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铺满了长长的油毯的走廊上。
以剑士(セイバー)的从者的身分被カルデア所召唤的少女――新免武藏守藤原
玄信正低头快步走过。
她的脸颊上总觉得带有一丝的红潮,酝酿出与平时相比更显色气的氛围。
她的脚步缓缓的停止,站在了某间房间的门前。那是过去在雷夫=莱诺尔所
发
动的炸弹攻击中受到重伤的情况下、被施以冷冻保存的御主候补生中的其中一个
人的房间。
「没被其他人……看到、的样子呢……」
确认到四周没有其他人在的少女、以低语般的微弱声音在门前说着。
「……就、只有我」
对於武藏的声音、门内没有任何回覆。不过相对的、自动门就这么打开了,
少女急忙的踏进房间之中。
就像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进去了这个房间中。不对――事实上、应该
是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为了御主所准备的房间相当宽广,面积大约有十个榻榻米般的大小吧。不过
这间房间(パーソナル?スペース)这么宽广的空间中却充满了让人呼吸困难的
臭味。
逐渐渗入眼中的酸味、与如同熬煮栗子花般的腥臭味持续刺激着鼻腔,武藏
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无数次的造访了这间房间,但仍旧无法习惯这个味
道。
保持室内通风顺畅的的空调系统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不过这种臭味仍旧持续
充满了整间房间的话,那就表示散发这个味道的源头仍在房内。
在房内的最深处、有着给单人使用仍嫌大且没有丝毫装饰的床铺就在那里。
在纯白的床单的一角边,有个男人正坐在那里。
「欢迎光临。武藏酱」
佈满肥厚脂肪的脸颊扬起,这个房间的持有人,同时也是作为让这个房间中
充斥着臭味的发生源的男人微笑着。
「不要叫的那么亲密……」
蟾蜍(ガマガエル)。如果要一句话形容这个男人的姿态的话,这个将是最
相衬的形容。
样貌并不只是不工整的话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但他如此之外脸上还长满了无
数的颗粒,就像是蟾蜍的疙瘩(イボ)一样。
细长、且眼珠狭小的眼睛,正确实的凝视着刚走进房间的武藏的身体曲线。
宛如舔弄着全身般的黏稠的视线,让武藏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疯狂的冒出来。
(这个、杂碎魔术师……)
充分累积着肥肉而膨胀的巨大身躯、将カルデア配给的制服从内侧撑开。但
是、一直吸引着武藏视线的某个东西是――
(啧、明明、不想看的啊……)
一直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却办不到。
犹如小山般膨胀的股间。裤子内彷彿有某个体积约两个拳头大小的物体,从
裤子里将布料向外推。
口中、溢出的唾液逐渐的大量分泌。
「然后呢……今天找我有事吗?」
看着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才将意识从裤子内压抑的雄性象徵转开后的我、男人这
么回答着。
「咕……有什么事、吗……」
被反问后、男人嗤笑着。男人从过去到现在把武藏叫到这个房间数十次的理
由、每次都是同一个目的。
「当然了、不管何时目的早就已经决定好了吧? 武藏酱」
男人将肥胖的身体仰面横躺在床上。加倍的强调着隐藏在双腿间与肥胖腹部
间的膨胀。
「咕噜……」
