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雨夜惊情
霹雳一声惊雷!瞬间狂风大作,紧接着豆粒大的雨点从天空坠落,这一场豪
雨来得全无征兆。
还在榻上刻苦行功的江少枫依旧保持的练功姿势,虽然他已经心急如焚,却
不敢丝毫懈怠。这个时候强行收功,只怕内息不顺,走火入魔。直到内息运行了
一个周天,江少枫这才收起功法,急匆匆地跳下床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冲出了
房门。眼见着屋外风大雨大,江少枫犹豫了一下,还是冲入了雨中。不为别的,
就为了他那只心爱的金丝雀,此时尚还挂在娘亲屋外,要是被这大风大雨伤了,
岂不让江少枫伤心欲绝。
江少枫冒着风雨跑到了父母所住的正房房前,在黑夜之中仔仔细细地寻找那
支鸟笼。咦……没在这里?难道是娘已经把那鸟笼挪进屋中了。也有这个可能,
娘最疼他,知道是他的心爱之物,应该不肯任其受到伤害。想到这里,江少枫又
有一丝惭愧,这么关心他的母亲,他却总让人失望,他不由暗下决心,从此以后
再不顽劣,一定要好好练功,不让母亲失望。
若是平时,就凭江少枫这三脚猫的功夫,只怕刚刚靠近正房十步的距离就要
惊醒屋中的方璐瑶,好在此时风雨声掩盖住了一切,才让江少枫有了机会。
找了一圈没找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这时,凭空一个霹雳,照亮了漆黑的
夜空,那一刹那间,西厢小楼前闪过一个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后院掠去!
不是盗匪!
那轻功身法正是方璐瑶月海派轻功独有的身法,而那身影,却是那么熟悉,
不是晴儿姐姐又是谁。这些年来江少枫和母亲的三名弟子朝夕相处,对她们的身
形再也熟悉不过。而母亲教导三名徒儿武功时,也从来不会避讳儿子,因此江少
枫可以断定那人就是晴儿姐姐!
江少枫从小就常听爹娘讲起一些江湖秘闻,河东马家养了仇人之子后被灭门,
山东齐家混入了黑道恶徒,满门被杀……这些故事都告诉江少枫这江湖险恶无比,
他武功不行,却不代表着心智不密。
可江少枫却绝不会怀疑晴儿姐姐是什么恶徒、仇家之后,不过强烈的好奇心
吸引着他跟上去看一看。这样一个雨夜晴儿姐姐夜行出门去做什么?正房后面就
是江家的练习刀剑拳脚的演武场,一个不大的院落,难道晴儿姐姐勤奋到这个时
候还要去偷偷练功吗?要不要跟上去吓她一吓?
带着作弄人的心思,江少枫也展开轻功掠入后院,尽管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雨
夜,若是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也总不能全无踪迹,可是晴儿并没有在后院。说来
也巧,又是一道闪电劈下,江少枫正好发现了晴儿从院墙越过……
那里可就是江天鹤闭关的院子了。
这院子平时是用来堆放一些杂物的,一年前江天鹤说要闭关时,才略作规整。
记得爹爹闭关前便下过命令,家中包括方璐瑶和江少枫在内,任何人不得靠近那
处院落,只有一个仆役每隔五日送些干粮饮水过去。
晴儿姐姐可能去那里吗?一股古怪而又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江少枫前去一探
究竟,可他知道爹爹不比娘亲,风雨声或许可以掩盖他蹑足潜行和呼吸的声音,
但是最难的是如何越过这道院墙。以他的轻功造诣,越过这道院墙,足一沾地就
会被爹爹发现。
江少枫却有鬼主意,观察片刻后,在一道闪电劈下时,江少枫发力腾空而起,
瞬间越过院墙,双脚落地时一声惊雷正好响起。
好险!好险!借着雷声掩盖自己笨拙的轻功,江少枫有几分后怕,也有几分
得意,看来本公子还是很足智多谋的嘛。
爹爹闭关的小屋果然还透着亮光。爹爹还没睡,晴儿姐姐是在爹爹的房中吗?
江少枫猫着腰,亦步亦趋的走到了窗前,房中传来了对话的声音。
「怎么才来?」江天鹤低沉的声音透着威严,还带着几分不悦。听这话晴儿
姐姐来这里是和爹爹约好的。
「睡着了,醒得迟了。」晴儿姐姐的声音也很低沉。
江少枫并不敢捅破窗纸去窥伺房内的情景,四下一踅摸,见到正好见到门缝
也透出些光亮,于是悄悄挪了过去。在江天鹤这样的绝世高手眼皮底下,即便是
有风雨声做掩护,也要小心再小心,一不留神弄出半点声响,必然会惊动房内之
人。
「算啦,下这么大雨,也难为你了。」
江少枫撇了撇嘴,印象中爹就从来没又这么温言细语地和自己说过话,也就
是和娘的三个徒弟说话时才会温和一些,江少枫有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
江少枫总算从窗下蹭到了门前,一道简陋的木门和门框还有半指宽的距离,
这一条细细的门缝正好让江少枫能窥探到屋内的全景。
屋内的摆设已经简单到不能再简单,除了一张连床架都没有的床榻外,只有
一张木桌和一把椅子,木桌上面除了干粮食水外,烛台上三只蜡烛都已经点亮,
把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江天鹤正坐在床榻之上,另江少枫不解的是,此时爹爹竟然精赤着上身,奇
怪?爹爹素来注重礼法,怎的在晴儿姐姐面前居然如此不拘小节呢?
按时辰来算,过了子时就是第二日了,此时的江天鹤已经进入半百之年,难
能的事,在这个年纪,江天鹤的腰板依旧挺拔,全无老相,两臂胸腹尽是结实的
肌肉,唯一留下岁月痕迹的是他的头发,已经夹杂了不少白发,但看他脸上,精
悍之色丝毫不逊于壮年之时,两道浓眉,一双虎目,消瘦清癯的脸颊上颧骨高高
耸起,挺拔的鼻梁下三道浓密的胡须。这个老人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势。
这就是江少枫的爹爹,威震天下的圣侠江天鹤。
坐在椅子上的晴儿在爹爹面前更显得无比娇小,似乎是因为被雨水冲刷过,
晴儿的肤色有些苍白,闪烁的烛光映衬着她的美丽的脸庞,让这个本就美艳动人
的少女显得有些柔弱,让人忍不住产生一种要呵护她的冲动。
江少枫素来知道母亲的三名弟子都是美人,但是心思从来不在于此的他从未
对三名少女产生过一丝遐想。也许是相处的时间太久,在江少枫看来,这三人就
和父母一样,是他密不可分的家人,和江少枫向来相处融洽。尤其是其中最美丽
的晴儿姐姐,江少枫最喜欢和她在一起,哪怕她总是想出各种鬼点子小小地欺负
他一下,他也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而此时,看着全身都被雨水打透晴儿姐姐,江少枫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晴儿乌黑的长发还在滴着水滴,身上的衣衫也因全部湿透紧紧地裹在娇躯上。
江少枫喉头有些发干,他发现穿着本就单薄的晴儿,在衣衫湿透后,把她玲珑有
致的身材表现的更加诱人。从江少枫的角度看去,竟能看到晴儿臀间那道沟壑。
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这小小的诱惑已经足以让他一柱擎天。
两人在屋中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江少枫已经感觉到了那种异样的气氛,
说不清道不明,反正他认定晴儿姐姐这个时候到爹爹的房间来,必然是要会发生
一些事情……不好的事情。
江天鹤抓起手边的衣服,站起身来,走到晴儿身前递了过去:「看你被雨淋
的,全都湿了,擦擦。」
晴儿默不作声地接过衣服,开始擦拭湿漉漉的秀发,才擦了几下,就被江天
鹤打断了,江天鹤脸上路出一丝让江少枫难以理解的诡异笑容:「让师公瞧瞧,
除了身上,还有哪里湿了?」
湿了?江少枫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对那些到了他这个年纪就该感兴趣
的事情已经懵懵懂懂了,家中管教随严,但是接着去急事的时候,也曾在书摊翻
阅过那些香艳小说,只是不敢买回家罢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些艳情小说中,总会出现「湿了」这两个字,隐隐间江少
枫觉得他爹在和晴儿姐姐说得就是那些……怎么会?怎么会?爹爹怎么可能和晴
儿姐姐说这种事!
