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一章
坐在小吴妈妈身后紧搂着她的大腿的那个匪兵闻言,抬头瞄了瞄远处,略微
转了转身子,把她的下身对准了摇曳的蜡烛。
小吴妈妈羞红了脸,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蜡烛,赶紧又闭上眼睛,开始浑
身用力。她的脸越憋越红,靠在大汉怀里的赤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肚子阵阵
抽搐。可她吭哧吭哧运了半天劲,竟然连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
牛军长一直就蹲在小吴妈妈的身旁,点着一支烟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敞开
的下身。可他一支烟都抽完了,也没见到一滴尿。
他慢慢凑到小吴妈妈耳边,朝着她的脸上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小声的说:
" 吴太太实在是太辛苦了,你的心我领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这不大的声音对吴太太来说却好似晴天霹雳。她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牛军
长那张丑陋的大扁脸,连声哭求:" 不……不……我真的有……我尿不出来……
我是个废物……牛军长再给我点时间……呜呜"
牛军长脸一冷:" 贵客来了能等吗?你不行我换别人了。" 说着瞟了跪在一
旁的大姐一眼。
小吴妈妈嘴唇哆嗦的话都说不清楚了:" 我……我尿……帮帮我……牛军长
……颖蕙求你了……" 牛军长终于咧开嘴乐了。
他转头笑嘻嘻的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匪兵道:" 大牙,听见了吗?中将太太请
你帮忙哩,你好福气哦!吴太太有尿尿不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那个叫大
牙的匪兵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忙不迭地点头道:" 得令!"
小吴妈妈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激灵,慢慢的软了下来,瘫软在那大汉赤裸的怀
里。
大汉的动作从容而熟练,缓急相济、轻重结合,居然像是在弹奏古琴。不大
一会儿小吴妈妈呻吟的声音就变了调,胯下两片原本软塌塌的肉唇也渐渐直立了
起来。
大汉变换了手法,叉开手指开始揉搓凸起的两侧。那凸起已经明显比原先鼓
胀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通红。
在大汉的揉搓下,凸起顶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急、
越来越重,那凸起上的裂缝随着大汉的动作渐渐张开。大汉搓的额头上出了汗,
呼吸也粗重起来。与此同时,小吴妈妈的呻吟开始变得粗重、急迫。
大汉突然停止了揉搓,两根粗大的手指死死按住小吴妈妈两片充血的肉唇向
两侧压下去,使那肉凸更加突出,缝隙大张,同时他的另一根手指在下面猛顶小
吴妈妈的会阴。
在他这一连串的动作下,小吴妈妈的呻吟突然升高。她赶忙紧咬住嘴唇,闭
上眼睛,小肚子和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地抖动不止,胯下肉凸上的缝隙全张,一
股混黄的尿液呼的涌了出来。
一直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牛军长忍不住叫了声好。那个叫大牙的匪兵显然
也暗暗的松了口气,可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劲,仍死死按住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
小吴妈妈白花花的小肚子仍绷的紧紧的,努力向外挤着尿液。屁股还一拱一
拱的,似乎在努力让尿液尿的更远一点。不过她咬着嘴唇的贝齿渐渐松开了,长
长舒了口气,脸色也渐渐和缓了下来。
屋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小吴隐隐的抽泣。小吴妈妈大概觉得奇怪,羞怯的
睁开了眼睛。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立刻由红转白,浑身再次哆嗦了起来。
不远处,那红通通的蜡烛仍然烛光摇曳,黄灿灿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在
无情地嘲笑她。再看看自己跟前,挤出来的尿液冲出去半尺都不到,大部分都落
在了自己身上,倒把她自己胯下的耻毛浇的水淋淋的。
小吴妈妈欲哭无泪了。她恐惧的瞄了牛军长一眼。只见他板着脸一言不发,
眼睛也不看她,一只手拿着那叠照片在另一只手上轻轻的拍打……
小吴妈妈吓的脸色惨白、浑身哆嗦的像筛糠,她拼命在大牙的怀里扭动着赤
条条的身体,朝着牛军长的背影连连哀求:" 牛军长你饶了我吧……颖蕙该死啊
……颖蕙愿意给牛军长做牛做马……听凭牛军长发落啊……牛军长……高抬贵手
啊……呜呜……"
大姐、小吴和施婕哭成了一团。我的心里疼的直打战,眼前这一幕是多么的
似曾相识啊。几年前大姐第一次被牛军长拿这个下流手段取乐时也曾出现过几乎
一模一样的场景,只不过那时候牛军长手里的筹码是小小。而性格刚强的萧大姐
是被他们用霸王硬上弓的卑鄙办法送入地狱的。
牛军长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下面更加卑劣下作的一幕其实他们早就计划好了。
小吴妈妈这一劫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
果然,牛军长缓缓的转过身,他的眼睛里甚至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我心里清
楚,那是恶狼看着被它咬住了咽喉的猎物的表情。
他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吴妈妈哭肿了眼睛,几乎是用一种诚恳的语气
问:" 吴太太,你真想好了?真不须要我通知老吴来接你和吴小姐吗?" 小吴妈
妈胆怯地不敢看他的眼睛,听了他的话,先是连连点头,马上又不住的摇头。她
被这恶狼逼到了墙角,几乎要神经错乱了。
牛军长好像还不放心,又向前凑了凑,和小吴妈妈几乎是鼻尖碰鼻尖,指着
二尺开外那摇曳的红蜡烛问:" 你的意思,是非得给我老牛这个面子,一定要亲
自把它浇灭喽?" 小吴妈妈已经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浑身哆嗦着不住的点头。
牛军长终于满意了。他笑眯眯的回头对郑天雄说:" 老郑啊,吴太太这么客
气,就只好劳动你帮帮忙啦!" 郑天雄一边连声答应着一边踌躇满志地迈进圈子
里。我们跪成一圈的四个女兵一下哭成了一片。我们知道,最卑鄙下流的行径就
要在我们面前发生了,而我们对此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其实这不堪入目的场面我之前已经亲眼见过一次,是发生在大姐身上。在那
之前,我只是听老金提起过。但就是听他的讲述,也让人毛骨悚然。
那是一次老金、牛军长和郑天雄聊天。牛军长和郑天雄争先恐后地吹嘘他们
在我们身上的" 战绩" ,显摆他们如何让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人就范发骚。
老金开始一直微笑不语,到最后他才好像不经意地说:" 二位可听说过凤丢
髓?" 牛军长一愣,忙不迭地问:" 什么凤丢髓?谁是凤?丢什么丢?"
老金微微一笑道" 女人下面的骚水叫作阴精,道上也叫凤髓。女人被男人肏
的时候会流骚水,越骚水越多,这不新鲜。咱们手里这几块料要是被肏的起了骚
劲,也时常阴精流的像小河淌水。这在平常女人里已经是少见了,不过比起凤丢
髓来,根本不值一提。"
老金这一番话立刻把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好奇心挑逗起来了,他们齐齐望着老
金,等他往下说。
老金喝了口水说:" 凤丢髓就是女人下面的骚水像潮水一样从骚穴里面喷出
来,就像撒尿一样。这是女人发骚最极致的境界。不过只有最下贱的荡妇才会发
骚凤丢髓,而且还要有男人会摆弄她。
女人一旦经过凤丢髓,就会一辈子欲壑难填,成为千人骑万人胯的荡妇。这
样的荡妇一县一府的女人里也未必能遇到一个,所以,见过女人凤丢髓的人,被
行里戏称为凤毛麟角。" 牛军长忙问:" 老金,你见过没有?" 老金嘿嘿一笑:
" 我还真见过一次。那是早年间了,我才十来岁,刚跟师傅学艺。
当时还是光绪末年,有皇上的年月。京城里一个不知什么大官犯了天条,被
老佛爷下令抄了家。家财充公,男人抄斩,女人都给发配到了各地的官家窑子里
作了婊子。
咱们沅州府也给发来了个犯妇,听说还是个二品的诰命。其实论岁数也不过
二八,怀都没开过。据说是头天出嫁,二天封诰命,没到十天头上就遇上这塌天
大祸沅州府的一应官员一开始都高兴的不得了。这么一位尊貌美的京城贵妇发配
来做官奴,在咱沅州府这穷乡僻壤还是头一遭。到了这地界他们还不是予取予求,
随心所欲。从府尹到衙役都惦记着让这京城来的小美人在自己胯下走一遭,尝尝
鲜。
谁知一上手才知道是个硬核桃。这诰命年岁虽然不大,可气性却大的利害。
她性子刚烈,一意求死,软硬不吃,抵死不从。府尹虽然霸王硬上弓强上了她,
却是索然无味。
最要命的是,那女子自到了沅州府,一天到晚只是哭,水米不进,只求速死。
眼看着一朵鲜花一天天凋零,府尹慌了。他这才明白,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
事。这年轻貌美的诰命一定是京城的大官们收拾不了,才轮到沅州府这天高皇帝
远的穷乡僻壤。
向来老例,京里犯事官宦的女眷发配到府县作官奴,你怎么糟蹋羞辱她都没
人管,糟蹋的轻了还说不定会有闲话,说你和那犯官是一气。但人不能死。人发
配到你这里是来受罪的,不是处决。人死了就违了圣意,就有帮犯官犯妇超脱的
嫌疑。
所以府尹心里急啊!这要是人刚来就死在自己手里,没法向上面交代,怕连
顶子都保不住啊!
这时有人给老爷出主意,请我师傅出马。
我师傅是当时名噪一时的妇科圣手,调理女人更是一绝。方圆几百里的窑子,
要是有窑姐不听话,都是请他去调弄,保证人调理的规规矩矩,还绝不伤她一根
汗毛。
我师傅被请去看过那发配为奴的诰命,回来之后就直嘬牙花子,自己关在书
房里闷了一整天。我当时负责给师傅研墨打杂,见师傅犯难,就多嘴问了一句。
师傅叹了口气说:此女相貌清丽脱俗、出身显贵,心高气傲、性情刚烈,绝
非寻常手段可以制服。
我好奇地问师傅:那就没办法了吗?
师傅苦笑着摇摇头,晃了晃手里的一本小蓝书道:办法倒是有,就是太下作、
太阴损了些。用这样的法子对付一个刚摘了顶子的诰命,又是新嫁,怕是要折寿
的啊。
师傅说的损着就是凤丢髓,就记在那本名叫《砚梅录》的小蓝书里。
听师傅说,这《砚梅录》是前明流传下来的。据说是前明东厂刑讯女犯刑法
的辑录。
东厂在一百多年里,替前明十几个皇帝专门对付犯事的朝廷命官和士绅名流,
刑讯过成千上万的夫人命妇、贵妇名媛。或刑求闺房密谋,或追索密室钱财,可
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无往而不利。而对付女人的手段就辑成了这本《砚梅录》。
据师傅说,其中最狠毒的手段莫过这凤丢髓了,只用来对付最冥顽不化的女
人。这法子不会伤女人的一根毫毛,但只要你着了道,任你是什么贞洁烈妇,都
会变成荡妇淫娃。
虽然师傅犹豫再三,但上面催的紧,也只好出此下策。但他怕传出去难听,
毁了一世英名,所以只带了我做助手,没让任何人在场旁观,连府尹老爷本人都
不例外。
果然,只一个时辰,师傅就驯服了那高傲刚烈的诰命,让她乖乖地自己爬到
府尹的床上,脱光衣服岔开腿,心甘情愿地请府尹老爷来肏了。
事后府尹老爷对我师傅千恩万谢,要重重赏他。可我师傅坚辞不受,只是求
府尹对此事绝对不能露一点风声。
他怕传出去丢人。府尹当然更是求之不得。
于是这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过去了。我就是借这个机会开了一次眼。" 老金
说到这儿,牛军长猛地一拍大腿,兴冲冲地问郑天雄:" 怎么样老郑,想不想做
这个凤毛麟角?" 郑天雄求之不得地连连点头。
牛军长回头就问老金:" 老伙计,当年你师傅怎么调弄那二品诰命的,那手
艺你没忘了吧?"
老金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说:" 《砚梅录》听说已经被我师傅带
到棺材里面去了,我是唯一亲眼见过这手绝活的人了".牛军长迫不及待地搓着大
手道:" 那就好。咱们牢里这几个女共军,你看选哪个最好?"
没等老金回话,他就自说自话地说:" 我看就那个姓萧的!她虽说算不上二
品,可也是个不小的官。她是这几个女共军里面最死硬的。我要让她来个落架的
凤凰不如鸡,尝尝这凤丢髓的滋味!"
他的话音未落,郑天雄和老金都连连点头称是。就这样,他们选定了我们当
中最坚强、也是他最恨之入骨的大姐做淫虐的对像。
于是,就发生了他们拿大姐取乐的龌龊一幕。郑天雄做了老金的帮凶,而我
们几个被俘的女兵都被迫当了观众。
现在,这人间惨剧又要落到小吴妈妈头上了,更惨的是,她的亲生女儿小吴,
就在跟前眼巴巴地看着。
在我们一片哭声中,郑天雄走到了小吴妈妈跟前,在她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
蹲了下来。他先翻开小吴妈妈哭肿了的眼皮看了看,然后就随手握住了她一只丰
满的乳房,两个手指捏住乳头,一边搓弄一边大把地揉了起来。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暗渡陈仓。两根手指并拢,无声地插进了小吴
妈妈红肿的下身。他把手指一插到底,来回搅弄了几下,又缓缓地抽了出来。他
仔细看了看手指上闪着零星光泽的少许液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又把手指插回
了小吴妈妈毫不设防的阴道,接着像拉风箱似的不急不慢地抽插了起来。
小吴妈妈受到上下夹攻,浑身像长了刺,在大牙的怀里不自在的扭动着身体。
可那两只宽厚的臂膀死死地把住她,使她只能乖乖地忍受郑天雄下流的玩弄。
小吴妈妈的反应全被郑天雄看在眼里,这正是他所期待的。他手上暗暗增加
了力道,同时朝抱着小吴妈妈的大牙使了个眼色。大牙显然早就等着郑天雄的信
号,看见他的眼色,就伸长了脖子,张嘴叼住了小吴妈妈空着的一边的乳头,竟
吱吱地吸吮了起来。
小吴妈妈马上就受不了了,拼命转动着胸脯想摆脱那张下流的臭嘴。
我也受过这样的屈辱,知道女人的乳头被男人叼在嘴里吸吮是什么滋味。那
是一种全身的都要被抽空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战栗的感受。它就像过电,能够把
女人浑身敏感部位的神经都调动起来,让你对外来刺激的反应格外强烈,使你失
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大姐当年就是最先在这里失守的。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那个叫大牙的匪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身子插在了小吴
妈妈的下面,她实际上是坐在了大牙光溜溜的身上。而大牙那条硬梆梆的肉棒正
不安份地在小吴妈妈的胯下蹭来蹭去。我心里沉甸甸的,因为我知道,小吴妈妈
的沦陷只是时间问题了。
果然,小吴妈妈完全不是两个欲火中烧的彪形大汉的对手,只僵持了一下,
她的身子就无奈地软了下来,任那两个下流坯随意摆弄了。她的身体的反应也明
显强烈了起来,连呻吟都不由自主地带出了一丝淫靡。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插在小吴妈妈下身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他换了
个姿势,以便更方便用力。抽插的声音也变成了咕唧咕唧的,开始带出了水声。
牛军长已经点上了第三支烟,小吴妈妈在呱唧呱唧的抽插声中眼神迷离,显
然身体已经失控,按照匪徒们的意愿起了反应。
看着小吴妈妈的样子,我的心里真是痛啊。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家闺秀、自
己战友的生身母亲,在一群丑陋的土匪惨无人道的下流蹂躏中慢慢滑向他们口中
的最下贱的荡妇,落入永世不得翻身的十八层地狱,我真是痛彻心肺啊。
可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把我放到那里去,我也一样会陷落,没有哪一个正常
的女人能够抗拒这样的蹂躏,连大姐都不能。
郑天雄此时已经半跪起身子,四根手指排成一排,呱唧呱唧地大力抽插着。
小吴妈妈胯下的肉唇直直挺立,紫红的肉洞毫无羞耻感地大敞着口,白花花的粘
液随着郑天雄的动作四处飞溅。她的呻吟已经全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和妓院
里妓女的浪叫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小吴在一边哭的死去活来,死死地低下头,不去看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可那
个按住她的匪徒按牛军长的示意,用力扳起她的脸,逼她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是
如何从一个温良贤淑的大家闺秀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不知什么时候,郑天雄握住小吴妈妈乳房的手已经移到了下面,按住她胯下
那个已经变成紫红色的肉凸,配合着插在她下身的手指,死命的揉搓。而那个空
出来的乳房,已经到了大牙的手里,在那只粗大的手掌里,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这时候的小吴妈妈,身子已经软的像滩泥,根本用不着搂抱了。她眼光迷离,
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变的毫无顾忌,让人听了不禁脸红。她高耸的胸脯和湿漉漉
的下身竟然摇摆着配合起两个无耻男人的下流动作。
牛军长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看到小吴妈妈的反应,他噗地吐掉嘴里的烟卷,
踩在脚底下,狠狠碾了几下。郑天雄和大牙像得到了指令,突然同时加快了动作
节奏和力道。小吴妈妈白花花软绵绵的身体就像一块柔软的泥巴,被这两个男人
肆意揉搓着。
她像出水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吃力地喘息,淫靡的呻吟随着男人手上和嘴
上动作的加快变的短促而急切,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又好像已经迫不及待。
紧接着,她的四肢猛然绷紧,挺胸抬胯、大腿向外挺直、脚背反躬、脚趾猛
向里抠,像是抽筋了一样,而平展展的小肚子猛然抽搐了起来。
这一切早被郑天雄看在了眼里,他悄悄侧过了身子,猛然抽出了早已像水洗
过了一样的右手,轻轻地一闪身。
一股清亮的水流从小吴妈妈那饱受蹂躏、四门大张的阴门当中喷射而出,在
空中化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砸落在二尺开外的红蜡烛上,不仅当场浇灭了
烛火,而且把粗大的蜡烛都冲出了老远。小吴妈妈腿前的地面湿了一大片。
屋里轰地吵成了一片,在场的匪徒们一个个看的目瞪口呆。他们简直不敢相
信,玩女人居然可以玩成这个样子。
小吴妈妈此时已经完全瘫软在大牙的怀抱里,无力地喘息着,高耸的胸脯起
伏不止。她的下身还在呼呼地向外淌着黏水,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大敞着,好
像合不上了。
牛军长笑呵呵地走过来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掌托起小吴妈妈的下巴,指着远
处滚落一旁的蜡烛淫笑着说:" 吴太太,好利害啊!你看看你看看,一枪中靶,
比我老牛的枪法还要准呢!"
小吴妈妈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看看滚落一旁的红烛,再看看腿前那一大片湿
漉漉的地面,简直是无地自容。只有拼命地垂下头,让乱蓬蓬的秀发遮住红的发
烧的脸庞。
谁知牛军长仍然不依不饶地说:" 今天吴太太累了,先歇歇气。不过,等我
的贵客来了,你要自己装弹,自己开火。可不能再让别人帮忙了哦" 小吴妈妈羞
的欲哭无泪,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那天晚上,匪徒们在我们每一个牢房里都格外的兴奋,一边在我们身上施暴,
还一边兴致勃勃地议论着晚饭后那一场卑鄙无耻的淫戏。
第二天早上,我被执星的匪徒拉出去清洗排泄的时候,吃惊的发现小吴妈妈
已经在那里了。她仍然双手反铐,背靠一颗大树,张开大腿坐在地上。前方二尺
远的地方插着一根木橛子。一群匪徒嬉皮笑脸地围着她,看她憋红了脸,正吭哧
吭哧地奋力把尿滋向远处的木橛。
小吴当时就哭出了声,我们每一个人也都泪流满面。我们都清楚,小吴妈妈
已经无可救药地完全屈服于牛军长的淫威,就像我们每一个人一样,就连坚强的
大姐也不能例外。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二章
就这样,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雨季来临,气候开始闷热起来。匪军营地里
的气氛似乎也越来越热闹,尤其是军官们都很兴奋。
虽然匪徒们把我们折腾的很苦,可我心里还是一直惦记着那个叫岩诺的小妹
妹的事,总是放心不下。每次被牛军长、郑天雄弄去泄欲时,我都注意察言观色,
可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这件事也就越来越淡了。
一个闷热的下午,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检查我们的牢房。他命人把我们五
个人,连小吴妈妈在内全部拉出来,挨个细细地洗刷干净,又挨个亲自用手指插
进我们的阴道试验我们的反应。
当时小吴又肚子已经很大了,小吴妈妈也怀上了她落入匪巢以后的第二胎,
只是肚子还没显形。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预感到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全营的匪军都兴奋异常,外面也在热火朝天地打扫卫生。牛军长像吃了兴奋
药,兴高采烈地和郑天雄商议着什么。听匪兵们悄悄议论,那个姓柳的司令已经
从台湾飞到景栋来正式上任,听说这几天就要来牛军长这里视察。
我心里不由得一动,又想起那个叫岩诺的小妹妹,看看牛军长和郑天雄,却
看不出有什么异样,这些天在军营里也没听说有陌生女人的迹像。我的心稍微平
静了一些,也许上天真的保佑这个小妹妹躲过了这场血光之灾。
隔天一早,匪徒们破例没给我们作功课,打开了我们的手铐,看着我们自己
洗了澡,第一次给了我们点像样的早饭吃了,就把我们重新铐起来,集中关进了
惩戒室。
这时外面早吵吵嚷嚷成了一团。我们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新的羞辱降临。
尤其是小吴妈妈和小吴,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大家都在暗自揣测,今天的不寻
常大概就和上次牛军长提到的贵客有关。
外面的匪军在操练,口号声比以往精神了很多。午饭号响了,看守的匪兵轮
班去吃饭,却没有人理我们关在房子里的五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午饭过后,看守
的匪兵冲进来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拖了出去,命我们在大厅中间排成一排跪好。
我们还没跪稳,外面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门开处,牛军长笑嘻嘻地陪着
一个穿美式军便服、留短胡须的小老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大群随从。
那小老头适应了室内的光线后,看清了赤条条反铐双臂整整齐齐跪成一排的
我们,似乎也有些吃惊,转头问牛军长:" 这就是你说的共军女俘虏?"
牛军长得意地说:" 没错,都是共军俘虏!" 说着他先一把拉起大姐对小老
头说:" 柳总指挥,这个女人是共军四十七军的政治部主任,叫萧碧影。" 那个
柳总指挥狐疑地打量着大姐光赤条条的身子道:" 我在情报通报里看到过,共军
四十七军政治部是有个女的,好像是副主任?"
牛军长忙说:" 对,副主任,副主任,就是她,是个满鞑子。" 郑天雄这时
凑上来,指着墙上的照片给柳总指挥看。姓柳的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大姐,点
了点头。
我注意到,当他的目光扫到旁边的另一张照片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讶和游移,
接着马上就转向别处了。
牛军长扔下大姐又拉起了小吴妈妈说:" 总座,这个女人你大概见过,这是
投共的国军叛将吴仲明的老婆,叫程颖蕙。" 小吴妈妈默默地垂下了头。
姓柳的吃惊地上下打量了小吴妈妈几遍。他的眼光在小吴妈妈赤裸的胸脯和
下身停留了一下,忽然转向跪在地上的小吴说:" 这儿怎么还有个大肚子?"
牛军长满脸陪笑地说:" 这也是个共军俘虏。弟兄们在山沟里生活太苦,为
了约束军纪,就让他们开了个军中乐园,也是给弟兄们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谁知
这小丫头沾不得男人,一沾就大肚子。" 说着凑到姓柳的耳边耳语了起来。
姓柳的吃惊地瞪了牛军长一眼,又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墙上挂的照片,忽然有
点不耐烦地说:" 这里怎么这么乱哄哄的,我们换个安静点的地方。" 牛军长会
意,命人们都退到门外,又让人把我们都带进惩戒室,只他自己和郑天雄陪姓柳
的和几个亲信随从跟了进来。
我给推进屋里的时候,听见跟在后面的姓柳的在小声对牛军长说:" 这位程
大小姐的哥哥程杰是国防部的高参,听说很得大公子的器重。吴仲明也还有不少
亲朋故旧在军界。你把这母女俩弄到这里玩,还弄大了肚子,怎么还敢这么张扬?
" 牛军长连连点头。
惩戒室的门一关,姓柳的马上换了一副嘴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满脸的皱
纹里都往外溢着淫意。他先是一把握住了大姐的乳房,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一
只手揉着,另一只手去扒大姐的下身。
郑天雄示意两个匪兵过来,把大姐拖上一张椅子,掀起两腿,把她的下身完
全亮了出来。柳总指挥用两个干瘪的手指剥开大姐的阴唇,仔细看了一会儿,眉
毛慢慢皱了起来。
牛军长看在眼里,忙说:" 这些日子慰劳弟兄们,弄的稠了点。" 姓柳的摇
摇头:" 难得一副好坯子,看的出来,曾经是天姿国色啊。可惜啊,经的男人太
多了,这女人废了。" 说着转向了小吴妈妈。
两个匪兵把小吴妈妈拖上椅子,小吴妈妈没等匪兵扳她的腿,自己抬起来分
开放在了椅子扶手上。
姓柳的有些意外地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摆弄着她的阴唇和肛门说:" 都是好
身坯子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花。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落到这样
下场。不过,送到窑子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子呢!"
他话音未落,牛军长抢上来说:" 吴太太听说柳总指挥要来视察,准备了一
个多月,要给总指挥表演精彩节目哩!" 姓柳的听了先是一愣,接着瞪了牛军长
一眼,没有吭声。小吴妈妈木然的眼睛里默默地流下了眼泪。
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小吴妈妈,在我们身上寻睃。牛军长忙指着施婕道:" 这
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身上。
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子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乳房,那手虽然干
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按住了我的头,往下一按,我不
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屁股。那只干瘪的手在我肛门和阴唇上摸来捏去,还捅进
了我的阴道。
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 这小妞有点意思。" 牛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
:" 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点点头,带着他的人回身向外面走去。
牛军长使个眼色,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牛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
姐、小吴妈妈他们四个带回各自的牢房,张罗慰劳柳司令的带来的随行人员。
我被带到牛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牛军长、柳总指挥和几
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
见我给带来,牛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身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身子坐在一群土匪中间,我只能垂着头,以泪洗面。
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插进了我
的大腿。郑天雄在一边用眼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分开腿,任他把手指插
进我的下身抠弄起来。
他的手指干瘦细长,却非常有劲,顺着干巴巴的阴道一直插到了底,肆无忌
惮地摸索起来。我被他弄的浑身哆嗦,但又不敢作声,只好咬紧嘴唇低着头强忍
羞辱。
老家伙若无其事地摸着,还不时喝口酒,和牛军长打着哈哈。忽然他的手指
碰到了我阴道里的不知什么地方,我忽然觉得浑身像过电一样,下半身发麻,身
子渐渐地酥软了下来,几乎要坐不住了。
老家伙显然发现了我的反应,得意的忘了吃菜,手指按住那个让我魂飞魄散
的地方不放,用力搓个不停。我的身体软的像面条,原先干巴巴的阴道控制不住
地涌出水来,下面像有一条火龙在往上面冲,我忍不住轻轻地哼出声来。
老家伙见状抠的更起劲了,他在我阴道里抠弄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
的到。他却若无其事地与牛军长谈笑风生。
牛军长见柳总指挥忙的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子酱肉给姓柳的布菜。姓柳
的见了冲我的胸脯努努嘴,牛军长会意,竟把菜放在了我高耸的乳房上。那肉放
在滑溜溜的皮肤上一点点地往下滑,我不敢让它滑下去,拼命挺着胸。
姓柳的见了眉开眼笑,张嘴咬住了酱肉。顺势舌头一舔就叼住了我的乳头,
一边嘬一边用舌头来回搅。老家伙的嘴劲也特别大,好像要把我胸腔里的东西都
从那小小的乳头里嘬出去。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随着他嘴唇的蠕动跑到他那干瘪的身体里去了,几乎连
抬起眼皮的力量都没有了,只有凄惨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滑出来。
柳总指挥叼着我的乳头嘬的吱吱作响,牛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眼。过了好半
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 好味道,好味道!"
牛军长忙说:" 这袁小姐当年是共军四十七军文工团的一朵花。可是全军营里人
见人爱的大热门啊!" 柳总指挥的手指松下劲来,在我的阴道里搅了两下,突然
问:" 这小丫头好像没大过肚子吧?"
牛军长大指一挑说:" 没有没有,从来没有!柳老总真是好眼力。不瞒您说,
别的几个都怀上过,唯独她没有。就数她下面最紧。"
姓柳的一笑:" 牛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
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
生的多。对不对?"
牛军长长着大嘴夸张的说:" 哎呀总座真是高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
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子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
大?" 柳总指挥想了想说:" 我看超不过二十吧!"
牛军长赶紧竖起大拇指:" 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啊!她呀,今年满十
七!" 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 这么说她怀头胎才……" 牛军长忙拿手比划着
说:" 十三!"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 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 牛军长听了忙说:
" 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子,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接着他又眉飞色
舞地说:" 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道!还有老吴那个
老婆,大美人啊,她还特意给您预备了绝活儿呢!"
姓柳的听到这沉吟了一下说:" 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算得上是羞
花闭月的绝世美女,让人过目难忘啊!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
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点面子嘛" 牛军长听了连连点头。
柳总指挥眯着眼睛咽了口开水又说:" 我老柳也算是阅女无数。老实说,你
这里的女人,以我的眼力,都算的上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萧的,论长相、论身材、
论气质,称的上是绝品。可惜你们不知道爱惜,弄残了。就是这样,弄到床上玩
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更有料。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啊。"
牛军长红着脸说:" 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干净,伺候总座。" 郑
天雄乘机接过话头说:" 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 柳总指挥点
点头:" 好吧!"
牛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高兴,乘机说:" 总座,您这
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干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马之劳。" 他看了
一眼姓柳的眼色继续说:" 听说国防部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
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部听您差遣。"
姓柳的瞟了他一眼,手指往我阴道深处捅了捅,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
杯叹了口气道:" 牛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
国防部一共给了五个军的番号,可你知道,光景栋周围的国军就有十几个军的建
制。国防部的番号都是指名道姓,有的还是大太子钦点的。僧多粥少,僧多粥少
啊!"
牛军长碰了个软钉子,脸涨的通红。郑天雄见了忙打圆场说:" 总座累了吧,
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柳总指挥顺水推舟地说:" 好吧,那老夫就告罪了。"
几个匪兵过来把酒菜撤下去,推着我跪在了床前。原来牛军长把房间让给柳
总指挥了。牛军长告辞出去,郑天雄拉着我手上的铐子献媚地问姓柳的:" 总座,
要不要我把这娘们给您铐在床上?" 姓柳的轻蔑地一笑:" 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蹦
达出我的手心。" 郑天雄听了,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的人一走空,姓柳的老家伙立刻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
上。他迫不及待地扒开我的腿,贪婪地拨弄着看着,连我的肛门他都用手指插进
去探寻了一番。折腾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我听见了悉悉嗦嗦脱衣服的声音,
紧接着他就光着身子扑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他是个干瘪老头,胳膊和腿上的劲大的惊人。我在他手里就像一个面团,
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只能按照他的意志岔腿、提臀、挺胸。他的手、腿、嘴
在我身上不停地游移,最后弄的我下面开始流出浆液,他才兴致勃勃地插了进去。
他的抽插也很有劲,插的我有点喘不过气来,他还一个劲地掐我的乳房和大
腿。我忍住泪咬住牙任他折磨,可他还是不满意,一面抽插一面把手指插进我的
肛门抠弄。我疼的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起劲地一插到底后气喘咻咻地说:" 娘的,我以为你是哑巴呢!不是哑巴
就放开了叫吧!" 原来他是要我像妓女一样叫床。
我不会,我叫不出来。他不满意,就拼命地插。插了足足半个多小声,他累
的气喘吁吁,终于泄了。泄过之后他大概也累了,找了张纸随便擦了擦就搂着我
睡了。
到了半夜时分,门外忽然有人敲门。柳总指挥打开门一看,是他的一个随从。
他趴在老家伙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我只隐约听见" ……送来了……" 半句没
头没尾的话,却见老家伙兴奋的眼睛发亮,连声叫:" 好好好,快送过来!" 两
个匪兵把我拖起来架回了牢房。
一进大厅,我就看见四五个匪兵正手忙脚乱地给小吴妈妈擦身子,并把她的
手铐起来。小吴妈妈一脸漠然,由着匪兵们把她架走了。我知道,今天夜里,她
就是那个姓柳的老家伙砧板上的鲜肉。
我回到牢房,那里已经有五六个匪军官在等着我了,都是柳总指挥带来的人。
他们足足折腾了我一夜,把我弄的浑身像散了架。
小吴妈妈好像天没亮就给送回来了,早上起来作" 功课" 的时候她没有出来。
经过她的牢房时我看了她一眼,她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一样瘫在床角,眼睛哭的又
红又肿。
第二天白天他们把大姐弄去伺候姓柳的老家伙了,晚上就没有回来。后来小
吴也给提了去。白天她俩一起给送回来,都不会走路了。
小吴见了我哭着只说了一句:" 他不是人!" 我发现小吴的大腿根、乳房、
甚至圆滚滚的肚子上都是青紫的伤痕。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三章
第三天上午我被提到了惩戒室,牛军长和郑天雄正在那里陪着柳总指挥说话。
见我给带进来,郑天雄吩咐我给柳总指挥放松放松。
我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意思,就爬过去跪在老家伙的腿前。他当时穿了一
身宽松的绸布裤褂,裤子松松地吊在肚皮的下面,黑乎乎的肚脐眼露在外面,甚
至有几根黑毛从裤腰出露了出来。
我顾不得恶心,用嘴叼住他的裤腰往下拉了拉,伸头拱进去,张嘴叼住了他
臊臭的阳具舔了起来。老家伙一直兴致勃勃地盯着我的动作,待我把他的阳具吞
进口中,他开始深深地吸气,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跑了这么多地方,就数
你会享受。这样销魂的享受在台湾也找不到啊!"
牛军长忙说:" 那您就常来,我保证您夜夜销魂! "老家伙笑的眯起了眼睛,
眉飞色舞地说:" 你别说,那个小妞儿还真有点意思。我原先是见红的女人、大
肚子的女人一概不搞的。要不是听你说那小妮子十三岁就作了娘,还真不想动她。
谁知一搞才知道不同寻常啊,大肚子的女人搞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牛军长忙接上说:" 您要是喜欢,就把这小妮子带走。要不,您等些日子也
成,吴仲明那个婆娘的肚子也快起来了。等她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母女一起都给
您送去,那才有味道呢!" 老家伙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看姓柳的高兴,趁机试探道:" 总座,您看这番号的事能否有个转圜
的余地?" 柳总指挥一听脸就不自然了:" 老牛,能转圜的话我肯定给你转圜。
你等我想想办法吧!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总部了。" 牛军长见柳总
指挥一个劲地搪塞,咬咬牙瞟了郑天雄一眼。
郑天雄看见了牛军长的眼色,上前点头哈腰地对柳总指挥说:" 总座,牛军
长还给您准备了一份厚礼,请你过目啊!" 老家伙按着我的头,让我使劲给她舔,
漫不经心地说:" 牛军长太客气了,都是自己人……" 说着四下打量。
郑天雄走到屋角,指挥几个匪兵挪开一个硕大的火炉,掀开一块盖子,下面
露出一个黑乎乎的洞来。
我吓了一跳,我们给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居然不知道这房子下面还有暗
道机关,难怪当初盖房子的时候他们把地基打的那么深。
几个匪兵举着汽灯先下去了,牛军长对柳总指挥作了个请的姿势,老家伙犹
豫了一下,缓缓站起身来,忽然又拍拍我的脸说:" 这玩艺挺受用,让她一起来
吧!"
牛军长迟疑了一下,马上点头。两个匪兵过来,架起我随他们下了地窖。地
下室很深,虽然点了好几盏大汽灯,还是显得很暗。我下到半截,就隐隐约约听
到有异样的声音,像是有人哭叫,但有很压抑、很遥远。
一行人来到地窖深处,里面很宽敞,和上面一样摆满各种绳索、架子和刑具,
让人看了像是进了地狱。柳总指挥被让到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坐下。我又给按在
姓柳的两腿之间,重新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
远处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四个大汉抬了一条装的鼓鼓囊囊的麻袋走了过来,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赫然发现那鼓鼓囊囊的麻袋居然在地上扭动,刚
才听到的压抑的哭闹声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我的心一下就缩紧了,想起了当初我们自己的遭遇,不知这次厄运又降临到
谁的头上。
柳总指挥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麻袋问牛军长:" 老牛,这就是你说的厚礼?
给我变的什么戏法啊?"
牛军长得意地说:" 戏法人人会变,奥妙各有不同。我这个就叫大变活人!
" 说着他一抽系住麻袋口的绳子,麻袋开了,一个女人的头露了出来。那女人的
嘴用破布塞着,还用绳子给紧紧地捆在了脑后,难怪她叫不出来。
那是一张非常年轻清秀的脸,梳着齐耳短发,看样子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子。
两个匪兵把她从麻袋里拖了出来。一出麻袋两个匪兵就按不住她了。也不知
这姑娘哪来的这么大的劲,虽然被五花大绑,竟挣脱了那两个匪兵的手,不要命
地朝人群外面冲去。
郑天雄早有准备,他一挥手,五六个匪兵一拥而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
那女子按住。她在几双大手下面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牛军长见了忙叫:" 给我
挂起来!快!"
两根粗大的绳索拴住了姑娘被捆在背后的手上,四个匪兵拉紧绳索,姑娘挣
扎着给吊在了半空。虽然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了,但她仍拼命扭着头,嘴里含混
不清地叫着。
见到这个被吊起来仍不肯就范的姑娘,柳总指挥立刻来了兴致,原先软沓沓
的阳具竟然很快就粗硬膨胀了起来。
他从我嘴里拔出阳具,一边系裤子一边站了起来。见老家伙向姑娘走去,三
四个匪兵立刻围了上去。谁知姑娘突然飞起一脚,将一个靠近的匪兵踹了个踉跄。
另外两个匪兵见状扑了上去,一人抱住姑娘的一只脚,姑娘拼命踢腿扭腰挣扎起
来,但一会儿就挣不动了。
郑天雄手里拿了一根二尺多长的木棍,两个匪兵强行把姑娘的腿分开,把两
只脚腕子死死地绑在木棍的两端,这才松了手。姑娘脚挨不着地,躬着腰,全身
的重量都集中在两只手上,痛苦的直喘粗气。
柳总指挥走到姑娘跟前,托起她秀丽的脸端详了一阵,示意抓着绳子的匪兵
将她放下一点。绳子松了一截,姑娘的身子也被放了下来。她的脚刚一沾地就猛
地向前一踢。
哪知柳总指挥早有准备,一脚踩住了中间的木棍。匪兵们也急忙拉紧了绳索,
姑娘的身体被钉死了,一动也动不了。柳总指挥嘿嘿地笑道:" 小姑娘好烈性!
好!我喜欢!" 姑娘涨红着脸又吐出几个含糊的音节,身子仍在不停地扭动。
柳总指挥好像没看到姑娘的表情,他的目光已经死死地盯住了姑娘高耸的胸
脯。
姑娘穿了一身灰色的干部服,使她在清秀稚嫩中显出几分成熟。她的上衣最
上边的扣子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了衬衣洁白的领子。
柳总指挥看着姑娘剧烈起伏的胸脯色迷迷地笑着,抓住她的领口向两边一撕,
嚓地一声,上衣和衬衣一起被他撕开了。姑娘拼命的摇头、叫喊,并用唯一还可
以活动的头去顶柳总指挥。可老家伙毫不在乎,一双干瘪的手伸向了姑娘的胸脯。
姑娘敞开的衬衣里面是一个小小的肚兜,上面绣着大朵的山茶花,十分耀眼。
柳总指挥见了愣了一下,接着就毫不留情地把肚兜扯了下来。
肚兜里面是姑娘洁白赤裸的身体,一对丰满结实的洁白乳房忽地冒了出来。
老家伙一把就捧住了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乳头,轻轻捻了
几下,两颗小小的乳头立刻就直直地立了起来。姑娘急的面红耳赤,死命扭动身
体,可手脚都被捆住,一动也动不了。
老家伙饶有兴致地观赏着那对可爱的乳房,细嫩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乳头呈粉红色,轻轻一碰整个乳房都会不停地颤抖。
老家伙看的眼睛都直了,嘴里不停地赞叹:" 不错不错,好货色啊!" 忽然
他两手一握,将乳房捏在手里使劲揉搓,好像要揉出水来。姑娘呜呜地叫着,浑
身都在发抖。柳总指挥一边揉一边对牛军长说:" 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还是个雏
儿!" 牛军长媚笑着忙不迭地点头。
老家伙忽然松开一只手,拉住了姑娘的裤带。
姑娘急了,瞪着眼拼命挣扎。她先是死命往后闪身,见躲不过,又使劲把身
子往前撞。
柳总指挥见了,色迷迷的笑着用力扯姑娘的裤子。姑娘的裤腰给拉开了一道
缝,老家伙一探身,并没有像所有人预料的那样扯掉姑娘的裤带,而是把手探进
了姑娘的裤裆。
姑娘急的呜呜直叫,拼命想缩起身体,可手脚都给拉的直直的,丝毫也动弹
不得,姑娘的眼泪忽地就冒了出来。
柳总指挥可不管那些,一手搂住姑娘纤细的腰肢,一手插在姑娘的腿中间摸
索开了。姑娘摇头、缩腹、扭腰都无济于事。老家伙在里面摸了足足十分钟,才
心满意足地收了手。
他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道:" 好新鲜的味道啊!嫩的能掐出水。" 说
着他转向牛军长问:" 这么好的货色你们哪弄来的?" 郑天雄忙凑上去说:" 托
总座的福,今天刚从对面沧源弄来的,还是个什么人物呢!"
