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莉莉说她被我的大鸡巴操服了,因为她当时的表情太过于正规化,所以我很
是纳闷地相信了一把。
后头我彻夜思量才多少明白了一点,像我这么猛的男人,内心底似乎也渴望
着被某个女人所征服,这可以理解为犯贱的心理,大致等同于高处不胜寒吧……
序
洋洋本名是温栩,『洋洋』是我一个人的叫法。她的名字注定了她和我之间
的孽缘,我姓许,温栩是可以读成『吻许』的,某日我很色的告诉她我聪明的发
现后,她爆发出了她对我一直以来的怨念,她亲切地喊我『老马』,马赛克的简
称,含义是贴在女人屄上。
其实,初次见到她时我完全没有想到她是这么邪恶的一个人……
那天的邂逅是我从小学毕业典礼中途逃出时发生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她在
人行道上慢慢走,姿态诱人,就是典型的非主流夹屄走法,我踩着单车看傻了眼,
过了街口,我硬生生又倒回头再看,一直尾随着到她家里。
现在想来,我是被洋洋的小屁股给征服的,许多年后那一扭一扭的动作依然
是那么的令我黯然销魂。
初中那会,我们城市里很流行过街舞,就因为一个人,文哲,也叫白老虎。
我崇拜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叔,一个是赖昌星,白老虎算半个。要不是他是
洋洋的男朋友,我肯定把他当神来拜的,说真的,还是很多人当他神的。
不说他是开创我们那街舞的先驱,就说其他硬件,什么钱啊,样貌啊,打架
啊,势力啊,白老虎在我们那是一时无两的人物。知道那畜牲是洋洋男朋友后,
可以说是万念俱灰,别说我毛还没长齐,就算长齐了在人家面前我也是全面溃败
的料。
在鲁城有许多传说,令人肃然起敬的是抗日事迹,鬼子一个兵团在此埋葬,
南下广州的步伐被拖了五天,七里八乡都有先烈出没的身影。
而从我记事起,听得最多的是关于一百零八将的故事。白老虎他爸在一百零
八将中排第一,从他落地起,他就是王,即使他爸在他出生不久后就被捕入狱。
小四那年,投资我们学校的华侨归国,从校门一直排到高头岭,全县中小学
全员出动,夹道欢迎,鲜花与彩旗渲染十几里地,据说在最前边的是县政府大院
里的车。
那天,阿熊乃出宫,也就是白老虎的父亲。
也许他当时是在车里看傻逼一样的看着我们这些小鸡巴们吧。他们那一代人
是神的化身,风光无限,一个刚出狱的犯人能得此礼遇,没经历过的人一辈子都
想不明白,看我书的朋友,你们懂吗?
阿熊乃是土话,乃字虽然不好听,但是异常的有霸气,我们背地里都这么叫
他,他值得尊敬,当年他入狱包揽了所有的罪名,一个人。最终他没死成,死缓
改无期,无期改有期,杀人的罪,就在新疆蹲了十几年。
他儿子,他老婆,全部是人上人,值了。
初二时,洋洋进了凯撒当模特,我替她骄傲,后来我才晓得凯撒是阿熊乃的,
或者他有股份在里头,要说这家服装公司有多大型我也不太懂,反正是在最牛逼
的工业区占最大地盘的那家。
钱也好,权也好,白老虎还是死了,就在泰山路上,那时泰山路修到我们学
校附近,还未开通,一大截的土被翻出,工人在土上施工,日日夜夜叮叮当当的
响,起重机的声,钻地机的声,两边是住宅区,路上还没有移植来树,空旷而荒
凉,我们常在那里混,生人勿近。平常打架谈判都那里,没胆子的敢去吗?也许
某条小鸡巴看你不顺眼,也不扁你,就让你站着给他丢石子玩,你敢躲吗?
白老虎就死那里,那天会战,来了两千多人,大半是学生,本来不关他事的,
他也倒霉,几百人都伤了,就死一个,那人是他。
有时在街上看见一队机车呼啸而过,身为小鸡巴的我总会为那拉风的轰鸣声
所倾倒,幻想着哪天我们也能那般潇洒的活着,潇洒的把妹,成为万世师表,对,
就是小鸡巴们的偶像,白老虎就是其中的顶尖人物,偶尔,我会看见洋洋坐他机
车后面,其他几回则是各种美女。
我痴迷过街舞,我的最终目标就是像白老虎那般,在人头攒动的中心公园飙
舞,可我没想过我会那么早退出那个圈子,也许是洋洋,也许是白老虎。
他死了,神一样的男人死去叫陨落,那次团战先后有几万人围观,轰动社会,
轰动中央,震撼无数专家学者。
白老虎的妈妈很漂亮,也很年轻,就他一个儿子,当时哭得那个悲恸啊,就
是没心没肺的人见了都得难过!白老虎死的难看不要紧,可杀人的就一个小鸡巴,
连出十几刀,电视采访的时候我才相信,传闻中的小鸡巴我真见过,就一豆芽,
摆哪都不起眼,可他一下红遍大江南北,搞死了个即将出国骑洋马的有为青年。
我和洋洋真正的结识是在中专里头,我们在同一级里因跳舞而深交,以无心
算有心我还是没搞到她,不知是不是曾经偷偷勾引她出轨过,洋洋始终对我若即
若离……
(一)
「呀呀!patpat又变大了,好肥喔~」屋子没有大镜子,莉莉侧着身
子往后瞧她的屁股,貌似激动地连连跺脚,紧身牛仔裤将她的臀肉兜得满满的,
随着她的动作颤动个不停,撒娇的声音听起来色色的,若是在未抱她上床之前,
杀了我也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要减肥!」莉莉嚷着,似乎对她的小屁股很不满意。
我慢悠悠点上根烟从床上滚下,蹭了拖鞋,踢踏到莉莉身边,捏起她俏嫩的
下巴道:「男人早上是很可怕的,你别惹我喔~」天时转冷,莉莉一改裙装,换
上一条束腿提臀的牛仔裤,将两条乱晃的玉腿藏了起来,视觉上的新鲜感令我记
挂起热辣的输精管。
「嘻嘻~死锤子就吹吧,谁怕你呀~」莉莉仰起小脸,原地转了一圈,尽显
骚浪。
操!我连着几天都是二连发,昨天更是三连发,强壮如牛的身体都有些些吃
不消了,一想起昨晚……
我淫笑着伸手捞她下边,莉莉不避也不让,娇笑着望我,「不肿了哦,好像
又能来了吧?」这话我说得虚,昨天操得死去活来,没想到她的适应力实在强悍,
从一开始的弱不禁风,到现在的沙场老将。
「当然,试试?」莉莉恬不知耻地挂上我脖子。
我不敢惹她,捞了她奶子一把,撂下狠话:「等着,晚上我操死你!」转身
往厕所里躲。
「要得~」小淫娃霸气地应战。
一边洗漱一边想着晚上该如何虐她,妈的,她的征服理论实在太他妈强大了,
让我飘飘然的同时又刺激得我不能丢脸,每次干她都要干透,仿佛不弄得她讨饶
就不好意思再做男人……
令我纠结的是,莉莉硬说那晚她没说过被我操翻的言论,是风吹的,还胡言
乱语说阿明带来的饭盒下了春药,她当时是情不自禁,再后来就说什么都不记得
了,是幻觉,然后很认真的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云云。
她假撇清也就忍了,还非得闹我说是我出卖她,虽然我是那么干的,可也不
能承认呀,于是两人就不停地争辩,结果是吵到床上打架,其他事没有,就是她
粘上我了,天天笑嘻嘻地,整一怀春的小猫,喵喵地讨好。
阿明那边送了三千块过去,去医院探过一次,脾伤了点,医生说养养就没事。
唯唯的脸色不大好,阿明鬼一样精的人倒没显山露水,依旧和我侃大山,我
受不了女人的绵里针,也没心思唠嗑,送完钱坐了会就走,多的我也没说,就一
个意思,除非能弄死我,不然咱们还是做兄弟的好。阿明屁话都没有,就说从来
没怨过我,我难以理解,走的时候,唯唯的眼神里似乎别有含义。
(二)
寒流反复,连日里阴霾的天时一直笼罩在脑门上,只要头一抬就是灰蒙蒙的
色彩,我给堵得难受,有阿明那的烦恼,更多的是心慌。
好彩下午是放了晴,明媚的阳光从窗户射来,莉莉顽皮地伸手去接,仿佛有
流质的金子在白皙的手掌里淌徉,「好暖和喔~」莉莉恬静的面容也覆盖上了一
层暖阳,肌肤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辨,温馨如画。
我靠在床上懒散地抽烟,半睁地眸子注视着她的脸,尽管我百般抵触,但我
不得不承认和莉莉相处到现在,我终于感觉到了些些恋爱的味道。我没想过我也
有被爱情这玩意俘虏的一天。
答案就摆在眼前,我好奇地探寻,从脚到头,再从头到脚,几番否定后,最
后我把目光停留在那张美丽的脸庞上,似乎除了熟悉之外还有点陌生的东西,难
道搞得我心神不宁的魔障就是这个?