晴儿的声音似乎有些发颤,饱含着无比春情,「师公坏死了。」
江天鹤脸上笑意更浓,双眼射出两道兴奋的目光,他高高耸起的喉结滚了滚,
沉声道:「这可是晴儿自己送上门来的,还好意思说师公坏?」
晴儿终于抬起头,迷离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深情地望着这个辈分和
父亲无异的男人,喘息也粗重起来,可是她还是娇羞不已地道:「那可是师公叫
晴儿来的……」
「那师公叫你来做什么呀?」江天鹤眼神放出邪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晴儿。
晴儿轻启朱唇,口中吐出「来……」说着,坐在椅子上的晴儿抛下那件江天
鹤递给她的衣衫,双手扶住江天鹤壮实的腰间,两只纤细如春葱般的手指勾住了
那条薄薄的亵裤,一把拉了下去。
一条粗长硕大的男根倏然弹了出来!
江少枫被这一幕惊呆了,他虽然对一直对严厉对他的爹爹畏惧多过尊敬,但
是江天鹤的形象在他眼中一直是高大完美的,无论他的谈吐,还是作为,都是站
在道德和正义至高点的。这一瞬间江天鹤在江少枫眼中的形象全毁了。他知道,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他阳具意味着什么,除了夫妻之外,只有苟合二字
可以形容。
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以狎妓风流,可是一直对外宣称此生只愿和母亲
一人白头到老的爹爹竟然和母亲的徒儿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
人伦。
更让他惋惜的是晴儿姐姐,曾经的晴儿姐姐对他是那么的好,记得晴儿姐姐
刚到家里来的时候,他才刚刚记事,他和筱儿姐姐和琳妹子三个人,总是喜欢追
在晴儿姐姐后面,晴儿姐姐主意多,带着他们三个度过了一个欢乐的童年。
还有那一次,江少枫不小心打翻了招待客人用的酒桶,还是晴儿姐姐替他扛
下了罪名。虽然事后被精明的母亲发现了,但是为了保护儿子不受到严父的责罚,
硬是让晴儿姐姐代为受过。
可如今这两人竟然苟合在了一起,在世人的眼中,江天鹤和晴儿的辈分如同
父女一般,他们两人如今的做法便如猪狗也是不如。
江少枫心中虽然愤恨,但是这种香艳的场景却让他忍不住继续看下去。
晴儿伸出纤纤素手握住那支雄伟的阳物,轻轻套弄几下,跪在了江天鹤面前,
她把江天鹤的阳具贴在了脸上,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用颤抖着的声音道:「来
让师公慰藉晴儿。」
江天鹤面上笑意不减,伸手一根手指勾住晴儿尖尖的下颌,晴儿抬起头来,
本是灵气十足的双眸变得有些痴呆,望着这个无论是辈分还是年龄都应算作是他
父亲的男人,一脸春情。
随着江天鹤轻轻用力,晴儿站了起来,江天鹤坚实的臂膀一揽,就把晴儿拥
入了怀中,晴儿踮起脚尖,仰着头,嘟着红嫩诱人的嘴唇合上了双眼。江天鹤低
头深吻住了那两片红唇。
唇舌间传来兹兹声响绵绵密密,晴儿似乎想把整个娇躯挤进江天鹤的身体一
样,一手死死地抱着师公的裸背,而另一手还握着江天鹤的阳具,轻轻地抚弄,
温柔地搓动,那根黝黑壮实阳具在晴儿手中愈加粗大,紫红色的龟头和晴儿白玉
一般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而爹爹江天鹤的大手也开始揉搓晴儿柔美的香臀,虽然是隔着衣衫,但是由
于晴儿薄薄的罗裤已经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整个臀型显露无疑。
玉臀在江天鹤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江天鹤另一只手已经从晴儿香肩上移开,
从晴儿上衣下摆中探了进去,两人的角度正好侧对这门口,江少枫虽然看不到江
天鹤在晴儿衣衫内抚弄的情景,但是他已然看到由于衣襟掀起露出腰间一小片白
皙的肌肤。
他知道女儿家胸前有两团软软地肉,可以产出生命的源泉,让一个嗷嗷待哺
的婴儿满足口腹之欲,也可以让一个男人满足最原始的欲望。
江少枫的呼吸已经开始粗重了,他知道他这样很危险,但是再危险也舍不得
将目光移开。其实他是多虑的,屋中的男女在这样的时候,已经无暇再去仔细探
听周围的细小动静了。就连他神功在身的爹爹六识也比平常弱了大半,何况风雨
声还是他最好的掩护。
屋中两人的身体稍稍分开了一道缝隙,四片嘴唇还在紧紧相连,偶尔还能看
到两条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分开的那道缝隙,是晴儿为了江天鹤方便去解开她
的衣扣,衣扣解开后,晴儿自己甩下了上衣。
羊脂一般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彩,耀得江少枫一阵眼花,他终于看到了晴
儿姐姐赤裸裸的上身,那两团坟起的柔软肉团,就是晴儿姐姐美好的乳房,上面
着两颗娇嫩蓓蕾,淡粉颜色几乎和肌肤之色无异。
江少枫突然觉得心在滴血,对着二人说不出的恨!他几乎想这就冲进去,将
欺负晴儿姐姐的恶棍杀死,然后质问晴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般无耻!
抱着晴儿姐姐的人是他畏惧的父亲大人,他不敢。
江少枫脑海中突然掠过了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马上又狠狠地将这个无比恶毒
的词抛了出去,无论如何那是生他养他的父亲,就算他再错也是父亲,作为人子,
他没有资格去这样评价自己的父亲。而他自己,在这样一个雨夜,在父亲五十寿
诞之日,躲在门外,窥视着父亲和一个自己视同长姐的佳人苟合,这样真的对吗?
江少枫有一种想离开的冲动,可是他迈不开步,就连目光也无法移动半分。
晴儿自己脱下了身上唯一的亵裤,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扭动着和她身
材不成比例的高高隆起的圆臀,扭动着两条修长健美的大腿,将亵裤褪下,踢在
了脚边。
江天鹤已经弯下身子趴在了晴儿胸前,将胸口两颗蓓蕾轮流放入口中吸吮。
两只手一手依旧揉着晴儿肥白的臀瓣,另一手则伸到了晴儿两腿间最隐秘的部位
掏摸。
由于视角的原因,江少枫无法看到晴儿姐姐两腿间的景色,但他很明白,所
谓男女有别最大的差别就是在那里,那里是女儿家绝不可以让人轻易触碰的地方。
小时候不懂事,无意间撞见了晴儿姐姐尿尿,江少枫发现晴儿姐姐竟然是蹲
着尿的,他很好奇,就要过去看,结果被晴儿姐姐一把推到在了地上,江少枫坐
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而一向疼他的晴儿姐姐却不去扶他,反而提起裤子,飞快
地跑开了。
事后,爹娘问起江少枫为什么哭时,小江少枫理直气壮地说晴儿姐姐欺负他,
再问事情起因,江少枫也一五一十的说了,在他看来就是晴儿姐姐把他推到了。
爹爹变了脸色,当时就要揍小江少枫。还是娘拦了下来,私底下,娘郑重告诉江
少枫,以后再也不许看女孩家尿尿。
现如今,因为自己看晴儿姐姐尿尿就要揍自己的爹爹正在抚摸着晴儿姐姐尿
尿的地方,而晴儿姐姐刚刚也把爹爹尿尿的地方当做珍宝拿在手中把玩,这是多
么大的笑话。
晴儿呻吟着,享受这师公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的指奸。呼吸一声比一声更急,
有时不由自主的加紧双腿,有时又微微把双腿分开,让师公的怪手在股间更轻松
的抚弄。晴儿圆臀不住摇摆着,也不知是江天鹤的手在晴儿的私密处挑逗,又或
是晴儿主动夹住师公的手,带着他一起颠簸摇摆……
江天鹤停止了对晴儿的逗弄,站直了身板,晴儿又深吸了一口气才缓过神来,
她娇羞地望着师公从刚刚从他股间拿出,换换举起的手,眼睛发亮。
江少枫看到,爹爹举在晴儿姐姐面前的手指,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拇指一捻,
一道细细丝线在两根手指间拉开,从没有过男女经验的江少枫敢肯定那不是尿汁,
尿没有那么粘。难道就是那种湿吗?
