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纵火事件
送秦芸回家,说晚上去看望秦叔。回到家,和家里人聊阵天,林母说林慕飞
今天起早赶车,怪辛苦的,应该睡一觉。
林慕飞上东屋炕上睡。林母早将炕烧得温乎,他睡得很舒服。要不是被弟弟
叫醒,估计他能睡到次日天亮。
八九点钟时,弟弟大喊:「大哥,快醒一醒,有人放火。」他先拔腿出去。
林慕飞猛地坐起来,一瞧窗外,左右厢房的房顶都着起火,火舌在房上一头
跳动着,把整个院子都照红。火光中,站着五个人,禁止林家人和外边的人进来
救火。
林慕飞几步冲到门外,见那五个人都拿着家伙事儿,两个脸朝外,守大门口。
剩下三个人面朝正房,两个拿着粗棍子,一个拿着三节棍。林母哭叫着上前,被
打回来,子君连忙扶着妈妈。林父拄着拐棍直跺脚,叫道:「快打这些畜生。」
林子星抄起一把菜刀先冲上去。那使双节棍的手腕一扬,就将菜刀打落在地,
叫道:「林慕飞,出来受死吧。」
林慕飞将弟弟拉回来,喝道:「你们什么人?想干啥?」
那使双节棍的是个高瘦子,将棍子一头搭在肩上,说道:「烧你的房子,给
你点教训。谁叫你得罪乡长的儿子。」
林慕飞叫道:「有事冲我来,放什么火?子星,你们救火。」
子星答应一声,拿起地上接好的水管向西厢房走去。
高廋子哼道:「想救火,没门。」腕子一翻,向子星打去。
林慕飞夸道:「来得好。」身形如鱼游上,探手一抓。
高瘦子一见,便知遇上高手,急忙缩棍抖腕,又朝林慕飞头上猛打。那边子
星放水射火。林母和子君去救东厢房。
那两个家伙见状,朝两边人打去。这可难坏林慕飞了,分身乏术,自己跟这
家伙纠缠,还不能让亲人们吃亏。
情急之下,他顾不上自己,矮身抓起地上的一个碎砖块,朝一人一掷,啪地
一声,打中那人的胳膊上,棍子落地,他抱着胳膊直叫唤。
林慕飞也感觉自己肩膀上火辣辣地疼,他也被棍子抽中了。他顾不上疼,向
另一个家伙奔去。因为那家伙已经一棍子打在子星手腕上,水管子落地。管里的
水哧哧流着,在地上流成小湖泊。
子星急眼了,骂道:「我跟你拼了。强盗!」抓住棍子一头,和那人拔河。
林慕飞一下跳过去,向那人劈出一掌。那人放手,子星趁机抢过棒子猛打,
打得那人抱头鼠窜。
这时候,林慕飞的背上和头上又被三节棍打几下,疼得他直咧嘴,心说,不
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和你一个姓。
他转过头,朝高瘦子走来。高瘦子手腕狂抖,棍落如雨。林慕飞也不闪身,
左右开弓,用胳膊挡棍,在棍雨中前进,护住脑袋,然后嗖地一拳,击他胸口上,
将高瘦子打得朝后跌出去,扑通落地,惨叫连声。
林慕飞追上去,扯他脖领子,将他举起。
「我操你妈的,我还没见过大炼活人,就从你开始吧。」对着火的房子狂笑,
胳膊向后弯,再一掷就可以炼人。
火光映亮了高瘦子的脸,后背传来火的灼热。他吓得面无人色,大声求饶。
「老虎哥饶命,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候,门外又来一些人,为首的是秦芸的父亲,身材高大,跑得很快,他
抡着铁锹,指挥着大伙将守门的二人打退,直接去扑火。
那几个小子见事不妙,顾不上高瘦子,各自逃命。
林慕飞将他拖进屋去,将他踩在地上问话。那小子估计胸骨被打断了,痛得
直出冷汗。
审了一阵,林慕飞让子星用相机拍照,将救火情景拍下,又将这小子和他的
棍子都拍下,然后给乡长儿子打电话,让他拿钱赎人。不然的话,公事公办,告
