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过一次以后，浑身乏力地躺在地铺上面。虽说铺在地上的褥子很软乎，但
是榻榻米说到底也是地板的范畴，当然没有床那么柔软。
　　躺在上面，脊柱不自觉的就被捋直了。
　　我看着吊着灯的天花板。
　　想了想，然后阖上眼睛。
　　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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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我准时睁开眼睛。看了眼放在枕边的闹钟。时间是六点三十分。
果然啊。生物钟什么的，不是那么好改的。
　　现在已经是暑假。我并非不想睡睡懒觉赖赖床，然而十七年来——不，准确
的说，是十八年来的习惯，其实已经让我的身体不适应懒觉什么的。
　　就算是昨天晚上自慰过后，时间也不过是十一点半而已。对于一个曾经的高
中生来说，这个时间并不算晚。到了六点半，睡眠时间基本上充足，也谈不上懒
觉了。
　　我叹了口气，爬起来。
　　今天……唔。星期五吗？弟弟放假的日子呢。是啊。他该回家过周末了呢…
…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穿好衣服。由于是裸睡派，所以省去了换睡衣的麻烦。
昨天晚上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把辫子撒开，就直接睡了。一会打理起来可能会更
费时间吧。
　　无论是学习，还是头发，亦或是人生。都是非常的难对付。我不是现在才明
白这一点的。当母亲不声不响的离开时，可能我和弟弟都已经明白了吧。
　　「所以说就是这么回事。钱什么的。爸爸他还是什么也不明白呢。真是的。」
　　想了想，正要把胸罩的口子系上的手停了下来。果然还是冲个凉吧。身上腻
腻乎乎的也不舒服。
　　浴室和厕所是同一个房间。传统的浴盆什么的不要想了，在这个狭小的卫生
间里伸直双臂都是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有时候坐在马桶上，膝盖甚至有可能顶
到墙壁。
　　说起来可能让人见笑……但是事实上就是如此。我和另外两个人居住在这样
的蜗居。甚至……搞不好，那个马桶大约是全家最值钱的家具了。毕竟是新换的。
我们应该知足。这附近还有很多人家只能使用公共厕所。
　　锁好浴室的门。备好一根棒球棍。然后我才拧开水龙头。正值大好的夏天，
气温有些嫌高了。
　　凉水静静地拍打在我身上。很凉。所剩不多的睡意被轻松的驱散。
　　顺着与肩胛骨齐平的直发，还有略比眉毛低一些的发帘，凉水流下去。爬过
我比起实际年龄小了三岁左右的脸，纤细的脖子。
　　洗手池上，我可以从更大的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身体。和昨天晚上自慰时偷偷
欣赏自己身姿的小镜子比起来，那感觉完全不一样呢。
　　披散着头发……看起来果然更成熟一些。如果我扎着单马尾，或是双马尾。
看起来甚至有可能会被人误认为初中生。充其量可能觉得一米六五的个子可能对
于初中生太高挑了吧。Ｂ罩杯先胸部也恰到好处。可惜的是，乳首——包括乳晕
和乳头在内。动情的时候会变大，不过现在显然没有。她们并没有像是官能小说
中的女主角那样，是漂亮的粉红色。而是浅浅的褐色，上面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
　　现在——披散着头发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大学刚刚毕业，初入职场的素人。
虽说也不是多成熟，但是至少看起来不像是个孩子了。
　　胸部往下，是非常平坦的腹部。可能是有些过于瘦了吧，隐隐约约可以看见
肋骨的所在。而且盆骨两边，大腿关节处的那里也稍微突出。但是，这里有我自
豪的地方。
　　得益于『社团』的锻炼，腹部刻着一条清晰可见的人鱼线。不知道对于女生
