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隔线===
浴室的墙壁露出,那堆构成肉室的肉块慢慢缩小。明第一次离开肉室时,因
明因为拒绝相信眼前的画面──也因为很快就睡着──而没看清楚肉室的变化。
今天中午,她几乎只把注意力放在丝的身上。
而光就这几次经验,明觉得肉室的造型比想像中温和些。且不知为何,让她
有种好怀念的感觉。
丝不在子宫里,明是决的轻松一点。
「可也有那么点空虚的感觉呢。」明说,从自己的腰侧摸到上缘。她承认,
光是贱骨头还不足以形容自己。无论是取昨晚或今早的任一片段,她都不像个纯
粹的受害者;变态一词呼之欲出,而她尽管觉得耳根发烫,胸腹却没有紧缩感。
也只有够变态,才能在与异种生物交合的过程里,得到这么大的满足;明想,觉
得这样应该不算太糟。
她穿上衣服,离开浴室。在关上房门后,她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和阴部。
「啊──」明轻叫一声,胸部和阴部的敏感度都提高了。明明是破处后又密
集做爱,阴部却没有任何不适感;再看仔细些,她发现,自己的阴唇还是闭起的,
而几分钟前,这里还曾把丝整个排出呢。阴道和子宫等处的保养,明想,丝没食
言。
明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为了一觉好眠,她还特地走到厨房里,喝了杯睡
前牛奶。
明天也要让丝满足,明想,也提醒自己,不能生活得太糜烂。考试日期近了,
她得花时间好好温书。她也发现,先前被那个烂男人甩的不快感,早已淡到连一
点存在感也没有。太过短暂的接触,只是误会一场;现在,明也认同这一点,尽
管他根本不打算原谅他。
已经好就没有像这样剧烈运动的明,感到全身舒畅。她有预感,接下来的温
书的情况会比以往都好;这也等於间接承认,这阵子一直困扰她的,就只是欲求
不满而已。
明在洗好杯子后,回到房间;关灯,盖上被子,再打一个大哈欠。闭上双眼
的她,不要一分钟就睡着了。
在接近午夜时,一个有着女性轮廓的东西,正在黑暗中伸着懒腰。一双金色
的大眼睛,出现在明的房间里。那个几近人型的生物转头,对月亮眨了眨眼。她
在深吸一口气后,露出浅浅的微笑。本来,她是打算拦截丝的。然而,明是那么
的没有防备,让她突然改变主意。
这个有着肥厚裙摆的生物,慢慢爬上床铺。
明睡得很熟,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那个生物一边在床上伸展身体,一边嗅闻
明的脖子与腋下;和丝的观察顺序一样,她发现,明的年纪很轻,乳房却非常惊
人。她把灯给打开,也试着把自己的胸部给挤出沟来;在放弃尝试后,她再次睁
大双眼,把明的脸和身体都给看清楚。
在确定哪几个部位是自己想要优先享用的后,她一边低头聆听明的细细鼾声,
一边把触手伸到明的被子里。不要几秒,房间就消失了。肉室再度出现,而这一
次,连床铺都被纹路複杂的肉块给取代。
那个生物大胆的伸出舌头,舔了下明的乳沟;后者缩了一下,但没醒来;前
者瞇起眼睛,打算更加放肆一些。她一路从明的胸口舔到左耳根,在充满弹性的
肌肤上上留下长长的唾液痕迹,会让她感到很兴奋。
不要几秒,那个生物就把被子给丢到一旁。想要表现得更加粗鲁的她,用四
只触手扯下明的上衣钮扣。明是继续维持熟睡,而这只会让那个生物的动作越来
越大。
她解开明的胸罩,和上衣与裤子等扔在一旁。接着,她捧起明的乳房,小心
揉捏,也使劲的从乳房根部舔到乳头。途中,她的舌尖滑过明的腋下。最后,舌
尖与明的嘴唇碰在一起。
明还没有醒来,那个生物再次瞇起眼睛。后者在考虑不过两秒后,就决定先
用嘴唇包住牙齿,再对准左乳房,大口一咬。
「啊嗯──」明发出声音,但只稍微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
那生物皱起眉头,鼻子使劲呼一口气。从没看过这么会睡的人,她想。得再
多刺激几次,再弄得更过分一点,明就一定会睁开双眼。
那生物半睁着眼,相当很期待。她马上低下头,用力吸吮明的乳头,并以触
手末端搔着明的背。
先用两只触手托着明的双臂,再用一只触手托着明的屁股。不要几秒,明就
已经远离肉室地面。而那个生物则在撕烂她内裤的同时,奋力扳开她的双腿。
一只触手张开嘴巴,伸出红中带青的舌头。它轻舔了一下明的阴蒂周围。
一直到这时,明才把眼睛给睁得大一些。微微开口的她,脑袋仍是昏昏沉沉
的。她还要花上将近一分钟,才有办法搞情楚情况。
起初,明还以为是丝。虽说得像是一天只做一次,但搞不好只是要过了午夜,
就仍在丝的约定范围内?明想,嘴角上扬。她可以容忍的丝这一点任性,虽然这
挺干扰休席的。不过,这味道,还有触感,明都有点陌生,且她还未完全湿润,
对方却已经用一只触手抵着她的阴道口。
「等等──」明一边说,一边眨眼睛,「不行,啊!」对方硬插进来,让她
感觉很不舒服。没有什么前戏,甚至拒绝沟通;丝即使再飢渴,也不会这么粗鲁。
明咬着牙,嘴里吐出的是哀嚎,而非淫叫。
和丝的比起来,现在体内的这只触手比较多节,末端还有些软瘤;所以是别
人,明想,睁大双眼。她看到一张细緻、优雅,却又显得有些狰狞的脸。
和丝比起来,眼前女子身上青色的部分较多,红色的部分则是深赤色。她的
体型比较接近成年女性,身高大概只比明矮一些。她一对乳房有梨子般大,当然,
是比不上明。不过,她的胸部有着缎子般的光泽,这点就是明所没有的了。
她一部份的触手生长在头上,看起来就像是头发;和丝相同的是,她头上的
触手没有盔状末端,但它们长及腰部,远看几乎就像是真的头发。有盔状末端的
触手,多数都围在她的腰下,包住她的臀部和腿,看来就像是又大又蓬的裙子;
她将腰下没用到的触手稍微往内卷,露出轮廓模糊的脚踝和脚掌。盔状末端梢微
往内,似乎是为了美观。
「啊,你终於醒了。」那生物一边缓慢抽插,一边笑着说,「和丝一样,我
也有个名字。你特别允许你像其他人那样,称呼我为泥就好。还有啊,你怎么叫
得和猪一样呢?叫些像唱犬的声音给我听吧!」
泥笑出来,用两只触手缠住明的胸部。
咬着牙的明,拼命挣扎。而她每挣扎一下,泥的触手就缠得更紧。
脸上始终挂着阴沉笑容的泥,一边舔湿双唇,一边把明的双腿分得更开。和
丝不同的是,泥的每只触手都绑得很紧,让明痛到大叫。
「会淤青的,快住手!」明求饶,感觉四肢都有些发麻。过约半分钟后,泥
的捆绑终於松了些,明先是伸展手指,在稍微移动双腿。泥随时准备再度绑紧,
明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这一点。
在明的眼中,泥是个禽兽;只想着要交配,却没有多少爱的成分,和丝完全
不同。
看见明没有试图挣脱,泥很满意的笑了。
接下来,泥再次弯腰、伸长舌头。她开始舔明的阴蒂和腰,并不忘使劲嗅闻
明的腹股沟和乳房。
怎么会这样?明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又被强暴。难道是丝出卖了她?不,
她摇了下头,不能先这么想。
使劲甩掉眼泪的明,忍着阴部疼痛;与第一次和丝接触时一样,是逃不掉的,
而泥又比丝还要强壮,硬碰硬显然不是什么好选项;所以,至少在头十分钟,明
先想着要如何撑过去,而未拚命挣扎。
与丝不同,泥对於前戏没有什么耐心,动作又粗鲁。明若不快点放松,让自
己的阴部湿润,身体极有可能会严重受创。又如果,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强硬,泥
说不定会对她动粗,所以,尽管很伤自尊,明也应该尽可能表现出配合,甚至投
入的态度。
基本上,和初次应付丝时一样,但整体感觉却差非常多。
泥虽满意她的配合,却用极为不屑的语气说:「这种胸部有什么好的?的确,
形状是很漂亮,但你看,要整个缠起来,实在很浪费触手的表面积,这样我活动
就不方便了。嘿,你可别太嚣张,我不相信你二十好几后,还能维持得像现在这
样坚挺!」
8
泥在说完这一串后,用力哼了一声。彷彿是用鼻孔看人的她,即使表情再不
屑,也未因此而停止挺腰。
一开始,明就觉得这傢伙的态度实在很莫名其妙。而在仔细听完泥刚才说的
话后,明更是气到几乎忘记疼痛。
泥的模样比丝美艳,性格却这么糟。这下,明更不想向她示弱了。而让自己
完全发情,把注意力都放在肉欲上,对现在的明而言其实不难;幸好自己有前两
次经验,也幸好,那两次经验还很不错。如果她是在处子之身时遭遇这种事,说
不定会气到咬破舌头。
泥见明久未反抗,稍微放松紧缚的力道。六只触手在明的手脚上下轻点,让
明的肌肉放松,血液循环顺畅许多;她看到明身上被绑出暗红色痕迹的地方,露
出一种陶醉的表情。
伸出双手的明,先是揉着自己的左右乳房。过约一分钟后,她改为套弄位她
腰部和阴蒂间活动的两只触手。泥在她的指引下,发现新的刺激方向──肚子。
虽然不太寻常,却是明的敏感带。
明还伸舌头,去舔弄一只在她脖子边晃的触手。那明显是泥过於专心在她两
腿间的抽插,而忘记去理会的触手。
丝就从来不曾如此,明想,瞇起的双眼难掩轻蔑。
咬着牙的泥,脸越来越红。她哈着气,说:「不愧是丝选上的,果然很容易
被色欲给征服。」
明皱着眉头,说:「我只想快点满足你,啊──!」
在泥嘴角上扬的同时,五只触手也来到明的嘴边。在它们的连续舔弄下,明
的嘴巴很快就乾了。暂时闭紧嘴巴的她,必须从舌根附近挤出更多唾液,才能够
再次应付那些触手。
原本,明还打算想说些更能挑动泥欲望的话,无奈自尊心不允;即便可能听
来都很假,只要能让泥不放下戒心,就算是够符合目前的需求。
而泥刚才说到丝,她们果然认识,明想;丝没有出面阻止,这让明很很伤心,
脑袋里也不断冒出一些很糟的揣测。
吞下泪水的明,晓得自己此刻更要坚强点。很显然的,她只有快点让泥高潮,
才能够问个清楚。
双脚踏到地上的明,腰部使力。泥以为她要反抗,一只触手马上伸出。明的
脖子被缠绕一圈,而即便晓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勒到快窒息,她还是身手扶着
泥的肩膀。
明一边以下巴磨蹭那只触手,一边让双脚一次又一次的蹎起。慢慢将身体主
动往前送的她,嘴里哈着气。一直到这时,泥才确定,明是在主动迎合她的抽插。
在这三分钟之内,明的动作越来越剧烈,逼得泥也加快抽插节奏。有好几次,
明还会稍微改变腰部的角度,使泥的抽插更为顺利。
不要多久,泥就彻底陶醉在其中。明的阴部是这么的湿润、温暖,她那双为
满足性欲而使尽全力的腿,还有正冒着汗珠和体香的胸部和脸颊。「真是迷死人
了。」泥说,她伸长脖子,轻咬明的左边锁骨。
明快丢了,倒是泥的反应并不如她想像中那般大。
都走到这一步,明实在不想输;她的意思是,若能让泥先高潮,就是她的功
夫高过泥。
尽管这样的结果和逃走毫不相干,却多少会让受到粗暴侵犯的明心情舒坦一
些。她承认,自尊心有时真是极为无聊的东西。无奈的是,她或许撑不到一分钟,
而泥似乎还可以再坚持好一段时间。
到底还漏了些什么?明左思右想,最后,她意识到,该利用自己的阴部。
明曾听一些同学讲过,女性有办法控制阴道,给对方带来强烈的快感;她若
这么做,泥一定能在一分钟之内射出来。
可一想到自己从来没真正尝试过,明又皱起眉头;在前两次与丝做爱的经验
里,是有好像能控制的感觉,但那是无意间的。而这招一但成功,她第一次如此
服侍的对象就是泥而不是丝。当然,这也会让她有点不干心;若事后发现丝并没
有出卖她,她真会对此耿耿於怀。
稍微减少双腿力道的明,腰部以上也稍微放松些。她重新注意呼吸节奏,试
着把注意力更加集中在下半身。
发现明迎合的动作慢下来,泥露出失望的表情。明也注意到,所以,她在泥
的欲火消退前,先伸出双手。她扶着泥的头,给后者一个既热情又深入的吻。
「呜嗯?」泥看来有些惊讶,脸上也浮现出那么点娇羞。这样,她的表情就
比前几分钟都要可爱许多,明想。如果泥不是那么粗鲁,明或许会考虑接受她。
泥现在只注意嘴巴,而明已经准备好要给她一个大大惊喜;双腿放松,轻动
臀与腰,凭直觉去收放阴部的肌肉。
当明使劲时,泥大叫一声;阴部的瞬间吸吮,让两人的全身一颤。
弓起身体的泥,不再贴着明的嘴唇。
一滴汗水从明的额头滑落,再溜过鼻樑、停在鼻头上。她晓得,自己成功了。
泥刚才差点射出来,明可以从阴部感受到不只一下剧烈的抖动。
效果惊人,但这招没有想像中简单;原本,明还想连续收缩个三次,让泥可
以在三秒钟内就缴械,却老是分心。因为除了迎接主要触手外,还有一堆次要触
手正对明的臀、背,以及颈子轻抚与舔弄。
泥回过神来,喘了一大口气,说:「老天,刚才──」又一次的阴道紧缩,
让她差点咬到舌头。
「不错吧,亲爱的。」明说,抬高眉毛。再次失神的泥,几乎没听出明语气
中的讽刺意味。
明闭上眼睛,轻咬双唇。重新掌握呼吸节奏的她,试着再专心一点。泥喘着
气,断断续续的说:「不、不要再,啊──停!」
明露出笑容,双眼却几乎没停留在泥身上;在逐渐掌握之后,明又成功让阴
道收缩了一次。这一次,泥吐出舌头,屁股也紧绷到极限。
明舔了一下泥的颈子,说:「你其实很喜欢,对吧?」
她含着泥的乳头,同一时刻,她用双腿固定住泥的下半身。泥一定渴望休息
的机会,而明才不会如她的意
此时,一股美好的胀疼感,正从明的阴蒂蔓延到整个阴部;这是忍住高潮所
造成的,而成功打击泥,那一瞬间的成就感,也加速明的高潮来临。
若是再收缩两次,就是明自己先去了。不认输的她,偷偷把右手伸到泥的两
腿间。几秒钟后,她找到泥的阴蒂;先轻掐一下,再配合又一次的阴部吸吮。终
於,泥闭紧双眼,射出大量精液。
感受到身体内外都充满温热精液的明,也在几秒钟后高潮。她想,这样应该
算赢吧?
泥在高潮的瞬间,把两只触手硬放到明嘴里。这打乱了明的高潮感受,更别
提泥后来射出的大量精液,几乎使她喘不过气。
明又呛到了,鼻子、嘴巴、脑袋里,满满都是精液气味。
泥的味道比较重,但明必须得承认,泥和丝的都不算难闻,也不会非常难以
下嚥。由於嘴边有好几根触手,明还是吞了不少。原本,她只想吞个三口,但精
液的量实在太多,即使舌头有持续往外推,从嘴边流出去根本来不及。到,她吞
了不只六大口,喉咙还因为勉强承受那些精液量而发疼。
射在体内的感觉尤其不一样,明想,好像有点太浓了,不怎么流动。
不要几秒,她肚子里马上就满满的,有点撑。当她低头时,泥的主要触手也
刚滑出去。和丝的比起来,这只触手的纹路比较複杂,颜色也比较深。
一坨精液从阴部流出,然后就挂在那儿不动了;怎么回事?明很紧张。
泥在把她放下之后,倒卧在一旁。
和其他的事比起来,明现在更担心自己体内的这些精液。
她摸了下肚子,好紧,跟塞着丝时没两样;果然有进到子宫里,可这量也太
多了。她一边想,一边开腿摸着阴部;阴道口的精液黏黏滑滑的,可以用手指抠
掉,但里头有个几乎呈固态的东西,把大量的精液都给堵在子宫里。
握紧双拳的明,气得发抖。她受够了。丝不是应该待在肉室里吗,怎么到现
在还没过来?
