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怀璧其罪
吴国,地处灵气充郁的玄元大陆东部,不过大陆上一弹丸之地,隔着另一小国越国,与海相望。
吴国境内,北靠一东西走向绵延万里的大山,一座不足百户人的小山村坐落于此。
小山村整洁宁静,偶有犬吠与笑语传来,村口处,一石碑立于旁,上刻三个雅致的大字:“文家村”。
“娘亲,我采药去了”如百灵鸟出谷,一处院落内,一清脆的女声打破了这户人家的宁静。
“小心点啊,不要进山太深”。
“嗯……”声音的主人,一位年芳十二三岁的窈窕少女,说话间,已然走出了篱笆小院。
少女身着淡青色薄丝质窄袖对襟襦裙,内着白色绸子下裙和抹胸,微微透出胸口和双臂的肤色,腰系一根一指粗的大红绦带。肌肤水嫩如雪,稚气未脱的瓜子脸上一对乌黑的眸子扑闪扑闪,耳侧两鬓秀发垂落,各系着一条月白色的发带,一头长发随意披在背后,只在临末梢处,亦用月白色的发带扎起。
“这孩子……”望着渐远的身影,小院门口,一位女子摇头一笑。
女子约一米六五左右,一身淡紫色绸子的大袖交领襦裙,盘发上插一飞鸟步摇,眉宇间依稀与采药的少女相近,宛若其姐,只是脸色显得苍白。
“我说妹子啊,你就放心霏儿她一个人上山吗?她才十二岁啊,那个山上可是有妖怪的啊”一旁,一个年近四十的妇人不放心道。
“我这也是实在拗不过她啊,非要为我这个娘亲去采药”闻言,少女的母亲也是闪过一抹忧色,随之,又转为欣慰。
“可是……”
“你放心,那些妖怪不会伤害霏儿的,难道你忘了上次那只狼妖吗?”少女的母亲显得有些自信道。
“啊,你是说去年那只狼妖!”妇人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吃惊道。
“对,就是那只狼妖,要不然我怎么放心得下,况且,那些妖怪都是在深山里的,只要不进太深,霏儿她应该是碰不到妖怪的……咳咳咳”说到这,少女的母亲剧烈咳嗽起来。
“快回屋,我扶你进去”妇人连忙扶住少女的母亲往屋里走去。
……
流水潺潺,鸟兽虫鸣,名叫霏儿的采药少女行走在山林间,身旁跟着一只一米多高的灰狼,一步不离。
“啊,好多株茯岑”突然间,少女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一般,窜了出去。
盯着少女采药的背影,灰狼的目光瞬间充满了贪婪,很快,一滴口水滑落,滴在地上。
但是当少女完全把那株药材采下,放进药篓时,灰狼连忙收起了口水,目光也立马变得清澈起来。
“大灰,谢谢你哦,陪着我采药”少女转过身,抚摸着灰狼的脑袋笑道,好像一点也不惧怕只比她矮一个头的灰狼。
“咻……咻……”灰狼眯着眼睛任由少女抚摸一阵后,伸出舌头舔舐起少女伸出的柔嫩小手。
“咯咯咯”掌心穿来的触动,让少女轻笑开了。
“咻……咻……咻……”灰狼舔得更欢了。
“好了,人家已经采好药,得回去了,以后再来看你”似乎是忍受不住那种异样,少女抽回手,向灰狼告别。
“嗷呜……”灰狼仰天长啸一阵狼嚎,一只只飞鸟从树梢间惊出,远远避开这片区域。
“呵呵,谢谢你哦,大灰”少女明白灰狼这是为她开道,再次言谢,然后转身而去。
灰狼望着少女的背影,再次露出贪婪的眼神。
……
树木越来越稀疏,地势渐平,一片金黄色的油菜花跳进少女的视野,其下山的步子越来越欢快。
这时,远处的小山村已然在望,但是……
有哭喊声!
“怎么回事?”少女脸上的笑容瞬间收去,惊诧间向山村奔去。
小山村内,早没了往日的宁静,到处是哭喊声,一群提刀的匪徒正挨家挨户抓人,一块小空地上,全是被集中起来的村民。
“说!《医经》在哪?”一名骑在马上的匪徒历喝道。
“这位英雄,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啊,我们没见过什么《医经》”村民中,一位老者颤颤巍巍道。
“文村长,别给老子打马虎眼,不说,这里的人都得死!”
“刷刷刷”一片刀光,一把把钢刀立刻架上了村民的脖子。
“哇!”顿时,一片哭声。
“诸位英雄啊,我们真的是不知道啊”老村长再次茫然道。
“还给老子装!周致远本不姓周,姓文!文村长,别告诉老子你还不知道!”那名匪徒直盯盯得瞪着老者道。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老村长的瞳孔瞬间缩小,一脸惊恐。
“我们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医经》在哪里,说吧,在哪里,免得死人”这一次,这名匪徒笑了,好整以暇道。
“我交给一位大仙了”老村长向天上拱了拱手,道。
霎那间,整个村子静下来了,就连一众匪徒也不例外。
在匪徒的眼神里,老村长明显能看到一种东西,那就是敬畏。
“村长,我们村子什么时候来过……大仙了?”这时,老村长附近一个村民小声问道。
一听此问,老村长就知道要坏事。
“老东西,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睁眼说瞎话,差点就给你骗过去了”果然,匪徒头领跳下马来,一把扯住老村长的衣领,恼怒道。
“大仙来的时候,只有我在场,你们难道不知道,大仙都是不喜在人前出现的吗?”被人提在手里,老村长并无畏惧道。
空地再度沉静。
“搜……给我搜!挨家挨户地搜!”匪徒头领首先打破沉静。
“老……老大,万一大仙怪罪下来……”一名匪徒凑了上去,小声道。
“啪”匪徒头领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爆喝道:“没有什么大仙!给我搜!”这回,立马有一群匪徒冲进村民家中翻箱倒柜。
这个时候,霏儿已经到了村子附近,不过没有进村,而是找了棵大树,躲在后面,远远观望。
“老大,没有”一阵子后,一个匪徒跑过来报告。
“一群饭桶!”这个匪徒立刻被一巴掌扇在了地上。
“老家伙,你说不说,不说,就别怪老子杀人了!”匪徒头领强忍着杀意道。
“小老儿我真的把它交给大仙了”老村长的语气见软。
“杀!”匪徒头领挥了挥手,一声令下。
“噗嗤……”血雾冲起,一颗中年男子的头颅落下。
“哇……”顿时,一片哭声炸开。
“夫君!”一名妇人只觉得天地崩塌,顿时晕了过去。
远处,霏儿的母亲看着这一幕,直愣愣地傻看着。
老村长紧咬牙关,似乎不敢回头看一眼。
“老家伙,该说了吧,你不说,我一个一个杀下去”匪徒头领冷冰冰地说道。
老村长还是默不作声。
而霏儿的母亲则是紧咬双唇,不知道在强忍什么。
“杀”匪徒头领再度下令。
“在我这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嗖”匪徒头领一把丢开老村长,冲了过去。
“完了”老村长像是一下子泄尽力气一样,摊在地上喃喃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对了过去,在那里的,正是霏儿的母亲。
“你刚才说什么?”匪徒头领问道。
“我说《医经》在我这里,就在……”
“不要告诉他们!他们都是一些无恶不作的强盗,就是告诉了他们,我们也难逃一死!”就在这个时候,老村长一声大喝,打断了霏儿母亲的话。
“找死!”匪徒头领立刻让手下下杀手。
“噗嗤……”老村长被锋锐的刀刃狠狠刺进身体,死不瞑目。
又是一条人命,村民们完全崩溃了,纷纷把目光投向霏儿的母亲。
“在我家里……卧房地板下面……咳咳咳”看着那一张张充满恐惧和希翼的脸,霏儿的母亲无比艰难地说道,本就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马上有一个村民被拖走带路去了。
“你……好像是文致远的老婆,唐倩”这时候,匪徒头领开始仔细端详霏儿母亲的面容,玩味道。
霏儿的母亲赶紧低下头去。
“啧啧,算起来,你应该有三十三岁了吧,看起来倒一点不像,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匪徒头领托起唐氏的下巴,笑道。
“是,像个二十才出头的小婊子”一帮匪徒淫笑道。
闻言,唐氏羞恼地挣脱开了。
“文大御医那死人真是妙手啊,把自己的老婆保养得这么好,哈哈哈哈”匪徒头领也不在意,大笑道。
“老大,找到了!”这时候,一名匪徒一溜烟地跑来邀功道,手里正拿着一本书册。
“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就是它”似乎是一块石头落地,匪徒头领大笑道。
“书给你们了,可以放了我们了吧?”唐氏问道,这也是其他村民想说的。
“放?老子有说吗?”匪徒头领调笑道。
“你!”唐氏顿时气极道。
“男的杀了,女的留下,兄弟们,咱们乐呵乐呵”。
“啊”
“啊”顿时,一声声惨叫传来,匪徒手起刀落,无分老幼,一个个村民男子毙命,这块空地瞬间就变成一池血泊。
“撕拉”
“撕拉”很快,男子就被屠戮殆尽,众匪徒把目标转向了女子,破布声传来,剩下三十余名女子的半裸身体立时暴露在空气里。
“救命啊!”无助的求救,绝望的呼喊,并不能改变这些女子的处境,反而让众匪徒的欲望更加的高涨起来。
唐氏则被匪徒头领撕烂了衣衫,玉臂裸裎,香肩袒露,只是还挂着一些碎布,被唐氏死死遮住两处私密。
“娘亲!”一见此景,躲在村外的霏儿再也忍不住了,不管不顾地往村里冲来。
可是才冲到村口,就被一名匪徒逮住,捉了过来。
看着霏儿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一众匪徒却是一阵失神,即便是匪徒头领也不例外,却是让唐氏挣脱开来。
“快走!”唐氏用尽全身力气,撞开抓着霏儿的匪徒,大喊道。
可是匪徒也回过神来了,霏儿马上就又被抓住了,丰挺的胸脯顿时没了防护。
“啧啧啧,好一个粉嫩的美人胚子,才这么点年纪,就让老子心痒难耐了”匪徒头领走了过来,端起霏儿的下巴,评头论足道。
“禽兽!放开我女儿!”这一刻,唐氏似乎不再畏惧了,像是一头发怒的母狮大吼道,但是早有其他匪徒将其拿住了。
“哈哈哈,文致远,你的老婆和女儿,老子我替你照顾,你可以含笑九泉了”匪徒头领一手揉捏着霏儿的下巴,一手抓着唐倩的胸脯,大笑道。
“啊”就在这时,霏儿挣开了大手,一口咬在头领的手指上,令其痛呼道。
“小丫头片子,你敢咬我,我先照顾你”头领抽出手来,再次扣住其下巴,伸出冒着热气的舌头,蒙头蒙脸地就在霏儿白皙的脸蛋上狂舔。
“呜……啊,走开!走开啊!呜……”霏儿想推开匪徒头领,可是双手被其他匪徒抓住,怎么也动弹不得,不时盖住她鼻尖、嘴唇的舌头,让她无比难受。
“快住手啊,她还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唐氏简直无法相信,匪徒会对如此年幼的女孩下手。
“咻……”匪徒头领又狠狠舔了一下霏儿的小脸,拉开了一点距离。
此刻,霏儿的双腮、嘴唇、鼻子、眼睑上全是湿黏的口水,仿若整张脸浸到水里过一般。
“十二岁是吗,老子倒是要证实一下,你说的对不对”满意得看了一下自己的遗留物,匪徒头领把注意转向了霏儿的淡青色衣裙上,其手则慢慢向霏儿的胸部伸去。
“住手啊!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想到匪徒可能要做什么,唐氏无比惊恐地喊道。
“哈哈哈,这就对了,文夫人,现在,先把你的手拿开”匪徒头领一声大笑,放过了霏儿,再度把注意转向唐氏。
一缕碎布飘落,唐氏完全裸裎在血染的空地间,那些已经在安家村女子身上驰骋的匪徒也不禁望了过来。
略有苍白的雪肤,饱满挺翘的肉峰,葫芦状的腰臀与圆润的长腿间,生长着少许芳草,芳草的下面,是淡褐色的阴阜与阴唇。
“看起来没让老子失望,希望待会也别让老子失望”匪徒头领看了看,还算满意,压了过去,盖住霏儿母亲的小嘴。
“呜……呜……”两行泪水自唐氏的眼角淌落,不过还是仍由匪徒的舌头在其口腔里搅动。
匪徒的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抓住唐氏的乳房,另一只绕到后面,抓住那只翘臀,同时抓揉起来。
“娘亲!娘亲!”见到母亲被人侵犯的霏儿,顿时哭喊起来,死命地想冲过去,可被人看住,怎么也摆脱不了。
“贱货,快点帮我们老大把裤子解开”一名匪徒明白他们的头领马上要做什么了,顿时冲唐氏喝道。
唐氏的手在颤抖,可还是屈从,一点点得解开匪徒头领的裤带,让一杆肉枪暴露出来。
“呜”匪徒头领一把抱起唐氏的一条腿,让其腿弯勾挂在他的手肘上,然后猛地插进那未经湿润的阴道,立刻让唐氏下身剧痛。
“咳咳咳”唐氏差一点就往后仰倒,不过还是被匪徒头领捞住了腰身,不过却是剧烈咳嗽起来。
“操,原来是个病痨子”匪徒头领一阵皱眉,却也没把唐氏甩开,开始用力抽插。
“住手啊!我娘亲她身子不好,求你们快些住手啊!”霏儿不停地哭喊,可没有一人理会。
粗长铁硬的肉棒在干涸的柔嫩腔道里的每一次戳动,都能插出一点血水,然后被挤出蜜洞,染红丑陋的肉茎和洁白的大腿,最后滴落在地上。
下身剧痛不断传来,让单腿站立的唐氏险些软倒,喉咙间涌上一股甜腻,猛得咳出一口鲜血,差点吐在匪徒头领的脸上。
“趴下去!”匪徒头领一阵晦气,立马给唐氏换了个姿势,让其如一狗一般趴在地上,从后面猛肏.“娘亲!你们冲我来好了,放过我娘亲吧,她受不了了!”看到唐氏咳血,霏儿完全被吓坏了,浑然不在乎自己那尚幼的身体能不能承受那种冲击。
“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不绝,匪徒头领的腰腹不断拍打着唐氏的隆臀,完全不予理睬霏儿的乞求。
巨大的异物永不停顿地狂轰着唐氏的花心,给其制造无边的肉体痛苦的同时,也在无休止地扩大唐氏的心理创伤,血沫一口口地咳出,背颈一点点地垂下,而其双眼里的色彩也一丝丝地淡去。
匪徒头领抓起唐氏的双手,用力拉直,不让其上身瘫软,而自身胯间凶物的攻势,则是一波强过一波。
“救命啊!谁来救救霏儿的娘亲,娘亲她受不了了啊”这时候,霏儿软软坐在地上,无助地看着这一切的继续发展,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般流个不止。
“呃……呃……呃……呃”这时候,唐氏的眼神一片散乱,嘴里吐着含糊不清的声音,嘴角挂着口水和血液混杂在一起的血丝,头颈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地耷拉着。
“母狗,给老子把你的骚穴夹紧了,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老子的吗?快夹紧!”匪徒头领似乎没察觉到这点,下身的兽茎还是无止境地蹂躏着如累卵般的女阴。
“致远……倩儿不洁了……来世为奴为婢……洗刷不洁之身……”心中,唐氏万念俱灰。
“呕……”一大口鲜血从唐氏的嘴里吐了出来。
“娘亲!”如晴天霹雳在心中炸响,霏儿撕心裂肺地大喊,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一股力量,冲开旁人的阻拦,一把推开匪徒头领。
“娘亲,娘亲,我是霏儿啊,求求你应一声,我是霏儿啊,娘亲”霏儿使劲摇动着唐氏,可唐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两眼泛白。
“不用摇了,母狗死了,妈的,真晦气”一旁,匪徒头领冷言冷语道。
“不!娘亲没死,娘亲!”霏儿仍旧一个劲得摇唐氏。
“好了,现在到你了,小美人”匪徒头领似乎听烦了,一把拉起霏儿,紧紧抱住,一口印住霏儿的嘴巴,一手隔着淡青色丝裙,抓捏着霏儿的臀部。
“呜……呜……”霏儿用力挣扎,无奈力量相差太多,更是被紧紧抱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第二章 入门
山村外,一只灰狼慢慢露出身影,目露可怕的凶光,遥遥锁定匪徒头领,竟低声口吐人言道:“好胆,敢抢本座看中的炉鼎”。
“这个气息是……不好!”又发现了什么似的灰狼,转身逃进茂密的山林里。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不一阵,一个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这片天地间。
顷刻间,整个山村静了下来。
“什么人装神弄鬼!”一众匪徒色厉内荏地大喊,可是四处望遍,仍看不到一个人,只能看到各自的脸色开始发白。
“飞……飞在空中……大……大……大仙!”突然间,匪徒头领看到半空中虚立着一位青袍老者,顿时肝胆俱裂!
“你等是自裁,还是要老朽动手?”青袍老者白发须眉,面容清瞿,话语间一股威压加诸于众匪徒身。
“快跑!”不知道是谁先喊起,一众匪徒拼命往山村外冲去,完全没有一点秩序可言,人挤人,人推人,生怕慢了别人半拍。
“都留下吧”老者一挥衣袖,一片白雾落下,瞬间就罩住了众匪徒。
“我不要死啊!大仙饶命,大仙……”一片求饶声响起,但是瞬间就沉寂了下去,因为当白雾才触及这些人的身体,就把这些人冻成了一地的冰渣,徒留那名匪徒头领,为一人形冰雕。
“这……”望着那一地的冰渣碎末,还活着的三十余名女子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一百多名穷凶极恶的强盗啊,就这样没了?
