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高中的生活老师,在大学也称为舍管大妈,一直是很严厉很受学生讨厌的角
色。
高三的时候我搬进了前山的宿舍楼,这里离教学区近很多,买早餐也方便一
些,只有临近高考的学生可以住。学校布局比较奇怪,因为我们学校是公园改建
的,中间被一座小山分割成两半,后山住着初一到高二所有学生,前山空间有限,
唯独有一栋宿舍楼,男女混住,男生住一二三楼,女生住四五六楼,每层楼梯口
各有一个生活老师宿舍,一共住着六名生活老师。
故事的起源并不是因为我,虽然当时我已经青春期,但三十多岁的「大妈
「并不在我的计划范畴之内。那天我们午休时间在宿舍打牌,被生活老师抓了个
正着,她叫杨晓莉,三十出头,城郊人,一脸农村妇女的干练,略有一点点姿色,
比其他几楼的舍管好看一点点。打牌对于私校的高三学生来说是非常严重的错误,
我们也不敢象平时一样嘻嘻哈哈,唯有老实认错。可是总有那么几个傻逼不识时
务,隔壁宿舍来我们着凑热闹的林杰就是这么一号人,私校里富二代不少,估计
他觉得杨老师和他家的保姆看上去没什么区别,当时就脾气上来了。杨老师被他
一顶撞也来了脾气,当即把我们放了回去留下了林杰一个人。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林杰还没一点消息,宿舍推选我去侦查一下,毕竟没有
他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松回来。 我套上衣服 偷偷摸摸来到了杨老师宿舍的门口,
走廊上几个小衣架挂着她的几件衣服,还有一双肉色短丝袜。农村妇女还真是土
的没边了。门没有锁,估计是因为中午走廊上是不许有学生活动的,所以降低了
她的警觉,我悄悄推开一丝门缝,眼前的一幕在我十七岁的心灵上留下了重重的
一击。 杨老师有限的坐在书桌旁玩着手机,那是林杰的iphone3gs当
时刚出,没几个人有。 而林杰, 正跪她的脚旁低着头没一点动静。
画面仿佛定格住了,连风都停止了呼吸。突然,杨老师放下手机,斜眼看了
一下脚边的林杰,慢慢抬起脚慢慢的,踩在了林杰的头顶。
你们一定很想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容我慢慢道来:
我也不知道。
至少当时的我不知道,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了一团,回到宿舍我借口门锁了来
应付室友的询问,下午见到林杰的时候也闭口不谈,倒是林杰,很主动的和我聊
起了游戏漫画什么的,他一向很少说话,也许对他来说没有iphone3gs
的人都是不值得说话的吧。 我很想安慰他,作为观众已经觉得事情很可怕,不
知道他自身是什么感觉,但我又说不出一句话。我想到了eva里面真嗣第一次
见到凌波丽的场景,也是那么无力,那么迷茫(我们不是基友)
后来的几周也就那么平淡的过去了,我已经这么平淡的过了十几年,也可能
会这么平淡的过完一辈子。命运有他的安排,他喜欢看见别人不知所措的样子。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就这么过去了,得到家里出国的承诺之后我对一切都已经
淡然, 分数什么的不过是浮云,那件偷窥小事也就这么消散了。也许是吧。我
只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继续生活。那天晚上,我想梦见鲸鱼,我觉得我会
梦见鲸鱼,因为上铺的王胖子每次打飞机床都摇晃的和汹涌的海浪一样,打完飞
机后玩psp传来的细小按键声又如同暴风后的海面,我似乎看见了一缕阳光透
过来不及退散的乌云照在我的脸上,好温暖。
「王超志你怎么还不睡觉!」 原来是杨老师的电筒扫过了我的床头,
「你在玩什么快给我。」
王胖子攒了几个月的生活费买的psp哪那么容易给人,他用了胖子过人的
绝招:装死。 无论杨老师怎么喊,就是屹然不动。
这可苦了下铺的我,杨老师为了抢他的psp, 居然穿着拖鞋踩在了我的
床沿上。那双脚,离我的脸不到十公分。这几周我一直试图忘记的事情就如同愤
怒的西班牙公牛一般冲了出来,尤其是,她踩在林杰头上的那一幕。
在黑暗中我并不是看的很清楚,杨老师还站在我的床沿上与王胖子讨价还价,
我的心跳却不自觉的加快了,我相信其实这世上很多人都是m,只不过还没遇到
那双踩住你的脚而已。显然,当时的我遇见了,我缓缓的把头靠近了这双脚,我
能感觉到杨老师的脚上还套着短丝袜,那双我从没仔细看过现在却又极其渴望的
脚,就套在肉色短丝袜里面。缓缓地 我嗅到了一丝沐浴露的气味,也许我早就
嗅到了,只是这一刻是那么明显,我知道 这是杨老师脚的味道。
正当我还在慢慢品味这廉价的肥皂味的时候,上方的争论已经结束了,杨老
师拿到了psp, 扶着上铺的床沿准备下来。也许是一只手扶不稳的缘故,她
一只脚还没落地,另一只脚却往前滑了一下,这一下,正好踢在我的嘴上。我的
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这种感觉就像你在外边累了一天,回家刷微博的时候
看见心爱的女友和别的男人的暧昧合照一样,手足无措。好在杨老师似乎并没有
发现,整理了一下衣服,拿着psp走了。
这一夜我真的梦见了大海,杨老师躺在海滩上,而我,跪在她的脚旁。
此后的一周又相安无事,唯一不同的,是我开始留意异性的脚。好像我的节
奏总和别人的不一致,每次开始淡忘的时候,故事才刚刚进入高潮。
周末和家里闹矛盾没有回家,宿舍里空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看了会书,
觉得挺无聊,脑中邪念顿生,还是撸一发吧。我躺在床上开始幻想一个个女神,
我和他们接吻,抚摸他们的肌肤,当时我一定没有想过,三年后, 那些女神都
被我压在了身下,当然,这是另一个故事了。正当我和我的幻想伴侣高潮渐入的
时候,一只脚插在了我和女神亲吻的嘴中间,我抬头一看,是杨老师邪恶的脸。
这时候,宿舍响起了敲门声。
「李喆,你没回家么?」 原来是生活老师查宿舍。
「杨老师好,「面对这个刚刚才出现在我幻境中的女人,我尽量保持冷静
「之前月考太累了,这两天想休息一下。」说话的时候我的眼睛忍不住瞥向她的
脚,她今天穿的是人字拖,真奇怪,一般她这类人应该是不喜欢人字拖的,但是
粉色的人字拖的确为她抹上了一点城市气息。
「好吧,你别捣乱就成了。」她说完便走了。
我再次躺回床上,脑中乱成了一团,杨老师之前的肉丝脚和刚才的粉色人字
拖的画面不断在我脑海中交替,我的下体居然有了反应。一个邪恶的想法在我脑
中产生。周末人少,一般只有一到两个生活老师留守,如果杨老师是其实之一的
话,那么她最少还有两层楼大约四十多个宿舍需要检查。我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她
的寝室。
推开门的时候,我脑中有一股感觉,我的人生从今天起将会完全颠覆。当时
正值九月末十月初,我依稀记得土木堡之变后于谦正是在这个时候推举了明英宗
的弟弟为皇上,写下了人生中最传奇的一笔。我当然不比于谦,那年夏末,我写
下了人生中最后悔的一笔,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这个宿舍其实我已经挺熟悉了,每天都会路过,简单的一张床,一个书桌,
一个衣柜,一个洗手间。而我此行的目的,……没错 偷丝袜。
进门之后我先到了床边翻找,却一无所获,杨老师平日惯穿的拖鞋有一只摆
在床底,另一只不知所踪,我拿起来扣在脸上一个深呼吸,只有一股子塑料味。
我继续往卫生间方向搜索,里面有一个脏衣筐,我兴奋的翻找起来,可里面
除了几条外裤和衣服外,什么也没有。我大失所望,看来脏袜子是找不到了,只
能去试试找几双干净的回去yy了。我又绕回床边,打开了衣柜的门。
「我草!!!!」我的心中瞬间千万只草泥马奔腾! 我估计就算是于谦,
或者什么朱元璋 蚩尤 孙悟空 如来佛也没经历过这么个场面,
我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裸体女子,手脚被丝袜捆住,一声不吭的跪坐在衣柜
里。她的头上,顶着的正是杨老师不知所踪那只拖鞋。她的乳头上分别夹了一个
衣夹。眼前的场景深深的震撼了我幼小的心灵,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完
全崩溃了,什么三皇五帝,什么唐宋八大家,什么楞次定律万有引力,这些我每
天苦学的知识,统统给不了我一丝帮组。我冷静了一会,意识到这可能是一次绑
架,急忙扶起女孩的下巴……她居然是我们的班花何淑敏,她看见我显然也是一
惊,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闷哼了几声。
(何淑敏一直是我们班的骄傲,长得好看,又多才多艺,是典型的白富美,
从高一开始就不断有高年级和别的学校的人来骚扰她,而她却不为所动,一直只
在班上这么一个小圈子里玩。这样的好女孩,是我打飞机都不忍心幻想的。)
我才意识到她的嘴里塞满了东西,急忙给她抠出来,「你怎么会在这!」我
两异口同声,却又同时安静了下来。想来双方在这种情况下相见也是无奈吧。顾
不了这些了,我急忙给她解开捆着她的丝袜,居然是黑色长统的,弄的我下体有
了反应,好在情况危急,面对裸女和黑丝也只是稍微抬起了一点点,避免了尴尬
……这时候还有什么尴尬的。
全部弄下来之后,就剩那两个夹子了,我抬起手,在空中停了一会,又收了
回去,她看看我,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我们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期待着一方打破安静。
最终打破安静的,是杨老师。
「李喆,你在这干什么?」很奇怪,杨老师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感情,没有惊
讶,没有愤怒,好像只是在朗读一本不喜欢的书。
「杨…… 杨老师,我……」为何淑敏解袜子的时候我是半跪在地上,此时
杨老师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杨老师笑了一笑,从我身边绕过坐在了床沿。」滚过来。」
我愣住了,这是什么套路,此刻的我一头雾水,好像我之前活着的世界都是
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我今天才第一次接触真是的世界。我还没反应过来,何淑敏
动了,她爬过了我身旁,像条笨拙的老母狗,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的爬到了杨老
师的床边。
「等会! 谁让你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的? 给我叼过来!」杨老师毫不客
气抬起脚往何淑敏脸上踹了一下。我侧头看着何淑敏再次爬回我身边,叼起了我
刚刚从她嘴里抠出来的东西。是杨老师惯穿的短丝袜,和一条黑色的内裤。那怪
我翻来找去也没找到。
何淑敏重新跪好,嘴里叼着杨老师的丝袜和内裤,杨老师则很不客气的抬起
脚,一只搭在她的肩上,另一只 ,另一只居然脱下了人字拖, 开始逗弄起何
淑敏的乳头。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就是何淑敏的拖鞋。
从 杨老师进来到现在不过五分钟,却发生了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我从始
至终大气不敢喘一口,呆呆的目睹这一切。杨老师也很明显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一只大脚肆无 忌惮的蹂躏着何淑敏的乳房,她的脚并不是那种二十出头少女白
嫩的脚,而是略带茧,关节突兀。她突然用脚趾夹住了何淑敏的乳头,看得出这
一下非常用力,何淑敏眼睛都泛出了泪珠,嘴中一声轻咛,袜子和内裤掉在了地
上。
看来这让杨老师很不开心,她抽出第二只脚,往何淑敏脸上用力一踹,把她
踢倒在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在这干嘛?」她的目光转向了我。
「我……」我还是说不出话,此情此景仿佛暗合了我昨天的梦,那么美,却
又那么强力。
「对了,我上周去你们宿舍查房是不是踢到你的脸了?」
「恩…… 恩」
「疼么?过来给老师看看。」
我没动,因为我不知道她是想我走过去, 还是爬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这个场景似乎只有一个人有资格走路。慢慢的,我由本来半
跪着解袜子的姿势变成了双膝跪地,一点一点,爬到了杨老师边上。这一爬,仿
佛有几万米,仿佛爬了几座山一般疲惫。我跪在杨老师脚边,低着头看着她的脚。
「真乖,「杨老师用手托起了我的下巴,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仿佛感
觉到一切也没那么糟,我只要向以前一样认个错,然后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能
离开这了。我这个想法还没想完,杨老师突然用手把我的头往下按,然后用脚踩
在了地上。
何淑敏重新爬起来跪好,看着身边的人,一边享受,一边抗拒,和曾经的自
己是多么相似。恍惚间,她陷入了回忆之中。
「小骚货,喜欢姐姐的脚吗?」话音刚落,何淑敏的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经
过几周的调教,曼姐终于成功的把五个脚趾全都塞进了淑敏的下体,血液伴着爱
液把球场的木地板染得黏滑不堪,淑敏的尖叫更是久久绕梁。
三年前的夏天。她第一次踏入这个学校便成为了焦点,成绩好,老师喜欢,
相貌好,男同学喜欢。含苞待放的少女,谁不喜欢这种被人包围的感觉。 军训
的时候教官照顾,渴了有男生送水,就连值日都有人代班,这哪里是上学,简直
就是在度假,就像前几年全家去印尼的岛上旅游,出行食宿都有侍者搭理,无忧
无虑。
可是好景不长,相对于同年级男生的友善,高三的几个混混完全不懂什么叫
做绅士风度,一天放了学,淑敏在去食堂的路上被拦了下来。
「哎呦,这不是高一新来的大美女吗?」说话的人是王强强,淑敏知道他,
名字虽然挺亲和,却是不折不扣的流氓,前段时间就因为抢篮球场把高一好几个
新生给打了,淑敏家教良好,一向是恶心这种小混混的,连看都没仔细看一眼王
强强就接着要走。
王强强好几个朋友在旁边看热闹,他自己也早就放出话,一周之内一定要把
这个高一美女给拿下。这会面子上挂不住,哪还顾得了什么风度,强拉住了淑敏
的手臂。强奸他当然是没胆子,吓唬吓唬新生顺便要个电话他还是干的出来的。
张嘴要说话,后面就传来一声招呼。
「哎呦,这不是高三抗霸子强哥吗?」这句话明褒暗扁,明显是在模仿他刚
才的语气。王强强正没地方撒气,回头就是一句:「你麻痹」
