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连天盯着坐在自己书桌前面艾霞。她那半透明连衣裙里透出一根若隐若现的
带子,缠绕着延伸向胸前。连天皱着眉头,一副苦苦思索而不得要领的表情。艾
霞是他最要好的同学,从小学到初中,可以说无话不谈。可前两天艾霞突然开始
和自己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说话也不那么痛快了,看着自己的眼睛仿佛总
有一层雾水隔在中间。连天悲愤的想,难不成是怪自己没把鹿鼎记借给她?不会
啊,艾霞向来够兄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记恨这么久。难不成是有什么难言
之隐?看着这根缠绕在她胸前的这根带子,胸部受伤了?
他妈的,那个兔崽子敢欺负老子的朋友,老子削平了他!连天愤愤地想。
英语老师在上面叽里呱啦的讲着课,连天不敢大声,小心的捅捅艾霞的瘦腰,
指尖传来脂润滑腻的触感,那一瞬间仿佛有一束微弱的电流击中了连天的手指,
连天愣了愣,心里暗骂:该死的静电。
艾霞向后靠了靠,头略微侧了侧,那意思就是说:啥事?
连天看着艾霞那珠圆玉润的耳垂,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那略有点婴儿肥的美好
脸庞,突然觉得嘴巴有点发干,吞了口唾沫,心里想:操,老子今天怎么和她说
话还有点紧张了,不是咱天天的风格啊。
艾霞等了半天没见连天说话,以为连天又在捣乱,修长的眉毛微微一皱,就
想转过头去继续听课。
连天太熟悉艾霞的肢体语言了,来不及多想,赶紧说:“艾霞,谁欺负你了,
跟哥说,看哥不削平他龟儿子!”
艾霞皱着眉头轻轻摇头,意思是说不明白你在说啥,没人欺负我啊。
连天急了,伸手隔着衣服扯了扯艾霞胸部的那跟带子:“那这是啥?还不是
让人欺负了?”
艾霞像是触了电一般的转身而起,一脸羞愤的给了连天一个耳光。
“咣!”响亮的耳光声回荡在教室里。
连天吃完了晚饭,坐在院子里无意识的翻看着电视。心里还在回想今天下午
那莫名奇妙的一个耳光,愤愤的想,还好是艾霞,要是换一个人,老子一定让他
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过,今天这一个耳光就算是和艾霞的决裂了,从此以
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忽然,院外传来柔弱的声音:“天天在吗?”连天一愣,好啊,下午打了老
子,现在还敢来找我,看我怎么修理你。
连天带着决心,一脸毅然地走出家门。
本来决定拿出最凶狠的表情给艾霞看的连天,在看到艾霞双目含泪,楚楚可
怜的身影时,满肚子的火气莫名奇妙的消失了三分之二,但想想下午那一个耳光,
还是双手环胸,冷冷的问:“啥事?”
艾霞含着臻首,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今天下午,我打你是太冲动
了。可是,可你不该……”
连天哼了一声:“好心好意问你谁欺负了你,不说就算了,居然还打我一个
耳光。”
艾霞哭笑不得:“哪有人欺负我了,有你这么个二愣子,别人躲我都躲不及。”
连天恼怒的指着艾霞缠绕地鼓鼓囊囊的胸部问:“那你这是怎么回事?还说
没受伤?”
艾霞紧张的双手护住了胸部,脸上抹过一色尴尬的红色:“你这个傻子!”
声音甜腻的能挤出水来。
连天看到艾霞这幅表情,愣愣的不知所以然。
“你跟我来。”艾霞转身离去。
那一夜,月光下,她那纤细的背影,浑圆的屁股,婷婷袅袅的步伐一直深深
地扎根在连天的心里,很多年。
村外小桥边有个废弃的变压站,是个野外遮雨挡风的好地方,也是连天和艾
霞的秘密基地。自从美国那两栋大楼被飞机撞倒了之后,连天就将这里命名为
“基地”,而他就是带头大哥,艾霞是他的第一个组织成员,绰号——杀手霞。
连天一路想着这些往事,心中感慨,算了,这么多年的好兄弟,原谅她了。
艾霞站在“基地”边,明亮的月光照亮了她一侧美好的脸庞,莹莹的反射着
光,像一尊朦胧高洁的女神。她看着面前稚气未脱的大男孩,那么的散漫,乌黑
发亮的眸子像是透着紧张。
“你不是问我这里是怎么了吗?”艾霞一手抚胸,一只手握住连天的手。她
手心冰凉湿滑,微微的颤抖着,却坚定而执着的拉过连天的手,放在了自己依然
发育的乳房上。那里,柔软而滑腻。
连天惊愕的闭不起嘴巴,霎时间,血气上涌,全身的血液都拼命的涌向头部。
他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觉,只是一味的想把握着女孩乳鸽的手抽回来。可
是,那颤抖的柔夷却是如此的坚定,他用力两次竟然没能抽出。
女孩低泣着扑进男孩的怀里,轻轻地砸着他开始宽阔的胸膛:“笨蛋,傻子
……”
连天整个大脑瞬时当机,两只手尴尬的举在半空中,不知道是放在女孩的腰
部还是臀部。他脑海里有一个宏大的声音在嘲笑着他:傻子,笨蛋,她已经是个
女人啦。
此刻,他才明白,他那一个耳光挨得一点都不冤。
连天哆哆嗦嗦地把自己满是冷汗的手抱住了艾霞的屁股,使劲捏了一把,嘿,
确实不一样,又软又弹。还没等再捏一把,艾霞抽出手来责怪的轻拍了一下他的
爪子,把这双不老实的爪子抬起放在了腰上。
经过这一下,五识六感才回到了连天的身上,鼻子里传来少女身上特有的气
息,眼睛看到了修长脖颈上那滑嫩的肌肤,视线一路下滑,直至被连衣裙的上边
挡住。连天低头贪婪的深吸了一口那迷人的气息,忍不住一口狠狠地亲了一口那
柔嫩的肌肤。艾霞吓了一跳,赶紧擦掉脖颈边的口水,恼怒的擦在了连天的衣服
上。
连天嘿嘿一笑,不讲理的抱住艾霞的双颊,嘴巴像是色鬼一样啃住了艾霞的
双唇,拼命地吸起来。这招是电视上学来的,男的都是这么干的,然后女的都是
很销魂的样子。只是亲住嘴唇之后怎么办连天就不知道了。
艾霞被他像狗啃骨头似的一阵乱拱弄疼了,拼命推开他,喘了口气:“你缺
氧啊?这么大力吸,疼死我了。”
连天不知道说啥,突然哎呀一声猫起来腰,手伸进了裤子里掏了一把。艾霞
紧张的问:“怎么?肚子疼?”
连天小鸡鸡充血勃起了,却因为内裤太紧,卡疼了,赶紧伸进去把硕大的小
弟弟扶正了,却尴尬的发现裤头上搭了个大帐篷。他不好意思直起腰来,而艾霞
还在旁边紧张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连天哎呀哎呀的直叫唤,不好不好,疼死我了,你来帮我揉揉。艾霞赶紧用
手去揉连天的小腹。连天嚷嚷着,不行,你手得伸进去,贴着肉才管用。艾霞看
他叫的急,没多想,就伸到了连天的裤头里。连天叫声连连:“再往下再往下。”
艾霞一路往下摸了下去,问:“这里?这里?这……”艾霞突然停手了,她
摸到了。
艾霞红着脸,抽出手来,狠狠地砸了连天一拳,连天这次真被砸疼了,“哎
呀”痛叫一声。
艾霞责怪的骂一句:“坏蛋,不理你了。我回家了。”
“别啊,我走不了啊”,连天猫着腰指着自己搭起来的帐篷,“这怎么见人
啊”
艾霞“呵呵”一笑:“我管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连天看怎么都叫不住艾霞,一咬牙:”好,管它的,搭个帐篷怕个啥。我跟
你一起回去。“
艾霞回头一看连天还真追来了,裤子上的帐篷搭起一尺高,和他一起回去,
这要是被人看到了,就不要做人了。艾霞恨恨地又把连天拉回去,连天怪叫,不
行不行,时间到了,我得回家了。艾霞狠狠掐了他一把才老实了。
两个人回到基地,看着搭的老高的帐篷,不知道怎么办。
“你让它下来嘛。”“它那里听我的,不信你看,软下来,软下来。是不是,
它不听话。”
“再不软下来,我拿刀切了你。”艾霞恶狠狠地威胁道。
连天吓了一跳,连带着小弟弟都跳了跳。“不行不行,别乱来。要不,你摸
摸它,刚才你摸它的时候好像管点用。”连天呐呐的说。
“我才不要,脏死了。”艾霞不干。“你不干,咱俩都回不去。”连天无赖
的本性上来了艾霞纠结了一会,点头同意。
连天脱下裤子,晚夏的夜风微凉,赤裸在空气中的小鸡鸡凉飕飕的。艾霞闭
着眼睛握了上去,连天快乐的低哼一声。
“你给我胳膊做什么?”艾霞责怪的问。
“这不是胳膊。”连天委屈的说。“啊,我才不信,你那只小鸟我见过的,
哪有这么大。”艾霞睁开了双眼,低头看去。
“啊!这是什么?”艾霞惊恐的叫。“别喊,别喊。”连天紧张的说:“再
招来人。”
“它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艾霞很惊讶。连天很得意,摸了一把艾霞的奶子
:“你这里什么时候变这么大的?”
艾霞红着脸清唾一口:“不正经。”然后像是欣赏一件奇怪的事物,好奇的
抚摸着这根神奇的、会一跳一跳的东西。
如电般的快感传来,连天忍不住吸了口冷气。艾霞紧张的问:“疼吗?”
“不,不,你继续。”艾霞接着上上下下的抚摸着,看着包皮一下一下的套住龟
头,又从马眼那里流出亮晶晶的液体,在月光下反射着异样的光芒。
看着艾霞那纯洁而好奇的美丽面孔,连天没几下就突然感到快感如潮般涌来,
他低吼一声,从艾霞手里夺回老二,拼命地套弄着,“噗,噗”精液电射而出,
艾霞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被连天射了一脸,眼睛都糊住了。“哎呀,
天天你想死啊,尿了我一脸,脏死了。”艾霞恼怒的站起身来。
连天像是被抽了筋,软软地在一边喘着气:“不是尿,是精液,精液,我不
是故意的。”
艾霞红着脸:“真恶心,下次再也不帮你了。”
(2)
射完的连天神清气爽,下午的不快一扫而空,牵着艾霞的手得意洋洋的往回
走。到了村口小巷时已经将近夜里10点,乡下人睡得早,这时候街上已经没人
了,路灯也关了,黑暗中不是传来一两声犬吠,显得山村更加幽静。
黑暗中,连天胆子更大了,不时往艾霞的屁股上、乳房边骚扰一下,被挡开
了觉得是在打情骂俏,偶尔偷袭得手那就更让人心情愉悦。这段路本来不算近,
可初尝异性甜蜜的两个人都觉得怎么眨眼就快到家了,更是走的磨磨蹭蹭。连天
忍不住又把艾霞挤到了路边大树的阴影下,贪婪的亲吻着艾霞的小嘴。这一次,
两个人都找到了些诀窍,不再会因为生疏而不时牙齿相碰、弄疼了对方。
连天左手紧紧抱住艾霞纤细而脂滑的蛮腰,右手掀起了艾霞的连衣裙,划过
了修长而光滑的玉腿,在那丰满而弹力惊人臀部恋恋不舍了很久之后,又顺着艾
霞的小蛮腰一路向上,终于到达了下午令他疑惑不解的胸部。那里,被传说中的
胸罩保护着。连天右手有些颤抖,努力地想解开这个碍事的胸罩,却总是不得要
领,明明销魂双峰就在掌下,温柔乡里近在眼前,可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可想连
天的恼火了。连天连番受阻,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始使用暴力,他用力扯了一下艾
霞的奶罩,想把它扯断了事。艾霞赶紧阻止,恼火的拍了连天一掌,才双手背到
后面轻轻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连天有些激动,汗津津的右手就要印上销魂峰,忽
然觉得不过瘾,便把左手也腾出来,打算来个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两声“梆梆”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却把欲火焚身
的两个年轻人吓得浑身冰凉,欲火尽退。两个人慌不迭俯下身去,查看身后。那
边是寡妇春妮的宅院,朦胧的月色下,有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看样子也挺紧张,
不时的左右看看。“吱”,春妮家的木门开了一条小缝,男人一闪而入,随后便
传来了木门门闩插上的声音。
连天和艾霞都松了口气,刚才真是吓死他们了,这要被人发现了,艾霞就没
法见人了,连天也要挂个流氓的名头。艾霞抚抚受惊的胸口,拉起连天就想赶紧
逃离这里。
连天走了两步,突然停了下来,“不对啊。你不觉得那个男人的背影很熟
吗?”连天突然想起了那里不对劲。
“谁啊?”艾霞轻声问道。
“牛大海。”
牛大海是学校的体育老师,30来岁,相貌堂堂,作为篮球教练,对连天那
是爱护有加。他家里的娇妻更是让人眼热,那是十里八乡出名的大美女。当初嫁
给牛大海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扼腕叹息,大骂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连天想不
到牛大海放着家里的娇妻不去伺候,却跑到寡妇春妮这个骚货这里打野食。
艾霞拉拉连天:“管他谁,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不行,我们得去看看,这西洋景可不多见。”连天嘿嘿的笑着,拖着艾霞
就奔向了春妮家里。艾霞拗不过他,被拖到了门口,指了指紧闭的木门,轻声道
:“你怎么进去?”连天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骚包样儿,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
把铅笔刀来,顺着门缝插到了门闩的下面,一点一点轻轻地向旁边拨着,没多久
,门闩就到了头。连天得意的回头看看艾霞,就打算推门而入。艾霞急忙拦住,
指了指门脚,轻轻“吱”了一声。连天一拍额头,忘了这茬了,不然一推门就得
让人发现。他向艾霞伸了伸大拇指,夸她心细。
然后连天开始脱裤子,艾霞不明所以然,以为他要耍流氓,从后面踹了连天
一脚。连天连忙摆手,安抚住发飙的艾霞,然后对着门脚缝尿了泡尿。稍等了片
刻,等门脚吸足了水,轻轻一推门,果然,声息皆无。然后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小
弟弟,轻声说:“还是爷们有用,以后一定给我生个儿子。”艾霞掐了他一把。
连天牵着艾霞的手,蹑手蹑脚的溜到了春妮的窗下,抬头一看,两个人都目
瞪口呆。
只见牛大海赤裸裸地躺在床上,身上趴着同样赤裸裸的春妮。只是春妮的屁
股对着牛大海的脸,而嘴巴正忙着添牛大海的鸡巴。而牛大海也气喘吁吁的在春
妮的屁股缝里忙活着,长长的舌头从前面一直舔到春妮的屁眼。春妮很是兴奋,
不时发出像狼一般呼呼地低吼声,嘴巴含着牛大海的鸡巴,像小鸡啄米似的疯狂
耸动着。过了会,牛大海被堵的穿不上来气,就抬了抬春妮的屁股,把右手食指
插进了春妮的屄缝里,不停地抽插着,不一会又插进去两根手指,再过一会居然
三根手指都差了进去。春妮兴奋地呻吟起来,吐出鸡巴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窗外的艾霞和连天才发现,牛大海的鸡巴竟然如此之大,像是三岁幼
儿的手臂般粗细,真是难以想象春妮刚才是怎么一口吞进去的。连天一直以为自
己的已经很了不起了,如今方知山外有山,暗自发誓从此以后一定保持颗谦虚谨
慎的心。
这时,房间里的两个人已经换了位置,牛大海翻身将春妮压在身下,扶着那
根硕大的鸡巴,就要插进春妮的屄缝里。艾霞这时竟然为春妮担心起来,偌大的
一根肉棒,要是真从哪里插了进去,还不要了人命?
那里想到牛大海进入的竟然颇为顺利,两只粗大的手不停地揉捏着春妮硕大
的奶子,屁股拼命地向前顶啊顶,随着鸡巴的抽插,带出了小穴里粉嫩的娇肉。
春妮也是很兴奋,双颊潮红,仰着头、张着嘴低声呻吟着,仿佛是牛大海的大鸡
巴已经从骚逼插到了喉咙里似的。
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干劲,连天也忍不住把艾霞拉进了怀里。双手从后环绕
而入,握住了艾霞那刚好能够一只手握住的乳鸽。艾霞的奶子很有弹性,皮肤光
滑的仿佛连天稍微少用点力手就会从上面滑走。艾霞穿的是连衣裙,连天握住了
艾霞的乳房,就等于把艾霞的裙子整个掀了起来,而两个人之间此时只剩下了艾
霞的一条小内裤。
连天腾出一直手来,顺着艾霞平滑的小腹,一直伸进了她的小内裤里。艾霞
急欲拦住,可是连天固执的一路而下,而此时一直看着里面大战的艾霞也忍不住
嫩穴里开始浸出汁液来,轻叹了口气,就不在阻拦了。连天那只朝圣的右手终于
抵达了圣地。连天心里一阵激动,老子也摸到女人的屄了。不一会惊讶的发现,
艾霞那里竟然光秃秃的没有几根毛,不像春妮那里一坨黑毛。连天摸着艾霞湿漉
漉的小穴,学着房间里的牛大海轻轻地抚摸着阴唇上的那一粒小豆豆,艾霞像触
了电似地开始发抖。原来这里是女人的死穴,连天高兴的想。此时的他聪明的一
塌糊涂。
摸了一会,连天闲艾霞的内裤碍事,就一把褪到了脚底。接着把自己的鸡巴
也放了出来,紧贴着艾霞的屁股缝。艾霞感觉到了身后的异物,有点恐惧的就想
逃走。可是连天紧紧地把她挤在了墙上,她又不敢太用力挣扎,怕发出声音惊动
了里面的人,只好顺着连天。
连天笨拙的用老二顶着艾霞的屁股,欲做入幕之宾,可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急的连天直骂自己笨蛋——菜都上桌了,居然不会用筷子。
这是房间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春妮兴奋地嗷嗷直叫,全身绷紧,屁股拼
命地翘起迎合着牛大海,她的高潮到了。而牛大海也咬着牙挺着大鸡巴死命的往
下杵。春妮的骚屄里冒出大量粘粘的淫水,随着牛大海的抽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
音。牛大海拼命地撞着春妮的屁股,发出呱唧呱唧的声音,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
将春妮小屄里面粉红的嫩肉带出来。此时的场景,倒是真的算得上声色俱佳。不
一会,高潮已过,春妮就软了下来,而牛大海却仍然斗志昂扬,春妮开始求饶,
嗲声嗲气的说牛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牛大海也很满意,可是现在还没
尽兴,那里肯放过她,他想想,俯下身来对春妮说:“要不让我插你屁眼吧。”
春妮拍了他一巴掌,说:“那里哪里插得进去。”牛大海央求说试试吧。春妮扭
扭捏捏的俯身抬起屁股。
牛大海很是高兴,从春妮逼缝里摸出把淫水涂在了春妮的屁眼上,便扶着鸡
巴试着往里插。
窗外的两人看的目瞪口呆,这边连天连门口都还没找到,人家已经独辟蹊径
了。原来屁眼也是可以插得啊。连天恍然大悟,何必舍进而求远呢?于是也有样
学样在艾霞屁缝那边磨蹭起来。艾霞被他顶的心里痒痒的,小穴也开始泛滥,可
是对于异性的恐惧仍然围绕着她,仍旧不肯俯下身子。
牛大海进入的并不顺利,屁眼还是太小太涩了,他的大鸡巴根本进不去。牛
大海想了想,就从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了一瓶“开塞露”,剪开封口,一下子全都
挤进了春妮的屁眼里。然后又伸出中指,慢慢的插进屁眼里去,缓慢的抽插着,
等春妮适应了,又把第二根手指插了进去。看着燕妮适应了,就再次扶着鸡巴往
里插,这回,终于进去了。
春妮的屁眼很紧,夹得牛大海不住的吸冷气。春妮也开始低声呻吟着,不停
地要牛大海慢慢来。牛大海插到一半的时候,春妮拦住了他,说不敢再进去了,
很痛。牛大海就这样鸡巴一半在里面慢慢的抽插着,爽的他直叫唤。屁眼太紧了,
牛大海没几下就要高潮了,他紧绷着屁股,一下一下狠狠地插着春妮,春妮也知
道他快了,就咬牙坚持着。牛大海越来越快,最后几下不顾春妮的死活,竟然把
偌大的鸡巴尽数插到了底,他低吼了一声之后,便软软的趴在了春妮身上不动了,
而春妮也早就被他折腾软了。
窗外连天也快了,虽然没有插进逼缝,也没插进屁眼,可在艾霞紧紧夹着的
臀缝中间抽插也很有快感,几下抽插之后,连天哆哆嗦嗦的把精液射在了艾霞的
臀缝中间。
两人偷偷摸摸的收拾好衣服,又蹑手蹑脚的溜出了春妮家的大门,丧家之犬
般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牛大海不敢在春泥家久留,完事后就赶紧收拾衣服也溜出了春妮家。
牛大海走了,春妮看着没闩上的大门发起了楞。牛大海没注意,可她春妮是
记得清清楚楚,这门,牛大海进来后自己明明是闩了起来的。
不远处,传来了天天妈那有名的大嗓门:“你个兔崽子,这么晚又野到哪里
去了?”
(3)
连天早上醒来的迟了,他娘在外面中气十足的大吼着:“天天,你睡死过去
啦?再不起来我拿擀面杖戳死你!”连天一睁眼,脑子里第一个反映不是妈妈那
根挥动起来“呜呜”带响的擀面杖,而是艾霞那张如花般的笑脸,瞬时间满脸的
倦意一扫而空,兴起之下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而起,仰着头高举着双臂,对着天花
板象狼一般的长吼一声,嗷~~天天妈在外面吓了一跳,大骂:“你个狗娘养的,
做死啊?”
这话天天爸听着不高兴了,“哐”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个老娘们,瞎
吵吵啥,他是狗娘养的,你是啥?”
连天七手八脚地套上件衣服,从水缸里淘出盆水,胡乱抹了一把,就走到院
子的饭桌旁吃了起来。
“连天啊”,天天爸表情严肃的叫了一下闷头大吃的连天。
天天爸是个言语不多的人,饭桌上更是一向信奉“食不语”,据说这是连天
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规矩。今天却不知怎么这时候和连天聊了起来。
“连天啊,你今年多大了?”天天爸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连天莫名奇妙,心想我是你的生养的,你怎么倒反过来问我了?我哪知道你
到底是哪天晚上一时兴起造出了我!
天天爸却也没等连天回答,自问自答的说:“你今年虚岁都要16了,我那
时候,都已经和你妈定亲了。”
连天兴奋地问:“爸,你是不是也想给我说门亲事?难看的我可不要!其实
我……”
还没等连天说出想娶那家姑娘,天天爸就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说
:“瞎琢磨啥呢?现在哪家姑娘愿意这么小就定给你?”
连天委屈地看着他爸。
“我啊,是在想,你也不小了,我看你上学也没个啥出息,要不等你这学期
结束了,咱就不上了!回家打个工也能攒点钱娶媳妇,你说呢?”天天爸认真的
问。
连天大吃一惊,自己刚和艾霞好上,现在怎么能不上学呢?别说辛苦地去打
工,就是给个总理干,也得把艾霞弄去当秘书才行。他坚定的说:“不行,我咋
能不上学啊?你这不是摧残祖国的花朵吗?”
“你少给我扯这没用的,就你那怂包样装啥大鼻子象?”天天爸有点上火:
“你看隔壁顺溜,和你一般大,今年初去打工,现在拿回来4000多块,这样
辛苦过几年不就攒够钱娶媳妇了?你还等着老子出去给你赚钱啊?”
连天说不出话来。他觉得爸爸说的都在理,现在身体已经长成了,也有了把
子力气,按理说早该去帮忙干活了,村子里像他这个岁数的,差不多有一半都不
上学了。家里条件又不是很好,自己早点赚钱父母的压力也小点。
可是,连天怎又舍得离开艾霞?
“爸,你让我好好想想。”连天闷闷不乐的离开饭桌,步履沉重的前去上学。
天天妈有点于心不忍,在后面喊:“天天,别理那老东西,想上学到啥时候就啥
时候!”
连天到了艾霞门口,喊了一声:“艾霞,上学了。”他们两个打小就一起结
伴上学,风雨无阻,到了现在更像是一种习惯了。
艾霞走了出来,脸色也不太好看,她身后还跟着他爹——艾长青。艾长青看
见懒懒散散站在门口的连天,冷哼了一声,说道:“天天,以后不要来找艾霞了!
我家艾霞还要好好学习考高中呢,你天天跟这儿瞎搅合,我们艾霞能学好了吗?”