青袍老者缓缓落下,最后踩在地面上。
“可叹,老朽来迟一步”青袍老者摇了摇头,叹道。
但是剩下的女子如何敢怪罪,一片静寂。
青袍老者打出一道道青光,众女顿时觉得通体舒泰,一身伤痛快速离去,然后发现那道道青光变成一件件青袍,盖住了她们赤裸的躯体。
“老朽愿收几名弟子,可有人愿意?”此时,老者问道。
众女顿时狂喜,但是转瞬又寂落下来,更有甚者,低声抽泣。
“不错,不是凉薄之人”见状,老者非但没有发怒,反而微微点头,心道。
“神仙爷爷,请您救救霏儿的娘亲,霏儿什么都答应您”而霏儿在这个时候一头跪倒在青袍老者面前,哭求道。
“你娘亲她早有顽疾在身,且遭逢大变,一心求死,生机已断,老朽也是无能为力”青袍老者一个闪身,出现在唐氏的尸身跟前,并指贴上唐氏其眉心,一阵青光闪过后,摇头道。
“不!您是神仙爷爷,您一定能救霏儿的娘亲的,求您救救霏儿的娘亲,霏儿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霏儿的双膝才跪下一半,就被一股力量托了起来,不让其跪下。
“孩子,非是老朽不愿,而是老朽不能”老者无奈道。
霏儿缓缓瘫坐在地上,沉默无言。
“纯阴之体……不对,是更罕见的纯阴道体!”老者仔细端详了一下霏儿,心中一震。
“相传,有无上修为者,可入阴间,寻找已故之人”老者微微一皱眉,说出另一番话语。
“神仙爷爷,您说的是真的吗?”顷刻,霏儿的眼中重现神采,无比希翼地问道,另外的女子也是如此望来。
“老朽听闻过”老者皱着的眉头一下展开。
“神仙爷爷,霏儿愿意做您的弟子”。
这时,其他女子也表示愿意了。
“你就叫霏儿吗?”老者再问道。
“爹爹和娘亲给霏儿取名文憬霏”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霏儿微笑道,不过才说完,又沉默了下去。
“哎,霏儿你们先去安葬你们的亲人吧”说完,老者一片影子抖出,散于地上,竟是数十个栩栩如生的木头人,与常人大小相差无二。
“这些木头人可以帮你们”老者不再多语,闭上双目,盘坐虚空。
……
一阵子后,众女子回来,发现那个匪徒首领的冰雕已经不在了,却多了一位年轻的绿裙女子。
才见到这位女子,众女便面红耳赤,如同火烧,因为相较于她们三十余人来说,这位女子穿得很是露骨。
一对数片粉色花瓣拼接的鞋底,上面,缠住脚腕和脚掌前端,半指粗的嫩绿色绑带为面的鞋子,把此女整片白玉无瑕的足背都露了出来;绿色的丝质长裙腰部扎着一条粉色的涤带,而长长的裙摆像是向下生长的荷花瓣一般,把那双白嫩修长的玉腿半包裹起来,透过“荷花瓣”的缝隙,白生生的小腿清晰可见。
对襟的绿色上衣下沿,离女子的肚脐尚有一点距离,致使一段纤细的腰肢裸露在外,而堪堪一握的乳丘把上衣鼓起来后,自己却躲在一抹上下仅巴掌宽的粉色丝质抹胸里面。
两截柳叶状的半透明嫩绿色袖子里面,生长着两条白嫩嫩的藕臂,其中曲着的右手手肘上,挂着一只粉色为底,绿色为衬的花篮。
此女微微含笑,离地一尺虚空而立,眉宇间不见媚色,很是自然。
而对于绿裙女子的露骨装扮,青袍老者似乎并未有多大关注。
“这位仙女姐姐怎么……穿得那么少啊……神仙爷爷怎么好像不在意啊……
我等女儿家怎么可以穿成这样伤风败俗……不会被抓起来定罪吗?”即使是两颊还挂着泪痕的霏儿,此刻也不禁红着脸低下头,内心羞道。
“可是……好漂亮……”又壮着胆子偷偷瞄了一眼,霏儿便再也收不回眼神了。
“你等并非都适合老朽道门的真法,故老朽传书一封,向老朽一位道友说明此事,吾友特遣此位同道来此,你等可待这位同道查看一二后,自行选择去向”老者耐心开口说明道。
“神仙爷爷,您哪位朋友有您厉害吗?”两颊还挂着泪痕的霏儿壮着胆子问道,这也是其他人想知道的,却没人敢如此问。
“呵呵呵,老朽那位道友为一派掌门,你说厉害不厉害?”青袍老者微微一笑,也半开起玩笑来。
“哦……”霏儿似懂非懂地应了一声,退了回去。
那位衣着露骨的女子向青袍老者施了一礼后,上前查看。
会被匪徒留下的女子,年纪绝不会太大,亦不会太丑,这三十余名女子年龄最大者三十五,最小者十一,霏儿排在末二。
霏儿只见那女子单手虚按一人其身,一道绿光闪过后,又走向下一人,待到自己时,那道绿光闪现,明显感到一股清流在自己体内流过,无比凉爽,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收回绿光,那位绿裙女子一脸的惊色,转而化为一抹狂喜。
“前辈,她……”绿裙女子传音道,似乎并不想让一众女子听见。
“不用疑虑,正是万中无一的纯阴道体,可惜你我二门的心法皆非最适宜此种体质的心法,让她自己选择吧”青袍老者亦传音道。
“是,前辈”绿裙女子领命,不再看霏儿,继续查看下去。
不多时,三十余名女子已被全部检查过体质。
绿裙女子又打出七道绿光,定在七名女子身前,众女定睛一看,原来是七枚晶莹剔透的碧绿玉佩。
“我百草门乃吴国第一丹师玄门,济世救人,少有争斗,收下玉佩,即为我百草门准弟子,待至山门,通过我百草门考验者,则为内门弟子”白衣女子公布结果道。
顿时,玉佩飘于身前的女子激动不已,未获玉佩的女子则大为失落。
当场就有四名女子接住玉佩,还有一名女子看了看绿裙女子,又看了看老者,最后接下玉佩,至此,这七名女子仅霏儿和另外一名十八九岁的女子未接玉佩。
绿裙女子点了点头,收回剩下的两枚玉佩,抬手一动,肘间的粉色花篮飞出,而后,花篮滴溜溜一转后,便大到两丈见方(一丈约三米三)。
轻轻一挥衣袖,那五名女子已被其带上花篮。
“前辈,晚辈先行告退”衣着清凉的绿裙女子也上了花篮,遥遥一礼道。
“你去吧”。
立刻,花篮化作一道虹光远去。
一阵惆怅,剩下的女子又把注意转向老者,这是她们最后的机会了,由不得她们不在意。
“你这孩子,老朽看你学过医术,为何不选百草门?”这时,老者对着霏儿慈眉道。
“霏儿已经答应过神仙爷爷了”霏儿用力摇摇头道。
老者笑了笑,然后不知从何处祭出一青色的叶子,叶子迎风见长,呼吸间已至两丈长短,悬浮虚空。
“你们上来吧”也不见老者什么动作,话音方落,包括霏儿在内,四名女子已上青色巨叶。
“大仙,求求您带我们走吧”顿时,剩下的二十余名女子中,十多人如坠深渊般瘫坐在地,有几名女子则苦苦哀求老者,仰头望着巨叶上的那七名女子,昔日的邻里,今时今后身份与自己好似已云泥之别。
“你等的体质,若是修行,恐难有成,白白蹉跎凡体数十光阴,这些银钱予你等,你等好自为之”老者有些不悦道,一只箱子打了出去,落在地上,箱盖自行打开,里面皆是铜钱、银锭。
还有人再想说什么时,却发现巨叶已化作青光远去。
……
太乙门,坐拥吴国境内一片崇山峻岭,最高峰达两千丈,山岭间云霞蒸蔚,灵气逼人,实乃一修炼宝地。
几座主峰上无数亭台楼阁,山峰间不时有流光、奇兽飞掠,一派气象万千。
于千丈高空上方遥望此景,快速接近这片山脉的四女很快把心中的哀思、伤痛暂时抛却了,取而代之的是惊奇、豁达与憧憬。
“大长老好”、“参见大长老”、“拜见太上师伯”
……
一路上,不断有飞掠过的太乙门弟子,见到青袍老者,纷纷行礼,如此情景,不禁让四女越发小心翼翼的同时,又不再担心自己的将来。
很快,青色巨叶临近太乙门主峰,青袍老者控制巨叶往一座大殿降落。
这座大殿是主峰东面的第一座大殿,身后,隔着一片空地,就是太乙门的东面山门,霏儿才下巨叶,就发现了这点。
“不要往后面走,那边有护山大阵,擅入者死”苍老的声音飘来,让霏儿赶紧转过身来,不敢再看。
霏儿又抬起头来,发现大殿门上有一块匾额,其上写着“问心殿”三个大字。
“仙路飘渺,敢问道心坚否?”接着,霏儿又在大殿正门一侧,看见一块刻印着一列大字的石碑。
“道心坚否……坚否……坚否?”刹那间,霏儿的脑海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再无其他,不断地质问于她,一遍又一遍。
霏儿的额头冒出一颗颗汗珠,脸色渐渐苍白。
而她的一旁,另外三女亦出现相同状况。
“道心……什么是道心……道……什么又是道?霏儿不知道什么是道啊”霏儿渐渐迷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这时,年龄较长的两名女子已从质问中摆脱出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即万物之根本,天地之至理,道无形无影,道无处不在,大道三千,杀是道,执亦是道”这时候,青袍老者苍老的声音,传入霏儿和另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脑海中。
两人顿时不再冒汗,脸色也逐渐好转。
十数息后,霏儿先行从意识的世界出来,感激得看向老者,而后,另一少女也醒转过来。
“此地为入我太乙门所要经历的第三关,这块石碑仅为门户,老朽在后面等你们”话音才落,众女已不见老者身影。
四女互相对望,然后鱼贯进入大殿。
此刻,大殿后方,一位青年修士领着另外五六名修士向青袍老者见礼。
“大长老,您怎么来这里了,这里是新收弟子入册登记的地方,今天可不是大开山门广招弟子的时候啊”礼毕,青年修士不卑不亢道。
“赵师侄,老朽欲为太乙门添几名内门弟子,自作主张免了她们前两关,可否?”青袍老者淡淡地问道。
“陆师叔带回的俊才,自然是资质非凡,前两关不测也罢”赵姓修士尚未答话,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赵姓修士回头望去,正见一名精神奕奕的修士从远处快步行来,半白的灰发无风自飘。
“赵衍见过掌门师伯”赵姓修士领其余弟子行礼道。
“见过陆师叔”太乙门掌门示意免礼,随后其向青袍老者一拜,道。
“掌门请免礼”青袍老者把太乙门掌门托了起来。
“谢师叔”太乙门掌门顺势站直,然后道:“不知师叔此次可有收获?”
“确有一番机缘,然归来时,途经九阴山南,路遇一山村发生惨案,故救下数女,带回其中四人”陆姓老者点出四女来历。
“请师叔放心,不管她们是否通过考验,都可成为内门弟子”太乙门掌门连忙应承道。
“大可不必,若不能通过考验,则只能为外事弟子,老朽我也不能坏了规矩,咦,有人要出来了,不知道何人第一”这时,陆姓老者像是察觉了什么道。
数息后,一名女子从问心殿后方大门踏出。
这名女子身长一米六七,芳华十八上下,三千青丝扎成垂鬟分肖髻,一蓝色布条绑住垂在肩侧的发尾,双眉如细柳,肌肤如雪,乌黑的柳叶细眼仿佛随时可以挤出一汪泉水,然其眼神倦怠中蕴藏平静。着一身半旧的粗布质交领大袖袄裙,深蓝色底子印着白色小碎花的上衣下方,是纯黑色的百褶裙。
此女,竟是与霏儿一同被百草门选中,却最终选择太乙门的另外一人。
“你叫什么名字?”陆姓老者微笑道。
“禀大仙,小女子文念溪”蓝衣女子连忙答道。
“呵呵,勿须拘束,老朽陆清秋,今日起,大仙二字便舍去吧,我太乙门同门之间,小一辈以上皆师侄唤之,大一辈即师叔姨相称,再大则为太上或师祖”陆姓老者简单交代道。
“掌门,你看这个弟子如何?”陆姓老者又对太乙门掌门说道。
“俱佳”太乙门掌门自然明白陆姓老者的言外之意是在向他保荐弟子,点了点头,又对文念溪道:“你可愿意为我木锐的记名弟子?待你达到灵寂期,即为我关门弟子。”
“谢掌门,弟子愿意”文念溪连忙上前行大礼,原本平静的心也不免起了波澜。
“好,你过来吧,先去你赵师兄那领取新入门弟子的一应物什吧”太乙门掌门示意道。
闻言,文念溪起身往赵衍行去。
这时,第二个人出来了,十二三岁年纪,淡青色衣裙,大红色细腰带,正是霏儿,不过她的眼睛又变得红红的了,眼泪都还未干。
“神仙爷爷……啊”一见到陆姓老者,尚还挂着泪珠的霏儿立刻就想奔过去,但马上发现在场还有其他人,刚张开的嘴又瘪了回去。
顿时,众人脸上浮上一抹笑意。
“霏儿,到老朽这里来”陆清秋呵呵一笑道。
霏儿立刻露出笑脸,跑了过去,让陆清秋抚摸着她的头顶。
第三人也出来了。
与霏儿和文念溪比起来,此女的容貌绝对算得上平平了,一通上白下淡绿的粗布襦裙,十五六岁左右,一米六一身量,肤色微有黯淡,肤质亦略见粗糙,只是其目光很是坚定,极具神采。
“你叫什么名字?”陆清秋出言道。
“大仙,奴只有小名秀秀,爹爹说不是……带把的,早晚要嫁给别家人……
生种,起什么名,就这么叫好了……”听到陆清秋问起,粗布女子又低下头去,有些羞愤,又有些落寞道。
“又是此种不知所谓的辞论!你且记住,我等修士,不分男女,皆有姓名,互相之间看重的,首先是境界心性、修为神通,其次才是别的”陆清秋微怒道。
“是,奴知道了”秀秀应声道,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大仙能否……
给奴起名?”
“老朽观你目光甚坚,且神魂强于常人,那便送你一个“昭”字吧,往后,你便叫文昭秀”陆清秋略一沉吟,道。
“文昭秀……文昭秀……谢大仙!”秀秀默念两遍,随即猛一抬头,眼神无比明亮。
“无需谢老朽,要谢,就谢你同村的小妹妹霏儿吧,你们三人都沾了她的造化”这次,陆清秋却是传音入密道。
文昭秀杏眼圆睁,缓缓把头转了过去,望向不远处的霏儿,怔怔无语。
“你乃木属劣等灵根,灵气敛聚性不佳,所幸神魂坚韧,尚有可为,要想修炼有成,需比旁人更刻苦十分,兴许你适合老朽师弟的功法,你先去领你的物件吧,随后,自会有人带你去见他”陆清秋摞了摞长须,道。
文昭秀再次言谢后,亦往赵衍行去,与兴冲冲跑回来的霏儿擦身而过时,一丝失落见其双眼。
“神仙爷爷,那个赵哥哥说,这个袋子里面装了好多东西,可是霏儿打开来看,里面怎么什么也没有啊?霏儿问他,他就是笑笑,什么也不说”霏儿抓着一个腰包大小的青色布袋,一脸纳闷地问道。
“呵呵呵,这是修士的物品,乾坤宝袋,也叫储物宝袋,凡人看它,自然是和一个寻常布袋并无两样,等你进入炼气期第一层时,你就可以用它了”陆清秋微笑道。
“哦……”霏儿的小嘴形成一个圆圈,似懂非懂道,想了一会,又问道:“那什么是炼气期第一层呀?”
“呵呵,年纪不大,问题还真多,待到了老朽的地处,再细细说于你”陆清秋依旧笑道。
霏儿静了下来,但还是翻来覆去把玩着青色布袋。
“好了,老朽去也”也不等最后的那名十三四岁的少女出来,陆清秋招出青色巨叶,携霏儿而去。
“恭送大长老╱师叔”包括太乙门掌门在内,一干人等齐声相送。
第三章 炼气弟子
太乙门另一山峰半山腰上,一片占地颇广的院落镶嵌于此,厢房、药园、道法台、花池一应俱全。
“哇!好大的院子,比霏儿小时候京城里住的房子还大,神仙爷爷,您就是住这里的吗?”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
“呵呵,老朽并非住在这里,这里是给此峰金丹期以下弟子住的”另一苍老而平和的声音也随后扩散开来。
说话者,正是乘着巨叶飘飞而来的霏儿和陆清秋。
“怎么好像没人啊?”这时,霏儿发现院落里空无一人。
“此庭院是前任主人留下的,而老朽在此之前,仅收了两名弟子,他们是你师兄,这时候,他们应该都在外历练”陆清秋一边控制巨叶降落,一边答道。
“哦”霏儿顿时明白过来。
问答间,巨叶已落于院内大堂前,两人走了下来,然后陆清秋收起了青色叶子,往大堂行去,霏儿赶紧跟了上去。
“嘎吱”巨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一股莫名的气息拂来,霏儿的心中立时一片平静。
这是一间高三丈,开二十丈,深十二丈的大殿,正中底部是一近三丈高的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一名抬头望天的道袍老者,仿佛欲随风而去。
石像前方摆着一口巨大的香炉,仍自冒着丝丝青烟。
背靠香炉,是一把木质圈椅,下首两侧,另有相对的六把圈椅。
“这是我太乙门开派师祖太乙上人”陆清秋边说着石像所刻老者的身份,一边弯身参拜,见状,霏儿也遥遥对石像见礼。
“你过来磕三个响头”参拜完石像,陆清秋走上前去,坐上那正中的圈椅。
“咚,咚,咚”闻言,霏儿屈膝跪下,一声接一声,真心实意地磕上三个头,陆清秋坦然受之。
“好,今日起,你即是我陆清秋的正式关门弟子,你快起来吧,然后盘膝坐好,老朽要开始讲了”陆清秋道。
霏儿连忙于地上盘膝坐好,混不在乎是否坐脏了她的衣裙。
“天地初开,化生两仪……”陆清秋缓缓道来,苍老的身影渐渐透出一股飘渺之感,而霏儿稚嫩的身体也慢慢浮现出一种空灵。
许久后。
“你都记住了吗?”陆清秋问道。
“记住了”霏儿点头道。
“好,那你说说五行相生相克”。
“嗯……相生是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克是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霏儿回想了一下道。
“说的不错,那你再说说修行路上,不算虚无缥缈的灵界,有哪些境界”陆清秋再问道。
“在这人界,修士的大境界从低到高有:炼气、筑基、灵寂、金丹、元婴,也许还有出窍,而炼气期分为一至十层,后面的每个境界内则又细分初、中、后三个小境界”。
“说的好”陆清秋满意地点了点头。
“师父,那您是哪个境界的呀?”霏儿扑闪着大眼睛,无比好奇道。
“呵呵,为师嘛,如今已六百余岁……被别派弟子称做元婴老怪”陆清秋笑道。
“啊”霏儿一声惊呼,发觉这样有些失礼,迅速捂上自己的小嘴,但是那种兴奋的眼神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好了,开始运转心法,吸纳灵气吧,这第一次,老朽边上看着你”陆清秋摇摇头,随即脸色一正道。
霏儿赶紧坐好,默念心法口诀。
很快,她感应到一股灵气从四面八方向她汇聚而来。
“哇,好舒服……”第一次大量灵气入体,让霏儿忍不住陶醉其中,功法运转不免慢了下来。
“抱守元一,心无杂念!”这时,陆清秋一声断喝。
霏儿顿时警醒,专心运转心法。缓缓的,入体的灵气往其下丹田而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霏儿外露的手、脸、脖子上溢出一层黑黄色的物质,淡青色的丝质儒裙,白色抹胸很快也渗透出一层污垢。
灵气不再入体,霏儿丹田中的灵气逐渐形成一团,然后又流转霏儿全身一个周天,回到丹田。
“这是……”此刻,霏儿还闭着双目,可是她却发现,大殿里的景象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简直和用双眼观察毫无差别。
“神识……这是神识,炼气期第一层,霏儿成功了!”霏儿忍不住喜悦的心情,睁开双目道。
“呵呵,不错不错,只出了点小差错,霏儿你现在可以称自己是修士了”陆清秋开怀道。
“谢……啊,什么东西啊,好臭,呀,脏死了,这是什么呀?”刚想感谢老者,霏儿便闻到了一股极重的臭味,不看还好,一看吓一大跳,臭味的根源就是自己身上那一层黑黄色的污垢。
“这些都是你体内的杂质、毒素,进入炼气期,跨入修士行列,自然排出这些东西”陆清秋解释道。
“呜……霏儿每天都有洗澡啊,还喝了好多清毒的药,怎么会……师父,哪里好洗澡啊?”霏儿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呵呵,不用”陆清秋微微一笑,一道青光打出,裹着了霏儿。
一会后,青光散去,霏儿身上的污垢已然不见。
“这是……”霏儿一脸惊奇,看着一下子就清洁如初的衣裙和身体,有些不可思议。
“好像白了点”这时,霏儿发现自己的肌肤比原来更白皙剔透了,心中窃喜。
“师父师父,这个法术你要教霏儿,一定要教霏儿”可以一下子就清除身上的赃物,这种法术让身为一个女儿家的霏儿心动不已。
“一个小法术,清洁术而已,为师自会教你,现在,为师有一件事要说与你听,之前说给你,怕你心神不宁,运功走火入魔”陆清秋严肃道。
似乎感觉到此事不一般,霏儿安坐下来。
“你可知否你乃纯阴道体?”陆清秋问道。
“纯阴道体……不知道”想了想,霏儿摇摇头。
“此种体质喜欢阴气之地,若是凡人,则喜欢雨、雪、冰、霜此类天气”。
“啊,对了,娘亲说我在肚子里的时候,一到下雨天就很乖,所以爹爹就给我起名叫憬霏,原来是这样啊”霏儿恍然大悟道。
“这种体质是一绝佳的修炼体质,但也有一致命缺陷,如果不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筑基期,则会在二十岁之后,一个月内迅速衰亡,却回天乏术“,说到后面,陆清秋尽量以一种最平和的口吻说话。
瞬间,霏儿的脸色刷白,瞪大眼睛,怔坐当场。
“所幸,霏儿你还有八年光景,按照霏儿你的资质,是有一定可能的,当然这需要你刻苦了”这时,陆清秋又道。
霏儿的脸上回复了一点血色,也不那么全身僵硬了。
“其实,包括老朽传你的《太乙化玄大法》在内,我太乙门的四部心法都不是很适合霏儿你的体质,百草门的心法亦然,最适合霏儿你的心法,有《太阴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阴诀》,还有……”陆清秋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打住不说了。
“师父,还有什么呀?”事关重大,霏儿急道。
“不说也罢,剩下的都是一些失传的道法,还有魔功”陆清秋微微摇头道。
霏儿心中一动,牢牢记住这些话,却是不再追问。
“还有一事,切莫告诉他人你是纯阴道体,也不可随意让人探究你的体质”陆清秋又叮嘱道。
“师父,这是为什么呀?”
“对于一些邪修而言,纯阴道体乃绝佳的双修炉鼎,切记切记”。
……
春去秋来,霏儿拜入太乙门已满三载。
太乙门所在群山数十里外,南北两边各有一处坊市,用以修士交易买卖、消遣娱乐。
南坊市沧浪酒楼。
二楼,临靠窗台,两名二十多岁的修士对饮于此。
“吕兄,徐某敬你一杯”其中一名腰插折扇的白面修士双手托杯,遥空一敬,然后一口饮下。
“徐兄,你真是折杀小弟了,应当小弟先敬才是”对面,一平眉细目的修士连忙道,然后也是一敬,饮下酒水。
“哈哈哈,你我之间就不必这么客套了,许久未与吕兄好好喝上一喝,今日可要一醉方休”白面修士再举酒杯道。
“吕某近日一直在为冲击筑基做准备,久未进食,险些忘记美酒是何滋味,当饮,当饮”说完,平眉修士再举酒杯,与白面修士一碰后,酒落肚中。
“虽说修为日深,我辈修士便愈见无需饭食,筑基之后,便可完全脱离,但一味修炼,甚是无趣,且不利于心境增长”听平眉修士如此说,白面修士劝道。
“徐兄说的在理,小弟受教”平眉修士平淡道。
“吕兄没怪徐某多嘴就好,这是这沧浪酒楼新出的菜品,吕兄尝尝”白面修士以筷代指指着一道菜肴道。
“好”平眉修士拿起筷子,向前伸去。
这时,一楼的喧哗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了吗,那个文憬霏已经是炼气五层了,啧啧,这才三年功夫,厉害啊厉害”一楼,一名在此吃酒的年轻修士叹道。
“文憬霏?莫非是那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的文憬霏?”酒桌对面,另一年轻修士惊道。
“就是她,听说才十五岁,就美的不似人了”。
“三年炼气五层,那不是比那个天才吕显还强过一分?”这时,一楼的另外一桌人插话了。
“那是自然,那个吕显,当初用了四年才到五层,就整天把鼻孔顶在脑门上,好像天底下就他最天才,鼻孔最大”又一桌的人接腔了。
“啪”一把正要夹菜的筷子被生生捏断,看其断筷者,是二楼的那平眉修士,其脸色无比阴沉。
“徐兄,小弟想起来,还有一些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平眉修士猛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道。
“吕兄留步,只是一些修为低下者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这些人,平日里最喜欢夸大其说,那个文憬霏徐某知晓,三年前不过是一山野村姑,兴许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能与吕兄你相提并论?”白面修士起身道。
平眉修士脸色稍霁。
“以徐某看,这是有人在恶意中伤,意图吕兄冲关时心有杂念,导致失败”白面修士再道。
“那依徐兄看,是何人中伤于我?”平眉修士沉着脸道。
“这徐某就不得而知了”白面修士否认道,见平眉修士再度欲走,连忙又道:“不过,徐某知道一个地方,保准吕兄大有收获”。
“什么地方?”
“请跟徐某前往,此刻,先容徐某卖个关子”白面修士一脸神秘道。
“请徐兄头前带路”。
白面修士唤来小二,丢于其两块充满灵气的青石,两人便下楼而去。
“哼”下楼时,平眉修士一声冷哼,原本吵杂的一楼,顿时鸦雀无声。
待二人远去,这里又吵开了。
“神气什么,有本事,在二楼三楼哼哼看”一名修士骂道。
“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命了,他就是吕显,师从太乙门四长老,现在已经是炼气十层了,不日就要准备冲关筑基”。
“竟是他,此人可是个心胸狭隘之辈”。
“谁知道走在前面那个是谁?”