江天鹤给了他答案,印象中从来不苟言笑的爹爹脸上带着一丝坏笑,有几分
邪气地道:「小晴儿还真是湿呢?」
晴儿此时不再是那个纯真少女,她媚笑着,握住了师公的手,嗔怪道:「还
不都是你这坏蛋害的。」说完她轻启朱唇一口含住江天鹤的手指,将那上面的液
体舔吻得一干二净。当江天鹤的手指从晴儿檀口中取出的时候,那上面水迹依然,
只不过,这已经不再是女孩股间那种奇怪的汁液,而变成了晴儿口中的香津。
江天鹤又把晴儿搂紧了怀里,他坚实胸膛紧紧贴着晴儿柔软的乳房,将那对
淑乳压得扁平。他调笑道:「小晴儿,你可是越来越骚了。」
晴儿扭动腰肢不依道:「坏死了你,你就是个大坏蛋。」
江天鹤在晴儿脸蛋上嗅了一口,道:「又叫我坏蛋,我告诉过你这时候该叫
我什么?」
晴儿面露顽皮之色,嘻嘻笑道:「哦,晴儿忘了,您可是晴儿的师公……对
不对……啊!」晴儿话没说完,江天鹤就在晴儿的香臀上重重地捏了一记,弄得
晴儿一声娇啼。
江天鹤凶狠道:「再说一遍,叫什么?」
晴儿好像受了委屈,娇滴滴道:「叫相公,叫哥哥,这总行了吧。」
江天鹤哈哈大笑一声道:「这才是我的乖晴儿。」
听着两人调笑,江少枫总觉得心里有些不是味。可他没料到晴儿接下来的话
竟然更加不堪。
「还有大鸡巴好哥哥,是不是啊。」晴儿的声音甜得发腻。这一声如同娇吟
般的话语说出来后,让江少枫如同胸口堵了一块大石一般,怎么能说这种话?怎
么能说这种话?
鸡巴,这是市井小人最粗鄙不堪之言,怎么能从天仙一般的晴儿姐姐口中吐
出。
爹爹并没有反对晴儿姐姐这种粗俗的叫法,他更令江少枫失望,江天鹤接过
了晴儿的话:「那你想不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想,晴儿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晴儿闪烁着秀美的双目,长长的睫毛一
颤一颤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望能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疯狂。
江天鹤嘴角轻轻扬起,晴儿会意,跪倒在江天鹤身前,扶住那根硕大的阳物,
微微张开口,从顶端的圆头开始,细腻的舔吻起来。
晴儿轻啜着龟头,伸出小香舌逗弄着顶端的马眼,不停地在上面一圈一圈地
打转。
江天鹤似乎不满足这种温柔的轻吻,他把手指插入了晴儿的乌发,下身用力
一挺,粗长的阳物一下子顶进了晴儿的樱桃小口,前后摇摆着腰肢抽送起来。
晴儿只能从口中发出「呜呜」地悲鸣。
一阵狂暴地抽插过后,晴儿不得已吐出了口中的阳具,在一阵干呕过后,并
不满足的江天鹤,再度将阳具狠狠地插入。
不过这次江天鹤没有再粗暴的对待晴儿,享受了一阵晴儿的口舌慰藉后,他
抓着晴儿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推搡着让晴儿转过身去,伏在那张木桌上,翘起
了娇挺的圆臀。
江少枫看清了,那就是女儿家尿尿的地方,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女孩子都是
一样的,但是至少眼前的晴儿姐姐的私处是鲜嫩的,几根稀稀疏疏的毛发完全盖
不住那道肥腻流着汁水像小嘴一样的肉唇,方才爹爹手上的液体就是那里正在流
淌的汁液。
江天鹤伸手在自己粗长的男根上揉搓几把,就将那还挂着晴儿口水的晶亮鬼
头顶在了晴儿最隐秘的两片肉唇之外。
随着晴儿轻吟一声:「干我……」整根阳物毫不滞谢的没入了晴儿体内,
「啊……」这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让江少枫浑身一颤,他已经感觉
到,他胯下那根属于自己的「小鸡鸡」已经硬得发痛。
「啪!」
「啪!」
「啪!」
由慢到快的肉体撞击声伴着晴儿的阵阵娇啼传入江少枫的耳中,那其间还夹
杂着晴儿时时的春叫……
「好人……啊!干死晴儿了……」
「我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好啊,好爽快……」
「相公,师公,好哥哥,你是我的亲爹爹,我要你的鸡巴,我要你的大鸡巴
……」
江天鹤却从为出过一声,就连他的呼吸也只是比平时稍快一点。他只是速度
越来越急的晃动着腰,一下又一下轰击着晴儿的在他面前显得弱小的肉体。
这样猛烈地攻势下,晴儿很快就体力不支了,她上半身都已经伏在了桌面上,
双腿也无礼支撑,软软地垂在地上。
这时她开始向江天鹤求饶:「不行了,我不行了,到了,到了……啊……」
「放过我,轻一些,慢啊……别……」
江天鹤哪里管晴儿的告饶,依旧猛烈地撞击。
过了许久,晴儿才再次用藕臂支撑其身体,迎合着江天鹤地抽插。但这次持
续地时间比上次更短,只片刻的功夫她再一次失去了力量,再一次伏在了桌上。
江天鹤勇猛依旧……
这样的情景重复了竟然有七八次之多,江天鹤脸上才露出异样的表情,他抽
送的速度又加快了许多,最后将扶住晴儿地香臀手伸到了小腹处,抱住晴儿的腰
肢,让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合,江天鹤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
两人的身体分开了,一道乳白色的浆液,从晴儿还未闭合的洞孔中换换流出。
曾经读过些医书的江少枫知道,那是男人的阳精,种在女人的身体里会让女人孕
育出一个新的生命。江少枫突然很怕,他怕不知何时会有个小家伙从晴儿姐姐肚
子里钻出来,那会是他的弟弟?
不,那只是一个孽种!
晴儿还爬在桌上,抖动着已经变得红润的身体,娇喘连连。江天鹤仅仅是长
出了一口气,他不顾晴儿的身体还在颤抖,就把她拉了起来。晴儿顺从的再次跪
倒在了江天鹤身前,那根刚刚从她体内拔出,还挂满浆液的阳具,并未就此软下,
还直挺挺地立着,一跳一跳地。
晴儿定了定神,伸出香舌,一点点,将那些汁液舔吻干净。
江天鹤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第三章 鸿门寿宴
江少枫一直闷闷不乐,脸上死气沉沉的,无论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眼前
一片片的宾客让他看得他眼晕,心中似乎有股无明业火,看谁都那么不顺眼,他
现在最想的是无论任何人,就上去和他打一架。若不是历来良好的修养让他克制
着自己,他说不定真要在这个日子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好在方璐瑶一直在招呼宾客,并无暇顾及儿子,否则的话,以方璐瑶对江少
枫的宠爱,早就要去刨根问底了。
心中忐忑不安的人并不只有江少枫一个人,此时的晴儿也是忧心忡忡。
一大早师傅让她去叫江少枫起床,扣了扣房门,里面无人应声,晴儿就在门
外叫到:「喂,小枫,快给我起床了!你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你再不起床,你
娘可要生气了。」
还是没有人应声,难道江少枫没有在房里?晴儿轻轻推了推房门,门没有插,
晴儿走了进去,却正看见江少枫只穿着睡衣睡裤面朝里侧躺在床上。
在这个家里,晴儿如同长姐一般的身份,对这个弟弟少了几分避讳。她两三
步走上去,一把就揪住了江少枫的耳朵:「大懒虫,快起床了,听见没有!」
「你干嘛?」江少枫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眼中喷出怨毒的凶光。晴儿被江少
枫的眼神吓了一跳,这个向来温文尔雅的小弟弟从来不会有这种表情,更何况是
面对着一向把他收拾地服服帖帖的自己。
晴儿没那么容易就被江少枫唬住,她抢白道:「干嘛?!叫你起床,你知不
知道今天什么日子,还在懒床。」
江少枫收回了凶狠地目光,换而之却沉下了脸,眼神中不再带着怨恨,而是
一种让晴儿心寒的冰冷,这也是她从来未曾见识过的。她不禁问道:「小枫,你
怎么了?」
江少枫道:「没怎么,你出去,我要换衣服。」江少枫的声音死气沉沉,不
容半分质疑。晴儿此时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切了一声,转身出门去等江少
枫,过了片刻,房门打开,在阳光下,晴儿看到了面色铁青的江少枫,和他布满
血丝的双眼。
晴儿开始害怕了,陪着小心道:「小枫弟弟,你不是练了一整夜功吧?」
江少枫并没有回应她,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径直向前院走去。晴儿来了气:
「喂,你……」
突然,她噤声了。无意中,晴儿从并未关上的房门中看到,墙角下,一团湿
透的衣服堆在哪里,小枫昨夜出门了……
不等江少枫走远,她就钻进了江少枫的小屋,将那身衣服提起来一看,衣裤
都是没有半点干处,裤脚上还还有斑斑泥痕。再看起江少枫对自己的态度,心中
有鬼的她不得不联想到江少枫在那个她和师公狂乱的雨夜发现了什么。
不会的!晴儿还在宽慰着自己,师公那么高的武功,不会有人接近都发现不
了的。
可是,那么大的风雨声……
晴儿拿着那团湿衣,呆住了。整个宅院都铺着青石板,演武场则是一片沙地,
未曾拾掇过得地面只有后院一处,那这些泥痕……她不禁有些暗暗后悔,为什么
就那么听他的话,为什么就那么管不住自己。师公的威严固然让她畏惧,可每每
