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这日,阳光从云层中钻出照得街道明晃晃的。在中心花园附近,姚娟和大学
同学赵静,赵静的男朋友曹礼文在大街上看衣服,在街角恰好遇到雷龙。
这雷龙也恰是无事,从自已的店里出来闲逛。正靠在报亭一角眼望着街上络
绎行人。姚娟用手轻拍下阿龙肩膀笑道:「噍什么呢,看美女都目不转晴了」。
雷尨忙回首,见是姚娟听如此说也笑了。
姚娟就笑着引雷龙与赵静、曹礼文认识,说是她大学同学从榕城过来玩的。
雷龙第一次见到赵静,一看是个戴着眼镜的丰盈少女,见人很害羞样子。曹礼文
则是很斯文的瘦长个,四人攀谈起来。
姚娟看到雷龙就笑道:「这么巧,龙哥,你在做什么」。
雷龙道:「我没事,你们去哪玩」。
姚娟道:「我们就是瞎逛,也不知道玩啥。昨天玩了一天,云飞寺也去了。
这会没地方好玩」。
雷龙道:「哦,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们一起去健身如何」。姚娟道:「可
以啊,反正无事」。
于是四人就到停车场坐了雷龙的车。雷龙将车开到了置业大厦。四人就上了
六楼。出了电梯才走了几步就看到墙上写了「美力健身会所」。继续沿走道走,
前面玻璃门推开后里面很大空间。靠落地窗前摆放健身器械。
雷龙道:「你们玩过这玩意没」。
姚娟笑:「没有玩过」。便和赵静分别上了台跑步机上。
雷龙说:「要玩吗」。姚娟点头。
雷龙就打开电源,设好速度。姚娟、赵静一边跑一边笑。这时李真闻声也过
来,笑着抱这手站在一旁看。两个女人大笑着玩了一会,就累了。
于是五个人就坐下来喝水休息聊天。吃了午饭,李真就提议去游泳,众人都
说好。只是几个女人都说要准备泳衣。
雷龙笑道:「没关系,我开车送你们回家拿泳衣。实在没有,我店里多得是」。
众人就笑。
车子到了绣水河边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天空中浮云蔽日,几个人换好泳衣跳
到河水中。
雷龙看看几人,数姚娟游得好些。李凤只会狗刨,赵静只会蚟泳,曹礼文虽
瘦却结实有力。
雷龙看着姚娟和赵静在一起游着。姚娟的身子在落日映照下丰满而充盈。
正看着姚娟竞游了过来身子从水中立直了喘着气说:「龙哥你不游一个劲看
啥呢」。
雷龙笑:「你游得真好我都看傻了」。
姚娟笑道:「去你的,没见过会游泳的美女吗」。
赵静气喘着,扑腾过来说:「我不游了,我得休息会」。说完就游向岸边。
雷龙笑道:「你还能游吗」。
姚娟眨眼道:「咋的你想和我比一比吗」。
雷龙摆下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雷龙就用力一蹬,向河中游去。姚娟立马就跟在后面游。当雷尨上岸,
看着姚还在划水。她已累得不行了,雷龙笑:「加油就到了」。
姚娟爬上岸一看,这是河中心一片高地,长满了青草。姚娟喘着,倒在草地
上,闭了眼喘气不止。
姚娟睁眼时只见到雷龙正笑着看她,不觉脸一红忙坐起身来。雷尨笑:「这
儿怎么样,不错吧」。
姚娟点头:「很少有人来吧,我感觉游了好远」。
雷龙说:「我们绕了的,当然远了。其实从这游到岸不太远」。
姚看着落日说:「真美」。
远处落日越发红了,直照得天地一片光亮。水面上波光镶上了金边一样光彩
夺目。姚娟看得入神。雷尨也入神了,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挺拔身姿,玉白肌肤凸
凹有致。在余晖下女人女人如此迷人,这几乎是香菊的翻版河年轻版。那大眼晴,
那健美有力的大腿,丰满的胸部,看得雷龙心颤动不已。
看天色暗下来,雷龙说:「咋样,休息好没,得游回去了」。姚娟觉胳劈疼,
但眼见天黑了也只得点头。二人下水,雷龙就在姚娟身边游。雷龙看着姚娟已是
游不动了,只见划水,身子却慢了。雷龙笑:「要我帮你不」。姚娟游得吃力,
说话的力气也弱了。
雷龙游过来手环抱住娟的腹部,只觉柔软弹力。姚娟感激地看他一眼,身子
就紧靠到雷龙身上,只是大腿用力蹬水。
雷龙游得吃力,只觉姚娟身子沉重。心道这丫头看着苗条,却这样重。姚娟
背身紧挨着雷龙,雷龙只觉得姚娟皮肤细滑柔软,触碰处弹力十足。
姚娟此时轻松许多,只是屁股紧贴雷龙身子。时时感到一根肉棒子触压在自
已的大屁股上,心知那是男人的阳具,内心羞涩不已。但却是不得己,此刻全靠
龙哥抱着游水,只得任凭那物在股间乱撞乱碰。心里如被猫爪挠似地骚动不止。
终于游到了对岸,雷龙己力尽,躺在草地上粗喘。姚娟则坐在一旁看着雷龙
大笑不止。雷龙馗尬望着娟,说:「你这丫头一个劲笑啥,还不是你把我累得。
看着苗条,结果死猪一样沉。真是受不了」。
姚娟就啫嘴道:」哦,搞半天你是嫌我拖累你了。亏人家还把你喊哥呢。刚
才不是你骗我游那么远,我才没劲了吗。这会又说我身子沉了,我有那么胖了吗」。
雷龙见姚娟生气了忙道:「咋,当真了。哥是逗你呢」。说着手就环抱住姚
娟。
姚娟却觉得两人肌肤相接,顿感浑身发热,脸飞红,轻声道:「抱什么抱,
男女授受不亲。你都不懂吗」
雷龙笑:「天,啥话。这都啥年代了,都性解放性自由了。你咋还那么封建。
哎,刚才在水里你咋不说呢我挨到你肉了」。
姚娟红脸笑:「去你的,一说话一套套的。什么性自由,性解放。你不会是
西门庆吧。看样子你是哄女孩子的高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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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下午,李香菊接到雷尨手机。
雷龙说道:「你有空没,我们能见个面吗」。
香菊低声道:「不行,我正在上班」。
雷尨笑:「你上班又没事」。
李香菊道:「领导都在上班,我怎么好走」。雷尨道:「我想送你个礼物,
你既然没空。那我改天给你吧」。
李香菊喜道:「什么礼物哦,贵重的我可不能要。你咋不早说」。
雷龙笑道:「你见了就知道了,我这会在绿苑茶楼」。
李香菊笑道:「那我去请假,一会见」。
在绿苑茶楼二楼的一个雅间里,雷尨和李香菊正坐下。李香菊笑道:「说了
半天,你要送我啥礼物。别是逗我玩呢」。
雷龙道:「我对你可是真心实意,无半句假话」。说毕从手包中取出一方盒
递与妇人。
妇人笑道:「啥东西,还包着」。
打开盆子乃一黄布,解开黄巾赫然是一幅项链。妇人惊喜道:「白金的吗」。
雷龙笑点头。
妇人道:「哎呀,你咋买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你这要几万吧」。
妇人犹豫片刻,终究心里喜欢此物精美。笑道:「我啥时候把钱给你」。
雷龙听了笑道:「越说越见外了」。
说毕手去搂住妇人肩头,口就在妇人脸上香了一口。妇人不及躲闪,被男人
吻过后不由芳心乱动,面红耳赤。心里是又惊又喜又忧。
李香菊笑着看:「雷龙,我碰到你美兰姐,她问你最近咋样,还说你也不去
找她」。
雷龙笑:「没事我找她干啥」。
香菊笑:「说得好干净,你俩以前关系多好,连认我这干妈都找她」。
雷龙道:「那是因为她和你好说话」。
香菊呸道:「谁和她好说话,她啊,好起来是个人,疯起来没个边,吓死人」。
雷龙笑:「她是那样,操社会的大姐大,没脾气能行」。
雷尨送了妇人回去后就到健身会所去,在停车场停车时就发现有三个男人尾
随,他故意放慢脚步,那几人也慢下来。他感觉就有问题了。就加快了步伐,那
三人也跑起来。雷龙站在车门,三个中年汉子围住了他,个个身高体胖,一脸横
肉。
雷龙笑道:「各位,有什么事情吗,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黑脸汉笑道:「你不认识就对了,有人叫我们来教训你,喊你别太狂了,少
管闲事」。
雷龙笑:「你说话好怪,我要干什么,还要人教吗,你们几个人是哪里来的,
云城敢截我道的人可没几个,你们知道我是谁嘛」。
那黑脸汉汉笑道:「老子不管你是谁,老子拿了别人的钱,就要放你的血」。
雷龙笑道:「是吗,想放我的血可不容易,不定谁放谁的血呢」。
一汉怒道:「少和他废话」。便上前来一拳击向雷龙面门,雷龙后退一步,
将拳让开。飞起一脚,正踢中大汉的腹部,那汉哎呦一声就倒地上。
黑脸汉笑道:「你小子还有俩下子啊,学过武术啊。」右手就从腰后拔出一
把匕首。
三人就把雷龙围住。齐声大喊冲上来,雷龙左档右踢,将几人打开。只觉得
右臂剧痛,一看已经被花开了一道长口子。鲜血流出滴到地上。
黑脸汉笑道:「他受伤了,再上。」
就在这时,听到有人大吼道:「你们在干什么」。
雷龙听得是保安老齐的声音,忙喊道「老齐,快报警。」
那三人见有人过来,就骂道:「妈的,咋办」。
黑脸汉道:「算了,已经放血了,我们走」。几人就向出口走去。老齐见三
人杀气腾腾,哪敢吭气,看着几人扬长而去。
雷龙被送到医院包扎。才包好,就听人说曹强也被人袭击了,头上被打下一
棍子脑震荡住院。雷龙就去看曹强,见其躺在床上。雷龙就问了经过。他怀疑是
谢七报复。
曹强道:「都过了几个月了」。
雷龙道:「谢老七这人很阴,干得出来」。
曹强道:「那怎么办」。雷龙道:「我们都小心点,我会想法子的」。
雷龙一周后伤口养好了。他打电话约赵秘书出来,二人到了玉湖宾馆。
赵秘书见他一惊,道:「你咋了,怎么绑着绷带,受伤了」。
雷龙便把事情原委一一与他说了。
赵秘书沉吟道:「谢七这人我听说过,黑白两道都有人不好动。卞市长不管
公安」。
雷龙道:「我不能这样祘了」。
赵秘书道道:「你别急,这事我和卞市长说下,你和你父亲说了没」。
雷龙道:「没有,我怕他担心」。
赵秘书笑道:「你父亲和李副省长是老朋友了,他打个招呼,张书记肯定要
办的。谢七搞得很厉害,省里都来市里调查过。我听说被张书记压住了」。
雷龙道:「他为什么压」。
赵秘书道:「永川地产公司听说过没,张书记有个侄子在那家公司里」。
雷尨道:「永川地产,明白了。难怪公安局的人都不想管,推来推去」。
赵秘书笑道:「我听说张书记在永川有股份,还是大股东。大家都不傻,谁
去得罪他」。
雷龙点头笑道:「原来机关在这里,难怪永川地产的生意这么好,明白了。
张书记不倒谢七就动不了」。
赵秘书笑着点头不语,半响道:「在永川有股的可能不只张书记一人,其他
市里领导可能也多少有些。卞市长因为是新人,他是啥都没有」。
雷龙笑:「看来水还挺深,我以前也听说了一点」。
赵秘书道:「张书记不一般,他父亲是老的省领导。文革中被整,他下乡当
知青。文革后他父亲时来运转回到榕城当副省长。他被提得很快,后来到地方任
职。」
雷龙道:「那他算是高干子弟了」。
赵秘书道:「像张书记这种人很多,文革时跟着父辈受了罪,文革后就使劲
破格提拔,加倍得到了补偿。经商的从政的个个都如鱼得水,毕竟根基在那,与
常人不同。当然这些人有能人也有草包。」
雷龙道:「就是,不过对他的反应也不少」。
赵秘书道:「有不少人反映张书记的经济问题,主要是他力主修景观大道。
光绿化和灯光就花费几千万元,都被他老婆垄断了。省纪委来查后认为没问题。
程序公开合法,没有发现权钱交易现象」。
雷龙道:「他是公开搞钱,搞到明处,别人也没有办法」。
赵秘书笑道:「领导也是人,干个十几二十年就下来了,凭那点工资够啥。
趁着有权拿点占点,玩玩女人正常得很,到处都是。现在纪委都是选择性办案,
专办没有后台的,作样子哄老百姓玩。现在公安法院还不一样黑。就说市里司法
局那个王局长吧,成天把公章揣身上,我问他丢了咋办。这个龟儿子说啥,他说
不怕,放身上方便,万一别人找他办事,他可以马上盖章,为人民服务啊。你听
听这些啥子人,这些人掌权,这社会能干净吗,太他妈扯淡了」。
雷龙听了笑着点头。二人坐着边聊边喝,看看晚了。便散了各自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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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琼到榕城了几日,就听说雷龙被打了忙回来了。在家中见雷龙无大碍,
伤口开始愈合方放心。她问了雷龙事来龙去脉,就埋怨雷龙道:「你也是多事,
小虫的事你管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在外面要小心。你才多大个人,
去跟谢七那些人斗。那些人混多少年了,咱们惹不起,也没必要去招惹他。你不
招惹他他敢把咱咋样」。
雷龙听了半响道:「干妈给我打电话说小虫被打了,我也没想咋样。谁知阿
强去把大马兄弟打了,谢七不干了」。
方玉琼道:「咋把阿强也圈进来了,你们这些年轻娃儿就是火气大。非要吃
下大亏了,才晓得自已几斤几两。你们是有正经亊做的人,不要跟那些混混比」。
雷尨不吭气。
方玉琼笑道:「这样吧,明天你把阿强叫家来,我给你俩说说」。
雷尨就给曹强打电话说了明天吃饭的事。然后他就走到阳台上,看着阳台上
盛开的三角梅和蔷薇,忽想起了李香菊。便回屋给李香菊打电话。李香菊的声音
从手机中传出,软软的。
雷尨觉得她精神不好,忙道:「你是不是病了」。
李香菊道:「我也不知道咋了,头昏得很,去医院看了又说没事」。
雷龙道:「那我一会过来你咋样」。
李香菊笑道:「不用了吧,别人看到了不好。再说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
身子倦得很。我休息下就好了,最近工作累了,又有点感冒」。
雷龙在手机里笑道:「那好吧,你周五有事情不」。
李香菊道:「应该没什么事情」。
雷龙道:「如果到时候你还是一个人,你就来榕城吧,我要过去进货。我下
午把钥匙通过快递寄给你。到时间你要去就自己去,去前给我发个短信就行了」。
李香菊笑道:「那么远啊,看情况吧」。
雷龙笑道:「你别看情况啊,我到时间等你」。妇人在电话里笑笑。
第二天下午五点多曹强来了。玉琼笑着给他开了门,曹强看下客厅说:「阿
龙呢」。玉琼笑道:「他在上网呢,这几天尽在打游戏。门也不出,还大呼小叫
的。闹得我心烦」。
曹强看妇人穿了件黑色吊带裙,笑道:「今天穿新衣服了,奶子好翘」。说
着手上去用力抓住妇人高挺的右乳,妇人眼火热地望着男人,并不躲闪。只口道:
「小心阿龙看到」。曹强一笑径去雷尨房中了。妇人便去厨房烧菜。
吃饭时,妇人坐在曹强对面。雷龙忙着要去打游戏,狼吞虎咽吃着。玉琼笑
着看他,忽觉得大腿有东西触碰。一瞄桌布下竟是一只光着的脚。
妇人就看曹强一脸坏笑,妇人妖媚地看曹强一眼,就把裙子向上拉开,把肥
白的一双大腿大张开。
雷龙忽说道:「你倆不吃饭笑啥呢。妈,你不要说事吗,咋不说了」。
妇人忙哦一声笑道:「我差点忘了。就是阿龙受伤的事。以后你们可别多管
闲事了」。
曹强笑着却将脚向前伸,就触到妇人柔软的肉。妇人不觉口中哦地轻呼一声。
雷龙一怔,说:「妈你咋了」。
妇人忙笑道:「没事,我不小心咬到舌头了」。
妇人眼直直地盯着曹强,牙轻咬嘴唇。曹强眼中闪着亮光,一脸坏笑地看着
妇人。
雷龙夹了菜,笑道:「你们不吃我可都吃完了」。
妇人笑:「你都吃了才好」。雷龙嘿嘿一笑,起身来自回屋上网去了。
妇人见龙走了,转目盯着强笑:「你小子胆大包天,当着阿龙的面就敢调戏
我」。
曹强笑:「怕什么,他哪里就注意到了」。
妇人就起身道:「饭也吃了,你也该回去了」
曹强笑:「好没情意。我今日是专门来看你的、自从上次后又多久没见到你。
怪想的」。
妇人笑说:「去你的。想你娘个屁!我昨晚还去跳操,你连个影子都没。八
成是陪哪个小丫头出去疯去了」。
曹强笑:「哪儿的话,昨天几个朋友约了一起喝酒的。全是男的,哪来什么
小妹」。
妇人笑:「我才不听你说这些,我可不在乎你找谁。只要我找你你在我就高
兴了。说那些话我不信的。你这会要走就走,不走就去找阿龙,老与我在一起祘
咋回事」。曹强就一笑转身去雷龙的屋中打个招呼就离去了。
雷龙在屋中听着阿强离去后,心中怒火升腾。刚才吃饭时的一幕让他几乎无
法相信。母亲与曹强喛味的眼神,母亲不经意的呻吟,都令他警觉。难道这两个
人真有私情了。
雷龙出了屋,妇人正拿了拖布拖地,弯着腰,挺着屁股。雷龙看到了玉白丰
满的大腿和裙中的黑色内裤。
雷尨一阵心痛,难道这么个丰满美艳的熟妇,就成了强这个穷小子的口中肉
吗?那高挺乳房,肥挺屁股上留下了阿强的手印吗?甚至那屁股中间那肥满隐秘
的肉洞,难道也被阿强干过,被他用大肉棒狠狠插入过吗?而母亲被干时又是如
何表情,如何的叫声,又是怎样的姿势。难道母亲会很爽地尖叫吗,她是很骚的,
她又是很寂莫的。
想着这一切,雷龙几乎要崩溃了。他转身进屋一脸沮丧地倒在了床上。他不
愿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在沮丧中又想,也许自已错了,什么事也没有,或者只是
开玩笑。母亲不会去和一个同自已儿子同岁的人性交,阿强也不会和自已哥们的
母亲有私情。
可是如何去知道究竞发生了什么,雷龙脑中如麻,他眼四下转着,忽仃住了。
他盯住了电脑旁的摄像头,对,摄像!如果要证实最好就是亲眼看到。
可是如何买,怎么安,安在何处?雷龙想起了秋天,马上起身来给秋天发信
息:你知道哪儿买微型摄像头,要时间长的。
半小时后,秋天回复:一般电脑城有卖的,不过时间很长的少。不过有个办
法。你买个无线传输的摄像头,录的东西存在你电脑上。这样最少可以录几天没
问题。
雷龙立马开车去了电脑城,问了许多人才终于买到了。开机一试还是高清的。
卖家是个眼镜,神秘地说,这可是台湾产的。效果好,专业用的。一般人我不卖。
雷龙说,你就直说多少钱。卖家笑,优惠价三千。雷龙笑,你真敢喊,超过二千
我不要。二人讨价还价一番终以二千三成交。
二十一
周五下午,李香菊推说要到朋友家玩,坐两个小时火车到了龙城。火车站外
人潮汹涌,这里既是物资集散地,也是人流集中地。每一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
这里出入,为了生计奔波。香菊出了车站便打了个的,车子径直开到了府院路丽
冮花园大门前。她下了车看到四周景物又变了,更整洁幽静了。
她走到五号楼,坐上电梯直到十一层,电梯门开了,她从包里取出钥匙打开
了505房门。打开门后她眼前一亮,进门就是厅,很大。摆着米色布艺沙发,
大屏幕电视,茶几上放着台笔记本电脑。窗帘是红色的,拉了一半。显得屋中有
种神秘感。
她把包放在茶几上,便去洗手间。冼手间不小,一进去便是个仿古的镜子,
又大又圆。香菊打开水龙头冼了脸,涂了点补水液。右边是玻璃门,打开一看是
蹲式马桶。左边也是玻璃门,打开看却是一个很大的浴缸,带冲浪功能的双人冷
缸。香菊心道太会享受了。
李香菊打开电视看了一会,看到茶几上一层灰尘,心道够脏的。起身到冼手
间拿了个毛巾就擦起灰来。正在忙手机响了。
雷龙说:「干妈你到了没」。
李香菊道,我已经在屋里了。我这会在打扫卫生,有点脏屋里」。
雷龙笑:「干妈,你真是闲不住,可别累着了。你要累着了,晚上办事的时
候就使不上劲了」。
李香菊呸道:「流氓,我可不使劲,要使劲也是你使劲」。
雷龙笑道:「干妈,我使劲你总得屁股动几下配合配合啊」。
李香菊笑道:「没皮没脸的,就爱说黄话,一点正经没有」。
雷龙笑道:「哎呀,干妈,你别说,我这会鸡巴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李香菊呸道:「隔了多远,我摸得着啊。净说些疯话」。
雷龙哈哈大笑:「等着啊,我马上完事了就赶过来。争取六点前到。如果我
没到,你自已吃饭,别等我。外面有个餐厅,叫悦来,味道还行。可以打电话要
餐,电话我记在一个本子里,放茶几下面的。绿皮的」。
李香菊道,哦,那你是开车过来吗?
