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
　　他凝视着月光下唯一反光的东西：地上的一小摊水迹。顺着水迹的来路，月
光下苍白的胴体一丝不挂，两条修长的腿分开着，丰满的胸脯缓慢的起伏。
　　这个女人也就２０岁上下，身材纤长，胸脯却尤为丰满。乳房坚挺着，小小
粉红的乳头也硬邦邦的挺着。脚上的鞋因为挣扎早已被甩得老远，他趁着她被掐
晕的时候，掏出剪刀，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剪开。老二笨拙的把衣服的碎片收集
起来装进口袋。
　　外面的是白色的衬衫，修长的大腿穿着长裤，被剪刀轻轻剪下一个口就撕开
了。外衣外裤被除去，露出立面女人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油光发亮闪着健康的
色彩，这女人很年轻很年轻。
　　内裤被轻轻剪掉，内裤上还有白色的污渍，他凑在鼻子上狠狠的闻着，这是
最美的芳香，老大抢走了内裤。女人的乳罩紧紧的裹着浑圆丰满挤在一起的白色
奶子，剪刀在乳罩连接处轻轻一剪顿时崩开。
　　老三抓了一把，柔嫩柔嫩光滑浑圆。老二也想抓，被他制止了。
　　献花和牛奶的芳香让人沉醉，他拨开头发，看到的是一张清纯秀丽的脸，虽
然失去知觉但高耸的鼻梁和长长的睫毛都透出清秀的美。
　　她就快死了。
　　他非常清楚的握着手里的剪刀静静的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
　　大约十分钟过去，女孩醒了，两只眼睛看着天上放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
么。她不会想起自己下班就被跟踪。
　　不会知道自己丰满的胴体被完全展现在四个强壮而残忍的男人眼前。
　　更不会知道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看到她这恍惚的样子，每一个被掐晕转醒的女人都是这样，任人摆布。
　　老大和老二已经把女孩的手脚都用绳子系上捆在四周的树上，把女孩呈大字
捆好在地上。
　　女人最羞耻最娇嫩的东西被四双饥渴的眼睛看着。
　　他把中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插进女孩的阴道，「啊」女孩无意识的惊叫了一声，
却没有力气挣扎。
　　手指在柔嫩润滑的洞穴里游走，不断的弄出粘稠的淫水。他贪婪的看着眼前
这无比性感的胴体，仿佛在看一桌佳肴。
　　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手抽动无意识的摇摆着，粉嫩的乳头他含在了嘴里，舌
头吸允着这甜美芳香的奶头，乳房犹如棉花一样柔软。
　　老二又伸手捏女孩的乳房，被他制止了。他不喜欢别人在他尽兴的时候分享
他的猎物。
　　他掏出了他的巨根，朝着女孩湿漉漉的洞插了进去。「呃啊！」女孩哼了哼，
眼睛无神的看着眼前蹂躏她的四个人。
　　他的肚子不断的撞击着女孩的屁股，巨根每一下都全部贯入女人的体内最深
处。感觉着女人不断抽动收紧的下体，他咬着女孩的乳房，用力的抽插。
　　女孩慢慢恢复了意识，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痛苦，「啊啊啊，疼」她颤抖者
要叫出声。
　　「唔唔……疼……唔」女孩张大的嘴被一个粗壮的东西塞满，这是老大的巨
根，直直的插进女孩的喉咙深处，女孩一阵作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他下体不断的加快抽插，感到洞洞越来越滑，恐惧与兴奋让女孩的淫水泛滥
