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蝉鸣之时
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去珍惜的,有时候不是得不到的才是珍贵,
而是得到之后却知道终究要离去的那种危机感才让人害怕,患得患失之间才能有
成长。
花开花落,年复一年。国内的变化随着改革开放日新月异,有时候让人有种
山中一日,世上千年的苍凉感。鸣夏所在的长垣乡虽不是交通枢纽或沿海商业地
带,但得益于乡民外出经商有得,大家又顾念着家乡的发展,每年都有发财的人
或多或少捐钱捐物,在家乡修桥铺路,扶弱助贫,使得乡梓的发展一日千里,长
期在外的人回去,偶尔会迷失在雕廊画壁的屋檐中。
有些人也因此看到商机,在家里开起各式店铺,或是家乡特色菜,或是贩卖
港澳台进口商品,甚至有人开起了一间独立且规模不大不小的寄宿制双语小学,
鸣夏的妹妹小琪就早早被送进去,周末才回家,起点比鸣夏高多了,每次看着她
摇头晃脑背诵英语词汇,还有文言文,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鸣夏都觉得可爱。
之前的事发生后,鸣夏有意无意地劝说父亲归家,私下又鼓动小琪说出诸如
想念父亲的话,在他的坚持下,父亲也开始收起漂泊的心思,加之古董生意亏本
后,他估计也是觉得没意思,在鸣夏开学时回家,在家待了一个月后又外出结清
尾款,从此真心待家里享受半退休的闲适生活。
鸣夏无从确认母亲是否真正就断了与大伯的联系,他所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
在父亲归家后,他就收拾心思,全力以赴投入到高考准备中。随着时间的迁移,
鸣夏与母亲间的隔阂也淡化在内心深处,各种交流也愈发频繁,母子间的感情日
益深厚。
春去秋来,枯燥而又充实的高中备考生活是如此的难忘,或许是老一辈人对
于那段特殊时期难以磨灭的回忆,长垣乡的上代人对于高考二字执念颇深,即使
那些腰缠万贯的商人,也是希望能诗礼传家,此时整个中国社会风气虽渐渐向金
钱至上主义隐约靠拢,但在长垣乡的耕读不辍习性依旧浓郁,家里出个重点大学
生都能让亲朋羡慕不已。
鸣夏自幼基础牢固,又有自己的见解,加上勤学苦练。到高考时自然水到渠
成,果然成绩公布的时候,鸣夏金榜题名,全县第一,顺利被北京一所知名大学
录取,甚至连中学都挂出横幅大肆宣扬。父亲喜欢热闹,尤其是儿子金榜题名时,
更是要大肆庆祝一番,便大手一挥,包下县里最大的酒楼,邀请亲朋好友欢聚一
堂。
席间觥筹交错,父亲口才好,又多年经商在外,最懂得带动气氛,整个酒楼
欢声笑语,服务员来回穿梭不停。鸣夏作为今日的主角,更是躲不开,尤其是各
位三姑六婆那种看未来女婿般的炙热眼神,让他尤其狼狈,父亲的好友一向豪爽,
虽说照顾鸣夏只是个学生,没让他喝白的,但啤酒还是得跟着敬上,几轮下来,
鸣夏神志虽仍清晰,却已是处于晕眩亢奋状态,他此刻的神情与放纵却是往日不
曾见过的,敬到大伯那一桌时,鸣夏神色有些复杂,大伯这一年多下来没有多大
的异常,在外浪荡不归家却是更加严重,气得大婶不时跟他吵一次,父亲虽有怨
言,但终究是兄弟,回来后几乎一直盯着大伯,怕他惹出大问题。大伯见鸣夏迟
疑下来,只是哈哈一笑,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拍拍鸣夏的肩膀,说道:「来,侄
儿,到大伯这儿就不能马虎了,干了这一杯,大伯祝你到北京后,好好学习,将
来做个大官。」说完仰头一饮而尽,鸣夏挤出笑容,只是说声谢谢大伯好言,跟
着喝完杯子里的酒。
一圈下来,宴席也将近尾声,鸣夏回到主位上时,已经是晕乎乎的,任凭其
他人说什么只是微笑不开口。直到掌灯时分,其他人渐渐散去,父亲跟大伯还有
他的朋友们却刚上兴头,吆五喝六地让服务员再上几瓶酒,天南海北的在那里胡
扯起来。鸣夏跟同样喝得尽兴的母亲只能先叫了辆出租车回去,到了家门口,一
下车,夏日余温仍在,但从河畔吹来的徐徐凉风,让鸣夏隐隐发胀的太阳穴稍稍
舒缓,扶着已经有些踉跄的母亲,鸣夏打开门,收拾着让母亲先到主卧躺下,自
己去洗了把脸,这才清醒些。
打了盆温水回到父母的主卧,鸣夏用毛巾给已经酣睡的母亲擦了脸,因为是