艾霞扯扯他爸的袖子,低声哀求道:“爸,你这是干啥?”艾长青甩开袖子,
指了指连天,说:“我说的你可要记清楚了。你们打小一起长大,按理说,我这
个长辈不该说这话。可是,天天啊,你得为艾霞的将来想想啊,你难道要让她跟
你一样一辈子在土里刨食?”
艾长青说完甩袖子走人了,留下了两个惊恐而不知所措的年轻人。
在学校的一整天不知道怎么过去的,到了傍晚球队集合练球,连天一点精神
都没有,球几次砸在了脚面上。牛大海吼声不断:“你眼睛长在后脑勺上了?球
也不会运!”连天抱歉的抬头看了看牛大海,惊奇的发现他脸上有好几道血印子,
问:“牛老师,你脸上怎么了?”
牛大海干咳了一声,表情有点奇怪的回答:“没事,猫抓的。你今天是不是
身体不舒服,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说实话,牛大海是个相当不错的老师,课教得认真,水平也不低,对学生也
好。以前连天是把他当偶像看的,可自从昨晚看了那西洋景之后,就对他有点看
不起了。
连天说:“好吧,我今天是有点不舒服。你们先练着吧,我回了。”
连天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家门口,就要进门时听到身后有人小声喊:“天天!”
回头一看,是春妮那骚婆娘,就没好气的问:“啥事?”
“你来。”春妮的眼神里有几分焦虑,轻轻地向他挥着手。
连天觉得她眼睛里有事,就跟了过去。春妮一步三摇的领着连天进了她的门,
一直走进了里屋。她转过身来脸色阴沉的问:“你小子昨晚干什么?”
连天心里一惊,坏了,难道自己和艾霞的事她知道了?不对啊,自己和艾霞
好的时候,她应该正等着牛大海呢,那里有空去村外头转。
“没啊,我在家好好学习呢。”连天撒谎面不改色。春妮轻唾了一口,说:
“你就是骗我儿子,他也不会信你会在家好好学习。老实给老娘交代,晚上十点,
倒底干啥了?”春妮的儿子是个痴呆儿,整天傻傻的蹲在房间角落里傻笑,要不
就在哪“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的瞎嘟囔。
连天这时候想清楚了,她在这儿诈自己呢,那里会说实话:“我大半夜的能
干啥,又没女人给我按在床上干。”
春妮脸色一白,哆哆嗦嗦的说:“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连天一撇嘴,斜
着眼睛上下瞄着春妮的打扮,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紧身上衣,上衣上不多的
扣子紧紧地把那呼之欲出的乳房保护在里面,下面穿了件水蓝色的裙子,倒是有
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
连天懒散的声音有时候能气死人:“看到了又怎样,没看到又怎样。”他故
意上下打量一下春妮的身材,又在她胸口狠狠盯了一眼,说:“兴许台上唱大戏,
不许台下掌眼看啊。”
春妮抬手就要打连天一个耳光,连天那里会给她打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紧紧地攥住,大骂道:“你个骚婆娘,千人日,万人骑,还敢在老子这里耍威风。”
春妮恨恨地说:“我愿意了,又怎样?偷人家的了,还是抢人家的了?有汉
子愿意上老娘的床,那里用得到你到处乱嚼舌头。你好歹也算个男人了,怎么学
人家女人到处去嚼舌头?”
连天愣住了,问:“我乱嚼啥舌头了?”
“你就装吧”,春妮恨恨的说:“你要不说,牛大海他婆娘怎么知道的?”
连天愣住了,突然想起了牛大海脸上的几道血痕。照此看来,牛大海媳妇不
知道从哪里听说了那件丑事,和牛大海打起来了。春妮以为是自己告的密。更让
他迷惑不解的是,春妮怎么知道他昨晚在窗外?既然知道了他,那艾霞不也被她
发现了?
连天色厉内荏的说:“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在你窗外?”
“你能从门外拨开门闩,难不成还能从门外把门闩上?”春妮冷冷的说。连
天暗自松了口气,回过神来,问:“就算是你看出了门有问题,又怎么肯定是我
了?”春妮说:“你妈那大嗓门,北京都听到了。”
连天这下全明白了,难怪春妮猜到了是自己,严肃的对春妮说:“我是看到
你们那龌龊事了,可我没有到处乱嚼舌头。”
春妮不相信,继续骂道:“你好歹算是个爷们了,敢做不敢当吗?是不是毛
没长齐,连带也没种啊?”连天气急了,一把把她推开了,大声说:“我说没有
就没有,不信你去问牛大海的媳妇刘文珊。”春妮踉踉跄跄的倒在了床边,恼怒
的嚷道:“好啊,你还敢跟老娘动手。看我不撕裂了你的嘴。”说着就朝连天扑
来,和连天扭打在一起。
连天虽然也有将近一米八的身高,算是膀大腰圆了,可没想到这婆娘这么泼
辣,猛一下还有点招架不住。连天伸出长长的胳膊挡在身前,春妮抓不到他的脸,
就拼命在他胳膊上抓来抓去,没几下,连天的胳膊上就到处是血痕了。连天急了,
扯住春妮的上衣,一把把她按到在了床上。没想到用力用大了,春妮上衣的一排
扣子都噼里啪啦的扯掉了,露出了里面雪白的胸脯,在从窗口透进来的夕阳的照
耀下,闪动着一层朦胧迷人光芒。
这一下子,两个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都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粗重
的喘气声。
春妮先回过神来,大骂:“你个孬种,没吊蛋的孬货,就只敢溜墙根偷听的
小贼,乱嚼舌头的女人相,怎么,还敢强奸我了?”春妮挺了挺大奶子:“来啊,
来啊,我看你今天能怎么了老娘!”
连天今天本来心情就很不好,被春妮冤枉了一下更觉得气闷,这时被春妮这
个骚婆娘骂的更是热血涌上了头,甩手给了春妮一个大耳刮子,然后一把褪下了
存春妮的裙子和内裤,又把自己的短裤脱了。
春妮被连天的那个大耳刮子打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平时懒懒散散的男孩子
发起火来竟然敢下这么重手。还没等她从那个耳光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裙子内裤
已经一把被扒掉了,而该死的连天正压在她身上,扶着鸡巴拼命地往她下面捅。
春妮急了,死命的想推开连天,可她那点力气那里推得动。而连天在这事上也是
门外汗,只是昨晚看了一下实弹演习,那里晓得窍门,只是在门外死命的撞。
春妮毕竟是久经人事,挣扎了一会就知道连天这个雏根本不知道插哪里,就
只是在连天快找到门口的时候扭一下屁股,就躲开了。连天气喘如牛,身上汗都
出来了,可就是插不进去。
春妮嘴巴又开始犯贱,嘲笑连天道:“老娘说你没种果然没错,脱了裤子给
你干,你都不行。”说完就想抬下屁股,躲开连天近在门口的鸡巴,谁想到连天
这时候突然腾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小腹,她没能抬起。
“噗嗤!”连天整根鸡巴一插到底。
春妮的骚逼里还很干涩,这一下疼得她直吸冷气。而连天也不好受,第一次
插进女人的小穴里,而小穴又还没有湿润,他也疼的直皱眉头。不过,他还是咬
着牙,恶狠狠地对春妮说:“怎样?老子就干你了。”
春妮还在难受着,她这下急了,又开始拼命挣扎,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这
个男人。连天本来只是压着春妮,很大程度上还是在和春妮赌小孩子脾气,你不
让我干,我就干了,怎样?可春妮这一挣扎,连天反而性子上来了。他开始抽插,
一开始还不熟练,别别扭扭,再加上春妮不配合,总是停停顿顿。
过了一会,春妮也累了,挣扎不动了,气喘吁吁的盯着这个在自己身上折腾
的大男孩,忽然发现这个孩子其实还是很阳光的,身上还有一股年轻男人特有的
气息。心里想:老娘和这样年轻的男人上床,也不算吃亏吧?可是嘴上却不留情,
说:“好啊,你小子长本事了,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不让你爸打断你的腿,我
跟你姓。”
连天大怒,说:“骚货,老子上都上了你,害怕你这个。”说完一把把春妮
拉到了床边,自己站在地上,搬起春妮的两条长腿,俯下身子,拼命地抽插起来。
春妮的生理反应也产生了,小穴里开始冒出淫水,连天抽插时开始发出咕叽咕叽
的声音。一重重的快感如潮水般涌上春妮的大脑,冲击的她只想叫唤,可她紧咬
住了嘴唇,她不想在这个孩子面前认输。
连天这时也从愤怒中清醒过来,清晰地感觉到了一层一层严严实实地包裹着
自己大鸡巴的骚穴,那里面是如此的温暖潮湿,如此的引人入胜,勾引的自己一
刻都停不下来,只是拼命地插啊插。春妮的大奶子随着连天的抽插上下抖动着,
连天忍不住俯身吸了起来。
春妮感觉的到,连天的鸡巴没有牛大海的大,可比牛大海的坚硬多了,一下
一下象钢杵般直插到底。她的淫水越流越多,快感也随之水涨船高。而连天还在
拼命地吸允着她的乳头,每次吸吮都让她的子宫和小穴收缩一下。终于,她忍不
住呻吟了一声,心里叹口气,难不成自己真是个骚货,被强奸了都很有快感?
既然有了第一声,后面就不在咬牙坚持了,春妮低声呻吟着,如哭如泣,和
着连天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一片淫声荡语。
连天毕竟未经人事,没过多久,就咬着牙死命的开始冲击,速度快的几乎使
得呱唧呱唧的声音连成了一片。春妮知道他快了,伸出双手将这个第一次的男孩
揽进了怀里。
“嗯,嗯~ ”连天像狼一般低吼着,将浓浓的精液射进了春妮的小穴里,然
后就象趴在母亲怀里一般喘起气来。
春妮叹口气,轻轻地环抱着这个大男孩。
到了这时,两个人反倒冷静了下来。春妮在连天耳边轻声的问:“真的不是
你告诉刘文珊的?”
连天摇摇头,气喘吁吁的说:“我乱嚼这舌头干嘛。”
“那么就是刘文珊自己发现了”,春妮叹口气,说:“我早就对牛大海说过,
不要经常来,女人对这方面很是敏感,可他就是不听。哎!”
连天回过了气,从春妮身上爬起来,呐呐的说:“春妮嫂子,我,我对不起
你……。”
春妮叹了口气,说:“嫂子也不对,不该冤枉你。”
连天突然发现,自己的一只手竟然还放在春妮硕大的乳房上,赶紧缩回了手,
眼睛却忍不住的仍在这个美丽而诱人的事物上流连不去。
看着连天贼眉鼠眼的样子,春妮噗嗤笑了:“嫂子好看吗?”
“好看。”连天老实的说,猛然间又发现自己的鸡巴竟然还插在春妮的小穴
里,而且又开始蠢蠢欲动。他赶紧道歉:“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就欲从春妮
的身上爬起来。
春妮轻轻地揽住了他,没有出声,只是温柔地翻身把连天压在了身下。饱满
而吐搂着香气的双唇轻轻地吻上了连天的嘴唇,连天身子一僵,不敢动了。一条
香舌像是一条小鱼般滑进了连天的嘴巴里,不停地挑逗着他。连天学的很快,不
久就展开了反攻。正在意犹未尽的时候,那迷人的双唇已离开了他的齿间,顺着
脖子、胸口、小腹,一路而下。
连天紧张的攥紧了拳头。春妮伸出舌头只是在连天干干净净、还没有多少毛
的鸡巴周围绕圈,连天感觉像是一条凉冰冰的小蛇在在即的鸡巴周围游来游去,
刺激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突然,连天的大鸡巴被春妮一口吞入,然后春妮像是吃冰激凌似地不停地舔
了起来。连天感觉到鸡巴像是进了温水中一般,强烈的快感象巨浪般扑来。没两
下,连天就赶紧抬起了春妮的头,喘着气说:“我不行了,感觉快要尿到你嘴里
了。”
春妮笑笑,起身趴在了连天身上,又温柔的和连天接吻了一会,就抬起屁股,
一只手扶着连天的鸡巴,慢慢坐了下去。连天的鸡巴是如此的坚硬火热,像是一
个滚烫的大萝卜插了进来,春妮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然后就开始上下耸动。快感
如期而至。春妮闭着眼睛感受着少年的坚硬,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燕尔之时,更是
不加保留的大声呻吟起来。
“啊,啊……亲爱的,来摸我,摸我的奶子……”春妮梦幻一般的呻吟着。
连天双手抓住春妮的大奶子,轻轻地揉捏着,感觉和艾霞的一点都不一样,春妮
的奶子更软,摸起来也更舒服,但却没有艾霞的光滑有弹性。
春妮拼命耸动了一会,便浑身大汗的趴在了连天的身上,穿着气说:“嫂子
没力气,不行了,你上来。”
连天翻身而起,扶住春妮的瘦腰,便又开始死命的顶起来。春妮呻吟着说:
“不用那么拼命,天天,过程也很舒服,慢慢来。”
连天松了口气,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果然,这样慢慢地看着春妮上下跳动
的大奶子,听着她那如哭似泣的呻吟声,确实有种莫名的征服感。连天忽然想到
了女人的死穴,就伸出拇指,在春妮骚逼的小豆豆上轻捻起来。春妮突然被电击
了一半,全身颤抖,小穴猛的收缩起来,里面更是喷涌出了滚烫的淫水,她大声
的浪叫起来。连天这下更有干劲了,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一会,春妮全身肌肉突然紧绷起来,死命的抱住连天,低吼着:“快,快,
快……”
连天很听话,快马加鞭。此时他感觉春妮的骚逼像是加了一层箍,紧紧地夹
住了自己的鸡巴,爽的他也马上到了高潮。他拼命用力狠插了十几下,力道大得
仿佛要把身下的春妮钉在床上。
“噗~ ”连天又射了。春妮的骚屄那里一片狼藉,精液、淫水混在一起,散
发着一股奇异的气息。
连天喘着气,趴在春妮身上动不了了。
春妮双颊潮红,娇喘着气,身体不时的哆嗦一下,这次完美的高潮让她飘飘
欲仙。
猛烈地高潮过后,是无尽的疲乏。
过了许久,连天慢慢扶起了身子,唯唯诺诺,略显紧张的问:“春妮嫂子,
你不会告诉我爸,让他打断我的腿吧?”
春妮轻拍了他的胸膛一下,笑道:“傻孩子”,又叹了口气:“嫂子怕你以
后想起来,瞧不起嫂子。哎。”
连天正色说:“怎么会呢,今天是我不对。”
春妮说:“你还小,你不懂,男女之间这种事情哪有对不对之说?若是我不
是有些半推半就,你如何能得手?嫂子多少年来独自一人,你那里知道我的苦?”
连天犹犹豫豫的说:“你不该和牛大海来往,他有老婆的。”春妮冷笑一声
:“哼,是我拉他来的吗?他自己象狗见着了骨头一般黏上来,还能怪得我?”
“嫂子,你这么年轻漂亮,为啥不再找一个嫁了?”
“嫂子不小了,好男人到我这岁数的都成家了,剩下的我也瞧不上。就算有
那么一两个还不错的,你让我那可怜的儿子怎么办?哪个后爹会好生对待一个傻
儿子?我实在是舍不得他受苦。”春妮慢悠悠的说道。
连天听完,心中一阵感慨,别人都只看到了春妮风骚下流的一面,谁又能发
现她背后那伟大母爱所放出的光芒来?
这个世间就是这么的流于表面,艾霞的父亲不也是看不上自己吗?
想到这里,连天叹了口气,说:“嫂子,天快黑了,我得回了。”
春妮点点头,神情落寞的转向窗外,那里,她的傻儿子在唱:“二五六,二
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连天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赤裸着身体静静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由得心里
为她悲哀,为她不值。
高潮之后,是无尽的寂寞。
(4)
连天美美的睡了一觉,昨天两联发的疲劳一扫而空,抑郁的心情仿佛也随着
喷射的精子发泄了出来。人还如此年轻,美好的日子刚刚开了个头,什么没有可
能?
连天又想到了昨天的激战,老二不由得开始起立,向春妮那骚货的大奶子、
如哭似泣的呻吟声和和紧紧缠绕在自己身上的雪白大腿起立致敬,心里暗想,今
天晚上是不是再去弄她一下,这次不能搞两会了,太累,而且第二次也没有第一
次觉着爽。一边淫荡的想着怎么收拾春妮个大骚货,一边磨磨蹭蹭的起床。
吃完了饭,抹抹嘴巴,连天说了声:" 上学去了。" 就打算出门,他爸在后
面跟着喊:" 今天星期六,上的什么学?我跟你说的那事你想的怎么样了?" 连
天说:" 我还是要上学。" 他爸说你又学不出个好来,学个球啊?连天急了,你
咋就知道我学不好?我非得给你考个第一来!连天爸说:好,期末你要是能考个
第一,我就接着让你上。考不来,你老老实实给我出去打工。连天说一言为定。
既然决定追随艾霞的脚步,好好学习,周末连天破天荒头一次拿起了书本,
咬牙切齿的看了起来,心想这几本薄薄的破书还能难住了老子?非得整出个子丑
寅卯来,让老头子没话讲。
这一天,他还真结结实实的看了3、4个小时的书,头晕脑胀的。
下午,连天拍着个皮球出了门,寻思着练练球,清清脑子,顺便锻炼下身体。
自从搞了春妮这骚货后,连天才体会到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远见卓识——身体是革
命的本钱啊,真不愧是共和国的老前辈,俗话说实践出真知,你说,他老人家总
结出这么经典的谚语来,得实践了多少女人?真不愧是我党的卓越领导人啊。
想到这,连天想起了一个笑话:说一个团长娶了一个中南海的服务员,这女
人长得如花似玉,腰细屁股大,团长很兴奋,提枪上阵,性冲冲的搞完了,发现
他女人不是处女,大怒,问:那个狗娘养的干的?
他老婆不说话。团长急了,说再不讲就休了你。他老婆没办法,老实交代,
说,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干的。团长大吃一惊,起身向着他老婆的骚屄敬了个礼,
激动地说:原来是毛主席他老人家战斗过的地方。
连天正低头偷乐,突然有个好听的声音叫了他一声,抬头一看:一袭天蓝色
的小翠花裙子,衬托着象牙白的玉腿,目光在玉腿上蜿蜒而行,不甘地看着它们
消失在裙底,一路向上,停留在了挺翘圆润的臀部,然后震惊地发现臀部经过了
一个惊人的弧度后收在了腰间;裙口收的并不高,深深地乳沟看不到底,直欲把
人陷了进去。连天艰难地把眼珠子从那乳沟中扣了出来,正视起它主人脸庞。那
是一张精雕细刻的艺术品,相比艾霞的圆润,这张脸更显得线条分明而不失柔和。
这女人不会是别人,村子里有这样身材和相貌的女人只有牛大海的老婆刘文珊。
刘文珊的脸色并不好看,目光显得有些呆滞,虽然在看着连天,可焦距却仿
佛穿过了他,射向了天际。
刘文珊缓慢而不容推脱的说:" 天天,你能不能跟我来一下,师母有点事想
问你。" 连天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瘀伤,胳膊上也青了一块,心想牛大海个狗日的,
这么好的婆娘也下得了手。当下不敢拒绝,乖乖的跟着刘文珊走去。
刘文珊身上有股好闻的清香,不是香水,是衣服洗净晒干后散发出来的那股
清新的洗衣粉味道。连天紧紧跟上,手臂是不是不老实的蹭蹭刘文珊的胳膊,贪
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美好味道,心里暗暗地想,这样的女人要是能睡上
一觉,死了也值。然后又突然惊觉到,她是自己的师母,自己怎么能这样想?简
直是禽兽!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刘文珊到家后走进了厨房,向连天挥挥手,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餐桌上摆
着一个青菜一盘花生米,刘文珊问:" 你吃过了吗?""吃过了。" 刘文珊笑笑:
" 那就陪我坐坐。" 她从旁边拿出瓶酒,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想了想,又拿了
个杯子,给连天也倒了一点,轻轻地说不要多喝。她端起酒杯,狠狠地喝了一大
口,呛到了,不住的咳着,脸都憋红了。连天赶紧轻轻拍拍她的背,说:" 不会
喝就不要喝了嘛。" 刘文珊苦笑一下,说:" 我整夜睡不着,不喝点酒,白天也
别想补个觉。" 连天清楚她为什么如此,却没办法安抚她。
刘文珊理顺了气,盯住了连天的眼睛,认真的问:" 前天晚上,牛大海到春
妮那里干吗了?" 连天大吃一惊:" 你怎么知道?" 刘文珊惨笑一下:" 我在他
后面,本来想跟他进去的,但你们进去了,我就没进去。" 痛苦写满了那张美丽
的脸,她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连天苦笑不已,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是不知道自己和艾霞的难堪事
她看到了没有。心里大骂:牛大海你个王八蛋,做事太不小心,半个村子的人都
跟在你屁股后面。
连天说:" 我不太好说,你还是去问牛老师吧。" 刘文珊一口喝完了那杯酒,
又加上,说:" 他那里肯说,只说随便进去聊了几句。" 冷笑道:" 夜敲寡妇门,
能有啥好事?" 酒晕在刘文珊的脸上散了开来,红扑扑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
的汗珠。她没有吃午饭,空腹喝完这一大杯,立即开始有些头晕。
她吃吃地笑着:" 师母好看吗?" 连天说好看,这是实话。
刘文珊说:" 我当年嫁给他的时候,大家都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我
不这样想。牛大海人实在,待我又细心,我想,有这样一个男人,我还能怎样?
一个女人,再漂亮也就10多年,找个厚道的好男人,可以对自己好一辈子。"
她笑得有些痴颠,乳房跟着上下抖动,看得连天惊心动魄:" 没想到啊,没想到,
牛大海这么老实的人也会出去打野食。" 说完又一口喝掉了杯中酒,还要再去倒。
连天赶紧拉住她的手,说师母你不能喝了,都有半斤酒了,再喝就醉了。可
已经晚了,刘文珊以前从来不喝酒,这些酒早就在她空空荡荡的胃里炸开了锅。
刘文珊使劲扯,没把酒瓶子扯过来,反而自己被扯地倒向了连天。连天没坐
稳,一下子被撞倒了。
刘文珊扑进他的怀里,还在抢那瓶酒,连天急了,直接把酒扔在了一边,抬
手想扶起她来,又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刘文珊软软的奶子挤在他的胸脯上,又不
安分的扭来扭去,连天立即有了反应。他随即开始念阿弥陀佛,想使自己的小弟
弟安分下来。
刘文珊彻底醉了,她吃吃的笑着:" 男人啊,总是吃着碗里的,占着锅里的,
还时不时想偷吃别人的。"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脱下了裙子,只剩下奶罩和
三角裤,吃吃笑着:" 天天,你看看师母,那里比春妮那骚货差了?你有看到春
妮和他在一起吧,啊?" 连天看着赤裸裸的刘文珊,下巴掉到了地板上。
这是何等让人喷血的肉体啊!光洁的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乳房不大,却坚挺
异常,颤巍巍的抖动着,不像是被乳罩托着,反而像是乳罩挂在上面。刘文珊的
腋下很干净,只有一两根软软的细毛俏皮的贴在上面。腰身很细,没有一丝赘肉,
但也几乎看不到一根根的肋骨,圆润异常,连天这时才真正理解了那句增一分则
胖,减一分则瘦的真正含义。
刘文珊摇摇晃晃的站着,让连天不禁担心她什么时候再摔倒了。酒精放松了
她,麻痹了她,使她近乎癫狂:" 我好看吗?我哪点比不上春妮那个骚货?她有
什么啊?你说啊,说啊?" 她一边问,一边走向连天,连天不敢和赤裸裸的师母
靠的太近,怕一失足成千古恨,成了不折不扣的禽兽,只好不住后退,可厨房就
那么大,他转眼就被挤在了墙角。
刘文珊还在追问:" 她那里比我强了?" 眼里闪烁着晶莹的东西,让人心疼
不已。
连天看着几乎贴住了自己的师母,只好敷衍一句:" 你穿着衣服比她好看,
脱光了更比她漂亮。" 说完连天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这叫什么话。
刘文珊大笑,说:" 那为什么?女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他要去找别
人?男人啊男人,我真理解不了。你们又有什么不同?" 刘文珊认真的问?
连天很尴尬,看着赤裸的美女本来就很上火,可这个女人偏偏是自己的师母,
动不得手。随口应付到:" 没什么不同,就是有大有小就是了。" 刘文珊想了想,
才明白连天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吃吃的笑了起来:" 女人不太在意这个,只有你
们自己认真的要命。他对不起我,去找其他女人,我偏也要看看,其他的男人有
什么不同。" 说完摇摇晃晃地蹲了下来,一把扒下了连天的运动裤。
连天头猛地一晕,靠住了墙壁,心里暗想,苍天啊,这些日子都是怎么了,
世界怎么越来越疯狂?
