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心魔生平生尝得肉欲
红花会告别香香公主后,经过商量还是决定去回疆,概因为那里清延势力没
那么大,再说红花会多人曾在回疆呆过,比较熟悉。
经过数日旅程,红花会来到一个叫扎克的小镇,只见这儿虽然已离中原较远,
但往来行人中有不少汉人穿梭来往,群雄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这许多汉人,心
中极度兴奋!文泰来说道:「总舵主,这儿离中原已很远,想必鞑子也找不到这
儿来,不如我们就在这里落脚吧,日后回去也近些!」陈家洛点点头道:「也好,
咱们去寻个房子吧。」
众人一行缓缓往镇里走去,看见市集上虽然种类远不如中土,但一切生活用
品也应有尽有,想来是中原生意人带过来的。
最后在市郊找了一处空余的院子住了进去,虽然人多,但好在这个院子空房
多,倒也还勉强挤得下。心砚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问:「总舵主,咱们以后都不
回中原了吗?」心砚这一问正是群雄都想知道的,当下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
儿,看着陈家洛,陈家洛长叹一声道:「国未立,心何安,奈何心有未逮者!」
众人听了不觉心头一冷,骆冰说道:「你堂堂男子汉,遇这点挫折,便心灰
意冷是何道理?难道红花会兄弟数千性命,喀丽丝妹子的性命便白白这般去了么?」
陈家洛听她说起喀丽丝心头又是一阵痛,沉呤半响问:「各位兄弟有何建议,
不妨直说。」
徐天宏说道:「眼下这清贼对咱们盯得紧,咱们还是先避下风头。待过一阵
子,再做道理。」陈家洛虽然觉得这样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看其它人也没别的
意见,也就说:「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了。」
夜色如水,陈家洛想着诸般杂事,难以入眠,突听得旁边屋子传来喘息声,
呻吟声,陈家洛心想那边屋子住的是文泰来,骆冰夫妇,此时他们定是在行夫妇
之礼了,不由一阵脸红心跳,他自小受的儒家之礼,于男女之事原本看得极淡,
纵然与霍青桐姐妹情投意合,也是发乎情,止于礼,未遇雷池半步!这时苦笑一
下,掩被过头,可说也奇怪,他亦是不去听,那声音亦是响得厉害,最后实在按
捺不住,心想:「佛云,狗肉穿肠过,我佛心中留,我心无邪念,看看又何妨?」
心念至此,翻身下了床,蹑手蹑脚来到墙角,看到有一丝亮光直射过来,原
来这房中久未有人住,很多地方被虫蛇鼠咬,竟尔有了洞,怪不得声音会传过来,
陈家洛心想着,凑眼看过去,眼中场景登时把他吸引住了,只见往日端庄娴静的
四嫂此时正骑在文泰来身上,上下起伏着,雪白丰满的娇躯香汗淋漓,胸前一对
硕大,浑圆,高耸的乳房正随着她的上下起伏不住跳跃着,幻化出一阵阵乳波,
看得陈家洛口干舌燥,不一会,骆冰娇喘吁吁道:「四哥,快……我快要来了!」
文泰来双手扶着骆冰的纤腰,腰部猛得往上挺着,一根粗长乌黑的棒子不住
在骆冰阴洞进出着,阴洞中两片大阴唇张合吞吐肉棒,不时向外飞溅着精水,发
出涮涮的声音,不一会,伴随着骆冰一声尖叫,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说着
绵绵情话,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第一次看着这艳宫,不觉心情难以平静,:「
以前师父只说女色是刻骨刀,可如今看来,只怕有所偏颇」第二天早上看到骆冰
的时候,只见她笑靥如花,眉目含春,之前只觉得四嫂貌美如花,可经昨晚之后,
陈家洛看到骆冰时,眼光又有所不同,眼里盯着骆冰高耸的胸部,圆翘的屁股,
脑中想着她在床上的万般风情的样子,不觉下身隐隐作痛。甩甩头将骆冰淡忘,
可那知魔根深种,越是想忘越是清晰!
陈家洛来到霍青桐房中看到她正一人独在床上,走进去问道:「霍姑娘,在
想什么呢?」
霍青桐看了陈家洛一眼,没有说话,陈家洛行到她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下后说
道:「我知道你在想你爹爹,你妹子,你的族人,我也时时在想,我们这么做到
底是对的还是错的?」霍青桐回头问道:「什么是对的还是错的?」陈家洛道:
「难道这天下非要是汉人当皇帝才是对的吗?」霍青桐一惊:「你怎么会如此想?」
陈家洛道:「我也不知道。自从喀丽丝妹子死后,我就常常在想,如果满人
被赶走,但喀丽丝不在我身边,那么我的心里究竟是快乐的还是痛苦的呢?」霍
青桐道:「你能这么想,也不枉我妹子疼你一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为了这汉人
的江山便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才知道我是想错了。」陈家洛又继续道:「喀丽
丝妹妹去后,我才明白原来有一个人在你身边,你不去珍惜,错过后可就会遗憾
一世了。」
霍青桐嗯了一声,陈家洛坐近霍青桐道:「霍姑娘,这许多天来我也在想,
我们的关系因为喀丽丝变得冷淡,现在她不在了,难道以后还是一直这样吗?」
霍青桐俏脸一红:「你当真是这样想吗?」陈家洛点点头道:「霍姑娘,我
想今后我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再受委屈,以前是我不好,辜负了你的一番好意。」
霍青桐道:「但愿你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刀把你剐了!」陈家洛闻言一喜,
一把抓住霍青桐的玉手欣喜若狂:「如果我不好好待你,便是我自己都惭愧死了,
不用你来剐!」霍青桐软软靠倒在陈家洛怀里,双眸微闭,细细体味着这难得的
温馨,陈家洛嗅着霍青桐身上的清香,想起昨晚文泰来和骆冰的春宫,一时意动,
双手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下易手,霍青桐那曾经过这般情景,当下娇喘不
已,双手紧紧抱住陈家洛的腰,忽觉腰带一松,一惊之下,喃喃道:「陈大哥,
别……
二人身体的接触摩擦和处子的幽香不断刺激着陈家洛的情欲,陈家洛情火一
上头,那还去考虑其它,只是在霍青桐耳边悄声说:「桐妹,你便从了我吧,我
是想你想的紧的了。」霍青桐闻言身子没来由一软,二只原本就无力推拒的玉手
就轻轻搭在了陈家洛身上,陈家洛把霍青桐轻轻放在床上。见她平时一双清澈的
凤眼此刻已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黑黑的睫毛不住闪着,秀气的鼻子气喘吁
吁。
樱桃小嘴欲言又止,高高的胸部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陈家洛凑上去亲吻着
她的脸蛋,双手则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游走抚摸着。好一会儿才在那隆起的胸部停
住。
握住二只乳房挤压着,虽然说是隔着衣服,仍能感受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
软。
渐渐地,霍青桐哼声更大,陈家洛再也忍不住地动手解开霍青桐的衣物,随
着一件件衣服的褪去,霍青桐那欺霜傲雪的胴体终于出现在陈家洛眼前,那对丰
满雪白的玉乳,如二座小山峰挺立在平原上,虽然不大。但是却饱满浑圆,二个
鲜红的乳头便如那新疆的葡萄般惹人垂涎,胸部下便是不堪一握的蜂腰,以及二
条丰满修长的大腿拱卫着的阴阜。
陈家洛双手终于抓住了二个乳房,一抓之下顿觉手上便仿佛摸到了一条光滑
的丝绸,柔软的棉花。想用力看抓实,那鲜嫩的乳肉却从手指缝间挤出,再一松
开,便恢复成原样。陈家洛张嘴去吻,入嘴处是一股滑腻,入鼻处是却是一阵乳
香。陈家洛用嘴吸吮着,用舌头舔扫着二个雪球。
霍青桐玉嘴大张嗯嗯哼哼的叫着,二手则乱抓着身下的床单,玉腿时而大张,
时而紧紧闭拢,陈家洛的嘴巴和手缓缓向吓,直到来到霍青桐下身,二只手在霍
青桐阴户上搓揉着,嘴则亲吻着她的大腿,霍青桐终于受不住心中的渴望,下身
的麻痒,媚眼睁开,叫道:「陈大哥……快……来爱我吧。」陈家洛一听,把自
己衣物脱掉,挺着肉棒来到霍青桐阴户处,慢慢向里插着,才只进了半个龟头,
只听霍青桐轻叫道:「啊……轻点……好痛。」
陈家洛也是第一次,听她喊痛也就不敢再动了,二只手轻轻抚摸着那对诱人
的奶子。
好一会,只见霍青桐轻微地「嗯」了一声,身子不自觉地摇摆着,陈家洛再
笨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身下使劲向里挤着,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硬物向
自己的体内挤来,虽然是感到疼痛,但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的感觉涌上心头;
而陈家洛则是感到自己肉棒被一团温热柔软的嫩肉紧紧包裹着,按摩着……
当陈家洛的肉棒全部没入霍青桐的阴户,二人都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漫延在这以情侣身上,陈家洛缓了一口气后,肉棒慢慢抽插
着,霍青桐也凭着身子的本能扭动奉迎着……直到二人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这才相拥着入睡。
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感情一日千里,陈家洛食髓知味,霍青桐也是春心荡
漾,二人便时不时偷的空便行那男女之事,而陈家洛脑中却在和霍青桐行欢中间,
不时想着骆冰那成熟动人的胴体,虽然每次想起来,觉得有点对不住兄弟之情,
但奈何魔根深重,竟是无可奈何。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耳听得一阵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徐天宏,
却见他满脸的兴奋于是笑道:「七哥,有何事如此兴奋,难不成七嫂又给你生了
一个胖娃娃?」徐天宏道:「可有比这事更喜庆的。」陈家洛「哦」了一声,徐
天宏道:「九弟来信了。」原来卫锦华在红花会退往关外后,被安排留在中原。
陈家洛也是一喜,接过信件,看了一遍后说:「九哥在信中说,乾隆自从我
们走之后,对江湖各大门派加以限制,尤其对我们以前所在主要地方江宁一带可
谓严加看管,很多兄弟都被抓起来了,剩下的也是人心涣散,如今还有一些更是
在犹豫。这样吧,七哥,你去叫各位哥哥出来商讨一下。」
待人来齐后,陈家洛把信中内容大致说了一遍后,说道:「我看当务之急,
是多派些人过去帮下九哥,拢下兄弟们的心,不然长此下去,只怕不用乾隆来抓,
我们的人都跑了。」
一听说可以回中原,众人莫不兴奋异常,纷纷自告奋勇,徐天宏道:「眼下
清贼对我们仍末放松监视,此次之行,人数不宜过多,特别是一些与清兵打过交
道的兄弟轻易不可过去。」陈家洛道:「七哥此言有理,七哥,如果说到高深莫
测,我看非你莫属了,此行也不是逞强斗勇,关键是把兄弟们的人心拢住。七哥,
我看说不得只得麻烦你了。」
徐天宏大喜道:「如此多谢总舵主了,我在这可呆出茧来了。」
众人一听,虽难免觉得有些遗憾,可一想,徐天宏才智过人,此行任务也只
有他能够胜任,也就没说什么了。第二天,徐天宏和蒋协成一一告别群雄,陈家
洛握住徐天宏的手道:「你得记住,安全第一,其它皆不重要。待过这段时间,
风头松些,我们自会过去和你们会合。」
徐天宏道:「总舵主放心,我理会得。」说罢,和蒋协成二人策马而去,待
得二人不见了人影,陈家洛等人才返回屋中,这时陈家洛才想起方才送别人群中
没发现周绮,便对霍青桐问道:「桐妹,你看见七嫂了吗?」霍青桐道:「不曾
。」
陈家洛道:「你过去看看她,多陪陪她解解闷。」霍青桐依言来到徐天宏房
中,敲敲门,没听到人应,一推门,门应手而开,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桌子上留
了一封信,却是周绮所留,信中写道:「儿小无父,奈何心安,我意随夫去,勿
念!
周绮留。「想是周绮要随徐天宏去,徐天宏不肯,这才偷偷留下字条,尾随
而去,到时,木已成舟,徐天宏也赶不走了。
陈家洛看到周绮的信,忙召集众人去找,李沅芷撇撇嘴笑道:「哎,七嫂何
时也学着我这招了。」众人皆知她当年一路女扮男装追随余鱼同到回疆的事,不
住莞尔一笑,余鱼同笑骂道:「你不想着法子把人找回,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李沅芷道:「夫唱妇随天经地义,凭什么要把人家追回来。」
陈家洛道:「我所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是怕七嫂没追上七哥,路上出了其它
岔子。」
众人一听,俱都快马追出去了,陈家洛转头对霍青桐道:「桐妹,你在家候
着,若七嫂回来,你就陪着她,别让她再出去了。」
霍青桐知他有心体贴自己,心里一甜道:「放心,我知道的。你小心点。快
去快回。」
「陈家洛道一声知道,便出去了,一干人在外面转了一天,都寻不着,傍晚
回到院里,陈家洛道:「各位兄弟辛苦了,先去歇息吧。」
李沅芷问道:「七嫂不找了?」
陈家洛说道:「她带着孩儿,想必走得不是太快,照我们脚力,早该追上才
是,看来是她是躲我们,再找下去也无益,咱们飞鸽传书给七哥说明原委就是。」
谁知世事难料,就在众人已经周绮已经随徐天宏回转中原时,周绮却在三天
回来了,只见她神色萎顿不堪,见着众人话也不说,径直回到屋中睡觉,红花会
群只当她追赶徐天宏不上,这才回来,是以没多加细问!
这日晚上,陈家洛从霍青桐房中出来,正径自往自己屋里走去,猛发现一条
黑影闪入院内,陈家洛暗自一惊,只见那条人影似是对院落非常熟悉,陈家洛好
生奇怪:「看样子,此人来此不只一二次了,不知他是何人,来此有何目的?」
第二回春情浓 义嫂出墙为哪般
却见那人左腾右闪,来到周绮房前,轻敲了四下,屋里亮起了灯,接着门被
从里面打开,周绮走出来,将那人迎入屋内,陈家洛一笑,心想:「原来是七嫂
朋友,我倒多疑了。!」
正要转身回房,突然转念一想:「不对,既是七嫂朋友,为何不在白日光明
正大求见,而要行那鸡鸣狗盗之辈之事。莫非另有蹊跷?」这一想,登时压不住
心中的好奇,转身一跃来到屋顶,轻轻搬动了一片瓦片,往下一看,只见屋内立
着二人,一人是周绮,另一人却是个三十岁左右男子,长相也颇为清秀,应是刚
刚进入房中那个人。
陈家洛略一凝神,只听周绮说道:「你这人恁地无赖?」
那男子嘻笑道:「
娘子,非是我失信,实在是天意如此,意在让我们多温存几日。」
周绮似是恼怒了,说道:「你……
底下的话却再也说不出来了,那男子道:「娘子请息怒,我李谷子在此发誓,
此次若在欺骗娘子,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周绮冷笑道:「似人这般恶人,原就该遭此下场。」
李谷子笑道:「为了娘子,我就且当一回恶人吧。娘子,眼下天色已然不早,
我们还是上床歇息吧。」
周绮又羞又怒,一会才道:「你方才所说,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李谷子说着一把将周骑拦腰抱起,放在了床上,陈家洛大惊
失色,万万想不到无意中竟看到周绮的奸情,正待破门而入,可转一想:「七嫂
好似有什么把柄在李谷子手中才做此事情,我这进去不打紧,要是把其它兄弟惊
醒,此番情景被人瞧见可坏了七哥一世英名,红花会出此事情只怕遭人耻笑。罢
了,罢了,瞧着他们也不是一次二次,且看等下有没有机会将男子偷偷处理掉。」
正想着,李谷子已伸的去解周绮的腰带,周绮用手挡住,小声道:「能否把
灯熄了?我怕。」李谷子淫笑道:「娘子怕什么,咱们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娘子
身上那一处我没有看过,摸过啊!」周绮道:「我总觉得似有人在窥视。「李谷
子道:」娘子多疑了,现下已入更,你那些个兄弟早去和周公相会了。你且待宽
心。「
「可是……周绮还在犹豫,李谷子道:」可是什么啊?熄灯便没这般情趣了
。
我可要看娘子那白白的肌肤,嫩嫩的奶子,圆圆的屁股……李谷子一边说着
淫言秽语,一边解着周绮的衣服,周绮长叹一声,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李谷子
边亲着周绮的脸庞,一边脱着她的衣裳,不一会,周绮的身子便一丝不挂的展现
在陈家洛和李谷子眼前。
只见周绮羞红着娇靥、不言不语地平卧在床上。李谷子爬上床来,用手扳开
了她的双手,只见灯光下,周绮如花似玉的脸蛋因为情动而泛着红红的颜色。雪
白胜雪的肌肤上高耸着一对饱满的乳房,丰满的乳房上顶着两颗鲜红娇艳的奶头
;高高隆起的阴阜,漆黑的阴毛;两片肥嫩的大阴唇紧略略张开,露出一条粉红
色的肉缝。
李谷子固然看的意乱情迷。陈家洛何尝不是,陈家洛虽然和霍青桐几度云雨,
可这时他才想到原来已婚女人和初历云雨的少女究竟不同,在周绮的裸体上,陈
家洛再次浮现了四嫂的样子。正在陈家洛胡思乱想之际,李谷子头一低,吻住了
周绮诱人的樱唇。周绮起初还试图挣扎,但是她被李谷子抱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于是渐渐放弃了挣扎。
李谷子温柔而热情地吻着周绮,舌头侵入了周绮的小嘴中,一边将她的香舌
勾进自己的大嘴中吸吮,直吻到周绮喘不过气,李谷子才放过她,而周绮已经满
脸羞红,更让她平添几许俏丽的姿色!
李谷子将周绮柔若无骨的温热胴体揽进怀中,双手抚上她的胸前柔软的乳房,
温柔的爱抚揉弄起来,逗的周绮俏脸更红,樱唇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声。
李谷子分开了周绮的双腿,眼睛在她的两腿之间转,仔细看的周绮的私羞之
处。周绮娇吟一声,忍不住的想用手遮住自己的的肉穴,但是双手却被李谷子捉
住放在身体两侧。
周绮羞的手足找措,任由李谷子将她的圆臀往上托,将她的臀部靠在他的胸
前,一手拉开她的腿,一手用手指温柔的分开周绮的两片大阴唇,露出里面微皱
的粉红色的肉壁,同时低下头来,用舌尖在周绮那阴户上用力地舔舐,吸吮,甚
至用牙齿轻咬着那勃起的阴蒂。周绮再也忍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让她
忍不住的叫了出来,诱人的呻吟声自她的嘴角溢出:「唉……喔…不要舔了……
呜……「一边不断的在自己的的乳房上轻柔的抚摸着,一边不由自主的呻吟
道。
李谷子卖力的舔吸着,周绮激动的发出剧烈的呻吟喘息声,阴户在李谷子舌
头的挑逗下,很快变的温热湿润。舔了一阵子,李谷子忽然将周绮的整个阴户口
含在自己的嘴中,用力的吸吮了好几下,这刺激敏感的动作,让周绮浑身一颤,
唉呀的大叫一声,阴精瞬时从肉穴涌出来。
陈家洛看得浑身发热,心想:「我只道这地方脏,不曾想,原来还能用来这
样玩!」
李谷子站在周绮面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周绮偏过头去,不敢去看李谷子
。
李谷子脱光衣服之后,跪坐在周绮前面,伸出双手去轻捻着周绮的胸前那两
颗红色乳头,肉棒伸向周绮的面前,一只手把周绮的脸向肉棒压,周绮在李谷子
强迫下,慢慢的垂下头来,张开了小嘴将李谷子那巨大的肉棒含了进去。不一会,
又将它吐出,然后伸出舌头去舔李谷子肉棒的龟头马眼处,可以看得出来,周绮
的动作还是显得生涩,可是得到满足的李谷子还是发出了舒服低哼声。
让周绮舔了一阵子后,李谷子将好像越舔越感兴趣的周绮拉了起来,,将肉
棒一点点的插进她的肉穴中,直到肉棒完全的插进了周绮的肉穴中。李谷子整个
人趴在周绮柔软而丰满的胴体上,调笑道:「娘子,你觉得怎样,舒服吧?」
周绮羞叫一声,似乎比肉穴让李谷子的粗大肉棒插入时这话更让她害羞,脸
蛋浮起了一抹嫣红,媚眼一横,嗔道:「你……怎么……。再往下的话却是无论
如何都再也说不出口。
李谷子也不逼她,得意着开始慢慢的抽动插在肉穴中的肉棒来,听到肉穴因
为受到肉棒抽送而发出噗滋的声响时,李谷子笑着问道:「娘子,感觉很舒服吧?」
受到李谷子肉棒抽送,周绮强忍着即将叫出嘴的呻吟声,低哼着不答。
李谷子却偏偏在这她开始感觉到快感的时候停止了抽送,周绮立即感觉到,
因为李谷子停止抽送,所以阴道内立即变的好痒,难受的她不由自主的扭动她的
娇躯,难过的扭腰摆臀,没想到反而止不住痒。反而更加感觉强烈了。
李谷子微微一笑,低头含住周绮的鲜红乳头,这时候的周绮可以说全身无一
不痒,而且痒得她更难受,再加上又乳头被李谷子含在嘴中,一张一合间又给她
更大的刺激,叫她更难受,这时候,她只要李谷子快点抽插,也顾不上害羞,呻
吟道:「你……快动……我……要……死了……喔……」
这时李谷子这才伸出双手去搂着周绮的纤腰,肉棒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一时
间肉体的抽插声响了起来,当中更夹着周绮时起时落的尖叫声。李谷子连续的抽
送了近百下后,前几分钟还羞涩的周绮,开始高声尖叫着,狂呼着她平常绝对说
不出口的淫词荡语来。
感觉到周绮全身急速的颤抖,阴道内混着一阵阵炽热的阴精,由深处涌了出
来,想不到她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了。
李谷子当然不会这样就放过她,未等周绮的高潮过去,李谷子将她扶起来,
转过身,双腿双手跪趴在床上,让周绮变成了狗趴的姿势,再度的用力的挺腰抽
插起来。
周绮臻首上扬,杏脸含春,媚眼迷离,小嘴迸出凄厉的呻吟声,李谷子插得
性起,整个人几乎就完全贴在周绮的粉背上,两手往下一抓,握住了周绮的丰胸,
用力的捏弄搓揉起来,弄得周绮的双乳不断的变形,变化出各种各样的乳波来。
这两个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李谷子的攻击,周绮就更是经不住李谷子肉棒的
抽送,才过了百下,她又登上高潮的山峰,再度泄出白稠阴精来。
这时他又让周绮坐在李谷子的跨上,双手握着周绮的玉乳一边用力挤压搓揉,
一边发狠的往上猛顶着,周绮被李谷子的连番重力冲击下,又是不到百下,便尖
叫连连,马上又泄出来。
在他这么用力、奋勇的强烈攻击之下,周绮更是大感兴奋的高声尖叫起来,
她几乎完全的折服在李谷子的狂抽猛送下,就在周绮最后一次对李谷子献出她火
热的阴精后。在高潮的刺激下,她娇柔的身子软软倒在李谷子怀中,要不是有李
谷子在一旁搂住她她恐怕早已经倒在地上了。
李谷子看到周绮确实累了,这才停下抽插,紧紧的抱住她。
但李谷子的舌头却没闲着。它侵占着周绮红嫩的小嘴,不停的吻着。嘴巴也
不停的将周绮的舌头含进吸吮。过了一会,李谷子笑道:「娘子,你可真是越来
越有味道了,我可真是舍不得你了。」周绮一把推开他道:「你又想反悔?」
李谷子道:「怎么会,我李谷子虽然风流好色,但却是重信守义之人,说到
就做到。」周绮道:「但愿如此。」李谷子抓住周绮二只奶子,一边摸着一边问
:「娘子,难道咱们同欢这么许多天,你对我从不曾留有一份情意?」
周绮道:「休得胡说,若不是你以我儿子性命相胁迫,我岂能与你做这般羞
事。此事若让别人知道,我也活不成了。」说完,不住一脸黯然,李谷子道:「
我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否则娘子怎么会甘心与我效那鱼水之欢?不过娘子放
心,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周绮粉脸一红,道:「胡说八道!」李谷子问道:
「娘子,你说是你丈夫厉害还是我厉害?」周绮骂道:「我夫君乃武林中响当当
人物,岂是你这小人所比!」
李谷子得意的笑道:「那是,你丈夫文才武功,在下是万万不及。可我说的
是这床上功夫,娘子,你说我与他那个厉害些?」
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你这恶贼,占我便宜,还说这下流话来损我!」李
谷子笑道:「娘子息怒,在这床上,若只说些文诌诌的话,岂非无趣,似娘子这
般天仙似的人物,我见犹怜,你丈夫何以忍得弃你而去,若是我,那怕一天不吃
饭也要陪在娘子身边!」
周绮垂头不语,心想和徐天宏成婚数载来,他眼中只有帮中兄弟,事务,何
曾对自己假过颜色哄自己开心,夫妻人伦也是规规矩矩的,那像面前这人般风趣
万千。李谷子见周绮低头不语,便笑道:「娘子,在想些什么呢?」周绮道:「
没想什么?你怎的还不走?」李谷子笑道:「我想在多陪娘子一会!」周绮瞪了
他一眼:「那来的这般甜言蜜语,快走,让人看到,咱们都别想活了!」李谷子
道:「那娘子让我再来一下,我都没过瘾呢!」周绮脸色一变道:「你这人,当
真不怕死来着!」
李谷子笑道:「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说完,把周绮扶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周绮含羞纤纤玉手将李谷子粗
大的肉棒引到她湿润的洞口,在李谷子的注视下,羞红着脸慢慢坐下,将肉棒慢
慢纳入她的肉穴内,当肉棒终于没入蜜穴深处时,周绮不由自主地吐出了一口气
:「……好大……」
稍微停顿了一下,周绮动了起来,看见周绮娇媚如花的样子,李谷子忍不住
伸手托住她的圆臀,让她更能快速的动作。
周绮慢慢加快了起伏速度,粗大的肉棒沾满了精液,不断地在她的美妙的阴
户中出没,周绮口里也哼出了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好美……啊……啊……」
「娘子……我快活死了……快」李谷子呻吟着说道,二只手抓着她不断飞舞
的胸前的乳峰搓揉着。周绮随着时间的流逝,动作越来越变得熟练,在李谷子的
身上下起伏的速度是越来越快,动作的也是越来越大。随着她全身的摇摆,满头
的秀发也跟着飞舞着,不时有香汗从她的额头甩出,她的摇动着的娇躯上也渗出
了汗珠。
「啊……我又要来了……啊……啊……」随着周绮一声高亢的叫声,她的高
潮又来了,滚热的阴精从体内里涌出,周绮的身子也瘫软在李谷子的身上。
李谷子爱怜地亲吻着她,过了一会,李谷子起身穿着衣服道:「娘子,我走
了!」周绮有气无力的嗯了声,不说话。
李谷子出得门,陈家洛这才从刚才那激情中回过神来,只觉平生经历事情多,
都无今日这般来的扣人心弦,精彩!
第三回施妙计义嫂春情为谁动
看到李谷子远去,忙施展轻功紧随其后,李谷子没察觉到后面有个人跟随,
径自来到了郊外一条小溪旁,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来,就着水在脸上揉擦一阵后,
便见他从脸上撕下了一张脸膜。
陈家洛大奇道:「原来方才那张不是他的真面目,不知道他的真面目是怎么
样的?」却见他回过身来,陈家洛方始看到这人真面目,见他年约四十左右,长
相普通,陈家洛自忖这家伙武功平平,正要出手将他制住,可想到他似是在七哥
儿子身上动了什么手脚,所以周绮才就范于他,倒也不能就此出手,总该把事情
弄清楚再说。
便忍住气继续跟了下去,只见李谷子来到市内后,闪入一间民房,陈家洛思
索一阵后,敲了敲门。不一会,便见李谷子出来开门,他看到是一个陌生的青年,
一脸疑虑的问道:「你是?」陈家洛一笑道:「大哥,小生有礼了。我找江老伯,
他在吗?」
李谷子道:「这儿没有姓江的,你找错了吧?」
陈家洛「哦」一声道:「我几年前曾随家父到此,得过江伯帮助,今日特来
此道谢。难不成他已迁移别处?」
李谷子道:「我来此也不久,这屋子原住的是姓伍的,他到别处做生意,帮
把屋子转给我,可没有你说的姓江。」陈家洛道:「如此这般,那可打扰你了!」
李谷子不说话,正要转身把门关上,陈家洛道:「敢问兄台如何称呼?」
李谷子道:「姓李,你若没别的事情,我可要睡觉了!」陈家洛道:「李兄,
你看眼下天色已晚,可否借宿一晚,我可付你银子!」说完,拿出一绽金子。
李
谷子眼前一亮,说话口气也变得好多了:「如此,请进吧!」陈家洛入得屋
来,凝神一听,屋里没得其它人,便问道:「李兄,你来此地多久了?」李谷子
道:「也才一年。」
陈家洛道:「看李兄相貌堂堂,何以跑到这穷乡僻壤之处,想我中土眼下在
圣上的治理下,国泰民安,岂不比这里好的多?」李谷子道:「中原虽好,没有
我的立足之地。」
陈家洛道:「如若李兄有意思,兄弟可代为引荐。」
李谷子「哦」了一声:「你我素味平生,怎么敢劳烦!」陈家洛道:「李兄
有所不知,这也是我份内之事。」李谷子不明陈家洛话中之意,陈家洛继续道:
「我受命当今圣上,专访于江湖之上,网罗各式人才,为我大清效力,此行原是
想找江老去,不曾想他已迁居他处,我看李兄气宇不凡,也是个人才,只不知李
兄有无此意?」
说完,拿出当年乾隆赐给的金牌在李谷子面前晃了一下,李谷子一看这牌是
御赐金牌,非王公大臣不能用,大惊之下,道:「草民有眼不识大人,尚请恕罪!」
陈家洛笑道:「你我这番也算有缘,何必多礼!只是不知李兄在那方面有特
长?」
李谷子想了一下道:「我自问除了对药石颇有所知,别的实在不通。」陈家
洛道:「如此说来,李谷子对毒物这块应该有所研究了?」李谷子道:「平时也
曾涉猎,只不深。」
陈家洛问:「我听闻江湖中有一种药可让人吃后不立刻死去,却能留于人的
体内,控制着其人,李兄对这种药物可有解救之法?」
李谷子说道:「这种药江湖的多的是,他不同药物可有不同制法,要根据下
方料才能断定用何药治疗。现下实不敢断下妄语。」
陈家洛道:「如此说来,李兄对这块知之甚深了?」
李谷子道:「说不得深。」陈家洛道:「如若让你制出这种毒药,你可能制
出?」
李谷子看了陈家洛一眼,脸现一丝怀疑,陈家洛道:「现下,江湖有一群江
湖人士,处处与朝庭作对,圣上对这群人甚为可恨。可这群人武功甚强,急切间
灭不得,所以我想能不能制出这样一种药物控制他们,待摸出他们底细后,将他
们一网打尽!」
李谷子这才道:「大人这可问对人了,这下手上就有这么一种药,是不久才
研制出来,吃时才无色无味,吃后除了每日晚上身子发庠如蚊子叮过一般外又没
别的症壮,若七日没有解药,便死去。」
陈家洛道:「此事当真?」
李谷子道:「确实,在下前不久用在一个江湖强盗之上。」陈家洛一笑道:
「李谷子不曾入得皇门,便立的此大功,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谷子也是一笑道:「还望大人提携!」
陈家洛含笑不语,李谷子入得里屋拿出一瓶药道:「便是这些,只因这药才
制出不久,解药还不曾制出几颗。」
陈家洛道:「这药原是拿来毒人的,如果制出解药,那可就没用了!」李谷
子一怔道:「是,是,大人英明。」心里却想这大人年纪轻轻,心肠可也毒辣得
很。陈家洛又问道:「你制的解药呢?」李谷子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道:「在此,
只有二颗。」
陈家洛道:「解药先放在我这。」李谷子有些为难,陈家洛道:「你是不放
心我,还是你自己留着私用?」
李谷子忙把药瓶递了过来,说道:「不敢。」
陈家洛拿过药瓶,又装作不经意的问:「听闻红花会贼子来到这地方,你可
有听闻?」李谷子道:「在下来此,久不闻江湖之事,不知红花会之事!」陈家
洛哦了一声,心想:「此人看来也是个平常盗花贼,看他也不其它那奸滑之人,
虽有心放过他,可想到他盗的是七嫂,一股怒火又压不住,心想:」这解药应该
是我要找的应该不错,眼下天色不早,不跟他废话了,于是,出手如电,点了李
谷子的昏睡穴,正欲补上一掌结果了他,可想到这解药毕竟不知对不对,便收了
手,从他怀中摸出那张脸皮,连同解药一起放入怀中,返回住所一日无事暂且不
提。
到了第二日入夜,陈家洛换了件衣裳,带上那李谷子的面具后,来到周绮房
中,轻敲了四下门,便看见周绮出来开门将陈家洛迎入了屋内后问:「解药可曾
带来?」
陈家洛自怀中掏出解药递了过去,周绮似是没想到李谷子这么干脆便把解药
拿了出来,拿着解药,左看右看问道:「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陈家洛答道。
周绮拿着解药向里屋行去,陈家洛嘴上说的利落,心里也唯恐这药是假,便
跟了进去,只见周绮拿着解药喂了孩子服下后,正独坐床头,看见陈家洛进来道
:「此时离那毒药发作尚有二个时辰,到了那时,如果我孩儿尚不好,可别怪我
不客气。」陈家洛点头在周绮旁边找了张椅子从坐下,唯恐言多有失,也不说话,
一时之间,气氛异常奇怪。
如此过了一会,陈家洛的眼光便落在了周绮身上,往日他也抱着非礼勿视的
念头,对周绮也没多瞧,此时见她眉清目秀,身材丰腴迷人,饱满的酥胸随着急
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突然一股强烈的占有欲从心里冒出来。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周绮似是感受
到了陈家洛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着孩儿,陈家洛忽然泛过一个
念头:「我此时身份是李谷子,要装的像些,反正只此一次」。
其实陈家洛自己都觉得说这个理由未免牵强,然而却足以让陈家洛控制不住
自己的心魔,只见他站起身来快步来到周绮旁边,伸出双手,轻轻搭在那纤细的
嫩腰上,触手处只感柔滑如丝绸。感觉身体被陈家洛轻轻抚摩着,周绮转身怒道
:「你这无赖,放开我。」
陈家洛道:「娘子,你就从了我吧,让我们共效了人间之乐。」周绮不说话,
身子却在挣扎,陈家洛嗅着她身上诱人的成熟味道,心中欲火更是冒出三丈。
陈家洛笑道:「你拿了解药,便不记得我的好处了?我告诉你,那解药是我
昨晚急切间配制出来的,可不知道那个方子份量少,那个方子份量多了……」周
绮一怔,问道:「你什么意思?」陈家洛道:「没什么意思。如果娘子不允,我
这不告辞了。」
周绮忙喊道:「慢!」陈家洛回头道:「娘子还有何事?」
周绮俏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我从了你,还不成吗?」
说完,俯下身给孩儿披上被子后,缓缓走出房门,来到另一间屋子,径自躺
到了床上,陈家洛上得床来,轻轻撩去她额头的一缕秀发。滚烫的嘴唇也贴了上
去,在她脸上,脖子上吻着。周绮初时只是静静地仰卧在床,像个死人般由得陈
家洛亲吻,直到陈家洛的手攀上那对高峰揉捏着,她才哼哼出声。身子一下变得
火热起来。
陈家洛怕迟则生变,心想速战速决。
于是双手迅速脱去了周绮的衣物,一只大白羊就这样出现在陈家洛面前,看
着眼前的丽人那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饱满丰硕的乳房,以及神秘诱人的三角地
带,陈家洛呼吸也有些急促了。匆匆脱去了身上的遮掩物,压在了周绮柔若无骨
的胴体上,那是一种柔软,仿佛躺在棉花堆上的感觉。两只手在两个乳房上捏弄
着,嘴巴则是轮流着亲吻吮吸着,直到鲜红色的奶头被吸得充胀耸立,这才滑过
柔顺光洁的肌肤探进了茂密的森林,找到了埋藏于其中的小沟,手指先是在外面
抚摸着,感觉到溪水横流了才把食指挤了进去。抠挖着,周绮再也受不住了,樱
唇大张,哼声渐强,一双大腿夹住了陈家洛在她阴户活动的手不自觉摩擦着。
陈家洛觉得时候到了,便挺着肉棒抵着二片大阴唇插了进去,习惯了霍青桐
的处子小道后来到周绮的「阳关大道」,刚开始尚有许多不适应,直到将整只肉
棒插了进去后,才感觉到周绮的阴道虽然不如霍青桐紧凑,但却更滑腻,更利于
做动作。
陈家洛于是用力捅着那肉穴,周绮媚眼含春,两只手不知不觉抱住了陈家洛
的虎背,身子也开始扭动着去迎合陈家洛的抽插……
过了片刻,陈家洛感觉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感慢慢从龟头向全身蔓延,越来
越强烈,终于,陈家洛只感到龟头一松,再也控制不住的精液汹涌喷向周绮……
陈家洛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气喘息息的周绮,只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虽然自己也和霍青桐云雨风度,周绮相貌也远远不如霍青桐,然而这其中快感却
远胜于同霍青桐之时。或许这就是所谓偷情带来的快感的刺激吧,尤其偷的是自
己兄弟的妻子,陈家洛虽然心里有一种负疚感,可是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掩盖住了
心中的罪恶!
陈家洛想着这身下的人过此一晚,只怕以后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地欲火再
起,一挺身又把肉棒插了进去,慢慢地挺动着,周绮媚眼轻睁,轻声说道:「别
弄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手中用手地揉着那浑圆的奶子,笑道:「除非你答应以后也让我干,
否则别想我停手。」
说罢,挺动力度渐渐加大,周绮再不说话,只是尖叫着,陈家洛兴奋之下,
暗运劲力,加大了抽插力度,直插得周绮上气不接下气,说道:「你饶了我吧,
以后我也让你……陈家洛闻言得意之下,又是一串攻击,又一次在周绮体内射入
了精子……这才抱住周绮享受着高潮后的快感。
周绮待得平静下来后,问道:「你不是李谷子,你到底是谁?」
陈家洛大惊失色,却仍平静地道:「娘子说笑了,我不是李谷子却又是谁来
着,莫非我还是你的夫君来逗你玩不成?」
周绮冷笑道:「休得瞒我,你脸虽长得和他一样,可是声音不同,我初始只
道你感冒,可方才在……在床上,你跟他可不一样!」陈家洛笑道:「莫非娘子
对我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周绮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陈家洛,陈家洛正自心虚,还在想什么法子走的时
候,忽觉脸上一凉,面具已被周绮掀去,露出本来面目,周绮却是比他还是吃惊,
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眼睛道:「总舵主!没想到你也是一个衣冠禽兽!」
陈家洛心里直打鼓,正待说什么的时候,隔屋的孩子哭了出来,周绮一听也
顾不上陈家洛了,披着衣服跑到那边哄着孩子,陈家洛穿起衣服走过去时,孩子
已经止住了哭声,便问:「解药没错吧?」
周绮冷冷地「嗯」了一声:「你是何是知道此事的?」
陈家洛便把那日的之事告诉了周绮。
周绮听了说道:「我知道纸包不住火,只是不知道陈总舵主你也是这般人,
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青桐妹妹,对得起七哥?」陈家洛万念俱灰,长叹一声道:
「大错已铸,我也不想多说,你如若恨我,便请赐我一剑!」
周绮惨然一笑道:「罢了,我反正已是不洁之身,此事就此了断,总舵主可
明白?」
陈家洛道:「多谢七嫂不杀之恩,我以后自会谨守本份,那李谷子如何如置,
便请七嫂告知。」
周绮冷笑道:「你难道还想留着他不成?」
陈家洛道:「我明白了,我等下就去处理。如果七嫂没别的事情,我先出去
了。」
周绮不说话,陈家洛知她现在心情很乱,便自出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
的影子,转头看着怀里沉沉睡去的孩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眼泪只是直往
掉……
陈家洛出得房门,略想一下,便来到李谷子房中,不曾想李谷子已经不在,
再在他房中看了一下,发现他房中已经衣物及其它物品已经不见。不由心想自己
点了他的睡穴,已用七分力道,平常也等得四五的时辰才自动解开,他怎么不见
了,料想是他的朋友过来把他救走了,不住在心里暗叫不妙:「这下可留下后患
了!幸好他尚不知七嫂身份,也罢,此事也暂瞒着七嫂了,免得她担心!」
这日,陈家洛正在和霍青桐聊天,忽见文泰来兴冲冲地跑过来道:「总舵主,
七弟来信了。」陈家洛也是一喜道:「他已经过了十余日,我估摸着这几天他也
该有消息了,怎么样,信中说什么来着?」
文泰来把信交给陈家洛道:「我刚接到,就来这了,信倒未曾找开来看。」
陈家洛把信一展,看了一遍后道:「七哥已经和十三弟联系上,现在已把许
多兄弟召集了,现在兄弟们士气也很高涨。」
文泰来也兴奋地道:「好家伙,总舵主,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陈家洛笑问
:「怎么,呆不住了?」
文泰来嘿道「我这人平生坐不住,一闲下来骨头就发软,直想回去揍死几个
鞑子!」陈家洛道:「我看咱们是该回去了,只是一起大家一起回去目标太大,
这可得好好合计。」
文泰来笑道:「那是,我这就去找其它兄弟商量」。
待人一到齐,陈家洛把徐天宏的信念了之后,说道:「眼下四哥说他呆不住
了,其它兄弟怎么说?」众人一听说陈家洛言下之意是可回中原,禁不住个个兴
奋不已,却
听文泰来叫道:「不管你们怎么安排,反正这第一拨我是去定了,不服的手
下见真章。」众人一笑,陈家洛道:「那这样,四哥,你先和四嫂先行一步。」
李沅芷在旁叫道:「我想我爹娘了,我也要回去。」陈家洛道:「七哥信中
也说了,朝延眼下对你爹娘盯得紧,你现在可先别急着回去。」余鱼同也说道:
「是啊,如今你可算是红花会的人,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爹娘着想啊。」
李沅芷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我可不想天天呆在这鬼地方,闷也
闷死了。」陈家洛道:「弟妹放心,我估计再过阵子,那些官府也就放松了。」
李沅芷嘟着嘴不说话了,陈家洛又道:「诸位兄弟没别的事情,都散了吧。」
说完来到周绮房中,自那晚后,陈家洛还是第一次与周绮单独一起,陈家洛
道:「七哥来信了,他一切安好,你尽可放心!」周绮嗯了一声道:「我刚听说
了,总舵主,咱们难不成一辈子呆在这吗?」
陈家洛道:「我们已商议过了,过段时间就回去。」周绮问:「还是过那种
东躲西藏的日子?」
陈家洛一怔说道:「你什么意思?」
周绮道:「其实大家好好的生活有什么不好?非得汉人坐这江山才好吗?」
陈家洛笑道:「是谁这般和你说的?」周绮道:「难道这非得要人教吗?难
不成我不会想吗?在满人的统治下,我们一家可活得好好的,偏偏就是你们来把
我一家搞得现在这样。红花会那么多兄弟也无端为了你所谓的汉人治汉累死了。
其实大家都看得出来,你们不能成功。」陈家洛道:「七嫂想想,咱汉人活
得好好的,他满人入关而来残害咱们同胞,占了我们土地,奴役咱们兄弟姐妹,
这对吗?」
周绮道:「别跟我说这些,我可不懂。我只知道不论是满人还是汉人,只要
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就是好皇帝,总舵主,似人这般人,如若他日当上皇帝,
只怕也是个荒淫无耻的昏君,比你哥哥只怕远远不如。」
陈家洛苦笑道:「我自知不是当皇帝的料,他日事成,自当由兄弟们另择明
君,只怕以七哥的文才武略,是他当皇帝也说不定。」
周绮道:「我只盼他能平平安安就行,总舵主,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是争强
好胜,舞刀弄枪,可有了孩子后,却盼着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啊,我总在
想,盼不得你们红花会兄弟散了才好,这样可了断七哥的念头,一心过上太平日
子啦!」
第四回儿女情为取大义当舍弃
陈家洛走出房门,心中愁绪万千,信步来到霍青桐房中,看见霍青桐房中,
看见她在看书,走过去搂住她问:「桐妹在看什么书啊?」霍青桐往陈家洛怀里
挤了挤,说:「《三国志》」
陈家洛听罢哑然失笑,霍青桐嗔道:「你笑什么?难道我看不得吗?」陈家
洛道:「岂敢,岂敢,霍大将军原就看这种书!」霍青桐听他这么说,忆及以前,
想及故去的家人,朋友,族人,脸色一阵黯然,陈家洛忙道:「你瞧我这该死的
嘴,又说错话了。」霍青桐道:「陈大哥,你说咱们的事能够成吗?」陈家洛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可是谁也料不准的事。」
「以前你倒是信心满满的,现在倒犹豫不决了陈大哥,你统领数万会众,集
万千希望于一身,倘若你自己都如此这般,你的部下又如何有信心?」霍青桐正
容道。
陈家洛脸一红道:「若论统率部下,我又如何比得上你,所以啊,我是要把
你娶到手,让你当军师。」霍青桐心里一甜,道:「你倒是会想。」陈家洛问道
:「你愿意吗?」霍青桐道「我一时迷糊,入了你的套,那今后也说不得只得跟
着你,只盼你长点良心,莫要负了我才好。」陈家洛笑道:「似你这般既漂亮
,又聪明的姑娘给我做老婆,那是我前世修的福份,我求之不得,何来负心之说?」
霍青桐道:「其实似你们汉人三妻四妾原也普通,我也不盼你能专一对我
,只要你莫要有了新人忘旧人,便足矣。」陈家洛道:「多谢你宽容啦。过几日
,咱们回到中原,我便带你到我祖祠,认你作夫妻,如何?」霍青桐道:「我这
几日也在寻思一个事情,便是今时也做不下决定。」陈家洛道:「那是什么事情?」
霍青桐道:「陈大哥,我的父亲,大哥都已去了,可我的族人还在,自从被
清贼杀散后,我可没有见着他们了,我在想去把他们拢在一起,否则我何以面对
在天之灵的父亲,可是我心里又实在割舍不下你。」陈家洛道:「我们来日方长
,你族人的事情却拖不得。」霍青桐道:「这可是你的真心话?」陈家洛道:
「该打,难道在你心中,我竟是那种不分尺寸的人吗?」霍青桐嫣然一笑道:
「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人所共知,小女子岂有不知之理?」陈家洛见她娇笑嫣
然,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头一动,双手攀上了她的高峰,活动着,霍青桐美
目迷离,呼吸也渐粗,嘴里喃喃道:「陈大哥,不要……陈家洛一把吻住她的红
唇,双手亦必用力揉着她的那对玉乳,霍青桐半推半就的依在他的怀里,任凭陈
家洛的轻薄。
陈家洛抚摸一阵后,方才停手,看着趴在自己怀里情动的玉人,笑道:」现
在就先放过你,晚上你可得加倍还我。「霍青桐那敢出声,只是将脸躲在陈家洛
怀里,陈家洛哈哈一笑,将霍青桐扶好道:「你且看你的书,我先出去了。」霍
青桐兀自情动不已,闻言道:「去你的吧。」
是夜,暮色如水,陈家洛念及霍青桐,一时心痒,快步来到霍青桐房中,霍
青桐含羞将陈家洛迎入房中,陈家洛急不可耐地抱住霍青桐,滚入陈家洛敲开霍
青桐的房门,进入她房间后,他立即被她的美色所吸引。
只见霍青桐身上穿着红色睡衣,天仙般的脸蛋上一双丹凤眼似喜似嗔地凝视
着陈家洛。陈家洛搂住霍青桐纤细的蛇腰,嘴唇贴了了霍青桐的樱桃小嘴,双唇
一接,双方都一下体会到了对方的热情。各自伸出舌头缠绕吸吮,双手也在彼此
身上游走着……
末几,霍青桐的身子已经变得滚热,软软依在陈家洛怀里,移开嘴唇,吐气
如兰地说道:「抱我上床!」陈家洛横抱着将霍青桐放倒在床上,双手急忙把霍
青桐衣物全部脱去,一具魔鬼般的胴体呈现出来,肌肤胜雪,高耸的山峰,纤细
小腰,凸起的阴阜,身材便如上天精心打造一般该凸则凸,该凹则凹加之那美丽
的面容。纵是陈家洛平日自忤自制心强,现在也不由看呆了。
霍青桐见他迟迟没有动静,只是静静欣赏着自己的胴体,心里又是羞又是喜!
含羞带嗔地说道:「看够了没有啊!」陈家洛这才回过神来,紧紧抱住了霍
青桐说道:「我陈家洛何德何能,竟蒙仙子垂青!」霍青桐娇笑说道:「好啦!
少来说这恭维话。我受不起。」陈家洛此时情欲攻心,不再闲话。嘴大张着
,含进了大片乳肉,舌头在里面用力舐舔着,手抓着另一个乳头轻捏慢捻着,霍
青桐纤纤玉手轻柔的抚摸着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轻哼着,玉腿缠上了陈家洛
,陈家洛实在是想要的紧了,双手在霍青桐的阴户轻抚慢揉片刻后,就举着肉棒
插进了霍青桐体内。霍青桐媚眼如春,樱唇轻启道:「啊……陈大哥……轻点啊。」
陈家洛身下用挺着,将肉棒插进去后,再全部抽出,再向里用力插,几个回
合下来,霍青桐便气喘吁吁,语不成句了。玉腿紧紧压在陈家洛的臀部上,似是
想制住陈家洛,不想让他再把肉棒抽出来……
「啊……陈大哥……我要死了……」
霍青桐在陈家洛的抽插下高声地叫了出来来,她的双手用力地抱住了他。
陈家洛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身体不断震动的霍青桐,下身加速抽插着……
「啊………啊………」,霍青桐发出一声大叫,终于来到人生的最高潮,陈
家洛在继续地又抽插了几下之后,将大量的精液的送入她的体内。
正当二人正处在激情的快感之中,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这一切都被周绮看在了
入眼中。原来周绮自将宝宝哄了入睡后。眼看天色尚早,便想找个人聊天,一想
骆冰,李沅芷皆有丈夫陪伴,可只剩下霍青桐单身,便自然而然来到霍青桐房中
,不曾想来到屋前,正欲敲门之时,便听见屋里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声,呻吟声
,周绮是过来人,自知里边人在做什么,不禁一阵脸红心热,其实大家都是明眼
人,早已看出霍青桐是妇人之身,周绮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般场景,正移步
回房,偏双腿不听使唤,不由侧耳贴在门上,凝神倾听,可把里边二人那亲热之
言听入耳中,一时芳心款款不能自己,好不容易待到里面风平浪静,这才回过神
来,面红耳赤跑回自己房中,这才惊觉下身底裤已湿成一片,一边换过裤子,一
边想着方才那二人的激情,不自学地想起李谷子和陈家洛的种种柔情,一时柔肠
万千,手指伸入自己阴部内一边轻挖低扣着,一边喃喃自语……
且说陈家洛,霍青酮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
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二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陈家洛一怔道:「这
么快?」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
陈家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
传统祭天之日,那时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们。」陈家洛道:「如此甚好。」
霍青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陈家洛道:「好的
,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
,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拿皇帝换,我也不换。」霍
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
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
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
霍青桐见陈家洛脸情黯然,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
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
且说陈家洛,霍青酮云雨毕后相拥一起,霍青桐一边享受着陈家洛的温柔抚
慰,一边道:「陈大哥,我想过二日便启程去找我族人。」陈家洛一怔道:「这
么快?」霍青桐道:「嗯,我只怕自己多等一日,心里便舍不得你一分。」陈家
洛说道:「那你可有什么头绪吗?」霍青桐道:「这月二十五便是我族传统祭天
之日,那时可在穆尔城应该可以联系到他们。」陈家洛道:「如此甚好。」霍青
桐道:「我一待族里的事安定下来,便去找你。」陈家洛道:「好的,只是这样
一来,咱们未免又要离别数日,长夜漫漫,却教我如何度过?」
霍青桐抿嘴笑道:「你自个风流,便自找些借口,我早说了,任你三妻四妾
,我都不在乎,只求你心里有我一席之地,便足矣。」
陈家洛一把拥住她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便是我心中的每一,便是
拿皇帝换,我也不换。」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我是瞧你被乾隆骗怕了吧?」
陈家洛闻言想起香香公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红,道:「你至今仍念念不忘我
将喀丽丝送于乾隆之事,一高兴起来便损我几句。」霍青桐见陈家洛脸情黯然
,便笑道:「陈大哥,过得不久,我便要走了,难道,你不想多陪我一下吗?」
说完,眼光柔情似水,盯着陈家洛陈家洛心头一动,一把翻身将霍青桐压在身下
,不怀好意地道:「桐妹,既如此,我今晚便让你好好领教我的厉害。」
霍青桐一撇嘴道:「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施来!」陈家洛一笑,缓缓地打
开了霍青桐那一对如凝脂般的玉腿,看着玉人胯部一片黑黑的森林中露出一道让
人血脉贲张的小沟沟,因为已经和陈家洛几度云雨,所以原先紧闭的玉门如今已
微微张开,尤其是经过刚才一张肉搏后,那里还残留着一些精液,也不知道是陈
家洛的还是霍青桐的,陈家洛一把抚摸了上去,手掌盖住了那高耸出来的阴部
,用力搓揉起来,嘴唇随之咬住霍青桐一颗红艳艳的樱桃,时而轻咬向外拉扯
,时而用力吮吸着,霍青桐双手搂住陈家洛的脑袋,嘴中不住低哼高叫着。
陈家洛松开嘴,蹲起身,跪在霍青桐双腿间,笑道:「桐妹,你也别尽哼哼
着,叫点别的好听点的啊!」霍青桐脸上余晕未褪,闻言好奇地道:「什么好听
的?」
陈家洛仿着周绮的声音说道:「陈大哥……快……用力,插快点啊,干死我……
霍青桐才听到这里,粉脸已红红,嗔道:」你这无赖,那只有青楼中女子才说
,你偏拿来作践我「。陈家洛道:」桐妹此言差矣,你们情投意合,行的是夫妻
之伦,在床上如此才生情趣,增进感情,何有作贱之说?」
霍青桐娇羞万分,叫道:「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家洛一笑,不再搭话,左手食中二指把霍青桐阴部二片阴唇分开,露出里
边那红艳欲滴的嫩肉,陈家洛虽说和霍青桐同床共度几回,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认
真窥得玉人胯下秘密,当下眼睛转也不转盯着那瞧。
霍青桐让他这么盯着看,虽说观看之人是自己心上爱郎,也不住羞从中来
,「嘤」的一声闭上了双眼,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私处,陈家洛看了一会
,便把舌头伸了出来,就着那凸出的嫩肉吻了上去,霍青桐闭目中只觉得一个又
滑又软的东西在自己阴部深处不住反复搅弄着,那滋味又酸又痒实在是平生所未
经历,心想这不是手又不是那肉棒却又会是什么?待到她睁开眼一看,见陈家洛
整个脸几乎趴在自己的阴部,钻入自己阴部深处的是何物可想而知,这一看可把
她吓了一跳,当下「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陈家洛反倒也被她吓了一跳,脸部离开那诱人的阴部,好奇地问道:「怎么
了?」霍青桐双手捂住阴部,说道:「别舔这……脏,陈家洛哈哈一笑道:」说
的什么话,桐妹身上那一处地方那有脏的,尤其是这里,那味道可甜美的紧。「
说完,用手将霍青桐的双手拿开,嘴巴一张又舔了上去,只舔得霍青桐忘记
了心中的娇羞,放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大腿更是用力夹住陈家洛的脑袋,时而
又将大腿张开,仿似让陈家洛的舌头更深入些,雪白的娇躯更是如水蛇般在床上
扭来扭去着。
不多时,一股潮水从霍青桐体内汹涌而出,陈家洛知道这是她的高潮到了
,嘴巴大张,将淫水尽数纳入口中,这才抬起头说道:「桐妹,舒服吗?」
霍青桐兀自沉浸在快感之中,闻言啐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却不晓得从那
里觉得来这些个旁门左道来欺负人。陈家洛笑道:」桐妹有所不知,这可不是什
么旁门左道,却是我从一本书来学来的夫妻行乐之法,只怕你看过三国,却没看
过这书吧?」霍青桐道:」呸,那淫书也只有你才会看。「陈家洛道:」其实书
中还有一种玩法,专是为妻子为丈夫服务的,这法子啊,可是妻子必会之法,只
不知桐妹会不会?」」只怕又是什么羞人的玩意吧,不会也罢。「霍青桐道。
陈家洛道:「咦,难道你们回族便没有这样的玩法啊,我只道天下夫妻皆然
如此,原来只有我们汉人才有。」霍青桐好奇地问道:「听你说的这么玄乎,便
是怎么玩法,你且说来听听。」陈家洛把肉棒挺到霍青桐面前道:「书中有云
,为人妻者,当以箫侍夫之,以为天伦。」
霍青桐不敢去看那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肉棒,转过去问道:「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你把我这东西含入嘴中,可不正如十四弟在吹笛子一般么?」
霍青桐「啊」的一声,笑骂道:「岂有此理。」陈家洛道:「你可别不信,我们
汉人女子每到出嫁之时,父母总会教她这样取悦丈夫,这才能永保感情和和睦睦。
妹子,你就从了我吧。」霍青桐道:「我可不信你的鬼话。」
陈家洛见她言语神情之间甚为坚定,知道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替自己「吹
箫」了,不禁大为失望,慢慢躺回霍青桐旁边,霍青桐见陈家洛闷闷不乐的样子
,便问道:「我不从你,你可生气了吗?」陈家洛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道:
「你可别胡思乱想。」霍青桐想了一下,轻声地道:「这样罢……待到有机会
,我去问……四嫂……看她们怎么说,如若她们确实如你所说,我便……从你,
好不?」
陈家洛一喜,可转念一想:「她去问四嫂,只怕从那天我看四哥,四嫂寻欢
的情景来盾,只怕他们不不曾经此法,如此一来可大大不妙,便笑道:」四嫂天
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怕你这么一问,不到几日,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了,那我
们可怎么见人?」
骆冰生性开朗大方,心里藏不住话,人所共知,是以听到陈家洛这么一说
,便说道:「那我去问七嫂。」陈家洛先是喜,后想到如若七嫂仍心中对自己恨
意未消,竟不可让桐妹帮我吹,那怎生是好?
第二日,文泰来与骆冰告辞而去,众从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脸上露出悠然
向往的神情,陈家洛也不由地一阵出神,旁边的霍青桐看着别人已走了回去,便
拉了拉陈家洛的手臂说道:「陈大哥,陪我出去走走,好么?」陈家洛方始回过
神来,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
于是二人便携手来到市中,其实这说是一个市,其实也就跟中原一个小镇差
不多,除了日常吃,喝,穿用品,其它物品几乎没有,要不就是价格贵的惊人。
好在陈家洛和霍青桐志不在此,只是在市中信步而走,喁喁低语。
霍青桐吃吃笑道:「陈大哥,我瞧你来这地儿,是选对地方了。」陈家洛道
:「哦,何以见得?」霍青桐道:「此处地荒人稀,便连个像样的酒馆和红楼都
没有,你那帮兄弟那呆得住,都不用你催,都个个呆不住要回中原。」陈家洛正
色道:「兄弟们可都是为着反清的大业回去的,可不是为了享那清福回去的。」
霍青桐吐吐舌头,笑道:「哟,瞧你脸色变得,难道开个玩笑也不成么?」
陈家洛道:「这等事也开得玩笑吗?如若传入他们耳中,那怎生是好?」霍
青桐道:「其实我方才说错了,他们心中都一心只装着反清的大事,唯独你终日
心不在焉,恐怕你早就把你义你遗训给忘了。」
陈家洛长叹一声,手上紧了紧,把霍青桐身子向自己靠了靠,霍青桐一阵娇
羞,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并无人将目光多停留在他们身上一会,心这才安定下
来,心想这儿大概已远离中土,民俗开放,帮对他们这一举动不觉奇怪,陈家洛
把脸贴着霍青桐的秀发,感受着她身上的清香味,道:「我打一懂事,便时时得
义你教诲,要以反清为已任,我岂敢忘记。」
霍青桐道:「哦,那我发现自打你来到这里以后,志气便大不如前了,难道
是我看错了?」陈家洛道:「想是温柔乡,刻骨刀,将我士气都磨掉了吧。」
霍青桐俏脸一红,道:「这大街之上,你疯疯癫癫的说这没正形的话,羞也
不羞?」
陈家洛一笑置之,霍青桐道:「我略有猜到一起,只不知道对与不对?」
陈家洛要她说说,霍青桐笑道:「我猜是这样,经过雍和宫后,陈总舵主心
里在想啊,我身为一会之主,只因自己一时感情用事,使得喀丽丝妹妹香消玉殒
,且还连累了会中兄弟死伤无数,堪称得上是千刀万剐之罪,虽说眼下兄弟们仍
信任有加,可败军之将,又有何德何能再去领袖群豪?」
陈家洛大惊之下,道「不错,这正是这些日子缠绕在我心头之事,霍大将军
果真料事如神。」
霍青桐嫣然一笑道:「也不用这么夸我,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以前也曾
经历过。陈大哥,正所谓胜负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诸葛亮纵然勇冠
当时,仍不免有街亭之失,况乎你。」
陈家洛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经此一劫,不但会中兄弟伤
亡惨重,更大的损失是我们已暴露真正实力还有一些秘密据点,这可不是一年二
年可弥补回来的。现在情势如此,我可连个头绪都没有,你说我这个总舵主当的
是不是很没用?」
霍青桐道:「汉祖刘邦文不及萧何,武不及韩信,却成一国之君,陈大哥
,你道为何?」陈家洛笑道:」你可句句说到我心坎上啦!「
霍青桐道:「红花会若论智谋,当以七哥为冠;论武功,又以四哥和二哥冠
绝当世,然这几人威信可一如你,毕竟你是于老前辈义子,只有你,方可让会中
上万兄弟心聚在一起。」
陈家洛长出一口气道:「多谢你啦,听你一席话,我心里这下好多啦!」
霍青桐却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就我而看,你们成功的机会可小的可怜
呢。」
陈家洛道:「前几日,你还在叫我不要灰心,现下这样打击我,是何道理?」
霍青桐道:「我只是让你有个心里准备,免得将来你寻死觅活的。」陈家洛
道:「如此多谢你啦!」霍青桐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原因?」陈家洛道:
「无他,不外乎满人天下已定,汉人人心思定,可没有多少人和我们想到一处啦。」
霍青桐道:「你能想到此关节,我可真是小看你啦!」陈家洛道:「如此浅
显道理,不用去想,只是以前隐隐念及,却不敢承认这个是事实而于。现在来到
这里,远离喧嚣,许多过去想不通的事情都想明白了。」
霍青桐正要说话,忽见旁边出现了七,八个手持刀枪的人,站在他们跟前的
是一个年约四十的汉子,那汉子长得颇为魁梧,面容端正,腰间挂着一把刀,只
听他笑道:「二们好雅致。」陈家洛一见这阵势,心知来者不善,轻轻将霍青桐
推开问道:「兄弟,有何赐教?不妨直说。」那汉子笑道:「赐教不敢,想请公
子过我山寨一叙。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不妨一并跟来,我胡某一向对女人很温柔
,尤其像姑娘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可疼到心里边去了。」
陈家洛和霍青桐相视一笑,若非在此地,天下又有那个小贼敢打红花会总舵
主的主意?
陈家洛不愿多生事端,一拱手道:「承胡当家看得起,不过咱们素昧平生
,可不便相扰。」说完,转完拉着霍青桐要走,那胡姓汉子打了一个手势,同来
之人便把陈家洛二人围在了中间,胡姓汉子笑道:「你二人不想去也得去,在这
提尔城中,还没有我胡枫请不到的人呢。」
陈家洛只是不愿多生事端,毕竟这儿虽说远离中原,却还是清朝管辖之地
,可眼下见这胡姓汉子咄咄逼人,便也来气了,道:「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有什
么本事请我了?」胡枫把刀放在手中,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美人儿,你且
走远点,免得刀枪无眼,伤到了你,待我收了你相公,再带你回去」
陈家洛一挽袖子,便说道:「来吧。」胡枫也不谦让,脚踏中宫,一刀劈出
,陈家洛「咦」了声,心想这是山西王家伏虎刀法,怎的在这也有人会使,当下
脚步一错开,闪过一边去,喝道:「王冲可曾识得?」王冲是山西王家现时家主
,胡枫闻言一怔道:「原来你也是识货之人,那老匹夫与我有授艺之恩,如今瞧
在他面子上,你给我磕五个响头,留下这个娘子,你便自去吧。」
陈家洛笑道:「想是你在王家作恶多端,被赶了出来,是也不是?」
这句话可真说中胡枫的痛处了,大怒之下,刀又借势而出,这伏虎刀法是中
原武林第一流刀法,恰如名字所言,此刀法一旦展开,便如同下山猛虎一般,势
不可挡,亦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奈何陈家洛当日在袁天池那里熟识的武林各
家武功,腾转挪移间莫不是胡枫刀法力有未逮之处,陈家洛有心看这胡枫武功
,也不忙出手,心里在想:「瞧这家伙武功,便是在王家,也当得第一流好手
,只不知道为何沦落至此。」
胡枫心中更是又惊又怕,当日偷了师父小妾,被师门追杀,不得已逃到这边
陲之地后便无十招之敌,眼下这人是何来路,怎的武功如此了得,只怕是自己师
你也没有这般身手,心念至此,已知今日之局无法善了,正待郁闷之际,这边陈
家洛出手了,原来陈家洛看到胡枫出手已渐缓,便左手便武当绵掌,右手使着伏
虎刀法,胡枫大惊之下,登时手忙脚乱,试想以当日张召重之能初逢陈家洛尚且
落在下风,况乎胡枫!
不几招,陈家洛左手拍中胡枫「动兔穴」右手打在他上身「骨门穴」,胡枫
登时被全身动弹不得,一双惊骇的眼睛看在陈家洛身上,他带不那帮人看到老大
不出十招便被制服,目目相对,也静立当场,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敢,当真尴
尬之极!
陈家洛笑道:「我这套刀法使得怎么样?」胡枫面如土色:「高明之致,在
下远远不如。」陈家洛道:「好啦,我也不知你往日做了什么恶事,但总归念在
你名门之后,便放你这一回,以后如若再犯在我手上,可轻饶不得!」说完,解
开了他身上被封之穴,带着霍青桐扬长而去。
胡枫看着陈家洛和霍青桐的身影不见,这才确定今日自己是有惊无险了,带
着手下那几个人走了回去,只见他拐了几处后,来到一个屋中,只见屋中站着一
个人,却正是那李谷子,只听他说道:「胡大哥,你没事吧?」胡枫没好气地说
道:「要有事,我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你倒好,看到我被制住,便先走了。」
李谷子连声告饶。
胡枫问:「也不知你因何得罪了这个人,兄弟,听老哥一句劝,这种人咱们
可惹不起。」
李谷子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过了吗,我跟他素未谋面,何来招惹之语?」
胡枫一瞪眼道:「素不谋面?你不瞧瞧你这副模样,他会为了几颗破药丸
,点了你的穴。好好想想,最近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李谷子一下想到周绮,大惊之下,脱口道:「莫非是她?这不可能啊?」胡
枫一听,问:「谁?」
李谷子道:「没什么?我这段时间也不曾得罪过谁。」
胡枫「哼」了声道:「不说也罢,反正这事我可不想管啦,你自己去摆平吧!」
李谷子忙道:「别,别,大哥,我说还不行吗?」
于是他把那日怎么在路上碰到周绮,怎么样给周绮儿子下毒逼周绮就范的事
情说了,胡枫道:「瞧,有这种好事,便光顾的自个享受,也不叫上我。活该你
被人打,我那日不要去找你,让你给人家杀了才好。」
李谷子道:「大哥,本来呢我是想把那个女的驯得服服贴贴后再让你上的
,不料出了这等事。」
胡枫说道:「你怀疑这个姓陈的和这个女的有关?」
李谷子说道:「我是有点怀疑,毕竟这二件事出现的也太巧了。」
胡枫笑道:「如果他们真是认识的,我看那日他就不止点住你的穴这么简单
了,至少也要把你给煽了,省得你再去祸害别的女人。」李谷子道:「我也是这
么想的。」
胡枫道:「不用想了,我看你寻个时间再去找那女的,如若她儿子身上毒药
已解,他们就是认识的,如若没解,则说明他们不认识,那么这姓陈的恐怕也确
实如他所说,只是纯粹去验明毒药真伪而于。」
李谷子道:「大哥果然智计过人,小弟过得一日便去探听一下虚实。」
胡枫笑道:「那女的果然如你说的那么美吗?」
李谷子道:「确实。」
胡枫道:「这样的话,我倒希望这女的千万别和那姓陈的认识了。」
第五回离别夜情欲相融心相近
两人正自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叨着,忽听地一个清脆地声音说道:「老爷,夫
人让开饭了。」胡枫和李谷子这才意犹未尽地起身移步走向厨厅。
只见那儿坐着一位千娇百媚的少妇,李谷子当然不会觉得陌生,这一位便是
胡枫的二夫人李梦,李谷子含笑道:「二嫂好,怎么地几日不见,二嫂越发年轻
美貌了?」李梦其实也才二十七岁左右,正当青春美貌之际,平素也对自己相貌
颇为自负,闻言心里一甜,嘴中却笑道:「净说瞎话,这才多少时日啊,难不成
你从中原给我带回来那些个胭脂粉当真便是神仙做的不成?」
这李梦是本地人,也是胡枫过来后方娶进门的,胡枫平时素喜寻花问柳,在
他手上玩过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也不知有多少,但也只有二位得以进他家门
,这李梦便是其中一位。自是长得不同凡响,李谷子此刻眼中这位二嫂实是天生
丽质,实是不可多得的人间尤物,眼看着她穿上自己此次从苏州带回的苏家刺绣。
本来以这李梦身子远比平常江南女子高大,丰满些,衣服穿上该显得不好看
,可现在一看却不是那么回事,这专为江南女子设计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较之平常
衣服更能显得出她那丰润动人的凹凸不平的动人曲线,只因这衣服比较小,所以
一穿上,李梦那常被胡枫滋润的身体便自然而然显现出那慑人心魄的曲线,尤其
是她那丰满的胸部和丰硕的臀部更似呼之欲出一般,再加上她那端庄秀丽的面容
,一双似喜还嗔的眼睛,无一不在触动着李谷子的淫心。
只是李谷子心里知道虽然胡枫对自己不薄,在外也常花天酒地,淫人妻女更
是不在话下。可他对家中这二位妻子却着紧的很,平日别说有人调戏,便是平常
走在街上,偶然发现有人论及他二个如花似玉的妻子,他都会火冒三丈,讨论之
人自是轻则花钱消灾,重则断手断脚;是以李谷子总是小心谨慎,虽然他在外边
色胆包天,但在这二位嫂子面前也胆小的很,但自从他「吃」了周绮后,心思便
渐有变化。
虽然他不知道周绮什么身份,但凭感觉他认为周绮应该是一位在江湖上大有
来头的人物,包括她的丈夫,甚至和她住一起的那帮人,只怕也是道上响当当的
人物!可这这样一个美女,竟在自己胯下数度销魂云雨,实是平生前所未有之艳
遇。
回想那日自己从中原返回的路上,看到一个美貌少妇抱着一个孩子骑着马拦
住他问路,正在二人交谈时,那少妇怀中孩子左右挣扎,双手不住挥舞着,而那
少妇想是为了方便喂奶,所以穿着一个较为宽松的衣服,挣扎之间,胸前衣襟被
挑开一点,隐隐露出了里边那一件绿色的亵衣,他谷子看的心头欲火上升,抵制
不住心中的欲望,便骗着那少妇将小孩交给自己抱的时候将那自己刚刚配制好的
药丸给他服了下去,果不出所料,那少妇为着小孩的性命,在自己的软硬兼施之
下便将她那丰姿绰约,风情万种的胴体交由了自己玩弄,虽然刚一开始,那少妇
兀自还些放不开,床弟之间不解风情,可经自己几日调教后,便唤醒了她那自身
的情欲,后面几次被自己撩拨几下便半推半就任由自己予取予求,其中销魂之处
又何以道哉?
