娘的窗户外面,听得
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后来还有三娘……哼,弄那么大的声音,还想瞒人
啊?」清云仍旧气呼呼地。
  啊,原来她什么都听见了啊!玉面郎君这下可慌了,忙一把拥住她呵呵笑道:
「宝贝儿莫生气,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是你娘诱惑我在先,再说了,
谁叫你相公我长得这么有魅力呢,连我们的清云宝贝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你娘呢
……」
  「哼,难不成我还高兴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这……这不成了乱伦
了吗……如果传出去了,叫我们……叫我们如何做人嘛!……」清云拿出一双粉
拳在玉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把她拥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后院寻常
人是不能进来的,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外人是断难知道的……」
  「可是……如果我爹回来发现了咋办……」清云不免发愁道。
  「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会寂寞难耐而
找上我这个女婿了。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这个年龄正是性欲
最旺盛的时候,极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润而空虚难
过吧!你放心,你爹回来了我们就象从前一样,她还是曲夫人,我还是你相公,
你爹走了你母女俩都是我娘子,怎么样?」
  「哼,臭美,也许我爹回来了我娘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
云哂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却以后许多担心。不过,沈某以
小命担保,你娘在尝过我这个大鸡巴后绝对情根深种,你爹那玩意儿是再难满足
她了,不信我们打赌如何?」
  清云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赌呢,不过你说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样,就
便宜你这个小流氓吧!」
  玉面郎君摇头道:「不,不,你说错了,是老流氓……」
  「哼,你年龄那么小,还敢称老流氓?不过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还合
适。」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
不知大多少呢,还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过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她,如果让她知
道了真相,只怕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能驾驭她,但会少了许多乐
趣,还是让她这么快快乐乐地糊涂下去吧,直到她被制成人肉大餐为止。
  「你们从我娘房里出来后又干啥去了?」清云又问。
  「嘿嘿,当然是办好事去了。」玉面郎君拍了一下她的肥臀,呵呵道:「宝
贝儿不一直想吃人肉吗?今天又弄到了一个,这不,你娘现正忙着签合约呢!最
迟明天就有鲜美的美人肉吃了,也许今天就能吃上口也说不定……」
  「真的呀!」清云高兴得跳起来,不由抱住玉面郎君又亲又吻:「快说,是
哪家的姑娘?能直接到家里来,应该不是很远的吧,也许清云认识呢!」
  「你当然认识啦,就是咱们村的……」玉面郎君笑道。
  「啊,我们村的?这……这不太……好吧……」清云怔住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不太好的,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公平交易,
童叟无欺!」
  「那……那是谁啊……我们村的漂亮小姑娘似乎都到这院里来了,象阿雪阿
遥,钟嫣儿玉秀,剩下的好看点的似乎不多了,就一个秋儿还算是美人了,不会
是……是秋儿吧……可她是阿遥的好朋友……应该不是她……那会是谁呢……」
清云陷入沉思。
  「呵呵,不用猜了,你说得不错,就是秋儿姑娘,怎么样?是个不错的材料
吧?」玉面郎君笑道。
  「啊?真的是她啊?这……她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如果把她吃了,她家里
可咋办啊?……还有……阿遥那儿……」清云有点急不择言,语无伦次。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没事啦,宝贝儿,阿遥那儿自然有我去摆平,至于她
家里的情况你更不用操心,有哪个富人家的姑娘愿意卖了给你吃啊,愿意当食材
的都是穷人家的女孩儿或是家庭遭遇变故的富人家的千金,都属于苦难一族,如
果我们持有这种仁慈之心,就不会有美人肉吃了,呵呵,所以我们在品尝美人肉
时,只要尽情享受它美妙的滋味就行了,千万不要问她从那儿来,有什么悲惨的
经历。」
  清云叹息道:「你说的是,即便我们知道她们悲惨的经历,可仍忍不住想吃
她们的肉,就象上次胡灵姐姐那样,虽然我知道她苦不堪言,迫不得及才走上这
条路,可看到烤得金黄酥脆的香肉,仍不禁食欲大开,直想大快朵颐,一点怜惜
之心也没有了。清云以后再不会为这个问题纠缠了,我们还是快去把这个好消息
告诉嫣儿她们吧,她们听到这个消息不知有多高兴呢!」
三、妙言安抚好阿遥,美人浴罢亮人眼
两人走进居住的小屋,阿遥和玉秀已经起床了,钟嫣儿和阿雪还慵懒地坐在床上,正慢慢地往身上套衣服,只有琴儿盖了一层薄毡,裸露着半边香肩,还在闭目酣睡。这也难怪,昨夜其他人都只挨了两回,唯有琴儿扎扎实实地丢了三遭,众女之中本就她年龄最小,还不满十五岁,哪里经得起这等糟蹋,此刻起不了床实属正常。
众女见玉面郎君笑眯眯地进屋,清云傍在旁边也是眉开眼笑,高兴得合不拢嘴,不知何故,都诧异地望着他俩。
清云“嗯”了一声,润了润嗓子,才喜滋滋地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笑哥刚完成了一件壮举,签下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大家马上就有鲜嫩的美人肉吃啦!”
“啊,真的呀,真是太好了!”众女都高兴地欢呼起来,琴儿也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脸上喜不自胜,阿遥更是一蹦老高,娇笑道:“太好了,本小姐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老是些枯燥乏味的理论,没有实战经历,早就憋得不行了,这次终于可以一展身手了!”也难怪众女这么高兴,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然抢到胡灵姑娘身上最美味的玉乳、肥臀和香穴,可那份量实在太少,大家都意犹未尽,早就盼着再来一次人肉大餐了。
清云也高兴地娇笑几声,接着道:“这次弄来的美人儿无论相貌和肉质,都不在胡灵姐姐之下,而且她还是我们都更加熟悉的人,相信吃起来更有滋味,更加妙不可言!”
“啊,那是谁啊?”众女停止了欢呼,都惊异地张大眼睛,盯着玉面郎君和清云。
清云呵呵娇笑了几声,却不言语。直到众女急坏了,都嚷起来:“快说啊!”清云方才呵呵笑道:“就是我们村的秋儿姑娘啊,大家说,秋儿姑娘和胡灵姐姐相比是不是毫不逊色啊?”
“什么?是秋儿姐姐?”阿遥大吃一惊,忙一把抓住玉面郎君,急道:“笑哥快说,真的是秋儿姐吗?”其他诸女听说是秋儿,也都花容失色,一时面面相觑,惊呆当场,因为秋儿实在是大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儿了,开始大家还以为又是邻村及附近的哪家的姑娘,没想到就是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本村的人,而且是秋儿。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阿遥,呵呵道:“阿遥莫急,是不是秋儿姐又有什么关系呢?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又可以吃上鲜嫩的美人肉了!”
“这么说真是秋儿姐了,这怎么可以,秋儿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的......不,笑哥,求求你,就放过秋儿姐吧,她好可怜的......”阿遥急得哭起来,忙不迭哀求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一边帮她揩拭眼泪,一边正色道:“阿遥,你这几天跟纯大师学人肉菜知识,她给你怎么说来着?”
阿遥边哭边道:“纯大师说,要想做一个优秀的人肉菜大师,就要学会放开一切,眼中只有菜,只有食材的高下与优劣,无论是多美多鲜活的人,都只是做菜的原料,和小鱼小虾蔬菜水果没有什么本质区别,你不可有恻隐之心,也不必问她的来路和经历,即便躺在面前的是自己的亲生姐妹也不能乱了方寸,该下刀时还得下刀。如果克服不了这一点,永远不可能成为一流的人肉菜大师......”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就对了,你现在就面临这道坎,如果过不了秋儿这一关,你就永远无法达到人肉菜制作的最高境界,只能是一个平庸低级的人肉菜师傅,而称不上大师,你的前途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好好想想吧!”
阿遥细细揣摩玉面郎君的语中深意,又想起他以前提议吃掉兰香时说过的那些话,暗道:“是啊,自己宰杀猪羊时从来不曾有丝毫犹豫,在目睹宰杀胡灵姑娘和兰香时也未觉得有丝毫不安,为什么一听说食材是秋儿时就这么激动呢?事实上秋儿姐和胡灵姑娘与兰香没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人吗?她们和被自己宰杀的猪羊也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动物而已。猪羊能杀,胡灵姑娘和兰香能杀,为什么秋儿就不能杀?看来笑哥说的是,我是该放开一切了,不然我永远成不了一流的人肉菜大师。”如此一想,心头不由豁然开朗,当下长呼一口气,呵呵娇笑道:“笑哥说的是,阿遥想明白了,再不阻拦笑哥了,笑哥想怎样就怎样吧!”
玉面郎君拍了拍阿遥的头,呵呵道:“悟性不错嘛,小丫头!”心头却惊道:“这么快就能想明白,实在是出人意料,看样子纯大师眼光不错,阿遥确实是做人肉菜传人的最佳苗子,未来前景不可限量啊,有可能青出于蓝呢!”后来事实证明玉面郎君的预测绝非虚妄,几年后,阿遥不仅成为天下最负盛名的人肉菜大师,更被推祟为几百年来绝无仅有的人肉菜宗师,她不但将现有的人肉菜肴提高到一个新的境界,还开发了不少新的菜系,她推出的男女合欢系列菜更被认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阿遥没了意见,阿雪钟嫣儿和玉秀等当然更不会反对,玉面郎君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事情居然如此容易,心头自然高兴不已,呵呵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们就商量商量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吧!”
玉面郎君让人叫来纯大师,大家七嘴八舌的商议了下,很快就达成了结果,决定马上就地宰杀,大快朵颐,因为大家这几天早就憋坏了,实在没有耐心等到明天,反正现在离中午还有近两个时辰,时间上还来得及。在制作方法上,虽然秋儿姑娘肌肉结实坚韧,弹性十足,和胡灵姑娘一样是制作活体烧烤的绝佳材料,但考虑到这次食用者偏少,一次吃不了那么多,而活体烧烤必须趁热吃才酥脆味美,一旦冷却了就味道欠佳,为避免浪费,决定还是放弃全人制作,采用宰割了分而食之的方式,一来这样剩余的肉块方便保存,二来也正好给阿遥当个活体教材,示范一下开膛剖肚的技巧和各种菜肴烹饪的技术。
大家商议妥当,纯大师呵呵笑道:“事不宜迟,你们抓紧时间和秋儿姑娘风流快活,我去准备宰杀的工具,等你们弄完了,我那边也准备妥当了!”说毕出门匆匆而去。众女跟随玉面郎君已颇多天,也了解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当然知道她说弄完了是什么意思,一方面必须吸干食材的元阴才能确保肉质纯正,滋味鲜美,另一方面玉面郎君的肉棒必须少女元阴的滋养才能雄风无限,无论从那个方面说,和秋儿姑娘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都是必须的流程,众女早在曲老爷寿宴那天就已见识了一切。
玉秀道:“大家稍等会儿,我这就去找夫人,让她把秋儿姐带过来!”刚跨出房门,忽然惊喜地嚷道:“太好了,三位夫人和秋儿姐都来了!”
玉面郎君探头一看,果然婉素、香月和梅花都来了,婉素还牵着秋儿的手,正好走进小院的大门,不由呵呵笑道:“三位夫人可真是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来得可正是时候!”婉素笑道:“庄主不是要商量处置秋儿的事吗,我们便邀了一块过来,正巧在小院外碰到纯大师,她已把事儿跟我说了。”
阿遥从玉面郎君身边钻过去,一把拉过秋儿,哽声道:“秋儿姐,你......怎么事先也不给阿遥说啊......如果早点来找阿遥,就不会......”
秋儿黯然道:“是秋儿自己不想活了,这事怨不得任何人,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真正解脱。而且,我死了,还能为家里挣得一笔收入,还能救我妈,这是多好的事......”
阿遥急道:“可是你今天就要被......”
秋儿叹道:“我已经知道了,唉,该来的终究会来,只不过迟点早点儿,今天或明天有什么区别呢?阿遥,我们快过去吧,莫让大家久等了,否则会误了大家的午餐呢!”说着拉了阿遥走到玉面郎君身前,说:“沈庄主,秋儿已签了合约了,庄主想怎样就怎样吧,秋儿一定唯命是从!”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真是个爽快人,如此沈某也就不客气了,大家一致商定马上把姑娘杀了做一顿丰盛的午餐,时间可比较紧呢,我们还有很多工序要做,现在就开始吧!阿遥阿雪,你们姐妹俩帮秋儿姑娘简单沐浴一下!”玉面郎君入住之后,曲老爷把旁边的一间小屋收拾了一下,做成了专门的洗浴室,阿雪阿遥闻言忙带了秋儿去洗浴室沐浴。
玉面郎君一边等待一边和婉素等闲聊,香月站在梅花旁边默不做声。玉面郎君呵呵道:“怎么啦,香月夫人,一声不吭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沈某替你排解排解!”香月脸上一红,忙道:“哪里?你们都在谈要紧事儿,香月啥都不懂,只是不敢插话而已,哪有什么心事儿啊?”
玉面郎君道:“香月夫人,上次的人肉好吃吗?”
香月回答:“好吃。”
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一身嫩肉,可不在那胡灵姑娘之下,只怕味儿更美呢,待会儿我把她那肥美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你,怎么样?”
香月自然知道极品嫩穴是人肉中最美味的部分,闻言忙谢道:“如此香月就多谢沈庄主了!”
这时梅花过来一把扯住玉面郎君娇嗔道:“哼,庄主偏心,把好东西都给了香月姐,梅花也还未尝过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呢!”
玉面郎君忙呵呵笑道:“放心吧,少不了你的,也分你一半儿如何?不过梅花夫人拿什么来报答沈某呢?”
梅花一把搂住香月,娇笑道:“不会让你白吃亏的,今晚我和香月一起服侍你怎么样?”
玉面郎君知她在制造自己和香月的机会,也假装惊喜道:“啊?真的啊,沈某可有福啰!”故意把目光盯向香月,呵呵道:“不知香月夫人可也有这个意思啊?”
香月羞涩难当,忙一推梅花,嗔道:“妹子别乱说,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
梅花扯住她,不让她挣脱,呵呵道:“妹子可不是开玩笑,我和大姐早就把身子给了沈庄主了,那滋味可真叫美啊,那一刻我才算是真正做了一回女人,才明白为什么在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下胡灵姑娘还会那样情难自禁,那才是男女交欢的极致啊。其实妹子知道二姐早就恋上沈庄主了,只是不在口头说而已,不如今晚我们姐妹三个共同服侍沈庄主,再重演三女侍一夫的好戏如何?”