而仔细回顾,明并未像泥期待的那样,发出「和唱犬一样的声音」。明想,
这表示自己并未完全沉浸在这次性爱中。然而,她还是高潮了;虽然没有像先前
与丝那样叫春连连,但光是如此,就让她不觉得自己有赢到些什么。
既然没怎么叫出声,似乎也不能怪丝没注意到,明心想,抱着胸。
「才怪!」她大喊:「丝──!」
感觉实在有些蠢,但这是她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先前一直没想到要这么
做,实在只是因为压力让她的思考偏离方向。也因为腹部瞬间用力,她感觉到,
体内的那个「塞子」稍微往外滑了一点。
在肉室的一头,丝睡得正香。两次极为美好性爱,让她全身都像个被受呵护
的婴儿般放松。她当然万分感谢明,能够那么快接受她的人类,在这个世上不多
见了。
刚才,她好像听到明的声。明怎么可能到肉室里?而先前也有一些声音,好
像也是明造成的。丝想,是不是自己弄错什么环节,导致明睡觉时掉进来。
又一次,丝听到明在呼唤她。
过快半分钟后,丝才睁开眼睛。先是迷迷糊糊的突破包覆在身上的一层软膜,
让一堆浅灰色的黏液流出来;她打了个哈欠,往声音所在的方向前进。在这同时,
她慢慢双手,把部分肉室都给调亮一些。
她看到明了──全身赤裸,一身狼狈。
「明!」丝大叫,非常惊讶。真的是明,但怎么会这样?丝很疑惑,也感到
极为不安。她一边奔向明,一边遮掩因看到明的裸体而显得兴奋的主要触手。
很明显的,明刚受到侵犯,此时正在气头上。丝晓得,这是自己的责任。她
也确实感到自责,但到底是──
很快的,她看到泥。后者正躺在地上,一副快要融化的样子。
「姊姊?」丝说,感到有些头晕。
原来如此,明想,半睁着眼。她看来没有非常惊讶,因为在那漫长的几分钟
之内,这类揣测基本上都在她的脑中出现过。
而从丝的反应看来,她是真的完全不知情;这下,明确定自己没受到陷害,
大大松了一口气。在这同时,她也更加对泥感到生气。
泥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可能还会持续个几分钟。而她一看到丝,就迅速
爬起来,尽全力做出一副端庄、稳重的样子。
泥踩着破碎的步伐,用相当傲慢的语气说:「哎呀,你来啦。」她先是看了
明一眼,再看向丝,「这个破抹布,就是你挑选的对象吗?」
接着,泥笑出声,并打了个嗝,似乎是表示她很满足。咬着牙的明,实在是
受不了;也不管体内还有大量精液,她马上冲向泥。
睁大双眼的泥,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明赏了一记右臂勾击。在一下湿润、沉
重的声响后,泥倒下了;虽然有一圈触手裙,她下半身的支撑力却比明想像中还
要脆弱。而从泥胸部的呼吸起伏看来,这一下最多只是让她头晕,没什么大碍;
明想,马上说:「和我刚才所受的比起来,这算便宜你的了!」
丝看来很惊讶,却没有阻止。到这个时候,明也不怕吓到谁。她觉得,丝会
理解的;如果丝不能理解,那明就会一个月都不理她。
还不够满足的明,扯着泥头上的触手。把泥硬抓起来的她,先是用力抓住泥
的腰,再奋力转身。当她瞬间放手后,泥被她摔向肉室的墙上。
明已经是第三次进到肉室里,就算没多仔细研究,她也多少注意到,这里的
墙壁比地板硬。
头昏脑胀的泥,整个人趴倒在地。现在,她的姿势看来可是一点也不高雅。
一直到现在,明的火气才稍微消了一点。她一边大笑,一边朝着泥伸出右手
食指,说:「看来你没调查清楚,告诉你,我在胸部变大前,可是很会玩摔角的!」
那大概是小六以前的事,在说完后,明突然感到很丢脸,也觉得很空虚。一
直在旁边观看的丝,下巴好像快掉下来了。明有点不敢看她的表情,只好继续盯
着泥。
突然,明的两腿间掉出一团浓稠的块状物。接着才过不到几秒,大量的精液
就从她的阴道口流出。
明赶紧用手堵住,这行为有点矛盾,但她当然会有这种反应的;眼前的画面,
和此时的气氛太不搭了。
精液的量实在太多了,流到地上的「啪噜」、「啾噜」声,尤其让明感到害
羞。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她,乾脆跪坐到地上,双腿并拢。从子宫里流出的精
液,除彻底盖过她的大小阴唇外,一部分还流过她的大腿内侧、膝关节和小腿肚。
最后,精液在两腿下的肉块之间累积;又一次,明位在一座白色的池子里,
不单是脚指,连屁股下缘都被染成一片黏糊糊。
9
呼一口气的明,把位於自己牙齿间的一些精液给集中在舌头上。而她就算再
吐两口,嘴里还有不少精液的味道。
一看到丝愣在那边、张大嘴巴,明就晓得,自己的形象毁了;不是泥的精液
从体内大量流出(这部份应该让丝很兴奋),而是刚才,自己很粗暴的揍人,还
说了一串很自以为是的白痴话。
虽然,在明的心中,泥是个烂人,但她终究是丝的姊姊。明不认为在这次事
件之后,丝会就此和她保持距离,但以后,她若是一举起手,丝就会立刻缩起身
体。
「我可是会很伤心的。」明小声的说,咬一下舌头。
终於闭紧嘴巴的丝,看了下趴在地上的泥。后者的脸色发青,任何刚经历性
高潮的感觉都已迅速消退。
明还跪在地上,满脸通红。使劲咬着牙的她,一滴泪水刚流下脸颊。丝当然
先来到明的身边。
泥没有什么大碍,丝想。很快的,丝跪在明的左手边,她认为自己应该替明
揉揉身上疼痛的部位。看到明身上满身精液,丝也有想以舌头来为她清洁的想法。
但也可能,明短时间内不希望有人再碰她。静默不语的丝,等明先表示意思。
几秒钟后,明抱住丝。后者这才放下心来,但嘴角可不敢上扬。
丝低头、弯腰,往明的阴部舔去。又叫出来的明,阴部还有些疼痛。
丝小心翼翼的,将唾液涂在明的伤口上;无论是被捆绑时的擦伤、瘀伤,还
是泥在] 猛力抽插时所造成的撕裂伤,透过这种方式,至少能够先减少疼痛。
明也意识到,若不是因为昨天几乎一整天都带着丝,又在上午和丝做过爱,
自己现在的阴部疼痛可能更难忍受。更别说使出什么阴道吸吮技巧了,明想,吸
一下鼻子。这招连她自己都很惊讶,但也因为这次的经验实在不太愉快,让她以
后应该不会再使用了;一回忆刚才的想法,她就觉得好羞耻。
丝不只负责治疗伤口,还试图将阴道里的精液都给吸走;一连叫了好几声的
明,断断续续的说:「这、这样很、很髒的──」
「不会的。」丝说,舌尖轻轻碰了下明的阴蒂。
不要一会儿功夫,丝就将舌头伸进明的阴道里。论舌头长度,丝明显不如泥,
进到中段已经是极限。然而,她很仔细舔弄,好像连最边边的皱摺都不放过。实
在忍不住的明,又叫了好几声。
在将明的阴部给大致舔乾净后,稍微往后退的丝,换舔大腿,接着是小腿,
再来才是脚掌;她先把明抬到一边,并事先让该处尽量乾燥。
和刚才一样,丝很仔细的舔,没漏掉腿关节和脚指缝;看见明身上的伤痕,
丝很真的伤心。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安慰办法的丝,尽量对明投以温柔的视线。而
她也晓得,光凭这样是不可能溶解明此时内心的所有负面情绪。
丝也注意到,泥刚睁开眼睛。而她很快把视线从泥身上移开。
现阶段,丝的情绪和想法都尽可能保留。
在忙完下半身后,丝开始舔明的锁骨、乳房,和耳朵等处。这些地方都沾有
泥的精液。丝也没忘记头发,和早上时一样,她真的是每一根头发都有照顾到。
最后,她以一个深吻做为结束。在明的口腔内,丝的舌头往右转了一圈。由於现
在的气氛不佳,两人在这部分都没有做得像早些时候那般热情。
明可没忘记,丝的舌头刚刚是用於清洁。而既然没有嚐到任何杂味,明想,
应该就没关系吧。过约十秒后,两人的嘴巴分开。心跳加速的丝,真想和明做。
但她提醒自己,不能再给明带来负担了。
咳了几声的泥,正慢慢爬起来。明也看到了,双拳不自觉的握紧。
泥对於把她打倒在地的人类,还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感到很好奇的明,汗毛
也竖起不少。也许泥会用触手好好折磨她,而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明是有点害怕,不过刚才的那几下接触,也让明晓得,这些生物的核心肌群
并不发达。骨架也发育得不是很成熟,明想,很难想像她们是怎样操控那些触手
的。
在上高中之前的明,有稍微锻炼过身体。她还长得比泥高些,这表示若再发
生冲突,她的胜算还不小。特别是泥现在又比先前要来得虚弱,明想,稍微伸展
一下十指;其实,比起自己,她比较担心丝。似乎因为丝的某些做为引起泥的不
满,才会让明遭受到这种对待。而明的反击,可能会让泥日后对丝更加不客气。
明一边摸着自己的双臂,一边站起来。丝的舌头让她全身发热,一股软绵绵
的感觉在她的脑中持续扩散。为面对眼前的泥,明努力赶走这幸福又治癒的感觉;
而在刚才的那一下放松后,明也注意到自己有多累。如果泥真的要打,明想,要
速战速决才行。
一开始,泥确实伸出触手,好像做势要攻击。但她接下来的行为,出乎明的
意料:过不到几秒,她就跪下来,紧咬双唇,发出抽泣声:「呜──」
她哭了,哭声不算淒厉,但听起来就像个被虐待的孩子。这一下,明还有点
心疼,尽管泥不久前还对他做了那么过份的事。
双腿并拢的泥,缩起双手、往右倒卧在地上。她想忍住哭,却是哽咽得更大
声。数十滴泪水滴到她的触手裙上,这时,不只是丝,连明也有点想安慰她一下。
刚才,受到丝的清洁和治癒,明身心的不愉快感已经消去不少,也因此,罪
恶感有机会冒出;还有另一些原因,也跟丝有关:她不想在丝的心里累积太多负
面形象;至於想与泥建立什么类似关系的想法,明承认,目前仍是少之又少,未
来八成也不会多到哪去。
伸出右手的明,动作小心翼翼;她怕这之中有什么陷阱,尽管丝就站在一旁。
泥一发现明的动作,马上就抬起一只触手,将她伸往自己额头的手掌给使劲
拍开。很显然的,泥才不屑她的安慰。两人再次保持距离,而要不是丝在一旁看
着,明可能连一开始的伸手动作都免了。仍是没有表示任何意见的丝,表情看来
极为僵硬。
咬着双唇的泥,斜眼看着丝。她似乎对丝更感到愤怒,其中一部分,当然是
因为丝只忙着安慰明。
泥抓起腰下的三只触手,一边擦着泪,一边说:「你根本忘记你的义务了吧。
你沉浸在幸福之中,忘记你的同胞,忘记我们当初派你出去,就是要找到一个能
接纳我们,喂养我们的人!」
明歪着头,丝赶紧说:「不,我没──」
「你还说没有。我一看就知道了,你根本没告诉她真相,你只想她和她维持
两人世界的关系!」
明脸红,而丝低下头。泥继续说:「每当你拒绝回答我们更多细节时,我都
以为你是遭遇到什么困难。但看到你离开的表情后,我了解,原来你每天都躺在
这只母猩猩的脂肪堆里,像只鱼一样的打滚。」
严格来说,每次像鱼一样打滚的其实是明。而此时,她就算有一点可怜泥,
也不想被称作母猩猩。
至於泥说「一看就晓得」,明也不认为这种论述有何瑕疵。的确,丝的改变
很明显。她与明每做一次爱,就会有爆发性的成长。这么说并不夸张;一开始,
丝几乎没有现声,连触手也只是接在地上。到后来,她不只有类似人类的外型,
头上的触手还出现其他颜色。而在今早的经验过后,她连眼睛也变得澄亮许多。
泥在擦乾眼泪后,轻轻拍了一下手。下一秒,在她得右手边,一堆肉块分开
了。一个大洞出现,里头有一团卷曲的黑色漩涡。
传送门?明想,揉了揉眼睛。肉室里居然连这东西都有,让她惊讶到有些站
不稳。
泥拉起触手裙摆,走向洞口;在一脚跨进去的同时,她也用粗圆的右手指着
明,说:「听着,你这个变态母猩猩,如果你以为自己只是在谈一场异族恋爱,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泥哼了一声,另一只脚也跨到洞里去,看来有些吃力。和丝不一样,泥即使
和明做过爱,身体关节也并未变得成熟些。好像还变得更加不灵活了,明想;虽
希望这些都不是因为自己刚才殴打她所导致的,但好像也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丝一边摸自己的胸口,一边慢慢往右转身。全身冒冷汗的她,看着明。后者
的神情还是很严肃,而这可不全是因为睡眠不足的缘故。丝晓得这一点,但还是
试着让自己的眼神显得轻松些;难免看来有些苦涩,但即便在勉强,她也希望明
的表情也能变得柔和一点。
但明转过头,暨像是在思考,也像是在生闷气。丝为什么不告诉她真相?显
然是因为比原来的动机,较纯粹的情感培养,更有助於两人的关系发展。丝真怕
她在听了泥的那几句话后,开始觉得她们这些生物果然是极为噁心的存在。
丝晓得,自己与明的关系有很大的一部分是建立在彼此信任上。所以明才会
放心把身体交给她,对她有着友爱,甚至在那之上的情感。而她也正是因为不想
失去明,所以才会选择隐瞒。
如果再这样下去,她是有可能想要独占明。尽管以全族利益的角度来说,她
不该这么做。
所以,丝想,姊姊说的对。
明的想法呢?她刚被泥强暴,对他们这种生物得好感度降低不少。所幸,到
目前为止,明的精神状况还好。她确实是个坚强的女孩,所以才会很快反击。也
因为她够坚强,才能那么快的接受丝。后者是个入侵她生活的人,就许多细节看
来,丝和泥的差别并没有非常大。
然而,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明就同意用自己的子宫来容纳丝;在那之前,丝
根本没有徵求她的同意,而两人还是很快就在学校做爱,并约定下一次的见面的
时间。
先不论道德或常识的部分,丝想,明的这种精神力,无论是以人类还是以异
型生物的角度来看,都是很不可思议的。
泥所说的「喂养我们」是代表什么,明一定猜得出来,丝想,而明再坚强,
对此一定还是会有种生理上的抗拒,更不用说她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就被强暴两次。
如今,丝真的好后悔没睡在明的体内,让泥有机可趁。然而泥所提到的重点,
让她也无法非常痛恨泥。
现在,她感受到自己与明的距离了;这个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关系,已经有
了难以修复的裂痕。会这样结束吗?就算内心连说一万次「不要」,丝却觉得,
自己已经很难在掌握现实的发展。
10
明很累,想好好休息。打了一个大哈欠的她,稍微伸展一下四肢。
丝负责送她回去。而在这不过几秒钟的准备过程里,明故意採取冷漠的态度。
她甚至背对着丝,做为丝没告诉她一切、与未及时救她的惩罚;这应该不算过分,
尽管丝最后还是回应她的呼唤,并为她治疗伤口。
明希望自己这样不会显得很幼稚,而重新思考这些细节,只会让睡眠不足的
她有些头痛。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明想,一点距离还是必要的。她们需
要让彼此都静一静。
丝在仔细抚摸过肉室地面后,轻拍一下手。周围的肉块慢消失,明的双脚又
踏回房间里。丝退至肉室深处,表情有些落寞。明看了她一眼,心里有些不舍。
不要几秒,明的房间墙壁就全露出来;肉室往两侧缩,逐渐变得遥远、模糊,
而丝也跟着消失。
明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床铺。有将近一分钟,她就只是站着。
接着,她闻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依旧有泥的精液气味。丝是不是无法那么
有效清理自己以外对象的精液?明先是这么怀疑。而很快的,另一个可能性,自
明的脑中浮现:她的胃里有不少泥的精液,也许那些精液会造成她的体味改变。
因为紧张和疲累,她在离开肉室之前,又流了不少汗;精液的气味随着汗水,
再次佈满全身。
明记得,自己吞下丝的精液时可没有这种困扰。泥在这方面也和丝有很大差
异。
现在的明,累到可以一躺下就睡着。但这味道让她起鸡皮疙瘩,而连汗水的
黏腻感也让她很难忍受。她伸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右手掌;不只是闻起来,连嚐
起来都是那味道。
明从衣柜里拿了件浴巾,将身体围住。在把房门推开后,她迅速进到浴室里,
尽量不发出任何脚步声。
已经很晚了,而爸妈还在客厅看电视;放学后洗两次澡,是会引起他们一些
注意,但她们并未多问;稍微松一口气的明,洗刷了好久,才把身上的味道都给
洗掉;为了逼出体内的汗水,她将洗澡水的水温调得有些高。她
几乎整个人都泡在里头,让维持在平常高度的洗澡水一下满过边。过约一个
小时后,她有些头晕,而身上的精液气味至少已经不那么明显。由於没有用洗澡
乳,所以多废了些功夫;丝的要求,明想,舔一下左边嘴角。
在明的心目中,泥的形象极为糟糕;极为蛮横、肮髒、下流,和丝一点也不
像,她想,仔细抚摸过自己身上被勒过的部位。然而,想到泥哭泣的样子,明不
仅仍有些同情她,也对她想透露的重点很好奇;这不是一件多离谱的事,再说对
一个人的抱怨和恻隐之心不见得一定会彻底冲突。
若说到其他的情绪,明倒是有点后悔对丝那么冷漠。才过没多久,明就觉得,
自己当初的那种坚持实在有些无聊。
刚才,若自己的态度不是那样冷漠,等下应该就能够和丝一起睡了;明浮现
这样的想法,也觉得自己该就待在丝的主要生活环境内。虽然她不知道丝的床铺
是怎样──可能既黏腻又潮湿──但先让双方都安心,远比先保持距离来得好。
明自己也害怕,自己的冷漠会导致以后丝不再出现。
热水、时间,加上独处,让明更能看清自己内心的真正担忧。而一个人面对
这一切,的确是会令胸腹感到相当不适。
现在,丝正在干麻呢?明想,应该在睡觉。这个非人的生物,先是很有侵略
性,后来又表现得有些轻浮;而尽管在性爱方面表现得十分积极,在许多时候,
她仍是和小孩子一样。欲隐瞒的事被揭露,又缺少体谅和支持她的人;对於一个
纤细的女孩来说,这无疑是双重打击
说到和小孩子一样,泥几乎也是如此。所以泥可能还在哭,丝可能也在角落
偷偷掉泪,明想,胸口感到一阵绞痛。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明才踏出浴缸,擦乾身体。
先进到厨房里的她,在补充过水分后,再次回到房间里。她换穿另一件睡衣,
并小心的把仍带有一点精液气味的浴巾给藏起来。这可不能随便扔到洗衣篮里,
明想,妈妈应该闻得出来。
躺到床上的明,一直翻来覆去。有好常一段时间,她脑袋里想的,不是泥对
她的所作所为,而是丝伤心的样子。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明才睡着。
隔天,她比平常早起;心事重重,让她连作梦时常都中断。
这种身体拒绝松懈,而精神却好像快要到达极限的感觉,实在是非常折磨她。
「像是连上八堂数学课。」明说,先试着把困扰给用幽默的方式表达出来,
但压力让她笑不出来。幸好今天放假,否则她铁定回答不出老师的任何问题。
泥昨天的那些话,让明重新质疑起许多事。而睡前思索太多,真的会影响梦
境;即使已经起来超过一小时,明仍有些印象:在梦里,自己被一堆已经快要凝
固的精液给困住,又被一堆既不是丝也不是泥的触手逼着要快点挺腰、舔舐和以
双手套弄;它们每个都和泥一样粗鲁,本体却又有着和丝一差不多的面孔。
这个梦让明很不舒服,特别是有关它们本体的段落,好像暴露出她内心喜好
毁谤的一面。她摸了一下肚子,脉动只有一人份。
「丝没有进来。」明小声说,叹一口气。第一次被丝钻过阴道、住进体内时
印象,明几乎没有;而这主要是因为自己当时昏倒了,但丝第二次钻进来时,她
的感觉也没有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很明显的,让丝进到体内,不如排出去时
那么困难。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沉;丝要是真的偷偷钻进来,她或许真的不会发现。
而在又用双手确认几次后,明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叹了口气。床脚还留有
泥昨晚爬上来时的湿滑痕迹,瞇起眼睛的明,把床单扯下来。
过约两分钟后,明走到饭厅。刚闻到稀饭香味的她,由於很少在假日如此早
起,把她的爸妈和姊姊都给吓一大跳。
而在几下过於戏剧性的讚叹之后,爸妈再次把注意力放到饭菜和电视新闻上。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明的脸色不太好。倒是姊姊有多关心一下,但主要是以为明生
理期不顺
随便应付几句的明,只吃了几口。她把嘴里的东西慢慢嚥下,实在没有什么
食欲。在交给妈收拾后,明回到房间里。坐在书桌前的她,勉强自己看书、做功
课,想暂时转移对昨晚事情的注意力;这当然不太成功,事实上,用其他压力来
转移当前的最大烦恼,只会让她有点想吐。
实在受不了的明,乾脆拿了几张空白纸,把脑袋里的疑问都写出来。她也写
出晚点与丝的应对方法,虽然她不确定丝会不会回应她的召唤。
若与丝再次见面,明将不会把这张纸带在身上;带稿子去和丝谈,感觉很没
诚意,明想。而上头写的都是她最在意的事,就算中间隔很长一段时间,她也会
全部记得;在那事之后,两人之间若真要有什么「刻意营造出的距离」,只需要
短短四分之一天就够了。
为了准备与丝见面,明换了套看来健康活泼的外出服。
接着,明把房间的门锁好,坐到床上。这时,很不巧的,老妈正在不远处拖