在师公的身下辗转娇吟,让师公狂暴地肏着她最娇柔的花瓣,一次又一次把自己
送上快乐的顶峰。那种美死了的感觉,也让她欲罢不能。
内心虽然抵触着这种不伦的交合,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去了那间小屋,如果
没有师公的命令,自己就不会去了吗?真的不一定……师公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再一次让她尝到了那种欲死欲仙的快感。从悄悄溜出门,到悄悄返回床上,她以
为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可是突然间,她发现了竟然还有人在昨夜离开了房间,教她怎么能不紧张。
而且,这个人就是小枫弟弟……
一夜的挞伐,已经让晴儿有些体力不支,此时不确定的危机更让她有些腿软,
她顺势坐在了床上,想缓一缓神,想想万一要是真的,该如何去面对。她的手刚
刚碰到床榻就摸到了一滩湿湿滑滑的液体,晴儿用手指蘸了点,放在鼻尖嗅了嗅,
那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是男人的精水,是小枫弟弟的童子精,是无意间滑落出来
的,还是小枫弟弟用他的手故意挤弄出来的?晴儿情不自禁的将手指放入了口中,
吮吸着江少枫留下来的味道。下体又不争气的湿了……
晴儿恨透了自己这种敏感的体质,任何有关那种羞人之事的言辞,都会让她
濡湿,即便是味道也让她欲罢不能。
当她把手指吮吸干净后,两行泪水也从眼角滑落,她喃喃地道了一声:「对
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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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侠?!」人丛中有人惊呼了一声,众豪客不禁向堂上望去,随着一片
呼喝声,一身粗布衣衫的江天鹤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堂上堂下乱成了一片,有问安的,有自报家门的,还有高呼自家带了什么寿
礼的。待一阵吵闹声过后,江天鹤虚按双手,示意大家静下。
江天鹤满面春风,用中气十足的声音道:「多谢各位朋友赏江某一个薄面,
来寒舍进一杯薄酒,江某实在是感激不禁。江某在年前发下请帖后便入关静修,
本该早来招呼诸位高朋,不想前几日出了些岔子,这才迟了许久,望各位朋友见
谅,少时酒宴之上,江某少不得自罚三杯,以示谢罪。」
下面众人一听,就有人关切道:「什么岔子,碍事不啊?」
江天鹤哈哈一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叫朋友们担心了。」
正午之时,大排筵宴,坐在首席除了主人江天鹤外,还有崆峒掌门龚千印师
兄弟三人,西川大侠魏功明和青羊城常伯恩父子四人。对于这样的席位安排,群
豪不敢有丝毫意见,就不论龚千印和江天鹤是过命的交情,仅凭崆峒派现在仅次
于少林、武当的威望,这龚千印也该坐在首席之上。
至于西川大侠魏功明,那也是武林名宿,论辈分,可与少林空字辈的高僧同
辈,论功夫,他老人家手上三十六路劈风剑横扫西北黑道,邪魔外道闻之色变。
那常氏父子嘛,说到武功,常家还真么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只不过这常伯
恩头上有个爵爷的名号,家中财势颇大,更训有三千死士门客,也是江湖上招惹
不得的人物。
在主桌旁边一桌,桌上摆的却都是素餐清茶,围桌而坐的只有六人,三僧三
道。开席前江天鹤曾经略有引荐,三名僧人均是来自少林,有二代弟子戒律院首
座法鉴、达摩院首座法名和三代弟子色忍。三名道人则全是武当除了掌门外武功
最强的弟子,分别是枯木道人、春迎真人和斋露散人。
底下有机灵点儿的当时就看出来门道了,这顿饭,不好吃!环顾一下左右,
身边之人不是山寨的寨主就是帮会的扛把子,要么就是一些小门小派,这些堂口
门派在江湖上声望可都不怎么样啊。唯一一个大点儿的就是昆仑啦,而且这昆仑
派在魔教血洗中原时候,第一个就投降了,这十几年来一直抬不起头来。反而像
南宫世家、丐帮、八卦门这样的门派帮会倒是一个没有。
再看主桌上这几位,那可都是名门正派中的名门正派,就说少林武当那桌,
全都是两派最强的高手,比如那色忍,在少林既无职位,辈分也不高,但是手底
下功夫硬啊,据说在少林二代弟子中能超过他的都没几位。
这么看,这次寿宴恐怕没那么简单啊。
寿宴还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江天鹤遵守诺言自罚三杯,接着群雄贺寿,再
下来寿星老挨桌敬酒,逐一寒暄。
尽管江天鹤酒量颇豪,等敬完最后一桌酒时,也显了醉态。晃悠着回了首席。
就在这时龚千印突然朗声道:「江大侠,方才听闻你闭关一年,想来定是神功大
成,不如趁着大伙都在,给我们露一手,也让大伙开开眼呐?」
江天鹤醉眼朦胧,摆摆手道:「哪有什么神功,无非是些雕虫小计罢了。」
旁边魏功明道:「这喜庆日子,就让我等也见识一下嘛。」
常伯恩却用了个激将法,帮衬道:「你们不知,江大侠神功大成,自然是不
肯轻易在外人面前展示的,我们可全是外人呐……」
下面群雄也跟着起哄道:「就是,江大侠,让我们开开眼吧!」
「寿星佬!露一手!」
江天鹤手扶着桌案站了起来,抱拳笑道:「哎呀,真是雕虫小技,怎好献丑
呢?」说完右掌轻轻挥了一下。
龚千印马上道:「江兄,你这可太不地道……」
话音未落,就见两三丈外,鲲鹏帮、飞龙会、太乙门三家合坐那一桌正中央
摆的酒坛突然就瘫了下去,散在酒桌上的并非是一堆碎片,整个酒坛都化成一摊
齑粉,和着酒水已经成泥。
飞龙会掌门惊呼一声:「咦,这酒坛子怎么了?」引得众人纷纷观瞧。
江天鹤端起一杯酒,走到那桌近前,躬身道:「几位当家的,见谅见谅,江
某给各位赔罪了。」
那几人不明就里,忙问缘由,江天鹤轻描淡写道:「江某闭关之时悟出一道
绵力,方才就是用的这道绵力将这酒坛打破了,惊扰各位还望见谅。」
酒席上一片哗然,方才并未见江天鹤运功,周边之人也不曾感到任何掌风掠
过,只是这风轻云淡一掌,竟将一个酒坛化作一团齑粉,这天下间恐怕再无二人
可以做到。
江天鹤又向那桌上三位当家人道:「江某也是有酒了,这才献丑,得罪三派
壮士,实在惭愧,将来贵三派若是有用得着江某的地方,尽管开口,江某自当尽
心竭力。」
被人不知不觉的打翻眼前的酒坛,这对江湖中人来说可是大失颜面,若不是
圣侠江天鹤所为,恐怕这三派的人当时就要刀剑相向了。饶是如此也对江天鹤心
存不满,但江天鹤这句话一出,三派人马上面露喜色,都道:「江大侠言重,能
得见圣侠神技,实在不虚此行。」
尤其那太乙门的掌门更道:「圣侠专来打我们这一桌的酒坛子,那是看得起
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这得罪二字又从何而来。」
其他门派众人看这一派掌门竟然口出如此谄媚之言,不免暗暗耻笑,但更多
的都面露羡慕之色。要知道,江天鹤向来一诺千金,他既出此言,将来这三派若
遇上麻烦,江天鹤必然出手相助,无论天大的难关都能平安度过。这又如何不叫
人眼馋。
江天鹤和三派之人共饮一杯后,又回到了主桌,他并没有坐下,取过酒坛又
给自己倒满,再度举起杯来:「各位好汉大驾光临寒舍,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江某今日能得见如此众多英雄豪杰,真乃三生之幸。今日你我兄弟们能齐聚一堂,
也是缘分,江某便也是直性汉子,有话我就直说了,不知各位可还记得,十多年
前魔教进犯中原武林,江某不才,曾逼得魔教教主立下重誓,有生之年不在踏入
中原半步。」
江天鹤话一出口让到场大半人面红耳赤,原来这宴席之上有一半的门派曾在
那时投降魔教。索性在投降后,这些门派并未作恶太多,因此魔教被赶出中原后,
因此并未追究。那些罪大恶极的门派,早就被名门正派给灭得渣都不剩。
当年那连日的恶战又有谁不曾记得,当年江天鹤虽有侠名却还未曾如今日之
盛,就是那最后一场恶战,江天鹤率领群雄将已经占领少林的魔教教众逼入少林
藏经阁,魔教教主扬言要烧毁少林藏经阁。为保少林颜面,江天鹤挺身而出,一
人独闯藏经阁,与魔教教主立下赌约,一人独战连魔教教主在内七名高手,若胜,
魔教教主此生不得再入中原半步,若败,江天鹤不但本人任凭魔教处置,中原群
雄也将放魔教教众离开,但不得破坏藏经阁内一书一经。
此战,没有认为江天鹤能活着走出藏经阁,但是他做到了,魔教教主带着他
的残兵败将从此再未踏入中原半步。
江天鹤在亲眼看着魔教离开少林后,昏死在地,众人验伤,江天鹤胸前肋骨
无一完好,五脏六腑俱已受损,已经是奄奄一息。后经众人救治后,江天鹤堪堪
逃出生天。此时江天鹤武功几乎全废,但江湖中人提起他时,无不挑一根大拇指
称一声真侠士。包括少林在内,十几个大派全放出话来,但有一人敢为难江天鹤
或其家人,便倾全派之力也要将其诛杀。
在江湖中人都以为江天鹤从此再难练就武功之时,江天鹤凭着过人的天赋和
惊人的毅力,终于又成江湖中罕见的高手,武功恢复之后,江天鹤诛淫贼,斩恶
霸,连续做下几件令人大快人心之事。江湖中人俱以其为尊,虽无武林盟主之名,
却有武林盟主之实。
说起来江天鹤本人一无门徒二无帮众,但站在他身后的是少林、武当、华山、
崆峒、丐帮等等等这些正道名门,试问天下还有谁敢不服?