他一个伤害罪、纵火罪。
原来这小子叫高三棍,是乡长儿子师老大的把兄弟。他听说老大受气了,就
领着几个人来放火教训林慕飞。明知道他是这一带的大老虎,由于没交过手,仗
着自己擅长三节棍,就自告奋勇,替老大出气。哪知道这人太凶悍了,根本不按
套路出牌,以胳膊挡棍,一拳将他放倒。他胸脯痛得厉害,这下子不死也得扒层
皮。
高三棍真怕了林慕飞,真怕他一怒之下将自己扔火里。刚才他在火前的凶恶
眼神,想想就哆嗦。他真后悔过来。
他作出承诺,只要放过他,不送官,不报复,自己愿意承担一切损失。林慕
飞点头,说道:「好吧。那就五万吧。」
高三棍刚想讨价还价,一接触他刀一般的眼神,吓得不敢张嘴。
电话打过,等着来人送钱。这时候大火被扑灭,满院子的烟味儿直呛鼻子。
老两口垂泪,弟、妹一脸悲伤。
林慕飞向乡亲们道谢,送他们出门,又留秦叔吃饭,秦叔说:「不了,秦芸
自己在家,我不放心。明天你去我家喝酒吧。咱们爷俩好久没聚了。」
林慕飞满口答应,又安慰亲人们:「你们不要难过,这把火不会白烧的,他
们烧咱们房子,我让他们十倍赔偿。走吧,进屋。一会儿有什么事儿,你们不用
管,看我的。」
进屋之后,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家里人听了,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儿。为了安全起见,他还准备一份协议,算是证据。
一会儿,乡长儿子师老大来交钱。他是坐120急救车来的,在院子里,林
慕飞拿到钱放人,逼着他们签字画押。
临走时,他对师老大说:「师老大,我林老虎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再敢
惹我,伤我的家人一次,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一跺脚,将地上的一块砖踩
得四分五裂。
师老大被吓到了,却仍恨恨不平说:「林老虎,以后你别犯在我手里。」坐
着急救车匆匆而去。
进屋,林慕飞将几摞钱往桌上一扔,说道:「爸,妈,赔偿拿到了。虽然房
子被烧掉一部分,但是咱们不亏。」
林父睁大眼睛盯着钱。林母担心地说:「慕飞,这个钱能要吗?会不会有麻
烦?」
子星也望着钱发愣。子君说道:「大哥,这个钱拿着合法吗?」
林慕飞向他们摇了摇手中的字据,说道:「怎么不合法?我这有字据,还有
照片。他们跑进咱们家烧咱们房子,打咱们的人,必须承担一切后果。他要是不
想赔钱,那经官好了。乡长儿子怎么了?照样得贪事儿。让他们赔五万算便宜他
们了。妈,这钱你收好,字据也收好。」
林母这才放心,一边收钱,一边说:「这钱留着你结婚用。」
林慕飞微笑道:「不用,给弟弟妹妹上学用吧。他们用钱的地方多。」子星
和子君同时投来热情的目光。他们了解大哥,有好事儿向来留给他们。要不是为
了这个家,学习一向不错的大哥也不会辍学打工。他们心里有数。
林慕飞说道:「晚饭我不吃了。我再睡会吧儿。今晚打了几架,真有点累了。
那个王八蛋功夫真不错,我挨好多下。现在头上和身上还疼呢。」
子君讨好道:「大哥,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林慕飞摆摆手,说道:「你得了吧。你那手把,只会越按越疼。」打个哈欠,
又回东屋睡觉。
次日白天,一家人打扫火灾现场,将垃圾收拾掉。不少乡亲过来慰问,让人
感觉乡情的温暖。林慕飞告诉他们,这事儿让官方处理。
