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鉴于你刚才表演的还算卖力,本大人和陪审团紧急磋商,按照民主公正的原则,决定给你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这里有两个选择,听清楚,你只能选择一个。第一个呢,参加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会有三关考验,只要你闯关成功,就会获得留在母狗队伍里的机会,一旦失败,就维持原判,凌迟处死。不过我要郑重提醒你,这三关不好闯。第二个就简单多了,如果你放弃参赛的机会,本大人会给你一个世界上最舒服的死法,让你不疼不痒的上路。”王平狠狠虐待了殷小卓之后,心情大好,话锋一转。
“我要闯关,汪汪,母狗要闯关”,王平话音刚落,瘫软在地的殷小卓一下子弹了起来,不假思索的大声喊道。
“哼,能不能接着做母狗,就看你明天的表现了,现在暂时剥夺你的母狗身份,回去休息吧。”王平喝道。
“是,贱货烂婊子谢谢大老爷恩典”。殷小卓听到不用被处死,喜出望外,连忙乖巧的换了个称呼。
相同的夜晚,不同的生活,各有各精彩。
那一晚对殷小卓来说,是个悠闲的夜晚,不用挨打,不用被操,静静的躺在丈夫的怀里,抓紧时间休息,准备第二天的比赛,争取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
那一晚对周艳来说,是个“繁忙”的夜晚,五个大男人审完殷小卓之后,个个欲火高涨,因为殷小卓的两个肉洞实在有碍观瞻,“泻火”的重任自然就完全落在周艳身上。
那一晚对魏龙来说,是个不眠之夜,听着正屋里男人们的淫笑和周艳的呻吟,愤怒和妒火灼烧着他的心灵,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那一晚对于王清来说,是个平静的夜晚,看着怀里熟睡的妻子,无语的苦笑着。
第二天,艳阳高照,清风微拂,颇有几丝暖意,院子里的雪被打扫干净,堆成了一堆,雪堆之上插着几面彩旗,随风飘荡。
周艳、魏龙和王清三人浓妆艳抹,换上了大红的旗袍,在雪堆前面一字排开,必恭必敬的垂手而立。
王平和周青等人每人一张太师椅,坐在院子里,穿着厚厚的大衣,脚边放着火盆,今天他们的身份不再是县太爷和陪审团,而是评委。
在王平的示意下,周艳柳腰款摆,走上前来,清秀的小脸上画着浓妆,平添了几分艳丽,偏瘦的旗袍紧紧包住肥硕的臀部,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旗袍开叉到了腰部以上,走起路来,丰臀若隐若现,摇曳生姿。
“各位爷爷们,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马上开始,现在有请我们的选手隆重登场”。 周艳磕了个头,朗声道,她是这次“综艺节目”的主持人。
王清打开录音机,周家大院响起了嘹亮的运动员进行曲。
雪堆里一声轻响,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爬了出来,一头乌黑的秀发垂到肩上,低着头,手膝着地,乳丰臀肥,腰细腿长,洁白的身躯上沾着几片雪花,伴着音乐声,有节奏的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从王清和魏龙的胯下钻过,迈着小碎步向院子中央爬去,正是殷小卓。
周艳玩了个噱头,故意背对着殷小卓到处找,“选手呢,选手跑哪去了,再不出来,就算你弃权了”
殷小卓心领神会,不声不响的爬过来,钻到周艳的胯下,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小脚。
“哇,原来选手就在我的裤裆底下,真是骑驴找驴呀”,周艳假装吃了一惊,娇笑道。