婉素也插进来呵呵道:“是啊,香月妹子,你就答应了吧,何必苦了自己!”
香月见婉素和梅花都来劝自己,不免有点心慌意乱,若说自己对玉面郎君没有情,那纯属自欺欺人,这些天每次午夜梦回,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地闪现那天玉面郎君操着大鸡巴狂禽胡灵姑娘的情景,可现在让自己当着玉面郎君的面答应晚上和他上床,以她的性格却又做不出来,不由又羞又急,脸上通红一片。
香月正不知如何是好,忽听阿遥道:“笑哥,我们洗好了!”
众人闻声望去,不由都是一怔,只见秋儿姑娘在阿遥和阿雪两姊妹的搀扶下,正婷婷娜娜地走来。她身上没穿任何衣物,只披了一方浴巾,傲人的酥胸半掩半露,充满了无限风情,白嫩的肌肤可能水渍未干,在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夺目,闪烁着耀眼的亮光,特别是胯下那一团浓黑,没了任何东西的遮挡,在白嫩肌肤的映衬下黑得分外纯净,最妙的是它随着秋儿姑娘的步态以一种奇妙的姿势晃动着,当真是别有一番诱惑。不但玉面郎君看呆看傻了,就连香月等人虽是女子,也看得目瞪口呆,心里惊呼:“原来秋儿姑娘脱了衣服这么美啊!”
“呵呵,秋儿姑娘此刻可真应了一句唐诗,温泉水滑洗凝脂,用这句诗用来形容秋儿姑娘是再贴切不过了!”幸好这时有人说话才将众人从呆傻中惊醒过来。众人一看,原来是纯大师来了,后面跟了几名厨师。纯大师提了一篓刀具,锃亮的刀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几个厨师则抬着条案,提着桶盆等物。
纯大师将刀篓放在条案上,呵呵笑道:“这院子清静幽雅,是屠宰解剖再好不过的地方了,也省得你们搬来搬去耗费气力,我可快准备妥当了,你们怎么还没开工呢?沈庄主不会怜香惜玉,见到秋儿姑娘如此香艳不忍下手了吧?”
玉面郎君呵呵一笑,道:“哪里,这不好戏马上就开始了吗?”说着,跨前几步,走到秋儿面前,一双色眼在她赤裸的娇躯上逡巡着。阿遥见状忙扯去浴巾,怕妨碍了他的视线,于是秋儿完美的身体便毫无保留地完全展现在玉面郎君眼前。只见秋儿全身白腻细嫩,温润如玉,虽然家境贫寒,却并不瘦削,至少比上次的胡灵姑娘要稍稍丰腴一些,看上去肉感十足。倒底是大了一岁,秋儿的乳房已发育得十分成熟,鼓鼓地,象耸起的馒头,而不象阿遥般似玉碗轻扣,乳房顶端是粉红的乳晕,翘起的乳头如两颗鲜嫩的葡萄,十分诱人。秋儿的小腹十分平滑,没有一丝赘肉,腹下阴毛却十分浓密,象一蓬茂盛的水草覆盖在阴部,将那一条细缝遮得严严实实。两腿更是修长结实,如两根修竹直直挺立。不知是沐浴时使用了香料,还是秋儿身上本就具有的少女特有的体香,一股淡淡的香味在空气中流淌,让人如沐春风。
玉面郎君越看越是震惊,心内却越是狂喜,暗道:“秋儿姑娘穿着那件破衣服时倒看不出什么特别,没想到脱了衣服居然如此惊心动魄,漂亮诱人!”想到马上就可以和她颠鸾倒凤,吸干她的元阴,还可以品尝她的美肉,不由高兴得嘿嘿怪笑起来。
阿遥见他那种癫狂样,哪还不知她心意,笑道:“笑哥,我秋儿姐美吧?”
玉面郎君嘿嘿道:“岂止是美,简直是天香国色,人间极品!”
阿遥一把掀起他的长衫下摆,露出他早就昂昂挺立的大肉棒,呵呵道:“那你还等什么啊?你看,你小弟弟都已急不可耐了呢!”
这时琴儿也过来插话道:“是啊,床铺早就整理好了,就等着你呢!”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道:“既然两位美人儿发话,沈某就不客气了。秋儿姑娘,咱们开始吧,纯大师可等不及了呢!”说着,一把搂住秋儿的腰,另一只手搂着她的屁屁,抱起就往房内走去。秋儿刚才见玉面郎君露出的肉棒粗长硕壮,如庞然大物,早就又惊又羞,浑身软得没一点力气,只得任由他抱着。
玉面郎君一边走一边用手捏她的屁屁,只觉温暖滑腻,软如棉絮,不由呵呵道:“秋儿姑娘的屁屁真是又软又大,恐怕一个盘装不下呢!”
大伙儿见玉面郎君进屋,自然不肯落后,呼地一声跟在后面全涌进房内,围在大床边上,准备瞧一场银枪大战玉穴的好戏。
四、美人不堪肉棒雨,骨软身酥献玉液
玉面郎君把秋儿放到床上,开始脱身上仅有的一件长衫。秋儿斜坐在床上,见这一张大床约摸有三四张床宽,足足可以同时躺七八个人,不由惊道:“哇,这么大啊!”
玉面郎君边脱边呵呵道:“每晚要服侍这么多花容月貌的美人儿,不大点怎行,我还嫌小呢!”
秋儿惊道:“啊,她们都是你的女人么?难道三位夫人也......?”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里除了香月夫人,其余的都已尝过我这宝贝的滋味了。不过香月夫人今晚是断断不会再拒绝沈某了,是吧?香月夫人?”
香月刚才第一个抢进来,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她记住了玉面郎君说把秋儿肥厚的极品嫩穴分一半给她的承诺,是以秋儿从浴室一出来就一直细细观察她的阴部,想看看她的肥穴的状况,可惜秋儿的阴毛实在太过浓密,把那地方遮得严严实实,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所以然。她虽第一个抢进来,目光却一直没离开过秋儿阴部,现在忽然听玉面郎君提到自己,心里一慌,不由脸上通红一片。
正嗫嗫嚅嚅地不知如何回答,忽听秋儿姑娘“啊”一声惊呼,身子忙不迭向后挪去。原来玉面郎君已卸去仅有的长衫,变得精赤条条,胯下肉棒如擎天一柱,青筋毕露,龟头更是酱红发亮,正好竖立在秋儿眼前。刚才在屋外时只是惊鸿一瞥,距离略有点远,还有衣物的遮挡,看得不甚真切,此刻却活生生在眼前,不超过三寸的距离,自己甚至能闻到它的腥气,感受到它的热度。秋儿姑娘从不曾见过成年男人的这玩意儿,自然不免惊骇不已。
不过她这一挪倒了却了香月的心事,原来她在挪的过程中双腿不可避免地张开,掩藏在浓密阴毛中的肉穴终于显露出来,只见一线粉红,就如一朵精致的小花。虽只轻轻一瞥,但香月已看出她阴阜高高隆起,两瓣阴唇十分肥厚,里面的蜜肉鲜嫩至极。想到等会儿就能把这粉嫩的肉穴儿塞到嘴里去,不由口舌生津。
阿遥见秋儿受到惊吓,忙爬上床去扶住她,轻声道:“怎么啦,秋儿姐?”
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嗫嚅道:“他那玩意儿,怎么......这么大......啊......”
众女见秋儿如此言语,都不由扑哧失笑。玉面郎君呵呵道:“秋儿姑娘,莫看我这玩意儿大,只怕到时你还嫌小呢!”
阿遥道:“是啊,没事的,你看琴儿妹妹,才十四岁呢,昨夜可是玩了三趟,不也还活蹦乱跳的吗?”
秋儿惊道:“啊,玩了三趟?......”秋儿望望玉面郎君,再看看琴儿,一脸地惊异。
玉面郎君忙借机爬上床,挨身过去。这次秋儿只看了看了他,却并没有后缩,不知是没从惊异中醒过来,还是心动了,但一张脸却红得更是厉害,就如盛开的桃花一般。玉面郎君搂住她,吻了吻她精致的脸蛋,一双魔爪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白桃般光润可爱的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秋儿没有躲开,她把头深深埋入玉面郎君怀里,身子却不经意地轻轻颤抖。
阿遥拍拍她的肩,笑道:“你就好好享受吧,那滋味美着呢!”连忙爬下床去,免得碍场。
玉面郎君感觉秋儿的身子有些僵硬,知道她还未完全放开,不过玉面郎君却并不着急,他平生不知玩弄过多少美女,知道秋儿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有点紧张实属正常,对付这种情况他可有的是办法,有好多女子比秋儿此时还不堪呢,最后在他的挑逗下还不是都乖乖的奉出胯下嫩穴,任他为所欲为。
玉面郎君一边轻轻揉捏她雪白嫩滑的乳房,一边时不时地在她乳尖上捻一下,每捻一下,秋儿全身就轻轻一颤,只觉一股麻痒漫向四肢百骸,不一会儿她的乳房就越来越硬,乳头也越加尖挺起来,身子更是如火般又烫又软。玉面郎君一边继续揉捏她的乳房,一边慢慢向别处扩展,光洁的背部、平滑的小腹、丰满的臀部......玉面郎君的抚摸非常温柔,就象轻风拂过一般,秋儿舒服地呻吟着,身体越来越放松。
玉面郎君适时地吻住秋儿鲜嫩红润的小嘴,将舌头抵开她的香齿,探入进去。秋儿没有拒绝,竟然也用香舌开始回应,两人热吻起来,不知不觉间,秋儿的双手已紧紧搂住玉面郎君,两人的身子更是没有隔阂地紧贴在一起。忽然,玉面郎君的贼手从四处游走的状态撤回来,飞快地插向秋儿毛茸茸的阴部。秋儿“啊”一声惊叫,忙伸出一只手去阻拦,却无端端突然一个寒颤,伸出的玉手立刻失了方位,没有抓住玉面郎君的贼手,却抓住了一根木棍样的肉乎乎的东西,入手只觉火热滚烫,还一跳一跳呢!秋儿忙收回和玉面郎君亲吻的香舌,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抓住的竟然是玉面郎君一直昂昂挺立的大鸡巴,不由大羞,忙撒手放开。
众女目睹秋儿姑娘的窘样,都不免扑哧笑出声来,玉面郎君也呵呵笑道:“怎么样,我的鸡巴还比较柔软吧!”原来他刚才以飞快的速度插入秋儿姑娘的密穴,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了一下。阴蒂可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秋儿姑娘哪经得住刺激,身子一抖,才使她的玉手偏离了方向,只是玉面郎君也没想到,秋儿姑娘的玉手误打误撞,竟恰好握住了他的命根。
见玉面郎君发问,秋儿更羞得无地自容,不由嗫嚅道:“哪儿软啊,硬得就象铁似的......”
玉面郎君故意诧异道:“是吗?那怎么阿遥她们却说软乎乎的和香肠一样呢?”
“什么?香肠?”秋儿一愣,随即扑哧失笑:“呵呵,形状倒真和香肠差不多呢,不过比香肠硬多了!”
“不对,明明阿遥说很软的,怎么会硬呢?你再摸摸!”玉面郎君抓过秋儿的玉手,将它放到自己肉棍上。
秋儿羞道:“秋儿才不摸呢,羞死了!”想抽回双手,可玉郎君不让,硬是将肉棍塞入她玉手握着,呵呵道:“莫要不好意思啦,别管阿遥她们,她们都不知摸过多少回呢,不但摸,还用嘴儿亲呢!”
“啊?用嘴亲?”秋儿惊道:“这么粗的东西,用嘴含的下么?”
“谁说含不下的,不信,你试试!”
秋儿脸红红的,却怎么也不肯去试。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也不勉强她,笑道:“那就帮我揉揉这大鸡巴吧!”
秋儿推脱不得,只好握住他壮硕的肉棒套弄起来。谁知刚套弄了几下,就不由惊叫起:“啊,变粗变长了!”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等会儿它到了你洞洞里,恐怕会更粗更长呢!”说着,伸出手继续去摸她的肉穴儿。这次秋儿姑娘只轻轻颤了下,再没有阻挡,反而把腿略略张开了些。
玉面郎君一边抚摸她肥美的阴部,一边伸出两指插入她肉穴里,在她阴道内壁上抠摸着,并不时在她凸起的阴蒂头儿上捏上一下。不一会儿,就听秋儿姑娘的呼吸逐渐急促,两腿时而夹紧,时而伸开,身子也不安地扭动着,原本在套弄玉面郎君肉棒的一双玉手不得不环绕抱紧玉面郎君的腰。
众女见秋儿面色潮红,眼神迷离,那不时张开的正被玉面郎君淫手肆虐的肉穴里流出的晶莹的液体将床单都濡湿了,都知秋儿姑娘肉体深处原始的欲望已被玉面郎君挑逗起来,马上就情难自持了。
果然秋儿止不住呻吟起来:“啊......痒......好痒......我受不了......沈庄主......”她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白嫩晶莹的肌肤已呈现一种粉红色,呻吟声仿佛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销魂蚀骨的滋味。忽然,只见秋儿激灵灵打了个哆嗦,竟猛地一把搂住玉面郎君,把他扳到自已身上,叫道:“沈庄主......我要......”
玉面郎君知她已情欲泛滥,不可抑制,却故意呵呵道:“秋儿姑娘要什么啊?”
