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从里伯的第四天,微风。
松木船上的主帆几乎没有隆起,整条船依靠着水手们卖力地划桨才能向前慢
慢移动。
天空略微有些阴,似乎稍晚的时候会有雨水,这对于在大海中的人们可不是
什么好消息。
「动作快点!小伙子们!」老船长站在舵手旁边,高声对着周围的水手们喊
道:「争取在明天晚上之前抵达桑德兰!那里有蜜酒!还有女人!」听到声音的
水手们不由得振奋起了精神。女人在这又冷又苦的航海日子里可不常见,水手们
往往都是没有家室的出来讨生活的年轻人,性欲全靠着各个港口和城市的妓女解
决。
「上次我在桑德兰遇到的那个婊子真他妈带劲,又骚又浪。」
「你他妈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这次我要叫两个女人,阿不,三个!」
「卡约,你小子是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这次到了桑德兰,我请你。」
「卡约,别听那家伙的,到最后肯定是找一个妓女,他操逼,你干肛门。」
污秽的言谈顿时充斥在甲板上,水手们多了几分划船的动力,船速似乎快了
一点,似乎又没有。
芙蕾雅全身裹在亚麻制的袍子里,坐在一堆货物中间。粗糙的亚麻摩擦在她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也蹭在她同样娇嫩的乳头之上。这样的刺激对于还未经人事
的芙蕾雅来说显得过于强烈,光滑无毛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乳头一点一点地挺
立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包裹着芙蕾雅的亚麻袍子之下。在外人眼中,这只是个相对
矮小,裹着长袍的神秘人,在动荡的时代,没人会在意周围奇怪打扮的人。为了
自保,每个人之间都尽力避免着产生纠葛。
芙蕾雅努力地不去听传入耳中的污言秽语,压低了头上的帽子,以掩盖自己
金色的长发,就在这么一抬手的过程中,挺立的乳头与粗糙的长袍又一次发生了
摩擦,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样直冲她的大脑,小姑娘艰难地让自己不闷哼出
声,双腿用力夹紧以缓解来自于阴道的瘙痒,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刺激了自己的
阴核,巨大的快感似的淫水如泉水般慢慢流出,沿着丰润的大腿流向紧致的小腿,
沿着紧着的小腿流向玉足,直至甲板上。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这船并没有船舱,海
水也会直接冲刷到甲板上,才让芙蕾雅这个小淫娃没有暴露身份。
在这艘有五六十个素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男人的船上,芙蕾雅作为唯一一个女
人,身份暴露会发生什么事情,用头发丝想想都能得出结果。
芙蕾雅的父母死于家乡的战乱,她的哥哥在前往诺森伯兰的路途中杳无音讯。
芙蕾雅怀着内心仅剩的那一点点希望,鼓足勇气地踏上了里波前往桑德兰的船只。
当然了,她还没有被恐惧和对兄长的思念冲昏了头脑,用长袍罩住了自己凹凸玲
珑的身子。可这粗糙的长袍却成了她现在燃身的欲望的来源。
芙蕾雅努力地压抑着哼出声来的冲动,躲在货堆中,用看起来十分幼稚的办
法保护着脆弱的自己,「在过差不多两天,差不多两天我就能到桑德兰了,就不
用遭这样的罪了。」可是转念过来,似乎乳头被摩擦的感觉也不错,令人欲罢不
能。可是身体中的空虚,和精神上的恐惧折磨着这个因战乱家破人亡的小姑娘。
「如果,如果我能结束战乱就好了。伟大的神,奥丁,我向您祈祷。」
「呜……」
号角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打破这相对的平静。
