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番外:天水之战
夷陵之战结束的五年后,天水城。
大雪凛冽,刺骨的寒风把无数雪片都吹在将士们的盔甲上,天地失去界线,
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银白,。
风雪呼呼的在耳边怒吼。
天水城似乎也成了纯白的冰霜城池,孤独的屹立在大雪之中。
同样屹立在大雪中的,还有把天水城团团围起、宛如铜墙铁壁一般的军阵。
两万大军层层叠叠包覆着天水城,每一个人都在忍耐着严酷的低温,却没有一个
人因为寒冷而不安。
最可怕的军队莫过于此,即使面临严苛的天候考验、难以攻入的城池堡垒,
他们依然排列出整齐的阵式,默不作声的严守自己的岗位。
大雪不利于进军,而有利于守军防卫。
那是在不缺粮的情况下。
城内的守军已经苦苦支撑了三个月之久,粮食几乎耗尽。城内主将,天水太
守马遵本想靠着城内屯粮,捱到蜀军缺粮之时,加上风雪的酷寒,让敌军不战自
退,可是谁想得到,对方的补给线竟然能够拉到前线来,而且军容好到连大雪也
无法打乱他们。
城外的将领毫无疑问是个很可怕的人。
这个人的名字,几年来时常出现。可是马遵怎么也没有想到,一直在负责南
蛮地区军事行动的那个怪物,竟然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领地境内,一声不响的开
始猛攻。
而且是冒着大风雪也不停止的猛攻。
头疼,简直头疼到了极点。
*
「至今死亡人数有多少?」
「回将军,出蜀时两万,现在还有一万九千余人。」
「很好。」马背上的大将回应道,「差不多可以让将士们回营休息了……传
令!众将士回营!」
禀报的传令兵退了下去。
后退的大军前方,一骑独立。
大雪中傲然挺立于马背上,手握长鞭,身穿重甲,绿色的披风,脸上大大小
小的刀疤,正是陈凯。他与五年前差别不大,只是下巴的短胡须浓密了些,看起
来更加成熟。
自从南宫恕离开之后,诸葛亮不假思索的让陈凯接替南宫恕空出来的将军之
职位,并让他继续征讨南蛮区域。延续南宫恕对南蛮军一贯的原则,陈凯成功解
决了不少蜀军欺侮外族的问题,并且收归了许多蛮军加入,军团越来越壮大,陈
凯也慢慢成为了举足轻重的将领。
为了训练这批对骑兵战不熟悉的南人,也为了避开魏国的防备,诸葛亮特地
派遣这支以南蛮军为主的军团,由陈凯带领,翻山越岭对魏国南境的天水城进行
奇袭。
担任天水太守的马遵连求救信都来不及写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要说信了,
连只老鼠都跑不出天水城。然而马遵既然能担任边境地区的太守,到底也不是省
油的灯,几次冲锋失败后,便率领部将坚守不出,让蜀军也打不下这座孤城。
雪片翩翩落下,陈凯骑在马上许久,肩头已经积了不少白雪,但他锐利的双
眼却一动也不动的注视着天水城的侧门。
他在等。
将士们已经归营,将要入夜的雪天,陈凯还在等什么?
出乎意料的,天水城门竟缓缓打开!细微的马蹄声,从遥远的城的那头传来。
在放下的城门里面,冲出了一小团黑影。
那是一群骑兵,移动速度非常迅捷,直扑陈凯而来。为首一人带着钢盔,面
容看起来十分年轻,不过十七八岁,稚气未脱的脸上,有一双燃烧着斗志的眼。
陈凯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彷佛完全预料到一样。
终究是太嫩了些。这小子大概不知道陈凯的可怕,以为趁陈凯落单的时候就
可以收拾他。
「兄弟们!」那为首的少年举起手中长枪一招,声音纯净而高亢,「随我杀
敌,誓死捍卫天水!」
「誓死捍卫天水!」
少年身后的骑士大受鼓舞,纷纷举起武器,大声呼喊。
陈凯不慌不忙的下了马,在雪地中昂然站立,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长鞭,全
然无惧浓烈的杀气。
紧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出城进行攻击的骑士们看到一个奇怪的景象。面前的敌人摆好架式,拿着长
鞭的手从左腰挥出,听到一声空气的巨大爆响之后,面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型的
旋风!
全速冲刺下的骑士们根本来不及勒马,还没反应过来,强劲的旋风夹杂着雪
花便扑面而来,一群人全部被卷入旋风之中,乱成一团。这几年来陈凯的功力大
有长进,手中长鞭收放自如,不仅更加灵巧,破坏力也提升了许多,光是用鞭子
卷起的暴风就能阻敌于前!
只见骑士们捱了陈凯这一击,给打了个人仰马翻,只有几个人勉强还骑在马
上,大多数都被暴风卷得飞了出去。
为首的那少年好不容易才稳住马首,拨去脸上的霜雪,没想到捱过一招,却
躲不过第二招的攻击。
少年回过神来的时候,陈凯的长鞭已经不偏不倚点到少年的胸口。
「碰」的一声,少年只觉得那沉重的鞭子就像千斤大石一样狠狠砸了下去,
整个身体像个人偶一样被抛得老远,直接摔在雪地上,喊都没喊一声就晕了过去。
骑兵队们也顾不得大敌当前,在一个怪物般的对手瞪视下,乱成一团,抢到
少年身边,夹着尾巴把他给抱回天水城,逃了。
本来杀气腾腾的攻势,这下变得像是闹剧一般。
陈凯也不追赶,任由敌人来去。
——这下好办了,不出三日,天水城必然为我所有!
*
「谢将军。」陈凯坐在大帐的中央,招手示意,「深夜召你前来,着实有重
要事情要说。」
「将军请示下。」谢五郎还是一样沉默寡言,不说多余的话。他看起来也没
变多少,只是随着军阶的提升,身上的铠甲和配剑都高级了不少,在营火的照耀
下闪着黄澄澄的光芒。
「哎,别这么说。」
陈凯伸手握起酒壶,亲手为谢五郎斟了一杯温酒。
「安排在城里的细作回报,说那个叫姜维的少年已经被马遵怀疑向我大汉输
诚,而其他为姜维说情的一干将领、文官们也都挨了马遵一顿板子,通通扔进大
牢了!」
陈凯把刚斟好的温酒递给谢五郎,表情相当得意,笑得两个酒涡都出来了,
「这也怪不得马遵糊涂,那个姜维两次出动我都留手不杀,马遵会心生怀疑也是
理所当然。」
说完,又愉快的大笑。
「多谢将军。」谢五郎接过温酒,一饮而尽,又说到:「末将佩服。让安排
在天水城的细作去当姜维的手下,然后在城里散拨谣言说姜维已经投靠我国,又
藉着姜维的出击,天衣无缝的拿取细作的回信……将军确实利害!」
「不敢不敢,这主意也不全然是我出的,是丞相大人指点有方,以我这粗鲁
脑袋,大概想不出什么好计谋,哈哈!」陈凯摆手笑道。
虽然是这么说,看到自己的计谋成功,陈凯心里头还是乐不可支。
「马遵他倒也奇怪,怎么能把一半的部属都关进大牢呢?」谢五郎又道,
「莫非他怕得脑袋都不清楚了,这么多人入狱,谁来抵挡我们?」
陈凯也自己斟了酒,慢慢的喝了一口。
「不奇怪,这家伙清醒得很。」陈凯悠悠道:「正直的部下都关起来了,就
没人拦他弃城逃走了啦!这老狐狸,根本打算抛弃手下自己逃走!」
说完,重重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火光照在湿润的杯口,染得酒杯一片金黄。
「倒是可惜了这姜维。即使主子龟缩不前,没人胆敢与我一战,这小毛头居
然有勇气出城与我对抗,实在不简单。」陈凯咂嘴,又喝了一杯酒道:「看起来
也挺聪明的,只是有些死脑筋。」
谢五郎点头道:「看来将军挺欣赏他的。」
陈凯看着谢五郎,喝干了手中的酒,看着帐篷外的黑夜停顿了一阵。
「不错,这种人才应该让他归附我们蜀汉才是。」
*
两日后,马遵果然率领一批亲信佯装成路过的行商,用重金贿赂蜀军,夹着
尾巴连夜逃回许都。身为指挥者的陈凯料定马遵回国之后也不可能构成威胁,也
就乐得接收眼前一大桶的金银财帛。
天水城不是败在外敌的军威之下,而是葬送在城主手中。
陈凯大军几乎是在马遵逃走的同一时间入城,将令严明,分文不取,也不准
兵士骚扰民宅,以安抚天水城的民心。
反正劳军奖金早就从马遵本人手中亲自接收了,皆大欢喜。不安的气氛很快
就平静下来,几天内人们的生活又再度回到平常的日子,城主的更替似乎没有对
人们造成影响,耕田的耕田,卖菜的卖菜。
大部分的将兵也都在失望之余,归附蜀汉。陈凯一行人除了得到天水区域的
领地之外,还获得一干文武官员,可以说是收获丰富,是个漂亮的胜仗。对于大
多数人来说,换了主子似乎只是换双筷子,公家的饭还是照吃,没啥影响。
只有非常少数的人例外。
*
「混帐!我世代皆是大魏子民,要我归附贼国,这种事情……」帐棚内传来
愤怒的高喊,声音高亢而带有稚气,言词异常激昂,「这种卖主求荣、叛国作奸
的事情,姜维就是死了也绝对不会作!」
姜维被绑在大字形的木桩上,手脚伸直张开,和粗大的圆木绑在一起,铠甲
和衣服被打得破烂不堪,脸上也到处都是伤痕。陈凯用右手捏着姜维的下巴,左
右晃了几晃。
「给我闭嘴。」
──细看这小子还挺可爱的。
即使用充满怒气的双眼瞪视陈凯,脸上也挂了不少彩,依旧没有办法掩饰一
张如同粉雕玉琢的俊秀脸庞,白净的脸颊上有着健康的微红,若是平时,应该是
张纯真温柔的脸吧?
陈凯看着看着,竟稍微出了神。
「你说你叫做……姜维?」陈凯端详着姜维,靠得非常接近,感受着姜维的
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着,眼神在姜维的脸上游移,「好,我喜欢这个名字。」
姜维急促的喘着,下巴被陈凯的巨力捏得动弹不得,俊美的白脸因为愤怒而
胀得通红,打从离开娘胎以来,姜维还没这样被人侮辱过,气得几乎七窍生烟。
「真可爱的孩子。」陈凯松开了握着姜维下巴的手,轻轻在他的脸上顺势捏
了两下,「那么,姜维,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维牙关格格作响,咬牙切齿。
「贼将陈凯,你有完没完!要杀快杀!」
「哦?」陈凯冷冷的看着姜维,挑起的眉毛尽显轻视,「你就这么想死?」
「正是!」姜维怒不可遏。
「好,那就别怪本将刀下无情!」陈凯沉声大喝,「刷」的抽出腰配钢刀,
明晃晃的的刀刃一闪而过,正砍在姜维的身上!
喀啦,喀啦。
鳞片甲裂开散了一地铁片,腰带也应声断成两半,落在地上,战衣随着刀刃
卷起的劲风片片飘落。陈凯只用一刀,就把姜维的衣服劈得四分五裂。
「你、你干什么!」没有受到预期中的重创,也没有任何痛苦,但是姜维还
是高声惊叫了一下,显然非常惊吓。
这也难怪。姜维分毫未伤,但除了手脚被绳子绑住的部份还留有残破的衣物,
其余的身体全都暴露在陈凯的视野里,没有半分可遮掩之处。
虽然强壮,却仍有着少年独有的体格。粉红色的乳头在结实的胸肌上,有如
花瓣一般引人注目,平坦的肚子上因为惊吓而起伏,虽然布满拷打的伤痕,还是
看得出八块漂亮的隆起。垂软的肉茎因为分开的大腿而特别醒目,在两颗粉嫩的
睾丸中间微微的晃动。
令人意外的是,眼前的少年没有毛茸茸的阴毛!无毛而平坦的阴部,让人直
接联想到光滑洁净的处子之身。
陈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哦,想不到你竟然是只小白虎呀?」无视于姜维羞耻的表情,陈凯直接抚
摸着姜维那光滑粉嫩的私处,「真是令我意外,我还以为白虎只有女人才有呢。」
「你在干什么!!」姜维半是害羞、半是愤怒,紧张的扭曲着身体来躲避陈
凯的触摸。
然而固定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无法自由行动,只能任由陈凯的手在最隐密
的地方来回玩弄!
「变态,你这下流的……唔…快点拿……开你的手!」
姜维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没想到这样更加重了下体传来的快感。陈凯的手
像是具有魔力一样,三两下就让姜维兴奋了起来,肉棒逐渐变得硬挺!
「哦?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该听哪一边呢?」陈凯笑呵呵的尽情
逗弄姜维的下体,伸出食指,用指腹在姜维的龟头上轻轻摩擦。
「哈阿……!!!」
粉红色的龟头像是从未接受过世俗的污染一样,每一次陈凯的指尖经过,姜
维就感觉到身体像是触电一样挺直,腰部不受控制的往前挺出,肉棒更加突出在
陈凯面前!
「你很喜欢这样呢,看不出来原来你这么淫荡阿?」陈凯使劲讽刺姜维,
「你自己看,这么多淫水冒出来了喔?就像小小的泉水一样……天水的麒麟儿,
真是名不虚传阿!」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这么简单就屈服……咿咿阿阿阿阿阿!!!」
姜维说到一半,突然感觉到舒服中一阵可怕的剧痛,原来陈凯套弄到一半,却用
另外一手的中指狠狠的弹在姜维粉嫩的龟头上,痛得姜维的身体都缩了起来。
然而这一弹的刺激太强,姜维未经人事的肉棒无法承受,在陈凯的手里剧烈
的抖动,精液喷溅而出!