柳总指挥一愣:" 沧源?你是说共军那边的沧源县?" 郑天雄点点头道:"
是啊!兄弟们知道总座来视察,一直想弄点像样的货色来孝敬总座。在那边蹲了
半个月了,老也下不了手。
前几天共军在沧源县开什么青年团代表会,叫我们盯上了几个。一直到昨天
晚上,这小妮子开完会一个人回家,弟兄们才找到机会下手,弄到手就给送回来
了。您看这不还有她的代表证嘛。" 说着,他递给柳总指挥一个小本本。
老家伙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忽然愣住了,自言自语地念着上面的名字:"
岩诺,女,十九岁,沧源县青年团委书记……岩诺……" 柳总指挥好像陷入了沉
思,忽然他一把捡起刚才扒下来扔在地上的肚兜,盯着上面的山茶花图案,嘴唇
止不住地哆嗦了起来。
他一念出岩诺的名字,我的脑子就轰的响成了一片。我明白了,郑天雄那一
套全是鬼话,这是他们早就策划好的阴谋。这个可爱的小妹妹终究没逃过这群畜
生的魔爪。
柳总指挥好像回过味来了,一手抓着那个肚兜,一手托起岩诺的下巴,自言
自语地说:" 我说刚才看见这朵花怎么那么眼熟,原来是岩兴武这个老蛮子的女
儿。这东西我在岩兴武用的刀柄上见过。
我听说过姓岩的有个小女儿,爱如掌上明珠,看来就是阁下了。确实是美人
啊!还真出息啊!十九岁就当上县委书记了!" 郑天雄凑上来接口道:" 据可靠
情报,共党马上就要提她当副县长了!"
柳总指挥嘿嘿淫笑起来:" 女承父业啊!可惜你承不了了,到了老子手里,
作个婊子还差不多!老夫我要好好和你算算你老子的旧账,我要你父债子还!"
牛军长和郑天雄相视一笑,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麻烦你给我准备一下,我要好好和这小妮
子算算帐!" 牛军长连连点头:" 您只管吩咐!" 老家伙也不说话,上前一步,
抓住岩诺的腰带一拽,啪的给拽成了两截,裤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下滑。
岩诺拼命想并上腿,可脚下绑着那么长的一根木棒,怎么能并的起来?她眼
睁睁地看着裤子落到脚下,露出了雪白光滑的大腿。
柳总指挥双手抚摸着白嫩的大腿,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岩诺的屁股。姑娘的屁
股滚圆结实,胯骨很宽,和纤细的腰肢形成鲜明的对比。
老家伙边摸边看,看的赞不绝口。二话不说就抓住了姑娘下身仅剩的裤衩,
一把给扒了下来。岩诺哇的一声痛哭了起来,哭了两声,气就喘不上来,昏了过
去。一个妙龄的姑娘,被敌人吊起来当众扒光了衣服,再坚强的神经也承受不了。
老家伙见岩诺失去了知觉,指着房子中间一张粗大的刑椅对牛军长说:" 老
牛,劳驾把这小妮子弄过去。" 郑天雄忙指挥匪兵把岩诺放了下来,拖到椅子上
坐好。他们把姑娘上身的衣服都扒到身后,然后就解开了捆着姑娘双手的绳索,
准备把衣服扒掉。
就在绳子解开的一瞬间,岩诺醒了。当她意识到手已经没有了束缚的时候,
马上抓住最近的一个匪兵的胳膊,翻身往下滚。可四个壮汉、八只大手齐齐按住
了她。
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了她赤裸的胳膊,她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抵不住那巨
大的力量,胳膊生生给扳到了身后。岩诺拼命地摇头、踢腿,想挣脱抓住她的那
几只大手。
柳总指挥得意洋洋地抓住她卷在胳膊上的上衣,向后一拉,衣服就掉在了地
上,姑娘的上身完全赤裸了。
这时又上来两个匪兵,把姑娘的双臂强行向两边拉开。刑椅的后背有一根又
粗又长的横杠,岩诺的双臂被拉平,靠在横杠上,几个匪兵上来,用粗麻绳把姑
娘的肩头和手腕捆在了横杠上。
老家伙示意郑天雄把姑娘的脚放开,郑天雄迟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脚上的
木棍一去,姑娘立刻挺起了腰,哭闹着又踢又踹。
柳总指挥一点也不着急,色迷迷的盯着姑娘波动起伏的胸脯和洁白丰满的大
腿出神。岩诺的上身已给牢牢捆住,刑椅又异常的宽大结实,姑娘的挣扎没有任
何作用,倒把原先套在脚上的裤子和裤衩都踢到了地上。最后她气喘吁吁地踢不
动了,只有痛苦地把头往身后的柱子上撞,呜呜哭的泪如雨下。
柳总指挥看火候差不多了,亲自指挥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兵上去抓住岩诺的两
只脚分别向上扳去。姑娘一下急了,光着身子又蹬又踹。那两个大汉几乎把持不
住,又扑上去两个大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抱住了那两只纤纤玉足。
柳总指挥指挥这几个匪兵将姑娘的两只脚向两边扳去,竟将两只脚腕与捆在
横梁上的两只手腕并到了一起。
岩诺终于明白了老家伙的意图,可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余地。在姑娘悲惨的
哭叫声中,她的脚也被捆在了横梁上,她的下身呈一个巨大的V 字打开了。姑娘
颤栗了,尤其是那一对高耸的乳房抖的令人心碎。
柳总指挥慢条斯理地走上前去,轻轻取下了仍套在姑娘脚上的袜子。岩诺这
个十九岁的年轻姑娘、沧源团委书记被这群泯灭了人性的畜生剥的一丝不挂绑吊
了起来。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四章
柳总指挥命人拿来两盏雪亮的汽灯,挂在姑娘的身前。
姑娘妙曼的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这群禽兽面前。那颀长的四肢,高耸的胸
脯、平坦的小腹、浑圆的屁股全部毫无遮掩的袒露了出来。姑娘哭的昏天黑地,
但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
几乎所有匪徒的目光都集中在姑娘小腹下面那块神秘的芳草地上。那里长满
黑油油的耻毛,姑娘身体上最隐秘最羞于见人的东西就在下面若隐若现。
老家伙蹲下身,轻手轻脚地扒开耻毛,一条窄窄的浅粉色的肉缝露了出来。
老家伙得意极了,右手的三个手指按住了姑娘的下身。只见他肩头一耸,手上使
出了十足的力量,姑娘哇地失声惨叫,却见他右手的中指竟全部插进了姑娘小巧
紧窄的肛门。
围观的人还没看出门道,老家伙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顺势一捻,姑娘紧窄的肉
缝给捻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壁和细细的皱褶。
柳总指挥内行的把手指向里一撑,凑近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又抽着鼻子陶醉
地闻了闻,抽出手竖起大拇指对牛军长说:" 老牛,真有你的,原包原货,和刚
从娘胎里出来没有两样,上等货色啊!"
牛军长瞟了郑天雄一眼道:" 只要总座喜欢,弟兄们万死不辞。" 柳总指挥
又抓住岩诺的乳房用力地揉着,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诱人的身体,对牛军长说:
" 老牛啊,借你的光,这样成色的妮子实在是难得一见啊!更难得她还是岩老蛮
子的女儿,天助我也!我要和她细细的算账。我也不客气了,收下你这番重礼,
今天我就不走了。" 牛军长和郑天雄一听都面露喜色,忙说:" 总座辛苦,我们
听您吩咐。
老家伙已经急不可耐,摩拳擦掌地说:" 闲话少说,来,老夫我先给她开了
苞,也泄泄我这憋了三年的霉气!" 屋里的匪徒们听了都兴奋了起来,岩诺却急
的拼命的摇头、扭身,呜呜乱叫。
柳总指挥一看乐了:" 怎么,你还等不及了?" 说着上去一把拽开了捆在姑
娘嘴上的布条,拉出了堵嘴的破布。
岩诺深深地吐了口气,涨红着脸大叫:" 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放
开我!" 柳总指挥用一根手指托起岩诺的下巴,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色迷迷的说:
" 叫啊,大声叫啊,我就喜欢会叫的女人。等会儿老夫给你开苞的时候,你可要
好好叫!让岩兴武那个老杂毛听见,让他知道他的宝贝女儿是老子给开的苞!哈
哈哈哈……" 听他提前父亲的名字,岩诺打了个寒战,眼泪刷地留了下来,呜呜
地哭出了声。
老家伙仔细地抚摸着姑娘洁白细腻的皮肤,从肩头一直摸到肚皮,又用两个
手指夹住姑娘的一个乳头玩弄着说:" 你不是要下来吗?老子现在就让你下来。
不过你可要乖乖听话哦,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招手叫来六个大汉,指指
房子一头的一条长条的刑凳说:" 你们伺候岩小姐到那边躺下,小心别弄伤了她。
" 六个大汉点头,分头去解岩诺。他们先解开了姑娘被捆住的脚。
腿一放下来,岩诺就不停的蹬踹,不让匪兵们近身。嘴里还不停地叫着:"
不要……不要……你们滚开!" 两个大汉扑上去,一边一个抱住了姑娘的腿。
柳总指挥冲上去抓住姑娘的头发,狠狠地扇了她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
给脸不要脸!再闹就把你拉出去打排子枪!" 姑娘的脸立刻出现了十个血红的指
印。但她仍然拧着脖子嘶哑地喊:" 畜生,你们放开我!你们杀了我……杀了我
吧!"
柳总指挥示意匪兵们把岩诺从刑架上解下来,嘴里阴阳怪气地说:" 杀了你?
那怎么成?岩兴武养你这么大可不容易。我也得让他亲眼看见你成了女人啊!要
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呀!" 说完哈哈大笑。
这时匪兵们已经把姑娘解了下来,她拼尽全力在几个壮汉手里挣扎。老家伙
也不说话,笑眯眯地看着岩诺白嫩嫩的身子在几个男人中间扭动。
柔弱的女人毕竟不是几个壮汉的对手,又光着身子,终于力气不支被那几个
匪兵给拉到了屋角。
屋角的刑凳其实就是一个长条凳,用整块的木板和树干钉成,有二尺多宽,
一人多长,粗大的凳腿深深地埋在地里,靠墙的一头有一个粗大的铁环。
岩诺气喘吁吁地给拖到刑凳上。两个匪兵拽住她的两只手强行并在一块,喀
嚓一声铐上了手铐,顺手就铐在了铁环上。
姑娘的手动不了,身体还在刑凳上打滚,一下就掉在了凳子的下面。几个匪
兵过来,搂住她的腰腿,把她又抬了上去。
郑天雄见了,赶紧抱过来一堆皮带绳索。柳总指挥看了看,挑出一条巴掌宽
的皮带递过去。一个匪兵接过去,捆在姑娘纤细的腰上,绕过凳子,狠狠地勒了
两下,死死的扣住。
姑娘被紧紧地固定在了刑凳上,她只剩下两条腿还在不甘心地蹬踹。郑天雄
捡起两条绳索,示意把姑娘的脚分开绑在凳腿上。
柳总指挥摇了摇手,走过去捏住姑娘涨的通红的脸说:" 怎么样,这下舒服
了吧?等会老子让你更舒服,送你上天堂。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出来!" 岩诺流着
眼泪大骂:" 你这个畜生……我爹爹要让你碎尸万段!"
老家伙哈哈大笑:" 你就等着看谁死在谁手里吧!" 说着一只手就摸上了岩
诺光洁的小肚子。姑娘抬起脚去踢他,这才意识到两只脚都动弹不了了。
老家伙得意的嘿嘿一笑,手顺着姑娘的肚子往下一滑,顺势就插进了两条大
腿之间。姑娘下意识地并腿扭腰,可已经晚了。老家伙的手指又变成了三股杈,
又是中指先噗的一声插进了姑娘的肛门。
姑娘羞的面红耳赤,拼命地大叫:" 畜生,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家伙
这次可不客气,手指在姑娘的肛门里像条蛇一样搅个不停,另一只手则大把地握
住了姑娘的乳房揉搓起来。这上下夹攻立刻就让岩诺手足无措了。
趁姑娘反抗减弱,柳总指挥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又不动声色地剥开了姑娘几乎
看不出来的阴唇,食指像长虫一样钻了进去。
姑娘拼命扭着屁股哭喊着:" 不……不……" 可那老家伙根本不为所动,手
指在姑娘的阴道中细心地摸索着什么。忽然他停住了,阴险地一笑,手上猛地加
了劲。
姑娘哇地哭起来,腿踢的越来越无力,叫骂也慢慢变成了哭求:" 求求你…
…我求求你放开我……我不要啊……你放开我吧……" 老家伙一点都不松劲,握
着姑娘乳房的手和插进姑娘阴道肛门的手指都揉的越来越猛。
岩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反抗却越来越弱,最后完全放弃了挣扎,两条腿无
力地摊开。那只没有被握住的乳房随着揉搓的节奏不停地晃荡,嘴里已经发不出
完整的音节,只是一个劲地呻吟。
柳总指挥却是越揉越有劲,不一会儿姑娘的阴道里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老家伙抽出手指一看,食指尖竟拉出了黏丝。再看姑娘的下身,黑油油的耻毛下
面,刚被揉搓了半天的肉缝又完全回复了原状,变成不起眼的窄窄的一线。只是
肉缝的边缘流出一道亮晶晶的液体。
老家伙笑吟吟地在姑娘的肉缝上抹了一把,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说:" 小淫
妇,装什么贞洁!还没肏你就先泄了!" 姑娘使劲的摇着头哭道:" 不要啊……
你放过我吧……你杀了我吧!" 老家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
自己的裤子了。老家伙解开了裤子,索性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精赤条条。
别看他身材瘦小干瘪,胯下的家伙却大的吓人,早已硬邦邦挺起了老高。
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那丑恶的吓人家伙
她吓的浑身发抖,哭的泪流满面。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子,解开凳腿上的绳索,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腿向上
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下身诱人的肉缝完全袒露了出来,而且微微地张开了
一个小口,一股清亮的液体抑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拼命地扭动屁股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更加刺激的
这个老淫棍淫兴大发。他并不急于把肉棒插入姑娘的身体,而是把青筋暴露的肉
棒放在姑娘肉缝微微张开的小口子上,来回磨擦,双手按住姑娘的乳房像揉面团
一样又挤又捏。
姑娘被弄的浑身抖个不停,那窄窄的肉缝却越张越大了,而且好像还在随着
肉棒磨擦的节奏不停地抽搐,涌出来的黏液也越来越多。
老家伙磨擦的节奏越来越快,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这个浑身颤抖的赤条
条的漂亮姑娘。兴致勃勃地摩擦了一会儿,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大叫一声:" 姓
岩的,老子来报仇了!" 说完只见他腰一挺,黑乎乎的肉棒头一低,像蛇一样钻
进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肉缝。噗的一声,淫水四溅。
姑娘先是啊的闷叫了一声,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
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个上足了弦的机器,噗哧噗哧抽插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
身就被红色和白色的液体糊满了,原先黑油油的耻毛已经看不出颜色。
姑娘的嗓子都哭哑了,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
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身上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
搂住她的身体,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身上不动了。
一黑一白两具裸体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的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
满足,压在他身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哭干
了眼泪。
老家伙在姑娘身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屁股,拔出已经软缩的肉棒,
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姑娘宝贵的贞操就这样被残暴地夺走了。
柳总指挥放下岩诺软的像没了骨头的雪白的大腿,一个匪兵赶紧过去扶着他
的手把他搀了出来。有人搬过椅子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水,放在他的脚
下。
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
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水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 让她来
吧!" 水盆给端走了。老家伙敞开腿,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
两腿之间,硬着头皮张开嘴伸出了舌头,一股腥气冲进了我的喉咙。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阳具。他坐在那里还在指
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死人一样的岩诺从刑凳上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
顶上的一个铁钩子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肉,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
开姑娘的腿。她的下身一片狼藉。一片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出现在她的大腿内侧,
刚被蹂躏过的肉缝已经无法恢复原先窄窄一条的样子,浓白的黏液夹着血丝从敞
开的肉缝中不停的流淌出来。
岩诺像死过去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低垂着头。但她两只眼睛明明睁着,
偶尔发出一声痛彻心扉的呻吟。
牛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 总座太辛苦了,还是
先歇了吧。" 见柳总指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忙问:" 要哪个娘们陪您?我
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子的肚子……"
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子中间的岩诺说:" 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
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 牛军长忙说:" 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
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 老家伙点点头说:" 好吧,那我就过
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牛军长忙堆出笑脸说:" 总座说哪里话。我这就叫他们把这小妮子涮洗干净
了给您送屋里去。" 柳总指挥摇摇头,恶狠狠地说:" 不必了,就这样,让她自
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水就行了。" 牛军长连连点头,吩咐人把岩诺
放下来。
柳总指挥眼睛盯着岩诺,嘴里对牛军长说:" 老牛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
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
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牛军长皱了皱眉头,嘴里却答应的痛快
:" 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
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身子,可腿好像不听话似的直打晃。
大股的黏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到了地下。两个匪兵把她的手扭到身后,柳总指
挥亲自上去给她铐上手铐,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得意地喝令:" 走吧岩小姐,
跟我去慢慢算帐吧!"
岩诺努力地挺了挺胸,艰难的迈开了步,歪歪扭扭地朝外面走去,后面留下
了一串湿漉漉的脚印。被几个匪兵拖着拽着上楼梯的时候,她一抬腿,大股的黏
液拉着丝垂了下来。
我真不敢想像,一个十九岁的姑娘,带着这些龌龊的东西,光着身子背铐着
双手走过大操场,她的心灵要经过什么样的蹂躏啊。
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都给带下来了。她们也是头一次进地下室,不知有什么
厄运等着自己,人人眼里都饱含着惊恐。
柳总指挥的人都进来了,一共有二十几个,郑天雄把我们简单分配了一下,
留下几个看守就走了。
柳总指挥带来的人都是色中饿狼,老家伙一走,他们就一拥而上,轮流在我
们身上发泄,一直把我们每个人都折腾的爬不起来,他们还意犹未尽。
地窖里见不到天,不知白天黑夜。我们只知道一个一个的男人无休无止地轮
流在我们身上发泄着兽欲,好像永远也见不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郑天雄晃着肩膀下来了。看着躺了一屋子白花花男人女
人的裸体,他阴险地笑着说:" 弟兄们,太阳都照屁股了。柳老板已经在上面等
着了,快上去吧。
那二十几个随从保镖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陆续跑了上去。随后,牛军长的
人过来把我们也都架回了牢房。
上到大厅,柳总指挥已经惬意地坐在那里一张太师椅上,心满意足地打着饱
嗝剔牙了。一夜不见,老家伙满面红光,兴高采烈地和牛军长聊着什么。
我猛然发现,可怜的岩诺就被吊在他身旁的一根柱子上,仍然赤裸着身子。
原先那个清纯美丽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囚。
她身子软软的靠在柱子上,好像随时会瘫倒。头无力地垂着,齐耳的短发遮
不住惨白的脸庞。那两只骄傲的乳房还是高耸着,但上面满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淤
痕。
她的两条腿像我们所有人一样不由自主的岔开着。下身那些红白相间的龌龊
黏液都不见了,耻毛蓬松着,好像一夜之间就掉了颜色。可怕的是,她两条大腿
中间那条紧窄的肉缝再也不见了,却出现了一个又红又肿的肉洞。
姑娘不时浑身哆嗦一下,还不停地换着脚,好像那两条颀长的大腿支撑不住
身体的重量了。我无法想像她这一夜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那样一个充满活力的
身体,一夜之间变得像一个倒空了的旧麻袋,实在让人惨不忍睹。
柳总指挥对牛军长说:" 老牛,这次到你这里真是不虚此行啊。我在你这里
不但得了个宝,还学了一招。大肚子女人搞起来倒真是别有风味。"
牛军长忙说:" 那您把那个大肚子的小丫头也带走。就是吴仲明的女儿。"
柳总指挥摆摆手说:" 不了,我不能夺人所爱啊!你送我这个宝贝,比什么都强。
带回去后让弟兄们也尝尝鲜。难不成她的肚子就不会大?" 牛军长、郑天雄和柳
总指挥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老家伙的心情显然不错,他推心置腹地拍拍牛军长的手说:" 老牛,你的苦
心我明白。番号的事我来替你设法,肯定给你个交代!" 牛军长听了高兴的站了
起来,连连称谢。
柳总指挥说完就起身要走了,郑天雄忙叫人把岩诺解下来,推到老家伙身边。
老家伙看了一眼赤身裸体反剪双臂两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的姑娘,给他的随从使
了个眼色。
几个匪兵围上来,将岩诺推倒在地。把她的手脚都扳到身后,捆在一起,把
她捆了给四马倒攒蹄。然后用一根粗木杠穿过她的手脚,抬起来随柳总指挥走了。
到了外面,匪兵们把岩诺捆着塞进柳总指挥汽车的后座,与他并排。汽车在
一大群随从的护卫下绝尘而去。
几个月过后,从匪徒们零零星星的议论中听说,柳总指挥报请台湾批准,为
牛军长专设了一个西孟军区。牛军长为司令,郑天雄为参谋长兼政战部主任。他
们的目的终于达到了,而这是以他们毫无人性地毁灭了一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的青
春为代价的。
后来我们还断断续续听说了一些关于岩诺的消息。她被柳总指挥那个禽兽不
如的老家伙带回去后,彻底沦为了他发泄兽欲的玩物。而且真的在匪徒们的反复
蹂躏下怀上了孽种。
柳总指挥对此非常得意,让人拍了不少照片。我在牛军长屋里的墙上就见过
几张放大的照片。照片上的岩诺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面无表情,温顺地岔开腿,
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
还有一些照片是岩诺的下身和乳房等女人最见不得人的部位的特写照片。从
照片上可以看出,她经受了禽兽般的蹂躏。
听说柳总指挥后来把这些照片寄给了岩兴武,岩兴武因此气的气绝身亡。
姓柳的老家伙后来还真的糟蹋怀孕的女人上了瘾。一个岩诺不够他玩弄,还
曾向牛军长借过人。小吴和小吴妈妈都曾给送到他那里供他泄欲,有时一去就是
几个月,都是怀孕四五个月以后送去,临产前送回来的。
小吴妈妈后来在军营里又断断续续怀过几胎。牛军长没有叫老金给她用药催
产,为的是让她有更长的时间大着肚子,以便他们有更多的时间用这种变态的方
式糟蹋她。
不过,她怀孕生子还是没有她女儿小吴那么密。可怜的小吴还是一个接一个
止不住地怀上匪徒们的孽种。母女二人一同成了匪军名副其实的泄欲工具。
光阴似箭,又一年过去了,小吴又生了一个女孩,小吴妈妈的肚子也又挺了
起来。我、大姐和施婕则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那狭小的木床上,没日没夜地忍受着
无数男人无休无止的抽插泄欲。
我们所有人的心都已经死透了,无知无觉地在这无边的黑暗中苦熬,无望地
等候着自己这卑贱的生命最后的毁灭、也是我们最后脱离苦海的那一天。
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隔年、也就是一九五六年的春天,本来是春暖花开的
季节,我们本已完全麻木的心却又受到一次刻骨铭心的重创。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五章
事情的起因是牛军长贩运毒品。
自五三年大股残匪撤运台湾以后,来自台湾的接济就基本中断了。留下来的
国民党残军开始寻找可以维持生存的生财之路。
缅北山区历来就是罂粟种植区,山民素来以此为生。国民党残军逃到这里后,
零星涉足其中。到五三年以后,滞留的残军为了生存,陆续干起了大规模贩卖毒
品的罪恶生意。后来,干脆变成了当官的聚敛财富的手段。
开始他们还是偷偷摸摸,后来发展成大张旗鼓,竟然在每个营区都建了自己
的提炼厂。
五六年春节刚过不久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房里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
忽然一个匪徒门也没敲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我认出,他是牛军长节前派出去运
送白粉的一个小头目,名字叫丁二狗。
他一见牛军长,也顾不得我在场," 噗通" 跪倒在地,哭诉道:" 军长,不
好了,货被人扣了,还损失了好几个弟兄!" 牛军长一听大怒:" 谁敢劫老子的
货?" 丁二狗哆哆嗦嗦地哭诉了原委。
原来,这几路国民党残军的白粉都是卖到泰国。他们买通了泰国的边防警察,
毒品运输一直畅通无阻。本来丁二狗他们这趟运送毒品还兼有给泰国边防警察送
过年礼物的任务。
不料他们到了边境才发现,警察已经大换防。新来的警察六亲不认,不但扣
下了他们的礼物,而且把他们的货查了个底朝天。发现是毒品,全部扣了下来,
连人都关进了拘留所。丁二狗是买通了看守,瞅了个空子才逃了出来。
第二天,其他各路国民党残军也都陆续收到了凶信。运出的毒品全部被扣,
毒品运输的路被堵死了。他们试图绕道,但整个泰缅边境全部都被封锁。他们想
用重金收买,可泰国警察像吃错了药,油盐不进。
后来才知道,这次是联合国禁毒机构插了手,西方几个大国参预了这次禁毒
行动。
牛军长断了主要的财路,整天愁眉不展,连夜里奸淫我们都比原先狠三分。
连着十几天一筹莫展,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把萧大姐吊起来打,还用
烟头烧她的乳头。
这天晚上又是我伺候他,上床之前照例要给他把肉棒舔干净。我一边小心翼
翼地给他舔,他一边暴躁地把脚趾轮流插进我的阴道和肛门玩弄。
正在这时,郑天雄敲门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对黑着脸的牛军长说:" 军
长,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啊。这回的风头看来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不过,我倒有
个办法可以继续走货…"
牛军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肉棒都立刻硬了起来:" 什么办法快说!" 郑天
雄略一犹豫说:" 办法倒是有,不过狠了点,恐怕得搭上个人…" 牛军长说:"
我已经搭上好几个人了,再搭上一个又何妨!快说,什么办法?"
郑天雄吞吞吐吐地说:" 请军长留一步说话。" 牛军长明白了他的意思,命
人把我带走。他们在屋里密谈了半天。
我在外边忐忑不安,郑天雄这个坏蛋,不知又要害谁。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我才被带回牛军长房里。郑天雄已经走了。
那天夜里,牛军长异常兴奋,几乎半夜没睡,连续奸淫了我三次。
第二天一早起来,我和大姐被带到饭堂,跪在墙角,在匪兵的监视下清洗下
身。小吴妈妈和小吴照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给匪兵们挤奶,却唯独不见施婕。
匪徒们吃完早饭,我们被带回房间,听到隔壁的房里有女人的呻吟声。我的
屋间的板壁上有个缝,从缝隙中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我凑到墙边,透过缝隙一看,施婕在自己的房间里,两腿平伸、背靠一根柱
子坐在床上,双手被高高地铐在柱子上。
只见她脸憋的通红,痛苦地呻吟着用赤裸的后背不断地撞击着身后的柱子。
我仔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发现施婕身上有新的伤痕或其他异样的地方。她这是
怎么了?
我正自纳闷,郑天雄带了一帮匪徒进了隔壁房子。他们将施婕从柱子上解下
来,翻过来按在床上趴下,将她的双手铐在床头,拉开她的大腿。
一个匪徒掏出肉棒,在施婕不停的挣扎中插进了她的肛门。我不禁有些意外。
已经有很长时间,一般情况下,匪徒们很少在白天来我们屋里发泄兽欲。今天有
点不对劲,而且是郑天雄亲自带着。难道匪徒们要有大的行动?我隐隐感觉有什
么不对。
隔壁屋里的这些匪兵都不只一次奸淫过我,我全都认识。这些匪徒来自牛军
长属下不同的分队,这不像平常出去行动前赏赐性的突击轮奸。
我忽然意识到,这些都是营中肉棒最大,抽插时间最持久的匪兵。突然把他
们集中起来白天突击对施婕施暴,这是怎么回事?我百思不得其解。
漫长的白天过去了,在隔壁房间进进出出的匪徒足有二十多人。奇怪的是,
这一天,施婕在床上始终是趴着。几次被拖下来清洗后拖上床去仍是这个姿势,
匪徒们抽插的也始终是她的肛门。
施婕的呻吟中透出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在沦为男人的玩物六年以后,这样
的痛苦决不会仅仅因为遭受轮奸的煎熬,即使是整天地轮奸肛门。
晚饭后,施婕被拉出去吊到房外的大树下。我发现即使没有匪徒轮奸,她仍
然在痛苦不堪地呻吟,而且不时地用屁股重重地撞击粗大的树干,似乎感觉不到
肉体的疼痛。
我实在不明白,施婕到底怎么了?天黑以后,我们分别被锁在自己的牢房中
给匪兵们泄欲。我不知施婕在哪间房里,却知道她在被不停地轮奸,因为她的惨
叫声不断地传出来。那里面包含的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从来没有听到过的。
第二天早上,当我排泄完毕被送回自己的牢房时,我发现施婕又像昨天一样
在隔壁房间里背靠柱子坐在床上。虽然她身边没有任何人,但她却烦燥地不停扭
动身体,并不时吃力地抬起身子,然后重重地将自己墩在床上,发出" 咚咚" 的
声音。
从墙壁的缝隙里,我吃惊地看到,她昨天整夜被轮奸的仍是肛门,因为从那
里不断有浓白的液体流出。而两片红肿的阴唇却干巴巴的,被一个特制的奇形怪
状的铁夹子死死地夹住。
更让我吃惊的是,施婕的肚子居然高高地挺了起来,就像怀孕几个月了一样。
我顿时懵了,这绝对不可能。施婕早就被老金作了绝育,已经多年没怀孕了。况
且昨天她的肚子还是平平的。联想到她痛苦的表情,我预感到要出事了。
我正看的摸不着头脑,却见郑天雄又带了一帮匪徒来了。他们解下施婕,强
迫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又有匪兵上去,挺起肉棒,开始抽插她的肛门。
我实在为施婕担心。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隐约听到了郑天雄和丁二狗的
对话。丁二狗问:" 老郑,你这法子行吗?" 郑天雄说:" 保证没错儿,这种藏
法那帮傻瓜警察肯定想不到。"丁二狗似乎心有不忍地说:" 这么一弄这娘们不
就毁了?"
郑天雄咬牙道:" 无毒不丈夫,她是最合适的入选。姓萧的姓袁的军长舍不
得,小东西和那个程大小姐肚子都大着。这娘们个头不矮,今年才二十六,肚皮
不怕撑,又生过四个孩子,肚子撑起来可以顶个箱子。就是得叫弟兄们狠着点肏,
把里面干松了,好往里装!"
天啊,想起那天郑天雄和牛军长的深夜密谈,我恍然大悟。他们竟然要用施
婕的身体作偷运毒品的工具!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浑身冷的直打哆嗦。
正在这时,牛军长差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里,和小吴一道给台湾来的一个大官
取乐。我们一直给折腾了半天,被软绵绵地送回房时,太阳已经西斜。
送我们的匪徒一离开,我马上贴到墙壁上,观察隔壁房间的情况。施婕仍在
房里,已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她被匪徒们吊在房梁上,两腿岔开,湿漉漉的阴
户和肛门都洞开着。奇怪的是她的肚子又平复了。
房里的匪徒已经不多了,郑天雄正指挥着五六个匪徒忙活着什么。过了一会
儿,郑天雄命人把施婕放了下来,拉到外面,仰面平摊在一个台子上开始给她灌
肠。
施婕似乎意识到什么,扭动着身体挣扎了几下。但她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住,
她的挣扎丝毫没有用处。他们给她的阴道和肛门都插上管子,先灌肥皂水后灌清
水,一连灌了七、八次,每次都把施婕的肚子灌的像个大皮球。她痛苦的呻吟声
始终不断。
最后,从她身体里喷出来的水都完全是清水了,匪徒们还不罢休,又拿来一
大一小两把猪鬃刷子,残忍地捅进施婕的阴道和肛门来回刷。这次施婕受不了了,
疼的凄惨地叫起来。但没有人理她,他们把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们满意
地住了手。
这时天已黑了下来,牛军长也来了。他嘴里叼了颗烟,却没有点着,叉着胳
膊看着郑天雄指挥匪徒解开施婕的脚,两腿岔开高高地吊在房梁上。
一盏汽灯把台子上施婕下体大张的雪白的裸体照的纤毫毕现。郑天雄从台子
下面拎出一个一尺多高的沉甸甸的布袋。
施婕显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她全身都紧张的哆嗦起来,被八字形劈开高高
吊起的双腿拼命地来回扭动,大声哀求着:" 不!不要啊!你们杀死我吧……我
不要啊……!" 牛军长无动于衷地抓住施婕颤动着的乳房把玩了起来。郑天雄看
了他一眼,放下布袋,亲自动手,分开了施婕的两片阴唇。
牛军长的眼睛里露出一股煞气,他放开施婕的乳房,一只手的两根粗大的手
指插进施婕的阴道,用力撑开,另一只手从布袋里抓起一把什么,小心翼翼地塞
进了她敞着大口的下身。
施婕的反应十分强烈,一面哭叫一面挣扎。但牛军长充耳不闻,并未停下手
来,又抓了一把塞进施婕的阴道。这次我看清了,他们塞进施婕阴道的竟是黄豆。
我的心战栗了,这群野兽,黄豆在施婕的肚子里遇水会膨胀,会涨大几倍。
难怪施婕的肚子会在一天的时间里鼓涨的像马上就要生产的孕妇,难怪她痛不欲
生。
他们在施婕没命的挣扎和哭号中不声不响地塞着。足足两个小时,那满满的
一袋干黄豆竟差不多全部塞进了施婕的子宫和阴道。
他们惟恐黄豆塞的不实,郑天雄竟然还不时地用一根擀面杖捅进施婕的阴道
将里面的黄豆夯实。最后,郑天雄拿起那个怪异的铁夹,捏住施婕的阴唇,将她
的阴道口牢牢地封了起来。
施婕吃力地扭动着沉重的身体,绝望地哭叫:" 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杀……" 所有的匪徒对她的哀求都充耳不闻。
郑天雄拨弄着施婕因遭连续轮奸而红肿变形、大敞着口的肛门道:" 这里就
劳弟兄们辛苦了!" 一个匪兵看着施婕肛门口向外翻着的鲜红的嫩肉问:" 还要
接着肏她?"
郑天雄抚摸着被铁夹子死死夹住的阴唇阴毒地一笑道:" 不肏她怎么会出水,
这两天的功夫不就白下了?" 说完他指挥匪徒们解开施婕的手脚,将她的身子翻
过来趴在台子上,然后把双手在台子上重新捆牢。两个匪兵抓住施婕的两条大腿
向前一推,她又成了跪趴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了雪白滚圆的屁股。
郑天雄向外面一声招呼,十几个等候多时的大汉闯了进来,在施婕凄惨的哭
叫声中一条粗大的肉棒又插入了她已经惨不忍睹的肛门。
那天夜里我和大姐被拉去伺候台湾来的老家伙和他的随从,整整一夜,施婕
悲惨的哭声始终没断。天亮的时候,她的哭声中越来越充满了令人心悸的恐惧。
待我被拖回房间,轮奸施婕的匪徒们已经回去吃饭。施婕仍撅着屁股跪趴在
台子上痛苦地呻吟,似乎连平卧下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色的黏液粘满她的大腿。最可怕的是她的肚子竟又已经明显地凸了出来。
饭后不久又来了一拨匪徒,简单地给施婕冲洗了一下下身就又开始轮奸。
施婕对不停地插入自己肛门的肉棒似乎已经没有了感觉,只是不时地躬下腰,
在台子上磨蹭越来越鼓涨的肚子。
一天一夜过去了,施婕始终没变姿势地趴在那里,她的肚子已经鼓涨的挨着
了台面。肚皮涨的青筋暴露,不停地在粗糙的台子上来回蹭着。
她对一拨又一拨爬上台子来蹂躏她的男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是张着焦
干的嘴唇,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 啊…啊……" 地干叫着。那声音让人听着浑身
发冷。
一个匪兵看着姑娘红肿的眼睛说:" 这娘们看来是干坏了,得给她点水喝!
" 另一个匪兵忙说:" 老郑留过话,不能给她水,喝了水尿不出来就给憋死了。
" 一个正将肉棒插在施婕肛门里抽插的匪徒阴笑道:" 我给她点喝的!" 说着从
红肿的肛门里拔出肉棒,跳下台子,一下将硬挺的肉棒捅进了施婕大张着的嘴里。
肉棒在施婕的嘴里跳动着,一股浓白腥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施
婕喉头大动,竟迫不及待地将匪徒射出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然后意犹未尽地卖
力地吸吮着插在嘴里的肉棒。旁边毫无人性的匪徒们竟看的哈哈大笑。
又一个白天过去了。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郑天雄带着几个亲信来了。他看着
像个滚圆的皮球一样挺在台子上的施婕满意地笑了。他命人把她的手解开,拉下
台子,面对柱子吊在了房梁上。
这时我才看清,施婕的肚子已经大的惊人,竟比她自己怀了孩子要生的时候
还大。她人已有些神志不清,而且狂噪不安。嘶哑着嗓子不时发出野兽般的嘶叫。
滚圆的肚子不停地撞击粗大的柱子,撞的房子都在微微颤动。后来她干脆" 咚咚
" 地跳起脚来,似乎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不动声色地看了一会儿,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大汉,抓住施婕两条大
腿向外拉开。施婕脚够不到地,就又拼命用肚子去撞柱子。
郑天雄伸手捏住了夹住施婕阴唇的铁夹子,处于燥动中的施婕竟忽然平静了
下来。郑天雄用力打开了夹子,又小心翼翼地扒开了紧紧粘在一起的阴唇。一粒
鼓涨饱满的黄豆" 叭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
郑天雄松开了手,施婕迫不及待地大张开腿,任阴道中的掉在地上。可黄豆
只掉出来几粒就没动静了。因为它们膨胀的太利害,在她的阴道和子宫里紧紧地
挤在一起,掉不出来。
施婕急了,岔着腿拼命在地上跳,还不时将肚子往柱子上撞。终于,成堆的
豆子从她大敞的阴道口流了出来。她不停地跳着、撞着,足足半个小时,从她阴
道里流出来的黄豆竟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如不是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一
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的下身竟能装进这么多的东西。
最后,施婕筋疲力尽,全身瘫软,吊在那里瞪着恐惧、迷惘的大眼睛喘着粗
气。直到这时她也没有明白,为什么郑天雄会用这么阴毒的办法整治自己。看着
她已经收不回去的肚皮,我的心像在淌血。
郑天雄命人用行军锅将地上的黄豆收了起来,竟几乎装满了一大锅。他将施
婕的身子转过来,扒开阴道口检查是否还有残存的黄豆。检查过后,吩咐几个匪
徒抬来清水,将水灌进施婕满是污垢的肛门和松弛的阴道,进行了彻底的清洗。
清洗完毕,匪徒们开饭了。我和大姐、小吴也被带到食堂,跪在地上吃饭。
他们给我们吃的竟是刚从施婕身体里弄出来的泡发的生黄豆。
黄豆没有洗,裹着亮晶晶的黏液。我知道那是什么,实在无法下咽,跪在地
上埋头痛哭。两个匪徒过来,对我拳打脚踢,还要硬掰开我的嘴往里灌。
大姐和小吴哭着求他们放过我。他们竟搬来一个石槽,将黄豆倒在里面,命
我们像猪一样拱着吃下去。那黄豆吃到嘴里,一股强烈的腥气冲击着我的神经,
我几乎呕吐出来,但我不敢吐,那样会给大姐、小吴和我自己招来更大的灾难。
我强忍着痛楚将腥臭的生豆子咽下肚去,想到施婕我无声地哭成了泪人。
吃过晚饭,最残酷的时刻到来了,牛军长也亲自来观看。他们点上汽灯,把
施婕平躺着绑在两条拼起来的长凳上,两脚大开。
牛军长拍拍施洁松垮垮的肚皮,眉开眼笑地说:" 大学生给老子派大用场了!
" 郑天雄命人抬来一大箱毒品。施婕这时才明白了一切,但已经晚了,她被绑在
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
郑天雄亲自把用油纸包成小包的毒品从施婕胯下敞着大口的肉洞里一一塞进
她的肚子。他先把封好的纸包塞进施婕被大大撑开的阴道,然后用手送进她的子
宫。为捅进深处,他整条胳膊都插进了施婕的阴道。她痛苦的全身不停抽搐,嘴
里" 啊…啊……" 地不停惨叫。
他们足足干了两个钟头。天黑透了,整整一箱毒品竟都被塞进了施婕的肚子。
她的子宫被塞满了,连阴道里都塞的结结实实。施婕的肚子明显地挺了起来。
可惨剧并没有结束,郑天雄又搬出一箱毒品。牛军长大概看的有点乏味,让
人把我带了过去。他半躺在一张竹躺椅上,让我赤身坐在他的腿上,一面看着郑
天雄干活,一面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郑天雄指挥几个匪兵将毒品包成长条的小包,用细绳牢牢扎死,然后把几十
个小包用结实的线绳连成一串。准备好后,他们用细竹棍将小包一个个捅进了施
婕的肛门。
尽管施婕的肛门经过几十个男人连续几天的抽插已经非常松弛,但这种装法
仍无异于酷刑。施婕拼命扭动身体,但根本无济于事,于是她大口喘着粗气哀求
他们:" 求求你们不要塞了……啊呀…我疼啊……撑死我了…求求你们啊……"
可这伙灭绝人性的匪徒没人听她的哭求,只是一个劲地把小包往她肚子里塞。最
后,施婕被塞的直呕酸水,两眼翻白。郑天雄见实在塞不进去了,才罢了手。
施婕的肚子凸的像个皮球,躺在那里有气无力地呻吟,看上去真像一个马上
要生产的孕妇。牛军长满意地拍拍郑天雄的肩膀,带着我回房了。郑天雄亲自带
人连夜启程了。
从那天开始,不管是被压匪徒们身下还是躺在草屋的床上,我们都惦记着施
婕。不知她怎么样了,真怕她出现什么意外。
十几天后,郑天雄带着人回来了,施婕是用担架抬着。她被送回草屋的时候
虚弱的坐都坐不住了。她躺在床上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下身的阴道口大敞着,
大的可以塞进拳头。肛门则被不知什么东西割出了道道血痕。
她一躺到床上就无声地痛哭起来。没有人再拉施婕去奸淫。他们只让她休息
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就又开始灌肠、洗刷阴道、肛门,再次给施婕的肚子里塞
满了毒品,又启程了。
我预感到,这样下去,用不了多长时间施婕就全完了,还不如现在就杀死她。
我几次趁着牛军长高兴跪在他脚下哭求,求他放过施婕。可他总是摇头。在他心
目中,金钱比一个女俘虏的生命不知要重要多少倍。
就这样,四、五个月过去了,施婕被用作装毒品的" 容器" 在泰缅边界往返
十几趟,直到盛夏的一天,终于出事了。
那是一个潮热的傍晚,郑天雄带着运毒品的队伍抬着担架回来了。郑天雄一
脸的沮丧。他见了牛军长垂头丧气地报告,货只运到了一半。
牛军长大惊,忙问为什么。
郑天雄指指担架上的施婕说:" 塞在这娘们屁眼里的货绳子断了,想尽了办
法也掏不出来。" 施婕被抬下了担架,她脸色铁青,气息很微弱。由于塞在肛门
里的毒品掏不出来,匪徒们已经几天只给她喝水、不给她吃饭了。
他们拉开施婕的腿。显然为把她身体里的毒品掏出来,已经试过很多方法,
她的肛门多处撕裂,布满血痕,红肿的可怕,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连下腹和屁股
都是青一块、紫一块。
郑天雄对牛军长说,他们已试过铁钩、竹杆、灌水,甚至把施婕吊起来,撑
开肛门,用木棒敲击她的肚子和屁股,但全都无济于事。
牛军长问他:" 你说怎么办?" 郑天雄显然早就想好了,他牙一咬说:" 只
有给她开膛破肚,没有别的办法。" 我被铐在自己的床上,听到他们的对话脑子
里顿时一片空白,眼泪" 哗" 地流了下来,她是个人啊!