「我们去逛街好不好?」莉莉突然开口。
期许的目光令我心中一疼,我点头道:「好,那我们中饭就到外面吃吧,吃
完再去逛街。」,想想还不够又补了一句:「顺便买几件衣服,呃,就几件喔~」
「好大方喔,一开口就是几件,还肯定地强调了一遍,嗯,老公最懂得心疼
人了~吧唧!」莉莉嗲嗲地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下用力的。
「嘿嘿~」我干笑两声去擦脸上的口水,有点赧然地说:「你知道我不喜欢
逛街的嘛,现在难得主动一回你就少挖苦我行不。」实际上我就是个懒人,除了
有兴趣的事情外,其他的能赖就赖,尤其是类似陪女人逛街买衣服这种活,印象
中貌似真的有一段时间没上过街了。
「哼哼~知道错了就该有行动表示嘛。」莉莉丝毫不吝啬她的小姐脾气,见
我稍怂就来劲了,眉眼一挑道:「这样吧,下午你陪我爽,我满意了就放你回来。」
我一翻白眼,身子立刻躺倒,扯过被子就往头上蒙,操,女人真是养不得!
「喂,你想死啊?你敢不去……」莉莉火爆地扑来,身上一轻,被子已被掀
开,接着香味儿袭鼻,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胴体贴上后背,我暗爽,倏忽屁眼一紧,
但听:「你不去也行啊,我今晚趁你睡着,嘻嘻,你应该明白你的小菊花有多么
的诱人哦~」
「我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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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午后清爽怡人,干净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店铺,休闲的人流。在这镇
上生活的多是有钱人,或者是寻欢客,当然,也有不少步履匆忙的路人。有富人
的地方从来就不缺少穷人。虽然名义上这里是以第三产业为主,但是本地的工厂
也不少。节假日一到,三五成群操着各种方言的年轻打工仔就会从不知道的地方
冒出来,充塞大街。
我心情不错,边摇晃着走边四顾美女,这里的二奶和鸡婆实在是多,随处可
见大腹便便的男人身边跟着个漂亮美眉,出格点的就是老头子配妙龄女郎,再出
格点的也有,外国老头配国产小姑娘。
莉莉假仙,她说她要举块牌子在马路上跪求包养,我当然嗤之以鼻啦。我俩
一路瞎玩闹,对着那些在物欲横流中迷失的男男女女品头论足一番,邪恶地对他
们或者她们身上的某些部位攻讦,这种无聊的屁事多年前做过,不过现在和一个
大美女做来倒也蛮爽的就是,心灵上的闲散惬意犹如漫步云端,飘然而然。
虽说是半有目的的出来买衣服,但是莉莉眼界过高,多数只是看,偶尔出手
也是只买高档货,逛了半天才买了套雅芳的小裤衩,如果这样我就爽了。可问题
是浅薄的女子见不得『清仓大甩卖』、『跳楼推荐』、『血本无归』之类的促销
手段,有时候明知是坑,她也硬拽着我往里跳,遇到莉莉这种光看不买的实
在是冤枉死,于是乎,商家们赶着换季前的末班车大捞特捞,最后把老子给捞进
去了,因为我很受不了店员美眉的勾引。
我对美丽的执着在于火辣,很有目的地帮莉莉选了十几件花俏的衣衫加内衣,
妈的,就是吃方便面也是边吃边干她,想想她穿上那些曝露的衣服我对钞票的惦
记才会少点。到日斜时,我发觉我连吃方便面都是奢侈的,刚从老妈那里a来的
五千块钱灰飞烟灭。
莉莉的好心情不完全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她恶趣味十足的帮我买了件深灰
色的尼料西装,两条搭配的黑西裤,我摆明了我不穿那玩意上街的,可两千多大
洋还是被她不带眨眼地甩了出去,虽说那店面精致典雅,质量也不错,可牌子明
显不咋样嘛。女人实在是怪异,我搞不懂为什么她自己坚持要穿名牌,而帮我选
购的衣服则是全凭喜好。
「哎呀!」我故意弄掉手上一个袋子,狼狈不堪地喘:「靠,拿不动了,好
累,我们先回去,晚上再来干过。」
「你上去还下得来吗?」莉莉毫不客气地揶揄。
不好意思,我确实不打算下来了。可嘴上不能这么说啊,我把手上提的十几
个袋子往地上一放,摊手道:「你信不过我也没办法,我走不动了。」
莉莉听了一笑,半眯着眼挨过来,在我耳边呵气道:「还没买鞋喔,再陪陪
人家嘛~」说着话就往我身上蹭,低眉一瞧是两只白晃晃的小兔子,莉莉身上的
衣衫我形容不出,配上紧身牛仔裤十足养眼就是,特别是胸口那地方松垮垮的,
临近往下看的话那是什么都瞧明白了,我免疫力较差,当即就点头:「好吧,不
过你要快点买哦。」
莉莉从鼻子里嗯了声,甜甜地在我脸上奖励了一个吻,低语道:「好看吗?」
我收回目光,讪笑道:「呵呵,偷看到的比较有成就感嘛。」
「贱胚~」莉莉骚骚地笑,黄昏的光线并不晒,将白净如玉的面庞衬的美仑
美奂,洋溢着逼人的美艳。
十七岁的年纪正是青春无敌的时节!一般的红粉佳人,哪个不是在阳光下原
形毕露的?早前玩鸡婆常后悔,老是不明白为何晚上看了是那么的诱惑,隔天起
床再看却是……这鬼见多了也养成了习惯,嫖娼不带宿夜的,一炮走人。
吾心荡漾,用很小白地语气说:「能在阳光下不用化妆而又漂漂的美眉很少
哦,我家的莉莉就水水的,嗯,好像我有点爱上你了耶~」
莉莉小嘴一扁,很柔情地挽上我臂膀,细细声说:「才一点啊?」
那副臭美的神情好惹人,惹得我肾上腺素激突,凶狠地将她搂进怀里:「让
你体会下『一点』的力量有多少!」说完就亲她,当街接吻很拉风,也很白痴,
这事以前做得不少,男儿豪情一发我就控制不了自己。
情欲是可以传染的,莉莉从措手不及到欲罢不能只间隔了一秒不到,我疯狂
地攻入她的小嘴里搅动,吮吸她的小丁香,舔她的唇瓣,吃她口里不断泌出的津
液。莉莉也不甘示弱地回应着我,按在我脖子上的手出力地将我压向她,唇交舌
战的快感让我裤裆里的肉屌蠢蠢欲动,我把手下放,去抓她的臀,用力捏她的臀
肉,让被牛仔裤兜实的屁屁在我的爪下颤动。
原本大街上就有不少人为我们的举动惊叹,在我将手毫不避忌地抓上莉莉臀
部的时候,『哇!哇!』的惊叹声更多了,莉莉好猛,出我意料的挺胯相就,摆
动的臀部就像吞了条鸡巴一样的研磨着,动作的含义不言而喻。
我不在乎别人目光的,倒是莉莉的眼睛我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里头挑衅的
意味分明就是:有种你当街日了我呀!