“这你都不知?那是筑基中期的徐敬,他可是这南坊市百珍楼的常客,我等可高攀不起”。
“筑基期……怪不得那个吕显今天一副好脾气”。
不管这些修士怎么说,吕显二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此刻二人正穿行在一条条街道之间,最后,进入一条小巷,止步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门前。
“吕兄,请”徐敬微笑道,示意吕显先进。
吕显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先行推门而进。
院落内,左右各是一株老槐树,左中右各有一房门紧闭的屋子,两名年轻修士正对坐于一小石桌品茗。
“两位道友,可有事寻我二人?”一名修士望了过来,诧疑道。
吕显回望,似乎是以为徐敬找错了地方。
“我是天字五号贵宾”徐敬掏出一块白玉牌,举了起来,上书“天五”二字。
“小的怠慢了,您请”一见木牌,两名修士立刻站起,毕恭毕敬地站立在正中房门两侧,打了开来,而外面的宅院大门则自动阖上。
一道精光自吕显的双眼中闪过。
“吕兄,请”徐敬再次请吕显先行。
吕显看了两眼左右两侧的修士,便走了进去。
徐敬紧跟其后,走入门中,房门再度闭合。
两名修士往原先徐敬站立的土地上看去,郝然是两个大字“吕显”竟不知何时出现的。
两人互望一眼,一只纸鹤出现在其中一人的手中。
纸鹤才一出现,就自己飞了起来,接着没入其中一株老槐树,消失不见。
而此时,吕显二人已在一条蜿蜒向下的半昏暗密道中,不过两人都戴上了一张面具,只把口、眼、鼻露在外面。
前面领路的,竟是一名薄纱蔽体的年轻女子,走路间,衣下的曲线忽隐忽现,身姿摇曳,香风习习。
走在其后的吕显鼻间微微抽动,似乎那香风让他陶醉无比。
最后面的徐敬一边走着,一边轻摇折扇,嘴角则始终上勾着。
“沙,沙,沙”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余。
突然间,那名女子停了下来,因为在前方,再无路了,只有一扇石门。
吕显依旧没开口发问。
女子走上前去,在旁边石壁一处按了下去,然后重重一转,石门半开了!
“竟是机关,常人都是用灵诀开启,这真是出人意料”吕显有些意外道。
“吕兄进去一观,便知道何故了,到时请吕兄勿忘以各自玉牌数字相称”徐敬依然不揭开谜底道。
“那吕某倒是要好好瞧上一瞧”说完,吕显走进石门。
“这是……”才走进石门,哭声、喊声、骂声、鞭笞声各种声音便突然而来,还有那淫靡的画面让吕显忍不住瞳孔缩小。
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石壁镶嵌着发出昏暗光芒的石头,间或竖立着一些蜡烛,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赤身裸体地被绳索、镣铐、木枷等物固定成各种姿势,摆放在大厅四处。
“啊啊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啊呜……啊”其中,一名双臂被高高吊起的裸身女子,正被一名赤裸上身的男子不停地鞭打,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
“啪,啪,啪”但是,一声声入肉的声音从不间断,在女子白腻柔软的身子上印上一道又一道红痕,却始终没有被抽出血来。
吕显艰难地转动脖子,突然看见一个女子被密封在一个木桶里,独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木桶侧上方有一个长长的出嘴,一名赤裸的男子正在从那桶里倒酒,然后看着他一口灌入肚中!
“有灵力……这些女子都是……修士?”吕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而其裆部,则随着其话音,一点点地顶起袍子。
“没错,不是凡人女子”徐敬很干脆地答道。
“怪不得,这里可不是合欢门那等邪门歪道的地界,这里是在太乙山脚下,怪不得一扇石门也要如此……”瞬间,吕显便解开了心中的一些疑问。
“她们是哪里的修士?”突然间,吕显想到一个重要问题。
“甲一兄请放心,自然非这附近之人,惹人生疑追查那等蠢事,相信这里之人做不出来”徐敬连忙道。
顿时,吕显松了口气,又把注意集中在一干女子身上,听着惨叫声,看着貌美女修士受辱的画面,一股邪火在吕显的身体里熊熊燃起,连鼻息也略重起来。
“甲一兄,此地比之青楼如何?”徐敬问道。
“妙之甚多”吕显的目光游走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名被绳索绑成一个球形的女修身上。
“天五兄,这些女子我能动吗?”吕显问道。
“你有那迎宾女给你的甲等临时玉牌,自然可以”。
闻言,吕显走了过去。
“走开啊,不要过来”这名女子眼见戴着面具的吕显靠近,顿时连连哀求,并努力挣扎,却使自己真像一个肉球一样,在地上滚动。
“啪”吕显边走边脱掉袍子,一杆粗壮的阴茎露了出来,然后按住绑成球状的女子,一巴掌拍在女子的雪臀上,感受了一下手间的丰嫩。
“啊”女子吃痛道,无比惊惧地望着居高临下的身影,似乎想看清吕显的面容,但只能看到一副冰冷的面具,和充满欲望的眼神。
“滋溜”猛然间,吕显干硬地挺进女子朝在“肉球”最外面的阴道口,一枪到底。
“啊好痛啊”女子痛呼道,一道鲜血从接合处慢慢地溢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处子,半月未尝此种滋味,妙哉,妙哉啊”与女子相反,吕显一边大笑着,一边胯下挺动,越来越兴奋。
“你……啊……敢说出……呃……你是……何人吗?”一阵子后,缓过最初剧痛的女子一边痛呼,一边死死盯住吕显道,先前的恐惧转眼变为无比的仇恨。
“怎么,吃鸡巴的骚货还想报仇?”吕显不屑道,下身抽动的力道加大,一只手则伸进“肉球”拧住女子的一颗乳蒂。
“啊没胆……啊……咿……的鼠辈”又是一声大叫后,女子又在呼喊中,讥讽吕显。
“我是鼠辈?臭婆娘,我干死你”闻言,吕显抽插地越发凶狠。
“鼠辈……啊……呃……鼠辈……嘶……鼠辈……”女子骂得一阵凶过一阵。
“啊啊啊啊,文憬霏,你喊你再喊,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吕显一阵狂吼,然后双目发红地往女子的阴道里狂抽猛插,身下女子的一只乳房完全被他拧成了螺旋状。
“幻觉了?嘿嘿嘿嘿”稍远处,徐敬看着吕显,阴测测地暗笑。
第四章 设局
“砰”一只大脚踢在一个肉光致致的球形物体上,发出入肉的声音。
“轱辘轱辘”球形物体被踢飞出去,落地后又滚了一丈远,然后停了下来。
这时,不难认出这圆形物体是一名女子,一名浑身赤裸的女子,整个人被抱成一团滚圆地捆缚住,淫穴大开,像是牛鼻孔一样一张一缩,不断喷涌出白浊的液体,而其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血痕、淤青,无比刺目,此女眼神有些涣散,嘴角还挂着津液,郝然是被吕显破身的那名女修。
而大脚的主人,戴着面具的面容上,狰狞之色渐渐退去,但其粗长的阳物依然怒目向前,蘑菇头上尽是粘液,仿佛一杆明晃晃的长枪。
“甲一兄,感觉如何?”另一名腰插折扇的面具男子问道。
“尚可”被唤作甲一的吕显不咸不淡道,并未将注意转向问话男子,依然看着那被捆成一团半昏迷的女子。
对照吕显刚得女红时的狂喜,折扇男子也不点破,看着吕显仍不知在想什么的神情,嘴角上勾了起来。
又看了一阵其他被人玩弄的女修,尤其是那名被封在木桶里,只露了一个头在外面的女子,还有被人鞭笞的那名女子之后,吕显便告辞一声,离开了。
一间密室内。
徐敬端坐一靠墙圈椅,三名黑袍男子恭敬而立。
“副香主,这个吕显该不会是不满意吧”一名长着一对三角眼的黑袍男子,小心翼翼地出言道。
“错,大错特错,此人越是表现得浑不在乎,说明越是满意,若真是不满意,此人还看人字二号女奴那么久作甚,早拂袖而去”徐敬打开扇子,扇了扇,道。
“难道说,此人将人字二号女奴当做了那文憬霏?”三角眼一惊道。
“算你不是太蠢”徐敬看了一眼黑袍男子,又道:“皆有之”。
这回,三角眼不敢再问这句话的含义了。
“不出十日,吕显必会再来寻本座,到时,谁要惹得吕显怀疑本座的散修身份,本座定叫他求死不能!”徐敬把玩了一阵刻有“天五”二字的贵宾玉牌后,冷然直视道。
“属下绝不敢有任何差池!”三名黑袍男子立刻单膝跪地道。
徐敬久久不语,三人顿时冷汗直流。
“起来吧,那个散修现在怎么样了?”一阵子后,徐敬淡淡道,好像先前的萧杀完全与他无关了。
“禀大人,那名散修在大人和吕显走后,还是如大人先前预料的那样,管不住自己的嘴,继续在酒楼宣扬吕显如何比不上文憬霏,如何器量狭小,完全把我们的外围人员,当初故意让他偷听去的话,添油加醋地说了个遍,不过此刻已返回他自己的洞府,要不要……”三角眼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蠢材!都像你这么干,我们早暴露了!你当那心胸狭隘的吕显不会去找他吗?”徐敬怒道。
“是……是……是”三人连忙低下头去。
“吕显兄,希望到时候,你会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徐敬的脸上浮出阴冷的笑。
……
“噗”一大口鲜血从吕显的嘴里喷了出来。
一房屋内,盘坐在一木床上的吕显面色无比苍白,木然地看着地上的一片血迹,还有身旁的四个玉瓶。
“服下四枚筑基丹都不行,我竟然冲关失败了?”吕显喃喃自语道,有些不敢相信。
“那些庸才有五枚筑基丹都可以成功,而我不光筑基不成,反而修为倒退一个小境界,这不可能,不可能!”退回炼气九层的吕显一怒之下,法力震荡,房间内的一应物什瞬间震碎。
“噗”有伤在身,却强运法力,吕显顿时又喷了一口鲜血,脸色更白了,仰头便载倒进一堆木头碎块里。
“那些幻觉……对对,心魔,一定是心魔,不然天才如我,不可能冲关失败的”仰倒在碎木块里的吕显,忽然想到冲关时,脑海中浮现的一幕幕幻觉。
“文憬霏!”吕显一咬牙后,手里出现一个玉瓶,倒出一枚灵丹,服了下去,然后盘坐起来,开始疗伤。
半晌后,一道人影脚踩巨叶,飞离太乙山,往南坊市而去,看其面容,正是吕显,只是比往常多了一抹森冷。
……
一私宅内,吕显与徐敬对坐于一石桌,看样子,不是刚坐下来。
“依我所知,你等散修少有愿意卷入门派斗争之人,何况这文憬霏有一元婴老鬼为其依仗,徐兄你却为何肯答应相帮吕某?”吕显直视着徐敬说道。
“吕兄莫非不信徐某?”闻言,徐敬骤然脸色发白,如遭雷亟道。
吕显丝毫不为所动。
“哎,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徐某一介散修,比不得吕兄背后大树成荫,一概修炼所需用度自有人安排,无需吕兄你为灵石、灵丹、功法四处奔走”徐敬叹了一口气,开始道出缘由。
吕显面色略有和缓,似是明白散修的困境。
“各国的貌美女修皆有人暗底下高价收购,这文憬霏位列吴国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名声在外,自然上榜,纵然修为低了些许,年纪亦稍幼了几分,故此未被抬到天价,但却绝对可使不少筑基后期的修士心动,其中,就有徐某人。只是,此女这三年来,从未远离太乙山,至多只到南坊市,难度甚大”徐敬并未中断道,临末了,直直注视着吕显。
“可有百珍楼?”吕显自然明白徐敬暗示什么,却是不做表态,反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呵呵,不是,徐某虽是百珍楼的常客,但百珍楼是不做贩卖女修的生意的”徐敬一笑道。
吕显像是松了口气,后背靠上了椅子。
“况且,徐某一向引吕兄为同道中人,能帮上吕兄,徐某不甚心喜,哪怕就是真的出事,徐某一介散修,了无牵挂,哪里不能歇脚,徐某避开贵师门,远走吴国,往别处去就是”徐敬言辞坚定道。
“此女连低级弟子尚需的吃食,亦从那赵衍处领取,概不下山,这如何下手?”
沉默了一会,吕显说道。
“吕兄你这就有些消息闭塞了,女子皆爱美,这文憬霏也不例外,徐某作为那百珍楼的常客,曾数次在二层的宝衣区和一层的丹药区,遇见此女购入女子一应衣物、养颜丹药,兄如需要其所有出行时间以作推断,徐某可以代为打探”听吕显问起具体事宜,徐敬就知道吕显基本相信自己了,立刻道。
“如此,便有劳徐兄了,有些事情,不方便吕某家族的人插手,这些灵石便予徐兄打点之用”吕显从储物宝袋里拿出一个锦袋,推了过去。
“那就等徐某的好消息吧”徐敬也不推辞,收下锦袋,出了宅院。
……
一石壁成排,又成数列,隐隐划分为若干区域的大殿内,分散走动着几名修士,时不时有人从身前的石壁内,抓住一枚微微发光的玉简,贴上额头后,神色不一地又将玉简放回原处。
道法区,一名白衣少女矗立于此。
一双天青色的丝缕鞋,踩着一对柔嫩若水的娇俏玉足,如珠似玉的白腻脚趾,和光洁如缎的洁白足背,均裸露在外,一片片浅粉色的脚趾甲,像是一面面微微拱起的镜面,略略泛光。
一身雪白的齐腰窄袖襦裙,下裙为双层轻纱,长裙朦朦胧胧,仿佛可以透视过去,看见里面那优美的双腿曲线。
盈盈纤细的腰肢上,缠着腰封,并系着一条粉红色的丝质绦带,另系着一个精巧秀气,如一个大了一圈的香囊般的青色布袋。
上儒为全透明的单层薄纱,透过薄纱,仅可见雪白丝亮的诃子一件内衣,堪堪遮住胸前一对玉兔,和下半个脊背之余,却把上胸口、玉臂等处半裸露出来。
一米六七的身量,约十五六岁的瓜子脸蛋上,生着一粉润透亮的小巧嘴唇,而秀气娇俏的琼鼻两侧,正闭着一对美目,细长乌黑的眼线上,扇子般的睫毛扑闪扑闪。
一枚玉简被一只戴着翠绿玉镯的雪白纤手抓着,贴着少女的眉心闪动光芒。
长发在左右两侧略做双丫盘髻,各系上一条白色缎带后,披在肩背。
数息后,少女睁开双目,顿时一股空灵神秀之息飞出眼眸。
“《太阴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阴诀》竟没有一部在吴国及邻国,最近者,也是在大陆中州东部闻名修真界的太阴宗吗”少女低语道,神色略有失望,同时,缓缓将一枚玉简放回石壁内的一个格子里。
“不过,这《玉女谱》倒是越国的玉女派就有,知由国的水月宫也有前半篇,也是最适合霏儿体质的道法之一,只是……最初必须是处子之身,之后若是被破身,轻则修为掉落整整一个大境界,重则死命”少女略略皱眉轻声道。
此女,正是拜入太乙门的文憬霏,三年过去,昔日的豆蔻少女已是芳华初显。
“那个《斩尘诀》,一旦踏入金丹期后,剑诀威力奇大,本命法宝若是飞剑,则威能更是惊人,同阶之中,少有抗手,不过……却要在结成金丹之前,将亲情、友情、爱情皆斩,淡漠前尘俗事,如若金丹之后再起情欲,轻则修为再无寸进,重则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变作行尸走肉,这……”霏儿有些惋惜道。
“怪不得师父从来没和霏儿提过这两部心法,即使它们很适合霏儿的体质,而且进阶快速,战力不俗,也未失传,还是正道心法,可实在是其弊端大了些”霏儿摇头轻叹。
霏儿又把目光转向旁边的一个格子,一枚微微发光的玉简悬浮在内,一排小字刻在格子底部:“《失传道法略述》,五颗下品灵石。”
“不过是失传的道法,还只是略述,竟也要五枚下品灵石,普通炼气期的弟子每月也不过可领十枚,真是……”
霏儿不禁摇摇头,就欲将目光转向下一个格子。
“等等,失传的道法……师父他老人家曾经说过,还有一些失传的道法最适合于我”就在这时,霏儿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定住身形,目光重回这个格子道。
霏儿一手拂过腰间的储物宝袋,五颗发出青色微光的石头,便抓于掌间,往格子里放下后,拿出里面的玉简。
轻轻贴上自己的眉心,顿时,无数文字爆炸般地往霏儿的脑海里涌去。
这枚玉简里只记录了一部分失传道法的不全描述,其中,有三部法诀在玄元大陆上大放过异彩,堪称惊世骇俗,让霏儿一下就被简单的几句描述给震慑住了。
《不灭魔劫真经》,这是一部亦正亦邪的功法,最高境界不详,修炼者需先入魔,历天劫,后斩天魔,方有大成之机,最后一位修炼此功者,当修至第三重天肉身不死境界百年后,飞升灵界。
《炼狱心经》,纯阴、绝脉、天煞体质,鬼魂、鬼尸、元婴体皆极其适宜此心法,然修炼者需制造无边杀戮,经历前世、现世无惨幻境。传言,修炼此功者,每杀一人,可增一分修为,杀死之人越强,增添之修为越多,且可化作被其杀死之人,突破至出窍期或等同金丹期的鬼校境界时,能入阴冥,若是活人早夭身死,则化为厉鬼千年不散。哪怕是魔修,亦对此魔功忌讳莫深。
《道胎天女变》,一部正道的无上大法,纯阴道体、天衍道体、五行道体等等先天道体的女子方可修行,共五变,每一变突破时,不论肉身、神魂或是道基,任意伤势、法力尽复,且衍生出一天赋神通,而第一变开始,法力即为普通同阶修士的十倍,第一第二变最早可在炼气、筑基期修至。不过此道法有一个很大的限制,即是:一变需一颗极品灵石或百颗上品灵石,二变则需五行人形藤。
“肉身不死……道基尽复……天赋神通……”霏儿怔怔地自语着,哪怕已接收完所有信息,依然僵立。
“能入阴冥!娘亲!”猛然,霏儿瞳孔收缩,紧紧捏住额前的发光玉简。
(写到这里,相信熟悉我的淫友,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
这时候,隔着两面摆放玉简的石墙,法术区,两个人的说话声传了过来。
“王师兄,可有合意的法术?”一个年轻而平和的男子道。
“和我预想的一样,几乎没有可以修习的,数枚玉简看下来,仅有金遁这一逃生的法术适合于我”另一男子回答道,声音有些洪亮。
“有一逃生法术吗?那也不错了,加上王师兄你《五转天罡诀》心法中记载的太乙剑气和金刚咒一攻一防两门法术,此行去知由国相助水月宫、红叶谷,性命多有保矣。想小弟修习本门《太乙两仪大法》,至今仍只有太乙剑气一门法术可用,若是去他国参战,保命灵符、法器不知需要几许”先前那名男子叹道。
“水月宫、红叶谷?那不是在邻国吗,发生什么事了?”隔着两面石壁,霏儿被话中内容吸引住了。
“李师弟,你也别妄自菲薄,我太乙门中,谁不知修习《太乙两仪大法》者,在金丹期之前皆不擅斗法,即便是到了金丹期,战力在同阶中亦只算中游,可是,一旦到了元婴期,战力可是要比修习了《太乙青木诀》和《五转天罡诀》的同门要强一筹,可以和《太乙化玄大法》分个伯仲,且道念更高”王姓修士说道。
“师兄抬举了”李姓修士赶紧道。
“不过说到《太乙化玄大法》,不光我太乙门,就是整个吴国,加上邻国越国、知由、车骑,在金丹期之前,也是所有玄门中,可修法术最多的,哪怕只是刚入门的炼气期弟子,少说也会三四种不弱的法术,加上擅长炼制符箓、法器,这一次去知由国助战的本门弟子,以修习此心法的同门最多”王姓修士又道。
听到这,霏儿的嘴不禁微微上勾。
“对了,听说许多在外游历的弟子都将被招回,可有此事?”李姓修士问道。
“此事,前阵子,长老和掌门还在商讨中,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包括祝离尘、杜旷、夏以晴,皆需回师门领命,助战知由,高阳国修士大举入侵知由,已有数个修真家族和小门小派被其所灭,唇亡齿寒,最靠近知由国的赤霄观,除了炼气期弟子和几名留守长老,已经举派相助,我太乙门也收到了数封求援信。”
“他们?他们不是本门这一代,最有望在二十年内冲击金丹期的长老弟子吗”李姓修士有些激动道。
“是啊,想师兄我,和他们同期入门,我还在筑基后期,而他们之中,最差者也已是灵寂中期了”王姓修士惭愧道。
“终于要见到祝师兄了”入门三年,从未见过两名同脉师兄的霏儿,也不禁激动起来。
两名修士又说了些琐碎事情,便出了此间。
而后,霏儿亦走出大殿。
大门外,霏儿身边空间泛起水波般的涟漪,然后很快恢复平静。大殿的横匾上,“玄法阁”三个大字古意深浓。
霏儿朝盘坐门侧虚空的一名闭目老者深深一鞠,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见过文师姑”霏儿刚出了玄法阁,迎面就飞来三名太乙门男弟子,其中一名弟子马上见礼,而另两人则瞬间呆滞,吸进去的一口气,怎么也呼不出来。
“师弟!”首先见礼的那名弟子,立刻喝斥。
“见过文师姑”另两名弟子马上从迷醉中醒来,连忙见礼,可是其双眼始终在霏儿的身上游走不定。
“不必这样子,我比你们都晚入门呢”说完,霏儿慌忙飞走了。
“好美……”其中一名弟子再次赞叹,眼神不离远去的霏儿,第三名弟子虽不言语,但其双目也染上了一抹醉色。
“如此快的飞行速度,可不是一般炼气期弟子能比,几乎都赶上筑基初期了”而首先见礼的那名弟子,其注意点完全不同。
“真是的,就因为霏儿是大长老的弟子,平白长了一辈,霏儿才十五岁,人家才不要当什么师姑,好像老了似的”飞行中,霏儿气呼呼道。
体外,有护身灵力,以致雪白衣裙并未怎么飞舞,但全透明的上儒,朦胧的下裙,白嫩的玉足,却让路遇的太乙门弟子无限遐想。
“那是谁?”有门人问道。
“这你都不知,也太孤陋寡闻了吧,她是我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的文憬霏文师姑,师从陆大长老,现年十五”此人立刻被其他同门数落道。
“竟是她……”之前那人恍然道,然后继续道:“仙女也不过如此吧……”
其同门深以为然。
“又是这样子,门中漂亮的女弟子也不少啊”逐渐接近南坊市的霏儿,微微撅嘴的同时,却不免浮现一抹羞涩和得意。
修士多了起来,停下身形赞美者数不胜数。
“到了呢”于空中俯览,一座城墙围起的集市,出现在霏儿的视野里。
找了个下方没人的地方羽落,便向城门行去。
“文仙子,不是说好都不要你的入城税吗?”到了城门,霏儿才拿出一枚灵石,便被守卫推了回去。
“什么!怎么她不用入城税,凭什么”顿时,一名要进城的年轻修士嚷道。
守卫的脸立马拉了下来。
“你要是闻名遐迩的美女,你也可以”周遭,一名修士讥讽道。
“难道美女就可以免入城税吗?莫非这南坊市是如此不堪之地?”那名修士顿时怒道。
一瞬间,周围静了下来,不少修士对这人怒目而视,那名修士也愣住了,守卫没好脸色他能理解,可为什么其他人也对他如此。
“大胆狂徒!拿下!”一把把飞剑祭出,一众守卫作势欲攻。
“不要”霏儿赶紧制止道,没让守卫攻击那名修士。
“守卫大哥,您还是收下霏儿的灵石吧”霏儿又把灵石递了过去,道。
“文仙子,不是早就说好了,不要你的入城税吗,请你务必收回”。
“那你也不要动手,我就收回去”霏儿盈盈一笑道。
“看在文仙子的面子上,不与你这狂徒计较”守卫狠狠瞪了一眼那名修士,收回飞剑。
见状,霏儿放心地入城了。
“没见识,才出来的雏吧,不说太乙山南坊市如此,就是整个玄元大陆的绝大多数修士城池,都是如此”又一名修士嘲笑道。
那名年轻的修士感觉脸上发烫,赶紧交了灵石,逃也似的进了坊市。
“哈哈哈哈”身后,一阵笑声。
“你去告诉副香主,文憬霏已至南坊市”城门内,一座小庭院外的阴暗角落,一名修士紧紧盯着霏儿的身影,唤过另一名修士吩咐道。
那名修士立刻领命而去。
第五章 买卖之地
玩弄着自己垂挂胸前的长长鬓发,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街边各有特色的建筑,霏儿那女儿家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不时,有路人发出惊叹,目光中,有欣赏,有羡慕,也有贪婪、嫉妒,还有一些则似乎想有什么举动,却最终没有上前。
“嘻嘻,幸亏有师父这张虎皮,不然还不把霏儿给烦死啊”看到这些人如此,霏儿的心里越发开心了。
不知不觉,霏儿来到一片特殊的区域,说它特殊,是因为街道两边全是一个个地摊,街道也比别处宽了些许。
摊位上,摆放有符箓、灵药、炼材、法器还要其他形形色色的物品,而其摊主,或闭目养神,或一口口喝着茶水,或端着书册,还有少部分大声吆喝者,只是其他摊主,时不时对大声吆喝的摊主投去鄙夷的眼神。
而来往于诸多摊位的修士同样不少,有些放下灵石,拿了物品就走,有些则和摊主讨价许久,最后一件未买。
“不知道这次,能淘到什么好东西”霏儿期待地走向第一个摊位,看样子,也不是第一次来了。
这摊主是一位中年样貌的修士,也不招呼正在挑选物品的两名修士,兀自闭目养神。
“摊主,这瓶补气丹价格几许?”一名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像是生怕被人认出来的修士问道。
而这个地摊区域,像这样遮掩面目的修士为数不少。
“四十灵石”摊主并未睁眼就淡淡说道。
“走走走!四十灵石,简直是讹诈”这名修士不再多说,气极而去。
“这位道友,这石胆果多少可以出让?”这时,另一名修士道。
“三十灵石”摊主依旧未睁眼。
那名修士拱了拱手离去。
“这人,怎么这样!”心中,霏儿有些气愤道,不过还是在摊位上挑选起来。
“请问前辈,这瓶妖兽血要多少啊?”最终,霏儿挑了一瓶装着血液的玉瓶,甜甜笑道。
“那是达到妖卒境界(等同筑基期)的赤炎虎之血,一百灵石”摊主似乎骨头酥软了一下,终于睁开了眼,又略略怔了一会后,说道,却是比之前两人多说了好些字。
“好贵……前辈,霏儿很需要这赤炎虎血,您行行好,便宜点卖于霏儿吧……”霏儿顿时咋舌,然后便娇声道。
“咳咳,这赤炎虎血可是炼制灵符一上佳材料,尤其是阳属性灵符,何况是妖卒境界的赤炎虎,而且是从刚死的赤炎虎身上抽取出来的,就是炼制一些灵丹都需要此种材料,一百灵石已经是最便宜了,还是看在女娃你比之前那两人有礼貌的份上”摊主的骨头再次一软,连忙咳嗽一声,说明道。
“见你如此诚心,好吧,或者你可以拿些等价的东西冲抵”见霏儿依旧紧握玉瓶,摊主话间松动道。
“霏儿这里有六张灵符”听见有变通的法子,霏儿赶紧心念一动,一叠灵符闪现其手,递了过去。
“五张金刚符,一张御风符,都是很实用的灵符,而且品质不低,尤其这御风符,若是用在炼气期修士身上,估计可以有接近筑基期修士的飞行速度,对于炼气期修士来说,若是与人斗法,便多了一分性命保障”摊主点头道。
闻言,霏儿微微得意。
“这样吧,金刚符我算你五枚灵石一张,御风符我算你十枚灵石一张,如此,你再给我六十五灵石”摊主想了想道。
“好黑呀,霏儿的御风符绝对可以卖出二十五灵石一张!算了,反正霏儿可以再炼制,有了这瓶赤炎虎血,霏儿就可以炼制能伤到炼气十层修士的攻击灵符了”霏儿心里自我安慰道,有些不情愿地付了灵石,把玉瓶存进储物袋,便往下一个摊位去了。
而这名摊主又闭目养神起来。
霏儿一个个摊位走过,不时上前询问,如遇买者较多情况时,间或有惊叹其美貌,或知其背景的修士相让于她的状况发生,更有甚者,欲替霏儿买下其所中意的货品。对于前者,霏儿也不客气,对于后者,霏儿则婉言谢绝,结果,霏儿又买了七八样物什。
买了如此多东西,自然让一些修士眼睛发红了。
“嘿嘿,这小娘们已经花了将近三百灵石了,想来不是她的底限,比刘某全身家当多了足足三倍有余”一名修士远远地看着霏儿的背影,目露贪婪喃喃道,其附近,只有一名修士。
“你最好给我收起那个想法,你不要命,我还要命呢”旁边那名修士立刻提醒道。
“啊,大哥,这女人一看就知道不过是炼气五层的修为,小弟以炼气八层的修为,加上大哥您,难道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出了坊市,我们便……”闻言,之前那名修士顿时莫名其妙道。
“她的师父是太乙门这地界的元婴期老怪!一根指头就能戳死我们一百次!”
