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续》
「小莲你指的是…邪教?」
「我不希望我的朋友会跟这种组识扯上关系,但我们不能否定,是会有这个
可能性。」小莲脸露担忧的道。她的推测某程度上亦解释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原
因,两个家人齐全,不愁衣食的女孩子会踏上这条路,被组织控制的可能性便是
十分高。
「雪怡被邪教控制…」我听到这事心有如被利刀割下之痛,这比贪吃贪玩的
一时胡涂更要严重得多,小莲看到我的痛苦表情开解我说:「世伯先别太担心,
一切只是猜想,我想情况不会坏到这个地步。」
「那还会有其他的可能性吗?小莲你也很认识雪怡和蔚蔚吧,她们会是为钱
出卖自己的女孩子?」我苦涩问道,小莲思想着说:「的确最近她们对用钱的态
度跟以前没有大改变,也不觉得突然有很多钱乱花,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她
们根本没做我们现在所想的事。」
我没有跟小莲说我已经掌握了雪怡和文蔚卖淫的实证,甚至曾以嫖客的身份
光顾过。
我继续问道:「那个辅导主任是男的还是女的。」
「是位女老师。」
是个女的,难道她便是文蔚说的…红姐?
「无论如何明天我会查一查,也会试探的向她们两个问些什么,有消息便通
知世伯,你也别太担心。」小莲安慰我道。
「嗯,那拜託你了,小莲…」
「嗯,放心吧,世伯。」
再一次离开小莲的家,我的步伐是比刻前更沉重,操纵女教友卖淫的组织。
太可怕了,我的女儿竟然落入这些人手中。
回到家,雪怡也是刚进屋,这天她学乖了,没强说要试煮新菜,大慨昨天嘴
唇肿得像香肠回到学校被取笑了半天,暂时再也不敢胡来。
吃过妻子煮的晚饭过后,我到沙发上呆坐,面前亮着的电视画面有如浮光掠
影,完全无法把我从混沌中抽离,脑里只不断重複那可怕的组织。
到了十点左右,我发讯息给文蔚,我没有询问她有关是否被邪教控制的事,
查证一事暂且交给小莲。我想说的,是最后一次求她可否不参加星期六的派对。
「这有意思吗?」文蔚回覆我:「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这星期不去,下星
期也去,你根本没法永远制止」
「我知道,但…」
「不瞒你,我昨天傍晚跟客人去开房,以我所知,今天飞雪放学后也跟客人
出去了」
什么?雪怡刚刚回来,是去了…接客?
我心一阵抖颤,文蔚继续说:「这事经常发生,我们甚至习惯了,你再阻挠
也没意思。污秽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我们已经堕落了,你不要想去拯救
任何人」
我心痛不已,也许女孩说的都是事实,但我实在无法接受,一字一字地咬着
牙输入:「我不是说过,对父母来说即使孩子变成怎样,到最后一刻也不会放手。
你说得不错,我是没法制止每一次,但至少不让事情在自己眼皮下发生」
文蔚相隔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覆:「算了,我不打算跟你争论什么,告诉你一
个可能是好消息,今个星期的派对取消了」
「取消了?」我喜出望外,这总算是今天听到唯一的好消息。
「嗯,红姐说人数不够,上次的突然爽约得失了几个熟客人,审查新客户需
要点时间,她的审查比较严格」
「那太好了」
「半点也不好,我们可是有报酬的,而且比一般接客好得多,对我们来说是
坏消息,而且没有派对不代表我们便会乖,一样可以找其他客人」
「总比那种淫乱场所好吧?」
「你以为吗?单独的时候才最下流,派对只是人数多,反而不敢在其他人面
前做太过份的事」
「是这样吗」
「反正男人和女人做的事都是差不多,习惯了便不是一回事」
听到文蔚像一个老娼一般把这事说为依稀平常,我又是一种心痛,女孩彷彿
看穿我的心意道:「别以为自己很高尚,换了你时你所做的也跟其他人没分别」
我苦笑了一下,怎么现代的女孩子嘴巴都这么利?
