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出轨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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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叫巧云,今年25岁,是一个寂寞美丽的女人,老公出去广东打工许多年了,一年到头只有春节回来十天八天,剩下我带着两个小
孩每天在农村里艰难度日,生活真是不容易啊。
农村的生活总是很苦的,每天一大早起来煮早餐,扫地,打发小孩去上学,然后出去干农活,太阳升到半空再回来煮饭给孩子吃,下午好一些,太阳太大了一般不用出去干活,将近傍晚了才出去干一两个钟,然后摘些菜回来煮饭吃。
我是农村人,身体比较强壮,干农活我不怕,我怕的是寂寞,无穷无尽的寂寞,每当夜色降临,乡下农村就彻底寂静下来了,只有田里的蛙叫,还有自己单独的呼吸。
我有两个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大,已经4岁,男孩刚刚学会走路,孩子们都很贪睡,每天一上床就很快睡着,剩下我孤枕难眠,
自己一个人面对冰凉凉的夜,一年、两年、三年四年,长年累月都是这样,我还年轻,也有自己的需要,但是从来得不到满足。
青春一晃而过,而我的青春,除了孤独只有寂寞。
眼泪经常忍不住悄然从眼角滑落,月色幽幽地从窗户照下,有时候也可以看到月亮的半边脸,心情好的时候我觉得月亮是在同情我的寂寞,心情不好的时候我觉得月亮是在嘲笑我的寂寞。
我19岁就嫁人了,对于农村人来说,不算早也不算晚吧,农村人早的有十五六岁嫁人的,晚的也很少有超过二十四五岁吧。不过相比于其他农村女人来说,我还算是有点知识有点文化的,因为我读过高中,对于一个农村女孩来说,读到高中已经不错了,但是读过高中又有什么用呢?女人啊,到头来还不是嫁人生孩子,传宗接代照顾家庭孩子,忙完了地里的忙家里的,一辈子埋葬在土地里。
未嫁人之前,我家一家七口,四姐妹,最小的一个弟弟,虽然说农村人重男轻女,父母生这么多目的就是为了要一个男孩,但是凭心而论,父母对我们几姐妹还是非常疼爱的,从来不打骂我们,而且尽量送我们去读书,读到我们不愿意读为止。
高中毕业那年我十九岁,本来应该出去外省打几年工赚些钱补偿父母这么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的,可是那年父亲做建筑不小心摔断了一条腿,光是住院就花了几万块,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不能乱动,也干不了活,于是妈妈继续在外省打工,把父亲送回来给我照顾,那时候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学费又很贵,一开学光是学费就要几千块钱。爸爸妈妈又舍不得让他们缀学,所以借了别人许多钱。
爸爸有个工友叫李伯,跟爸爸很要好,他也经常去我家玩,对我们也很好,爸爸跟他借了一万多块钱,后来爸爸的脚慢慢的好了,跟他说起暂时还没有钱还的事情,李伯大方地说:“老张(别人都叫我爸爸老张),我都不催,你急什么啊?我们两个谁跟谁啊?如果你愿意,我不用你还钱,再送一万块给你,你把你家巧云嫁给我家二弟做媳妇吧。我家二弟你也知道吧,老老实实俊俊俏俏的一个好青年,虽然穷了点,绝对不会亏待你家巧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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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嫁给二弟做了李伯家的媳妇,不过我是心甘情愿的,因为父母之命不可违,而且父母也十分认真仔细的征求和尊重我的意见,我觉得李伯是个好人,他以前带过二弟去我家玩,我也见过几次二弟,见他白白静静斯斯文文的,看起来有点像个女孩子,彬彬有礼,对他也有几分好感。
事实证明,结婚之后二弟对我也挺好的,不打不骂,好吃好用的都先让我,不过令我难以接受的是,嫁给二弟不出三个月他就抛下我去外省打工了,那时候我刚刚怀孕,不能跟着他一起出去。从此以后不得不过着两地分居、牛郎织女般的寂寞生活。
二弟做的是饮食,给别人打工,工资不高但是活非常多,每天起早摸黑,做了早餐做午餐,做了午餐做晚饭,做了晚饭做夜宵,一天到晚团团转好像都没有休息过。节假日也没有休息,而且越是到节假日越是多活干,一年到头基本不放假,感冒发烧请假一两天还要请示过老板娘,每年春节都是到了年二十七八了才求得老板娘批准回来几天。所以从结婚到现在,我跟他一起睡了多少次觉掰着手指都能够数清楚。
二弟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姐姐嫁人了,嫁到遥远的北方,具体什么地方他家里人都不愿意提及,据说那里的冬天下的雪厚到可以埋没膝盖,他们一家人以前为了这个姐姐伤透心,常常一边骂一边哭着说:如果你胆敢跟那个“捞佬”(我们这里属于南方,一年四季如春,一般把那些冬天会下雪的地方的人都叫作捞佬或者捞妹)我们就不认你这个女儿!“但是二弟的姐姐还是铁了心跟那个捞佬走了,所以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们一家人都极少和她联系。
我们这里离广东不远,隔壁省,大部分人都会说白话,广东是多么富有繁华的城市啊,每个人都很有钱,在我们这里,如果能够嫁给广东人是一件了不起的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如果嫁给那些说普通话的捞佬,大家都觉得很下贱、非常丢脸,在亲戚朋友前面都不敢抬起头来。
二弟的大哥读完大学出来分配在县城里工作,也结婚了,大嫂是县城里面的人,又矮又丑,非常嚣张,说话飞扬跋扈,仗着老公是国家工人,自己娘家里又有点钱,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而大哥性格懦弱,唯唯诺诺,什么都听老婆的,除了清明和春节他们一家人会回来农村里面溜达溜达外,平常时我们根本不串门。
人们常常说二弟跟他哥哥不像两兄弟,我觉得他们一家人都不怎么像是一家人,彼此间很冷漠。不过我嫁的是二弟不是他的家庭,只要二弟对我好便足够了。
平常时我和大哥大嫂没有来往,其他家人又在外省,农村里面只有我一个人,想找个人聊聊天倾诉一下心事都没有——唉,长夜漫漫,孤单寂寞,每天过着这样的日子我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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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二弟之前,我还是个女孩,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纯洁得像山泉水一样,但是我不能够确定二弟是还是不是,他说是,不过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相信他,因为结婚之夜洞房花烛,二弟的表现真的太熟练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经常想起二弟,想起我们的一次,我清晰地记得当时他是怎么进入我的身体的,每次想起这些事情都觉得羞愧又美妙,啊!二弟啊,求求你回到我身边吧!
那时候,我出嫁了,男方的人将我接到新郎家,一路上我都听到别人啧啧称赞,新娘子真白啊,新娘子真漂亮啊,前凸后翘,新娘子身材真好啊,我见过这么多新娘,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准的新娘啊!这个二弟,看他平常时也没有什么本事,怎么娶个老婆这么漂亮啊?真是有艳福啊,你看看,那对胸,又挺又大,如果能够让我摸一摸,死掉了都愿意!
是啊,我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这个从来没有人能够否认,不说五官,单是皮肤就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我,我是南方人,还是农村人,但是我的皮肤就是雪白细腻,一点瑕疵都没有,而且不怕太阳晒,别的女孩平常时皮肤看起来还有点白皙,但是太阳一晒马上露出原形,黑乎乎的,而我皮肤太阳晒到了只会绯红鲜艳,一点都不会黑,所以陌生人一看到我,还以为我是北方来的妹子呢。
我们结婚时把村里的人都请来喝酒,晒场上喜气洋洋的摆了几十桌,晚上,我一个人戴着红头巾坐在床沿上,想到从此以后自己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心情喜忧参半,说不尽的紧张。
二弟还在外面喝酒,应付客人,不过春宵一刻值千金嘛,我想他一定也急着进洞房吧,只是那些朋友伙计老是拉扯着他,开他的玩笑,说他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以后肯定气管炎,整天躲在被窝里把朋友都忘记了。
天色越来越暗,月影渐渐西斜,终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然后又听到关门的声音,二弟的脚步声慢慢向我靠近,我心跳加速,莫名的异常的紧张起来,我是个高中生,读过一些生理知识,我知道,自己人生中最紧张最重要的时刻到来了,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我又羞又愧,又惊有怕,内心忐忑不安。
二弟走到我对面,掀开红头巾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刚刚喝了许多酒,脸色有点发青,呼吸中带着酒气,我不敢看他的眼神,因为我心里准备着应该如何面对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我想起一个闺蜜的话,“没什么的,我初二就做过的,会出点血,但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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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看出了我眼中的紧张,甚至可以说,带一丝恐惧。他温柔的笑起来,轻轻的握紧我的双手,然后吻着我,在我的耳边说:“巧云,你真漂亮,能够娶你做老婆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乐的事情,你放心,从此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像是心肝宝贝一样疼着你。”
二弟比我大两岁,白白静静的看起来比较年轻,不过语气动作中透露着一种成熟稳重,他抱着我的肩膀,慢慢把我向后仰放下去,然后他趴在我的身上,嘴巴里带着酒气,大力的吻着我。我知道应该发生的终于要发生了,今天新郎哥天底下最大,一切都应该顺从他,听他的吩咐做。
二弟扒光了我的衣服,一副洁白无暇饱满性感的身体横陈在新婚床上,两个未见过天日的大胸脯像是两个白兔一样跳跃不停,二弟看得眼睛都发直了,接着二弟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我赶忙紧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不要紧张,张开一点。”二弟的语气似乎很温柔,但还是能明显地听出他的喜悦和紧张。
我照做了。二弟两眼放光,动也不动地盯着我下面看。
我觉得好羞愧,一个女孩子光着身子做出这样的姿势太令人害羞了,突然间二弟三上两下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两内裤都脱了下来。
天啊!从小到大我都没有见过男人的裸体啊!羞死了,感觉紧紧闭上眼睛,但是又忍不住偷偷张开瞟上两眼。
二弟像是个书生,身材白净均匀,不肥不瘦,突然我看到他大腿中间,天啊!那里是一团黑毛,中间翘起来一条长长的东西。
我非常紧张,忍不住绷直了身体,二弟见我还没有进入状态,俯身下来吻着我,先是嘴巴,然后耳朵,再到脖子,突然二弟双手抓住我的一对乳房,先是用舌头舔,然后是用牙齿轻轻的咬,像是小孩子吃奶一样。
“嗯……”我忍不住呻吟起来,面色绯红,但是又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瘙痒和舒服。
二弟伸手抚摸我的下面,我羞愧的夹紧双腿,但是身体却控制不住的慢慢软了下来,那个地方变得湿漉漉的。
二弟用手抓着他那跟令人恐惧的家伙,像是炫耀似的在我肚皮上拍了几下。我知道下面将要发生什么了,红着脸把头歪到一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刻终于来了,我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了进来,本能地想躲开,却被二弟紧紧的抱住。
痛,真的好痛!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了“啊!……”的叫声。二弟的动作停了一下说:“如果很疼的话,叫出来,我可以轻点。”
我没作声,心想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我爱他,我心甘情愿,只要他喜欢,只要他快活,再痛也可以忍受。
出血了,二弟似乎早有准备,拿起旁边的一块白布把血擦掉,看着白布上梅花一样鲜艳的血迹笑得像是一朵花一样。
“巧云,这是你的处女红,这是你的第一次,我太爱你了,我一定要将它好好保存。”
二弟兴奋地说着,然后重新进去,紧紧抱住我不断的在里面进进出出,每次碰到最深处,我都几乎疼得抖起来。
二弟爽快的叫出声来,口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啊……哦……啊……”。脸上的表情兴奋的扭曲了,我在下面承受着,一开始只感觉到痛,到了后来,不知为什么,逐渐地,疼痛已经不明显了,一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我禁不住抱住二弟的腰,配合着二弟的动作,下面越来越多水,越来越舒服,像是伤口开始长肉,禁不住的痒,渴望二弟的一根棒子不停的
进进出出,用力,再用力,深点,再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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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满身是汗,久久不愿意分开,过了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问二弟:“老公,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以老实告诉我吗?“
二弟说:“可以啊,什么问题?”
我说:“你老实告诉我,在我之前,你跟几个女孩子睡过觉了?”
二弟说:“没有啊,你是我的第一个。”
我说:“骗人。”
二弟说:“真的,骗你是小狗。”
我疑惑的问:“你们男孩子第一次不是很快吗?为什么你?……”
二弟笑着羞我说:“刚刚我弄得你是不是好舒服啊?”
我红着脸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就羞人家。”
二弟说:“你的我的第一个女人,但不是我的第一次。”
我愕然,眼睛转了几圈无法理解二弟的话。
二弟笑嘻嘻地说:“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左右手啊,我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十几岁就开始用左手右手了,你不会怪我吧。”
我羞红了脸,使劲在二弟的背上捏了几捏说:“看见你人长得斯斯文文的,原来你这么坏啊,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过女人,也不管你以前有过多少个,但是从今以后,你要顾及这个家,你要对我好,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好吗?”
二弟说:“肯定的,你是我的老婆,长得怎么漂亮,有了你,别的女人我怎么会看得上眼呢?我说的是真的,以前我真的没有过女人,我所有的技巧,都是从碟子里面学来的,你看过这样的碟吗?来,我现在放给你看。”
二弟说着,光着身子爬起来找碟子放给我看。
新房是收拾得很整齐漂亮的老式瓦房,20平方左右,大床对面靠着墙壁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有一个彩色电视机和影碟机。
二弟打开电视机,找到一张影碟放进影碟机里,走过床来抱着我一起看。
我娘家穷,没有电视机也没有影碟机,在此之前我还没有看过这样的影碟,心情有点紧张,又充满好奇。
电视屏幕晃了一下,片头出来了,是一些飞舞的赤裸裸的图片,然后进入正片,一个日本女优撇开双腿正对着镜头,那里的每一根毛每一次痉挛都看得一清二楚,我羞愧的将头埋进二弟怀里问:“你去哪里找到这样的影碟啊,羞死人了。”
二弟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么羞啊?你看看,那个日本男人的东西多小啊,比我的短这么多。”
二弟说了我这才留意对比了一下,日本男人的东西真的很小,又非常黑,软绵绵的,可能连十二厘米都不到,看起来像根手指似的,真难看啊。
女优看起来十几二十岁的样子,但是男人肯定超过四十岁了,又老又丑,一身肥肉,满脸猥琐下流的神色,还掉了一颗门牙,我心里想:日本女人怎么这么贱啊?居然把身子交给这样的男人糟蹋。
老男人埋头进女优的大腿里面不停的舔着,吃着,天啊,真恶心啊。
老男人舔了好一会,女优转过身来跪到地上,一口将老男人的下面含进嘴里吃。
天啊!他们怎么能够这样啊,那个地方怎么能够放进嘴里啊!
我觉得有些不敢相信,二弟却看得非常入迷,他笑盈盈地对我说:“老婆,刚才我们做得太急了,你还没有给我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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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愧的说:“才不,这样多难堪啊!”
二弟说:“两公婆有什么难堪呢?快乐最重要,下次我们不要这样急,试试这样好吗?”
“你好坏啊!”
“你说好不好嘛!”
“随便你吧,你这个小坏蛋!”
二弟一边看着一边对我语言挑逗,还动手动脚,后来女优将老男人吃硬了,老男人将女优抱到一张桌子上放了进去,举着年轻女优的双腿动个不停,女优尖声呻吟着,对着镜头一脸刺激享受的淫荡样子。
二弟在背后抱着我,看着看着影碟下面又硬起来了,坚实的顶在我半球形的翘臀上。二弟抚摸着我的身体问:“老婆,放进去的时候,你们女人是不是比男人还舒服啊?你看她叫得多爽快。”
“哪里啊,痛死了。”我赶忙说。
“第一次痛,以后你就觉得舒服了,没有我你都不行。”
“我才不稀罕呢,你臭美死了。”
“那你试试看是不是啊,我要让你欲仙欲死。”二弟说着,翻起身来又将我压在下面,不过这次我们两个人的头不在一个地方,二弟要跟我互吃……
二弟留给我的甜蜜记忆,大概就是刚刚结婚的那两三个月吧,因为二弟家庭也很穷,礼金加上以前借给我家的钱总共将近三万,结婚摆酒又花了两万多,家里已经一贫如洗了,结婚后二弟陪了我两三个月,等到后来确认我怀孕了,为了生活,二弟不得不再次出去外省打工赚钱。
从此我们一别多年,除了过年那几天,平常时想见一面都没有机会,包括我生女儿和儿子他也没有回来,因为二弟在快餐店里上班,每天都要干活,请假非常难,再招多一个工人回来轮休工资又非常低,那时候婆婆还在,只有她回来照顾我到孩子满月又出去打工去了,他们家还没有建新房,结婚还住着老房子,一家人一心想着赚多些钱回来建新房。
生孩子时婆婆虽然回来照顾我两三个月,但是一山难容二虎,有哪个媳妇能够跟婆婆融洽相处啊?我婆婆又是一个尖酸刻薄的人,疑神疑鬼指桑骂柳,我觉得她根本不是回来照顾我,而是回来让我生气难过。
许多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生育机器,老公往我肚子里面放进去一粒种子,然后就好像不关他事了,更加令人无法不伤心的是我生两个小孩他都没有办法回来看一眼,一切都由我去承受,一切都由我去面对。
我是一个健康饱满的女人,做女孩子时没有什么感觉,结婚之后才发现自己是一个性要求很强烈的女人,特别是生完孩子之后,这种需要更加一年比一年的强烈,每当夜深人静,独守空房,孤独躺在冰凉凉的床上,我总是忍不住紧紧夹住双腿,想起曾经有过的幸福生活,内心凄凉又无奈。
哎,这难道就是农村女人的命运吗?为了家庭为了生活,年纪轻轻就要守活寡,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样的生活何时才是尽头?红颜易老青春一去不复返,我应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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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二弟的家乡是在广西南方的一个小山村,这里交通很落后,四面是高山,只有一条破旧的泥路与外界相连,这几年打了水泥路,情况比以前好一些,不过青壮年都出去外省打工了,村里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还有像我这些有孩子拖累出不去的女人,村庄反而显得比以前更加寂寥了。
由于是农村,还很落后,人们的观念是非常封建传统的,像二弟这样能说会道还有点下流的男人在村里是绝无仅有的,因为二弟和我都是八零后,我读过书,明白点道理,二弟则自小出去打工,寄钱回来供大哥读大学,在外省城市里长大生活,也算得是见识多广,因此像我们两个新鲜活泼的人,放进农村里面就显得很是另类。
虽然孤独难耐,但是时间还是一天天的过去,不知不觉,我们结婚四五年了,我也成为了两个孩子的妈妈,女儿结婚次年就生下来了,隔开一年半多些儿子也生下来了。
记得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二弟说快餐店没有什么生意做,端午节破天荒放了几天假,那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们的婚姻已经出了问题,对二弟的感情还是像以前一样好,结婚过后不久二弟离开我去城市里面打工,因为挡不住思念,不顾家人反对说浪费,给我买了一个神州行手机邮寄回来,每天不停给我发短信,什么我爱你,想你啊,摸你啊,吃你啊,怎么肉麻怎么写,因为大家都一直保持着联系,二弟每次跟我发信息又是这么的亲密无间,所以我也以为他还像是以前一样。
我没有料到端午节二弟会回来,因为二弟有点小聪明,想给我一个惊喜,所以回家之前并没有告诉我消息,当时我在地里淋菜,突然听到手机嘟嘟嘟地响了起来,从裤袋里拿出来一看,见到是二弟的,心里想:这个二弟,怎么这么贪玩浪费啊,我打电话要钱,接电话又要钱,有事情发条信息还不够吗?居然还要打电话。
不过女人嘛,别人打电话来还是很开心的,于是我接了过来,听到二弟说:“喂,老婆,我在家里陪你包粽子过端午节啊,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地里淋菜啊。”
二弟说:“我在家里啊,你快点回来。”
我说:“今天是中国的端午节,不是外国的愚人节,你想哄我开心也找个好的点子啊。”
二弟说:“老婆,我真的在家里啊,你听听我拍门的声音,这声音不就是我们家木头门的声音吗?你快回来,我想你,我受不了鸟!”