晚上,他带着准备好的礼物,去看望秦叔。秦叔大为高兴,让秦芸炒菜,爷
俩得喝一顿。
秦芸炒的菜真不错,色香味俱全。她在家没有穿那些名牌,而是家常便装,
朴素、简单,也没化妆,又恢复了当初的乡下妹风采。
她吃不一会儿就回房了,像有很多事闷在心里。
二人坐在一张炕桌上,面对面喝酒。秦叔爱吃白酒,六十度那种。林慕飞不
喜欢这种辣肠子的高度酒,可为了让秦叔开心,他咬着牙喝。
二人干掉半杯,都有些飘然。
秦叔望着他,说道:「你可比秦枫强多了。那小子很少回家看我这个老爸。」
林慕飞解释道:「他一天忙得很,可能忙着给你领个儿媳妇回来呢。」
秦叔将酒杯在桌上一顿,骂道:「他忙个他妈的狗屁啊?我还不知道他,表
面斯文,内心不良。我知道他在追那个那余的丫头,人家富家千金,长得又好,
能嫁给咱这家庭吗?别做白日梦了。你啊,也看好秦芸,昨天她是坐一辆轿车回
来的。我问她,她说开车那小子就是普通同学。」说到后边时,他的音量转低,
显然不想让秦芸听到。
林慕飞心有所动,说道:「秦叔,我知道怎么做。」
二人碰一下杯,各喝一大口。秦叔感慨道:「只要你和秦芸结婚,过上好日
子,那就万事大吉。」
林慕飞表示道:「秦叔,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二人连喝带谈,一杯酒下去,秦叔醉眼朦胧,说道:「今晚,就住在这吧。
反正你俩只差个仪式。」
林慕飞嗯一声,服侍秦叔睡下,关好灯,便美滋滋地钻进秦芸房里。
(18)酒后寻欢
林慕飞带着酒后醉意,敲开秦芸的门。
秦芸素面,披散着长发,在白灯管之下,有一种娇慵、天然之美。她身上是
一件睡衣,是粉底带着蓝点、黑点的,下面露着两条大腿,白生生的、粉嫩嫩的。
她关好门,吸吸鼻子,嗔道:「一股酒味儿。」又钻进被窝,继续趴着看书,
纤手压著书页,也不理他。
林慕飞不用客气,在炕沿前脱光,也钻进她的香被子,贴着她的娇躯,问道:
「宝贝儿,你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她的秀目下是翻开一半的书,上边有男女生殖器的写实照片。男的阴茎翘起,
有直线、文字标着各部分的名称。
林慕飞嘲笑道:「看我的就行了,还看书干什么。」
秦芸正经地说:「我在学习知识,看你的只会想吐。」目光扫视着。
林慕飞只盯着女的外阴看,那是彩色的,很生动,和秦芸的大同小异。看着
那文绉绉的名称,再对着那形状,下边的东西不觉硬起,压在身下,杵在褥子上
不大舒服。
他一挪身子,趴在秦芸身上,秦芸微微摆臀,娇嗔道:「你好讨厌啊,这么
重,压死人了。」
林慕飞笑道:「你见过哪个女的被男人压死了?」用那东西蹭着她的屁股和
大腿,手也不老实,探向她的胸部。
她的胸部好柔滑,她的屁股圆而厚实,让人想干。嘿,她里边竟是真空的。
只挑逗几分钟,秦芸的身子不安地扭着,眼神有了火苗。在窗外的时有时无的风
声中,在远远近近的几声狗叫声中,她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在被子里鼓涌着,将秦芸的睡衣下摆卷起来,用棒子继续骚扰她,磨擦她。
秦芸的嘴里发出清楚的呼呼声。她的俏脸红如天边晚霞,她的压书的手有了细微
的颤抖。
林慕飞嘻嘻笑,说道:「宝贝儿,有啥需要的话,尽管吱声,老公一定会全
力满足你的。」
秦芸娇喘着说:「你下来,我要脱睡衣,别弄脏了。这也是名牌啊。」
林慕飞取笑道:「宝贝儿,那你的逼也是名牌吗?」
秦芸使劲从林慕飞的压迫下挣扎出来,掀开被子,将睡衣脱掉,露出她白花