连天被吓到了,鸡巴并没有坚挺着,软软的垂在一旁。刘文珊用手轻轻地扶
起他的鸡巴,仔细的看着,然后一只手开始轻轻地套弄,一只手在连天的卵蛋上
轻轻地抚摸着。连天的反应很快,小弟弟没几下就坚硬了起来,在刘文珊的手里
一抖一抖的。
刘文珊吃吃的笑着,:" 你还小,毛不多,鸡巴是和他不一样,你的龟头很
大,根部比较细,不象牛大海的,象个直通通的擀面杖。" 说完一口把连天的鸡
巴吞了进去,连天舒服的想飞起来,快感像潮水般冲击着她。刘文珊舔起来不像
春妮那样拼命地吞吐,而是用舌头细致的围着连天的龟头根部转,添得连天直打
哆嗦。连天低头看着自己漂亮的师母,忍不住用手抱住了她的头,咬牙坚持着。
终于,连天那脆弱的心里防线崩溃了,心想,现在这种情况,干了是禽兽,
不干,那就禽兽不如了。他一把抱起了刘文珊,走进房间把她扔在了床上,急不
可耐的扒掉了乳罩,爬上去拼命吸了起来。刘文珊喘着气,抱住自己胸前的小男
人,低声呻吟着,生命中这是第一次有另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酒精和荷尔蒙
让人越发沉迷,乳头上传来的酥麻感让人越来越难舍。
连天快乐地吸完了左边吸右边,心里暗暗想,女人的奶子还真是要人命啊,
让人忍不住的在上面拼命吸。还好只有两个,要是象猫似的长一排,还不把男人
忙活死了?他想了想女人肚皮上长一排乳房的样子,心里变态的乐开了花。
连天学着春妮,用舌头打着圈在刘文珊的肚皮上滑来滑去,刘文珊痒的咯咯
直笑,赶紧抱紧了连天的头。
连天褪下刘文珊的三角裤,那迷人洞,销魂窟就呈现在了眼前。
他惊讶的发现,刘文珊居然没有阴毛!小穴那里白白嫩嫩的,清清楚楚的呈
现在了他面前。
白嫩的大阴唇包裹着里面粉红色的小阴唇,精致而小巧,一点都不象春妮那
有点发黑肥厚的阴唇。连天从来没用这么近观察过女人的小穴,此时认真的研究
着。
刘文珊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屁股,小穴像是婴儿小口
般闭合了一下,看得连天惊叹不已。刘文珊觉得阴道里一阵发热,知道淫水流了
出来,喘着气说:" 和春妮那个骚货的不一样吗?" 连天认真的回答说:" 不一
样,师母你的白净多了,那里象春妮那个骚货那里黑乎乎一片。" 说完,看着粉
嫩嫩,白晶晶的小穴里流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淫水,用手指轻轻一拉,一根细长
蚕丝般的长丝就出现了,在空气中变换着色彩。他忍不住一口含住小穴,舔了起
来,嘴巴中有一点说不上来的味道。刘文珊觉得自己的小穴被连天的大嘴整个包
了起来,像是被热滚滚的水浸泡了起来,舒服的呻吟起来;更要命的是连天不时
的用长长地舌头轻轻舔着她的阴蒂,刘文珊的屁股都会连带着哆嗦一下,她开始
有种想要尿尿的快感,急忙把连天的头抱了上来。
连天现在也不是菜鸟了,他在春妮那里学会了太多,知道这时候女人最需要
什么。这是经验的积累,更是原始的本能。
连天右手扶住坚硬如铁般的大鸡巴,左手扶住刘文珊的细腰,缓慢而坚定的
插了进去,开始不紧不慢的抽插起来。
刘文珊咬住嘴唇,用手抓住连天的胳膊,一下一下地应和着。
连天抽插着,感受着那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的层层嫩肉,愉快的吸着冷气。
刘文珊的小穴仿佛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每次拔出来时都让连天有一种想要射出
的冲动。连天咬着牙,心里数数:一二一,一二一,这时候可不能泄了。
刘文珊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咬牙切齿耸动着的男孩,不知道自己的一己之私
将带给这个尚未成熟的男人以什么影响,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自己报复的欲望没
有改变这个男孩对女人的看法。她的这个心思没能持续多久,下身传来的强烈快
感马上淹没了她。对于女人来说,坚硬往往比长度更能让人兴奋,而连天的鸡巴,
无疑还处于坚硬如铁的阶段。她快乐的呻吟了起来,这个小男人给她带来了背叛
和新奇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这时,连天右手扶在了刘文珊的,小腹上,拇指轻轻地捻着她的阴蒂,刺激
的她肌肉紧紧地绷了起来,颤抖着,小穴里更是洪水泛滥,随着大鸡巴的抽插发
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很快刘文珊的高潮就到了,她不敢叫出声来,使劲把连天揽进了怀里,张嘴
咬住了连天的肩膀。
连天被刘文珊猛地收紧的小穴夹得欲仙欲死,快感催动着他死命的肏着身下
这个让人销魂的女人,就要进入高潮时,刘文珊那使劲一咬,疼的他怪叫一声,
高潮的欲望马上如潮水般退去。他却更加用力的顶起了刘文珊,报复她一咬之仇。
卵蛋撞得刘文珊的屁股piapia作响。
高潮缓缓退去,刘文珊也软了下来,轻轻松开贝齿,看了看连天肩膀上入肉
三分的齿痕,不好意思笑了笑。
而经过这一阵猛冲,连天也累得伸长了舌头,他趴在刘文珊身上,感受着身
下的柔软与细嫩。稍息片刻,便将刘文珊翻了个身,扶住她那白嫩细致的屁股,
掰开屁股缝,再次挺了进去。他看着刘文珊被自己顶的一抖一抖的大屁股,不禁
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啪" 地用力抽了刘文珊的大屁股一掌,刘文珊娇吟一声,
连天大乐," 啪啪啪" 地不停抽打起来,没几下,白嫩的屁股上就泛了红。
看着刘文珊略微发黑的菊花,想起来牛大海插春妮屁眼的过程,连天也忍不
住抹了把淫水在她屁眼上,伸出中指慢慢插了进去,刘文珊哼了哼,心想,人小
鬼大,那里都知道玩。
连天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师母,那种居高临下的感觉实在是让他沉迷,他
感觉很快就来了,开始拼命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
刘文珊知道他快了,也娇喘配合着。
" 噗噗~"连天射在了刘文珊的小穴里,虚脱了趴在她身上。
刘文珊昨天一夜未睡,现在又是一番盘肠大战,高潮过后,疲劳和下午的酒
精迅速淹没了她。她闭上眼睛,沉沉地想:原来,这就是偷情。大海,你需要的
就是这种新奇与刺激吗?沉沉睡去。
刘文珊不知道,男人,除了新奇与刺激之外,更多时候是需要那种征服感,
特别是征服不同的女人,更有成就感。
回过了气的连天看着赤裸着身体沉沉睡去的刘文珊,兴奋地搓了搓手,又在
刘文珊坚挺的奶子上摸了两把,就开始打扫战场,帮她穿上内衣内裤,这期间自
然少不了毛手毛脚,折腾了许久,才算收拾清楚。然后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
离开了牛大海家。
在学校篮球场,连天碰到了牛大海,有点心虚,有点愧疚地叫了声牛老师好。
牛大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龟儿子今天怎么这么礼貌,说:" 天天,你身
体条件和篮球智商都还不错,想不想往这方面发展?" 连天说:" 我要上高中,
考大学,志向远大的很,可没功夫整这个。玩玩还行。" 牛大海像是看到了外星
人:" 你个龟儿子,就凭你那三脚猫,还想考大学?我实话跟你说,你要真想上
高中、大学,还真的靠这个。高中我有个同学,我给你推荐一下,应该没问题。
不过,文化课也得马马虎虎。你努力吧。" 连天看着渐渐行远的牛大海,连天心
里不是滋味。自己刚在他家里干了他媳妇,回头人家还一门心思的想办法帮自己,
这真是……真是他娘的狗血。
(5)
牛大海离开了学校,站在校门口,他忽然有种迷茫的感觉,自己要去往哪里?
家?
战争已经持续了2天,他有家不敢回。刘文珊不依不饶,一定要他说出个子
丑寅卯来,牛大海那里敢说,这事一承认,离婚不敢说一定,但自己在家里那是
肯定抬不起头来了。牛大海很爱自己的妻子,爱她的温柔娴淑,爱她婀娜多姿、
水一般的胴体,沉迷于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风骚韵味。想到这里,牛大海的
大鸡巴有了勃起的欲望。
牛大海有些后悔,这样美貌的妻子,整个村子的男人都想上一下,自己怎么
精虫上脑,反而去和春妮那个骚货鬼混。他习惯性的往家里走去,满脑子都是刘
文珊那愤怒而绝望的眼神。牛大海站在门口挣扎了很久,还是走了进去。逃避,
永远解决不了问题。
刘文珊躺在床上,盖着一袭薄被,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映着白里透红的
脸颊,沉睡中,她仿佛忘记了烦恼,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像是有些心满意足。
薄被遮不住她的曲线玲珑,被子仿佛也被她迷人的身躯吸引,紧紧地拥抱着她,
更加显示了她的凹凸有致。
牛大海看得有些痴呆,多么美丽的女人啊!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褪下她
衣衫时的惶恐,看到她玉体横陈时的惊为天人,第一次匍匐在她身上肆意征伐时
的如潮快感,精尽力竭时的满足感。这一切,都恍如昨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酒精的味道,牛大海皱了皱眉头,妻子夜不能寐他是很清
楚的,现在看到妻子借酒消愁的情景,他深深地自责。他发誓,此生一定不再负
她。
牛大海捏了把热毛巾,怜惜地为她擦了把脸。她显得更加妖娆,妩媚。掀开
薄被,牛大海躺在了妻子的身侧,轻轻地拥住她。他叹了口气,有妻如此,夫复
何求?
他那双结实的大手轻轻地握住妻子的乳房,慢慢揉着,感受着那里温暖与温
柔。他慢慢靠上去,膨胀起来的下体紧紧贴住妻子圆滑的臀部,感受那里的惊人
弹力。
刘文珊昨夜本就没有休息好,下午又喝了许多酒,再加上和连天纵情许久,
此刻已是沉沉睡去。她在睡梦中仿佛又回到了丈夫那宽阔的怀抱里,那里曾经那
样的温暖而充满安全感。
牛大海扶起身子,在妻子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侧轻轻吻了一下,大手慢慢的从
妻子的连衣裙下探入,划过平滑的小腹,覆在妻子充满弹力的乳房上。另一只手
拉开了妻子连衣裙后的拉链,将她背后胸罩的扣子解开,慢慢褪去。妻子那挺翘
圆润的乳房就毫无隔阂的充满了他的大手,那里带着母性的气息,是如此的让人
沉醉,痴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此生有幸得此佳人,无憾矣!牛大海满
足而骄傲的想。
妻子仍在沉睡,似乎毫无知觉。牛大海知道,妻子若是醒来,绝不容许自己
这样轻轻地拥着她,毕竟两人之间的战争仍未结束。现在他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让人兴奋不已。他的鸡巴早已完全勃起,但激情的血液仍拼命地涌入,涨的他的
大鸡巴都有些难受。和妻子已经许久没有这份激情了。
很多时候,拥有并不可贵,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
牛大海右手恋恋不舍的离开销魂峰,轻轻向下滑去,探入妻子的内裤里,摸
到了那清洁白净的神秘地带。妻子似乎有了感觉,玉腿轻抬,保护住了清水潺潺
之地。
牛大海吓了一跳,大手停下不敢冒犯。看了看妻子,她仍在甜甜的睡着。牛
大海慢慢将妻子放平,小心翼翼地褪下她连衣裙和内裤,妻子便赤裸裸的呈现在
了他的面前。
看着妻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洁白无瑕的身体,牛大海暗暗感谢了下众神,
感谢上帝赐给自己一个如此完美的女人。他跪在妻子双腿之间,像是藏民朝圣一
般,慢慢俯下身子,将脸深深地埋在了妻子的双峰之间,轻蹭着,满足地叹了口
气。而勃起的大鸡巴,坚硬地抵在妻子的蜜穴之外。他轻轻地吮着妻子的乳头,
动作轻而柔,唯恐惊醒了沉睡中的妻子,使得温柔乡里不再浪漫。他越来越兴奋,
气息开始不均匀,鼻翼扇合,大嘴舍开了晶莹剔透、已经坚硬起来的粉红色乳头,
摸索着一路而下,直抵蜜穴之外,那里竟然早已潮湿、充血,白嫩的大阴唇包裹
着粉红色的小阴唇,显得多汁而娇艳。
牛大海不知道不久之前连天已经和他的妻子大战一番,还以为自己的轻抚使
得妻子在睡梦之中也不能把持。他贪婪的吸吮着妻子的蜜穴,长舌不停的在蜜穴
与阴蒂之间辗转反侧。妻子似乎有了感觉,双腿抬起,轻轻夹住了牛大海的头,
轻声呻吟了一下。
睡梦中,刘文珊梦到了一个让自己脸红心跳的事情。她赶了很远的路,极尽
疲乏,正好路过一条清澈的小河,口渴而疲乏的她看看左右无人,便褪去衣衫,
跃进河水之中痛快的洗了个澡,这时不知从哪里来了一条大狗,猛的钻进了自己
的双腿之间,伸出长舌,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小穴,她吓了一跳,想要逃跑,可四
肢像灌了铅般的沉重,她连推开那条大狗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夹紧双腿。大狗的
长舌热乎乎地舔来舔去,酥麻的快感如电般传来。小穴里竟然有了反应,淫水开
始慢慢渗出,进而汇流成河,越发不可收拾,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心里竟然冒
出一个念头,这样其实挺舒服的。她赶紧骂了自己一声骚货,竟然和一只畜生调
情,真是让人羞耻。忽然那条狗得寸进尺,竟然一跃而起,趴在了她身上,长长
的红色狗屌流着恶心的淫水,拼命地朝自己的小穴插去,她拼命挣扎,可是四肢
酸软无力,怎么都挣不脱。
噗嗤!那条恶心的狗屌竟然齐根没入,深深地顶在了自己小穴的最深处。下
体涨满,甚至有些疼痛的感觉让她知道这不是在做梦,她拼命挣扎," 啊!" 的
一声尖叫,睁开了双眼。
牛大海扶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妻子的蜜穴口磨蹭了几下,吸了口气,屁股一
挺,大鸡巴便" 噗嗤" 齐根没入。他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刚要有动作,妻子" 啊!
" 的尖叫了一下,惊醒过来。
刘文珊拼命用手拍打着那条大狗,她惊恐的双眼视距慢慢汇集起来,那条大
狗竟然变成了牛大海。她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轻拍了一下胸口,说:" 吓死我
了,我还以为……" 她红了红脸,那里好意思说自己梦里和一条狗那个了。然后,
她发现自竟然还是赤身裸体着!
下午自己和连天做爱之后,便沉沉睡去,根本没有穿衣服,那牛大海是不是
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便一时兴起,趴在了自己身上?他一时间被自己
的裸体吸引,但事后肯定会发现凌乱不堪的床上做爱留下的迹象,那时,该如何
是好?刘文珊的脸色刷地一下变白了。
牛大海一开始看到妻子拼命反抗,还以为战争再一次爆发了。没想到妻子转
眼间缓和下来,看来以为是什么混蛋摸上了自己的床,吓了她一跳。
牛大海赶紧安慰:" 宝贝不怕,是我。" 刘文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要是下
午自己没有和天天偷情,此时肯定会气势汹汹的一把推开他去,再将他大骂一通。
他做出这等苟且之事,岂能轻饶?可是,现在不知道牛大海发觉自己偷情没有,
那里还敢如此气壮如牛?只好把头闪过一边,不敢再看他,怕他从自己的眼睛里
发现什么。
牛大海看妻子不再反抗,只是生气的将头扭向一边,他觉得机会来了,妻子
有了原谅自己的迹象。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哪有过不去的风雨?只要自己好好
待她,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想到这里,牛大海将头埋在妻子耳边,轻轻地吸允着妻子的耳垂,紧紧地拥
抱着她,开始慢慢的抽差。这是妻子最喜欢的做爱姿式,亲密,温柔,而充满旖
旎气息。
刘文珊被丈夫紧紧地拥抱着,他那宽阔而结实的胸膛紧紧地挤着自己的乳房,
而他下体缓慢而坚定地抽插着,带来重重地快感。她喜欢他这样抱着她,也喜欢
这样温柔的节奏,夫妻之间的做爱,很多时候并不是生理上的需要,而是夫妻之
间感情交流、融合的需要。多久了,他们没有能够这样好好地享受一下对方?
刘文珊叹了口气,他是对不起自己,可男人有几个不去打野食的?男人就是
个下半身的动物。她很清楚,虽然牛大海跑去和春妮滚混,可他仍是爱着自己的,
所以她才肆无忌惮的和他吵闹。现在,自己也背叛了他,可是却发觉自己更爱他
了,离不开他。她也紧紧地抱住了牛大海宽阔的脊背,分开双腿,任他驰骋。
牛大海感觉到了妻子的反应,她开始接纳自己,开始低声呻吟,就象以前一
样。牛大海很高兴,知道这次风雨已过。带着几分歉意,存着讨好妻子的念头,
牛大海更加卖力的干了起来,硕大的鸡巴抽插时开始有节奏的变化,三浅一深,
三深一浅,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牛大海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插到刘文珊的最深处,让她感到无比充实,而他拔
出时她有忍不住抬起屁股跟随者,舍不得这根宝贝的离去,她越来越放松,呻吟
声也随着快感的袭来渐渐高亢了起来。小穴里的淫水泛滥,牛大海每次抽插都发
出" 噗嗤、噗嗤" 声音。
听着妻子的娇喘,看着她的乳房随着自己的抽插而上下抖动,牛大海越来越
兴奋,节奏开始加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 啊,啊,老公,你快插死我了,啊,啊……" 刘文珊很快感觉到自己的高
潮即将来临,再也不做保留,拼命地呻吟着,如哭似泣。她小腹开始收紧,背部
也拱了起来,大叫着:" 快快,啊,啊,快……" 牛大海感觉妻子的小穴开始拼
命收缩,每次插进去都感觉障碍重重,而拔出时又像是被小穴吸住,快感如潮般
涌来,不可抵挡,他低吼着,按住妻子纤细的腰肢,拼命地抽插着,仿佛要把整
个身体塞了进去。
" 噗,噗~"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刘文珊小穴的最深处,她激灵灵的打了个战,
紧紧地抱住了丈夫。
终于,默契的夫妻两人同时到了高潮。
牛大海轻轻地在妻子耳畔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猪油蒙了心,去干了对
不起你的事,我保证,再也会发生这种事。" 刘文珊叹了口气,她不知道丈夫发
现了什么没有,轻声的说:" 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我也不该……" 她想与其被丈
夫发现,不如痛快的承认了,反正现在两个人都有错。
牛大海打断她说:" 嘿嘿,还好你喝酒了,不然我还爬不上你的床,那里能
够扒得下你的衣服。" 牛大海嘿嘿的笑着,带着一股做错事没被发现的孩子气的
得意。
刘文珊松了口气,想来连天离开的时候给她穿上了衣服,还是挺心细的一个
孩子。可是想到自己赤身裸体,被一个孩子层层套上衣服时,她又有些异样的感
觉。
牛大海回了气,心满意足地起身去厨房倒水喝。却发现,餐桌上有两个酒杯!
(6)
牛大海定定地看着餐桌上的两个酒杯,心情无比复杂。妻子是个内向而聪慧
的女人,她清楚自己的美貌很容易招来非议,所以她很少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打
交道,更不要说喝酒了。
那,这另一个酒杯是谁用过的?
牛大海刚刚看到这个酒杯时十分愤怒,他想直接冲进房内问刘文珊:到底是
哪个混蛋在自己家里和你喝酒?
念头刚起来他就硬生生的把它压了下去,且不说刘文珊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喝
酒,就算是喝了,那又能说明什么?又没有捉奸在床。再说,他也不相信自己的
老婆是那种女人。
牛大海想了想,端了杯水走进屋内,将娇卧在床的妻子扶起,靠在了自己的
腿上,温柔的抚摸着她嫣红的脸庞,轻声说:" 宝贝,喝杯水。" 刘文珊幸福的
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他是如此的疼人,让自己不忍离弃,即使是他犯了那样的
过错。风浪已然过去,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缠不放,只会让丈夫越加反感自己。既
然如此,再给丈夫脸色看就毫无意义了。
牛大海看着妻子如花般的笑颜,低头轻吻了她的额头,却突然严肃的问:"
中午你和谁喝的酒?" 刘文珊大吃一惊,杯中水一下洒在了胸前,顺着她那美丽
的乳房缓缓滑下,水湿的乳房在夕阳的映照下散发出诱人的光芒。
可是,这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心情关注这个。牛大海看着妻子剧变的脸色,心
不住地往下沉。担心什么,就来什么。但他仍不甘心,他心中乞求妻子不要说出
那可怕的事情来,哪怕是骗他一下,他也愿意相信。
究竟还是被发觉了吗?刘文珊心中最担心的事情还是被丈夫察觉了。这真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该如何向丈夫解释?
残阳如血,却映不红夫妻两个惨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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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霞这两天心情一直很差。
恋爱那幸福的感觉刚刚还在手心中留着温暖动人的气息,转眼,却被无情的
风暴狂卷而去。她不责怪爸爸,做父母的那个不是在为儿女着想?她也不怪连天,
听到父亲那刻薄的言语,就是个泥人,也会生出三分土性子来,何况是看着懒散,
实则傲气胜人的连天。艾霞只恨自己,恨自己怯懦,没用勇气反抗父亲;恨自己
为什么爱上了连天,这样镜中花,水中月一般没有根基的爱情如何才能延续?也
恨自己那可笑的愿望——上大学,然后像城里人那样体面地生活。然而,进了城
却没了爱人,会幸福吗?
两个人近在咫尺,却相隔天涯。艾霞悲哀的想。
就在这时,她听到院子里传来连天懒散无赖的声音。
" 老侄子,在家吗?" 按村子里的街坊辈排下来,连天是艾长青的小叔,自
从连天这个无赖懂事后,见了艾长青就这么无耻的叫,也不顾老人家面子上挂不
挂得住。艾霞赶紧走出去,朝连天使眼色,意思是说我爸这两天正想找你麻烦,
你怎么还敢这时候触他霉头。
连天假装没看见,接着厚颜无耻的在哪里嚎:" 老侄子,你在哪呢?" 艾长
青黑着脸出来,说:" 你小子有啥事?" 连天清了清嗓子,端出了长辈的架势,
教训艾霞爸爸说:" 岁数不小了,说话一点水平没有,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 没办法,萝卜不大,长在辈上了。艾长青也反驳不出什么来。艾霞在旁边绝望
地想,完了。
艾长青气的胡子都发抖了,恶狠狠地说:" 那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啊?" 连天
色厉内荏的板着脸,想了想,又换了一副嘴脸,笑嘻嘻的说:" 我说老侄子,你
就把女儿嫁给我得了,我保证好好待她。" 艾长青气的一跳丈把高,旁边抓起把
扫把就拍了过去:" 你小子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了?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还想
娶我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做梦去吧!" 艾霞气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哪有人
跑到人家家里来直接要娶走女儿的?这个无赖!
连天一边逃跑躲着扫把,一边大声嚷嚷着:" 艾霞便宜了谁不是便宜?嫁给
我起码算是肥水不理外人田不是?您要是什么时候想看看闺女,那不也近的很吗?
" 艾霞也抄起根棍子,恶狠狠地追了上去,发誓一定打断连天一条腿,让他在这
里胡说八道。
前有拦路饿虎,后有要命毒蛇,连天一看形势不妙,立马抱头蹲下,扫把、
棍子还没有碰到一根毫毛,连天就惨叫的震天响:" 服了,服了,不敢了!" 艾
长青看着这个无赖,哭笑不得,想想还是不解气,又操起扫把狠狠抽了两下才气
顺了。
连天一双贼眼左右瞅瞅,确定没有了生命危险后才小心翼翼的退到安全地带,
面色诚恳的说:" 艾霞爸,我是诚心的。您从小看着我长大,和我爸也是铁哥们,
打我们俩出生起,您二位不就说要给我们定个娃娃亲吗?"
艾长青张嘴想反驳,连天说:" 您先别着急,听我说完,您再下决定。"
" 我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调皮捣蛋跑不了,可性子绝对不坏。我很喜欢艾霞,
艾霞也喜欢我。再说您就这么一个女儿,舍得让她离开自己吗?艾霞嫁给了我,
我把您当亲爹一样养着!您要是还不放心,我就倒插门到了您这边,也不是不行。
不过我的姓可不能改,我爹也就我这一个儿子。以后孙子给您生俩,一个跟你姓,
一个跟我姓。您看如何?"