只是那少妇于床第之间虽对自己多有顺从,可一问及她的身份和她的生活情
况,便什么也不愿说,李谷子暗地里打听几次这镇上之人却几乎每个人都对这帮
人毫不知情。
李梦看到李谷子呆呆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掩嘴嫣然笑对胡枫说道:「二弟
此番回中原,莫不是惹上了那家漂亮小姐,才回不到十数日,神思便不在这儿了。」
胡枫道:「他惹上的不是什么美貌妞儿,而是一个兽面獠牙的阎王使者!」
李梦吃吃一笑,眉盼之间更显迷人风情!胡枫问道:「你大姐呢?」胡枫问的是
他的大夫人即他在山西王家之时他师父的三姨太张娟娟,因为张娟娟平日与李梦
姐妹相称,是以胡枫用大姐呼之,李梦道:「我已差小绿去叫她了,这会儿,二
个都没回来呢。」
话音才落,一个侍女从内院那边走回来,说道:「大夫人说她不想吃,让老
爷夫人先吃着。」
李梦欲言又止,看着胡枫,只见胡枫道:「那我们先吃吧,反正她这么大个
人,饿不死她。」
李梦秋波一转道:「大姐此时还在想着她那在王家的宝贝儿子哟。」
胡枫一怒道:「休得再提这事。娘的,老子为了她沦落到这鸟不拉屎地方不
说,平日待她也不着半点差池,竟还比她和那老东西生的孽种!」
胡枫这么一吼倒是把李谷子从太虚幻境中惊醒过来,看着怒容满面的胡枫
,便问道:「大哥,怎么了?」
胡枫「哼」地一声没说话,李梦瞥了胡枫一眼后,笑道:「二弟,你这些时
日不曾有空过来,你那大嫂不晓得从那里得知她那在中原的十岁孩子得了重症
,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便整日寻吵着你大哥放她回中原,你大哥眼下为了和神龙
帮争夺那英华镇的地盘忙得不可开交,你说也这不是添乱吗?」
李谷子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大哥,大嫂担心儿子,也是人之常情,用不
了些时日,便好了。」
李梦道:「我看大嫂只怕是觉得这地儿不如中原热闹,所以不想呆了,是以
千方百计寻借口回去。」
李谷子一听,不说话了,胡枫道:「来,吃饭,不管她了。她不想呆,我还
不想她呆呢。」
李谷子一笑道:「好,吃饭。唉呀,我可有些时日没有吃到提玛大婶做的红烧猪耳了。「
胡枫道:「倘若我不亲自去找你,只怕你眼下还在流连于那青楼,酒馆之中
吧?」
李谷子一笑道:「大哥,你此次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胡枫道:「是这
样,据在英华镇的兄弟回报说,神龙帮江海龙那老不死地亲自带着好多兄弟进了
英华镇,好些个酒楼,青馆,赌场迫于压力已经和他们签了合约,我恐怕此风一
开,后面便有人跟风,可不好办了。」
李谷子问道:「那大哥的意思是?」胡枫道:「我打算即日也赶往英华镇
,我看谁还敢请神龙帮的人护馆。」
李谷子道:「这事怎么能烦你大哥,不若交由小弟带上一干兄弟杀将过去。
管教那群狗养的滚回老家。」胡枫哈哈一笑道:「此行可不比你去中原,只
管带些货过去,换得钱回来,这可是去抢盘子,不但要用刀说话,还用脑,你自
问能行吗?」
李谷子道:「说到文才武功,我是比不过大哥你了,谁不知道,在这霍南地
区你的名头啊。不过大哥即是不要我去,不知叫我回来是?」
胡枫道:「我的意思我出去后,此行少则半月,多则数月,帮中我有些事务
要交代你帮我处理下,要不这儿没人,我不放心。」
李谷子一听,自是胸部拍得嘭嘭响,信誓旦旦表决心。
待到饭局散后,三人又闲聊片刻后,李谷子便告辞出去,才出得大厅,便听
得有人叫自己,转过头一看,见是张娟娟旁边的侍女红叶,笑道:「红叶姑娘
,叫我有什么事啊?」
红叶道:「听老爷说你几日前便返到家中,怎的一直就没见你身影?」李谷
子道:「我这不是一直都在忙吗?」心里暗道:「我和我娘子在床上快活,可不
也是在忙吗?」
红叶撇撇嘴道:「你成天除了勾搭女子,那还有什么别的正经事要忙?」
李谷子嘻嘻笑道:「红叶姑娘嘴巴好生厉害,你说我也三十好几了,也没找
着个婆娘,这不心急吗?要不红叶姑娘你想也不曾婚配,不如就做我妻子,我保
证从此浪子回头。」
红叶粉脸一红,道:「瞧你这张破嘴,便是变好我也不稀罕。」
李谷子道:「真的不稀罕?你喊我做什么,难不成我想错了,你不是叫我留
下一诉衷肠?」
红叶道:「呀,跟你说了这许久,可忘记正经事了,那日大夫人叫我留意
,如若见到你,便叫你过去,她有事找你。」李谷子一怔道:「什么事?」
红叶道:「我也不清楚,她是这么交待我的,你便去吧。
只怕是要给你介绍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也说不准呢。「
李谷子一听笑道:「我心里可有你,装不下别了,这可如何是好?」
红叶娇笑道:「好啦,不与你说啦,我还有别的事情忙呢。」
李谷子便一个人向张娟娟卧房行去,心中闪过无数念头,最后突然想道:
「唉呀,莫不是大哥这段时间冷落了她,她受不了闺中寂寞,便要唤我过去寻欢
作乐?」这么一想,虽然心里觉得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张娟娟虽然年轻美貌不及
李梦,可也长得如花似玉,身段美好,较之李梦又胜了几分端庄秀丽,不由地脚
步加快。
来到了张娟娟住处,看到张娟娟坐在一张椅子上正暗自不知道想些什么,李
谷子看她也不似往日那般温柔可亲,但却多了一分成熟静穆之美,李谷子悄声道
:「大嫂,听红叶说你找我?」
张娟娟这才回过神来,见是李谷道:「你这人,可也没礼数,回来这么久都
不知道过来问候下。」李谷子道:「嫂子休怒,我是让大哥派到英华镇了,这才
回来。」
张娟娟「哦」了一声,问道:「你此去中原,也有半个月了吧?」李谷子道
:「正是。」张娟娟欲言又止,想了一下,又问道:「你此番在中原呆了那么久
,可曾听过山西王家有什么事?」李谷子这才明白张娟娟原来是想问她儿子的事
情,便说道:「不曾听过。我没到那边」。
张娟娟闻言似是大失所望,原先略有起色的俏脸复又黯然,李谷子道:「大
嫂,我方才吃饭之时,听大哥谈及你儿子的事情,不知道是真是假?」张娟娟道
:「这是我表侄在家书中提及,还有假么?」
李谷道:「就算如此,难道你便真的要回去么?」
张娟娟道:「我儿子生病,我回去看他也不成么?」
李谷子道:「大嫂不知道想过没有,你眼下身份不同,你说那山西王家肯让
你见着儿子吗?」
张娟娟一听这话,念及自己当年一时控制不住情欲,与胡枫行了那苛且之事
,直至后来东窗事发,便抛夫弃子。辗转来到这边陲之地,不禁地感慨万分,心
伤不已。
李谷子道:「这样吧,我改日便吩咐在中原的帮中兄弟,帮你留意一下,随
时向你报告最新情况。如果可以,我跟大哥说说,总归让你回去看看。」
张娟娟道:「如此,便多多谢你了。」
李谷子道:「这是我份内之事。不过你也要放宽些心,别因为这事和大哥闹
翻了,眼下大哥可对你有所不满呢。」
张娟娟闻言,脸色一变,怒道:「那没良心的,自打来到这地儿,勾搭上那
李梦后,何时把我放在眼里了?他只怨我害得他沦落至此,却不曾摸着良心问当
日若不是他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会和他好么?」
李谷子笑道:「这男女之事,我也懂得不许多。
只是觉得大哥什么都好,只是这眼光也差了些,便像大嫂这样娴静温柔,美
丽大方的女子能看得上他,那也是他前世修来的神气,怎的不懂珍惜。「张娟娟
道:」我自知跟了他之时,已为人妇,对他平日沾花惹草,倒也不甚在意,他要
纳几房妾,也由得他,只恨他有了新了忘旧人,还伙着他来欺负我。唉,我是看
懂了,这男人啊,没有得到的总是最好的。「
李谷子道:「大嫂莫要生气,赶明儿我便找大哥说说,总会让他对你好点。」
张娟娟一笑道:「且莫只说我,你呢,听你大哥说,你至今仍婚配?」
李谷子道:「千妻易得,知己难求啊。」
张娟娟笑道:「你莫跟我吊书袋子,说说看,你要寻什么样的?我闲时帮你
留意下。」
李谷子道:「合我意者,天下惟有一人,可惜我是无此福气了。」
张娟娟道:「哦,天底下有谁家女子当得起你李谷子这么这么高举?」
李谷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张娟娟吓了一跳,道:「你别开玩笑,若让别人听去,那可如何是好?」
李谷子道:「这可是是我的心里话,打第一眼看到你,我便有这种感觉,我
李谷子要找妻子,便要找你这样的,可恨我不能早点碰上你。」
张娟娟见他表情语气间不似开玩笑,也是有点紧张和害羞了:「二弟……我
是你嫂子……你今日所说的,我便当你一时糊涂……以后再也休提!」
李谷子还待说话,却见那红叶从外面走了进来,双手还托着一个饭盘,想是
给张娟娟送饭过来,张娟娟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一样,出了一口气,对李谷子
说道:「你吃过饭没?」
李谷子道:「刚才吃过。」张娟娟道:「那你便去忙吧,我这就要吃饭了。」
李谷子应声出去了。出到门外,一阵清风拂过脸面,脑子一个清醒,念及方
才自己对张娟娟所说的话,心里一个打楞:「我刚才怎么会跟大嫂风言风语的,
若让大哥知道……
随后转念一想,大哥不日即往英华镇,我若在这段时间把握好机会,没准便
可一尝夙愿。反正我也只跟她玩几天,待大哥回来,我不再惹她就是,谅她也不
会说出去。心念至此,他脑中登时浮现出了张娟娟那雪白丰满的肉体在自己胯下
呻吟承欢的样子,不由地心情兴奋异常,只盼大哥走得越快越好……
黑夜如约而至,月光洒满大地。当绝大多数人进入梦乡之时,有一对明日即
将离别的情侣还有窃窃私语。倾诉着离别的相思,陈家洛抱着霍青桐那柔软无骨
的玉体,嘴里说着绵绵情话,霍青桐则把玉首深深地埋在陈家洛胸前感受着他的
心跳,耳听着陈家洛让人面红心热的的语言,一双玉手在陈家洛背上来断来回抚
摸。
陈家洛见霍青桐许久不说话,一把将她的头拉出自己胸膛,只听她含羞带嗔
地说道:「做什么?」陈家洛心头一动,望着这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儿,嘴一张
就着那红扑扑的樱桃唇吻了上去,霍青桐也是情动不已,当下二人便紧紧拥吻着
,舌头更是来断在对方嘴里打搅着,直至吻得二人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这才分开
双唇。
陈家洛轻轻地用右手端起霍青桐的下巴,端详着眼前玉人,霍青桐耐不住陈
家洛那炽热的眼光,便把一双美目闭上,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貌若天仙的面容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那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点染曲眉下是一双似闭还开
的明眸双眼,素齿朱唇,确可称得上是清逸脱俗,宛如天界下凡的仙子。
陈家洛看着,不自禁对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庞吻了起来,在她的额头,眼睛
,耳朵,脸蛋留下了自己的串串热吻,手也不住在霍青桐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探索
着,霍青桐「嗯……嗯」地哼着,回应陈家洛的爱抚,陈家洛情动处,便将霍青
桐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露出了那一身傲寻欺霜的肌肤,陈家洛看了一会,又伏
下头去,顺着的脸蛋,玉颈一路吻了下来,直到把头一把埋在霍青桐双乳之间
,在那娇嫩处时而亲着,时而伸出舌头轻舔着,两手也不闲着,各握住一只丰满
挺拔的乳房向自己脸上挤压着,感受着那滑腻,柔软的快感,霍青桐双手抱着陈
家洛的头,星眸微闭,樱桃小嘴再也合不上地哼哼叫着……
陈家洛渐渐将嘴唇移到霍青桐胸前那诱人的山峰上,配合着双手的搓揉不住
亲吻着那二座雪球,亲完左乳亲右乳,直到两只乳球都被搓揉的通红,留下了自
己的唾液才继续往下亲着她光滑,白嫩的小腹,右手已探到霍青桐下身那长着茂
密小草的阴阜,在那上边不住来回抚摸着,用手梳理着那有些蓬乱的小草,陈家
洛这时抬起头,笑问:「桐妹,你这儿可有点湿了?」霍青桐「哼」了一声并不
作答。
陈家洛又继续吻过她的大腿,小腿,跟着便轻轻打开了霍青桐的双腿,自己
趴了下去,伸出两只手的大拇指轻轻将霍青桐的阴唇打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嫩
肉,随着霍青桐急促地喘息,那中间嫩肉尚在微微跳动着,陈家洛左手大拇指和
食指分开了霍青桐阴唇后,右手中指插了进去,触摸着那里面一团嫩肉,捏着霍
青桐那「肉蚌」,当陈家洛的手摸到阴户上端那粒早已胀硬的阴蒂时,霍青桐忍
不住「啊」的一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震,那阴道口有一股水向外流着,陈家洛心
想:「不曾想这地方那么敏感,看来隐夫子那书中所说不错。」
陈家洛心中想着,嘴唇又凑了上去,忽然闻到一股芳香,这可不同于以往那
种体香,略一思忖,笑问道:「桐妹,怎么你还在这里用了香粉?」霍青桐刹时
变得通红,只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原来她晚上洗澡之时,想到陈家洛今
晚和自己亲热,少不得便要吻自己这羞人的地方,便特意多用了肥皂清洗洗了一
番,可是这等事她又怎么能说得出口,陈家洛也不难为她,嘴巴对着那团嫩肉轻
轻咬了上去,霍青桐「啊」的一声,全身肌肉忽地绷紧,两手也似不知道怎么摆
放。
陈家洛这几日初尝云雨,好奇之下,也去找了一些这方面的书来看,也学到
了些技巧,这会儿全用上了,嘴巴时而吻着阴唇一阵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往霍青
桐阴户里往复抽插,右手则不住揉摸着霍青桐的阴蒂,霍青桐在陈家洛的百般抚
弄下,终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陈家洛看着霍青桐绵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娇喘吁吁的样子,起身将自己的衣裳
脱去,挺着肉棒蹲下身,一手分开霍青桐的阴唇,另一只手端着肉棒就要向里插
,霍青桐伸出一只手,掩住自己的阴户,陈家洛问:「怎么了?」
霍青桐含羞道:「你……不想让我……帮你含了么?」陈家洛闻言当真是欣
喜若狂,道:「想啊。哎哟,你不会真的去问过七嫂了吧?」霍青桐点头,回想
自己今日下午和七嫂在谈及闺中秘事时一阵颠鸾倒凤,也忍不住的芳心悸动,张
开小嘴,慢慢将陈家洛的肉棒含入口中,心中记着周绮的教导,在那里吞,吐
,吮吸着,可她到底是第一次做,许多技巧尚不成熟,而陈家洛也是一知半解
,只在用眼看着在自己胯下含着自己肉棒的霍青桐,一种说不出的是什么感觉油
然而生。
待得一会,陈家洛最初的新鲜感过去后,便觉索然无味,轻轻将肉棒拔出来
,将霍青桐躺在床上,肉棒对着霍青桐的阴户插了进去,霍青桐只觉一根火热的
大棒将自己的下身塞得胀胀的,不由低哼起来,陈家洛一边挺动臀部抽插一边在
霍青桐耳边道:「桐妹,舒服么?」霍青桐「嗯」了声说道:「你……再快些……
我痒。「此话一出,顿时俏脸绯红,陈家洛一听,内心兴奋之下,运足力道
,狠狠抽插,直把霍青桐插得大呼小叫,兴许是明日要分开的原因,她也放开了
许多,樱唇不断跳出一些淫言秽语:」大哥,你好厉害……啊……这下可太重了…
陈家洛抽插一阵后,便自己躺在下面,让霍青桐自己坐在上面挺动着,自己
双手各握住一个不住随着霍青桐身子上下起坐而不住跳动的奶子,待过了一阵
,眼看霍青桐速度越来越慢,便自己也慢慢直起腰,示意霍青桐双手向后撑在床
上,二人结合处还在紧紧相连,成了一个对折之势。霍青桐一个低头,便正好瞧
着陈家洛那肉棒插在自己的阴户,不由地一阵害羞,偏过头去,陈家洛找好位置
后,便缓慢抽插起来……
过了盏茶,只听二人一阵闷喝,终于迎来了今晚的高潮,陈家洛抱着兀自情
动不已的霍青桐躺在怀里,不住说着话,终于睡去……
第二日早上,霍青桐收拾好行李后告别众人,纵马而去,陈家洛瞧着她逐渐
远去的倩影,一种难以言明的忧愁涌上心头,以前她在时,自己有什么不开心的
事情,不知道的事情总有个有可以倾诉,可自此以后,此中心事更与何人诉?
在想得入神,只听得耳边有人说道:「哟,人都不见了。你还在这里傻站着
做什么?」陈家洛闻声看去,说话的是周绮,只见她俏立风中,一又美目似笑非
笑地着自己,仿似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不由道:「是七嫂啊,我方
才想着一些事情出神了。」周绮道:「还用你说,看你的样子就知道。只是不知
道你是在想着青桐妹子呢?还是想着再找一个?」陈家洛哭笑不得:「七嫂何出
此言?」周绮笑道:「我这是警告你,青桐妹妹临走时可是交待我要看好你。」
说罢,转身而去,陈家洛望着她那风姿绰约的身影,不知怎的,又想到了那
日晚上与她春风一度的销魂场景,以下没来由地有一种说不出的冲动……
陈家洛闲来无事,就来到了一家名为「醉无边」的酒馆饮酒,点了菜,正自
品尝,忽地有人走近,说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听是个陌生的声音,转头一看,叫他的是一个美艳之极的少妇。
见陈家洛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狐疑不定的眼神,盈盈笑道:「陈总舵主想必贵
人多忘事,不记得小妇人了。那陈总舵主可还记得去年你去山西王家参加我家老
爷五十寿辰的酒宴。」这么一说,陈家洛顿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站起身施了个
礼,道:「原来是三夫人,我可失礼了。」
那妇人正是张娟娟,这酒楼是胡枫的产业,今日胡枫去了英华,她便过来这
例行检查,不期碰上了陈家洛,当下还了个礼,问道:「陈总舵主,怎的你来到
这地儿了?」陈家洛笑道:「一言难尽啊,你呢,又怎么会在这儿?」
张娟娟一怔,当然不好说自己是随他人私奔过来此地,便道:「我家老爷在
这有些家业,他眼下忙不过来。便托我过来看管着。」陈家洛猛地想起自己昨日
所遇到的胡枫,这才知道为何他也会在这,想必是随同张娟娟过来的。于是笑道
:「不意在这边荒之地遇见故人,若三夫人得闲,不妨坐下一叙。」张娟娟一笑
:「有何不可?」便叫小二多上了一双碗筷,坐下和陈家洛边吃边谈……
不多时,二人已吃饱,陈家洛正要解账之时,才知张娟娟是这酒楼的老板娘
,掌柜的说什么也不肯收他的钱,陈家洛只得作罢。
临别之时,陈家洛了张娟娟的住处,说明改天去拜访……
且说胡枫一走,李谷子就如出了笼了猴子,左窜右跳,每日去到帮里指手划
脚,大呼小叫,闲时便来到张娟娟住处,假问候之名行调戏之实,那知张娟娟当
日虽与胡枫做下了那苟且之事及至后来与情人私奔,可却不是轻浮女子,对李谷
子始终不假颜色,这又大出李谷子意料之外,毕竟在这院中他也不敢强来,是以
只能每日看着张娟娟美丽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心里痒得跟猫爪子似的。
这一日,张娟娟在里屋对账,红叶进来道:「夫人,外边有位姓陈的公子求
见。」
张娟娟一听,暗想莫不是陈家洛来了,待出门一看,正是陈家洛,后面跟着
一个书童打扮的年轻公子,便道:「陈总舵主,这许久不见你登门,我正寻思着
你莫不是不识得路呢。」陈家洛道:「你可别说,我也是问了好几处人家,才找
到这里的。」
说完,让心砚把买来的东西呈上来,张娟娟又是一番道谢客套。招呼陈客洛
和心砚坐下后,问道:「陈总舵主,你瞧我这鄙陋之处,也没啥招呼你,还请你
见谅。」陈家洛道:「三夫人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也是有事相托。」
张娟娟一怔道:「哦陈总舵主但请直说,如小妇人能做到,定然不会托辞。」
陈家洛道:「只请夫人帮我寻一个人。」张娟娟一下失笑道:「陈总舵主莫
不是在开我玩笑?红花会弟子遍天下,莫说寻个人,便是寻根针也是易如反掌。」
陈家洛道:「三夫人见笑了。眼下我兄弟多数都在中原,我要找的人就在此
地,我们初来乍到,对这儿也是太熟,想三夫人在这经营许久,也有些人脉,故
今日过来看看能否帮上一忙。」
张娟娟道:「哦,不知陈总舵主,要找的是何人?」陈家洛道:「叫李谷子
,也不知这是不是他真名,不过我画了张像,三夫人不妨拿去看。」说完,把图
递了过去给张娟娟,张娟娟打开图一看,不禁讶然道:「真的是他啊?」陈家洛
既惊又喜,问道:「三夫人见过此人?」张娟娟道:「他是我二弟。」陈家洛眉
头一皱,道:「王老爷子何时这么一个拜弟,我可孤陋寡闻了。」张娟娟忙道
:「那是我和他结拜,跟我家老爷不相关。」
陈家洛心想你怎么和这样的人相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说道:「那
三夫人可知他现在何处?」张娟娟道:「可能他现下在帮里。陈总舵主找他何事?
不急的话可在此待候,他中午没准过来吃饭。「陈家洛道:」我会中一位兄
弟中了毒,听人说,他精通歧黄之术,所以便来寻他。「张娟娟一听,忙道:」
既是如此,我现在就吩咐红叶去唤他过来。「陈家洛道:」这如何使得?求
医的是我,不如让红叶带路。我亲自过去请他。「
张娟娟也不疑有他,便吩咐红叶带着陈家洛去帮里找李谷子,出得大门后
,陈家洛便跟心砚说:「你在此等侯,如若见了他,总该识得吧?」心砚点头道
:「我记得的,少爷放心。」
陈家洛随着红叶来到堂口后,一问才知道这李谷子不在,也不知跑那鬼混去
了,陈家洛无奈只得对红叶说道:「姑娘,既如此,咱们回去吧。」红叶嗯了一
声,回头对一个汉子说道:「等下看到二爷,叫他快点回府,夫人有事寻他。」
那汉子一笑道:「属下知道,红叶姑娘,你多久不来一次,也不如坐下聊聊
,说不准二爷等下就回来了。」红叶娇哼一声道:「我还有事,那像他那般清闲。」
说完,转身和陈家洛出去了。
第六回此难道 杀人夺妻人心恶
出得门,陈家洛道:「红叶姑娘,你自回去吧,我有些许别的事。」
红叶施了一礼,便往家中行去,正走着,忽听地一声「红叶」,转身一看
,喊他之人却是刚才遍寻不着的李谷子,还由嗔道:「你这一天跑那风流去了?
让我们好找。」李谷子道:「我刚有事出去了,你找我有何事啊?」红叶撇撇嘴
道:「那是我找你,你倒想得美。是一位公子找你。」李谷子道:「这可新鲜了
,向来只有美貌女子找我,那曾冒出个什么公子,你跟他说,我对男人没爱好。」
红叶俏脸一红道:「你这人出口就是没好话哩。别人是寻你过去治毒,二爷
,我可没听说过你会治毒?」
李谷子一个战抖,想到了一个人,忙问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
红叶道:「我不知道,听夫人称他为陈总舵主,好似什么红花会的,看样子
夫人对他还是挺恭敬的,便是对老爷也不曾这样。」
李谷子一听到红花会陈总舵主便知道事情不妙,他久居中原,对红花会的威
势他岂会不知?陈家洛名声响遍天下,他李谷子算得什么,才不相信陈家洛会找
他去疗毒。红叶见他沉吟不语,问道:「怎么了?」李谷子道:「没什么,我问
你,那陈总舵主的现在何处?」红叶道:「我方才与他分开,你眼下追上去也还
来得及。」李谷子道:「哦,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这便去找他。」红叶道:「是
个二十五左右的青年,模样可长得俊俏啦,穿着一件青色衣裳,你现在跑过去
,就可以看到啦。」李谷子想证实一下自己是否准确,便悄悄按着红叶所指方向
奔去。
果然过了不久时,就看见一个英俊青年正慢悠悠在闹市中左顾右盼,这一瞧
见真把李谷子吓个半死,他已经认出这个红叶所说的红花会陈总舵主正是那晚夺
了自己药品还点倒自己的所谓「陈大人」。李谷子心想这下可真玩完了,惹下了
红花会,别说大哥保不住自己,只怕皇帝老儿也难保住自己了,一想到皇帝老儿
,他脑子忽地一转,想起自己此番回到中原时,听许多人说朝廷正在抓拿红花会
反贼,是了,我说他们怎么会到这儿,想必是被官府逼到这的,如果我到官府举
报,岂不是大功一件?非但能保住自己的脑袋,说不定不能得到一笔赏金,这么
一想,满腔忧愁顿时一扫而空,马上转头向县府衙门去去。
这府里衙门也有人识得李谷子,问道:「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谷
子道:「徐大人可在,我有事寻他。」那差人道:「眼下公休时间,李谷子不妨
下午再来。」李谷子道:「这事要干系到你家徐大人的前程,可半分也耽误不得。」
说完,递到那差人一锭银子,那人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道:「既如此,我就
冲着挨板子也要帮你通报下。」
说完,一溜烟跑进内堂,不多时,就又兴冲冲跑出来道:「徐大人叫你进去
见他。」
李谷子于是来到内堂,看见县府大人徐风正高坐内堂,看见他,不动声色地
问道:「听下人说,你有笔大大的富贵带来送给我?」李谷子道:「正是。」徐
风一个冷眼道:「只消你们胡大哥安分点,我就谢天谢地了。你这趟来想必不会
是来告诉我,你们就此金盆洗手了吧?」李谷子道:「那里,那里,在大人英明
治下,我们岂敢胡作非为。」徐风道:「好了,你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官要休
息了。」
李谷子便把陈家洛之事一一道来,徐风一听,果如李谷子所料,大感兴奋
,心想:「自己来这地方也有五年多了,自以为就要在这苦守一生,不曾想今日
有此不世之功,若将这事办好了,加官晋爵指日可待。」心念至此,心花怒放
,说道:「好,好,待我将这事报与提督大人,必记你一功。」李谷子欢喜道
:「多谢大人。」
徐风道:「此事你再莫要与别人讲,惊跑了贼人,唯你是问。」
李谷子道:「这个小人理会得。不过,大人,眼下那贼人对我恨之入骨,恳请大
人安排一处安全之地让我住下。」徐风道:「你平日也为非作歹,可曾见你怕过
谁来,你说叫我安排地方给你,只怕你早来之前,就想着住进我的县府了吧?」
李谷子不说话,徐风道:「罢了,你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此事过后,再回去罢。」
让人安排李谷子下去入睡后,徐风兴奋地连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了,在内堂走
来走去,这时他的师爷江华进来了,看见徐风这副样子仿佛捡了宝似的,微觉纳
闷,上前唤了声问道:「大人。」
徐风回头一看是江华,大喜道:「师爷,我正想着差人去找你呢。」
江华「哦」了声,问道:「看大人神色,想必有什么好事?」
徐风一拍掌道「天大的喜事啊。」江华一听也跟着兴奋道:「敢问大人喜从
何来?」
徐风道:「你道眼下皇上最恨的人是谁?」
江华道:「无非陈家洛。」
徐风得意地说道:「现在他们已经入我治内,如果我把他们治内,交由圣上
,你说是不是大功一件?」说到此处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江华大惊问道:「此消息可靠吗?」
徐风道:「此乃李谷子所诉,谅他也没胆子欺瞒于我。」
江华一听,沉吟不语。
徐风奇怪地问道:「师爷认为李谷子所言不实?」江华道:「我想那李谷子
必无欺骗大人的胆子和必要,只是以臣之见,恐怕这对大人来说,其中存着大大
变数」
「何以见得?」徐风越发奇怪。
江华问道:「大要怎么去处置这事?」徐风道:「你也知道咱们府衙差役也
才二三十人,此事得要上报提督大人。加些人手才行。」
徐风一听道:「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江华继续道:「大人再想,红花会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在禁卫森严的皇宫
大内尚且来去自如,凭咱们这里的人手,怎么能拿住他们?而若让红花会逃脱
,大人你失官事小,这红花会的人可都是视王法如草芥之徒,报复起来可不得了
啊。」
徐风一听,一时大喜变为大悲,好不沮丧地说道:「依你所说,这红花会的
人是动不得了?」江华道:「这只是小的愚见,是纵是拿还请大人决断。」
徐风想了一下,说道:「罢了,我此番是不求无功,只求无过吧。不过这红
花会的人在我这,倘若我不加处理,可也是抄家之罪。」江华道:「大人,这事
也颇为好办。处理得好,大人,没准你可去掉一个心腹之患。」
徐风一听忙问其故,江华道:「依大人所言,这红花会之事眼下也只有李谷
子,你,我三人知道。
除掉李谷子,不就成了。「徐风道:」除掉李谷子不难,只是如若让胡枫知
道,就有些麻烦。「
江华一笑道:「小人所言正是要帮大人除掉这二个祸害。」
徐风道:「你说得倒轻松,那胡枫武功高强,手下帮众又多,急切间怎么除
得掉?」
江华道:「大人且听我慢慢道来,我这招叫借刀杀人。想那红花会如果知道
李谷子将他们献上来邀功,他们会怎么做?」徐风道:「那当然是杀之泄恨。」
江华道:「不错,如此一来,大人可灭口,从此再无人知道红花会的人在这
里;第二,咱们也可去掉这眼中钉,第三,也以此向红花会的人示诚,意示咱们
并无害他们之意,这样一来,咱们便可相安无事。」
徐风道:「如此便好,这可真是一箭三雕啊。只是红花会那边……江华明白
徐风的意思,便说道:」我稍时便过去和他们联络,只是李谷子这边,大人须得
小心,莫让他再告诉第五个人知道了。「
徐风道:「这个我知道,你先去办你的事情,我等下去见李谷子。」
深思片刻后,徐风来到他谷卧室,李谷子正卧床而睡,看见徐风来到,一个
转身下床问道:「大人,可有事吩咐?」徐风面露难色道:「乃是缉拿红花会反
贼之事,你也知道,我衙现在人手很少,提督大人能带来多少兵马也未可知,这
不,想到你们这还有些硬手,就过来问看是不是能抽得出些人手到时配合。」
李谷子道:「现在帮中好手可都让我大哥带到英华了。」徐风道:「如若此
事可成,别说一个英华,便是整个霍南地区也是你们的。」李谷子道「大人此话
当真?」
徐风含笑不语,李谷子道:「那我即刻修书一封,让我大哥带人回来。」
徐风道:「如此便好,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写,我待会派人帮你送去。你就
在此好好歇着,暂时也别出去了。」李谷子自然不疑有他,连连称是。
那边江华来到红花会处,自然已经有人通报陈家洛,陈家洛来到内厅,看见
一个年约四十岁的汉子坐在椅子上。那江华这时看见一个英俊青年,便猜到这人
便是名动天下的红花会总舵主陈家洛,果不其然,待无尘将江华此来目的说后
,那青年便笑道:「承江大人手下留情,我红花会兄弟感激不尽。只是江大人只
怕此来目的不止于此吧?」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果真好眼力。」于是将此番目的说了,陈家洛环顾
厅中众人一眼,笑道:「李谷子我们自然是非除不可,不过这胡枫乃山西王家子
弟,那王老爷子与我也有些故人之情,纵然有些不是,可就此将他杀去,于江湖
道义也说不过去。」
江华一笑道:「陈总舵主只怕还不知道,胡枫非但现在不是王家子弟,王家
现在还欲除之而后快呢。」陈家洛一怔道:「此话怎讲?」
江华便把胡枫与张娟娟之事说了,陈家洛心里许多疑虑这才打消,说道:
「既如此,那我就答应你啦。」
江华一喜道:「如此,我便回去回复大人,何时怎么样动手,咱们以后再议。」
陈家洛让无尘代为相送,少不得又塞给了江华一些银票,陈家洛问:「各位
兄弟,觉得这事怎么样?」
无尘道:「只是杀二个小贼,也费不了什么周章。只是眼下官府已知道我们
在这儿,虽说现在不会出什么事,那是他们力有未逮。咱们也该有所准备才是。」
陈家洛说道:「呵,这徐大人现在只怕我们别弄出什么事,连累到他,我们
只消好好的过日子,便成了。反正咱们过不久也要回中原了。」
且说,胡枫接到徐风送来的信,大喜之下,二话不说,便命人打点行装回提
尔,在他眼里,英华这点小地儿和霍南相比确实不算得什么,更重要的是徐风一
向对他不冷不热,要不是自己手中有些实力,加上提督大人那边自己打点过,恐
怕徐风要对自己下手了,现在有这么一个修好的机会,一旦把握住,自己更成了
灭匪有功之人,从此以后,金钱美人还不是滚滚而来……
县衙内堂里,徐风问江华道:「胡枫下午即回到,我们该如何行事?」
江华道:「我们先让李谷子回去,跟他一块,毕竟这事可不能在府内动手
,否则与提督大人那儿不好交待,咱们得先和红花会核计,造成是帮派之间械斗
才好。」
徐风道:「这事你去安排吧。」
江华应声是,便去找陈家洛了。
胡枫回到府里,和李谷子躲进屋里问:「这事可保险不?」
李谷子道:「应该错不了,红花会反贼那我也曾去过。我之前玩的那个女人
便和这个陈家洛是一伙的,那时他骗我解药,便是给这个女的了。他们那里我估
摸着也就住了十多人。」
徐风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红花会十四个当家,你见过陈家洛武还不是
最强的,最厉害的还是二当家无尘道长和四当家文泰来,那真是有如神人般,等
闲百来人也休想困得住他?」
李谷子笑道:「大哥说笑了,他们再厉害,终究是人,难不成十几个人还挡
得住千军万马?」徐风道:「那当然挡不住。我所怕的是一旦他们逃脱,只怕我
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啦。」李谷子一怔道:「那大哥的意思不会是咱们不趟这浑水
了?」
徐风长叹一声道:「依我本意,这事咱们置之度外是最好不过了,可官府那
边却通知要我们配合,如果抗之,那又是惹火上身,这徐风一向看我不顺眼,少
不得又在提督大人搬弄是非,唉,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维谷啊。」李谷
子道:「大哥,此事也急,你得早做决断才是。」
胡枫双眼一亮,道:「也罢,正所谓富贵险中求。我就赌此一把。」李谷子
道:「那我就去和徐大人说了……言到此,看了看胡枫,似乎言犹尽,胡枫问道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话要说?」
李谷子道:「大哥。此事,你得在大嫂前面把紧口风才好。」胡枫问道:
「为什么?」
李谷子恼恨张娟娟「出卖」了自己,便把陈家洛和张娟娟认识的事情说了
,言语间极尽想像之能事,务必让胡枫相信陈家洛和张娟娟之间的关系暖昧,胡
枫半信半疑,说道:「陈家洛侠义满天下,会做出这种事?」
李谷子道:「我所言皆是我亲眼所见,或许是我多心了。只是这事也太凑巧
,偏偏大哥你一走,陈家洛便上门了。」胡枫道:「且待我去问下。」
说完,便向张娟娟房中冲去,张娟娟看见许久不曾过来的胡枫过来,先是一
阵高兴,待看到胡枫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由笑道:「哟,这才刚回来,谁又惹你
了?」
胡枫道:「我问你,我走的这几天你带何人带这屋里来过?」
张娟娟道:「我带的人可多了,张大婶,老陈家的李大妈……
胡枫打断道:「老陈家的李大妈?我瞧是他家陈公子吧!」
张娟娟这才知道胡枫来意,一着恼,说道:「好端端的,你吃的那门子醋啊?
陈总舵主只是来找我有事。」
胡枫冷笑道:「孤男寡女关在一屋当真只是谈些事情?」张娟娟道:「你便
信不过我,也该信得过陈总舵主,人家谦谦君子,那像你那兄弟般道貌岸然,后
面乱嚼舌根!」
胡枫怒道:「我信得过他,却信不过你。」张娟娟怒极给了胡枫一个耳光
,骂道:「你这个畜生!」
胡枫料不到平日文静柔顺的张娟娟竟会出手的自己,一楞之后,也反手一掌
将张娟娟打倒在地,骂道:「贱人,敢打老子。告诉你,别以为攀上了陈家洛
,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我这次回来,乃是奉王命铲除他们的,你若知趣,给我
安守本分,否则到时候给你一个勾结反贼之罪,你纵有十条命也够不上赔……
张娟娟只是俯在地上哭,胡枫还想再说,红叶从外边进来,说道:「老爷
,徐大人过来找你。」
胡枫道:「好,我这就去。你给我在这好生看着她,别让她出门。」
红叶应了声,待胡枫一走,把张娟娟扶起来,张娟娟眼睛红红的眼眶掩不住
滚滚而下的泪水,问:「你刚才说和徐大人来找老爷?」
红叶点头,张娟娟道这徐风往日不曾给这胡枫好眼色看,今日却上门,只怕
胡枫刚才所言是真的,也不知陈总舵主知道风声了没有,我要不要去告诉他呢?
思前想后,把心一横道:「自己今日已然和胡枫撕破了脸皮,在这呆下去
,以后也没什么好果子吃。不如就此出去。」当下问红叶道:「红叶,你说我这
几年待你怎么样?」红叶道:「夫人待我如姐妹一般,恩同再造。红叶时刻铭感
于心!」
张娟娟道:「眼下我在胡府是呆不下去了,你能不能念在我过去待你不薄的
份上,别阻拦我?」红叶一下跪在地上,说道:「红叶不敢。红叶恳请夫人带上
小婢一起走。」
张娟娟沉吟片刻后说道:「也罢,如果胡枫知道你把我放走,恐怕你的日子
也不好过,只是我此去便是飘荡一方,连此身向何方都不知道,恐怕没有多余精
力照顾你。」红叶道:「自当小婢照顾夫人才是。夫人放心,小婢也是穷苦人家
出身,吃得了苦的。」当下二人也不带上衣服,只带了几张银票,便走出了胡府。
张娟娟记着陈家洛给自己的地址,找到了地方。陈家洛一听张娟娟来访,也
是有所意外,心想她此时过来做什么?出得门,看见张娟娟坐在椅子上,红叶立
在她身后,不由问道:「夫人来此有何见教?」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心中纵有千
言万语,话到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低首处是漱泪齐下,一时咽不成声,陈家
洛倒是糊涂了,转而问道:「红叶,发生了什么事?」
红叶其实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张娟娟也没和她说,这时张娟娟止住
泪道:「还是我来说罢。」说着,把她之前和胡枫私奔到此,而后发生的这件事
告诉我陈家洛,陈家洛其实自打江华将张娟娟与胡枫的事情告诉自己后,心中也
有些瞧她不起,但这时听完她的一番话,也不由地暗生同情,尤其听着她因自己
夫妻反目,内心更是感动,当下说道:「多谢夫人高义,陈家洛在此多谢啦!」
张娟娟道:「凭什么谢与不谢,你这便去商议对策吧。我先告辞啦!」陈家
洛一怔,问道:「夫人要回胡府?」
张娟娟一听,心想自己现在当真是天下之在,却无自己容身之地,心中伤感
,半响才道:「那里我怎么还能回去。我此番也心中无定所,想来便回中原吧。」
陈家洛道:「不如这样,你先在我这安顿几天,反正我过段时间也回中原
,到时一起回去,也有个照应。」
张娟娟一听,还在犹豫,红叶却已经欢喜地说道:「多谢总舵主啦。」陈家
洛微微一笑,说道:「举手之劳而于。」说完,便把她们带到原来文泰来夫妇住
的房间,道:「夫人,你看这房间合适吗?」张娟娟道:「合适,合适!麻烦总
舵主了。对了,方才我跟你说的那个事?」陈家洛道:「这是小事,何足挂心。
夫人只管放心住下,我们自有对策!」张娟娟点了点头,陈家洛心想张娟娟
经此大变也需要静下,就告退了。
出得门,刚把门掩上,便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道:「陈总舵主好手段!」陈
家洛一看是周绮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对自己说话,说也奇怪,自打霍青桐走后
,这周绮便一反平时对他爱理不理的态度,有事没事便拿话挤兑他。陈家洛走上
前道:「七嫂,这话从何说起啊?」周绮道:「桐妹子这才走不几天,这又搭上
一个啦。人家肯为你抛夫弃子,对人自是一往情深啦!当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陈家洛道:「那有此事,我和她才有数面之缘,也感她现在孤苦无依,这才安排
她住下。七嫂切勿乱说,坏了人家声誉。」
周绮似笑非笑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道:「这女人久做人妇,床第之间定然风
情万种,比之青桐妹子不知强上多少倍,陈总舵主不想领略一下?」陈家洛可想
不到周绮会说这话,楞了好一会儿,才道:「七嫂果真有语不惊人死不休之能
,我可是甘拜下风,自此以后在你面前装哑巴了。」周绮一笑道:「你在桐妹子
面前羞我的时候,不曾想到会有今天吧?」陈家洛道:「天地良心,那有此事。」
周绮粉脸通红,声音忽转低声道:「我且问你,你为何让青桐妹子来跟我学……
学那羞人之事?」
周绮尽管人称「俏李逵」,行为做事豪爽过人,可到底是女人家,此话一出
,一张原本就已红的脸更是通红,眼睛环顾四方,再也不敢看陈家洛,陈家洛这
才知道周绮一直是因为这件事和自己「过不去」,当下说道:「那有此事。」周
绮叫道:「青桐妹子什么都跟我说了,你这无赖。你们夫妻的事,无端地把我扯
上做什么?」
陈家洛索性放开胆子道:「只因我领教过七嫂的功夫,所以想让青桐妹子也
跟着学。」周绮一下嗔道:「你终究对那事念念不忘。」陈家洛道:「那夜之事
现如今已成为我骨子里的一部份,只怕到死也忘不了了。」
周绮道:「你以前有青桐妹子,现在又有那女人,以后也不知还有多少女人
,怎会把我放在心上?」陈家洛急忙道:「不管以后有多少,在我心里总会有你
一份子的。」周绮一怔,念着陈家洛的话,喃喃道:「你说的话真好听,你七哥
可从来不与我说过这种话。」陈家洛听到「七哥」二字,脑子一下清明,暗想
:「这可怎么了?我竟和七嫂说这种话。」
眼看着周绮尤在回味自己那句话,忙找了个借口就要离开,周绮却道:「那
李谷子的事情怎么说?」陈家洛无奈只得把那日事情说了,随后说道:「七嫂放
心,这三日内总会把他解决掉的。」
说完,转身离去了,周绮看着陈家洛离去的背影,暗自想道:「我该当恨他
才是,可为什么每次看见他,总忍不住想和他说话?」
再说胡枫和徐风谈完话,念及张娟娟的事,返回屋中,却没有看见张娟娟和
红叶的影子,心里暗叫不好,呼来其它人一问方知她们在中午已出去。胡枫好不
着恼,心想她会不会去找陈家洛了,可一看她衣服都没带走,心这才放下一半
,料想张娟娟可能是一时气自己不过,跑出去散心了,便把下人叫出去找不提。
第二天下午,江华找来胡枫道:「眼下事情已定下来,徐大人的意思是为防
红花会的望风而逃,我们决定将人手扮成普通模样,由你带队,对外只说是去和
神龙帮抢盘子。」胡枫道:「好,只是我这边要带上多少兄弟?」江华说道:
「你只要带上信得过,忠心于你的就成。对外无论是谁只说是去和神龙帮谈判
,我只怕你帮中人多口杂,不到动手一刻,此事需得保密。我和徐大人自会带差
人悄悄打扮出城,另外提督大人的兵马将在夜里到达,到时便可一举围住红花会
反贼。」胡枫道:「大人妙计,此次红花会反贼是插翅也难飞了。」江华又吩咐
了时间,地点后便走了。
胡枫一脸得意,回到房中,看见李梦只披一件白色轻纱,里头隐隐露出青色
肚兜,胸前鼓鼓的两座山峰随着她的呼吸渐起渐伏,就似要挣破衣服向外跑,一
时情不自禁,扑上前抱住她,嘴巴在她雪白的玉颈上嗅吻着,双手在她隆起的胸
部捏揉着,李梦一边扭动着柔软的身子,一边格格笑道:「唉呀,你这么急做什
么,待我脱了衣裳让你玩。」
胡枫将她一个横抱,放到床上,站在床前看着李梦那一双春意盎然的眼睛
,自个把衣服脱了,随后一个翻身上床,把李梦身上的衣物一一解去,不一会儿
,一只大白羊出现在了胡枫面前,虽然二人已经交欢不下千次,可胡枫第一看到
李梦这身嫩肉,总是把持不住,今日心情大好之下,也顾不上多做前戏,右手在
李梦的阴户上抚摸几下,手指就直接伸入了洞中左抠几下右挖几下,感觉那里面
已经湿润,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慢慢抽动着,一双手来到李梦胸前揉着那
对大白兔,一会儿双手便各抓住一个用力打挤着,仿佛挤牛奶般,将那二个红色
奶头挤得向外凸了出来,又低头下去用嘴巴轻轻咬着……李梦一边配合地扭动着
腰部迎接着胡枫在自己体内的冲刺,一边将胸部高高挺起,方便胡风的把玩,嘴
里
不住叫道:「老爷……啊……这下插得好深啊……啊……向右边点……对……这
里好痒……
不一会儿,这场肉搏战才告一段落,胡枫犹自把肉棒插在李梦体内感受着那
里的湿润温热,一边慢慢揉着那对又大又圆的奶子,说道:「梦妹,待过了今天
,明日我就为你补办一场大大的婚礼,风风光光地正式把我娶进门。」李梦笑道
:「你说这话,可说了十遍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兑现。」胡枫将李梦的二个
奶子往自己脸上挤揉,感受着那儿的细腻光滑,一边说道:「这次是真的。待我
将今晚这事办成,那徐风今后见我更得让三分,我便可毫不顾忌地和你在一起啦。」
李梦道:「今晚你要做什么啊?」
胡枫道:「明天你便知道了。到时老爷我便一跃成为提督大人面前的大红人
,你说,那徐风还敢跟我抢老婆吗?」李梦嗔道:「难不成,过了今夜,你便当
上了县府大人不成?」胡枫道:「那官当得有什么好,我可要当这霍南地区的土
皇帝!」
李梦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胡枫道:「自然是真的。梦儿,自那日你
选择我而不是徐风,我就一直在想着怎么样才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唉,这些年可
委屈你了。」李梦道:「我过得一直很好,只是你为了我受了徐风不少的气,我
才感到不安呢。」胡枫道:「自此以后,再也不会受他的气啦,你便是我胡枫的
夫人,谁也抢不走。时间不多了,来,我们再快活一下,我便要去办事了。」
李梦娇笑一声,伸出纤纤玉手拦住胡枫欲爬起的身子,说道:「既如此,老
爷,你便留些力气,让我来伺候你吧。」说完,将胡枫推起躺到一旁,自己站起
,一手扶着胡枫的阳具,一手打开自己的阴户,慢慢坐下,将那阳具尽数纳入洞
中,缓缓晃动起来,嘴里不住呻吟着……
夜幕时分,胡枫和李谷子带着二十余名帮众来到了城外江华所说地点,只见
这儿静悄悄的,不似有人要来的样子,李谷子悄声问:「大哥,怎么他们还没有
来?」胡枫道:「不急,这等大事他们应该不会误时的。等下吧。」说话间,只
听得一阵脚步声,众人以为徐风来了,正自欣喜,不想却听到一个陌生而又熟悉
的声音:「胡当家,一别数日,别来无恙吧?」
胡枫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位年轻俊郎的公子,正是自己此番前来围捕的红
花会头目陈家洛。再看随陈家洛一起出现的那七,八个人已将自己带来的人团团
围住,他仍想不到是徐风出卖了他,只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他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大刀护在胸前,喝道:「兄弟们,别慌。徐大人很
快就带人赶到,咱们坚持片记刻。」那群人也是在刀子口上长大的,见对方人数
也才七,八个,他们又不涉足中原,当然不识得红花会各大当家的威名,眼见胡
枫如此紧张,只感到奇怪,也不以为意。甚至觉得胡枫末免有点小题大作。自乱
阵脚,陈家洛也不多说,一挥手,杀了上去,对上的是胡枫。
周绮找上的自然是李谷子,余下的无尘,李沅芷,余鱼同等人自来此地月余
久末动手,今日难得有此机会,个个心痒难耐,下手更是不容情,尤其无尘「七
十二路追魂剑」一展开,剑光闪过之处,皆有人伤亡,陈家洛对着胡枫行至第十
多招,左手一记「绵掌」,击中胡枫右肩,胡枫闷哼一声,身形一闪,瞅准这个
破绽,陈家洛右腿踢中他的胸部,胡枫便口吐鲜血,倒在地上。眼睛看了一下
,自己带不的兄弟仅余数人在苦苦支撑着,不由万念俱灰。
至此时他都奇怪怎的徐风没来,是不是在路上耽误了,正自想得入神的时候
,忽觉胸部一陈剧痛,低头一看,一把利剑从后面刺过自己胸部,自己的血顺着
白晃晃着剑尖还在向外流着,回头一看,用剑刺他之人竟是他苦盼已久的徐风
,只是人盼到,不期救星变灾星。
他指着徐风,满眼的疑问,徐风笑道:「胡枫,要怪只怪你当日夺人所爱
,反正李梦你也玩了那么久了,死也死得值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说完,长剑一拔,胡枫便含恨而终。
这里,其它贼人已料理干净,只余下李谷子一人,那周绮恨他夺了自己名节
,存心要折磨他,用剑在他身上割了不下十处,也不杀他,可怜李谷子论真实武
功也不下于周绮多少,奈何一开始就心虚,及至后来看到徐风由盟友变仇敌,胡
枫惨死。心神大失之下,更是招架不住,若不是周绮想凌辱他一番,只怕他已死
不下十次了。陈家洛这时看到李谷子头发散乱,衣冠褴缕,伤疤累累,便如一个
血人一般,于心不忍,对周绮喊道:「七嫂,士可杀不可辱,你便给他一个干脆
吧。」周绮闻言,应了句:「这时候你倒扮起好人来了。」
话说如此,还是一剑将早已无还手之力的李谷子刺死。徐风一看事情已经结
束,对陈家洛说道:「多谢陈总舵主出手,帮我除却了这眼中钉。」陈家洛道
:「徐大人言重了。只盼大人高抬贵手,给我们一处歇息之处,我们就心满意足
了。」徐风道:「陈总舵主言重了,下官虽久处边陲,亦久闻红花会各位英雄个
个武功了得,行侠仗义。心中早已仰慕万分,今日得见,真可谓是了却心中夙愿。
足以快慰平生了。」陈家洛道:「难得徐大人抬举,我便在此答允大人,红花会
一个月之内必撤离此地。在此期间,绝不会滋扰生事,让大人难做。」
徐风一听,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道:「如此,下官就更加感激不尽了。」
陈家洛笑道:「徐大人,眼下天色已不早,便请回去歇着吧。这里留给我们
善后便行。」
徐风一拱手,打了个圆场,就带着几个心腹走了。
陈家洛对其它人说:「诸位兄弟,也可以回去了。」说完,自顾自地走到胡
枫旁边,呆立半响,周绮走近前问道:「你怎么还不回去?」陈家洛说道:「此
人也是山西王家弟子,看他暴尸荒野,终究不忍。我挖个坑埋起来。」说着,双
手运起铁爪功力,在地上交替抓挖起来。周绮道:「瞧你不出还是个多情公子。」
陈家洛道:「人生于世,固有善恶之分,死了,也都一样。」周绮道:「你
说的是,我平日一想到这李谷子,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可如今他死了。我心
里也觉得可怜。」陈家洛道:「那我呢,你恨还是不恨?」周绮俏脸一红,道
:「好好的说话不行吗?非要说这疯话。」陈家洛一笑,双手毫不停留挖着地
,不多时,已挖好一个坑,将胡枫埋了进去,便和周绮往回走。
此时正是月光梢头,周绮仰望着天上皎洁的月亮,问道:「陈总舵主,你说
怎的这里月亮比中原的还要白些,比中原的还要亮呢?」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
:「想是这儿云层淡薄,烟雾稀少之故吧。」周绮听了,说道:「陈总舵主,你
可真了不起。」
陈家洛一怔,道:「这是书上说的,跟我没关系。」周绮道:「你此番定是
在心里笑我不读书,啥也不懂啦。记得小时候,我爹总要我读书啊,绣花啊,我
都没用心,现下可有点后悔啦。」陈家洛说道:「其实一个人只要明善恶,辨是
非,那读不读书也不打紧。我义父也不识得多少字,却是人人敬仰的大侠,真汉
子。我自小熟读经书,到头来时不时让人唤成书呆子。」
周绮念及自己以前也才喜欢叫他书呆子,不住吃吃笑起来,陈家洛看她笑靥
如花,不禁说道:「七嫂,你可真美。」
周绮止住笑,道:「比青桐妹子还美么?」陈家洛道:「桃李之美,各有其
妙。」周绮嫣然一笑,道:「书呆子,莫不成你读的书都是用来招女孩子欢喜的
吗?」陈家洛见她谈笑嫣然,明艳不可方物,一时情不自禁道:「你再这般,我
可受不住了。」
周绮道:「你受不住,便又怎么样?」
陈家洛道:「吃了你!」
说完,一把抱住周绮,嘴在周绮脸上狂吻起来,周绮一个不及防,只觉身子
被一个强壮的身子紧紧拥着,一个个火热湿烫的吻落在了自己脸上,不一会,那
张嘴便印在了自己嘴上,一根舌头也突破了自己牙关在口腔内搅弄着,一种久违
的激情也让周绮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反抱着陈家洛,二人就在这月光之下
,密林之中紧紧相吻着,忘记了世间一切……良久,只听「嗯」的一声,周绮移
开了自己的嘴唇,幽幽地看了陈家洛一眼,陈家洛一触及到她的目光,心里一阵
惭愧一阵害怕。二个人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周绮道:「咱们回去吧。」
陈家洛点点头,二人便回到了房中,各自回到屋中睡觉。
第二日中午,满心欢喜的李梦没等到胡枫回来娶她,却等来了县衙的差人来
说在城外密林中发现了胡枫,李谷子一干人的尸体。李梦闻讯,只觉脑中一片空
白,便如五雷轰顶一般,呆住了,待得旁边侍女小绿叫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
,「哇」地一声,扑倒在床上,哭出声来……小绿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好,说道
:「夫人,别哭啊。眼下该是商量怎么给老爸办理后事才是」。李梦边哭边道
:「怎么办理?我和他无名无份,我拿什么去办?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小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梦自个哭了半响后,这才止住哭声
,抹去眼泪问道:「小绿,你说是什么人害了咱们老爷啊?」小绿道:「这个我
也说不准啊。不过要想害咱老爷那许多人,对方也一定是了不得的人物,想必是
大有势力之人。」
李梦道:「嗯,可在这地方,谁有这么大本事?」小绿道:「会不会是神龙
帮的人干的?前阵子可听说老爷到他们那里抢了不少盘子,只怕是他们报复而来。」
李梦一听道:「这个我也听老爷说过。只怕真是他们」。
小绿突然叫道:「夫人,你说他们会不会找上你啊?」
李梦一怔道:「不会吧?
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对他们来说可没什么威胁。」
小绿道:「贼人可不会这样想啊,有道是斩草除根,那些目无法纪的人才不
会在乎多杀一个人,少杀一个人,这个人是男女老少呢。夫人,我看这二天大夫
人都不在家,是不是她事前就得到了风声,跑出去躲了?」
李梦一听小绿如此分析,也有点心慌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小绿道:「夫人,不如咱们找个安全地方暂避一阵?」
李梦道:「我在此地举目无亲,你也知道。除了这地主,也无处可躲了。」
小绿道:「我看有一个地方可去得。」
李梦道:「什么地方?」小绿道:「夫人,我看咱们老爷也和徐大人也有几
分交情,如今老爷不在,你去那儿住阵子,他想必不会拒绝吧?我想住在县衙应
该是安全的。」
李梦原本悲戚的脸一听这话没来由地一红,啐道:「胡说,人家堂堂县衙怎
么会容我住进去?」
小绿道:「我看不尽然,先不说徐大人也咱老爷有交情。我看对夫人您她也
是挺上心的。
今日不是还特地派人过来问候你吗?」
李梦想了一下道:「此事容后再说吧。我与胡老爷虽未正式拜堂,但在其它
人眼中却与夫妻一般无异,如今他刚故去,我就马上搬离,恐遭人是非。」
小绿还想再说,李梦道:「好了,你出去吧。我现在想好好休息下。「
小绿这才告退出来,想了想,便来到了城中一家茶馆,刚一进门,就看到徐
风独自一人坐在靠窗前的一张桌子上,心中一喜,快步上前,唤了声道:「大人。」
徐风一看是小绿,脸上一下堆满笑容,让她坐下后,问道:「怎么样?可还
顺利?」小绿把适才和李梦的对话说了一遍后。
徐风道:「直到此刻,她心中还是对徐风念念不忘,难道在她心中,就没有
我一点位置?」
小绿道:「大人,夫人毕竟和老爷相处这许久,如今老爷才刚去,她心中慌
乱,一时转不过弯来也是正常。你待她过完这阵子,心中平静下来后,自然就想
起你的好处了。」
徐风道:「过一阵子?我已经等了这么久,足有一年多了,眼下胡枫一除
,我是一分也等不下去了。你看可有什么法子帮我。我一定重重有赏。」
小绿眼睛一转,低声对徐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晚上,李梦正自躺在床上念及胡枫的死,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惘然。一会儿想
起胡枫的好,一会想起自己的将来,心中暗自思忖以后将何去何从,脑中闪出小
绿的话,接着回忆起了一年多前自己孤身一人来到此地,不想被胡枫和徐风同时
看上,不过当初徐风只是一个县衙小主事,胡枫却是地方豪霸,人又豪爽大方
,李梦当然就选中了胡枫,不料徐风却官运亨通,一年间便连升三级当上了县府
大人。虽然李梦早和胡枫二情相悦,但每每有空的时候总不住在想如果自己当年
选择了徐风,只怕现在自己已是县府夫人,比现在只怕还要风光。
心念至此,李梦苦笑一下,又想自己现在已是贱花败柳,妇人之身,还比得
当年么?正想得入神,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李梦一怔,心想这么晚了还会
有谁来?穿上衣服,刚打开房门,便看见二个黑巾蒙面的人手持着明晃晃的钢刀
奔过来,李梦便知道情况不妙,张嘴便喊救命。
只是原来那帮内护院之人早一听说胡枫被神龙帮的人所杀,唯恐自己也遭报
复,一时心里惶惶都早已做鸟兽散,李梦这时一喊,倒是把几个侍女喊了过来
,可远远看到有贼人拿刀,便又吓得缩回房中,二个蒙面人转眼来到了李梦面前
,左面一个说道:「她就是胡枫的小老婆。」右面的一个道:「嗯,果真长得是
如花似玉,我见犹怜啊。咱们把她抓回去,老大必然重重有赏。」
李梦一听他们不会杀了自己,这才心神稍定,问道:「你……你们是什么人?
夜闯民宅,不怕王法吗?」那二人一听,仰天大笑,一人说道:「我们都人
都敢杀,你说我们怕王法吗?美人,跟我们走吧。」李梦一听,道:「休想。」
说着就要往屋里跑,却被一人拉住手臂往外一拉,李梦一边挣扎着一边叫喊着
,那二个人各拉住李梦的一只手臂就往外走,就在三人拉扯间,只听门外有人一
声大吼:「大胆狂人,敢私闯民宅,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
李梦抬头一看,来人是徐风,后面还跟着七,八个差人。心中不由大定,喊
道:「徐大人,救我!」
那二个人一看到官府有人来了,把钢刀往李梦脖子一按,道:「徐大人,切
勿乱动。否则你得到的将是一具尸体。」徐风闻言大怒:「你敢威胁本官?」一
个贼人说道:「岂敢。胡夫人的命也是命,我们的命也是命。我们兄弟想和大人
做笔交易,我们放了她,你放我们走,怎么样?」
徐风听了,想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罢了,你们走吧。」那人说道:
「徐大人真是爽快。如此,便请大人先带着你的人先退到一边。我让夫人送我们
到门口。」
徐风依言而行,那二个人押着李梦走到门边,后笑对李梦道:「夫人,今日
我兄弟二人给徐大人面子。先放你一回,只是以后说不得还要上门叨扰。」说完
,所长而去。
李梦经此一吓,浑身发软,就在软倒在地,跟上来的徐风眼疾手快,一把将
她扶住,然后转头对其它人说道:「今晚你们几个轮流在这值班。陌生人等一概
不得入内。」说完,扶着李梦走回屋中。
这时小绿端上了一碗热茶,放在桌上。冲着徐风一笑后便转身出去了,出得
门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此时屋里只剩下徐风和李梦二人,徐风的一只手仍是扶着李梦的腰,隔着衣
服感受得到李梦肌肤的光滑细腻,看着灯下的李梦虽是受了惊吓后此刻仍是惊魂
末定,但更显得楚楚动人,让人意存怜惜。徐风看着这让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此
刻就如一只柔顺的小绵羊靠在自己身上,嗅着那身子上散发出来的清香,心内欲
火顿起,一只手不老实地在李梦身上不住的游走着,李梦心神稍定,立时察觉
,伸出玉手按住在身上不断游走的徐风的手,又惊又羞地看着徐风道:「大人
,不要。」
徐风道:「小梦,这么许久来,每一刻我都不曾放下你。
难道你不知道吗?」李梦想说什么,但千言万语到了喉内,却一句也吐不出
来,徐风看她神情犹豫不决,只当她在想着胡枫。心中又恨又怒,一股嫉恨之心
让他不再温柔,他心里直想着报复胡枫,要占有这个女人!