“好了,选手出现了,现在我荣幸的向爷爷们介绍,这就是我们唯一的选手,超级贱货殷小卓,今天她将挑战自我,勇闯三关。”
“学姐,给爷爷们问个好吧”,殷小卓被剥夺了母狗身份,周艳恢复了以前的称呼。
“各位爷爷好,贱货给爷爷们磕头了,今天贱货要竭尽全力,闯过三关,再做母狗”。殷小卓在雪堆里埋了十几分钟,冻得发抖,不过经过一晚的休息,精神不错,一边磕头,一边脆生生的说道。
“好啊,还没问你,就把闯关感言说出来了,该打”。周艳弯腰打了殷小卓一下屁股,然后问道:
“学姐,你闯关的目的是什么”。
“贱货的目的就是重回母狗队伍,用肥奶大屁股和全部身心为爷爷们服务”。殷小卓对答如流。
“哇,你还不是一般的贱呀”。周艳夸张的叫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贱货一天不被爷爷插,就浑身发痒”。
“具体点,那里痒”。
“臭屄,贱嘴,骚屁眼,浑身痒”。
“哈哈哈,学姐好诚实,值得表扬。看来我们的选手已经准备好了,我宣布,“母狗复活赛”第一关-千军万马,现在开始”。周艳狠狠掴了殷小卓一下大屁股,脆响声中,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两个女人事前并没进行过任何排练,临场发挥之下,却是妙语连珠,逗得“评委”们哈哈大笑。
周艳表面上笑嘻嘻的,恬不知耻的说着淫词荡语,心里却充满了羞辱和恐惧。她本来有一个体面的工作,一个幸福的小家庭,没想到祸从天降,沦为了魏龙的性奴。她很惧怕魏龙,对于更加强势的王平等人更不敢有丝毫的违逆,特别是看了殷小卓的惨状后,更是心惊肉跳,生怕自己会落到学姐一样的下场,因而今天尽力模仿着电视里的情节,上窜下跳,尤其卖力。
至于殷小卓,为了得到“评委”们的好评,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刻意逢迎。
第一关开始了。
殷小卓跟在周艳身后,爬到指定的一片空地上,摆了个屁眼朝天的诱人姿势,她双膝跪地,额头紧贴地面,双腿叉开,粉臀高高翘起,双手伸到臀后,把两片屁股用力掰开,直到红肿的屁眼张到极限。
周艳拿起一个漏斗,扑的一声插进殷小卓的肛门,然后略显吃力的举起一大瓶淡黄色的液体,向漏斗倒去。
漏斗划过伤痕累累的肛门,殷小卓轻轻哼了一声,她一直在猜测第一关的测试内容,没想到是灌肠,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什么东西会被灌进去,估计不会是什么有益健康的东西,她咬紧牙关,做好了屁眼剧痛的心理准备。
“舒服吗,小卓姐”,周艳一边倒,一边笑着问道。
“贱货好舒服”,殷小卓呻吟道,她说的是真话,粘稠的液体飘着浓郁的甜香缓缓流入,凉凉的,黏黏的,滋润着饱经摧残的肛门和直肠,颇为舒适。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的”,周艳笑道
殷小卓心里打鼓,猜测着灌进屁眼的是什么新产品,莫非像红酒一样,有后劲,她提心吊胆的等待着,直到一大瓶液体完全流进她的屁眼,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还是没有任何不适。
深谙此道的女博士明白,待会儿便意会渐渐涌上来,但对于久经沙场的她来说,被便意折磨几个小时,也是常事,实在算不上什么严厉的惩罚。况且这次灌进去的东西,对直肠基本上没什么刺激,估计就是再待两三个小时,也不会有太强烈的便意,她迷惑了,莫非是自己昨天的表现太好,使那几位大爷大发慈悲,有意放水么。
殷小卓正在胡思乱想,脚上一痒,一只小虫子爬了上来,顺着大腿飞快的向上爬去,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体,马上就挨了周艳一巴掌。
“不准乱动”,周艳呵斥道。
