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向乳首解放的未来
炙热的夏天,尤其在厨房里忙活了近一个钟头后,身上滚滚涌出的汗水实在
令人难以忍受。擦了又湿,湿了又擦,索兴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个精光,只留一条
四角短裤,站在风扇前吹个透身凉。
「小志,妈在吃饭呢,你这德性像什么样子?」老妈放下碗筷,双手抱在胸
前,用不满的眼神盯着我看,饱满而白晰的乳房被手臂高高地撑起,显得更加圆
润。
这就是我妈,不等我就先自行开饭,毫无半点感激之情,反而对我发着牢骚。
更令人鄙夷的是,也不想想自己才是什么德性,成天在家里打赤膊露奶子,竟好
意思来指责我?
我妈叫作陈湘琴,今年三十七岁,是一所大学的教授,教授人文社会方面的
课程。求学时期未婚怀孕生下我,将我丢给乡下的外公外婆照顾,继续她的求学
生涯。直到学成归来,才将我接去同住。
是以我小学的时候,就学会了烧饭作菜,直到现在高中二年级了,连水电装
潢,也都通晓那么一二。不是说我多有兴趣,毕竟人类这种生物,是懂得在逆境
中学习生存的。
说起老妈打赤膊的恶习,还得从一年前的某个电视节目谈起。
自从我妈回国以后,就热衷於各种女权运动的推行。而那时国际间正好涌起
一股女体解放的风潮,美其名为乳首解放运动,而老妈便是国内该项运动的先行
者了。除了各地演讲教学,连相关的游行集会,她都会身先士卒,不顾旁人鄙视
的眼光,大大方方坦胸赤乳走上街头。
本来我对她这种先进的作风,没什么意见,甚至觉得她「虽千万人吾往矣」
的勇气,令我深以为傲。但就在去年某一次她上政论节目,侃侃而谈她的女权思
想时,被反方来宾讥为:「作秀,想红,败坏道德风俗,要解放的话平常怎么不
解放?有种现在脱啊!」
老妈当场就说:「乳首解放是一种权利跟自由,没道理男性能做的事,女性
做就是违法和伤风败俗。我平常在家里想露就露,儿子都看习惯了,他没有你们
这种下流无耻的念头,他比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懂得尊重一个女人!」
回头又问主持人,可不可以在摄影棚内解放乳首?吓得主持人从座位上跌了下来,
赶紧跑到老妈旁边安抚,就怕她一个冲动脱了。正正经经的一个直播节目上演出
脱衣秀,那还得了。
然而我却没有拒绝的权利。老妈那天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在我面前解放乳首,
同时宣告革命得先从自己家里革起。她代表着先进改革一派,而我象徵的是保守
反对的势力,要改善世俗陈腐的观念以前,得先导正自己儿子的三观。
我莫名其妙地说:「妈,我是支持你的,什么时候变成反派了?」
妈挺着她的大胸脯,一步步逼进我,说:「那你为什么不敢直视妈的身体?
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样,觉得妈很下贱龌龊?你说!」
「我只觉得你有病!」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於是和老妈这么磕磕碰碰地过了一年,直到今天,被她做贼喊抓贼,我不禁
又想说出这句话来。
餐桌上,我默默扒着饭。不知老妈又发什么神经,竟将两颗大肉球搁放在桌
上,壮观的画面差点令我将饭菜喷出,叫道:「妈你真是够了……」
「干麻干麻?」老妈夹起一条香肠,用极其有戏的表情吸咬着,咀嚼咽下之
后,讚道:「啊……小志,你的香肠真好吃。」
「……」我只能进行无声的抗议。因为根据经验,要是顺着她的话吐嘈下去,
只会换来更难堪的处境。
就拿看电视来说吧,有次我正巧转到了合家不宜观赏的画面,停了几秒再转
台时,就被老妈怪道:「转回去刚刚那台,妈来感觉了。」於是开始用手指画着
她的乳头。
我立刻脱口说她噁心,却被她用奶子抹了我整脸,边抺边道:「敢说妈噁心,
来来来,教你怎么尊重一个女人。」
我不懂用奶子抹脸是要教什么,不过我的确愈来愈懂得尊重她了,敬而远之
就是。
「嗝……」此时老妈打了一个大饱嗝,摸摸微隆的肚皮说道:「小志,晚上
妈有几个学生要来,你等等去买点啤酒和零食回来。」
「噢,人很多吗?要买多少?」
「吸嘶……」老妈用力吸了一下牙齿,再用指甲将牙缝间的肉渣挑出,在眼
前看了一下,又放入口中嚼着,续道:「买一箱吧。其他你看着办。」
我终於忍不住怒意,用碗公敲了一下桌面,道:「真是够了,你很噁心耶。」
老妈嘻嘻笑道:「耶,成功!」用油腻腻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脸颊,看准我要
发飙前的那一刻,提前落跑了。
我只能无奈继续吃饭。其实老妈大部份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只是偶而会有这
种恶趣味。大概是上了年纪,愈来愈孤单了。上次我向她这么分析,要她找个男
人嫁了,不要老在家里发浪。她听完硬是把脚趾往我鼻孔里塞,足足闹了十分多
钟,於是我又学到了一课??──有些忠告千万不能对女人说。
不过有一件事得澄清,「老妈」这两个字虽然常常挂在我嘴边,我妈却是一
点都不显老的。大概和她平常注重保养有关系,不但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皱纹,就
连身材都保持得凹凸有緻. 要不,她怎么会被媒体封上「女权之花」的称号呢。
「叮咚……」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男两女,其中两位女性我是认识的。
一头短发,黑衣黑裤作中性打扮的女子,叫作雷茉。另一位金色长发,衬衫
短裙,大晚上还戴副墨镜,一身韩系风格的,叫作杨沐颖,是个聒噪的妹子,也
跟我比较熟。两位都是老妈的直属研究生,同样也是周末要一起上街头的战友。
「雷姐好,杨姐好。」我招呼她们进来。
「小志,林岱豫,他也是老师的学生,叫他岱豫姐姐就行。」杨姐向我介绍
最后那位男子。
「唉唷讨厌,小志你好,叫我岱豫哥哥吧。」那男子挽起观音手,放在嘴边
呵呵笑了起来。
「呃……都进来吧。」不愧是老妈,教的都是些牛鬼蛇神的好子弟。
等老妈换好衣服出来时,我几乎快招架不住她们的调戏,便立刻逃之夭夭躲
进房了。
约莫到了十一点,功课复习得差不多了,便出房看看。客厅里那三个人聊得
好不热闹,老妈却是不在,我走近看时,才发现这群人一个个不大对劲。
杨姐身上只穿一件胸罩,裙子倒还穿着。雷姐则是裸着两颗大奶子,下面只
剩一条棉内裤。没想到雷姐平时不显山露水,身材倒是比老妈还有料。另一位我
就不想说了,从上到下都是光的,只有脚上还套着两条灰袜子。
再看到桌上的扑克牌,我立刻明白他们竟在家里玩起脱衣扑克,这什么世道?
