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第二性（一）
　　「对，我就是一只母狗！我超淫荡！我无时无刻就想干男人！当阴道痒的时
候一根懒觉（阴茎的台湾话）是不够的，我需要一支、两支、三支，如果一次无
法找到那么多懒觉，我那一天就必须一直找一直找从白天到晚上一直找男人干，
这就是有时候没办法去接宝宝、无法回家帮你煮饭的原因！这就是你这十年想要
知道的答案！满意了吗！！」
　　观光客与学子们汇集的台北车站前是知名的旅馆区，我坐在车里看着妈对脸
色苍白的爸大吼着天崩的真相；虽然爸不在家时，我时时能在洗衣蓝里闻到呛鼻
充满腥味类似漂白水的味道，青春期后很自然知道那是精液味道，所以妈的出轨
并不算是太讶异的事情，但是在人来人往闹区中听到自己的妈妈尖叫自述是个乐
爱群交的母狗，对刚满１５岁的我来说有够呛了。
　　看着身形高大有着法律人独特尖酸刻薄咄咄逼人性格的爸，他生命中第一次
被「被告」、「罪犯」回嘴到说不出话来，虽然这个犯人是他平日温柔的妻子，
在面对家庭即将四分五裂的当口我有一丝残酷的快感，感觉妈替我报复了爸同时
也觉得爸替我报复了妈。在我内心小剧场上演之际，窗外的爸恶狠狠的把妈推倒
在地并往她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忘记是开车来的大步跑到对街坐上计程车离
去。
　　后方塞车塞的一塌糊涂尖锐车鸣声把我拉回现实，匆忙下车看坐倒在马路中
间的妈，她紧身短裙被挤到仅能遮住一半屁股，露出浓密的阴毛，赤紫色外翻的
大阴唇就这么暴露在人来人往的台北街头。
　　我慌慌张张的扶起她，又七手八脚把她的裙子拉回正常位置，起身后的妈迅
速回神自己走到驾驶座并且催促我：「宝宝，快点上车，我们堵住人家了。」妈
神色自若开着车，脸颊上还留有爸吐的口水，趁着红灯我递了张面纸：「妈，你
的脸颊有东西，髒了。」
　　「就留着吧，当成被男人射在脸上就是了，不过谢谢你，我确实需要一些面
纸，多抽几张给我。」说着边把裙子撩到胯下露出阴部，面无表情的接过卫生纸，
我看到一摊浓稠带腥味的黄稠液体从阴道溢出，孰系的漂白水味道告诉我那是男
人的精液，大腿、阴毛、阴唇、精液等瞬间佔据了我的视觉神经，我的阴茎迅速
勃起炙热的在裤档里弹跳。妈把面纸折了一下垫在阴部，吐了一下舌头说：「总
不好把你爸的真皮座椅弄的都是味道。」
　　一路上与撩起裙子裸露出杂乱阴毛的母亲无语，车里静的似乎听到精液从阴
道流出潺潺声响，几年后我具体参与进母亲的性游戏或着用她的说法，「解放道
路」，车里这一幕对我造成的影响很深，虽然相同等级的尺度对於妈来说是小菜
一碟甚至可以说是轻松简单，但是妈与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心照不宣彷彿这是起
点一般，用这个设定规划游戏走向，就像过热的电脑重新开机。我想，母亲淫荡
人生的旅程中，在儿子面前展示流出未知数男人（未来我们母子什么都可以谈但
从来不会讲到这天的事）精液的阴部这件事情必然在她灵魂上画上一痕，让她斩
断了世俗束缚开启对於身体解放的另外一层认识。
　　妈把车子开回社区地下室停车场，一如往常对着车道岗哨保全微笑打招呼，
把车停好并没有立即熄火，她眼神有点呆滞双手紧握着方向盘，可以看到她双手
青筋浮起指节泛白，一路上试图保持冷静的情绪似乎橡皮筋般被拉扯到了极限，
我正有点苦恼要说些什么唤醒她，几秒后她就回神说了声：「到了，上楼回家吧。」
　　熄火，妈在汽车座椅上抬起臀部把裙子拉好，有点用力的把垫在阴部湿漉漉
的卫生纸捏在手里，开车门后顺手丢在地上，我出於一种莫名的动机，趁着等电
梯时把那沱又湿又黏又充满腥味的卫生纸塞到口袋里。
　　进门后我们母子两各自回到房间，我锁上门后把自己甩在床上，这一整天击
