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雾霾,晚上昏黄的路灯下是无边无际的雾霾,让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骑着自行车,我只能看见眼前一米开外的距离。本来就暗淡的路灯,在雾霾
的包裹下,微弱的灯光远远看去就像即将熄灭的蜡烛。走到近处,路灯被雾霾反
射,反而有一种超自然的幻像,就像峨眉山的佛光。
妻子从一年多前我出事起每天晚上都在家里念佛,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女人,
有着一个同样美丽的名字——苏梅。她很美,雪白的皮肤犹如温玉一般滑腻,一
双大眼睛清澈见底。苏梅从小练舞蹈,现在又是一家瑜伽馆的教练,高挑的身材
凹凸有致,双峰高耸,翘臀浑圆,一双美腿修长光洁。绝对是一个让任何男人的
都垂涎三尺的美人胚子。
「也许就是因为苏梅太美了,我们才会有这许多的磨难。」我木然的骑着自
行车,心中想到。
今天我上夜班前去她工作的瑜伽馆接她,去的时候她还没有下课,正在小班
授课,教几个学员。透过教室的落地窗看过去,苏梅的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很紧身,
一对挺拔的美乳和一双颀长的玉腿显得尤为引人注目,她的运动背心里面应该没
有再额外穿乳罩,所以有些凸点,而瑜伽裤不仅把丰满的翘臀勾勒的淋漓尽致,
还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性感可人。她的学员大部分都是男人,他们的心思显
然不单单在瑜伽上,而是目不转睛地注视苏梅那鲜嫩坚挺,顶在运动背心上的两
颗樱桃,每当她做动作的时候,纤细柳腰扭动,丰盈的美臀高翘,男人们的喉结
上下涌动,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
下课的时候,不少人跑来搭讪,要不是我每天都来护花,不知道又要惹出些
什么事端 .我们已经经历过太多的事情。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是因为苏梅每天虔诚的拜佛,还是因为我们时来
运转,生活逐渐稳定下来,我不安的心也渐渐的平静。
我的夜班从晚上十点开始。但我习惯于早到,因为我珍惜这份工作。虽然每
天都是夜班,但是至少收入确实不错。
骑车到了打工的医院后门,雾霾更重了,从后门朝我值夜班、担任保安的研
究所看去,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到。低头看了一下手机,时间还早,我把自行车
停到门岗旁边的车棚里,和看门的老张头打了个招呼。
「李蒙,你帮我看一会儿,我去锅炉房打壶开水。」老张头对我说。
我似乎有强迫症一般的再看了手机,离十点还有半个小时,于是答应下来,
走进门岗值班室,坐在老张头的破木桌前,旁边一个布满雪花点的旧彩电正播放
着《甄嬛传》。
「喝水自己倒啊,这个暖水瓶里还有点热水。」老张一边提着另外一个暖水
瓶出门一边对我说。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打开手机,查看手机推送的新闻。看到一个标题《神秘
病毒势不可挡,致死率高达99% 》,但是我点开时,才发现这条新闻已经因为
违反政策,被删除了。我突然想起这段时间一直有传言说一种神秘的病毒在爆发,
但是从来没有从电视的新闻里看到过报道,只有网络上有些只言片语,但是也很
快就被删帖了。
「嗄——」,这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喊声,吓得正要出门的老张
一个激灵,差点儿把暖水瓶掉在地上。他回了回神,朝声音发出来的方向朝我努
了努嘴,说:「肯定是你们那里的,你每天晚上上夜班,难道不害怕吗?」
「习惯就好了。」我淡然的说,一边开始低头看我的手机,不再接话。我在
接受这份工作的时候曾经签过保密协议,研究所里所有的事情一概不向外透露,
我不想丢掉这份工作。
看到我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老张头转身出门朝锅炉房走去,一边走还一
边自言自语的说,「都不知道他们是再搞研究还是作孽!」
我其实也知道,在这所江津市最着名的江津大学附属医院里,对于我每天做
夜班保安的研究所的传言非常多。江津大学最初是是一所教会学校,它的附属医
院的历史比大学本身还早,是清末开辟通商口岸时,天主教会修建的一座医院。
我们研究所的旧址是和医院差不多同时修建的一所育婴堂。
育婴堂收养因疾病或者残疾被遗弃的婴孩。它从一开始就有很多奇怪的传言,
人们盛传外国传教士盖育婴堂的目的是杀死婴儿用他们的心肝炼药,婴儿的尸体
就被焚化,然后扔进育婴堂地下室的一口井中。
这样的传闻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但是却越传越传越广,最终在清朝同治末年
酿出了一桩教案,愤怒的暴民不仅把育婴堂焚毁了,并且杀死了育婴堂里的外国
传教士,据说当时的手段很残忍,其中一个叫做詹姆士的传教士被生生的剥了皮。
剥了皮以后,他还没有死,而是全身血肉模糊的跑进了正在燃烧的育婴堂里,下
落不得而知。
而育婴堂内的修女则惨遭轮奸,她们被剥去衣服、一丝不挂的吊在育婴堂外
的歪脖槐树上,被成群的暴民们蹂躏奸污。被强暴之后,甚至她们的乳房和外阴
也被暴民割去。
后来地方政府弹压暴民,为首的三人被凌迟处死,其次的十二人被斩首。行
刑的地方就是育婴堂的遗址,紧接着清政府不仅赔款,还在育婴堂的遗址上重新
修建了一栋三层的欧式建筑,这座建筑后来被教会作为收容和治疗肺结核病病人
的地方,因为那时候没有特效药,传闻里面死了很多人。
再后来日本侵华,江津市沦陷,教会医院被日本人接管,这座三层小楼成了
日本进行秘密生物实验的地方,没人知道日本在里面干了些什么,只是听人说日
本押送了很多二十出头的花姑娘们去那里,但是从来没见到有人出来过。
解放后,这座小楼在空闲了许久以后,文革爆发,这里又成了关押批斗对象
的地方,从那时起,这栋小楼就有闹鬼的传言,特别是地下室的那口井,现在还
在,听说经常有恐怖的东西从井中爬出……
文革结束后那栋小楼再次被闲置,直到几年前,史学东教授和他的妻子也是
他的学生颜晓琳教授从美国回国到江津大学任教,这所小楼又分给他们作为他们
的研究所。据说是因为颜晓琳非常喜欢这座小楼的建筑风格,和她在美国普林斯
