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花落春泥
第一章夜雾将至
月明星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散开来,使得静谧的林间多了一份安详。
夜半行将思归隐,幽径转身又深远。曲折幽深的林间小径,仿若一条将去探
索的路,既有如晋五柳先生的东篱小道,令人闲静少言,淡泊名利;又如屈原行
吟于泽畔,感慨今生,油然而发「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的不屈精
神。
夜风缓缓袭来,林间多了些湿气,就要起雾了。朦胧的雾气缓缓渲染,仿佛
给树林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身临其境便犹如置身梦中,所见所思也变得混
沌不开。
远处的行人缓缓走来,似乎也不愿打破林间的安静,马蹄轻巧,不急不缓地
往山腰上那灯火阑珊的木屋走去,看样子是打算借宿一夜。
男子将马栓牢,喂了些草料,才迈步向木屋走去。只见他一身青衣面容清秀,
十七八岁的样子隐隐有一股稚嫩的灵气,很是惹人怜惜,只是举止间又显得沉稳
老道,仿佛摸爬滚打了几十年的老江湖。
「噔噔噔!」
「山路崎岖,雾气湿寒,能否借宿一宿?」
「去别处,这里满了!」一个略显粗豪的声音传出,显得狂放不羁,底气十
足。
青年微微一笑,侧身推门而入。房屋面积不大,里面显得有些破烂,除了些
许木柴和干草便空空如也,只在那小屋中央跳跃着一团篝火,散发着宝贵的温暖。
也不待那汉子制止,青年放下行李便自行走到火堆旁,在汉子的对面坐下,老神
在在烤起火来。
青年已就坐,汉子倒也不再呵斥,只打量了他一下,便闭目养神。
这木屋其实没有主人,只是供走山路的旅者歇脚用的。木屋建在山脚下,道
路旁,很是显眼,路过的人一眼便能发现。若是太平盛世,说不定里面还会有些
许米粮清水,过路人暂且享用,下次再行补还。只是现在民生凋敝,饥荒肆虐,
大宋朝垂垂老矣,就算原本有些米粮,也早就被吃光了。
好在走深山的人都讲究个「山重水复」,虽然没有米粮,但些许柴草还是可
以补充的,偶尔路过避雨借宿,也会撒些驱虫之物,不至于这里彻底荒废。
汉子和青年都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彼此心中了然,也一眼看出对方的不同
寻常,这般既得其所,倒也相安无事。
青年烤了一会儿火,烘干了身上的湿气,便从行李中取出一条毯子,铺在身
下。他打开包裹,小心翼翼地取出几个密封的油纸包,展开一看,竟是花生米、
蚕豆、腐竹等几样小菜。在汉子微眯的目光中,青年将几种素食一一摆放身前,
左手袖口一缩,又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托在手心,煞是好看。不消多说,其
内定是美酒无疑了。
汉子看到那瓷瓶,顿时两眼炯炯,紧绷的面容也融化了许多,似欲言又止,
待看到那青年取出一个小巧的酒杯时,便再不迟疑,轻喝一声:「且慢!」
青年抬头看了看那汉子,道:「老哥,有何指教?」
「唔,指教不敢当,我看小兄弟吃食清淡,老哥这里有些牛肉,兄弟若不嫌
弃,不妨一同下酒。」
青年看那汉子支支吾吾,顿时心中了然,便放下酒杯,笑道:「承蒙老哥关
照了,小弟无以为报,只能以酒相赠。」言罢便将手中的瓷瓶掷与汉子。
汉子赶紧接过,又有些不好意思,踌躇道:「兄弟都给了我,你喝什么?」
青年摆摆手,割下一片牛肉,送到了嘴里嚼了嚼,方道:「小弟平日是不喝
酒的,若非今日天寒雾湿,也不会饮酒驱寒,幸而有了老哥这团薪火,酒不喝也
罢。」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小兄弟莫怪,老哥就好这一口。」大汉呵呵笑着,
将酒瓶塞进怀里,仿佛舍不得喝掉。
「牛肉还算新鲜吧?昨天出城前刚买的。」
「嗯,不错,膻味尽除,还有股淡淡的花香,正合小弟胃口。」
汉子眼光闪了闪,呵呵一笑,便倒头躺在干草上,闭目假寐起来。
火堆噼啪地燃烧着,驱散了浓雾的湿寒,青年坐在篝火旁,不时割下一片牛
肉放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二人之后竟是再无交谈,仿佛
根本就没见过对方。
汉子四仰八叉躺在干草上,鼾声微起,仿佛已经睡着。青年继续吃着牛肉,
啧啧有声,只是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已是一片寒意。
青年将牛肉一点点吃完,又将剩余的几样小菜重新打包,放入行囊。仿佛有
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转身往角落里走去。
本来已经睡着的汉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青年的背
影,眼角微微眯了起来。那一瞬间,他看到了青年左手衣袖中微微闪过几点银光。
一股焦糊味不知什么时候弥漫开来,仔细一嗅,竟是来自火堆中。青年却仿
佛没有闻到,整理好了他的小角落,便躺下闭目养神。只有汉子静静地看着火焰
中那一小堆焦糊的牛肉,嘴角慢慢泛起一抹奇异的弧度,仿佛饶有兴趣。
汉子不好酒,青年不好肉,酒是琼浆液,肉藏紫花毒。
……………………
寒风呜呜地刮着,浓雾遮面,若是这时候出去,怕是不出一刻便会浑身湿透,
再兼浓雾寒凉微毒,免不了一场风寒。
青年背靠在墙上,呼吸均匀,表情恬淡,仿佛已经睡着了。只是他自己却知
道,不光他没睡着,对面的汉子也不可能睡。
他在观察他,他知道,他也在观察他。
青年知道,他这次是遇上凶残狠厉的主了,这些年走南闯北,遇人无数,似
这般狡诈人物,也是少见。他是融魂派三弟子之一,因功法残缺,不得不四处折
花,人送外号「折花御史」。他又是魔教暗使,在师叔的带领下依附魔教,寻找
残篇,做些人鬼之事。青年的呼吸越发悠长,心念始终不离对面,饶是闭上眼睛,
汉子的一举一动也逃脱不了他的感应。
汉子仰躺在厚厚的干草上,壮硕的身躯深深压进草梗中,仿佛一尊石像。他
是个通缉犯,准确说是天下九寨的首领之一,是乱世之前的一股新兴势力。他白
手起家,创立偌大基业对抗朝廷,又岂是一般的难缠。汉子躺在那里,便如一只
沉睡的猛兽,不知什么时候就会露出森森獠牙,择人而噬。
旺盛的篝火渐渐变小,缩成了一团小火苗,空气也变得寒凉起来。小小的木
屋中,一种莫名的气氛在缓缓酝酿,慢慢积累,就像无形的云,积多了便成了压
抑。
呼啸的海风携着浓浓的水汽,在林间肆虐而过,无数的水滴从树上落下,再
跌落尘埃,仿佛一个微小的循环。
夜风席卷,水汽氤氲,整个山林都被湿透。简陋的木屋如一个细雨中垂钓的
老翁,不知道在那里坐了多少年。水珠嘀嗒着从破损的瓦片上落下,将檐下的小
坑砸得越发深邃,仿佛一个酝酿了许多年的陷阱。
「噔噔噔!」
「夜风肆虐,大雾将至,不知尊舍能容住?」
……………………
孤道行,冷蓑衣,猛回首,尽风雨。
第二章草色烟光
海边气候多变,风雨难测,就像这片被浓雾吞噬肆虐的山林,明明是开春时
节,又哪里有得半分春意。
木屋依旧吱呀地响着,若不是林木的庇护,怕是早就被海风吹散了。水雾淋
漓,顺着破损的瓦片滴答落下,篝火依旧燃着,只是里面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个
人。
青年看了看那一对男女,男的十八九岁的模样,倒是和他现在的样子差不多,
书生打扮,举止优雅,彬彬有礼。这世道,像这样文质彬彬的读书人可不多见了。
女的二八妙龄,看那样子是个丫鬟,只是经验匮乏的她显然还不太懂得掩饰自己。
「在下赵平,进京赶考路过此地,不知两位尊姓大名?」书生朝着青年和汉
子拱了拱手,微笑道。
果真是个书呆子,青年和汉子心中同时掠过这个念头,汉子更是一翻身,自
顾睡觉。
「好说,鄙人左剑清。」青年笑道。
「看左兄也是饱读诗书之人,这般可是去临安赶考的?」
「严父卧病床榻,嘱咐在下前往终南山祭拜先祖。」
「终南山路途遥远,又地处交界,左兄孤身一人可怎去得?」赵平讶然道。
左剑清本是健谈之人,横竖今夜无眠,倒也乐得与这书呆子插科打诨。他叹
了口气,神情又显得坚定了许多,道:「百善孝为先,父母之命,先祖之魂,纵
是山高水远,又怎能弃之不顾?」
赵平听罢悚然动容,起身朝左剑清恭敬一拜,叹道:「左兄大孝,愚弟惭愧,
请受在下一拜!」
左剑清嘴角动了动,正容道:「贤弟饱读诗书,通晓经纶,才是鄙人最为佩
服的。」
「左兄谬赞了,我大宋才华横溢者数不胜数,小子双十未过,初临大考,又
怎当得饱读诗书?只是如今外敌在伺,民生亦多有凋敝,平厚颜求得一份功名,
为国尽力罢了。」
「贤弟忠义!」左剑清抱了抱拳,随口道:「然如今奸相当道,诸侯并起,
乱世之象已现,此时进得朝廷,无异于深陷龙潭虎穴,生死难料。何不择地隐居,
或靠得一方豪杰,至少保全家平安。」
赵平刚刚坐下,闻言又猛地起身,一甩衣袖朗声道:「国家之兴亡,匹夫有
责!平虽不才,亦不愿我大好河山落入贼人之手。」
「合久必分是定数,贤弟执着了。况如今民生凋敝外敌在伺,朝廷势弱而诸
侯并起,纵是孔明在世亦束手无策,贤弟一人又能改变什么呢?」
「左兄此言差矣,我大宋虽内忧外患,然天下终是朝廷的天下,皇室正统又
岂是那些魑魅魍魉所能比拟。国危之时,必有忠义之士挺身而出力挽狂澜。古有
宗泽、岳飞、韩世忠收复河山,今有郭靖、黄蓉驻守襄阳。区区蛮夷,又有何惧?」
左剑清摇了摇头,顿觉无趣。看了看那个少女,倒有几分姿色,功夫底子也
不错,就是太过稚嫩。这二人此时进京,怕是身份非同寻常,左剑清行走江湖多
年,心中一时也未有定论。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不动声色地说道:
「贤弟言之有理,我大宋人才济济,又怎容蛮夷逐鹿撒野。」
赵平点了点头,一脸高傲,仿佛金蒙之流,只是些未开化的野蛮人,不值一
哂。
「大宋天命所在,自有庇佑。贤弟可曾见过鹿?愚兄听言天命之子七岁遇鹿,
不知可信否?」
「还有这事?鹿,在下自是见过,不过这等言论不可信,唔,不可尽信…
…。」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有了计较,便转移话题。
薪火噼啪地燃着,二人谈天说地把文弄字,倒也渐渐熟络。看那赵平更是眉
飞色舞,折扇频摇,显然内心激动,早已将左剑清引为知己。
夜雾迷蒙,海风怒号,天地之威,鬼神莫测。孤零零的木屋矗立在浓雾迷蒙
的山林中,仿佛被困在混沌中的迷途者,不知何去何从。
长夜漫漫,无尽的浓雾奔腾肆虐着,似要将天地抹平。遍地残花断叶,刚露
头的树牙被毫不留情地折杀,随着狂风扬满了天空。夜风呜呜,如泣如诉,仿若
阴阳颠倒,鬼神当道。白日里奔走往来的飞禽走兽早已销声匿迹,只有湖泊中的
鱼儿小心翼翼地捡食着水面上飘落的残叶。
忽而雾淡风轻,远山可见,继而万籁俱寂,落雨可闻。风雨渐渐沉寂,山林
恢复幽静,仿佛刚才阴风哭号的惨淡景象只是一场幻境。
瓦片上的露水缓缓滴落,鸟儿欢快的叫声渐渐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天已经
亮了。密封的木窗被缓缓打开,书生仰望着远处的山林,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一抹
欣喜的笑意。「空山新雨,草色烟光,才人代出,江山正当时。左兄,我大宋光
复河山,指日可待!」
左剑清点了点头,心里哭笑不得。
「兀那小儿,狗屁不通!朝廷早已烂掉了根,只待豪杰一声令下,瞬间便灰
飞烟灭!」大汉起身而立,指着赵平喝道。
赵平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又哪里见过这等浑人,竟敢公然叫嚣
着灭掉朝廷!
左剑清也被汉子这一吼惊醒了些许困意,他愣了愣,心里却是念头急转,揣
测内中深意。
「你……你这反贼,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死罪!」
「哈哈,死罪?谁能杀我?赵祺?」汉子放声大笑,说不出的张狂。
「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圣上名讳!冰儿,给我拿下!」
赵平一声怒喝,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从旁边闪过,直往大汉袭去。电光火石
间,只听「叮!」的一声轻响,白色身影倒飞而回,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也不知
他们是怎样交手的,大汉纹丝未动,轻描淡写,饶是以左剑清的眼力也没看出他
是怎样出手的,不由得再次提高警惕。
「且慢,两位切莫动怒,萍水相逢本是缘分……」左剑清摆了摆手,打了个
圆场,道:「不妨听在下一句,化干戈为玉帛,岂不美哉?」
「左兄,他是反贼啊!」
大汉深深看了左剑清一眼,指着赵平喝道:「今日暂且饶过你,好教你知晓,
我乃逍遥寨嵇聧,他日灭朝廷诛赵家者,必是我嵇聧!」
汉子哈哈大笑,忽地飞身一脚将顶梁踢断,霎时间木屑纷飞尘土飞扬,整个
木屋轰然倒塌。
赵平狼狈地从废墟中爬出来,蓬头垢面,满身尘土,原先的文雅气质荡然无
存,倒是一旁的左剑清依然一尘不染。
木屋经受住了风雨的考验,却被它的所庇护的人一脚葬送。
尘埃渐渐落定,远处传来汉子张狂的笑声:「男儿当去逍遥寨,杀人放火,
美酒佳人!」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理会,只是旁边的赵平气愤难抑:「岂有此理!如此
无法无天之徒,当诛九族!」
「贤弟息怒,我观这贼子武艺高强,不宜硬碰,不妨告知官府,广贴告示,
任他三头六臂也难逃法网。」
「左兄言之有理,我这便回去。逍遥寨,嵇聧,我记住了!」
赵平喘着粗气把扇子摇得吱吱响,当下也不再啰嗦,收拾好行李,便匆匆告
别。
当今圣上有七子,其中三子夭折于宫廷争斗,二子死于北方战乱,一子留于
身边,一子送往碧水岛以防不测。皇帝已年近古稀,却迟迟未立储,二皇子因屡
次调戏于丞相四夫人,丢尽了皇家颜面,被打入冷宫,最有可能继承皇位的就是
碧水岛的幼子赵允平。而且根据魔教内部的消息,已可以确定,皇帝就是在等赵
允平归来了。
而说起碧水岛,也是武林一大势力,只不过与朝廷关系颇为密切。碧水岛三
大岛主之一碧水瑶便是昔日京城第一才女,天姿国色,更是身具皇室血脉,当年
不知引得多少英雄豪杰大闹京都。而碧水岛在武林中人眼里,也不止一个门派那
么简单。传闻中那里仙鹿白鹤美轮美奂,三岛七十二仙府具为女弟子,且个个美
貌绝伦,简直就是每个男人的梦中仙境。只是,没有人知道碧水岛在哪里,便是
魔教费尽心机,也是前几日才获得些许线索。
那嵇聧应该也猜到了。一个从未科考过的书生,却对皇室正统侃侃而谈,浑
身透露出一股高贵与无知,自己反复的试探,方有了四成把握,赵平就是那赵允
平!嵇聧不动声色,没想竟也心中了然。
嵇聧是反贼,也是一方枭雄,与朝廷不共戴天,却又放他离去。自己当时没
有深想,现在看来怕是大有深意。朝廷日渐势弱,如今局势下,只能小心翼翼维
持着名义上的统治,根本不能稍加妄动,而赵允平年幼无知,若是真做了皇帝,
任他臆断,怕是天下瞬间便会大乱。嵇聧故意放走并激怒于赵允平,这是想要乱
世提前到来!
左剑清渐渐陷入沉思,嵇聧太过狡猾,自己还是将他轻视了,现在看来,什
么逍遥寨,甚至「嵇聧」这个名字,都可能是假的!
乱世将起,改朝换代逐鹿天下的时代即将到来,各路豪杰早已摩拳擦掌蠢蠢
欲动,而魔教却已准备了近百年,又有谁知道它的真正面目?
秦失其鹿,天下共逐之!
……………………
合久必分乱世起,各展神通,敢问,江山如画,豪杰可是画中人?
第三章古墓仙子
太乙近天都,连山到海隅。白云回望合,青霭入看无。
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左剑清心中一阵舒畅,终南山不愧为天下第一福地。
自己走南闯北二十多年,见过的山川湖泊数不胜数,然而乍见此山,却忽然产生
一种隐居长留的念头。
千峰碧屏,白云兴起,渺渺的晨雾将仙都托上了云端,仿若桃园仙境。晨风
拂过,璀璨的露珠滚动流转,一时间珍禽婉转,异兽走动,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峰回路转赏玩半日,左剑清走到了一处渡口。看水流甚急,渡口陈旧,也不
知还有没有船家,刚想去下游查探,却见一只乌篷小船顺着流水缓缓驶下。
乌篷船?左剑清一阵诧异,江南水乡盛行的乌篷船,没想到在这深山里也有
踪迹。只是看这乌篷船明显要比江南的大许多,也坚固许多,要不然也不能在激
流中穿行,大概是船家自行改造的。那略显宽大的木蓬对于渡船来说,明显是个
累赘,也不知船家作何用途。
「船家……」左剑清拢手大喊,只是船夫好像没有听到,只管顺流而下。左
剑清又喊了两声,渡船依然没有靠岸的意思,直往下游驶去。
左剑清凝目看去,但见那船夫五十岁的样子,灰白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穿
着虽然普通,却是有条有理,一尘不染。
奇哉怪哉,左剑清心里暗暗嘀咕,就算不是渡船,也得有个回应不是。看那
船只就要远去,左剑清心中略一思量,这茫茫群山人烟稀少,错过了还不知道什
么时候才能过去。当下不再迟疑,纵身一跃跳到了江边的一块大石上,再猛地一
掠,空中几个漂亮的折身,便稳稳地落到了船上。
那老汉正摆弄着桨叶,忽觉船体一震,一个身影已落到了身前,顿时大惊失
色,操起木浆便迎面拍去。
左剑清苦笑,使了个柔劲将木浆夺过,道:「老哥莫要误会,在下并无歹意。」。
看那老汉惊疑不定,便又解释了几句,他能言善辩,原本以为几句话就解决,却
发现老汉又聋又哑,打了半天手语也不得其意,只好任他行驶。左剑清暗暗摇头,
原本还想打听一下活死人墓的地点,看这情形,也不由得打消了念头。
小船继续前行,没多久,河道便宽阔起来,船体不再摇晃,速度也慢了下来。
阳光驱散了雾气,暖洋洋地洒在河面上,成群的鱼儿在清澈的水中追逐嬉戏,
争食着飘落的花瓣。花香阵阵,蝴蝶纷飞,不知何时,两岸已是姹紫嫣红。
左剑清倚靠着木蓬,欣赏着沿岸的风景,怡然自得,阳光晒得身上暖暖的,
有些昏昏欲睡。船慢慢停了下来,老汉对着他指手画脚,唔唔地说了些什么,他
只摆了摆手,也不在意。连日奔波,虽说左剑清功力不俗,也是有些困乏。此刻
躺在小船上,鸟语花香流水潺潺,越发困意难耐,原本只想假寐半刻,不知什么
时候鼾声微起,竟真个睡着了。
朦胧中,左剑清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但是他也不知道要
找的人是谁,好像也有一个人一直在找他。后来他看到了一面镜子,他知道,他
找的那个人来过,找他的那个人也来过……
小船轻轻摇摆,左剑清缓缓睁开眼,一时间精神有些恍惚。微风吹来,水面
上泛起阵阵涟漪,斑斓的视线内充满了梦幻般的色彩。
船家正踮着脚在船头挥手,口中嗬嗬地喊着,显得很是兴奋。左剑清抬头看
去,但见前方高耸的峰崖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静静站立。
白衣飘飘,青丝飞扬,窈窕娉袅,渺渺若仙。
左剑清刚刚睡醒,又迎着日光,只能看出女子大概的身影,然而只一眼,便
睡意全消。他以手抚额,定睛看去,只见那女子容貌绝美,从容恬静,纵是惊鸿
一现,周边的红花粉蝶也仿佛失去了颜色。真个是:身姿窈窕雪肤藏,双腿修长
妙无双,丰臀挺翘浑圆美,硕满乳峰盈荡荡。此等姿容,饶是左剑清遍尝美玉,
也是从未得见。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颤颤巍巍,夺人心魄,哪怕衣物
相隔,也能感受到里面的丰满与硕大,让人恨不能撕开她的衣襟,沉醉在那片乳
肉的海洋。
左剑清呆呆地坐在那里,两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竟痴了,哪里
还有得半分折花御使的从容。也难怪,这般仙姿玉貌的绝色佳人,非笔墨所能形
容,左剑清虽折花无数,却哪有这般运气。
船头轻轻一晃,女子已飘身到了船上,看她气定神闲,显然轻功卓越。
左剑清心中暗暗赞叹,这定是当年武林中惊鸿一现,却被人奉为「江湖第一
美女」的终南山仙女无疑了。本以为「第一美女」的称号只是江湖中人谣传,毕
竟真正见过她的人极少,传言难免有些夸大。但此刻他才知道,「江湖第一美女」
不但名副其实,甚至还有些保守,说是天下第一美女也不为过。如此尤物,无论
从美貌上、气质上还是身材上,都是天下罕见,真可谓夺天地之造化。
一声冷哼将左剑清唤醒,他有些狼狈地爬起来,见面前佳人清眸流转,顾盼
生辉,竟不知如何言语。
「敢问,前辈可是终南山仙子?」左剑清恭恭敬敬地抱拳施礼道。
女子微一错愕,沉吟半响,方道:「何事?」
左剑清答道:「在下左剑清,乃一灯大师义孙,奉他老人家之命,前来为杨
大侠和夫人送上中秋武林大会请柬。」言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红色的请柬,递了上
去。
女子没有接请柬,仔细看了左剑清一眼,心中却有些感慨。一晃三年了,外
面也已是沧海桑田,无欲无求的一灯大师收了义孙,过儿的病却至今未愈。她知
道,过儿虽然对昔日四大高手以及郭靖都很尊重,但心中最敬重的却还是一灯大
师。虽说不过寥寥几面,但对过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以至于每每相遇总是执弟
子之礼。若是郭靖夫妇邀请,想来以那黄蓉手段,也不会安得什么好心,自是推
掉也罢,然而一灯大师相邀,却是不能不去。只是想到过儿的病情,她心中不禁
闪过一丝凄愁,却正色道:「一灯大师可安好?」。
「爷爷很好,师父他老人家也经常提起仙子。」
「你师父?」
「中神通。」
小龙女嘴角泛起一丝微笑,想到那段被金轮法王追杀困于山洞的时光,不禁
对那老顽童也有些想念。一灯大师既是左剑清的爷爷,周伯通做他师父,却是矮
了一辈,也不知他又是想的什么心思。
有了这层关系,女子对左剑清也显得亲近了许多,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身
份。又问道:「武林不是已经太平?又是什么事情惊动了这两位前辈?」
「仙子有所不知,三个月前,销声匿迹了近百年的魔教突然复出,并以迅雷
不及掩耳之势横扫南方诸多门派,所过之处血流成河,势不可挡。此魔教远非昔
日日月神教所能比拟,便连少林、武当、五岳也只不过抵挡月余便被屠戮殆尽。
一时间武林大哗,人人自危,丐帮、断刀门、铁剑山庄等武林大派迅速结盟,联
手召开武林大会,共讨魔教。」
小龙女勃然变色,大惊道:「怎会如此严重,这样下去,正道危矣!」
左剑清叹道:「正是如此!魔教惨无人道滥杀无辜,便连普通百姓也是任意
屠戮,武林中人更是难逃厄运,许多隐居深山的前辈也纷纷遇害。传言魔教教主
武功登峰造极,其麾下更有臭名昭著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个个武功
高强,嗜杀残暴,又贪婪好色,淫乱无度。但凡有些姿色的女子都被他们任意凌
辱,貌美者更是被送往密地长期幽禁,供他们施淫享用。爷爷和师父正是因为看
不得魔教的种种恶行,才愤而出山,共讨魔教的。」
「魔教如此惨无人性,必遭天谴!」小龙女怒道。
「还请仙子和杨大侠出山,除此邪教!」左剑清抱拳道,他等着小龙女定慨
然应允,半响却是不见应答,良久,耳边传来一声叹息。
「跟我来吧!」
小船行过几道分流,缓缓驶入树林,河道渐渐变窄,江流也变成了溪水。流
水潺潺,两岸林木极为茂盛,几乎将天空遮蔽,静谧的林间花鸟走兽好不热闹,
充满了勃勃生机。
左剑清和小龙女并肩坐在乌篷下,一边诉说着江湖局势,一边偷瞄着她曼妙
的身躯。他总算明白船家为何弄这乌蓬了,这哪里是什么渡船,分明就是小龙女
的行船,也难怪一个头发花白的山中老汉要打扮得这么利索体面,心里定是有什
么龌蹉想法。
溪水越来越窄,最终在一处水潭中顿止,十丈方圆的水潭,深不见底,也不
知水都流到了哪里。
小船停驻在了水潭中央,也不靠岸,小龙女起身对那老汉说道:「麻烦你了,
邴叔。」
左剑清一阵惊异,却见那老汉摇着双手,呵呵傻笑。小龙女见左剑清不明就
理,恍然道:「当年一场恶战,墓道正门被断龙石堵塞,只有从密道进入,下方
三尺有根红绳,沿着红绳潜行半刻便到了。」
左剑清低头看去,果见一根红绳蜿蜒向下,不知通往何处。
小龙女略作交代,便纵身跃入水中,窈窕的身影瞬间被潭水湿透,红色的衣
兜若隐若现,显得分外诱人。左剑清看得两眼发亮,恨不得马上追上去,将她抱
在怀里肆意亲抚一番。他急不可耐地跳将下去,闭气潜行,不一会儿便追上了小
龙女。只见她正牢牢地抓着绳子,一点一点向前移动,行动间颇为不适,如此武
艺超群的绝代佳人,竟不识水性。
左剑清紧紧跟在小龙女身后,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诱人的身躯,眼神中渐
渐充满了贪婪。
潭水的浸泡下,小龙女白色的衣裳缓缓展开,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比衣服
还要白皙许多。左剑清心中一动,偷偷解开小龙女的衣带,轻衫褪去,里面那如
玉般的丰满身材显露无疑,雪白的双肩,浑圆的丰臀,盈盈柳腰上,两根细小的
红绳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剑清不自觉地咽着口水,胯下的阳物早已昂扬而起,
涨得难受。他一只手不受控制地伸向小龙女腰间,只要解开那两根惹火的红绳,
就能看到她胸前那对丰满绝伦的大奶!啊,受不了了!
左剑清多日未曾开荤,哪里受得了这般诱惑,只见他大手一扯,纤细的红绳
瞬间飘落,然而不待他细看,面前美妙的身躯一个扭转却不见了踪迹。
「哗……」
绳子到了尽头,左剑清跃水而出,抹了把脸,却发现墓中一片黑暗,目不视
物。
「仙子,你在哪儿?」他往前迈了一步,却被一个石阶挡住,「啊」的一声,
顿时压在了一个柔软火热的身子上。啊,那滑嫩的手感,凹凸的身材,顿时令左
剑清一个机灵,胯下的硬物瞬间暴胀。
「啊!」小龙女一声惊呼,她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一口热气全喷在他的脸上,
「稍等,我衣服被水流冲走了……」。她说着便欲起身,胸前那饱满硕大的双乳
猛地挤压在了左剑清的胸膛上。
「哦……」左剑清忍不住一声呻吟,勃起的下身狠狠一哆嗦。啊,终于碰到
了,那样的硕大,那样的有弹性,那股勾魂夺魄的热浪,几乎令他晕眩。
小龙女慌忙推开左剑清,不知从何处取来一件衣物,整理了半晌,方道:
「左少侠,请随我来……」
左剑清魂不守舍,随着往古墓深处行去。古墓规模极为庞大,四通八达,墓
室无数,里面处处是机关。左剑清跟着小龙女凭着一盏油灯在墓道中渐行渐远,
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墓道,饶是记性不错的左剑清也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墓室。墓室面积极大,里面却空空如
也,四周尽是池水,水池中央有一处石台,上面置着一方晶莹剔透的白玉床,散
发着丝丝寒气。左剑清遥遥看去,见那白玉躺着一人,不知是睡是醒。
「三年前,金轮法王的濒死一击使得过儿身受重伤,而我也是功力倒退极多。
我二人隐居后没多久,过儿便压制不住伤势,从此一病不起。这三年来,过儿病
情日益严重,我遍寻良医,却毫无进展,只能以黄药师的秘方勉强维持生机,若
不是寒玉床的功效,怕是早已命陨。如今魔教复出,声势浩大,我夫妻心有余而
力不足,还望左少侠见谅。」
左剑清怔怔无言,没想到昔日名震江湖的神雕侠侣,如今竟是这样一番情景。
他定睛望去,顿觉一股庞大的压力扑面而来,一时间呼吸困难,四肢百骸都变得
麻木僵硬,仿佛绝世的凶兽盯上了它的猎物,随时会将他吞噬。左剑清心头大骇,
这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老人,哪怕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令人
胆寒,可见他巅峰的时候根本就难以想象。
这便是一代神雕大侠杨过?!