超过了我能思考的范围；我知道了她多年来有时不知上哪去的祕密，看到了她泛
紫充血的阴唇，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虽然有着我熟悉的名为妈妈的脸孔。
　　一切都像是做梦般，裤裆里阴茎海绵体肿胀大感觉要冲破包皮束缚的痛感，
提醒我这都是真实的事情。
　　拿出那沱噁心的卫生纸，乳黄色的精液夹杂着数根应该是属於妈妈的阴毛，
我忍不住用力的掏出老二，只套弄三五下，甚至还来不及放下那沱卫生纸，我忍
不住的喷洒出大量精子，瞬间房间里充满了複数男人的味道。
　　脑里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敲房门的声音把我惊醒，妈在外头唤着我的小
名，我有点迟缓的看着我射过精黏糊胡赤裸的下体，妈用过的卫生纸掉落在床边，
巨大的羞耻感涌上，我选择用棉被盖过头不回应她。
　　妈叫了几声后，说着：「宝宝，真对不起今天让你在大庭广众下丢脸，我也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所做的事情，你不原谅妈也没关系，你还那么小就见到这个
场面，发现自己的妈妈是个婊子。我现在要去台中外婆家，虽然你可能不会原谅
我或着不想认我、不想听到我的消息，但是我会常常与你联系，我们是血液相连
的母子，等你长大一点如果还好奇妈妈身上所发生的事，我会很公开诚实的跟你
讨论，妈答应你，再也不会骗你了。我虽然有一个叫做女人的身分，但我永远是
你妈妈，我爱你，」
　　妈叹了口气后我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我把衣服脱掉离开房间，在家里没有
目的的到处绕着，打开爸妈的房间，里头整整齐齐，一点都感觉不出来妈妈离开
的样子。洗过澡后，拿了装食物的透明袋子小心翼翼把那沱黏着妈妈阴毛的卫生
纸封好，收在床头柜里，躺着发呆。
　　半夜一点左右听到门铃声，接着有人用力搥大门，铁门砰砰砰的跟随着爸大
声喊着开门，我起床把自己的房门锁上关灯，爸在公共走道间闹了大概十分钟，
邻居纷纷出来关心，最后隔壁的大妈在爸口袋里发现钥匙，大家搀扶着他进门。
　　邻居离去后隔着墙壁听到爸在沙发上喃喃自语，时不时的发出怒吼还有呕吐
声。
　　六点多我听到爸进了主卧室，旋即各种瓶罐摔在地上玻璃破碎声音此起彼落，
我终於意识到妈妈离开这个家大声哭了出来。
　　　　　　　　　　　　　　　　〈二〉
　　妈离开后，爸癫狂酗酒，这其实蛮让我讶异的，他外遇多年，并且颇喜欢上
酒店谈公事，我甚至听过他与法律事务所合夥人聊天开玩笑表示要在某某酒店租
个包厢，一年一结，指名哪几个酒店妹当轮班秘书。结果他为了妈妈的离去陷入
混乱，当年十五岁的我天真认为这是爸对妈还有爱情依恋的象徵，不过随年岁渐
长，我开始了複杂的性冒险旅程后，我才意识到爸那个是一种天之骄子自尊破损
的情绪，与爱情无关。
　　说起爸的外遇是家里公开的事实，我八岁左右，他当时的情妇上门耀武扬威
挑衅妈妈，爸回家后妈只淡淡的说：「某某小姐好可怜，你还是少回家好了。」
　　现在对照妈惊天的淫荡母狗自白，时间轴上某某小姐上门踢馆那天妈妈又忘
了接我放学，我在校门发呆还有在校警室看了卡通，最后校警看时间太晚替了我
叫了计程车，到家后，出了电梯看到一个装扮素雅长发很有幼稚园老师感觉的女
生坐在门口穿鞋的板凳上，就是某某小姐，她看到我就在直接在门口与我聊了起
来问东问西，虽然她感觉亲切但是毕竟是陌生人，我也不好开门让她进家门，正
当我开始不耐烦时，妈从电梯走了出来。
　　她看到我与陌生人楞了一下，某某小姐上前表明是爸的女友，妈走了过来拍
拍我的头：「宝宝不好意思，妈去某阿姨家打牌忘记时间了，肚子饿了没？你先
进去洗洗手整理一下，妈跟这位姐姐聊一下。」