“什么!”
“不然,你以为,那些修士个个都讨好她干什么,只因为她是美女吗?”
自称小弟的修士顿时沉默下来,怔怔无语。
“不能再买多了,最多再花五十灵石,这里一般只是金丹期以下弟子才来的地方,还是要去百珍楼看看呢,上次那款莲花裙霏儿没带够灵石,不知道还在不在,还有那用雪菟蚕丝揉炼出来的长袜子,霏儿一直就想有一双了,又舒服又漂亮”计算着剩下的灵石,霏儿心说道。
这时候,一声叫骂引起了霏儿的注意。
“牛鼻老道,你当鄙人好骗的是不是?这么个破珠子也敢夸口要五十灵石?”
前方不远,一名修士站在一个摊位前,拿着个白色珠子骂道。
“这位道友,这颗珠子绝对是一件宝物,老道我性命作保”摊主是一名一身道袍的老修士,此刻正连忙信誓旦旦道。
“一只脚都踩进棺材了,你的命值几个灵石?”那名修士打量了一下摊主,嘲弄道。
“不信,道友可以施力捏捏看”摊主也不生气,只是坚持说法。
“不过是坚硬了点,却一点灵力波动都无,尤其还缺了一块,鄙人最多出十枚灵石”听闻摊主如此说,那名修士用上灵力捏了捏,也没把那珠子捏碎,顿时稍微露出一点兴趣道。
这时,霏儿才注意到,那个白色珠子缺了一小部分,像是被重击轰碎了一小面区域,并非是个整圆。
“一个损坏的法器吗?这也好意思拿出来卖?”霏儿的心中不禁唏嘘,一步步走近这个摊位时,注意力却放在别的地方了。
“四十灵石,不能再低了”摊主摇摇双手道。
“那你自己留着玩吧”那名修士冷笑一声,把珠子随意丢回,便走开了。
摊主兀自低下头叹了口气,而霏儿则在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近旁,其注意却完全不在这里。
“咯咯咯”突然间,霏儿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轻笑声。
“谁!”意识里,霏儿大喊一声,可是那个女子的笑声却再没出现。
退出意识世界,霏儿看了看左右,却发现周遭并未有一女子,又向珠子本体望去,因为,那轻笑声依稀是往珠子的方向淡去的。
霏儿蹲下身来,抓起那枚珠子。
“倒是跟那人说的一样,没问题啊”霏儿也运起灵力,捏了捏,同样没能够捏碎珠子,也没有感应到灵力,更没有听到之前那样的轻笑,便心想道。
“这位姑娘,别看这珠子破了一块,但以老道一百多年的经验看,这颗珠子可值六十灵石,我见姑娘面容端正,必是行为正派之人,故愿与姑娘结个善缘,五十灵石,这珠子便是姑娘的了”又有主顾上门,摊主开口了。
“这老道,说得一套一套的,生意做多了吧”心中,霏儿不禁奇道。
“前辈,霏儿只有三十灵石了,您看……”霏儿双手呈过去一袋灵石,一脸为难道。
“罢了,既然我与姑娘有缘,三十灵石……”说到这,摊主也顿了下,接着道:“就三十灵石吧”说完,接过灵石,再把珠子给予霏儿。
“谢谢前辈”霏儿开心地接了过来,并没有立刻放进储物宝袋,而是像把玩着玩具一样,抓在指间转动。
“总算卖出去了,还是小女娃好骗,太乙门内门弟子就是有身家,一个炼气期弟子都有三百多灵石,真是灵石多的没地方花,竟买个破珠子去当玩具……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这样,老道卖给谁呢”看着霏儿离去的身影,老道暗暗讥讽道,好像早就知晓霏儿的身份。
“那个女子的笑声,是来自这个珠子吗?”转过街角,霏儿脸上的新奇,立刻换作疑虑。
“算了,不想了,到时让师父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不再多想,霏儿把残破的白色珠子收了起来。
……
一间密室内,徐敬正听着手下报告。
“哦,已经到了,那可以通知吕显了”徐敬面露喜色道,翻掌间,一只纸鹤出现手中,心念一动,纸鹤飞离,然后穿墙而出,却没留下一点痕迹。
“大人,祝离尘、杜旷出现在吴国边境,一在南,一在东南,相去不远,皆去了当地坊市的酒楼小饮,按属下猜测,此二人应已接到师命,正欲回返太乙山,去酒楼小饮应当是飞行甚久,稍作歇息,预计快则两个时辰,慢则四个时辰,便会抵达太乙山”一名黑袍男子报告道。
“好,天助我合欢宗!”顿时,徐敬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喜道。
包括徐敬,这密室中人,竟是来自名为合欢宗的修真门派!
“可有夏以晴那小贱人的行踪?”徐敬跺了一个来回,问道。
“属下办事不力,久未探悉其所在……”那名黑袍男子有些惶恐道。
“算了,这不怪你,查到那两人的踪迹便是大功一件”徐敬摆摆手,心情大好道。
“上峰,可否告之我等,此二人与我们的计划有何关联?”另一黑袍男子求教道。
“呵呵,原本若是不慎引出那陆老怪来救那文憬霏,多半我等危矣,但如果只是祝离尘之流,避之则是,其二人无那能耐可探到我等往何处离去,就算有个差池,有两位护法大人暗处护持,又怕他作甚!”徐敬笑道。
“竟有两位护法大人暗处护持!”密室内,数声惊呼。
“不如……奏请护法大人出手,到时将那二人一并拿下!”一名黑袍男子惊呼过后,脸上闪过狠戾,手掌下切道。
“蠢货!要你何用!”顿时,徐敬怒喝。
那名男子立刻被惊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而其他几名黑袍男子在低下头之余,嘴角却露出残忍的狞笑。
“虽然本座一样想要那二人的性命,但是你给本座记住,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们要的是,太乙门到时有嘴也说不清,而不是我们自己跳出来,被人指证,祝离尘二人要是死了,凶手难道能是吕显这么一个才炼气期的低阶弟子吗?何况,你以为那二人就那么好杀的吗?”徐敬指着这名男子大骂道。
“这不是便宜了文憬霏那贱人了?被我等捉来的那些貌美女修,有几个不是被我等肏了上百遍,再吃遍酷刑后,卖了出去?文憬霏,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怎么可以例外。或许,我们可以引来修为高深一点的散修,来对付那二人……”这名男子仍然一脸不甘道,却未注意到徐敬的脸色越来越冷。
“嗖”一道乌光从徐敬身前骤然飞出。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名黑袍男子被乌光割断脖子,顿时喷出血柱。
“无药可救的驴脑”徐敬收回飞出的乌光冷冷道,那乌光竟是一把乌黑的小剑,此刻正在徐敬掌间明灭不定。
见同僚身死,其他几名黑袍人或惶恐,或暗笑,却独独无一人悲切。
“计划调整,你们派几个新加入本宗的,到二号据点,我们去那边等吕显的好消息,然后,把太乙门身份牌准备妥当,着手放弃南坊市内的这个据点,撤出得力人手,死士留下,带上地字十七号和人字一号二号女奴,其余女奴尽数毁去记忆留在这里。还有,务必于今日把太乙门的那几个‘贵宾’请来此地,人越多越好,最好可以请来天字一号的那位”说完,徐敬便出了密室。
……
转过一条街道,霏儿来到一座宝楼之前。
宝楼高十五丈,分五层,占地极广,每一层从外面看,皆像一亭台,红褐色巨木为骨,各色珠玉为饰,一层大门之上横着“百珍楼”三字的一副匾额。
大门前,原本往来不少修士,但此刻,却仿佛静止了,因为几乎所有人都驻足不动,目光定在霏儿身上,不过也有几名修士,看也不看霏儿一眼,就从人群中穿过了。
霏儿的脸上浮起一丝红晕,也不多说,便进了宝楼。
“总算没那么多人注意霏儿了”进了宝楼,那种目光顿时大减,因为这里的人几乎都珠光宝气给吸引住了,霏儿暗暗松了口气。
一张张雕着考究花纹的木质柜台,整齐地摆放开来,一件件灵物横陈其中,每张柜台前,都有一名侍者为驻足的修士解说,让客人明白柜台中所卖何物,功用如何。
而一层又划分为炼材、灵药、灵丹、符器、法诀五大区域,并立牌示之。
霏儿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下,便上了二楼。
二层,只卖衣衫,并以女子衣衫为主,且不是全以柜子摆放,有些是把衣衫挂起,有些则只是竖立一副副等比例的样品大图,而流连其中的女修,比霏儿在整个南坊市看到的女修都多,咋一眼看过去,便有十多名,这还是二楼被分隔成数个小区域的结果。
才走了几步,霏儿便感觉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无论那款式是传统,还是半露,甚至是只遮掩私密处的,霏儿都觉得无比喜欢,想据为己有。
“还是赶紧去看看那款莲花裙还有没有吧”霏儿努力使自己静下心来,然后认准一个方向莲步轻移。
行走间,不时有其他女修投来的嫉妒目光,这都没让霏儿感觉到什么,不过,有几名女修则舔了舔舌头,着实吓了霏儿一跳。
“她们该不会是对霏儿有什么坏心思吧,那个目光,就和那些男人一样,霏儿和她们一样也是女儿家啊”霏儿微微心慌,加快步子想道。
终于,霏儿停了下来,看了看一片小区域,一抹失落浮上脸蛋。
“那款莲花裙没了啊……”霏儿轻声道。
挥去心中低落,霏儿很快又来到一个专区女袜区。
或如蝉翼,或如渔网;或两管成单,或两管相连;或洁白如雪,或乌黑如墨,款式不同,颜色不一的各种袜子充斥着这片区域,驻留在这片区域附近的男修士,也是二层最多的。
霏儿看了看,便往一个柜台区行去。
“这位仙子,是第一次来买的吗”那个柜台区的一名侍者迎上来道。
霏儿轻轻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替仙子讲解一下吧”那名侍者会意道。
“如您所见,本专区卖的都是丝袜,男女通用的云袜,则不在本区出售。像仙子您这样,即使在女修士当中,都是上上姿色的,本人建议一定要选购丝袜,而不是云袜,凡人女子不敢穿着丝袜,自然是担心伤风败俗,难免被抓去定罪,况且除了权贵女子,凡人中,也无几人可以得见;但我等修士自然不用在乎那些,美丽才是最重要的”侍者道。
霏儿略微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目光。
“丝袜只是如今的叫法,在上古时期的修真界,那时还叫蛛丝蚕袜,概因那时的丝袜都是以蛛丝或蚕丝制成,但现在的丝袜主材料就不只这两种了”侍者的笑容似乎浓了一分,再道。
霏儿小嘴微张,稍显诧异,看来并不知晓丝袜在古时期的名称。
“此外,丝袜又分凡品和宝品,凡品,顾名思义,是用最普通的材料制成,比如桑蚕,天然的一般只有白色丝袜和透明色丝袜,凡品之中,又分上等、下等及不入流,上等凡品乃由修士以普通材料制成,手感、韧度、色泽上乘,而下等及及不入流则由凡人编织而成,质量次之,价格也低廉较甚”说到这,侍者拿过来两款白色丝袜。
“您看看这款长筒的一等凡品”侍者将其中一款递与霏儿。
霏儿接了过去,轻轻地拉了拉,又抚了几下,最后看了下价格:十两黄金。
“您再看看这款连档的下等凡品”侍者将另外一款递与霏儿。
霏儿再度接过,才抚了一下,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上等的那款摸起来好舒服哦,这款就稍微差了点”霏儿心道,也看了下价格:十两白银。
“因为是凡品,所以可以用黄金白银交易,一般是凡人权贵来求购的,当然,修士购买者也不少,至于不入流那一等,我们百珍楼没有,市价最低五十铜钱,最高一两白银”侍者微笑道。
“你再和我说说宝品是怎么样的吧”霏儿将丝袜递了回去。
“呵呵,宝品丝袜,自然不是用普通材料制成,天然的颜色也不再只有白色和透明色,比如黑玉蛛丝,蛛丝天然黑色,可用火炼法、心炼法制出极薄的丝袜,且刀刃难断,寒暑不侵;又比如五毒蚕丝,天然有五种颜色,制出的丝袜可令穿着者不畏毒瘴虫蛇,而同样的,宝品还有细分,分别是上等、中等、下等,某种意义上说,宝品丝袜已经属于防御法器,甚至防御法宝范畴了”侍者依旧耐心道。
“那你帮我看看吧,看我适合什么款的”第一次买丝袜,霏儿也不太懂,索性让侍者帮其挑选。
侍者上下打量了一下霏儿,便拿来一白一浅粉两款长筒丝袜,道:“仙子您看这两款如何?”