他不再说话,双手用力将李梦压在了床上,身上也随压了上去,嘴巴也在李
梦额头,眼睛,耳朵亲吻起来,李梦先遭丧夫,再受惊吓,本就心内交疲,加上
她对徐风对自己许久以来的感情心中未免也有点感动,于是就半推半就地任徐风
在自己脸上亲吻,待到徐风把舌头伸入她嘴内时,她也不由自主地伸出自己舌头
迎合着……
徐风这时双手来到李梦那丰满的胸部搓揉着,李梦情动起来,嘴里不住发出
「嗯嗯」的叫声,双手也紧紧抱住徐风,徐风移开嘴唇,双手迫不及待地脱去了
李梦的衣服,不一会,李梦便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徐风面前,徐风爬起来,一边脱
着衣服一边欣赏着李梦那美丽的胴体:洁白丰腴的身子,诱人高耸的山峰,山顶
上二颗葡萄红艳艳地,光滑无赘肉的小腹下是一团漆黑的阴毛,二只浑圆丰满的
大腿间是一坐高耸的山谷,通过那茂密的隐约能看到一条小溪。
李梦看着徐风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身体,也是一阵害羞,身子微微拨动着
,却不知道这更加刺激了徐风的欲火,他匆匆脱掉自己的衣服后,一下压在了李
梦柔若无骨的身体上,没有了衣物的遮挡,更能感受得到李梦那惊人的光滑和细
腻,柔软。二只手各握住一只乳房,一会儿用力挤着,一会儿用力压着……
直把二只乳球玩得千变万化,嘴巴也毫不停留地在那二个硕大雪白的乳房上
来回吻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时而伸出舌头在二只奶头上抚弄着,时而
把奶头含进嘴里吸着,用牙齿咬着……
李梦紧紧搂住徐风的身子,嘴里,鼻子不断哼着让人听不动却意乱情迷地声
音,身子更是如水蛇一般拨动着……直到二个雪白的乳房上布满了徐风的口水和
手印,徐风这才顺着李梦胸部往下舔,一直吻到李梦那长满阴毛的阴阜,手掌早
已摸上那溪水横流的阴户。
徐风坐到李梦二只腿间,将李构二只腿分开,左手分开她的大阴唇,顿时一
团红艳欲滴的嫩肉出现了。小阴唇上的那阴蒂早已胀大坚硬如铁,而中间那团嫩
肉则随着李梦的呼吸有节奏的嗡动着,徐风右手中指插进了那微微张开的阴道
,大拇指则按住了那阴蒂,不断地揉搓把玩着……
李梦一下「啊」的失声叫了出来接着便是持续不断地叫喊声,徐风受此鼓励
,手下逐渐加大力道,直到李梦身子一阵抖动,从阴道流出一股热热的阴精,这
才得意的抽出手指,看着身下不住扭动呻吟的李梦,,便把自己的肉棒抵在了李
梦的洞口不住摩擦着,就是不插进去,李梦睁开媚眼,用祈求的目光看着徐风
,嘴里喊道:「大人……你好坏啊……快插进来……别再逗我……啊……你好大。
徐风用手撑开阴唇,慢慢将自己的肉棒向里面插进去,看着自己的肉棒逐渐
消失在李梦的体内,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油然而生:胡枫,你在天之灵,可曾看到
,小梦现在正式归我所有了。她的身体现在可以任我把玩,蹂躏。直到肉棒完全
进入李梦体内,徐风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把这些年积压的欲望在
这阵的抽插中宣泄出来一样。
李梦一边扭腰摆臀迎合着一边叫道:「哦……大人……你好厉害啊……插得
我要死了……啊……你轻点啊……哦……徐风抽插一阵后,也觉得有点累了,便
把李梦抱起,自己躺在了床上,变成了一个女上男下的姿势,李梦双手放在徐风
胸前,身子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有时候坐下把肉棒吞进后,身子还不时轻摇几下,
徐风躺在床上,双手抓着那对跳动着的乳房,享受着李梦带给自己的快感……
不多时,只听李梦一声高叫,身子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精液从她阴户内涌
出,她也软软贴在徐风身上,不住喘息着,徐风抱着李梦那温软的身体,说道
:「小梦,你可知我盼这天盼了多久吗?」李梦道:「眼下你称心如意了?」
徐风道:「嗯,这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你以后愿意跟我吗?」
李梦幽幽地说道:「眼下我还有得选择吗?」徐风道:「你相信我。我以后
会好好待你。」
李梦道:「嗯。」徐风道:「你还可以再来吗?我还没过瘾」
李梦道:「我不行了。累死了。要不,我帮你吸出来吧!」
说完,冲着徐风抛了一个媚眼,身子来到徐风身下,伸出舌头,先是在那龟
头来回不住舔着,时而用舌头裹着龟头,徐风双手抱着李梦的臻首,龟头有意识
的在她嘴里微微抽插着,李梦用嘴一边吞吐吮吸着徐风的肉棒,双手也在不断捏
玩着徐风的二个肉球,徐风爽得大叫道:「哦。小梦,你太好了。」李梦媚眼一
抛,继续把玩着,直到徐风的肉棒一抖,喷射出阳精,李梦紧紧含住徐风的肉棒
,把徐风的精华全数吃进肚子里,这才缓缓躺到徐风身边。玉手紧搂住徐风,二
人说着悄悄庆,进入了梦乡……
第七回心愿偿叔嫂 终圆不欲情
胡枫死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张娟娟这里。虽然外面都传言是神龙帮的人干
的。可张娟娟明白纵然胡枫势力有所不及,但也不会落得全军覆没。此事定有蹊
跷……
张娟娟正想得入神的时候,陈家洛走进来了。
张娟娟赶忙站起来,叫了声道:「陈总舵主。」
陈家洛点点头道:「我此番前来是想告诉你胡枫之事。」
张娟娟神情一下黯然:「此事我已经知道。」
陈家洛说道:「此事是我所为。」
张娟娟原先也做此猜测,现在听陈家洛如此坦然,心里先是一阵惊讶,随后
又是苦笑着说道:「我就知道他迟早会落到这个地步。以他之力与红花会斗,岂
不与 以卵击石无异。」
陈家洛微微一笑说道:「其实我也有心放过他。奈何要取他性命之人却不肯
这样。」说着把徐风的事说了。
张娟娟道:「看来在我告诉人这件事之前。你便已知道这事。」
陈家洛含笑道:「不管怎么说。夫人此番盛情我铭记于心。」
张娟娟道:「陈总舵主,可否求你一件事?」
陈家洛道:「但说无妨。」
张娟娟道:「我想去祭拜一下胡枫。不知你可否告诉我他葬在那里?」
陈家洛便把地址告诉了她,便出去了。
只见周绮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这边,不由心头一热,自前
晚与她有了那暧昧关系后,陈家洛脑中便时不时闪过这位丰腴迷人的七嫂那美丽
的音容笑貌。
陈家洛快步来到周绮面前,问道:「七嫂,何事如此高兴?」
周绮睨了他一眼道:「你那只眼睛看到了高兴了?」
陈家洛讪讪一笑不说话。
周绮问道:「瞧你刚刚从张娟娟那里出来。怎么样三天二头往别人房里跑,
可有什么进展?」
陈家洛脸一红道:「我可有正经事呢。」说完,把自己刚才和张娟娟的话说
了。
周绮嘻嘻一笑道:「看来你对她倒是挺上心的,便连这么隐密之事都对她说
了。」
陈家洛道:「这也算不上什么隐密之事。别人或许不知道。可她对我们这么
了解,也能想到是我们所为。」
周绮想了下道:「其实她也挺可怜的。抛夫弃子随着胡枫来到这里,不曾想
遇人不淑。如今又落个无家可归。孤身一人。」
陈家洛道:「你知道便好。有空可多去陪陪她。」
周绮笑道:「知道啦。我会的。你不知道,沅芷妹妹这一离开,我都找不着
个聊天的人啦。可闷死我啦!」
陈家洛笑道:「你要聊什么?我陪你。」
周绮道:「便是些衣服,胭脂粉红之类……」
陈家洛听着原来还笑吟吟地脸慢慢变成了一张苦瓜脸。周绮见了,亦发说的
起劲。
这时屋里传出了小孩的哭声,周绮这才停住道:「哎呀,我的宝宝哭了。我
得去看下。」说完,抛下陈家洛,飞奔似的跑回屋中。
陈家洛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不曾想正看到周绮正敞开衣服给孩子喂奶,
一看到那雪白丰满的乳房,陈家洛不禁一阵口瞪目呆,目光再也移不开。
周绮也是不防陈家洛进来,起先也是一阵心慌意乱,可又不能把孩子扯开,
也就幽怨地嗔了陈家洛一眼,稍稍地转过了身子,待孩子含着奶头睡过去之后,
这才整理衣服回过头来,看着陈家洛还是傻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动,忍不住地一笑
道:「喂,想什么呢?」
陈家洛见周绮这一笑间便如天仙下凡,明艳不可方物,于是上前几步来到周
绮面前动情地说道:「绮妹子!」
周绮感觉到陈家洛身上那股男子气息,和那炽热的目光,心里没来由地呯呯
直跳,低垂着臻首小声道:「你这无赖。又有什么话说?」
陈家洛难得见爽朗大方不让须眉的周绮做此女儿姿态,心头一热,一把伸出
手搂住了周绮道:「绮妹子,我心里可真的想得你紧了。」
周绮脸一红说道:「就爱胡说。当我是那般好哄骗的人么?」
陈家洛一把用力将周绮按在怀中,低头在周绮秀发上来回摩擦着,闻着那一
股沁人心扉的芳香,嘴里道:「我说的可是真心话话。」
周绮紧贴着陈家洛,嘴里说道:「书呆子,看你枉读圣贤书,不知道男女之
别么非礼勿视么?」
陈家洛道:「要怪也怪你长得太美丽。我可把持不住了。」
周绮吃吃笑道:「油嘴滑舌。若让其它弟兄知道了,剥你的皮。看你还敢不
敢欺负我?」
陈家洛一边亲着周绮的秀发一边说道:「若是你肯让我欺负。便是千刀万剐
我也认了。」
周绮抬头看着陈家洛问道:「你心里果真这样想?」
陈家洛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如果我欺骗周绮,便教我坠入十八层地狱,
永世不得超生。」
周绮静静地听着一会儿才说道:「我早已非不贞之身。倒也无所谓,只怕日
后真的连累你的英雄大名,只怕你又来怪我勾引你。」
陈家洛道:「若然没有感情,英雄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说完,不待周
绮再说话,嘴唇一下吻住了周绮的双唇。
周绮先是一阵阵轻微的挣扎,随后双手一下搂住了陈家洛的脖子,热情地伸
出舌头和陈家洛热吻起来。
渐渐地,陈家洛双手在周绮曼妙无匹的娇躯上游走着,从背后来到胸前,隔
着衣服抓住那对乳房慢慢捏揉着,感受着它们的柔软细腻。
周绮也正当虎狼之年,尤其身体的性欲在被李谷子开发后,竟是每夜不在想
着那赤裸裸地鱼水之欢,而陈家洛则是和霍青桐初步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眼下
均是得偿夙愿,陈家洛固然是喜不自言,周绮也是喜从心来。
周绮在陈家洛的揉捏之下,一时情动,嘴唇移开臻首倚到陈家洛的肩上,气
喘吁吁;陈家洛双手就要解开周绮的衣服,周绮一把拦住陈家洛,媚目如水,说
道:「别……别在这,抱我到卧房。」
陈家洛闻言将她抱住,快步来到周绮卧室,慢慢将她放躺在床上,自己则在
床边脱衣服。
周绮媚眼一看到陈家洛那健壮的身子,一阵害羞,轻闭着眼睛,呼吸亦发急
了。
陈家洛上得床来,先是在周绮红扑扑地脸蛋是亲了几下,便帮着周绮除去了
外衣,把她衣服脱去后,便看见周绮里面穿着一件青色小肚兜,胸部高高隆起,
裸露着一双皓玉般的手臂。
陈家洛心头一热,也不解去周绮的肚兜,便手,嘴并用压了上去,双手用力
压着,揉着那对隆起的乳房,嘴巴则在肚兜上面一阵狂咬。
周绮媚眼如丝,嘴里轻哼着,双手来到背后自己将那活结打开,陈家洛一把
便肚兜拉开,顿时一对硕大浑圆雪白的乳房映入眼帘,中间那高高凸起的粉红色
的奶头仿佛向陈家洛发出无声的邀请。
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奶头周围的红色乳晕上舐舔着,随后又噙住了奶头吸
着,咬着,双手也抓住了乳房捏揉着。周绮「啊」地一声叫着,媚眼微睁着看着
陈家洛伏在自己胸部上玩弄着自己的乳房,心中一暖,双手抱住陈家洛的脖子直
往胸部压,胸部也高高挺起来。嘴里叫道:「陈大哥……啊……你可真会玩……
哼……你轻点咬啊……」
陈家洛玩完了双乳,又来到了周绮的身下,褪下了周绮的裤子,才发现周绮
下身的阴毛已是湿漉漉的的一片,陈家洛用手梳理着杂乱的阴毛,一边低下头用
知道舔了一下周绮的阴户然后笑着对周绮说道:「绮妹子,好香啊!」
周绮含羞道:「那你就多吃点儿!」说完,把浑圆修长的大腿自动向二边打
开,向陈家洛裸露了那女人秘密之处。
陈家洛看着中间那条微微张开的裂缝,一阵情动,缓缓地伸出手分开了二片
肉唇,露出了里面鲜艳肥嫩的肉壁。
陈家洛也不着急,只是用双手各捏着一片大阴唇,一会儿张得大大的,一会
儿又合上,细细赏玩着。
周绮却似急病碰到了慢郎中一样蛇腰急扭,大腿不住抖动着嘴里大声哼着。
陈家洛眼看从阴道口流出的水越来越多,这才俯下身张开嘴,吻了上去,用
力对着那鲜红的洞口一阵猛吸,然后又用舌头用力在那阴洞内清扫着。舔遍了洞
内每一处地方,每一个角落。
周绮双手抓着床单,臀部时而高高挺起,时而左右摇摆,嘴里更是大声喊道
:「嗯……用力吸……好……就是那里……快点吸……好痒。」
半响,陈家洛才伸出手指端着肉棒来到周绮面前,周绮看着那粗大的肉棒,
嗔道:「咬死你这害人的东西。」话虽如此,双手却温柔地握着肉棒,轻轻地撸
着,露出了那光滑的龟头和龟棱。
周绮看了陈家洛一眼,伸出了舌头在那马眼处舔着,然后是龟头和龟棱。陈
家洛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任由着身下的玉人给自己服务。
周绮用舌头舔了一会后,这才张开樱唇将肉棒迎进嘴里,刚开始是慢慢吞吐
着,随后是用力快速不住让肉棒在自己小嘴抽插着,双手则不住把玩着肉棒下二
个肉丸,才过了一会儿,周绮觉得累了,头软绵绵地躺倒在床上,鼻子不住喘息
着,陈家洛那根肉棒却还含在她的嘴里。
陈家洛见周绮媚眼如丝,心头一动。挺起肉棒缓缓在她嘴里抽插着,手则来
到她那美好的胸部搓揉着。
周绮休息了一会儿后,把陈家洛肉棒轻轻吐出来道:「陈大哥,……我想要
了。」说着,玉腿大大张开。
陈家洛也想得紧了,便起身来到周绮胯下,分开那阴唇,将肉棒慢慢地插了
进去。
陈家洛念及周绮久不行房事,怕她一下受不了,便不急着抽插,而是慢慢将
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再全根插进去……
如此这般抽插几十下后,周绮首先忍不住了,扭着腰嗔道:「你倒是快点弄
啊,人家难受死了。」
陈家洛这才运足力气,快速抽插起来,只听得「扑哧……」地进出阴洞口的
声音,周绮的二片阴唇也随着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着。
周绮也是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的抽插,臻首一边左右摇摆着,嘴里一边浪
叫道:「哦……好舒服……嗯……再插深点啊。」
陈家洛再用力抽插一阵后,便俯下身抱着周绮翻了个身,换成了周绮在上面,
周绮媚眼一抛,纤腰上下起伏左右摇摆着。陈家洛看着自己肉棒不断随着周绮上
下起伏出没于周绮洞中,一时间竟痴了。
周绮嗔了陈家洛一眼,拉着他的手来到自己不住跳跃着的乳房上,喘息着说
道:「快……帮我揉下……胀死了。」
陈家洛一笑,双手不住挤揉着那二团不住舞动着的嫩肉,周绮的速度渐渐放
缓。陈家洛知道她累了,于是用力往上一阵猛顶……于是,二人便来到了高潮。
周绮柔软的身子伏在陈家洛身上,细声慢语地说道:「好舒服啊。好久都没
有这种感觉了。」
陈家洛一边用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背部,一边说道:「那以后咱们天天做。好
不?」
周绮春葱手指点了一下陈家洛额头娇笑道:「你想得美。以后要不要做,要
看你听不听我的话。」
陈家洛说道:「那敢情好。我陈家洛以后就唯你马首是瞻。」
周绮一阵轻笑道:「你别下巴轻轻的。若以后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家洛一把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你敢威胁我?」说着,便用嘴含住
了那鲜红的奶头舐舔着。
周绮格格直笑,玉手环抱着陈家洛的头,任他尽情地玩着自己的玉乳。
正当二人情热,正准备进行第二轮欢爱时,忽听门外有人敲门,一惊之下,
周绮忙放开陈家洛问道:「谁啊?」
外面有人答道:「是我啊。」说话的是心砚。
周绮道:「有什么事啊?」
心砚道:「公子在你这里吗?」
周绮答道:「适才还在的。刚出去没多久?你找他有什么事?」
心砚说道:「哦。是这样的,有个回人来说是奉了霍小姐之命,给公子送信
来。」
陈家洛一听霍青桐有消息,狂喜之下就要翻身下床,周绮忙一把拦住他,对
外说道:「既然如此,你到别处看看吧。」
心砚应了一声,便离开了。陈家洛赶忙下床穿衣。
周绮看到陈家洛神采飞扬的样子,以下没来由地一怒,道:「哼,刚才还说
要听我的话,现在一听青桐妹子有信。就不理人了。」
周绮道:「是的。怎么?他没跟你说?」张娟娟说道:「我今天一天都呆在
屋里。也不曾见到过他。」周绮说道:「嗯。听听红叶妹子说,你身体不舒服。
怎么样,可要我帮你瞧瞧,我可是专治各种相思病。」
张娟娟被她说中心事,俏脸登时一红,说道:「妹子,莫要说笑了。」
周绮故意叹了口气,说道:「你可没事。陈总舵主可有事了。」张娟娟急问
道:「他有什么事 ?」
周绮见她焦急之色现于脸上,心中好笑,说道:「方才吃过晚饭。他来问我
交代给我的事办得怎么样了。我就说……。」话到这,周绮故意打住不往下说,
张娟娟追问得紧了,才慢慢悠悠地说道:「我跟他说,娟娟姐对他可没半分心思
。
让他就此打消了念头。他一听,马上脸色就变了。将我赶了出来。」张娟娟
听了说道:「你……我可没有说过这番话啊。」周绮说道:「那我也是看你做不
下决定。就帮你断了他的心思。省得他以后再来烦你。」
张娟娟一听是心乱如麻。又和周绮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一阵后,就寻个借口
走了。
陈家洛看到张娟娟出了房门,才走出来。说道:「你还真是能扯,这种虚无
乌有的事情都让你说成真的一样。」
周绮嘻嘻笑道:「可不都是为了你吗,怎么样,看得出来,她是真喜欢你。」
陈家洛道:「管她呢。现在我只想要你。」
说着,伸开双臂就要去抱周绮,周绮一个闪身,笑道:「我想张娟娟此刻多
半是去找你了。你先去把她搞定吧。我可不敢耽误你的美事了。」
陈家洛风周绮如此说,也只好收起满腔欲火,走了出去。
行到自己屋外,果然看见张娟娟正在外面低垂螓首在徘徊,偶尔抬头看了看
屋子。显然是内心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陈家洛想了想,走了过去,说道:「夫人,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张娟娟
闻声知是陈家洛,芳心一阵剧跳,直感到脸上一阵火热,怕陈家洛看出来,忙低
下头道:「我睡不着。出来散散心。」陈家洛笑笑,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
言语表达。张娟娟见陈家洛半响不说话,只当是他对自己有了怨气,心里一急,
想道:「看来只有我开口了。
否则这机缘可要飞走了。「她原本就是一个勇敢,当断则断的人,否则当日
也不会下得决心和胡枫私奔,如今这么一想,立马抬头对陈家洛说道:」陈公子
。
你的心意绮妹子都跟我说了。我也是好生欢喜你喜欢我。「
陈家洛看着张娟娟那柔情似水的美眸,月光洒在她的脸蛋上,又添上了几许
圣洁的光芒。在这美丽的月色之下,于此幽静的环境之中,有此一位天仙般的女
孩向自己吐露心事竟是情深若此,陈家洛也不住飘飘然了。
张娟娟见陈家洛呆呆站着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当下幽幽地说道:「陈公
子是不是嫌弃小妇了?」陈家洛闻言回过神,说道:「不。那有此事,蒙夫人错
爱。小生荣幸之至。」说完,仿佛是为了证明他所说的话,张开手臂将张娟娟搂
入怀中,只觉触手处是一阵温热柔软,入鼻处是芳香怡人,入眼处是玉人柔情脉
脉的双眸,心中再也忍不住地亲吻着张娟娟的脸蛋。双手也在她光洁的背部来回
摩挲着。
张娟娟紧紧靠在陈家洛怀里。闻着身上的男人味,感觉他的那双手像带着火
焰一般所抚过之处令自己的身体也像着了火一样发烫。忽然陈家洛的那双魔爪来
到自己敏感的胸部。抓住那对乳房轻揉慢捏起来。顿时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蔓延
全身……
陈家洛双手揉着那弹性与柔软俱佳的乳房,双眼看着张娟娟已是媚眼迷离,
娇喘吁吁,俏脸绯红。显是情动已极。
不由附到她身边问道:「咱们回房吧?」张娟娟本来还在想这么轻易就把身
子给他,只怕日后会让他瞧不起。可当目光一接触到陈家洛带着渴望与祈求的眼
神,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相拥着来到了陈家洛的房中。陈家洛松开张娟娟。先把屋里的灯点
燃了,回过头见张娟娟俏生生地站在床前,宛如一个仙女。
陈家洛走上前去抱住她说道:「你可真漂亮。」张娟娟心里一阵甜蜜,嗔道
:「就会挑好听的话说。」陈家洛嘴唇找到她的红唇,两人紧紧拥吻,张娟娟打
开牙关,迎接陈家洛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弄,自己也是伸出舌头让陈家洛吸舔
着。
陈家洛一边吻着张娟娟,双手悄悄地解开了她的腰带和衣扣。然后将她推离
自己一些看见张娟娟上衣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的红肚兜,那红肚兜似乎再也控
制不住那两只鼓起的乳房,被撑得紧紧的,似乎呼之欲出。
张娟娟妩媚地望了陈家洛一眼,两手慢慢将上衣脱去。露出了二截粉臂和在
红肚兜下白皙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随后裤子也被张娟娟脱去了。这时的张娟
娟身上只剩下了肚兜和内裤,上身固然只露出了手臂,可下身一双修长浑圆的大
腿已显露无疑。张娟娟看着陈家洛呆呆的样子,笑道:「怎样,剩下的是你帮我
脱,还是我自己来脱?」陈家洛笑道:「 我来帮你吧。」张娟娟闻言含羞转身
过去,将几近全裸的背部留给了陈家洛,陈家洛走上前去解开肚兜活结,手一扯,
红肚兜就脱体而出,陈家洛拿着红肚兜放在鼻前,仔细嗅其中的香味。好一会儿,
才又蹲下,替张娟娟脱内裤,张娟娟配合地踮起脚让陈家洛把内裤脱了,陈家洛
目睹眼前肥大,浑圆,白嫩的臀部,一时呼吸急促,双手攀上臀部用力抓弄着,
张娟娟轻轻摇动着娇躯,嘴里轻哼着,陈家洛把玩一会儿后,把张娟娟轻轻转了
过来。顿时一具雪白丰腴的胴体进入陈家洛眼帘。胸部二座乳房如二座山峰傲然
挺立着,没有半点下垂。峰顶暗红色奶头就如二颗葡萄惹人垂涎。再往下就是女
人的密处了,张娟娟的阴毛不是很密,透过那稀疏的森林陈家洛分明可以看到深
藏于中的小沟。
陈家洛张开手掌托住两只乳房,感觉到手沉甸甸的,握在手中的两颗大肉球
滑腻,柔软,陈家洛仔细打量着好一会儿后,伸出舌头在那暗红色的乳头上舐舔
着,在乳晕上轻绕着,尔后张开大嘴将乳房尽可能咬在嘴里用牙齿咬着,张娟娟
玉手摸着他胸前活动的头,螓首微向后仰,小嘴哼道:「啊……好痒……再用点
力帮我舔啊……嗯。」陈家洛亲完左乳亲右乳,巴亲够了。就用双手去捏着两个
奶头向外拉扯,把她两个圆圆的肉球拉成二条长长的肉团;又用力向里压,把「
山峰」压成了「平原」;再就是用力先是顺时针揉着,再就是逆时针搓着;张娟
娟媚眼看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化作千变万化的形状,一时之间也是情热似火。叫道
:「嗯……陈公子……用力揉……对……揉扁它们……哦……好舒服。」
陈家洛也能感觉得到张娟娟欲望上来了。于是停下手上动作,去解开自己的
衣服。在张娟娟的帮忙下,终于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褪去。挺着大肉棒站在张娟娟
面前,张娟娟妩媚一笑,身子缓缓蹲下,纤纤玉手握住两颗小肉球在手中捏着,
她使得力道刚好。既让陈家洛不会感到太紧,也不会太松。陈家洛舒服地闭上眼
睛,双手扶在张娟娟秀发上,任由身下玉人服侍……
张娟娟看到肉棒已经充血胀起,这才分出一只手捋着包皮露出了赤红的龟头,
张娟娟抬头说道:「陈公子,你这小兄弟可真顽皮得很呢。」陈家洛道:「你用
嘴去哄哄它。它便乖了。」张娟娟闻言又低下头,张开嘴唇,吐出舌头,先是用
舔,其次是绕,最后则是将整个龟头含入,再吐出,时而用牙齿轻咬龟棱,陈家
洛只觉肉棒进入了一个湿润温热的嘴巴,里面还有一条舌头不住缠绕吸吮着。不
由从咽喉跑出几声舒服的哼声。张娟娟存心讨好他,嘴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
有时让肉棒来到自己的咽喉处,有时也让它捅着自己两边的脸腮……
陈家洛在她嘴里抽插一阵后,欲火上身。不再满足于此了。将肉棒抽出,双
手拉着张娟娟,示意她起来,张娟娟捏着那让自己弄得凶神恶煞的肉棒,芳心也
是一阵悸动,媚眼如丝。站起身轻轻问道:「就这样站着吗?」陈家洛一怔,这
姿势他以前也在书中看过,却没机会尝试。当下大感刺激和有趣,点点头,张娟
娟嫣然一笑,左手扶住左腿,慢慢抬起,站成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随着双腿错开,张娟娟胯下的秘密暴露在陈家洛面前,陈家洛看见原先紧闭
的两片大阴唇因为肌肉的拉伸而略有张开,里面粉红的嫩肉正在微微抖动着,阴
洞口也挂着几滴水珠,张娟娟嗔道:「快扶我一把。我快站不住了。」陈家洛笑
道:「对不住,你这可太美了。我都看得入神了。」张娟娟柔声道:「你且扶我
站稳。我让你看更好看的。」
陈家洛大是惊奇,问道:「还有什么更好看的?」张娟娟俏目流转笑着说道
:「先不告诉你。」
陈家洛只得伸出手抓住她高高举起的左腿,张娟娟双手得闲,来到胯下,用
力将两片大阴唇往两侧拉开。霎时阴蒂,阴道口,以及里面那站立着的「肉粒」
全部展现在陈家洛眼中。张娟娟笑问道:「这可比刚才的好看了么?」陈家
洛道:「岂止比刚才的好看,简直是天上难寻,人间仅有。只可惜我现在只可远
观不可亵玩。」张娟娟格格笑道:「你不是还有一只手么。不用客气,来!」陈
家洛先是食指和中指捏住中间的嫩肉一阵拉扯,张娟娟娇躯一震,嘴里哼着:「
嗯……
你是肉不长你身上,你不觉得痛是不?」陈家洛笑道:「那我轻点好了。」
说完。
手指轻轻刮着可爱娇小的阴蒂,张娟娟只觉着又酥又麻的感觉散遍全身,又
说道:「好的,就这样慢慢玩……哦……」张娟娟一声大叫,原来陈家洛中指已
介入她阴道内,大拇指依然搓着她勃起的阴蒂,两处敏感部位被陈家洛这样抚摸,
张娟娟整个身子摇来晃去,摇摇欲坠的样子让陈家洛急忙把她靠在自己身上。手
上的动作却不慢下来,头也低下,伏在张娟娟柔软的胸部上尽情地嗅吻着,亲舔
着……
突然陈家洛感到自己深入张娟娟体内的手指感应到了张娟娟阴道的肌肉正在
剧烈收缩,知道她高潮要到了。于是手指加快抽插速度,只见不一会儿随着
一股淫水从张娟娟体内汹涌喷出,不但将陈家洛的手掌弄湿,连她脚下的地板也
湿了一片。陈家洛还是头次看到这种情形,大是奇异,问道:「怎么会那么多水?」
张娟娟含羞道:「我也不晓得。
反正每次兴奋了都这样。「陈家洛把手指伸着含入嘴中吸吮着,说道:」味
道好极了。「张娟娟道:」真的么。下面还多的很,你请自便。「陈家洛道:」
我可吃饱了。该让我的小兄弟也吃了。「说完,又把张娟娟扶着,看着她胯
下依然湿湿的一片,关切地问道:」你还行么?」张娟娟见她关心自己,心里也
是一阵甜蜜。说道:」行的。你尽管来吧。「
陈家洛抵着肉棒放在洞口,在湿润精液的帮助下,顺利全部捅了进去,张娟
娟呻吟道:「嗯……你插得好深。」
陈家洛慢慢插进抽出,问道:「我和胡枫相比。那个好些?」张娟娟扭腰摆
臀配合着,娇喘息息地说道:「这个时候别提他,扫兴。」陈家洛说道:「说嘛
。
我想听听。张娟娟道:怎么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当日他和我一起时。也追
问他和老爸相比。那个厉害。「陈家洛道:「床弟间放得开才有情趣。」是不?」
张娟娟道:「你再用力插几下。我便说与你听。」陈家洛说道:「这有何难?」
于是次次完全抽出再用力插入,竟是次次击中花心,爽得张娟娟叫喊连天,
身子扭动着迎合陈家洛的「攻击」。
一边叫道:「喔……你比他厉害……肉棒比他精……撑得我小洞快裂了。」
陈家洛问:「还有没有?」张娟娟又道:「还有……你比他的长……都捅到
我肚子里了……哦……你别停啊……继续插……哦爽死了。」
陈家洛笑道:「这么站着太累,咱们到床上去吧。」说完,把她的腿放下,
两人面对相拥着,陈家洛的肉棒还插在张娟娟体内,就这样你一退我一进来到床
上。陈家洛把张娟娟压在床上,又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抽插,张娟娟身子一抖一抖
的又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陈家洛虽然意犹未尽,可一看到张娟娟秀丽的脸蛋已是布满愁容,鼻间不断
喘着粗气,不由大起怜意,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张娟娟休息了一会,说道:「你
怎么还没有来?」陈家洛也觉纳闷,自打和霍青桐从房带劲来,自己体内真气便
增加了不少,床第间也越坚挺,有时候心想这可能和自己练得内功心法有关。
心念至此,陈家洛道:「我还没有玩够。要是来了,多可惜。」张娟娟略带
歉意地说道:「我好些时日没做了。
所以体力不行。待过几日,我再好好侍候你。「陈家洛动了动仍然坚挺在张
娟娟体内的肉棒,笑道:「那现在这个怎么办?」张娟娟说道:「我用嘴帮来你
。」
陈家洛把肉棒抽出来,便见一股潮水也随之喷涌而出,陈家洛道:「娟姐。
你的小洞可真有趣。」
张娟娟见他称自己娟姐。显是心中已把自己当成极亲密之人,心里又是欣慰
又是兴奋,嗔了他一眼,问道:「女人不都这样。是你少见多怪。」说完,身子
爬到陈家洛下面,先是用舌头舔去了残余在肉棒上自己的体液,然后再含进肉棒
大力吞吐着,玉手不住捏玩着他的两个小肉丸。
陈家洛说道:「你转过来。我也想玩玩你的小肉洞。」张娟娟吐出肉棒,喘
着粗气道:「不要了……我真的受不住了……现在肉穴里还有些痛呢……」陈家
洛道:「那我只看看,不动,好吧?」张娟娟拗不过他,只好把阴阜移到他面前
。
陈家洛赔着小心说道:「这不是有客人到了吗?咱不能失礼啊!晚上再好好
陪你好不好?」说完,在她仍旧春间盎然的俏脸上亲了一下。
周绮这才转怒为喜道:「去吧。」
陈家洛一把搂住她的肩膀亲了亲她的俏脸说道:「乖乖,我晚上再来好好陪
你。」说完,快步走出去来到了大厅,只见一回族打扮的汉子,正坐在那里喝着
茶,一见陈家洛忙站起来施了礼道:「我札里克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一阵诧异,问道:「你认识我?」札里克说道:「当日陈公子大展神
威击败清贼,实在是英雄了得。当时我恰好在场。所以见过陈公子。」
陈家洛说道:「听说你们霍小姐有信给我?」札里克道:「是的。」说完从
怀里掏出了信递了过来。
陈家洛接过信一看正是霍青桐手笔,匆匆将信瞄了一遍后问道:「她不是在
穆尔城吗?什么时候跑到阿林汉去了?」
札里克道:「霍小姐是在穆尔城呆了几天。后来就跟着胡维尔公子去了阿林
汉。」
陈家洛问道:「胡维尔?也是和你们一个部落的?」札里克道:「不是。他
是西部布里达部首领的儿子。和我们老爷也是邦交。」
陈家洛道:「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先给你安排个房间休息吧。」
札里克道:「不了。我是去中原恰好路过这里。才顺便给小姐送信的。我这
就要回去了,我的人还在外面等我呢。你看是不是要我捎带封信回去给小姐。」
陈家洛沉吟片刻道:「好吧。那麻烦你等下。」说完,起身回到卧室,沉思
一下后,提笔给霍青桐回了封信。交给了札里克。
目送札里克离开后,陈家洛回到房中,拿出霍青桐的信细细品读,念及远在
他方的依人对自己的一片深情,心中柔肠万千百转千回,竟不由痴了,只听得有
人说道:「想什么呢?」
陈家洛一看是周绮,忙道:「没什么。」周绮说道:「没什么?我瞧多半是
想青桐妹子了吧?」
陈家洛瞧她脸若春花,眉眼含笑,心下大生爱意,将她搂住怀中,轻轻抚摸
着她的秀发说道:「我实话说了吧。我大半是想她,小半是想你。」周绮柔顺地
伏在他的怀中说道:「我便天天在你旁边。有什么好想的。」
陈家洛微笑不语,周绮却话转悲凉说道:「如若我们长住在这里。当然可以
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可这终究是个梦。你还得顾念你的反清大业。那一旦我们回
到中原,要想在一起谈何容易。」
陈家洛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反清大业早抛到一边了。」
周绮幽幽地说道:「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们始终言不正名不顺。要不,
陈大哥,我们都不要回中原了可好,咱们去找青桐妹子。三个人呆在一起。」陈
家洛苦笑道:「如此一来,我对你们是尽心了。可对故去的义父却是不孝,对会
中兄弟则是不义。试问不义不孝,还有何面目生于世上。」
周绮笑道:「那你跟我在一起时,可否想过对不对得住你七哥?」陈家洛一
听,脸阵红阵白,说道:「你后悔了么?」
周绮摇头道:「不。我只是想跟你说,这天下的事,没有十全十美的。你得
到一个就要失去另一个。你为了报答你义父,已然断送了香香妹子的性命,这已
经够了。何况现在天下太平,民心思定。要想反清。无异痴人说梦话。」
陈家洛略一沉思说道:「这话只怕不是你说的吧。是谁教你的?」周绮俏脸
一板道:「我就知道你心里瞧不起我。嫌我不读书。不懂事,是不?」陈家洛忙
垂下头亲亲她的额头说道:「不是,我是在心里骂自己之前有眼无珠,不识得绮
妹子竟也是一个能文能武的巾帼英雄。」周绮道:「算你会说话。不过那话可不
是我说的。是青桐妹子临走的时候跟我说的。」
陈家洛这才释然。
周绮道:「我不如青桐妹子聪明。帮不到你,你心里真的没有怨言?」陈家
洛笑道:「我心里可疼死你了。青桐妹子虽是不如你聪明。可在床上,她就不如
你能帮的上忙了。」周绮俏脸一红,媚眼含春看着陈家洛说道:「你喜欢吗?」
陈家洛点点头。
周绮道:「待以后我见到青桐妹子,我好好教她。让她也好好伺候你。」陈
家洛说道:「如此甚好。」嘴上说着话。手却来到了周绮的胸部,摸着那对丰满
的乳房周绮「嗯」了一声,任他把玩着自己,片刻之后才说道:「行了,再玩下
去。我可受不住了。晚上再给你吧。」
说完。身子离开陈家洛的怀中,转身走出门,陈家洛闻着空中残余的点点体
香,一时心摇神驰。
夜幕时分,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只见周绮身着一件白色轻纱,里面清晰可
见红色的肚兜及青色亵裤。
周绮冲着陈家洛一笑,转身向卧室行去,陈家洛目睹那一片雪白的背部,忍
不住口干舌燥,匆匆将大门掩上后,快步走到周绮房中,只见周绮全身一丝不挂
躺在床上,胸部随着她的呼吸此起彼伏,一对傲人的雪峰巍然耸立着 陈家洛扑
上床,抓住那对诱人的乳房就是一阵搓,揉,挤,压,提,嘴巴更是啧啧有声地
品尝着那对诱人的红葡萄。
周绮让他玩了一会儿后说道:「行了。快把衣服脱了吧。」陈家洛这才依依
不舍地站起身来解衣服,周绮坐起来说道:「我来帮你吧。」
于是伸出玉手帮他宽衣解带。陈家洛乐得轻松双手也不闲着,看着那对硕大
浑圆的奶子经过刚才自己一阵捏玩,上面还留着浅浅的红手印,意动之下,伸出
了双手各握住一个雪球,感受着它们的重量,一时玩心大起,双手不住托着那对
奶子上下抖动着周绮将陈家洛脱光后,双手捏理着他的肉棒,示意他躺下,陈家
洛依言躺在床上,周绮趴在他身上,摆成了一个「69」式。
陈家洛闭上眼睛感受着周绮的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二个小肉球抓捏着,另一只
手则握住自己的肉棒来回撸着自己包皮,露出了紫红色的龟头,周绮伸出舌头先
是用舌尖快速舔着,然后用舌头灵活地包裹缠绕着龟头,听到陈家洛传来满意的
哼声,受到鼓励的她张开了樱唇,将肉棒含进了嘴里,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着,舌
头死死抵着那龟头不住舔着,双手更加快速地来回捏揉着肉棒。
周绮这边玩着肉棒,那边觉得自己的阴户内,骚痒难耐,于是,把肥臀轻摇
着,希望陈家洛也来玩自己的阴户。但陈家洛之前不知道有此玩法,难解其中之
奥妙,此番正闭目享受周绮的侍奉呢!
周绮情急之下,牙齿稍用力地咬了下肉棒,陈家洛吃痛地啊了一声,终于睁
开了眼睛,却兀自还不明所以然。
周绮将阴户向上移到了陈家洛的眼前,嗔道:「你倒是会享受,我小穴痒死
了。」陈家洛这才会意过来,看着那在自己面前晃动着的阴阜阴毛已然湿润粘乎
乎地贴在阴户周围。中间那条迷人的裂缝,微微张开着散发出迷人的味道,伸出
了双手打开了二片阴唇,看到里面的鲜红色的阴道口正一张一合着,仿似在发出
无声的召唤。手指插了进去微屈着抠挖着,另一只手找到阴蒂用力捏揉着,舌头
也不失时机地在阴户上及其周围亲吻着……
二人保持着「69」的姿势努力的把玩着对方的性器。直到嘴酸舌麻了,这
才停住。
周绮缓缓移着阴户到来陈家洛坚挺的肉棒上,一只玉手扶着肉棒,一手分开
二片阴唇,小穴对准了龟头,身子向下慢慢地坐了下去。直到将整根肉棒吞入体
内。才回头冲陈家洛嫣然一笑。身子上下左右起伏套弄着。陈家洛看着周绮那光
洁雪白的背部。也半坐起来,扶住周绮纤腰,任她自己疯狂着尖叫着。
周绮自己动了一会儿后,终是感到疲累,于是身子停住,上半身缓缓向床上
卧去,陈家洛心有灵犀地配合着也坐起身,不一会儿,周绮便摆成了一个「狗趴
势」,周绮上身卧在床上,纤腰用力向下压着,以便让臀部高高耸起,阴户更显
突出,方便陈家洛的抽插。陈家洛一边用力抽插着,双手用力抓揉着周绮肥嫩的
臀肉,周绮不住叫道:「啊……陈大哥……我要死了……啊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穿
了」。
陈家洛插了一会儿,便将肉棒抽了出来,周绮正在兴头上不由嗔道:「怎么
了?快点插啊!」陈家洛嘻笑道:「别急啊,咱们换个姿势,我要瞧你的脸蛋,
这样玩起来才有劲。」
周绮闻言仰卧在床,双手各抓住二腿膝盖用力向自己胸前压着,将阴户完全
裸露在陈家洛眼前,说道:「快来。」陈家洛心里暗赞一声:「还是绮妹子懂得
情趣。若换得青桐妹子,只怕自己少不得要费些唇舌了。」
心中想着,肉棒毫不停留情地用力捅进了周绮的阴户内,周绮爽得大叫了一
声:「啊……好舒服啊……就这样……用力。」陈家洛用力抽插着,看着周绮春
花般的脸上春意浓浓,媚眼如春,樱桃小嘴不住张合着,哼着让人意乱情迷的销
魂曲。
陈家洛突然一下把肉棒抽出,看着那阴户洞门大开,二片大阴唇便似二片蚌
肉不住往里闭合着。等了片刻不见陈家洛有动作,周绮睁开眼睛正要出声,只见
陈家洛一用力又将肉棒瞬间插了进去,正中花心,那淫水也一一喷将出来,二片
大阴唇也向二边翻开着。
陈家洛看着有趣,便又如法炮制。
几个重击下来,周绮可受不住了,呻吟道:「呀……轻点啊……人家小穴要
被你插烂了。」
陈家洛不为所动,用力猛轰着,双手更是不住猛搓揉着她的双乳,终于,陈
家洛只觉腰身一麻,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周绮体内,这才缓缓伏下身子,肉棒依
旧插在周绮洞内,二人搂在一起热情地亲吻着,享受着这高潮后的余韵陈家洛休
息片刻后,起身拿着衣服就要往身上穿,周绮一下抓住他说道:「今晚别走了。
在这睡吧。」
陈家洛道:「你不怕让人知道?」周绮伸出手拉着他的脖子按在自己胸前柔
声道:「现在那有什么人。心砚那小子没那个胆,半夜敲我的门吧……来,吃下
奶子,养足力气,我们再来。」陈家洛犹豫间,一团柔软无骨的嫩肉已经塞入自
己嘴中,心下一荡,便趴在那丰满雪白柔若无骨的身上不动了……
第八回欲满屋家洛寻得美妇床
清晨,陈家洛从睡梦中醒来。看到伏在胸前的周绮睡梦正酣,看着她依旧一
丝不挂的胴体。念及昨晚与她不知疲倦的交欢,以至于现在她的玉腿之间乌黑的
阴毛尚存有干涸的精液,一对肉球红潮末退,心里一种爱怜之意油然而生,低下
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却不曾想惊醒了周绮。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看着
自己赤裸裸的胴体。她「嗯」了一声,拖过一旁的被子掩住自己的身体,嗔道:
「天都亮了。你还不走?等着别人来捉奸吗?」陈家洛哈哈笑道:「瞧你这话说
得多难听。」
话虽如此说,陈家洛还是起身穿衣,周绮披了件睡衣,先打开门看外面没人
这才回过头让陈家洛出去。
陈家洛苦憋已久的欲火昨晚得以宣泄,心里大是痛快,行走间脚步也觉轻快,
绕过回廊,发现张娟娟和红叶主仆正坐在那里聊天,走了过去,张娟娟一看到陈
家洛,站起身施了个礼,说道:「小妇人在此谢过陈公子给我家老爷一个栖身之
地。」陈家洛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张娟娟转而问道:「陈公子。我看其它几位当家已经回去中原。那我们是不
是也快了?」
原来余鱼同和李沅芷等人几日前就已经返回中原,可当陈家洛提出让张娟娟
和他们一块走时,却都被他们拒绝了。他们是归心似箭,自然是想披星戴月赶回
去,都嫌带着这个娇滴滴的女人不免有点碍事!
而昨晚和周绮颠鸾倒凤之时,周绮还笑言可以帮他将张娟娟收入房中,免得
到时回了中原,陈家洛又得独守空房了。虽然不知道周绮说话是真是假,但陈家
洛心里也难免有点心动,尤其是张娟娟或许年轻美貌不及霍青桐,可也长得雪肤
花貌,杏面桃腮,身子丰腴动人,又因为久居闺中养尊处优,较之周绮,霍青桐
等人固然是少了一分英气,又多了几分温文尔雅,典雅高贵!
陈家洛沉思中见她问,便说道:「这几日吧。」
张娟娟闻言兴奋地说道:「那可太好了。」陈家洛笑道:「怎么来这里许久,
现在想回去了?」张娟娟说道:「嗯,我在这儿现在是举目无亲了。真的是想回
去了?」
她也不说她儿子生病的事情。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陈家洛就离开了。
红叶看着陈家洛离开的身影,问道:「夫人。他这么年轻,怎么就当上红花
会大首领了?」张娟娟说道:「这话你自己怎么不去问他?」红叶道:「自打我
来到这里。他连正眼都没瞧过我一下。我那敢贸然去问。」张娟娟俏目看着红叶,
说道:「小妮子,看上人家了吧?」
红叶粉脸一红,嗔道:「夫人坏死了。净来逗人。那有的事啊。」张娟娟说
道:「没有?难不成我看错了。你没事净坐在人家屋前傻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些
什么。」
红叶叫道:「那……。」
张娟娟打断她的话道:「好了。莫要说了,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
没什么好害羞的。赶明儿我替你跟他说。」
红叶把玩着衣角说道:「这……终究是不成的。他是大英雄,我只是一个小
婢女。他怎么会看得起我?」张娟娟说道:「傻瓜。陈公子是何等人物,又怎么
会拘泥于门户之见。何况是像红叶这般贤惠大方,俏丽可人的姑娘。」
红叶展颜一笑,说道:「那也不成。我说过要一辈子侍奉夫人的。除非夫人
也嫁与陈总舵主。」张娟娟吓了一跳,看了四周无人这才心情微安定,说道:「
你这死丫头,说话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也是你可以拿来编排的吗?」
红叶看张娟娟口气虽然严厉,但面色却还缓和,眉宇间甚至还带着些许春意
和笑意,不由放下心嘻嘻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么?难道你就打算
这样孤身一人?」
张娟娟闻言想起了胡枫,念及自己所托非人,不由的黯然伤神,红叶见了问
道:「夫人。你猜,陈总舵主瞧你的时候,让我想起了谁?」
张娟娟好奇地问道:「谁?」「便是那自称风流而不下流的李谷子了。」红
叶答道。张娟娟想起李谷瞧着自己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不住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嗯,没过门呢就背后说人家坏话了。」红叶说道:「不是的。夫人,是真的
我感觉到他对你似是有点意思。」张娟娟说道:「又来胡说了。此事惹让旁人听
到,那还叫我和他怎么相处?」红叶道:「好吧。我不说了。」
过了一会儿,张娟娟问道:「你说,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有点显老了,我最
近看镜子觉得自己皱纹又多了许多。」红叶道:「夫人正当风华正茂。怎么是老
呢,我看夫人是太久没有男人的滋润。所以暂时枯萎。这世界便是再美丽的女人
啊。终究还是需要男人的滋润。方能常驻青春,绽放美丽。」
张娟娟粉脸绯红笑道:「你这又是和那位学的?八成又是那风流而不下流的
人儿了?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红叶听着娇笑道:「可别说,我就觉得这话是
大大的有理呢。」张娟娟道:「那你怎么不让他浇一下呢。我瞧他当时也是想念
你的紧。」红叶红着脸嗔道:「夫人又来取笑婢女了。」
两人正在谈的兴奋。一个声音说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两人一看是
周绮,张娟娟说道:「原来是绮妹子。我们随意聊聊。」
周绮走过来,欲言又止。
红叶知道她有话要跟张娟娟说,不想让自己知道,便寻了个借口离开了。张
娟娟说道:「绮妹子似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周绮笑道:「此番我是来帮你做红
娘来了。」张娟娟芳心乱跳,道:「哦。不知道这红娘是为谁而做?」周绮道:
「便是我家陈总舵主了。他呀,近日看上了一位美丽动人。端庄典雅的女孩。却
不好意思说,非得求着我来帮他当说客。」
张娟娟说道:「却不知道是那家女孩子有福气得到陈总舵主下爱?」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周绮格格笑道。
张娟娟不住惊叫道:「绮妹子。你莫不是在开我玩笑?」周绮道:「我从不
开玩笑。此事千真万确。」
说罢,她便绘声绘色极尽之其所能事把陈家洛的一干痴心说得跟真的一样。
张娟娟又是喜又是羞。周绮看她也不说话,问道:「我的话也说得差不多了
。你是什么样的意见?」张娟娟忸怩了一会又问道:「此事当真?」周绮道:「
千真万确。我怎么敢拿这等大事出来寻你们开心。」
张娟娟道:「这事太过仓促。你容我想想,行不?」周绮笑道:「应该如此
。
我也不是来逼婚的。」张娟娟问道:「陈公子还跟你说了什么吗?。」周绮
说道:「也没有什么了。哦对。他说你最近心情不好,让我多过来陪你说话解闷
。」
张娟娟听了也是颇为感动,转念一想。问道:「似陈公子这般年少英雄。怎
么到现在都没有意中人吗?」周绮答道:「他怎么会没有。」
说着把香香公主和霍青桐姐妹的事说了。张娟娟一听香香公主为了爱人放弃
爱情及至后来为了爱人舍弃生命,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唏嘘。
周绮见她神色黯然,不禁问道:「怎么了?听闻他有了意中人,心里不痛快?
其实男人三妻四妾也正常,而且,我跟你说我这青桐妹子可是天底下最贤惠,
最大方,最温柔的女子,她也不会跟你争风吃醋,你大可放心。」张娟娟一听忙
道:「不,不。我是在想香香妹子对陈公子可真是够好的。」周绮道:「嗯,香
香妹子可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最纯洁的女孩了。现在想起来,我都还觉得陈家洛这
小子当真是可恨,无情无义。」
张娟娟见她先前还在为陈家洛大唱赞歌,现在却口风大改。也不由哑然失笑,
觉得这周绮妹子真是胸无成府,天真豪爽。颇有几分男子气慨。
两人越谈越投机,直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陈家洛坐在桌子旁,只看见周绮和心砚,红叶,不见张娟娟就问红叶,红叶
也是一阵惘然,说道:「我也不知道。方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说身体不舒服。让
我帮她将饭给她送去。」陈家洛心下也是奇怪,看到周绮一旁吃吃偷笑,心想莫
不是她的搞的鬼,她不好追问。说道:「那你就帮她送饭进去吧。问下她。要不
要叫郎中?」
待红叶一离开,陈家洛就问周绮道:「怎么回事?」周绮道:「想必是患了
相思病吧。这可完全跟我无关。是某人魅力太大所致。」陈家洛一怔,蓦然想到
昨晚周绮说的那句:「帮人搞定张娟娟。」心底下不由一阵意动,碍于心砚在旁,
也不好去问。
且说红叶把饭菜端入房中,看见张娟娟坐在梳妆台前左顾右盼,忙道:「呀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张娟娟笑道:「不妨。也没有什么大事
。」
红叶细看张娟娟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问道:「早上不还好好的吗?」张
娟娟不言语。反问:「陈公子有没有问起过我?」
「问了。他好像还挺着急的。咦。你问这做什么?难道你这病与他有关?」
红叶狡黠的眨眨眼。
张娟娟粉脸一红,说话也不利索了。红叶连着追问,张娟娟无奈也只得把周
绮跟她说的话全盘托出,最后问道:「你看她说的这事可信吗?」红叶道:「当
然可信。夫人啊,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张娟娟不无幽然地说道:「我还能怎
么想,似我现在这般能有个男人可以依靠。就心满意足了。可这话总不该由我去
跟他说吧。」红叶兴奋地说道:「这也简单,我帮你去说。」张娟娟道:「不行
。
你敢去跟他说出半句。看我不撕了你的嘴。」红叶道:「好。我不去说。让
他自个儿去领悟,好了吧。」
张娟娟嗔了她一眼,说道:「你去吃饭吧。」
吃过饭,陈家洛和周绮走到无人处,陈家洛问道:「你真的和她说了?」周
绮美目一转,道:「那还有假?」陈家洛道:「那她怎么说」
周绮「卟噗」一笑,说道:「我原以为你真的不在乎这件事呢。没想到你是
外面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可惦念得很啊。」陈家洛说道:「还不是让你给教坏的?」
周绮说道:「你既然这样说。那我现在便去跟她说,原先是我说错了。陈总
舵主对你可是半分情意都没有。」
说完,转身欲走。陈家洛那容得她离开,张开双臂将她抱入怀中,说道:「
想走?门都没有。快从实招来,她是如何说的?」
周绮倚在他怀里,说道:「她没正面回应我。但我瞧她的神情,应是千肯万
肯。现在说不舒服,肯定是不好意思见你,也是巴望着你过去表明心迹呢。嗯,
我帮你弄到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你该怎么样谢我?」
陈家洛脸颊在她秀发上摩擦着,手搭上圆鼓鼓的胸部揉捏着,说道:「今后
在床上。我便加点劲就是了。」周绮眉眼含春,嗔道:「不正经。」陈家洛用力
抓着她的奶子,说道:「绮妹子,你这对宝贝摸着软绵绵的。真是是好玩。」周
绮呼吸渐渐急促,说道:「也是我们女人命苦。长这么两个东西成天让你们男人
揉来捏去的。哎呀,你倒是轻点啊。」
陈家洛还想顺着衣缝往里摸时,周绮一把将他推开道:「好了。在这地方便
只容你玩这许久。你没事便好好想想。如何去把张娟娟搞定吧。她那对奶子比我
只大不小,就怕你的手掌太小,握不过来。」说完。嫣然一笑,撇下陈家洛自个
回房去了。
陈家洛呆立半响,耳中响着周绮那句话,再嗅着手心那残余的清香,脑中猛
的浮现出张娟娟那秀丽的面容,丰满的胴体以及那高耸的乳房,心中一股欲火随
之而来,蔓延全身……
晚上,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就在两个人聊得情热。就要行云布雨之时,响
起了敲门声。陈家洛恋恋不舍的将头从周绮那温软的胸部抬起,小声咕哝地说道
:「是那个这么晚了。还不扰人清梦?」
周绮看了他那一副郁闷的神情,心里一阵好笑。脆声问道:「是谁啊?」门
外的人说道:「绮妹子。是我。」陈家洛和周绮一听声音是张娟娟,面面相觑。
张娟娟又说道:「你睡了吗?」陈家洛示意周绮把她打发走,周绮却道:「
没呢,我这来给你开门。」说完,让陈家洛先到旁边小房间躲着。张娟娟走进来
后问道:「宝宝睡了吗?」周绮道:「早早便睡了。大姐怎么有空过来我这里玩
啊?」张娟娟道:「我是什么时候都有空的。对了。我听红叶说,陈总舵主决定
后天便起程回去。是真的吗?」
自己仍然在吐吞着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用力轻轻打开湿漉漉的肉洞,看到
里面是一片汪洋,红嫩的肉粒还有一跳一跳着,于是伸出舌头去舔着,直到将里
面的淫水吸干,又用牙齿去咬阴蒂。张娟娟一下吐出肉棒,「啊」的一声喊了出
来。
回过头来,娇嗔道:「你不是只看看吗?」陈家洛笑道:「怪你这肉穴太诱
人了。」
张娟娟一笑,也不再说话只是专心地品尝着陈家洛的肉棒。
过了些许时候,陈家洛在张娟娟的努力下,终于感到一种莫明的冲动从小腹
涌出。知道自己快来了,于是叫道:「娟姐,我要来了。」说着,就要把肉棒抽
出。可张娟娟死死抓住肉棒,嘴巴用力吸着,脸颊两边都凹了进去。陈家洛在她
猛吸之下,终于一泄如洪,张娟娟把他的精液全部吞进肚里,又把他肉棒清理干
净后,这才回过身,笑道:「这下舒服多了吧。」陈家洛见她如此对自己。心中
也是感动,把她抱过来,说道:「娟姐。谢谢你了。」张娟娟满足地伏在陈家洛
怀里,说道:「光嘴里说有什么用。你真的待我好才是真的好。」陈家洛道:「
我一定待你好的。」
张娟娟「嗯」了一声道:「好了。也够累了。咱们睡吧。」
第九回春情浓路漫漫苦中作乐
当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陈家洛已经睁开双眼,看了旁边睡态可
掬的美人,高耸雪白浑圆的双乳微微起伏,胯下的三角地带神秘却有着强烈的诱
惑力,陈家洛看在眼里,欲火又升,昨晚念及张娟娟及未云雨,故而只能让她有
嘴代替,未免不能尽兴。加之清早又是性欲上升之时,所以再也忍不住头一低
,含住了一颗暗红的乳头用力吸吮着,张娟娟受此刺激一下睁开眼睛,又爱又羞
地说道:「昨晚折腾了人家一个晚上。早上还不让人好睡,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含着她的乳头不吱声,手得寸进尺地来到她的下身,分开她的双腿手
指伸入她的「桃源洞」抠挖着,张娟娟身子先是一下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不动,
随后便轻轻扭动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张娟娟出口讨饶道:「嗯,你想要便来吧。如今天已大亮
,如果要被人看见,羞也羞死了。」
陈家洛这才吐出含得胀硬的乳头,挺着肉棒插进了早被自己抚弄得湿润的阴
洞,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用力挺动起来,张娟娟双手环抱着陈家洛虎背,扭动
着娇躯配合着陈家洛抽插口中浪语不绝:「啊……好深……就这样用力插死我啊
……用力……手也别闲着啊……摸摸我的奶子。」陈家洛耸动几下后,抱着
张娟娟翻了个身,任由张娟娟自己掌握着力度,方向,他则悠闲的时而把玩着捏
揉着张娟娟那对不住跳跃的奶子,欣赏着张娟娟秀丽的脸蛋时而露出痛苦时而快
乐的表情,媚眼轻闭,小巧的鼻子不住喘息着,小嘴更是随着动作不断吐出各种
淫声浪语,而她的洞口在肉棒的插进抽出时也向外涌出白色粘稠的精液。
终于张娟娟的速度减缓,直至完全伏在陈家洛身上累喘吁吁地说道:「我…
…真不行了。」陈家洛轻抚着她被汗水浸湿的秀发,爱怜地说道:「你先休
息一会吧。」张娟娟轻移着身子找到一个较舒服的姿势躺着,问道:「青桐妹子
床上功夫怎么样?」陈家洛道:「远远不如你。」
张娟娟会心一笑,脸上露出既开心又得意的笑容,正想再说话的时候,忽听
门外有人敲门,说道:「陈公子,醒了吗?」陈家洛一听是红叶。扬声答道:
「醒了。红叶姑娘,你有什么事啊?」红叶在外说道:「我家夫人昨晚至今不见
人影,不知道陈公子是否知她在那里?」
陈家洛听了,看了看张娟娟,意在探询她应该怎么样回答,张娟娟却问道
:「这丫头跟我多年。人挺懂事,虽也算不上天香国色,也是俏丽可人。不知你
对她有无意思?」
陈家洛原本也算得上知书守礼之人,可自从和霍青桐,尤其是和周绮有了床
第之欢后,心里却仿佛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对男女之欲竟很难把持得住,否则以
他往日作风也不会和周绮,张娟娟再而三行那鱼水之欢。
此时他也是欲望未消,闻言蠢蠢欲动,可又好生为难:「那也得她喜欢才成
啊。」张娟娟嗔了他一眼,说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放心吧,这小妮子一颗
心早放你身上了。」说完,把红叶跟她说的原原本本告诉了陈家洛。陈家洛又惊
又喜,说道:「想不到我还有这般大的魅力!」张娟娟笑道:「如你同意,我就
把她叫进来了?」陈家洛道:「你都不介意了。我自是求之不得。我的小弟弟还
没有吃饱呢。」说完,插在张娟娟体内的肉棒又动了一下,张娟娟忍不住呻吟一
声,嗔道:「留点力气给红叶吧。我现在去给她开门。」于是,披了件外衣就去
给红叶开门,红叶一看,张娟娟此时秀发蓬乱,脸色绯红,春意浓浓,外衣也只
扣了几个扣子,挡不住她胸前的春光,露出了她雪白的酥胸,硕大浑圆的奶子也
还有一大半露出在外面,那里还有半点平日那文雅娴静,贤淑达礼的气质,一时
看呆了眼。
张娟娟将她拉了进来,关上门后,牵着红叶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道:
「红叶,陈公子可在里边想得你紧了。」
红叶半是欢喜半是害羞,来到陈家洛卧室,见陈家洛半坐在床上,上身赤裸
,下身用床单遮住,未经人事的她更是俏脸绯红,粉首低垂,不敢看向陈家洛。
陈家洛瞧着娇羞不已的红叶,见她身材凹凸有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下是
高挺的鼻子和娇小红艳的嘴,算不得绝色,但也说得上是秀丽可人。浑身散发着
青春的气息和活力。张娟娟看他们两人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双手在红叶背后推了
一下,红叶不及防,身子向床上倒去,陈家洛眼急手快,将她拥入怀中,闻到了
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手上怀中的玉人身上不住的在加温。
瞬时,红叶已经是俏脸通红,娇喘不已了。陈家洛看着怀中害羞的美人,说
道:「红叶妹子,你是真喜欢我吗?」
红叶羞不可言,美眸紧闭,螓首轻点,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家洛得玉人首肯,嘴巴就在她脸蛋轻吻起来,不一会吻到红叶嘴唇时,红
叶轻轻张开檀口,伸出红艳的舌头和
陈家洛缠绕起来热吻起来……
陈家洛手在红叶胸部活动,抓捏着红叶虽然娇小但却富有弹性的奶子,从未
被外人摸过的敏感处被陈家洛肆意玩弄着,她的心仿佛也被揉成了一团。鼻子的
喘息越发重了,玉手更是死命地抱住陈家洛,陈家洛亲吻着红叶,手也悄悄解去
了红叶上衣,现出红叶欺霜傲雪的肌肤,一对乳房果如先前所料,只如两个海碗
倒扣在平坦的胸部上。顶端的却是鲜艳的两颗红樱桃。
陈家洛也不急着去摘,左手在她两乳之间的肌肤上滑动着,右手在她平坦光
滑的小腹摩挲着,在肚脐眼上轻挖着,好一会儿,才慢慢握住两只滑腻的乳房
,舌头先是在乳房上亲吻,最后才含入一个乳头,配合着双手的挤弄轻咬慢啃着。
一边的张娟娟也不闲着,她解开了红叶的裤子,又脱下了她的亵裤,才发现
红叶下面早已经是欲水横流了,乌黑的阴毛被淫水弄湿了,柔顺的贴在雪白的肌
肤上,张娟娟忍不住笑道:「你这个小妮子,水这么多?」随即转念一想觉得不
对,才这么几下没理由流这么多水,当下一下明白了,问道:「丫头。刚才是不
是在外面偷听了很久?」红叶被她说中,只好点点头,俏脸更显绯红。
陈家洛从胸部一直向下吻着,来到她的阴阜,打开她的大腿,看见她的门户
紧闭着,于是用手轻轻剥开,一团红艳欲滴的嫩肉暴露出来,陈家洛伸出手小心
的摸着。
那边的张娟娟以前也和李梦服侍过胡枫,是以不用陈家洛吩咐,她就自觉地
代替了陈家洛先前的「工作」。红叶身上乳房,阴部让两人这么玩弄,一时间只
觉得身子一阵酥麻,仿佛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嘴里不住喊叫着,突然,她感
到一根粗大的,火热的棒子正抵在自己洞口,慢慢向深处进发,刹那间,一种痛
彻心扉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全身,嘴里禁不住叫道:「啊……陈公子……痛死我了。
不要啊。」张娟娟一边对陈家洛说道:「你轻些,她还是处子呢。」
一边安慰红叶道:「妹子,忍耐下,就好了。女人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
了。」
说完,手更用力把玩着红叶双乳,眼睛示意陈家洛继续,陈家洛得到「旨意」
,于是双手用力分开红叶两片阴唇,终于将整支大肉棒挤了进去,只觉得自己肉
棒被一团温热的嫩肉紧紧包裹着,便如被一双手用力握着一般进退皆难,而红叶
早痛得珠泪都夺眶而出,张娟娟玉手抚摸着红叶的双乳,红唇凑上去吻着红叶的
俏脸,过了一会儿,红叶痛苦稍减,身子不住轻轻扭动着,陈家洛见壮,忙缓缓
的抽插起来,红叶嘴唇被吻住,只发出「唔唔」的闷声。
陈家洛一边耸动着肉棒在红叶体内往复进出,一边看着面前两具风情各异的
胴体,只觉一生之中再无此际快乐。
他伸出手去将张娟娟肥大饱满的臀部扳到身前,张娟娟下身也是有些痒了
,于是纤腰下沉,两腿分开,将臀部高高挺起,暗红色的菊花眼和饱满多汁的阴
洞暴露在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好奇的伸出手指在那微微张开的屁眼上细细抚摸着
,另一手指早已深入阴洞中抠挖着,张娟娟似是不堪骚扰,臀部微微舞动着,陈
家洛一时兴趣大起,食指用力挤进了屁眼,感到里面紧凑异常,吸力十足,与阴
洞大有不同。不由玩心大起,食指不住在屁眼上抽插着,张娟娟身子扭得更加激
烈了。
红叶初历云雨更受不住才被插了几十下,就闷哼一声,阴洞涌出了精液,陈
家洛抽出肉棒,问道:「娟姐,我要来了?」张娟娟从红叶身上翻下来,趴在一
旁,回头道:「你的肉棒太大,你进来时,可轻点。别把我的屁眼挤裂了。」
陈家洛也没想过要弄她的屁眼,如今听她这么一说,倒来兴趣了,两只手用
力张开她的两片臀肉,让屁眼大大张开,肉棒放在洞口向里面挤去……
红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屁眼可以玩,大是感兴趣,强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
,眼看着陈家洛的肉棒慢慢消失在自己夫人那暗红色的菊花穴中,然后便听见张
娟
娟大叫:「啊……大肉棒好厉害……要把我的屁眼撑裂了……你插啊……用力插
爆它也没关系。「
虽然早已在门外听过张娟娟的叫床声,但此刻却近在身旁,听到往昔端庄文
静的夫人此刻便如淫妖荡妇般浪叫着,也不觉意动,再看她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
,迎接着陈家洛的冲刺,纤细的上身紧贴在床上,丰满硕大的乳房被压得扁扁的
,便也伸出手去捏着她的奶子,张娟娟的叫声亦发大了:「啊……再用力捏……
红叶……好妹子……你真会玩啊。」
陈家洛初尝「后门」,真是越插越起劲。不久,突然感到自己腹部一抖,知
道自己要来了,于是问道:「娟姐,我要来了。」张娟娟一听,身子扭得更起劲。
叫道:「来吧……射到我屁眼里……哦……好舒服……好烫啊。」陈家洛把
肉棒抽出来,躺在两女中间,看着张娟娟的胴体是丰腴动人,浑身散发着少妇成
熟的风情,而红叶却显得纤细苗条,洋溢着少女的青春与活力。不由得痴了。
张娟娟丰满的奶子紧贴着陈家洛的手臂,说道:「夫君,你真坏死了。连人
家的后门都要了。」陈家洛笑道:「难道你不想吗?」张娟娟道:「人家本来还
想再考验你几天,再做决定。没想到让你先行一步了。」
陈家洛哈哈一笑,道:「我对你一片真心。还用得考察吗?再说了,方才是
你自己要我弄的。你说是不是,红叶?」
红叶还沉浸在刚才淫乱又刺激的场景中,闻言不自觉的嗯了一声,张娟娟在
旁嗔道:「死丫头,有了郎君就不认主子了。瞧他以后欺负你时,谁来帮你?」
红叶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着陈家洛,柔声道:「陈大哥会怜惜我的。」
陈家洛哈哈一笑,在红叶光洁的额头亲了一口道:「乖。以后我自是会好好
爱你。好了。你们两个休息吧。我先起来了。」
说完爬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漱牙洗脸后来到周绮房间,见她抱着宝宝
,轻轻一笑,走过去说道:「绮妹子。」
周绮闻声抬头说道:「你可真好艳福啊。玩了主子又玩婢人。」陈家洛俊脸
一红,道:「这你也知道了?」「昨晚张娟娟是我叫你去的。今晨,红叶找人找
到这里来了,我让她过去找你。不曾想这是一去不复返,我这才知道我是送羊入
狼口了。」周绮微笑着说道。
陈家洛嘿嘿一笑,周绮问道:「怎么样?爽不?」陈家洛道:「爽是爽了。
只是少了你,却感到有点美中不足。」
周绮脸一红,骂道:「该打,你可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陈家洛一笑置之,转而说道:「明日要回去了。我现在出去置办点物什。」
周绮说道:「我这几日也没出去了。
现在便和你出去走走吧!「
于是周绮抱着宝宝和陈家洛来到集市,两人在街中东买西买,闲走着。无意
中来到衙门前,只见这儿人来人往,张灯结彩,红纸高炮随处可见,陈家洛暗想
:「莫不是徐风大人办喜事。别的人应该没那么大的排场?」
正想着,只见旁边围观的一个人对他旁边的人说道:「听说这新娘子原是胡
枫的爱妾。」另一人答道:「可不是。
胡枫可也是造孽啊,死都没几天。自己女人就改嫁人了。「那人说道:」可
不是。这徐大人可也猛得紧啊,听说那女人可长得水灵水灵的。一身的肉可嫩着
呢……「
陈家洛听了,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杀人夺妻!」进而想到,张娟娟不
也跟了自己吗?虽然胡枫不是直接死在自己手中,可到底也是为自己所害,那自
己是不是也算得上是杀人夺妻呢?以前自己听了江湖上的这些东西,心里总瞧不
起。可现在自己不也一样踏上这条船了吗,甚至还把自己的义嫂给上了?这一切
所作所为,和当初的自己仿佛不是同一个人了。难道自己经过了香香妹子的事情
后,真的对一切已经看开了?陈家洛百思不得其解!