「好吧,我认我是最下流」
「那怎样?」
「什么怎样?」
「就是约我的事,我说过了,没有派对我也可以到外面接,你不去我便跟别
人,怎样?决定没有?」
又是这个问题,文蔚的香唇我当然乐意再亲,但也没可能重蹈覆辙,我想了
一会问道:「你们不是有只陪玩,不上床的吗?」
「什么?」
「我买你一晚,但什么不做,可以嘛?」
「你很无聊」
「只是谈交易吧」
「好,不要说我不给你面子,你买我一晚,我把飞雪也叫去,这样应该最合
你心意了吧?」
「这当然最好,感谢你,你是好女孩」
「嘿,好女孩便不会援交,到时候我会不断挑逗你,让你后悔装什么君子」
「有这么狠吗?你真的是那个乖乖的蔚蔚?」
「都说别在这里称呼我名字,再有下次我告诉飞雪曾跟你父亲上床」
「拜託,别捉弄叔叔」
「是不是捉弄你试试便知」
难得文蔚大发慈悲买一送二,我不敢再跟她在言语上纠缠,多说两声好话便
匆匆离线。
「阻得一时,阻不到一世吗?不去派对又有什么值得高兴?雪怡今天才跟男
人睡。」我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叹一口气离开书房,女儿正在客厅看电视。
「哗哈哈,这个好搞笑,爸爸快过来看。」雪怡看到我出来拍拍沙发着我坐
下一起看电视,我望着她露出两条嫩白大腿的短裤,皱起眉头教训道:「冬天还
穿短裤,不怕着凉吗?」
雪怡轻松地踢着腿说:「哪里会,刚刚洗了温水澡全身还烫烫的,穿长裤热
死人啦!」
「热也不是这样,腿还要晾在茶几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仪态?」
雪怡毫无愧色道:「自己家里那么拘谨有什么意思耶,就是要坦诚相对才是
一家人嘛!」说着又奸滑的挨在我肩膀娇憨问道:「爸爸,你说人家的腿是不是
很漂亮?」
我望着那一双长腿也承认是犹如璧玉,但口里仍硬道:「哪里漂亮,就总以
为自己的腿很美四处张扬,连去郊外也穿短裤。看,都是蚊肿了,这里还有瘀黑,
是跟咏珊打摔跤留下的吧,所以说你老像个小孩子,一点也不懂女性温柔。」
雪怡被我当头棒喝,立刻缩回双腿,满脸通红的嚷道:「爸爸好讨厌,有宝
么?你不喜欢看,我给其他人看!」
「给其他人看…」想到今天女儿才脱光衣服给嫖客欣赏和亵玩,我的心情简
直沉在深海。
次日傍晚,小莲致电给我,说正在追寻那辅导主任的底细,因为心理辅导并
非常规教育的一部份,只维持了一段短时间,随着策定时间结束,该主任便没有
再回大学。
「我不敢问雪怡和文蔚,害怕她们会怀疑,现在从其他老师处打听,说最近
有点烦恼,希望得到辅导。」
「那拜託你了,万事小心。」
小莲为人精明,也许辅导主任知道她不易上当,只接见了一次便没再找她。
那比较容易相信别人的雪怡,和性格和顺的文蔚便很有可能成为其猎物。
这天我没有和小莲见面,回到家里,雪怡告诉我文蔚要请我们一家看电影,
作为上星期去渡假屋玩的答谢。
我早知道文蔚会邀约周末,仍装事前不知情的道:「也太客气了吧,这种事
怎么需要答谢?」
「爸爸你不需要我需要!是『飞天师爷大战真红幕张』呢,票不容易买,人
家不知多想看。」
「这种打打杀杀的电影有什么好看?」
「这是最流行的戏码啦,爸爸你是一点潮流触觉也没有!」
「我是正常人,当然没有触角。」
胡胡混混,但心情还是不错,感觉这是文蔚的一份心意,纵使正如她说只是
自欺欺人,但总算是给我一点尊重。
星期六早上,我和妻子均不用上班上学,一家人到附近的茶楼喝过早茶,再
去商场逛逛,共聚了半天的天伦之乐,傍晚便到了和文蔚约定的电影院。
「世伯,伯母,雪怡。」文蔚从远处看到我们便主动跑过来问好,这天女孩
穿着一套格子裙和白色外套,使原来已经娇滴滴的她更显得比实际年纪小,活像
一个中学生的异常可爱。
「蔚蔚,咦,世伯和伯母也来了啊。」雪怡也是迎了上去,当看到文蔚后面
的两个人惊奇地说。
『世伯伯母?』平生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但我的确做了很多亏心
事,所以当听到对方父母在场是浑身一震。文蔚向我和妻子介绍道:「对啊,昨
天爸爸从杭州公干回来,听我约了你们看电影,便一起来了。」
文蔚身材娇小,其父亲却是高头大马,这位满脸鬍鬚的巨汉粗豪地伸出毛茸
茸的手来:「这位是马兄嘛,小女蔚蔚平日多得你照顾了。」
「没客气,是蔚蔚照顾小女雪怡才对。」被对方强而有力的手掌一握,我冷
汗直冒,如果给他知道我跟蔚蔚睡过,恐怕凶多吉小。躲在爸爸背后的文蔚猜到
我心想什么,还故意竖起三根手指,提示我做了三次。不必了,沙煲大的拳头,
一拳已经足够结束我的人生。
看完电影,两家人还一起吃晚饭,在商场里雪怡和文蔚互相拿起洋服店的衣
服给对方试穿,商量二十四号学校的平安夜舞会穿着什么出席。
「这件绵羊衣好看,蔚蔚你穿上一定大出风头。」
「雪怡,那是平安夜舞会,不是化妆舞会。」
圣诞节是普天同庆的日子,希望今年的圣诞节,一切事可以得到解决。
与女儿同学一家联络感情是一件乐事,朱氏夫妇亦非常友善,大家有个愉快
周末。期间文蔚更乘着众人不觉,偷偷走到我耳边说了一声「今天不收叔叔钱」
,我就知道你是好女孩。
星期天雪怡睡得像懒猪,快到正午才头发蓬松地搔着屁股问还有没早饭吃,
下午整天在家里边吃饼乾边看电视,是优哉游哉的一天,也是令我放心的一天。
至於小莲方面,星期一和星期二我都没有打扰她,到了星期三,她终於找我
了:「世伯,有一点进展,我今天从邻班老师拿到辅导主任的资料,她以前是一
个社工,后来以三个月为一期到各中学和大学替学生进行心理辅导,最近好像去
了北区的某间高中当驻校辅导老师。」
「有没她名字?」
「有,她姓张,那时候在我们学校只做了三个月的短期工作,跟老师们没什
么交流,大家对她的认识也不深。」
「有拿到她电话吗?」
「拿到了。」
「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託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註册社工
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
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
么惹她怀疑。」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
成功。」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
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
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
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
禁取笑我起来。
「你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你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你约到了?」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谋,我又惊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诉她是去年见过一次的学生,她半点没有怀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没事,地点是她现在驻导的学校,就是怎样也不会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小莲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对她当然亦有信心。故此当这信心十足的声音变
成哭声时,我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莲电话,距离约定会
面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以为有新发现,没想到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是泣不成声的
小莲:「呜呜…世伯…呜呜……」
「小莲,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莲哭得很惨,透过电话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我劝了很多次
冷静才终於问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莲你等我,世伯立刻来!」知道地点后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到附
近的大马路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冲到小莲提供的地址去。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莲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
段车程彷似一世纪长,终於来到目的地,才刚下车,坐在马路旁边哭边等我的小
莲已经忍不住冲上来,扑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来了,有什么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看到小莲哭过梨花带雨我心
都酸了,这三十分钟车程,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世伯…世伯…我…看到…呜呜……」
这是我认识小莲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过去她都是温柔高雅,即使遇上
什么事情也处变不惊,我想她所受到的打击一定相当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绪平稳下来,她抹着眼泪咽呜的道:「这阵子虽然在查这件