反射性的、将嘴内快溢出的唾液大口的嚥下。看着少女作出了期待的动作,
男人脸颊扬起的弧线更加深邃。
「请、请让我……来……服侍、您……」
口中说出了厌恶的话语、武藏跨过了男人的腿。伸出了被说是纤细也不为过
的修长指尖、将男人裤子上的拉链、缓缓的拉开。从内侧膨胀的阳具、使拉开拉
炼的动作更显困难。为了打开那个金属零件,微微的调节力道后再次拉下。从少
女的动作看来、她似乎相当习惯的样子。
「呵呵……」
而男人也发出了武藏相当熟悉的青蛙鸣叫般的笑声、巨大的身躯微微的抖动。
在这种情况下,从内侧推挤的巨大体积自己撑开拉练。
「咕……」
从推开的缝隙中,看见了白色布料的内裤。而内裤的前端已经被奔走而出的
忍耐汁染成了别的颜色。
从裤子内侧冲出的腥味与汗臭,比这个房间内的味道更加强烈数十倍臭味猛
烈刺激着鼻子。给少女一种想把胃中的一切全数呕吐出来的强烈晏物感。不过在
那同时、身躯也逐渐发热了。身上穿的和服下、因为男人的命令而不着寸缕的股
间,就像巴夫洛夫的狗流口水似的、沿着大腿滴下了淫蜜。
「就算你没露出这么想要的表情、今天也会好好的疼爱你的」
「谁想要、这种东西啊……」
与说出的话语相反,武藏的视线专注的凝视着双腿间的膨胀处。脸颊佈满红
潮、呼吸的频率也逐渐粗暴、瞳眸间隐约浮现出泪水般的湿润光泽。要是有人看
到她现在的表情,肯定所有人都会看穿她方才说的其实是谎言吧。
「喂、快一点啊。这可是御主的命令喔」
「……我、我才不承认你这傢伙是我的御主」
「就算是这样、现在你的御主是我,这也是事实啊」
那个男人、将他的左手背正刻印着身为御主的证据――令咒展现出来。那个
正是、他作为武藏的御主无可撼动的证明。但是、将她召唤出来的人却不是这个
男人。
「呜……」
将武藏召唤到カルデア的人,是在雷夫=莱诺尔所引发的爆炸行动中逃过一
劫、并完成了人里修复伟业的御主,那已经是三个月之前的事了。
那个时候接受冷冻保存的御主候补生们也逐渐完成了魔术性质的治疗,有些
人回到故乡、也有些人选择留在カルデア。这个男人就是选择留下的其中一个人。
这个男人从原本的御主的手中,夺走了武藏的御主的权限,取代原本那个人
成为她新的御主。
如果是本来的圣杯战争的话,想夺取御主的权限是非常困难的。更何况是在
原本的御主毫不查觉的情况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不过、由於カルデア的从
者召唤系统本来就跟一般的圣杯战争有着相当大的差异,还有カルデア的后援下
因此成立。更何况、那套系统本来就是以支援複数的御主作为前提所设计的。
此外、在特异点中的战斗中持续成长的那个人、虽然他的勇气与作为御主的实
力是无须置疑的。
不过、以魔术师的程度来看,他的程度只能说是普通而已。况且与他缔结契
约的从者的数量已经超过百人了,而那个人的力量还没强到能判别与每一骑从者
的魔力线是否连结在一起。
对武藏的御主权限被男人夺走、以及为了不让原本的御主发现到,两件事情
堆积的重量沉重的压在武藏身上。
(还有、一个礼拜……)
武藏之所以勉强服从这个男人的原因、除了他手中的令咒之外,令一个原因
就是作为条件交换。只要过了两个月后、仍然不愿服从这个男人的话,就将御主
的权限交还给原本的御主。
因此武藏每天一次、视情况甚至会两到三次,会被这个男人叫出来,持续的
接受淫猥的调教。
「喂、快点把它拿出来」
「我知道啦……」
这个男人刚说完,前端被忍耐汁染成别的颜色的内裤中就传出了、那个坚挺
硕大的东西的热量。将内裤的布料卷起,从内裤的内侧将那个取出。
那个被两层布料严密封印的肉棍站起来的时候,耳中彷彿听到了〝咚〞的声
音。
跟武藏的手腕差不多大小的巨大粗壮的肉竿。像是御器囓(蟑螂)一样散发
出漆黑光泽的肉竿前端滴出了忍耐汁。此物的威容彷彿就只是单纯为了让女性