周绮看到陈家洛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便问道:「陈大哥,怎么了?」陈家洛
回过神来,笑道:「没事。」周绮道:「咱们要不要进去给他们庆贺啊?」陈家
洛道:「算了。里面人多嘴杂。没准有认识我们的。到时候给添麻烦。我们回去
吧。」
晚上,陈家洛来到张娟娟房中。见张娟娟和红叶主仆三人在床上有说有笑
,走过去问道:「在聊什么啊?」
张娟娟说道:「我在跟红叶介绍中原的美景呢。」
陈家洛在此诧异,问道:「红叶没在中原呆过?」
红叶道:「我爹娘是在这边生下我的。我十五岁时他们就不幸染上瘟疫过世
了。都没人带我去,只听说那里比这边漂亮繁华多了。」
陈家洛挤上床来一左一右抱住两个美人,吻吻这个亲亲那个,心中畅快无比。
张娟娟道:「今晚我们可不能再陪你风流了。我们现在下面都痛得走路都困
难。」
陈家洛道:「那我怎么办?长夜漫漫,孤枕难眠啊。」
张娟娟道:「你去寻你的绮妹子吧。再不去,只怕你又落个喜新厌旧的罪名
啦。说不准她还以为是我们唆使你的呢。」
陈家洛掩饰不住心中的恐慌,道:「你们可真料事如神,却是从那里知道我
与她的关系?」
张娟娟道:「是绮妹子亲口告诉我的。你可真不简单,瞒着我们。」
陈家洛笑道:「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对你们是知无不言,这总行了吧?」
张娟娟和红叶闻言齐声欢笑。
陈家洛又在她们粉脸各亲了一口后,才爬起床,说道:「那你们好好休息吧。
明天还要赶路呢。」
陈家洛来到周绮房中,敲了敲了门,周绮走过来开门,说道:「我还以为你
不来了呢。」
陈家洛转身掩上门,走上前拥着她躺在床上,陈家洛一边亲吻着周绮,一边
帮她宽衣解带。
当陈家洛大手抓住周绮阴部缓缓揉擦之时,周绮冷不防问道:「我们明日便
回去了。对不?」
陈家洛的手指正在周绮湿润的洞中来回不抠弄着闻言只是嗯了一声。
周绮突然一下扑入陈家洛怀中,颤声说道:「回去以后我们怎么办?」
陈家洛一怔,手指也停止了动作,两人静静的拥抱着。
周绮道:「如若七哥不是红花会兄弟,我自可不怕。可是现在如果我离开他
,不只伤了他的感情,会中其它兄弟又怎么看你?」
陈家洛也是苦笑道:「绮妹子,不用想太多。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
到时我缷去这个红花会首领之位,和你们悄悄归隐山林,你说好不?」
周绮问道:「你这话是说真的还是来哄我?」
陈家洛道:「当然是真的。」
周绮心中幽怨得解,不由一阵兴奋,嗔道:「你的手怎么了停了啊,快动
,我里头痒得很。」
陈家洛一听,手指又用力深入了进去。
周绮道:「嗯,再多插一根手指进去,小穴好想……啊……左边一点……对……
就是那里……用力抠啊。」
陈家洛得意的挖着,周绮娇躯不住来回扭动,媚眼轻合,脸上便似涂上了一
层胭脂一样,红艳艳的。
半响周绮叫道:「陈大哥,别再挖了。快把你的肉棒插进来吧。小妹的穴穴
痒得死了。」
陈家洛起身脱掉衣物后,挺着肉棒插进了周绮洞内。
周绮叫道:「哦……肉棒好厉害……快用力干……干死小穴。」
陈家洛双手扶住她丰腴的腰部用力冲刺起来,周绮身子也配合着耸动,胸前
雪白的大乳随之活蹦乱跳,陈家洛看得眼热,趴下身用嘴去亲吻着……
周绮气喘吁吁,叫声不绝于耳,陈家洛凑到好耳朵轻声问:「七嫂,小弟干
得你爽吗?」
周绮道:「你这个变态。我都让你插了,你还叫我七嫂。存心羞人吗?」
陈家洛一听,动作更猛了不说,嘴里还是说着让周绮脸红心跳的话:「我就
喜欢干嫂子。七嫂,快说,我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比你七哥强多了!」
「那个地方强?」
「肉棒强。嘴巴也强。」
「那你以后还让我插吗?」
「让,哦……我以后都是你的。你一个人的。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那七哥怎么办?」
「让他当乌龟。我的肉穴以后只对你开放。」
两人一边对着淫声浪语一边动作着,不一会儿,周绮就来了高潮。从体内涌
出一股温热的阴精,陈家洛只觉自己肉棒便如泡在温水中一样,温暖异常,便趴
在周绮身上。
周绮回过神来,嗔道:「你这个坏蛋。净叫人说些不三不四的话。」
陈家洛笑道:「七嫂,是小弟不对。以后再也不敢了。」
周绮道:「你连你嫂子都敢上,还有什么不敢的?」
陈家洛让她这么一说,欲火又上来了,于是把她翻过来,成了一个「狗趴」
势,陈家洛从后面进入她之后,双手抓揉着她的臀肉,一会儿用力向中间推
,一会儿向两边拉,跳出了中间那菊花穴,陈家洛今日首尝菊花穴,对这个地主
也有了一些兴趣,于是手指轻轻按了上去。
周绮没想到陈家洛会摸那里,身子一个剧抖,用手捂住了屁眼道:「不行。
这里不行。」
陈家洛不曾想她反应这么大,心里的刺激感更加强烈了,宽言抚慰道:「乖。
让我来摸摸,我不插进去。」说着拉开了她的小手,手指在她的屁眼上轻轻
按揉着,肉棒依旧在她体内冲刺着。
又过了片刻,两人终于来到了高潮这才相拥而睡……
第二天早上,陈家洛,周绮,张娟娟,红叶收好东西后上了马车(心砚早被
陈家洛洛打发先走,原因自明。)这马车可是陈家洛顾虑到周绮带着孩子不方便
骑马这才特意去订做的,这马车里面宽敞明亮,如同一座流动的房子,里边除了
一张床后还有桌子和椅子,陈家洛四五个坐在里面也不觉得狭小,不过这么大的
一个马车也要靠两匹马才能拉得动。陈家洛自然是车夫的不二人选。三个女人坐
在里面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笑声叫声响成一片。陈家洛有时凝神倾听也只隐约
听到什么胭脂,衣服,口红之类,顿觉一阵没趣。
马车在外面奔驰了半天,周绮是个闲不住好动的人。虽是结婚生子也不改多
少,才坐了半天就再也坐不住了,跑出来道:「陈大哥,你累不?换我来帮你吧。」
陈家洛问道:「你行不行?莫让马车给翻了。」
周绮道:「哼,你也太小瞧人了。
绣花缝针我是秒行。这赶车骑马那样不是我的拿手好戏?「
陈家洛一笑,就把位置让给了她,转身进入车厢内。
周绮许久没度过这般滋味,一时大感兴奋,顿时策马扬鞕,好不快意。
突然她听到里边付出了呻吟声,喘息声。凭直觉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心
想这三人好不饥渴,这才一会儿就玩上了。当下也不多想,依旧策马前行,又过
了一会儿,耳听得里面叫声越来越响,她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把巴速降下
来后,悄悄撩起了车帘,只见三具赤裸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陈家洛的巨棒在红
叶的阴洞中进进出出,而张娟娟则和红叶成「69」姿势,红叶下身被陈家洛捅着
,她的双手却分开张娟娟两只腿,小嘴在张娟娟小穴里舔吻着,张娟娟脸部都趴
在红叶阴阜上,看着陈家洛肉棒进出红叶肉穴,她的手则玩着红叶阴唇顶上那粒
饱满家胀硬的阴蒂。
待红叶到达高潮后,陈家洛把张娟娟扶起来,自己躺了下去。
张娟娟回头问:「你要插那个洞?」
陈家洛道:「后面那个。」
张娟娟回头,双手用力分开两片臀肉,红叶小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张娟娟的屁
眼后说道:「夫人,可以了。」
张娟娟这才用力往下坐,把肉棒迎入自己屁眼后,长出了一口气,娇躯自动
上下套弄着,两只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浪声不绝。
红叶则分开自己的阴唇,坐在陈家洛嘴上,任他舌头在自己肉穴里搅弄着
,身子也不住扭来扭去。
不一会儿,红叶和张娟娟下身不变位置,嘴里吻在一起,玉手也不住揉着对
方的奶子。同时发出了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周绮目不转睛地看着陈家洛的肉棒出没于张娟娟的屁眼,想起自己昨天晚上
也被这恶人几次三番爱抚屁眼,如果不是自己坚决反对,只怕也被他插进去了。
陈家洛看见张娟娟已缓下来,知道她的力气不多了。于是把红叶推开,把张
娟娟放倒在床上,双手把她的双腿举起分开,肉棒在她屁眼里来回穿梭。
张娟娟叫道:「啊……嗯……快……我要来了。」
陈家洛忙把肉棒从她屁眼里拔出,转而插入她的阴洞,不一会儿,张娟娟身
子一颤,阴精汹涌而出,早有准备的红叶伸出舌头舔吸着从张娟娟小穴周围挤出
来的阴精。
陈家洛在里面泡了一会儿后才把肉棒拔出,红叶见状,伸出舌头去打扫着上
面残留的精液,张娟娟也凑上来,于是两根舌头你来我往在陈家洛肉棒,小肉球
上亲着,舔着,车厢里响起了一片啧啧的声音。直到把肉棒清扫干净了,两个玉
人才躺在一旁休息。
尽管中途遥远,但小车厢里却是春情无边,陈家洛面对三个佳人自是左右逢
源,大亨人间艳福,周绮初始尚存着一分矜持,可在陈家洛,张娟娟和红叶的诱
惑之下,终于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只是红叶把屁眼交给陈家洛了,周绮却是没
肯给陈家洛肉棒插,只是让陈家洛的手指插了进去,让陈家洛觉得未免有点美中
不足,不过他不想太勉强周绮……
在行走了十多天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北京城,在外漂泊了多日,陈家洛和周
绮再见这熙攘的人群,繁华的城市,都倍觉亲切,而张娟娟和红叶更显得兴奋
,尤其是红叶见惯了塞外风光,乍来到这繁华的都城,恰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
,眼睛都不知道往那里使了,只觉得什么都新鲜,在车厢里又是叫又是喊的,若
不是陈家洛不许,她早就下车去了。
陈家洛终于回到中原。等待严峻的现实和销魂的艳福……
第十回情迷人万千情思撩春情
陈家洛看着外面的闹市,心中也是感慨万千。这里他远远看到了李沅芷,心
中又喜又奇,心想:「她应该是跟十四弟去了杭州啊。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正要打招呼,却见她旁边站着一个俊俏的公子,这青年陈家洛也不陌生,正
是长得和自己有几分神似,那日被他们抓着当人质的福康安。
见他们两人谈笑风生,可见交情不浅,陈家洛了不敢贸然出声了。因为福康
安是识得他身份的。
他们驾着马车来到红花会分舵,这分舵也只是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子,虽然红
花当日进宫行事失手,可因为分舵隐密,也没暴露,这里分舵主名叫姚方,是个
四十多岁的汉子,做事也颇为干练。一见到陈家洛,一阵激动,眼泪都快出来了
,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陈家洛把他扶起道:「自家兄弟,那里来这许多俗礼。」
姚方这才站起身,那边红叶走过来说想出去看看走走,陈家洛同意了,怕她
们不识路,又叫了姚方安排几位兄弟跟着她们三人出去了。
陈家洛坐定后问姚方这些日子什么情况,姚方说道:「这段日子清延对我们
倒是不像之前那么严查,可能是以为我们流亡在外了吧。不过上个月他们成立了
一个叫江湖都护府的部门,专门统管江湖事务,登记各大帮派弟子的资料,像一
些超过百人的门派都派人进驻管理。」
陈家洛眉头一皱,道:「这招可真歹毒的很啊。」
「可不是。现在江湖兄弟一见到我们,便如见了孤魂野鬼一样,都不愿意搭
理我们,唯恐惹祸上身。」姚方苦着脸说道。
陈家洛道:「无妨。咱们红花会做事也从来不曾靠着别人。对了,十四当家
现在也在北京么?」
姚方道:「十四爷从外面回来,才停留一天,就到杭州了。
不过十四奶奶现在在北京,听说是她父亲被清延关起来了。说是怀疑他和我
们有关联,私通反贼。她留在此地伺机搭救,太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因为她现在
整日和清延的人在一起,我们也没敢接近她。「
陈家洛道:「嗯,如果她不主动找我们,我们就别接触她。以免给她带来麻
烦。另外,朝庭里我们安排的人必要时也帮她活动活动吧。」
姚方道:「我们先前也做了不少努力。李可秀本身也跟我们没关联。只是主
管这件事的福康安可能上次被我们所挟,心里愤怒不平,所以想找个人发泄罢了。
估计李可秀再多坐几天牢子也可以出来了。」
陈家洛点头道:「这也是。」
两人许久不见,言谈甚欢,不觉已是中午,周绮,张娟娟和红叶从外边回来
,个个兴奋不已,陈家洛见了问红叶道:「怎么样?好玩吗?」
红叶点点头,俏脸兀自还带着兴奋的神情说道:「早知如此,我早早便回来
了。」
陈家洛一笑道:「现在来还不都一样。难道现在来,这里就比以前差了?」
两人说了一阵后,姚方说道:「总舵主,现在可以吃中饭了。」
吃过午饭后,张娟娟就跟陈家洛提出要去山西王家。因为她之前也没和陈家
洛说过她儿子的事,所以陈家洛也只以为她想那边的人,要回去看看,于是眉头
轻皱说道:「过阵子不行吗?这么急做什么?」
张娟娟见他面色似有不悦,知道他会错了意,忙说道:「是这事耽误不得啊。」
就把她儿子的事情说了。
陈家洛闻言这才释然,转而说道:「既然如此,那行吧。我叫人陪你一道去
吧。」
张娟娟心想自己以前多多得罪了王家,此行如有红花会的相随,行事定然方
便很多,王家对自己再有意见,总不得不卖几分面子给红花会,于是欣然同意了。
说道:「好的。红叶就不随我去了。此去路途遥远,我怕照顾不了她。」
陈家洛道:「随你的意思吧。」
张娟娟收好行李,向众人告别后,就带着几个红花会的兄弟向山西奔驰而去。
周绮看着张娟娟远去的背景,问旁边的陈家洛道:「总舵主,我们什么时候
去杭州?」
陈家洛说道:「不急。且在这儿多休息几天吧。难道赶了这么久的路,你不
觉得累吗?」
周绮一笑,没说什么了。
再转过头来说李沅芷自从到北京,就听说父母亲都被朝狗关了起来,罪名是
剿贼不利。心急火燎之下,也就没和余鱼同去杭州,独自留在北京托关系,找熟
人。可人情冷暖,那些平日和父亲称兄道弟的人一听说此事莫不是讳言莫深,婉
言推托,李沅芷心情郁闷之极。
这日她正漫无目的在街中行走,不期看见了福康安,那日她在雍和宫远远见
过福康安,她并不知道福康安是乾隆皇帝的私生子,但她想,乾隆皇帝既然肯为
了他放过了将红花会一网打尽的大好机会,这人在乾隆心中的地位可想而知,于
是起了结交之心,上前施了个礼说道:「小女子见过福大人。」
福康安不防有个年轻美貌的女子识得自己,一楞之后,细看李沅芷,觉得眼
前这位姑娘虽长得不算绝色美人,但却是月眉星眼,双眸剪水,素齿朱唇,玉体
生肌,嫣然巧笑间更是显得艳若桃李,加之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野性,福康安纵然
久历花丛,但所见之都是王家贵族,名门望族之女,这些女的要不就是温柔可人
,要么就是高贵大方,见了自己都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不似这年青女子这般
笑意盈盈,活泼大方,一时之间,他也有点飘飘然了。
李沅芷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心里也有些恼怒,俏脸一板,又叫了声:「福大
人。」
福康安这才回过神来,看见刚刚还杏脸含笑的美人此际变成了一个冷美人
,忙一揖身道:「对不住。小生刚才一看到姑娘,就想起了临出门之时,一个老
和尚跟我说的话。故才有所失神。」
李沅芷好奇地问道:「咦,你见到我跟老和尚有什么关系?」
福康安说道:「我来时刚好看到一个老和尚在化缘,我打赏了他几个碎银
,那和尚就对我说,阿弥陀佛,看施主面相丰满,眉宇间有红光流动,今日出行
,恐得天上仙子垂青。我这一路走来,还在想这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有仙子下
凡呢。现在不期而遇,真可谓是善人有天降之福啊!」
李沅芷只听他站立当场,侃侃而谈,心里也知他是一派胡言,但听他赞扬自
己漂亮,芳心也是窃喜,暗想这人长得俊,说话也挺乖巧,当下心里对他少了几
分恶感。
福康安平日自诩风流倜傥,虽然算不上学富五车,但于琴棋书画多有涉猎
,见得美人面色稍缓,心下大喜,各种赞誉之词更是如长江之水,连绵不绝说了
好一会,才切入正题问道:「请问仙子芳名?」
李沅芷这才想起自己见他目的,说道:「我叫李沅芷,是杭州李提督李可秀
的女儿。」
福康安心思敏捷,知道了这位仙子找自己的目的了,说起来这李可秀还是他
亲自下令去抓的,当下帮作惊讶地说道:「咦,我早听说李总兵有个冰雪聪明
,美若天仙的女儿。今日一见姑娘,才知古人诚不欺我啊。我经常见着李总兵
,怎么也没听说你在北京?」
李沅芷一听说他见过父亲,又惊又喜,问道:「福大人见过我爹娘?他们还
好吧?」
福康安说道:「也说不上好,也不能说不好。」
李沅芷瞧他说这话就跟废话一样,心里也有些急了,问道:「你说话怎么这
样,不就跟没说一个样。」
福康安说道:「他关在牢里,身子不自由,能说好么?但是他们又不愁吃不
愁穿,也不能说不好吧?」
李沅芷说道:「福大人,你能帮我救救他们吗?」
福康安帮作为难的表情沉吟片刻后说道:「你爹娘犯的可是诛连之罪。我可
不能给你打包票。我尽力而为吧。」
李沅芷一听,心情大为兴奋,她知道这青年在乾隆心中的份量,他这么一说
,那自己爹娘的事情就有不小的指望了,于是对福康安有了几分好感,看着他也
觉得顺眼了。
福康安见李沅芷笑意盈盈的样子分外可爱,心中也是一阵欢喜,说道:「李
小姐,救你爹娘的事情我们容后再议。你现在有空吗,陪我逛逛吧。」
李沅芷存心要讨好他,自是求之不得。
两个人于是在外边东游西逛直到了傍晚,福康安才将李沅芷送回她所住的客
栈,转身往回走的时候,从暗处走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当日关东三魔之一
的腾一雷。当时在回疆,顾金标死后,关东六魔从此变为二魔,哈合台经过一段
日子与腾一雷接触后,不齿于他的为人。所以就找个借口走了,腾一雷则来到了
中原,恰好福康安因建立江湖都护府,广招人马,重金之下就把他招了进来。
福康安一见他二人,心里头一怔,问道:「你们两人怎么会在此地?」
腾一雷说道:「大人一日不见踪影,老爷唯恐有失,就命我们出来寻找。」
福康安一副满不在乎地说道:「眼下天下太平,再说天子脚下,那里来的事
情?」
腾一雷说道:「是。小的多虑了。对了,小的有一事向大人禀报?」
福康安说道:「什么事?」
腾一雷说道:「适才和大人走在一起的女子似和红花会有不小的渊源,大人
可得千万小心。莫中了她的伎俩。这女子外面看起来貌美如花,实际狡猾无比。」
福康安一听李沅芷和红花会有牵连,心里一惊,问道:「你所说是亲眼所见
还是道听途说?」
腾一雷说道:「是小人亲身所历。亲眼所见。」于是就把当时兄弟三人在回
疆与陈家洛,霍青桐,李沅芷等人的恩怨说了一遍。至于他们三人被李沅芷抓弄
一事,当然是绝口不提。
福康安听了后说道:「奇怪,那她应该是和红花会的人在一起才对,怎么孤
身一人在这京城?」
腾一雷说道:「大人忘了,她的爹娘现在都被收押在牢,她这次应该是前来
营救的。」
福康安点点头说道:「不错。你现在马上去知会天牢管事胡大人,从现在起
,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探视李可秀。」
腾一雷领命而去,另一人问道:「那李沅芷怎么处理?」
福康安道:「你马上组织兄弟给我守在这,看她平日去什么地方,和什么人
接触,记住,把她所有去的地方和接触的人都给我记下,一日一报。」
那人答了声:「是。」
福康安回头去看着李沅芷亮着灯光的房间,心里一阵惘然……
外面的福康安固然心情复杂。灯光下的李沅芷何尝不是如此。灯火一闪一闪
的,李沅芷的心也是一跳一跳的。凭着女性的直觉,她感到福康安说道时透出的
那种爱慕的眼光。有时候她真想甩手而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要救爹娘的
指望就全著落在这个青年身上了。
于是她不得不留下来,陪着福康安到处走,福康安人长得俊,说话也善于讨
好,李沅芷这一天下来竟不知不觉地过了。是真心也罢,假意也好,李沅芷仿佛
回到了未遇到余鱼同之前的日子——无忧无虑,开心快乐。可自从那天在路上碰
到风流倜傥的师哥后,她的心就被他紧紧相吸,不由自主地想着他,时时傍在他
身边,纵然历尽千辛万苦也在所不辞,可一旦真正结成夫妻后,李沅芷才发现一
切皆不如人所愿,因为余鱼同心中只有红花会的兄弟,为了兄弟他可以不顾及她
的感受,在她伤心郁闷的时候,他也不会哄她开心,甚至于她敏感的发现在余鱼
同的心中还有着别人女人!
李沅芷痴痴地坐着,脑海里一会儿是福康安俊朗的面容,一会儿是余鱼同豪
爽的笑声,直到外面传来了巡夜人打梆子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自嘲一笑,心
想自己是怎么了?才离开师哥一会儿,就想到别的男人了!
第二天早晨,李沅芷正在想今日去做什么,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
是福康安,他见到李沅芷面露笑容问道:「世妹,没打扰你睡觉吧?」
李沅芷笑道:「眼下太阳都到树梢了,便是猪也该醒了。」
福康安说道:「是。是我失言了。」
李沅芷问道:「你大清早来找我,有何指教啊?」
福康安说道:「今日我突然想去城北燕子楼吃醉鹅,但一个人去未免有点孤
单,所以想找你一同去。不知道你肯赏脸吗?」
李沅芷说道:「你肯诚意邀我。我当然会去。只是你这般天天玩耍,我爹的
事情却要拖到什么时候?」
福康安说道:「世妹放心。这件事从昨天起就成了我心头的第一大事。我会
时刻记在心里。不过这事现在有点麻烦,现在有人指认你爹和红花会的有牵连
,我一时也不好说话。你也知道,皇上对红花会的人是恨之入骨啊。」
李沅芷脸色一板,说道:「一派胡言,我爹是堂堂一品大员,怎么会自堕身
份去结交那帮贼人。」
福康安说道:「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不过这事需要等皇上冷静下来才能处
理。急不得啊!」
李沅芷说道:「麻烦福大哥了!「
福康安道:「不麻烦。现在咱们就去吧。那地方去得晚了,可就没有位置了!」
听福康安这么一说,李沅芷也对这个地主感兴趣了,两人边走边聊,来到了
福康安所说的地方。李沅芷放眼望去,只见面前是一个碧波荡漾的湖面湖面上建
着一个小阁楼,,大小和外面的酒楼也差不了多少风格也是大致相同小楼周围种
着些许花草,李沅芷一下哑然失笑,说道:「便是这个地方么,我瞧着也平平无
奇」,顿了顿又说道:「嗯,这样地方在我们杭州是常见,但在京城也算是凤毛
麟角了。」
福康安笑道:「世妹,你也太小瞧我们京城人了。倘若只是单为这湖光景色
也不至于吸引那么多人。」李沅芷「哦」了一声,见他有意卖关子,也不再说话。
这时从湖里那边开出一艘小船来到了岸边,想是来接客人的见着福康安,打
了揖说道:「福大人,今个真早。」福康安也不说话,当先走到船里,伸出手去
扶李沅芷,李沅芷一怔,犹豫着要不要让他扶,眼光一触到福康安真切的目光和
船上两个船夫向这边投过来的眼神,心中终究不忍他在旁人面前丢了面子,于是
也伸出了玉手,让福康安的大手握住了自己。待得福康安的大手紧紧握上了自己
手,李沅芷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行为有多么不妥:「对方或许无心,旁人却未必
无意。」
上得船后,李沅芷想要将手抽回,不料福康安却丝毫不松手,反而拉着她到
了船头坐下,李沅芷被丈夫以外的男子拉着手,一颗心不住呯呯直跳,脸也有点
烫烫的,所幸这趟行程不远。
不一会,小船就靠在了小楼旁,福康安却依旧不放开李沅芷的手,李沅芷心
想这酒楼中人来人往,万一碰到熟人可就不好了。于是手上用劲一挣,终于挣脱
了福康安的大手看到福康安投过来的带着惊异的目光,她忙说道:「你先进去
,我紧一下鞋带。」说完借势蹲下,摆弄几下后和福康安来到了大堂其实现在距
午饭间也还差了一大截,可这大堂里十几张桌子都已经坐满了,早有有上来领着
福康安和李沅芷来到了楼上雅座,李沅芷坐定后才发现大堂中央有个台子,看来
是表演用的。福康安叫了几个点心后,就和李沅芷闲聊,李沅芷瞧着这点心也是
平平无奇,心底下是纳闷:「瞧他把这地方说的那么好。
眼下可全不是那么回。「李沅芷好奇的时候,突听到台上传来了乐声,李沅
芷也略通音律,可她听这乐声短促却动感十足,乐器更是自己前所未见,心中大
感兴趣,心想这又是那里来的高人雅士作出这种与传统截然不同的曲子。
这时只见台子左边鱼贯般走了一队衣着光鲜,款式又与中土全然不同的舞女
,这些个舞女无一不是身材健美,待她们一转身,顿时台下掌声,喝彩声,欢呼
声响成一团,李沅芷却险些将手中捧着的茶杯打翻在地原来这六名舞女都是清一
色黑面孔,直可跟木炭差不多,偏偏牙齿白如象牙,李沅芷平生见所未见,闻所
未闻,心想:「这世界竟有此等黑人还是化妆的?」
福康安似乎看穿李沅芷的心思,笑道:「世妹这柴人皆来自化外之邦,名叫
印度,」
李沅芷闻言说道:「原来如此,这世间之在,当真是无奇不有。」
谈话间,台上丽人随着乐声翩翩起舞,传统中原舞步都讲究柔,慢而这印度
舞却显得刚劲有力,举手投足间无不充满着动感,加之那富有感染力的音乐声
,李沅芷觉得心中直有一股冲动也想试试一下,再环顾四周中,食客们个个表情
丰富,身子随着律声轻轻晃动,有少数人更是站起随着台上美人一起跳动,心中
不觉好笑。
不久,这段舞曲才告一段落。福康安问道:「怎么样?」李沅芷答道:「还
好。谢谢你啦。我好久不曾这么开心了。」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秀丽的脸蛋是洋溢
着喜悦的笑容,美眸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更显得俏丽无匹,一时心动脱口说道
:「只要你愿意。我让你以后都快快乐乐的。」李沅芷一怔,芳心一阵慌乱,说
道:「那敢情好。对了。福大哥,我要回去了。」福康安说道:「好的。」
福康安结过账后,和李沅芷走出来,看到小船靠了过来,李沅芷先走了上去
,两人回到了岸边。
李沅芷一边走着一边看着这边面如冠玉,风度优雅的福康安心中好生复杂
:「他对自己虽是有意。但自己却是有夫之身又怎么能接受他?偏偏爹和娘的事
情都要着落在他身上又不能太疏远他。」福康安也是看着李沅芷,他心里知道李
沅芷对自己未必无意,久历花丛的他知道像李沅芷这样的女子绝不可冒进所以他
宁可放长线钓大鱼,他对自己魅力大有信心,尤其是李沅芷有求于己,过不了多
久,他就可以将这矜持而又美丽的女子抱上床心情地享受她那鲜嫩的肉体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在路上行走着,突然李沅芷感到脸上凉丝丝的,回过神来发
现天上飘下了小雨,两人互视一笑,均加快了脚步,不曾想这雨来得突然而且凶
猛,不一会小雨已经变成大雨噼哩啪啦砸在地上,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已湿透
,偏偏这儿又是城外。连个躲雨的地儿都没有。好不容易看到前方有个破屋子忙
躲了进去,福康安拍着身上的湿衣服边抱怨道:「这鬼天气,刚才还好好的。怎
么一会儿就下起了这大雨。」
半响没见李沅芷搭话正感奇怪,转头向李沅芷看去,这一看顿时再也收不回
眼光,只见李沅芷俏生生站在门口,看着外边飞舞的大雨,若有所思,美丽的脸
蛋是尽是忧愁,也不知道是为眼前大雨所忧,还是为她的父母所忧。
因为她早晨出来的时候穿着单簿的衣服,现在一经湿透,顿时紧紧贴在她的
肌肤上,这样一来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不但更体现出来,而且透过湿透的衣服
,她那欺霜傲雪的肌肤隐约可见,胸前两个硕大浑圆的乳房向前顶起,呼之欲出
包裹着它们的黄色肚兜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爆裂。李沅芷不知道春光已经外露,直
到福康安走到身边。
她这才反应过来,顺着福康安热切的目光下意识往下身一看,不由的惊呼一
声,双手捂在胸前,俏脸一下变得绯红,杏眼瞪了福康安一下福康安心中的欲火
再也控制不住,伸出双手搂住李沅芷,嘴巴在她脸上乱吻起来李沅芷不及防被福
康安用力抱在怀里,脸也被他亲吻着,更感觉到他那急促有力的喘息声在耳边响
起,一时全身变得火热,芳心也不住乱跳,直到福康安的嘴吻上她的红唇时,她
已经软绵绵靠在福康安的手臂上了。福康安得意地吐着舌头在李沅芷的口腔里打
转着,嘴巴也不断吸吮着李沅芷伸过来的香舌,两只手不老实地来到了李沅芷的
胸前,握着一个丰满的乳房揉捏着,隔着一层衣服他细心地感受着李沅芷胸部的
柔软和弹性。
福康安久历花丛,他看到李沅芷俏脸已然变得通红,媚眼半合半闭间蕴含着
无边的春意,知道李沅芷已经情动,知道再加一把力,就可以拥有这个女人了。
于是他的嘴唇离开了李沅芷的小嘴,眼睛看到里边有一处干净之处,就凑到
李沅芷耳边,说道:「世妹,咱们到那边吧。」
李沅芷一听这话,原来意乱情迷的神智一下变得清醒,看到自己躺在福康安
怀里,而福康安的一只手还在胸前抓捏着,一时又羞又恼,用力推开福康安,退
开两步,说道:「福大哥,请自重!」
福康安眼看到功亏一篑,心中也是郁闷,但心中欲火大盛,也顾不得许多了
,说道:「世妹,纵然你我相识时日虽短,但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难道你没感觉
到吗?」
李沅芷道:「我知道,可我不能接受你。对不起,福大哥。天下好姑娘多的
是,以你的人才尽可找到比我好百倍的。」福康安道:「世上芳草何其多,我却
独爱你。世妹,莫非你心中对我没有半分情意?」李沅芷道:「福大哥对小妹的
好,小妹并非草木,岂能无情。奈何,奈何……
李沅芷正犹豫着要不要将已经有夫君的事情说出来,却见福康安满脸祈盼的
神情,遂把心一横,想站让他死了这条心也好,于是说道:「奈何小妹已身有所
属。只好辜负你的好意了。」
福康安一听这话,如遭电击,半响才说道:「你这是真的还是推诿之词?」
李沅芷说道:「事关小妹清白,岂可儿戏。」
福康安苦笑道:「却不知是那一位公子有这样天大的福气,得到世妹的垂青?」
李沅芷说道:「他也只是世间一平凡男子,入不得你的法眼,不提也罢。「
福康安说道:「既然如此,你何必念着他!如果你因为嫁过人而拒绝我,那
可真小看于我了。我岂是那世俗中人?别说你嫁过一个人,便是嫁过一百个,你
在我心中还是冰清玉洁,纯洁美丽的天上仙子!」
李沅芷忍不住心中一阵感动,说道:「福大哥,我很感激你对我的厚爱,只
是今生我是无此福份了。」福康安说道:「世妹,不瞒你说,自打第一眼看见你
,我就暗下决心,今生非你不娶!你可以拒绝我,但我会用行动告诉你,只有我
才可以给你幸福,快乐。只希望你给我机会,让我证明。好不好?」
李沅芷看着福康安,蓦地想起眼前这场面当年苦追余鱼同的时候是何等的相
似,真可谓应了那句话:「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李沅芷心头一
软,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禁不住点了点头福康安还要再说中,李沅芷打断他的
话说道:「福大哥,你的心意我全明了。现在我的心很乱,你别再说了,好吗?」
福康安只得作罢,李沅芷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心疼,转眼
想到余鱼同,心中稍微平静,可终究觉得有些尴尬,于是说道:「福大哥,我要
回去了?」福康安看着外面瓢泼大雨,问道:「外面雨还这么大呢?」
李沅芷笑道:「福大哥,小时候看到有本书上讲到一个故事。一日天下大雨
,道上行人纷纷飞奔,只有一人却缓步行走。旁人奇了,问他干么不快跑。那人
道:」前面也下大雨,跑过去还不是一般的淋湿?‘「。我现在也已经湿了,那
还有什么可怕的?」
福康安一怔,正在品味着她的这话时,只见李沅芷已经嫣然一笑,跑入雨中
,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只在空气中留下些许清香,证明她曾经来过……
第十一回终失贞道是无情总有情
福康安看着外面的大雨,终是不敢冲出去。好不容易等到雨停了,这才走回
去。走到自家门前,看到一顶轿子从里面出来,那轿子来到福康安身边。停了下
来,窗帘打了开来,露出了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孔,正是福康安的娘,她看着福康
安笑道:「安儿。」福康安揖了个身道:「儿臣参见额娘。」傅恒氏说道:「你
也好些日子没去拜见皇上了吧?」福康安说道:「孩儿近日公务繁忙,是以不曾
抽出时间。」
傅恒氏面色一沉说道:「胡说。天底下难道还有比面见皇上还要重要的事情
吗?你年纪轻轻的,凡事都要懂得轻重缓急。如若皇上一个不高兴,便是你有天
大的功劳也是与事无补。你可明白?」
福康安道:「孩儿知错了。孩儿明日就去面见皇上。」傅恒氏这才面露微笑
,说道:「嗯,瞧你这个样子,便跟落汤鸡一样。赶快进去洗了吧。我现在就要
进宫了。」
福康安垂手说道:「恭送额娘。」
看着轿子往宫里的方向去,福康安心想自从小时起,额娘每隔上三,四天因
为要照顾宫里的姑姑就往宫里去,他自己也知道此身的荣华富贵都是因为额娘所
致,所以对这位额娘他还是很感激的。
第二天早上,福康安一看到过来开门的李沅芷秀发蓬乱,星眼微闭,面色泛
红,浑身似是有气无力的。大吃一惊,问道:「怎么了这是?」李沅芷苦笑道
:「想是昨日淋了雨,所以着了风寒。」福康安道:「那赶快上床休息啊。」说
完,不由分说地扶住她虚弱的身子躺到床上,替她掩上被子后说道:「你且歇着
,我去帮你叫郎中。」李沅芷感激地「嗯」了声,,看着福康安远去的背景,心
里头觉得热乎乎的。
不一会儿,福康安带着郎中急匆匆地赶回来了。给李沅芷切脉,开方子后说
道:「令夫人只是小恙,照着这方子抓药,服它个二,三天就没事了。」
李沅芷听郎中把自己称作是福康安的夫人,心中一阵害羞,也不知道如何去
反驳,干脆转过头去,不去看福康安带着些许微笑的脸。
福康安心中却是大为喜悦,重重打赏了郎中后,,唤来店中小二,吩咐他去
抓药,煎药后来到床边坐下说道:「只图一时痛快,这下好了吧。淋了雨还得让
我要伺侯!」
李沅芷道:「如果你觉得麻烦,大可离去。我不会说你无情无义的。」
福康安笑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别说是几天,就是一辈子照顾你我也
愿意。」
李沅芷「呖」了一声,说道:「你再说这些疯言疯语的,我可不理你了。」
福康安神色一黯,也不再说话,李沅芷看他这个样子,心里微感歉意和不安
,两人就这样干坐着,直到小二将煎好的药端了上来,福康安拿着药碗轻轻的喂
着李沅芷,李沅芷本想拒绝,可看到他诚心诚意的样子,终于没说出口……
在福康安的悉心照顾之下,李沅芷第三日就恢复了健康。她是个天生闲不住
的人,这么闲了几日,待得身子一好,就跑出去了。她徘徊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心情却有如煮沸了的开水,半刻也不得平静,脑海一下闪过余鱼同的样子,一
会儿想到福康安多情的眼神。突然,她被人撞了一下,身子一个晃动,险些跌倒
在地,回过头来看时,撞她的中年汉子已经走远,又发现自己袋中多了张纸条
,打开一看,上面写道:「城中老王,十四爷已经到。」李沅芷又惊又喜心想
:「师哥回来了。」
于是加快脚步,来到所说地点,看见周围似是无可疑之人,敲了敲门,里头
开门的是一个青年,看到是李沅芷,说道:「十四奶奶。你可终于来了。」李沅
芷也不认识他,只轻轻问道:「十四爷在里头吗?」青年道:「在的。」在门关
上后,他把李沅芷带到里面大堂,李沅芷来到这里,才发现在场的人可不止余鱼
同一个人,最惊奇的是除了先期回到中原的文泰来夫妇,无尘外。陈家洛和周绮
,霍青桐也在,她见众人个个表情凝重,似乎是在讨论重大事情,也不出言打扰
,悄悄来到余鱼同旁边的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听了一会儿,才明白原来是周
仲英老爷和余鱼同师伯现在任武当掌教的玄冲近日被朝庭抓了起来,近日被押送
到了北京。他们是赶过来设法营救的。
徐天宏说道:「现在情况不比往年,咱们在里面的人一个都说不上话。」文
泰来一拍大腿道:「照我看来,跟那群狗贼也不用客气。咱们现在人都到齐了
,大不了去地牢闯它一闯,最不济,咱们再回塞外去好了。真它娘的受不了这口
气。」
他这么一说,群中也有几人迎合,徐天宏因着文泰来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也
不便当众反驳他,只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陈家洛,陈家洛说道:「四哥当真是
血性汉子。不过这劫牢里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非到不得已,不可使用。焉不
知道这是贼子早就给我们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我们往里面钻呢。」
文泰来听了不作声了。陈家洛又问徐天宏道:「七哥。你可有什么妙计?」
徐天宏笑道:「本来是没有。可现在看到十四妹,心中有了些计较。只是不
知道可行不?」文泰来道:「最烦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什么便说,说错了,也
不会要了你命!」徐天宏反问道:「各位兄弟,可知道当日我们能在皇宫全身而
退。
可是托了谁的鸿福?」
群雄面面相觑,心想这那是谁的功劳,分明是全部人努力之故,但他们素知
徐天宏智计过人,说话断然不会无的放矢,于是均静听他的下文,徐天宏道:
「福康安的功劳最大。众兄弟以为然否?」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心想那日红花会其实已深陷重围,不但内宫高手无数
,外边更有千军万马,如果不是福康安被他们抓住,乾隆因此放行,只怕当日众
人当真尽数被灭。心念至此,机灵之人已知徐天宏之意,竟是要再抓福康安一次。
陈家洛笑道:「七哥的意思我等已知,只是乾隆上一次已经吃亏,焉知这次
还肯不肯为这小子再放过我们一次?」这才是众人想要知道的,看向徐天宏,徐
天宏却是胸有成竹,说道:「换了别个,乾隆自是不会。但为了福康安,乾隆可
是甘之如饴。」
众人不解徐天宏又说道:「福康安是乾隆的私生子,如若以他儿子性命换几
个人的性命,只怕乾隆不吃亏吧!」此言一出,在场之人莫不目瞪口呆,李沅芷
更是不敢相信,问道:「七哥此话当真?」徐天宏反问道:「听说你们交情匪浅
,难道他也不曾向你透露半点口风?」李沅芷粉脸一红,心想他陪我一起,只会
说些疯言疯语,那曾正儿八经地说过话。想到这,心中打定主意,日后见了他
,定要好好盘问一下。
可惜徐天宏谋略过人,李沅芷伶俐过人也决然想不到福康安自己其实也不知
道他是乾隆的私生子!
原来徐天宏自那日脱险后,心中就心存疑问,若只论福康安为朝庭重臣之子
,也不足以让乾隆如此痛快就放过红花会远去,要知道他对红花会是恨之入骨欲
除之而后快,陈家洛是他亲弟弟尚且不肯放过,逞论他人?是以徐天宏回到中原
后,便调动会中精英去调查,终于查到了福康安之母傅恒氏和乾隆关系暧昧,再
结合一些情况,徐天宏便做此结论!
众人听了徐天宏一席话,脸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文泰来一拍大腿说道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把这小子抓了过来。」徐天宏说道:「这小子经过上
一次的教训后,现在身边高手护卫如云,急切间下不得手。」
「这是什么话?他小子难不成比乾隆老儿还难缠不成?上次乾隆还不是让我
们抓了过来。」文泰来急着说道。
霍青桐笑道:「四哥莫急。七哥的意思是得寻个好法子才好下手,否则为了
捉福康安,纵然是救出了周老爷子等人,到头来又折进去几个兄弟,岂不是得不
偿失?」
徐天宏笑道:「正是如此。霍大姑娘果然深知我心。依我看来,这事还要多
多劳动十四妹才行。」李沅芷道:「我能帮上什么忙?」徐天宏说道:「你与他
相交甚熟。他对你似无防备之心,你下手最好不过。」李沅芷闻言不作声了,徐
天宏又道:「此事也关系到你双亲。到时候抓到福康安,倒可以让乾隆老儿一并
把你父母放了。岂不更好?」李沅芷道:「容我考虑吧。」
说完,站起身不顾其它人的惊愕的目光,径自走了出去,李沅芷心中正自思
忖,后面有人问道:「师妹,想好了么?」李沅芷回头看是余鱼同,见他几日不
见,也无半句温存话语,心下大大不悦,「哼」地一声转过身子,冷笑道:「你
们平日自诩文治武功,样样精通吗?现在来找我一介弱女子,我可帮不得什么忙。」
余鱼同道:「刚才我想了想,觉得七哥所言很有道理。福康安既与你相熟
,想必不会对你设防,你只要略施手段,还不就手到擒来!」李沅芷道:「你们
平日不是以大义著称吗?
现在却叫我去做这般下作之事,羞也不羞?」余鱼同道:」似福康安这种清
狗,如何能和他作朋友。咱们讲朋友义气,也要看人不是?」
李沅芷一下叫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来说教。我不
与他做朋友,却来跟你们红花会做朋友,可我得到了什么,爹娘因此都被关进大
牢。你们倒好,个个不管不问,走得干干净净。他们我也就忍了。你呢,可曾把
我看成你的妻子,我的爹娘不是你的爹娘?可你也走了。现在好了,听说周伯父
让人抓了,全部过来搭救,我想问下,这就是你红花会的为人之道?周姐姐是红
花会的媳妇,难道我就是外人?或者说你是在红花会没地位,他们连带着没把我
放在眼里?」
余鱼同被她一阵抢白,脸一阵青一阵白,嗫嗫地说道:「我们这不也是来救
我们爹娘吗?」
李沅芷道:「我想过了,我不同意你们的计划。我爹娘是朝庭大员,生平最
恨的便是你们这些反贼,且他一生为朝庭尽忠尽职,我不想因为这事累他清名。
通过此法救他出来,只怕他日后难免不怪罪于我。」
余鱼同道:「伯父念你一片孝心,怎么会怪罪于你呢?再说那朝庭的官有什
么好做的,待把他救出来后,我们自可寻一个清静之地,好好过日子,不是好吗?」
李沅芷摇摇头道:「师哥,许多事情是改变不了的。就像你为了红花会可以
放弃一切,我爹他也是这种人,如果他知道他是被红花会的人救出来的。只怕比
杀了他还要难过。」
余鱼同道:「周伯父,玄冲道长,你也不想救了吗?」
李沅芷道:「师哥,你们红花会人多势众,为什么非要找我呢。难道你真想
陷我于不孝,陷我父母于绝境吗?」
余鱼同也有些火气了,说道:「我看这都是你的借口推诿之词,看来别人说
的没有错,你是真被福康安给迷惑了。」
李沅芷一下如遭雷击,转过身来,脸上带着失望的苍白,眼眶里滚动着伤心
的眼泪,说道:「师哥,你可知道这一句话,伤我有多深?」余鱼同道:「你若
不想让人怀疑,便须得去证明。」李沅芷道:「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我现在也
给你说清楚,你们要怎么样去对付福康安,或者把他杀了我都不管。可是要我去
帮忙,那是休想!」余鱼同知她脾气,见她话已至此,那便是再无转寰的余地了
,想起徐天宏等人还等着回话,就转身走了。李沅芷见他说走就走,心里更为伤
心,眼泪漱漱流下,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缀泣起来……
哭了一会儿,才觉得心中稍微舒服了些,站起身刚想去找周绮聊天,才走到
大厅,听无尘道长声音高高扬起道:「什么陷她于不义,当真可笑。依我看来
,是她舍不得官家小姐那安逸舒适的生活。十四弟,你年经尚轻,尚不知道人间
最是人心难测,我当年何尝不是如此,你瞧我这条手臂,当年便是自逞多情,结
果被一官家小姐所骗,被砍了下来的。嘿嘿,前车之鉴啊!不得不防!」
余鱼同道:「小弟时刻把帮中事务放在心头。一刻不敢想忘。这次不能完成
任务,心里也亏欠得很。」
陈家洛道:「十四弟言重了。此事十四妹确然有不得已的苦衷,就不必勉强
她了。咱们眼下再寻别的法子就是。只是累你夫妻失和,我这才心里过意不去。
你先去好言道歉,别冷了她的心。」
余鱼同道:「她现在好好的。不用管她,现在是救人要紧,小弟虽然不才
,也知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的道理。且让小弟留在这里和各位哥哥商议。」
文泰来叫道:「十四弟果真是血性男儿!」
无尘也点头道:「先公后私,方为真男儿。倘若会中兄弟人人都像十四弟这
样,何愁大事不成!」周绮道:「十四弟,我代你去看看她吧。」
徐天宏道:「别去。」
先冷下她,让她受些教训,没准明儿她就回心转意了。「无尘笑道:」正是
如此。须得让她知道这儿不是她耍官家小姐脾气的地方。「其它人再说什么,李
沅芷也没心思再去听了,她的心里只闪一个声音:」这些人个个天生凉簿,从头
到尾都没把我当自己看待,如此待在这,还有什么趣味?快快走,快快走……「
李沅芷一口气跑回到了所住客栈,看到福康安正在里面喝着酒,一把坐过去
,也不说话,抢过酒杯就往嘴里灌,福康安被她这一举动吓了一大跳,及至后来
看到她猛喝几口酒后,伏在桌子上哽咽着,于是问道:「怎么了?」李沅芷抬起
头,抺去眼泪,说道:「别问那么多。陪我多饮几杯。」福康安笑道:「难得你
如此有雅兴,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也不说话,只是酒到杯干,李沅芷到底不胜酒力,又几杯下肚后,人已
经神智迷糊,吐字不清了。福康安说道:「行了吧。别喝了。」李沅芷道:「喝……
这酒怎么……淡得跟开水一样……。」福康安见她真醉了,扶住她道:「好了
,好了。我先扶你到床上休息片刻。然后咱们再接着喝,好不?」李沅芷道:
「你……不许骗我。」
福康安把她扶到床上,替她解下了鞋子后,用被子替她掩盖上,又去用毛巾
就着温开水润湿了,小心翼翼地替她擦拭着脸蛋,李沅芷「嗯」了声,道:「福
大哥,你对我真好……有时候我就在想啊……如果能早先碰到你……说不准我就
嫁给你……给你当老婆了。」
福康安道:「似你这般聪明伶俐,美丽无比的女子,谁不怜爱你。」
李沅芷道:「不……你说错了……师哥……他……他不喜欢我……他的那些
兄弟也都看我不顺眼,你说,我那里不好,为什么他们老把我当外人。」
福康安心头一动,心想:「他的师哥就是他的丈夫余鱼同。那么所谓兄弟也
应该就是红花会的人才对,难道她刚才竟是去见红花会的人去了。嗯,没错了
,想必是她去见红花会的人,然后到那里语言不合,这才变得这样。」
心念至此,便想去问今日跟踪李沅芷的人,看能不能找到红花会的线索,这
么一想,便说道:「芷妹妹,你且好好休息。我有事先离开一会。」李沅芷不自
觉地拉住了他的手,道:「别走……陪我说话……我好闷啊……难道连你也讨厌
我了吗?」福康安见她脸色泛红,更显娇艳,双眸含烟,更显迷人,忍不住伏下
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道:「你是我心中的天使,我对你只有疼爱,那有讨厌。」
李沅芷嫣然一笑道:「你这人油嘴滑舌,也不知道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福康安见好笑靥如花,端的是明艳不可方物,心里突然变得兴奋,也忘了去
追问红花会的事,索性坐在床上,双手轻揉的抚挲着李沅芷的俏脸,嘴上说着
:「我对你句句是真。」李沅芷酒劲上来,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闭上美目,倾
听着福康安的肉麻情话,突然似梦非梦之间她感觉福康安滚热的嘴唇在自己脸上
,耳垂,颈边游动着,嘴里不由低声轻唤出来。
福康安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双手将被子掀了去,又将双手放在李沅芷高
耸的胸部上,揉捏着,随后又将李沅芷的上衣脱掉了,见李沅芷里面穿着红色小
肚兜,亦发显得露在外面的手臂,小腹洁白如玉,福康安一把将红色肚兜解开了
去,李沅芷的上身顿时尽数显露出来,光滑滑腻的肌肤,一对乳房便如刚出笼的
山东大馒头,又白又圆又大的挺立着,峰顶上盛放着一对猩红的奶头,福康安掩
不住心中的激动,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觉得入手处有着说不出的柔软,道不尽
的滑腻。一时之间不由痴了,等听到李沅芷的闷哼声这才回过神来,用手加劲便
如揉面团般把玩着李沅芷的两个乳房,嘴时不时也亲吻舔吸着,李沅芷的叫声越
来越大。
福康安停住动作,双手解开了李沅芷的腰带,随后把下身衣物脱掉。顿时
,一双浑圆雪白的美腿和胯下的黑森林映入福康安的眼帘,福康安坐到李沅芷的
身下,打开了李沅芷的双腿,森林中的小溪清晰可见,福康安的双手先是在小腿
抚摸,进而慢慢沿着腿部美好的曲线向顶端的森林进军,到了阴部处却又转而向
下,就在大腿上来回摸着。
李沅芷勉强睁开眼,说道:「福大哥……别……不要这样。」
福康安温柔地说道:「沅芷妹妹,我是实在太爱你了。你便从我一回,好么?
我以后会千百倍地怜你,爱你,不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一边说着,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大阴唇,现出了里面鲜艳欲滴的红肉
,几许水珠滴落在床单上,还有一些还挂在洞口旁边的阴毛上更显得淫糜,右手
缓缓伸进湿润的阴道口,先是往上挑着,然后再下撩,最后则是来回不断抽插
,阴洞中的精液向外越流越急,越流越多,李沅芷的娇躯犹如一条美人蛇摆动着
,嘴里发出令人心驰神摇的呻吟声,福康安感觉时候到了,于是解开衣物,蹲坐
在李沅芷下边,一手张开李沅芷的阴唇,露出里面的阴道口,一手扶着大肉棒抵
在阴道处,他也不急着进去,而是用肉棒在洞口上反复按摩好一会儿,这才将龟
头对准洞口中,就要向里面插进去的时候,李沅芷突然用手捂住了阴部,说道
:「福大哥……求你了……真的不行。」
福康安此时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闻言他也不说话,两只手去扳李沅
芷覆盖在阴部的手,李沅芷本来武艺远比福康安要高,可眼下她酒劲一上来,力
气未免有些不足,加上她对福康安不是无意,反而是理不清道不明;双手很轻易
就被福康安拉开了去,紧跟着而来的是福康安的大肉棒慢慢挤了进去,缓缓进入
到了李沅芷的身体深处,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充斥着李沅芷的心头,既有失贞的
痛苦也有激情的快感,让李沅芷一下叫了出来。
福康安如愿以偿占有了李沅芷,将大肉棒捅进了朝思暮想的美人的身体后
,心中说不出的快感,将整个身子压在了李沅芷柔若无骨的胴体上,嘴巴凑到李
沅芷的耳边说道:「沅芷妹妹,我终于得到你了。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任何人也休想再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李沅芷听了先是一怔,随后失声叫道:「你……你这坏蛋……可把我害苦了!」
说完,两只粉拳在福康安的背上捶打起来,福康安忍受着李沅芷的捶打,下
身缓缴动作起来,随着肉棒在李沅芷的体内抽出插进,李沅芷的「击打」越来越
弱,直到变成抱着福康安的身子,嘴里也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浪叫着,身子有意无
意地拨动着迎合福康安的抽插,福康安一阵狂风暴雨的进攻之后,改用「九浅一
深」的方式去刺激着李沅芷,两只手也在李沅芷的胸部上抓捏着,李沅芷身上两
处敏感地方尽被福康安玩弄,一时之间,只觉得身在空中飘着,身子扭动的更加
激烈。
福康安看着堆满情欲的李沅芷的脸蛋,心中一动,问道:「沅芷妹妹,舒服
吗?」
李沅芷下意识地哼道:「嗯……好舒服。」
话出口后猛然醒觉,不由害羞地嗔了一句道:「你真坏!」福康安哈哈一笑
,动作更加快速有力,直到将李沅芷送上快乐之巅,犹自不满足,插在李沅芷体
内的肉棒还是硬梆梆的,一抽出来,顿时带出一股精液流在床上。福康安好玩心
又起,右手又去挖弄李沅芷的阴道,李沅芷看着意犹未尽的福康安,有气无力地
说道:「福大哥……我累了。你就放过我吧。」
福康安这才恋恋不舍地伸出手指,却放到嘴时吸吮着,说道:「你下边这味
道可鲜美的很啊。改天我要再细细品尝。」
李沅芷看他竟不怕脏去吃着下体流出的东西,心中又是羞又是感动,再看到
他一脸的坏笑,忙把头偏向一边,不敢再去看福康安,福康安激情过后才想到还
有正事要做。
替李沅芷盖好被子后,小心走出了房间,来到了楼下,这里一个汉子出现了
,福康安问道:「今日李姑娘去和什么人网页了?」那中年汉子答道:「回主子
,小的一路追踪李姑娘,途中倒不曾见他和任何人有接触,不过后来她进了城西
一户农家,约摸过了一个时辰才出来,小的怕惊动了李姑娘,不敢跟进去。」
福康安问道:「这户人家是谁,可曾知道?」
中年汉子说道:「小的刚去查过。这户人家户主姓王。平日也是规规矩矩
,不曾听说与人结过怨。」
福康安冷笑道:「是吗?那我就要看看他到底规矩到什么程度。传我命令
,你去跟内宫王大人向他调几个曾在雍和宫和红花会打过照面的部下,给我轮流
日夜不休的守在王家外面,情报半个时辰一报。」
那汉子领命而去。
第十二回再相逢浓情蜜意羡鸳鸯
话说红花会这边商议了半天也没个结果,便散开了各做各的。陈家洛和霍青
桐自是呆在一起。
原来霍青桐自把部落人聚到一起后,便交由她叔叔管理,她叔叔得知为了陈
家洛,虽然心底也暗叹女在不中留,可奈何青桐心意心决,只好作罢。所以她才
能一接到陈家洛的信件便马上赶过来中原,不曾想陈家洛一路上和周绮,张娟娟
,红叶三女云雨,误了行程,所以霍青桐早几天到了杭州,后面就和药花会为了
救周仲英来到了北京,也亏得红叶初到北京,吵着要玩几天才去杭州,否则陈家
洛早一动身,两人又是擦肩而过了。
其实霍青桐和红花会群雄来到北京时,陈家洛正准备动身。突然听到外面有
人报无尘道长和文泰来来了,心中又惊又喜,暗想自己到达北京的事情此时应该
没有那么快传到杭州,那么他们此番前来不是为自己而来,应该是为了别的事情
,而且是大事,否则断不会全部人涌到这里来。心中寻思着走到外面,无尘道长
等人一看到陈家洛自是喜不自言,而陈家洛更是喜从心来,原来在人群中他看到
一位英姿飒爽,绝世容光的女子正盈盈对他而笑,那不是阔别多日的霍青桐又是
谁?
碍于众人,陈家各只好压住心头的喜悦,冲她报以一笑尔后就跟群雄一叙别
来之情,才得知原来三日前周仲英夫妇,武当现任掌门玄冲道长被江湖都护府抓
了起来,后面被押往了北京,周仲英既然是徐天宏的岳丈,而且当日他儿子为了
红花会而死,红花会上下也欠着他一份人情,所以听到此消息,红花会就全部出
动了。
好不容易和群雄分别,陈家洛才觅到机会和霍青桐单独一起,陈家洛见她一
别数日,清丽不减,心中颇为宽慰,抓住她湿软细腻的小手,两人尽情地倾诉着
别后相思之情,爱恋之情。
陈家洛握着她的小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笑道:「桃花依旧红,玉手香如故。」
霍青桐粉脸一红,嗔道:「死相。」陈家洛哈哈一笑,把她揽入怀中,双手
在她背上抚挲着,脸蛋在她的秀发厮麿着,品嗅着她的幽幽发香,霍青桐在他怀
中柔顺的像只小猫,细声低语地问道:「陈大哥,说说吧。这段日子骗到几位小
姑娘了?」
陈家洛早有所准备,当下就把和张娟娟还有红叶的事情说了,至于周绮,他
仍是犹豫要不是说,毕竟张娟娟和红叶是单身,娶过来也就娶过来了。但这周绮
是有夫之妇,偏偏还是自家兄弟之妻,于情于理皆为世人所不容。陈家洛思忖再
三,终是不知道如何说起。
霍青桐听了陈家洛的话,伏在他怀中吃吃笑道:「大哥果真是好本事,这一
下就给我添了两个姐妹。」红叶妹妹是不是就是刚才给我们倒茶的那个妹妹?」
陈家洛还在想周绮的事,心不在焉地答了声是,霍青桐说道:「这姑娘是不
错,貌美如花,聪明伶俐。」话落半会,没见陈家洛答话,抬头见陈家洛模样
,不由狡黠地问道:「瞧你这副模样,是不是有什么烦恼事啊?」
陈家洛见她发问,逐把心一横,暗想:「我既打算与绮妹子相守终身,那么
青桐妹子是我老婆,她早晚也得知道,不如现在就跟她说了,一了百了。」心念
至此,口气突转沉重道:「青桐妹子,你我夫妻一体,我什么也不瞒你。但这事
确实非同小可,我只怕……只怕说出来你会瞧我不起啦!」霍青桐诧异地说道
:「似你这般知书守礼的书呆子,通通做出什么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且说来听
听。」
陈家洛于是把与周绮两情相悦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当然隐去了李谷子污辱
周绮那段。说完便仿佛缷下了心头大石般轻松了许多,要知道他打从和周绮相好
以来,此事就如一块千斤石头压在心头,尤其是到中原后。此时才得以有人倾诉
心中秘事,当然感到愉悦。
霍青桐听了后脸上满是不相信的神情虽然出乎陈家洛的意料,但千喜万喜不
是意料中的那样鄙视和愤怒。霍青桐从陈家洛怀里挣出来,顺了顺有些蓬乱的秀
发,问道:「你只管与你的绮妹子相守,却想过该怎么守?要知道徐天宏可是你
的兄弟。此事一旦外扬,嘿嘿,陈总舵主,你就是当今世上数一数二的伪君子
,江湖第一大淫贼。」陈家洛见她神色如常,心放下后笑道:「我当是想不到。
不过有你这么位智比天高的好老婆,那么此事可是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霍青桐道:「此事无法可想。我可是爱莫能助了。」陈家洛也是脸色一转
,方才的轻松又被一股忧郁冲散。霍青桐道:「除非你能放弃目前地位,退隐山
林。
那周绮姐姐当然也可以悄悄随你而去。此事虽有难度,但考虑设计周全。想
要瞒天过海也并非不可能。否则,你们两个的事情那怕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让
世人认可。」
陈家洛道:「退隐山林我确实考虑过。唉,此事等救出周老爷子再说吧。」
霍青桐笑道:「既然周绮姐姐都让你骗到手了,那么其它如骆冰姐姐,沅芷
妹妹,你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全骗过来算了。」
陈家洛神色大变,苦笑道:「我惹上一个,已觉得天大的麻烦。你还来寻我
开心。」霍青桐道:「这事在你们汉人看来是天大的事情,在我们族看来也只是
普通小事。我们族别说是结义兄弟,便是亲兄弟照抢无误。」陈家洛道:「咦
,这事我以前也听师父说过。我总以为他是开玩笑,现在听你这么说,是真有其
事?」
霍青桐道:「那有什么假的。我们族向来信仰真性,何谓真性?其实是尊重
人内心对感情,生命的追求。像你们汉人,爱一个人老是藏在心里头,不敢说出
来,那还有快乐可言?」
陈家洛笑道:「那你们族人娶了老婆后,连自家兄弟都要防,这日子过得不
稳啊!」霍青桐白了陈家洛一眼道:「难道你们过得就安稳吗?我看不见得,其
实安稳不安稳,还是得看两个人的感情。和信仰无关,像你们尊孔孟之道,还不
是满天下的男盗女娼,像你也算得上是深得孔子三味了。到头来难免失足,孔子
泉下有知,也只能黯然伤神了。」陈家洛笑道:「你牙尖嘴利,我每次都说不过
你。」
霍青桐嫣然一笑,突然放低声音道:「周绮姐姐床上功夫自是让你留恋万分。
否则也不会籽她惹下这天大的麻烦。」陈家洛闻言看了看霍青桐,霍青桐因
为问了句羞人的话,正感赧颜,粉脸红霞一片,亦显得明艳动人,陈家洛心头一
动,附在她耳边说道:「我只喜欢你床上的风情,在我眼中无人能比得上你。」
霍青桐俏目流盼,粉拳捶了陈家洛胸前一下,道:「坏死了你。」
陈家洛自与三女同欢后,心头对儿女风情更见熟悉,见霍青桐娇羞动人的模
样,心中又爱又怜,说道:「好些日子不见,不知道你功夫长成怎么样,可曾背
地里练习?」
霍青桐再也无法注视陈家洛似笑非笑的目光,一把将脸藏在他怀里,一双粉
拳鬼画符捶得陈家洛胸部嘭嘭作响。陈家洛双手握住她的手,头一低,在她脸上
亲吻,霍青桐欲拒还迎地仰起脸,让陈家洛在她额头,脸蛋,耳朵一一吻过,直
到两人的双唇相接,两根舌头紧紧缠绕……
良久,两人移开嘴唇,紧紧抱在一起,陈家洛说道:「桐妹子,我想要你。」
霍青桐道:「我也想。等晚上,好么?」
陈家洛欲火一上来,那里还能等到晚上,他双手不住在霍青桐身上游走,口
中说道:「不行。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要。」
霍青桐从他语气中读到了他对自己的眷恋,心中着实高兴,也不忍再拂他意
,于是说道:「现在大白天的,在这里……让别人知道了,羞也羞死了。」陈家
洛听她为是这个为难,当下说道:「我们到外边找个客栈,好不好?」霍青桐心
中千肯万肯也不好明着说,于是把头伏在他肩膀,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了。
两个人匆匆来到应声一处大客栈,跟店小二说要个独门独户的房间,等陈家
洛和霍青桐随着店小二来到客房时,不由惊呆了,原以为独门独户不外乎一个小
房间被隔开来,那里知道这外面看来更像是一个独立的豪宅,房间周围还种着花
草树木,掩映着房子,走进房里只见房间有四间房还不包括书房和客厅,唯一欠
缺的只有厨房了。
店小二问陈家洛要不要,陈家洛心想只是和霍青桐稍待片刻,要这么一个房
子简直是暴殄天物,正要回绝,一旁的霍青桐抢先说道:「不错。我们要了。多
少钱?」店小二答道:「一天十两,包月270.不含餐用。」
霍青桐把一个月的钱付了,店小二喜气洋洋地捧着钱走了。
陈家洛问道:「桐妹,你打算在这长住吗?」
霍青桐道:「这儿不好吗?我在京城的日子就住在这里了。才不要跟他们挤
一个地主。另外,你也可以叫你的红叶妹妹,绮姐姐都来住啊。反正房多,再说
了,不知道你们想过没有,你们这一大帮人住一起,群进群出的,只怕会引起有
心人的注意。」陈家洛道:「这倒是。回头我跟他们说下。」
顿了顿,笑道:「走吧。去瞧瞧咱们的睡房。」霍青桐粉脸一下飞红,嗔道
:「要去你自己去。」话虽如此,还是随着陈家洛进了睡房,将门一关,陈家洛
抱住霍青桐猛烈地吻起来,两个人慢慢倒在了床上,陈家各半撑起身子,看着霍
青桐美丽的大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屋迷雾,俏脸通红,樱桃小嘴不住轻启,饱满的
胸部随着喘息不住起伏着。
陈家洛解开了她的衣物,只留得一条亵裤,陈家洛望着霍青桐依旧雪白的肌
肤,高耸的乳房以及中间深深的乳沟忍不住感叹道:「上天待我实在不薄!」霍
青桐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欣赏着自己的胴体!陈家洛欣赏过后,两只手摸上了两
个乳房,四指握住乳球,大拇指按着鲜红的乳头轻轻地一抓再一放,感受着霍青
桐乳房的弹性与柔软,慢慢地陈家洛手上加力,双手也不止限于抓放,而更多用
上了揉,挤,压,搓等手法,霍青桐呻吟声,喘息声也在加大,两只玉腿也时不
时靠在一起摩擦着,她分明感到自己胯间有不断有水涌出。陈家洛双手终于离开
了乳房,代之这、而来的是嘴唇,陈家洛用力吸着霍青桐的乳房,轻啃着乳头
,两只手则在霍青桐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画着圈圈,尔后来到阴部,隔着一层布料
按揉着霍青桐的阴部,偶尔还用指尖往阴洞里捅;霍青桐如蛇一般扭动着,她渴
望着陈家洛列猛烈的爱!