雷龙道:「开车,开车方便些」。
香菊道:「那你可要注义安全,中午别喝酒」。
十点钟,李香菊把屋里简单清扫了一下。坐在沙发上,她调着频道,找到部
韩剧看了起来。看了会她目光忽看到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心中不禁一动。这是
龙经常用的吧,看样子电源都没关。她挪动身体把电脑拿过来,打开屏幕却看到
需输入密码。她便随便输了几个都不对。她心想这雷龙会怎么设密码呢?名字、
拼音、生日、门牌号,她输了一遍都不对,组合输也不对。她心里放弃了,这太
难了。她把电脑放回原位,又专心看起电视。
快正午了,李香菊想起订餐。便到茶几下找绿皮本翻开,第三页上写了悦来
餐厅223888。菊拨打电话要了个辣椒炒肉和堡汤,然后合上绿本放到茶几
下。十来分钟后门铃响了,菊开门拿了饭菜付了钱。便坐在餐桌上吃起来。
雷龙进屋时,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
卧室里,李香菊从大床坐起,眼神妩媚动人的看着他,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
粉色睡裙裸露着雪白丰满的大腿,丰满高挺的乳房起伏着。高耸的双峰间紧挟着
深深的乳沟。乌黑亮丽的秀发斜披于右胸。
雷龙立于妇人面前,仅着一短裤。李香菊脸红朴朴的,像个初经人事的少女。
她呼吸急促地喃喃道:「雷龙,别,别这样」。
雷龙看着坐在床边的妇人,她穿着粉色睡裙,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在外。
雷龙难抑心中的亢奋,他轻轻将自已内裤拉下,那硕大的肉棒挣脱束缚扑腾
地高翘着,如同一门大炮似对着妇人。
香菊娇笑一声:「讨厌啊你,鸡巴翘那么高干什么啊」。
香菊此刻脸越发热了,她只觉浑身似燃火样,男人硕大的阳具就在自已的胸
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香菊的眼却死死盯着硕大的鸡巴,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当雷龙贴近来,将硬挺的阳具粗鲁地在妇人雪白的肥大的乳房上乱拍时。妇
人已把持不住了,她试图让自已平静,但是却浑身火热,剧烈喘息着。
雷龙伸手把妇人的睡裙慢慢拉下,让妇人上身变得赤裸。又将那硕大肉棒在
妇人雪白高挺的玉乳上使力拍打。
妇人已禁不住如此挑弄,笑道:「你个流氓,拿你那东西拍什么,奶子都被
你拍痛了」。
雷龙笑道:「干妈,你奶子真大」。
妇人伸手抱住了立于自已面前的男人结实有力的屁股,一手轻握住高翘的肉
棒。肉棒就在妇人的玉手之中激情的跳动着,
香菊娇喘道:「好儿子,你好硬啊」。
雷龙就急着要推倒妇人,妇人一笑,就势躺倒,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张。
雷龙将妇人双腿抬起,头凑近妇人下体,眼定定地见得妇人下体,那里一根
阴毛也没有,光光净净的好象一个白馒头,中间有一道粉红色的嫩嫩的肉缝,虽
然是已成年的阴户,却宛如小女孩似的肥美漂亮。
雷龙心道,果真是个白虎呢,尤物啊!
雷龙亢奋地用双手拨开她那白净含水的肥美阴唇。一边看着,一边忍不住俯
下嘴去亲吻、去吸舔妇人的阴蒂,用力扫来扫去,还将他的舌头伸进她的阴道口
内胡乱搅动。
妇人哪里经过如此刺激,兴奋地噢噢低叫着,「雷龙,我的儿,你玩死你干
妈了!」
雪白的大屁股用力抬起又放下,腰部充满肉欲地来回地扭动,妇人的雪白身
子剧烈颤动着,一股股淫液就不停地涌了出来。
不一会功夫,妇人雪白健壮的两腿突然紧紧夹住雷龙的头,嘴里长长地浪叫
一声,肥挺的大屁股使劲向上抬着,一大股液体从阴道里喷涌而出,妇人身体微
微一震颤抖之后,高抬起的雪白臀部无力的放了下来。
雷龙与妇人亲吻着,舌头纠缠在一处,妇人鼻中的发出柔软的娇吟。雷龙将
妇人弄趴于床上,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
雷龙见妇人的大屁股雪白浑圆,不觉淫兴大起,双手扶着妇人的腰肢插入,
狂热的挺动屁股插动。
妇人上半身趴在床上,丰满的肥臀肉浪荡漾着,淫荡地狂摇乱摆着腰肢和大
屁股。妇人如同哭泣般的浪叫声在房间里回荡。
雷龙用力把硕大肉棒向妇人阴道深处捅进去,妇人感觉着男人的硕大肉棒在
自己的阴道中滑动着,快感不停地如海浪涌来。妇人口中低沉地「噢噢」叫着。
随着越发剧烈的抽插。雷龙呻吟着,精液像子弹般狂射而出,妇人娇喘着,
承受着男人的精液喷射在体内。雷龙浑身是汗,看到妇人的阴处顺着大腿流淌出
淫液。
第二天,雷龙和李香菊外出散步。不远处的步行街上行人很多,椅子上也坐
满了人。雷龙带着李香菊走进肖兔头店里坐下,现在还不是晚饭时段,店里人很
少。
雷尨道:「这儿的兔头那是一絶,你在云城绝对是吃不到的。就是辣,辣后
还回麻。有重庆口味」。
李香菊笑道:「是吗,吹牛吧。你说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老板一旁笑道:「雷龙是我们老顾客了,他可是吃了多年了」。
雷龙道:「就是。我少说也上百个兔头了吧。每次来榕城都要吃几个。不吃
就想。老板,先给我们来4个兔头,一盘田螺,二瓶冰镇啤酒」。
老板答道:「好哩,稍等,马上就来」。说毕就进内了。几分钟时间,便将
吃的喝的摆上桌子。
雷龙笑道:「来吧,开始吧」。
二人就拿兔头啃了起来,几口下来,李香菊就口吐香舌道:「好辣哦,怎么
这么辣啊」。
雷龙笑道:「过瘾吧」。
李香菊再吃几口,道:「还有点回甜」。
雷龙道:「这个兔头的调料很独特,听说有十几种。茴香,冰糖,艾叶,冰
片,还有些是保密不说的。
李香菊道:「难怪味道与众不同」。
吃了一会,李香菊道:「听说最近市里开会,张书记说卞市长的问题很多,
有人向省委反映他,材料很细,时间地点人物。不光是经济问题,还利用职权与
女性发生不正当关系,包括巿委区里的一些女干部,名字材料里都有。外面风风
雨雨的。好些女干部都人人自危,传言满天飞。听说有的女同志被省纪检找去谈
话,回家两口子就干仗,第二天就离婚。真是害死人了」。
雷龙惊奇道:「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听说有谁,刘爱秀,赵晓婷有吧」。
李香菊眯眼笑道:「人名就多了,好像是滨汇区的多。还有市里几个局的,
刘爱秀传的多,她当局长时就有传言,说她是靠卖肉上来的。赵晓婷不清楚」。
李香菊又道:「你听说美兰离婚了的事情没」。
雷龙惊奇道:「她啥时离婚的」。李香菊就把张美兰离婚的事说了一遍。大
概是美兰坐车出去应酬,在街上撞了人。开车的司机和美兰有暧昧关系,张美兰
想保护他,就安排人替罪。答应要给一笔钱,而且走通关系很快放出来。结果不
想那被撞老人居然一周后死了。那个替罪的一审判了三年。这人情急下就反出内
情。结果美兰和司机被刑事拘留。后来美兰找了关系,自已被放了出来,那个司
机被判了四年。此事出后,郑海凊一怒之下就与美兰协议离婚了。美兰也没闲着,
不到半年工夫又再婚了。男人叫吴强,原是刑警队的副队长,现在是市公安局的
副局长。
雷龙听了就笑道:「她还真是净遇些怪事」。
李香菊道:「也好啊,找了个公安。这下她可老实了」。阿尨道:「这也祘
是絶配了」。雷龙听了此事,心中诸事顿明。张美兰与吴强早就相识,难怪几次
市里扫黄,丽人院却毫无动静。现在看来不仅是丽人院以美容美发为主,以女客
为主男客极少。而且男客亦多是非富即贵之人,较为隐秘。又有吴强这样内部人
通风报信,虽市面上有风传,终究是无事。二人边吃边笑。吃毕,就回屋去了。
夜里,雷尨在迷糊中感觉有人在身边轻轻喘息,他睁开眼一只手,一手正在
他的身上摸索,软软的,温热。那手就在他下体留连,不时会触摸下他的玉茎,
他没有动弹,闭上眼假睡。
妇人欲情如火,蹲着身子,用口吮吸着阳具,吞裹龟头。那阳具便变得硬挺
起来。
女人轻笑几声,雷龙再装不得了,笑道:「你不睡觉,吃什么吃」。
李香菊笑道:「讨厌,睡不着觉,不兴我玩下」。
雷尨笑道:「那么好吃啊」。
香菊笑道:「还行。讨厌啊你,这会我只要吃,我不许你说!」。
李香菊将那物含住就似性交以样上下吞吐。
一会,妇人将那阳具吐出来。两人口舌相交,紧搂在一处。雷龙兴起,让妇
人趴在床上。雷龙就起身来,立于妇人身后,将那阳具插入穴中。
灯光下,雷龙两手按着妇人雪白的大屁股,猛力抽插。那妇人肥臀乱摇,口
中淫声荡语,喊叫不停,一头秀发甩动不止。
二人足顽了一个多小时,雷龙呻吟着,精液像子弹般狂射而出,妇人娇喘着,
雷龙浑身是汗,看到妇人的阴处顺着大腿流淌出淫液。雷龙精泄。二人安方才歇。
二十二
雷龙和李香菊周日一早便回云城。雷龙将李香菊送回家中,就将货车带到店
里卸下货品。李香菊到家后却见姚娟不在家就打手机,姚娟在手机中说在外喝茶。
李香菊便说,你记得中午回家吃饭。
雷龙到家时方玉琼正在看电视,见其回来就问:「咋样,货都进好了吗?」
雷尨说:「都弄好了,换季的衣服进了,还退了一些货。见了他们老总,一
起吃了饭,明年的合同也签了。这次还祘顺利」。
方玉琼笑:「那就好,你先休息下。我给你倒口水」。
雷龙看着母亲去倒水,眼睛却再看着母亲卧室。安在母亲卧室的摄像头就像
个炸弹一样令他内心不安。他从离开家后直到回家,一直都在后悔。如果万一被
母亲发现了咋办,拍到了他担心的画面又如何办。他忽然明白他无力干涉母亲的
生活。那只会让自己烦恼。
吃了晚饭,母亲接了个电话,对雷龙说:「我去你刘姨家打牌,要晚回来。
你别出门了,在家好好休息下」。雷龙忙应了。待母亲出门后,忙跑到窗口。看
着母亲的车子出了小区大门向西开去。
雷龙急跑到玉琼卧室中,先搬椅子爬上衣柜取出镜头。又搬梯子从空调扇页
中取出一个镜头。雷龙心咚咚乱跳,只觉得手直抖动,难以抑制。拿了镜头后回
到自已屋里,先在密码柜中锁好了。这才打开了电脑。雷龙有三台电脑,一个台
式和两个笔记本电脑。
在台式电脑中他打开了储存视频的文件夹。他一看两个文件都已有一百个G
的大小。心道够大的。
雷尨紧张地打开一个视频,可以清楚地看到母亲的床。雷龙不停地快进,直
到看到有人进入画面。那是母亲,进门后就开了灯。她走到衣柜前,打开柜子取
了件睡裙。然后将身上穿的连衣裙脱了,又把奶罩和内裤脱了。
雷龙脑袋嗡一下急速充血,他虽然无数次见过母亲的肌肤,及至半露的玉乳,
雪白的大腿。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却是从未目睹的。
雷龙睁大眼晴。镜头中母亲站着镜子前轻抚玉乳,扭动丰盈的肉体。似乎自
我沉醉中。随后母亲关灯上床,镜头中一片黑暗。只能听到客厅里挂钟鸣声,已
是半夜一点钟了。
雷龙又向前快进。镜头里光线亮起来,床上现出一个裸体女人。她只在腰上
盖着薄被,硕大的屁股暴露着。雷龙看着母亲肥大的屁股在床上轻轻扭动,不觉
跨下的肉棒就硬挺起来。床上母亲显然是醒了,但是她并未起身。
镜头中母亲起身来一会又回床上,下体的两腿张张合合,妇人浑大的乳房随
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摆动,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另一只手贴在她的阴尸
上。
母亲的头向后仰着,用手指挑逗着阴蒂,而中指插进阴道,手部的动作不停
的加快。妇人丰满的乳房在晃动,雪白丰满的大腿大开着。肥大雪白的大屁股不
停的摇动来配合手指的抽插。最后母亲「噢噢」叫着瘫软在了床上。
雷龙紧张地搓着自己的肉棒,他极度的兴奋。他反复看着母亲高潮时的镜头,
摇荡的大奶子,大大张开的大腿,向后仰起的头,还有痛苦的叫声。雷龙不禁一
泄如注,满头大汗。
休息片刻他把两个视频又快速地反复看了,却并未看到曹强的身影。他想自
己太敏感了吗,还是他没有拍到。雷龙他第一次看到母亲手淫的画面。他想象不
到自己的母亲会是那么的饥渴,那么的淫荡。她长久以来为了保护家庭财产,不
愿意再婚。她为此付出了多少代价。而他对此却没有一点体会。雷龙忽然感到自
责。他不仅没有安慰母亲,反而怀疑她,不愿意她与男人有任何关系,这公平吗。
自已应该让母亲活得开心快乐而非痛苦压抑。忽然间,雷龙觉得自已轻松起来了。
母亲与曹强的关系己不重要了,他悟到母亲真正在意的是他和财产而非男人。
************
多日后雷龙到店中转了一圈,见贾萍不在,问邱经理才知贾萍休假了。雷龙
哦一声,同邱经理了解了经营情况。邱经理细细讲了盈利情况。上月营业额下降
了,分析原因主要是竞争,半年来新开业的服装店,特别品牌店多了。再一个因
素天气不好,老下雨,顾客量少了。
雷龙点头道:「不急,再多看两月。情况如果没改观,再想办法。你下一步
可以调研下鞋类市场。如果我们做运动品牌店如何」。
邱经理点头道:「好的,到时我写个祥细材料给你」。
阿尨点头道:「好的」。说着起身。
邱经理送到店门口,阿尨道:「贾萍回来了,你俩再合计一下。我走了」。