秋儿姑娘只觉阴道深处的麻痒就如滔滔的流水,正一波一波撞击子宫深处,并漫向四肢百骸,难受得很,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舒服,哪还顾得羞涩,忙浪声道:“我要......要你的......大鸡巴......”说着,就用手去攥他的肉棒。众女见秋儿姑娘由最初的羞涩忽然变得如此淫荡,想到自己似乎都是被玉面郎君如此上手的,很可能当时连秋儿姑娘如此情状都还不如呢,都不由娇羞难当。
这里面就数阿遥心情最是复杂,不知是该喜悦,还是该惆怅。一方面今天有鲜嫩的美人肉吃,自己还有了亲手实践的机会,另一方面秋儿却是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现在自己最好的朋友已是情不自禁,马上就会被笑哥吸干元阴香销玉殒,自已再也见不到秋儿了。
玉面郎君见秋儿急不可耐,也不忍忤她心意,况且时间上也确实紧迫,不然可就误了中饭了。当下呵呵一声淫笑,在她耳边嘿嘿道:“秋儿姑娘不把那地方张开,我的宝贝儿怎么进洞啊?”秋儿姑娘闻言忙把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毛丛深处那粉红的肉穴儿。
玉面郎君把龟头塞进她肉缝里,先浅插缓抽了几下,待肉棒被秋儿渗出的蜜液润湿了,方才慢慢向花心挺进。秋儿原本紧合在一起的阴道肉壁,被玉面郎君强硬的肉杵一分分的推开。秋儿感觉肉棒经过的地方,有一种又酥又麻和肿胀的感觉,仿佛一团火在向身体深处燃烧,灼烫却又十分舒服,连忙扭动丰盈的臀部,调整自己肉穴的方位,竭力去奉迎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
玉面郎君向前推进了寸许,忽然遇到了阻碍,龟头仿佛被一处又松又软富有弹性的东西给包裹住了。玉面郎君久经沙场,当然知道这是秋儿姑娘最宝贵神圣的处女膜,只见他屁股一撅,长吸一口气,又猛地捣入,这次势大力猛,如狂龙入渊,只听扑哧一声,粗长硕壮的肉棒已齐根而入。“哦”秋儿浑身一颤,秀眉紧皱,轻呼出声,原来玉面郎君的肉棒戳破了神圣的处女膜,不免有些疼痛。
玉面郎君将秋儿的肉穴塞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充分享受那种温暖和紧密的感觉。秋儿姑娘的阴道又狭又紧,又嫩又滑,就像一只弹性十足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整条肉棒被裹得密不通风,真让人感到美妙得无以形容。玉面郎君舒服地叹口气,暗道:“呵呵,我玉面郎君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到曲家村后采摘的居然都是冰清玉洁的黄花大闺女,象阿雪阿遥,玉秀嫣儿琴儿,还有兰香胡灵秋儿,都是尚未开苞的原装货,上天待我可真不薄呢!”
秋儿姑娘也感觉自己肉穴里被塞得满满的,胀胀的,原来的空虚感荡然无存,特别是处女膜破裂的疼痛渐渐消去后,那份充实感更加明显,不由也舒服地叹口气,紧皱的双眉慢慢润开,绷得笔直的长腿也缓缓放松下来。
玉面郎君是何等样人,通过秋儿姑娘肉体的变化已准确把握到她的心理,知道她已彻底被自己征服,当下开心地呵呵一声长笑,抖动屁股,一次一次向秋儿姑娘肉穴深处狠狠插入。秋儿姑娘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口中哦哦有声,玉面郎君每抽插一下,她就莫名地一颤。
众女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紧张地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激战中的两人。香月站的位置最好,恰好就在两人耸动的屁股前面,看得更是尤其专注,自从上次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后,香月就经常午夜梦回,想起那香艳的场面,她早就渴望再见到这动人的一幕了。她睁着一双迷人的星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一眨也不眨,凝视两人激烈的交合处,只见玉面郎君的肉棒就如孙猴子的金箍棒一般又粗又长,呼啸着插入秋儿那如蚌壳般微微张开的肉穴里,发出扑哧一声响,消失地无影无踪,然后又嗖地钻出来,带出一股淫水,秋儿姑娘两瓣肥厚的阴唇更是欢快地翻进翻出,象风中的树叶舞个不停,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大股淫水顺着秋儿姑娘的臀缝流下来,把床单润湿了一大片。
众女都看得又羞又喜,却又不敢出声。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玉面郎君和秋儿姑娘呱唧呱唧性器交合的声音和秋儿抑制不住的呻吟声在悠悠回荡,如音乐般轻轻敲打听者的心灵。
秋儿姑娘感觉玉面郎君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插入了自己子宫里,肚腹深处是又酥又麻,就如过电一般,身子禁不住轻轻颤抖,而且这种酥麻似乎越来越强烈,到后来更是越来越难受,虽然玉面郎君的肉棒将阴道塞得满满的,可似乎还不够,心里只希望玉面郎君的肉棒再粗些,插得再深些。
玉面郎君也是一样,每次插入,就感觉仿佛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也是又酥又麻又爽,不由加快了频率,动作也变得更加刚猛,就如老虎下山一样,横冲直撞,势不可挡。原先香月还能清楚地看见他雪白的屁股一起一落,夹在屁股缝里的肛门就象一朵黑色的小花,时而绽放,时而收缩,而吊在胯下的肉囊更是如散步的孩子,悠闲自得地随着肉棒的动作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秋儿姑娘的菊穴,可现在只有白洼洼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晃得眼晕,耳朵里只有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秋儿姑娘终于止不住忘情浪叫起来:“啊......啊......好爽......啊......再插深些......啊......”众女见秋儿姑娘脸红如纸,眼神迷乱,一张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浑身更是不停的哆嗦,娇喘声好象是在吸凉气一样,都知道秋儿姑娘抵不住情涛欲浪的冲击,快要丢了。
果然,玉面郎君又抽插了几下,忽然长吸一口气,将肉棒向秋儿姑娘湿漉漉的阴部奋力一耸。秋儿姑娘“哦”一声惊呼,刚喊了声:“我不行了......”身子已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忙用双手紧紧抱住玉面郎君的身体,手指抽搐般抓着玉面郎君的后背,身体弯曲,双腿紧紧夹着玉面郎君的腰。她身子一抖一抖的,就如脱离水面的虾咪。
玉面郎君耸了这一下,也不再动,而是死死地抵住秋儿姑娘的肉穴不动,原来秋儿姑娘顶不住他这一下冲击,火热的阴精狂喷而出,浇淋在他光滑圆润的蘑菇头上,他正默运采阴补阳神功,全力吸取秋儿姑娘宝贵的元阴呢。
吸了会儿,玉面郎君一撅屁股,再猛地挺入。这次秋儿姑娘只颤了一下,两腿却慢慢瘫软了,双手也无力地从玉面郎君后背上滑了下来。
阿遥见秋儿已是软绵绵的,知她已被玉面郎君吸干了元阴,此刻就是神仙再世恐怕也保不住她的命了,不由轻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道:“秋儿姐,别怪阿遥,笑哥想吃你的肉,阿遥也没法子,好歹你死前和笑哥疯狂了一把,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只听玉面郎君满足的长叹一口气,呵呵道:“真爽,秋儿姑娘不但小穴温暖紧凑,妙不可言,阴精也旺盛得很啊,沈某吸了两下才吸干呢!”他终于把秋儿姑娘的元阴吸了个点滴不剩。
玉面郎君松开把着秋儿姑娘粉胯的双手,抽出阴茎,只见他肉棒还坚挺着,丝毫没有软蔫,上面沾满了乳白色的粘液,不但肉棒上,他乌黑的性毛和胯下跳荡着的阴囊也都粘乎乎一片。再看秋儿姑娘,软绵绵瘫软床上,就如昏死一般,她玉脸酡红,凤眼紧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妙的胸部一起一伏,浑身香汗淋淋,两只肥嫩的奶子更是颤个不停,双腿虽还卷曲着,却无力地歪向两边,使神秘的阴部暴露地非常彻底。这时众女才惊叹秋儿姑娘的阴毛是多么茂盛,不但整个阴阜都是,还蔓延到肉穴两侧直到肛门,不过此时她的阴毛都湿漉漉的,如池塘中的水草纠结在一起,零乱不堪。她粉嫩的肉穴虽经受了玉面郎君的摧残,却依然张得不是很开,只微微开启着,此时也被粘液糊满了,但依然能隐隐看到那粉色的嫩肉。
玉面郎君慢慢转过身来,见众女都看傻了,不由笑起来:“呵呵,比那些所谓的春宫图好看多了吧,哪位娘子清醒点,还不拿毛巾来为夫擦拭!”
琴儿忙取来毛巾,却不亲自为玉面郎君揩拭,而是把它塞到香月手里,嘻嘻道:“琴儿刚才观察了下,就二夫人看得最是认真,也离得最近,就让二夫人为相公擦拭吧!”
香月大羞,欲待不从,阿遥和梅花伸出玉手,在她背后一推,香月站立不住,扑向床上。玉面郎君忙迎上去扶住她,呵呵道:“香月夫人莫慌,有为夫扶着你,不会有事的!”
香月这一扑不大紧,正好扑到玉面郎君怀里,玉面郎君笑道:“多谢香月夫人亲自为沈某揩拭!”香月一看,原来自己捏着毛巾的右手一阵乱挥,落下时竟恰好抚在他雄起的肉棒上,不由又羞又慌,忙不迭想逃。玉面郎君岂会放过她,早一把将她拥得紧紧的,呵呵道:“夫人既然开了头,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梅花也在旁边帮腔:“是啊,二姐,你就帮她揩揩嘛,莫要再耽误时间了,都快晌午了呢!”
香月一听,暗道:“是啊,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误了中饭了,自己还有沈庄主允诺的半个肉穴要品尝呢!况且,大家伙都已是沈庄主的人了,自己也断断逃脱不了,倒不如此刻就顺了他,也能多快活几日!”当下不再挣扎,乖乖地握住玉面郎君的肉棒,细心揩拭起来。
玉面郎君见她如此,知她已顺过意来,也高兴地呵呵笑起来,一双魔爪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摸个不停。香月只觉玉面郎君魔手经过之处,麻麻地,痒痒地,身子禁不住一阵阵轻颤,又酥又软,差点捏不住揩拭的毛巾。
幸好玉面郎君挂念屠宰秋儿姑娘的事,没有真个挑逗她,她才能勉力稳住心神,为玉面郎君将肉棒擦拭干净。玉面郎君搂住她的头,在她香艳的红唇上印了一下,轻声道:“干正事要紧,晚上再好好侍奉香月夫人好吗?”香月忙含羞点头。
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走啰,去看纯大师为秋儿姑娘开膛破肚啰!”放了香月,把秋儿姑娘往肩上一扛,爬下床来,快步往房外走去。众女忙散开一条路,然后紧跟在后面一涌而出。
五、刀光闪闪香魂去,满桌佳肴入肚腹
院里所有的屠宰用具早就已摆放妥当,纯大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玉面郎君出来,不由嚷道:“沈庄主这番采花可费了不少时间啊,不会是长日不见进补,你那玩意儿精力不济吧?”
玉面郎君将秋儿放到条案上,呵呵道:“不好意思,劳纯大师久等了,都怪秋儿姑娘实在过于漂亮,沈某一时痴迷,这才误了时间,纯大师莫要见怪!”
纯大师见玉面郎君还精赤条条,笑道:“沈庄主也不将你那宝贝遮一遮,我可是个女人,你这样晃着让我还搞不搞事啊?”
玉面郎君老脸微红,嘿嘿道:“我还以为纯大师只痴迷于人肉菜制作,对男人不感兴趣呢,原来也有七情六欲啊!”
纯大师啐道:“哼,什么便宜都让你占了,还贫嘴!还不快让到一边去,老娘要动手了!”
前面说过,纯大师和玉面郎君的关系十分独特,寻常人很难分辨明白,两人在一起合作十多年了。
纯大师一直忠心耿耿,只要是玉面郎君吩咐的事,纯大师从不会反对,总是尽心尽力地完成,两人心意相通,配合比真夫妻还要默契,暗地里还经常欢好,但说他们是夫妻吧,又似乎不对。
两人都保持着一份独立的自我,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事,也从未在人前透露两人的关系,还经常在大厅广众揶揄对方一番,让你哭笑不得。
玉面郎君见纯大师如此说,忙识趣地闪到一边。
众女更是不敢靠近,却都忍不住用眼睛细细打量,只见屠宰地点被安排在小院最大的两株花树下边,两棵花树相距约一米,一棵花树下摆放着条案,另一株花树下摆放着刀篓盆桶等工具。
在两株花树距地约两米的枝垭间,各系了一根牛皮软索。
两棵花树恰好都是秋天开花,此刻正值花红叶绿,香风习习,谁能想到在如此迷人的风景之下,马上就会上演一出活生生的肉体宰杀开膛破肚的惨事呢?
这时两名厨师上前将歪斜着躺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娇躯呈大字形摆正,先向上面抹了些油腻腻的东西,然后浇上水,细心揉搓起来,不一会儿秋儿姑娘全身就布满了白色的泡沫,象穿上一件厚厚的雪绒衣。
这一幕众女在曲老爷寿宴上处置胡灵姑娘时都见过,这是在给秋儿姑娘清洗梳理,准备给她刮毛呢。
两名厨师搬动秋儿姑娘的躯体,仔细揉搓每一处地方,甚至连肛门和肉穴都用手指插进去抠了抠,当然毛茸茸的阴部更是清洗的重点。
秋儿姑娘软绵绵地听任摆布,害羞地闭着眼睛,看来被玉面郎君吸干元阴后她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阿遥上去想帮忙,被纯大师阻止了:“不用,你在旁边看仔细点就行了,今天就当是给你做个示范!”
两名厨师将秋儿姑娘全身搓了个遍,才退到一旁。
纯大师从刀篓里挑了把细而薄的剃刀,在秋儿姑娘身上灵活的跳动起来,只见刀锋过处,雪白的泡沫被刮走,露出比泡沫更晶莹嫩白的肌肤。
唰唰唰,不多会儿,秋儿姑娘全身的泡沫就给刮了个干净,这时的秋儿姑娘就如一只纯白待宰的羔羊,在阳光下闪着绚丽的光彩,她全身的毛发除了头发还留着,已是纤毫不存,胯间那团浓黑的阴毛被剃了后,更显得阴部嫩白肥厚,那高高隆起的肉乎乎的一坨就如一个小馒头,分外柔软润泽。
众女都咽起了口水,香月更是心情激动,想到等会儿这肉乎乎的密穴就会有一半儿含在自己口里,不免口舌生津。
两名厨师上前,一个负责浇水,一个负责清洗。
清洗后的秋儿姑娘全身布满了晶莹的小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银光,似明玉般晶莹剔透,使玉体看起来更加润滑与性感,就象晶莹的玉器一般。
这时纯大师挑了一把窄而长的尖刀,两名厨师把一个大木盆放到条案前端的地上,将秋儿姑娘翻过来脸胸向下,背臀向上,头部正好伸出条案前端,位于木盆正上方。
众女知道马上要给秋儿姑娘割喉放血了,除了阿雪阿遥,大家都还没有看过这刺激的一幕,都不由屏住呼吸,紧张地注视着。
纯大师先将刀放在条案上,左手挽住秋儿乌黑的长发,将她耷拉的头抬起来,右手掬了点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抹了抹,方才握起尖刀,将刀尖按在她的颈窝处,对阿遥道:“你可看好了,刀要平,这样才能从嗓窝紧贴着她的喉管刺进去,下刀前,你要先看一看刀的长度,再决定下刀的深度,若是方向偏了,或是用刀过猛,都会刺破她的喉管,血会从嘴里鼻子里冒出来,那可是我们干这行最忌讳的。另外,最好一刀完成,轻易不要动第二刀......”