此时江天鹤旧事重提,又是当着这些曾有亏欠的门派,各派掌门就算再不开
窍也明白江天鹤这寿宴另有它意了。剩下那些未曾向魔教投降过的门派、堂口,
有些是在当年未受波及的,有些是在这几年方才成立的,但是能做到一门之主的
位置也都不傻,该有的消息也都是有一些的。这些门派,虽然未曾经历过那场大
战,在江湖上名声也都不佳,无论是约束下属不严也好,还是本身就是亦正亦邪
也罢,总之也是不让人放心的门派。
江天鹤继续道:「江某在一年多以前,突然得到消息,昔年的魔教教主已经
离世,当年的誓约自然不再存在,但更坏的消息是,据传新任教主比前任教主野
心更大,已经在积极准备大举入侵中原,恐怕几年之内,中原武林又要与西方魔
教有一场大战了。江某也是借此机会,和各位英雄通个气,让大伙早有个准备。」
此时江天鹤满脸精悍之气,哪还有刚刚喝醉酒的样子。他又道:「最后嘛,
江某还有个小小心愿。我江某和诸位同属中原武林一脉,今日愿与在座诸位定个
盟约,他日无论何方势力,敢犯我中原,我等必将齐心协力将其诛灭,不知各位
肯给江某这个面子吗?」
话说到这份上,又有谁能跳出来说我不愿意?旁人早已看清,这是给他们个
警告,方才装醉显神功,威压众人,这会儿又请众人定立攻守同盟,这是早就算
计好了的。不愧是大侠,果然有好手段。将来就算别人说起这事来,一句醉酒胡
来,这威胁群雄的名字就撇清了。
场上所有人都站起身举起酒杯来,齐声道:「愿与圣侠共进退。」
「好!那就请各位满饮此杯!」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就连邻桌少林武当
的出家人也端起茶碗以茶代酒喝个一干二净。
饮罢了酒,龚千印突然将酒杯向地下一掷,摔得粉碎,高声道:「有违此约
者,便同此杯,天下共诛之。」
所有人都学着龚千印的样子,将酒杯摔碎,大声道:「有违此约者,便同此
杯,天下共诛之。」
只有江天鹤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哈哈一笑道:「何须如此,诸位都是一诺
千金的铁骨汉子……今日真是高兴,能与诸位欢聚于此,我等定要不醉不归!」
这种场面按照规矩,女眷家人是不便出场的,但因方璐瑶也是江湖中人,多
多少少也该露上一面,席间方璐瑶也带着江少枫出来走了一圈,客套几句多谢捧
场、招呼不周就回去了。
一进内宅,方璐瑶就把儿子拉到一边,皱着眉问道:「小枫,今天怎么回事,
瞅你愁眉耷拉脸的,到底怎么了?你爹做寿啊,怎么那么不懂事,在外人面前也
不知道说句话。」
江少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来,道:「娘,我没事。」
方璐瑶道:「你别想骗娘,你肯定有事,你跟娘说,你有什么事都跟娘说的。」
方璐瑶看见儿子不高兴,生怕他有什么心事,憋在心里闷坏了,所以并不十分苛
责江少枫。
江少枫道:「我真没事,就是爹出关了,怕爹罚我。」
方璐瑶一听是这事,叹了口气道:「唉!你呀就是贪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呢,行了,行了,你爹罚你的时候,娘帮着你说话还不行。你可真是我的小祖宗,
别整天这样了。听见没,高兴点啊!」
「嗯……」江少枫应付差事的答应一声就说道:「没事,我回去练功了。」
「去吧,去吧!家里的事你就别管了。吃饭叫你啊……」方璐瑶像所有溺爱
孩子的母亲一样不肯让儿子受一点委屈,尽管家里面有这么大的事,她也因为江
少枫情绪不佳而给他放了假。
江少枫走后,方璐瑶叫到:「晴儿,晴儿。」
「啊?!」
连续几声后晴儿才有了反应,方璐瑶奇道:「晴儿,你怎么也魂不守舍的?