当他看清楚了说话的人,最后那个「痹「字瞬间垮了下来。
「曼…… 曼姐 哈哈哈 您真会开玩笑。」站在他身后的,叫做苏小曼,
皮肤白净,五官也挺精致,算得上是美女,但和淑敏比起来还是差了两个级别。
虽然她在学校长得不是最好看,但是名声却是最大的,她的哥哥是本地的大
流氓,指谁打谁,父母离异,父亲因为贪污被双规了,母亲是本地几个夜场的老
板,家境很好。其实她的父母并非感情不和,她的父亲早知道会有那么一天,所
以提前在经济上和妻子划清界限,暗地里却又给予了不少支持。她的母亲是典型
的女强人,耳濡目染,两个孩子也是一身子江湖范,苏小曼在学校更是没人敢惹。
「淑敏是我的朋友,我来接她去吃饭的。」苏小曼从王强强手里挽过淑敏的
手臂,二话不说就走了。
到了学校食堂,淑敏才想起来道谢,毕竟刚刚那一幕也弄的她一头雾水,王
强强是因为打了人在新生中出的名,苏小曼她却一点也不知道,不知道她的背景,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帮自己。
苏小曼到时很无所谓,「我就是看不惯那些人欺软怕硬。」吃完了饭,两人
互换了手机号码就各自回宿舍了。
之前说过,高三宿舍和其他宿舍隔着很远,平时教室也比较远,苏敏除了偶
尔和曼姐吃过几次饭,也没再多的联系了。
这天是周六,淑敏在家吃了晚饭正准备看个电影,苏小曼来电话了。
淑敏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安静了,之前的喧嚣舞池和刺眼的闪灯都没了,卡
座里的人都去哪了?桌上的酒去哪了? 好开心,好疯狂的一夜,曼姐的朋友还
真是夜场老手,游戏不间断,话题也不间断,只可惜第一次来不敢去舞池,下次
再试吧。
她试着坐起来,却发现无力动弹,头昏昏沉沉的。 「曼姐! 曼姐你在吗?」
这是曼姐家的店,这会估计打烊了,自己喝多了就被留在这了吧。
屋顶的大灯突然被人打开了,淑敏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只听见「嗒。嗒
「的高跟鞋走路声。等她缓过来,曼姐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小敏,你喝多了,
把这几颗解酒药吃了吧。我一会送你回家。」
果然是这样,自己没怎么喝过酒,没想到酒量这么差。淑敏暗暗想着。喝下
了解酒药,她开始和曼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头实在太疼了,精力完全没法集
中。她眼睛四下打量周围,突然扫到了曼姐脚上的长靴,没办法,曼姐的脚就搭
在桌上,想不看都不行。曼姐本来就高挑,身高170公分,平时还不是特别显
眼,配上了高跟长靴之后腿型变得修长无比。她看着看着,居然脸红了。
曼姐好像发现了这个,说道「我来的时候穿的UGG不适合去舞池,你喝醉
之后我就换了这双鞋,我平时常来店里,我妈就给我在经理室留了一个更衣间。
不过这鞋穿久了脚还真受不了。」说到这里,曼姐往前倾了一下腰,一只手
扶住腿,另一只手伸向了靴子的拉链。
淑敏突然觉得嗓子干的难受,想拿起桌上的水再和几口,结果手正好和曼姐
的手撞在了一起,水洒在了曼姐的靴子上。淑敏急忙从包里掏出了纸巾,尴尬的
拿在手上不知所措。曼姐显然没有一丝气愤,只是笑了一下表示原谅,伸手去接
淑敏的纸。淑敏看着曼姐一点一点擦干了靴面上的水渍,心跳不由加快了起来,
此刻的她,多想化成曼姐手上的纸巾,用自己的脸摩挲曼姐的靴面。似乎是被自
己的想法惊住了,淑敏猛地摇了摇头。理智一点一点回到了她的身上。
谁知道苏小曼又一抬腿,把腿搭在桌上。她再次身体前倾,缓缓地,缓缓地
拉开了靴子的拉链。淑敏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这会再也不是喝水可以解决的了,
她突然好想抱住曼姐的脚,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疯狂的亲吻。曼姐因为人
高,脚也略大,约有38码,此时包裹在丝袜中,看不清细节,只能看见高高的
足弓,平滑的脚背。与此美景相对应的,居然是淡淡的 脚汗味。
好像曼姐也意识到了这点,她在空中抖楞了一下脚,尴尬地说道「这破鞋子
太捂了,我去洗个脚。」这哪是破鞋子,对于此时的何淑敏来说就是个宝,她看
着曼姐远去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要把所有的脚汗味吸入肺中,此时的她
再也不能自已了,捧起曼姐落下的就闻,好像闻还不过瘾,她又抽出鞋垫捂在脸
上疯狂的舔了起来。
自己这是怎么,从小到大一直像小公主一样被男生照顾女生羡慕,没想到有
一天沦落到舔别的女人鞋底的地步。脑子里这么想着,手却把曼姐的鞋垫抓的更
牢了。何淑敏痛恨现在的自己,鄙视现在的自己,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行动着,她
的舌头,多少男人想要一品芳甜的舌头,此时正在曼姐大拇指压出的凹槽里打转。
她柔软的嘴唇,一颦一笑让多少班草校草裙下称臣的双唇,正在疯狂的吸着曼姐
鞋垫上的脚汗。
谁来阻止我?谁来帮帮我!何淑敏的内心疯狂的呐喊着。
如果意念真的可以影响到他人的话,她一定成了武侠高手。一个声音打断了
她的行动。
「好吃吗?我的鞋垫。」
「曼姐……我……」何淑敏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小曼没有等她说完,已经斜靠到了沙发上,两条玉腿……搭在何淑敏雪白
的大腿上。
「小敏,不用说了,姐姐玩了那么多年,什么事情不知道?」说罢,抬起一
条腿,「你不是想要它吗?姐姐今天成全你。」说罢,一脚踩在何淑敏的侧脸上。
何淑敏又羞又喜,羞的是今天之后再没有小公主何淑敏了。 喜的是没想到苏
小曼这么开通,苏小曼柔软的脚底隔着丝袜摩挲着她的脸,由于刚刚没穿鞋走了
一段路,前脚和足跟部分粘有一些细细的尘土,揉得淑敏好生自在,距离近了,
脚汗味也愈发浓郁,更是让淑敏不能自持。
此时此刻,哪还有什么尊严?哪还有什么矜持?何淑敏抱着苏小曼的玉足就
势要吻,却又突然止住了,十几年来的道德规束,加上本能对这一切的否定,让
她进退两难。
「小贱货,喜欢吗?」说罢苏小曼另一只脚不安分的伸进了何淑敏的短裙,
要是在平时,何淑敏是断不会以这种装束示人的,只因第一次来夜店,也没经验,
按着苏小曼的吩咐「穿的性感一些。」
这可方便了苏小曼,一只大臭脚长驱直入到了何淑敏的私处,弄得淑敏翘首
以盼。也不知苏小曼是否有意,美足偏偏停在了何淑敏的大腿根部。
「姐姐,曼姐姐,不要停,我要。」何淑敏终于放下了所有尊严,双手紧紧
搂住苏小曼的右脚塞进嘴里,下半身恳切的往她的左脚顶去。
「哈哈哈哈 想不到咱们的校花也有今天啊 哈哈哈哈「苏小曼大笑不止,
抽出了插在何淑敏嘴中的右脚,左脚却玩命的往她的私处顶去。她的右脚踩在何
淑敏的脸上肆意的蹂躏,一会又踩在她并未发育完全的胸部,到了最后,两条腿
抬起来缠住何淑敏的脖子,往自己的私处用力的勾去。
此时的何淑敏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苏小曼的下体隔着丝袜和底裤透出一股
浓浓的骚气,这是女人特有的气味,也是何淑敏现在最想要的气味。」记住这个
味道吧,我的小宝贝,以后你会离不开她的。」苏小曼一边得意的笑着,一边浪
叫着,「快给老娘舔」
何淑敏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不一会舌头就麻木了,她怕惹恼苏小曼,居然用
鼻子去摩擦,苏小曼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就这么大约十分钟,她推开何淑敏,双腿夹住她的头,淫笑着看着她。两人
无声,就这么对视了几秒钟,苏小曼使了一个眼色,淑敏会意的帮她穿上了靴子,
「把你的衣服脱了。」「是。」
这个回答让苏小曼很开心,「以后你就用这个字回答我,所有要求,只能说
是。因为现在,我是你的主人了。而你,是我脚下的一条母狗,又骚又贱的母狗。」
「是」
何淑敏脱光了衣服。
「小母狗, 姐姐给你来点刺激的。」
何淑敏跪坐在地上,苏小曼右脚抬起,鞋跟用力的扎在了何淑敏粉嫩的乳头
上,另一只脚高高抬起,吩咐道「捧着,给我舔干净。」
其实哪消曼姐开口,淑敏已经自觉的捧起了苏小曼裹在长靴中的美腿,贪婪
的舔舐起来。
曼姐口中的刺激当然指的不是这个,在此之前,她要确认何淑敏已经不会再
拒绝她任何事了,想到这里她右脚加大了力度,鞋跟死死地扎在淑敏乳头上,淑
敏忍不住叫了一声,这声音里有痛苦,更多的却是淫荡。
苏小曼左脚踢开了淑敏的嘴,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很轻,很慢。 与之对
印的是右脚力度越来越大,不停地蹑着,鞋底的灰把何淑敏娇俏的乳头沾得发黑。
终于,她的左脚停在了何淑敏的两腿之间,曼姐一双凤眼打量了一下跪在地上的
何淑敏,又看了看自己的鞋。
「小骚货,让你舔赶紧没听见吗?还是我自己洗洗吧。」说罢前掌用力的在
淑敏的豆豆上磨了起来。
此时的何淑敏不畏惧那是不可能的,短短的一个晚上发生了太多,苏小曼让
她脱光她自然是不敢违抗,自己这是第一次全裸示人。其实她初中的时候有过一
次短暂的恋爱,是一个好男孩,两人最终停止在了爱抚阶段。她知道这样下去会
发生什么,她想停止,但是下体早就湿了一大片。
曼姐越踩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淑敏的爱液混着曼姐鞋底的灰尘流了一地,
她终于如愿了,成为了曼姐的一张擦鞋纸,为曼姐献出了一切。渐渐的她的头越
来越疼,伴随着曼姐鞋底的不断摩擦,胸中突然有一股窒息感。
苏小曼久经风月,自然看得出何淑敏现在是什么状态,「开心吗?我的母狗?」
「开心,主人 用力。」何淑敏现在真的像狗一样贱,之前的行为让她内心
多少还觉得难堪,现在在这快感的刺激下,脑中便只有一条信念了,那就是当一
块合格的擦鞋布。什么伦理道德,统统随着这一地的爱液流淌出了淑敏的内心,
「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叫,何淑敏在另一个女人的脚下迎来了
高潮。
她瘫软如泥,自己从今往后都要沦为眼前这个女孩的奴隶了,她无奈的笑一
笑,马克思说资产阶级简化了矛盾斗争,所有阶级最终成为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
级。想不到今天自己又再度沦为了奴隶这一最卑贱的等级。古代的奴隶大多是被
迫的,自己居然贱到了主动当人奴隶的份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曼姐每次抬起
脚自己就会有期待?为什么平时避之不及的脚臭味现在仿佛饕餮盛宴,为什么眼
前这个女孩,只比自己大一点,姿色还略逊与自己,现在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
己,简简单单的用脚就给了自己高潮,浓郁的脚汗味就能勾起自己的欲望,至于
那下体的骚气,更是自己梦寐以求的。
这世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高潮之后必然是有一瞬间绝对的冷静。冷静到
可以看透所有欲望背后的本质,冷静到对人生有一次重新的思索。这一切都是短
暂的,何淑敏却把握住了这一机会。 她的眼睛扫向了桌上那瓶「解酒药「。
可是不等她理清楚这一切,曼姐已经发动了第二次攻势。现在,苏小曼已经
确认何淑敏再也不能反抗自己了。
「骚货,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苏小曼一记耳光阻止了何淑敏的思考,
她一弯腰,双手牢牢抓住了何淑敏的乳头。苏小曼的指甲很好看,用心去美甲店
打理过,却又不花哨,只是很干净,很晶莹。但是何淑敏显然没注意到这一点,
刚刚恢复一点理智的她被这一掐再度勾起了欲火。下体主动朝曼姐的鞋子挺近。
她的两条洁白大腿张的很开,整个阴部展露在苏小曼面前。何淑敏还是处女,
仅仅偶尔会自慰一下,下体还是很干净的。 苏小曼刚刚踩上去的灰,这会儿早
被淫水洗涤了赶紧,这一幕更加刺激了苏小曼,坚定了她的想法。她双手更加用
力,左脚踩在何淑敏的大腿上,右脚缓缓伸向了目标。
当何淑敏察觉到苏小曼的目的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这一切,这一切都
是阴谋,说不定王强强都是苏小曼安排的!她用力握住苏小曼的小腿,可这一切
无异于螳臂当车,支撑人走路用的腿相当于能轻松举起一百斤的手臂,哪是何淑
敏两只纤手能阻挡的。苏小曼却被这一幕激怒了,指甲深深的陷入了何淑敏的乳
头。这两条伤口,至今还若隐若现。何淑敏还在挣扎,她试着站起身自,可是疼
痛和药力加上刚才高潮耗费的体力,让她浑身发软,这一切的背后,还有心中那
一丝期待。
她眼看着曼姐的鞋跟离自己越来越近,脑中居然想起了初恋,当年的他也是
这么一点一点朝自己毕竟,却只被自己一声娇嗔就止住了。如今自己却如此无力,
她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
其实下体湿润到这个地步,一个程度上减轻了不少痛苦。但苏小曼鞋跟进入
的一瞬间,何淑敏还是忍不住全身颤抖。她肆意舔着苏小曼鞋垫的时候,觉得自
己没救了,当苏小曼把脚踩在她的脸上的时候,她又发现舔鞋垫只不过是一个开
始,当她在曼姐鞋底获得高潮的时候,舔脚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眼看着自
己越陷越深,就像现在曼姐的鞋跟在自己体内越陷越伸,她才发现原来路还长着,
她还在往前走。可惜的是,她没有选择,这条路冥冥中已经注定了目的地。
伴随着一声惨叫,苏小曼突然一脚踩到底,七八公分的鞋跟一下完全漠入了
她的身体,苏小曼再抽出来的时候,黑色的锋利的鞋跟已经血红。苏小曼可不在
意这些,快速的抽插了起来,每进每出,何淑敏都浑身抖动个不停,
「贱货,姐姐一次让你爽上天! 你的狗嘴,你的骚奶子,你的贱逼,从今
天起统统是我的!」
何淑敏越来越喘不上气,脑中一片黑暗,她好像迷失了方向的帆船,在夜晚
找不到方向。突然的,远处有了一个小光点,那应该是灯塔了,何淑敏朝着那束
光驶去,乘风破浪,眼瞧着光源越来越近,越来越亮。
曼姐当然不知道脚下的这个贱人出现了如此旖旎的幻觉,她的脚越踩越快,
只恨不得把脚下这只母狗踩死,两只手也没闲着,一会掐弄她的 乳头,一会扇
她的耳光。
此时的淑敏,还在努力的向光明靠近, 终于, 她一头扎进了那团亮光之
中,好温暖,好想睡。
苏小曼鞋下何淑敏终于再度高潮了,随之而来的居然是一滩喷射而出的液体,
何淑敏,潮吹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把浑身赤裸的何淑敏打翻在地,她被拉回现实中
「你他*的还想不想活了,姑奶奶让你把地上的丝袜捡起来。」我正被杨老
