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滩
　　又是一个寒彻心扉的冷水澡，冰凉的自来水夹杂着泪水顺着肖楠动人的身体
曲线尽情滑落，划过她脖子、前胸、后背上那些殷红的吻痕，相对于身体上的创
伤，更令她感到羞愤的是自己的天真和软弱，正如那个有名的定律说的那样，事
情如果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发生。她恨的是自己或许
从男生宿舍受辱回来就早该料到这样的结局只是单纯的自己始终心存侥幸，侥幸
地认为她所面对的只是一群缺乏教育和引导的孩子，抑或只为和嘉伟堵一口气而
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出来失身于这个乡旮旯里，她更恨自己在小黑赤裸裸的侵犯面
前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甚至无数次不自觉地享受、回味着好佳旅社里那羞
耻的一幕……
　　当她回到住处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上电，接着便拨通了那个熟悉的电话，
接通前她想了很多，尽管她很想一股脑儿地将这些天来受的委屈向他哭诉出来，
但她还是决定向他隐瞒这里发生的一切，一来她不认为现行法律能够制裁一个未
成年孩子，二来如果事情闹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今后的人生道路和身
边熟悉的人。今天的事情或许只是青春期男孩出于对自己美貌的仰慕冲动犯下的
过失，拿自己的声誉去换取对一个少年整个人生的制裁，又何尝不是件两败俱伤
的做法呢？何况对方已经把手机还给了自己证明这个孩子本性不坏，她的内心深
处甚至开始为这个强奸了自己的孩子开脱，毕竟宝贵的第一次已经永远留给了嘉
伟，她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亲爱的，你这些天怎么了？打你电话不接，短信也不回？」
　　很快对面传来那个熟悉的、温厚的男声。
　　「没什么啦，刚来这边很忙，乡下信号也不是太好……」
　　肖楠尽量装出自然的感觉。
　　「那就好，在那边住得习惯吗？」
　　「嗯，还行……亲，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回家。」
　　间隔了几秒的沉默，肖楠说道，之前她似乎还强忍着不肯示弱。
　　「亲，你怎么总是想一出是一出，当初我就叫你别去，这样吧，我上网给你
订张县汽车站的票，你收拾收拾明天自己去取下，好吗？」
　　电话里嘉伟流露出嗔怪的语气。
　　「哦……好吧。」
　　「……」
　　又是一阵令人压抑的沉默。
　　「亲爱的，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这一个月的考研辅导班快累死我了。」
　　「哦，拜拜……」
　　电话接通前，肖楠还期待嘉伟会为之前的吵架跟她道歉，或是他自告奋勇地
说明天开车来接她，也担心电话那一头的关怀会让自己忍不住痛快淋漓地哭出来，
但现在想来这样的期待和担心都是徒劳的，只能一个人把委屈都咽回肚里。
　　想到电话里嘉伟嗔怪的语气和下午小黑霸道地搂着自己肩膀走出旅社的情景，
她已记不起上一次她和嘉伟这样在路人羡煞的目光中相拥走在大街上是哪一次了，
她不禁又一次想起那些她强迫自己不该去想的事情，不由得感到脸上发烫，两腿
间某个部位再一次出现虫爬般的骚动，迷失中她猛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让自己清醒。
　　「老师，在不？」
　　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杨婷婷笑盈盈地端着个小碗走进屋
来。
　　「哟，老师洗澡呐？俺家树上刚摘的樱桃果子，捎些过来给您尝尝。」
　　「啊，真是太谢谢啦！这，老师正洗澡呢，你先坐哈。」
　　肖楠探出头来，忙乱地拿毛巾擦拭着身体，可能是这次支教之行受到乡下孩
子头一次热情对待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俺给您搁桌上咧……咦！老师俺能玩会儿你的手机吗？」
　　杨婷婷见着桌上正充着电的爱疯，甩了甩乌黑的辫子扯着她那乡下少女特有
的亮嗓子向着屋后问道。
　　「行你玩儿吧，别把充电线给扯掉就行哈。」
　　肖楠没怎么多想，一面擦身子一面答道。
　　杨婷婷像见了件稀罕玩意儿似的把肖楠的手机捧在手上，纤细的指头在留着
小黑精斑的触屏上划来划去。
　　「呀，老师洗好咧，那俺回宿舍去了也该。」
　　「没事的，我这会儿不急用……」
　　肖楠换上件可爱的卡通睡裙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盖住大半个脸庞，
想到早上她还告诫杨婷婷身为女孩要懂得自重，她不禁为自己方才的表现感到有
些不自然。
　　杨婷婷乖巧地将手机放回到桌上，冲着肖楠咧嘴一笑，迈着轻盈的步子一扭
身就闪了出去。
　　肖楠瞥了眼桌上，手机仍有条不紊地充着电，旁边放着个破旧的青花瓷碗里
盛着一把红通通、水灵灵的樱桃，或许这是对肖楠这趟噩梦般的旅程唯一的慰藉。
她想出去走走，虽然发誓回去以后就不踏出城市半部，但她依然想在走之前好好
看看这个给她留下不堪回首记忆的地方，虽说那些记忆一如这个山村一般阴暗脏
乱，但也有些让人难以忘却的东西。
　　穿着睡裙和拖鞋恣肆走在屋后的黄土小道上，晚间凉爽的夜风夹杂着路边野
草从中泥土和动物粪便的气息轻抚着肖楠那刚洗过蓬松地搭在肩上的长发，脚下
扬起的沙土落尽拖鞋里让人感觉有些不舒服，前方转弯处传来潺潺的水声，一条
不宽的小河横在肖楠面前，黑乎乎的河水席卷着枯枝败叶向未知的远方奔流着，
黑水乡的水果然一如其名。
　　「扑通」一声，一个石子擦着水面飞向对岸，水面激起一圈黑色的涟漪又归
于沉寂，一个赤膊上身的少年正坐在河滩上打着水漂，壮实的背影显现出近乎成
年男性的轮廓，那正是小黑。
　　肖楠心里「咯噔」一声，她本想悄悄离开，但想起下午的对话，似乎是自己
让小黑来这儿找她的，可是，为啥这个男孩不直接去她的住处呢？而且在内心深
处，她甚至渴望在临行前再见这个曾让她又恨又怕的男孩一面。
　　「你，为啥不直接找我去呢？」
　　犹豫再三，肖楠还是走上前去，站在小黑身后二、三米远的地方轻声问道。
　　「老子才不稀罕你的臭钱来！」
　　听闻背后有人，小黑猛地回过头来，见是肖楠，脸上露出几分意外的神色，
继而恶狠狠瞪了肖楠一眼又倔强地转过脑袋。
　　「那……这么晚，跑来做啥？」
　　说起买避孕药的钱肖楠有些尴尬，手足无措地呆立在原地不知说些什么好。
　　「没啥！……跟俺姐吵架了呗。」
　　小黑愤愤地将手里的石子丢向水面，他把脑袋深深埋在双膝之间，黝黑健美
的身体曲线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好好的为啥吵架呢？」
　　小黑的话让肖楠不禁想起她和嘉伟那通压抑的电话心里不禁泛起一丝酸楚，
她索性走到小黑身边挨着他席地坐下，地上的石子硌着她柔嫩的小圆臀有些生疼，
她往下拉了拉睡裙的下摆也只能裹住大腿上三分之一处，因为刚洗完澡图方便，
下午小黑的粗暴动作又让下体感到火辣辣的疼痛，肖楠出来时没穿内裤。
　　「要俺回去念书。」
　　「没说错啊，你小小年纪不念书整天瞎混以后能有啥出息？」
　　同情心和好奇心是女人两大天生的弱点，这两大弱点往往会让女人失去最基
本的防备和原则，说这些话时肖楠心底里支教老师光辉的责任和使命感再一次萌
发出来，但她似乎忘了她在这儿已经沦为一群乡下孩子的玩物。
　　「屁！拿俺姐卖身子的钱念那鸟书，老子不干！」
　　小黑猛地一伸胳膊像捉小鸡似的一把将肖楠揽过冲她吼道，肖楠被他的举动
吓了一跳，如同一个受惊了的小女孩儿似的就像下午走出好佳旅社时那样被小黑
揽在胸前，她铆足全身劲儿试着想去掰开小黑的胳膊，但她情知那是徒劳的。
　　「额，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姐她……」
　　「咋地？告诉你，俺姐今天这样儿就是你们城里人害的！」
　　见小黑因提及他的姐姐而动怒，似乎触动了这个男孩内心深处的某些记忆，