我恨恨地吃了一憋,正想着如何找回场子呢,就听远处有人喊:「ud,你
又不乖了!」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阿智,也只有他那公鸭的嗓子能肉麻出这种
味道,ud是undead的缩写。我抬头看前,在驻足的人群中找到那个熟悉
的瘦高身影,在他旁边并行的是一靓装丽人,两人由远及近。
看着他们状甚亲密的样子,心中稍稍一涩,脸上即露出我惯有的懒散,冲着
他们微笑致意。莉莉不喜欢在人前虚伪,垂首略整理了下衣着,再抬头时,已经
恢复成高傲的屄样,冰凝的脸蛋上波澜不惊,只是那满含警告的一瞥是如此的风
情万种。
我每次都受不得她装,这次死忍着没出手弄她,只把眼睛盯死越来越近的阿
智的脸。阿智给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的鼻子,像蛤蟆,扁平的鼻管,粗大的,
也许是出气比正常人多的缘故,他开口说起话来能呱噪死人。我一看他的模样就
想笑,但又不能太明显,于是我把嘴再往旁边裂上点,装出热情难当的骚样。
「强哥抱抱~想死我了~」
先声夺人的是洋洋,自从搭上莉莉后,洋洋变得收敛许多,虽然没真个的扑
来,但是礼貌性的贴脸还是有的,我自然对她『挑拨离间』的手段怨念,不客气
地揽过她的水蛇腰,埋首在她亚麻色的发间,贪婪地呼吸着来自她身上香甜的气
息。
直到拥她入怀的那一刻,严守谨防的千里长堤霎时崩溃,一闭上眼便是她适
才走来的一颦一笑,生动鲜明的形象在脑海里跳跃。
洋洋咯咯笑着要我放开,我怕阿智有意见,贪够便宜就放了她。莉莉没表示
什么,只是用挑剔地眼神打量起她所谓的情敌,洋洋上身是浅黄色印着猫王头像
的长衫,饱满的胸前挂着一串亮闪闪的水晶吊饰,下身是一条色彩缤纷的百褶裙,
踩着一双绑带凉鞋,时尚的清凉装并不适宜,无奈何美女都不怕冷。
「逛街呢?」阿智从衣袋里掏出根烟递来,我接过,顺口道:「是啊,你们
呢?」
阿智看了眼莉莉,杨了下手里的购物袋,笑道:「好惨,今天来当脚仔的。」
这家伙难得见到莉莉奔放一次,眼睛里满是好奇的小星星。
洋洋倒是落落大方地跟莉莉摆手sayhello,然后得意地接到:「还
是免费的哦~」
干!这不是勾起老子惨痛的往昔吗!洋洋的眼眸清澈,一点也没发觉她说的
话所带给我的伤害,我颇不是味儿的和他们打哈哈,两人得知我们正打算去买鞋,
便热情的邀我们同去,莉莉的傲气他们早有领教,洋洋粘上莉莉,两大美女迤逦
前行。
我和阿智提着东西跟后边,阿智手上比较空,我塞了些给他,这家伙品行下
流,边问我有内裤没有边毛手毛脚的去翻。我抬脚飞踹,这丫的一蹦一蹦的跳开,
躲远了去翻,我没脾气和男人耍宝,也就由他了。果然,阿智见我不鸟他,他也
没兴趣再搞,嘿嘿笑着陪我慢走。
前边两女走走停停一会,然后拐进一家店铺,我看那招牌上写着『歌莉娅』,
知道店里头专卖女鞋的,就拉了阿智在外头抽烟打屁。
忽闻店里笑语嫣然,我俩往里边瞧去,一高大壮实的男人正和洋洋聊天,也
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洋洋居然被逗得笑出声来,就连莉莉听了也是嘴角微翘。
「又一个找死的。」阿智把头压得很低,眼珠子顶在上眼眶处,他认真起来
的样子阴霾而诡异。
我轻拍他的肩膀,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这地方不比我们那里,能
不搞就不搞,知道不?」
那人我瞧多几眼就认出来了,叫魏什么的,是阿明的同事,一jcss,年
纪三十出头,额头宽阔,眼大唇厚耳垂长,像猩猩,俗话中的福厚之人。
正想提醒下阿智,他已经起身往店里走去,我只好跟上,倒不是怕什么,做
兄弟的自然是同进退。
那个姓魏的看见了阿智,只斜了眼,口中依旧滔滔不绝,阿智大咧咧地插了
进去,笑呵呵地道:「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哦,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呢?」
姓魏的对上热情洋溢的笑脸,顺其自然地应道:「魏达,叫声魏哥好了。」
这时他也看见我,便招呼:「强仔,刚才就看见你在门口了。」
「呵呵,我刚认出是你,这不就过来了吗,魏哥,怎么今天这么有空啊?」
他身边的女子穿的制服好熟悉,看到她胸口的标签才恍然,这贼厮泡了个电
信美眉啊,中上姿色,不过论起质素比起我们这边的女孩可就差了三个档次不止。
略一瞄我就了无兴致地转头,阿智有点小意外我们相识,为了撇清关系,我
顺便介绍道:「这是我邻居的同事。」后头用鲁语补了一句:「和这扑母仔喝过
一次酒,酒品超烂。」
阿智顿时笑开来,拱手一揖,谄媚道:「魏哥是吧,我叫鸡仔,幸会幸会。」
说着就掏烟恭敬地呈上,莉莉不明所以,以为我兄弟太塌脸,满是羞愤地往
我身边靠了点,还拿小手往我腰上掐。
我冷笑旁观,魏达显然也有点轻视阿智,伸手接了,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场面
话,就见阿智嚷了句鲁语『这脑塞屎的吊毛笑起来真他妈白痴!』,即使他听不
懂,但阿智不屑的表情却是摆在那里的,他脸皮一抽,没事人儿一样地说:「你
们家乡话很难懂啊,呵呵。」鲁语在广东也算一大语系,但东莞土著听懂的人还
是很少,而且我也不怕他听懂,就是有点嫌阿智冒失的个性。
阿智很有涵养地微笑道:「在夸你呢,魏哥长得好有霸气!」手脚比划着魏
达的身板,啧啧惊奇。
魏达也不傻,脸上怒色一闪即逝,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说了句:「你们
慢慢逛,我先走了。」就带着他的姘头去柜台结帐。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洋洋摇头叹气:「你们两个真是……」
「啊?店里不许抽烟的!」阿智一惊一乍的拉着我往外跑,惹得店里的小美
眉掩嘴窃笑。
两人又回到门口抽烟,经过这一闹,阿智说了句颇让我感慨地话:「最近手
痒了没,要不要陪我去爽一爽!」
我默然,阿智绰号骑龙,又叫甲亢,脾气暴虐,神经大条,和我打流鼻涕满
街跑那会就相识,混在一起十多年,相互帮扶无数次,当年玩到一起的还有另外
五个,自从性格成熟后,七人渐渐不再默契,打架这种事情往常就算不邀也会先
说一声,如果今天不是偶遇,阿智可能就将我甩在一边。
当年『七品莲台』成立的时候,我们才读小学,白老虎正值杀气冲天,就他
的势力也不拉帮派,而我们这些小鸡巴不知死。古语里有句枪打出头鸟,有名号
的基本是公安局重点关注的对象,先不说官府这方面的,单只暗涌的势力就吃不
消,一个年级六个班,一个班里头起码都有一两个势力团,一个学校大大小小的
团伙不低于二十个,还不算社会上的。
起名号就是让人踩,好比唐僧肉,吃了就长生不老啊,谁不想咬一口?
我们七人能手脚俱全的活到今日已经算是奇迹,所凭借的不是耍狠,而是我
们七人一心,肝胆相照,另有个很大的原因是我们没惹上那些超级猛地鸡巴!