了起来。
　　女孩两条被捆住的玉腿想用力加紧，但因为被捆的太过结实，这种努力没有
任何作用，她尝试了几次，最后绝望的任由身上趴着的男人肆意泄欲。下体因为
过于兴奋小便失禁。
　　他的舌头在女孩的乳头上游离，巨根肆意的喷射着浑浊炽热的液体。这女孩
很快就会死去，让她死前尽量感受男女露水之欢是最大的人道。
　　等在一旁的老二看着他动作减慢，立刻一把推开他，掏出硕大的巨棍塞进已
经湿润黏糊的洞口，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女孩的嘴里也被灌满了老大腥臊的液
体，老大抽出阴茎，但女孩一声也没有叫，老二满是烧伤疤痕的凶恶的脸孔让她
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嗯嗯嗯，小婊子！我今天干翻了你！」老二口齿不清的说着，对着女孩白
皙的乳房就是一口，「啊！」女孩刚刚发出惊叫，冰冷的长刀就抵住了她的脸。
　　老三近乎耳语的凑在她耳边说：「老实点，要不我们划烂了你这张脸蛋，让
你比你身上的男人更丑。」老二不发声的笑着，更加用力的抽插着仿佛夜幕中的
恶鬼一般。
　　「哦哦呃，嗯，嗯，……」女孩轻声的呻吟着，胸脯随着起伏摇摆，白皙的
左乳上被老二印上红色牙印。乳头被咬破了，鲜血顺着乳房留着看起来格外诱惑
而美丽。
　　老二整整玩儿了一个钟头才射出来，还是在他刚刚把巨根拿出来，一股白色
的浑浊液体顿时铺满女孩的肚皮。
　　女孩眼神游离，气若游丝。已经被连续两个壮汉整得虚脱。尿液和淫水以及
精液在臀下汇集成小溪。
　　老三不由分说脱了裤子，掏出巨根就塞进小穴，「真他妈黏糊！」他厌恶的
哼哼着，一插到底。
　　「真他妈松，以后我先上，老二最后」老三用力的抽插了几下，觉得不得劲
儿。开始四下找东西。
　　「老二，把你的手电筒给我。」
　　老二的手电筒递给了老三，老三对着女孩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太粗，不行。
算了。」
　　他伸手在女孩唇边抹了抹，手上被老大留下的精液润滑了，他摸索到女孩的
后庭，猛地把两根手指塞了进去。「啊啊啊」女孩突然放声大叫。顿时被反应及
时的老大捂住。
　　老三感觉下体被裹紧紧的，立刻来了兴致，开始用力抽插，手指也不住的往
女孩的肛门深处塞。能摸到里面疙疙瘩瘩的东西，那肯定是粪便了。
　　抽插了一阵，老三感觉女孩的肛门也在不断的流出柔滑的液体。不由得兴致
大发，拔出阴茎朝着女孩紧致的肛门狠狠插了进去。
　　「唔！！」女孩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嘴被老大严严实实的捂住了。眼泪却顺
着眼角不断的流出来。
　　「嗯嗯嗯，嘿嘿，哈哈」老三的巨根在她的肛门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的剧
痛都让她颤抖，双脚绷直，尿液又一次失禁的流出来，尿湿了老三的腿。
　　「嘿嘿，我非干死你个骚货」老三一挺身，整根阴茎从后面全部插进女孩的
体内。老大捂着女孩的手松开。女孩双眼泪水模糊嘀咕一般的声音说着：「求求
你们，我家里有钱，我给你们钱，求求你们，让我回家」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女孩的嘴角都打流血，紧接着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女
孩的肚子上，「呃」女孩闷哼了一声，吐出一口血。
　　「我就是想玩儿死你，玩儿到你死。你还想回家？」老三笑起来，老二也跟
着吃吃的傻笑，老大示意小声点。