来说这算不算好呢……但是现在比原来还是多了点女人味的。练习的最厉害的时
候，那里甚至有四块肌肉。
　　由于并没有修剪阴毛的习惯……所以那里其实很茂盛。有时候做些会流水的
……奇怪的梦的时候，会有几根夹在阴唇间，大腿动作的时候扯一下，感觉非常
揪心。
　　臀部。这里真的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全身上下肉都不多，可能就是因为全
部集中在这里了吧。虽说大的还不算让人感到困扰的级别，不过也绝对不小了。
朋友甚至说这是『安产型的』。
　　据说，是会让男人着迷的宝物。
　　该怎么说呢。对这种事情非常矛盾。一方面回想：『让男人着迷』就是好的
吗？为什么呢？男人的喜欢就是判断女性价值的唯一标准吗？另一方面，看着男
性同学，有时候甚至是弟弟……父亲。热的在家里穿着内裤的时候。他们躲躲闪
闪，想看看又怕被发现的探究目光。
　　其实显眼的很。
　　虽说未必喜欢……但是，要说虚荣心没有得到满足那是骗人的。
　　我不知道其他人……尤其是女生，怎么想。说到底我只是个别，代表不了所
有的人呢。至少，我自己。渴望被注视。
　　在手掌中抹好洗发液，然后想方设法把它们弄到头发上去。如果打多了，不
要浪费了，顺手分给腋下和胯间一些。
　　之后，在手上打肥皂。然后，抬起一条腿踩在座圈上，将胯间敞开。把肥皂
涂抹在私处，还有屁眼周围。体毛可能过于旺盛了吧。就算是肛门附近也有长毛
……说出来实在是有够羞耻的。这里，一定要从前往后的来涂抹，省的把些脏东
西弄到阴道里。不过也就是第一下注意就可以了。我很享受那种从前到后，好像
刷卡一样的感觉。
　　通常会先把屁眼洗干净。不仅外面要仔细涂抹肥皂，里面也一样不能放过。
　　说真的，肥皂是很不错的润滑剂。可能是洗的次数很多了吧……打过肥皂后，
手指很容易就进去了。到第二指节并不费力。然后细细的扣挖，抹匀。
　　说实话，确实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并非像是某些官能小说中，『激动得
连阴道中亦分泌出甘甜的汁液』。
　　为什么刺激这里会舒服呢？排便的时候有些类似于快感的感觉。但是……那
和性方面的刺激又不太一样。
　　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前列腺吧。为什么没有前列腺却能收获快感呢？
　　摘下蓬头，扒开丰厚的臀肉，把里面还在翕动的旱洞露出来。
　　凉水拍打在肛门上。
　　「嘶……」
　　啊，请相信。这一声绝不是因为快感什么的。用凉水冲一下试试看……我觉
得你也有可能发出声音——同样不是因为快感。
　　然后把肥皂打在私处。我个人认为这里的卫生值得注意。
　　不需要说为什么了吧。
　　从阴唇开始，打好。阴道里面就算了，不过入口处还是不能放过。尿道口同
样也是这样。要用手指仔细的清理。然后……阴蒂也要。包皮是，里面的豆豆也
是。
　　清洗这里的时候，温柔的动作很容易带起我的欲望。有时候，潜意识的也会
触碰敏感的地方。不过……大清早的。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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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的穿着比较随便。内裤，加一件吊带背心吧。基本上就是这种程度。白
天家里只有我一个，我也乐意拉上窗帘。
　　这间房子的朝向很烂，没什么阳光可以进来。倒是目光更多一些。
　　操持家务的时候，身上自然而然就会干了。比如说，用抹布把所有的榻榻米
都擦一遍。这时候就干的差不多了。然后，沙发，茶几，衣柜，灶台，厨房里的
操作台什么的。
　　家务活也不多。洗洗衣服那是一个星期才做一次，刷碗的工作从来不留到第
二天完成。
　　生活算是简单，充实。但是课文中『清贫却快乐，每天情不自禁地面露微笑』，
这就是开玩笑了。我不能理解。
　　没钱为什么可以快乐呢？
　　什么也做不了啊。