肖楠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愧疚之情，她终于不再抗拒而安静地被小黑揽在怀中，就
在这个晚上，这个河滩上，她了解了这个男孩的很多过去，还有他的姐姐。
　　……
　　她叫小梅，比小黑大六岁，也曾是个冰雪聪明，人见人爱的女孩，更为难得
的是品学兼优的她曾是这个村里第一个考上县高中的女孩，但可惜生在这样一个
家里，爸爸酗酒加嗜赌，妈妈整天泡在麻将桌上，作为家里长女的小梅选择了把
接受教育的机会让给弟弟，只身去城里打工挣钱撑起整个家庭。
　　然而灯红酒绿的城市生活很快蒙蔽了小梅的双眼，也腐蚀了少女天真烂漫的
灵魂。那时正在餐厅当服务员的她在一个富二代各种花言巧语和礼物温情攻势下
以为遇到了浪漫的都市爱情神话，继而稀里糊涂的把身体献给了对方，当得知自
己有了身孕而对方杳无音信时她才如梦初醒。
　　那天，她带着满身的伤回到阔别已久的家中，把一沓钞票交到家人手里，冲
小黑自豪地笑道。
　　「咋样？姐本事大呗？」
　　「啧啧！姐，你在城里做啥咧挣这些多票子？俺跟你一起去行不？」
　　「屁！好好念书票子有你挣的，鸡巴还没长硬往外跑个啥！小老二长胡子了
没？」
　　「撒，姐你说啥？」
　　见小黑木讷地伸手在唇边摸索着，小梅乐得伸手在弟弟裆部掐了一把，姐弟
俩又是一阵嬉闹。
　　那晚，小梅痛痛快快在家冲了个澡，当她在后院的雨棚下褪去衣衫，用流水
尽情洗去城里沾染的污秽时，她不曾想到，一个萌动的男孩正躲在暗处窥视着她，
而这也是小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亲眼目睹成熟女人的身体。
　　从小到大，在小黑心中一直如女神般存在的姐姐，早已不是那个领着自己光
屁股下河捉鱼的野丫头，那前凸后翘的身体曲线出落得如一朵洁白的野百合般动
人，不失山野间的朴实，又增添了几分都市的亮丽。
　　窥视着姐姐裸体的小黑直感到全身燥热难耐，仿佛胸口压着块大石般让人窒
息，全身的血流都在往小腹部涌，下体某个部位正隔着紧紧的小三角裤迅速膨胀
开来，只见小鸡鸡正硬挺挺的，比平时胀大了一倍还多，小黑忙用手拨弄两下想
把它摁下去，谁知越是弄它反倒翘得越高，还有种隐隐地想要撒尿却又尿不出来
的感觉，别提多舒服了。虽然对于男女之事还处于懵懂之中，「日你妈屄」「肏
你姐的屄」这样的粗话乡下孩子脱口而出，其实他根本不懂什么叫肏屄，但此刻
原始的交配欲望却占据了这个刚刚发育开来的男孩全身，这种欲望让他只想着剥
光身上的衣服上去抱紧眼前这赤裸的身躯和姐姐融为一体。
　　那一晚，当小黑偷偷用颤动着的右手将姐姐的内裤紧紧裹在鸡鸡上摩擦时，
他分明感到手里的那根东西正止不住地胀大勃动着，他一面动作，一面幻想着自
己从身后搂住姐姐的腰身，鸡鸡在小梅被内裤包裹下丰满的屁股上磨蹭着，一股
强烈的尿意瞬间袭来，这样的快感之下小黑感到鸡巴不听使唤而兴奋地猛烈收缩
颤动着，也不知这样弄了几下，并没有东西射出来，只在尿道口迸出一些清亮黏
黏的液体，就这样，小黑把他宝贵的男童初精留在了姐姐的内裤上，那一刻一种
男生与生俱来的自豪感油然而生，他知道自己能像大孩子吹嘘的那样喷「熊水子」，
能肏屄了。
　　姐弟俩相聚总是短暂的，第二天姐姐就要回县里，说是赶回去加班能多挣些
钱。姐姐走后的日子里，小黑一如既往的百无聊赖，除了帮家里在矿上干些活儿
便跟着村里一群大孩子瞎混，不是打架就是上网，就是没老老实实上过一天学，
转眼就混到小学毕业的那个暑假。
　　那天天热的出奇，烈日的炙烤下煤渣操场上的野草丛中的知了叫得声嘶力竭，
小黑跟一群辍学的大孩子打完球围坐在操场边休息，那群大孩子正嘻嘻哈哈讨论
着什么，把小黑冷落在一旁，小黑觉得无趣便抱着球凑到他们身边。
　　「二哥，你们说啥哪？」
　　「去！没你小逼孩儿的事！」
　　越是不搭理，小黑越是好奇地缠着他们问个没完。
　　「喂！小黑子，听说你还是个雏儿？」
　　几个大孩子转过头来，故作神秘地问他。
　　「啥？」
　　小黑转着手中的球，没懂他们的意思。
　　「傻逼！就是说，你没干过女人呗！」
　　「谁，谁说老子没干过！老子干你妈时你还在尿炕来！」
　　小黑不服，扯开嗓门吼道。
　　「哟嘿！那你给哥说说，你咋干的？」
　　「别说，俺知道，他干过他姐呗，小黑子打小来就知道干他姐，哈哈！」
　　自小以来每当挨酒鬼老爸的打或是被大孩子欺负，挡在小黑身前的总是姐姐
小梅，因而已经自认为是个小男子汉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侮辱姐姐，气地
他黑乎乎的脸蛋变得通红，把手里的篮球砸向哄笑着的人群。
　　「滚你妈逼！」
　　「擦！好家伙！伢们都长大喽！」
　　领头的大孩子闪身躲过球，冲小黑一笑。
　　「小黑子！别说哥不带你长见识，哥今个晚就带你干女人去，可敢？」
　　「敢！老子有啥不敢！」
　　小黑一拍胸脯，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走！别说哥们儿不地道，镇上新开了家场子，咱今个就上那耍耍去！」
　　众人的簇拥中，那领头的大孩子，被众人称作二哥的越发得意，他家里是矿
上的小老板，在其他孩子眼里他手里总是有使不完的票子，虽然黑水乡是这一代
出了名的穷乡僻壤，但越是这样地方的土财主越是富得流油。
　　小黑就这么跟着他们一路嘻笑怒骂来到镇上，几个孩子先是找了间网吧昏天
黑地泡了一下午，从网吧出来时外边已是华灯初上，虽然比不得城市的繁华，但
镇上灯红酒绿的夜生活也让小黑第一次开了眼界，众人先找了个饭馆填饱肚子，
在几个大孩子怂恿下小黑将杯里小半杯二锅头一饮而尽，在大家的哄笑中辣得直
咧嘴。
　　「小黑子！哥这就带你尝尝女人是啥个味儿！」
　　结完帐后，二哥借着酒劲冲豪爽地小黑一挥手，在众人的簇拥下大步走在前
边，轻车熟路拐进一条小街，整条街上熙熙攘攘，路边一溜儿浴场和发廊闪着暧
昧的粉红色灯光，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妙龄女子坐在店堂的沙发上搔首弄姿。二哥
环顾一圈下来，闪身进了一家看起来规模在这条街上稍上档次的「出水芙蓉」。
为了显得社会经验不输给他们，小黑也装模作样显的不屑一顾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其实他心里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众人闹哄哄地拿了手牌，换衣换鞋，再进到里边泡了个澡，走上二楼大厅，
乌烟瘴气的大厅里客人不多，十来个20岁左右的女孩子正懒洋洋地歪坐在沙发上
拨弄着手机。
　　「哟嗬，这不二哥吗！咋今个鸡吧硬了又想咱可儿妹子啦？」
　　一个打着满头厚的能跌断苍蝇腿的着哩的小白脸忙堆着笑脸迎上前，一看二
哥就是这里的常客。
　　「老子今个随意耍耍，给叫几个妞儿伺候好咱这帮弟兄，回头一并算老子头
上。」
　　「操！二哥就是爽快，咱这的妹子兄弟们任挑呗，看中就带进去耍，没的事！」
　　小白脸一发话，几个少年便饿狼一般拥了上去，转眼间一个个便搂上了各自
的妹子，摸腿捏胸打情骂俏起来，只有小黑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直愣愣盯着那一
条条白花花的大腿。
　　「这小哥也是来耍的？瞧着像个雏儿咧？」
　　那小白脸一对小细眼上下打量着这个土里土气且稚气未脱的孩子。
　　「戆货！想看上去看个够呗！」
　　二哥重重一巴掌拍在小黑后脑勺上，扯着后衣领直接把他拎到旁边坐着的一
个穿酒红色吊带短裙的女孩身边，一把扯下那根若有若无搭在肩上的吊带，另一
只手直接把小黑的脸摁到女孩高耸的胸部。
　　「好坏啊你！」
　　那女孩娇嗔一声推开小黑，整了整衣衫继续自顾自地玩手机。除了一股劣质
香水的刺鼻气息之外，女体特有的气息和酥软让第一次接触女性身体的小黑窘的
满脸通红，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二哥。
　　「咱弟没见过啥世面，可儿妹子你给好好带带这小公鸡头儿，二哥票子不少
你的！」
　　就这样小黑跟着那红色吊带短裙叫可儿的女孩七拐八绕来到暗厢的包房，小
小的房间里边只有一张软软的大圆床，一旁的纸篓里扔满了用过的安全套和湿嗒
嗒的纸巾，可儿熟练地打开随身的小包掏出各种装备，一面扯下肩上的吊带一面
向外面报钟。
　　「脱撒！愣着干啥！」