阿遥一边观察,一边若有所悟地连连点头。
趴在条案上的秋儿姑娘这时也知道自己的最后时刻要来临了,虽然她早知免不了这一遭,可是在生死面前还是未免害怕,开始死命地挣扎起来。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无奈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力道,保况还有两名膀大腰圆又学过武功的两位厨师死死按住她,所以秋儿姑娘只有屁股象征性的摇两下,那自然是一点作用也不起。
纯大师估摸阿遥领会得差不多了,说道:“你好好领悟,我可下刀了!”
说着将刀猛地往前一推,那细长锋利的尖刀一下子就钻了进去,直没至柄,居然一点声音也没发出,就象切豆腐一般。
“呃——”秋儿姑娘只短促地惨哼一声,便再也发不出声音,她身子骤然一紧,屁股更是剧烈的晃动,一张精致的小脸充满了痛苦神色。
纯大师握刀的手略停了停,才刀把一拧抽出尖刀,秋儿姑娘的鲜血顿时狂喷而出,就如决堤的水,奔泻着冲向木盆里,很快就满了半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脸色惨白,不忍目睹。
阿遥见自己最好的朋友就如一只纯白的羊,在条案上做着最后的无奈却又软弱无力地挣扎,不由一声叹息。
纯大师将刀插入面前的血盆里,却仍死死挽住秋儿的头发,使她的头不能乱动。
鲜血汩汩地直喷进盆里,在盆里溅出无数鲜红的血泡。
秋儿的身子开始剧烈地抽搐,呼吸也显得异常急促,她那两爿屁股还在不停地晃动,幅度却越来越弱。
又过了会,她颈窝处的血流慢慢地不再汹涌,她的身子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两只玉足间或还抽搐一下。
可纯大师和两位厨师却丝毫不敢放松,仍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不变。
众女都不免奇怪,秋儿姑娘血都流尽了,身子也软了,还如临大敌干什么?
正疑惑间,忽然秋儿姑娘雪白的娇躯猛地一挺,两只脚丫子向后一蹬,就见颈前刀口一开,又一股鲜血咕嘟一下冒了出来,幸好纯大师和两名厨师捉得紧,否则这一下非被她挣脱不可。
不过秋儿姑娘也只来了这么一下,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软软地瘫在了条案上,她那两条美腿无力地抽动了两下,再也不动了,原来刚才只不过是临死前的垂死挣扎呢。
两名厨师用手压了压秋儿姑娘的娇躯,只见刀口处只冒出几串红红的气泡,看样子鲜血终于放尽了,而这时硕大的木盆已被装了个满满当当,连四周的地上也被溅起的血水染红了。
纯大师这才放了手,两名厨师一左一右把秋儿姑娘抬起来,将两只丰润秀丽的足踝套进花树上的橡皮索倒吊起来。
只见秋儿姑娘身子软软地,两腿呈丫字形张开,双手无力地下垂,全身更是白晃晃地闪着亮光,在两树间悠然自得地晃荡着,让众女不由自主就想起刮完毛后待解剖的肥猪。
纯大师挑了一把刀口很宽的解剖刀,对阿遥道:“其实杀人和杀猪没什么区别,但必须控制好用刀的力度,无论是快是慢,都力求恰到好处,不多施一分力,也不少施一分力,并尽量保证肉块的完整。你看好了!”
话声才落,忽然刀光一闪,众女还没看清楚,刀已收回。
众女把目光投向秋儿姑娘的娇躯,才发现秋儿姑娘从阴阜处一直到咽喉颈窝,赫然多了一条细长的口子,这条刀口恰好从秋儿姑娘幽深的乳沟穿过,却不损伤隆起的双乳分毫,端得是神乎其神。
最妙地是秋儿姑娘的赤裸躯体仍以原来的速度轻轻晃荡着,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力度的触碰。
纯大师笑呵呵地对阿遥道:“你上去看看!”
阿遥上前掐住秋儿姑娘的腰,轻轻掰开那道裂口,只见裂口下面先是乳白又稍稍泛黄的脂肪,接着便是鲜嫩馋人的细肉,细肉的颜色和层次非常分明,最底下是一层薄薄的黏膜,透过那半透明的薄膜,秋儿的内脏依稀可见,原来纯大师这一刀,竟然完全划开了秋儿的皮肉筋骨,却未损伤薄薄的黏膜半分。
阿遥不由惊讶不已,眼神中露出崇拜的光芒,众女更是惊呆当场,刚才秋儿姑娘的娇躯明明在晃动不已,纯大师下刀居然能如此精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纯大师得意地呵呵一笑,上前替下阿遥,她左手扶住秋儿的阴阜,右手骈指如剑,从阴阜处的裂缝伸进去,刷地往下一划,众女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见秋儿姑娘的肚皮突然“哗”地一下子左右分开,里面的小肠大肠呼噜一下流了出来,掉进了早就放在下面的木桶里。
原来,纯大师用她的指甲从小腹底部只是那么轻轻地一划,秋儿姑娘的腹膜便被一劐到底,她的腹腔被彻底剖开了。
众女哪见过这等场面,都吓得“妈呀”惊叫一声,脸色惨白,身子摇摇欲坠,琴儿更是连忙躲到婉素身后。
阿遥阿雪虽经历过屠杀兰香一幕,却也忍不住身子一阵颤抖。
纯大师却象什么事儿也没有,呵呵笑道:“没事没事,每个人体内都这个样子,看多了就习以为常了。阿遥,沈庄主已给你讲解过人体内的各种器官,我这里就不重复了,你只记住一条,人体的不同部分,它的烹饪要求是不一样的,待会儿下厨时你要好好领会。”
她一边说,一边挥动刀子,先切下肠子和身体相连的两端,丢进木桶里,然后依次摘除膀胱、子宫、卵巢、心、肺、肝等器官,也丢进木桶里。
她的手法非常熟练,刀子灵活地跳动着,一点也不妨碍她的动作,就如疱丁解牛一般,灵巧自如,不一会儿,秋儿姑娘腹内剩下的内脏就被一股脑儿地掏了个净空,只剩下一具美丽的空壳。
再看木桶里,早被各种各样的内脏填满了,这些内脏滑滑腻腻地,还腾腾的冒着热气,就如刚出锅的热菜一般,一股浓重的腥味直扑鼻孔。
纯大师又紧紧扣住秋儿的阴阜,一根手指更是插进了密穴深处,右手尖刀绕着那团凸起转了个圈,顿时将肥嫩的阴阜完整地剜了下来。
她举起这肉乎乎的一坨,呵呵笑道:“这可是人身上最美味的部分,只是不知待会儿谁有资格品尝,要吃它,可得付出点代价呢!”
香月和梅花相互看了一眼,都是脸色一红,忙含羞低下头。
纯大师把肉穴放到一个小盘里,换了一把尖刀,左手挽住秋儿的头发,右手的尖刀垂直插进秋儿姑娘的颈窝,随后将刀绕颈一转割开了那里颈部的筋肉,她刀衔口中,双手扳住秋儿的人头用力一扭,就听“喀嚓”一声脆响,秋儿的颈骨折断,那颗漂亮的人头被生生扭了下来。
纯大师把人头扔进了桶里,又操起一把大砍刀,只听咔嚓两下,秋儿两条纤细圆润的玉臂立时和身体分了家。
纯大师把两条胳膊也扔进旁边的桶里,再次挥动刀子,只听咔嚓一下,阿彩的身子也被从上到下劈成了两爿。
两个厨师把两爿尸身搬到操作台上,纯大师挑了一把剔骨刀,把秋儿的乳房、屁股都完整地剔下来,然后把剩下的部分分割成大小不一的肉块,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美丽娇嫩的女孩就这样被肢解成了一堆乱肉。
两名厨师开始收拾残局,把秋儿姑娘的嫩肉用桶和盆装起来,连同刚才收集的内脏及血盆一起送往厨房。
玉面郎君则带着众女出去转了转,一路上众女自然是叽叽喳喳,谈的尽是秋儿姑娘被宰杀的事儿。
只有阿遥留了下来,她还要到厨房去看纯大师如何烹制这些美味呢,可没有时间陪他们闲逛!
约摸转了半个时辰,玉面郎君估摸已烹饪得差不多了,才带着众女返回。
才走进饭厅,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香味,只见桌上已摆了满满一桌,正腾腾地冒着热气,众女用不着催促,都欢呼一声,围坐上去。
由于纯大师他们还在厨房忙活,大家也不好意思先开席,只能用鼻子嗅嗅香气,过过眼瘾。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闲着,忙给众女介绍已端上来的菜肴:“这道菜叫心肝玉盅,是用一细口小砂罐,用一片心,一片肝花,一片香菇,慢火煨成一泓清汤,其滋味清淡飘香;这道菜叫美色花腰,就是用少女的肾,划纹切片,下滚水略略烫过后浸入浓烧酒中,再加上调料,配上姜末,上台前再撒点葱花,嘻嘻,滋味比猪的腰花可强多啦!”
“这道菜叫葱香肝丝,这道菜叫清炸排骨,这道菜叫糖醋里脊,这道菜美胃香肚,都好理解,就不多说了。这道菜叫嵌玉宝阁,是割取少女的子宫,最好是绝对未生育的子宫,清洗尽净之后填入已蒸熟的糯米、豌豆、火丁,外面再刷酱醋调料,放入炉中上下烘烤至表面黄脆精制而成;这道菜呢,叫蛇女合欢羹,是用眼镜王蛇剥掉皮,剔出蛇肉切成细丝,再用少女脊边的瘦肉,也按纹理划成长条切成细丝,然后放入锅以中急火煸熟,注入清汤,加上勾芡,再用虾仁、火丁、碎蘑菇勾兑,其滋味鲜美无比。”
“这道菜叫趐心小馆,就是将少女下体十公分长的那管路熬透、填料,烤趐切段而成。这道菜叫鲜肉蒸饺,这道叫白切肉,是将屁股切成片做的,源于满族,特点是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这是板栗红烧肉、蜜汁血糕......”
众女看得眼花缭乱,不由惊叹,原来人肉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啊!
这时阿遥又陆续端出几盘菜来,众女一看,更是眼睛放光,赞叹不已,只见一道菜是一个细而高的瓦罐,正往外呼呼地冒着白气,一截雪白细嫩的玉手赫然从里面伸出来,做拈指兰花状,而且手指中居然真的拈着一朵晶莹的白花。
白花含苞待放,香翠欲滴,玉手五指指甲都被涂成了粉红色,两者相互辉映,充满了艺术情趣,端地是美妙至极。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可是纯大师拿手的好菜,取名美人摘花,是将少女的手腕自肘关节斩断,先清蒸,然后放入这熬好的瓦罐内,这指甲上涂的都是上等的花蜜,别看整支玉手还是白生生的,实际早已烂熟了,不但肉熟透了,就连里面的骨头也是脆生生的,一碰就折,味道更是绝美,清蒸时笼内放了很多香料,这瓦罐内的清汤更是加入了红枣、枸杞、薏米、白果等佐料,滋味妙不可言!”
众女听了,都禁不住流下口水来。
玉面郎君又指着另一道菜道:“这盘菜叫红烧东坡肉,和白切肉一样,也是用屁股做的,只不过白切肉是将屁股肉切成片,味道较为清淡,而东坡肉则是用一整块屁股红烧而成,颜色酱红,香辣肥腻,别看一整块屁股还形态完整,实际上已酥烂了,就如肉冻一般,颤微微地。你们看!”
说着拿起一根筷子,只轻轻一点,东坡肉上立刻出现一个破洞,涌出一股油脂,浑圆如蒙古包的东坡肉也立刻颤微微的摇晃起来,上面枣红色的酱汁四散流动,让人很担心肉块一个支撑不住垮塌下来。
第三道菜则是一盘清蒸肥乳,黑亮的乳头高高向上,在白腻乳肉的映衬下更显黑得纯净,就如一枚黑亮的葡萄,让人忍不住就咬上一口。
一层晶莹的油脂铺满了盘底,整个肥乳也是颤微微地,似乎吹口气就晃个不停。
玉面郎君对着清蒸肥乳,刚准备再大肆鼓吹一番,阿遥又端出一盘菜来。
众女“啊”一声惊叹,都盯着这道菜叽叽喳喳起来。
玉面郎君一看,原来是极品嫩穴,只见整个极品嫩穴被蒸得透明鲜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特别是那道凹缝微微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都被蒸成了乳白色,隐隐见光波流动,从里面正喷出忽忽的白气。
虽然已被蒸得烂熟了,但嫩穴儿却依然形似玉蚌,栩栩如生,让男人忍不住想插进去疯狂一把。
幸好玉面郎君不是寻常男人,还能忍得住,他看着众女围着这极品嫩穴惊赞不已,不由嘿嘿暗笑道:“看吧看吧,好好看吧,用不了多久,你们都会一个个象秋儿姑娘一样,把肥嫩的穴儿摆在餐桌上让大家看个够,吃个饱!”
说话间,阿遥端出最后一道菜,众女一看,又都“啊”一声惊呼,才恍然醒悟今天这满桌筵席都是用秋儿姑娘的一身嫩肉给做的,原来这最后一道菜赫然就是秋儿姑娘的美人头。
只见秋儿姑娘精美的的小嘴微微张开着,眼睛半睁半闭,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娇羞,虽然头盖骨已被掀开,里面的脑髓正汩汩翻腾,如熬制的稀粥,却依然活色生香,就如生前一样,充满了难以言说的魅力。
众女虽然事先都做了充分准备,可依然没想到人肉菜能做出此般模样,都不免心灵震撼,对纯大师的厨艺倾服不已。
这时纯大师晃着胸前两只大奶子,和众厨师鱼贯而出,原来菜终于上完了,可以开饭了。众女哪还客气,忙拿起筷子忙活起来。
六、静心庵前龙凤斗,月色清明暗香浓
玉面郎君记得自己的承诺,把肥嫩的极品嫩穴一分为二,送到香月和梅花的碗里。香月和梅花自然感激涕零,一双多情的眸子频频瞟向玉面郎君,狠不得流出蜜来。其他众女却是不依,纷纷嗔怪玉面郎君太过偏心。
除了阿雪阿遥,众女这次才算是真正吃上丰盛的人肉,上次曲老爷寿宴时虽也有幸品尝胡灵姑娘精美的烤肉,必竟做法单一,又只局限于那几个部位,不象这次,煎、炸、卤、蒸、炖、烧、拌,各种搞法都有,风格多样,滋味各不相同,当真是各有各的妙处,品味不尽。众女开怀大吃,一时间,席间只听见碗筷相碰及咀嚼吮吸的声音。不一会儿,地上就丢满了吃剩的残骨碎渣,众女一个个挺起肚皮,打着饱嗝,脸上露出舒服满足至极的表情。再看桌上,满桌用秋儿姑娘白花花的人肉做成的美味佳肴,早就被扫了个碟清盘净,空空无也,比狗舔了还要干净。
玉面郎君一把拥住香月,呵呵道:“香月夫人,那极品嫩穴的滋味如何?”