今天都怎么了?」
晴儿也在强笑:「没有啊,哪有什么?」
方璐瑶没多说什么,她只是叮嘱晴儿道:「你和你师妹们可少去前头,这次
你师公请得人可不全是好人。」
「知道啦,师傅,您都说多少遍了。」晴儿那话里透着闲师傅啰嗦的意思。
方璐瑶倒不以为意,数落道:「臭丫头,闲我话多了啊。」
晴儿道:「那怎么敢,您可是师傅啊。」
「知道就好,小心为师罚你!」这师徒二人说起话来到时蛮轻松的,完全不
像寻常师徒那种刻板严肃的腔调。
「哎,对了,晴儿,你知道小枫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儿,你抽空帮
我去问问他。」方璐瑶知道儿子素来和自己这个大弟子关系好,所以想借着徒儿
的口去探探口风,这一句话正好说中了晴儿的心事。晴儿支吾起来:「这……」
方璐瑶间晴儿面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你知道小枫有什么事了?」
晴儿幽幽叹道:「师傅,我跟您说个事……」
在方璐瑶的卧室中,师徒二人压低声音密谈了许久。方璐瑶面色凝重,无奈
中又带着几分哀伤,一对美目目光闪烁,游移不定,似乎还有些许惊恐。
她没有说话,晴儿也不敢开口。许久,方璐瑶才徐徐道:「无论如何,不能
让你师公知道。」
晴儿点头道:「是。」
「明天就打发他动身,去青羊城。别让他和你师公接触,否则你师公一定会
看出不对的。」方璐瑶接着又做了这个决定。
晴儿应了一声:「好。」
「你陪小枫一起去。」方璐瑶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我陪小枫去?」晴儿抬起头望着师傅,不明白师傅为何做了这样一个决定。
方璐瑶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小枫是不是因为这事才有这种反应的,你去,
可以探探。小枫单纯,面皮薄,所以他肯定不会揭破那事的,所以你放心,他不
会拒绝让你陪她去的。他心里又藏不住事的,如果真是,那你就按着那种说法告
诉他。还有,小枫现在功夫不行,你要保护好他。」
晴儿又点了点头,道:「是!」
方璐瑶道:「行了,就这么定了,你去吧,一会儿我去跟小枫说。」
「好……」
就在晴儿一脚刚跨出大门,方璐瑶又叫住了她,迟疑着道:「晴儿,你不许
……你明白的……」
晴儿闻言幽怨地看了方璐瑶一眼,委屈地道:「我明白。」转过身时,泪水
已经涌出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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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了。」这是江少枫听到母亲让他去青羊参加侠少会的第一个反应。
方璐瑶苦口婆心地道:「那可不行,娘这次可真帮不了你了,你不怕你爹罚
你了?」
江少枫凄然一笑道:「罚就罚吧。无所谓……」
看着儿子这幅模样,方璐瑶已经明白,晴儿说得事真的发生了,否则一向活
泼好动的江少枫不会有如此表现,晴儿和夫君砸碎了他的梦,她这个母亲最了解
儿子的性格,看上去混不着调,可对待事情却像他父亲一样,一丝不苟,尤其男
女之事,江少枫受道学影响太大,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尤其是家中最有威严的父亲和他最要好的晴儿姐姐,如果真让他知道了,方
璐瑶也不知该如何替夫君维护他的形象了。小枫又会怎样,从此意志消沉下去,
或者有什么更过激的行为……方璐瑶不敢想了,而夫君那边,他现在的形象容不
得半点污痕,以他的脾气,说不定他会恼羞成怒……这也是方璐瑶不让江天鹤知
道这件事的原因。
「那……你爹要是连娘一起骂,怎么办?到时候监督你练功不利的罪名可都
要扣到娘头上了。」方璐瑶必须在儿子面前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江少枫很拧:「我就是不想去。」
方璐瑶黯然道:「你呀,越来越不听话了,老说疼娘,也不想着娘有多难做。」
经不住方璐瑶的软磨硬泡,江少枫终于点了头。方璐瑶笑了:「好,明天就
上路,娘去给你雇辆车。今天早些睡,养好了精神明天赶路。」
离开儿子的卧室后,方璐瑶觉得很委屈,自从嫁给江天鹤之后,她除了得到
一个圣侠夫人的名号外,几乎没有半点好处,过得只是比普通人家稍稍富裕一点
的日子,如今还要为他这些烂事去操心。儿子是她唯一的希望,她不允许任何人
再去伤害她的儿子。
第四章 大侠家事
酒宴散了,喝的醉醺醺的各派掌门纷纷告辞离去,留下一片杯盘狼藉,满地
的残破酒杯,扫也要扫上半天。请来的艳宾楼大师傅过来结账,除了工钱食材钱
外,还要算上他们带来的摔碎的酒杯钱。费力气不要紧,这又为这个日子过得紧
巴巴的家,平添了一笔开销。
夫君圣侠已经请几位正道人士去密谈了,剩下这些收尾的细碎杂事只好由方
璐瑶这个夫人来料理。方璐瑶也只能带着三个徒儿和仅有的几名家人清扫满地地
污物。这次寿宴的话费已经太多,她请不起人来料理这些。在墙根角落里,一坨
不知是那个龌龊鬼留下的大便让方璐瑶几乎吐了出来,夫君这次请来的人,尽是
些粗鲁莽汉,哪懂得什么规矩礼数。
午时开始的宴席一直喝道晚间,收拾完了已经是大半夜,圣侠又吩咐下来,
给几位贵客准备宵夜,荤素还要分开。虽然有家人去操持,她这位夫人也不能不
忙里忙外的张罗。
方璐瑶再次见到江天鹤时已经是第二日午间,他和几位正道侠客终于密议完
了,他们到底谈了什么,方璐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希望那个西方魔教再
次进犯的时候,别再让他们母子二人担惊受怕了。那年小枫儿还不满一岁,作为
中原武林领军人物的家眷,魔教悬赏黄金十万两要捉她们母子。方璐瑶带着尚在
襁褓中的儿子,躲了一个又一个地方。没错,她武功不弱,如果是她一个人,大
不了和魔教拼死一博。可是还有儿子,她不敢拿儿子的命去拼,从那时起她再也
不愿意涉足江湖半步。
魔教被打退了,她以为灾难过去了,她们母子安全了,可她等来的,是被人
抬回来了的,奄奄一息的丈夫。江湖上最有名的神医告诉她,江大侠吉人自有天
相,那就是说,神医也束手无策。
丈夫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能下地行走,可他从下地那一天起就每
日发疯一样去练武功。有时十天半个月也不见得能和她这个妻子说上一句话。
她有时也很佩服他的夫君,别人一生都难以做到的事情,他仅仅用了三年就
做到了,仅仅用了三年就恢复了盖世武功,他又开始忙了,去做他的大侠,去行
侠仗义,去排解纷争。那些日子,就不见踪迹的师傅传来了消息,再见到久违的
师傅时,师傅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将月海派传承下去的重任落到了她肩上,
方璐瑶成了月海张梦。从此,夫妻二人各忙各的……
夫君很少在家,很少去管儿子,偶尔回来不是责骂就是呵斥,甚至拳脚相向,
她真怕掌风有万钧之力的夫君会失手把儿子打死,所以每次看见儿子受罚,她都
会尽力去回护。
方璐瑶知道,在儿子眼中,父亲的形象是高大威武的,但是同时也是一个从
不讲道理的人,小枫小时候说:「要是没有武功,爹就不会让我学武,那就不会
打我了。」这也是小枫抵触学武的原因,他迷上了鸟儿,因为他觉得如果像鸟儿
一样有翅膀,那他爹爹的轻功也难以追上了他了,再挨打的时候就可以逃开,可
是他没有,于是他开始画鸟。画的真好,她这个做娘的怎么不知道。可是她不能
放任儿子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因为他是大侠的儿子,他在别人眼中也该是个武功
高强的大侠。可是每当督促儿子去练功时,她又狠不下心来,因为她自己都从心
底厌倦这个江湖……
不知从何时起,夫君变了,变得她难以看透,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她才知道
大侠也有不可告人的一面,可是她是大侠的夫人,为了维护这个家,她必须忍。
作为一个过来人,方璐瑶从晴儿眼中看出了她对小枫的爱恋,可是那时已经
太晚了。她不会允许晴儿和小枫有更深一层的关系。可她也不想伤害晴儿,她很
喜欢晴儿这个小丫头,不仅仅因为她长得像自己年轻时一样美貌,也不仅仅是因
为她悟性高、学东西快,更是因为虽然她有时精灵古怪,总有些鬼点子,但更多
的时候是善解人意,处处能为别人着想。这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如果配给小枫多
好啊,可惜不可能了……
还好小枫似乎在这方面还是白纸一张,否则的话,他会痛苦终生。可是小枫
为什么又总缠着他的晴儿姐姐,但愿是自己多想了吧……但也难说,也许小枫自
己都不知道自己对晴儿是什么感觉,直到他看到那一幕的时候他才明白……
方璐瑶觉得全身都在发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稳定下来,可是这
并不能给她丝毫帮助。她犹豫了,是不是真的该让晴儿去陪小枫一起去青羊。她
甚至想不如告诉小枫真相,让他从此离开这个家,远走高飞,去寻找他自己喜欢
的生活。
她不敢,她不知道小枫如果离开这个家的依靠会面临多少危险,因为他是大