(雌性)癡狂而特制而成的兵器,就算已经看过了好几次了,但每次见到时仍会
被它的外型所压倒。
比原先的味道还要浓缩好几倍的雄性气味越过内裤刺激着鼻腔,在脑海深处
持续的徘徊着。
「嗯、啊呜……」
咕啾、咕啾的、子宫深处开始产生了反应。
自从开始这种生活的时候,被令咒刻下的魔术纹路缓缓的散发着光辉。这个
兴趣低劣的淫纹会提高武藏的敏感度、却夺走她的思考,将她化为一匹不知羞耻
的雌兽。在至今为止无数次的调教中,这个淫纹充分的发挥了它的作用,让她彻
底忘却了自己的武名、为了肯求这个男人给予的淫猥快感而癡迷。
就算武藏是多么卓越的武艺者,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依靠御主才能维系自己
灵基的一介从者罢了。
「咕噜……」
将从自己的唾腺大量分泌、逐渐溢出嘴角的唾液大口吞下的声音响起。
(好臭……这个男人精液的气味、还有他的汗臭……)
明明觉得已经臭到想遮住自己鼻子的程度了,但不知为了反而深深吸了一口
气。每当这个臭味刺激着鼻腔的时候,总会感觉到大脑深处好像有电流通过,而
子宫深处则诉说那些微的疼痛。
(快点……结束吧……)
这个是她真心的想法吗、还是说是为了继续追求肉欲而催促自己的话语,答
案是哪个、就连武藏自己也不清楚了。摇摇头驱散了脑中试着得出结论的意图,
为持着跨过男人双腿的样子、将身体横跨在男人的身上。
「把你那对下流的胸部暴露出来吧」
「呜……」
遵照男人的指示,将自己的胸部暴露在空气中。让自己缓缓充血、宛如樱桃
般的乳头展露在面前。原本就是相当丰满的肉球了,而经过了如此淫猥的调教后,
罩杯更加硕大的胸部、更加深她的存在感。
「很好。就这样自己坐下来吧。要慢慢来喔」
「我、我知道了……」
将自己的阴户、缓缓的移到男人勃发的阳具之上十几公分处的地方、然后腰再
缓缓的沉下去。维持着像螃蟹一样的蹲坐姿势。这个也是、这个男人所下达
的恶毒的命令。
「咕、啊、啊呼、嗯……」
慢慢的、慢慢的。每当遵照男人的令令缓缓沉下腰时,总是能强烈的感觉到
那屹立肉腔的火热。
(好、烫……)
刻印在下腹部的魔纹,也持续的散发着紫红色的光辉。而那道光辉在姿势缓
缓落下时,越是接近那肉竿、光辉就越灿烂。
无毛的秘处就像是失禁一样沾满了透明的湿润黏液,银色的丝线沿着肉竿缓
缓的滴落。
「真是美景啊」
仰望着这样的情景、男人脸上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哈啊……嗯……」
缓缓的从口中发出,走进这间房间前就带着的灼热的喘息,。
在这期间,武藏的腰仍然缓缓的落下。还有十公分、还有五公分、三公分、
一公分――就快碰到的时候…
「停下来」
男人的声音、阻止她继续下降。之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诶……?」
只要在下去一点点就能接受那种质量进入身体的秘缝,彷彿在诉说着不满似
的滴落着蜜汁。
「你还想、怎么样?」
她就这样维持着双腿大开这种淫靡的姿势,对男人发出了疑问的话语。不过
在这之间、她一直感觉到身体下面传来了彷彿有火在灼烧般的炽热感。
「也没什么啦,只是稍微厌烦了这种勉强奉仕的感觉而已」
「事到如今、还想说这种话……突然被迫接受这种条件、想开心起来、根本
不可能的……」
肉棒所带来的灼热感、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诉说着强烈的疼痛。压抑着快要
从口中传出的呻吟,武藏以坚决的回答来抵制着男人的嘲弄。
「虽然一开始强行抱着你的感觉还不错,不过也差不多有点腻了。差不多该
让你漂亮的堕落了呢」
过於自私的话语、让她紧咬的牙关吱吱作响。
「虽然肉体任由你妄为、但别想我的内心会如你所愿……」