　　我闻到妈妈身上有股腐臭漂白水的味道，并且嘴里呼出同样难闻味道的气息。
　　总之，爸每天醉醺醺凌晨才回来，早上带着浓厚酒味匆忙出门工作，一开始
我还觉得很惬意，碎碎念的妈不在，有洁癖并且给了我日常生活很大压力的爸没
时间、没心情管我，对一个十五岁少年根本就是天堂阿。只剩下我与爸的家几个
礼拜后就杂乱无章，天堂般的日子变成髒臭地狱，我心里产生对妈的巨大恨意，
不自觉在心中称呼她为母狗。
　　反正家里没人，我开始学会在外游荡、去网咖与朋友夜游，还去了宫庙认识
同龄或着年纪稍长的八家将，短短的时间我开始懂得什么叫做社会事，不再是那
个循规蹈矩的好学生了。
　　几个月后的某日我玩到凌晨一点回家，打算去厨房冰箱拿点东西喝，走进几
年前住家重新装潢母亲极力要求并且花了大钱很自豪的厨房，开灯后看到地上堆
满了东西，杂乱程度感觉的出来是草率丢弃。通通都是妈妈的东西，数量之多可
以想像主卧室里属於她的全部物品都在这里了。
　　「干，爸又在发什么疯阿。」我心中咒骂往主卧室走，突然听到女性哀号的
声音，仔细一听还伴随着男人喘气声，似乎是传说中做爱叫床所发出的？而且是
从主卧室传来的？！我蹑手蹑脚靠近，耳朵不用贴近门就可以听到「啪啪啪」撞
击声、男人低音喘气呻吟声、女人阵阵高亢淫语声。
　　「这太夸张了吧？？？？？」我木然回到厨房，喝水以及无意识翻看母亲的
杂物，结果在几件大外套下看到了成堆，不夸张，真的是成堆的性感内衣或着说
情趣内衣，各种样式，皮制的、薄莎的、几条棉线组成的、丁字裤、Ｃ型裤、马
甲、阴部开裆的、吊带袜（五彩缤纷）、全透明的旗袍（？）、传说中整件式网
袜装，根本就是网路情趣内衣通路商。继续翻找，除了几个感觉价值不菲的无线
跳蛋在也没有其他特别东西。
　　眼前一堆的是熟系的母亲日常家居服与据说昂贵的套装，旁边则是一堆极度
性感光是看了就很有想像画面的贴身衣物，「这对夫妻在搞什么阿」。
　　话虽如此，我还是抱持研究态度一件件的观察难得的内衣大展，发现这堆内
衣大多有穿过的迹象，有洗衣精洗过的味道，少数几件能够完整包覆阴部（丁字
裤与开洞内裤佔了多数）的内裤裆部沾染了洗不掉的米白色痕迹。
　　一想到妈穿着这些衣物展示在男人群前，与他们交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
楚与酸痛同时又觉得噁心，愤怒的把所有衣物踢成一团，离开厨房的时候还是忍
不着拿走了一件黑色丁字裤。
　　回到房里用丁字裤缠住阴茎，用力勒紧，听着主卧室叫床声套弄肉棒，这个
家还能够歪斜到什么境界呢？妈离开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我也说不上来如果她找
我，我该说些什么，十五岁的我该怎么面对这些。
　　半梦半醒间突然被晨勃痛醒，原来是丁字裤还半缠在肉棒上，稍微整理发现
已经接近中午，思量着爸应该已经出门又看看床上丁字裤，觉得昨天只拿一件真
是太可惜了，应该多藏个几件比较特殊规格的。走进厨房翻找，所有的性感衣物
包含跳蛋全部不见，故意敲敲主卧室房门并且转了一下门把，门被锁起来了。
　　爸开始三天两头带女人回家，原本是凌晨偷偷摸摸来，过一阵子，有时候晚
上七八点房间就传来女人淫叫的声音，房门也从上锁进化成半掩着，提供了我绝
佳偷窥环境，也因此发现每次都是不同女人，猜想大概都是花钱买的吧。
　　虽然看亲生父亲用肉棒干着女人是种非常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带回来的女人
条件都相当好，看着她们吸吮肉棒、在男人身下抬起臀部用力顶着肉棒、翘起屁
股主动用手握住男人老二引导进阴道，有些女人身上有刺青，刺青随着她们身体
扭动变形，像是在风中摆动的花朵。
　　爸的状态越来越怪，必须跟他拿生活费时难免会对到话，虽然他讲话的口吻