霏儿先接过白色那款,感受了一下,手感极佳,乌黑的眸子也下意识地眯上些许。
再仔细看去,色泽柔和并不刺眼,同时雪白无比,一根根丝线难见缝隙,仿佛浑然天成,丝线极细,以致整双长筒丝袜非常之薄,透过丝袜,完全可见自己手掌心的一抹肉色。
又拉了拉,发现其弹性亦是极好。
“有一缕冰雪的气息……”凑到脸前,轻轻嗅了一口,霏儿顿时感觉到想是在闻雪花一般,丝丝清凉散于面庞,霏儿再次享受地眯上双眼。
“咦……灵力在慢慢聚集”这时,霏儿突然发现空间中的灵力,在一点点地向这条白色长袜汇聚。
“呵呵,看来客人您也发觉了,不错,这雪菟蚕丝袜有聚灵效果,此外,还有润肤、冰心功用”见状,侍者自然明白霏儿已发现一个妙处,便解说道。
霏儿开始在脑子里幻想自己穿上这丝袜后的样子了。
不过转瞬间,霏儿像是想到了什么,赶紧看了一下价格:五十灵石。
“有点贵啊”霏儿心中嘀咕道。
“这一款是下等宝品,您再看看这款”侍者把浅粉色那款也递了过去。
粉色这款和白色那款想比,无论厚薄透肉程度、色泽强度、手感等皆相差不大,只是颜色不同,还有就是,看着这款丝袜,霏儿总觉得身子有些轻微发热,但要说具体哪里热,却怎么也说不上来。
“粉色的雪菟蚕是此种妖蚕的变种,所以稍有不同,它有个很特殊的性质,就是能产生幻境,如果是化形蚕妖,则皆为女性,并增加魅惑能力”侍者意有所指道。
不知怎的,霏儿的脸上飞起一朵红晕,手上的粉色丝袜,好像还抓紧了一点点。
“一百二十灵石,好贵!”霏儿还是很快脱离那种状态,看了一眼价格,顿时心中惊呼,这比她买的妖卒级赤炎虎血还贵了。
“能便宜一些吗?我想都买”霏儿略有为难道。
“客人,本楼只有三楼和四楼才可以讲价的,一楼二楼只有贵宾身份牌才可以折价,您这样实在让小的为难啊”侍者苦着脸道。
“这我知道的,不过,我师父他是太乙……”正当霏儿犹豫着要不要抬出陆清秋的身份时,一个声音从她背后插了进来。
“这两件,吕某替这位姑娘买了”。
霏儿转过身一看,一名平眉的修士站在了那里,正是吕显。
“霏儿真是太不注意了,被人欺到身后这么近,都未曾发觉,要是敌人,霏儿岂不遭殃?”心中,霏儿告诫起自己来。
“想来,是因为这里的买客太多了吧,霏儿的神识又不可能一直注意身后”很快,霏儿又在心里自我安慰道。
“你……是吕师兄?”霏儿努力在记忆里搜索这张面孔,最后,有些不确定道。
“文师妹安好,正是吕某人”吕显略露笑容道。
“见过师兄,师妹少有走动,一时想不起,请师兄勿见怪”霏儿连忙一礼。
“师妹免礼,修炼当然是第一要务,师兄怎么会怪你”吕显制止道,霏儿顺势站好了身子。
“这里是一百七十灵石,替我装好”吕显递给侍者一袋灵石道。
“师兄,还是不用了,师妹我下次再来买吧”霏儿不想承这个情道。
“算是师兄我的见面礼,这你得收下,不然师兄我在师门可是要被人嘲笑的”吕显再道。
“可……好吧,师妹谢过师兄了”霏儿踌躇了一下,转而言谢。
见状,侍者便去了,很快,手托一个精巧的扁平木盒,走了回来,并将木盒交予霏儿,霏儿再次谢过吕显。
“吕某要去一朋友处,交换修炼心得,师妹不如一起来吧”这时,吕显微笑道。
“修炼心得!听上一听,可以让霏儿少走不少弯路啊”顿时,霏儿眼中一亮,心道。
“可是,师父他老人家告诫霏儿,不要乱跟别人去些陌生的地方……”但是,霏儿又退缩了。
“不过,他是霏儿的师兄,四长老的二弟子,不会害霏儿的,再说,霏儿刚收了他的见面礼,这要是拒绝……也太难看了吧,何况,虽然说师父他老人家的修炼心得极其精辟,但是修炼心得,总是多多益善的”霏儿终究还是决定跟去。
“那师妹就厚颜了”霏儿开口,向吕显应承下来。
吕显微笑转身,前方领路,但在转身的刹那,眼角闪过一道狞色,霏儿并未察觉。
出了百珍楼,又出了南坊市,二人很快便进入山野,并往东南方飞去。
有些不同的是,吕显是脚踩一青色巨叶,而霏儿则是未凭借外物。
飞行中,霏儿不时欣赏沿途的山林风景,完全不疑有他,而前方领飞的吕显,则眼中狞色越来越浓。
第六章 初遭凌虐
约一盏茶时间后,二人飞临一小河边,停了下来。
小河不过三丈宽,两岸全是大小不一的卵石。
“天五兄,吕某来访”离地一丈悬空,吕显冲着一处卵石堆大声道。
“吕兄请进”一个声音从那处传了出来,然后,石堆竟缓缓分开,露出一人大小的洞口。
顿时,吕显露出笑容,飞了进去,霏儿略一犹豫后,跟随而入。
洞口又阖上了,这里,又像是一处普通的河滩,除了流水,再无什么奇异。
“吕兄请坐,咦,这位仙子是……”进得石洞,霏儿便见到一白面修士,腰插折扇,和吕显打过招呼后,诧异地望向自己。
这白面修士,自然是徐敬。
“这位是吕某的师妹,文憬霏”吕显立刻介绍道,然后又对霏儿道:“师妹,这位便是师兄的朋友,徐敬了”。
“文憬霏见过徐道兄”霏儿连忙施礼。
“文仙子,久仰久仰啊,快请坐”徐敬看座道。
这时,二人才于两张石凳上分别坐了下来,与徐敬隔桌相对。
徐敬拂袖一扫,石桌上便出现三只茶杯,然后也不见他什么动作,一只茶壶出现空中。
“咕咕咕”茶壶飘了过去,最先给吕显满上。
顿时,一股茶香飘了出来,霏儿不禁深吸了几口,一抹陶醉浮现脸上。
很快,霏儿和徐敬他自己的茶杯也满上了,然后茶壶被徐敬收了起来,消失不见。
“请”徐敬十指举杯道。
霏儿和吕显亦举杯道,然后各自喝了一口。
“怎么回事,灵力提不起来了,身体也没力气了”才饮下茶水,霏儿心中便大惊失色,身子也开始摇摇欲坠。
这时,她看见徐敬正玩味地看着自己,顿时暗叫不好,转头看向吕显,见其却是惊疑地望来。
“徐兄,你这是干什么,对付一个才炼气期五层的人,还需要用毒吗?”吕显阴沉着脸道。
“吕兄,兔子急了还能咬人一口,徐某不喜欢一丝意外,何况,既然她是陆老怪的弟子,难保没有什么保命之物,想来,吕兄你也是有的吧,简单一点有何不可?”徐敬声平气和道。
吕显沉默了。
“茶……茶里有毒”听明白的霏儿脸色煞白,扑通一声,浑身无力地向右边侧身软倒。
“其实也不是毒,而是一种灵物沉蛙血,对于神魂和修为还有一点益处,不过灵寂期以下的修士,若是服下此物,便会浑身无力,灵力沉寂。呵呵,像文仙子这样的小美人,徐某怎么舍得用毒呢?”徐敬面露淫意道。
“你们……你们也喝了……为什么……为什么没事?”霏儿不甘道。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徐某是早就服下解药,而至于你师兄为什么没事,那是因为他的茶杯与你的有一丝不同”徐敬淫淫地看着地上的霏儿,那含怒的俏脸、半露的上身、莹白的玉足,均让他精虫大动。
“师兄……为什么,我是你师妹啊”霏儿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吕显会害她,不解道。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仿佛被刺激到了,吕显顷刻间暴起,一脚往霏儿身上踏去。
“吕兄,冷静,徐某还要将她交予买主,要是一具尸体,价钱就大打折扣了”徐敬连忙一扇横出,架住了吕显踩下去的脚掌。
“徐兄,你那位买主出的什么价,吕某同样出给你”吕显红着眼道。
“吕兄,徐某这行,要讲信义的”徐敬斩钉截铁道。
吕显不为所动,依然红着眼盯住徐敬。
“好吧,此女黑市的价格是三千灵石,而那名买主出的价格,是三枚提升冲破修为至灵寂期成功几率的灵寂丹,若是吕兄可出同样的价钱,你我兄弟一场,徐某便将此女卖于你”徐敬松口道。
“吕某身上只有一千灵石,不过,吕某可以立下字据,徐兄可凭字据,去吕某家族或者师门领取剩下的灵石”说完,吕显极快地写好一张字据,并拿出一袋灵石。
“霏儿……竟像是货物般,被明码标价!”听到这一幕,软倒在地的霏儿难以置信地羞怒。
“可是为什么,霏儿竟然……竟然觉得好……刺激”霏儿完全可以听到自己加快的心跳声,不禁为自己心中的那不可思议的想法感到震惊。
不敢再看那二人,移过目光,看着紧贴右脸的冰冷地面,紧咬嘴唇之余,霏儿的脸上浮出一道红晕。
“徐某还有个不情之请”接过漂浮在眼前的字据和灵石,徐敬又道。
吕显的脸色阴了下来。
“想来最终此女是要死的,既然如此,可否让徐某先把玩一阵?吕兄你别误会,此女的处子身自然是留给你的”说着说着,见吕显的脸色瞬间泛红,徐敬立刻把后半句说了出来。
“徐兄请自便”想到徐敬还付出了沉蛙血,吕显的脸色便和缓了,道。
闻言,徐敬笑了,绕到右侧躺的霏儿腿后,蹲下身来。
解开霏儿那大号香囊般的精巧青色布袋,抓于手中,然后,徐敬的神识探了进去。
顷刻,一面刻画着一顶古钟的黄玉牌,被徐敬抓了出来。
“这是陆老怪送你的防身之物吧,可惜了,没有机会使,想必文仙子你很憋屈吧,看这威力,若使出来,即使是战力较弱的灵寂初期修士,据我猜测,也攻不破此物的防御”看着悬浮在眼前的黄玉牌,徐敬微笑道。
霏儿暗恨,没有说话。
“一件符宝,虽说只能使用几次,但如此品级,徐某笑纳了,吕兄,没关系吧”徐敬看向吕显道。
“吕某先前想的不够周到,徐兄拿去便是,若是发生正面战斗,说不定一时半会拿不下此女,到时万一招来那陆老怪,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看到这面黄玉牌,吕显知道之前自己的想法大错了。
听到吕显这么一说,徐敬微笑着收下玉牌,然后继续探寻。
“尽是些女儿家的东西,还有一颗破了一角的珠子……咦,这瓶赤炎虎血倒是用的上”徐敬前面说的东西未动,只拿出一个玉瓶看了看道。
霏儿瞧去,那不是自己才买的妖血吗?这就被别人拿去了。
“居然连凡人的医书这种破烂都有?”一本医书飘了出来,徐敬有些意外道,然后随手扔到石室角落。
医书上那《医经》的两个大字,对霏儿来说,无比醒目,顿时,悲从心来。
最后又看了看,拿走一叠灵符、两株灵药、一把飞剑、一柄小伞后,徐敬也把霏儿的储物宝袋整个扔到角落。
霏儿看在眼里,大为肉痛。
“文仙子,你穿成这样,可是给谁看啊?”徐敬转过注意,伸出折扇,从霏儿露出足背、脚趾的天青色丝缕鞋,再到隔着双层雪白薄纱裙的左小腿、左大腿,接着到左臀、束着腰封的腰肢和全透明白色窄袖下的左臂,玩味地刮了上去。
随着折扇的移动,霏儿被触及的部位附近轻颤起来,霏儿感觉自己的鼻息都似乎闭住了。
“不……不用你管”霏儿恨不得把眼睛埋进地里,紧咬嘴唇道。
徐敬的折扇最后又原路返回,回到霏儿足裸时,一遍一遍地用折扇在玉足上轻轻打转着。
“香”徐敬打开折扇,以扇面抬起霏儿的左足,埋下头,鼻尖触及雪肤,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道。
“啊”感觉到足裸传来的滚热鼻息,霏儿顿时惊呼,想转过头往背后看去,可无力的身子怎么也无法动弹。
“香,真是香”徐敬又在霏儿的左足上重重地嗅了几口道。
“怎么闻那里,走开啊!”霏儿大急道。
“徐兄,想不到你喜欢这个调调”吕显有些奇异道。
“吕兄此言差矣,美貌女子身上何处玩不得?但若是那丑陋女子,即便是大张双腿露出阴穴,徐某也升不起半点兴趣”徐敬犹自说道,并未抬头,依然专心闻着霏儿的玉足。
出奇的,吕显和霏儿两人同时沉默,所不同的是,霏儿还微微眯眼,隐含羞涩与少少的骄傲。
“吧嗒”这时,徐敬解开霏儿左足腕上的丝带,把只挡住霏儿左足足底、脚趾跟,还有脚后跟的丝缕鞋脱了下来。
“真是漂亮呢”徐敬伸出手掌抚了抚霏儿的左足背,又滑到其足底来回抚摸,一边抚摸,一边看着那无处不白嫩、形状优美的玉足,品评道。
“拿……拿开啊,登徒子”霏儿嗓音发颤,有些含糊道。
“讨厌啊,怎么一个劲地玩霏儿的脚,羞死人了,可是……暖暖的,有些痒又有些酥,真的……好舒服”内心中,霏儿却并不十分抗拒。
“沙……沙……”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敬的手沿着霏儿的左足往上滑去,把霏儿的白纱长裙缓缓往上抹,发出轻纱摩擦肌肤的声音。
微微弯曲的长腿一点点暴露在空气里,柔滑均匀的曲线,微微泛光的雪肤,椭圆剔透的粉色趾甲,掩衬着略有昏暗的石室,一旁看着的吕显鼻息重了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啊”很快感觉到双腿肌肤的清凉,霏儿立刻知道自己的长裙,被完全抹到大腿根了,顿时哀求道。
“呵呵呵,里面竟然不穿长裤,啧啧……文仙子,真的不要吗,想必,你飞于空中之时,裙下风光有不少人见过吧”徐敬嘴里说着,同时,其手掌紧贴霏儿被折扇抬起的左腿外侧,来回抚摸。
“没……没有的事”侧卧在地的霏儿有些心虚道。
“真的没有?”徐敬手势一变,手掌略微内卷,四根手指肚贴着霏儿的左腿内侧,掌心则扣着霏儿的左腿肚,从大腿到腿弯、小腿,往返滑动。
“嗯……”几个来回后,霏儿竟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不过很快,霏儿紧闭小嘴,羞愧难当。
但是,修士的感官何其敏锐,那轻微的声音马上被徐敬和吕显捕捉到了。
“贱货”吕显的嘴里顿时吐出两个字。
“文仙子,你很不诚实啊”徐敬玩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被人骂贱货,霏儿应该感到愤怒才是,可是,霏儿却偏偏不气恼,还想他再骂几句,为什么,为什么,难道霏儿真是个贱货吗?”霏儿扪心自问。
“一定是那个什么沉蛙血,让霏儿脑子烧坏了,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不多时,霏儿找到一个理由,心中说服自己道。
“不诚实的仙子应该受到责罚”徐敬的声音突然变冷,收回抬住霏儿左足的折扇,转而换手一把抓住霏儿的左脚腕。
然后另一手掌竖起一根手指,指尖乌光跳动,猛地刺进霏儿的左足脚心,一扎对穿,指尖从霏儿的足背捅了出来。
“噗嗤”血珠飞溅,也带出少许骨屑、碎肉。
看到此景的吕显,顿时眼中精光猛闪。
“啊呀”过了一瞬,霏儿大声惨叫,左足也是自发地脚趾打开。
“嘿嘿嘿”徐敬阴笑着,也不抽出指头,反而在霏儿的脚掌血洞内旋转起来。
“啊啊啊啊,好痛啊,不要啊,霏儿受不了了”霏儿大声求饶,细细长长的一对眉毛都挤在了一起,而左足则一会玉趾张开,一会缩紧。
“滋溜”徐敬并未因此就马上停止,兀自又旋了几圈后,才拔出血淋淋的手指,只不过,那血是霏儿的。
“呵……呵……呵……”霏儿立刻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大口喘气。
“咻……”徐敬仰起头来,把手指悬在嘴上,等到一滴鲜血滴下时,射出舌头将之卷走。
“香,真香,美女的血就是香”徐敬微微陶醉道。
听着徐敬的话语,又看了看霏儿左足的一指血洞,吕显的裆部竟慢慢撑起。
徐敬又一口吃干手指上的血后,便把目光投向霏儿的腰间,伸出手去,三两下解开霏儿的粉色绦带和白色腰封。
“你……你……你要干什么?”霏儿立马惊慌道。
“你说呢?文仙子”徐敬微笑道,手上动作却不慢,不急不徐地一点点褪下霏儿的双层纱裙。
“住手啊!”霏儿惊得大喊出来,可是雪白的薄纱长裙最终还是被褪到小腿,最后完全脱离。
顿时,一对玉润无暇的匀称长腿,便完完全全地裸露在石室内,再无遮掩,而霏儿的整个下半身,仅右足还穿着一双近全露的青色丝缕鞋,还有一条介于三角和四角形之间的半透明丝质白色亵裤。
透过亵裤,隐约可见臀沟和阴阜。
“呜……”一直侧倒于地的霏儿竟是低声哭了出来。
“好像是天生的白虎啊,啧啧”徐敬把霏儿正了个面,让她仰躺在地,透过半透明的亵裤,并没见到一丝芳草的黑色,徐敬便笑着推断道。
“让徐某看看,是与不是”说罢,徐敬便抓住霏儿的亵裤,一把就脱了下来。
立刻,霏儿的阴部便暴露在空气之中。
全透明的雪白上儒散开着,平坦纤细的腰肚和滚圆丰挺的酥乳上,还紧贴着雪白丝亮的诃子内衣,下方,小腹和阴阜上都没有一根芳草,更无毛渣,毛孔亦是难见,整个肉蚌白白嫩嫩、不肥不瘦,更有一条粉红色的细线藏在其间。
“哈哈哈,果真是天生的白虎,加上这细皮嫩肉的,不错不错”一见霏儿的阴部,徐敬无比满意道。
“呜……”霏儿的泪水流得更快了。
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心脏,吕显感觉自己像是窒息了一般,好半晌才恢复过来,然后双目红得仿佛能滴出血。
“徐兄……”吕显喉咙发干道。
“吕兄,再稍等片刻,徐某说过不会动此女处子,自然不会食言”徐敬说完,生怕吕显忍不住似的,将霏儿反了个面,让其平趴在地上。
看着那滚圆耸翘的两瓣丰臀,葫芦状勾魂的腰臀外侧曲线,加之一对雪白的长腿,还有缺了一只鞋子,更显淫靡的一对玉足,徐敬自己也觉得嘴唇发干,看了不多时,整个人也趴了上去。
“咻咻咻”趴在霏儿的右腿上,徐敬反复猛舔霏儿的右大腿肚,而自己的裆部则贴住霏儿的右脚腕,来回搓动摩擦。
“呵……呵……呵……”霏儿的泪水未止,但是脸上却再次浮现醉色,嘴里也是随着徐敬的动作,轻轻呵气。
又舔了一阵后,徐敬稍微移动了一下,让自己的脸埋在霏儿的臀丘里。
徐敬转动着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整张脸,从不同的角度,感受霏儿的一对白生生的翘臀。
见到此情此景,吕显的裆部越顶越见高。
“咻……咻……咻……”这时,徐敬不再转动头脸,分开霏儿的臀瓣,只见一条白洁的臀缝跳入眼中,还有一朵粉红色的菊花,食指大动的徐敬,瞬间伸出舌头,飞快地沿着霏儿的整条臀缝,上下舔舐。
“啊……怎么舔那里,那里好羞人啊”臀沟被舔,霏儿如遭电亟般,脖子略路后弯,脸蛋离地道。
“咻……咻……咻”没人答她,徐敬只管猛舔霏儿的臀缝,似乎想把那白嫩嫩的沟子给舔烂了。
“啊呀……”一阵子后,浑身无力的霏儿再次脖子弹起,原来是徐敬在狠狠地吸吮她的菊花穴。
“咻咻咻咻”徐敬重重地吸吮着霏儿的肛门,不时伸出舌头舔舐一下,仿佛是要把那朵粉色的菊花,从那肉缝里吸出来一般。
“嗯……嗯……嗯”霏儿再也忍不住了,舒服地呻吟出来。
徐敬抱住霏儿的腰肢,保持嘴巴不离霏儿后庭的状态,半跪半站地把霏儿抱起,然后将其上身放到石桌上,腰部刚好挂在桌角,使霏儿的上身和大腿互呈一直角。
而后,徐敬掏出自己的阳具,弯曲腰背,一边舔舐着霏儿的肛菊,一边抽出一只手,抓住霏儿的左脚腕,往自己的裆部拉去,直至抵住自己的龟头。
“噗嗤”吕显竟挺枪而上,狠狠地把自己的兽茎,插进霏儿左脚心的那个血洞,一插对穿,从霏儿的脚背上冲出长长的一截,而原本不在流血的小孔,瞬间扩大,同时又溅出血浆、骨沫来。
“啊”左足突然传来的剧痛,让霏儿再度大声惨叫。
“啪啪啪”但是霏儿的惨叫让徐敬越发地兴奋起来,挺动腰胯,凶恶地来回抽插霏儿脚心的血窟窿,小腹撞击在霏儿细白的足底,发出罪恶的拍击声。
“霏儿……霏儿的左脚要碎了!好痛,好痛啊,不要动了,霏儿的骨头都断了!”左足一阵烈过一阵的痛楚,让霏儿一直高声痛呼,原本空灵的美目,此刻被痛苦完全覆盖,而泪水则如溪流般,流个不止。
霏儿想收回左脚,奈何脚腕被徐敬死死扣住,更何况浑身仍旧乏力,灵力亦是如同死水,另外一只尚穿着露出大片肌肤丝缕鞋的右脚,仿佛也深恐自己遭到同样厄运,在轻轻发抖。
听着霏儿不绝于耳的惨叫,徐敬的肉茎越发刚硬,嘴上舔舐霏儿菊花眼,和下体肏干霏儿左足血洞的动作,又加快加猛了几分。
“嗖……”两根绳索从石室顶部射了出来,分别缠住霏儿搭在头前的左右手腕,用力一紧,提了起来。
顿时,霏儿的上半身脱离石桌,被迫直立起来,而双臂则被高过头顶的向上拉直,吊在空中,雪白织成的诃子被饱满的玉乳鼓起向前,全透明的对襟上儒袖子滑落,让本就近乎赤裸的白嫩玉臂,完全裸露在石室里,细细嫩嫩白生生的样子,仿佛用力一折,就能把她们折断。
姿势的变换,令霏儿的臀丘自然夹地紧了一些,不过徐敬一只手抓着霏儿的左脚腕,一只手分开霏儿的臀缝一样不费什么事,只是把弯腰改作单膝半蹲在霏儿身后,贪婪地肏弄着。
而吕显此刻则觉得已是精虫充斥着脑际。
“嗖”一道蓝光从徐敬的储物袋飞出,然后悬停在霏儿胸前。
这竟是一把两寸长短的蓝色小剑,其剑尖正直直地对着霏儿的胸口。
“终于要杀了霏儿了吗?”看到那蓝汪汪的飞剑,霏儿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可是……为什么,霏儿竟觉得不是那么恐惧,居然想被快点刺穿心脏而死,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霏儿若不能在二十岁之前筑基,一样要衰竭至死是吗?”霏儿的意识中,升起莫名的念头。
“刷刷刷”在吕显的目光中,飞剑跳动,霏儿遮着胸腹和半个后背的诃子,便被斩成了碎片飘落,至于透明的雪白上衫,亦只剩下胸部以上部分,短短的一截,和两条袖子。
刹那间,一对碗型的雪嫩玉兔跳了出来,大小适中,饱满耸翘,轻轻颤动中,挺立着前方两颗粉红色的小乳蒂。
至此,霏儿全身上下,只剩上半截全透明的雪白上儒,还有右足的一只大片露肉的丝缕鞋,再无片缕。而滚圆的酥乳,细平的腰肚,曲扩的髋臀,光溜的阴户,还有单腿站立的修长雪腿,已全部连成一片。
“呼,呼,呼”吕显的眼睛不断上下游走,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粗重的鼻息如同牛打。
看着吕显那火辣辣,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霏儿马上变得面红耳赤起来,左足的剧痛都似乎轻了下去。
“咕咕咕”徐敬一边抽干着霏儿的足心血孔,一边继续舔舐吮吸霏儿的后门,竟又以神识控制飞剑,在霏儿的左右玉兔间徘徊游动,像是在检阅哪个更上乘一般。
“噗嗤”突然间,两寸长的飞剑射出,猛地刺进霏儿的左乳上的粉色肉头,深深刺入,只留剑柄一点在乳头外面,一道细细的血箭,立刻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酥胸那毫无预兆而来的剧痛,让本就痛苦万分的霏儿,又把惨叫提高声线,小巧的头颅亦是骤然后仰。
不过这并没有完,小剑在刺入之后,竟前后抽插起来,不断挤出血沫。
“呃……啊……呜”霏儿叫不出来了,足心和左乳的剧痛,一同摧残着霏儿的心脉和意识,心脏仿佛要被揪碎一般,几番来回后,霏儿只剩下混乱的呢语了。
正当这时,蓝色小剑的剑尖,吐出一道细细的蓝色丝线,丝线继续深入,穿过霏儿的玉乳根部,穿过霏儿的肋骨,又穿过肉膜,最后来到霏儿的心脏近前。
“什么东西进来了”异物的进入,霏儿立刻察觉了,心里立刻产生一丝异样和一抹恐惧。
“扑通,扑通”蓝色丝线前,是一颗鲜红的心脏,正不停的跳动着。
丝线继续动了,开始绕着跳动的心脏游动。
一遍遍,一圈圈,纵横交错,最后,丝线绕成了一个蓝色丝网,把霏儿的心脏给网了起来,并轻轻勒住。
“啊……把霏儿的心脏网住了,勒得好难受,这是要把霏儿的心脏勒碎吗”霏儿大惊,胸腔内难受异常。
不过,丝网却是没有加重力道,只是轻轻地勒动着。
体外,蓝色小剑还在前后抽动,从乳头到垂直向内的肉峰深处,不断带出血沫,一道血溪从霏儿的左乳流下,流过肚子,最后滴落地面。
“啪啪啪”霏儿的背后,单膝离地半蹲的徐敬,抽送的速度大大加快,而霏儿的臀后,不断滴落徐敬的口水。
“噗嗤……噗嗤……”又一阵后,徐敬才拔出凶茎,白浊的精液就凶猛地冲出,喷射在霏儿布着一个血窟窿的左足底。
徐敬退了开去,小剑亦从霏儿乳房内抽出,飞回徐敬的储物袋,不过,蓝色丝网却仍然留在霏儿的心脏那里。
“呵……呵……呵”霏儿不再惨叫,而是无力地耷拉着脑袋,一口一口地吐气,估计若不是被绳索吊住双臂,可能此时已软倒在地。
“还是提不起灵力,也没半点力气,那个沉蛙血的药效还没过去吗?”心中,霏儿念道。
“霏儿竟然……竟然觉得好舒服……这……这……”数息后,霏儿却发觉自己竟有一些不愿意这样结束,心中惊慌道。
“徐兄,把玩够了吗?”这时,吕显道。
“足矣,此女处子未动,徐某知你喜欢一个人干,徐某这便到外面去调息一番”徐敬正想着怎么离去,吕显此问,正好顺势而为。
说完,徐敬便出了石室。
“人字一号二号女奴,好好看戏啊,嘿嘿嘿”才出了石室,来到河滩,徐敬便阴测测地笑着。
这时,石室内的一面墙壁后,缓缓升起内层的墙壁,竟又是一件石室。
此刻,第二间石室内,两名被剥个精光的貌美女子,各自被锁住手脚,骑在一匹木马上,每匹木马上,一根木质阳具正不紧不慢地在女子的下体内活动着,并不断挤出黏黏的湿水。
“呜……呜……”两名女子嘴里塞着一个钳口球,以致两女只能流着口水,发出呜咽的声音。
其中一名,正是被吕显玩过的那名女修。
而随着墙壁的升起,两名女子同时看到了霏儿那间石室内的情景,而奇怪的是,那边的霏儿和吕显却并未发现这间石室。
外面那层墙壁竟只能一边看透!