香月激动地在玉面郎君脸上印了一记,羞道:“香浓嫩软,滋味隽永,多谢沈庄主了!”
玉面郎君凑到香月耳边,悄声道:“既然香月夫人如此高兴,不如趁此良辰佳时,把你那香喷喷的身子给了沈某,如何?”
香月夫人脸上一红,却含羞点了点头。玉面郎君呵呵一声长笑,把香月往肩上一扛,也不理众女惊诧的眼光,扬长而去。
玉面郎君这一去不打紧,一直到晚上吃晚餐时大家才再次见到他,他倒是没什么事,可香月却明显精力不济,走路似乎都有点打晃,也不知她下午被玉面郎君摧残了几回。
晚上自然还是吃的用秋儿姑娘残存的肉块做的美味佳肴,有烟熏美人腿、炭烤小羊排、山珍焗雪峰、水晶百合粉香蹄......众人又是大快朵殛,吃得满嘴流油,肚滚腰圆,琴儿肚量小,更是撑得直喊肚子疼。
不过在晚宴当中,也出现一点小插曲,让玉面郎君心里又不免翻腾起来。原来清云夹起一大坨软乎乎的嫩肉,刚要放到嘴里,忽然身子一颤,扒着桌子哇地干呕起来。纯大师眼里精芒一闪,抓过清云的手腕一把脉,呵呵笑道:“恭喜恭喜,清云小姐有喜了!”
“有喜了?”清云一怔,以为自己怀上了玉面郎君的龙种,心里不由又羞又喜。
玉面郎君却是心里一沉,他自家知自家事,虽然他的采阴补阳神功练得出神入化,登峰造极,可这门功夫却有一个天大的毛病,就是它虽然把少女的元阴吸为已用,可同时也把自身的阳精炼化了。所以练这门功夫的人都没有生育能力,又怎么可能让女子怀孕呢?既然如此,那清云怀上的就绝不是自己的孩子,那会是谁的呢?玉面郎君略一寻思,忽然间如醍醐灌顶,自己搞上清云之前,清云正和她表哥私通,她怀的孩子肯定是她表哥的无疑。
玉面郎君心里明镜似的,可婉素、香月、钟嫣儿等哪知道这些,见清云怀孕,都不由为她高兴,忙不迭向她祝贺,就连清云自己,此刻也决计没想到这孩子是她表哥的,当然也就不可能明白玉面郎君的心思。只有纯大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瞥了一眼玉面郎君,脸上掠过一丝怪异的微笑。
不过玉面郎君也没打算去挑明这件事,他选择了沉默不理,暗道:“如果清云真怀了自己的宝宝,自己恐怕真的要放过这个目前所能遇上的最美的尤物,不过既然不是,就别怪我玉面郎君心狠手辣了,呵呵,好象有道菜叫肥母嫩婴,刚好所用食材就是怀孕五到六个月的极品孕妇,该菜肴的档次似乎尤在天女淫梦之上,自己开设玉女山庄之后还从未做过这道菜呢,不是不想做,而是找不到适合的食材,看来这回能弥补这份缺憾了,清云可是做这道菜再好不过的材料。也罢,就让她再逍遥几个月吧!”想着想着,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这点小插曲并没影响大家的兴致,这顿晚餐直吃到夜深才尽欢而散。
吃罢晚宴,众女兴致高昂,都一致缠着玉面郎君行那云雨之事,婉素和梅花也都抛却羞涩,加入进来,只有香月闪到了一边,说什么也不肯再参加了。玉面郎君这时才叫苦不迭,暗怪自己下午不该太孟浪,消耗了太多精力。他强打精神开战,可堪堪战罢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轮到嫣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泄如注,就此昏睡过去。
秋儿姑娘的美肉大家一直享用了三天,才算是基本吃完,玉面郎君和众女也一直狂欢了三天。这三天大家什么事也不干,就是吃肉,翻云覆雨,享受人间艳福。
曲老爷原定一个月就回来的,没想到一个月都过去好多天了,还是不见踪影。婉素他们也乐得如此,正好可以和玉面郎君逍遥,在她们心里,巴不得曲老爷一辈子也别回来呢。但时间一长,她们的肉瘾又上来了,便天天缠着玉面郎君再弄点人肉菜吃。
玉面郎君不免心里为难,这时虽是乱世,但各地霸主对这方面管理还是挺严的,要求双方必须签订严格的卖身合同,否则一旦有人上告,将追究滥食者的罪名,必竟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谁也不希望自己所辖区域民怨沸腾。所以食人者即便偶尔搞些违法勾当,也是偷偷为之,还得捂紧消息,不能让外界知晓。但这样的条件在曲家村并不存在,现在几乎所有曲家村村民都知道曲府现在办过人肉宴,一旦有少女失踪,不可避免地会怀疑到曲府头上,所以唯一可行的,就是偷猎外乡的女子,可曲家村地处偏僻,哪有外乡的少女经过?
玉面郎君把难处一说,众女都感头疼,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婉素一拍脑袋,喜道:“看我这脑筋,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老爷有次回来,说距这大约三十里的落凤山来了个女尼,把废弃的静心庵收拾收拾,在那里驻下了。听说那女尼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长得貌美如花呢,老爷常常惋惜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当了尼姑,如果把她弄来......”
话未说完,众女已拍手叫起来:“是啊,是啊,这个女尼姑是外来的,即便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查找,真是太好不过了。”玉面郎君也是心头狂喜,这确是最好的选择,他可不认为打扰出家人有什么罪过,只要肉质鲜美,即便是观音娘娘他也敢吃。
众人商议妥当,说干就干,当天晚上玉面郎君就出发了。他施展轻功,向落凤山飞掠,当天的月光十分皎洁,亮如白昼,使他的奔行更加快速,大致方位众女已给他讲解过,倒不致弄错。约摸奔行了个把时辰,前边出现一座非常雄伟的大山,看样子就是落凤山了。他放慢速度,悄悄向山上蹑去,到了半山腰,果然见到一处庵堂,隐隐听见里面传来木鱼的敲击声。
他轻轻翻过围墙,向木鱼声方向潜去,庵堂不大,几步就到了。只见一间庵房里,一盏青灯如豆,一个女尼正盘腿而坐,一边念念有声,一边敲击着木鱼,看那背影,果然曼妙婀娜,曲线优美至极。玉面郎君大喜,不由呵呵一声长笑:“妙极妙极,没想到这深山老林,居然还有师父这样花容月貌的修道之人,我玉面郎君这次可真是有福了!”他来时已仔细观察过周遭的环境,方圆几里之内没有人烟,所以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现身出来,以他的武功,断不怕这女尼会逃了去。
那女尼娇躯微微一震,却很快恢复了平静,轻轻叹道:“原来是沈庄主驾到,难怪贫尼没有丝毫知觉,看来沈庄主的轻功又精进不少!”这次轮到玉面郎君大吃一惊,脸上骇然变色,没想到这个女尼居然认识自己,不但认识,而且似乎并不惧怕,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深谷黄莺,听不出有丝毫的惊慌。玉面郎不由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女尼敢独自呆在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若没有特别的本领,如何能够?
这时那女尼放下木槌,边站起身边轻叹道:“沈庄主刚吃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少女,难道还不满足,又瞄上了贫尼?”玉面郎君短暂地惊骇过后,很快镇定下来,他一边暗运功力,提神戒备,一边呵呵道:“没想到沈某的事你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甚至连沈某的来意也猜个分毫不差,你究竟是谁,为何知道了这些还不逃走,难道不怕我把你弄去吃了吗?”
那女尼慢慢转过身来,幽幽道:“贫尼为了逃避你的搜寻不知换了多少地方,最后才躲到这儿来,没想到你阴魂不散,居然也到了这里来。唉,看来天意如此,逃是逃不掉的。这些年来,贫尼也心神疲惫,也懒得四处隐藏了,该怎样就怎样吧,阿弥托佛!”
“啊,无音神尼,原来你是无音神尼!”玉面郎君一怔,心头不知是该惊还是该喜。这无音神尼自幼在杭州郊外的碧云庵出家,虽是出家之人,却被武林人誉为江湖第一美人,多少世家公子武林少侠慕名前往,希望她还俗下嫁,都被她冷若冰霜地拒绝。不少淫客浪蝶偷潜入碧云庵想强行非礼,可无音神尼年纪虽轻,武功却是不俗,一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地赶了出来。这样的美女,自然逃不过玉面郎君的眼睛,如果把她弄进玉女山庄,以她的美艳和气质以及在江湖上的名声,那还不卖出天价,这样不但可以提升玉女山庄在人肉菜行业的形象,还可以赚来多少白花花的银子。于是玉面郎君也潜入玉女山庄,可较量的结果,是谁也奈何不了谁,玉面郎君无功而返。玉面郎君当然不甘失败,他禀报八王爷后,纠结了一帮高手再次前往碧云庵,但无音神尼已不知所踪。后来,玉面郎君曾多次命令自己的搜寻小组在全国范围内搜寻无音神尼,可还是踪影全无,无音神尼就仿佛一滴水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这些年来,玉面郎君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在发现殷素素是纯阴体质时首先想到的就是吸了她的宝贵元阴,提升采阴补阳神功境界,好对付无音神尼。可以说,无音神尼是目前唯一能够成功抵制采阴补阳神功奇异魅力的女人,那天他把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发挥到了极致,可还是没能压制住她的无音禅功,这事成了玉面郎君心头永恒的耻辱。没想到,原来无音神尼躲到了这里,难怪一直觅不到她的影子。
虽然事隔多年,无音神尼冰冷俏丽的容颜并未被岁月的风霜磨蚀,依然那么楚楚动人,活色生香,不,比以前更加鲜活动人,因为又增添了一份成熟的韵味。玉面郎君一边提聚功力,一边心中暗叹:“妈的,真是越长越漂亮,看样子不在清云之下,似乎还犹有过之,这次可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只是不知自己的采阴补阳神功能不能压制她的无音禅功。”
无音神尼的面容平静无波,声音更是清澈如水:“沈庄主,人欲相争,关庵堂何事,我们何必毁了这房子,留下也许能给人以避难之所,我们还是到观外的空地去争斗吧!放心,这次贫尼不会再逃了,我也正想为民除害呢,免得你再残害其他的女子!”
玉面郎君心道:“如此最好,这房子空间太小,也不利于我的轻功施展,万一打不赢,想逃也不好逃!”当下忙点头同意。
两人来到观外的空地,相对而立。无音神尼站在那儿,素衣飘飘,月光照在她身上,一片晶莹,使她看上去若天上下凡的仙女,美艳动人。只听她轻轻吟了句“阿弥托佛!”整个天地仿佛忽然静了下来,静得可以听到小虫在地上爬动的声音,无音神尼的身子就象袅袅在云雾里,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不定。玉面郎君知道她已发动了无音禅功,忙提聚采阳补阳神功相抗,却只觉心头一片空灵,懒洋洋地提不起劲来,一切凡尘俗事似乎都不重要,只想放下一切隐居山林。玉面郎君心头大骇,没想到无音神尼的无音禅功居然如此厉害,已能影响对手的心灵,看来无音神尼这几年也没闲着,无音禅功也是突飞猛进。
玉面郎君忙深呼一口气,沉下心来,全力催动自己的采阳补阳神功。他身上仅有的一件蓝袍忽地鼓了起来,如鼓起的风帆,一头长发也飞舞起来,眼睛里更是放出一种奇异的光芒,全身充满了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无音神尼微微一颤,周围的云雾似乎一下飘散了,她面容一沉,脸上变得更是冰冷严肃,口中呢喃有声,天地立刻又静了下来。
两人这番争斗,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武功决斗,更多的是一种精神较量。从表面看,两人似乎都没动,周围却罡风激荡,不但衣袂飘飞,地上的树叶也被激得在空中盘旋飞舞。可在两人的心理层面,却又是另一番光景,玉面郎君觉得世界仿佛越来越静,越来越冷,心头也仿佛越来越安宁,安宁得让你狠不得放下一切;无音神尼却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向自己逼来,玉面郎君的头发、眼神、衣服,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散发着难以言说的奇异魅力,让你心头不知不觉就涌起一股渴望,全身越来越是炽热,狠不得立刻投入他的怀抱任他轻怜蜜爱。
玉面郎君的长袍越鼓越大,无音神尼的呢喃声也越来越高,两人都把功力发挥到极致,双方的比拼也到了关键时刻,这时任何一方的主动退让都会带来灾难性后果,只能努力支撑下去,不死不休,看谁先倒下。玉面郎君只觉心里越来越冷,越来越静,那份冷和静让心灵狠不得发疯,身体已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不行,这样不行,无音神尼是练禅功的,这样和她比拼精神炼力绝对不是对手,得想个招再行。
玉面郎君不愧是偷奸耍滑的主,心意一转就想到一招,只见他一咬牙,不退反进,居然一步一步向无音神尼挪过去,虽然每迈一步心底的寒冷与静谥就增加一分,身子也摇摇晃晃似乎快立足不稳,却依然艰难的向前行进。无音神尼有点惊异地看着他,却并没有降低呢喃的声音。堪堪走到距无音神尼仅一米的位置时,“嘭”地一声,玉面郎君身上仅有的长袍忽然碎裂,化成布片向四周飞散,露出一身晶莹光洁白嫩如少女的肌肤,胯下那一根硕壮粗长的肉棒也昂然挺立,在月光下闪着莹光。
无音神尼哪料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啊”一声惊呼,心头一慌,无音禅功立刻露出了破绽。玉面郎君辛苦了半天,就为了等待这一刻,岂会放过机会,当下呵呵一声长笑,一个飞步,骈指一点,封了她的穴道。无音神尼身子一软,向后倒去,早被玉面郎君一把搂个正着:“呵呵,宝贝儿身子娇嫩,摔伤了可不好!”