阿智说的话让我不好受,里边多少有洋洋的缘故,当初我们二人为了追洋洋
差点翻脸,也许正因为这个,洋洋一直没答应我们。我傲,挺死了不理她一年,
中间几次偷偷摸摸地觑了几回,如数被拒绝后狼狈地败退。我喜欢洋洋是兄弟里
的共识,当初阿智跳出来和我抢的时候,我真不敢相信,他神经大条至此,可见
一般。
又或者,他从来没当兄弟情谊是一回事,我不敢想他是后一种人,毕竟曾经
发生过的事情足以称道一生。
「为什么不跟我说。」对兄弟应该坦荡,我憋了半响还是忍不住质问他。
阿智闷着抽烟,见我脸色不好,裂嘴一笑道:「多大的事啊,要真摆不平自
然要请你的。」说着他一拳擂了过来。
「什么情况嘛?」我问。
阿智没瞒我,说是在『帝王宫』里有一伙卖药的湖南帮,仗着背后势力想搞
洋洋,他这回就是要带队去铲平人家。
洋洋在『帝王宫』里头领舞,迪吧那地方龙蛇混杂,自然被人轻贱,加上洋
洋人长得漂亮,不出问题才怪。
鲁城小鸡巴的素质我有信心,无论在窝里怎么斗都好,只要有敌来犯,必定
群起而歼之,不说学校里我们的势力最大,单凭洋洋本身的魅力,肯为她出头的
男人大把。
我也没当回事,只叮嘱他多探探人家的底子。
阿智满口不屑,我说不得他,随便聊了会,男人的本性露了出来,阿智突然
说:「温栩真是不错,嘿嘿,我保证你想不到,温栩的屄很黑!想不到吧?」
老子早看过了!妈的,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恭喜恭喜。」我心里头酸酸的很不是味儿。
「你小子不退出的话,我也没这个福气啊!」阿智贼眉鼠眼的笑道:「你也
别闹心,下次有机会我拍几张照片给你看看,黑得跟什么是的,嘿嘿,到时你可
别倒胃口,屌毛飞的,她的屄要给操多少次才能黑成那样啊!」,说完话,阿智
愤懑地吐出一口痰。
「去你妈的!小心给温栩听见。」我推了他一把。
「怕什么。」阿智回头溜了一眼,满不在乎地说。
最初要不是看他爱洋洋爱得发疯,我也不会放手,就算勾搭上莉莉我也要两
条船一起踩,如今见到他浑不把洋洋当回事儿,心中替洋洋可惜的同时,隐隐觉
得快慰。
(三)
一瞧两姝买鞋出来的表情我就头皮发麻,赶忙大吐苦水,先浇灭了她们的兴
高采烈再说,阿智理性思维不强,给我捅了一下后才随我演戏。费唇舌半天好歹
是让她们烦了,刚松下口气就被貌似天真的莉莉一句话噎得难受死,「那我们先
去吃晚饭咯,吃完有力气了再来……还有好多地方没去看呢~」
本想耍赖到底的,谁知阿智临阵反水,这丫的被莉莉少见的可爱迷晕,居然
倒过来说:「也好啊,难得大家碰上了,晚上再一起去逛逛吧。」
一抽三?我望向洋洋,她漫不经意地斜侧一步到莉莉身后,在阿智看不见的
角度偷偷地扮了个鬼脸糗我,于是,我的逆袭完败收场。
剩下来的是吃饭问题,阿智装大方的要请我们吃鲍鱼龙虾,我想宰他,举双
手附和,洋洋不表态,莉莉等我们说完才一皱眉头,淡淡地说:「手里提这些袋
袋不方便,不如先放到我们住的地方,至于吃的……」顿了下,然后一指点我身
上:「何必舍近求远呢,他会整很多好吃的呀。」
我闻之色变,狠狠瞪着暗自抿唇忍笑的小娘皮,其实我是故意的,吃亏的模
样只是为了小小满足下莉莉的邪恶癖好——鲁人自古有煲汤的传统,其它的我麻
麻跌,就会一手哄女孩子上床的靓汤手段。莉莉早前被我养足了胃口,固定午后
或者是睡前享受一顿老汤,再加上我吹嘘什么养颜美容补身子提臀鼓胸之类的,
莉莉很是欲罢不能的上钩,等我变脸时已是悔之莫及,要吃可以,嘿嘿……第一
次她被我哄着绑起来吸奶时那副手足无措又欲仙欲死的骚样实在是彻底爽翻我,
要怪只能怪莉莉的奶子太过敏感,都和我睡一起了还他妈遮遮掩掩的不让我玩个
实在。后来只要她想喝汤了,就得牺牲下小奶子让我过过瘾。莉莉对此很是下了
番心思与我放对,大事小事非得做过一场才有定论,在我屌翻她的同时,她也粘
上了不少恶趣味的毛病。
莉莉提议的结果不出所料,另两个家伙可以说是击节相庆,阿智和洋洋都没
少赖过我的汤,自然期待我出手,我眼热洋洋的美态,佯怒着要她陪我买菜,美
其名曰『女人帮衬有斗志』,莉莉没说什么,阿智有莉莉单独陪着也暗爽。把手
上的袋袋提到住处楼下后,莉莉才趁着空档给我腰上软肉狠狠掐了下警告的。
我面不改色地贴着她耳朵念:「你这不是为难自己吗?今晚上你洗白白等着
……」
耳垂上一疼,我顿时暗骂自己大意。
我揉耳朵的丑态在洋洋眼里很是搞笑,莉莉和阿智一上楼她就夸张地笑个不
停。
「有那么好笑吗?」我没好气地说。
也许眼神太过于淫荡,洋洋立时警觉,忙退开一步摆手道:「不不,你误会
了,我没笑你哩。」眉眼间的笑意难掩,我瞧着心慌,追前一步道:「那你笑什
么?」
洋洋不慌不忙地说:「我笑什么关你什么事呢,老马~」脚下却小跑着后退。
我也不急,掏了根烟点起,慢悠悠地跟上她,洋洋见我没扑去就站定了等我,
待我近了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与我并行,娇娇怯怯的模样儿让我想起从前,一时恍
惚,玩闹之心随即散了,朝她招手道:「不搞你了,我们去买菜吧。」
「好啊。」洋洋不为所动,目光审视着我的眼睛。
我无奈一笑,柔声问:「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呗,你最拿手什么就做什么。」洋洋也笑,脚下移了点,谨慎地靠过
来。
我故作不知,漫步向前。
镇上最大的菜市场在主干道后边,时值放工,路上行人渐多,洋洋酷似混血
美眉的容颜吸引了不少视线,走着走着我就唏嘘起来。莉莉给人的第一眼是惊艳,
之后这种意识会一直保持。洋洋则是越瞧越惊艳,她身上的优点太多,以至于让
人忽略她的完美,而只看到自己最深刻的一面。虽然学校里公认莉莉是第一校花,
但是最火的宝贝却是洋洋。鲁人、土著、四川帮,折服在洋洋裙下的男人一打又
一打。我觉得莉莉冷艳的外表是bug,男人的目光特别粘那些高傲的女人,这
对洋洋不公平,因为她的容貌丝毫不逊色于莉莉,只是她不摆架子,少了点神秘
感罢了。
「你在唏嘘?」身为红颜知己,洋洋的第六感是我最佩服的,我好奇地问:
「你怎么知道呢?」
洋洋凝眸的神态随着手臂的舒展化作一缕惬意的轻风,她笑答:「你和我说
过,你唏嘘的时候会向上看。」顺着她的目光,我看到远方遥不可及的蔚蓝天际。
「扯!你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我嘘嘘的时候才往上看!」男人被戳穿心事
的时候都会有一点无力的虚弱,我想蒙混过去。
洋洋没有接话,依旧安静地望着天空,双眸映着蓝天,有如深邃的大海。
莉莉是我现任马子,而我却在为另一个女孩争输赢,不禁摇头叹气,我忽然
分不清楚心里面到底更在乎的是谁。
一只柔荑悄然握上我的手,皮肤上传来舒适的暖意,「在想什么?」她的声
音依旧动人,我侧首看她,洋洋的眼眸清澈明亮,也不知道能不能用无邪来形容,
我只隐隐觉得有一股禅意,每次被她注视的时候,心灵会很宁静,仿佛连隐藏最
深处的黑暗都会被净化。
老人迷信,小时候故事听得多,记的有一种说法是这种人具有慧根,天生带
有佛性,可遇而不可求。我想,洋洋就是来渡化我的菩萨。
可我魔性难驯,无时无刻不在抗争,我有我自己的选择,我最想的就是将我
的魔性染污她,让她变妖。对她,我总是心存矛盾,既想着疯狂地猥亵,又想着
被她感化。
「你被阿智上了是吗?」我亵渎地问,轻狂的语气经过再三斟酌早已变味,
说出口时连我都不相信会是如此的酸楚不堪。
「你胡说什么。」轻握的小手几不可察地僵了下,我心痛莫名。
我停下脚步看她,原本明媚的笑容在我的注视下逐渐黯淡,她的变化令我愈
加笃定,惨然笑道:「你记得你拒绝我的理由吗?」
「老马,你冷静点。」灵动的眸子瞬间静谧如渊,连一丝慌乱都无迹可寻。
我急怒攻心,拉住她的小手按在胸口,冷道:「你说我不能给你安全感是吧?