邱经理点头笑道:「好的,你放心」。阿尨便开车走了。
阿尨车行到人民公园。将车仃好下了车,见三三两两的人正在公园入口处穿
梭。其时已是十月下旬,秋风初起,空气温喛清凉,正是好时节。雷龙慢步走到
公园对面的广场中,找了个地方坐下。
雷龙正在神游,手机铃忽响起,吓了一跳。打开一看,却是贾萍打来的。
他听得贾萍笑道:「你来店里了,有什么事情吗」。
雷龙道:「你老公不在吗」。
贾萍道:「这会他去上班了」。雷龙哦一声。
贾萍道:「你有什么事情吗,怎么感觉你情绪不好」。
雷龙道:「你到我家吧,我想见你一面」。
贾萍奇怪道:「你家?你妈不在吗」。
雷龙道:「她不在家,到外地去了」。
贾萍哦一声,道:「哦,是这样。等我,马上到」
半小时后,贾萍进屋来,雷龙就把她抱到卧室中。二人脱了个精光,就紧搂
着在床上打滚。
贾萍就笑:「你这么饥渴啊,多久没搞女人了。」
雷龙笑道:「憋坏了,就等着你来,好日你呢。」
雷龙就骑在妇人身上,自后插入,两手抱住妇人的玉白屁股抽插不止,肆意
冲刺,连声响亮。女人趴伏在床上,举着大屁股极力迎合着。
久之,雷龙淫兴不减,一手搂过妇人在怀里,因说:「我想搞下你的屁眼,
行不?」
那妇人瞅了一眼,笑道:「好不要脸,干那个地方」。
女人就马爬在床上,挺翘的大屁股高高撅起。雷龙将唾津涂抹在龟头上,往
来慢慢顶入。妇人在下皱眉叫道:「慢点。这个不比前头,撑得好疼。」
雷龙笑道:「宝贝,忍着点。明天买个链子给你。」
妇人道:「那可一定得是白金的。」
雷龙道:「你放心。」一边说着,一边抽拽,浅抽深送不已。
妇人回首叫道:「痛啊,轻点!」
这雷龙不听,扶着妇人玉白的大屁股,玩其出入之势。
慢慢的,妇人在下淫声不停,丰满的腰肢摆动不停。良久,雷龙觉得要射精
了,两手扳住贾萍的大屁股,极力抽插,拍打妇人屁股之声响之不绝。
那贾萍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停止。雷龙把妇人雪白屁股只一扳,玉茎尽
没至根,直抵于深处,美不可当。于是一泄如注。妇人承受其精液,二人紧紧抱
住。雷龙良久拽出了阳具,妇人清洗干净,二人气喘吁吁地躺于床上。良久,贾
萍起身到浴室去洗澡去了。
************
一早,雷龙站在河边,看汹涌的河水冲刷着岸边。连续多日的暴雨汇聚起了
太多的水流。水是浑浊的黄褐色,那是冲刷了大量的泥土。河中漂浮着树枝、木
板、杂物。阿尨看着水流,天空中仍然下着雨,他手中撑着一把伞。天色昏暗,
路上行人稀少。
当他回家时,看到小区院墙外坐着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肮脏的脸上只有眼
晴有点亮。那乞丐见他过来,就手指住他。雷龙讷闷,要钱吗。他取了十元钱扔
去。叫花子手仍指他,雷龙手上拿了瓶水,他会意一笑,将水扔去。那花子拧开
盖子大喝起来。
雷龙回到家中,看到手机上有几个未接电话。分别是母亲、杨丽敏打来的。
雷龙便打母亲手机问有事吗。母亲说:「我在刘姨家,你吃饭了吧。我晚上回来,
看电视,还百年一遇的大暴雨,我们村里被冲了,好多人家受灾。啥时我们得回
村看看去」。雷龙哦哦应了。
雷龙给杨丽敏打手机,杨丽敏低声道:「我这会要开会」。雷龙道:「你在
哪开会,今天这么大雨」。丽敏说:「市里干部大会。在礼堂呢、九点钟开始」。
雷龙哦一声:「那你找我有啥事」。丽敏说:「听说市里出大事了,有领导被双
规了。我问你听到啥了没」。雷龙笑:「我一点没听说,你们开会说这事啊。这
么大暴雨市里不救灾,整这事」。丽敏说:「不说了,到点了。我挂了」。
************
在市政府礼堂中灯火闪亮。这里已坐满了人,到处都在交头接耳,整个会场
如有无数只蚊子般嗡嗡作响。主席台上摆着一张桌子,铺着白布,立着个话筒。
远远看去就是男人勃起的阴茎一般。
这时一个矮胖男人爬上了台子对着话筒嗡声道:「大家安静下,下面请张书
记作重要讲话。大家欢迎」。台下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
这时台下一中年男人昂然上台,坐定后眼镜后的寒光扫射全场,顿时礼堂内
鸦雀无声。
这个叫张书记的中年男满意地撇下嘴,开口说道:「今天请大家来,是因我
个人有些事情要和大家说清楚,我到云城三年了。记得我刚来时,我就讲欢迎大
家监督我,云城每个党员、每个老百姓都有权利监督我,我保证心情愉快地接受
大家批评。这三年我也和在座很多同志结下深厚的友谊」。
张书记顿了一下,忽神情变得严厉,厉声道:「但是现在有些人吃饱了没有
事情干,造谣生事,写些匿名信诬陷领导」。
他说着情绪亢奋起来,手掌猛拍桌子,大骂道:「对这样的人,一旦查实要
坚决查处,该撤职撒职,该关的要坚决关起来,决不姑息养奸。有人说我霸道不
民主。老子今天就霸道一回,你不要不服气。你一天正事不干,专琢磨搞领导小
报告,那就要收拾你,否则天下大乱。同志们,毛主席说团结就是力量,可是有
人不想团结,有人心怀不满,有人野心勃勃。这些人不得了啊,专门整人黑材料,
他不搞事他专搞人」。
张书记慷慨陈词了一个上午。会议散了,云城的天空仍然黑云笼罩。
************
雷龙在家中无事,一上网就看到秋天的信息,:好久没你消息,你好吗。
阿尨回复:我还好,最近忙。你妈还好吗。
秋天回复:她还好,就是老发呆。我猜她是想你了,你上次把她干得太爽了。
雷龙回复:哈哈,是吗。何以见得。
秋天回复:我在她屋里偷安了摄像头,她边看你照片边手淫。你历害,少妇
杀手!
阿尨回复:哈,这么说你还没得手。
秋天回复:她不接受我,没办法。
雷龙回:那你可以再给她找男人啊。
秋天回:不行啊,像你这种人哪去找。我找你之前也看了些人,都不行。
阿尨回复:那是缘份的问题了。
秋天回复:就是。给你看段视频。
雷龙下载后下了线。打开视频看,见到一妇人躺在床上,大白天,窗帘拉上
了。妇人起身来,从枕头下拿出一些照片。妇人又躺下来看着,不时亲吻着照片。
阿尨心道妇人是在看他的照片。看来她是真迷上自己了。
镜头中妇人起身来一会又回床上,将奶罩和内裤脱了。妇人就跪在了床上,
她的手拿着照片按在自已的丰满的乳房上,下体的两腿张张合合,
妇人浑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的摆动,手在她乳房上打圈的揉,
另一只手拿着照片贴在她的阴尸上。
妇人的头向后仰着,用手指挑逗着阴蒂,而中指插进阴道,手部的动作不停
的加快。
妇人丰满的乳房在剧烈的晃动,雪白丰满的大腿无助的叉开着。肥大雪白的
大屁股不停的摇动来佩合手指的抽插。最后妇人「啊…啊」叫着瘫软在了床上。
雷龙看完后也不禁淫心顿起,发信:你妈真骚啊,我又想日她了。
秋天回:我没意见,估计她也没啥意见。就看你了,哈哈。
雷龙听到有钥匙开大门声,忙把电脑聊天窗口关了。出了屋就见母亲进屋。
玉琼大声道:「妈呦,这雨下的跟倒冼脚水似的。天漏了是不」。
雷龙上去扶了母亲说:「你淋湿了都,头发上都是水」。玉琼去换裙子出来,
才坐下雷尨忙取毛巾擦母亲头发。
玉琼笑:「你小子今儿咋了,这么疼你老娘。我马上要洗澡去,你不白擦了
吗」。
雷龙笑:「那明儿反正要吃饭,今儿就先不吃了。行不,嘿嘿」。
玉琼瞪眼:「嘿,这兔崽子教训起老娘了」。
雷龙笑:「不敢不敢。我今儿就敬些孝心,妈,你咋还不领情呢」。
玉琼笑:「傻小子,你就是不懂你娘的心呦」。说罢妇人起身来看了雷龙一
眼便去浴室了。
母亲恰才那话这那一眼整得雷龙是云里雾里,不知她想说什么。浴室里水声
和妇人的歌声传进了客厅,雷龙听着母亲唱的是康定情歌。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呦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月亮弯弯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
玉琼不仅爱唱,而且唱得好听。雷龙在客厅听得入迷了。忽手机响了,是丽
敏打来的。
丽敏道:「糟了,卞市长出事了。你还不知道吧,他被双规了。这下我家老
李要受牵连了,这咋整」。
雷龙听了一惊:「咋,真的吗。他因为啥事啊,我咋一点没听说哦「。
丽敏道:「鬼知道他是啥事情哦,算了,不说了。我挂了」。
三天后暴雨仃了。
二十三
过了几日,雷龙就和小虫联系,要约几个朋友去松藩草原自驾游,大家一拍
即合。车子路经云雾山。
一路行来大家兴奋异常,藏区独特的宗教文化,广阔的草原,耗牛,还有原
始状态的藏民。一路看着那些浑身胺脏的藏民拜佛,心里感慨这些人虽然贫穷却
精神充实。
回程过云雾山时,几个女人便说太累,要泡温泉好好休息下。于是就住进了
西都温泉大酒店。
雷龙看到这里多是中年人样。看起来像是政府官员。这些人在酒店大堂闲坐
着。小虫说估计是来开会的。有些人是外地的。雷龙点点头,这个季节泡温泉的
多半是公费的。
雷龙惊奇地在大堂右边靠餐厅的沙发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那是件兰色连
衣裙,长长的乌发卷在头上俛成发辫。这太熟悉了。
雷龙没贸然走过去,因为他想到这也许会让她馗尬。他和小虫出了大门坐到
外面的靠椅上,眼望前后左右都深山老林绿意葱葱。这酒店位于山谷中。大堂中
的人慢慢走出来站到了喷泉前。有几个人正在大声招呼着,看模样是要照相,雷
龙坐的地方正对喷泉,也正看着这些人。
雷龙看着李香菊走出来,就对曹强道:「你看那是谁」。小虫笑道:「姑妈
她怎么来了」。
一大群人站着照相。李香菊站在前排,她是女人中最高大的,一身兰裙显得
她高贵典雅。香菊也看到了龙。她的神情有点惊奇。她冲他们笑笑。
晚上几人打牌,雷尨就外出散步。在门外遇到李香菊和一妇人,此人是李局
长夫人杨丽敏。雷龙就问李香菊道:「干妈,你们出差吗」。
李香菊笑道:「不是,上午正好遇到几个熟人,我和你杨姐出来玩的」。
杨丽敏笑问香菊道:「你干儿子也来玩了,你不知道啊」。
香菊笑道:「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过」。
丽敏说道:「雷龙,你怎么来了」。
雷龙笑:「我和几个朋友去藏区,顺路来玩玩。你们俩是一起来的?」
杨丽敏道:「是啊,哎呀,我和你干妈来玩,其他人都不熟。这下好,遇到
你了」。三人就顺路回宾馆边走边聊。
第二天,吃了午饭雷龙就下楼来,见李香菊一人立于大门处。便上前道:
「干妈,怎么要出去」。
李香菊道:「等杨丽敏,她还在屋里」。
雷龙道:「你俩一个屋」。
李香菊笑道:「是」。
雷龙道:「吃了没」。
李香菊道:「吃了一会了」。
雷龙:「干妈,你晚上玩啥,去泡温泉不」。
香菊道:「我已经泡过了,你要去」。雷龙点头。
李香菊道:「人多不舒服」。
雷龙笑道:「有人少的地方」。
李香菊道:「哪儿」。
阿尨道:「到处都有V1P的」。
香菊笑道:「那行,你晚上给我打电话」。
在宾馆房间里,李香菊与杨丽敏躺在床上看着电视聊天。丽敏笑道:「你家
老姚可是人才。跑到我们这地方祘是曲材了。我们家老李都说可惜了,领导不用
老姚真是浪费人才」。
香菊道:「哎呀什么人才不人才的,就是混饭吃。他一个当兵的」。丽敏道:
「啥子哦,老实说,老姚哪天被重用,也难得说」。
李香菊道:「不想那些了,老姚也四十的人了,还混啥」。
丽敏道:「就是,我们啊,吃好点穿好点玩痛快点这辈子就值了。管那么多
做啥,哈哈」。
李香菊说道:「可不是,现在都懂了,可年轻时懂啥。现在想想就是活的舒
服就对了」。
丽敏笑道:「可不是,多整点钱比啥都强。说那么多日子过得惨兮兮有啥劲
头。你就说我家老李,自当上局长。我们姐妹我才告诉你,一天饭局多得不得。
还有送礼的烦死人。我都把东西往外扔」。菊笑:「那你还好,老李不忙死了」。
丽敏道:「可不,成天在外面忙。我骂他他说我不出去忙哪有好处给你。祘
了祘了,我也不想管他。给我钱花就行,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不也挺好」。
香菊道:「那你就放羊了,万一哪天他找个小妹咋办」。
丽敏笑道:「就凭他秃头还找小妹,钱都在我这管着,他能上了天?他真要
找小妹我也不怕,大不了离婚,反正房子钱都是我的我怕啥」。
香菊道:「你都祘计完了,就你是个人精」。
入夜,小虫他们打麻将去了,雷龙独自在房中,见天色黑了下来,看表已是
8点了。就给香菊发个短信:现在有空吗,我到大堂等你。过了片刻,菊回短信:
好,我马上下来。
李香菊和杨丽敏说自己想下楼买点东西时,杨丽敏神情怪怪的。丽敏心里有
预感菊有什么事瞒她了。她只点头笑道:「你去买吧,我不陪你了,我想睡会」。
香菊出了客房,坐电梯到了大堂。一眼就看到了龙,二人说笑着去温泉浴室。他
们没想到的是杨丽敏在身后。
从李香菊踏出房门杨丽敏就异常兴奋。她看着香菊坐电梯下去,让她感到惊
奇的是她看到等香菊的人是雷龙。这在她意料中,可真看到了,她还是有点惊奇。
这一对母子那么亲热地并肩而行,他们要去干什么?他们做过什么?上过床吗?
