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初夏五月,宋家湾人蓄饮水工程如火如荼进行着。
宋满堂与范小丽的奸情也如火如荼,如胶如漆。
宋满堂决定的事儿从不拖延,范小丽在村委会的办公室,他吩咐人迅速收拾
出来,另外还收拾了一间屋子做宿舍,给这少女支了床铺。
因为有宋满堂撑腰,范小丽在村委会的会计工作做得颇为顺利,她是初中毕
业,心细聪慧,村子里统计出纳这些事儿原本不难,经她手处理的事儿都显得井
井有条,让人毫无挑剔。
村委会老会计宋满仓是宋满堂本家堂兄,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也是宋满堂铁
杆儿帮手,虽说也帮着宋满堂做过许多不为人知的事儿,但平日里为人较为温和,
算是半个老好人。
宋满仓这差事也是宋满堂给他的,他自然知趣,日常工作中极力帮衬这少女,
没有丝毫拆台算计,宋满堂特意交代他多照看这女娃儿,况且女娃儿她娘和宋满
堂的事儿几乎家喻户晓,宋满仓自然知道其中利害。
工作做得顺心,再加上恋奸情热,这少女从里到外洋溢着性感和娇艳,从酒
坊镇刚回家时那些天的苍白憔悴一扫而空,她的身子又日渐丰腴起来。
时过立夏,节近小满,油菜和大麦一天赶一天泛黄,小麦的籽实丰盈饱满,
崖畔地头的艾草在初夏阳光下如火如荼熏蒸着迷人香味,范小丽日渐丰盈饱满的
屁股,也时常熏蒸着雪花膏特有的骚香。
这少女比她母亲更迷恋肛交,宋满堂和她淫媾时,她总是主动在屁缝里抹上
雪花膏,那心思自然不言而喻。
源自于童年的情结,一旦释放出来,这份炽烈,就连范小丽自己都觉得吃惊,
童年时暗夜里无边无际的恐惧和不安,仿佛全变成不疲不倦的骚情,无休无止释
放出来。
宋满堂毕竟不是小伙子了,这骚情的少女在他怀里却永远不会疲倦,有好多
次,他已经疲软,范小丽依然钻在他胯间贪婪的吮吸,当那物件重新昂然勃起之
后,她便哼叫着掰开屁缝,火热多情的屁眼子主动坐上去。
这样的情形几乎让宋满堂疲于应付,不过他也极为惬意,娘儿们骚情是男人
的福气,不怕你骚,就怕你不骚,他早已经暗自思谋,给小骚肉加些砝码,尽快
收拾顺溜,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窝里,才不枉一番折腾,只是他知道凡事都有轻
重缓急,眼下饮水工程已按部就班,该进自己腰包的,一分都少不了,该处置这
些事儿了。
这天上午,他先吩咐宋满仓,给范小丽预支了第一个月工资,并且额外加了
八块钱奖金,而后叫范小丽到他办公室,拿出四十块钱给这少女:「这是我私人
的钱,你拿着,你对叔好,叔也不能亏待你。」
范小丽不接这钱,少女期期艾艾说:「叔,我在村委会打满不到半月,就领
了一月工资,还有奖金哩,我已经够难为情了,咋还能接你私人的钱哩,再说,
你给的也太多了,我不敢接……」
「赶紧装兜里,甭让外人撞见了,这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的,二十是你的,另
外二十捎给你娘,我和你娘啥关系你也知道,咱也不用藏着掖着,总之一句话,
如今你娘俩个都是我的人,不论老的小的,我一视同仁,哪个都不会亏待。」
少女红了脸,赶紧把四十块钱装进衣兜里。
「我刚给你满仓伯说了,你今儿不用上班,休一天假,回家去和你娘收拾些
饭菜,我一早上忙得饭都顾不得吃哩,等会去你家吃早饭。」
范小丽回到家里,娘俩个刚收拾好饭菜,宋满堂就进门了。
依然是搬了小桌在院子里青槐树下吃饭,唯一的那张太师椅,依然毫无疑问
由宋满堂来坐。
趁女儿进厨房端饭的空当儿,苏桂芳禁不住羞怯怯对男人说:「你咋让小丽
给我稍钱哩,娃儿大了,现如今又常在眼前,咱俩的事儿得背着她些才是哩…
…」
「咋了,不过让她给你稍些钱,老子又没当她面日你,有啥大不了!」宋满
堂淫猥的说。