可阿智就比我有安全感?」
洋洋不可思议地看我,想从我狰狞的外表阅读出什么,我早已将悸动深埋,
无言地对峙持续了几秒,尬尴的气氛在空寂中凝冰,最后,洋洋略显沙哑的声音
响起:「我没有。」
哈,连最基本的承诺都忘了吗?是啊,世间哪有一对永远不欺骗对方的男女
呢?
我矮身抄起她的腿弯,将洋洋横抱于胸。街上行人纷纷侧目,洋洋惊讶地张
圆了小嘴,在她明白我的意图后,愤怒地道:「许文强,你别让我看不起你。」
「对不起,我不配。」我耸耸肩膀,抱着洋洋往路边最近的小旅店走去。这
镇上供打工仔开房的小旅店特别多,一晚上三十元的价格,也算是物尽所需。
「放我下来。」洋洋没有挣扎,到旅店门口她才面无表情地说。
走出十几步我就忐忑,此刻顺势放她下来,如果她拒绝,我也不会有任何意
见。曾经数次拥有她美好的胴体都是用卑劣的手段,我和她的关系仿若最俗套的
爱情故事,也许是天良未泯,我始终不曾真正得到她。
「你不走?」洋洋径直走到登记处才回头询问木然呆立的我。
望着那双深邃的眸子,我别扭十分,抓头苦笑:「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理解。」洋洋一撇嘴,道:「这是你的一贯作风。」
似乎,她那么笑了下,我看不懂。
洋洋是个非常有主见的女孩子,我的反应明显是犹豫,她不可能不知道的
……
「小妹住店吗?我们这里的房间干净卫生,价格公道……」粗涩的嗓音呱噪
而至,洋洋后边冒出个昏昏欲睡的老头,目光粘了一下我们,驾轻就熟的问道。
「我要。」洋洋说。
老头扔出一把钥匙,吐出口中的牙签,又问了一句:「要不要安全套?超薄
的?」
脑袋一蒙,我险险晃倒。
老头在前,洋洋在后,我亦步亦趋跟在洋洋侧后,我对自己的瑟缩鄙夷无限,
可就是不敢喘口大气。
见过洋洋跳舞的男人无不深受其扰,我是当中一员,与那些有色心没色胆的
小鸡巴不同,我胆子天大,觑着个机会我将她堵了。
那是两年前的事了,白老虎尸骨还未寒透,洋洋和一群小鸡吧在街心公园飙
舞,我苦熬到她落单的时机就将白老虎曾经的女人蒙晕了绑到我在外头租的炮场。
洋洋醒来后从容自若,一点也没有做为肉票的觉悟,只是好奇地问我等今天
等了多久,在她离奇的镇定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很不入流,不过我还是把预先准
备的说了,问她是敲晕了做还是配合我。洋洋当时的神态了无羁绊,像入世的菩
萨,只说了句我至今无法释怀的话: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我是小鸡巴,我做过不少违法的事,并不在乎多做这一件,可我那天真没操
她,甚至以后都没。不知道是她说的话还是她的那双眼睛,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了
洋洋的裙下之臣,为她俘虏。
如今她瞒着我跟阿智好上了,我该捅了她吗?不知为何,即使知道她瞒着我
被兄弟上,可在心里边她依然是我邂逅中的那位女孩。
老头领着我们爬了两层楼梯,来到一间门板掉漆的房间前,边掏出一串钥匙
开门边念着注意事项。
我嫌他烦,等他开好门就摆手叫他扯,老头笑了下,浑浊的眼珠子瞟了眼洋
洋,叮嘱了句『小心别搞坏东西』,识相地走了。
他的淫笑太过于赤裸,令我好一阵不自在,本来就尴尬得要死,他妈的还跑
来添乱……
这是一间配浴室的单房,里头大小不足十平方,一张床和台柜占了大部分面
积,台柜正中央是电视,旁边放置着一次性的牙刷、牙膏、毛巾,床下边摆着两
双陈旧的塑料拖鞋,环境艰苦。老头的贱容没让洋洋皱眉头,倒是一打量房间里
的摆设洋洋就撅起了小嘴:「安静优雅,整洁明亮,比起在肮脏的厕所和荒郊野
外可好多了呢。」
洋洋身上的阅历足已写够好几本‘乱世佳人’,在应对进退上的分寸收放自
如,此刻略带娇嗔的韵味流泻出来仿若和风佛面般的怡人,我自歉的心情顿时好
了许多,不由应道:「是啊,你看这床单白白的,哈哈,应该都有经常换洗。」
说完一屁股坐了下去。
洋洋不搭腔,从手袋里摸出一包软中华朝我晃了下,我点头,她递了一根给
我,然后自己点起了一根,坐到了我的旁边。洋洋抽烟的态势撩人心神,混血味
道十足的性感肉唇微微夹住烟嘴的尾部吸气,唇瓣上的竖纹在用力的时候收缩拉
扯,我像以往一样设想被她抿紧的是我的肉棒。
「你不要吗?」洋洋轻语,一口夹杂在烟雾里的芬芳喷洒在我脸上,痒痒的。
洋洋极少动情,心里头一喜,可不知怎么的我突然想起了阿智,怅然若失的
情绪瞬间弥漫全身,随口问道:「最近帝王宫里头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
洋洋看了我一眼,别过脸道:「有吗?」
冷淡的语气有着毫不掩饰的厌恶,换作以前我断不会如此掉水准,不禁苦笑
摇头。
洋洋自小就生活在男人的聚光灯下,她身边从来就不乏爱慕者。白老虎一死,
他身边的女人也都散了,那些想搞洋洋的男人便蠢蠢欲动起来,她的势力背景让
人忌惮,隐匿不住的人就开始试探着追求她。洋洋爽朗活泼的性格挑动了无数男
人的心弦,后来蔚然风行,从高年级的中鸡巴到不知死活的小鸡巴,又或者是社
会上的大小渣滓,追求她的男人满地爬。
我泡漂亮美眉多年,早就横练出金刚不坏之身,对于那些漫天飞舞,赶杀不
绝的苍蝇之流,从最初的厌烦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微笑面对,可谓功参造化。
阿智的性格和我大相径庭,自我退出后他就堂而皇之的把洋洋当成了私有物,
虽然不说,洋洋被她绑着肯定不好受。
缄默了一会,洋洋忽然轻笑道:「怎么了,都有两个星期没联系了吧,现在
你有兴趣关心我了吗?」半似幽怨的眼神惹人遐思,我语言以对,将捏在手里的
香烟点燃,这段时间忙着搞莉莉,想不到一转眼洋洋就给阿智上了。
洋洋伸手拿掉我嘴里的烟,丢到地上用鞋踩灭了,然后把她手里的烟送到了
我的嘴边,柔声道:「给你,我的。」
我含住了微有湿渍的烟嘴,手一圈,将她拥进了怀里,洋洋顺从地依偎着我。
为了更舒适些她往后坐了一点,半靠在我身上,微侧的螓首在亚麻色的小波
浪卷发覆盖下露出半边精致的脸蛋,我端详其上。
洋洋的嘴唇厚实,让人有种咀嚼的欲望,此刻两片肉唇兀自翕张着,我盯了
几秒就欲火焚身,底下的肉棒在裤子里不断肿起,最后硬得似乎可以撞开铁板。
洋洋发觉了,探手将我的肉棒释放出来,狰狞的肉屌离她的眼眸只有几公分,
她顽皮地笑开来,张嘴含住了我的龟头,灵巧的小舌头在马眼上勾勾划划地逗我,