太强了!实在是太强了!
……………………
大江东去湖海尽,转头皆成空;葡藤底下笑当年,英雄皆当年。
昔人去,佳人在,红尘多留恋,有时已入眠。
第四章密室春深
「经脉淤塞,阳气过盛,若不是寒玉床功效奇佳,怕是早已真气外溢烈火焚
身而死。」左剑清诊断半晌,缓缓说道。
虽然小龙女早已知晓杨过病情的严重,但听左剑清道来却仍然心惊胆颤,果
真和黄药师的诊断一模一样。她见左剑清方才一番察看,医术显然颇为高明,忙
道:「还请少侠出手相助,妾身感激不尽!」说着,便要拜下来。
左剑清哪能受她一拜,连忙将她扶住,道:「夫人见外了,在下自当竭尽全
力,只是黄药师都治不好的病,我又怎敢擅断……」他一番推辞,方小心翼翼再
次察验。杨过早已病入膏肓,他也不敢把话说圆,况且他的医术半路出家,大都
是邪门歪道,杀人胜过救人,这天下间,怕是只有魔教莫先生出手,或许还有一
线生机。
左剑清一番诊断,又询问了当年与金轮法王交战时的情形,沉吟半响,方道:
「杨大侠的病情与法王的临死一击息息相关,药石只能延缓病情,若要根治,还
得从金轮法王入手。」
小龙女眼前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道:「金轮法王早已死去,这又如何入
手?」
「夫人不必着急,如果在下没记错,法王修的《龙象般若功》,乃是蒙古金
刚宗的至高秘籍。在下曾在一本典籍上看过,此功至刚至阳威力无匹,中者无不
身受阳毒,若不及时引导排除,便会越聚越多堵塞经脉,最终焚体而亡。我观杨
大侠经脉淤塞,积阳成毒,必是被那阳毒侵袭所致。」
小龙女心中了然,黄药师也是这般说法,只是这阳毒天下无解,不然以过儿
出神入化的武功,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三年前,他们将金轮法王除掉,三年后,
过儿难道还要死于他手?小龙女心情激荡,当下急声道:「这一年来,过儿清醒
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少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若有需要单凭吩咐便是。」
左剑清安慰道:「夫人莫急,在下认得一位江湖朋友,恰好知晓那《龙象般
若功》的下落,只要得了功法,追其本源,未必没有一线生机!」说到这里,左
剑清又道:「我那朋友也会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夫人不妨与我同去,这般秘籍
得之不易,也好有个照应!」
小龙女怔怔半响,长长舒了口气,仿佛一下子安心了许多。三年了,终于听
到过儿康复有望,自己又怎能不竭尽全力。
「既如此,我们这便出发!」
「夫人且勿着急,如今武林大会为时尚早,在这之前稳定杨大侠的病情乃是
当务之急,夫人且将黄老前辈的药方说与我听,在下斟酌一二。」
待小龙女将药方说完,左剑清思考了好一阵才道:「黄老前辈的方子是极好
的,在下也不敢妄加改动,只需按时服药即可。然而杨大侠体内阳气过盛,终须
排解,不然纵有寒玉床,也压制不住。」
「还请少侠施以援手,妾身感激不尽。」
「这个在下自会尽力,然而杨大侠病情太过严重,已不能用寻常方法医治,
否则牵动内息,生死难料。在下倒有一套方法,不过……」左剑清踌躇半晌,一
时间不知该不该说。
小龙女疑惑道:「少侠有法可医,自是求之不得,无须顾忌。」
「夫人见谅,若说男子阳气,自是阳精所含最多,自此排泄,亦不会牵连受
损经脉,不知……夫人可有出精之法?」
左剑清说完,小龙女粉嫩的俏脸已是一片晕红,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哪里
还能不明白?只见一代仙子臻首低垂,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方道:「我,不曾
做过那事……」
左剑清嘴角一扬,好个矜持的美人儿啊,就让本御史先享用下你这娇滴滴的
红唇。「夫人勿怪,女子若是初次为人出精,没有旁人指导却是做不得的。否则
非但不得要领,出不得精,还会对男性造成一些伤害。」左剑清神情严肃,义正
言辞叮嘱道。
「那……那我该怎样做……」小龙女见左剑清说得严重,不禁心种慌乱,她
顾不得羞耻,连忙道:「还请少侠指点。」
「夫人既有此心,为了杨大侠,只能先以我之身,习出精之法。法成之后,
再施于杨大侠。」左剑清道,「事关重大,请夫人三思!」
小龙女不疑有他,权衡片刻后,便将心一横,羞声道:「少侠请随我来…
…」
暗黑的墓道中无声无息,只有恍惚的灯光照亮了远处的密室,也照亮了密室
中的两个人。
灰暗的石桌旁,一个窈窕的倩影跪在男人的胯下,她两腿紧紧并拢,香肩微
颤,似乎面对着什么难堪的物事。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跪在脚下的女人,眼神中
充斥着淫邪的欲望。
小龙女解开左剑清腰带,踌躇片刻将其褪下,一瞬间,一根长长的大屌跳动
着呈现在小龙女面前。它笔直粗大,威猛无匹,硕大的龙头高高扬起,筋肉虬结
的大肉棒带给她强大的震撼力,一根粗悍的精管由顶端一直延伸到肥大的卵袋,
那里不知储存了多少男精。
「啊!比过儿的强大太多!」小龙女连忙闭上眼睛,不敢多看。
「夫人,我们开始了……」
「嗯……」小龙女小声应承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握住身前的大屌,那滚烫的
屌棒,热情地熨烫着她的手心。
「左手抚睾丸,缓缓捏弄,徐徐挤压,右手握茎杆,上下套弄,轻刮龟头,
……」
小龙女朱唇轻咬,一根硬挺热烫的男人性器裹在她纤细的柔荑中,随着身前
男人的话语,缓缓地抚弄着。那久违的男性气息,不禁令她爱欲泛滥,情难自已。
柔和的烛光下,只见她上身前倾,柳腰下折,肥嫩的丰臀用力压在自己脚跟上,
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悸动与燥热。
左剑清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喘息呻吟,他一双手不老实地搭在小龙女肩膀上,
顺着敞开的衣襟,感受着她肌肤的柔嫩与细滑。如果小龙女此时抬头看来,必会
发现原本还一脸正经的左剑清,此时正死死地盯着她的胸部,恨不得将她一口吃
掉。
「啊……,札紧龙头,拢索睾丸,拉扯摇曳,加快套弄。」左剑清颤声说着,
胯下大屌不由自主耸动起来,一时间屌插蛋甩,好不快活。
小龙女强忍羞耻,尽心侍弄,浓浓的男性气息让她脑海中幻想连连。男人的
大手在她身躯上流连,滑过她的脖颈,抚过她的双肩,直往鼓胀的胸前伸去。
「啊……不可以……」小龙女稍稍避让,手上却毫不停歇,她那一双修长的大腿
绷紧厮磨,两片肥美的臀瓣扭动收缩,仿佛要夹住什么东西。
「喔……快……再快点……用力……」左剑清仰头呻吟,一股射精的冲动从
下身弥漫而来。啊,真是个勾死人的尤物,还未交合便要引出精来,也罢,先射
她一回,等搞到手再玩个痛快!
左剑清心头澎湃,大屌暴胀,一根通红的淫物在小龙女手中翻腾跳跃,几乎
抓捏不住。
小龙女吃力地握住大屌,迎合着他的耸动,勉力侍弄着。又套弄些时候,忽
觉手中阳物硬挺异常,两颗睾丸亦是阵阵悸动,她抬头看去,只见男人高声呻吟
两股颤颤,蓦然间,一股乳白色的浓精自龙头喷射而出,染满了她的双手。
「啊……美人儿……都射给你……」左剑清大声叫嚷着,滚烫的精液喷涌不
止,大股的男精一瞬间射到了小龙女脸上,烫得她轻呼一声,狼狈躲闪。
男人的精液又多又烫,狭小的密室中传来仙子的惊呼声,她连忙跑出密室,
羞耻的娇颜上红晕密布,却是头也不敢回,只有男人依旧对着她逃离的背影,狠
狠怒射着……
燥热的墓室缓缓平息,而无所顾忌的梦中,不知又上演着怎样的激情。
次日,左剑清又为杨过检查了一番,果真体温有所下降,真气也略显平复。
他略作交代,与小龙女约定三日后下山赶往临安武林大会,便先行一步。
安静的墓室中,小龙女看着躺在寒玉床上的杨过,那苍白的头发,空洞的右
臂,令她心头涌动,只是这一次却没有了悲哀,而是满怀希望。
「过儿,明天我就要去临安了,我一定会找到《龙象般若功》,将你治好的。」
「等你把病养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
小龙女轻轻抚着杨过花白的头发,久久不语。她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
思绪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某个时候,蓦然间,她的嘴角泛起一丝笑容,轻声道:
「过儿,我们收个义子吧。」
良久,一声沙哑的叹息缓缓传来,仿佛腐朽空洞的老木随时会倒塌折断:
「还是,收个徒弟罢……」
……………………
清晨的阳光播撒在林间,为静谧的山林带来了勃勃生机。溪水清灵,远山明
媚,淡淡的晨雾缓缓消散,如展开了水墨大师刚画就的山水,一股清新无瑕的气
息缓缓铺陈开来。
小船儿缓缓驶离水潭,荡过小溪,行过大江,穿山越岭,直到三日后才在古
道尽头停靠。
小龙女和左剑清下得船来,在驿站休息半日,便一路向东而去。
两日后,猛王镇。
「没错,这以前是叫枣花镇,我们枣花镇啊,别的没有,就是不缺枣子。您
是不知道啊,我们枣花镇的枣子那是远近闻名的哩,去年有个客官来我们这儿
……」
「好了好了,你只要告诉我们为什么猛王镇没有马。」左剑清知道小龙女喜
欢清静,便连忙打断了店小二的啰嗦。
「唔,自然是因为我们镇的孟二虎孟老爷,马儿都在他那儿呢。」小二看了
看周围,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道:「这个孟二虎啊,人事儿不干点儿,竟做些
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不,前两天又看上了镇上李老汉的闺女,愣是不管人家三个
月前就成亲还怀了孩子,今晚就要入洞房呢。您说这杂碎,干的这叫人事儿嘛,
可人家势大,乡亲们敢怒不敢言呐!」
左剑清刚要打断店小二,却听小龙女一声冷哼,道:「去看看。」
左剑清本想劝解,转念一想却怒道:「孟二虎伤天害理,世所不容,自不能
让他继续猖狂。」
二人既已决定便不再耽搁,当下匆匆吃完饭,便一路打听往镇子赶去。
傍晚时分,一顶小轿在十几个壮丁拱卫下,随着迎亲的队伍,一路吹吹打打
往孟府行去。
热闹的孟府中,快嘴的媒婆在宾客间游走,粉面含春,花枝招展,仿佛今天
成亲的是她一样。只见她提着喜糖红包绕过前院,轻笑间迈着小碎步走进了洞房,
见新娘披着红盖头静静坐在床沿,便轻笑道:「哎呦呦,哪里来的花仙子,这是
刚从天上掉下来呦!」
「阿婆不也是一番仙姿玉貌呢。」新娘缓缓掀开了红盖头,轻笑道。
这一瞬间,仿佛整个洞房都变得明亮了。粉黛未施,人自钟灵,所谓红颜一
笑倾国倾城,应当就是如此了。
小龙女看着媒婆打扮的左剑清,嘴角笑意不减,赞道:「左少侠的易容之术,
果真神妙异常!」
左剑清愣愣地站在那里,竟是说不得话,一时间:红烛映佳人,相顾了无痕。
第五章靡靡红尘
火红的灯笼,悦耳的鼓乐,为热闹的府院里增添了许多喜庆。寂静的新房里,
金台红蜡暖毯软床,一派新婚景象。
小龙女与左剑清等候多时,却久久不见来人,不紧心中疑惑。
「那贼子为何还未出现?」
「仙子稍安,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想来那孟老贼贪婪好色,定是在哪个小妾
闺中逞能施淫。」左剑清言罢,转身走出洞房。
小龙女心中轻叹,渐渐静下心来,回想方才的急躁,不禁暗暗惭愧,自己功
力骤降后,定力也大不如前。想到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逢魔教作乱,不知前方
有多少艰难险阻,自己已不复昔日功力,切不可再焦躁大意。想到这里,小龙女
盘膝坐好凝神守心,默默等候。
左剑清再次混入前院,一番查找无果,心中疑惑重重。那孟老儿分明好色如
命,如今大婚之日,却始终不见踪影,端的蹊跷。左剑清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料
想那老儿八成如自己所说,躲在某个小妾的房中忘乎所以。他本不愿在此多留,
心中略一思忖,便往偏房潜去……。
小龙女守在房中,静心打坐,刚一入定却听得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稍
加分辨,判定这是个女人。小龙女屏息凝神不动声色,却见窗纸上伸来一根细长
的竹梗,淡黄色的烟雾徐徐喷出,不一会儿便弥漫了整间新房。
「是迷药!」小龙女呼吸一滞,暗道自己不善于闭气之术,不出半刻定会吸
入。正思索间,忽见屏风后一个盛水的大浴桶正缓缓冒着热气,小龙女连忙走去,
取出一面手帕,蘸水覆在鼻下。
迷烟缓缓消散,一位中年妇人推门而入,只见她四十上下,风姿犹存。见房
中空无一人,妇人稍一愣神,随即将房门掩上,便迈步往床榻走去。
小龙女躲在浴桶后,见妇人举止异常,心中暗暗惊疑。静得半晌,见她从袖
中取出一支蜡烛,点燃后插上烛台,一股淡淡的香味再次弥漫整个房间。又见这
妇人除去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站在床前,柔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
迷恋不已。
小龙女不明所以,却隐约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想到和过儿重逢后,二人便
往来奔波,盼望早日了却凡事隐居终老,不想过儿却在决战金轮法王后一病不起,
回想这几年来,二人竟是无一夕之欢,不禁暗自悲苦。
蜡烛缓缓燃烧着,小龙女正唏嘘感叹,却没注意到那妇人不知何时滚躺到床
上,蜷曲蠕动,满面春意。
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知何时行来了一辆马车,满脸刀疤的大汉端坐车中,
悠闲行至孟府。
大汉抖了抖精神,跳下马来,看着寂静的后院,狰狞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
「这偏僻的小镇,美人可不多哩,虽说远远不能和深渊仙宫中的佳人相比,却也
别有一番滋味……」大汉整了整衣襟,推门而入。
香气扑鼻,满室春意,大汉深吸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当看到那宽大
的合欢床上,早已在被褥中滚成一团的赤裸身躯,眼中渐渐炽热起来。那孟老儿
倒也有心,定是怕被小美人识破,竟已用春药将她弄了个神魂颠倒,妙哉妙哉。
「嘿嘿……,让小娘子久等了。」大汉呵呵一笑,将房门掩上,便往床边行
去。
「可是……相公来了?」帐中女子闻得笑声,柔声问道。
大汉听得心头一热,料想这小娘皮怕是早已饥渴难耐了,他手掌一挥,一股
劲风将蜡烛吹灭,整个房间霎时间漆黑一片。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传来,大汉
转眼间便一丝不挂,只听他淫笑一声,猛地扑到床上,一时间,淫声浪语,满室
春色。
原本安静的新房,此时却已淫浪之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合欢床上翻滚纠缠,
尽情交欢,放浪的呻吟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老爷……用……用力,妾身……好舒服……」
「呼呼……骚货!老子……干死你!」
淫声浪语间,一男一女忘我交合,这边翻云覆雨春色无边,屏风后却又是另
一番景色。
只见一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依靠在浴桶旁,她朱唇轻咬欲语还休,明媚的眼
眸中含情迷离,却比那床上的浪女诱人不知凡几。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自忍耐,那蜡烛中的春药不易察觉又难以压制,再加床
上那对男女淫浪不休,药力早已弥漫全身。她双腿紧夹娇喘吁吁,只觉那羞人私
处已是渐渐湿润,不禁暗自羞愧,她多年未行房事,如今一朝动情,再难抑制。
淫乱的大床上,男欢女爱声声入耳,小龙女闭目喘息,仿佛有一幅幅活春宫
在脑海中上演。醉眼迷蒙间,一只玉手不知何时已探到臀胯,两片肥美的臀肉越
夹越紧,忽而丰臀一抖,一股浪水喷涌而出,打湿了洁白的裙摆。
「啊……啊……老爷……不……不行了……要来了!」
「喔……骚货……给老子夹紧了……肏死你!」
小龙女娇躯颤抖,用力蜷缩着,靡靡的幻想充斥脑海,恨不能跃上大床,委
身那男人胯下云雨交缠,一解心中空虚。「不……不可以,怎能这般去想……」
小龙女玉齿紧咬,暗暗自责。这样下去可不行,左剑清随时会回来,自己却在此
窃听男女交媾,成何体统。
小龙女集中精神,却猛听一声高亢的呻吟,哀婉撩人,销魂之极,听得她玉
体轻颤,湿滑泥泞的阴户一阵鼓动。又是一声长吟,紧接着男人也发出一声射精
的低吼,小龙女轻吟一声,仿佛置身其中,缭绕的欲望一时间如火上浇油,丰嫩
的臀股猛地一颤,温热的浪水汩汩喷出。「嗯……」小龙女抑制不住,发出一声
动情的呻吟。她满面潮红,娇体颤颤,纤手紧紧抓住桶沿,一时间竟动弹不得。
小龙女长舒口气,尚未回过神,却听一声惨叫传来。小龙女心中一惊,连忙
抬头望去,只见那大床上,「孟老贼」的身影躺在那里剧烈抽搐,他的喉咙处破
了一个大洞,滚烫的鲜血喷涌不止,眼见是活不成了。而妇人正举着剪刀厮竭底
地笑着,披头散发,状若疯狂。
「哈哈,死了,死了,老爷死了!就剩我了!哈哈……,谁也别想夺走老爷!
我找老爷去了!」妇人狂笑着,举起剪刀一把将自己喉咙戳破,便抱着「老爷」
的身体抽搐了一阵不动了。
轰!
一声大响,房门被撞开,一个身影冲了进来。小龙女凝目细看,不是左剑清
又是谁?
「仙子,你没事吧?」左剑清将小龙女搀扶起,问及屋中情况。
小龙女不知如何言语,想到自己方才欲念横生,不紧羞愧难当,只道:「左
少侠可有何发现?」
却说左剑清遍寻家眷房舍,果真发现了那孟老头的踪迹,只听里面莺莺燕燕,
便知是一场一龙多凤的好戏。左剑清暗暗诽谤不已,新婚燕尔不去抚慰新娘,却
在这里折腾,外面说这孟老头年过花甲,现在看来,定是天赋异禀,驻阳有术。
只可惜本钱虽好,却无用武之地,不如收归魔教,物尽其用。左剑清心中一动,
深渊仙宫人手欠缺,莫先生虽有鬼神莫测之神通,却不能无中生有,何况污奴寿
元短暂,也需及时补充。想到污奴以及那些个魔怪妖煞,左剑清不禁对那神秘的
莫先生心生敬畏,融魂派传承千年,如今走上这条路,也不知是对是错。
左剑清摇了摇头不再多想,他戳开窗纸小心看去,果见那孟老儿天赋异禀,
七寸长鞭威风凛凛,是一具上好的材料!要知「女极近七,男极为九」,女性秘
道深度有限,再如何挺进也不超过七寸之深,而男性阳物却可以进行后天培育,
若是天赋异禀再兼修行有方,便可达到九寸之巨!这在淫道中,被称为「卧蟒」。
七寸阳物已是千中挑一,「卧蟒」更是只在听闻了。
左剑清嘴一探衣袖,取出一个巴掌大的孔盒,将木盒打开来,里面静卧着三
只乌黑的小鸟。鸟儿羽毛油亮,肥胖异常,只是一动不动,仿若死物。左剑清取
出石墨纸条,就着昏暗的灯光仔细写罢,便卷起纸条插进鸟腿小筒。只见他将鸟
儿置于手心,捏起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左右腋窝一扎,原本昏死的鸟儿便猛然间跃
将起来,展翅飞走。
看着鸟儿飞远,左剑清回过头来,向新房行去。匍一潜到后院,那男女欢爱
的呻吟声顿时让他面色大变,李家闺女早已被他和小龙女送走,现在洞房里只有
小龙女,那这声音……?左剑清心中一惊,又忽而听到了里面的惨叫声,不及多
想,将内力运于双掌破门而入,于是便见到了眼前的一幕。
左剑清将自己所见择言道出,虽然不知发生何变故,好在小龙女没事,左剑
清也放下心来。静默了片刻,便道:「孟老贼已伏诛,仙子,我们走罢!」
小龙女点点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二人,不知为何,叹了口气。
浅草马蹄轻如云,月色西行,回想觉中,断肠相约十六年,恍如一梦。花前
月下,良辰美色,不知怎的,却是引人惆怅。
第六章老汉举阳
轰……!轰隆……!!
黑云压城!
乌云如墨汁般抛洒在天空,越滚越浓,越滚越厚,仿佛整个天要压将下来。
电闪雷鸣中,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将整个襄阳城淹没在水的世界。
「该死的雨!偏偏在这时候下!」刚刚进城的马车里,传来了主人的抱怨,
似乎他此刻的心情也跟外面的雨一样。
「这位老爷,避避再走吧!」车夫有些上了年纪,不愿遭受雨淋,这年岁,
一场病痛缠身,便会要了他的命。
「少废话,快走!耽搁了大人的事,老子要你狗命!」
车夫打了个寒战,不敢多言,咬了咬牙压低斗篷,策马扬鞭而去。
宽敞气派的郭府中,一场大雨也使得少了些往日的忙碌,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一位绝美的妇人端坐在侧席上自斟自饮。她倾城的容貌动人心魄,手臂随意地搭
在胸前,却远远不能遮挡那团硕大的隆起,盈盈一握的柳腰下,多肉的肥臀胀成
惊人的一大团,圆滚滚的压在椅子上,弹性十足。
「老爷走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十日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地答道。
美妇没有再说话,侧过头看着外面的雨幕,渐渐入了神。不一会儿,一阵噪
杂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怎么回事?」
「老奴去看看。」老管家急急走出,不一会儿带来两人,黄蓉抬头看去,认
得是郭靖贴身侍卫。两人搀扶着走进大堂,其中一人更是只剩一条腿了,看起来
极为凄惨,他脸色苍白,眼睛半闭,显然一路缺乏治疗,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拜见夫人!」两人踉跄着跪下。
「不必多礼。」黄蓉连忙将他们扶起,看那断腿侍卫伤情严重,不宜耽搁,
急急吩咐管家将他带下治疗,才对另一人问道:「发生何事?」
「回夫人,近日边关变动异常,斥候有去无回,十日前我等随大人亲自查探,
不料与小股敌兵狭路相逢,折了几个兄弟。大人发现了一些线索,便决定继续深
入,我等伤员返回报信。」侍卫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道:「小李子跟随
大人多年,今虽落下残疾,却有幸救得大人一回。大人感怀,留得书信一封,许
我衣锦还乡。」
黄蓉接过书信匆匆阅罢,施礼道:「诸兄弟相救之恩,妾身感激不尽,你且
去静心修养,我会亲自安排的。」
侍卫退下后,黄蓉重新坐下,仔细阅读了一遍书信,心中仍是不能平静。靖
哥哥武功高强,竟然也有性命之危!究竟遇到何方神圣?
这两年边关战事日益吃紧,蒙人吞金灭辽,已经统一了整个草原,就连罗刹
等地也已经被占据。如今蒙人兵分两路,一路向西进发,直驱色目本土,一路屯
兵关外,虎视眈眈。中原大地内忧外患,又逢魔教复出,四处搅风搅雨,如今的
天下,早已脱离大宋的掌控,一场战乱在所难免。
山雨欲来风满楼,黄蓉看了看外面的滂沱大雨,要变天了!
清晨的阳光升起,炊烟渺渺,地势低洼的街区忙着疏通水沟,排除积水。早
起的孩童在门口嬉戏打闹,不一会儿便浑身湿透,直到听到长辈的呵斥,才磨磨
蹭蹭走进家门。
郭府门口,此时停着一辆宽敞的马车,黄蓉在老管家的恭送下缓缓走出门。
「夫人,多带几个侍卫吧!老奴放心不下……」
「不必,最近边关情况异常,还是多留些人罢。你且将我书信交与守卫长与
吴将军,务必注意城内外风吹草动,切不可大意!」黄蓉叮嘱道。
「夫人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黄蓉点了点头,走进车厢。驱车老汉扬起马鞭,驾车而去。
车厢中,黄蓉脸上浮现出一抹忧色,她本是要参加武林大会,临行前来襄阳
看望郭靖,却遇到这般事情。虽然心中挂念,黄蓉却不能耽搁,还有两个多月便
是武林大会,作为丐帮帮主,定要提前赶到共商事宜,且靖哥哥临行前曾留下亲
笔密函,务必要送到丞相手中。只是这两个侍卫带来的消息,却总令她放心不下。
这断腿的侍卫,名叫李二春,外面的车夫是他的叔父,叫李老汉。李二春自
小习得武艺,从军两年后被安排做郭靖的侍卫,如今也有五六年了。只是小伙子
年近三十,竟还未成家,也是老李家的一桩心事。
那李老汉,原本也不叫李老汉,只是他大字不识,叫着叫着也就成李老汉了。
李老汉也是一个老兵,年纪大了便被安排做了郭府的车夫,如今已是知命之年,
驾车颇为勉强,恰逢侄子衣锦还乡,他也跟着一并告老还乡了。
黄蓉此行正好路过老李家,救命之恩,理当亲自送去。
马车不急不缓地行着,转眼间便是一天。
夕阳缓缓落下,官道也走到了尽头,一座简陋的驿站矗立在路旁,使得本来
就荒凉的边关更添一份寂寥。
一行人将马车登记,匆匆吃完饭,便去休息。
黄蓉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靖哥哥又不在,已经大半年没有看到他了,
此去临安路途遥远,又不知道何时才能见面。黄蓉心里叹了口气,只怪这冤家整
日忧国忧民,却不知女儿心事。二人皆是出身江湖,逍遥自在,现在却被众多事
物羁绊,以至于正常人家的夫妻欢爱也成了奢求。再这样下去,她几乎连靖哥哥
的样子都要忘记了。还是过儿看得开,说隐居就隐居,有那女人陪着,现在定是
逍遥快活着呢。
黄蓉躺在床上,身躯越来越燥热,忽而侧过身,一只小手慢慢往下身探去。
「嗯……」黄蓉一声轻哼,脑海中浮想联翩,她闭上眼眸,仿佛置身于一个
昏暗原始的洞穴。熊熊的火堆旁,一个赤裸的男性将她压在一块巨石上,强壮的
身躯,有力的臂膀,以及下身那坚硬滚烫、杀气腾腾的大肉屌,一切的一切,都
要将她融化、撕碎。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上她的丰臀,将她抬起又放下,雄壮的阳物趁机插进臀胯。
哦!好大好烫!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得不扬起双腿,夹紧男人的腰臀。
「哦,好难过,不可以……啊……」
黄蓉蜷曲在床上,衣衫散乱,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粉肩抽
动,香臀微摆,声声娇吟从口中传出,显得春情四溢。她修长的双腿纠缠厮磨,
细嫩的小手在臀间抚摸抠挖,忘乎所以,哪里还有一代女侠的高贵与端庄。
也不知厮磨多久,在黄蓉靡靡的脑海中,步步紧逼的男人已是箭在弦上,蓄
势待发。他一手将自己两只手腕握紧,向上提起,鼓胀的胸部暴露在男人面前,
整个人被凌空悬挂。哦,好羞耻!黄蓉咬了咬嘴唇,两条腿用力盘在男人的屁股
上。男女淫淫一笑,火热的大龟头对准黄蓉娇软的蚌肉,她的脚感觉到男人的大
屁股绷紧了。啊,发力了!他要进来了!来了!啊……!
「噢……」黄蓉一声呻吟,整个身躯也随着绷紧、颤抖,她肥美的肉臀一阵
剧烈摇摆,一股滚热的阴精喷涌而出。
良久,黄蓉绷紧的身子渐渐瘫软,一只秀美的小脚仍自蹬紧床单,下身泥泞
一片。
黄蓉叹了口气,潮红的脸上洋溢着些许满足与不甘。她支起身子,清理秽物,
心中却想着何时能与靖哥哥自由自在双宿双飞。她毕竟是黄药师的女儿,这样沉
闷的生活,怎能甘心?