还有那男的,袜子不是最该先脱的吗?到底为什么?再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竟然坐
在我的老位子上,噁得我顿时火冒三丈,便问:「我妈呢?」
「老师在房间,老久没出来,可能睡了。小志你也来打牌啊,陪姐一起玩。」
杨姐拉着我在她旁边坐下,我老大不情愿想要走脱,却被她紧紧挽住。
「你没看小志不想坐你那边吗?小志来,坐哥这里。」林岱豫妖娆地拍了拍
身边的空位,我立刻否决了他的提议,只道:「这么晚了,你们该回去了吧。」
好歹我也是这房子的主人,见她们实在不像话,只好铁着脸下达逐客令。
「老师看我们喝开了,让我们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杨姐对我抛个媚眼,甜蜜的笑脸倍增诱惑,不禁令我心头一震,差点喊出了个
「好」字。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亲,还是我跟小志睡吧。」林岱豫用热烈期盼的眼神
注视我,我故作不见,只是拉开一罐啤酒,低头猛喝。接着道:「那你们都睡客
厅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给你们垫地上。」
刚要离开,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转头一看是雷姐,听她道:
「先坐下,陪我们玩几局。」
我苦着脸道:「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雷姐面无表情道:「我们也要上课,姐都没吱声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战友,
过来热络一下。」
我对雷苿还是比较畏惧的,加上手掌逐渐发麻,只好乖乖坐回杨姐身边,暗
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这么大都是肌肉吧,不然手上怎这么大劲?」
杨姐理理扑克牌,说:「那怎么算?从头再来?」
雷茉嗯了一声,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头。我心道:「这年头还流行全
身黑装逼?怎么内裤不穿黑的?啊……是了,下面毛多,白的也给你染成黑的,
真聪明。」
正打量间,林岱豫用他娇黏的语气道:「真扫兴,人家都还剩一件呢,要不
乾脆我就这样玩?」
「滚你妈逼,快穿上!」我和雷茉异口同声道。同仇敌忾下,我也不那么气
雷姐了。
这么一圈看下来,雷姐是穿最多的,杨姐反倒穿最少,此时牌技孰高孰低,
我心里已经有个底。唉呀不对,我自己才只穿了三件衣裤,吃大亏了。
杨姐倒是细心,将墨镜戴我头上,笑道:「给你加一件,加油喔。」
真不愧是杨姐,人美心眼好,要不是有时聒噪得挺烦人,我都想娶她作老婆
了。
大伙儿边玩边聊边吃边喝边看电视,牌局进行得很慢。半个多小时过去了,
四人也才各脱了一两件,我估计这么磨到十二点,应该能安全下庄。
「小志,你后天要一起去游行吗?」岱豫哥像是要户口普查似的,不断地对
我问东问西。
「要啊。」喝掉一罐啤酒,脑袋花有点茫了,不知什么时候杨姐和我的两条
腿,肉咬着肉贴在一起,暗爽却又难为情。
「那你跟着我吧,那天牛鬼蛇神特别多,哥可以就近照顾你。」
「呃……还是不用了,我那天要帮杨姐忙呢。」我丢出手头最后两张牌,先
摆脱了这局。
「来嘛,跟哥在一起才好玩,哥会教你好多事。」
「你别一直找小志麻烦,是不是发春啊?今晚老觉得你噁心。」杨姐靠在我
身上,像一只呵护幼雏的母鹰。光滑的手臂传来阵阵体温,暖得我好不舒服。
「你才发春,从刚刚就一直捱着小志磨豆腐,你当我瞎啦,人家还未成年呢。」
岱豫哥手插着腰,气鼓鼓地道。
「我们姐弟感情好啊,你忌妒还是羨慕?」杨姐冷不防在我脸上啄了一口。
羞得我又拉开一罐啤酒,低头默默喝着。
「PASS!PASS!换谁啦?到底要不要打牌?」雷姐挥舞着手上大半
打不出去的牌,不耐烦道。
「怎么不打?我脱手啦。」岱豫哥翘起兰花纸,将拈花一般,将剩牌搭在桌
上。
杨姐嘻嘻笑道:「我也脱手,茉茉你又最输。」
「啧!」雷姐把牌一丢,爽快地将胸罩解了,硕大的乳房终於又重见天日。
这回我看仔细了,雷姐的乳房虽大,乳首却是玲珑型的。沉暗的褐色,被冷
气吹拂得硬梆梆的,显得身经百战的样子,想必常常被人吸过。
「小志,你喜欢巨乳吗?怎么老盯着茉苿看?」岱豫哥戳破了我的心思,毫
不客气地指出来。
我尴尬道:「不是,我只是在想……雷姐,你后天也要上空游行吗?会不会
太招摇了?」
雷茉道:「怕啥?这里有人比我还招摇。」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岱豫哥。
杨姐道:「可惜我要负责后勤,没机会表现一下我的身材。」
岱豫哥道:「也没人想看洗衣板。」
杨姐反驳道:「谁洗衣板啦?我大B小C好吗?」
我斜眼偷瞧杨姐的胸部,此时被文胸托着,虽然不至於有洗衣板那么夸张,
但也不知所谓的大B小C有没有掺水分。
「打牌啊!梅花三在谁那儿?」最认真也输最多的雷姐嚷着。
牌局继续进行。从聊天中渐渐得知,这岱豫哥果然是个Gay。后天的乳首
解放游行里,有不少同志战友参战,甚至以比例来说,同志才是参与度最高的族
群。虽说同志族群逐渐被社会所接受,但现实里遭受的歧视仍然不少。我自己也
认识几个同志,对他们都特别有亲切感。
「小志,你说哥穿这样好不好看?」输了这一局的岱豫哥脱下裤子,露出里
边一条毛绒绒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精细,显是花了不少心思DIY的。
「呃……挺有创意的。」我发觉只要岱豫哥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饮一口啤
酒。
这时看看时间,已过半夜,便道:「十二点了,该睡了吧,你们还玩?」虽
然一直期待杨姐能够露出乳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精催化,睏意愈
来愈浓。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个懒腰,将一对奶子挺得老高,又重
重的落下。
「岱豫哥睡沙发,那雷姐你跟杨姐睡我房间好了,我去我妈房间睡。」
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妈卧房,见她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在另一侧躺下,很
快地沉入梦乡。
夜里做了个春梦,梦到雷姐那对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想也
不想,便压着她埋身猛干起来。很快地随着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过来,见老妈
一条大白腿压在我下身,难怪刺激得我梦遗了。悄悄到厕所脱了裤子,内外两件
都湿了一大片,便胡乱洗洗拿去阳台挂着。又想到没法子回自己房间拿裤子,乾
脆就这么回老妈房里,匆匆睡去。
这一夜作梦作得特别凶,这会儿又梦到杨姐光着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两条
滑不溜丢的美腿简直让我爱不释手。一忽儿怀里的杨姐竟变成了老妈……虽然让
我心里有点排斥,却抑制不住身体的冲动,边搂着老妈边用下体顶她。再一会儿,
老妈又变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吓得醒来了。
半梦半醒间,我看到老妈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着我,不知在干麻。只觉得
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来爬去,甚是厌烦。
「妈……别吵,我还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觉。但大腿上那只壁虎
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鸡巴,我立刻清醒了,睁眼看看清楚,诧道:「妈,你干
麻呢?」
原来老妈竟趁我睡觉时,偷摸我的鸡巴。不!这已经不是偷摸了,这不看到
我醒了吗?怎么还摸?马的连卵袋也不放过,老妈你到底在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干
麻?