女人听着这话,羞臊得脸红心跳,一时竟不知该咋样接这话茬儿,只一叠声
呢喃:「爷……不敢说这话哩……造孽哩……」
宋满堂却依然在说:「有啥不敢,她小时在一个炕上,咱啥事儿没做过?」
「爷……不敢再说哩……」
「嘿嘿,老子偏要说,下次老子买一盒香粉,让她稍给你,还要特地叮咛她,
稍给你娘,让你娘擦尻子,你娘时常给我卖尻子,得把尻子擦得又香又白,我才
爱哩……」
女人愈发羞臊难当,正窘迫至极的时候,女儿端了饭菜出来,问道:「娘,
你和我叔说啥哩,我叔笑得这么开心?」
女人臊得说不出话,宋满堂笑着说道:「没啥,你娘说前两天在乡上商店里
看见一盒香粉,舍不得买,我就笑她,一盒粉值多钱,哪天我去乡上时,给她买
了,让你稍给她。」
女人都是善妒的,即便是娘女,也无法避免。
范小丽从厨房出来,看着她娘满脸娇羞绯红,宋满堂又是满脸淫笑,她自然
约摸着他们趁她不在的空当儿,说见不得人的体己话,当下心里就不由得酸溜溜
有些吃醋,听得宋满堂这样说,于是接到:「叔,你不管,改天我专门去乡上给
我娘买,不就是一盒香粉吗,又不是金粉银粉,瞧把我娘心疼得,脸都红了…
…」
「不用你买,你要有孝心,等我买了,你替你娘擦,嘿嘿……」
苏桂芳听得这话,不由得想到,男人刚说要她拿这香粉擦屁股,现在却说要
女儿给她擦,当下羞臊得坐都坐不住,借口说厨房里还炖着一个菜,逃也似钻进
厨房了。
这一番暧昧的话,娘女俩各自有各自的明白,也各自有各自的不明白,只有
宋满堂,从头至尾明明白白,他明白自己的目的,紧着把这娘女俩收罗在一个被
窝里,到时候有意制造几个机会,让村里那几个老光棍看看活春宫,只要风言风
语传起来,范小丽这小骚肉,只怕这辈子都嫁不出去,只得一辈子由着他宋满堂
揉搓。
想到这里,他盯着苏桂芳钻进厨房时,因为羞臊慌乱,扭摆得毫无章法的肥
臀,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阴狠的笑意。
「叔,你又笑啥哩?」少女眼看男人不换眼盯着她娘乱扭乱摆的肥臀,不由
得又是醋意难捺。
男人要的就是她的醋意。
「唉,自打和你好上这些日子,真冷落你娘了,刚才她埋怨我,埋怨我大半
月连她碰都没碰。」
少女咬着嘴唇一句不言,她心里醋意更盛。
「唉!」宋满堂装腔作势叹息着,依然在火上浇油:「看着你娘圆滚滚的肥
尻子,还真是眼馋,只可惜啊,咱俩也好几天没在一起了,今儿说啥也得瞅个空
子,把你好好疼爱疼爱。」
男人说得如此露骨,少女越发吃醋:「你想干啥就干啥去,我不碍你事儿,
你也用不着给我说这话……」
飒飒凉风吹过青槐树梢,崖畔艾草在初夏明媚的阳光下蔓延着迷人香味,少
女芬芳的体香随着艾草香味一起蔓延,她气鼓鼓的神情愈发俏生生惹人怜爱。
宋满堂忍不住伸手抚摩少女丰盈的臀瓣,单薄的夏裤丝毫隔挡不住少女臀肉
的珠圆玉润,宋满堂一边惬意的感受,一边调笑这少女:「你看你,咋还吃你娘
的醋哩,这事儿是你抢了你娘的男人,该着你娘吃醋才是哩,嘿嘿。」
少女气鼓鼓扭着身子拨开男人手掌,气鼓鼓说:「我咋敢吃我娘的醋哩,你
甭乱摸,当心我娘看见了吃醋……」
男人要的就是这效果,少女醋意越浓,接下来的步骤越能顺理成章,他忍不
住嘴角又勾起一抹笑意:「咳咳,先不说这个,去把你娘叫出来,我有事给她说
哩。」
苏桂芳丝毫不知女儿已把她当了情敌,听得男人有事要说,女儿面色又不善,
不由得忐忑,等男人张开口,才知道不是大事。
「你去乡上赶趟集,好酒好肉多买些,我这阵子天天不得闲,眼下饮水工程
总算安顿到辙里,今儿想躲你这里偷个懒,正好小丽也休假,我爷俩干脆都休假,
晌午咱整一桌,好好喝一个!」
眼看着女儿和宋满堂越来越融洽,苏桂芳打心眼里高兴,她思虑单纯,丝毫
没有察觉这融洽之中颇多暧昧,若是吕爱娣这样的人精,只怕早嗅到其中的骚味
儿。
她喜滋滋应了一声,忙着收拾出门,女儿却绷着脸对男人说:「我去乡上跟
集吧,让我娘在家里侍候你休假!」
苏桂芳不知道女儿是给男人使小性子说反话,听得这话,不由得又羞又喜,