侠的儿子,绑架、虐杀,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将他们这一家除之而后快。更何况,
她自己也没有想过,小枫如果离开了,她的日子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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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着马车缓缓驶出视线,方璐瑶心里开始不安起来,他会不会饿着,晚上
懂不懂得加件衣服,这是儿子第一次远行,教她这个当娘的怎么放得下心。
刚刚,收拾好行囊突然跳上车的晴儿,让本就丧着脸的江少枫面色更加阴沉。
看来真的是因为晴儿了,能让小枫如此厌恶晴儿的恐怕只有那件事。但愿晴儿能
开解小枫吧……这件事,方璐瑶自己没法去和小枫解释,更不能让江天鹤去解释,
只有晴儿自己才能去化解。方璐瑶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徒儿。
江天鹤的贵客们终于全走了,这是出关后,作为妻子的方璐瑶第一次有机会
和夫君说上几句话。
在他面前方璐瑶不敢显露出半点异样。
江天鹤自出关之后一直在忙碌个不停,连续两夜一直和少林武当几个门派研
究对抗魔教的布防,而此时的他丝毫不显疲态,两只眼睛还炯炯有神。
他已经脱掉了人前那身粗布衣衫,换上了一身家居便服坐在正堂的太师椅上,
眼前是一杯浓浓的滟茶,抿了一小口后,江天鹤漫不经心似地问方璐瑶道:「江
少枫呢,怎么不见人?」
方璐瑶在夫君面前常常是一副端庄秀丽的模样,她道:「忘了跟你说了,早
就答应他了,让他去青羊的侠少会见识见识,结识些少侠们,将来在江湖上也更
吃得开。」
江天鹤凝起浓眉,斥道:「胡闹,就他那点微末道行,到哪儿也是丢人现眼。
叫人把他给我截回来!」
方璐瑶很不爱听这话,没好气地道:「小枫怎么就丢人现眼了?只不过是你
要求太高,我看他倒不见得比你那些朋友的儿子徒弟们差,你别忘了,他才十七。」
「十七怎么了,当年我十七的时候已经挑了黑道七八家寨子了。」江天鹤的
声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厉害,你是江湖上第一大侠。可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像
你这样这么喜欢过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小枫一大早就走了,你要找人追就追
吧,我看你追得上追不上。」方璐瑶不软不硬把江天鹤的话噎了回去。
江天鹤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再和妻子争吵,缓和了声音道:「算啦,算啦,
去就去吧,我也不管了。总之啊,你这么你这么溺着他,对他没好处。」
方璐瑶也不想一见面就和丈夫拌嘴,站起身道:「一会儿该吃晚饭了,我去
看看好了没有。」
方璐瑶从来没把三个徒儿当做外人,每餐都在一起吃,反而是这家中的男主
人江天鹤很少出现在饭桌上。当他不在家的时候,一家人吃饭时有说有笑,可如
果他一回来,这饭桌上就变得死气沉沉。
但是今天却有些例外,在开饭之前,江天鹤和方璐瑶还是有些小小的不快。
江天鹤看到饭桌上一下子少了两个人,又问起晴儿来,方璐瑶道:「我叫晴儿陪
小枫一起去青羊了?」
「你!」江天鹤的眉毛又竖了起来,但是当着筱儿和琳儿的面,江天鹤没好
意思发作,他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方璐瑶没接江天鹤的话,招呼大家吃饭。
江天鹤一反常态,向来主张食不言睡不语的他在饭桌上话多了起来,并且破
天荒的给三人各夹了一箸菜。
江天鹤看看方璐瑶的两个徒儿,道:「筱儿,琳儿又长高了,怎么样,最近
武功练得如何了?」
宋月琳腼腆不敢接师公的话,只顾低着头拨弄碗中的饭粒,筱儿娇娇一笑道:
「师公,为了给你准备寿宴,我们可快一个月了都没时间练功呢,你可要赔给我
们。不如你什么有空教我们几招呗。」
江天鹤哈哈笑道:「教你几招,可以啊,你想学在哪儿用得招儿呢?」轻佻
的言语,挑逗的目光,和他大侠的身份完全不符。
方璐瑶沉下脸道:「吃饭呢……还当着琳儿。」
江天鹤嘿嘿一笑,不做声了,关筱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也低下头吃饭。宋月
琳加快了速度,连菜都不夹,胡乱把碗里的白饭扒进口中就放下筷子,低着头红
着脸向师傅师公道:「师傅,师公,我吃饱了,先回去了。」说完低着头快步走
开了。
眼见宋月琳出了房门,江天鹤也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等他再回
到餐桌前,却不坐在自己的主位,而是一屁股坐在了宋月琳原先的位置上。
方璐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啪的一声摔了筷子,怒道:「你还吃不吃饭了?」
江天鹤笑道:「怎么不吃,还要好好吃呢!」说完他一把拉过了坐在身边的
关筱,搂在怀里在脸上亲了一口。关筱嘻嘻笑道:「坏哥哥,你胡子扎死人家了。」
方璐瑶看这在有些人家中几乎可以做祖孙的一对男女很是无奈,叹口气道:
「你们就胡闹吧。」说着起身也想要走。江天鹤一把拉住了她,嬉笑道:「夫人,
这么久没见为夫,你就不想吗?」
「你放手!」方璐瑶想从江天鹤的手中挣脱,江天鹤立刻沉下了脸:「怎么?
不听话了?放走晴儿的事还没说你呢。」
也许是江天鹤在家中积威已久,方璐瑶只好顺从着夫君坐了下来,垂着头不
言语。关筱推了推还在抱着她的江天鹤,道:「师公,师傅不高兴了呢,你先去
疼疼师傅啊。」
江天鹤放开了关筱,拉过方璐瑶的肉呼呼白嫩嫩的小手举在面前把玩,「你
瞧你这好徒弟,多孝顺,来吧,今天一定喂饱了你们两个。」
关筱离开了座位,转到了她师傅身后抱住了她,关筱在方璐瑶耳边呵着气,
腻声道:「师傅,徒儿好久没和您一起伺候师公了,徒儿也好想呢。」关筱说话
时手也没有闲着,已经攀上了师傅一对乳峰,隔着衣服轻轻揉摸。
江天鹤微微一笑,侧过头去亲上了关筱的小嘴,而他的手却伸到了方璐瑶两
腿之间,一面解着方璐瑶的裤带,一面在小腹上抚弄。
方璐瑶知道今天这一次师徒共事一夫是躲不过了,但是因为晴儿的事,她自
打心底里不愿意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然而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江天鹤已经驾轻就熟地解开了方璐瑶的裤带,一只粗糙的大手钻进了两腿之
间,轻轻在那道缝隙外骚弄。
关筱一面和江天鹤热吻,一面打开了方璐瑶的上衣,那里面只有一件肚兜,
关筱已经不是第一次摸师傅的奶子了,同为女人的她一直很羡慕师傅有这样一对
丰满的乳房。师公和师傅老夫老妻了,还是对师傅这对饱满的硕乳爱不释手。
江天鹤曾经说过,此生最大快事就是揉着方璐瑶的奶子,肏着晴儿的小屄,
再和筱儿亲嘴。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在关筱听起来,师公言外之意,就是自己
哪里都不如师傅师姐了。关筱也是姿色不俗的美女,但是比起她的师傅和师姐来
就要略逊一筹了,只是她在床笫之间放的最开,尤其是舌功,让江天鹤赞不绝口。
尽管她用尽了全身解数去讨好师公,但是由于先天的不足,还是不如师姐更得师
公宠爱。她经常嫉妒师姐,人长得美不说,还有那么一个和身材不协调地肥硕屁
股,让男人看得眼里直冒火。更何况,师姐那小浪屄又肥有厚,轻轻一碰就要流
水,难怪师公最爱肏她。
今日师姐不在,关筱心里是喜滋滋的,因为这样江天鹤会照顾她更多一些,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迎接师公那根壮硕的男根了。
一面听着丈夫和徒儿滋咂作响的接吻声,一面忍受着两人的合力夹击,方璐
瑶已经开始燥热起来,她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夫君的手,想让那只手指深入地更多
一点。她不像两个徒儿,在夫君闭关这一年里还时不时的要去侍候枕席,她已经
旷一年之久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需要越来越大,但是碍于颜面她从来不
好意思主动张口,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向夫君妥协。
从各种羞人的动作开始,到和两个徒儿一起陪着夫君大被同眠,方璐瑶的底
线越来越低,或者说已经没有底线了。
关筱越来越过分,她解开了师傅的肚兜,捏住两颗已经发硬的紫红蓓蕾,不
轻不重地挑弄这,或者在乳晕上画个圈圈,一双手比男人还会玩。
在解开妻子的裤带后,江天鹤解放出一只手来,去扒关筱的裤子,由于是站
着的原因,关筱的裤子很轻易的就被脱到了膝下。
关筱很主动,微微分开双腿,让江天鹤很容易的就捏住了她的两片蜜唇,已
然春水泛滥的她也腾出一只手来,在江天鹤摸索蜜唇的时候,自己逗弄着顶端那
颗小豆豆。
江天鹤亲够了关筱,又去吻自己的正房夫人,双手也都转移向了方璐瑶,以