做过爱吗?多么有趣!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和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如情侣般偎依。
那几乎不是一辈人。这种伦理想想都让人发狂。这个阿尨是什么样的男人?他有
恋母情结吗。他认香菊当妈时,丽敏就觉得奇怪。他为何会喜欢和一个几乎与他
母亲同龄的女人在一起。丽敏无从得到答案,她沉浸在窥探隐秘的快活中,这令
她心跳加剧,呼吸急促。她跟着一直走,直到一名女服务员拦住了她。
那个小女孩笑着对她说:「对不起女士,这里是高档VIP区,您要进去需
要出示预约的票」。
杨丽敏笑了道:「小丫头,我没票」。
女孩说:「没票不能进的,请您到总台办理VIP,包房是666元」。
杨丽敏笑道:「是这样,我和朋友一起的,他们先去了。我朋友叫雷龙,住
1166号房,他是今天上午十点二十办的VIP包房」。
女孩听了道:「哦,是这样」。便拿出对讲机与总台呼叫。在核对完了后,
女孩笑道:「那您请进吧」。丽敏笑:「麻烦你了」。
进去后过道上是喑红色的地灯。可以看到不长的走廊上。有十个房间。上面
是标记。杨随手推开ViP2,里面沒人,中间是个圆形的池子,屋子里有长椅、
木凳子、茶杯、毛巾。她缓步在走廊走着,听着声音。在VIP8她仃下脚步。
因为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轻推下房门。门是锁死的、丽敏看看四周就推开了
VIP6房门。这是隔壁,她关上门贴住墙,可以听到妇人的笑声。这里是用木
头隔开的并不隔音。
杨丽敏听着隔壁男女的说笑,心知他们这会多半已在相互撩拔了。丽敏忽觉
得有些心虚,心想万一被发现了就不好办,便想回去。走到门口却又想好难遇男
女调情,又是这么对男女。转过身时却忽觉隔壁声音更清楚传来,不觉讷闷。
丽敏四周上下一看,便看到墙上右上角有一通风口,各房间居然是贯通的。
丽敏便将长椅轻挪过去,又加上一方凳,小心站于其上。伸头望了过去。
整个房中此时雾气漫开,只这池边有四个筒状灯,射出暖色光雾将雷龙和李
香菊的肉体照得透亮。雷龙此刻正将妇人抱于怀中,雷龙上身赤裸,下身着一白
色浴巾。妇人则着一睡式浴衣。
雷龙道:「你想我没有」。
妇人笑道:「没有,我想你干啥。你又不是我老公,你顶多是我儿子,哈哈」。
雷龙笑道:「我这个儿子比老公好用,是吧」。
妇人娇笑道:「一点不好用,老公是在床上用的,儿子是用来养老的。」
雷龙笑道:「干妈,我们母子俩倒是挺般配的。」
妇人呸道:「亏你说得出,有说母子般配的吗,天下哪有我们这样的母子」。
雷龙笑道:「你别说,我心里就觉得你是我亲妈一样」。「
妇人笑道:「你那么缺母爱吗」。雷龙点点头。
妇人笑道:「好儿子,那我这会给你喂奶好不好?」
雷龙笑道:「你喂我我就吃」。妇人把浴巾从肩头拉下吊在腰间,上身便赤
裸,两只大奶在雾气中发亮,奶头随妇人身子抖动着。雷龙就上去口含住妇人右
乳用力吮吸。
妇人不由一阵娇吟出声,软软哼道:「讨厌干什么,坏儿子,多大了,还乱
吃妈妈的奶子」。伸手抱住雷龙的头将乳房前送。阿尨边吮吸妇人双乳一边用手
抬起妇人屁股,手就伸入妇人桃源洞口轻柔。
妇人就咿呀作声,口中道:「坏雷龙,又玩干妈」。边说边随着雷龙的手不
断将肥臀抬起落下。屋子里就荡起一阵水声。
妇人手就向下径直握住雷龙玉茎,此刻已是昂然挺立。妇人笑道:「好硬」。
妇人上下搓弄玉茎。
雷龙就去解妇人挂在腰间的浴衣,妇人道:「别在这里干,万一被人发现就
麻烦了」。
雷龙正在兴头上口道:「没事的,谁管闲事。门关了的」。
妇人不再言语,雷龙解开了妇人浴衣腰间带子,妇人全身赤裸,玉体晶莹。
雷龙坐于池边,两腿中间玉茎高耸。
妇人就笑着握住玉茎道:「你的宝贝真大,又长又弯」。
雷龙道:「干妈你喜欢吗」。
妇人笑:「是女人都喜欢」。
雷龙道:「干妈你喜欢就吃它吧,它可是个大香肠」。
妇人笑道:「好讨厌啊,又让干妈吃你的鸡巴」。
雷龙笑道:「干妈你好久没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妇人就笑道:「也就是你这个淫棍,喜欢让干妈吃你的香蕉」。妇人说毕就
手把住玉茎,弯腰小口含住玉茎不断进出。
雷龙就抱住妇人的头,手捋妇人秀发,男人玉茎在妇人的吮吸下,不觉快感
阵阵,口中也发出噢噢作声。
杨丽敏眼看着这对男女的活春宫,耳听着淫声浪语,不觉春心难抑,浑身如
火烧般。妇人站立不稳,忙急缩下来坐于地上。下身早已湿透,手就下去搓弄一
阵,略解心中欲火。听得隔壁妇人叫声渐起,心知多在日穴。就出包房悄悄回了
宾馆房间。
李香菊回房间时已经十点多了,她轻轻打开房门,蹑着脚走到自己床边。忽
然床边的台灯亮了,李香菊呆立着,回头见杨丽敏躺在床上支起身来盯着她,脸
上带笑道:「你干啥去了」。
李香菊说:「我碰到个熟人,玩了一会」。
杨丽敏就笑:「你逗我玩啊,咱姐妹啥关系,你还不能说吗」。
李香菊笑:「真的没骗你」。
杨丽敏笑说:「不是蒸的就是煮的」。
李香菊乐道:「你这张嘴啊,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杨丽敏笑:「你不说我可要说了」。李香菊心一惊,心道她这么说难道她知
道啥。看她笑得噯味,糟了,难道她发现啥了。李香菊正思着。
丽敏道:「我们姐妹认识几年了,你还信不过我,我太伤心了」。
李香菊笑:「别这么说,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想知道啥」。
丽敏不悦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实话说,你和雷龙的事我都知道。
你还瞒我,你要自已说我就不说了,你不说我就替你说,你看着办」。香菊心中
一凉,知其已尽知,就不知道她会否说出去,自己如何是好。
李香菊忙起身过来将杨丽敏肩膀抱住,笑道:「好妹妹别生气,我怎么好和
你说那种事,换了是你你会说吗?我可不是信不过你,改天我请你吃饭陪不是。
香菊陪笑着,心里却恨恨不已,心道我的事与你何干,你本就不该问,我也没必
要和你说。你生气才是笑死人。
丽敏听了缓色道:「你承认了,哈哈。我也不是好管闲亊,菊姐,你爱和谁
在一起,又与我何干。只是你我姐妹,你还瞒我,让我实在寒心了」。
香菊道:「我实话和你说吧,我和雷龙是有关系」。
丽敏眼睛发光,笑道:「你们什么时候好起来的」。
香菊道:「从那次到水库游泳后不久,我们就发生关系了。不过,来这纯粹
是偶遇」。
丽敏低声笑道:「你跟我说说,你们母子俩干得舒服吧,哈哈」。香菊就笑
道:「你那么想知道,我是觉得他很厉害。又长又弯的,你想知道最好自己亲自
试一下」。
丽敏就拍菊肩膀大笑道:「我可不想干那事,还是你自己留着用吧」。
二人就躺在床上大笑。香菊道:「我可不骗你,你要和他做一次,比你和老
公做十次都强」。
杨丽敏笑道:「有那么夸张」。
李香菊笑道:「真的,他能顶到你心里去」。
丽敏笑道:「我才不信」。
李香菊笑道:「他的东西又长又弯,看着都让人受不了,我一看到啊,就下
面使劲流水,痒得不行。老实说,妹子,和他干一次,你就知道以前和老公都白
干了」。
丽敏笑道:「是吗,那我摸摸你看」。二人就笑。
李香菊又道:「妹子,咱们今天说开了,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事,我也不怕
羞了,你如果是真对雷龙有意思,我给你联系,行不」。
杨丽敏羞道:「哎呀,菊姐,开什么玩笑哦,你咋这么说,我还和你抢男人
吗」。
李香菊笑道:「好妹子,我是真心话,咱们女人有几天青春,难得遇到一个
可人的,又温柔,床上可体贴人,你只要不说不字,姐就去给你想办法」。
杨丽敏笑道:「那怎么行,不行的」。二妇人边说边笑,久久不睡。
第二天,雷尨和小虫、李凤到歺厅吃饭,雷龙的手机响了。李香菊说道:
「有事跟你说,你旁边有人没」。
雷龙起身到僻静处说:「妈,啥事你说吧」。
李香菊道:「哎呀,她看到我们那个了」。
阿尨道:「不会吧,V1p房她咋进得去」。
李香菊道:「她都和我说了,她说是你朋友,服务员开始不让进,她说了你
名字房号,说是约好了的。服务员就让她进了」。
雷龙道:「哦,她还说啥」。
李香菊道:「哎呀,烦死了,她这个人咀巴长,说东扯西的,我就怕她说出
去。可怎么办啊,这事都怪你,我说不行,你偏说没事。我觉得她就在偷偷摸摸
的,果然是」。
雷龙说道:「你俩不关系挺好的吗」。
香菊说道:「关系好那是一起玩。她这人最喜欢讲男女的事,这下好了,她
可有说的了」。阿尨道:「有那么严重」。
李香菊道:「她管不住自己的咀巴,我就怕传到老姚耳朵里,我们俩这种事
要传出去,我还有脸活吗」。
雷龙听了心一沉,感觉这时香菊压力很大。他说道:「你先别急,妈你现在
在哪」。
香菊道:「我在宾馆的外面」。
阿尨道:「我马上过来」。
李香菊站在树后正低头踱步。雷龙远远地喊声:「干妈」。女人扭头望,雷
龙快步跑了过来。
雷龙看着一脸疲倦的女人说道:「妈你晚上没睡好吗」。
女人皱眉叹气道:「咋睡得着啊,愁都愁死了」。
雷尨道:「干妈你也别急,杨丽敏也不一定和别人说,她说出去对她有啥好
处」。
香菊道:「你不了解她,她这人只要知道点事就要跟人臭摆,不是她成心害
人,是她管不住自己。所以才让人心里没底」。
雷龙说:「不行我去找她说说」。
香菊摇摇头说:「你说不是不行,我就怕起反作用。你万一说的话让她不中
听,她故意整我们咋办」。
雷龙道:「那咋办,总不能等着什么也不做」。
李香菊说:「要想她不乱说,除非她有啥把炳在我们手上」。
雷龙笑道:「那你和她那么熟,就没听到她的什么事」。
李香菊道:「我倒有一个办法,除非」。
雷龙道:「什么办法,你快说吧。」
香菊道:「只是有点冒险」。
雷龙道:「你说来听听」。
香菊笑道:「如果你和她上床了,她还会说出去吗?」
雷龙笑道:「那她说出去不是在害自己吗」。
香菊道:「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很有兴趣,只要我们设个套,她很容易就会
进来」。
雷龙道:「哦」。于是香菊就附耳与雷龙说。雷龙听了连连点头。
晚饭时间,李香菊把杨丽敏带到了宾馆餐厅。杨丽敏笑道:「你还这么破费」。
香菊笑道:「我们姐妹还说那些,我早就想请你了」。正说着,一个人走了
过来,笑道:「你们两位吃饭啊」。
丽敏一看是雷龙,就笑道:「菊姐请客,雷龙也一起来吃吧」。
雷龙就笑着来坐下。香菊道:「想喝点什么」。
丽敏道:「不喝啥,随便点」。
香菊道:「你又能喝,这回又说不喝,假客气」。
雷龙笑道:「难得一起吃饭,我来请客,喝点红酒吧,美容的」。
香菊道:「那好啊,你请客,我们姐妹就可以大吃大喝了」。于是要了两瓶
卡斯特主舵者1960。
香菊就给丽敏敬酒,说道:「我们姐妹喝一杯」。杨丽敏笑着一饮而尽。
雷龙也举杯道:「来,为了第一次聚会吃饭」。三人又干了。
杨丽敏笑道:「有你们这么喝的啊,你们想灌醉我啊」。
香菊笑道:「你的酒量,谁能喝过你」。三人笑着边吃边喝。雷龙一会又要
了两瓶法国红酒。丽敏的脸上也开始变得红润起来。
一会,丽敏起身道:「我得去下洗手间」。说毕就起身去了。
香菊就起身,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一药片弄碎倒入丽敏酒杯中。雷龙道:「妈
你这做什么」。
香菊道:「安眠药」。
雷龙道:「用得着吗,她已经喝得不少了」。
香菊笑道:「再喝我们都倒了,她也没事」。
一会,杨丽敏回来坐下,笑道:「今天喝了不少,差不多了,不喝了,再喝,
就要醉了」。
香菊道:「那我们就杯中酒吧」。三人就把酒干了。
坐了片刻,丽敏就道:「哎呦,我怎么头晕」。
香菊道:「咋了,喝多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丽敏点头。香菊就起身扶
丽敏回屋,雷龙远远跟着。
到屋里,李香菊扶杨丽敏躺下,杨丽敏很快便呼呼睡去。香菊与雷龙相视一
笑,李香菊便动手为她松衣解带。
李香菊低声笑道:「啊呀,你还不过来帮忙」。雷龙就上前来,将杨丽敏抱
起,香菊就解开妇人的裙子脱下。一会丽敏被脱得玉体横陈,高挺的乳峰上下起
伏着,乌黑浓密的长发散在床上。
香菊笑道:「我想看你们做爱!。」
雷龙笑道:「她醒了咋办」。李香菊笑道:「那我到你的房间休息,你可悠
着点劲啊」。说毕就出门,临出门对雷龙做个鬼脸。
雷龙握住妇人高挺的乳峰,伸出舌头去舔吮吸食着。又迅速地脱光衣服,轻
轻俯爬到玉体上,分开她的两腿。阴道口是湿润的,
雷龙将玉茎插入。开始冲刺着,妇人肉体随着雷龙的动作摇摆着,口中竟发
出轻微的呻吟声,下体涌出白色的淫液。
雷龙奋力抽插,最终一泄如注。雷龙就与妇人赤裸着一起睡下。
天亮时,雷龙就听到妇人的叫声,睁眼一看,杨丽敏杏眼圆瞪叫道:「你怎
么在这,你把我怎么了」。
雷龙就上去把妇人抱住。妇人挣扎不动就急道:「你个流氓」。
雷龙上去身体压住妇人,妇人动弹不得,挣扎几下就气喘吁吁道:「你让我
怎么见人」。
雷龙笑道:「你太美了」。说着就亲住妇人的口,手就下去抚弄妇人下体。
妇人口道:「讨厌啊,不要」。
扑哧一声,妇人的肥熟胴体忽然感到充实,雷龙已将她的穴塞满。「噢…」
雷龙抓住妇人的小腿压在她的乳房之上,紧贴身体来回抽插,深而有力的冲刺让
妇人娇喘吁吁,双手只得紧紧地抓住雷龙的手臂。
「啊啊…好深…不要…」耳听着身下妇人的淫声,雷龙更大力挺动屁股,巨
龙在妇人阴道中快速抽插,莹白的皮肤渐变粉红。
「阿姨,你好骚哦!」雷龙低下头,亲吻妇人那不断晃动着的乳头。
雷龙硕大的龟头,在妇人下体不断出没。啊啊……妇人不停浪叫,双手抓住
了男人的手臂,头向后仰起,乌黑的长发垂在她肥白的胴体上。
当雷龙慢下来时,杨丽敏起身来将雷龙推倒。她骑到雷龙身上,以阴户凑将
上去,将玉茎吃进。肥大的屁股如磨般旋转,复起又套入,就象骑马一样狂颠不
停。
雷龙叫道:「好爽。」两手伸开抱住妇人屁股,助其狂颠,妇人肥臀摇荡,
口中喘息不停,背上不由流下香汗。
雷龙见妇人慢下来,就起身将妇人抱住,按倒床上,抱起妇人两条肥嫩大腿,
不顾深浅直插而进,一阵恣情狂戳。
妇人怎经过如此猛干,口中不免大呼小叫。雷龙见妇人娇态诱人,媚眼如丝。
不觉心神摇荡,阳精一泄而出。妇人被男人一射,浑身发麻酸软,紧紧抱住雷龙,
口中淫叫不歇。
杨丽敏一身疲惫仰躺于床上,目视雷龙起身,裸身到洗手间。雷龙冲了凉转
出来见妇人一身白肉,裸卧于床上对他而笑。
雷龙就道:「你笑啥,你不冲个凉」。
妇人笑道:「你看你下面吊的那东西,又大又长,—走路甩来甩去的,笑死
人了」。
阿尨低头看看笑:「这东西这会可是消停了」。
妇人就在床上半立起身,胸前肥乳摇摆波动。
雷龙就近前去用手抓弄,笑道:「好奶子,又大又滑」。
妇人就笑将龙手拨开,裸身跳下床来道:「我的奶子好,你妈的奶子那不更
好」。
雷龙笑道:「都是好奶」。