「是他们!是海盗!是海上的恶魔!恶魔来了!恶魔来了!」瞭望手癫狂地
喊着,仿佛真正的恶魔就在他的眼前。在海上遇到维京人,和遇到恶魔没有什么
区别。如此说来,真正的恶魔,真正的收割人命的恶魔确实就在他们每个人的面
前。
老船长努力地向远处看去,芙蕾雅也向那个方向看去。在远处,一艘长约四
十米的,狭长的,雕刻有龙头的战舰正在向他们快速地驶来,战舰上升起的主帆
上画着一只红色的老鹰,不知是红色的染料还是真正的人血。船头耸立着几个黑
影,远远地并不是特别清楚。
「左满舵!升帆!全速滑动!」老船长歇斯底里的声音传到每个水手的耳朵
中,「海盗王拉格纳①死了,他的儿子们疯了,如果你们不想被做成血鹰,那就
全速前进!」
每一个在海上生活的人都听说过拉格纳和他的儿子们,这些水手也不例外,
每一个人都拼尽了全力划船,这次不是能睡到女人,而是为了能过活下去,活下
去才能再次享受女人温热美好的肉体。
芙蕾雅换了个姿势躲在了货堆之后,半趴伏在箱子上,箱子坚固的角落深深
地嵌入少女神秘的缝隙。
「啊……」婉转动听的声音从芙蕾雅的口中传出,不过这次她不用再害怕被
人听见了,船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祈祷,或者大声地呼喊着划船的号子。
芙蕾雅更加紧密地伏在箱子上,剐蹭着自己的蜜穴,享受着难得的轻松与快
感,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海盗们抓到,她的人生就结束了。淫水越流越多,水手
们的慌乱使得船支颠簸地更加厉害,箱角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这个贪吃的少女,快
感一波高过一波,愉悦一波强过一波。
在生命的威胁下,芙蕾雅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向后抬起,
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坚挺的乳房上粉嫩的乳头挺立着,白皙的脸庞染
上了阵阵潮红。小穴中突然涌出的大量淫水竟然打湿了亚麻所织成的袍子。芙蕾
雅已经不在乎自己在哪里,也不在乎船只正在被海盗追逐,她只想要更多的快乐,
更强烈的高潮。
小小的货船怎么能和海盗们的战舰比拼速度,更何况那些海盗几乎从出生开
始就在船上过活,水性,船技更是了人。水手们徒劳地挥舞着手中的船桨,老船
长绝望地看着逐渐逼近的海盗船,看清了海盗船船头上耸立的黑影到底是什么。
那是一根根削尖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插着一具曾是人类的身体,背后张开
着两个血色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他们,就是血鹰。
这是维京人的祭祀传统,一般由施刑者亲自动手将受刑者的后背在胸腔附近
沿脊柱两侧开两个口子,然后把肋骨折断,最后用双手将受刑者的肺叶从胸腔中
拽出。
当肺叶离开胸腔之后由于压力,足够空间等原因迅速收缩而受刑者也将因为
无法呼吸而窒息而死。由于从后背伸出的两个肺叶看上去很像收缩后翅膀因此俗
称这种刑罚为血鹰。
随着海盗船的渐渐逼近,货船逐渐进入了投矛的射程,尖锐锋利的投矛从海
盗手里掷出,带着划破空气的恐怖声响,飞向水手们。船上的人们绝望地哀嚎着,
无谓地在船上躲避着,仍然被一个一个地钉死在甲板上。几轮投掷过后,甲板上
只剩了二十几个活人,货船再无前进的能力。
仍在余韵之中的芙蕾雅却毫发无损,因为她躲在货堆之后,有几根锋利的投
矛就扎在她所在的箱子前面,飞溅的木屑打的芙蕾雅的脸庞生疼,她渐渐变得清
醒。刚刚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芙蕾雅虽然号称不再害怕死亡,不再害怕暴露,可是
真当死神的脚步逼近的时候,她的身躯就像是刚刚她的蜜穴一样微微颤动,一个
渴望着真正的肉棒的插入,一个畏惧着死神镰刀的挥落。