羞的是,女儿咋用了「侍候」这话,喜的是,如果女儿乐意去赶集,这长天好日
头的一大晌,就是自个和男人的,这让她怎能不喜悦。
自打女儿回家后,男人一次都没有和她欢会过,就连单独说话的机会都少得
可怜,这许多日子以来,她时时都在盼望男人,既盼望尽心尽力拿身子报答男人
的恩德,又盼望男人狠劲儿揉搓她,这几天实在盼得难熬,不仅时常自个抠摸,
而且趁孩子们晚自习放学时,偷偷去村外等那个小土匪,只可惜小土匪这些天仿
佛没了影踪,她一回都没等到过。
听见女儿这样说,苏桂芳不由得眼巴巴看着男人,等男人发话,不料男人却
像不懂她心思一般,不容置辩说道:「让你娘去,这些天你也够忙,难得休假,
好好在家歇歇。」
少女本来就是说反话,听到男人这样说,自然绷着脸再不言语,做娘的却是
满腔热望落了空,只得讪讪顺着男人的话说:「你叔说得是哩,你难得休假,好
好在家歇着,娘平日里在家闲着没事,也想出去转转,娘去赶集……」
宋满堂怎能看不出苏桂芳的心思,他这是有意吊女人胃口,同时激拨少女的
醋意。
眼下这娘女俩虽说都是他胯下之物,但想把娘女俩拢到一处,让亲娘亲女光
着屁股在一个被窝里滚,这事儿毕竟违着人伦,若是周旋不好,即便强扭到一起,
那也是强扭的瓜不甜。
估摸着苏桂芳已去得远了,宋满堂起身关了院门。
少女依然站在青槐树下,一动不动气鼓鼓使小性子,她上身穿一件浅粉色小
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薄料长裤,脚上一双白颜色凉鞋,那裤子是时下年轻人最流
行的喇叭裤式样,不单时髦,而且衬得她颀长的双腿愈发秀丽颀长,尤其是宽绰
的裤脚,衬得她一双脚丫愈发小巧玲珑,窄紧的臀围让她丰盈的臀蛋子愈发圆润
饱满。
宋满堂扔了烟蒂,径直跨到少女面前,不由分说便抄起少女的身子,如扛麻
袋一般,把少女头后脚前扛到自己肩上。
少女禁不住一声娇呼,屄缝里淫水已然不由自主溢出了一股子。
少女伏在男人肩头,丰盈饱满的屁股就在男人耳畔,屄缝里浓郁的骚香,屁
缝里淡淡的骚臭,全都扑到男人鼻端。
男人极响亮的拍打着少女丰盈饱满的臀蛋子,大踏步向窑里走去。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晌午,她第一次把身子给这男人,男人像新郎官抱新娘
子一般,抱着她进窑洞,半月后的今天,男人却如打劫一般,扛她进窑洞,这其
间两人早已多次欢爱,少女一颗芳心,早已倾注在这男人身上。
此时此刻,这少女娇羞难耐,同时也幸福喜悦至极,她一双腿在男人面前撒
娇撒痴乱蹬,一双手撒娇撒痴轮着粉拳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捶打,嘴里一叠声娇
嗔:「放开我……放我下来……你咋跟土匪一样哩……」
男人粗大的手掌将少女的屁股愈发拍得山响,淫笑回应道:「嘿嘿,还真给
你说中了,我就是土匪,我老子爹以前在西山上当土匪,我儿子村里人给起的外
号小土匪,我是土匪的儿,又是土匪他爹,我不是土匪是啥?」
「土匪抢人哩……」听着男人自认了自己就是土匪,少女在男人背后娇嗔低
语。
「嘿嘿,就是土匪抢人哩,土匪要抢你当压寨夫人哩。」男人丝毫不以为意,
继续淫笑。
说话之间,男人已跨进窑里,他极粗鲁将少女甩在炕上,并且极粗鲁将少女
按趴在炕沿子上,抡起大巴掌,接连扇打少女被喇叭裤包裹得极尽性感的屁股。
这几天少女一直穿着这条裤子,圆溜溜的屁股蛋子在村委会院子里扭来扭去,
不知惹了多少男人眼馋,乡上派来四个工程技术人员,其中有个年轻小伙子叫魏
小军,那眼神儿简直恨不得穿透少女的裤子,钻到少女屁缝里去。
看着旁人眼馋,宋满堂心里极惬意极优越,这惹人眼馋的玩意儿,旁人只得
眼馋,他却能尽着兴儿揉搓玩弄,不过那魏小军看范小丽的眼神儿,却让宋满堂
着实恼怒,一想到这些,他扇打的力度不由得加大许多,仿佛迁怒于少女的屁股,