「阿阿阿阿……哈阿阿、咕阿阿阿阿阿………」
姜维臀部的肌肉夹得很紧,每次收缩都让前面涨红的肉棒喷出一发浓稠的精
液,十多道喷出的处男精华一滴不漏,全部喷在陈凯的身上!
「哎呀呀呀……你这个坏孩子,竟然射在我身上?」陈凯的衣服上布满了一
道道白色的痕迹,可以看出喷射的力道有多么强劲,「……看来有必要再多让你
吃些苦头。」
姜维还沉浸在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的余韵当中,迷茫的视线中只看到陈凯伸
出他那有力的手,身体本能的躲避!
没有想到,陈凯居然松开了他脚边捆绑的绳子。
「咦……?」姜维还在迟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轻,被陈凯轻
轻松松的抬了起来,几下动作而已就被他用那条漆黑的皮鞭吊起两只大腿,将最
隐密的肉洞和仍然流出精液的肉棒一起暴露的一览无遗!
「真好看。」陈凯好整以暇,不知道为什么,他拿起了一旁批改公文用的小
毛笔,朝着姜维的方向步步进逼。
姜维开始感觉到事情不对劲,那只毛笔的粗细让他感到非常不妙。
「你在干什么!」姜维看着陈凯握住自己那仍然硬挺的肉棒,另一支手拿着
笔杆,不偏不倚的对准了刚才精液喷出来的地方,吓得脸色发白,「不……不可
能塞进去的,不要……」
「说什么呢?不是才刚射那么多精液出来而已吗?」陈凯手中的笔杆已经完
全抵在姜维的马眼上,笑得很愉快,「有精液润滑,肯定没问题的。」
陈凯说完,不等姜维挣扎,左手一用力,把小毛笔的笔杆硬生生插进姜维的
尿道里!
「哇阿阿阿阿阿阿!!!!!好痛、快拔出来,不可能、不可能塞进去的,
快点拔出来阿阿阿!!」
眼睁睁看着毛笔刺进脆弱的尿道里,姜维痛得眼泪直流,惨叫不止!
「没事的,你看,这不是已经快要全部插进去了吗?」陈凯完全无视姜维痛
苦的扭曲,只是一个劲的把毛笔往里面塞,没有多久功夫,在姜维的惨叫声中,
整支小毛笔都已经没入了姜维的尿道里。
姜维的阴茎不像陈凯那么长,尺寸却也不小,毛笔在他的尿道里慢慢撑出了
一个饱满的弧度,看上去不太自然。
「你看,全部都进去了喔!」陈凯拍拍姜维的脸,取过一旁的烛台。
「你……不要过来…………」姜维总算知道陈凯的厉害,惨白的脸上血色全
消,此刻大致也猜得出陈凯要做什么了,「不要过来……」
虽然如此,但是姜维根本没办法阻止陈凯。明亮的烛台照在姜维的身上,把
两个娇艳欲滴的乳头照得更加迷人,陈凯倾倒烛台,蜡烛慢慢融出滚烫的蜡油。
照位置看,蜡油会直接滴在姜维脆弱的龟头上。
「我原本想,只用蜡油会不会封不住你射精的力道?」陈凯自顾自的说着,
像在摆弄自己的玩具一样,「所以就插了一支毛笔,可是呢!这样是不行的,对
不对?一定要用蜡油封起来才好。」
蜡油已经摇摇欲坠。滴在皮肤上的痛苦已经令人难以忍受,何况是………
「不要………快移开……快把它挪开哇阿阿阿阿阿阿阿阿阿!!!」
陈凯加快了倾倒的速度,把大量滚烫的蜡油直接倒在姜维那粉嫩的龟头上!
「呜阿阿阿阿阿阿阿!!!好烫!!!你、你好狠!!」姜维只能看着自己
的龟头被狠狠的烫了一阵,喘息之间,蜡油又慢慢重新凝固,把整个龟头都包了
起来,连一点缝隙都没有,就像是市集上卖的糖葫芦一般。
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这样不断的被敌人无情的蹂躏、玩弄。姜维开始感受
到身为战俘的痛苦了。
「真漂亮,真适合你。」
「呼阿………哈……不管怎么样……我绝不……投降……」
陈凯看了姜维一眼。
「这里也好漂亮。」陈凯蹲在姜维前面,正面对着他惨遭蜡封的龟头,不断
用手玩弄着他粉嫩的睾丸,「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在姜维感到疑惑的时候,陈凯就已经展开了攻势,突然开始使劲挤压着手中
的饱满睾丸,力气之大,一度让姜维觉得睾丸快要被捏碎!
「阿阿阿阿阿阿阿阿!!!!」姜维疯狂的挣扎,无奈身被捆绑,根本没有
地方躲避,只能任由陈凯不断挤压最脆弱的地方!
「以我个人的立场,实在非常想让你和我一起征讨天下……」陈凯用拇指和
食指捏着姜维的睾丸,透过略带粉红色的阴囊来回转动着,稍稍延缓了攻势,
「我有什么地方比不上马遵?丞相有哪一点比不上司马懿?我主继承了大汉四百
余年的国威,仁德宽厚,居于正统,你为何不能归降?」
姜维疼的冷汗直冒,却还是不肯低头。
「我头可断,心不可污!魏王英明神武,乃是新时代的唯一霸主,刘禅等辈
……呜呃…根本不能……呃…与之……相比!」姜维强忍着睾丸传来的疼痛,勉
强说完。
「砰」的一声,陈凯一拳打在姜维的睾丸上,换来一声巨大的惨叫。
「我有点生气,但还是手下留情。」陈凯站了起来,拍拍双手,「不过,不
知道你还能不能生儿育女就是了。」
其实陈凯虽然这么说,下手到底是轻了很多,只不过出言恐吓姜维而已。
「哈阿……哈…哈……你这个……人渣……」姜维痛得双眼流泪,不停喘气。
「你要怎么说都好。」陈凯随口搭了一句,慌乱之间吻上姜维的双唇,顿时
让姜维方寸大乱!
「唔唔!!」姜维的手脚不断挣扎。可是,陈凯的吻技之高超,交缠的舌头
时而温柔,时而狂野,本来因为痛苦而渐渐熄灭的欲望,再度被陈凯挑起!
──好不容易才与陈凯的嘴唇分开。姜维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不是感到恶
心,而是对那个吻的依恋,意犹未尽的触感,让自己的嘴唇下意识的不想让陈凯
离开!
可是陈凯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五郎!」
谢五郎听到陈凯的呼喊,二话不说的走了进来。
「末将在。」
「我们来比赛吧。」陈凯没来由的说着奇怪的话,可是手指却指着姜维的方
向,「我们轮流干这小鬼头,一个人一个时辰,谁让他在一个时辰内爽晕比较多
次,谁就赢了,如何?」
陈凯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露出一身完美的肌肉,和那条
怪物般的肉棒。陈凯的肉棒已经硬了,硕大的龟头完全胀成红色,比起五年前要
黑一些,看起来更加凶猛。
──不……不会吧……!!!!
「将军,那谁先上?」谢五郎面无表情的说着极不相称的话,随手脱了个精
光,露出一条超级粗大的肉棒。这几年来谢五郎也没荒废着,肉棒越练越大,已
经能和陈凯并驾齐驱。
「我不占你便宜,不过既然我已经这么硬了,不插一下姜维的小嘴会很难受
呢!」陈凯用那硬到不行的肉棒顶在姜维的肚子上,使劲一顶,用肉棒把姜维连
人带木桩推倒。
姜维还没来得及咬紧牙关,脸就被陈凯的大手抓住,不让他咬下去,粗长的
肉棒长驱直入,狠狠顶到姜维的喉咙深处,开始飞快的抽插了起来!
「呜!呜!呜!呕!………」每一下撞击都半随着姜维反胃的呼声。可是陈
凯的技巧何等高明,无论姜维如何想吐,都没能来得及吐出来,只能乖乖承受男
人的肉棒不停抽插自己的嘴巴!
更悲惨的是,不遑多让的谢五郎的肉棒已经顶在自己的小穴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
碍于口中的肉棒,姜维无法发出惨叫声,但是从他张大的瞳孔可以想见痛苦
的程度。姜维只感觉到后穴像是被一根粗大的木棒硬生生打进肛门里,痛得昏死
过去。
但是谢五郎是不可能手下留情的,轮起健壮的腰部就是一阵猛插,硕大的睾
丸不停打在姜维的屁股上,撞出激烈的「啪啪啪」声音!
「喂,你太粗暴啦,这一次不算!」陈凯抗议到,但他也没有温柔到哪去,
仍然飞快的抽插姜维的嘴巴,「噢,不用忍耐的感觉真好。要射精啦!」
说完,大量的精液立刻从陈凯的马眼狂喷而出。也许是受到精液的刺激,姜
维醒了过来,被精液呛得猛烈咳嗽。
「咳咳……咳……」
陈凯哈哈一笑,握住姜维的头,把大龟头伸到他的面前,把姜维俊俏的脸淋
了个精液满面。
「哈阿…咳咳……哈阿………呜呜呜!」陈凯不等姜维咳完,又再度用肉棒
塞满姜维的嘴巴。
*
两个时辰过去。
「吼!射了!!」陈凯大吼一声,从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再度喷出浓稠的精子,
一滴不漏的全部喷在姜维的肠壁上,滚烫的浓精让姜维爽得难以保持理智。
「咿咿咿阿阿阿阿,不行、不行了,又要高潮了!呀阿阿阿!要射了!」姜
维的舌头吐了出来,口水延着舌尖滴在自己身上,插着毛笔的肉棒强烈的抖动着,
但就是射不出半滴精液。
「结算!」陈凯拔出自己的肉棒,在离开姜维的肉穴时还发出「波」的声音。
失去了肉棒的阻挡,从姜维已经无法收缩的肉穴里源源不绝的流出大量精液,弄
得满地都黏糊糊的,一片乳白色。
「我总共让他爽晕了四次,略胜你一次。」陈凯拍拍谢五郎的肩膀,「他刚
才爽得尖叫了耶,你看见了吗?」
谢五郎只是默默点头。
「姜维,想要射精吗?」
「想……姜维已经受不了了,肉棒……胀得很难过,好想射出好多好多精液
……」姜维躺在地上扭动着身躯,满布精液的身体更显性感,胸前的红点被陈凯
和谢五郎来回的轻咬之下,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那就看在你表现良好的份上让你射精吧。」陈凯笑笑,伸手替双手被绑住
的姜维拔掉封着龟头的蜡。
「咿呀阿阿阿阿阿阿!!!!」姜维立刻爽得大声浪叫,眼泪、口水一起流
了出来,在姜维体内蓄积的精液不等陈凯拔出毛笔,硬是把精液连同毛笔喷了出
来!
「射精………射精………好开心…好多精液喔……」
姜维握着自己不断涌出精液的肉棒,表情陶醉,乳白色的浓精一阵一阵的喷
了出来,洒得到处都是姜维的精液,甚至喷到姜维自己的脸上。
「好多精液……好爽阿……」
姜维的射精持续的异常长久,憋着不能射精的结果,就是把十多次高潮的精
液一口气释放出来!源源不绝的精液从马眼涌出,许久方歇。
本来就已经布满了陈凯和谢五郎两人的精液的帐棚内,登时又多了一股少年
精液的味道。
「喂,以后在蜀国,每天都可以这么爽喔。」陈凯蹲下身,握着姜维的肉棒
快速抽动,敏感的肉棒让姜维又再射出好几道精液,「怎么样,跟着我们吧?」
姜维躺在精液里面,没有反应。白色的精液还挂在嘴角。
「每天都可以这样,不停的射精喔?」
姜维听到射精时,突然有了反应。
「射精……好……幸福……」姜维痴痴的喘着气,「姜维…乐意归附蜀国…
…」
「好孩子。欢迎你的加入。」陈凯高兴的握着他的手。
姜维失神的笑着,那模样就像是拿到了糖果的的孩子一般,在全身精液的情
况下,满足的昏睡过去。
所以,他并不知道,在谢五郎离开帐棚之后,陈凯又忍不住偷偷亲了他的事
情。
番外篇2陆逊前篇
──吴都建业
宫殿四周的玉台中燃着长年不灭的明灯,照耀这座全由紫杉构成的宫殿,加
上天光从两侧排列的纸门渗进来,让偌大一座宏伟殿宇显得十分明亮。层叠而成
的殿顶与巨木圆柱上镶有许多雕饰、宝玉,华丽已极。
殿宇的深处是一座有着层层阶梯的矮台,后有帐幔、垂帘,而在矮台正中央
放着一张椅子,整张椅子皆贴上金箔,扶手用南蛮所贡之象牙制成,格局雄浑,
颇有睥睨天下,居于九五之意。
一个穿着重重华服的人就坐在这张椅子上,嘴唇上短短的胡须颇为奇特,细
看隐约散发著紫气,帝冕下即使难以看清面容,似乎也能感受到这个人眼里燃烧
的大志。
吴王,孙权。
他正听取着陆逊与甘宁的报告。
不同于那时刚刚战胜八尾蝎,现在两人的身体都已经完全复原,就连当时被
八尾蝎凌虐的陆逊,伤口也已经完全愈合,此时的两人身上已经没有了重伤的痕
迹。
「……你们没有趁胜追击?」孙权开口。
「我方得胜,只是让曹军知道孙吴不是一个好欺负的国家,我王仁厚,不想
伤两国和气,所以微臣未曾追赶,有专断疏失之处,请主公治罪。」
陆逊报拳,久久没有抬起头。甘宁看到陆逊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地板,也没敢
把头抬起来。
孙权右手重重的拍在象牙扶手上。
「做得好!孤就是想这么做。」孙权拉起面前的珠帘,冠冕下的面容年轻而
有朝气,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下面的两位重臣,欢喜之色溢于言表,「孤之用意,
伯言可说是了解得彻底了。来人,赐酒!」
「谢主公!」两人异口同声道,接过了酒杯。甘宁偷偷瞄了陆逊一眼,却看
到陆逊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短暂的偷笑了一下,与孙权一起举杯喝尽手中的美酒。
孙权饶富兴味的看着甘宁和陆逊的互动,大手一挥,斥退左右,只留下两人
在大殿上。
──你们也太明显了吧!