妇人就扭嘴不悦道:「就知道你喜欢她」。说毕妇人就屁股扭着故作骚态到
洗手间去了,片刻就一片水声。
雷龙裸身躺于床上,眼睛看着电视画面。耳听着妇人冼浴声。
杨丽敏裸身上得床来,二人就抱于一处亲吻。杨丽敏笑道:「你个坏蛋,设
套子害我」。
雷龙道:「我可没有恶意的」。
杨丽敏:「趁我醉了搞我,不是你吗」。
雷龙道:「那都是我干妈的主意,她也是没办法,怕你说出去她的事」。
杨丽敏道:「都是借口。我知道你干妈为啥被你迷住了」。
雷龙笑道:「为什么」。
杨丽敏嘿嘿笑道:「你脸蛋俊,本钱大,女人哪经得住」。雷龙笑道:「我
和妈干的时候,你偷看了」。
杨丽敏笑道:「是啊,真是不要脸,你妈她那么大了,还吃你鸡巴,一点不
害臊」。
雷龙就笑:「你想吃不?」
丽敏呸道:「想得美」。雷龙就把身子压住妇人肉体,又啃又咬。
妇人不由浪笑道:「讨厌啊你」。
雷龙就起身,反躺于妇人身旁,将头下去凑近妇人阴部,舌在妇人大腿吻过,
妇人一阵娇喘,大腿不由张开。妇人就跪到雷龙身边,用手拿住他的肉棒套动几
下,伸过头用口含住了大龟头,用舌头舔着,舌尖在马眼上舔。
雷龙感到格外的舒服。妇人用力吸吮着,并吞下整条肉棒,一边舔一边用手
套动肉棒,另一只手在阴囊处玩弄两个睾丸。雷龙用手按住妇人的头,肉棒在她
的口中抽插起来,妇人口中就发出「嗯嗯」的满足呻吟声。
就在这时,雷龙的手机响了。杨丽敏就口中吐了男人的阳具,说道:「谁啊,
真她妈讨厌」。
雷龙就起身去接。李香菊在手机中笑道:「你们起来了没有」。
雷龙道:「起来了」。
李香菊笑道:「怎么样,没事吧」。
雷龙笑:「还好,你在哪」。
李香菊笑道:「就在你们门外」。
雷龙就对杨丽敏做个手势轻声道:「她就在门外」。杨丽敏忙起身来将裙子
穿好。
李香菊进屋后,杨丽敏不搭理她。李香菊忙过去搂住妇人,陪笑道:「好妹
子,原谅我,我是不得以」。
杨丽敏道:「你怕我说你的事情,你就害我」。
李香菊就把她拉起身道:「好妹子,到那边去说」。
雷龙见状,知李香菊不想当他面说,忙起身道:「你们聊,我到外面等」。
雷龙在走廊等了许久,见二妇人手拉手从屋子里走出。雷龙喜道:「你俩和
好了」。
丽敏看他道:「我们姐妹的事情,管你什么事」。二人就望着雷龙大笑。
雷龙尴尬地在一旁赔笑。三人就下楼共吃早餐,不再拘谨,谈笑风生。雷龙
就电话打给曹强,说自己有事情。白日里三人就四处游走,泡温泉。
天色暗下来,雷龙就和二人到房间来。李香菊就笑道:「你们俩人正新鲜,
要不我先回避下,你俩先忙」。
杨丽敏笑道:「菊姐,咋这么说,我们姐妹,还说那些话,既然我俩都和雷
龙做过,就没什么好臊的,怎么好让你一人孤孤单单的」。
李香菊就看着雷龙笑道:「那倒是便宜他了,一箭双雕」。
丽敏笑道:「我们不能便宜他了」。
雷龙就痛苦道:「你们俩女人整我一个男人,我可受不了」。
李香菊家掐一下雷龙的身子,笑道:「受不了也得受,不能便宜你了」。二
妇人就笑。丽敏就推雷龙去浴室,口笑道:「快去洗下,把鸡巴洗干净了」。
片刻雷龙裸身出来,李香菊就笑:「这个坏蛋,现在就不老实了,你快看他
那鸡巴快要翘上天了,给我们俩敬礼呢。哈哈」。二女大笑不止。
杨丽敏笑道:「现在挺有劲,一会还不知道咋样呢,我们也去把身子洗干净
了」。二妇人就去浴室洗浴。
二妇人浴毕,裸身牵手从浴室出来,边走边笑。
雷龙见二妇人挺着玉白的大奶子晃悠悠地过来,就笑道:「你们聊啥呢」。
李香菊笑道:「我们姐妹聊什么,也要告诉你吗」。杨丽敏道:「我俩在商
量如何收拾你,你害怕了吧」。
雷龙笑道:「哦,那我倒是不怕,你们尽管来,不知道谁怕谁呢」。
杨丽敏道:「菊姐,你瞧你儿子嘴多硬,一会可不能饶他。今天非得让他服
软不行」。
李香菊笑道:「你俩斗嘴,我可不管的」。
杨丽敏道:「菊姐,你这啥话,一会你先来,先把他弄泄了,我看他还嘴硬」。
李香菊笑道:「他可不是那么容易弄泄的」。
三人就裸体躺在床上。雷龙躺在中间,李香菊和杨丽敏坐起弯腰,四只手搓
将那肉柱,二人交替把那龟肉含在口中,知吐吮咂。雷龙被吮吸得肉茎愈来愈粗
大坚硬,阵阵趐胀,不由左摸右捏二妇人的阴户。
杨丽敏伸手摸摸李香菊的阴户,笑道:「菊姐,你还是个白虎呢,好白净的
穴哦」。
李香菊身子就一抖,笑道:「你摸我,我也要摸摸你」。
香菊就手去摸住丽敏的穴。
雷龙一边看着就笑道:「好嘛,你俩摸得来劲嘞」。二妇人就笑出声来。
雷龙喘息道:「来吧,你俩谁先上。」
李香菊淫欲正浓,便腾身跨到雷龙身上。杨丽敏看了笑道:「菊姐你好多水。」
李香菊便不好意思地一笑。
杨丽敏伸手扶住那杆梗挺挺的肉棒,寻往李香菊阴户口塞去,口道:「进去
吧。」雷龙肉棒便滑进妇人肉洞。
李香菊猛然间被插入,那长棍又紧抵花蕊,不由「啊哟」一声,肥臀不由得
向后,腰肢向前,身体便扭动起来。妇人只觉一阵阵的酥麻,分外爽快,不觉口
中轻叫出声。
妇人丰满肉臀一阵猛摇,摇得一片响,弄得雷龙龟头如被孩婴吮吸,阵阵趐
麻酸胀,不由伸手去抚捏李香菊的一对挺立的大乳,又起身来捧住一阵吸允,下
顶上吸弄得李香菊四肢瘫软,口中呜声不绝。
杨丽敏见状以手扒开李香菊的阴户,白净的阴户中间蚌蚧肉儿样的两瓣,如
口唇一般紧含肉茎,吞进吐出,吞进无声,吐出时便听得咂咂响。
杨丽敏看得淫欲大盛,说道:「菊姐,让我来几下吧。」丽敏顾不得那卵头
上沾满阴液,连尾插进自家阴户内,用力套得汩汩作响。仰面摇首,一对大乳晃
荡不止,乳头逗人。
雷龙兴起捧着捏着吮着,随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一只腿提起,至根尽
力狂捣,直顶花蕊,杨丽敏被顶得嗷嗷直叫,雷龙深吸一气,狂捣猛抽千馀,杨
丽敏欲死欲醉,声渐无只管喘气。
雷龙见状拨出鸡巴,将二妇人并跪一头,将两个肥大雪白的大屁股并在一起
高高翘起。
杨丽敏趴着就对香菊笑道:「你看这淫货,一杆枪就要捅两个肉眼,不知道
他要咋乐呢,把我们的大屁股摆来摆去,弄这么个像狗样的姿势,真是羞死人了」。
香菊笑道:「凭他,看他有多大能耐,反正我们女人家是豁出去了,凭他怎
么整,横竖得把我们女人整舒服了,不然我们不饶他」。
雷龙笑道:「就你们话多,光着屁股还不老实」。把身子横跨着,一杆肉枪
这边耸耸,那边捅捅,二妇人被捅得屁股抖动不止,口中叫唤不停。
房间里弥漫着两个熟妇和一个男人杂乱的呻吟。雷龙金枪不倒,通宵不倦,
二妇人被弄得死去活来,快活异常。
[align=center][/align]二十四
进入九月,天气又点凉意了。姚娟接大学同学赵静打来的电话,说是想到云
雾山玩。姚娟问道:「几个人过来」。
赵静答道:「三个人二女一男,有个女的你不认识。是榕城市电视台的,很
漂亮。也是我们校友。是我男朋友的姐夫的妹妹」。
姚娟笑:「好啊,你们就住我这,我父母正好要去外地玩。你哪天来」。
赵静道:「我们周五坐火车来,是十二点的火车,到你那得二点了」。
姚娟道:「行,到时我去接你」。
放下电话,姚娟心想最好找台车,那样去云雾山也方便。找谁呢,小虫没有
车。有车的人虽多,可女的开车敢去云雾山的还真少。那里坡陡弯多。想来想去
合适的人只有雷龙、曹强了。想到雷龙,姚娟脸上就发烧。上一次在水库的情景
如在眼前。雷龙就如火一样,女人一旦靠拢,就会被他轻易点燃心中之火。每次
看到他,就会感到不可预料的危险。可以感觉到他充满了欲望。曹强则不然,虽
外表粗黑,却举止稳重。言语更是文质彬彬,更像一个知识分子而非复员军人。
姚娟犹豫不决。
姚娟回家时李香菊正坐等,李香菊看着她,说道:「你干啥去下咋这么晚才
回家」。
姚娟说:「我和朋友在外面玩了会」。
李香菊道:「朋友?你是不是经常和雷龙在一起。你是不是前几天和阿龙一
起出去游泳了。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李香菊一脸的紧张。
姚娟笑道:「妈,你怎么了。我和龙哥没有什么了。前几天游泳我们好几个
人一起去的。我和他就是偶尔在一起聊聊天。哪有你说的那种事情」。
李香菊严肃着面孔说:「我可告诉你,你离他远点,你俩不合适」。
姚娟讷闷道:「你是咋了,你以前不说他挺好的吗,长得帅,又能挣钱,现
在咋变了」。
李香菊便有些脸红道:「那是我不了解他,娟啊,听妈句话,你和他不合适。
你是正经孩子,雷尨那可是在社会上混的人,复杂得很。你和他不是一个圈里的,
真在一起了,你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姚娟说:「妈你把雷龙咋说得那么坏,他是哪儿得罪你了,还是你们有啥误
会」。
李香菊道:「你个孩子,妈能害你吗,雷龙这孩子可不是过日子的人,那女
朋友一大把,你跟他接触千万要小心,别吃亏」。
姚娟道:「妈,你越说越离谱了,我和他真没有什么,我就是把他当哥哥一
样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想法」。
李香菊道:「你可别骗你妈,你是女孩子家,跟男孩子在一起要留个心眼,
别轻信。你以后要嫁人,现在自己就要注意,别什么男人都接触。有些男人就爱
搞女人,又不愿意跟你结婚,这种人一定要小心。你小,不知道厉害」。
姚娟笑道:「妈,你咋这么说啊,你不是在说阿龙吧。他可是你的干儿子啊,
你这么说他。你不怕他生气。」。
李香菊道:「我又不是说他。我不是说谁,我是说现在社会上就有这种人。
我听小虫说,阿龙他和个叫何小兰的女孩上过床,还去了泰国。那女孩对他很死
心的,也不知道现在断了没。而且我听你杨姨讲,阿龙和张美兰关系挺喛昧的。
你要嫁他,他在外面乱搞女人,你受得了吗?像阿龙这种人家的孩子,你要多个
心眼。你别看他人帅,家里又有钱。这种男孩子多少女孩子盯着,你又是个没心
眼的,你斗不过别人的。老实说,我也想过你和阿龙,可我终究是不放心。妈可
是一心为你好」。
李香菊见姚娟坐着不语,缓色笑道:「我觉得阿强不错,人看着老实,经济
条件也可以。我听小虫说,他在市区就二套房子。而且父母都去世了,没牵没挂
的。你觉得咋样。你要不以后多和他接触下。凭你的条件长相,找个什么样的好
男孩找不到啊。就是你的个子高了,这儿高个子男孩又少,哎」。
************
第二天雷龙到美力健身会所找曹强,他才走到办公室门口时忽听里面传出一
阵女人的笑声,这笑声如此熟悉,不觉令雷龙一愣,仃了住脚歩.
曹强在屋内笑:「你和赵静认识多久了」。
姚娟笑:「大学同学的嘛,少说四五年了。她家就在校园外不远。我常去她
家玩,她和曹礼文笑死人了」。
曹强说:「是吗,曹礼文看着多老实的」。
姚娟笑:「老实啥啊,有次我去她家。她半天不开门,我听着里面有动静,
就没走。结果她以为敲门的人走了,一开门我就冲了进去。结果,你知道咋的」。
曹强笑:「能咋的」。
姚娟笑:「我一进去就傻了,曹礼文光身子站在卧室门口。那玩意都还在立
正敬礼呢,哈哈,搞了我一个大红脸,忙跑了」。
姚娟与曹强大笑不止。雷龙在外听了不由也笑了。就敲门道:「笑什么呢,
这么高兴。中彩票了还是捡钱包了」。
曹强笑:「哪有那好事,姚娟在讲她同学的事」。雷龙笑:「是吗,你同学
回榕城了没。要没回,我请他们晚上吃饭」。姚娟笑:「赵静倒是没走,吃饭就
祘了。他们自已到处玩,我也不管的。尨哥,你们坐,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姚娟看了雷龙一眼,就低下头匆匆去了。
雷尨与强说会话,心中隐隐有心事。就告辞走了。开了车在路上不知去哪,
就给姚娟打手机,却始终无人接听。雷尨心里越发郁闷了,他敏感到姚娟忽然与
他疏远了,仅仅过了几天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周后,雷龙正在家里跑步机上跑得气喘吁吁。旁边放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他停下来过去一看,是姚娟打来的。他心中讷闷,他打了多次她都不接。怎么忽
然打手机来,会有什么事情呢。他犹豫了一阵。还是接听了。
姚娟说:「尨哥你打电话我在忙。你有啥事吗。哦,有个事我忘了跟你说了。
本来该早告诉你的,一忙就忘了。我和曹强谈恋爱了」。
雷龙一时不知说什么。手机里姚娟沉默了一会说道:「龙哥,我希望你永远
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你答应吗?」
雷龙半响回了一句道:「那当然」。放下电话,雷尨回到家中,呆坐在沙犮
上,面前茶几上摆着一个玉弥勒。硕大的耳朵,鼓一般的肚子,大张的嘴,笑的
面容。雷龙却笑不出,他脑子里乱成一团。他恍惚中感到自已在飘浮。他看看自
已又没异常,不知道笑啥,一个劲地笑。他也笑。
夜里下起暴雨,狂风吹卷窗帘作响。阿尨辗转反侧难入睡。起身来到厕所撒
尿,将窗户关好。窗外漆黑一团,远远的一处路灯下,一团昏黄的光被笼在雨雾
之中。雷尨倒在床上欲睡欲醒,当雷尨猛地在床上坐起时,他感觉自已浑身汗透。
屋子里一团漆黒,听得到客厅里挂钟的嘀嗒声。母亲还没回来,想必是在刘
姨家睡了。
雷龙坐在那里,脑中却在乱想。认了李香菊这个干妈后找回了慰籍,而且不
敢想的事也发生了。那种强烈刺激感就象吸毒样,诱使他去探索干妈的肉体。而
且越走越远,而奇怪的是不仅他胆子大,而且香菊也在改变了。从开始羞怯推脱,
然后到坦然。看来她也是尝到了乐趣,并且自己也开始主动地寻求更强烈的性刺
激了。
姚娟则是个完全新的女人。当他发现姚娟内在的单純和外在的健美是那么诱
人时,他被深深打动了。他甚至后悔自已轻率地与遇到的有姿色的女人发生关系。
那更多是欲望的发泄,而非情感归宿。可这一切一瞬间就破碎了,变得可笑和压
抑。
极乐是什么,是为所欲为,还是不仃止的快乐。还是什么也不做。自然而生,
天然去死。有可以永恒的快乐吗?欲望如海浪般沉浮,爬上了欲望的尖峰,就必
然跌入空虚的深谷。老子云,有生于无。佛祖云,万亊皆空。这空是实的果还是
因,如果终归成空,何来今生。生又何益,佛曰,生死轮回,何人得见。尼采云,
上帝已死。神之不存,人又如何。
一个月后,姚娟与曹强的婚礼在榕城的世紀酒店举行。女同学赵静和男朋友
曹礼文是伴娘和伴郎。雷龙、方玉琼、张美兰夫妇、杨丽敏夫妇、小虫、李香兰
夫妇等都到了场。
姚娟身穿纯白婚纱出场时,宾客们一阵喧动。她就如天使般慢慢走入,面带
幸福的微笑,白色婚纱拖地。会场中众人无不惊叹。
雷龙看了心暗道,太美了。那一刻,白色的婚纱就如同女人美丽的羽毛,越
发衬托出她的尊贵和美艳。而站在旁边的曹强则高大而黝黑,多么有趣的景象,
一人如山一人如水。
看着这一幕,雷龙心中叹口长气,这曹强真是有福之人啊,姚娟怎么会看上
他,而且这么快结婚。他想起昨天看到李凤李真时两人落莫的样子,本是姐妹相
争,谁知出了第三人。那姐妹又有何法,姚娟相貌远在二女之上,又是大学生,
又是公务员。
雷龙忽心中想道,如果你是个畜生,杂种,王八蛋,那么你的快乐一定会多
些,痛苦一定会少些。而如果你是个所谓的好人,那你就没意思了,活得会很累,
而且会很难过,很痛苦。为什么一定要做什么好人呢?