老妈手上不停,脸上挂着一丝暧昧的笑意,说道:「小志,你半夜脱光光跑
妈床上,妈还想问你干麻呢?」
这时我脑子已经清醒许多,不急着挣脱老妈的魔爪。一方面是想看她脸皮有
多厚,要玩弄儿子鸡巴到什么时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挺舒服的,索兴让她继续
下去。我道:「我房间让给杨姐她们睡了,另一个男生睡客厅,我只好来这里了。」
「喔,那你光着屁股干麻?妈可不记得你有这种嗜好。」老妈用指腹磨了磨
我的马眼,勾出了一丝滑液。
「呃……我睡觉的时候你又没看过。你摸够了没呀?」老妈东摸一阵西摸一
阵,有时搔得正爽却又半途而废,这不是折腾人吗?
「唉呀,没想到小志都长那么大了,小时候你鸡鸡可可爱了,现在这模样妈
都不认识了,让妈摸两下吧。」老妈手撑着头,侧躺在旁,用关爱的眼神看着我,
也用关爱的小手抚摸着亲儿子的鸡巴。
这等半生不熟的撩火,还不如放我自生自灭呢。我睨着老妈睡衣襟里半露的
酥胸,欲火渐渐,所谓玩火自焚,看老妈仍没有罢手的意思,那么是时候该让她
嚐嚐苦头了。我突然一个翻身强抱於她,双手顺势抓住那对肥软的屁股,使劲地
揉捏。
「啊……混小子你干麻?」老妈冷不防我会暴起,不自禁地发出一声悦耳的
呻吟。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老妈搂在怀里,丰腴的娇躯软若无骨,似乎能让我全身
陷在里面,比睡回笼觉还舒服。我不顾老妈的反击,心道:「爱玩吧,今天跟你
拼了。」
「够了没……啊……妈要生气了!」老妈挣扎了几下推不开我,竟背道而驰,
双手一摊不再反抗,像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哼……谁叫你为老不尊。」我毕竟还是怕她的,缓缓放松力气,一只手却
仍放在她肥臀之上,伺机而动。
「啊呀,敢说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妈赏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
生气。只见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愠似笑的盯着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我很想再大起胆子做些出格的事,却始终不敢。
我终究是放开了她,用手抚抚被巴过的脸颊,触时略感湿意,摊手一看,奇
道:「咦,你屁股怎么有水?」
老妈登时满脸通红,嗫嚅道:「流汗啦。」便拽过被子盖住身子。
我略一思考,登时心下大乐,见机不可失,再一个擒抱将她搂个结实,严词
道:「好啊,还以为你又发神经来玩我。说!你刚才是不是在自慰?」
「放开我!」老妈面红耳赤,挣扎的更是厉害,却无力摆脱。
「你回答了我才放。」好不容易抓到妈的小辫子,岂能放过?
老妈敌我不住,只得无奈道:「胡说八道什么,真是流汗,快松手。」
我笑道:「好,那我再检查检查。」老妈一听又立刻奋力挣扎起来,我手脚
并用将她牢牢箍实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来,从后方的屁股缝里探去。
「陈小志!你敢?」老妈大概是怕吵到别人,不敢吼太大声,这既恼怒又怕
臊的口气,逗得我好笑极了。
「好啊,湿成这样,还说是汗?其他地方怎么没流汗?」我剑指一立,竖在
两人面前,这铁铮铮的证据,看你还如何狡辩?
「自慰就自慰,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会自慰啊?还不放开我?」老妈见事机
败露,反倒理直气壮起来。
我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话去糗她,下意识将手指摆在鼻前嗅一嗅,却嗅不出什
么味道。
「闻屁啊闻!」老妈这回打得来劲了,一巴掌甩我手上,两根手指恰好给她
巴入鼻孔,插得我很是难受。
「靠,你害我被淫水呛到!」我亦脑怒,不干势弱地回瞪她。
「还敢骂髒话!靠什么靠?淫什么淫?妈的淫水是你说的吗?」老妈暴雨般
打来,我左推右挡,难以招架。
「好了啦,那不然怎么说?」我吃痛不过,只好紧紧抓住老妈双手。经过这
番拆腾,倒令两人真流了不少汗水。
「哼!什么都不许说,给我乖乖闭嘴!」老妈甩开我,下床至衣柜前拿了件
衣服,又回头瞟我一眼,道:「妈要换衣服,还不快滚!」
「我下面没穿,出不去啊。你换你的吧,都这会儿了还跟我害什么臊?」我
靠在床头坐好,觉得鸡巴硬梆梆地站着不是很雅观,便拉过棉被遮住。
老妈皱眉道:「你裤子咧?」
我道:「呃……半夜起来尿尿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不然你以为我干麻裸
睡?」
老妈一脸疑窦,却不再说话,转身去换她的衣服。
只见她拨开肩带,身上睡衣缓缓滑落,细緻的背肌如同一面镜子,平滑的不
可思议。老妈以往裸体的时候,我总是不好意思去看,此时心境不同,才发现老
妈的身材真不是盖的。
虽然只是背影,但腰是腰,腿是腿,肥臀美背,肤白胜雪。单从这幅景象来
说,眼前这女人说是二十几岁也不为过。
老妈转头,发现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对我摆了个嗤之以鼻的神情。
我苦笑一下,心想:「脸还是三十几岁的脸,那是造不得假了。」
「有什么好笑?」老妈眉头紧蹙,显然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
我诚恳道:「妈,你别生气了,眉头的皱纹都能挤死蚊子了。刚看你背影还
觉得像二十几岁的样子,你脸一转过来就破功了。」
「哼!」老妈照了照梳妆镜,神情似乎落寞许多。
我於心不忍,安慰道:「我逗你呢,妈你只要不摆臭脸,还是很年轻的,要
不别人怎么都说我们像一对姐弟呢?你笑一个我看看。」
「呸!」老妈这才笑颜逐开,果然份外娇媚,再瞧瞧镜子的自己,似乎真年