「你们……」孙权欲言又止,脸上微红,眯着眼睛,看起来有些醉态。
孙权的酒量很不好,这是举国皆知的事情,当日吴国太放走了刘备靠得就是
用几杯酒灌倒孙权。
不过现在他只不过是藉酒作为藉口而已。
「是,主公?」甘宁恭敬回应道。孙权话说到一半就打住,到底想说什么?
「你们……」孙权口齿已经不太清晰,说话像是含着卤蛋一般,「嗯……做
得很好,孤……嗯……孤觉得你们两个………好像……」
「……好像?」陆逊试探性的重复道,自己有些心虚。
要是被主公看出来在和甘宁交往,以陆逊的个性,绝对会别扭到想找洞钻。
孙权装作醉酒的样子,却是在观察两人的反应。
──心虚了吧?
孙权在心底偷笑。不过表面上他还是装得醉得一塌糊涂。
「你们好像……应该去跟殿外的诸将们说说话……对吧?本来是该孤去的,
可孤现在……实在不行……不行不行。所以……那就…嗝…交给你们了!」孙权
说完,懒洋洋的走到后殿去了。
「遵命!」甘宁和陆逊松了一口气,相视而笑,等到孙权走了,浓情蜜意的
一起走出了宫殿,准备向将士宣告战胜的好消息。
*
殿外黑压压的都是人,将领率领各部有军阶的武将,整齐划一的排列在宫外,
顶着烈日,都在等待两人出来。
甘宁与陆逊并肩出现,从殿宇的影子里走到阳光下。宫殿的位置是比较高的,
顺着数百级阶梯向上之后才是有栏杆的高台。这个高台大约只能容纳十个人,背
后就是宫殿,是专门向下面的百官、将领发话的地方。
「参见都督!」
这句话从几百个人口中一起说出来,气势特别强。
陆逊熟练的露出灿烂的笑容,亲切的和下面的将领们挥了挥手。台下一片欢
欣鼓舞的气氛,当初谁都不看好陆逊,没想到眼前这位年轻的陆大都督竟然能够
连战连捷,一口气击败蜀汉、曹魏两大强敌,意料之外也开始对东吴的未来感到
一片光明。
一旁的太监拿出一张孙权预先写好的稿子,不慌不忙的代替孙权宣读。
一切顺利,除了一件事之外。
「甘宁,你在干什么?」陆逊用气音问甘宁,语气相当紧张。
甘宁站在陆逊左边,在诸将领看不到的那一面把手从伸进陆逊的裤子里,食
指坏心的在陆逊的肉穴口来回打转,随时都可能探进陆逊体内。
「我也有点醉了,手脚不听使唤阿。」甘宁也用气音回答,虽然表情一脸严
肃,但是陆逊清清楚楚看见甘宁的嘴角带着笑容,明摆着是故意要在这里逗陆逊!
陆逊一面听太监的念诵保持冷静,一面还要忍耐着甘宁手指的挑逗,姿势虽
然还能维持不被发现,可是下身蠢蠢欲动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起了反映!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本来应该感觉到羞耻的,但是现在却多了一种异样的快
感,让陆逊的身体兴奋了起来,违背大脑的意愿,公然硬挺!谁也不知道那高高
在上的大都督,竟然正在被任意玩弄后穴!
陆逊的衣服只有一点遮挡效果,甘宁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不停的逗弄着
那粉红色的蜜蕊,只要再往前挺出一点,勃起的肉棒就会在陆逊的衣服上出现明
显的轮廓。
「快停下,求求你了,回去再做……」陆逊低声哀求着甘宁。要是在这里被
看到自己兴奋的勃起了,一定会被举国上下传的沸沸扬扬,到时可就身败名裂了!
甘宁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更加出力的按摩着肛门周围的嫩肉。
「我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如果只是硬挺的话,应该还是能忍耐过去的。陆逊给了甘宁一个气愤的眼光
以示抗议。
「你和那南宫恕一样变态,真是的……」陆逊埋怨。
但是陆逊想错了。
甘宁的手指抵在穴口,毫不费力的滑了进去。
「咿、阿……」陆逊突然感到后穴一阵电击般的快感,身体的肌肉忍不住僵
直了一下,念稿的声音也因此而停顿,发出一声喘息。
──那里………好、好舒服……
「你真的希望我停手吗?虽然上面的嘴巴这么说,这里下面的嘴巴可是非常
诚实的在邀请我喔。」
甘宁看见陆逊气鼓鼓的样子,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陆逊的,这下更加的想要
看他害羞的表情了,右手探询到再熟悉不过的那个点,开始进行快速的戳刺。
「不要在这里……甘宁,再这样下去我会射的……」陆逊爽得咬紧牙关,两
片臀肉夹得死紧,虽然快要屈服在快感之下,可是公然在大庭广众下射精,陆逊
还是觉得羞耻的想一头撞死。
「等主公的稿子念完就好了,别担心嘛。」甘宁停都没停,反而加快速度戳
弄陆逊最敏感的地方,「你现在的表情,可爱得我都想把你吃了呢。」
陆逊知道甘宁绝对不会停手,只好认命的把稿子念完。可是越是念,后面传
来的快感就越是明显,陆逊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在不停发抖,有一种站不
稳的感觉,持续抖动的肉棒在袍子里,正在源源不绝的涌出透明的淫汁!
──虽然已经快要念完了,可是再这样下去,稿子还没念完就会射……
说不得了,陆逊只能抛开都督的面子,渐渐把屁股往后,免得被下面的将领
们看见自己完全兴奋起来的肉棒。然而这么做却会让甘宁的手指更加深入,快感
一波比一波明显,陆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转头向甘宁求饶。
「甘宁…求你了,回去一定让你做个够,拜托不要让我在这里射精……」陆
逊脸颊潮红,眼睛里泛着泪光,忍得非常辛苦,「我已经快要射出来了,快点停
……」
「好吧。」甘宁终于肯停手了,但手指却一直没有拔出来,「不过回去我一
定要喔。」
「嗯……」
陆逊强行压抑着想要射精的快感,听见太监已经在念诵最后几句。
「……众将当思维国之不易,延此胜绩,励精图治,再败蜀、魏,使天下皆
属吴国!」
「诺!」将领们一起回答。
可是就在陆逊松一口气的同时,甘宁还在陆逊体内的手指突然又狠又准的顶
向敏感处,陆逊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从肉棒底部往上
传,即使立刻强忍着不让自己射精,一滴精液还是流了出来。
──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的话一定会………!
下面的将领们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氛,陆逊的脸异常通红,你一言我一语,
大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逊的肉棒胀到极点,再也忍不住,精液开始一波一波的爆发出来,全都喷
在陆逊的裤子里,热流滚滚射出!
身为吴国将领的统帅,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射精!陆逊的马眼大开,噗
兹噗兹的持续喷着大量精液!
「都督没有大碍吧?」一个将领问道。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陆逊。
──不要看……不要看阿!
「本督……有些中暑……嗯……阿阿…先告退了……」陆逊的身体弓成一个
不自然的角度,弯腰向前,情急之下赶紧装成一副病样,扶着甘宁。
──不要再看了,赶快走啊!
精液的喷射让陆逊感到裤子里一阵温热,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一路流下,用
不了多久,肯定就会原形毕露。
众将看到陆逊这么虚弱的样子,心想让他在台上支撑也不是办法,也就各自
离开了。
陆逊趁大家不注意,几乎是用冲的跑回殿内。整件橘红色的裤子开始浮现精
液的白色,陆逊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跌坐在大殿里。
「真可爱。」甘宁走过来,伸手要扶还在喘气的陆逊起身。
陆逊高潮刚结束,脑袋已经渐渐恢复理智。现在的陆逊简直快要气炸了。
「走开!不准跟来!」
陆逊的脸还是红的,不过却是因为愤怒而胀红。他自己站了起来,伸出手狠
狠的甩了甘宁一巴掌,怒气冲冲的走掉了。
「哎呀哎呀,是我太过分了吗……」甘宁眼巴巴的看着陆逊走掉,被他打了
的脸颊火辣辣的痛。
这次是真的惹他生气了,从那次在八尾蝎手中夺回陆逊之后,两个人从来没
吵架过。
甘宁摸着肿起来的脸颊,少有的感觉到手足无措的慌乱。
*
一向惯于自己骑马的陆逊,今天少有的坐上轿子。
这也是迫不得已,除非陆逊想在满身精液的状况下游街示众。陆逊在轿子里
小心翼翼的脱下被精液浸湿的长裤,一阵浓厚的精液气味扑面而来,整个下半身
都湿漉漉的。
自从被南宫恕「开发」之后就变成这样,每次和甘宁做的时候都射出一大堆
精液,没喷个十几次不会停。
话虽如此,刚才那种暴露的感觉似乎让陆逊更加兴奋,喷出的量和快感都比
平常更大。
──我真的这么淫乱吗?陆逊叹了一口气,取过一条干净的裤子换上。
回想刚才在那么公众的场合射精的情况,虽然很气甘宁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
但是那种害怕被发现的感觉却让身体更敏感,这也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想到这里,刚射精完的肉棒好像又起了点反应。
这几个月来甘宁对陆逊也是爱护有加,和陆逊独处的时候总是收起自己桀傲
不驯的性子,从来都是顺着陆逊的意思,架都没吵过一次。
陆逊开始觉得有点内疚。
刚才实在不应该对甘宁那样凶的。气冲冲的要回自己家,才惊觉回到吴国之
后,自己已经好久没回过都督府,每天都住在甘宁那,孩子也还在那呢。
「改道,去甘将军府。」
陆逊乘着轿子,一面清理被精液浸湿的衣物。明亮的阳光渐渐变得黯淡下来。
陆逊掀开轿子里的布帘。本来晴朗的天气,却飘来一大片乌云遮蔽了阳光,颇有
几分即将下雨的味道。
*
「怎么回事?甘宁他到底在哪?」
「回大都督……」甘宁府前的门仆习惯了平日和和气气的陆逊,现在突然看
到陆逊脸色不对,腰弯得像只虾米,满身冷汗的看着地面,吓得哆哆嗦嗦,「小
人、小人也不知道,甘将军只说了让都督先进屋里,他一会就回来……」
陆逊已经在甘宁的大厅里等了好几个时辰,从白天等到天都要黑了,甘宁还
是没现身。在这几个时辰里,小甘述哭闹了好几回,都是陆逊硬着头皮自己套弄
出好几次,好满足小甘述大得吓人的食量。
如果只是要喂饱甘述,当然也可以让那些士兵、下人们轮流贡献出自己的精
液来喂他,但是基于亲子关系的和谐,陆逊和甘宁几乎都是自己来。
虽然常常把自己搞得很累。小甘述一天要吃个四、五次,甘宁和陆逊一天就
得射出四、五次,不照做还不行。
平常倒还可以应付,反正小两口感情如胶似漆,以甘宁的体力,一天做个几
次也不为过。可是现在甘宁失踪了快一天,都得陆逊自己处理甘述的事情,心理
不高兴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最让陆逊感到闷闷不乐的还是甘宁不见人影这件事。
绑架甘宁?不可能,甘宁没去找人打架闹事就不错了。
一直以来陆逊都习惯了甘宁向自己报告动向,不管是交往以前还是交往以后,
陆逊都对甘宁身在何处了若指掌,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陆逊等了太久,慢慢的从闷闷不乐憋成了气恼。可是即使是气恼中,陆逊的
脑袋还是很清楚的。陆逊盯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门仆,甘宁会失踪只有一个可
能。
──甘宁现在根本就不希望自己找到他!