艾霞红着脸说:" 谁要生两个了?那不累死我了,我就生一个!" 艾长青铁
青着脸骂:" 有你啥事?我还没答应把你嫁给他呢,生啥孩子?"
这时,艾霞妈妈也出来了,她从小看着连天长大,着实喜欢连天这个孩子,
体格好,样貌也端正,性子虽然惫懒了些,但也说不上糟糕,顶多是调皮捣蛋,
等长大了自然会改过来。她看着他们从小黏在一起,不是没想过让他们两个成亲,
只是艾长青一直想要宝贝女儿有出息,才会狠心棒打鸳鸯散。现在听连天这么一
说,她又动心了,就一个女儿,那里舍得她嫁远了去?当下便问:" 天天,你说
这个事,你爸妈同意吗?"
" 我同意了!" 连天爸爸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这时插话道:" 天天到你们
家没问题,反正我也修不起房子,跟你住也行。不过对外可不能说入赘,咱就一
个儿子,丢不起这个脸。" 艾长青看着连天爷俩期盼的眼神,心里犹豫不决。他
蹲下来点了颗烟,慢慢思考着。连天的提议让他很动心,能入赘一个知根知底的
女婿给自己养老送终当然是好事,何况天天和艾霞还是情投意合。可艾霞一心想
上大学,当秀才的,怎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毁了她的前程?
艾长青想来想去,说:" 这样吧,老连,我们好兄弟这么多年了,我也不跟
你绕弯子。艾霞是一定要上学的,将来是打算考大学的。天天也不能拖她的后腿,
要是他也能考上高中,两个人一起上完大学还有感情,那是最好,我自然不会拦
着他们结婚。可要是他们当中有一个没能上了大学,老哥哥我说句不中听的话,
日子长了,他们俩谁也不能保证还能对对方保持着这份好感,毕竟他们现在还小,
不知道时过境迁这回事。你说呢?" 连天爸有些绝望,艾长青这等于是推辞了他,
就凭天天这德行,还想上大学?做梦吧!
连天不这么看,不就是几本书吗,自己努努力,大学不敢说,上个高中还不
是手到擒来?再说,牛大海不还要推荐自己当篮球特招生吗?当下兴奋地说:"
好,一言为定!" 说完搓了搓手,看了一眼羞红了脸的艾霞,嘴巴又痒了:" 还
是我老侄子脑子清楚,这事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艾长青气的屁股冒烟,从地上
抄起块砖头就砸了过去。
连天连蹦带跳,怪叫着逃出了艾霞家,嘴里嚷着:" 艾霞,我晚上来找你温
习功课……"
晚上,连天早早吃完了饭,兴冲冲地搬起书本,怪腔怪调地对他妈讲:" 俺
去' 消习' 了,没事别打搅俺。" 连天妈不屑地说:" 你要是能考上学,母猪能
上树!" 连天严肃地说:" 这不是能不能的问题,这涉及到大是大非,关系到你
未来儿媳妇是西施还是东施的问题。"
艾霞已经做完了自己的功课,帮着连天温习。连天因为严肃地认识到了当前
形势的紧迫性,所以,刚开始还是认真看了5分钟书的。5分钟过了,连天的眼
睛已经从书上挪到了艾霞白花花的腿上,口水都流了出来。他虚情假意的说:"
哎呀,对不起,口水流到你大腿上了,我帮你擦了!" 说完便色迷迷地摸起了艾
霞的大腿,还顺着裙子底想往里面摸。
艾霞恨铁不成钢的扇了他一巴掌:" 你是想就现在摸完爽爽,还是打算摸上
一辈子?" 连天说当然想摸上一辈子。艾霞又问:" 那你怕不怕别人摸到了?"
连天大怒:" 那个龟儿子敢摸我老婆的大腿?削平了他!" 艾霞扯着他的耳朵说
:" 你听好了,我是不是你老婆得等你考上大学再说,要是你没这本事,那这条
腿就轮不到你来摸了!" 连天听完艾霞的话,吓得吞了口口水,贼手留恋不舍的
又在艾霞的大腿上转了一圈,下定决心说:"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
个胜利的果实,还是不要急着采摘了。"
连天这下认认真真的学了两三个小时,人也困了,打算睡觉了。他厚颜无耻
的说:" 照我这学习速度,聪明的脑瓜,早晚你都是我的人,不如今晚我就留下
来吧。" 艾霞说:" 你要是不想让我爸打断你的腿,你就留下来试试。" 连天
说:" 打断一条腿不怕,还有两条。" 艾霞愣了愣,说你啥时候有三条腿了?
连天诞着脸,扒开裤头,把小弟弟给艾霞看,说:" 中间不是还有一条吗?
" 艾霞红着脸来了一记猴子摘桃,疼的连天捂着老二蹲在地上直跳,嘴里嚷嚷着
谋杀亲夫啦,说:" 睡觉不行,看在我为了我们的将来辛辛苦苦学习了一个晚上
的功劳,亲一下总可以吧。" 艾霞红着脸不说话,她虽然那天什么都被连天摸过
了,可毕竟还小抹不开这个面子。连天看她没反对,就诞着脸伸长了大嘴巴凑了
过去。艾霞的嘴唇很柔软,湿润中带着一股香气,连天像是吸果冻似的拼命吸她
的嘴唇,电击般的酥麻中带着轻微的疼痛,艾霞禁不住呻吟了一声。连天想要把
舌头伸进艾霞的嘴巴里,艾霞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轻闭着牙齿不肯让他进入。连
天急了,右手使劲掐了一下艾霞的屁股,艾霞疼的闷哼了一声。连天趁她张开嘴
巴的空,飞快的把舌头伸了进去,挑逗着艾霞的小舌头。艾霞气他掐疼了自己,
狠狠地在连天的长舌上咬了一口。连天疼的长大了嘴,倒吸着冷气。艾霞看他那
副德行,笑的直打颤。
连天用怨妇那哀怨的眼神看了一眼艾霞,将她轻轻揽过来,抚住她那张清秀
的脸庞,看着她弯眉如黛,鼻若悬胆,樱桃小口朱红一点,心里暗暗发誓,此生
一定要娶你为妻。
艾霞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拍了一下他的胸脯,说:" 看够了吗?" 连天认
真的说:" 一辈子都看不够。" 低头轻吻她,舌头缓缓探入。这次,艾霞没有拒
绝,只是有些笨拙的应对着。他们很投入,两人彼此用舌头挑逗着的对方,感觉
着舌尖传来的酥麻感,如痴如醉。
半响,连天恋恋不舍的离开朱唇,亲吻着艾霞天鹅般修长、白皙的脖颈,大
手不老实的覆在了艾霞的乳房上,轻揉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光滑。艾霞也不能
自己,她很喜欢连天亲吻自己,抚摸自己,可又担心自己不能自持,发生了不该
发生的事。在犹豫纠结中,她慢慢的沉醉在连天热吻之下。
就在事情越发不可收拾时,艾长青那破锣嗓子在外面嚎叫了一声:" 天天,
都多晚了,你还不回?就你那猪脑子,再学也没用,赶紧回吧。" 热吻中的两个
人吓了一跳,赶紧分开。艾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推了连天一把,低声说:
" 赶紧走吧。" 连天正欲火高涨,却也是没有办法,恋恋不舍的回了家,心里把
艾长青骂死了八十遍。
回到家,连天躺在床上,勃起的大鸡巴象烈火般焚烧着他的血液,他越来越
清醒,觉得自己今晚要是不找个女人搞一下,就会爆体而亡。他想到了寡妇春妮,
这下就更加不能自持。他拿起那把铅笔刀,偷偷摸摸的溜出了家门。照旧打开了
春妮家的大门后,摸进了春妮的房间。
晚夏的晚上仍旧有点热,春妮只在小腹上盖了一袭被单,雪白的大腿和硕大
的奶子就那样露在外面,在窗口月光的照耀下白花花的一大片。连天褪去了自己
的衣裤,光溜溜的爬上了春妮的床,兴奋地嘬着牙花子,双手激动地在屁股上抹
了两把,把手心里的汗擦掉,一把抓住了春妮的大奶子,急不可耐的扑上去舔了
起来。
春妮被吵醒了,吃惊的发现一个男人趴在自己身上,大叫一声:" 谁啊?"
连天被这一嗓子吓坏了:" 不敢叫,不敢叫,嫂子,是我,天天啊。" 春妮一看
是连天这个孩子,口水流了一下巴,手足无措地安抚着自己,她噗嗤一声笑了,
说:" 你小子喝老娘的奶还喝上瘾了,上次强奸了我,我不找你麻烦就是了,还
敢再来?"
连天郁闷的想,上次那里是强奸嘛,顶多算是通奸。不过这事怎么定性向来
是女的说了算, 连天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应对春妮这个骚货。
春妮觉得逗弄这个傻小子很好玩,接着说:" 你今天又喝了老娘的奶,想不
让我告你也行,拿点钱补偿一下就可以了。" 连天搓搓手,低三下四的说:" 我
没钱。" " 没钱你还敢来玩女人?" 春妮看着连天赤裸裸的身体,青筋遍布、狰
狞可怕的大鸡巴,和连天那与此不相称的孩子气的脸,春妮开始春心萌动,她继
续挑逗着连天:"嫂子好看吗?"
连天纳闷,怎么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好看便罢了,若是不好看的女人问起
男人来,让人家怎么回答?但当下正面对着债主,那里敢说个不字,小声说:"
好看。" " 那里好看了?" 春妮不依不饶。
连天贼眉鼠眼地看了看春妮半裸的身体,说:" 奶子和屁股都好看。" 春妮
呵呵笑了笑,说:" 那你在老娘最漂亮的奶子上又是摸又是亲的,你得给我补偿
多少钱?" 连天不知道她是真想要钱,还是在玩自己,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头,要是春妮真不顾死活的叫起来,他也死定了。当下说:" 我没钱,要不我回
去跟我爸爸要,可是不能多了,多了我可要不来。" 连天挺紧张,怕她狮子大开
口。
春妮看着这个嘴上还是毛绒绒的小男人,紧紧张张的应对着自己,下体不禁
流出淫水来。她恶狠狠地说:" 没钱肉偿。" 一把推倒了连天,抬起屁股夹住了
连天的头,俯身又一口吞下了连天的大鸡巴,吞吐起来。
" 天啊!" 连天对于这种剧烈的情节变换很不适应,刚才还在接受拷问,转
眼间小穴就凑到了自己鼻尖上,还舔起了自己的大鸡巴。他幸福的头晕起来。
深吸了一口气,才定下神来观看春妮的小穴。
他抬起手来,扒开春妮肥厚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有点黑乎乎的小阴唇,他
暗自想着,怎么女人和女人差别这么大唻?刘文珊那里滑不留手,光滑白嫩,小
穴粉粉红红的,春妮这里就毛茸茸,黑黢黢的。当下事务繁多,加上鸡巴上传来
的快感一直往后脑勺上冲锋,连天也不顾得想那么多,就开始添春妮的骚穴。
春妮的小穴散发着淫水的气息,连天舔上去,有点咸咸的味道。
春妮呻吟着,以声音的大小提示着连天应当舔哪里,连天也学得很到位,很
快就抓住了重点。春妮叫的更淫荡了,小穴里淫水流了连天一下巴。
两个人这时候都忍不住了,便转换了乾坤,颠倒了阴阳,连天扶枪上阵,对
准蜜穴," 噗嗤" 一插到底。春妮" 啊" 的浪叫了一声,娇吟着:" 来,天天,
插死嫂子吧,啊,啊……" 就在这时,
窗外忽然传来的春妮那傻儿子的声音:"婶子,窗户里有啥好看的?来跟我玩
吧。"
房间里正在欲火焚身的两个狗男女顿时象被浇了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底。
(7)
刘文姗被春妮的傻儿子傻强子那一句“一起玩吧”吓得花容失色,她面色通
红,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解释这尴尬的一幕。此刻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春妮和连天也摸不清刘文姗的套路,不知道她半夜三更的跑到春妮家来做什
么。连天闷骚着,心想,该不是下午和师母搞了一下,师母就爱上了自己,她看
到、听到、猜到或神迹显现预示给她自己晚上会和春妮鬼混,嫉妒不过便跑过来
捉奸在床?那我又该如何想师母解释呢?连天的眼珠子骨碌骨碌地乱转,看样子
要不是眼眶包围着,他的眼珠子就失速飞走了。
一时间,房间内外三人尴尬地看着彼此,都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还是春妮
打破了僵局,她扯开连天的九阴抓奶手,翻身将正胡思乱想着的连天压在身下,
抬起屁股,把插在自己小穴里的鸡巴拔了出来。刘文姗看着两人下体湿洼洼、亮
晶晶的一片狼藉,红着脸低下了头。春妮随便扯件衣服披在身上,出去把儿子支
开,把尴尬地手足无措的刘文姗拉进门来,然后底气不足地问:“文姗,这么晚
有事?”
刘文珊张张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下午,牛大海突然问她和谁喝酒了,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脸色大变。虽然很快又冷静了下来,却知道丈夫已经开始猜
疑,肯定不能随便对付的了,便干脆来个反客为主,将了牛大海一军,说自己把
春妮叫来谈了一下,质问她到底和自己丈夫如何勾搭上的,并警告她不要再招惹
自己的老公。果然,这几句话说得牛大海无地自容,赶紧向党和人民保证自己再
也不敢去拈花惹草了,并殷切地希望党和人民的杰出代表刘文姗同志原谅他这个
迷途知返的羔羊。我们冰清玉洁、白璧无瑕、道德高尚、问心无愧的刘文珊同志
在肯定牛大海认错态度端正的同时,也委婉的指出了他所存在的几个小问题,最
后谆谆教导说太阳的照耀无处不在,切莫以为耍些小手段可以遮住群众雪亮的眼
睛。
下午的风雨暂时被遮挡住了,可是撒一个小谎意味着你不得不再撒一个更大
的谎言来弥补。刘文珊在骗完了老公之后就一直忐忑不安,她从来没有做过如此
对不起丈夫的事情,更加不敢想象丈夫发现这件事情的后果。她艰难的熬过了几
个小时,在牛大海睡下后,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春妮家,想要和春泥对一下口供,
免得事后被牛大海发现。她到刘文珊家门口时惊讶地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她当时
自然没有想到是连天猴急的想爬上春妮的床,连闩门都忘了),便没有敲门,径
直走了进去,待看到房间里战场时,一时间惊呆住了,还没等转身离去,就被春
泥的儿子叫破了身形。
刘文珊穿着紧身T恤,下身穿着宽松的睡裤,显得腰身特别纤细,胸部越发
的饱满、浑圆,她急匆匆的出来,并没有戴乳罩,紧身T恤上那微凸的两点越发
诱人。她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拘谨的站在房间内,显得手足无措。连天看着她
那蓬勃向上的胸部,禁不住又想起了她下午的风姿绰约,婉转承欢,费力的吞了
口口水,两个眼珠子都快钻进刘文珊的T恤里面了。
春妮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刘文珊,知道现在这个场景实在不适合聊天,想了想
就痛快的说:“牛大海是来过我这儿两次,但说实话,他也称不上坏男人。男的
嘛,那个不爱路边野花,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既然弟妹你知道了,我保证以后
不让他上我的床。”
刘文珊见春妮误会了,却也不点破,犹豫挣扎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说:“过
去的事就算了……那个,下午的时候,天天到我家坐了一下,喝了一杯酒。我怕
牛大海胡思乱想,就说是你在家和我聊天。改天要是牛大海问起这个事来,你能
不能帮个忙按我说的讲?”
春妮听的莫名其妙,说:“天天坐一下也无可厚非嘛,他牛大海吃的哪门子
酸醋?”
这件事讲起来复杂得很,刘文珊哪里肯跟她细说来龙去脉,只是恳求她不要
揭破自己的谎言。春妮突然看到连天那双贼眼不住的往刘文珊奶子和屁股上瞄,
而刘文珊也不敢正视连天,两个人鬼鬼祟祟,目光闪烁着不敢正视对方。
春妮什么人?哪里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问题,前后对照一想,就放松了下来,
颇有深意地看了两人一眼,高深莫测地笑着,说:“哎呀,你们该不是喝成花酒
了吧?”
刘文珊赶紧摇头,连声说不是不是。而连天却惊讶而敬佩地看着春妮。春妮
满眼桃花地打量了一下春妮的曼妙身姿,那目光比连天还要风骚,分明是一个大
色狼在观察自己的猎物。刘文珊在春妮那逼人的目光下,觉得自己是赤裸着身体
站在她面前,而春妮的目光像一条游走在她肌肤上的凉冰冰的小蛇,走到哪里,
哪里就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春妮突然关上了房门,褪下了自己身上那件聊胜于无的上衣,毫不知耻的握
住自己的大奶子往上托了托,一双桃花眼色迷迷的看着刘文珊,眼睛里仿佛能滴
出水来,她声音发着甜,透漏着骨子里的风骚:“早就听说弟妹是这十里八乡的
第一大美女,不知道多少汉子望穿了秋水想上你的床,可是更难得弟妹洁身自好。”
她赤裸着身体贴住了刘文珊,刘文珊吓坏了,赶紧想后退,可春妮却伸出双臂揽
住了她的腰,两个人的小腹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连天眼珠子都快成金鱼了,
下巴砸到了脚面上,头一阵阵的发晕,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疯狂。
春妮探过头去,双唇在刘文珊耳边暧昧地蹭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刘文珊
脸色一白,继而红的像苹果一般,却坚定的摇了摇头。春妮吃吃笑着,说:“既
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要是牛大海问起我来,我可实话实说。”
刘文珊脸色白了白,心里反复都都争着,春妮提出的要求对她来说太过惊世
骇俗,她一时间难以想象。
春妮看着她变换的脸色,知道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当下便揽着刘文珊往床
边走。刘文珊还在挣扎,却鼓不起勇气反抗,半推半就的被春妮推到在了床上。
春妮赤裸裸地伏在刘文珊的身上,意欲亲吻刘文珊那饱满的双唇,刘文珊紧张地
避开,春妮就顺势在她白皙修长的脖颈轻吻,又轻轻含住刘文珊的耳垂,用舌头
挑弄着。
刘文珊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春妮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就酥麻着泛起一片
鸡皮疙瘩。连天大开眼界,想不到春妮还好这一口,看来美女不只男人喜欢。他
感慨万千,本来以为自己的竞争对手仅限于同性的那百分之五十,现在看来,剩
下那百分之五十的异性也是靠不住的。
春妮拨开刘文珊紧张地护在自己胸口上的双手,隔着衣衫轻轻揉着她那饱满
坚挺的双峰。随后又褪下了刘文珊这件衣服,那颤巍巍、白嫩嫩的娇乳就呈现在
了面前。
春妮嘴里发出啧啧地赞叹声,由衷地说:“瞧瞧这双奶子,不要说是男人,
就是我也想死在上面。”连天连忙点头,深表赞同。
春妮又揉了几把,俯身轻轻吮了起来,舌头围着一点嫣红不住地打着圈,她
是女人,最是了解女人的感受,自然知道哪里才是女人最需要亲抚的地方。连天
看的火起,诞着脸也想上去插一脚,却被春妮无情地推开了去。他憋得难受,就
当着两个女子的面打起了飞机。
春妮看他那只手在哪里上下翻飞,吃吃地笑着说:“你别再撸破皮了。”说
完就把连天晾在了一边,继续自己的享受,她像男人似的粗鲁的褪下了刘文珊的
裤子,发出一声惊叫:“天!你竟然是白虎!”她嘴里不住地发出赞叹,右手轻
轻地抚摸着那光溜溜的小穴。
刘文珊被她抚摸地全身发痒,她双手试图遮住那羞人的地方,却总是被春妮
大力挡开。她脸色通红,想到旁边还有连天在观看,羞得闭上了双眼,轻咬着嘴
唇。
春妮低下头去,分开刘文珊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鼻子在刘文珊的小穴那边
嗅了几下,便伸出香舌,轻轻舔着刘文珊的阴蒂。快感和异样的感觉不停地涌向
刘文珊的大脑,冲击着她那越来越薄弱的羞耻心。她用力地咬着下嘴唇,努力使
自己不发出那丢人的浪叫。
春妮嘬住刘文珊的阴蒂猛吸了几口之后,喘了口气,她自己的小穴早已淫水
横流,骚痒起来。她转身对连天说:“你也别歇着,给我舔舔。”说罢就把白花
花的大屁股扭到了连天跟前。连天正是欲火焚身之时,哪里还会挑肥拣瘦,可是
想想还是忍住了,说:“我服务完了你,也得让我亲亲她。”连天指着刘文珊。
春妮淫荡地笑着:“我爽完了,自然也会给你尝尝二道汤。”刘文珊听他们说得
无耻,羞愤地扭过了头。
连天大喜,掰开春妮那大屁股,摸了一把淫水,粘糊糊的,就把它抹在了春
妮的大屁股上,可是春妮哪里淫水涛涛不绝,泛滥成灾,连天又擦了几把,偷偷
抹在了刘文珊的奶子上,顺势狠狠地捏了几把。刘文珊疼的轻哼一声,春妮转过
身来狠狠给了连天的屁股一掌。连天赶紧把头钻进春妮的屁股缝中间,卖力的舔
了起来。春妮舒服地浪叫了起来,听的刘文珊都替她脸红。
连天忍不住了,半跪在床上,扶着大鸡巴就插进了春妮的骚穴里,卖力的抽
插起来。
春妮嘴巴还堵在刘文珊的小穴上不肯松开,嘴里发出“嗯,嗯……”的浪叫
声,和着连天撞击自己屁股的声音,真是满屋春色。
刘文珊看着这对淫娃荡妇在自己面前的表演,加之春妮锲而不舍的口交,她
也开始淫水泛滥,只是碍于面子,不愿发出那丢人的声音。
春妮很是兴奋,没多久进入了高潮,她双手抓着刘文珊的奶子,拼命揉捏着,
看着那白嫩饱满的奶子在自己的手下变形,更是兴奋,她大声的浪叫着,屁股拼
命向后顶,迎合着连天的大鸡巴,小穴里淫水泛滥,抽查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终于,她无力的趴在了刘文珊的身上,象条脱力的母狗般喘着气。
天天看到她高潮已过,大喜,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接下来就是享受报酬
的时候到了。
他将春妮轻轻放在一旁,猴急地扑在了刘文珊的身上,刘文珊发出一声惊呼,
伸手想要阻拦,可她那里挡得住连天那一米八的身形,被连天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春妮看着连天色急的仿佛要强奸了刘文珊一般,啪的打了一下连天的后脑勺,说
:“急赶着抢死啊,刚才不见你那么大干劲。”
连天尴尬的挠挠头。春妮温柔而固执的分开刘文珊横在胸前的双臂,低头亲
吻着她的乳头,又使了个眼色给连天。连天心领神会,分开刘文珊的玉腿,留着
口水看了看刘文珊那粉红娇嫩的小穴,不再迟疑,横枪直插密境!