不该在旁人面前扭得如此骚情。
少女连声娇呼,男人粗砺的大巴掌,隔着单薄的裤子扇在屁股上,火辣辣疼,
但受虐快感却油然而生。
打屁股这事儿于她而言,其实并不陌生,小时候那些惊醒的午夜里,她曾经
和弟弟一样看到过宋满堂轮着皮带抽打母亲的光屁股,事实上,她比年幼的弟弟
看到的次数更多。
她不知道宋满堂为啥要打母亲,但她却能感受到,母亲喜欢这样,有许多次,
她分明看到,宋满堂已经停了下来,母亲却依然撅着白花花的光屁股,如秋季北
湾河里肥嘟嘟的大白鱼一般乱扭,呻唤哼叫着央求宋满堂继续打。
以前,她一直不明白母亲为啥会喜欢这样,现在终于明白,原来这疼痛之中
竟隐藏着无法言诉的安全感,更隐藏着如此无法言诉的快活滋味,屄眼儿和屁眼
儿都快活得不由自主欢跳。
「土匪打人哩……土匪打人家尻子哩……」少女不想求饶,只是扯着哭腔叫
唤。
男人能听出少女欢乐多于痛楚的声气儿,他不由得暗暗高兴,果真是老卖尻
养出来的小卖尻,就连挨打,都像她娘一般,能挨出快活滋味。
男人心底的暴虐被勾引起来,下手愈发不留情,一时之间,满窑里只听见打
屁股的噼啪声,少女扯着哭腔的叫唤声,以及男人暴虐的喘息声。
就在这些纷乱淫靡的声响之中,少女欢跳的屁眼儿竟然失控,「卟儿」一声,
一个脆生生的响屁,竟不由自主迸了出来。
这个响屁一出来,满窑里纷乱淫靡的声响竟然全都停止。
这情形于宋满堂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他不仅多次将苏桂芳打得屁滚尿流,
况且在群专队那几年,但凡过堂的阶级敌人,不论男女,哪一个不被他们整治得
屁滚尿流屎出来,尤其和程鹏远淫媾的那两个娘们,一晚上被他们灌凉水,还拿
气管子往屁眼里打气,那一晚上,皮带尻板土飞机,拶子夹棍老虎凳,一样样刑
具轮着上,从头到尾,两个娘们的屁和尿放了个没停。
不过,这情形他虽说司空见惯,但胯下这少女于他而言,却不同其他女人,
眼看这少女连屁都被他打了出来,他不由得便心生怜爱,抡起来的巴掌便轻轻落
在少女屁股上,轻轻抚摩。
少女羞得无法自抑,不光羞红了脸和脖子,就连奶子都羞红半片,她羞得大
气都不敢出,哪里还敢叫唤。
男人停了扇打,少女停了叫唤,满窑里一时之间,竟异常静谧,只听到崖畔
上布谷鸟,一声声呼唤庄户人收割小麦,播种秋粮。
一霎间的异常静谧,让这少女愈发羞耻不安。
男人原本不打算调笑少女,但少女动人的羞态媚姿,却让他无法按捺:「嘿
嘿,屁都打出来了,你这尻子咋这么松哩!」
无法言诉的羞耻,竟然牵动了愈发强烈的快感,少女咬着嘴唇哼叫:「就是
尻子松……咋了……都怪土匪把人家尻子日松了……」
「嘿嘿,土匪今儿还要日你尻子哩,日你放屁的眼子!」
「你想干啥就干啥,谁又没拦着你……」少女娇羞难耐的哼唧。
宋满堂一边惬意淫笑,一边迅速解开少女裤腰带,不由分说将时髦的喇叭裤
连同内裤,一齐从少女臀上脱剥下去。
少女赤裸的臀瓣已然打得片片绯红,没打到的地方以及屁缝儿,仍然皎白得
晃眼,红红白白的情形看上去愈发诱人,愈发刺激。
「掰开!自个把尻子掰开!」男人极优越极惬意命令少女。
少女没有丝毫矜持,双手环伸臀后,毫无保留将两瓣臀蛋子向两边掰开。
敞开的屁缝毫无保留敞开了所有娇艳隐秘,饱满的馒头形性器像极了她母亲
的性器,蜷曲秀美的阴毛,也和她母亲的分布位置如出一辙,只是比她母亲稀疏
一些,甚至连肛眼的皱褶纹路,也和她母亲极为相似,只是比她母亲粉嫩得多。
那青春粉嫩的肛眼正在羞涩不安的收缩,仿佛因为它刚才放屁而害羞,仿佛
因为感受到男人的审视而不安,稀疏秀美的肛毛,随着肛眼收缩,在羞涩不安中
楚楚摇曳,纤毫毕露。
男人的优越和惬意几乎达到极致,这玩意儿旁人只能隔着裤子看着眼馋,他
却能为所欲为,不仅连毛都看得分分明明,而且连屁都在他面前无法隐藏。
性感时髦的喇叭裤依然悬挂在少女白嫩的大腿根,男人极惬意的把那裤腰带