二弟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柴房的木门,城市里面的门口都是拍门和铁门,像这种厚重结实左右开阖的木头门只有农村才有,我听了心里那个高兴啊,菜都忘了淋,把水桶里面的水倒光了,提着空桶拿着水勺快步走回家去。
刚到半路,二弟已经走出村外等我,两人一见面,四眼生辉,仿佛擦出火花啦,二弟抓着我的手就往路边的几棵茂盛的荔枝树里面拉,我羞愧地说:“二弟,你干什么?”
二弟说:“我想死你了,急坏我啦。”
我说:“想我你拉我进荔枝树里面去干什么?别人看到羞死了。”
二弟说:“怕什么?里面没人看到的。”
我说:“不行,想我就快点回家去,这里不行。”
二弟说:“我不管,我受不了了,快点脱衣服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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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不顾我反对,将我拖进荔枝树底下又摸又啃,哎,女人都是身不由己情难自控的,没多久我也失去了理智,脱掉裤子光着下身叉开双腿抱在二弟的腰上,二弟非常猴急,顾不上前戏,马上脱掉皮带露出屁股,身子使劲往上一挺,扑哧一声插了进去!
啊!这是渴望多么久了的刺激快乐感受啊!
正当我们两个无法无天欲仙欲死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一声牛叫,然后是一个老头咳嗽的声音,我吓坏了,赶紧跟二弟分开了,慌乱地整理自己的衣服。等到那老头赶着牛慢吞吞的走远了,才像是做贼一样心慌慌地从荔枝树下走出来。
回到家里,趁着孩子睡觉还没醒,两个人滚到床上又是一阵疯狂。
便算是偏远农村,计划生育也是非常严的,那时候我已经生了一个女孩一个男孩,是绝对不能再要小孩的,所以儿子出生后已经按照规定放了节育环,然而二弟居然买了两盒避孕套回来,说是未用过,想试试新鲜。
二弟千辛万苦只请到四天假,坐车来回要两天,所以二弟只有两天时间呆在家里,我们基本上闭门不出,争分夺秒脱光了在床上缠绵,真枪实弹的不算,还把两盒避孕套用得一个不留,天啊,那时候真的是疯狂啊!
后来,二弟又出去打工了,经过短暂的狂欢,我一个人显得更加寂寞,无精打采的收拾房间,把那些用过的避孕套都装进一个黑色塑料袋里扔进垃圾堆去。
大概过了两三天,下午我背着儿子去引水入田,傍晚回来的时候经过晒场,见到一帮孩子抢着几个气球玩,我看了一眼心里想:这些气球怎么这么奇怪,好像从哪里看见过似的。
我又忍不住再看一眼,见到那些气球黄黄的,吹涨了变得白白的,头上顶着一个小帽子,天啊,那些都不是我们用过了扔掉的避孕套吗?
我一下子羞红了脸,耳根都热了,这时孩子们追逐着朝我奔来,拿着气球奔在最前面的小六子差点就撞到我身上,我忍不住呵斥说:“小六子,你玩这些东西干什么?快点扔掉!”
小六子说:“这些气球是我爷爷给我玩的,好玩得很,我才不扔呢!”
当时小六子的爷爷也坐在晒场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面晒太阳,他以为我想要个气球给自己的女儿玩,从自己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朝我递过来说:“二弟的漂亮老婆你想要气球啊?给一个你玩吧,我这里多着呢。看看,这个气球真的不赖,又大又容易吹。”
老头子说着,将避孕套放进嘴巴里,吹涨了给我看。他的孙子孙女看见了,马上挤作一团围上去抢着说:“爷爷,我要气球,我还要气球,你说已经没有了,你骗人!”
我看着晕了,天啊,小孩子不懂事,没见过避孕套就算了,为什么连六七十岁的老人还这么糊涂荒唐,将避孕套当成是气球啊?农村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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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回家中,想到那个老头子拿着自己用过的避孕套当气球吹依旧面红耳赤,这时女儿在外面玩够了,走回来拉着我的裤管说肚子饿。
女儿四岁了,已经学会说许多话,如果出去不久我就敢放她一个人在家里和隔壁邻舍的小朋友玩,如果出去久了就要背上背一个手里带一个,很是麻烦,基本上干不来什么活。
儿子已经在背上睡着了,我将他解下来轻轻放到床上睡,然后忙着煮饭炒菜给小孩吃,二弟家里虽然穷,但是结婚时家用电器还是基本买全的,除了电视机影碟机还有有电饭煲洗衣机,所以煮饭洗衣服一般用电,只有炒菜烧水冲凉才用柴草。
我把米放进电饭煲里洗了一次,换了平手掌面高的水,盖上盖子插电煮饭,然后找了一张板凳坐下,拿出一把早上从地里摘回来的番薯叶扯丝摘段。
每天早上都有卖猪肉卖鸭肉的人开着摩托车来村里叫卖,只要有钱,吃肉也是挺方便的。
青菜都是自己种的,猪肉鸭肉也是农民自己家里养的,吃起来都很放心,而且清甜,这里周围是山,山与山之间有溪水流下来,村里人合资在高处砌了一个水泥池,将溪水放进去,然后用水管引到每家每户,用水也是挺方便的,山溪水可以直接喝,整天开着水龙头也不用收钱。
摘完番薯叶我从墙角的陶瓷罐里捞出一碟竹笋酸洗干净,切了二两半肥瘦猪肉一起炒,饭熟了,菜也跟着炒熟了,热腾腾的很好吃。
我喜欢吃酸的东西,酸竹笋啦,酸豆角啦,酸菜啦,所有酸东西都是自己泡的,不加任何添加剂,吃起来爽脆又放心。
晚餐一般有肉吃,女儿吃得特别香,也不用怎么喂,只是不要让她用手抓得哪里都脏就好了,我自己吃饱了就过去叫醒了儿子抱过来喂他吃。
儿子长得很靓仔,特别可爱,壮壮的,肥嘟嘟的,我好喜欢他,看见就想亲他。
大概七点左右,儿子女儿都吃饱了,这时夜幕已经降临,天空中飞满了蜻蜓,还有一只只蝙蝠快速的掠过这边掠过那边,钻进人家屋檐里看不见。
洗了碗筷刚刚想给小孩冲凉,不好意思,人有三急,就算是美若天仙,每天也要定时去上一两次厕所,什么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都是骗人。
农村有许多好的,但是不好的更加多,上厕所就是一件最不好的事情。
除非新建的楼房,农村的房子都不会有厕所,普通人家会在冲凉房里放个尿缸,平常时撒尿嘛就撒进尿缸里,积累多了也可以用来淋淋菜什么的,但是想拉大条的嘛,不好意思,必须到村外面的公共厕所里,那些公共厕所很简陋的,一般都是许多年前的那些公社啊红卫兵啊建的,先是挖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坑,然后在一边用石头砌几道挡墙,本来那些墙砌得就很简陋,几十年过去更加是破败,到处的洞,到处都是崩塌,当人脱了裤子往下一蹲,汗!凉风萧萧,一点隐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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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害怕去上厕所,怎么说我都是高中毕业,又是女性,读过几年书,知道一点廉耻,不像那些农村男人,脱了裤子光着屁股大咧咧的往下一蹲,上面抽着烟,下面扑嗒扑嗒的往下掉,还跟隔壁的人大声地聊着天,有时候还不害羞地站起来面对着面比谁的活儿粗大。
二弟家住在村中间吧,去上厕所要经过半条村,有时候碰到别人坐在家门前面吃饭或者聊天什么的,那些老人老太婆或者大婶阿姨就笑容满面的看着你问:“二婶,吃饱了上厕所啊?
哎!生活在农村里,你说说是不是羞死人啊?
离厕所不远的地方住着个傻子,十八九岁的样子,傻子的眼睛是斜的,嘴巴也是斜的,头发蓬松,胡子叭髭,鼻屎经常挂在嘴唇上面,流着口水,牙齿又黄又黑,一年到头穿一身破旧肮脏的棉衣,一见到女人就双眼发光,傻不拉基地看着。
每次去上厕所都看到傻子用双手挖着两个脚上的脚趾坐在路边的土上,他的眼睛看得我浑身发毛,我最讨厌傻子,二弟村不大,总人口也就三四百人的样子,虽然有史以来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但是男人女人普遍都长得挺好看的,脾气性格老实巴交也不野蛮,真不知道他们家怎么生出一个傻子来,真是丢了全村人的脸!
我安顿好两个孩子去上厕所,走过傻子家,他又坐在路边朝着我嘿嘿嘿地傻笑着,我不理他,黑下脸来飞快偏过,到了厕所,远远就哼几声,听到那里没有人回应赶忙走到最里面的一个,脱了裤子蹲下去。
厕所里面很脏,许多农村人上厕所还用棍子不用纸,我捂着嘴巴鼻子,心里叫自己快点快点,最好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现在是初夏,粪坑里面的水都晒干了,许多地方还长了草,突然间,我好像听到背后的粪坑里有木棍被踩断的声音,一开始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一听却是真的,我恐慌的往后看,眼前是一堵长满青苔的矮墙,突然我看到一张脸从下面蹲着的沟距里面伸进来往上看!
“鬼啊!”我尖叫一声,不顾一切拉了裤子站起来奔跑,紧接着我瞥见一条人影迅速的跳上粪坑往村外的树林里逃窜去,我觉得这个人影有点熟悉,跑了一阵我确定下来……不错,那个人影就是傻子,一定就是傻子!
天啊!傻子居然跳进粪坑里面偷看我厕所,农村里面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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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哭着跑回房间,扑到床上痛哭起来,两个孩子被吓到了,也跟着哇哇哇哭起来,哭得比我还大声凄凉,一家大小哭着哭着我拿起手机想跟二弟打电话,向他倾诉我的遭遇,不过刚刚按完手机号码,转念又想,我打电话给他干什么呢?告诉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偷窥吗?告诉他自己的老婆被人家羞辱吗?就算他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不上班回来打傻子一顿?从此以后在家里陪着我保护我不要去外面打工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哎!算了吧,这些都不是办法,说给他知道只有让他分心担心影响工作,其他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还是算了吧。
谁都不想异地分居,两公婆过着牛郎织女的日子,我也想过带着孩子出去和二弟一起生活,可是二弟给别人打工,一个月才一千多点,老板生意淡的时候还没有,一家人连最基本的生活费都不够,城市里面物价本来就高,还要另外租房子,交什么暂住费卫生费,一分钱掰开作两分用都不够。
跟家公家婆伸手要钱吗?他们肯给吗?就算他们肯给,自己好意思吗?又不单单只有他一个儿子,况且都老大不小了,另外,农村里面的这个家呢?那些田和地呢?难道不需要一个人照看着丢荒吗?就算是自己不种,每年交给国家的粮食也固定不变啊!
唉,忍吧,鬼叫自己穷呢?鬼叫自己心甘情愿嫁给农村汉呢?自己的决定自己负责,再苦再难也要坚持扛下去!
哭过后,我渐渐的发现自己的心灵变得坚强冷酷起来,是啊,生活所逼,环境造成,我没有资格没有条件做一个胆小怕事的懦弱女人,我的脾气也不允许自己做一个胆小怕事的女人,生孩子这么痛都不怕,难道我还会怕你这个傻子?以后去上厕所就抓住一块石头,谁敢靠近就毫不客气!
我擦干眼泪,打起精神给小孩子冲凉,我是一个爱干净的女人,家里面收拾得一尘不染,每天都给小孩子洗澡,他们的衣服洗衣机洗不干净,我总是用手洗。所以洗衣机只是一个摆设,平常时很少用。只是害怕放久了会生锈烂掉才久不久通电洗一次。
洗完了孩子帮他们穿好衣服,忙里偷闲扫扫地,摆整齐桌子凳子,电视还来不及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了,小孩子容易眼困,我便带着他们上床,吭着歌曲哄他们睡觉。
我挺喜欢唱歌的,但是很少能够唱完一首歌,都是这首歌唱几句那首歌唱几句,自己胡乱加上几句。等到两个孩子都进入了梦乡,我爬起来冲凉洗衣服。
初夏的季节,南方已经很热了,就算是夜里,走动起来还是很容易出汗,所以我冲凉总是直接用水龙头水,只有给小孩冲凉才加一两勺热水。
我拿着衣服走进柴房,回身关了门,农村的柴房一般都很大,外面的空间用来吃饭,里面靠墙的地方一边是火灶,另外一边用来冲凉,一个灯泡从屋顶的梁木上面掉下来,亮着昏黄的光。
火灶旁边的干草已经很少了,柴也不多,看来明天要叫大婶帮忙照顾孩子,自己上山去割担草回来,免得什么都用电,农村人嘛,收入有限,能省就省。
我的内衣裤都是红色或者黑色的,二弟特别喜欢我穿这样色彩鲜艳的内衣裤,衬得我的肌理像是阳春白雪似的,当我一件一件脱得精光,一副圣洁美丽的酮体便完全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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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扫地哄孩子睡觉比较热,现在身上还有点汗,虽然脱光了衣服,我想等身体冷却一点再冲凉。
冲凉的地方下面是水泥地板,墙壁上挂着一个半身高的镜子。女人都是爱美的,我也不例外,今晚我不打算洗头,将头发挽高了站在镜子前面端详自己。
镜子里面的女人多么饱满性感美丽啊!我身高一米六八,皮肤非常白,眼睛大,屁股肥,两个眼睛像草莓,身材曲线凹凸有致,胸脯像一对气球一样又圆又大,非常坚挺一点都不下垂,全身曲线玲珑柔美,从女孩变成女人后身材不但没有变形逊色,比起以前更加多了一份成熟性感妩媚。
岁月无声无息过去,一个人带着孩子持家度日,每天的日子都很寂寞难熬,不过当回头看以前的日子,总是觉得时间过得真快啊,几年光阴好像眨眼就过,记忆中好像自己还停留在少女时候,事实上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不过还好,自己的皮肤细腻白嫩光滑,一点都不显老,生孩子也没有留下妊娠纹。腰部依旧光洁无瑕,我身体好,健康又有力,我将一个面盘放到水龙头下拧开水,用毛巾吸足水分放到胸前,山溪水清凉清凉的从双乳间流下,交汇于两股直接,湿润了一团毛茸茸,哗啦啦的跌落地上。
我蹲下来举起水桶往自己倒了半面盘水,真凉快啊,真舒服啊!我又往身上倒了几次水,后来干脆坐到面盘里,让水龙头直接喷在脖子上流下来,盛满了面盘浸过了又圆又白的屁股。
我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着水的清凉,直到一天的酷热荡然无存。
我站了起来,往身上涂沐浴露。
我喜欢润肤的薄荷味的沐浴露。
沐浴露油油的,滑滑的,擦在光洁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腻的泡沫。我抚摸清洁着自己的身体,从脖子,到双峰,到腰部,在小肚脐那里停留一会儿,然后到了两腿之间。
当手指触摸到最敏感的地方,我突然感到一阵悸动,一种久违的颤抖收缩,因为有了沐浴液,手指显得多么滑溜溜,特别容易伸进去拿出来,真像是男人那条湿漉漉的东西……
里面好痒啊,我忍不住抚摸起来,渐渐产生了幻觉,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仿佛坠入男人的怀抱里一样漂浮迷离,这是一块寂寞的三角土地,渴望着得到疼爱,渴望着得到安慰,我的胸脯涨得特别厉害,忍不住抬起双手在自己的双峰上狠狠揉捏一番,然后一只手又回到两腿之间,抚摸着,夹紧着,轻咬牙关,喉咙里发出声声低吟……
我试图将一根手指放进去,突然一个念头袭来……不!我不能着样子!
我清醒过来,举起一桶水大力往身上浇下去,绝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有两滴眼泪,从自己眼眶里面掉了出来。
啊!我太空虚了,我太寂寞了,我太渴望了,平常的日子里多么希望能够有个男人爱惜呵护,长期空置的一块好地多么渴望有人来耕耘,两夫妻双宿双飞的日子是多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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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起床,吃过早餐后我带着两个孩子走过邻居大婶家,看到大婶在煲番薯,满屋子番薯的味道。我迈进门去说:“大婶,煲番薯吃啊?”
大婶正埋头把火灶里面的柴退出来, 抬头看到是我,说:“巧云啊,你来得真巧,番薯刚刚煲熟,快过来趁热一起吃。”
我问:“今天你是否有空? 我想给两个孩子你带一下。”
大婶说:“ 昨天我刚好翻完了地,让太阳晒两天再去撒点菜籽,可以帮你带,你打算做什么去啊?”