接着殷小卓感到屁股一烫,几滴蜡油滴在他的屁眼上方,一根点燃的蜡烛粘在了她的尾椎上。
“学姐,第一关正式开始了,对你来说应该很简单,只要撅着屁股直到蜡烛烧完就行了,蜡烛掉下来的话,你就可以直接出场,去做狗肉火锅了,呵呵”。周艳浪笑道。
女人天生对小虫子有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殷小卓脸贴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心里毛毛的。麻痒的感觉顺着大腿一路向上,很快蔓延到屁眼周围,稍稍停了一下,接着屁眼被抓挠的奇痒难忍,原来那只小虫子居然绕着肛门转起圈来。
屁股上的蜡烛摇摇欲坠,殷小卓咬紧牙关,不敢乱动,尽管手指与屁眼近在咫尺,却不敢去挠一下。
小虫子终于不再爬了,殷小卓暗暗庆幸,祈祷着它赶快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事与愿违,那个可恶的小东西居然大摇大摆的一头冲进了绽开的菊蕾。
殷小卓惊骇欲绝,身体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蜡烛轻轻一晃,几滴蜡油滴到雪白的屁股上,所幸动作不大,蜡烛没倒,她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打起精神,竭力对抗屁眼的麻痒,这时,她感到又有几只小虫爬上了她的脚,所幸不像第一只的目的性那么强,直奔屁眼。
“小卓姐,睁开眼睛看着你的贱屁股,不准合眼哦”,周艳撩起殷小卓遮住眼睛的的头发,把一面镜子放到她的面前。
殷小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拿下巴撑着地面,向镜子里看去,镜子通过其他几面镜子的折射,清晰的展现出她的臀后风光,只见成群的红蚂蚁在屁股下面的地面上爬来爬去,有几只爬上了她的脚,还有一只看不到,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正在屁眼深处走走停停。
红蚂蚁是东北特产,个子比普通蚂蚁大一倍,极度嗜甜,有蚁中熊瞎子之称,且不畏严寒,可以入药,具有滋阴壮阳等多种功效。殷小卓的屁股底下就是一个红蚂蚁洞,而灌进她屁眼的是一斤上等蜂蜜。
近距离见到这么多红蚂蚁,殷小卓头皮发麻,不过让她欣喜的是,那只消失的红蚂蚁,从屁眼里露出头来,女博士喜出望外,以为它总算厌倦了那个漆黑的洞穴,要出来沐浴阳光了。
事实是残酷的,那只红蚂蚁没有丝毫离开温暖的屁眼的意思,只是挥了挥瓜子,晃了晃触角。接下来的一幕,让殷小卓毕生难忘,只见原本在地面上悠闲散步的蚁群,象吃了兴奋剂一样,疯狂的涌上了她赤裸的双腿,浩浩荡荡的冲向大张的屁眼,毫不迟疑的向里面钻去。
眨眼间,女博士晶莹剔透的玉腿和屁股,被红蚂蚁彻底覆盖了,就像穿上了一条暗红色的大裤衩。屁眼最惨,尽管已经开到了极限,但对于浩瀚的蚂蚁大军来说,还是显得狭窄,前一拨还没有完全进入,后一拨又涌了上来,挤成了一个大疙瘩,远远望去,就像长了个暗红色的兔子尾巴,爬进去的蚂蚁边爬边咬,在蜜香的诱惑和后面蚂蚁的催促下,向直肠深处冲去。
殷小卓看着成千上万的红蚂蚁像潮水一样涌进自己的肛门,吓得目瞪口呆,眼睛里充满了恐惧,蚁潮覆盖住了她的大腿,冲击着他的肛门,还在他的屁眼深处和直肠里狂欢,那种视觉,触觉和痛觉的剧烈冲击,使她忍无可忍,只想爬起来大声喊叫,弄掉身上的蚂蚁,还有屁眼里的恶魔。
殷小卓吓得想哭,痒的想笑,那是一种难以用笔墨形容的痒,她总算明白了“千军万马“的含义。坚强的求生意志起了作用,她终究没有跳起来,连掰开屁股的手都没松开,只是痴痴地看着面前的镜子,在心里不停的重复着一句话,“我要活下去”。