轻了几分。
「你说妈身材像二十几岁?有吗?」老妈不害臊地对着镜子摆出各种撩人的
姿势。也不想想儿子就在旁边,竟还如此放荡。
我一手悄悄伸进棉被里,抓住滚烫的鸡巴,道:「是是是,你还换不换衣服
……」心里却想:「你再这么卖骚下去,可真要忍不住了。」
老妈这才依依不舍地去穿衣服。
「妈,你内裤湿透了,不换吗?」我好意提醒道。
「还敢说!」老妈转身又是对我一阵暴打。
混战之中,我老实不客气地往她奶子摸了两把。妈见我不再是那个乖乖任由
她欺负的孩子,便叹了一声,退回去穿她的衣服,接着出门叫杨姐雷姐她们起床,
好让我回自己房间穿裤子。
这一天在学校,我老想起早上和妈之间不寻常的互动。
以前总觉得妈应该要找个男人。三十多岁,以第二春来说并不算老。凭妈的
条件,绝对是很抢手的,只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罢了。而我呢,小时候是被外公
外婆带大的,妈对我来说,更像是一位大姐姐,对她没有太多的眷恋,尽管追求
自己的幸福吧。然而现在……我竟有些舍不得。
放学后,我在路边的小店胡乱叫了碗馄饨麵. 老板娘长得清清秀秀,年纪看
起来比妈还大些,我不很确定。
我试着去欣赏这位平常并不会注意的女性。朴素的围裙里穿着一件V领的素
衫,弯腰的时候很容易就能从领口看见一条深邃的暗沟。她辛勤煮着麵,并不在
意脸上因汗水而黏住的几缕发丝,只是机械般地捞麵,甩水,置料,端送,然后
陌然地对我道:「您的麵来了。」
「面对年纪小自己许多的客人,仍坚持用敬语吗?」
「阿姨!」我喊道。
「什么事?」老板娘转身,略感诧异地望着我。
「钱先给你。」我掏出钞票。
「找四十。」老板娘微微开阖的腋下,隐隐然透出些许汗渍。
我默默吃完那碗馄饨麵,馄饨嚐起来鲜甜滑嫩,汤头的味道却很简单。就像
老板娘一样,质朴的衣着底下,包裹着一副鲜嫩的肉体。然而,我对老板娘并没
有半分亵渎之意,只是一种尊敬。
老板娘的馄饨麵,让我体认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对老妈的想法,不是冲动,
也不是单纯的肉欲。而是多年以来,特殊的相处方式所累积成的必然结果。
回到家后,老妈还没回来。我知道晚上她要参加一档政论节目,算算时间还
早,我什么都不想做,便走进妈的房间,打开衣柜,翻出一条略眼熟的内裤。
这件内裤,曾多次在我眼前出现,就包覆在妈丰腴的臀肉上。它对我招手的
时候,我并不懂得珍惜。如今那最美好的时光已经错过,这条内裤,也已经变得
泛黄。
我嗅了一下,只有一股清新的人工香味,没有任何和妈妈的联系,不禁觉得
好失落。
「对了!」我猛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去厕所。
老妈的衣服平常都是我在洗的,除了她的内衣。很快的,我从厕所一角的架
子上,发现那个小盆子。拿来一看,早上老妈换下的内裤,果然就在里面。我兴
奋地将它拿起来铺在脸上,有一股闷闷的湿臭味。
「Lucky!」我细细品嚐这股味道。严格说起来并不好闻,但为何自己
竟忍不住被它所吸引,实在值得好好研究。
不仅是研究内裤,从今天开始,我想要更多地认识老妈一些。我想要用力吸
闻她身上各种味道,用心观察她身体的各种美好。我不是变态,我是一个实践者,
先躯者,更是一个无畏者。
「小变态,你在干麻?」老妈双手抱胸,站在浴室门口。
我吓得跳起来,赶紧将内裤归位,嗫嚅道:「不是……唉,你东西怎么乱放,
害我一不小心翻倒。呃……你不是要上电视录节目,怎么回来了?」
老妈饶有兴緻的盯着我看,却不说话。
「呃……没事的话,我要洗澡了。」我作势要关门。
「妈的内裤有那么好闻吗?」老妈道。
此时我脑筋就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来冒去却找不到一颗完整的泡泡。没辙了,
於是放手一搏道:「还行,闻起来没毛病。」
老妈和我对视了一会儿,仍是保持那种诡祕的微笑,说道:「你吃了吗?帮
我弄点东西吃吧。」便转身离去。
我松了口气,到厨房打算随便煮个汤麵. 正弄之间,一个念头闪过,又从冰
箱拿出几样材料。
「咖哩麵?」老妈第一次见我煮这玩意,颇感意外。
「你不是要录影?几点开始啊?」我给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坐在旁边吃着。
「临时取消了,麵有点辣啊……」老妈用纸巾抹抹脸上的汗。
「喔。」此时我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於是将上衣脱下,顺便擦了擦身体扔在
一旁。
老妈怪瞪了我一眼,道:「这咖哩煮汤的,我吃不惯。」
我道:「我也吃不惯。要弄别的给你吃吗?」
「吃完吧。」老妈放下筷子,将衣摆拉出来搧了搧风。
我很快便吃完了,问她道:「很热啊?怎么不脱衣服?」
老妈瞪了我一眼,道:「你想看啊?」
我道:「并没有。」
老妈哼了一声,将衣服脱掉,熟悉的乳房被一条白底红花的胸罩托着。尺寸
似乎有点小的样子,那些许的乳肉都从胸罩上缘溢出来了。
「胸罩不脱吗?」
「你说呢?」
「你觉得热就脱吧,我没意见。」
老妈慢慢解开胸罩,见我一直盯着她瞧,突然加快了速度,将胸罩一甩而下。
白硕的乳房完美地呈现在我眼前,翘起的乳首就像未烘透的蔔萄乾似的,圆
圆鼓鼓饱满多汁的样子,令人望而生津。
老妈吸了一口麵后,向我问道:「看那么专心,有没有什么感想?」
我道:「妈,你的奶头好嫩的样子,不像有喂过母奶,我小时候有吸过吗?」
老妈边吃边道:「是没喂过。」
我装作生气道:「你怎么当妈的?作为补偿,可以让我吸两口吗?」
老妈再度放下筷子,用眼神跟我对峙,道:「你真成变态了!这种话都说得
出来?」
我不以为然:「你早上还摸我懒叫自慰呢。」
老妈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严厉道:「不准说!」瞪了我一会儿,又道:「你
搬走吧,看你要自己租房子,还是跟你外公住。」
我楞住了,这样就赶我走,那你以前百般玩我是算什么?你这个鸭霸!大女
人主义!魔鬼!