顿大学办公室的建筑风格类似。
关于这栋楼的故事是颜晓琳告诉我的。她是史学东教授在美国教书时的得意
门生,今年不过才28岁,但也已经是非常着名的生物学家了。颜晓琳不仅聪慧
过人,身材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出众。她皮肤白皙,有一张俊俏的瓜子脸,美丽的
眼睛里总是闪烁着睿智理性的光彩。颜晓琳的身材非常好,柳腰纤细,一对乳房
不算太大却很挺拔,总是骄傲的顶着胸前白色的大褂,曲线优美性感。她的双腿
修长,腰肢又很细,走起路来,挺翘的臀部自然而然的左右摇动,虽然幅度不大,
但是很性感。也难怪已经50多岁的史学东教授会对自己的学生下手。
颜晓琳在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已经通过工作的面试,她说她有义务把她
所有知道的信息都告诉我,然后由我来决定是不是要接受这份工作,这让我对她
有了不少的好感,所以我几乎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下来。颜晓琳听到我的答复,
做了一个鬼脸,对我说:「他们都说这楼里晚上闹鬼,以前的保安都没有干过太
长时间,你不怕吗?」
我摇了摇头,说:「不怕!」。她其实不知道,如果一个人杀过人,胆子会
变得很大。
(2)
我和妻子苏梅都不是江津市本地人,我们来自东北一个破败的工业城市,毕
业于同一所地方师范大学。我是体育特长生,学的是体育教育,苏梅学的是舞蹈,
是艺术类考生。
我第一次见苏梅是在大一的文艺汇演上,她跳了一段新疆舞,记得她穿了一
条娇艳的红裙和黑色镶着金丝的紧身马甲,裸露着腰间雪白的肌肤,水蛇般的柳
腰,摇曳之间,诱惑天成。我几乎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
打听到她参加了学校的艺术团,为了能接近她,我也参加了艺术团,因为我
个子大,艺术团演出的时候我负责打打杂,拉拉幕布什么的,好不容易才有机会
和苏梅结识,但是她那时已经被学校的一个富二代追到手。
那个富二代我也认识,他的名字是王栋。王栋的爸爸是负责旧城拆迁改造的,
黑白两道上都混的很开。虽然我们学校很一般,但是还需要参加高考才能录取,
但是王栋根本就没有考试,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他的个子不高,皮
肤黝黑,五短身材,但是身体倒还挺健壮的,夏天的时候,他总习惯在宿舍楼里
光着膀子,露出肌肉线条夸张到畸形的臂膀。
要说他人也不坏,家里有钱,爱交朋友,经常请同学们吃饭,特别是我们体
育教育系的,普遍都喜欢玩,所以和他意气相投,他经常来我们这边的宿舍串门,
喝酒扯淡。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追到苏梅的,大家猜测是因为钱,但是他自己却夸耀是因
为他鸡巴大,把苏梅干爽了。但是当别人起哄的问到,苏梅在第一次和他上床前
怎么会知道他鸡巴大的时候,他就不做声了,只是说别看苏梅表面上老实,其实
很风骚。
每当听到他这样谈论和苏梅的关系时,我的心里自然火冒三丈,但是我却又
没有发火的资格,王栋在谈论他和自己女朋友的事情,与我有什么相关?
但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没有维系太久。一次艺术团排练结束,我看到
苏梅一个往寝室的方向走去,就跑过去和她搭话,心里有点酸酸的问她为什么她
的男朋友没有来接她。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淡淡的对我说:「他不是我的男
朋友。」说完就低头走了。
不久以后就听说他们分手了,我心中有些奇怪为什么,但是同时觉得这似乎
也是我的机会。但是还没等我开始对苏梅展开攻势,另外一件事情就发生了。
一天晚上,王栋来我们寝室喝酒,同寝室的小六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几张韩
国三级片的碟片在把寝室的电视接在台式机上,用电脑光驱播放,看了一会儿,
大家都说不过瘾,王栋就把他随身带着的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来,接上电视上开始
放日本AV,看了一会儿,因为是有码的,有人又再喊不过瘾。
王栋这时候已经喝了不少的酒,黝黑的脸已经变得醉的发紫了,眼睛里布满
了红色的血丝。他醉醺醺的说:「操,哥们让你们看看过瘾的开开眼!」然后点
开了他电脑里深藏的一个文件夹,找出了一个视频。
视频应该是用手机录的,时间是晚上,房间里亮着灯,画面有些发黄。镜头
正走向一张堆满了白色被子的大床。床单也是雪白的,应该是宾馆。镜头绕过了
堆起的被子,这才发现被子里面躺着一个人,她的头发很长,有些散乱,看不清
楚脸,不过应该是个女生。她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随意的散开着,露出胸
前的一片粉白的胸肉。虽然乳房并没有完全露出,但是从性感的锁骨和雪白丰腴
的乳肉上不难看出这个女生的身材很好。
拍摄视频的人这时突然拉开了女生的浴袍,顿时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
柔软的乳房就像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
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樱桃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立着。寝
室里所有的人都惊呼了起来。
接下来拍摄人的手把女生身上的被子掀开在一旁,镜头下移,掠过女生光洁
平坦的小腹,我们这才发现女生的一只手正摁在自己同样光洁,一根阴毛都没有
的阴阜上,手指正在灵活的揉动着自己的小穴。
镜头特写女生的小穴,她的阴唇也是一样的光洁无毛,娇美粉嫩,肉缝随着
手指的揉动,正一股股的往外涌着诱人的爱液,爱液不仅让她的阴唇闪着水光,
也打湿了她的手指。我这才发现她的手指都涂了红色的指彩,只有中指什么都没
有涂,露出贝壳般的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而她的中指此时正越来越快的揉动着她
那早已突起的珍珠般的阴蒂。