蚂蚁的海洋还在奔流着,源源不断的流进殷小卓的屁眼,终于,大腿上的红蚂蚁渐渐稀疏起来,“兔子尾巴”的形成频率也渐渐变慢了,靠近屁眼的蜜糖已经被先行者们吃的干干净净,后来者只好拥挤着,拼命往里钻。
蜡烛燃尽的时候,殷小卓白嫩的大腿已经重见天日,蚂蚁们全部躲进了温暖甜蜜的屁眼,密密麻麻的,发出嘁嘁喳喳的吓人的声音。
周艳还没喊停,殷小卓依然撅着屁股不敢动,蚂蚁看不见了,视觉冲击减轻了,但是肠道里难言的无边痛痒却随着蚂蚁大军的全体侵入而加重了几个数量级,殷小卓流着泪水,痛苦欲死。
此正是:
玉柱架起方寸山,
后庭花开芬芳冉,
群蚁翘首皆驻足,
豪杰逞威勇向前,
细皮嫩肉脚下踩,
菊蕾沟壑岂能拦,
莫道前路多艰险,
男儿何惧远征难,
威风赫赫临绝顶,
振臂一呼佳音传,
英雄孤胆探险道,
千军万马破雄关,
蚁如潮水奔东海,
可怜娇女腚难安。
“千军万马都进了选手的屁眼,第一关到此为止,现在进行第二关,劲辣狂舞”,周艳看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学姐,第二关很简单,扭扭屁股跳跳舞就行了,我记得你的肚皮舞跳得不错”。
殷小卓松了口气,她的双腿已经跪麻了,一直低着头,还有些眩晕,不过这些和屁股里的麻痒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别让蚂蚁掉出来,否则算失败”,周艳补了一句。
殷小卓早料到第二关不会就跳舞那么简单,连忙把拇指插进屁眼,堵的严严实实,滑稽的站起身来。
“学姐,拿手指头堵屁眼好不文明呀,待会跳起舞来也不好看呀”
“请主持人给贱货想个办法”,殷小卓痒的双腿打颤,颤声道。
“戴个屁塞吧,又要麻烦学姐跪下撅屁股了,唉,真是的,刚站起来又要跪下,不过学姐还是撅着屁股好看”,周艳笑道。
“谢谢主持人夸奖”。殷小卓连忙跪下,给周艳磕了个头,把屁股又撅了起来。
“学姐,看看,这就是你的屁塞,可爱吧”,周艳把一个小笼子往殷小卓面前一放。
殷小卓吓了一大跳,笼子的东西她并不陌生,是一只实验用的小白鼠。
“师姐,屁股对屁股,自己戴上吧,记着把头给它露出来”,周艳眼睛里露出惧意,勉强笑道。
“主持人,贱货自己搞不定,可不可以帮帮忙”,殷小卓虽然害怕,却知道难以幸免,哀求道。
“那边有两个工作人员,你可以向他们寻求场外援助,你喜欢找哪个帮忙”,周艳一指魏龙和王清。
殷小卓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没选王清,选了魏龙。
魏龙走上前来,捏住小白鼠,向殷小卓的屁眼塞去,尽管有所准备,她还是一声惊叫,本能的躲闪着,
“掰好屁眼,不准乱动”,魏龙呵斥道。
殷小卓抽泣着,不敢再动,通过镜子眼睁睁的看着小白鼠被倒着塞入自己的肛门,直到脖子。
“夹紧屁眼,让它跑出来或是夹死了可是算失败呀”。
不等魏龙说完,殷小卓就已经用力的夹紧了屁眼,小白鼠除了头,整个身体被束缚在女博士的直肠里,脖子被肛门括约肌箍得紧紧的,喘不过气来,它拼命的抓挠着肠壁,还想转过头去咬那两团可恨的白肉,可惜被深知其习性的女博士紧紧夹住脖子,连头都动不了。
肚皮舞,是颇受时尚女性欢迎的一种健身舞蹈,殷小卓在健身房里学过,跳得还不错。随着充满异域风情的音乐响起,殷小卓小心翼翼的双脚开立,手臂伸展,胯部随右脚向右侧横摆出去。接着,双臂向前交叉,左脚迈向右前方,胯部同时向左侧摆动。
刚开始殷小卓的动作比较缓慢,一个生鸡蛋啪的一声打在了她的阴阜上,黏糊糊的蛋黄和蛋清顺着阴毛滴下来。
“骚货,屁股蛋子扭起来,让你做广播体操呢”,王平喝道
殷小卓满腹委屈,却不敢辩解这是开始的准备动作,连忙加大动作幅度,尽情的扭动着屁股,肚皮像波浪一样颤动着,两只玉兔激烈的跳个不停。
展示了一会儿性感的肚皮之后,殷小卓转过身来,冲着评委们撅起了大屁股,时而前挺,时而后撅,时而左右狂摆,时而圆周运动,随着两片粉臀的开合,一只洁白的老鼠头忽隐忽现,吱吱的嚎叫着。