牛军长似乎也犹豫了一下,但马上就咬着牙点点头说:" 就依你!" 两个匪
兵架起施婕放到一个台子上,把她的四肢都死死捆住。牛军长和郑天雄的对话她
肯定听见了。我看见她的眼泪在呼呼地流,但她竟没有哭出声。
我们在屋里" 哇" 地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过她…不要杀死她……" 可
没有人理我们。
郑天雄手持一把尖刀走了过去,施婕忽然哭着颤声哀求他:" 郑先生…我求
求你……先一刀杀死我……再…再剖我的肚子…求求你啊……" 可郑天雄的豺狼
本性马上显露了出来。他根本不顾施婕的哭求,手一挥,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接插
进了她已十分松弛的阴道。他用力向下一割,先翻起一片白肉,接着鲜血" 呼"
地涌了出来。
施婕疼的" 啊……" 地大叫。下身剧烈抽搐,四肢拼命挣扎,但绳索把她死
死地固定在台子上。
施婕用最后的力气拼命地叫喊:" 啊呀……疼啊…杀死我吧……你们杀死我
呀……疼死了……疼啊……" 郑天雄毫不理会,全身用力。刀身慢慢被施婕的身
体吞没了。血从施婕被生生豁开的下身" 呼呼" 地往外流。
郑天雄小心翼翼地切割着这个活生生的肉体。显然,他对那些塞在施婕肚子
里的毒品比对这个活生生的姑娘要在意的多。
终于,一声惊呼:" 出来了!" 他从施婕被豁开的下身拉出了一长串带着温
热的鲜血的油纸包。
施婕两腿之间裂开一个吓人的大血口子,内脏" 呼" 地随着纸包掉出来,流
了一地。匪兵们都埋头在收拾毒品,没有人再管施婕。她的叫声也越来越低。
我在撕心裂肺的悲痛中分明听见她在叫:" 大姐……小袁…小吴……林洁…
…" 我们都哭的昏天黑地,小吴和小吴妈妈都哭昏了过去。可我们谁也救不了她。
施婕这个才华横溢、容貌出众的女兵,昔日的大家闺秀、大学生,在饱受各
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蹂躏之后,活活被残忍的敌人开膛破肚,惨死在屠刀之下。那
年她才二十六岁。
施婕的死使我们人人都心如死灰。当初我们五个战友一同落入敌手,现在已
经有两个惨烈地死去了。我们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跟她们同去。
她们的死让我醒悟,我们不仅是他们的性奴,还是曾经战胜过他们的军队的
女兵,是他们的战利品。他们对我们比野兽还要残暴。
从那以后很长时间,即使在匪徒们的身下被疯狂地抽插,我眼前也经常会突
然浮现出施婕或林洁血淋淋的身体,无法控制地全身发抖、惊叫失声。经常因此
弄的匪徒们莫名其妙。我因此受过不少惩罚。
时间像流水一样无情地流过,我们仍在不停地接客,小吴仍在不停地生孩子,
有一年她竟生了一对双胞胎。小吴妈妈也断断续续生了几个,她们所有的孩子都
被卖到妓院去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六章
一九六零年夏,我们落入敌手整整十年的时候,滞留在缅北一带的国民党残
军忽然活跃起来。军营里弥漫起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气氛。匪兵们在奸辱我们的
床上都会不时地提起蒋委员长反攻大陆之类的话。
一次牛军长和郑天雄一起玩弄我和大姐的时候,突然对郑天雄说,到反攻大
陆那天,他要拿大姐祭旗。
我当时真是心如死灰。十年了,我们不知道国内变成什么样了。但那与我们
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注定要在这群禽兽手里变成泥土尘埃。
我们真希望他们去反攻,希望他们这群畜生被我们的部队通通杀死,希望他
们出发前把我们都杀掉。即使像林洁、施婕那样惨烈地死去,也比做他们的泄欲
工具、过这猪狗不如的日子强百倍。
不久,匪徒们的兴奋好像得到了印证。居然时而有重载的汽车开进牛军长的
军营。听匪兵们说,都是台湾运来的物资。在这样的气氛中,我们的心越来越忐
忑不安。
一天,郑天雄忽然把我们四个人都带到了惩戒室,让我们光着身子靠墙跪成
一排。他背着手盯着我们踱了几个来回,然后神气活现地开了口:" 你们都给我
听好,明天开始,盟军顾问团要来视察。军长有令,你们几个都要去伺候。"
这意外的消息让我的心咚咚地跳个不停。我知道,新的羞辱又要来了。我偷
偷向两边瞟了一眼,见大姐和小吴妈妈都深深地垂着头。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 怎么,你们好像都不高兴啊?" 他转向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你高兴不高兴啊?" 小吴妈妈下意识地摇摇头,马上又忙不迭地点点
头。
郑天雄得意地笑了,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问:" 你这到底是高兴
啊还是不高兴?" 小吴妈妈给逼的几乎要哭了,垂下眼睑喃喃地说:" 我……我
…高兴…" 郑天雄板起脸说:" 怎么好像很勉强啊?" 小吴妈妈连忙摇头:" 不
……不……" 郑天雄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 那好,顾问团来了,端茶倒水、劝
酒陪饭就有劳吴太太和吴小姐的大驾了!" 小吴妈妈闻言脸色一下就白了:" 不
……不,我不行,文婷……" " 怎么不行?" 门口传来了牛军长的声音。
牛军长喜洋洋地跨进大门,一把抓住小吴妈妈的胳膊把她拉起来。打量着她
一丝不挂的白花花的身体说:" 看这嫩生生的身条,看着雪白的奶子,人见人爱。
我就不信盟军不喜欢。怎么说不行?当年在长沙你可没少招待盟军啊?"
郑天雄和站在四周的匪兵们一起哈哈大笑起来。牛军长吩咐:" 给她解开!
" 上来一个匪兵给小吴妈妈打开了手铐。牛军长指着摆在一边的一个茶盘和几个
茶杯说:" 去,走一趟我看看,给本军长上茶!"
小吴妈妈的手自由了,却好像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听了牛军长的话,赶紧
把手背到身后说:" 我不会,你们还是把我铐起来吧!"
牛军长冷笑一声:" 不会?本军长让你干你就不会了?" 小吴妈妈嘴唇抖着,
拼命地垂下头,手背在身后不肯拿出来。郑天雄见状走过去推了小吴妈妈一把说
:" 别罗嗦,快去给军长倒茶,你要是不去,就只好让吴小姐去了……"
小吴妈妈一听,脸一下变的煞白,只好不情愿地挪了过去。她端起了茶盘,
低着头战战兢兢地走到牛军长跟前,端起一杯茶递给了牛军长。
牛军长不接,冷笑着说:" 当年在长沙你就是这么待客的吗?娘的,你迷的
弟兄们个个都五迷三道的,人人都恨不得冲上去啃你一口,你就是这么一副死样
啊?来啊,把那个小的弄过来,让她试试!"
小吴妈妈一听,浑身抖了起来,连挺翘的乳房都瑟瑟发抖,她连声说:" 我
会,我会……" 牛军长身子往下一沉道:" 会就好好作给我看!当年你怎么招待
程主席手下那帮弟兄的,我要你今天就怎么招待盟军顾问团。你要是没把顾问团
迷上床,看我要你好看!"
说完又转向小吴:" 吴小姐看好,好好跟你娘学。你也有份,你也得给我把
顾问团迷上床!" 小吴本来就已经掉眼泪了,听了这番话,立刻就哭成了个泪人。
牛军长转向小吴妈妈:" 再给我走一圈!" 小吴妈妈端起茶盘,小心翼翼地
走起来。牛军长马上叫道:" 头抬起来,笑一笑!"
小吴妈妈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脸色惨白,艰难地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头一
抬,胸也挺了起来,高耸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一颤一颤的。围观的匪徒们看的都
直了眼。
小吴妈妈走到墙根停了下来。牛军长招招手道:" 走回来!" 小吴妈妈只得
端着盘子又往回走。牛军长又发话了:" 屁股扭起来,我当年就爱看吴太太走路
扭屁股。" 周围的匪徒们哄堂大笑。
小吴妈妈放慢了步子,身子不自然地扭了起来。牛军长不满意地嚷起来:"
娘的,不是这样!迈大步,把骚毛露出来,给我再骚情点!" 小吴妈妈的脸白的
像张纸,手里端的盘子抖个不停。可她不敢不从,只好扭着屁股又走了一遍,却
怎么也扭不出牛军长满意的样子来。
牛军长急的又气又骂。郑天雄在一边阴险地笑了,他走上去拉住小吴妈妈说
:" 吴太太,我来帮帮你。" 说着示意小吴妈妈岔开腿。
小吴妈妈惊惧地看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却不得不顺从地分开了两腿。郑
天雄把手伸进小吴妈妈的裆下,把一个白色的东西赛进了她的下身。
小吴妈妈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匪徒们都好奇地伸头看,但什么也
看不见,只看见一根细细的白线留在外面。
郑天雄拍拍小吴妈妈的屁股说:" 去吧,走走给军长看看!" 小吴妈妈双腿
抖着,好像迈不出步子。牛军长眼一瞪:" 磨蹭什么,走啊!" 小吴妈妈流着眼
泪迈开了步,但大腿紧并着,步子迈的很小。这样一来,屁股真的扭了起来。牛
军长拍着巴掌大笑:" 对对对,就是这样,老郑你弄的什么鬼?"
郑天雄笑而不答。牛军长一把抓住小吴妈妈,两根手指捏住露在她阴唇外的
那根白线用力一拽。小吴妈妈红着脸垂下了头。一个两头尖中间圆、比鸡蛋略小
像蚕茧似的东西给从小吴妈妈的阴道里拽了出来。
牛军长看了哈哈大笑:" 娘的,原来是这东西!我说她那会儿怎么走的那么
骚,原来是带着这东西!" 匪徒们哄地笑了起来,小吴妈妈垂着头一声不吭,只
是默默垂泪。
牛军长一边扒开小吴妈妈的阴唇把那东西重新塞回去,一边问郑天雄:" 老
郑,还有吗?" 郑天雄笑着又掏出一个。牛军长笑吟吟地接了,色迷迷地朝小吴
招手:" 过来!"
小吴红着脸摇头:" 不……不!" 身子往后缩,但两个大块头匪徒早抓住了
她,把她推到了牛军长面前。小吴妈妈大声叫起来:" 你们放过文婷……我……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牛军长推了她一把:" 少废话,快给我走!" 说完强行扒
开小吴的大腿,将那个" 蛋" 塞进了小吴的下身,强迫她也在牢房里走起圈来。
看她们走了一会儿,牛军长突然让人把大姐拖了起来,拉到跟前。他托起大
姐的下巴问:" 萧碧影,知道怎么伺候盟军吗?" 见大姐低头不语,他一把抓住
她的头发骂道:" 臭婊子,装什么哑巴?说!会不会?不会老子找人教你!" 大
姐仍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牛军长松了手道:" 好,你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完他转头问老金:" 老金,那个小婊子呢?" 大姐浑身一震。
老金朝外面努努嘴说:" 在呢。" 说着拉开了门。门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正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在操场上玩耍。
所有的人立刻都明白了,那是萧大姐的女儿小小。小小不到一岁就被寄养到
镇子里一家老乡家。从孩子会说话,大姐就再也不愿见她了。
牛军长威胁大姐说:" 你乖乖的听话,我就让她平平安安地长大。你要是不
听话,她也不小了,我就让她来认娘,然后和你一起在这伺候弟兄们。" 大姐的
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深深地垂下了头。她完完全全地屈服了。
孩子已经快十岁了。养父母常带她来营区玩,而且总是在我们的牢房附近玩。
这肯定是牛军长的主意,他要完全控制大姐。
孩子长的像大姐,漂亮极了。每当她欢快的声音在窗外响起,大姐就会泪流
满面。孩子甚至知道,在这男人充斥的军营里有几个漂亮的女人。因为我听她好
奇地向别人问起过。
可她不知道,那个整天以泪洗面、任男人奸淫玩弄的女人就是她的生身母亲。
她曾是一个坚强的女军人,现在完全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下,竟都是为了她。
牛军长见到操场上的小小咧嘴笑了,他指着旁边的清洗室对老金说:" 把那
孩子带到那边洗个澡,弄干净了带过来,先让她们母女相见。没开苞的小嫩芽子
盟军一定喜欢!"
大姐这时像疯了一样抬起头,拼命甩脱抓住她的几只大手,哭叫着:" 不…
…你们不要碰她……我答应你们……我什么都答应你们……".牛军长对大姐的哭
叫充耳不闻。老金带了几个匪兵走到操场,跟那个本地人谈了几句,他们带着小
小进了清洗室。不一会儿我们看见小女孩的衣服给扔到了屋门外,接着就响起了
小小尖细的叫声和哗哗的水声。
大姐呜呜地哭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央求道:" 我会……我什么都会。你们
放过她,我做给你们看……" 说着就岔开了双腿,露出了红肿的下身。
牛军长嘴里叼上一根香烟,悠闲地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翻着白眼扫了
大姐高耸的胸脯一眼,阴险地一笑,眼睛投向了门外。
外面,清洗室的水声已经停止,随着一阵拉拉扯扯的声音和小姑娘的哭声,
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影在门外一闪。两个敦实的匪兵夹着小女孩白嫩的裸体出
现在门口。
小姑娘拼命用手抱在胸前,哭闹不止。
牛军长一步跨出门去,一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臂,一手贪婪地抚摸起她光溜溜
的脊背,并顺着白嫩的脊背向下摸去。
大姐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膝行向前,边哭边叫:"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
了……我听话……" 哭着竟把头顶进了牛军长的裆下。
小姑娘见状吓的" 哇" 地一声大哭起来。牛军长冷酷地推开大姐的头,站起
身转到她的身后,把那个白晃晃的蛋塞进大姐的手里说:" 你要是真听话,就把
它塞到里面去!"
大姐抬起泪眼,看一眼门口满脸惊恐的小女孩,哀哀地对牛军长说:" 我听
话,你们把她带走吧!" 牛军长冷笑道:" 怎么,害臊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我
就是要你当着她的面给我塞进去。这是对你的惩罚,懂吗?你乖乖给我塞进去,
我就把她带走。要不然,我就让她进屋看全套的好戏!"
大姐浑身打了个冷战,低了头不再言声。她长出了一口气,把那个蛋捏在指
尖上,拼命地向后挺起腰,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向自己的胯间伸去。
她的手被铐着,无法自由伸展,要够到自己的阴道口非常困难。大姐憋的呼
吸粗重,满脸通红,一面尽量抬高屁股、一面费力地伸长手臂,高耸的乳房急促
地颤抖着。
大姐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黄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好不容易,
她屏住一口气,猛地一捅,把那个光溜溜的蛋塞进了自己的阴道。她长出了一口
气,一边绞着大腿,一边又跪了下去,眼睛偷偷地瞟了小小一眼。
牛军长不依不饶地吩咐大姐把腿岔开,给他检查。大姐屈辱地垂着头,让长
发盖住脸,颤抖着岔开了腿。
牛军长低头仔细看了,笑吟吟地抬起身。这才命人给早已吓呆了的小小穿上
衣服,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牛军长早早派人把我们四个人都提了出来。几个大汉把我们
按在地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全身都彻底清洗了一遍,然后命我们赤条条地靠墙边
排成一排。
牛军长带着郑天雄进来了,后面跟着他们的匪兵手里捧了一个托盘,上面放
了一叠花花绿绿的衣服。牛军长命人把我们手上的铐子都打开,然后走到我们面
前,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套衣服。
拿着那两件薄薄的衣服,眼泪在我眼圈里打转。十年了,我们几个人,几乎
全是光着身子熬过来的。我颤抖着打开那两件衣服,马上就吃了一惊。这哪里是
衣服,这几乎只是两片小小的布片。
郑天雄吆喝着命令我们把那衣服穿上。我打开上衣,那只是一个有两个巴掌
大的小肚兜。而且只有上端有一条系带。
他们让我们把肚兜挂在脖子上,那小小的肚兜刚刚只能盖住胸脯。下面没有
束缚,稍稍一动就会把乳房闪出来。尤其是大姐和小吴妈妈,肚兜被高耸的乳房
顶的高高的,丰满的胸脯在那小小的布片下若隐若现。
牛军长看了,满意的点着头,笑呵呵地命我们把手里的裙子穿上。那裙子只
有半尺来长,穿在身上只能勉强遮住小肚子,上面露着肚脐,下面露着大腿,连
阴毛都隐隐约约地露着头。稍一挪步,下身全都露了出来。
牛军长看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让我们沿着墙跟走了一圈。我们都小心翼翼地
按牛军长的要求边扭边走,牛军长在一边看的哈哈大笑。
他正笑的开心,外面响起了汽车声,牛军长赶紧带着他的人匆匆地走了出去。
外面人声嘈杂,我们并排站在墙根,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样的恶梦在等着我
们。
足足站了一上午,我们腿都站酸了,却始终没有什么动静。中午时分,忽然
郑天雄气喘吁吁地进来了。
他扫了我们几个一眼道:" 顾问团来了,军长吩咐让你们过去伺候。" 他恶
狠狠地盯着小吴妈妈和萧大姐接着说:" 军长的话你们都记住了。我可丑话说在
前面,你们谁要是耍滑头,丢了军长的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打开门,挥
手示意我们出去。
出门的时候,我们都看见对面的房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一个小女孩稚嫩的笑
声。听到这声音,大姐的身子晃了晃,忙低下了头,我看见大家的脸都变得惨白。
我们被带进牛军长的房子,门厅的一张台子上摆好了四个茶盘,上面各放着
两个茶杯,茶杯里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屋里很热闹,有人在叽里咕噜地说着听
不懂的话。
忽然牛军长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茶怎么还不上来啊?" 郑天雄忙应道:"
来了来了!" 说着狠狠地瞪了小吴妈妈一眼,朝桌上的茶盘努了努嘴。
小吴妈妈长出一口气,眼睛一闭,双手颤抖着端起一个茶盘,咬着嘴唇,扭
了进去。郑天雄一边示意我们跟上一边低声吼了一句:" 扭起来!" 我们挨个端
起茶盘,跟在后面,一扭一扭地进了屋。
我们一进屋,里面的说话声立即低了下来,接着就鸦雀无声了,屋里静的我
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见。
我偷偷看了一眼屋里的情形,只见宽大的客厅里摆了四张方桌,周围坐了不
少人。牛军长坐在上首的一桌,在他两旁各坐了一个穿黄军装、高鼻子蓝眼睛的
外国人。在旁边的桌子上也坐了几个外国人。他们看见我们进来,显然都很意外。
待看清我们的穿戴,都瞪大了眼,大张着嘴,看的呆了。早有人示意小吴妈
妈把茶盘端到牛军长的桌上。牛军长不待她把茶盘放稳,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
她拽到自己身边,坐在了他和一个外国人的中间。接着他又拉过萧大姐,把她夹
在了另一边。
他朝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挤挤眼,那男人大概是个翻译,他朝几个外国人咕噜
了几句。那几个外国人" 哦" 了一声,就上下打量起我们来了。
这时我和小吴也被拉在另外两张桌旁,坐到几个外国人中间。这时我才看清,
屋里一共有六个外国人,都长的人高马大,其中领头的那个比牛军长还要高一头。
牛军长见我们都坐下了,兴致高了起来,开始大谈起女人。那翻译忙着把他
的话翻过去,眼睛却不停地在我们身上打转。
牛军长见几个外国人眼睛都瞪的大大的,坐在那里却都有些不自在,就命令
小吴妈妈:" 去把茶壶拿来,给顾问团看茶!" 小吴妈妈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低
着头坐在那里。听见牛军长的吩咐,她身子一抖,迟疑地站了起来。
郑天雄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她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口,端起茶壶,回过身,深
吸一口气,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满屋的人立刻都看呆了。
小吴妈妈的乳房高耸,一迈步就随着动作上下耸动,顶的本来就飘在胸前的
小小的肚兜像面小旗子一样忽闪忽闪,白嫩的乳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不停地跳跃。
白色的小裙子下面,油黑的阴毛在洁白的大腿中间若隐若现,格外醒目。
立刻满屋都充满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几个外国人脸都胀的通红。忽然,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抓住了我的大腿捏了起来。紧接着,另一边也伸过来一只大
手,按住了我的小肚子。这时我看见大姐已被他身边的大鼻子揽在了怀里,一只
毛烘烘的大手正抓住她丰满的乳房起劲地揉搓。
牛军长见几个大鼻子都已不再拘谨,就命小吴妈妈重新坐下,命人端上酒菜,
开始劝起酒来。几杯酒一下肚,满屋的男人就更加放肆了。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
已不再矜持,毛烘烘的大手在我们身上来回游走,还表情猥亵地互相说笑着。
我忽然发现小吴妈妈的表情紧张起来,原来是牛军长的眼睛正盯着她。她脸
一红,不再躲躲闪闪,往她身旁那个大鼻子身上靠了上去。
那家伙先是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地揽住了小吴妈妈纤细的腰肢,灌了一口酒,
呵呵笑着把手伸向了她大腿的中间。
大姐这时候几乎已被那个像只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搂在怀里,她的裙子都给
撩了起来,一只大手正在她胯下摸来捏去。周围的男人都看直了眼。
小吴则坐在了一个大鼻子的腿上。那家伙双手握住她的双乳,起劲地揉搓。
小吴难过的脸都变了形,可一动也不敢乱动。
我被两侧的两个家伙拽来拽去,最后一个按住我的腿,粗大的手指插进我的
大腿中间连摸带拧,另一个则抱住我的上身,抓住我的乳房又揉又捏。
酒喝了不大会儿,几个大鼻子都已是酒气冲天。领头的那个冲翻译咕噜了几
句,那翻译又趴在牛军长耳边耳语了一阵,牛军长满面笑容地连连点头,朝郑天
雄努努嘴。
郑天雄起身,领那两个大鼻子出去了。他们出去时,一人搂着小吴妈妈,一
人拽着萧大姐。他们一出去,另外几个大鼻子也坐不住了,朝牛军长嚷嚷起来。
牛军长求援地看着翻译,翻译朝他们解释了几句,他们摊摊手,站起了身,
一边一个把我拽起来,跟着郑天雄往外走。另一边,另外两个大鼻子也架着小吴
跟了上来。
他们把我们推推搡搡带回了牢房。一进大门,就听见小吴妈妈和萧大姐的牢
房里已经传出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抓住我的两个家伙砰地把我推倒在地,然后比手划脚地争了起来。最后他们
掏出一枚硬币往天上一抛,打开一看,一个家伙立刻眉开眼笑,马上就动手脱衣
服。另一个气哼哼的一把抓住我的肚兜和裙子扯了下来,把我剥了个精光。
我惊慌地用手抱住了前胸。那个脱了衣服的家伙已经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他胸前的毛有二寸长,四肢也都毛烘烘的,我吓的浑身发抖。
待他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差点窒息过去。我看见他胯下的家伙又粗又长,硬
挺挺的活像一根小棒槌。还没待我反应过来,下身一阵剧痛,那大家伙就戳进了
我的下身。
我疼的叫了起来,谁知那家伙反倒更起劲了,又粗又硬的家伙一个劲往里捅,
好像总也捅不到头。我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最后被他使劲一戳,就没了知觉。
等我恢复了知觉,只觉得身子被一把大锯从中间锯开了,那家伙正起劲地抽
插,他的大家伙好像捅到了我的肚子里,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这时我听见旁边有人在激烈地争吵,定下神来一看,原来是分到小吴的那两
个大鼻子。他们把小吴扒光后,发现她是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两人无论郑天雄和翻译怎么说,就是不肯干。这时第二个人已经骑到了我的
身上,我在痛苦中无意看到了另外两个人饿狼一样的眼神,不禁浑身发冷。我今
天怕要在这里给他们活活弄死了。
就在第二个人快要射精的时候,小吴妈妈牢房的门开了,那个领头的大鼻子
两手提着裤子摇晃着走了出来。接着萧大姐的房门也开了,正好骑在我身上的那
个家伙也完了事,一群人都围在了两间敞开的牢房门口。
我朝那边撇了一眼,立刻惊呆了。只见小吴妈妈仍仰在床上,两腿高高举起,
两手抓住两条大腿,一动也不敢动。
从外面看不见她的上身,只能看见她两股之间一个紫红的大洞,大张着嘴,
正往外流着浓白的黏液,阴毛已湿成一缕一缕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另一边的牢房里,萧大姐却是跪爬在床上,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给铐在了背后,
岔开的大腿之间也是流的一塌糊涂,连床板都湿了一大片。
两个人都定定地停在那里,等着男人的吩咐,一动也不敢动。而刚刚在她们
身上发泄过兽欲的大鼻子站在门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白色的液体从她们下身不
断地涌出来。
郑天雄眼珠一转,踢了小吴一脚,朝小吴妈妈的屋里努努嘴:" 还不快去给
弄干净,看军长回头不收拾你!" 小吴浑身一哆嗦,踉跄着爬起身,跌跌撞撞地
来到她母亲的门口。扑通跪了下来,呜呜地哭出了声。
郑天雄过来一边把她的双手拧到背后用铐子铐了,一边又踢了她一脚道:"
哭什么,还不快点!" 小吴万般无奈,跪爬到妈妈高举岔开的大腿前面,眼睛一
闭凑了上去,张开小嘴含住了她满是黏液的下身。小吴妈妈浑身一颤,呜呜地哭
出了声,但仍没敢动。旁边的男人,尤其是那几个大鼻子都看傻了。
小吴吱溜吱溜地舔了起来,舔过之后又呼噜呼噜地吮了一阵,直到把吴夫人
的下身舔的干干净净,并把所有的东西都咽下了肚,才红着眼睛直起了身。
郑天雄上前检查了一番小吴妈妈的下身,然后转身朝一个等在那里的大鼻子
作了个请的姿势。那家伙兴奋地脱了裤子就扑了上去。郑天雄又拉起小吴进了萧
大姐的房间。
那天一直折腾到天黑,几个大鼻子都过足了瘾,我们几个都给折腾的浑身像
散了架。那以后好几天走路都直打晃。
那几个大鼻子走后,汽车来来往往,给牛军长拉来了许多的枪支弹药和物资。
满营的匪徒们都像吃了兴奋药,跃跃欲试,好像马上就要打回去了。匪兵们天天
白天训练使用新到的武器,晚上拿我们作乐也越来越频繁了。
谁知他们折腾的虽然热闹,但始终没见行动。时间不长,反攻大陆的兴奋在
无声无息中渐渐消失了。军营中又开始弥漫颓丧、绝望的气氛。不断听说有人开
小差,跑到南面的泰国去了。
几个月过后,军营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令人窒息的诡异气氛。包括牛军长、郑
天雄在内的匪军官兵们一个个都神情紧张,就是在我们身上也好像没有什么心思,
急匆匆地泄完了欲就走,似乎连玩弄我们的心情都没有了。
旱季来临后不久,连到我们这里寻欢的匪军都明显的少了,我预感到有什么
大事要发生。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七章
新年过后不久的一个漆黑的夜晚,丛林里一丝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人在牢房
里心神不定。那天晚上居然没有一个匪兵来作乐,甚至连看守都似乎不见了。这
太不寻常了,多少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
我忐忑不安地胡乱猜想,到底要发生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去反攻大陆吗?
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是把我们杀死,还是像当年郭子仪那样让我们给他陪葬?
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当年土改工作队的小廖和小白,想起她们在野战医院病
床上绝望的哭叫,还有在水牢里挣扎的严队长。我的心像要淌出血来。
天黑不久,操场上忽然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却几乎听不到说话的声音。难
道他们真的要行动了?
一阵沉重的脚步朝牢房这边来了。有人开了门,郑天雄带了几十个匪兵闯了
进来。他们手里拿着绳索、杠子等各式工具。进来后打开牢门把我们四个人都拉
了出来。
到了大厅,他们二话不说把我们都五花大绑起来。堵了嘴、蒙上眼,用粗绳
索编成的网子兜了,穿上杠子抬了就走。
到了外边,我们汇入了匪军的队伍。我眼睛看不到,但听声音匪军的人数不
少,还有重武器移动的声音,看来他们真是倾巢出动了。
队伍在急匆匆地行军,听不到有人讲话。我不知道他们在向什么方向走,心
里急的不行。牛军长的营地离国境不远,按时间估算,如果他们是向北走的话,
应该早已越过边境了。难道我们现在已经是在家乡的土地上了吗?那我们的人呢?
他们会不会把我们扔下就溜走呢?
在我的忐忑不安中,队伍忽然停了下来,我们被放在了地上。周围突然变得
静悄悄的,所有的人好像一下都消失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我感觉我们是在
一座山上的树林里,因为我刚才听见了抬我们的人爬山的喘息,也听见了脚踏枯
枝的声音。
忽然有了脚步声,有人过来仔细地检查了捆绑我们的绳索,然后又给我们盖
上了什么东西。我的心像坠入了深渊,我甚至已经开始想像白天有人发现我们的
时候的情形。
忽然,身下的大地震动了起来,远处响起了隆隆的炮声,接着就响起了密集
的枪声。我听见有人在小声的咒骂。
枪炮声响了整整一夜,却好像始终离我们很远。天亮了,牛军长的队伍又开
始行动了,我偶然听到有人小声讲着我听不懂的土话。很快队伍又停在了一个阴
冷潮湿的地方,附近还有哗哗的水声。
我们的遮眼布给打开了,我发现我们是在一个巨大的山洞里。牛军长的手下
好像都在这里,光山洞里就足有好几百人。
牛军长和郑天雄他们几个人就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骂骂咧咧的谈论着什
么。慢慢的,从他们议论的内容中,我听出了一点眉目。
原来不是他们攻进了国境,而是我们的部队越境端了他们的老窝。郑天雄几
天前就通过内线得知边境对面我军有异常的大规模调动。
鉴于十年来我军一直严格恪守绝不越境的原则,所以他们开始并没当回事,
只是加强了对南面缅军的警戒。
可昨天下午,郑天雄在缅方的眼线突然给他报信说,缅甸政府已正式邀请我
军出兵,越境攻击缅境的国民党残军,缅军将全力配合。
他们一下慌了神,连夜拔营,绕过缅军的防线,由当地向导带领,在缅军背
后的大山里躲了起来。没想到夜里我军真的发动了大规模的进攻。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牛军长派去和柳总指挥联络的人回来了。那人一身山
民打扮,见了牛军长惊魂未定地说:" 共军昨晚夜里全面越境发动攻击,将边境
沿线缅甸境内的国军据点全部攻陷了。一军的战斗最激烈,打了整整一天一夜,
听说下属部队都打散了。柳总指挥也已转移了,下落不明。
牛军长以手加额,庆幸自己溜的快,躲过了这一劫。但和柳总指挥失去了联
系,让他变得失魂落魄。
郑天雄安慰了他一阵,命匪兵们架起了电台,一边与柳总指挥联系,一边设
法直接与台湾联系,同时派出了几路人马,出去打探消息。
在这种紧张骚动的气氛中几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大概是第五天,洞里的气
氛明显发生了变化,匪徒们又开始活跃起来。
天快黑的时候,两个匪徒来到关押我们的地方,把我架了出去。我被带到牛
军长睡觉的地方,他正在那里喝酒,前几天那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不见了。
他看见我,眉开眼笑地把我按倒在铺上,脱掉衣服就压了上来。他已经连续
几天没有碰我们,身体里似乎积攒了无穷的邪劲,一夜在我身体里泻了不知几次。
早上我被拉回去的时候,发现大姐、小吴妈妈和小吴也刚被架回去。她们比
我惨的多,一夜之间下身都肿的吓人,路都走不动了。
趁没人的时候,小吴妈妈偷偷告诉我,昨夜她们都被拉到洞里,分配给匪徒
们,每人都被十几个匪徒奸淫。
白天,洞里的匪徒们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战战兢兢,不敢弄出一点声音,而
是忙忙碌碌地不知在准备什么。
天又黑下来的时候,小吴妈妈先给拉走了,接着来了一大群匪兵,把我们三
人拉到了洞中间,那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匪兵。他们围成了三个圈子,我们每人
被拖进一个圈子,地上已经铺好了茅草,我们被按在地上,昏天黑地般的强暴就
开始了。
开始我还默默地数着在我身上趴过的男人的数目,很快我的身体就麻木了,
接着脑子好像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不知是什么时候,暴风骤雨突然停歇,我隐约
地感觉到,原先围在我们周围的匪兵默默地在洞口排起了队,然后就悄无声息地
消失在夜幕里了。
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第二天又重复了前一天的情形。这天是小吴
妈妈、我和小吴给拉去轮奸。
白天,明显地感觉到洞里的匪兵在减少。连续几天过去,洞里的匪徒越来越
少,最后只剩了牛军长、郑天雄带着几十名匪兵留在洞里了。
我预感到正在发生什么大事。明知道我军也许就在附近,但不知道牛军长和
郑天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愈发地忐忑不安起来。
就在大队的匪兵都离开山洞的那天晚上,外面忽然又传来了隐隐的炮声,而
且离的不远。我的心不禁跳的越来越急。牛军长却好像胸有成竹,待天色完全黑
下来,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又牢牢地捆绑起来,蒙眼塞嘴,用杠子抬了,又上
路了。
出了山洞,四周到处都是枪炮声,好像就在身边此起彼伏地响起。我多么希
望这时候有一枚炮弹落在我们中间,永远结束我们的噩梦啊。
可命运好像有意捉弄我们,挟持着我们的这支队伍在疾速行进,而枪炮声却
离我们越来越远。牛军长的队伍足足走了两天,连夜里都没有停下来宿营。
待我们再次被放开的时候,我看见的只有人迹罕至的大山。我们停留的地方
是在一个山拗,那是很大一块平地,周围都是树木。平地的一侧有几间不知什么
人留下的破旧的草屋。
我们四个人被带到一间堆满辎重的草屋里,紧挨着坐在屋角的地上。隔壁的
另一间草屋就是牛军长的指挥部。他在那里大声地指挥着匪兵平整场地,搭建草
棚作为营房。
匪徒们干的很起劲,十几天时间就搭起了几大排草房,还特意平整出了一个
很大的操场,一个营地就这么建了起来。
我们被转移到一所新修的房子里,仍然紧挨着牛军长住的房子。我们的牢房
一半在地下,完全是用粗大的原木搭成的,只有一个很小的门,房顶上有两个气
窗,简直就是一个大木笼子。我们就在房子的一头睡成一排。靠墙根有一排粗大
的木桩,我们在牢房里的时候就给锁在木桩上。
我意识到,匪徒们已经逃脱了被消灭的危险,而我们离自己的土地又远了一
步。我们的噩梦还要继续下去。
果然,牛军长和匪兵们都不再像前几天那么紧张了。他们利用山上流下来的
一股山泉在我们的牢房外修了一个小水塘,里面的水齐腰深,清澈见底。
我们给转移到新牢房当天下午,刚刚吃过晚饭,天还很亮,牛军长、郑天雄
就带了一群匪兵来到我们的牢房。他们把我们从木桩上解下来,都赶到了牢房的
外面。我们站在小水塘边上,水面上能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裸体的倒影,我们心里
忐忑不安,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牛军长一扫多日紧皱眉头的沮丧表情,笑呵呵地指着水塘说:" 你们这帮臭
娘们,都快发霉了,本司令让你们干净干净,也好伺候弟兄们。" 说着指指水塘
道:" 都给我下去吧!" 我看看清澈见底的池塘,再看看围在四周紧盯我们身体
的匪兵,知道又将是一番羞辱和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
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吴妈妈
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 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 牛军长嘴一咧道
:" 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 说着,十几个匪兵一
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
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
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
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乳房,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
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
开我的阴唇,用力的揉搓起来。
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
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小吴妈
妈。
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
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
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小吴妈妈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
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
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乳房又捏又揉,
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小吴妈妈,阴阳怪气地说
:" 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 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
笑。
他边笑还边指着小吴妈妈对那几个匪兵吩咐:" 你们卖点力,给程大小姐弄
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 说着又大笑起来。小吴妈妈羞的垂下头。
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 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
怠慢!" 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像得了圣旨,
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
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乳房。还
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
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
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
小吴妈妈见状哭着叫了一声" 文婷……" 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
翘着二郎腿道:" 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
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塞回去!" 岸上围观的
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身给按在水
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乳房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
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乳房像揉面团一样连抻带
揉。
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 把这个
娘们弄上来我看看!" 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
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
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
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
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阴道。
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阴道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
:" 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骚穴还他妈这么紧,真
是天生的婊子!"
在匪兵们一片淫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 司令,这娘
们太骚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
个骚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
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 石老六,这娘们今天
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萧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干一
次,别给我弄坏了!" 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
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小吴妈妈说:" 让程大小
姐到我屋里歇着!" 然后对郑天雄道:" 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说完站起
身回屋去了。
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
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
同的男人奸淫。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
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
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
吹嘘,他们这些日子都在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
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八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
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
进来。
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
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
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
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 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
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
郑天雄叹口气说:" 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
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
定也要吃大亏。" 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下意识地捏紧,问道:" 那我们
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 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
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 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
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
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龊。我也跪在了她们旁
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水,哗地浇到我的身上,然后就在我下身搓洗起来。
我给牛军长折腾了一夜,头昏沉沉的,对在我身上游走的那双粗硬的大手已
经没有了知觉。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
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
我偷眼看去,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进操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马驮人扛,
浩浩荡荡。队伍进了操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物资。
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
个黑大个朝牛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我认出来那个黑大
个正是牛军长昨天提到的赵大光。
那群人似乎没看见我们这几个跪在池塘边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径直走到牛军
长的门前。郑天雄敲了敲门,和赵大光一起走了进去,其余的人就留在了外面。
牛军长的屋子开着窗户,而我们跪的地方刚好就在他的窗下。
赵大光一进屋,牛军长就叫了起来:" 哈,赵老三,你可回来了!满载而归
啊!" 赵大光嘿嘿一笑说:" 托军长的福,这一趟总算没走空。不过折了七个弟
兄,还有二十几个挂花的。"
牛军长急切地道:" 不妨事,回来就好。快说说看,碰上什么凶险没有!"