无音神尼软软地躺在玉面郎君怀里,傲人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可见刚才一番激斗,着实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玉面郎君轻拥着她柔软的玉体,一边感觉她身体的轻轻颤动,一边凝视她精美的玉脸,月光照在她脸上,更衬得她俏脸如花,美艳绝伦。玉面郎君叹道:“难怪被称为江湖第一美人,果然是国色天香,惊艳绝世,这身段,这容貌,当真比阿雪和清云还标致呢!”阿雪虽然苗条,却过于纤细,清云则略显丰腴了点,而无音神尼恰好介于二者之间,不胖不瘦,体态均衡匀称,最符合玉面郎君的审美标准了。
无音神尼虽不慎被制,精神上却并不屈服,她杏眼圆睁,狠狠地盯着玉面郎君,哼道:“耍阴谋诡计,胜之不武,有本事咱们再正大光明打一场!”玉面郎君呵呵道:“沈某才不会那么傻呢,不错,论本事是你稍微厉害些,可得胜的却是老夫,你现在已是我的俘虏,我何必再跟你斗呢?我还有更紧要的事要干呢!”边说边怪笑着看向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身子一紧,惊道:“你想干什么?”
玉面郎君坏笑道:“一男一女,身处这荒无人烟的深山里,还能干些什么呢?何况你也知道,我沈某以前就是个淫贼,是最见不得漂亮姑娘的,你如此香艳美丽的一个人儿,沈某又怎么能够放过?你看,我的小鸡鸡已骚痒难耐了!”说着,把无音神尼的小手牵向自己的命根。
无音神尼伸手一握,只觉又粗又硬,火热发烫,就如一根烧红的铁棒,心里不由一颤,忙颤声道:“你还是快快杀了我吧!”
玉面郎君呵呵道:“别急别急,杀是肯定要杀的,家里那帮娘们还等着吃你的肉呢,不过不是现在,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先拿你如花似玉的身子来为我的大鸡巴消消火,呵呵,你可能不知道,我的采阴补阳神功虽然奇妙,可有一样不好,每次施展完后必须和女人欢好祛火,否则就阴阳失衡,难受的很呢!”
无音神尼听了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不由哀求起玉面郎君来:“求求你,沈庄主,求你开开恩,快杀了我吧,想我无音神尼自幼清修,怎么能犯这淫戒,还是快杀了我吧,死后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是吃我的肉我也不怨你了!”
玉面郎君笑道:“吃是当然要吃的,你不是也知道这几天我们刚吃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吗?既然知道这些,当然也应该知道在被吃之前,是少不了吸阴拔髓这一关的。呵呵,还不是要挨我这一下!”
无音神尼颤道:“这么说,沈庄主是不肯通融啰!”
玉面郎君笑道:“沈某倒是想通融,可我这肉棒儿已经饥渴难耐,怕是不肯答应,若是应了你,它上哪儿祛火去?还请宝贝儿原谅则个!闲话少说,如此良夜美景,岂能虚度,我们还是快快享受吧!”
无音神尼叹息一声,也不再应答,似乎认命了。
七、谁料云雨销魂罢,忽然平地起惊雷
玉面郎君抱着柔软的香躯,回到无音神尼的卧榻,就急不可耐地除去无音神尼轻薄的素衣,露出那晶莹若凝脂温软如棉絮的娇嫩身躯。
在灯光的照耀下,无音神尼赤裸的躯体象玉雕一样泛着光,美得难以形容。
玉面郎君象一条饥饿的狗,在无音神尼白嫩的娇躯上嗅着,闻着,抚摸着,心中赞叹不已,无音神尼一身素衣时他就发现她体态均衡匀称,完美至极,没想到脱了衣服更是如此惊心动魄。
她身材玲珑浮突,凹凸有致,白嫩腻滑的肌肤象一匹洁白的缎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如水波荡漾,煞是美妙。
她的乳房没有清云那么丰腴饱满,却也圆鼓鼓地高耸翘挺,富有弹性,在雪白的肌肤上颤微微地摇荡着。
嫣红的乳头傲然翘立,象两粒精致的葡萄,她的乳晕特别大,几乎占据了整个乳房的五分之一,玫瑰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
平滑的腹部下面,那一坨漆黑更是爽眼夺目,如一丛丝毛草蓬蓬松松的,美丽异常。
轻轻地分开她两条白嫩修长的美腿,只见草丛中间一条幽谷,朦朦胧胧的,虽看不真切,却充满了无限诱惑,从里面似乎正飘出一股浓郁的特别的气味。
她全身的肌肤更是滑如白玉,摸上去如冰凉而光滑的丝绸,手感十分舒服。
玉面郎君早在几年前就对无音神尼垂涎欲滴,不但想占有她的身子,更想吃了她一身美肉,现在这个梦想已久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身下,可以任自己为所欲为,心头不由很是激动。无音神尼身子轻轻颤抖着,眼睛羞得不敢睁开,不过玉面郎君从她急促的呼吸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平静。这也难怪,一个自幼清修的女人,突然赤身裸体地被男人肆意玩弄,任谁也是吃不消的。
玉面郎君欣赏够了,方嘿嘿一声怪笑:“宝贝儿,沈某就不客气了!”伸手吐了口唾沫,在无音神尼的阴门上抹了一把,屁股一耸。无音神尼只觉一根肉乎乎却坚硬的东西象蛇一般滑进了自己的肉穴里,所过之处,不但如火烧般灼热滚烫,还产生阵阵酥麻,不由“啊”一声惊呼,身子一颤,忙紧紧夹住玉面郎君。
玉面郎君呵呵道:“宝贝儿舒服吧?这可是天下最粗最壮的大肉棒呢!迄今为止,凡尝过大肉棒滋味的女人,莫不对沈某言听计从,死心塌地,呵呵,希望宝贝儿也不会例外!”一边说,一边屁股耸个不停。
无音神尼“啊”了一声之后,便闷声不响,咬紧牙关颤微微承受。可过不了一会儿,就“嗯...唔...”开始呻吟起来,身体也渐渐放松,两腿更是如大字般张得开开的。与此相对应的,是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呱唧呱唧”的响声,如音乐般悠扬动听。看来无音神尼虽清修了几十年,可终究还是女人,还是抵挡不住玉面郎君肉棒给予的强烈刺激,被挑起了情欲,已渐渐陷入那无边的快感中了。
玉面郎君开始插进去时还觉得生涩,阻力重重,渐渐地里面就水泱泱的,抽插起来是又爽又滑,轻松异常。最妙的是,无音神尼似乎放弃了抵抗,身体完全瘫软下来,不止是放松了,还开始主动奉迎,虽然她被封了穴道动弹不得,可还是尽力扭动自己的屁股迎接玉面郎君肉棒的插入。玉面郎君见自己梦想多年的女人终于躺在身下接受自己的抽送挞伐,那还不得意非常,不由抽插得更是带劲,每一次都铆足了劲,一插到底,发出“呯”地轻响。
无音神尼起初是断断续续的呻吟,看样子还极力压抑着,后来则“啊...啊...”浪叫个不停,再没有了任何顾忌。玉面郎君边抽送边偷看无音神尼,见她脸上红潮泛滥,眼神迷离,张嘴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副似舒服又似痛苦的表情,哪里还有冷若冰霜的半点痕迹,不由暗笑道:“呵呵,还是我的肉棒厉害吧,即便你是冷艳似冰,我也能叫你变成荡妇淫娃!”想到明天还能吃她的一身嫩肉,心情更是舒爽至极。
又激战了半晌,忽然无音神尼身子一哆嗦,口中叫道:“啊......沈庄主......我不行了......”言未毕,身子已猛烈颤抖起来。恰在这时,玉面郎君也感觉腰背酸麻,有点把持不住,忙把肉棒往无音神尼花心深处一插,剧烈地抖动,岩浆象火山爆发一样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若在平时,玉面郎君尚能收发由心,可今天一场大战,消耗了自己不少精力,对这方面的控制力度大减,偏偏无音神尼虽然已二十多岁,却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女,那穴儿箍得特紧,就象一股橡皮筋箍着自己的肉棒,无意间增加了对肉棒的刺激。所以饶是玉面郎君身经百战,也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两人好一阵颤抖,才松驰下来。玉面郎君伏在无音神尼身上,鸡巴当然还插在她肉穴里没有拔出来。他笑嘻嘻地看着香喘微微,胸脯起伏个不停的无音神尼,呵呵道:“宝贝儿咋样?舒服吧?比你那劳什子的清修有意思得多吧?”
无音神尼感觉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虚脱了,偏偏内心深处又似乎舒服无比,故而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内心的感受,若说恨玉面郎君吧,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受用,这男女之事果然美妙无比,感觉挺舒服的,若说不恨吧,他却切切实实毁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清修,可能还会吃了自己。她心念电闪,也没个结果,只好暗叹口气,自顾自喘气,假装没听到玉面郎君的话语。
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不出声便代表默认了,便笑道:“无音姑娘就莫要假装了,沈某知道你舒服着呢!怎么,尽兴了么?如果还不够尽兴,沈某倒乐意效劳再来上一回合的!”无音神尼这下有了反应,她睁开羞涩的双眼瞥了一下玉面郎君,惊道:“沈庄主不是刚泄了么,难道还有精力来第二回合?”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她果然还没有尽兴呢!
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没想到一个自幼清修的尼姑,自己的肉棒只这么鼓捣两下,就浪成这样了!也好,这无音神尼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若不趁此良辰美景好好玩玩,明日回到曲府,就得开刀问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嘴上却笑道:“这无音姑娘就不知道了吧?沈某可是有名的花丛不倒翁,连御三五个少女哪有问题!呵呵,今晚月明风清,偏巧这儿又这么安静,没有外人打扰,沈某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厉害,咱们狂欢一夜如何?”
无音神尼惊道:“只此一回我就腰酸背软了,若来上一夜,岂不被你日死了,不行不行......”话未说完,忽觉下体一阵酥麻,原来玉面郎君又抽插起来了,忙去颤微微承受,哪还顾得出声。
两人又一连干了三个回合,直到玉面郎君自己也承受不住了,才翻身下来,瘫软床上。刚要喘口气儿,岂料无音神尼居然说道:“沈庄主不是要大战一个晚上么,怎么这么快就蔫了?”看样子似乎还未够呢!
玉面郎君大惊,没想到无音神尼居然强悍到如此地步,自己都累趴了,她居然还撑得住,只好赫然道:“不好意思,刚才一番大战,消耗我不少精力,实在有点力不从心了,呵呵,明儿再叫宝贝儿好看......”说着说着,倦意袭来,竟沉沉睡去。无音神尼见玉面郎君如此倦怠,脸上竟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
当玉面郎君恍恍忽忽地从睡梦中醒来,忽觉光亮刺目,原来已经天亮了。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慢慢把眼睛睁开,这时头脑也渐渐清醒过来,开始想起昨夜的事情。突然,他心里一激灵,刚要翻身坐起,忽然发现无音神尼用手托着腮,正斜躺在身旁看着他。见他醒来,无音神尼轻笑道:“咦,庄主昨夜不是累坏了么,怎么醒来这么早啊?”
见无音神尼还在,玉面郎君松了口气,身体又松驰不来,呵呵道:“没想到无音姑娘醒的比我还早啊!”
无音神尼淡淡道:“那当然了,因为贫尼根本就没有睡,自然醒的早啦!”
玉面郎君诧异道:“什么?你一夜没睡?那怎么精神这么好啊?”
无音神尼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奇怪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说呢?”
“呵呵,我怎么知道啊?”玉面郎君丝毫没有察觉有异,笑道:“莫不是无音姑娘担心今日会被宰了吃肉,一夜忧愁难眠吧?呵呵,担心也是无用,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无音神尼把俏脸往前移了移,几乎已伏身在他身上,身子也已是半坐着了。她脸上的笑意更浓,哂道:“不错,该来的总归会来的,可你看贫尼的样子象是担心吗?沈庄主怎么就不替自己想想呢?”
“替我自己想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面郎君这才感觉有点不对,他看向无音神尼,她巧笑倩兮,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嘲笑的意味,哪有半分忧愁?忽然心里一惊,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制了她穴道,她怎么能支起身来?不由暗叫不好,刚要有所动作,忽觉腋下一麻,身子只好又颓然倒下。
无音神尼这才哈哈哈放肆地大笑起来:“沈庄主,这才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昨夜你使诈侥幸赢了一招,害得我二十多年的清修都毁在你手里,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无音神尼有一套独特的呼吸方法,可以助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通被封的穴道。我昨夜诱你在我身上大施淫欲,就是想让你疲倦劳累,为我赢得解穴的时间,没想到你果然上当了!”她为了不引起玉面郎君的警觉,没有穿衣服,还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放肆大笑,胸前两只玉兔如波浪般摇个不停,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
玉面郎君这时是又气又急,心道:“妈的,这才叫八十岁老太太倒崩了孩子,老子费尽心机辛辛苦苦才积累的一点优势,没想到一招不慎就丢了,到头来还是栽在了无音婆娘手里,现在是不但吃不到她一身嫩肉,恐怕我这条命也玩完了!唉,可惜啊,早晓得如此,还不如早点把阿雪清云她们宰了吃了......”他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懊恼,心里更想不明白,这无音婆娘怎么偏偏晓得运气冲穴呢?否则以自己的点穴功,至少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自动恢复,那时她香嫩的美肉恐怕早已到了自己肚子里了。
玉面郎君气恼归气恼,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地叹气。
无音神尼本笑得花枝乱颤,却忽然面容转冷,露出咬牙切齿的神情,她伸出嫩白如葱的手指,捏住玉面郎君的下颚,狠狠道:“你坏了贫尼二十多年的清修,真该杀了你的!”玉面郎君一怔,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想杀我么?”不由狐疑地看着无音神尼。
无音神尼忽然又冷冷一笑,森然道:“可贫尼想了想,忽然又不想杀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玉面郎君听她语气冰冷,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惊问:“你想咋的?”
无音神尼呵呵呵一声怪笑,用手逗弄了一下他耷拉的肉棒和卵蛋,淡淡道:“你不都是靠这个玩意儿使坏的么,如果割了它......”一语未毕,玉面郎君已是全身哆嗦,面如土色,惨然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
无音神尼见玉面郎君如此神态,不由奇怪道:“怎么,难不成这玩意儿比你生命还重要?”
玉面郎君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日我玉面郎君怕是难逃这一劫了,就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玉面郎君自幼修习采阴补阳神功,这采阴补阳神功虽然神妙,却容易产生阴气衰没阳气亢奋的弊端,俗话说孤阳不长,所以隔一段日子就必须吸取女子的元阴来补充阴精,以达到阴阳平衡的效果。如果我那话儿没了,我就再不能采阴补阳了,那不就等于要我命了么,所以还不如早点死了呢......”