一阵响动打断了黄蓉的遐想,她侧耳倾听,声音是从隔壁的李家叔侄那边传
来的。这么晚了,在干什么呢?想到里面还有个伤员,黄蓉有些不放心,便走出
门去。
黄蓉刚到隔壁门口,便听到里面呜呜的哭声,是那李老汉的声音,听着有股
说不出的压抑与辛酸。她心中惊疑,推门而入,只见那李老汉正蹲在李二春床边
泣不成声,李二春正不停地安慰着。
应该是他们家事,黄蓉转念一想便明白了,既然来了,便走过去问道:「李
伯何事如此伤心?」
李二春见黄蓉走来,挣扎着要起身见礼,黄蓉赶忙将他扶下,开口询问。李
老汉眼泪婆娑,一时间说不得话,李二春便道:「叔父是担心小侄落下残疾,乡
中无女肯嫁,断了我李家香火。」
「家中就你一子?」黄蓉问道。
「嗯,家父早去,大哥和弟弟都死于战场,如今李家就我叔侄二人了。」
李二春虽然说得平静,但黄蓉却可以感受到这里面的悲哀。想到李家几口几
乎全部战死沙场,不禁心中歉疚。
忠肝义胆,前赴后继!这样的家族,岂能无后?
黄蓉想也不想,便道:「小兄弟,你且放心,老天不会亏待李家,我定给你
找一门好亲事,让你李家子孙满堂。」
李二春神色一动,欲言又止,李老汉却兴奋起来了,拉着黄蓉的衣袖便千恩
万谢。他方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手上的赃物都蹭到了黄蓉的衣袖上了,黄蓉不
以为意,心里也算却了一桩恩情。
「夫……夫人,还是不必了。」李二春忽然吞吞吐吐地道。
黄蓉还没说话,李老汉却急道:「二娃,说啥呢!夫人这样的仙女,给你找
的还能差了?你,你这是要愧对祖宗咋地!」李老汉说着说着便骂了起来,黄蓉
连忙劝解,又问道:「小兄弟,莫不是有何难言之隐?」
老汉见李二春不说话,又不依不饶骂起来,传宗接代的事,一个弄不好,他
可是死了都没脸向祖宗交代。李二春越是不吱声,他便越来气,骂了半响,自己
却差点背过气去,缓了缓才哑着嗓子道:「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哇!」
「也罢,事到如今,我便实话实说了!」李二春见事不可瞒,咬了咬牙,道:
「我参军第二年,再一次交战中被利物割伤,睾丸断裂,自那以后下身便萎缩不
举,更不可能传宗接代了!」
黄蓉听罢心头微惊,暗自惋惜,怪不得李二春年近三十,还没成家,原来竟
是……。李老汉却直接呆若木鸡,紧接着两眼一翻,直挺挺倒下。
「三叔!」
「李伯!」
黄蓉连忙将李老汉头颅扶起,拇指运上真气,慢慢揉捏人中、太阳三穴。不
一会儿,李老汉微微醒来,只见他两眼发直,下巴开开合合,竟有些精神失常。
又揉得半晌,李老汉终于缓过神来,顿时长叹口气,老泪纵横,整张老脸似乎都
皱到了一起。
「作孽啊!」
黄蓉看得心下凄然,只轻柔地按摩着,不知怎样帮得他们。
「叔父且莫悲戚,我虽不能传宗接代,李家却还有你呢!叔父花甲未到,老
来得子也未可知!」
也许是看到了一线希望,被李二春这一说,原本奄奄一息的老人竟渐渐恢复
了神采。
「是啊,李伯,您老体格尚在,可是大有希望的呢。」黄蓉见李老汉有了点
精神,不禁鼓励道:「我看您老宝刀未老,就算黄花闺女也是要甘拜下风。」黄
蓉话一出口,自知失言,顿时俏脸羞红。
被黄蓉这样的大美人夸赞,李老汉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本想说句话,忽然发
现自己正躺在黄蓉腿上,高耸入云的胸部遮住了他的视线,啊,好大的奶子!刚
才还要死要活的李老汉,仿佛瞬间由地狱置身天堂,淡淡的幽香,温热的大腿,
柔滑的小手轻轻揉捏着,那硕大的胸乳仿佛也要给与他温暖与呵护……。李老汉
还以为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不禁傻呵呵地问道:「真的?真的是这样的吗?」
「是的,你可以的。」
垂垂的老汉眼睛一亮,只听那声音温柔动听,充满关怀与鼓励,仿佛存在于
脑海中,那始终看不清面容的梦中女神。他吃力地坐起来,佝偻着腰背对着黄蓉,
显得有些自卑。「可是,我,我已经多年不举了……。」
房中安静片刻,柔美的声音娓娓传来:「李伯,相信我,你可以的……。」
「我,我……」李老汉转头看着黄蓉,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看着黄
蓉美丽的面容,一时间仿佛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浑浊的眼泪又开始打转。
「相信我,来……」黄蓉展颜一笑,俏脸泛红,她扶起李老汉,对李二春道:
「我和李伯,出去一下……」言罢,拉着李老汉走出门去。李二春看着黄蓉离去
的背影,眼中一层水气渐渐弥漫。「夫人,您的大恩大德,小李子这辈子都不会
忘记的!」
黄蓉将李老汉带到自己房中,取来一盆温水,将门窗紧闭,想了想,又将烛
火调暗了些。
「来,坐这儿吧,李伯。」
李老汉依言坐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手都不知道搁哪儿好了,他却不知道
黄蓉虽然表面平静,内心却也羞耻难耐。
黄蓉自小胆大开放,又是出身武林,率性而为。虽说这些年统御丐帮,收敛
了不少,但骨子里的本性,却始终不曾改变。见老汉老脸通红,不知所措,便道:
「李伯,你什么都不要说,一会儿我会……会为你出精的。你虽多年未举,但只
要出一次精,疏通经络,那就回复正常了。」黄蓉说着,把水端到李老汉身前,
自己也跪坐在地。
看着美丽的黄蓉温婉地跪在他身前,蜂腰隆臀,硕硕大奶,仿佛一个乖巧的
女奴即将服侍她的主人。啊,这是真的吗?老汉活了一辈子,哪里有过这等艳福,
脑子里嗡的一声,便不知所在了。
黄蓉见李老汉愣愣地看着她,也是心下羞然。她吸了口气,正要去解老汉裤
带,却听他哆嗦着道:「硬了!硬了!夫人,老汉举也!」
黄蓉一听,伸手往老汉裤裆一摸,果真挺起一根肉棒,而且尺寸还不小的样
子。
老汉被黄蓉一摸,老腰一哆嗦,却献宝似地扒拉开裤裆,忽地站起身来挺着
大屌,道:「快看快看,老汉举了!」
黄蓉猝不及防,大鸡巴一甩,猛地戳到了她的嘴角,继而向上一翘,暴露龟
头沿着精致的脸蛋一直扬到了眉角。
「啊!」
黄蓉身子一缩,险些摔倒,看着面前挺着大屌正洋洋得意的老汉,回想方才
脸上那火热的摩擦,芳心砰砰直跳。「真的,真的举了……」。
「夫人,老汉,老汉真的能射吗?还能射吗?」李老汉急急问道,脸上却溢
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
「先坐下,我来看一下。」黄蓉把兴奋的李老汉再次按坐在床边,伸出小手,
慢慢往他的阳具探去。
「哦!」
阳物入手,黄蓉和老汉均是身子一颤。乌黑的大屌肥胖粗长,勃起后足有五
六寸,它躺在黄蓉手中,随着虬根般的血管有规律地膨胀跳动着,阵阵热力散发,
示爱般熨烫着人妻光滑敏感的手心。
啊,多久没有触摸到了,好烫,好大,心都要化开了。黄蓉手抚大屌,芳心
再次荡漾起来,葱玉般的手指轻轻捏了捏肉棒的硬度,忽而握住肉屌顶端向下用
力一撸。
「哦……」老汉呻吟一声,两腿打颤,腥红的大龟头顿时暴露出来。
扑鼻的浊骚迎面而来,黄蓉不经意猛吸了一口,几乎要被呛到。男人的屌骚
臭不可闻,奇怪的是,被这气息一熏,黄蓉的身子却越发燥热。肥嫩的美臀蠕动
厮磨,柳腰扭动间,紧紧顶在了凸起的脚跟,用力压住。
「先……清洗一下。」
黄蓉按捺心中的渴望,自顾舀着水,为老汉清洗起来。
洁白的小手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阳物,手指偶尔擦过龟头,整个肉屌便轻轻
跳动。细水滑动间,皱巴巴的阴囊被黄蓉轻轻拉扯、揉捏,掉落的阴毛覆在莹白
的手背上,显得美丽又淫邪。
荒凉的驿站,孤寂的小屋中,美丽的女侠跪在年迈的老汉胯下,一丝不苟地
清洗着对方勃起的性物。不时大胆又任性的捏弄、拉撸,往往令老汉两腿哆嗦,
呻吟连连。不知何时,女侠的呼吸渐渐急促,肥嫩的肉臀下已是濡湿一片……
第七章榻上逐欢
繁星点点,夜静无声。
雨后的小池积水盈盈,翠绿的草叶上,春蛙抱对,促织褪裳,正是良辰美景
恰此时,缱绻深处须尽欢。
一只精瘦的大鼠摇头摆尾出洞觅食,许是驿站真的很久没有人来,居于此地
的它,看起来异常的胆大。只见它举鼻四嗅,仿佛被什么吸引住了,脱离墙根往
桌下行去。三三两两的花生皮散落在那里,干酥红润,油香四溢,正它眼中的美
味。
昏黄的烛光下,断腿的人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黑暗中的
它,手中捻着两粒花生米,指头一弹便落到了地上。大鼠也不害怕,鼻子嗅了嗅
便跑去将花生叼住,两只爪子捧着,三两口便吞入腹中。
男人看得有趣,又见那大鼠摇摇晃晃走来,它尾巴又硬又粗,像极了一根烧
焦的木炭,走起路来一翘一翘的,很是奇异。
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兴趣盎然的男人脸色忽然变得阴沉起来,手里圆滚滚
的花生米似乎也成了一种讽刺。蓦然间,他狠命地一摔,将花生米狠狠地砸在大
鼠身上。原本趾高气扬的大鼠骤然遭袭,瞬间蹦跳起来,哪里还顾得去寻什么花
生米,吱吱叫了两声便钻进了洞中。
小屋中安静下来,大鼠在洞中待得片刻,耐不住饥肠辘辘,便往另一头行去。
伴随着一股说不清的靡靡气息,轻吁娇喘间,空气的温度遽然上升了许多。只见
一具女性饱满的下体跪坐在床前,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紧紧并拢挤压在一起,圆
滚滚的大肉臀颤抖晃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酝酿。
「李伯,有感觉了吗?要不要……再用力点……」
「哦……夫人,你可真会弄!就是这样,咝……再快点!」
细嫩的小手用力握紧乌黑粗长的肉屌,不顾手臂的酸麻,上下拉撸套弄,磨
蹭着男人的每一寸屌肉。另一只小手埋在肥厚的阴囊中,不时拉扯出长长的囊皮,
仿佛在玩弄一个干瘪的皮球。而那两颗逃无可逃的睾丸,更是被她的手指揉捏挤
压,任意亵玩。
「哦……」
老汉身子一抖,龟头顶端的马眼一张一吐,一股粘粘的液体涌出,涂满了红
亮的肉冠。昂扬的大屌越发油亮,美妇的小手依然不停地套弄,仿佛一刻也不愿
意离开它。
在「滋咕滋咕」的套弄声中,人妻额头上泌出一层细密的香汗,烛光照耀下,
异常的娇美。她抬起臻首,绝美的容颜注视着她正服侍的这个男人,老汉那仰头
呻吟的表情令她感到莫名的兴奋。
「啊……,夫人……再加把力,老汉……老汉要射了!」李老汉爽得身子直
哆嗦,不紧伸手扶住黄蓉的肩膀。那圆润动人的玉肩,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出里面
的光滑细嫩,老汉不禁来回抚摸了起来。
黄蓉被老汉摸弄,身子越发绷紧,她并没有反抗,反而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她媚眼如丝,满面潮红,神情专注而痴迷地服务于面前的男人,仿佛一位贤惠的
妻子在侍奉着自己的丈夫。
手中的男人的性物越发坚硬,尿道也一阵阵膨胀,黄蓉知道,这是男人射精
的前兆。她深吸口气,只觉得口干舌燥,绷紧的肉臀忽地一抖,一股温热的浪水
喷涌而出。
老汉颤抖呻吟着,下身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各处都亢奋起来,难以想象,被
这样一个天仙般的人妻侍奉并进入高潮,是怎样的一种舒爽与成就。更难以想象,
这温柔贤惠的美人妻,在侍奉这样一个老头子的时候,是怎样的一种沉沦与癫狂。
老汉的手不知不觉地摸上了黄蓉天鹅般的玉颈,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娇喘吁
吁,唇齿打颤,被老汉摸过的地方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而那只手仿佛是最大的
催情之物,要把她拉入不伦的深渊。一声轻吟传来,紧绷的衣物被拉开,暴露出
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道深邃的乳沟蠕动着呈现在眼前,随着手臂的套弄,波涛汹
涌,好大!好白!
老汉瞬间热血上涌,仿佛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集中到了头部,紧绷的欲望再压
制不住,猛然仰起头一声高叫:「老汉射也!」言罢,腰臀猛地向前一挺,同时,
干枯的老手奋力向那对晃动的大奶抓去。
黄蓉正痴狂套弄,猛听老汉怪叫,一双色手狠狠地抓到了她半裸起伏的胸乳,
隔着肚兜狠狠地一捏。
「啊……」一声娇吟,黄蓉丰满的身躯向后跌去,那洁白的小手竟死死抓住
老汉的肉屌不放,死命地向下拽去。
「噢……,夫人……你……呃……」老汉下体经受不住黄蓉的拖拽,一声哀
呼,浓厚的浊精喷薄而出。
「噗嗤……」,滚烫的精液如箭一般激射到黄蓉通红的脖颈,继而四散开来,
那强劲的冲击力打得黄蓉「啊」的一声,心都要醉了。
二人一个拽,一个射,癫狂的老汉与美丽的人妻滚倒在一起,娇声浪吟,精
液四溅。
黄蓉娇美的面容被压在老汉胯下,一根粗长的大鸡巴搁在她柔软的胸部,通
红的大龟头对着裸露的玉颈就是一通狂射。老汉高声呻吟着,颤抖的屁股一耸一
耸的,将他肮脏的精液射给身下的美人,整个人如同一只抽搐的大虾。黄蓉承受
着老汉勇猛的喷射,只觉一股致命的空虚从下身传来,她非但没有推开老汉,反
而伸手抱住他的屁股,任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从她的脖颈流下。
一代女侠双峰上挺,嬗口微张,诱人的小嘴吸附在老汉的肚皮上,修长的双
腿无奈地摆动着。正饥渴难耐间,陡然一物闯入胯间,继而一股脑地往那空虚的
幽谷钻去。「哦……」黄蓉一声娇吟,大腿忽地夹紧,纠缠绞动,将那物死死勒
住。
良久,老汉的耸动渐渐平息,死狗一般趴在那里,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掏空。
黄蓉娇喘吁吁,迷人的俏脸上一片舒爽的红晕,她推了推老汉屁股,轻声道:
「李伯,好了吗?起来了……」
半响,老汉依然没有动静。黄蓉心里一惊,连忙推开老汉,爬起来查看。只
见射精后的李老汉一动不动趴在那里,若不是胸前尚有起伏,还以为一命呜呼了
呢。黄蓉将老汉扳过身子,见他那苍老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亢奋的神情,双眼紧
闭,口齿流馋,两行鲜红的鼻血挂在嘴角,很是搞笑。
黄蓉哭笑不得,原来老汉竟是睡过去了。她把老汉抬到床上,转身见到地上
躺着一只死鼠,干瘦枯黄,尾巴还有些怪异。「原来方才腿里的东西是它……」
黄蓉心中想着,拎着大鼠干硬的尾巴,从窗口扔了下去。
稍作整理后,黄蓉便下楼取水,清凉的水滑过肌肤,却并没有让她平静下来。
粘稠的精液涂满了她的脖颈,伸手一搓,发出「滋咕滋咕」的怪声,浑浊不堪,
腥臊入骨。黄蓉探手一闻,一股浓厚的浊骚扑鼻而来,顿时便如同吸入了强力的
春药,撩得她身躯猛地一抖。她连忙深吸口气,压下心中的欲望,忽地想到方才
为李老汉出精的情形,顿时又臊得满脸通红,浑身燥热。
都怪这李老汉,乱射!
黄蓉回头看了看床上,见老汉依然躺在那里昏睡,便解下那鼓胀的肚兜打算
稍作清洗。一瞬间,仿佛整个屋子都被照亮了,两个雪白硕大的乳球如圆月般绽
放开来,摇摇欲坠,令人窒息。那鼓胀的弧度充满压迫感,奶大肤白,热气升腾,
可以明显感受到那磅礴的热力与激情。在一片雪白的乳肉中,那颗娇小的乳头越
发显示出乳房的硕大,深红色的乳晕如同一朵绽放的花儿,大小适中,性感迷人。
随着黄蓉的呼吸,两颗沉甸甸的胸乳起伏晃动着,仿佛在向全世界展示着主
人的骄傲。
黄蓉托起自己的乳房,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的确,这是她的
骄傲,光凭这一对极品的乳房,就足以令所有男人陷入疯狂。柔和的灯光下,她
一双小手轻轻抚摸着胸前,温柔地清洗着,仿佛在抚慰着自己的孩子。这样的乳
房,哪怕是女人也会不知不觉陷入迷恋,怪不得那李老汉临了射精也要摸一把,
真是便宜那个老色鬼了。
想到李老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部,那急色的模样,仿佛丢了魂儿,黄蓉
心中一阵得意。哼,色老头,这样就受不了了,如果真给他享受一番,还不把他
爽死……
黄蓉正遐想着,猛听床上一声轻哼,回头一看,却是那李老汉在做梦,手还
一抓一抓的。黄蓉不敢耽搁,再去取过一盆水来,匆匆洗过周身,换上衣物,便
端着木盆往床边走去。
「哦……夫人,你的奶子真大……」
黄蓉蹲下身,本想给老汉清理一下,闻得老汉胡言乱语,不禁又羞又气,伸
手打了一下他那发泄后的丑物。肮脏的屌物粘满了精液,脏兮兮的,看起来极其
恶心,也不知怎地,原本死蛇般耷拉的肉屌,被黄蓉一打,竟又渐渐昂扬起来。
黄蓉心中诧异,刚刚才出精,怎又勃起了?莫不是多年不举压抑太久了,一
次难以完全发泄?她俯身给老汉清理下身,动作轻柔以及,仿佛生怕他醒来。待
清理完毕,老汉的下身也已完全勃起,黄蓉心中一凛,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默默
回忆,隐约记得《九阴真经》中的蓄阳篇有过类似记载:「奉至蓄元,阴阳相成,
雄不离欢,雌不独居,……;古稀有阳,不曾久试,引精顺导,必然尽泄,…
…。」
「引精顺导,必然尽泄。」原来如此,看来还要再为他出一次精。
「啊……快……用力夹……用力………」老汉双腿夹被,屁股乱拱,黄蓉看
在眼里啐了一口,心想真是老不知羞,定是在梦里和自己做那事呢。哼,莫说是
他,哪个男人见了自己不想那事?只有靖哥哥榆木脑袋,聊无趣味。黄蓉心中无
奈,见老汉摇摆着屌物径自淫弄,想到待会儿还要侍他出精,又隐隐有些兴奋。
「喔!夫人……快把奶子挺起来……使劲挤呀……哦……」老汉胡乱叫嚷,
听得黄蓉俏脸发烫,她扯了扯被子,没想老汉夹得紧,竟是扯不出来,只好推了
推他干瘦的腿,轻声道:「李伯,起来了。」
老汉正做着春梦,哪里理会黄蓉,只管夹着被子不停地耸动,仿佛是在抱着
他梦中的仙女夫人。
「哼,倒睡得舒服……」黄蓉心头暗恼,枉自己侍候了半天,竟拿自己当丫
鬟了。她心中不贫,伸手便往老汉裆下掏了一把,继而用力一拽。
「啊……!」老汉一个哆嗦,顿时爬起来,蓬头散发,满脸骇然。黄蓉见老
汉狼狈的模样,不紧转怒为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小手却将指缝中的几根屌毛
偷偷扔掉。
「李伯,感觉怎么样?」黄蓉轻声问道。
老汉拉开被子,愣愣地看着自己昂扬的下体,半响方道:「夫人,老汉…
…好难受。」
「不用担心,李伯,先把裤子脱下来,我会给你弄的……」
黄蓉轻柔的声音在耳边环绕,美丽的她温柔地脱下老汉的裤子,即将在床上
再次服侍,为他出精。老汉揉了揉眼睛,仿佛置身梦中,他将被子垫在背后,上
身倚靠在床头,两腿分开,准备迎接她的进入。而黄蓉脱下鞋袜,屈身上床,两
只洁白的小脚丫踩在床单上,可爱诱人,看得老汉心跳加速,血脉膨胀。然而很
快他的目光又移到了黄蓉的胸前,单薄的亵衣被丰满的胸部撑得鼓鼓的,仿佛随
时会将衣服撑破,那硕满的轮廓摄人心魄,波涛汹涌的山峰上,两点凸起几乎要
让老汉疯狂。天呐,她居然没穿胸兜!
老汉艰难地深吸口气,这极品的胸部,光是看一眼都承受不了啊!郭大侠真
是忧国忧民,这样一个仙女般的娇妻,若是夜夜服侍自己,供自己淫玩享用,那
真是给个皇帝也不换……
迷离的烛光下,黄蓉跪在老汉身前,在老汉的注视下,慢慢爬进了他的胯下。
「啊……!」老汉两腿一抖,几乎要忍不住将黄蓉夹在胯下。
洁白的小手抚弄着火热的肉屌,肉与肉相贴厮磨,连带着两人的身子也渐渐
火热。黄蓉一只手套弄着,一只手拉扯着屌下的阴囊,翘起的丰臀频频挪动,两
条蜷曲的大腿早已夹磨在一起。
老汉低头看着胯下的黄蓉,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浮上心头,他深吸口气,
几乎要将眼前的人儿吞没。
「哦……夫人……用力……老汉好舒服……」强烈的快感从胯下传来,老汉
神情亢奋呻吟不止,他苍老的手再次搭上黄蓉的双肩,顺着她柔滑的脖颈来回抚
摸,眼中渐渐充满淫邪。
「李伯……是这样吗?」
「哦……对,夫人……你可真会弄……」
黄蓉仔细侍弄着老汉,身子越发燥热,她双目迷离,仿佛陷入了肉欲的漩涡,
任由老汉一双大手作弄抚摸。
粗糙的大手缓缓掀开衣领,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昏暗的烛光下,散发
着莹白的光晕。仙肌玉肤,不似人间之物。
老汉贪婪地抚摸着黄蓉光滑的裸肩,仿佛在把玩稀世的珍宝,那水嫩的肌肤
如油脂般光滑细腻,恨不得含在嘴里才好。她天鹅般的修长玉颈暴露在外,让人
忍不住想亲热厮磨一番,耳鬓的秀发如丝绸般垂下,遮挡了胸前的美景,那里是
老汉最想看到的绝品胸乳。他急色地撩起发丝,但见雪白的脖颈下,两颗膨胀的
乳球在狭小的亵衣中互相挤压,起伏蠕动,那雪白的乳肉被夸张地挤弄着,仿佛
随时会蹦跳出来。老汉手一哆嗦,呼吸都变得凝重了。
黄蓉没有抬头也知道老汉正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哼,有色心没色胆的老家
伙,看了又能怎样?黄蓉轻蔑地想到。她双臂一拢,又用力挤了两下,这一挤,
老汉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忽地怪叫一声,两条腿都蹬直了。黄蓉暗笑不已,
心中越发得意,她双手握紧了肉屌卖力套弄,仿佛老汉成了她的男奴,要将他尽
情玩弄。
「啊……夫人,你的奶子……可真大!」老汉心中激荡,声音都有些变了,
巨大的快感让他频频收臀,黄蓉也跟着他的鸡巴向前凑去。
老汉身躯颤抖,两腿抽动,黄蓉半裸的胸乳呈现在他面前,那晃动的乳沟直
让他双目泛红,热血沸腾。老汉狂吼一声,双手抓住黄蓉的衣襟向下一扯,顿时,
两颗雪白的大奶摇晃着暴露在面前。
「啊……!」老汉一声呻吟,鲜红的鼻血喷涌而出。
黄蓉一声娇吟,连忙俯身遮挡,半响后,方抬起头瞪一眼老汉,这一瞪,反
而显得很是妩媚。「死鬼,就知道你想看,这下如了你的意了……」宝贵的胸乳
被老汉看到,黄蓉又羞又气,然而满面潮红的她只瞟了老汉一眼,便又埋下头去。
赤裸的人妻羔羊般趴伏在老汉胯下,大片雪白的玉肤暴露在外。她将上身压
得更低了,柳腰盈盈,光滑纤细,这个角度甚至可以看到肥臀撑起的一点股沟,
幽深而肥嫩。入目所见,那娇嫩的肩背光洁莹白,滑腻且极具肉感,让人有一种
趴在上面耸动一番的冲动。老汉瞪圆了双眼,双手再次按捺不住,往黄蓉半片裸
露的美背摸去。
娇嫩的肌肤摸在手里,老汉仿佛霎时间飘在了云端。滑腻的手感,温暖的肌
肤,大手抚摸时激起的阵阵蠕动,令老汉心动不已,伴随着胯下的快感,忽然有
一种想射在这背上的渴望。他脱掉衣物,干瘪的胸膛蹭着黄蓉香肩,迎面而来的
人妻的体香,闻得老汉浑身直抖,一股射精的冲动弥漫而来。
「哦……夫人……老汉……要射了……」
黄蓉低头侍弄,感觉到老汉的下体膨胀跳动,不禁更加卖力。
老汉低头呻吟,一张大嘴在黄蓉的裸背上乱舔乱拱,舔得黄蓉整个身子都跟
着颤抖。猛然间肥臀一摇,黄蓉一声轻吟,淋漓的浪水喷出,整个臀后濡湿一片。
她跪伏在老汉胯下,一颗臻首被老汉肚皮压得低低的,那昂扬的屌物几乎要触到
她的鼻子,甚至她只要一伸舌头,就可以舔到老汉的鸡巴。黄蓉的头心呯呯跳着,
美丽的容颜上满是春情,仿佛整个世界都没有了,只剩她和这根鸡巴被困在这片
狭小的空间里。
动情的人妻与老汉彼此挤压着,释放着心中的欲望。老汉更是徘徊在射精的
边缘,他伸长了手臂猛地抓住黄蓉的肥臀,又揉又捏,一张大嘴在雪白的玉背上
贪婪舔弄着,犹如一只猥琐的猴子。
黄蓉顾不得挣扎,一双小手用力抓住老汉屌物,飞快套弄,鼓胀的大龟头跳
动连连,仿佛随时都会喷出火热的精液。
「啊……要……要射了……!」老汉双手掐紧黄蓉肉臀,仿佛生怕它跑了。
伴随着黄蓉毫不停歇的套撸,坚硬的大屌再也坚持不住,在老汉的一声呐喊中,
喷射而出!
「呀……别乱射……!」黄蓉猝不及防,顿时被喷了满头满脸。她连忙去推
老汉,怎奈老汉抓臀不放,又被喷射了两回才狼狈退到床外。
激情的一幕渐渐平息,老汉将床上射得精液淋漓,又沉沉睡去。黄蓉无奈,
只好稍作清理,再开一间客房。
梦回惊起寻佳人,春兰秋菊三两盆,艳艳嫩肤臀乳交,伴我销魂又沉沦。
第八章老道说书
孤村荒道,乱石夕阳,炊烟渺渺,仙踪茫茫。
黄蓉将李二春和李老汉送回老家后,便问了路,在李老汉不舍的眼神中向东
行去。
路越来越不好走,起初是乱石,而后密林当道,看着树林中渐渐模糊的小道,
黄蓉不得不放弃马匹,徒步前行。北方的天,春脖子短,冬天刚过便热浪滚滚,
树林被雨一淋,几天叶子便遮满了天空。林木一茂,把过往所有的痕迹都遮盖起
来。
奔波了半日,黄蓉总算在太阳落山前走出了树林。前面坐落的小镇,便是此
行落脚的桑镇。
终于到了目的地,黄蓉浑身乏力,只想快些找个客栈沐浴饱餐。她暗自叹息,
这些年武林风平浪静,自己也有些懈怠,功力不复当年,虽说还没有到长赘肉的
程度,但也需得警惕。尤其是她那对高耸的胸乳,颤颤巍巍,丰满绝伦,这两年
锦衣玉食,变得格外硕大。黄蓉不禁想起了那个女人,自己锦衣玉食才有如此硕
乳,而她又是如何生的那般大?