　　看着小黑木讷地站在原地，可儿不耐烦地上前帮着小黑脱了个精光，第一次
和成年女性这么赤身裸体相对的小黑起先还害羞地捂了捂裆部，但当她发觉眼前
的女孩身形像极了姐姐的时候，联想起那晚偷窥姐姐冲澡时到那一幕，顿时气血
上涌，下体直愣愣地便挺了起来。
　　「姐……姐……俺要肏你，俺要肏屄！」
　　小黑急不可耐地便冲上去抱住可儿一个劲儿把他那根初上战场的阳具往她大
腿上蹭，嘴里不清不楚地嚷嚷着。
　　「切！鸡巴毛没长齐就想肏屄，真是个雏儿！」
　　看他这猴急样儿，可儿噗嗤笑出声来，一把将小黑按倒在床上。
　　「啧啧！小哥人小屌不小呀！」
　　可儿挪动着身子上床跪坐在小黑胯边，用手握住小黑已然硬挺挺的阳具凑到
嘴边就要给他吹。
　　「别撒！屙尿的地方，可埋汰！」
　　小黑条件反射似的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用手护住裆部，可儿心里暗自好笑，本
来看他是个孩子好骗，之前的那些胸推、漫游、毒龙钻的活儿都给省了，这下可
好，关键步骤都跳过了直接做大活就行，今天这生意做的真轻松。
　　可儿冲小黑妩媚一笑，便轻轻扶住小黑的鸡巴骑了上去……
　　包房暧昧的光线下，第一次近距离直面成熟女人胴体的小黑仰面躺在床上，
直愣愣地望着那两个硕大的奶子在自己面前跃动着，此刻他脑海中可儿那玲珑有
致的身体轮廓和那天他偷窥到小梅的裸体重叠在一起，不禁幻想着此时骑在他身
上前后晃动、不住呻吟的这个小姐正是自己的姐姐小梅。
　　一想到小梅，小黑从一上来的任由摆布转为攻势，他开始无师自通地耸动着
腰身向上发力，挺动，可儿本想在这个小客人身上尽快解决战斗好接下一笔生意，
然而此时她却明显感到这愣头小子身上无穷无尽的能量，感受到这根青春期男孩
黝黑、粗壮，却又干净而无需戴套的鸡巴有力地进出着她的身体，每当她身子刚
一下沉便被这根鸡巴高高顶起，她感到自己那饱经摧残而干涩、松弛的蜜穴又重
新焕发出少女的滋润，她抓住小黑的一只手引导着揉捏起自己的乳房，原本夸张
而虚假的叫床声也变为女人本能的娇喘。
　　「嗯嗯……弟，你咋恁厉害呐！你要干死姐可是！」
　　受到鼓励的小黑越发轻车熟路，可儿的表现激发了这个男孩内心深处的征服
欲望，他兴奋地觉得自己终于是个男子汉，他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那根又硬又壮
的宝贝向姐姐展现，再摁着她的屁股一顿猛插，插到她求饶说再也不敢说自己是
鸡巴没长硬的小屁孩儿。每想到这小黑总是猛地向上一顶，然后得意地看着身上
这个像极了姐姐的女孩被自己顶的一个激灵。一时间小黑只觉得那股喷薄欲出的
尿意袭遍他的全身，让他不由绷紧全身肌肉死命憋住。
　　「姐……姐，俺要尿了，咋办？」
　　「好，好弟弟，尿姐屄里，姐欢喜！」
　　早已厌倦了各种男人的可儿未曾想到竟会在这个男孩身上找到了久违的高潮
感觉，如久旱逢甘霖般的她趴倒在小黑的胸脯上，紧紧搂着小黑近乎疯狂般扭动
身姿，夹紧下体摩擦着小黑的生殖器，巨大的快感刺激下小黑索性不再憋着，他
伸手按住可儿的腰身，让俩人的性器牢牢贴合在一起，最大限度地挺起腰身，像
是平日里在乡下和小伙伴们比赛谁尿的远一样，拼尽下身力气想把这股突然袭来
的尿流射进可儿的身体里，当喷发的那一刻只感觉鸡巴不听使唤地和紧紧裹住它
的蜜穴一同兴奋地猛烈收缩颤动着，就这样一下下，在可儿身体里抽动了好久。
　　和很多少不更事的男孩一样，小黑的第一次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给了一个小姐，
一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妓女，和一个初尝男女之事的少年，两个赤裸的身躯紧紧相
拥在一起颤抖、抽搐着，就在这不到十分钟的交合中同时体会着高潮的滋味。虽
然小黑还不懂什么叫射精，但耳濡目染的那些知识让他明白就这样把男人的「熊
水子」尿进女人的屄里就意味着对女人身体的征服，而在刚才，他已经在幻想中
以这样的方式征服了他的姐姐小梅。
　　「姐……俺肏的你爽呗？」
　　虽然男人的初次性经历通常都这么匆匆了事，但好久没能承受过男性如此有
力的冲击让可儿整个人都瘫软在小黑身上，那根强健有力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虽
然一泄如注却依旧坚挺着感觉随时都可以插进自己的花心深处再来一发，这个男
孩让她喜欢的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娇嗔着
　　「死小子，小黑鸡巴咋这得劲儿呐！」
　　就这么缠绵着到了下钟时间，俩人整理衣衫，可儿下了床很快又换回那副职
业面孔，而小黑似乎熟络了很多，他故作老练地搂着可儿的腰身走出包房，正巧
隔壁房的活动也结束了，只见二哥也搂着个女孩儿嘻嘻哈哈走出来。
　　「小妹服务好呗？小妹刚来不久，哥哥下次常来耍撒。」
　　「才来的，鬼才信！这小桃子屁股在床上扭的，娘的，骚爆了，看老子下次
来干你个一炮双响！」
　　二哥一面浪笑着一面手还不安分地在女孩短裙紧紧包裹着的小翘臀上揉捏着，
见到小黑出来顺手在他脑门上拍了一巴掌。
　　「哟呵！小黑子也干完咧，咱弟那家伙好使呗？」
　　依然沉浸在方才包房里的温存中的小黑没在意二哥说啥，但他忽而觉得迎面
二哥搂着的那女孩身形轮廓分外眼熟，他不由得松开搂着可儿的那只手走上前想
看个究竟。
　　「小逼孩！咋的哥的妹子也想搞？刚肏回屄就当自己是驴屌啦？」
　　那女孩儿穿着黑丝袜和松糕鞋，一身浅蓝色制服短裙恰如其分地遮盖着身上
的关键部位凸显出娇小动人的身体曲线，见到对面的男孩让她有些慌乱，女孩背
过头去转身要走，她那凌乱的长刘海遮住半张脸蛋。
　　「那二哥，小妹还有活儿，先不陪你了就……」
　　「日！刚被老子肏爽了就开溜，怕老子再肏你不给钱是啵？」
　　二哥不依不饶一把揪过女孩的头发给拽回身边，推到小黑跟前
　　虽然脸上涂抹着淡妆和眼影，但当那长发下脂粉气息掩盖不住的清秀面庞出
现在小黑眼前时，他还是第一时间认出了眼前这熟悉的面容。
　　姐弟俩都不会想到，只过了没几天俩人就在这样一个地方以这样的方式相遇，
在小黑呆住的目光中，小梅双手捂住脸颊站在原地默不作声。
　　「来，小黑子瞧瞧这小屄可够劲，回头哥肏腻了叫她给你舔鸡巴！咋，出来
卖还晓得害臊呀，床上那股骚劲儿哪去来？」
　　小梅的长发被二哥扯着一下下无助地晃动着脑袋，见此情景小黑楞了几秒一
个箭步冲上来，不知哪来的劲让他猛地掰开那只撕扯着姐姐头发的大手，把二哥
撞向一边。
　　「滚你妈逼！她是俺姐！」
　　「啥……你姐？！嘿！合着咱没说错撒，你姐打小就是卖屄的料，你就是肏
你姐肏大的，要呗哥出个钱，让你今个晚再肏你姐一回咋样？哥混这么多年还没
见过亲弟肏亲姐的！」
　　二哥先是一愣，当反应过来眼前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姐就是小黑的亲姐姐
时，竟然全然不顾眼前这个女孩心中的羞耻和男孩身上的怒火放肆地笑出声来，
在他看来一个底层的性工作者和一个自己的小跟班不过是供自己调笑取悦的对象。
　　二哥正自顾自乐着，忽而感到下身挨了重重一击，一股钻心的痛迫使他捂住
裆部半蹲下来，未待他反应过来，小黑便飞起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他脸上。
　　「你他妈说谁那！～！@ ＃￥％^
　　小黑发了疯似，每一脚踹下去都正中二哥心窝，身后两个女孩根本就拉扯不
住，乡下孩子自打记事以来的每一句脏话此刻全喷了出来，从二哥本人到他全家
女性没一句重样的。
　　整个「出水芙蓉」顿时炸开锅一般，包房里的活动都停止了，客人们都不明
就里地开门看热闹，有的还以为是抓嫖的来了，裤子还没提上就慌不择路地往门
外冲，先前那满头着哩的小白脸龟公忙领着几个杀气腾腾的壮汉赶过来，从小黑
脚下抢过二哥扶到一边。
　　「咋了，二哥？」
　　「给老子狠狠收拾这小子！妈的，还有那新来的婊子不懂规矩，老子今晚包
了这小屄好好整。」
　　「一句话，交给兄弟！」
　　小白脸一挥手几条汉子便冲上去和小黑打作一团，小梅急着想上前护住弟弟
却被一个打手扯住头发揪到一边，那小白脸上前便是结结实实一个大耳光甩在小
梅脸上。
　　「你他妈尽知道给老子添乱！」
　　话没说完，小白脸便感到后脑勺被什么硬物砸中，血浆夹杂着粘稠的着哩膏