花的玲珑身子,撅着嘴,气哼哼地说:「当然是名牌。苹果的,你先交钱吧。」
在她的动作下,她的两只苹果般大小的奶子缓缓颤着,奶头如微风中的樱桃。
林慕飞咧大嘴笑道:「等我干完再给你钱吧。」
秦芸也不搭话,回被窝继续看书。林慕飞趴上娇小的身子,小腹顶在她滑溜
溜的屁股上,大棒子在她的大腿间活动。原来她趴下时候已经将腿分开,知道二
人要开始『练功』。
大棒子在她的臀沟里拱一会儿,那里湿成一片。秦芸受不了,轻声说:「老
公,快干我。」
林慕飞凭着对她的熟悉度,准确地将龟头挤进去。在棒子被慢慢前进的过程
中,秦芸张开红唇,唔,唔,唔地哼叫着,娇躯热得厉害。当男人的大棒子插到
深处时,秦芸满意地叫出来,声音又尖又脆,充满喜悦。
林慕飞感受着那里的紧凑、湿润、温暖,蠕动,深深地喘几口气,要不是自
己定力高,凭着美穴的蠕动,准会一泻千里。
之后,他一下下干起来,不紧不慢的,干得秦芸身子伸前缩后的,俏脸也跟
着动。再也无心看书,双手抓着枕头。那本书书页复原,露出封面,原来是新婚
必读书。
林慕飞亲吻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说道:「我宝贝儿真是妙人儿,这么早就做
好结婚的心理准备了。」大棒子插得雄浑有力,像在练刺刀。
秦芸的头一下抬,一下低的,美目半睁着,娇声道:「人家还没说要嫁给你
呢。你不好好干的话,我就嫁别人。」
林慕飞笑道:「我一定干死你,让你铁了心嫁给我。」
秦芸哼道:「人家说的不是这个干,是干别的。」
林慕飞粗喘着说:「等我干好这个干,咱们再研究别的干。没有这个干,哪
有别的干。」
他嫌被子碍事,扔到一边,这样两人的裸体便暴露在乳白的灯光下。一个是
古铜色的,强壮如虎;一个是白如棉花,小巧玲珑;一个阳具大如驴屌,一个小
穴窄窄浅浅。每次大棒子插进去,都余出一块。有时候插得深,便全进去。每当
这时候,秦芸都会发出让人怜惜的浪叫:「老公,要命啊,要命啊。」
没办法,林慕飞又心软地拔出来一些,继续用轻风细雨的方式干她。
看吧,粗长的棒子在白圆的耸立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干得两片红唇翻来翻去,
流水不绝,干得浪水都成牛奶色。
一会儿,林慕飞将秦芸翻过来,自己站在地上,双肩分扛着她的白腿,秦芸
的细腰担在炕沿上,再看秦芸的样子,十分淫荡。两瓣白屁股随腿高抬,小穴由
于刚干过,成一圆洞,吐着口水,把下边的菊花都弄湿,在其表面形成个小水潭,
正沿着臀沟往下滑,滴在炕沿的横木上,水光点点。
再看秦芸的俏脸,原来是文静温柔的,现在被性感、冶荡取代。她的脸蛋红
如枫叶,她的美目能滴出水,还带着钩子,红唇微张着,还淌出一点口水。两只
奶子随主人的呼吸一起一伏的,两粒奶头涨大好多。
林慕飞从脸看到臀,又从臀看到头,称赞道:「宝贝儿,你真骚。男人见你
的逼要不弄,肯定生理有病。」
秦芸脸上现出一缕羞涩,哼道:「我不骚,你会爱我吗?」
「我就喜欢平时正经,一干的时候就骚得像小姐的人。」
那棒子被刺激得支愣八翘的,像长了眼睛,哧地插进去,接着是活塞似的快
攻,干得秦芸扭肩晃臀,双条腿时而伸直,时而弯曲,脚丫举得好高,两只白奶
子一耸一耸,犹如海上的波浪,美不胜收。
干不到十分钟,她的第一个高潮来临。
休息一阵,又将秦芸放回炕里,按照传统招数干起来。
秦芸的热情再次被点燃,将男人的身子缠得紧紧的,连哼带叫,下体使劲迎
凑,也不再怕痛,棒子插到底也能承受。