师踩在脚下不知所措,就听她这么骂了一句。随后后脑勺一松,杨老师的脚拿开
了。我感觉到杨老师好像生气了,诚惶诚恐的不敢抬头,却听见一阵巴掌声和何
淑敏的求饶声。我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只见杨老师坐在何淑敏背上,一脚踩着何
淑敏的头,左手扯着她的头发,右手对着她屁股一顿抽打,此情此景,使我完全
忘了刚才的恐惧,下体迅速顶在了牛仔裤上。杨老师打累了,又叫何淑敏驮着回
到了床边,我立马识相的再次把脑袋贴在地板上。
「好看吗小骚货?」 怎么我又成了小骚货?我明明是一个大男人啊,不过
这种时候争辩是十分多余的,我抬起头,小声地说了一句:「好看。」
杨老师再度把丝袜内裤塞进何淑敏口中,边塞变用另一只手掐弄她的乳头,
何淑敏年芳二九,倔强的乳房翘婷婷的,被杨老师这么一掐,刚刚还晶莹含泪的
眼睛立马泛出桃花,朝前爬了一步,用下体顶住杨老师微微翘起的左脚。
杨老师好像并不稀罕她,把脚往回一收,何淑敏刚刚还一脸讨好的笑脸立马
变得失落起来,就好像法国大革命后的罗伯斯庇尔,刚刚看到权利的曙光,就被
赶回了老家。
「小母狗,给你点甜头就犯骚啊,「何淑敏水汪汪的大眼渴求的看着杨老师
不住的点头。
杨老师看了看表「一会学校要开会,等我回来再和你们两个人好好玩玩。」
说罢,她重新用丝袜捆好何淑敏,又用夹子夹住她的乳头,这次连我也没能
幸免,因为丝袜不够用了,杨老师居然用胶带把我上半身缠了一个遍,待我两爬
进衣柜之后,一人头顶上一只拖鞋,腿也被牢牢的粘住。」我的两只小狗狗,乖
乖等主人回来哦。」说罢变扬长而去。 顺便提一下,刚刚爬的时候,我分明看
见何淑敏的下身湿漉漉的。
玩过sm的人都知道,最刺激,也是最恐怖的,就是这种未知感,或被蒙住
双眼,或被关在某处,就这么等着,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时间一点点流逝,这种恐惧的心情随着双眼逐渐适应黑暗而渐渐消散了,我
开始打量起何淑敏来,三年同学,却又如此陌生,我以为我对她很熟悉了,现在
才发现自己对她原来一点也不了解,两人就这面对面跪着,好像拜堂成亲一样。
她感受到了我的目光,也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衣柜里
很安静,很小,我们两人贴得也很近,彼此可以感觉的对方的呼吸。 夏末,我
和班花被捆在一起,只有知了声喘息声。
一个班里是班花校花级别的人物,一个是普通的班里一员。我不敢奢望我们
之间可以擦出什么爱情的火花,但是分享了彼此的耻辱秘密,还是很刺激的。
时间过的很慢,我觉得膝盖有些湿漉漉的,这个破学校,居然还漏水。直到
双腿已经跪倒失去了知觉,连喘气都费力的时候,柜子门终于打开了。
「想主人了吗,我的小贱狗?」杨老师回来的时候十分得意,想来是在她的
铁腕管制下这层楼的纪律很好得到学校表扬了吧。何淑敏」唰」的一声扑到了杨
老师的脚边嗅了起来,白嫩的屁股一扭一扭,像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母狗。此时
的她就是一只母狗。
平日在宿舍楼杨老师喜欢穿拖鞋,出去的时候会穿一双廉价的高跟鞋,仿皮
革,淡粉色,厚跟,这种鞋在火车站满地都是,此时穿在杨老师的脚上,却像充
满魔力似的吸引着何淑敏和我。我的下半身又高高抬起了头,顶在牛仔裤上有些
生疼。
「哪来的那么多水啊,难道是水管爆了?」杨老师用脚拨开了何淑敏的头,
朝我这边看来。其实也不是很多,只是衣柜那一小块地方湿了而已。
打量了一会,杨老师突然淫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小母狗下次记得提醒我,
给你下面塞双袜子堵一堵。」可能是因为我在场的缘故,我分明看见何淑敏脸红
了。
「小公狗,」杨老师看了我一眼,」把那摊子给我收拾干净了」
收拾,这个词把我整蒙了,此刻我手脚都被胶带缠住,头上顶着杨老师的拖
鞋,哪有办法挪动一下,何淑敏身上缠着的是丝袜,还能做些简单的扑动,我是
万万没办法站起来去块抹布再回来清理的。
杨老师显然没考虑这个问题,一步跨上何淑敏的脖子,在她屁股上重重一巴
掌,何淑敏就这么驮着杨老师往床边爬去。
回想到杨老师的办事风格,她所谓的清理一定就是用舌头了。此时的我已经
暗下决心一条路走到黑了,就算让我变成何淑敏那样伺候杨老师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这滩东西,是何淑敏而并非杨老师的,实在让我无从下手。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书叫做 菊与刀, 是讨论日本人的性格成因的,日本
人算是弘扬sm的功臣了,书的开篇写到:
他们(日本人)性情温和,但又常常不服从上级管制;他们忠诚、宽厚,
「但又有逆反心理,满怀怨恨」;他们生性勇敢,但又如何胆小怕事;他们的行
动基于别人的评价(即 做事考虑到自己的面子),但他们又真心实意;他们在
军队中训练得跟机器人似的,但又经常以下犯上、不服管教;他们既热衷于西方
文化,但又极端保守、固执;
此时的我也正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虽已沦落到了这般田地,却又被俗世种种
所束缚,面对何淑敏这滩爱液,却比杨老师的臭脚还难下口。
杨老师从何淑敏身上下来坐到了床上,此时的淑敏双膝早已红肿,但她对即
将来到的羞辱却又麻痹了她的神经,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杨老师,
此时的杨老师正看着依然跪在衣柜里不知所措的李喆,一脸坏笑。
何淑敏顺着杨老师的目光看向李喆,他的那个摸样和自己第一次吞食爱液的
狼狈样子倒有几分相似。
那天临走的时候,曼姐把自己的黑丝袜塞进来何淑敏的下体,自己的内裤塞
进了她的嘴巴,又把她的内裤和胸罩没收了。何淑敏就这么狼狈的跑了回家。
从夜店回家之后,何淑敏整整一周没去学校,手机都不敢开,她不知道怎么
面对苏小曼,也不知道苏小曼有没有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她每天躲在家里,连外
婆住院都没有去探望,但她还是偶尔,会拿起苏小曼丝袜脚掌的部分贪婪的吮吸。
一周之后,在家长和学校的催促下,加上同学那边也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何淑敏再次鼓起勇气去上学。可是这个游戏,就像入了江湖,一旦进入就永远不
能退出。何淑敏刚刚上完第一节课,手机就响了。
「小骚货,这几天躲哪去了?」苏小曼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淑敏心理一个忐忑,却又居然有些期待:」曼姐…… 我前两天病了。」
「病了?」以苏小曼的手段自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废话别多说了,中午
放学我在体育馆等你。」
该来的总是要来,这就是命运,我相信,每一个m都是一个命运的载体,我
们天生承载了这种不光荣的命运,并背负一生。除了试着享受,没有别的办法。
中午一放学还没吃午饭,何淑敏就火急火燎的跑去了体育馆,她不敢迟到,
也不想迟到。可是苏小曼还是比她快了一步,何淑敏她刚进门,便传来一声呵斥:」
贱母狗! 给我跪下!。」
何淑敏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砰」的一声跪在了篮球场上。室内篮
球场很空荡荡的,苏小曼的呵斥声和何淑敏的跪地声交织在了一起,一出妙曼的
风月剧又将上演。
何淑敏跪在地上四处张望,只见苏小曼慢悠悠的从更衣间里渡布出来,原来
她刚刚是体育课,下课后在更衣间里等了何淑敏好几分钟。此时的苏小曼上身穿
着紧身背心,下面只有一条小热裤,一米七的个头和身材显露无遗。脚上穿着的,
居然是白色长袜和一双乔丹23篮球鞋。苏小曼浑身的汗还没干透,何淑敏心头
小鹿乱撞。
「看什么,赶紧爬过来。」苏小曼一声娇嗔,脸上却止不住的笑了,能让另
一个女人看呆,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大的荣耀之一了。
苏小曼显然今天心情挺好,没有责怪何淑敏的迟到,她坐在看台边上,很自
然的把一只脚踩在何淑敏还未发育完全的胸口,另一只脚在何淑敏脸上肆意游走。
篮球鞋体积比较大,把淑敏精致的脸踩的毫无美感,显然苏小曼也不喜欢这
样,草草让她舔干净了鞋底,就吩咐何淑敏为自己脱鞋。
何淑敏刚刚伸出手,就被苏小曼一脚踩在地上反复碾压,疼得何淑敏娇目微
红,却紧紧咬住下嘴唇不敢出声。
「用嘴,知道吗?狗没有手。」苏小曼严厉地说道。
「是,主人。」何淑敏强忍住眼泪,玉唇微启,咬住了苏小曼的一边鞋带。
解鞋带很容易,要脱鞋可就难了,篮球鞋厚跟圆润,何淑敏张大了嘴也咬不
住,只能干啃,就像路边的野狗捡到了牛骨,啃了半天只在鞋底上留下一串整齐
的小牙印。
苏小曼看见她这幅贱样踹了一脚忍不住笑骂道:」真没用,以后好好练习。」
最后自己用手脱下了鞋子。 苏小曼美足弯成一条如下弦月一般娇媚的弧线,慢
慢的从鞋子里抽了出来。
何淑敏终于忍不住了,疯了似得捧起苏小曼的玉足罩在了自己的脸上深呼吸,
苏小曼优雅的足弓,正好贴合住何淑敏秀美的五官,体育馆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此时此刻,天地之间只有空气中弥漫的苏小曼的脚汗刺激的气息;何淑敏尽情喘
息的声音;和某个角落里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体育馆里分明有第三个人。
何淑敏心里一个忐忑,苏小曼却似乎没有察觉,一只脚勾住何淑敏的后脑勺,
一只脚踩在她的脸上,双脚用力,把何淑敏死死地夹在两脚之间。黑色棉袜上浓
郁的脚臭味贯彻了何淑敏的肺腑,她努力的吸着,生怕错过一丝气息。
苏小曼看见脚下之人的这幅摸样,得意的问到:「怎么样小骚货?姐姐的脚
香吗?」何淑敏此时已经被熏得脸色通红,还不忘讨好的说道:「香……香。」
声音刚刚从脚底传出,又化作了一阵娇柔的喘息声。
苏小曼心里得意,嘴上也不饶人:「小骚货你看看你的五官和姐姐的足弓好
贴合呀,简直就是天生该被我踩在脚下。」
何淑敏听的心里直痒痒,双手直往双峰上揉搓。裤子早已湿了一片,苏小曼
见状,嘴上说着:「原来『给你点河水你就泛滥『说的就是你啊,来姐姐帮帮你。」
顶在何淑敏后脑的右脚就收回踩在了何淑敏的胸上,左脚自然也没闲着,一会直
塞何淑敏的嘴中,一会又摩挲她的耳垂。
何淑敏终于受不了了,一把脱下了苏小曼左脚的黑色长筒棉袜,那晚在夜店
看得不真切,这会定睛打量苏小曼的脚,脚趾各个圆润,足弓高高翘起,虽然穿
着棉袜,里面居然还涂着淡红色的指甲油,片片粉甲有如花瓣似的贴在脚趾上,
叫人垂涎欲滴。
杜牧有诗:
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
淑敏刚想扑上去亲啃,却被曼姐一巴掌打倒在地。」我让你脱了吗?」苏小
曼又气又急,气的是何淑敏以奴欺主,擅自行动,急的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没能牢
牢控制住何淑敏,看来奴隶还是不打不行。
苏小曼站起身,对着地上的何淑敏一顿狠踢,当然自己的狗踢坏了还是自己
心疼,她也没有踹何淑敏什么要害部位,尽管如此,还是踢得何淑敏眼泪不止,
连连讨饶。
苏小曼踢得累了还不解气,一直大脚踩在何淑敏脸上碾个不停,又嫌不过瘾,
居然一口口水往何淑敏脸上吐去。这一下吐歪了居然吐到自己脚上,更是惹得苏
小曼冲关怒发,用脚趾撬开何淑敏红润柔软的双唇,蛮横的把脚塞了进去。
「贱货, 你不是想舔吗?老娘让你舔个够!。」
上会在夜店苏小曼为了勾引何淑敏,刻意控制了脚上的气味,(提前洗过脚)
浓了怕吓走何淑敏,淡了又怕她闻不到。今天可不一样,她刚刚打完球,棉袜裹
着的脚出了不少汗,此刻裸足塞进何淑敏嘴中,顿时觉得一阵舒爽。脚趾游动,
不时撩拨着何淑敏的舌头。
这可苦了何淑敏,她没想到苏小曼今天的脚位那么大,之前闻着过瘾,现在
含在口中就像吃隔夜的咸鱼一般,又闲又丑,指缝中还有不少棉絮和污垢。这些
污垢何淑敏只能默默吞下,眼角流出了屈辱的眼泪,下半身却像开了闸的江水奔
腾。
苏小曼看见她的这个贱样,又想到刚刚的事情,忍不住说到:「真是贱,踢
你几脚就把你踢爽了?姐姐先给你止止水。」
说罢脱下了热裤,浑身只剩下一件修身背心和黑色的丁字裤,右脚还穿着黑
色长袜。她把热裤揉成一团,何淑敏早已知趣的脱干净了下半身,转过身来屁股
翘得老高。
苏小曼看了看何淑敏显然小于自己的蜜穴,醋上心头,对着里面一顿猛塞,
奈何怎么也塞不进去。苏小曼气急败坏,抬手就在何淑敏的屁股上几巴掌,清脆
响亮,打得何淑敏淫叫连连。
苏小曼看了看何淑敏的肉穴,把热裤套在一只手指上,对准何淑敏下体就是
一捅,何淑敏刚刚破处没有几天,下体还隐隐作痛,这一下简直是要了她的命,
她的惨叫几乎要震碎体育馆的窗户,曼姐正在气头上,哪里理会她那么多,一只
玉指好似蛟龙如了海,东窜西走,血水混着爱液以及汗水顺着何淑敏的大腿流到
了地上。何淑敏此时的心情犹如冰火两重天,熊熊燃烧的欲火夹杂着刺入骨髓的
疼痛象脑中的两只虫子斗来打去,纠缠不清。
苏小曼作为过来人当然理解此时的何淑敏,她可没打算让何淑敏过瘾,手指
捣鼓了一下就抽了出来,这次中指连着食指一起,再次伸了进去。此时的何淑敏
脑中欲火早已被疼痛浇灭,她不停地求饶,屁股不住的扭动,正在兴头上的苏小
曼哪里理会她的挣扎,手指越来越深,嘴里还得意地说道:「爽吗? 小母狗我
让你不听话,让你发骚。」
苏小曼说着又要试第三个手指,无奈实在进不去了,自己也玩腻了,就抽出
了手指。但是热裤的一头还留在何淑敏的下体,,另一截露在外面,随着何淑敏
的屁股而摆动。实在是像极了狗尾巴。
曼姐看着她这幅滑稽的摸样抿嘴一笑,翻身跨上了何淑敏的脖子,「小母狗,
带主人溜一圈去。」苏小曼的赤裸的下体顶在何淑敏的脖子上,倔强的阴毛和何
淑敏柔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私处被何淑敏的头发摩挲着逐渐湿润了。何淑敏驮
着曼姐在操场爬了几步就双膝发疼,手一软,趴在了地上。幸好她腿长,何淑敏
一趴骑在她脖子上的苏小曼正好顺势站在了地上。纵然如此,苏小曼还是惊了一
跳,气的直咬牙。
刚刚被挑起的性欲全被浇灭了。曼姐背靠着墙,抓起何淑敏的头发,响亮的
打了她几耳光后顺势把她的脑袋塞进了胯下。上次何淑敏也给曼姐舔过胯下,却
是隔着丝袜及内裤,从头至尾只有一股子气味,嘴巴什么也没舔到。
运动完的苏小曼体味特别重,不单单脚臭,胯下一是一股尿臊味。何淑敏刚
一伸进去就呛得不行,不敢呼吸。嘴巴也闭的严严实实的。
苏小曼等了一会下半身居然没有动静,又拽出何淑敏的脑袋,此时的淑敏双
目紧闭,嘴咬着上唇,皱着眉,看得苏小曼气不打一处来,「骚货老娘告诉你,
让你伺候我是你的荣幸,学校多少人想舔一舔姑奶奶我还嫌他脏呢。」说罢一只