镜头再次上移,女生的另一只已经攀上了自己的一只丰乳,她用四个指头从
下面托住整只乳房,拇指则灵活的拨动刺激着自己的乳头。嫣红的乳头因为兴奋
而肿胀着。
镜头继续上移,拍摄者伸手理了理女生的头发,我们这才发现,原来她是苏
梅!!!!寝室里又一阵惊呼,我的心中突然一种异样的兴奋与酸楚交织的感觉。
苏梅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有些空洞,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吃了什么药,但
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微笑,似乎很享受。
拍摄者低头去吻她,她主动的伸出了舌头,镜头反转,拍摄者出现在镜头里,
是王栋,他开始和苏梅热吻。镜头再次反转,朝苏梅的下身拍去,她的一双修长
的玉腿M型的叉开着,她的手揉动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喘息中,她用沙哑的嗓
音说:「吃人家的奶奶嘛!」
但是王栋似乎并没有去吮吸她的乳房,而是退后,静静的看着她高潮的到来。
苏梅的身体紧绷,两条大白腿劈成了一字马,阴部上挺,小腹收缩,而胸部又高
高的挺起,两粒兴奋的乳头像两颗小玛瑙。
苏梅高潮了。她急剧的喘息,胸脯起伏,乳波荡漾。就当我们以为视频就要
结束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黑色T恤,剃了光头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镜头里,他朝
镜头看了一眼,那人竟然是王栋的父亲王吉,我们在电视上看过他。
他径直走到苏梅身边,苏梅看到他吃了一惊,一边叫着「伯伯,不要」,一
边慌乱的想拉被子遮蔽住自己的裸体,但是被子早已不知去向。
王吉压在了苏梅的身上,苏梅推他推不动,打他似乎又没有力气。他一手抓
住苏梅一只丰满雪白的乳房开始使劲儿的揉搓,一手抓住苏梅的头发,亲在了苏
梅的嘴上,他的舌头强行的挤进苏梅紧闭的樱唇。
苏梅无力的反抗着,王吉伸手在她的下体摸了一把,一手的淫水,他淫笑着
用粗哑的声音对苏梅说:「小骚逼,想要伯伯的大鸡巴操你了吧?」然后他扭头
对王栋说:「别鸡巴拍了。」视频到此戛然而止。
那天晚上我心里很难受,但是我仍然想着苏梅的裸体手淫了,射精的时候,
我满脑子幻想的都是王吉的大鸡巴抽插苏梅的场景。
那天过后,关于视频的事情就传开了,并且添油加醋的越传越广,到后来苏
梅走在路上都被人指指戳戳,她变得寡言少语了,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对她展开
了强烈的追求,并且好几次保护她不被学校里那些流里流气的小痞子欺负。最终
苏梅成了我的女友。
但是在我第一次和苏梅上床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视频里场景,甚至在我扶
着鸡巴插入她那湿润的小穴的时候,心里幻想的还是王吉压在她身上,我很快的
射精了,苏梅并不知道为什么,还以为我是缺乏性经验。
但是这丝毫没有影响我对苏梅的爱。毕业后我们就结了婚,婚后的生活幸福
而又平淡,直到一年多前再次遇到王栋父子,才彻底改变了我们的生活轨迹——
我杀了王栋和王吉,因为他们不仅设局废了我,还轮奸了苏梅。
(3)
「李蒙,好像又有人送到你们那里了。」老张头拎着暖水瓶回来了。「为什
么总是晚上送,又总是神秘兮兮,挺瘆人的。」
「那不是人,是捐献的尸体,科学研究。」我简短的回答。
「尸体?尸体怎么会半夜惨叫呢?就像刚才那声,好吓人啊,好几次我上夜
班半夜都被那叫声吵醒。」老张问。
「那是用来做实验的猴子在叫。」我回答说。低头看了手表,九点四十五了,
我起身告辞,向研究所走去。
「你上夜班还是要小心点儿,以前出过事——」老张在我身后嘱咐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我知道了,头也不回的朝研究所走去。
雾霾还是很大,以至于在这里工作了这么久,我都差点走错了路。我到研究
所的小楼前时,送「尸体」的车已经走了,四下静寂无声,我用门卡打开了第一
道门,然后走过一个短走廊,用指纹打开了第二道门。
进了第二道门,就来到了一楼的大厅,整个研究所的每部还保持着古旧的欧
式建筑风格,大厅的两侧是两道长走廊,走廊的两侧是略微改造过的房间,东侧
走廊是实验室和操作间,西侧原来是收纳肺结核病人的小病房,现在用来盛放进
行研究的「尸体」。大厅的后部是一个旋转的楼梯,通向二楼和三楼。二楼是教
授和学生们的办公室和教室。研究所的核心是史学东和颜晓琳教授,和他们一起
工作的有七个博士后研究员,五个博士研究生还有十来个硕士研究生。
三楼有一个小型的图书馆还有一些储物间,我很少去。
另外就是地下室里。这个充满了传说的地下室的大门是几寸厚的钢板,并且
总是紧锁着,我从来没有进去过。
听颜晓琳说,研究所主要是在研究脑神经对于生物体细胞的控制机制,换句
话说,就是研究大脑如何通过给细胞发送各种各样的信号来指挥细胞的生物机能。
他们现在最重要的课题之一是通过脑神经和基因在高层次和低层次的相互作用,
延缓细胞的衰老与死亡。
实验最近这半年有了不少的进展,他们已经能够使刚刚死亡的尸体继续保持
细胞层面的生物活性,维系最简单的新陈代谢,从而使得尸体不会腐烂,也是因
此,这些尸体可以在常温下放在一楼西侧的病房里,共长期继续研究。但是用颜
晓琳教授的话说,这些尸体作为人已经死了,但是作为一个细胞的集合体,仍然
保持着最基本的「生命」。
因为尸体只有细胞活性,而缺乏更高级别的组织与器官的活性,所以这些尸
体不会动,也不会呼吸,像冷血动物一样全身冰凉,当让人诧异的是他们的身体
摸上去居然还是像活人一样充满了肌肤的弹性,唯一不同只是有些冰冷。研究所
现在继续在做的课题之一就是试图通过模拟大脑的信号,让一些组织可以继续维
持简单的运转,从而把尸体的活性提高一个层次。
这些都是颜晓琳告诉我的,尽管她知道我听不懂,但是仍然挺耐心的给我讲
解。她是这个研究所我最喜欢的人之一,当然她对我这么好,也是有原因的,因
为我救过她一次。
那是差不多三个月前的事情,我对研究所已经很熟悉了,所以除了晚上做保
安,我有时候也给他们打打杂。那天晚上,我在值班,颜晓琳突然来找我,让我
帮她把1009号房的「试验品」推到丙号实验室,她想取样做一下检测,补充
一些她正在写的论文的数据。那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研究所里已经没有多