肚子里蚂蚁们似乎更加疯狂了,便意也一股股的涌了上来,殷小卓痛痒难忍,一边扭动,一边和着音乐,趁机狠狠拍击着自己的大屁股,来减轻痛苦。
殷小卓以前经常拿小白鼠做实验,并不像一般女人那样怕老鼠,但是试验台上的老鼠不可怕,屁眼里的就另当别论了,她的心揪的紧紧的,时刻提防着小白鼠爆起伤人,精准的的保持着屁眼的力度,既不敢杀生,也没有献肉喂鼠的慈悲心肠。
难受的不单是殷小卓一个,小白鼠也吃足了苦头,脖子被箍的紧紧的,整个身躯被柔嫩的肛肉包的严严实实,只有在殷小卓向后撅屁股的时候,才能露出头来勉强呼吸,两片大屁股一旦合上,就连口气都喘不上来。好在殷小卓生怕屁股被咬,不敢长时间的合上屁股沟,才让可怜的小白鼠没有窒息而死。
其实殷小卓是杞人忧天了,小白鼠早已经被紧绷的屁眼箍的奄奄一息,再加上一阵狂歌劲舞,更是头昏脑胀,即使把屁股肉放在嘴边,也没力气咬了。
一曲舞罢,周艳皱起了眉头。
“学姐,你这段舞跳得够劲,不过实在不够辣呀,还需要加点料”
“姐夫,把新炸的辣椒油端上来,给学姐闻闻香不香”。周艳冲着王清叫道。
王清应了一声,端着一大盆辣椒油走了过来,放到殷小卓面前。
红色的辣椒油里飘着许多鲜艳的朝天椒,发散出浓郁的辣味和香气,闻一下就辣的想流眼泪。
“这是姐夫亲手给你炸的辣椒油,待会儿灌进你的屁眼,包准跳起来够辣”。周艳道
殷小卓吓得花容失色,屁眼一阵痉挛,把小白鼠夹的吱吱乱叫。
王清拿出一根给牲口打针用的大号注射器,把一大盆辣椒油都吸了进去,末端接了个长长的橡胶管。
“老婆,待会儿听我口令,记着动作要快,不要让蚂蚁跑出来”,王清把注射器交到妻子手上,嘱咐道。
殷小卓惊恐的接过注射器,连连点头,等着丈夫的口令。
“开始”, 王清拔出小白鼠,把橡胶管猛插进去,谁都没注意到,一只红蚂蚁趁机爬出了屁眼,躲到殷小卓的阴毛里。
殷小卓一咬牙,用力推动了注射器,大量的辣椒油涌进了娇嫩的肛门。
人与鼠的哀鸣声中,小白鼠又被王清塞回了妻子的屁眼,共同享受那锅香喷喷的辣椒油。
辣椒油进去后,蚂蚁们开始了最后的疯狂,拼命乱撞,叮咬着肠壁,把殷小卓痒的只想把肠子掏出来挠,小白鼠也疯狂了,被辣椒油烧灼的剧痛难忍不说,作为屁塞,还被妄图夺路而逃的蚂蚁们咬得体无完肤,它拼命挣扎,四只小爪子不停的挠着。
“接着跳舞”,周艳换上一段音乐,踢了一脚捂着肚子跪在地上的学姐。
殷小卓再次扭腰摆臀,跳起舞来,她已经听不清音乐了,只是狂烈的扭动着身躯,两只玉手在身上拼命的击打着,抓挠着。
渐渐的,肚子里的麻痒消失了,蚂蚁们被辣椒油夺取了生命,取而代之的是刺骨的灼痛,直肠被辣椒油烧得仿佛脱了层皮,就像插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条,除了疼痛之外,便意像海浪一样狂涌上来。
殷小卓几乎要昏过去了,现在她最期待的就是痛痛快快的排泄,但是除了疯狂的扭屁股之外,什么都不敢做,连抱着肚子蹲下来也成了一种奢望。
“学姐,感觉怎么样,够辣吧”,周艳问道
“辣”,殷小卓终于跳完了,如愿以偿的跪撅起来。
“哪里辣”。
“屁眼辣”。
“嫁了这么个会炸辣椒油的好老公,学姐可真有口服,不,是屁嘴福”,周艳不停调侃着殷小卓。
殷小卓的肚子就要爆炸了,她拼命忍耐着。
“拉到这个锅里”,周艳把一口铁锅放到殷小卓屁股后面。
殷小卓幸福的哭出声来,她保持着跪地撅臀的姿势,响屁声中,粪便象红色的泥浆一样喷射而出,啪啪的落到锅里,那只做屁塞的小白鼠率先进了锅,接着是辣椒油、红蚂蚁尸体和粪便的混合物,散发着浓烈的臭气。
“学姐拉完了,现在开始第三关,细嚼慢咽,拿碗来”。周艳吩咐道。
魏龙拿过来一只精致的大瓷碗,一只小勺,和一张矮桌,周艳强忍恶心,舀了满满一碗红色的稀屎,捏着鼻子对殷小卓说。
“学姐,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天作之合呀,辣椒油经过你的加工,变成辣椒酱了,别浪费了,把你屁眼里拉出来的东西都吃下去,慢慢吃,要注意吃相,还有一定要细嚼慢咽”。