而且……
「别装了,你一定知道!他到底在哪里!」陆逊提高音量,声色俱厉。
「小、小人真不知道……」
「还不快说!?」
「哇阿!大都督饶命、大都督饶命!甘将军真的没有说阿!」那门仆差点被
陆逊吓得晕死过去,脸色发白,抖得更厉害了,「小、小人只看到甘将军拿了一
件黑斗篷,从后门溜出去,看、看样子估计是往西面……」
西面?城西有什么……还得要隐藏身分去……难道是……
「他是不是还拿了不少白银出门?」陆逊的脸色开始涨红,不过这次是因为
愤怒。
「唉,回大都督,是那么回事没错………」门仆思索了一下。
「你为什么不早说!」陆逊气得猛跺脚,脸已经涨得比橘红色的羽毛衣饰还
要红,平日克制自己的收敛功夫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哇阿阿!因为您没问阿!」
门仆又再一次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本能的缩成了一团,等他终于发现安静
了太久,觉得不对劲的时候,才发现陆逊早就走了。
*
此时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繁华的建业城也亮起盏盏明灯,人潮正多,卖着
食物的商家吆喝着,热闹非凡。
陆逊气呼呼的走在屋檐上,避开人潮,展开灵活的身法,从百姓们的屋顶跳
跃而行,拳头握得死紧,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彷佛随时准备痛殴看到的第
一个人一般。
那是有原因的。
陆逊停下了脚步。他在喘,一半是因为急霍霍的跑了大半路,一半是因为气
愤的缘故。
在他面前的是一栋高大豪奢的华楼,楼里明亮异常,远远的就闻到一股脂粉
的香气,大红灯笼挂了一大排,很是气派。
楼前站着许多美丽的少女,穿着五彩缤纷的华贵衣裳,对着路过的男人们眼
送秋波,把一干男人迷得半死,色咪咪的盯着姑娘们看,多半也就在众多美女的
环绕下走了进去。
华楼的正面大门宽敞得令人咋舌,门上挂了一块牌匾,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
大字:「凤鸣楼」
在建业城,只要是有耳朵的人都听过这名字,不过有办法踏进这里的人不多。
因为这凤鸣楼里,聚集了几乎是江南地区最美的姑娘们,一个个能歌善舞,婀娜
多姿,在这里的消费自然也比其他烟花场所高得多,若是手头上没有个几十两白
银,大约连杯酒都喝不上。
甘宁的俸禄不低,他花得起,最重要的是,这地方甘宁以前最喜欢来。要是
甘宁偷偷摸摸的出门,还不来这里,那才是见鬼了。
──不过我就这么闯进去似乎也不妥。
陆逊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这地方陆逊以前从来没来过,也不知道里面的
情况如何,要在这深深的凤鸣楼里碰巧找到甘宁,那可是难如登天。
再说虽然陆逊虽然是大都督,可是军务繁忙,平常都待在军中,偶尔出来露
面一下也没多少民众认识他,要拿出自己大都督的身分硬搜这凤鸣楼,而且还只
是为了要找甘宁──想都不用想百姓们会怎么说。
要不就是大都督滥用官威,硬要破坏人家生意,要不就是说陆逊拿找人做藉
口,明明就是自己想进去白嫖。
两个满脸横肉,表情凶狠的彪形大汉盯着站在门口许久的陆逊,看这家伙要
进不进的,衣服也不怎么华丽,站在门口还挺挡路,一伸手抓住陆逊的肩膀,粗
声粗气的大喝道:「你小子杵在这干什么?没钱快滚!」
不能怪他们,有缘得见陆逊真面目的人实在太少。
──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陆逊也不回答,从怀里拿出两锭沉甸甸的银子,递给两个恶煞一人一锭,立
刻让两人眉开眼笑,表情转变得飞快。
「唉,唉,小人有眼不视泰山,这位爷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呐,小人这是职
责所在、职责所在……」其中一人满脸堆笑,脸上的肉都挤成了一团,又忙着喊
老鸨道:「喂,宋妈妈,还不快来招呼这位大爷阿!」
这么一喊,就喊住了一个在门前忙进忙出、穿得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浓妆
艳抹的,穿着很是夸张,摇着扇子飞奔过来,还带着一群美丽的少女。陆逊还没
反应过来,就少女们给团团围住。
「公子,进来喝杯酒吧?」「这位爷生得好帅阿,好生俊秀!」「公子,我
的琵琶可是江南一绝唷!」「别听他的,小女子最擅长吹箫了,公子您可一定要
赏光呀!」
「这……我这……」陆逊被挤得差点窒息,话都说不清楚。
「唉唉行了行了,都给我收敛点,还不快请人家公子进去里头!」老鸨宋妈
妈扇子一挥,像是个指挥官似的,又转头问陆逊道:「还未请教公子怎么称呼呢?」
陆逊一阵混乱之中,倒还能思考一下。
「孙,我姓孙。」
一群少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还不时把丰满的胸部往前凑上,陆逊这辈子还没
见过这么疯狂的场面,加上少女们的身上飘来各种不同的香气,一时间感觉到头
脑一阵晕眩,被少女们簇拥着往就里头推。
这凤鸣楼里头果然名不虚传,巨大的精工灯笼高悬在天花板上,桌椅、栏杆、
墙壁,无一不是精工打造,所用的玉酒杯、朱漆碗盘更是不同凡响,桌上摆放的
各种食物极尽奢华之能事,甚至连墙角的雕饰,都看得出是出自名家之手,整个
大厅满满的都是人,还不时从两旁传出各种音乐。
陆逊扫视了一下,甘宁不在这里。
──难道他真的不在这座凤鸣楼里?
正被少女们推挤着,陆逊忽然看到大厅最后方还有一扇大门,门后面有一座
大池塘,围着池塘是一座四层楼高的厢房。
「哎呀,孙公子阿……」宋妈妈搓着两只带满戒指的手,堆笑问道:「不知
道公子是想来看姑娘们的才艺呢,喝酒呢,还是别有兴趣『乐一乐』来着的呢?
我这儿的姑娘可是应有尽有,样样都是人间极品呀……」
「那门后的厢房是什么用的?」陆逊猜想甘宁可能在那里,随口问到。
没想到却引来周围的人一阵骚动。少女们故作扭捏的嘤咛一片,但是脸上却
多了几分古怪的气息,就连宋妈妈也跟着笑容诡异了起来。
「呀,孙公子,没想到你这么坏呀,年纪轻轻……」宋妈妈看着陆逊的眼神
颇有深意,语调拉得长长的,「……看不出来。那我们就走吧!」
──?
陆逊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这么被推挤着进了后门,一路从池塘边被少女们打
打闹闹的到上了二楼,走进某间厢房里去,才一坐下,只见少女们突然站成一排,
每个人都在看着自己,一时间突然安静下来。
「这是?」陆逊转头看向宋妈妈。
「哎呀,公子你就别闹啦,看看我们的姑娘,你瞧瞧,多美呀。」宋妈妈拿
着扇子朝姑娘们挥了一下,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保证每一个人都能让孙公子你
体验到人间至极的美妙,他们呀,可是都特别训练过的!」
「是阿孙公子,我真的是吹箫高手呢。」「小女子嘛,一定让你舒服到极点
的!」「孙公子……」
一排婀娜多姿的少女,站在陆逊前面,确实是国色天香。陆逊心理虽然这么
想,却隐约觉得越来越不妙。
一方面是,陆逊终于知道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光从隔壁包厢听见的喘息声就
知道,这里就是专门用来和姑娘们亲热的地方。更何况这房间里除了一套小桌椅、
一张放满了各种瓶瓶罐罐的小柜子之外,只有一张大床,而那绝对不是拿来休息
用的。
另一方面……
如果是一般男人,肯定受不了这种诱惑,随便一位姑娘都能让男人宁死也要
一亲芳泽,刀子架在脖子上都不会缩一下。
──那如果是甘宁呢?为什么不是选这些美若天仙的姑娘,而是选我?
陆逊虽然看着一排少女,却是独自在出神,没说半句话。宋妈妈和一干少女
看到眼前这位公子连话都没讲,老半天没有反应,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公子
到底在做什么。
「莫非孙公子您嫌他们长得不好看吗?」宋妈妈捏着冷汗,看着这位平静得
简直有如柳下惠般的少年,也弄不清楚他的想法。
「不,不是这样的……」
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宋妈妈瞧出一点端倪。
「噢……我明白了,公子阿……」宋妈妈一挥扇子,把众少女们都撵了出去,
又把半张脸埋在扇子里,笑得神神秘密,「我这就去安排,很快就来、很快就来,
保证公子满意,请公子稍候。」
说完,宋妈妈就摇摇摆摆的退出去了。
终于真正安静了下来。这还是陆逊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到风月场所的威力,
动不动就能把人搞得头昏眼花。
陆逊推开包厢的房门,迎面吹来凉凉的晚风,池塘上水波荡漾,照得楼下粉
墙上水光摇曳。特别打磨过的栏杆抚来温润滑手,无疑是特别处理过。
这么高级的环境,周围传来的声音就显得更加得不堪入耳了。陆逊搜寻甘宁
的声音的同时,各种呻吟声,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甘宁的声音很响亮,那是带兵必须的。不出预料,陆逊果然听见了很像甘宁
说话的声音,就在不远的房间里。
「……你说该怎么办呢?」像是甘宁的男人问道。
「哎呀,你这么坏……」一个嗲声嗲气的女人声回道,「那可难办了呢……
只好做个几十次来弥补了呀……」
然后是一阵女人的娇笑。
才听到这里,本来该是要生气的,不知道为什么却变成了难以形容的感觉。
刚才那群姑娘们的身影又浮现脑海,同样的问题──为什么甘宁要选择我?他明
明就喜欢来这凤鸣楼,享受这些美人环绕的感觉,既然如此,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呢?
可是,冒险犯难、不惜和敌人联手,只为了救出自己的甘宁,却也是真实无
比。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甘宁?
陆逊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转头一看,却是一个笑吟吟的少年朝自己走来。
「您就是孙公子?」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声音也非常稚嫩,轻轻的说着话,身上还带着一
股兰花的幽香。染着绚烂颜色的衣服在胸前有着很长的开口,露出光滑而有弹性
的少年肌肤,白里透红,胸腹肌肉的线条浅浅的浮出。
眼前的少年凑得很近,宛如刀裁的鬓角,和长长的睫毛看得一清二楚,和当
时的子雪颇有点相像之处,但是漆黑明亮的眼睛里没有妖娆的气氛,而是一种内
敛的、少年独有的率直眼神。
少年的出现让陆逊一时间忘了正在偷听甘宁的对话。
「……是,我是。」
少年看着陆逊一会,促不及防的吻上陆逊的嘴唇,陆逊惊讶之余,甚至感觉
到少年香软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肆意缠绕。少年激烈的吻着陆逊,一面推
着陆逊回到房间里,一手轻轻带上了房门。
咖啦一声,房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陆逊和眼前的这名少年。
「我是青兰。」少年自我介绍,可是他并没有说明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
这里。
陆逊这才发现,刚才少年的狂吻,竟舒服得稍微勾起了自己的反应,而现在
少年的眼神,毫无隐瞒的散发出近乎满溢的欲望。
少年从房间里的小柜子拿了一瓶用棉花塞紧瓶口的小瓶子。才一拔出瓶塞,
奇异的香气立刻涌出。
──是催情的迷药!
才不过吸入了一口,就开始感到口干舌燥,而蠢蠢欲动的下半身,连摩擦都
没有就已经开始逐渐充血胀大。这药力之强大,虽然不能和南宫恕的媚药比,却
也不是普通春药能比的。
少年解开了衣服的束带,袍袖有些凌乱的披在身上,露出前方已经完全硬挺
的肉棒。
「请孙公子先欣赏青兰一段表演吧。」少年坐在床缘,双脚打开,肉棒直挺
挺的指着正上方。
陆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竟然就这样在面前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掐
捏着胸前的红点,开始忘我的自慰了起来。
「你、你在干什么?」
「呃阿阿阿……今晚……就由青兰来……服侍孙公子……」青兰飞快的套弄
着自己的肉棒,表情陶醉,「不会让公子失望的……青兰……比起姊姊们………
更了解男人的想法……阿阿、要、要去了!!」
说着,从青兰紧握着的肉棒顶端开始射出少年的精液,大量精液随着青兰的
呻吟声喷溅而出,全都落在少年的身体上。
「呼……」青兰愉悦的喘了一口气,把手从龟头上松开,又缓缓流出还未射
出的精液。陆逊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这么忘我的自慰。
只见青兰走到坐在椅子上的陆逊面前,用一只手指沾起身上热呼呼的精液,
一点一点的抹在自己粉嫩的肉穴周围,另一只手熟练的去解开陆逊的衣服。
发烫硬挺的肉棒就这样挺立在少年眼前,透明的淫水流满整支肉棒,红通通
的龟头在水光的作用下看起来红得发亮。
陆逊看见少年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甘宁现在一定也在享受着某人的身体吧?
复杂的情绪浮现心头。陆逊心一横,决定把这些情绪都抛在脑后。
「孙公子,今晚让青兰好好的用身体伺候你吧……」
少年率直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陆逊,小肉穴对准了陆逊的肉棒,坐了下去。
「呀阿阿阿!!!好棒……」陆逊的肉棒才刚进到青兰体内,立刻爽得青兰
颤抖不已,刚射过精液的粉嫩龟头竟然又再度喷出几股精液,可见少年的身体不
是一般敏感。
「呃、阿………」陆逊也忍不住发出了一丝甘甜的声音……
番外篇3陆逊中篇
对于陆逊来说,从进入青兰肉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知道眼前的少年绝不简
单。肉穴不但紧而细嫩,而且角度拿捏得非常精巧,只那么一下就让陆逊有种射
精的冲动!
又软又嫩的肉穴紧紧箍住陆逊的肉棒,让陆逊产生了彷佛这流着蜜汁的小肉
洞生来就是为了与肉棒相结合的错觉。
真不愧是青楼出身,就连青涩的少年都能训练得如此纯熟于性爱技巧,一举
一动都在勾起着男人本能的欲望,眼前的少年似乎有股奇异的魔力,一种单纯对
于性交的渴求。
「孙公子……青兰、已经…整整一个月……都没射了,全都、是为了………
阿阿……孙公子……」
青兰熟练的蹲在陆逊身上,扶着陆逊的肩膀,自己开始抽动了起来,颇有一
种想要榨干睾丸里每一滴精液的气势。环绕在肩膀上的纤纤手臂柔软而温顺,骑
在陆逊身上的少年尽情扭动自己的腰枝,发出甜美的喘息,额头上也开始沁出晶
亮的汗珠。
──这少年,太厉害了……
在一轮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陆逊也承受不住青兰催出的强力快感,小腹里
一紧,滚烫的精液随着肉棒的颤动狠狠喷出,每一波都打在青兰的肠壁上!