赵大光说:" 军长英明,让我们分头行动、避实就虚。要是和共军硬碰硬,今天
怕是就回不来了。
那次我们一出山,就探听到共军已经攻占了我们在景栋周围所有的据点,总
指挥部下落不明。我们在路上收容了一军的几个散兵。据他们说,共军进攻的时
候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几乎是光着屁股逃出来的。
二师的穆师长当场就阵亡了,部队差不多全打没了。当时孟平一线打的最激
烈,缅军在南面、共军在北面,五个军几千人大部分都给夹在中间,听说总指挥
部也在里面。
我看硬碰不是办法,就叫弟兄们从后面骚扰,专打缅军。其他军的弟兄也是
这个办法,在缅军防线后面四处开花。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缅军不经打,很快就露出了破绽,三、五军乘机向东突
围了。共军这时红了眼,跟着我们的屁股大举南下,越过了缅军的防线,想找我
们报复。
我本想往南撤。可一想,让共军追着屁股跑,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栽个大跟头。
再说打了十几天,虽说挺解恨,可没得什么实惠,军长交代的和总指挥部联络的
任务也没完成。
我想共军全线南下,北边边境一带一定空虚,不如往北走。回去看看,说不
定能捞点便宜。所以我就带着弟兄往北摸。
一路上打了共军几个伏击。虽说也伤了几个弟兄,可占了他们不少便宜。而
且我也看出了点门道。共军出动上万人,深入缅境几百里,给养运输够他们喝一
壶的。
我专打他的运输队,又好打,又有的捞,一路上弄了不少实惠。打着打着就
打回了咱们老营。
我在老营外面转了两天,发现已经给共军占了。里面活动挺频繁,出入的人
也挺多,我就没敢轻举妄动。幸亏参谋长事先留了内线在里面,我派人和内线白
三接上了头。他在里面当伙夫。
我把他约出来一问,原来共军把咱们的老营当了后勤补给中转基地了。里面
有粮库、弹药库,还有一个临时包扎所。我们看见的进进出出的人都是运物资和
伤兵的。
白三给我透露了一个重要的信息,第二天的下午所有运输队都要出发。下一
拨人要两天后才到,基地里只有留守的一个加强班加上包扎所的十几个人,还是
女的多,再就是二十几个伤兵。
我一看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打他一下,弄多少东西倒在其次,端了他这个
中转站,够他们忙活一阵的。
就这么着,我看着最后一个运输队第二天下午离开后,等天黑下来,摸掉了
岗哨,由白三领着从暗道摸了进去。
两个小队几十个弟兄围住了他们的仓库,就是咱们原先的大饭堂,把留守的
共军都堵在了里面。另外一个小队围住了住在军中乐园里面的包扎所,还有一个
小队埋伏在院子里。
我们先从饭堂打响,不停的往仓库里扔手榴弹,引着了堆着的弹药和粮食。
里面的共军往外冲了几次,都让我们给堵回去了,都给活活烧死在里面了。
包扎所那面我有意不让他们动手,想瞅机会弄几个活的娘们。果然,那边的
共军上了当,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组织了十几个人冲出来想支援仓库,结果让
我们埋伏在院子里的弟兄打了个措手不及,当场就全给撂倒在操场上了。
这一下包扎所就乱了营。我们两个小队的弟兄趁机冲了进去,里面都是缺胳
膊断腿的伤兵,再就是医生护士,还真是女的多,手里也没什么武器。
我以为手到擒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拼命,和我的弟兄打了个昏天黑地,有的
还拉响手榴弹和我的弟兄同归于尽。我这一路上折的七个弟兄有五个是折在这里。
我一看这边迟迟拿不下来,就又调了十几个弟兄过来,足足折腾了半天才算拿下
来。"
我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下。就听见牛军长急急的问:" 捉到活的没有?" 赵
大光得意的说:" 仓库里的十几个全烧成灰了。包扎所里有二十几个男的,剩下
喘气的不多,我看带着他们累赘,当时就全解决了。
女的一共有十二个,我挨个查了。当场断气的四个,还有三个只有出气没有
进气,我当场都给送上西天了。就剩下五个还算囫囵,我都给弄回来了。"
牛军长听的竟一时无语。我的心却像被什么人一把攥住又用力拧了一把,像
是有血要滴出来了。牛军长大叫一声:" 你这个赵大光,真是个老蔫,弄回来五
个大活人,说了这么半天才说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几个人风风火火
地出了门。
牛军长一行人在赵大光带领下走到操场上。操场中间,在木箱和麻袋中间整
齐地排放着五个硕大的灰色的帆布卷,十几个匪兵守在那里。
我的心通通地跳着,我知道,我们的悲剧又要重演了。
赵大光招招手,那些匪兵把那几个帆布卷抬到了操场边上。赵大光上去,手
脚麻利地解开了一个写着粮字的帆布卷上横七竖八的绳子。
帆布卷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手脚都被麻绳密密麻麻捆的笔直的人。那人
穿一身灰兰色的制服,嘴用破布堵着,眼睛蒙着布,看不清脸。只有从齐耳短发
上可以看出是个女人。
两个匪兵把第二个帆布卷也给打开了,里面的人也捆的像个苞米,只是穿的
是土黄色的制服。第三个帆布卷里捆的是个穿碎花上衣、蓝布裤子的女人。最后
的两个帆布卷打开,露出两个穿土黄色制服、梳着小辫子的姑娘,都捆的直挺挺
的一动不动。
我的心碎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忽地流了出来。这一幕十年前就发生过,
没想到,十年后的今天竟然又重演了。
赵大光叫了两个匪兵把那个穿兰灰色制服的女人架了起来,扯掉蒙在眼睛上
的布,露出一张端庄秀丽的年轻女人的脸。
女人二十几岁的样子,身材很丰满。紧绷的绳索下,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着。大概是捆绑的时间太长,那女人脸色煞白,神色迷离,眼睛眯着,似乎不大
适应强烈的光线。
牛军长上前一步,托起那女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抚摸着她脸上青紫
的伤痕,拉出她嘴里堵着的破布说:" 好标致的娘们。你叫什么名字?是干什么
的?" 那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了看眼前这群穿国民党军装的匪徒,长长地出
了口气,抿了下干裂的嘴唇,又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脸色一变,手上一使劲,狠狠捏住那女人的下巴。她秀丽的脸变了形,
但仍然一言不发。牛军长道:" 娘的,共党的女人都是这么又臭又硬,先给我挂
起来!" 话音一落,几个匪徒上来,把那女人拖到旁边栽着的一排木桩前。七手
八脚解开了绑在她胸腹间的绳索,把两只手拽出来,并在一起用绳子捆上。再把
绳子穿过一根高高的木桩顶端的铁环,用力一拉,那女人的手给高高的吊起来。
一会儿,随着绳子的抽紧,捆在一起的脚也不得不掂了起来。
牛军长这时又转向了那个穿黄制服、留短发的女人。两个匪兵架着她,我这
才看清,原来她穿的是一身黄军装。军装上满是泥土,已经扯破了,看起来经过
剧烈的厮打。一边的领子上还有一个红色的领章,领章上有一条黄线,三颗黄星。
蒙眼布拿掉,看出来这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但比刚才那个年轻一点。
她的身子显得比较纤弱,弯弯的柳眉,高高的鼻梁,文静的面庞显出女人的妩媚,
和她那身军装似乎有些不协调。
牛军长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军人乐的合不上嘴了。在她身上这里摸摸,那里捏
捏,嘴里啧啧有声。那女军人给横七竖八的身子捆的一动也不能动,把头扭向一
边,任乌黑的头发遮住脸庞。
牛军长捏住她的领章拽了拽道:" 女共军,女上尉,叫什么名字?" 那女军
人像死了一样毫无反应,一声不吭。牛军长一把扯下她的领章,仔细端详领章的
背面,可什么也没找到。他沮丧地命令匪兵:" 挂起来!" 匪兵们一拥而上,几
分钟过后,女军人也给吊在了木桩上。
牛军长命令把另外的三个女俘也拉了出来,三个人中,只有那个穿花衣服的
姑娘年岁稍大一点,一张俏脸,二十岁刚出头的样子。另外两个穿军装的都是眉
清目秀的小姑娘,看样子只有十六七岁。
牛军长挨个问过她们,都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挥挥手,把她们都吊在了木桩
上。
他又回到那个短发的女上尉面前,先摸摸她的脸,然后手就向下移去,停留
在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用力向下按去。
女军人试图扭动身子,可手被高高吊起,脚也给紧紧绑着,她只能稍稍转动
一点身体,根本躲不开牛军长那双肮脏的大手。
牛军长一手掐住女军人的腋下,一手大把握住她丰满的胸脯,用力揉搓着说
:" 上尉,看来这里就你是个大官,你就带头说说吧。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是什
么身份。你要不说,你们可要一起遭殃了!"
女上尉的脸憋的通红,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脯的起伏也变得剧烈,但她顽
强地扭过脸,仍是一言不发。
" 啪" 地一声,牛军长的一只大手狠狠地扇在女军人的脸上。那张清秀的脸
顿时肿起了半边。接着,牛军长攥起硕大的拳头," 噗" 地一声捣在了女军人的
肚子上。女军人全身一紧,嘴里呕了一声,马上就紧紧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的拳头雨点般重重的落在女军人的肚子和胸脯上,那纤弱苗条的身体
像暴风雨中的一条小船好像随时都会给撕碎。不一会儿女军人的嘴角就淌出了殷
红的鲜血。
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人猛然抬起了头道:" 你们这群畜生,放开她!你们朝
我来!" 牛军长停下手,气哼哼地转到那女人前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突然他一把将右手插进了她的裆下,手指一合,用力掐住她的下身叫道:"
好,你说!她是谁,你是谁?" 那女人浑身颤抖着大声说:" 土匪!你妄想!我
不会说的,你就把我们都杀了吧!" 牛军长忽然笑了:" 你想的倒便宜。老子好
不容易把你们几个婊子弄到手,怎么能随便杀了?我有的是对付你们女共党的办
法!" 说完一边用力扭着手指揉搓女人的下身一边哈哈大笑。
赵大光这时凑上前来低声对说:" 军长,别跟她们废话了,弄进去……" 说
着做了一个下流的手势。
牛军长嘿嘿一笑,拍拍赵大光的肩膀说:" 你着什么急,这几个娘们都是咱
们盘里的菜,想什么时候尝,咱爷们说了算。肯定有你的份!
不过我牛某人刀下不斩无名的鬼。我看这几个女人不大一般,下手之前我得
弄清她们的身份。那样干起来才有味道。说不定弄个头彩到国防部给你报功呢!
" 赵大光傻呵呵的搓着手笑了。
牛军长突然问:" 你说的那个白三呢?他应该认识这几块料啊!" 赵大光摸
摸脑袋疑惑地说:" 您说的是,我也纳闷呢,自打老营里枪一响我就再也没见他
的面。别是打的热闹,把他给捎带在里面了吧!"
牛军长脸色一沉,转过脸对郑天雄说:" 老郑,白三是你的人?你也没消息?
" "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军长,白三是我安排的卧底。赵支队长枪声一响,
他在那里的任务就完成了。您不是急着和总指挥部联系上吗,他去跑那条线了,
今天就应该回来。"
牛军长一听,似乎松了口气。瞟了一眼一字排开吊在木桩上的五个女俘,对
郑天雄说:" 先不和她们计较。让她们在这里晒晒太阳,吃饱了饭再和她们算帐。
说完带着人向我们走来。
走到跟前,他指着在池塘边跪成一排的我们四个人对赵大光说:" 老赵,这
四个宝贝你先弄去给弟兄们解解渴。不过记着天黑前给我送回来,我还有用。"
赵大光乐呵呵地答应一声,招呼十几个匪兵把我们拉起来,吆吆喝喝地架回营房
了。
赵大光三支队的营房是一大排茅草房,他吩咐匪兵们把我送进最外边的一间
他的房子,又把大姐她们三人分配给那些小偻偻,就带了几个亲信回了房。
经过一个多月血腥战斗的汉子个个都像嗜血的野兽,脱光了衣服就扑到了我
的身上。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作乐,整整折腾了大半天,直到太阳偏西,几
个人都折腾不动了,才把我拉起来,架回了牢房。
从赵大光那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排营房里正闹的不可开交,不断有光着膀子
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屋里出来。屋里匪徒们的哄闹声不绝于耳,所有的门口和窗口
都围着人看热闹,有的房门口还排着队。
赵大光的人把我架到池塘边,扔在地上。正要到池塘里打水,看守牢房的一
个匪兵过来对他们说,牛军长有交代,这几个娘们干完送回来不要冲洗,直接送
回牢房就是了。那几个匪兵一听,架起我就送进了牢房。
走到牢房门口,远远的还能看见那五个女俘仍吊在木桩上,一个个都深深的
垂着头,一动不动。血红的残阳照在她们身上,就像五只刚刚被屠宰后的羔羊。
看门的匪兵正在开门,迎面郑天雄带了一个人走来,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盯
了我一眼,带着那人径直朝牛军长的房门走去。
我被推进了牢房,倒在潮湿的地上。我躺在地上,忽然觉得刚才跟郑天雄一
起的那人有些眼熟。这些年从我身上经过的男人已经数不过来,可这个人我还是
觉得有些印像。仔细想了一下,是在景栋的妓院里。这人是老鸨的打手,好像还
会做一手好菜。
我忽然明白了,这就是赵大光说的那个白三。虽然他在妓院里好像不是叫这
个名字。想到这我不禁打了给冷战,吃力地往墙根靠了靠,小心地倾听隔壁的声
音。
木头墙板不大隔音,隔壁的声音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那匪徒果然就是白三,牛军长见了他,先夸了他在景栋老营卧底的功劳,接
着就急切地问他总指挥部的消息。
那白三似乎犹豫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 景栋一带已经没有反共救国军的
弟兄了。我打听到的消息是,柳总指挥带主力突出包围一直往东去了。
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处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丢下的尸体,
看来仗打的很惨。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
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的很严,根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终于在孟
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子兄弟。
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入寮国了。不过队伍损失惨重。一
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
都不到一半了,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器也都丢光了。
总指挥部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
络断断续续。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眼去。
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
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点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
我得了消息,马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
才听到牛军长说:" 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
" 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口,牛军长忽然说:" 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
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白三答应
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出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
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的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姐、小吴
妈妈和小吴赤条条地给架了回来。
牢门一锁上,小吴妈妈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姐身旁,示意她注
意外面。小吴妈妈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借着木墙
的缝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
这时,牛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
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看热闹。
牛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
夸张地说:" 这不是孟军医吗!" 然后他转头对牛军长说:" 军长,您可真得了
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美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
说着色迷迷地直咽口水。
牛军长点点头,得意地淫笑了起来。他转头一看,却见白三在那个穿蓝灰色
制服的女子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他一把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脸色大变,呼吸也急
促起来。那女子看见白三,也是吃了一惊,浑身微微的一颤,痛苦地闭上眼睛垂
下了头。
白三兴奋地转身跨到那个穿碎花衣服的女子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头发,仔细
端详了一下那张嫩生生的脸,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牛军长给他笑的莫名其妙,正要开口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子对牛军长说
:" 军长,这可是个头彩啊。您知道她是谁?" 牛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子却抬
起头来,瞪着愤怒的眼睛狠狠地骂了一句:奸细!" 牛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
女子的脸掀了起来问白三:" 她到底是什么人?" 那女子牙一咬眼一闭一言不发。
白三得意地说:" 军长,这可是个大人物。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勐海县余
县长!" 牛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白三指着穿碎花衣服的女子接着说:" 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干事。
" 牛军长看着绳捆索绑的余县长和许干事乐的嘴都合不拢了。
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 我摸出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
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牛军长了!"
牛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 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
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第二个共党大官了!"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口,骂了
一声" 畜生" ,就闭上了眼睛。
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流满
面,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 护士小姐,小韩、小乔,没想到在
这里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 他的话音刚落,牛军长已经抓
住小乔的头发,在她细嫩的脸上摸了起来。牢房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
团。
牛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捏捏小韩的下巴,最后用手指点着余县长的胸口慢
条斯理地说:" 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 余县长头一扭,咬着牙道:
" 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牛军长哈哈一笑:" 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
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 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 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八十九章
匪徒们一哄而散,只剩了几个哨兵端着枪看守着被直挺挺地捆吊在木桩上的
五个女俘。牛军长不到半个小时就吃完了饭。这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让人在
木桩两边点燃了两堆篝火。但他没有马上过去,却带着郑天雄和十几个匪兵进了
我们的牢房。
他一进来,就吩咐匪兵把我们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吊起来。自从施婕死后,我
们的心已经都死透了,根本不再反抗,因此很少再被吊过。
这次他们把我们都是胳膊拧到背后反吊起来,而且腿还都岔开固定在地上。
其实,大姐和小吴妈妈她们白天被轮奸的很惨,就是不捆,腿也并不上了。
牛军长还让人点起了三盏大汽灯,把屋里照的通明。我们赤裸裸的身子上白
天被匪徒们奸淫留下的污渍在灯光映照下格外引人注目。尤其是小吴,不但阴毛
黏成了湿乎乎乱糟糟的一团,连圆滚滚挺着的肚子上都是一滩滩一块块黏液的痕
迹。生过十几个孩子的阴道口松垮垮地咧着。牛军长打量了我们一下,似乎很满
意地哼了一声,拉开门带着人出去了。
我一下明白了他的用意,难怪让赵大光他们拿我们发泄了一天兽欲还不让给
我们清洗。
不一会儿,场子里牛军长洋洋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余县长,想好了没有?
牛某人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 郑天雄也凑上来帮腔:" 余县长,你年轻轻的不
要跟着共党一条道跑到黑。你只要跟军长认个错,军长保你荣华富贵……"
余县长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这伙土匪,猖狂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去向
人民政府交枪,争取宽大处理吧!" 牛军长狂笑起来:" 交枪!交枪……哈哈!
你不就是政府吗?我这就给你交枪!我这帮弟兄最爱给女共党交枪!" 匪徒们哄
地狂笑了起来。
牛军长接着说:" 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先让你们开开眼,然后就给
你交枪!" 他的话音一落,有人就打开了我们牢房的大门。
从牢房里可以看见一群匪徒七手八脚地把余县长她们五个人都从木桩上卸了
下来,连推带搡朝着牢房架了过来。我的心通通地跳了起来。
牛军长和郑天雄先进了屋,接着匪徒们架着余县长她们鱼贯而入。我们的牢
房比匪兵们一般的营房大不少,但一下挤进二十几个匪兵还是显得很拥挤。
余县长她们给架进牢房后就站在大门一侧的墙边。两个匪兵架一个,正对着
我们,离我们只有几步的距离。
她们一进屋就都惊的目瞪口呆。大概她们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看似普通的
房子里会吊着四个赤身裸体、满身污渍、岔开大腿袒露下身的女人,其中一个还
是挺着大肚子的孕妇。她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女人可以给赤条条吊成这个样子
凌辱。
而这正是牛军长的目的。
牛军长色迷迷地勾起孟军医的脸,指着我们说:" 看清楚,她们是和你们一
样的女共军,来到我们这里伺候弟兄们有些日子了。原先不大乖,所以受过点皮
肉之苦,不过现在都学乖了。对不对啊,萧主任?"
说着他放开了孟军医,一把抓起了萧大姐的头发。他一边抚摸着大姐有些消
瘦的脸庞,一边有意冲着余县长说:" 忘记介绍了,这位是萧碧影。四十七军知
道吧?你们的四十七军。她就是四十七军政治部副主任。余县长,比你的官还大
啊!"
我看见萧大姐眼中流露出绝望的表情,痛苦地闭上了眼。余县长、孟军医和
许干事她们眼中却都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牛军长见了哈哈一笑:" 不信,给你们看件东西。" 说着朝郑天雄使个眼色。
郑天雄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张大照片。我立刻就明白了,这是大姐和军首长的那
张合影。
郑天雄拿着照片在余县长她们目前晃来晃去,牛军长得意地摸着孟军医的领
章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吧?比你老资格,该够个将军了吧!将军怎么样?只
要是女人,到了我这里,就得老老实实给男人肏. 不听话,老子有的是法子整治
她!"
说着又去拍拍小吴的肚子说:" 看见了吗?不听话的就给她把肚子弄大!你
们是不是想试试啊?" 说完他摆摆手:" 把萧主任放下来,让她给这些小辈现身
说法!" 吊着大姐的绳子松开了,大姐的脚着了地。两个匪徒夹住了她。她不甘
心地扭了两下身子,还是被强按着跪在了地上。
牛军长使个眼色,一个匪兵端来一把椅子,坐了上去,竟不知羞耻地脱掉了
裤子,露出了丑陋的阳具。
余县长、孟军医她们见了,厌恶地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小乔还是小韩忍不住
小声惊叫了出来,几个女俘都臊的满面通红。
牛军长得意地看着她们几个表情的变化,笑眯眯地朝那个匪兵使了个眼色。
那匪兵满不在乎地托起那团臭肉,朝萧大姐叫道:" 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我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我没有想到这群畜生竟然这样无耻,让大姐演活
春宫来吓唬余县长她们。大姐的脸憋成了紫色,嘴唇颤抖,坚决地摇着头迸出了
一个字:" 不!" 牛军长的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娘的,要造反啊你!?" 说
着一把抓住大姐的头发,把她的嘴按在了那个匪兵胯下的臭肉上。
大姐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劲,梗着脖子就是不肯就范。牛军长现了丑,恼
羞成怒,飞起一脚踢在大姐的肚子上,把她踢倒在地,又上去朝她的胸、腹连踹
几脚。一边踹还一边说:" 你敢顶撞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任他怎么打骂,
大姐就是一声不吭。
骂着骂着,牛军长可能突然想起来,小小已经不在他手里,他一下泄了气。
对小喽喽们叫道:" 还不把她挂起来!" 几个匪兵上来,七手八脚地把大姐重新
吊了起来,为了惩罚她,他们特意把她的两条腿也完全劈开,高高地吊起来,让
她的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大姐给吊的痛苦至极,但她始终一声不响,眼睛里甚至流露出一丝笑意。
那个匪兵尴尬地坐在椅子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牛军长急的在我们几个
人面前转来转去,忽然他停在了小吴妈妈面前。小吴妈妈的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
住的惊恐,嘴唇不住地哆嗦。
牛军长气哼哼地说:" 程大小姐,那就劳您的大驾了!" 说完又恶狠狠地扫
了一眼小吴道:"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我就只好劳动吴小姐了!" 小吴妈妈身子
一震,无言地屈服了,深深地低下了头。吊着她的绳子松了下来,她身子软软地
由着两个匪兵把她架到椅子前跪下。
看着眼前那团臭烘烘的黑肉,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睛一闭,张开了嘴唇干
裂的小嘴。吱吱的声音把被匪徒们夹持着的五个女俘都惊呆了。
她们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一个女人如何会如此屈辱地屈服在土匪的脚下,
作出如此猪狗不如的下贱举动。两个小姑娘甚至禁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这回得逞了,他点上了一支烟,悠闲地抽了起来,洋洋得意地注视着
五个女俘表情的变化。小吴妈妈偷眼看了看牛军长,正遇上他恶狠狠的目光,吓
的赶紧低了头,拼命张大嘴,几乎把匪兵的阳具全部吞进了嘴里。
小吴妈妈吮的吱吱作响,那匪徒也有意满足地哼哼起来。五个女俘再也看不
下去了,都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一把捏住余县长的下巴问:" 怎么样余县长,要不要我教你怎么伺候
男人啊?" 余县长猛地睁开红通通的眼睛,呸了一声愤怒地骂了一句:" 畜生!
" 牛军长脸色一沉,松开了她的下巴,转手揪住了她的领子,两手用力一扯。刺
啦一声,衣服给扯开了,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胸口。
牛军长的大手按住了她颀长的脖子,顺着肩胛往下摸去。
余县长猛地一低头,一口咬住了他满是黑毛的大手。牛军长" 嗷" 地一声蹦
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拼命揪余县长的头发。但她毫不退让,死死咬住不松嘴。
牛军长一把捣进了余县长敞开的领口,抓住她高耸的胸脯用力拧。余县长嗓
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但牙齿仍死死咬住不放。牛军长抬起膝盖猛顶她的肚子,
两个匪兵也上来用枪托猛砸她的后背和脖颈。
在雨点般的击打中,余县长身子一软,昏倒在匪徒的手中。
牛军长抽出手一看,两排深深的牙印,一块肉几乎给咬了下来,鲜血淋漓。
气的大叫:" 挂起来!挂起来!" 匪兵们把余县长的手臂拧到身后,用绳子绑了,
挂到房梁上,把她反吊了起来。
牛军长抓住她的头发,掀起脸一看,余县长仍昏迷不醒,但脸上挂着一丝轻
蔑的笑意。他气的浑身哆嗦,揪住她的头发,抡起胳膊啪啪地往她脸上抽了起来。
余县长给打的满脸是血,俊俏的脸庞肿的变了形。她" 呃" 地吐了口气,微
微地睁开了眼睛。她吃力地抬起头,嘴里冒着血沫吐出两个字:" 畜生!"
牛军长脸上的肥肉颤抖着,一手抓住了余县长的衣领。他心有余悸地叫过一
个匪兵,死死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他自己腾出手抓住她另一边的衣领,两手一用
力," 嚓" 地一声,余县长的上衣给完全撕开了。
她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脯撑的满满的。所有的匪徒见了
都瞪大了眼睛。牛军长抓住背心的肩带猛的一撕,把背心撕烂了,抽出来扔在了
地上。一对雪白高耸的乳房忽的跳了出来。
牛军长一把抓住了白嫩丰满的乳房,在手里揉搓着。见一边的乳房上已有了
青紫的痕迹,他裂开嘴笑了。余县长浑身发抖,咬住牙把头扭向一边。
牛军长用力攥了两把,把两个乳头并在一起,用手指去拨弄。弄了几下,原
先粉红色的乳头开始充血,慢慢地直立起来。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把两个乳头往
一起蹭。
他脸上的表情开始放松下来,一边用力撮弄一边故作惊讶地说:" 余县长好
一对大奶子啊!有人教过我一个秘方,只看奶子就能知道女人是否破瓜。我看余
县长还是黄花姑娘啊!怎么样,我猜的准不准?共军共产共妻还没把你给共了?
" 他的话立刻引来一阵放肆的淫笑。
郑天雄马上接过来说:" 军长看的准不准,还要验证一下哦!" 余县长猛地
扭过头,呸地吐了一口血水骂道:" 畜生!" 牛军长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托起
余县长的下巴淫笑道:" 给我说准了吧?" 余县长厌恶地扭过头闭上了眼睛。
牛军长马上说:" 你不告诉我,那我只好自己验一验了!" 说着一伸手就抓
住了余县长的裤带,啪地一下就给扯开了。
裤带一掉,余县长的裤子顺着大腿就往下滑,她下意识的夹紧双腿,牛军长
顺手一拉,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挂在被捆在一起的脚上,露出了她白皙平坦肚
子和浅色碎花的裤衩。
牛军长的呼吸急促起来,一手按住余县长的肚子揉搓起来,一手隔着裤衩插
进了两条白皙的大腿中间用力捏弄。
余县长低声闷叫:" 畜生,放开我!" 绻起腿去顶牛军长,早被两个匪兵拉
住。牛军长揉了几下,伸出两个手指捏住薄薄的裤衩,轻轻往下一拽。
余县长拼命夹紧大腿,扭动身子,可根本无济于事,裤衩轻而易举地给扒了
下来。匪徒们都瞪大了眼睛。却见裤衩脱落处,露出了一条半寸宽的布条,兜着
下身骑在两条丰满的大腿中间,被一根布带系在腰上,几撮乌黑油亮的阴毛从布
条边缘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愣,马上急不可耐地伸出两个手指,不管余县长如何挣扎,硬生生
地插进了布条里面。余县长扭着身子大骂:" 畜生!放手!" 牛军长手腕翻转,
在里面抠了两把,拉出手一看,两根手指都染上了殷红的血迹,原来是余县长正
来例假。匪徒们似乎都大失所望,牛军长也低声骂了句什么。
郑天雄却凑上来道:" 军长,恭喜,开门红啊!" 牛军长一愣,接口道:"
对,开门红!" 说着抓住月经带一把扯了下来。
浅绿色的带子和垫在里面浸满血污的草纸给踩在了脚下。余县长扭腰踢腿死
命挣扎,可在四五个大汉的夹持下几乎一动也动不了。
牛军长一手揪住露在外面的阴毛,一手下流地去扒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却怎
么也扒不开。他放了手,朝那几个匪兵努了努嘴。
一个匪兵跑出去拿来一根胳膊粗细的木杠,咣啷一声扔在地上,俯下身抱住
余县长的双腿,另外两个匪兵蹲下去解开了捆住她双脚的绳索。
余县长闷叫着乱踢乱咬,可腿却像被锁住一样动弹不得。
两个匪兵七手八脚扒掉了挂在她腿上的裤子和裤衩,拿起事先准备好的两条
绳索,挽了两个绳套,一边一个套住了她的双脚。
抱腿的那个匪兵松了手,余县长光溜溜的大腿拼命向外踢,那两个匪兵死死
拽住绳套,她越踢绳子就套的越紧。另外两个匪兵端起地上的木扛,用两头的木
楔卡住了两只脚。他们一拥而上,把余县长的两只脚死死地绑在了木杠的两端。
余县长的腿不得不大大地敞开,下身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牛军长一脚踩住了木杠,余县长虽然拼命喊叫挣扎,却大岔开腿无法动弹。
牛军长嘿嘿一笑,伸出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无耻地去摸她毫无遮掩的下身。
灯光下,只见她浓密的阴毛都沾上了血污,变成一缕一缕的。张开的大腿根
处隐约可见两片细嫩的阴唇也是血迹斑斑。
牛军长小心地拨开密匝匝的阴毛,用两个手指捏住一片血迹斑斑的阴唇向外
拉开。一股殷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牛军长看了一眼揶揄道:" 难怪余县长不愿让人看,原来有难言之隐啊。来
人!给余县长洗洗!" 他话音一落,马上跑过来两个匪兵,手里拿了一条粗大的
绳索,一头系在木杠的中间,一头搭上房梁。两人一起用力拽起来,余县长连扭
带踢也无济于事,两条腿随着木杠的上升给拉了起来。最后脚给拉到和手一样高,
整个下身全亮了出来。
余县长骂声不绝。小吴妈妈跪在地上看傻了眼,吓的浑身哆嗦。孟军医她们
几个连羞带气,满脸通红,小韩和小乔忍不住哭出了声。
牛军长趁机走过去,捏着小乔的脸蛋说:" 看到没有,不听话的女人就是这
样的下场。学乖一点,下次轮到你不要让牛某人费这么大劲。" 说话间,余县长
的腿已经八字形敞开给高高吊起。牛军长走过去,兴致勃勃地拨开直直挺立的阴
唇看了一眼,看到血迹斑斑的下身皱了下眉头。
一个匪兵已经端了一个大木盆过来,把木盆放在了余县长的下方。又一个匪
兵提来一桶水注入了木盆。
牛军长看一切准备就绪,对拉着绳索的匪兵摆了摆手。几个匪兵一起松绳子,
余县长的手脚同时下落,身子一点点降了下来,不一会儿屁股就浸到了水盆里。
白白的屁股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余县长浑身一震,似乎想挣扎一下。可她
还没有动作,半个屁股已经浸入了水盆。匪兵们固定住绳索,余县长再挣扎也无
济于事了。
牛军长蹲下身,把手伸到水里,撩起水浇到余县长的阴部,一股暗红的血水
流顺着大腿根流到了盆里。牛军长的大手捂了上去,捏住柔嫩的阴唇揉搓了起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和咯吱咯吱的揉搓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扭过头、咬住牙,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牛军长搓着搓着,粗大的
手指就插进了阴唇中间的细缝。余县长浑身哆嗦了起来,徒劳地扭了下屁股。
牛军长的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得意洋洋地说:" 这小骚屄够紧啊!看来
我没猜错。共军真够意思,把这么标致的大美人囫囵着就给我送来了。" 屋里匪
徒们的哄笑声和女人们的哭声响成了一片。不大功夫,盆里的水已经变成了红色,
余县长的下身也露出了雪白的本色。
牛军长在盆里涮了涮手,向上摆摆手,匪兵们见了忙拉起绳索,余县长又给
大敞着下身吊到了空中。牛军长再次捏住了粉嫩细软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开,
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
一个匪兵忙拿过一盏汽灯。强烈的灯光下,肉洞里粉红色的嫩肉历历在目,
连细微的皱褶都看的清清楚楚。
牛军长在余县长浑身不停的战栗中,用一个手指头插进去撑开肉洞,仔细地
向里面端详了一会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眉开眼笑地说:" 妈的,老子说的
没错,真是个黄花大姑娘!" 说着他招呼郑天雄:" 老郑你来验验,给我做个证
人。"
郑天雄忙不迭地凑过去,趁机扒开已经自动闭合的阴唇,向里面看了看,马
上竖起大拇指道:" 军长说的没错,恭喜你啊军长!" 这时,一股殷红的血液像
蚯蚓一样从张开的阴唇中间又爬了出来。牛军长喜不自禁地搓搓手道: "好,今
天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章
牛军长起身回了房。匪兵们在郑天雄的指挥下,七手八脚把余县长放了下来,
扒掉仍挂在身上的衣服,把她精赤条条地五花大绑起来,架到隔壁牛军长的房里
去了。
牛军长下了令,在他屋里摆上了酒席,在我们屋外面池塘边也摆了几桌。郑
天雄带了几个高级军官陪牛军长喝酒,其余的军官就在外面喝。
他们把孟军医她们四个人拉了出去,绑在房门外的木桩上。喝酒的军官们一
人领到了一个木牌,他们拿着木牌轮流进入我们的牢房轮奸我们四人作乐。
半夜过后,郑天雄带人离开了,隔壁房间的喧嚣声消失了。不一会儿,传来
一声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是肉体相撞的声响和木床咯吱咯吱的呻吟。那
声音整整响了一夜,可我们再也没听见隔壁有女人发出的声音。
天亮以后,玩的筋疲力尽的匪军官们都回去睡觉了。我们四个人都给弄的浑
身像散了架,被拖到门外,强打着精神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由匪兵们清洗。孟军
医她们四个女兵在外面给捆了一夜,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夜发生的残暴的情景。她
们一个个都低垂着头,像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
这时牛军长的门开了。他提着裤子、披着上衣走了出来。两个匪兵见状忙迎
了上去。牛军长朝屋里努了努嘴,两个匪兵会意,急匆匆的进了屋。一阵窸窸窣
窣的响动之后,他们架着赤条条的余县长出来了。
余县长低垂着头,浓密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她的腿似乎不会走路了,下意
识地岔开着,两条大腿的内侧全是紫红色的血污,还有浓白的黏液顺着大腿往下
淌。那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在她胸前起伏跳跃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孟军医她们看见这个情景都惊呆了,两个小姑娘叫了声" 余县长" 就呜呜地
哭了起来。两个匪徒看看牛军长,牛军长指指昨天那排木桩。
匪兵会意,把余县长架了过去,把捆在背后的手拉起来绑在桩子上面的铁环
上,把经受了一夜非人折磨的余县长一丝不挂地反吊起来示众。
我们四个人给清洗完以后又被关进了牢房,孟军医她们还给捆在外面,眼睁
睁地看着余县长光着身子给吊在那里示众。
吃过早饭后,匪兵们陆续聚集到操场的这一边,围着五个女俘指指点点,有
的人还大胆地上去动手动脚。
余县长给吊在那里,全身赤裸,只有脚尖勉强能沾到地。她全身的重量几乎
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上,而且手臂还被拧到背后。
我也给这样吊过,知道那滋味有多难过。况且余县长刚刚被奸淫了一整夜,
屈辱龌龊的痕迹还全留在身上。我知道她这时心里有多苦,真不知道她如何才能
熬过来。
但余县长似乎一点也没有屈服,每当有匪兵的髒手触到她的身体时,她的反
应都很激烈。开始时她拼命试图踢打,可她一抬腿马上就疼的浑身发抖,身体立
刻就失去了平衡,不时引来匪兵们的哄笑。于是她就怒斥他们,骂他们是土匪、
畜生。匪兵们闹了一会儿,过了瘾,就渐渐散去了。
太阳升了起来。雨季的阳光还不算太毒,但直射在人身上一会儿就会感到火
辣辣的生疼。余县长全身没有任何遮挡,原本细嫩的皮肤不大功夫就晒红了。她
的头低低的垂着,从低垂的头发中间可以看到她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不时大张
开嘴喘息。孟军医她们四个人也都给晒的昏昏欲睡。
太阳升到了头顶,两个匪兵抬了木桶来给我们送饭。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外
面,发现孟军医她们那里除了几个哨兵在无声地游动,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人管。
忽然听到隔壁门响,牛军长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后面带了几个人。其中一
个匪兵手里端了一个小白搪瓷盆。我认出那是牛军长的尿盆,我忽然想起昨晚在
我们的牢房里见过它,当时因为不断有男人在我身上爬上爬下,也没太在意。现
在仔细一回想,我隐隐约约有了印像。
昨天一整夜,匪徒们在我们身体里发泄过之后,留在我们身体里面和外面的
东西都给他们弄出来收集在这个小盆里面了。想到这儿,我心里打了个冷战,他
们要干什么?
没容我多想,牛军长带着那群匪兵已经走到了余县长跟前,他托起余县长的
下巴问:" 余县长,还不服气吗?一天没吃东西,饿了吧?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了。
我心疼你啊,给你准备了点吃的,大补!" 说完他退后一步,一个膀大腰圆的匪
兵上来,一手抓住余县长的头发向下一拉,迫她仰起脸,一手捏住她的腮,挤开
她的嘴。
余县长意识到新的凌辱又来了,屈起腿试图挣扎。可她的力量太有限了,那
个抓住她的匪兵纹丝不动。
倒是牛军长从旁边伸出了手,捏住她一个紫红的乳头搓了起来,一边搓还一
边念叨:" 别动别动,好吃的来了!" 余县长两腮被捏住,想闭也闭不上,嗓子
里含混不清地发出愤怒的低吟。那个端着尿盆的匪兵一步跨了上去,对着余县长
张开的嘴举起了尿盆。
最下流无耻的一幕发生了:尿盆里流出一股浓白的黏液,呼地冲进了余县长
的嘴里。她被呛的咳了起来,浑身紧绷,胸脯剧烈起伏,腿无力地乱踢乱踹。可
她的头被牢牢地固定着,龌龊的黏液不停地流到她的嘴里,流到她的脸上,脖子
上,最后流到了她伤痕累累的胸脯上。连那个捏住她下巴的匪兵也弄了一手。
牛军长松开了她的乳头,一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一手抓住她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的脸憋成了紫红色,挣扎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一阵呼噜噜的声音,嘴里的
黏液向下一沉,咕咚咚地全灌进了肚子里。
尿盆见了底,余县长也几乎给灌的昏死过去。匪兵松了手,她的头无力地垂
了下去,嘴角还挂着白色的粘丝。看着这残忍的一幕,我们屋里的人都哭了,绑
在外面的孟军医她们几个更是哭的死去活来。
牛军长的目的正是要通过残忍地折磨余县长的肉体来从精神上彻底征服她和
其他几个女俘。当天夜里,他把已经给折腾的奄奄一息的余县长发给了郑天雄。
他们当着孟军医她们几个人的面把余县长解下来,用清水冲洗了污迹斑斑的
身子,又特意洗搓干净了她已经红肿不堪的下身,然后就闹哄哄地把她架到郑天
雄的屋子里去了。
奇怪的是,牛军长没有再动孟军医她们,他让人把许干事和两个小姑娘又关
进了我们的牢房,派了一大群匪徒在牢房里们轮奸大姐她们,强迫许干事她们亲
眼观看看。然后他把孟军医带到自己的屋里,捆在柱子上,把我弄去,在孟军医
的眼皮底下把我赤条条地塞进他的被窝,玩弄奸淫了整整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乱哄哄的声音。牛军长开门出去一看,
见郑天雄的几个亲信把余县长吊起来正在毒打,拳脚相加,雨点般地落在余县长
赤裸的肚子上、胸脯上。
牛军长正要问,见郑天雄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一问才知道,郑天雄昨天把
余县长弄去后就把她奸污了。奸过之后,把她转给了自己的几个小喽喽。那几个
匪徒把余县长轮奸了半夜。
天快亮的时候,郑天雄淫欲大发,又把余县长弄回了自己床上。当时余县长
已经软的直不起腰了。郑天雄觉得余县长这样一个年轻的女人,给吊着暴晒了整
整一天,没有吃饭又给灌了一肚子精液,再加上刚刚被几个男人轮流奸淫了大半
夜,不会再有力气反抗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把余县长拉到床上只捆了手却没
有捆腿。
谁知当她岔开余县长的双腿,举着硬邦邦的阳具要向里插的时候,余县长突
然绻起了腿,一脚踹在他的要害之处,疼的他满地打滚,半天才爬起来。
余县长趁他满地打滚的机会冲到床下,撞开了门。可惜被闻声赶来的匪兵抓
住了。郑天雄恼羞成怒,命人把余县长吊起来往死里打。
牛军长听了郑天雄的叙述,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一笑说:" 老郑,打了一辈
子鹰怎么叫鹰啄了眼?差点作了花下鬼啊!" 郑天雄听了呲牙咧嘴地尴尬一笑。
牛军长看看赤条条吊在一边正被匪兵们打的死去活来的余县长说:" 你要是
把她打死了,不正遂了她的意?" 他朝牢房努努嘴说:" 整治她最好的办法就是
让她好好的活着,给弟兄们千人骑、万人跨!" 郑天雄嘴一咧道:" 军长说的是!
" 说着叫住了那几个匪兵。
他气呼呼和牛军长商量,安排把余县长轮流送到各支队去给匪徒们淫乐。牛
军长打着哈欠答应了。
当晚,余县长就被一丝不挂地绑着送到了赵大光的三支队。可第二天就传来
消息,一个匪军官的耳朵被余县长给咬了。整个匪营里都在传,这个年轻漂亮的
共党女县长不好弄,已经伤了好几个人了。
可越是这样,匪徒们奸淫她、降伏她的欲望越高。他们不但把余县长五花大
绑,而且把她的嘴用绳子勒住,使她只能出声,不能咬人。他们还把她的小腿折
过来和大腿绑在一起,使她无法踢踹。即使是这样,余县长在被匪徒们蹂躏的时
候仍然怒骂不止,使匪徒们说起她脸色都不禁一变。
牛军长的绅士没装了几天,面对几个年轻貌美的女俘他装不下去了。在强迫
孟军医看了两夜的淫戏之后,见她始终没有屈服的表示,他终于向她伸出了罪恶
的毒手。
那是第三天晚饭后。牛军长和郑天雄带人来到牢房。我们四个人和孟军医她
们四个人分别蜷缩在牢房的两个屋角昏昏欲睡。牛军长他们进来后直奔孟军医她
们,两个匪兵上去就拖起了孟军医。
牛军长捏住她的耳朵,色迷迷地揉搓着她的耳垂说:" 孟小姐,我让你考虑
了这么长时间,你也该想明白了吧?你是自己从了我图个舒坦呢,还是要学你们
的余县长,让我来动手呢?" 孟军医的眼睛里掠过一丝绝望,但她马上就镇定了
下来。她避开牛军长咄咄逼人的眼光,紧紧闭上了嘴。
牛军长不耐烦地哼了一声,二话不说伸手抓住孟军医的衣领,嚓地扯开一个
大口子。他一边把手往里面伸一面说:" 再给你五分钟考虑,过了时辰我可就不
客气了!" 说着手伸到孟军医胸前掏了一把,竟攥住她一个雪白的乳房拉了出来。
孟军医扭身想挣扎,马上被架着她的两个匪兵夹住了。
牛军长饶有兴致地捏着她粉嫩的乳头,一下一下地搓着。两颗豆大的泪珠从
孟军医漂亮的大眼睛里涌了出来,可她马上就忍住了。她坚决地闭上了眼睛,不
再理睬牛军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牛军长不甘心地掏出了孟军医另一边的乳房,又捏又
揉。我感觉的到孟军医浑身在颤抖,可她就是一动不动。
几个五分钟过去了,牛军长大概揉的手都酸了。他终于放弃了,猛地松开了
孟军医的两个柔软的乳房,抓住她的衣襟,哗的一声撕开。后面的匪兵按住她的
臂膀,解开捆手的绳索,在她声嘶力竭的哭叫声中三下两下就把她上身的衣服扒
了个精光。
匪兵们给赤裸着上身的孟军医上手铐的时候,牛军长歪着头反复打量孟军医
光裸的上身。她的身材很苗条,皮肤白皙细腻,像绸缎一样润泽。两个乳房不算
太大,但浑圆结实,白的耀眼。圆鼓鼓的乳头粉嫩饱满,像两颗小小的红宝石。
喀嚓一声脆响,孟军医的双手已经给铐在了背后。牛军长伸手去解她腰间的
皮带,孟军医浑身一震,似乎突然被惊醒了,拼命挣扎了起来。
作为女人,我知道她的心。虽然从被俘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一刻早晚会
来,虽然她亲眼目睹了同她们一同被俘的余县长被凌辱的惨状,但她们始终在顽
强地坚持着。
这几天,她们四个人缩在牢房的一角,谁都没有提出过要解手。实在憋不住
小便,宁肯尿在裤子里也不让匪兵们动她们,所以她们每个人的裤裆都是湿漉漉
的。
孟军医挣扎了不到一分钟,匪兵们没有用什么劲就把她按住了。她突然放弃
了反抗,身子软了下来,任牛军长抽掉了她的腰带,没费任何周折就扒光了她的
裤子。她全身都赤条条的了,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并想绻起身子,却被匪兵给按
住了。
她细腰宽胯,屁股浑圆,淡黄稀疏的阴毛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窄的肉缝。牛军
长看着眼前这个身材苗条、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手里攥着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
却好像意犹未尽。他用刻毒的眼光盯着放弃了抵抗的孟军医看了一会儿,摆摆手,
匪兵们把全身一丝不挂的孟军医架了起来,跟着牛军长到隔壁房里去了。
那天夜里隔壁房里除了偶尔听到床被压的咯吱咯吱的声音外,几乎听不到什
么动静。早上,匪兵把孟军医架了回来,软塌塌地扔在了墙角。她两条白皙的大
腿内侧布满了殷红的血迹和浓白的黏液。
许干事她们围着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而她只是瞪着两只无神的大眼睛,呆
呆地望着远处不知什么地方,既没有眼泪,也没有言语,像一个木头人似的。
牛军长下午又来我们牢房了,我们的心都提了起来,不知灾难又该轮到谁身
上了。可他皱着眉头看了看光着身子躺在地上的余县长和孟军医,什么也没说,
回头又走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在我们的门口挂了一束白色的绸子,随风飘摆,
绸子中央有一块拳头大的暗红色的血污。我从心底在替孟军医哭泣。
没过几天我发现牛军长越来越烦躁不安,脾气也愈发暴戾,经常拿不肯低头
的余县长出气,把她打的遍体鳞伤,然后把她的手脚都绑在床上,整晚整晚的奸
淫。
孟军医给破身后,牛军长开始还常把她拉去奸淫,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很少
拉她去了,反倒夜夜把孟军医分给他手下那些小喽喽取乐,一天也不让她安生。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牛军长又开始打许干事的主意了。这是个看起来二十岁
刚出头的姑娘,清清秀秀,模样十分惹人怜爱。
孟军医给他糟蹋后大约一个礼拜,一天晚上,牛军长把余县长暴打一顿后命
人把孟军医拉到他屋里去了,却又马上把她转给了一支队的刘麻子。
他烦躁地闯进我们的牢房,老鹰抓小鸡一样抓起许干事,狂暴地三下五除二
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
他一边把一丝不挂的许干事按在湿冷的地上,两只大手插进她的胯下和胸前,
肆意地玩弄她身上女人最羞于见人的地方,一边气势汹汹地逼许干事自动陪上床
他睡觉。并威胁说,如果她不从,余县长、孟军医和我们所有人都是她的榜样。
可许干事那样一个柔弱的姑娘,在全身被剥的精赤条条、一丝不挂,双手反
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竟然抵死不从。
我们都为许干事捏了一把汗,谁知牛军长这个老淫棍威逼了一阵,见无法得
逞,居然放了手。他气哼哼地命人把大姐拉上了床,只是把许干事赤身裸体地绑
在他的房里,让她眼睁睁整整看了一夜他如何在大姐身上发泄兽欲。
我们都感到了牛军长的反常,可谁也猜不出是什么原因。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一章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
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
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
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 娘的,这几块料,一个像条疯狗,见人就咬。一
个像个死尸,肏她就像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
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
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 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
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
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
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
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 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
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确实正烦着。
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
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
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
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
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
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 不瞒你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
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
柳总真的已经报请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老头子批准,批
的是" 全军撤回" 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
咱们西盟军区。
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三千两百五十六个撤退名
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
还说要是我走嘛,可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
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
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
" 郑天雄嘿嘿一笑:" 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
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
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
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
凑放低了声音说:" 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
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
雄说:" 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
郑天雄说:" 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刚出来
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
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
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
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
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
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 姓
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
王?"