少人,但是她因为继续这些数据修改论文,所以加班工作。
我去了1009号房间,发现里面的试验品是一具中年发福男子的尸体,我
在房间的电脑上按照规则流程做了记录,从电脑上的档案发现他是死于过量饮酒
后的心肌梗死。1009号(我们一般用房间号来称呼试验品)个子很高,有一
米八五,体重两百斤,是个大块头。试验品都是赤裸的,他身体上插着电极,方
便监视,同时还有一些管子,给身体输送养料。他的肚子很大,鸡巴也不小,但
是现在萎成一团,像块烂抹布。他的皮肤虽然惨白没有血色,但是却仍然有着光
泽。
我把1009号推到实验室,颜晓琳已经在那里做好准备了,她需要做一些
活性刺激实验,通过给1009号施加外界的刺激,看他身体细胞的反应,检测
生物应激性。
我当时因为闲着没事儿,有些好奇,再加上颜晓琳长得挺好看的,就在一边
观看。颜晓琳倒也不反感我看,她甚至有时候还会讲解,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
是在和我说话。
正当她低头查看1009号的紧闭的眼睛时,不知掉是因为电击还是因为她
给1009号注射的药物,1009号突然动了,不仅动了,而且张嘴就朝颜晓
琳的脖子咬去。颜晓琳的脖子很长很美,但是要是被1009号这样咬一口,绝
对凶多吉少,我正在旁边,但是一时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格挡1009号,
只好伸出手臂挡在他和颜晓琳之间,顿时我的手臂一阵剧痛,被1009号咬住,
鲜血喷溅,没有想到他的力气有这么大,几乎咬到了我的骨头。
颜晓琳死里逃生,惊魂甫定,一向聪睿的她居然茫然不知所措,而我的手臂
却还被1009号死死的咬住,并且他再沾了我的血以后,似乎力气更大了,甚
至我觉得他在试图爬起来,情急之下,我看到旁边颜晓琳刚刚做切片用的手术刀,
于是抓起来,手起刀落,把手术刀刺穿1009号的眼睛,几乎是把他钉在了活
动担架床上,然后不停的转动刀刃,而1009号竟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
了下去,不再动了。
我正要继续再多捅他几刀,这时候颜晓琳回过神来了,连忙制止我,说这是
很难得的实验数据,她要弄清楚为什么1009号会动,这可能会是一个大突破,
似乎她已经忘记了就在一分钟前她还命悬一线,而我自然不像她那样对科学那么
的投入,赶紧掰开1009号的嘴,把自己的胳膊从他的口中拔出来。胳膊上还
留着半月形的血印。
颜晓琳这才意识到我受伤了,赶紧帮我做了消毒杀菌处理,帮我包扎好,并
且要求我到她在二楼的办公室休息,她暂停了手上的工作,在我的协助下把10
09号送回房间,然后和我到了二楼,让我躺在她的沙发上,而她则在一旁小心
的看护着我。我对她说没事情的,让她回家休息,她却执意要留下来。
没有想到的是我从半个小时后就开始发烧,体温骤然上升,我让她送我到前
面医院的急诊,但是她觉得我发烧来的蹊跷,可能和被1009号咬伤有关,她
说她对于我的病因更清楚,所以执意要护理我,我还没来及的拒绝,就已经失去
知觉了。
等我再次醒来,我发现我赤身裸体的躺在浴缸里,浴缸里盛满了温水,我的
头上还顶着冰袋。我的烧已经退了,但是胳膊有些酥麻,低头看时,发现应该被
静脉注射过东西,贴了好几块创可贴,我的指头上夹着一个监视心跳血压的夹子,
夹子的电线连着一个可移动的监视器。
我艰难的扭过头,看到颜晓琳正睁大了眼睛吃惊的望着我,她一时间百感交
集的说:「你竟然醒过来了!我……我以为你已经死了!」
说完,她竟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然后高兴的笑了,全然不顾浴缸的水
打湿了她的白大褂。我有些嘶哑的问她:「我昏迷了多久?」
她松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整整三个小时。」
「才三个小时啊,我以为几天几夜了……」我喃喃的说,同时试图回忆这段
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颜晓琳的白大褂被水打湿了。湿透的衣服印出她内衣的痕迹,我下意识的盯
着她的挺拔胸部,本能的看着。
「我以为性功能障碍者不会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兴趣呢?」她看我色迷迷的望
着她的胸部,似乎没有生气。
我心里一惊,问到:「你怎么知道我……」
「我不仅知道你性功能障碍,还知道你杀了导致你性功能障碍的人!」颜晓
琳说,看不出她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
我的头皮紧张的一阵酥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隐藏了这么久的秘密
竟然被颜晓琳不费吹灰之力的戳穿了。
「你发烧昏迷的时候,自己说的。」她补充道。
「我……我那是烧糊涂的胡话 ……」我有些结巴。
「不管是不是胡话,」颜晓琳顿了一下,「Idon' tcare」。
我一怔,没有听懂她标准美音的英语。
看我懵菜的表情,颜晓琳扑哧的笑了,「我是说,我不关心你说的是不是胡
话,我只知道你救了我。」
「哦……」我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简历上不是写的大学毕业吗?」颜晓琳问。
「我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我诚实的说。
颜晓琳哈哈的笑了,她又一把抱住我说,「没事儿就好!」
她身上的味道很馨香,翘乳又顶着我,我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一股烈焰在横冲
直撞,但是我的鸡巴却丝毫没有反应。
颜晓琳低头看了我的鸡巴一眼,冲我做了一个鬼脸,对我说:「你性功能障
碍肯定是真话!」
但是在我的身体里,那股烈焰冲撞汇集成一股热浪冲向我的鸡巴,突然有一
种春天万物萌动的感觉,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那件事情后,我和颜晓琳的关系就变得更密切了,虽然我们的背景相差悬殊,
但是却成了好朋友。
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这么友善,譬如史学东教授手下的那个几个博士生们,