我说:“我快没草烧了,想去山上割担草回来。”
大婶说:“你去吧,孩子我帮你看着。”
我担心孩子粘着我,走进去拿了两个番薯,凉冻了递给孩子吃,趁他们不注意,悄悄溜出去。
我回到柴房拿了根两头尖溜溜的草芊扛在肩膀上,上面套着两条绑草的麻绳,手里抓一把弯弯的草刀往山上走去。
村子四面环山,只有东面的山离村子最近,走到村边是一个斜坡,斜坡下面还有一条小路从村子的另一边伸出来,两条小路在坡下交汇在一起,我见到大牛赶着一对黄牛和一头小牛从坡下的小路走出来。我叫了声:”大牛,你去看牛啊?“
大牛抬头看到是我,咧开白白的一副牙齿笑了说:”是啊,二婶,你去割草吗?”
走到坡下,我和大牛相聚在一起,跟在牛屁股后面,一边走着一边聊天。
大牛跟二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二弟白净斯文,大牛则高大结实,一米八零的个头,浓眉大眼,红膛皮肤,一个大鼻子,强壮得像个罗汉一样。
大牛比二弟大两岁,不过还没有娶妻,在农村里面,这个年纪还娶不到老婆已经很让人操心了,以后不是光棍就是花钱买个越南妹回来养着,不过大家语言不通,越南妹逃过来中国目的也是为了钱,跟中国男人睡觉像是做生意一样,舒服就睡多几晚,不舒服就偷了你的钱财逃跑,哪里有这么好养啊?
大牛性格老实,相貌堂堂,娶不到老婆只是因为太穷。
大牛的父亲以前是当兵的,退伍后被分配去挖煤矿,出了事故就没有了,那时候大牛大概六七岁,事故发生后的那一两年过年和中秋还有些领导拿着面条大米什么的来慰问一下,后来也没过几年,便不再见到有人登门,他们两母子彻彻底底的被人忽略忘记了。
大牛的妈妈叫翠花,寡母婆带着一个儿子,想念起自己的丈夫整天哭泣,哭着哭着眼睛变得模糊,过了几年就完全看不见了。
大牛小学毕业就出来干活,照顾盲眼的妈妈,土地里面弄不出几个钱,倘若算上人工肥料钱,一年忙到头来还亏本,改革开放后,人们可以自谋出路,这些年来有劳动能力的青壮年都出去外省打工,只有大牛选择在农村里面生活下来,用大牛的话说:“我是妈妈一手养大的,现在她的眼睛瞎了看不见,叫我如何舍得出去外省打工抛弃她?”
按照常理来说,大牛是多么善良孝顺的一个好男人啊,不过现在的人喜欢的都不是这些优良品德,以前也有人介绍过几个女孩子给大牛认识,一开始见到他的人都说喜欢,忍不住的暗送秋波,可惜一来到他家看到只有几间破瓦房,家徒四壁,一个个皱起眉头,从此没有了音讯来往。
俗话说:宁愿在宝马里面哭,不在自行车上笑。现在的女孩子都很势利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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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农村人,在农村里面长大,嫁人又早,没有去过什么大地方工作生活,平常时除了看看书看看电视外几乎不与外面的世界接触,所以我觉得做人嘛,还是传统一点好,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穷一点也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看到大牛都觉得有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说不清是同情他、怜悯他还是有点喜欢他。有时候我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还有机会重新选择,在二弟和大牛之间,我情愿自己选的是大牛。
说来羞愧,有时候夜深人静,孩子都睡着了,我忍不住伸手到下面自己安慰自己,头脑里面幻想着的,居然也是大牛。
我扛着草芊,大牛赶着牛,我们一起走上一个又滑又陡峭的布满沙粒的斜坡,我问:“大牛,上次别人介绍的那个女孩子,有希望吗?”
大牛叹了口气说:“唉,有谁看得上我这个穷光蛋啊?”
我安慰他说:“会有的,只是时候还没到而已。”
大牛说:“没有也没有什么所谓,我现在想开了,也不怎么稀罕。”
我问:“那你稀罕的是什么呢?”
大牛说:“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不过我觉得,妈妈辛辛苦苦养大了我,现在她老了,身体又不好,我有责任有义务服侍她终老,如果一个女孩子真心爱我,她应该理解和支持我的决定,如果一个女孩子不真心爱我,娶她回来做老婆又有什么意义?”
我听了一愣,忍不住感叹说:“大牛,看你读书不多,真没有想到你能够说出这样高深的道理。”
大牛说:“这有什么高深啊?不是明摆着的现实吗?”
我想了想,应了一声哦,又问:“大牛,你长得高大好看,又勤恳能干,因为妈妈,有可能一辈子都埋没在农村里,你不觉得可惜吗?”
大牛说:“什么叫做埋没呢?我现在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我沉思一下说:“是没有什么不好,不过你不觉得一个人生活,不是太寂寞点儿了吗?”
大牛说:“是寂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啊,是寂寞,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大牛一句话说出了我的心声,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和大牛是两个同病相怜的人。
旭日东升,阳光明媚,清风迎面飒爽吹来,一对鲜艳的红蜻蜓,在天空中交着尾,轻轻停在路边的一根枯树枝上,我注视着它们,心里想:倘若有来生,做一个蜻蜓也很好啊,至少它们活着没有这么累,可以整天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我感觉到大牛也在注意着蜻蜓交尾,两个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脸刷的红透了。羞死人啊!孤男寡女看着蜻蜓交尾,他心里会想些什么东西啊?我已经蠢蠢欲动了,他心里面是否也有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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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的小路崎岖弯曲,两旁耸立着松树或者杉树,阴凉又寂静,我和大牛并肩而行,除了二弟之外,我从来没有试过这么近距离和别的男性接触过,行走的时候空气中带来一种男人雄性的气息,沁人心脾,我不禁意乱情迷起来。
比起二弟来,大牛其实长得更加性感好看,浓眉大眼,脸庞饱满,胸肌突出,手臂结实有力,胸脯那么宽,腰部那么有力,屁股那么结实,大腿那么粗壮,多么富有男性魅力啊。特别是他的鼻子,大得像个小拳头似的,人人都说看人看相,男人的鼻子大,下面的东西一定也很大,大牛的鼻子这么大,天啊!那他下面的东西岂不是比黄瓜还要粗?像条水瓜一样摇晃晃的挂在腰间,这叫人怎么承受得了啊?
我一路上胡思乱想着,突然踩歪一块散石。
“哎呀!”我尖叫一声,往地面坠落下去!
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又不是小家碧玉娇生惯养,一直都身强力壮的,平常时走起山路来健步如飞,从来没有出过意外,可是今天,因为这个男人,自己心乱如麻,心脏里面好像装着一个兔子似的砰砰砰跳不停,没留心走路,竟然踩歪一块石头,摔了下去,真丢人!
我肯定出丑狼狈不堪吧,可是……怎么感觉不到痛?我以为自己摔晕了,睁开眼睛一看,啊、啊、啊,居然被大牛接住了,自己饱满的娇躯趴在他宽大的怀抱里,两个胸脯紧紧挤在一起不能动弹!
啊!太舒服了——不!不!不!太尴尬了、太丢人了、太……那个什么啦!
自己又不是故意的,却和这个性感诱人的男人有了亲密肌肤接触,现在怎么办?爬起来就跑?太不像话,打他一巴掌?凭什么?又不是他的错,
那应该怎么办呢?哎呀!脑筋短路,真的不好办,不管了,装晕吧。
脑海里面涌上来爱情电视连续剧里面的镜头,男主角紧紧搂住我,近乎痴迷地看着我不施粉黛、面若桃花的脸,我粉红色的小嘴撅着,长长的眼睫毛闪烁光芒,好像一个纯洁美丽的公主,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天地间就此停止,男主角也无法移开视线,呆呆地看着,终于忍不住低头下去狂吻住我那无比诱人的唇,然后两个人抱成一团,滚进路边的草丛里……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肩膀被一只大手抓住,大牛摇了摇我问:“二婶,你没事吧?”
“啊,没事!”我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睁开眼睛像是被压弯的弹簧一样弹跳起来,使劲撞了一下大牛的大鼻子。
“哎呦!”大牛松开了我,双手却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天啊,大牛对不起对不起, 你没事吧。”我蹲到大牛面前,一个劲的道歉,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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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捂住鼻子一会儿后,来回搓了几下说:“没事,幸亏没流鼻血。我们继续上路吧。”
大牛说着,站起来走开去,本来我还因为撞到他的鼻子而惊慌失措,见他一下子却走得这么潇洒,马上变得气愤愤起来,忍不住暗暗骂道:“死大牛,这样就走了,人家喜欢你你还看不出来吗?送到嘴边的美人都不懂得吃,难道要我主动勾引你强逼你吗?笨死了,蠢死了,怪不得没有女孩愿意嫁给你!”
我跟在大牛后面,气鼓鼓的走到半山腰,停下来打算割路边的草。大牛转过头来问:“二婶,你要在这里割草吗?”
“是,不在这里割去哪里割?”我不怀好气地说。
“哦,那你慢慢割,我将牛赶去兔子岭。”大牛说着,恍若不知的跟着牛走了。
看着大牛一路走远,头都不回,我一屁股坐在路边的草地上,委屈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气死了,真是个大木头人!
坐了一会儿,我站了起来,举高草芊使劲地拍打着周围的草丛,一方面是因为心里有气,另一方面是看看草丛里面有没有蛇和黄蜂,免得割到了它们受伤害。
拍打够了草丛,我放下草芊,提着草刀弯腰割草。
唉,做女孩子时,有父母疼着,我基本上没有干过什么重活,嫁给人家做老婆后才知道父母亲的好,现在自己什么都要做,什么都要面对,像割草砍柴这样又脏又累的男人活,自己娇滴滴一个女人也要拼命应付。
想着想着,心里真委屈啊!
割着割着,不小心一条茅草贴在手腕上滑了一下,一股鲜血马上流了出来,我赶忙找了一把野番桃的嫩叶,嚼碎了敷在伤口上,坐在地上等止住血了再继续干活。
伤口又涩又痛,现在是中午,太阳升上了半空,热辣辣地晒着,身上大汗淋漓,又热又闷,又痒又难受,想到二弟,自己的老公,将自己和孩子扔在家中,一年到头都不回来看望一次,让我寂寞难耐地艰难度日,什么活都要干,什么气都要受,去上厕所还要被傻子那样恶心地偷窥,更加可恨的是那个该死的大牛,自己心甘情愿,又不会要求他负责什么,只不过是情迷意乱,久涝成灾,渴望能够不顾一切放纵一次,他却居然如此不解风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又气又委屈,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
“二婶,你怎么了?没事吧。”大牛突然站到后面问。
我吓了一跳,这大牛,不是说要赶牛去兔子岭吗?怎么不声不响的回到了后面,我赶忙用手袖往脸上使劲一擦,回头看到大牛在阳光下巍然站立,张着一双明亮亮的眼睛,关切地看着……
我又惊又喜,顾不得刚刚哭泣过,心里想:大牛,你终于想通了?你终于开窍了?你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快点扒光衣服扑过来要我吧,我受不了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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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大牛没有扒光衣服,也没有像饿虎扑羊一样冲过来,他镇定而保持着一种庄重走过来问:“二婶,你怎么了?”
“我的手臂不小心被荒茅割到了。”我不想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寂寞委屈而哭泣,随便找了个简单明了的藉口说。
“啊!这么不小心啊。”大牛走到我面前,蹲下来抓住我的手臂托起来看着说。
除了二弟,我的手臂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摸过,痒痒的,一种别样的刺激传遍心灵,我不敢看大牛性感英俊的脸,他的气息却飘进我的鼻子里,满满的填满了鼻息,禁不住面色绯红心跳如鹿起来。
怎么会是这样呢?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呢?记得我曾经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孩啊,特别是读高中的时候,那时候青春可人,芳华正茂,多少男孩子像是狂蜂浪蝶一样追求我啊?但是我对他们毫无兴趣,连看都不愿意看多一眼,为什么我现在却变得这样俗不可耐呢?就像鲁迅说的,一见到短袖,立刻想到白手臂,立刻想到全身裸体,立刻想到生殖器,立刻想到你进我迎疯狂交合……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呢?我受不了了,我无法呼吸……
“二婶,你没事吧?”大牛抬起头来看着我问。
“没事,没事。”我赶忙红着脸回答。
“幸亏荒茅割得不深,这样吧,你坐着休息一下,我帮你割草吧。”大牛说。
“啊,怎么好意思呢?”我阻拦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大家同一村人又不是哪里人。”大牛说着,拿起我扔在地上的草刀,弯腰翘臀割起草来。
大牛真能干啊,力气真大啊,随着嚯嚯嚯的割草声,那些草一排排的倒在地上,好像完全不费力气似的,我坐在旁边问:“大牛,你不是说要把牛赶到兔子岭上去吗?怎么这么快回来啊?”
大牛边割草边说:“赶到高一点的山就可以了,只要不跟我回来,它们会一边吃草一边走去兔子岭的。”
我说:“哦,大牛,你真能干啊,这些草好像都听你的话似的,一个劲的往地上倒。”
大牛说:“嘿嘿。”
时间过得真快啊,转眼间大牛已经割了满地的草,我说:“大牛,够了够了,不用再割了,我挑不了这么多。”
大牛说:“反正我要顺路回去,割多两把帮你挑回去吧。”
我说:“这、这么行?什么都要你帮忙。”
大牛说:“这有什么啊?看到你这么一个雪雪白白娇娇嫩嫩的妹子干这种粗活,二弟不心痛,我都替他心痛啊!”
我心里一阵感动,眼圈差点变红了,心里想:“这个大牛,看起来五大三粗,原来还是很懂得疼爱女人啊,只可惜他只懂得帮人家干活,其他的什么都不懂,特别是女人的心理和生理需要,基本上一窍不通。这么大年纪了还是一个处男,连女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唉,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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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阵子,大牛把地上的草抱到一起,用麻绳捆了好大的一担,挑了起来走下山去。
我跟在大牛后面走着,又轻松又幸福,笑容满面的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少女。
山路弯弯,彩蝶纷飞,要是永远也走不完就好了。
回到村里,看到大婶带着两个孩子站在村口的龙眼树等我回来,那棵龙眼树已经有超过百年的历史,非常粗大,可惜光秃秃的没有几张叶子,两个孩子看到我,大声叫着“妈妈妈妈!”,撒着腿儿飞奔过来。
儿子一岁多两岁不到,走路本来还不太稳,绊到一根落地的枯枝,蹼辣摔了一跤,哇哇哇震天价哭了起来,我赶忙快步跑去将他抱起来,拍拍他的手心和膝盖,幸亏没有擦伤。
大婶笑嘻嘻说:“你这两个孩子,吃完了番薯见不到了你,哭着要找你,怎么哄都哄不停,说了你去上山割草,非要拉着我去山上找你,哈哈,折磨得我腰酸腿痛,比翻地还要累,幸亏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我难为情的说:“辛苦你了大婶,真的太麻烦你了。”又教训两个小孩说:“以后妈妈有活干的时候,你们要听大婶的话,不准吵不准闹知道吗?”
妈妈回到了身边两个孩子都很听话,使劲的点着头。
大牛把草挑到村边的路口放下,解开麻绳帮我把草散成一排晒在路边,我心里过意不去,一个劲的说:“大牛,真是辛苦你了,多谢啊。”
大牛说:“举手之劳,二婶你这么客气干什么啊?”
大婶站在一旁,带着一种不觉意的笑,神色古怪地看着我们。
大牛晒好了草回家去了,大婶帮我拿了草芊和刀跟在我旁边说:“嘿嘿,巧云,今天你割的这担草真是大啊,比平常时的两担还要多啊!”
我说:“大婶啊,你没看到是大牛帮我割的吗?我都叫他不要割这么大的一担了。”
大婶说:“嘿嘿,巧云,大牛对你真是好啊,专门去帮你割草,还亲自挑了回来,大婶我什么时候也有这个福气,一个男人在外面帮忙赚钱
,另外一个男人在家里帮忙干活,割草挑回来啊。”
我红着脸说:“大婶,你胡说什么啊?人家大牛只是去山上放牛,回来时候看到我顺便帮个忙罢了,看你一张碎嘴巴,传到别人耳朵里面都不知道别人怎么想。”
大婶说:“哎呦,巧云,我们两个邻居,你也知道的,情同姐妹,在你面前我噼里啪啦有什么说什么,但是你的事情我还会跟别人乱说啊?你也太那个了。”
我说:“知道了大婶,我也是跟你开玩笑,提个醒,免得那些老头子老太婆整天嚼耳根,以后没脸做人,看看现在都几点,我的孩子饿了,你的小孩也马上放学回来了,赶快回去煮饭吃吧。”
我们各自回家忙碌,到了夜晚,我把孩子哄睡了,然后忙完了家务,冲了凉正想关门睡觉,大婶拿着一张影碟,笑嘻嘻地走过来问:“巧云,孩子都睡着了?”
我说:“嗯,睡了。”
大婶说:“这就好,你打开影碟机,我们来看点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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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走进房间,转身关了门。我问:“大婶,看什么好东西啊?你这么神秘。”
大婶说:“等下你看了就知道。”
大婶说着,也不用我动手,自己走去按通了电视机影碟机的电源,影碟机弹出架子后放了一张影碟上去。
我看到影碟上面的图片裸露淫秽激情的,笑了问:“大婶,这个电影你不在自己房间里面看,拿来我这里看啊?”
大婶说:“我一个人看来有什么意思啊?大家一起看,顺便交流交流经验才有意思。”
我笑着说:“大婶,我可是良家妇女哦,你这么好色,小心别把我带坏了。”
大婶说:“却,别人不清楚你,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你不好色,难道床上睡的两个小兔崽子是从石头缝里爆出来的?”
我说不过大婶,任由她将影碟放进去。
这张影碟是鬼佬的,天啊,真的是大开眼界。
影碟刚刚开始是一帮脱得光光的男人站成一排,任由一个同样脱得光光的女人挑来选去,那些男人都长得非常帅,年轻又健壮,翘着一根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大婶看得眼睛都直了,口里啧啧啧地说:“天啊,如果有一天,也有这么多帅哥脱光了站在面前让我挑选就好了。”
我看着她一副馋相,忍不住掩嘴笑着说:“大婶啊,看看你啊,张着嘴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难道大叔还不能让你满意吗?”