时而舔拭几下冠状沟处的系带,须臾之间,熟练的技巧就爽得我吸气连连,洋洋
这才将我肉棒裹得紧紧地吞吐。温暖湿润的口腔甜美如斯,我兴致勃发的不行,
右手从洋洋后臀处摸进裙底,捞起她的档部,隔着薄薄的内裤将她柔嫩饱满的阴
部完整地握在手中,用力的撰紧。洋洋受了刺激大腿一阵阵的颤栗肉紧,一声驳
杂含糊的呻吟不堪忍受地从她性感的嘴里发出,这讯号不啻于天籁,我手掌暴力
地插进她内裤里头,伸出中指捅进她干涩的膣道内抽动。由于姿势的缘故,我只
进入了一节手指,不过粗鲁的动作还是让洋洋蹙起了眉头。
洋洋与莉莉不同,她的身体被白老虎充分地开发过,她的激情并不容易点燃,
往往需要有漫长的前戏才能分泌出润滑的汁水。我喜欢搞鸡婆的原因是我可以在
她们耐操的身体上尽情地发泄兽欲,我第一次抚摸在这具性感火辣的躯体上就发
现了洋洋的秘密,她不仅耐操还有轻微的sm倾向。
「喜欢吗?」抽动了一会,我感觉到洋洋蠕动不已的膣道里已经开始发热。
洋洋被挑起情欲之后不像普通的女孩子那般,或多或少地流露出对雄性的渴
望,她依旧只是自顾自地舔弄着我的肉棒,听到我问话才抬眸看我,澹然的神态
一点也不像是正在给我口交的女人。
「还不错。」她吐出我的龟头,淡淡地笑道。
潋滟的红唇闪着淫糜的亮色,这和她纯净的星眸极不相称,我失神了下,一
猛子将她扑倒,狠狠吻上她的唇,香滑的舌尖还有肉棒的味道,我毫不在意,疯
狂地吮吸她的舌头,厮咬她的唇瓣,一口一口吞咽着混和有香草唇蜜的津液,贪
婪地呼吸着来自她体内的气息。
洋洋身上的衣物阻挡不了我的索求,我一边热烈亲吻着一边将她的长衫掀起,
推掉粉色的小奶罩,抓住两颗硕大坚挺的奶子,用力的搓揉着,让乳蒂根部的圆
环从任意的角度拉扯乳首。不过片刻功夫,洋洋的呼吸就变得沉重不堪。
我的吻往下寻觅,积蓄浑厚的欲望需要渲泄,不想洋洋却捧起了我的脑袋:
「别咬……」
「你怕被阿智发现吗?」我几乎是脱口而出,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曾几何时
我竟然不能在这具熟悉的胴体上为所欲为了?
「没有。」洋洋闭上了眼眸,托在我脸颊上的双手忽然失去了力量。
「阿智都跟我说你被他操得神魂颠倒了,你还说没有?!」我压抑不住怒火,
大声地嚎叫,像是一只负伤的野兽。阿智喜欢炫耀的癖好比我更甚,我敢肯定我
绝对不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
终于,我看到了洋洋眼眸里的一丝慌乱,她刻意掩饰下的秘密曝光在了我的
面前,我颓然无力,问道:「是真的吗?」
虽然早已是定局,但我依旧奢望着我的女神可以告诉我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就像她先前一直瞒我的那样,可惜的是,我没有如愿。
洋洋开口时,平静的面容一如往昔,甚至她还怜惜地轻抚我的脸庞,「迟早
有这么一天的,不是他,也会是别人……」
我默然无语,洋洋按下我的脑袋,让我枕在她丰隆的胸脯上,我不服气,倔
强地瞪她,洋洋微笑着在我鼻子上刮了下,我终是熬不过女人的柔情缱绻,慢慢
躺在了她的身边,未曾尽褪的粉色乳罩卡在坚挺的奶子上,将乳肉勒起一道恼人
的肉沟,我伸手解脱了它们的桎梏。两颗熟透了的紫葡萄立时蹦跃而出,跟随着
硕大的奶瓜晃了晃,一切都是那么的美丽诱人,紫黑的乳晕,紫黑的奶头,闪着
银光的乳环。
我拨拉着乳蒂上的小玩意,在这两年里,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互相慰藉过,除
了做爱我们什么都做,很难相信世间上的男女可以这样,都他妈脱光光滚在一起
了还死守着那条线。
按她的说法是操屄的男女不算红颜知己,我喜欢这个女人,所以我一直忍着,
和她玩暧昧。我绑她的那次她说她依旧恋着给她种下烙印的男人,我没勉强;一
年后她说她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而我并不适合现在的她,我也没勉强;两年的
时间不算短,她想男人的时候会找我,又或者是体验不同男人给予的欢愉,我还
是忍了下来。可如今,她被我的兄弟上了,为什么?!
「嗯……」无意识的拉扯弄痛了洋洋,她发出的呻吟将我唤回了现实。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跟他搞?」乳首上的蓓蕾受到痛觉的刺激纷纷鼓了起
来,像极了盈盈欲滴的黑紫色草莓。
「不用这样吧?你的状态很差哦~」洋洋绷紧的面容并不像她的语调那么轻
松:「其实……我和他的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翻到了她的身上,对着另一颗乳首垂涎三尺。
「只是……逢场作戏……嗯……」洋洋的双眸迷离了,她喜欢我的舌尖穿进
乳环挑弄。
「他天天缠着我不放……」
「你……前段时间又不找我……」
「嗯……他答应……就一次……」
「这话你也信?」我愤然抬头。
「不信……」洋洋不敢看我。
我不缺女人,很难会为女人的事情烦恼,洋洋的私生活我看得很开,可这次
不同,心里头忽然就酸涩难当,有种被离弃的错觉。
「你打算怎么办?」我尽量的放缓语气。
洋洋可能没料到我会追问,停了下不再说话,彼此间只余下粗重的呼吸声。
我隐隐感到难安,不甘地流连在洋洋诱人的胴体上,金麦色的肌肤透着兴奋
健康的红润,一对饱满的乳瓜傲然挺立在胸前,纤瘦的腰身,令我迷恋万分的狭
长脐眼,小腹右下绚烂绽放的彩绘花瓣纹身,百褶裙凌乱地翻卷在胯部,裸露出
两条修长细腻的玉腿……无可否认,洋洋成熟的肉体完全不符合她青涩的年纪,
丰腴而弹性的触感让人迷恋在上边驰骋而不必担心她会承受不住。
「老马,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沉默半响,洋洋认真地问我。
「我怎么知道!」我赌气地说:「阿智还想拍你的照片给我看呢!」
「呵呵~」洋洋居然笑了,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道:「傻瓜,你不必觉得
就是我吃亏呀~」
「是啊,只要爽了就行是吧?别人能让你爽阿智也能是吧?只要是个猛男你
都乐意是吧?」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可阿智也是我兄弟啊,你玩他怎么行!」
妈的,脑子烧糊涂了,我居然替那家伙叫屈起来!