由于速度太快,刘文珊感觉小穴里像是猛然间捅进了根热乎乎的铁棍,说不
上来是痛还是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连天插进去后就开始不停的抽插,硕大的
两粒卵蛋啪啪的撞着刘文珊的屁股,快感渐渐淹没了刘文珊的理智。而此时春妮
还在她奶头上有滋有味的吸吮着,异样而酥麻的感觉如电般传进她的脑海,她忍
不住开始呻吟,那压抑的呻吟声像是低泣一般,婉转动人。
“啊……嗯,嗯……”
这如哭似泣的呻吟声更加刺激了连天的神经,他一只手固定住刘文珊的纤细
的腰肢,另一只手抓住刘文珊跳动不已的奶子,再看着旁边赤裸裸的春妮撅着大
屁股添另一只奶子,真是飞了一般的感觉。他心中得意的想,就是以前皇帝老子
也不过如此吧。嗯,这个,就是少了个太监在一旁加油助威,不失为一件憾事啊。
刘文珊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的感觉,被一个女人和男人一起玩弄,而自己不
由自主发出的淫叫声更是让她觉着丢脸。她很想让自己闭上嘴,不要像个淫妇似
的浪叫,可身体的感觉却背叛了她,快感像滔天巨浪般轻易地摧毁了她的一切反
抗。
高潮如激流般迅速到来,她放弃了对感觉的抵抗,丢下了矜持的面具,顺应
着肉体的需要,放声呻吟着,小腹紧收,蜜穴里涌出了大量的淫水。
连天感觉鸡巴像是被层层箍住,每次挺进都遇到不小的阻力,而拔出时小穴
内又像是有种奇异的吸力,他也忍不住也到了高潮,咬着牙,屏住气,抬着屁股
拼命往下插,直欲将刘文珊钉死在床上。
“啊,啊……”刘文珊毫无保留地呻吟着。
“噗噗~ ”连天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文珊的蜜穴之内。
高潮之后,3具赤裸裸的身体横陈床上,气喘吁吁,空气中散发着奇异的气
息,那是淫水、精液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旖旎风光。
刘文珊整理了一下下体,急匆匆的穿上衣服,逃命一般地离开了春妮的家。
这一夜,给她肉体和心理上的冲击太大。
而房间里那对狗男女还在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不时你摸我一把,我捏你一
下,说不清是谁在占谁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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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这些天来很满意自己的生活状态,他以每天两炮的节奏迅速完成了自己
的成人式。现在他看班上的同学眼光和想法已经完全不同了。高建军和刘胖子在
纸上偷偷摸摸的画着圈圈叉叉,玩五子棋——这两个根本还是流着鼻涕的小娃娃,
没长大。牛秀丽身上喷了低劣的香水,隔着2里路都能闻到那刺鼻的味道——她
已经是个女人了,可惜,还不够成熟,奶子也太小了,跟飞机场差不多,她也好
意思带个奶罩——连天鄙视地想。
连天坐在教室后面,一个一个的把自己的同学品评过去,最后目光定在了面
前的艾霞身上。看着艾霞那专注的神情,丰润美好的身材,连天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才是完美的情人,自己将来的媳妇。看着艾霞那美好的背影,连天又想起了在
“基地”的那一夜,顿时色心大起,胆气更壮,伸出手来偷偷深入艾霞腋下,在
艾霞乳房侧面迅速摸了一把。
正专注地听课的艾霞大吃一惊,回头瞪了一眼贼笑嘻嘻的连天,低声警告他
不要捣乱,好好听课。连天色心已起,哪里肯听,趁艾霞转过身去继续听课的时
候,又偷偷把手伸进了艾霞的腋下,准备再偷袭一把。哪里想到艾霞早有准备,
胳膊猛的夹住了连天的贼手,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圆规,用尖尖那一头死命扎了连
天的爪子一下。连天痛的高呼而起,手抽回来一看,都流血了,疼的他嗷嗷直叫。
正在讲课的数学老师张软玉被连天的怪叫吓了一跳,转身过来看到连天正在
后面捧着手叫痛,怒斥道:“天天,你又捣什么乱?”
连天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艾霞说:“你还真下的了手啊!”
艾霞一脸茫然的看着连天,然后无奈的向老师摊了摊手,意思是自己不知道
怎么回事。艾霞是数学老师的得意门生,自然不相信是艾霞下的毒手,认定连天
在捣乱。张软玉恶狠狠地说:“天天,站到讲台旁边来,你就给我站着听吧。”
连天无奈的站到讲台旁边,面对着一伙儿嘲笑自己的小屁孩,哀怨的眼神望
了一眼艾霞。艾霞眼睛笑得弯弯的,两个小酒窝完美地衬托出了主人的得意之情。
站了一会,连天累了,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了几圈,就突然抱着肚子蹲了下
来,嘴里“哎呀,哎呀”的叫着痛,说自己肚子痛死了,得去厕所拉一下屎。张
软玉哪里会相信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恶狠狠地说肚子痛也得忍着,忍不住就拉裤
裆里吧。连天怪叫着不行了不行了,就开始要脱下自己的裤子,嚷嚷着不让我去
厕所,我就拉这里。
张软玉看着这个无赖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屁股都露出了一半,无奈缴械
投降,咬牙切齿的说“滚!”
连天抱拳叫了一声“得令!”就屁股冒烟的跑出了教室。
学校的厕所连成一排,男厕在最北边,隔壁是男教职工的厕所,再过去是女
教职工的厕所,最南边是女生厕所。连天看看左近无人,就偷偷溜进了男教职工
厕所,蹲到靠墙的一个茅坑上,熟练的拿下了墙壁上的一块活动的砖,想碰碰运
气看看隔壁有没有女老师上厕所。
不得不说连天这一阵桃花运当头,还真让他看到了,一个雪白、圆润的屁股
翘在哪里,左屁股上还有个黑痣。连天按住心里的兴奋,调整了一下角度,看了
看这屁股的主人。竟然是英语老师张美珠,平时只注意到了她板着的那张脸,没
想到她屁股竟然这么翘。
她在干什么?连天注意到张美珠一只手一直伸在两腿中间,在那里揉摸着。
白白嫩嫩的屁股不时的抖动一下,仿佛在打尿颤一般。
她在手淫!连天很是兴奋,没想到平时古板严肃的英语老师竟然会躲在厕所
里手淫,这绝对是天大的新闻!连天聚精会神的看着,鸡巴也不禁翘了起来。
林美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低声闷哼了一声,到了高潮,她双手按在
阴蒂上急速的颤抖着,催发着高潮的来到,猛然间,喷射出一股尿液来,冲力如
此之强,溅射在地板上“呲呲”作响。
林美珠喘了几口气,抖掉右手上的尿液,抽出张纸巾来清理一下自己。就在
这时,隔壁突然传来了牛大海的声音!
“哎,天天,你怎么又跑到老师厕所来了?”
林美珠紧张地看了一眼隔壁,绝望地发现了墙壁上那个不起眼的小洞。小洞
被迅速堵了起来。
(8)
牛大海甩了甩硕大的老二,看的连天心惊肉跳,心里暗暗赞叹这个神兵利器。
牛大海舒服地打了个尿颤,说:“你那个体育特招生我已经替你报名了。全县报
名特招生的有50多人,一中招生只招10个,当然特招的不只是篮球特招生,
但还是可以看出,竞争还是很激烈。你以后下午都不要去上课了,跟我练习一下
基本功。”
下午不用上课,连天当然没意见,他感激地看着牛大海,阳光下,牛大海的
头上仿佛有一层绿油油的光芒,连天愧疚地感谢道:“那实在是太感谢了。就是
文化课我心里没底。”
牛大海说:“文化课不一定要考到多少分,关键还是看综合成绩。年底体育
特招生进行评比,这次评比很关键,直接关系到最后排名。只要你体育水平过硬,
文化课还是好办。”牛大海盯着连天认真地说:“我对你期望很大,你是我这么
多年来看到的最有天赋的一个篮球人才,我是向我老同学保证过的,大大地捧了
你一把,你可不要让我丢脸。”
连天说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牛老师你知道你此生最大的成就是什么吗?”
连天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句话问蒙了牛大海,他挠挠头下意识的反
问道:“最大的成就?”
连天清清嗓子,厚颜无耻地带着很中肯的语气说:“那就是你能够发现并培
养了我这样一个优秀的人才,党和国家会感谢你的!”
牛大海“梆”地在连天头上凿了个木鱼:“蹲坑也废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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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办公室,心里一直翻腾着。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为什么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同样的错误?为什么
总是忍不住心底的那一丝春潮涌动,做出如此羞人、下做的事情?
时光回到了5年前。
那时候林美珠还是高中生,带着个眼镜,穿着校服,却遮掩不住发育成熟的
身材和春潮涌动的少女之心。她是那么的年轻,有朝气,文质彬彬。
那是暑假的一个傍晚,林美珠提着凉茶送给田间劳作的父母。道路两侧的玉
米已经拔高了好几节,有一人来高。傍晚的凉风吹来,铺天盖地的绿色翻涌起伏
着,玉米叶彼此亲昵的拥挤在一起,起伏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像是喃喃细语,
又像是在低声评论着路上青春活力四射的少女。
少女轻快地飘在这绿色的波浪之间,像是波涛起伏的湖面上那优雅的天鹅,
美丽而无暇。乡间的小路是如此的安静,除了玉米叶沙沙的摩擦声,少女只听得
到自己那轻快地脚步声。
远处天空湛蓝,和碧绿的大地连成一片,色彩纯净的让人心底清爽。不远的
天空中,一只白鸽慢慢滑落,想要降落在一处田间,突然,像是在那里受到了什
么惊吓,未曾落下却又急振翅膀又飞了起来。
林美珠慢慢走了过去,寂静无人的田间和受惊的白鸽让她心里有些害怕,她
小心的靠近那片玉米地,看样子生怕里面窜出什么鬼怪来。渐渐地靠近了,林美
珠注意到,那附近的玉米不规律的晃动着,与周围一致连绵起伏的玉米浪潮如此
的不和谐。
哪里有什么?
是什么在哪里?
林美珠越发好奇,带着一点点恐惧和猎奇的心态,慢慢走进了那片玉米田。
一丝轻微的呻吟声如同燕子般轻巧地穿过层层叠叠的玉米叶,清晰地钻进了
林美珠的耳内,这声音像是魔笛一般吸引着她。她忘记了本来就不多的恐惧,好
奇心却象杂草一般疯狂的长满了她的心。
越来越近了,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清晰。林美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她心中的猜测越发肯定。渐渐地,林美珠仿佛看到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她
小心地蹲了下来,目光穿过不断晃动的玉米叶,寻找着那若隐若现的身影;双耳
变得更加灵敏,清晰地捕捉到了每一丝飘过耳畔的呻吟声。
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后,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影闪动着,原始而令人血脉
喷张动作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呻吟声,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不够近!
林美珠双手扶着地,慢慢地向前靠近,同时小心的调整着位置,躲在了那两
个人视线的死角。她的心紧张地快跳出了饱满的胸膛,按都按不住。
看清楚了!
两个赤裸裸地肉体纠缠在一起,晃眼的皮肤上泛着一层水色,很好的解释了
水乳交融的状态。男人按着女人的乳房,肆意揉捏着,胯下一根红彤彤的东西有
节奏的出没,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女人雪白的长腿缠在男人结实的腰部,大屁
股不甘示弱地一下一下迎顶着男人的抽插,牙齿紧咬着下嘴唇,避免自己发出过
大的呻吟声。
林美珠紧张中带着兴奋,她虽然年少,可对性并不是一无所知,更何况女孩
本来就成熟的早。她睡在里间,和爸妈的房间就隔着一层窗帘,睡不着的夜晚,
总能听到父母那压抑的喘息声慢慢放开,渐渐变成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一开
始她不明白母亲为何如此呻吟,仿佛忍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她有些恐惧。渐渐
地她长大了,父母做爱时的声音开始吸引她,勾引起她层层地联想,她有时会忍
不住抚摸自己的花心,那里一片湿滑。她开始自慰,并从中感受到了人类最原始
的快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她好奇,她渴望,她在懵懂中探寻一切与此有关的
事情。
田间掩映的玉米叶之中,男人的节奏越来越快,抽插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肉
体碰撞的节奏快的让人难以相信,呱唧呱唧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女人被插的浪叫
了一声,又赶紧咬紧了嘴唇,低声闷哼着,她兴奋地抬起了上身,抱住了在自己
身上驰骋的男人。
林美珠看清楚了那张透着潮红色的脸,竟然是张软玉张老师!她简直不敢相
信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那个在课堂上风趣幽默,智慧敏捷的数学老师吗?
张软玉上课时声音很小,坐在后面的学生常常听不到,加上声音娇柔,就被
人冠以外号“小猫”。她丈夫李静堂是县教育局的科员,性子内敛,待人和气,
逢人就客气地点头打招呼,是有名的老好人。他们结婚已经3年了,张美玉的肚
子却还是平平的,有人说他老公的老二和他的为人一样和气——总是低着头。
那这男人是谁?
不可能是李静堂,他可没有那么宽阔的背。
林美珠看着男人宽阔的脊背,抽插的红彤彤的大鸡巴,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别
样的情绪,她想起了夜间母亲的呻吟声,想来母亲也是忍不住才发出浪叫的吧。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了裙底,那里早已流水潺潺。她熟练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豆
豆,那里是最让她兴奋地地方。快感如电般传来,搅乱了她的思维。她经常忍不
住想自己就是在父亲身下的那个女人。而此时,她就把自己想成了张老师。她手
的动作随着张老师身上的男人抽插的节奏变换着。这场景如此让人失去理智,如
此让人沉浸于最初的本能。
突然,林美珠背后伸出了一只大手,紧紧地掩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伸进了
她的裙底,自下而上,握住了她饱满的乳房。
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林美珠大吃一惊,双手紧紧抓住堵在自己嘴上的手,想把它扯开。耳边传来
低低男声:“别动,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林美珠开始惊恐,村子就这么大,风流韵事一夜之间就会传进所有人的耳朵
里。她不敢太发力,怕弄出声响来,只是静静地反抗。
这双手是如此的有力,她那孱弱的反抗像是蚍蜉撼树一般。大手在她乳房上
揉捏一番后,不可阻挡的伸进了她的裤头里,在那早已敏感的一沓糊涂的花心里
揉捏。林美珠想扭过头去看看是谁,可那只手是如此的稳定,她根本转不去。
男人的大手有些粗糙,轻轻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击穿了林美珠
的羞耻心,不可阻挡的传到了她的脑海。男人低声在她耳畔说:“骚货,和你那
骚屄老师有的比,淫水横流啊。”
此时林美珠惊恐的发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被褪到了脚底,而裙子已经掀到
了背上,屁股上贴着一个滚烫的东西!她惊恐极了,挣扎开始激烈,男人紧紧揽
住了她的腰,轻声威胁道:“再动我一把把你推过去,我转身跑了,你怎么办?”
林美珠不敢动了,这密密麻麻的玉米地,他转身跑了,谁能抓得住?自己在
这里偷看张老师偷情,还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来,在村子里还如何抬得起头?忽
然她的眼前一暗,那男人用一件背心蒙住了她的眼睛,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双手
又被反绑在了背后。她什么都看不到,惊恐随着视觉的消失而渐渐扩散开来。
男人抬起了她的屁股,手指摸索着找到小穴的位置,坚硬的鸡巴慢慢凑了过
去。林美珠很害怕,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将这样发生。在难以入睡的夜晚,
她曾经无数次在自慰时想象着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样子,幻想中的男人也很多,有
自己的体育老师牛大海,他那强壮的身体总是让女人觉得安心;有校主任林风,
他成熟而稳重的目光总是那么吸引人;甚至她自己的爸爸,也出现在她的幻想之
中过,可她从来没想到第一次竟然如此不堪。她感到一根粗大的鸡巴在洞口冲撞
着,试图挤进那狭小的缝隙里。可两个人半蹲着的姿势实在是难以进入,男人跪
了下来,将林美珠按趴在地上,林美珠屁股不由自主的翘了起来,小穴就赤裸裸
的露在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男人扶着粗大的鸡巴,慢慢在洞口蹭了几下,就缓慢
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小穴里传来的疼痛使得林美珠的小腹都开始收缩,她的屁股奋力扭动开来,
插进去的鸡巴又滑了出来。男人索性松开了堵着林美珠嘴巴的那只手,双手固定
住林美珠白嫩挺翘的屁股,又插了进去,这下一插到底!
林美珠疼的趴在了地上,却咬紧了嘴巴,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悔恨的
眼泪流出了眼眶,但她心中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下体的疼痛。她后悔,她不该来这
是非之地,该死的好奇心将她引入了这样悲惨的境地。
男人扶着林美珠娇嫩的圆臀,开始缓慢的抽插,粗大的鸡巴出没在那粉红的
小穴里,带出斑斑血迹,少女的小穴是如此的紧密,每次挺入都显得如此艰难,
他兴奋地在林美珠的屁股上揉捏了几下,。
另一边的张软玉已经快到了高潮,她弓起了身姿,双手紧紧抓着身边的玉米
株,死命迎顶着。她的小穴开始收缩,流出了成片的淫水,高潮的来临让她忍不
住发出了阵阵低吼声,她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也越来越快,咕叽咕叽的抽插声连
成了一片,他低叫着:“快了,我也来了!嗯……啊……”张软玉赶紧阻拦住,
说:“不能射在里面,不要!”男人拔出了鸡巴,贴在张软玉的脸上,右手迅速
套弄着,“噗噗~ ”浓浓的精液射在了张软玉的脸上,精液划过她那白皙的脸庞,
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她挺翘的奶子上。张软玉含住男人的鸡巴,仔细的舔着,把那
里的精子都吞了进去。
事毕,那个男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身来朝林美珠这边探望了几眼,不知道
有没有看到什么,随后便匆忙地穿起了衣服,牵着张软玉手从另一边离开了,留
下了绝望的林美珠和她背后那不知名的男人。
在那个男人转身的一瞬间,林美珠看清了那张脸,竟是她的表姐夫、春妮的
老公林建军!想不到这个平时看起来纯朴的男人竟然也出来偷腥。
林美珠背后的男人见另外两人离开了,动作开始加大,粗大的鸡巴上青筋缠
绕,淫水反射着晶莹的光芒,每次插进那紧密的小穴,都给他带来重重的快感。
小穴实在是太紧了,每次的挺进都感觉困难,而拔出时又被层层细密的嫩肉紧紧
包裹着,快乐的感觉象飞了一般。
林美珠紧咬着牙,心里暗暗抵抗着下体传来的那耻辱的快感。男人动作越来
越快,嘴里开始发出低吼的声音,林美珠看过刚才的表演,自然知道这男人也快
射了,她赶紧乞求:“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啊……啊……”男人越发粗大的
鸡巴和越来越快的节奏冲击林美珠忍不住发出了呻吟声。
男人还是听从了林美珠的乞求,拔出了鸡巴,套弄了几下射在了林美珠挺翘
的屁股上,扶着她的屁股喘了几口气,又摸了几把她的奶子,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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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珠面色苍白地回想着当年的事情,那一次可怕的经历仍旧时不时的将她
从睡梦中惊醒,至今她也不敢猜想那个男人是谁。而每次家里介绍对象之时,她
都自卑的不愿前往,她怕自己爱上了对方,却无法想象洞房里如何面对自己失望
的丈夫。
现如今,又有一个男人,不,是一个男孩看到了自己丑陋的一面,而且这个
男孩竟然还是自己的学生!
她该如何再次站在讲台上面对他?
(9)
连天的日子从来没有象这段时间那样匆忙——早晨一起来就要按照牛大海的
吩咐跑步三公里,锻炼体力;上午老老实实的坐在教室里听课,不时还要绞尽脑
汁从背后偷袭一下艾霞(并且不能被艾霞抓住,这死妮子下手很黑,敌我斗争很
激烈);下午去和牛大海练球,挥汗如雨,在忍受牛大海冷嘲热讽的同时,还要
和醋味十足的同学高建军斗嘴;晚上去未来的老丈人家补习功课,要在老丈人艾
长青的严防死守下,继续揩自己未来老婆的油;晚上回去又经常被撩拨的按耐不
住欲火,隔三差五还要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败败火。这些事情样样都是高难度,
件件都是大挑战,自己居然也能应承下来,果然不是凡人啊,连天臭屁地想。
日子匆忙而又充实——连天颇有诗意的骚包了一下,他刚刚从老丈人家补习
功课出来,手里还残留着艾霞双峰之上的温柔和乳香,他意气风发的举起了自己
的双爪,志得意满地想到:这是怎样牛逼的一双大手啊,它们竟然将全村最漂亮
的妞的奶子掌控于内,即使在漆黑如墨的半夜,也挡不住它们耀眼的光芒!
和艾霞一番纠缠,连天被撩拨的欲火升腾,双唇发干,思维中枢也开始从头
部转移到了下体,数量巨大而活力十足的精虫也代替了脑细胞的工作,开始思考
要不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春妮那个骚货哪里开会——研究一下两人以何种方
式坦诚地交换一下体液。他的双脚被新的思维中心指挥着,步伐起码比平时矫健
十倍,连天想不明白为啥想干这事的时候脚步如此轻快。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
思维中心已经由远离双腿的大脑,移至了紧贴大腿的蛋蛋,运动指令可以顺畅无
阻的快速传达至双腿,自然脚步要比平时轻快上许多。
“天天,过来一下。”背后有个清脆的声音低声唤着连天,连天转身看去,
星光之下,一个楚楚动人的身影向自己招手。
是刘文珊,她神色紧张的左右张望着,看到连天走过来,伸手将他拉至春妮
门口那颗大树下,气恼地清打了一下连天的小臂,低声道:“你干的好事!”
连天摸不着头脑,说:“我是干了不少好事,你指的哪一件啊?表扬信就不
要了,你告诉牛老师就行。”
刘文珊看着这个拎不清,气急败坏的说:“我怀孕了,你干的,要不要告诉
牛老师啊?!”
连天吓得倒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师母,这,这玩笑可开不得。”
刘文珊眼含泪珠,手足无措的说:“我哪里还有心情跟你开玩笑,这可怎么
办啊。”
连天看着不似作假,心里开始害怕,心想这要是让牛老师知道了,不用他动
手,我爹就得打断我这条乔丹的腿。他紧张地满手都是汗,结结巴巴的说:“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说不定是牛老师的……”
刘文珊打断他:“不可能,我和牛大海结婚这么几年,都没有怀上孩子,我
们去医院检查过,他的精子都是死精,怀孕的几率才十万分之一,怎么可能是他
的。”
连天听完这话心里洼凉洼凉的,心想,他奶奶的,牛大海干十万次才能让刘
文珊怀孕一次,自己只干了两次,怎么就命中了涅?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是
不报,时候不到啊。连天思维中枢又上升到了头部,脑袋里的那一团浆糊乱七八
糟的瞎琢磨,也想不出头绪。只是紧张地搓着手,嘴里唠叨着:怎么办,怎么办,
被牛老师知道了,我恐怕三条腿都保不住……
刘文珊听着他在哪里唠唠叨叨,苦笑不得,心想自己也是自作孽,也不能全
怪这个半大孩子,自己也是被急昏了头,找这么个毛头小子商量什么。
连天想了半天,呐呐的说:“要不你去打胎?”
刘文珊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办法?”
连天看着刘文珊语气不对,想想又咬牙说:“要不你就和牛老师说明白了,
跟他离婚,我娶你!我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负责,哪怕是牛老师打断我的
两条腿。”连天心想,师母虽然大了点,但长得挺好看,只要牛大海把自己中间
那条腿留下,打断其他两条腿,修修补补还能用。就是可惜了艾霞,本来要娶她
的。
刘文珊看着他像是壮士就义似地表情,哪里想得到连天心里那么多花花肠子,
叹了口气说道:“容我再想想。半夜三更的,你这是要去哪里?”
连天随手指向春妮家,手抬到半路觉得不对,又赶紧收起来,说:“散步散
步,这么好的天气,转一转,哈,哈哈……”
刘文珊看他抬到半路的手,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春妮家,气恼的抬手要给连天
一个耳光,手到了半路又觉得不好,收起了力道,这耳光打得像是在连天脸上摸
了一把,说道:“你这不要脸的,准又是想去春妮哪里鬼混,狗改不了吃屎。”
连天悻悻地摸着脸,不服气顶嘴说:“不吃春妮那狗屎,香饽饽又吃不到,
难不成饿死我?”连天心想艾霞要是让我上,我才懒得找春妮那个浪货,都不知
道谁在干谁。
刘文珊脸一红,她以为连天的香饽饽指的是自己,想到上两次两个人在一起
搞的浪荡场面,她脸都红到脖子下了,还好天黑看不到,要不丢死人了,她板着
脸,色厉内荏的说:“小小孩子,几天不做会死人啊?也没见别的男孩有你这么
色急。”
连天反驳道:“那是他们没吃过肉,不知道肉香。等吃过了肉,又让天天吃
豆饼,谁受得了?”
刘文珊说不过他,也懒得和他牵扯不清,恶狠狠地说:“老老实实回家,等
我想好了再来找你算账。”
连天也没了去找春妮的心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到了家,几乎一夜无眠。
刘文珊看着连天那高大的身影和越来越宽阔的肩膀,忽然觉得,他和牛大海
身材样貌上还是有些像的。她心中一动,想到了个办法,便脚步轻快地回到了家。
牛大海已然睡下,刘文珊看着丈夫那酣睡的神情,心情复杂地躺在了他身边。
她轻轻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裸裸地钻进了牛大海的怀里,轻轻地吻着牛大海的胸
膛,一只小手悄悄摸进了牛大海的内裤里,轻轻地揉着那条大肉虫。
牛大海被吵醒了,看到妻子赤裸裸的钻在自己怀里,一只手还抚摸着自己的
老二,心中很是惊讶,妻子很少主动索爱的,但这种感觉很好,他也紧紧地抱住
了妻子。
刘文珊看到牛大海醒来,在他耳畔娇声道:“人家睡不着。”
牛大海嘿嘿的笑道:“睡觉前我怎么求都不肯给我干,怎么现在反倒凑上来
了?”牛大海的大手揉捏着刘文珊的奶子,老二也慢慢硬了起来,本来就有些紧
的内裤更加容纳不下。
刘文珊心想,刚才死的心都快有了,哪里还有心情跟你搞这个。只是当下计
划有变,她按耐不住急躁的心情,半夜三更又把牛大海折腾醒来。刘文珊假意性
致昂扬,娇喘着,翻身将牛大海压在身下,亲吻着牛大海那有些扎人的嘴唇,香
舌灵巧的探入,像只跳跃的小鱼,在牛大海的舌尖跳舞。一双小手也在牛大海的
胸膛、小腹上游移,不知怎地,刘文珊的小手有些冰凉,抚摸在牛大海身上,像
一条游走的小蛇,激起牛大海一身鸡皮疙瘩。
牛大海感觉妻子今天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热情似火。他刚刚被吵醒,身体状
态还不是很好,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他调动情绪,调整身体状态,积极主动的
开始反攻——在床上,不管什么时候,被女人占据主动都不是很好的感觉。牛大
海一只手握住妻子的奶子,感觉着哪里的温柔与光滑,禁不住想起了连天写给自
己的歪诗:
《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蛰,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
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
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
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牛大海想到这里“扑哧”笑出来,刘文珊吃了一惊,娇喘着问:“笑啥?”