「阿………孙公子的精液……在青兰肚子里……一波一波的……精液的量好
多阿………」青兰忘我的仰起细颈,长发因为汗水的濡湿而贴在肩上,没有因为
陆逊的射精而停下扭动,反而更加快速的在陆逊身上起伏,「公子……请让青兰
也一起………阿阿阿!!!」
青兰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话还没说完,环绕着陆逊的手臂轻轻一颤,从青兰
下身那粉色的稚嫩性器中,再度喷出白色的精华,又浓又稠的精液飞溅而出,在
陆逊身上画出了数条美丽的白色直线。
「哈阿、哈阿………」房间里充满了青兰和陆逊此起彼落的喘息声,一时十
分淫糜。
──甘宁那边的状况不知道怎么样呢?
一想到甘宁也在这个地方,尽情的喝着酒、抱着世间罕有的美丽女子,就像
过去几个月来抱着自己那样,用巨大的肉棒给予女人满足………
高潮稍退之后,陆逊不禁想着。
稍微一吵架,就跑到这里来喝酒解闷,难道这几个月相处的珍贵时光,只有
自己真心这样相信着吗?
──难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陆逊自己很明白,即使自己的身体再怎么有诱惑力,有些地方永远也比不上
美貌的女人。也许在军队里陆逊是千人捧、万人迷,是无数士兵们幻想对象,可
是一离开了那个充满男性的环境,外面的世界又哪里会缺少女人?
更何况,除了女人之外,眼前青兰的身体,以及那勾人欲火的动作,在许多
方面上都胜自己一筹。
「孙公子,您真是不简单……」
青兰喘了一下,摆动着光滑纤细的腰枝,慢慢的把小巧的臀部往上挪,直到
陆逊的龟头完全退出穴口为止。大量白色黏稠的精子立刻顺着青兰的小穴流出,
源源不绝的流在陆逊依然挺立的肉棒上,弄得半张椅子黏糊一片。
「……不但射出了这么多,而且完全没有软掉……」青兰蹲下身,贪婪的看
着陆逊胀得通红的肉棒,一口含进沾满精液的肉棒,吸得啧啧作响,津津有味的
把残余的精液全都吞下,「好吃………」
看这少年的样子,虽然比起之前妖气缭绕的子雪纯真许多,但是在淫乱程度
上,似乎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青兰的眼里,可以看出他对精液和肉棒的至高喜爱。
青兰把陆逊的肉棒清理干净之后,自己走到床上趴了下去,只翘起粉嫩的小
屁股,欲求不满的用手掰开两片雪白的臀肉,拨弄着自己刚被陆逊插过的小肉穴。
「孙公子……青兰这里好痒阿……求求孙公子……用您的大肉棒狠狠干死青
兰吧……」青兰一面拨弄着肛门周围的嫩肉,一面用渴求的眼神看着陆逊,像只
发情的小动物似的摇动着小屁股。
陆逊看了这样的景象,有点犹豫。
──刚刚都已经射在他身体里了,也不差多几次,可是一旦自己用肉棒插进
青兰的小穴里,不就做了跟甘宁一样的事情?
始终、没有办法就这样做出好像背叛甘宁的事情。
「公子……求求您行行好吧……青兰快要受不了了……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青兰声声叫唤着,双颊绯红,看起来是真的很难受的样子,红通通的肉棒
悬在青兰双腿之间,微微晃动。
陆逊转念一想。
──毕竟会做这一行的孩子,多是家境不好,卖身委屈,唯一的指望就是客
人给的赏银。何况,要不是自己来凤鸣楼故作神祕,人家也不用特地来这里陪伴
春宵了。
越是讨好客人,越能得到足够的银子赎身,这是青楼里不变的定律。
反正刚才也做过一次了,索性就做到底吧。
陆逊小麦色的结实腹肌温柔的贴上了青兰如丝绸般光滑的脊背,一只手握着
自己发烫的肉棒,轻轻抵在青兰的入口后,双手便搭上了青兰水蛇般的纤腰。
曾被粗暴的对待过,陆逊知道被任意蹂躏的痛苦,尽可能的对眼前的少年温
柔。
「阿阿阿……孙公子,您的大龟头……好烫、顶在我的穴口……」
「要进去啰。」陆逊轻声在青兰耳边细语。
这还是陆逊第一次自己主动作为抽插对方的角色,显得有点青涩,有点不灵
活。
陆逊缓缓的插进自己的肉棒,换来的是下方的少年激情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大肉棒、大肉棒把青兰的小穴塞得好满……好舒服、
好满足阿……」
青兰感觉到陆逊的肉棒突破肛门之后立刻一插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兴奋,
竟从他幼嫩的马眼里流出了些许白色精丝!
「你爽得流出来了呢。」陆逊爱怜的握着青兰兴奋不已的肉棒,「让你更舒
服一点。」
长年征战,习惯在沙场生活的陆逊,体格虽然没有甘宁、凌统那样健壮,纤
瘦结实的美丽身体,抽插起来一点也不比一般男人逊色,扶着青兰的腰,飞快的
抽插着。
两时辰的时间很快过去。
「孙公子………太厉害了……青兰的身子快要融化了阿……」青兰的腰弯曲
成美丽的弧线,扩张的肉洞因为持续的交合而渐渐红肿,彷佛要把肉棒嵌在嫩肉
里面一般,死死箍着陆逊的肉棒,「……大肉棒咕啾咕啾的射精在我的肠道里…
…喷了好多……」
床上一片凌乱,粉色的被褥上面充满了一条条乳白色的水痕,尤其是在青兰
稚嫩的铃口下方,更是布满了一大摊精液,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新鲜少年精液的香
气。
「你也很厉害……我已经射精五次了……你看…还是硬的喔……」陆逊喘息
着从紧密结合的部位缓缓拔出肉棒,果然还是硬着,沾满了白色黏液的肉棒显得
白里透红,就像是沾满可口的糖霜一般。
从青兰略显红肿的穴口汨汨流出精液,肉穴似乎失去了肉棒的充实感,一开
一合之间有如贪求着肉棒的进入一般。
陆逊引导着被快感攻占而使得四肢瘫软的青兰翻过身,跨坐在青兰的胸口,
沾满精液的肉棒在青兰面前晃动,挑动着青兰火烧一般的情欲。
「阿……」青兰如同陆逊的预料,二话不说的张口含进陆逊的肉棒,仔细的
为他清理上头温热的精液,舔得啧啧作响。
──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淫乱。
「哈阿……美味!」青兰好一阵子才吐出陆逊发烫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眼神骨碌碌的看着陆逊。
「公子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居然连射这许多,青兰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肉棒。」
青兰好像很享受的用脸颊磨蹭着肉棒,「本来青兰的服务已经差不多了,但既然
公子还这么硬挺,着实让青兰好生喜欢。青兰想再让公子疼爱一回……」
青兰的手抚过陆逊的胸膛,把玩着陆逊的乳头,突然灵活的翻了个身,使劲
把陆逊压在底下,自己骑在陆逊身上。
「可是孙公子一定也倦了,一晚上的折腾,体力消耗甚多……」青兰温柔的
道,一手支撑在陆逊的胸口,一手握住陆逊直指天花板的肉棒,抵在自己还在流
出精液的穴口上,「最后就让青兰来吧,公子只需享受就行了!」
说完,就往陆逊的肉棒上面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阿!!!!」藉着大量精液的润滑,陆逊的肉棒一口气就顶到青
兰的敏感点,爽得青兰大声淫叫!
「阿阿……哈阿……太舒服了……青兰好幸福阿……」这一顶顶的青兰自己
浑身爽得颤抖不已,两片小巧的臀肉不住抽动。一阵激烈的刺激过后,青兰开始
了快速的上下活动,有如在骑乘马匹一般,还刻意夹紧双臀,让陆逊的肉棒更加
敏感!
「呜呃………阿、阿阿………」陆逊也忍不住再度呻吟起来,屁股配合青兰
的动作也上下小幅抽动着,每一次都插到最深,每一次都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响!
这一阵激烈的攻势显然持续不了太久,青兰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交扣在陆
逊手中的十指开始收拢,越坐越快。
「孙公子、孙公子、青兰………青兰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阿阿!!!!!」
「嗯、阿……我也一起!」陆逊也差不多来到射精的边缘,在两人的喘息声
中快感越来越强烈,陆逊感到肉棒底部一松,大量精液随之往外喷泉似的涌泻而
出!
青兰趴下身体,软嫩的双唇堵在陆逊的唇上,激烈的拥吻,一发发白精也开
始从青兰的龟头顶端喷发!
陆逊感到腹部一阵火热,几道精液落在上面,传来灼热的感觉。虽然量已经
比第一次少了许多,但是青兰毕竟年幼,喷射的力道依然强劲,丝毫未减。
「唔……」
青兰的舌头在陆逊口中尽情翻搅着,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可是陆逊突然感到
舌尖一麻,好像被什么东西刺到了一下。
毒针!
强烈的毒性瞬间从舌尖爆散开来,陆逊想挣扎,手脚却很快的就不听使唤,
软绵绵的摊在床上,连挪动一根手指头都做不到!
着了暗算,陆逊难以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青兰的脸还是那么天
真无邪的模样,。
「陆公子,你那表情真是美妙极了,呵呵。」青兰笑着吐出藏在口中的黑色
毒针,咬在牙齿间使劲射了出去,「堵」的一声,牢牢的钉在墙壁里,「陆公子
……你比我想像得还要单纯呢。」
……『陆公子?』青兰的手中赫然多了一支闪闪发光的短柄利刃。
「我可是等久了喔,陆逊。」青兰舔着刀刃,陶醉的笑着,「安心去死吧。」
说完,刺出手中利刃,白光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刺眼。那挥刀的姿势,而且
方位竟然瞄准了颈部的大动脉,一点也不像青楼中久伴床第的娈童,却像是另外
一种职业。
刺客!
利刃已经抵上自己的脖子,冰冷而尖锐的触感立刻从颈部传上来。
这一下变化得太快,谁会想到一个还在射精当中的美少年,竟然会突然发动
攻击,致人于死!
青兰却不急着发动攻击,神祕的压低声音,挑逗似的趴下身,舔弄着陆逊的
耳朵。
「你以为自己击退了我朝大军,孙吴就安然无恙了?你错了,错得离谱……
…陛下的心愿,秦岚一定为陛下完成,如果大军做不到,那就由我秦岚来做!」
就在此时,纸窗突然发出「嗤」的一声,一个细小的尖锐物品从窗外射进来,
速度快得难以看出那是什么,不偏不倚的打在少年手中的刀刃上,发出清脆的铁
器撞击声。
「唉唷唷唷……你这小毛孩是哪来的呀?把我们凤鸣楼的孩子打晕,换上他
的衣服,想接客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吧?我可不能让没训练过的孩子惹恼了客人
呀……」
秦岚又惊又气,一看那推门走进来的人,穿得五颜六色,珠光宝气,摇着一
把大扇子,只是头发散了开来,蓬松的披在肩上。
那不是宋妈妈却是谁!
「臭老太婆……」秦岚的右手被刚才的暗器震得虎口酸麻,一时不能动弹,
但是却冷静的伸出左手两根手指成爪,直指陆逊的双眼,随时准备插下去,怒道:
「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立刻废了他的眼睛,顺便戳烂他的脑袋,再跟你拼命!」
陆逊的眼前多了两只漂亮细嫩的手指,但这两根手指要是落下来,这辈子就
别想看见东西了。而眼角余光瞥见刚才射进来的暗器,就和秦岚射出的毒针一起
钉在墙壁上。
那是一根翡翠金钗,不久前还戴在宋妈妈头顶上。
「唉,别这样、别这样,有话好说嘛,我不靠近就是了。」宋妈妈摇着扇子,
倒是没被秦岚威胁到,一点也不慌张,「可是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僵持下去?」
「哼,」秦岚得意的笑了笑,「你们会看着我走出去的,要不就看着你们的
大都督死在我手里!一命换一命,挺值的,而且这样一来全天下的人都将知道,
孙吴的大都督,伟大的三军统帅,竟然全身沾满了精液死在妓院里!这种丑闻,
简直可以让孙吴颜面扫地几千年了!」
这下子陆逊再次成为敌人把持的目标了,不折不扣的人质。不管是身体上还
是精神上都是。
──曹丕吗?那个阴险的家伙……
「好吧,既然我挡不住你,那也只能看你带着大都督走了。」宋妈妈叹了口
气,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可是态度却是意外的干脆,「你就一路光溜
溜的回家吧,路上小心山贼,他们有得太久没玩女人,连你这样标致的可爱少年
也爱得很。」
「我光溜溜回家没什么要紧,可是你们的大都督也得陪我光溜溜的回到许昌,
丢脸都丢死了!」秦岚放声大笑道,拖着被毒药麻倒的陆逊往门外走,顺手拎走
了刚才脱下的衣服。
宋妈妈只是淡淡的盯着秦岚看,没有阻止的意思。
「再见!」秦岚对宋妈妈做出一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准备扬长而去。临走
前还顺手拿了刚才脱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只恰恰能遮住重点部位,完全盖不住一
双修长光滑的大腿。
宋妈妈好像哑巴了一样,什么也不讲,不动如山。
但是,得意洋洋的秦岚突然听到脑后传来男性的声音。
「唷,小美人。想带着我的上司去哪呀?」男性亲切的嗓音感觉像在对情人
说话,甚至有些轻浮。
与嗓音一同出现的还有突如其来的呼呼破风之声。
「碰!」「唉唷!」一根横里飞来的双节棍头扎扎实实捣在秦岚的腰际,强
大的冲击力让秦岚痛得惨呼,手里再也抓不住和自己体重相仿的陆逊,被打得飞
出去好几步远。
凌统微笑着转动手上的双节棍,轻巧的挥了两圈后把气定神闲的抓在手上,
另一手托住全身麻痹的陆逊,一气呵成。
秦岚也不甘示弱,刺客这一行他也不是玩假的,脚不沾地,纤瘦的身子连续
在空中旋了三圈,使了一个后空翻,稳稳的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混帐……」
终究是伤了,秦岚毫无防备的硬接了凌统全力一击,嘴角缓缓流出鲜血。
「漂亮、漂亮。」凌统摇头叹息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我怎么也想
不到你竟然使得出别人一辈子也练不出的『燕子三抄水』轻功。」
宋妈妈好像早就知道事情的发展一样,没什么表情,笑笑的看着陆逊和凌统。
秦岚很清楚,明刀明枪的决斗,自己绝对不是凌统的对手,何况旁边还有一
个实力不明的宋妈妈在场,这场仗不可能好打。
抢人计划宣告失败。
「哼!」
秦岚虽然心里恼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的他只能选择撤退。秦岚双
脚点地,像只燕子一样翻上了屋檐。宋妈妈和凌统也不阻拦,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也许面对面打架,秦岚不太在行,可光是刚才那一
手可怕的轻功,无论是宋妈妈还是凌统,都知道不可能追上他。
然而────
「站住!!!!!」
从不远处的厢房冲出来的、半身有着龙形刺青的壮硕男性,暴吼着跳上栏杆,
一口气从栏杆上直往屋檐跃起,重重踩在瓦片上,框啷框啷的踩碎了许多。
「臭小鬼,给我站住!」甘宁暴怒道,手边没有惯用的短刀,干脆抓起脚边
碎裂的瓦片,笔直射向秦岚!