地。而已经不想再等的明,试着叫丝;虽然音量不大,但显然已足以在肉室内传
开。几秒钟后,明房间的一部分地板又被肉块填满。接着,一个直径有她两条手
臂宽的洞,出现在那一堆猩红的肉块间。
明看向那个洞,里头是一片漆黑。很快的,一双她很熟悉的红色双手伸了出
来。
丝探出头来,滑嫩的嘴唇接近淡樱色。看到她那双澄明透亮的绿色眼睛、不
算突出──却显得很可口的──细緻乳房、稚嫩柔滑的鼻樑、额头,以及她那头
带点蓝和绿的触手头发,明心里安心不少。
在房内光线的照射下,丝的皮肤反射出一种蜂蜜似的光泽;肉室里的光线有
些朦胧,反而明容易忽略她身上的光泽,在明体内使出投影时,则更无这样的质
感……
丝离开洞口,走到肉室范围外。双脚看来已经很接近人类的她,动作明显比
泥要来得俐落、稳当。
在肉室消失后,她对明露出笑容。现在,她的表情看来比昨天还要苦涩了。
咬着双唇的明,看到丝的脸颊上有两道泪痕。过不到十秒,后者就低下头,
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的嘴巴微开,话却停在喉咙;接下来要说的话,实在是很难为情。
最后,明鼓起勇气,撩起裙子,露出自己未穿内裤的阴部,说:「你先进来
吧,我想要──和你到外面边看风景边谈。」
11
面对已经和自己做过两次的对象,不该表现非常不干脆;但像这样大方露出
阴部,露骨和猥亵好像都不足以形容,明想,好像连低级、无耻等形容,也一次
全烙在自己的脸上;即便如此,比起先前的暧昧不明,此时的感觉显然要好得多。
她说完后,咬着双唇,耳根发烫。像昨天那样问丝要在何时做,已是明能维
持一般表情的极限。
未来式毕竟和现在式不同,明想;此时,比起自己的感受,丝的反应更为重
要。
有一瞬间,丝看来是无法呼吸,但模样却不痛苦;她双手遮着嘴,好像要避
免口水流出来。
偏过头的丝,双眼几乎离不开明。不要几秒,前者全身都变成血红色,不只
是因为明的大胆行径,还包一些琐碎的项目;像是自己兴奋不已的模样给明看到,
对此,丝也感到极为害羞。
和以往相比,丝身上触手的硬度几乎无法控制。明这次让她进来,会多费些
功夫。
而明就知道,自己只要开口呼唤,丝就会再度出现。但这样的心态也有可议
之处,明想,好像在不知不觉中,就把丝给当成奴仆似的。
虽可能有些过於担忧,明还是好好反省了一阵。她晓得,丝无论身心都还算
依赖她,所以,她担心自己会成为那种心生傲慢念头的人?
为何没有更早与丝见面?明承认,是为了逃避。先前的事,可能会让丝决定
要和她保持距离;在一切都被揭穿后,这些生物若决定要马上离去,也不奇怪。
若丝过了两分钟都没出现,明会再次呼唤。明觉得,自己应该会在第十次呼唤的
时候崩溃。
所幸,这一切都未发生。现在,明的胃很舒畅,胸口也不再闷痛了。
丝稍微动了一下左脚拇指,房内再度出现红色的肉块。这次,肉室展开的速
度相当快;不到五秒,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就都被肉块给取代。眨眼间,床铺、
桌椅、衣柜、书柜等,也都被瞬间涌出的大量肉块给吞没。
视觉上虽然是如此,但实际上,应该明被传送到了肉室里才对。一直到今天,
她还不清楚这是什么原理。丝做这事看来得心应手,但这或许是本能的一部分;
她不见得能讲得清楚,或至少是描述到让明能够理解
明猜,就算她爸妈开门进来,也只会看到一般的房间;搞不好连她的叫声都
听不到,那感觉还挺危险的,但现在,她不为此感到压力。接下来,至少有半天
以上的时间,她打算只专注在丝身上。
以前,肉室展开至少要花半分钟;这次会这么快,应该是表示丝很高兴,明
猜;那两片薄小嫩滑的嘴唇,因喜悦而闭紧,那双认真的绿色眼睛里,在欲火之
外,有着令人放心的温暖光泽;和泥比起来,丝的表情好懂多了。而从她身上出
汗,双手在胸前握得紧紧的情况看来,她似乎是怕自己的人形模样因为情绪而彻
底变形。
当然,明还是比较喜欢丝现在这样子。而就算丝现在露出獠牙或多出个眼睛,
她还是她,明无论是生里还是心里都能够彻底接受。
明脱下衣服、裙子;在摺好后,她把这些东西都先放在手提袋里,摆到一边。
不要一会儿功夫,她就全裸的站在丝眼前。后者睁大双眼,看起来又变得有
点像是一只猫头鹰。昨天,明看到她变成这样时,还会有点想吐槽。而才过不到
三天,明却有伸舌头去舔的欲望;稀奇而漂亮的色彩、适度的湿润,令那双眼睛
看来相当甜美,明想,舌头从左边嘴角滑到右边嘴角。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没亲
过丝的眼头或眼尾。
在闻到明的体味后,丝的肩膀颤抖,看来已有些忍不住。几秒后,她除用右
手轻掐着自己的胸部,左手也开始抚摸自己的阴唇和阴蒂。看到她这样,明也是
乳房发胀,脸颊泛红。
丝着明的阴部,一脸陶醉。很快的,丝吐出舌头,哈着热气。她全身上下的
触手都胀大一圈,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在她大口哈气的同时,身上的几只触手
也慢慢朝明伸过去。
「不,」明把那几只触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下缘,说,「我想先和你先到外面
聊聊。」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有助於思绪清晰;虽然她在看到丝的反应后,也
有点心痒痒的。
不过,明想,说话得算话。如果她任意更改约定,那感觉就廉价了。
或这,自己就是喜欢先憋一段时间,晚点再一次解放,以此达到更高愉悦境
界的女人?对此,明是怀疑过好几次,但至少在此剋,她仍倾向於认为自己重视
当前的问题胜过一切。
听完明的话后,丝当然有点抗拒。她皱起眉头,嘴角下垂,那表情就像个不
满十岁的小孩在闹彆扭。
明晓得自己该怎么做。她抱住丝,把她的脸埋在自己的双乳间。这样会更加
刺激丝,所以她在摸丝的脸庞时,双腿仍闭得紧紧的。
有一瞬间,丝屏住呼吸。而很快的,她张开嘴巴,亲吻明的胸口和乳房。过
快十秒后,明柔声说:「今天早上,你不在我的体内,害我连食欲都变差了。」
这样说,丝就一定会进来吗?明不确定;刚才的话,听来也不是特别有情调
或强制力;就算丝要来硬的,她也不是非常不能接受,即便那会让她想到泥。毕
竟她们是姊妹,而从泥昨天透露的部分内容听来,她们都是为性爱而生的生物。
就算丝因为忍耐太久,而变得有些粗鲁,明也可以专助於欣赏她在冲动之下
的表情和动作节奏。
若之后,丝因此自责,明甚至会有赚到什么的感觉。的确,这样的想法有些
变态;明承认,相较之下,丝和泥好像都比她还单纯。都这些傢伙害的,明想,
觉得这藉口还算不错。
过快两分钟之后,丝才冷静下来。直接躺在地上的明,稍微抬起双腿。丝为
她准备的环境其实很乾爽,且基本上没什么味道。明想,可能还比自己的房间乾
净。自从妈说过要尊重她的隐私后,就不再帮她打扫了;现在基本上是一个月会
清理两次,应该有在现代年轻人的平均标准内。
丝在呼出一大口气后,很快压缩自己的身体。咬着牙的明,睁大双眼;就算
感觉自己的阴唇、阴道甚至子宫口都被撑道极限,她的表情看来仍是满足多过於
痛苦。
明在控制呼吸的同时,也试着别一下就叫得太过头。过了快二十分钟,终於,
丝的最后一根触手也进到她的体内;肚子的隆起比昨天要明显一点,而丝好像还
偷舔了她的子宫颈。
肉室解除后,明穿好衣服,走到房间外。老妈正好经过,正一边抓头一边打
哈欠,看来有睡回笼觉的打算。
明对她微笑,把放在肚子上的双手移到背后。这种显然是做贼心虚的动作,
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老妈只是进到自己的房间里,完全没看出自己的女
儿有何异状。
同学或未婚的班导师就算了,明想,老妈可是有生下两个孩子的经验;这一
次的经历,让明怀疑自己在家里的存在感。
把脚踏车牵到门口的明,目标是离家稍远的一座森林公园。
她在选择以脚踏车为交通工具时,还有些犹豫;多多少少,她的阴部或腹部,
会因为丝的影响──无论是由於体液还是触手撑开所造成的──而特别敏感。
实际上,若不去特别注意,这一点刺激尚不足以妨碍明维持平衡。但要说到
完全不去在意,则是不可能的;事实上,她还会忍不住去想,丝若是突然伸出触
手,会是怎样的景象?那当然会很危险,却也让她心跳加快。
明也小心回避路人的目光,尽管他们应该都没特别注意她的肚子。
在骑了一段路后,明进到森林公园。眼前有一条河,在那之后又是一片水泥
丛林。受到空气污染的影响,远处是有点灰灰雾雾的,但周围的树木和花草,还
是使明身心放松。
选定一个较为远离行人的地方后,她把脚踏摺叠,用食指尖敲了敲肚子。
先是一点模糊的影像出现在明的身旁,高度只到她的腰部。接着,影像开始
拉长,变得清晰;矮明不只一个头,眼睛刚好到她乳尖处的丝出现了。
她们并肩而坐,面向河流。鸟叫,枝叶的摩擦声,迎面吹来的风,让她们体
内的欲火暂时平息下来。
也许是受到丝的情绪影响,投影的边缘略微颤抖。明先开口,问:「除了泥
以外,你的同伴还有几位?」
不先从问丝对此处风景的看法开始,明觉得那样太假了。
就算丝料到她会这么直接,也还是小声回答:「三、三位。」
比想像中少,但还是会让明感到压力。丝出现在泥开启的肉室里,这表示肉
室彼此相连,或者,肉室其实只有一间;若是后一种情况,他们应该都住在肉室
深处,但因为某些理由,使得他们有段时间与丝断绝联系。
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的明,接着问:「他们和你都有血缘关系吗?」
丝摇摇头,说:「不,虽然我们的制造者是同一位,不过只有泥和我是异卵
双胞胎。」
「你们的制造者是?」
「我不晓得。」丝回答,搔着头。而她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神看来并
不沉重。
明一开始以为生下丝和泥的,是一团「重量级」的触手生物,大到足以碰到
肉室两边。而目前看来,那位制造者应该是一位人类,职业或许是炼金术师那一
类的。
明晓得,自己该专注其他问题,不用在这一点基础资讯上发挥太多想像力。
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的她,膝盖互相磨蹭,问:「你的同伴,他们的个性如何?」
明说完后,难免有些尴尬;会问这问题,好像表示她已愿意喂养他们似的。
而事实上,他还不敢想像自己被他们包围的场景。
丝并没有因此显得很兴奋,相反的,她的表情又变得沉重些。过了几分钟后,
她才开口:「我为姊姊的事感到抱歉,但我敢保证,其他人绝不会像她这样。」
明点头,吞一打口口水。现阶段,她不管他们的外型,只要知道这点就够了。
她在深吸一口气后,接着问:「为什么我和泥做过之后,她看来反而更虚弱了?」
像这样在丝的面前,谈论自己与其他人某次性爱的后果,明想,感觉实在很
不正经。
低着头的丝,很快回答:「因为你不爱她。」
明瞪大双眼。丝看来很紧张,「我不是说你不对。你当时的心情我不会不了
解,不过──」
「性交是你们摄取能量的方式,但对象的心理又是一大关键,对吧?」明把
自己猜想的内容说出来。睁大双眼的丝,很快点头。
昨晚,明对泥的感觉可不只是「不喜欢」那样简单。所以,她让泥受到不少
伤害。
丝点头,表情看来很複杂。她低着头,说:「我晓得明的痛苦,也知道姊姊
不对,但却不希望明真的痛恨她。」
丝得鼓起很大的勇气,才敢在明的面前说出这句话。下一秒,前者稍微缩着
身体,很害怕自己的任性发言惹得明不愉快。
慢慢呼一口气的丝明,语气平和的说:「我没那么容易原谅她,但我可以不
恨她。」
她摸了摸丝的头,一直到现在,丝的投影才停止颤抖。此刻,明除了关注问
题外,内心就只充满与丝相处的喜悦。
过不到几秒,明接着问:「他们都有近似人类女性的外型?」
「有两个不是。」丝回答,然后把眼神转开。铁定能说得更详细些,但很显
然的,他怕说出真相会令明产生反感。
他们对自己的模样自卑,又或者,纯粹只是丝不想让明感觉负担很重。
在明的印象中,丝对自己的模样并不自卑。而丝就算丝再怎么像小孩,也晓
得人类恐惧异形事物。
明显然是个例外,而即使如此,丝还是不确定她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已经有突破的机会,却又举足不定;丝的这种态度,让明有些不耐。很快的,
明靠近她,很直接的问:「他们之中有人长得像是狼,或蜥蜴?」
在不久前,明曾以犬科动物为性幻想对象。若丝的同类里,有几位只是长得
像狼或狗,明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很快接受,虽然这不是什么可以大声说的事。
而在丝回答之前,明又接着问:「还是她们其实比较接近昆虫或蛞蝓?」
这两种明显是一般人较容易产生反感,得花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接受的。明即
使已经接受丝,自身的审美观却不见得与一般人差很多。
看来已是非常惊讶的丝,慢慢点头。
接着,明为了再次确认,又问了个自己应该算是早已知道答案的问题:「所
谓的喂养,就是指性交,并还要有一定程度的爱意,对吧?」
丝两手握在一起,说:「即便只有友谊之爱,也没问题!」
比想像中容易,明想,也真是个淫乱的种族。她以为自己会感到相当兴奋,
却还是很难享受成为她们喂养者的画面。
因为明愿意主动了解,丝稍微露出放松的表情,但也只有一瞬间而已。
明注意到,另一种不安正填满丝的脸。过不到三秒,后者小声的说:「我很
怕,这样会让我们的关系出现瑕疵。」
明闭紧嘴巴,没有回答。丝不敢看她,只是头低低的说:「对不起。」
伸出双手的明,把丝给抱在怀里。丝一直烦恼的问题,明不敢说自己都了解;
但至少,透过这样的行为,她应该能成功让丝感到轻松一些。
不知从何时起,丝的投影连触感都变得相当逼真。以前,明还摸得与实体的
出差异呢。
明继续把她抱在怀里,改问些比较没那么严肃的问题:「你在把我绑到肉室
里前,观察我很久了吗?」
丝在面对这类问题时,显然就没有那么多顾虑。不过几秒,她的面色从苍白
转为红润。和明料想的一样,而为了转换气氛,明这次忍住不吐槽。
看起来很害羞的丝,左右转动脑袋。她头上的触手搔得明颈子好痒,也有点
刺激到明的乳房。
过快一分钟后,丝才回答:「一个星期。」
明有点失望,原本,她很期待是两个月或半年以上的时间。居然期待被跟踪、
偷窥,而也因为现在她与丝是这种关系,才会对此感到兴奋。
在用鼻子轻顶过丝的头顶后,明接着问:「你是怎么注意到我的?」
把头稍微往后仰的丝,很快回答:「那时,其他同伴都还在沉睡,只有我醒
着。那时的我,一天最多只能活动三十分钟。」她举起双手,在空中比划,「我
每天改变肉室的位置,到附近每一户人家的卧室和浴室里,寻找有可能成为我们
喂养者的人。我的许多观察对象,都有很强烈的精神洁癖,完全接受不了我们。」
「那──」明略把头往右歪,「你是如何看出我符合你的所有要求的?」
丝一边搓着双手,一边慢慢回答:「那时的我相当虚弱,而我们这一族有个
特殊能力:在长期缺乏喂养者的时候,拥有一定程度的大范围感应能力。」
他们应该不只是「细细分析空气中的气味分子」那么简单,明猜,搞不好还
拥有一定程度的读心能力。丝闭上双眼,说:「在那个时候,我们的意识会很薄
弱,而即使拥有那种能力,我们也无法极在短时间之内找到我们要的对象。」
「为什么?」明问,觉得这不太合理。半睁着眼的丝,马上回答:「现代人
的内心很複杂,生活又极为忙碌,所以光是剖析一个人的内心,就要花上不少时
间。而那时,我一天只能活动三十分钟,根本就无法从多个目标里确定些什么。
但你不同,我注意到,你是个温柔的人,同时又似乎有接受非寻常性爱对象的念
头。」
明听完,只有稍微脸红。这个问题她早就思考过,也早就承认了。丝见她不
会对这样的描述很反感,便继续说:「我在那一个星期的密集观察里,还注意到,
你的生活不算轻松,年龄也不是非常小,而你却有着一颗充满奇想的脑袋,和一
颗充满包容力的心。」
「奇想的脑袋」这个形容明还能接受,但说她年龄不是非常小,让她有那么
点不太高性。
「我才十六岁耶!」明说,右手轻捏了下丝的脸。后发出「呜噫──」的叫
声,也笑出来。
明放手后,丝亲一下她的右手掌,说:「其实和现在相比,我当时实在无法
确定些什么。而可能是因为长期的挫折与寂寞,导致我一有那么点感觉,就决定
孤注一执。」
明在仔细分析她刚才讲过的话后,问:「那现在有什么事是你现在尤其确定
的吗?」
丝用力点一下头,说:「你真的是个很棒的人!」
明虽然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心跳加速;而会如此的惊讶和感动,可见丝在她
心目中的是多有份量。
嘴角上扬的丝,继续说:「我们第一次接触时,你即使一开始很害怕,到中
段的时候,却仍展露出一种慈爱心;隔天,我未问过你的意见,就进到你的身体
里;当天一早,你不只接受这一切,还很快的与我再次性交,并有下一次性交的
约定;在遇到你之前,这些美好的事,我可是连想都没想过。」
明抬高眉毛,说:「看来你的一时冲动,换来不少好结果。」
呼一口气的丝,用两手食指撇去额头上的汗水。她承认,像这样极端的例子
可不能到处讲给别人听。
有一小段时间,丝看来是有受到良心谴责。而才维持没多多久,她还是摸着
头,笑了出来;看起来有点白目,但明挺喜欢她现在这种甜滋滋的模样。此时,
她们需要的正是这种和平的感觉。
丝抱着明的右手掌,说:「明即使面对我姊姊的粗鲁对待,也并未十分痛恨
她。」
明眨一眨眼睛,而丝马上说:「当时,明若真的够恨姊姊,她可能会立刻死
去。」
明没想到,自己还蛮有良心的。而很快的,她又觉得这样好像暴露出自己许
多异常之处。
算了,明想,就这样吧。她把丝抱得更紧一点,现在,她不只是手臂,连腋
下都能感受到丝的温暖鼻息。
明低下头,说:「抱歉,我到现在还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喂养你们全部,
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也只接受了你而已。」
先前,丝说过,明是特别的存在。
「由於我没见过其他人,所以还没法想像太多。」明说,呼一口气,「现在,
我只把视丝为特别的存在而已唷。」
无论是在明的怀中或子宫内,丝都脸红、心跳加快,
在考虑成为喂养者之前,明再次问丝的看法。而丝在考虑近半分钟后,只回
答:「全看明的意思。」
在经过泥的提醒后,丝是更不可能抛下自己的族人。如今,明不讨厌泥的用
心,只觉得那傢伙该修正一下态度。
而最令明感到高兴的,是丝的神情改变了;已不再紧张或落寞,又像个幸福
的孩童;看到那双绿色的眼睛再度充满活力,明再也忍不住了。
很快的,她把丝的投影转到正面。当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时,丝身上的触手
慢慢晃动,而明则是尽可能伸长舌头和张大嘴巴。
如此深吻,大概半分钟之久;当她们分开时,两人的舌尖还依依不舍的相互
轻碰了一下。
明在喘好气之后,提议:「在这里做吧。」
或许做过一次之后,会更清楚该怎样选择;不只是明,连丝也早有这种想法。
已经羞到快要流鼻血的丝,慢慢点头。下一秒,她笑了;那种充满暖意的笑
容,足以令明全身苏痒。
12
抬高双手的丝,很快张开肉室。这次多了一个大窗口,让她们可以看到外头
的风景。有心做到更好的丝,还在附近放了几根模样和触手差不多的肉柱。她笑
着说:「它们可以赶走任何靠近的闲杂人等。」
那些肉柱?明想,不确定它们究竟是打算用什么方法赶人,也许是分泌恶臭
或扰人的声音。丝保证,不会有人受伤。明虽觉得自己应该再多担心一下,却因
为欲火焚身而没再问下去。
早已全身发烫的明,把装衣服的包包给扔到一边后。闭上眼睛的她,两手中
指稍微分开阴唇。她咬着牙、双腿开开,不像是准备好分娩的孕妇,而比较像是
要迎接第一次抽插的少女;意识到明一次掌握这两种风格,让丝的投影兴奋到左
右摇晃。
下一秒,表情重新变得正经的丝,适度控制胀大的身体。她一点一点的,从
明的体内爬出来。这次,只花不到五分钟,耗费的时间比前几次都短。毕竟是第
三次了,明想;她们都综合过去的经验,稍微修正了一下自己的使力方式,像:
把解除压缩的速度调慢,再令几根触手往外伸展的时间增加,此为丝最显而易见
的改变;明则是不把浪费多余的力气在控制手脚,只专心在让自己的腹部、阴部
与呼吸尽可能彻底配合。
在冷静、专心推挤丝的过程里,明也能听到丝深呼吸的声音。后者强压住欲
火,好让自己胀大的身体缩小一些。
过约半分钟后,丝也配合明的呼吸节奏和使力方向。此刻,两人彷彿真正融
为一体,而不像是准备要分开。
在过约五分钟后,一串「噗噜」、「哗啦」声响起,丝落到地上。只有几下
伸展的她,很快就起身;四肢略微颤抖,再慢慢睁开双眼,露出微笑;在发出几
下骨骼对上的啪啪声后,她才显得不那么像是刚出生的小鹿。虽然身上的黏液未
乾,她还是扑向明。
明在亲吻她的时候,嚐到一股香甜气味;多少带点酸涩,却不会令明皱眉头。
她在抱着丝的身体时,会用乳房和肚子左右磨蹭。除了给丝带来比以往还要
多的刺激外,她也很仔细感受丝的胸腹线条。像这样柔美、细緻的身体,竟然曾