还是相当严肃但是可以感觉记忆力与专注能力溃散，那种感觉很像我认识的八家
将团中某个有嗑药嗑到脑袋怪怪的老大哥的样子。
　　某日又是我晚归的日子，一开大门就闻到股很臭的烟味，呛的我拼命咳嗽，
一个只穿着内裤近乎全裸女人坐在亮着小灯的客厅沙发。她双脚放在茶几上，好
像在妇产科诊间要生小孩的姿势，电视开着，电视画面五颜六色的灯光在她巨大
而稍微往两旁扩散的胸部上跳跃，有金属光泽在乳头上一闪一闪像星星一样，几
分钟后我就会知道那是乳环。
　　她听到咳嗽声，抬起头来左右摇动似乎在找声音的来源，看到我呆立在旁，
她双手举高挥动，用一种亢奋、有点臭乳呆的气音说：「Ｙａａａａａ～太好了，
有人耶！ＨＩ~ 小弟你可以过来帮我一个，大大大，忙吗？」
　　我虽然觉得很尴尬想回房间，但是她乳头上的星星呼唤着，双脚不自觉靠近
她，我还没开口说话她又用气音：「拜託你快点过来。」说着边把一只腿抬高到
膝盖触碰胸口，一边用手指着茶几：「坐这里。」坐在那里就正面她的跨下了阿！
　　我坐下后她把脚放下，我像个妇产科医生被女人岔开的大腿环抱，她说：
「我好痒，可以帮我抓抓吗。」我还会意不过来抓哪里痒？就看到她把指头伸进
自己的阴道，她穿着一件紫色绑线式的开裆内裤，我认得这件内裤，是妈妈的。
这件内裤有别於一般廉价的薄莎开裆裤，是用很舒服、光滑不透明丝绸，虽然是
淫荡功能用途，也因此我对它印象很深刻，原来穿在真实的身体上是这种感觉。
　　她扭动下体，「我好痒，里面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好痒」
　　每说一次痒，她的手指就重重戳进阴道一次，虽然光线昏暗，但是可以听到
阴道口传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女人突然抬起上半身用右手用力抓住我的手，左手
分开大阴唇：「手指伸进去帮我抓，我抓不到里面。」
　　我把脸靠近，距离她的阴部不到十五公分，酸酸的腥味迎面扑来，阴道口开
启十元硬币大小的洞，洞像鱼缸里的金鱼嘴巴一开一合，我的手指随着她的引导
进入。手指进入潮湿的天堂。前两下有点害羞，但是女人都已经如此不知羞耻的
对我展露阴部怎么可以认输呢，照着色情影片的示范，我开始用指头抽动。
　　她彷彿得到纾解，上半身靠回椅背。她一手撑开阴唇而且越撑越大，一手用
涂了红色指甲油镶满水钻的指甲抠弄阴道口上方一个凸起的小肉点，应该是就阴
核了吧？她拨弄阴核的节奏与我抽插的速度一置，发出急促喘息声之余还用气音
指挥我抽动的速度，「快一点、快一点、停，先停一下，好，慢慢动，动作不用
太大稍微抽出去一点，用力戳进来，慢慢，慢慢，加快、加快、加快」我的指头
成了自慰棒。
　　「两只指头，放两只指头」
　　「三只、阿，好爽。三只指头好满，好爽，哼哼哼哼哼超爽」
　　她用大拇指与食指捏着阴蒂，用力拉扯，原本撑开阴唇的手现在抓着、搓揉
着胸部，我现在有点余力观察她的乳头，皮肤色的乳头穿着乳环，乳环像大海中
的小船随着胸部晃动，舌头舔着大红色的嘴唇，屁股激烈上下摆动，紫色绑带内
裤一边的绳子因为扭动而解开，开裆的部位挂在我的手腕上。
　　她的阴道激烈收缩感觉要把我的整支手吃进去，一只脚勾在我的脖子上，可
以感觉肌肉绷紧。突然尖叫「我要高潮了」身体朝天花板卷起，抖动，几秒钟后
双脚放松踩在地上，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洒出，尿。
　　我手指拔出之后顺势解开内裤的另外一边绑带，把内裤握在手上。爸爸的这
些女人环肥燕瘦，性技巧与服务态度都不一样，唯一共通点就是身上穿着妈所留
下的性感衣物。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