顺着他的鬓角流了下来，同时小黑的一双手从背后死死掐住他的脖子，他绝没想
到这个孩子天生的牛力气竟然让他从三四个壮汉的包夹中挣脱出来。
　　不到半分钟时间，小白脸眼珠子几乎整个股了出来，整个人感到一种窒息的
濒死感，无论几个打手在身后怎样的拳打脚踢，小黑只是死命掐住他的脖子不松
手，鲜血从他的额角汨汨地往外涌着，不知过了多久，众打手才从小黑手里抢回
剩半条命的小白脸。
　　「小黑！给姐撒手，你们别打了！」
　　小梅哭求众人停手未果，只得走到二哥身边，理了理凌乱搭在胸前的长发，
躬下身子一面给二哥点了只烟一面坐到二哥大腿上，用她那故作娇媚而带着哭腔
的口吻求道
　　「二哥，俺弟他不懂事，就先放过他呗，小妹今个晚就是你的人，随你咋高
兴咋弄行不？」
　　「嘿嘿，好，这才是俺好妹儿，小黑子可听到？你姐说她今晚任老子咋肏都
没话说，老子今个就给你干出个小侄儿来！」
　　二哥得意地伸出手来在小梅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目示众人停手。
　　虽然遍体鳞伤精疲力尽，但小黑仍喘着粗气向着二哥冲过来，却被两个壮汉
轻易地一左一右驾到一旁。
　　「丢门口就行，别搞出人命！走，再给哥开个房，这回看老子咋收拾这个小
婊子！」
　　二哥冲左右说道，同时一双大手在小梅身上的敏感部位肆无忌惮地蹂躏着，
可怜被二哥上下其手的小梅一面强颜欢笑着一面趁着二哥分神的档儿向着小黑眨
巴几下眼睛，用眼神示意弟弟赶紧回家。
　　当小黑被拖出去扔在路边的时候，他出奇的安静，没再骂什么，他从小每逢
跟人争斗总是打得过就把对方往死里打，打不过就乖乖认怂，憋着口气把拳头练
硬了再打，除此之外没人能帮你讨回公道，父母不会，学校更指望不上，这就是
他这样的乡下孩子所处的生长环境，也是他认定的生存方式。从那时起，他原本
稚嫩的目光开始便的凶狠，一如额角留下的那道伤疤。
　　小黑不知道的是，小梅其实在去「出水芙蓉」之前已经做这一行很久了，她
本也知道家附近熟人多，因而只想在镇上做上一两个月挣点车旅费就转去大城市
挣钱，但因为那天的事情，除了被二哥用尽各种非人手段整整折磨了一夜之外，
还不得不在「出水芙蓉」白干三个月，说是赔偿老板的损失。当小梅再次回到家
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后，这一次姐弟重逢却是那样的不自然，每当她强装出一
副和过去一样的笑脸想和弟弟说句话时，换来的总是弟弟恶狠狠的眼神。
　　那晚，小梅终于忍不住把小黑拉到院里，问道
　　「黑子，你觉得姐身子脏，是不？」
　　「……」
　　小黑依旧是愤愤的表情，没有说话。
　　「姐干这个，遭多少罪都没啥，也不在乎你咋看，图的只是让你好好念书，
别跟俺爸妈一样，也别跟姐一样，晓得不？」
　　「屁！念书有个鸟用！你念书那么强还不是被人肏，老子才不念啥鸡巴书，
等老子混出了头，只准俺一个肏你，看谁还敢欺负你！」
　　「啪！」
　　一个清脆的巴掌打在小黑脸上，豆大的泪珠从小梅眼眶中滚落下来，小黑只
是低着脑袋，泪水也在他眼里打着转儿，但始终倔强地没有让它流下来。
　　如今每次面对姐姐都会让他想起姐姐那个晚上所受的折磨，而每想到这些总
让他幼小而坚强的心灵一阵阵作痛，他所想不到的是当他把可儿当作姐姐，在幻
想中占有她的时候，他的姐姐竟然就在隔壁为了几张肮脏的钞票把那曾在他眼里
冰清玉洁的身体心甘情愿地交给另一个男人玩弄，而他曾经还单纯地幻想着当自
己鸡巴长粗长硬的那一天要第一个破姐姐的身子，也只准他一个男人可以进入姐
姐的身体。
　　从那一刻起，年幼的他开始仇视所有的女人，无论姐姐怎么劝说、打骂他也
坚决不肯回到课堂，在他看来知识根本就改变不了自己和姐姐的命运，男人只有
向二哥那样变得更强悍才能保护自己的女人，也能占有更多的女人，肏更多的屄！
　　……
　　「老子就说念书有个鸟用！城里来的大学生不是一样被俺肏得哭爹喊娘！你
们女人就是贱，被谁肏爽了就跟谁！」
　　小黑一边讲述着他的过去一边得意地调笑着怀里搂着的肖楠，后者情知挣脱
不开也只是时不时象征性的作出几下反抗动作，小黑那些羞辱她的话她早已听惯
了，只是小黑姐姐的经历让她唏嘘不已，虽然一个是城里娇生惯养的大学生，一
个是来自农村的失足女孩，但这两者间其实没有什么本质区别，自己身边也有很
多同学现在或将来也会是小梅的同行。
　　「对啦！姐，你给说说，你男人咋给你开的苞呗？」
　　说了这么多，小黑似乎来了兴致。
　　「什么开……不开的！不知道，我要回去了！」
　　肖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小黑牢牢搂住肩膀，只能把脸转向一边不去看他。
　　「甭耍赖！俺说了这些多，你也给俺说说你的事咋啦！」
　　此时的小黑又像个孩子似的不依不饶，缠着肖楠让她讲自己的第一次。
　　肖楠想了又想，反正在这么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地方也没有外人，既然嘉伟无
心听自己倾诉，索性把自己和嘉伟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俩人如何相识、相恋，
包括自己20岁生日那天，在一家别致的快捷酒店里，关上灯，拉上窗帘，盖上被
子，俩人还都是第一次，都不得要领，试了几次都没能进入，嘉伟硬了软，软了
又硬，急得满头是汗，最终还是由肖楠扶着进去，冲破了少女最后的防线，还有
那撕裂般的痛楚，和殷红的床单……这些肖楠都吞吞吐吐说给了小黑听，后者听
着，时不时露出少年俏皮的坏笑，或许对于一个乡下孩子来说，这些关于男女性
事的青涩回忆也是他唯一感兴趣的。
　　「嘿！你们城里人真没的用，肏个屄还恁矫情！放俺们这儿直接给你挨野地
里肏爽！」
　　「去！小小年纪整天就知道肏肏肏……都说完啦，我该走了。」
　　肖楠赶紧闭口不言，她这才发现自己和这些乡下孩子呆得久了自己都变得出
口成脏了，她推了小黑一把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因为动作过大，又恰好一阵夜风
吹来撩起了她的裙摆，因为没穿内裤，整个白花花的屁股就这样呈现在了小黑面
前。
　　这香艳的一幕显然挑动了少年的欲火，小黑一个箭步抢到面前，粗暴地一把
将肖楠推倒河滩上，整个身子便压了上去，一只手早已伸进肖楠裙中摸上了肖楠
的大腿内侧。
　　「还给老子装！敢情城里女人都不穿裤衩子出门咧？」
　　「哪，哪有！还不都是被你……害的！」
　　肖楠双手忙乱地拍打着小黑结实的后背，拼命夹紧双腿保护着两腿间的私密
部位不让小黑侵犯，那里因为小黑下午的粗暴动作依旧隐隐生疼。
　　「嘿嘿！姐，你男人舔过你屄没？」
　　小黑见一时不能得逞，也不着急，于是将手掌轻轻游移在肖楠的大腿内侧和
臀部之间，不客气的揉捏起来。
　　「才没呢！你以为都跟你一样下流啊！」
　　肖楠只感到大腿根部一阵蚂蚁爬过般的痒痒，似乎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
一面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一面却又期待着什么。
　　当小黑的手撩起裙摆，肖楠整个臀部都显露出来，绕过小巧浑圆的线条，小
黑的手指不安分地从臀腿之间偷袭、轻触那肥肥嫩嫩的神秘之处。
　　「呜……呜，你太坏啦，说好一次就放过我的……」
　　肖楠头枕着河滩上的野草，闭上眼睛，似乎是放弃无用的抵抗，更像是享受
着小黑手指按压在私处所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感到两腿间抗拒的力量正迅速流失
着，自己守护着的私密部位随时都有门户大开的危险。
　　「嘿嘿！这次得手容易多了！」
　　小黑心里暗自得意，其实从好佳旅社回来他就明白这个差不多和姐姐年纪一
般大小实则心计远不及自己的女大学生已经完完全全沦为任由自己摆布的猎物，
正如那晚姐姐小梅在二哥手里那样。
　　想到姐姐的遭遇不禁让小黑内心深处对女人的怒火和欲火烧的更旺起来，他
猛地加大力气扳起肖楠弓起的左腿，这时候肖楠上身虽然衣衫整齐，腰腹以下却
已全不设防，只见两腿间的小馒头紧紧夹着的还是一片玫红色的肉瓣，虽然已不
是少女最初的粉红色，往下3 公分处的小屁眼紧缩着，透着几道微微有些发黑的
小皱襞，虽然自己的裸体早已不止一次呈现给这些乡下孩子，但像这么近距离叉