“今次吕显在此,不方便用本宗的法门,细细探查那文憬霏的体质,不过本座敢断言,那必是一种炉鼎体质,只是品级难定。文憬霏,若非发现你是炉鼎体质,本座根本不会费事,用剑灵丝网护住你的心脉,这要是还被吕显干死,那就是你的命数太差了”卵石河滩上,阅女无数的徐敬低声自语。
“说到吕显……虽说此人喜先干后门,再干前穴,应该可以保住文憬霏的处子元阴,以待本座日后享用,不过,还是早点坏他好事吧”说完,徐敬手中出现一面青色玉牌,玉牌上,刻着太乙门三个字。
“还好多准备了几面太乙门的身份牌,不然还要去拿文憬霏那面,这可不妥”徐敬把玩了一下玉牌道。
又等了一小会,一名黑袍男子闪现。
“禀大人,发现祝离尘,略有偏离猜测路线,离此地已不足一百五十里”黑袍男子上前躬身道。
“杜旷呢?”徐敬神色一紧道。
“离此地约二百里”。
“好,甚好,把原本准备用以引诱的人手撤走”徐敬笑道。
“是”黑袍人领命而去。
“祝离尘,疾恶如仇的你,想来手下不会留情吧,尤其那文憬霏还是你同脉之师妹,你这把刀可一定要快啊,呵呵呵……吕兄,只要在这个石室里,你便不能收到同门求救信号的,有个灵寂期高手送你上路,你可以知足了,后会无期!”
言毕,徐敬往玉牌捏去。
“咔嚓”身份玉牌碎裂了。
“唔,有本门弟子求救!”约一百五十里外,一名长发凌乱散开的魁梧男子面色一凝,略微调整方向,往卵石河滩加速飞去。
同一时间,更远处,另一名冷毅高瘦的男子也往此地飞来。
而石室内,吕显正站在被吊起双臂的霏儿面前。
“砰”一只硕大的拳头,狠狠砸进霏儿白嫩平滑的肚子里。
“呜……哇……”霏儿像是一条反弯的虾蛄一般,肚子向内凹去,胃液在肚中一阵翻滚后,从粉红透亮的小嘴呕了出来。
略微昏暗的石室,只着上半截全透明的白色上衣,和单独一只鞋子的女体,雪白的肌肤,窈窕的身姿,还有左乳和左足的鲜血,以及面露狞色的男子,隔着石壁观看,即使骑在木马上受刑,两名女子亦觉心跳加快。
“舒服吗,贱货”吕显收回拳头,冷声道。
“吕师兄,为什么……霏儿哪里对不起你了”霏儿又呕了一口胃液,有气无力道。
“看来师兄要好好尽一下责任,教育教育师妹了”吕显也不回答,伸出手去,捏住霏儿右边的粉色乳蒂,狠狠一旋,把霏儿原本姣好浑圆的一只玉兔,一把拧了个麻花状。
“啊啊啊啊”霏儿的惨叫立时填满吕显的双耳。
第七章 吕显与霏儿
半昏暗的石室,只着半截透明上儒、单一只丝缕鞋的霏儿,满脸狰狞的吕显。
“呵……呵……”双臂高高吊着的霏儿娇喘不已,原本被吕显拧成麻花状的右乳,此刻已复饱满之倒碗型,只是,那粉红的小肉头,比先前又大之几分,挺了几许。
“感觉如何?”吕显左手虎口大张,一把扣住霏儿的下颌骨,沉声道。
“为什……么……”被扣住下巴,霏儿稍有些吐词不清道。
“啪,啪,啪”霏儿才说完,一轮凶狠的掴打,即降临在她的双脸上。
“三年修至炼气五层,你不是很天才吗,再天才给吕某看看啊!”一掌接之一掌,吕显不断扇打着霏儿的脸颊,左右交替,仿佛要将霏儿的头颅扇飞一般。
乌黑的长发在霏儿脑后被迫来回甩动,血珠亦是从霏儿的嘴角飞出,被吊着的身形也是颤动不止,不过,霏儿却始终是未吭一声。
“原来是这样……”心中,霏儿有些明白了。
“不叫是吗?给我叫!”吕显大吼道,不再扇霏儿的脸蛋,而是狠狠地扇在霏儿的左乳外侧上。
立时,雪白滑嫩的小山包向右乳倒去,竟带着霏儿的下半个身子,以被束缚的玉臂为转杆,往右边扭去,且那粉红的山头裂开,更是射出一道血箭。
那一乳丘内,有先前飞剑插出来之血孔!
“好痛啊”剧烈的疼痛,与一时从左乳的外部和内部袭来,惨叫声当下便从霏儿的嘴里喊了出来。
“啪”瞬息又是重重的一声拍打,吕显蒲扇般的大手,一掌扇在霏儿的右乳外侧,把才被压弯过来的乳峰,又狠狠地扇了回去。
“滋”右乳撞来,玉峰顶开口的左乳,倒回外侧之时,乳首又是射出一道细小的血箭。
“吸”这一回,霏儿长长地吸了口冷气,紧咬牙关臻首上仰,似乎不愿意再叫出声来。
“啪啪啪啪”吕显一声冷哼,大手如疾风骤雨般,猛烈地扇打着霏儿的左乳右峰,不断发出响亮之极的拍击声。
两座雪玉肉峰,宛如那暴风雨中的两株树苗般,左右狂摆,像是随时就会被风雨连根刮走。
“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好痛啊,不要打了”霏儿的眉头完全挤成八字,泪水则如断线的珠子,纷落不止,动弹不得的身子亦是随着连番的扇打,左右扭动,而先前被阳根插出血洞的左足,即随之甩溅血沫,与徐敬留下的精液。
然则吕显哪顾这些,反之听着霏儿痛苦的声音,吕显愈打愈是凶狠。
猛然,吕显一把捏住还在摇摆的粉红乳蒂,往后一拉,顷刻,霏儿的一对雪乳,被拉成两只手掌长的尖尖竹笋。
“啊”霏儿的瞳孔骤缩,仰头间,仅被吊住双臂的胴体,不禁向前弓去。
正当时,一团暗金色的气旋,出现在霏儿的胸腹之间,压住霏儿的身子,使之难以前曲。
吕显狞笑着,持之不动。
“呵……呵……唔……”几息后,霏儿便难受异常,一阵喘息,转而又紧咬粉红小嘴。
这时,一道红光从吕显的腰间储物宝袋飞出,最后悬浮在霏儿脸前,那竟是一颗赤红珠子。
“火行下品法器,你……你要干什么”即使法力如死水,却不影响霏儿的眼力,看了一眼,便有些惊恐道。
“倒是把陆老怪的本事学去不少”吕显面色一沉道。
“呼”吕显心念一动,赤色珠子便冒起赤色火焰,并安静地燃烧着。
“吕某的赤火珠最喜焚烧物什,文师妹你的乳房白白嫩嫩,它早想着是何种滋味了”在吕显说话之间,燃着火焰的珠子,便沿着霏儿被拉长的右乳上方,离开两寸之距,前后来回飘移。
半昏暗的石室,赤红的火焰照亮霏儿如雪的乳房,将之映上一抹赤红。
霏儿紧咬嘴唇,把脸埋进右臂的透明袖子里。
悬浮的珠子缓缓绕过白玉般的肉峰,来到霏儿右乳的下方。
“呜……”瞬间,那升腾起来的热度,霏儿便感受到了,脖子不由得往后拉去。
“这便受不了了?也是,你现在只比凡人强上不少罢了,仅此而已,没有灵力护体,一道最低级之法诀便可要你性命,何况法器之威”吕显目露凶光道,始终保持霏儿双乳的拉长状,并控制着火珠,在霏儿的乳房之下前后移动。
火焰一直安静地燃烧着,最外围离霏儿的酥乳下侧,尚有两寸,只是,这之间的虚空,光线被热度烘烤地有些扭曲。
时间走去,即使是被拉成竹笋的长肉状,霏儿的右乳亦是微微颤抖起来,一颗颗汗珠也是冒出,点满光洁的乳山。
“呜……呵……呵……呃……”霏儿艰难地呼吸着,时喘时停,嘴角更见些许津泽。
“哧”突然,珠子靠近霏儿的右乳,如火油遇水一般,发出嗤嗤的声音。
霏儿右乳下部的雪肤,更是以飞快的速度,由白变红,同时冒起一个个大小不一肉泡,然后又炸裂开来,而飞出的血沫,才一会便被下方的火焰气化了。
“啊啊啊啊”猛烈的灼烧感袭来,霏儿立时惨叫,脖子上的两根筋腱更像是要绷之而断。
“哧”珠子继续靠近,霏儿的右乳下部,又迅速由红转焦黄,最后变作焦黑。
哪怕是浑身无力,霏儿全身亦是绷了起来,而被吕显捏住的乳头,则是在其指掌间,急速胀大变硬。
“呼”霏儿的右乳竟被火珠点燃了,由下至上,整个冒起橙红色的火焰!
“啊”霏儿的杏目圆睁,瞳孔近乎缩成一点,拉直的惨绝声线,从几近仰到背后的粉唇中长凄不绝。
“哈哈哈哈哈”吕显狂笑着,看着霏儿的右乳在火焰中,变焦变黑。
“嗡”被烧毁大半的乳房,再也不能被吕显拉住,从乳头根部断开,以那不多的弹性缩了回去。
只是才撞上霏儿的胸腔,便碎散开了,“呼”的一声,片片碎肉烧成一缕缕灰烬。
“唔……”顿时,霏儿头颈的筋肉松开了,软软地仰着,眼眸泛白。
原本的倒扣白玉碗不复存在,剩下的,独独一个圆形平地,上面,是一片焦黑,同时,还有焦糊在一起的肉末、血泡,兀自还散发着灼热的焦臭。
一旁,则是还被吕显拉直的白嫩左乳。
“啪”吕显收回火珠,隐去霏儿胸腹间的暗金气旋,又松开右手,让霏儿的左乳弹回,撞在胸腔上,发出响亮的拍肉声。
“呜”胸前的力道,让霏儿后仰的臻首,又猛地垂到前面,而后,一道口津从霏儿的嘴里流了出来。
“哈哈哈哈,贱货,你的乳头现在很大很硬啊,被烧得兴奋吗”看着霏儿又恢复饱满滚圆、大小适中、血洞未干的左乳,又看着烧为平地的右胸,吕显再次大笑,捏起霏儿没被烧毁的右乳蒂,看着那粉红透亮的色泽,讥讽道。
霏儿的胸腔内,徐敬留下的丝网,柔和的灵光闪烁不定,轻之又轻地放松被包裹网住的心脏。
渐渐恢复一些的霏儿紧咬嘴唇,撇开脸去,双颊却飞起一抹潮红。
“吧唧”这时,吕显竟是将那粉红的乳头丢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
“天哪,他……他居然在吃霏儿的乳头”听到声音,霏儿不由自主地移过目光,可才看了一眼,便呆住了。
此刻,霏儿也未察觉,她的左乳首竟一突一突的,一点点喷吐着乳孔血洞里的血水。
另一面墙壁后,那两名被固定住身子的女修,早已看得心神狂震,连身下骑着的木马都似乎忘却了。
“味道不错”将霏儿的乳头嚼碎吃下肚里,吕显有些回味道。
霏儿咬牙,避开目光。
才略微心境放平的吕显,看到霏儿那有些潮红的脸颊,不可遏止的暴怒又升了起来。
一步移到霏儿左侧,吕显一把捞起霏儿的纤腰,让霏儿柔软的腰肚正面,挂在自己的左前臂上,使之因双臂高过头顶吊起,撅之细细嫩嫩的雪臀而起。
“你干什……啊!”霏儿还来不及适应姿势的变换,一个巨大的巴掌“啪”的一声,便拍在了她的丰臀上,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占据了霏儿的意识,一声痛呼喊了出来。
吕显又高举大手,对着泛起少少肉红的雪丘,再次拍了下去。
“啪”又是一声重重的拍击声,霏儿的臀肉亦是震颤了一下。
“哇呀,好痛”霏儿的长发往后甩起,而大手离开的白丘,又红一分。
“啪啪啪啪”如雨落般,吕显的巴掌一掌接一掌,不做停歇地掴打着霏儿的圆臀。
滚圆的白肉上,红色的巴掌印痕愈见发红,离地的白腻长腿亦是阵阵颤动。
“呃,啊,呜,呜”霏儿痛过第一阵后,强忍痛楚,不做求饶,只是被迫吐出一个个杂乱的字音。
“金刚咒!”见状,吕显却是大怒,右掌五指并拢,喝出法诀,一层暗金色便覆掌而上,而后,狠狠落下。
“啪”一声比先前响亮数倍的拍击,响彻密室,仿佛整个密室都震一了震。
“哇啊啊啊啊”霏儿乍然惨叫,娇躯竟是被拍得向前射去,不过,双臂高悬、腰肚亦被吕显捞住的身体,只能再前屈些许,略微展平腰臀间的曲度,便到了极致。
“啪啪啪啪”吕显毫不停手,像是厚金属板的大手,一阵拍打重过一阵。
“啊啊啊……呃……啊……呜呜”每一次重击袭来,霏儿的身子都不由绷紧,几番下来,竟是嘴角溅血了。
“咔嚓”这时,一个裂骨声传来,霏儿的髋骨被打裂开了。
吕显刹时停住,霏儿立马一个全身绷直后,瞬间瘫软。
“滴答滴答”半截透衣袖子间,双臂高吊的霏儿耷拉着头颈,嘴角之血一滴滴地往下滴落血珠,平伸向后、缺了一只乳房的主躯末端,翘起的两片臀丘已完全一片乌紫,更是皮开肉绽,翻开的皮肉间,溢流着道道血水,同时不住地颤抖。
下方,垂挂下来的两条腻白长腿,亦是接受从半烂臀部和流血左足两端传来的剧痛,时不时地抽搐着。
“这便受不住了?”吕显嗤笑道,依然用左前臂托着霏儿的肚子,右手却找到了霏儿的臀沟,上下滑动。
“呵……呵……”几番拨弄后,霏儿眉宇间的痛苦中,混合进一抹春色。
“贱货”听闻此种声音,吕显一记冷哼,收回左臂,不再托住霏儿的肚子,一个转身到其背后,两手齐出,两只粗大的左右大拇指,便齐齐插入霏儿的洁白小菊,尽根而没。
“哇啊”霏儿还没细心体会后庭初次被插入的异样,紧跟而来的撕裂感,便由肛门传至心神。
后面,吕显才插入霏儿菊花的两根大拇指,竟用力往两侧拉开,眨眼功夫,那朵向中心点缩起的白菊,便被迫绽放,直至扩张成一个巨大而扁平的椭圆。
两寸多宽的肉洞,仿佛随时可以撑破两瓣臀丘,让其碎成两片不相连的花瓣,而里面,水润透亮的粉红肠壁,似乎是受惊了,才一出现,便用力往里一缩。
“滋溜……”吕显的裤子自动脱落,一根六七寸长的肉枪从胯下甩出,奋力一挺,尽根插入霏儿被迫张开的肛门。
“呜……哇啊啊”巨大凶物的进入,让霏儿的感官竟停了一瞬,其他所有的痛楚都消失了一般,然后,那种猛烈的冲撞感,顷刻出现,扩散霏儿全身,最后占据霏儿的脑海,让其凄厉的喊叫响彻石室。
“霏儿……霏儿的后面……不纯洁了”不同于被徐敬舔舐,惨叫过后,内心里,霏儿一阵恍惚,并夹杂着悲愤,不过,身体的感知,又很快将她拉回石室中去。
“咕……咕……”才插进霏儿的菊门,吕显便开始挺动起来,双手抓着霏儿酱紫肉绽的臀部,待蘑菇头缓缓往后退至菊花口时,像是用上全身力气般,再重重地撞入,使得霏儿整个人也是往前一震。
“住手……呃……住手啊……后面……后面要裂了”肛门和肠子内,如有一根粗硬的木桩在捅撞的感觉,让霏儿不停甩动着自己的头颈,使得略做双丫发髻的长发随之狂摆,而早就滑到玉臂根部的透明白纱袖,亦是随着冲撞,摆荡不绝。
“哼”对于霏儿的哀求,吕显只抱一声冷哼,然其下身的抽撞速度,反渐渐放快了。
“啧,啧,啧,啧”霏儿体内,逐渐增多的肠液,不单润滑着被往复拖扯的膣壁的同时,更被挤压地发出阵阵水声,而蜿蜒的大肠尾部,则不时地被直肠内猛插的凶茎,捅得一阵阵地变形,险些断裂开来,周遭的其他内脏,亦是一会被挤开,一会回复原位。
“啪啪啪啪”外面,吕显抓着霏儿的腰肢,快速地抽干着霏儿的菊花心,其结实的小腹拍打霏儿的臀丘上,撞出污秽的声音。
小白菊随着阳物的抽拖,一时凹陷,整朵小白花都像是被轰灭一样,一时又吐出,整个花心要被拖出来一般,苦不堪言;而两瓣臀丘,之前已是肉裂发紫,内中骨骼破损,现今被不住拍撞,更是一时扁下溅血,一时又翘起抽搐,痛不欲生。
几许工夫,吕显的小腹间已尽染霏儿的血沫,不时闪现而出的阳物后部,亦是沾满了血液和肠液的混合物。
“救命啊……霏儿……霏儿的后面……呜……要坏了”此刻,霏儿的脸上不光有痛苦,更有恐惧,口腔中,时不时从食道里涌上来发酸的液体,再溢出嘴角,随后,如若流口水一般,挂落地面。
“哈哈哈哈”吕显狂笑着,肏干的力道愈沉,速度愈快。
又是几番插动后,吕显一把捞起霏儿尚有一鞋的右腿,并往上掰去,直至与悬挂点地的左腿呈一直线,顿时,浑身无力的霏儿,被迫腰身半扭,成了一个单腿虚立,一腿指天,躯干与地齐平的姿势。
“哇啊”突然的姿势变化,让霏儿本就有伤的盆骨,像是要被硬生生拆碎那般,剧痛大大加重,酱紫色臀丘上的血裂缝,瞬时挤压出道道血流,整个身子亦是顿然绷紧。
“咕咕咕”而霏儿的惨叫,对于吕显而言,便似那仙乐,虬结的青筋爬满他的脑门、脖子,发红的面色尽写狂动的兴奋,抱住霏儿朝天的右腿,在霏儿非自主变动角度的肛菊内,继续狂插猛干。
“呃……啊……呜……啊……”不多时,霏儿的眼白些些上翻了,粉润润的小嘴中,只剩下含糊的杂音,以及一波接一波溢出的口津和胃液。
“噗嗤”这时,吕显双目泛红,竟一口咬在正前方、霏儿白嫩嫩的右小腿肚上,数道血箭立刻溅射而出。
“啊”这回,即使又新的痛楚,霏儿也只是不由自主地一声痛呼,便又恢复先前那神智混乱的状态了。
“哈哈哈哈”吕显长笑,集中全力,重重一挺。
“噗嗤,噗嗤”如出闸的猛虎般,白浊的精液席卷了霏儿的直肠后,又溢喷出来,洒满吕显的小腹。
“呜……哇”霏儿平坦纤细的腰肢,骤然一鼓,待霏儿发出反胃的声音后,瞬间一缩,然后,一大股浑浊的液体,从霏儿的口腔里喷吐了出来。
“吧嗒”吕显放开霏儿的右腿,马上,霏儿无力的右腿瞬间垂落,整个人完全靠被吊起的双臂承受重量。
“哈哈哈哈”看着霏儿那双眼半翻白、口吐浊液的模样,吕显不禁大笑。
而霏儿体内,心脏一周,徐敬留下的灵丝网,飞速分化出去,滋养霏儿衰竭的心神。
这一幕,隔着一面墙壁的两名女子始终看着,其中一名,变得惧怕起来,而另一名,即使身下还被木马的木阳具抽插着,可双眸中仍是深藏着冷厉与仇恨,这一名,也正是那名人字二号女奴。
第八章 对立
正当吕显还在大笑之时,一道怒喝突然炸响。
“辱我同门,死!”