殷小卓跪坐在地,那只沾满粪便的小白鼠搬了新家,塞到了她的小穴里,头露在外面,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阴道在刺激下,和屁眼、直肠一样开始火烧火燎的疼,面前摆着一张小桌,桌上放着一大碗刚刚从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大便,还冒着热气。她拿起小勺,舀了一勺屎,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吸了口气,轻轻摇摇头,嘴角露出了迷人的微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好像勺子装的是无上的美味,然后轻启朱唇,优雅的张开小嘴,把屎放进嘴里,刚要咽下。
“学姐,细细的嚼,待会儿我要检查”。周艳道。
殷小卓马上放弃了囫囵吞屎的的念头,细细的咀嚼起来。
“吐到勺子里”周艳命令道。
殷小卓连忙把嚼碎的屎吐出来,只见红呼呼的一片,像泥浆一样,死蚂蚁也被嚼得粉碎,和唾液稀释过的屎混在一起,水乳交融。
“吃回去,就按照这个标准来吃,我可是随时会检查呀”,周艳满意的点点头。
殷小卓一口把刚吐出来的屎吞了了回去,马上挨了周艳一巴掌。
“吃相太难看了,记着要像淑女,吐出来,再吃”。
殷小卓无奈,只好又吐出来,然后小口小口地抿着,总算达到了淑女的标准。
殷小卓一勺一勺的吃着,几乎快疯了,她曾经吃过屎,但都是像狗一样,直接用嘴舔食,像现在这种文雅的吃屎法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种吃法,给她带来了更大的羞辱感,把屎的味道也升华到了一个崭新的境界,“色香味” 被充分发掘出来了。就眼前这坨“精制大餐”来说,看上去恶心无比,闻起来臭气扑鼻,吃起来又辣,又臭,又苦,还有无数恶心的死蚂蚁,口感涩涩的,可称五味俱全。
殷小卓克制住呕吐的冲动,保持着优雅的姿态,慢慢的品尝着,周艳时而会让她把嚼碎的屎吐到勺子里检查,以避免偷奸耍滑。
一锅屎盛了两大碗,总算见了底,殷小卓的肚子里排山倒海,一阵阵绞痛,恶心欲呕,尽管很难受,她还是松了口气,总算吃完了,是死是活就看那群大爷们的意思了。
今天王平等人把表演的机会完全给了两个女博士,除了发出几声哄笑之外,就是扔了个鸡蛋,基本没抢戏,静心欣赏之下,个个欲火高涨。
王平正要宣布比赛结束,公布结果,然后提枪上马,狂操两个迷人的尤物。
“学姐,还没吃完呀,这只小可爱也是你屁眼里出来的呀”
魏龙一指那只奄奄一息的小白鼠,喝道。
殷小卓脑子嗡的一声,生吃老鼠,对一个女人来说,实在太可怕了。
“要从尾巴开始吃,从后向前,慢慢的吃”。魏龙邪恶的笑着。
殷小卓惊得六神无主,一咬牙,从小穴里揪出小白鼠,咔嚓一口咬下尾巴,半死不活的小白鼠疼得一下子精神起来,吱吱乱叫。
殷小卓面无人色,用力的咀嚼着,接着又一口咬住了小白鼠的屁股,两条后腿也含在了嘴里,狠狠心,牙齿落下,小白鼠撕心裂肺的惨叫着,大小便失禁了,拉在女博士的嘴里。殷小卓手里举着半只血淋淋的老鼠,嘴里咀嚼着老鼠的屁股、后腿和脏器,还有屎尿,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鲜血滴滴答答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不知是老鼠的血,还是她被抓破的口腔。
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鸦雀无声,院子里只剩下骇人的咀嚼声和小白鼠垂死的惨叫,殷小卓一口口的咬着活生生的老鼠,连骨带肉嚼碎咽下,在两排洁白如玉的贝齿下,小白鼠的屁股、肚子、胸脯逐步消失,越变越短,渐渐不再挣扎了,心肝脾肺肾和全身的皮肉都进了女博士的肚子,只剩下一颗头颅,死不瞑目。