上一下同时揉摸这她的奶子和蜜唇。趁着夫妻热吻的功夫,关筱扯掉了自己的衣
服,仅着一双罗袜,趴在了江天鹤背后,用她一对不大但是非常坚挺的玉乳在江
天鹤后背摩擦,双手顺着江天鹤的熊腰探索到前面,隔着裤子爱抚那条已经硬起
来的阳具。
少顷,江天鹤推开妻子,站了起来。还从后面环抱着她的关筱,轻声道:
「师公,去床上吧。」
江天鹤嘿嘿一笑,一手一个将两女抱起分别抗在肩上,阔步走进了卧室。
这间属于江天鹤和方璐瑶夫妻二人的卧室,无论是桌椅板凳还是箱柜衣架都
显得十分老旧,唯有那张床,精雕细刻,尤为宽大,不要说三个人,就是四五个
人也能睡得下了。
江天鹤把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仍在了床上,这两个年龄差了一倍都要多的女子,
一个娇小可爱,一个丰满诱人。关筱的衣裳已经彻底清除,她大方地叉着腿,把
红嫩诱人的私处展现在江天鹤面前;方璐瑶却是只敞开了胸襟,肥硕的大奶子只
有一边露在外面,另一边还隐藏在衣中,一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
江天鹤没有扑上前去,他淫笑着命令道:「筱儿,把你师傅的衣服脱了。」
关筱给江天鹤抛了个媚眼,搂住了方璐瑶。
就像看戏一样,江天鹤目不转睛地看着,师徒二人一面拥吻,一面爱抚,一
面脱掉衣服的场面。
师徒二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江天鹤面前做这种表演了,她们都知道江天鹤想
看什么,方璐瑶在配合着关筱脱掉自己衣服的同时,也在和徒儿接吻,和同男人
接吻不一样的是,她们同时吐出了香舌,让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缠斗,只是偶尔才
将对方的舌头纳入香唇中吮吸一下。
关筱在将师傅的衣服尽数剥除后,就缠了上去,两对大小不尽相同的乳房贴
在一起,相互摩擦,四条同样雪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乌黑的阴毛和鲜红的肉洞
在阵阵臀浪间时隐时现。
江天鹤看得越来越兴奋,他大力抓了抓自己胯间那条已经硬起的阳具,低声
吼道:「都过来,给我舔。」
两女的目光同时落向了江天鹤胯间高高耸起的帐篷上,会意一笑,手挽着手
立起身来,方璐瑶趴在了床边,脱掉了夫君的裤子,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丈夫这
条阳具了。曾几何时这个坏坏的大东西只属于她一个人,它的主人也在她面前郑
重发誓,此生只爱她一个。
方璐瑶在成亲之前已经领教过这根怪物的威力,那时她以为这条男根只属于
她一个人,她自己也将一辈子只拥有这一件宝贝。到现在为止,方璐瑶还在守着,
但是她却要和别人一同分享了,虽然那是她的徒儿,也算是她至亲至近之人。可
就是因为是这样的人,让她更加难以接受,为此,她不知掉过多少眼泪。但最终
她还是接受了,甚至有些享受。
江天鹤在武功大成之后,变得很可怕,她一个人已经完全应付不了,当她知
道夫君和自己的徒儿做出了不伦之事的时候,方璐瑶在愤怒的同时,也有一丝解
脱的感觉,她以为从此能够不再忍受那种折磨。但是之后她有发现自己也变了,
她同样也需要丈夫的慰藉,但是,只要不要太过就好。于是,渐渐地发展到这种
地步。
「夫君,让奴家好好爱你。」,方璐瑶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将江天鹤的巨根
吞入了口中,
关筱道:「师傅,给筱儿也留一些嘛。」
「哧溜……兹兹」
方璐瑶和关筱同时亲吻着男人的阳具,一人吮吸龟头时,另一人就含住蛋蛋,
如此交替反复,配合默契。
江天鹤脸上似笑非笑,每每在这样的场合,他获得更大的快感是征服感,在
外他是威震八方的大侠。在内,他满足每一个女人的需要,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
胯下。
江天鹤先把爱妻压在了身下,捣米一样戳伐这爱妻的淫洞。平心而论,他对
妻子的肉体已经麻木,尽管她是武林中出名的美女,尽管她是很多人意淫的对象。
但这么多年了,再美的美女也已经看够了,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如同自己身体一
样熟悉,和她欢爱已经像少年时自己用手解决一样无趣。
因此,江天鹤在和方璐瑶独处时,从来不会碰她,只有她的徒儿们在场时,
江天鹤才会看着妻子的肉体兴奋起来。那是一种因为禁忌而带来的快感。
饶是如此,江天鹤每每也是尽快把妻子送上巅峰,然后他就可以痛痛快快地
去享受她犹如嫩羊一般的小徒儿了。
但今天不同,江天鹤已经把妻子送上了两次高潮,他还在妻子体内剧烈的抽
插着,甚至一边抽送,一边揉着她的巨乳,同时还在和妻子唇舌相连。
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方璐瑶也很奇怪,为什么丈夫在今夜如此留恋自己的身
体,她迷离着双眼,呻吟道:「夫君,啊!好猛啊,弄死奴家了,弄死奴家了…
…」
江天鹤在做爱时很少说话,今天也破了例:「娘子,夫君的鸡巴弄得爽吗?」
「爽啊!插进奴家的心里了,啊!又来了……又来了……」
「说,你爱让我肏你,你只爱让我肏你!」
「对!就是这样!只让夫君肏,就让夫君肏!啊……啊……啊……」方璐瑶
开始还像一头母兽一样嘶吼着。之后声音越来越低,剧烈的快感已经让她难以开
口说话,只剩下呻吟的力量。
关筱都几乎觉得不可思议了,以前只见过师公这么干师姐,对师娘从来没有
这么大的耐心,师姐不方便时,师公也更爱自己,现在反而把自己晾到一边,一
心一意的干着师娘,让自己看得都眼馋。
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啊,小屄屄越来越痒了,那里流出的春水已经将床单
打湿了很大一片,都快赶上师姐流的了。一直在为自己解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
了两根,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那次小小的高潮也是杯水车薪。关筱太想要男人
的东西来充实自己了,她几次去给师公推屁股,想引起师公的注意,可是师公就
像没发现自己在身旁一样,依旧专心致志地干着身下的师傅。
方璐瑶开始告饶了:「夫君,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放过我吧,放过我,
筱儿,救救师傅啊。」
江天鹤意犹未尽地又在爱妻洞穴中顶了几下,才将抽出了汁水淋漓阳具,挺
着家伙到了关筱面前。
全身都已经酥软的关筱,伸出舌尖顶在自己的贝齿之间,轻轻撸了撸师公的
阳具,转过了身,摇着屁股颤声道:「师公好哥哥,来肏你筱儿宝贝吧,筱儿要
师公哥哥的大鸡巴。」
关筱知道,师公很喜欢这个姿势,从后面肏女人,让他更有征服感。师公每
次都是这样去肏师姐的,从来没有例外过,这次师姐不在,她正好可以取代师姐
的位置。
关筱自己也很喜欢这种姿势,这样能让男人插的更深,虽然师公的宝贝已经
够长,顶到最深处时还会有些疼,但她喜欢那种疼痛,让她最难忘的是师公为她
开苞那一夜。那种疼痛比龟头顶到花蕊处疼痛更剧,但是她却从那种疼痛中感受
到了淋漓畅快的欢爱之美。自经过第一次的疼痛之后,她总希望在欢爱时有一点
痛苦的感觉。
她曾有一次骑在师公身上动,那样插得更深,可是师公却并不喜欢女人骑在
他身上,从此再也没有过那种体验。
江天鹤毫不犹豫地将阳具刺入了关筱的体内,只一下,尽根而没,他的男根
上有太多妻子留下的印记,而关筱的屄里不停地在留着汩汩春水。
他最喜欢的就是关筱的畅快与淫浪,在床上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做的,
也没有什么这个小丫头不敢说的。关筱甚至对他这个师公说过:「儿子,过来,
娘喂你口奶。」这种话就连方璐瑶都不曾说过,这个小丫头却敢说得出口,虽然
江天鹤不喜欢听见这种言语,在之后用阳具重重的惩罚了关筱,但是从关筱口中
说出来的更多的是让他听着舒心顺耳,带来更多刺激语言。比如好哥哥,比如大
鸡巴亲爹爹,诱惑在床上叫他爹,让他去肏她娘,也就是她的师傅方璐瑶。每每
听到这些话时,江天鹤就会更加兴奋,更加勇猛。
关筱更强的是她的口技,那条小香舌曾经扫遍了江天鹤身上每一个部位,从
脚趾到屁眼,没有一处遗漏。其实江天鹤更想让晴儿来做这件事,可晴儿无论如
何是不肯的,哪怕她被江天鹤干的迷迷糊糊,有些底线一直守着。
关筱的浪叫声已经响起了,「鸡巴」、「骚屄」、「肏死我」这些淫词浪语
伴随着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如果不是在修整卧室时江天鹤特意在隔音方面做了
改进,他还真怕这声音穿了出去。他是大侠啊,这种事要是被人知道,让他颜面
何存。
就在「筱儿被肏死了」的叫声中,江天鹤放开了精关,喷洒在关筱体内,他
想先放松一下,夜还长,他并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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