事,但我从始至终没相信她们会去做…那种事,以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这
几天放学后我都偷偷跟着雪怡和蔚蔚,想证明她俩是清白,没想到今天…我看到
蔚蔚…跟一个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莲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现场。
「原来是真的…原来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可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本来已经收了眼泪的小莲又再次嚎啕大哭,
也许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视为一场误会,直到今天找到实证,才真正有种无
法面对的伤痛。
「世伯,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告诉我是我看错了,蔚蔚对我来说就是亲妹
妹,我怎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
来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吗?」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为止吧…」听到女儿名字,我的心一同伤感起
来,我很理解小莲现在的心情,当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听
着听着,我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儿之泪:「小莲不要这样,雪怡没有
…我的女儿一定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样…有困难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的朋友商量…呜
呜…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莲的激动,令我明白她是真心爱
护她的朋友,为她们的堕落而感到痛心。
「别哭…小莲你别哭…」我没法安慰小莲,只能让她抱在我怀里,跟自己一
同落泪。
后来我送了小莲回家,沿途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
甚至后悔找小莲追查此事,为其亦带来伤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莲还是决定赴
约。伤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决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脱离这
世界的办法。
终於到星期三,小莲按照约定时间到那辅导主任的学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
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一方面又担心小莲安全。幸好到了五点左右,她
打了电话给我。
「小莲,没什么意外吧?」
小莲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大约见了一小时,谈的事都很正常,张老师
还记得以前曾见过我,我说最近情绪不稳,她教导我各种缓和方法和减低压力的
建议,整个过程都没有异样。」
「是这样吗?那有没谈到关於信仰问题?」
「有,她说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绍她们的传教会。」
「看来没什么问题吗?」
「很难说,外表有时不一定可信,很多邪异教派借基督之名来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样做?」
「她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参加她们这个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
他们的教会。」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说我要不要去?」
「我想还是不要,始终不知道内里的底细。」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会是正派,我
便直接问蔚蔚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当作亲姐,如果她不肯说,就是用
打用骂也一定不许她再做那种事。」
小莲的坚强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继续说:「但我担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
因为受到操纵,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会是否有问题。」
「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不值得以身犯险。」
「嗯,你先给我想一想。」
小莲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为急於要帮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终不
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这样贸然参与实在有一定风险。
谈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见面的那天后她便没再在QQ上找我,也许她是明白
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种荒唐关系,亦也许明白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坏事,她继续去找
她其他的客人。
对我来说这是难过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俩仍在卖淫却没
法制止,那份无力感使我觉得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当一个男人。
「爸爸,你说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会?」圣诞节对年青人来说是
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会更是进入择偶期认识异性的好机会,包括我家那
还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样好看?」
「别这么随便敷衍我,说不定我会在舞会上认识白马王子,你们的女儿就这
样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脸。
妻子取笑说:「我家女儿终春心动了,那个郭健伟不好吗?上次还听你讚他
人好。」
「那个呆瓜啊?闷死人,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张贵宾卡也不想理
他。」
「哎哟,原来有人只是拿好处,用完即弃。」妻子揶揄道,雪怡脸红大叫:
「谁用完即弃?都没用过,手也不会给他牵呢,如果每个人办一张贵宾卡便有机
会追求我,本小姐岂不是很忙?」
小公主还是有一点公主性格,看来我这下属跟女儿是有缘无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时,我心里仍是担心小莲,当日流的眼泪令我感觉她是有很
大决心要帮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当天早上,她还是告诉我要参加崇拜。
「你真的要去?都说这样太危险!」
「不会有事,他们的崇拜分早晚两段,我去参加早上的。这里是法治之区,
光天白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我只是去看一看,确定一下便立刻离开。」
「但…」
「即使他们真是邪教组织,在劝诱我成为教友之前是不会对我怎样。世伯你
不用说,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蔚蔚沉沦下去。」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有防范,不给我们看到什么。」
「那好吧,但答应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电话给我,还有先把地址发给我以
防万一。」
「嗯,待会我发讯息给你。」
可是这个讯息结果我没有收到,小莲挂线后一直没有发来,直到下午三点也
渺无音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担心亦愈来愈强烈。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针毡,一刻没法安静下来。正如小莲所说即
使那真是卖淫集团,在招揽她成为信徒之前是不会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种心绪不
宁总是没法平静。这时候穿地漂亮长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欢欢喜喜的从房间