“哇”,周艳率先呕吐起来,接着是魏龙,这个始作俑者没想到自己设计的节目这么有震撼力,王清也一阵恶心,院子里哇哇之声不绝,五位评委除了王平,个个吐得一塌糊涂。
殷小卓目光涣散,把老鼠头塞进嘴里,嚼碎强吞了下去,然后爬到王平脚边,张开血淋淋的小嘴问道
“爷爷,贱货过关了么”。
王平虽然没吐,却也脸色苍白,心里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勉强说道:
“过关了,接着当母狗,明天去村里义务劳动”
“谢谢爷爷,贱货又是母狗了,母狗首先要感谢各位爷爷的恩典,给我一个重新做狗的机会,其次要感谢我的父母,给了我一个健康的大屁股,还有我的老公关心我爱护我,炸了那么香的辣椒油给我做辣椒酱,感谢主持人的悉心帮助,感谢全国人民,感谢CCTV。”殷小卓口若悬河的发表着过关感言,生吃老鼠的强烈刺激和闯关成功的喜悦使她的精神几乎错乱了,她疯狂的笑着,泪水扑簌簌的流着,鲜艳的嘴唇上沾满了鲜血,还有几根白色的鼠毛,抱着王平的大脚激动的吻了下去。
王平一声惊叫,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吐了殷小卓一身,把她一脚踢开,转过身去,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赛事当晚很平静,暂时没有性命之忧了,殷小卓浑身放松的依偎在丈夫怀里。
“老公,你会不会不要我”,殷小卓想起白天男人们看到她生吃老鼠后,那畏惧的的目光,紧张的问道,在她心目中,王清是她唯一的依靠,如果连王清也抛弃她的话,就真的绝望了。
“我倒是想不要你,可是它不让,去漱漱口,好好给大爷舔舔”,王清指着勃起的阳具,调笑道。
殷小卓俏脸上飘起一丝红晕,嗯了一声。
王清把妻子抱起来,放到一个大澡盆里,轻轻拍了下屁股。
“抬起来,帮你洗洗,上点药”。
“好像不疼了”,殷小卓红着脸把屁股撅起来。
王清轻轻掰开殷小卓的肛门,用温水洗去残余的秽物,一下子愣住了,惨不忍睹的肛门和直肠竟然奇迹般的痊愈了,他又检查了妻子的阴道,也是光滑如斯,不见伤痕,接着他在妻子的阴毛上发现了那只硕果仅存的红蚂蚁…….。
殷小卓洗完澡之后,精神大振,丝毫没有受到严刑拷打的感觉,爬到丈夫胯下,含住阳具吮吸起来。
那一晚殷小卓吞下精液之后,含着王清的鸡巴睡着了,看到王清没有对她的嘴巴表现出任何反感,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王清看着在胯下熟睡的妻子,不禁心潮起伏,他确信,自己肯定是妻子危难中第一个想到的男人,但是,当生活安逸之后,自己在她心里又是个什么位置呢,这个问题他从来不去思考,因为他知道答案。在被殷小卓抛弃之后,他就知道了那个不愿意承认的答案。
幸福村第一届“母狗复活赛”,或者叫“周家大院血案”,虽然缓缓落下了帷幕,却余波未平,给三个圈子带来了不同的影响。
首先,这一事件在蚂蚁圈引起了轰动,在没有任何天敌的情况下,周家大院的红蚂蚁被神秘灭门了,直到有一天,一只聪明的红蚂蚁,发现了同伴留下的讯息,才揭发出了事实的真相,那是一个荡气回肠,催人泪下的故事,被命名为“红蚂蚁的悲惨遭遇”,故事的最后一句是“女人屁眼钻不得”,在蚂蚁圈广为流传。
其次,这一事件在老鼠圈也产生了巨大反响,世居周家大院的老鼠们,目睹了同类被生吃活剥,凌迟而死,吓得连夜逃离。至于那个残忍的生物是什么,则众说纷纭,后来才统一了观点,认定那个生物虽然长得像女人,其实是一只发生了变异的凶残无比的猫,被命名为“超级女猫”。