黄蓉暗自琢磨,又有些不满,半响方轻哼一声,举步往小镇走去。
桑镇虽然地处偏僻,交通不便,但终究还有个小酒馆。天已经黑了,黄蓉推
开酒馆的门,只见黑漆漆的厅里连盏油灯都没有,十几个客人正围着一个老头儿,
在那里聚精会神地听故事。
黄蓉看得稀奇,但也没去凑热闹,只是解下背囊放在桌旁,要了两个菜静坐。
「再说这云貂啊,自小生得貌美如花,邻里见了无不驻足观望。只是她父母
早亡,自幼寄住在姨母家中,而那姨母却是小肚鸡肠,见不得比她美貌的女子,
于是便想找个丑陋的穷鬼,将她嫁了去。」
「啊!这该死的臭婆娘,老子见了她非操死不可!」一个半光着膀子的男子
恨恨地叫嚷着。他二十上下,长相猥琐,消瘦的身板犹如一只丑陋的猴子。
「你这小骚猴先别急着操,快去讨根蜡烛,再要一壶酒。」
在众人的催促下,「骚猴子」急急跑去,不一会儿便端来了酒和蜡烛。老头
儿先接过酒,咕嘟喝了两口,再将蜡烛黏在桌边,自己也爬上了桌子。
红通通的烛光下,但见这老头儿约莫知命年岁,鬓发灰白,长髯及胸,看他
爬桌子的那股利索,倒也精神矍铄。他相貌平平,全身上下也毫无出奇之处,如
果不是那身不伦不类的道士打扮,放在人群中很快便会消失不见。
他拿过一只碗,倒了点酒放在一旁,只听「汪汪」两声,一只健壮的大黑狗
跳上桌来,看也不看四周,只顾趴在老道身边舔舐碗里的酒。
「不……不知,云貂姑娘可曾嫁与那穷鬼?」骚猴子紧张地问道。
一群人也跟着紧张起来。
「当然不曾!云貂虽是一介女流,但性子极烈,哪里肯如此糟践自己?」
「嘘……」众人纷纷松了口气,一副怕怕的样子。
这个场景有些滑稽,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爷们仿佛胆小柔弱的姑娘,聚集在
一个老道士周围,听着根本不着调的八卦轶事。不时还要虚心请教几句,一副煞
是担心的样子,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命运多舛的娇弱女子。偏偏老道好像讲了很长
时间,已经树立了牢固的威信,以至于听到不合伦理之处,也无人反驳。
「这一日晚,云貂收拾妥当,便决定离家出走,再不回这毫无人情的地方。
不料刚出镇子,便被几个行窃未遂的地痞流子给盯上了。云貂慌不择路,不一会
儿便被擒住。」老道又喝了口酒,润了润嗓子。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骚猴儿抓耳挠腮急急问道。
「哼,你想,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让几个痞子拖进树林,还
能咋样?」
「啊!难不成……难不成……?」只见那骚猴子满脸惊恐,竹竿一样的双臂
护在胸前,仿佛一个即将被强奸的闺女。
「呔!胡思乱想!云貂何等聪慧,区区几个流氓,又岂会放在眼里?」老道
一声怒斥,随即语调一变,又沉吟道:「不过俗话说得好,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
清。那几个痞子乍见如此姿色,早就精虫上脑,只想缠上美人肆意羞辱一番,哪
里会听她的计谋。他们上下其手,不出片刻,云貂便衣不蔽体。」
「流氓!」骚猴子面色惨白地尖叫道。
黄蓉听得一阵恶寒,手臂上都起了一层疙瘩,恨不得上前将那骚猴子拳打脚
踢一番才好。
老道捋了捋胡须,才道:「好在云貂聪慧,几番言语挑拨,引那几人内讧,
自己趁机逃脱。不过她毕竟女流之辈,奔至一片树林,便被一人追到。
云貂此时衣衫褴褛,后面那人又见色起意,眼见那白花花的身子在眼前慌逃,
哪里还能按耐得住?他虎吼一声,一把扯过云貂,撕去衣衫便将她摁在身下,行
将施淫。
云貂不甘受辱,便要咬舌自尽,突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偏头吐了两口血
便不动了。她心知有变,连忙推开那厮,却见他背心正插着一只箭羽,人已经没
了声息。就在这时,前方一阵马蹄声响起,一个中年男子伏在马背上缓缓行来。
只见他身强体壮面白倜傥,虽是风尘仆仆,双目却炯炯有神,对面前仙肌玉
肤的美佳人竟是恍若未见,只是警惕地观察着四周。不是别人,正是那挟天子令
诸侯,杀孽无数的一代枭雄,曹操!」
众人哗然,继而窃窃私语。
黄蓉听得哭笑不得,云貂怕是那貂蝉无疑,又哪里会和曹操勾搭上?她也懒
得去争辩。菜上来了,黄蓉边吃边听,消磨时光。在这老道口中,云貂先是与曹
操私定终生,后来因为战乱失散,流落到司徒王允府中。曹操寻到云貂后,却并
没有将她带走,反而把她当成一颗暗子安插在司徒家,借她探知情报。后来曹操
得知了司徒王允的阴谋,便几次撺掇她去配合这出反间计,并许下承诺,事成之
后和她成双归隐。可怜云貂痴心不改,越陷越深,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不得
不先后委身于董卓和吕布。
黄蓉听着听着,竟也渐渐入了迷。只觉云貂命运悲苦,为了那无情的男人,
竟是放弃了一切。同为女人,自是恨极了曹操,然而想到自己和郭靖从初识到海
誓山盟,这中间历经种种艰难险阻培养出的感情,如今竟也日渐淡漠,不禁心下
感慨。前些时间,通过一些蛛丝马迹,她怀疑郭靖和那蒙古的华筝藕断丝连,虽
然没有什么具体的证据,但心里总搁置不下。
黄蓉越想越不对味,忍不住哼了一声,心想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哼!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骚猴子冷哼一声,咬牙切齿,充满了对负
心男人的批判。
「吕布大败后,携云貂来到徐州,望着东流的江水,云貂心力交瘁。曹操的
承诺一变再变,早已遥遥无期,丈夫吕布被四处追杀,看着牙牙学语的幼儿,她
感到一切都错了,可是一切都已不能阻止。
三日后,吕布被曹操所杀,幼子溺死。
曹操问云貂:可愿随往?
云貂问:可往何?
曹操静默,转身而去。」
众人一阵唏嘘,黄蓉也是有些感叹。
忽然,眼尖的她发现角落里一个汉子行为怪异,他正隔着裤裆握着自己勃起
的下体,趁着众人不注意,不停地套弄着。
黄蓉心头暗啐,又忍不住偷看,身体仿佛也跟着紧张起来。那老道不知是否
有意,对床第性爱之事讲得尤为详细,甚至连心理都刻画得栩栩如生,往往引得
男人心头火气,又无处发泄,他却怡然自得。
忽然,那汉子腰背一僵,却又强忍住不出声,黄蓉也跟着深吸口气,紧紧盯
着那里。片刻,汉子轻嘘口气,伸出手往裤裆里掏了掏,又胡乱地往后甩了甩,
凝神听故事去了。
黄蓉见汉子完事了,不禁心头轻哼,暗暗鄙视他。她正待喝水,忽然发现茶
杯口上黏了一块事物,想到那汉子完事后乱甩,不禁羞怒异常。真是岂有此理,
这种恶心的东西怎能乱丢?
黄蓉不由自主地想起李老汉昨晚射精的场景,那喷洒的精液还弄了自己一身
呢!好难闻!她趁人不注意,将茶杯放在鼻下轻轻一吸,浓浓的浊骚携带着男人
下体的潮湿,被深深地吸入她的心肺,仿佛一团火,由内而外,烧遍了她成熟的
肉体。
「话说云貂隐居后,怕自己的美貌再次惹来事端,便终日绸纱遮面,甚少出
户,只有和邻居王老汉偶有来往。
这日,突降大雨,云貂上山采药,被困山洞。是夜,暴雨连绵,可怜她浑身
湿透,又无法生火,不出半日便染了风寒。第二天雨停之时,她已高烧昏厥无力
返回,如此一来,不出两日,一代佳人怕是要香销命陨了。」
众人大急,纷纷替云貂担忧。老道喝了口酒,见吊得差不多了,便道:「好
在没多久便有人寻到了她。」
「是谁?是不是歹徒?」
老道摇了摇头。
「啊!难道又是地痞?」
老汉又摇了摇头。
「天啦!难不成,难不成是……色,色狼!」骚猴子缩成一团,惊恐地尖叫
着。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一脚将那厮踢开。
老道接着讲道:「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云貂的邻居王老汉。云貂以采药为生,
又不方便抛头露面,便委托王老汉代售。王老汉妻儿全无,也是孤苦伶仃,见云
貂不易,便常常帮衬,两人也算相依为命。昨日二人约好相聚,云貂却迟迟未归,
直到入夜,王老汉确定她是被大雨困在山林里了。他连夜前往相救,等到在山洞
中寻到云貂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王老汉将云貂背回家中,熬了副药喂下,一番忙碌后,自己已是饥肠辘辘,
便出去买些吃食。他虽外表粗豪,内心却极细,一边走一边琢磨起了家里的云貂。
一直以来云貂都是黑纱遮面,看不出面容,王老汉本以为是面目丑陋不敢示
人,也没在意。倒是那身段迷人至极,王老汉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得见,他丧妻已
久,见了这般美妙的身子,晚上每每便忍不住想着云貂挺翘的丰乳嫩臀,聊以自
慰。
今天在山洞里寻到她时,云貂便是昏迷的,王老汉见她面纱半解,忍不住就
想看看云貂是啥模样,是不是真的容颜折毁。他小心翼翼解开面纱,将脸凑过去
瞅,这一瞅便是半天。王老汉现在都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了,只觉脑子里嗡嗡的,
再也迈不开步子了,那仙女般可人的模样儿,以王老汉那贫乏的言语是没办法形
容了。」
黄蓉静俏俏地坐在那里,仿佛也成了听众的一员,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小动
作进入了她的视线,又是那个人,他又开始套弄了!这个该死的男人,刚才明明
射过了,怎么又……。哼,龌龊的臭男人,射吧射吧,精尽人亡才好呢!
黄蓉心里诽谤着这撸屌男,眼睛却紧紧地盯着他的动作,正凝神间,一只温
暖的大手缓缓抚上了她的柔腰。黄蓉身躯一僵,却没有出手,那大手捏了两把,
转而往她肥美的后臀摸去……。
「王老汉本想云貂相貌丑陋,自己好好表现一番,虽然岁数老了,也能抱得
美人归。以那女人迷死人的身子,自己老来得尝,与她翻云覆雨些年,就算死了
也含笑九泉。但今日得见了云貂的容貌,王老汉心神震撼的同时也是倍感打击,
这样仙女下凡般的人儿,自己又怎么配得上人家?想到这里,王老汉又吃不下了,
心头的苦闷自卑一齐涌来,竟有些老泪纵横,难道自己注定只能孤独终老?
他自卑不已,又隐隐有些绝望,要了两斤辣酒胡乱灌了下去,脑子变得昏昏
沉沉的,一个人折腾了半天才拎着饭食回家。
王老汉老实了一辈子,哪怕当初老婆被人淫辱了,也只是忍气吞声,不敢声
张。她老婆四十不到就死了,有一半是被他气死的。不过事情总有例外,就像现
在。王老汉今天喝了很多酒,这酒一喝不要紧,老实了一辈子的人却在这当口犯
了混。」
「啊!他,他要把云貂怎的?」骚猴子忍不住哆哆嗦嗦又蹭了回来,不过现
在却没有人理他,都盯着一脸凝重的老道。
「嘿,怎的?这你还想不到吗?一个憋了几十年的老男人,忽然天上掉下个
娇滴滴的女人在自己床上,接下来会怎样,你还想不到吗?」老道冷冷一笑,好
像故意要吓唬骚猴子似的。而那骚猴儿也果真被吓得不轻,死死地拽住身旁一个
男人健壮的手臂,脸色一片煞白,连声音都发不出了。
「去你妈的!」壮汉一声怒吼。
「哎呀!」骚猴子惨叫一声,被踢翻在地。
「不过事情也非所想那般。王老汉醉醺醺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发现门早已被
打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朝思暮想的云貂更是芳踪全无。他愣了愣,继而大惊
失色,酒意全消。
看着四周狼藉,王老汉一时间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过了好半天才扇了自
己一嘴巴,开始寻找线索:屋子里很凌乱,说明这里曾经发生过争执;炕上有几
片残衣碎布,王老汉一眼便看出是云貂身上的,不难猜出云貂曾遭受过粗鲁的行
为。
王老汉脑子里出现这样一幅场景:自己外出后,陌生的男子闯进房中,见到
昏睡在床的云貂,心生邪念。而在施淫的过程中,云貂被惊醒,于是挣扎不从。
男人施淫不遂,又不甘放过云貂,便将她强行掳走,打算带到无人的地方好好淫
乐一番。想到这里,王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仿佛魂儿都没了。
王老汉很老实,也可以说很懦弱,像他这样的人正是地痞流氓最爱欺凌的对
象。王家村很大,人也很多,但都比较安分守己,只有那王彪、王鄂二兄弟不学
无术,常干些欺男霸女的缺德事,可谓人见人恨,狗见狗吠。这些年来,王老汉
深受其害,甚至可以说不共戴天,因为他那过世的妻子正是被这俩兄弟淫辱致死
的。正所谓欺人莫甚,王氏兄弟既然如此对他,那王老汉也没有必要再忍让了,
大不了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讨还些公道来!
他蹲身敲开几块砖泥,伸手掏了一会儿,竟然从里面掏出两把杀猪刀来。这
是他多年前就埋下的,那时候他的妻子刚死,这些年来,无数次幻想过将那二兄
弟千刀万剐,如今,终于是时候了!」
「好!砍他丫的!」
「就是,把云貂姑娘夺回来!」
「…………!」
众人纷纷击掌叫好,仿佛自己成了王老汉,要将心中的担忧和怒火发泄出来,
将心爱的云貂夺回来。这时候,窗外响起一道凄厉又亢奋的尖叫:「让王哥哥把
那俩色狼的鸡鸡割掉!割掉!!!」
群情激奋的场面瞬间冷却,声声怒喝戛然而止。
黄蓉坐在角落里,却没有心思再听故事,她美丽的脸颊泛起红晕,玲珑的身
躯时绷时软,显得紧张又刺激。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如贪嘴的癞蛤蟆,贴在了黄蓉身后。他蹲着马步,两
脚生根般固定在地上,粗壮的大腿筋肉虬结,发达的臀股将臀后的裤子撑得鼓鼓
的,显示出主人超常的耐力与性交能力。
「这个死淫贼,定不知我是谁,居然这么放肆!」黄蓉高傲地想着,身子却
有些发软,几乎靠在了男人身上。「真是便宜了这混蛋,先逗他一逗,等会儿看
我怎么教训他!」
黑暗的角落里,陌生的男人从后面抱住黄蓉的身体,轻声道:「高贵的夫人,
漫漫长夜,可愿与我共度良宵……」
「哼!无耻的淫贼,居然明目张胆调戏于我!」黄蓉心里冷哼,又有些得意,
暗道自己虽久未行走江湖,魅力却不减当年,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团团转?哼,
也就郭靖那憨货,居然敢有外遇,真以为离了他姑奶奶就不行了?我一样逍遥自
在!黄蓉脑子里胡乱想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只见他相貌粗豪,略显丑
陋,尤其是脸上的一道长长的刀疤,由眉角一直延伸到下颚,看起来甚是狰狞可
怖。
男人抱着黄蓉,将叉开的臀胯抵在她隆起的后臀,凑到她耳边呵了口气,又
道:「相遇即是有缘,嘿嘿……,夫人难道不觉得,今晚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吗?」
黄蓉倚在男人结实的胸前,被他那口气一吹,身子都软了许多,反笑道: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做点什么呢?」
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也被黄蓉勾起了欲火,他抱紧黄蓉身子,胯下向
前一挺,粗长的巨物隔着裤子,直接顶在了黄蓉肥美的后臀上。
「啊!这死淫贼,居然敢对我做这种事!」一向大胆的黄蓉,这时候也脸红
心跳。
「嘿嘿……,八爷的宝贝这么大,娘子的身子又这么美,当然是做男女之间
应该做的事情。」男人粗鲁地捏了一把黄蓉的嫩臀,嘿嘿直笑。
黄蓉挪了挪屁股,男人又挺着屌贴了上来,那粗长的肉屌硬硬地搁在她的臀
后,竟是前所未有的大。仿佛一条小山脉,由臀下一直延伸到腰后,端得神秘可
怖。黄蓉深吸口气,抓住男人摸向胸部的大手,调侃道:「你这淫贼,不知天高
地厚,就不怕哪日死在女人身上?」
「嘿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像夫人这般大美人,能玩上一晚,就是死
也值了!」
角落里,被淫贼骚扰的黄蓉轻轻扭动着,她抬了抬丰臀,但马上又被男人拖
了回来,紧接着是几回力道十足的挺动。
「王老汉正拿着刀往那两兄弟住处赶去,忽见路边有一抹粉红的碎布,拿来
一看,分明就是女人的半片肚兜,他心头一急,连忙加快脚步。然而他一口气赶
到王氏兄弟屋前,却听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啊,怎么会?这时候两兄弟不是应该抱着云貂的身子快活吗?」
「臭流氓!说什么呢!」骚猴儿尖声指责道。
「哼,没动静,说明已经做完了呗,这时候正躲在被窝里亲热着呢。」
骚猴儿似乎又受了吓,哆哆嗦嗦扯着老道的衣角,满脸的哀求。
「没有动静,自然是因为里面没人。」老道淡淡地道。
众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王老汉推门而入,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残衣碎布零散地躺在床被上,
那是云貂身上仅有的遮羞之物。王老汉百转交集,他似乎可以想象到,在这个床
上,就在几刻钟前,他朝思暮想的云貂姑娘正被两个汉子压在身下,粗暴又兴奋
地耸动着。
王老汉愣了好半响,才渐渐回过神来。不管怎样,一定要找到云貂才行,就
算她已经被淫辱,大不了豁出这条老命给她报仇便是。王老汉这样想着,拎起杀
猪刀又冲了出去。他们不在家里,那就只能在山腰上的破草庙中了,那是他们经
常行淫之处!
王老汉上气不接下气跑上山,见那庙门虚掩着,里面传出阵阵男人的笑声。
王老汉趴在门口,隐约看到一条雪白的女人大腿悠然摆动,伴随着男人的淫笑,
女人也发出阵阵难过的呻吟,王老汉再忍受不住,「嘭」的一声将门撞开。
紧接着,他张大了嘴,看到了终生都难忘的一幕!」
「是怎样的一幕啊?是不是云貂正被那俩兄弟操上了?」
「啊!难不成云貂还能主动服侍那俩小子?」
「胡说!云貂肯定会反抗的。」
「都别说话,听道长说!」
「到底是怎样啊?快给俺们讲讲!」
「快说快说,急死人哩!」
老道喝干了壶中的酒,捋了捋胡子,却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什么?这怎么可以!」
「不讲完不能走!」
「要人命哩!快给俺说,云貂到底怎么了?」
「臭老头,赶紧给俺说!」
噪杂的不满声中,角落里的男人已将软绵绵的美妇从椅子上抱起,迫不及待
地走出门去。他美人儿放到自己的马背上,翻身上马,急急往黑暗的树林里行去。
急色的男人欲火焚身,顾不得还在马上,粗鲁地扯开美妇的腰带,大手抓住
她的裙摆用力一扒,如同剥蛋壳一般,雪白滚圆的肥臀热气腾腾呈现在他的面前
……
第九章一饮一啄
月光清亮,山林微凉,外出的小动物不厌其烦地追逐着受孕期的雌性,活泼
又兴奋。只有一匹健壮的大黑马,孤零零的被拴在树下,在这春意怏然的夜晚,
显得孤独无聊。
忽然,草丛中一阵晃动,紧接着一对衣不蔽体的男女抱在一起翻滚而出。男
人情绪极度兴奋,用力撕扯着黄蓉的衣物,丑陋的头颅埋在她高耸的胸前乱拱,
口中犹自嘟囔着:「夫人的奶子竟然这么大,老子今天真是走运了………。」
黄蓉娇喘挣动着,感觉这厮的手又要往衣服里面伸,心想差不多了,她的身
体是何等高贵,岂能让这贼子摸到。
「胆大的恶贼,不怕我杀了你?」
「嘿嘿……,夫人杀我,可是要让我精尽人亡?」男人嘿嘿淫笑着,把黄蓉
裤子一扒压在身下,急急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大肉屌。
黄蓉只觉屁股一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春色在男人面前一闪而逝。
她连忙提起娇小的亵裤,把自己肥白的肉臀包住,眨眼间却见男人肮脏的巨物已
经昂扬在面前。
乌黑粗长的巨屌宛如一根加粗的擀面杖,上面满是纵横交错的血管与青筋,
硕大的大龟头峥嵘一露,顿时杀气腾腾,势不可挡。如此巨物,八寸有余,不知
多少热血充盈,端得世所罕见,只是勃起便有一股震人心魄的气势,真不知厮杀
起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男人得意地看着身下目瞪口呆的黄蓉,又把裤衩褪下,将肥大的阴囊呈现在
她面前。那是满满的一大滩黑肉,像个水袋似的,怕不得有一斤多。两颗鸭蛋大
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底部,里面充满了雄性粘稠的精液。
黄蓉被惊呆了,心想这还是男人的屌?这简直比驴屌还要夸张,跟他一比,
郭靖的那活儿就是只虫子!
「你,你……这……」
「怎样?夫人可还满意?」男人得意洋洋,故意晃了晃下身,笑道:「接下
来轮到夫人了,露出你的奶子,让本郎君好好享用一番。」言罢,也不待黄蓉反
应,就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往那鼓鼓的胸口抓去。
粗糙的大手又厚又硬,稳稳地托住了一只硕满的乳球,热烫的奶肉娇软滑腻、
弹性十足,托在手心,仿佛要融化掉一样。那沉甸甸的分量,一只手根本捂不过
来,却又让人忍不住想将它抓紧、揉碎。
「你个死……唔……」
黄蓉还没说完,那诱人的小嘴便被淫贼堵住,淫邪的大手紧紧攀附在她那对
巨大的雪乳上,五指深深抓进乳肉,无礼地揉捏着。
黄蓉丰满的身材对男性的诱惑力太大,这淫贼捏得两下便欲火焚身,他叫道:
「好叫夫人知晓,今晚肏你之人,乃尤八是也!日后随了本郎君,定教你神魂颠
倒,乐不思蜀!」他伏低腰杆,将那烫人的巨屌贴在黄蓉肚皮上蹭了蹭,便要大
展淫威。
这尤八乃是江湖采花郎,外号铁背郎君,和玉真子、三脚爷并称江湖三大折
花御使,向来臭名昭著,无女不欢。此次出手,只为那无数江湖汉子的梦中情人,
中原第一美女黄蓉!
只见这铁塔般的汉子尤八,将中原第一美女紧紧压在身下,将她遮羞的亵裤
直接褪到了腿弯,肥白的臀肉、光洁的大腿白花花暴露出来。尤八嘿嘿一笑,屁
股一扭便埋进黄蓉双腿间,羞耻的私处被他肥厚的阴囊盖住。
黄蓉仰起头,大口地呼吸着,男人那肥大的阴囊将她潮热的阴户整个盖住,
下身的接触令她几乎不能呼吸。黄蓉嘴唇轻咬,一股火热的气息在身体中滋生,
整个身子都微微颤抖着,这一刻,她甚至有种张开双腿将男人夹住的冲动。她本
是假意与他入了树林,借机教训一番这厮,没想一个不慎,竟被他占了便宜。
湿热的阴唇肉蚌像小嘴一样吸在男人的阴囊上,随着黄蓉臀部的蠕动,拉扯
又分离,丝丝亮晶晶的粘液将二人下身相连,尚未断裂便又重新粘合在一起。
「嗯……」黄蓉一声轻吟,玉腿悠然扬起,若不是长裤羁绊,便要忍不住将
男人夹在胯中。
「骚货,浪水都出来了,是不是想着八爷快些进去?」尤八呼吸浓重,抖了
抖臀胯,握着粗长发胀的屌杆向黄蓉幽谷探磨。
黄蓉正直虎狼之年又贫于床事,对男女之事颇有需求,但毕竟身份尊贵,岂
能轻易委身于这淫贼?这当口,只见她轻哼一声,伸手掐了个拈花指便往尤八胸
口点去。
但听一声闷哼,尤八铁塔般的身躯瞬间僵硬,紧接着便如同受了重击,猛然
往向后倒去。那狰狞的大屌随着主人的仰倒,不甘地在空中甩过一道夸张的曲线。
黄蓉起身穿好衣物,一脚踢在尤八身上,斥道:「别装死,起来!」
原本四仰八叉的尤八讪讪爬了起来,坐在地上,脸上挂着谄笑。
「裤子穿上!」
尤八连忙将那根昂扬的丑物别进裆里,只是那巨屌坚挺粗大,将裤裆撑得鼓
鼓的,看起来淫邪又好笑。「不,不知女侠路过此地,小的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长得虎背熊腰像条汉子,说起话来却像个欺软怕硬的软蛋!黄蓉心里暗暗
诽谤,不愿与他啰嗦,便道:「看你身强体壮习有武艺,不做些正经营生,偏生
去当淫贼,今夜落到本女侠手里,略作惩罚,望你好生反省!」
「女侠,女侠不杀我?」
「杀你?污了我的手!」
「对对对,我身上脏得很,就知道女侠菩萨心肠,怪不得美若天仙……」尤
八打蛇随棍,马屁连连,看黄蓉从马背的包裹里取出一段缰绳,竟屁颠屁颠跑到
树下,主动靠着树干等待被缚。
黄蓉看尤八这贱模样又是心里来气,她三两下将尤八捆了个结结实实,也懒
得再说什么,转身便要离开。
「女侠,等,等一下……」
身后传来尤八期期艾艾的声音,黄蓉转过身,看他满脸希冀的模样,问道:
「又怎么了?」
「我,好难受……」尤八低头看了看胯下高耸的帐篷,小声道:「女侠心肠
好,能不能帮我出一次精……」
黄蓉脑子一晕,只觉要被这贼子气昏了头,她举起裹有打狗棒的细长包裹,
恨恨朝着尤八裤裆捅了两把,气道:「你就自己解决吧!」
伴随着尤八的痛叫,黄蓉扬长而去。
清晨,林间。
阳光洒进树林,潮湿的空气渐渐有了暖意。潺潺的溪水婉转流淌,荡起阵阵
水汽,稀薄的晨雾抚过露珠,隐现间越发盈满璀璨,便连那新添的绿叶也润得晶
莹欲滴。
白天与黑夜的交替,总是那样的焕然一新,仿佛拨开云日海阔天空,仿佛朦
朦睡意梦想成真,璀璨而烂漫,春暖而花开。
正是:古道黄牛轻蹄走,盅壶缶,草庐暂歇;一曲丝竹飘云里,畅游已,高
山流水。
美丽的妇人在林间行走着,摇摆间丰乳肥臀体态婀娜,尽显熟妇迷人风韵。
作为中原第一美女,向来不缺脚力,然而昨日途经树林马儿已被她放逐了,
要到下一处城池,还不知道要走多少天的路。她近年来养尊处优,哪里再肯受那
奔波之苦,可惜桑镇连个大户人家都没有,又怎会有马匹?于是她便想起了昨晚
那匹黑马和它主人那张丑恶的嘴脸。
「哼,昨日惩戒欠缺,这马就归本女侠了!」
马是好马,膘肥身健,高大威猛,全身毛色乌黑,无一丝杂色,端得品种优
良,千里挑一。
黄蓉看着不远处的骏马,越看越满意,心里早把它当成自己囊中之物了。
「咦?女侠终于来了,本郎君……呃!小的可算把您盼来了!」尤八满脸讨
好。
黄蓉不理他,径自牵马离开,她并不是要真走,只是想吓一吓这无赖。果然,
没走两步便听到尤八的哀嚎:「别走啊,那可是我的马!我的马啊!」
黄蓉心中直乐,咯咯笑道:「现在知道怕了?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红颜倾城一笑,如牡丹盛开,看得尤八目瞪口呆,要说的话都忘了。
阳光普照,春意满山。
小镇上的炊烟刚刚散尽,通往山外的小路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匹黑色的
骏马。
美丽的女侠安逸地坐在马上,高大威猛的汉子背着行囊,悻悻然在旁边牵马。
「女侠啊,你孤身一人前往临安,就不怕被人劫财劫色?」
「劫财劫色?就像你这样?」黄蓉不屑道,看尤八讪讪的样子,又道:「你
又去武林大会做什么?难不成也想学人家讨伐魔教,惩奸除恶?」
「嘿,本郎君虽然有点好色,但心中也是光明坦荡,那魔教贼子不知掳走了
不知多少良家美妇,我又岂能坐视不管?」
黄蓉看尤八振振有词的样子,心中好笑不已。这憨货,比靖哥哥当年还要痴
傻,满脑子净想那龌龊事,若是真让他遇到了魔教妖人,保准比谁跑得都快!