　　女孩委屈的哭着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老三狞笑着抽插埋在肛门里的阴茎，女孩顿时疼的脸色惨白。老三越插越用
力直到喷射进女孩的后庭，拔出阴茎的时候，精液从肛门倾泻而出。
　　顿时女孩性感白皙的身体变得污浊不堪，身上满是秽物，乳房被咬破流血，
腿上是老三发狂的抓痕，脸上是被打的掌印。
　　老三掰开女孩的阴唇，将手里的手电筒硬生生塞了进去。「哎呀，疼」女孩
哭着呻吟。手电筒大部分都没入了女孩的身体。
　　「玩儿够了吧，该我了吧」老大抽着烟问道。
　　「当然当然，」老三拍拍屁股起来，老大脱下裤子，插进女孩的肛门。「唔，
我要死了……我想回家，哥哥，饶了我」女孩抽泣着。
　　「嗵！」一记重拳落在女孩的肚子上，顿时刚刚塞进去的手电被吐出了半截。
　　露出的半截手电上满是鲜血，「嗵！」又是一记老大的重拳，手电掉到地上，
鲜血从阴道流了出来，这是伤了内脏。
　　「唔……求求你」女孩边哀求边咳嗽起来。呛出一口血。
　　老大不再搭理，自顾自的用力抽插着，女孩的身体剧烈的随着老大的抽插抽
搐着。
　　他点燃一支烟，看着老大保持着运动一直到天色开始渐亮。
　　女孩已经奄奄一息。
　　阴道成了一个大开的血窟窿，肛门完全合不拢了，流出精液和粪便。尿液精
液合着鲜血流了满地都是，女孩的两个乳房上印满了牙印，左乳的乳头终于被咬
掉，鲜血风干在乳房上。女孩清秀的脸上印着掌印，口鼻都流着血。
　　两条白皙的大腿上秽物已经风干，双脚还绷直着。她两眼无神的看着渐渐发
白的天空。
　　他找了个很粗很直的树枝大约一米多长，削尖尖的。用剪刀简单的剪断女孩
手脚上的绳索，给她最后的自由是他的职业道德。他本身也不想带着老大老二老
三来蹂躏这个女孩。
　　杀人是他的目的，给死者最后的快感和肉体愉悦是他一直坚持的，这三个新
来的帮手给弄的一团糟，但公司派他们来就是不信任他。
　　树枝粗糙，尖端越是尖锐就越让受害人少受痛苦，第一次被他杀死的女人就
因为他不懂这一点让那可怜的女人挣扎了三个小时才断气。
　　他掰开女孩的腿，把树枝对准阴道狠狠的一插到底。女孩并没有发出任何声
音，可能早已昏迷，或者死于失血过多。
　　为了保险起见他用力搅动了好久，拔出来的树枝上只有干巴巴的血块，这女
人早已死了。
　　他把手从阴道伸进去，掏出女孩的内脏，熟练的放入带来的背包里，每一个
被掏出来的内脏放好，如果没有老大老三，这些也都可以卖钱。但他几乎从来没
卖过。
　　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个密封的小袋子，里面装着海洛因。塞回女人的体内，
仿佛是在玩儿毛绒玩具塞棉花。
　　直到女孩的肚子被填满，看起来跟常人无异。擦干血迹，他们三个给女孩穿
好带来的病号服，拖入车后座看起来和沉睡的活人没有什么区别，长发低垂遮挡
下女孩清秀的脸很安详，昏迷中死去是最好的。
　　老四坐上驾驶座，载着三个人和一具女尸，踩下油门，车子消失在晨雾里。
　　地上留下的那摊血水污渍倒映着周围破败的棚户，以及印着新城综合体一号
效果图的工地外墙。
　　　　　　　　　　　　　　　　赵子麟
　　赵子麟死了。
　　刑警队赶到的时候，吊车从水里把赵子麟座驾Ａ号车牌的奔驰Ｇ级从水里捞
出来的时候，驾驶座上的人已经膨胀着呈巨人观。可以看出是一个男子，身上的
满是水藻的西装。死亡超过两天。
　　「谁先发现的？」警长罗发问道。旁边的几个辅警指了指蹲在角落干呕的年
轻女警。这个女警察是刚刚来见习的，才在这一块执勤第一天，就看见湖底的车。
　　第一次看见腐败的尸体，闻道扑面而来的恶臭顿时干呕着。
　　「你叫什么？」罗发关切的扶起这个年轻的见习女警，「我叫杨晓珊」女孩
抬起头，大大的杏眼清秀可爱，面颊泛红着，「对，对不起警长，我觉得……」