“哦,是这样!”无音神尼脸上表情变幻,不知她在心里想着什么,忽然她又道:“就算你采阴有理,可你每吸取一点元阴,就等于取了一个女子的性命,你虽然保全了自己,却害了她人性命。这些年来,你共吸取了多少元阴,害了多少女子你数得清么?”
玉面郎君黯然道:“这个沈某也记不清了。”
“还有”无音神尼又道:“若只是伤人性命也还罢了,可你却开设人肉馆,专门吃女孩子的肉,这又该做何解释?”
玉面郎君叹道:“沈某这样做,一来可以稳定地获得采阴补阳的对象,二来可以用她们马上就会香消玉殒的身子换来一些收入,给她们家属一些补偿。唉,这样总比我原来当采花淫贼时她们无辜丢了性命却得不到任何好处要好得多,我也心安理得一些。不过,我终究是害了这么多条人命,所以无论采取什么方式都难赎其罪,你就是把我杀了也不为过......”
无音神尼表情更是变幻不定。她爬下床来,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咬牙切齿,面相凶狠,一会儿又愁眉深锁,忧思连连,内心似乎争斗得极为厉害。玉面郎君知道她正在思考处置自己的方式,不由也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偏又不敢做声,怕惹得无音神尼发怒,一气之下真将自己给割了,只好斜眼偷偷望去,只见无音神尼雪白的娇躯灿然生光,闪耀着惊心动魄的魅力,特别是那胸,那臀,那胯间的一坨浓黑,是如此勾魂,若在平时,玉面郎君早就心摇神荡,可惜此刻他哪有心情欣赏。
无音神尼犹豫了良久,终于一咬牙,叹息一声,踱到床前。玉面郎君紧张地望着她,不知她想出了个什么结果来。无音神尼脸上又阴晴变幻了数下,忽然轻声道:“沈庄主先好好睡一觉吧!”玉手挥出,玉面郎君只闻到一股香风,腰下一麻,就昏睡过去。
当玉面郎君再次悠悠醒来,发现房里安安静静,还是白天,太阳的光辉透过窗纸,暖暖的照在身上,可无音神尼却已不知去向。他晃了晃身子,发现居然能动了,忙坐起来,检查了下全身,居然完好无损,胯下那玩意儿也还在,并未被无音神尼真个割去,不由心里百思不得其解,这无音神尼怎么会放了自己呢?他奇怪地跨下床,忽然发现旁边桌子上有个小纸条,忙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坏我清修,本欲取你性命,为武林除害,但念及一夜恩情,你神功修成也实属不易,故暂饶你一命,望你好之为之,若非必要,少祸害良家女子。无音神尼留。”
玉面郎君看罢,不由笑出声来,暗道:“难怪放我一马,原来是喜欢上老夫了啊,呵呵,一夜夫妻百日恩,看来古话果然不错,没想到冷若冰霜的无音神尼,居然也有动情的时候啊。望你好之为之,若非必要,少祸害良家女子,呵呵,似乎连我糟蹋良家少女也不再管了也,难怪都说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动了情,再严重的错误和缺点都可以容忍。呵呵,这下我又可以见到阿雪和清云她们,以后也可以吃她们香嫩的美肉了!”
玉面郎君算是完全放心了,却苦了阿雪她们,就因为无音神尼的一念之差,阿雪清云和嫣儿等都注定逃脱不了被宰杀分吃的命运。
无音神尼这一去便再无踪影,玉面郎君知她无音禅功厉害,也不敢再去搜寻她。可十几年后,却忽然有个男孩拿着无音神尼的手书来找玉面郎君,原来他竟是玉面郎君的孩子。玉面郎君的采阴补阳神功受到无音禅功的压制,竟成功的炼化出一滴生命的精华,而这滴精华在交媾时恰好灌入了无音神尼体内,使她暗结珠胎。玉面郎君见自己居然有个宝贝儿子,自然欣喜若狂,忙不迭把自己的所有技艺都传给了他。小玉面郎君后来身兼采阴补阳和无音禅功两大神功,在江湖上声名赫赫,他接手玉面郎君的新玉女山庄后更是将人肉菜事业推向极致,不知有多少姑娘被他吸干元阴后又弄上了餐桌,成了肚中的食物。当然这已是后话。
玉面郎君待天黑后才施展轻功返回曲府,众女一天不见他的影子,早急得不行了,现在终于见他赤条条的归来,虽然惊诧,却也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她们早已习惯了玉面郎君的存在,若没有了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却不知道,玉面郎君平安归来,实际上就宣告她们的死期也就不远了。听了玉面郎君的讲述,众女又是庆幸又是遗憾,庆幸的是玉面郎君总算安然无恙,遗憾的自然是吃不到香嫩的美肉了。
一夜狂风暴雨,玉面郎君和众女极尽缠绵,他这番死里逃生,心情不免高兴异常,动作自然更加生猛,弄得众女是高呼浪叫,死去活来。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醒来,见众女赤裸着身子,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一床,有的撅着屁股,有的仰面朝天,有的把手和脚搭在别人身上,都还在呼呼酣睡,不由呵呵暗笑:“昨夜让你们见识到老夫的厉害了吧!老夫的这根肉棒连无音神尼都招架不住,更何况你们呢?”想到无音神尼,他的笑容忽然黯淡了,叹气道:“妈的,在无音神尼身上居然失手了,这下计划中的嫩肉也吃不到了,算算,这一个多月来,自己才吃了三个美人儿,实在是太少了,特别是最近几天,自己是一丝晕腥也没沾上,真是难受得紧啊!”
他转头看了一眼满床的白嫩玉体,更是叹道:“唉,身边这么多香艳的美人儿,偏偏吃不得,想想就他妈郁闷!”突然,他的眼光瞄向了琴儿,心里忽然一激灵,暗道:“对了,我怎么忘了琴儿呢,据婉素说,这个琴儿好象是曲老爷从外面买回来的丫头,而且她的口音也确实和本地不同,看来她应该不是本地哪家的孩子,如果吃了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这么一想,玉面郎君不由精神大震,忙轻轻地摇醒婉素。婉素睁开惺忪的睡眼,嘀咕道:“怎么啦,人家还没睡够呢,天气还这么早,你不会又想那个了吧?”玉面郎君忙示意她噤声,悄悄拉她到一边,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她。婉素大惊:“什么?你想吃了琴儿?这......”婉素虽然也想人肉想得慌,却没有想到从自己人中去弄一个来杀了吃,听到玉面郎君的提议,自然惊讶万分。
玉面郎君忙把自己的理由告诉她,末了又嘿嘿道:“琴儿虽然还小,但那一身肉却又鲜又嫩,可是做人肉菜的好材料,况且只要你没有意见,又不会惹出什么麻烦,多美的事!”婉素回头看了看琴儿,见琴儿正撅着屁股,将一手一腿卷曲着搭在嫣儿身上,睡得正香,那一身细肉果然又白又嫩,纯如羔羊,闪耀着晶莹的光泽,不由吞了吞口水,有几分心动,便道:“沈庄主想怎样就怎样吧!”。
玉面郎君大喜,抱着婉素香了一口,道:“如此就再好不过了,夫人快去告诉纯大师,让她做好准备,待为夫去和琴儿快活快活,让她死前再尝点甜头!”
婉素知道他要去吸琴儿的元阴,叹了口气,道:“那你好好待她吧,我去找纯大师了!”说着拿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出去了。
八、幸有俏丫可解馋,一锅浓汤赛神灵
玉面郎君笑盈盈地走向琴儿。
琴儿还撅着屁股睡得香甜,鼻子里发出轻微的鼾声,脸上露着似有似无的微笑,哪知道玉面郎君和婉素已悄悄决定了她的生死。
当她被玉面郎君拍醒,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还嘟哝道:“干什么嘛,人家正做美梦呢,却被你给惊扰了!”
玉面郎君笑眯眯地问:“快告诉夫君,琴儿都做了什么好梦啊?”
琴儿歪着脑壳想了半晌,忽然俏脸一红,嘻嘻道:“不告诉你!”
玉面郎君呵呵道:“还不好意思啊,不会是梦到和夫君我在床上胡天黑地做那事儿吧?”
琴儿羞道:“哪里啊,琴儿只是梦到和夫君一起在一片青草地里穿行,可走着走着,夫君忽然抱着琴儿就轻吻起来......”
玉面郎君笑道:“轻吻的后续不就是胡天黑地吗,在青草地里和在床上又有什么分别,看来琴儿又心动了,要不夫君和琴儿现在就玩上一回合?”
琴儿惊道:“现在?可......可她们还在睡觉呢!”
玉面郎君呵呵道:“这有什么关系,反正天已大亮了,她们也该起床了,再说,我们也不是头一回这样,还用得着这么顾忌么?”
琴儿还想说什么,可玉面郎君早已爬上去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红嫩的樱唇,并在她全身摸弄起来。
琴儿只好也拥住他频频回应,哪里还说得出半句话。
摸弄了一阵,琴儿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开始发软发烫,口中也伊呀有声。
玉面郎君知是时候了,便把粗长的鸡巴往她胯下一塞,猛一耸身,就进去了。
玉面郎君轻抽急插,尽情捣弄,不一会儿琴儿就山呼海叫,不可抑止地娇喘呻吟起来,把众女都给惊醒了。
阿遥见两人正激烈地动作,不由嗔道:“真是的,人家还在睡大觉呢,你们俩就干上了,就不能缓一会儿吗?”
玉面郎君边剧烈耸动,边呵呵道:“这事可缓不得,纯大师正等着呢,可莫耽误了屠宰的功夫,否则又得和上次一样晚点开饭了......”
这一番话说得众女都愣住了,还是阿遥最先反应过来,疑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中午有人肉吃?而且......就是琴儿?”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知道了还问,你的脑壳不是一向很聪明的吗,怎么忽然变木瓜了?”一边说,一边动个不停。
众女这才身子一怔,纷纷惊道:“什么?真的要吃了琴儿啊?”
琴儿虽然正陷身在无边的快感当中,可也隐隐听到众人的谈话,不由娇躯一震,娇呼道:“啊......沈......沈庄主......嗯.......你......你要吃......噢......吃了我......我么......嗯......”
一边说,一边禁不住呻吟颤抖,玉面郎君的宝贝着实厉害,又粗又长,每一下都几乎捣到她心里去,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浑身抖个不停。
玉面郎君边耸动边笑道:“宝贝儿都听到了还问什么,呵呵,都怪宝贝儿长得太诱人了,让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啊!”
琴儿不由脸上变色,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惊呼道:“不要......沈......沈庄主......不要啊......别吃琴......琴儿......沈庄主......噢......”
又禁不住剧烈抖动了一下。
她想挣扎,无奈从阴部传来的阵阵酥软和麻痒让她提不起一点儿力气,特别是这回交媾又似乎和以前大不相同,不只是麻痒,还有一种吸力,好象有个吸筒正从体内向外抽取什么东西,渐渐地精关有点把持不住,狠不得放开闸门一泄如注。
她哪里知道这是玉面郎君施展采阴补阳神功的缘故。
玉面郎君仍兀自狂捣个不停,他屁股一撅一撅,充满了动感,一点也不顾念身下琴儿的感受。
琴儿必竟是个还不满十五岁的小姑娘伢,对生命还有着无限的留恋,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杀了吃掉,说不害怕那是欺人的,她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恐惧,可偏偏却身不由主,身体被玉面郎君的肉棒一波一波地带上激情的高峰,连挣扎的余地也没有,不由一边呻吟,一边流下晶莹的眼泪。
就在这种快感和恐惧中,琴儿终于禁不住“噢”一声高呼,身子剧烈抖动,把珍藏了十多年的宝贵元阴一骨脑儿地全部倾泄出来。
玉面郎君自然不会客气,一边深插其体内,尽情吸纳,一边呵呵道:“爽,真爽,没想到琴儿身子虽然娇小,这阴精却是格外的丰富呢,一点儿也不比秋儿和胡灵姑娘的少哦!”
吸完了阴精,琴儿已是瘫软如泥。
玉面郎君满意地抽出肉棒,叹道:“吸了元阴,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我现在觉得精神百倍,恐怕就是连御十女也没问题呢!”
“呵呵,今晚可有得你们受的了!”
“咦,都愣着干嘛呀,还不拿毛巾来让为夫揩拭?”
众女这才惊醒过来,当下赶快去寻找毛巾,平时这项工作多半由琴儿负责,众女都懒散惯了,早就忘了还要做这事。
待揩拭完毕,玉面郎君把琴儿往望肩上一扛,呵呵道:“宝贝们走啦,去看纯大师如何处置我们的小琴儿啦!”
说着就往外走去,众女自然紧紧跟随。
这次纯大师安排的处置地点不在她们居住的小院,而是在厨房外面的空地上,东西早就准备妥当了。
只见当中摆了个大炉灶,灶里柴火燃得正旺,炉灶上面架个长方形的大锅,锅里盛满了清水,已在微微的冒着热气了。
炉灶旁边约一丈远的地方放了张条案,正是上次宰杀秋儿时所用的那张,因为它缺了个角,玉面郎君记得清清楚楚,其它如刀具、盆桶及冲洗的清水等都已备好,看来已万事具备,只欠琴儿的玉体了。
玉面郎君把琴儿放到条案上,纯大师一边在琴儿身上摩挲着,一边呵呵道:“再晚来会儿,我这锅里的水可就煮沸了,嗯,不错,琴儿姑娘虽然娇小,这一身肉却是又嫩又滑,是制作美女蛇羹汤再好不过的材料了。”
琴儿虽然被吸了元阴慵懒无力,听了纯大师的话仍然禁不住浑身一颤,纯大师忙笑呵呵拍了拍她嫩白的娇躯,道:”琴儿莫怕,一会儿就好了啦,保证不会让你感到丝毫疼痛的,相比较其他的处理方式,今天这种方式可是最舒服的呢!”