　　这真的是穷人写出来的吗？还是说，是精神生活富足的那些人的意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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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我回来了！」
　　「哦~ 欢迎回来，纯一。」
　　六点钟左右。我打开门。几天前刚满十六岁的弟弟，黑泽纯一穿着私立藤美
学园那小西装一样的校服出现在我面前。
　　个子一米五八，和同龄人比起来要纤细得多。不仅如此，精致的五官也让人
无法和『少年』联系起来。
　　再加上那头我要求的中发——命运之夜中韦伯的那种。他不用化妆就可以穿
上女装呢。腿毛也稀疏到不剃也不会被发现的程度。
　　我接过他的书包。然后关上门。
　　「这个星期感觉如何？期末考试有信心吗？」
　　「真是的。姐姐你动不动就问学习的状况呢。其他的姐弟不是如此吧？」
　　他用不像样子的姿势瘫在沙发上。脸上那副表情……啧啧。难不成是撒娇吗？
　　「我不管他们怎么样哦。记住了，我是你姐姐！所以姐弟之间的交流为主到。
明白吗？也不想想谁给你做饭吃！」
　　「只有周末和周一的早饭吧？」
　　「你的意思是可以不吃咯~ 」
　　「诶！那当然——」
　　他直起腰。
　　我走过去，把他推回到沙发里。
　　「开玩笑的啦。赶紧洗洗手去……准备吃饭咯。」
　　弟弟啊……
　　「哦！」
　　他屁颠屁颠的去了。
　　他还小。算了。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他说呢？他这个年纪……好好学习就是
了。乱想些没用的……
　　我把饭菜摆在茶几上。客厅当餐厅用，这些年来一直如此。
　　不过……今次，这顿晚饭我有点吃不下。
　　「纯一。你先吃吧……我过一会再说。吃完后把自己的碗拿去刷了哦。」
　　真是的。贱人多矫情。拜托，为什么要这样啊？长女哦，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难不成要像父亲那样没用吗？那样不成熟、像个孩子一样吗？
　　还有五千万元以上的债务要还。
　　这个样子可不行啊……
　　但是。
　　长这么大。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更是从来没有接吻，没有被『拥抱』过来着。
　　这样的我……要去拍摄成人电影？
　　啊。难不成，少女宝贵的第一次——尽管有可能只会有疼痛。
　　居然要被几十人围观？在摄像头，聚光灯下，和第一次见面，毫无感情基础
的男人一起度过？接下来，这个片段还要被更多的人观摩吗？
　　果然……
　　自己拿什么捅破了？
　　或者去银座卖个好价钱？
　　背负了那么大额度的债务……接下来还要在无数人面前展露被拥抱……被一
个甚至很多个陌生人插得死去活来的样子。
　　这样的我……我的人生还值钱吗？值的话又值几个呢？
　　从处女膜开始，把所有宝贵的东西全部消磨消磨掉。
　　对我这种人生注定摔得粉碎的低贱的货物来说，是不是很合适呢？
　　我裹紧了被子。
　　这个家，现在可以给我安全感的……只有这个了吧。
　　不然……还有什么呢？
　　………………
　　「那个……姐姐？你……哭了吗？」
　　啊。纯一的声音？
　　我抬起头。可能是为了节约电费……他并没有开灯。黑暗中，同样是漆黑，
但是却泛着光的眼睛看着我。我无法读懂一个人的眼神，但是，他的表情，他的
语气，毫无疑问是关心的。
　　非常明显的关切。
　　绝不是『流露出』那种稀少的，单薄的感觉。
　　「姐姐？」
　　他小心翼翼的问着。
　　对啊。
　　我仿佛开窍了。
　　这不是绝佳的选择吗。
　　果然……第一次什么的。
　　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就算是……不是喜欢的人。
　　至少，也要是很关心我的人才可以。
　　因为……这样的『他』，会很耐心，很温柔，绝不会弄疼我。
　　我怕疼。很害怕。
　　「纯一」
　　啊。真是的。带着哭腔呢。丢死人了，真琉奈。你是大人啊！