牛大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开了床头灯,双手握住那一对慵慵白鸽,看着它们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真是爱死人了!又笑着把这首才华横溢、
淫者见淫的好诗背给妻子听。刘文珊听完大笑:“哪个缺德货整天琢磨这个,保
准是没有媳妇,要不哪有这功夫,早就直接上了。”
牛大海也大笑,说是连天这个鬼精灵抄给自己的。刘文珊一听到连天,那点
好心情又没了,心想这个小混蛋怎么哪里都少不了他。她又想起肚子里的孩子,
假装娇喘连连,对牛大海说:“大海,来,给我,我想要个孩子。”
孩子这事已经成了牛大海的一块心病,自己不能生育的问题,一直象块大石
头堵在他的胸口,村里人说的很难听,说他是被煽了的阉猪,可惜了他家里那么
好一块自留地。他刚刚勃起的兴致又像潮水般退了下去,悻悻地说:“我,我恐
怕是不行,药也吃了不老少,怎么就不见效,只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
刘文珊等得就是他这句,打断他道:“那不是还有十万分之一的机会吗?说
不定哪次就怀上了。”牛大海叹了口气:“这比买六合彩还难。”刘文珊握住丈
夫软下来的鸡巴,声音甜腻的能滴下水:“那你就干我十万次……”
牛大海一愣,看着妻子娇羞的脸庞,哈哈大笑,说道:“好!有志者事竟成。”
顿了一下,又说:“李白说铁杵磨成针,我就怕干的太多了我的老二也磨成了针
……”
刘文珊狠狠地打了一下丈夫地胸膛,骂了声不要脸,说那你就不要做了,转
身假装要睡觉。牛大海哪里肯放过她,把妻子平按在床上,开始“俯我憔悴首,
探你双玉峰”,一时间“深含,浅荡,沉醉,飞翔”,弄得刘文珊从假装,变成
了真正地欲火焚身,她接过主动权,从丈夫的胸膛开始亲吻,一路向下,一口含
住了牛大海还有些软的老二,卖命的吞吐起来;一双巧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轻
轻抚摸着丈夫的卵蛋,另一只手手指轻轻在丈夫的肛门处划着,时不时又将手指
轻轻插进牛大海的屁眼。
牛大海想不到妻子今天如此热情,竟然前后夹攻,平时求她都不肯。他的老
二变得越发敏感,在妻子的口中没有几下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赶紧把妻子拉上来,
也亲吻了几下妻子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就开始扶枪上阵。
怀孕中的女人,欲望要比平时更加强烈,牛大海并不知道,只是觉得妻子今
天特别热情,刘文珊随着牛大海的抽插放声呻吟着,还死命的一下一下的迎顶着
牛大海,一时间牛大海感觉像是在操春妮这个骚货一样。当下咬牙坚持住,开始
用力镇压。
奈何牛大海刚刚睡醒,体力是在有限,加之刘文珊欲火焚身,反应激烈,牛
大海没坚持多久就缴枪投降了。
他趴在妻子柔软的身体上,窜着粗气,连声说抱歉,今天实在是状态不好。
刘文珊也不知道怀孕后欲望会更强,只是觉得自己今天特别想要,当下也不
肯放过牛大海,说道:“你离干我十万次还远的很。”便又低头俯身含住了他的
鸡巴,轻轻地舔起来。
牛大海刚刚射完,龟头敏感的要死,刘文珊每舔一下,他都被刺激的打个颤,
像是要尿出来的感觉。他有些筋疲力尽,刘文珊弄好了好久都没反应。
牛大海掐着手指头算,总共要干十万次,就算自己身体好,能在床上干到老,
可妻子岁数有限,顶多还有不到三十年能怀孕,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年内操妻子
十万炮,平均一天要9.13炮,节假日无休,妻子例假后还要加班补足才能完成任
务。
刘文珊又猛吸一口,引得牛大海绝望的呻吟了一声。
(10)
连天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噩梦连连,一会梦到有个留着鼻涕的小鬼死缠着自
己,不停的往自己身上蹭口水,还嘴里嚷嚷着“爸爸抱抱,爸爸抱抱”,连天吓
得脸都白了,一直拼命躲着,说认错啦,我还没结婚呢,怎么是你爸爸;一会又
梦到艾霞幽怨的望着自己,说“你骗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一个淫贼”,表情凄
楚,赛过孟姜女,超过窦娥冤。
连天一身冷汗惊醒过来,浑身乏力,身上也黏黏的不舒服,也懒得出去跑步
了,冲了个凉,心里的事儿实在放不下,就偷偷溜出了门。
天刚蒙蒙亮,街上还没人起这么早,显得有些清冷。公鸡们比连天好命,白
天追着母鸡随便搞,看上哪个搞那个,想搞几个搞几个,搞完了还不用负责任。
晚上都能睡个好觉,此时公鸡们都已经精神抖擞地起早打鸣了。连天郁闷地想,
公鸡搞得时候三下五除二,5秒钟射完爽爽地拍拍翅膀走人了;相比之下做男人
就累多了,自己欲望升腾的时候,先得压制着培养气氛,安抚女人,然后再运用
各种技巧挑逗女人的情绪,两只手、一张嘴外加一条舌头,上上下下的那叫一阵
忙活。好不容易齐活了,可以提枪上阵了,至少还要以每分钟不低于80下的抽
插频率猛干10分钟以上,这叫一个累。据牛老师私下透漏,搞一次女人花的体
力不下于一次全力冲刺100米!看看那些100米跑完的孙子舌头伸的有多长
吧。
累就算了,干完了居然还会出人命!这实在是叔可忍爸爸不可忍!连天愤愤
地想,凭什么都要男人负责,干的时候可是两个人一起干的,凭啥出人命了还要
男人负责?
连天遛到了春妮门前,左右看看没人,顺着墙边的一颗歪脖子树跐溜一下爬
上了墙头。墙头那边春妮靠了一张矮梯,这是春妮为夜间工作者出入方便最新安
置的设备,目前归连天专用。
连天顺着梯子溜下墙头,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春妮的房门。春妮依旧那般豪放,
一张薄被下光溜溜一片,一条雪白的长腿将薄被撑开来,露出中间一片毛茸茸的。
连天吞了口口水,心中默念淡定,淡定,这次是有正经事的,千万别再昏天
黑地一通乱来。从实际效果来看,连天在默读了几次“淡定”之后,本来已经下
移的思维中枢,又很明显的回升到了头部。
我们来分析下“淡定”这两个字为什么具有如此奇效。这两个字具有悠久的
中国古文化气息和深厚的哲学意义,首先来看“淡”字,古人曰过:非淡泊无以
明志;又曰过:非淡定不能搞定。由此可见“淡定”具有悠久的历史传统。我们
再来看看它的哲学意义,鲁迅经常写错字,当然,我们叫通假字,“淡定”本源
于鲁迅的“蛋定”一词,在新时期建设和谐社会的大背景下,我们将鲁迅先生的
“蛋定”通假为“淡定”。这体现了党的正确领导和劳动人民智慧是无穷的,也
具有深刻的哲学意义。
连天蛋定了之后,伸手想摇醒春妮,可看到她凹凸不平、错落有致的身体,
又不知道从哪里摇起,最后闭着眼睛在春妮肚子上拍了一下。
春妮被惊醒了,却并不吃惊,翻过脸来看看天色已亮,转头就骂:“小兔崽
子,越来越晚了啊,这都天亮了,你还来干什么?”
连天清清嗓子,把眼睛从春妮裸露出来的大奶子上拔起来,严肃地说:“嫂
子,你说我们这么日搞夜搞的,你会不会怀孕啊?”说罢就心惊胆战地看着春妮,
生怕又从这张饱满的嘴唇里说出来:我早就有了,是你的。
春妮哈哈一笑说:“你这大清早的赶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干老娘干了不
下100回了,这才想起来?”
连天赶紧摆摆手,说道:“没,没有,哪能啊?顶多3、40回。”
春妮吃吃的笑着,眼里的春色浓得可以染布了,隔着裤头把连天的老二扯过
来,说道:“你每次来最少2次,多了能干嫂子3次,弄得人家第二天都下不了
床,哪里才3、40回啊。”
连天无比郁闷,每次除了第一次是自愿的,后面的都觉得是在被春妮强奸,
下不了床的是自己才对。每次来春妮家都是生龙活虎地翻墙而入,回去都是扶着
墙根打开大门慢慢挪回去的。
春妮在连天裤裆里摸了几把,才心满意足的说:“嫂子早就上环了,哪里还
能生养。”
连天顿时松了口气。
看到连天那紧张的脸色,春妮心想,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在外面又招惹什么女
人了?要不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事?毫不客气地讲,每个女人都有一颗八卦的心,
何况是春妮这样的浪妇遇上了男女问题,岂能放过。她突然问:“你把刘文珊肚
子搞大了?”
连天吓得差点跳起来,胸腔里那颗强大的心脏不争气的猛跳了几下,连天赶
紧再次默读“蛋定,蛋定”不二法门,转眼就心平气和了。他故作惊讶道:“牛
大海那样巨大的东西都种不上种,我这小鸟哪有这本事?”连天两只手圈着比了
一下,有房梁那么粗。
春妮哈哈大笑,说你也不用谦虚,他也就比你粗几分,你的更长。
连天既然大事已毕,心情也舒畅了几分,本来缩手缩脚的神情也重新恢复了
本性,大大咧咧在春妮的奶子上摸了两把,对着咪咪说:“嫂子,改天再日,天
色不早了,我就给您二位告个别。”
春妮抓住连天的鸡巴不放手,掀开身上那床聊胜于无的薄被,翻身将连天推
到,恶狠狠地说:“调戏完老娘就想走?你以为我是开店的啊?”一把拔下连天
的裤子,张嘴叼住了连天的鸡巴,咕叽咕叽的吞吐了起来。说实话,春妮人大大
咧咧了些,可嘴巴上的活计可不是盖得,看上去动作很粗鲁,可牙齿从来没有碰
到过连天的小弟弟,狂野中带着细腻,让人欲仙欲死。
连天没两下就开始性致昂扬,把春妮那丰满硕大的屁股搬过来,也开始拼命
舔起来。春妮的阴毛很旺盛,连天时不时的把嘴里的毛吐出来。这是天色依然大
亮了,连天从来都是夜战,还没有这么清楚地看到过春妮的骚穴,只见浓密的阴
毛环绕着咕咕流水的肥厚阴户,一直延伸到了屁眼那里去。连天拿手量了量阴道
和屁眼的距离,想起了《笑林广记》上的一个笑话。
一日妇人正在槌米,邻居幼女大哭而至,曰:你家次子意欲不轨,要插我放
屁之所。妇人大怒,执槌追其次子,骂道:前后只差了一寸,怎地非要走后门?
(我记得有这么一篇,可是没找到,只好凭记忆写下,不一定准确)
当下连天兴起,嘴唇轻轻嘬住春妮的阴蒂,用舌头用力舔着。腾出右手来,
抹了把淫水涂在春妮的屁眼上,中指就试探着插了进去。春妮正在性起,也懒得
和连天较真,随他去了。过了一会,春妮的屁眼适应了,竟反而觉得有些刺激。
连天玩的很高兴,就放开了春妮的阴蒂,把左手也腾了出来,食指和中指插
进了春妮的骚穴里拨弄起来。春妮很是兴奋,吐出连天的鸡巴来,张着嘴浪叫。
她心想,天下这唯一不要父母师长教会的事情恐怕就是这操屄了,连天这个生瓜
蛋子还没搞几次,就会玩出这么多花样了。春妮这走神这一会,连天已经爬了起
来,让春妮的屁股翘起来,继续用双手在前后双洞上抽插,春妮觉得屁眼哪里火
辣辣的有点痛,就让连天把屁眼里的手指拔出来。
连天腾出一只手来,注意力也从后面转移到了前面。春妮的骚屄很肥大,弹
力惊人,连天插进去两根手指竟然觉得没什么障碍,于是就插进去了第三跟手指。
春妮浪叫起来,低声吼着:“来,来,插死我吧,快!”
连天觉着很没面子,难道自己的手指这么没用?都伸进去三根了,还叫得这
么嚣张。于是他毫不客气的又把第四根手指也插了进去!
春妮吸了口冷气,叫道:“疼,慢慢来,慢慢插进去,那可都是嫩肉啊。”
春妮撅着屁股看不到后面,觉得不舒服,以为连天动作太粗鲁了,哪里想到连天
竟然插进去了4跟手指。
4根手指插进去,基本上等于整个手掌都进去了,连天吸着冷气,心里暗叫
:乖乖个叮咚呛,难怪老子搞不定,我看就是这有骨头的右手伺候完了她,也得
抽筋,别说我那可怜的老二连骨头都没。
连天慢慢抽插着右手,不住调整者手型,避免指甲、关节弄疼了春妮,过了
一会春妮居然也适应了,又开始浪叫。连天一咬牙,用力一插,整只手进去了!
春妮大叫一声,啊!大骂道:“你插进去了几根手指?”
连天惊讶地下巴都要砸到脚面了,吓得老二都软了,心想这他妈真是个人间
凶器,吃人肉不吐骨头的,以后一定小心些,不要什么时候又钻回里了女人肚子
里。
连天呐呐的说:“整只手都在里面。”
春妮惊叫道:“不会吧,你作死啊,那怎么插的进去!”连天说已经进去了,
春妮扭了扭屁股,说:“那你慢慢来,我顶得住!”
连天越发敬畏这个容天纳地的人间奇物,现在他终于相信,这个小洞洞里面
是可以跑出小孩子来的。春妮咬牙试了几下,说实在不舒服,都是骨头,太硬,
还是用鸡巴吧。
连天心里暗自赞叹,看看,人家只是说骨头硬,没说太粗了。低头又把自己
的小弟弟和右手比了比粗细,自卑感油然而生,小弟弟垂头丧气。
春妮撅着屁股等了半天,也没见连天有动静,转头看见连天的鸡巴已经软掉
了。她没想到自己已经吓到连天了,并且严重打击了连天的自信心,惊讶道:
“你也有不举的时候?”她很自觉,转过头来又把连天那弯的吸直了,扶着这个
直的慢慢坐了下去,叹了口气,说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还是这东西
好用。”她闭上眼,按住连天的胸膛,哼哼唧唧的耸动起来,很是享受。
连天一夜没睡好,再加上自信心严重受到打击,没坚持多久就缴械投降了。
春妮大为不满,非要再来一次。连天举手投降,说都7点半了,赶紧得去上学了,
春妮这才放过,但要连天晚上自觉前来报到。
连天疲困交加,哈欠连天,脚步虚浮,晃晃荡荡地走到了校门口,正好碰到
牛大海,却发现牛大海也是一改往日的神气十足,一双黑眼圈,半脸胡子,尽显
疲累。连天忙问您这是怎么了,昨晚也没睡好?
牛大海拍了拍连天的肩膀,说:“你我算是半师半友,老哥给你讲句实话,
你一定要记住了。”
连天看着牛大海神情严重,有点想要交代后事的感觉,紧张地说:“牛老师,
您不是得什么病了吧?”他心想看这样子牛大海是活不了多久了,看在他这么照
顾我的份上,牛老师你就安心的走吧,师母我帮您照顾。
牛大海哪里想得到连天那些花花肠子,他神情严肃的说:“男人是牛,女人
是田,天底下只有累死的牛,从来没有耕坏的田啊!”
连天慢慢琢磨这句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两个男人各怀鬼胎,满含深意地
看了一眼彼此,一同叹了口气,颇有志同道合、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11)之高建国的愿望
在校门口临分手,牛大海告诉连天两个月后去一中参加体育特长测试,嘱咐
连天这两个月要抓紧锻炼。连天点头答应,赶去教室补觉。
讲台上,林美珠讲的情绪有些低落,她看着讲台下面这一群歪七扭八的学生,
气都不打一处来。市里的大学升学率在全省排名倒数第二,县里在市里排名倒数
第一,而这所见鬼的学校,据说,曾经在建校后有多达5名的学生顺利升入了县
一中!天下还有比这该死学校更差的吗?
见鬼的学校!林美珠对于自己放弃在市中学任教的机会后悔不已,暗暗恼恨
自己当年的幼稚与无知,妄图想凭一己之力改善家乡教育环境。
讲台下面,牛秀丽正在对着化妆镜一根一根的梳理着自己的睫毛,身上那股
劣质香水的味道隔着几排课桌都传到了林美珠的鼻子里。二胖子和陈建国正在下
象棋,看样子二胖子又在耍赖,两个人在那里拉来扯去。高建军坐的最端正,高
高大大的身躯笔挺,目不斜视,可你要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的双眼根本没有
焦距!
林美珠目光扫到艾霞这里,心里略微温暖了些,这是唯一的好学生,脑子快,
学习认真。林美珠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现在她来讲课的一半动力,
都是这个学生给予的。她的目光又转到了艾霞的背后……这个该死的无赖!林美
珠愤愤地想。
按理说连天不是班里最调皮的,顶多算一般偏上。林美珠知道自己与其说是
厌恶这个学生,不如说是有些害怕看到他。厕所里的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她
总觉着连天看自己的目光里带着戏谑的神情。
连天睡的很香,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满了半个课桌,轻轻的鼾声肆意
在教室内东游西逛着。这要是在其他学校,足以站在墙角待半天了,可在这所学
校,好吧,在这个地区,实在是个老实学生的表现了,起码人畜无害。
可自从厕所事件之后,林美珠就是看不下连天这副嘴脸,口干舌燥加上心情
抑郁,她无事生非地撅下一截粉笔,其准无比的砸在了连天的头上。
连天挠挠头,睡眼朦胧,有些摸不着北,心想老子睡得好好的,谁又招惹我。
他看了一眼艾霞,艾霞也在扭回头看着他,神情有些担忧。连天心想不像是她干
的,转过头瞪了一眼左手边的高建军,高建军坐的笔直,目不斜视,神情严肃。
连天心想肯定是这个二逼,抬脚就要踹。
林美珠在讲台上大喝一声:“连天,你要干什么?上课不好好听讲,居然躺
在那边睡觉,你知不知道影响到别人了?”林美珠疲惫的声音中饱含着愤怒。
连天这才回过味来,看看周围下棋的、打牌的,他觉得无比委屈,凭啥就管
我一个人啊?我睡觉睡得多老实啊!当下说道:“那下棋的二胖你怎么不管了?”
天地良心,连天从来没有因为看到林美珠自慰而瞧不起林老师,顶多纳闷林老师
既然如此爱好这一口,怎么不赶紧找个男人嫁了。
林美珠想想也是,自己怎么能单独针对他一个人?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
皆知了吗?她转过脸去看二胖,二胖不高兴了,说我们这在开发智力,等智力开
发好了,学习起来那是事半功倍,我都不希说你打呼噜吵到我们开发脑力了。
高建军神游回来,转头问:“你刚才要踹我?”
连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以为是你敲我头了,是想踹你来着。”
高建军拿手比划着,严肃地问:“你是想踹腰部以上部分,还是以下部分?”
连天回想了下,说:“这倒没细想。”
高建军高屋建瓴地说:“以后做事要注意谋而后定。”
高建军说话向来鬼使神差,思路独特,连天见怪不怪。谁知道高建军顿了顿
又加了一句:“你若要攻击我下三路,那便是要断送我的子孙根,是不解之仇;
要是想踹我的上半身,那是意气之争,下午操场上单挑。”说完闭嘴不言,定定
地看着连天。
连天心里明白,高大将军这是等他二选一,连天挠挠头,说那还是想踹你上
半身来着。高建军听完慎重加赞赏地点点头,回过头去继续神游。
林美珠绝望地看着这一群无赖视自己如无物,又想起自己这些年的苦闷,咬
着嘴唇,眼泪吧嗒吧嗒就掉下来了,她收拾收拾自己的东西,看也不看这群混蛋,
就低泣着掩面而出。
整间教室的学生都齐刷刷地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连天,大有将他剥皮抽筋、
悬梁示众之意。
“你把老师惹哭了!”艾霞恶狠狠地说:“赶紧去道歉。”
连天双手一摊,示意自己很冤枉,心想我睡觉怎么还惹出这么摊子事?看来
这一阵桃花运太旺,福兮祸之所倚,不能什么好事都让自己独占了啊。当下也不
敢轻捋艾霞的虎须,乖乖去林美珠办公室道歉了。
到了林美珠办公室,连天心情有些忐忑,虽然自认为老实本分,上课没干坏
事,可老师因此掩面而出,还是让他心里有些愧疚。林老师是个好老师,她上课
时眼睛里的透露出的热情和希冀不止一次让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学生汗颜,不敢
正视。正是她那一腔要教好学生的真挚感情,使她深受学生的尊敬,也是连天前
来道歉的主要原因。
本来这也是连天对林老师的主要看法——尊重,仅此而已。可前几天在厕所
偷窥到林老师自慰的那一幕后,他对林老师的感觉变得很复杂。林老师那浑圆、
白皙、挺翘的屁股总是在他脑海里晃来晃去,而连天也要不停地遏制自己往林老
师屁股上看的欲望。他不再仅仅将林老师视为一位有德长者,人之师表。现在,
他才意识到原来林老师根子上也是一个花开正艳的年轻女人!
心里翻腾了半天,连天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轻轻敲了几下门,就屏
息听里面的动静。
谁知过了许久,办公室里都没反应,连天又轻敲了几次,都是如此。他咬咬
牙,一把推门而入!
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林美珠不在。(想推开门就看到春色满屋的兄弟们,
对不住了,不过兄弟保证这两章把林老师推到)
办公室没人,连天没由来的松了口气。可没见到林老师,他心里又有些遗憾。
这种复杂的心理纷争根本不是连天这种一根筋的人能理得清,他干脆晃晃脑袋不
想了。
松懈下来的连天又开始打哈欠,整不明白拉倒,回去睡觉!连天拍拍屁股回
家睡觉。下午要和高建军单挑,晚上要去艾霞家补课,完事还要应约去春妮那里
战斗,不养足精神,哪里搞的定啊!
中午,晚秋的太阳依然保留着盛夏的威严,它那无所不在的光芒热辣辣地打
在每一个敢于挑战它的威严生物身上,激起一阵阵热浪。
操场上,就有这么两个敢于无视太阳威严的人,他们赤裸着上身,显露出一
身纠结的肌肉,在油光水亮的金麦色皮肤下条条蠕动着,显示出男人的强壮。他
们运着篮球,彼此冲撞着,象两台肌肉机器一般毫不知退让的对抗着,每一次碰
撞都会激射出朵朵汗水。
操场旁的树荫下,牛秀丽紧张的看着这场对抗,时不时忍不住娇声高喊:
“高建军,加油!高建军,真棒!”声音真是要多肉麻有多肉麻。
高建军终于忍不住了,停下来气喘吁吁地对牛秀丽说:“我说秀丽,这天儿
也挺热的,要不你先去教室休息休息?”
牛秀丽一愣,脸沉了下来,说:“你什么意思嘛,人家给你加油呢,真是…
…真是不知好歹,哼!”说完扭着屁股一步三摇的走了。
“哎……”高建军也不知道说啥,看着牛秀丽丰满的身影慢慢远去,吞了口
口水,转过头来对牛大海说:“你说这姓牛的是不是都是这牛脾气?”
牛大海“梆”的在高建军头上敲了个木鱼,没好气地说:“怎么说话的。”
说完又看看校门口,骂了一句:“该死的连天,怎么还不来。”
高建军心情更加抑郁了,他忍不住问:“牛老师,你说连天打球哪里比我强
了,你怎么就那么看好他?就是因为他长得有点想像你?”
牛大海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比你强多了。”
高建军这下怒了,说道:“我不服气!牛老师你偏心。我和他单挑不分胜负
啊,凭什么你就一直推荐他?”
牛大海这才注意到他伤害到了一个年轻人的自尊心,当下认认真真地说道:
“我不是说你不行,而是说连天的篮球天赋太好了,你、我这样的在县城混混还
成,可真要上台面,还就是连天了。”
高建军梗着头还是不服气。
牛大海接着说:“你和他现在单挑是不分胜负,你拦不住他,他也挡不住你,
可你知道吗,你们打得不是一个位置!”牛大海指了指禁区,说:“别看你们两
个个子差不多,可你是中锋,他是后卫!在这禁区你和他硬碰硬,他扛不住你,
你比他力量大多了。可他跑起来你也拿他没办法,外线手感他比你好太多。是不
是?”