纯大师口里说着,向三名厨师挥挥手。
三名厨师忙走上前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拖着喷头,众女知道,这是要给琴儿润肚清肠了。
果然,有两名厨师在条案下放了个木桶,然后把琴儿摆好姿势,只见琴儿高高地撅着屁股,最大限度地露着自己的阴部和屁眼,她那肥嫩的肉穴就如未完全闭合的蚌壳,里面全是乳白色的黏乎乎的东西,应该是和玉面郎君刚刚交合后的残留物,她的屁眼更如一朵精美的黑菊花,灿然地盛开着,充满了美感。
拿喷头的厨师却丝毫没被眼前的景象所迷住,他在琴儿的屁眼抹了点液体,又在喷嘴上抹了点,然后将喷嘴对准琴儿小巧的屁眼,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动作十分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就象他插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松软的泥土,那一尺多长的东西全进入了琴儿的体内。
琴儿禁不住“哦”一声轻哼,然后就见她的肚子鼓了起来,就象一个圆球。
琴儿不安地蠕动着,显然十分难受。
蓦然,那厨师猛地拔出喷头,琴儿“呃”地一声,从肛门里泄出很多污秽物。
厨师将肛门揩拭干净,再将喷头插进去,如此清洗了几回,再泄出来就基本上全是清水了。
厨师们将琴儿放回条案,在她身上再次抹上液体,淋上清水,搓抹起来,不一会琴儿就包裹在一片泡沫之中。
然后纯大师便挥动剃刀,刮毛去污。
这次纯大师剃得很是仔细,比当初对付秋儿和胡灵姑娘要细致得多,不但阴门、屁眼、腋窝这些隐蔽地方的体毛给除了个干净,就连头发也是纤毫不留,必竟这是熬汤的,那是一点也马虎不得,否则可就影响汤的鲜味了。
当剔除了全身的体毛,琴儿姑娘浑身纤毫不存,更显细腻白嫩,就如一个精美的瓷娃娃,晶莹剔透,好看至极。
这时锅里的水早已热气氤氲,纯大师用手试了下水温,呵呵道:“不错,温度正好,不冷也不烫!”
她挥了挥手,两名厨师忙把清洗好的琴儿抬起放到铁锅边沿上,又摆成给她清汤润肚时的姿势,屁股高高地耸起,露出完美的嫩穴和屁眼。
另一名厨师则走向旁边的一个木桶,当他的手从木桶里收回来时,手里赫然捏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大蛇,蛇被捏住了七寸,头部动弹不得,却兀自张大了口,吐着长长的舌信,尾部更是卷来卷去。
众女中间,清云是富家千金,向来怕这玩意儿,不由吓得一声惊叫,其他众女也都惊异地看着厨师,不知他抓条蛇有何用。
厨师抓着大蛇,走近铁锅,将蛇浸入锅内。
或许是受到水温的刺激,大蛇挣扎得更猛烈了,它尾巴甩来甩去,激得水花四溅。
厨师用空着的左手拨开琴儿的肛门,将蛇头伸进去,然后慢慢松开右手,大蛇得以动弹,刺溜一下就钻了进去。
琴儿脸上立刻露出惊讶的样子,不过却似乎并不痛苦。
众女也都惊愕地看着,只见大蛇越钻越深,很快就消失地无影无踪,这么长一条大蛇,居然全部钻入了琴儿体内。
然后厨师又到木桶里,再捞出一条大蛇来,也是一米多长,再次让它钻入琴儿的肛门,不过这次大蛇钻进了一半后在那儿甩来甩去,却再也钻不动了,在旁边看去就象琴儿长了条硕长的尾巴。
但事情却似乎并未结束,厨师居然又到木桶里捞出两条蛇来,众女都不免疑惑,咦,琴儿体内不是塞满了么,怎么还要蛇啊?
不过事情很快就让她们明白了,原来这次大蛇钻入的不是肛门,而是琴儿的嫩穴。
这次两条蛇倒没露出半截在外,居然全部钻了进去,不过琴儿的肚子却高高地鼓了起来,象个圆球,她肥嫩的肉穴也再无法闭合,而是露了条口,就如一条深深的峡谷。
这时铁锅里的已开始冒着泡泡。
纯大师呵呵笑道:“好了,可以入锅了,再过半个时辰,就有鲜美的美女蛇羹汤喝啰!”
她取出一张手帕,往琴儿口鼻一捂,琴儿立刻身体瘫软,昏迷过去。
两名厨师先将琴儿两腿放下,然后手一松,琴儿立刻慢慢滑下,没入了汤锅里。
纯大师收起手帕,开始往锅里放入香菇、葱、姜、板栗、蒜等辅料。
这时汤锅已开始沸腾起来,可以清晰的看见琴儿在锅里时沉时浮,如一朵白莲花,在水波中摇曳,一会儿露出屁股,一会儿露出头,一会儿露出胸部,充满着无限诱惑。
一股浓郁的肉香在空气中飘荡,并且越来越浓,挑逗着人的食欲,让人的肚子不由就咕咕叫了起来。
清云不由叹道:“真香!”
玉面郎君呵呵道:“等会吃起来更香呢,这美女蛇羹汤味道鲜美,和鳗鱼美人汤同列玉女山庄两大神汤,都是玉女山庄镇庄秘菜,除了玉女山庄,在其他人肉菜馆可是吃不到的哦!”
“啊,真的啊!”清云惊讶地吐吐舌头,不由更是期待。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几名厨师熄了炉灶的火,又小焖了片刻,待锅里的汤停止沸腾了,才戴上手套,将铁锅从炉灶上抬下来,放到条案上。
众女忙举目细看,汤是清汤,上面飘满了香菇、葱花、姜片等,还有一层淡淡的油花,琴儿白嫩的肉体在汤中时隐时现,清香扑鼻,让人食欲大开。
几名厨师取过一个长方形的托盘,用工具捞起琴儿白嫩的身子,盛放在托盘里,并摆了一个很骚的造型,只见琴儿通体莹白,跪趴在那儿,她肚子圆圆的,并高高地撅着屁股,就如一只煮熟的鸡,全身热气升腾,一股浓浓的香气在空气中飘荡。
她胯下嫩穴微微张开,从里面冒出的热气分外浓郁,那没有钻进去的半截蛇尾很柔顺地拖在她屁股后面,象长长的尾巴。
玉面郎君取过一只筷子,在琴儿撅起的屁股上轻轻一戳,不费什么力,就如戳豆腐一般,很轻易就戳出一个洞,冒出一些油脂来。
清云不由赞道:“好嫩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当然嫩啦,无论是美女蛇羹汤,还是鳗鱼美人汤,都是选取未成年的小姑娘熬制的,为的就是这份鲜和嫩。象你们这样已成年的姑娘,是万万做不得美人汤的,只能清蒸、红烧或是活烤。”
清云道:“活烤我晓得了,就是象处理胡灵姐姐那样是吧?那清蒸、红烧又是咋样弄的?”
玉面郎君笑道:“呵呵,这还用问吗?清蒸当然是洗剥干净了,抹上调料,放在蒸笼里蒸啰,你吃过清蒸鲈鱼吧?原理大同小异啰!红烧也一样,和红烧鸡块差不了多少,先是放在锅里焖烧,然后放上各种配料和汤料。”
清云神往道:“哇,人肉这么多做法啊,这活烤是吃过了,可全人清蒸和红烧还没吃过呢!相公一定要满足我们的口欲哦?”
玉面郎君呵呵道:“放心吧,以后有你们吃的,我们还是快来处置琴儿姑娘吧!”
说着把琴儿姑娘翻过来仰躺,然后取过一把尖刀,用手拨开琴儿嫩穴,将刀尖伸进去,往上一划,一下就将女姓那完美的阴阜剖成了两半。
刀锋继续向上划去,如划布帛一般,嫩白的肌肉向两边滑开,露出里面鼓鼓的东西来,一直划到胸骨才停止。
刀锋过处,先是冒出一股腾腾的热气,接着是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
待热气稍散,只见琴儿子宫里,大蛇呈麻花状挤在一起,肠子也被大蛇撑得圆浑饱满。
玉面郎君取过一个盘子,把子宫里的大蛇捞出来切成片装好,然后将肠子拉直也剁成小片状盛裝在精致的餐盘上摆好。
然后又挥动刀子,把琴儿微微鼓起的嫩乳、翘起的臀肉和胯下被分成两半的阴肉割下来,再分放在另一个盘子里,才吩咐厨师把琴儿其余的部分削成片再端上来。
然后午餐便正式开始了,众女喝着锅里的清汤,满脸都是陶醉的神情,赞叹道:“哇,真鲜!
”玉面郎君道:“这汤滋阴补阳,生津润肺,还有美容的功效,特别是对怀孕的产妇来说更有奇特效果。”
“真的呀!那我一定要多喝一碗!”
清云喜不自胜,忙又美美的喝上一口,众女自然也不甘落后。
众人喝着蛇羹汤,品着从琴儿身上切下的肉片,边吃边聊,一真吃到黄昏时分,才尽兴罢餐。
可怜琴儿一身嫩肉,被吃了个干干净净,汤也被喝了个点滴不剩,最后只剩下一堆空空的骨架摆放在条案上,象是要证明琴儿最后的存在。
众女放了碗筷,都捧着肚皮,满足地叹着气,口里直叫舒服。
清云更是在玉面郎君脸上打个香吻,娇媚道:“多谢夫君,清云还从未喝过这么鲜美的汤呢!”
嫣儿也道:“是啊,这汤浓厚清香,鲜味爽口,嫣儿也从未喝过呢!”
就连一向文静内向的阿雪也笑容若花,刚想说上两句,却忽然秀眉紧皱,捧着肚子一副痛苦的神情。
玉面郎君忙抚抚她的背,轻声问道:“怎么啦?阿雪!”
阿雪道:“可能是吃多了,胀得痛!”
玉面郎君不由呵呵笑道:“你就不能悠着点啊,好象吃了这顿就没有了下顿似的!”
他本是一句戏言,却没想到一语成齑,阿雪当真没等到吃下顿人肉大餐,半个月后,就被做成了“天女淫梦”,成为了新人肉馆的庆典大餐。
当然这是后话。
饭后,众女陪玉面郎君去外面转了转,方才回府休息。当晚,众女自然免不了要犒劳犒劳玉面郎君,一番肉体缠绵之后,方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玉面郎君和众女还酣睡未醒,忽然雪儿闯了进来,摇醒了玉面郎君和曲夫人婉素。
雪儿是婉素的贴身丫头,才十二三岁,虽然年纪还小,可玉面郎君和众女干任何事情都没有避着她,包括在交欢的时候。
雪儿年纪虽小,也见识了不少大场面,象玉面郎君狂肏胡灵姑娘、狂肏秋儿姑娘,她都在旁边看了个饱,玉面郎君和众女胡天黑地时也经常在旁边围观,所以早就见怪不怪了。
玉面郎君也不觉得有丝毫羞涩,他翻身坐起来,诧异地看着雪儿,问道:“这么早,有什么事么?”
雪儿看了看玉面郎君胯间那累累的一坨,方才道:“阿三阿四回来了,两人都负了伤,说老爷出事了!”
“啊!”玉面郎君忙从床上爬下来,说:“快带我去看看!”说着就往外走。雪儿忙道:“姑爷,你还没穿衣服呢!”
玉面郎君才恍忽过来,是啊,衣服昨天在落凤山被震成碎片了,自己还没有衣服呢!
这时婉素也从床上爬下来,吩咐道:“雪儿你快去把老爷原来的衣服拿一件来给姑爷穿上!”
雪儿应了一声,忙去了。
众女们听到声响,也都醒了过来,讯问出了什么事了。
婉素一边解释,一边穿上衣服,众女也忙着穿戴起来。
好在众女们的穿戴都很简单,为了和玉面郎君行事方便,那些累赘的小衣内裤都舍弃了,只套了一件外裙。
所以当她们都穿戴整齐之后,阿雪才把玉面郎君的衣服给拿来。
玉面郎君一看,也是件蓝色的长衫,忙胡乱地套上去,带着众女到客厅来。
客厅里,阿三阿四一个头缠着绷带,一个手缠着绷带,还在那儿哼呀哼呀的,看来伤得不轻,他们的衣服也都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是山上的刺荆给挂的。
见婉素出来,阿三阿四声带哭腔:“夫人,老爷没了!”
婉素忙道:“别急别急,慢点说,倒底怎么回事?”
阿三道:“我们跟老爷到了太原后,和陈将军基本谈妥了开设人肉馆的事,也按姑爷的意思购置了房产,并稍加改造和装修。”
“当一切基本妥当后,老爷准备回来看看家里,再和姑爷一道去太原,因为还有一些事情陈将军想和姑爷亲自协商。”
“谁想我们回来时刚走到卧龙山,忽然山上冲下来一群强盗,要抢劫我们的财物。”
“老爷上去和他们交涉,不知怎么讲恶了,那为首的强盗挥手一刀,就把老爷砍成了两半,我们见势不妙,只好弃了财物逃走,幸亏我们跑得快,才没有被他们追上,但也都受了伤。”
“夫人,都怪阿三阿四没有本事,没有办法保护老爷......”
清云一听曲老爷死了,“哇”一声就哭了起来,香月和梅花也都悲悲切切地,婉素也是一怔,六神无主。
虽说婉素香月梅花近期受玉面郎君的滋润,巴不得曲老爷一辈子别回来,好和玉面郎君快活,可必竟一夜夫妻百日恩,听到曲老爷死了,还是不免悲伤。
玉面郎君和阿雪阿遥嫣儿忙分个劝慰,婉素香月和梅花本就伤心有限,心里已在窃喜以后可以正大光明地和玉面郎君在一起了,所以稍加劝解就止住了悲声,只有清云还抽泣个不停。
阿三阿四见众夫人和小姐哀伤不已,心里更是惶恐,忙道:“夫人,都是阿三阿四不好,请夫人责罚我们吧!”
婉素揩了下眼泪,叹道:“这只怪老爷命薄,与你们何干,况且你们也尽到责任了,还是先商量老爷的后事吧!”
当下众人在一起协商了下,开始操办曲老爷的葬礼,由于曲老爷连尸身也没能弄回来,只好找了几件曲老爷身前穿过的衣服,放入棺材里,又找了几件曲老爷喜欢的古董放进去,风风光光地葬了。
曲家村人听说曲老爷遇难,不免都唏嘘不已。
办完曲老爷的后事,玉面郎君想到太原的事也不能耽搁,便和婉素商量了下,决定第二天就启程前往太原。
众女们听到消息,都嚷嚷着要跟去,玉面郎君正合心意,暗道:“如此正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吃你们香嫩的美肉,到了太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呵呵,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一个都弄上餐桌,大快朵颐!”
众女见玉面郎君应允,都高兴不已,哪晓得玉面郎君的鬼心思。
众人稍作收拾,第二天就启程了,同行的有纯大师及众厨师、阿雪阿遥、清云、钟嫣儿、玉秀、香月和梅花,由阿三带路。
曲夫人婉素则留下来料理曲府,待一切安排妥当后再赴太原,阿四也留了下来,到时为曲夫人领路。
众人一行,浩浩荡荡,奔赴太原,这一去不打紧,又惹出一番新的故事。
第三部完,请关注第四部《重开山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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