拉紧,紧紧系在少女赤裸的臀下。
少女的双腿迫不得已并紧,赤裸丰臀显得愈发饱满性感。
「叔……你干啥哩……」少女娇羞哼叫,因为双腿并紧的缘故,臀瓣也跟着
并起,她虽然还在掰着两片臀瓣,但屁缝已无法彻底敞开,只勉强暴露着肛眼那
一处。
「嘿嘿,这裤儿好看,就这样穿着。」男人一边淫笑,一边拨开少女双手,
粗大的手掌覆在少女屁股上肆意乱摸。
「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男人极惬意的赞叹。
少女腾了双手出来,偷偷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手指上勾了许多,回手
在屁缝里涂抹。
「你要觉着好,就好好疼,好好爱……」少女一边涂抹,一边回首流盼,娇
羞难耐的哼叫。
臀下系紧的裤腰带仿佛捆绑了少女的双腿,丰盈饱满的光屁股耸撅得愈发性
感撩人,雪花膏香味儿如同骚情的春药,煽动着中年男人,也煽动着十八岁的少
女。
男人情不自禁骂起粗话:「日你娘的,真是天生的卖尻子货,老卖尻养的小
卖尻,娘俩都是天生的卖尻子货!」
这是男人第一次在少女面前说如此露骨的粗话,少女的身体不由得一阵痉挛,
一股子淫水又溢了出来。
娘和这男人在一起时,也会像她一样,没羞没臊自个往尻渠子里抹雪花膏吧,
娘掰着尻子让人家日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叫唤,像她一样流水儿吧,娘撅着尻
子让人家打的时候,也会像她一样,连屁都被人家打出来吧……
少女从来不敢细想这男人咋样日她娘,只要一想到这些,她就会觉得恐惧,
觉得不安,但那恐惧和不安之中,仿佛隐藏着异常神秘的诱惑,时常诱惑她情不
自禁猜想,她娘和这男人的种种细节。
少女微妙的身体反应和心理反应,逃不脱男人老辣的眼睛。
男人嘴角又勾起淫虐的笑意:「老子真要是土匪,就把你娘俩都抢去当压寨
夫人,让你娘俩并排撅着精尻子,轮着日你娘俩的屄,轮着日你娘俩的屁眼子,
老子要是干乏了,就让你娘俩一起钻在老子胯裆里,一起给老子唆鸡巴!」
「嘤」的一声,少女极无助极羞臊的媚叫了一声,又一股火烫烫的淫水涌泄
出来,和雪花膏味儿混合成莫名骚香。
「求求你……别说了……」少女羞臊难当的哼唧。
男人所说的情境,她愈发不敢细想,但却愈发情不自禁要去细想,此时此刻,
对母亲的嫉妒仿佛已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羞耻和不安。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还要让你娘俩光着身子搂一起,老子轮着扇两个
精尻子!」
「求求你哩……别说了……」
少女的哼叫又扯起哭腔,屁股上的绯红此时已渐渐褪去,雪白丰盈的光屁股
耸撅在炕沿边上,在羞耻和不安之中颤栗。
男人是惯于抓住时机的高手,此时此刻,他自然知道该用身子说话,他极麻
利解开裤子,黝黑粗大的硬物迅速搠了进去。
少女屁缝里因为涂抹了太多雪花膏,那话儿一路滑下,倏然找准了少女屄眼
儿,火烫烫插了个尽根。
「呀……土匪……」少女耸着屁股,扯着哭腔叫唤。
「你以往不是喜欢叫娘吗,叫娘,给你娘说,你干啥哩!」男人残忍的命令,
继续引诱这少女进入他预设的情境。
少女只是扯着哭腔哼叫,并没有按宋满堂的要求呼唤她娘,但她的身体反应
却异常激烈,原本应该酥软的地方全部绷紧,原本应该绷紧的地方全部酥软,阴
道里嫩肉极明显的痉挛收缩,如小手一般紧紧攥握着男人的物件。
男人一边尽情享用这快美的滋味儿,一边拉扯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是尽根而
入,尽情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花心。