手伸进何淑敏的衣领,霸道的插入她的胸罩,摸索了一会,抓住何淑敏的乳头使
劲一掐。」啊!」何淑敏痛不欲生,破口大叫。曼姐趁机把她的脑袋塞入胯下,
一只手不断晃动何淑敏的脑袋,另一只手不忘玩弄她的乳头。何淑敏一开始还不
敢舔舐蜜穴,在曼姐玉手的挑逗之下逐渐由排斥变为了渴望,
很多心理学家解释恋足的原因是在兴奋时接触到了女性的脚部,由此在脑中
产生了关联印象,将两者混为一谈。
苏小曼没有研究过恋足或者sm,这种心理她却一清二楚,上次她让何淑敏
离不开她的脚,这次她要让何淑敏离不开她的下半身。
何淑敏越天越来劲,舌头累了就用鼻子摩挲,一会又换成舌头,曼姐靠在墙
上,下体也是越来越舒服,以至于逐渐坐在了地上,而何淑敏的姿势也就变成了
趴在地上,阴户里曼姐的内裤依然卡在里面,随着何淑敏屁股的扭动而扭动。
渐渐的苏小曼手指力度越来越大,下半身不自觉的抽动,有一个实验曾经证
明,如果男人的高潮是在脑中划亮一根火柴,女人的高潮就是在脑中点燃一颗炸
弹。
苏小曼的脑子,随着何淑敏卖力的舔舐,爆炸了。
澎湃的潮水从苏小曼的下体喷涌而出,一部分进入了何淑敏的口中,更多的
是顺着她的口鼻留下,沁入了她的衣服。苏小曼一脸满足,看了看手表说道:
「还有二十分钟午餐时间结束,我去吃饭了,你含着我赏赐给你的东西不许咽下
去。二十分钟之后再回宿舍。」说罢脱下右脚的黑色长袜,连同地上的那只一起
缠在了何淑敏的头上,大笑而去。
何淑敏口中含着曼姐的爱液,跪坐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浑身上下湿漉漉的,
空气中弥漫着海水一般的腥咸味。这个城市没有海,没有欢快的浪花也没有刺眼
温润的阳光。好熟悉的海水味。去年的夏天,那个男人带着自己就这么泡在海水
中,聊着张家的猫,李家的狗,还有看不真切的未来。想到这里,何淑敏的鼻子
酸酸的。如果那个男人还在,自己会是多么幸福,怎么会头缠着别的女孩的袜子
跪在体育馆里。
杨老师的淫笑声把何淑敏拉回了现实中,李喆毕竟还是舔舐了自己流出来的
液体,他瘦长但不单薄的身影,多像那个男人。
——————————-
此时的我心中已经麻木了,不管是舔舐何淑敏的爱液也好,舔舐杨老师廉价
的肉色丝袜也好,还是五岁那年口中的冰棍,或者是十四岁的初吻,都是一样的,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一个同样的动作,杨老师的命令,就是我今后的命运。
把一切放下之后,事情都变得简单了,何淑敏早已没有了尊严,我又何必绷
着。舔一个近乎于校花般存在的女孩的分泌物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每伸一次舌头,
何淑敏的一颦一笑就出现在我脑海中,每收一次舌头,杨老师不算美丽的脚就走
过我的心田。
当我再次跪回杨老师脚下的时候,我已经牢牢记住了自己的命运。
我仰望着杨老师的脸,就像在看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孤傲又任性,和蔼又
冷酷,而我和淑敏,只是两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的奴仆罢了。
杨老师抬起一只脚勾起了何淑敏的下巴,往我的方向引来,直到我两的脸贴
在了一起,她才把自己的脚横插在我们的嘴中间。我们会意的伸出舌头,我那羞
涩的小男生被欲火点燃的舌头,和淑敏温润柔软的舌头,在杨老师的脚趾缝中打
转嬉戏,我舔过她的口水,她也一定舔到了我的口水,但是两个舌头轻触的时候,
又会同时害羞的躲开。我们小心的清理着杨老师的每个脚趾缝,不一会我又含住
杨老师圆润肉实的脚踝,用犬齿轻轻啃噬上面的薄茧,何淑敏则同时含住杨老师
的五个脚趾,舌头不停的在之间打转。末了我两一上一下舔着脚心与脚背,用自
己的唾液呵护着杨老师操劳的脚,就像孩子亲吻母亲,小狗舔舐主人一般。
杨老师抽开了自己的脚,我和何淑敏拥抱在了一起,嘴唇与嘴唇,舌尖与舌
尖,终于纠缠在了一起。我紧紧搂住她,就像电影「两小无猜「结局主人公相拥
在一起一样。这会儿杨老师的另一只脚又伸了进来,我们又照着刚才的流程伺候
了一遍,在清理指缝的时候,杨老师已经干净的右脚没有闲着,而是朝何淑敏两
条羊脂玉一般的大腿中间探去,这一次我两的舌头没再闪烁,每每透过杨老师的
脚趾缝接触必然是一番云奔雨骤的激战。杨老师的右脚又挑逗的摩挲着我的牛仔
裤,不消她吩咐,我便自觉的脱了个精光。
我们就在这样的桃色春光中为杨老师清理干净了双脚,此时的我与淑敏双双
赤裸,杨老师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
整个过程杨老师没有一句命令,我们默契的进行着这场畸形的游戏。何淑敏
再次转过身子趴在杨老师脚下亲吻,雪白的臀部挑衅的对着我,我虽然没有性经
验,但是早已阅片无数,自学成才。我挑起胯下金枪,从后面进入了何淑敏不那
么紧致的淫窟,杨老师一只脚高抬着供我品尝,另一只脚则调皮的在何淑敏的面
前摆动,笑看着何淑敏像饿狗一样摇晃着脑袋追逐。随着我的不断抽插,杨老师
终于开恩停下了挑逗何淑敏,一只玉足直塞何淑敏的樱桃嫩嘴,学着我的模样,
一进一出,再进再出。
此时的杨老师,看着脚下淫贱的两个学生,一种得意的心情油然而生。何淑
敏嘴被杨老师的脚给插了,后面又有一个男生做着活塞运动,一种前所未有的快
感袭遍了她的全身。此刻的我,和班花行着苟且之事,口中还含着杨老师的脚,
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就这样,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我们三人仿佛都进入了
天堂。
直到此时,我终于觉得何淑敏是一个普普通通活生生的人了,是一个我也能
有机会与之发生关系的人了。从这一个层面来说,我倒是该感激杨老师的。
欢乐之后,我两都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我当然没有内射,最后关头拔了出
来想射在地上却被杨老师一脚踢开何淑敏把我的阳具踩在了金莲之下,我控制不
住,全部倾泻在了杨老师的玉足之上。
杨老师一只脚踩住一个人,右脚在我的脸上欢快的游走。沾满我淫秽之物的
左脚不停地把我的精液涂抹在何淑敏的双峰之上。脚趾还不时调皮的夹住何淑敏
的乳头。
何淑敏精疲力竭,在杨老师的玩弄下淫叫不绝,像极了岛国动作片女明星。
杨老师玩的正开心,忽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弯腰揪起了何淑敏的头发,骑
在了她的身上。」母狗,奶奶要出恭。」 李喆毕竟是刚刚开发的新宠,杨老师
怕他一时不能接受,便骑着何淑敏去了洗手间。
此时的何淑敏已经明白了杨老师的意图,刚刚退散去的激情伴随着深入骨髓
的奴性又被搅起,脸上潮红又起。不消吩咐,便驮着杨老师一溜烟的爬进了洗手
间。杨老师感受到了何淑敏的奴性,娇笑着扬手在淑敏白嫩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进了洗手间,何淑敏迫不及待的伸手替杨老师掀起裙子,那是三十出头妇女
夏天常穿的长裙,在何淑敏的眼里却成了藏有瑰宝的神圣掩饰,杨老师出去开会
已经穿上了另一条内裤,这时也摘下来顺手套在了何淑敏的头上。
淑敏乖乖躺在地上,期待着赏赐的降临,曾几何时,自己是如此的畏惧黄金
与圣水。
那天何淑敏从体育馆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大家已经午休了,生活老师一通责
问之后才放行。何淑敏按照曼姐的吩咐在球场一个人足足跪了二十多分钟,之后
才依依不舍的吞下了曼姐的爱液。一般女人都不太清楚女人爱液的味道,就像很
多男人不清楚精液的味道一样。第一次品尝何淑敏虽然觉得有些腥咸发涩,却又
是美味无比。曼姐的爱液伴着何淑敏的血液流变全身,深深的烙印在了何淑敏的
心上。
此后的几天曼姐没有联系何淑敏,淑敏开始到没什么,只是心中有点期待,
到了周四居然已经变成了强烈的渴望,何淑敏再也等不下去了,这天刚刚吃完早
餐,便给苏小曼发了一条短信。
「曼姐……今天中午有空吗?」
没有回音,第一节课没有,第二节课,没有……整整一天没有回音,何淑敏
的奴欲像小火苗一样在心底烧着,像鸡毛掸子一样在脚底挠着。
这一夜,她体会到了失眠的痛苦,因为一个女人。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何淑敏再也没了精神,昨天的兴奋与期待此时全化为了失
望,她疲惫的在课堂上睡着了。在梦里,她含着曼姐的袜子,乳头被曼姐灵巧的
双手肆意蹂躏,曼姐的脚,也配合的在自己的下体摩挲,多美的梦。却被手机传
来的震动打断了。
「想我了吗?中午,体育馆见。」
三年前的事,即使到了现在何淑敏想起来还是忍不住会笑,她笑的那么甜美,
让多少帅哥俊男折服,她笑的如此纯洁,与接下来堵住她嘴巴的杨老师的排泄物
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杨老师的大便一团接着一团,根本不等她咽下,就盖在了她的脸上。这股恶
臭味如今的淑敏早已经习惯,苦涩的屎仿佛饕餮盛宴,淑敏舌头不停地搅拌搜寻
着。
终于有一团屎落在了何淑敏的鼻子上,何淑敏不敢动弹,又呼吸不了,只能
发出wuwu的求救,
杨老师和她已经有了默契,听见声音哈哈一笑。 一股暖流从下体喷涌而出。
无论如何,我看透了这个冷漠的世界,不等何淑敏有时间回忆往事,我抄起
杨老师桌上的水果刀冲进卫生间将两人杀死。
我满手粘着染红这个罪恶世界的鲜血,看着地上两具还没凉透的尸体,哈哈
大笑。
什么三皇五帝 什么百家争鸣,都不过是伪善的世界用来欺骗自己安慰自己
的噱头罢了。
我用小刀割下了杨老师略微松弛的乳房,塞进了她的口中,又看了看已经死
去的眼中还有不甘的何淑敏,想起两人刚刚行过夫妻之事。低头在她沾满粪便的
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未来,对于没有未来的人来说不是什么问题。李喆把水果刀在杨老师廉价的
裙子上蹭干净,慢慢的走出了这个恶魔房间。
第二部
师大附中发生的凶杀案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一转眼已经到了快要过年了。
家家都沉浸在节日的气氛中,好多公寓楼的楼道口都早早贴上了春联。因为
凶杀案的影响附中提前好几周放了假,整个学校贴得红通通的冲冲晦气,校长王
雅洁为了这件事急的白了头,要是影响了下学期的入学率,自己刚刚入的学校股
份就要打水漂了。相比之下,负责这个案件的张伟警官更是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
这几天只要一吃饭,被害人之一何淑敏的摸样就会浮现在脑海中。
「过好看的女孩啊,怎么死的如此的肮脏。」
随着案件的调查深入,警察局专程聘请了从美国刚刚回来的心理专家汪医生。
汪医生是一个年纪将近三十的成熟女性,早年在美国留学,获得绿卡之后回国发
展,成立了一家小型的私人心理诊所。由于这起案件的复杂性,很多国内的心理
医生都不能给于确切的定义,张警官在熟人的介绍下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位美国回
来的心理医生。
SM,作为一种性行为亚文化原来早就在海外风靡,近几年国内的地下sm
圈子也逐渐发展起来,使得人们从多种渠道来源逐渐认识了这种亚文化。也在一
定程度上激发了人们潜在的受虐与施虐心理。
张警官对于附中做了详细的调查,嫌疑人李喆早已不知所踪,据老师同学评
价,李喆平日老实低调,不与同学结仇,与被害人何淑敏关系友好,但是对被害
人杨娩平日里颇有微辞,小摩擦不断。附中是当地知名的中学,张伟自己的一个
侄女以前就曾在这个学校上过学。这次发生的凶杀案情节非常恶略,上头给了很
大的压力。
这天下午,张伟来到汪医生的私人诊所,询问有关案件的一些疑点。汪若艼
此时也在等着张警官,警局给的酬劳丰厚,她必须按照要求每天下午抽出3个小
时为案件研究。
「汪医生你好,「张警官退伍之后一直保持着军人的雷厉风行,敲了三下门
不等答应就推门而进。」关于凶手与受害人之间的联系分析的怎么样了?」
「杨娩与何淑敏的关系基本确认为sm虐恋关系,通俗地说就是主奴关系。」
「这与我们局里早先的分析基本一致,「张伟点了点头「这个李喆在这中间
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
「何淑敏的生殖器内以及胸部,杨娩的脚部都发现了李喆的精液(提醒大家
注意安全,体外射精任然会有怀孕风险。)根据我的在美国从医的经验来看,李
喆很有可能是杨娩的男奴。」
「什么奴隶主人的,真是太复杂了「张伟说到「解放前受压迫的人不都该站
起来了吗。」
汪医生笑了笑没有说话,要与一个从没接触过sm的人解释这些实在有些难
度。张伟又与汪医生讨论了一会李喆身份扮演的问题,依旧没有得到什么实质性
的问题,来的时候又喝了太多水,站起身子就去了洗手间。
汪若艼感到很无奈,她的直觉对于这位警官来说并没有起到任何影响,张伟
当了十年警察,最相信的还是证据。若艼苦思冥想,看来,让张伟理解sm的办
法只有一个。
张伟来到洗手间,火急火燎的解开拉链,这几天的事情让他憋的一肚子火,
本来请来心理医生是为了帮忙的,这推理那推理的帮自己反而搞的更加迷糊了。
原有的推论大部分都被推翻了,心理医生只靠直觉就给一个人下定义,这不
是张伟喜欢的作风。张伟冲水的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马桶边上的垃圾桶,里面有
很多厕纸,看来是这一带水压小,厕纸冲不下马桶的缘故吧。看到这些,张伟又
想到何淑敏满是粪便的脸,胃里一阵翻腾。
「汪医生!这一切太不可想象了!何淑敏这么年纪轻轻的一个小姑娘,怎么
会做出这么有辱道德的事情呢!」张伟出了卫生间就大声嚷嚷起来。
「张警官你别着急,sm的世界你不了解就没法理解这个案件的特殊性。s
m本身就与人类的基本价值观相违背,要解决这些矛盾,你只能亲身体验sm。」
「亲身体验!得了吧,光是想一想我就觉得恶心。!」张伟一脸的不可置信,
仿佛汪若艼说出来的是什么可乐的笑话。
汪若艼没有追究他的不屑,「你先看看,我的脚。」说着左腿一翻,搭在了
右腿上,「好看吗?」
平心而论,汪若艼的腿是好看的薄薄的黑丝在白大褂下非常刺眼,平底便鞋
随意的勾在脚尖,慵懒的摇晃着,柔软圆润的脚踝若影若现。
「好看。」张伟说的到是实话。
「好看?」汪医生眉毛一挑,「那你想不想舔一舔她们?」
「哼!」张伟用力的把头扭向一边,努力克制自己的眼神不往汪医生的脚部,
「汪医生你真会开玩笑!我当兵在贵州的大山里拉练的时候到是生啃过山猫的爪
子。」
汪若艼当然没有被这无力的恐吓吓到,「那现在呢? 你想不想舔一下?」
她把左脚尖的鞋子踢掉,一脚踏在了张警官的私处。
「你想不想舔一下她们?」汪医生一边重复着刚才的话,一边慢慢用黑丝袜
包裹的美脚揉搓着张警官的下体。