可陈家洛这里却离开了她,她惊异地睁开了眼睛,陈家洛道:「桐妹,你自
己把裤子脱了。我再好好爱你。」霍青桐闻言向下一看亵裤已经被阴洞流出的水
湿润了,紧贴在阴部上,依稀可见黑色的森林,不由在害羞地嘤了一声,又闭上
美目,陈家洛脱着自己的衣服道:「快点脱,我都快脱完了。」霍青桐还是不愿
意脱,陈家洛自己脱完后,坏笑道:「最后问你一次,脱不这是不脱?」
霍青桐美眸紧锁,摇摇头,陈家洛一把抓住她的脚掌,在她的脚心上挠起来
,霍青桐受不住,连声告饶,陈家洛又问道:「脱不?」霍青桐道:「我应了你
就是。」
陈家洛一松手,霍青桐叫道:「你这人真是坏透了。非要人家做这些羞事。」
陈家洛不答话,霍青桐半坐起来,双手抓住裤沿,将裤子脱了去,露出了两
腿之间的诱人风景。
陈家洛打开了她的双腿,拨开了茂密的丛林找到了小溪,左手大拇指和食指
撑开,露出了里面的诱人风景,右手中指不住在洞中软肉上轻轻捅着,霍青桐
「啊」的一声,叫道:「陈大哥……好痒!」陈家洛把中指探入阴洞内抠着,嘴
巴凑了上去吸着,时不时伸出舌头去舔着已经勃起的阴蒂,霍青桐两腿用力一夹
,把舌头挡在了门外,把中指关之于内,陈家洛问道:「桐妹,既然你够了,就
来帮我含含吧。」
说完,抽出手指,蹲坐在霍青桐脸上,说道:「桐妹,睁开眼。」
霍青桐一睁眼,赫然看见巨大的肉棒在脸上方晃动着,羞得她忙闭上眼睛
,陈家洛哈哈一笑,手持着肉棒放到霍青桐唇边,说道:「桐妹,快!」霍青桐
缓缓地张开嘴巴,让陈家洛的肉棒在嘴里抽插着,她时不时地才上嘴含着肉棒用
力吸着,用舌头去舔着。
陈家洛自觉时候到了,于是分开霍青桐大腿,肉棒对准了阴洞慢慢向里插去
,感觉肉棒被一团湿润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舒服不已。双手扶住霍青桐的细腰
,抽插起来,霍青桐激动地扭腰摆臀迎合着陈家洛。嘴里不住叫道:「啊……好
爽…
…陈大哥……你真厉害!「陈家洛狠狠动作着,房间响起了肉棒的撞击声以
及抽出时发出的吱吱声夹带着霍青桐的淫声浪语构成了一曲勾人心弦的交响乐。
陈家洛再一次将肉棒插进去后,将霍青桐抱起翻了个身,让霍青桐在上面
,霍青桐双手撑住陈家洛的小腹上,身子上下起伏着吞吃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
双手时而抚摸不住跳动的乳房,时而去揉捏阴蒂,嘴里时不时地指教霍青桐:
「不要只是上下。要多变换一下。」霍青桐娇喘吁吁:「人家不会嘛!」
陈家洛没办法,说道:「你坐下后不要急着起来,要左右或者前后转动一下。」
「对,就这样。」
一阵疯狂后,霍青桐终于宣告体力不支:「我没力了。换你吧。」
陈家洛将霍青桐摆成了狗趴势,霍青桐将上半身用力压在了床上,好让臀部
更加翘起来,陈家洛从背后看着霍青桐美妙的屁眼,以及刚被自己抽插着的尚未
合上的阴洞还在向外流淌着白色粘稠的液体,陈家洛左手在霍青桐屁眼周围按摩
着,右手在阴洞上揉着,霍青桐叫道:「陈大哥……别玩了……快插进来吧……
我好痒!」
陈家洛从后面进入了霍青桐体内,两只手用力捏揉着霍青桐挺翘浑圆,肥嫩
的臀部,冲刺几百下后,霍青桐身子一抖,涌出阵阵潮水,陈家洛将她抱起来
,搂在怀时,问道:「舒服吗?」霍青桐长出了一口气后,有气没力地说道:
「嗯。
你比以前厉害多了。」陈家洛笑道:「不厉害,怎么敢惹上那么多女子。」
霍青桐道:「你就得意吧,总有你被榨干的一天。」陈家洛笑道:「那我等
着。可现在怎么办呢,它没有退火呢。」霍青桐道:「我太累,不行了。」
「那你用手来弄吧!」陈家洛道。
于是霍青桐就用力和嘴硬是让陈家洛泄了出来,两人这才睡过去。
第十三回闻噩耗鸳鸯何处求儿子
下午两人回到王家时,看到徐天宏和周绮坐在院子里。除天宏怀中抱着孩子
,一边逗着儿子笑一边和周绮说话。周绮却仿佛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这时她看到
陈家洛和霍青桐,脸上显出一丝地嫉妒,一丝地兴奋。唯恐他俩看不见一样,扬
手叫道:「总舵主,青桐妹子。」
陈家洛和霍青桐走过去,霍青桐笑问道:「七爷,今日难得这么有空陪老婆
,儿子聊天啊。平日很少见你这么干坐着。」徐天宏笑道:「再没空也得陪啊
,要不,儿子都不认识我了。你看,儿子要打我了。」
陈家洛问:「周爷的事情可有眉目了?」徐天宏道:「打听了,是让关进天
牢了。此事不好办啊。牢头说了除非拿到皇上的手谕,否则任何人都不得探监。」
陈家洛道:「周老爷子一生奉公守法,为人正直。这次是让我们累了,不管
怎么样,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把他救出来。」徐天宏道:「多谢总舵主。」说
完,把儿子交给周绮说道:「你们聊着,我还有事要去处理。」
周绮接过儿子,看了陈家洛和霍青桐一眼,说道:「陈总舵主好兴致啊。」
陈家洛听她语气不善,心里不由发毛,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答,霍青桐笑道
:「绮姐姐。此处并无外人。何必这么些许客气,我把陈大哥让给你这么久,如
今他陪我一下也不曾亏了你吧?」周绮脸一红,不说话了。霍青桐亲切地拉着周
绮的手说道:「来,咱们姐妹过那边说话。」陈家洛无奈地看着两个女子离去
,转身去找文泰来了。
一到他房中,开门的是骆冰,陈家洛问:「四哥在吗?」骆冰笑道:「早上
就说出去喝酒了。现在还没回来。」陈家洛闻言「哦」了声,下意识向骆冰看去
,只见多日不见的骆冰身着一身红色劲装,直接把她成熟的曲线勾勒出来:丰腴
动人的身材,饱满向前的胸脯紧紧顶着衣服,仔细看的话还可以看见两个凸点
,纤细不堪一握的水蛇腰下面却是肥大的臀部,而前面也可以看见三角地带的轮
廓,再加上她美丽绝伦的面容,无时不刻不带着的微笑的脸蛋,组成了一副扣人
心弦的画面。
骆冰浑身散发的是熟女的风情,这和霍青桐的青春大有不同,就是与同为熟
女的张娟娟相比,陈家洛也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四嫂的美貌和风姿更胜一筹。脑
里突然闪过骆冰雪白丰满的乳房,乌黑发亮的阴毛,鲜红肥嫩的阴户,浑圆肥大
的屁股,欺霜傲雪仿佛可以挤出水的肌肤,以及她在文泰来冲刺下辗转呻吟的风
情,陈家洛心头涌起一股欲火,胯下的「小弟弟」也抬起了头。
骆冰见陈家洛呆呆地看着自己,眼神空洞且无光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
感到一丝害羞一分疑惑,但她终究是开朗大方的人,笑道:「总舵主!」陈家洛
回过神来,自觉不好意思,笑道:「对不住,我失礼了。」骆冰道「在想那家妹
子啊?」陈家洛道:「四嫂说笑了。在四嫂面前,世间其它女子尽皆失色,那还
有可想之人!」
骆冰闻言樱唇发出悦耳的笑声,身子也随之招展,胸部更是不住晃动着牵引
陈家洛的心。好不容易止住笑,骆冰说道:「你这话如果让青桐妹子听到,怕也
伤心死。」陈家洛道:「青桐妹子私下也跟我说,四嫂为啥和四哥成婚这么多年
,身材和容貌还保持得这么好,非但年青的优势没有丢失,反而更兼具成熟的风
情。真是羡煞天下女子了!」
骆冰玉手掩嘴笑道:「你今儿个准备这么多甜言蜜语来哄我,可有事相托吗?」
陈家洛道:「这不用准备,一见着四嫂就才思上涌了!」骆冰道:「不对。
你以前见了我就跑。今日特地上来,莫不是和青桐妹子吵架了,要我调解?这事
也好办得紧。」陈家洛道:「那有此事?」骆冰道:「那你们俩人如果没有吵架
,那久别重逢当是粘在一起才是,怎么跑我这里来了?」陈家洛笑道:「我们刚
才是在一起,但七嫂却把她带走了。」骆冰道:「想必是她父亲被抓,想找个人
聊天解闷吧。总舵主,正好我也闲着,你进来陪我聊聊罢。我今日瞧着你顺眼得
很。」
陈家洛知道骆冰素来喜欢开玩笑,所以也不以为忤,跟在骆冰后面进了里屋
,骆冰道:「你随便坐吧。」陈家洛坐下后说道:「四嫂,好不容易来趟北京。
怎么不出去玩啊?」骆冰道:「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有四哥陪着你吗?」
陈家洛道。骆冰道:「他现在嫌我人老珠黄,常不把我带在身边啦。」
陈家洛闻言正色道:「真有此事,回头我跟鬼风愁说说,好惩治于他,怎么
能抛下妻子独自一人在外面玩。」骆冰一怔,随即看出陈家洛其实是在说笑话
,便道:「正是。咱们红花会也该立这条规矩了。否则个个都学着他,还有那个
姑娘家敢嫁给红花会的英雄。」陈家洛道:「如果四嫂有意,小弟可当伴游。」
骆冰道:「还是总舵主善解人心,只是如果让青桐妹子知道,只怕我落得没好果
子吃。」
陈家洛道:「那也简单。她若不满,叫上她一块跟着好了。」骆冰笑道:
「她若跟着,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陈家洛心头一动,再看到骆冰神色如常
,心想:「四嫂的玩笑当真开得过头。」嘴上却说道:「四嫂说的是。我们谈情
说爱,带着个人确实不方便。那咱们再合计合计,怎生才能做到天衣无缝,最好
是有了孩子都不让人知道那才叫高明呢。」
骆冰脸色难得一红,说道:「你胡说什么。」陈家洛哈哈一笑,道:「对了。
四嫂,你与四哥成婚这么久,也不年轻了,怎么不要一个孩子呢?」骆冰神
色一黯说道:「并非我们不想要。实在是没有。有时候我也在想,莫非是我们染
上太多血腥,上天要惩罚我们断后?」陈家洛道:「岂有此理!你和四哥都行侠
义之事,该有多子之福,何来惩罚之说?」骆冰道:「可眼下事实如此。实不相
瞒,四哥现在待我一日不如一日,就是因为这。」陈家洛道:「此事实在透着奇
怪,这样吧。我在京城也识得一个名医,对治这方面也颇有心得。什么时候有空
,你跟四哥去看一下,我把地址留给你。」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等四哥回来,我就和他去看。」
再回头来说陈家洛和霍青桐在院子走着,陈家洛说道:「此事当真棘手!」
霍青桐道:「与你们作对的是皇上,你们自然不好过。他以前对你们实在太
过大意,否则你们想要发展成现在这样也不容易。」陈家洛说道:「自从上次一
役后,我会元气大伤,杭州所营势力消失殆尽。幸亏当时北京所运用力量有限
,所以才得以保存,眼下说不得只好以此一搏了。」
霍青桐道:「这段日子我走了许多地方,如果说以前我觉得希望渺茫的话
,现在我已经认为你们没有机会了。乾隆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皇帝,便是放在历
史做比较莫不如此。眼下天下让他治理得景景有条,人心思安,不再像之前那样
思念前朝,你们要想成事,岂非痴人说梦?」陈家洛道:「嗯,其实七哥说得有
理。
眼下只能冒险去搏杀乾隆,他一死,或许天下大乱,我们还有机会。」霍青
桐道:「以前你们有的是大把机会都不实施,现在只怕难了。」
陈家洛道:「以前总是我们想错了。总想着策动他过来为我们所用,现在想
来真是很傻很天真,试想他已经贵为当今天子,我们再以皇帝去诱惑他,这太不
可能了!」霍青桐道:「你现在能想通这节,已经很不错了。那现在刺杀他,可
有计划了吗?」陈家洛道:「如果现在去刺杀,时机最好,因为他对我们戒心已
经放松,但此事一行,会送了周老爷子性命;但如果先救周老爷子,势必会暴露
我们身份,到时再想去刺杀,就事倍功半了。」
霍青桐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事倒是考究你们的很了,依我看来,你
还是比较倾向于先救出周老爷子的,对不对?」陈家洛道:「是的。」霍青桐道
:「你变化是挺大的。不过绮妹子当会感激你对她的这番心意。」陈家洛道:
「我倒觉得自己儿女情长,再也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了。我想过了,待把周老爷
子救出来后,就把位置让给七哥。」霍青桐道:「你要了他的老婆,再把红花会
总瓢子让给他,那么,你是亏了还是赚了呢?」陈家洛一笑不答。
霍青桐笑道:「绮姐姐昨夜没去陪她老公,倒是和红叶妹子伺侯你。啧啧
,你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大。」陈家洛脸一红道:「谁叫你说身体累,不愿意陪
我。
现在吃醋了不是?」霍青桐道:「你可想错了。我这是佩服你。说实话,我
平日看周绮姐姐身子柔弱,红叶娇小可爱,却想不到她们在床上那么猛,那么放
得开,看着她们在你身上奔驰摇晃,我都怕你的小弟弟被摇断呢。」陈家洛笑道
:「就知道你会偷看。怎么样?尝到了什么没有?」
霍青桐脸一红说道:「你当真坏得可以。怪不得绮姐姐好端端的一个人让你
教成这样,还有红叶小妹妹,你使得什么坏招,竟让她也把后面也给了你?」陈
家洛道:「那是她心甘情愿奉献出来的。你可也别把我想得那么坏。」霍青桐俏
脸飞红,道:「还装,她那么小怎么会知道那……那后面……那后面也可以……
一定是你百般哄骗,万般诱惑弄到手的。」
陈家洛见她越说脸就越红,心中颇为意动,一把将她拥入怀中,道:「好了
,我承认了。你呢,什么时候也把后面给我?」霍青桐躲在陈家洛怀里,娇嗔道
:「这辈子都别想!」陈家洛道:「其实后面第一次也挺前,不过往后挺舒服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红叶妹子!」霍青桐道:「我才不问呢,你当我好骗么?」陈
家洛道:「你是天下第一聪明的娘娘,我怎么敢骗你。」霍青桐笑道:「马屁拍
得再响也是没有用的!」陈家洛笑道:「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说完,双的
来到她挺翘结实的臀部用力抓捏着,霍青桐伸手挡着说道:「你疯了么?这儿人
来人往的。」陈家洛说道:「你张开眼睛四处瞧瞧,可有人?」
「那也不许摸」霍青桐撒娇道。
陈家洛道:「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昨晚没有给我。」说完,双手又摸起
来,霍青桐在陈家洛怀里扭动着,喘声阵阵,说道:「好大哥,我怕了你了。咱
们回房吧,好不,你想摸我就让你摸个够!」陈家洛说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不许耍赖啊。」霍青桐嗯了一声,两人相拥着才往前走几步,只听后面有人叫
道:「总舵主!」陈家洛和霍青桐回头一看来人貌若天仙,人比花艳,浑身无一
处不散发出诱人的熟女风情,陈家洛忙把霍青桐放开,说道:「四嫂,那阵风把
你吹来了?」骆冰脸上依然挂着笑容道:「是我自己用脚走过来的。」霍青桐说
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回屋去了。」
望着霍青桐远去的倩影,骆冰道:「总舵主,你可真懂得享受。抱着如花美
眷坐拥如此美丽豪宅,人生夫复何求?」陈家洛笑道:「四嫂见笑了。四嫂此番
前来不是也为了享受的吧?」
骆冰语气一沉,道:「我那此等福气。我是想让你陪我去看那个神医。」陈
家洛问道:「四哥,他不去么?」骆冰道:「他说他没有病。不用去看什么劳什
子医生。怎么,你不愿意陪我去吗?」陈家洛道:「承你看得起。我怎么会不愿
意,你稍等一下,我去跟青桐妹子说说就来。」
陈家洛走到屋内,看见霍青桐正卧在床上,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
分外诱人,她看到陈家洛进来,脸色一红。陈家洛在床边坐下说道:「我陪四嫂
出去一下。」霍青桐脸上掠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还是说道:「嗯。好的。」陈家洛
伸手在她胸部抚摸着,说道:「唉,真是舍不得啊。」霍青桐笑道:「若是舍不
得,便去拒绝了她,你要怎么玩,我随你!」陈家洛道:「我答应她了。不可反
悔。如此美色只好等晚上再享受了,只怕你也等不急了吧?」霍青桐脸色一板
,掀开陈家洛在胸部活动的手,说道:「你快快走。别在这啰嗦,我稀罕你么?」
陈家洛哈哈一笑,走出了房门,来到骆冰面前,说道:「走吧!|」
陈家洛和骆冰两个人走出客栈,骆冰问道:「咱们这样公然走着,你说会不
会被人认出来?」陈家洛说道:「其实朝庭中见过我们的人也没有多少个,而且
都是在皇宫内,至于先前告示画像,只怕没人认得出来了。毕竟都过去三四个月
了。」骆冰说道:「我今天总觉得王家外面多了几双眼睛,心里有点不安。」陈
家洛道:「我先前不是说让你们到外边住着,有事再聚吗?」骆冰说道:「他们
觉得这样未免有点有点麻烦。有事逐一通知也不方便,所以只有赵三哥搬出去了。」
陈家洛道为:「哦,既然如此,你们一切小心点就是。」骆冰说道:「晓得
啰。
对了,总舵主,你说的世上真有不能生育的女子吗?」陈家洛道:「照书上
所说先天不存在不能生育的人,但问题是出在后天的一些不良生活习惯和意外事
故上,这可能导致不育。」骆冰道:「你这么一说,我可有点紧张了。」陈家洛
道:「别急,其实这事我也不清楚。等郎中跟你说吧。」
陈家洛和骆冰很快就来到了那位郎中处,骆冰听陈家洛说这位郎中年纪也有
六十了,可她一看坐在面前的郎中头发乌黑,面色红润,声音洪亮,动作麻利不
亚于年轻人,也知道这个郎中必然精通疗养之术,于是对他信心又多了几分。陈
家洛笑道:「张老先生,还记得我吗?」
那郎中正是姓张。闻言抬头看了一会道:「唉呀,是陈总舵主啊。快请坐
,你可有段日子没有来老朽这里了。今儿怎么记起我来了?」陈家洛道:「我这
位朋友成亲几年不曾有儿子,我带她来让老先生帮忙看下。」张郎中看了看骆冰
一眼,笑道:「我观这位夫人面相饱和,红光满面,阴气阴沛,不似有无子之症
啊!」
陈家洛道:「张先生说笑了。难道我们来敢拿这种事来开玩笑不成?」张郎
中抚须一笑道:「自然不会友。来,伸出手来,待我为你诊脉。」张郎中切脉
,察眼,深思一会扣,摇摇头道:「怪哉!这小姐无论是从那方面来说,都是宜
子之相,是你们骗了我,学是脉相骗了老夫?」
骆冰又是高兴又是失望地说道:「张老先生,此事真的无法可想吗?」张郎
中道:「此事十有八九是出在你相公身上。改日你带他到我这里来,让我瞧瞧再
说。」
陈家洛道:「你这难道没有药让我们带回去吗?」张郎中说道:「这个可不
行,这病总是跟感冒不同,这个致病原因很多,有的气血不足,阳气不足,有的
是经脉损伤;如果不诊断出病因。贸然下药。恐怕弄巧成拙。」络冰道:「那我
改日再带他就是。」张郎中问道:「还没有请教夫人高姓?」骆冰道:「骆冰。」
张郎中笑道:「瞧我这脑子,陈总舵主带来的自应是红花会中人,我早该想
到红花会有这等绝代风姿的舍鸳鸯刀骆冰还有何人?如此说来,你夫君自然就是
奔雷手文泰来了?」骆冰点点头问道:「张郎中也听说他?」张郎中道:「不但
听说,还见过呢。前几年他跟于总舵主来过我这。如果是他,这病源我也略知一
二了。」
陈家洛和骆冰面面相觑,骆冰兴奋地说道:「那最好不过了。」张郎中摇摇
头道:「如果确是他。那才是再坏不过了。」
「此话怎讲?」骆冰一怔。
张郎中道:「文四爷修炼的内功是一门极为霸道的武学。此武功要伤人先伤
己!实际是将自己的经脉强行冲开,以促进内力在体内的循环速度,这固然是会
带来武学的进步,可另一方面却破坏了体内的阴阳平衡,阳气压倒阴气,随之便
发生精子失活,嘿嘿,文四爷想是几年前没将老朽的话放在心里了。」
骆冰面如土色,问道:「张老师父。他这病可有得治吗?」张郎中说道:
「如果是这样。老朽就爱莫能助了。要想将经脉重生,只怕只有扁鹊再世,或有
一分可能。」骆冰颓然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张郎中转向陈家洛说道:「世上万物没有无因之果。看不到的,并不代表不
存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对的。陈总舵主以为如何?」陈家洛道:「善因结善
果。公为天下,则做事仰不愧于天,俯不悔于地。」张郎中问道:「何为公?」
陈家洛道:「天下百姓。」张郎中问道:「君在岸上走,只觉风光无限好;
只道鱼儿空寂寞,结网擒之,是善是恶?」陈家洛道:「小池虽好,不过一方之
地。
擒之放归于海,岂不美哉?」张郎中说道:「子以私心夺彼之好,恐不算善?」
陈家洛道:「汝非鱼,焉知其不想海,奈何力有未及,不敢为耳!」张郎中
长叹一声,道:「十年前如此,十年后如此。」
陈家洛起身说道:「叨扰老先生许久,我们告辞了。」张郎中把两人送到门
口对着陈家洛道:「闲着可记得来看看老朽啊!"
骆冰和陈家洛走出门来,骆冰问道:「你们方才在打什么哑谜?」陈家洛笑
道:「张老先生是劝我放下抗清大业,不好明说,是以说这些话来暗示于我。」
骆冰道:「这老头儿这么讨厌,难怪大哥不肯听他的话了。」说完,脸上竟
然还露出一股笑意。陈家洛说道:「其实他说的也不尽然没有道理。」骆冰道
:「你们说的。我一句没听懂,你跟我说说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第一句是问我们红花是是为了自身欲望还是真正为天下,第二句则是讽
刺我们不知道百姓现在生活之美,硬是要将他们这种宁静美好的生活打乱,我说
汉人本应生活在汉人自己的世界;他又说这纯粹是我们一厢情愿,不了解百姓的
内心想法;我便问他不是天下老百姓,怎么知道这是我们一厢情愿的想法呢,说
不定百姓心中也想回到过去,只是没有条件罢;他最后感慨的是十年前没说服我
义父,十年后也没说服我。」
骆冰听了直摇头,叹道:「你们读书人连说个话都动这么多心思,若换作是
四哥,只怕他早就一拍桌子,说道,你这老匹夫,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奔雷手手下
不识得你。哈哈」陈家洛笑道:「嗯,这才是典型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骆冰格格一笑,美目流盼,明艳生辉,似已把刚才的苦恼一扫而空。
陈家洛也不得不佩服她的乐观豁达,心念一动,说道:「四嫂,你凡事放得
这么开,怪不得你到现在都依然是这么的年轻美貌。」骆冰道:「你意思是说我
年纪大了?」陈家洛含笑道:「年纪是真实的存在,不是我说大便大,说小就小。
我看到很多女子,如四嫂这般年纪却长成老太婆了。」骆冰吃吃一笑道:
「敢情你是绕着弯儿来骂我?」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不敢有此意。小生
一介凡夫,不也亵渎天上的仙子。「骆冰笑道:」你这般花言巧语,难怪青桐妹
子都让你吃得死死的。」
「那有此事?」陈家洛说道。
骆冰道:「没有才怪,当我是瞎子么,上午的时候,你们抱在一起做什么?」
陈家洛一听自己与霍青桐抱在一起的胡闹的场景都让她看见了,看她似乎没
有听到之前周绮的事情,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说道:「四嫂早来,却躲在一旁看
热闹呢。」
骆冰脸一红,不接话了,眼睛直盯着前方,陈家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
不远处,文泰来正抱着一个四岁左右的小男孩在买玩耍,陈家洛笑道:「四哥真
是好雅兴。在这逗着孩子玩。」言罢回头看了骆冰一眼,见她呆呆站着,不知道
在想些什么,她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整个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娴静端庄
,明丽高雅,微风带动她的长发和衣带,整个人就如堕落人间的仙子一般,让人
不忍出言相扰。
第十四回情浓处翠羽黄衫献后门
好一会,骆冰说道:「总舵主,咱们过去瞧瞧吧。」于是两个人快步走了过
去,陈家洛叫了声:「四哥!」文泰来一看陈家洛,点了点头;骆冰也叫了声
:「大哥。」文泰来不见什么表示,三个人正不知道说什么话的时候,文泰来怀
中的小男孩叫道:「叔叔,我要吃玉米。」文泰来绽放了笑容,道:「好,好。
咱们就去买。」于是也不和陈家洛和骆冰说话,转身抱着孩子走到了不远处的卖
玉米的摊子。
陈家洛和骆冰互视一眼,也只好跟随在后面,陈家洛看着文泰来和小男孩言
谈甚欢的样子那里还有半点名震江湖的大侠的风范。心中暗道:「四哥这样不世
出的英雄,到了一定年纪,尚且不能免俗,何况其它人,只是听张郎中所言,他
这辈子是别想再有儿子了。这可如何是好?」心念至此,下意识地目光转向了骆
冰,可巧骆冰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是回过头来,四目相对,彼此无言却已经
读懂了对方的眼神表达的意思:「世事弄人!」
不一会儿,一对年青夫妇模样的走到文泰来的旁边。说道:「大爷,谢谢你
帮我们照看孩子。我们就要回去了。」文泰来似乎有些不舍地将孩子交给了那对
夫妇,回过头来,不无冷寞地说道:「想不到我现在也成了帮别人带孩子的人了。
嘿嘿!」骆冰身子一抖,皓腕勾住文泰来的手臂,低声说道:「大哥,我们
总会有自己的孩子。」文泰来闻言脸上掠过一丝怪怪的表情,轻轻挣脱掉骆冰的
手,说道:「走,吃饭去。」
三个人进到了客栈叫了饭菜,便边吃边聊着,这里文泰来看见外边走进来二
个人,男的英俊潇洒,衣着不凡,眉宇间尽显雍容华贵;女的俏丽异常,只是一
双乌黑的大眼睛稍显无神,美丽的脸蛋略带忧郁,正是福康安和李沅芷,见他们
在远处一张桌前落座,文泰来心头一喜,暗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酒杯一放,就欲起身动手,旁边的陈家洛低声道:「四哥,且慢。」
文泰来血气上涌,正待不理,忽然觉得一只光滑细嫩的小手抓住了手掌,知
道是骆冰,下意识看去,只见她满脸的期盼,终于不忍逆她的意思,气冲冲地坐
了下来,不甘心地说道:「眼下正是个好机会呢。」陈家洛道:「四哥,你再看
看四周。」文泰来凝神一看,只见福康安坐定后,从外面陆续走进了十多个精壮
汉子,个个步伐轻灵,显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他们进来后,似是有意无意地在
福康安的四周坐下,将福康安和李沅芷护在了中间。
文泰来自忖一对三自己尚有把握,一对四可不成了,只好作罢。独自一人喝
着闷酒。
福康安的注意力全放在了李沅芷的身上,所以也看不到陈家洛等人,但见他
表情谄媚,对李沅芷百般讨好,由于隔着太远,此时吃饭的人又太多,陈家洛和
文泰来运足功力只隐约听到福康安似是做错了什么事,正在向李沅芷道歉,而道
歉之时还不断蹦出一些让人心动神跳的话语,陈家洛和文泰来听了一会心中有些
吃惊:「听这小子口气竟像是对李沅芷情根深种,而观李沅芷虽然言辞间对福康
安所做之事尽管不能释怀,但也未必不是不可原谅,总之两个人更像是一对吵架
的夫妻!
耳听得福康安语言渐显亲热,陈家洛和文泰来既然发现他们所说与己无关
,均觉偷听别人亲热未免有些下作,于是不再认真去听,不过陈家洛看到李沅芷
脸色越来越好,与福康安谈笑嫣然,偶尔说到开心处,纤纤玉手还在福康安身上
打几下,陈家洛这段时间混在花丛,见此情景,便知李沅芷已深陷情网,不能自
拔,念及余鱼同,心中有些难过。
三人吃饱后结账出得店门。文泰来忍不住骂道:「娘的,早说这富家千金靠
不住,果然应验了。这事须是、得告诉十四弟,也让他对这女子死了心。」陈家
洛说道:「四哥,此事咱们心中有了计较便成。万不可再说与别人听。」文泰来
问道:「这是什么话,你想十四弟还继续被这女人骗吗?」陈家洛道:「咱们也
只是旁听他们的片言片语,是否真实,还待验证,说不准是十四弟妹了为救他家
人。不得不虚与委蛇呢。」骆冰也在旁说道:「总舵主说得有理,我看沅芷妹妹
当日为了十四弟从杭州追到北京,又从北京追到了回疆,确是对十四弟一往情深
,断不会就这样轻易爱上他人。」文泰来道:「好吧。我就听你们的,把这事先
藏在心里。」
福康安看到李沅芷终于被自己哄得笑逐颜开,心中也是不胜欢喜。
这时外边有人走了进来,福康安一看来人是派去盯梢王家的,对李沅芷说道
:「沅芷妹妹,你且坐着。我有事离开一下。」说完和那人走进了包厢里,问道
:「搞清楚了没有?」那人道:「禀主子,据当日与红花会交过手的兄弟去查看
,证实了现在住在王家的那伙来历不明的人确实是红花会各位当家。」
福康安一听,欣喜若狂,手一拍桌子站起,说道:「好,做得好。文振,我
果真没有看错你。」文振道:「谢主子夸奖」福康安道:「此事接下来该是派兵
包围,一举歼之了。不过,文振,你能确定他们平时都住在王家吗?」文振道
:「这个属下没有注意。」福康安收起笑容道:「你现在马上就去搞清楚。加派
点人手,对外出的每个人进行追踪,看他们是不是住在外面,然后把这些地方也
给我盯紧了。」文振道:「是,小的这就去办。」
福康安笑意盈盈地回到了饭桌,李沅芷问:「看你笑得如此开心,又有什么
好事?」福康安道:「呵,我马上就要加官晋爵了。」李沅芷一听,说道上:
「既然如此,你刚才说的放我爹娘的事情应该也可以落实了吧?你得尽快啊。」
福康安心情正好,闻言说道:「我现在就去办,行了吧?」李沅芷大出意外
,问道:「真的?你莫要哄我。」福康安说道:「是真是假,等你你不就知道了?
你先回去等着,我现在就进宫面圣,把这事儿办了。」
李沅芷芳心大是喜悦,连连点头,看着福康安离去的背影,心静下来后,突
然想到了余鱼同,芳心一阵剧痛,心想自己已为人妻,却将身子给了丈夫以外的
男人,虽然是洒醉后迷糊,但不贞已经是事实,师哥知道了会原谅自己吗?再则
又如何能摆脱福康安呢,她也清楚地感觉到虽然福康安破了她的贞洁,好在心里
却很难对这个英俊风流而且对自己百依百顺,刻意讨好的青年起恶感,甚至更多
了一分依赖,一分爱恋,还有一分期待……
下午的时候,李沅芷百般无聊地坐在房里,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开门一
看来的是日思夜想的爹娘,又惊又喜,猛地和她娘抱在一起,又是喊又是叫,好
一会才平静下来,这才看到福康安也在后面,忙把三人让进屋里,福康安也颇为
识趣,坐了一小会后就告辞了,李沅芷仔细打量李可秀和崔英,见两人虽然略显
疲惫,但身子依然健朗,看来在牢中没吃什么苦,不由放下心来,说道:「女儿
不孝,不能早些救出你们两老,让你们吃苦了。」
李可秀和崔英见李沅芷经过这一年多来在外面磨炼,眉宇间再不复往日青涩
,举止言谈间也成熟稳健不少,甚感安慰,说道:「我们好好的。受什么苦了
,在进而吃了睡,睡了吃,可谓是无忧无虑,乐不思蜀了。」
李沅芷破涕为笑,于是一家三口就在一起絮絮叨叨地说着,不觉就到了吃晚
饭的时间,晚饭的时候,福康安也过来一起吃了,李可秀和崔英是过来人,焉看
不出福康安对李沅芷有意之理?这样一来,心里更是高兴,心里在想得婿如此
,夫复何求?所以饭后二个老人就措辞回房休息了,福康安说道:「我打算奏请
皇上,让你父亲官复原职,你看怎么样?」李沅芷道:「这是再好不过了。谢谢
你了。」福康安道:「咱们之间还用得这么生分吗?走,陪我到院子里散散步。」
福康安和李沅芷徜徉于院子里,看着繁星点点的夜幕,嗅着芳香怡人的气味
,只觉心情爽快,李沅芷心绪得解,言谈间更显活泼,福康安瞧着她一颦一笑间
莫不是美妙如斯,心里实在疼爱不已,伸出手搂过她纤细的小腰,说道:「沅芷
妹妹,你可真是太美了。」
李沅芷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到他身上火热的气息,心头一阵悸动,不说话;
福康安凑在她耳边说道:「咱们回房吧?」
李沅芷闻言轻轻挣脱他的搂抱,说道:「福大哥,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么?」
福康安见着李沅芷明丽脱俗的面容,曼妙无匹的身材虽然离自己那么近,却
好像又那么远,可他心胸毕竟不比常人,失望过后笑着问道:「我说过会等你
,便会等,那怕是一辈子。」说着,在李沅芷俏脸亲了一下,又说道:「天色已
晚,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得回去了。」
说完,脱身而去。李沅芷手摸着脸上犹有余温的唇印,突然第一次真正感觉
到这个男人也在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晚上,陈家洛邻里敲开了霍青桐的房,只见霍青桐身着乳白色宽大睡袍,乌
黑秀发散开了披在背上,陈家洛把她搂入怀中,尽情地嗅吻着她身上的芳香,霍
青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陈家洛怀里,柔声道:「大哥,你真同意七哥的计划
吗?」
陈家洛一怔,问道:「怎么?你觉得这计划行不通吗?」
霍青桐道:「不是,这计划本身是不错。我担心的是沅芷妹妹的反应。这样
对她是不是不太好?」
陈家洛说道:「我看没你想的这么严重吧。况且十四弟已经同意,我还能说
什么,你又不能说出个更好的主意来帮你相公分扰。」霍青桐笑道:「不知羞
,你什么时候成我相公啦?」陈家洛说道:「从今天这会儿开始。」说完,双手
抚上了她的胸部,只觉入手处一片细腻柔软,不由问道:「咦,你没带肚兜吗?」
霍青桐含羞说道:「知道你要使坏,这不是方便你吗?」陈家洛又问道:
「那下面呢,穿了没有?」
霍青桐杏眼含春,桃腮嫣红,说道:「你自己不会看,不看摸吗?」
陈家洛将她睡衣扣子解了,袒了开来,发现她里面不着一物,于是说道:
「桐妹,你这副模样可诱人的紧啊!」
霍青桐说道:「只要你今后多爱我,怜我。你想我怎么样配合你玩都成。」
陈家洛道:「桐妹,你可真是越来越懂味了。我很喜欢。听着你的话,我就
忍不住想要狠狠爱你。」
「那你来啊,还等什么,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霍青桐
喃喃说道。
陈家洛将她扶坐在床头,顺手脱掉了她的睡衣,现出了她雪白的玉体,陈家
洛把她的双腿打开,左手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看着里面千沟万壑的粉红嫩肉
,右手在进而爱抚着说道:「桐妹,你这儿真漂亮。」
霍青桐低头看着陈家洛的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俏脸越发通红火热,说道
:「比绮姐姐的还好看吗?」
陈家洛这里已经捏住了她的小阴唇顶上的阴蒂慢慢搓着,说道:「你的比她
红些,比她嫩些。」霍青桐此时已经陷入了欲望的山顶,美目似合非合,嘴上不
停嗯哼着。
陈家洛又玩了一会儿,又把也翻了过来,趴在了床上,浑圆结实的臀部向床
上挺起,陈家洛从后面伸进手指挖弄着她的阴道,另一支手来到她的胸前捏玩着
她的玉乳;随后双手将她两瓣臀部向两边大力分开,霍青桐的两个洞映入了陈家
洛的眼内,一个紧凑呈暗红色,另一个肥大多汁,陈家洛伸出舌头先是在阴部上
舔着,用舌尖在阴蒂,阴道里抽插着;然后沿着肛门方向一路舔;霍青桐臀部左
右摇摆,似在迎合也像在挣脱陈家洛的抚弄,当陈家洛的舌头触到霍青桐的菊花
肛门时,她终于忍不住一声叫唤出来:「大哥要,那里不要,脏啊。」
她越是不愿,陈家洛心中越觉得刺激,越不想放开,到最后他整个脸都贴在
霍青桐的屁股上又是啃又是舔又是吻;霍青桐语不成声,陈家洛把衣服脱掉后
,蹲在霍青桐后面进入了她的体内,感觉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包裹肉棒,闷哼一
声,整根抽出,重重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正中花心,霍青桐不住叫道:「大哥
,你这下好棒,一下就中小妹花心了。快……用力些……插死我吧。」
陈家洛肉棒快速地进出霍青桐的身体,手在霍青桐暗红色的菊花蕾上抚摸着
,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后,他的中指也抵在霍青桐的肛洞口慢慢旋转向里挤,霍青
桐抓住他的手回过头道:「大哥,不要。」陈家洛将肉棒放在她体内,向下趴在
她的背上,凑到她耳边说道:「桐妹,我爱你。我想拥有你的全部,给我吧,好
不好?」
霍青桐见满脸的诚恳,心头一软,说道:「可是,那里,会很痛的。」
陈家洛说道:「我会非常温柔地,别怕。痛一会儿就好了。」
霍青桐一听,放开抓住陈家洛手,陈家洛肉棒慢慢动作,手指用上了劲,一
点一点挤进了肛门,霍青桐心里又是害羞又是期待,伏在枕头的臻首不住来回晃
动,陈家洛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抠着,隔着一层簿簿的肉壁感觉
到肉棒在霍青桐的体内的进进出出;好一会儿,陈家洛觉得差不多了,就从阴道
里抽出肉棒在肛门洞口磨着,霍青桐心中实在紧张,两只手来到后面遮住肛洞
,陈家洛把她的双手拨开,好言宽慰道:「桐妹,别怕。我会轻轻轻的。」霍青
桐「呜」一声不再反抗,静静地趴在床上,闭上双眼,感觉到陈家洛两只手用力
将臀部分开,因为分得有点过大反而觉得有点疼痛,肉棒终于用力挤了进来,霍
青桐的心也缩成一团,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这种奇妙的感觉蔓延全身,让她更
加兴奋。
这时,她已经感觉陈家洛火热的肉棒正在向深处进发,所到之处,除了肌肉
张开的痛楚外还有一种强烈的快感;陈家洛忍受着肛门里肌肉收缩带来的快感和
摩擦引起的快感,坚定地把肉棒全部插进霍青桐的直肠后,抱住霍青桐问道
:「桐妹,怎么样?」霍青桐道:「疼疼的。胀胀的。」
「舒服吗?」陈家洛问道。
霍青桐摇摇头道:「不知道,只要你觉得好就可以了。」
陈家洛听了大为感动,将她惊世骇俗的脸蛋转了过来,却见她的脸上想是因
为紧张和疼痛而冷汗直流,更是大起怜意,嘴唇不住在她俏脸热吻着,两人亲吻
一阵后,霍青桐说道:「大哥,你动动看。我要看看这滋味是否真有那么好,怎
么红叶妹妹甘之若饴?」话音刚落,一个声音笑道:「青桐妹妹,这滋味当然美
妙了。只怕你尝过后,天天都要大哥插你屁眼不插前面了。」
第十五回幸福夜后庭花开并蒂连
霍青桐大吃一惊,看到陈家洛似笑非笑的样子,不由娇嗔说道:「好啊!你
们合伙来欺负我。」
先前说话的人是周绮,只见她走到床前笑道:「你昨晚来偷看我。今日我来
偷看你,我们算是打个平手,谁也不欠谁了!」霍青桐说道:「我是帮着你放哨
呢。你总不想被七哥抓个现形吧?」周绮格格一笑道:「桐妹真是伶牙俐嘴。陈
大哥,你楞着做什么啊,桐妹不是让你插她的屁眼吗。我倒要看她下边是不是也
和她上面那张嘴一样厉害?」霍青桐笑骂道:「你就先乐吧。待会有你好看的。」
这时,陈家洛已经在她屁眼抽插起来,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霍青桐顾不上
和周绮打闹了,自顾自地呻吟起来。周绮伸出手在霍青桐乳房上抓捏着,阴道里
抠挖着,霍青桐肛门初开又是初次在第三人前和陈家洛行欢,实在兴奋之极,不
一刻,就身子连抖,阴洞里一股湿热的阴精汹涌而出,周绮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伸到陈家洛面前,陈家洛张开嘴巴吸吮着,霍青桐喘着气说道:「绮姐,你怎
么还不脱衣服?」周绮笑道:「你问问他还行不?」陈家洛说道:「怎么不行
,我刚才已帮青桐妹子后面开了苞,你是不是该遵守诺言?」周绮道:「知道了。
你想要就给你吧!」
原来,陈家洛和周绮欢乐这么多次,仍是对周绮后门不得而入,今日下午好
不容易她松口说道:「行了。你什么时候把青桐妹子的后门开了,我就什么时候
给你,这总行了吧?」陈家洛这时开始帮周绮宽衣解带,不一会周绮略显丰腴的
身子袒露在陈家洛和霍青桐面前,陈家洛将周绮摆放在霍青桐旁边,两只手各在
两人的乳房上揉捏着,比较两的异同:周绮的乳房因为哺乳的关系比霍青桐的要
大,要柔软一些;霍青桐胜在曲线优美,形态饱和,顶上两个红樱桃更鲜艳;顺
着小腹往下摸,两人的肌肤俱如丝绸一样光滑细腻;来到阴部,周绮的阴毛茂盛
一些,阴唇也更厚,阴道因为孩子比较而言是松了点,但深处吸力更强。
陈家洛的手指在两个阴道挖着,两具各具特色的雪白胴体在眼前变化着姿势
,胸前乳波荡漾;霍青桐适才刚来到高潮,倒也罢了。周绮前面目睹春宫戏,早
是春心悸动,现在更不可收拾,嘴里喊着:「大哥……快……用你的肉棒来插我
啊……小洞好痒……快啊!」陈家洛抽出在她洞里活动的和手指,大肉棒转瞬插
了进去,周绮下巴高高扬起,叫道:「啊……好舒服啊……大肉棒插到底了……
快动啊。」陈家洛抱住她的腰猛冲刺,周绮身子乱扭,臀部用力向上迎顶,嘴里
浪叫不止:「哦……插烂小穴了……陈大哥……你真棒……我要永远被你插。」
霍青桐看两个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白色精液,心里头春潮涌动,一个翻身趴在周
绮身子上,把玩着周绮晃来晃去的乳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绮闷哼一声,达到了高潮,陈家洛抱着她休息一会后
,拍拍她的身子说道:「换个姿势吧。」周绮转了身,趴在床上,硕大的屁股向
上挺起,陈家洛伸出舌头在她屁股上舔吻一阵后,手指头慢慢插进了她的屁眼
,旋转着,周绮说道:「嗯……好胀。」霍青桐大是奇怪,问道:「绮姐,你这
儿没有开过吗?」周绮道:「没有。今儿个是让你所累了。」
「此话怎讲?」霍青桐奇怪地问道。
周绮就把和陈家洛的约定说了。霍青桐听后抿嘴笑道:「这可便宜他了。绮
姐,七哥以前莫非没说要走你后门?」周绮道:「那个木头人,什么都不懂。」
「再不懂,你前面的小洞也让他插出小宝宝来了。」「以前的事莫要再提了
,现在我的身子是大哥的,只有他才能玩,才能插……唉呀……你轻点行不行?
小洞要被你挤爆了」周绮叫道。
原来陈家洛正当挺进她肛门深处的时候,听到她俩的淫言浪语,一个激动
,用劲过大,霍青桐为了减轻周绮的痛苦,伸过手去摸她的阴部,陈家洛将肉棒
尽数插进去后,就缓慢抽插着,体会周绮处女肛门带来的快感。
周绮经过短暂的不适应后,逐渐体味到肛交带来的快感,身子摆动迎合陈家
洛的抽持,插了近百下后,陈家洛将周绮抱起,变成了女上男下式,他躺在下边
让周绮自己去套弄,不一会儿,他又将周绮拉倒仰卧在胸前,下身不住向上插着
她的屁眼,双手捏着她的乳房,一边的霍青桐不甘寂寞,伸出玉指打开周绮水淋
淋的阴唇,青葱小指捏玩着勃起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洞里抠挖,周绮前后被侵
犯,身子晃得更加激烈,嘴中不住价的高呼低叫。不一刻,阴洞中涌出一股乳白
色的粘液,她有气无力地说道:「哎哟,我真不行了。桐妹,换你来吧。」说完
从陈家洛身子翻了下来,霍青桐娇羞的跨了上去,双手分开阴唇,将血红洞口对
准肉棒后用力坐了下去,随后就是上下,左右的起伏套动。半响后,两个人终于
达到了高潮。
第二日,陈家洛和霍青桐及周绮赶到了王家,霍青桐眉头皱了皱说道:「大
哥,这两天王家周围的陌生人明显多了不少啊?」陈家洛道:「嗯,咱们这许多
人出出入入,不引起清贼的注意也有点说不过去。」和其它人碰头后,陈家洛提
出了疑议,徐天宏说道:「没错。清狗确实已经盯上这儿,眼下我们可能已经暴
露。只好尽快动手,否则后果堪忧。」陈家洛道:「那就按七哥昨日说的办吧。」
李沅芷还在屋中发呆,外边有人叫道:「李姑娘在吗?」李沅芷听声音挺陌
生的,暗想这是谁啊?打开门一看是个长相俊秀的青年,青年一看到李沅芷,问
道:「请问是李沅芷李姑娘吗?」李沅芷点头称是,青年这时从怀中取出一封信
递给李沅芷说道:「有位爷让我把这信交给你。」李沅芷刚想问是谁叫他送来的
,话未及出口,青年已经走远了。
李沅芷满腹疑虑取出信,里头写道:「师妹,近日不见。甚为挂念,城北山
庄,不见不散。愚兄余鱼同。」李沅芷一看是余鱼同笔迹,心里又惊又喜,暗想
这呆瓜也懂得给自己写信了,想到相识到相亲,余鱼同从未吐露过半句体己之言
,今日可谓破天荒头一回,于是把信收好,悉心打扮后,跟李可秀和崔英说出去
见一个朋友就走了。李可秀和崔英见她娥眉轻描,胭脂淡抺,俏脸含春,尚以为
她去会福康安,也不理会。
李沅芷出得城门,就往山庄走去,浑不知她身后有人尾随而至,跟踪她的人
叫李林,也是个颇为精明的汉子,他见李沅芷不是往王家方向去,而是向另一边
走,心底还在奇怪,宛然身后劲风猛然袭来,暗叫不好,从来势他知道远非对方
敌手,当下一个「懒驴打滚」躲过这招,正要施展轻功遁走之际,迎面一道剑光
横劈而来,真可称得上是迅若闪电,心下大骇:「今天撞见鬼了,在这地方碰见
这么多绝世高手!」他能被福康安看中,身手也非泛泛之辈,人在空中身子去势
未老,往下一矮,躲过这招后,也不恋战,就要往旁边空档跑,岂知便剑的一剑
既出,第二剑又到地,一个「横断秦岭」拦住他的去路,迅即又是一个「望穿秋
水」横劈而来,李林此时已经知道来者何人,试想当今世上使剑这般快,狠的除
了无尘道长,还有何人?
无尘见这人在被偷袭的情况下竟然连闪过三招,以下既惊讶也有些来气,想
道:「如果再过十招,尚收拾不了这小子,颜面何存。」于是手中长剑一招快过
一招,脚底下「三十六路迷踪腿」更是踢得呼呼作响,又过了五招,李林只觉得
眼前剑光一闪,胸部随即遭到重击,双眼一黑,随后重重摔在地上,另一个声音
笑道:「这小子能在道长手下走过十个来回,也可算得上一条汉子了。」无尘收
了剑道:「可惜投错了主子,入错了门。」李林面如土色:「今日落入无尘道长
手中,也算不是丢人。」无尘道:「嘿嘿。你心里当真这样想才好。」另一个人
说道:「别和他废话了。带他走吧。」说完,出手封了他的穴道,提着他展开身
法一边走一边道:「你不是想知道李沅芷去了哪儿吗?我这就带你去。」李林不
作声,眼见得文泰来提了自己,但依旧迅如脱兔,对他这份功力大是佩服,暗忖
:「大内高手如云,却没一个有他这般身手。瞧他这年纪相貌,莫非是红花会四
当家文泰来不成?」这人正是文泰来。
他们三人来到山庄外面,文泰来把李林放在地上,不一会,从庄里走出二个
人,一个是徐天宏,另一个是赵半山。徐天宏首先开口说道:「李兄,劳驾你过
来。有事相商。」李林冷笑道:「有什么事,痛快点说。」徐天宏道:「既然你
是个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眼下李沅芷姑娘和她爹娘正商量返回杭州的事
,你只需把这个消息告诉福康安,其它的什么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李林一怔,随后笑道:「哼,你们想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大人,引他出来
,这我可办不到。」徐天宏道:「李兄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那你总知道不
合作是什么后果吧?」李林道:「横竖是死。倒不如死在你们手上还落得痛快。」
徐天宏道:「你如果合作怎么会死呢。要知道,你只是负责盯踪李沅芷的,难道
她要回去,你不要向福康安汇报?至于到时候我们出现也不是你的错吧,而是负
责盯梢我们的人的错,论罪,他们总归比你的重是也不是?」李林一想,又问道
:「李沅芷要回杭州?这个消息确实可靠?」「我们没必要拿这个骗你。眼下她
丈夫正在劝她,多半她已经答应。所以这事你不须担上罪名。」徐天宏说道。
李林一咬牙,说道:「好。我就信你们一回,和你们合作。但我我只负责把
消息带到。其它一切事宜皆与我无关。」徐天宏道:「这个自然。只要你按我们
教你说的做,其它的不用你管。」
这时,无尘道长手指连点,李林只觉得胸口一闷,功力运行间顿感不畅,大
惊失色,问道:「你们这是?」徐天宏道:「无尘道长的功夫你是领教过的了。
这是他的独门封穴手法,若六个时辰之内没有解去,则全身经脉自行萎缩直
至筋断人亡。嘿嘿,你若不信,到时尽可在福康安前面胡言乱语。」李林道:
「七爷无愧小诸葛,事事周全。小的算领教了。但请七爷示下,小的遵办就是。」
福康安来到李沅芷房中,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后又转到李可秀和崔英房中也是
空空如也,叫来了店小二问他人到那里去了。店小二说李沅芷早前一个人走了
,随后不久,又来了二个汉子用马车把李可秀和崔英接走了。
福康安心中感觉奇怪,李林适时走了进来,福康安一怔问道:「怎么就你一
个人回来?李姑娘呢?」李林答道:「小的今日跟随李姑娘,发现她去跟余鱼同
见面了。」福康安又惊又怒女妒,问道:「然后呢?」李林道:「属下怕让他们
发现,所以离得比较远。隐隐听到余鱼同在劝李姑娘离开京城。」福康安眉头一
皱,说道:「她答应了?」李林道:「好像是的。后来,余鱼同还叫人把李大人
和李夫人接走了。」福康安心中半信半疑,问道:「余鱼同没说是什么原因让她
离开吗?」李林说道:「说了一些。好像……是和主子有关系。」
福康安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个余鱼同真是傻得可以,难道李沅芷去
了杭州,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李林道:「大人相貌英俊,文武全才,自远非一
介小贼所比,只是如若就此让她离去,只怕大人就此输了一着。再者大人公事繁
忙,杭州远在千里,以后再想见上一面,也殊为不易。」福康安问道:「你的意
思是让我去追她回来?」李林道:「不,李沅芷小小女子,怎能劳大人亲自出动。
只要大人亲笔一封,让小人送去,只怕她不乖乖回来。」福康安道:「这李
沅芷不比其它女子。看来还是我亲自去,还能显得出诚意。」
说着,就叫人去备马。旁边一人忙说道:「大人,眼下红花会活动猖獗,咱
们这才几个人。恐怕不妥当。」福康安想了一下,说道:「你去把文振叫来。」
李林应了一声,才要出去,门外一人跑进来,正是福康安才说要去召来的文
振,见他满身大汗,脸上,眉角间尽是兴奋的表情,福康安道:「文振,何事如
此兴奋?」文振道:「大人,天大的好消息。就在半个时辰前,红花会众匪全部
聚在王家,我数了数,一个都没有少。正是一举而歼之的大好时机。」福康安一
下叫道:「好。你马上进宫面圣。请求他调出大内卫队前来协助,另外,再前往
九门提督陈大人那里调出其部所有精锐,给我先把王家围起来。一个都不能放过。」
文振领了命匆匆离去,福康安道:「今日可称得上是大功告成了。嗯,你们
几个随我去见李姑娘。」先头说话的那人又说道:「大人,是不是还要多带点人?」
福康安道:「我手中人手都已经派出去了。那里还有人手?徐安,你什么时
候也变得畏首畏尾了,你刚才没听到红花会各位当家眼下已经聚在王家了吗,难
道他们还有分身术不成?快快与我去把李姑娘留住才好及时赶回来欣赏红花会那
帮反贼是如果屈服于我大清的钢刀之下的。」徐安心想:「既然红花会各位当家
不在。
那么余下的些喽啰不足为惧,于是就点头了。
福康安带着四个侍从在李林的指引下向城外赶去,来到山庄前面,李林道
:「小的今日就跟李沅芷到这里,不知道她现在还在不在,或者是已经起程了。」
福康安道:「我们进去看看。」
李林应了是,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说道:「福大人,一别数月。身体还好吗?
「福康安一看说话的人是陈家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回马想要走,来路四
周已经出现了红花会的人,福康安惊惧交加,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在此
地?
「陈家洛笑道:」我们方才听十四弟说十四弟妹要回转杭州,特地过来送行
,不曾想在此碰上福大人,当真是可喜可贺。「李林听陈家洛这么一说,心底大
石头稍微落地,心想自己关系可摆脱不少。
福康安回头看了一眼四周诸如无尘,文泰来等人无一不是当世数一数二的高
手,此番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由万念俱灰,问道:「你们是如何从王家出来的?」
福康安确实想不通自己的人早已把王家围得水泄不通,怎么这一帮人悄然无
声地就出来了。
陈家洛笑道:「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福大人,你是自动受缚呢还是抗争
到底?」福康安道:「你们对付的人是我,我这些手下,你们就放了吧。」陈家
洛道:「这个当然,我们也没那么米去养他们。」说着示意红花会众人让出一个
口子,让李林和徐安等人退去。
徐安忽然用劲一拍福康安的马腹,叫道:「大人快走,小的断后。」福康安
的马受惊,如离弦的箭向外奔去,当是时事发突然,红花会众人都没反应过来;
福康安的马又是万里挑一的宝驹,这一吃痛奔驰起来,直可称得上是迅如闪电。
眼看福康安就要逃出包围圈,忽听得一声大喝:「贼子,哪里走!」便又听
到「嘭」的一声响后,飞奔的马一下瘫倒在地,福康安的人也从马背上被掀起
,重重跌在地上,口吐鲜血;而喊话的人也是软坐在地,脸色苍白,群雄回过神
一看,这人是文泰来,原来他见福康安就要逃出,情急之下,拦在路前硬是出拳
打在马头上,虽然马被击毙,但奔驰起来的马力道何止千斤,登时便把他撞得五
脏六腑便仿佛移了位一般,这边骆冰抢先把文泰来抱起跑进了里屋,那边其它人
早已和徐安等人杀在一块。
不多时,徐安和李林等前来的人已经全部被制住。余鱼同把福康安从地上直
接拎起来,道:「何苦拿自个身体来遭罪?」福康安强忍住伤痛,说道:「今儿
个所受,他日如有机会,必当加倍奉还。」余鱼同道:「承你高情,我们等着呢。
不过,福大人,你这可是第二次被我们抓住了,嘿嘿,没准儿还会有第三次
,第
四次呢……
余鱼同一边说着,转过身来就要把福康安押入庄内,突然间脸色大变,眼睛
里除了惊讶便是惊恐,那表情便仿佛碰见鬼一般。只见山庄大门处,文泰来和一
个明艳娇美的女子并肩而立,文泰来此时脸色白得吓人,而胸前衣襟也早被血迹
染红,他的脖子处停留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持剑而立的女子叫道:「快把他放
了,否则我杀了他!」余鱼同终于忍不住脸上一片惨然,出声道:「你当真便是
要与我们为敌吗?」
「师哥,非是我愿意如此。是你们逼出来的。」李沅芷脸色苍白。
她开始在房里呆着,听到外边闹哄哄的,这才走出去可巧看到福康安从马背
上摔下来的情景。她是聪明人,略一思忖就知道为何福康安会出现在这里,一时
之间她只觉得头晕目眩,心想:「师哥利用我去骗福康安来到此地,万一他有个
三长二短,自己于心何安?」尤其是想到福康安对自己的诸般好处,她想:「不
管怎么样,我得先把他救离此地。往后要怎么样,也管不得许多了。」
主意打定,她就在想法子。这时她看到骆冰扶着受伤的文泰来进来,一个念
头从心里冒出来,再仔细想想,再无其它方法。遂把心一横,点倒对她无防备之
心的骆冰,挟持着文泰来到了门前。
余鱼同说道:「师妹,你听说我们抓福康安实无半点伤害他之意。只要他将
周伯父放出来,我们就放他回去。」李沅芷眼眶通红说道:「为了周伯父,你连
我这个妻子都不要了。你自己要当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却让我背上忘恩负义的骂
名,你于心何忍?我早前就跟你说过,你要怎么对他,我都没有意见,但如果是
利用我,却是万万不能。难不成你忘了吗?」
余鱼同口拙词穷,一时竟不知道如何去说了,徐天宏说道:「芷妹妹,这事
原是我出的主意,怪不得十四弟。红花会也从没把你当作外人,自家人难道不能
平心静气的好好说吗?」
李沅芷脸一板,说道:「现在你倒想起兄弟情分了。设计我的时候怎么就没
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霍青桐悄声对陈家洛说道:「四哥重伤在身,在拖下去对他身子可不好。」
陈家洛问道:「那该怎么办?」霍青桐道:「芷妹妹性格刚烈,决定的事情
无人能改变。我看你是要好好权衡一下利害。」徐天宏这里也把目光看向陈家洛
,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他做决定,陈家洛沉吟半响后说道:「各位兄弟,放了他
们吧!」
此言一出,福康安等人欣喜若狂,红花会的人却未免有点沮丧。
第十六回徒生悲身心俱为他人开
福康安骑上马回头对李沅芷说道:「沅芷妹子,早些回来。我等你。」李沅
芷面无表情,也不去理他。等福康安一行人已经走远,李沅芷手中长剑从文泰来
脖子处移开,点开了他的穴道,说道:「四哥,多有得罪。」文泰来怒目而视
,嘴一张刚想说话,喉咙一甜,鲜血又吐出,徐天宏忙让人把他扶进去休息。
余下诸人看着呆立当场的李沅芷,心中百感交集地不知从何说起,李沅芷苦
笑道:「眼下是我对不住各位兄弟,要杀要剐但凭你们处置。小妹绝无半句怨言。」
无尘长剑刚要扬起,陈家洛出手拦住说道:「罢了。事已至此。杀她何用。」
随后又对李沅芷说道:「李姑娘,咱们朋友一场。今日闹成这样,实非人所愿。
这事就此作罢,往后咱们可是各走各的阳关道。再无通融之理。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段话,便走了进去,其它人对李沅芷满腹怒火,奈何陈家洛下了话
,竟是要放她走,也只好怒目瞪着她,跟着陈家洛走进里屋,余鱼同在李沅芷身
边停留片刻,嘴里想说些什么,终于忍住没说,把心一狠,向里面走去,李沅芷
看着众人离去的背景,一时心如刀绞,她知道她和他们这辈子恐怕是再无交集了。
这时,李可秀和崔英走到李沅芷旁边,李沅芷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绪,纵
体投入崔英怀中,呜呜痛哭起来……
群雄坐在大厅里,赵半山给文泰来号过脉后走出来说道:「四弟的伤颇为严
重,我急切间找不到更好的法子,眼下只有先把他的伤势稳定下来。」徐天宏道
:「一切有劳三哥了。只是我们这里已经暴露,咱们得赶快转移才是。」陈家洛
道:「早些时候,我师父在北京郊外有处房子,住个十多人也有余,咱们就先到
那里落个脚吧。」
于是众人马上动身,在陈家洛的指引下住进了他师父当年的房子。
晚上,骆冰看着躺在床上的文泰来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样子,心如刀绞
,眼泪簌簌流下,文泰来听到娇妻的缀泣声,缓缓睁开眼睛说道:「冰妹,哭什
么,我身子硬朗着呢!」骆冰抹去眼泪,说道:「是,是。」文泰来说道:「我
都没有儿子呢,这么死去,岂不是白来人间走一遭了?」骆冰苦笑道:「大哥
,咱们一定会有孩子的。」文泰来面露笑容,说道:「要是你现在就能给我生个
儿子,立马我的伤就好了。」骆冰脸一红,嗔道:「这当儿了,你还有心思开玩
笑。」
文泰来长叹一声,说道:「冰妹,咱们成亲也快有20年了吧?我现在是越来
越怕。」骆冰问道:「你怕什么?」文泰来道:「我怕文家会在我这里断了香火。」
骆冰一震,说道:「不会的,大哥。」文泰来道:「以前有人说过我这武功
练了会影响生育,我尚且不信,现在看来,只怕是真的了。」骆冰道:「大哥
,江湖郎中多半以欺瞒,夸大病情以骗钱,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天底下那有让
人练了不能生孩子的武功。」文泰来苦笑道:「想当年我师父也是无儿无女,现
在想来莫非是练了这功夫的关系。」骆冰见他神情萎靡,随口说道:「我如现在
告诉你,我有身孕了,你信是不信?」文泰来一下两眼旐,面色转红,抓住台冰
的手,问:「你说什么?你有身孕了?」
骆冰心想先哄得他高兴再说,于是点头道:「当然是真的。我看你这几日忙
,原想等闲时再告诉你。」文泰来喜极而笑,不期感到胸口一阵疼痛,不住捂住
胸口咳嗽,骆冰焦急地说道:「大哥,你怎么了,没事吧?」文泰来缓过一口气
,说道:「没事。听到你这个消息,可比我杀死十个狗皇帝更兴奋。」骆冰强颜
欢笑,道:「大哥,你先专心养伤。待你伤好后,咱们要生一百个,一千个都成。
到时,只怕你嫌儿子太多,都烦了。」
文泰来伸手摸在骆冰的小腹上,说道:「让我来摸下咱们的儿子多大了。」
骆冰含羞点点头,任由文泰来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滑动着,渐渐地,骆冰感
到文泰来的手掌便似带了一团火一般,灼得自己身子热热的,一股久违的感觉传
遍全身,乳房好像也变硬了,喘息声渐强,骆冰忙把文泰来的手移开,说道:
「大哥,你休息下。我去帮你煎药。」
骆冰来到厨房,正在煎药。背后有人说道:「四嫂,你这么晚了在煮什么?」
骆冰回头看是陈家洛,笑道:「在帮你四哥煎药。这么晚了,你来这做什么?」
陈家洛道:「我是出来走动。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进来看看。」骆冰道
:「我还当你晚饭没吃饱。现在趁着大家睡觉,进来偷吃呢。」陈家洛笑道:
「四嫂说笑了。对了,四哥的伤好点没有?」骆冰说道:「吃过三哥的药后,好
了不少了。总舵主,这里边热,咱们出去说话。」
两个人来到院子里,只见月华如水,树影重重,骆冰不住深吸一口气,说道
:「总舵主,这会儿对着如斯美景,可曾有何佳句?」「圆月白如皎,映得佳人
娇。」陈家洛脱口道。骆冰见她以自己喻作圆月,心中很是欢喜,笑道:「总舵
主,你这一夸我。让嫦娥听到,说不得要折我的阳寿了。」陈家洛道:「那不可
尽然。只怕天上的仙子看到你的花容月貌,个个都盼着你寿比南山。」
「这是何故?」骆冰问道。
「你想啊,似你这样美貌女子,死后到天上去,没得要把她们的光芒给压下
去了。她们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吗?所以只好盼着你寿与天齐了。」
骆冰格格笑道:「你这张嘴真是甜得紧啊。」
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又说道:「方才,我和四哥说我有身孕了。」
陈家洛一怔:「你有了?」
骆冰脸一红,嗔道:「我是哄他开心的。」
陈家洛说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寻个时间跟他坦承不就是了。四哥怎么
舍得因为这种小事迁怒于你。」
骆冰幽幽一叹,说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在骗他,他应该会是万分失望吧。
我看得出来,他是真心想要一个孩子。」
陈家洛道:「那你说怎么办,你总不能凭空把孩子塞入肚皮去吧。要不,小
弟我乐意效劳,帮你生个儿子。」此言一出,顿感不妙,看到骆冰脸色先变红再
变白,心中忐忑不安,暗想:「糟糕,这种玩笑也开得出来。」
却听骆冰娇笑道:「看你平时一本正经,心里怎么也老想着占人便宜呢?」
陈家洛听骆冰笑声如银铃婉转动听,笑脸如鲜花明艳可人,心底下那股潜藏
的欲望陡然上升,眼睛直视骆冰,说道:「四嫂,我是说认真的。」骆冰避开陈
家洛灼热的目光,心慌意乱地说道:「我……我去看药煎好没?」才一转身,只
觉纤腰被陈家洛搂住,陈家洛的脸便贴在自己秀发上说道:「四嫂,难道你不想
给四哥生个娃娃吗?」
骆冰一怔,随即奋力挣脱陈家洛的纠缠,也顾不上去看药煎好没有,径自跑
回了房中。
陈家洛看着骆冰的身影虽已消失,可手上的那种细腻光滑的感觉犹在,空气
中隐约还飘着骆冰身上诱人的芳香,令他久久不能忘怀。
呆呆想了一下后,他便走入厨房,看到药已经滚了,小心翼翼倒入碗中,端
入文泰来房中,只见骆冰正坐在床边和文泰来聊天,看到他进来,俏脸一红,让
到一边,文泰来看到陈家洛端着碗药进来,也是大出意外,说道:「唉呀,怎么
使得啊。冰妹,快快,帮总舵主接过来。」
骆冰只好走过去,伸手去接,在接的时候,两人手指相碰,骆冰只觉心跳一
阵加速,陈家洛说道:「四哥,你慢用药。我先回去了。」
文泰来看到陈家洛出去了,问道:「冰妹,刚才不是你去煎药吗,怎么换成
总舵主端药进来了?」骆冰想到刚才在厨房的一幕,心里还感到意乱情迷,说道
:「他怕你一个人寂寞,就让我进来陪你。他帮着煎药。」文泰来道:「原来如
此。总舵主虽然有时候显得有点儿女情长,做事不够果断,但总算为人仗义,也
没辱没了他义父的名头。」骆冰道:「嗯,当今若论英雄,谁又比得上大哥。」
文泰来笑道:「以后我可要少做英雄了。」骆冰一怔,文泰来又继续说道
:「我不当英雄,才有更多时间照顾你,还有咱们的宝宝啊。要不,以后让你挺
着大肚子给我煎药,是何道理,岂不让天下人取笑?只怕小宝宝出来都不认我了。」
骆冰展颜笑道:「那敢情好。也省得我为你担心受怕。」文泰来一把搂过骆
冰靠在怀里,深情地说道:「跟了我这些年,可苦了你了!」
骆冰把头伏在文泰来的胸前道:「不。大哥,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觉得很好。」
文泰来道:「现在时局已经和当年有所不同。我在想这次把周伯父救出来后
,咱们便可带着我们的小宝宝找一处安静隐密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你说好不
好?」
骆冰道:「我都听你的。」
福康安领着徐安,李林等人回到府里。傅恒氏看到福康安衣服染满鲜血的模
样,不由慌了手脚,把他扶入内室,叫来郎中为他诊脉后这才细问徐安详情。徐
安刚才把事情说完。这时屋外有人高呼:「皇上驾到。」屋中所有人忙到门外跪
迎,只见乾隆面有愠色,问傅恒氏道:「福康安呢?」傅恒氏道:「他受了伤
,在里边休息。」乾隆一怔,问道:「怎么搞的?」傅恒氏就把徐安的话了说了
一遍。
只不过把福康安说成是去刺探红花会的情况而中了奸计。乾隆脸色有所缓和
,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先前派人进宫说是已经探明红花会总部,向我请
求调兵,那知人到了他又不在,而红花会的人一个也没有看到。」
李林说道:「回皇上,当时确实文振是跟我家大人这么说的。可待文振一走
,忽然又听到有人报说,城外似有红花会的人在活动。我家大人便想过去查探一
下虚实,可是又怕中了红花会的调虎离山之计,所以没敢调离原来监守王家周围
的人,只带我们几个过去查探,不期被红花会的发现,一番血战,我家大家因此
受了伤。」乾隆道:「原来是这样。可红花会的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王家
的?」
文振这时说道:「臣刚才在细察王家的时候,发现王家院子里有一个暗道
,想必他们是从这里走出去的。臣甘领失察之罪。」乾隆叹道:「红花会狡猾
,朕早已领教多次。也怪不得你。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众人应了声是,就退了
下去。
只留下乾隆和傅恒氏,乾隆笑嘻嘻地伸过手去搂过傅恒氏,道:「好几天没
看到朕那里去,朕可想死你了。」傅恒氏脸一红,道:「他生病了。离不开身。」
乾隆笑道:「走吧。先去看看康儿。」两个人来到福康安房中,碰巧郎中走
了出来,看到乾隆才跪下请安,乾隆问他福康安情况,他说道:「福大人并无大
碍。
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傅恒氏给他银子把他打发走后,进到房间,看见福康
安已经睡了过去,又悄悄走了出来,乾隆笑道:「咱们到你房间玩玩吧?」傅恒
氏脸一红,嗔道:「他在家呢。别闹了。晚上我再进宫吧。」
乾隆让红花会的人走脱了,也没什么心情,闻言也就说道:「好吧。那我今
晚就扫榻以待了」
第二天福康安醒转过来,唤入李林问道:「李姑娘现今人在何处?」李林说
道:「已经和李大人和李夫人回到客栈。」福康安说道:「走。咱们去看看她。」
李林迟疑了一下,说道:「可是你的伤?」「不碍事。」福康安说道。于是
带着他的手下来到客栈,李可秀看到正一脸忧色的坐在屋里。看到福康安来了
,喜出望外,说道:「福大人,你来可好了。小女自昨日回来,躺在床上,既不
起来也不说话,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福康安说道:「你们在外边候着。我这就
进去看看。」进到里面,果真看见李沅芷盖着被子躺在床上,福康安轻轻走到床
前,问道:「芷妹,怎么了?」
李沅芷听到福康安的声音,回过身来。福康安见她花容惨淡,眼睛红红的略
有些肿,心底好不怜惜,在她旁边坐下说道:「瞧你这么大的人的人了。还不懂
得爱护身子。非要惹得我痛心。」
李沅芷道:「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不好好休息。还跑过来看我做什么?」福
康安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再说你还得好好的谢谢你。」李沅芷道:「你受
伤都是我的原因。我才感到过意不去呢。」
福康安道:「这不怪你。我也想不到红花会竟然如此奸诈。竟以你为诱饵
,引我上钩。」
李沅芷忽然想到原来红花会等人只怕早就以为自己和福康安不清不楚,否则
断不会出此庄重,美眸接触到福康安俊秀的脸孔和关怀的目光,芳心又不住想道
:「我与红花会已经决裂。那么与师哥的情份只怕也要到头。眼前这人会是我一
生的伴侣吗?」
福康安见她脸上表情变化多端,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说道:「芷妹
,你为了我已经跟红花会闹翻,再住这里,恐怕有所不便。不如搬到我府里住吧?
也好有个照应。」李沅芷道:「没关系。我了解红花会那帮人。只要我不再
去惹他们。他们是不会来找我麻烦的。」福康安说道:「那我呢?你就不考虑为
了我住进去吗?」
李沅芷低声啐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怎么为你住进去?」福康安握着她
的手,说道:「自你这次挺身救我。足以看出你对我的情意。难道你还要继续欺
骗自己的感情吗?」李沅芷道:「我这次救你。多半是为了还你救我爹娘的情意。
你可别想多了。」福康安笑道:「多半?就是说你还有一小半是喜欢我的。
呵呵,我不介意。感情也是可以慢慢积累的嘛。」
李沅芷道:「你这人脸皮真厚,可以砌城墙了。」福康安说道:「胡说。我
的脸皮簿和很。不信你摸摸看。「把李沅芷温软的小手不由分说贴在脸上来回摩
擦着。不一会,两个人想望的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福康安托着她的小手,嘴唇在
上面吻了一下,说道:「好香的小手。」李沅芷羞极,粉状在福康安胸部捶了一
下,笑道:「让你贫嘴。」
福康安的伤本就没有全好,这一拳纵是不重,也让他痛得直咧嘴,李沅芷道
:「你不是好了吗?」福康安说道:「本来是好了。看到你这个样子,又复发了。」
李沅芷心里听着受用,嘴上却道:「没正形。赶紧回去休息。」
福康安涎着脸笑道:「咱们的事情没定下来。我总睡不着觉吃不好饭。」
李沅芷收了笑容。道:「我现在心情很乱。你给我时间好好想下,成么?」
福康安道:「我给你时间。因为我知道心灵的创伤也是需要时间来抚平的。
可是,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幅颓废的样子。」
李沅芷笑道:「好啦。别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了。」
福康安见她眉眼间还有一丝忧愁,但脸上已复往昔风采,心底下也是大为高
兴,道:「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李沅芷点点头,看着福康安出门,心
里说不出的什么滋味。
「陈大哥,这几日可曾想到什么好点子没?」霍青桐问道。
「什么好点子?」陈家洛一怔。
霍青桐道:「当然是救周伯父的点子啦。也不知你整日在做些什么?」陈家
洛道:「当然是你们在床上做爱啦!哎哟……「陈家洛话音未落,胸部已经让霍
青桐打了一拳,捂住胸部做痛苦状,道:「你要谋杀亲夫啊?」霍青桐道:「让
你不正经。再敢胡说,我还打。」
陈家洛见霍青桐薄嗔轻怒间俏脸更添艳丽,忍不住将霍青桐抱入怀中,嘴角
轻磨着她的秀发说道:「桐妹,你可美极了!」霍青桐柔顺地伏在陈家洛的怀里
,感到他身子越来越热,问道:「大哥,怎么你这几日欲望这么强?咱们姐妹天
天陪你胡闹,好像还不够哩。」
陈家洛脑子一凉,也是有点不解:「我也不知道。总之现在一看到你,就有
点把持不住了。」霍青桐道:「只怕不止见了我把持不住。我瞧着你看四嫂的眼
神,便如一头饿极了的野狼看见兔子一般。」陈家洛忙把话题岔开:「你刚才提
及周伯父,莫非你有了好的点子?」
霍青桐道:「我也是突发奇想。不知道成与不成?」陈家洛笑道:「肯定能
成。便是你用脚趾头想出的主意也比我们的强上百倍。」霍青桐笑道:「就你马
屁多。其实这主意不也新鲜。我那天看到福康安长着像你。就突然想到,如果让
你伪装成他的样子,是不是就可以顺利地进到天牢里救出周伯父他们?」
陈家洛道:「不错。不错。从头到尾这些事也就福康安一人负责。我化成他
的样子,去到天牢,随意就可以将他们带出来。唉呀,以前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不过,这其中有点关键。虽然我长得酷似福康安,但貌似气质,神态,说话
语气也差得太远,但凡接触过我们的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如何瞒过那些牢头?」
霍青桐道:「相貌靠天生。神态,气质却可以在后天改变。就不知道你有没
有耐心去模仿学习他。」陈家洛道:「为了救周伯父。少不得也只好如此了。桐
妹,真是谢谢你了。」霍青桐闭目佯睡在陈家洛怀中,说道:「谢我作什么?