白腻腻的屄水儿溢出一股又一股,不仅扯抹得屄缝和屁缝一片狼藉,而且有
许多扯抹到臀下那条时髦喇叭裤的裤腰。
「真是骚屄,屄水儿比尿都多!」男人继续说着粗话,他不仅要这少女习惯
这些下流的粗话,而且要这少女从心理上接受最禁忌的母女同床。
「你娘的屄水儿也比尿多,只要鸡巴捅着,你娘的屄就像漏底一样流水儿哩。」
男人继续说:「你都不知道你娘有多骚,你娘不光爱唆鸡巴,还爱舔尻子,
啥时让你娘给你教教咋样舔尻子,到时你娘俩一个唆我鸡巴,一个舔我尻子,你
说咋样!」
少女痉挛颤栗得更厉害,但她依然只扯着哭腔哼叫,并不回应男人的话。
男人疾风暴雨一般抽送起来,撞击得少女的屁股噼啪乱响,嘴里哼叫成一连
串,屄缝里白腻腻的白浆子扯成了白沫子,几根掉落的阴毛,扯抹到白嫩嫩的屁
股蛋子上,被白屁股衬托得愈发娇柔秀美。
眼看着这少女总是一言不发,男人连转了好几个念头,终于淫笑着把那话儿
完全抽出,大步跨出窑门。
少女正在临近丢身子的当口,男人忽然抽了那宝贝出了窑门,把自己晾在这
里,不由得又急又盼,她不知道男人这是要干啥,更不知道自己该咋办,一时之
间,她竟茫然无措,只得依然趴在炕沿上撅着屁股,一动不动在这里等着。
男人很快又跨进窑里,手里却多了一根嫩生生的小黄瓜。
「嘿嘿,你娘在院子里栽的黄瓜长势真不错,我喂你吃一根。」
少女正疑惑为啥要在这紧要当口吃黄瓜,男人已拨开她臀瓣,嫩生生的黄瓜
凉飕飕插进她屄眼里。
小黄瓜远没有男人的阳物粗大威猛,但此时此刻,对于少女的空虚和企盼而
言,有总比没有强得多。
「叔……你干啥哩……吃的东西咋往那儿塞哩……」少女娇羞哼叫。
「嘴巴能吃,屄和尻子为啥吃不得!」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小黄瓜从少女屄
眼里抽出来,照准她屁眼儿插了进去。
十几天以来,肛交这事儿早已干过好多次,那眼子早已经大了,嫩生生的小
黄瓜不觉就插了一半进去。
「啊……娘啊……」少女终于情不自禁叫出了声。
「嘿嘿,终于叫娘了啊,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娘!」
男人淫笑着,把大半根黄瓜全部送进少女屁孔,只留小半截在外面。
小半截碧绿的黄瓜,夹在少女雪白的屁缝之间,宛如镶嵌了一件淫靡的饰物。
男人一边拍打少女雪白的屁股,一边拨弄屁缝里碧绿的黄瓜:「嘿嘿,尻子
是你娘养的骚尻子,黄瓜是你娘养的嫩黄瓜,配一处儿正好!」
「叔……求求你别说了……你咋样弄我都行……求求你别提我娘了……」少
女羞耻难耐的扯着哭腔央求,屁缝里碧绿的黄瓜都羞耻得颤栗。
「嘿嘿,老子偏要说,老子不光要说,还要把你娘俩收罗到一个炕上,把你
娘俩轮着日哩!」男人一边说,一边挺着黝黑粗大的硬物,又一次搠进少女水汪
汪的屄眼儿。
又是一轮疾风暴雨般的抽插撞击,这一轮对少女而言,是双倍的快感和刺激,
前面屄眼里是男人铁硬火烫的阳物,反复蹂躏敏感娇嫩的花心,后面肛眼里是冷
硬的黄瓜,被男人撞击得反复蹂躏敏感多情的屁道。
「呀……亲娘呀……我快活死了呀……」少女迷乱的浪叫起来。
男人依然在撕扯少女的羞耻感,继续强化自己的诱导:「就这样叫娘,好好
叫,把你娘叫过来,老子给你娘尻子里也塞一根黄瓜,轮着日你娘俩的骚屄!」
「呀……土匪……土匪叔……你狠劲儿日吧……我和我娘由着你日哩……」
炽烈的性高潮不可遏止来临,炽烈而又甜美的快感,从屄眼深处和肛眼深处
汇聚到一起,迅速汇聚了内心深处的恐惧不安以及羞耻,少女彻底迷乱了,她扯
着哭腔,毫无羞耻的呼叫起来,她已经完全堕入男人预设的情境,堕入这份无法
言诉更无法抗拒的淫乱之中。
宋满堂终于极惬意吁了一口气,看来这少女不仅不排斥母女同床,而且在内
心深处暗暗期望,接下来,只需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男人抽出尚未发射的阳物,他揽着少女酥软的腰肢,把少女抱到炕上,然后