「好,我走!我自己一个人住!」我抄起碗筷走进厨房。
「租金我会出。」老妈这句话,又像是硬生生给了我一击重拳。
那晚我再没跟妈说过任何话,只是躲在房里生闷气。
然后万众瞩目的那一天,到来了……
乳首解放大游行,以首府广场为中心,向外展延出三大条路线,预估至少有
五万人共襄盛举。六支队伍同时前进,最后会师於首府广场,广场上将会有各个
团体领袖发表演说,向政府喊话,另外更有一连串表演活动,持续到晚上,就像
一场大型的嘉年华会。
我跟着杨沐颖杨姐,被分派在第一大队的一个中继点上,主要负责发放贴纸、
标语、帽子等物资,还有沟通连系及指挥的工作。
杨姐今天穿着一条小短裤,头戴遮阳帽,身上和我都是同样的一件白色T恤,
胸前印着乳首,背后印着解放四个大字。若是平常,以杨姐这等相貌、身材和气
质,走在街上定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然而今天却不然,周遭千千万万的人,尽皆
装扮得新潮又大胆,每个人都各具特色。使得杨姐的美女光环,硬是暗淡不少。
游行才开始没多久,就已经有不少坦胸露乳的同志经过,此后陆陆续续出现,
有贴胸贴的,有穿乳环的,有秀刺青的,有Cosplay的。男男女女,各具
心裁。
老远看到一个大乳妹子走来,气势非凡,艳压全场。我兴奋地挥手喊道:
「雷姐!」
那人便是雷茉了,她不急不徐地穿过人流走过来,奶子随步震荡,吸引了周
遭不少人的眼球。
「诶你就穿这样?太没创意了吧。」杨姐凑过来道。
我仔细看雷姐身上,除了露出一对奶子之外,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热裤和黑色
帆布鞋,其他什么装饰配件都没有。
雷姐挺了挺胸脯,道:「自然就是力量。」
杨姐却笑:「你这胸大的太不自然了,说不定人家以为你是隆的呢。」
「会吗,挺自然啊。」雷姐双手握乳捏了一下。
「好啊,我也要检查。」杨姐贼兮兮地探出魔爪,雷茉竟不反对,任她肆意
抓揉。
「怎样?」雷姐问。
杨姐啧了一声,不再说话,显然自信心大受打击。
这一齣摸乳秀,却引来大批观众好奇围观,使得愈来愈拥济的人潮,登时止
步不前。我一看要糟糕,赶紧把雷姐拉到角落,拿了一件工作衫要她穿上。
「我又不是工作人员……」雷姐道。
「你看都塞车了,先穿上避避风头吧。」我哪管三七二十一,把T恤一甩便
给她套上。过程中手背不小心碰触到她的胸脯,只觉光滑柔软,不禁期盼雷姐也
叫我帮她检查看看。
「算了,反正我本来就要在这里等人。」雷姐拿了一瓶饮料,豪迈地牛饮起
来。
「等谁啊?」我问。
「他啊。」雷姐伸手指出。
我顺着手势看去,见到远处一个人影,所经之处,四周人潮都自动给他让出
一块空位,就像是皇帝出巡似地,闲人自动回避。
「哈啰!小志。嗨!沐颖。苿苿,你跑那么快干麻,都不等人家!」那人夸
张地对我们打招呼。
是的,他就是岱豫哥。竹竿般的身板,背一个包,戴着童风的香蕉布偶鸡巴
套,就能享有皇帝级待遇的人物。
「今天人真多,刚才好多人都来跟我合照,苿苿你都不在,好可惜。」岱豫
哥面向人潮,手插着腰,摆了一个英勇的站姿。
「你爱拍自己拍去,不要拖上我。」雷姐道。
「唉呀,机会难得嘛,沐颖,你来跟我拍一张吧。」
「好啊,小志一起吧。」杨姐倒是不拂他的兴緻,拉着我跟岱豫哥一起拍照。
接着雷姐也加入,有四人合拍的,两两自拍的,最后雷姐脱光上阵,和我并
肩又拍了一张。
随着时间经过,人潮渐渐变得稀疏,看来差不多都在广场集合了。
「东西收一收吧,我们也过去。」杨姐带着我跟其他工作人员,开始清理现
场。
我自顾自地搬着东西,途中见到有一群人大张旗鼓地接近过来,和游行队伍
尾端的一小撮人在对峙,远远看到杨姐也杂在那小撮人里,似乎在和对方争论什
么,便冲上去看个究竟。
「我们有申请集会,你们有吗?这是我们的场地,你们违法!」杨姐用她那
娇柔的嗓音嘶声吼叫着。
「你们才违法!」「你无耻!」「妓女!」「社会败类!」
对方多由上了年纪的人群组成,亦有几个粗壮的大汉,站在前头掠阵。此时
大家七嘴八舌的咆哮辱骂,一时之间听不清楚杨姐的声音。
「推什么推?」「不要动手喔?」「不要碰我!」「打人啊!」「叫警察!」
也不知是谁引爆了第一个冲突,两造人马就这么你推我挤,瞬间变得混乱不
堪。
兵慌马乱之中,我听见杨姐的一声尖叫,寻声而去,见她双手和一名中年妇
人绞缠在一起,神情很是痛苦,背后还站着另一位肥胖的女士,正使劲拉拽着杨
姐的头发。
我冲上去猛力一推,那胖女人给我推倒,坐在地上嚎啕不已。此时杨姐也摆
脱另一人的纠缠,拉着我向后跑。正行之间,余光瞥见一名大汉手持短棍从边上
冲过来,指着我们叫道:「敢打人,别跑!」
就在此时,杨姐突然身形一滞。我转头看去,原来那中年妇人不知何时又跟
了上来,拉住了杨姐的衣服。我急忙要上去排开那妇人,突然后脑一痛,便什么
也不知道了。
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杨姐坐在旁边,一脸
担忧地看着我。
「你醒啦,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痛?」
我刚想要坐起来,脑子便一阵昏眩,疼得相当厉害,只好再躺下去。
「头好晕……」我吃力地说。
「你等一下,我去叫医生。」杨姐急急忙忙跑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位年轻的男医生过来,拿了根手电筒在我面前照来照去,下
了几个指令,又问了我几个问题,我都一一照作回答。
医生向杨姐道:「除了轻微的脑震荡,应该没太大问题。头晕,头痛会持续
一段时间,躺好休息,不要下床,先住院观察一天。撞到的地方要继续冰敷,如
果之后有呕吐或其他症状的话,要马上通知护士。」
医生离开后,杨姐只是让我躺好休息,并且把之前的一些事情告诉我。
原来我被敲昏后没多久,那些人就散了。他们是反游行团体的一份子,本来
被维持秩序的警方控制在另外一头,那群人却不知怎么渗透进游行区域,专找小
股的游行人士麻烦。
不过警力介入之后,后续的活动大致还算平顺,虽然有几个人也受了伤,但
都没什么大碍。算算时间,我也才昏倒不到一个钟头,此时集会还在如火如荼的