他们总是趾高气昂的,甚至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取笑我,但是我并不是很介意,
毕竟是为了赚钱生活嘛。
(4)
「救命!救命啊!」我刚进入研究所的大厅,正准备去更衣室换衣服,就听
到了一楼东侧试验区里发出的急切的喊声还有伴随着喊声的敲击声。
我顾不得换衣服,连忙跑了过去,是靠着大厅的甲号实验室,那是研究所最
大的一个实验室,用来做重要实验的。
实验室的门紧闭着,里面有人试图想出来,用力的在推门,但是门不知道为
什么,被反锁住了,根本打不开。我把脸贴在门上那一条竖着的玻璃窄窗上,透
过玻璃后面的铁丝网朝里面望去,只见到一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也从里面贴在
窗户上往外张望,并且试图用身体顶开大门。我认出来她是夏蓉,是史学东的博
士生学生之一。
夏蓉几乎是整个研究所我最不喜欢的人之一,她虽然长得倒不错,但是脾气
非常差,说话也很伤人。她的几个师兄都在追她,所以她几乎以实验室的公主自
居,自大狂傲。但是此时我也不顾的平时的恩怨,救人要紧,里面肯定是发生了
什么事情,并且不知道颜晓琳是不是也在里面。
我使劲儿从外面拉门,但是根本拉不开,锁应该是从里面锁的,也只能从里
面打开。但是里面乱作一团,根本没有人想到要来开门。
我在门外大喊,让夏蓉不要紧张,赶快找到门里的开关把门打开,但是她除
了尖叫和本能的撞门以外,几乎成了一个傻子。
「不要……」实验室里面传来颜晓琳的声音。
我更紧张了,四下张望,看到了实验室门上面的排风扇,还有不远处挂在墙
上的灭火器。我三步并作两步取下了灭火器,抡圆了胳膊,把灭火器砸在排风扇
上,「咣当」一声,排风扇连同灭火器一起掉落在实验室里,留下一个四方的空
洞,我两手抓住空洞的下缘跃起,一个翻身,钻进了实验室里。
一股血腥味道铺面而来。实验室操作台前的地上,倒着三具尸体,全部是喉
咙被咬破,动脉血管的血液喷射而出,四溅在地上,破裂的气管从颈部的伤口支
出来,场面骇人。
我的胳膊突然被人一把抓住,我扭头一看,是夏蓉,她浑身颤抖,眼睛恐惧
的盯着实验室远处的一个角落,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我朝那个方向望去,先看
到颜晓琳在那里,她的身后还挡着一个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史学东,而在他们的
前面,一个似人而又非人的怪物正压在一个正在挣扎的人的身上。
我捡起身边的灭火器,让夏蓉赶紧把门打开,然后朝前走了两步,这才看清
楚,那个怪物是长着人的形状,但是又不像是人。他皮肤是死灰色的,身体的水
分和脂肪似乎都被蒸发干净,皮肤紧裹着肌肉,血管像藤蔓一样在皮肤下面爬满
全身,他的脖子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咬的,露着参差的肉芽,
但是血早已凝固,暗红的血迹沾满了伤口附近的皮肤,他的眼窝深陷,眼睛外凸,
显得尤为的大,而他的鼻子也已经被咬掉,只剩下两个黑色的空洞。一时间我不
知道他究竟是人还是鬼,突然间,我想起书上看过的丧尸,对,没错,他就像丧
尸一样。
他身下压着的是史学东教授带的一个博士后女生,她的名字叫李菲菲,差不
多三十岁,比颜晓琳还要大一两岁,已经结婚,刚生了一个儿子,还不到一岁,
我想到她的儿子,急切的想把她救起来,但是出乎我意料,丧尸并没有想要咬她
的脖子,而是在撕咬着她的衣服。
很快,李菲菲的衣服就被他扒的一干二净,只剩下白色的蕾丝乳罩,甚至连
内裤也不知所踪。虽然情况紧急,但是我心里还是嘀咕了一下,没想到李菲菲会
穿这么性感的内衣。
「李蒙,救救我!」李菲菲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朝我大声的喊去。
但是我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突然想起手中的灭火器,用尽全力的朝
丧尸砸去,我是体育专业毕业,身体素质一向不错,要是一般人我这么一砸,肯
定会被砸晕过去,但是灭火器砸在丧尸身上却像砸在了面袋上一般,一声闷响,
他被砸得倒在一边,但他似乎并没有痛觉。
而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丧尸的两腿之间,竟然竖着一根勃起的又大又粗
的鸡巴。鸡巴的龟头从中间的马眼裂开,马眼的四周长着像是肉刺一样的东西,
马眼里正往外分泌着绿色的粘液。
我这下才明白,他并不是要咬死李菲菲,他是想和她……交配。
「快跑!」我冲着颜晓琳喊道,同时试图拉住倒在地上近似全裸的李菲菲,
想把她拉起来。
颜晓琳让史学东先跑,她跑过来想和我一起扶起李菲菲,但是刚才摔倒在一
边的丧尸已经站起来,他挡在颜晓琳和李菲菲的中间,朝颜晓琳扑去,他的动作
比我想象的要敏捷。
「小心!」我抢先一步抓住颜晓琳,把她一把揽在怀里,躲过了丧尸的袭击,
然后顺势把她向身后推去,这时我的余光发现夏蓉已经打开了大门,和史学东站
在门口慌张的让我们赶紧出来。
「快点儿走!」 我对颜晓琳说,「我去救李菲菲!」
但是就在这一瞬间,丧尸已经再次把李菲菲扑倒,虽然我现在离他们很近,
但是投鼠忌器,李菲菲在他手里,我一时也不知掉该怎么办,就在我犹豫的时候,
我看到丧尸那根粗大的鸡巴已经顶在了李菲菲的小穴上。
李菲菲的阴毛被刻意的修剪过,除了阴阜上留的一小丛阴毛外,其他地方的
阴毛都被剃的干干净净,丧尸的龟头上的肉刺此时就像是柔软的短触手一样,它
们一边把丧尸的鸡巴固定在对准李菲菲小穴的位置,一边开始不断的触摸着她的
阴唇和肉缝,并且继续分泌着绿色的粘液。
「不 —— 不要!」李菲菲一边继续反抗着,一边试图移动她的屁股,躲
开丧尸鸡巴的触碰。
但是很快的,红云开始爬上她那白净的脸庞,不知道是因为丧尸的挑逗,还
是因为丧尸分泌的粘液有催情的效果,,李菲菲开始动情了。
我突然想起上次我对付1009号时的情景,对,如果这具丧尸像1009
号一样,那么他的弱点应该是他的脑袋。要是有一把西瓜刀就好了,可是现在是
在实验室,根本没有像样的武器。
眼看着丧尸的鸡巴就要侵犯李菲菲,而我却毫无办法,正在焦急中,突然听
到门口颜晓琳大喊一声:「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我突然觉得脑后一阵阴
风,本能的低头一躲闪,扭头一看,我的身后竟然又多出了三具丧尸!