做出极宠爱的神情,替少女脱了鞋裤衣裳,他也脱了鞋裤衣裳,两个人光溜溜搂
抱在一起。
少女依然神情恍惚,她仿佛不敢面对男人,不自觉侧着身子,把臀和背偎贴
在男人怀里,她肛眼里依然插着黄瓜,只是因为身体的酥软无力,那黄瓜已渐渐
滑出,「噗唧」一声,早已被身体温热的黄瓜,热乎乎掉落在炕上,掉落在男人
怀里。
那声响极像放屁,少女禁不住又是一阵羞窘。
「嘿嘿,你娘的尻子和你一样松,也粘着碰着就夹不住屁哩!」男人挺着依
然昂扬的硬物,一边缓缓顶上少女酥软的肛眼,一边淫笑着按照自己的计划继续
调教这少女。
少女没有言语,蹙着眉颤巍巍承受。
那眼子早已许多次迎送过男人的硬物,再加上小黄瓜的前戏,此时此刻,那
眼子愈发松软,男人稍稍用力,大半个龟头已然送了进去。
少女「嘤」的媚叫一声,软酥酥的屁股情不自禁迎着男人耸起张开。
男人换了一口气,他掰扯着少女丰盈酥软的臀瓣,一扭腰,黝黑粗大的硬物
长驱直入。
「呀……尻子开花了……尻子让土匪叔日开花了……」
高潮过后肛交的滋味儿愈发甜美,愈发快活,少女忍不住毫无廉耻的软酥酥
哼叫。
「嘿嘿,你娘给我卖尻子的时候,也这样叫唤哩!」男人缓缓抽送起来,继
续调教这少女。
少女又不言语,只是迷乱哼叫。
男人终于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依我说,你也不用吃你娘的醋,我这人重情
义,你和你娘都是我心头肉,谁也替不了谁,要我丢下你娘,只疼你一个,那是
割我心头肉,要我丢下你,只爱你娘,那也是割我心头肉。」
男人一边缓缓抽送,一边搂抱着少女,揉捏着少女由酥软又逐渐变得硬挺的
双乳,他压低声音,极尽蛊惑的在少女耳畔低语:「依我说,咱只要关上门,就
是一家子亲,只要你情愿,我情愿,你娘情愿,从今往后,我把你娘俩个一起疼
一起爱,不论干啥事儿,你娘俩个谁不躲谁,谁也不避谁,咱们都方便,你说是
不是这理。」
少女依然不言语,但男人这番有理有据的话,却让她又一次情不自禁进入男
人预设的情境。
那情境如此荒诞,如此淫乱,如此不敢想像,但却如此诱惑。
「你娘可怜啊,自打你爹没了踪影,她一个人辛辛苦苦拉扯你姐弟俩,她也
是女人,也巴望着有人疼有人爱哩,咱不能只顾自个快活,忘了你娘哩,不论咋
说,我和你娘十几年了,我这人重情义,我丢心不下她哩……」男人极煽情的说,
说到后来,仿佛带上了哭腔。
少女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坍塌。
「叔……你说咋办就咋办……我啥都听你的……」少女低声但却坚定的说。
「好我的心头肉儿……你咋这么让人心疼哩……」男人紧紧搂抱着少女,心
里乐开了花。
苏桂芳回到家里时,宋满堂窝在太师椅中,在青槐树下打盹,女儿在窑里炕
上酣睡,她推醒女儿,埋怨道:「咋让你叔在外面打盹呢,冒风了咋办哩!」
女儿睁开惺忪睡眼,绷着脸面色不善的神情全然不见,竟扑进她怀里,搂着
她脖子在她耳畔低语:「娘……你辛苦了……我和我叔都要好好感谢你哩……」
这话说得苏桂芳一头雾水,况且那年月农村人保守,女儿一旦成年,娘女们
搂搂抱抱的亲昵着实少见,她不由得推开女儿,嗔道:「这女子,睡糊涂了么,
赶趟集有啥辛苦的,你赶紧起来帮我收拾饭菜,唤你叔到窑里炕上睡。」
做娘的哪里知道,男人其实从炕上下来没多久,女儿也是刚刚换洗了衣裳,
刚刚回窑里装睡,那屁眼里还夹着男人一泡精。
她更不会知道,男人和女儿已合计好一切,一份无法承受的淫乱和欢痛,正
等待着她。
这娘俩个锅灶上都极麻利,风箱一扯起来,烟囱里炊烟一冒起来,饭菜香味
儿迅速便弥漫得满院都是。
宋满堂执意不去窑里睡,事实上他也毫无睡意。
青槐树叶儿比半月前更加浓密,在这树荫下,躺太师椅上,吸溜一口茶,抽
一口烟,耳听着这娘俩欢声娇语在厨房里忙碌,满院子饭菜香味儿混合着初夏木
叶芬芳,宋满堂惬意得浑身毛孔仿佛都舒张开来。