　　杨晓珊羞愧的低着头，丰满的胸脯把警服撑得满满的，因为紧张一起一伏。
「好啦，年轻的同志，可以理解我也是从你那时候过来的」罗发关系的拍拍眼前
的女孩的肩膀，鼓舞着。
　　「报告警长，在车的抽屉里发现了这些。」搜查的警察指着地上散落的一大
堆杂物等待警长检查。
　　安眠药四盒，救心丸一瓶，纸巾一袋，打火机一个，软中华一盒，塑料袋包
着的录像带一盒，被水浸湿的疑似遗书四张但已经看不清写的什么。
　　「报告警长，从死者身上的钱夹驾照看，死者是商人赵子麟。家住青年路３
８楼３４０３号电话……」
　　「报告警长，青年路３８号楼内接到报警，发现３４０３号失火，扑灭后发
现仅仅厨房烧坏，屋内发现一具赤裸女尸约莫３０岁。」
　　「小杨，开车，现在去青年路３８楼！」罗发指了下杨晓珊下了命令，面色
冷峻，如临大敌一般。
　　３８号楼的顶层还冒着烟，消防队还没撤去，３４０３的房门大开着，屋里
的装修甚是奢华。只是屋顶都被烟气熏黑。
　　地上还积着水，屋里的家具凌乱，不知道是灭火还是因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争
斗。
　　顶楼的房间都是复试，这座宅子也一样，来接警长的警察一路把罗发带到了
楼上，楼上的卧室里站满了人。
　　一个年纪看起来３０左右的女人一丝不挂的平躺在床上，本是端庄美丽的脸
此时扭曲得可怕，双眼翻白，嘴大张着仿佛要发出呐喊。左侧脸上的掌印赫然可
见。
　　女人的身体呈大字，双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双腿间女人最私密之处红肿撕
裂得血肉模糊，鲜血混合着秽物凝固在床单上和大腿上。白皙修长的两条腿上布
满了擦伤和抓痕，左脚穿着高跟鞋，右脚则赤裸着，脚上也沾满了秽物。
　　丰满的两个雪乳也伤痕累累，左乳头被咬碎鲜血风干在乳房上，乳房上布满
了齿痕。右乳房的乳头被一根牙签插了进去只留下尾部。
　　女人纤细的腰上还挂着一根细腰带，可能是被凶手剥光衣服时候留下的。
　　戴着手套的法医把女尸轻轻翻过来，查验的警察们又都皱紧了眉头，女尸的
肛门里被塞进了香水瓶，而女人的后背上被用刀残忍的刻上了：赵子麟血债血偿。
　　卧室床铺正对的电视机连接着一个录像机出于开机状态，可见死者临时前或
者遇害前在看录像。也或者是凶手在行凶时候在看录像。
　　罗发凭着经验看了一下录像机，里面塞着一个录像带，他拿起遥控器，按下
播放。顿时电视里播放起淫秽不堪的内容，几十个大汉戴着面具在羞辱一个年轻
的女孩。罗发拔出录像带，放入证据袋。走出屋子。
　　客厅墙上被熏黑一角的全家福是赵子麟一家三口，照片里的女人端庄秀美，
和床上那具赤裸被侮辱过的女尸是同一个人。而站在中间甜甜的微笑的小女孩看
来是赵子麟的女儿，但这美丽的女孩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忽然让罗发浑身颤
抖起来……
　　六个小时之后，根据邻居的目击和小区保安提供的线索，一个衣衫褴褛的人
被押送到警局，是小区物业的保洁人员，叫熊再福，三十四岁，来Ｂ城才三个月。
　　经过两个小时审讯，熊再福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说是本来如约来３４０
３房间进行每周的例行打扫，但是来到屋里发现门虚掩着没有人。
　　上楼发现卧室的门大开着，看见女主人仰着睡在床上，结果走过去一看吓得
半死发现女主人已经全身满是风干的白色粘稠秽物死在床上，床单上都是女人的
血。
　　结果当时想报警，但看见女主人虽然已死但凹凸有致的身材，想到平时总在
打扫卫生时候偷偷看这家漂亮的女主人，这女人平时高雅的举止和拒人千里之外
的高贵冷淡的印象，与现在这双腿岔开一丝不挂的景象对比太强烈。