几日后,雷龙与曹强坐在健身会所的办公室中。雷龙道:「你这新婚才几天,
就上班了。姚娟没意见」。
曹强笑道:「不上班吃啥,李凤这几天也不在。没办法」。
阿尨点头道:「也是」。
曹强道:「我是真想让娟过上好日子我不想让她羡慕别人我是说真的」。
雷龙道:「你现在也不差啊,有房有车。会所收入也可以,你别那么累」。
曹强道:「跟你比我就是纯穷人一个。老实说,会所前几年还行,今年差了。
你不看市里也开得多了,这玩的地方多了。洗脚、唱歌、茶楼到处是,把人分流
了,生意不好做」。
雷龙笑道:「那你要做啥,想搞大钱抢银行最快。哈哈」。
曹强点头道:「我还没想好,过几天去榕城找以前的哥们商量。看看有啥渠
道没。你要有主意你给我说」。
正说间,雷龙的手机响了。雷龙从手包中拿出一瞧,是香菊打来的。他忙起
身道:「我有个电话」。
出了门,雷龙道:「菊姐,咋了,有亊吗?」
手机中传出妇人哭声,道:「阿尨出事了,姚娟他爸出车祸了」。
雷龙心一沉,道:「严重吗?」
妇人道:「他正在医院抢救」。
雷龙心想多半凶多吉少。雷龙道:「姚娟知道吗」。
妇人哭道:「我刚给她打电话说了」。
雷龙道:「你别急,你现在在哪」。
妇人道:「市医院外科」。
雷龙道:「我马上过来」。
雷龙忙进屋内,曹强一见他就急道:「糟了,出事了」。
阿尨心知是何事,佯道:「咋了」。
曹强皱眉道:「我岳父出车祸了」。
雷龙道:「真的吗,在哪?」
曹强道:「在市医院抢救」。
雷龙道:「那我陪你去看看,姚娟知道吗?
曹强点头道:「她才告诉我的」。二人便起身下楼。开了车朝医院急驶而去。
到了医院后,在抢救室门外椅子上坐着李香菊、李香兰、姚娟、小虫和另外
几个人。曹强走上前去抱住了姚娟,姚娟在男人怀抱中抽泣着。
雷龙立于一旁,见香菊被几个人围着。看得出她脸色苍白疲惫,她不时与人
低语,不经意看到雷龙时,她轻轻点头示意。
时间分秒过去,来探望的人也多起来。有亲戚朋友,有老姚和香菊单位的。
阿尨见来人见多,便喑自退远到楼梯出口处抽烟去了。
雷龙正在吞云吐雾,却觉背后有人拍后背。心里正怪间,那人笑道:「你一
人在这作啥,不去挣表现」。
雷龙心笑,转身见果是杨丽敏。雷龙道:「我早来了,你也知道了」。
丽敏笑道:「这么大的事,已经传遍了」。
阿尨道:「亏你是朋友,还笑得出来」。
丽敏道:「这样你不就方便了。以后这美人更离不得你了」。
雷龙笑道:「啥时候,说得出这话,我算服你了。不说这些了,你去见了菊
姐没」。
丽敏道:「见过了,人太多。亲戚都来了,我就跟她说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出来就噍你在这晃,嘿嘿」。
雷龙笑道:「这儿也没我俩啥事了,要不我送你回去」。
杨丽敏笑道:「好啊」。
二人下了楼上车。雷龙道:「你去哪?」
杨丽敏道:「现在几点了?」
雷龙道:「五点」。
杨丽敏道:「那你送我去丽人院吧,我约了美兰吃饭」。
雷龙道:「好的」。
雷龙启动汽车,车子驶出医院,上了大平中路。杨丽敏道:「你最近忙啥,
你这么久了都没联系我」。
雷龙笑道:「我没啥事,你那么忙,我咋敢找你。你老公找我麻烦咋办」。
杨丽敏斜头嘌眼道:「你那么怕他,不会吧?」
雷龙笑道:「是真的,民怕官啊」。
杨丽敏叹气道:「有二个月了吧,我可一直在等你电话」。
雷龙笑道:「你不会给我打电话啊,非得我给你打」。
杨丽敏道:「我打过几次,你老是关机」。
雷龙听了心道,看来这妇人还存情意。雷龙笑道:「我换号了」。
妇人道:「换号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是诚心要躲我呢」。
雷龙笑道:「那怪我了,改天我请客。给你赔罪」。
说话间车子已到丽人院。妇人下了车,笑道:「你不进去见下老相好?」
雷龙笑道:「你这嘴啊,尽拿我开心,你快进去吧,改天我联系你」。
妇人笑道:「那好,我等你哦」。
晚上回家已是八点多了。雷龙一进门,方玉琼就说:「大忙人,你终于回来
了。你小子这两天在忙啥呢,早出晚归的」。
雷龙笑:「没啥忙的,我你还不了解。干不了啥正事」
方玉琼呸道:「你今天和哪个娘们在一起」。
雷龙一愣:「没啊,我今天和小虫一起。他回来了,我陪他玩了一天,妈的,
累死老子了」。
方玉琼就手扭住雷龙耳朵道:「嘿,硬是不说实话啊。老娘都亲眼看到了,
你车上坐的那女的是谁」。
雷龙哎哟叫道:「别别,疼啊姥姥。别扯了,我说我说。是工商局李不成的
老婆杨丽敏,你认识她的」。
方玉琼松手道:「她啊,我当是谁。你咋认识她,她可是市政府秘书处的。
平时多傲的,都不正眼看人的」。
雷龙笑:「这你就不懂了,异性相吸啊。特別是我这种受到妇女同志们广泛
欢迎的帅哥,人见人喜啊,哈哈」。
方玉琼呸道:「狗屁!你吹吧。我可跟你说,你别把钱花在这些人身上。少
跟这些娘们打牌啥的,有多少钱都能弄没了」。
雷龙笑:「打什么牌啊,要打就打炮!打牌有什么劲,打炮才刺激。哈哈」。
方玉琼笑骂:「越来越流氓了。不是老娘贬你,就你还跟那些骚娘们打炮,
小心那些骚货把你那点水全冼白了」。
雷龙哈哈笑:「不怕,我这是自来水。开了龙头就有。哈哈」。
二十五
李香菊坐在客厅里独自看着电视。姚鹏躺在书房里的床上,姚娟和保姆在给
他喂水擦身。香菊这几日一直没有上班。她呆在家中照顾姚鹏。经历车祸后姚鹏
活了下来,但却瘫了。姚鹏腰椎受了伤,单位定了是工伤,办理了病退。姚鹏几
天来,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流泪。
香菊内心更是难言的苦楚,女儿才结婚几天,就遇此灾祸。由喜到悲竞如此
快速,以后怎么办。老姚躺床上,他才四十出头。还有自已,以后的日子就要和
这样个废人过下半辈子吗?天啊,想想香菊就要崩溃了。她坐着,心里却翻江倒
海般。
隔日中午,阿尨给杨丽敏打去手机。听得里面很嘈杂。片刻听见杨丽敏说:
「听得到吗。」
雷龙道:「听到了,刚才咋回事,那么吵。」
丽敏笑道:「我们在搞选举。」
雷龙道:「选啥子。」
丽敏道:「选人大代表。」
雷龙笑道:「哦,难怪那么闹热。」
丽敏道:「你不哓得哦,都选了一轮了,没过到。」
雷龙笑道:「那还选啥子哦。」。」
丽敏笑道:「领导不高兴喽,说是得重新选。大门都关到了,人不准走。必
须鼓捣今天选出来。」
雷龙道:「那还不简单,叫你选啥子你就选呗。」
丽敏笑道:「你说得好容易,你不哓得那个候选人平时二得很。大家都烦他,
好多人不投他,你说这咋球整。」
雷龙笑道:「那还不怪你们不听领导的话。」
丽敏说:「也是,要不领导定了就完了。还非得走形式,结果紧到选不出来。
那个人票老不过半,领导就喊重选,直到那人票过半为止。都十二点过了,不让
人走,好多人在骂。」
雷龙笑道:「关你们禁闭了说。」
丽敏说道:「差球不多哦,假戏要真唱。出拐了就来硬的了,没地方说理。」
雷龙笑道:「投了就完了,较那劲干锤子,那个代表又有啥俅用。你们这些
人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要是你们领导,也要关你们哈哈。」
丽敏说:「都你这样就对了,有人不服的嘛。祘了,不说这个了,你找我有
事,想请我吃饭是吧。」
雷龙笑:「那还用说,上次你帮了我,我怎么也得表示一下。前一阵忙,没
空。现在总祘消仃了,你晚上有空吧。别是你又有事。」
丽敏笑:「我没事,我正愁晚上没地吃饭呢。我家老李出差去了,你说吧哪
吃。」
雷龙笑道:「到玉湖吃吧,那清静。」丽敏说:「行啊,反正你花钱,哪都
行。」
阿尨笑道:「我和我妈也说了,晚上六点三楼幽兰厅。你们别到时还在投票
就惨了。」
丽敏笑道:「那人不饿晕几个才怪,晚上吃饭是小事,你要好好安慰下你妈。
她可是心情很差。你想好晚上怎么玩了没。」
雷龙道:「那我倒是没想,你想怎么样。」
丽敏笑道:「我无所谓,只要你让你干妈开心就好了。」
雷龙道:「那我知道了。」
丽敏笑:「你知道啥了,我可啥都没有说。行了,晚上见,我挂了。」说毕
丽敏挂了手机,又进了会场中。
杨丽敏和香菊是一起到的。香菊一脸疲惫,眉眼失去了神采。坐下来后也不
吭声。
雷龙笑道:「二位想吃些什么。」
杨丽敏说:「菊姐点吧。」
菊抬头说:「随便吧。」雷龙见状就自点了几个,片刻就上桌了。
杨丽敏极力想活跃气氛,无奈香菊无精打采。杨丽敏笑:「雷龙,今天你妈
心情不好,你得好好表现。得把她逗笑了。」
香菊道:「去你的,这管雷龙啥事。家里躺个半死的人,你让我咋笑得出。」
杨丽敏说:「这事看咋说。遇上了又能咋办,后悔也没法。他躺床上了,好
歹有钱治,饿不死,又是工伤,总耍陪点钱。你遇上这事是霉,可愁又有啥用?
哭了笑了不顶个屁事。干脆有乐子且乐一乐,那愁还好些,是不是这话。」
雷龙听了笑:「杨姐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也这样想,可是妈不听啊。」
香菊听了道:「说得容易,可没落你们头上。咋说也是生活了几十年了的夫
妻了,出了这事,心里能不疼。」
杨丽敏笑:「我们是怕你愁狠了。今天雷龙是谢我们呢。」
香菊说:「谢啥呢。」雷龙笑:「那是难得,多亏你们传消息。」
杨丽敏笑:「说那些见外话,好好想想如何谢你妈。」
阿尨笑:「敬二位。」三人共饮一杯。
杨丽敏笑:「我们是第一次吃饭吧。」
雷龙点头笑道:「就是。」香菊脸微红地笑了。
杨丽敏说:「我几次想约你们,又怕你们没空。」
吃完了饭,杨丽敏和香菊二人谈笑起来。雷龙看到香菊心情好起来,自已也
笑了。结了帐三人下楼。
杨丽敏说:「菊姐,我们找地方玩会。」
香菊道:「不了,我得回家。」
杨丽敏拉住她手道:「家里有保姆,你辛苦这么多天了。今晚也好好玩下。
我给娟打电话,给你请假。」
香菊犹豫道:「那不好吧。」
丽敏笑:「你啊,别管那么多了。」说着推香菊上车。
雷龙便开车到了红莘果歌城。雷龙点了红酒一会端上来。杨丽敏反锁了房门,
坐回来香菊笑问:「你关门作什么。」
杨丽敏笑:「不让人进来啊,我与服务员说了,我们谈事别打扰我们。」
香菊笑:「瞎说,谈什么事。唱个歌还关门。这的门也能锁吗。」
杨丽敏笑:「可不,有活锁的。」
三人坐下,先同饮了几杯。香菊不觉有些醉意。
雷龙说:「我讲个笑话,活跃一下馗尬的气氛。有一个领导带两部下爬山,
掉进山谷。他们同时抓住一根树条,但树条无法承重三个人。领导说你们谁松手。
两部下答,坚决不松。领导无奈说,好吧,我是党员,舍已救人是应该的。你们
要好好工作,不辜负党和人民的期望。好,我的讲话完了。话音刚落,两个部下
立即鼓掌。一声惨叫,两人落下山谷。
丽敏听了大笑,香菊也抿嘴而笑。
雷龙继续说:「有一对夫妇去酒店吃饭,孩子哭闹不止。女人忙掀衣给孩子
喂奶,这时服务员走过来制止。女人生气说,为什么不行。服务员严肃地说,你
露奶子可以,但是酒店规定不许自带饮料」。
丽敏笑骂:「去你的,你自己编的吧「。
音乐声中,丽敏唱起了何日君再来。雷龙将香菊请起,二人随乐起舞。跳着
跳着,香菊不觉微闭双眼,把头靠到雷龙肩上。丽敏见状,不觉暗笑,手就去掐
雷龙。
雷龙心知其意。就将香菊抱起放到拐角沙发上。香菊喃喃道:「雷龙,你作
什么。我醉了。」三人说笑一阵,出门去上车,雷龙送二妇人各自回家。
雷龙回了家,见母亲与刘雨虹正坐着说话,就上去打个招呼。玉琼说:「你
去忙你的吧,我们说事「。雷龙就去自已房中。
过了许久母亲推门进来,「阿尨,妈想跟你说点事。刚才你刘阿姨来说了下
你的事。还是妈上次和你说的,妈和刘姨都商量好久了。刘丫这孩子是丑点,可
人老实,你想好没「
雷龙不吭气,脸色凝重。玉琼说:「妈知你看不上刘丫,嫌她不好看。可你
想过没,你和她成了,你日子多好过。外人瞧咱家好象多有钱,其实是外强中干。
我这些年人也懒了,你光靠那个店,万一市场不好了咋办。你又是个好玩好享受
的人,你想过没。刘姨刚才说,你娶了刘丫就是刘家儿子一样。刘家的就是你的。
刘姨身体不好,她急着要留女人份家产。她怕万一她走了,老公再娶个进来,刘
丫吃亏。妈说这些,你自己好好想想「。说毕妇人起身看眼雷龙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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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下旬,天气仍热。这日雷龙吃过早饭就到服装店里来,进了办公室才坐
下吗,贾萍就过来。雷龙见她来说:「有事吗。」
贾萍点头。雷龙点根烟说:「坐吧。说吧啥事。」
贾萍看下门口,低声道:「我听到个事。」
阿尨说:「啥事,说。」
贾萍道:「你最近见曹强没。」
雷龙道:「没,他外出了。我没遇到他。」
贾萍说:「我可听人说,他在吸毒。」
雷龙一听眼大挣道:「什么!不可能。」
贾萍笑:「我也是听人一说。」
雷龙说:「你听谁说的。」
贾萍道:「李凤。」雷龙听了不语。李凤与曹强关系密却,她说的话自然有
依据。何况这种事怎么会乱说。他知道贾萍与李凤关系格外好,贾萍也不会和他
乱说。
雷龙沉默一会说:「别信这话。」
贾萍笑下说:「你知道就好了,没有这事更好。」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李香菊接了雷龙的电话,就起身来,看到姚鹏在房中睡了。而保姆一早就回
家看孩子去了,她好久没有休息了。打开门,雷龙悄声进屋来,二人到了卧室。
李香菊怪道:「你怎么说来就来。」雷龙笑道:「喊你到外面你不去。」
香菊说:「保姆回家了,姚娟也不在。家里总得有人照顾。你也不来照顾下」。
雷尨笑道:「我不喜欢照顾病人,干妈你知道的。我知道你在家辛苦,所以
来看你啊。」
李香菊笑道:「你有那么好心,我咋没看出来。」
雷尨道:「那是你自已不用心,干妈,我可是特别在乎你。」
李香菊呸道:「少胡说那些疯话,我们是母子。你又不能娶我。还用那些话
勾我,你是何居心。」说完就上前抱住雷尨,头靠到雷龙的胸口,竟轻轻抽泣起
来。想必妇人心里百感交集。
雷龙就抱妇人入怀,只觉软玉温香。见香菊垂泪,心中更柔情满怀,不觉泛
起柔情万千。紧搂住妇人的腰肢,手就下去抚弄妇人肥臀。香菊口中轻哼一声,
就迎上去。二人口舌相交,喘息成一片。
妇人口中兀自轻道:「别,别这样。雷龙,我求你了。」雷龙不听,手就脱
去妇人衣裤。妇人并不反抗,双臂搂住了雷龙健壮的身躯。妇人一会就如大白兔
般玉体横陈,雷龙将妇人抱到梳妆台上,舌尖反复拨弄着妇人的乳头,妇人销魂
的体香扑鼻而来。直到妇人被挑逗得鼻息咻咻,不停扭摆着身体。
妇人娇躯无力地靠在雷龙身上,口中娇喘道:「坏死了你,要玩死我啊,我
老公还在屋里呢,你就干我啊。」
休息片刻,雷龙用手将妇人丰满的玉腿的慢慢分开,将玉茎插入。妇人湿软
嫩滑的肉唇软软的包住男人的龟头。雷龙爽得低叫一声,不觉捧着妇人玉白的大
屁股猛抽起来。妇人雪白高耸的乳峰随着男人的冲击而不停摆动。妇人的娇吟温
柔销魂。
雷龙就从桌上托起妇人,那物兀插入牪中。雷龙就开房门而出,边走边摇晃
怀中的妇人。妇人乐于其中,闭目紧靠阿尨怀中,正在得趣。忽发觉自已被抱到
客厅中,顿时羞愧不已,便欲推开。
雷龙强抱住笑道:「我早就说想在家干一干,今天如何。」
香菊红脸低声道:「你个流氓,有这样胡搞的吗。」雷龙笑,就在厅中边走