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 那倒未必!" 牛军长忙问:" 你什么意思……"
郑天雄道:" 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
才来作过客?" 牛军长想了想问:" 你是说那个军情局的中校?" 他点点我高高
的胸脯说:" 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
郑天雄点点头说:" 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四处的上校处长,专门
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
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情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
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
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
国盟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
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
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
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
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
牛军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 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
一趟?" 郑天雄点点头说:" 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 郑天雄的一
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
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萧大姐和余县长
她们。
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
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五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
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
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
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
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
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
奸淫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
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
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
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
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奸淫。
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
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
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
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她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
的血迹斑斑。
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
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
眼睛就潮了。
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
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大
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
二十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
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
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妇女干事。
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
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
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二十六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
但还没有结婚。她是三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
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
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三十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
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
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
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
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三十公里以上。
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汇报工作
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
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
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
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
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
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
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
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
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像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
接触多一点。
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二十四岁生
日。包扎所隶属于十三军三十九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
组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
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九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
了一团。
我把在牛军长床上听来的情况告诉了牢房里的其他姐妹,大家都变的忧心忡
忡,不知道这对我们会意味着什么。
牛军长和郑天雄密谈后过了没几天,郑天雄果然领来了一群神秘的客人。这
群人为首的是个长脸的小个子,他就是郑天雄说的马国才,以前在景栋的时候我
确实见过他。
他带了五六个人来,个个都沉着一张脸,手里还提着大大小小好几个铁箱子。
这群人一到,就和牛军长、郑天雄关起门来密谈了两天。谈过之后,牛军长的脸
色开始有了笑意。
第二天天刚擦黑,他让人把我、大姐和孟军医带到那个马处长住的房子。我
们三个人赤身裸体地被吊了起来,马处长挨个把我们的身子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
仔细打量了一番,不住满意地点头。
忽然他朝对面的房子努努嘴对牛军长说:" 我这两天老听见那边有女人哭闹,
是怎么回事?" 牛军长愣了一下道:" 哦,那是共军的一个女县长,前不久刚逮
住的。这臭娘们是个犟种,伤了好几个人,怎么弄都不服。这几天让她在各支队
劳军,煞煞她的锐气。"
马处长一听立刻来了兴致:" 女县长?能不能让我看看。我这里有刑讯专家,
制服个把女人不是什么问题!" 牛军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道:" 好吧!" 说
着打开门带着马处长和他的几个人出去了。
那天余县长刚好被关在对面西铁支队的队部,供西铁支队的军官淫乐。对面
的门开着,几个匪徒围在门口看热闹,见牛军长他们过来,都让开了路,一阵阵
哄闹声和叫骂声立刻清晰地传了出来。
两排房子离的很近,对面房里的情况我们看的很清楚。虽然我们都知道余县
长受到了匪徒们非人的折磨,但看到对面房里的情况,还是让我们都惊呆了。
对面房里有一张用一大排整根的原木做成的大床,占了小半间屋子。余县长
仰躺在床上,两臂平伸,肩腋、肘弯和手腕三处被手指粗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
腰被一条巴掌宽的皮带死死固定在床板上,小腿被向后折与大腿捆在一起,整个
人像短了半截。
在床上比腰稍低的位置上,有两根胳膊粗的短木桩,相隔将近一公尺。余县
长被折起来捆住的双腿给强行掰开,几乎平着卡在木桩的外侧。两条被捆的结结
实实的大腿隔着木桩不停地夹着,试图合起来。但粗大结实的木桩死死卡住纹丝
不动。余县长毫无遮掩的下身只好无可奈何地大张着。
她整个身体被捆的像个士字,下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朝着床外,完全裸露在
密密麻麻挤在门口的匪兵们面前。
一个匪徒刚刚从余县长身上离开。她浑身上下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
丰满的乳房颤微微地歪向两侧,乳头肿胀,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像两颗熟透了的
葡萄。小肚子上有几块明显的淤血,红肿的像个小馒头的阴部中间,肿胀的阴门
像小孩嘴一样咧开,一股浓浓的白色液体正忽忽地向外涌,中间还夹杂着殷红的
血丝。余县长张开的腿上、肚皮上、短木桩上,甚至后半截的床上满是粘糊糊的
浆液。
屋里还站着四五个匪徒,有一个已经解开了裤子,看见牛军长走过去,他愣
在床前,咧开嘴看着他傻笑。
马处长看了揶揄道:" 这哪是劳军,分明是配种嘛!" 牛军长发窘地抬起手
道:" 这娘们烈的很,不这么整治,根本上不了她的身。你看我这手,就是她咬
的。"
马处长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对他身后一个带眼镜的高个男人说:" 小胡,
你怎么说?" 那个叫小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转向牛军长问:" 牛军长,有什么口
供要问吗?" 牛军长摇摇头:" 问什么口供,只要她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让弟兄
们踏踏实实地肏,我就烧高香了。"
小胡微微一笑说:" 那太好办了,您急不急?" 牛军长瞪着眼不解地问:"
什么急不急?" 小胡不慌不忙地道:" 您要是急,只要今天这一夜,我就叫她服
服帖帖,不过要让她受点皮肉之苦。您要是不急,给我三天时间,再给我块宽敞
点的地方。我不伤她一根毫毛,包她乖乖地光着屁股上床,老老实实地劈开腿挨
肏."
牛军长一脸疑惑,不相信地看着小胡:" 我不急,我倒想看看,你不伤她皮
毛怎么降伏她!你就去关她们的牢房,那儿宽敞,正好还有几个小娘们。我正要
给她们点厉害看看。人你现在带走,三天后咱们见分晓。"
说完对马处长说:" 马处长和弟兄们都辛苦了,还是挑个娘们带回去乐一乐,
这几个娘们货色不错,在咱反共救国军里都是有名的。" 马处长拱拱手说:" 谢
谢牛军长了,现在天色还早,我也去看看小胡到底怎么整治这个女县长。" 牛军
长哈哈一笑,连声说好,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解下来,又把我们几个推出屋来,
一起押回牢房去了。
回到牢房,小吴母女不在,只有小许和两个小姑娘缩在墙角里。牛军长吩咐
把我们三人推到墙边,光着身子跪下。他自己和马处长、郑天雄等找凳子坐下,
看小胡如何处置余县长。
姓胡的转圈看了看牢房里的情形,选了我们对面的一面墙,那里有一架用整
根圆木作成的粗大结实的刑架,上面横七竖八地钉满了绑人用的铁环。
姓胡的指挥几个匪徒把余县长推到刑架前站直,把她的手臂平拉开,用绳子
紧紧捆在横梁上,回身去拿他随身带的小皮箱。
郑天雄指着余县长说:" 小胡,小心她的腿,这娘们属野驴的,性子烈的很!
" 牛军长无声地笑了。
姓胡的变戏法一样从箱子外面的口袋里掏出两根亮晶晶的细线。他让两个匪
兵抓住余县长的腿,一边一个拴住了余县长的两个大脚趾,又将细线的另外两个
线头拉到她的身后,越过绑着胳膊的横梁,绷紧以后拴住了余县长两边的乳头。
当匪兵抓住余县长的大腿的时候,她用尽全力挣扎起来,但根本无法阻止姓
胡的。等姓胡的抓住她的乳房,用那结实的细线勒住那两个直立的乳头的时候,
她已经气喘吁吁,挣扎不动了。
姓胡的拴好绳扣,示意两个匪兵松开手,拍拍手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余县长
的腿虽然没有捆,但她丝毫也不敢动,因为稍微一动,马上会牵动绷的紧紧的绳
索,拉扯她自己的乳房。
牛军长哈哈大笑:" 到底是专家,略施小计就把这臭娘们治了!" 姓胡的并
不答话,蹲下身打开了他的小皮箱。所有人都好奇地伸长脖子,看他皮箱里到底
有什么宝贝。却只见那里面密密麻麻插了很多闪亮的金属器械。可姓胡的从箱子
里拿出来的只是两条淡黄色筷子粗细的胶皮管。
他对牛军长说,需要一桶清水。然后走到余县长跟前,一手捏住她的下巴。
余县长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姓胡的使个眼色,上来两个彪形大汉,站到刑架
的后面,一人抓住余县长的头发,一人掐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死死固定住。余
县长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死死地闭上了嘴。
姓胡的呲牙一笑,拿起一根胶管,竟向余县长的鼻孔插进去。余县长大惊,
拼命扭头,可被四只大手按的死死的,除了呜呜闷叫之外,哪里动弹的了!只见
那二尺多长的胶管竟被一点点地给插了进去,不一会儿外面就剩了不到半尺。
姓胡的又拿起另一根,照样插进了余县长的鼻孔。姓胡的示意匪兵们都松了
手,余县长难受地拼命摆头,可只见那两截露在鼻子外的胶管甩来甩去,却根本
无法把它们甩掉。
姓胡的看余县长拼命挣扎的样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回头从箱子里拿出一
个紫红色拳头大小的橡皮球。那球上拖着一根一公尺多长的胶管,不知是干什么
用的。
姓胡的上前一步抓住余县长鼻子里插着的两根管子,插在他手里的橡皮球上,
这时一个匪兵已将一桶清水放在了余县长脚下。
姓胡的把橡皮球后面拖着的管子插进水桶,阴险地对余县长笑笑。大家还没
明白是怎么回事,姓胡的轻轻一捏那个小小的橡皮球,余县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
嘴,只听咕噜一声,一股水流从胶管里冲了出来,冲过余县长的鼻腔,直接冲进
了她的肚子里。
姓胡的慢条斯理的捏着那个皮球,清水一股接一股地从水桶被汲进余县长的
肚子。她开始还摆着头试图挣扎,但不一会儿就明白任何挣扎都根本无济于事。
大股的清水不断地涌进她的肚子,她的呼吸开始紧张起来,高耸的胸脯起伏
的越来越剧烈。
牛军长看的乏味,问小胡:" 就这么简单?" 姓胡的微微点点头道:" 您就
瞧好吧!" 马处长站起来说:" 天色不早了,牛军长也歇了吧!" 牛军长坚持让
他在我们中间挑一个陪他过夜,他在我们中间扫了几眼,点了孟军医,两个匪兵
上来架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随他去了。
牛军长又吩咐手下把我和大姐押到马处长的几个部下住的房子,供他们淫乐
了一夜。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押回牢房的时候,孟军医和小吴母女已经被送回来了。我
一进牢房就急忙朝立在墙边的木架张望。只见余县长还像昨晚一样被赤条条地捆
在刑架上,鼻子上还醒目地插着那两根皮管。
让我大吃一惊的是,余县长白花花的肚子胀大的像个皮球,脚下的水桶却已
经空了。她低垂着头,脸色惨白,鼻翼扇动,嘴无力地张着,眼睛半开半闭,嗓
子里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里一沉。
我知道姓胡的昨天在牢房里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去了,回去后还兴致勃勃地把
我和萧大姐都弄到床上发泄了一通。难道他把那满满一桶水都灌到余县长的肚子
里面去了吗?难道余县长昨天整整一夜就是这么挺着肚子熬过来的吗?我不敢往
下想了。
这时我才发现牢房里多了两个匪徒看守,他们就坐在余县长面前,瞪大眼睛
看着她的下身。他们脚下放着一个空搪瓷脸盆,看样子他们在这里已经守了一夜。
这是很反常的现象,平时匪兵都是在门外放哨,只有拿我们取乐的时候才会进来。
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紧,再仔细看余县长,却见她浑身不时地抽搐。尤其是两
条大腿,虽然紧紧夹着,可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停的发抖。再看她苍白的脸,两颊
已经渗出细小的汗珠。
我突然明白了,余县长给灌了一肚子水,却一夜没有排泄。面对着两个瞪大
眼睛的匪徒,她怎么能排泄呢?可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啊!
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了人声,我以为是送饭的来了,谁知门一开,进来的却是
姓胡的,后面跟着马处长牛军长和郑天雄,还有一大帮匪徒。我心中一沉,知道
余县长的灾难来了。
果然,姓胡的走到余县长面前,用一根白皙的手指轻佻地托起她的脸,看了
看她迷离的双眼,瞟了一眼地上的空脸盆,又看了看两个看守。那两个看守忙摇
了摇头,姓胡的满意地笑了。
他转身对牛军长说:"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这位余县长不但是个大美女,而
且很了不起,意志力相当惊人啊!" 牛军长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他摸摸余县长圆
滚滚的白嫩肚皮指着地下的空水桶说:" 昨天晚上我给她灌了大约二十升清水。
根据试验和统计资料,一般女人在喝进二十升液体的情况下,有将近一半的
人只能坚持不到一个小时就必须排尿,甚至排便,就是说又拉又尿。有百分之三
十的女人可以坚持到三小时,另外百分之二十可以坚持到四小时,只有极个别的
特例可以挺过六小时。
您看余县长已经挺了八小时了,屁股地下就放着空盆,她宁肯不用。不是很
了不起吗?" 牛军长点点头不相信的说:" 这娘们犟的很,打死也不低头的!"
姓胡的摇摇头道:" 她不尿并不代表她不想尿。只不过我安排了两个弟兄在
这里瞪大眼睛看着,她哪里好意思哦?否则她恐怕早就又拉又尿,连这个脸盆都
装不下了。"
他一边说一边蹲下身,解开了拴在余县长脚趾上的细绳。又叫来四个匪徒,
让他们把余县长的脚抬到和手臂一样高,用绳子捆死在刑架的横梁上,把她在刑
架上捆成了一个蝙蝠状,把下身完全亮开。
这一次余县长没有反抗,只低垂着头吃力地喘息。姓胡的看了看余县长仍然
满是污渍的下身皱了皱眉,招呼一个匪兵去抬来一桶清水,耐心地亲手把余县长
的下身清洗干净。
他的手蘸着水,在余县长的大腿中间轻轻地擦洗。余县长浑身发抖,喉咙里
不由自主地哼出了声。洗去皮肉上的污渍之后,余县长下身的所有器官都清楚地
显露出来。
姓胡的指着她红肿发亮的阴唇对牛军长说:" 您仔细看这里!" 牛军长凑上
去仔细端详,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那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只见那两片已经变得肥大的阴唇直直的立着,使阴道口看起来像张小嘴,里
面红红的嫩肉清晰可见。那小嘴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周围的肌肉都在紧张地抽
动。
姓胡的一把捏住余县长肿胀的阴唇,另一只手指着余县长的肛门道:" 您再
看这里!" 牛军长一看竟扯着嗓子叫了起来:" 娘的,这臭娘们屄会动,屁眼也
会动哩!"
姓胡的得意地笑了,松开手在桶里涮了涮抬起头说:" 这说明她在拼命地憋
着。她不愿当着我们的面撒尿,这代表她的反抗意识。这种意识非常强烈,以致
她竟然可以挺过平常女人两倍的时间。
但是,不管她的意志多么坚强,也不可能无限制地抵抗下去。很遗憾,上帝
给人规定了生理极限,这是天然法则,是人的意志所无法改变的,谁也逃不掉的。
所以,尽管这位美女县长很了不起,挺过了常人两倍的时间,但她已经到了极限
了。
刚才大家看到她下面几个洞洞都在动,这说明她在做最后的抵抗。我可以肯
定地说。她现在那里的肌肉肯定已经都酸了、麻了,快要控制不住了。我们再稍
等一下,就可以亲眼看见这个大美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尿尿啦!"
牛军长扒拉了一下余县长的下身问:" 尿了又怎么样?" 姓胡的眼睛一抬说
:" 我刚才已经说过,她不肯当我们的面尿尿,代表她的抵抗意志。那么,她不
得不当着我们的面尿尿,就代表她的抵抗意志的堤坝被冲开缺口。
一条堤坝一旦给冲开一个口子,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直到给完全冲垮。
我跟您要三天时间,就是要把她的抵抗意志完全打垮,让她服服帖帖地跟弟兄们
上床挨肏. 我可以当着她的面把话说在前面,我要她上面灌水下去,半小时之内
下面尿出来才算数。那就代表她完全放弃抵抗了。现在我就要看看她究竟还能挺
多久!"
牛军长听的连连点头,一双充血的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余县长的下身。姓
胡的一套理论听的我毛骨悚然,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我们都经过了那一
关。不管你多么坚强,多么有毅力,但当你意识到你的抵抗毫无意义时,你就会
绝望,就会放弃,连大姐这么坚强的人也不例外。
牢房里好像忽然静了下来,余县长的呼吸一下变得格外粗重,中间还夹杂着
低低的呻吟。我偷偷看了她一眼,看见她正打了个哆嗦,紧接着又是一个,像是
打冷战,可她苍白的脸颊却淌下了两排豆大的汗珠。
郑天雄命人把汽灯拿来,把她的下身照的通明。只见两片直立的阴唇明显在
抽动,而且越动越快。
忽然余县长的呻吟高了起来。只见她的大腿剧烈的哆嗦了几下,直立的肉唇
像被什么人操纵着一样,徐徐向两边张开。紧接着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
着热气像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
围了一圈的人忽地散开,只有姓胡的伸脚把那个空脸盆踢了过去,接住了尿
液。尿液打在盆里发出当当的响声,格外刺耳。
余县长浑身一软,头无力地低垂下去,像死去了一样。见此情景,牛军长高
兴的眉开眼笑。尿声足足响了一两分钟,余县长鼓胀的肚子渐渐塌瘪了下去。
姓胡的把几乎接满了的搪瓷盆放到余县长下方,敞开的阴门里还不时涌出小
股的尿液,滴到盆里。余县长像一块没有知觉的死肉,悬在那里一动不动。
牛军长上去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见她双目微合,面颊挂满了泪水,
眼皮一动不动。牛军长骂了一声:" 臭娘们,服软了吧?你还装死!" 顺手提起
水桶就要往她脸上浇。
姓胡的忙拉住了他道:" 军长不必,看我的!" 说着又拿出那个橡皮球,接
上余县长鼻子里的胶管,把另一端插进了刚才给余县长洗过下身的水桶。
余县长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姓胡的手里的橡皮球,瓮声瓮气的叫起
来:" 不……不……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你们杀死我吧……畜生……"
牛军长一把抢过皮球,一边用力地捏着一边说:" 你他娘的怕了?你倒是硬
啊!看咱们谁能硬过谁!" 一股股污水急急地冲进余县长的肚子,眼看着她刚刚
瘪下来的肚子明显地又鼓了起来。
余县长两眼通红,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可凄惨的呻吟还是忍不住响了
起来。牛军长看着余县长徐徐胀起的肚皮,愈发起劲地捏了起来。
姓胡的直起身慢悠悠地走到绑吊着的余县长面前,不慌不忙的解开扔拴在她
乳头上的绳子,慢条斯理的像是对牛军长、又像是对余县长说:" 一般来说,当
一个女人要求别人杀死她时,就是对自己的抵抗能力已经绝望,马上就要崩溃了。
余县长,我看你完全缴械投降用不了三天,也许明天早上就可以了。"
牛军长忙不迭地点头道:" 对,灌死她!看她服不服?" 说着手里不由自主
地加了几分力。余县长无力地垂下了头,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惨白的脸。
牢房的一角,传来了几个小姑娘低低的哭声。我心里恨的直咬牙,这个狠毒
的家伙,把女人的心彻底琢磨透了,真是太可怕了。
赤条条挺着大肚子被吊在木架上的余县长似乎给抽掉了筋骨,全身软的直不
起来。她垂着头,任水流咕噜咕噜地涌进喉咙。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不时有小股
的水流从嘴角淌出来,顺着圆滚滚的大白肚子流下去。鼓胀的小腹下面黑油油的
阴毛湿的一缕一缕的,贴在雪白的大腿上。只有那两片血红的阴唇还直直的立着,
一扇一扇的,像是在做着无谓的抵抗。
牛军长起劲地捏了一会儿,余县长的呻吟越来越低、越来越凄惨。再去看她
的肚子,竟然鼓的比上一次还要大,白皙的肚皮上一道道青筋都凸了出来,看了
十分的吓人。
他随手把橡皮球交给了郑天雄,自己直起腰转过身走到墙角。偎在一起的几
个小姑娘谁也不敢抬头看他,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色。
坐在最里面的小许白白的身子在小韩和小乔的黄军装中间显得格外刺眼。她
浑身都在发抖,勾着头一声不吭。
牛军长一步跨过去,抓住小许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顺手握住了她硬实的乳
房,一边揉一边问:" 许小姐你都看见了?你的上司余县长都要投降了,你还充
什么硬啊?你这么年轻漂亮,从了我,包你没亏吃。"
小许依然垂着头,下意识地摇着,身子拼命扭动,仍是一言不发。牛军长握
小许乳房的手圈过来搂住她的上身,抓胳膊的手伸到下面,顺着平坦的小肚子插
进了她两条大腿之间,抚摸起她的下身。
马处长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扫了几眼小许的身子,紧盯着在牛军长的大
手下面忽隐忽现的细窄的肉缝说:" 好身材啊,看样子还没有开苞嘛!" 牛军长
嘿嘿笑了,淫笑着对马处长说:" 我打过一个赌,要让这小娘们自己爬上我的床,
撅起屁股让我肏!可我头发都快等白了,她就是不从啊!"
马处长哈哈一笑道:" 快了快了,你看她都要流水了!" 牛军长在小许下身
摸了一把,抬起手来仔细看了看,好像真有点亮晶晶的东西。他大笑着掐住小许
的乳房用力捏着说:" 我看也是快了!再不从老子有办法收拾她了。"
正说着,另一边传来咕噜咕噜的水声,牛军长回头一看,地上又多了一桶水,
余县长像个临产的孕妇,肚子已经涨的好像要透明,郑天雄却仍在不停地捏手里
的皮球。水好像已经灌不进去,咕噜噜的从她嘴里涌出来,顺着赤条条鼓胀胀的
身子流到地上。
牛军长急的大叫起来:" 老郑,你要撑死她啊!快停了,别给我弄死喽!留
着她那个屄骚还有用呢!" 郑天雄意犹未尽地停了手,看看被灌的翻着白眼喘息
不止的余县长说:" 才没几下就喝饱了,真他妈不经灌。"
说完擦擦手对看守的匪兵说:" 等她泄的时候马上叫我!我要看看我喂进去
的水她是怎么拉出来的!"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说:" 好,到时候我来给你助兴!
" 说着转过身对小许做了个猥亵的手势,然后留下了两个看守,带着一行人嘻嘻
哈哈地走了。
大群的匪徒一走,我们忍不住" 余县长、余县长" 地叫了起来。看守的匪兵
朝我们吼了起来,冲过来连踢带打,好一会儿才平息下去。
忽然,我们看见余县长吃力地抬起头,艰难地朝我们露出了一丝笑容,马上
就又垂下了头。我们几个都哭了,哭的昏天黑地。
郑天雄来看了几次,可直到天黑,余县长一直顽强地坚持着。晚饭时间过后,
她进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对外界的动静、包括我们的呼唤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晚饭送来了,我们谁都没有心思吃,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余县长哭红了眼。
天黑以后,姓胡的来了,后面跟着郑天雄,还带了几个匪徒,却没见牛军长和马
处长。
他们一进来就围到余县长跟前,姓胡的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 没想到没想
到,泄过一次她居然还能挺这么久!" 说着他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拉起她的脸,一
只手扒开她的眼睛看了看,然后弯下腰用手指剥开了她的阴唇,仔细观察,接着
竟伸出一只手指去糅她的肛门。
余县长的喘息忽然粗重了起来,胸脯大幅度起伏,被捆在刑架横梁上的双手
紧紧地握成拳头,接着出人意料地猛地抬起头," 啊……" 地叫出声来。
随着瘮人的叫声出口,她全身剧烈地哆嗦起来,紧接着噗哧一声闷响,她的
阴门大张,一股混浊的水流冲了出来。余县长全身一软,又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她
的肛门冲了出来。足足一两分钟时间,这两股水流才渐渐减弱,夹杂着粪便的浊
水流了一地。
余县长无力地垂下头,长长地叹息一声,浑身打了几个冷战,停止了哆嗦。
她似乎仍然心有不甘,但浑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直立的阴唇还在一张一合吐出
浑黄的液体,圆圆的肛门明显凸了出来,一鼓一鼓的,不时还有一股股的浊水流
到地上。
姓胡的啪啪鼓起掌来,他托起余县长下巴轻轻拍着她的脸颊说:" 美女共党
真不简单,居然又挺了一白天。咱们接着来,看谁硬的过谁!" 说着又拿起了橡
皮球。
但他拿起插在余县长鼻子上的胶管时又停住了。他看看垂着头无声无息的余
县长回头对郑天雄说:" 看来这美人县长累了,一天没吃饭吧?是不是给她弄点
吃的,吃饱了再来比试,这样才公平。" 郑天雄会意地连连点头:" 对,先给余
县长弄点吃的,让她精神精神!" 说完对一个匪兵小声吩咐了几句,那匪兵转身
飞快地跑了。
不大功夫,跑开的那个匪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小瓷盆,盆里满满地盛着
浓白的热汤,一股香气立刻充满了牢房。
郑天雄接过汤眉开眼笑地对吊在半空的余县长说:" 你好大面子啊,军长的
大补汤让给你了,老母鸡加老山参,喝下去包你精神三天!" 说着抓住余县长的
头发就要给她灌。
余县长艰难地抬了抬眼皮,无力地骂了一句:" 野兽……" 就紧紧地闭上嘴
再也不动了。两个匪兵见状围了上来,一个抓住余县长的头发,掰开她的嘴,一
个替郑天雄端着汤盆。郑天雄淘起一勺汤灌到余县长的嘴里。
谁知余县长头一摆,喉咙里呼噜一声,把灌进去的汤都吐了出来。郑天雄见
了气的只跺脚,骂了一声,再淘起一勺汤又要强灌。
姓胡的这时说话了:" 郑参谋长,不用那么费劲,这不是有现成的道吗!"
郑天雄一愣,马上恍然大悟地抓住插在余县长鼻孔里的那两根胶管笑道:" 我叫
这臭娘们气糊涂了,还是小胡这办法高。她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 说着
从姓胡的手里接过皮球,把胶管插上,另一端插在汤盆里,吱地捏了一下。
余县长的喉咙里咕地响了一声,小腹上的肌肉也跟着抽了两下。她突然张开
嘴呕了起来,可干呕了半天也没有呕出东西来。
郑天雄得意洋洋地嘲笑说:" 余县长,别费劲了,留着点劲等着挨肏吧!"
说着带着满脸的淫笑猛捏皮球,一盆参汤几分钟就见了底。
空盆刚刚拿走,牢房门开了,牛军长满嘴酒气地走了进来。他一边打着饱嗝
一边问:" 怎么样,我的参汤都给灌进去了?精神了没有?" 郑天雄见了他立刻
谄媚地拉起余县长的脸说:" 您看,精神多了!"
谁知余县长的脸一抬起来,呸的朝郑天雄吐了一口吐沫,接着骂道:" 畜生,
你不得好死!" 牛军长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说:" 这么收拾你还这么硬?小胡,替
我和郑参谋长再好好地收拾她,不能便宜了她!" 姓胡的嘿嘿笑着说:" 军长您
放心,我包她乖乖上床挨肏就是!" 说着又拿起了皮球。
这时,我看到余县长漂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绝望。
牛军长离开牢房时把小吴妈妈带走了,接着我和孟军医、大姐、小吴也都被
拉到匪徒们的房里去了。临走的时候,姓胡的和郑天雄又开始给余县长灌水。余
县长徒劳地挣扎,怒骂不止。
整整一夜,在匪徒们的蹂躏中,我的脑子里始终晃动着余县长赤身裸体绳捆
索绑的影子。这漫漫长夜,不知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天亮后,我们照例被拉出来送回牢房。老远就看见牢房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走近一看,原来是余县长被移到了屋外。她仍被绑在一个门形的刑架上呈耻辱的
蝙蝠状,身上的一切都暴露无遗,鼻子里仍插着那两根胶管。不同的是,周围围
满了看热闹的匪兵。
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小韩、小乔和赤身裸体的小许、被反绑着跪在地上。
余县长瞪着血红的眼睛,喘着粗气,灌满了水的圆滚滚的肚子像个硕大的皮球,
原先高耸挺拔的乳房软软地趴在了胸前。
她被整整折磨了一夜,但参汤的作用使她始终清醒地承受着肉体和精神的野
蛮蹂躏。她全身不见一丝伤痕,皮肉雪白细腻,但下身的阴门和肛门肿胀凸起,
松垮垮地敞开着,仍在徒劳地收缩,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知道,她尽全力抵抗了,但结局早已确定。她遭受的折磨早已超越了女人
的生理极限,她只有屈服这一条路。
我们被送进牢房,一进屋我就惊呆了,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臭气熏天,像
遭了场水灾。我难以想像,在这一夜里,他们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
外面突然爆发出男人兴奋的叫声:" 尿了尿了……" 接着就是噗哧噗哧的声
音。几分钟以后,又是一阵杂乱的吵闹声,匪徒们笑着叫着:" 灌……再给她灌
……让她拉,县长拉尿和婊子也没什么不同嘛……""啊……" 一声悲惨的呻吟响
起,余县长这位坚强的女性也终于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地惨叫失声。匪徒们的暴
行在余县长的悲惨呻吟中继续着。
整整一个上午,不知这群野兽给余县长灌了多少水,也不知她泻了多少次。
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也越来越无力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牢房里涌进来一大群匪兵,他们抬着土筐,在门口堆了一
大堆新鲜稻草。他们先把我们都架到了屋外,然后开始给满是污水的牢房垫土、
换铺草。
我们都跪在离绑吊余县长的刑架不远的地方,眼前的景像令每个人都毛骨悚
然:余县长像一口刚被宰杀、褪光了毛的大白猪,高高绑吊在粗重的架子上,全
身都软的像没有了筋骨。那两根黄色的胶管还插在她的鼻孔里。
一个凶神恶煞似的匪兵正起劲地捏着那个皮球。随着他捏的节奏,余县长涨
大的肚子一起一伏。肚子胀起来没多会儿,一股股清水哗哗地从她松垮跨地张开
的阴门和肛门里喷涌出来,就像两个小小的泉眼,甚至不时还有小股的水流从她
嘴里涌出。
余县长毫无知觉地任人摆弄,只有从她偶尔发出的呻吟中才能知道她还活着,
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牢房收拾完了,郑天雄也陪着姓胡的来了。
姓胡的招呼还在不停灌水的匪兵们住了手,翻开余县长的眼皮看了看说:"
怎么样,认输了吧!人不要和天争!" 说着他对郑天雄耳语几句,然后吩咐匪兵
们把余县长从架子上解下来,和我们一起架回了牢房。
他们把余县长扔在墙角刚铺好的稻草上,余县长像滩泥一样瘫在那里,神色
迷离、气息微弱。姓胡的伏下身盯着她的眼睛说:" 你好好缓口气,要是不服,
咱们还可以接着斗!" 说完叫过郑天雄,命人又端来一碗早就准备好的人参鸡汤。
汤碗放到余县长的嘴边,她没有抵抗,任匪兵把一大碗热腾腾的鸡汤都灌了
下去。她两眼微闭,两串亮晶晶的泪珠扑簌簌淌了下来。汤碗见了底,姓胡的满
意地笑了笑,招呼郑天雄一起带着匪兵们走了。
匪徒们一走,我们都围了上去,呼唤着余县长的名字。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愣愣地盯了我们一会儿,头无力地靠在大姐的赤裸的肩膀上,无声地哭了。我们
所有的人围着她一起哭成了泪人。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三章
整个下午余县长差不多都在昏睡。她被折腾的太惨了,昏睡中她不停的呻吟,
还不时会惊恐地全身哆嗦。天快黄昏的时候,她醒了。不知是经过休息的缘故还
是那碗鸡汤的作用,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有了一丝活气。
看到大家的眼睛都红红的,她又流下眼泪。她眼巴巴的看着大姐,嘴蠕动着
像在说什么,但听不到声音。从她的口形我们看出她在说" 对不起".大家忍不住
又都哭成了一团。尤其是小许、小韩和小乔三个姑娘哭的更是死去活来。
正在这时,外面门响,回头一看,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带着十几个匪兵。他
走到余县长跟前,蹲下身,托起她的脸看了看阴笑道:" 余县长好精神!牛军长
有请!"
我看到余县长的脸颊抽动了一下,没有说话,闭上了眼睛。两个匪兵上来把
她架了起来。我们一起大叫:" 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郑天雄扫了我
们一眼道:" 急什么?你们也全都有份!" 说着一挥手,那群匪兵一拥而上,七
手八脚把我们全都架起来推出了牢房。
我们被带到马处长住的房子门口,屋里摆了一桌酒菜,牛军长陪着马处长和
他带来的几个人正在里面喝酒。对面西铁支队队部的房门也开着,外面门两旁站
了两排匪徒。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那张用整根原木排成的大床赫赫在目。
见我们被带到,牛军长命令我们一字排开都跪在房门外的地上。余县长给放
在正中间,正对着房门。可架着她的匪兵摆弄了半天她怎么也跪不住,一松手就
瘫倒在地上。
牛军长命人搬来一把椅子,把余县长架上去。可她连坐都坐不住,软塌塌地
一个劲往地上滑。牛军长抿了口酒,吩咐匪兵们干脆撤掉椅子,把余县长架到他
的跟前。
他转身对马处长说:" 你这个小胡真是有两下子,把个油盐不进的女共军弄
成滩烂泥!" 说着他上下打量余县长赤裸白皙的身体,自言自语道:" 还真是没
动她一根毫毛!" 说着去扳余县长的腿。余县长竟没有反抗,顺从地把腿张开了。
牛军长不相信地哼了一声,注意力马上就被余县长惨不忍睹的下身吸引住了。
他的手刚一碰到那肿的像个烂桃似的阴部,余县长疼的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
了一声,眼泪涌了出来。
牛军长哈哈大笑:" 我以为这娘们不会哭呢!怎么,挺不住了?" 说着他端
起桌上的一碗汤,对余县长说:" 你把这碗汤喝了,我还有活要派给你呢!" 余
县长浑身一震,眼睛里流露一丝出惊恐。牛军长问:" 怎么,不用我动手吧?"
说着亲自把汤送到余县长的嘴边。
余县长嘴唇一沾碗边,眼睛马上就无力地闭上了。她微微张开嘴,喉咙一动,
慢慢地把汤喝了进去。牛军长看余县长把汤喝了,高兴的眉开眼笑,说:" 你喝
了我的参汤,人也有精神了,我给你安排个好去处!" 说着一指我们身后,那两
个架着余县长的匪兵往上一提,把她拖了过去,架进西铁支队队部,扔在了那张
大床上。
我这才发现那张可怕的大床也变了样。原先捆人的横梁不见了,床面上那两
根短粗的木橛也不见了。余县长仰面躺在大床上显得有些空旷。
一个匪军官显然早有准备,抬腿进了屋。当着众人的面就脱了裤子,爬上了
床。他按住余县长丰满的乳房揉了起来。
余县长头一歪,我看见她半睁的眼睛里既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羞辱,甚至连
绝望都看不到,两只原本漂亮的大眼睛里一片漠然。
随着那个军官的揉搓,她竟微微绻起了腿,向两边张开,露出下身。那匪徒
见了喜出望外,翻身扑上去,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毫不怜惜地插进余县长的身
体,噗哧噗哧开始了猛烈的活塞运动。余县长柔软地瘫在床上,毫无反抗地岔开
双腿,任那匪徒随意发泄。
牛军长哈哈大笑,对坐在马处长旁边的姓胡的说:" 小胡,真是高手!佩服!
" 说着一边给他敬酒一边低声和他说了句什么。
姓胡的看了马处长一眼,见他点头,回身打开随身的箱子,拿出那堆可怕的
胶管皮球,递给了牛军长。牛军长拿起那堆东西爱不释手,左右端详,指着我们
对姓胡的说:" 小胡劳苦功高,我老牛要奖励你,这几个娘们你先挑!"
姓胡的喝了口酒,一边推让着,一边用眼睛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牛军长见
了,低头对他低语了几句,他睁大了眼睛,似乎有些吃惊地看着小吴妈妈和小吴。
牛军长拍拍他的肩膀道:" 别客气,你今天就试试。" 说着吩咐两个匪兵拉
起小吴妈妈送到隔壁房里,姓胡的也急不可耐地起身跟进去了。
牛军长又让马处长,姓马的好像早就胸有成竹地点了大姐,但仍坐在那里慢
条斯理地喝酒。牛军长见天色已黑,似乎有些按捺不住,指着小许让人把她赤条
条地拉到跟前。
他一把揽住小许纤细的柳腰,把她拉到他自己的大腿上坐下,一手下流地握
住她的乳房揉来揉去,一手有意抓住放在桌上的皮球和胶管摆弄。一边摆弄一边
说:" 许小姐现在想好了吧?来喝我一杯酒!" 说着端起酒杯送到小许嘴边。
小许浑身颤抖着往后躲,但牛军长的大手紧紧地揽住了她光裸的腰身。她知
道躲不过去,痛苦地闭上眼,一抿嘴把杯里的酒全喝了。
牛军长哈哈大笑:" 好……好!痛快!喝了我的酒就是应许了我了!哈哈…
…" 说着抬起了身子揽着小许赤裸的身子向马处长告辞。小许赤条条的身子浑身
发抖,腿软的迈不开步。两个匪兵上来架起背铐双手、赤身裸体的小许跟着牛军
长回房了。
第二天早上,我被送回牢房的时候,见又一条洁白的丝巾在牛军长的门前挂
了出来,上面印着触目惊心的新鲜血迹。
进了牢房,见小许一丝不挂地躺在墙角,瞪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两条
不由自主岔开的雪白的大腿中间,红白黏液一塌糊涂。我刚要凑过去安慰小许,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接着牢门大开。
两个匪兵拖着同样一丝不挂的孟军医进来,后面跟着牛军长。他手里拿着那
些恐怖的胶管皮球,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孟军医赤裸裸的下身也是惨不忍睹,乳房青紫肿胀,昨晚见到的她已是面目
全非。
从牛军长歇斯底里般的叫骂中我听出些端倪。他昨夜糟蹋了小许后又把孟军
医拉去,可孟军医仍是冷若冰霜。因使小许屈服而兴奋异常的牛军长像给泼了一
头冷水。
他命匪兵把孟军医绑上曾绑过余县长的刑架,拿出姓胡的送他的胶管就往孟
军医的鼻孔里插。孟军医本能地摇着头挣扎,可不大会儿还是被牛军长把两根胶
管都插了进去。
牛军长吩咐人去打水,两个匪兵刚提了桶出去,却见马处长带了两个他的人
推门进来了。马处长看看绑在刑架上喘息不定的孟军医问牛军长:" 军长这是…
…"
牛军长一边把胶管往皮球上插一边恨恨地说:" 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副死人样,我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马处长笑着摇摇头,捏捏孟军医的乳房道:" 我那天一上她就看出来,她其
实比那个余县长还要难对付。那个是要死要活,这个是消极抵抗。对付那个用水,
对付这个恐怕要用火!"