「不!!」张伟从梦中惊醒,此时的他背后已经湿了个透。他又作恶梦了,
自从接手了这个奇特的案件之后,他夜里常常会进入奇怪的梦境。这些梦亦幻亦
真,无非都是些女性的脚啊,被虐待之类的。没想到自己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不
知道汪医生知道了会怎么想,她是心理医生,没准能够给自己解惑。随着他对s
m的逐渐了解,这些梦越发真是,以至于他几乎不能分清梦境与现实了。他疲惫
的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台灯的光在烟中折射,把房间映照出一种诡异。自从三
年前与妻子离婚后,他一直一个人生活,平时工作忙碌也没觉得有什么,与汪医
生接触之后,张伟坚硬的内心似乎有了一点动摇,他也年过三十了,再坚强的男
人,有时候也会渴望有个家。
第二天张伟去师大附中走访调查,因为学校早已放假,他只在后勤部找到了
一些生活老师的登记资料,他想要一份复印品回去备案,却被告知需要校长批准。
无奈他又在一个清洁工的带领下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开门的是王校长的秘书李可,
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张伟对她没什么映像,只是记得很漂亮。
李可显然对张伟的到来感到诧异,问明了张伟的来意,李可告诉他王校长此
时并不在学校,并代王校长批准了张伟的请求。这使张伟觉得疑惑不解,刚刚后
勤部的老师明明告诉他校长就在办公室,出于职业习惯,张伟仔细打量了这间办
公室,却没发现什么异常,便拿着带有李可签字的许可离开了办公室。
把张警官送走之后,李可立刻锁上门,她轻拍了一下胸口,如释重负的坐回
了办公桌。张伟虽然做了十年警察,却百密一疏,没有注意到李可一直坐着的,
不是在侧面的秘书桌,而是在办公室正中间的,校长专座!
「这么点小事也要校长批准,「李可随意的把双脚伸到桌子底下,「老东西,
你的管理方式应该改一改了。」
李可仿佛是自言自语,办公桌底下居然传来了「呜呜「的声音响应!
此时的办公桌下,平日里严肃干练的校长王雅洁,居然全身赤裸的蜷缩在地
上,双手环抱着李可的一双长腿,较好的脸庞紧紧贴在李可纤细的脚掌上深吸,
之前的呜呜声正是她发出来的。王雅洁年轻有为,三十多岁就当上了师大附中的
校长,而且还在不久前给学校入了股,在市里面算是小有名气。风韵犹存的她在
社交圈也是极受欢迎,很多商政大亨都曾暗示想要与她结为连理,却都被她礼貌
的回绝了。
此时李可的两只OL鞋静静的躺在地上,就像熟睡的佳人,让人心怀不轨。
王雅洁不停地用自己的脸摩挲着李可的脚掌,李可今天没穿丝袜,脚上已经
有一股浓浓的脚臭味,这股气味对于王校长来说却比名贵的香水更加具有吸引力,
引得她不停地大口吸气,生怕浪费了一点。
「校长都是这么一副德行,学生也就难怪会有反常的举动了。」李可一边轻
蔑的笑着,一边把右脚探向了王校长的私密之处。
王雅洁感受到了李可的举动,又期待又兴奋,杏眼微合,有如等待君主临幸
的贵妃。
可是李可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成全王雅洁,脚尖游走到了王雅洁的肚脐就突
然停住了。王雅洁可怜的看着李可,眼中全是祈求与讨好。
「主人,求求你。」堂堂校长,居然叫一个身份地位的秘书为主人,王雅洁
的那些裙下之臣们恐怕怎么也不敢想象这个场面。
「哼哼,叱咤交际圈的王大小姐你在说什么呢?」李可嘲笑到,「你在我脚
下干嘛呀?」其实她把王雅洁训练成脚奴也有些时日了,可是她依旧喜欢侮辱王
雅洁。
「主人~「王雅洁讨好的在李可的脚下呼唤着,同时挪动身体试图用自己的
下体接触李可酸臭的右脚。
李可看见她这幅贱样不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抬起右脚重重的踏在了王雅洁
的小腹之上,痛的王雅洁一声娇呼,眼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
「老母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可怒道「就凭你也配和我抢男人,真
不知道他看上你哪里了。」气急败坏的李可把左脚用力插进王雅洁的口中,来回
抽动。
「怎么样啊骚货,老娘用脚操你的嘴舒服吗?」
王雅洁嘴被李可的大脚堵住,只能讨好的「嗯嗯「几声。
李可现在每天的爱好就是虐待王雅洁,她得不到那个男人,就要让他喜欢的
人跪在自己脚下当狗。她的左脚不停地插着那个男人梦寐以求想要亲吻的芳唇,
右脚则用力的抽打王雅洁的乳房,王雅洁平日很注意保养,而立之年双峰依旧挺
拔,纵然如此,此刻也只能沦为了李可的脚垫。
李可就这么玩弄着足下佳人,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而平日里师生眼中
不可一世的女皇王雅洁,则低声下气的趴在她的脚下,为她清理忙碌了一天的双
脚。她咽下每个脚趾之间的污垢,用口水一点一点软化李可脚上的死皮然后吃掉,
此时的她俨然成为了另一个女人的脚下玩物,再没有一点点的尊严和脾气,往日
的威风早已随着下体的爱液流逝了。
如果要问王雅洁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她也许答不上来,但若要问
她这辈子最后悔的是什么,那一定是半年前她赶走了与自己意见相左的副校长牢
牢掌握了学校大权。新来的副校长是个没有什么能力的老好人,王雅洁想要找个
又没有实权又能办事的秘书来替自己分担工作压力,正好市教育局副局长的侄女
毕业了回家乡找工作,经过几次接触之后,王雅洁觉得李可名牌大学毕业,有能
力又有姿色,还能顺水推舟给副局长卖个人情,就把她招为了自己的秘书。
王雅洁有了这个小跟班之后喜欢的不得了,常常带她参加各种交际活动。李
可的出现为沉闷的交际圈带来了一丝活力,那些本来闷闷不乐的「某某董事的儿
子「「某某老板的助理「们一下就活跃了起来,蝇虫环绕秋波频送。可是李可完
全不为所动,因为她的心里早已有人了。这个社会不乏精英,也不乏机遇,但是
遇到机遇的精英却是少之又少,李可喜欢的这个人名叫石天,正可谓是机遇与才
智的完美结合。含着金汤勺出生,欧洲游学七年,刚刚三十岁就接管了家族的一
个橡胶制品加工厂,外界都相信他未来一定会接管石家所有财产。
这样一个男人自然不会对李可侧目,他需要的是一个像王雅洁这样有智慧有
家教和名望的女性,能在事业上助他一臂之力的女性。可是李可并不相信这些观
点不能改变,她从小就受到男人的宠爱,初中高中直到大学她一直是学校里耀眼
的女王,还没有那个男人是她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就这么过了两个月,李可终于决定把石天约出来单独相处一会。石天到是个
大忙人,日理万机的他好不容易在周三晚上找到了空闲答应了李可的邀请。
这天李可以下班就急急忙忙回家换了衣服化了妆去赴约。西装笔挺的石天早
早到了餐厅等候,李可一进门就开见了他。
「石天哥。」李可笑着招呼了一声,石天绅士的帮她拉出了椅子。李可刚刚
坐下,手机就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李可尴尬的笑了一笑,「抱歉我先去下洗手
间。」她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看都没来得及看手机就接了电话。
「谁啊!」李可不耐烦的问到。
谁知对方脾气更加大,大声呵斥着「小可!你到哪去了!。」原来是王校长。
王雅洁的奶奶是封建小姐,从小对她管家特别严格,也造就了她平日的温文尔雅,
这种类似旧社会大家闺秀的气质深深得到了不少官场商场大亨的青眯,但这毕竟
不是旧社会了,对于女性的束缚早已烟消云散。在一些场合下,王雅洁平日的婉
约会立马转换成暴虐,这种人格的缺陷也造就了她今后的悲剧。
一听是王雅洁,李可只能忍住怒气,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下班太累回家休
息了。」
「回家!明天省里的领导要来检查你安排好了吗?」王雅洁并没有饶过她,
嘴巴就像机关枪一样喷射不停:「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领导要和学生一起在食堂
吃饭!让你安排食堂明天加餐吗,还有放学后所有老师要组织开会你怎么也没通
知他们?!!」
李可这才发现出事了,这两天脑子里全是和石天约会的场景,工作的事情忘
得一干二净。」王…… 王校长那现在怎么办?」她愧疚地说道。
「怎么办? 赶紧回来组织老师开会!明天要是弄砸了谁也不能好过!」王
雅洁激动地说道。这个学校可是她的全部心血。
李可听了可不乐意了,这约会才刚刚开始呢,自己一个女孩子主动约男人已
经不像话了,现在又急忙离去以后石天恐怕再也不会搭理自己了。」王校长,能
不能再商量商量?」
「商量?」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冷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嘛!」
李可听了心里一紧。
「石天昨天就和我说过你要约他了! 我这就打电话给他。」
「王校长!! 别啊」
「嘟 嘟 嘟 嘟「电话那头没了人音。
李可心不在焉的出了卫生间,远远就看见石天在打电话,两人隔空看了一下,
李可无奈的笑了一下,石天则点了下头表示理解。
「小可,王校长和我说了,你还是回去吧。」李可刚刚坐下,石天就劝到。
李可没有说话,委屈的把桌上的红酒一饮而尽,她缓了一缓,勉强止住委屈
的泪水。
「石天哥,你也想让我走吗?」
以石天的智商自然早就知道了李可心中的想法,但是他喜欢的是王雅洁,他
不想耽误了李可。
「小可,工作要紧,先回学校吧,咱们有空再约。」他安慰着,虽然这安慰
是如此无力。
「好的,我这就回去。」李可拿起包就要走,
「我送你吧,这么晚了。」
「不用。」 李可还有句话没说出口,天黑了无所谓,但她的心也看不见光
明了。
教师动员会进行得很顺利,老师家都不远,好多也还留在学校上晚自习。安
排完工作之后王雅洁和李可回到了办公室。此时王雅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
她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她明天的领导视察一定没什么问题了。
「小可,帮我倒杯水来。」王雅洁舒服的靠在大旋转椅上,对李可吩咐道。
不一会,李可端过来了一杯温热的水。王雅洁喝了几口,便开始安慰起李可
来。
「小可,我知道你今天不开心,但是学校那么多师生努力争取的『全省十佳
高中『名号能否夺得全看明天,难为你了。」王雅洁倒是不忍心再斥责李可。
李可静静坐在一边没有接茬,王雅洁也就没再多说,刚刚开会说了太多话,
现在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王雅洁又端起杯子将水一饮而尽。疲惫的身体无力的靠
在椅子上,虽然开了空调,任然浑身燥热不堪。
王雅洁此时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她瘫坐着打量着整个房间,眼睛不自觉的扫
到了李可的高跟鞋。李可刚刚从餐厅赶来,脚上还穿着闪亮的高跟鞋,黑色丝袜
把整条腿修饰的完美无瑕,加上一张甜美俏丽的脸蛋,简直是仙女一般美妙。
想不到她还这么好看,王雅洁心中暗想。 李可似乎也累了,坐在助理位置
上弯腰揉着脚踝,不一会又慢慢解开了高跟鞋的扣。王雅洁自己也有很多高跟鞋,
每一双都比李可脚上的名贵,她却有股莫名的冲动,想要一把夺住李可脚上的那
双高跟鞋。
李可并没有急着脱下鞋子,而是用脚尖挑着鞋子逗弄起来。鞋子在她的脚上
一晃一摇,完美的足弓与柔和的脚背如同两条交叉线直指那鞋间里面的神秘之处。
王雅洁不知不觉吞咽了一口唾沫,屋子里仿佛更加热了。
「小可,你能不能把空调开凉一点。」
李可听罢笑了一笑,脚腕一挑,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又弯腰脱掉了另外一
只,就这么穿着丝袜走去那遥控器。就算每天有清洁工负责拖地,地上也难免有
些灰尘,王雅洁眼睁睁的看着李可乌黑的袜底沾上了尘土,那些肮脏的尘土仿佛
是对这双美脚的亵渎,嘲笑着王雅洁的怯懦。
「你还在等什么?你还在等什么?」每一粒灰尘都在大声对她喊着。王雅洁
渐渐觉得喘不上气了,她的脑子里好像出现了幻觉。空间全都扭曲了。
李可调了一下空调,却并没有急着回到自己的座位,而是迎面朝王雅洁走来。
「王校长,你在看什么?」李可一屁股坐上办公桌,戏虐的问道。
「没……没什么,地上脏,你快穿上鞋吧。」王雅洁有些失态,她极力控制
着自己。
「是啊,「李可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那我先踩在这您不介意吧?」话说
着,李可把自己的芊芊玉足踩在了王雅洁的膝盖上。王雅洁紧紧咬住嘴唇,把头
侧向一边不敢看李可,身体却没做出一点反抗。
「王校长,您能帮我拍拍脚底的灰吗?」李可继续用语言挑逗着王雅洁,还
微微把脚尖翘起。王雅洁依然没有一点反应,眼睛死死盯着左手边的墙壁,眼神
里全是不安与期待。
李可坐在办公桌上,弯腰抓住了王雅洁洁白细嫩的手臂,缓缓地抬到了自己
的脚下。
「还装什么装?这时候还想立牌坊吗?」说着抓住王雅洁的手在自己的脚底
揉搓起来。王雅洁无力的闭上了双眼,口中慢慢开始呻吟。
李可见状松开了手臂,果然王雅洁已经自觉的开始抚摸她柔软的脚底。李可
淫荡的笑了起来,这笑声中全是报复的快感与满足。
她看了看桌上空空的水杯,想起了那个叫苏小曼的学妹,以及她的故事。
李可并不满足,她要像苏小曼一样,把眼前这个人训练成狗,一只完全服从
自己意志的狗。自己已经擦干了眼泪,仇恨的风暴将要席卷所有伤害她的人。
大家说时间轴有些不清晰,
所以我先把已知的剧情大致排个顺序,
2007年何淑敏高一,被高三的苏小曼收为奴隶,
2008年苏小曼大一,李可大四。
2009年六月李可到学校实习。八月底快开学的时候由于一次纷争李可把
王雅洁训成私奴。
九月,何淑敏李喆高三,刚刚毕业的李可到学校任职。十月杨老师何淑敏被
杀,李喆潜逃。
2010年春节前夕负责此案的警官张伟迎来了自己的搭档心理医生汪若艼
。
李可就这么一步一步的勾引着王雅洁沦为自己的脚下犬,一如三年前那个夏
天苏小曼对何淑敏的所作所为一模一样。但是光这样还不够,光是看着王雅洁纤
纤秀手轻柔的抚摸自己散发着汗臭味的双脚还不能让李可感到满足。此时的李可
脑中全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学妹苏小曼给自己讲的故事。当初那个对自己来说惊
异无比的故事,此时正慢慢变为现实。
2008年夏天,李可像去年一样负责招收学生会的新成员,自己已经第二
年当上学生会副会长了,但这对于好强的李可来说远远不够,她已经大四了,无