如狂雷轰顶,如爆炎炸脑,瞬间,吕显的笑容便凝固在脸上,整个意识海都在震荡,除那五个字外,再无他物,吕显的那张平眉脸,脸色顷刻刷白。
吕显整个人亦摇晃了起来,踉跄着身体,扭过脸去,视野模糊间,发现身侧石室门口处,有一个魁梧的身影。
这只是吕显在摇晃,因为石室内一切如前,更没有一丝回音。
那道身影动了。
“刷”一道青光袖中射出,从吕显的脖子间一划而过。
“呃……祝……祝……祝……”一口口鲜血,不断从吕显刚刚闭合的嘴里流出,而吕显的眼中,则写满了不甘与怨毒,听其话,似乎认得来者何人,而吕显腰间,一面碧色小盾,还没完全来得及飞出储物宝袋,便“咣当”一声,掉落地上,再变成一张灵符。
“扑通”吕显仰头而倒,不过身首却是分开了,脖子处,是一个平整的切口,然则其头颅,却是滚了几下后,面朝室顶、双目大睁地止住不动。
这时,青光悬停了下来,原来是一柄三寸长的青色小剑,青光耀目,更有一层暗红煞气裹在最外面。
而那道身影,则是一名长发凌乱散开的魁梧男子,正是接到求救讯息先前的那一名。
“哼”魁梧男子看了一眼吕显的尸身,便不再理会,而是遥控小剑斩向绳索。
不过,当快要斩到绳索时,小剑又硬生生止住了。
小心地放出神识查看一番,魁梧男子这才又催动定住的小剑,切断绳索,并接住瘫软下来的霏儿。
“师妹,师侄,姑娘,醒醒!”魁梧男子没有多看,只是从储物宝袋里展出一件长衣,盖住霏儿几乎全裸的身子,然后变换着数个称呼,轻轻摇动。
霏儿体内,那遗留的剑灵丝网,已完全散去,全部补充了霏儿,让霏儿的心力得以快速复原。
“呃……啊!”霏儿醒来,然后发觉自己被一名男子抱在怀里,顿时惊呼。
“姑娘,你总算醒了,还好没事”男子长出一口气,爽朗道。
“你……你是谁,吕显呢?”仍旧疲软无力、灵力如死水,霏儿戒备道。
“吕显?你说的是此獠?已被我斩了”男子一笑,一手指向不远处。
“死了?”瘫在男子怀中,霏儿往那处看去,果然,身首异处的吕显倒在了那里,顿时有些不敢相信道。
“他只是炼气期而已,未成元婴,身首异处,自然无法活了,姑娘,你没事了”魁梧男子再道。
“真的死了……霏儿应该庆幸才是,可是何故,霏儿竟有一点空空荡荡?”
心中,霏儿有些失魂道,男子的话,她也没细听。
“姑娘,你是我太乙门弟子吗,本人接到了求救讯息,便赶来了”这时,魁梧男子询问道。
“我是,不过我没有机会发出求救讯息”霏儿一愣,道。
“看来,本人是被人引来了”一听霏儿的话,魁梧男子略一思讨,便微微沉下脸来。
“姑娘,可否告知你的名讳,这个吕显,根底又是如何?”又看了一眼吕显的尸身,再打量了一下石室,魁梧男子便又问道。
“这个吕显,是四长老的第二名正式弟子”未提自己,霏儿只说吕显。
“刷”魁梧男子瞬间放下霏儿,长身而起,走到吕显的尸首边,拿起吕显腰身上的储物袋,神识探入,而后,招出两面牌子。
一面为石牌,上刻:“吕家”两个大字,更有“第十三代直系族人,吕显”十个小字。
另一面为玉牌,上刻:“太乙门”三个大字,亦有“第二十一代内门门人,吕显”十个小字。
“第二十一代?好好好,果真与本人是一个辈分的”看着两面牌子,魁梧男子连说三个好字,双眼亮得可怕道。
又捡起那张灵符,看了看,见上面篆画着一面碧色小盾,一抹了然浮现魁梧男子的脸上。
“一件符宝,可抵灵寂修士数击,有四长老的炼制手法痕迹,哼,倒是有心了。也总算不枉我以神念摄人,若是打将数个回合,此女岂不早被逸散的灵波震死?”魁梧男子自语道。
“嗖”魁梧男子一挥袖,竟是将吕显的尸身收进储物袋。
“本人倒是要看上一看,是何人算计于我,只要有这吕显的尸首在,让掌门和各位长老搜魂一番,便知非是本人无故杀人,完全是这吕显作恶多端,咎由自取,竟侮辱同门,怪不得本人清理门户”也不避开霏儿,魁梧男子自语道。
“姑娘,请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姓什名谁,师从何人,我好为你讨回公道”魁梧男子再次转向霏儿道。
“不……不用了,反正他已经死了”霏儿似乎仍不愿提起自己是谁。
“姑娘,你一定要告诉我,你是谁,这很重要”魁梧男子继续追问道。
“你,你先告诉我,你是谁?”霏儿有些慌乱道。
“呵呵,本人祝离尘,不知道该叫你师妹呢,还是师侄?”魁梧男子这时一笑道。
“祝师兄?你是祝师兄,你真的是祝师兄?”顿时,霏儿睁大眼睛道,浓浓的喜意怎么也藏不住。
“正是”祝离尘微笑道,并未体会到此师兄非彼师兄,毕竟,他在门中被人崇拜,不是一人两人(前文有提,吕显能认出祝离尘也是如此)。
“我是……”才想说出自己是谁,忽然想到了什么的霏儿,神色瞬间没落下去。
“他真是祝师兄!可……可霏儿现在如此,有何面目见师兄啊”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霏儿羞愤欲死。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祝离尘小心问道。
可是任凭他再说什么,霏儿就是不语,眼角处更见泪珠。
“姑娘,你先莫哭,祝某不问便是了”祝离尘有些不知所措道。
“我……我是你小师妹,文憬霏”霏儿一边低泣,一边却小声说了出来。
“笑话,祝某怎不知自己有个师妹”祝离尘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真是你小师妹啊,师父他老人家三年前才新收的正式弟子”霏儿无比委屈道。
“有何凭证?”祝离尘依然不为所动。
“在我的储物袋里”霏儿一指角落的青色布袋。
“这个吗?”祝离尘看也不看,将那香囊般的精巧布袋吸了过来,道。
霏儿点点头。
祝离尘神识探进,紧接着,一面玉牌飞出,其上刻着:“太乙门”三个大字,以及“第二十一代内门门人,文憬霏”两列小字。
“我这一峰的师祖石像高几许?”祝离尘脸色缓和不少道。
“近三丈高”霏儿想也不想道。
“东首第五间是谁人厢房?”祝离尘语速飞快道。
“第五间?那不是小炼器室吗?怎么成厢房了?”霏儿纳闷道。
“祝离尘有眼无珠,误会了师妹,万望师妹见谅”这次,祝离尘反是双袖拢于胸前,微一躬身赔礼道,更是让那储物袋飞到霏儿面前,落于其怀中。
“呜……”无法动弹的霏儿,终于是完全放下心来,躺在地上泪如泉涌。
“小师妹,你先别哭,先别哭啊”祝离尘有些手足无措道,却是不敢再抱住霏儿的身子。
霏儿依然只是泪流不止,低声轻哭。
“师妹,你是否中毒?师兄我这有一颗化毒丹,你且服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祝离尘手中闪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灵丹,递向霏儿的嘴间。
“不,不是毒,那个徐敬说,是什么沉蛙血,一种灵物”霏儿摇摇头道。
“徐敬!”祝离尘眼中精光暴射,记住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沉蛙血……对于灵寂期以下者,除非金丹期以上修士相助,否则还真就是无解了,不过,只要师妹你撑过去,对于神魂和修为还是有益处的,说是灵物也不假”马上,祝离尘又收敛眼中精光,有些无何奈何道。
“没事,霏儿不那么难受了”说着,霏儿努力挣扎起身,不过,才支起些许高度,又软躺了回去。
“躺着不要动,既然化毒丹无效,那这枚生肌活血丹你先吃了”祝离尘收回化毒丹,又取出另一枚丹药,这一回,霏儿没说什么就让其喂服了。
“幸好不是断肢,否则,那生骨丹师兄我也没有了,早已用完。我等修士的身体,不同于凡人,虽说凡人的兵器、毒药无法伤我等,但凡人能用的伤药,对我等而言,也一样没有了治伤的效果,境界越高,便越是如此,否则,那些前辈高人,也不会一次重伤后,便要花个数十上百年的时间养伤,低阶修士能用的伤药,对他们来说,也早没用了”趁着霏儿恢复期间,祝离尘转移其霏儿的注意力道。
“嗯,师妹明白”霏儿感觉不是痛楚了,柔声说道。
霏儿被长衣覆盖下的身子,开始快速恢复,被烧成平地的右乳重新长出,髋骨断裂处接合,原本皮开肉绽的臀丘,亦恢复成水嫩光洁的模样,而露在外面的左足,脚心到脚背对穿的血窟窿,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直至不见。
“感觉怎么样?”这时,祝离尘问道。
“好多了,就是感觉刚恢复的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霏儿略略皱眉道。
“呵呵,这很正常,你现在灵力沉寂,所以还不能发觉,刚恢复的地方,其实灵力运转也不是很畅通,据师兄已知的,除了那举世罕见的造化丹、补天丹、参仙灵液、天炼神乳、凤凰血,其余灵丹灵药,概不能让刚恢复的身体达到最佳战斗状态”祝离尘笑道。
“造化丹、补天丹,霏儿听说过,那不是用来改善资质用的吗?怎么还可以疗伤”伤愈的霏儿气色大好道。
“呵呵,没错,这几种也是少数几种,能被前辈高人用上的伤药。不说这些了,师兄先送你回去”祝离尘上前,抱起被长衣裹住的霏儿,作势欲走。
“祝师兄,这里发生了何事?”就在此时,一个语调无波澜的声音,传入石室,紧随其后,一名冷毅高瘦的男子踏了进来。
正是那另一名收到求救讯息的男子。
“原来是杜师弟”看着前面,祝离尘缓缓道。
杜姓修士未语,始终有些冷漠地注视着。
“想必杜师弟你,也是收到求救讯息才赶来的吧,求救者是这位师妹,贼人已被本人剪除了”祝离尘又道。
“哦,是吗,尸首何在?据我所知,毁尸灭迹可不是师兄你的风范”杜姓修士面无表情道。
“尸首已被本人收起,留待长老与掌门查看”不再多说,祝离尘抱着霏儿就要出去。
“慢!”杜姓男子挡住了去路。
“杜师弟,你要做甚?”祝离尘的脸色沉了下来。
“师兄,你走这么急又是做甚,莫非,此间还有隐情?”杜姓男子再道。
“杜师弟,难道你怀疑本人诓骗于你吗?”面色如同乌云蔽日般,祝离尘散发出可怕的气息道。
“这个人,好像和祝师兄不太对眼啊”心中,霏儿思索道。
“我来之前,这里只有你与她,看这位女子,对师兄你似乎很是顺从,你想怎么说都可以,杜某这便有个猜想,此处仍是我太乙门地界,竟有本门弟子遇袭,真是有些古怪,现在看,莫非那死者也是我太乙门弟子,只是,不幸撞见了什么,故而,被……”说这些话的时候,杜姓修士依然是面无表情。
“够了!”未等杜姓修士说完,祝离尘便瞬间怒发冲冠,青色小剑又现,眨眼大至一尺长短,悬于身侧。
“哼”针锋相对的,杜姓修士一声冷哼,抬手便抖出一把碧玉尺,虚停空中,遥指祝离尘。
“祝师兄,你还是给这位师兄看看吧,那吕显的尸身不是在你的……”被祝离尘抱住的霏儿,这时赶紧道。
祝离尘空着那只手伸了过来,隔着一些距离,虚按霏儿的嘴唇,见状,霏儿顿时把话打住。
“杜师弟,你是要和本人先做过一场吗?”祝离尘死死盯住杜姓修士道。
“不敢,但必须先让杜旷看过那尸首”杜姓修士嘴里虽说着不敢,但却是一步未退道。
“到了山门,自会与你看”祝离尘强压着怒火道。
“笑……”杜旷还想说什么时,一只发光的纸鹤,突兀地闪现在他的身边,杜旷话音立止。
“师弟我在山门等着那具尸首”接住纸鹤,展开一看后,杜旷微微一变色,抛下一句话,便倒飞出石室。
祝离尘略略诧异,有些不明白杜旷为何不再与他对峙。
“我们也走吧”转眼,祝离尘便收回心绪,就欲出了石室。
“师兄,那本书册也是霏儿的”面向某处,霏儿急急道,那边,还有那本名为《医经》的凡人医典。
祝离尘少许奇异,不过还是把那本簿子吸了过来,然后出了石室,临走时,一道道剑诀打出,最后化成道道剑气,从天而降,将这处河滩斩成碎片。
远处,一个隐蔽的法阵内,徐敬摇着折扇邪笑着,旁边还恭立着数人。
“祝离尘、杜旷,想来你们之间的间隙,又大了几分吧”。
……
待二人返至太乙山门时,发觉无比压抑,无数门人弟子布于山前,结成大阵,任何人经过,都要被盘问。
祝离尘一询问,才知道出了大事。
南坊市内,有几名修士各自收到求救讯息,然后先后往一处院落而去,结果,在那里的地下密室,发现不堪的一幕,十数名女修正被一群戴面具的修士玩弄奸虐,更有一些血淋淋的肉刑,有几名女修被人认了出来,正是收到求救的修士的同门或者族人,当场便有人怒了,与施虐的修士动起手来。
院落被掀翻了,斗法的波动传了出去,引来更多的人,其中,还有太乙门坊市的执事人员加入营救,幸亏坊市内有大法阵在,周边建筑损毁不多。
最终,那些修士都被擒拿了,不过被虐女修也死了几名,还有一些黑衣人在被抓住之前,全部自爆了,还有两名黑衣人,被抓后,说他们自己是才加入的,上面指示,一切要听“天字一号”大人的,有金丹期高人不信,施展了搜魂大法之后,得出的结论还是相同。
再扒下那些施虐修士的面具,顿时全被认了出来,除了一些散修外,尚有五名太乙门人,其中,三名炼气期,一名筑基期,还有一名竟是金丹中期,太乙门的八长老!
那时所有人都惊了,众人也庆幸,好在有坊市防护大阵,还有两名金丹初期的高人,不然还镇压不了太乙门八长老。
最后,有名散修从八长老的储物袋里,搜出一面刻着“天字一号”的牌子,让所有人都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是那样。
此事爆发,尤其是有一名长老参与这事,太乙门顿时遭了问责,虽说震慑于太乙门的威名,上门之人言辞还不敢过于极端,不过却是怎么也要个说法,同时,还有其他门中女修失踪的修真门派,亦在赶来的途中。
“八长老……此人师兄知晓,九位长老中,战力垫底,更听师傅说过,未成长老前,作风不佳,以后才收敛了”祝离尘暗中对霏儿传音道。
霏儿默不作声。
“师妹,师兄知你难受,主殿你便不用去了,先送你回玄木峰”过了最外层大阵,祝离尘便折了个方向飞去。
看着远去的二人,尤其是被抱在怀中的霏儿,仅裹着一件长衣,让一众太乙门弟子浮想联翩。
很快,二人便到了一座山峰,向那空无一人的院落降下。
“师妹,能动了吗?”脚踏实地时,祝离尘道。
“勉强可以了”裹着长衣的霏儿小心地动了动,发现可以站立了,便说道。
“那你好好休息吧,师兄去主殿了”说完,祝离尘就要离去。
“师兄,霏儿不去没事吗?”霏儿问道。
“大可安心,有师父他老人家在,谁敢要求你去当面对质!”说这话时,祝离尘底气十足道。
“师兄,这样不好吧”霏儿觉得这样似乎太不讲理了。
祝离尘只是一笑,便继续道:“再者,虽说我等修士不如凡人那般,女子失了名节便会被万人唾弃,但总归也是不好的,何况你还是刚刚遭难,若是于众人前被质问,未免太不近人情,我想,其他长老和掌门也是可以理解的”。
霏儿沉默了。
“更何况,有吕显尸身在,搜其记忆足矣查明一切,四长老他们,是无法给师兄我扣黑帽的,即便是没有尸身,我太乙门能屹立修真界一万载,岂会没有明白人存世?好比那刚发生的八长老事件,一系列的巧合,即便是师兄我,也猜得出这是有人给我们找麻烦,遑论师父他们。但是那些上门讨说法的人,是不会轻易相信与我们无关的,毕竟他们的人受辱了”说到这,祝离尘微微皱眉。
霏儿的脸上也浮出一抹忧色。
“其实,知晓你是我师妹时,原本想将那吕显的尸身毁了,搜魂是可以读到那不堪的一幕的。奈何那杜旷来过,师兄便不能如此处置了,请师妹见谅”祝离尘歉意道。
“师兄能救下霏儿,霏儿就感激不尽了,怎会怪师兄”霏儿赶忙道。
“谢师妹见谅,你放心,知道此事一定会控制在小范围,有限的几人知晓的”祝离尘又补充道。
“嗯”霏儿轻轻点头。
见状,祝离尘一笑,便飞去了。
“师……”霏儿还想说什么,见人已远去,伸出的玉臂又缓缓缩回。
“师兄,霏儿的处子身并未失啊”霏儿只是后庭失守,真正的处子身仍在,不过这些话,祝离尘是听不到了。
转过身去,霏儿缓缓步向一件房舍。
“嘎吱”一扇木门向内推开,露出门外的霏儿。
霏儿走了进来,又关上门去,顿时,密密麻麻的阵纹,于门后浮现,青光一闪后,消失不见。
霏儿转过身来,靠在门上。
这是一间长三丈,宽两丈,高一丈的房舍。其内,一张半人高的四方木桌,四只木凳,桌上放着一茶壶,数只茶杯;一张木质梳妆台,台前一张木圈椅;窗前另有一长案,案前亦是一只木凳。
此外,靠墙处,还有一张半丈宽的木床,边上一只小凳上,摆着一只小香坛,坛上插着一支熄灭的烛香,木床前,隔着一挂半透明的白色帘子,帘子前,还有一串串莹亮的珍珠并排垂落。
看着眼前生活了三年的居室,霏儿恍若隔世。
“一天吗……”靠在门上,霏儿低声自语。
良久,霏儿支起后背,向前走去,揭开帘子,缓缓坐在床上。
木床并非只是一张硬邦邦的木头,上面还垫了薄薄的软物,还有叠放整齐的被子,以及一只枕头,霏儿完全保留了凡人时的习惯。
霏儿解下祝离尘胡乱系在她腰间的储物袋,然后一件件物品取出。
四套薄纱襦裙,一件丝质曲锯深衣,一双花瓣状鞋子,一双丝带鞋子,几根发带,一只发簪,一只步摇,一柄梳篦,再一面小镜子,还有新买的两双雪菟蚕丝袜。
另外,便是一枚身份玉牌,一叠空白灵符,一瓶丹砂,一支符笔,一片灵光闪闪的树叶,一颗残破的白色珠子,一本写着《医经》的纸张书册。
“只剩下了这些吗……连一枚灵石都不剩了……”想起在被徐敬搜走的法器、灵符、灵石、灵药,霏儿更失落了。
“若不是有本门标识的、和一些他看不上的物品在,加之吕显在场,想来,那徐敬把整个宝袋都拿走了吧”黯然间,霏儿又想道。
“刷”霏儿一挥手,除白色珠子和《医经》外,其余物品又瞬间收回储物宝袋。
“爹爹,娘亲……”抱起书册,霏儿又流下泪来。
残破的白色珠子安静地躺在被褥上,一动不动,霏儿似乎是因为悲伤,将它一时忘记了。
“嗡”霏儿一指向前点去,一道青光闪过,一具木头人便站在了那里!
木头人面部粗糙,整个身体也只是粗粗像人,远不如当初陆清秋,在文家村变化出来的木头人精巧。
“小木,抱我”霏儿注视着木人说道。
木头人张开双臂,一把就抱住了抱书在怀的霏儿,拥入怀中。
“呜……”再也藏不住委屈的霏儿,立刻悲哭出来。
木头人抱得更紧了。
一滴滴泪珠掉落,滴在《医经》上,然后渗透进去,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其中的一页纸上,竟由无到有,由虚转实,浮现无数白光小字!
但是也许因为书册是合着的,霏儿未曾发觉。
又哭了一阵后,霏儿渐渐止住哭声。
这时,木头人似乎是时间到了,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天地间。
“小木,谢谢你”看着木头人消失的地方,霏儿道。
而后,霏儿很随意地一道法诀打出,甚至连视线都没移过去,床边小香坛的烛香便点着了,似乎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
闻着那缕缕熏香,霏儿觉得心神渐渐平静,安静地坐在床沿,看着自己裹住长衣的身体,不知道想些什么,《医经》亦是无意识般地收进储物宝袋。
第九章 姹女教主残魂
整洁的房舍内,霏儿一动不动地坐着,十五六岁的精致瓜子脸上,扇子般的睫毛轻轻眨动着,以一种独特的韵律,时不时地遮挡一下那对空灵神秀的乌黑眸子。
简化的双丫发髻长发,亦是安静地披在肩后。
葱白的玉臂裸露着,细细软软的样子,如若无骨一般,下边,一截浓纤合宜的白嫩小腿,支在两只小巧光洁的脚掌上,足裸点地,却是一尘不染。
窗外,透进柔和的日光,照在霏儿的肌肤上,映出微微光亮。
不知不觉,霏儿竟抬起自己的左腿,靠着右腿膝弯内侧,将左足踩在床沿上。
看着自己无处不细致的左足,霏儿居然痴了,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食指,在自己的左足上滑动着。
指尖缓缓游走,玉趾、趾缝、足背、足跟、脚掌内侧,一一而过,慢慢的,霏儿像是醉了般,闭上美目,轻轻喘息。
霏儿的脑海中,徐敬玩弄她足掌的画面浮现,把她其他的思绪都推了开去。
不多时,指尖轻触变成了手掌抚摸,而后,霏儿的手掌上滑,缓缓抹过自己的小腿和腿弯,这时,霏儿慵懒地转了个身,往下轻轻趴去。
竟变成一个上身趴在床上,双膝跪地,臀部撅起的姿势!