只要你信守对我们的承诺。别辜负我就成了。」陈家洛道:「说的什么话。
我以后自是对人百般怜,万般疼。」
「只是对我吗?」霍青桐问道。
「还有绮妹,红叶妹妹。娟姐。」陈家洛只好说道。
「还有呢?」霍青桐狡黠地问道。
陈家洛道:「我除了你们便没有别的女人了。」霍青桐说道:「我肚子里的。
你也不怜,不疼?」陈家洛一怔,随即欣喜若狂,问道:「你……你有孩子
了?」
霍青桐俏上掠过一丝幸福的光芒,说道:「是的。昨日听郎中说已经有一个
月了。」
陈家洛一下抱起霍青桐转了一圈,叫道:「这可太好了。我要当爹了。」霍
青桐嗔道:「哎呀,快放我下来。要不弄坏了孩儿。我饶你不得。」
「好,好。」陈家洛一时兴起,现在想到霍青桐所说,惊出一身冷汗。
霍青桐看他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禁不住一阵娇笑,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霍青桐和陈家洛望去,见问话的是周绮,她抱着孩子,旁边还跟着徐天宏和
文泰来夫妇。陈家洛兴奋地说道:「桐妹有喜了!」其余四人一听,也是又惊又
喜,周绮笑道:「恭喜青桐妹子。唉呀,这下我儿可有伴了。」徐天宏却说道
:「这可是个好消息。总舵主,我先跟你说了,到时候如果生下个女娃儿,须得
许给我家儿子。」
陈家洛还没答话,文泰来在一旁叫道:「这可不成。凭什么嫁给你家那个臭
小子?」徐天宏笑道:「四可说笑了。除非四哥你和四嫂加把劲生下个娃娃,否
则总舵主女儿咱家要定了。」
周绮笑道:「正是如此。四嫂,你们成亲这么久,也该要个孩子了。」骆冰
才要说话,文泰来抢着说道:「嘿嘿,瞧你们平时个个鬼儿精的。也看不清你们
四嫂有喜了吧?」此言一出,除了骆冰和陈家洛,其它人莫不惊喜交加,霍青桐
更是找到了知音,扯着骆冰问长道短,骆冰强笑着应对。众人嬉闹一阵后,文泰
来因身体不舒服,骆冰扶着他回去休息了。陈家洛把霍青桐的主意跟徐天宏谦逊
,征求他的意见。徐天宏沉吟道:「此计可以行得通。只不过可要辛苦你了。」
陈家洛道:「自家兄弟的事情。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
「嗯,最好还是要熟悉天牢里的各个情况。我等下把里边的资料整理出来给
你。」陈家洛点头道:「有劳七哥了。福康安这小子诡计多端,也决计想不到我
们会来这一手。」
陈家洛等人在商量对策的时候,福康安正兴致勃勃地陪李沅芷聊天。他惊奇
地发现李沅芷经过几天的休息,精神大有好转,对自己态度也热切了不少。让他
觉得其实两个人的感情经历这一次磨难以后更进了一步,李沅芷侃侃而谈及至后
来发现福康安只是微笑地注视自己,就问道:「怎么?我说的那里不对。」
福康安似是突然回过神来,忙不迭地说道:「对,对。」李沅芷娇躯一转
,有点不高兴了:「我看你是没认真听我说话。」
福康安陪着小心地说道:「对不住。对不住。我方才想别的东西走神了。」
李沅芷娇嗔道:「那你留在这里慢慢想吧。我走了。」说着,莲步轻移,走
回房中。福康安没料到她说走就走,反应过来时,李沅芷已在十步开外,忙跟上
去。
随后进了房中,李沅芷坐在床边,看见后来的福康安,也不说话,只是粉脸
紧绷,福康安在旁边站着说道:「大小姐。真的对不住,小的不是不认真听你说
话。实在是刚才一时看着你美丽的玉容而想入非非,情不由己。小的以后谨记教
训,欣赏美人固然重要,可是听话才是重中之重。」
李沅芷忍不住「卟哧」笑出来,福康安见她笑得花枝招展,杏脸如花,不含
呯然心动,双手放在她肩膀,动情地唤了声道:「芷妹妹。」李沅芷感到福康安
的灼人情欲,芳心呯呯直跳,臻首低垂,不敢看向福康安,福康安右手托住她柔
软的巴轻往上抬,李沅芷「嗯」的一声,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合上,红润小
巧的樱唇一嗡一动,福康安嘴唇凑了上去,四唇相接,两人吻在一起。
李沅芷开始还有些抗拒,后面双手紧扣福康安脖子,牙关轻启,让福康安的
舌头在口腔里打转,吻到动情处,福康安双手在李沅芷娇躯四处游走,不多时来
到久违的胸部,握住双乳细捻慢揉着,李沅芷嘴唇移开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
来,福康安双手揉着她的乳房,眼睛看着李沅芷的俏脸,逐渐变得红彤彤,清澈
如水的眼睛笼罩上一层迷雾,他的手离开李沅芷丰满的胸部,解开她的衣服扣子
,李沅芷抓住他的手,睁开眼睛问道:「福大哥。你是真心喜欢我么?」福康安
点点头,说道「我爱你。一直都很爱你,以后也会爱你。」
李沅芷闻言也动情地回应道:「福大哥。自今日起芷儿心中可就只有你一个
人了。」
福康安道:「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厚爱。」
李沅芷的小手松开福康安的手,配合着他把衣物脱去,看着李沅芷丰腴雪白
的胴体,福康安一阵口干舌燥,轻轻将李沅芷放倒在床,他一边脱自身衣服,一
边欣赏李沅芷动人的躯体:「凹凸有致的曲线,雪白泛光的皮肤,胸部高高耸起
,两圈鲜红的乳晕环卫着一粒花生米大小的奶头,整个乳房看起来晶莹如玉,浑
圆若球,虽然躺都会,依旧骄傲地向上挺立,光滑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面
是茂盛的黑森林,一对浑圆白皙的大腿紧合着,守卫住李沅芷身上最大的秘密。
福康安脱掉上床后,嘴上吻着李沅芷的眼睛,鼻梁,樱唇,脖子往下吻,两
手握住两只乳房,一松一紧的捏着,牙齿轻咬着顶上的奶头,玩了一会后,又交
换过来大拇指和食指捻住两粒奶头,嘴唇往复在雪白的玉球吻着,舌头伸出来回
舔着,然后坐到李沅芷身下,将她大腿用力分开,李沅芷看到福康安眼睛眨也不
眨地欣赏着下身,脸蛋一阵灼热,身子不由扭动一下。
福康安先是用手梳理阴阜上杂乱无章的阴毛,然后左手打开李沅芷的阴唇
,露出里面鲜艳红润的阴壁,仔细观摩一阵后,右手手指伸进去捏住中间插立的
「小豆芽」,左手也找到小阴唇顶端的阴蒂擦揉着,李沅芷「啊」的一声叫出来
,身子左右不住转来辗去,直到阴唇变得湿润,福康安双手各捏住一片大阴唇向
两旁拉开,李沅芷整个阴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嫩肉因为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
蠕动。
福康安伸出舌头自上向下用力一舔,李沅芷如遭电击,「哦」的高叫出来
,感到自己私处麻麻的,痒痒的,有一条粘粘的,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私处各个角
落来回扫弄着,所到之处,浑身不住一阵颤抖,强忍着羞意小许睁开杏眼,入眼
处是福康安张开大嘴用舌头抚弄,大吃一惊,叫道:「大哥……不要……脏……」
福康安坏坏地一笑,缩回舌头,嘴巴整个压在阴部上,对着阴道用力猛吸
,李沅芷「啊」的一声,一股温热粘稠的阴精从体内涌出,福康安大口的吸着
,未了还啧啧有声地品味,李沅芷全身有气无国的躺着,嘴巴大张,喘着粗气
,福康安这里挺着肉棒在李沅芷洞口处研磨着,随后龟头撑开阴唇,要向李沅芷
体内进发。
李沅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晶莹剔透的泪珠宛然从眼眶里迸出,福康安一怔
,停止插入,问道:「芷妹,怎么了?很痛吗?」李沅芷摇摇头,眼泪流得更急
了,福康安想到了什么,叫道:「你还在想余鱼同吗?」李沅芷双眼捂住脸,叫
道:「没有。没有。」
福康安猛然拉开她的手,叫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我才是你的相公。
我不许你再想着他!」李沅芷睁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福康安因为激动变得
通红的脸庞,柔声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住。」福康安低下头温柔的舔
着她脸上,眼角的泪珠,嘴里说道:「芷妹,我爱你!」李沅芷双手捧住福康安
的脸颊,面露出坚定之色说道:「福大哥,你进来吧!」
说完这话,脸蛋变得粉红,眼睛重又闭上,福康安得到指示,肉棒再度「起
航」,一点点地穿越阻碍,只听得李沅芷一个闷哼,福康安的肉棒已经抵达花心
,福康安低头看着身下肉棒已经全部吞没在李沅体内,李沅芷两片阴唇被迫张开
紧裹着肉棒,体味一下李沅芷洞内的温热和紧凑,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的纤腰,抽
插起来,每一次的抽出和插入都会引来李沅芷的呻吟高叫,两只柔软的乳房也因
为撞击泛起层层波浪,让人看了目眩神迷!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只听得李沅芷一声惊呼,身子不由乱抖,体内潮水涌出
,烫得福康安舒爽地跟着呻吟,将肉棒泡在肉穴一会后,福康安这才将肉棒抽出
,抱着李沅芷亲着她的额头说道:「芷妹,你真好。」李沅芷尚未从高潮中回过
味来,闻言只是嗯了一声,福康安见她一脸的疲惫,好生可怜!将她抱入怀中
,好久才听她长出一口气,就问道:「芷妹,你武功比我高。怎么如此不堪?」
李沅芷脸红红地说道:「人家怎么知道。」福康安想了下说道:「想必是平
时疏于练习,以后咱们可得多玩几次,你就不会像这样脆弱了。」李沅芷羞意更
盛,粉拳在福康安胸上乱捶。
福康安抓住她的粉拳,问道:「芷妹,我还想要!」李沅芷「嗯」的一声算
是应承了。福康安翻身压在李沅身上,肉棒寻着洞口,用力一插到底,李沅芷一
个不防,花心又被撞了个结实,不由舒服地呻吟起来,福康安得意地动作起来
,李沅芷这次倒比上次坚持得久些,福康安见她扭腰摆臀,呻吟阵阵,全无半点
高潮要来的迹象,就将肉棒抽出来,道:「芷妹,换个姿势吧!」
李沅芷躺在那里,之前她和余鱼同在床上也只是传统的女下男上式,她又如
何知道还有别的姿势!当下呆呆看着福康安,一脸茫然,浑身不知道如何换,福
康安只好动手将李沅芷摆成狗趴势,李沅芷想起以前见过的狗交配,大羞,挣扎
着说道:「不要,羞死人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用手拍拍她肥大的臀部说道:「夫妻人伦,有什么羞的。
快趴好,我要插进去了。「李沅芷感到一阵微痛的感觉从臀部蔓延到全身
,采取这种跪趴式更让屁眼和阴部完全裸露在福康安面前。福康安的双手更是在
她滚圆肥嫩的臀部搓揉,拍打,亲吻。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霎时向后顶着,福康
安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下身毫不停留,来来回回冲刺……
直到两个人同时来到高潮,福康安将李沅芷翻转过来,见她俏脸红潮未裉
,香汗淋漓,几绺秀发粘在脸上,用手轻轻拨开,在她脸蛋上亲吻,福康安笑问
:「芷妹,平素看你活泼大方。怎么在床上如此拘谨?」李沅芷白了他一眼,说
道:「你自己历经岁月无数,才修得这样子。便也要求别人都跟你一样。真是好
没道理。」福康安道:「你可想错了。我至今也才你一个女子。」
「去你的鬼!以你的才识和地位,会没人喜欢你吗?」李无芷道。
「从长大起,向我抛媚眼的女子不计其数,偏偏我只喜欢美若天仙,温柔贤
惠的女子。所以只好教她们失望了。」福康安道。李沅芷格格笑道:「我算不上
美。温柔贤惠更是沾不上边。你又怎么会喜欢我?」
福康安道:「该打。怎么妄自菲薄。我福康安是天下一等一的男子,所看中
的也应是天上仅有,人间难寻。否则,怎么配得上我?」
李沅芷开心地笑道:「你这话也不知道是夸赞我呢。还是捧你自己。」
福康安说道:「都有。不过还捧你居多。」李沅芷道:「你这人整日满嘴甜
言蜜语,也不知道你是真心实意还是曲意奉为?」福康安道:「我不知道为什么
遇见你以后,变得会说话了。难不成男人碰见漂亮的女人之后会变聪明么?」
李沅芷格格直笑,两个乳球随之乱抖,福康安看得眼热,一手捉住一个,托
在掌心,端详着,李沅芷笑容敛起,玉手抚弄着福康安的头,福康安双手拨弄着
她的奶子,赞道:「芷妹,你的这对奶子跟你一样美。」
李沅芷闭上美目,任由福康安把玩着,嘴角带着一丝幸福而迷人的笑意……
第十七回表心意叹郎有意妹无心
夜色如水,房间里。陈家洛和霍青桐窃窃私语。霍青桐说道:「陈大哥。我
看你这段时间是挺用功的。但要想在短短时间内变成另一个人,谈何容易。你跟
他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有一种冷峻高傲,而你显得豪放不羁。其实你心中要想着自
己二十出头,就手握重权。深受圣上厚爱。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不能老想着
我是陈家各,扮成福康安去救人。否则人倒没救出,只怕你也陷在里面了。」
陈家洛点头说道:「说的是。但我一想到福康安那趾高气扬,阴森诡异的样
子。心中就不舒服!」霍青桐道:「说别人阴森诡异,我瞧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陈家洛道:「我一身正气,侠义凛然。这不好么?」霍青桐抿嘴笑道:「我
只看到一身邪性,荒淫无耻。」陈家洛假作生气,脸色一板,将她搂在左手臂弯
,右手在她硕大滚圆挺翘的屁股上拍着,嘴中道:「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要不!
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霍青桐娇笑着也不挣扎,任陈家洛的手掌如雨点
落在自己身上,不一会,陈家洛的手越来越轻,最后竟是隔着裤子抓捏着她的屁
股,时不时手指头还去挖一两下屁眼,霍青桐忍住心中的快感,哀求道:」大哥
,我真不行。今晚你想要就去找绮妹吧。「陈家洛心想这几天没日没夜宠幸她
,只怕她真的是受不住了。于是把她扶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后,说道:」你好生
歇着。
我出去看看。「霍青桐道:」虚伪。难道你说去找绮妹子,我会阻止吗?」
陈家洛哈哈一笑,出得门去。来到周绮房中,见好不无幽怨的目光看着自己
,心想这几天冷落她,心底下也好生歉意,抱住她道:「绮妹,这么看着我做什
么,不认识了?」周绮说道:「我要看看你心中是否还有我?」
陈家洛道:「别说傻话了。我心中怎么会没有你。」
「那你都几天没理我了!」周绮幽幽地说道。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怕七哥发现吗?」
「今天就不怕了?」周绮问道。
「不怕,今晚打死我都要跟你一块。」陈家洛道。
周绮面现喜色,笑道:「骗人。」陈家洛将她抱起,道:「走,我脱衣服让
你验明。」
两个人滚在床上拥吻,陈家洛解开周绮的上衣,周绮里面穿着紫色肚兜,高
耸的乳房向前顶起,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迸裂而出,周厅看到陈家洛目不转睛盯着
自己的胸部看,面有得色,伸手到后面解开肚兜结,在陈家洛的注视下缓缓脱下
肚兜。顿时,一对雪白的乳房巍然挺立在周绮光滑细腻的肌肤上,鲜艳红嫩的奶
头骄傲地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周绮两只手各托住一个乳球,向陈家洛抛去一个媚眼,春意浓浓地说道:
「好看么?」陈家洛点点头,周绮对陈家洛的回答不是太满意,娇嗔道:「连话
都不说,不跟你玩了。」说完,作势欲拉被子,陈家洛忙道:「好看。简直是美
轮美奂。」
周绮这才笑道:「想吃么?」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的胸部向前顶起,玉手微
微挤了下乳球,让两粒红樱桃更显突出,陈家洛嘴上说道:「想吃。」说着,凑
上嘴去,周绮格格笑道,捧住乳房向他嘴里塞,陈家洛用牙齿轻啃,用力吸着乳
头,房间里响起啧啧的声音和周绮如有似无的呻吟声。
待两人情热。准备下一步行动时,外面一个声音传来道:「绮妹,开开门。」
欲火高炽的两个人一听到这声音便如当头被冷水浇过一样,一下清转过来
,脑子里只留下两个字:「糟糕!」
周绮手忙脚乱地穿衣服,一边对陈家洛道:「快,找个地方躲起来。」一边
对外面叫道:「等下,我就要来了。」周绮打开门一看,看见来人醉醺醺地,皱
着眉头问:「七哥,怎么喝那么多?」徐天宏走进门来,说道:「十四弟伤心郁
闷,拉了我去跟他喝酒。我没想到把自己也折进去了。」
周绮说道:「哦,我扶你回房休息吧。」徐天宏道:「我……我不回……今
晚我要和你一起睡。」周绮道:「不成。」徐天宏道:「怎么不成?难道你屋里
还藏着别的男人不成?」周绮面色一沉,喝道:「你真是喝多了。这种事也可以
拿出来编排么?」
徐天宏看到周绮发火,心里一乱,酒也似乎也醒了一大半,牵着周绮的手
,面露恳求之色说道:「绮妹,咱俩终归是夫妻。不住一起,像话吗?这几日别
人都在议论咱们。什么难听的话都有,你就可怜一下我,让我和你住一起吧。你
说你身子不舒服不能行房,我便好好陪你睡,手指头都不碰你一下。」
周绮识得他以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低声下气恳求自己,心头一软,才要
答应,突然想起陈家洛还在房中,忙道:「七哥,这样吧。今晚你先回自己的房
间睡,明天待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好好商量。好么?」徐天宏道:「好吧。我今
晚就再依你一回。」
周绮忙扶他回房。
陈家洛听脚步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走出来,出了一口气,走了出去。才刚
跨过门槛,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道:「总舵主,可真是个风流种啊!」陈家洛面
如土色,顺声看去,只见说话的丽人笑意盈盈,美艳绝伦,不是骆冰又是谁!
陈家洛面红耳赤,佯笑道:「这么晚了。四嫂还没睡呢?」
骆冰揶揄道:「我要是睡了。还能看到你做的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吗?你可
真有本事,连绮妹子都给偷上了。」
陈家洛见骆冰似乎并无发怒的迹象,一颗心逐渐平定下来,笑道:「男欢女
爱。人之常情,何来偷盗之说?」
骆冰道:「你还振振有词呢。要不要我把大家集在一起聆听你的高见?」
陈家洛忙道:「四嫂,你就饶了我吧。自现在起,你说的都是高见。小弟再
不敢辩驳。」
骆冰道:「这才像话。跟我走,老实将你和绮妹子的事情全部招来,若有半
句虚言。瞧我怎么样对付你。」
陈家洛苦笑道:「四嫂下令,小弟怎敢欺瞒。咱们到院子里说吧。」
于是两个人边走边谈,陈家洛将李谷子污辱周绮一节瞒去后,其它的尽数道
来。
骆冰听完,似笑非笑地说道:「只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陈家洛道:「当然。在此之前,我和她都未曾说过几句话。」
骆冰道:「我就暂且相信你了。只是你们这种关系该如何收场?偷偷摸摸总
不能过一辈子吧?」
陈家洛道:「我们准备待此事了。就退隐山林。再不过问江湖之事。」
骆冰道:「你倒挺好。带着娇妻贵子一走了之。留下个烂摊子给我们。」
陈家洛说道:「眼下时局于我不利。此是天意,人欲何为?」
骆冰长叹一声,道:「我自十七岁嫁给你四哥。现今近二十载。在红花会也
有这许久了。经历了那么多,也有些看淡了。也想过上平淡的日子,只是你四哥
犹自雄心壮志,不愿服输。这些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
「四哥爱你至深,你如向他这般表白,我想他会随你的。」
骆冰说道:「这可要他自愿才成。如果我胁迫他,那么纵然心愿得偿。也没
什么意思。我总不希望他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家洛说道:「四嫂可真是善解人意,难怪四哥如此深爱你。」
骆冰突然想到了什么,俏脸一红。
陈家洛见她呆呆地也不说话,就说道:「四嫂如若无事。小弟先走了。」
骆冰道:「这就要去找绮妹子吗?」
陈家洛苦笑一下,说道:「是的。否则长夜漫漫,小弟何以入眠。」
骆冰说道:「你不怕我去告诉七哥?」
陈家洛道:「四嫂宅心仁厚。想必不会置小弟于绝路吧?」
骆冰道:「我对你仁义,却是对七弟不仁。这事我帮着你,你又如何谢我?」
陈家洛说道:「但四嫂有命,小弟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骆冰嫣然一笑说道:「也不要这么严重,我只要你寻得一方子。治好你四哥
的恶疾就好。」
陈家洛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说不定明日就可寻着,也不定一辈
子都没有。四嫂可有心理准备?」
骆冰低头不语,显是认为陈家洛所言极是。
陈家洛继续道:「小弟上次所提意见。四嫂可有考虑过?」
骆冰俏脸一红,杏眼圆睁,道:「亏你想得出来。不怕天谴吗?」
陈家洛道:「小弟自从与七嫂相好后,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若能在临死之
前,得偿夙愿。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骆冰后退一步,问道:「你……你胡说什么?」
陈家洛道:「四嫂,小弟不才就直说了吧。其实为四哥生一孩子固然是事情
由头,究其真正原因,实是我对四嫂音容风姿,萦怀于心。片刻不敢忘,在我心
中,实已把四嫂当作意中人。可每每忆及兄弟情份。一直压抑心中不能释怀。四
嫂可知这想爱不敢爱的痛苦。」
骆冰听他一席话,芳心呯呯直跳,说道:「我已嫁作人妇。年纪大你许多。
实不当得你爱。你便收心好心好意对待青桐妹子和绮妹子吧。」
陈家洛道:「四嫂在我心中和她二位实无差别。也许你可以不爱我,但要我
对你的爱意就此熄灭又谈何容易?今日跟你说了那么多,也不敢盼着四嫂垂青
,但教小弟一日活着,四嫂就永远存在我的心中。」
骆冰幽幽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陈家洛道:「今日能将心里话跟你说,我已经感到很快乐了。至于余下的
,便该由上天安排。我不敢再作他想。」
骆冰怔了怔,然后咬咬樱唇对陈家洛说道:「总舵主,你说的我听了很是快
活。只是……咱们没这个情份!」
说完,更不待陈家洛说话。飞快转身离去。
回到房中,掩上门,还是能感到面红耳热,把手放在胸口,犹能感到心在剧
跳,虽然她与文泰来相处数十载,可文泰来一介粗人,虽然对骆冰百般疼爱,可
平时相处,连一句体己话都难得听到,更别说像陈家洛这样火热滚烫的话语,一
时让她有些意乱情迷,心里百般折腾,不知道是何滋味。
文泰来躺在床上,看见骆冰支着腮子坐在椅上,桌面上的烛光一闪一闪的
,衬托得她俊俏的脸蛋明艳动人,不由怦然心动,唤道:「妹子。」
骆产以为他有什么事,走近前来,却见文泰来抚着自己的脸蛋。眼睛放出灼
人的光芒。顿时知道文泰来想什么了,于是柔声说道:「大哥,你的伤没好呢?」
文泰来面一红,说道:「哎呀,我都忘了。现在想想,这伤可来的不是时候
啊。」
骆冰低声道:「如不是你带着伤,只怕也不知道现在你又跑到那里喝酒打架
去了。那会记得我。」
文泰来道:「如若不喝酒打架,我便不是文泰来了!嘿嘿,冰妹,最了解我
的人还是你。」
骆冰心头一动,才要说话,又忍不住不说。
文泰来说道:「不过你以后大可放心。待你把孩子生下来后,咱们可找一处
清静之地。好好生活,好不?」
骆冰问道:「你英雄好汉,可要言而有信。」
文泰来呵呵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我看你这肚子不见起色,莫不是是那些
个庸医看错了。或是你哄我开心骗我的?」
骆冰道:「才过多久。你便想要了。」
文泰来道:「那是。我可等了二十年。你说能不急吗?」
骆冰啐了他一口道:「我可记得成亲时,你说正当年轻。应是建功立业的时
候,现在你一想通,就来催我,只是你妻子本事虽然大,对这种事也只能束手无
策。」
文泰来笑了笑,搂过骆冰纤腰,道:「此刻数数,如果我早点想通,只怕儿
子都跟总舵主一般大了。」
骆冰嘻嘻笑道:「要是总舵主当你儿子,你喜欢不?」
文泰来道:「岂有此理。总舵主也能拿来开玩笑吗?」
骆冰格格直笑,伏在文泰来怀中,问道:「那你希望咱们儿子长得什么样?」
文泰来道:「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骆冰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两个人互相搂着。慢慢进入了梦乡。
霍青桐正自躺在床上,忽地听见陈家洛的敲门声,打开了门见他一副闷闷不
乐的样子,笑道:「怎么了?是不是绮妹子让你吃闭门羹了?」
陈家洛关上门,随着霍青桐躺到床上,把让徐天宏险险看见的事情说了。
霍青桐道:「有道是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看你以后还敢这样大胆妄为
不?」
陈家洛笑道:「还不是让你逼出来的!」
霍青桐格格笑道:「好呀。你恋奸情热,倒怪我头上了。你找上绮妹子,可
不是我怂恿的吧?」
陈家洛道:「这次总算是有惊无险,可四嫂看出我跟绮妹的关系。这倒是难
办。」
霍青桐大吃一惊,问道:「她是怎么知道的?」
陈家洛道:「我从绮妹屋里出来,可不巧让她看见了。」
霍青桐紧张地问道:「那她……她怎么说来着?」
陈家洛道:「她肯帮我保密。但她素来胸无城府。兼之口快心直,我真怕她
说露嘴。」
霍青桐宽慰他道:「四嫂为人守信,她既然答应。想来不会失言。只不过你
与绮的事情得快解决,这样拖着,早晚得露馅。」
陈家洛道:「我何尝不想。但现在周伯父尚未救出,总不能就带着她跑吧。」
霍青桐道:「那你得加快努力才是。我看你现在扮相也和福康安和九分相似
了。但假以时日,便可一试。」
陈家洛点点头,笑道:「这可多得你这个好军师教导有方。」
霍青桐柔声问道:「你现在要不要,我给你!」
陈家洛情不自禁地在她俏脸上吻了一下,说道:「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还
是好好休息吧。改天再好好陪我。」
霍青桐笑道:「你该不会是被七哥一吓,小弟硬不起来了吧?」
陈家洛笑道:「好啊。你敢取笑你相公。」说完,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动手
把她衣物脱去,又把自己的也脱去后,挺着肉棒到霍青桐面前,道:「看看,硬
不硬?」
霍青桐娇媚地看陈家洛一眼,玉手握住肉棒,套弄着,伸出舌头先是在下面
的子孙袋舔着,然后又逐步亲吻肉棒,冠沟和龟头,最后把肉棒含入嘴内,用力
吞吐吸吮。
陈家洛也不甘落后,转身转头趴在霍青桐阴部上,两手扒开阴唇,露出鲜红
的嫩肉,大嘴一张也伸出舌头在里面舔弄,手指也配合的探入阴道掘挖,好一会
儿,陈家洛转过来,手持肉棒在霍青桐乳头舔弄,口中问道:「后面想要还是前
面相要?」
「都要。」霍青桐说道。
陈家洛想了一下说道:「换个姿势吧!」
霍青桐问道:「那么多姿势,你要玩那个?」
陈家洛道:「狗趴。」
霍青桐依言,身子翻过来,两腿大张,纤腰下沉,将肥大的臀部高高耸起
,陈家洛看着面前这具雪白晶莹的胴体,左手从背后,右手放在胸部,两只手掌
同时慢慢向臀部移动,霍青桐口中叫道:「好痒。」
终于,两只手到达目的地,然后又同时探进屁眼和阴道,陈家洛两只手在霍
青桐体内抠挖,眼睛不住打量霍青桐美若天仙的脸蛋上不住变化的表情,耳朵不
断倾听霍青桐娇小可爱的樱桃小嘴吐出的淫言浪语。将肉棒捅进霍青桐阴道。
霍青桐大叫一声:「哦……好深!」
陈家洛奋力插几下后,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屁眼,如此反复交替插着霍青桐两
个小洞,霍青桐向后迎顶配合,嘴中呻吟阵阵,陈家洛将肉棒插在她阴道里,转
身将她抱起,让霍青桐在上面,霍青桐上下左右套动着陈家洛的肉棒。不一刻
,只见她身子一抖,阴精从体内涌出,她满是汗水的脸露出一丝笑意,娇躯向上
挺起,将肉棒退出阴道。看到肉棒满是粘稠白乎的精液却依旧坚挺,她一只手抓
着肉棒,自己扭动臀部,将屁眼对准后缓缓将它迎入体内,双手撑在身后,套弄
几下,看到陈家洛闭目享受,不由娇嗔道:「我累了。你动一动吧。」
陈家洛闻言,下身用力挺动,过了一会,霍青桐又说道:「你扶住我的腰。」
陈家洛只得半坐起身,双手扶住她的细腰,用力挺动,霍青桐缓过来的双手
,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阴唇,里面原来鲜红的嫩肉此时还多了少许精液,在红肉
间,更有一条粗大的肉棒插在里面,陈家洛心中更显得兴奋,肉棒抽插得更加用
力,快速。
霍青桐双手捏弄自己的阴蒂,螓首后仰,叫道:「啊……大哥……我的后门
快让你插爆了。你怎么还不来啊?」
陈家洛下身耸动着说:「快来了。桐妹,你再坚持一会。」
伴随一阵闷哼,陈家洛湿热的精水射进霍青桐直肠里,陈家洛这才把霍青桐
放到一旁,两人温存一阵后。
陈家洛说道:「桐妹,你可越来越知情趣了。」
霍青桐回了白眼,嗔道:「前世作孽。这世摊上你这么个男人,那还有什么
法子。」
陈家洛笑道:「我看你嘴里不喜欢。心里可美得紧呢。」
霍青桐道:「胡说八道。」
陈家洛道:「不承认?」说完,下身一挺,勃起的肉棒又滑进霍青桐体内。
霍青桐低哼一声:「你坏死了。要进来,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陈家洛抱住她,下身慢慢慢抽出,霍青桐伏在他怀里,感受他的温柔,陈家
洛怕霍青桐受不了。所以只是细磨慢插。
霍青桐知道她的心意,心头甜蜜,玉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说道:「大哥
,你尽管来吧。小妹受得住。」
陈家洛一听,再也控制不住,抓住她的臀部用力冲刺起来,呻吟声,喘息声
交响在迷人的夜里……
第十八回长叹息侠女失贞为求儿
余鱼同独自走在冷清的街道,望着天下的颗颗星星,忽远又忽近,便似心中
的李沅芷一般。他想起和李沅芷想见,相识,相爱的一幕幕,心没来由地阵阵隐
痛,这时他确信对李沅芷并非无情,甚至于是爱得过于深沉,只是长久以来被自
己欺骗罢了。
他不住长歌道:「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
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
,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一曲唱罢,只觉胸中有股说不出的愤懑,心想:「今日才识得当时陆游所作
这首词的心情。可他和他妻子终究是两情相悦,迫于世俗的压力不得美满。而自
己呢,这段情是毁于自己之手还是他人之祸。一别之后,自己固然十分想念,可
那边伊人可否也如唐婉思念陆游一般想念自己?」
心中掠过诸般杂念,身子晃晃悠悠在行人渐稀的街道上走,不期走到一座客
栈前,抬头一看,恰是李沅芷所住。心中更是茫然,想进去又不知见到李沅芷该
说什么话,徜徉良久,狠下了心,转身又向来处走去。
才走到几步,前面飘来一阵香气,一个清脆的声音伴着少许激动的声音叫道
:「师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鱼同定睛一看眼前说话女郎俏丽异常,谈笑嫣然,正是李沅芷。
余鱼同心中想道今天是不是真的喝醉酒,怎么看都觉得李沅芷与过去有所不
同,虽然相貌依旧,可是举手投足之间让人觉得春情动人,体态看起更显丰满韵
味,胸部也比以前大了许多,臀部也是更加挺翘。
李沅芷见余鱼同目不转睛看自己,心中有些发虚,她虽心中决意忘却余鱼同
,跟了福康安。尤其这几日,没日没夜陪福康安享尽鱼水之欢,不但身材已经对
福康安尽数开放,心里也被他占据。可眼下见到余鱼同,心想到与他还有夫妻之
约,不觉也是忐忑不安,见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感心酸,问道「师哥
,怎么不说话?」余鱼同回过神来,道:「我……我喝醉了。路过这里。」
李沅芷掠过一丝失望,说道「小妹就住前方客栈,师哥要不要进去坐一下?」
余鱼同道:「不了。天色太晚。我得回去了。」
李沅芷心头一凉,黯然让过身子道:「师哥,那你慢走。有时间,可来找小
妹。」
余鱼同心生伤悲,只觉得心头更有千言万语,却不知更待何人说。只得不顾
一切狂奔。
转眼脱离李沅芷视线,才要停下缓口气,一个声音说道:「怎么不跑了?难
道是在等着我么?」余鱼同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公子,心头最恨
之人福康安,不觉火起,酒也似乎醒了几分。虽见他身边跟着数十名高手,也不
畏惧。单手劈过去,方振喝道:「小贼,休得无礼。」身子跃出来,挡住余鱼同
,二人战作一团,数十招过去,犹不分上下,福康眉头一皱,道:「再上三个人。
速战速决。」余鱼同和方振原本功力悉敌,这一下加入三位好手,顿感吃力
,加上酒劲上来,不一会,只觉胸部一震,人已经被击得横飞,随即被点穴道。
方振等人将他架到福康安面前,福康安得意的说道:「先把他押到府里放押。
待他酒醒后再好生审问。」
方振等应声将余鱼同押下去。福康安整整衣冠,随步来到李沅芷房间,见李
沅芷坐在梳妆台前,楞楞支着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镜子里俏脸忧愁满布,走
过去,双手搭在她柔软的肩膀,问道:「芷妹,在想什么啊?」
李沅芷道:「没什么。」
福康安将她身子扳过来,问道:「没什么会是这个样子?咱们眼下已是夫妻。
难道还有什么说不得的么?」
李沅芷嗯了一声,道:「方才回来的时候看见余师哥,觉得他现在好可怜。」
福康安装作不经意地说道:「他跟你说什么?」
李沅芷道:「没说什么。只不过看到他现在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
福康安笑道:「你们夫妻多日。终究还是有点旧情未了的意思。」李沅芷忙
说道:「不是的。我现在心中只有你。可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你得给我时间。」福康安笑道:「这个我知道。我会很有耐心地等待你心中
全部是我的影子。」说完,搂过她的脖子,嘴唇落在她的脸上,双手在她柔软的
身子抚摸,李沅芷扭动身子迎合,嘴里道:「大哥。到床上吧。」福康安解开她
的衣服扣子,说道:「今日我就要在这儿将你正法。」
李沅芷不在坚持,配合他脱去衣物。不一会,一具雪白的胴体现出来,由于
桌子极低,因而大腿以上部份全部映在镜里,李沅芷看到镜中像,害羞地闭上美
目,福康安道:「眼开眼。我要你看看我是怎么玩你的。我要让你脑中以后只能
有我一个男子。」
李沅芷听到他火辣的言语,嘴上说道:「你这人好霸道。」说完,打开春情
荡漾的眼睛,注视福康安的大手用力捏揉自己的双乳,在自己光滑的皮肤上来回
抚挲,随后来到下身黑森林处,一只手捏住阴蒂,另一只手探入阴道抠挖,李沅
芷「哦」了一声,身子缓缓向后倒在福康安怀中,福康安弄了一会后,说道:
「芷妹,把左腿抬起来。」
李沅芷害羞地说道:「不要,羞死人了。」福康安手指在她阴道重重挖一下
,道:「快点,难道你不听相公的话么?」
李沅芷只好左手拉住大腿,慢慢举过头顶,顿时她阴部的全部秘密都暴露在
镜子里;阴唇被福康安左手大大分开,鲜红粉嫩的肉团因为福康安右手中指在阴
道的抽插嗡动;福康安看见镜子里李沅芷秀眉紧蹙,美目含春,嘴里不住呻吟
,阴道中又加入一要手指,时而双指齐进齐出,时而分开两头将阴道口向外张开
,让里边淫水滴滴向下流出,李沅芷透过镜子看到这淫糜一幕,不住身心俱疲
,口叫道:「福大哥……我要来了。」
话音甫落,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落在地上。
福康安这才将李沅芷放开,站立镜前,双手扶着桌子,弯下腰,臀部向后挺
出,他脱下衣物后举起坚硬的肉棒进入李沅芷体内,福康安扶住李沅芷纤腰,下
身用力抽插,李沅芷身子抖动着带动一对乳房乱颤,螓首也是钗横发散,娇喘吁
吁,一阵疯狂后,福康安说道:「芷妹,你自己动动看。」
李沅芷「嗯」了一声,肥大浑圆的臀部一前一后抽动,福康安双手打开她的
屁股,可以清晰看见肉棒进出肉穴的情景,一时兴奋,手指忍不住在李沅芷暗红
的菊花蕾抚摸,李沅芷停止动作,伸出手拦住他的手道:「大哥,别……」
福康安道:「芷妹,乖。让大哥摸摸。大哥答应你,再没有征得你同意之前
,不插进去。好不?」李沅芷只得随他爱抚,身子却在这刺激下,顶得更加用力
,福康安后来兴起,将她抱住,不到床上,搞成狗趴势,两人就奋力配合迎顶
,终于福康安一抖一抖地将精液射入李沅芷体内。
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说道:「芷妹,你真是越来越强了。再过些时日,只怕
我都不是你对手了。」李沅芷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整日没事就想着新法子来
羞人家。」
「咦,今日我又怎么羞你了?」福康安说道。李沅芷害羞地躲在福康安怀里
,撒娇的扭动身子不说话,后面在福康安的追问下,这才吞吞吞吐吐地说道:
「你……你摸有人家屁眼!」
福康安哈哈大笑,道:「我的傻妹子,这可是夫妻情趣。我不止要摸,以后
我还要大肉棒插进去。」
李沅芷一下面红心热,不敢再出声。
第二天早晨,福康安回到府中,让人将余鱼同带上来,余鱼同此时酒已经醒。
看见福康安,转过头去,福康安挥手让其它人出去后,笑道:「余公子,上
次还记得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么?」
余鱼同双眼直冒火:「既已落在你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休要多言。」
福康安笑道:「大丈夫何必轻言生死。你们虽处敌对双方,但总算没有深仇
大恨,只要余兄肯合作,我可向皇上保你无罪。加官晋爵,更不在话下。」余鱼
同道:「要我死倒容易得多。要我与你们这帮狗奴才合作,除非天地倒转!」
福康安拍手道:「余兄果真是血性汉子。我向来敬仰的这是这种人。只是素
闻余兄与李沅芷姑娘伉俪情深,如若让余兄为了她与我合作,不知道余兄可否考
虑?」
余鱼同一怔,问道:「芷妹,你把她怎么样了?」福康安气定神闲,悠然说
道:「你昨晚不是刚见过她吗?其实她心中现在仍是对余兄念念不忘,只苦于余
兄身处红花会,徒呼奈何!只要余兄肯弃暗投明,我愿帮余兄保媒,让你们破镜
重圆,余兄,你看怎么样?」
余鱼同咬牙骂道:「滚你娘的。老子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耻与你们为伍。」
福康安脸上忽明忽暗,半晌才佯笑道:「余兄想是对小弟尚有成见。这样吧。
反正也不急在一时,你先去考虑考虑。待想通咱们再谈。」
说完,让人进来把余鱼同带下去。
方振道:「这帮红花会好似个个都软硬不吃。棘手得很。」福康安道:「也
是。也不知道红花会有什么歪门邪术,竟让这手下个个忠心至此。」
两个人正聊着,傅恒氏从外面走进来,福康安和方振跪下请安,傅恒氏让他
们都起身后,微笑地看着福康安道:「安儿,听府里手下说,你这些天跟一个姑
娘处得挺好。是不是真的?」
福康安道:「也只是较好朋友而于。」
「较好?我看你现在是夜夜笙歌,乐不思蜀。还能是较好?改日带回家让我
瞧瞧,如果合适,就订下这门亲,过些日子就是皇上生辰,也让他高兴高兴。」
福康安只应道是。傅恒低说完,又絮絮叨叨跟他说一些话后,就走了。
福康安在屋中转了转,道:「瞧我这记性。连皇上寿辰都忘了。」方振走上
前,道:「眼下还有十多天。要准备礼物也还来得及。」福康安道:「你猜皇上
喜欢什么样的礼物?」方振心里虽然有数,却还是说道:「这个属下愚钝,还请
大人示下。」
福康安得意洋洋地说道:「呵呵,我猜其它人都是去搜刮奇珍异宝了。可不
知皇上九五之尊,什么东西没见过?咱们得献上个独一无二的。你猜红花会众当
家用来当礼物怎么样?」文振道:「皇上生辰,大人献上反贼。即意皇上英明
,天下太平,再好不过!」
福康安哈哈笑道:「正是。所以从现在起,你要加派人手给我加紧搜查。另
外对这个余鱼同也得加紧审问,眼下也顾不上什么了,必要时你给我上刑。狠狠
打。」文振领命而去。
陈家洛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看见骆冰在厨房和卧室来回跑,不知道是太忙
还是其它原因,楞是没向陈家洛这个大活人丢来一个眼神。陈家洛心情好不郁闷。
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陈大哥,在想些什么?」陈家洛回头看是周绮,他
们自那晚险险被徐天宏抓奸后,两个人就下意识地减少呆在一起说话,今日见周
绮找上来,颇感意外,看看四周无人,问道:「你怎么来了?」周绮笑嘻嘻的脸
登时一变,道:「我不能来了。那我现在就走。」「别,别。我可是天天盼着和
你说话呢。」陈家洛忙说道。
周绮「哼」了一声道:「才怪。」话虽如此,人却在陈家洛旁边坐下,陈家
洛问道:「七哥不在么?」周绮道:「他去找十四弟了。」陈家洛一怔:「十四
弟怎么了?」周绮横他一眼,道:「瞧你怎么当的总舵主,兄弟都不见几天了都
尚且不知道。」陈家洛道:「确实没注意。我这些日子正忙着看福康安资料。怎
么没人告诉我?」
「估计是怕分散你的注意力吧。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人都不见了,还不是大事?陈家洛道。
周绮笑道:「陈大哥,你猜他会不会又跑到那个深山老林当和尚了?自从沅
芷妹妹走以后,我就发现他精神恍惚,有点不对劲,只怕是为情所困,看破红尘
了!」
陈家洛道:「反正现在闲着没事。出去找找看吧。」
周绮道:「你自个去吧。我还得照料宝宝。」
陈家洛只好独自一人去,在经过文泰来房间的时候,碰巧看见骆冰呆呆站在
门前不知道想些什么,看见陈家洛,问道:「总舵主,要出去吗?」陈家洛说出
去找余鱼同,骆冰道:「我跟你一起去吧。」
陈家洛自然是没有意见。
陈家洛和她走出去,见她眉头紧锁,神色忧郁,问道:「四哥的伤好些了么?」
骆冰道:「也好得七七八八了,不过还是不能用力。」陈家洛道:「四哥功
力果然是超绝,换成我,只怕不躺上一年半载都不会好。」骆冰横他一眼,说道
:「你若稀罕,我让他把功力心法传给你,如何?」陈家洛笑笑不再说话。
骆冰见陈家洛渐往城外走,一时好生奇怪:「四弟跑这来了,你确定?」陈
家洛道:「我也不知道。随便走走,或许运气好,在某个寺庙碰上他也不可知。」
骆冰笑道:「感情你们都认为他出家当和尚了。」陈家洛道:「四嫂意见呢?」
骆冰道:「我脑子不如你们聪明,但我在想,十四弟是个重情义之人,纵使
离开,也会留下口讯。不至于凭空消失。你说呢?」
陈家洛若有所思地说道:「你的意思是……他发生意外?」骆冰道:「也不
是没有这种可能。」陈家洛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回去叫人去看下。」
骆冰微笑道:「这么来说,我们现在这趟是白跑了?」
陈家洛道:「非也。能与四嫂同游,也是我平生之大幸。怎么能说一无所获
呢。」
骆冰道:「你的大幸可是我的不幸呢。」陈家洛道:「怎么?我生得这么讨
厌吗?」
骆冰道:「你生得是好看。只可惜里头全是花花心肠,真是金玉其外,败絮
其中。」
陈家洛转头道:「孔子曰,食色性也。难道我喜欢你也有错吗?」骆冰道
:「我不知道这些孔大圣人的名言,但我想你跟我说得再理直气壮,你敢当着会
里兄弟说这话吗,你不敢说,那便显得你心虚。要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敢当
着天下人的面宣布你喜欢我,我就嫁给你当老婆,如何?」陈家洛道:「如此艳
福。
小弟无福消受。」
骆冰得意地说道:「你又想占便宜,却不愿付出代价。天下那有这种好事?」
陈家洛道:「四嫂见笑。其实小弟虽对四嫂心生仰慕之心,却不敢奢求回报。
你与四哥相识在前,相爱于后,小弟何德何能,敢横刀夺爱。前一晚,实在
是因主一时糊涂,将心事说付给你,让你烦恼,真是罪过。现在想起来,好是不
安。」
骆冰道:「你也无须自责。虽然我对你并无爱意。也实在感念你的一片赤诚。」
陈家洛道:「有四嫂这话,足够小弟铭感五生。」
骆冰踌躇一阵后,眼里突然露出坚定之意,说道:「总舵主,上次你的那事。
我现在同意了。」
陈家洛一怔,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听到骆冰继续说道:「不过你给
你听着。我跟你这样做,全是为了大哥。我不想看他失望,不愿文家就此断后。
你以为是我对你有意,那可是大错特错了。」陈家洛道:「小弟晓得。一切
依四嫂就是。」
骆冰俏脸蓦地掠过一丝红云,道:「那……我们这事什么时候……」陈家洛
道:「择日不如撞日吧。过些时日,只怕四哥伤好,我们要找机会就难了。」
骆冰变得有些迟疑:「这……会不会有点仓促?」
陈家洛壮起胆子,伸出手环住骆冰的腰向自己身上靠,觉得触手处光滑柔软
,一股体香扑鼻而来,不由一阵陶醉,骆冰身子一靠在陈家洛怀里,觉得身子一
麻,才要闭目温存,又觉不妥,忙挣脱开来,美目瞪陈家洛一眼,道:「大白天
,搂搂抱抱成何体统?」陈家洛道:「既然四嫂已经作决定,那么这事越早越好。
否则一俟救出周伯父,只怕四嫂再见我就难了。」骆冰道:「臭美吧你。难道天
底下只有你一个男人。惹我火起,不要你了。」
陈家洛忙赔笑道:「是小弟说错。请四嫂掌嘴。」说完,左手抓起骆冰的手
在脸上轻刮,骆冰一笑,道:「好了。别闹了。」陈家洛道:「城中各大小客栈
只怕已经布满福康安爪牙。是去不得了。咱们在城外找处农家借宿吧。」
骆冰心跳得厉害。闻言再不敢说话,只是轻轻点点头。
陈家洛和骆冰找到一户人家,说是路遇强贼,被抢银子不说,还被打伤身子
,想借个房间休养,并付上银子。那家主人倒是热心,不但分文不取,反而腾出
自家最宽敞明亮的屋子。
陈家洛和骆冰进房间,关上门。骆冰飞步来到床上,低垂螓首玩弄衣角,红
云密布的俏脸,便似红艳欲滴的小蜜桃,眼里余光看到陈家洛步步走近,芳心呯
然剧跳,又是害羞又是迷茫。一只手托住骆冰的下巴,陈家洛望着眼前宜嗔宜喜
,美艳绝伦的脸蛋,强忍住心中的冲动,手掌轻轻顺着脸颊轻轻抚摸过她的鼻子
,眼睛,耳垂,尔后落在她柔软的肩膀,骆冰的呼吸渐渐急促,当陈家洛的手触
及她的衣带时,她猛的睁开眼睛,玉手搭在陈家洛的手上,说道:「总舵主,改
天吧,好不?」
陈家洛看她充满不安的眼神,知道她心中深爱文泰来,先前固然是要下定决
心要为生孩子放弃贞节,可事到监头,还是有些犹豫不决。陈家洛能此节,双手
反握住她的小手,说道:「四嫂,既已决定,那么迟早都一样的。你也想要四哥
早点开心起来,对不对?」
骆冰似是坚定下决心,说道:「咱们只此一次。以后你可不能缠我!」陈家
洛道:「小弟人生有此一回。已是上天恩赐,怎敢妄言二次。」说完,松开双手
,解开骆冰腰带,再一掀,露出两截晶莹如玉的手臂,粉黄色肚兜紧紧裹在丰腴
的肉体,胸部两卒山峰高高耸立,陈家洛在她赤裸的手臂上亲吻,手掌在她光滑
的背部摩挲,手指轻解开肚兜扣结,随着肚兜脱体而落,骄傲耸立的双峰赫然出
现,久经岁月的双峰依旧不见丝毫下垂,峰顶的两颗红樱桃也依然鲜艳,陈家洛
怀着一分激动一分虔诚的心双手握住一颗乳球。
「啊」的一声,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叹息,骆冰是因为敏感部位首次被文泰
来的以外的男人抚摸,紧张不安;陈家洛则是从心里感叹骆冰乳房的柔软和细腻
,陈家洛紧捏玩弄骆冰的乳房,嘴巴在她雪白的颈部亲吻,不一会儿,又顺着她
优美的曲线向下,吻到她的乳房,伸出舌头在骆冰的乳房一遍又一遍的舔,骆冰
觉得又麻又痒,嘴里忍不住叫出声,娇躯微微摆动,双手紧抓住身下床单,俏脸
满布情欲,陈家洛从骆冰时断时续的呻吟中得到鼓励,嘴巴张的老大,用力吸进
骆冰乳肉,再用牙齿轻啃,伴随乳头被含进嘴巴轻啃轻咬,用力拉扯,骆冰终于
高喊出来:「总舵主,你。哦……快点啊!」
陈家洛直起身子,褪下骆冰下身衣物,陈家洛入眼处就是一双修长雪白的大
腿。一具雪白如玉的胴体上大腿根部的一丛黑森林更加显得醒目。仔细一看,可
以看见丛林中有一道肉缝,肉缝周围阴毛已经湿了,骆冰在陈家洛的注视下,大
是害羞,双手捂住阴部,陈家洛微笑着俯下身子,吻着骆冰的玉手,待骆冰的心
定下来,才拨开她的双手,同时将她的大腿张开,双手拨开茂盛的阴毛,发现骆
冰的阴唇远较霍青桐和周绮来得肥厚。
大拇指和食指各捏住一片阴唇,用力向两旁拉开,骆冰血红阴洞顿时暴露无
遗,陈家洛目不转睛地欣赏眼前美景,似乎忘记世间一切。
骆冰虽和文泰来交欢无数,但像现在这样阴道被看得这么仔细还是第一次
,她想到下身私密被一个男人尽情欣赏,而这个男人还不是自己丈夫,心中就没
由腾起一股羞意,但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遍布全身,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剧
烈的喘息声,再也顾不上矜持,只是一昧尖叫扭动,直想一泄心中深藏已久的欲
望。
陈家洛换作左手撑开骆冰门户,右手中指插入骆冰阴道抠挖,嘴巴也贴到骆
冰阴洞,在她娇艳欲滴的嫩肉肆意吻舔,这对骆冰更是头一遭,只听她尖叫着
,身子如受伤的大蛇作垂死挣扎,奈何陈家洛紧紧压着她的下身,是以她上身摇
来晃去,下身依旧在陈家洛的掌握之中,陈家洛不理她的尖叫挣扎,只是一心品
尝她下身的味道。
良久,只听骆冰下巴上扬,胸部前挺,身子颤抖,一股白色温热阴精从她阴
道涌出,陈家洛两个大拇指用力撑开阴道,嘴巴「噗哧」地吃着阴精,最后又用
舌头将阴洞细细舔一遍这才坐起身,骆冰被一种有生以来不曾有过的快感刺激得
脑子一片空白,连身子都好像不属于自己;迷离惺松的美目看到陈家洛嘴角还残
留白色精液,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家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瞧你脸上,就像一只偷吃的小花猫!」陈家洛用手摸,看着手上
液体,笑道:「我就是一只偷吃的小猫,专吃你这只鱼,怎么的?」骆冰道:
「快点吧。咱们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再不回去,别人要生疑。」
陈家洛脱去衣服,插着肉棒对准阴道,调笑道:「四嫂,小弟就要进来了。」
骆冰羞极,闭上眼不去看他,身子不安地抖动,陈家洛见她害羞,也不再去
调戏她,身下用力,肉棒逐渐没入骆冰体内,骆冰闭上眼,脑海蓦地出现文泰来
的脸上,心中不由冒起愧疚,心想纵是有着千种理由,也到底是失掉贞节,最后
换来孩子,这对自己来说,究竟是对是错?而对大哥来说,这个孩子真是他所想
要的吗?
在骆冰患得患失中,陈家洛已经大起大落进出骆冰阴道,骆冰的愧疚不安逐
渐被性爱快感替代,她想:「我是为了大哥开心,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过了今日,以后要好好对待大哥。补偿他就是!」这么想着,心结放开,张
开手臂抱住陈家洛,身子也开始扭摆迎合,陈家洛在上面插一阵后,把骆冰翻过
来,骆冰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娇躯上下起落套弄陈家洛肉棒,胸前一对硕大乳
房跟着乱跳,惹得陈家洛双手摸上去,捏揉。
好久,骆冰软软趴在陈家洛身上,口中吐气如兰,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
动不了啦。」
陈家洛抓着她肥大丰厚的屁股,上下左右摇动,全数吞入阴道的肉棒便如摇
呼拉圈般摇动,骆冰静静地感受陈家洛的肉棒,觉得它是那么长,插入自己不曾
有人涉足的领域;它又是那么粗,把阴道胀得满满的,似有一种裂开的感觉,偏
偏这两种滋味都是以前文泰来没有带给她的,让她不由地冒出想如果能一辈子都
这样该有多好!可随即又暗骂道:「骆冰啊骆冰,你可是有夫之妇,与他一夕之
欢已经对不起大哥,如果再贪恋肉欲,那和青楼女子何异?」
温存一阵,陈家洛把骆冰翻过来,成了「狗趴势」,骆冰感到这个姿势不但
阴部,甚至连屁股都展现在陈家洛眼中,不由害羞地刚要翻身,不料身子被陈家
洛控制,然后那根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肉棒瞬间又填满体内的空虚,而且似乎这一
次插得比之前更重,更深,随着陈家洛的抽插,她忘记羞耻,全力向后顶着,满
头秀发已经散开来披在光滑的背上,;陈家洛握住骆冰的纤腰,便如一个骑士纵
横驰骋,每一次插出再插进,总能带出一股水滴在身下的床单。
终于,陈家洛只觉精关一松,体内多时蓄积的精子涌入骆冰体内,随后陈家
洛抽出肉棒,抱着骆冰道:「四嫂,有没有感觉到孩子的气息?」骆冰笑道:
「那有这般快?你当你真是送子娘娘派来的吗?」陈家洛道:「咱们休息下,再
来一回吧?」
骆冰一听,挣脱陈家洛怀抱,走下床道:「现在都晌午了,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只得跟着下床穿衣。
骆冰到镜子前细细打理,确定无异后,回头看到床单上的片片水渍,想起刚
才疯狂的激情,脸上感到火辣辣的。一咬牙,抓起床单向上一扔,手中鸳鸯刀出
手,只见刀光闪处,床单化作千万朵雪花散落在地,陈家洛一怔,问道:「你这
是做什么?」骆冰没好气地说道:「难不成留它让人看笑话吗?」
陈家洛这才明白,两个人告别时,少不得编出一番说辞解释床单之破,好在
他们既付银子,那户人家又好说话,所以对他们编出的破绽百出的理由虽不以为
然,也没说他们什么。
两个人路上不言不语,回到住处,才刚进门,发现院里站满会中兄弟,骆冰
心中发虚,低头快速通过人群回到房间,这可把徐天宏等人弄糊涂:「怎么平时
爽朗大方的鸳鸯刀今日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
陈家洛问道:「有十四弟的消息吗?」徐天宏答道:「询问分布在城中各处
兄弟,都没有发现他的行踪。根据我的推测,十四弟应该是在和我喝完酒到次日
早晨这段时间失去行踪的。否则除非他刻意隐藏,要不然会中兄弟不至从第二天
早晨开始就没有他的消息。」陈家洛道:「不错。只有在这时间,在我们查控力
量大为减弱的时候,十四弟的行踪不为我们所知。我们现在要弄清楚十四弟是自
己躲起来还是发生意外?」徐天宏道:「我看是后者居多。十四弟不会这么无聊
,没事和我们躲迷藏。」无尘道:「会不会让李沅芷抓住了?」
徐天宏道「我看李沅芷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她和十四弟总算夫妻一场,她先
前对十四弟是真心实意的,所以不大可能。」常伯志道:「女人翻脸比翻书还要
快。在之前,又有谁会想到她为福康安背叛我们。眼下为讨奸夫欢心,设计陷害
十四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徐天宏道:「各位兄弟既然都这样说,那就派人到李沅芷住处查看下,反正
这事跟她没关系,福康安也逃不了干系。」常伯志道:「福康安这龟儿子生的
,敢抢我兄弟老婆,下次落在我手上,非捏爆他的卵蛋!」
众人一听,俱都大笑,只有陈家洛和周绮飞快对视一眼,心中颇不是滋味。
房里,文泰来问骆冰:「冰妹,外面闹哄哄的,发生什么事?」骆冰随口道
:「想是在商量十四弟的事情吧?」文泰来惊愕问道:「十四弟发生什么事,我
怎么不知道?」骆冰道:「也没什么大事,他是出家当和尚了,我看你受伤没好
,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累了病情。」文泰来笑道:「十四弟经历这么多事
,还总是这副少年性子,真没法子。」
骆冰坐到文泰来旁边,看他侃侃而谈的样子,心内不住百转千绕,表情有些
复杂地问道:「大哥,假如我也犯下大错。你会不会像十四弟那么抛下我遁入空
门?」文泰来粗大手掌抚摸骆冰脸颊,不无怜爱地笑道:「你你这样乖巧可爱的
人怎么会犯下大错。再说了,你是我的妻子,便是犯错,我也会和你一起阳春白
雪,怎么会弃你而去?」
骆冰呆呆看着文泰来,蓦然泪珠从眼眶迸出,伏在文泰来怀中涰泣,文泰来
被这突如其来地转变感到吃惊,轻轻拍着骆冰的肩膀道:「怎么了这是?」骆冰
趴在文泰来身上抽噎一阵,自觉心里有些畅快,这才坐起来,抺去眼泪说道:
「没事。大哥,你先休息,我去做饭。」
走到厨房,却发现霍青桐已经在里面忙了,不由笑道:「桐妹子,有身孕怎
么不去休息,还在这忙什么?」霍青桐回头笑道:「平时都吃你做的饭,心中都
感到不好意思。今日看你比较忙,想帮你一下。」骆冰握住她的手笑道:「自家
姐妹,说的这么客气。看你这么个天仙般的女子做饭,我都心疼呢。快回去躺着
吧,我来做。」霍青桐笑道:「没关系。也快好了。」
骆冰只得由她,想到上午和一阵陈家洛缠绵出不少汗,就舀桶水去洗澡,脱
去全身衣物,静静泡在浴桶,温水让她疲惫的身子轻松不少,但和陈家洛激情欢
爱却历历在目,脑海全是陈家洛在她身上攻城掠地的画面,她的手不知不觉中攀
上山峰,一边揉捏,另一支手也来到下身,剥开阴唇,在阴蒂搓揉,口中娇喘出
声,突然,下身精关猛然一松,一股温热的精液冲关而出,这才让她回过神,想
起刚才的一幕,不住面热心跳,急急穿上衣服,走回房中。
第十九回出妙计,谁道女儿不如男
【书剑恩仇录续】(31)
2009-8-17 22:31
作者:fuqilin5700
2009年8月17日首发SIS
回到房中,才刚掩上门,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推开卧室的门。看见
陈家洛和文泰来在里面聊天。
两个男人聊得正酐,听到开门的声音,俱都回头,看见刚出浴的骆冰云发微
乱,俏脸因为温水的蒸泡,遍布红晕,红艳诱人,虽然穿的是宽大衣服,还是未
能遮住她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屁股。骆冰纵是大方,也被这两个与自己有过亲密
关系男人火辣的目光看得羞意大起,低头快步走入她的房间。
原来自从文泰来受伤以后,为了不影响他的伤势恢复,她就把原来的书房改
成卧室,平时她多半睡在这里。直到骆冰离开视线,这才将目光收回来,陈家洛
自觉气氛有点尴尬,就说道:「四哥,你好生休息。外边的事有我们处理,你无
须担心。」文泰来呵呵笑道:「好。」
陈家洛走出去,顺手把门掩上,正举步向大门走去时,目光飘向骆冰房间
,犹豫片刻,走过去,用手轻推,没想到房门只是轻掩,这一推门就开了。骆冰
正坐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看到陈家洛推门而进,又羞又急,回头低呼道:「你……
进来做什么?」
陈家洛道:「想和四嫂聊天。」骆冰道:「聊天找你四哥去,我和你没什么
好聊的。」陈家洛笑道:「原来我以为经过上午之后,咱们会更亲密呢。怎么反
而生分了?」骆冰面色一正,道:「你忘记当时我们怎么说的啦?你不是答应不
缠我的吗?」
陈家洛道:「四嫂此言差矣。小弟是想我们做不成夫妻,朋友该可以做吧。
再说了,如果我们突然生分,见面如仇人般,岂不让兄弟们看了生疑?」
骆冰想他说的有道理,这才平静下来,道:「嗯,那你以后可得给我安分点。
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嘻嘻走近骆冰身后,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主子,我一切唯你命是从
,好不好?」骆冰笑道:「行。你这话我可记住了。到时候我真的有事交给你
,你别推脱啊?」陈家洛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何况是帮四嫂这样
美艳绝伦的女子办事,那是我的荣幸,那有推脱之理。」
骆冰闻言嫣然一笑,又转头过去对着镜子继续梳理头发,陈家洛一把夺过她
手中的梳子,说道:「这点小事,便由我来代劳吧。」骆冰格格笑道:「堂堂红
花会总舵主不伏剑杀敌,却手持梳子作红妆,可何道理?快些还我,免得让人骂
我误你。」陈家洛一手抚上如绸缎般光滑的秀发,慢慢梳理,口中道:「小弟情
愿以此伺侯四嫂,只盼四嫂给个机会。」
骆冰听着他的话,又看他专心致志的表情,心中不由一下痴了,气氛一下变
得安静而诡异,只听见梳子梳过秀发发出的沙沙的声音,陈家洛将骆冰头发摆弄
好后,问道:「四嫂,这发型还行么?」
骆冰左看右看,满意地说道:「很不错。看得出来,青桐妹子对你是下了不
少功夫。」陈家洛讪讪道:「四嫂说笑了。其实我自小替义母梳理头发,这都是
她教的。」骆冰道:「你义母教你这手艺?哈,她难道是想让你以此帮媳妇天天
梳头?」陈家洛一笑置之。
骆冰自知失言,也觉不好意思,说道:「总舵主,你先出去吧。」陈家洛闻
言,放下梳子,道:「如此,我先走了。」
骆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素手摸着秀发,脸上又是迷惘又是喜悦。
晚上,骆冰躺在床上,昔日平静的心湖却仿佛被一些似有如无的东西拨弄
,让他辗转难眠,起身来到文泰来房间,看他睡得正酐,被子落在一旁,心中不
由好笑:「大哥这么大,睡觉还像个孩子。」走过去,轻轻为他盖好被子后,退
出房间来到院里,心情呼吸清新的空气,想着个中心事,眼光转处,看到周绮房
里还亮灯,就走过去,敲敲门,里头传出周绮清脆的声音:「谁啊?」骆冰道
:「是我。」
周绮过来开门,骆冰走进屋中,下意识双眼四处打量,周绮笑问:「四嫂
,找什么啊?」骆冰道:「看你有没有藏野男人。」周绮心里吃惊,面上笑道
:「四嫂这么深夜不睡,便是来这儿寻我开心的么?」骆冰道:「开开玩笑也不
成吗?
咱们姐妹好久没有谈心了,今晚便谈个通宵,如何?」周绮道:「小妹没有
意见。
只怕把你留在这,四哥要怪罪我耽误你们的良辰美景呢。」骆冰道:「他早
睡了。」
周绮边脱外衣边道:「不知道四嫂要和小妹谈什么?」骆冰看到周绮只剩下
肚兜和内裤,露在外面的肌肤雪白如玉,胸部饱满,臀部翘圆,不由赞道:「绮
妹身段真好。我见都流口水。且不知七哥如何舍得夜夜让你独守空房。」周绮爬
上床,道:「四嫂过奖。小妹那有你的好,我瞧会中兄弟个个看到你的时候,眼
睛真冒绿光呢。」
骆冰这时已经把外衣脱掉,爬上床来和周绮躺在一块,闻言道:「是吗?我
怎么都不知道。」周绮道:「你眼中只有四哥,对其它男子的眼光自是视而不见。
唉哟,我真替那些个兄弟叫屈!」骆冰道:「你少耍贫嘴。说到年轻貌美
,我怎么比得你。只怕你说我是假,说自己是真。」
周绮道:「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女人。便像四嫂这般乳大臀圆的,男人
才喜欢呢。」
说完,伸出手在骆冰胸部飞快抓一把,又笑道:「哟,弹性真好。我可羡慕
死了。」
骆冰也不甘示弱,在周绮胸前摸索,两人嘻笑着在对方胸部揉摸,不知觉心
里泛起无数涟漪,俏脸如抹上胭脂般嫣红一片,清澈的眼神也变得迷离,周绮已
经有近一个月不尝肉欲,眼下敏感处被逗弄,浑身酥软,双手捏玩骆冰硕大饱满
的胸部,道:「四嫂奶子这么大,床第之间四哥必是爽到极点,爱不释手了?」
骆冰年纪虽然比周绮长,但论到床上开放程度,可不及周绮,要知周绮和陈
家洛相爱以来,便如3P,4P都玩过,床上淫声浪语比这更不知道要浪多少倍;是
以骆冰听到周绮这话,登时支吾不敢说话,周绮见骆冰脸更加通红,眼神闪烁
,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心想:「看来她与四哥夫妻间房事也是循规蹈矩的紧。」
于是笑道:「四嫂,你这么拘谨,那可不成。女人在床上总归要主动些,男
人才喜欢。」骆冰啐道:「你道天下男人都似你家那口子,成日想着鬼点子去捉
弄人。」
周绮吃吃笑道:「男人在床上都一个德性。跟鬼点子多好像没关系。」骆冰
道:「我要是有孩子,只怕都有你这么大了。你下巴轻轻,倒像是你比我大似的。
还是你经历的男人比我多?」
周绮道:「四嫂此言差矣。此事怎可以年纪论。信不信我教你几招,保你回
去让四哥欲仙欲死,天天抱着不让你下床?」骆冰面红道:「你这小妮子。越说
越不像话了。」
周绮将骆冰肚兜解去,纤手边摸骆冰乳房边问道:「四嫂,你和四哥一个月
行房几次?」骆冰被周绮大胆的言语,富有技巧的抚摸刺激得有些忘乎所以,想
到周绮是个女的,心态自然放松,胆子也大了不少,闻言笑道:「你四哥平时较
忙,对这事也不感兴趣,有时一个月也不定有一次。」
周绮又问道:「四哥武功高强,床上定也是勇猛无匹,把你弄得飘飘欲仙了?」
骆冰道:「他向来浅尝辄止,像你说的,却从来没有过。」周绮伸出一只手
掏到骆冰阴户,找到阴道口,挤进去两只手指抠挖,嘴上不停道:「四嫂天生尤
物,我见犹怜。可惜四哥不解风情,荒废这么好的身子。」
骆冰大腿夹住周绮在洞里活动的手指,呼吸逐渐急促,说道:「你与七弟
,想必是夜夜云雨?」周绮道:「嗯,人家为你抱不平呢,你却来取笑人家?」
骆冰道:「你这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都向你坦白那么多,你怎
的对我守口如瓶,莫非你对我信不过?」
周绮道:「那有此事,四嫂请问,小妹有问必答。」骆冰想了下,问道:
「我看总舵主平日跟你较为密切,他是不是在追你?」
周绮一听,心里一惊,手也从骆冰阴道中抽出,道:「四嫂真会开玩笑,总
舵主自有他如花似玉的青桐妹子,怎么会看上我?」
骆冰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周绮笑道:「莫非是四嫂对他有意思,要不要我帮你牵桥搭线?我听青桐妹
子说,总舵主那根东西可是又粗又长,这一插进去,可是美得紧呢。」
此言一出,非但骆冰,连周绮自己也在脑海里浮现陈家洛粗长的血红大棒进
出肉洞的情景,一时之间,两个人互视一眼,看见对方眼里已是春意浓浓,周绮
主动脱光衣物。顿时,两具丰满雪白,风情万种的胴体就如八爪鱼纠缠一起,骆
冰初次经历尚不知如何摆弄,周绮可是沙场老将,只见她压到骆冰身上,毛茸茸
的阴部贴上骆冰阴户,顺时针摩擦,两只手也去揉骆冰乳房,嘴里左右交替亲吻
婷婷玉立的乳头;随着时间的推移,骆冰逐渐摸到门道,也向相反方向扭动臀部
,眼前的周绮慢慢变成陈家洛在她上面抽插,让她不自主更加用力迎合……
不久,只听两个人低呼一声,阴洞涌出阴精将两片黑森林喷得湿湿的,乌黑
的阴毛还挂着白色阴精,周绮从骆冰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问道:「四嫂,舒服
吗?」骆冰嗯了一声:「绮妹,你这一手功夫可厉害得很啊。」
周绮得意地说道:「什么时候四哥满足不了你,四嫂尽可来找小妹。」骆冰
笑道:「你还是留着力气陪七弟吧,我不敢掠人之美。」
两人嬉笑着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看见对方一丝不挂的身子,想到昨晚的荒唐,周绮且
罢,骆冰却感到不好意思,一边穿衣一边说道:「绮妹,我昨晚跟你说的,你可
能对外人讲啊。」周绮道:「放心吧。我不是多嘴之人。」
两个人收拾妥当后,走出去,瞧得会中兄弟在往会议室里走,心知有事,就
跟进去。找个地方坐下来。
陈家洛看到人到齐,就说道:「七哥,你可以说了。」徐天宏道:「昨日
,我花重金托关系向福康安身边侍卫打探得知。十四弟确已落入福康安之手。」
赵半山问道:「以十四弟的才智武功,纵是不敌,要脱身也不是难事,因何落入
福康安之手?」徐天宏道:「此事说来惭愧。那夜十四弟与我喝酒,当时我先他
走一步,据那人说,十四弟是去赴李沅芷之约回来的路上被福康安伏击,想是他
酒醉没醒,这才遭到不测。」
无尘听到此,胡子一吹,喝道:「我早就说这妖女恋奸情热,早把夫妻之情
抛之脑后,果不其然,我现在就去将她抓来,拿她去换十四弟。」徐天宏苦笑道
:「二哥,我刚接到这个消息。就马上派人去找李沅芷,可回来的人都说她早就
住进福康安府里。」
无尘气愤地坐在椅上,群雄面面相觑,心想名震天下的红花会不到一个月二
次折于这个女人之手,这要传出去,面子可真挂不住!