「那他玩我就行了吼?」洋洋一下就抓住了语病,目光灼灼地望我,小嘴肉
肉地鼓起。
「他妈的,都不行!」我怀恨出手,生猛地兜住了她饱囊囊的阴部,用力撰
实了揉。洋洋轻『嗯』一声,双手握紧了我的手臂,推托的力量让我手指间的动
作舒缓下来。
「他要再找你,不许答应他!」
洋洋在我的怒视下含笑点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我气不过,愤
愤道:「说,为什么一开始要骗我?」手下发力,我熟知她快乐的按钮在何处。
「啊……」甫一掐住肉蒂,洋洋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白老虎变态的可以,竟然在洋洋的阴蒂上也穿了个环,在我的认识里女人私
处穿环大多是穿在阴唇间,而洋洋的这个环则是穿进阴蒂脚下过去的,我初次见
到时并没有留意到那里,只是觉得洋洋的阴蒂大的出奇,而在情挑下膨胀起来的
阴蒂更大,活像一颗变异的大花生。后来发觉时当场给震得瞠目结舌,更令我奇
异的是洋洋并不太介意我去弄她那里,也是在那时我猜测到她的口味比较重。
「嗯……」洋洋娇艳的脸上乏起了潮红,呼吸不再平稳,双腿开始难耐地夹
缠我在她阴蒂上揉动的手,从指间传来膣道内湿热的气息。
这些反应我早已熟悉,我知道该如何将高潮带给她,手下或轻或重的挑着。
而洋洋似乎完全沉湎于快感中,甚至忘记了答复我,翕张的小嘴不断发出浓
重的喘息。
洋洋并不喜欢叫床,她兴奋的时候只会用喘息来表达,我很喜欢听她的呼吸
声,时重时轻,时急时缓,有的时候动作幅度大了,她会发出『嗯』的往上挑的
声音;有的时候手下轻了,她会从嗓子深处,以呼吸的方式发出「啊」的翅麻呻
吟,声音很小,却动人心魄。我帮她手淫过许多次,每一次我都很享受控制她欲
望勃发的过程,在她愈渐高亢的喘息中,发现生命的美好。
也许是尴尬了,两人都不再说话,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交流心声。我重新躺到
她身旁,让她的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侧身的姿势不仅更方便我的动作,而且可
以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的脉搏,洋洋特别喜欢在高潮的时候亲吻我,而我也习惯接
受她的感谢。
随着时间的流逝,洋洋变得越来越焦躁,美丽的脸庞渐渐扭曲,突然,她好
像被子弹击中了一般,陡然紧绷了全身:「啊……出力……」抵住我的脸庞埋了
下去。
恰好,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
(四)
“唔……”洋洋恨恨挺起胯,发出一声绵长不甘的呻吟,原本紧闭的妙目也
张了开来,满含嗔怪地乜着我。
我贱贱一笑,女人的高潮比起男人要来得古怪,并不是积累到了足够的快感
就能够爆发,洋洋的那个点更隐晦些,有时候就是同样的刺激也不能令她登顶。
突然响起的舞曲铃声像是一把锁,生生地把她排拒在高潮的边缘。
“啊~”淫色缠绵的脸蛋绯红鲜嫩,一双秋水剪瞳散发出的情欲烈焰足以将
我燃烧殆尽:“好难受喔~”洋洋按住我的脑袋轻轻往下压。
“不能先接个电话吗?”衣袋里的手机执着地响着,我很感谢某个冒失鬼的
无意之举,洋洋发骚的浪态实在罕见。
“不行……”洋洋咬牙说,手上多加了几分力,我顺着她的势道一路漫游吻
下,先是香滑的颈子,接着是肩窝、锁骨、前胸,在昂然勃挺的乳首上我停留了
一会,直到在吵闹的手机铃声中依然能够清晰的分辨出洋洋发出的近似低吟的呢
喃我才向下进攻。亲吻着她结实匀称的小腹,不堪盈握的腰身,狭长迷人的脐眼,
就在她满怀期待我会接着往下的时候,我复又往上,徘徊在只有少数女人才能够
拥有的完美腹肌处,用舌尖的唾液将性感的线条勾画显现。浅尝辄止的调戏令洋
洋愈加难耐,金麦色的肌肤浮出一层渍密的汗末儿,弹性活力的胴体轻颤连连,
两条修长的玉腿不时地绷紧屈伸,终于,她的喘息犹如决堤的洪水,从肉肉的嘴
唇里倾泻而出:“啊啊……啊……啊啊……很辛苦……哥哥……给我……唔……”
为了迫使我屈从,洋洋的小手一直不停地拉扯我头上的毛发,这不打紧,可
掐我耳朵就痛了,我强忍着想笑的心情慢吞吞地将她的百褶裙翻卷上去,埋首进
她胯间。
“亲我……啊……”洋洋拖着我耳朵逼我就范,白色的丁字裤濡湿了裆部,
唇沟肥美的痕迹清晰明了,挑开一角,潮热的女体气息顿时扑鼻而来,我深深嗅
了一口,然后堵住紫黑带红的膣眼,将气体吹进洋洋的小屄里头。
“啊啊……好涨……”洋洋受了刺激,骨盆有力地承起,我的口鼻陷入了湿
漉漉的唇瓣之中,鼻尖碰触到阴环的下缘,不待她使唤,这回我主动将有小孩子
手指头粗细的阴蒂含进嘴里。幼滑的肉蒂软中带硬,像极了胶糖,牙齿轻咬的触
觉仿佛是作用在弹性十足的球体上,每每下陷必被反鼓而起,淫糜得出彩。莉莉
是小奶子让我百玩不厌,洋洋是这东西,嘿嘿,要是这两美眉陪我双飞就好玩了。
“嗯……咬……啊啊……用力……”
焦躁的呻吟不易辨认,不过我还是听出了她的渴望,当下更用力地吸啜噬咬,
毫不吝惜地摧残勃挺的肉蒂。右手并起两根手指捅进已然湿滑的膣道里,果然,
甫一进入就被一阵强有力的收缩卷往深处。
“呜呜……强……哥哥……啊啊啊……”
我手口一齐忙碌,在近似痛楚的快感里洋洋呜咽出声,动感的美肉在我的眼
皮底下不停地扭摆,空出左手按实了她的小腹都阻止不了,最后我不得不停下嘴,
我怕坚硬的牙齿会磕到她娇嫩的阴部嫩肉。洋洋在我退却的瞬间就用小手覆盖其
上,用力地揉动涨鼓鼓的小肉蒂,不出片刻工夫,我插插在她膣道内的两根手指
就感受到了来自肉壁处的强烈收缩。
“强……呜……”
无声的低鸣,洋洋绷紧的胴体猛地颠了几下,后背弓起一道优雅的弧线凝在
半空,美丽的脸庞向上仰着,我凑头过去,吻住她的唇,洋洋立时饥渴地回应我
的吻。
“嗯……强……我……爱你……”
唇舌交缠在一处激烈地厮杀,仿佛我听到洋洋含糊不清低语,心尖儿一颤,
整个人僵了下。
“你说什么?”我怀疑我听错了。
“有说什么吗?”洋洋的大眼睛雾蒙蒙的,情欲的火焰还在跳动:“嗯……
谢谢。“
“屌!不是这个!”我干巴巴地追问:“好像是什么‘爱啊’之类的,有说
吗?”
洋洋想了一会,疑惑地说:“没可能呀。”
我邪邪地盯她,打死我也不信她没说,洋洋没有退缩,迷离的眼眸反而渐渐
清澈,她捧起我的脸颊亲了一下,“刚才好舒服。”
“还有更爽的呢!”我扭动屁股,将紧贴在她耻丘上的肉棒下移,龟头蹭过
肉蒂,滑进唇瓣间,多少次了,我一直未曾真正的开垦过这块膏腴的肥沃土壤。
洋洋垂下眼眸:“现在吗?”
“嗯,很想……”我低叹:“你知道的,我总有一天会忍不住操你。”其实
并不是因为阿智先我一步,我只是单纯地想干她。
龟头抵住一片凹陷的嫩肉,稍一挺臀就嵌入其中,我忽然犹豫了起来,洋洋
没有看我,她张开两分的双腿也没有拒绝,只是她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起来,
她的呼吸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别人的安睡而不敢作响。
人的恐惧来源于未知,有人怕鬼是因为心里有鬼,有人怕刀子是因为不知道
刀子捅进体内的感觉,我怕洋洋是因为我把握不到她,或者说我把握不了将来的
感情。见多了男女间的虚与委蛇,我怕有一天洋洋终会否舍我而去。她说过,操
了就不能再做我的知己,只能做我的女朋友。
“等灯等灯!”诺基亚独有的信息提示音切割掉我的犹豫,我老起脸皮耍赖
:“还没进去,不算!”