海盗们的战船划向货船,划出一道代表着死亡的弧线。当两条船真正靠近的
时候,那些海盗们不发一声地将船捆绑在了一起,一面宽大的,浸满了鲜血的木
板作为两条船之间的链接。其中一个高大健壮的海盗走上木板,用手中的战斧的
柄狠狠地砸了砸自己的战盾,发出一声暴喝:「上来一个,懦夫们!」
水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卡约握紧手中的长矛,看了看身边的水手以及身后的老船长,叹了口气,说
道:「我先去吧。」
老船长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愿奥丁保佑你。瓦尔基里注视着你。」
卡约笑了笑,摇了摇头,带着矛走上了两船之间的木板。
「也许告死天使现在就在注视我呢。」卡约心想。
站在木板上的海盗上下打量了一下卡约,又看了看卡约手里的长矛:「这不
是一场公平的战斗,把你的矛给我。」
卡约一愣,他没想到对手竟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他以为会直接开战呢。
「把长矛递给那个海盗么?这会不会是让我出现破绽的一个小把戏呢。」卡
约转念一想,「如果想直接杀了我,在我登上木板的时候就是最好的出手机会,
现在再要武器,反而多此一举,更何况今天,看来是跑不了的。」
卡约将自己手中的长矛戳在了海盗面前的木板上,同时,海盗也把手中的大
斧放在了木板上,并拔出长矛,将战斧踢向卡约:「捡起来,然后来战。」
卡约捡起战斧,略微掂量了一下斧头的重量,从左手交至右手,向后退到木
板边缘,足跟抵住了船璧,向着海盗点了点头。海盗也冲着卡约点了点头,左臂
平收至胸前,盾牌护住了从鼻至腹部的位置,右手持矛位于腰间,矛尖向前,脊
背微弯成前弓步站立。二者都做好了冲锋交战的准备。
像是约好了似的,卡约和海盗嘴里同时发出一声暴喝,冲向对方。海盗右臂
平伸向卡约刺去,直奔他的心脏。卡约借着蹬船的力量比海盗快上了几分,不躲
不避,斧头从右上砍下,被盾牌堪堪防住,斧刃深入盾牌几公分。而海盗这一刺
因被斧头从侧面影响,矛尖擦过了卡约的腋下,留下两道血痕。
卡约用力将斧头拔出,准备举高下劈,海盗趁机收回右手,左臂平推。战盾
正撞在卡约的胸口,卡约吃痛,卸了几分力气。海盗微微转动左臂,将战盾倾斜,
用包铁的下缘狠狠砸向卡约的腹部,并反复击打。虽说战盾是圆形的,可奈何海
盗力大,又攻击的是较为柔弱的腹部,卡约手一松,战斧落在了地上。整个人像
是熟透的虾米那般跪在了木板之上,捂着自己的肚子。
海盗看着跪在地上的卡约,嗤笑了一声,右手将长矛上抛离手,又反手成投
掷状握住,向下用力扎向卡约的胸口。
扑哧……铛……
卡约胸口中矛,矛尖从后背透出,戳入了木板。整个身体跪坐向后,面朝蓝
天,嘴角冒血,死不瞑目。可怜的卡约,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哪怕是女人的
肛门的紧实都没有试过。
海盗用脚踩着卡约的肩膀,硬生生向下踩去,同时右手用力拔出了长矛。用
脚将尸体踢下木板,踢入大海,看着船上的水手们:「下一个,谁来?」
两个水手提矛便刺,一个被海盗用长矛钉在甲板上,另一个被盾牌两下便砸
断了脖子。海盗弯腰捡起战斧,扔掉了盾牌,向身后的同伴又要了一把斧头:
「打你们,我连盾牌都用不上,一个个跟娘们似的,妓女都比你们有力气。」
老船长不堪其辱,登上甲板,持剑劈头便砍,海盗起脚,直奔老船长下体。
老船长的年龄毕竟较大,没能躲开这一脚,又被海盗用斧柄戳中了肚子,和卡约
一样跪在了木板上。海盗双手交叉,两把斧头落在船长的肩膀上,斧刃向着他的
脖子。「再见,老东西。」双手用力,老船长的头被斧头切下,向外飞去,正落
在芙蕾雅的面前。
躲在货物后的芙蕾雅被老船长的头吓了一跳,也是因为旅途的折磨与劳累,
精神的紧张,以及高潮之后的疲惫,就这么硬生生的吓晕了过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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