大婶说:“去!他算什么东西,又老又丑,还有啤酒肚,每次都是弄得人家到半空中就软了,恨不得一脚把他踢下床去!”
我呵呵呵笑着,大婶问:“喂,你家二弟,弄得你舒服吗?”
我红着脸说:“大婶,你干什么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啊?”
大婶说:“问这样的问题很平常啊,看你扭扭捏捏的,难道还在我面前装处女不成?”
我说:“哎呦,大婶,你说话真是直接,一点情面都不留人。”
大婶说:“咋们隔离邻舍做姐妹的,说话本来就应该直来直往的,吞吞吐吐有什么意思呢?快点跟我说说,你家二弟,弄得你舒服不?”
我说:“应该还可以吧。”
大婶说:“什么叫做应该还可以?你家二弟家伙有多粗?”
我说:“晕啊,我怎么知道呢?我又没有量过。”
大婶指了指电视里面的那个鬼佬问:“有这个鬼佬粗吗?”
我看了看说:“应该还要小一圈。”
大婶点点头说:“嗯,看你家二弟瘦瘦条条的,我想也不会很粗。多长?”
我说:“大婶,你怎么好意思总是问这样的问题啊?”
大婶说:“问你你就说嘛,遮遮掩掩的,这样做姐妹有什么意思呐!”
我只好说:“应该有十四五吧。”
大婶说:“嗯,是有点短,不过比起我家死鬼来还算是长的。”
我惊奇地问:“不会吧,看你家大叔人长得那么高大。”
大婶说:“光是人长得高大有什么用?他那个鼻子,短短的,圆溜溜的,一看就知道他下面那个东西也长得差不多。”
我说:“不会吧,难道男人鼻子的形状真的跟下面的那条东西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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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说:“怎么没关联?你看看我们女人,嘴唇厚的,下面的唇也跟着厚,嘴唇薄的,下面的唇也跟着薄,嘴巴阔的,下面的东西一定很宽,这样的女人最不讨男人喜欢,像那个舒什么淇,就是因为嘴巴大,身材再漂亮也没有男人肯要。最令人羡慕的是像你这样的樱桃小嘴,男人最疼爱,就算是看一眼他们也迷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眼前浮现出大牛那孩子拳头一般大的鼻子,心里想:天啊,那大牛的东西,岂不是比电视里面的鬼佬还要粗,还要大?真吓人啊!怎么可能挤得进去啊?
电视里面,鬼妹跪倒在地板上,压低身子高高翘起臀部,鬼佬站在后面采取后进式,两个人正做到最刺激的时候,欢乐地叫着,身体撞击着噼啪噼啪响。那个鬼妹皮肤细致,天使般的面孔,身材很魔鬼,鬼佬从十几个男人中挑选出来,各方面也不错,我不由得看入了神。
大婶突然拉了拉我的手问:”喂,巧云,你老实跟我说,你跟大牛什么时候开始的?一起睡了多少次?大牛的鼻子那么大,撑坏了你不?”
我吓了一跳,板起脸来问:”大婶,你胡说什么?我跟大牛之间清清白白,你把我们看成了什么人?”
大婶说:“妹子啊妹子,你傻啊,现在清清白白有什么用?值什么钱?你看看你啊,年纪轻轻就守活寡,一年到头男人都不能够回来碰你一次。大婶不是看不起你跟大牛在一起,你不跟大牛在一起我才觉得有问题。世界上的所有东西嘛,久不用则作废,像你这样长期得不到滋润,肯定很快就变老,说不定三四十岁就绝了月经,从此以后半男不女。”
我严正说:“听你说得这么恐怖,还不赶快自己找大牛去?!”
大婶说:“我是想找啊,可惜人老珠黄,人家大牛看不上我。妹子啊妹子,趁着现在年轻,大牛对你又有意思,赶紧找他过来松松土,否则以后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我生气说:“大婶,你说这些东西也太过分了!不是看在我们邻居的份上我要叫你出去了。”
大婶说:“哎呀,妹子,我当你是姐妹,掏出心窝窝跟你说真心话,没有料到却因此被你看扁,认为我是条大街上发春的母狗。”
我缓下脸色说:“大婶,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婶说:“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啊,就是因为自己是高中毕业,读多几年书,打心底里看不起我们这些农村人。”
我赶忙说:“不是,不是,你真误解我的意思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使劲摇着头,很快感觉自己口齿不清头晕晕的有点错乱。
大婶问:“你老实跟我说句真心话,在你心里,你是喜欢大牛的对吗?”
我摇着头说:“不知道,我不知道。”
大婶说:“妹子,看来我不说些自己的秘密,你以为我是在套话蒙你,不肯说出自己心里话。那,那个王三贵,杀猪佬,经常来我们村找猪杀的那个,我就是他的相好,他每次来我们村都借故去我家吃饭,目的就是为了做电视机里面的这些事情。我家那个死鬼也是知道的。”
“啊,什么?不会吧!”我张圆了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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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不屑地看了我一眼说:“这又不是什么稀罕事,你这么惊讶干什么?”
我敛敛神说:“以前我还奇怪杀猪佬为什么跟你这么聊得来呢,原来你们居然是这种关系。”
大婶说:“这有什么奇怪呢?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现在的社会还有谁这么傻,甘心一辈子过着牛郎织女的生活啊?现在普通都这样,你在外面找你的,我在家里找我的,各有各的精彩各有各的快乐,谁也管谁谁也不关涉谁。”
我不可置信地问:“大叔既然也知道,他不介意吗?”
大婶说:“他介意我?我还没介意他呢。别看他平时笑嘻嘻的,心里鬼着呢,不包括出去滚的,经常和他一起睡觉的女人我就知道有好几个。”
我奇怪的问:“可是过年的时候,我见到你们两个还非常要好啊。”
大婶说:“当然要好啊,不好我嫁给他干什么?!”
我不解的问:“可是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睡觉,你不介意?”
大婶说:“刚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些不能接受,不过后来想想,这些都是一个人的正常需要,而且是最正常最强烈的需要,不发泄出来反而憋坏了身体,反正他又不是不顾这个家,平时多运动运动,多些开心快活不好吗?亏你还是高中毕业有知识有文化呢,难道你不知道像美国啊,法国啊,英国啊,日本啊,这些发达先进的国家都实行了性开放吗?只有我们中国,封建落后,顽固不化,泯灭人性,才有那么多三从四德,假仁假义!”
我被大婶说得哑口无言,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她。大婶见我低头不语,问:“那,妹子,大家都是女人,就算你不肯说,我也知道你也会有孤独寂寞、下面痒得不能承受的时候。”
我红着脸羞愧地说:“有的时候偶尔也有吧。”
大婶说:“这句话才有些像人话,大家姐妹,又不是哪里人,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好隐瞒不好意思呢?女人有需要,男人更加有需要,女人痒起来难受,男人硬起来更加难受,将心比心,如果你爱一个人,你忍心让他这样难受?一天两天,一个月两个月也就算了,像我们做农民,做打工的,你忍心一辈子都是这样?我听到那些人吃饱了饭没事做,撑的,整天说爱啊,责任啊,义务啊,其实他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作爱、责任和义务,只是高举着各种堂皇空洞的旗号扼杀人的青春、活力和自由!”
大婶说得头头是道,似乎很有道理,我的思想产生了动摇,但是又不敢苟同。
这时影碟放了一个段落,重新换了一个鬼妹去挑选男人,这个鬼妹真豪放,一下子就挑了两个,她一个手抓住一条男根,将两个男人一起牵进了房间,到了里面,两个男人将她托起架在中间,一前一后挤进她的身体。
我看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问大婶:“天啊,那个鬼佬怎么从后面进去啊?这种事情也行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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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看看我说:“妹子,你真是矫情啊,如果我们不是邻居,彼此熟悉,别人还以为你是故意装纯情呢,看,你孩子都这么大了,连菊花都没有试过,都不知道你这婚结来做什么的?当是花瓶摆来看吗?”
我白了一眼大婶问:“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大婶说:“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是觉得你和二弟两个根本不像是两公婆,更加像是两兄妹,一点情趣都没有!”
我不服气地说:“谁说我们两公婆没情趣?有情趣得很!”
大婶不以为然地说:“你们这样也叫情趣?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作情趣!”
电视里面,一个鬼佬躺在床上,鬼妹坐在他上面,另外一个鬼佬压在上面,门外又走进来一个,鬼妹一手抓住他的长棍,塞进嘴里大口吃了起来,大婶看着羡慕地说:“你看看,生活在外国,多么开放多么自由啊!想怎么样玩就怎么样玩,想怎么开心就怎么开心,像这样被三个男人一起弄,不爽死了才怪!”
我皱了皱眉说:“你现在不是有了大叔和杀猪佬吗?你还嫌不够啊?”
大婶气愤愤地说:“你别提杀猪佬了,吃得像个青蛙似的,又矮又肥,一条东西好像缩进肥肉似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气死我了!”
我听了忍不住卟噗一声笑出来说:“大婶,大叔你不满意,杀猪佬你又不满意,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啊?”
大婶说:“我想要的人你也想要,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我愣了愣说:“你不会是看上我家二弟吧,那可不行。”
大婶说:“去!你家二弟算是什么东西?瘦得像猴子精似的,他怎么可能喂得饱我,坐上去我还担心压断他呢,我喜欢的是你的心头肉——大牛!”
我的脸“刷”的红了说:“谁是我的‘心头肉’?看你这破嘴巴,再胡说小心我撕裂了!”
大婶不理我说:“妹子啊,你脸皮薄,说了句真话就受不了,这有什么啊?喜欢大牛的人多着呢,又不单单你一个,有什么好羞的?”
我说:“放屁,喜欢大牛的人多,为什么他还是光棍一个?”
大婶说:“这就是现在的那些女孩子愚蠢了,不会看人,眼睛里面只有钱。倘若不是有个瞎婆子拖累,普通的女孩子想嫁给大牛?还不配呢!”
我说:“听你这么夸奖大牛,他到底有什么好的?!”
大婶说:“哎呦呦,妹子,你装得还真像呢,看你的一个心,其实早就发春扑到人家大牛身上去了,还明知故问呢。看以后我将你和大牛抓个正着,不羞死你才怪!”
我想反驳,不过一想到大牛又心有顾忌,不敢说出强烈的话来。
大婶说:“怎么?给我说的痛处了吧,不敢说话了吧?看你平时羞答答娇滴滴的,一对眼睛怎么这么会挑男人啊?天啊,大牛鼻子那么大,东西那么粗,如果弄到了手,你这骚蹄子不乐翻天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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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越说越过分,越说越下流,但是我居然一点都不反感,内心还跟着骚动起来,眼睛看着电视,头脑想着大牛俊朗的面孔,想着大牛结实的身材,突然觉得下面痒痒的,忍不住双腿往内夹了夹,天啊,里面湿漉漉的,居然有水流了出来。
冲凉后我只穿一套碎花睡衣,没有戴文胸,露出白白的乳沟,下身是一条小小的红色的三角内裤,大婶善于察言观色,马上发现了我的异样,突然一手拉开了我的裤带,另外一个手猛的往里面一摸。
“啊!”,我岂料不到,躲闪不及,被她摸了个正着,吓得尖叫出声。
大婶把手掌收了回来,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部是我刚刚流出来的体液,大婶目不转睛地看着,啧啧啧地叹道:“哇!妹子,你真是多水啊,刚是说说就源源不绝,要是来真的,那岂不是像洪水泛滥一样把整个屋子都淹没了?”
我羞愧难当,低着头说:“大婶,你胡乱说些什么啊?人家还要不要做人?”
大婶笑了说:“知道妹子你面皮薄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过话说起来,像大牛那样的人才,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是一个处男,我们做女人的,有哪一个不想啊?不瞒你说,大婶我不知道有多想大牛,吃饭想他,冲凉想他,睡觉想他,唉,就是跟男人做那事儿想着的也是他。可惜呢,人家大牛嫌弃我老丑,根本看不上我,但是妹子你就不一样,要青春有青春,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胸脯有胸脯,只要你愿意,那大牛还不是瓮中之鳖——手到擒来?”
我端详一下大婶,中等个子,皮肤泛白,剪着齐耳短发,五官端正,有点胖,虽然说不上艳丽,但是也绝对不会丑。
“可是……”,我细若蚊鸣、欲说还休地问,“万一被二弟知道了,那可怎么办?”
大婶说:“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大牛不说,二弟怎么会知道?再说,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谁叫他没本事?留你一个人在农村里面独守空房?况且,他凭什么管你?难道他在外面不乱?不去找别的女人?”
我说:“二弟不是这样的人。”
“哼!”大婶哼了一声说,“别的人我不敢说,你家二弟?还真不是什么好人,难道你没听那些从广东回来的男人说,人家逛花街他逛花街,连钱都要跟别人借!可是他一个月寄给你多少钱?看他的身子一副骨头,分明是去花街太多掏空了身体!”
我竭力分辨说:“不,二弟不是这样的人,他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
大婶说:“什么不会?我家那个死鬼还跟他去过两次呢,不相信你打电话问问我家那个,去年他还借了两百块,直到今天还没还呢!”
我的心里剧烈地跳了一下,脸色倏地变得苍白,眼前黑乎乎的,瘫坐在床上全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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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缓口气,安慰我说:“男人嘛,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哪个野猫不吃鱼,哪个男人不偷腥?妹子啊,我说你也不要怪你家二弟,年纪轻轻的,老婆又不在身边,有哪个男人憋得住呢?做女人嘛,最重要的是要想得开,懂得为自己打算,及时享乐,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听到二弟居然背着自己做这种事情,我感到愤怒、急躁、茫然失措,头脑里乱糟糟的,控制不住流下两道眼泪来。
大婶看到了说:“哎呦,我说妹子啊,你的眼泪真浅,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哭的呢?他对你不忠,你对他不仁,竟然他在外面乱搞,你在家里也找一个,大家不就扯平了吗?”
我抹了一把眼泪,问:“大婶,今晚你来找我说这么多,到底安的是什么居心?”
大婶说:“哎呦,你还用居心这个词啊?你真是不开窍啊,自己男人这样对你,亏你还一颗心向着他,都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看看,以前他一天打几次电话给你?后来他一年打几次电话给你?现在的物价一天比一天高,他给你寄回来的钱一个月比一个月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当然,不错,今晚我来找你也有自己的目的,我生了大牛好大的气,要狠狠报复一次他!”
我问:“大牛招惹你什么了?你居然要报复他?”
大婶说:“他不看我,他不理我,我受不了,我看他不顺眼,我要借用你的身体狠狠糟蹋一次他!”
我说:“你想做什么怎么做自己去做好了,为什么要拉上我?!”
大婶说:“如果我年轻十岁,何必来求你。你知道吗?有一次,我去找他那老妈子聊天,故意没戴文胸,反正他老妈子又是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我以为他娶不到老婆,一直以来单独一个大男人,一定很需要,就在他面前轻轻解开了两个纽扣,亮出一对雪白大乳房,你知道那个大牛是什么反应吗?居然看都不看一眼,站起来走出外面去了,从此以后一见到我就避开,从来不给机会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你说说,我有这么差劲吗?他用得像是躲瘟神一样躲着我吗?”
我说:“你又怎么知道人家大牛不会像看不上你一样看不上我?”
大婶说:“哎呦,你还当我这对眼珠子像大牛的老妈子的一样是瞎的?告诉你,我的眼睛亮着呢,什么也别想逃过我的眼睛,如果大牛对你没有意思,他肯帮你割草?还挑回来晒得平平整整?你看他看着你的眼神,像是有一双手拉住不放似的。再说,凭着妹子你这张脸蛋这副身材,只要你肯挥一挥手,有哪个男人能够不乖乖臣服?跪倒在你石榴裙下?——除非他不是男人!”
“让我仔细想想再决定吧。”我疲软无力的说。
大婶说:“还有什么好想的?这事就这样决定了,你将他带过来睡,等他睡着了,你过去我那边换我过来睡,我就不相信,自己看上的男人,他还能飞到天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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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婶,你不觉得这样太荒唐?”
大婶说:“有什么荒唐不荒唐?难道只准男人玩弄女人,我们女人就不能玩弄男人?妹子,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每个人都是有私心的,不过你也用不着担心我跟你抢男人,你还年轻,又长得这么正点,就是要抢我也抢不过你。我只是心理不平衡,想出出一口恶气,仅此一次,让我睡他一晚,尽情享受一次,脱得光光的扇他两巴掌,好好奚落一顿他,从此以后我本本分分跟着我的猪肉佬,你安安心心的陪着你的大牛。我们还是最好的姐妹!”
说到这里,影碟放完了,夜已深,平常时我早就睡了,我打了哈欠说:“大婶,我困了,你还不要回去睡觉?”
大婶说:“我回去也是自己一个人睡,孤单寂寞得很,今晚就留下来陪你睡,大家有伴儿说说话。”
“嗯,那我们赶快睡吧,忙了一天我累死了,明天还要起来早点去耕地。”
我说着站起来,将影碟按了出来放好,关了电,和大婶去了柴房洗手,回来房间两个人和衣而睡,只将一张薄薄的被单盖到肚脐,两个孩子睡在最里面,睡得非常沉。
关了灯,几束月亮的光从屋顶的瓦窗照射下来,农村的夜空安详宁静,凉风习习,无名的虫子休闲的拉长声音呻吟,还有无数青蛙在田野里自由交配,欢快地哇哇哇叫不停。原来天地万物,一切物种都是自由欢乐的,热烈恩爱的,只有人是孤独寂寞的。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里,大婶发情了,紧紧地抱住我,闷哼着,双腿夹住我的大腿不停的磨啊磨。我太眼困了,半梦半醒地问:“大婶,你干什么?”
大婶说:“我下面痒死了,你快点帮我揉揉。”
我不情愿地说:“你不是还有一个杀猪佬吗?”