步出问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儿经打扮后艳光四射,但在担心小莲的安危下我没半点心
情欣赏。然后雪怡逐拨起几位好友的电话相约出发时间:「喂,蔚蔚吗?我准备
好了,你可以了嘛?…喂,咏珊吗?你刚出发了?那在学校餐厅等吧?」
可是拨到小莲,雪怡却说出令我更担心的话:「咦,今天小莲的电话怎么老
是关机?」
关机…为怕打扰她,我虽急得要命也不敢致电给她,如今听到关机两字更如
火上加油的热锅上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关机了,小莲…』
「小莲这么有交带,不会有事的,可能在学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
点回家,爸爸妈妈预祝你们圣诞快乐。」雪怡没怎在意,踏着轻快脚步去出席学
校的舞会。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们怎么不用参加崇
拜?
有了这个想法,更令我感觉那是为引小莲的一个陷阱。没法子下我继续等待,
但到晚上七点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上天保佑,小莲一定要没事,我太轻率了,怎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
险。』
我有想过要报案,但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只凭猜测警方也不会受理。终於到
了八点,一直被掌心出汗握着的电话响起震动的提示音。
「来了!」我立刻接听,才发觉那不是来电,是电话的短讯息。
「我在玩游戏,太子酒店608号房,要来吗?」
我看着讯息发呆,小莲…怎么会发这种讯息给我?而且地点是酒店房间?
忽地间,想起当日蔚蔚手电被嫖客拿着致电给我的情境,这不是小莲!是某
个人拿了她的电话发讯息给我!
想到这里心更震了,手机被别人拿着,那小莲即是…
「小莲!」也不理什么,跑进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赶出去,在厨房准备跟我共
渡平安夜的妻子对我的匆匆出门吃惊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对不起,突然有点事,回来跟你说。」
我冲到街上截了一台计程车,脑袋被掏空一样,只懂跟司机重覆手机上看到
的名字:「太子酒店!十万火急!」
「急也没用啊,平安夜到处都塞车呢。」计程车司机慢条斯理的说。
「小莲,你一定要没事…」
我有种不祥预感,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待续》
次回,当真面目揭开之时。
「你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
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50(修订版)
由於当日小鸡跳写50的时候是胡乱去写,现在接上,有少许部份需作修改,
请不要介意。谢谢~
《五十》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
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
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
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
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
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只
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彿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
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
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
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
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
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
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
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
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
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
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
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
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癡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
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
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
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
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
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
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
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
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
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
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
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
「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
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
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
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
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
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
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
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
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
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
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
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炼拉开,
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
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
「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
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
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
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
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
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
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彿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
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
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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