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修》
「哎!」
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
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
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
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后的柜
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
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
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
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
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
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
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
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
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
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
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
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
道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
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
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
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
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採取驼鸟
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
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
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
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
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
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
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佔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
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
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佈。小莲并
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
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
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
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压在其身上尽情蹂躏。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
大乳牛。」光头汉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身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
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强,
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
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
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
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
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
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
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
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
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
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
人感情其实十分要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
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谁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
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
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
种欣赏自己傑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
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射精后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肉棒也是硬
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
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
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男人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
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
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
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
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
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女
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
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
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
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
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
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
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
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
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
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
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
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
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
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吋。这种服务
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
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
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
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
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
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
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
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
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
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
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
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
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
我怒发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
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
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
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佈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
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
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
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
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
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
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方向。她含着两根肉棒吞
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
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
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
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
怡的技巧讚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
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
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你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
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
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
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
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
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道:「没
刚才那么激动了嘛?都说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
必想得太複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
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雪怡给操得舒服,停
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
肯定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
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
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瀰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女孩伸
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以媚惑无比的语气说:「世伯你
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佔的意思,但显然
小莲要在身心都击溃我。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
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里
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
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
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
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插,长满肥肉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
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
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
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
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
相反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
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
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
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
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你!老子要射爆你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
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
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
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
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
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
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
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
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
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
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
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
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肏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髒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
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
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
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松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
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
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
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
己。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
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
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
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
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
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
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
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
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彿早料到答案,提起支
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
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彿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
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
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
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
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
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
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
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
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
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
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
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
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
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
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
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
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
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
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
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
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
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
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
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
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
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
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
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
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
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
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
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
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
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
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交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敏感。他听
了更是用心舔在阴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液把其脸颊湿得一塌糊涂。雪
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吟。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爽?人家的小屄给你舔得好空虚?深一
点…再舔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慢火把雪怡的情欲再次加热,一
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阴道撩动心弦的刺
激快感。
「嗯?嗯??好舒服?这样插好深?」另一边厢,邻床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
男人夹着淫玩了一番后再次被肉棒插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
在嫖客身上摇动屁股。文蔚的小巧胸脯和咏珊的巨乳一起晃动,一个稚嫩可人,
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
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痒了?好哥哥不要再舔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肏我??」在给
健硕青年舔了好一会儿,雪怡终於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满足的状态,她
要得到阳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淫水,然后以跪
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肉棒再一次插入雪怡的小屄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肏我?」仰躺床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
腿催促,青年脸上奸滑一笑,挨上前把肉棒对准屄口却不插入,只以龟头在两片
阴唇外撩拨。他的龟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春般,狰狞
地傲立在阴茎前端。
「啊?这样更痒?别撩了?插进来?快?插进来?」本来已经欲火焚身的雪
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鸡巴吗?
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插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
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肏我!」
「那你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肏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
「我听不懂你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鸡巴哥哥!」雪怡受制於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
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交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
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
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肉棒在阴
户前晃动,龟头不断在阴唇外撩拨打圈,撩得雪怡心也骚起来,阵脚大乱的求着
道:「噢?好哥哥,这样好痒,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肏我。」
「嘿,那你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你一个痛快。」
「这?呀?别撩了?别撩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
「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挺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
个龟头塞入屄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
「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锺子乐!快!给我都肏进去!」
「乖?」终於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挺,整支巨大性器即时全根
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
青年插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性的活塞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
过不停,抽插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你,那时候我想追
求你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妓女给我操屄了。」
雪怡给干得迷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鸡巴那
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鸡巴操?」
「真的吗?那现在操得你舒不舒服?」
「舒?舒服?」
「既然操得你那么爽,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
「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锺子乐!爱死他的大鸡巴!」
「我的鸡巴算大吗?」
「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肏过,没几个的鸡巴有你大!」
「给大鸡巴干有这么舒服吗?」
「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淫娃!」
「我是淫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淫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爱!
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妓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胸膛,卖力以小屄吞吐肉
棒,交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交欢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
爱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激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
肉棒含在口中吞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操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
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
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彿这臣服在男人胯下的女孩
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於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耻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
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耻的…妓女…
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淫,我找了很多妓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交有
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肉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
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
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
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交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逼良为娼,但当今天
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性和物质的快乐
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日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
么也没关系,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你。」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妓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
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
「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流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
知道雪怡援交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
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流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操得这
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
男人操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流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
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流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
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
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床上给男人干屄,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
「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
人操过,吃过多少男人鸡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
「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淫,看
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爱,给操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
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肉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
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
「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操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
是一个婊子,只要付钱谁都可以操,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
项,下体粗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肉棒。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於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
错唷,世伯你终於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插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
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鸡。
「嘿,才插了一下,世伯你做爱会只插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
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
开缠着我腰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肉棒从身体抽离,轻蔑地抛出一
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
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
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吟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
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肏我!用力肏!雪怡今晚给你们肏一个晚上!我爱死给
男人肏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
儿离开这个淫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
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
这些卖淫群交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弄於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流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
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
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色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彿身
体血液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桿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
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欢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
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
这一夜女儿的援交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
片黑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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