他已经和少女合计好了,待会午饭时,多灌她娘几杯酒,饭后少女先回窑里
装醉装睡,他把做娘的在院子里弄上手,而后把她光着身子弄进窑里炕上,到时
少女瞅机会掺和进来,借着酒劲儿,三个人滚在一起。
事实上,这一番合计多是他的主意,少女已经从心理上接受了母女同床,再
加上恋奸情热,自然对他言听计从。
宋满堂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只要有这第一回,接下来自然而然,从今往后,
他在这院子里享福的日子多着哩。
他已经暗暗决定,接下来让范小丽住家里,范小宇去住他姐姐在村委会的宿
舍,把这男孩子支开,此后他就能整夜在这里留宿。
听说这娃儿学习好,估摸着要不了多久,就会去外地上学工作,即便这娃儿
考不上好学校,他也会想法子把这娃儿送去远处打工,到时候,村西这窑院里再
没啥顾忌,只怕比自己家里更畅快。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惬意,他爹当年吃喝嫖赌还抽大烟,完全称得
上五毒俱全,把祖上不多的家业败了个干净,眼看着在宋家湾混不下去,不得已
上了西山当土匪,那时节,宋家湾方近的良田大多是范家的,宋家湾最气派的房
子也是范家的。
那时节,谁也料不到世事竟翻天覆地,若干年后,范家的良田老宅全归了老
宋家处置管理,就连范家的娘儿们,也都一个个撅着光腚,钻到老宋家裤裆里。
宋满堂不由得感慨,自己赶上了好世道,若不是这翻天覆地的好世道,自己
再有本事,也享不上这样的福气!
小骚肉已经默许了母女同床,并且言听计从配合他,接下来,只要拉苏桂芳
下水,捅开这层窗户纸,一切都会随心所欲,他甚至已经开始设想,等玩顺溜了,
迟早让这娘女俩光着屁股给他做一顿饭,到时候就在这青槐树下,就在这太师椅
上,让这娘女俩轮着唆他的鸡巴,轮着坐他的鸡巴,还要让这娘女俩搂一起,四
个白奶子贴着挤着,两个白尻子一齐撅着,他挺着鸡巴,转着圈儿轮着干两个骚
屄,干两个屁眼子!
总而言之,只要捅开这层窗户纸,从今往后,娘女俩收罗在一起,六个骚窟
窿,想弄哪个弄哪个,想射哪个射哪个,这样的美事儿,真真要感激这好世道哩!
想到这里,胯下那物件不由得硬梆梆矗立起来,简直有几分迫不及待。
正巧这时,苏桂芳灌开水,顺便来给男人续茶,女人腿上也是一条黑色薄料
夏裤,那款式虽说远没有少女的喇叭裤时髦,但也把女人丰满肥熟的屁股却包裹
得极尽性感。
这屁股对宋满堂而言,早已毫无隐秘,但今天看上去却格外惹火,他仿佛已
经看到,这娘女俩并排儿在跪在他面前,并排儿撅起光屁股,并排儿掰开屁缝子,
并排儿哼哼唧唧求他日。
他忍不住伸手在女人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淫笑着问道:「想老子了没有?」
女人扭着屁股躲避,羞急低语:「爷……当心娃儿看见了……」
「说,想老子了没有?」
「咋能不想哩,这几天做梦都想哩……」
「嘿嘿,今儿瞅个空,治治你的骚病!」
女人听得这话,不由得喜出望外,屄缝里骚水儿仿佛都漏了一股子出来,当
下羞喜低语:「黑了我去砖厂,好好侍候爷……」
男人不置可否,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淫笑,女人不知道这淫笑的真意,
还以为男人默许了晚上的欢会,于是回厨房时,那肥臀扭得愈发风情万种。
宋满堂又点上一根烟,他极惬意的靠躺在太师椅上,极惬意看着女人扭摆的
肥臀,又一抹淫笑,情不自禁浮上黑脸。
他自信满满的以为,苏桂芳早被他收拾得极尽顺溜,拉苏桂芳下水毫无难度,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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