开双腿把私处和肛门暴露在男生眼前对肖楠来说还是第一次，这让她感到一种难
以名状的兴奋和羞耻，她从不知道自己那两片玫红色花瓣掩盖下的小穴究竟是什
么样，会不会被这个乡下孩子耻笑。
　　「别呀！那种地方……你也不嫌脏！」
　　「嘻嘻！姐的浪屄咋会脏咧，就是有点儿臊！」
　　小黑说着便俯下头，把嘴巴凑上去放肆地舔舐起来，一面轻轻吸着那片玫红
色的花瓣，一面用舌尖顶着小穴上方挂着的小豆豆。
　　肖楠只感到自己阵阵发抖，起先奋力抵住小黑额头不让他触碰自己私处的两
只胳膊不知啥时已温柔的搂抱着对方，让小黑的唇舌和自己的蜜穴挨得更近，不
一会儿阵阵爱液便浇灌了她臀部以下的那块野草地。
　　「额，弟……进来吧」
　　肖楠轻声说道。
　　「啥？姐你说啥？」
　　小黑却假装没听见，三两下脱掉自己穿着运动短裤，挺着那根黝黑粗壮的鸡
巴蹲跪在肖楠面前，面对着肖楠乖巧张开的双腿，用硕大的龟头蘸着肖楠的爱液
在她的阴唇上来回磨蹭着，就是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坏蛋！我，我叫你进来呀！姐求你行不！」
　　小黑的连番挑逗下，肖楠顾不上羞涩，像是一个低贱的嫔妃，低声哀求着小
黑的临幸。
　　「好嘞！」
　　小黑再不磨蹭，鸡巴「哧溜」一声便插进了肖楠湿滑的下身，相对于上一次
的霸王硬上弓，这次的插入肖楠的身体显得轻松许多，「扑哧」「扑哧」的声音
开始在空无一人的河滩上此起彼伏起来，小黑一面大力抽插着一面亲吻着肖楠的
耳廓，不断用牙齿轻叩耳珠，舌尖来回亲舐耳背，甚至侵入耳廓深处。
　　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肖楠只感到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不自主的紧抱住
小黑的背，双腿也不知什么时候紧紧勾缠住小黑强健有力的腰臀，并开始自觉地
抬高屁股迎合小黑的冲击。不同于前次后入式的强奸，这次俩人面对面的交欢更
让小黑能够享受般的欣赏着这个不可一世的城市女大学生在自己鸡巴的淫威下那
咬紧牙关却又止不住娇喘呻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动人表情，此时的肖楠
像极了姐姐，若是姐姐被压在身下承受着自己那根大鸡巴不断进出的快感时是否
也是这样的表情呢？
　　想到这他捧住肖楠圆润的臀部，逐渐发起狠来，每一下都直落花心，插得肖
楠浑身不自觉的剧烈颤抖，而每当那根大鸡巴抽出时肖楠的下体总会喷出一大堆
浪水，小黑那原本黝黑粗壮的鸡巴更因此显得光滑黑亮。
　　「姐，干爽了叫声老公听听呗！」
　　小黑凑到肖楠耳边说道。
　　「嗯嗯……不要！好弟弟，姐求饶还不行吗！」
　　「小骚屄！」
　　只听得「咕吱」一声，小黑把他的宝贝连根退了出来，原本被大家伙封堵住
的爱液止不住的喷洒而出，沿着肖楠的屁股缝流到地上，进而不等肖楠回过神来，
小黑的鸡巴便猛地突入进来，直顶在肖楠的花心，然后又退到洞口，如此重复着，
随着小黑那黑不溜秋的小屁股不断耸动，插送的动作越来越快。
　　「老……公！！」
　　肖楠猛地紧抱小黑的后背，贴近小黑的耳边，气若游丝地吐出两个字来之后
便主动勾过小黑的脖子和他激吻在了一起，在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只有压在她身
上不断挺进的小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男人可以与他相提并论，包括嘉伟，那个
她曾经认定了会和她过一辈子的男人。金钱、名誉、地位，这些都无所谓，只有
这个乡下男孩的黑鸡巴可以带给她人世间最大的快乐，那么他便是她唯一的老公。
　　肖楠的温存着实也让小黑也没能料到，虽然人小鬼大的他占有过无数女人的
身体，但如此赤裸裸的心灵交合对这个乡下孩子来说还是第一次，他的鼻息明显
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仿佛松手眼前的猎物就会不翼而飞般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吻
着、肏着身下的女人。
　　「老，老婆，俺要射你屄里，给不？」
　　「嗯哼！快，快……老婆想要，老婆给你生个小，小黑子！」
　　肖楠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比起肉体上的快感，女人这样的语言更能让男人
达到满足，小黑感到肖楠下体猛烈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鸡巴，再也憋不住的小
黑一把从背后抬高肖楠的小圆臀，在龟头冲进肖楠花心深处的那一刻大开闸门，
喷薄而出的白浆瞬时间填充了肖楠的子宫。
　　俩人就这么面对面相拥着、亲吻着，瘫倒在河滩的野草地上，享受着灵与肉，
人与大自然最美妙的结合，不知过了多久，肖楠抬起头来，轻轻拍了拍小黑的后
背，像个大姐姐安抚自己的弟弟一样示意他可以起来了。
　　小黑赤身裸体地坐在肖楠身旁看她整理衣衫，此时的她肖楠全然没有了城市
大学生的娇贵，反而像个淳朴动人的村姑。
　　「看啥？还没看够啊！」
　　肖楠笑骂着抄起一个石子砸了过去，小黑顺手接过。
　　「嘿嘿，俺看你像我姐！」
　　「去！谁是你姐啊！」
　　「对哦，你不是俺姐，你是俺媳妇儿，俺老婆！」
　　「去死！你不好好念书，谁嫁给你！」
　　「哎！城里人咋都说话不算数，咱俩肏屄的时候你明明管俺叫老公！」
　　「好吧，你要是好好念书，我就嫁给你！」
　　肖楠妩媚一笑，这些天来她也学会了乡下人的插科打诨，反正自己明早一走，
说出去的这些也都不算数。
　　「真的？！」
　　此时的小黑仿佛一个天真的孩童一般，似乎还挺较真，他也不穿衣服就这么
站起身来跑到肖楠身边挨着她坐下，跑的时候他那原先看上去凶狠狰狞的黑鸡巴
此时也蜷成一团在他胯间晃荡着。
　　「俺回去念书，你就给俺当老婆，天天跟俺肏屄？」
　　「行哈！不过你还得答应姐以后不许打架，不许抢钱，也不许嫖……上那些
不三不四的地方！」
　　「嘿！咱有自己媳妇儿肏谁还惦记着那些臭娘们儿，对了，姐，说了这些多
你也答应俺件事儿好呗？」
　　小黑故作神秘地说道。
　　「什么？」
　　小黑于是凑过去向她耳语了几句，只见肖楠原本刚刚缓过神来的脸上又浮起
一片红晕，见她伸手在小黑胯间重重拍了下。
　　「你又不想好事！」
　　「俺给你舔你也给俺舔次咋啦，俺还没嫌你下边臊咧……」
　　小黑还没说完肖楠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其实她和嘉伟之间还没尝
试过用嘴满足对方，刚刚小黑舌尖挑逗下那种欲仙欲死的快感更是她所从没体会
过的，带着几分好奇，她伏下身子握住小黑的阳具将它凑到嘴边。
　　小黑的鸡巴刚一接触肖楠的手便腾地几下胀大，很快又挺立在了他的小腹上，
肖楠犹豫片刻，先吻了吻撒尿的小眼，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体味涌进鼻息，并
没有想象中的恶心，于是小心翼翼张开嘴巴轻轻包裹住那个通红硕大的龟头，试
探着用牙齿和舌头轻轻挑逗起它来，小黑的胯下巨器很快便在肖楠的樱桃小口中
胀满起来。
　　「姐！别咬俺鸡巴，疼，咬坏了你咋生娃！」
　　肖楠的第一次的口活却显得十分笨拙，当她的牙齿擦在了嫩嫩的龟头上时，
疼的小黑一个劲儿龇牙咧嘴，他索性双手摁着肖楠的脑袋把鸡巴猛地往里插到最
深处，当龟头接触软腭的那一刹那，射精的冲动再次袭遍小黑全身，他能感受到
肖楠的挣扎和抗拒，但仍死死抱住她的脑袋，用龟头顶着她的软腭猛烈地射了出
来，当他把「熊水子」尿满肖楠咽喉的那差一刹那，看着眼前这个像极了姐姐的
女大学生痛苦地眼睛鼻子都揪到了一块时，小黑又一次体会到了征服女性的巨大
快意。
　　「嘿嘿！敢情姐是第一次吃男人鸡巴咧，咱的黑屌味道咋样？」
　　小黑全然不顾一旁伏痛苦地干呕着的肖楠，得意洋洋地拨弄着他的宝贝。
　　「呃……呃……」
　　浓烈的腥臊味恶心的肖楠几乎说不上话来，乳白色的精液夹杂着涎水从她的
口中呕出，拉出长长晶莹的丝线一直拖到地面。
　　「没事……赶紧回家吧，别让你姐担心。对了，别忘了我俩约好的事情啊？」
　　「放心呗，老婆！往后俺只肏你一个！」
　　小黑一把搂过肖楠，在她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继而穿上短裤哼着小曲一路