(5)
看着身后突然又冒出来的三具丧尸,我心里一阵叫苦。只有一个丧尸就让我
无计可施了,现在又冒出来三个,这可怎么办。我稳了稳神,仔细看时,才发现
这三个丧尸就是刚才躺倒在试验台旁边的那三具尸体,他们怎么复活了?
正在我被这三具丧尸逼的步步后退的时候,李菲菲那边却突然传来了一声愉
悦的呻吟「啊——」。我吃惊的扭头一看,她已经被那个压在她身上丧尸的插入
了,丧尸那又粗又黑的鸡巴缓慢而又有力的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因为鸡巴太
大,以至于李菲菲平坦的小腹上随着丧尸的抽插都可以看到鸡巴顶起的隆起。
不知道什么原因,李菲菲此时已经不再反抗,而是在主动迎合丧尸,她甚至
扯开了自己乳罩,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正在哺乳期的乳房,她用手用力挤压自己
的乳房,一股乳白色的乳汁从深红色小蜜枣一样的乳头里喷射而出,正喷在丧尸
的脸上,而那具丧尸竟然伸出了舌头——如果能称之为舌头的话,因为那舌头乍
一看像是一条水蛭,扁圆形的舌头绿中带黑,舌头的尖端竟然有三片半圆形的颚
片围成一个Y形的开口,只见那丧尸一低头,舌头伸的很长,舌尖一触及李菲菲
的乳头,前面的Y形开口一下子就包裹在李菲菲的乳头上,而李菲菲竟然又兴奋
的呻吟起来。
「先别管菲菲,快点出来!」门口是颜晓琳焦急的喊声。我回过神来,三步
并作两步朝门口跑去,好在那三具丧尸也被李菲菲的乳香吸引,没有过来追我,
等我跑了出来,颜晓琳赶紧从外面把门关好,实验室可以从外面上锁,我们合力,
快速的一起把门锁上。
「菲菲怎办?」我问。
「先别急,我们可以用监视室里的闭路电视看到实验室里面的情形,想办法
把她救出来!」颜晓琳说。
一边说一边拉我去监视室。
在去监视室的路上,颜晓琳不断的拨打医院保卫科的电话,希望能多些人来
帮助,但是保卫科那里没有人接电话,颜晓琳紧接着又拨打了另外一个电话,我
不知道是哪里的,不过她说那里应该会来帮助我们。但是仍然没有人接。最后,
颜晓琳拨打了110,占线。
我们来到监视室,我发现夏蓉和史学东教授并不在那里,我问颜晓琳他们去
哪里了,颜晓琳说他们在三楼的图书馆,史学东在帮助夏蓉平静下来,刚才的打
击太大了。
我打开监视器,这套系统我很熟悉,晚上值班的时候需要在这里查看各个实
验室还有放置试验品的房间的情形。我把甲号实验室几个角度的摄像头切入时,
发现李菲菲已经被四个丧尸团团围住,一个仍然在用鸡巴抽插她的小穴,另外两
个一左一右的用舌头含住李菲菲的乳头在吮吸她的乳汁,最后一个把舌头伸进了
李菲菲的嘴巴,看样子在吮吸她的唾液。而李菲菲像是着了什么魔一样,不仅没
有恐惧的反抗,反而很积极的迎合,她甚至刻意的挺动着阴部,迎合丧尸的抽插。
「我觉得菲菲虽然会受点苦,但是暂时没有危险。」颜晓琳很认真的说。
「为什么?」我问。
「虽然我不清楚是什么病毒控制了那些尸体,但是明显的,他们有两种繁殖
模式,一是无性繁殖,就是通过撕咬正常人来传播,还有,就是有性繁殖,就像
现在他们对菲菲做的那样,如果是有性繁殖,他们不会危害母体。」颜晓琳很专
业的说。
我不太理解她的话,但是相信她的专业判断。在我查看视频的时候,颜晓琳
不停的再拨打110,但是开始是占线,后来就变成忙音了。
我想到了夏蓉和史学东,就把视频切换到了图书馆。图书馆里亮着灯,夏蓉
坐在沙发上,史学东坐在她身旁,搂瑟瑟发抖的她,我心里嘀咕虽然是师生,但
是这也有些太亲昵了吧。我把画面放大,这一看,才让我更加吃惊,原来史学东
的一只手正从夏蓉白色大褂下面伸了进去,而夏蓉不是因为刚才害怕在发抖,而
是因为史学东的爱抚而本能的扭动着。
「咳……咳」我咳嗽了两声,示意正在焦急打着电话的颜晓琳来看,颜晓琳
瞟了一眼监视屏,只见史学东干脆把夏蓉白色大褂的下摆掀起来,隔着她粉色的
内裤揉弄着她的小穴,而夏蓉的双颊绯红,胸脯因为喘息急剧的起伏着。
「他就是这样的人。」颜晓琳似乎并不吃惊,「连学生都不放过。」
怪不得夏蓉那么骄傲跋扈,原来是因为和她的导师有一腿!我这才明白。
虽然颜晓琳故作平静,但是我还是看出了她的不快,试图转换话题,问道: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个丧尸一样的怪物是哪里来的?他不是我们研究所
的试验品吧?」
颜晓琳看着我,迟疑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你知道我从来对你都是实话实
说的,但是今天这件事情涉及机密信息,我也不能多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
说的那个丧尸不是我们这里的,我们的实验还没有做到这一步。我也是第一次见
识到这东西,所以才有这样的意外。」颜晓琳美丽的大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这是不是网上流传的那个病毒,前一段传的挺凶的,后来相关新闻据说都
被删了,偶尔有人发帖也被秒删。」我问道。
颜晓琳没有回答,但是也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病毒已经传染到江津市了?那为什么不通知大家防范?????」没想到
这竟然是真的。
「没办法防,连传播途径和机制都不知道,所以才送给我们一个样本,让我
们研究,但是今天的事情……我们也毫无头绪!」颜晓琳沮丧的说,泪光里,睿
智的眼睛第一次失去了光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谁也联系不到,就像所有人都消失了一样。」颜晓琳说。
「也许真的所有人都消失了呢?」我问道。
「你是说……病毒大面积爆发?」颜晓琳问。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只有旁边的摄像头还在不停的播放着监控录像。一
边是丧尸狂操李菲菲,一边是史学东和夏蓉在暧昧。
我突然想起了苏梅,赶紧把手机拿出来,并没有未接电话或是微信。也许情
况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心里想。
当务之急是要把李菲菲从丧尸们的鸡巴下解救下来。我问颜晓琳该怎么办。
「求人不如求己。」颜晓琳一字一顿的说,「还记得你上次怎么制服100
9号的吗?」她问。
「你是说用手术刀戳他们的眼睛?这难度太大了。」我摇摇头。
「不是戳他们的眼睛,是砍掉他们的头,破获他们的大脑。我觉得病毒还是
通过他们大脑利用人体的神经系统来控制身体。」颜晓琳说。
「用什么武器呢?这里是研究所,又不是屠宰场。」我回答。
颜晓琳托腮思考了一下,然后眼睛突然闪着光芒对我说:「用电锯,我们工