「你该不会忘了吧。谨以令咒对吾之从者新免武藏藤原守信下达敕令――」
至今为止、这个人持续使用令咒下达了淫靡的命令。如今作为从者被召唤的
她,已经无法再抵抗下去了。
「咕……反正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只会下一堆淫乱的命令吧。不过我话说在
前面、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输的……」
至少、就只有心是不会屈服的。在瞪视着男人的眼神中,隐藏着自己强烈的
意念。不过武藏的视线似乎逗乐了那个男人、他的口中传出青蛙般的笑声。
「――对我的质问不许作假、认真的回答」
「诶……?」
男人下达命令的那句话,让武藏讶异的皱起眉头。
至今为止这个男人对她所使用的令咒、全部都是为了直接满足自己的肉欲而使
用的。
「你是否喜欢我呢?」
面对提出的问题、错愕感越发扩大。
(该不成这傢伙……真的认为我会喜欢他吗……? 都做出这种事情了、怎
么会有女人喜欢做出这种事的人啊……)
就算令咒并没有发挥它的效果。答案也只有一个。
「为什么你会问出这种脑子有洞的问题呢? 我啊……最讨厌的就是像你这
样,以践踏别人的矜持取乐的傢伙了」
脱口而出的是至今为止最大的咒骂。甚至让我想朝着他吐出口水。
「即使接受了这种程度的侵犯、仍未屈服吗……真不愧是赫赫有名的剑豪宫
本武藏。那么下一个问题。你对他――对、就是你原本的御主,你是否爱着那个
人?」
「什……才不是呢、我跟那个人才……」
刚想说出否定的话语,声音就停顿下来。这就是令咒的戒律吗。只要身为从
者、就无法抵抗由令咒所发出的命令。所以在这个男人的询问中,是无法用谎言
来虚以委蛇的。
「……啊……咕……令咒的……那个人的、事情啊……」
到现在为止、无数次因为令咒的关系,被强迫做出了淫猥的举动。虽然我也
很清楚是无法抵抗的,但要在这个男人面前说出对那个人的告白、只会造成自己
难以忍受的羞耻。不过对她而言、她也没有多余的选择权了,只能试图抵抗、然
后屈服。
「喜、欢……」
在她抵抗的最后,从口中告知了真实的想法。
这句话让这个男人露出了卑鄙的笑容。
「……果然如此啊。那、已经有跟他睡过了吗?」
「还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被令咒强迫着说出真心话,这比之前承受的一切都还要觉得屈辱,武藏的脸
颊染上了如血潮般的红潮。
虽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处女(少女)。不过就算是这样、在这个最讨厌的男人
面前,说出了对恋慕的人的告白。光是这个行为。就对她带来了强烈的羞耻与罪
恶感了。
「哈哈哈……被这么极品的雌性给爱上,却没有用过这个小穴……该怎么说
呢、那傢伙该不会是性无能吧」
「那个人……跟你这傢伙可是完全不同的,他才不会……像你一样……把女
性……当成性欲处理的道具呢……」
「那么……你喜欢我的肉棒吗?」
「那……那个……」
男人突然提出的问题,让武藏陷入无话可说的状态。
「怎么了? 讨厌的话、就跟刚才一样说讨厌不就好了吗。反正我的命令说
到底,就只是口中禁止说出虚伪的回答而已」
「呜、我……」
想说出口的话语被中断。嘴内累积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缓缓的牵出一条银
丝。
「你这傢伙……污秽的、鸡鸡、什么的……」
「会很污秽吗?」
「并、并不会、污秽……哈……充满腥臭味……哔咕哔咕、粗大的血管、缓
缓的爬动着……哈……至今为止、所看过的肉棒、当中……是、最粗壮……勇猛
的……哈……哈啊……让我的脑袋、开始有点奇怪了……不过心情却、相当舒服
…