「你把自己除掉,就算是除恶了。」
「那可不行,我还没有见到中原第一美女呢!」
「中原第一美女?」
「你不知道?就是丐帮帮主黄蓉啊!」尤八满脸仰慕,「据说黄蓉天姿国色
美妙无双,是武林中人心中的圣女,当然,和女侠相比还是有一点差距的。可惜
本郎君一直无缘得见,这次去临安,定要一睹她的风采。」
黄蓉心中哑然,原来这憨货千里迢迢赶去临安,竟只是为了见自己一面。没
想到,他人是丑陋猥琐了点,但也有一双好眼光!
「当然,作为一个淫贼,征服黄蓉是每个淫道中人的梦想,本郎君自也不甘
落后。嘿,以我的本钱,只要略施手段,收服她自是不在话下!到时候,嘿嘿,
看我怎么……哎呀!你怎么打人哩!」
黄蓉一脚将尤八踢开,恨恨地道:「再污言秽语,本女侠就将你吊在树上自
生自灭!」
这淫贼,果然无药可救了!
花儿缓缓盛开,马儿渐行渐远,远处的小路上,侠女与淫贼相伴同行,微风
中,不时传来两人的闲聊。
「不过,我倒是与黄蓉颇为相熟。」
「啊!真的?」
「当然,我与她自小相识。」
「哎呀!这,这可真是自家人哩!」
「少来,想要见到黄蓉,要看你这一路的表现。」
「女侠放心,有本郎君在此,没人敢动你!」
一饮一啄,冥冥有意。她,遇到了好色的他,他遇到了成熟的她。
青山如画,美人如诗,寥寥路途,尽叙幽情。
第十章夜雨相濡
「锵!」
剑如惊鸿,衣如白霜,只是刹那一瞥,便令人陡生寒意。
昏暗的树林中,人影飘忽,剑气四溢,小龙女与两位黑衣人激斗正急。乌黑
的残影呼啸着,携带着无与伦比的巨力,仿佛猛兽开闸,奋力撞来!
小龙女一剑荡开身前的对手,却见左剑清正挡在身后,想帮忙抵御已来不及
了。
一声清脆的悲鸣,顿时利剑四碎,人影倒飞而回。小龙女长袖舒卷,接住跌
落的左剑清,只见他手腕脱臼,嘴角血流汩汩,已经被震晕了过去。
「嘿,这鸟不拉屎的地儿,居然碰到这么个如花似玉的仙女,真是太走运了!」
手持短剑的精瘦老头嘿嘿淫笑着,刚要赞美两句,却听旁边那举着狼牙棒的
壮汉摇头晃脑嚷道:「大哥大哥,先让她给俺生个娃,你说过这个月就给俺找媳
妇的!」
「你个蠢货!生生生,真以为自己是猪啊!这么万中无一的极品货色,鬼爷
这辈子都没见过,当然要慢慢调教。」
这一壮一瘦两个贼子,被眼前小龙女的姿色所迷倒,还没有得手便争执起来。
他们内力深厚,招式诡异,然而一身袖袍却如浓墨般深黑,尤其是胸口周边绣了
几颗纯白的月牙儿,竟是魔教中人无疑!
一声清越悠扬的哨声响起,两人愣了愣,看向对面的小龙女。只见她将左剑
清背在身后,头也不回转身往树林深处遁去。
两兄弟对看一眼,连忙追去。
「大哥,这女人胸前那么大,肯定能生娃!」
「蠢货!赶紧追,把她擒住了,以后快活日子还长着呢。」
小龙女轻功不俗,功力却远不及当年,尤其带着左剑清,更不可能逃脱。她
心中感叹,这些年只顾照顾过儿,体内伤患也无暇压制,功力倒退太多,曾经和
过儿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她,如今竟是被两个魔教贼子逼得遁走。这江湖,也已经
不是以前的江湖了。
「咦?大哥快看,蜜蜂!」
「看什么蜜蜂?快追!」
「不是,它蛰我!」壮汉嚷嚷着。
「蠢货!蛰就蛰,叫什么!」精瘦老头有些恼火地道,忽然脖子上一痛,几
只肥大的蜜蜂迎面撞到了脸上。「该死!哪来这么多蜜蜂!」
白色的身影携着昏迷的青年,脚踏青草急行而去,身后的蜂儿仿佛受到了召
唤,在她所过之处渐渐聚集。
奔行了小半日,身后的魔教贼子早已不见。小龙女将手中玉瓶封好口,抬头
看了看天色,原本就昏沉的天空已是乌云密布,一场春雨即将到来。想到左剑清
昏迷不醒,她不敢耽搁,拖着疲惫的身体往远处的崖壁走去。
伴随着轰隆的雷鸣,第一场春雨终于来了。丝丝的雨线温柔似水,却寒冷彻
骨,一阵风吹来,半边脸都变得冰凉。
夜色缓缓降临,高耸的崖壁下,一男一女躲入岩洞。
小龙女将左剑清放下,坐在一旁喘息,她身子湿了一半,而左剑清更是全身
湿透。她取下包裹,生火取暖,脸上疲惫渐消,原本清新脱俗的仙子此刻仿佛也
染上了些红尘气息。她将左剑清湿透的衣裤除下,挂在火旁,犹豫了一下,自己
也将外衣脱了下来,薄薄的亵衣贴在红色的胸兜上,高耸的双峰几乎要破衣而出。
左剑清只穿一条小裤,近乎全裸地躺在火旁,小龙女小心翼翼查看着他的伤
势,心里泛起难掩的羞意。左剑清的下身鼓鼓的,尚未勃起便已现规模,乌黑的
屌毛浓密旺盛,一根根从小裤边缘伸出。小龙女只看一眼,便连忙移开视线,一
时间满面红霞,芳心颤颤。
左剑清伤患并无大碍,也无内伤,只是被震晕,好好休息一下便可。小龙女
心里松了口气,若左剑清出了什么意外,可没办法向一灯大师交代,更重要的是
过儿的病情就变得凶多吉少了。她将左剑清安顿好,自己也吃了点干粮,却听他
迷迷糊糊说起了梦话,听他「娘亲娘亲」叫着,怕是梦到自己母亲了。
小龙女看着昏睡的左剑清,发现他的年龄似乎比想象中还要大些,只是那清
秀的面容看起来格外稚嫩,再听他在睡梦中一声声喊着娘亲,心中顿时升起一股
怜意。若不是过儿病危,这时候她也应该有自己的孩子了吧!这几年在山中孤苦
寂寞,一个人静静发呆的时候,多想有一个孩子啊!
小龙女怔怔地看着睡梦中的左剑清,一时间有些痴了,她伸手抚上了他的脸,
却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冰凉一片,仿佛河底寒石一般。小龙女大惊失色,暗道这般
体温若不及时回暖,怕是下半夜就要发烧了。
多余的衣物早已在争斗中丢失,晾挂的衣服又尚未烘干,眼看火堆也渐渐要
熄灭了,小龙女心中暗暗焦急。
梦中的左剑清仿佛梦到了可怕的事物,情绪有些激动,他赤着上身,两手用
力握紧,胸口急促呼吸着。
「娘亲!你在哪里?」
「左少侠?」小龙女呼唤着,却见左剑清清秀的脸庞越发苍白。不知怎的,
看着他病痛中呼喊娘亲的样子,小龙女心中一痛,将柔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胸膛,
轻声道:「别怕……」
有一种情感,叫做母性。小龙女爱怜地将左剑清拥在怀里,丰满的胸乳紧紧
贴在他的胸膛上,将自己的体温传递给他。
跳跃的柴火旁,仙子与青年相拥交叠,亲密无间。昏睡中的左剑清说着梦话,
双手无意识地伸进小龙女高耸的胸前,抓扯着她的衣襟。美丽的仙子渐渐忘记羞
怯,温柔地揉搓着男人冰凉的肩膀,温暖着他的身体。她美丽的眼眸中泛起柔情,
仿佛看到了儿时的过儿,又仿佛恋人在怀中睡了一觉,变成了自己的孩子。
小龙女看着左剑清的脸庞,渐渐痴了,良久才察觉胯部一片湿意。她不由自
主地伸手去摸,入手尽是一滩濡湿的软肉,一根粗长的肉棒躺在那里,一只手根
本够不到头。
「啊!是那物……」
小龙女连忙缩回手,只觉手中黏湿一片,隐隐还沾染上了男人下体的气息。
左剑清的小裤濡湿一片,一时半会儿根本干不了,小龙女有意无意,却忘记
除下这物。左剑清的身体久久无法回暖,小龙女忽然想到《玉女心经》的一篇
「身中业火」口诀,《玉女心经》为双修功法,当初她虽与过儿同练,却始终回
避那些个露骨篇章,现在左剑清身凉体僵,用那「身中业火」却是再好不过。
事急从权,现在已无暇顾及太多,小龙女忽然想起当初在古墓中为左剑清出
精的场景,红着脸褪下他的小裤。
昏暗的火光下,左剑清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的下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小
龙女面前。好个庞然大物,尚未勃起便已成气候,鼓鼓的阴囊将长屌稳稳地托在
空中,又被沉重的龟头压得弯曲,宛如卧龙在睡。
小龙女大羞,然而事已至此,只能行将下去。她将左剑清的双腿向两旁分开,
屈身跪在他的屌前,深吸口气,纤细的小手捉住那根弯曲的肉屌,轻轻套弄着。
一双贤惠的小手温柔地侍弄着,左剑清的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勃起、
硬挺,刺激着仙子娇羞的心。小龙女双手不停,心中却羞臊不已,她期盼左剑清
快快好转,又怕他突然醒来,不知怎的,自己的身体也渐渐燥热。
「娘亲……哦……清儿好舒服,继续……啊……」左剑清轻声呻吟,在睡梦
中催促着。
听到左剑清的呻吟,小龙女更加羞臊,她依着《玉女心经》将真气注入左剑
清下体窍穴,渐渐的,发现左剑清的身体回暖了许多。见有了效果,小龙女心中
喜悦,连忙加快套弄,按心经所言,左剑清射精之时,便大功告成。
小龙女俯下身子,左手托住阴囊轻轻抚捏,右手握住肉屌,用力套弄。肉与
肉的互相摩擦,使得一根硕长的肉屌如同交合般频频跳动,层层的快感让左剑清
的身躯绷紧、颤抖着。
一代仙子跪在地上,殷勤地侍奉着面前的男子,专注的神情中充满了女性的
温柔与体贴。此时此刻,仿佛她变成了一位娘亲,美丽的身影忙碌着,充实着,
温柔又贤惠。
「啊!娘亲,再快些……」
小龙女加快套弄速度,马眼喷吐的粘液润滑下,褶皱的屌皮被撸得「滋滋」
响,几根屌毛粘附在殷勤的小手上也毫无察觉。小龙女不时观察左剑清的反应,
尽可能地让他获得更多的快感,在她全身心的投入下,左剑清的身体不停颤抖着,
渐渐有了发泄的欲望。
「啊,他要射出来了……!」小龙女羞怯地想着,手上却毫不停歇,直要将
左剑清的精液引出。
「啊!娘亲……再快点……」
小龙女娇喘着,下身已是泥泞一片,她加快了套弄速度,只希望手中的屌物
快快射精。也是她贫于性事,又生性羞涩,以为出精就是给男人套弄阳物,哪里
又懂得弹腹、捏丸、刮冠、刺肛等催射手段。好在她心地善良,即使男人久久不
射,也没有一丝不耐,只是尽心侍奉着。
「哦!娘亲真好!孩儿……要射了!」左剑清低吼着,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小龙女双手忙碌不停,额头已微微见汗,却片刻未曾停顿。长久的套弄下,
紧绷的阳具也到了极限,小龙女已经明显感觉到它的变化。坚硬、火热、粗长有
力,整根肉棒变得威猛无比,仿佛一根刚出炉的大铁棒,滚滚的热气扑面而来,
一张一缩的管道中随时都会喷发出炽热的岩浆。
「唔,射……射了!」
昏睡中的左剑清屁股猛然一挺,龙根再度暴涨,腥红的大龟头马眼一张,猛
然喷射开来。白热的精液爆射而出,穿过小龙女的耳边,喷洒在她乌黑的秀发上。
「呀……」
小龙女一声惊呼,只觉一块精液黏在耳边,连忙将手中的大屌移向别处。只
见那肉器一怒一张,一大股精液在管道中穿行,擦过小龙女的手心,再次从龟头
喷射而出。小龙女吓得手心一颤,触电般收回,又连忙后退了两步,狼狈远离射
精中的大屌。
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左剑清的身体也随着射精而颤抖不停,直至十多次
喷射后才渐渐止息。
小龙女喘息了片刻,本想给左剑清清理一下,却见他猛然起身,哇地吐出一
口鲜血。
小龙女大惊,连忙走到左剑清身边道:「左少侠,你怎样了?」
左剑清身躯一震,直愣愣地看着小龙女,忽然一把抱住她,大哭道:「娘亲,
娘亲不要走!」
看着眼前哭成泪人一样的左剑清,小龙女一时无言,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
安抚道:「我不会走的……」。
「真的?」左剑清抬头看着小龙女,满脸希冀,心中却想着二师叔的诈死之
术果真天下第一,自己只学了个皮毛便难以窥破。
「当然是真的,就在这里陪着你,哪也不去。」小龙女温言相说,心道左少
侠暂时神志不清,竟把我当成他娘亲了。她帮左剑清擦了擦身体,又红着脸清理
了一下他刚射精的阳具,道:「先穿上衣服,别再着凉。」
「娘亲,你真好!」左剑清抱着小龙女,却道:「刚才清儿好舒服呢,娘亲
可以再弄一次吗?」
「你,不是已经……」
「好娘亲,清儿真的很想要,再给清儿弄一次吧!就一次!」
「莫要胡闹,快去穿衣物。」
「好娘亲……求你了!答应清儿!」左剑清不依不饶,更把衣服踢到一旁。
小龙女羞赧无言,没想到他竟有这样的一面,真像个孩子。看着左剑清期盼
的眼神,不知怎的,她轻轻地点了点头。
「太好了!娘亲答应了,真好……真好……」左剑清大喜,抱着小龙女在她
脸上亲吻起来,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乱摸。
「别这样,先穿上衣服……」小龙女大羞,想推开左剑清又怕伤到他,一时
间不知如何自处。
左剑清的吻雨点般落在小龙女的脸上、唇上、脖颈、耳边……,他急色地将
小龙女抱倒在地上,解开了她薄薄的垫衣,又用力扯下了她娇小的胸兜。小龙女
猝不及防,「啊……」的一声,一对雪白的大奶翻涌而出,波涛汹涌,肉浪滚滚,
看得左剑清气血上涌难以自控。左剑清睁大了眼睛,面前的美景令他几乎不能置
信,他颤抖的手狠狠抓住一只分量十足的乳房,用力揉搓起来,它是如此的硕大
丰满,一只手根本捂不过来。
热烫的乳肉在男人手中翻滚涌动,不时挤出夸张的形状,直教人晕眩疯狂。
那肆虐的大手,仿佛一块狰狞的树根在小龙女的奶子上扎下了根,五指深深嵌入
乳肉,努力地挤压汲取。
「啊……不要……」小龙女娇喘吁吁,哀羞不已。她抓住左剑清的手,却无
法阻止他的侵犯,不一会儿,两颗诱人的乳头竟渐渐硬了起来。
「娘亲,你的奶子好大啊!」左剑清叼住一颗乳头,狂吮不已。他紧紧抱住
小龙女的娇躯,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胸前,胯下的肉棒迅速硬挺,直直地抵在小龙
女胯间。
小龙女抱着左剑清的头,胸部传来的强烈的吸吮感,在「啧啧……」的吸吮
声中,小龙女发出低低的娇吟。她芳唇轻咬,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地盘在左剑清
身后,那根勃起的硬物用力顶戳着她敏感的胯间,令她欲念横生,情难自已。
黑暗的岩洞中,小龙女和左剑清赤裸着上身紧紧拥抱在一起。左剑清贪婪地
亲吻着怀中的绝代佳人,热烈地向她索吻,小龙女红着脸躲过几次,便与他吻在
一起。二人赤裸相呈,唇齿相交,小龙女洁白的藕臂缠在左剑清肩上,细嫩的小
手轻轻拥住他,接吻的同时,全身散发着一种既妩媚又害羞的神态。
美丽的终南山仙子,挺着她火热的肉躯和自己相拥亲吻,左剑清早已心神迷
醉,只觉进入了极乐世界。这些时日的结伴同行,小龙女美丽、善良、温柔、纯
洁的形象深深印在了左剑清的脑海中,她清冷的外表下蕴藏的是一颗无比珍贵的
内心,而现在,他要更深入地去体验这绝代仙子的美妙肉体。左剑清翻身将小龙
女压在身下,见美人眼眸迷离,含情脉脉,不禁抚上她高耸的双峰,挤弄轻薄。
「嗯……」小龙女满面羞红,不敢看左剑清,又怕他再有什么出格举动,只
好抓住他的手,徒劳地阻止着。
「好娘亲,让清儿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左剑清埋首小龙女胸前,又一路向下亲吻,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晶莹,即
使在黑暗中也会散发出迷人的光晕。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身上,贪婪地抚摸亲吻着,
眨眼间,二人又吻在了一起。良久唇分,小龙女娇喘吁吁,美丽的娇颜上尽是柔
情迷离。
「娘亲,用你的奶子为清儿乳交吧!」
小龙女红着脸,良久才道:「我……我不会……」
左剑清起身跨坐在小龙女胸前,挺起粗长的大鸡巴,横在她高耸的双乳间,
屁股抽动了两下,道:「现在知道怎样做了吧?」
小龙女心中羞臊,嗔怪地看了一眼左剑清,托起双乳去夹他的肉棒。两只硕
大的雪乳缓缓合拢在一起,满满的乳肉将一根肉棒深深埋没,那惹火的景色让左
剑清瞬间呼吸急促。
一代仙子含羞侍奉,雪白的胸部完全呈献给他,任由发泄。左剑清再也忍不
住,提起臀胯,用力挺耸起来。
朵朵浪花在小龙女雪白的胸前荡开,肉浪滚滚,乳香四溢,左剑清的臀股片
刻不停地耸动着,火热的大屌在小龙女肥满的乳肉中进进出出,腥红的大龟头不
时击打在她光洁的下颚,马眼吞吐间,黏上不少粘液。
小龙女娇喘着,不敢看左剑清,只是努力地夹紧两团肥白的乳房,让他尽情
发泄。动情的她,全身泛起一层迷人的红晕,仿佛美人醉酒,教人心动不已。
左剑清一眨不眨地看着小龙女,胯下抽插迅猛,往来如风,直教她难以招架,
胸前的乳浪几乎都要被撞碎了。
「啊!好舒服……再夹紧些……」
「嗯……清儿……慢一点……」
寒冷的雨夜里,燥热的岩洞中,声声女人娇吟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令
人心猿意马。「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连绵不绝,淫乱又激烈,在这仿佛与世
隔绝的岩洞,也不知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狂野与放纵……
第十一章梦醒结缘
连绵的暴雨倾盆而下,隆隆的雷声将左剑清惊醒,他睁开眼,黑漆漆的看不
清周围,只觉自己被浓浓的温暖包容。
啊!是一个女人躺在他身前。她全身赤裸背对着自己,柔美的曲线,嫩白的
肌肤,散发出温香的热量,抱着她的身躯,就算外面雨下得再大,也只剩下浓浓
的温暖。
对了,她是小龙女!终南山仙子,她现在是我的。左剑清渐渐兴奋起来,下
身的阳物迅速勃起,硬硬地顶在女人的丰臀上。
「嘿嘿……,好娘亲,清儿又硬了呢……」左剑清淫笑着,趴在小龙女雪背
上狂吻,两只手更是穿过小龙女腋下,急色地向她胸前那对大乳摸去!天啊,好
大!好温暖!好有弹性!世间竟有这样一对撩人的大奶。左剑清心中欢喜,双手
大力揉抓,尽情猥亵着,过足了手瘾。
「哦,鸡巴好胀,要立即干她一回!」
左剑清火急火燎去掏下体,将粗长的大屌抵在小龙女柔嫩的臀后,大龟头在
幽道口来回研磨,缓缓探入,只待他屁股一挺,便要和她共赴巫山。左剑清深吸
口气,正要长驱直入,忽然怀中的玉人一阵扭动,如同一条泥鳅滑脱而去。
「啊,娘亲不要走,清儿要你……!」左剑清大喊着。
小龙女赤着身子,犹如一位下凡的仙子,莲足轻移走到洞口,忽地转身道:
「清儿,我是你娘亲,我们是不可以做那种事的!除非……除非你能追上我!」
她轻盈一笑,转身跑进滂沱大雨中。
左剑清大吼一声,挺着长长的大鸡巴紧随而去。大雨倾盆而下,左剑清浑身
湿透,却并不觉寒冷,反而越来越燥热。
「娘亲,你在哪里?」
「呵呵,娘亲在这儿呢……」
「在哪里?清儿怎么看不见你?」
「嘻嘻,这不是在你面前么……」
左剑清拨开面前的树枝,只见小龙女像条美人鱼一样,光溜溜躺在一处小水
湾里,脸上露出慈爱的微笑。
「娘亲在这里啊!清儿……清儿要你呢!」
小龙女微笑不语。
「好娘亲,清儿,要成为你的男人!」
小龙女柔柔看着他,忽地翻身趴在水湾里,她双足撑地,纤腰弯成一个诱人
的弓形,雪白的肥臀如剥了壳的鸡蛋高高翘起。
「清儿……」小龙女柔情的目光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左剑清疯狂了,他大吼一声向小龙女扑去,然而刚跳进水湾,他竟
然射了!浑白的精液像洪水一样喷射而出,怎么止都止不住,小小的水湾连同小
龙女都被精液淹没,倾泻的雨水也变成了精液,整个世界都成了乳白色。
左剑清顾不得其他,连忙去捞小龙女,却哪里还有小龙女的踪迹,好像她凭
空消失一样。忽然,水湾中浮出一个人,他扑过来掐住左剑清喉咙,要将他生生
勒死。左剑清挣扎不得,睁大眼睛要将他看清,混乱中却目不视物。直至最后关
头,左剑清奋力去抓他的头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面容。这一刻,他惊骇欲死,
那人,竟是他自己!
「啊……!」左剑清一声大叫,猛地起身,发现原来是一个梦。
他想起来了,昨晚一番苦肉计,终于得享佳人双峰,正要一鼓作气将这美仙
子彻底拿下,自己却不知怎的又睡着了。难不成……?
「你醒了。」
左剑清闻声看去,见小龙女背对她站在洞口,这背影,像极了方才的梦境。
他不禁脱口而出:「娘亲……」。
「住口!」
左剑清一惊,只见小龙女缓缓转过身来,绝美的容颜上冷若寒霜。他心中一
凛,昨夜还是温柔的仙子,转眼间便冷漠起来。左剑清念头百转,刚要说话,却
被小龙女一句话喝问住。
「你到底是谁!」此刻小龙女目光清冷,寒气逼人,竟隐隐动了杀心。
左剑清一怔,强笑道:「娘亲说什么呢……」
「不必掩饰,我又岂是三岁孩童。你昨夜意图逞淫,分明就是下三滥的淫贼
手段!我等你醒来,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你还有什么好说?」
「清儿的命是仙子救的,仙子要的话便拿去罢!」
「你……」小龙女话语一滞:「你真不怕死?」
「动手便是。」左剑清毫不退缩看着小龙女,道:「清儿爱慕娘亲,自知天
理难容,与其痛苦活着,不如一死了之,能死在仙子手里,也是心甘情愿……」。
「你……你竟……」小龙女惊得说不出话,昨夜还以为左剑清只是依恋母亲,
没想竟非亲情,而是爱意。
「又如何?」左剑清惨笑:「这等禁忌世所不齿,我怎会不知?但谁又能控
制自己感情?」
小龙女一时间无法言语,这时候看着左剑清凄惨落寞的模样,觉得他好可怜。
冥冥中,似乎有一根心弦被触动,过儿当年也如他一般执着,然而终究有一线希
望,可以抛弃一切执手天涯。可是左剑清,却注定是一场悲剧。
「动手罢,其实我早想解脱。」左剑清跪倒在地,闭上双眼,叹息道:「我
死后,还望仙子把我骨灰送交爷爷,让他把我埋在娘亲的墓边,来世,我想与她
做一对夫妻。」
小龙女听得心下凄然,原来他娘亲已经去世,真是个可怜之人,不禁道:
「你起来吧,我不杀你便是。」
「我已了无牵挂,只愿和娘亲早早相见……」
「左少侠应想开些,你娘亲九泉之下也不愿你如此伤心。」
「仙子斋心仁厚,清儿惭愧。昨夜梦遇娘亲,心神俱喜,畅怀流连,可惜得
而又失,心力交瘁,只感了无生趣。念及与仙子之约,只待将杨大侠医好,便去
与娘亲相见。」
小龙女长叹一声,又道:「你当真是一灯大师孙儿、周伯通徒弟?」
左剑清点了点头,也不言语,只伸出双手,在地上随手一画。小龙女见之,
再不怀疑,忙将左剑清扶起,道:「方才误会,都是我考虑不周,望左少侠见谅。」
小龙女见左剑清连称不敢,态度虔诚,但眼神中却一片灰败,显然心存死意。
她于心不忍,想他醒来时还是满怀希望,却被自己生生打落深渊,此时回想,不
禁很是后悔。他是一灯大师义孙、周伯通徒儿,是恩人之后,又要靠他治好过儿
的病,而现在却被自己推向绝路,这让心纯善良的小龙女情何以堪。
不可以,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一定要解开他的心结,让他重获新生。既然
是她将左少侠推入绝境,那么,自己就有责任照顾好他。想到这里,小龙女下定
决心,她扶着左剑清的肩膀,柔声道:「清儿,你是不是很想念自己娘亲?」
左剑清抬起头,轻叹一声,点了点头。
「那,我是不是很像你的娘亲?」
「仙子莫说笑,娘亲虽说也是姿色过人,但哪里有您这般的仙容玉貌。」
「既然如此……」小龙女深深看着左剑清,缓声道:「你可愿认我做义母?」
左剑清身躯一震,怔怔地看着小龙女,她温和美丽的容颜如同烙印般刻在他
心里,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今日,你我结下母子之缘,日后相依相伴,不离不弃。」小龙女轻轻拥住
左剑清,柔声道:「清儿,莫再轻生,娘亲和你在一起……」。
「娘亲!」左剑清抱住小龙女,放声大哭。他将小龙女抱得紧紧的,不留一
丝缝隙,双手不住地在她身后乱摸。
小龙女站在那里,任由左剑清抱着哭闹,直到左剑清的大手不住地在她丰臀
上放肆揉捏,才红着脸与他分开。看着左剑清火热的眼神,小龙女芳心一颤,暗
道清儿血气太过旺盛,对自己的欲念又如此强烈,今后可如何是好?想到左剑清
那粗悍异常的下体,小龙女顿时脸红心跳,只侧过脸道:「我们走罢。」
「娘亲,山路泥泞,清儿给您探路。」左剑清满脸兴奋,捡起一根枯枝,一
马当先上前开路。
这一路,山高水长,二人相伴而行,言谈欢喜,虽是路途艰辛,但互相扶携,
彼此却亲近了许多。
这一日黄昏,二人行至一条小河,见远处炊烟缈缈,楼阁耸立,心下欢欣不
已。
「清儿,那便是南山城了,之后山林当道,颇多险阻。」
「娘亲,莫说险阻,这几日虽是风餐露宿,清儿亦乐在其中。若能与娘亲终
生相伴,孩儿宁愿隐居山林。」
小龙女见左剑清眼神灼灼,连忙移开目光,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这一路左
剑清处处关心,无微不至,她又怎会不知他的心意,然而面对他那爱慕的眼神,
她却只能将这份感动埋藏在心里,试着去改变他。
「天色不早了,我们在此休息一晚,明日前往南山城。」
「娘亲暂歇,孩儿去寻些水食。」左剑清恋恋不舍看了两眼小龙女,转身走
进树林,背对他的小龙女并没有发现,左剑清的下身竟已硬挺。
小龙女站在那里,见水流清澈,四下无人,不禁想要好好洗浴一番,便在原
地留下痕迹,往河下游行去。
小小的水湾躺在河畔,周边芦苇密布,显得隐蔽异常。小龙女除去身上衣物,
将白嫩的身子藏入水中,雪白的娇躯似乎比水还要幼嫩。连日奔波,风餐露宿,
而今一番沐浴,清凉的河水将满身的风尘都洗涤而去,说不出的舒畅。
皙皙雪肤芦苇遮,轻烟徐来百花合,不知莲心春萌动,百蜂抢把初蕊折。
美貌的仙子沉浸在沐浴的舒爽,久久不愿起身,她柔美的娇躯晶莹茹白,散
发着迷人的光晕,真个仙肌玉肤,浑然天成。忽然,一阵飞掠的脚步声将她惊动。
小龙女大吃一惊,透过芦苇小心看去。只见一高一瘦两个男人,携着一个昏
迷的美妇,淫笑着飞奔而来,他们衣服都来不及脱便火急火燎往水下跳去。
扑通!水花四溅,荡起的波纹一直延伸到小龙女所处的水湾里。
「老二,快去把风!我先验验成色。」
「哼,每次弄到女人都是你先来,俺可还要生娃呢……」壮汉全身湿透,悻
悻地爬上岸。
「是他们!」小龙女怎会认不出这二人?好个魔教妖人,当真无恶不作!若
是当年,自己早将他们斩于剑下,可惜现在功力大损,却只能勉强应付一人,贸
然出击的话,必败无疑。看这两个贼子好色如命,真个落到他们手里,必会受尽
淫辱。想到这里,小龙女越发小心翼翼,不敢打草惊蛇。
哧哧的衣物撕裂声响起,女人醒来了,急声呼救。男人狂笑着,将自身的衣
裤抛掉,露出那狰狞丑陋的大淫棍,向美妇身上扑去。
「啊!不要……!」女人惊叫着,随即发出痛苦的呻吟,贞洁的身躯被淫贼
侵占。
小龙女看得羞怒交加,银牙暗咬,恨不得立即冲将出去,然而理智却又提醒
着她,不能轻举妄动。
「大哥,你悠着点,俺还要和她生孩子哩……」壮汉眼巴巴看着水里干在一
起的二人嚷道。
「蠢货!滚远点,完事就给你!」
「你可要记得啊!要是还像以前那样,俺可不干!除非……除非你把前两天
那个仙女给俺抓来!」
「快滚!」
小龙女暗中观察,见那壮汉走远,暗道好机会。不过还要等待时机,若不能
一击毙命,自己可就危险了。
「嘿,小娘子长得这般俏美,让鬼爷好好疼疼你!」干瘦的老头调笑着,胯
下抽插如风,好不快活。
「啊……不可以……救命……哦……轻点……」
「嘿嘿,小娘子水都出来了,快快随我浪起来……」
好一幅活春宫,男人淫声浪语,女人娇吟正急,抽插逢迎,水波荡漾。
小龙女俏脸绯红,心如鹿撞,虽是看不真切,但那男欢女爱的呻吟声却如烈
日下的蚂蚁,听得她娇躯燥热难耐。
「啊……哦……轻一点……顶死个人了……」
「哈哈!肏死你个骚货!」
「噢!爷慢一点……人家受不了……」
「啊,不是被奸辱么,怎么他们……」小龙女见美妇越来越浪荡,两人像极
了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胡乱搞在一起,心里有些难以接受,然而热烈的场面却让她
愈发燥热不堪。声声放浪的呻吟让小龙女脸红心跳,却又忍不住去看,脑海中浮
现出一幅幅羞人的画面,一双小手攥得紧紧的。
「哈哈,小娘皮,鬼爷厉不厉害?」
「哦……厉害……鬼爷好威猛……噢……轻点儿干……奴家不行了……」
「他们怎可以……好不知羞耻……」小龙女本想将那妇人救出,哪想竟目睹
这番情景,看他们火热的样子,自己简直就是多余的,哪里还能去将他们拆开?