具间有电锯。」
但是等我看到颜晓琳拿来的电锯,我彻底无语了,电锯的锯刀只有三十公分
长,如果是修理实验用具什么的还可以,用它来杀怪兽?简直不可能。
「好吧,那你去吧,我给你加油。」我对颜晓琳说,研究所里只有对她我才
回偶尔开玩笑。
「啊?我?我不行啊。」颜晓琳不知所措的说。
「你说的求人不如求己嘛。」我回答。
「我,我也把你当自己人了啊。」颜晓琳说。
「是嘛,那好吧,既然是自己人,我都要上战场了,你怎么也要慰劳一下吧。」
我说道,眼睛看到了监视室后面墙上消防器材箱里的消防斧,那个要顺手多了。
「你要怎么慰劳?」颜晓琳问。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走到她跟前,一把搂住她的柳腰,低头把
我的嘴巴压在了她那娇小美艳的双唇上,她的嘴唇很温暖很湿润,她的鼻息中带
着一股馨香。她先开始有些迷惘,但是很快她就主动的配合我,把她香甜的舌尖
伸进了我的嘴巴。
但是我却戛然而止,松开了她。
「你——」颜晓琳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是想验证一下我们的革命友谊,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一边说,
一边走上她身后,去下了消防斧。「这个更好用。」我接着说。
「你有把握吗?」颜晓琳整理了一下头发,问。
「十分的把握谁都没有,但是我看到那些丧尸行动的速度并不算太快,身体
也不算特别灵活,所以我应该没有问题。唯一担心的是他们现在都围在李菲菲的
身上,我害怕伤到李菲菲,只能试着看看能不能把们引开了」我说。
「我和你一起去!」颜晓琳说。
「你留在这里,看监控。」我说
颜晓琳扭头看了一眼监视屏,甲号实验室里,丧尸们仍然在围着李菲菲,为
首的那个丧尸看样子已经射精了,趴在李菲菲的身上不在抽动,另外两个丧尸还
在继续吮吸李菲菲的乳汁,第四个丧尸却不知所踪了。
另外一个监视屏上,史学东已经把夏蓉的白大褂解开,把她粉红色的乳罩推
到乳房的上面,他一边贼头贼脑的看着图书馆的门,估计是害怕我们上来,一边
开始亲吻夏蓉的乳房,似乎一楼刚刚发生的这起事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似的。
不过夏蓉的身材很不错,腰细,臀翘,两只乳房丰满挺拔,洋溢着少女的青春。
此时,她正主动的身体前倾,把嫩乳塞入史学东的口中,一头花白头发的史学东
马上像想品尝着珍馐美味一样舔舐着夏蓉那粉嫩娇小的乳头。
颜晓琳把视线移开了,扭头看着我,对我说:「我和你一起去,有个照应」。
我答应了。
(6)
我拿了消防斧,把我巡逻用的电警棒给了颜晓琳,然后一起回到了一楼的甲
号实验室。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沉闷的撞击声。看样子应该是刚才监视屏上
没有看到的那个丧尸。
我顶着门,让颜晓琳打开了门锁,然后让颜晓琳躲开,我也往后退了两步,
实验室的门「嘎吱——」的一声打开了。
我等了几秒钟,但是并没有见到丧尸出来,就像上前张望,但是突然门被从
里面推开,巨大的力量砸在我的身上,一下子把我打翻在地,紧接着一个丧尸从
里面一步一晃的走了出来。
这个丧尸就是刚才实验台旁那三具尸体之一,他也是史学东的学生,平时是
一个很文静的男生,但是到了现在,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颜晓琳也被吓了一跳,她惊叫起来,那具丧尸被颜晓琳的叫声吸引,开始朝
她走去,而颜晓琳似乎被吓得不轻,甚至忘记了后退,只是两只手举着那个电警
棒,对着丧尸到来的方向。
我眼瞅着是一个机会,赶紧翻身跳了起来,在丧尸朝颜晓琳伸出手的那一瞬
间,挥动消防斧,劈在丧尸的脖子上,丧尸的头像个熟透的西瓜一样滚落在地上,
他的身体同时也瘫倒在地,深褐色的液体从他颈部的断口中流出,流在地上,像
是蜿蜒的毒蛇。
颜晓琳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差点瘫倒在地上,我连忙扶住她,对她说:「你
不用怕,我觉得丧尸最多只是想操你,不会咬死你的。」
颜晓琳缓过来神,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么粗鲁的话,白净的脸庞浮起了红云。
她拢了拢头发说:「看来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丧尸的头是要害。」
成功杀了一个丧尸,我顿时觉得信心大了很多,但是同时我也觉得正面进攻
似乎比较困难,因为丧尸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后面偷袭倒是又比较大的把握。
我脑子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就对颜晓琳说:「咱们需要配合一下,你来负责
勾引丧尸,我从后面偷袭,这样成功的把握大一点。」
颜晓琳想了想,似乎觉得我说的也有些道理,就答应了,我知道她其实有些
害怕,但是大概想到她的责任,她还是很勇敢的答应了。
计划说起来简单,但是实施起来就难了,颜晓琳开始站在门口,极力的弄出
声响来,但是其他那三具丧尸仍然在津津有味的轮流的操着李菲菲,根本不理会
颜晓琳这边。其实刚才我进来救他们的时候,也完全是因为李菲菲吸引了丧尸,
才让夏蓉和史教授有时间逃脱。
我小声问颜晓琳刚才有她、夏蓉、李菲菲三个女生在场,为什么丧尸会选择
李菲菲。颜晓琳想了片刻说,可能是李菲菲刚生完小孩儿,身上的雌性荷尔蒙水
平比较高,所以对丧尸比较有吸引力,就像发情期的雌性动物更吸引异性一样。
说到这儿,颜晓琳突然眼前一亮,说:「有办法了!」
她跑到隔壁的储物间拿了些东西,然后又去了洗手间,留我在甲号实验室的
门口继续观望。一会儿功夫,她又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几条白色的毛巾,等她来
到我身边是,我才发现毛巾上有着淡黄色的水渍,并且一股女人体味加上微骚的
味道,我这才明白,这是颜晓琳的尿液。
颜晓琳看到我的神情从疑惑变成恍然大悟,不禁羞红了脸,但是她去仍然一
本正经的对我说:「我这是在做实验,验证我的假说。」
我从她手里接过一条带着她体味的毛巾,扔到一只丧尸的身旁,但是丧尸却
没什么反应,我们又等了一等,还是没有反应。我扭过头对颜晓琳说:「看来你
没有菲菲有吸引力。」
颜晓琳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很认真的说,原因可能是因为她不在排卵期,
激素水平不够高。我一摊手,问她现在该怎么办?