高建军无奈的点点头,和连天打球总有力气用不上的感觉,远没有和牛老师
硬碰硬打得痛快。
牛大海说:“为什么你们两个身高差不多我却要你们打两个完全不同的位置?
这是因为你们的身体条件相差太大。连天天生是个后卫的好苗子,弹跳好,速度
快,身体柔韧性好,手感极其出色,关键是打球时脑子清楚,知道该干什么,这
是我看到的第二好的后卫人才,如果将来他身体能再长高10公分,把基本功磨
练一下,那说不定就是第一好!”
高建军忍不住问那你看到的第一好是谁?牛大海说:“陈江华!”摇摇头又
说:“可惜了,成名太早,被揠苗助长了。”
牛大海接着说:“你和我一样,身体力量是不错,基本功也比连天扎实,可
惜脚步不够灵活,只能打中锋。打中锋身高又不够,先天吃亏太多,注定成不了
气候。”
高建军这下没脾气了,可他还是忍不住说:“我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牛大海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知道自己如果说出了“没有”两个字会对这个
热爱篮球的少年造成多大的打击,说道:“你要是能长高20厘米,我想你上个
大学还是有希望的。要是你基本功打磨的好,进省队也不是没希望。这样吧,你
和连天一起去考试,能不能考上,就看你自己了。”牛大海没忍心说出实话——
除非你的基本功象邓肯一样好。他给这个少年画了个大饼,只是想安抚他一下,
却没想到自己给了他多大的勇气,更想象不到这个年轻人将来为之付出了多少。
高建军大受鼓舞,叫嚣着:“天天这个笨蛋不是怕我了吧,现在还不来,不
过早来晚来都一样,照灭!”
连天阴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丫的想灭谁啊?”
艳阳之下,操场上一阵大呼小叫,随着篮球有节奏的撞击地面的声音,汇成
一片希望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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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原本是暗黑君王的天下,他接替太阳,统治着星光下的大地。在蛮荒
时代,暗黑君王骄傲地俯视着黑暗中的众生,施以压迫,给予恐惧,让他们在战
战栗栗中渡过不安的夜晚。可是有一天,卑鄙的人类学会了用火,开始作弊,挑
战暗夜君王的尊严。他们点燃篝火,驱散黑暗,野兽们本能地躲避这些可怕的火
焰,于是不可预测的夜晚变得安全起来。他们在无聊且漫长的夜晚有了思考的时
间,开始思考天空、未来以及死亡还是生存的问题,当然,还有女人。
黑暗中,男人们想明白了一切,天空、未来,甚至死亡还是生存的哲学问题
都想明白了,他们似乎天下无敌了。可是上帝不会让他们得意忘形,于是制造了
女人,用来打击他们的自信心。女人,是男人一辈子的梦魇,永远琢磨不透的迷,
致命的诱饵和不可缺少的对手。(多么高深的见解啊,自我崇拜一下)男人征服
了世界,女人征服了男人。
谁在黑暗中发出了叹息?
咳咳,扯远了,整成散文了,言归正传。
高建军叹了口气,在小河边有点坐立不安。他已经等了牛秀丽一个多小时了,
心急如焚。河边依旧流水淙淙,竹叶索索,丝毫不建佳人如期而至(我发现自己
越来越酸了,打住,这风格不适合枪文),高建军心想牛秀丽看来真生气了,至
于嘛,自己不就让她安静一下么。他转身准备走人。
牛秀丽早就在旁边竹林里待着了,她来的有些早,想不到自己到了时,高建
军居然还没到,牛秀丽恨恨地想,这个死大个,待会要你好看。高建军不一会来
了,挺准时,可牛秀丽就是不想放过他,她静静地坐在竹林里,看高建军在那里
无聊地往河里丢石头,逗河蟹,后来急的火烧屁股似的转来转去,心里越来越快
乐。
高建军等不住了,转身要走,牛秀丽急了,她跳出来吆喝一声:“你敢不等
我?”
高建军吓了一跳,转身摆出个白鹤亮翅,大叫一声:“什么东西?”
牛秀丽大怒:“你才什么东西!”
高建军松了口气,低眉顺眼地说:“原来是秀丽啊,我以为那啥呢,你怎么
现在才来啊?”
牛秀丽佯装生气说:“我能来就不错了,谁知道有人这么不诚心,等这几分
钟都等不及。”
高建军心中暗暗流泪,心想我等了可不止几分钟。可和女人计较数学问题很
显然是不明智的,高建军很明白,也不然纠缠于此,他抱住牛秀丽的双肩,兴奋
地说:“秀丽,你知道吗,今天牛老师答应推荐我了,我也能上高中了!”
牛秀丽也很惊讶,说:“真的?太好了,只要这个牛大海这个硬脾气答应了,
我再找我舅舅疏通一下,肯定没问题。我早就说了,你比连天那个瘦猴子强多了。”
牛秀丽的舅舅是教育局副局长,只要主管体育生推荐的牛大海这一关过了,高建
军还是有挺大希望以体育生进入高中的。
当下两个人都挺高兴,并肩坐在河边东拉西扯了一会,牛大海的手也从牛秀
丽肩膀上一路偷偷下移,利用胳膊长的优势,右手从背后迂回绕过牛秀丽腋下,
轻轻靠在了她那柔软的乳房边。高建军心里这个美啊,心想今天真是双喜临门,
先是成了体育预备生,现在又摸到了牛秀丽半边奶子,这叫一个爽。他假装无意
地在牛秀丽的奶子边曾来曾去,一边继续和牛秀丽瞎扯。
牛秀丽心里也是“砰砰”地跳,说实话她也挺紧张。在往常,她绝对不让高
建军碰自己一根毫毛,毕竟自己是一定要上高中的,而高建军不大可能。两个路
不一样的人,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虽然牛秀丽很喜欢高建军,还是压制着自己
的心情,不让自己坠入太深。今天听到高建军也有很大机会上高中,她心中的纠
结就松开了,任由高建军在一边偷偷摸摸的。
高建军偷偷在乳房边磨蹭了几下,看看牛秀丽没反对,就壮着胆子轻轻握住
了牛秀丽的半边奶子。牛秀丽身体一僵,明显夹紧了一下胳膊。
高建军吓坏了,牛秀丽积威日久,再加上第一次,摸不准女孩的心思,哪里
还敢再动。他的手僵在牛秀丽的乳房上,一动也不敢动,顾不得感受那里惊人的
柔软,只是在揣摩牛秀丽的心思。
牛秀丽心里“砰砰”乱撞,她心里希望高建军再大胆些,可又有着女孩子的
矜持,不愿让他轻易得手。
两个人突然间安静下来,谁也不敢看对方,只是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姿势,听
着流水哗哗。
过了片刻,但两个人都觉着时间过去了很久,牛秀丽轻夹着的胳膊松开了一
点,给高建军留足了活动的空间。高建军紧绷着的背部肌肉放松了一些,心里也
开始活泛起来。
看来牛秀丽不是很反对啊。高建军很高兴,他轻轻抱紧了牛秀丽,想把她揽
进怀里。牛秀丽有些僵硬,只是轻轻靠在高建军的肩膀一侧。
不过这也够了,高建军大着胆子握住牛秀丽的乳房,轻轻揉捏着,他心里感
叹着,天!这就乳房!这就是女人!幸福冲击着他不多的脑细胞,他瞬时间失去
了自我,原始的占有欲充满了脑海,他想到,这就是老子的女人,从今天起她就
是我的啦!
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当然也不客气。高建军另一边手飞速地钻进了牛秀丽的
衬衣下,挥师直上,迅速占领了34。34高地,在那里肆意揉捏,享受胜利果
实。
牛秀丽没想到自己略略给了高建军一些暗示,他就将这些丁点自由利用到了
极致,还没来得及阻拦,高建军就已经摸进了她的怀里。她本想给他个脸色看,
可想到今天是他高兴的日子,就不想败他的兴,随他去吧。何况,自己似乎也很
喜欢这样……
高建军的大手摸着牛秀丽丰满的乳房,一会换左边,一会摸右边,好不得意。
鼻子里充满着牛秀丽的香水味,这香味钻进他的鼻腔,进到他的心里,刺激着他
的神经,撩拨着他茁壮成长的欲望,鼓励着他的胆子。他喘着气,低头轻轻贴着
牛秀丽的颈侧,贪婪地吸着鼻子。
听着耳边高建军越发沉重的喘气声,牛秀丽也开始情动,她慢慢抱住高建军
的腰,半个身子都软软地靠在了高建军的身上。高建军结实的腹肌有些滚烫,身
上有股年轻男人独有的阳刚气息,牛秀丽有些失神,这不就是自已梦想中的宽阔
臂膀吗?高建军的胆子越来越大,在上边还摸不够,竟让想一路而下,牛秀丽赶
紧抓住了他的手。
可这时为时已晚,高建军的性子已起,哪里会轻易放弃,他固执地一路往下。
牛秀丽坚持了一下,心里叹口气,算了,上面都给他摸了,下面就……就随他吧。
高建军哆哆嗦嗦的解开了牛秀丽的裤子,手慢慢探了进去,平滑的小腹底,
有些稀稀拉拉的毛,高建军拨弄了几下,就继续开拓新的领地。
(12)
牛秀丽很紧张,她夹紧了双腿,任凭高建军拨弄的很痒也不松动,她想不明
白,也没时间想明白为什么害怕高建军摸到哪里,只是凭借着少女的矜持,捍卫
着自己最后的神秘。
眼下高建军万里长征走了九千九百里,剩下一点距离拍马即到,他心情忐忑,
额头冒汗,手心冰凉——微微出着汗,还都点抖,哆哆嗦嗦的在牛秀丽的小内裤
里试探着前进。毫不意外,共军的进功在夹股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拦!左边是
玉龙岭,右边是长白山,高建军的五路大军猥琐地匍匐在芳草洲内,战战兢兢地
面对着两侧夹击不知所措。而五路大军的目的地——游龙戏水湾就在眼前!前进,
还是后退,这是个问题。
最后,高建军错误的估计了形势,且战斗方式缺乏艺术性,五路大军不顾两
侧敌人的夹击,顺着夹股沟一路猛冲!大军猛冲之下难免伤及无辜,沿途的花花
草草有所折损在所难免,这就惹恼了花花草草的女主人。
" 咣!" 牛秀丽几根阴毛被高建军粗鲁的扯断了,疼痛激醒了迷惑在荷尔蒙
中的她,她麻利地给了高建军一个耳光。她很喜欢高建军那双粗大的手掌抚摸在
自己身上的感觉,可也仅此而已,没想到高建军得寸进尺,竟然想强攻,这还了
得!现在不把他收拾老实了,以后还了得,牛秀丽暗暗下着决心。当下也没给高
建军好脸色,整理了一下衣服,冷哼一声,便像只高傲的天鹅一般离开了,留下
傻愣愣的高建国一个人在荒野里数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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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操场上。
连天绕着操场跑圈,两腿上各帮了5公斤的沙袋,虽然已近立冬,可而额头
上的还却像刚掀开了盖子的开水,热气腾腾。他像是离了水的金鱼,张大了嘴拼
命吸气,可还是感觉肺里氧气不足,肺部火辣辣的,有种撕裂了的疼痛感。牛大
海在他后面骑着自行车,嘴里碎念念着:" 我说天天啊,你丫年纪轻轻的,怎么
跑了5、6圈就跑不动了?速度,速度!" 连天小脸苍白,豆大的汗滴顺着双颊
往下滚,他开始后悔昨晚不该去春妮那里。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老大,真、
真不行了,你容我喘口气,好不好?" 这时,高建国腿上也绑着沙袋,闷不吭声
地从连天右侧超过,大气也没喘。
连天看着高建国轻轻松松的脚步,心里暗暗郁闷,人比人,气死人啊。
牛大海怪叫着:" 天天看你个怂样,舌头都伸出来了,看看人家建国,都超
你一圈了,你这哪是跑步啊,简直是遛弯啊。" 牛大海不知道早晨连天从春妮家
出来脚都软了,而高建军昨晚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出发泄,两人一泄一养,自然体
力上差距很大。牛大海将连天叫停,在他腰上绑了根绳子,另一头绑在了自行车
后面,骑上车拉着连天往前跑。
连天脸都白了,怪叫着:" 老大,会出人命的,这哪里受得了,老大,慢点,
慢点,跟不上啊……"
……
跑完了5千米,连天舌头都伸出来了,也顾不上地上冰凉,就那么四仰八叉
的躺在了地上。牛大海皱皱眉头,说刚运动完不能躺着,这样冰凉的地上躺着,
等岁数到了,有的是罪受。连天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什么都不肯起来。最后牛
大海没辙,转身摸了根胳膊粗的棍子,左右用力挥了挥," 呜呜" 作响,连天吓
得象屁股着了火,赶紧跳起来。
休息了半小时,牛大海让连天去他家里推个板车车轱辘来,连天问干嘛。牛
大海说你那么多屁话,让你去你就去。连天扭扭捏捏不愿意去,后来一想自己那
便宜儿子还不知道怎么办,就想趁这机会去问问刘文珊。
到牛大海家的时候,刘文珊正蹲在在院子里洗衣服,上身穿了件素色的高领
线衣,腰间围着一条小碎花围裙,将纤细的腰身衬托的楚楚动人;圆润的臀部随
着洗衣的动作起起伏伏着,更显少妇的美好身材。
连天站在门口,偷偷摸摸地看着刘文珊那饱满的乳房上下跳动,不由得吞了
口口水。他左右看看无人,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刘文珊背后,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双
眼,另一只手毛手毛脚的按在了那双跳来跳去的大白兔上,拿捏着嗓子,粗声粗
气地说:" 你猜我是谁?" 刘文珊洗衣服的时候正想着心事,突然被人捂住了双
眼,胸部又被偷袭,她尖叫一声,抡起搓衣板,向后猛击了过去!
" 哎呀~"连天惨叫一声倒了过去。
刘文珊转身一看,发现是连天,她有些气急败坏,又恶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骂道:" 大白天的,做死啊。" 连天被踹了一脚,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脸色苍白,额头上破了一块皮,渐渐开始红肿。刘文珊用脚捅了捅连天,说别装
了,赶快爬起来。连天没有反应。刘文珊又等了一会,有点害怕了,心想自己情
急之下,下手不知轻重,别真打坏了他,赶紧俯下身去,轻轻唤着连天。连天的
头软软地偏向了一遍,嘴角流出了清清的涎水,刘文珊急了,她扶正连天的头,
轻轻在他脸上拍了几下,接着又是掐人中,又是压胸部,可连天就是没反应。
刘文珊快哭了,气急败坏地坐在了地上,哽咽着说:"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醒
过来啊?" " 你给我人工呼吸一下,我就醒了。" 连天躺在地板上,嘴里悠悠地
说道。
刘文珊愣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在连天肚子上捶了一拳,色厉内荏地说:" 刚
才怎么没打死你?" 这一拳刘文珊也是用足了力气,砸的连天像只虾米似的弓了
起来。连天哼哼唧唧地坐在地板上叫痛,刘文珊站起来整理头发,理也不理他。
连天哼哼唧唧了半天,没人理,就偷偷睁开眼睛看刘文珊,这一看眼睛就再也闭
不上了。
刘文珊穿着件宽松的线衣,在家里比较随意,也没有穿内衣,加之怀孕乳房
开始增大,乳罩带上不舒服,也没穿。她抬手整理头发时衣服下摆就翘了起来,
正好被坐在地上的连天看了个彻底!
刘文珊的乳房高颠颠,肉颤颤地挺立在毛线衣之内,将线衣挺起了一个惊心
动魄的弧度。两粒粉红的乳头粉嫩嫩、水灵灵的,阳光穿过了衣服,照射在白嫩
粉红的乳房上,反射着光晕,恍惚间竟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连天的心跳随着刘
文珊的乳房抖动而加快,他伸长了脖子,流着口水,几欲钻进去咬上几口。
刘文珊整理完了衣服,放下双手,衣摆也遮住了那对玉兔,她问连天还赖在
地上干什么。连天被刚才的景色勾引的魂不守舍,欲罢不能,心中不由得感叹牛
老师好命。他突然灵机一动,说:" 哎,师母,你头上好像有草叶啊。" 刘文珊
说:" 是吗?在哪里?在哪里?" 双头抬起在头发上摸索起来。连天趁这个机会
赶紧又偷偷看上几眼。
刘文珊摸不到草叶,低头看见连天的贼眉鼠眼,急忙遮住了下摆,清唾一口
:" 小小年纪不学好!" 她脸上也是有些发烧,想到和连天那两次糊涂事,脸颊
上飞起了红晕。
连天看着事情败露,有些意兴阑珊的爬了起来,厚着脸皮说:" 师母,你可
真好看啊,牛老师命太好了。" 刘文珊不以为然,说:" 我要是真那么好看,牛
大海就不会出去偷嘴了,哼!" 连天不以为然,家花和野花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譬如连天,虽然艾霞在年龄、身材、样貌、气质等等等等各方面全方位的超过了
春妮,可连天还是和春妮幽会的有来有去。
连天忽然想起了正事,有点紧张的说:" 师母,那个,那个怎么办啊?" "
什么怎么办?" " 就是,就是你怀了孩子…你打算怎么办啊?" 连天说不上不好
意思,就是心情有些紧张,毕竟是搞出人命来了。
刘文珊目光狡黠的笑了笑,说:" 还能怎么办,生下来呗,牛大海要是问,
我就说是你的呗。" 连天慌了,赶紧摆手说不行不行,牛老师会打断我3条腿的。
刘文珊掩口低笑了几声,说:"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骗你的。再说,你那小
东西也能算一条腿?" 刘文珊说完这话有点后悔,这显得自己太轻浮了,可连天
这小鬼就有这本领,任你是谁,都和他说话都正经不起来。可想想和连天都那样
了,这说话上也不用顾忌太多。
平心而论,连天的小弟弟算是大的,可刘文珊见过牛大海的长龙,就以为天
下男人的都是这般大,自然有些瞧不上连天的小弟弟。连天被刺激的哑口无言,
可事实清楚,他想反驳也无话可说。
刘文珊难得看到连天吃瘪,笑够了也就不再难为他,正色说:" 我一直想要
个孩子,可牛大海他……反正这个孩子我打算生下来。你和牛大海有几分相像,
身材也像,我想他应该不会起疑。" 连天没想到刘文珊是这么想的,他一时间有
些接受不了,老觉得有些冒险,犹豫地说道:" 这样是被牛老师发现了……" 刘
文珊静静地看着他,说:" 你怕了?怕了还敢招惹我?" 连天这个雏那里会受得
了刺激,当下脖子一梗,说我什么时候怕过事?老子上了就上了,不但以前敢招
惹你,就是牛大海在,我该咋地还咋地。说完诞着脸又摸上了垂涎已久的乳房。
刘文珊推了一下没能推开,忽然抬头叫道:" 哎,大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 连天吓得赶紧收手,扭头一看没人,有些气急败坏地抱住了刘文珊,就想把她
推到房间里去就地正法了。
刘文珊说你身上臭死了,打完球也没洗澡,想干嘛呢。
说起打球,连天才想起了牛大海的吩咐,悻悻地放开了刘文珊,说现在不行,
那你说什么时候?刘文珊狡黠地说,这就要看命了,我和你能有这段孽缘,也是
命,还有没有机会也要看命。连天纠缠不放,刘文珊红着脸说你来我家不好,我
去你家也不好,不如有机会去春妮那里。
刘文珊想到的是要是让人发现他们两个互相往来,肯定会传出风言风语,可
要是去春妮那里就不会了。她去春妮家自然正常,妇女串门么;连天去那里要是
被人看到了,当然也有人嚼舌头,可这管她什么事?
连天大喜,想起那一晚的一龙二凤就让人鸡动,他以为刘文珊喜欢上那个调
调,他连连点头,干劲十足地推了板车轱辘回到了学校。
操场上牛大海正和高建军连罚球,看到连天推着车轱辘过来,不满地骂道:
" 你下蛋去了?搬个车轱辘要这么久。" 连天糊弄说回家喝了口水,耽误了点时
间。
高建国眼睛尖,嘴巴贱,说天天你怎么脑门上起个包,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撞门框上了吧。连天没好气地说,你丫算命的呀,这都知道,哎,谁让你妹门框
低呢。
乡下说女人门框低,就是有点骂女人人尽可妻的意思了。高建国本来火气就
大,听完这话梗着脖子要和连天打架。牛大海赶紧拦住,说:" 开练了,开练了,
天天你把车轱辘扛在肩上,深蹲20次,做3组。" 想了想又说:" 刚才你讲话
过火了,加做3组。" 连天听完下巴差点砸脚面上,他绝望地叫道:" 老大,这
轱辘怕是有五六十斤,这会出人命的啊。" 牛大海又抄起了那根棍子," 呜呜"
抡两下,威胁道:" 你做还是不做?" 高建国挽着袖子说老师不用你费力,丫的
我来收拾他。
操场之上惨叫之声连绵不绝,催人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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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秋季总是如此之短,仿佛盛夏刚刚过去,北风就开始呼啸着肆虐大地
了。清爽舒服的日子总是容易让人遗忘,而严寒和酷暑折磨的人死去活来,却让
人念念不忘。这仿佛女人之于男人,老婆在家对你千日好,可你总是记不起,偶
尔一两次麻烦,或是争吵,却成了你永恒的记忆,想起老婆来,不是那张黄脸婆,
就是想起仿佛无穷无尽的吵闹。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间2个月就过去了。这两个月,天星村牛肥马壮,粮食
高产;牛大海幸福地向全村宣布自己的婆娘怀上了,谁还敢再说自己打旱井;刘
文珊安心在家养胎,虽说现在怀上了孩子,可每到了晚上,还是折腾的牛大海半
死不活,牛大海去翻了翻书,才明白孕妇怀孕期间欲望更强;春妮脸色越来越滋
润,仿佛焕发了第二春,连带着她的杂货铺也跟着旺起来,男人去那里买烟的次
数越来越频繁;连天期望的一龙二凤的好戏没能上演,反而被春妮榨干了精力,
干多了,连天也开始偷懒,从一两天去一次,到现在一星期去两次;林美珠老师
上厕所时总是紧张的看看右边墙上的洞有没有开着,可看到没有开着时又有些怅
然若失;艾霞乳房又高耸了一些,可乳头下面长了个硬块,有点痛。连天摸着忧
心地说,不是乳腺癌吧——问医生,说是青春期发育,正常。
这期间,连天白天晚上都被折腾的欲仙欲死。他的投篮、运球、脚步、爆发
力、传球意识等等全面进步,就连个子都长高了2公分,达到了185厘米。连
天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对自己的状态也很满意——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用牛
大海的话来讲,连天基本具备了国家二级运动员的水平。连天听到这话不满意,
心里暗暗想,晚上我绝对是三级。这土鳖以为数字越大,级别越高。
可唯一没有进步的就是连天的体力,不管牛大海怎么折腾,连天的耐力提高
的就是有限,折返跑跑不了几次,舌头就伸出来了,气的牛大海骂他是属狗的,
女人毛都没摸过的菜头怎么像是酒色过度似的。连天不以为意,说刘文珊师母确
实是没毛,白嫩粉红的,煞是诱人。
明天就是体育生测评的日子了,牛大海看着连天和高建国有些忧心,按理说
这两个学生在高中里都算一流水平,可听说五中那里出了2个天才——牛大海对
此传闻有些嗤之以鼻,天才是那么好出的么,还一出就2个。但是看着自己倾尽
了心血培养出来的两人,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结束了最后一天的训练,他好
言安抚了两人几句,说自己还是去高中同学那里看看,明天在县一中碰头。
想到老师为自己奔波,连天和高建军都很感动。牛大海临行之前特意嘱咐连
天今天要休息好,养足体力。连天连连应是,心想我都已经一周不近女色了,应
付个考核,肯定没问题。
回家路过春妮的杂货铺时,春妮连连向连天使眼色,连天明白她的意思,走
近了说:" 我明天考试,今晚要养足了体力。男人啊,重要为自己的事业打拼。
" 春妮嘲笑他臭屁。但连天说这话是由衷的,考好了不仅是自己的未来,还涉及
到未来老婆是谁的问题,不由得他不紧张。
半路上艾霞追了上来,特意嘱咐连天不要紧张,说他要是考不上,大不了自
己也不上高中了,陪他一起种地养猪。这话一说连天更紧张了,合计着自己这考
试还牵连着艾霞的事业。他有些忧心,就没回家,踱到到村外去散心。
业已入冬的田野里渺无人迹,空旷寥寂的田野平伏了连天忐忑不安的心情,
低低飞过的喜鹊叽叽喳喳的叫着,连天心头一暖,看到喜鹊,应该是个好兆头吧
连天信步走着,不由自主地又走到了他和艾霞的地下根据地——那废弃的变电站,
靠在变电站旁的大柳树下,回想起自己和艾霞在这里的旖旎风光,连天嘴角慢慢
弯了起来。
这时,连天发现刘文珊忽然走了过来,婷婷袅袅,长发左右各束一绺绑在后
脑,中间的头发随意披散着,看上去有种随性飘逸的美。她走到连天面前,目光
中带着中母性的关心,说道:" 怎么,考前有些紧张?" 连天点头承认。刘文珊
微微一笑,目光中带着早知如此的透彻:" 我看到大海的样子就知道你们会紧张,
他自己都神经兮兮的,说什么五中的天才之类的。" 连天有些无奈的笑了,他很
重视这次考试,也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许久,成败在此一举,不由得他不紧张。
刘文珊有些心疼的看着连天,这半大的小伙子身上似乎担负着过大的压力,
她有些担心,这样的状态,明天肯定出问题。她笑着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安抚
一下这个压力过大的男孩。没想到连天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了脸颊上磨
蹭着。刘文珊脸一红,心想这个家伙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可认真一看连天
不含一丝情欲的表情,她才明白连天只是在寻找安慰,她叹了口气,另一只手也
抱住了他的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连天觉得好一些,慢慢放开了刘文珊的柔夷,目光渐渐聚
焦在刘文珊红透了的脸上,心里又开始痒痒的活动了。
刘文珊也发觉了连天目光里的变化,紧张的抽回了手,低着头说:" 今天就
不要想那么多了,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放松一下,想干点什么就干点什么。"
连天现在已经有点情欲勃发,听到刘文珊说" 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时,诞着脸拦
住了刘文珊的纤腰,说:" 我想干什么,你懂的……" 刘文珊看着他的惫懒表情,
知道他开始放松了,红着脸说:" 今晚牛大海去县城了……" 连天的眼睛冒出了
光来。
(13)
刘文珊看着他的惫懒表情,知道他开始放松了,红着脸说:" 今晚牛大海去
县城了……" 连天的眼睛冒出了光来。他立刻将考试啊、未来啊之类的东西抛到
了脑后,他想,反正耐力也一般,不差晚上这一炮。他双手握着刘文珊的柔夷,
高兴地像个孩子似的摇来摇去,声音嗲的超过林志玲(我常常想,把林志玲这骚
货按在床上草一炮,声音该嗲成什么样?):" 师母,那你说我们去春妮那,还
是去你家?" 刘文珊有些纠结,去春妮那里安全些,也有些别样的感觉,可比起
3个人一起的不适应感,她还是喜欢2个人的缠绵,这样她更放松,更容易进入
状态。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去春妮那里好些,安全第一。两人商量好了时间,
就一前一后回了村。
晚上连天在艾霞那里复习完了功课,本想两人缠绵一会再走,连天刚刚把手
放在艾霞那充满了弹性的腿上,街坊上的老侄子兼未来的老丈人艾长青就开始在
外面吼,说时间不早了,让连天该死哪里死哪里去。
连天万分无奈的出了门,看看时间,离和刘文珊约好去春妮家的时间还差一
会,连天决定提前去,和春妮打个招呼,调调情,毕竟白天说过去不她那里了。
至少也能给春妮一个惊喜吧,连天有点自恋的想。
到了春妮家门外,连天左右看看无人,轻车熟路地顺着大槐树爬上了春妮家
的墙头,却没发现春妮特地为他准备的梯子,差点一头栽下去。连天想叫一声,
想想又不对,这半夜三更的,再召来人。他又顺着大槐树溜了下去,掏出随身带
的铅笔刀,把春妮家的门闩挑开了去,慢慢摸了进去。
北方冬天冬天的夜晚,北风总是" 呜呜" 的响着,掠过干枯遒劲的树枝,穿
透厚厚的衣服,冲进人们热乎的胸膛里,在或丑男、或美女的胸部游移着,激起
成片的鸡皮疙瘩。在这北风的肆虐中,连天忽然觉得今天的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
气息,连带着春妮那熟悉的小院子都有些诡异。
连天渐渐靠近了春妮的房间。
若是往日,连天会径直推开房门,摸进春妮那温暖的被窝。可是今天他有些
犹豫,总觉着有些不对。他把耳朵侧在门缝里,倾听里面的动静。
" 啊,轻点,好痛,啊……" 春妮的声音传来。
里面有人!是谁?连天有些想象不到,春妮还有别的姘头?