儿子的喜事,母亲也打扮得正式了些,脸上画了浅浅妆容,圆润的脸庞因喝酒而
粉扑扑的,此时紧闭的双眼间,细长的睫毛一抖一抖,祖母绿的耳环衬托出耳垂
的珠圆玉润,偶然间因醉酒难受,鼻息中不时发出几声哼吟,满头青丝依旧是一
支简单的梨木凤尾钗绞住,露出洁白光滑的脖侧。再往下,母亲穿了一件水蓝紧
身旗袍,几朵淡雅的玉兰雕饰周边,细密的浅色纹路环绕而上,绸质布料愈发衬
托出母亲双腿的紧密雪白,脚下的黑色高跟鞋一只跌落床边,露出小巧白嫩的脚
丫。
鸣夏恍惚间又想起那天阳光下那具丰腴诱人的娇躯,那团褚红色的嫩肉,在
撞击中晃荡的臀浪。他突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兴许是喝多了酒,看着母亲在呼
吸中起伏不歇的高耸胸部,他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开母亲胸前的布扣,待到后
来,他如同打开一件神圣的礼物般,轻轻掀开母亲的上衣部分,水蓝色的旗袍下,
露出一件黑色蕾丝的半包裹式胸罩,两条肩带缠绕过母亲漂亮性感的锁骨,在背
后勾住,随着呼吸,两边半露的圆滑乳球一上一下的起伏,勾勒出一条深邃的沟
壑,鸣夏吞了一口唾液,那咕咚声让他自己都有点惊讶,如同着魔般,他又拉住
乳罩下侧,往下缓缓一拉,两个俏皮可爱的褐色乳头露了出来,周边的不大的一
圈乳晕布满小肉点,鸣夏呼吸愈发沉重,他伸出手指拨弄了几下母亲的乳头,如
鸡冠肉般软软的。
不知什么时候,鸣夏跪在床边,右手拨弄母亲的乳头,左手已是沿着母亲的
大腿渐渐滑入旗袍深处,母亲穿着肉色丝袜,但隔着丝袜他依旧能感受到母亲大
腿的弹性与光滑,鸣夏突然间全身似火烧一样燥热,他把目光移到旗袍下侧,那
几朵兰花让鸣夏禁不住想闻闻它的香味,抓着母亲旗袍边角,在安静的卧室中,
他能听到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望着母亲在柔和灯光下依旧熟睡不知人事的
脸庞,「就看一眼,看一眼就行。」鸣夏内心不断给自己打气,手却不由自主地
拉起旗袍裙底,沿着象牙般诱人的大腿而上,母亲被包裹在丝袜中的黑色内裤也
完全露了出来,隔着丝袜,内裤中间鼓鼓的,大腿夹紧,腿缝中似乎有一两根阴
毛从内裤边侧冒头而出,鸣夏不知那是不是错觉,他把手覆盖到母亲的阴部,暖
暖的,隔着内裤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他紧张地看了眼熟睡的母亲,伸出双手,
沿着母亲大腿两侧将丝袜连同内裤拉下,母亲在睡梦中晃了下身子,沉吟一声,
鸣夏却顾不得其他了,他被母亲腹股边的美景深深吸引,浓密黢黑的阴毛凌乱地
遮住阴部,鸣夏将手盖上,像是压在一团杂草中,他缓缓拨开两侧黑毛,一条狭
长的阴穴呈现在眼前,稍显褐色的两瓣阴唇布满褶皱,两个细小的肉洞上下排列,
一团粉嫩的肉如同鲍鱼轻微开合,如同呼吸般。
鸣夏盯着那团肉,脑海里似乎有个声音不断呼唤他做点什么,但他只是愣愣
地一直盯着,手伸到裤裆下早已坚硬如铁杵的肉棒,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在一片
空白与亢奋中,鸣夏一泄如注,趴在床边,剧烈呼吸着夏日湿润的空气,他突然
间惶恐起来,在慌乱中他胡乱替母亲整理好,盖上被子,脚步凌乱地逃离主卧。
洗澡间里,褪下湿冷黏稠的内裤,看着那一团白色的液体,鸣夏羞愧难当,
此刻他已渐渐清醒过来,对着镜子里那一脸苍白,头发散乱的男生,他狠狠给了
自己一耳光,心底想着:「你怎能这样,你跟大伯有什么区别?鸣夏啊鸣夏,你
就是个畜生,就是个畜生。」在惶恐不安中,他胡乱洗了个澡,回到二楼的卧室
中,蹲坐在黑暗的角落里,皎洁的月光倾泻满地,看着窗外夜空里高悬的明月,
他脑海里如同放映电影般闪过各种画面,一会是在课室里念书的场景,一会是各
种诗文,最终却渐渐聚焦到刚刚在母亲主卧里的画面,他呆滞一阵,又狠狠打了
自己一耳光,几乎是爬着回到床上,翻过身,在慢慢袭来的倦意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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