论如何她也想在最后一个学期当上学生会会长。现任的会长与自己是同乡,据说
家底相当殷实,背景深不可测,但是李可每次与他谈到这个话题,也都被巧妙地
如打太极一般绕开了。面对如此老练的对手,李可看不到一点希望。
今年的新生恰好也有一个自己的同乡,李可翻阅简历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几
眼,是一个长得挺顺眼的小姑娘,名叫苏小曼,李可很喜欢这个名字,便把她安
排到了自己管辖的组织部里任职。
苏小曼也没辜负李可的信任,身材高挑性格活泼的她很快就在部里混的风生
水起,一来二去,连学生会会长都留意到了这么一个小同乡。元旦之后的一天,
会长石建雄便以同乡聚会的名义把李可苏小曼以及其他几个同乡叫出去聚了一餐
,晚餐上石建雄侃侃而谈,李可明显感觉到身边苏小曼和平时不太一样了。
李可深知石建雄为人,平日里没事就爱四处勾搭女孩,家里有钱有势,是出
了名的风流浪子。纵然如此,男生任然把石建雄竖为偶像,女生依旧见了他就两
眼放光。李可一向把苏小曼当成妹妹,忍不住偷偷给她发了一条短信。
「妹妹,石建雄不是好人。」
不一会,苏小曼就回复了一条短信给她,「姐姐放心,我有分寸。」
那天晚餐之后,石建雄开着他的E350把苏小曼带走了,李可虽然心有不
忍,可是自己毕竟是劝过苏小曼了。
果然不出所料,苏小曼连石建雄的副驾椅子都还没坐习惯,就被甩了。这天
下午,苏小曼一个人坐在球场边上看着玩雪的南方学生,开心的日子仿佛还在昨
天,今天石建雄已经载着别的女孩出去约会了。李可下了课路过操场,看见了独
自惆怅的苏小曼,苏小曼平日着装大胆,谈吐大方,她本以为苏小曼也是风月老
手,想不到竟然也如此情长。
正可谓是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其实苏小曼哪里是害了相思病,她只是接受不了被抛弃的结局,一时间咽不
下这口气罢了。
李可走上前想要安慰苏小曼,想不到苏小曼反而主动迎了上来。
「姐姐,你是不是一直想当学生会会长?」
李可没想到这时候了苏小曼还有心情讨论这些,「是啊,妹妹,只是我已经
大四了,照这样看来,我是没什么机会了。」李可惋惜地说道。
「我有一个办法让石建雄退位给你,只要你这个周末帮我把石建雄约出来,
我就能帮你完成这个心愿。」苏小曼冷静的说到。
李可不知道苏小曼有什么办法,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奄奄一息的苏小曼最后
的挣扎罢了,她想阻止苏小曼,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反倒是苏小曼不停的安
慰她
「放心吧姐姐,我不会有事的。」
那天周末,李可把石建雄约到了酒店,她并没有亲身前去,苏小曼已经在房
里等着石建雄了。
周一,石建雄因为学业繁重辞去了学生会会长的职务,李可顺利晋升,从此
再没有人看过石建雄出去沾花惹草,不久之后,石建雄与苏小曼在校外合租了一
套公寓,只是李可听说,有一次有人看见苏小曼,石建雄,以及那个从苏小曼手
里抢走石建雄的女孩子三人走在大街上。
李可很久没有再和苏小曼联系了,她甚至没有机会说声谢谢。终于毕业了,
学生会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告别仪式,李可喝多了,头昏眼花的。此时的苏小曼已
经是组织部副部长了,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吧,李可想着,
在众人的搀扶下上了出租车。
李可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学校,刚要付钱,后排突然有人说话了。
「师傅,麻烦去XX小区。」
苏小曼居然借着搀扶李可的机会上了车,李可喝的醉醺醺的,居然一点也没
察觉。
「小曼,你怎么……」李可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她没想到自己还能有这么一
天,再和苏小曼重叙姐妹之情。
「姐姐,我有话和你说。」
该来的果然还是要来,李可知道自己终于要面对真相了。
这间公寓就在学校旁边,李可知道,很多情侣都在这里租房。苏小曼搀扶着
走路晃晃荡荡的李可出了电梯,缓缓地敲了敲门。
不一会,门从里面打开了,李可看见眼前的一幕立马酒醒三分,也不用苏小
曼扶持自己就抖楞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仿佛是情色电影一般,石建雄和那个接班苏小曼的女孩黄思怡全
身赤裸的跪在玄关处,两人的脖子上都带着项圈,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都抬头吧,家里来客人了。」苏小曼倒是仿佛习惯了,口气傲慢的说道。
地上两人纷纷抬头,看见李可显然都是吃了一惊,但是两人的表情各有不同,
黄思怡俏脸羞红,眼睛悄悄的打量着李可。石建雄则是紧紧咬住了下嘴唇,满面
悔恨。他没想到,苏小曼对他的羞辱还未止步,舔脚,口交,磕头,吞食排泄物
都远远没到头。现在居然叫来了李可来欣赏自己这幅落魄模样。
「贱狗,瞪什么瞪!」苏小曼看见石建雄这副表情,二话没说就是一巴掌。」
还不伺候奶奶换鞋!」说完一屁股坐在了石建雄背上。李可此时已经目瞪口呆了,
黄思怡却反应灵活,扭着屁股爬到了苏小曼的脚下,熟练的用嘴为苏小曼解开鞋
带,这个工作仿佛她早已做了上千遍。
苏小曼微微抬起一只脚,黄思怡芳唇轻启,咬住了苏小曼的鞋跟,脑袋稍稍
后仰,娴熟的把苏小曼一只鞋子脱了下来。
「小母狗,想奶奶了吧。」苏小曼嘴上说着,穿着短棉袜的秀脚直接踩在了
黄思怡的脸上。今天聚会玩了一天,李可隔着一米都闻到了苏小曼脚臭的味道,
可她分明看见黄思怡的胸部快速起伏,显然是很享受这脚臭味。
苏小曼另一只套在鞋里的脚直接踩在了黄思怡赤裸的胸部,鞋底的灰尘把黄
思怡挺翘的乳房染成了黑色,黄思怡跪坐在地上,身子不住的扭动,双手扶住苏
小曼踩在自己的胸口的脚,把另一只鞋子也脱了下来。
苏小曼两只金莲套在棉袜中有如旗袍包裹的妙曼胴体,凹凸有致,诱人无边。
「好了,不和你玩了,快去伺候你李奶奶脱鞋。」苏小曼两只脚往黄思怡脸
上轻轻一蹬,由石建雄驮着往客厅前去。
黄思怡爬到李可脚下又要给她接鞋带,李可急忙拦住她自己脱了鞋往客厅走
去。
李可和苏小曼并排坐在沙发上,苏小曼的脚搭在茶几上,袜子早已被黄思怡
用嘴脱下,此时正享受着黄思怡柔软的舌头的按摩。
石建雄去厨房准备醒酒茶和点心,其实李可的酒劲到了这会早就给惊醒了。
她正盯着苏小曼,想要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姐姐,我一直把你当姐姐,「苏小曼缓了一会「可是这件事我一直不敢告
诉你,怕你不能接受,觉得我是变态。」
李可看着她没说话,苏小曼对自己的敬爱她是一清二楚的,石建雄黄思怡有
这个下场,虽说不符合常理,却也不值得同情。
「姐姐,你是这个学校里面对我最好的人了。当初石建雄甩了我,别人都避
我不急,只有你来安慰我,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苏小曼借着微醺,把积压在心里的事情全都倾倒而出。
原来那天苏小曼与何淑敏约在体育馆见面……
这次何淑敏学了聪明,临着下课还有五分钟便以去洗手间为由提早离开课堂。
她到了体育馆的时候正好下课,洋溢着活力的少男少女如同夏天盛开的紫薇花一
样娇艳可人。
何淑敏盯着这阳光,想起了奶奶家的老码头,废弃了好多年的一个码头,满
是红锈的机械吊臂和钢梁。小时候的每一个午后,何淑敏都是在那金属怪物中度
过的。她从小就是一个人,一个人玩游戏,一个人画画,一个人在码头边上用竹
条扮演着渔夫钓鱼。父母忙于工作,只有奶奶一直照顾她。后来奶奶去世了,她
才被接回父母家。
何淑敏到了篮球场却并没看见苏小曼,她又顺着走廊来到了更衣室。果然一
进门就看见了苏小曼换下的衣物散落在长凳上,盥洗室后面传来潺潺水声,不消
说正是苏小曼。一般中午是没有什么人下课会在这洗澡的。
何淑敏在更衣间不安的站了一会,不知所措。她总不会觉得苏小曼会让她进
去看自己洗澡的。更衣间里充满了汗臭味,无论男的或者女的更衣间,总是充满
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何淑敏四下打量,终于找到了气味的来源,正是苏小曼那
双不那么干净的球鞋。
苏小曼从洗浴间出来的时候,只在胸口包了一块围巾,香肩藕臂都还残留着
水珠,一双白净的长腿楚楚动人。她赤脚走了出来,浑身散发着清香。 苏小曼
捋了一下还未干透头发,看着眼前这有趣的场景。
何淑敏正伏跪在地板上,脖子上缠着苏小曼白色的长球袜,毕恭毕敬的为苏
小曼清理着球鞋。何淑敏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房一样舔舐着苏小曼的球鞋,鞋面
原有的残留在褶皱里面的灰尘被何淑敏舔的一干二净,鞋底也是光亮如新。
何淑敏不时的还把苏小曼的袜间盖在口鼻上深吸,她做的很投入,以至于都
没主意苏小曼已经出来了。当她瞟见苏小曼的时候,便匆忙把鞋子码好在地上,
袜子平平整整的铺在长凳上面。
苏小曼看见这一幕很欣慰,她感到何淑敏现在对于她不只是敬畏了,更多的
竟然是发自内心的崇拜。她微笑着坐到了长凳上,疼爱的用手抚摸着何淑敏的脑
袋,再看何淑敏,竟然已经泪流满面。
的确,这一摸让何淑敏想到了小时候的奶奶那温暖的手掌,佝偻的老人坚强
的支撑了何淑敏整个童年。又让她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初三夏天的海滩上,
那麦色的肌肤和冰镇苏打水。这几日被冷落的委屈全都涌上心头,何淑敏再也忍
不住,抱住苏小曼纤长的小腿哇哇痛哭起来。
「主人……」
「小敏。」苏小曼爱抚的摸着何淑敏的脑袋,此后再无言语。
苏小曼缓缓地挪动了身子,强行扳起了何淑敏较小的脑袋,低头在何淑敏额
头上重重一吻。何淑敏愣住了,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苏小曼的一条狗,呼来唤去
的玩具,今天感情流露,还不知道苏小曼会怎么惩罚她呢。何淑敏愣愣不出声,
隔了一会,又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
苏小曼今天叫她来自然不是为了看她哭的,虽然两人的感情有了进一步提升,
但是游戏时间宝贵,她不再犹豫,一只白皙滑嫩的脚就往何淑敏的校服裙子地下
伸去。
何淑敏倒是没想到苏小曼这么直接,下体兴奋的往苏小曼的脚上迎合过去,
苏小曼却又刁难的把脚收到了长凳第下。
「脱了。」苏小曼此时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何淑敏当然没有资格穿衣服。」
想要吗?」
「想。」
苏小曼站起身来一把把何淑敏推倒在地。虽然是夏天,更衣间的地板仍然很
冷。曼姐返身坐会长凳,一脚踩住何淑敏的脸,一脚伸至她的下身来回摩挲。何
淑敏很快有了反应。
曼姐轻蔑的看了看何淑敏潮红的脸颊,红的像像夕阳乘着海浪翻滚,红的像
本命年的圣诞老人。苏小曼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一屁股坐在了何淑敏的脸上。可
怜何淑敏还以为只是简单的口交,本能的伸出舌头在曼姐胯下搜寻起来。但她找
着找着,才发现迎接她的不再是曼姐的蜜穴,苏小曼一个屁把何淑敏拉回了现实,
她屏住呼吸,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小曼的双手已经开始玩弄起何淑敏的乳房,经过她的开发,何淑敏好像变
得丰满了一些。想到这里苏小曼忍不住笑了。」给我大口的吸!」苏小曼用指甲
抵住了何淑敏红润坚挺的乳头,就像采摘草莓的果农,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把果
实收获。
何淑敏显然早就被掐怕了,身子一个冷战,权衡了一会便大口大口的闻起了
苏小曼的屁。
硫化氢。
排泄物中的硫化氢会使人产生幻觉,进而成瘾。
何淑敏逐渐熟悉了苏小曼屁的味道,人的底线是什么,应该就是没有的。强
大的适应力给了人类生存延续的机会,强大的适应力代表着没有底线。
苏小曼的大便出来的前一秒,何淑敏已经爱上了屁的味道,那种淡淡的羞辱
感让她沉迷无法自拔,就像第一次留意苏小曼的脚,第一次品尝,第一次脚交,
每次都是那么屈辱,那么妙不可言。
下一秒,苏小曼的粪便喷涌而出,有些人叫它黄金,日本更是传说中有金粒
餐,奈何,名字再好听,再浮华,它终究是混合着各种消化后的残渣与不能消化
的食材的人体排泄物。 何淑敏疯了似的拼命想把头扭向一边,却被苏小曼的双
腿紧紧夹住。她的腿在空中乱踢,双手托住苏小曼的翘臀想要脱离这人间地狱。
苏小曼的双手开始用力了,指甲一点一点陷入何淑敏娇羞的乳房,屁股仍然
是屹然不动。何淑敏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搀着苏小曼的屎把头发都染成了黄色。
她再也坚持不住了,嘴巴长得大大的嘶吼起来,可是声音刚刚出喉咙,就被铺天
盖地的粪便推了回来。
苏小曼满意的站了起来,拿起浴巾擦干净下身,丢在了何淑敏身上。
何淑敏无力的蜷缩成一团在地上痛哭,任凭鼻涕眼泪把苏小曼的大便混成了
稀水,她俊俏的脸埋在屎中,时不时传出几声干呕,但更多的是悲呛。
苏小曼看也没在看地上的可人儿,换上干净衣服离开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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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在哪,寸墙寸瓦,一草一木,都还历历在目。想不到那么多年之
后自己还能回来,自己在这个老码头度过了整整一个童年,那会的自己多么天真
烂漫,每天最大的乐趣,无非是在角落里偷看那个小女孩。码头废弃之后,居民
逐渐搬走了,到了后来,只有我和她两个小孩住在那里。
我是自卑的,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以为我杀了人就能成为独立的男人了,
可是我想错了。我的命运还是不受控制,
我被关在这间仓库好久了,灯一直开着,人一直守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
日夜。无非就是饿了要吃的,渴了要喝的,累了就睡,胀了就拉,烟也有,连啤
酒也有。如果不是偶尔的恐惧把我从梦中惊醒,这样苟且下去也不为一件妙事。
「小子!醒醒!有人要见你。!」
……
「李喆,你好。」
说是见面,无非是像警察审问犯人一般用强光照着我的脸,那头的人瞧我清
清楚楚,我看他却模模糊糊。旁边站着的两个打手的身影我是认识的,中间端坐
的人我却不认识,也许认识,但我认不出来。只晓得是中等个头,中等身材,开
了口,声音也是方方正正没什么特点。