进行当中呢。
「杨姐,你没受伤吗?」我握着她的手道。
「还好,就是胸口被一个老女人抓破了。」杨姐看看四周,悄悄弯下身子,
让我从领口看进去。锁骨中间下缘,有着零星的几点伤口。杨姐没戴胸罩,小巧
嫣红的乳头比伤口还抢眼。
「怎么没涂药呢?」
杨姐笑道:「小伤口而已,不用涂药。」
「那怎么行,感染了怎么办?护士小姐!」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杨姐按住。
一个娇小的护士过来,听到杨姐也受伤了,便热情地把药拿来。
「在这里擦药吗?」护士看看我,再看看杨姐。
「嗯,就在这吧。」杨姐并不避讳,直接在我面前掀起上衣。那晶莹剔透的
乳房,如一颗水滴悬挂在她纤盈的躯体上,乳虽小而憾人心,看得我深受感动。
「会有点刺痛喔。」小护士的胸脯看起来也不大,大概是起了同病相怜之心,
份外体贴地帮杨姐上药。
「小奶才好看。」我帮那位护士打气道。
「什么?」护士惊奇地看我。
杨姐笑道:「他脑子被人打晕了,别理他。」
护士也笑了,似乎被我鼓足了士气,竟扭腰摆臀而去。
「小志,头还很晕吗?」杨姐摸摸我的额头。
我握住她的手,放在胸口道:「杨姐,你的胸部虽然不大,但真的很好看。」
杨姐皱眉道:「神志不清了,我得去叫医生。」
我抓着她手不放,道:「我没事啦,只是突然觉得有些话,不说出来不痛快。」
杨姐笑道:「好好好,你少说两句,先躺好休息。」
我道:「杨姐,我妈呢?」
杨姐道:「老师应该快来了,之前她正好在演讲,所以通知迟了点。」
我喔了一声,脑子一下子又晕疼了,便松开杨姐的手,闭目休息。
「你睡吧,我出去看看。」杨姐轻声说完,起身离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见到老妈坐在一旁,却没看到杨姐的身影。
「杨姐呢?」我揉揉太阳穴。
「她去上节目了,你觉得怎么样?头很痛吗?」老妈帮着我按摩穴道。
「上节目?现在几点?我睡着了?」老妈的手劲很巧,按得我很是舒服。
「妈一来你就睡了,现在快九点了,是我叫沐颖代替我去上节目的。」
「喔,唉呀……」
「怎么啦,很痛吗?」妈焦急地问。
「杨姐的处女秀啊,可惜没看到。」
「去……妈也想看啊,明天再看重播吧。」
我知道杨姐是妈的得意门生,她心里铁定比我还期待杨姐的表现,便道:
「你去看吧,我没事了。」
「都说了明天再看,现在妈就是要陪你,你少说话,多休息。」老妈的口气
严厉了几分,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於是道:「叫你走就走,反正你也想赶我
走,不用你来陪我。」
老妈道:「奇怪了,妈什么时候想赶你走了?」
我怒道:「就昨天晚上,你别装蒜!」
「有吗,你记错了吧,是不是脑子被敲坏了?」老妈睁大了眼睛,装作无辜
道。
「你……你……这个泼妇!」我咬着牙,将老妈的手挥开。
「你……你……这个泼妇。」老妈学着我的口气说了一遍,忍不住笑了出来,
道:「都几岁了还这么幼稚。」
我恨恨地瞪她道:「你才幼稚!」
老妈笑道:「你才幼稚。」
「你……你……你够了没?反正我也决定要搬出去了,钱记得汇给我。」
「才不要咧,半毛都不给你。」
「好!我也不要你钱了,你给我走!」我怒不可遏,只觉得头疼得更加厉害。
老妈见我难受,又用手温柔地帮我按摩太阳穴,轻声道:「好啦,都是妈的
错,妈跟你对不起好吗?」
听到老妈终於肯认错,我的气立时消了大半,却仍兀自倔道:「哼,口一心
不一。」
老妈浅浅一笑,却不来回嘴了。
按摩了好一阵子,我见她手痠不肯休息,便说自己饿了,让她去买点麵包来
吃,这时才知道,原来妈也还没吃晚饭,这又让我心头一阵难受。
吃完点心,我和妈聊着天,多半是听她讲述今天发生的各种事。包括游行很
成功,人数初步统计破了十万人。雷姐,岱豫哥和其他相熟的伙伴,早些时候都
有来看过我,只是那时我在睡觉,不便打搅。后来又提到打我的那人已经被警方
抓到,老妈恨恨道:「一定要告死那个王八蛋。」
我安慰她说:「还是算了,彼此理念不同,我能体会他们的心情,反正没什
么大伤,跟他们和解吧。」看着老妈不以为然的神情,心想:「我和你何嚐又不
是理念不同呢?」
「妈,有件事我想认真和你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
「我是真的想搬出去住,你答应我吧。」我见老妈换上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立刻补充道:「你先听我说完……妈,其实你早该找个伴了,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搬出去住对大家都好。」
妈道:「妈想嫁人的话,早就嫁了,跟你没关系。」
我又道:「总之我是没办法跟你住了。」
妈道:「为什么?」
我道:「我怕……我一不小心,又对你不礼貌。」
妈笑道:「这算什么事,妈都习惯了。」
我急道:「我还怕……我对你不规矩。」
妈笑得更灿烂了:「哦,怎么个不规矩?」
我嗫嚅道:「比……比如这个……可能会想摸摸你。」
妈娇声道:「摸啊,又没说不让你摸。」
我立刻追问:「摸奶奶呢?」
妈抿嘴一笑,道:「OK啊。」
我吸了一口气,道:「那摸下面呢?」
妈歪头一想,道:「那就要看我的心情啰。」
我见妈如此爽快,全无半句拒绝,不禁怀疑道:「你不是看我受伤才敷衍我
吧?」
「当然不是,妈说的话还有假的吗?」
「那你昨天那么生气干麻?」
妈将椅子拉近,坐正身子,道:「妈的观念是很先进的,就怕你跟不上。妈
是怕你做出会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
「我会后悔吗?」我仔细咀嚼老妈说的一字一句,沉默半响后,问:「那你
怎么知道我不会后悔了?」
妈捏了我脸道:「人差一点就没命了,还在想这种事……你啊,要是哪天后
悔了,看妈不打死你。」
我嘿嘿一笑,握住老妈的手,道:「妈,那我现在想摸摸你。」
妈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握住我,笑道:「不是在摸了?」