只见秦岚微微冷笑,转身离地而起,竟然把甘宁掷过来的锋利瓦片当做施力
点,踏在小小的瓦片上,宛如没有重量似的往后飞出丈许,几个纵跳之后,很快
就隐没在夜色之中。
番外篇4南宫篇
──夷陵之战发生的两年后,益州。
药铺里堆满了各种器材,偌大的空间里站了许多人,穿梭来往,忙得不可开
交。几个小童拼了命的踩着磨药用的石船,搧药炉的搧药炉,清洗生药的农妇飞
也似的在大水缸之间奔波。每个人都急著作手上的工作,连话都说不上。
「大夫!上次吃了您两帖药,头就不疼了,您真是神医阿!我这头疼病跟着
我几十年了,没有一天好过,大夫你真是神仙再世、神仙再世阿!」
弯着腰的老头激动的握着年轻大夫的手,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花白的胡子抖
得厉害,好一阵子哽咽的没能开口说话。
「哪里,过奖了。」年轻大夫修长有力的手亲切的回握,「最后这收功的药
再吃完,几年之内应该就不会发作了。」又朝一旁的药房吩咐道,「小活络丹一
百个,川芎三两,细辛三两,一会儿给这位大叔。」
「谢谢、谢谢您阿!」老头眼角泛泪,再三道谢才走。「南宫大夫,我老头
子先走啦!」
「走好、走好。」
「每天看一两百个病人,比在军中还累多了。」南宫恕揉了揉眼睛,回头问
随侍在旁的红发少年到:「火,还有多少病人在外面等?」
「旺叔先去问过了,能缓一点看的都请先缓一缓,真的病重,等不得的已经
都看完了。」
阿火穿着普通的粗布衣服,没什么特殊的打扮,一头火焰般的红发依然醒目,
两年的时间似乎看不出阿火的改变。他轻轻的揉捏着南宫恕的肩膀,帮南宫恕纾
解一下工作整天所累积的疲劳。
「大家辛苦了!」南宫恕松了松肩膀,伸了个懒腰,显得比从前轻松许多。
一众药铺里的伙计、农妇一起应声,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陆陆续续离开。
自从辞去蜀国大将的职务之后,南宫恕全心投入悬壶济世的本行,旅迹各地,
带着阿火四处为人诊治。虽然辞去蜀国的官位不做,但南宫恕还是特别喜欢这里,
每隔一段时间总要回来一趟。
他用先前累积下来的财富买了间药铺,请了几个帮忙的伙计,也帮助不少生
病的老百姓,日子虽忙,却也过得很充实。
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大街上点起了灯,天色是渐渐的暗了。本来挤在门口排
队等待的人潮也都散去,忙碌的一天终于也要结束。
「主人,少爷。」从外面走回来一个中年男子,长得十分忠厚老实,小小的
眼睛生在一张宽大的脸上,「一天辛苦了。」
「旺叔才是,每天都这样劳烦你,有时你也请个假,回家顾顾老婆孩子才好。」
阿火说话技巧灵活许多,只是仍旧带着一种奇怪的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汉人。
「不不不,两位实在对我很好,而且在这里帮忙,跟着主人和少爷救人救命
的充实感,是我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旺叔笑的时候,眼睛几乎变成两粒豆
子,衬着两道深深的鱼尾纹,「我老婆也十分欢喜我在这里工作呢。」
南宫恕欣然点头道:「这样阿,那么今后也要仰赖你多多帮助了。」
「不敢,能跟着两位,是我的荣幸。」旺叔道,「对了,刚才有个人来信,
说是重要信件,可他放了信人就走了,也没能问个清楚。」说完,从袖中取出一
封信,递给南宫恕。
「我来看看。」南宫恕接过信,打开一看,念到:「『久闻先生高明,在下
身逢大疾,行动不便,特以冒昧,请于子时求先生一诊』………嗯,没有署名呢。」
「哦?」旺叔寻思道,「我只记得来人的样子,全身罩的密不透风,到底也
没能知道他穿什么衣服,要不然多少也能猜出这人什么来历的。……别是什么危
险人物吧?怪可怕的。」
「确实可疑。」南宫恕也觉得奇怪,「旺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我来应付就行,
也就那么一个人,我和阿火没问题的。」
旺叔略一点头,「是吗,那么请主人和少爷自个儿小心了。」
*
晚饭一般都是由阿火料理。随意用完晚餐之后,两人便来到了药铺的后方房
间里。
孩子已经睡了,两岁大,与甘宁和陆逊的孩子同时出生的小男孩,睡得很香,
白色的头发和子雪一模一样。
悄悄推开房门,在帷幕之后,一个绝美的少年躺在榻上,雪白的胸膛上下起
伏,两手交叠在胸前。子雪深深的沈睡着,似乎没有感觉到两人的走动,长长的
睫毛没有动静,粉色的嘴唇只是如静静绽放的花朵一般。
身为半妖的子雪自然也没有什么改变,一如常人。
在这两年当中,一切都看来都非常完美,只有一件事除外。
虽然那时已经从八尾蝎那边夺回了心脏,可是为了救回南宫恕中毒垂危的生
命,子雪毅然用一直以来作为能量来源的精气,全数灌到南宫恕的体内。
子雪没有死,这让南宫恕非常惊喜。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南宫恕开始发觉
事情不对劲──沈睡着的子雪一直没有醒过来。
南宫恕为此相当苦恼。他尝试了各种奇珍异草,为了找寻可能的药物,上山
下海也在所不惜,可是不管南宫恕再怎么尝试,子雪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而一
向喜爱吸食人类精气的子雪,在睡着之后似乎更加变本加厉,寻常饭菜一入口就
吐,南宫恕和阿火只能每天在子雪的口中射出新鲜的精液,才能确保子雪的生命。
久而久之,已经变成了习惯。何况对两人来说,一天不射个两三次是不会过
瘾的,这个问题倒是难不倒他们。
「南宫哥哥……」怕热的阿火一早就脱了个精光,健康的黝黑肤色配上两个
红艳的乳头,带有少年稚气而结实的身体一览无遗,胯下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两枚饱满肉蛋也在阴囊内愉悦的蠕动着。
真要说阿火这两年里的改变,应该只有那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比从前更加雄
伟,若不是眼前南宫恕露出的大肉棒过于巨大,以阿火的长度,也足足羡煞一般
男人了。
「今天一直忍耐着……可是我的肉棒早就湿了,一直在分泌的透明的汁液…
……」阿火站在南宫恕面前,左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握住那胀大的肉棒,
轻轻一推,几滴黏液便随之从马眼流出,顺着龟头的凹槽滴到地上,一下子功夫
就变得湿漉漉的。
南宫恕摆动异常粗大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顶端去沾阿火流出的淫液,悦耳
的水声立刻从两人紧靠的肉棒上传出。
「是吗?阿火真是好孩子……」南宫恕恣意把玩着阿火那两粒鹅蛋大的睾丸,
一会儿轻轻揉捏,一会儿托在手中,感受那沉甸甸的份量,「这么大的睾丸,制
造这么多精子,不多射几次,恐怕你也不会满足的呢,太浪费这些精液了。」
阿火被南宫恕弄得娇喘连连,贴在南宫恕厚实的胸膛上连声求饶,「好舒服、
太舒服了,阿火的睾丸要被哥哥玩坏了、白白的精液就要喷出来了呀………」
「怎么会坏呢?」南宫恕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湿润的巨大龟头对准阿火的屁
眼,狠狠插进阿火的肉穴里,换来的是阿火长长的、满足的呻吟。
「呀阿阿阿阿阿!!!粗粗的肉棒把阿火的淫荡肉穴塞得好满,阿火好幸福
阿……呀阿!阿、阿、阿阿,那、那里,就是那里、好爽、好、阿阿………」
南宫恕不等阿火反应,便展开了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攻势,握着阿火的纤腰,
拼了命往自己的肉棒上送,一口气连插了好几百下,弄得阿火几度差点喷出精液。
「火,爽吗?」南宫恕方卖力的往阿火的骚穴里狂插着,肉袋互相撞击的啪
啪声随着勇猛的臀浪,不绝于耳。
「呀阿,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阿火好舒服阿,小穴里面、热热的、好
烫………」阿火被插得嘴角流出口水,结实的纤腰迎合著南宫恕的攻势,尽可能
的把大肉棒吞进贪婪的穴口,「肉穴要融化了,阿阿、嗯、阿、哈阿阿……好哥
哥……插死阿火吧………哥哥、阿阿、阿阿阿……」
南宫恕知道阿火已经快要高潮,自己经过这一轮猛攻,也差不多可以射精了,
便把肉棒狠狠的顶到最深处,彷佛要嵌在阿火的屁股里一样,牢牢的把阿火一起
抱到子雪的榻上。
阿火知道南宫恕的用意,连忙把子雪的唇办打开。
「最后冲刺了喔。」南宫恕温柔的吻着阿火的脖颈,尽情吸吮着阿火的少年
气息,胯下又是一阵疯狂冲刺,以极快的速度进出着阿火的蜜穴!
「阿阿阿阿阿阿阿、要射了,阿火受不了了,睾丸好胀、哥哥、好胀阿……」
阿火趴在子雪面前,享受着大肉棒的恩赐,忘情的大喊,「射了、阿阿阿!!!」
阿火的精液随着龟头的胀大,一股一股的喷进了子雪的口中。每次的喷射都
喷出非常大量的精液,扑兹扑兹的朝着前方泉涌而出!
「阿阿………射精……射了好多阿……阿阿………嗯嗯阿阿!?」阿火一面
呻吟着,突然感觉到南宫恕的大手一伸,一边一个的握住自己胀大的睾丸,「哥
哥……?」
南宫恕用很坏的语气,低声笑道:「我的好老婆,让你更爽点。」
说完,两手同时出力,挤压着阿火硕大的肉蛋!
「哇阿阿阿阿!!!」阿火感到握在南宫恕手中的肉蛋好像开始不听使唤,
南宫恕的拳头握起自己的睾丸,本来射了几十次,已经渐渐减少的精量,又继续
喷出大量浓精!
那两枚巨大的肉蛋,在南宫恕手中简直像是存满了精液的水球一般,不能自
主的狂喷!精液像是水柱一般,毫无间段的往前喷出,子雪小小的嘴巴一时无法
容纳这么大量的精液,只好任由牛奶一般的精液流出。
「哇阿、精液、我的睾丸被哥哥这样捏着………好多精液一直………」阿火
仰起脖子,全身抽动不已。
南宫恕挤压了一下,便放开了手,让阿火到旁边休息,自己抽出粗大的肉棒,
又塞进子雪的嘴里,也喷射一阵。
「呼……时间差不多了,火。」南宫恕对着贴在身下用嘴清理肉棒的阿火道,
一面用手抚摸着阿火的头发,喃喃道:「……神神秘秘的,到底会是谁呢?」
*
子时已到。
即使是在繁荣的都市里,在子时寻常百姓也都歇了。月亮照在小桥下的河面,
碎成片片银白波光。
一顶灰扑扑的轿子,半旧不新的,由四位挑夫担着,独自在大街上前行。正
因为整条大街都没有半个人影,所以这顶轿子才特别显眼。换作是在白天,恐怕
任谁也注意不到这顶轿子。
轿子慢慢行进,尽可能的不发出声响,最后停在南宫恕看诊的药铺前面。
从轿子里伸出一只长而苍白的手,掀开了布帘。弯着腰走出来的轿中人动作
优雅缓慢,但即使是如此深夜,他却依然戴着一顶遮阳用的大竹笠,让人完全看
不见他的脸,身上也罩着黑色的斗篷。
挑夫们对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相当恭敬,不等他下令,四个人一人一角,悄然
挪开门板。黑衣人对挑夫们点了点头致谢,独自走进药铺。
药铺里早已点好了灯火,南宫恕和阿火的脸上并没有因为夜深而露出疲惫不
满的神色,礼貌性的向这黑衣人问候。
「听闻大夫医术通神,妙手回春,吾人特地前来求诊,冒昧在深夜前来,多
谢两位海涵……」
黑衣人说话的声音很有磁性,在南宫恕的面前坐下,一边说,一边拿掉了斗
篷和竹笠。
「……还请烦劳两位,为吾人医治。」
南宫恕看了这黑衣人的模样,大为惊讶,随即拜倒在地,跪在黑衣人面前。
阿火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恕话都没说就先跪了下来,虽然弄不清楚状况,还是跟着
跪下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白色狐裘,羽扇纶巾,留着两绺胡须,看起来有些虚弱,此
时正微笑看着南宫恕。
「丞相!!!!!」南宫恕的声音有点颤抖,一抬起头,眼眶竟有些湿润,
「小人南宫恕,不知丞相大驾到来,有失远迎,请丞相恕罪!」
蜀国丞相,诸葛亮!