…就只有……这根肉棒而已,疑……为什么、我会……「
不行啊。
不能说出来啊。
那些话、就算只有说出一次、我――就会――
「喜……」
龟裂了。
「喜欢……?」
我的理性发出了哔哩哔哩的声音、缓缓的碎裂了。
「好喜欢……??」
我的言语与心灵。都肯定了这个男人的问题了。
本来、持续接受了长达两个月的淫猥调教后,武藏的理性是相当不容易才能
维持下来。从一开始会对男人下达的所有命令做出抵抗、到现在只剩下态度跟嘴
巴才能表达自己反抗的意志。即使这个只不过是、让脆弱的自己能让自己接受一
切的欺骗话语(FAKE)而已。
这样的话只要说出口、就算只有一次,也会将附盖在自己身上那层薄薄的欺
瞒给扒下、将它彻底粉碎。
「哦……那么喜欢我的肉棒吗?」
为了追求种子的子宫缓缓的落下、落下、落下――堕落下去。
「喜欢??? 喜欢啊???? 虽然很讨厌你这个傢伙……但是鸡鸡……
巨大的龟头……每次顶上来都让我觉得非常舒服……持续的在、我的里面……骚
动着我的、小穴的里面的……大鸡鸡……喜欢……最喜欢了??」
我屈服在令咒的力量了――才怪,这不过是拿令咒当成脱罪的藉口,武藏的
内心这么告诉自己。淫猥的话语越过肺部、穿越喉咙、从口中大量的涌出了。
被男人刚才的命令而停顿的腰部,开始缓缓的摇晃着。虽然到达作为从者的
筋力极限还早。不过在那之前、已经濒临了某个极限了、那就是武藏渴望的极限。
「有看过那个小鬼的鸡鸡吗?」
「怎么可能……会有啊」
「那想像一下也行。你觉得那小鬼的鸡鸡、能让你满足吗?」
「那个、啊……」
武藏的话语停顿下来,表示她已经自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了。
「你觉得怎么样呢? 武藏酱? 你觉得你最喜欢的那个傢伙的小鸡鸡、他
的龟头能碰到你最深处的敏感点吗?」
「呜……」
「能像我一样、光用阴茎的茎身就彻底填满你的内侧吗?」
「那个……那个啊……因为……已经……已经品味到这种大鸡鸡了……所以
那个人的小鸡鸡……想让我满足……是不可能的了???」
摇晃的腰缓缓落下,逐渐接触到那个巨大的龟头。滴落的爱蜜与肉棒上的忍
耐汁碰触后,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呜啊、嗯嗯?」
「哎呀……还不行喔 武藏酱」
正当武藏的洞口含住了肉茎前端准备坐下时,男人再一次制止她。
(为什么……不如直接……说实话好了……反正……跟那个人相比……这傢
伙……这位大人的肉棒大人更棒……?)
宛如发烧一样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桃红色的想法、并疑问着。他应该非常
想要推倒自己啊,那为什么却阻止自己呢。
而这个疑问、马上就得到了答案。
「这是最后的提问了。武藏酱。如果这个问题你能够诚实的回答,就能完成
你的愿望了」
「究竟……是什么……?」
「只是简单的选择题喔。是要一辈子在我身边、成为现在这样被当成性玩具
来对待,还是要回到深爱的御主君的身边、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的回复英灵的身
分……你要选择哪一边呢?」
正如这个男人所说的、这是非常简单的二选一的问题。
「御、主……的……」
「哦……就算到了最后依然选择回到那个傢伙的身边吗?」
「我……剑士、新免武藏守藤原守信? 将会是主人(マスター)的、性玩
具…
…请您、永远尽情的使用我吧?「
在这瞬间,她的内心中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性,就这么粉碎了。
「咕嘻! 咕嘻嘻嘻嘻!」
主人所发出的笑声。为了炫耀自己的胜利、他发出了像是青蛙的鸣叫似的笑
声。