小龙女心中不耻,脑海中却浮现出为左剑清乳交的情景,那阳物是如此的雄伟硕
大,她的心都要被撞碎了。「若是当时真的和他……,啊!这怎么可以……」小
龙女娇躯一颤,婀娜的身体在水中缓缓扭动,勾动着心底的情欲。
「喔……骚货,真带劲!爷要插死你!」老头淫笑着,胯下捣插不停,扬起、
冲刺、扬起、冲刺……,直将美妇插得七晕八素,浪叫连连。
「哎哟……鬼爷饶命……奴家……奴家要来了啊……」
好一对下贱的狗男女,激烈的交合中,男人的大屌早已将美妇的身心都征服
了。而就在距他们不远处,芦苇丛中美丽的仙子也已情动如潮,一只纤手不知何
时探入下身,贝齿轻咬,娇喘低吟,整个身躯蠕动不停。
河水滑过小龙女美白的肉体,柳腰肥臀也扭动起来,看她羞臊的美样子,也
不知脑海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情景。她丰满的肉体在水中微微颤抖着,无处不白,
无一不美,更有一小截灰黑的芦苇梗,用力勒进她雪白的肉臀。
「喔……喔……浪货……肏死你!」
「啊……爷……不行了……奴家来了!」
「嗯……清儿……」小龙女肥臀抖动,娇躯泛红,仿佛跌入了销魂逦旎的春
梦,正和左剑清忘情媾合着。
「啊~~~!」一声高亢的长吟响起,美妇终于到达肉欲巅峰,进接着,男
人射精的低吼也随之传来。噪杂的水面顿时安静起来,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料
想那对男女正搂在一起,颤抖着互相泄阴喷精,进行最深层次的孕育交融。
「呃……清儿……!」小龙女一声低吟,迷人的娇躯颤抖连连,一双玉足用
力蹬紧,深深没入水底泥沙,绝美的容颜上红潮密布,欲仙欲死。
春潮如约而至,压抑的细吟中,热热的阴精浪水喷涌而出,泄满了整根芦苇。
正是幽谷紧锁汁暗流,春潮佳人梦中游,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潮的余韵尤自
流淌全身。小龙女渐渐回过神,芳心暗自惭愧。不知是否因为两次为左剑清出精,
对他那根屌印象太过深刻,以至于她幻想的对象竟不是过儿,而是左剑清!「好
羞人,自己现在可是他的娘亲,还好他不知道……」
细细的水声中,对面的淫贼已撤屌上岸,远处壮汉兴冲冲跑来,也顾不得说
话,脱下裤子便往河里跳。放浪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浪花朵朵,梅开二度,二人
瞬间便搞在一起。
小龙女见又是一番猛浪的男女交媾激烈上演,瞬间心头火热,又暗恨自己不
知羞耻。这时忽然想起左剑清寻找吃食,久久未归,便要支起酥麻的身子,起身
去找他。然而就在她转身刹那,猛地看到身后正立着一个赤条条的男人。啊,小
龙女险些惊叫出声,他竟是……竟是左剑清!只见他一丝不挂看着她,胯下大屌
昂扬耸立,如小塔般跃出水面,仿佛要喷出火来。
「清儿……你……」小龙女娇羞欲死,不知如何言语,想到方才自己的羞事
全被他看到了,尤其是高潮时竟还喊着「清儿」,只觉自己再无颜见人。然而,
看到左剑清炽热的眼神和他胯下的大屌,小龙女又是芳心颤颤,不知怎的,身体
中竟是生出一股燥热。
「娘亲,你果然是爱着我的!」左剑清双目喷火,兴奋地说道。不待小龙女
言语,左剑清猛地将她扑倒,两腿一跨,骑在她丰满的身躯上,干燥的嘴唇瞬间
和她吻在一起……
第十二章几度春来
夜色清冷,水波荡漾,小小的水湾如一捧融化的春心,任由逐欢的人儿翻腾。
「哦……夫人……好爽!给俺生个儿子!」
「啊……哦……奴家……奴家已有子嗣……」
「喔……喔……俺也要……再给俺生一个!」男人抱紧美妇,胯下狠顶不休。
「哎呀……爷慢些……奴家……奴家……又来了!」
「啊~~~!」一声高亢的浪吟在河边回荡,然而没多久淫乱的呻吟又再度
响起。这荒山野岭,一对狗男女搞起来,当真竭嘶底里,毫无顾忌,而就在他们
不远处,却也有一对男女偷偷亲热。
「唔……」满面羞红的小龙女正和左剑清缠在一起,深深的热吻令她几乎不
能呼吸。火热的娇躯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任意抚摸,自己却情不自禁与他纠缠厮磨,
早已情动不堪小龙女,此刻已是春意盎然,柔情绰绰。
「娘亲,你好美……」左剑清一吻过后,贪婪地看着小龙女,仿佛要把她一
口吃掉。而身下的美人此刻娇羞无限,不敢回应他的目光,只红着脸小声道:
「清儿,莫要被那二人发现。」
「嘿嘿,放心好了,你看他们多快活啊,一定爽死了,我们也来舒服一下!」
左剑清坏笑着,就地压着小龙女嫩滑的身躯,上下其手。
「清儿,不要胡闹……嗯……!」小龙女话还没说完,发出一声娇吟。原来
左剑清的手竟探进了小龙女敏感的玉胯里,淫亵地扣弄起来。
「清儿……啊……嗯……别……」小龙女挣扎轻吟,却哪里能阻止左剑清的
侵犯,女人最羞耻的地方被左剑清扣弄,令她羞耻交加,恨不得晕死过去。「快
停下……哦……」小龙女娇喘着,偏生卧敌在侧,不敢大力挣扎,不出片刻,身
子便软了下来。
左剑清一眨不眨看着小龙女,她的每一点挣扎、每一次蹙眉、每一声呻吟,
都让他兴奋难耐,手上动作也不由得加快。他俯身再次吻上小龙女的芳唇,一边
亲吻一边爬上她嫩滑的娇躯,胸膛用力挤压着她那对白硕的胸乳,屁股也缓缓挺
耸起来。
二人仿佛一对忘我的情侣,热情亲吻着,左剑清的手也越来越放肆,他无礼
地抚上小龙女高耸的双峰,大力揉搓着。丰满绝伦的乳房带来震撼人心的弹性,
将他的肉屌激得越发膨大、硬挺,他忘乎所以,臀股更加放肆地耸动起来。
小龙女此刻一丝不挂躺在水湾,被左剑清压在身下亵辱,乍一看去,还以为
二人正在交合。她一双美腿不自觉地分开,贴在左剑清腰侧,玉足轻抬柔柔摆动,
想要厮磨亲热,又始终羞于将男人夹进玉胯。
漆黑的夜色下,两对男女躲在芦苇丛里各自做着淫事,一对热火朝天,一对
春风细雨,一对淫声浪叫,一对缱绻低吟。
「娘亲,我们也来吧!让清儿好好占有你!」左剑清扭腰摆胯,灼灼的看着
身下美丽的娇颜,向她直接求欢。
「啊!他,他竟要……」小龙女此刻春潮密布娇躯泛红,全身都软绵绵的,
换做寻常女子,早就抛弃廉耻和他搞在一起。但小龙女虽然平日温婉善良,内心
却始终忠贞不渝,就算心中渴望,也断不会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耳边急促的呻吟声提醒了小龙女现在的情形,一旦他们被发现,绝无幸理,
然而现在又必须要安抚好左剑清。
「清儿,我是你娘亲,莫要胡闹……」小龙女说着,勉力挣了挣,然而此刻
肌肤相亲,动作间满是销魂逦旎,尤其二人紧密相贴的腹间夹裹的那根大热屌,
烫得小龙女柳腰扭摆,芳心迷乱。
「好娘亲,就一次,一次,让清儿彻底拥有你。」
「莫要胡言……我们岂能乱伦?」
「嘿嘿,我的好娘亲,这样才刺激,清儿就要和你乱伦呢!」左剑清用力挤
弄着小龙女的双乳,她喘息的样子是那样的诱人,左剑清热血沸腾,只觉天下间
再没有此等尤物。他下身已经胀到发痛,一刻也不能等了,要立即把这娇滴滴的
仙子大快朵颐,用各种姿势干到她不能动为止!
「我的美娘亲,孩儿等不及了,这就要尝尝娘亲肉体的美妙滋味。」左剑清
说着,将粗长的大屌拖出二人肚腹,硕大的龟头直往小龙女胯间刺去。
「清儿……别乱来!会被发现……」小龙女连忙阻止,偏生娇躯被左剑清弄
得酸软无力,半分挣扎不得,只得软语求道:「好清儿,先忍耐片刻,等那二人
走了,娘亲,娘亲会帮你弄出来的……」她却不知,这等忍辱娇态落在男人眼里,
只与春药无异。正是当局者迷,眼前的男人与初见时相比,更加贪婪好色,荒淫
的本性暴露无疑,然而小龙女因与他有了母子关系,却身陷其中无法察觉。
在左剑清火热的目光里,眼前的小龙女香艳撩人娇羞无限,女性柔情美态尽
情展现。尤其她是美丽的娇容下散发出的母性光辉,让人感动的同时更想与她融
为一体,尽情翻云覆雨,把下体积蓄的精华都射给她,报答她的一番宝贵情意。
「娘亲,我的大美人!清儿要你做我的女人!」左剑清狰狞一笑,挺腰提臀,
龙头略一摆弄便要刺入那幽谷蜜道。
「啊!清儿他……他要进来了!」小龙女大惊,小手连忙去抓左剑清的大肉
屌,正迎上左剑清期盼的目光,她芳心一颤,却冷声道:「清儿!你若再如此,
娘亲不会再理你!」
左剑清心中一凛,暗道此刻时机不到,不能强来,然而却不肯放过这般机会,
只抚摸着小龙女白滑的脖颈,道:「清儿对娘亲一片痴心,娘亲不接受,清儿只
能自食其果!只愿娘亲助我出精,缓释苦闷。」
「清儿明白就好,娘亲,娘亲会让你舒服的……」小龙女说着,一颗芳心总
算松了口气,她低下头,开始缓缓套弄左剑清下身。
「哦……好舒服……用力点,娘亲亲自来服侍,清儿感觉格外兴奋!」
「清儿,你……小声一些,莫要被那二人听见。」小龙女心中羞臊,手上却
加大力度,那粗长的大屌热力直透手心,几乎握它不住,一颗心都跟着跳动不安。
「啊……好娘亲,快……握紧!哦!清儿……要动一下!」左剑清扭动屁股,
大屌在小龙女手中进进出出,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他竟是把小龙女的双手
当做肉屄,大肆奸干起来!
「清儿……你……!」小龙女羞臊难当,只能用力握紧手中的大热屌,任由
左剑清奸弄着。一代终南山仙子,竟然和男人做这种荒淫之事,一颗芳心只感觉
既紧张又刺激。
左剑清屁股不停地挺动着,身下的小龙女娇靥泛红,玉体扭动,美丽的眼眸
也渐渐迷离。
肉屌的奸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每挺进,浓厚的屌毛都要撞到小龙女
洁白的小手上,伴随着惯性,肥大的阴囊也甩打在柔滑的手背。淫秽的情形让小
龙女羞臊不堪,手中那根滑腻的大屌越来越热,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知什么时候缠
在左剑清腿上,厮磨着。大屌越插越用力,纤细的柔荑渐渐抓捏不住,小龙女喘
息轻吟着,整个人都变得热烈起来。
左剑清咬紧牙关,发力狠捣,猛的一个踉跄,巨屌将小龙女的双手撞开,热
腾腾的大龟头直接戳在她敏感的肚皮上。「啊……!」小龙女被那腥红的大龟头
狠狠一戳,顿时一声娇吟,和左剑清翻滚在一起。
恰此时,对面的芦苇丛中传来阵阵高亢的呻吟,那对狗男女再次攀上了巅峰。
小龙女此刻春情勃发,被他们高潮的声音一叫,连忙抱紧左剑清,修长的双腿将
他夹进玉胯,死死地把男人缠紧。见左剑清再次向她索吻,竟想也不想就与他亲
吻在一起。
良久,唇分,小龙女缓缓回过神,对面芦苇中的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左
剑清深吸口气,看着身下的小龙女,轻声道:「娘亲,你的身体好迷人,清儿都
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清儿,我们上岸吧……」小龙女说着,身体却软绵绵躺在那里,一丝力气
都提不起来。
「好娘亲,清儿可还没射出来呢!」左剑清趴在小龙女耳边,轻声道:「那
晚的情景,清儿一直念念不忘,娘亲再为清儿奶交一次吧!」
左剑清说着,爬起来放肆地坐在小龙女胸前,像是骑马一样把他粗长的大鸡
巴搁在她肥白的双乳间,屁股一挺,热热的大龟头便戳到了小龙女光洁的下巴。
「呀……清儿……」。
「快夹紧了娘亲,清儿要开始动了!」左剑清兴奋地说着。
「别……清儿,先上岸,娘亲会给你弄出来的……」
「嘿嘿,莫要哄骗清儿,再不给清儿奶交,清儿可就要自己出精了!」左剑
清忽然伸手分开她的双腿,屁股一晃,长长的大鸡巴便抵近小龙女阴户。
「清儿……你……!」小龙女大惊失色,却没有力气挣扎。滚烫的大龟头缓
缓拨开粉嫩的阴唇,前端的巨大压力使得蜜道被迫收缩却又慢慢撑开。小龙女芳
心瞬间紧张起来,暗道今夜莫不是要失身给清儿?
「嘿嘿,我的美娘亲,这就让你欲仙欲死!」左剑清深吸口气就要长驱直入,
忽然听到耳边风声急来,一时间躲避不及,头部霎时间被重物击到,顿时头晕目
眩向后倒去。
「哈哈,就知道你这小杂种没胆,以为躲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一个身影
从树林中一跃而出,得意的狂笑着,不是那瘦男又是谁?
「清儿,你怎样了?」小龙女大吃一惊,连忙支起酸软的身子去拉左剑清,
只见他头上鲜血汩汩而流,躺在那里人事不知。
「咦?还有人……呃!」瘦老头见小龙女起身,整个人瞬间僵在了那里。老
天,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啊!她就像是赤裸的仙子跌落凡间,雪白的肉体在月
光下散发出莹莹光辉,魔鬼般光滑的曲线道尽了女性的婀娜柔美,纤细的腰肢盈
盈不堪一握,肥美的肉臀浑圆饱满,让人瞬间血脉膨胀。随着她惊慌转身,裸露
的上半身也暴露在男人视野,哦,老天!就算昏暗的夜色下,那对白花花的大奶
子也显眼之极!这是真的吗?世间怎会有这么大、这么白的一对奶子?他这辈子
都没见过!
「好……好大!」瘦老头喃喃自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胯间的屌物更是以
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着。
小龙女形迹暴露,慌忙上岸穿衣,一席白衣将她绝美的身姿遮盖,瘦男也渐
渐缓过神来。他摇了摇头,感觉好不真实,传说中的仙子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白花花的美肉晃得他眼都花了。难道真的是老天开眼,降下仙子赏赐给他,好让
他下半辈子享尽艳福?这样的事情可不能让二弟那蠢货知道,这个大美人只能自
己一个人享用!对,要把她囚禁起来,每天都搞她几次,那真是神仙一样的生活
啊!瘦男被迷了心窍,竟开始神经质地幻想起来。
小龙女面色凝重,心系左剑清安危,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不经意间,却见
到瘦老头下身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暗想刚才自己的身子怕是都给这恶徒看了去,
不禁心中羞愤。
「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大美人啊!现在你相公已经死了,不妨跟了鬼爷,
包你夜夜快活!」
「无耻!」小龙女啐道。
「嘿嘿,还有更无耻的呢,等鬼爷肏得你欲仙欲死的时候,看你还有甚么话
说!」瘦男把刀扔掉,上身脱了个精光,淫笑着向小龙女扑了过去,活生生一个
淫窝里爬出的色鬼。
「美人儿,接我一招抓奶龙爪手!」瘦男邪笑着,狰狞的爪子向小龙女高耸
的胸前抓去!
小龙女侧身闪避,身子却软绵无力,动作也比往日慢了许多,这一个照面,
竟真给那恶徒蹭到了胸部。随着一阵波涛汹涌,瘦老头发出兴奋的赞叹:「好
……好棒!真是要人命的大奶啊!鬼爷今天可有福了!」他怪叫着,再次扑了过
去,专往小龙女胸前袭击。
几个交手下来,小龙女暗暗叫苦,左剑清的一番胡闹,让她十分功力使不出
三分,非但被这恶贼占了不少便宜,还险些被擒住。小龙女苦无对策,暗想今日
诸事不利,难道最后还要落到这色鬼手里,受他凌辱?小龙女心中苦闷,一个不
慎又被瘦男抓到了胸部。瘦男一招得手,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抓了上来,他从后
面夹住小龙女双臂,两只脏手穿过她的腋下,抓住她高耸的胸部用力地揉捏起来。
「喔……!好爽!」瘦男兴奋地嚎叫着,那美妙的触感让他如痴如狂,恨不
得将它们揉碎,他高高勃起的胯下更是顶着小龙女肥美的肉臀,迫不及待地耸动
起来,这般丑态,纵是色鬼投胎也不过如此!
「你……啊……快住手……!」小龙女急怒攻心,屈辱不堪,眼前的情形几
乎要让她晕死过去。小龙女奋力挣扎,忽然身躯一颤动弹不得,竟是被身后的色
鬼点了穴道!
瘦老头激动的将小龙女放在草地上,三两下将自己扒光,赤条条地挺着大鸡
巴对着小龙女淫笑道:「美人儿,看大爷怎样收服你!今晚要把你活活干死!」
说着,屁股一甩骑到小龙女身上,双手急色地抓向她的胸前。
恰在此时,忽闻老头一声惨叫,进接着翻身而下,捂着血流不止的肩头,心
有余悸地看着原先的水湾。小龙女亦睁眼看去,只见水湾里正站着一个赤身的男
子,不是左剑清又是谁?
「原来你这小杂种还没死!刚才就应该一刀剁了你!」瘦男心头大恨,捡起
地上的宝刀跃跃欲试,又似乎顾忌左剑清的暗器,不敢轻易上前。
小龙女见左剑清不仅没死,且又救了自己一次,不由心中略安,可惜她现在
身体被制,根本帮不了他,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
「狗奴才!坏我好事,定教你生不如死!」左剑清语气冰冷,杀气腾腾,原
本俊美的脸此刻鲜血淋漓,狰狞异常。
瘦男被左剑清气势所摄,又顾忌他手中暗器,暗道与这小子拼个你死我活不
值得,倒不如找个没人的地方,和美人翻云覆雨才是正事。
「哼!鬼爷懒得跟你计较,嘿嘿……,待我把你娇滴滴的小娘子给搞了,看
你还有什么话说!」瘦男大手一抄,把小龙女扛在肩上,大笑着往远处掠去。
左剑清迈步追去,只觉脑海昏昏沉沉,各种杂乱的事物纷至沓来,仿佛有无
数人在他耳边诉说。一向轻功卓越的他咬牙苦撑,勉强集中精力才不至于跟丢。
月光下,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追逐不休,他们臀股生风,甩着
各自的大鸡巴,争夺着这具肉体的拥有权。
瘦男携着小龙女吃力狂奔着,上气不接下气。他本想找个地方把小龙女给上
了,却始终甩脱不了身后的左剑清,想返身把左剑清除掉,心中又对他的暗器忌
惮万分。这时才暗呼自己好色托大,若非他不愿与人分享仙子的肉体,和那蠢货
汇合,也不会这般狼狈。「哼,先到城里躲一躲,到时候天一亮找到二弟联手,
定要把这小杂种手筋脚筋挑断,到时候当着他的面搞这小娘子!」瘦男越想越兴
奋,忍不住伸手在小龙女丰腴的后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却说左剑清一路尾随,追至南山城却不见了瘦老头的踪影,这黑灯瞎火的夜
晚,在错综复杂的城里根本无处可寻,他只得跺了跺脚,随便往一个方向寻去。
南山城是一座古城,人口数万,比较落后破旧,当地人靠山吃山,放牧者众。
如今春草刚刚长成,家家畜院里仍旧堆满草垛,高高的草垛像是隆起的小山包,
丰满鼓胀,如同女人的乳房。
在一处不起眼的畜院里,几个草垛围成一方温暖的巢穴,干草软厚,四处遮
挡。这原本是猎犬的温暖窝,如今猎犬却已昏死窝边,狗窝被一对男女霸占。
那是一个干瘦赤裸的男人,他拥有一根远超常人的巨大性器,粗大的男屌昂
扬挺立,宛如儿臂。在他的身前,静躺着一位白衣仙子,那样美丽,那样丰满,
让任何男人都难以自控。
老头儿颤抖着将小龙女衣襟解开,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薄薄的亵衣
根本遮不住胸前的春色。瘦男睁大双眼,深吸口气,一把将那红色的胸兜撤下,
下一刻他的呼吸都停止了。啊!这是怎样的一对极品大奶啊!如此的雪白,如此
的硕大,如此的摄人心魄,肉香乳浪滚滚而来,让好色无度的他一时间如未经人
事的小孩,不知所措发起愣来。之前在河边只是惊鸿一瞥,哪里有眼前这般来得
震撼!这种只能在梦中幻想的美妙事物,哪怕只在现实中看一眼,也是不枉此生!
瘦男深吸口气,淫笑着扑了上去……
第十三章暗流涌动
「嗷~~~!」
一声惨叫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阵鸡鸣狗叫。
一个瘦小的老头从草垛里跳出,硕长的大鸡巴在空中一甩一甩的,很是滑稽。
他挣扎着爬起来,丑陋的屁股上鲜血长流,还没等他站稳,一条凶猛的恶狗张口
咬来。
「畜生!鬼爷宰了你!」瘦男叫骂着,连忙躲开。
黑灯瞎火的夜晚,老头儿赤条条的手无寸铁,虽是武艺高强,一时半会儿却
哪里能将它击杀?而狼狗似乎怀恨在心,凶恶异常,它来回扑咬,速度极快,瘦
男连连怒骂却根本击它不住,反而又被它撕下一块皮肉。
瘦老头急怒攻心,大骂晦气,正要带着草垛里的小龙女另寻它处,忽然风声
骤起,一颗硬小的石子将他击倒在地。狼狗狂吠着正要上前扑咬,忽然又像是听
到了什么,呜咽着扭头跑开了。
小院重新安静,瘦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切好像从未发生。
也不知过了多久,简陋的房舍缓缓打开,仿佛尘封的旧事被重新提起,光怪
陆离,深邃黑暗。
一身素衣的丘尼缓步走来,月光下仿佛一道影子,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她走
过青苔,露水拱托,她过走院落,草屑纷落,她走到了小龙女的身旁,下一刻,
屋舍里微光亮起,她把火摺熄灭,为床上的小龙女盖上衣袍。
晨光渐暖,新的一天到来。
陈旧的房舍里,小龙女缓缓走出,向蒲团上端坐的老尼盈盈拜倒。
「晚辈终南山活死人墓小龙女,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只见这老尼辨不清年龄,一身朴素简约的道袍,面容平凡而平静,似乎这世
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动容。见小龙女施礼,只随口道:「我非前辈,老尼法号
净心。」
「终是要谢过师太。」小龙女再拜。
净心点点头,闭目静坐,不再言语。小龙女见状,心中虽多疑惑,却不好开
口。她四下打量一番,只见房屋简陋,灰尘积厚,一张张的蛛网铺满各个角落,
小龙女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老尼也只是路过这里。
小龙女见老尼跪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泥菩萨默颂,神情宁静,无欲无求,
不禁心生钦羡。她行了一礼,便随老尼在一旁端坐,凝心祷告。小龙女本是心纯
通透之人,此刻坐在蒲团上,对着一尊普通的泥菩萨放松心神,畅快吐呐,只觉
说不出的舒爽,这些时日的疲敝也通通忘却。
清风捻发,露水滴流,晨光穿过纸窗,照进憨睡的老屋,熙熙攘攘的人世仿
佛变成过眼云烟,一眨一念尽消散。
正是:崖畔飘笛心觉远,陋室木鱼念流年。
不知何时,小龙女睁开眼,只觉眼前的世间往事慢慢消散,心中的执念也放
下许多。她正要起身告辞,却见身旁的老尼欣慰而笑,不禁诚心道:「多谢师太
点拨。」
老尼点点头,道:「你天资聪颍,心性豁达纯善,纵有羁绊,终会走入大道。」
小龙女似懂非懂,不知如何言语,只叹息道:「难奢事事尽如意,终是躲不
过命运。」
老尼沉默,深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又道:「我查过你脉相,本是冰阴
纯脉,奈何一丝毒火缭绕不去,你可知长此以往的后果?」
小龙女心中震骇,没想老尼是如此的一位世外高人。她又怎会不知自己体内
的情形,如今功力消退亦是拜此「毒火」所致。自杨过被金轮法王打伤,伤势爆
发之后,形势日益严重,寒玉床已经慢慢压制不住阳毒,小龙女只好将自身八成
的纯阴真气灌注到杨过体内,换来时间去求救于黄药师。而没想到的是,杨过体
内的阳毒如此难缠,竟借小龙女灌输真气之机蔓延到她的体内,虽然只有少许,
但始终驱之不去,阴阳消磨下,慢慢流失自己的功力。
「可有办法?」小龙女希冀地问道。
「老尼久居海外,不曾知晓中原何时出了此门邪功。依我看,解铃还须系铃
人。」
小龙女点点头,老尼的说法与左剑清不谋而合,也正是她此行的目的。见时
辰不早了,小龙女出言告辞,老尼起身相送。走到门口,忽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
头儿正跪在一旁,正是昨晚那行淫未遂的贼子!