「快请起,不用多礼了。」诸葛亮伸手去扶南宫恕,拉着他的手,「吾人本
来就想隐藏行踪,你自然也不会知晓……咳咳………咳咳……」
诸葛亮话未说完,苍白削瘦的脸上泛起一阵病态的红色,登时咳嗽不止。
「我从卦象得知……咳咳…近、………」
诸葛亮还要再说,南宫恕看着眼前操劳成疾犹胜从前的老丞相,不忍道:
「丞相先别说话了,草民………草民斗胆请丞相先饮一碗药汤再说吧?」
在这样的深夜里,周围街坊邻居都睡熟了,四下寂静,诸葛亮虚弱的咳嗽声
已经是听的最清楚的声音。诸葛亮实在咳得难以开口,只好勉强点头。南宫恕见
到丞相允许,立刻快步从药柜子上的瓶瓶罐罐里头选了一个,倒出两枚药丸,丸
身用金箔贴起,看起来十分贵重。
一旁站着的阿火早已机伶的端出一碗热水交给南宫恕。灿金的药丸在汤碗中
化开,逐渐在水面上浮出点点金粉,也散发出浓厚的蔘味。
「草民失礼了。」南宫恕右手端着药汤,气聚左手,食指拇指同时按在诸葛
亮背上的「肺俞」穴上,「请丞相服药吧。」
诸葛亮感觉到从南宫恕的指尖压在背上的时刻起,咳嗽就好像被南宫恕的指
头镇压着一样,竟不再咳,惊异之余,还是先接了南宫恕递来的那碗金光闪闪的
药汤,慢慢的喝了。不过多长时间,诸葛亮就已回过气来。
「多谢了。你这药实在神效。我看此物应当十分贵重,倒是让你平白花了许
多费用了。」
「不敢,草民能够缓解丞相的病情,乃是草民的福气,区区药丸,不足挂齿。」
诸葛亮深深吸气,脸上表情纾缓许多。
「坐下吧。现在四下安静,并没有其他人在,你也无须自称草民了。于吾人
来说,你仍旧是从前那个聪明沉着而亲民、爱民的年轻人,仍然是我最器重的人
才。」诸葛亮两绺胡须下的嘴角牵引成一轮弯月,说话如常:「如果你有意愿,
吾人随时欢迎你回到朝廷来。」
南宫恕坐在诸葛亮旁边,看起来有些为难道:「丞相……我并不……」
「吾人明白。」诸葛亮亲切得就像是南宫恕的叔伯一般,「你没有那个意愿,
吾人完全明白。这不是吾人来此的原因,治病当然也不是。」
「是。」南宫恕低头听着。
「南宫恕,你最近看诊时,是否觉得有奇怪之处?」
「奇怪之处……?」南宫恕思索道,皱眉深思,良久才想起一些线索,道:
「是……是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何,这城里最近怎么似乎女人和老人较容易生病,
青年男子病痛甚少,和其他地区有些差异?」
「有理。」诸葛亮闭眼点头道,「不过你猜错了。吾人近日来屡屡接到报告,
每个都说是人口失踪,而且全是青少年!报告实在太多,光是这三日来就超过了
一百件,再这样下去恐怕弄得人心惶惶。可我派出调查的快骑,过了半个月了也
没一个回来的,实在让吾人担忧。后来实在感到奇怪,夜观星象时才发现此地妖
气隐隐升腾,失踪应该就是妖物造成的。但吾人又在氤缊的妖气中看见一颗闪亮
的星子,感到奇怪,摆了一卦之后才知,那星是代表一个能够镇压妖物的故人,
且它就在此地……」
「所以丞相就猜中是在下了。」南宫恕接口,「丞相果然神机妙算。」
没想到诸葛亮听见南宫恕的话,却笑了起来。
「这一点吾人倒没有算,所知故人之中,也就你打败过一条凶得要命的蝎子,
不是你却又是谁呢!」
「在下让丞相见笑了。」南宫恕也莞尔道。
一老一少笑了一阵,让南宫恕感觉彷佛又回到从前那段在蜀国为将的时光。
但细一看,丞相的白发是多了,面容也更削瘦了,体力大不如前。先主死后,诸
葛亮一直为了北伐的事情操劳,硬撑着虚弱的身子,拼死去扛那国家大计。看在
南宫恕眼里,真是又敬佩又难过。
「嗯。」诸葛亮慢慢止住了笑,「不知道这次你是否……愿意再次为了蜀国、
不,为了所有无辜的百姓们而战呢?」
──为了百姓们……
南宫恕转头看着阿火。
如果照诸葛亮的说法,派出的骑兵无人生还,那么这次的对手也绝不是易与
之辈。就算不是凶险万分,好歹对手也是只妖物,不可能轻松的就能回来。但若
是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最心爱的阿火、尚未长大的孩子,还有仍未苏醒的子雪,
该由谁来照顾?
一直认真听着的阿火,安静的站着,与南宫恕四目交接,微笑不说话,眼里
光芒熠熠。
──就像在说,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南宫恕站起身,在诸葛亮的面前单膝下跪。
感动着阿火也同样想要救助无辜的百姓,甘愿和南宫恕再度犯险。
双手抱拳──
「南宫恕仅遵丞相之命,必不让丞相失望!」
*
诸葛亮走后数日,南宫恕和阿火便来到诸葛亮所说的地点。
这是一座小山,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缓缓上升的坡道上长满了茂密的植物,
几丛低矮的灌木和不远处浓密的树木生长的非常好,枝干粗壮。美丽的野花在如
绒毯般鲜绿的草地上开放,鲜红色的花朵,长成了如同蝴蝶般的形状,里还带着
暗紫色的中心,在晴空下特别显眼。
微风吹过山坡,丛生的花草被风一吹,扬起阵阵波浪,就像是几百只鲜红的
蝴蝶同时在飞舞一样。
多么美好的一个地方!这样的地方,实在和想像中妖物横行的不毛之地差距
太大,阿火眨眨眼睛,困惑的看着南宫恕。
「哥,真的是这里吗?」
南宫恕对阿火尴尬的笑了一下,心里也着实感到奇怪。
──莫不是神通广大的丞相这次真的不灵了?他那么累,没准头晕眼花看错
了也说不定……还好我硬把那整葫芦的补元金丹塞进他手里阿……
但南宫恕好像发现了什么,仔细的观察着红色的野花,蹲下身摘了一朵。
血液般红艳的花朵映照在南宫恕冷静而晶亮的眼睛里。
「……应该就是这里没错。」南宫恕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自信的笑着,随手
抛开野花,「丞相是对的,这地方并不寻常。」
「嗯……哪里不寻常阿?」阿火也同样拿着一朵花,左看右看,什么也没看
出来。
「如我所猜不错,这种花朵名叫血蝶魔花,是一种巨型花朵,且极为罕见,
我也没有见过他真正的模样。血蝶魔花据说有令人产生幻觉的作用,而且花朵大
得惊人,所以才被叫做是魔花,不会是我们看见的这种小花。」南宫恕抽走阿火
手中的花朵,替他扔了。
「那这种魔花为什么会长出这么……嗯?嗯嗯?」
阿火说到一半,好像闻到什么气味,鼻子不停的动来动去,努力的在空气中
探寻着线索。
「火,你这个样子好像一支小狗,好可……嗯嗯?」南宫恕似乎也闻到了奇
妙的味道,「你……火,你闻到的是?」
阿火狐疑的点点头,继续嗅闻着从远方被风送来的味道。
「非常甜的香味?」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从面前吹来的微风,竟送来一股越来越显著的甜味,芳香透人肺腑,感觉非
常迷人。但这股香风实在太过怪异,浓烈的香气让两人不得不起疑。
南宫恕牵起阿火的手,往山坡上走去,准备一探究竟。
两人没有走多远,山坡便已到了尽头。穿越过浓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
是一个垂直往下的山谷。
南宫恕看了倒抽一口气。
山谷并不深,也不大,里头也没有如同预期中的尸横遍野,让南宫恕惊讶的
是,这整座山谷,竟变成了一片鲜红色!
*
无数朵巨大的魔花几乎占满整座山谷,大的比人还高,小的也差不多像是拳
头那么大,粗壮的花萼托起有如小屋般大小的巨大花朵,两片皮粗肉厚的叶片摊
在地上,如同两只巨手,牢牢支撑着魔花的重量。
魔花的形态有开有盒,并不全然是蝴蝶的形状,有些是关闭着的,像是花苞
的形状。
如此惊人的魔花群,让南宫恕看了又怕又喜,平时冷静的眼睛里面现在尽显
兴奋。
以南宫恕如此喜爱研究的人来说,传说中极为罕见的生物,就是再好不过的
题材,何况是一口气出现这么多巨大的成熟个体!
走在花群之中,南宫恕几乎忘记自己是受诸葛亮的托付前来调查失踪事件。
他小心翼翼的穿梭于巨大的红色花朵之间,从背后的竹篓里面拿出了小铁夹,谨
慎的戳弄着一朵盛开的血蝶魔花。
「小心!」南宫恕看到阿火正要用手去摸血蝶魔花那巨大的花蕊,连忙出声
制止。
阿火听到南宫恕的呼喊,已经来不及缩手!魔花黄橙橙的花蕊被阿火的手一
碰,反射性的摇动着,花瓣微微蠕动,似乎没有什么反应。
「阿火,别用手去碰阿,说不定很毒的。」南宫恕担心的走过来,握起阿火
的手,仔细检查,「要紧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阿火摇头:「没什么感觉,不痛。」
南宫恕还是不放心,捧着阿火的手又掐又捏的,翻来覆去看了好久,突然听
得不远处有人在呼喊。
「你们两个,想活的话快过来!再不过来后悔可就晚了!」
「什么人?」南宫恕找寻着充满魔花的四周,突然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间小
小的茅草屋,有个人正在全力向这边挥手!
这里怎么会有人?是失踪的人吗?
正迟疑着,南宫恕和阿火看见了不可思议的景象!
周围所有的魔花都在缓缓闭起,巨大的多肉花瓣像是动物一样收拢,变成一
个个血红色的球体,蔚为壮观。
「你还管我是谁呀!魔花就要释放花粉了,全力跑过来,快!」
血蝶魔花形成的巨大花球逐渐胀大,周围的空气彷佛被魔花群抽干了一样,
很快的变得十分稀薄。
两人对看了一眼。心照不宣。
──快跑!!!
南宫恕和阿火也顾不得对方来历,看得如此不妙的情景,先逃走要紧,两人
当即拔足狂奔,务要抢在花粉释放之前冲进草屋里!