待在自己体内;一想到这里,明就不得不再次讚叹。
伸出四支触手的丝,则分别舔弄明的两边腋下;另外两只触手,在亲吻明的
阴部同时,也轻轻擦过明的腰侧,并不忘按压明的脚背和屁股。
明从屁股到颈子都颤了一下,因为丝要触手都伸舌头舔舐。而几乎同时的,
丝张大嘴巴,轻咬明的左耳。
过不到一分钟,一根触手也轻轻擦过明的阴蒂。充满试探意味,明想,小心
翼翼的伸出左手食指,轻触丝的阴蒂。两人的阴蒂都已充血到极限,除了容易感
到痛之外,也已快到有些麻木的地步。
可以稍微加快节奏,明想。而有些过程,她们都不想省略。
明的乳头也很渴望被刺激,所以,她先是主动将左乳房贴向丝的嘴巴。接着,
她把丝跨下那只触手抬起,将它对准自己的阴道口。
那只触手的摸起来很烫,并传出强烈脉动。
丝憋得难受,明从她眼角的泪光看出,虽然一直忙着轻抚、舔弄,但她真正
期待的,还是能快点进到明的体内。
而明一但表现得更加主动,丝又有点不太敢确定。所以,露出温暖笑容的明,
大胆的抬起左腿。过约两秒后,她再以一下精心计算的挺腰,将丝胯下的那只主
要触手给用阴唇夹住。其实,明原本期待自己的阴道能把那只触手给包覆至少一
半。可见即便短时间之内有这么多複杂的经验,她此处的紧緻度还是相当惊人。
丝笑出来,却也因为受到极大的刺激而差点咬到舌头。有将近一分钟,她不
是全身颤抖,就是僵硬得彷彿要化为一座雕塑。而她断断续续的淫叫声,都再再
的向明表示,她还渴望更多。嘴角上扬的明,还未喘好气。然而,她左腿重新踩
到地上的动作,却导致自己的阴蒂直接碰撞到丝的触手末端。
下一秒,全身彷彿触电的明,藉着一下屈膝,将那只触手又往里头送。「滋
噜」声响起,这下,可是一次到底了;两人都大声尖叫,而明甚至不确定,刚才
那样究竟算不算是巧合。
明仰躺,而丝跪着。有点过於坚硬的主要触手,被弹性十足的阴道包覆;这
种触感,还有体温的微妙差异,让两人都有种一种幸福的错觉:好像自己泡在一
堆温热的奶油里,渐渐的,连骨髓里都是甜滋滋的香气。
闭紧右眼的明,很小心的控制双腿。她可不想让自己跌倒,特别是在丝如此
陶醉的时候。后者的表情看来极为满足,已到了有些出神的地步。闭上眼睛的她,
纵使脑袋里有千言万语,嘴里却只吐得出一些单纯的叫声。丝在暂时放弃编织语
言后,把下巴贴在明的双乳上。
接着,那些次要触手又再次开始活动;其中两只,使劲吸吮明的手指、乳头
和耳垂,另外四只,则分别舔弄明的锁骨和乳房底缘。
那些在明的颈子和背脊等处摩擦的触手,尤其卖力。而她在感觉非常舒服的
时候,也是完全不控制自己的音量。既想把胸口的强烈热流给送出去,也要让丝
知道她究竟有多满足。而实际上,那耶热传到她的全身;那股舒畅感、从骨子里
发出的麻与痒,令感到无比的愉悦、幸福,简直让她喘不过气,几乎就要昏死过
去。
此时,明的反应已经近乎高潮。丝才刚插入而已,明想,却不畏缩。她用眼
神示意丝,要后者开始抽动。
明猜,在数波的美妙瞬间后,接下来感觉会收敛得多;即便结果可能正好相
反,她也决定要拿出足够的挑战精神。
两人在好好调整过呼吸后,脑袋也都能清楚感受彼此身上的细节。
丝的嘴唇、鼻尖,那一对微微隆起的乳;以及那双因为欲望而迷濛、湿润的
双眼,这些都让明着迷到吐出舌头。
除了注视和亲吻丝之外,明也随着她的每一次挺进而大叫;不需要忍耐,只
要好好享受。当意识变得简单,两人就更不依赖言语,只靠着简单的抽送就能大
致获知彼此的心意。
几分钟后,觉得气氛已算是够好的明,说:「我有预感,总有一天,我会生
下你的孩子。」
丝全身发红,体温升高。看到她身上的十几只触手都胀大一圈;开始剧烈抖
动,明赶紧闭上眼睛。
下一秒,那些在明身上舔弄、揉动的触手,都喷出大量精液。眨眼间,她的
脸颊、颈子、乳房、背脊、腋下和屁股,都给染成一片乳白色。精液流过她的嘴
角和乳沟,汇集在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阴毛都给包裹住。一时之间,明几乎无
法单靠触觉晓得,自己身上究竟有哪处是没有沾上精液的。
先前的那句话,是明的真心发言。她猜,丝还不敢去想这么遥远的事。
全身瘫软的丝,必须得靠在明的身上。然而,丝胯下的那只触手还未射精。
她正强忍着,而在这同时,那几只次要触手几乎全都垂到地上。只专注於控制主
要触手,而这需要耗费不少精力;明也不管是不是真有风险,只觉得她这样很可
怜。
明有个想法,就用对付泥的方法,让阴道收缩了一下。而她一边回忆当时的
步骤,一边以一半以下的力道去控制。
许多细节,明已经忘了。而无论她认为自己有多么不擅长做这种事,丝还是
往后仰。后者大叫、全身颤抖;除甩下身上的不少汗珠,也让唾液流过两边嘴角。
不要几秒,丝胯下的触手就不受控制,射出大量精液。
那股沖刷劲道,还有那一阵又一阵的触手弹跳,明都彻底感受到。她觉得很
过瘾,还稍微弓起身体,只为了让子宫口也能被精液喷洒。
有将近一分钟的时间,丝似乎像是要溶化般,几乎不能撑住自己的身体。
为了看清楚丝的脸,明稍微抬起头。这时,一些源自次要触手的精液,从明
的额头流过两边眼脸;即便把头往右转,她也只能稍微睁开左眼。虽扶着丝的腰,
乳房又贴着丝的头,却没有任何进一步刺激。她不想打断丝沉浸在高潮里的感觉。
又过了一分钟,丝才回过神来。她赶紧舔掉明脸上的精液,说:「我的、呜,
你所说的,需要另一些──总之,我们现在不可能有的。」
「那你为何忍耐呢?」明问,一边舔着丝的左耳。
「我想先跟你解释完再──」
「那你会讨厌我刚才那么做吗?」
满脸通红的丝,有些节巴的说:「不,只是太舒服了──我、我以为自己会
死掉。」
所以基本上,丝可以不断射精在明的体内,而两人现阶段都不用担心是否会
怀孕的问题。这想法真令人害羞,明想,泥那次也是,不用担心。
第一次体内射精,算是丝硬来的,第二次是明太沉浸在气氛中。至於泥,则
是使用暴力,感觉比起丝来得差多了。好像除了第一次之外,都不是非常担心,
明想。
现在,她晓得丝真的有方法令她怀孕。这让她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虽然,明还不确定自己要多久才会准备好迎接那一刻。丝好像也没那么急着
要留下后代,而这些複杂的问题,就留待晚点再思考。
丝的四肢虽因为高潮余韵而瘫软,但她胯下的触手却仍然挺立,并还在持续
射出一些精液。
大半精液都流了出去,明阴道根本容纳不下。而这种又满又黏糊糊的感觉,
让她们都感到好陶醉。
让丝提早射精是很有成就感,也非常好玩,但明晓得,这样丝根本就不会满
足。所以,明把丝压倒在地。张大嘴巴的丝,看来极为惊讶。在她问问题前,明
先伸长脖子,给她一个深深的吻。
接着,明把右手往后伸,轻搔丝的阴蒂。她还摸到丝的阴唇,就在阴茎根部
下方。早些时候,丝的阴唇并不明显,现在却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了。
两人的嘴巴分开后,明开始舔丝的乳头。
「明、明──」丝说,嘴里哈着热气。
明舔湿双唇,说:「都是我,害你比预期中还要快射出来。你还没满足,对
吧?」
伸长舌头的明,很快舔舐丝的左眼尾,接着,她舔过鼻樑,来到右眼尾;途
中,她还轻点两边眼头,让丝反射性的闭上双眼
露出笑容的丝,伸出双手,把明紧紧抱住。丝第一次这么使用双手,动作却
一点也不显得笨拙。
她身上的许多器官,都是因为明的爱而成长。
这实在是太美妙了,明想;性交为必要过程,很显然的,她不只不讨厌,还
爱得很;事实上,她还艇感谢他们的创造者;得要靠这么简单而美妙的方式来补
充能量,如此设定,似乎善意的成分比较多。
13
现在,换丝仰躺在地上。双脚横跨在她左右两侧的明,正以她们做到末段的
快节奏,使劲的将身体抬高、压下;阴道吞吐主要触手,精液与淫水搅和成的泡
沫,在两人的交接处不断搅打成形。明的阴毛变得既白又蓬,两侧的大腿关节亦
是。
肉室地板上有不少两人的体液,而从刚刚到现在,明都没有滑过一跤。她脚
下的那一块区域极为乾燥,甚至还向下凹陷,好容纳她的脚掌。这种方便她使力
的设计,显然是出自於丝之手。
稍微把头往右转的明,看向丝开在肉室墙上的洞。在做爱的同时,她们还可
以看到外头的草地;河流,以及远处的楼房。明的房间可没有这么大的窗子,平
时努力伸头往外望,也没有类似的景色可看。吐着舌头的她,轻笑出声。她发现,
自己竟觉得住在这里也不错。她可以想像自己在这里睡觉和写作业的画面。当然,
若要在这里专注於写作业,那必须得是完全没在这里做过爱的情况下才可以。
像这次,她与丝做到中段的时候,肉室里就开始有股浓浓的味到。她们都因
此而感到有些头昏,却从不为此皱眉。对明来说,最为显着的,当然是丝的体味:
甜香、柔嫩,有点巷试花瓣,甚至很类似小孩子刚洗完澡的味道。丝以前的味道
可没这么细緻,这都是因为明多次给予她能量的缘故。
而两人的气味之所以这么强烈,不是因为她们的整洁或肉室的通风设计有问
题。明在这里呼吸倒不会觉得闷,含氧量几乎和在森林公园差不多。加强体味是
肉室的功能之一,而这显然也是丝刻意启动的。一切都是为了情调,明想。
昨晚,泥的体味就不曾在肉室里如此瀰漫。
在发情到一定地步后,是没法专心读书的。但睡觉可以,他真想在这个温度
适中的肉室里,抱着丝睡觉。也许,头还靠在丝的两腿间;这样有点太下流了,
明想,却认为这迟早会实现。尽管她现在正在与丝做爱──而以后每个礼拜应该
都会和她做上至少两遍──她仍不希望在日常生活里放入太多色情成分,那样感
觉不太好。
虽然在明的内心深处,也觉得「偶一为之没有什么不行」,只是生活得如此
快活,难免会让她怀疑自己是否能够继续维持理智。她还想继续上学,继续和家
人相处,光是这两点点,就她拒绝让脑中的非常识取代常识,且她若是只专注於
让自己享乐,而未顾及到丝的感受,那就太离谱了。
明已经让丝射过一次,后者的主要触手却依旧是又硬又烫。十分专注於控制
自己下半身的丝──她不希望又很快射出来──,身上的其他触手不是收到背后,
就是随意瘫放在两侧。让次要触手尽可能远离明的脚和膝盖都,这样,她在和明
做爱的时候,就不会有太多阻碍。
全身发红的丝,双眼迷濛。在这几分钟内,她的淫叫不会少於明。而丝也会
在感觉最剧烈的时候,伸长脖子、半挺着胸,扭着身子。她和明一样,总是很快
就找到最方便自己全力浪叫,也最能加速体内幸福感流窜的姿势。
她把双手放在明的背上,如此,也能藉着轻捏和轻拉,来向明表示自己期望
下压的时机。
而在绝大多数时,丝都很喜欢把节奏掌控完全交给明。不过几天时间,明已
经有足够的功夫在她上面主导。
丝心里十分佩服,也非常有成就感。
剧烈的动作,使明不断甩下汗水。那些汗珠,原先是挂在鼻头、颈子和乳尖
上;之中,来自乳尖的甩最远;多数都落到丝的身上,而蒸散的汗水,令室内的
气味更加丰富。若汗水的落点是距离她们两公尺以内的,则多半会被丝背后的几
只次要触手给用嘴巴接住。
在这样的过程里,明也把身上的几滴精液给甩下。先前,丝已经舔去明身上
的不少精液,但还有些精液留在明的头发上。
明的头发非常长,就算不怎么弯腰,只维持蹲姿,她的几束头发也会贴在丝
的胸部和锁骨等处;随着上下动作,那些头发甚至与丝的皮肤牵出一些黏稠的精
液丝线……
即使以丝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画面也是十分色情。而明又积极拨弄她的乳房,
本意是止头发搔出的痒,却她胯下的触手颤动的幅度更大了。丝想,就这样躺着,
不多回应些什么,好像有欠诚意;觉得这很不合她的风格,於是很快的,她看着
眼前的明。后者这下可是用尽全力,让丝既是感动,也难免有些点意不去。
丝想说几句讚美的话,却感到喉咙乾渴。从心窝痒到舌根的她,发现只有明
的唾液和汗水,能够止来自她的体内飢渴。
很快的,丝改变身体构造,将脖子拉长。她在和明接吻后,再小心伸手,捧
着明的双乳;先轻轻按压乳房侧边与下缘,接着是轻搔根部。明的上下动作,很
自然的加强丝对她双乳的刺激;一点点的拉扯,无法多规律的连续按压,能够使
她燥热的身体感到极为畅快。
丝的主动,确实让明感到很温暖;尽管像这样口对口,会有点喘不过气。
明不得不承认,这个姿势还挺消耗体力的,特别是对人类而言。过了这么久,
她的双腿经感到有些酸。丝早就察觉到明的些许不适,在这不算短的时间里,她
可是一直都有在注意明的面色和喘息声。
又过约一分钟后,她先将一旁没用上的几只触手围住明的背,再稍微往下压。
「啊!」明叫出来,吓了一跳。丝对她露出微笑,并表示:「明可以再轻松
一点。」
一直到这时,明才弯下腰,双手也贴到地上。丝舔了下她的耳根和鼻头,然
后,趁她伸舌头回应时,丝往上一顶。
睁大双眼的明,又叫了一声。她咬着双唇,眉头稍微皱起;就算只看这部分,
丝也不会以为她有哪里不高兴。特别是自明嘴角涌出的笑意,已逐渐溢过眼角,
丝想,舔湿双唇。
在刚才的相互配合后,主要触手又整个末入阴道里;先快速顶两下,然后放
松;过不到几秒后,又再次向上顶,接着又是各两秒的慢速抽插;等明喘够气后,
丝再逐渐加快速度。
在又交由丝来掌握节奏后,明淫叫得比先前都要来得厉害。瞇起眼睛的两人,
就算只听着喘息声,也知道彼此真是相当陶醉。在这过程里,明的阴道不自觉的
吸吮了两次。丝舒服到双手伸直,却也必须咬着牙,忍住射精的欲望。
明的双乳发胀,鼻子冒汗。不要多久,她的双眼就有些失去焦点。舌头再次
伸长的她,唾液不断从舌尖低下,令她的喘息声变得细小。
丝晓得,这表示明快要高潮了。而闭紧双眼的丝,情况也是差不多。
这一次,先高潮的是明。半睁着眼的她,手肘贴在最后一跟肋骨下方;在稍
微压迫那一对巨乳的同时,她的几滴唾液也迅速流过乳沟;使劲收起的双臂,除
像是在努力抑制身体的剧烈抖动外,也更像是在控制甩落汗珠的方向。
此时,明阴道的吸吮力量,虽不如先前刻意去做的那般强劲,却是一波接一
波。丝忍得很辛苦,但在同时,她也觉得很过瘾。终於,当明从高潮的顶端退去
后,丝才放心猛顶两下,接着胯下触手胀大、颤抖,射出大量精液。
又一次,明感受到精液在体内沖刷的感觉;好几波暖暖黏黏的,而在失去处
女之前,她还以为只会麻麻胀胀的。毕竟是经历过那么长一段时间抽插,而前次
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又未完全排出;这下,前后两团精液相互碰撞,把子宫口也给
稍微挤开。
丝的浓稠精液,居然有和粥一样的成块质感。随着两方脉搏与筋肉抽畜,让
位於阴道身处的精液微微起伏;现在,明感到全身放松。感受变得极为细緻的她,
闭上眼睛。有好一段时间,她的脑中只有丝的脸庞、丝的身体细节,还有一道又
一道的亮白光芒。而在那光芒之外,是深不见底的新世界。
性高潮的感觉居然能使人有如此近乎哲学与艺术的联想,明先是感到新奇,
而过没多久,她又觉得自己真是太堕落了。
14
笑出声的明,高潮余韵还未结束。她晓得,自己不可以老压着丝。后者的喘
息声很规律,好像睡着了。
觉得有成就感的明,仔细抹去额前的汗水。她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翻身,一串
「嘶噜」、「噗咕」声自两腿间发出。
位於丝胯下的主要触手,从明的体内滑出;带有不少泡沫、部分还几乎凝结
成块状的精液,差点就卡在阴道里。而在过了近十秒后,这些精液还是流了出来;
迅速盖过阴唇,也在两腿间牵出黏稠的丝线;嘴角上扬的明,先尽量张开双腿,
再伸手去接。
牵丝几乎全落到地上,大腿内侧变得既黏又凉;明的双手很快就盛满精液,
而几乎同时的,她忍住大口嗅闻。接着,把手给抬高的她,鼓起勇气。她张大嘴
巴,把精液往嘴里倒。她还伸出舌头,把手心和手腕等处的精液都给舔乾净。
确实很浓稠,且味道果然与其他触手射出的有差;明想,应该算是种野性的
气味,和丝孩童般的外表不太相符。
虽然也是不怎么习惯的味道,明还是努力吞下;和先前一样,混着嘴里的唾
液,用舌头拌一拌后,再慢慢的滑下喉咙。过快一分钟后,终於吞下嘴里大半精
液的她,呼了一口气,因而不小心吹出一个充满弹性的精液泡泡。她脸红,轻咳
一声。虽然附近没人,她还是掩住嘴,再用舌头仔细清理了一下嘴唇和齿缝。鼻
腔里都是丝的精液气味,让明感到好陶醉……
两腿间继续传来「咕嘟」声,明不用看也晓得,位於自己阴道里的精液还未
流完。有几次,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还真在里头堵住了。和泥的不同,丝的精液
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会再次通畅;明才刚这么想,就试着把右手中指戳得更
深;果然,更多的精液流出,简直快要跟一座喷泉没两样。
即便不如抽插和射精的瞬间强烈,明仍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刻。她也低下头,
好好欣赏这之中的多数细节;为了不错过太多,她不把手指戳得更深,避免让精
液一次流光。
精液一点一点的流过阴道口,这过程不仅会带来满喜悦与骄傲,甚至(实在
有点荒谬的)充满神圣感;被触手生物夺走的处女,从女孩变成女人;经历一次
又一次的高潮,并一次又一次的被体内射精;如此,明过去从未预料到的人生经
验,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美、最充满光辉的一段。
明在和丝做完后,又过了五分多钟。肉室内,两人的体味已经散去不少,不
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丝躺在明背后,发出听来是含着手指的声音:「呜嗯──」
她们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丝那边还传出摩擦肉室地面的滑溜声。应该是
她伸了一下懒腰,明猜。
从接下来的一连串声音听来,丝可能滑到离明有段距离的地方了。而为了把
她们的体液给导引到一旁,她们周围有几处地面较为倾斜。明觉得那画面很好玩,
不过,她决定等下再转头。
面色仍相当红润的明,颈子和乳房等仍在继续冒汗。她在哈完不知第几口气
之后,余韵最强烈的感觉终於过去。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动动身
体;避免有太多余韵中断的感觉,这可是很重要的。
明转头,看到丝的双脚;已经和人类几乎没有任何差异,而再往上一些,则
是丝光滑的阴部,和丝的柔嫩腹股沟。
丝身上的纤细光泽,几乎能让明联想到绸缎。如果是在肉室外,直接迎接阳
光的丝,身上还会冒出不少浓厚的光泽。像是刷了层蜂蜜,明想;她第一次看到
时,还没有什么感觉,而如今──应该就是因为性高潮的缘故──,她的感性提
升不少。
面对那样纤细、柔嫩的丝,明别说是吸吮了,连轻咬都舍不得;这表示她可
能无法在肉室以外的地方与丝做爱,不过,若是由丝主导,她一定又是很快就沉
浸在当下的感官刺激中。
在丝的胸前,那对乳尖不是很明显的乳房,正随呼吸缓慢起伏。她的胸围比
明小得多,不过,那种像是刚开始发育的轻盈坚挺感,是胸围大得惊人的明所没
有的。
「应该好好珍惜自己胸部大小刚好的时期。」明说,也想起丝昨天上午所讲
的:「能长出比你还刚好的胸部喔。」就算已经过了一天,这话听来还是相当失
礼;丝刚和她接触时,还挺喜欢作弄她的。
丝仍有大幅度调整身材的能力,而很显然的,她之所以没那么做,全是为了
配合明的喜好。虽不清楚丝的想发,但明觉得,无论大小或形状,丝现在的胸部
都很理想。明真想把脸贴在她一边乳房上,好好沉思个几分钟。
然而,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后,明的双腿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光像现
在这样维持挺身、开腿的姿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开始休息后,几乎是彻底放松的身体,会比几分钟前还要拒绝硬撑;而现
在使劲爬过去,会中断明体内的最后一点高潮余韵。
伸长脖子的明,眼睛再往上一些。丝正仰着头,发出很长很细的呼吸声,果
然是睡着了。只看到丝的下巴,而不到丝的睡脸,是让明感到有些失望。不过,
在经历过昨晚的冲突后,明猜,丝应该没法睡得多好。
在决定先别出声后,把头转回来的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因激烈交合
而搅拌出的白色泡沫,散落在丝的阴毛和腿关节等处;充分混合丝的精液和明的
淫水,远看就像是抹开的鲜奶油。
丝的精液还剩下最后一点,几乎不再往外流,而是在阴道口凝固;她明明是
第二次射精,却比第一次还浓,像是不充分搅拌的粥。还是不比泥那些精液要来
得强韧,明想,难免会拿来比较。
昨晚,被羞耻和不甘佔据心思的明,没仔细去看泥留在她体内的那块东西。
虽然既生气又害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好奇那东西长什么样;颜色的部
分应该和精液一样,至於形状,则好像不是圆柱体;由於没用手戳弄过,所以只
能猜测它的表面质感很接近脂肪。
丝也能造出一样的东西,明会在那把块玩意儿取出后,捧在手心,以鼻尖或