「李喆,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那人漫不经心的问,这无非是句废话
罢了,我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恐怕只有他清楚。
我搓了搓手,像是大冷天还早起开张的小伙计一样搓了搓手。的确,我很紧
张,手上两条人命在CCTV12的故事里面怎么样都是一死,但我不想死。」
因为我杀了人么?」
他笑了,他明明知道我答不上来,还是笑了,就像恶作剧的得逞的小孩。」
你杀了人,你就该去警察局,该去法院,监狱。我抓你干嘛?」
「因为你不想我死?」
「不是不想你死,你死不死与我无关,是不想破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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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立来报道的时候学校对面的早餐店还没几个人,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了
认可,还有什么比这更加令人开心的呢?听说胡人立拿到师大附中全额奖学金的
时候老师同学们的表情胡人立一直可在脑海。自己终于能堂堂正正的踏入这所校
园了。
以前的胡人立家境虽然算不上大富贵,却也过得殷实,父亲在市里一家大公
司做设计师,买了房买了车,闲暇之余偶尔还能出国旅游。谁想到到了初三那年,
自己的父亲居然在单位里被车撞死了,肇事司机是董事长的儿子,赔了一百万私
了,母亲居然也就没有再追究。其实胡人立不知道,这种事情,就算追究,也多
半没有下文。
从这以后胡妈妈就变了一个人,也不工作了,每天就是打麻将,还沾上了烟
酒,本来文静娴雅的她每天晚上八点准时出门,第二天清晨才回家。回了家就喝
酒,喝完就哭闹,刚上初三的胡人立也不太明白事理,从此像脱缰的野马,成绩
一落千丈。成了老师同学的眼中钉。
有天放了学,胡人立破天荒的没有赶着去网吧,因为前段时间小女朋友的一
番劝告,他再次发誓努力学习,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他第几次发誓了。他来到老
师办公室请教问题,其实这个问题之前上课已经讲解过了,只是他没仔细听,老
师不耐烦的讲了几句就把模棱两可的他打发出去了。刚刚出到门口,他就听见办
公室里面传来数学老师对语文老师的抱怨:
「张老师,你说这还真是野孩子没人管啊,爹死的早,娘又不闻不问,以前
挺好的孩子现在成了这么一个破德性。要我说啊,他妈拿着那赔款改嫁算了。」
「王老师你可不知道,我听说他们家没有起诉就是为了多拿钱,好像讹了车
主几百万呢!」
「这孩子从小活在这种家庭,长大了也是要祸害社会的。你看看他现在,经
常逃课,没事就去网吧,好几个家长给我反映胡人立把他们小孩带去网吧打游戏
呢。」
……
从那天起,胡人立算是彻底长大了,他快刀斩乱麻撇清了那个早恋对象,每
天学习到深夜。渐渐的,连他的母亲似乎都对他另眼相看了。有一天晚上,胡人
立还在与题集搏斗,胡妈妈破天荒的没有出去打麻将而是为他煲了一锅养生汤。
当他从妈妈手里接过那碗汤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回来了。
母亲的灵魂终于从另一个世界与父亲道别,回到了现实。娘俩相依为命,只
等一朝出头日,便化真龙破阳天。
在羞辱中成长起来的人,都是狼。
胡人立在师大附中的表现可谓充满进攻性,一会参加什么什么奥数比赛,转
眼又在礼堂参加辩论,如此高调的狼,终于招来了猎人的注意。
「曼姐,这个高一新生最近挺嚣张啊。」王强强尴尬的站在餐桌边上,看来
苏小曼没有让他坐下的打算。
她顺着王强强的眼色看到了胡人立,一个人在窗口排队买午餐。背因为长期
坐着读书有些佝偻了,又不甘的挺着,象一匹小狼,随时准备出击。放眼整个高
二,苏小曼还没见过那么有趣的人,她放下筷子,朝排队的人流走去。王强强自
觉的帮苏小曼收拾好餐盘,跟了过去,后面还跟着两三个小喽喽。
几人无非想去杀杀这个不懂事新生的锐气,苏小曼开口说道:「你是新来的
吗?听说你最近挺厉害啊。」
哪里晓得这胡人立是个愣头青,这两年憋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终于离开了
那个初中,在旧人的侧目中风光的来到了师大附中。师大附中只有两种人,一种
是有钱人,一种是聪明人。显然胡人立是低估了那群世子富二代的厉害,心想自
己身正影直,没必要害怕这些无聊的人。他居然连头也没回,从容的买好午餐走
了。
苏小曼俏脸煞红,王强强更是没了方寸,挥斥左右准备动手,又想到在食堂
众目睽睽之下打人未免多事,恨恨的在地上吐了一泡口水走了。倒是苏小曼,停
了几秒钟,眼神中突然透出一股玩味。
这天下了学,胡人立一个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他刚刚收到母亲的短信,这
个月学校发的生活补助已经到帐了,下午就给他送过来。秋天快到了,风也变得
萧瑟起来,一片落叶拂过胡人立的眼眉,他抬头一看,苏小曼正站在他的正前。
眼睛象早晨的露水一般透亮,嘴角俏皮的微笑着,衬出脸颊上的两个酒窝可
爱动人。要论美貌,她其实不及何淑敏清新脱俗的一半,何淑敏实上已经类似于
百年孤独中的蕾梅黛丝,有足以致男人死地的魔力,只是她并不晓得发挥。苏小
曼则完全相反,如同古龙所说,她最吸引人的,不是她的五官,也不是她较好的
身材,而是她的气质。这样的女人,如果用钱可以买到的话,很多人都倾家荡产
了。
怎么奈何佳人志殊,她来自然不是为了象胡人立表白的,她是来捕猎的。从
小到大,很少有人敢不理她的了。或者说很少有人愿意不理她,只要她香口一开,
就有很多人争抢着想要尝一口她吐出来气息。
「胡人立,你认识我吗?」
胡人立当然知道,「学校里为虎作伥,学校外横行霸道的苏小曼,谁不知道。
我就算是聋子,也是听过你的名字」
苏小曼不是善人,她甚至不是一个好人,她很少说粗话,因为她总是用实际
行动来表示她的愤怒。」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啊,姐姐和你聊天是给你面子,学校
有多少人想抱我的大腿你去打听打听。」
苏小曼其实一开始挺喜欢胡人立的,当然不是爱人之间的喜欢,她只是喜欢
一群干干净净的学弟学妹叫自己做姐姐,那种感觉亦可视为母爱的畸变。胡人立
长得清秀,白白的又不是很瘦,放在武侠小说里那叫玉面书生,通俗地说就是小
白脸,成绩好人又老实,苏小曼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抱回家里当宠物养。
不然换做平时,她才不会闲着和王强强他们去欺负新生玩。
可是胡人立丝毫不领情,「那么多人想抱你去找他们啊,我有事,先走了。」
说罢侧过身子从苏小曼身边错过。
只留下苏小曼气的俏脸涨红,和那秋天的红叶融为了一景。
胡人立再次遇到苏小曼的时候,教学楼已经空荡荡的了。苏小曼似乎知道他
要来,没有去食堂,只是坐在位置上看书。
「苏小曼!是不是你搞的鬼!」胡人立一进门就拍桌大吼,把苏小曼的水杯
都震翻在了地上,里面的茶水流了一地。
一天前胡人立收到学校的通知,下个月将要取消他的生活补助,下个学期开
始,连奖学金都要取消。理由居然是处理不好同学关系。其实依着正常人,家里
还有不少积蓄,父亲死的那笔补偿金也还剩很多,以后自己把学费交上就完了。
可搁到胡人立身上就不行了。他受够了冷眼,好不容易出人头地,要是下学
期没拿到奖学金,名字没有贴在学校的大门口,对他来说简直比死了还不如。
「怎么了?有错吗?你不就是处理不好同学之间的关系吗?」苏小曼的母亲
是市里有名的女强人,师大附中的校长王雅洁也是出了明的女强人,两人之间一
个随意的电话,就此改变了胡人立的高中生活。
「你! 你!」胡人立气得说不出话,一个字卡在嘴边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只恨不得能把苏小曼治住狠狠打上几个耳光。」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小曼抬眼看了一下胡人立,没有说话而是接着看她的书,胡人立在一旁站
的腿发麻牙痒痒,心中更是又急又气,知道她这是故意报复自己,让自己体验一
下没有回话的感觉。
「曼……曼姐。」胡人立终于松动了口气,他知道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
「之前是我的错,从今以后……」
「从今以后什么?」苏小曼插了句嘴,还不忘顺便羞辱他一下,「这可不是
我之前见到的那个胡人立啊。」
胡人立听到羞辱,好不容易憋住的脾气又顶了上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别拐弯抹角直说吧!」
「好啊,「苏小曼也来了精神「姐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你之前不是说不爱
抱我大腿吗?我现在就要你跪下来抱住我的腿求我!」
「你不要欺人太甚!」胡人立的脸就像老松树的树皮一样垮了下来,太阳穴
高高隆起,眼中藏了一把杀人的刀一样锐利。他本来以为苏小曼无非是想让他道
个歉,大不了以后躲着她一点,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苏小曼翘了个二郎腿,此时的天已经有了凉意,她平日里骄傲的白腿也裹上
了一层黑色的打底裤。胡人立话说着眼睛也扫到了这裹在打底裤下纤长的美腿,
却还是毫不犹豫的掉头要走。
「对了,上个月全市的奥数考试听说你拿了第一名。」苏小曼无端端的提起
了毫不相干的一件事。这话一出口,胡人立的身子就像被钉在了原地似的。
那次考试前,数学老师突然召集了班上的几个尖子生,发给他们每人一份习
题。胡人立错了几题,老师很快给他讲解了。但是到了考试那天,明明没有经过
学校老师手直接从市教育局直接送过来的考卷题目居然和之前那次模拟考试题目
一模一样。胡人立没有考虑里面有什么猫腻,老师之间的事他不在意,他只
要拿第一名。
一个人追求什么,他往往就在那件事情上失败。冷眼与嘲笑,早就把胡人立
从一个单纯的孩子改造成了一个名利场中的急先锋。他像一只被困在玻璃瓶中的
蜜蜂一般乱串,像一只迷了路的郊狼一样追逐。最后,难免也成了名利场中的一
个牺牲品罢了。
他好强,为了这他甘愿来找苏小曼道歉。他已经来了,就一定不能有更坏的
事情发生。
他慢慢的走回了苏小曼身边。这一刻,他脑中可能想了很多,
他慢慢的跪下,母亲的鸡汤,父亲的刮胡刀,这些记忆在他脑中交错。
当他伸出手时,他想起了自己的初恋,真是好笑,拥抱本来是多美好的事情。
他终于还是抱住苏小曼的双腿,苏小曼翘着二郎腿,一只的鞋子抵在他的肚
子上。他的下巴靠在苏小曼的膝盖上。他不敢看,也不想看,却听耳边传来了一
阵笑声。 那笑声多么熟悉,
那天他离开老师办公室听见老师谈论他家八卦时候就是这个笑声。撞死他父
亲的人拿着礼物和汇款单去他家时也是这个笑声。那种轻蔑的笑声刻入他的骨头。
他终于觉得好无力,无论怎么努力证明自己,他始终没有摆脱这个笑声。
他终于放下了坚强的面具,瘫软的靠在苏小曼的腿上。这里似乎成了他温暖
的港湾,为他早已累的扭曲的心提供依靠。
苏小曼却被他压得腿发了麻,一只膝盖顶起他的脑袋,两人就这么一上一下
对视了一眼。都没了声音。
胡人立的鼻息象音符一样扫过苏小曼的大腿,他的眼神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凶
煞,再也没了那股子狠劲。苏小曼怜惜的用手抚摸着胡人立的脑袋,就像抚摸着
一头刚刚驯服的野兽。
有人说,友情是一辈子积累的,爱情是一瞬间产生的。
那一刻,胡人立爱上了苏小曼。苏小曼,也许也在某一刻爱上了他。
胡人立的爱情和苏小曼的爱情是不一样的,当他准备站起来时,苏小曼却要
让他跪得更深。
苏小曼本来翘着的腿突然发力,挣脱了胡人立的怀抱。两条腿像蛇一样缠住
了胡人立的脖子,把他拉入死亡深渊。
苏小曼的爱之屋当然不是死亡深渊,就算是,也有无数人挤破脑袋要进那阿
鼻地狱。
胡人立的头被牢牢夹在苏小曼胯下身子一开始还不安分的扭动着。到了最后,
只有顺从的有规律的摇动了。
————————————————————————————
此时的王雅洁,正像当时的胡人立被苏小曼夹在胯下一样被李可牢牢地夹在
身下。(参见第7页)
她刚刚认李可为主人。现在,李可美其名曰「见面礼」
李可眼神迷离的看着桌上的杯子,当初苏小曼对何淑敏下催情药手段又被她
套用,手段是一样的,却总能成功,可不可以归结说,其实我们心中都有奴性,
只是没被激发罢了。
她刚刚把王雅洁的手强行拉到了自己的脚底,王雅洁就不受控制的为她按摩
起脚底。王雅洁自己久经交际,按摩娱乐场所也没少去,虽是第一次帮别人捏脚,
手法却也有模有样。
李可左手一扫,把王雅洁办公桌上的文件以及别的摆设都扫到了地上。只有
电脑因为偏安一角逃过了一劫。
她舒服的躺在办公桌上享受着王雅洁的脚底按摩,脑袋枕着王雅洁从香港买
回来的爱马仕手提包。
王雅洁的药力不断发作,按脚仿佛已经不能满足她火热的欲望了。李可也感
觉到了她呼吸的沉重,空闲的那只脚居然朝王雅洁的胸口探去。
王雅洁作为一个女人的傲然资本,居然被另一个女人踩在了脚下。她紧紧咬
住嘴唇,想一口把自己咬醒。可是胸口却失控的往李可脚上靠,想被她踩住,碾
压。
李可并不满足,黑色的丝袜脚仿佛一条黑曼巴蛇爬上了王雅洁精致的脸颊。
这条蛇迷人又危险,这张脸俊俏又可怜。
李可的脚尽情的在王雅洁脸上游走,五根豆蔻一般的脚趾隔着丝袜探索着王
雅洁脸上的一切。一会拂过她的嘴唇,那张石天朝思暮想的柔媚嘴唇。一会踩在
她的鼻子,那精致挺巧就像整容过的鼻子。一会停在她的眼眉上,王雅洁会说话
的眼睛,如残月一般的眉毛,也都被李可踩到了脚下。
到了后来,王雅洁就像狗一样追逐着李可的丝袜脚。贪婪的大嘴到处搜寻。
虽然隔着丝袜,但是李可柔软的脚趾在她口中扭动时她分明感觉的一清二楚,
就像舌吻一样刺激,她的舌头和李可的脚趾隔着丝袜纠缠不清。
李可另一只脚也早就甩开了王雅洁的双手,踏在了她的脸上。王雅洁的鼻息
越来越重,脸越来越红。双手不住往回收开始蹂躏自己的双峰。她急不可待的脱
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隔了一会仿佛不过瘾又扯开了里面的衬衣。胸罩也来不及解
开,只是往上掀起,两只手就不停地揉搓起来。
李可看着只觉得好笑,前不久还高高在上的校长此刻已经在自己脚下自摸,
真不能不感叹世事变化之快。她仿佛好心似的一只脚踢开王雅洁右手,踩在了王
雅洁裸露的乳房之上。
李可的大拇指调皮的拨弄着王雅洁的乳头,丝袜特有的触感更是让王雅洁体
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的右手不老实的伸到了裙中。
「谁让你自慰的!」李可用力的踢开了王雅洁的右手,用力到她分明看见了
王雅洁眼中闪出的泪光。王雅洁可怜又迷惑的看着她,李可媚笑一下:「想要?