茅草屋并不远,两人毕竟不是文弱书生,还曾经做过职业军人,跑步不是难
事。但魔花的速度却快过两人奔跑的速度,在南宫恕快要碰到门的时候开始发出
嘶嘶巨响,金黄色的花粉顿时从变成球状的魔花里爆发而出,成千上百朵血蝶魔
花喷成无数道金色柱状,直冲天际,金色的柱体随即散落成一大片云雾,缓缓下
沉,奇异的景象让阿火看得目瞪口呆。
「快进来!要关门了!」守在门口和两人招呼的是一个少年,南宫恕情急之
中也看不清他长得什么模样,只感觉到他在自己背后推了一把,「砰」的一声把
门带上。
屋子里相当暗,只听得见狂奔后气喘吁吁的阿火和南宫恕的喘气声。
几盏蜡烛摆在一张简陋残破的木桌上,摇摇晃晃的,在黑暗中提供了不甚充
足的光源,勉强算是堪用。
刚才引两人进门的那少年席地而坐,从跳动的烛焰下可以看到,这少年长的
还算英俊,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一根胡须也没有。少年只穿着一
条短麻裤,光着膀子,他光滑的身子没有长出成年人的体毛,倒也有些肌肉线条,
看得出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但那身白如梨花的肌肤却绝不是农家子弟能维持的,
白得就像是没有晒过太阳一样……
「方才真的好险!」那少年道,「你们差点就要吸进血蝶魔花的花粉了。这
些血蝶魔花十分恶毒,只要吸进一丁点花粉,三日内必死神昏错乱而死,这回逃
过一劫算你们命大!」
南宫恕喘息方定,听了少年这句话,显得有些讶异。
「多谢小哥相救,救命大德,在下万不敢忘。」南宫恕道,「小哥看来相当
年轻,但在下听小哥说话,似乎很瞭解这些花?不晓得小哥哪里人士,何以对这
些怪花如此了解?」
少年道:「小弟年方十五,叫蝶郎,家里世代都住在这里,与这血蝶魔花为
伍,自然对它略有所知。」一会,旋又不好意思道:「其……其实小弟救两位哥
哥,虽然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但我也……也是……有些私心的……」
南宫恕听蝶郎这么说,又看到这周围家徒四壁,除了张破烂桌子之外什么也
看不见,心中猜测,便从怀中取出几钉银子,交到蝶郎手中。
「不,蝶郎虽没有银子,可日子也过得下去。」蝶郎摇头,婉拒了南宫恕的
银子,「蝶郎……蝶郎有其他的事情要求两位……可是……」
「你但说无妨,我们一定帮忙的。」阿火柔声道。
蝶郎看着两人,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才起身从屋子后方牵来一个孩子。
那男孩也差不多和蝶郎同年,生得十分相似,只是没那么高,看起来更年幼些,
怯生生的。
而蝶郎似乎很是羞耻,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这是我弟弟,蝶君…我…我
……这个………」
南宫恕道:「慢慢来,从头说起吧。」
蝶郎点点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这才开口。
「血蝶魔花的花粉之所以有毒,是因为他们需要养分的关系。他们会用花粉
来毒路过的动物,然后张开大口把它直接吞进去,慢慢消化它的养分,是一种很
可怕的花朵。本来血蝶魔花只有一两朵,避开就没事了。但最近不知道什么缘故,
魔花们以极快的速度大量生长……」
「所以那些失踪的人大多是被魔花给吃了!」阿火恍然大悟道。
「是吗………还波及到外面的人阿。」蝶郎听了阿火的说明后点头道:「多
半就是魔花吃了他们。我们的族人也是中了魔花之毒,可来不及救就给花吃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还活着。可如今……如今我们两个也不小心中了毒,眼看三日的
期限就要到了,如果再不解毒的话……我们就活不过明天了……」
蝶郎说完,两兄弟眼泪便姗姗流下,啜泣了起来。
南宫恕道:「乖孩子,先别哭。你说这毒有救?如何救法?」
「我们一族有中过血蝶魔花之毒的人,那个………那个……」蝶郎扭捏了半
天,擦去眼角的泪,道:「是……让中毒的人……喝下……喝下健康男性的精液,
或者让健康男性射精在体内……蝶郎知道这实在很为难两位,可是我们兄弟要活
命别无他法,这蛮荒谷底又没有其他人,虽是无理的要求,蝶郎也无以回报,可
要是两位能救我们兄弟俩,蝶郎………」
蝶郎跪倒在地上,啜泣道:「蝶郎愿意给恩人作牛作马,可要是两位不愿意,
我们也只能任命了……」
「人命关天,我们怎么会不愿意呢!至于回报,你刚不也救了我们一命吗?」
南宫恕扶起蝶郎,又摸摸蝶君的头,柔声安慰道:「不过是区区几滴精液,男子
汉大丈夫,救人一命有何不愿意的!」
「多谢两位哥哥,不嫌恶我们都是男儿身,还愿意施舍精液救我们,蝶郎和
蝶君……谢谢两位大恩大德!」蝶郎破涕为笑,仍害羞的道:「那……就由我们
来服侍两位哥哥吧……」
蝶郎和蝶君自己解开了裤子,害羞的露出了隐密而稚嫩的生殖器。白嫩可爱
的肉棒看起来仍那么纯真,未经人事的样子,从包皮底下隐隐露出了半个粉嫩的
龟头。可正是这样若隐若现的感觉,才更撩起人的欲望。
南宫恕和阿火互望一眼,各自脱去了身上的衣服。蝶郎和蝶君哪里看过这么
粗大的肉棒,尤其是南宫恕如手臂般粗壮,青筋盘根错节的凶猛肉棒,和阿火胯
下肉带中装着的那两个比鹅蛋还大的肥美睾丸。
蝶君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肉蛋,不禁咽了咽口水,彷佛被这对巨大的睾丸
迷惑了一般,直直的盯着阿火的肉袋猛瞧。而蝶郎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南宫恕粗
得不像话的巨龙,好像完全被这巨大的肉棒控制住心神一样。
「蝶君,去服侍那位红头发的哥哥吧。」蝶郎终究是哥哥,指挥着长得和自
己万分相似的蝶君,转头对南宫恕道:「我………大哥,如果你不愿意,不想看
到男人,可以闭上眼睛的。」
南宫恕仰躺着,笑道:「扭扭捏捏的就免了,快上来自己解毒吧。」
蝶郎不好意思的笑了,按着南宫恕的肩膀,坐在南宫恕的腰上,顺着巨大的
肉棒往上摸,一直摸到发烫的龟头顶。
「大哥的肉棒真是雄伟,我们全族男人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粗大的。」蝶郎爱
抚着南宫恕的龟头肉冠,羡慕又佩服的称赞道。
阿火心想:那当然,就是这天下男人比起来,只怕恕哥哥的还是最大。
比较年幼的蝶君也伏在阿火的身上,羞涩的握住阿火日益粗大的阴茎,用柔
软细嫩的肉穴抵在龟头上。兄弟俩准备完毕,同时朝着巨大的肉棒一坐到底!
「呀阿阿阿!!!!!」肉棒贯体,顿时塞满两个青涩少年的后穴,完全占
满了他们的肠道,两只稚嫩的阴茎被身体内部的强力刺激逼得吐出了几滴透明汁
液。蝶郎和蝶君没有受过如此巨大的刺激,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脖子也僵硬
的向后仰,小小的香舌吐了出来,似乎没有感受到肛门遭到巨力贯穿的痛苦,而
只有快感。
少年柔软的肉穴大出南宫恕的预料,竟是窄小的很,而且似乎有一股吸力,
紧紧吸着南宫恕的巨大肉棒,引出超乎想像的快感,刚才那一坐差点让身经百战
的南宫恕精关失守,竟是相当厉害。
南宫恕侧眼瞄了旁边阿火的状况。只见阿火脸泛红晕,胸前的一对乳头已经
胀得通红,腹肌都绷出了结实的线条,两颗大睾丸不住收缩,显是承受不住蝶君
肉穴的强烈快感,精液已经憋不住,开始从那硕大肥美的肉蛋中涌出。
「阿……怎么会,才一下就……」阿火眼神朦胧,嘴巴微张。
南宫恕忍过了蝶郎的第一波攻势,脸上装做深陷情欲的样子。
「大哥,原来你不仅是肉棒大得惊人,连忍耐力都如此出众………」蝶郎贴
在南宫恕耳边,呵气的时候还闻得到淡淡花香。只听得他迷惑心神的声音耳语道:
「大哥真是男人中的男人……」
蝶郎两手撑在南宫恕的胸口,快速的扭起紧实的腰部。早已湿润的后穴很紧,
却能完美的吞入南宫恕的大肉棒,快速的在蝶郎稚嫩的肛口进出!
南宫恕感觉到那窄小紧致的穴内,并不只有第一次进入的时候能引起强大的
快感,从蝶郎一起一伏的抽送中,比起刚才丝毫不逊色,源源不绝的快感一阵一
阵的如浪潮般袭来,逼得南宫恕不得不咬牙苦撑,但蝶郎的攻势实在是太过厉害,
百来下抽送过去,南宫恕也不再忍耐,从宽大的马眼开始喷出浓稠的白精。
「阿……终于………蝶郎好舒服阿,好多好多精液瞋在蝶郎的肚子里,一波
一波的拍打在我的肠子里面……好烫、好舒服阿……」蝶郎淫靡的娇喘着,一边
享受南宫恕绝强的精液喷射,一边仍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扭动着腰枝。
但一旁的阿火就没有南宫恕这么能忍,从一开始到现在,每次肉棒被蝶君贪
婪的穴口吞入,都免不了在他体内大肆喷射一番,百来下的抽插过去,阿火早已
射出多得能装满一整个碗的浓精,而激烈的快感持续刺激之下,仍没有半分减少
的迹象。
「这位哥哥也好厉害阿,精液源源不绝的在蝶君体内狂喷,一点都没有减少
……」
蝶君停下了动作,娇媚的依在阿火微微汗出的身上。只见阿火因为长时间的
射精而全身紧绷,过度强烈的快感让阿火的舌头都吐了出来,无力控制,还沾着
些许口水。两粒又红又肿的乳头翘了起来,看起来十分鲜艳可口,蝶君张口含在
嘴里,尽情舔弄。
「哇阿阿阿阿!!!那里、乳头的刺激……太强了……不行、又要再喷出来
了阿阿阿阿!!!」阿火受不了乳头的刺激,忘情的大声吟叫,胯下的肉棒猛烈
震动,在蝶君完全没有动的情况下再度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
「真是好厉害呢,这么多精液……就像永远都喷不完一般……」蝶君感受着
体内的暖流,陶醉的称赞着阿火。
南宫恕的手此时也开始在蝶郎身上游移,时而搓弄着蝶郎的乳头,时而抚摸
蝶郎光滑结实的腹肌。蝶郎的肌肤有着接近丝绸的触感,比起子雪毫不逊色。南
宫恕在蝶郎体内也持续喷了几十股热精,又接连顶了蝶郎好几十下,大手握在蝶
郎那稚嫩可爱的小肉袋上,轻轻的来回揉捏着。
蝶郎害羞叫道:「大哥,别………别玩蝶郎的小肉蛋嘛……」
南宫恕笑道:「大哥可要好好让你爽一爽。」说完,继续揉捏着那一对小巧
可爱的睾丸。南宫恕的手劲逐渐加大,一点也没有放过蝶郎的意思。
蝶郎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还是装着害羞的样子道:「大哥、大哥………
蝶郎受不了你这么大的手劲,会痛的!」
「会痛才好,你这妖孽!还不给我乖乖就范!?」南宫恕脸色骤变,十成十
的手劲再不留情,左右两手同时握出铁拳,砰砰两声,裂山开石的拳劲分别轰在
蝶郎、蝶君两兄弟的胸口,直把他们轰得飞了出去,撞倒了大片墙壁!
阿火还来不及反应,过了一会才清醒过来,睾丸已经射出了过多精液而变得
只有一半大,可是通红翘立的肉棒仍在不停喷出精液,好一会才止住,弄得周围
黏糊一片。
南宫恕站起身,魁伟高大的身材配上那一支还沾着精液的铁柱般的肉棒,气
势昂然的走向捱了南宫恕一击之威的两兄弟。蝶君和蝶郎倒在屋外,晕了过去,
但被出手重创的胸口竟连一根肋骨也没断,也不见丝毫淤血,换做常人,只怕胸
口已经多了一个大洞,仍像是没受过伤一样!
南宫恕走出茅草屋,打算查看这两个化为人形的花妖是生是死,映入眼帘的
却是一幅惊人景象!
满天金粉般的血蝶花粉都已消失不见,此时所有的魔花都打开了自己巨大沈
重的花瓣,变成盛开的样子。原本闭合起来的花苞也全部都绽放,露出里面藏着
的东西:每一朵未开的花里都由无数粗壮的花蕊支撑着一个少年,一眼望去,竟
多达数百名少年被困在花中!
南宫恕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南宫恕再一细看,那些少年的阴茎上都缠着一个杯状的花蕊,紧紧吸在他们
的龟头上,不断蠕动着,而每隔一段时间,少年胯下的肉袋就会缓缓收缩一次,
不停的挤出少年最宝贵的精华,供给到那个杯状的花蕊里。
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
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
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
养分来源!
──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
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
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要不要
重新介绍一下自己?」
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
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著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
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
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
「不能怎么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
个坏东西,抓了那么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
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
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
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
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
养分。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
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
再伤害任何人!」
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
「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么
好心?
「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
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
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
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
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
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
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
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
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
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
「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
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
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
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
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南宫恕答的很干脆。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
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么多精液
……」
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
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
「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
液,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
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对于南
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
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
即使他再怎么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
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合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
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
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
生命!
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阿火感觉到南
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
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
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
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
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
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
美丽的樱色新月……
「嗯……」
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
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
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
才擦干又流了下来。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
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
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不需要说出
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
南宫篇完
*
番外篇5
「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
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
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
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
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
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
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么。
「……公绩,谢谢。」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
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
「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
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陆逊破格
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两人像
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
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怪哉,凌统不知道为
什么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
……
「看什么,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
「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么
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你
就这么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
这话没让凌统起什么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么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
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
「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
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
清喉咙。
「反而是你……」
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
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
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么会来这风月场
所?」
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
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
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宋
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
「……就是这样啦!」
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
之后,心理也不好受。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
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么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
常来光顾的凤鸣楼寻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
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
罪。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
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么容易相信你!」
「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
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
「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
到底是真是假阿!」
「师姊?你是说……」
「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
门。其实之前有什么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
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
表情,好像不是那么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
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
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陆逊总是无法抗拒
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
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
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
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
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
望才行!」
「好、好老婆,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
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
既然这地方这么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
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
「我要绳子。」
*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
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
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
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
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
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
来。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
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
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
「别说话。」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
惩处!」
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
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
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
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
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
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么能这么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
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
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
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
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
同意就射出这么多……」
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
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只见陆逊舔完
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
就是一阵猛吸!
「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著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
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
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
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
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
「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
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
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合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
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
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
小一点。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
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
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
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
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
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
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
细腰。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
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
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
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精液喷
出了这么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
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
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
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
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
不剩……」
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
喷出精液。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
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
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
绝的提供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
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
「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
「不要。」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
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寻,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
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
「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
置。」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
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
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
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么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
室。
「坐稳啦,小王子。」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
「色鬼!」
虽然陆逊这么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
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一下子多了这么
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么有心送了这么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
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
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合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
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么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
长白山产的百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
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主公写的!」
陆逊道:「上面写了什么?」
「……琴瑟合鸣……陆逊,这是什么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
另外一个盒子再看。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合」……
──到底是谁让主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
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
「凌统你这个混帐!!!!」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
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
「凌统怎么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
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主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么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么小气,躲躲藏藏
的瞒着大家呢?」
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
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区区一个
武臣,难道真要瞒着主公吗?」
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
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
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
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
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粗鲁,唯独对你千依百顺
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
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
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
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
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
「『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
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
显要们送来的礼品。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
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
多人来,代表什么意思吗?」
「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么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
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么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
「不对。」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
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
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百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
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
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
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
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
「人们要怎么说,我都管不着。」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
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
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
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
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
「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
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
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
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么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么……」
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
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
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
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
特别的形状……
「这个混蛋!!!!!」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
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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