　　「姐姐？」
　　「近……」
　　「什……什么？」
　　「白痴。让你近一点啊。」
　　尽可能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我从被子下面伸出手臂，搭在他肩上，环住他的
脖子。然后收紧。
　　他整个人被我抱在怀里。
　　校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下去了。身上穿着的也是背心裤衩。
　　「姐——」
　　「别说话。就这样……别动。」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也略有加速。但是在他来看……只是我哭的更厉害
了吧？
　　他一定不明白的。
　　他只看过电影。
　　「还有……你要是这样的话，以后会找不到女朋友。」
　　「啊！？」
　　大概是被我跳跃性的发言吓了一跳吧。
　　「纯一。看不出来吗？现在……我希望被你抱着。所以……明白了吗？」
　　我的手松开，从他腋下穿过，又在后面环紧。如果他脑子没有问题——对，
对，对，就是这样。伸出手，也抱紧我。
　　我低下头。埋在他肩膀上。
　　真是纤细瘦弱。
　　「然后……你可以……把我变成你的东西吗？」
　　有点不安心呐……
　　「什——姐姐，你在说什么！？」
　　他的手臂颤抖了一下。语气中的讶然之情更甚。
　　「真是的……还要我说的更直白吗？」
　　脸……好像稍微有点热了。
　　「现在……上了我。」
　　「撕裂我的『处女膜』。」
　　「把你的『那个』插进来。」
　　「……干死我。」
　　「这么说……你听的明白吗？还是说，要我说的更露骨呢？纯一？」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你在说什么啊，姐姐。」
　　一只手放在我后脑。另一只手……开始在后背处了吗？
　　这是……试探？
　　我挣开，后仰，躺在散乱的被子上。
　　「我这么毫无防备哦。」
　　白色的吊带背心。白色的内裤。
　　全身上下就只有这些衣物。
　　纯一……你明白的吧。
　　求求你……上了我吧。
　　这份血为弟弟而流，总强过为了一个陌生人。
　　他颤颤巍巍的把手指伸过来。隔着内裤温柔的放在私处上。
　　「唔~ 」
　　听到我这样的声音，他又慌忙拿开。
　　「啊，抱歉！姐姐，这样会痛吗？」
　　真是的……这家伙进入角色好快。果然啊果然。男孩子就是这种动物。面对
女体的诱惑，自持力就是开玩笑。
　　「不。完全不会哦……只是第一次被男性这么摸着……所以……继续啊。」
　　我揪住了吊带背心的衣角。免得妨碍他把内裤褪下去。也有缓解紧张的成分
吧。
　　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现在我的表情一定很丢人……绝不能被弟弟看见。要
不然怎么做姐姐啊！
　　他再一次伸出手，隔着内裤抚摸我的私处。
　　「嗯……嗯……」
　　他更用力地抚摸。
　　「姐姐，这样……你真的没问题？」
　　「没、没事！嗯——啊~ 」
　　我的身体颤抖着，忍耐着。
　　是我的错觉吧？
　　我的声音……会混进去这么甜美的几个调调吗？
　　他胆子大了些。直接从边上伸进内裤里继续抚摸我的私处。
　　「嗯哼……唔……啊哈……」
　　该死的。下面……唔……诶！这么简单就出水了吗！开什么玩笑啊！
　　「姐、姐姐！舒服吗？」
　　「不知……道啦！但是确实有种不可思议的——」
　　我一只手捂住嘴。你在说什么啊！黑泽真琉奈！
　　「一定好舒服吧……姐姐的那里已经这么湿润了。」
　　「一开始只有一点点。现在你的内裤已经湿了……姐姐。」
　　「死相！要你说——」
　　什——那里！
　　「哈啊…啊……嗯………啊啊…不行…声音、啊啊…啊、嗯……」
　　「姐姐……我想看看你那里……可以吗？」
　　「什……啊~ 」
　　「就是姐姐的……蜜穴！我想看看！」
　　我把头转向另一边。
　　抬起腰。
　　于是他大喘着气，褪下我的内裤。
　　看见的……是我完全湿润的私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