他小心的走近窗户,透过玻璃窗向里看。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模糊的影子,
纠缠在一起。
" 不是哪里,在往上一点…" 还是春妮的声音," 啊~ 别急,该死的,弄痛
我了。" 连天心中焦急万分,心想到底是哪个王八蛋,在干什么,春妮怎么会一
直叫痛?一连串的问号在连天心中想起,连天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搞个明白。
" 咔嚓!" 房间里灯突然亮了,猛然亮起的刺眼灯光吓了连天一跳,他赶紧
蹲了下去。
" 看不到地方,还是开一下灯吧。" 是牛大海!这竟然是牛大海的声音!
他不是去县城了么?连天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抬起头来向房间内看去!
果然,是他!这个王八蛋,自己老婆怀孕了,竟然还有心思出来偷情,实在是让
人不能接受,居然还骗自己说是去县城帮自己说情去了,真是无耻加三分,变态!
牛大海有些不适应突然亮起来的灯光,眯着眼睛适应了一下,将春妮从被窝
里拉出来,让她俯下身去,翘起屁股。牛大海有些迷恋的捏了两把春妮的丰臀,
又低头将鼻子伸进春妮的屁缝里去,忘情的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陶醉。他掰开
春妮的臀缝,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连天恶心的伸了伸舌头,他看的一清二楚,牛大海舔的是春妮的屁眼,那里
也能舔?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里冷,还是因为牛大海在舔屁眼,春妮的屁股上起了一层
鸡皮疙瘩。牛大海一只手伸到前面,在春妮的小穴里抠弄着,另外一只手努力伸
到了前面,抚摸着春妮的乳房。春妮喘着粗气," 嗯,嗯~"的低声叫着。过了一
会,春妮向前收了一下屁股,说:" 别舔了,多脏啊。" 牛大海笑笑,不以为意,
他将粗大的鸡巴在春妮的小穴里插了几下,带出了成片的淫水,又摸了一把淫水
在春妮的屁眼上,说:" 这下应该进得去了。" 牛大海掰开春妮的屁缝,扶着硕
大的鸡巴,试图插进春妮的屁缝。
连天忽然明白了刚才春妮为什么叫痛,这么大的鸡巴插进屁眼里去,不痛才
怪了。
春妮咬着下嘴唇,忍受着仿佛便秘般的感觉,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女人,
总是愿意为了讨好自己的男人,而做出些牺牲。
牛大海插了几次没能插进去,他的龟头太大了。他用两个拇指轻轻扣开春妮
的屁眼,憋了一口气,将龟头对准了用力顶了下去,终于进去了!牛大海扶住春
妮的屁股,不让春妮因为疼痛而躲开,慢慢挺着屁股用力,鸡巴慢慢地没入了春
妮的屁眼。他的鸡巴插进一般的时候,春妮忍不住叫道:" 不能再插进去了,痛!
" 牛大海吁了口气,开始扶着春妮的屁股开始缓慢的抽插。插进屁眼的感觉和小
穴有些不一样,小穴里嫩肉包裹、挤压鸡巴的压力感是里面大于穴口,而屁眼夹
得最紧的地方就是最外围。单纯从感觉上说,牛大海觉得还是操屄比较爽,可插
屁眼有种特别的感受,那就是奴役感,对女人为所欲为、掌控一切的感觉。
牛大海插了一会,看样子春妮有些适应了,牛大海也插得越来越深入,最后
基本是齐根没入。要知道,牛大海的鸡巴看上去是有20厘米左右的。
春妮感觉有些冷,说我们到被子里里吧。两人慢慢侧身躺下,小心翼翼的不
让牛大海的鸡巴脱出屁眼来,又盖上了被子,两人抱着在里面耸动着。过了一会,
牛大海看样子快到高潮了,速度开始加快。
春妮也知道牛大海快了,虽然除了痛苦,没感觉到什么快感,她还是淫叫着
着配合牛大海射出来。牛大海射完了,强烈的快感让他的身子有些颤抖,他紧紧
地抱住春妮的乳房,安静了下来。春妮感受着牛大海的鸡巴在自己屁眼里的抖动,
慢慢软掉,又从自己的屁眼里缓缓滑出,松了口气。
春妮涨了几次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下了决心,说道:" 大海,你能借点
钱给我吗?" 牛大海一愣,说道:" 怎么,有什么急事吗?" " 我听说城里有的
医院能看我儿子的病,我想去碰碰运气。" 春妮的儿子并不是生下来就是傻子,
5岁那年发高烧,烧坏了脑子。
牛大海沉默了,他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特别是自己即将为人父之时。可是,
他懂得春妮儿子的病情,这种病,能治的概率太低了,即使花了大笔的钱出去,
那治疗的效果也是有限。他说:" 春妮,这病…恐怕不太好治,我怕你花冤枉钱
…" " 我知道,可这毕竟是个希望么,我要是连这点希望都没了,活着还有什么
意思?大海你放心,我做牛做马,也会还上你的钱。" 春妮说的极其恳切。
牛大海有些纠结,他忽然有些明白了春妮的心思。人这一辈,不就是活个念
想么,要是一辈子连个念想也没了,那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想想刘文珊怀孕之后
自己的激动和精神面貌的变化,牛大海觉得,哪怕是为了给春妮找个生活的目标,
这钱也得花。于是应道:" 你要多少钱?" 春妮听见牛大海答应了,转身紧紧抱
住了他,哽咽着说谢谢,谢谢。
窗外的连天听得有些出神,他没想到平时大大咧咧,讲话没心没肺的春妮心
里竟然如此温柔,竟然为了那一丝飘渺的希望,做出如此大的牺牲,甚至不惜下
半辈子做牛做马。这值得吗?而明知道这是在往水里扔钱的牛大海,竟然也毫不
犹豫的答应了春妮,要知道,教师的工资也是有限得很。
连天本来有些瞧不起这对狗男女,听完他们这段对话,他忽然觉得两人都是
真性情,心地善良。
他忽然有些明白,男欢女爱不是罪恶,更不能说是内心丑陋。这是一种自然
法则,本能需求,压抑这种欲望,才是原罪。
连天原谅了房间里的两个人,他慢慢退了出去。心中暗自检讨,自己和春妮
已经交往不少时间了,何时考虑过她的想法?自己对于她,除了肉欲的需求,还
是肉欲。而女人,真正需要的是关心。
想着心事,连天走出了大门,在门口碰到了刘文珊。
连天赶紧将刘文珊拉了开去,刘文珊问怎么了。连天撒谎说春妮今天例假,
不方便,我们还是去你家吧。
刘文珊没想到今天是这么个状况,她只好答应了。两人一起往刘文珊家里走,
心里都有些做贼心虚,左右看个不停。好在一路无事。
反手锁了门,连天就一把抱起了刘文珊,嘴巴像是小狗似的在她嘴唇上、脖
子上乱啃一气。刘文珊喘着气,也紧紧抱着天天的脖子,尽情感受少年的热情,
只是嘱咐说,轻些,别留下吻痕来。
连天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做过爱了,当下有些性急,急匆匆的脱下裤子就要扒
掉刘文珊的衣服直接上。刘文珊看得出连天的猴急来,可是要是这样一来,就少
了许多快乐,她笑着推倒了连天,让他不要着急,她微微笑着,用手轻轻地在连
天全身抚摸着,又低下头去,从连天的鼻尖、嘴唇、下巴、脖子,一路吻到了乳
头那里,她用舌尖绕着连天的乳头,不一会又轻吮几下,另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刮
着连天蛋蛋下面的地方。
从做爱的风格上来说,连天和春妮上床就像是满桌子大鱼大肉,吃起来很爽,
可要是吃久了,难免有些肥腻;而当下的刘文珊,就仿佛几盘精致的小菜,口感
清爽,色味俱佳,往往能从细微处见美妙。
连天猴急的心态在刘文珊不疾不徐的轻吻中淡定下来,他闭目躺着,静静地
体味着乳头上的或湿润、或温热的感觉,刘文珊偶尔的发力,还有些麻麻地刺痛
感。连天心中感叹着女人不同。
刘文珊在连天乳头上吻了一会,舌头打着圈,不疾不徐地沿着腹部一路而下。
过程如此美妙,连天这时感觉自己像是一个从未经历过性事的处男,紧张的抓紧
了枕头,闭着眼睛细细感受那胸腹上传来的冰凉刺激感,静静地等待那温暖、湿
滑包裹住自己鸡巴的时刻。
快了,那柔软滑腻的舌尖越过了小腹,靠近了连天的阴毛,突然停了下来。
连天紧张的等待着自己的鸡巴被紧紧包裹的那一刻。
可等待了许久,那美妙的感觉迟迟不来。连天有些着急,偷偷睁开眼睛一看,
刘文珊竟然拿起了一个化妆镜在那里修起了眉毛,可她眼睛里那促狭的微笑暴漏
的她的想法。连天大吼一声:" 好啊,竟然吊起我的胃口来,看我如何收拾你!
" 连天张牙舞爪地作势扑去,将嬉笑着的刘文珊压在了身下。
刘文珊嬉笑着轻轻反抗着,说道:" 让你这个促狭鬼爱捉弄人,这下被我捉
弄了吧。" 连天将刘文珊压在身下,屁股坐在了刘文珊挺翘的胸脯上,长长地鸡
巴顶在了刘文珊的下巴上,恶狠狠地说:" 赶快给我舔一舔!" 刘文珊撅着嘴,
" 哼" 的转过头去,说:" 不舔,就不舔,急死你。" 连天真有些急了,扶着鸡
巴就往刘文珊那娇艳的嘴唇那里硬塞过去。刘文珊左右摇着头,连天的鸡巴就在
刘文珊嘴唇、鼻子那里捅来捅去,始终插不进刘文珊的嘴里。
连天最后急了,粗鲁地捏住了刘文珊的下巴,用鸡巴顶开了刘文珊的双唇。
刘文珊张开嘴,突然咬了连天的鸡巴一口!
" 丝~"连天倒吸着冷气,捂着老二跳了起来。" 哇,你还真下的了嘴啊。疼
死我了。" 刘文珊洋洋得意,像个调皮捣蛋的小女孩般:" 还敢跟我来硬的,这
下知道疼了吧。" 连天的鸡巴软了下去,他心疼地扶了起来看看,龟头上有一道
清晰地血痕,火辣辣的疼。连天懊恼地说:" 你看,都出血了。" 刘文珊愣了愣,
说道:" 不会吧,这么娇嫩,我没怎么用力啊。" 说完赶紧凑过去看看:" 哎呀,
真咬出道血痕来……不好意思啊……" 刘文珊有些抱歉,本来是做游戏,没想到
真伤了连天。
连天假装生气,说不和你玩了,哪天老二被你咬断了都不知道。说完作势要
穿衣服走人。刘文珊虽然知道他不是真生气,可也赶紧拦住他,笑着说:" 人家
补偿你还不行嘛。" 连天扭过头去不说话。刘文珊笑笑,将头发束在脑后,张嘴
轻轻含住了连天的鸡巴,轻柔的吞吐着。连天软掉的鸡巴迅速站立了起来,龟头
传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丝疼痛,那是刘文珊咬伤的地方。
刘文珊的柔舌绕着连天的龟头打着圈,不一会又抵住马眼吸吮着;感觉到连
天的鸡巴完全膨胀起来时,她一口深深地吞了进去,竟将偌大一直鸡巴齐根吞入,
龟头抵在了她的喉咙里,她除了有些不舒服,还是能忍受,毕竟连天的没有牛大
海的长。
连天舒服的差点晕过去,他惊讶的想,刘文珊不大的嘴巴,怎么能齐根吞进,
这不插进了喉咙么,可巨大的快感淹没了他,他来不及细想,竟也如女人般忍不
住淫叫起来。刘文珊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用指甲轻轻地挂着连天蛋蛋下面的部
分,另一只手中指插进了连天的屁眼里,轻轻插着——牛大海最喜欢这样。
连天那里受得了这套活计,又加上一个星期没做爱,不到5分钟," 噗" 的
射了出去,射的时候也没提醒刘文珊,浓烈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她的喉咙,刘文珊
闷哼一声,刚想抬起头来,就被连天按住了头,弄弄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进了刘
文珊的嘴里。
连天坏笑着,说:" 让你刚才咬我,嘿嘿,小小的报复一把,听说精子都是
蛋白质,滋补的很。" 刘文珊没想到连天在这等着他,这个小男人,真是小气。
她转念一想,又有个主意冒起来。她不再抵抗,反而用温柔地吸起了连天的老二,
将连天的老二添得干干净净,还不住的继续吸吮着连天的龟头。
连天刚刚射完,龟头敏感的要死,刘文珊没舔几下,他就赶紧抽身而出,实
在是有些受不了。
刘文珊抬起头来,眼睛也嘴巴笑得弯弯的,静静地看着连天,那意思像是在
问:" 爽吗?" 连天很满意,也不吝啬溢美之词,说太他妈爽了,我在你这食髓
知味,以后和别的女人可怎么搞啊。
刘文珊听了眼睛笑得更弯了,她慢慢爬了到上面,丰满性感的小嘴亲吻住了
连天毛茸茸的大嘴,舌头也慢慢伸了进去,挑逗着连天。
连天忽然感觉嘴里有股咸咸的膻味,他皱着眉头想躲开,可刘文珊抱住了他,
像是用力出了口口水进连天的嘴里。连天嘴里的味道更浓了,刘文珊又用力吹了
口气,让连天吞下了那口水,才嘻嘻笑着放开了他。
连天古怪的砸吧砸吧嘴,说:" 你的口水怎么有股怪味啊?" 刘文珊笑嘻嘻
的说:" 不是我的,是你的。" 连天想想,突然小脸一白,捏着脖子就想吐,这
该死的刘文珊竟然将精子吐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 我要杀了你!" 连天张牙舞爪地将刘文珊压在床上,一把扯开了刘文珊的
睡衣,刘文珊那对丰满的玉兔就跳了出来。
刘文珊看到连天毛手毛脚,动作太粗鲁了些,连忙出声阻止到:" 轻点,我
肚子里有孩子!" 连天爆捏着乳房的手不由地停了下来,慢慢的放了开去,用手
指捅了捅刘文珊的肚子,说:" 他还那么小,应该没事吧。" 刘文珊说就是因为
小才有事,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最危险,最容易流产。
连天这才冷静下来,他盘腿坐在赤身裸体的刘文珊旁边,歪着脑袋看着刘文
珊的平滑洁白的肚子,心中有些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感慨。他想象着刘文珊肚子里
的孩子,从一个带着尾巴的小蝌蚪,慢慢长出手和脚来,又渐渐长大,然后拼命
挣扎着从刘文珊那娇小的屄缝里钻出来,呱呱落地,而刘文珊疼的死去活来……
最后,这个该死的小子还要天天吸着刘文珊那美丽的奶子!他忽然想象到一
个场景,一个肥肥胖胖的小鬼,一边贪婪的吸着刘文珊雪白挺翘的奶子,一边对
着旁边因摸不到奶子而愤愤不平的自己伸出了中指……这实在是……让人不能忍
受。
想到这,他叹了口气。刘文珊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肚子,以为他为自己的
冲动而抱歉,她温柔的伸手抚摸了一下连天的脸蛋,微笑着说:" 这也不能全怪
你,我也是有私心在里面。" 她那里想得到连天心里那些龌龊事。
连天忽然分开了刘文珊的玉腿,眼睛凑近了刘文珊那洁白无毛的阴户,手指
掰开了刘文珊粉红的阴唇,嘴里怪叫着:" 我看看那小鬼在哪里,小子你出来,
不服气单挑……" 刘文珊惊呼一声:" 啊,你在说什么?" 连天的手指不老实的
在她的小穴里口弄着,嘴里叫着出来,出来。刘文珊的小穴里被他抠弄的酸麻不
已,清清的淫水流了出来,她夹住了连天的头,娇唤道:" 轻一些么,亲亲我…
…" 连天还想在那里找儿子,可刘文珊夹紧了腿,他的鼻子顶住了刘文珊的阴蒂,
在哪里拱了拱。刘文珊舒服的娇唤一声:" 啊,对,就是这样……" 连天也开始
有了感觉,不再挑衅自己的儿子,而是伸出舌头来舔着刘文珊的小穴,而鼻尖就
在阴蒂上磨蹭着。
刘文珊早就动情了,此时淫水已经开始泛滥,连天没舔几下,刘文珊就忍不
住了,她将连天拉上来,拉住连天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连天心领神会,轻轻
揉捏了两下,明显觉得比以前大了,他嘴里啧啧称奇,心想女人的乳房还能成人
了还能长大,男人的鸡巴为什么就不能长大呢?
刘文珊的乳房是如此白皙,弹力十足,粉红一点的乳头中间微陷着,整个乳
房的形状也是十分优美。连天把玩了一会,就低头吸吮起来,娇滑的乳头在他舌
尖上跳跃着,他开始性起,鸡巴勃然而动。
刘文珊感觉到了连天下体地变化,低声娇唤着:" 来吧,我想要……" 连天
也不废话,直接扶枪上阵,轻易的插进了刘文珊那淫水泛滥的小穴里,一下一下
的猛插起来,两人的腹部撞击的" 呱呱" 作响。
刘文珊突然阻止住了连天,有些忧心的说:" 轻些,小心孩子。" 连天埋怨
着说又是孩子,他把刘文珊翻过身去,让她翘起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下可
以用足力气了。他每次都恶狠狠的顶进去,想象着自己的鸡巴插进了刘文珊的子
宫深处,龟头戳在那便宜儿子的脸上,疼的这龟儿子哇哇大叫,嘴里还嘟囔着说
:" 让你和我抢奶子,让你小小年纪耍流氓……" 连天咬牙切齿的操的带劲,每
一下都撞得刘文珊挺翘的屁股抖动不已。
刘文珊好久没有这样痛快的性生活了,牛大海现在和她总是交合不久,似乎
有些意兴阑珊,那东西也半软半硬,像是提不起精神来。她想着,还是年轻人的
鸡巴硬啊,每次都仿佛顶到了花心的最里面,酸酸麻麻的,爽死了。
连天忽然想到了牛大海和春妮交合的场景,插屁眼很爽吗?他试着将一根手
指插进了刘文珊的屁眼,也慢慢抽插着。
刘文珊感觉连天的手指不老实的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可因为那里粘满了淫水,
连天插进去并不会让她疼痛,她也不加阻拦,反而觉得有些特别的感觉,快感如
潮,高潮来的如此迅速,如此的酣畅淋漓,她的腹部紧紧的用力收缩着,手指抓
紧了肉里,肆无忌惮的浪叫着:" 快、快,我要死了,啊~ 啊~~" 连天也知道到
了最后,他抱紧刘文珊的屁股,用力顶着,速度也越来越快,将刘文珊送至了巅
峰。
连天猛干了百来下,刘文珊已经软软的趴在那里动不了了,只是屁股那不时
的颤抖一下。可连天因为射过一次,此时仍然没有喷射出去的愿望。他停了下来,
只是这样闷声干着,也觉得有些累,他涂了一把淫水在刘文珊的屁眼上,插进去
一根手指,慢慢抽插了,看刘文珊没对,就有些忍不住跃跃欲试。他拔出自己的
鸡巴,对准了刘文珊的屁眼,慢慢插了进去。
刘文珊因为高潮刚过,对连天的一些小动作懒得搭理,而屁眼也处于放松状
态,以为只是连天用手指在哪里捣乱。没想到因为淫水的润滑,连天竟然轻轻松
松的插了进去。刘文珊觉得有些奇怪,怎么连天的手指如此之长,竟然插进去这
么深。她扭头一看,连天竟然将自己的鸡巴插进了自己的屁眼,她惊叫一声:"
啊,做死啊,那里怎么能插,会痛……" 她感觉了一下,竟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
疼痛,只是有些像拉大便的感觉,看到连天那兴致勃勃的样子,就不在阻挠,随
他去了。
连天第一次走旱路,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刘文珊的肛门肌肉紧紧地裹着他的
鸡巴,让他有种手淫的快感,而异样的心里感觉,也刺激了他的情绪,他越越插
越快,越差越深,而刘文珊也觉得开始有些疼痛,嘴里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连天
以为插屁眼刘文珊也会有快感,就兴致愈发蓬勃,没插几下,就闷哼着射了进去。
做完了运动的两人都有些觉得冷,他们钻进了被窝,拥抱着想休息一下,没
想到是如此的疲累,不一会竟然都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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