见老尼出来,瘦老头连忙磕头讨好,他正要说话,却见老尼一拂袖袍,一粒
事物落入口中,当即咽下。
「啊,前辈饶命,我可再也不敢了……」瘦男大惊失色,连连叩头,忽然瞥
见那老尼神色不愉,他心中一寒,再不敢动弹。
「这是灼心丹,若是没有小清心丹的缓解,每十日便会发作一次,数次后暴
毙身亡。」老尼说着,取出一个白色瓷瓶,又道:「这里面有十二粒小清心丹,
你尽心护送于她,事成之后再来取解药。」
老尼将药瓶交与小龙女,便转身离去。小龙女站在那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好将药瓶收起。
小龙女走出小院,忽然想起失散的左剑清,南山城虽然不大,但要找一个人
也非易事,只怕要耽搁行程。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去武林大会,清儿寻不到她定
会去那里,到时再会合便是。
小龙女买了马匹,行出城去,瘦老头跟在后面亦步亦趋,心中却恨恨不已。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连小命都捏在一个老尼姑手里,哼,什么狗屁尼姑,
多管闲事,一个没人要的老女人罢了。
老头儿正长吁短叹,见小龙女策马而去,连忙扬鞭跟上。春风中,她那雪白
的背影,婀娜的身段,让他一阵失神。
老头儿痴痴地看着小龙女,刚才抱怨的话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满脸堆笑
跟了上去,道:「小老儿名唤孙二鬼,绰号三腿鬼爷,和俺一起的那个叫赵大熊。
不知仙子尊姓芳名?」
小龙女没有理他,只道:「此行临安,若你再有不轨之心,定将你斩于剑下!」
孙二鬼讪讪一笑,道:「仙子且莫误会,我与二弟并非魔教中人,穿那衣物
不过是狐假虎威,嘿嘿……,常年采花,哪能没几个身份……」孙二鬼见小龙女
不理他,偷偷给赵大熊做下记号尾随。
……………………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就会集结,演变成战争,胜者获得所有,败者落草为
寇。有胜者的地方便有统治,对外征战攻竭,内部勾心斗角。在攀登权利最高峰
的路上,任何的盟友最终都会变成死敌,而在权利被瓜分的过程里,任何的敌人
又都可以变为盟友。时事变迁,人物也在更替,然而无论何时,这个世界还是属
于少数人的,不管是金钱还是女人,最终都是他们的囊中之物。
这几日的临安有些冷清,似乎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天地巨变,整座城市都
不敢大声喧哗。
午时三刻,一骑烟尘穿过笔直的长街,直往皇宫而去。
「呔!」一声平地大吼,如炸雷般将马儿惊吓,马背上的青年险些被掀翻在
地。青年连连安抚,但见前方一个五尺大汗带着一众子弟横冲而出,喝到:「哪
里来的小儿!见到小爷,还不下马请安?」
只见这拦路的汉子高大威猛,健壮的身躯如同一只牛犊,他那裸露的两臂筋
肉虬结,怕是一只猛虎都会被他活活打死。然而仔细看他的面容会发现,这威风
凛凛的「大汉」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青年心中气结,没想京都重地朗朗乾坤,竟有人如此的无法无天。他心中焦
急,不想与这莽汉纠缠,刚要绕行却又听对方趾高气扬道:「兀那小白脸,聋了
么?快快给小爷下马!」
青年忍无可忍,叱道:「莽夫无知!目无法纪,再不让开当心吃牢狱之苦!」
少年哈哈一笑也不说话,径直向青年走来,他手一伸,便要将青年扯下马。
「大胆!」青年一声喝叱,身旁的婢女拔剑刺去。那少年看也不看,反手一
撩,只听叮的一声脆响,锋利的宝剑竟被少年徒手拍断。他大笑一声,一指将那
小婢女定在原地,继而转身出拳狠狠打在马头上,「嘭」的一声闷响,高大的马
匹被当场掀翻在地,晕死过去。
少年这一番动作力大无穷干净利落,众人纷纷起哄叫好,待青年满身泥土狼
狈爬起来的时候,那少年已经满脸狰狞站在他身前。青年刚要说话,却被他两手
一抓举在半空,惊惧之下强撑道:「你……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不给小爷磕头认错就甭想走!」
青年一听要他下跪,心头大怒,然而一看到少年凶横的模样,不知怎的又软
了下来,料想今日算是颜面尽失,万万不能再将身份道出,否则日后如何立足?
他心中妥协,道:「你且将我放下来。」
少年满脸讥讽看着青年,见他犹豫半天仍旧不肯跪,不禁大声训斥道:「再
磨磨蹭蹭,打断你的狗腿!」
青年身子一抖,连忙弓身跪地,叩首道:「给公子请安,今日不知公子在此,
唐突之处请您见谅!」
「哈哈哈哈……!」少年大笑,拍了拍青年的脑袋,道:「早知如此何必当
初?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贱种!」他见青年面红耳赤也不还口,顿感无趣,一
把将青年摁翻在地,兀自扛起那婢女,道:「今日收你婢女玩弄几日,权当给小
爷赔罪,以后见了小爷,记得绕着走!」
「你……!」青年怒发冲冠,几乎要吐血三升,今日真是窝囊透顶。看着少
年被众人簇拥着嘻笑远去,青年死死牢记他的背影,暗道日后掌了宝位定教他碎
尸万段,还有那狂妄的贼子嵇聧,他们都该死!
富丽堂皇的丞相府中,当今丞相贾似道斜靠书案,一旁的幕僚小声对他说着
些什么。
「丞相,太子今日回宫,圣上龙颜大悦,这弹劾一事是否缓一缓?」
「不必,我已与嵇总管商议好,就在今日!」贾似道无所谓道,「圣上已不
是昔日的圣上,局面也不是从前的局面,既已走到到今日,行事不必再有所顾忌。」
「丞相说得是,赵家已无力回天,朝廷早已名存实亡,不出两年便要土崩瓦
解,我们也要早做准备才是。」
「蒙古那边可有进展?」
「回丞相,该办的都已经办了。」幕僚想了想又道,「只是那蒙古大汗雄才
大略,断不会轻易相信我们,就算日后得了天下,怕是也无我等容身之地,还是
要早早西去才是啊!」
「本相自然晓得,性命之事怎能寄托他人?待此间事了,我等便去往西蜀,
与司马将军会合。」
「丞相所言极是!」
「嵇鸾那老太监处心积虑多年,道行深不可测,万不可得罪。江山易手,怎
知日后谁人得天下?」贾似道语重心长道。
一个朝代权力最大的人,无疑应该是皇帝。若是新皇年幼,母后垂帘听政,
那便是太后;若有功高震主者,挟天子令诸侯,那便是将军;再若大厦将倾,奸
臣指鹿为马,那便是宦官了。
现今,便是江山动荡,宦官当道的年代。最大的宦官,自然是嵇鸾,嵇大总
管,哪怕圣上也压他不住。他本是太后身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因为武功高强,
深得太后栽培。那正是太后垂帘听政,权倾朝野的鼎盛时期,他替太后奔走于各
地,收服一个个手握实权的一方大员,凭借高深的本领屡建奇功,最终荣登大内
总管,成为太后之下第一人。后来太后病死,嵇鸾本想收拢势力代替太后,不料
被当今皇帝算计,险些丧命。自此嵇鸾搬出皇宫,以总管尚书自封,低调行事,
可惜皇位被架空多年,圣上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
如果局面一直如此,直到嵇鸾老死,权利回归朝廷,那也无不可。可是直到
有一日,嵇鸾找回了遗失多年的孙儿,那是他被阉之前留下的唯一火种。自此嵇
鸾野心膨胀,獠牙显露,一心要将他孙儿捧上宝座。这个时候人们才忽然才发现,
原来嵇鸾离宫后势力分毫不曾削弱,反而越发盘根错节,难以对付。
诺大的嵇府,因为占地太大显得有些空荡,侍女们来来往往,端着珍稀的水
果佳肴,却不曾发出一点响声。整个嵇府中只有一个人可以大声说话,那就是总
管的孙儿嵇霸,因而听到门口张狂的笑声,所有人都知道是少爷回来了,眨眼间
都散了去。
「孙儿回来啦!」
「又去哪处胡混?」一个声音飘荡在院中,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院落的榕
树下一阵轻风吹过,原本空荡荡的木椅上出现一位鬓发灰白的长者,这便是嵇鸾
了。他的身影并不高大,头发灰白却也不显老,随意坐在那里就有一种不动如山
气势,然而如果仔细看他的眼神,就会感受到地狱般的阴冷。
「哪里有胡混……」嵇霸满脸憨笑蹲在椅子边,浑然不见平日凶恶的模样。
嵇鸾摇了摇头,也不去拆穿,只道:「银波功三层之下不得近女色。」
「孙儿知晓厉害。」嵇霸捡起一颗石子置于掌心,五指一收一放,再将石子
放于原地,得意的道:「如何?」
「尚可。」嵇鸾微微一笑道,「总算登堂入室,从此有了自保之力!」
「那您可是要信守承诺……」
「说罢,看上谁了?」
嵇霸闻言一喜,道:「那霸儿可就直接说了!爷爷可知京城三美?林家才女
林婉晴,范家四夫人殷素秋和南宫世家苗翠娘,霸儿通通都要!另外,还有后宫
中的苏贵妃苏月茹,霸儿也一直念念不忘呢!」
嵇鸾见嵇霸一脸期许的样子,摆了摆手道:「自去,时局动荡,莫要乱事!」
「就知爷爷最疼霸儿!哈,林姐姐那么漂亮,却整天对我不理不睬,这次做
了我娘子,看她还怎么说!」嵇霸心里想着:「早就听闻江湖有南北二娇,江南
第一美女黄蓉和江湖第一美女小龙女,再过两月便是武林大会,嘿嘿……。」
雨在傍晚就开始淅淅下着,那个从马上摔下的青年,自从进了皇宫就再无音
讯,仿佛石沉大海。而就在人们以为整个皇城都睡着的时候,一队全副武装的金
甲禁卫悄然而出。五百人的队伍,纪律严明,行动迅速,眨眼见便消失在夜色中。
庙堂之高,困龙锁蛟,扰君梦;江湖之远,暗流汹涌,淹众生。
第十四章小楼风来
六月的尾端,正是临安鸟语花香的时节,春雨过后,草木疯长,把大地渲染
得一片绿意。然而放眼望去,却寻不到一个踏青身影,甚至过往车辆也无停留之
意,仿佛怕被厄运缠身。
显然,临安又出事了!
清晨卯时,城东的山林脚下,一道醒目的血色顺着雨水一直延伸到护城河,
驻扎在山腰的七百嵇府「家丁」无一幸存。
辰时,护城河里飘下五百禁军头颅,他们怒目圆睁,诅咒一样绕着皇城沉浮。
巳时,丞相贾似道、总管尚书携百官弹劾户部侍郎范云德,罪证确凿,立即
抄家入狱,等候发落。
同一时刻,七雄寨被剿灭的消息传到临安,六个头目受首,嵇聧独自逃脱,
现已被朝廷通缉。
一个个事件接踵而来,如平地炸雷,震得人心惊胆战。朝廷两大巨头角力,
京都军力频频调动,毁天灭地的灾难随时可能爆发。
月色清冷,凉风袭袭,树林里几个淡淡的虚影迅速滑过,分不清是风还是鬼。
「罗老弟,便是这处?」
「胡长老放心,我用八年才从里面逃出,怎会记错。」
「有了这条通道,救人便容易许多?」
「腾老弟莫要大意,普通狱卒自然不在话下,只怕里面有高手!」
「唐兄说得没错,务必谨慎行事。」
「诸位兄弟,腾兄,罗兄,胡老爹,我等因武林大会齐聚在此,有感于范大
人风骨,共同营救狱中夫妇,也算缘分深厚。此次行动险恶之极,不知能否活命,
我等不妨在此结义,若谁不幸身死,望其余兄弟关照身后。」
「应是如此!」众人应道。
当下,四人就地结义,击掌大笑。
罗横一步跨出,单手一掌将身前的大树击碎,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树干,他
当先一步跃入,三人紧随其后。一行人在漆黑的洞里摸索前行,忽然甬道渐宽,
一方岩石横在面前。罗横几番试探,小心将巨石移开,跃入地牢。
牢中无人,四周也寂静无声,四人搜寻半天,只在牢房的尽头找到了一个瑟
瑟发抖的少年。少年乃是范家独孙范显,告知范家一众戌时被带走,不知去向。
四人自知晚了一步,只好匆匆作罢,待出了典狱刚要离去,那少年却「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涕泪齐流。众人好言相劝,得知范家入狱多因那嵇家小儿贪恋府
中四夫人殷素秋,现今怕是已落入那恶子手中。众人一番商议,便决定夜探嵇府。
今夜的嵇府依然如往日般黑暗幽深,然而远处嵇霸新建的玉池园却灯火辉煌。
戌时一过,园中驱散一空,一身喜服的少年大步走进富丽堂皇的阁楼。看他
高大健壮的身形,正是嵇霸无疑。
嵇霸推开喜房,淡淡的花香里,粉红色的大床上静静坐着一个身影。她安静
的坐在那里,大红盖头遮住了她的容颜,让人想掀开一探究竟。
「范夫人,啊不,素秋姐,以后你可是我的了!」嵇霸迈步走了进来,满脸
邪邪的笑容。
他笑着掀开纱帘,忽然觉得有些不妥,便放慢了脚步,笑道:「姐姐不必介
怀,过了今晚,我自会将范家一众释放。」
嵇霸看着面前的身影,忽然面色微变,未等他有所动作,三道寒光骤然从
「殷素秋」袖中跃出,直射面门!
「呔!」嵇霸一声怒喝,反掌劈去,只听「叮叮」几声脆响,锋利的钢镖碎
落一地。
「哼,雕虫小技!」嵇霸冷冷地看着「殷素秋」,身体如同山一般,未曾退
却一步。
见嵇霸武功如此高明,那床边人一把扯下盖头,翻身落在床塌,竟是唐珉。
只听数声厉喝,屏风、房梁、塌后纷纷炸出身形,几人大吼一声,同时向嵇霸袭
去。
面对如此杀局,嵇霸深吸口气,略显稚嫩的眼神中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他身躯一震,当先向一人杀去。狭小的阁楼中,刀光剑影,步步杀机,如同大海
中的一面孤舟。
「嘭嘭」几声闷响,如击败革,精美的纱窗被一阵刀光搅得粉碎,隐约间可
以看到几个身影兔起鹤落,杀做一团。
又是几声沉闷的交击,嘈杂的小楼里忽然安静下来,空气中弥漫着让人窒息
的血腥味,唐珉四人纷纷染血。
「一直听闻武林中卧虎藏龙,嵇霸一直不曾领教,今日交手也算如愿以偿。」
嵇霸衣袍破烂,满身伤痕,眼神中嗜血的兴奋却越来越强烈。
看着嵇霸的笑容,四人等人心生警惕,唐珉当机立断,喝道:「速撤!」
「想跑?」
「无知小儿,怎知我的手段!」唐珉手指急弹,几粒事物落在地面爆裂开来,
紧接着一阵刺目的白光将整个小楼淹没。
嵇霸目不视物,凭借耳力挡过几枚钢针,待目力恢复,那几人早已失去踪影。
「殷素秋,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找出来,这天下早晚是我的!」
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无数宫女侍卫往来奔走,不停忙碌着。听说太子归来,
现居毓亭宫中,可却从未有人见他外出,端的神秘无比。宫中虽有禁言,但这几
日,关于太子赵允平的话题却萦绕在每一个角落,他外貌如何?为何不出现?又
何时继位?种种传闻不一而足。
很少有人知道,太子之所以不出现是因为被人打了,暂时不能见人。
就如前两日一样,依然是一身白衣,依然在昏暗庭院中往来渡步,只是赵允
平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他嘴里碎碎念着,如同无处发泄的受气包,苦闷至极。
在碧水岛长大的他,跟随岛主夫人碧水瑶修身养性,博览群书,那是逍遥自在。
但自从来到中原,处处上当受骗,心爱的小鹿被偷走宰杀,银两被盗,书籍被抢,
甚至被嵇聧这般莽夫羞辱,最终走进皇宫的时候已经两手空空,还被父皇训斥。
这一路的经历,绕是赵允平心性平和,也始终难以释怀。
「天下永远是赵家的天下,早晚要把这些耻辱找回来!」赵允平恨恨地想着。
他走在假山旁,忽见一个矮小身影在角落里鬼鬼祟祟,心中甚是诧异。这里是他
寝宫,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他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道是意图不轨?赵允平正要喊禁卫,又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脸上的
伤势都还没好,哪里能让别人看见?
「是谁!」赵允平喝问道。
那身影吓了一跳,转身对赵允平不满地嚷道:「这大声干甚!没看我要办正
事?」
好个大胆贼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到这里躲避。看样子他倒是不认得我,
何不借机打探一下外面对我的评议?
「贼子听好了,你可听说太子消息?」
「甚么太子?死一边去!」
「你这贼人,不知好歹!」
「小白脸,脚爷我好久没开荤,不要在这碍事,再啰嗦,射你一脸!」
赵允平不明所以,但知道这贼子肯定没什么好话,不由大怒,心想宫中禁地
哪招来这等诨人。
赵允平正要上前斥责,忽然发现原来这贼子身下还有一人。那是一个昏迷的
女人,看穿着应该是个妃子,她衣衫半解,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外,一只
黝黑的手正放肆地在白嫩的酥胸上粗鲁抓弄。
这,这是?赵允平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这贼子三两下脱光衣服,矮小的他
站在那里,如同一只直立的野猪,更加奇异的是两腿间横生着一根粗大的肉棍,
一翘一翘的甚是邪恶。
「哈哈,我鲁三脚重出江湖,天下的女人可都是我的了!」矮男撸了撸身前
的肉棍,尖声笑道。
赵允平目瞪口呆看着鲁三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难……难道那根粗大的
棍子是他的……?他们这是要……」。赵允平有些难以置信,如此淫秽的场景赤
裸裸呈现在面前,直接打击着他心中的礼义廉耻,让他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一
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还不快滚!再不走,老子射你一脸!」鲁三脚抓起一个事物,不耐烦地扔
了过去。
赵允平被砸了一下,本能的要转身回避,却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这贼子说的
「射你一脸」是那般脏事,真是岂有此理,竟如此侮辱于我!!
赵允平怒火中烧,猛然转身斥道:「大胆贼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滚!唧唧歪歪,老子先弄死你!」鲁三脚大怒,飞起一脚将赵允平踢得鼻
血四溅。
可怜赵允平手无缚鸡之力,被鲁三脚骑在头上一通殴打,片刻便鼻青脸肿。
鲁三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揪着他的领子拖到女人身边,道:「说,她是不是那
个苏月茹,苏贵妃?」
「不……不……」赵允平吓得一哆嗦,又有些口齿不清。
「不是?」鲁三脚愤愤不平站起身,「妈的!废了半天劲,又抓了个赝货!」
鲁三脚骂骂咧咧穿好衣服,正要离去,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赵允平,心生一计。
妈的,刚才叫得那么起劲,现在怎么不吭声了,贱骨头!说不得要教教你怎样做
人!
他一脚将赵允平踢晕,扒掉他全身衣物,令他一丝不挂缚在假山上,这才撒
了泡尿,悻悻离去。
第十五章何以证心
沉月宫中有明月,此月照得三贼窃,花前月下不知处,一缕白纱枝头曳。
明月高悬,幽深的沉月宫一如往日的寂静,溢满香气的花林深处,一个矮小
的身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他穿过花林,绕过池塘,迫不及待地贴上灯火彤彤的
寝室墙壁,猥琐的身躯趴在窗下,扭动摩擦,犹如一只贪婪的壁虎。
鲁三脚戳破窗纸,探头窥视,只见那缭绕的屏风后,一个美丽的倩影悠然浮
现。她上身依靠在浴桶边缘,披肩长发延伸到桶外,两支柔美的手臂搭在桶沿,
显得慵懒而优雅。鲁三脚瞪大双眼,直视着屏风上的身影,她那修长的玉颈下隆
起两座高高的山峰,丰满圆润,弹性十足,在屏风的放大下,直教人欲念大动。
鲁三脚看得心头火热,虽不曾见得美人面貌,但这般绰绰身影便如此撩人,
必是那苏月茹无疑了。他正要翻窗而入,猛听得一声木桶落地,继而是撕破长夜
的尖叫。鲁三脚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只见方才那丫鬟丢下木桶边跑边喊,
一转眼便没了影儿。他心念一动,暗道此刻身形被识破,下手已晚,再不离去便
要被那些护卫缠住,只能另择佳机。「嘿嘿,且先饶过这小娘皮,来日定教她尝
尝我夺命三脚的厉害!」鲁三脚咕哝了两句,遁走而去。
皇宫之外的临安,异常的安静,人们仿佛感觉到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刚刚
入夜的街道上一个行人都没有,只在那通往嵇家新府的路上,徘徊着一个窈窕的
身影。
她一身红装,腰佩宝剑,修长的双腿行走腾挪,显得英姿飒爽。遇到她,仿
佛整个人都被那双美腿吸引住,只是拨开黑夜的遮挡却能发现,她眉宇间那化不
开的忧虑。
静谧的玉池园府门大开流光四溢,远远望去如同一个聚宝盆,世间所有的权
贵繁华都蕴藏在其中,又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巨兽,不知里面藏着怎样的凶险。
女子这一刻想到了含冤的范家老小,她深吸口气,默默走了进去。
偌大的玉池园灯火通明,其内假山林立楼阁无数,一派奢华景象,亦不知这
般工程耗费了多少民脂民膏。
苗翠娘看得片刻,忽闻耳边风声,拔剑刺去,一颗青果顿时被削落在地。她
抬头看去,只见那假山中央的亭台不知何时坐着一男子,见她看来,遥遥招手。
「苗家女子,果然不会爽约。」
「少废话,怎样才肯放了范府一家!」苗翠娘拔剑相对。
嵇霸微微一笑,道:「不要担心,你来了,他们就安全了。」他探出两指夹
住剑尖,锋利的宝剑在两指间慢慢变弯,又忽地折回,剑尖直指苗翠娘。
苗翠娘大吃一惊,连忙挽臂撤回,「噌」的一声脆响,一股大力自剑身传来,
苗翠娘猝不及防,宝剑脱手飞出。
「我近来修得一门功法,阴阳交泰,妙境乃成。苗姐姐身怀武艺,又守阴如
处,小弟心仪已久,此时缘分已至,姐姐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哼,无礼小贼,修得甚么邪恶功法!」苗翠娘心生警惕,不想这嵇霸年纪
轻轻却有如此功力,日后必成大患。「你究竟意欲何为!」
「呵呵,小弟别无他求,只愿修得正果,以筑我心。」
苗翠娘不想多做纠缠,只道:「直接说罢,到底要我做甚?」
嵇霸微微一笑,转身边走边道:「怎样做,还要姐姐先行教导。小弟在外虽
名声不佳,却从未做过奸淫掳掠之事,元阳之身犹在,姐姐倒可亲自验证。」
苗翠娘跟在嵇霸身后,心中疑虑重重,暗道此行怕是凶险万分,若非为了范
家老小,定要找机会刺死这小贼,以正朝纲。
一男一女走进精舍,漆黑的夜幕下,静谧的玉池园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浓重的夜就像是压在人们心里的铅块,连睡梦中都变得小心翼翼。当清晨的
第一缕阳光照进临安,黑夜又变成了明晃晃的刀光。
七月初七,皇城戒严,四大城门同时关闭。空旷的街道上一时间门可罗雀,
只有一队队的兵马往来穿行,渲染着越来越紧张的气氛。
这是喧嚣的早晨,无数的刀盾甲兵忽然间出现,他们驻扎在城门下,驻扎在
皇城中,停驻在街道上,仿佛只等一个命令就会将这里瞬间变成修罗战场。
彩旗飞扬的临安一瞬间由极动变为极静,胆大的居民趴在门缝往外偷看,胆
小的躲在角落里小声哭泣。江山易手,王朝更替,自古以来便是百姓的噩梦。
长安街的林府,礼部尚书林万曦坐在长椅上久久不言,他乃是三朝元老,当
代有名的大学者,一身风骨傲然正气。林家身为书香世家,几百年来伴随着大宋
一路走来,享尽声名富贵,也留下千疮百孔。这些年来家族人才凋蔽,或死荐或
死于战乱,如今林万曦膝下,除孙女林婉晴,再无子嗣。
林万曦坐了整整一夜,花白的鬓发近乎全白。昨日管家已经将林府上下全部
送走,空荡荡的府中,只有林晚晴一人相陪,往日恬静的她眼中也充满了忧色。
「爷爷,一起走罢,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战争。」
「为臣一场,有始有终,下去了也好跟先帝有话说。」林万曦摆了摆手,有
些疲累地说道,「晚会儿,与范家四夫人同走,莫要回头……」
「晴儿生死不值一提,只愿陪在爷爷身边。」
「读书切莫迂腐,唉,老头子干了些混账事,临死了却想了个通透。朝纲之
外有金蒙,有诸侯,亦有江湖,不受礼法之约,又关系天下。我等读书之人,守
礼法,行已事,不可拘泥。」
林万曦闭目养神自言自语,苍老的手指敲击在扶手上,紧簇的眉头轻轻舒展,
似乎得尝心中所想。「我常闻江湖之中有能人,飞天遁地,行踪飘渺,得大自在。
我等读书人亦有大自在,是为证心!」
「何以证心?」
「天地为证!」
傍晚,南城门。
一小队车马在守城的带领下缓缓使出临安,皇帝亲令放行,犒赏一众,林府
之人得以出城。
马车缓缓行驶,林晚晴坐在一个美貌的妇人身边,再旁边是一位有些拘束的
少年。这二人正是被唐珉等武林大会四执事所救的殷素秋和范显。
车厢内一片压抑,往日风华绝代的殷素秋变得憔悴许多,林晚晴好言安慰,
自己却想起苍老孤零的林万曦,不禁也悲从中来。
「不知夫人今后有何打算?」
「我等无家之人,只望寻个安稳去处,老爷有一忘年挚友,江南西路隆兴府,
闵太尉,我们便去那处安置。」
「乱世将起,夫人处处小心。晴儿且送到这里,我与小弟另奔他路。」
林晚晴下车告别,看着前方的马车渐渐消失在夕阳下,一时间心有所感。她
轻叹一声正要离去,却见京城方向一骑快马绝尘而来,将士当先下马,递来一团
包裹,道:「申时三刻,林尚书死谏,自决于龙殿门前。圣上念其忠义,厚葬,
追封国公,衣冠归于子嗣……」
林晚晴脑海嗡的一声,只感觉天旋地转,后面的话都已经听不到了。
爷爷走了!那个在她心中如天一样伟大的身影,永远的离开了。
不知何时,林晚晴微微醒来,只听身旁护卫叹息道:「国公走了,小姐万万
保重。」
「爷爷……他是在证心……」林晚晴缓缓起身,憔悴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
道:「唐执事,腾执事……,感谢四位仗义相助,还请护我弟弟一段,小女子感
激不尽。」
林晚晴将包裹用力抱紧,放进车厢,又叮嘱了几句,便转身向来路行去。
唐珉连忙道:「小姐这是何意?」
林晚晴道:「我走得不安,走不得。」
「即使回去,又能做甚?」
「以证我心!」
………………………………
京城禁严,但临安发生的事情依然飞快传出,不过几日,天下皆知。值此风
起云涌之际,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时间,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作为武林大会的举
办地,各门各派不日就将云集于此,短短几日的巨大变动,无疑增添了江湖人心
中的阴霾,本着除魔卫道的武林大会,也变得风雨飘摇。
雨后的小路略显泥泞,疯长的草儿几日间就遮了马腿,刺眼的阳光伴随着阵
阵热风,将人们带入炎炎夏日。
马蹄噔噔,载着美丽的女人缓缓前行,微微起伏的马鞍将女人丰腴的臀部撑
起,显得肥美丰嫩。而一旁同行的男人却有些闷闷不乐,他高大威猛,肩上背着
鼓鼓的包裹,一对色咪咪的贼眼时不时偷瞄着马上的倩影,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女侠,这不公平!」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大声嚷道。
「哪里不公平了?」
「你看,明明有马,为什么还让我背行李?而且这马还是我的!」
「这马儿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当然不能让它累着。」女人的小嘴微微上翘,
仿佛在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问问它,愿意背行李吗?」
男人看了看马,马儿扭头吃了口草,和他保持距离。
「背信弃义的畜生!」
「总比某些人要好,整天不务正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怎么见不得人?本郎君可是光明正大!再说了,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没
有男人满足,不知多么寂寞,我可是在解救她们哩!」
「呸!你这淫贼死不悔改,自己慢慢走吧,别想上马了!」
「你以为大爷稀罕,早晚把你也给上了,看你再怎么撒野!」男人叫嚣一声,
撒腿就跑,只气得女人策马追赶,娇叱连连。
黄昏的小镇披上夕阳的红霞,道道炊烟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人间烟火的
气息。
一男一女走进客栈,换醒了昏昏欲睡的小二,原本毫无生气的小店迎来了一
日中为数不多的客人。
「嘿,苏女侠,你看那小二看你的眼神都直了,你的魅力还真大。」
「那还用说。」女人本不想搭理他,可听到男人的夸赞,心里又有些得意。
这一男一女,便是黄蓉和尤八了。
「好小子,我看将来也是个采花的种!」尤八赞道。
「说什么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黄蓉训斥道。
「嘿嘿,色一点又不是什么坏事。」尤八嘿嘿笑着,一双色眼忍不住在黄蓉
身上来回打量,「况且女侠这么貌美诱人,是个男人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黄蓉冷笑道。
「没什么没什么……」尤八连忙打个哈哈,讨笑道:「别看这小店不起眼,
可有个稀罕物,保管女侠没吃过。」
黄蓉刚要说话,却发现尤八的视线早已飘走,她回头看了看,只见一个娇俏
的女人正在柜台旁满脸含笑。她浓妆衣薄,眉眼含春,站在那儿,就如同一朵盛
开的花儿,吸引着路过的蜂蝶。
「哎呀呀!老板娘好个姿色哩,难道是仙女下凡不成?」尤八夸张地叫着,
两条腿不由自主迈了出去。
「哎呦……,这位客官高大威猛,一瞧便位好汉!」老板娘掩嘴含笑,喜上
眉梢,柳腰微微一扭便显得花枝乱颤,端的妩媚撩人。
「哇呀呀!」尤八看得两眼放光,咧着大嘴淫笑道:「好汉不见得,搞不好
是个大淫贼,活儿大,腰儿猛,专吃晚上不睡觉的美骚娘。」
「咯咯……」老板娘笑弯了腰,扶着柜台打趣道:「不知你那活儿几斤几两?