下巴轻触。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射在她体内的一部分精液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
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几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
手淫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
溢爱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体液的举动,给视为是爱的表现,这听起来很合理;明虽然这么
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
曾给她灌食大量精液,她也不该那么快就试着去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射性吐槽几句。但实际上,她却
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几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
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小声的说,「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索近半分钟后,
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
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於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阴部有些凉。是她体内的最后一团精液流出去了,终於。
几乎完全凝固的精液块,把位於阴道口的精液膜──很早就形成,却几乎呈
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液块,看起来几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
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屁股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15
关节处的皮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於
阴道较深处的精液留在体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几乎都是她自己的体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
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阴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
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
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毛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
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服务(丝好像真的
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液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潮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干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
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潮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於初步处理的东
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液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几分钟,高潮的余韵已差以几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体往左翻,打算
用膝盖和手肘把身体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乳头碰触到肉室地面而轻
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乳房,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
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潮过后,身体竟变得如此敏感。往
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么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体。丝把舌尖往
她的阴道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潮,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服,她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片暖呼呼。要过了好几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
节制了。若是处於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肉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
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体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
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
她又会想要了。
手淫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做爱达到的高潮体验,是无法
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性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
母时再过於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性启蒙是什
么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回来,
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
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几次性经验后──」明小声说,心理也吐
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
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
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
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几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性,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液就会凝固;皮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服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么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淫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乳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发情程
度和几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液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
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几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体内的最后
一点高潮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胸和胃。紧接着,是一股来自心肺
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体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
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体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
可能会为丝的身体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液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
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
先试着这么说服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
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
明也无法离开肉室。就算自己靠着摸索,找到离开肉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
心──直接穿上衣服、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
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
次,会造成身体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体状况。这表示,
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体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
数不清的肉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色与白色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体,头上的触
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
色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么一点像是草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赤裸,又沾满丝的黏液,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几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
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
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妹妹,
也不像是为了报复或骚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射性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么会变成
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
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妹妹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
上的担心神色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
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
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於几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
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提供
肉体上的服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
援手,明几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几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回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几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
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
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
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性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
但两次性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爱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
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
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惑,「丝为什么──」
「她怎么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
──「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
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於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
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性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
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面对她们,明不打算
隐瞒些什么,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
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么样的不适?」明问,几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而泥只是抬高眉
毛,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虽然如此,在我
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有时,我还会听到几个
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体会过一次。』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羨慕
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么东西,又
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
「所以──她没事啰?」
「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於我们这一族的宿醉。嘿,
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几乎能算是不死之
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几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
之身到什么地步?
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更多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
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做爱的啰?」
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
有些惊讶。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
说:「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液体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
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回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
未在一天之内有这么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 就算她全
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
此,才让人更不舒服;令人羨慕的傢伙喔──」
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羨慕吗?明想,抬高眉毛。而前者正伸出双手,