不知为何,看到洋洋悄然松下一口气的同时,我突然涌出一插到底的宣泄情
绪,洋洋像是从我掏手机略微迟疑的动作中预感到了什么,一下撑坐起来,笑嘻
嘻地扮了个鬼脸:“那就不算吧。”
有点失落,转念一想就明白这是洋洋对我们关系裂缝的补救,感激之余又生
贪念,若是真操了呢?
摇摇头撇开奢想,洋洋已经下床整理衣着。我把注意力移到手机上,显示屏
里提示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未读消息,随手点开来,信息是‘在干什么呢?忙到
不接我电话吗?’,发信人是宝宝,我再一瞧那个未接来电,也是‘宝宝’打的,
便回拨了过去,谁知那边居然给我掐了。靠,这什么情况?
“怎么了?”洋洋刚从洗手间出来,小手微有湿意,青春动人的脸蛋上少了
份妖娆。
我把手机往床上一丢,人也靠到了床头的木板上,叉开双腿大刺刺朝她使了
个淫荡的媚眼。
洋洋轻咬下唇娉娉走来,脱掉鞋子上床,跪伏到我腿间,伸手握住了我的肉
棒,揉了两下,头一低便含住了龟首。
我还没细细品味,电话又响了起来,我烦到不行,接起来就骂:“干屌啊,
鸟事那么多!”
“干屄才对吧。”莉莉哼哼的声音。
“什么事?”我恶声道,懒得费唇舌。
“嗯,爽吗?”莉莉没头没尾的提问震了我一下。
“我问你干得爽吗?”莉莉又追问了一句,冰冷的声线。
“什么意思?”我彻底醒了,无有败露行迹的可能,除非她上去后又下楼来
跟踪。
“一男一女进小旅店不就是做爱呗,呵呵,偷吃很好玩吧?”莉莉满不在乎
地调侃着。
靠,真给看见了?可哪里出错了呢?嗯,是窗户,租的那地方临街,窗户看
下来那是一清二楚。
“哪有那回事,我只是陪她上个wc,你不会乱想吧?”我开始胡诌,这没
逮现行,谁认谁傻逼!
洋洋这时也听出苗头,停了手口的套弄,把脑袋贴到我手机的背面,我忍不
住在她湿润的唇上吻了一记,洋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你那么亲热的抱着人家,我不乱想还正常吗?”莉莉依旧不愠不火地说:
“想想吧,你对不对得起我。”
我无奈地苦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答,洋洋倒是幸灾乐祸地咬唇忍笑,一副
看热闹的神情。
“温栩不错吧,你看她可爱不?”话筒里的声音甜甜的,我听着是越显尴尬,
硬着头皮笑道:“呵呵,不错,是挺可爱的。”
“操!她是装的,其实就是一个骚逼,逼都给操黑了,你瞧了不觉得恶心吗?
还是宝宝的漂亮吧,粉粉的,多诱人呀~“男人在背后多是互相力挺,而女
人则喜欢在暗地里各自八卦,这回莉莉更是明着来。
不及我感叹,屌头一酥,是洋洋用手拨着玩儿,我深吸口气,硬着嗓子问:
“是阿智说的吗?你们都在聊些什么鸡巴事,他无缘无故地干嘛找你说这些?”
“我想要知道的东西自然有办法知道。”莉莉说得很轻巧,而我则很难想象
他们是在什么情况下聊到这些男女间的私密话题。
“放心,你兄弟不在这里。”莉莉揶揄道:“你不喜欢人家威胁嘛,我不会
傻傻地要挟你,要是以后阿智自己发现了什么可不关我的事哦~”
我听着特别扭,尽量控制着语速道:“怎么突然变好脾气了,一点都不像你
呢。”
“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嘛,当然谁也别说谁咯!”
“操!你要给老子戴帽子!”
“阿明那事情还没给你算帐呢,你现在又在做什么?你管得着我吗?不好意
思,给你打电话就是告诉你可以慢慢干,我这边才刚刚培养了些气氛,你那个兄
弟暂时还没给你丢脸,哼哼,不过那是迟早的事……”
“屌,你敢去勾引阿智!?”
“别说那么难听,锤子哥哥,你大概忘了我是谁吧?呵呵,你说我用得着去
勾引男人?”
“你知道吗,我掐着时间给你算,你进去十五分钟了,该干的也都干了吧,
既然你先找那个女人了,那你也别怪我。阿智长得是没你好看,将就下还是可以
用的,以前忘记听谁说了,鼻子大的男人那个也大……你说是不是呀?”
“另外我再提醒你一句,你也别想着证明你是多么的无辜,温栩那骚货一看
就是性欲很强的啊,在床上不知道是谁折腾死谁呢!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操她吧。”
话刚说完,莉莉就很拽地掐了电话。
我给呛得难受,脸皮火辣辣地烫着。
洋洋推了我一把,笑道:“什么脸色嘛,难看死了,你家那位跟你开玩笑的,
紧张什么。”
“不像。”我了解莉莉,她的性子不见得比我冷静。
“水声,你刚才没听出来吗?”洋洋似笑非笑地说。
我愣了下,一掌拍脑门上,对啊,莉莉是躲在浴室里头打的电话,她的声音
一直都不大,打电话时还开着花洒,明显是避开阿智的视听。
“靠,她该不会一边被阿智搞一边打电话给我吧?”我狐疑地猜测到另一种
可能。
“你脑子里到底装了多少垃圾啊,怎么老往那地方想呢?”洋洋没好气地白
了我一眼,“你要明白,女人对做爱的兴趣并不像男人,随随便便都能擦枪走火。”
望着眼前澹然自若的女孩,我郁闷地摇头,“看不透你也就算了,现在又多
了一个,妈的,不是说越漂亮越没脑吗?这世界莫非要乱?”
洋洋‘哧’的笑出声来,“乱什么呀?你又看不透什么了,非得要看透吗?”
“当然!”我不客气地瞪着洋洋,“说吧,你为什么要瞒我?还死不承认。”
“我想通了。”洋洋仰起小脸,凑过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老马,真的
对不起,我……确实是怕你接受不了,我也不想让你知道。”
“可惜你不了解阿智的为人。”我感觉气不打一处来,腾腾地往上窜,狠狠
一把推倒洋洋,欺身压了上去,“他有什么好,你怎么会看上那种人?”
“莉莉在等你……”洋洋好看的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不说是不是?”我情不自禁地冷笑出声。
洋洋见我不太对劲,不敢再惹我,却也不说话,就安静地看我,好一会才赌
气地说:“刺激!觉得刺激就做了,也就是玩玩,没什么大不了的。”
想起阿智暴戾的脾气,我突然发现我很失败,“和那鸟人玩了十几年兄弟,
第一次听你说跟他搞会刺激。”翻了个身,我索然无味地躺到洋洋的身边。
“生气了?”洋洋小声地问。
“嗯,快气死了。”我叹气,无力地闭起眼睛,“你别告诉是鼻孔大鸡巴大
的理由,我真会死给你看的。”
“想知道?”洋洋靠上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往小腹下边游去,一点一点地接
近我的阴茎。
我去拉她手,洋洋退了,然后又接着来,如此反复了几回,疲软下去的阴茎
再次膨胀起来。
“我要……”洋洋低吟着,在我并不坚定的抵抗下找到了空隙,一把抓住了
我的阴茎,紧紧抓着上下撸。
“他身上有股血腥味。”洋洋的声音有点虚幻。
我不解地睁眼看她,洋洋自若地浅笑道:“危险,极端,叛逆,又有点浪漫
……也许你不信,他摸我的时候,我感觉特别强烈。”
洋洋看了我一眼,“他没法和你比,我是说,他在性爱这方面比你差多了…
…“
“只是你给不了我那种感觉,对不起。”
“去你妈的对不起!”我用力甩开她套弄我阴茎的手,那地方现在碰不得,
“你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你是指相处?”洋洋埋怨地嘟起了小嘴,“拜托,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想
过!倒是你,让我又爱又恨!”
我卸了劲,说真的我还真信了她这话。
“老马,如果……我和莉莉你选一个,你会选谁?”
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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