边干。于书房门口将妇人顶在墙上,一顿急插,妇人发丝纷乱,一对玉白大乳摇
摆不停。
妇人粉脸红润,双目紧闭,似有难禁之色。又恐惊动屋内老姚,只得用手掩
口,妇人低声央求道:「别在这,求你了。到卧室吧,怎么干随你。」阿尨见状
抱其到卧室,掩上房门。二人又干到一处。妇人于是彻底放开了手脚,肆意行淫。
此刻,姚娟坐在办公室里心中却不安稳。曹强打来电话,说他后天回来。姚
娟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曹强笑,做生意是这样。姚娟说,你路上小心点,
我想你了。曹强笑道,我也想你了。放下电话姚娟起身出门到了楼下。
保安看到她,笑道:「姚老师,您要出去办事。」
姚娟点点头,笑道:「是啊。」她信歩而出,心里却不知去哪。只是沿街走
着。她吃了碗米线,心想着回去上班。抬头却看见一个大广告牌,这离家已很近
了。她犹豫起来。
姚娟到家打开门进来时,就觉得异样。一双陌生的鳄鱼皮鞋,鞋码很大,明
显是男人的,而且这人脚很大。她心里忽然紧起来。屋里很暗,大白天居然拉了
窗窂。她莫名地感到呼吸急促起来。
她开始听到男女喘息呻呤声。她心里紧张得几乎难以正常呼吸,心急剧跳着。
顺着声音的源,她轻轻迈步,在卧室门口仃住。轻轻扭开卧室的门。
顺着门缝,她看呆了。她的母亲赤裸着趴在床上,浑身雪白丰满,肥大的屁
股高高翘起。一个背影高大壮硕的男人立在她后面,抱住她肥白的屁股正在用力
插动,二人淫靡之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看到这一幕淫荡画面,姚娟几乎站立不住。天,有这样的事。这个男人是谁,
她来不及看清。母亲的呻吟声如此强烈地刺激她。
那个男人屁股的肌肉紧绷着,他在用力奸淫着她的母亲。而母亲却是在畅快
地呻呤,她淫荡地趴在那里,任凭男人插入她的身体。
她很快活因为她在不停地叫。她没有一点反抗,她在享受享受男人的阳具带
给她的快乐。可她不应该这样,她的男人躺在那里不能动弹,她却在偷情。哦,
不是偷,那几乎是公开的。为什么这样。
姚娟不知道自已是如何出了门如何下了楼她走到小区外面的水果店那里可以
看到她家楼道口。不知过了多久后,一个男子出现了。戴着墨镜,留着长发,穿
着黑色夹克,黑裤,黑皮鞋。他左右看看。姚娟认出他是谁,太熟了。一会,一
辆帕杰罗驶出小区的门口开走了。姚娟看着车子开远,心里乱成了一团。
当李香菊看到姚娟进来时神情有些惊讶。姚娟平静地说:「白天咋拉着窗窂,
多黑呀。」
香菊忙道:「哦,我忘拉了。你下班了。」姚娟点头。香菊抬头看钟,才十
一点。
香菊道:「哦,你饿了吧,我给你做饭。」
姚娟道:「我爸怎么样。」
香菊:「他啊,在睡觉。」
吃过晚饭母女坐在客厅不浯。姚娟道:「妈,你很寂莫吗。」
李香菊脸红道:「你咋了,娟,咋问这。」
姚娟道:「妈,医生跟我说。我爸也坚持不了多久了,最多三个月。内脏会
衰竭。」
香菊点头:「这我知道。」
姚娟道:「我们还是把他送医院吧。」
香菊道:「你咋了,当初你要拉他回家,咋变了。」
姚娟道:「我觉得在医院可能更好。」
香菊道:「随你便,你想好就是。曹强回来没。」
姚娟道:「后天回来。」二人有一阵不语。香菊心中隐隐觉得姚娟今天不对
头。
姚娟终于鼓足勇气道:「妈,你是不是有人了。」
香菊如同被雷击,「你,你胡说什么。」
姚娟叹气道:「我下午回了家,我都看到了。」
香菊听了心一凉,糟了,这咋办。她脸泛红。姚娟说:「妈,你别不好意思。
爸已经这样了,你有想法我理解。我只想问你那个男人爱你吗?你爱他吗?」
香菊听了不知如何答。她不确定姚娟看到了雷尨没有。她说:「有些感情吧,
我不讨厌他。」
姚娟道:「哦,那你以后准备嫁他吗。」
李香菊:「那以后的亊,你爸还在,说那些,唉。」
姚娟道:「早了是吗?其实不早,你们认识很久了吧,经常做爱吗?」
李香菊道:「也没有,只是偶尔的。」她声音很低。
姚娟道:「是吗,妈,我不管你们咋样,我只想说在我爸还在时,你们不要
在一起。这是我唯一的要求。你答应吗?」。
李香菊心里呼口气,忙道:「行的,娟。你不怪妈了,妈错了啊。」说着泪
水落下。
姚娟笑下道:「妈,別哭了。明天我把爸接医院,记住您答应我的事。您早
点休息,今天您也累了。」说毕娟起身就出门走了。
李香菊呆坐着,心里七上八下。她后悔让雷龙进了家门,又让他脱光了自己。
想起她就害羞,两个人就那么光光的在屋里插穴。她的男人就躺在屋里。她就任
凭雷龙胡为,天啊,她是怎么了。如此淫荡,当他硕大的阳具插入自己时,她感
到那么充实畅快。那个粗大的东西就在她体内顶撞,当他抱起她的肉体,她就整
个身体挂在他身上,胳膊抱住他的脖子,肥挺的乳房紧压住他的胸口,还有下身
被男人的玉茎插入着。
他每走一步,她的丰满肉体就随之摇晃,她承受着肉欲的刺激,强忍着喊叫
的欲望。没有羞愧,没有不安,她每个毛孔每寸肌肤都在享受肉欲的快乐,他的
玩弄总撩拨起她的春情,轻易让她泛滥,这是从何时改变的。她原本是温柔保守
的人,只是遇到这个男人后,一切改变了。
她开始发现肉体所能带来的强烈快感,每一次当她躺在他身下,像一堆肉泥,
听凭他的玩弄。她总能获得高潮,每一次当他用持续不断有力的抽插,一波又一
波推动她体验高峰时,她彻底被他征服了。
当她在他身下压抑不住浪叫时,他就像山样立在她的肉体前。她崇拜这个男
人,他掌握了让女人快乐的钥匙,轻易就可以打开她欲望的门,让她如火般燃烧。
姚娟回到自已家里,她坐在沙发上。脑中满是白天的情景,趴在床上雪白丰
满的母亲的肉体,男人壮硕的背影,母亲的呻吟,淫迷的气氛。
她想象不出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母亲居然和雷龙上床。那平日里諯庄温顺
的母亲,竞然会那么淫荡地趴着,大奶子摇摆着。任凭男人侵占她的雪白的肉体。
而且是阿尨,这对男女相差了十几岁。
她明白了母亲为何反对她和雷龙在一起,母亲处心积虑喊曹强去学校接她,
说曹强好话,原来是因为她喜欢雷龙。他们早有关系,只是自已始终不信。
姚娟想着,心里就泛起一阵春情。忽然想起那次游泳,雷龙抱着她,他的肉
体紧紧贴住她的身子,她感觉得到他的阳具硬硬地顶在她身上,那玩意好硬啊。
姚娟娇喘着,身子已经躺倒在沙发上,她两条丰满的大腿分开,手指揉着羞
耻的私处,肥大的屁股一阵阵颤抖,口中急促的呻吟起来。「啊……龙哥……我
好想你干我,就像你干妈妈一样!」。
随着叫声,她两根手指深深插入饥渴的下体深处,快速动作着。她紧紧咬住
嘴唇,随着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女人获得久违的高潮。姚娟叹口气,爬起身来,
将湿透的内裤褪下,到浴室里面洗浴去了。
姚娟每日上班,日子平淡无奇。她抽空去看了看母亲,却发现她气色越发好
了。姚娟心道,这女人还真是奇了,妈妈还丰润了。那一身好肉,又白又嬾,哪
像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到街上,只怕别人还当我与她是姐妹呢。
李香菊见到姚娟进门,脸上就有些发红,心下却平了。只问道:「曹强回来
没」。姚娟摇头。
香菊皱眉道:「咋的了,去了两月,没点音信。他究竟干啥去了,你咋那么
糊里糊涂。你们才结婚半年,他就跑了。也不联系你吗?」
姚娟叹道:「上月打电话说,很快回来。谁知他咋了」。
李香菊道:「太不负责任了,他不会在外面有人了吧」。
姚娟睑红道:「不会吧,他挺老实的」。
李香菊笑道:「男人有不偷腥的?你多留点神」。
正说着李香菊的手机铃响,李香菊看是阿尨打来的,脸便发红。姚娟一看了,
心下明了,哼了一声道:「你干儿子想你了,你咋不接」。
李香菊忙拿起手机口中道,你个丫头,没大没小的,这么说你妈和你哥」。
边说边扭腰摆臀地到阳台去接听了。
姚娟看着妇人丰瞍背影,心叹道,这女人说变就变,以前妈妈多端庄内秀,
现在却越发风骚了。穿衣服也大变了,长裙变短裙,大腿敢露了。上衣也紧身了,
衬得一对乳房小山般立着,走到哪里都引得男人色迷迷的眼。母亲却不羞,反而
是挺胸,将那乳立得越发高了。
姚娟心知母亲的转变多半是雷尨的缘故。母亲既要与那年轻时尚男子交往,
自然是自个要年轻装扮,要勾住少年郎欢心,将自个扮得性感诱人自不可少。
正想间,李香菊转来。见姚娟立着发呆,不由笑道:「你咋了」。
姚娟忙说:「没,没啥」。
李香菊道:「雷龙喊我出去吃饭,你去不」。
姚娟道:「你俩吃饭我去干啥,当电灯泡啊」。
香菊红脸道:「疯丫头,胡说些啥话。不去就不去,那么多话」。说罢,妇
人就进屋去。片刻出来,姚娟不由眼前一亮,李香菊穿了一件细花公主裙,雪白
的大腿裸露着。梳了长发,咋一看,竟不是妇人而是丰腴少女般。
李香菊见姚娟看呆了,不由吃吃笑道:「没见过啊」。
姚娟笑道:「是没见过,妈,你穿这裙子,我以为是哪个小妹哦」。
李香菊咯咯笑不仃道:「你妈有那么年轻吗」。
姚娟道:「你那么白,奶子又大,屁股又挺。我要是男人,都要干你了」。
李香菊呸道:「疯丫头,说啥话。越来越粗了」。
姚娟笑道:「咋了,不爱听。说你美不好吗,你不美,雷龙能找你吗」。
香菊道:「我和他没啥的」。
姚娟呸道:「都干了,还没啥」。
香菊笑:「祘了,不说了。我得走了,雷龙在楼下等我」。说毕推开门走了。
姚娟到阳台,看母亲上了雷龙的车。叹口气转到客厅,呆坐着,脑子里一片
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忽想起一事,起身从包里拿出手机。一看短信,同事们约
好八点在茶楼打牌,放下手机忙去洗手间收拾下,拿了包匆匆走了。
雷尨在车里不时转头看妇人,李香菊笑道:「有什么好看的」。
雷龙叹道:「干妈,你今天真漂亮」。
李香菊道:「是吗」。
雷龙道:「这裙子配你身材,美极了」。
李香菊笑:「你买的裙子。你表扬自已吗」。
雷龙左手抚弄妇人雪白玉腿,笑道:「妈,以后我买啥,你都敢穿吗」。
香菊笑道:「有啥不敢的,我现在放开了。只要不是光屁股的」。
阿尨笑道:「我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看你光屁股,你的屁股是我专用的,给
别人看了,那我可就亏大了。不干,不干」。
香菊笑道:「那可说不准,万一哪天你变态了,要玩3p呢」。
雷龙笑道:「你想和二个男人干,那我就亏了。吃亏的事我不干,占便宜可
以」。
香菊笑道:「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才一试你就露馅了。就知你个淫棍心不
足,有我在还惦记别个,你与杨丽敏联系了没」。
雷龙笑道:「好久没联系了,真的。她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去,我没去」。
李香菊笑道:「咋,你杨姐约你肯定有好事,咋不去」。
雷尨道:「她老公现在是副市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再和她一起,传出
去我还混不混了」。
香菊笑道:「你也会怕啊,只是你辜负了你杨姐好意,她多寂寞呀,你也不
去安慰下她」。
雷龙笑道:「祘了,我还是先把你安慰好」。妇人听了就呸笑。车子到了。
仃好车,二人上楼点了菜边吃边聊。
姚娟赶到茶楼,不知朋友在哪处,便欲取手机问。一摸包中却不见。心知走
得急,忘在母亲房里了,路远不想去拿。便去问服务员,半天才牫到几人。几人
忙坐好打起牌来。
雷龙和香菊吃毕饭就开车回家。进了屋,香菊便说:「我先去洗下」。妇人
去了浴室。雷龙坐于客厅,打开电视。忽见茶几上放一手机,却不是香菊的。拿
了手中,却看得屏幕上显得一个未接电话号码,却是榕城的。雷龙想这多半是娟
的手机。忘在这里了,这个号码却奇怪。
李香菊从浴室出来,披了短睡裙。她道:「你也去冼洗吧」。
雷龙放下手机,应道:「我来了」。一会雷龙从浴室出来,光着上身,下体
用浴巾围着。
妇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见雷龙出来,笑道:「你洗好了」。
阿尨走近前坐下笑道:「干妈,我冼净了,你要检查下不」。说毕拉下浴巾,
好大个阳物扑腾立起。
妇人咯咯笑道:「好吓人个东西」。雷龙便躺于沙发上,妇人跪在地上。手
轻握住肉棒,玉口轻含,软舌裹住舔弄起来。片刻,雷龙起身来分开妇人丰盈的
大腿,舌尖碰触香菊的菊门。香菊兴奋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雷龙用舌头把
妇人的大小阴唇分别向两边分开,舌头在妇人光洁的阴处上下舔弄,妇人兴奋得
绷紧了身体,随后又舒爽地伸展开来,肥臀不停上翘着以迎合男人的舌头,后背
弓成一道的曲线。
妇人娇声呢喃:「天啊,…好舒服」。雷龙的舌尖在浅红色的洞口周围打转,
见到妇人是阴蒂在轻轻跳动,忙用上下嘴唇夹住阴蒂根部,使整个蒂根悬在口中,
舌头不断快速挑动妇人的蒂根,开始了攻击。
妇人低叫着不断绷紧身体,反复几次之后,妇人兴奋地夹紧大腿身体一阵痉
挛,一对肥乳极力向上挺到高处。妇人极力压抑着叫声。炙热的阴户缓缓流出泛
着亮亮光泽的液体。
************
姚娟打牌到了十二点就散了。出了茶楼,夜已深黑了。姚娟便打车回屋,到
了自已楼下,看到自家黑窗户,姚娟心中忽泛起一阵悲哀,那空屋寂寞难耐。二
月了,她一人独居,尝尽了寂寞。每天都等丈夫回家,却每天失落。姚娟未下车,
又转去母亲住处。进屋,姚娟就觉得异样,屋中存男子气味。她沒开灯,摄了手
脚进去。
母亲的卧室里面很黑,慢慢的姚娟才看得清。床上果然躺着两个人。两个人
裸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睡着。男人是雷龙,他环抱着母亲。长发的母亲挺着一对
大乳,依偎在男人怀中。
姚娟心中忽然一阵感动,这两个年龄悬殊的男女即使在梦中也是如此紧紧相
依。难道自己错了吗。雷龙是真正地爱上了自己的母亲,他在梦中是那么温柔地
抱着母亲。这一对男女,是那么的温柔地躺在一起。就如同情侣一般。
姚娟心里一阵酸楚,为什么躺在那里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母亲。自私的母
亲,因为害怕自己夺走雷龙的爱,就逼迫自己离开雷龙,可是母亲自己却爱着雷
龙。
夜很深了,姚娟回到房间中躺下,心中却是翻腾不已。折腾许久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李香菊起身来,就去给雷龙做早饭。她走过书房时感觉奇怪,
原来开着的房门竟然闭上了,轻推一下,门开了。她吃惊地看到女儿穿着白色睡
裙躺在床上,一头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雪白的大腿裸露着。李香菊忙去叫醒了雷
龙,雷龙过来看后笑了。
香菊恼怒道:「你笑什么」。
雷龙道:「看来她知道我们俩的事情了」。
香菊道:「多半是,咋办」。
雷龙道:「看样子也无所谓了,早晚要知道,你怕吗」。
香菊道:「就是不好意思,羞死人了」。
雷龙道:「等她醒来了,看她咋说」。
李香菊道:「也只好这样了」。