捏丝的脸。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妹妹玩的差不多;掺有一
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
「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回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
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
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
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
吗?」
「什么?」明低下头,随便回硬。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
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
了和她做爱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毛一连颤动了好几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爱两字时是
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傢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浪漫回忆;就为了解
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
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
主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
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
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服,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
阴部,再让左手臂横过胸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
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
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
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
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
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体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
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
「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
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
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
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
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回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几乎闻不到
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肉室里除了丝的体味外,还有更多明的体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
己在多数时几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
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性行为,并还会投入爱意的人。而目前只
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妹妹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
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几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妹妹不注意的时
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欲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
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体出任务的妹妹,逐渐变为一名自私的人,让
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几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
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
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
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
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
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
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
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体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
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回──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
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
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
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
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体的
可能性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
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
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几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
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
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臀,这几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
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
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几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
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硬。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
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么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体,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抽动几下;点点湿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乳房上,也落在
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乳间,忍不住哽咽。
接着,泥以更小的音量说:「痛死了。」
16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幼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慰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
「抱歉。」
泥缩着身体,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性的说「都是你害的」。
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体。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么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几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
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
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於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头几秒,泥确实是难过到
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於得以全数释放。
对於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
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么过的?这些生物在肉室里,忍受飢渴,经历不知多
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
明能够体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插入,因为我没跟
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硬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
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阴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
丝,试着唤回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舔去她眼角的泪
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至於方法──就由你来告
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乳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
稍微挤压乳房,令两边乳头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
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惑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这毕竟不是她
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服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体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
兴。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臀之间来回轻搔。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乳房,
用手指轻点泥的乳尖。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差
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几下。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几乎无暇去
注意太多细节。只对泥的精液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体也是酥酥甜甜的,明几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体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
的野性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
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於更深层的一点生物性香气又紧
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
不要多久,明的阴蒂就勃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淫水。感到很兴奋的
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主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
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
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
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精液时,丝虽然在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性,
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欲火;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她
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
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肉室地板有些湿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
肉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体味,以及使部分区域维持乾燥。
而启动肉室内的几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体内
的能量比丝少多了。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
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妹妹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就算多数
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股暖暖的感觉。而不过是脚下有些湿黏,
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体。接着,
明弯下腰。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体增加
负担,明小心撑着身体。拇指贴着泥的乳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几乎要把腰
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乳房和阴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
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欲动。如果可以,她一定会主动插入明的身体;但
这次可不行,早在几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
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努力压下欲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胸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於分享。然而,看到自
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胸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
不出话来。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么,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
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湿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性的伸出舌头。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在
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体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於和丝亲热。