「很好、武藏酱。我同意你的小穴大口的吞进你最爱的大鸡鸡」
「非常、非常感谢您?」
咕啾、咕啾。
武藏的腰更进一步的沉下,巨根埋进了充满淫水的秘缝当中,发出了相当下
流的声音。
「嗯呜? 哈啊? 主人(マスター)的肉棒大人? 插进来了、要去了?」
身心灵、没有一丝的抵抗。持续重複着数十次、数百次的插入行动。但是―
―
「成为主人(マスター)的、鸡鸡奴隶(サーヴァント)后,第一次感受到
的肉棒大人? 好棒? 好厉害啊?」
圆融、且能够配合着男人的肉棒来改变自己的形状,同时吸吮的力道也不会
减弱的名器。又能带给武藏自己最棒的快感。如果是人类的话,恐怕会因为突然
感受到的强烈快感而瞬间死去的官能电流,在武藏的全身奔驰着。
并不是因为命令,而是以自己的意志,武藏的蜜穴将肉竿完全吞到了最深处
后,缓缓的抬起腰,用自己的腔壁奉仕着肉棒。她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匹因为快感
而荡漾的牝兽。
「看来没必要再使用什么令咒了啊?」
「是的……完全没必要喔……我的主人(マスター)?」
「好好的用你的眼睛。想着要怀上我的孩子」
「啊……啊啊……?」
怀孕。
这个男人的子嗣。
这个勇猛雄性的种子。
这个世界充满了无限的可能性。
比如说有个人某天,会面临第一步要踏出左脚还是右脚,这种微不足道的选
择题,都有可能会对这个世界造成分歧。
不过选项没有被选上的未来、并不会就此断绝。而是会在某个不同的平行世
界中继续的延续下去。
IF的世界。
从无数的可能性当中,撷取能达成愿望的那个未来、那个异能的魔眼――天
眼。
就算是实体化后,但不曾受肉的从者由於本质仍是灵体。所以想让从者承受
人类的精液并怀孕。这个可能性连万分之一都没有。不过若是十万分之一呢?还
是百万、千万、甚至是亿分之一呢?如果无数的奇蹟偶然的重叠在一起的话,就
有可能从无限的不可能中──得到那个渺小的可能性。
要怀上这个勇猛雄性的子嗣。她的天眼,抓住了那个未来。
「啊? 啊? 哈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来了、来了、来了、高潮的绝顶感要来了。
这么想的时候,绝顶的快感将身体推向无尽的高空上。
被强暴好几次时也曾体会过的绝顶感。同样的快感、但现在的我已经将一切
通通接受了,所以同样的快感所带来的愉悦、与过去完全不能比较。
「咕。要射精了喔、武藏酱」
「好的? 好的? 为了让武藏怀孕、请将主人(マスター)的精液尽情的
灌注我的子宫吧?」
恳切的祈愿后、愿望实现了。
咕噜噜噜噜。男人吐出的精液就像是从坏掉的水龙头爆发出来似的猛烈气势
喷出。
可以想像到主人健壮的雄性精子,是如何持续的轮奸着自己的卵子。数量庞
大的精子群、争先恐后的抢着贴近卵子。而就连这种自己体内理应无法感觉到的
触感,现在光是想像就带给自己强烈的快感。
屈服着、顺从着、隶属着。
将宫本武藏这个英灵,艰辛的持续维系着这个英灵的楔子――也就是理性,
突然发出了某种断裂的声音。把这个将万物全数斩断、自称是无空的剑士、推向
了她未曾到过的空位。
再这么下去的话、那就无法停下来了。但想停止却办不到。因为那个停止的
齿轮老早就彻底坏掉了。
「啊啊?? 咕、呼嗯?? 这个真是肮髒的鸡鸡呢?? 真的太污秽了??」
在那里的已经没有被讴歌为最强剑豪的身影了。只有一匹屈服於卑贱的欲望,
将自己的骄傲与尊严,全部彻底舍弃的雌兽。
在这间充满了性交气味的房间中,她正喘息着、持续的呻吟着。
攀上她未曾抵达的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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