相对而言,这一事件对人圈的影响似乎小了很多,只有几个人几天吃不下饭,一个人如愿以偿的重新当上了母狗而已,还有就是若干年后,王清夫妇携带一只红蚂蚁漫步在诺贝尔医学奖的领奖台上,他们发明了一种灵丹妙药,据说和红蚂蚁有关,和辣椒油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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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番外篇之红蚂蚁的悲惨遭遇
对小白来说,那也是一个毕生难忘的日子。
小白是一只聪明的红蚂蚁,世居东北地区幸福村周家大院,家乡实在是太冷了,生命中几乎有一半的的时间要躲在洞里,不像有些地方的兄弟姐妹可以成年到处爬。不过小白并不羡慕他们,因为它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躺在床上思考,使自己变得更聪明,不像那些整天乱动的家伙们,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天气好像突然暖和了,正在呼呼大睡,不,是在梦中思考的小白被一股迷人的芬芳熏得醒了过来,它连忙爬到洞口,警惕的四周张望,只见家门口的积雪消失了,两根白花花的大柱子向上延伸交合成两个硕大的圆球,两个圆球中间是一道裂开的峡谷,峡谷深处张开着一个深深的洞穴,馋人的蜂蜜正汩汩的注入那个无底洞里。
“蜂蜜,那个山洞里有蜂蜜”,闻到味的不仅小白一只红蚂蚁。
“山洞那么高,怎么上去”
“有两个柱子,是树吗,怎么没树叶”
“傻瓜,看上面”
“你才是傻瓜,那明明是草,奇怪,树上长草,还是黑色的”。
小白怜悯的看了一眼那些无知的兄弟姐妹们,感到一阵阵悲哀,同样是红蚂蚁,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有那么多时间来思考,怎么和外地蚂蚁一样智力低下。他知道那两个柱子叫大腿,圆球叫屁股,无底洞叫屁眼,那个吞噬蜂蜜的庞然大物叫人,准确来说叫女人,因她的胸前垂着两个球,对了,叫奶子,两腿之间的黑森林是倒三角形的,里面是叫屄的嫩肉,曾经尝过一口,口感还凑合,只是骚骚的。
不一会儿,一大瓶蜂蜜全部注入了那个无底洞,迷人的香气潮水一般的涌现出来,刺激着蚂蚁们的神经。
小白鄙夷的看了看犹豫不决的的同胞们,率先向盛满蜂蜜的屁眼冲了上去,爬过光滑的大腿,越过肥硕的屁股,顺利到达了屁眼。
小白虽然勇敢,却不莽撞,它警惕的围着屁眼爬了几圈,确认到没有危险之后,钻了进去,果然,全部都是上等的蜂蜜,小白尝了两口,舒服呀。
小白不是一直自私的蚂蚁,它爬到了屁眼口,发出了信号,这时,那些胆小又愚蠢的蚂蚁们,才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腿,潮水一样的涌了上来,在小白的带领下一路向前,冲进屁眼,爬过那一圈一圈的皱褶,舔食着诱人的蜂蜜。
刚刚解了馋,小白感到原本静止的洞穴震动了起来,它感觉很不安,建议原路返回,沉浸在蜜糖中的蚂蚁们谁都不听它的,只好顶着还拼命向里挤的蚂蚁们的嘲笑,独自往外爬去。
小白慌了,来时大张的洞口被一只白乎乎的东西堵上了,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耐心的等待着,终于,洞口再次开放,小白拼命的往外爬,终于重见天日,慌不择路,一头撞进了浓密的阴毛黑森林。
接着,它听到了同胞们的惨叫,撕心裂肺,等到惨叫声平息下来,小白知道,自己已经是周家大院最后一只红蚂蚁了,它悲愤欲绝,诅咒着可恨的女人,留下最后的讯息,就昏了过去。
“女人屁眼钻不得”,小白最后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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