小跑消失在前边河滩转折处。
　　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的肖楠淡淡说道，虽然和小黑短暂的打情骂俏让她曾一
度沉浸在爱情的错觉当中，但她方才明白过来，小黑这样一个乡下孩子虽能带给
她莫大的快感，但他所追求的不过是自身的享乐，丝毫不会在意她的感受，在他
眼里，她只不过是个更加能够挑起他征服欲望的女大学生。
　　理智告诉她，男女之间性和情注定是要分开的，这个男孩和这个村子和自己
身处毕竟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虽然下定决心明天离开这里，但这段难以忘怀的经
历和那个被她叫过老公的男孩都会成为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会永远牢记在心，
正如有人说每个女人心头都藏着一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男人，外人永远无从察觉，
包括她未来的丈夫。
　　这一次，肖楠没有太多的顾虑，此刻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其实
是她所能预料的，也是她所期待的，一直以来她都期待着能淋漓尽致地体会一次
做女人的感觉，这一次她如愿以偿了，因此她并不觉得后悔。
　　　　　　　　　　　　　　　六、教室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黑水乡，肖楠也起了个大早，穿上来时穿的那件白色小
t 恤和牛仔短裤，收拾好行囊，她即将告别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地方。
　　然而走之前她还得去趟校长室，虽然那个老家伙让人反感，但肖楠依然希望
能给她的支教简历上盖个章，毕竟人也来了，多少得给自己的简历上留下点证明，
对将来的升学或就业也是有帮助的，这或许也是许多大学生不远万里上山下乡支
教的动机所在。
　　当肖楠走过那排校舍门口，看见里边稀稀拉拉坐着的十来个学生时，她停了
停，和小黑的交往经历让她知道，其实那些支教宣传材料上所写的乡村孩子对知
识的渴望不过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而事实上这里就没有谁会欢迎他们的到来，倘
若没有他们的闯入，这些孩子还可以利用假期时间去到矿上挣点钱补贴家用，或
是帮家里做些农活，而自己不过是为了追求一段与众不同或是向同学好友炫耀的
生活经历，便打乱了别人的生活方式。
　　想到这里，肖楠决定还是进去跟大家道个别，虽然只是一段短暂而不愉快的
师生缘分。当她在学生们冷漠的视线中走上讲台，正酝酿着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时
候，教室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只见东子领着四五个流里流气的孩子堵在门口，一只胳膊还搂着个十足乡村
非主流装扮的女孩，一群人就这么闯了进来。
　　「你们要干嘛！现在是上课时间，你们要不给我乖乖听课，要不给我滚出去！」
　　肖楠知道来者不善，尽量以不卑不亢地语调呵斥道。
　　「上你娘的课！城里的婊子挨咱们这儿卖屄来着，当老子不知道。」
　　东子走上前一脚踢翻前排的一张课桌，吓得原本在座的学生全跑到教室角落
里缩着。
　　「想看咱老师光屁股的都过来，碍老子事儿的都滚！」
　　东子一发话，多数胆小的学生赶紧夹着尾巴从后门挤了出去，倒是几个胆大
的男生围拢想看看热闹。
　　「今天起我不再是这儿的老师了，你们爱怎么混怎么混与我无关，不然我可
报警了！」
　　肖楠冷冷说道，当她掏出手机正要拨号东子甩手一个耳光重重打在了她脸上，
肖楠整个娇小的身子都被打得一个趔趄。
　　「哈哈，老子未成年，看看有谁管，小黑睡你那么多次咋不报警抓他？就因
为他给你肏舒坦了？老子还说你上咱这儿卖淫来！」
　　东子那些羞辱的话更让肖楠挨打的半张脸上如盐水腌过一般火辣辣的灼痛，
屈辱的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涌出来，然而她本身是个要强的女生，一般的暴力不能
使她就范，只见肖楠用手背抹了抹通红的眼眶，转手也「啪」地回敬了东子一个
耳光。
　　「小流氓！再瞎说我可不客气了，反正我今天就走，你们谁都别想拦着！」
　　「嘿嘿！臭婊子甭嘴硬，哥叫你看看这啥玩意儿！」
　　东子揉了揉被打疼了的左脸，反而咧嘴一笑，也掏出个手机来，随手在屏幕
上点了几下，伸手递到肖楠面前。
　　手机里存着的几张照片看的肖楠目瞪口呆，竟然全是她和小黑子在好佳旅社
里那些不堪入目的片段，那些照片中，有的是肖楠被小黑紧紧搂在怀里坐在床沿
上，有的是赤身裸体的俩人在床上热吻在一起，甚至还有张是小黑勾着肖楠的腰
出门下楼梯的画面……
　　「还说不是卖屄的婊子，大伙儿都瞧瞧，咱老师这骚样儿！」
　　「我看看！我看看！」
　　顿时教室里像炸开了锅，原先几个看热闹的孩子个个眼睛发亮抢着上来看东
子手机里的照片。
　　「那个，不是，明明是他强迫我的……」
　　肖楠又羞又急，感觉自己百口莫辩，恨不得立马挖个洞钻进去。
　　「哟呵！强迫你？强迫你咋不报警逮他，还让他搂着屁股上大街？还不是叫
他给肏舒坦了，爱上他那大黑屌了呗！」
　　「那，你告诉我，这些照片你哪里来的？」
　　肖楠强装镇定，其实心里已经乱作一团。
　　「嘿嘿！告诉你也成，黄毛哥给的，记得呗？就你俩肏屄那店的老板，他还
问俺小黑新搞上那妞是哪来的，几个钱让睡一晚。还有哦，老子手里还有你男人
的电话qq啥的，不想叫他看见你在乡下卖屄的照片就乖乖听老子的。」
　　「什么……你，你怎么会有的！」
　　东子的话对肖楠来说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她已深知这些乡下孩子自小在社会
上摸爬滚打练出的狡黠和伎俩远不是她一个象牙塔里的小女生所能想象得出的。
　　「俺昨个从你那弄的，忘啦？」
　　说话的是东子身边那个女生，肖楠这才发现这个打扮如乡村非主流一般的女
生竟是杨婷婷，仅隔一天，原本那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装竟然变成分别短到肚脐
以上和大腿根部的t 恤和热裤，原本粗黑的辫子烫成了波浪卷。这么看来是这个
女孩昨晚借口玩自己手机的时候，记下了自己手机里的重要信息，而这一切八成
也是东子指示的。此时肖楠只怪自己平日里太不留心手机里的个人信息，聊天软
件都是默认登陆的，她和嘉伟的聊天记录也都完完全全保存在手机里。
　　「杨婷！你怎么和这群小流氓混在一起了，老师怎么跟你说的忘啦！」
　　「呸！你们这些个城里婊子说的好听，背地里比谁都骚！从你来俺们这儿以
后小黑哥就再没理过俺，俺就是不晓得你们这些城里来的骚狐狸到底哪点好！」
　　杨婷婷两手叉腰，乡下小姑娘骂街的气势丝毫不输大街上的泼妇，然而在她
看来，她所受到的委屈远比肖楠更为深重，肖楠也不会知道她和小黑之间那些青
涩的儿时记忆。
　　……
　　还是小学毕业那个暑假，临近开学的某个傍晚，一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坐
在村头的晒谷场上。
　　「哥，你额头上这伤咋弄的，疼不疼哟？」
　　「别动！」
　　杨婷婷一面伸手去摸小黑额角留下的那道伤疤一面关切地问，却被小黑挥手
挡开，杨婷婷讨了个没趣，这个男生在她眼里一直都是那么强壮，俩人自小家挨
的近，又一起上学放学，不管是帮她做农活，还是帮她跟其他男孩子打架，就从
来没有示弱的时候。
　　「哥，听说你不打算念啦？」
　　「嗯！」
　　「那怎么成！俺还指望着你往后念了大学挣了大钱娶俺过门咧……」
　　杨婷婷还没说完，就发现小黑正死死盯着她，吓得她把要说的后半句话都憋
了回去。
　　「你说，你往后也得去城里念大学是咯？」
　　「哎，是吧……」
　　「那你往后也管叫城里男人的大鸡巴肏咯？」
　　「哥，你说的啥意思撒……俺还小哩……」
　　小黑的双眸射出野狼般凶狠的光，杨婷婷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小黑黑硬生生的