听他的话我心里一惊,马上想到当年林洁受刑的惨状。牛军长瞪着诧异的眼
睛看着马处长,马处长慢条斯理地拍拍他身边一个带眼镜的小个子说:" 这位是
陈博士,医学博士,又在美国进修了刑讯专业,对付这样的女人,是他的拿手好
戏。"
牛军长看看姓陈的又看看孟军医,咬着牙说:" 好,陈博士,拜托你整治一
下这臭娘们!让她学会打起精神给弟兄们肏。"姓陈的上前摆弄着孟军医的乳房和
阴部端详了一阵道:" 牛军长放心,我包她哭着喊着上您的床!" 孟军医的脸颊
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两下,牛军长听了哈哈大笑,笑的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姓陈的把孟军医鼻孔里插着的胶管小心地抽了出来,交还给牛军长。他扒开
孟军医满是污渍的下身仔细看了看,皱了皱眉头说:" 这里要清洗一下,才好下
得去手。" 说完交代了两句就出去拿他的工具。
牛军长吩咐人马上把刚抬进来的两大桶清水,放在孟军医脚下。然后亲自抄
起放在墙脚的一把大刷子,沾了水,插进孟军医岔开的两腿之间,嚓嚓地贴着她
柔嫩的下身刷了起来。
孟军医疼的浑身发抖,但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这时姓陈的提着小皮
箱进来了,看见屋里的情形立刻大叫:" 停!停!" 正刷的起劲的牛军长停下了
手,回过头来莫名其妙地看着姓陈的。
姓陈的扔下小皮箱,伸手轻轻抚摸着孟军医给刷的通红、有几处开始向外渗
血的阴部啧啧地说:" 暴殝天物啊,女人的下身不是这样弄的啊!" 说着从桶里
撩起清水,先轻轻地拍在孟军医的阴阜上,用细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搓去附着在皮
肤上的污渍,再把粘成一团的阴毛用水淋湿,耐心地洗净,一根根地分开、理顺,
露出油黑柔顺的本色。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略显红肿的柔嫩的阴唇,用手指肚轻轻揉搓着说:"
女人这下面的东西都很娇嫩,要这样她才舒服。" 说着两根手指轻轻一分,将两
片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看着孟医生胯下肉缝里面充血的褶皱,他摇摇头,示意旁边一个匪兵把水淋
上去冲洗。孟军医打了个冷战,深深地垂下了头。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试探了一下又抽了出来,用水沾湿粘在会阴
上的污物,用两根手指并排轻轻地揉了起来。他一边揉一边撩水,不一会儿就把
两边细嫩白皙的皮肤露了出来。
这时,他的手指已经移到了孟军医股沟的后面,按住圆圆的肛门搓来揉去。
孟军医的呼吸开始局促起来。姓陈的马上发现了她的变化,微微一笑,猛搓了两
下,一转手腕,一根细长的手指插进了孟军医的肛门。
孟军医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姓陈的满意地笑了。他缓缓拔出手指,在水桶
里涮了涮,指着已经清洗干净的孟军医的下身对牛军长说:" 您看,多漂亮的女
人啊!天生就是给男人消受的嘛!"
他过去扒开孟军医湿漉漉的阴唇对牛军长说:" 您试试里面。" 孟军医浑身
一震,牛军长不管不顾地伸出两根粗肥的指头插了进去。孟军医浑身的肌肉猛地
绷紧了,嘴唇微微发抖。
姓陈的好像没看到,轻声问牛军长:" 怎么样?" 牛军长的手指在窄小的阴
道里面转动了两下,歪头想了想道:" 很紧啊!" 姓陈的摇摇头说:" 您再仔细
摸摸,不是紧,是干。您看她浑身湿的像落汤鸡,可里面却全是干的。这个女人
很不简单,给男人这么摆弄居然能始终保持平静,下面居然不会湿。
不过,像那位余县长总会忍不住要尿尿一样,只要我们在她身上做足功夫,
她也挺不住的。到时候她下面会自己出水,最后说不定还会忍不住求男人来干她。
" 牛军长手指插在孟军医的胯下拧来拧去,眼睛盯着她木然的脸不相信地说:"
她这副死人样……"
姓陈的微微一笑:" 我们做个小测试,试试看!" 说着伸手抓住了孟军医的
两个丰满的乳房,向上托起,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两个小巧精致的奶头,轻轻地揉
搓起来。
搓了一会儿,他张开手看看,原本粉红色的奶头充血发紫,直挺挺地立了起
来。孟军医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点头叫过来一个匪兵,示意他接过两个白皙的乳房,照自己的样子不紧不
慢地揉搓已经硬挺挺的奶头。他自己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孟军医的胯下,伸
手剥开她的阴唇,一手捏住一边,用力向两边扯开,同时用力一捻。孟军医" 嗯
" 地哼了一声,全身肌肉猛地绷紧,接着就又没动静了。
姓陈的冷笑一声,又叫过来一个匪兵,让他照样扯着孟军医的阴唇一下一下
的捻起来。他自己转到孟军医的身后,歪头朝她结实的臀肉中间看了一眼,转身
笑眯眯地对一个匪兵低声耳语了两句。
那匪兵立刻眉开眼笑,转到孟军医的身后,伸出一根手指顶住了她紧张地一
缩一缩的肛门,然后慢慢地把手指插了进去。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根粗长的
手指终于全部插了进去。
就在孟军医悄悄地松了口气的时候,那匪兵又猛地把手指拔了出来。没等孟
军医喘一口气,他的手指再次插进了她的肛门。孟军医顾此失彼,痛苦地双目紧
闭,不由自主地紧紧咬住了嘴唇。
三个男人五只粗手在孟军医赤条条白嫩嫩的身子上肆虐着。孟军医脸色惨白,
豆大的汗珠顺着发际淌了下来。姓陈的却站到一边,悠闲地点起一根烟吞云吐雾,
眼睛不时瞟一下捆吊在刑架上似乎一动不动的裸体。
牛军长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场残忍的淫戏,他凑过去问姓陈的:" 这法
子有用吗?" 姓陈的指着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对牛军长说:" 这娘们确实很能熬,
不过您仔细看!" 牛军长随着姓陈的指点仔细看去,果然发现孟军医表面上一动
不动的身子其实整个都绷的紧紧的,尤其是小腹和大腿上的肌肉还在微微地颤抖。
姓陈的把手指插进被完全扯开的阴门,揉了两下向下一按。红嫩的肉壁上显
现出一个小米粒大小的白色凸起。
姓陈的用手指在那凸起上搓弄了一下,孟军医白皙的身体明显地一颤。姓陈
的见状起劲地搓了起来,孟军医的呼吸随着揉搓力道的加重变的明显粗重起来。
姓陈的搓弄一会儿,拿开手让牛军长看,只见那白色的凸起明显涨大了。再看捏
在另外两个匪兵手里揉搓的阴唇和奶头,都已给揉搓成了酱紫色。
牛军长站到姓陈的位置,伸出手指插进孟军医的阴道,用力按住使劲搓起来。
那两个匪兵见了也跟着加了劲。孟军医悬吊在半空的赤裸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一
叶小舟,无助地颤抖着。
她的头发低垂下来,看不清脸,但腮上的肌肉却咬成一个硬邦邦的球,一鼓
一鼓的,嗓子里也忍不住不时发出低微的哼声。
牛军长一见来了劲,捋了捋袖子,胡萝卜似的手指在被扯开的阴道里起劲地
磨擦。过了一会儿,他干脆抢过一个奶头,捏在手里用力搓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牛军长竟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他把手指一下全部
捅进阴道摸了一下,摇摇头。捏住奶头的手一把抓起孟军医的下巴骂道:" 小婊
子,你他妈是死人啊!老子伺候你这么半天,一点水也没有!"
两个匪兵也累的停了手。姓陈的却笑眯眯地抚摸起孟军医汗津津的后背和抽
搐不止的小腹对牛军长道:" 军长莫急,这才是热热身。用不了多一会儿,我包
这小娘们浪起来赛过小母猫!" 牛军长甩甩累酸了的手,吐口粗气瞪着姓陈的。
姓陈的却看也不看牛军长,吩咐匪兵把孟军医从架子上解下来。
绳子解开了,孟军医无力地挣扎了两下,两个匪兵粗硬的大手马上插进了她
的腋下,抓着她的手把她架起来。孟军医的身子软塌塌的,两腿习惯性地岔开着、
浑身发抖,东倒西歪。脚一沾地,她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身子马上挺了起来,
手脚并用,拼命挣扎,竟然差点挣脱匪徒的手。
四五个匪兵一拥而上,把她按在地上,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骂
着:" 畜生……下流……你们不是人……" 牛军长见纤弱的孟军医挣扎起来竟然
有这么大的劲,气哼哼地冲上去,把她的胳膊拧到背后,叫匪兵拿绳子来捆。
姓陈的摆摆手。他命匪兵们把孟军医的手臂拉向身后,把她的两条腿从后面
撅起来,把手腕和脚腕并在一起,左右一边一对,分别用绳子绑了。
孟军医被捆成一团,腿被迫绻着,胸脯高高地挺起,身子像短了一截。但她
扔不停地挣扎、叫骂,几个匪兵几乎都按不住她。
牛军长气恼地踢了她一脚,姓陈忙拦住他说:" 军长莫上火,您看她不装死
了!这就有八分了。撒野没关系,她现在有多野,等会儿就有多骚!" 牛军长看
着像掉进陷阱的小兽一样不停挣扎哭叫的孟军医,再看看几个手忙脚乱的匪兵,
皱了皱眉头。
姓陈的马上会意地说:" 您看我的!" 说着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小金属盒子。
他吩咐匪兵们把孟军医翻过来,肚皮朝上,手脚向两侧掰开。两个匪兵分别按住
两侧捆在一起的手脚,一个人按住她的头。这样,孟军医尽管仍拼命地扭动、叫
喊,但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姓陈的从金属盒子上扯出几根电线,电线的顶端分别连着金属夹子和粗细不
同的金属棒。我一下想到了林洁,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
姓陈的一把抓住孟军医的乳房,不由分说用两个夹子分别夹在她的奶头上。
孟军医拼命扭腰、晃肩、屁股咚咚地撞地,高耸的乳房在胸前晃个不停。但那两
个闪闪发亮的金属夹子紧紧咬住直挺挺的乳头,纹丝不动。
姓陈的又伏下身,张开五指按住孟军医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的两根细长的
手指扒开她红肿的阴唇,剥出阴道肉壁上那个已经被揉搓的涨大起来的凸起,回
手拿起一根拖着长长的电线的细长的金属针。
孟军医意识到什么,全身都僵住了,声嘶力竭地大叫:" 住手,放开我……
" 姓陈的像没听见一样,气定神闲地拧开金属盒子上一个按钮,将亮闪闪的金属
针探进了孟军医张着大口的阴道。
金属针碰到了阴唇的边缘,立刻劈啪一声闪出了兰色的电弧。孟军医控制不
住啊地惨叫失声,又不顾一切地挣扎了起来。姓陈的示意匪兵们死死按住她的手
脚,毫不手软地把金属针探进阴道的深处,狠狠地刺到凸起的阴蒂上。
孟军医浑身发抖,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尤其是胸前两只丰满柔软的乳房,抖
的像筛糠,两个奶头被铁夹子紧紧咬住,呈现出吓人的酱紫色。
片刻,姓陈的把金属针抽了出来,孟军医长出了一口气,浑身肌肉一松。但
还没等她喘匀一口气,姓陈的手指尖捏着的金属针又再次捅进了敞开的阴道。孟
军医凄惨的呻吟再次回荡在屋里。
如此反复几次,孟军医被姓陈的折腾的全身是汗,叫声越来越低。但她始终
没有放弃挣扎,而且对电击的反应似乎也越来越迟钝了。
姓陈的手捻钢针不停地戳着,他对孟军医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意外。忽然他停
了手,似乎略微思考了一下,狠狠地咬咬牙,从地上拿起一根半尺多长、拇指粗
细的金属棒。
他按住已经浑身瘫软的孟军医光裸的下身,用金属棒顶住了她的肛门。
孟军医像猛地被什么惊醒了,软塌塌的光身子一下绷紧,拼命地扭动屁股,
圆圆的肛门一缩一缩的,做着最后的无谓的抵抗。
姓陈的轻蔑地一笑,手腕一拧,那条透着乌光的金属棒像条毒蛇,哧地钻进
了孟军医的身体。半尺多长的金属棒几乎全部没入了孟军医的后庭,她痛苦地浑
身哆嗦。
这回,当姓陈的手里的金属针再次触到阴道深处的阴蒂的时候,孟军医突然
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地叫了起来。她全身痉挛,像风暴中的虫子一样抖个不停,
肛门和阴唇都抽搐不止。
这样坚持了几分钟,最后她全身一软,身上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下来,抵抗和
哭叫都停止了,瞪着无神的大眼躺在地上泪流满面。
姓陈的松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抽出金属棒,摘下夹在奶头上的夹
子放在一边。他又吩咐把孟军医的手解开铐在背后,两条小腿向后折起来,和大
腿捆在一起。
孟军医赤裸的身体被捆成了一个三角形,腿被迫张开。几个人合力一掀,她
颤巍巍地跪在了地上。
姓陈的回身打开他的小箱子,拿出一个写满外国字的牙膏似的东西,打开盖
子一挤,挤出一截黄色发亮的药膏。
我一见心里揪了起来,喘息未定的孟军医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姓陈的
伸手去抓她的乳房,她拼命扭着身子想躲开,身子一歪差点倒在地上。
丰满的乳房早被姓陈的抓在手里。他拨弄一下像小拇指一样直挺挺的紫红色
的奶头,把药膏细心地抹了上去。他一边抹一边说:" 这可是你自找的,这回你
想不发骚都不行了!" 两个奶头都抹完,他捏住又揉了起来。孟军医无力地扭动
了两下,早被旁边的两个匪兵把手插进她的腋下,将她死死架住。
姓陈的揉搓了几分钟,给那两个匪兵使个眼色,回手抠住孟军医的肛门,三
个人一起向上一掀,她双肩着地,脸贴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
姓陈的拿起那管药膏,从箱子里拿出一根细长的套管,插在药膏的管口上,
然后对准孟军医暴露的肛门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忍不住哭叫了起来:" 不……你们放开我……我不要……畜生……"
姓陈的笑了,牛军长也笑了。姓陈的把整根套管都插了进去,然后用力一捏。孟
军医虽然拼命晃动屁股,但仍然无济于事。
姓陈的一边捏一边往外抽,套管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那管药膏竟瘪下去四分
之一。姓陈的转身摘下套管,孟军医张开的肛门中间露出一滩黄澄澄油汪汪粘糊
糊的东西,像是没有擦干净的大便。
牛军长见了笑的合不上嘴,抢上一步" 扑" 地一声将粗大的手指插进了窄小
的肛门。孟军医身子一抖," 啊呀" 一声叫了起来。
牛军长倒像是受了鼓励,粗硬的手指一插到底,然后噗哧噗哧插了起来,插
的孟军医白皙结实的屁股上满是粘糊糊的药膏。姓陈的趁机转到孟军医的另一侧,
伸手按住她覆盖着浓密耻毛的阴阜,剥开肿胀的阴唇,挤出一大滩药膏抹了上去。
抹了几下他似乎还不过瘾,干脆将药管直接插在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猛
的挤了几下。黄色的药膏从敞开的阴道里溢了出来。
孟军医被牛军长揉搓的满脸通红,痛苦地摇晃着屁股。现在前面又被肆意地
侵犯,她简直痛不欲生。她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哭叫着:"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 姓陈的对孟军医的哭求根本无动于衷。他两指并拢,噗哧一声插进了毫无
设防的阴道,一边摸索一边磨擦,另一只手则按住硬挺的阴唇就着药膏揉搓了起
来。
两个按住孟军医身子的匪兵见状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
丰满柔软的乳房,捏住油汪汪的乳头又挤又搓。
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终于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着,
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几个男人像上了发条,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
重。
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拼命地向
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 啊……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
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
终于,从她被反复蹂躏的下身渐渐传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孟军医阴道和肛
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
突然,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
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 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
了了……我求求你们了……呜呜……" 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按照他的眼色停
了下来。姓陈的自己也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孟军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
后扯开微微颤抖的阴唇,拿出一块小小的刮板,一点点仔细地刮净敞开的肉洞里
面粘糊糊的药液。
嫩红的肉壁重新显露了出来,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
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
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说:" 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
" 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
少,比原先更加丰满柔软,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
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兵当众脱下裤子,露
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敢动,
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牛军长哈
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四章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
嘻地给牛军长看。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
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 好!好!好东西,这骚
娘们福份不浅啊!"
姓陈的也瞪大了眼,仔细端详锦盒里的 .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
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 行,按你说的办!"
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口,旋了几旋,将里面的粘液刮了
出来观察了一下,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
的纸抽出来,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
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像一截枯
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
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 这是纯种山东叫驴
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
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拨弄着湿漉漉的阴唇说:" 咱们
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啊!" 几个人低头一看,全都淫邪地笑了:孟军医敞开的
阴道口里仍在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
姓陈的阴笑着说了声:" 别浪费了……" 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分
开阴唇,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
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
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他们几个点上烟,一
边喷云吐雾,一边围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
来。
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调
整一下姿势。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跪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
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瘮人。
听着孟军医无助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直喝的面红耳赤,手舞足
蹈。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桌子上一片狼藉。
孟军医这时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连
光裸的脊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实在坚持不住,声音颤抖地不停低声哀求:" 饶了
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军长叼着根牙签满嘴酒气地站了起来,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一看,两
条岔开的大腿湿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她大大劈开的胯下流
出来的。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出来的
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拉,竟没有拉动。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劲使劲
一拽,慢慢地拽了出来。孟军医" 啊" 地惨叫失声,从她的阴道中拽出来的竟是
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经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
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军医的下身,红肿的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
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肿胀的阴蒂和肉洞内嫩红的肉壁
上复杂的皱褶都历历在目。
牛军长接过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 这驴鞭发的好!我老牛还是第一
回见到发的这么大的驴鞭。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不要埋没了孟医生的
功劳哦!" 说完阴笑着把那黑乎乎湿漉漉的棒槌交给了郑天雄。郑天雄忙不迭地
抄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一片一片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盘
里。
他招呼人过来,正要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他把几乎有小孩巴
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把两片驴鞭贴在她
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忍不住开始呻吟起来,
但这次的声音里渐渐地透出了一丝淫靡。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红着眼睛凑了过去。牛军长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大手一张,
抓过孟军医软乎乎的大白乳房把玩起来。这一对白皙的乳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
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几个人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上正玩的起劲,外面门一开,一个匪兵端着已
炒好的驴鞭热气腾腾的上了桌。
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磨擦,
坐下大吃大喝起来。几分钟的时间,盘里的驴鞭就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面
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
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屁股显得更加白皙滚圆。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像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
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阴笑。牛军长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
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
弄疼了呻吟一声。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干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
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令人
浑身发麻的女人的叫床声。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下头,掉了眼泪,哭的
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
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
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向外撇开,自动地把下身露
了出来。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粗大的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
我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一向矜持的孟医生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起来,向那
丑陋的肉棒迎了上去。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进了孟医生的下身。孟军
医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竟主动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抽插,同时高一声低一声
的浪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捺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
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
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淫孟军医,弄的她的下
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趾高气昂地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在
匪兵的蹂躏下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
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韩面前,淫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早被牢房里这残忍的淫戏吓傻了。看到牛军长那一对红通通的牛眼,
更是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 老马,这两个小妞嫩的能掐
出水儿,都还没开苞。咱俩一人一个,你是客人,先挑一个吧!" 马处长满脸笑
的乐开了花,却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
马处长选了小乔。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
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 自己站起来!" 缩在墙角的小乔浑
身一哆嗦,下意识地瞟了一眼仍赤条条趴在木凳上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抽搐的
孟军医,眼睛一闭,蹭着墙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乔并排站在一起。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
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 二位小姐,你们看,这屋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光着
屁股的?你们也不要特殊,劳驾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出了声。她们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的身体,
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栗。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 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灌水还是想上
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
拼命地痛哭:" 求求你们…扒了我们吧…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 害臊?不好意思?女人
都有第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
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她们扒了下去,
露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
松开了手。两双白嫩的小手颤巍巍的抓住自己背心的下缘向上一翻,从头上褪了
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青苹果扣在平展展的胸
前,乳头小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虽然和她年纪差不多,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
白皙柔嫩的乳峰像两个成熟的蜜桃,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的晃动抖个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柔软的乳房,一边下作地揉弄一边嘿
嘿淫笑个不停。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浑身发抖,站
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瞪起眼珠喝道:" 愣着干什么?都脱光!" 两个姑娘呜呜地哭的
撕心裂肺,下意识地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赤身裸体挺着滚圆的肚子缩在
墙角小吴道:" 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
就让你们都学了她的样,把你们的肚子都肏给大喽!" 小韩和小乔齐齐地看了小
吴一眼,顿时脸色大变,哭着叫着:" 不……不……" 两双小手不由自主地动作
起来,颤抖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又紧紧地捂住裤腰。
马处长见了,嘿嘿一笑,无情地催促着说:" 快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 两个姑娘怯生生地抬起泪眼看看他的眼色,知道在劫难逃。她们浑身筛糠一样
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一件一件都扒到了膝盖下面,露出了
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 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
套在腿上的裤子无声地掉落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
后退。屋里所有男人们的眼睛都贪婪地紧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
子时,已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还是不肯罢休,大声地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
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从,只能按照命令抬起手抱住自己的后脑勺,再慢慢地把
两条白皙的大腿八字形岔开,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恶狼一样的男
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似乎都停止了呼吸,十几双眼睛都像要冒火,直直地盯着
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
只见小腹之下、大腿中间显现出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
下缘长满黝黑卷曲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
草不生。
牛军长喜出望外地咧开大嘴,伸手摸摸小乔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
不释手地啧啧称奇起来。
马处长见了笑嘻嘻地道:" 这小妮子还真是个雏儿,毛还没长齐呢。牛军长
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地淫笑着道:" 马老弟客气,那我就……
" 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她光溜溜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惊呼一声,赤条条的身子立刻软了,几乎瘫在
了牛军长的怀里。
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双手从脑后拉下来拧在背后。一个匪兵
见了马上递过来一副手铐,咔地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小乔彻底屈服了,白皙赤
裸的身子软软地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郑
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己的房
里。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真是恨
死这群披着人皮的禽兽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
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
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
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
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 这些天的考察我们非常满意。我已经报告总部,请求
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报和行动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关心地问:" 上
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 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据我所知,总部有几个备选方
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
的人员全部转入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说:" 这里的情况你们都亲自看到了,要什么有什么……
" 马处长打断他说:" 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是
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其实总部最关心的是,这里
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砰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
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微微一笑安慰道:" 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
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在缅国军都损失很大,唯有你西盟军区不但全身而退,
而且还抓了俘虏。"
牛军长听了,显然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 这事总部也知道
了?" 马处长点点头:" 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
愿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儿愣了一下,张了
张嘴没有说话。马处长观察着他的表情字斟句酌地说:" 我倒有个想法,不知说
出来您是否介意……"
牛军长抢过他的话头急切地说:" 你客气什么,说说看!" 马处长眨眨眼睛
慢吞吞地说" 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女县长,倒是条大鱼。如果把她弄到总部,
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见识了您的本事,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这样一来,
您恐怕就胜券在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 你是说拿这个女县长作个见面礼?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重重地点点头道:" 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
接从北京派来的。她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
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个女人
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官员,又是北京派过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
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 啪" 地拍了一下桌子道:" 原来真是个宝贝!
好,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把人弄走之前必须给我个准话,
要十成准,九成九都不行!
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
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
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儿当婊子。我零卖
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牛军长这番粗话说的马处长直皱眉,他尴尬地笑笑说:"
您的话我一定尽快原样转达。" 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马处长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跳下床,急吼吼地吩咐人去提余
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个机会将刚刚在牛军长屋里听到的消息告诉大姐和
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
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走在后面,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粗杆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干着急,没有
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推倒在地,拿出绳子二话不说就把她
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
他指着称杆,拍拍余县长光溜溜的屁股,又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
处长不自然地点点头,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把小本装进兜里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
都哭了,余县长一言不发,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忽然就都不见了。匪徒们明显加强了对余县长的
看管,除拉出去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无法动
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没几天,外面忽然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让人意外的是,我们居然听到
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
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台湾情报系统了,余县
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
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的木板铁皮房。
不久后的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它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
而是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穿军装的男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
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心里一
紧,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忍不住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锃亮
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
将她铐成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
将她绑的像粽子一样。
他们用黑布蒙住她的眼睛,用一条毛巾塞住她的嘴,还用一条带子紧紧勒住。
接着抬来一个高、宽不到二尺、长约一公尺,用拇指粗细的铁杠制成的铁笼子,
打开盖子将赤身裸体被捆的死死的余县长塞了进去。
那笼子里几乎容不下余县长的身子,他们勉强盖上了盖子,用一把拳头大的
铁锁锁死,抬了出去。不一会儿,飞机起飞了。听着飞机渐渐远去的声音,我们
牢房里所有的人一起放声大哭,为余县长,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五章
余县长被弄走后,外面的工程越来越紧锣密鼓。时间不长,在我们牢房后面
就盖起了一排钢架木墙的房子。飞机送来了一群穿深灰制服的人,还昼夜不停地
运送各种物资和设备。后面房子的门窗总是关的紧紧的,除了新来的那批人,其
他人谁也不许进去。
过了几天,从新房子的尽头传来嗡嗡的机器声,整个营区里居然通了电。我
们在牢房里都能听见后面那排神秘的房子里的设备通电运转的声音。
随着营区的变化,我们每个人心里都越来越沉重,不知道匪徒们在搞什么名
堂,也不知道落在自己头上的将会是什么命运。
一天下午,我们都在牢房里,赤身裸体昏昏沉沉地躺在地上,想着各自的心
事。这是晚上被拉去供匪兵们泄欲前难得的一点平静。
忽然门外传来大群人的脚步声,我们都是一惊,纷纷靠墙坐起身来。门开了,
进来的是郑天雄,他后面跟着的居然是那个姓陈的家伙和一大帮穿灰制服的人。
大家心里都忐忑不安起来,眼中都露出惊恐的神色,不知有谁又要厄运当头
了。郑天雄扫了整个牢房一遍,目光停留在离他最近的大姐身上。
他看了姓陈的一眼,踢着大姐光溜溜的身子说:" 就是她,萧碧影。" 姓陈
的点点头,使个眼色,从他身后上来两个人,翻过大姐赤条条的身子,拉过她被
铐在身后的手臂,将一个刻了字的铁圈卡在她的手腕上。
一个人端着相机凑到前边," 啪" 地给一丝不挂的大姐拍了一张正面照片,
然后拿出一个本子记了点什么。
挨着大姐坐着的是小吴妈妈,郑天雄托起她的下巴对姓陈的说:" 这位是程
家大小姐,吴太太。" 姓陈的" 哦" 了一声,蹲下身子,从郑天雄手里接过小吴
妈妈的下巴,盯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又托起她的乳房捏了捏。
小吴妈妈浑身发抖,不知他们要干什么。姓陈的看过放了手,两个灰衣人过
来,照样把她的身子翻过来,手腕套上铁圈,赤裸着身体拍了照片,并在本子上
作了记录。
他们大概用了半个多小时,把我们每个人都核对了一遍,带上标志,拍照记
录。然后他们带了萧大姐、小吴妈妈和孟军医走了。
他们走后,我偷偷看了小许手腕上的铁环,上面就是一个号码,不知什么意
思,大家都忐忑不安起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小吴当时就哭了。
时间好像一下变的慢了起来。整整一个下午大姐她们都没有消息,晚饭后还
是没有消息。难道她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天黑下来,照例又匪徒来把我们拉走泄欲。我那天是和小乔一起在一间有十
几床铺的大宿舍里供四支队的军官们轮流发泄兽欲。
整整一晚上,不知有多少男人在我身上进进出出。我一点知觉都没有,好像
整个身体都不是我自己的了。早上给拉出屋的时候,我无意中看见小吴妈妈正从
郑天雄的房里被架出来。这时心里才稍微轻松了一点。
回到牢房,果然大姐和孟军医也都在。两人都精神萎顿,表情木呐。我刚要
开口问她们昨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门开了,姓陈的带了十几个人进来,照着
手里的名单把小许、小韩和我拉走了。我的心一下悬了起来,通通跳的越来越急。
他们连推带搡把我们带到了后面那排新房子,打开们把我们推了进去。进去
才发现,房子里面非常干净整洁,整排房子隔成一个个小间,每间房子里都安装
着一些不知名的仪器设备。我们被分头带进了不同的房间。我被带到最里面的一
个小间,他们让我光着身子坐在一个铁制的小圆凳上。
姓陈的走进来关上门,亲自问我话。他问的很仔细,从我的姓名、年龄、干
过什么到这些年在郭子仪、牛军长营里的经历,甚至月经、怀孕、与男人性交时
的生理反应等一些身体状况的细节都详细问了。他问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旁边一
个人拿着纸笔飞快地作着记录。问完后,他让人带我出去。
出门时,我忽然看见两个灰衣人带着赤身裸体浑身瑟瑟发抖的小韩走过去。
没容我多想,他们把我带到旁边的一间小屋。屋里有一个巨大的白色浴盆。他们
把我架进浴盆,让我跪在里面,拉起我的手铐在墙上,然后命令我岔开腿。
这时我才意识到昨晚一夜给匪徒们玩弄的痕迹还残留在我身上。我的腿上还
留着一道道的污渍,阴毛粘成一团,还不时有一股股黏液从下身往外流。
他们拿起一个水龙头开始冲洗我的下身,并伸手到我的胯下揉搓。我这时才
明白刚才在那边屋子里被询问时为什么隐隐约约听到有水声,小韩刚才一定就是
在这屋里。那小许现在在哪里呢?
这两个灰衣人清洗的手法与牛军长那批匪徒不同,他们除了细心地给我洗去
污渍外,还仔细地把我的下身摸了个遍,阴道、肛门都用手插进去摸索,但并没
有像牛军长的人那样肆意地羞辱我。
洗过下身之后,他们又给我清洗了乳房和手脚,仍然是仔细地摸索、观察,
而且还不时作记录。待他们把我身上每一寸肉体都观察过后,终于把我解了下来。
我被带了出去,发现小许正赤条条战兢兢的站在门口。她光溜溜的苗条身子
被两个灰衣人架着,浑身发抖。我发现小许的脸色绯红,眼睛里含着眼泪,不敢
正眼看我。我心里通通跳了起来,不知发生了什么。
他们把我带进一间像医院病房的房间,让我躺到一个检查椅上。我的手脚都
被用宽皮带缚住,他们摇动一个转轮,我的腿被打开了,毫无遮掩地露出了下身。
我闭上了眼睛,听天由命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个冰冷的东西碰到我的胸脯。我一哆嗦,睁开眼一看,是个听诊器,一个
穿白大褂、带眼镜的医生模样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在我的胸脯上仔细听过之后
又在我身上仔细地摸来摸去,敲敲这儿、捏捏那儿。
接着又是一阵冰冷的刺痛,一个什么硬物插进了我的下身,而且还向外扩开,
我忍不住哼了起来。那医生对我的反应完全无动于衷,用一盏强光灯照着仔细检
查了我的下身,又把手指伸进去摸了个遍。阴道里的硬物抽出去,马上就又有一
个又冷又硬的东西插进了肛门。他查的非常仔细,边查边记,足足查了一个多小
时,最后甚至连我鼻孔里面和嘴里面都查过了,才收起那些金属器械出去了。
医生检查完毕后他们并没有把我放开,屋里一下进来五六个人。有人过来,
捏住我的乳房,把两个小金属夹子夹在了我的乳头上,接着就有人剥开我的阴唇,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紧紧咬在了上面。
我一下想起了林洁和孟军医,顿时紧张起来,呼吸开始变的粗重、急促。屋
里的男人们似乎没有注意我的变化,两个人在往我胸口上、胳膊上、肚子上甚至
后背上贴着什么东西。我发现那些东西上都连着电线,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急的
快要哭出声来了。
忽然我惊恐地发现他们把一个像大炮一样的东西推到我岔开的两腿中间。那
东西和我的屁股一样高,前面是一个形似男人阳具的东西,蘑菇状的龟头闪着凛
凛的寒光直对我的胯下。那东西直直的挺着,比一般男人勃起的阳具略粗,长约
一尺,乌黑锃亮,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我不知他们要干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忽
地流了出来。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将那机器固定好,随着一阵嗡嗡的声音,一个冰冷的东西
触到了我的阴阜之上。我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知怎的忽然觉得尿急。但我不敢吭
声,浑身紧张的发起抖来。
那东西对准了我的下身,竟徐徐地插进了我的阴道,进来半寸左右就停了下
来。我惊恐地发现那东西的温度在变化,开始发热,越来越热,不一会儿就变的
像一条真正的热乎乎的男人肉棒了。
我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机器的声音高了起来,那条火热的铁棒势不可挡地
插进了我的阴道,插到底后马上又旋转着抽了出去,接着又插了进来。天啊,他
们竟然用机器来糟蹋我们!难怪刚才看见小许的时候她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机器不知疲倦地运动着,火热的铁棒夹在我两片柔软阴唇之间来回磨擦。我
紧张的呼呼直喘,浑身像给插散了架。
几个男人一声不响地在我周围紧张的忙碌着什么。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调整了
一下机器,那铁棒忽然不再深入,而是在我阴道口浅浅地磨来擦去。我下身发涨,
浑身发热,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哼了起来。
忽然那坚硬发抖家伙一个冲刺,再次深深戳进了我的阴道。我忍不住嗷的大
叫起来,浑身抖个不停。
那天他们在我身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多长时间,几个人一直在旁边忙碌地观察、
记录。最后我被他们折腾的浑身瘫软、满头大汗。待他们把我解下来带出去,我
走路都摇摇晃晃的。
我到外面时,发现小许已经等在那里了。不一会儿小韩也给带来了,她比我
们都惨,身子软的根本站不住,是被两个男人架出来的。
我们被送回牢房,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我们一回牢房,小吴和小乔就都给
带走了。大家都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匪徒们到底搞的什么鬼,心里都十分沉重。
萧大姐瞅了个空子把我们都叫到一起说:" 敌人不知又有什么阴谋。我们落
在这群禽兽手里,身不由己,但心永远不能屈服。大家都要作最坏的准备。" 说
完她自己的眼圈先红了。
我们八个人都给过了一遍堂之后,居然平静地过了几天。正当大家都以为事
情就这样过去了的时候,却出了事。
先是小乔和小韩不见了。那天早上她俩没给送回牢房,大家都以为被留在哪
伙匪徒的房里了,这种事情以前也时有发生,一般到中午就给送回来了。谁知一
直到天黑也没见她俩的影子。
第二天早上,牢房里只回来了大姐、小吴和我三个人,连小许、孟军医和小
吴妈妈也不见了。我们都意识到是出事了,可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牢房里就剩了我们三个人,一下显得空荡起来。我们的心也一下变的空荡荡
的。小吴更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牛军长营里的军官有一百多,原先我们每天晚上给拉出去都要伺候两三个匪
徒。这一下,只剩了我们三个人,每天上五六个男人的床还排不过来。于是下午
也开始有匪徒来提我们去作乐。
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我偶然地得知了一点孟医生她们的蛛丝马迹。那天
是牛军长的三个亲信把我提了去,他们一边喝酒一边轮流在我身上发泄着淫欲,
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一个叫黑皮的匪徒刚从我身上下来,喝了一盅酒开始发牢骚:" 老子为党国
跟着军长出生入死,钻山沟十年了,整天提心吊胆,混的有家难回。看情报局这
帮小白脸,跟了美国人,住洋房、吃洋面包,整天神气活现。"
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叫猴子的跟着叹了口气,闷头喝酒。骑在我身上吭哧吭哧
正抽插的起劲的叫二狗的匪徒停下来喘着粗气接口说:" 就是,他娘的咱们就这
么几个娘们可以解解闷,还天天见少。几个新鲜水灵的都摸不上了!" 说着又使
劲拱了起来。黑皮喝了口酒说:" 你抱什么屈,现在不是连军长都摸不上了么!
" 几个人都叹了口气。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
说:" 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 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
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 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 我心里一
惊,听黑皮接着说:" 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
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台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
验,电线通到屄眼里,一通电人哆嗦的像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
还有那个如花似玉的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
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
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
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
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
人家不干啊。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
什么罪呢!" 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像块铁,
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又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
子里受着蹂躏,但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
样。可怜的小吴更是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
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
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
不过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就在
这时,我无意中又听到了小吴妈妈她们的消息,但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
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 看,抬出来了……两个…都光着呢…可惜了了……多
俊的小娘们啊……" 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
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
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
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
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
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
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的
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
床上。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
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
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
那是在匪徒们拿几个女俘进行了多项刑具刑法试验之后。从台湾来了新的指
令,要从几个女俘中选出两人进行" 性交耐受力极限试验".说白了,就是对女人
不停地进行轮奸,直到奸死,看她们忍受奸淫的极限。
选定的试验对象是一大一小两个女俘,据说是为了观察不同年龄段的女人的
不同表现。小的就是在小韩和小乔中间选一个,听说是用抓阄的方法选定的。究
竟是小韩还是小乔,是让她们自己抓的阄还是别人给她们抓的,参与了暴行的匪
兵们众说不一,最后谁也说不清楚了。
至于大的,听说他们开始打算选用的试验对像是小吴妈妈,但做过检查之后
发现她这些年被男人轮奸的次数太多,加上反复怀孕,对男人的奸淫已经反应迟
钝,于是他们决定用孟军医作试验对像。
这场惨绝人寰的轮奸是从年前的一个晚上开始的。参与轮奸的全部都是二十
至三十岁身强力壮的汉子。情报局就地从牛军长的营地里征集参加的人员。
听说他们挑人时不但要核实年龄,进行目测体检,甚至要求所有参加的匪徒
都脱下裤子,用尺子对他们的阳具进行测量,达不到他们要求的尺寸一律不许参
加。
疯狂的轮奸足足进行了五天,谁也说不清究竟两个女俘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
的蹂躏。
听参加了暴行的匪兵说,那个年轻的女兵是第四天的上午咽气的。孟军医是
在第五天的下午断气的。
整个轮奸期间,始终有情报局的人在旁观察、记录,甚至还拍了电影。死后
她们的尸体都被解剖,听说阴部和内脏都给割下来留作了标本。
她们给掏空了的尸身最后被一把火烧了,我们那天看到的担架抬的就是她们
血淋淋的尸身。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六章
转眼一九六二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牛军长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剩
下的三个女俘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可怜的小吴正怀着她的第十六个孩子。被男人奸淫和怀孕已是她的家常
便饭。这些年来,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大着肚子,那年她二十五岁。
牛军长已经显得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
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拿我们作乐是他的拿手好
戏。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
的布满丑陋的大小疙瘩,样子很是狰狞。
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
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拇指,但比拇
指要粗、要长。
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 嗡嗡
" 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
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举起那可怕的东西对匪徒们说:"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
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
专门收拾女人用的。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 嗡…" 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我们几个却吓的个个
浑身发抖。匪徒们起着哄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个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按开关,
分着岔的长棒短棒同时" 嗡嗡" 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
匪兵们一下兴奋起来,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窝在椅子里笑的合不拢嘴。
我们都明白了这是什么东西,无边的恐惧让我们每个人都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
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急忙低下了头。
他两眼死盯着我,即使不看他,我也能感受到他那恶毒的目光。我心里暗暗
叫苦,低低地垂着头,尽量让散乱的头发遮住我的脸。那个令人恶心的声音在我
耳边响起:" 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头一颤,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
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他指着方凳命令我:" 坐上去!" 电门已经关掉了,那
东西静静地竖在那里。我心惊胆战地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
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的下去!
我咬咬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 我不会……" 他阴
险地一笑说:" 袁小姐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
你。" 说着他伸手到我的胯下,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见里面都湿了,满意地点点
头说:" 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
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 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
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
转过身,面对坐的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我的手被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趔趄了
一下,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羞耻,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
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慢慢坐下去。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
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凭感觉
摸索着移动身体。
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一群匪
徒围了过来,竟下流地弯下身子,津津有味地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
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
阴门,阴道口撑的生疼,可竟然没有坐进去。
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的男人的肉棒数都数不清,下面早就松的一塌糊
涂了。现在这根棒子居然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一起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
虽然也被数不清的男人反复轮奸,但我的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
才会最痛苦、最出丑,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明白今天是在劫难逃,只好咬咬牙,暗暗放松向下使劲坐了进去。那大棒
真粗,撑的我的阴道像要被撕裂一般,我忍不住哼出了声。
围观的匪兵们也跟着兴奋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看的兴致越来越高。"
啊…啊……啊呀…" 我低声呻吟着向下坐," 噗" 地一下硕大的龟头挤了进去,
随后棒身进去一大截。
我的下身剧烈地疼痛,身体好像要被劈成两瓣了。但我不敢停下来,喘息呻
吟着继续坐下去。很快,小棒也触到了我的身体。
设计这东西的肯定是个魔鬼,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小棒的顶端丝毫不差
地顶住了我的肛门。两根棒子的大小刚好是两个肉洞扩张的极限,它让你痛不欲
生,可又丝毫不爽地完全进入你的身体。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忍住下身令人窒息的疼痛拼命往下坐,累的满头大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使两根棒子都全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时我浑身发软,
汗流浃背,感觉下身所有部位都撑的满满的,全身的肌肉都在不停的发抖、抽搐。
可我不敢动,一动就疼的撕心裂肺,我像被叉住一样停在椅子上方动弹不得了。
郑天雄见我完全坐了进去,朝牛军长使个淫邪的眼色。见牛军长点了头,他
淫笑着捡起扔在地下的开关," 啪" 地一声打开了。
" 嗡嗡" 的电流声骤然响起,那两根深深插在我的身体里的丑陋的棒子同时
扭动起来。
" 妈呀……" 我像被雷击一样,巨大的痛苦一下攫住了我柔弱的身体,我忍
不住哭叫了起来。我的阴道和肛门本来被这两根硕大的棒子塞的满满的,它们这
这一动起来就像要把我的身体生生撕开。
我受不了,下意识地挺腰想站起来,可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按住了我的肩
膀。是郑天雄,他坏笑着,死死盯着我的脸,等着看我的笑话。
我歇斯底里地大叫:" 不行!放开我…疼死我了……我受不了了…不啊……
" 可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按的更紧了。我只得咬住嘴唇顶住一阵阵袭
来的钻心疼痛,浑身战栗地等待着被它们活活搅死。
可奇怪的是,随着两根棒子不停的搅动,在撕心裂肺的疼痛竟逐渐消失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表无法抑制的空虚感,好像肚子里的东西正在被一点点
抽空。
我不由自主地用力收缩下身的肌肉,似乎只有扭动的棒子摩擦在嫩肉上才能
让我感到一点实实在在的东西。我突然好像离不开这个丑陋的东西了,惨叫声也
渐渐变了调,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可就在这时,郑天雄一使眼色,两个大汉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提了起来,把那
丑陋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抽了出去。
我全身像突然掉进一个空洞,没着没落。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发现假阳具
就在我的身下,而且还在起劲的扭动。我忍不住大叫:" 放下我…不要停……让
我坐下!"