能磨得几时几刻?」
尤八顿时眉飞色舞,没想这不起眼的小地方竟遇到了同道中人,不禁盯着老
板娘肥美的臀儿笑道:「三斤九寸到天明,不知令溏水深否?」
这二人正眉来眼去,一旁的黄蓉不禁嗤之以鼻。本以为尤八已经够无耻,没
想又遇到个不知廉耻的骚女人,看他们这狼狈为奸的样子,怕是不一会儿就要搞
在一起。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黄蓉心中不耻,眼睛却忍不住在一旁偷看。眼见尤八和那老板娘越靠越近,
几乎贴到了一起,尤八的手忽然伸了出来。呀,那家伙,居然……居然……!
在黄蓉眼里,只见那贼厮用身体略微遮挡,一把揽住美妇的腰肢,一只手大
大咧咧地往美妇的丰臀摸去,无耻又粗鲁。
「嗯……」美妇满面红霞,却并不挣扎,惹火的娇躯反而像没了骨头一样往
尤八身上靠。她挺起高耸的胸乳,在尤八胸前蹭了蹭,似乎察觉到有人偷看,她
有意无意看了一眼黄蓉,又探出一只手在尤八胯间磨蹭。
「天呐!这对狗男女!」黄蓉见尤八和老板娘大庭广众竟如此大胆,连忙闭
上眼睛,心中不耻以极。
「啊……!」美妇一声娇吟,黄蓉忍不住偷偷看去,只见她双手扶在尤八肩
上,两腿并拢,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似乎在忍耐着什么。细心的黄蓉发现,原
来不知什么时候尤八的手已经伸进美妇肥美的后臀,白花花的肉臀间,一只男人
的手臂绕过股胯在美妇羞耻幽暗的私处用力掏挖着,那贪婪的姿势几乎将美妇凌
空提起。
「啊……!这淫贼太过分了,怎么能……。」黄蓉看得脸红心跳,一股燥热
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她不由自主地并拢双腿,仿佛下身也有一只手臂在肆虐。又
是一声娇媚的呻吟,陡然一股热流划过下身,黄蓉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一个声
音却在她脑海中响起:「这般……成何体统,这无耻的淫贼,不知祸害了多少良
家妇女,我身为武林正道,岂能再容他!」
「哼!」黄蓉一声冷哼,手臂一扬,一枚夺命镖闪电般出现在尤八身前的柜
台上,小店一时间鸦雀无声。
尤八看着近在咫尺的钢镖,吓出一身冷汗,那寒光闪闪的镖锋上映射着他苍
白丑陋的脸,似乎在提醒他刚在有多危险。
「呦,原来是个不懂风情的冷面女,可惜了这副上好姿色……」老板娘嘲讽
了两句,扭着柳腰款款上楼,又转身道:「好汉晚上寂寞,可要记得找奴家诉说
诉说……」
「哎呀!女侠啊!你可误会啦!」尤八心中暗骂着,嘴上却叫屈连天:「我
是在跟她定房间呢,怎么能让女侠操劳?」
黄蓉看着屁颠颠跑回来的尤八,除了满脸的委屈和难以掩饰的兴奋与得意,
哪里有半点惊慌悔意?
「哼,休要狡辩。这次先免你一死,罚你晚上去和马儿睡窝棚。」黄蓉冷声
道。
尤八笑容一僵,心中暗骂不止,又连忙应承讨好。黄蓉见他那副嘴脸,也懒
得理他。
不一会儿饭菜上来了,黄蓉原本尚未平息的怒气又瞬间被点燃。
只见那白色的圆盘里横着两根滑不溜湫的事物,热气腾腾的,却分外邪异,
乍一看让人不明所以,仔细看去,却分明是两根肥大无比的狗鞭!
「女侠且看!这麒麟双鞭可是店里的一大特色,女侠不食人间浊物,却不知
这鞭中造化……」尤八看着面色冷漠的黄蓉,连忙说道:「犬狗游荡世间,吸食
人间烟火,魂魄蓄于一根阳鞭。相传徽宗年间,西北大将军佣兵自重意欲谋反,
行至西胡口,偶食一犬鞭,感人间多艰,刀兵烽火中尽是苦难,遂偃旗息鼓,尽
忠卫国。如今乱世将至,中原大地随时都可能燃起战火,这麒麟双鞭亦不知能否
入得诸侯口中。」
黄蓉听得此间故事,一时间心有所感,怔怔不知言语。郭靖驻守襄阳,形势
日益吃紧,蒙古大军随时有可能南下,此番前去临安,一方面是为武林大会,应
对魔教复出;另一方面要联系丞相贾似道,请求出兵支援,缓解危情。郭靖重任
在身,一心为国,他们夫妻间也是聚少离多,一转眼十几年过去了,也不知这天
下何时才能太平。
黄蓉心神恍惚,食餐无味,待醒过神来,竟已将整根狗鞭吃完,看到对面那
淫贼笑嘻嘻的样子,方觉又入了套儿。黄蓉又气又恼,一脚踢翻那贼厮,转身上
楼而去。
夜幕降临,静谧的房间空空荡荡,窗外传来阵阵虫鸣,它们正在进行着同类
间的交配。
黄蓉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睡,想起自己吃下的那条狗鞭,顿感恶心,身体中
却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啊,自己竟然吃下了那种脏东西,千万不能让人知道,尤
其是那个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那个该死的淫贼,他也吃了一条,哼,他
的活儿可比狗鞭还要大呢……。
黄蓉心烦意乱,可是脑海中又浮现出尤八那邪恶粗悍的下体,那庞然大物,
也不知有几个女人能消受得起,自己怕是也不能。
「哼,死淫贼,自己怎么可能输给他,本女侠当然可以……」黄蓉心中反驳
着,仿佛已经战胜了那淫贼,可这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响起:「本郎君的大屌战无
不胜,区区一个丐帮帮主,嘿嘿……,还不肏得你跪地求饶?」
「哼,吹牛可不用花钱……」
「吹牛?哈哈,小娘皮,这就让你见识见识八爷的厉害!」
黄蓉轻吟一声,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八闯进了她的房间,他抖擞着胯下
的大鸡巴,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粗鲁的男人淫笑着,将她的衣物片片撕碎,有
力的大手狠狠抓住她雪白的胸乳,无耻地揉捏着。
「嗯……」黄蓉娇哼一声,伸手探入胸前,动情地抚摸着。她双眸紧闭,嘴
唇轻咬,脑海中正陷入天人交战,忽地一声呻吟,肥美的肉臀一紧一绷,浪水打
湿了长裙……。
「嘿嘿……,女侠怕了没?八爷可要进来了!」
「你敢……啊!」
静谧的房间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一代女侠侧躺在床上袒胸露乳,满面春
色。她一只手揪住被褥,显得紧张而无助,另一只手又探入股胯,频频抠弄,仿
佛她美艳的上半身依然属于自己,而羞耻的下体却已被男人操控。
「怎么样女侠?八爷的活儿大不大?肏得你爽不爽?」
「啊……你这淫贼……修得放肆……哦……轻点……」
「嘿嘿……骚女侠……好戏还在后头哩……」
「啊……啊……慢……慢些……」
男人越插越急,越捣越深,一代女侠只能在淫贼胯下娇呻艳吟,忍辱承欢。
忽地一声哀婉的长吟,丰满的肉躯一阵颤抖,女侠在和淫贼的狂交中泄身败倒。
黄蓉躺在床上衣衫凌乱娇喘嘘嘘,良久才回过神来,想起方才脑海中的情形,
一时间又羞又恼。
「都怪那死尤八,给我吃得什么狗鞭!」黄蓉恨恨道。她起身整理衣衫,又
有些气不过,心想反正也睡不着,便去教训一番那厮。
黄蓉轻手轻脚潜到草房,马儿还在那里,却哪里还有尤八的踪影。「这淫贼,
定是去找那老板娘去了!」黄蓉心中断定,便寻着蛛丝马迹一路潜行,她目力极
好,片刻便追到一处树林。
黑暗的树林里悄无声息,黄蓉侧耳细听,不久便寻到了人影。走近看去,只
见那淫贼正躺在地上鼾声震天,似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这淫贼,莫不是梦游了?」黄蓉低身查看一番,并无不妥,只有下身那高
高耸起的帐篷,显示出主人的变态与雄大。
「哼,睡觉都这般无耻,真是无药可救!」黄蓉心中鄙夷,忽然想到方才自
己客栈中籍慰,被这淫贼压在胯下尽情肏干的情形,不禁有些不贫。「该死的淫
贼,那般嚣张,本女侠可没说输给你!」
黄蓉蹲下身,一把扯下尤八裤裆,一条比狗鞭强悍无数的大屌摇摆着呈现在
面前。黝黑的屌棒,狰狞的筋肉,沉重的卵蛋,鼓胀的龙头,如此邪恶的庞然大
物,每每出现都会带给女性强烈的震撼,而那腥骚浓厚的气息,又撩动着她无法
抑制的征服欲望。
「死淫贼,这次就让你看看本女侠的厉害!」
第十六章贼窝受辱
漆黑的树林里,潮湿的大树下,一个高大的男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健壮的
身躯时不时抽搐几下,显得很是滑稽。此刻,他岔开的双腿间正跪着一位黄衣美
妇,美妇双手拢着他粗大的下体,上下套弄着,神色颇为期待。
「哦……女侠……好舒服……用力……」
「死淫贼,白天时候那么嚣张,现在被我点了昏睡穴,还不是任我摆布…
…」听到男人的呻吟,美妇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又有些得意。她攥紧了手中的大
屌,越撸越快,那滑不溜湫又坚硬无比的手感,让她禁不住浮想联翩。
「这淫贼虽无耻下流,下身活儿却比常人大无数倍,也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
妇女,哼,如今落到了我手里,看你再如何嚣张……」黄蓉一边想着,双手套弄
飞快,她呼吸凝重,额头上浮现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却闪烁着一股莫名的兴奋。
「啊……女侠……我要干死你……!」尤八双手乱抓,大呼小叫,裸露的下
体无耻地挺耸着,仿佛在肏干着女人的身体。
「恶贼,定是又在梦中奸辱于我,不知,那又是怎样的一番情景……」黄蓉
心痒难耐,玉胯开合间缠住尤八一条大腿,夹弄厮磨,整个下半身都缠了上去。
尤八手舞足蹈嗷嗷大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在黄蓉手中鼓胀跳动,仿若一条
被缚的蟒蛇。而盘踞在他下体的女侠尽情操控着他的命根,片刻不曾放松,她春
情四溢的容颜上散发着一种痴态,仿佛正掌控男人的命运。
「啊……骚货……让你看看八爷的厉害!」尤八叫嚣着,两条腿又踢又蹬,
裤袜都给蹬掉了。他翻身提臀,屁股用力挺举着,坚硬的大屌几乎将那双套弄的
手儿撞开。
黄蓉衣衫凌乱,娇喘嘘嘘,尤八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她渐渐要制不住这强壮
的身躯。
「死淫贼,休想逃拖姑奶奶的掌心!」黄蓉娇躯发力,下身死死缠住尤八的
一条大腿,一双小手肆意操弄,「噗滋噗滋」的肉交声连绵不绝,直要把那滚热
的精液尽数取出。
「哦……贱货……吸死个人哩……」尤八大腿乱踢,一只脚猛地踩到了黄蓉
的脸上,臭烘烘的脚丫用力一蹬,一代女侠顿时被踩翻在地。
黄蓉狼狈起身,只觉方才尤八的臭脚竟伸进了她的嘴里,真是岂有此理。
「这淫贼竟如此难缠,今日若不将这淫物制服,本女侠颜面何存?」黄蓉紧紧盯
着尤八邪恶的大屌,心中泛起滚烫的火焰,那昂扬雄大的肉器,散发着原始的诱
惑,让她放下一切去征服它。
「淫贼,这次定不会输于你!」黄蓉脱掉外衣,再次埋身男人胯下,洁白的
小手狠狠抓住他的大鸡巴。
「啊……骚货……」
漆黑的树林中,凌乱的草地上,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做着见不得人的丑事。
男人在睡梦中大声呻吟着,两只臭脚在女人身上胡乱作弄,单薄的亵衣混乱中被
扯开,波涛汹涌的颈下,一颗鼓胀的大肉奶半遮半裸,被他狠狠踩在脚下。
黄蓉高贵的胸乳被尤八践踏,此刻却顾之不得,她美丽的臻首顶在尤八屁股
下,一只手捏着他肥大的卵蛋,一只手奋力套弄,直爽得尤八嗷嗷怪叫,大屌乱
拱。
尤八的动作越来越激烈,黄蓉明显能感觉到他坚硬如铁的大屌中,那根精管
频繁的鼓动,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淫贼……终于要射精了,一定要把他的精
液全都取出来……」
「啊……射……八爷要射死你……」尤八叫喊着,两条大腿猛地挣脱黄蓉束
缚,整个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狂野又亢奋。
「不好!」黄蓉心中一惊,险些又被尤八踹出。难不成真的降不住他?她一
咬牙,袒胸露乳再次扑去,修长的双腿死死缠住尤八下身,近乎赤裸的雪白上身
覆盖在男人肮脏的胯间,两团硕大的肉奶将黝黑的大屌紧紧裹住,情景甚是淫荡。
「死淫贼!定要你降伏!」黄蓉心中一横,张口就往那硕大的龟头吞去!
「啊……好爽……」尤八得享口交,爽得忘乎所以,他夹紧了屁股,肮脏的
大鸡巴用力往黄蓉嘴中戳去,林间顿时响起了淫靡的交合声。
黄蓉口含大屌,一边迎合尤八的抽插,一边捏弄他鼓鼓的卵蛋。她美丽的臻
首频频套弄,两排洁白的贝齿来回刮蹭着鼓胀的肉冠,一条软舌又添又吮,吸得
尤八马眼大张,精管频频跳动。
黄蓉痴痴吮弄,胯间早已濡湿一片,她紧紧夹缠着尤八的大腿,恨不能立即
献身男人胯下,媾合销魂去也。猛然间,尤八一声高叫,粗长的大屌直插深喉,
黄蓉呼吸一窒,狠狠捏了一把手中的卵蛋。
「喔~~~!!」
尤八仰头嚎叫,大股滚烫的精液在黄蓉的喉咙深处喷射而出!
「唔……」黄蓉一声闷哼,眼泪险些被呛出来,奈何尤八大屌插得太深,一
时间吐之不出。又一股臊浊的精液喷射而来,黄蓉无可奈何,吞咽下去……
「啊……射……射死你……!」尤八叫嚣着,一根大屌插在黄蓉喉咙深处,
尽情狂射,而一代女侠差错一步,只能自食其果,将他腥臭的精液一口口咽下。
也不知喝下了多少精液,黄蓉终于摆脱尤八的大屌,急吸口气,跌坐在一旁
干咳。而昏睡中的淫贼犹自一耸一耸的,将肮脏的精液喷射在黄蓉的长裙上……
荒淫的场面渐渐平息,黄蓉整理好衣襟,心中愤愤不平,没想到阴差阳错,
到头来却喝了这淫贼的臭精,真是恶心之极。都怪这淫贼,卑鄙下流,赢了也不
痛快。
黄蓉心中不贫,将尤八解穴唤醒,一通斥责,二人又是一番折腾,才结伴赶
回客栈。
时至卯时,天色朦朦,二人入得客栈,猛见厅内一片狼藉,人影也无,心中
俱是一惊。
黄蓉连忙上楼查看,却见自身房间早已空空如也,随身行李不知所踪。她暗
呼糟糕,那里面是丐帮圣物打狗棒以及郭靖的前线求援密函,如若丢失,罪过大
矣。
「女侠快过来看……」
尤八在楼下叫嚷着,黄蓉连忙下楼,只见杂乱的柜台后,一个瘦小的身影躺
在那里生死不知。黄蓉蹲身查看,原来是店小二,见他呼吸稳定,只是昏死过去,
便运转真气将其唤醒。
小二迷迷糊糊醒来,二人一番劝导下,才将事情娓娓道来。原来距此十余里
的西山有一处山寨,名为西山寨,聚众百余人,平日里欺男霸女不可一世,而这
老板娘便是西山寨寨主的情妇,在此以客栈为名,打探外界消息。昨夜他无意中
见到山寨来人,说是寨中来了位大人物,遍寻周边美人,要凑齐十佳丽侍寝,寨
主一心讨好,便请老板娘一同前去。老板娘自是不肯,嘲讽两句便与来者发生冲
突,她本是身怀武艺,一番打斗下,客栈一片狼藉,老板娘最终也被擒住,压往
西山,一应财物亦尽数带走。
黄蓉听得原委,知晓行李下落,心中松了口气,当即便要小二指路,一行人
匆匆赶往西山。
三人走得半日,到了西山范围,又过了两条河,便见不远处的山腰上散乱着
些许屋舍,想来就是西山寨了。
打发走小二,黄蓉和尤八一路潜行,不一会儿便混入山寨中。只听尤八小声
道:「女侠,双拳难敌四手,我们取了行李,就溜之大吉。」
「胆小鬼,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偷了我的东西,那就要付出代价!」黄蓉
蛮不在乎,道:「先分头找行李,晚上再教他们知道厉害!」
当下,二人分头行动,各自寻找,不一会儿便在一处破败的房舍中再次碰面。
见屋中乱七八糟扔满了杂物,一干行李被抛在角落里,无人问津,黄蓉暗骂这群
匪徒有眼无珠。她收好行李,又寻了片刻,却不见打狗棒的踪迹,料想定是被那
寨主收起来了,看来还要去探一探虎穴。
「女侠,我刚才都打听清楚了,这西山寨昨日来了位魔教高手,乃是四煞之
一的猿煞。刚来就打断了他们寨主的腿,要他立即把西山地界最貌美的十个女子
擒来,今晚要来个无遮掩大会!啧啧,真是够豪气……」
「无耻魔教妖人,真是天理不容!」黄蓉恨恨道,她一转身,却见尤八满脸
羡慕,那痴呆的蠢样子,好像恨不得自己变成那猿煞,赤身裸体狂交一番。
「哼!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黄蓉一声冷哼,心中却对那猿煞暗暗上心。魔
教自复出以来,横扫南方诸多教派,势不可挡,其教众以黑衣、月牙为标志,武
功诡辩狠辣,悍不畏死,实难抵挡,其中更以一魔、二怪、三妖、四煞最为难缠。
黄蓉虽未见过,却听过无数次他们的恶行,据说他们面容丑陋,好色如命,所到
之处,尽是奸淫掳掠,夜夜无女不欢。
「这猿煞孤身到此,必有图谋,此般遇见了,怎能让他跑掉?」黄蓉心中定
下主意,便道:「今晚,我们便去擒那猿煞!」
尤八吓得一个踉跄,连忙道:「女侠万万不可,那猿煞武功高强,胜过数个
一流高手,且只凭你我二人,又怎是这百十号人的对手?」
「胆小鬼,看把你吓得,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本女侠当然要智取!」
黄蓉看着尤八苍白的面色,取笑道,「人再多,也敌不过一包迷药。」
尤八眼前一亮,拍手道:「哎呀呀,我怎没想到?」他转念一想,又道:
「还是不行,我听闻魔教高手有练邪功,可数日不饮不食,迷药对付普通山贼尚
可,那猿煞还是要想个法子偷袭才是……」
「那你还不赶紧想!」黄蓉斥道。她身为丐帮帮主,终日处理大小事宜,已
经多年未曾出手,有心战一番猿煞,却考虑到此行孤身一人,又有重任在身,终
究不宜冒险。
「哈,有了!女侠不妨这般这般……」尤八附耳细言,末了又拍胸脯保证道,
「如此,定可擒那猿煞!」
黄蓉心中鄙夷,果然是淫贼,出的主意都这般无耻,然而要对付一个武功高
强的淫魔,这也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傍晚十分,大大咧咧的尤八拎着酒坛子,走近看守牢笼的山匪,一番推杯换
盏,地上已是横七竖八。尤八抢过钥匙,将易容的黄蓉引入牢笼,他好奇地撇了
一眼,只见里面囚着十余位女子,均是中上姿色,满目慌张,只有那老板娘略显
妖艳。
「切,这等姿色,还比不过黄蓉一根脚趾头,即使易容过的黄蓉也胜过她们
千百倍。」尤八心里一哂,一双贼眼又忍不住偷瞄黄蓉的身躯,丰满的她站在那
里,就如同一只高贵的凤凰,那么的惹火,那么的出众,丰腴的肥臀、高耸的豪
乳,令他胯下大屌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扑上去蹂躏一番。
又过得片刻,远处来了一队山匪,领头的是一位样貌丑陋的老头,只见他慢
悠悠道:「特使大人前来我寨,蓬荜生辉,你等前去侍候,务必使出浑身解数,
若有幸讨得欢心,寨主大人重重有赏!」他一口言罢,顺了口气,才挥挥手道:
「还不给本将军开锁!」
尤八心中嘟囔,都半只脚踩进棺材了,还自称将军,真是笑掉大牙,嘴上却
连连赔笑道:「将军大人请看,这都是我西山美人,个个貌美如花,特使大人见
了定会欢喜……」
「毛头小子,哪里见过什么美人?」老头儿一脸鄙夷,又高高扬起下巴,道:
「老朽当年有幸目睹那丐帮帮主黄蓉,真个是国色天香,世间仅有……」老头嘴
巴大张,一脸的痴迷:「自那以后,老朽便夜夜与她梦中想见,销魂无数……」
老头儿一番感叹,舔了舔嘴,径自走进牢笼查验人选。
尤八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老头儿还有这般故事,他看向牢笼里的黄蓉,只见
她面色泛红,一脸窘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牢笼中忽地传来一声惊叹,只见那老头儿双眼直直地看着黄蓉,丑陋的老脸
憋得通红,如同垂死的饿鬼见到了人间美味。
「好……好个美娘子……」老头儿上下大量着黄蓉,只见她容貌秀美,玉颈
雪白,硕大的肉奶将胸前撑得鼓鼓的,浑圆的肥臀高高翘起……,没想小小的西
山竟有这般尤物,真是白活了几十年,老头儿咽了口唾沫,感觉眼睛都不够用。
他张开双臂,猛地扑向黄蓉,狭小的牢笼中无处躲闪,丰满的身躯顿时被他扑在
铁栏上。
黄蓉双臂护胸,正要发力将这老头儿震开,却猛听笼外尤八连连咳嗽,她知
晓此刻局势,不宜轻举妄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待收拾了那猿煞,再算账不迟
……」
尤八见黄蓉收手,心里松了口气,待看到那老头儿将黄蓉压在铁栏上,上下
其手,又瞬间兴奋起来。只见老头双手一通乱摸,丑陋的老脸埋在黄蓉颈间,贪
婪地舔舐着,邪恶的下身犹如交合般耸动连连。
黄蓉被这老头儿猥亵,顿时恶心烦闷,见他一双色手向胸前抓来,连忙挣扎
着转过身去,背对那色鬼。
在一群人的注视下,狭小的铁笼中,一代女侠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压在铁栏上,
任意亵渎。他如猿猴般攀在女侠身后,一双色手在她丰腴的臀股间又揉又摸,高
高扬起的老屌对着肥嫩的肉臀发起一阵猛烈的撞击!
尤八看得目瞪口呆,高高在上的黄蓉此刻满面通红,她双手撑在铁栏上,丰
满的娇躯在老头亢奋的撞击下,紧紧贴在牢笼边缘,高耸的胸乳被几根铁栏勒出
夸张喷血的形状。
「这死老头……好个运气!」尤八热血上涌,忍不住道:「将军大人宝刀未
老,小的敬仰万分,何不在这小娘子身上操练一番,好让小的们长长见识!」
「哈,正有此意!」老头儿哈哈一笑,豪情万丈,他一把扯开下身,一根丑
陋的老屌迎风怒长,甚是威武。
「将军威武!快快脱下小娘子衣裙,把那肥臀儿肏弄一番……」
「淫贼你……哦……」黄蓉尚未说完便发出一声轻吟,老头的大手狠狠掐住
她的肉臀,一只手更是伸入裙中,贪婪地揉捏着滑腻的臀瓣儿。黄蓉醉眼望去,
只见十几双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她,他们神色贪婪,口齿流馋,下体支起了高高的
帐篷。「啊……好无耻……」她恨恨地看了一眼犹自鼓动叫嚷的尤八,这胆大包
天的淫贼,竟敢如此作弄我,真是不知死活。
老头儿在一干山匪的围绕下,挺着大屌,意气风发。只见他嘿嘿一笑,一把
扯下黄蓉柔滑的亵裤,喧嚣的牢笼旁立时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那肥嫩的白臀如
熟透的鸡蛋般晶莹剔透,完美无瑕,在夕阳的映衬下,散发着妖艳的光泽,撩动
着男人无尽的欲望。
「将军大人,快,快插进去!」
「肏!肏死她!」
「干死这骚娘们!」
匪徒们双眼通红,大声起哄着,黄蓉羞耻以极,猛觉一根大屌深入胯间,她
心中一慌,急中生智,一脚踩在老头脚背上。但闻一声惨叫,丑陋的老头儿跌跌
撞撞摔倒在地,干瘦的身躯蜷缩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尤八眼珠一转,连忙道:「将军大人,时候不早了,误了特使大人好事,我
等都吃罪不起呀!」
老头儿一惊,连忙挣扎着爬起来,急道:「都怪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还不快
快动身!」言罢,一行人带着十位美妇,匆匆赶往山寨深处。
尤八跟在人群后,假意搀扶那老头儿,见他一瘸一拐,仍自盯着前方黄蓉的
丰臀,不禁附耳笑道:「将军且宽心,待特使大人走后,这美娘子还不是您的囊
中之物?到时候,嘿嘿……,将军想怎样玩就怎样玩!」
尤八一脸淫笑,说得那老头儿两眼放光,黄蓉耳尖,转头一声冷哼,吓得尤
八脖子一缩不敢胡言乱语。
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天黑之时行到了寨主居所,这里已经被那猿煞占有,
方圆一里的山匪被尽数清场。寨主早已等候多时,见女人们带到,连忙驱散一众
山匪,带着女人一瘸一拐行进院中。
尤八见黄蓉进入,便甩脱众人,独自潜行,找机会施放迷药。
话说黄蓉混在女人中,被带入一间精舍,里面灯火通明,酒食俱全,显得甚
为宽大。寨主转身锁死房间便匆匆离去,一众女人哪里吃得下,待得片刻,却不
见人来,不由心中忐忑。
忽然一阵狂风袭来,屋内蜡烛尽被熄灭,一声张扬的长笑在屋中响起,紧接
着是女人的惊呼和衣物撕裂声。
「哈哈哈哈!美人儿们,跟猿爷一同快活!」漆黑的房间里,一个赤裸的淫
魔在女人中往来穿梭,他放声大笑,所到之处,衣裙尽被撕裂,一具具惊慌的女
体在他的手中颤抖尖叫。
黄蓉心中警惕,左闪右避,仍是被扯下一大片裙摆,一条雪白的大腿顿时暴
露在外。这猿煞身法奇快,无声无息,在这混乱的房间中根本防不胜防。正思索
间,猛地一只手贴上腰间,黄蓉闪避不及,只听「哧喇」一声,外衣已被撕成两
半,钢镖什物洒落一地。黄蓉知躲避已晚,遂舍下衣物不退反进,运使内力一掌
击向身后,但闻「呯」的一声闷响,黄蓉顿时手臂发麻,身躯摇晃。
「难不成他的身躯是铜墙铁壁?」黄蓉念头刚过,上身便被一双大手紧紧锁
住,耳边传来那猿煞淫淫的笑声:「好个武艺非凡的美娘子,却不知床上技艺如
何?」
黄蓉羞愤交加,抬腿便往身后撩去,那猿煞早有防备,只见他臀胯一挺,一
根黝黑的巨物穿过黄蓉双腿,直接顶得她一个踉跄。
黄蓉勉力站稳,双腿夹住那硬物,初时还以为那是何武器,猛觉胯间巨物硬
挺滚烫,登时明白那是何物,一时间瞪大妙目,难以置信。
「哧喇!」
又是一阵响声,薄薄的亵衣瞬间被撕碎,猿煞淫笑着一把抓在黄蓉高耸的胸
兜上。
「哦……」
「啊……好大的奶子!」猿煞惊喜若狂,他一把扯下黄蓉胸兜,两颗硕大的
肉奶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波涛汹涌,份量十足。那雪白的肉浪,扑鼻的乳香,直
让猿煞热血沸腾,大屌暴胀,他怪叫一声,一双的大手迫不及待向那对颤颤巍巍
的大奶抓去!
「哦……淫贼……」
紧闭的房间里,传来女侠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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