摁倒骑在了身上。
　　「哥，你做啥咧，也不怕叫人看见！」
　　杨婷婷害怕地叫出声来，黑水乡地处的淮北平原自古以来便民风彪悍，大人
们行男女之事往往也不避讳孩子，因而半大的孩子对于这种雄性动物骑在雌性动
物身上的交配动作也有了初步的性意识。
　　「要给俺当媳妇儿，你就得把身子给俺，只准俺一人肏你！」
　　小黑不由分说便开始撕扯杨婷婷身上的衣物。
　　「别撒，哥！叫人看见丑死了，等俺过了门把身子给你好不？」
　　「谁信！你们女人个个都是骚屄，回头见了城里男人的鸡巴指不定就叫谁给
破了！」
　　小黑丝毫不为少女的苦苦哀求所动，恶狠狠将杨婷婷下身穿的校裤和内裤一
把扯到膝盖处，掏出自己的宝贝家伙便顶在了杨婷婷的屁股缝处。
　　野兽获取猎物时兴奋的喘息和处女私密部位第一次受到野兽入侵时痛苦的哭
泣就这样交杂在了一起，当豆大的汗珠滚落，杨婷婷紧紧攥着拳头，紧咬着嘴唇
承受着那撕裂般的痛楚，那一抹殷红的处女红染红了身下的黄土地时，意味着小
黑终于真正意义上拥有了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对于杨婷婷来说，这个在村头晒谷场上破了她身子的男人自然就是她一生的
归属，然而对于小黑来说，他只把这个不谙世事的乡下女孩当作发泄兽欲的对象。
　　……
　　「行撒，老娘今个也出去混，也去跟男人睡，学得跟你一般骚，看小黑哥还
要不要老娘！」
　　杨婷婷越说越激动，圆瞪的杏眼分明闪着泪花，这些乡野故事对于从小长大
在城市里的肖楠来说根本是闻所未闻的。
　　「哈哈，这小骚屄，平日里小屁股扭的，老子想上好久喽，要不是被黑子肏
腻甩了咱还真没机会上手嘞，这不，这些天让咱兄弟睡遍了都！」
　　东子并不在乎这些女人们的情感，只是自顾自地在杨婷婷风情万种的翘臀上
捏了又捏。
　　「好嘞，这小骚货今个赏你们玩儿，哥今天要肏这个城里来的嫩屄！」
　　东子一挥手把杨婷婷推到一个小弟怀里，而一旁的肖楠趁这间隙忙向门口奔
去，没跑出几步小腹便重重挨了一脚，顿时疼得头晕目眩，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是还你操场上爆咱头的那一脚！」
　　东子坏笑着压上来便从背后用身子把肖楠死死抵在了一张课桌上，一手从背
后一把揽过肖楠的小蛮腰便在她身上不安份地揉捏着，一手解开裤带便将自己的
下体隔着内裤紧贴在肖楠屁股上动作起来。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我走吧！」
　　肖楠只觉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此时不管有怎样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她都顾
不上，也没有心思去寻求反抗的办法，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乡下男生
都有把牛力气，但毕竟还是孩子，肖楠虽是成年女生又练过些花拳绣腿，但女孩
子终归力气有限，只见东子铆足了劲儿想把她压倒在课桌上，而肖楠则用一只胳
膊无助地拼命乱打就是不肯屈服，俩人就这样僵持着。
　　再看旁边，杨婷婷已经被两个男生摁倒在另一张课桌上，上衣被掀到了胸前，
下身的热裤也被解开一个扣儿，那俩孩子猴急地在她脸上、脖子、胸部和肚子上
啃咬着，这些早熟的乡下孩子从来不懂得什么前戏和爱抚，他们脑子里有的只是
随时随地扒光了就肏，这才是男女性事原始的野性魅力。
　　「你们看个鸡巴！还不快帮我把这小骚屄衣裳扒了！」
　　见肖楠迟迟不肯就范，东子急了，向着傻站在一旁的几个伙伴吼道。
　　有了东子的发话，那几个孩子顿时打了兴奋剂般一哄而上，抓手的抓手，摁
脚的摁脚，抱腰的抱腰，任凭肖楠一个女孩子再怎么反抗，推开这个又被那个缠
上，还得死死护着自己的贴身衣衫，不一会儿便体力不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乳
白色的胸罩吊带在孩子的欢呼声中被顺着肩膀扯到了胳膊上，半个奶子毫无遮挡
地露在了众人面前面前微微颤动着，眼疾手快的东子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只见他
一只胳膊依旧从后边搂住肖楠的小蛮腰，又飞快腾出一只手来一把兜住肖楠的露
出的奶子便一个劲儿地把玩起来，其间还不时用食指和中指的中段夹一下或是用
大拇指摁一下奶头，每弄一下肖楠的腰身便电击似的一阵轻颤，她无力的双手仍
想要保护已经落入东子魔掌的奶子，却不想另一侧的吊带也被他们扯断，登时便
有两三只手摸上了她的另一边的奶子。短裤也在孩子们粗暴的撕扯中被褪到了膝
盖处，此时东子那高高翘起呼之欲出的鸡巴仅仅隔着俩人的内裤顶在了肖楠的屁
股上不断磨蹭着，从龟头隔着两层薄薄的棉布感受到的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肌
肤传来的阵阵快意更让东子兴奋不已。
　　「哈哈！好大的奶子，大家都来玩玩！」
　　「看！老师奶头硬了，你们捏捏看！」
　　「东子哥！你那边干出水没？看婷妞儿正给咱唆屌呢，记得待会儿换手呗！」
　　教室里，一群赤身裸体的男孩下流的淫语不断，一面各自忙着手里的活儿还
不忘互相交流，旁边的课桌上只见杨婷卖力地跪坐在一个男孩小腹前正埋着头卖
力地吞吐着男孩的下体，相对于肖楠，她的臀部更显得丰满和圆润，身体曲线到
了腰部开始变窄到了髋部又陡然变宽，这样的体位使得她的圆臀几乎遮挡住水蛇
般的细腰占据了身后那个男孩的全部视线，而后者正将鸡巴顶在她的屁股缝里随
时准备进入，还顺手拍了拍杨婷的小翘臀笑道
　　「东子哥，别说，咱婷妞儿大屁股真够浪的，鸡巴没挨着就喷骚水，小黑那
逼真他妈有福！」
　　「你们……你们……不要！」
　　两个少女热辣的裸体，一个有着城里女孩的白皙、娇嫩，一个有着乡下姑娘
的健康、野性，此时无论是自愿还是被迫，都同样有着动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身
都在男生们的抚摸、玩弄之下疯狂扭动着，这似乎更刺激了这群青春期少年狂野
的灵魂，尤其是肖楠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声更是极大满足了这些乡下孩子内心深处
的报复欲望。
　　即便是面对成年女性东子也一样显得经验十足，他瞅准时机向肖楠的最后一
道防线发起了侵犯，只见他用膝盖顶进肖楠双腿之间，继而稍一用力便从中间把
肖楠夹紧的双腿别开，同时一只手继续揉捏、玩弄肖楠的奶子，另一只手从腰部
慢慢下移很快就摸进肖楠大腿内侧，隔着桃红色丝质三角裤重重揉着肖楠两腿间
微微鼓起的神秘禁地。
　　「小黑就是这么玩你骚屄的可是？哥帮你揉烂她要呗？」
　　「呼哧……呼哧……没，我是被逼的！」
　　此时的肖楠只能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死守着最后的防线，无暇顾及有多少只手
正玩弄着她的奶头，她能做的只是拼命试图夹紧双腿，并推挡东子下面那只手。
东子见从一时占不了便宜，索性从屁股后面一把扯下肖楠的小三角裤，失去最后
一道屏障，肖楠白花花的屁股霎时便呈现在眼前。
　　「噢耶！小三角终于扒下来啦！」
　　「哈哈！小骚屄老子叫你挡！有小黑罩着就敢跟老子拽？让你跟母狗一样乖
乖撅着屁股让我干。」
　　东子说完便「啪」的一声，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拍在了肖楠屁股上，少女弹指
可破的肌肤上顿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东子瞧瞧！咱婷妞儿比你那城里婊子乖多咯，这大屁股肏着倍儿舒坦！」
　　一旁的杨婷婷此时像个乖巧的女奴一般撅着屁股朝向身后的那男孩，一手撑
住课桌轻声娇哼着，另一只手正托住前方那个男孩的阳具为他口交，女孩贪婪地
吮吸着手中的家伙，一切似乎都是无师自通的，蓬松的波浪卷掩盖着她黑红黑红
的脸蛋和明亮的眸子，下身的抽插和肖楠此时的屈辱同时让她感到快乐，当肖楠
无助地忘向她时，换来的是女孩眼神余光里的一丝冷笑，仿佛说的是，你也有今
天。