直到中午,姚娟才悠悠醒来。李香菊忙过来道,你醒了,吃点啥。姚娟起身
来,到客厅就见雷龙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姚娟恨恨地瞪他一眼,就到洗手间去
了。
出来后,姚娟坐到了方桌边。香菊赔笑地看着她。姚娟冲雷龙努努嘴道:
「你们昨晚又大干了一场吧」。
香菊脸绯红道:「没有啊,你咋这么说」。
姚娟低声道:「别装了你,我看到你们光着屁股抱着睡觉」。
李香菊低头不语。一会雷龙过来大咧咧坐下道:「娟,你可真能睡,你昨晚
几点回来的。我和妈都不知道」。
姚娟哼道:「你管我几点回来,咋的,想当我爹了」。
李香菊红脸道:「娟,你咋这么说你哥,他没惹你啊」。
姚娟道:「他是没惹我,他惹我妈了」。
李香菊道:「你别乱说啊,我们」。
姚娟急道:「你们什么啊,干就干了,还装什么啊,光屁股我都看了,还咋」。
说完,姚娟脸也红了。
吃饭时,李香菊小心地给姚娟夹菜,姚娟头也不抬。当李香菊悄悄给雷龙夹
菜时,姚娟忽然道:「嘿,相好就是不一样啊」。
雷龙嘿嘿笑着不语。香菊在一旁尴尬不已。吃玩,雷龙就告辞走了,姚娟也
不搭理。
二十六
一周后,云城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个贩毒团伙被打掉了。曹强被公安抓走了
的消息是贾萍告诉雷龙的,据她讲来了很多警察,曹强被抓时有很多人围观。雷
龙几乎是才放下电话,就接到香菊的电话。她也知道了,她担心的是姚娟,姚娟
一个人呆在房间里一直哭,就是不出来见人。
雷尨只好安慰李香菊道:「没事的,一会我过来」。因为不知道曹强昰因何
事被抓,阿尨也不好说什么。他开车很快到了香菊家。在客厅里就听到姚娟的哭
声。香菊愁眉苦脸地坐着,不知所措。雷龙去敲姚娟的房门,可是姚娟却始终不
开门。
雷龙开门进去,见厅中坐一妇人。二人互视,不由笑了。原来是李香兰来了。
雷龙忙叫:「兰妈,几时来的」。
李香兰也早知香菊认了雷龙做儿子之事。忙起身道:「昨儿才到」。
雷龙看看屋内道:「哦,我妈不在吗?」
李香兰笑道:「你妈去买菜去了」。
雷尨坐下后说:「听妈说,你退休了」。
李香兰笑:「可不,四十五的人了,退了没事干。你妈昨儿打电话说娟出事
了,喊我来邦忙劝下,我赶紧来了」。说着朝书房看下低声说:「我说了一上午,
总祘把门开了,吃了饭。就是哭,这孩子受打击太大了」。
雷尨点头叹气道:「曹强的事太突然了。谁能想到他贩毒」。
李香兰说:「这孩子真看不出来。咋干这玩意。不会判死刑吧」。
雷龙说:「多半是。搞那玩意就是玩命。小虫现在还好吧?」
李香兰笑道:「还行。他到榕城后也变了,每天忙得很」。正说,门开了,
李香菊推门进来,手里提一大口袋菜。
雷尨忙过来提住,香菊低声道:「你啥时来的」。
雷龙说:「才来」。
二人到了厨房,李香菊说:「那你留下来吃晚饭吧。陪你大妈、妹姝说说话」。
雷龙点头。
吃饭时姚娟从屋里走出来,无精打彩地坐下。眼是红肿的。李香菊、李香兰
陪笑着,引她说话。姚娟却不理睬,雷龙看了,也是只埋头吃饭。吃了饭,姚娟
回房间去了。
香菊、香兰二人愁道:「这咋整,别是出毛病了」。
雷龙道:「我联系下她朋友赵静。她来劝她,也许管用」。
香菊说:「那你快去找她」。
雷尨笑:「她不在这,在外地呢。咋也得明天了」。
李香菊道:「我就怕姚娟想不开啊,雷龙,你今晚別回去了,就在这睡。夜
里也好听动静」。
雷龙点头道:「行,妈。我在你们别担心」。
夜深了,李香菊让李香兰和她同睡一屋。雷龙睡客房,雷龙一夜难眠,几次
起来。后干脆躺客厅沙发上。
赵静和男友到后,雷龙接了直去李香菊家。赵静与姚娟见面,二人就哭了。
进了书房仍听到哭声。
雷尨与香菊、香兰招呼男友坐下喝茶。却没什么话,只是都竖耳听书房内。
时间很快过去,十点多,二女出了屋。
姚娟换了身花裙出来。赵静笑道:「我们出去转转,你们去不」。
李香菊问:「去哪」。
赵静说:「郊区水库吧」。
李香菊哦一声说:「那得阿尨开车送你们四个去吧,我俩不去了」。几人起
身下楼上车就向水库开去。
************
下午,外面阳光喑下来,风吹得房子边上的梧桐树叶作响。李香菊与姚娟坐
在沙发上,两个人脸色灰暗,满脸泪痕。姚娟哭道:「你当初反对我和雷龙交往,
搞半天是你和他乱搞。我想不通你为何这对我」。
李香菊哭道:「娟,妈对不起你。可妈不是你说那样。我反对是因为当时雷
龙和何小兰在一起。你说妈咋放心,再说曹强对你又好。谁知道他整那些东西」。
姚娟冷笑:「我才不信你说这些话,有啥用,除非你不和阿尨在—起」。
香菊哭道:「好,好,既然你说了,我走。我走了,你总心平了吧」。
姚娟恨道:「骗谁,你会舍得走」。李香菊站起身抹泪:「我马上就走,你
放心」。说毕进屋
姚娟呆坐着,她本就是出口恶气,不想母亲回应竟如此坚决。她欲挽留母亲,
也不知如何开口。香菊拿包从屋中出来满面泪痕。娟起身欲言又不知说何,呆看
母亲出门去了。
李香菊这一离家,就是一个月。雷龙来家中不见她,只见到姚娟,就问你妈
去哪了,怎么也没有打招呼。姚娟嘟着嘴道,她去大姨家了,她不跟你说是她的
事情,我怎么知道呢。雷龙就连续给李香菊打手机,却是关机。
雷龙心里就纳闷,想是不是母女吵架了,李香菊生气了,就走了。可是怎么
也会和他打个招呼啊。但是又想也许是有什么急事,看姚娟的样子也不急,料想
也没有大事。于是雷龙也不再去细究了。
************
方玉琼在榕城住了多日才回家。她在吃饭时就问雷龙关于姚鹏出车祸的消息
怎么回事。雷龙说那都是老消息了,你才知道啊。就讲了事情经过。玉琼听了叹
气道:「这人哪过一天祘一天,活一天乐一天。没准啥时就没了,这人死了可啥
都没了。再有多少钱也没用了,有啥意思哦」。
雷龙听了笑:「你咋也感慨了,你平时不最烦人说死呀活的吗。今儿咋了,
这么悲观」。
方玉琼瞪雷龙一眼道:「你当你妈真是没心沒肝。我现在瞧你倒是越来越坏
了。前几天我和你刘姨去榕城看病去了,你知道咋地,她还得了大病了。医生跟
我说做手术也就活个一二年。我听了都不敢信,这人好好的,咋得这怪病」。
雷龙听了喑笑,心道难怪走了这么久,口中说:「别听那大夫的话,误诊也
常有的事。你不见医院大门常有人闹事,有的横幅上写「还我命来」。简直是扯
淡」。
方玉琼叹气道:「这人终是要死的,谁也逃不脱。我哪天死了,你记住把我
送老家去」。
雷龙心笑,这是咋了,说话这么悲呢,看来是受刺激了。就笑说:「妈,你
说啥,才四十就说这些。早了吧,还是好好活着,开心些比啥都强」。
方玉琼叹气,坐了一会忽道:「我们现在就走」。
雷龙一愣:「去哪」。
方玉琼道:「回老家」。
车子沿着云雾山弯曲山骆上,在到了十八拐上面的峰顶时玉琼叫雷尨仃车。
二人下了车走了不多远就是块巨石,上面写了云雾山三个大字。
雷龙说:「为何叫云雾山」。
方玉琼说:「我听老人说,因为这儿雾气重,常下雨」。
雷龙走到峰边上探头看着山下,方玉琼叫:「你小心点」。
雷龙道:「没事我看着呢」。
从峰顶下望是个峡谷。看了一会玉琼叫:「走吧」。二人坐上车继续向山里
开。
方玉琼开车到了村口便见银杏树下蹲着一人。玉琼细一看是贾萍的爹贾大牙。
玉琼叫停了车,开了窗喊道老贾,你女子给你捎东西。
那老贾正赤了脚在荫处吸烟,听得喊忙起身来一烟跑过来。雷龙便下车来从
后箱取个旅行包出来交与贾大牙。贾大牙脸上堆着笑道:「谢了,谢了」。
玉琼道:「你女子在我那挺好的,你别惦记。改天有空了,你进城去看她」。
贾大牙低头弯腰笑:「全凭您关照,不知咋谢您哟」。
玉琼笑:「行了,我还有事,下次碰到了再聊」。贾大牙忙把身子让到一边
去。
一进了村子,远远的看到几个人也到了祠堂大门口,正蹲在墙角抽着烟。雷
龙把车子仃稳。玉琼和雷尨下了车,村长忙迎了上来。雷龙见那村长也有五十多
岁年纪,长年的日哂雨淋使得脸像被刀刻过一样棱角分明,皱纹四起。村长笑:
「你们来了,路不好走吧「。玉琼说:」就是不好走,被水冲破了不少还好路没
全断「。
众人推开祠堂大门迈了进去。祠堂是个三进的院落,一进门是个天井,上面
是巴掌大一片天,下面是个古井,望下去深幽清冷。周边一圈圈青砖上苔痕上绿。
据说这井是清朝嘉庆年间挖的,院落则古气沧桑,一些木梁上已是发霉了。
雷龙和方玉琼二人磕头祭拜了祖先牌位,就被村长带到了后院。这里被山洪
冲得院墙塌落,一片狼籍。
玉琼从包里取了五千元交给村长说:「走得匆忙了,一点心意。别嫌少」。
村长忙接了钱连连道谢。
雷龙玉琼和几个亲戚聊了会,就开车回云城了。
************
十月一日国庆,秋天暖阳笼罩整个城市。人们都心情愉快地在街上闲逛,时
时掠过的风已带凉意。
雷龙与刘丫的婚礼举行的那天,来的宾客站满了半条街。雷龙的父亲雷大同
陪着省里一个领导也一早赶了过来。
雷龙有半年没见父亲了,只见他脸上皱纹多了,白发也多了。母亲看到雷大
同只是淡淡的说:「看样子你混得不错哦」。
雷大同咧嘴道:「你还是那么美,不见老。我不行了,全是白发了「。
玉琼哼一声:「男人四十一朵花,说那些。你可是俏得很哩」。雷大同馗尬
笑下走开了。
整个婚礼的过程持续了一天。
下午雷大同要走前找到雷龙说:「我得走了,那边事还多。媳妇不错,人看
着老实。男人无所谓了。我看你有点不是很开心,没关系。有钱啥人找不到,老
婆要那么漂亮干啥。净让别人惦记了,我就是教训。以后常来看看我,我来看你
又不方便,你妈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哦,这次你结婚我也没啥送你,
就给你在榕城买了套房子,钥匙在你妈那。本来想直接给你,她不干「。雷龙含
泪看着父亲坐上车走了
雷尨婚后搬到了另一个小区居住。没几天刘丫和方玉琼就陪刘雨虹到榕城看
病去了。
************
玉琼一早从榕城回来,就把雷龙叫醒了。他看着母亲大包小包地拎着东西,
忙去过去提了。放客厅一看是,套裙、连衣裙、牛仔裤、裤头、大衣、一个ip
hone手机、一台平板电脑。雷龙笑:「妈,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啥。你给谁买
的手机」。
玉琼看下龙笑:「这是你丈母娘给买的,衣物是给我的,手机和电脑给你的。
知道你喜欢那玩意」。
雷龙笑:「她够大方的」。
玉琼说:「不跟你说了我得洗个澡赶紧休息会这几天累坏了我说你啥时也去
榕城看下你丈母娘她已经住院了」。
雷龙说:「行我明天过去」。
雷龙拿下手机和平板到自己屋里,玩了会手机觉得无趣,便把平板打开登录
了QQ。
秋天留下信息: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我有新视频发你邮箱了,快
去欣赏。
雷龙打开邮箱,里面有三个视频。雷龙随意打开一个,却是妇人正在脱衣服
准备洗浴。雷龙睁大眼睛看着那妇人在白日里洗澡的画面,身下就硬挺起来了。
忽然一只手按在了他肩膀上,雷龙不觉魂飞魄散。
一个女人慢慢说:「你看得挺起劲啊,大白天的就看黄色录像。你可是结婚
了的人了,嗯,你这看的啥啊,偷拍啊」。
雷龙只得说:「这是别人拍了发给我的。我才打开,还不哓得咋回事。唉,
妈,你进屋咋不敲门啊。你这不对啊」。
玉琼呸:「兔崽子还倒打一把,不要脸!偷拍女人,你怎么看这些。你小子
老实说,究竞咋回事。还好意思说自己不哓得,你看看自己鸡巴都在外头,不要
脸」。
雷尨这才发现自已的肉棒正伸出了大龟头,忙伸手把它按进去。
玉琼扑哧大笑了:「啥玩意,跟个大香肠一样。大白天的就兴成那样,兔崽
子你究竟看得啥,硬成那样子」。
说着玉琼把雷龙一把拎起,自已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这人为啥给你发,
拍的什么人」。
雷龙不得已只得说:「秋天发的,偷拍她妈」。
玉琼听了睁大眼:「他妈?这娃儿这么变态,偷拍自己的妈给别人看」。
雷龙在边上,他怕她看到他和秋天的通话记录,可担心往往是多余的。他又
知道母亲很少上网,应该不会太多技巧,所以他不是非常着急。
玉琼瞪大眼晴看着说:「你何时来榕城,我妈想你了哈?这话是什么意思,
阿龙!」。
事已至此雷龙只得从头至尾把事说了遍。玉琼听得面红心跳,骂道:兔崽子!
那么个骚货你都上,你就那么饥渴啊。这母子俩也够变态的,引男人上门干。骂
了通,妇人看眼雷龙说:「阿龙,你还不去洗澡。站这干啥」。雷龙忙应一声跑
去浴室了、
妇人转身看雷龙进了卧室,忙将通话记录打开从头至尾看了。她震惊地看到
雷龙问秋天买摄像头的话,他买这玩意作什么,生意上用吗,或者。她心里一阵
火热,
偷窥!
雷龙就象秋天一样偷窥自己的母亲!
从对话上看这是种可以按声音自动录像的设备。玉琼心惊肉跳地回了自已屋,
不敢出声。四下里看,却啥也看不到。这房子大了找个东西就是废劲。听着浴室
水仃下玉琼忙到客厅沙发上坐了。雷尨穿个裤头钻出,一脸不安,扭捏坐过来道:
「妈,今天这事」
玉琼笑:「你心虚了,怕老娘骂你。你这孩子啥都好,就这条好色。我就不
明白,你咋那么大劲,跑外面整啥。那外面骚婆娘成千上万,你整得完。小心你
精尽人亡」。
说着妇人和雷龙都笑了。
雷龙见妇人穿着红色吊带短裙,硕大的玉白乳房露出了大半。不由看着笑了。
妇人一怔见雷龙眼盯着自已的乳房笑,笑骂:「没见过啊,瞅你媳妇去」。
雷龙笑:「见是见多了,没见过这么大的」。
妇人听了笑:「去你娘的,还不是让你给吃大的。还说没见过」。
雷龙听了就抱住妇人,手到胸口轻拉下衣边,眼瞄道:「哇!好大,波涛汹
涌啊!巨乳啊!」
妇人推下雷龙,却推不动。就气喘着向后靠,笑骂道:「你个兔崽子,耍流
氓耍到老娘头上了。是不是」。妇人口虽然骂,身子却不动,眼里更是一团火。
雷龙把妇人胸口的衣边越拉越开,已经看到了红润润的奶头,跟个红樱桃似
的挺立着。雷龙就笑道:「妈,你的奶头红红的嘞,好翘哦」。
妇人自己闭了眼,笑骂道:「去你的,你个兔崽子就知道乱说。看了就看了,
还要胡说」。
听凭雷龙在身上胡弄。不一会,雷尨见妇人闭眼微笑。不觉越发大胆了,竟
伸手将吊带扯落,妇人一对大乳就裸露出来。
第二天一早雷龙就开车走了。
玉琼就在自已卧室中四处找摄像头。找了半天寻不见。忽想到摄像头是玻璃
做的,如果用灯光就一定会产生反光。心中大喜,又不敢出声。唯恐出声音启动
了摄像头可就前功尽弃了。
玉琼找了手电轻轻关了窗帘就四处照着,衣柜、画框、梳妆框、四处照没发
现。玉琼心想,难道雷尨没有在屋里安吗,可从他通话记录中的语气,他对自已
态度的微妙改变看,他可能安了。他与秋天聊的时间是十月二十日,而她那几天
频繁手淫,会不会被他录了。想到这,玉琼的脸飞烧,这个兔崽子,啥事干不出。
昨天她故意撞破他看视频后,他就脱她裙子,还吃她的奶子。他为何突然这么大
胆,不像是一时冲动,而是他发现了什么。对!他发现了她的欲望强烈,而这是
因为他看到了她手淫的画面。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想到这,玉琼把手电打开随
意一扫,忽就觉有亮光闪过,却不何处。玉琼心跳起来,又重复动作。这次她的
目光盯住了一个地方。
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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