　　一时把控不住，就脱了裤子爬上去对着已经冰冷僵硬的女主人尸身进行了奸
污，爬上去时候女主人伤痕累累的白皙的胸部也吓坏了他，而且失去生命的尸体
下体松弛得很，不过这凹凸的身材和长久魂牵梦绕只能幻想的场景，还是很快让
熊再福到达了高潮，射到了女尸体内。
　　之后熊再福开始害怕，然后在厨房放了燃气点了跟线通向厨房给自己留了逃
跑的机会，但线不够长，厨房的燃气还没泄露多少就被引燃了。
　　罗发听完叙述只能皱着眉头一点点推理不合理之处让熊再福多次重复反复对
比。
　　「警长，检测结果出来了，这个女人是赵子麟的现任妻子，陈秋苑，２９岁
杂志模特，死亡时间在两天左右，五天之前工地发现的尸体是赵子麟的独女，赵
小雅。是赵子麟和前妻所生。」
　　「车上的尸体现在结果还没出来，从死者的身份证件看应该是赵子麟，自杀。」
　　罗发眉头更是皱紧了，赵家这是被灭门了。「你把证据归里的录像带给我拿
出来」罗发说道。
　　「警长，是哪盘？车上的还是屋里的？」
　　「都要！」罗发说。
　　　　　　　　　　　　　　　　赵小雅
　　「啊啊啊，不要不要，救命啊！唔」小雅的嘴被一只有力的手捂着，另外几
只手七拉八扯把女孩的Ｔ恤和沾着血迹的短裙撕掉。
　　小雅死命挣扎着，但更多的手抓住了女孩拼命挥舞的胳膊和蹬踢的脚，小雅
白皙的身体被按在车后座上，录像有些晃动。但场景应该是在商务面包车里。
　　「哈哈哈哈」「小妞身材不错。」「这奶子发育的，真的才十六岁啊」淫邪
的笑声不断，夹杂着女孩凄厉的痛哭。
　　「马上就让你爽死，哈哈哈哈」随着笑声，一只手出现屏幕前，手里握着一
根黑色的长棍，长棍端头闪着电弧。这分明是一根电棍。
　　接着镜头给了女孩修长的双腿间血迹斑驳的下体一个特写。
　　那个拿在手里的电棍转瞬就没入了赵小雅的下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凄厉的惨叫起来，那根棍子插进了半截又往
外拔，棍子上沾满了鲜血。
　　那只拿着电棍的手打开开关，顿时赵小雅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呃呃呃啊啊
啊啊」她双目翻白，稚嫩的脸蛋因为痛苦而扭曲了，身体抖如筛糠。车座瞬间聚
集了一小摊液体。
　　「哈哈都尿了都尿了，爽不爽」「这妞这下爽大发了都尿满车了。」淫邪的
笑声再一次充满车厢。
　　车座上的赵小雅似乎完全失去了意识，嘴角突出白沫身体抽搐着，双眼翻白。
　　视频被关闭。
　　第二段视频，赵小雅已经一丝不挂的被捆在桌子上。
　　镜头对着女孩清秀美丽而恍惚的脸。小雅忧伤的眼神游离，仿佛刚刚苏醒。
　　镜头往下移动，小雅丰满坚挺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颤抖着。粉红色的乳头上
被两个带着导线的金属夹子夹着。
　　镜头拉远，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分开捆在桌子两侧，一根粗大的金属棍赫然插
进赵小雅的裸露在外的阴道内，一抽一插有规律的抽插着。
　　背景音乐是一首重金属节奏的音乐，随着音乐节奏加快，这根粗大的金属棍
跟着加快了抽插，小雅恍惚而迷离的双眼顿时圆睁，红唇微张惊叫失声。
　　金属棒的运动速度越来越快，小雅拼命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捆在桌上动弹不得。
　　绝望的双眼望向天空，丰满的乳房随着金属棍的抽动剧烈的摇摆着。
　　紧接着视频照向一只手捏着电闸用力的按下去。顿时屋里灯火通明，加在乳
头上的夹子带的小灯泡被点亮。赵小雅顿时全身抽搐，捆着的双腿无助的颤抖，
双脚绷紧。