　　东子兴奋地一把将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跟，便猴急地扶着自己的鸡巴贴了上去，
起初肖楠还扭动着腰身躲避着他的侵犯但很快便被几个孩子死死摁住动弹不得，
只见东子并不急着插，而是用鸡巴紧贴着肖楠馒头间的小肉瓣细细研磨着，肉瓣
间的裂缝时而被硕大的龟头顶开，时而又缓缓合上，肖楠脸上的表情显得他很是
舒服，就这么顶着肖楠的屁股蹭了着。
　　「小婊子说说呗，小黑咋肏你的？」
　　「我，我真不知道……哎哟！」
　　随着肖楠一声痛苦的呻吟，东子腰背一挺，从后进入了肖楠的身体，另一只
手仍在大力揉捏着她的奶子，几乎每一次的揉捏都仿佛要捏爆手里的巨乳，其他
几个孩子也学着东子的样子掏出自己的宝贝在肖楠身上每一寸肌肤上见缝插针地
磨蹭着。
　　同样被人压在身下，同样被人从后侵犯，肖楠却丝毫体会不到小黑所带给她
的温存和愉悦，尽管那个男孩也是一样的硬上，一样丝毫不会顾及她的感受。此
刻她感受到的只有精神上的屈辱，和干涩的下体被男性生殖器粗暴摩擦带来的疼
痛。
　　「婊子！你咋不出水来？老子鸡巴不如小黑是呗？」
　　东子猛烈冲刺了一阵，感到下身传来阵阵阻力，女性阴道在不情愿的强迫性
交下出于自我的干涩和紧缩让他倍感无趣。
　　「娘的！小屄咋这紧呐，说，谁给你开的苞？」
　　「小……黑！」
　　肖楠自己都觉得惊讶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个名字，或许她潜意识里此
刻最希望出现在眼前的正是小黑。
　　「操！果然是那黑屌！」
　　小黑这个名字似乎让东子感到他这个千年老二的男人尊严再一次受到侮辱，
气地他猛扯了一下肖楠的头发，同时下身又向着肖楠的花心深处恶狠狠地顶了几
下，方才将鸡巴连根拔了出来。
　　「这屄肏着没劲儿！喏，你们接着弄，看老子插她嘴！」
　　东子顿时对肖楠的小穴没了兴趣，只见他转到课桌前边，一把捏过肖楠的小
巴，挺着胯下的鸡巴送到肖楠嘴边，而不待肖楠有任何挣扎的机会，早有另一个
孩子迫不及待欺身上来骑上了她的屁股。
　　「嘿！老子偏不信，这小嘴儿的第一次也给了那个黑屌？」
　　「哼，没错！就是昨晚河滩上，我用嘴给小黑弄的，嫉妒呗？」
　　肖楠喘着粗气，冷冷一笑，不知哪来的勇气让她敢于挑衅东子。
　　「操！果然是贱货！刚挨这儿几天来，就稀罕给他舔屌！」
　　暴怒的东子一手扭着肖楠的脸颊，另一手摁住她的后脑就把那根湿淋淋，沾
着肖楠下体分泌物的鸡巴送进肖楠嘴里，也不顾牙齿摩擦造成的不适就这么硬挺
着腰身直塞进肖楠的咽喉深处。
　　「呜呜……呜……」
　　肖楠早知道她那句话会造成怎样的后果，当东子在她的深喉射精的时候，让
人近乎窒息般的巨大痛苦让她整个人都止不住剧烈颤抖起来，她感到自己的喉管
和下身的蜜穴在同一时刻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但她此时只能以呜呜的哭腔和腰身
的扭动表达自己的抗拒。
　　「呕呕，饶……饶了我吧，我要死了……下面让你们肏还不行吗！」
　　东子终于拔出他半软的鸡巴，把尿道口残留的精液在肖楠的嘴角擦拭了几下，
示意其他几个孩子拿起肖楠和他自己的手机拍照，还一面满意地用鸡巴抽打着肖
楠惨白的脸蛋一面对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另一边的战斗还在进行中，只见杨婷婷骑跨在一个男生身上，她挺立着腰身，
低头看着身下的鸡巴在自己少女的嫩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没入只听「渍」的一声，
身下那个男生已被嫩穴里涌出的浪水喷的一片狼藉，鸡巴在里边感觉越包越紧，
每每深插的时候，下腹都被杨婷婷那肥厚的屁股反弹的得非常舒服，于是更加用
力地按住她的髋部，腰杆直送，插进抽出。而此时杨婷婷身边还围着三个男生，
正享受着她两只手和一张小嘴的服务，三个男生已不知泻了第几回，乳白色的精
液顺着她那刚烫的波浪卷发，从鬓角流过她的胸前两点刚刚发育开来尚显青涩红
晕，再流过两腿间淡淡的小树林，直到沾满正不断进出她身体的那根鸡巴。这个
乡下女孩浸淫在用作贱自己身体的方式来报复小黑和肖楠的莫大快感中，发出阵
阵淫靡的喘息、呻吟。
　　「哈哈，小贱屄求饶了！承认你是来俺们这儿卖屄的老子就饶了你！」
　　东子仍未觉得满足，他仍然耿耿于怀的是肖楠身上两个关键部位都让小黑捷
足先登了，在很多男人看来，用别人用过的都是一种耻辱，而肖楠每一次的退让
和屈服都进一步激发着他的兽欲，转念间他突然想到，肖楠身上的有个部位，绝
对是不曾被人开发过的。
　　他坏笑了下又绕到课桌后，要和肖楠身后的男孩换位，继而他伸出手来顺着
肖楠的屁股够滑动着，最终一只手指摁在了肖楠的后庭处。
　　「快说你是卖屄的！不然老子可要日你小屁眼子咯！这雪白干净的大屁股，
屁眼子咋这黑呐！」
　　「我，我就是个鸡！是来卖……屄的！我就是喜欢被你们乡下男人肏！这下
行了吧！」
　　像是憋了好久的肖楠终于竹筒倒豆般说出一连串平日里她完全不敢想象的乡
野脏话，意味着这个城市女大学生最后一丝人格尊严被剥夺殆尽，她泣不成声，
不想再说什么，只有默默承认这样的侮辱，滑落至嘴角的泪水和精斑在她脸上留
下两道浅浅的印记。而面前急待着往她嘴里塞鸡巴的男孩依旧粗暴的一手扯着她
的长发，一手扭过她的下巴……
　　「嘿嘿！母狗！」
　　东子得意的摁下了手机屏幕上的录音键，冲手心出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
不得不说这群14、5 岁的男孩的性能量仿佛永动机一般用之不竭，想到自己的淫
威让原本高高在上的女大学生像母狗一般低贱地哀求自己，东子胯下的家伙就再
一次挺立起来，仿佛像是里边有根硬芯一般。
　　「这么紧的小眼儿，小黑那大黑屌准没插过！」
　　东子一面想着，一面扶着鸡巴试探着侵入肖楠的肛门，女人排泄器官敏感的
周围神经被触动所带来的疼痛和耻辱让肖楠泣不成声。
　　「啊啊！呜呜……那儿真的不行呀，求你！」
　　越是低声下气的乞求越是让东子坚信他所侵犯的部位是肖楠身上唯一的处女
地，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东子挺直了腰身没命地将龟头往肖楠那皱成一团、黑
乎乎地小漩涡深处挤着，每挺进一下都，那几近让人发疯的痛楚让肖楠鼻涕眼泪
簌簌往下掉。
　　此时肖楠虽然近乎晕厥，但残存的意识中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上女人三个
私密部位的第一次，她分别给了三个不同的男人。
　　「娘的！小屁眼子真紧，咋干不进去哩！」
　　东子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搂住肖楠的腰身也不管进没进去就是一阵猛顶，狂
暴的动作让整个课桌都剧烈的晃动着。
　　「呃啊……」
　　只听肖楠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便再没有反应，东子费
尽九牛二虎之力仍旧没能闯进肖楠的菊眼深处，只在那些皱皮边缘的皮肤上留下
几道磨擦后的破溃伤口。
　　「婊子！装死啊？」
　　东子气急败坏地在肖楠屁股上拍打了几下，这次却没得到肖楠的任何回应。
　　「东子哥！不大对劲儿撒，这妞儿是不被咱肏背过去来？」
　　强奸着肖楠嘴巴的男孩也警觉起来，停止了动作，再看肖楠，已是翻着白眼
一动不动瘫倒在课桌上。
　　「嘿！甭肏了，过来帮忙！」
　　东子挥手招呼另一张课桌上正围着杨婷婷交欢的几个男生，几个孩子七手八
脚把肖楠抬下课桌平放到地上。
　　「喂！小骚屄！」
　　东子若无其事地走上前去，用脚趾头触了触肖楠那被轮奸了近一个小时的花
瓣，见没反应，东子竟扶着鸡巴冲着肖楠的脸上撒起尿来，一股带着腥臊味的尿
注浇在那个往常天使般俏皮的笑脸上，肖楠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咋办啊？东子哥！」
　　「咱未成年怕个屌！出了事咱叫二哥顶着，回头玩够了这骚货，叫二哥把她
卖镇上窑子里卖屄去就是！到时候让镇上百来个男人上她，谁晓得是咱几个肏坏
的，你们说可好？」
　　东子眼珠滴溜溜转了转便计上心来，意味着肖楠更大的灾难又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