牛军长歪在椅子里笑的喘不过气来:" 干这小娘们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她这
么浪啊!快,别耽误了,让她接着浪!" 抓住我胳膊的几只大猛地手松开了,我
又一屁股把假阳具坐进了身体。这才好像有了支撑,勉强撑住了自己。我觉得我
要溶化了,一股股温热的液体管不住地从下面流了出来,连凳子都湿了。
郑天雄拍拍我的脸说:" 动起来!不然不让你坐这了!" 我真怕他们再把我
拉起来,赶紧自己上下摇动起身子。两根棒子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插的我忘记
了一切,竟毫无顾忌地叫了起来:" 啊…插死我了……我不行了…快…快呀…啊
……我要死了……" 胸前的乳房也随着身子的摇摆上下翻飞。
忽然,一股热流从全身汇集到下腹,汹涌地冲破了闸门,从棒子和肉洞的缝
隙中泄了出来。我泄了,泄的像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浑身顿时软的
像摊泥。
我被从固定在凳子上的假阳具上拔出来,瘫倒在一边喘息,大姐又被拉了上
去。他们对大姐可没有那么" 客气" ,直接把她吊了起来。郑天雄从凳子上取下
假阳具,上面沾满了我身体里流出来的黏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青光。
他用布擦去粘液,从一个小瓶里倒出一些清亮的液体,涂在假阳具上。两个
匪兵拉开大姐的大腿,郑天雄举起湿乎乎的假阳具,毫不怜香惜玉地" 噗" 地插
到大姐的阴道里。
大姐到底生过孩子,阴道比较松弛,假阳具三下两下就插到了底,后面的小
棒也插进了她的肛门。两个硕大的棒子插在身体里,她难受的来回扭动身体,但
她被吊的脚离地将近半尺,怎么使劲也没用。那恐怖的东西像头凶猛的怪兽牢牢
地咬住了她的下身。
" 啪嗒" 一声,牛军长狠狠地打开了开关,假阳具嗡嗡地怪叫着活动起来。
从露在大姐两条大腿中间的部分可以看出,那黑乎乎的东西一边震颤一边像蛇一
样来回扭动,大姐的整个下身都在随着它起伏。
大姐的脸胀的通红,而且越来越红。开始她还使劲憋着,拼命张开两腿好像
要把那东西甩出去。可很快她就支持不住了,先是" 哎哟…哎哟……" 地呻吟起
来,腿反过来用力夹紧、摩擦。
不一会儿她就大声叫了起来:" 啊…啊呀……救救我啊……不行啊……啊…
你们杀了我吧…我要啊……快给我呀…啊……" ,她的两条修长的白花花的大腿
拼命绞在一起,阵阵抽搐。脚尖绷的笔直,腿肚子一扭一扭地抽了筋。鼓胀的乳
房不停地颤动,紫红色的乳头上竟自己挂上了白色的乳珠。
牛军长看到大姐的反应兴奋不已,他玩的兴起,一面把开关开大了一挡,一
面转过头笑嘻嘻地问郑天雄:" 老郑,这娘们今天怎么这么浪?" 郑天雄诡秘地
一笑:" 泰国来的特效春药,任她什么贞洁烈女也顶不住的!" 围观的匪徒们听
了一个个哈哈大笑。这个狼心狗肺的坏蛋,竟然用如此阴损的手段整治大姐。
大姐真的挺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 求求你们……给我吧…干我吧……
肏我吧…我受不了啊……我要啊…快…快啊……" 牛军长" 啪" 地一拍桌子道:
" 好!成全了这骚娘们!"
他的话音一落,大姐马上被放了下来。那白花花赤条条的身子刚一着地,一
个彪形大汉迎了上去,当众脱掉裤子,抓住大姐的大腿猛地劈开," 嗤…" 地拔
出还在扭个不停的假阳具。
" 哗…" 地一声,一大股淫水冲出了大姐的阴道,竟像撒尿一样。大姐还在
不依不饶地叫着追寻已经被拿走的假阳具,却碰到了那大汉硬挺的大肉棒。她竟
不顾一切地用下身顶住肉棒," 噗嗤" 一声戳了进去,围观的匪徒们都狂笑了起
来。
那匪徒把一丝不挂的大姐按在地上如醉如痴地抽插不停。牛军长却似乎对此
忽然没了兴趣。他忽然吃力地站起身来,朝正在围观淫戏的摆摆手。匪兵们不知
他要干什么,一个个莫名其妙地把脸转向了他。
牛军长瞟了一眼纠缠在地上的两具裸体,突然仰起头,提高了嗓门大声宣布
:" 弟兄们,大家盼望的好消息来了!我们西盟军区已经正式归属军情局,改编
为国防部军情局泰缅挺进纵队。"
下面的匪徒们先是一愣,接着一阵交头接耳。牛军长摆摆手接着说:" 我已
经老了,上面批准我去台湾养老,这里就全交给郑参谋长了。他从今天起就是挺
进纵队司令了。"
他看了看下面一片骚动的会场大声说:" 我已请准国防部,凡我牛某人手下
的弟兄,人人官升一级。愿跟我去台湾的,打好行李,过完年跟我一起出发。愿
留下的跟郑参谋长在这里接着干。
弟兄们跟我这些年不容易,我牛某人没能领你们打回老家去,我对不起弟兄
们。不过嘛,咱们手里还有这几个共军的女人,弟兄们放开了玩,也解解大伙思
乡之苦!"
匪兵们一片欢呼。我马上意识到,我们最后的日子也来了,今天恐怕是最后
的疯狂了。想到这儿,无限的悲哀中竟涌起一丝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忽然下面一阵骚动,接着听见小吴一声悲戚的惊呼。我抬头一看,吃了一惊。
竟然是几个匪徒押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走了进来。
小吴妈妈踉踉跄跄地被推着跪在了台前,几个月不见,她原本美丽的面容又
憔悴了许多。无意中我猛然发现她白皙的屁股上竟有一串数字,看样子是火烙上
去的。我心里一沉,看来她们真的成了军情局的试验材料了。
小吴妈妈早已不复当年的花容玉貌,赤裸的身子略显臃肿。她已经有几年没
怀孕了,没听说匪徒们给她下了什么药,大概是因为匪徒们不断的奸淫摧毁了她
的生殖能力。
牛军长笑呵呵地迎了上去,他捏住小吴妈妈的下巴得意地说:" 程大小姐,
你以为被军情局看中了,就和我两清了吧?没那么便宜啊。老牛今天招待弟兄们
过年,女人不够用,还得劳你大驾啊!"
小吴妈妈好像眼泪已经流干了,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了小吴一眼,马上就低下
了头。牛军长哈哈一笑,带着最后的疯狂的口气指着大姐恶狠狠地吩咐:" 这个
骚娘们让弟兄们敞开玩儿,人人有份,给我往死里干!" 接着把小吴妈妈和小吴
交给郑天雄,特别吩咐要留她们一口气,然后命人把我带到他的房间。
那天,这个老家伙变着各种法子弄了我整整一夜。天亮的时候,我被精疲力
竭地拖回饭堂,吃惊地发现匪徒们分了两拨,一拨军官正轮流糟蹋小吴妈妈和小
吴,剩下的大群匪兵正疯狂地轮奸萧大姐。
他们半小时换一个人,昼夜不停地抽插她,一个人插她的阴道,另一个人同
时从后面插她的肛门。一天下来,蹂躏过大姐身体的匪兵竟达上百人。
我也被送到小吴妈妈和小吴的房间,小吴妈妈被带走去伺候牛军长。我顶了
她的位置,给军官们轮流泄欲。虽然每天只有十几个,已经让我觉得死过几次了。
后来小吴妈妈被送回来,小吴又给带走。只有大姐一直躺在地上给那成群的
匪兵轮奸,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看来他们真要把大姐奸死了。
这最后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初五。到初六的早晨,所有的匪兵都奸淫过大姐了,
她竟然还有一口气,但已奄奄一息,如同行尸走肉。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七章
初六的太阳升起到一杆高的时候,我们四人被一同赤条条地架到军营的操场
上。萧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粘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
心头一震,最后的时刻真的来了: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
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竟然一阵轻松。
但我马上又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
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
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牛军长出现了,他挺着大肚子神气活现地对聚集在操场上的匪兵们说:
" 弟兄们,再过几天咱们就要分手了,走之前咱们和这几个冤家清清帐。" 他先
指着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萧大姐恨恨地说:" 姓萧的这个骚娘们欠咱们的最多。
不过她伺候弟兄们这些年,每个弟兄都伺候到了,欠咱们的债也算还的差不多了。
既然帐清了,咱们今天就送她去见阎王,你们说怎么样?" 匪兵们齐声喊好。
在匪兵们阵阵喊杀声中,牛军长大步上前,最后一次抓起大姐两个伤痕累累
的乳房恶狠狠地说:" 臭婊子,今天咱们两清。我送你上路!" 说完摆摆手,那
两个夹着大姐的匪兵把大姐赤裸的身子架了起来,连拖带拽地弄到深坑边的木架
下,放下一根绳子把她吊了起来。
大姐赤条条的身子高高地悬吊在土坑的中央,粗粗的铁杠正好骑在两腿中间。
有人搭起一块木板,牛军长缓步走到大姐身旁,抬起她依然透出几分俊秀的脸,
恶狠狠地说:" 萧碧影,你与我有杀父毁家之仇,今天本该把你千刀万剐,出我
心头这口恶气。但念你这十来年伺候老子和弟兄们还算尽心,一夜夫妻百日恩,
本军长恩典,赏你再喘三天气!" 说完吩咐身旁的匪徒:" 给这臭娘们来个串糖
葫芦,让她在黄泉路上慢慢溜达吧!"
他的话音刚落,大姐突然抬起头,睁开哭干了眼泪的眼睛看着我的方向,她
的嘴吃力地动了动,声音虽然微弱,但我听清楚了,她在说:" 小袁,别忘了大
姐……" 我" 哇…" 地哭了,小吴也跟着大哭起来。
我们大叫:" 大姐…大姐……你别走!" 可什么也由不得我们。两个匪兵用
力扯开大姐的双腿,残忍地将铁杠的头顶在她的两腿间红肿湿滑的肉洞处。
铁杠的头是圆的,他们把大姐的阴道口扯到最大也插不进去。郑天雄拿来一
把利刀,竟丧心病狂地将大姐的阴道割开一个口子。
血从大姐饱经蹂躏的下身流了出来,匪徒们连拉带拽地将铁杠杵进了她下身
血糊糊的肉洞。接着他们放松绳索,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沉,那粗黑的铁
杠一截截戳进了她的肚子。
大姐下意识地地拼命岔开腿,血止不住地乎乎地流出来,很快就把铁杠染红
了。我心里在发抖,大姐的整个阴道可能都被铁杠撕开了,那痛苦可想而知。
牛军长这时已经退到坑边,他忽然跪在地上朝着北面放声大哭:" 爹…娘,
孩儿给你们报信来了。那个害了咱们全家的女共党萧碧影让孩儿拿了。这十几年
我让她遭报应,千人骑万人跨,你们看啊…"
说着他展开了手里一个长长的褶子,那上面整整齐齐画满了正字。他接着瓮
声瓮气地哭道:" 孩儿都在这儿记着呢。这冤家在孩儿手里让两万一千五百六十
四个男人肏过!你们听见了吗?你们高兴吗?!"
天啊,这个恶棍居然把大姐被男人奸淫的数目一一记载了下来。牛军长把那
长长的褶子点着火扔到坑里,继续哭诉:" 爹…娘,我把这个臭婊子给你们发去
当牛做马,你们等着啊…"
等牛军长站起身的时候,吊着大姐的绳子已经完全松开,但她戳在铁杠上的
赤条条的身子却不向下滑了。大姐脸上的表情极端痛苦,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抽
搐。
我这才明白了匪徒们的恶毒用心。现在,铁杠一定已经穿透了大姐的阴道,
戳进了她的子宫。如果是尖头,铁杠会很快刺穿子宫和脏器,从上身穿刺出来,
使她在短时间内死去。
可那可恨的铁杠是圆头。它一定把大姐的子宫撑到了极限,她自己身体的重
量正一点点地把她养育过两个孩子的子宫拉长。也许几个小时,也许半天,它会
被生生撑破。然后生锈的铁杠会穿过大姐的隔膜,进入她的腹腔,粉碎它遇到的
所有器官,最后把她的心脏挤扁、压碎。
难怪牛军长说她还能活三天。他们好像经过精确的计算,她会死的极端痛苦。
这群豺狼,真是毫无人性。大姐还能叫,但她的叫声已听不出是人声。她凄惨的
叫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整整一天。
晚上,当我再次被带进牛军长房里的时候,还能听到大姐有一声无一声垂死
的呻吟。我用尽浑身解数伺候得他心满意足,趁他高兴的时候,哭着求他痛快结
束大姐的生命,也一刀杀了我。
他抓着我的乳房色迷迷地说:" 你这小美人杀了不是暴殄天物了吗?可惜军
令如山,否则我把你带到台湾去。" 我听了吓的浑身哆嗦,哭着哀求:" 不要…
千万不要啊……"
他一面抽插着我一面说:" 放心,我会安排好你的。至于那个姓萧的骚货,
就这样弄死她我还嫌不解气呢!" 第二天,营地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了十几个陌生
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牛军长命匪兵们把我和小吴赤条条地吊在屋里,供
这些陌生人翻来覆去地查看。
他们把我们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尤其是乳房、阴道和肛门,里里外外地摸、
捏。后来,他们又轮流奸淫我们。从他们熟练的动作和满脸下流不堪的表情,我
忽然明白了,他们是当地妓院的人,牛军长要把我们卖了!
我们拼命地哭,央求匪兵们看在都是中国人的份上痛痛快快把我们杀死,不
要让我们继续受罪。可他们的铁石心肠根本不为所动。
第三天一早,一个讲土话的汉子经过讨价还价把小吴买走了。听说他是克钦
族的头人,专门喜欢养孩子。
我后来才听说,那实际上是个贩卖儿童的团伙。他们看上小吴的,是她会不
停地生孩子。小吴从匪徒们的泄欲工具变成了他们手里的生育机器、赚钱机器。
小吴被绑走的时候哭的死去活来,大叫着:" 妈妈……妈妈……袁姐…袁姐
……" 其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从此这个小妹妹再也没有了消息,不知所终。
分手那年她二十五岁,却已是十六个孩子的母亲。
选中我的是两个凶恶的泰国人。他们为了买下我付给牛军长一大箱银元。我
绝望了,真是苦海无边,我还要在这血淋淋的路上继续煎熬啊!
天渐渐黑下来,他们给我穿上一条长裙、铐起我的手,把我拉到门外,装车
准备启程。那两个泰国人看到牛军长正站在热闹的操场上,就跑过去向他辞行。
我被铐着双手塞进一辆小汽车的后座。透过车窗,我看见牛军长和郑天雄在
操场上并排站着,得意洋洋地望着不远处操场中央的萧大姐白花花的裸体。
她仍穿在铁杠上,杠子的一大半已经穿入她的身体。她人还没有断气,有一
口没一口地吃力地喘着气,嘴角满是呕出的血沫,鼻孔里不时冒出血泡。
他们的脚下跪着赤身裸体的小吴妈妈。她虽然已是徐娘半老,又饱经蹂躏,
却也还风韵犹存。两个人在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不时低头看一眼脚下一丝不
挂绳捆索绑的小吴妈妈。显然他们要最后处置她了。
那两个泰国人预感到什么,就让车子停在一边,等着看热闹。
牛军长那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他从大姐身上收回了目光,走上前去,抬
起脚上的大皮鞋,照小吴妈妈光溜溜的屁股踢了一脚,慢条斯理地道:" 程大小
姐,今天该咱们了结恩怨了。你都看见了,姓萧的已经在向阎王爷报道了。你打
算怎么办呢?"
小吴妈妈肩头一震,浑身颤抖着抬起头,流着眼泪说:" 你已经报仇了,求
你痛痛快快给我一刀,让我去死吧。不要让我……" 说着她回头看了远处穿在铁
杠上的大姐一眼。
牛军长笑了:" 你们程家手上有我牛家两条人命,按规矩就是把你剥皮抽筋
也不过份吧?" 小吴妈妈听的毛骨悚然,连连摇头哭求:" 不……不……求求你
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一撇嘴道:" 你女儿吴小姐我已经替你安置好了,她这一辈子就给男
人作公共厕所了,你就尽管放心吧!" 小吴妈妈听到这浑身一战,没有说话,又
深深地埋下头去哭泣。牛军长接着说:" 还有两个宝贝我也得向你交代一下。"
说着朝后面一招手,两个匪兵抱来两个漂亮的小女孩。
两个孩子都是五六岁的年纪,看见跪在地上的赤身裸体的女人,吓的一起哭
了起来。小吴妈妈听见孩子的哭声浑身一震,慢慢地抬起头来。
她先看见了牛军长那张得意的脸,然后看见了抱在匪兵怀里挣扎哭闹的小女
孩。她的脸渐渐变了色,变的惨白惨白。慢慢地垂下了头。
牛军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 好好看着,你大概不认识她们了吧?
我告诉你,这两个妮子都姓程。一个是你的女儿,一个是吴小姐的女儿,应该是
算你的外孙女吧?
不过你肯定记得,她们的爹可都是程铁旦。她们到底谁是谁我也弄不清楚了。
我替她们起了名字,一个叫红石,一个叫紫玉,当然都姓程。
我替你把她们养到了这么大,你就不谢谢我吗?" 小吴妈妈突然歇斯底里地
呜呜哭了起来:" 牛军长,求求你了,放她们一条生路吧!你牛家的债我还了,
还有文婷……我们拿我们的一辈子,拿我们的身子……。求你开开恩,放了她们
吧!"
牛军长哼了一声道:" 你嚎什么?你们两个贱货就顶了我们牛家两条人命吗?
要不是看在你这些年伺候本军长也算尽心的份上,我把你们这些贱种都串了糖葫
芦。今天我好人作到底,就放她们一条生路。" 说完他回头叫:" 老郑!" 郑天
雄应声而来,身后还带了一个黑大个男人。
牛军长指着黑大个对小吴妈妈说:" 这是大马来的莫罕先生,他家开着大马
最大的窑子。他那窑子里的婊子有一百多,每天去的男人海了去了,白的黑的都
有,对不对啊?莫罕先生?"
那个黑大个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个小女孩连连点头。牛军长转向莫罕说:" 我
听说你们都是四处买小丫头养大了作婊子,你看这两个小丫头怎么样?" 莫罕摸
了摸两个小姑娘的脸,竖起大拇指道:" 好坯子!" 牛军长笑了:" 那就送给你
了!"
莫罕听了笑的合不拢嘴,小吴妈妈听了却泪如雨下,连声央求:" 牛军长开
恩……牛军长开恩啊!" 牛军长啪地扇了小吴妈妈一个嘴巴骂道:" 谁让你哭丧
了!" 说完传向莫罕:" 莫先生,孩子白送给你,我分文不取,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一定要当着这位太太的面发毒誓答应我。否则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我也不会卖
给你。"
莫罕看了看牛军长,又看了看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小吴妈妈,作了给" 请讲
" 的姿势。
牛军长说:" 这第一,这两个小丫头你要保证她们作一辈子婊子,终身不能
从良。而且不管你们给她们起什么名字,都要姓程。" 莫罕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牛军长接着说:" 这第二条嘛,这两个丫头成了人,要让她们各生一个孩子,
这两个孩子必须是同一个男人肏出来的。" 莫罕听了,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
点点头答应了。
牛军长见状面露喜色,对小吴妈妈说:" 程大小姐,你看你的女儿和你女儿
的女儿的终身我都安排妥了,这回你该放心了吧?" 小吴妈妈不说话,低着头只
是一个劲的哭。
莫罕有点不解的问:" 您不是说有三个条件吗?" 牛军长嘿嘿一笑:" 这第
三个条件嘛……" 说着他一把抱过那个叫红石的小姑娘,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三下两下就给扯了个精光。孩子赤裸着身子吓的浑身发抖,大声哭叫。
牛军长就像没听见一样,在莫罕诧异的目光下强行扒开小姑娘的腿,露出那
窄的像一片韭叶的小肉缝。他一手按住小姑娘,另一只手岔开按在她的屁股上。
小吴妈妈似乎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一个" 不" 字刚刚出口,牛军长又粗又长
的中指已经狠狠地插进了小姑娘的肉缝。红石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牛军长的手
指在红石的身体里旋了几旋,再拔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染上一抹粉红的颜色。
牛军长做完这一切,把红石扔在一边,又一把抱过紫玉。紫玉早被眼前发生
的一切吓傻了,见牛军长的大手抓住她,一边躲闪一边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牛
军长什么也不顾,照样撕开紫玉的衣服,把自己的手指插进了她小小的阴道。
待他再次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他把血淋淋的手指伸到小吴妈妈面前说:"
这就是我的第三个条件!所有程家的女人,只要落在我手里,我就要给她开苞,
谁也跑不了!" 说完他哈哈大笑。他挥挥手道:" 莫先生,孩子你可以抱走了。
" 莫罕一听马上抱过两个光着身子哭的死去活来的小姑娘,匆匆地走了。
小吴妈妈呜呜地哭着,突然哽咽着冒出一句:" 姓牛的,你不是人!" 牛军
长哈哈一笑:" 到这时候了你还嘴硬。我倒要看看你有多硬!" 说着他四处寻摸
:" 老刘呢?上哪去了?" 我心中一惊,他说的老刘是营里有名的刽子手,听说
原先在家是个屠户,营里杀猪宰羊全是他动手。难道牛军长要剐了小吴妈妈吗?
老刘显然早有准备,一边答应着一边跑了过来,手里果然提了一把牛耳尖刀。
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几个匪兵这时已经七手八脚地给小吴妈妈卸掉手铐,把她五花大绑起来,接
着把她赤条条的身子牢牢地捆在了一根埋在地下的石柱上。前面几公尺处就是营
区外面的缓缓的山坡。
四五个匪兵在牛军长的指挥下,吭哧吭哧地推来一个巨大的石磙,放在了山
坡的边缘。另外几个匪兵则在捆小吴妈妈石柱两侧一尺开外的地上各钉了一个粗
大的铁环。小吴妈妈光溜溜的大腿被强行劈开,紧紧地捆在铁环上,她饱经蹂躏
的下身全部袒露了出来。
牛军长慢条斯理地踱过去摸摸小吴妈妈满是泪水的脸,又托起她丰满的乳房
掂了掂叹道:" 可惜啊,一代佳人,今天要香销玉陨了。"
小吴妈妈流着眼泪哭道:" 姓牛的,给我个痛快的吧!" 牛军长嘲弄地瞪了
她一眼,嘴角透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咬着牙对老刘说:" 老刘,利索点,放她的
风筝!" 老刘应了一声,跨前一步,半跪下腿,伸头在小吴妈妈下身端详了一下。
小吴妈妈意识到什么,嘶哑着嗓子泪流满面地哭道:" 你们要是男人,就给
我个痛快的,你们动手啊!" 那老刘一咬牙,伸手按住小吴妈妈的下身,手起刀
落,一道寒光冲入她劈开的胯下。牛耳尖刀噗哧一声从她的会阴处切了进去。小
吴妈妈啊地惨叫失声,两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老刘手里的利刃插进去足有三四寸深,只见他手腕一拧,向后一旋,居然把
小吴妈妈的肛门给完整地剜了下来,挂着大肠头吊在半空,血忽忽地流了一地。
小吴妈妈小腹一松,阴门张了两张,一股黄色的液体哗的冲了出来,她失禁
了。小吴妈妈哭着声嘶力竭地喊道:" 再给我一刀,再给我一刀啊!"
老刘似乎犹豫了一下,锋利的的尖刀颤巍巍地从豁开的血口子中探了进去,
向前面又旋了一圈。小吴妈妈饱经蹂躏的阴户也给旋了下来,后面挂着子宫也给
掏了出来,悬在半空打晃。两串血淋淋的内脏挂在劈开的腿下晃晃荡荡。
小吴妈妈干呕了一声,声嘶力竭地哭道:" 你们杀死我啊,为什么不杀死我?
我疼啊!杀死我吧,求求你们杀死我吧!看在我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看
在文婷伺候过你们每一个人的份上,给我一刀吧!别让我受罪了……求求你们了
……"
她的哭声鬼神听了都要掉泪,可牛军长无动于衷。他跨步上前,亲手用两根
结实的麻绳牢牢地捆住吊在小吴妈妈身体外面鲜血淋漓的大肠头和子宫,又把这
两根麻绳与石磙上的绳索绑在一起。
他带着胜利者的表情托起小吴妈妈惨白的脸道:" 程大小姐,现在我和你最
后了结,去见你的先人吧!" 说着他一脚踹开了放在山坡边缘的石磙。
沉重的石磙带着小吴妈妈的肠子和子宫顺着山坡轰隆隆地滚了下去。小吴妈
妈肚子里女人的东西忽地一下全被沉重的石磙拽了出来,血流了满地。
另一根绳子拴着的肠子也从小吴妈妈的肚子里给拉了出来,却还没有断,随
着磙子在逐渐拉长。白花花的肠子肚子全从她腿下面给拖了出来,一直拖了老远,
石磙都看不见了,肠子才怦地一声断了。
小吴妈妈的肚子全给掏空了,可她的人还没有死。她已经叫不出声,只能瞪
着大眼,流着眼泪,雪白的身子一阵阵地抽搐。
老刘有点害怕了,战兢兢地问牛军长:" 军长,成全了她吧,怪可怜的!"
牛军长长叹一声,指了指脚下一个装满水的水盆,点了点头。
老刘赶紧叫人把下身血淋淋空荡荡的小吴妈妈从柱子上解下来,一边还在不
停的嘟囔着:" 大小姐忍着点,快了快了,这就送你走。" 小吴妈妈给解了下来,
肚子瘪瘪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泥,大股的鲜血从她两腿之间涌出来,下身已经全
成了红色的。
几个人把她架到水盆边,地上留下了一道宽宽的血沟。老刘抓住小吴妈妈的
头发,一把按进水盆,嘴里还不断念叨:" 这可不怪我,我是成全你……" 水盆
里咕嘟咕嘟冒出一串带血的水泡,小吴妈妈血糊糊的腿挣扎了几下就僵直了。一
个曾经倾城倾国的大家闺秀就这样被掏空了肚子、闷死在一盆水里。
残忍的场面看的我毛骨悚然,几乎哭死过去。夹在我两边的两个泰国人的牙
齿也在咯咯打架。他们拉起我正要走,却见牛军长转身向远处操场中央的大坑走
去,郑天雄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大坑里大姐的裸体像一根硕大的肉串穿在铁杠上,从她下身露出来的杠子已
经不多。她的头痛苦地向后仰着,铁杠显然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不知什么原因
没有碰到心脏。
铁杠露在大姐体外的部分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大姐的嘴角泛着血沫,偶尔
能看见她艰难地喘息一下。
牛军长、郑天雄等来到坑边,牛军长说:" 哼,这娘们还挺能熬,看来得帮
帮她!" 郑天雄问:" 怎么办?" 牛军长恶狠狠一字一顿地说:" 点她的天灯!
" 我脑子里" 嗡…" 地一下蒙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刑法,但肯定很残忍。
为什么大姐到生命的最后一刻,还要遭受这惨无人道的苦刑!
牛军长招招手,招来几个匪兵。匪徒们按牛军长的指挥用绳子栓住大姐的手,
几个人一起使劲,大姐哇地呕出一大口血,她的身体缓缓向上升起,他们把她重
新吊了起来。从她身体内退出来的铁杠都成了红的,上面还挂着内脏的残片。
大姐被完全拉出来,重新吊在木架上,白花花的肉体微微地摇晃。她的下身
已是一个大黑窟隆,各种残破的器官" 呼噜呼噜" 地从洞口往外掉,却不见血流
出来,大姐的血已经已经流干了。
他们把大姐赤条条地放到坑里。几个匪兵下去,踩着满地血糊糊的内脏解开
大姐手上的绳索,又用铁丝栓住她的两只脚,再把铁丝固定在从木架上放下来的
绳索上。牛军长一声令下,四五个匪兵一起用力,大姐被两腿岔开倒吊在了架子
上。
大坑的边上,匪兵们早按牛军长的吩咐抬来一口大锅。他们在坑边升起一堆
熊熊的篝火,将大锅放在火上,不知从哪里弄来大块的松脂,投入大锅。
一股刺鼻的味道升起,锅里的松脂开始熔化,不一会就变成了一锅黑乎乎的
松油,咕嘟咕嘟冒着棕色的气泡。
牛军长叫来老刘,跟他耳语了几句。老刘脸上露出了难色,搓着手往后退。
郑天雄抓住了老刘的胳膊对他说:" 你手软什么,姓程的那娘们是罪有应得。军
长这是让你积德,你要是不下手,姓萧的这娘们这罪还不知道要熬到什么时候呢。
你一下手,她不马上就了结了嘛?"
姓刘的看看牛军长铁青的脸色,再看看郑天雄,战战兢兢地说:" 军长,我
真是手软了啊,这不是猪羊,是个大活人啊。这女人那地方都烂没了,没法下刀
子啊,您干脆让我照她心窝子来一刀得了!"
牛军长眼一瞪:" 怎么没法下刀子?你刚才在姓程的身上不是挺利索吗?怎
么,见共产党就下不去手了?" 老刘连忙摆手:" 不不不,军长,我就是想积点
阴德,您甭说了,我照您的吩咐办。" 说着提起带血的牛耳尖刀,走上已经搭好
的木板。
老刘一手抓住大姐血乎乎的大腿,一手持刀,他的手在微微发抖。他一闭眼,
噗的一声,尖刀插进了大姐早已看不出形状的肛门。老刘手腕一抖,用刀一豁,
血糊糊的肉翻了出来,大姐被倒吊着的身体抽搐了两下。
老刘左一刀右一刀,前一刀后一刀,用刀把大姐的肛门豁成了一个大洞。他
拔出刀,快步溜到了坑边。大姐的嘴里又流出了一股黑血,悬在半空的乳房瑟瑟
的发抖。
郑天雄看了看牛军长的眼色,高声吆喝几个匪兵用桶盛了烧融的松油,抬到
大姐的身旁。
他亲自抄起一把勺子,搯起一勺松油。那松油冒着兰色的烟,在勺子里还噗
哧噗哧地冒着小泡。郑天雄一咬牙,对准大姐被豁开的肛门,忽地把满满一勺滚
烫的松油都倒进了那个翻着红肉的血洞。
" 噗" 地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的味道冲天而起。郑天雄捂着鼻子,又搯起一
勺松油,恶狠狠地倒进那个血淋淋、原先曾是阴道的深洞。
大姐赤条条的身体吊在架子上猛地晃了两晃,大腿和小腹都剧烈地抽搐起来。
郑天雄招呼两个匪兵过来,一人提起一桶烧熔的松油,咕嘟咕嘟地分别灌进大姐
下身的两个大洞。
滚烫的松油灌入大姐的身体,她已不会喊叫,只有从肉体一阵阵的颤抖中还
能看出是个活人。一桶桶的松油不断灌进去,大姐的脸由惨白变成了青黑色,十
分吓人。
大半锅松油灌下去了,冒着泡的棕黑色液体溢出了那两个大洞。大姐的嘴里
忽然呜呜地发出一种瘮人的声音,那已经不是人声。
灌油的匪兵吓的扔下桶跑了,牛军长绷着脸走上木板。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火
柴,抽出两根,哧地划着,咬着牙道:" 姓萧的,你功德圆满了,见阎王去吧!
" 手一抬,两根点燃的火柴被扔进了两个敞开的肉洞,火苗呼地蹿了出来,吊在
半空的大姐的肉体猛地一抽,像一只巨大的火炬被点燃了。
牛军长忙退到了一边,点起一只烟,狠狠地抽着。我不顾一切地哭叫:" 不
……大姐…你等等我…!" 四只大手把我紧紧地按住了。
我眼看着火越烧越旺,两条血淋淋的大腿瞬间就被烤焦了,身体里的油脂被
烤化了,吱吱地燃烧了起来。很快,到挂着的赤条条的身体整个都燃烧了起来。
大姐的白花花的身体变成了一支巨大的火炬,熊熊地燃烧,照亮了整个操场,焦
臭的黑烟冲天而起。
我眼前一黑,哭昏了过去。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八章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颠簸的汽车上了。我昏昏沉沉地被带到一个热闹的大
城市,很长时间以后我才知道,这里是泰国的首都曼谷。那年我整整三十岁。
他们把我带到一幢大楼,里面男男女女川流不息。我很快就明白,这是一家
真正的妓院。在经历过这么多惨烈的场面和非人的蹂躏羞辱之后,我已心如死灰。
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任何一个男人只要肯花钱都可以任意作贱它。
妓院的生活比土匪的巢穴和国民党的军营要" 文明" 的多,至少我不须整天
一丝不挂,而只是接客时才脱光衣服。虽然一天下来还是光着身子的时间比穿衣
服的时间长,但比起十二年赤身露体的日子,简直就是天堂了。
最让我难以忍受的,是牛军长在卖我的时候,居然把我被俘时的军装和郑天
雄在郭子仪匪巢里给我照的照片一起卖给了妓院。不知他多卖了多少钱,让我终
生都背着耻辱的十字架。为了招徕顾客,他们竟把那几张照片放大了,上了颜色,
挂在我的屋里。
妓院里有各国的妓女,可中国人好像只有我一个,他们给我起了个外国女人
的名字叫安妮。很快,常来的嫖客就都知道了我与众不同的身份,因此我的客人
总是络绎不绝。
我对男人已经完全麻木,他们在我身上无非就是发泄淫欲。无论他们怎么抽
插,我都不会像那些真正的妓女一样淫荡地叫床。如果碰上特别无理的嫖客,我
会想尽办法让他们败兴而归。
尽管这样,要我的客人却越来越多。尤其是晚上,几乎根本空不下来。不过,
十几年的性奴生活已经让我变得晨昏颠倒了。
刚进妓院的时候,我也想过找机会结束自己的生命,可老板好像看透了我的
心思。我的房里整天不离人,只要没有客人,总有人看着我,连洗身子都不例外,
睡觉都要用铁链把我锁起来。
慢慢的我也就打消了去死的念头。特别是想起萧大姐、林洁、施婕的惨死,
想起可怜的小吴和小吴妈妈,我总觉得欠着她们的债。不把这笔债还清,我死都
不踏实。
妓院里毕竟还是有好心人,我呆了一段时间,渐渐感觉到还是有人可怜我,
暗暗关心我。比如杂役昌叔,我接完客洗身子的时候,他们总是派他来看着我。
经过这么多男人的蹂躏,这对我已经算不上侮辱。可我发现,我洗身子的时
候,他总是背过身去。我为此大哭过一场,十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把我当个
人,当个女人。
刚到妓院的时候,接的客人多数是中国人,主要是从原国民党军队跑出来经
商的商人,还有台湾、香港和东南亚各地来的中国人。我在这里竟然碰上过好几
个我们在景栋被牛军长" 租" 给妓院时接过的嫖客。
在他们中间,最坏的是台湾来的嫖客。当他们看到墙上我的照片时,总是千
方百计地强迫我讲出屈辱的经历。甚至扒开我的阴唇让我讲第一次被强迫破身的
情形,我不讲就用各种办法折磨我。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让我穿上那件饱含着我全部耻辱的旧军装,但不许我系扣
子,强迫我作出照片上的姿势,然后把我拉上床泄欲,甚至为他们口交。有时他
们几个人把我一夜都包下来,然后轮番地奸淫我,不让我休息。
我知道,他们是对那支曾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逃到孤岛的军队心怀畏惧和怨
毒,于是拿我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来发泄。那时候我对付他们的办法就是
像死人一样任他们怎么弄,我既不动、也不叫,让他们感受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
老板为此打我,威胁我,可我完全无动于衷。
几个月后,我忽然发现身体发生了一些奇怪的变化。对男人本已完全没有感
觉的身体忽然开始敏感起来。有时乳房无缘无故地感到酸胀,被客人一揉就会全
身发软,下身抑制不住地流黏水。
客人抽插我的时候,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男人的肉棒一进入我的身体,我
就全身燥热,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缩,身体控制不住地应和客人抽插的动作,
甚至抑制不住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对自己伤心透了,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昌叔趁没人的时
候暗示我吃东西要小心,我才恍然大悟。
我忽然想起了当初在十八拐的凌军医和在牛军长军营里的孟军医。我猛然醒
悟,一定是狼心狗肺地老板给我用了春药。我于是拒绝吃饭、拒绝喝水。
妓院老板气急败坏,叫来打手,先是把我吊起来打,见无效就安排打手连续
两天昼夜不停地轮奸我,想迫使我就范。我仍是不从。
最后,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注射营养剂,将食物弄成糊状向填鸭一样硬
给我灌。最后他们甚至威胁我,要给我注射毒品和春药。我屈服了。
我见过被毒品和春药控制的人,他们会完全失去自己的意志,变得人不像人
鬼不像鬼。特别是女人,像孟军医和萧大姐那么坚强的女军人尚且在春药的控制
下失去了自制,我如何挺的过去?要是那样,我就真要变成鬼了。
我和老板达成了一种默契,他不给我直接注射大剂量的春药,我默默地接受
他提供给我的食物。从那以后,我虽然对自己没有完全失控,但接客时强烈的反
应已经无法抑制,让我羞愧难当。
想不到的是,我却因此开始变得水灵起来,半年下来,镜子里的我竟酷似第
一次生完孩子后的萧大姐,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
从一九六四年开始,嫖客中开始出现了日本人。我所在的妓院叫水晶宫,是
曼谷最有名的妓院之一,也是最早有日本和韩国妓女的妓院。所以到泰国作生意
的日本人经常光顾这里。
后来有一个日本嫖客偶尔发现了我,于是一传十,十传百,来水晶宫点名要
我的日本客人越来越多。
日本男人非常好色,而且毫无廉耻。他们经常强迫我作出各种极为羞辱的动
作。我后来听说,我们在匪巢中受到的那些最残忍的羞辱,如口交、肛交,兽交,
都是他们的发明。
一九六五年秋天的一个晚上,三个好色的日本人闯进我的房间,把我的衣服
扒光按在床上,就一起扑了上来。我流着眼泪求他们一个一个来,可他们不干,
硬要同时奸淫我。
他们强迫我趴在床上,一人钻到我的胯下,一人站在我的身后,一人站在我
的面前,三条粗大的肉棒硬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肛门和嘴里。
我想起在匪巢里那些屈辱的日子,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的愤怒,想尽各种办法
不让他们得逞。他们折腾了两个小时,钟点到了,除了身后那条色狼的肉棒两次
戳进我的阴道外,其余那两个日本人连我的身体都没有进入,更不要说尽兴了。
他们气的找老板大吵大闹,一定要在我身上出气。老板对我软硬兼施,我那
天上来了犟劲,死活不肯就范。老板一气之下,命人用铁链子把我锁在床上,任
他们奸淫。他们终于得逞了。
经过一番折腾,三条肉棒到底同时插入了我的身体,他们得意地抽插,我用
最大的力量忍住一切反应,就是不叫、不动。他们泄的我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
液,我仍像死人一样毫无动静。
他们似乎不甘心,一个人去找老板,包了我整夜。一个色狼拿出一管药膏,
挤出半管,全抹在了我的阴道内壁、肛门深处和乳房上。几只手在我身上揉来揉
去,我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抑制不住身体的反应,下身开始湿润了。
当那几条肉棒再次触到我的身体时,我竟然控制不住地主动迎了上去。他们
得意极了,三条肉棒插在我身体里像通了点的机器一样不停地抽插。一会儿功夫,
我浑身的洞穴都被精液灌满了。
他们把我拉到浴室,一面冲着水,一面把我的下身细细洗了一遍,简直连阴
户和肛门都翻过来了。洗过之后,疯狂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是一对一,但他们
好像商量过了,全都插我的肛门。
肛门里抹上了春药,从来没有那么敏感过,我自己都能感到肛门随着男人的
抽插在止不住地收缩。他们都泄的一发而不可止。我怀疑精液都灌到我的胃里去
了,连呼出来的气都带着一股腥气。
我精疲力竭了,浑身软的动弹不得。但他们居然好像还没有尽兴。他们把我
从床上解下来,把手用铁链锁在背后,一个人像把小女孩撒尿一样把我端起来。
同时肉棒顶住了我的肛门,另一个从前面贴住我,肉棒顶在我阴唇的中间,第三
个人从旁边拉过我的头,肉棒放在我的嘴唇上。他们喊起一二三,三根肉棒再次
同时插入我的身体,疯狂地抽插起来。
我像一条断了揽的小船,迷失在精液的海洋中。早晨他们离开时,我昏昏沉
沉的,已经起不来身。后来几天甚至都不能坐,因为整个下身都被他们弄的肿的
像个小山丘。
这几个日本人像发现了新大陆,过几天又来了。拍下一厚叠票子,还是要把
我绑起来三人一起上。老板经不住金钱的诱惑,答应了。我再次堕入地狱。
他们走后,陆续有日本人上门,和那几个可恶的色狼一样,全都拿着大笔的
金钱,要求把我绑起来给他们集体泄欲。
老板发现了一条赚钱捷径,顺水推舟,开出了三倍的高价。那些日本人竟然
毫不犹豫地接受了。老板大受启发,打起了我的主意,竟找人设计了一个海报,
用我那些耻辱的照片作招牌,用虐待当年的女兵来招徕那些不满足于普通淫欲的
顾客。
这一招果然见效,水晶宫门庭若市了。我有时一天要接好几拨嫖客,每次都
要被扒光衣服捆起来任多个嫖客同时奸淫侮辱。到后来,竟有不良商人通过日本
和台湾的旅行社以受虐女兵为题材组织专题旅游,据说有人居然用我被捆绑的身
体治疗阳痿。
后来,多家妓院都推出了受虐服务,水晶宫的一些日本和当地妓女也模仿着
提供捆绑性交服务。但真正受苦的是我,因为和她们做作的表演相比,我的痛苦
是发自内心的。只有女人真正的心灵和肉体痛苦才能激发这些好色男人的欲望。
又过了几年,水晶宫里开始出现白人和黑人嫖客。后来我才知道,是因为美
国在越南打仗,在泰国建立了大批军事基地,还有海军人员上陆休假。
这群恶狼真是女人的恶梦。第一次见到他们是在那年的夏天。我隔壁的一个
日本姑娘接了一个嫖客,她平时接客时总是夸张地呻吟、喊叫,淫荡的声音传遍
整个走廊。
那天她的叫声却完全变了样,听的出来是真正的痛苦,像被人活活撕裂一般
尖利而凄惨。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担心地不时向门外张望,但什么也没有看到。
大约半夜时分,我刚送走一个客人,妓院的领班带着一个白人走了进来。她
献媚地向客人一一介绍不同国籍的妓女。那嫖客身材高大,穿着军装,衣冠不整。
他对我房里贴的照片很感兴趣,指指点点与领班说了半天。
看过照片之后,他走到我的跟前,托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端详我的脸。
我当时还没有穿好衣服,身子也没来得及洗,赶紧抓过床上的被单遮住身体。
谁知他一把扯开被单。看到我赤裸的身体,他色迷迷地伸手一把捏住我的乳
房,接着伸出另一只手,往我大腿里面摸。他摸了一手粘乎乎的东西,不但没有
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着走了。
第二天他又来了,点名要我。一进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看见他胯下
的肉棒,我立刻惊呆了,真是让人不寒而栗。那东西又粗又长,简直像根小棒槌,
比我见过的最大的肉棒还要大三分之一。
他不让我躺在床上,而是三下两下扒掉我身上几件小衣服,按着我赤条条的
身子贴住墙壁。他呼呼地喘着粗气,抬起我的一只脚搭在他的肩上,肉棒顶住我
的阴道口,挺腰就向里面插。
自从离开牛军长军营前的那个除夕夜被假阳具插入后,我的身体里还没有插
入过这么大的东西。他那粗大的阳具顶在我的阴道口上,就是进不去。他一使劲,
我整个身体都被他顶了起来。他按住我的肩头,一边往下压,一边将肉棒往上捅。
我这时明白昨天那个日本姑娘为什么惨叫了。他那硕大的龟头像小蘑菇一样,
撑的我的阴道口几乎撕裂。他试了几次,见实在挤不进去,竟用两手扯住我的阴
唇向两边拽,同时拼命把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往里面捅。
我实在忍不住了,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好几个人挤在我的窗户上向里面张
望,因为我平时在嫖客身下从未叫过。就是几个人把我绑起来同时奸淫,我也不
叫,最多小声呻吟几声。
在我的惨叫和身体的剧烈抽搐中,那坚硬硕大的龟头终于顶进了我的阴门。
我靠在墙壁上吃力地喘息,浑身软的像一滩泥。他这一得手,竟得意地松开了抓
住我身体的双手,只用肉棒顶住我悬在半空。
我手足无措地贴在墙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他猛
地一颠,我赤条条的身体顿失依托,就像有两只大手猛地从天而降,用力把我的
下身掰开。那条坚硬如铁的硕大的肉棒势不可挡地穿入我的身体。
我的下身像被活活劈开,刀割一般疼痛。我疼的几乎失禁,不停歇斯底里地
大声惨叫。他似乎对我的激烈反应很高兴,竟兴致勃勃地不停颠了起来。那又粗
又长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进我的身体。
我疼的浑身冒汗,觉的我要被他弄死了。我顾不得羞耻,下意识地拼命搂住
他的后背,试图缓解肉棒劈入身体那难以抵挡的疼痛,也顾不得他长满黑毛的胸
脯蹭的我的乳房搔痒难挨。
终于,在一片昏天黑地地疼痛之后,他的大肉棒全部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大
汗淋漓、精神恍惚,只觉得下身胀的满满的,连小肚子都胀的疼痛难忍。我知道,
一定是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戳进了我的子宫。
那畜生兴奋地搂着我赤裸的身子转了一个圈,大肉棒在我的身体里面来回扭
动,我差点疼昏过去。他转到另一侧的墙边,顺手把我平放在桌上,弯腰把肉棒
徐徐抽出半截。我觉的下身在被刀割,好像肠子都被他掏出来了。
没等我把气喘匀,他猛的向前一顶,大肉棒再次全根没入我的身体。这次好
像没有那么疼了,但我的身子像被融化了,一丝力气也没有。
他舒服地哼了起来,惬意地在我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我的下身渐渐麻木
了,对他的抽插几乎没有了感觉。
忽然他停了下来,搂住我的腰肢把我抱了起来。他居然把肉棒插在我的阴道
里把我的身体翻了个身。我再次被他放在桌子上,这次是面朝下趴着,手里什么
也抓不到。我心里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他腰一挺,猛烈的抽插又开始了。
巨大的痛楚渐渐减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浪浪涌上来的热流。我受不了了,控
制不住自己竟啊啊地叫出声来。那根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冲撞着花芯,撞的我心
旌动摇,热浪翻滚,我马上要把握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在大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下,我柔弱的身体忽然一阵战栗,热浪冲决而
出,我泄了。粘乎乎的淫水像决堤的洪水,随着肉棒的抽插流满了我的下身。两
个肉体相撞发出" 呱叽呱叽" 淫秽的声音。
我自己都听出来了,我的叫声中充满了淫浪。他已经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可
他的肉棒依然那么坚挺、那么粗壮。他丝毫没有倦意,抽插的越来越有力。我在
他势不可挡的攻势下连泄了几次,身子软的直不起腰来,他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
的迹像。
过了一会儿,他又把我抱到床上,把我的腿劈开折向头部,按住我的手脚跪
着插我。我被他插的像一团软泥,浑身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气都喘不匀了。
最后,我被他插的几乎失去了意识,连自己喊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这时才
把肉棒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把我拉到床下,跪在他两腿之间。他把肉棒抬起来,
示意我含到嘴里。天啊,他插了我这么半天,肉棒还是那么粗大,紫红色的龟头
上带着不知是谁的身体里流出的粘液。
我对自己已经失控了,毫无抵抗地张开嘴,顺从地把肉棒吞进嘴里。可我尽
了最大努力,也只能含住小半截。我的舌头刚刚舔了几下,那肉棒一跳,一股汹
涌的热流就冲了出来。
这一下就像打开了自来水龙头,淫腥的液体一下就灌满了我的口腔。他用肉
棒顶住我的头不动,两眼死死地看着我的脸。我没有选择,只有一口口地把他的
精液全部吞下肚去。等到他满意地站起身来的时候,我却连跪都跪不住了。
我肚子里胀的饱饱的,挣扎着爬到床上,腰像要断了一样。他走后我一看表,
他在我身上竟毫不停歇地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白人的阳具在西洋人当中只是中等尺寸,因为第二天又
来了个黑人。他也穿着军装,说是慕名而来,专门要干中国女兵。
看他那半座小山似的身子,我当时就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进屋后先不急着脱
衣服,而是很有兴致地欣赏了半天那两张照片。然后二话不说,把我按在床上扒
光了衣服。
他一把抓住我的乳房,我丰满的乳房竟被他一把攥了过来。他另一只大手扒
开了我的腿,黑炭一样的手指拨弄起我的阴唇。他把我的阴部和肛门都扒开来看
了个够,才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当他脱下裤衩时,胯下的巨大阳具差点把我吓昏过去。他那东西竟粗的像小
孩胳膊,黑乎乎的像尊大炮,比前一天那个几乎把我折腾死的大家伙还要大一号。
这黑鬼先让我给他口交,可我想尽了办法竟无法把那肉棒吞入口中。他揪住
我的头发让我用舌头给他舔了一阵,突然一把将我提了起来。我在他手中就像一
个玩具,任他揉来搓去。
后来的插入让我终生难忘,现在想起来心里都发抖。我想就是生个孩子恐怕
也不过如此。可他还要在里面来回抽插。这畜生简直就是一头公牛,身上像有使
不完的力气,直插了我近两个小时,直到我像个死人似的没了知觉才悻悻地完了
事。
他走后很久我才醒来,两腿根本无法合上,浑身上下布满了他的精液,尤其
是脸上简直像带了个面罩。
那几年,当地的妓女都怕接美国大兵,因为他们的肉棒太粗太大,也因为他
们从战场上下来,浑身带着血腥气,抓住女人就往死里干。
于是老板就把这些魔鬼都派给了我,因为只有我没有权利选择。我要是反抗,
他们就干脆把我捆起来让男人干。
几年下来,我的身体完全变了样,阴道松松垮垮,原本高耸的乳房也塌了下
来,腰经常疼的直不起来。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悲哀地发现自己停经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自己已经
死了,我那时才三十六岁啊,本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
我几次想到死,但心里总有一件事没有着落,大姐、林洁她们就这样无声无
息地永远化作泥土了?她们临死前的话语和眼神让我的心无法安宁。我最后还是
决心咬牙挺下来,直到完成我最后的使命。
一九七零年我大病一场。那次是接完一个日本客人,他把我翻来覆去折腾了
半夜。他一走我就两眼发黑,心跳加速,浑身发冷,衣服都没有穿,就瘫在床上
不能动了。
昌叔最先发现了我的异样,告诉老板叫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
我才缓醒过来。我在医院养了几天,精神恢复了一些。
一天上午,水晶宫的老板跟在医生后面来到病房,他神情严肃地告诉我,经
检查,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疾病,须要马上开刀治疗,否则有生命危险。
我一阵心酸,我从十八岁沦为男人发泄淫欲的工具已经整整二十年,二十年
来被无数男人用各种方法淫虐,进入过我身体的男人何止上万,就是铁打的也要
生锈了吧。想到伤心处我无声地哭了。
老板见我伤心,忙安慰我说,医院马上给我手术,一切费用由水晶宫负责。
我真想对他说,我不要治,我想死!可我知道这由不了我。再说我心里还有一块
石头没有落地,我只好默认了。
三天以后他们就把我推进了手术室,全身麻醉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下午。当时我觉的诧异,说是妇科手术,可除了下身包
满纱布外,我的胸部和整个头部都被纱布裹了起来。
我动也动不了,喊又喊不出,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二十天。当最后拆线的时候,
站在镜子前面我惊呆了。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镜子里的我好像又回到了二十年
前。胸挺了、腰直了、脸上的皱纹没有了,连全身的皮肤都变的细腻嫩滑了。医
生嘱咐我,为防止久病复发以后每月还要定期注射药物。
另外一个重要的变化我回到水晶宫后才发现,就是我的阴道居然又恢复了二
十年前的紧窄,似乎从来就没有被男人插入过一样。
老板看见焕然一新的我,乐的合不拢嘴,我心里却罩上了一片重重的阴影,
我怎么就走不出这无边的苦海啊!