远处剩下的三只丧尸仍然团团围在李菲菲的身边,一只丧尸仍然不知疲倦的
用一根粗大的鸡巴操着她的小穴,另外两只则趴在她的丰胸上,用他们的舌头,
不断的吮吸着李菲菲的乳汁,让人诧异的是,过了这么久,李菲菲的乳房居然仍
然能源源不断的分泌乳汁。李菲菲仍然一副春情泛滥的样子,她已经不知道高潮
多少次了,她的两腿间的地板上,已经湿成了一大片。
时间似乎并不在我们这边。看着一时间无计可施的颜晓琳,我突然闪现了一
个主意,从她的手中又拿过一块毛巾,然后把小臂在消防斧的刃尖上轻轻一划,
顿时殷虹的血液流了出来,我把血液浸在毛巾上,然后在颜晓琳诧异的目光里,
朝丧尸走去。
果然,血腥的味道引起了丧尸的注意,有一只正在吮乳的丧尸扭过了头,我
把毛巾仍在它的旁边,它毫不迟疑的就向毛巾移动过去,低头扑在了毛巾上,用
它那水蛭一般的舌头舔在了毛巾上。好机会,我快速来到它的身边,在我手臂上
的血腥味引起它注意前,抡动消防斧,砍下了它的头颅。仔细看它时,才发现这
只丧尸就是最初咬死三个人的那只。
连克两城,我心里逐渐有了信心。并且我发现至少现在丧尸还不是社会生物,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并没合作和协调。当我砍杀那两只丧尸的时候,其余的丧尸根
本没有同仇敌忾的觉悟,它们只顾得眼前的美味。这样就好办多了。
我绕到另外一只正在吮吸李菲菲乳房的丧尸旁边,向他挥动了手臂,淡淡的
血腥味果然引起了它的注意,我这次并没有暗算它,而是吸引它面对面的朝我走
来,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认出来它是颜晓琳的一个硕士研究生,它个子不高,
皮肤黝黑,五短身材,但是身体倒还挺健壮,此时它正步履蹒跚的朝我走来,看
着它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王栋,在这恶斗一触即发的时刻,时间似乎变得突
然缓慢下来了,我的思绪也飘回了一年多前的那件事情。
我和苏梅在学校成为恋人之后,王栋曾经找过我,他让我离开苏梅,说那个
小娘们太爽了,他还没有玩够。我被他下流的言辞激怒了,和他差点打起来。王
栋也知道如果真的动起手来,他未必是我的对手,所以借着别人的劝解,暂时作
罢。
后来他为了让我放弃苏梅,发给过我一些苏梅的视频,都是他和苏梅做爱时
候拍摄的。有一段甚至是在《大学生思想修养》课上,他和苏梅坐在最后一排,
一边上课,苏梅一边跪在课桌下给他口交的视频。虽然看到这些视频我很愤怒的,
但是同时它们也莫名其妙的让我觉得兴奋,极大的满足了我的性幻想,以至于有
一天我和苏梅从晚自习教室出来路过《大学生思想修养》课的阶梯教室,我忍不
住把她一把拉了进去,让她给我口交。
所以苏梅和王栋交往的这段经历也不尽然都是坏事,至少在性经验上,苏梅
变得熟练了很多,曲意承欢,妙不可言。
王栋见骚扰我并不奏效,就改变策略去骚扰苏梅,扬言要把她的视频贴到学
校的论坛上去。苏梅开始不敢告诉我,在王栋的压迫下提出要和我分手,但是在
我的劝慰下,她和我说了真话,而我这次主动去找了王栋。
我告诉了王栋我的身世,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为和人发生口角失手杀了
人,被判了死缓,后来改判无期,我妈在我爸出事后就改嫁,远走他乡,我从小
和爷爷奶奶长大,而爷爷奶奶也相继过世,我之所以考师范教育专业,是因为教
育专业不收学费。
王栋不明白我说这些是为什么,听完后嚷嚷道:「我他妈的又不查户口,你
和我说这些干屁。」
「我也大概知道你的家世,家里有钱,好逼操着,好车开着,好几栋小别墅,
虽然你长得丑,可是你妈长得像电影明星一样。」我继续说。
「你他妈有屁快放,到底想说什么。」王栋不耐烦。
「你现在都没有明白我要说什么,足见你的傻逼。我直说吧,我一个人赤条
条无牵挂,你腰缠万贯,但是我要真想捅了你,两步之内,我就能让你的血流满
地。」我把手伸进口袋。
「操你妈,别……别干傻事……」王栋怂了。
我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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