我不好意思明说,便朝她的胸口努了努嘴。老妈岂有不知的道理,拍拍我脸
道:「等一下。」转身到布帘外看了一下,又进来重新拉上廉子,坐在床沿,牵
着我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
老妈的衣服里并没有穿胸罩,一下子就摸着了又大又软的乳房。以前或多或
少,曾在老妈的这对胸器受尽屈辱,如今我以德报怨,温柔地将手掌放在老妈胸
口上,感受她的心跳。可惜我左摸右摸,始终摸不到一丝悸动,只感受到老妈的
嫩乳,像一张极高级的丝绸,轻易地从我的掌心滑过。我又怕老妈吃疼,不愿揉
得太用力,只是像弹琴一样,手指轻盈地在乳房表面飞舞,便只是这样,也令我
快乐得几欲升天。
我抽出手来,轻轻在老妈脸上摩娑。
妈亦抚着我脸道:「这么快就摸腻啦?」
我道:「一辈子都摸不腻,只是不急了。」
妈笑道:「不急就睡吧。」
「妈……我还想抱抱你。」
老妈笑着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依偎在我胸膛。我双手搂着这块温香软玉,同
时咽下了好大一口唾沫。
「唰」地一声!帐帘突被拉开。「换点滴喔。」小护士视若无睹地执行着她
的工作。
反而我吓了一大跳,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老妈倒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用
手指刮着我脸偷笑,然后站起来好让护士工作。
在医院躺了一夜,隔天早上,老妈便帮我办了出院。
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电视看看昨天的相关新闻报导。
「史前头一遭,万人上空游行。」「反对团体表示:警方纵容公然裸露,市
长应该下台!」「市长表示:尊重任何人的意见,警察执勤并无不妥。」
社会舆论似乎是站在我们这边的,现在只能等待后续衍生的效应了。唯一的
遗憾是,游行画面大都打了马赛克,就连老妈站在讲台上的英姿,也被码得一榻
糊涂。
老妈拿着手机向我说道:「有无码版的,要看吗?」
我摇头道:「妈,你以后别在外人面前裸体了。」
妈道:「那怎么行,这是我的自由。想脱就脱,想露就露。」
我道:「那你尽量别想行吗?」
妈叹道:「好吧,小祖宗,妈只在家里想行了吧。」便将衣物脱了,压在我
身上用胸部攻击我。
「唉呀!你奶头扎到我眼睛了。」我手摀着眼叫道。
「有没有这么夸张?」妈用手指掂掂自己的乳头,自觉软嫩无比,人畜无害。
看着老妈故作无辜的表情,还有这般挑逗的动作,我道:「妈,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有多迷人?」
老妈嘟着嘴道:「有吗?」
我给了老妈深深一吻,以示回答……
「妈,你好像真的没偷偷交男朋友耶。」我捋着老妈的一缕秀发,拂到了耳
朵后面。
「哦,你怎么知道?」
「你的舌功好差。」我笑道。
「好啊,让你见识一下。」
这回换老妈给我深深一吻,泥鳅般的舌头卖力地在我口中游动。我俩相互学
习,砥砺琢磨,渐渐找到一种最舒服的方式,刮磨吸吮着彼此的舌身。不需要什
么特殊技巧,只有温柔的缠卷,就像此刻我和妈的拥抱,轻轻地贴合,缓缓地摩
蹭。
俩人再度分开,我舔了舔老妈满是唾液的脣瓣,又吻了吻她的鼻尖。
「妈,你现在心情好吗?」
「你说呢?当然好啊。」
「那我可以摸你那边吗?」
妈仰天叹道:「你很阿呆耶,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难为情道:「是你说要看心情的嘛,我尊重你啊。」
妈笑道:「傻瓜,女人不想的时候自然会说,什么事都要问的话,气氛都破
坏光了,本来可以也变不行了。」
我点头道:「原来如此。」便不再啰嗦伸手探去,哪知所触尽湿,妈的内裤
竟如泡了水一般。
我低头看去,不仅是妈,连我的裤子都被浸湿了一小片,不禁惊道:「妈…
…你这是尿了还是湿了。」
「尿你的头,大惊小怪。」老妈站起身,在我眼前脱下她的内裤,笑道:
「真的好湿喔。」随后向房间走去。
「等等,让我闻一下。」老妈头也不回向后甩出,内裤「叭」地一声摊在我
脸上,竟有点生疼。
我后脚跟着妈进房,见她一丝不挂,正对着衣橱挑选衣物。
「妈,别穿了。」我伏在她背上吻着,双手不客气地在她胸前揉捏。在医院
时我还没敢使劲,此时方知老妈乳房之软,竟嫩得快从我手里化开了。
「等等沐颖她们要来看你,妈还要出门买吃的呢。」老妈并不理会我的动作。
「叫披萨就好了。」我将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轻轻搂着老妈,在她的股间
摩蹭。
「别摸了,妈会受不了的。」老妈转过身来,一双手却也在我背上,臀上摸
来摸去。
「受不了就别彆着,对身体不好。」我埋首於双乳之间,老妈的身子又香又
软,害我一时之间竟不知要从哪儿下手。摸来摸去,总觉每一处地方都有每一处
的美妙,就像一片丰美的大草原,而我是一个飢渴的游牧民族,在老妈身上居无
定所。
「医生有交待啊,你回来要多躺着,不能做剧烈运动。」老妈任我在她身上
放肆,甚至双腿都张得开开的,好让我的鸡巴在她跨间伸缩摩擦。
「医生没说你不能剧烈运动啊。」我牵引着妈走向床铺。一躺而下,让她压
在我的身上,就好像冬日的早晨裹着一张无比温软的棉被,打死也不想起床。
老妈此刻也不回话了,忙着和我激烈地拥吻,不时从脣缝间泄出愉悦的喘息
声。
亲吻片刻,大概是怕时间不够,老妈坐直身体,扶着我的鸡巴就要坐下去。
我忙道:「妈,等一下,我想舔舔你那里。」
老妈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叹息,却仍乖乖转向,呈69之势,帮我吸吮懒叫。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妈的祕穴,心头震撼不已。老妈的阴毛不很浓密,
短短卷卷的,应该是平常有在修剪。这让我很清楚的看见小穴的模样,那两片湿
濡的阴脣瓣,折皱的相当厉害,难怪前人都要用鲍鱼蛤蚌之物来形容女子的这处
地方,瞧这不正像是刚从海里打捞上来的生猛海鲜吗?