泥的回应不怎么快,明猜,泥大概不那么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乳
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女性得阴道;想到这里,明决定
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
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体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
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鸡皮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么特别的
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更多可能性。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
打明的两边肩膀。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胸口和肚子来表示抱
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几乎没停过。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
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
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舔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
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有些紧张的明,
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一直要到她看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於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交,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
像也不敢看已几近全身瘫软的自己。原来她是这么怕羞的人,明想。昨晚,泥在
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回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几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么想的明,伸出
右手,托住泥的右乳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
能让泥叫出来。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
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
双手去品尝泥的乳房。丝的胸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泥的胸部比
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欲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乳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么
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息声。
再次低头的明,舔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
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闭紧嘴巴的两人,让几乎完全透
明的唾液液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液都落在明的左边乳房上,少
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乳,伸出舌头,把乳房上几滴唾液给舔掉。然后,她再次把
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
泥身上的唾液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液取代而已。
身体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体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
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
它是泥的主要触手,曾进到明的体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
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回忆,以后回想起来,还会有
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於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体谅。
一些几乎完全透明的腺液,正自泥的主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
点液体给舔掉;和精液比起来,这些腺液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主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性生殖器;
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明没听过唱犬怎么叫,但现在,她可以
拿这来嘲笑泥。几分钟过去了,明一直没那么做。那不合她的胃口。
和昨晚不同,明此时只想要扮演一个比平常更加温柔、体贴的角色。曲起双
臂的她,捧起自己的一对乳房。接着,她的舌头使劲,将那只主要触手推高。
当明把舌头收回,改以嘴含住时,主要触手有一大半就落在双乳间;非常害
羞的泥,曾试着摀住脸,但因为手指不够长,她只够遮住眼睛;至於流涎的嘴角、
颤抖的嘴唇,与敲出声响的牙齿,则几乎是无法掩饰。
头几秒,泥的双眼闭得很紧,后来还是忍不住偷看。明在含住她的主要触手
末端的同时,又以两手挤着双乳、对触手茎部上下磨蹭。张大嘴巴的泥,再次大
叫。她兴奋不已,感觉好像从颈子到脑袋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为了压下拥至鼻
腔的激烈热流,她屏住呼吸。下一秒,她把脑袋往后一靠。
咚的一声,泥撞到头,显然没算好与地面的距离。而有肉室地面和她头上的
触手做为缓冲,冲击并不严重。
谢天谢地,没有流出鼻血,泥想;她认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确实阻止了可能
令气氛变得奇怪的事件发生。
明被她吓了一跳,但没停下动作。
呼一口气的明,稍微用力,用乳房包住泥的大半主要触手,也将舌头舔向那
盔状末端的边缘。
无论是口交还是乳交,明都没有多少概念。前两天,她与丝做的时候,有好
几个部分都只是模仿成人影片里的动作,要不就是全凭直觉。而那两次,同一时
间又有着插入动作,所以丝能得到足够的刺激;泥就不确定了,虽就目前的观察
看来,她的身体比丝还要敏感;明尽管缺少自信,却又不想打破先前的约定。
由於不清楚下来该怎么做,明在使劲吸吮泥的主要触手时,曾口齿不清的问:
「你觉得呢?接下来要──」
几乎是整个句子都化为一串「咪噫」、「呼呜」的声音,而泥竟然听得懂;
一连喘了好几口气的她,一边努力抬起上半身,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乳房、我,
噫呜──很喜欢,但我希望更你改用手。」
「不是怕我太辛苦吧?」
「不、咿──」泥摇头,同时使劲咬牙。
抬高下巴的明,慢慢把泥的主要触手从自己的双乳间移出。
接下来,明伸出双手,先以两边乳头轻压泥的触手根部,再以右手握住她的
触手茎部,左手掌则在末端细心搓揉。动作看来是更为複杂了,让明的上半身发
烫。她觉得很新鲜,却总认为这不比乳交来得有画面张力。然而,从泥扭着下半
身的模样看来,这远比用乳房贴弄还要能够给她带来刺激。
约一分钟后,明再次含着泥的触手,问:「还有吗,嗯?」
「啊──!」泥弓起身体,吐出舌头。见效果不错的明,又多讲了几句:
「还要我怎么做,嗯,你没有什么点子吗?」
明在说完后,还刻意把口内唾液搅拌、舌头滑动、嘴唇轻吻,甚至泡沫挤压
的声音,都从嘴边发出。
又一次,泥弓起身体。全身冒汗的她,乳房胀大了一些。
虽然,泥的头紧皱,嘴唇也好像快要咬到破。而明还是可以从一些小细节看
出,泥非常喜欢她边含边说话:像是挺腰,以及试图用双手按压明的头。
不要多久,明就感受到嘴里的触手从边缘到末端,温度都变得相当高;从根
部那几下颤动看来,泥应该是要高潮了。
但泥紧抓肉室地面,强忍着。过约五秒后,满脸通红的她,抬起头来说:
「我有个要求、啊、很羞人,也很奇怪,但能不能──」
「哼嗯?」明刻意乎出这一声,弄得泥必需闭上一只眼睛,才能稍微止住快
要射精的感觉。
泥真的是使尽全力,才得以说出话来;不该再闹她的,明知道,但就是忍不
住。
点一下头的明,努力压下笑意(她若真的笑出来,泥可能会马上高潮)。泥
在很快喘了几气后,小声的说:「拜託你,就这样,哼几段……」
泥没讲完,但明已经听懂她的意思:她希望明含着的主要触手,哼出歌来。
的确,明想,这是个挺难为情的要求,也那么有点好笑。而泥所期望的那种
感觉,明完全能理解。
之前,明在给丝含住乳头时,也曾有过类似的想法,但只是一闪而过。毕竟
多数时,她都专注在丝抽插时的节奏,无暇要求更多。
以后对丝一定也用得上这一招,明一边这么想,一边思考该哼些什么。
在考虑不过到五秒后,明选择一首摇篮曲;不是她从哪里听来的,而是临时
编的。
明才刚开始哼,泥就变得比刚才还要投入。后者的乳房和鼻头子都大量出汗,
但又尽可能只扭动上半身,不干扰明对她的主要触手的服务。
明看到泥流下泪,心想,有这么舒服吗?或许真的是因为摇篮曲的效果,而
不单是因为嘴里的震动。先前,明已经让她敞开心房,现在,明又在她心里建立
起一种极为温暖的形象。
然而,知道自己能确实带给对方温暖,这种无比满足的感觉,明想,原来在
泥的身上也能得到。
过约一分钟后,泥再次弓起身体。曲起四肢的她,这次虽然张大嘴巴,却没
有大叫。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泥昨天就经历过。
明在感受到来自她屁股的连续颤抖时,也发现那只主要触手(正被自己的舌
头和口腔内壁包覆)已经胀热到极限。闭起右眼的明,赶紧将主要触手的末端推
至唇后。
「啊──!」终於,泥叫出声。她在射出之前,还偷绕了两支腰上的触手到
明的脑后。她想趁明不注意的时候,压住她的头。
而泥很快就发现,明的嘴巴没有离开主要触手;正好相反,明的嘴唇贴紧触
手末端,好像不打算让任何一滴精液流出去。
把头往后仰的泥,射出大量精液。明的头发,被那两只几乎贴在脑后的触手
给染白一大片。
泥腰上的其他触手,也分别对准明的胸部和大腿射精,有不少还流到明的两
腿间。
明而明正专心应付嘴里的主要触手,几乎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主要触手不仅感度最高、最为硬直,射出的精液量也比其他触手都要来得多;
屏住呼吸的明,迅速吞嚥。一开始还好,但不到五秒,她就觉得有些应付不过来
了。先是喉咙有些痛,这样的量,即使是喝水,也会有点受不了;虽然她努力贴
紧,但一些精液还是从嘴角喷出去。
嘴里早已没有能容纳精液的空间,明想,除了鼓胀着脸,还有其他分散负担
的方法;於是,一些精液进到明的气管,还随着她的吐气,从鼻孔流出去。
虽然无法吸气,但继续含着泥的触手,慢慢把精液往肚子里吞,这种满足感,
多少能让明忘记自己的不适。也幸好,泥没让先前堵住她阴道的塞子再次出现。
那可是很危险的,明想,松一口气。
到了后半段──也就是泥的主要触手变得没那么胀热,精液也只是一点、一
点的射出──时,明开始慢慢能够呼吸。如此缓慢,吸进肺里的空气一时还真不
是很足够。然而,鼻子里满是精液的味道,却让明有种平静的感觉,好像含着泥
的主要触手本身,能感受到一种──意境,听来有些荒谬,但此刻,明真的这么
想。
17
瞇起眼睛的明,先是动了动嘴唇;到最后,她还是得用上舌头,才能把几乎
黏住的嘴巴给打开。
主要触手已逐渐瘫软,明用舌头把它轻推出去。接着,她把它抱在胸前。
这只主要触手原本有可能被触手裙埋没,而明继续让它贴着自己的乳房,用
心跳把它从末端到根部都给震出浅波。像疼爱刚睡着的孩子一样,她用小指和中
指轻轻抚摸它。
受到这样温柔的对待,泥的主要触手又射出一点精液。明张开嘴,试着稍微
吸一大口气,却不慎呛到。她只咳了两下,就把气管里的精液给逼出去。不严重,
她想,幸好如此。如果她咳到想吐或喘不过气,可是破坏很破坏气氛的。
明擦掉鼻子下的精液,也把脑后和胸部前的精液给抹掉。光这么简单处理,
她晓得,是不可能抹乾净的;而在又看了下手掌上的精液后,她一时兴起,将身
上的精液给集中在两腿间,像是盛着一杯浓浊酒似的。她这样做,这纯粹只是为
了好玩。
在得知她们得靠着特殊方法才有可能使自己怀孕后,这些精液就成了明可不
用担心,甚至是可以尽情把玩的东西。特别是将之集中在阴部,这种视觉上有点
危险的感觉,特别能让她陶醉在其中。
当然,明也不忘注意泥的脚。泥射精之后,肌肉变化得相当快;先是收紧,
一点类似三头肌的轮廓自小腿出现。她不仅浮现两排脚指,连踝关节也变得比较
明显。
不要十秒,泥从大腿到脚底都开始变得像人类;至於她的双臂,好像也快脱
离原来的肉柱模样;变化的过程不算慢,有点接近植物发芽或开花的过程;非常
优美,明想,很希望能拿摄影机录下来。
虽然泥的脚指还是连在一起,且可能还不能跑或跳。但至少,她能够顺利走
直线,也不再那么容易感到疼痛。半睁着眼的明,再次看向泥的上半身;因高潮
而变成桃红色的身体,看来不再那么病厌厌或杀气腾腾。
再给予泥几次能量,她的身体应──无论是自脸颊或阴部开始──该会也像
丝那样,渐渐转为淡樱色;她的手部未出现够多的变化,明想,丝也是在与自己
做第二次之后,才长出更多手指。毕竟是身上有许多次要触手的生物,抓取等简
单的动作光靠它们就足够了。
明还注意到,泥腿部的皮肤颜色变浅,线条也变得较为均匀
先前,泥的腿上有不少方型的深色黑块,那些都极有可能是淤血。明咬着双
唇,晓得自己不可能直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的一部分意识早就有在这些细节,
所以才会在替泥口交的时候,刻意避看泥的双腿。
在这之前,明乎不感到自责;而在这之后,她也不用感到有什么过意不去了。
摊在地上的泥,大口呼气。有好几分钟的时间,她嘴里只小声念出一些明听
不懂的话,好像是在回忆刚才的过程。似乎有一小段时间,她真的是睡着,也许
还作了一场梦。
要过了约两分钟后,泥才再度睁开眼睛。她一注意到明的视线,就马上坐起
来;速度之快,简直像是用弹跳的。先将自己腰上的触手整理一下,再把两腿间
的主要触手给收起来;明不觉得她在做过那一番整理后是有多大差异,不过明很
喜欢她低头、跪坐的模样。
明把身体往前倾,问:「现在如何?」
下一秒,明用力眨了下眼睛,将一个大大的嗝给分段吐出。如此,才不会将
她胃里的精液给翻出来。
「好多了。」泥看着自己的双腿,说:「可说是从来没这么好过,比上次和
你见面时还好。明,你真是天才。」
因为这种事而得到称讚,让明既感到高兴,又觉得有点难为情。
「现在,我又可以在附近『开门』了。不过,在那之前──」泥舔一下左边
嘴角,看向明。后者正摸着肚子,觉得自己晚点可能吃不下午饭。接着,也许连
续两天,她身上都有满满的精液气味。
明一时太投入,没想到以后的问题。或者该说,她只想着肉室里的行程,忘
记晚点还要回家,以及星期一要上课的事。学校可以请假,家里要怎么办?还是
说她得喝下一堆水,再泡澡超过五小时,把那些味道都逼出来。
就在她正感到烦恼的时候,慢慢靠近的泥,伸长舌头,替她清里身上的精液。
明睁大双眼,叫了出来。泥在舔到她的耳朵和腰时,还忍不住笑出来。
明的头发和头皮,泥清理时都特别仔细。和丝一样,泥只需要轻轻让舌头滑
过去,就能让黏附在上头的精液就全落到嘴里,之中也包括先前丝射在明身上的。
抬高双臂的明,一连叫了好几声。而听着泥的吞嚥声,会让身体更有感觉;
明也注意到,自己又流出不少汗。
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摄取水分了,明想,难怪觉得有点不舒服。她不可能只
喝精液来解渴,於是问:「你能帮我弄些水吗?」
未立刻停止舔舐的泥,右手稍微抬高。她把头靠在明的双乳间,看着一根肉
柱就从肉室墙上伸出。
她把明的手拉过去,说:「左手抓着它的茎部,右手则握住末端,往左边转
一下。」
立刻照做的明,马上听到「啵」的一声。肉柱分成两段,这下,她两手各拿
着一根。
泥舔湿双唇,说:「把嘴对着它的尖端,用吸的,双手也稍微使点力。」
和刚才一样,明照她说的做。
一开始,明曾以为里头的水会很腥,说不定嚐起来就只是稀一些的精液而已。
不过,她舌头一碰到水,就很惊讶的发现,嚐起来不仅极为顺口,甚至还相当甘
甜。很快的,她把肉柱里的水都给喝下去。是解渴了,但喝得太快,让她有点想
吐。
明右手扶着头,想把噁心感压下去。
突然,泥抱住她。
伸长舌头的泥,显然有办法减轻明的负担。而当她的舌尖又伸出几丝细长触
手到明的喉咙里时,明是真的有种强烈的呕吐感。
为避免场面变得难看,明有点想推开她。
而泥抱得很紧,并说:「不用担心。」
「很髒──」明强调,脸已经绿了。
「我说不髒. 」泥说,语气极为认真。
实在忍不住的明,腹部一缩,里头的东西都翻了上来。然而,接下来的场面
却不如她想的那般噁心。
泥用那两根极为细长的触手,瞬间吸走那些从胃里翻出来的东西;明先是这
么以为,又发现,又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呼出一大口气的泥,把那两根细长的触手收回来。舌头在滑过明的嘴唇,又
牵出几条细长的唾液丝线;泥边笑边说:「我在你的胃里开启漩涡,把精液和未
消化的早餐都给送走。」
泥口中的漩涡,指的就是那扇传送门。在不久前,她也用「开门」来描述这
个法术的启动程序;明搞清楚了,觉得这招真是方便。
泥对她微笑,继续几分钟前未完的事。明还剩下胸部、双腿,和阴部未清理,
而泥刻意把这三个部位留到最后。刚才经历呕吐的感觉,让明对性刺激的感受变
得有些迟钝,但那也只限於头半分钟而已。很快的,泥的舌头又让她的阴部发热。
咬着牙的明,乳头和阴蒂都再次勃起,嘴巴更是吐出和几先前差不多的喘息声。
和丝做过两次,刚才还为泥服务,现在却又如此;明想,自己的性欲彷彿无
底洞,比泥的漩涡还要深。
满脸通红的明,好想偏过头。可泥的舌头好温柔,简直和丝一样;明觉得,
这时若把视线移开,就太失礼了。
明尽管已经很清楚前因后果,脑中的理智却还是忍不住质疑,这真的是泥吗?
那个曾逮住她、带给她带来不少痛苦经验的触手生物,如今不再摆出傲慢的态度,
还自愿服侍她。
前后的差异之大,让明的戒心一时之间仍未完全解除。泥多少能察觉到她的
想法,所以更靠着行动来强调自己此刻的心态。她在舔明的双腿时也很仔细,而
在过约一分钟后,她还用自己的胸部与其他触手去贴着明的小腿肚。这些动作显
然和清理无关,纯粹只是泥很喜欢挤压皮肤和肌肉的感觉而已。
伸长脖子的明,先是抬高左脚,然后是抬高右脚。泥在舔她的腿关节和脚底
时,特别多来回了几次。泥像小孩吸吮奶嘴那般,吸着明的每个脚指;在仔细舔
过每个脚指缝后,她才确定自己有把明的双腿都清理完。
往后退一点的泥,低头看明的脚掌。
明并拢双腿,感觉更不好意思了。很显然的,泥对自己清洁效果极为满意。
咬着牙的明,感觉自己几乎要被罪恶感压垮。考量到这些生物的健康,她认
为,下次该用比较单纯一点的处理方式。