后来过了很多年我才偶然地得知,这其实是老板的一个阴谋。那些年,我成
了水晶宫的招牌。我住院的那一个月,水晶宫的生意淡了不少。
老板见我渐渐人老珠黄,竟利用我生病的机会串通无良医生,借治病的名义
给我作了全身整容手术,连我的阴道都给重新修整了。术后和以后多年连续注射
的竟是激素。
这些都是给变性的人妖使用的技术,在当时有很大的风险,他竟全用在了我
的身上,卑鄙地预支了我二十年的生命。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只知道我又要成
为男人手中炙手可热的玩偶了。
果然,我出院的当天老板就安排了一个热闹的晚会,等着我的竟是一个足足
有十个人的日本猎艳旅游团。出院以后,虽然我外表看起来光艳照人,但我自己
知道我有多么虚弱。气喘、心悸。皮肤嫩的像能掐出水,可一个月不去注射马上
就迅速地粗糙起来。那几年我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地运转,给老板带
来滚滚的客源,滚滚的金钱。
一九七二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昌叔忽然来找我,告诉我,他要离开水晶宫,
已经向老板辞职了。我一听,当时就哭了。
昌叔是我后半生遇到的最好的人,像对女儿一样看顾我,让我感到自己还是
个人,他给了我继续活下来的勇气。他要离开,我心里像刀割。
他默默地看着我哭,也不说话。一直到我哭累了、哭够了,他才说:" 安妮,
你别太伤心,我还在曼谷,还会来看你,你自己要保重啊。"
我忽然想起什么,从箱子里翻出那件饱含我一生心酸的旧军装,小心翼翼地
拆下胸章交给他。我哭着对他说:" 昌叔,我没有什么东西送你,这是我最宝贵
的东西了,送你留个纪念吧。" 这个胸章代表着我花一样的十八岁,可以说是我
全部的财富,也是我全部的希望。昌叔是我唯一能够托付的人了。
昌叔当时把胸章放在手心里,小心地摩挲着,体贴地问我:" 你是不是希望
永远再没有人看到它?" 我急忙摇头:" 不,昌叔,你不要把它送人,但也不要
把它埋没,认识的人见到它,我就死而无憾了。"
我的话没头没脑,但昌叔什么也没问,安慰了我几句就走了。后来他竟开起
了旧货店,把我的胸章当成了他店里最珍贵的收藏。他的恩德我今生今世也报答
不完。
昌叔走后,妓院的生意依然那么红火,我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但依然在男
人的肉林中挣扎。不过美国大兵来的越来越少了,日本人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些
韩国商人和欧美商人也开始出现了。
曼谷的皮肉生意越来越红火,竞争也越来越激烈。水晶宫这个老牌欢场也感
受到了压力,不得不花样翻新地想法招徕顾客。老板受前些年用我提供性虐服务
结果门庭若市的启发,在水晶宫里专门开辟了一个" 黑龙洞" ,把里面布置的阴
暗、恐怖,摆满刑具、戒具,这里的主角当然又是我。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日本畜类对此趋之若鹜。日本男人个个都是魔鬼,他
们折磨女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能够想的出来的。
在那个黑龙洞里,他们曾把我绑成各种奇形怪状的羞辱姿势,女人在他们手
里根本就是个道具。他们把我正着、倒着、侧着、卷着吊起来,然后随意摆弄我
的阴户、乳房和肛门。
他们给我灌肠,不再用当年土匪用的肥皂水,而是不知什么东西配出来的油,
灌过一次,好几天肛门都火辣辣的。
他们最爱玩的是把我绑起来,然后把烧融的蜡滴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当然,
在黑龙洞也少不了被男人一次次地插入。不过他们要满足的已经不只是淫欲,还
有几乎无止境的虐待欲。
我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年复一年地任人玩弄。老板在黑龙洞还安排了几
个其他国籍的妓女,但没有一个干的长。尽管出高价,她们还是走马灯一样不停
的轮换,从来没有干满一年的。只有我,没有选择的权力,像台机器一样不停的
转。
一九七五年以后我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经常气短、喘不上气来。常年注射
激素严重损害了我的健康,我越来越显出老态。我一再向老板提出不再干了,但
他就是不答应,有一年我病的实在起不来,停了几天,黑龙洞以及整个水晶宫的
客人都受到了影响。他们说那些小姑娘太做作、太夸张,找不到感觉。是啊,谁
还会有我这样悲惨的遭遇,谁会像我这样看见绳索、皮鞭、镣铐就表现出发自内
心的痛苦和恐惧呢。
我就这样苦苦地熬着,不知哪里是尽头。
一九七九年雨季过后的一个清晨,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嫖客,拖着疲惫的身子
从黑龙洞回到房间。一进门,忽然发现房里变了样。我愣住了,怀疑走错了门。
仔细一看,确实是我的房间,只是房里多了一张床。
到近前一看,床上竟躺着一个姑娘,她四肢都带着戒具,手被铐在床头,脚
铐在床尾,身上盖了条薄薄的被单,凹凸有致的体形隐约可见,看样子是光着身
子。她埋着头在嘤嘤地哭泣。
看见她,我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前的自己,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我忙扶住
床头,定了定神,轻声用当地话问她:" 小妹妹,你是谁?"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
的问话,只顾埋头痛哭。
我正茫然不知所措,领班悄悄来到房中。她招招手把我叫到门外说:" 这是
咱们这里新来的姑娘,名字叫詹妮,以后就在黑龙洞和你一起接客,你好好劝劝
她。"
我愤怒了,毫不客气地质问领班:" 为什么要把她铐起来?她是不是人?"
领班无奈地说:" 她刚来,不懂规矩,总是闹。老板说要管束她几天,让你看着
点她。你劝劝她,好好听话,否则老板要把她交给阿青他们调教,什么样的女人
经的住他们的调理啊!"
阿青是老板的保镖,听说在黑道上很吃的开,不管多么刚烈的姑娘到他手里
都会变的伏伏贴贴。水晶宫的姑娘们都怕他。听说还常有其他妓院的老板请他去
调理不听话的妓女。
可这个詹妮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呢,这是个笑贫不笑娼的世道,妓院里的姑娘
多数都是心甘情愿地接客。即使有个别被卖进来的,一旦被破了身,也就死了心,
老老实实地接客了。像这样必须时时铐在床上,时时有人看着的,在水晶宫,除
了刚来时的我,她是第二个。
我同情地坐到她的床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想让她感到一丝温情,消
除她的敌意。不料她猛地回过头,低声地叫道:" 别碰我,让我去死!……" 我
们俩都愣住了,我看到短发下一张痛苦的清秀的脸。让我吃惊的是她说的话,她
说的是中国话,纯正的北方话。
我脱口问她:" 你是中国人?" 她大概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同胞,嘴张了
张,头一扭又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心里涌起一个个疑团,她是中国人,听口音来自大陆,可为什么会沦落到
这里?拐卖?绑架?……为什么要铐住她?难道她真的只求一死,就像我们当初?
想到这儿,我压住内心的激动,尽量平静地对她说:" 我也是中国人,姓袁,
他们都叫我安妮。你如果愿意,就叫我袁姐吧,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我不再劝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静静地听她悲伤的哭泣。
过了好一会儿,詹妮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听着她渐趋平静的呼吸,我心里
越来越不是滋味,悄悄地起身去找兴叔。兴叔也是水晶宫的杂役,昌叔的朋友,
也是个善良的好心人。
见到兴叔,我还没开口他就明白了我的来意。他叹了口气说:" 这姑娘是老
板通过阿青从柬埔寨弄来的。送她来的是两个越南人,他们说姑娘姓许,都叫她
阿贞,老板就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詹妮。
其实这姑娘来了一星期了,但整天寻死觅活,死活不接客。前两天手脚都绑
起来接了两个客人,闹的昏天黑地,客人都怕了。老板说正好放到黑龙洞去,那
边的客人喜欢烈性女子。但又怕她寻短见,就让她跟你一起住,也让你开导开导
她。"
听了兴叔的话,我隐隐感到这姑娘来历不简单,加上她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
肯定有什么隐衷。吃晚饭的时候,我一勺一勺喂她,一边喂一边对她说:" 阿贞,
想开点,女人在这种地方是没有道理讲的。" 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注意到,
我叫她阿贞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微微一震。
晚上的客人又来了,那天又是一个日本团,八个人,都是四十多岁的秃头男
人。那天接客人的有五个姑娘,他们把阿贞也带了去。
他们给阿贞穿上皮胸罩、丁字裤,将她吊在靠墙的架子上。在黑龙洞里,姑
娘们接客不是绑着就是吊着,所以起初她并没有引起嫖客们的注意。可每当有男
人碰到她的身体时,她总是凄厉地大喊大叫,连踢带踹,最后嫖客们只好放弃了
她。
客人离开时已是凌晨三点了,刚刚送走客人,阿青就带了几个手下闯了进来,
他们让别的姑娘都回房,单单留下了阿贞。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九十九章
我不放心,死说活说也陪她留了下来。阿青气哼哼地走到仍被捆吊着的阿贞
跟前,一把扯掉了她身上仅有的两条遮羞布,她全身赤裸了。
他捏着阿贞并不十分丰满但很结实的乳房揉了一阵,又弯下腰,扒开她的大
腿,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探进了阴道。阿青的手指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抠弄了一
阵,眼睛盯着她痛苦地来回扭动的赤条条的身体。
过了好一阵,他抽出干干的手指,放到眼前看了看,然后托起阿贞的下巴恶
狠狠地问:" 知道怎么伺候客人吗?" 阿贞扭过脸一声不吭。阿青见状气哼哼地
对手下说:" 不识相,你们教教她!"
几个打手闻声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阿贞解了下来。阿贞拼命地挣扎,但毕
竟身单力薄,很快就被那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拖到旁边的一张台子上。她的手被
拉开捆在两个大铁环上,两腿岔开向前折过去,和手分别捆在一起,光溜溜的下
身全露了出来。
我这是第一次看清阿贞的下身,那里已是饱经磨难的样子。阴唇红里透紫,
还有些肿胀,肛门甚至呈现出黑紫的颜色,显然不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了。
阿青示意一个手下脱掉裤子把肉棒顶了上去。阿贞见了死命扭腰摆臀,但她
被捆的没有什么挣扎的余地,使出了吃奶的劲却也摆脱不了被侮辱的命运。
那条暴着青筋的大肉棒搭在她敞开的大腿中间,毫不费力地插入了她的身体。
那个男人像头公猪一样吭哧吭哧地抽插起来,插的台子吱吱作响。肉棒毫不停歇
地抽插了半个多小时,阿贞始终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最后那个大汉累的气喘吁吁,拔出肉棒一看,阿贞的阴道里竟仍是干巴巴的。
阿青见了大怒,气急败坏地下令:" 不开窍的小婊子,给她点颜色看看!" 几个
大汉马上冲上去,把阿贞从台子上解下来,手脚仍绑在一起,悬空吊了起来。阿
青显然早有准备,他从随身的小箱子里面拿出来一管药膏。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强
力春药,是他们专门用力对付不肯就范的女人的。
我已经见过不止一次,女人要命的地方給抹上这东西,简直生不如死。我忍
不住扑上去,苦苦哀求阿青不要给阿贞用这狠毒的东西,可他们哪里肯听我的。
阿青在妓院的任务就是收拾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
他狠狠地扒开阿贞的阴唇,亲手把药膏挤出来,解气地抹到她的阴道和肛门
里面。抹好药膏之后,阿青又拿出来一支大号的假阳具,狠狠插进阿贞的下身,
然后气哼哼地打开了开关。那恐怖的东西" 嗡嗡" 响着,在阿贞柔弱的身体里不
停的扭动肆虐。
就这样他们还嫌不够,阿青命人把春药抹在她的乳头上,还用手不停地揉搓。
阿贞开始还咬牙忍住不吭声,拼命地抵抗。但半小时以后她就挺不住了。她的脸
憋的通红,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嗓子里也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
阿青和他的手下这时却退到一边抽着烟聊天,好像完全忘记了吊在一边痛不
欲生拼命挣扎的姑娘。我知道阿贞这时候有多么难过,不顾一切地跪在他们脚下
苦苦哀求。但他们一个个趾高气昂地喷云吐雾、谈笑风生,根本没人理我。
一个小时之后,阿贞的呻吟变成了粗重的喘息,赤裸的身子胡乱地抖个不停。
阿青好像抽足了烟,满不在乎地扔掉手里的半截摇头,慢条斯理地走到赤身裸体
痛苦不堪的阿贞身边。
阿青抓住假阳具的后尾,用力拔了出来。噗哧一声,一股清亮的粘液跟着涌
了出来,地上湿了一片。阿青淫笑着拨弄姑娘的阴唇打趣道:" 原来你也会浪啊!
" 阿贞深深地垂下头,俊俏的脸颊一下变的通红。
阿青拍拍阿贞的屁股绷起脸说:" 爷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不识抬举老子就
把你往死里整!" 说着招呼打手们把阿贞放了下来。
阿青一挥手,又一个粗壮的汉子走上来,脱掉裤子,挺起肉棒扑到了阿贞白
花花的身子上。阿贞软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张着四肢,任凭男人的肉棒插
入自己的身体,然后在里面进进出出。
那男人折腾了半个钟头,终于在阿贞身体里出了精。待那男人站起身,阿青
蹲下身,拨弄着看了看阿贞湿漉漉的下身,拧着眉毛摇摇头说:" 不行,还得整!
让她知道厉害!" 这一下阿贞真的下了地狱。
这群畜生再次把阿贞吊起来,插上了假阳具,打开开关。就这样,吊一会儿,
放下来给男人抽插一通,再吊起来……整整一个上午,他们把可怜的阿贞来回折
腾了五次。
最后那群畜生连阿青在内人人都折腾的精疲力竭,阿贞更是满身腥臭的粘液,
人软的像面条。直到阿贞被折腾得昏死过去,他们才停了手,心有不甘地把我们
俩都送回了房。
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并没有放过阿贞。他们把她的手脚都铐在床上,阿青虎
着脸从兜里掏出两个蚕茧样的东西。
我一看心里" 咚咚" 直跳,我知道他们管那东西叫" 跳蚤" ,也是折磨女人
的东西。在景栋的时候郑天雄就给我们用过这种东西。不过现在他们用的都是电
动的,塞进女人下身可以一直不停地动,简直可以把人逼疯。
我看看赤条条昏沉沉铐在床上的阿贞,拉住阿青的手掉着眼泪哀求他:" 阿
青,你放过她吧。让她睡一会儿,过会儿我劝劝他,不要给她用这个东西,让她
喘口气吧!" 阿青瞪了我一眼,二话不说,扒开阿贞的大腿,把两个" 跳蚤" 分
别塞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深处,然后恶狠狠地打开了开关。
阿贞的下身猛地抽搐起来,里面嗡嗡作响,让人听了心悸。昏沉沉瘫软在床
的阿贞肩头一震,眼睛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接着头无力地扭向了一边。
阿青带着他的手下呼啦啦全走了。阿贞四肢张开被铐在床上,无助的扭来扭
去。那可怕的嗡嗡声顽强地在阿贞的身体里响着。她挣扎了一阵,无奈地放弃了。
她埋着头,让浓密的秀发遮住脸。可我知道她在痛哭,因为她枕头都湿透了。
不管我怎么劝她,她好像什么也听不见,只是不住地无声的哭泣。我只好给她盖
上被单,坐在一边陪她掉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哭出了声。接着,她的哭声里开始夹杂了痛苦的呻吟。
到下午,她悲戚的哭声已经完全被痛不欲生的呻吟代替了。
她一边哼还一边小声地叫:" 啊呀…我要死了……你们杀死我吧…来杀我呀
……我受不了啊……不啊……".我掀开她的被单一看,她的下身全湿了,连褥子
都湿了一大片。我实在看不下去,急忙跑去找领班,让她想办法救救阿贞。可领
班一脸无奈地悄悄对我说:" 阿青不在,我也没办法。他走时吩咐过,谁也不许
碰她!"
我回到阿贞的床边,坐下来想尽办法抚慰她。我说的口干舌燥,她忽然瞪着
绝望的大眼睛看着我哭道:" 袁姐…你帮我求求他们…让他们杀了我吧……我受
不了啊!" 她的话我想起三十年前那一幕幕惨剧,心一酸,又跟着她落下了眼泪。
当天晚上接客,他们又把阿贞弄到了黑龙洞,仍是陪绑。她虽然被折腾了整
整一天,但对客人的反应还是非常激烈,根本不让人碰她。
客人走后,阿青又带着人来了。他捏着阿贞的下巴发狠地说:" 你挺硬啊!
你知道吗?鹰是最骄傲的动物,可人有办法驯服它。没别的,就是一个字:熬!
咱们比比,看谁熬的过谁!"
当天,又是春药、淫具加男人,整整半夜。第二天白天,被铐在床上的阿贞,
肛门里再次被塞上了" 跳蚤" ,而阴道里换了一根" 嗡嗡" 作响、不断扭动的假
阳具。
连着一个星期,她天天被这样煎熬,天天要湿透一条褥子。到后面几天,她
对客人的反抗已经渐渐弱了下来。
于是有嫖客开始小心翼翼地玩弄她的乳房和阴唇。见她没有激烈反应,就有
客人试探着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最后在一个星期日的夜里,终于有个嫖
客把肉棒插入了她的身体。她只是拼命地哭,不再踢打叫闹。
那天夜里客人走后,阿青又出现了,他仍把阿贞单独留了下来。我求他说:
" 詹妮已经听话了,你们就放过她吧!" 他咧嘴一笑道:" 哦,她听话了?我倒
要看看她有多听话!" 说着,喝令阿贞岔开腿跪在地上,阿贞低着头默默地服从
了。
阿青阴阴地一笑,示意一个大汉躺着钻到阿贞的胯下,把竖起的肉棒对准她
的阴门。然后他得意地看着阿贞涨红的俏脸,命令她坐下去。
阿贞拼命欠着身子躲避着肉棒,流水涟涟地哭道:" 不啊……我不…不行啊
……" 可当她看到他们手里的春药和淫具时,她崩溃了。身子一软,一闭眼坐了
下去。肉棒" 噗" 地一声没入了她的身体。
他们还不罢休,趾高气昂地命令她:" 动起来…!" 阿贞哭的死去活来,身
不由己地上下运动身体,一次次地把那粗硬的肉棒吐出、吞进,直到自己汗流浃
背、肉棒吐出白浆。
看到阿贞服了软,阿青得意地笑了。但他们没有轻易放过她。他们逼着阿贞
一次一次地给三个男人主动送上赤条条的身体,直到她瘫软在地上,腰都直不起
来了,才最后才放她回去。
从那天起,她在床上时脚被放开了,但手仍然铐着。接完客人洗下身时也不
再是由阿青的手下动手,而是被人看着让她自己洗。
自从停止了没日没夜的折磨,阿贞的身体开始恢复,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
只是仍然动不动就哭,一哭就是几个小时。
一次,见她哭的伤心,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说的我口干舌燥,她才渐渐平
静下来。我犹豫再三,说出了我一直不忍心对她说的话:" 阿贞,袁姐是过来人,
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出乎我的预料,她没有哭,用娇嫩的脸颊蹭着我的手,一双失神的大眼睛望
着对面的墙壁。忽然她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袁姐,那是你吗?" 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的心在流血,但我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孩子气地细声试探地说:" 你真漂亮!你当过兵?" 我忍不住眼泪了,我
觉得,现实再残酷也要让她知道。她的日子还长。我泪流满面地告诉她:" 三十
年前,我曾经是个让人羡慕的女兵……"
我拿出那件跟了我三十年的旧军装,告诉了她我们五个战友如何被土匪劫持,
如何在缅甸残匪营中苦熬,我又如何被卖入这异国他乡的烟花之地。
谁知我的话勾起了她的心事,她一下又哭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哭过之后,她
一头扎到我的怀里痛不欲生地说:" 袁姐,我好惨啊……我和你一样,是个女兵,
和你一样……十八岁……"
我惊呆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中国的女兵被人卖到曼谷的妓院
……?!阿贞不再沉默,哭着把她的遭遇告诉了我。
原来,一九七九年的年初,我们和越南打了一仗。我们的部队打进了越南。
阿贞是北京人,那时参军刚刚一年,在云南当面的军区通信团当话务员。
开战前夕,通信团在中越边境我方一侧开设了前指通信指挥中心。阿贞随她
所在的话务连在那里执行通信保障任务。
开战后的第五天夜里,阿贞值完夜班,和同时下班的十几个女兵一同返回营
房。当时,机房和营房都是临时搭建的帐篷群,相距约半公里。为了防止越军越
境偷袭,指挥部派了一个警卫班护送她们回去。她们安全到达后,警卫班就回去
了。
她们十几个下班的女兵静悄悄地准备就寝。她洗漱完毕后和另外两个女兵结
伴去上厕所,她因为正来例假,换月经带耽误了一点时间,比她的同伴晚出来一
分钟。就这一分钟,让她跌进了无边的黑暗。
她刚出厕所,后脖颈就挨了重重的一击,当时就失去了知觉。那里离她们的
宿舍只有五十公尺!等她醒来,已经被人捆住手脚,装在蛇皮袋里,抬着飞快地
赶路。她想喊叫,但嘴被堵得死死的。她当时就明白,自己落到了越南人的手里。
一天一夜之后,她被带到了战线后面越军一个特工团的驻地。越军马上对她
进行了突击审讯。连审了三天,他们才弄清她是个话务员,顿时大失所望。
原来他们曾想抓一个报务员或机要员,以了解我军通讯的机密。特工团的团
长担心受上级训斥,就没有把她送战俘营,而是瞒了下来,留在了特工团的洗衣
连。
越军的部队都编有洗衣连、洗衣班,全部由女兵组成,主要任务其实是给军
官们充当营妓。阿贞在受审讯时就已经被越军轮奸了。他们把她留下来唯一的目
的,当然就是供越军军官们发泄兽欲。
虽然阿贞拼死反抗,无奈羊入虎口,她被捆住手脚,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已经
被成百名越南兵轮奸过了。
她在越军的军营里不但受那些色狼军官的奸淫,还要忍受越南女兵的欺辱。
他们不" 用" 她的时候就把她光着身子捆起来关在一个木笼里。那笼子小的她在
里面既直不起腰也伸不开腿,只能蜷缩着躺着。
那帮凶悍的越南女兵只要一闲下来,不是用棍子捅她的阴道、肛门,就是用
凉水往她身上浇。有一次竟用两根竹片夹住她刚刚发育的乳房捆死,一直到第二
天有男军官提她去轮奸。几个月之后,战事结束,这个特工团调防柬埔寨,就偷
偷把她带了去。
在柬埔寨,特工团的团长为了巴结他的上级,竟把已经被他们玩腻了的阿贞
作为礼物送给了磅逊军区的司令。
那老家伙对这个年轻的中国女兵爱不释手。在连续在她身上发泄了一周淫欲
之后,为了能长期玩弄她,就把她交给了磅逊基地的军官俱乐部。
在那里,她除了定期要被送去给那个老家伙奸淫外,天天都要被去俱乐部淫
乐的越军军官轮奸。还时常有驻当地的苏联顾问团的老毛子拿她泄欲。
由于那些越南人和苏联人对俱乐部里毫无羞耻的越南女人早已玩腻了,因此
她这个年轻漂亮的中国女俘大受欢迎,天天房外排着大队。
后来,越南人和苏联人为抢她打了起来,还动了枪。那个老家伙怕事情弄大,
不好收场,就偷偷摸摸地把她卖给了泰国的黑社会。她听说,她的卖身价是五千
美金。她那年刚满十八岁。
听完她的叙述,我俩抱头哭成一团。命运是如此的弄人,相隔三十年,同样
是在十八岁的花季,同样是因为一个小小的阴差阳错,一个美好灿烂的生命落入
无底的深渊。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我们哭的昏天黑地,忘记了一切,一直哭到天黑,直到被人带去接客,继续
那猪狗不如的生活。
阿贞从那天起变了一个人,开始主动迎合嫖客的要求,不知是真的死心了,
还是像我们当初那样,企图麻痹男人们,让他们松懈下来,好找机会结束苦难的
生命。
我实在不忍心再点破她。这群色狼有着超级敏感的嗅觉,只要你有一丝寻死
的念头,他们都不会给你一毫的机会。等你从他们手里得到" 自由" 的时候,你
已经心死如灰了。
阿贞很快就成了黑龙洞里最受欢迎的姑娘。她既有我已经失去的年轻美貌,
也有别的姑娘根本不知为何物的发自内心深处的对男人的恐惧和痛苦反应。
我真不知该为她庆幸还是为她悲哀,总之又一个纯洁的姑娘就这样毁在这些
邪恶的恶狼手里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第一百章
我没想到的是,阿贞被迫驯服地接客,她的噩梦却才刚刚开始。毫无人性的
妓院老板居然还不肯放过她。
在阿贞屈服在他们的淫威之下开始自愿接客的第十天,我们接了十个日本人。
他们把我们折腾了整整一夜,人人都弄的筋松骨软,回房后我们倒头就睡。
到了下午,我刚睡醒觉还没有起床,阿贞还睡着没醒,阿青忽然带人闯了进
来,打开阿贞的手铐,拉起她就走。阿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吓的大叫起来。
我翻身下床,抓住阿青的手问:" 你要带她去哪?" 他一甩手凶狠地说:"
你别管!" 说完就硬把阿贞带走了。我实在不放心,就跟了过去。结果他们把阿
贞又带去了黑龙洞。
到了里面,他们把阿贞的衣服脱光、手铐起来,命她赤身岔腿跪在一个二尺
高的木台子上。这个姿势十分耻辱,阿贞坚决不干,他们就打她、威胁她。她被
逼的实在无奈,只好照他们说的跪下了。
她还没有跪稳,一道强烈的灯光刷地从房顶打在台子上,把阿贞雪白的酮体
照的纤毫毕现,显得格外诱人。阿青慢条斯理地围着台子转了两圈,兴致勃勃地
观赏着跪在高台上的裸体少女。
过了好一会儿才话里有话地说:" 詹妮小姐潜质很好啊,你现在越来越受客
人的欢迎了。不过,你还是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我现在要加把劲,把你雕琢成
器,你将是全曼谷最受欢迎的姑娘。" 阿贞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低着
头不吭气,身上好像怕冷一样不时打着冷战。
阿青嘿嘿一笑,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十泰铢的硬币,举到阿贞眼前对她说
:" 把这个放到你的小骚穴里面,不许掉出来!"
阿贞浑身一哆嗦,红着脸连连摇头,哭着说:" 不…不行啊…我不……" 阿
青脸一板问:" 怎么不行?放不进去?" 他的手下一阵哄笑。阿贞脸更红了,只
是拼命地摇着头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青道:" 不会我们教教你!" 说着使个眼色,两个大汉一边一个按住阿贞
的腿,阿青伸手拨开了她的阴唇,硬将硬币塞了进去。阿贞扭了两下身子,一动
也动不了,可那硬币却" 当啷" 一声掉了出来。
阿青脸色一变,沉下脸检起硬币,再次强行塞进了她的阴道,厉声命令她:
" 夹紧!" 可他刚一松手,硬币又掉了出来。他脸阴沉着道:" 看来你还是敬酒
不吃吃罚酒,来,帮帮她!"
几个大汉应声而上,七手八脚地把阿贞吊了起来。他们又拿来一根一公尺长
的木杠,将她的脚绑在两端,将木杠拉高,阿贞大张两腿被吊在了半空。她痛苦
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
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
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打开开关,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
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眼前的情景让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惨像。我急的在外面大叫:" 不
行!你们把她放下来!" 我" 咚咚" 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
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
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 你看好,把这
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 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
:" 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
道。奇怪的是,她的身体一下平静了下来,剧烈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
滑了出来,"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
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 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阿青不急不慢地检起硬币,斜
眼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 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
可不要怪我了。" 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这一下,阿贞的下身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
缩的,拼命想夹住那小小的硬币,不让它滑脱。
可这时她身体里开始有粘液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
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出来。阿贞急了涨红着脸的大叫:" 不……不…帮帮我…
…求求你们帮帮我……" 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那具悬吊着的白花花的
肉体又重新扭动战栗了起来。
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好一阵后,阿青才示意手下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
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
她只好吭哧吭哧地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夹住…。如此三次以后,
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见阿贞已经筋疲力尽,悄悄关掉了电源。阿贞刚大口喘了口气,他就再
次把掉在地上的硬币塞进她湿淋淋的下身。阿贞的下身僵住了一样,竟不知如何
用力了。两片僵直地肉唇直直地挺立着,硬币刚塞进去马上就掉了出来。她急的
大喊:" 不…再来一次…我会……" 阿青阴险的笑了。
阿贞被他们折磨的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是机械地拼命夹住他们塞进她下身的
东西,根本就没有意识到电流已经关掉了。就这样,他们反复折磨了她整整一个
下午,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他们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
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
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
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任何一种硬
币。
可还没等她松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就又把她单独提了出去。
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的
亮闪闪的,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
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
她就范。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阿青摇摇头说:" 不行,只
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她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
头答应下来。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自己练起
来。
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没想到,到晚上
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液,她还能将
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
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淫水就" 呼…" 地流出
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直挺挺的肉唇和紫黑
的肉洞都会不由自主地裹紧插入的手指。阿青得意地笑了,赶紧跑去向老板报功。
这群畜生,他们竟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器官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
十八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当着妓院老板的面,让一个手下把肉棒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
让阿贞像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那男人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
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 绝活" 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有些上
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像粽子一样,然后把
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
力量把他们的肉棒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肉棒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
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大汗
淋漓、精疲力竭。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把她当成了摇钱树、聚宝盆。
可丧尽天良的禽兽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伙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
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台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
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精液的阴道。
我在一边捧着一个中年人的肉棒,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
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
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
阿贞从台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
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 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
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疲惫不堪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打飞机" 的
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老板哈哈一笑说:" 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
炮啦!" 阿贞的脸" 腾" 地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 叭嗒叭嗒" 地掉了
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无论是奸淫、
口交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 迫不得已" 来安慰自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肉棒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
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
作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淫,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
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
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
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
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
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
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
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阿贞咬了咬牙,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
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
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
腿。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肉棒,温柔地
套弄起来。
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
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
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肉棒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
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肉棒。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 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
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肉棒已经
粗的像根擀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肉棒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肉棒胀的像要爆炸,硬的像根铁棒,墨绿色的
血管像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肉棒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
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
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
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
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
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老家伙的阴囊,王老
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干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肉棒,一面把蛋蛋
吮的" 吱吱" 作响。肉棒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龟头上的马眼也
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龟头表面舔了几个来回。
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
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肉棒猛地一跳,一股浓厚淫腥的白色浆液" 呼" 地冲出肉棒,喷到阿
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惬意
地大叫:" 好啊,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肛
交口交、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
拒绝,顺从的像只小猫。
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 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 这句话里包
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
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 男人天堂" 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伙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十二个人,都是二、
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
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台子上的时候,一
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
采烈地议论着什么。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
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台子上,瞪着大眼睛恐惧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
么。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
他爽快地点头。我的心悬到了半空,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果然,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四门大敞的阴部。阿贞不
知怎么回事,紧张的脸色发白。
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偷眼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
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拼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
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
声叫着:" 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
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
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
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
过皮肤发出" 嚓嚓" 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
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
下去,剃须膏迅速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
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带出了一丝柔弱。
打扫干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
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
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的干干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台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
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光泽。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
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这群畜生得意极了,拿起相机噼噼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
无声地哭了。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
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拍完照,这群禽兽顺序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早已硬挺的肉棒插入了阿贞的
身体。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难看,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大约三、
四天后,我偶然发现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 阿贞,你怎么了?
"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 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
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剃刀剃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
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
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
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
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 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
询问:" 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仿佛是在问洗一件衣
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地流泪,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再
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
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
紧紧捆绑在台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
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一九八零年元旦的早晨,我刚接完客人在房里呆坐,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
他对我说:" 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才明白他说的意思,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
就流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
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老
板沉吟了一下说:" 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
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
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
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 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
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也可以顺便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地狱般的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
的药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渐渐的,我走路都困难了,更
别说干活。于是我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
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萧大姐、林洁、施婕
和小吴了。
尾声
小袁那天整整讲了一个通霄,中间我们只在房间里草草地吃了一点东西充饥。
她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口气平静的令我吃惊。
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她讲完了最后一个字,也像用完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不
知道该对她说些什么,和她沉默相对。
她疲惫地说该走了,我提出送她回去,她凄然地摇摇头,让我打电话把旧货
店老板叫来,接她走了。
我的心脏感到了一份难以承受的沉重,马上打电话给导游,告诉他我身体不
支,须要马上回国。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州。
大约一个月后,我从长沙打电话给旧货店老板,询问小袁的情况。他哽咽地
告诉我,安妮在见过我的当天夜里就心脏病突发,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时候已
经去世了。算来正是我从曼谷机场起飞的时间。
一个曾经年轻美丽、众星捧月般的生命就这样消失了。她曾经苦苦撑持了四
十多年,好像就是为了等候我的出现,等候着将她身上负载的另外四个同样曾经
年轻美丽的生命最后所经历的惨烈和屈辱昭告肯定无法将她们彻底忘怀的家人和
战友。
她以残破之躯不辱使命,她平静地走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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