霏儿左手抓着床单,右手却隔着布料,一阵阵地揉搓自己的右臀。
“嗯……嗯……”霏儿闭着美目,一边抚摸,一边轻声呻吟。
似乎是仍显不够,又是一阵后,霏儿将布料往后背掀了上去,未见亵裤,一对饱满浑圆的雪臀立时露了出来。
“呵……呵……”肉臀上那种凉飕飕的感觉,还有自己指掌间直接的触感,让霏儿的喘息又重了几分。
圆翘的肉丘细细软软,像是水做的一般,被那只纤细的小手轻轻掐上一掐,便仿佛要被抓破了似的,原本优美的弧度,亦是在柔荑的玩弄间,变幻不定。
霏儿的右手,在自己的两瓣臀丘往复游走,最后,像是仍不满足地向中间那道神秘的山沟进发,一根中指缓之又缓地点了下去。
推开两侧的山峰,柔白的手指,最终触碰到了那往里凹陷的菊花形密地,顿时,那朵白洁的小菊像是受惊了一般,往里一缩。
“啊……”一道长长绵软的声音,立马从霏儿的嘴里呼了出来,整个人也是微微一颤。
右手也如若僵住般,保持中指点住后庭的姿势不动。
数息后,白葱般的手指又动了,不疾不徐地在后庭花的一周捻按、滑动。
“嗯……嗯……”霏儿一阵一阵地呻吟着,嘴角却是挂下一道水汁,不断滴落床单上。
“滋溜……”这时,水嫩嫩的手指插进了细白的雏菊。
“唔……”霏儿紧抿嘴唇,臻首一翘,两片山包也是一紧,但是腻腻的声音却从鼻间散了出去。
小菊花鲜嫩紧致,纤细的手指才插进去,就被紧紧裹住,像是在抗拒异物入侵一般,不过,还是被手指一点点深入。
“滋……滋……”不多时,霏儿的手指在自己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霏儿的肛门内,四周一片粉红蠕动的肠壁,而中间却一根白得晃眼的手指,在一伸一缩着,手指的每次退后,活性十足的肠道,亦是跟着迅速缩小,以致每一次手指的插入,都像是第一次插入一样,紧致非常。
“大一点……嗯……还可以再大一点……”一边呻吟着,霏儿一边心中不由自主地念道。
一波波的抽插,让霏儿的左手在床单上四处抓动着,并不时拧上一拧。
突然,上半身趴在床上的霏儿,左手抓到一个圆圆的,却有些破损的东西。
竟是那颗在南坊市买来的残破珠子。
“滋溜……”根本没多想,霏儿的左手就环到臀后,右手退开,便将珠子塞进了肛菊。
“啊……”霏儿舒服地高高仰起头来,头部完全脱离床板,闭合的眼眸上,细如烟柳的眉毛齐舒展开。
“滋……滋……”待那阵酥爽渐淡后,霏儿左手指尖略吐青光,竟是用法力,牢牢吸附住珠子后,用力抽送开来。
外面,两条跪地的修长玉腿根部,一只柔嫩嫩的小手,在两瓣雪臀中间耸动着,而里面,细白的手指粘着一颗硕大的残破珠子不断挺动,像是一个杂交的小怪物般,驰骋在粉润娇嫩的腔壁中。
“嗯……啊……对……好大……咿……”霏儿腻腻的呻吟不绝,才空出来的右手,则是抓上了右大腿肚,抓捏个不止。
肠道内的液体逐渐增多,最后却是一点点被白色珠子吸走,而白色珠子,更是一点点透亮起来,最后竟是白光大放!
“嗖”扩散出来的白光,竟透出霏儿的肠道,透出霏儿的血骨,直至扩大到一丈见圆,便突然将半裸的霏儿收进珠子。
白光散去,房舍内,只剩一颗残破的珠子掉落床面,一点灵光也无。
“我在哪里?”大惊失色的霏儿,小心异常地打量着四周,突然间变了个环境,让霏儿如被霜打,面上的潮红飞快退去。
这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除却层层叠叠的云雾,霏儿什么也看不到,整个人就那样飘着。
看了看身上,胸口到膝盖之间,还裹住祝离尘帮她胡乱裹上的长衣,腰间储物宝袋亦在,自己是肉身实体,霏儿确信这点。
“咯咯咯,欢迎来到圣珠小天地,我的传承者”骤然,一个娇媚而年轻的女声响了起来,一道身影,亦是紧跟着于霏儿面前浮现。
云雾快速散去,一片亭台楼阁的小院子显露出来。
再看时,霏儿发现自己赤裸的娇嫩足儿,已结实地踏在小院子的中央空地,一片草坪上。
这时,那个声音的主人已可以瞧得清楚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二十三四岁的貌美女子,身量略高,肌肤胜雪,亦是赤着玉足,趾甲嫣红。
脚脖子上,扎着细细的红色丝带,粉色薄纱的短裙前少后多,像是一小截被斜削的毛竹,套在女子的腰臀间,并以红色细绳于腰上系牢;裸露的纤细肚子之上,只剩一件简化之极的粉色轻纱上儒,堪堪遮住香肩和丰乳,胸口、乳沟大露的细软对襟之间,只连着一个结扎起来的绳结。
透过薄纱,里面的景致隐隐可见。
“什么传承者,你是谁,是你把我弄到这来吗?”霏儿瞬间倒退数丈,手捏法诀道。
“人家没有恶意,人家只是一缕残魂,你不用紧张,我的传承者”貌美女子微笑道。
“当初在坊市,那个笑声是来自于你吗?”霏儿戒备之色仍然未去。
“呵呵,是我,不然,你怎么会买那颗破珠子吗?”女子仍是温婉地笑着。
“果真有玄机”心中,霏儿知道当初的猜测成真了。
“我是慕容环,姹女教第三十二代教主,于一千二百年前飞升灵界失败,被空间震荡轰至只剩一缕残魂,苟延残喘至今,若非有本教圣物之一的姹女圣珠,分散九成威力,我早已身死道消,但也因道基几近全毁,法力大幅倒退后,再难有恢复”说话间,貌美女子神色落寞。
“姹女教!那不是已于千年前被灭门的旷世大教吗?秘传最鼎盛之时,有三名出窍初期女修镇压一方,依附者不知凡几”霏儿无比震惊道。
“不错!当年,在别人眼里,我姹女教门人,皆是淫娃荡妇,时常以淫功吸人元阳以养己身,伤天害理,甚至圈养修士男宠女奴,实在是一等一淫邪魔教,只是碍于我教有出窍期修士在,更有两件圣物震慑,鲜有敢于寻事者”说这些话时,慕容环缅怀无限。
“圈……圈养修士男宠女奴”霏儿不禁被震住了。
“但自我飞升失败、一件圣物亦受损的消息传开,便再也镇压不住了,一场劫难开始,七大派二十一小派来袭,或擒或杀,举教皆灭,被生擒者,下场极其凄惨,最甚者,被整整奸虐了二十年,一日未歇,然后被救出的一众男宠蒸熟,分而食之”慕容环恨恨道。
“你……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霏儿有些惊惧道。
“作为我教的传承者,怎么能不知这些,莫非……你怕了?”慕容环嘲弄道。
“我根本没有答应什么,你快快放我出去,不然,我师父不会给你好看的”霏儿慌张道。
“真的不要吗?咯咯咯,被奸虐至死,这不是你心中的期望吗”慕容环轻笑道。
“胡说,霏儿没有这种想法”霏儿柳眉倒竖道。
“那是谁,被其祝师兄救走时,内心中,反而有些失落呢?”慕容环娇媚的玉颜上,写满了调笑。
霏儿哑语,随即别咬牙开头去。
“真正的你,天性喜淫,只是后天被掩藏了,这便是我选你做传承者的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你乃纯阴道体,此类先天道体实在是我教门人的上上之选,只要修了本门最高心法《姹女升仙诀》及其秘法,元婴期之前,是断然没有修炼瓶颈的,重现我教昔日威势,指日可待”此时,慕容环有些神色激动道。
“那个是魔功吧,我……我不要”霏儿有些抗拒道。
“魔功如何,采阳补阴又如何?在修真界,一切以实力为尊,只要你足够强,何人敢多说?”慕容环不屑道。
“难道没有别人吗,这千年来,您遇到的璞玉应该不少才是”那不容拒绝的口吻,让霏儿赶紧换了问题。
“却也有两名天纵之资的少女,不过,一名早夭了,另一名,抵死不从;而我仅是一缕残魂,我若出了圣珠,不用几日,便会自行魂飞魄散,更遑论对于元婴期邪修来说,我这残魂,可是大补之物,叫我如何敢自行寻找传人?仅能呆在这珠子里,寂寞千年”慕容环有些黯然神伤道。
霏儿感觉不是那么抵触慕容环了,甚至还有一些同情于她。
“若是同情我,便接受我的衣钵吧,文憬霏!”这时,慕容环一声娇喝,竟从裸露出来的藕臂、玉腿上,飞射出十数条半透明的粉色肉条!
“啪,啪,啪,啪”数声响动,霏儿根本来不及反应,两条上臂、两条小腿,便被手腕粗的肉条缠住了,以一个双手横向展开、双腿半开虚坐空中的姿势,举在离地五尺的半空。
这些肉条,竟是一条条触手。
才一被缠住,霏儿的灵力便急剧下滑,力气亦下降得飞速。
“这,这是什么东西,快放开我”霏儿脸色大变,努力挣扎。四肢被禁锢,灵力下降,还有那不知名的怪异东西,让恐惧瞬间占据了她的身心。
“嗖”发现挣脱不开,霏儿便动了神念,很快,一道青色剑光,于胸前浮出,往其中一条触手斩去。
“砰”青色剑光斩在粉色触手上,根本没能伤其分毫,自己反而如泥沙做的一般,震散开来。
“什么!太乙剑气完全无效”被缠在空中的霏儿惊住了。
“我时间无多,所以让你见识一下,我等女修最惧怕的一种妖物触手妖。我只是演化出它们的半实体而已,真正的更厉害,同阶之中,我辈女修根本不是此类妖物的对手,几个回合便会被擒下。你只是炼气期修为,而我演化的,却是在第二大境界的妖卒级,你的攻击自然完全无效,不用再费力了”慕容环有些郑重,又有些迷醉道,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那要是遇到了怎么办?还有,这类妖物凶不凶?”一下子,霏儿便感觉灵力少了三成。
“靠境界压制,或者以专门的秘术、秘宝护体,否则,只要一被此妖靠近,灵力运转就会迟滞,思维亦变得鲁钝,很是危险,若是被缠住第二次,生死如何,就看此妖是否凶煞了,因为有些比较温和,有些则极其残暴”慕容环又道。
“好了,不说了,好好享受吧”见霏儿还想说什么,慕容环制止道。
“呜……”一条较粗的触手一下就捅进了霏儿的小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紧随其后,第二条触手缠住霏儿腰带的绑扎处,往后一扯,“嗖”的一声,细软的腰带散开了。
“呼”胡乱裹起的长衣滑落了,同腰带一起,掉落草地。
顿时,一具白光致致的娇嫩玉体跃入视界。
堪堪一握的半球形酥乳耸翘挺立,两颗粉色小肉豆,被一圈少少的同色乳晕围在中央;下面,细细的腰身中间,生长着一只俏皮的肚脐眼;而半打开的双腿深处,是一片一览无余的无毛小腹,亦是那样紧致细腻,纯是天生,小腹的底部,则是一条粉红的肉唇,不肥也不瘦,紧紧闭合着,托住上面的那颗粉色小豆。
“好娇嫩的小美人儿,看得人家真真喜欢”看着霏儿的片缕无遮的胴体,慕容环的小香舌,不自禁地伸出一点点,舔了一下自己嘴唇的右上方。
“呜……呜……”霏儿拧动着,奈何被触手牢牢抓住,只能羞人地虚坐空中,半开着大腿,仍人观赏。
“咕……咕……咕”上面,才捅进霏儿嘴巴的触手,早已不紧不慢地抽插着那小小的口腔了。
慕容环的另一只触手动了。
“咻……”像是舌头般,那条触手于霏儿的身体下方,从腿弯到大腿肚中部,最后到霏儿的右臀,重重地一口舔到底,带出长长的粘液痕渍。
“呃……”霏儿右腿轻颤,双眸微微闭起,脑袋也是略略上扬。
“咻……”又一条触手动了,前端压下,紧贴霏儿小腹正中,然后往上碾去,碾过肚脐,再碾过霏儿的乳沟,最后在上胸口,挑了起来。
“呜呃……”霏儿的头部才落,又猛地后仰,溢出的鼻音绵绵软软。
“好味,好久没有尝过美丽女子的味道了”慕容环有些双眼迷离道,控制触手的意念亦是暂做一停,不过,也只是数息。
“咻咻咻咻”两条指粗的滚圆触手,分别绕着霏儿的一对半球根部缠上一圈,然后,其前端不断向上舔动着霏儿乳峰山顶的一大块肉来。
“呜……呃……呜……”顿时,霏儿整个人都抽了数下,香肩亦是扭动起来,头部一会上仰,一会左扭,一会又是埋下,像是承受了无边的痛苦,却又像是享受了至上的快乐。
“咯咯咯,这里你也很喜欢吧”慕容环花枝轻颤,又操控着两条触手,分别来到霏儿悬空的足底,对着那毫无老肉的嫩足,舔了上去。
“呜呜呜呜”霏儿的双眸瞬间放大,小巧的头颅后仰到底,被舔的玉足亦是两排脚趾翘起。
“忘了说呢,触手妖不光能让女修法力消沉、四肢疲软,其粘液更是极其霸道的淫药,可让女子的快慰感放大数倍,乃至十数倍呢,不过,我还演化不到那个程度”慕容环轻笑着,其动作却一点也没慢下来。
只是,比之最先,慕容环的身体似乎透明了一点点。
“咻咻咻”霏儿的玉足和胸部上,粉红的半透明触手快速地舔动着,不多时,便将两处舔得满是津泽,晶莹水亮。
“滴答,滴答”霏儿下身那粉红的阴唇竟流口水了,然后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草坪之上,把几株青草,亦是涂满湿黏的雨露。
又几条等待多时的触手扑去,在霏儿的耳朵、腋下、肚脐、菊门还有大腿内侧上,贪婪地吸舔着。
“呜呜呜呜”霏儿大声呜咽着,身体的敏感点,几乎都被触手舔舐着,而嘴里还有一条触手在抽送,那放大数倍的快感不断袭来,让她如颠似狂地扭动、颤抖着被迫双臂张开、虚坐空中的裸躯。
粉红半透明的触手,身段苗条的雪肤人儿,湿黏的液体,淫靡的声音,看着这一切的慕容环,显得越发地沉浸其中。
“好热……好热……什么东西快点填进来……霏儿好难受……霏儿要被烧坏了”脑海里,霏儿大声索求着。
“滋溜”一根儿臂粗的圆头触手,竟在这时,狠狠撞进霏儿的玉前门。
触手冲开阴道,然后一头捅破那层肉膜,最后,一插到底。
霏儿的处女,失去了!
“呜”极致般的快感瞬间炸开,霏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顶起来了,看向天空的美目中,瞳孔近乎缩到最小。
“嗖”突然,慕容环竟不再操控触手,整个人化作一道虚影,一下就扑中霏儿的身体,隐没不见!
仅仅一息,便有个淡淡的虚影,从霏儿的天灵盖上冒出,细一看,居然就是霏儿的样貌!
不过这时,那道虚影还没完全脱离霏儿的肉体。
“霏儿这是高潮了吗……好似飞了……第一次不是应该很痛吗……难道是那触手的缘故……还是说……霏儿真是个喜淫之人……”这时候,霏儿的思绪飘飘荡荡,无比舒畅。
“好像又有什么在冲击霏儿了……好舒服……是触手吗……让霏儿飞得更高吧”霏儿浑然未觉,没往别处想,依旧在享受着。
“嗡”就在此刻,霏儿掉落地面的储物宝袋,突然剧烈震荡,然后袋口竟自行打开。
“嗖”一道白霞射出,一下就撞击在霏儿的前额上!
“嗡”想象的头颅崩裂并未发生,只是碰撞出一片白色的灵波涟漪。
并未完全飞出霏儿天灵盖的霏儿虚影,却是沉下几分。
白霞僵住不动了,不断震出一波波的白色涟漪。
原来是一张透明的书页,书页上,密密麻麻的小字正闪耀着白色灵光。
“哧”霏儿的房舍内,那支烛香突然腾起光焰,丝丝缕缕的青烟,顿时变作一片青烟,然后往霏儿床上的白色珠子而去。
初一时,青烟竟只能在珠子外缭绕,宛若无从下手,不过,数息后,像是找到突破口般,青烟一股脑地往珠子的破损处涌去,最后,居然隐没而入!
圣珠世界中,突然一片青烟降下,一下就缭绕住了霏儿的胴体。
同时,那张书页亦是灵光大盛。
“九天……怎么离霏儿远去了?咦,怎么好像有个东西在霏儿的脑海里”霏儿竟恢复神智了。
“不!”
一声充满惊惧和不甘的声音,突然响彻这方小天地,听其声音,正是慕容环。
“嗖”一道身影从霏儿的胸前倒射出去,就像是被辇出来一般。
看其容貌,正是慕容环残魂,只是其身影无比虚幻,远不能和先前想比。
才退出来,青烟便涌了上去,“哧”的一声,竟将其点燃了。
“砰”又是一声巨响,那张书页紧跟而上,狠狠拍在慕容环的身上。
瞬间,慕容环残魂剧震,无数灵光从其虚影中被震了出来,散射开去,而整个身影几乎透明了。
“我好恨啊!若非是我只剩残魂,法宝尽毁,圣物亦是大损,区区一件中品法宝、一支镇魔香,如何能伤我魂,坏我大事!”炽烈的灵魂火焰中,慕容环那已几近透明的残魂,飞快地烧成了劫灰,直至再无痕迹。
这时,霏儿完全从高潮中清醒过来,脸色刷白,瞪大了杏目。
“扑通”当那残魂完全烧尽时,霏儿身体一软,瘫跪在地上,木然地望着那残魂消失的地方。
“夺……舍……”霏儿话音颤抖地吐出两个字。
渐渐的,青烟退去,那张书页却飘在霏儿身后,守护于她。
之前,在门内听其他人说,修真界如何如何残酷,霏儿还未怎么相信,但是现在,亲身经历了两件事,霏儿完全信了。
霏儿原本还有许多话要问,比如,慕容环说的话有几句话是真,几句话是假;比如,为什么如此急切出手,完全可以等更好的时机;又比如,自己会将珠子塞进后庭,是否她在作怪,等等一系列疑问,但是,随着慕容环残魂的湮灭,霏儿便只能自己猜测了。
“霏儿……差点就被人夺去肉身,死于非命了”渐渐回过神来的霏儿,一阵后怕,她自然知晓,未成元婴前,失去肉身,若没特殊法门,便是一死。
“那缕青烟……好像有点像……霏儿平常习惯点上的安魂香的味道,不过,那个慕容环说是什么镇魔香,这是怎么回事?镇魔香,不是专克心魔、外魔、杂念的吗?”抬头望天,霏儿猜测到,自己的习惯,也是自己大难不死的一个原因。
“不过,那个所谓的触手……真的好舒服啊,竟那么快就让霏儿如升云端了”这时,霏儿又飞起一抹醉色,回味道。
“咦,怎么回事?霏儿怎么好像突然明白了,筑基期的天地该是怎么样的了,可霏儿的修为还是炼气五层啊……也不对,霏儿感觉到了突破的契机就在眼前”隐隐约约间,霏儿察觉自己好像明悟了什么,诧异道。
“莫非,与高阶修士元神同处一具肉身,能从中得到点感悟吗?还是说,之前沉蛙血的益处,显现了?”霏儿只能这样想道。
半响后,霏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过头一看,正发现一张书页,如一张展平的金属皮一般,飘在身后。
霏儿心念一动,一本书册出现手中,正是凡人医典《医经》。
此刻,《医经》竟然是打开的,里面还有一页透明书页,书页中亦有白光小字,而纸张部分,竟有一大块是湿的。
“我的后人,如果哪一天,这《医经》中的《玉女谱》出现了,说明你已经踏上了仙途,因为只有我的后人身上的体液,且必须是女子,还有灵力结合,才能开启,否则,若是强行破除,此心法只有自毁一途”。
“体液?这块湿斑,难道是我的眼泪弄出来的?”才看到这里,霏儿便明白,为什么之前吕显的时候,此书页不出现了,同时,更是明白,自己能够保全,还有先人的一份功劳,顿时泪如雨下。
霏儿继续往下看。
“我本是玉女派门人,因被破身,导致险些身亡,虽然最终不死,也难有作为了,且寿元大去,故寻了一户文姓凡间人家,相夫教子,并暗传粗浅炼丹法门,以助其凡间医名。我本不欲我的后人再踏修真路,但若已然踏上,那兴许是天意吧,此心法便赠于你,还有这张书页,这书页为中品法宝,即使你境界低微,但既然是我后人,便可花费些代价,勉强催动。勿要好勇斗狠,好自为之。水瑶琴”
“怪不得……娘亲可以被爹爹保养得那么好,怪不得当初在京城时,爹爹的名气比其他名医都大那么多”瞬间,霏儿想到了很多记忆深处的往事。
霏儿决定下山一趟,即使这不宜外出走动之时。
“怕是那徐敬也想不到吧,他看不上的残破珠子和凡人医典,才是霏儿的储物宝袋里最有价值之物”决定好自己最近的目标,霏儿收起书页,略一感慨道,然后,往四周的亭台楼阁看去。
“奇怪,照理说,那慕容环已逝去,成了无主之物的珠子残宝,应该会强行排除其内部的异物啊,可过了这么久,怎么霏儿还没被送出这小天地呢?”霏儿看了一圈,又看了看天,诧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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