求我啊。」
很多伟大的思哲已经证明理性社会是行不通的,现在的王雅洁终于追上了先
人的脚步,把自身传统式的道德教育以及后来所学的先进理论统统喂了旧城区菜
市口游荡的野狗。
她化作了欲望的奴隶,价值不菲的定制OL装成了包裹这丑陋灵魂的裹尸布,
天赐的姣好容颜现在却露着讨好的笑容。
李可的脚依然在她嘴中嬉戏,她坐直了身子,一只手揪着王雅洁乌黑干练的
头发使着劲,不停把她的脑袋前后摇晃,裹在黑色丝袜中的脚也配合的不停在王
雅洁嘴中抽插着。
「求我啊! 婊子 求我啊!」
那场面,就好像王雅洁在给男人口交一般。她从来没给男人口交过,想不到
今天却被一个小姑娘的脚给插了。
王雅洁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这是只是潜藏在她心中的「理性「最后的
呐喊,这呐喊无声却又穿透天际,无奈却又坚强有力,
只是李可并没有一丝心软,她想着自己泡汤的约会,想着以前工作上的各种
刁难,想着想着,她把另一只脚探到了王雅洁的双腿之间。
根深蒂固的理性终于被一举铲除了,王雅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把旋转椅
往后一推,跪在了地上。
李可并没有配合着她而变动,只是把脚收了回来,盘腿坐在桌上。多可爱的
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会说话,但是也会杀人。这双水汪汪的大眼就这么看着王
雅洁,似笑非笑。
王雅洁可怜兮兮的祈求着「求求你!小可!求求……」
哪知最后一个「你「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李可就抬脚扇了她一个耳光。
李可又盘腿坐着,表情依然似笑非笑,好像邻家的姐姐看着玩耍的弟弟,又
想冷血的杀手看着将死的人。
王雅洁被踢懵了,她脑子飞转。要不然说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下就反应
了过来
「主人 ~ 我要~「王雅洁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情欲催使,声音都变得酥了。
「哈哈哈哈,开窍的真快。」李可放浪的大笑个不停,她豪放的一把揪过王
雅洁的脑袋,夹在了胯下。
这本是羞辱之意,哪晓得王雅洁不觉其辱,反而卖力的舔吃起来,虽然隔着
裤袜和内裤,还是搅得李可心里痒痒。
她一脚把王雅洁踢倒在地,迫不及待的褪下裤子和袜子,迎面骑在了王雅洁
的脸上。
「听说有人花十万块想要一亲你的芳泽呢?」李可的阴户压在王雅洁的嘴上,
粘稠腥咸的爱液瞬间糊了她一脸。
「我话可说在前头,我可是没有钱付给你的哦。」李可娇笑着说,她的手伸
向了王雅洁早已暴露在空气中颤颤巍巍的双峰。
「小骚货,小母狗,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呢?」话说着李可的手已经霸道的钳
住了王雅洁的乳头,就像上了钩的螃蟹,死死的不松开。
王雅洁的乳头居然还透着粉嫩,看得出平日里保养得很好。可惜,这般的爱
惜最后却沦到了不是脚踩就是手掐的下场。
王雅洁想喊,却喊不出, 她想挣扎,又没有这个胆量,她一定也想到了鲸
鱼,就像李喆那个晚上一样。纵然强大到了那个地步,却也逃不出捕鲸人的长矛
利枪。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舌头呢!刚刚那么饥渴,现在装什么矜持!
给我伸出来」
王雅洁这才反应过来,舌头卖力的工作起来。
李可享受的闭上了眼,下半身有规律的扭动着,在王雅洁的头上。
张警官可就没那么享受了。附中杀人案已经把他弄得焦头烂额,最近局里又
全把人力物资调去响应公安部的「扫黄打黑「行动中了。不但抽调了他的副手,
连办案资金都一下少了很多。
他来到汪医生的诊所时,再也没了往常的昂昂斗志,像只斗败的公鸡似拉耸
着脑袋。原来是他再也无力支付咨询费用了。
进门的时候他特意扫了一眼汪若艼的脚,今天她穿的是黑色平底鞋,白大褂
地下露出一截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充满弹性与活力的小腿。脚背上凹凸有致,隐
约能看出青筋。
这些天来,那个梦始终在他脑中游荡,搅得他心烦意乱。他一个人民警察,
又是退伍兵,脑子里整天想着这些苟且之事连他自己都气的慌。可是偏偏到了夜
里,那句话就反复的出现在他的梦里:
「你想不想舔一下她们?」
「你想不想舔一下她们?」
现在见到了汪医生的面,他怎么能控制自己的眼球不盯着人家的脚看呢。
汪若艼递给他一杯水,他急急忙忙一饮而尽。
「汪医生,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的。」
「怎么了?」
「最近局里资金紧张,未来几周我可能就不能来了。」
汪若艼笑了一笑,修长的腿一扭,左腿搭在了右腿上。」没事的,我正好刚
回国没多久,对国内的虐恋形态缺乏实际案例,而且最近也不是很忙,只要您愿
意来,我可以免费咨询。不过……」
听到前一段话,张警官还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不过什么?」他的心又绷
了起来。
「不过,……你也要供我研究。」正说着,汪医生把脚搭在了张伟的大腿之
上。
过完年后张伟甚至拿出了自己的一部分积蓄翻新了一下若艼的诊所,
一切仿佛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张伟今天凌晨接到一个电话离开后,就失去了消息。
张伟凌晨两点多突然接到值班员电话说有人在城郊废弃的码头看见了李喆,
被人领着去野地上厕所。
报案的是码头旧生活区的下岗职工,据他说李喆的奶奶生前一直住在那里,
直到两三年前李喆一家还经常去那探望。
码头那做仓库前几个月被人租下来做库房,往后一直有人看守,那天凌晨报
案人去河岸下下笼子抓鳝鱼,突然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李喆的潜逃早已经上了新闻,全市一直人心惶惶的,老头看见了之后急急忙
忙就报了案。
车刚开到一半,值班员又来了电话,说局里领导指示现在人力不足,不要打
草惊蛇,明天早上再做决定。
可是张伟还是决定连夜赶去侦查,他驱车来到老码头外,此时天已泛起鱼肚
白。
他下车又走了一公里多,到了离仓库不远的一个吊臂之下。
仓库里面透出淡淡的灯光,像是女巫的密室,勾着人的魂魄
张伟从一个没关严实的窗户翻入了仓库,
厚重的铁锈味弥漫着整间仓库,将近腐烂的木箱子堆得到处都是,地上的黄
土诉说着人世的无情。
透过这些障碍物,张伟看见仓库调度室已经被牢牢封死,门窗紧闭,
调度室门口坐着两个中年男人在聊天,烟头酒瓶子扔了一地。
「大案子」
这才是一个大案子啊!比起李喆的激情杀人,眼前的景象才真正让张伟感到
兴奋。
他急忙掏出手机,把自己的所见所闻编成短信发给了局里的值班员。
不一会,他收到回复「局长让你在原地等候支援。」
张伟觉得全身的血都热了
此情此景,多像重案六组里面的桥段啊,
他仿佛已经看见了媒体疯狂对他追问破案经过的画面,
中央十二台法治栏目的专栏采访,
受害者家属激动的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以及……
一记闷棍
终结了他的幻想。
汪若艼实在等不下去了,
张伟走的时候表情那么凝重,是她从所未见的,
她想给警局打电话,可是两人的关系还没曝光,
她又想起张伟走的时候提到了什么老码头,
于是赶快上网搜寻了一下,
果然市郊有一座废弃的码头,
心理医生急了也是愚蠢的,汪若艼披上了一件外套急急忙忙的出了家门。
「张警官,睡得好吗?」
这是张伟苏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后脑勺还隐隐作痛。
隔了一会,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男子坐在他的对面。
「我叫石天,这位是你追踪了几个月的李喆。」
张伟这才反应过来,往侧面看去,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对视着张伟的目光,
只是点了点头。
「说吧。」张伟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
「真相。」他自知已经没有了活路,从他进来的那一刻,他已经把全部生的
希望丢失了。
「你是一个好警察,比你的局长好太多了。」张伟终于知道为什么局里会放
着两条人命不管去弄什么扫黄打黑了,为什么自己躲得好好的就被人发现了。
「你也许不知道我,但你一定知道石家的产业。」石天环视了一下四周,
「老码头,新码头,百货商城,市橡胶厂,纺织厂,就连你一直调查的师大附中,
都有我们的股份。」
石天挥了下手,一个打手摸样的男人递了一杯热茶过来。
「喝水吗?张警官。」
张伟摇了摇头。
「我是石家的独子,「石天继续讲到「可我父亲不是,他有一个弟弟,当初
两人一起把家族做大,好的不分彼此。」
「当然这主要都是我父亲的功劳,我叔叔任劳任怨,他却有一个不甘平庸的
儿子。石建雄那小子每天都盯着家里的产业,自从几年前我不小心撞死了一个人,
弄的我父亲对我失望,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其实他那么小,那里懂这些,一定是他老爹,我的叔叔,眼见斗不过我父
亲,才想到扶持自己的儿子来斗我。」
「李喆的死活与我无关,但他的学姐,杨晓华,也就是那个死了的老师,有
一个同性恋伴侣,名字叫做苏小曼,巧得很!苏小曼是师大附中校长秘书李可的
学妹,两人关系不一般,而李可又与师大校长王雅洁有着密切的联系。王雅洁,
她是我的未婚妻,过年前我们已经订婚了。」
张伟当然明白石天所谓的那些关系不一般指的是什么,主仆,主仆还是主仆!
原来一切都是SM搞的鬼,石天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捍卫自己的名声,居然不
惜动手杀人。
他想到自己与汪若艼的关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就算石天再怎么聪明,计算再怎么周到,也一定想不到张伟也沦为了这畸恋
的牺牲品。大家本来都是一样的。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轰隆「一声被撞开了!
张伟以为支援到了,抬头看去却非常失望,居然是汪若艼开着自己的吉普车
冲了进来。
原来汪若艼坐出租来到老码头,老远就看见张伟的车停在路边,车上空无一
人。
她和张伟已经同居,身上自然有车钥匙,边驾车四处寻早起来。
她听到张伟的声音,便心急如焚的赶了过来,仓库门口的守卫看见了她,居
然掏出了一把手枪!
她顾不得那么多,便一踩油门冲进了仓库。
张伟突然站起身,一把卡住了石天的喉咙, 石天身后的保镖也纷纷掏出了
手枪,有的指着张伟,有的指着汪若艼.
李喆呆呆的开着眼前的一切,他这才发现,就算自己杀了何淑敏,杀了杨老
师,也终究没能逃出虐恋的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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