　　随着电流的增强，小雅再一次全身抽搐，发出最绝望的惨叫。下体的金属棍
抽动的速度更快，只见突然一根水柱……又一次失禁尿喷。伴随着凄厉的惨叫，
她无助的挣扎着，背后的钟表显示这样的折磨持续了两个小时。视频被剪辑了。
　　第三段视频，被捆在桌子上的赵小雅已经失去知觉。
　　金属棒被拔出来，带出了喷涌而下的粘稠液体，一个光着身子戴面具的男人
爬上桌子，把自己的巨棍塞进流着淫水的阴道内，撅起屁股用力的开始干起来。
　　干了十分钟他才下来。
　　第二个男人脱了裤子爬上去，继续对昏迷不醒的小雅进行侵犯。一下下的抽
插着，手还揉捏着女孩的乳房。玩儿过之后把秽物喷在女孩身上。
　　第三个爬上去继续……这样轮番玩弄了两个小时，大约四五十个人在小雅的
体内洒了种子，女孩身下的桌子上很大一滩白色液体。
　　第四段视频，赵小雅浑身赤裸双腿岔开双手反绑着被悬挂在屋内，阴道赫然
被塞进了一个酒瓶，瓶口朝外露出了半截。一个面具男从后面抱着小雅，粗大的
巨根没入小雅的后庭内。
　　就这样一下下抱着小雅抽插着，赵小雅已经苏醒，对着镜头泣不成声。随着
肉棒的深入，小雅不时发出一阵凄厉的尖叫。
　　「要跟你爸爸说什么？」
　　「啊啊，爸爸，救救我，我快要死了。快救救我」小雅对着镜头哭诉，不时
因为疼痛发出呻吟。
　　「赵子麟，看见没有？你女儿就是因为你才会这样，才会死。」面具男嚣张
的一阵狂笑。拽着小雅身下露出的半截酒瓶开始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我爸爸会付你钱，求求你饶了我」赵小
雅哭喊着连连求饶。然而来自下体的攻击变本加厉。
　　小雅的哭声变成了哀嚎，面具男拿着瓶子蹂躏了一会儿，搜的拔将出来，顿
时带出不少带着血丝的粘稠液体。
　　接着另外一个面具男拿着棒球棍走进镜头：「赵子麟，好好看看你女儿怎么
死的。」
　　说罢这面具男掰开赵小雅的阴唇，径直把棒球棍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求求你，疼疼疼，啊啊啊啊
啊」赵小雅发出绝望的惨叫，凄厉至极。那棒球棍插进了大半截直接到底，开始
在小雅的体内乱捣。
　　赵小雅被悬在空中的身体剧烈的扭动鲜血从下体喷涌而出流了一地，恐惧和
剧痛让赵小雅又一次昏迷。
　　乱捣了一阵之后，面具男牟足了力气，「走！」说罢这根四尺长的棒球棍全
部没入小雅体内只留下把手在外面，顿时原本昏迷的赵小雅立刻转醒，惨叫起来，
双手拼命抓摸下体想要拔出这下体的异物，然而始终够不着。
　　赵小雅死前拼命的挣扎和惨叫持续了两个小时，最终浑身抽搐痉挛，眼睛圆
睁着，口鼻流出鲜血，气绝身亡。洁白的身子被悬挂在屋子中摇曳，胸脯一对儿
丰满的雪乳随着摇晃着，鲜血顺着露在体外的把手一滴滴的在地上汇集，修长白
皙的双腿时不时反射般的踢一下。
　　录像结束。
　　荧幕前看着录像的一众警察全都沉默了，年轻的警花杨晓珊看完录像奔进厕
所呕吐起来，走出厕所整个人都虚脱无力，录像里那惨死的少女让同为女人的她
感到恐惧，凶手灭绝人性。赵子麟一家三口惨死的场景历历在目。罗发表情冷峻
一言不发。
　　墙上还挂着工地上发现的赵小雅尸体照片，被套回身上的Ｔ恤，伪造的现场
可见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让工地被当做第一现场。实际上这是一次蓄意谋杀。
　　两张录像带内容完全一样，分别拷贝给了赵子麟和他的妻子陈秋苑。
　尤其残忍的是让陈秋苑被折磨致死之前一直被强迫看自己继女被侮辱后奸杀
　　的视频。可见凶手对赵子麟有着莫大的仇恨。
　　「我们要尽快找到凶手，给死者一个交代」罗发严肃的对沉默的警察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