大婶说:“叫你别提杀猪佬了,那挨千刀的走家串户,三村六垌哪里没有他的相好?他忙得都不知道多久没抽出身来碰我了。”
我听到了清醒了一半,忍不住问:“不会吧,杀猪佬那么肥,你还说他的东西特别短小。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
大婶说:“短也好过没啊,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一样耐得住啊?现在的男人都出去大城市打工赚钱,遍地都是留守妇女,农村里面方圆百里找不到一个公的,那些女人长期得不到滋润,比我还骚百倍的货都不知道还有多少呢,有的女人甚至发了花癫,整天穿得袒胸露乳,一见到男人就投怀送抱抛媚眼,抢着往自己被窝里面拉。唉,女人都是命苦,你现在还没有到我这个年纪,都不知道痒起来有多难受。哎呦呦,要死了,你快点帮我揉揉。”
大婶叫着,不由分说将我的手拉到大腿中间去,原来她早就脱得光溜溜。
触手之处一团毛茸茸,湿漉漉黏糊糊的,我略显抗拒地、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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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说:“你倒是放心大胆弄啊,扭扭捏捏想要我死吗?”
大婶说着,紧紧抓住我的手,身子往前面一冲,不容分说夹进去三根手指。
我差点吓了一跳,同时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大婶里面暖烘烘的,滑溜溜的,我想把手收回来大婶就拼命夹住,身体像条鱼一样前后左右摆动。大婶气喘吁吁说:“妹子,你的手也动起来啊,像块木头似的,没有一点情趣,怪不得你家二弟憋不住出去逛花街了,都怪你。”
我难为情的说:“大婶,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大婶说:“男人出去混不顾家,除了天生贪新厌旧的本性,另外一大部分也是因为女人的错,妹子,不是大婶说你,像你这样一躺到床上一动不动,像条木头似的,长得再漂亮想要抓住男人的心也很难啊,你要记住,所谓爱爱,这是两个人互相配合的事,单只一个人在弄有什么意义?倘若这样,倒不如自己打手枪去好了,不是说要你技术有多好,叫声有多甜,但是至少要把自己的主动性、积极性调动起来啊。”
我似懂非懂,含含糊糊不置可否,夜色中见到大婶脸色通红,像是个熟透了的柿子一般,心想她憋得一定很难受,平常时她对我这么好,大小事务一呼便到还帮整天我照顾孩子,现在竟然她有需要,自己能帮忙就尽量帮忙,便按照她的吩咐,将手指深深挖进她里面,努力让她觉得舒服。
大婶大声喘气,用尽全力将身体往我手臂里送,好像要把我的整条手臂都塞进去一样。后来她居然爬到了我身上,探头想吻我的嘴巴,我赶忙偏开头,用另外一个手挡住她问:“大婶,你干什么?”
大婶说:“啊,妹子,我口干得很,我要吃你的口水。”
我说:“不行。”
大婶说:“来嘛,你就当我是大牛。”
我说:“不要,你又不是真的大牛,你这样我好难受。”
大婶泄气说:“唉,算了,你不喜欢我就不强逼你,但是你的手不要停下来,用力,噢,就这样,大力挖进去,深一点,大力一点啊。”
大婶一边叫着,一边使劲在我身上磨着,还放一个手到我下面摸啊摸,两个女人四个大奶子像是四个吹涨的气球一样叠在一起,波涛汹涌挤来压去,渐渐的我也觉得意乱情迷,浑身燥热起来,一对乳房胀得特别难受,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痒痒的,像是钻进去一条虫子,非常渴望别人钻进去掏出来,控制不住和大婶抱成一团,两个人像是用石磨磨豆子一样磨来磨去,喉咙里面不时发出嗯嗯叫,但是我们两个都是女人,下面全部是凹的,扁平的,越磨越饥渴,越磨越难受。
啊,如果大婶是个男人,下面长着根粗棒子多好啊?……啊,好难受啊,好想要啊,男人都死光了吗?都跑到哪里去了啊?快点来啊!我受不了了,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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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婶和我磨了一夜豆腐,直到两个人疲倦无力,天将亮了才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大婶起床回去煮饭给小孩吃,等一会儿她的孩子要去上学读书,我也要起床了。
头脑里面沉沉的,涨涨的,非常不舒服,坐到镜子前面看了看自己,衣衫不整,头发乱糟糟的,唉,白天干活本来就累,晚上被大婶折磨了一个夜晚却得不到滋润,真是浑身疲倦啊。
刚刚梳顺了头发,将一头乌黑长发绑成一个髻子挽在头上,女儿醒了,儿子也醒了,两个孩子一骨碌爬起来,睁着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
帮孩子们穿了衣服鞋子,带过去柴房洗脸,然后自己刷牙洗脸煮早餐。
等到一家三口吃饱早餐,阳光已经变得炎热,太阳盘旋在大山顶上散发万丈光辉。扛着一把铲,用背带背着儿子,手里牵着女儿去地里耕点地,拔拔菜地里的草。
农村人,每天忙碌不停,但是活儿怎么干都干不完。
出门前往头上戴一顶黄色圆形草帽,一条白色带子扣紧脖子,虽然不美观,但是太阳再大也不怕晒到脸。
经过大婶家,她家已经关门了,大婶一个女人带着三个正在读书的儿女,活儿也很多啊,肯定是下去地里忙了。农村人都是起早贪黑的,我因为有两个孩子拖累,所以总是出去晚回来早。
走去地里的路上,可以看见路两边有几个勤奋干活的农民,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老太婆,看见我走过,都停下来看着我打招呼,农村人嘛,总是很和善的,特别是那些老头子,门牙都要掉光了,看到别人的年轻媳妇,穿得漂漂亮亮的走过来,抬起脸来定定地看着,笑得合不拢嘴,口水都要流出来。
走了十来分钟到了地里,解开背带将儿子从背上放下来,让他和女儿一起在地边玩,自己忙着翻地。
一列地刚刚翻到一半,女儿和儿子已经吵着要回家了,唉,小孩子总是没耐性的,又是哄又是吓的将他们稳下来,加快速度继续翻地,等到终于翻完,儿子已经哭起来了。拍拍手上的泥走过去抱抱他说:“好了好了,妈妈摘点菜就回去煮饭给你们吃。”
于是放下儿子摘了把青菜,重新将儿子背到背上,扛着铲拿着青菜带着女儿回家去,女儿屁颠屁颠地跟着,一个劲的吵着要抱,儿子趴在背上玩我的头发。
早上没有买肉,中午就随便炒点青菜吃吧,如果傍晚有人骑摩托车来卖熟菜就去买点烧鸭回来。
吃过午饭,将儿子和女儿放在家中,自己悄悄挑了一对簸箕走到大婶家门口说:“大婶啊,我去捡些荔枝柴回来,你帮我过去看看孩子啊。”
大婶刚刚吃饱了饭,正坐在凳子上面打盹,被我吵醒了,抬起头来笑了说:“你快点去吧,大忙人,小心孩子看到你又要哭了。”
我谢了一声,挑着簸箕赶快走了。
谁也没有想到,接下来我居然遇上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吓得我魂儿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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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的山脚下是一片荔枝里,我平时忙于照顾孩子没有什么时间去山上砍柴,经常忙里偷闲到荔枝林里捡些落地的枯枝回去烧。
走到村边,看到昨天大牛帮忙割回来的草已经晒得半干,便停下来将草翻了一遍,想起昨晚跟大婶磨豆腐时自己一个劲的想着大牛,脸不由得红了。
翻完草挑了簸箕再走几分钟路,爬上一道坡,荔枝林到了。
荔枝林是生产队的,都是些成年树,非常高大茂盛,一棵棵长得好像是座小山似的,枝叶如同云朵一样浓郁,紧紧密密相互生长在一起,连绵好几里。
我扒开一把荔枝叶,低头钻进荔枝林去,外面阳光灿烂,荔枝林里却黑乎乎的,眼睛好久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周围徒然间寂静下来,除了我荔枝林里面一个人都没有,现在是正午,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农民们吃过饭都坐在家里休息吧。由于荔枝树枝叶太茂盛,又长得很贴地,荔枝林里面的人根本看不外面,外面的人也看不到里面。
荔枝林里缺乏阳光,地上基本上不长草,铺满一层干枯的黄褐色的荔枝叶,一条条小壁虎受到惊吓,踩着荔枝叶沙沙沙响着飞快的逃去远处。
我的一双眼睛在地上搜寻着,看到有枯枝赶忙走过去捡起来放进簸箕里。
地上的枯枝并不多,我捡了大半个钟才捡满了一个簸箕,另外一个簸箕还空着,心里想:除了我之外,平常时还经常有一些干不动活的老头子老太婆来这里捡柴回去烧吧。唉,大家生活都不容易啊。
等到另外一个簸箕捡了一半,我感到一阵急尿,中午时候从地里回来感到口渴,昂着脖子咕噜噜喝了一勺子冻水,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撒尿,真的憋不住了。
转头看看四周围没有人,我走到一棵荔枝树背后,褪下裤子蹲下来撒尿。
我的屁股真白啊,我的皮肤本来就白,屁股长期不见阳光,更加白得像是雪一样,裸露在昏暗的荔枝林里,两瓣屁股像是中秋的月亮一样闪闪发光。
一股清泉,从胯间汹涌而出,这股尿憋了大半天,真不是一下子就撒完。
随着尿液沙啦啦跌落到地面的荔枝叶上,肚皮轻松下来,舒服多了。
终于撒完尿,我摇了摇屁股正想站起来拉裤子,突然间哗啦一声巨响,一个人影从荔枝林树冠外面闯进来,从背后一把抱住我,重重的将我扑倒在地上,一个男人的身体压着我,一双男人的大手在我身上乱摸。
“啊!救命啊!”我尖叫一声,吓得差点晕过去。
“嘿嘿,白,真白。”男人在背后贴着我的耳根说着,一个手按住我,一个手在我光滑的屁股上乱摸。
“啊!不要。”我尖叫着,大力挣扎,只是我越是挣扎,越是激发男人的欲望,他使劲地捏着我的屁股,捏得我的两瓣屁股之间好像要裂开一样痛,然后他找到了我最隐秘的地方,那里除了老公从来还没有被别的男人摸过,男人被欲望冲晕了头脑,浑身充血,垂涎欲滴,将自己的裤子往下一脱,举着一根青根暴露的长矛就要往里面侵犯进去。
“啊,不要!……啊,救命啊!”我哭着,尖叫着,绝望地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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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农村人,平常时做惯体力活,并不是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女人,但是男人一身蛮力,将我的一双手反扣到背后按住,我居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眼角的余光惊恐地看着他脱掉裤子,露出一根湿漉漉黑乎乎的脏东西,像是一根发烧的铁棒一样乱戳乱撞,我使劲地扭着屁股,雪白白的屁股像是面盘一样晃来晃去,他才一时间没有找到位置对准得逞。
“救命啊!”我又尖叫了一声。
“嘿嘿,还真没有想到,你这白嫩嫩水灵灵的女人,力气真他妈的大啊,屁股扭得像不浪鼓一样。”男人发出变态的笑声,突然用力拉出我的腰带,将我的双手紧紧捆绑在一起。
“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不顾一切的拼命反抗,企图转过脸去看见这个男人,男人却整个人跪到我身上,一个手将我的头壳紧紧按在地上动弹不了,尖叫的时候气息喷到地上的泥土,一把灰尘飞溅起来,倒灌了我满口满鼻子,我忍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哈哈哈,有趣有趣,过瘾过瘾,我看你还能不能叫出声来。”男人说着,绑好我的双手,从我身上下来跪在我大腿中间,双手抱住我的腰间一用力,将我的屁股托了起来。
“啊……救命……”我想叫喊,可是喉咙鼻子里面全部是灰尘,喊了半截居然喊不出来。
“哈哈哈,叫啊,叫啊,你越是叫越是有趣,有趣,从来没有过这么有趣。”男人淫笑着,用巴掌使劲在我白花花的屁股上拍打,见到我两瓣雪白雪白的屁股,马上像是红富士苹果一样粉红起来又发出哈哈哈淫笑,然后用手抓住自己的棒子,朝我大腿中间捅来。
我感到一阵刺痛,出尽全身力气一扭身子,整个人翻转过来摔到地上,男人慌忙趁势一扑,像一座山一样压在我上面,用巴掌紧紧捂住了我的眼睛。
“放手,放手。”我吐出口里的灰尘,大声叫着,拼尽全力扭动自己的脖子,却被男人掀起我的衬衫,整个将我的头蒙住。
“啊!……”眼前一黑,我更加惊慌失措,高声喊叫,却被衬衫封住了嘴巴。
“靠!差一点就被你折断了,你这女人,真够泼辣,力气真够大,大爷走南闯北奸了过百女人,你是最白净水嫩的,也是最难搞的,我就不相信搞掂不了你,太有趣了,真他妈的过瘾!”男人说着,伸手到下面使劲分开了我的双腿。
我乱踢着双脚,屁股却被男人抱在半空中,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我像是一条待宰的鱼一样胡蹦乱跳了一通,到后来我已经拼尽了所有力气,浑身累得像是散架了似的,刚才吸进肺里的灰尘还没有吐完出来,我用力过度,马上又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得我头晕眼花,喉咙如同撕裂一般痛,我绝望了,心想:完了,一切都完了……
男人见到我软下去,没有了反抗的力气,屁股一翘,一根棒子对准了位置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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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尖叫一声。
便在这个紧急关头、最令我绝望的时刻,荔枝林树冠那里又哗啦的一声响,一个雄伟的声音问:“里面有人吗?是不是有人喊救命?”
男人大吃一惊,抛下我蹿起来提着裤子飞奔,钻出荔枝林的另外一边逃跑了。
我身心俱碎,全身无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一个男人过来,蹲在旁边帮我拉上了裤子,然后抱我入怀,解开了后面手臂上的裤带。
“二婶,你没事吧?”一个男人焦急地看着我问。
我魂飞魄散,愣愣的不说话,许久许久才回过神,看到来人正是大牛,立刻抱住他痛哭出声,所有的惊恐、屈辱、伤心、悲恸都随着滚滚的泪水流进大牛的脖子、肩膀、胸怀……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大牛抚摸着我的后背安慰说。
“大牛,我,我,我差点就……”我企图向大牛解释什么,泪水却堵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
“没事的,没事的,坏人已经走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大牛说。
我在大牛肩膀上哭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自己泪水干了、快要虚脱了才慢慢的平息下来,两个人坐在地上,紧紧相拥着。
荔枝林里静悄悄的,安静得只剩下我和大牛的心跳声,恍然间,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我和大牛两个人,我抱着大牛,头伏在他肩膀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我陶然若醉,竟有一种晕乎乎神智迷离的错觉。
大牛将手掌放到我背后,轻轻拍着,像是父亲,像是丈夫,安抚我受伤的心灵。
突然间,我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和冲动,抬起脸来,对准大牛的嘴唇,不顾一切的吻下去。
大牛悴不及防,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两个人一起倒在布满荔枝叶的地上。
我像是神灵附体,疯狂地吻着大牛。
大牛一阵惊慌失措后,手臂先是试探着碰碰我,确定我是真的后,终于也不顾一切的抱紧了我,压抑太久的欲望像是火山一样爆发,两个人滚做一团。
这是一场热烈的吻,这是一场疯狂的吻,这是一场贪婪的吻,这是一场不顾一切的吻,大牛的嘴唇丰满温暖,我开启牙关,含住他的嘴唇,将他的舌头整个地吞进自己肚子里,大牛懵懵懂懂,混沌未开,一双结实粗大的手掌,试探着放到我丰满高挺的胸脯上,我感觉到他还畏缩不前,一挺胸脯迎了上去,大牛浑身一阵哆嗦,手掌停留在那里,像是扎手一样摸着。
我抱紧大牛,双脚分开挂在他结实有力的腰间,感觉他体内热血沸腾,一根元阳宝贝,如同充满电的引擎,粗长到从腰间探出头来,惊奇地看着外界的一切,结实的顶在我的肚脐上面。
看得出来,大牛绝对是一个未尝试过云雨滋味的男人,他只懂得在我腰间乱撞,竟然连女人最隐秘的地方长在哪个准确位置都不知道,我不由自住的伸手下去握住,试图将它牵引到正确的位置……
大牛的东西真粗啊,火滚滚热辣辣的,我一个手都几乎握不住,想到自己今天终于可以拥有它,禁不住全身酥软、淫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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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紧大牛,双腿跨在他腰间,身体在他下面像条美人蛇一样使劲扭动着,不谙男女之事的大牛彻底疯狂了,他大力地亲吻着我,一双大手包住我的胸脯摸不停,气喘如牛,体内还有更猛烈的力量要发泄出来,他还是第一次,一副笨手笨脚、杂乱无章的样子,只管乱摸乱揉着,狂冲乱撞,蒙头蒙脑怎么也找不到进去的门口,我被他弄得欲火焚身、奇痒难耐,翘起屁股,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然后拉开他的裤链,一根被束绑得紧紧密密的家伙像是弹簧一样蹦跳出来,拍的一声打在我的肚皮上,差点吓了我一跳,刚刚用手握住,不由得全身酥软,好粗好大好长啊,我太爱了……
我牵引着大牛,帮助他对准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准备迎接着最神圣饱满销魂的一刻到来,但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大牛刚刚碰了一下我,突然像是被电击到似的,猝然拼命爬了起来,往后倒退了几步,转过身,背对着我大口喘着粗气,边喘气边道歉说:“二婶,对不起二婶,我……我不该乘人之危……我一时失控……我对不起,对不起……”
晴天霹雳,我愣在地上,好半天才不得不相信这个无情的现实,我叹了一口气,好像刚刚遭受了人生中最大的打击,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等到终于喘过来一口气,不紧不慢地坐了起来,拍打掉身上的枯叶和泥土说:“我没怪你啊,可能……可能我们前世有缘吧,我也无法控制自己……”
“你真的不怪我?”大牛转过身,面色惶恐地问。
“我为什么要怪你呢?如果不是你,刚才我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牛满脸羞愧地说:“我真糊涂,我真卑鄙,居然差点就变得像那个禽兽男人一样!”
“大牛!”我喝止他说,“你胡思乱想什么?你和他,根本不是同样的性质!”