陈家洛道:「七哥有何良策救十四弟?」徐天宏道:「总舵主,你现在扮福
康安已经维妙维肖,如不是非常亲近之人,断不会发现其中破绽。不过此计只可
用一次,如今十四弟和我岳你分居两处,总舵主又分不得身,说不得只好想个法
子将他们拢在一起。」
陈家洛道:「想必七哥已有妙计?」徐天宏道:「我这招平常得很,咱们不
如去佯攻福康安府第,一次,二次,多次后,必让他烦不胜烦,最重要的是让他
心生不安全之感,如此一来,他会将十四弟押入天牢,如此一来,总舵主再一出
马,就可大功告成了。」陈家洛点头道:「诸位兄弟可有什么异议?」
众人均同意。陈家洛道:「既然都没有意见。就按七哥说的做,这事就交由
七哥全权负责指挥。七哥,你跟兄弟们说说该怎么行动?」徐天宏道:「我所托
之人只是一个小小下人,他打听不到十四弟具体关在福康安府里那个地方。好在
我们此行目的只是放几把火,杀几个人就可。也没有多难。」
霍青桐微笑道:「七哥,恕小妹直言。这样恐怕不妥,咱们这样进去误打误
撞,福康安又不是傻子,岂会中计?说不得到时弄巧反拙,反而不美。」徐天宏
道:「呵,是我把事情算得简单了。不过福康安府中不下百间,防卫森严,要找
出十四弟所在,只怕不易。」
霍青桐道:「七哥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猜福康安府中现在三处防守
得最为严密,其一福王居处;其二福康安居处;其三是十四弟关押之处。咱们寻
个轻功极佳之人在夜里潜伏进去,细加观察,加以排查,就不难知道。」
徐天宏恍然道:「霍姑娘果真是妙绝天人。如此一来,确可以在短时间内找
到十四弟关押之处,只是派谁去为佳?」无尘道:「论到轻功,会中兄弟有谁及
得上我?嘿嘿,看来这头功非我老道莫属啦。」
霍青桐笑道:「二哥轻功,剑法冠绝天下,众所皆知。那也不须比较,只是
此趟深入福王府重地,其中藏污纳垢之事定然不少,而二哥为人耿直,平日最是
嫉恶如仇,见不得人间有不平事,如若一时路见不平,仗剑而起,只怕惊扰到福
康安。所以我看这差事还得总舵主出马,此人轻功也还过得去。要完成这点小事
勉强也还可以。」
徐天宏听着大是佩服,心想二哥轻功虽较总舵主稍高,但性子耿直,行事全
凭一已之快,此去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若论到机智多变,更远不及总舵主
,霍青桐不但能看到这点,言辞之间更是给足无尘面子。单是这点,自己就远远
不及,再看她面容清丽脱俗,说话之间谈笑嫣然,端的是明丽不可方物,一时之
间,不由看得面红心热,情迷不能自控……
霍青桐感觉徐天宏目光灼灼盯着自己,颇觉害羞,说道:「七哥,你的意思
呢?」徐天客回过神来,偷眼瞧到无人注意自己失态,舒了口气,忙道:「就依
霍姑娘意见。」无尘呵呵笑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总舵主了。」
陈家洛说道:「份内之事。何言麻烦。那我今晚就去拜访福康安一下吧。诸
位兄弟,没有别的事就去吃早饭吧。」
徐天宏转身向外走去时,心里还自砰砰直跳,心想这是怎么了?怎么看到霍
姑娘会如此失态?真是贻笑大方。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回头偷瞧霍青桐,只见她
纤纤素手正挽住陈家洛手臂,亲热地和他说话,心中没来由地叹息一声,平生第
一次有种失落抑或酸酸的感觉洋溢心胸
第二十回探王府王妃床头春意
夜幕时分,霍青桐静卧在陈家洛怀里,倾听他的心跳声,嗅着他充满男人味
的气息,不觉陶醉其中。直到陈家洛轻轻推开她,她才睁开杏眼,问道:「这就
去么?」陈家洛道:「是的。」霍青桐关切地说道:「小心点。」陈家洛在她光
滑的额头亲了一口,道:」放心吧。我纵横武林几十年,可不知失手为何物。」
霍青桐娇笑道:「你这话等你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再说也不迟。」
陈家洛下床穿好衣服后,转身出门,看到外面夜空如漆,月光皎洁,倾泻在
地;阵阵晚风吹动院里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心中蓦地腾起:「明月照花红,轻
风和树舞」的感慨。
只可惜俗务缠身,眼前佳景如斯,却不知何时才能静心享受。
施展轻功,不多时来到福康安府处,他深思片刻,跃身到离福王府最近的一
座民宅屋顶。朝福王府望去,入眼处人影憧憧,火把就如天上繁星影影绰绰,看
准里面最近的一棵大树,趁着侍卫刚转身,飞跃上去,藏于树中,纵眼看去,心
中叫苦不迭:「守卫三米一岗,周围还不住有人巡防。真可谓是一只苍蝇都难躲
过守卫的耳目。」
定下心来,陈家洛看到有一个房子距此约千米,但周围可称得上是半米一哨
,十米一岗,这里防卫森严,会不会是福康安或者关押十四弟的地方呢?正在思
忖间,忽看到里面大门一开,一个年轻公子走出来,陈家洛看是福康安。不由暗
想:「此处看来不是他的主宅,那会不会是关押十四弟所在呢?」
眼见福康安带走大半侍卫,他心里松口气,因为此行目的是找余鱼同。他没
去跟福康安,而是趁着福康安带走侍卫,有些地方侍卫没有到位的时候,跃了过
去,这才发现这里房间众多,无法只好一间一间找。
当到第五间的时候,陈家洛的眼睛一下瞪得浑圆,原来这是一个浴室,里面
装饰华丽,一个浴池置于房屋中,此时一个女的站在池边背对陈家洛洗澡,陈家
洛虽看不见她正面,但从她身材丰腴,肉感十足的线条判断,年纪应该和骆冰差
不多;她丰腴的腰部下是一个大如圆月的肥臀,正努力向上挺翘,随着少妇的冲
水,清澈的水从肩部流向下,通过光洁的背部和肥圆的臀部汇聚在胯部下哗哗流
在地上中,也仿佛流进陈家洛心里,让他忘乎所以地眨也不眨地欣赏眼前美景。
只见少妇弯下腰去舀水时,硕大雪白浑圆的屁股慢慢掀起,两瓣屁股似如让
人稍稍拉开,露出中间暗红的菊花蕾,浑圆的大腿顶部可见一簇阴毛,陈家洛呼
吸一紧,身下肉棒不知不觉已经变得肿硬。
少妇摸索一阵后,把身子转向陈家洛,陈家洛这才看清少妇容貌:只见她月
眉星眼,粉腮红润,素齿朱唇,年经约摸四十上下,当直是闭月羞花,容貌或可
和骆冰相比,可却浑身散发一种说不出的温雅含蓄,娴静端庄。
高挑丰满的身材挂着一对吊钟型的豪乳,虽然站立却不见下垂,乳房顶端颜
色略显黯淡的乳头尚有几滴水珠挂在上面,让人垂涎不已;光滑平坦小腹下则是
高高隆起的小山丘,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森林,陈家洛不曾见过这么密的这么
黑的阴阜,倒也生出好奇,心想:「听说阴毛浓密的女人性欲强,不知道是不是
真的?可这个女的又是谁?」
忽然想到这是福王府,而这少妇处在重重护卫中,很有可能就是福康安的亲
娘——傅恒氏。
陈家洛没有猜错,此少妇就是傅恒氏。
她侧身照着镜子,不免自怨自艾起来,也难怪,乾隆已经有近个把月没有唤
她入宫,从身为皇后的姐姐那里知道乾隆新近又迷上一个从新疆进贡来的女子
,这女子年青貌美,能歌善舞,直把乾隆迷得神魂颠倒,夜夜与她同宿。也许喜
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吧!她悠悠叹口气。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在乾隆疏远她,而溥恒又年老力衰不能满足她的
这段时间,她仿佛苍老许多,往日温和的笑容很少现于她的脸上。对着镜子呆立
半响,傅恒氏转身欲穿衣,猛然看到地上有人影,原来陈家洛沉迷其中,浑没有
发现月光斜下,将他人倒映屋内,及至傅恒氏惊呼:「是谁?」
他这才回过神来,心叫不好,顾不上许多,双手用力推开窗户,闪入屋中
,伸手将依旧赤裸的傅恒氏揽入怀中,左手掐住她脖子,右手贴在她太阳穴,只
见一具温暖柔软的肉体贴在身上,玉人浴后芬芳直扑鼻中,让他情不自已,突然
想到此时身处险境,岂能分心,一甩头抛掉绮念。
这时屋外有人听到呼声,问道:「夫人,有事吗?」傅恒氏回头看到陈家洛
不怒自威的目光,忙道:「没事。刚才被老鼠吓一跳。」
听到外边的人散去,陈家洛放开她,道:「把衣服穿上,」傅恒氏满脸通红
,就在陈家洛目光注视下,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胆子也大了点,低声问道:
「你是谁?」陈家洛见她衣着整齐后,少了一份淫荡却另有一种高贵端庄的气质
,不住在心里喝彩:「好个绝代佳人。」
听她问话,便笑道:「在下一介草民,不劳夫人挂怀。在下可知夫人莫不是
傅恒氏?」傅恒氏被他识得自己,面色大变,问道:「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陈家洛道:「深夜来访,非奸即盗。夫人还用问吗?」傅恒氏眼睛闪过一丝
惊恐,道:「只要你放过我。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陈家洛想问余鱼同的消息,可转念一想她一个妇道人家,想来福康安不会将
此事告诉她。便说道:「偏偏我想要的是夫人。这可如何是好?」傅恒氏道:
「我是当今福王妃。一品诰命夫人。你就不怕被杀头吗?」陈家洛道:「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像夫人这般美若仙子。倘若能让我一亲芳泽,就是现在
死也心甘情愿。」
傅恒氏听到这话,心反倒有些定了,心想他如是真正的淫贼,只怕也不会说
这许多话,那么他是谁,来这究竟有何目的?想到这里,不住偷眼去瞧陈家洛
,见站立眼前青年和儿子福康安年纪差不多,面目英俊,和福康安有六七分相似
,只是身上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心中不由暗暗称奇。她久居闺中,不问世事,乾
隆和福康安又没跟她说起,她自然不知道有陈家洛这号人物。
陈家洛站到窗前向外瞧去,只见侍卫已经全数到位,再想像出去可难如登天。
傅恒氏见他眉头紧锁,知他所想,说道:「你要想走,可不容易呢?」陈家
洛道:「那我就不走啦。在这陪你吧。」傅恒氏吓了一跳,道:「不。我的意思
是如果你放了我,我自会想法子救你出去。」陈家洛笑道:「如果我就此出去
,岂不白来一趟?」傅恒氏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道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陈家洛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夫人洗澡这么久,别人会怀疑的。」
傅恒氏闻言想起刚才一丝不挂的身体全部被他看去,心中又羞又气,却又无
可奈何,瞪了陈家洛一眼,回头对外面喊道:「夜已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门外侍女应声是走了。
陈家洛运功凝听确认外面房间无人后,才跟傅恒氏走出去来到她的卧房,陈
家洛老实不客气地屁股坐在柔软的床上,说道:「今晚福王爷会不会来?」傅恒
氏摇头道:「他很久没来这了。」话一出口,心里登时暗想自己怎么会对他说这
事,这种话又岂是为人妻者所说的,何况面前之人和自己素昧平生!
陈家洛见她面红耳赤,手中失措站立当场,一个高贵端雅成熟的少妇瞬时变
成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心头不由升起一股冲动,说道:「那就好。」傅恒氏道
:「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说吗?」陈家洛道:「我此行目的原本是找你儿子算账的。」
傅恒氏知道福康安负责江湖的事情,平常打打杀杀的,有人来寻仇也不奇怪
,便说道:「有话咱们可以好好商量,他怎么招惹你啦,我替他在这里向你赔不
是啦。」
陈家洛道:「他抢我老婆,这是你一句话就可以抺去的吗?」
傅恒氏道:「你老婆是谁?我让他以后不再招惹就是。」陈家洛道:「现在
说这种话不嫌迟了吗?」
傅恒氏道:「要不,我赔你钱。有了钱,你以后要什么样的老婆都行。」
陈家洛道:「本来我也想这么做,但现下看到夫人,可改变主意啦。这样吧
,只要夫人肯陪我一宿,就当是帮福康安补偿补偿我,此事就算揭过啦。」傅恒
氏微愠道:「休得胡说,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
陈家洛干脆直接躺倒在床。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既有成熟少妇的体香
也在胭脂粉味,让他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恒氏看到陈家洛睡在床上,她的这张床除福王爷就再也没有别人睡过,今
日让一个陌生男子躺在上面,差愤之极,快步上前,拉住陈家洛衣服道:「你这
个混蛋。给我起来!」陈家洛反手一拉,将傅恒氏压在床上,看到她绝美的脸庞
急得通红,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眼角若隐若现的几条鱼尾纹更增添几许成熟
的味道。傅恒氏呼吸变得急促,红唇轻启道:「快放开我。」陈家洛道:「你能
跟乾隆好,就不能跟我好?」
傅恒氏听到面色一下惨白,她心想知道这事的世上不超过五人,这人又是从
何得知?
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
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傅恒氏道:「不……我
求你……放过我吧!」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
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
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
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
:「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
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
,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
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傅恒氏一
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
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陈家洛笑道:「这就看
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
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
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
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
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
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
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
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
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
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
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
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
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
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
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
,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
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
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
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
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
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
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
,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
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
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
,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
「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
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
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
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
「哦……我不行了。」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
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
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
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
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
,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
,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
,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
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
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
果然强。」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
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
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
「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
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
,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
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
,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
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傅
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陈家洛
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
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
「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
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
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
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
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
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
,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
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
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
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
,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
在茫茫暮色里……
第二十一回再续情王府柔情也有剑
夜晚,傅恒氏洗完澡,坐在镜前左顾右盼,自怨自艾一阵后。才要上床,窗
外响起轻微的敲击声,芳心不住跳动,心想:「这个时候来的,难道是……。」
心情复杂地走过去,打开窗户,见来人英俊潇洒,满脸笑容,果然是意料中
人。陈家洛跳进屋中,反身关上窗户,见到她似乎情绪不高。抱住她道:「看到
我不高兴么?」
傅恒氏推一把没挣脱掉,也由得他抱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陈家洛道:「来陪你啊!」
傅恒氏道:「外面这许多年轻美貌的女子,你怎么不去陪?」
陈家洛道:「世间女子再多,又怎么及得上夫人之万一。我适才一想到夫人
,就难以入眠,不知觉就走到这里来了。」
傅恒氏不说话,陈家洛把她放倒在床,眼睛仔细欣赏她的俏脸,丰腴的身子
,挺拔的胸部,深情地说道:「夫人,你真美!天上的嫦娥也不过如此而于。」
傅恒氏害羞紧闭的眼睛感受陈家洛火热的目光,听到他动情的话,仿似又回
到纯情的少女时代,她因为孤独而干涸的身体,因为身份而固守的思想;因为寂
寞而忧伤的心灵,在这刻仿佛得到重生,尽管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这
段情终究无果,她还是选择去爱——只因这刻的心动!
当陈家洛爱抚她的胸部时,她发出迷人的呻吟,现在的她只想尽情地释放心
中的压仰已久的激情,在这迷人的夜里向一个年轻得足可当自己儿子的男人祈求
肉体的满足,向他绽放身体的全部秘密。
陈家洛看着眼前情热如火的女人,再难抵御来自内心的呼唤,三下五除二替
她和自己除掉衣物,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一起,陈家洛感受着身下美妇柔软的肉
体,肉棒逐渐变得粗长。
他仔细的吻,狂野的舔,从额头到脚趾,从正面到背面,他没有漏过一处地
方,妇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就像是战场上的战鼓,催起他征服的欲望。
当陈家洛灵巧的舌头来到阴部,在勃硬充血的阴蒂,粉红的嫩肉,幽深的阴
道进行「战斗」时,美妇的声音达到最高潮,伴随着呻吟,陈家洛胯下的这匹战
马已经跃跃欲试,翻滚闹腾好像在召唤骑士的上马,面对佳人无声的请求,陈家
洛终于停止对她阴部的玩弄,肉棒出动,翻身上马,只听傅恒氏闷哼一声,陈家
洛肉棒顺着光滑湿润的精液直达阴道最深处,大手握住饱满的乳房,陈家洛如熟
练的骑士纵着一匹烈马,驰往人生的快乐之巅!傅恒氏用力迎顶,口中叫道:
「好棒……再用力……插深点……哦。」
陈家洛道:「我要插死你,可以吗?」
「来吧,我让你插。」傅恒氏喘息道。
当傅恒氏阴精涌出时候,陈家洛的肉棒还是胀硬硬的,傅恒氏爬过来,一只
小手把两个子孙袋握在手中轻抓慢揉,另一只手撸着肉棒,露出紫红色的龟头
,伸出舌头去舔,张开嘴含入用贝齿轻咬,不一会,又把整根肉棒吞入,直达喉
间,再吐出,动作快速而熟练,媚眼不住抛向陈家洛,当她把陈家洛的沾有她的
阴精的阴毛清理干净后,反身趴在床上,雪白的玉臀高高耸起,陈家洛双手扶起
她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部,傅恒氏双手撑在床上,整个身子腾空而起,让陈家洛
一次插入,才抽送几十下,傅恒氏叫道:「我……不行了。换个姿势吧,我的手
好累。」
陈家洛肉棒也不抽出,身子躺在床上,傅恒氏背对他上下起坐,让肉棒穿棱
于阴道之中;陈家洛觉得如果不能欣赏她舞动的双乳和动情的俏脸,未免有点遗
憾,当下叫她转过来,傅恒氏听话地绕着肉棒转了过来,陈家洛道:「自己用手
分开阴唇,我要看看肉棒是怎么插你的。」
傅恒氏娇羞不依道:「我不来……羞死人了!」
陈家洛笑道:「你不来,我可亲自动手了。」说罢,双手作势要伸过去,傅
恒氏忙道:「怕你了。我自个来吧。」于是,羞答答地两只手拉开阴唇,顿时只
见鲜红的嫩肉紧裹一条黑粗的肉棒,中间的阴蒂傲然挺立,陈家洛忍不住伸手捏
住它,道:「快动啊!」
仿佛为了让陈家洛看清楚,傅恒氏每一次起落都放慢速度,陈家洛贪婪的目
光盯在交合处,自顾自的起落吞吐,才不过百下,傅恒氏软绵绵倒在陈家洛身上
,柔声道:「我动不了啦。」
陈家洛微笑着双手抓住她的肥臀旋转,插在她的体内的肉棒就如摇呼拉圈般
让嫩肉紧夹,傅恒氏只觉被肉棒胀得紧紧的,随着陈家洛动作,似有条大蛇在里
头乱钻乱窜,不由舒服地叹道:「好爽啊!」
陈家洛道:「我还有更多招,你要不要试下?」
傅恒氏闻言,害羞地埋头在他怀中,不敢说话。
好久,才问道:「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陈化明。」陈家洛终究不敢对她说实话。
傅恒氏又问道:「你到福王府,到底所为何事?」
陈家洛道:「小的自幼家境贫寒,为生活所迫,平日不得不做些无本买卖。
这几天才上京城,闻听福王府戒备松散,家底殷实,想来弄几个银子花花。
不想到银子没弄到,倒偷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傅恒氏半信半疑道:「观你气质谈吐,不像做小偷。倒有点像江湖中所谓武
林侠客之流。「
陈家洛道:「夫人有见过这么色的侠客吗?」说完,肉棒用劲向里撞一下
,傅恒氏爽得低吟一声,随即幽幽地说道:「别夫人夫人的叫了,我的名字叫棠
儿。
你叫我棠姐,也不委屈你吧?「
「不委屈,不委屈。」陈家洛道。
傅恒氏道:「以你的武功要寻个差事就应付生活应该不难啊。何以沦落到做
小偷的地步?」
陈家洛笑道:「棠姐有所不知。我的这点微末本领,逃跑,哄骗小孩,妇女
还可以。说到打斗,可稀松得很。」
傅恒氏道:「要不这样,你到我府中做护卫。怎么样?」
陈家洛道:「这个倒可以考虑。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棠姐了。只是我生性懒
散惯了,只怕不适合这种生活哩!」
傅恒氏道:「别自作多情。谁让你进来陪我了,我是看你可怜,给你条活路!」
陈家洛道:「既然棠姐不要我陪,我只好走了。」说完,肉棒缓缓抽出,傅
恒氏感觉到身体深处随着肉棒的离去麻痒一片,忙道:「是我说错了。好弟弟
,别走。姐姐要你!」
陈家洛哈哈一笑,半坐起身,双手抱住她的腰,一提一放之间肉棒急进急出
没于她的肉穴,傅恒氏扶住陈家洛肩膀,一对硕大乳房在陈家洛面前晃来晃去
,引得陈家洛伏脸上去,亲吻舔咬,直到陈家洛滚烫阳精射入傅恒氏体内,这场
肉搏战才宣告结束,陈家洛温柔地把傅恒氏放倒在床,说道:「容我回去考虑后
再答复你吧。」
傅恒氏高潮刚过的身子酥软无力,脑里一片空白,闻听只是有气无力地娇哼
以示回复,陈家洛问道:「棠姐,我想在府中转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这里那
些地方守卫比较多不能去?」
傅恒氏嗔道:「还想去偷东西?不告诉你。让他们抓你去才好呢。」
陈家洛手指伸入她阴道中挖掘,道:「府中守卫森严,我那有这个胆子。只
是看府中楼阁高大,风格与我家乡迥异。想欣赏罢了。若棠姐不信,可随我身边。」
傅恒氏道:「我没力陪你。你真想看就自个去。东厢房和右边紫华宫去不得。」
陈家洛道:「这两处藏着宝贝吧?」傅恒氏道:「紫华宫我是儿住处。东厢
房不清楚,只说里面关着个人。连我都轻易不得入内。」
陈家洛道:「其它地方只怕也没啥可看的?」
傅恒氏闭上双目享受陈家洛手指在阴道百般抚弄,说道:「胡说。咱府那一
处不是名匠大师所作。只怕除却皇宫再无别处可比。」
陈家洛抽出手指,道:「我去看看。」
傅恒氏眯眼瞧着他穿衣而去,想起刚才的交欢,却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陈家洛顺着东边施展身法,发现越往东走不渐少,暗自嘀咕:是她骗我还是
我走错了?苦思片刻,身子落在一处屋顶,才待查看,只听一阵啰声响起,心道
不好,原来福康安在这儿安排的人手尽皆藏在房中,透过窗户监控外面,陈家洛
一时大意被发现,也不惊慌,身子一纵向外奔去,不期然前方跳出几个人,瞧着
身法也是一流好手,喝道:「小贼,往那里走?」
陈家洛也想恋战,想加速穿过,不想前面的人一掌劈来,陈家洛飞跃之中难
以闪避,不得已出掌相迎,双掌一碰,那人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显是受伤不轻
,陈家洛也是气血翻腾,身形渐慢,终于让后边的人追到,陈家洛看着前后共四
人,二人拿刀,一人持剑,另一人空手,看样子均非弱手,不敢太大意,提神凝
劲在手,四人相视一眼,直扑上来,陈家洛脚踏八卦游龙步,手上使出武当绵掌
,人闪到一旁,掌中却将前方袭来力道尽数引到后方,四人只觉力劲被一肌力量
牵引,竟打向自己人,赶忙收招,看到陈家洛时,已经露出骇然之色。
持剑的人拱手问道:「在下张风劲。不知道朋友是何方英雄?」陈家洛道
:「凭你?也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陈风劲也不生气,说道:「我等佩服英雄功夫,可职责可在。不得不为,尚
请见谅!」
陈家洛眼看福王府的人越聚越多,也知此地不可久留。道:「来吧。」也不
客气,左手长拳,右腿横踢右侧,张风劲好像是这四人中资格较老,他喊道:
「大家散开。」
四人便站成四个方位,陈家洛一招落空,也不气馁,看准前方空手之人,纵
身窜上,那人也殊不弱,左手划个弧圈,竟是拍向陈家洛手肘,陈家洛一咬牙
,不顾手肘之掌,右手切过他的左手,那人反倒一惊,心道我左手避开你的右手
,你的左手岂非不保?「
电光石火之间,果真陈家洛右手扑空。眼看右手倒正要结实印在陈家洛手臂
上时,才在开心,突然只觉手一滑,十分力道倒有七分被卸去,只有二分打在陈
家洛手臂上,陈家洛瞧他招数使老之际,纵身跃过他,人便在包围圈之外,忍着
手臂伤痛施展轻功,转眼就已经在数米之外,四人见他轻功如此,情知追赶不上
,就停住脚步,呆看陈家洛的人影消失在眼界。
这时,福康安才带着一干人赶到,问:「可曾看清是何人?」一人道:「夜
色太黑,看不清面目。只知道是个年青公子。」
福康安细问过程后,道:「贼子真是智计过人。片刻之间能想出如此脱身之
法。方振,你说会是谁呢?」
方振道:「小的不在场,不敢妄言。」
福康安转身问道:「你们就不能从他武功看出端倪吗?」
陈风劲道:「此人身兼数家之长,例如少林长拳,武当绵掌,江西胡家八封
游龙步,他都能信手拈来,而且都颇具威力。想是浸淫已久,小的搜刮脑子也想
不到武林还有谁有这个本事!」
「会不会是陈家洛?」福康安心念一动。张风劲说道:「不可能。传说陈家
洛武功平平,只是靠他义父的余荫才坐到总舵主的位置。所以不大可能是他。」
「那会不会是红花会的人?」福康安又问。
张风劲道:「以我的推测,红花会中以无尘,文泰来武功为首。可这人武功
不在此二人之下,我不曾听说红花会有这号人。但也不排除是新近进去的。」
福康安说道:「还好他甫入府中,就被发现。有劳各位了。」
福康安又布置一些人手后,就带着白振等人返回紫华宫,白振问:「此人到
底是来做什么的?」
福康安道:「恐怕是来打探余鱼同消息的。我想前想后,觉得我们抓余鱼同
的消息恐怕已经被红花会所探知。」
白振道:「不会吧。我们采取很严格的保密措施,便连老爷和夫人都不清楚。」
福康安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场之人,道:「世人多是趋炎赴热,贪财好色之徒。
焉知你们这里没有这种人。」
众人一凛,尽皆低头大气不敢出。
福康安道:「但愿是我多疑。为防消息走露,所以知道此消息的人自今日起
不得擅自离开府中。」
众人一听,这个想着青楼美丽多情的漂亮小妞,那个想着酒楼芳香醉人的美
酒,不由大是郁闷,心里直把今晚来捣乱之人十八代祖宗逐一骂得狗血淋头!
陈家洛一口气奔出数里,确认无人跟随,才回到房中。
其时霍青桐没有睡,看到他大汗淋漓的样子,笑问:「怎么,让狗追了?」
陈家洛苦笑一下,道:「被狗咬了。」撩起衣袖,手臂赫然印着一块鲜红的
手掌印,霍青桐心疼不已,道:「让你小心点。就是不听。」
陈家洛坐在床上,让霍青桐擦上药水,笑道:「奇怪,原来疼痛无比。现在
让你这么一擦,好多了。!」
霍青桐嗔道:「都伤成这样,还贫嘴。」
陈家洛道:「只是皮外伤而于。福王府什么时候多出那么多高手?」
霍青桐道:「你们没事就去抓别人福康安玩。他能不加强守卫吗?」
陈家洛大笑,霍青桐问道:「今日有何进展?」
陈家洛就把傅恒氏的话说一遍,霍青桐道:「只要知道大概位置就可以了。
也不需要弄清具体在什么地方。照你所言,福康安是发狠把他所能调集的精
锐都放在府中了。这样一来,别说救人,只怕我们想进去放一把火都不容易呢。」
陈家洛道:「这种问题留给你们去想吧。我可不懂。」
霍青桐帮他敷好药,说道:「把衣服脱下来吧。」
陈家洛在霍青桐的服侍下脱衣服,突然霍青桐狡黠地问道:「你在外面干偷
香窃玉的勾当?」
陈家洛料想是身子残留的体香出卖让她发现,当下也就把事情说了。
霍青桐笑道:「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福康安抢十四弟的老婆,你上了他的
娘,咱们两家也算打个平手。」
陈家洛苦笑不已!
霍青桐问道:「福康安的娘贵为王妃,身材相貌自不必说,单是她的身份就
足以让你乐开怀了吧?」
陈家洛道:「这从何说起啊?」
霍青桐道:「难道我还不了解你们男人吗?是不是女人的身份越高贵,你们
的征服欲望就越强。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说的是这个理儿吧?」
陈家洛笑道:「你从那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霍青桐得意地笑道:「能者无所不能!我也想知道王妃在床上是如何浪的
,你给我说说吧。」
陈家洛道:「她可比你差远了。不会叫床,不过她的声音妩媚动听,两个奶
子又圆又软,还有她的比你的大。不过她的小穴不够你的漂亮,嗯,我最喜欢你
的小穴了,鲜红肥嫩,里面紧紧的,夹得我好舒服。」
霍青桐俏脸绯红,媚眼含春,吃吃笑着凑到陈家洛耳边说道:「把我说得这
么好。想不想要我给你啊?」
陈家洛才说好,霍青桐格格一笑,跑开道:「想得美,你竟敢瞒我。如不是
看你受伤可怜,就要你跪地板。」
陈家洛道:「你敢耍我?」
霍青桐问道:「耍你怎么啦?还没打你呢。这次就算了,以后再有瞒我,看
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跑进小屋关上门,不再理会陈家洛的叫喊!
第二十二回情怎堪此情此景似曾识
康安兴冲冲来到余鱼同处,问他考虑得如何。余鱼同道:「你可以让我跟芷
妹见面吗?」
福康安皱皱眉道:「有这个必要吗?」
余鱼同道:「如若不然,只听你一面之辞。如何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福康安想想后,道:「你要证实那也容易得紧。我现在就去准备。」说完
,走出去和白振等人嘀咕一阵后走进来道:「走吧。我带你去见李沅芷。」
余鱼同身上要穴被封,所以福康安不怕他使诈,只是临近紫华宫时,点他的
「哑穴」,余鱼同不解地看着他,福康安道:「你听听就成。不要说话。」
福康安把余鱼同带进他卧室旁边小房间,示意他在临近墙边一张椅子坐下
,余鱼同虽是不大明白,还是顺意坐下,屁股才刚落下,「伏兔穴」又被点,周
身瞬时动弹不得,余鱼同这时才发现墙壁被钻一个小孔,透过小孔赫然看见李沅
芷正半躺在床上看书,福康安道:「我这就过去给你证实。」
说完,独自来到卧室,李沅芷转头笑道:「你来得正好。我还想去找你陪我
出去逛逛呢。」福康安道:「逛什么啊?安心在家养好你肚里的孩子才是正经。」
李沅芷笑道:「哎哟,你紧张什么。郎中说了,现在要多走动,散散心,对
胎儿才有好处。再说,你看我这身材像有孕在身的人吗?」
福康安道:「要不你在府里走走吧。外面现在也不太平,出去不安全。」
李沅芷眼珠打转,问道:「你指的是红花会?」
福康安见她张口不绝地提红花会,有些烦了,道:「你是不是想他们了,我
知道红花会有你肚中孩子的亲爹。」
李沅芷道:「胡说八道。上次与他们闹成那样,就算我有心他们未必有意。」
福康安越听越不是滋味,想到余鱼同还在旁边听着,不想跟她说太多话,道
:「你爱去就去吧。我现在没空陪你,我还有客人等我在外面呢。」
李沅芷道:「那你忙。我这就走了。唉呀,在里面呆,可把我闷死了。」
福康安目送李沅芷出门后,来到偏房,示意白振解开他的「哑穴」,见他兀
自呆坐沉默,表情呆滞,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心情,微笑道:「余兄,我没骗
你吧。」
余鱼同点点头,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有孩子了。没想到……」福康安道
:「余兄,我昨日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
余鱼同口腔蠕动,猛地嘴巴一张,一口唾沬喷在福康安脸上,由于他几日不
曾漱口,唾沬中臭味几欲熏人欲吐,福康安先是一怔,再是大怒,鼻中飘来闻之
作呕的臭味,眼中直冒怒火,终于忍不住抬脚踹在余鱼同胸口,余鱼同闷哼着连
人带椅倒在地上,脸上却现出笑容道:「杂种,老爷我的口水好吃吧?」
福康安怒极而笑道:「很好。看来你是存心不想要孩子了?」
余鱼同道:「如果我儿子日后知道他爹叛身投敌,只怕这种耻辱还比不上不
生下他好呢。」
福康安道:「这你可就想错了。你的孩子我会让李沅芷生下,如是女的,我
就把他卖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踏;如果是个男的,我会让他净身入宫。嗯,如
果到时红花会依然不能灭绝,我让他去负责此事也不错。」
余鱼同脸色一变,道:「此事也只有你这个狗杂种才想得出来。嘿嘿,你娘
是个骚货,生下你这个贱货,果真是天生母子相。」
福康安连着在余鱼同身上踹几脚,道:「余兄,你也是读书人,出此秽语
,不怕亵渎圣贤,遭天打雷劈吗?」
余鱼同道:「和你说人话,只怕你听不懂。狗种。」福康安笑道:「余兄口
口声声骂我狗种,可有想过,我可是李沅芷的夫君,日后她肚里的孩子也得管我
叫爹,哈哈……」
余鱼同道:「你做梦!」
福康安道:「我做梦?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李沅芷早已是我的女人。本
来我想如果咱们能合作,日后便是兄弟,俗语说朋友妻,不可欺。自然李沅芷就
还给你。无奈你顽固不化,也不要怪我不讲义气了。」余鱼同道:「要杀要剐尽
管来,我也不与你多逞口舌之利。」
福康安道:「如此就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了。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么,我就
让你看,让你开开眼界。你都是你招来的。别怨我!」
余鱼同充耳不闻,福康安让人进来将余鱼同扶好后,笑道:「余兄,你现在
就好生呆着。好戏将会上演。你别打算动,也不用叫,眼睛瞪大点。呵呵,我先
走了!」
余鱼同百无聊赖地枯坐,也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这时,李沅芷的倩影出现
在他眼帘里,随后福康安也进来,有意无意向余鱼同瞟一眼,径自坐到李沅芷身
边,把她搂到怀里,大手在她背部滑动,热唇在她俏脸轻吻,余鱼同看得又惊又
怒,他原以为或许两个人只是情投意合,大抵也就是搂搂抱抱,牵牵手而于,可
现在看得李沅芷非但对福康安的亲热不加抗拒,反而曲意奉迎,他陡然明白福康
安所言「好戏」是何意。
这时,福康安已把李沅芷身子放平,螓首垫在他大腿,隆起的胸部随着呼吸
此起彼伏,福康安的大手在两座山峰来回抚摸,李沅芷娇躯轻微扭动,呼吸渐显
急促,樱唇嗯哼起来,余鱼同看在眼里,丹田一股欲望蓦地升起,胯下兄弟也挺
硬起来,心里又酸又痛;福康安这时把李沅芷腰带解开,外衣脱掉,肚兜也脱体
而出,上半身欺霜傲雪的胴体显现出来,圆润挺拔的乳房骄傲地向上挺立,粉红
乳晕中间盛开两个红色奶头,福康安贪婪地看着,他知道余鱼同也在看,可他不
在乎,因为余鱼同才是眼前佳人言正名顺的丈夫,曾经在这具迷人的胴体上驰骋
,对这具身体的一切他同样了如指掌,所以他不怕让余鱼同欣赏。反而因为他的
存在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他铁定心要在余鱼同面前好好把玩,以报复他的二次被擒之辱。尤其是想到
早上那臭哄哄的唾沬,到现在还让他恨意难平。
他说道:「芷妹,把裤子脱了吧。」李沅芷乖巧地伸出素手,屁股轻抬,长
裤连同亵裤被剥掉,完美诱人的胴体一丝不挂落在余鱼和福康安眼里,除了下腹
茂密的黑森林,周身无一处不胜过羊脂玉;余鱼同看着熟悉的胴体,脑海里浮现
出李沅芷欢爱的日日夜夜,那时的她也如现在一样肌肤雪白滑腻,乳房坚挺圆润
,也如现在一样乖巧地躺在床上,只是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不再属于自己,她迷
离的眼神也已经转向他人,婉转的呻吟也不在为他而吟;看到她的奶子在福康安
大力揉捏下变化形状,听到福康安吸吮奶头时发出的夸张的「啧啧」声,余鱼同
似乎心中被点着火,浑身发热,身下肉棒不可控制地充血胀硬,福康安抬头道
:「好香,好香。以后我们的儿子可有福啦。」
李沅芷笑道:「瞧你那馋样。」
福康安道:「我还想吃!」
李沅芷不无怜爱地说道:「想吃就吃。又不是不给你吃。不都在你面前么?」
福康安道:「我要你喂你吃。」
李沅芷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自己不会动手么?」
福康安道:「我就喜欢你喂我吃。快。」
李沅芷无可奈何爬起来,笑道:「你叫我声娘,我便喂奶子给你吃。」
福康安果然很听话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李沅芷一手抱着福康安的头,另一只手捧着雪白大乳凑向福康安,嘴上笑道
:「乖儿子,娘这就给你奶吃。」
看到福康安张大嘴巴等待鲜美可口的奶子,余鱼同脑子轰地一下被炸开了
,他无法想像这个表情荡漾,风情万种的女人就是以往纯真可爱的李沅芷,念及
以前夫妻恩爱,李沅芷娇羞腼腆,就连叫声也微不可闻,他的心就被刀割一样火
辣辣地痛,真想闭上眼睛不去看这淫荡一幕,偏偏福康安在他身上动手脚,眼睛
连眨也不能眨,只能目送李沅芷把柔软的乳房塞入福康安嘴内,一时间,耳边尽
是福康安吸吮乳房发出的「砸砸」声和李沅芷高亢的呻吟声「啊……福大哥……
轻点……别把奶头咬坏了。」
李沅芷把这边乳房抽出来,又把另一个乳房送进福康安嘴里,余鱼同看到刚
被福康安舐舔的乳房布满唾沬,鲜红的奶头上的唾沬更向下垂,说不出的淫秽!
这一瞬间,余鱼同仿佛忘记愤怒,心头的欲望直线上升,恨不得冲上去,也
啃咬几口……
福康安吃腻乳房,涎着脸道:「我要吃肉穴。」
李沅芷把福康安平躺后,分开双腿站在福康安脸上,双手向下分开阴唇,缓
缓下蹲,由于李沅芷侧对余鱼同,是以余鱼同无法看到李沅芷鲜嫩的肉穴,余鱼
同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李沅芷的肉穴的样子,思前想后他终于沮丧地发现虽然他和
李沅芷欢爱无数,他却对李沅芷阴洞内的秘密一无所知,念及福禄安轻轻松松躺
在床上,李沅芷就自行打开门户,任他尽情欣赏,余鱼同又嫉女妒,心想:「芷
妹,这小子何德何能,竟让你自贱若此!」
李沅芷将鲜嫩红润的宝穴放在福康安嘴上,说道:「大哥,小洞里好痒。快
帮我止痒。」福康安问道:「是用手还是用嘴?」
「都可以。快。」李沅芷催道。
福康安似是问李沅芷又像是告诉余鱼同道:「我用手指挖里面,嘴巴舔外面
,好么?」
李沅芷道:「好的。随你怎样,我都喜欢。」
随后,余鱼同就听到李沅芷动人的叫声:「哦……福大哥……挖的好深啊…
…挖左边一边,不对,再左边,就是那里,哦,用力挖,好痒。」
「嗯……你的舌头别尽在那里啊。」
良久,李沅芷才把阴部抬离,身子躺在一边,剧烈的喘息,让她胸部大起大
落,原先雪白的也因为春情变得粉红。看着福康安挺着肉棒站在李沅芷身边,余
鱼同发现福康安的肉棒比自己的要长,要粗。
李沅芷坐起来,手摸着福康安肉棒,小巧红润的舌头伸出在肉棒顶端的马眼
舔一下,然后顺着肉棒向下左右滑动,灵巧的舌头包,裹,卷伺候福康安的同时
也把余鱼同的心肢解得支离破碎,他以为舔男人的肉棒是妓女才做的下贱肮脏活
,他不敢相信往昔贞洁喜净的李沅芷会做这种事可现实无情地碾碎他和想法,看
到李沅芷津津有味地舔着肉棒,让肉棒在她樱桃小嘴进进出出,她还不时面带笑
容,眼睛讨好地望着福康安,便就像吃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
福康安扶着李沅芷的螓着,看着肉棒进出李沅芷可爱红润的小嘴,转头对上
余鱼同的目光笑笑,得意之色溢于脸上。
把肉棒抽出来,问道:「芷妹,以前帮余鱼同含过吗?」
李沅芷闻言脸变,道:「好端端地又问这个做什么?」
「好芷妹,我想知道嘛。」福康安道。
「你坏死了,老是问人家这种羞羞的问题。」李沅芷娇嗔道。
「快说嘛。哥好想听你说浪话。」福康安软语央求道。
李沅芷看到他恳求的目光,心头一软,就说道:「没有给他舔过。这下你满
意了吧。」
「那你以后会帮他舔不?」福康安坏坏地问。
「我现在是你的,怎么会帮他做这种事。」李沅芷道。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真乖。来,哥赏给你棒棒吃。」说着,把肉棒再次插
入她嘴内,李沅芷「唔」地一声,竭力张开小嘴,将整支肉棒吞进嘴里,面颊因
为用力而凹进去,福康安道:「好芷儿,用力吸,哦,好舒服。」
李沅芷把肉棒吞出,媚眼迷离地说道:「坏死了,要把我憋死啊。」福康安
道:「接下来要插你的小穴了。怕不怕?」
李沅芷道:「怕什么,都让你插那么多次了!」
福康安呵呵笑着面对余鱼同躺下,李沅芷面对着福康安正要坐下,福康安却
示意她转过身去,李沅芷一楞,还是依言转过去,正好她也面对余鱼同,双手拨
开阴唇,向福康安挺立的肉棒坐下,余鱼同此时在福康安的帮助下终于能把李沅
芷的秘密看清楚了:鲜红幽深的阴道,一团褶皱的鲜红多汁的嫩肉。
只见李沅芷将阴道口对准龟头往下坐时,身子顿了下,皱眉道:「大哥,你
的肉棒今天怎么好像大了许多?」福康安道:「今天是个比较特殊的日子。太兴
奋了吧。」
李沅芷一边大力拉伸阴道口以便迎接肉棒,一边问道:「什么日子啊?」
「保密,不足为外人道也。」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也不再追问,专心地扭腰摆臀,一寸寸地把肉棒吞没,余鱼同眼睁睁
看着福康安的内棒消失在要沅芷体内,李沅芷面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春情遍布俏
脸,心中仅存的怒火莫名消失,在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喊:「插死她,插死这
个荡妇。」
可福康安却不如他所愿,反而是李沅芷自动坐下抬起,让肉棒进出她的阴道
,福康安道:「芷妹,你快点啊!」
李沅芷嗔道:「你的肉棒把我的小穴胀得紧紧的,我快不起来嘛!」
福康安道:「所以你以后没事就多让我插插,要不越来越小,以后插不进去
,可就不得了了。」
李沅芷「卟嚇」笑出来,道:「那有此事。尽胡说。」
福康安道:「那你现在不是变小了?」
李沅芷一边动作一边道:「是你的变粗了好不?」
「呵呵,想是几天没去火了。」福康安笑道。
「你这人,成天不知道在忙什么,这几天都没有看我。」李沅芷幽怨地说道。
福康安坐起抱住她道:「对不住,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皇上的寿辰要到了
,我这不忙着准备吗。以后我争取每天都来看你,顺便插插你,好不好?」
「好,芷儿每天都在房里等着你来插。」
「你说,要是余鱼同知道你这么浪,他会怎么想?」福康安道。
李沅芷道:「大哥,求你别再提他了好不?」
「你心里是不是还有他?」福康安问。
「没有。只是我跟他终究夫妻一场,现在我跟你做这种事,你问他,人家觉
得别扭嘛!」李沅芷委屈地说道。
「现在你是我的。我就是想让你忘掉他,什么时候提到他,你不别扭,我便
不再问了。」福康安说道。
李沅芷道:「嗯,你这人坏点子就是多!」福康安把李沅芷翻过来,从背后
抽送着说道:「我从现在开始问,你必须老实回答。好不好?」
李沅芷趴在床上,享受着肉棒强有力冲击带来的快感,脑子渐渐被欲望替代
,道:「好的。」
余鱼同的心却在这时被提到九天云外,他知道福康安接下来的问题必不少不
了羞辱。
福康安问道:「把你和他相爱的过程说给我听。」
李沅芷激情之中,猛然听到这话,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与余鱼同初次见面的情
景:金风野店外,金笛响起时,笑与群狼斗,何等的潇洒与快意。及至自己情根
深种,才有了后来的放下身段,不惧人言,万里追夫,历经千辛万苦方守来洞房
花烛夜,可现在纵然人依旧,情已远。原以为的美丽记忆现在却成羞辱的导火线!
福康安见她良久不回答,身下冲击加重,嘴上道:「快点,我想听。再不说
,我插死你。」
余鱼同也在这刹那想到过去的点点滴滴,心头在想,她是爱我的。却是我负
了她,只是以后才能挽回吗?回过神来看到李沅芷趴在床上,迎接配合着福康安
的肉棒。口中向福康安叙述这段往事,心里不住黯然:「襄王有心,神女无梦。
过去的终于过去,再也回不来了。」
福康安问:「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是的。」
「以前有没有想过肉穴被别的男人干?」福康安问。
「没,没有。」
「现在为什么要让我插?」
「因为我爱你,你是我的相公。」
「以后还让别人插吗?」
「不,我的小穴只对你一个人开放。只让你来插。」李沅芷理智已经全然被
击散。
福康安满意地连连摆动下身,撞击李沅芷的肉穴,李沅芷也因为刚才一番话
激起无穷欲火,向后顶着,口中喊道:「肉棒好厉害。插死我吧。」
当福康安的肉棒喷射的精子涌入李沅芷体内之时,余鱼同突然觉得后脊一麻
,阳精冲关而出,把裤子弄湿一大片……
福康安抱着李沅芷躺在床上窃窃私语,余鱼同侧着耳朵要听,可除却李沅芷
时不时爆发出来的轻笑声,什么也听不见。
半晌,福康安和李沅芷赤身裸体相对站在地上,尔后福康安抱住李沅芷肥臀
,李沅芷勾住福康安的肚子,福康安下身向前一撞,肉棒顺势进入依旧湿润的阴
道,两个人先是站着你来我往的迎顶数百下后,福康安用力托起李沅芷美臀,李
沅芷双腿紧勾住福康安背部,福康安肉棒全数没入李沅芷体内,手中揉捏肥厚的
屁股,缓缓在屋内行走,每走一步,肉棒抽出再插进,李沅芷尖叫呻吟道:「哎
哟……
这可插得太深了。」
福康安目光抛向余鱼同所在,心生一计,余鱼同看见福康安坏笑着往这边走
,他的双手用力分开李沅芷的两瓣臀肉,露出中间一小朵粉红小巧的菊花蕾,更
可见福康安的肉棒在李沅芷的阴洞里进进出出,两片大阴唇一张一合间还有淫液
顺着肉棒往下流;临近余鱼同时,可清晰听见肉棒进出时发出「涮涮」的声音。
余鱼同只觉得眼前一黑,墙上两个小孔已经被李沅芷身体紧紧贴住,想是福
康安把李沅芷按在墙上,随后隐约飘来一股香味,余鱼同用劲呼吸,嗅着李沅芷
身上夹杂胭脂味和汗味的体香,听到李沅芷纵声大喊「呀……你今天怎么那么厉
害啊?」
福康安笑道:「我一想到余鱼同在看着我们,我就激动。」
「你是在做梦吧?哦……他那有在这里!」李沅芷喘息道。
福康安努力冲刺,嘴上也不停留地说道:「你就当我是在做白日梦吧。你愿
意在余鱼同前面让我插吗?」
李沅芷叫道:「愿意。」
福康安猛地冲插一阵后,把肉棒抽出,从马眼喷出的阳精尽数射在墙上,还
有一小点穿过小孔射到余鱼同脸上。
余鱼同失神魂游太虚间只觉得脸上贴上几滴温温的液体,有股腥味扑鼻而来
,再看到小孔外,福康安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肉棒此时就如一条受伤的小蛇垂在胯
下,上面尽是白色液体,黏乎乎的。
李沅芷则跪在地上,双手握住肉棒,用舌头去舔弄,直到将精液舔得干干净
净,这才冲福康安笑道:「满意了吧?」
福康安道:「芷妹,今晚是我此生最开心的日子!」
李沅芷道:「瞧你说的。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福康安道:「以前总是温馨多些,今晚刺激多些。」
李沅芷道:「不跟你说了。也不知道你今晚吃那门子药,神经兮兮的。」
陈家洛正在内房与霍青桐聊天。
红叶兴冲冲跑进来,叫道:」公子爷,我家夫人回来了。「陈家洛和霍青桐
赶到客厅,见张娟娟正在和周绮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陈家洛脸现笑容,好生欢
喜,但当着许多人不能太过亲热,所以只是打声招呼。
当陈家洛替她介绍霍青桐时,她的目光落到霍青桐,顿时呆住了,虽然早前
也有人在她耳边说霍青桐如何如何美丽。但她没有见过本人,只是心想霍青桐既
为陈家洛正妻,有几分姿色是真,但说到美若天仙,只怕是说话的人顾着陈家洛
面子,此刻一打照面,眼中玉人不施粉黛,娥眉轻扫,但已是绝色佳丽。婀娜多
姿的身材有江南女子的妩媚,风娇水媚之中兼有塞外女子的英姿飒爽,实是人间
不可多得的尤物!
而霍青桐也不禁为张娟娟身上那股娴静典雅的气质所折服,心想到底是大家
闺秀,终究和我们江湖女子不同,看到张娟娟欲言又止,想是对自己不知如何称
呼,嫣然笑道:「娟娟姐,小妹这厢有礼了。「
张娟娟见霍青桐如此随和,悬着的心放下来,回礼道:「青桐妹妹多礼了。
久闻青桐妹妹才智,美貌冠于江湖。今日得见,才知所传不虚。」
霍青桐听她夸奖,心花怒放,过去牵住她的手道:「咱们妹妹之间也用不着
这样互相吹捧。我瞧着姐姐就好生亲切,便似相识几年似的。心里也有好多话
,不过眼下还有比我更急的。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好在来日方长,咱们姐妹总有
机会。」
说完,跟周绮,红叶使个眼色,三人退出,只留陈家洛和张娟娟在房中,陈
家洛上前将张娟娟搂在怀中,道:「一切都好吧?」张娟娟螓首紧贴在陈家洛胸
前,道:「嗯。因为回去的时候,我……儿子病重,所以留到现在才回来。你不
生气吧?」陈家洛笑道:「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你怎么没带他过来?」
张娟娟道:「他在王家住得惯了。再说我们以后免不了东奔西走,带个孩子
也不方便。
「陈家洛在她脸上吻了吻道:」没关系。咱们日后也可以生一个。「张娟娟
面红耳赤地伏在陈家洛怀中,心头却是美美的。
两个人还在享受难得的温馨,旁边传来「咳咳「声,陈家洛回头看是徐天宏
,就轻声道:「你先去找青桐聊天。我忙完就来。「张娟娟柔顺的走开了。
徐天宏上前急切地问道:「总舵主,听说你已经探知十四弟位置?」陈家洛
笑道:「只是听一个线人说的。还没有完全证实。「
徐天宏问道:「不知道这人在福王府中地位如何?是否可靠?」
陈家洛笑道:「地位甚高。可靠与否我也难判断,不过想来她没有骗我的理
由。」
徐天宏道:「方才我已和霍姑娘谈过。觉得事不宜迟,否则经总舵主这么一
闹,福康安把十四弟转往它处也说不定。」
陈家洛道:「七哥拿主意便可。」
徐天宏道:「行。我待会跟霍姑娘商量下。」
无尘在旁不耐烦地说道:「现在就去吧。她不是在外面么?」徐天宏道:
「如此你们先谈着。我去找她。「徐天宏来到院里,看到张娟娟,红叶,霍青桐
,周绮四女围作一团,相谈正欢,走上前问道:「霍姑娘,有事叨扰你一下。
「霍青桐对其它三女道:「三位姐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两个人走出丈外,霍青桐问道:「七哥,有何事?」
徐天宏不知道怎么搞的,看着眼前美人,心呯呯直跳。只觉得她一颦一笑便
似褒姒在世,有一股魔力牵动他的心弦,黄色轻衫下掩不住的隐隐可见凝脂般的
肌肤,丰胸翘臀无不透着初为人妇的风情,而她身上传来淡淡的清香更让徐天宏
心摇神驰,好不容易控制心中绮念,徐天宏道:「我想今晚就去福王府。想和你
商谈下具体行动方案。」霍青桐笑道:「此事你决定就是。行军打仗我还可提供
些许建议,说到这些个入宅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可一窍不通。」徐天宏道:「所
谓智者万事通。我现在有个计划,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所以想听听你的意见」
霍青桐让他说出来。
待徐天宏把计划说完,霍青桐思考半晌后道:「就我看来,切不可这个计划
应该是很周细了。只是要让兄弟们记住,此行所去,救得出十四弟是再好不过。
救不出也不打紧,要保持清醒的头脑,及时撤退才是,切莫意气用事,反受
其害。
「徐天宏道:「这么说,霍姑娘是同意我这个方案了?」霍青桐展颜笑道
:「七哥外号武诸葛,我敢不同意吗?」徐天宏既得她夸奖,又见她笑靥如花
,一时意乱情迷,道:「霍姑娘之前胸怀若谷,指挥千军万马的本事才让我钦佩
呢。咱们这些宵小伎俩倒让你笑话了。「霍青桐道:「行啦。咱们再互相吹捧
,让旁人听到要笑话了。「徐天宏这才打住话。
霍青桐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徐天宏摇摇头。
霍青桐告辞而去,徐天宏目睹霍青桐柔美飘逸的身影,心中先是迷茫继而回
过神道:「我是怎么了?为何总是没来由地想起她,徐天宏啊徐天,你堂堂一介
男子汉,脑子怎么如此肮脏。「心念至此,脑海里又浮现出霍青桐清幽淡雅的仪
容,心思一时翻滚,久久不得太平,甚至于他好奇地想到这样一个才貌冠绝江湖
的女子如果脱光衣物,一丝不挂的躺倒在胯下是何等的风光旖旎,徐天宏边走边
想,不觉肉棒越来越硬,快步走回房,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红肚兜,放到脸上深深
呼吸片刻后,脱去裤子,就着红肚兜就摩擦起来,脑子全是霍青桐的音容笑貌
,不一刻,只听他一个闷哼,精关松开,乳白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
第二十三回义气重剑气冲天血含泪
余鱼同圆睁大眼,看着对面床上李沅芷侧身躺在床上,左手勾住左腿,福康
安双手捏揉她的椒乳,肉棒在她阴洞里挤进挤出,不时有淫液被挤压出来,余鱼
同也数不清他们这是第几次交欢了,反正福康安兴之所至,肉棒就往李沅芷体内
捅,变换不同各种姿势,让余鱼同大开眼界,心中的愤怒仿佛已经消失,留在身
上的是刺激,每当看到李沅芷一张一合的大阴唇吞吐福康安的肉棒,雪白高耸的
乳房被揉得千变万化,他只存在一个念头:" 插死她。插死这个小淫妇。"
李沅芷道:" 福大哥,你的小弟弟还没够啊。我的洞洞都要被你插烂了。"
福康安道:" 还早得很呢。我要天天插你,插到你洞烂。" 李沅芷道:" 你这个
坏蛋。一点也不怜惜人家。哎哟,这下又插到花心了。" 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插得不深,你怎么会跟我。" 李沅芷嗔道:" 无赖。谁贪你这个啦?" 福康安道
:" 你不贪,怎么一个劲地叫我快点插,用力插。"
李沅芷骂道:" 要死啦!"
他们边干边说,突然外面人声喧哗,锣声四起,外边的门被敲得嘭嘭直响
,福康安颇不情愿地将依然胀硬的肉棒退出阴洞,穿上衣服不耐烦地说道:" 什
么事啊?" 来人神色紧张地说道:" 大人,府中东宫和西府不知为何起火,下人
正在抢救。"
福康安一怔,府中几十年来不曾失过火,今晚一起就是两处,未免也太巧
,忽然他脑中一个灵光,道:" 快,快。把白统领给我叫来。" 那人才刚转身
,白振已经赶到,见到福康安安然无恙,放下心道:" 东宫出现红花会反贼。"
福康安又惊又喜,:" 什么?他们竟敢上门来,你没有看错?"
白振道:" 没错。他们都没有做任何行装,所以小的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
康安道:" 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现在带着你的人赶去,务
必将他们拿下。" 白振道:" 反贼素来狡猾,这指不定又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小的们走了。这里怎么办?"
福康安念头如电闪:" 红花会如此兴师动众想必是来救余鱼同的,但他们定
然不知道余鱼同已经被我转到这边来了。所以急切到他们定然不会找到这里。"
于是道:" 我跟你们一起去。这儿也不用留人,料想红花会也找不上这儿来。"
白振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坚持。带上手下,往东府而去。
李沅芷听到外面闹哄哄的,但她身子软绵绵的,也不想出去,心底正庆喜有
个时间休息,忽然想到这莫非是红花会来了,一般的人纵有十个胆也不敢到这里
来撒野。
这么想着,再也呆不住,飞快穿好衣服,冲出门去,耳听得东宫喊杀声不断
,这边静悄悄的。走出院门,方始看到一个侍卫,忙问他发生什么事,侍卫说道
是红花会杀进来了,李沅芷证实想法,心中似打翻一个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
,心想果真是红花会,那么师哥也应该来了。正要跑过去,忽然又想道:" 自己
现在这个样子,纵使见了,那又如何?还不是徒增烦恼。罢了,还是眼不见为净。
"
这么想着,举步回走,快到房间时,看到侍女兰花从隔壁房间走出,提着一
个篮子,走上前才看清是些碗碗筷筷,不由心生好奇:" 我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
日,也没见过这房中有人啊?" 于是问道:" 兰花,你做什么啊?" 兰花吓一跳
,转头看是李沅芷,忙道:" 奴婢来收碗呢。" 李沅芷问道:" 里面住着人?"
兰花犹豫地点点头," 你知道是谁吗?" 李沅芷追问。兰花摇摇头道:" 奴婢只
管送饭,其它的都不知道。"
李沅芷示意她走后,看着锁头紧锁的房门,好奇心大起,用劲震开锁头,推
开门一看,只见屋中点着微黄油灯,依稀可见屋里坐着一个人,李沅芷悄悄前警
匪片,走到那人面前,不想到入眼处却是一张熟悉的面孔,不住" 啊" 的一声叫
出来,余鱼同的目光已经瞧见李沅芷,心中不住愁肠万千,说不出是恨还是喜
,偏偏嘴不能言,头不能转,李沅芷瞧他欲言又止,稍一思忖便明白其中关键
,运功点开他的" 哑穴" ," 伏兔" 穴,余鱼同这才将头转过来,惨然一笑道
:" 师妹!"
在余鱼同转头过来的时间,李沅芷猛然发现墙壁被凿开两个孔,孔中还透着
自己房间的灯光,李沅芷只觉整个身子坠入冰窖,从头凉到脚,有身外凉到心里
,一瞬间她明白了为何从昨晚起福康安那样兴奋,言行举止间那么怪异。原来这
一切都是为了羞辱余鱼同,想到自己和福康安的拼死交欢,其中各种不足为外人
知的私密都已经让他看光了。不由俏脸刹时变得通红,对着这个名义上还是自己
丈夫的男人,李沅芷不知如何是好,一句师哥接下来的就再也说不出来,豆大的
泪珠夺眶而出。
余鱼同长叹一声,道:" 师妹,以前我总相信人定胜天,现在我终究明白什
么叫天意弄人。我以前亏待你太多,所以你也不需要过份自责。我只希望咱们孩
子生下来后,你好好养着,我余鱼同也足以快慰平生了。" 李沅芷低头哽咽道
:" 师哥,从头到尾你都对我很好。却是我太任性,辜负了你。" 余鱼同苦笑道
:" 过去的事莫要再提了。"
李沅芷擦去眼泪道:" 师哥,事不宜迟。我送你出去吧。" 余鱼同点点头
,才刚站起,前些天在他身上留下的伤口让他全身剧痛,忍不住痛苦的闷哼一声
,因为他外面穿的整齐干净的衣服,李沅芷也看不出他身上有伤,问道:" 怎么
了?
" 余鱼同咬咬牙道:" 没事。可能坐太久,气血不畅。走走就没事了。"
说罢,强迈步子,不想这一拉动伤口,让他再忍不住身子一晃,幸好李沅芷
眼急手快,扶住他嗔道:" 瞧你这牛脾气,都这个时候了。还逞强。快,我来扶
你走,也不知道福康安什么时候回来。"
余鱼同实在走不动了,也只由她扶着向外走去,才走不到几米,迎面看到福
康安铁青脸领几个人走来,原来兰花被李沅芷追问后,心知不妙,忙飞奔去告诉
福康安,福康安一听,顾不上那边激战正酣,带着白振等人赶加,不想在这撞见
,福康安强压心中怒火,冷冷盯视余鱼同和李沅芷,余鱼同心想:" 此番是在劫
难逃了,只盼若要因此连累师妹。"
于是手臂才要挣脱,却发现李沅芷手臂紧紧抓住她,便是半点也不见放松。
再一抬头,见她神情凝重,目光坚定,这是他以前所不见的。
福康安说话了:" 松开他!" 李沅芷道:" 福大哥,以前你瞒我的,我也不
怪你了。现在你放了他,好不好?" 福康安道:" 非是我不愿,实是放他不得。
你想他是朝庭要犯,皇上点名要的人。我能放吗?" 李沅芷道:" 福大哥
,皇上向来视你如己出,他不会为这点小事难为你的。想必你心里也清楚,就当
是我求你,放过我师哥,好么?"
福康安道:" 芷妹,你以前总说爱我。现在看到他,又要为他跟我作对吗?
"
李沅芷道:" 我不是要跟你作对。只是我和他终究夫妻一场,不忍心看到他
受苦而于。"
福康安道:" 这好办。你离开他,还要瞧他就是。来,过来我这边。"
李沅芷犹豫一下,看看余鱼同,又瞧瞧福康安,终于松开余鱼同的手臂,向
福康安走去,福康安得意地笑道:" 余兄,连芷妹都弃你而去,我看还有谁帮你?
"
余鱼同看着李沅芷的背影,心里反而宽慰,勉力站住身子道:" 你要杀便杀。
小爷我难道还怕吗?"
福康安对白振一使眼色,示意他上去,不料这时李沅芷身形骤闪,夺过旁边
侍卫钢刀,架在福康安脖子,喝道:" 谁敢动,我杀了他!" 在场之人莫不被这
变故惊呆,福康安回过神来,道:" 芷妹,你疯了吗?" 李沅芷道:" 我是疯了。
我真恨自己瞎了眼,当初救你这个白眼狼。" 福康安见她情绪激动,怕她一
个错手把自己杀了,忙好言道:" 芷妹,我对你一片真心。不曾变过,你先把刀
拿开,咱有话好说。你说什么我应承就是。" 李沅芷道:" 我不信你,你先把我
师哥放了。我留在这里,日后要怎么样处置也只得由你。" 福康安无奈,只好说
道:" 好好。我答应你,放过他就是。"
李沅芷挟着福康安道:" 师哥,咱们走。" 余鱼同点点头,强忍住伤痛,亦
步亦趋在旁边跟着,白振等人紧随其后,良久,来到东府,看到这边依然战况惨
烈,李沅芷喊道:" 总舵主,十四哥在这里。"
在场打斗之人闻言转过头,先是看到神情委靡的余鱼同,尔后又看到李沅芷
和福康安,福康安脖子上还架着明晃晃的钢刀,大惊之下,不约而同停住手,分
作两个阵营望向李沅这里,李沅芷对余鱼同道:" 师哥,你跟他们走吧。"
" 你不走么?" 余鱼同问道。
李沅芷心里一酸,道:" 我不走。" 余鱼同知道她是放心不下她父母,叹口
气道:" 如此你保重。"
李沅芷点点头,看到余鱼同拖着蹒跚的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远,泪珠终于再也
忍不住流出来,福康安眼看红花会群雄脱离而去,个把月的心血行将付之东流
,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奈何刀架在脖子不得不从。
陈家洛抢先出来,将余鱼同扶住,李沅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岂料她这一走
神,便让一旁虎视眈眈的白振抓住机会,倏地左掌拍出,打在李沅芷手臂,钢刀
随之掉落在地,右手抢过福康安,福康安脱离李沅芷控制,便叫道:" 快,给我
将反贼拿下。"
李沅芷一把抢在福康安前面道:" 你先前不是答应放过他们么,怎的言而无
信?"
福康安道:" 我只答应放过余鱼同,可没说要放过其它人。" 这时,福康安
手下已经扑过去,徐天宏道:" 总舵主,你先带十四弟先走。我们断后。"
陈家洛将余鱼同背在后面,道:" 好。" 可是众侍卫知道他是红花会首领
,抓住他功劳必是最大,再加上见他背着个人,行动不便,是以围攻他的人反倒
最多,陈家洛左腾右闪之间也不禁手忙脚乱,这里只见左右两个人刀光劈来,陈
家洛侧身躲过,左拳击在身旁一人胸上,那人凶悍异常,不顾陈家洛之掌,大刀
改劈为削,竟是要与陈家洛同归于尽,陈家洛大惊,脚下错开,闪过这刀,这样
一来,先机顿失,险境迭现,余鱼同道:" 总舵主,放下我吧。"
" 闭嘴!睁开眼瞧你怎么样带着你杀出去。" 陈家洛道。
陈家洛嘴上说得轻松,情势却越来越紧,那帮人改变策略发刀剑枪尽向余鱼
同身上打招呼,陈家洛左支右绌,已完全处于下风,这时一个人影跃进来,道
:" 总舵主,我来帮你。" 陈家洛听声音是李沅芷,笑道:" 谢谢你啦!"
李沅芷紧跟陈家洛身后,那些人知道她是福康安心上人,下手不免有所顾忌
,李沅芷却是招招杀着,再加上陈家洛神勇无匹,渐渐包围圈让他们打开一个缺
口。
福康安对白振做个" 斩首" 的动作,白振心领神会,纵跃过去,大掌拍得呼
呼作声,其它人一见,才会过意来,对李沅芷再不容情,李沅芷功力终是不足
,才拆到数招,玉背蓦地被击中,娇哼一声,口吐鲜血,余鱼同看得肝脏俱碎
,大声叫道:" 芷妹!" 李沅芷惨然笑道:" 师哥,我对不住你。就算现在去死
,我也无所怨!" 余鱼同道:" 师妹,我从来都不曾怪过你,只要你愿意,咱们
出去后,还做夫妻,你说好不好?" 李沅芷闻言,心情激动,看着余鱼同却是一
句话也说不出来。
" 这俩口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
音才落,人已到,这次来的是一个中年美妇,目光流盼,俏美脸蛋盈盈带笑
,丰腴的身材透着一种说不出道不尽的风情妩媚,饶是在这生死搏斗的时候,也
不禁让人心神为之一荡!
陈家洛说道:" 四嫂,谈笑间取强虏性命才是咱们红花会本色。"
骆冰道:" 少胡扯。我帮你挡着,你快些把十四弟带走才是正经。兄弟们都
等着你先走呢。"
说完,手中双刀使得风声作响,众人不防窜出个武功高强的人,齐齐被逼退
一步,陈家洛瞅准时机,跳出圈外,道:" 四嫂,待我把十四弟安置好。再回来
帮你。" 白振喝道:" 哪里走?" 身形跃出去追时,突觉背后一道劲风袭来,不
得已回身闪过,陈家洛借此拉开一段距离。
那暗器是赵半山所发,他身法诡异,虽然急切间收拾对手不得,但那些人想
伤他一根汗毛却难如登天,他腾闪挪移间大是轻松,见到白振去追陈家洛,顺手
就发现一枚金钱镖。
眼见到陈家洛渐行渐远,徐天宏道:" 兄弟们,咱们可以撤了!" 于是群雄
边打边退,这当儿只听到一阵惨呼,跟着便是蒋四根深厚的声音叫道:" 娘的。
八哥被这帮贼子打死了,老子今日非要杀光这帮这狗奴才不可。众兄弟且先
走,如果我没命回去,明年忌日再替我俩上炷香便是。
" 卫春华叫道:" 十三弟说的这么见外。咱们兄弟自当生死与共,岂有弃你
而去之理。" 无尘道:" 正是。杀一个够本,杀二个便赚一。" 这么叫着,本欲
退的红花会群雄突地上前,个个奋不顾身,杀招迭出,他们武功原较侍卫为高
,这么一拼死搏斗,侍卫便觉吃力。福康安瞧着这阵势,也有些后怕,吩咐下人
去搬兵马后,也向后退去。
无尘剑走偏锋,出招再不容情,剑光闪处,必有人倒下,到最后竟无人敢撄
无锋,但见他杀光周围的人后,跳到骆冰和李沅芷中间,道:" 你们两个女娃
,凑什么热闹。快些走,别让红花会绝了后,我老道到黄泉下都不放过你们。"
骆冰笑道:" 二哥怎么的,看不起我们女的!凭你们杀得,我们杀不得,后代没
有便没有了,兄弟们都死光了,还留着后代做什么!" 两人说着,手上毫不停留
,这时一道人影扑向福康安,眼见这招迅如雷电,福康安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不料横生枝节,他身旁侍卫闪出来,以身代福康安受这掌,他固然中掌身亡
,福康安却趁机躲得远远的。
陈家洛暗觉可惜,回头看到场中,除了无尘和赵半山绰绰有余外,其它人已
经伤痕累累,虽然他们武功卓绝,但敌人太多,也渐有脱力之感!于是运劲喊道
:" 兄弟们,八哥之仇,咱们暂时记下,日后再来取。听我号令,快快撤离此地!
"
蒋四根转手又打死一个,闻言应道:" 总舵主好意。四根心领。我决意与狗
子决一死战。诸位哥哥不必管我!" 其它人杀得性起,也不愿退,只听一听闷哼
,却是徐天宏左手剑刺入一个侍卫胸口,他也被后面的剑穿胸而过,身子倒在地
上,生死未卜!
心里一痛,陈家洛不由叫道:" 各位兄弟速走。若不听令,会规处置!"
众人一听,这才纷纷后撤,那群侍卫先前被他们的凶悍所慑,也不敢过份逼
近,福康安叫道:" 给我追上去!"