我大口嚐去,只觉得有股淡淡的鹹味,或许有点腥臭,却不明显。虽如此,
仍谈不上美味,和想像中大不相同。我没有继续舔的欲望,但是抱着科学研究的
心态,我想再品嚐分析一番,仔细体会其中的奥妙。
「味道好吗?」老妈转头问我。
「呃……说不上好。」我如实回答。
「那别勉强了。」老妈身子一动,欲转身回来。
「哪有勉强,你不准动!」我大力朝着老妈的肥臀抓了一把,继续舔去。
老妈无奈,只得继续帮我吹箫,却不知她是否吹得勉强。
老妈将我的卵袋整个含入口里,我以为她在胡闹,差点要叫出声来。但只消
片刻,便觉得舒服得妙不可言,原来我的子孙袋竟如此纤细敏感,在老妈脣舌的
舔抚下,火火热热的好不过瘾,偶而妈又对它吹着气,又感觉到一阵冰冰凉凉的,
好不刺激。
唉,这十七年来都没有好好了解自己的身体,真是愧对我的子孙袋。
「妈,我舔得怎么样?你舒不舒服?」
「一般般吧。」
我不禁有点气馁,又听妈道:「没关系,改天妈再好好教你。」
於是我将她的身子拉转过来,老妈会意,扶着我的懒叫缓缓坐下,逐渐顺根
而入。只见她轻轻地前后摇动,循着某种规律,像一株柳树在风中摇曳生姿。
「啊……哈……好舒服……」老妈的呻吟声此时方才显露出来。看着她忘我
的神情,似乎挺舒服,我亦感到欣慰,与她十指交扣着,想替她减轻些负担。
「小志……妈妈……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小志……好棒……」
「妈……我也好舒服……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好爽啊……」我亦
渐渐有感,随着老妈娇躯的摆动,一字一字艰难地吐出。
「小志……啊……你的鸡巴才热……不……是烫……妈妈都烫伤了……」
龟头上的酥爽的感觉愈来愈满,似乎全身都变得麻痒。我不愿再说话,抓着
老妈的乳房大力揉捏,一会儿摸向她的腰枝,那微肉的小腹温度甚高,摸起来一
点都不比妈的奶子差。一会儿我又抓向妈的肥臀,最后在丰软的大腿上用力摩蹭
着,掌心的搔意才得到缓解。
摇了许久,老妈体力渐渐不支,伏在我身上大口喘着香气,连我要吻她都吃
不消,贴在我的脸上,汗浸着汗,耳里尽是她动人的喘息声。
待她缓和些了,我将她翻过来,埋身便上。
「啊……不行,医生说……啊……医生……啊……」老妈被我撞得不能自已,
那医生究竟说了什么?终究是说不出口了。
「妈……我可以叫你湘琴吗?」我放缓了速度,用极近的距离,和老妈的眼
睛对视着。
「你再叫叫看……」
「湘琴?湘琴,湘琴……」我变幻着各种语调喊道。
「噗……好不习惯。」老妈气若喷兰,万分诱人,若不是此时我想说话,早
一口吻了上去。
「湘琴宝贝……湘琴老婆……湘琴可人儿……湘琴妈妈……」随着阳根抽送
的律动,我一字一句地喊道。
「啊哟……不好听……不好听……别说了……」老妈的笑靥如花,看得我愈
发勤奋地替她浇灌。
「湘琴宝宝……湘琴姐姐……湘琴妹妹……湘琴……啊……嗯……」
我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将精液猛烈灌溉在妈的花心。
「啊……我射在里面了……有没有关系?」
「小坏蛋,都射了才在问……」老妈温柔地抱着我,双手在我背上轻抚,有
如慈母。膣内却使劲一夹一松,似要将我的余精全数榨尽,有如浪妇……
中午,客厅里欢闹不休。杨姐、雷姐和岱豫哥都来了,大伙边吃披萨边聊天。
电视上播放着昨天晚上的直播节目,而画面中的杨姐正坐在来宾席上侃侃而谈,
声如莺啼,滔滔而不绝。
「杨姐,那摄影师怎么老照你腿啊?真变态。」
「真的耶,我都没发现。欸,小志,你看那么仔细,是不是喜欢我啊?」杨
沐颖笑兮兮地看着我。
「哈哈,杨姐你别开玩笑了。」
「我看哪,小志应该喜欢胸部大的女生。我观察他很久了,他老盯着茉茉的
胸部看。」岱豫哥哪壼不开提哪壼,唯恐天下不乱。
「哦?小志我OK啊,想看尽管来。」雷姐敞开胸膛,上衣拉炼轻易地被乳
房撑移,黑色的胸罩渐渐地露了出来。
「小志,你跟我过来一下。」老妈倏地起身,语调严厉地向我喊道。
看着我们进房,客厅又吱吱呱呱地吵了起来。
林岱豫道:「沐颖都你啦,爱乱开玩笑,老师都生气了。」
雷茉道:「你也有份,没事扯我干麻?」
杨沐颖道:「茉茉你还敢说,你当老师的面蹦奶子干麻?」
这三个人,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老师不但没生气,此时还热情地和我亲吻着。
「咕唔……妈,你干麻啦?」
「小色狼,妈的学生都敢招惹。」
「咕唔……」我还未及回话,老妈又像只恶狼似地扑了上来。
激情过后,我对妈说:「妈,我决定了,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为人权运动
而努力。」
「哦,怎么说?」老妈靠在我的怀里,半瞇着眼睛,享受着我对她的爱抚。
「我觉得性这种事情,只要是你情我愿,不应该有太多限制,所以我认为乱
伦应该除罪化。」我边说话,边用手指在妈乳尖上轻轻画着。
我续道:「乳首解放,违背了道德,而近亲性交,违背了伦理。道德与伦理,
都是旧时代的人们给自己加上的束缚。社会愈进步,观念也应该愈进步。乳首解
放和近亲性交都没有错,应该都要合法化。」
老妈嗯了一声,似乎是赞同我的意见。我嘉许地捏住她的乳尖,向上提起,
想试试能拉多高。
「痛啊……」老妈挥开我的手,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
「妈,你说乳首解放,和近亲性交,哪样会先合法化?」
「嗯……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或许在有生之年,我们都看不到答案吧。」我轻轻按摩着妈妈
的乳首。我们只是茫茫人海中的小人物。只能把握当下,尽己所能,用自己的方
式为人权来努力,来奋斗……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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