大牛谢罪一般惭愧地说:“反正不管怎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我会负责任的,只要你愿意,怎么惩罚我都行。”
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还有像大牛这样傻的男人,我又好气又好笑,站起来拍掉屁股上的灰尘,走过去簸箕那里打算挑荔枝柴回家。
大牛跟上来说:“二婶,我帮你挑吧。”
刚刚经历过歇斯底里的挣扎和叫喊,我真的疲倦无力了,连走路都觉得天在摇晃,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大牛将荔枝柴整理一下,让两边都是一样重,横了担挑蹲下去挑了起来,我看到他的衣领乱了,便走近去帮他折好衣领说:“大牛,你记好了,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千万不能跟别人说,还有,你要分清楚,你跟那个人完全不同,那个人的我死也不会服从,但是跟你我是喜欢的,开心的,心甘情愿的,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我说完,快步走远去,剩下大牛,傻愣愣地原地站立,脸色浮现一种复杂古怪的笑容,分不清是悲还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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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荔枝林,阳光光芒万丈,暖和了我的身体,走回到了村口的分岔路,我叫大牛将荔枝柴放下来,自己挑在肩膀上回家去,免得被别人看到了多闲言碎语。
还没到家,大婶远远的迎了上来大声说:“哎呀,我说妹子,你去找担荔枝柴怎么去这么久啊,两个孩子见不到你,哭了大半天,怎么哄也哄不了,直到哭累了,现在才刚刚睡过去不久,你怎么就去得怎么久啊。”
我说:“哎呀,别提了,吓死我了,捡着捡着荔枝柴,差点踩到一条蟒蛇,吓得我翻到阴沟里面去了。”
大婶说:“不会吧,看看你,衣服都脏透了,还破了几道口,没摔伤吧。”
我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又耽搁了你一下午的时间。”
大婶说:“我们两个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人没事就好。”
我将荔枝柴挑回柴房,走到房间看到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不时还使劲抽泣两声,看来下午时候他们两个找不到自己妈妈,一定哭得很厉害吧。唉!
找了套衣服,拿到柴房里关了门,在镜子前面脱光了身子,想到今天在荔枝林里面发生的一切,眼泪又禁不住流了出来,幸亏身上没有什么刮伤,只是后背腰上被那个男人的两个膝盖跪得有两团淤血,擦些活络油,过一段时间会好起来吧。
打开水龙头,将水开到最大,用桶装着,一桶一桶的水冲到身上,那个该死的男人,那个肮脏的男人,那个变态的男人,哪怕是你留在我身上的任何一丝丝痕迹也要洗刷得一干二净。
后来我又想到了大牛,心灵变得甜蜜起来,啊,他的手掌虽然粗糙鲁莽,但是被他紧紧包住胸脯揉摸的感觉真舒服啊,还有,他的下面怎么这么粗大啊,热辣辣像是根手臂似的,一个马眼像是半开的眼睛,好想含在嘴里吸!——二弟啊二弟,你不要怪我,竟然你对我不忠,居然连借钱都要去逛花街,我也无需再为你守候,可是,现在什么年代了,大牛怎么还这么傻啊?
想到自己已经向大牛说出心里话,袒露了心扉,他会怎么想呢?他会来找我吗?他会以为我是一个荡妇而从此看扁我吗?我的一颗心,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冲好了凉,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太阳红彤彤的照在人家墙壁上面,一个卖豆腐的老头子敲着一个竹筒边走边大声喊:“卖豆腐啦——卖豆腐啦——”
我走出去喊:“豆腐佬,我要买斤豆腐。”
“好咧!”豆腐佬停了下来,我走过去,称了一斤豆腐。
回到家,放米进电饭煲里面煮,然后点着一把草放进火灶肚子里,等到铁锅热了,放半勺猪油,撒点盐花,将豆腐放进去煎。
吱——豆腐刚刚接触铁锅,发出吱的一声响,冒出一阵白烟。
白米饭,豆腐加青菜,农村人的生活就这么简单。
小孩子醒了,爬起来哭着走过来,我赶忙将他们抱在怀中哄,然后吃饭洗碗洗衣服,又开始忙忙碌碌了。
到了晚上八九点钟,孩子又要睡觉了,一天的活儿也告一段落,我觉得累了,脱了衣服正想上床睡觉,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不由得感到一阵欢喜,心里想:大牛,是你吗?我好想你啊,你终于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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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敲门声,以为是大牛来了,高兴的问:“是谁?”
“是我啊,妹子,你每天这么早就睡觉了吗?”
屋外面是大婶的声音,想到昨晚上她跟自己做过的事情,我心里沉了一下问:“大婶啊,有事情吗?我打算睡觉了。”
大婶说:“你先开门啊,我有事情跟你说。”
我走去开门说:“哦,什么事情啊?今天我被蟒蛇吓坏了,困得很。”
大婶走了进来,脸色沉重,坐在床沿上。
我看着她问:“大婶啊,你什么事情啊?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大婶说:“妹子啊,这事我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跟你说。”
我问:“什么事情?你不是说我们两姐妹应该无话不谈吗?”
大婶说:“我就怕你经受不起打击。”
我说:“却,我又不是小孩,还有什么经受不起的?”
大婶说:“那我就老实跟你说吧,你也知道的,我和大叔那个死鬼无话不谈,他去泡妞啊,找靓妹啊他也不瞒我,还跟我说找来找去最爱的人还是我,但是你知道的,别人的事情他是不会多说的,除非自己说漏了嘴。这件事呢,本来我是不应该插足多管闲事的,不过你是我最好的妹子啊,我怎么忍心不告诉你让你吃哑巴亏呢?”
我说:“大婶,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了吧,拐弯抹角干什么呢?”
大婶说:“唉,这事情,你叫我怎么说呢?刚才吃饭嘛,我想想家里的钱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便打电话给我那死鬼,想要他寄几百块钱回来花。听到他那边吵嚷嚷的,许多人在猜拳喝酒,我问‘死鬼,你又出去风流快活啦?只顾你自己开心,家里都掀不开锅了你都不懂得寄钱回来。’我那死鬼说‘唉,老婆,现在次贷危机,经济萧条,我这两个月都没有活干,穷得叮当响,如果有人要我还想去卖屁股呢,去哪里找钱风流快活啊,我正在饮二弟小孩的满月酒呢!’”
我听了一愣,问:“哪个二弟小孩的满月酒?”
大婶说:“一开始我也纳闷着呢,就问他‘哪个二弟的小孩’?死鬼说‘还有哪个二弟?我们隔壁那个啊,他本事得很呢,在这里搞到了一个本地婆,把自己的老板娘上了,连工都不用打了,帮着本地婆看店收钱,日子过得好着呢,现在还有了一个儿子,刚刚摆满月酒呢,不过这事你不要说给二婶听,别人家的事情别人家会处理的。’——听听,我那死鬼还想要我瞒着你呢!”
我听了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口里喃喃地说:“不可能,你们骗我,不可能!”
大婶说:“妹子,此事千真万确,我也希望是假的,不过我那个死鬼虽然好色下流,但是他不会说谎话骗我的,你不相信自己打电话去问那二弟,他们现在肯定还在饮着酒呢,妹子啊妹子,你挑的老公也太陈世美小白脸了,自己在外面混就是了,居然还搞出了一个小的来,得意洋洋的请人家喝满月酒,他还当不当你们母子女三人是人啊?”
“不可能,不可能,你们骗我,你们骗我。”我哭着说,手脚冰凉,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一样滚滚滑落下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端午节他刚刚回来过,他还是对我像以前一样的好,不可能的。”
大婶说:“这就是你那个二弟的可怕性了,搞出了这么大件事情,还嬉皮笑脸的跑回来跟你亲热,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真是被他骗死了都不知道啊。”
睡觉前我习惯在床头边放一张板凳,将手机钥匙都放在板凳上,我眼前黑乎乎的,摸索着在板凳拿起手机,手指哆哆嗦嗦的按响了二弟的手机号码。
嘟——二弟按断了没有接。
我又打了一次,二弟又按断了。
大婶说:“算了吧,妹子,这个时候他不会接你的电话的。”
我不肯相信,再打一次,手机里面居然传来你拨打的手机号码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手脚冰凉,坐在床上哆哆嗦嗦。
大婶抱着我双肩说:“妹子,算了吧,坚强点,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难过。”
现在已经是夏天,我却觉得很冷,身体像抖糠一样抖不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天各一方、牛郎织女,远水难解近渴,我已经默许你出轨,即便听到你的许多荒唐事情也没有向你追究,只要你心里还有这个家,我一切都可以忍,一切都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给我这样致命的伤害?!
床板震动一下,手机屏幕亮了,二弟打电话过来,我突然觉得异常恐惧,睁大眼睛看着不敢接电话。
大婶将手机抓起来递到我手上说:“妹子,接电话啊,怕他什么的?!”
我咬咬牙关,按了电话接了过来。
二弟说:“喂,老婆啊,刚刚上着班,不方便接电话,你什么事情啊?打个不停。”
我冷笑一声问:“你在上班?在外面饮你儿子的满月酒吧!”
电话那边是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默,然后一个声音如同从地府里面一样悠悠传来,二弟问:“巧云,你都知道啦?”
我大喊一声问:“你不想让我知道吗?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呢?”
二弟若无其事的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明话吧,你打算怎么样呢?”
我简直不可置信,哭着问:“你问我打算怎么办?你说说我能够打算怎么样?”
二弟说:“好,反正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是我对不住你,但是你也怪不得我,我以前爱你,是真的爱你,但是你算算,结婚五年多差不多六年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总共有多少天?我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也有自己的需要,不是说你不好,只能说别人更加适合我,能够给我一个家的感觉,每天下了班可以见面在一起。巧云,是我辜负了你,是我对不起你,但是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你如果还想跟我,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过年的时候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回去家里过,如果你想离婚也可以,女儿可以给你带走,农村里面的老房子你也可以先住着,直到你重新找到为止,但是儿子是我的,你要留下来!”
“啊!——二弟,你这个混蛋!”我尖叫一声,高举手机,砰的一声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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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月光无言照耀窗户,我躺在床上泪流如雨,这么多年来,我以为我是了解二弟的,我以为二弟是爱我的,而他不但在外面有了女人,还生了孩子。
我真可悲啊,被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
屈辱的泪水涟涟流不停,内心迸发出无比愤怒,恨不得把这对男女杀之而后快,可惜对方远在天边,恐怕此刻还一起滚在床上卿卿我我,我这个农村女人即便发疯了似的张牙舞爪也奈何不了别人一根毫毛!
是当初自己瞎了眼,看错二弟这个狼心狗肺,还是自己本身出了问题,貌似无盐凶胜老虎,长期忽略了自己老公无视他的需要?!
不!不!不可能是因为这些的,我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些年来我每天苦苦的盼望等待他回来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太残忍了,太不敢相信了,为什么会这样?
一夜无眠,眼睛哭到红肿生痛。
大婶怕我想不开,陪在我身边一整夜,说尽了所有可能令我宽心的话!
凌晨时候疲惫至极,阖上眼睡了一刻。
六点多,天还没有亮通透便惊醒起来,感觉头重脚轻的,仿佛昨晚知道的事情都是一场噩梦,然而这不过只是自己骗自己,一切都是已经发生的事实,像已经摔碎的陶瓷一样不可弥补。
唉!事已至此,哭有何用,伤心有何用?哭哭啼啼只能更加给别人笑话。
我该怎么办?以后的日子我应该怎么办?还有我的孩子,他们应该怎么办?!
电话响了,拿起来看到是二弟的,想了想,咬着牙关接过来。
“巧云,对不起。”二弟第一句话说。
“直到现在你才跟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是什么意思?!”我咬牙切齿,余恨未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在我心里,最爱的人永远是你。”二弟说。
“你不要跟我说爱,你不配!”我几乎是怒火冲天的叫起来,一举手将手机摔到床上。
孩子被惊醒了,一骨碌爬起来睁着眼睛看我。
大婶拍着我的后背说:“巧云,何必为这种人生气呢?不值得。”
喘了几分钟气,电话又响了,原来手机也这么经得起摔的,我一把抓回来放到耳边吼:“你还打我电话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快放,要不早点去死!”
“巧云,我只想真诚的跟你说句对不起,希望你放开胸怀不要恨我。”二弟说。
“恨你?你还不配!”我紧紧抓着手机,指甲几乎掐进手机壳里。
“如果你肯听听我的过去,知道我这些年来的遭遇,或者你有可能了解我,自己心里会好过些。”二弟说。
“好吧,你这样绝情断义、抛妻弃子,我倒要听听,你还有什么好说,还有什么可以解析的。”我冷冷地说。
孩子要起来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发这么大的火,吓坏了,大婶带他们过柴房洗脸煮早餐吃,我拿着手机坐在床上,听着一个负心汉说他的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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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年前,某个伟人说:“允许一部分先富起来,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于是乎,一座座城市如同雨后春笋般快速涌现出来。
然而无论世界怎么变,贫穷落后的依旧是大多数,那些贫穷地方的贫穷的人,或者出于对更美好生活的向往,或者只是因为在本地家乡活不下去,纷纷向早些富裕发达的城市涌进,汹涌的人流形成人类历史上空前的最大规模的流动潮。
走出去,到外省富裕城市去打工,成了一大部分人的仅存选择。
中国人十几亿人口啊,每个人都张着嘴巴要吃要喝,其中有好几亿出外打工才能谋生的农民工,随着他们不断的背井离乡涌入陌生城市,演绎出多少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故事。
用心想一想,觉得挺无奈和讽刺的,人类命运很奇怪,一般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也不是掌握在大部分人手中,经常是掌握的一两个集权伟人中。
那一年,年初四,细雨绵绵寒风萧萧,当新年的炮竹纸还红殷殷地浸泡在墙头屋角的雨水里,二弟就要离开家人孩子,一个人提着行李上广东打工了,他年二十八放假回来,年初四赶上去上班,除去搭车的时间,和家人团聚的日子不过四五天而已,父亲和母亲嫌时间太短,留在广东过年,只有他回来探望孩子老婆。
他的宝贝男孩才一岁,蹒跚学步,他的老婆好漂亮,他怎么舍得过年不回家啊!可惜每次回家都是匆匆离别,然后要再等长长的一年才能够回来相聚,每次离别,看到亲人渐渐远去,心底便会涌起一种沉重的,令人心疼的、甚至是窒息的悲伤。这种悲伤周而复始,一年又一年。
由于是半路拦车,二弟刚刚走上车车便继续开动了,二弟将脸靠到车窗玻璃上,看着站在路边送行的妻儿一点点的离去,一点点的变得看不见,眼眶里红红的,差点控制不住流下眼泪来。
二弟强行控制着自己情绪,走进车厢里面寻找自己昨晚打电话订好的位置。
长途车上的床铺有两层,分左右两边,每边都是双人床铺。二弟的票号是上层右边的一个靠窗的床铺。以前的卧铺车一般都是这样的两个人一个铺位的,听说后来因为总是出事,有关部门要求改为单人铺位,不过现在是春运,车辆不够,这样未整改的老车也派上了用场。
卧铺车里很脏,车辆大概开了不少年了,座位许多地方脱皮掉色,每个人都是要脱了鞋子放进塑料袋里才能够爬上位置睡,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脚臭味。位置不够长,也不够宽,人半弓着腰躺在里面,不像是睡也说不上是坐,压着肚子非常不舒服,从家乡到广州有将近六百公路,途中许多路段会塞车,至少要坐上十个钟头的车才到,这是多么苦闷难受的旅程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坐在自己身边的,居然是一个美女,二弟心里忍不住一阵窃喜。
说是美女,其实也没有自己老婆漂亮,不过她非常年轻,肯定不会超过十七岁,说不定还是一个处女!
当老婆孩子再也看不见后,二弟开始注意这个女孩。
这是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女孩,身材不算高,但是也不矮,肥嘟嘟的,脸色绯红,额头上长着几颗可爱的青春豆,穿一条棕色健美裤,肉色丝袜,一件粉红色阔领毛衣,胸脯巨大的涨起来。
女孩并不像其他乘客一样冷漠,见到陌生人就黑着脸过一边去睡,她似乎涉世不深,很有活力,还非常热情,见到二弟恋恋不舍地看着窗外便问:“那是你的老婆和孩子啊?”
“嗯,是的。”二弟说。
“你老婆真漂亮啊,又高又白,脸长得像花朵一样。”女孩由衷的赞美说。
“你过奖了,不过说真的,我老婆还真的是挺漂亮的,每个人见到她后都会这样说。”二弟说。
“你老婆这么漂亮,你舍得丢下她出去打工啊?”女孩有点调皮的问。
“不舍得又有什么办法啊?如果不舍得就可以不用出去打工,有谁愿意出去啊?”二弟说。
“嗯,说的也是,你在广州做什么呢?”女孩问。”还不知道,上到去还要找,你呢?“二弟问。
“我去进电子厂,我同学帮我找的。”女孩说。
“你出来打工多少年了啊?”女孩问。
“快有十年了吧,你呢。”二弟说。
“我今年夏天刚刚初中毕业,在家里玩了大半年,听说我同学帮忙找到了厂才上去。”女孩说。
两个人一见如故,聊得挺投机,乡下的公路缺乏保养,到处坑坑洼洼,春运车流量大更加破败颠簸难行,车上的人被摇得晕头转向,有的人呕吐起来,用一个塑料袋装着扔出窗外。
卧铺车开出不久,天已经完全黑了,路两边大概是连绵无边的山林和稻田,没有路灯,车厢里面黑乎乎的,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都有了倦意,便闭起眼睛养起神来。
人生有许多际遇,有时候两个本来陌生的人,因为坐上同一两卧铺车去同一个方向,也会像夫妻一样紧紧靠着睡在一起。
夜半的时候,卧铺车的一个轮子掉进一个大坑里,腾的跳到空中摔回地上,二弟被震醒了,迷迷糊糊的张开眼睛,看到紧靠在身边睡着的女孩,她唇红齿白,呼气如兰,身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虽然年轻,但是一对胸脯已经发育成熟,真的好大,鼓鼓涨的好像要从毛衣里面跑出来。
二弟不觉看呆了。
女孩依旧睡着没有醒,二弟胆子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盯着仰躺着的她。此时刻,她呼吸均匀,身子随呼吸而起落有致。因为都是躺着,她胸前的毛衣空出丝丝缝口,从这缝口探进去,可以看到雪白雪白的一对乳房,那里面到底藏着多少春意?让人忍不住口干舌燥的渴望!