而当泥抬起头时,明口中各种表示阻止的建议就吐不出来。因为,她看见泥
又露出彷彿正经历高潮的红润脸庞。
果然,前几分钟的对她们来说,也是很享受的吗?明想,嚥下口水。泥对她
露出微笑,那张微醺似的脸,好像随时会打出一个陶醉的饱嗝似的。
还有一处,泥还未处理。不好意思让她等待太久,明自行把两腿分开。在肉
室里,明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穿上衣服,即使如此,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还
是会羞到闭紧嘴巴。
再次吐出舌头的泥,把脑袋伸向明的两腿间;先是舔膝关节,接着是阴毛,
然后才是阴蒂和阴唇。到此,明对她的任何一下舔弄,都无法忍住不叫。
泥不仅舌头相当灵活,呼出的鼻息也是既热又密集。先绕着阴蒂转圈,接着
是贴向阴道口;几秒钟后,她使劲全力的,把舌尖往里头钻;明察觉不对,赶紧
说:「等等,我还没──呀!」
黏滑的「滋咻」声响起,泥的舌头进入阴道深处;闭紧双眼的明,不断大叫。
泥的舌头往各个方向钻动,一下就把大量的精液和淫水都给舔下肚。
不到半分钟,明就伸直脚掌、吐出舌头。她不单只是高潮,还失禁了。
泥在感受到温热液体的头一秒,就把嘴对上。她把明的尿液给一口一口、咕
嘟咕嘟的喝下肚。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的把舌头收回来。
自己的第一次失禁竟然是献给泥,在这之前,明可是连想都没想过。面对这
般突然的攻势,明即使全身瘫软,也想抱怨个几句;但泥很快抱住她,显然打算
用撒娇来掩盖那一点罪过。
很快的,明注意到泥的双手;无论是形状和指头数目,已经变得和人类没两
样。所以无论是哪一方高潮,触手生物都可以得到能量;连眨好几下眼睛的明,
现在晓得了。她看着怀中的泥,有点谴责味的说:「该说你狡猾吗?」
「抱歉。」泥在她左乳房前转头磨蹭,笑着说:「我想,我有点被你宠坏了。」
肉室里,一切依旧:大窗未随着丝失去意识而消失,肉室的光线和地板材质
也依旧运作正常。这样的地方,即使不论生化上的成就,在艺术上的潜力也相当
惊人;虽会让人联想到女性的阴道,明想,或许还是足以被称为「名器」的阴道。
然而,在此处待久了,便很难讨厌眼前的景象;她已经学会欣赏这一切。和
一开始进来时不同,现在,明在肉室里会觉得很有安全感。在这里,她可以安心
抛开拘束,表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要是没来到这里,许多美好的事她都将错
过:认识丝,成为女人
接着又认识泥,明想。晚点,她还要认识更多人。明低下头,看着自己光溜
溜的身体,她咳了一声;在确定喂养就只能透过性行为来达成后,她常常会觉得
很不好意思。
和泥做过之后,明已经可以大致想像自己一次为多位触手生物服务的画面;
不只是要接受他们的抽插,最好还要愿意让他们都射精在自己体内,就算之中有
几位与人型相差甚远也一样。
或许,喂养他们不会比养一个小孩来得困难;既然们已经有好一阵子都缺少
喂养者,就表示她们其实可以好一阵子都不做爱;也许一个月只要做一次就行了,
可那样会寂寞吧?明想,看向丝。后者身上的黏液减少,塌陷的轮廓与关节也变
回来。
全身几乎都融化过一遍的丝,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大问题。现在,她虽然还没
醒来,但已逐渐恢复原状;曾经软软烂烂的身体,在短时间之内又自动重建至筋
骨完好的模样;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原理,明很难想像。
又经历两次高潮的丝,身体没再出现其他色彩;即使吸收两次能量,她的肌
肉线条和触手数目等都和几个小时前没两样。看来,丝的身体进化已经到了顶点,
明想;如果只看做爱数目,泥似乎也差不多。
明抬高眉毛,觉得这些生物的潜力应该不只如此。
泥正用刚长齐的手指,轻轻抚摸明的腰与乳房。稍微低头的明,面露微笑。
泥那双眼尾尖锐的金色眼睛,总是恶狠很的瞪着明。现在,她面对明时,只
透露出善意与顺从。
泥的线条脸部依旧比丝尖锐,这也使她看来要比丝来得成熟一些。虽然这两
个人是双胞胎,但外型却彷彿差超过三岁。
单看体型的话,泥应该比较偏向明这个年龄的女孩。而明又长得比同年龄的
女孩还要成熟些,无论是胸部还是脸蛋。
特别是胸部,明想,左手搔着脸颊。靠在她怀中的泥,常不时低下头;先是
使劲嗅闻,然后嘴唇贴在明的一边乳房上,好像是在感觉底下的心跳,或纯粹只
是享受那柔软的触感。
明记得,自己的腿比较吸引丝,而泥则显然比较喜欢她的胸部。
泥在明高潮后,不只是长出一双人类的手,头上的触手末端也出现一点纯黄
色。和丝头上的冰蓝色一样,这些色彩纯粹就只是装饰;明猜,在这类特徵出现
时,应该就表示她们体内的能量其实已经多到快要满出来。
露出得意笑容的明,一边抚摸泥的颈子和背,一边望向大窗外。
太阳的位置依旧高得很,这表示他们从谈话到迎接性高潮,可能最多只花了
一个小时;现在还是正午吧?明想,肉室里没有钟。而她也没有带手錶的习惯─
─由於走路时总是不特别注意,她常常会刮伤这类配件──。
明有一只手机,相当旧的机型,是手基刚进入彩色萤幕时代的产品;缺点是
开机后,要等不只一分钟才能进入电话簿,优点是待机时间很长,一格电可以撑
不只两天。
而那支手机也没在包帮里,因为她不希望与丝在一起的时候,会被任何人打
扰。应该带来的,她想,开震动就好。明不确定自己在肉室里待了多久时间,只
晓得自己从未这么长时间没穿衣服。
就算是在洗澡时也一样,明想,先稍微计算一下:与丝做第一次时,她因为
祭出言语攻势而让丝快速高潮;到了第二次,她和丝做得还算久;两次加起来,
应该至少有半小时。
泥最后的舌头服务是个意外,明很快就达到高潮,而前半段还是花了;虽然
只有口交和乳交,但把交谈的时间算进去,应该也花了至少半小时。
根据泥提供的资料,丝失去意识后,至少要过一小时才会醒来;扣掉和泥接
触的时间,应该有将近三十分钟,明想,觉得这么一点时间就够用了。
要去和其他触手生物见面,而就算每位都分配至少十分钟,明也不敢说这样
就算是「认识」他们。在那之前,她还是把注意力先放在泥身上。
随着泥的轻抚,明的身体又渐渐热起来了。她觉得怀里的泥很可爱,忍不住
又抱得更紧一点。
下一次,明会接受泥的插入。也许过不到几天,她就会和她们做到连站都站
不稳的地步。
别再浪费时间了,明晓得,「我想,是时候该与其他人见面了。」她说,搔
了下泥的颈子。
泥屏住呼吸,背脊发出一阵颤抖。约两秒钟前,她把明的左边乳头含到嘴里;
一股稍强的吸吮感,让明叫出声。
泥显然忘了自己一开始的任务,而就昨天的事看来,她不该如此的。才没有
忘!泥在心里反驳。嘟起嘴巴的她,只是想再享受一下被明抱在怀中的感觉而已。
那不和跟丝一样了吗?她想;彷彿听到明和丝一起吐槽的声音,赶紧将嘴巴张开。
下一秒,泥闭上眼睛。正在用力深呼吸的她,刻意不去看明的胸部;但残留
在脑袋理的柔软触感,还是令她身上的触手蠢蠢欲动。
泥决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但又不想哼歌或吹口哨;那样做,欲盖弥
彰的感觉太强烈了;明应该会觉得很可笑;而一想到昨天的事,泥又觉得,能让
明发笑是再好也不过的了。只是,明的性欲也会被明的笑声激起。此时,她们都
决定要节制一些。
明起身,动作有些无力,还摸着肚子。泥看到了,想起明的胃刚被清空,现
在应该饿了。
泥举起右手,往身后的大片空间轻挥一下;动作虽然不算俐落,却有点戏耍
的感觉。明晓得,泥相当喜欢自己新长出来的手指,乐於让它们在这种细节上也
展现出魅力。
在发出一串「噗噜」、「呼噜」的声响后,地上一共升起了五根肉柱。泥用
腰上的触手指着它们,一一介绍:「最左边的,室里头添加大量矿物质的纯水,
而左边倒数第二个的,则是配合人体电解质所调配,嚐起来鹹鹹的──。
就是矿泉水和运动饮料嘛,明想,原来肉室里也弄得出这种东西。她在听泥
讲解的之前,就先抓了一根来嚐嚐;虽然有点粗鲁,但这是认识新食物的最直接
方法。
笑咪咪的泥,继续介绍:「另外三个是流质食物。」她还稍微提高音量,强
调:「都是低热量的喔!」
听起来不太可口,好像是给婴儿或老人吃的东西;明先是这么想,但还是嚐
了一口;味道比想像中淡,口感也比想像中稀薄,好像放了太多水的粥,但不至
於难以下嚥。
泥在介绍这些东西时,表情很得意。好像是她亲手做的料理,明想,应该就
是这么一回事。
肉室能够养活从外头进来的人类,却养不活里头的住民。对此,他们又是怎
么看的呢?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有些严肃,这让泥有些担心,怕是自
己刚才的行为又让她感到不少压力。泥竖起右手食指,说:「份量有点多,不用
全部吃完没关系。」
和丝一样,泥也会担心自己新展现出的异形成分会导致明的不快。的确,一
名全裸的女学生,几乎啥也没问的旧举起一到两根肉柱;两只手对它们又捏又按
的,喝着从里头流出来的东西;这画面除了色情外,还有点超现实;也只有明才
会习惯的那么快,这一点,不只是丝和泥,连其他触手生物也会感到意外。
泥表现得如此体贴,却又露出有些不安的表情,实在让明感到很不忍心;喝
完最后一根肉柱里的东西后,她在泥脸颊上亲一下。
为了让泥放心,明又再次露出微笑。
与几分钟前不同,现在的明,十分享受胃里的些微鼓胀;一种彷彿修复体内
脏器的舒适感,一路从体内扩散到体表,好像比吃普通食物还要来得健康;不过
几秒,她身上的疲惫感就消去大半,双腿的酸疼也减少许多。
这表示,可能到了晚上,明又会想要了;而就昨晚的经验看来,这是很有可
能的。
现在,明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不愿意把力气浪费在手淫上。因为还年轻,
容易发情是理所当然的;明想,两手摸自己的肚子;现在,有两位触手生物渴求
这个身体,不久之后,还会增加到五位;不是「只」,是「位」,她很重视这点,
虽不知一般人会怎么想,但丝的看法,明完全同意;要把他们当成是和人类
差不多的生物看待;事实上,从种种迹象显示,这些生物无论是的生命力还视精
神强度都远高於一般人类。她们的脑袋也不差,明想,智商也许高於平均值,而
这或许也是他们难以找到喂养者的原因之一。
在明举起最后一根肉柱前,泥就已经在忙漩涡的事。
「会有点久,」泥说,举起双手,「在身体充满能量后,我反而要重新掌握
施法的手感。」
原来她就称这些「启动特殊效果的过程」为「施法」,明想,以后应该会看
到更多。
过快三十秒,漩涡成功开启;发出「咕噜」、「呜噜」、「哇吱」、「嘎啦」
的声音,好像有许多猴子或蝙蝠在里头大叫。
刚吞下一大口口水的明,小心翼翼的来到漩涡旁;黑色与白色的线条在洞内
打转,她想,看超过一分钟铁定头晕。
泥在呼一口气后,说:「虽然看来是一副油腻腻的模样,摸起来却几乎没有
感觉。」
为了向明证实这一切都很正常、无害,泥把右手食指伸到漩涡里,故意去碰
触那些黑白线条。
但眼前的漩涡,无论是声音还是整体规模,都比之前要来得大;真的没问题
吗?明想,仍有些担心。
右手摸着后脑杓的泥,很快向明坦承:「其实,这大小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之外。」
尽管是施展再熟悉也不过的法术,泥还是不小心使力过度。她晓得,明刚才
给予她相当多的能量,这种全面性的提升,得花一段时间去习惯。
「但像这样的意外,仅仅只会出现在施法上。」有些脸红的泥,强调:「和
做爱不同,我们对后一项比较有天份。」
的确,明想,丝不曾因为肉体成长而导致她受伤,泥也不曾如此。为了让明
更加放心,泥选择将气氛的尴尬,转至她们较为熟悉的方向。
明知道,太轻易相信人是不智的。但以利益计算来说,把她害死,对大家一
点好处也没有;光就这一点来看,她就相信泥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都到这一关头,还害怕泥有什么心里变态,也实在有些过分;明想,又认为
泥有什么阴谋,只是掩藏自己心中恐惧的方法;过快两分钟后,明承认,自己很
怕进到漩涡里。
先咬牙、屏住呼吸,再皱紧眉头,以一附无比坚毅的样子来面对;接下来,
试着伸脚、往里头踏;尽管以经尝试过好几遍,明就是无法克服。
像是排队一阵子后,终於能坐到云霄飞车,却突然反悔;也像是在牙医即将
为她拔牙的前一刻,大喊「暂停」或「我要退出」一样;这两件事,明可从来没
做过。现在──说像个任性的小孩是有点过分──,但她承认,自己实在不够坚
强。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带有奇幻色彩的东西,却还是卡在这一关;要解
除漩涡,用走的吗?不,明晓得,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她必须得快点回家,也
最好是能够在丝醒来之前回到这里;先与其他的触手生物见面,也不让丝醒来后
找不到她,听起来很理想。
又过快一分钟后,明终於往右转头,跟泥说:「抱我进去。」
听来有些任性的要求,而明没说「拜託」;她仍想掩饰自己的胆怯,至少在
嘴巴上坚持久一点。
明有点担心泥会笑她,或露出有点为难的表情。泥很乐意为她服务,一点也
不觉得这有哪里麻烦。
好像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泥,露出笑容,把双拳举至胸前;她的外型明明就比
较接近人类女性,一下就表现得像个愿意满足淑女需求的骑士一般。
抬起腰上触手的泥,先托住明的腋下和屁股,再撑着明的腰、背,和腿关节。
不要几秒,明双脚就离地。她的两边乳房和左半边身体,常常会碰到泥的乳头。
躺在泥的触手堆里,让明觉得很安心。
下一秒,泥把她稍微抬高。
稍微缩起身体的明,嘴巴贴着泥的右肩。
明的身高在同年龄的女孩里算高的,也不是非常瘦,而泥看来却是一点也不
觉得吃力。不久前,泥可是连支撑自己的身体都有困难。比起仔细计算能量对她
们的影响,明更在意另一个细节:这个姿势,就是俗称的公主抱?
光名词就让人觉得好难为情,明想,闭紧双眼。在这之前,她还没被任何人
这么抱过,就算是和同学闹着玩也不曾如此。感到很害羞的她,不自觉的缩起双
臂;这类好像表示自己很柔弱的姿势,过去他也不曾这么自然的摆出来过。密集
的性性经验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即使对象──可能仅只是外貌──与她同性别也
一样。
看到明的动作,泥心跳加快。
而后者尽管相当兴奋,却十分自制;为了压下欲望,她不仅暂时屏住呼吸,
还用几只触手去咬自己的大腿。
稍微把头往右偏的明,即便双眼可见的范围有限,透过泥传来的阵阵脉动─
─有时把左手臂或左乳房都给震出浅波──,她也能彻底感受到泥的情绪起伏
过约十秒后,泥呼出一大口气;看着眼前的漩涡,她一边慢慢吸气,一边把
右脚跨进去。
「呼啵」一声,漩涡关上。肉室景象瞬间消失,睁大双眼的明,可以看到泥
身后的场景变化。
重力好像改变了,漩涡内显然比漩涡外要轻上一些;明其实不敢确定,搞不
好根本完全相反;哪边是上,那边是下,她们离那些黑白线条到底是近还是远;
自己又究竟是一直待在同样的位置,或一直在旋转?
再次闭紧双眼的明,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从哪处进来的;她才刚进来不到五秒,
脑中对空间的概念就完全乱了。
这里真的是太花了,明想;一堆黑白线条不断的扭动、旋转,从外头看还好,
甚至让她有种艺术感。
一开始,她还试图说服自己相信,进入这样的空间会很好玩;也许能触动灵
感,甚至会有什么哲学联想,诸如此类──
而当肉室消失时,明就只想闭上眼睛。如此,她才不会让觉得头晕或想吐。
周围那些咕咕、哇哇的声音,也让她很不安。
很快就摀住耳朵的明,觉得自己彷彿置身在一场恶梦里。
无论是昨晚或刚才,泥都曾表现出脆弱的一面。可她竟然能够忍受这种环境,
还常常用这种方式来回肉室各处;光是这样,明就觉得她实在很了不起。
幸好能抱着泥,明想;虽可能永远无法习惯用这种方式来往,但至少,此刻
自己还有个可信赖人能够依靠。
不然,明可能会吓到哭出来。伸长脖子的她,把头贴在泥的肩膀上。
泥先是稍微弯下腰,再把几只触手的位置抬高;之所以做出这些举动,纯粹
就只是她希望自己的乳房能紧贴明的脸颊和耳朵。
明马上就发现,靠着柔软的胸部,聆听心跳和口水吞嚥声,确实能给人带来
安全感。这似乎是一种天性,她想;而能让不安消失,她当然一直选择顺从。
几秒钟后,明就在不知不觉中,含住泥的右边乳头。
泥也伸出左手,轻轻揉着明的右边乳房。
要进到另一处,还得花一段时间。性刺激能够让这过程不显得冗长,还可以
在一定程度上转移明的注意力。
早些时候,明对泥所展现出来的气势,此时早已荡然无存。这一点,泥当然
注意到了。若她想要嘲弄明,现在正是好时机。
但一分钟过去了,泥并没有那么做。相反的,她低下头,把嘴唇颊贴在明的
额头上,哼着歌。
又过了好一段时间,一直要等到接近出口时,明才认出,泥现在哼的,正是
自己刚才唱的摇篮曲。
当初,明不过是为了情趣而随口编的。这种连分段处都不明显的歌,泥居然
全记下来了。在当时,她除了听之外,可还得要忍着不射精呢。表示在泥的心中,
这首歌是真的具有特殊意义的啰?明想,早知如此,当初应该编得更好听一些才
对。
很快的,明即使睁大双眼,紧盯那些旋转的线条,也几乎不再感受到什么恐
惧。她觉得好温暖,也许泥再哼久一点,她就真的会像小宝宝那样睡着
摇篮曲很快就进行到一个段落,再接回开头前,泥把明抬得更高。
下一秒,泥张口。双眼半睁的她,用嘴唇包覆牙齿;动作有些慢,显然有意
让明晓得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明的左边乳头就在嘴边,实在忍不住的泥,在稍微吐出舌头的同时,也轻咬
一下。
「啊嗯──」明叫出来,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伸直双腿。
明在喘了几口气之后,看着泥。后者闭上右眼,以一个带有满满恶作剧味的
笑容做为回应。
紧接着,张大嘴巴的泥,几乎要把明的右乳房给整个含在嘴里。
可以清楚感受到泥的上下唇、两排牙齿,与里头那条缓慢舔动的舌头,明想,
闭上眼睛、头往后后仰。
颈子很快就出汗,体温也升高不少;明有点想抗议,却也不得不承认,在这
个时候,她真的是特别有感觉。
睁大双眼的明,哈了好长一口气。在受到这几下性刺激之后,泥成功把她内
心的最后几丝恐惧也给赶走;现在,「咕咕」、「哇哇」等声响听来不再那么刺
耳,而黑白线条看来就只像是单纯的现代装饰。
泥在抬头的同时,又用力吸吮了一下;嘴巴在与明的乳头分开时,发出「啵」
的一声,音量不小。
明低头,看到位於自己右边乳晕附近的红色吻痕;一条唾液丝线,正在自己
的乳尖前被拉长。最后,那条唾液丝线被泥的舌头给舔去。咬着上下唇的明,往
右偏过头。当然,她很感谢泥的体贴。但就常识而言,她得先对泥做出小小的抗
议。
笑出来的泥,把下巴靠在明的左脸颊上。明的双颊本来就已羞红,现在更是
红得发烫。
应该已经快到目的地了,明想。很快的,她发现,自己有些问题还没问:像
是等下要和她见面的人叫什么名字,以及她们这一族该到底怎么叫;多数都非常
重要,而她却一直忘记。每次和丝在一起,不是忙着做爱,就是忙着吐槽其他事,
表示这些事在明心中的顺位实在很低。
明不要求所爱的对象一定要在短时间之内和她交代一切。虽然就爱情的态度
来说,她这样反而显得有点不成熟。
满脸笑容的泥,说:「等下你会见到我们之中最年长的一位,她名叫蜜。你
或许会觉得她这个人有些阴沉,但她人不错。你应该会喜欢她。」
但对於明的第二个问题,泥也不知该怎么答。后者在考虑了快十秒后,才再
次开口:「我们的创造者没有留下太多资料,通常这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再怎
么看,都是高度技术下的产物。他一定曾写下大量笔记。所以我猜,他是将资料
给销毁了。」
「为什么?」
「说不定对自己创造出一堆怪物感到后悔吧,不过──」泥抱紧明,说:
「如果你成为我们的喂养者,你就享有我族的命名权,你甚至可以为我们每个人
重新取名字。」
明想了一下,说:「原来的名字就好,我比较习惯。」
泥笑了,她低下头,柔声说:「以前,我只想到族人,现在,我好像也开始
懂丝的想法了。」
「嗯?」
「对我们来说,你的感受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给自己太多负担,如果成为我
们的喂养者,会让你感到很不好过的话,不要太勉强自己。」
明点头,嘴唇紧贴泥的胸口。
又过了快半分钟,漩涡里开了一扇小窗;正确的说,是通往肉室另一处的出
入口开了。而她们接着要前往的地方,没有任何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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