陈家洛叫道:" 二哥,三哥,请到我这来。" 二人应声齐齐跃到陈家洛身边
,向福康安扑去,福康安刚才看到这三人剑光闪处,无人能阻。知道他们是当世
数一数二的好手,看到他们向自己扑来,顿时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喊道:"
来人,快来拦住他们!" 这么一喊,刚才还在追红花公的人都跑来这边。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便如狼入羊群,举手投足间侍卫便人仰马翻,赵半山
时不时的暗器更是让人头痛,这时陈家洛看到其它人已经走远,便道:" 二哥
,三哥,咱们也走吧。" 于是三人身形展开,抢过徐天宏和杨成协,绝尘而去。
可叹福康安一干手下无人有这等轻蔑,只能目前他们远去,福康安面色铁青
,骂道:" 一群饭桶!" 转身而去。
陈家洛,无尘,赵半山三人飞速直走,陈家洛忽然感到胸前徐天宏身子动了
动,随后就是微不可闻的声音道:" 总舵主。" 陈家洛欣喜惹狂,道:" 七哥…
…原来你还活着,哈哈,这可太好了。二哥,三哥,七哥他还活着。" 无尘
和赵半山俱都一喜。
徐天宏苦笑道:" 我撑不久啦……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陈家洛停下脚步
,看到徐天宏面无血色,脸上直冒虚汗,已经是出气多吸气少,不由心如刀割
,徐天宏对赵半山,无尘道:" 二哥,三哥。我有几句私人话想与总舵主说。"
赵半山,无尘只好闪到一旁,徐天宏强笑道:" 总舵主!" 陈家洛道:" 你有什
么话不妨真说。"
徐天宏道:" 我……去后……绮妹子和天儿……就全拜托你了!" 陈家洛一
怔,道:" 好的。"
徐天宏道:" 眼下我是没命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她是……好上了?
"
陈家洛点点头,面现赧色道:" 七哥,真的对不住!"
徐天宏道:" 此时说这话还有何用。我早该想到……她……看你的眼神便与
其它人不同。" 陈家洛见他声音越来越大,呼吸却是渐弱,已呈回光返照之相
,忙道:" 七哥,你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去看绮妹和天儿。" 徐天宏又咳出一口
血,摇摇头,吃力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兜,说道:" 这个……你帮我还给霍姑娘
吧!
"
陈家洛奇怪霍青桐的东西怎么会跑到他身上,才待追问,发现徐天宏已经是
气绝身亡,不由强忍住悲痛喊道:" 二哥,三哥。七哥,他走了!"
无尘,赵半山齐奔过来,看到浑身血迹的徐天宏已经闭目倒在陈家洛怀中
,十年兄弟情谊刹时涌上心头俱化作悲痛传到身体各部位,一时黯然无语,过了
好久,陈家洛才抱起徐天宏道:" 我们回去吧。"
三人回到驻地,其它人都在厅中休息,看到他们回来方始松口气,周绮看到
陈家洛怀中徐天宏,面色刹白,抢过来,爱怜地抚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子,嘴
唇,眼圈立时泛红,陈家洛示意霍青桐上前安慰。他去一一查看其它人的伤势
,发现保受些皮外伤,这才放下心。
又走到低声哽咽的周绮旁边道:" 七哥已经走。
你也莫要伤心了,咱先把他葬了吧。" 周绮点点头一把扑入霍青桐怀中,不
住抽泣,陈家洛唤进来几个兄弟把徐天宏抬出去了,正要去抬杨成协时,蒋四根
眼圈红红地叫道:" 谁都不要碰我兄弟!" 几名兄弟垂手看着陈家洛。陈家洛走
上前,道:" 十三弟,八哥的死谁都痛心。只是眼下,我们总得要他入土为安不
是?" 蒋四根道:" 我操他娘的。这老天也太黑了!"
说着,大滴眼泪齐齐落下。
陈家洛拉开他,让那几位兄弟把杨成协抬出去下葬了。
陈家洛又忙一阵后,才回房,看到霍青桐坐在床沿,俏脸紧绷,上前问道
:" 绮妹呢?" 霍青桐没好气地说道:" 回房睡了。" 陈家洛陪着笑脸抱住她手
臂,道:" 谁又惹你生气了?" 霍青桐道:" 还不是你!走之前,我是怎么跟你
说的,让你不要恋战,你怎么不听?"
陈家洛道:" 非是我不听。只是刚才出了点变故,李沅芷突然领着十四弟出
现。我们总不能不救他吧。待我把十四弟带出来回去的时候,发现场面已经几乎
不可控制。" 霍青桐道:" 你把十四弟带出来了,那他现在在那里?" 陈家洛一
怔:" 我把他放在马舵主一个姨婆家。我已经叫二哥和沅芷妹妹去接他了。" 霍
青桐道:" 这可真是歪打正着。"
陈家洛想起一事,说道:" 我有件礼物要送给你。" 霍青桐笑道:" 你能有
啥好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陈家洛从怀中拿出徐天宏交给他的肚兜,递过去,霍青桐先是一楞,继而笑
道:" 这算什么礼物。该不会是你那个王妃情人的吧?" 陈家洛反而吃惊:" 这
个不是你的?" 霍青桐接过来看一眼道:" 不是。咦,你这是哪里捡的,怎么说
是我的?"
陈家洛把徐天宏的话说了。
霍青桐道:" 想必七哥当时神智模糊。说错话了。你也不动脑想下,我的这
个东西怎么会跑到他那里去,我瞧啊,这多半是当年绮姐姐送给他的订情信物!
" 陈家洛道:" 那你收着,改天给她吧。" 霍青桐道:" 我才不要。这是七
哥交给你的任务。凭什么要我帮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把肚兜收好。道:" 行。
我到时候给她。哎,累死了,得好好睡一觉。" 说完,正要脱去外衣,霍青桐道
:" 你不去陪娟娟姐吗,她才刚回来的。" 陈家洛道:" 现在都这么晚了。她都
入睡了。改天吧。" 霍青桐这才不说话,脱去衣服,钻入陈家洛怀中。
陈家洛抱住她,道:" 桐妹,经今晚这么一闹,福康安恼羞成怒,只怕这里
也藏不了多久了。你现在有孕在身,绮妹还带着小儿,娟娟姐又不懂武功。我实
在放心不下,不如你们早点离开,待救出周伯父,我马上去找你们。好不好?"
霍青桐道:" 我听你的就是。"
陈家洛道:" 你想什么时候走?"
" 再过二三日吧,绮姐姐现在情绪也不稳定。" 霍青桐说。
陈家洛点点头,两人窃窃私语,相拥而眠
第二十四回迷人夜叔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
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
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
,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
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同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
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
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
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
,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
「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
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
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走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
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
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
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
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
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致负你良多。
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
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
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成绮妹变
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
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把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
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
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
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
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
,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
让我依此再续前缘」
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
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
是风情成种惹人怜,不由道:「下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
这种美人,皆是心醉福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
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那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
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
,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
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
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
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
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
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
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
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
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各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
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
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
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
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
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
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
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音,只觉全身三百六十
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
的妹妹。」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
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
一次又何妨。」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
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
其中洁白的贝齿,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
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
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
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
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
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
,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
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
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
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
,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
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
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
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
,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
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
的秘密向外公开,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
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
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
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时卷起千
堆浪,快感连连。
这里,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
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
喘息嗡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
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
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陈家洛
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
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
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
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
,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
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
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
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
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
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听「涮」的一声,淫水
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
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
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
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
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
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
在骆冰体内抖动,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
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
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
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
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
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
,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
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
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
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
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
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说完,站起身来,穿
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
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
,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酐,这才放下心,回到
房中睡下。
第二十五回离别夜一龙四凤怎销魂
陈家洛来到房中,看到床塌上躺着四个美人,四张娇美不同的玉脸,四具形
态各异的胴体,或是丰满,或是纤细苗条。
但不管怎么样在她们有限的衣着的遮掩下,丰胸肥臀所散发出来的风情,迷
情媚眼所释放的诱惑,凝脂般的肌肤所传达的讯息,无一不撩动陈家洛的心弦
,他三步并作二步跳上床,便宛如一块大石头落入水中,惊起千堆雀。
玉人娇笑着扭动迷死人的身肢欲逃离陈家洛的魔爪,可陈家洛出手迅捷,近
在咫尺的霍青桐和周绮终于让他抱在怀中,欣赏两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笑着道
:「看来你们姐妹四个今晚不将我榨干是不罢休了?」
霍青桐吃吃笑着,一抹嫣红浮上冰肌雪白的玉脸,柔声说道:「可不是,谁
让你老平日老欺负我们来着,我们自忖单挑不是你的对手,没得只好厚着脸皮一
起上了。」
陈家洛一时兴起,搂住周绮的手转而抚上霍青桐的双乳,笑说道:「难道你
们一起上,便不怕我欺负了?」
霍青桐说:「大言不惭,待会莫要讨饶。」
陈家洛手上加把劲,把霍青桐一对丰乳握在手里,口中笑道:「好,咱们看
看等下看看是谁求饶。」
霍青桐推开他的手,望着另一边的周绮,对陈家洛说道:「你先找周绮妹子
吧,她可渴很久了。急待你的滋润呢。」
此言一出,周绮自是不依,张娟娟和红叶也笑出来,陈家洛念及自徐天宏去
后,因顾及她的内心感受,确实也没去恩宠她,心中不禁怜惜,将周绮拥入怀抱
中,嗅着鬃上芬芳,说道:「绮妹,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周绮昵声说道:「你现在好好的补偿我便好。」
陈家洛说道:「这事容易得很。」说完,站起身才要脱去衣裳,周绮早已伸
出手轻快地帮他褪去衣物,霍青桐同时也在脱他的裤子,张娟娟凑过来和他热情
接吻,待到陈家洛全身衣物被脱去后,红叶也来到他身后吞出香舌轻舔他的身体;
周绮攥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包皮;霍青桐则把肉棒下两个小肉球握在手中捏玩
,几女时不时相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尔后霍青桐和周绮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伸出舌头,舌尖在陈家洛的龟头轻舐慢
吻,两根舌头彼此配合,分工明确,当一个人顺着龟头向肉棒根处滑动时,另一
个人沿着相反方向移动,不一会,肉棒已经是凶性大发,粗长的肉棒容颜毕现
,周绮将嘴张到最大勉强将它含入,玉齿轻啮,舌头缠绕,紧跟就是大力的吞吐
,让肉棒在口腔内肆意遨游,霍青桐小嘴吻上胯下吊着的小肉袋,时而张嘴交替
吞进一个小肉球,细细品尝。
那边红叶从背部舔到屁股,小手撑开两瓣臀肉,舌尖仔细舔着肛门;陈家洛
只觉下身让三张温热的小嘴吻着,滑腻舌头扫着,一股触电感觉刹时涌遍全身
,肉棒因为胀硬充血而有点发痛,他无法再忍受了,轻轻推开张娟娟,目光落到
身上鸹吻有声的三个佳人,喘着精气说:「好了,再舔下去,我可要爆炸了。」
三女停止动作,娇笑不已,春情媚眼凝视陈家洛,乞求他的宠爱。
陈家洛将周绮压倒,双手脱去她的衣物,转头对其它三女说道:「你们自己
脱吧。」
霍青桐,张娟娟,红叶相视而笑,抬手轻解罗衣,不一会,三具美妙无匹的
胴体便展现出来,只是此时的陈家洛已无暇细看,他正埋首于周绮酥胸把玩她的
双乳,周绮娇躯轻摆,叫道:「大哥……插进来。我的小穴好痒。」
陈家洛伸出手在她的阴洞中掏弄几下,发现确实已经湿润,肉棒这才顶了进
去,抽插进她的体内,周绮全力奉迎,口叫浪叫道:「好大哥……多日不见,你
的肉棒越发大了,顶得我好舒服。」
陈家洛说道:「这可都是让你三个姐妹逼出来的。不粗不长,她们可都不喜
欢。」
周绮说道:「大哥,我也喜欢。我每天总盼着你来疼我,可你总不来。」
陈家洛整支肉棒尽数没入她的洞内,抵住花心,将抽插改为研磨,下身体味
阴洞内的温热,洞内嫩肉收缩带来的的快感,说道:「早知你这么想我,我早就
过去找你了。我总是在怕去找你,你会说,乖乖,陈家洛这个小子,巴不得七哥
一走,就爬上我的床了。」
周绮格格笑说:「你这人可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陈家洛一怔,问:「什么意思?」
周绮柔声说道:「倘若你当真重情守节,当日为何勾引我?就依你而言,你
七哥的尸骨现在也未寒呢,你的肉棒可插进了我的小穴,嗯,还插得那么深,七
哥泉下有知,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笑道:「你是谁啊?我爱插就插。」说着,沉寂已久肉棒抽到洞外
,使劲再往里捅,这一下,正中周绮的花心,只听周绮大叫一声,俏脸露出满足
愉悦的表情,说道:「我是七哥的妻子,可也是你的七嫂。
你以为像是他们三个人,任你可以随意上的吗?」她的声音妖媚无限,眉目
流盼之间兼具风情万种,惹得陈家洛性欲大盛,肉棒一次重过一次,周绮呻吟叫
道:「哦……顶死我了……三位姐姐,你们相公插他嫂子了,你们管不管?」
张娟娟说道:「你之前不是整天抱怨他没插你吗,这不就遂你的心愿了?」
霍青桐却佯怒说道:「总舵主,你听到没有,堂堂男子汉,却逞这叔嫂乱伦
之事,你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陈家洛顺势说道:「如此说来,是我错了?我就停下来。」说完,狂抽猛插
的肉棒退出洞外,正在情浓的周顷却抱住他的屁股向下压,说道:「不要走嘛。
我还要。」
陈家洛说道:「这可不行,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周绮说道:「不是。你没有错。是我的错,是七嫂勾引你。请你念在七哥已
去,七嫂的小穴多日无人滋润,再给我吧,七嫂喜欢你的肉棒。」
陈家洛听到此处,再也受不住的插进去,一阵猛插,周绮扭腰摆臀迎接他的
进入,喊道:「啊……真爽……总舵主,你喜欢七嫂的小穴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我天天盼着想着插你的小穴呢。」
周绮说道:「那就好,你七哥不在了。日后你可得常常光顾它,可别让它荒
废了。」
陈家洛说道:「我求之不得呢。」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激情欢爱,在一旁看戏的张娟娟,霍青桐可被他俩的春戏
逗弄得春心荡漾,红叶问道:「咱们就这样看着吗?」
张娟娟说道:「臭丫头,小穴痒得受不了了?那也得忍着,谁叫你家相公只
长着一根肉棒。」
霍青桐说道:「要不然,你去让相公帮你舔舔。」
红叶听了站到陈家洛眼前,昵声说道:「相公,帮我舔下。」
陈家洛伸出两手才要去剥开红叶的阴唇,红叶忙说道:「我自己来吧。你留
出手去伺候两位姐姐。」
霍青桐和张娟娟闻言齐笑道:「小妮子,算你有点良心。」
红叶将小穴大大分开,血红湿润的肉穴送到陈家洛嘴上,陈家洛毫不迟疑地
贴上去,便尝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紧嘬猛舔,舌头深入阴道掏弄;
两只手分别钻入霍青桐和张娟娟肉穴抠挖,一时间,四女的浪叫声响作一团,周
绮首先来到高潮,阴精一泄千里,陈家洛拔出肉棒,只见周绮两瓣大阴唇兀自向
两边张开着,随着周绮高潮的痉挛蠕动不时张合着……
陈家洛这时嘴巴放过红叶阴户问道:「换谁了?」
周绮听了,说道:「我还没够呢,你只顾前面不顾后面了?」
陈家洛只好道:「好,我原想等你休息一阵呢。」
周绮翻身趴起,将肥大的屁股向上仰,双手拉开两瓣屁肉,露出中间小巧可
爱的屁眼,随着周绮的用力拉伸,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陈家洛手指沾了点口水
,小手翼翼地插进去,周绮「嗯」地一声,屁股向外顶,急切需要手指的进入
,陈家洛手指往返抠挖,觉得周绮已经适应后,这才把肉棒慢慢插进去,随着精
大肉棒的慢慢挤进,原先的褶皱正在消失。
周绮的喘气声,娇哼声更响了,到最后肉棒全部进去后,周绮发出长长的一
声叹息,那是一种满足又像是一种解脱,陈家洛的肉棒在捅着她屁股的同时,双
手也不忘记在红叶的阴部把玩;周绮屁股拼命迎合,嘴中喊道:「总舵主,小妹
的屁眼夹得你舒服吗?」
陈家洛说道:「舒服。」
周绮又说道:「你知道吗,我这里便是七哥都没有用过,没想到最后便宜你
了。」
陈家洛激动地身子趴在她背上,双手抓揉她的双乳,说道:「是,多谢七嫂
让小弟得以进入这人间仙界一游。」
周绮说道:「既然是人间仙界,你自当好好爱惜,这么用力,不怕将它弄坏
了,以后就不得玩了。」
陈家洛道:「如果我不用力,只怕七嫂不愿意呢。」
周绮奋力回顶,说道:「对。我就是要你用力地插,插死我吧。哦,我要来
了。」
随着她呼叫,只见她身子痉挛软绵绵趴在床上,对陈家洛说道:「我好了。
你去找别人吧。」
霍青桐一旁说道:「红叶,该你了?」
红叶这时也顾不得谦让了,把陈家洛放倒在床,一手挂住他的肉棒,另一手
张开小穴对准肉棒坐下去,尔后就是上下挺动,起落,用肉穴套弄肉棒。
霍青桐跨坐在陈家洛的脸上方,玉手拨开守卫阴洞秘密的大门,慢慢跪下
,竟然将整个肉穴的秘密置于陈家洛的眼睛上方,绿豆般晶莹剔透的阴蒂,粉嫩
红艳的肉团,深不见底的阴道就这样被它们的女人出卖给她心爱的男人,任凭她
的男人欣赏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而在她看到跨下的男人露出惊叹的表情后,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绝美
的脸庞也绽放出来欣慰的笑容,她为自己的身体能搏得爱人的喜欢而自豪。我们
也有理由相信,为了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欢笑,她宁可抛弃一片羞耻和矜持,将身
体全面无保留开放,任凭他的把玩。
霍青桐问道:「还要看吗?」
陈家洛摇头说道:「我想吃。」
霍青桐才将阴洞移至陈家洛嘴边说道:「伸出舌头就行。你不能动。我来喂
你。」
陈家洛依言伸出舌头,霍青桐含笑问道:「要吃哪里?」
陈家洛道:「只要是你的身体,我都喜欢。」
霍青桐心里甜丝丝的,杏眼横他一眼,嗔道:「贪吃鬼,馋死你。」说时
,双手剥开大阴唇顶端的阴蒂,放到陈家洛的舌尖,臀部左右摆动,然后缓慢上
下移动,让舌尖能从阴蒂扫到阴部下方,;又从下面向上舔过;如此地往返数十
下后,霍青桐说道:「把你的舌头卷成棍壮。」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左右两根手指往里捏住小阴唇向两边拉伸,阴道口
被撑大后,霍青桐才将舌头迎进来,扭动几下后,才发现柔软的舌头远不如肉棒
那样得心应手,一气之下,问道:「死人,你怎么也不懂动下?」
陈家洛笑道:「不是你叫我别动的么?」
霍青桐哑口无言,半响索性地转过身,和陈家洛成「69」式,说道:「好了
,你要怎么样玩便玩吧。我不管你了。」
且不说陈家洛如何玩霍青桐的阴部,等霍青桐转过身来时,她才看见红叶此
时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向后仰,张娟娟正趴在那里,两手拉开红叶的阴唇,这样
一来,肉棒进出红叶小穴的景象就被尽收眼底,而张娟娟则在两人的结合处亲吻
着,霍青桐看得兴起,也凑下头,一会亲吻红叶的阴蒂,待肉棒抽出时,则快速
舔过肉棒,两人正舔得兴头,突然霍青桐仰头尖叫出来,张娟娟一怔,问道:
「怎么了?」
霍青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他在挖我的屁眼和小穴。」
张娟娟笑道:「你那两处地方,可都被挖上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还这样一
惊一乍的?」
霍青桐笑道:「人家是舒服嘛。」
这时只见红叶身子一阵颤抖,急叫出来:「我……不行了,快,换人。」说
着,她就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下来,张娟娟看见陈家洛左手还在插霍青桐的屁眼
,右手正在挖霍青桐的小穴,于是说道:「桐妹,我先上了。」
霍青桐点头说道:「娟娟姐,你让大哥插你屁眼吧,我想玩玩你的小穴,好
吗?」
张娟娟展颜笑道:「自家姐妹,有何不可?」说完,屁眼套进肉棒,张娟娟
向后仰,双腿大张,让阴部展示在霍青桐前面,问道:「这样可以吗?」
霍青桐说道:「好的。」
张娟娟说道:「你自个玩吧。我可还要伺候这根恶棍呢。」
霍青桐嘻嘻笑着,看到张娟娟两手撑在后面,身子上下起落,让大肉棒进出
屁眼,自己也打开她的阴唇,叹道:「娟娟姐,你的小穴可真漂亮啊。」
张娟娟说道:「姐姐老了,颜色不鲜艳,洞口也没有以前紧凑,又怎么比得
上你?」
霍青桐一笑置之,又看到因为肉棒在屁眼的进出,小穴里面嫩肉剧烈抖动
,霍青桐好奇心起,手指插入张娟娟阴道,隔着一层薄膜感受肉棒的摩擦,张娟
娟的呻吟浪叫,陈家洛这时感到张娟娟挺动速度减慢,心知她体力已经不足,于
是放开霍青桐,说道:「你先躺到一边去。」
霍青桐柔顺地坐到一旁,睁大眼睛看着陈家洛将张娟娟按趴在床,肉棒先是
快速进进出出屁眼,尔后重重插入小穴,插得百十下后,陈家洛笑对霍青桐说道
:「想不想看?」
霍青桐点点头,陈家洛将张娟娟一只腿抬起,霍青桐钻到仰卧张娟娟身下
,一只手揉捏陈家洛的肉袋,香舌在两个人性器交替舔扫,又听张娟娟悠长的尖
叫声,身子软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娇喘吁吁,霍青桐抚上依旧挺立的肉棒
,柔声问道:「累吗?」
陈家洛摇摇头,霍青桐说道:「你躺下,让我来吧。」
在霍青桐把肉棒吞进后,她运用腰肢力量前后左右绕圈子,陈家洛在狂风暴
雨后骤得温柔,让他不自然而然闭上眼睛,享受霍青桐的贴心关怀,霍青桐抓住
陈家洛的双手放在双乳上,说道:「你今晚可没疼过它们呢?」
陈家洛懒洋洋地躺关,虎爪一抓一放,霍青桐的奶子被揉得千变万化,霍青
桐温存片刻后,身子逐渐用力,起落套弄,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臀部上顶,将
霍青桐捅得花枝招展,吟哦呻吟,陈家洛问道:「你还行吗?」
霍青桐道:「嗯,你先让我过下瘾待会我有个新花样。」
陈家洛道:「什么新花样?」
霍青桐神秘一笑,闭上美眸,娇声说道:「我累半天了,先休息一下。你就
让我舒服下嘛。」
陈家洛一笑,肉棒不紧不慢地进出小穴,两根手根也插到屁眼,上下齐飞
,服侍着让人又爱又怜的美人,好一会儿,霍青桐睁眼,笑道:「好了,快点放
开我。」
待陈家洛抽棒抽手后,霍青酮含笑站立到地上,说道:「你把眼睛闭上,不
准偷看。」
陈家洛闭上眼,又听霍青桐娇媚的声音响起:「可以睁开眼了。」
陈家洛眼睛一开,只看到霍青桐双腿,双手着地,身子拱起,恰成一个「拱
桥」姿式,乌黑阴阜向前凸出,陈家洛跳下床,绕着霍青桐走上数圈后,霍青桐
问:「这个姿式好看吗?」
陈家洛答:「不错。」
霍青桐说道:「那你还不快插进来……我可支撑不了多久。」
陈家洛来到前面,肉棒插进霍青桐嘴里,双手从小腹滑下,找到双乳,用力
搓揉,霍青桐含弄肉棒后说道:「快插进来吧……我试试这个姿式舒服不。」陈
家洛来到前面,肉棒一冲而进,却不曾想霍青桐身子一个剧抖,尖叫道:「啊…
…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好舒服,你再给我来几下。」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说道:「行了,扶我起来吧。」
陈家洛扶住她上身,将她抱起来,肉棒在却依旧刺在她体内,在屋内边走边
插,霍青桐臻首倚在陈家洛肩上,问道:「刚才那样子插得我爽极了。你呢,感
觉怎么样?」
陈家洛道:「还好啦,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这招又是谁教你的?」
「我前日练武时,使上铁板桥功夫时,突然想到如果欢好进,使用这招,不
知道效果怎么样。」
陈家洛说道:「瞧你正事不去想,却去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青桐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想让你开心嘛。」
陈家洛忙道:「是我错了。」
霍青桐说:「等咱们都隐退了,我一定想出更多好玩的花样。」
陈家洛说道:「这倒不必,只要你日后每天洗净身子在床上等我足够了。」
霍青桐说道:「这容易得紧,我只怕,几年后,你若玩腻了,只怕我亲自奉
上,你都不屑一顾了。你们男人都喜新厌旧的,陈家洛才要搭话,周绮的声音传
来,道:」你们两个弄完不有,还让不让人睡了?「
霍青桐伸伸舌头,笑道:「绮妹,怕是你想要了吧?你再等等,我快了。」
周绮道:「你自己使坏,偏要赖我,羞也不羞?」
霍青桐娇媚地对陈家洛说道:「大哥,既然她不想,你多插几下我吧。哦
,这下可插到肚子里了,好舒服,大哥,再用劲。」
周绮俏脸一红,嗔道:「不跟你们说了,我要睡了。」说完,果真掩被过头;
霍青桐趴在陈家洛肩膀,问:「你够了没有?」
陈家洛道:「不够,便是插上一辈子也不够。」
「可人家明天还得赶路呢,我可不想让她们看了笑话。」霍青桐道。
陈家洛想想也是,这才抱她床上,大被同眠。
第二十六回羞与怒儿窥母戏心何在
晨间的阳光异常妩媚,连带着空气都是鲜活的。陈家洛看着霍青桐,张娟娟
,周绮,红叶的背景消失在漫长的古道上,心中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
的感慨,周围的树叶发出「哗啦」的声音,却如他的心情一样复杂,缓步随着会
众走回住处。
石双英这时跑过来道:「总舵主,我今日从宫中联系到一个人,他可以帮我
们救出周老爷子。」
陈家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石双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现授正蓝旗满洲都统。
平日素得乾隆宠爱。」
陈家洛道:「他是满人,如何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
石双英笑道:「此人虽是满族人。平生却是最爱金钱财富。在朝中素有雁过
留毛,鱼过也要轻三分之说。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他未必不会听从。」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赵半山道:「钱财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爷子,亦是完美之计。毕竟让你乔
扮成福康安一计,虽是妙计。但终是深入虎穴,未免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洛环顾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就说道:「好吧。
不过此前不曾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知道石双英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当面
和他谈谈。」
石双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陈家洛,赵半山赶到郊外一处酒馆,见石双英已经在厅中等候
,看到陈家洛和赵半山到了,上前领着他们来到楼上包间,陈家洛看到一个肥头
大耳,粉皮嫩脸的人坐在里边,一双小眼蕴含着无限笑意,给人非常机灵讨好的
感觉。他看到陈家洛,马上站起来揖拳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陈总舵主了。真
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家洛问道:「和大人听说过我?」
和珅道:「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陈总舵主这
样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不,我一听说石兄弟能帮我
引见,马上就过来了。」
陈家洛道:「和大人真会说话。来,大家坐下,慢慢谈。」
陈家洛也不拐弯,直接问道:「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
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为人我向来是仰慕的。打一听说他进到牢里开始
,我就存着救他的心思。不过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加上我事务繁忙,一直
抽不得空。不过既然
陈总舵主你如此关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过自从福王府
亲近遭人袭击,皇上的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救人,实在有点为难,呵呵……「
陈家洛眉头一皱,暗想:「这人当真油滑。绕一圈,说了一大堆好话,到后
面都没有落到正点上。」
心念至此,道:「我们也知道这事困难重重,要不怎么会找到和大人。实因
此事当朝中除了和大人,再无别人能办。和大人,你看这事咱们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陈总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饭,帮皇上做事而于。此事
,也不须难,不过我现在一时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寿辰已到,我都没帮他
张罗到一个礼品,这可难死我了。」
陈家洛道:「我这里恰好带有一个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和大人?」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见里面装一个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
如生,浑身散发迷人的香气,和珅见多识广,脱品道:「红玉美人!」
陈家洛道:「不错。此物原为明宫镇宫之宝。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着没
用。不如送给和大人。」
和珅笑道:「总舵主,说得太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情。你放心,我就算拼着皇上的事情没办完,也得先把你的事办了。」
陈家洛道:「如此,我在这先谢了。」
四人又谈笑一阵,方始告别。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你看这人可信吗?」
赵半山道:「此人处事圆滑,他既然答应。再加他确实深得乾隆信任。想必
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转身奔向福王府。
也说福康安这几日每到夜深之时,总会悄悄来到傅恒氏住处,不想都是一无
所获,他不由好生奇怪:「难道是我想错了?还是那人在和红花会搏斗中丢了性
命,抑或竟发觉我在此等候,所以不来了。「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傅
恒氏传来慵懒的声音道:「谁啊?」
他本能一个激灵,肚子一个念头:「来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来到缝隙处,那边傅恒氏下床,秀发稍显凌乱,秀眸惺松
,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长及大腿的丝绸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长浑圆玉腿,随她
走动,衣摆舞动,偶尔瞧见青色亵裤边缘,上面也只胡乱扣了几个衣扣,却没有
完全遮住春光,以至于胸前春光大开,红色肚兜被一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撑得几欲
胀裂。
福康安看得心动神驰,心道:「不想额娘原来这般美艳。」
可转念又想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快要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烧
,这时外边人说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听这声音,便如五雷轰顶:「怎么会是他?」
只见傅恒氏脸变得嫣红,道:「你来做什么?」
外面人道:「好几日不见,心中好是想念。快请棠姐开门。弟弟刚来一解相
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换个时间再来吧。」嘴中虽然是拒绝
,但观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违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说道:「棠姐,有侍卫来了。快点让我进来躲躲。」
傅恒氏说道:「把你捉去才好呢。」手上却急忙打开了房门,来人一跃而进
,伸手环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个男人果真是陈家洛。怒火直欲从他眼中喷出,他实在
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第一大敌,竟和母亲款款私通。又见傅恒氏开始身子左右
摇摆,好像是要挣
脱陈家洛的怀抱,道:「别碰我。你等侍卫过了。便自走吧。」
陈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说。你想我,怎么隔这么许久才来找我?」
陈家洛笑道:「我每日来,总看到你这里防卫深严,总是进不来?」
傅恒氏道:「就会找借口。」
陈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牵引她的手来到肉棒处,道:「你摸摸看,我这
想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傅恒氏纤手握上坚硬滚烫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时爆发,身子软绵绵靠
在陈家洛身上,双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陈家洛嗅着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
,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分开厚厚的大阴唇,深入深入阴洞中抠挖
,说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湿得了哟。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娇哼道:「是的。咱们到床上吧。」
于是两个人相拥到床上,双唇相接,热吻起来,福康安看得血脉贲张,脑中
不断思考什么方法可以打断这二个人。
不久只见他走一侍女兰花房前,将兰花唤醒后,道:「兰花,你现在马上去
叫夫人起来,说是老爷有事找她。」
兰花在里边梳妆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这里陈家洛和傅恒氏已经脱得
一丝不挂,陈家洛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捏揉,甩头时而把两个奶头挤靠在一起
,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视在胸前活动的陈家洛,下巴上扬,嘴唇轻叫出
声,陈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处,伸出舌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肚脐打转舔
吻,眼看陈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达到阴阜,打开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门,福
康安不由急起来:「这个兰花死到那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就在陈家洛的嘴唇来到阴阜上面的阴毛时,门外终于响起兰花清脆的喊声
:「夫人……夫人。」处于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了?」
兰花道:「老爷请你过他房中。」
傅恒氏瞧着身下帮专心自己梳理阴毛的陈家洛,心神一荡回声道:「你去跟
他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花无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阵讶然:「这个还是平日高贵端庄,知节
达礼的额娘吗?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陈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么不去?」
傅恒氏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陈家洛道:「棠姐对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无以为报。」
傅恒氏道:「别乱许诺言。你怎么报答?」
陈家洛笑道:「自然是让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吗??」
傅恒氏氏粉脸一红,柔声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家洛将傅恒氏是双腿屈起分开,手指打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千沟万壑的鲜
艳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陈家洛俯下头,手指轻轻拨动鲜艳的嫩肉似在欣赏也似在
探索其中的奥秘,
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洞,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陈家洛的手指在巨
大的阴蒂,粉艳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动作一般,虽
然觉得窥视母亲胴体于情不通,于理不合,但总有一股刺激感让他脚步移动不得。
陈家洛双手将大阴唇扯到最大,让阴蒂嫩肉更显出来,随后凑下鼻子嗅了嗅
,抬头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离,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几次,喜欢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棠姐的骚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家洛哈哈大笑,舌头从上往下用力扫着,用嘴对准阴道吸,舌头时而卷成
一条深入阴道搅拌,傅恒氏娇喘息息,屁股向上挺着,大腿紧紧夹住陈家洛的头
,在身子扭来就来,陈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两瓣臀肉,就着
中间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顺势深入她的阴道,傅恒氏硕大的屁股在空中舞
动,声音渐起渐高。
陈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来。」
傅恒氏嫣然笑着爬上陈家洛身子,嘴唇顺着陈家洛头部向下,一对丰满乳房
贴在陈家洛胸口缓缓磨擦,突然傅恒氏轻声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陈家洛见她问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伤痕,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
,我说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吗?不巧让你儿子部下看见,一番打斗,伤到了。」
傅恒氏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还痛吗?」
其实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痕迹而已,陈家洛却说道:「还说呢。你儿子那
么狠,差点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没事吗?我现在代他向你赔罪,好不?」
说完,小巧的舌头在伤痕来回舔,然后抬头杏眼含春,娇柔地问道:「好些
了吗?」
陈家洛摇摇头,傅恒氏又把双乳贴到伤痕处,一边揉着一边讨好地问道:
「气消没有?」
陈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软,滑腻,口中说道:「没有。」
傅恒氏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小气呢!」说完,双乳离开他手臂,红唇轻启
,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打滚……
福康安再也无法看下去,他实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样的母亲如一个淫妖
荡妇向别的男人乞讨卖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深恶痛疾的人,他转身靠在墙
上,心里又气又恼,隔壁房间传出陈家洛的声音:「棠姐,快,坐下来。」
傅恒氏道:「来了,你急什么?」
接着传来两个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是「噗噗」的声音,以及陈家洛和傅
恒氏的呻吟声,福康安知道他母亲的阴道终于被插进去,不,是她主动去吞男人
的肉棒,可以想象母亲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长的肉棒反复穿梭在她狭小
的阴道——而这个原来只属于他父亲的。尤其,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个男
人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恒氏的声音再一次响
起:「快……用力向上顶啊!」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阴道真紧。」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它夹得我好爽!」
「喜欢就好。以后多来,我让你进去。」
陈家洛说道:「棠姐,累了吧?换我来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么玩?」
陈家洛道:「还是躺着吧。我想顺便揉揉你的奶子。」
两个人摆好姿势,陈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脸都埋在傅恒氏胸部尽情亲吻,傅
恒氏道:「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陈家洛问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这洞出来的吗?」
「是。」傅恒氏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它对我毫无敌意,反倒很欢迎我。,要知道比儿子可是对我
恨之入骨的啊。」
「你这什么逻辑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
想要你。快,再大力些!」傅恒催道。
「他是你儿子,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可让他给害苦了。」
傅恒氏说道:「谁让你整天做偷鸡摸狗的事,活该!」
陈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进入高潮,陈家洛这么一离开,顿时
让她感觉一阵空虚,阴道酥痒难耐,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家洛道:「你偏心你儿子,可全不顾我的感受,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无心之言,跟你开玩笑呢。」
陈家洛心在好笑,却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傅恒氏道:「你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陈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惊,他出身贵族,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想来也
是民间下等贱民才玩,所以纵然历经花丛,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听到陈
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见母亲坐在床沿,低头沉思,显然她也是好生
为难,福康安心中叫道:「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额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杀
了。」
可是这样叫出声,惹来众人,让别人知道,这个面子往哪里搁?」
傅恒氏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怎么插小穴都随
意。」说完,拉过陈家洛的手来到毛茸茸的阴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
,福康安心道:「对……不能给他。」
此时他忘记了母亲被陈家洛奸淫的事实,只是一个劲的期望母亲能保住身体
最后一个洞。
陈家洛挣脱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说完,向衣服堆走
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要是她不答应,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几步,便听得傅恒氏既无奈而
又害羞的声音说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给你!」
陈家洛闻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却仿佛堕入地狱,一时间,脑海里万念
俱灰。
陈家洛走回傅恒氏身边说道:「棠姐,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想占有你身体
的每一个角落,你明白吗?」
傅恒氏道:「好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过这要怎么做,我可不
知道。你可得教我。」
陈家洛说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来,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圆如满月的屁股朝向陈家洛,陈家洛双手不客气的抓
上去,嘴唇四处游逛,随后目标逐渐集中到中间的菊花蕾,轻轻吻舔后,陈家洛
湿润的中指按在肛
洞口,缓慢而有力向里面挤去,傅恒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觉得肛
门肌肉被陈家洛的手指扩张,一阵痛楚和心中无以伦比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忍
不住哽咽出声,陈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着紧凑压迫感后才慢慢旋转
,抽插,然后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镜也是睁得老大,唯恐错过这平生不曾
见过的场景。
陈家洛抽插片刻后,挺着大肉棒,把龟头顶在屁眼处,问道:「棠姐,我要
进来了。」
傅恒氏「嗯」一声,娇躯微微晃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就在福康安的眼
睛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门里面前进,傅恒氏大叫道:「你轻些啊……好
痛。」陈家洛手指拨弄她的阴户,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终陈家洛的肉棒完全进入傅恒氏的肛门深处,这才静止不动,傅恒氏回头
问道:「全部进来了吗?」
陈家洛点头,又问:「还痛吗?」
「嗯,有些胀,又有些痛。你先别动!」傅恒氏皱眉头说道。
陈家洛温柔地说道:「开始都这样。等下就好了。」说的时候,下身动起来
,硕大的肉棒开始扩张紧凑的肛门,发出「涮涮」地声音,傅恒氏刚开始还觉得
痛楚,后来就觉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
声,
屁股也渐渐舞动迎顶陈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愤怒让他冲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门而
进,转念又想到武功和陈家洛的差距,叹一口气,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卫冲进
去,难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陈家洛出来再行擒杀吗?这样一想,心情大有好转,马
上去安排人手……
陈家洛和傅恒氏缠绵到下半夜,这才起身离去,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原先寥
寥无几的侍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再仔细凝神倾听,这才发现府外围着不少人
,不由好生奇怪:「难道他们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吗?或者所对付者另有其人?」
当下脚步毫不停留,运足全劲,展开轻功,门外的侍卫多数是些武功稀松者
,只觉人影一闪,才叫道有刺客,再回头过来时,陈家洛已经不知所终。
第二十七回迷人夜义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来,听到士兵昨晚的报告,少不得又是一阵痛骂,正独自坐在
椅子上发呆,白振进来说道:「大人。和大人在门外求见。」
福康安正在气头,顺口说道:「不见!」
白振说道:「是,卑职现在就去把他打发他走。」
他才走出门口,福康安突然发话问道:「是哪个和大人?」
白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问道:「他不是去回疆帮皇上置办贡品了吗?」
白振说道:「听说就前两天才回来的。」
福康安说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进来吧。」
和珅进进房门,笑着说道:「福大人,好啊。一别数月,看到你是越发俊朗
了。真是羡煞我也。」
福康安强笑道:「和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办差。特意准备几份当地土产送给京城亲朋好
友,今日送来给福大人。尚请笑纳。」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白振,让他传给福康安,福康安接过来放
在桌上,说道:「如此谢谢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气了。对了,前日听闻红花会逆贼到府上滋扰生事,我
刚回来,一时抽不出空过来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让和大人费心了。小小毛贼,不足为虑。」
和珅说道:「我这次一路走来,说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称赞,都说
福大人年纪轻轻,能把偌大个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
啊!」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语气转小心说道:「不过福大人,圣上可是对红花会迟迟没有进展颇有
微词呢。」
福康安笑容尽敛,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问道:「久闻和大人足智多谋
,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着红花会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论实力实在不足为虑,只
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能将他们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这群反贼端的是狡诈无比,我查了半个
月,都一无所获。」
和珅道:「我这里有一个小计,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请说。」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发现当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叹为观止。」
福康安想着这放牧跟红花会有什么关系,又听到和珅继续说道:「他们两
,三个人管理成千上万只牲口自不用多说。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旷的草地
上,这个牲口到处游走,难免不有所走失,这牧民难道不怕?后来一问才得知
,他们在牲口身上涂抹一种微不可闻的香露,这种香露平常几日内任由雨水冲刷
也不褪去,最后他们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复得。」
福康安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红花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问道:「福大人以为此计可否?
福康安抚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无怪皇上恩宠有加。此次反贼定难逃
一死。现在天牢里正关着几个和红花会关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见皇上,把天
牢里几个人涂抹上香露,然后放出去,这样一来,不怕找不到红花会反贼。」
和珅说道:「我在这里预祝福大人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后,我自会在皇上前面帮你请功。」
和珅道:「先谢过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门口,一直跟在和珅身边不说话的丰绅殷德问道:「阿玛,此等功劳
,怎么就这样让给他?」
和珅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功劳?」
丰绅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红花会逆贼何时归案,如果我们将
他们拿下,难道没有功劳?」
和珅道:「你机智聪明,但毕竟年轻,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你想想看,福
康安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督办红花会之事,倘若咱们绕过他去办,且不说皇上高不
高兴,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哥,这福康安小子我瞧着也平平无奇,但皇上
却宠爱他的紧,只怕不下于任一个皇子。得罪他,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丰绅殷德道:「原来如此。爹果真是考虑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红花会每个人都身怀绝世武功,在
皇宫尚且来去自如,难道这次让我们找到老窝,便能一网打尽,我看未必。有句
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红花会乃是天下第一小人,个个目无
法纪,杀人不眨眼之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爹我还想多过些舒坦安稳的日子
,犯不上去招惹他们。我只管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丰绅殷德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受教了。哪红花会哪边又该怎么去说?」
和珅说道:「你就这样说,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于何时,我
们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丰绅殷德应声:「是,我这就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陈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来的情报后,喜不自胜,他没想到和珅这么快就有消
息了,转身才要回去,却见骆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不由一楞,问道
:「四嫂,怎么在这里,莫非是追踪我?」
骆冰含笑说道:「我呸,你当自己是块宝么,我跟踪你。我是刚从集市买药
回来。」
陈家洛见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好不可爱,春花般的脸蛋上蕴含着无限的风情
,念及之前的种种销魂之处,心中一动,伸手就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捏一把,骆
冰不防,娇躯一颤,杏眼打量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稍稍放心,转头嗔道:「疯了
吧你。不正经也不挑个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爱。陈家洛索性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中,边吻她脸蛋边说
道:「四嫂放心,我留意着呢。周围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骆冰知道他内力深厚,既然已经留心,自然所言不虚,当下身子一软,靠在
他身上,任凭陈家洛亲吻爱抚,陈家洛的大手也来到骆冰的胸脯,隔着衣物缓缓
捏揉,骆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陈家洛的手不让他活动,陈家洛道:「四嫂
,乖,让我摸摸,就一下。」
骆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叹息一声,松开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动
,心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媚眼渐显迷离,这时,陈家洛却突然停止动作,贴在骆
冰耳边说道:「今夜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
骆冰俏脸绯红,推开陈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给你开门。」说完
,不再理会陈家洛,展开轻功,回到住处,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气让心情
稍稍放松,这才走到文泰来床前,文泰来转身过来看到骆冰,爱怜地说道:「怎
么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这样,身子不舒服,就让其它兄弟帮忙嘛。」
骆冰道:「没事。只是外边有点热,走得急了点,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来小心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说道:「看你都有孩子了,还这么风风火
火的!咱们的孩子还小,可经不得你的折腾。」
骆冰娇笑道:「好呀你,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文泰来语气突转落寞道:「现在我除了他,可再无他求了。」
骆冰一怔,道:「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吗?你莫不是想要当那个有
了儿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来忙道:「不敢。瞧我这张嘴,又说错了。该打。」说着,抓起骆冰的
手在脸上轻刮着,骆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做饭了。」说
完,站起身回到卧室换过衣服,蓦地看见镜中的自己粉脸通红,杏眼迷离地便似
藏着一泓秋水一样,不由暗自啐道:「感情这副样子都让大哥看在眼里了。」心
中想着,手上不停留,换好衣服然后再去煮饭且不提。
陈家洛晚上如约悄然来到骆冰屋外,果见窗户是虚掩的,稍稍用力,打开窗
户,进到里头,见骆冰俏立屋中,忙赶上几步,将她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
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将别离,然则怀中玉人又将身往何处?
骆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娇躯不自觉在
陈家洛怀中扭动,陈家洛回过神来,将骆冰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骆冰任由陈家
洛在她身体各处游动,双手快速脱去陈家洛的衣服,他们赤裸站立着爱抚对方的
性器,骆冰感觉到陈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胀越大,肉穴也让陈家洛抠弄得
酥痒无比,不由叫道:「总舵主,到床上去吧。」
陈家洛抽出手,牵她的手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骆冰杏眼横抛,双腿分开,上身趴下,双手抓住床沿,陈家洛在后面,欣赏
圆如满月的翘臀,两只手抚摸上去便如抓着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用力分开再瓣臀
肉,中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向外绽放诱人的魄力,沿着股沟而下是一道狭长的肉缝
,乌黑阴毛掩盖下的两片阴唇略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陈家洛着了
魔似的舌头依次从屁股舔到阴户,才几个来回,骆冰已经忍不住叫道:「呀,好
痒。
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插着肉棒来到骆冰身旁,说道:「四嫂,帮我含下。」
骆冰转身看到凶神恶煞的肉棒,立马转头到另一边,骂道:「脏死了,我不
要。」
陈家洛道:「快点啦。要不,它可硬不起来。」
骆冰站直身子,说道:「既然硬不起来,那你走便是。谁稀罕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说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遂了我的心愿吗?」
骆冰说道:「你少装可怜。我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去了,难道还不遂你的心
愿吗?」
陈家洛见她说话时间,双峰此起彼伏,一时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
不帮我含,我插死你。」说完,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骆冰
扭腰摆臀迎合着,,嘴中浪声不绝,陈家洛才抽插百下,骆冰浑身一颤,温润阴
精汹涌而出,陈家洛这才停住问道:「怎么样?爽了没有?」
骆冰不答话,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陈家洛捻着她的奶
头问道:「没事吧?」
骆冰道:「还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陈家洛不怀好意地说道:「要不,你帮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没那么大
力了。」
骆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陈家洛不再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骆冰慢慢合上双眼,感受着陈家洛
的爱抚,才过一会,只听陈家洛说道:「四嫂,张开嘴。」
骆冰不解地张开小嘴,不想一只棍状物直插进来,直至喉间,鼻子嗅到一股
腥味,脸上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睁开眼一看,陈家洛蹲在自己脸上
,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么?顿时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动,双
手用力推着陈家洛,嘴巴发出哽咽的声音,陈家洛不为所动,将肉棒往复抽插数
十下后,待见她反应渐趋平缓,这才抽出来,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骆冰羞恼之下,伸手在对着肉棒就是一拍,却见长如巨龙的肉棒就如受到委
屈一样左右乱晃,觉得好笑,忍不「噗哧」一声笑出声,陈家洛见她笑靥如花
,忙道:「四嫂,再帮我含下。」
骆冰白他一眼,终于轻启檀口,让陈家洛的肉棒再次插进去,陈家洛边抽动
边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头去舔弄,如此过一会,又把肉棒抽出,插进阴户
,骆冰紧抱住陈家洛,说道:「你轻点。」
就如这迷人的夜色一样,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随着迷人的声音,送
走了夜色的月光,迎来晨曦的阳光。
第二十八回情与欲曲终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确实无意再担此重任。」陈家洛说道。他今日叫上无尘和赵半山
来到文泰来房中,对他们说自己要辞去总舵主之位。立时遭到三人拒绝。
赵半山说道:「总舵主,这一年确实诸事不顺,不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
天。你也不必如此挂怀。」
陈家洛说道:「各位哥哥,从我担总舵主以来,一直殚精竭虑,唯恐不能把
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为年纪尚浅,能力不足。对许多事情处理上尚有欠缺
,实不足以担此重任。眼下红花会处于危急时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来主持
大局。」
无尘听了,想一会儿,在旁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了。四弟
,你的意见呢?」
文泰来说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强。只是眼下又该让何人来当总舵主
呢?」
赵半山看到无尘和赵半山相继同意,也改变初衷说道:「如果七弟还在,他
应是最适合人选。只可惜……」
无尘道:「这样吧。待救出周老爷子,让他来当,怎么样?」
文泰来一怔,说道:「他不是本会中人,这么一来,只怕于情不合。」
无尘道:「眼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哪来那么多劳什子规矩。」
赵半山沉吟半响后说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侠义之名,人缘甚广。对红花
会以后发展的确大有帮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热脸贴上冷屁股,堕
了我们红花会的名声。」
无尘笑道:「我们红花会为了救他,搭上数十条性命。咱们以此相胁,盛情
之下他难道还能退却吗?」
文泰来叹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总舵主,在救出周老爷子之前,你可
不能甩手不干。」
陈家洛说道:「四哥放心,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四个人又在一起聊一会,方始告别文泰来出来。
陈家洛心头大事一经了却,顿觉浑身轻松,看到满院子里的落叶,才知道秋
天到子,触景生情,想起远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怅,忽听得后面有人笑道
:「总舵主,在想什么?」
陈家洛闻声回头,见是骆冰笑意盈盈地面对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
似为这寂寥的院子增添许多生机,也给陈家洛注入愉悦胡动力,想到这几日和她
的缠绵,陈家洛心头一热,说道:「在想你呢。」
骆冰嗔道:「胡说。」
走到陈家洛旁边,环顾四周无人,悄声问道:「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夫妻,你
说我现在是不是怀上了?」
陈家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看着她脸色通红,手足失措的样子,忍不住
笑出来,骆冰问道:「你笑什么,我听大哥说你要走了。所以才问一下,要不
,到时候你一走了之,我岂不吃亏了?」
陈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会知道。」
骆冰听了,不再说话,陈家洛问道:「你不和我走吗?」
骆冰斜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跟你走?」
陈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紧。」
骆冰笑道:「你要当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还没够。」
陈家洛道:「你现在跟着我,我这辈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辈子再还给
你。」
骆冰笑道:「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你以后修够了再说吧。
而且我看你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够也未尝可知。」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突然叫道:「糟糕,我还在煎着药呢。跟你胡扯,都
忘记了。」说完,转身向厨房跑去,陈家洛才要跟过去,石双英跑过来兴奋地说
道:「总舵主,和珅有消息来了。」
陈家洛停住脚步,问道:「怎么说?」
石双英说道:「他的消息说皇上和福康安已经同意放周老爷子出来,时间就
在后天晚上。」
陈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双英说道:「应该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说,不久便是乾隆
寿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爷子也赶上这个时候了。」
陈家洛道:「好。你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其它兄弟,让大家高兴高兴。」
说完,他快步进到厨房,看见骆冰坐在炉边支着腮子发呆,走到她身旁,把
骆冰吓一跳,呼道:「干什么,要把人吓死啊?」
「自然是十分欢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没见他这样高兴了,要是他天天能这样
高兴,该有多好!」骆冰道。
陈家洛说道:「你这样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骆冰说道:「他是我相公,我当然关心他。」
陈家洛说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爹呢。」
骆冰脸一红,低声嗔道:「瞎扯什么,别让人听见了。」
陈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骆冰奋力挣脱他,低声说道:「我来找你吧。」
陈家洛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的骆冰一双娇嫩的小手环握肉棒抓捏,撸着
包皮,露出龟头,然后吐出舌头轻轻舔过马眼,扫过龟头,游到龟棱外,尔后让
她的红舌包裹住缠绕,再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动作熟练,手法精湛
,陈家洛舒服地叹道:「四嫂,好样的。用力吸。」
骆冰讨好地向他抛过一个媚眼,玉手转到两个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张,将整
支肉棒吸纳进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复舔过,红唇则
吻过肉棒每一部份,陈家洛年幸存因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翘起的肥臀
,伸手过去拍几下后说道:「转过来。」
骆冰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将身子转过来,双腿打开跨过陈家洛,让阴部展
现在陈家洛脸上方,陈家洛小心拨弄草丛,打开大阴唇,发现里面已是汪洋一片
,手指东捏一下胀硬的阴蒂,西摸一下柔软红润的嫩肉,时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阴
道抠挖,时而双手扩张她的阴道口,舌头深入其中就如一条回到海里的巨龙在里
面翻江倒海,骆冰刚开始还能吸吮吞吐肉棒,后来整个头部上扬,发出淫荡有呻
吟声,转头呢声说道:「玩腻没有?」
陈家洛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骆冰说道:「你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道:「我都没有插进去呢。就要回去了?」
骆冰见了装糊涂,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陈家洛叫一声道:「我说你怎
么老喜欢打那里啊。」
骆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顺眼。怎么的?」
陈家洛一把将她翻在身下,说道:「等下,你就喜欢它啦。」
骆冰嘻笑着伸下手抓住肉棒对准阴洞,说道:「废话少说。快点进来吧。」
陈家洛就势一插,肉棒滑进骆冰体内,骆冰得到满足,忍不住呻吟出声,大
腿紧勾住陈家洛臀部,双手抱住陈家洛前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叫道:「快…
…里面好痒!」
陈家洛在她的鼓劲中奋力冲刺抽插,怀中除了骆冰娇滴滴的呻吟声,陈家洛
剧烈的喘息声,还有肉棒进出肉穴时发出的涮涮声,间或夹杂床板不堪重负而发
出的吱吱声,突然陈家洛感到骆冰阴道深处急剧收缩,涌出温热的阴精,自个也
忍不住精关一松,万千精子射进骆冰体内,两个人拥抱享受性高潮后难得的温馨
,陈家洛问道:「四嫂,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骆冰含羞道:「谁叫你那么用力?我身子都让你顶散了。嗯,我看你文质彬
彬的,怎么在床上跟头牛一样。」
陈家洛笑道:「谁叫你们女的牛一样的男人。」
骆冰似笑非笑地问道:「地说道:」是么,青桐妹子和周绮妹子也喜欢吗?
「
陈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样。」
骆冰道:「我可不喜欢。」
陈家洛扭动臀部,让肉棒摩擦骆冰的花蕊,问道:「喜不喜欢?」
骆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陈家洛听了,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到骆冰娇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
你了。快停下吧!」
陈家洛停止动作,双手又揉捏高耸柔软的乳房,骆冰媚眼如丝,嗔道:「你
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此时正吸吮她的奶头,没答话,骆冰气不过,说道:「别玩了。我问
你话。」
陈家洛抬头道:「我洗耳恭听呢。」
骆冰问道:「你跟绮妹子的事情,会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陈家洛说道:「没有了。」
骆冰「哦」一声,突然问道:「那你说,咱们的事情四哥会不会知道?」
陈家洛一怔,说道:「我观他神情说话,应该不会吧。」
骆冰道:「咱们时不时便在房间闹腾,难道他听不到?」
陈家洛道:「他目前有伤在身,不能运功,耳目和平常人无异,怎么会听到?」
骆洋稍放宽心,陈家洛又道:「哪怕他听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骆冰瞪他一眼,说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陈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
了。」
骆冰杏眼流盼,说道:「你这嘴就是会说话。」
陈家洛说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欢你。」
骆冰含笑道:「我现在身体都给你了。你也别肉麻了。」
陈家洛涎着脸说道:「四嫂,咱们再来一次吧。」
骆冰挣扎道:「不行。我出来有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已经下床穿衣,陈家洛眼看着骆冰丰腴圆润动人的胴
体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叹一声,走出去打开门,看外面无人,才让骆冰离去
,重回床上,怀里尚存佳人气息,陈家洛突然想到这几日只顾和骆冰缠绵,却把
傅恒氏丢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将离开京城,或许永不再踏入这里,那是无声
无息离开还是去知会她一声呢?
转而浮现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决定去跟她道别,陈家洛其实也不明白对
傅恒氏他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就如同对骆冰一样,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肉欲,后
来就好像加入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种感觉让陈家洛倍感沉重,因为他知
道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
陈家洛在会中向其它兄弟公布他将辞去红花会总舵主的职务,但没有宣布周
仲英即将接任,因为经过讨论后,他们认为在周仲英没有亲口答应之前,还是保
密为好。其它兄弟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看到无尘和赵半山已经同意,也就不再
说什么了。
是夜,陈家洛赶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欢喜又是埋怨道:「怎么一去又
是这么多天?」
陈家洛抱过她道:「我得挣钱养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养着。」
傅恒氏娇嗔道:「瞧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前次不是跟你说让你到我府里来
做护院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陈家洛道:「当个护院也太没意思。」
傅恒氏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压在陈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说道:「便是为
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吗?」
陈家洛问道:「你当真这般舍不下我吗?」
傅恒氏道:「嗯,我现在是天天盼着见到你。」
陈家洛见她语出真诚,也不禁有些感动,说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里?」
陈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将离开京城,以后不再会回来了。我喜欢你
,你能跟我走吗?」
傅恒氏急道:「为什么?如果说你要挣钱,我可以给你。你也不用到我府里
来,只要你想着我时,过来看我就可以了。」
陈家洛苦笑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
瞒你,我是红花会的,我就是陈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现惶恐之色,问道:「你是……红花会的陈家洛。」
陈家洛点点头。
傅恒氏这里反而笑道:「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贼,怎么会有这个胆子敢
闯进王府,又有这个本事来去自如。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到这里来吗?」
陈家洛就把来这里的目的说了,最后补充说道:「也许刚开始我存着一丝肉
欲,可我现在是真的爱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陈家洛,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来。
来吧,好好爱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小偷小摸的陈化明。」
陈家洛也被她火样的热情感染,欲火上升,双手帮她褪去衣物,欣赏她凹凸
有致,丰满圆润的胴体,赞叹声不绝,傅恒氏脱去陈家洛衣物后,蹲下身,张嘴
含进肉棒,香舌灵活用力的舔弄,陈家洛扶住她臻首,垂首看着肉棒进进出出她
小巧嘴巴,看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晃来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轻轻
说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冲陈家洛抛来一个媚眼,嫣然一笑,转过身向床塌走去,肥
大浑圆的屁股随她的走动左右舞动,勾引得陈家洛紧步相随,傅恒氏坐在床上面
对陈家洛,两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大阴唇,露出里面褶皱红红的嫩肉,胀硬的
阴蒂,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口,陈家洛蹲在床前,细细打量后,道:「棠姐,你的
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欢,我很是高兴。它现在是你的,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手指轻弹阴蒂,傅恒氏宛如被电击
中一般,深奥颤抖,随着陈家洛轻弹次数的增加,傅恒氏声音亦发响亮:「明弟
,别光顾着那里啊。我里面痒,快帮我挖挖。」说时,两只手加劲让阴道口撑得
更大,便连阴道里红彤彤的嫩肉也跟着被带了出来,陈家洛的中指伸进去上下左
右旋转,只觉里面热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湿润,才又加根手指,两根手指上抠
下挖。
傅恒氏叫声不绝,媚眼看着陈家洛双手在自己小穴伸进翻出,心中一荡,说
道:「帮我舔舔吧。我喜欢你舔我的小穴。」
陈家洛抽出手指,舌头伸出,在阴蒂上缠绕快速舔弄着,傅恒氏嘴巴大张
,叫道:「哦……好爽。好吃吗?」
陈家洛说道:「好像有股骚味。」
傅恒氏伸出一只手,打了陈家洛一下,说道:「乱说。」接着却又温柔地说
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来嘛。要不,我现在去洗下。」
陈家洛说道:「不用。我喜欢这种味道。」
傅恒氏说道:「那就好。」
陈家洛把整张嘴压在阴洞里,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弄着,傅恒氏臀部高高耸起
,方便陈家洛的亲吻,嘴上叫道:「轻点咬啊……哎哟……你的舌头进到那么深
,都快亲到我的心里了。」
陈家洛嘴巴离开阴部,又用舌头在阴部周围舔扫着,时而去舔傅恒氏春葱般
的手指。
才又舔一支,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陈家洛将她双腿伸直张开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对准她的阴洞插进去,傅恒氏
躺倒在床,叫道:「对,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陈家洛站稳马步,肉棒就如打桩机一样,深进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为剧烈
的撞击而抖动,双乳颤动幻化出层层波浪,傅恒氏紧蹙的眉头,似闭还合的眼睛
,绯红的脸蛋是他动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进抽出能带出鲜红嫩肉,甚至于体内
的溪水也如决堤了的洪水往外喷涌,陈家洛又用力插几下,只听傅恒氏一声闷哼
,身子如痉挛般抽动,阴精涌出,陈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着她躺到床上
,两个人亲密热吻后,陈家洛说道:「棠姐,随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说道:「我怎么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儿子。再则我们敏尔
族荣耀全系于我一身我一旦承你走,又将如何面对他们?」
陈家洛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
傅恒氏说道:「也是我过惯平静安逸的生活。再让我随你流浪飘泊,也受不
了。」
陈家洛笑道:「你说得这么直接,也不怕我生气。」
傅恒氏道:「你会吗?」
陈家洛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道:「虽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点遗憾。
但我确实很高兴你对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这样想,也不枉我爱你一场。」
陈家洛道:「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这么快?今夜陪陪我吧,好么?」
陈家洛道:「我要在这里呆久,让福康安发现,那可怎么办?」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过饭,就回去办事了。」
陈家洛想到和绅所说的福康安会在今天夜里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现在是去
办这件事了。便笑道:「好吧。」说完,张开大掌摊上傅恒氏双乳大力搓揉,傅
恒氏皱眉道:「轻点……我的心都要让你揉碎了。」
陈家洛双手把双乳揉得千变万化,直到雪白的乳房变得通红,这才说道:
「趴起来。」
傅恒氏忙不迭地转身跪趴在床,纤腰下沉,让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打开两
瓣臀肉,中间一朵暗红菊花蕾随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缩绽放,意动之下,舌头舔上
去,反复舐舔肛门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别舔那里啊……脏死了。」
陈家洛不说话,舌头在肛门和阴部中间往复来回亲吻舔弄,直到感觉肉棒已
经充血胀硬,这才对准红扑扑的阴洞插进去,手指却在菊花洞比划着,尔后慢慢
挤进去,受此双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唤着,身子如大蛇狂扭,陈家洛在阴
洞抽插几下后,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来回磨着,接着插进去,傅恒氏双
手赶忙用力张开臀部,以方便让肉棒进来,嘴里叫道:「好胀……慢点进!」
陈家洛说道:「上次不是插过了吗,怎么还这样紧?」
傅恒氏回头,媚眼迷离,柔声道:「你不喜欢紧吗,要不,你先放出来,再
用手指进去张开下。」
陈家洛说道:「好了,全部进去了。你还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点胀痛。你插吧,别管我。」
陈家洛缓缓动起来,问道:「你觉得插小穴舒服,还是插后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后说道:「还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时候,全身酥痒;
后庭就是太紧了,好像没什么快感。」
陈家洛道:「我却喜欢插你后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让我
插过,全身就来劲。」
傅恒氏佯怒道:「变态吧你。他得罪你,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作践我?」
陈家洛一只手去揉她的阴部,肉棒抽插屁眼,说道:「我就喜欢。怎么,不
许吗?」
傅恒氏道:「许,我只盼着你天天能这样插我。不管是插那里,我都欢喜。
就怕你这一走,以后都不来了。」
陈家洛道:「念在你对我一片深情,我总时不时抽出空来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轻扭,说道:「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我随时欢迎你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抽插顶迎,最后陈家洛把阳精射进傅恒氏直肠里面,
这才抱着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被外面的嘈杂的脚步声惊醒,看到外面火光闪烁,人
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来了?」这么想着,悄悄起身穿衣,然后来到人群
集合处,找到个好地势藏起来,便听见白振在前面,喝道:「兄弟们,安静下
,听我说话。刚刚接到小王爷的消息。他已经探知红花会反贼反在,要我们马上
赶过去,他已经跟大内侍卫在那里了。现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跟大伙说下……
陈家洛无心再细听下去,纵身往住处奔去,这时已经远远便听到厮杀声,叫
喊声,显是比方已经打了起来,原来福康安虽然小心,但红花会无尘何等功力
,稍加细察,便发现有人设伏,于是双方打起来,虽然无尘,赵半山,周仲英等
人武功高强,但输在敌众我寡,一时双方正陷入僵局,陈家洛心想这只是前头部
队,等下后援来到,可大大不妙,于是喊道:「兄弟们别恋战。狗鞑子还有后手。
二哥,三哥,你们在前面开道,周老爷子,五哥,六哥,你们和我垫后。其它人
在中间,咱们一起杀出去。」
这么一来,众侍卫见无尘,赵半山勇猛异常,都不敢撄其锋,渐渐地,红花
会杀出包围圈,躲在暗处的福康安大声喊道:「大伙听着,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
再坚持一下,今夜抓拿反贼,生死勿论,留下一个人,赏金万两!」
侍卫一听,勇气大增,不顾生死相搏,红花会一时顿感压力倍增,尤其骆冰
因为背着文泰来,行动多有不便,虽有蒋四根,石双英在旁边照拂,情势也岌岌
可危,突然一把长剑横空刺向文泰来,眼看骆冰闪躲不及,蒋四根眼疾手快,手
中大棒挡开长剑,自己背后却被一掌击中,一时大口血喷出,洒在文泰来和骆冰
身上,文泰来见他为救自己受伤,一时伤心愤怒涌上心头,再看看骆冰手臂挂了
几道伤,出手已经是左支右绌,不由说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
的。」
骆冰回头说道:「大哥,咱们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紧。」
文泰来道:「咱们都死了。为的是反清大业,倒也痛快,可你肚里的孩子
,跟着没了,咱们于心何忍?怎么对得起他。」
骆冰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生来没爹吗?」
文泰来语调突转悲凉,凑到骆冰耳边低声说道:「我死后,你当可和总舵主
在一起,他对你这么好,必不会亏待我们儿子。」
骆冰一震,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文泰来说道:「我虽受伤,可眼不瞎耳不聋。可知道得清楚。」
骆冰心弦欲断,如不是身处敌丛中,只怕便瘫倒在地了,饶是如此,珠泪也
不断从眼眶涌出,道:「四哥……我。」
文泰来说道:「你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
自己当可突围。」
骆冰摇头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出去。」
文泰来说道:「你何必如此。我没怪你,成亲那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给你过
上好日子,相反却让你疲于奔波,过着出生入死的生活。想来,好生对你不住。」
骆冰道:「这种生活,我可喜欢得紧呢。」
文泰来还想再说,却见骆冰手臂却中了一剑,马上挣扎道:「快,放我下来。」
骆冰一只手死死抓住文泰来,嘴上大叫道:「陈家洛,陈家洛!」
陈家洛闻声杀退身边敌人,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你带着四哥走,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陈家洛二话不说,接过文泰来,反背在背上,这时总舵主,鞑子太多。咱们
分开突围吧。再这样下去,可一个都走不了了。「
蒋四根说道:「是啊。冲出一个是一个,以后总有翻本的机会。」
陈家洛说道:「我明白,可是要抛下兄弟们,独自逃命,总是心有不忍。」
蒋四根说道:「总舵主,有些话说了你不爱听。我也管不得许多了。你文才
武功总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做事婆婆妈妈,也太没有男子气概。」
陈家洛还在犹豫,文泰来了说道:「蒋兄弟说得对。总舵主,倘若红花会今
日全折在这里,你便要负全部责任,你又怎么对得起故去的你的义父。」
陈家洛眼看清兵侍卫当真是前仆后继,此时便连无尘,赵半山几个武功高强
的人都露出疲态,忙喊道:「兄弟们,听我令。大家分开散开。日后再图报仇。」
说完,对骆冰说道:「你跟我旁边,咱们杀出去。」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抢上几招,逼退周边的人后,携着骆冰杀出去,陈家洛
和骆冰轻功卓绝,他们展开身法,侍卫们便跟不上,陈家洛背着文泰来和骆冰来
到安全地,把文泰来交给骆冰后说道:「四嫂,四哥就交给你了。我再去看看其
它兄弟们怎么样了。」
骆冰说道:「你小心点。」
看着陈家洛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来,一时眼泪又涌出,文泰来道:「我
没事,你哭什么?」
骆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对你不住,你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没有意
见。」
文泰来帮她抹去眼泪,说道:「傻妹子,大哥没有怪你,哪怕我对你再有百
般怨气,念在你肚里的孩子,也不能对你不好不是。」
骆冰心想:「原来大哥还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总舵主,也罢,就瞒着他吧。」
于是,说道:「大哥,没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来说道:「也未必如此。诚然刚开始我是怒气冲头,可后来静下心来想
,我这些年对你确实不周。倘若你离我离去,也是怪我没有福气。可是你呢,心
里还喜欢我吗?」
骆冰说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这几日我想了想,我对他始终只是
兄弟义气。大哥,我心里对你才是生死与共的爱恋。可是我现在犯下这种大错
,又怎么能求得你原谅呢?」
文泰来把她拥入怀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谅你。才是我一生最
大的错误呢。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
骆冰一怔道:「去哪里?」
文泰来说道:「你不是老想着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吗?」
骆冰点点头,说道:「那我给总舵主留几个字吧。免得他等下来看不到我们
,着急。」说完,握刀在手,凝神细思,就在树干上留下一行字:「我们走了。
珍重!」
且说陈家洛回转到刚才厮杀之处,看见这里已经静了下来,福康安和白振正
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地上躺着上百具尸体,陈家洛仔细一看,其中赫然躺着石双
英,蒋四根,常赫志的尸身,只见他们身上不下数十条伤口,显是经过一场苦斗
,最后竟脱围不出,命丧当场。一时心如刀绞,不忍再看,转身回到刚才和骆冰
分开之处,看到树上留的字,才知道他们夫妇已经离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时从脑
子涌出,一时感慨,可转念想到霍青桐,周绮,张娟娟正在远方等着自己,心头
不
由掠过一丝温暖……
问君伤悲何处来,往昔风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别,此后心中空遗遗。
(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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