二弟窥视了一阵后,就再也忍不住情迷意乱胡思乱想起来,他把眼睛从她胸前的缺口收回,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从胸前的坚挺,到腰腹的扁平,再到性感紧绷的健美裤,那里似乎凸出来一块巴掌大的裂缝,比一块黄金还迷人,二弟深深地吸了口气,内心充满了要犯罪的冲动,此刻,只要翻个身,就能完整地趴到女孩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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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蠢蠢欲动着,突然间想到自己守候在家中的老婆,一阵内疚涌上心头,二弟暗暗骂了一声自己,转身面对着车窗睡觉。
由于公路不好,卧铺车跳跃不停地开着,将车厢里面的人像土豆一样颠来抖去,二弟睡得并不安稳,他因为想到老婆而内疚,内疚过后却浑身燥热饥渴难耐,因为他想到终于回到了家,和老婆抱在一起滚床单的情景。
啊,老婆真漂亮啊,皮肤雪白,前凸后翘,口技又好,将他的宝贝整个地吞进嘴里吐出来,暖呼呼滑溜溜的多舒服啊,老婆的胸脯也很大很翘,用双手一托像是两座山峰一样将他的标枪夹在里面,抽出来挺进去真刺激啊,至于老婆的大腿中间,那更加是令人销魂美不胜收,老婆虽然生过了孩子,但是自己已经一整年没有碰过她了,那个地方又恢复得像处女一样紧,把自己都夹痛了!……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滑滑的感受,真是令人快乐得要死啊!
二弟想着老婆的那一片桃花源,很快便觉得饥渴难耐,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咽着口水,他的下面已经硬硬的翘了起来,高高的顶在铁裤链上,隐隐约约的生痛。
噼噼啪啪……玻璃窗突然响起来,原来外面居然下起了雨来,冬天的雨真冷,正月的雨更加冷一些,一阵风从莫名处袭来,二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嗯,好冷啊!”女孩被冻醒了,黑暗中看到二弟也醒着便感叹出声。
“是啊,真冷。”二弟说,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卧铺车里,每个位置都配有一张被单,但是那些被单不知道用了多久,不知道被多少个人用过,一点都不暖,而且脏兮兮臭烘烘的大家都不敢往身上盖,只是用来裹脚。
因为冷,女孩背着二弟蜷缩成一团。
二弟看着女孩,呼吸渐渐的变得吃力,他紧紧盯着女孩的屁股动也不能动。
女孩的屁股很丰满,健美裤完全把轮廓显示出来,非常翘,像是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月亮一样露出美妙的圆弧型的光洁,二弟的下面更加硬了,好想靠近去顶在她的屁股上面啊。
车窗外,黑夜里,冬天的雨下个不停,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女孩的身子动了动,往二弟靠得更近一些,或者她真的是冷得受不了,不自觉的往二弟靠拢,因为他身上发出的热量会让她感到更加温暖一些。
二弟说:“真冷,手指都硬了。”
“嗯。是啊,”女孩说,她带着浓浓的睡意,年轻人总是很贪睡的,只是实在是太冷了无法入睡。
二弟试探着伸出手臂放在女孩肩膀上,女孩没有拒绝,二弟将身子侧着,向女孩靠近了些。女孩因为感到很冷,竟有丝丝颤抖,她见到二弟向自己靠近,也把身子向二弟挪了挪。
“真冷!”女孩挪动身子后,轻轻说。
“是啊,冷得受不了!”二弟说,再次把身子靠了靠,他已经几乎是搂抱住这个女孩了。
因为贴身的靠近,二弟鼻子里充满了女孩的幽香,这是一种多么令人心旷神怡的味道啊。
“真冷,好难受,我根本睡不着!”女孩说,将身体蜷缩得更加紧,臀部自然的往二弟的腹腿处挤了挤,隔着衣物碰到了二弟昂首挺立的机关枪。
二弟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女孩的屁股真滑啊!这是一种多么刺激销魂的摩擦,二弟觉得自己的心都飞出去了,还好自己的牛仔裤足够厚,女孩不经世事思想单纯又没有想到这方面的问题。
冷的感觉渐渐消失,两个人的体温融在一起产生无比温暖。
女孩慢慢的不再觉得冷,安安静静地蜷缩着,二弟精神抖擞无法入眠,一颗心砰砰跳着好像要跳出来。现在女孩的背部已经贴在二弟胸前,二弟的左手垫在自己头下,右手手掌放在女孩的肩部,手臂在她胸前贴放着。
后来上了高速,卧铺车稳稳地开着,驶向前面无边的黑暗,车厢里面的人应该都睡着了,有几个还发出长长的呼噜声。
二弟怀抱美人,根本无法入睡,头脑一遍混乱,无法忍受内心的冲动,此刻他好想把手伸进女孩的衣衫里,摸她捏她揉她,但是他又不敢动,害怕她拒绝,最主要的是害怕她反抗、叫喊,车里这么多人,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女孩真的尖叫,那应该怎么办才好?
二弟假装自己睡着,手掌不自觉的掉到女孩前面,碰在饱满富有弹性的胸脯上。
女孩没有吭声,一动也不动,不过二弟心里肯定她不是因为没有感觉知道,她刚刚睡了一个好觉,现在不可能一下子就熟睡。
二弟勾动自己的几根手指,在女孩的胸脯上轻轻磨蹭着,二弟试探着女孩的反应,希望明白她的心思。
卧铺车平稳地开动着,转过前面的一座山,车身往一边侧,二弟和女孩的身子也控制不住往一边滑去,二弟趁势紧紧抱住女孩,手掌大力的在她胸脯上一抓。
“嗯!”女孩的喉咙里哼了一声。
“对不起,刚刚转弯,我不是故意的。”二弟立即将嘴靠近女孩耳边说。
“嗯。”女孩轻轻地应了一声,没有别的激烈反应。
卧铺车转过弯,很快又开得又平又稳,不过二弟依旧保持着刚才转弯时紧紧抱在一起的姿势没有松开,而女孩也没有叫他松开,依旧纹丝不动。
二弟心里一阵窃喜,他至少知道女孩是不反对自己这样的,一阵阵狂喜袭来,想起自己刚才猛的抓住女孩的胸脯时,女孩的身子也颤抖一下,她分明也是有激动的。此时此刻,如果女孩趁早反对制止,二弟是不敢继续的,但是女孩没有任何表示,既然如此,那就顺理成章得寸进尺、宁愿杀错不放过了!
二弟控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将手掌从下而上伸进了女孩的衣服里,穿过文胸抓住又软又暖的胸脯贪婪的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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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厢里面一片黑暗,只有车头的灯光映进来非常薄弱的光,车厢里面的人都在熟睡,因为冷,人们都忘记的卧铺车上的床单的臭味和肮脏,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单里,二弟也将床单拉了上来盖到两人肩膀上。
车厢里面静悄悄的,人们都陷入了沉睡,没有人会注意二弟和女孩的表现有什么异常。
二弟是个结了婚的叔叔,对于女人他是有经验的,他了解女人的反应和变化,他抚摸着女孩的胸脯,先是小心翼翼,然后渐缓渐急,当女孩的呼吸喘息起来,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肚皮下面,拭探着伸进她的内裤里面。
女孩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他的手,夹住两条大腿不让深入,二弟知道她还没有卸下防备和包袱,把手移到她的胸脯温柔地抚摸着。
雨水打在车玻璃窗上噼噼啪啪地响着,黑夜无边无际,卧铺车一如既往地使劲开着,二弟的下面紧紧的顶住女孩的后面,他已经硬到受不了。
又在胸脯抚摸了一段时间,二弟感觉到女孩软化了,再次将手移到女孩小腹下面,女孩的手再次拦住了她,不过这次的力量没有上次强烈,两个手打了几次架,二弟终于把手伸进了里面。
啊!多么蓬松美妙的一块地啊!软软的、暖暖的,毛发摩擦在手上爽爽的。二弟脸红耳热,一股股丹田之气直冲下腹,心里忍不住暗暗祷告:“老婆啊,我对不起你了!不是我不想忠于你,都怪这个女孩太性感迷人,我也没法控制自己,换成了你也会这样,不要怪我……”
二弟美得神魂颠倒,所有道德约束都消失无影无踪,女孩则非常紧张,身子绷得非常紧,二弟轻轻的摸着,激动、好奇又充满温柔、体贴和怜爱。
春宵一刻值千金,时间一分一秒飞快消逝,渐渐的,女孩慢慢的放松了,呼吸开始加重起来,二弟的手指开始用力,不停的摸着她的两个大腿中间,直到手指居然湿滑起来……
女孩激动了,扭动着身体,对二弟的手指欲拒还迎,二弟知道时机终于到了,伸出另外一个手扯下女孩的弹力健美裤,然后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一把急不迫待的枪来……
啊!终于又可以享受另外一个不同的女孩了。二弟心想。
突然间,卧铺车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厢里的灯亮了。前面的司机站起来大声叫:“吃饭!吃饭!”
原来车开到了两广交界,到了停车吃饭的地方。
女孩吓了一大跳,惶恐万分,立刻推开二弟拉上健美裤坐了起来。
二弟十分遗憾,强行将坚硬翘挺的机关枪按到肚皮上,用内裤包好拉上裤链坐了起来。
女孩低着头,面色慌乱绯红,二弟看到车窗外面雨已经停了,转头对女孩说:“走,我们下去吃饭吧。”伸出手抓住她的手,温暖有力的握了一下。
随着司机的叫声,车厢里面的人纷纷蓬头垢脸的醒来,伸着一张茫然的脸看四处周围,努力的企图确认自己身在何方,卧铺车开到了何处。
二弟首先跨过女孩下了床铺,站在人行道上等她。
下了车,冷风迎面袭来,每个人都忍不住使劲打一个冷颤。
两广交界的人们说的是粤语,二弟家乡的人懂能听,大部分人还会说,不过这里的饭菜非常贵,还很不卫生,一般都是司机跟饭店老板熟悉,大家存在利益关系,司机将乘客拉来他家吃饭,而饭店老板则免费给他们好吃好喝,如果生意好,还送他们烟酒和美女,所以汽车一停下,司机就赶着将乘客像犯人一样吆喝下车,然后让饭店老板像是招呼国家干部一样将他们迎进包厢。
二弟以前从来不在长途车休息站吃东西,因为太黑,因为太贵,因为太受气,不过今天他特别兴奋,特别大方,特别想请女孩吃餐饭。
饭可以不吃,但是人有三急,去上厕所是必须的,这里的厕所又骚又臭,尿素的味道几乎可以熏晕人,像是一根根刺一样刺进鼻腔里,但是门口却拦着一张长椅坐着一个专门收钱的嚣张冷漠的老头。
收费非常贵,是其他地方的好几倍,要纸巾还另外收费。
收费贵也就算了,态度还这么恶劣,厕所还这么脏!
二弟撒了尿,走出厕所,在外面的水龙头下洗手,然后擦了几把脸,回到饭店门口等那个女孩。
过了一会儿,女孩上完厕所回来,此刻她已经忘记了刚才在车上被吓到的惶恐难为情,看到二弟关注地望着她还回报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二弟说:“我们去吃饭吧。”
“坐车我不想吃东西。”女孩说。
“好歹吃一点吧。”二弟说。
“你自己去买饭吃,我看着你吃就好,真的不想吃。”女孩说。
“那我也不吃了。”二弟说,转身在士多店买了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女孩。
矿泉水也要五块钱一瓶,贵死人了!
地面上很脏,烟头、纸巾、痰、呕吐物什么都有,二弟找了一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和女孩一起站着等车。
大概十来分钟,司机回来开车门,大家排着队上车。
二弟和女孩又挨到了一起。
刚才停车吃饭虽然临阵打断破坏了他们的好事,但是冷却后再回来大家却多了一分情愫,仿佛两人之间已经有了了解和默契。
人们一个个神情恍惚的走上车厢,二弟和女孩去到了自己的位置,客人还没有上完车厢里面灯还没有熄,二弟和女孩并肩坐着,二弟抓着女孩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面,两个人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却充满了舒服的喜悦和温情。
等到熄了灯,二弟和女孩睡到位置上,二弟伸手将女孩的头掰过来吻嘴,女孩推开他小声说:“别人还没有睡觉。”
二弟说:“怕什么,他们又不认识我们。”不过还是听女孩的话安分守己的躺好。
两广交界的公路特别难走,特别是肇庆路段,路面全部是坑洼,即便不塞车也得开五六个钟头才到广州。
夜色深沉而美好,黑暗让人变得无忌和大胆,时间还多,二弟知道今晚这个女孩无论如何都是自己的了,这样想着,反倒不像刚才那样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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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和女孩并肩躺着,卧铺车渐开渐远,广东境内比较繁华,路边不时经过许多霓虹灯,路途并非像广西境内的一片乌黑。
时间大概是凌晨两点左右,人们都很疲倦,上车不久基本上又晕沉沉睡着了。
二弟不愿意睡着,他哪里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他用手肘撑到位置上支撑起头,侧着脸看着身边的女孩。
女孩长得真不错,乌黑发亮的大眼睛,椭圆形脸蛋,蜡丸鼻子晶莹剔透,两瓣小巧玲珑的嘴唇,因为躺着,两条乌黑发丝挂在嘴角更加显得性感妩媚。
女孩皮肤洁白,看起来很秀气,不像是个随便凌乱的女孩,但是青春期的女孩很难掌控情绪,容易一见钟情。二弟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打动了她,但是真的在女孩的眼睛里面看到羞涩和含情脉脉。
等到卧铺车又开了一段路程,二弟确定车厢里的其他人都睡着了,低头下来抱住女孩亲吻。
女孩推着她,反抗着小声说:“不要,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二弟抿嘴一笑,知道女孩并非是不愿意,只是害怕别人看到。
二弟躺回位置上,两个人侧身面对着,这样就非常隐蔽,别人不是探头到位置上都看不出他们在干什么。
二弟将被单往肩膀上拉了拉,然后一个手抓着女孩的胸脯,一个手伸到了她大腿下面。
女孩肌肤嫩滑,柔若无骨的细腻……二弟开始摩挲她的屁股,好饱满,好舒服、感觉就是享受。
女孩已经进入状态,闭着眼睛,偶尔张开一下便见到眼神带着一种渴望,接受着二弟的把玩不反抗不躲避,二弟见到她的样子也很享受这种身体的刺激,索性就将她当成自己的女人一样大胆揉弄,双手在被单下面毫不客气的抓、揉、捏、弹,施展满身解数,周游女孩全身……
女孩的身体颤抖着,似乎强忍住了呻吟声,二弟开始把手进攻她的下面,哇,那里已经湿了,已经有涓涓细水渗出来,二弟用手指轻拽她那儿的毛发,又用双指轻轻捏她的两瓣花瓣,再用指头挑逗她的那儿,进一步想将指头深入她的那个地方……
哇!真的好紧啊,手指都几乎伸不进去,好像被一个肉夹子夹住一样,女孩全身打了一个颤抖,屁股慌忙扭到一旁避开,双手紧紧抱住二弟说:“啊,不要,我还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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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现在的社会去哪里找处女?要找处女恐怕只有幼稚园里面才有,不过见到女孩反应强烈敏感不像造作,便停下双手问:“这么说来,你还是处吗?”
“嗯,是的。”女孩回答说。
“真的?”二弟再问。
“真的,比珍珠还真。”女孩说,眼睛洁净明亮,看起来一点不像骗人。
得到了确凿的回复,二弟心里狂叫一声:天啊!你待我真不薄,除了老婆,你又送给了我一个处女。
二弟低头使劲的吻了一下女孩说:“我好爱你。”
女孩说:“可是你已经有老婆了。”
二弟说:“这有什么?我依旧爱你,而且我是壮族人,在我们哪里是可以娶两个老婆的。”
女孩扑哧的笑了说:“骗人,我也是壮族人,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
二弟说:“那是你们被汉人同化了,在我们哪里,真的可以娶两个老婆,我堂哥就有两个老婆,她们还是两姐妹,每天都一起睡觉吃饭,不知道有多快活。”
“真的吗?不是胡扯的吧。”女孩有点迷惑,似乎有点相信了。
“真的,我不会骗你的。”二弟说着,吻住女孩的嘴巴不再让她提问和思考。
女孩子沉醉其中,全身软绵绵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轻轻的咬住嘴唇发出微妙的呻吟,两个人情到深处,二弟伸手扯下她的健美裤,同时将自己的牛仔裤褪到膝盖上,女孩并没有排斥反应,没有将拉健美裤拉回去,她的一只小手伸到二弟雄赳赳气昂昂的私处,犹豫一下用手套住,轻缓地揉动……
这是一个美妙的信号啊!女孩虽然还是一个处,但是现在影视发达小电影满天飞,男人和女人应该怎么做女孩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二弟犹如心智顿开,恍然大悟,由于两个面对面有距离,又担心压到上面被人发现,二弟将女孩翻过身去,用手轻抱着她的一条大腿分开。
她还是个女孩啊,人生第一次,二弟又爱又怜,充满惊喜,找到地方,慢慢的挺了进去……
除了老婆,二弟还是第一次出轨,对方还是一个刚刚情窦初开的女孩,二弟爽歪歪了,尽管非常渴望长驱直入,但是他害怕女孩会痛,耐着性子,九浅一深循序渐进,终于能够一次比一次进入,一次比一次热辣辣,直到全根埋没进去,两个人达到最紧密的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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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太紧了,又像烧着一壶水似的暖洋洋,二弟刚刚能够全部插进去,抽送了几下,全身一个激灵,绷直是双腿控制着呻吟喷在了里面。
处女就是舒服啊,二弟软下来后依旧紧紧抱着女孩,久久不舍得放开。
过了良久,枪儿全部软了自己滑落出来,二弟伸手到下面摸了摸,将手掌放到面前看。
卧铺车经过一家酒店,有霓虹灯照射进来,花花绿绿的,二弟分辨不出手心摸到的液体的颜色,但是单凭味道二弟就知道这是如假抱换的处女红。
二弟非常欣喜,内心充满英雄气概,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最伟大的人。
女孩从自己带上车的便携手提袋里拿出一包湿水纸巾,先帮二弟擦干净,然后把自己也擦干净,擦过的纸巾都揉成一团团的包进一个塑料袋里,等到最后一起拉开窗户扔了出去。
扔出去前二弟说:“留一张给我作纪念吧。”
女孩说:“算了,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清理干净后,两个人相拥而睡,大家都非常疲惫,很快就甜蜜入睡,等到天亮醒过来,卧铺车经过佛山,很快广州就到了。
到了窖口长途客运站,大家下了车,二弟就在附近找工作,女孩还要转车到东莞,两个人要分离了。
二弟舍不得,跟女孩要电话号码,女孩说:“你忘记我吧。”
二弟很意外,问:“为什么?”
女孩说:“因为我马上就要嫁人了,其实一开始我跟你说来广东打工是骗人的,我只是想出来逛一圈,因为我爸爸收了别人许多礼金,回去马上就要嫁人了。”
二弟心里涌上无尽伤痛,问:“为什么会是这样?”
女孩说:“还有什么为什么?家里穷,爸爸妈妈又贪钱,自己没有本事赚钱就从儿女身上打主意,所以我想,以其这样屈辱地活着,不如献身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这样至少自己曾经爱过喜欢过。”
二弟的眼眶忍不住红了,问:“你爱我吗?”
女孩说:“爱,至少第一眼看见你我是觉得喜欢的。”
女孩说着,凑上来吻了一下二弟,在他耳边说:“忘记我吧,我转一圈就回去了。”
二弟拥抱住她,动情地说:“不要走,跟我一起去找工打吧。”
女孩凄清地笑笑说:“我何尝不想,不过我虽然恨,但是他们毕竟还是我的父母,而且我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倘若我不回去,他们肯定拿妹妹来顶替。”
女孩说着,挣脱二弟的怀抱,转身走了,弱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二弟原地站立,好久一会儿才调整过来自己的情绪,原来车站里人流川流不息,人头熙熙攘攘,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不同命运和苦楚。
二弟提着行李走出车站,找公交车乘向自己的目的地。
广东富贵堂皇,车水马龙,高楼大厦鳞次栉比,但是这些好像都跟二弟无关,二弟的父亲在城中村里租有一个出租房,石棉瓦的,又矮又小,非常热,到了夏天简直可以剥皮,没有工作的时候二弟就和父亲母亲一起挤在房间里,因为空间小,大家放个屁都将对方熏倒,有工作的时候二弟就住厂里的集体宿舍,七八个十几个人挤一间房间也很正常。
二弟不喜欢自己的父亲母亲,甚至连看到他们都讨厌,所以只要在外面有地方落脚,平常时没有什么事情他绝对不会去父母的出租屋。
二弟似乎也得不到父母的喜欢待见,毕竟哥哥是国家工人嘛,工资高待遇好,节假日休不停,有这样的一个了不起的哥哥屹立在哪里,无论二弟怎么奋斗努力都只是得到父母的教训。
父母经常一开口就教训二弟不懂事、不成熟、工作干活没有定性。
记得,有一次他到一个大工厂应聘,因为大工厂要求高,当时二弟也不敢抱什么希望,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当时一个经理级别的刚刚好从办公室里面走出来看见他,就直接点头聘用他了。
这样的好运气让爸爸妈妈兴奋不已,连二弟也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成了命运之神的宠儿。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这个好运气背后,却隐藏着一种令他耻于开口的侮辱和肮脏。
二弟应聘上的是仓管,一个非常不错的职位。
上班第一天,一个大腹便便的人腆着孕妇一样滚圆的肚子来到他的办公桌前,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两声,吸引二弟对他的注意。
二弟一抬头,看到正是点名聘用自己的经理,内心立刻充满一种感激,对他恭恭敬敬。
直到现在,二弟还不清楚经理叫做什么名字,但是他至死都不会忘记他,因为是他第一次给他带来了那样的体验和伤害。
这个经理与众不同,他讨厌女人喜欢男人,他一眼就相中了二弟的相貌,直接点名将他录用。
二弟当时只觉得自己之所以被录用是因为运气好,绝对没有想到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
此时,经理站在二弟的办公桌旁,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盯着他俊美的脸蛋不停放光。
“啧啧,长得真帅!”经理咂着舌头,突然用他粗短肥胖的手在二弟的脸上捏了一把:“瞧瞧这脸蛋,比女孩子还要白嫩。”
二弟头一回遭遇到这种情况,有点被吓到了。他紧张得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结结巴巴地说:“经理……你……你开玩笑吧……”
经理得寸进尺,耍流氓一样摸着二弟的胸肌说:“像你长得这么帅,做仓管实在可惜。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提拔你做业务员,调到我身边工作。以后你跟着我接单做生意,保证财源滚滚好处多多。”
事到如今,二弟已经看出来了,经理并不是和他开玩笑。惊慌过后也算有点急智,他拦住经理的说:“经理你不要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经理说:“看到又怎么样啊?同性恋不都正常着吗?他们想看就看,我还真的喜欢有别人在旁边看着呢。”
二弟抗拒地说:“可是我已经娶老婆了,我喜欢的是女人。”
“男人在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之前,都误以为自己喜欢女人。”经理看着二弟说,“我以前也以为自己喜欢女人呢,还差点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可是今天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爱上你了。真正的爱情,性别根本不是问题。”
经理说着,不顾二弟反对,一把抱住二弟按到在办公桌上,手掌马上伸到他牛仔裤里面乱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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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我。”二弟叫,手脚并用猛推经理。
经理是个胖子,非常重,但是二弟情急之下力气也不小,混乱之下经理啪的摔到地上,差点来了个四脚朝天。
哎呦呦!经理摔个半死,好半天才爬起身来,恶狠狠地瞪着二弟说:“乡下佬,给脸不要脸,许多人求我上我还不上呢!臭不要脸学清高,小心我叫人来揍扁你!”
二弟豪不退缩,抓紧拳头和经理对视,后来经理妥协了,二弟也知道自己的工作完了。
因为这件事情,二弟再一次跟父母吵开了,当父母下班回到出租屋看到他,很意外地问:“你怎么在这里?不用上班吗?”
“不做了。”二弟不怀好意的说。
“好好的一份工为什么不做了?”父母问。
父母还没有见习过工便说是好好的一份工了,好像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似的,这真让人受不了。
“不想做就不做了。”二弟没有解析,他觉得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是可耻的。
“你啊你,就是这样的不长性,就是这样的孩子气,这份工不做那份工不做你想做什么?”父母问。
“想做什么关你们什么事?”二弟找不到话回答,说了一句气急的话。
这下不得了了,父亲非常生气,几乎要跳起来揍他,不过还是控制住了,大声数落说:“哦,知道你大了,翅膀硬了,眼里再也没有我们这两个人了,我们说的话都不入耳了!”
二弟也很气愤,回应说:“不就是一份工作吗?拉拉扯扯这么多干什么?谁想做谁去做,反正我就是不做!”
父母讥讽说:“明白了,知道了,你好了不起,全世界就你二弟最了不起,但是你也不捂着良心想一想,这些年来,是谁给你衣服穿,是谁给你饭菜吃,是谁给钱你娶老婆。”
“够了!”二弟大吼一声,“你们的眼中只有工作,只有钱,好!我走,不再出现在你们眼前,你们一天到晚口口声声提你们对我的恩情烦不烦?!”
二弟说完转身就走,头也不回。
华灯初上,人流如织,广州是座不夜城,每个角落每个街道都充满了人,二弟低着头一路疾走,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眼角流下的泪。
一连几天,二弟都在外面流浪。二弟身上没有几个钱,他白天吃两个快餐,晚上就走到公园的八角亭下睡,有一天当他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身上的袋子都被人翻过了,连最后的几块钱都被人拿了。
必须重新找到工作,否则只能饿死了,二弟打死了也不愿意再回父母那里去,他最讨厌父母板着面孔教训人的样子。
二弟再次一个人走到路上找工作,可惜八零后赶上了人口的最高峰啊,处处人满为患,工厂的职位供不应求,再低贱卑微的工作你不做大把人抢着做,二弟只有初中毕业,举目无亲缺乏关系,找工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中午,太阳很猛烈,白晃晃的照得人头晕眼花,二弟依旧走在街边找工作,他已经徒步走了好几天,非常累,两条腿又酸又痛。
二弟看到一家餐馆,凤凰楼,门口贴有招工的广告。
到了这个时候二弟已经顾不上挑工作,看到有招工牌就走上去问别人收人不收人。
二弟走到门口,看到里面有一个正忙着的服务员,问:“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服务员是个年轻女孩,正在收拾客人吃过的饭菜,她看了二弟一眼说:“你去问问我们老板娘吧,里面柜台那个就是。”
二弟急于找工作,也顾不上害羞,直接走到里面问:“老板娘,请问你们这里还招人吗?”
老板娘大概三十五六岁,打扮入时,衣服光鲜靓丽,全身上下透露出一种高雅不俗的气质,她正在算账,抬头上下打量他一下说:“收的,可惜我们只收女工哦。”
二弟焦急的问:“男的不行吗?叫我做什么都行。”
老板娘蹙眉想想,犹豫一下说:“你以前做过吗?”
二弟沮丧地说:“没有。”
老板娘说:“新手我们这里工资很低哦,试工一个月,第一个礼拜没有工资,三个月后转为正式员工,押一个月工资。”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你现在可以上班吗?”
二弟说:“可以。”
老板娘说:“那你去厨房洗碗吧。你跟我来。”
二弟跟在老板娘后面走向厨房。
老板娘高个子,身材丰满,穿着一对高跟鞋,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一扭的非常有韵味。
“老板娘真是个尤物,好性感,能够和她睡一觉打工不要钱也划算。”二弟忍不住想。
二弟做梦也想不到,后来她居然将老板娘弄到了手,每天按到床上爽歪歪,成为现代版陈世美的同时改变了一生的命运。
到了厨房,二弟看到几个厨师站在里面炒菜,一个年轻人坐在板凳上摘菜,年轻人瘦瘦的,头发又乱又黄。
“小刚,招了一个新人,来给你洗碗。”老板娘朝坐在板凳上摘菜的年轻人说,然后转过身,随着一阵高跟鞋声,她消失了。
那个叫小刚的年轻人站起来,笑嘻嘻的朝二弟走过来说:“这下好了,终于招到个洗碗的了,再让我打杂再洗碗,我可就真的辞工不干啦!"
听口音小刚应该是湖南或者湖北那边的人,二弟连忙迎上去说:“你好,我新来的,以后请多指教。”
小刚有点了不起似的笑着说:“洗碗有什么好指教的,你看地上这堆碗,赶快洗了就是。”
二弟留意到地上有几个砌高一个台阶的水池,虽然离一般人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有大半个钟,但是水池里面已经堆着花花绿绿的一大堆碗。
看来活真多啊,怪不得没有人肯洗,但是顾不来这么多了,现在自己只要有份工作做养活自己就足够了!”
二弟无暇他顾,蹲下来认认真真地洗碗,比洗自己吃的碗还用心,很快他就知道洗碗这种工作看似简单,其实也非常难做,廉价的洗洁精在水面上冒出厚厚一层泡沫,手掌长时间浸泡在水里发白发痒,脚蹲得很麻,背已经累到痛了,但二弟不敢抱怨不敢偷懒,因为他真的是衷心需要这份工作。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来凤凰楼吃饭的人络绎不绝,越来越多,水池里面的碗越堆越多,累积成一座座小山,二弟洗不过来了。
服务员抱怨了,杯子不够用,盘子跟不上,碗也没有了……老板娘箭步如飞,从外面的收银机旁跑进了厨房,似乎嫌弃二弟洗碗生疏不够敏捷,一屁股拱开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卷起袖子蹲下来,二话不说,自己洗了起来。
二弟湿漉漉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心里暗想:惨了,这次又被开除了,真的要饿死街头了。
"你还呆着干什么?洗呀!"老板娘抬头看着他,大声喊。
二弟如梦初醒,还能在这儿干,还能在这儿干。他一下来了劲儿,洗呀!洗呀!赶快了!汗珠从额头冒出来,从脖子流下来,衬衣湿了,裤头湿了,内裤都湿了,不用管它们,洗得完碗就对,老板娘不炒掉自己就行,二弟就不相信自己这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没有爸爸妈妈的救助就活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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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忙的时间容易过,二弟基本都是一上班就忙到下班,除了洗碗,厨师和服务员还将他指挥得团团转,不过这样也好,人一忙起来各种杂念就不容易缠身,二弟以很快的速度习惯和适应了这份工作。
凤凰楼做早茶、中午和晚饭。二弟一般早上五点半上班,晚上九点后下班,中午客人走完后一般有一两个钟休息。
凤凰楼包吃住,老板娘在一处老村里租有房间给员工住。
等到晚上九点多,客人基本都走完了,大家围着一张圆桌吃晚饭。
繁忙了一天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活泼起来。
二弟累得没有一点胃口,坐位置上,光喝汤。
老板娘也跟大家一起吃饭,二弟的表现似乎得到她的赏识,特别招呼他夹菜吃饭。
二弟抬起头朝老板娘腼腆地笑了笑,低头和大家一起吃饭。
大家吃饭比较安静,谈话并不多,每个人似乎都挺尊重老板娘的,不过老板娘离席之后,伙计们就开始拿老板娘的话来调侃。先是小刚,模仿着老板娘的说话和手势,提醒二弟大胆夹菜吃饭,因为他学得惟妙惟肖,大家都忍不住笑到喷饭。
二弟给他们弄得不好意思,小刚说:“我来凤凰楼这么久了,老板娘从来没有给过我好面色看,更加没有叫过我吃饭,老板娘真偏心。”
掌厨是个大青年,非常壮,好像是横着长似的,他笑着说:“谁叫你长得没有人家帅,老板娘看上他了。”
传菜员是个矮子,说话十分犀利,他说:“那还用说,我一眼就看出来了,老板娘空虚寂寞,水性杨花,她的老公在外面包有情人晚上不搞她,她下面都不知道痒得多难受,你就有福气啦,捡到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在这里打工有钱拿,老板娘还陪睡!”
二弟给他们说得面红耳赤,十分难为情,辩解说:“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家庭的,别乱说。”
“那怕什么?”矮子说,“有谁在乎这个,广东人最开放,又有钱,男人在外面包二奶,女人在家里养小白脸,大家乐得个HAPPY,谁也不管谁,心情好时还聚在一起玩群P。”
小刚说:“我倒听说过,老板娘玩过的男人可真不少。”
掌厨说:“你管人家玩过多少,看得起你才跟你玩,你看看老板娘,胸脯那么涨,屁股那么圆,脸蛋那么靓,哪怕只是干上一炮,你说该有多么美妙!”
老板娘不在场,大家就肆无忌惮地说着黄色笑话,这些大概就是男人的本性吧。
吃过饭,服务员负责收拾碗筷搞清洁,二弟负责洗碗。
等到凤凰楼关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二弟拖著沉重的腿往自己的宿舍走去。
凤凰楼有十几个员工,只有一半住宿舍,男生只有二弟和小刚,女生则有三个,一个叫小芬,一个叫小丽,另外一个叫小春,三个都青春靓丽,含苞待放,十七八岁,都是刚刚读完初中从农村里面出来打工的女孩子。
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只是一墙之隔,墙壁隔音又不是很好,说话的声音几乎都可以听见,宿舍是比较简陋的易建房,红砖墙,石棉瓦,还好房子够大够高,住的人又不是太多,显得不是那么的热。
上班十几个钟头是够辛苦的,但是下了班的时间是多么自由快活,青春如此美好,大家都不愿意冲了凉倒头就睡。
小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三个女生在吃麻辣串,看到二弟回来,便笑着朝他打招呼说:“喂,新来的,你要吃麻辣串吗?”
农村女孩都很善良,又热情,即便二弟不喜欢吃麻辣也想过去跟她们聊聊天说说话。
二弟走了过去,小丽笑眯眯的递给他一串麻辣豆腐,就算是第一次接触,从她妩媚的眼神里二弟也可以判断出小丽有点喜欢自己,似乎对自己有点那个意思。
二弟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他不说别人还看不出他已经结婚生子了。
“喂,新来的,一整天都看着你只顾低头干活,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小芬问。
“我姓李,叫李源,广西来的,你们呢?”二弟说。
“我叫小芬,四川的。”小芬说。
“我叫小春,湖南的。”小春说。
“我姓汪,叫汪小丽,江西的。”小丽说。
“哇,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看我们四个不同省份不同地方的人,今天居然都相聚在一起了。”二弟说。
“嘻嘻,你看看我们三个,谁跟你最有缘分啊?”小芬偷偷笑着说。
小芬一边说着,一边做着小动作将小丽推到二弟面前,二弟是过来人,心里马上明白小芬已经知道小丽偷偷爱上自己了。
女孩的心思真奇怪啊,有的人追她一辈子她都看不上眼,有的人她看上一眼就决定奋不顾身以身相许。
二弟的老婆远在天边,刚刚在卧铺车上得到一个女孩又失去,他一定要好好把握着珍惜眼前这个女孩,尽快将她搞上床,绝对不会再让自己两条大腿中间的心肝宝贝空虚难过!
没过几天,二弟和这几个女孩都混得很熟了,有一天夜晚下了班,小刚又独自出去玩了,听说他在一间鞋厂里认识了一个女朋友,做拉长的呢,一个月工资好几千,小刚一下了班回宿舍冲个凉就马上去找她。
小芬和小春要去逛街买衣服,问小丽要不要一起去,小丽说不去了,因为二弟刚刚来上班,身上一分钱都没有,私下里跟她借了几百块,小丽身上没有钱了。
小芬和小春走后,宿舍里面只剩下二弟和小丽两个人。
那是九月中旬的一个夜晚,月光如水一般凉凉地从天空倾泻下来,城中村内的一间简陋普通的民工宿舍一片朦胧美丽,春光融融,二十七岁的已婚男人李源,正搂着一个个刚刚从农村里面出来社会打工的十六岁女孩汪小丽,两人都已脱得精光,手嘴齐用着去贪婪地认识对方,抚爱对方。
小丽肌肤白嫩细腻,一对面包般大小的**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秀气小腹下面的一块巴掌大的毛毛细细疏疏,整整齐齐,这太令李源疯狂,而李源欣长的身材,均匀的肌肉,帅气的脸庞同样让小丽迷醉。
“小丽,我的好妹妹,我爱你,爱死你,来,让我摸摸你,好好摸一摸。”李源一边啃着小丽漂亮的小嘴一边说。
事情当然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在这方面,李源已经算是高手,而小丽含苞待放,天真无知,对他只有春心怒放,言听计从。
李源蹲下身,凑脸下去舔小丽那个细嫩的,从没开发的处女地。遇上女孩的第一次,李源最喜欢舔这个地方,现代社会缺乏处女,处女像是灭绝了的恐龙一样难寻,能够遇到处女是一种幸运,更加是一种荣耀!
小丽奇痒难耐,闭着眼睛,双手抓着李源的头发,呻吟哀求着说:“只准舔,不能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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