当林慕飞将棒子抽出歇气时,秦芸抓住它,再度塞进洞里,继续享乐。
女人的激情换来的是男人气势磅礴、气吞万里之气概。林慕飞拿出真本事,
让大棒子涨到最大,插到秦芸的最深处,爽得秦芸的叫声几乎要把炕震塌。女人
疯起来,也够惊人的。但狭路相逢勇者胜,林慕飞机器般的能力令秦芸吃不消。
在秦芸的求饶下,林慕飞即将泻洪,又皱眉,又急喘的,快速插动着,如风
似电,秦芸也扭动如蛇,嘴里叫道:「老公,别往里射啊,不能射。」
「那射那里?」
「体外射精吧。」
「我想射你嘴里。」看着她张合的红唇,他想起录像里的刺激镜头。
秦芸坚决说:「不行,不行,太脏了。」
在关键时刻,林慕飞拔出棒子,没等她有反应,他已经跨在她胸部上空,准
确地插进她嘴里。
秦芸大惊,眼神恼怒,唔唔说不出话,身子乱扭,以示抗议。
林慕飞顾不上这许多,扑扑地射着,爽得身上的肉直抖,还张大嘴喘着粗气。
男人最爽的时候其实是这一刻。
射完后,林慕飞抽出来,望着棒下被填满的嘴说:「宝贝儿,咽下去。」
秦芸一脸的委屈,委屈得想哭。在男人期待、恳求的眼神下,她总算咽下去,
喉咙一动一动。
林慕飞看了大乐。他们性爱几年,干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给她口交过,更
别说吞精。今天是好的开头,以后的幸福必然更多。
睡觉之前,秦芸去仔细地嗽过口。林慕飞搂在她被窝里,好顿陪礼讨好,秦
芸的脸色才平和下来。
林慕飞说要给她一千块钱零花。
秦芸打个哈欠,说道:「我不要,我自己有钱。睡吧,明天你还得回城上班
呢。」
「一起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儿。后天再回去。」
林慕飞有点不乐意,可再说什么,她都不出声,均匀的呼吸着,好像睡去,
实际上她醒着呢,心里乱乱的,另有乾坤。
林慕飞抱着这刚干完的小美女的好身子,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问题。他决定
明早起来跟她谈谈,让两颗心重新相印。
次日天亮,林慕飞起炕,秦芸睡得正香。他穿好衣服下地,对着墙上的镜子
照。镜子下是一张桌子,并排两个抽屉。其中一个半开,里边一个单据上有秦芸
的名字。
抽出一看,是一张体验单,上边有怀孕的字样。他猛然一惊,心道,这是什
么情况?正想看得仔细,秦芸在喊他的名字:「慕飞,慕飞,你走了吗?」
林慕飞赶紧将单子放回原处,见她坐起来,露出着玉背,正在转身子,幸好
没看到什么。
林慕飞装作若无其事,赶紧过去坐在炕沿上。秦芸望着他,微笑道:「我不
去送你了,一路顺风。」
这话如一阵暖风,吹走了他心中的所有阴云。
她睡眼惺忪,乱发垂肩,双乳裸露,飘着体香。
林慕飞将她搂在怀里,说道:「你睡吧。记得啊,有什么事儿一定要告诉我
啊。我可是你老公。」
秦芸嗯一声,俏脸微笑。
林慕飞吻住她的小嘴,握着她的奶子,好顿过瘾,才依依惜别。
(19)车间惨案
林慕飞仍坐客车回去,没找余梦雪搭车。每次一想起她的风采,她墨镜后的
脸蛋,他总做不到心如止水。对于这样一位妙人儿,他决定还是远离为好,不给
自己一点机会。
回到省城,照样上班,不想好事临门,单位正式公布出国者名单,他赫然在
列。大家纷纷祝贺,林慕飞也感觉飘飘然,认为自己登上人生第一个颠峰。
厂长私下恭喜说,他能榜上有名,好梦成真,全是余梦雪的力量。因为余梦
雪是他们所属的吉通公司总裁的女儿。
林慕飞大惊,突然明白为什么秦枫那么卖力追求余梦雪了。除余梦雪本人出
类拔萃外,更因为她的强大背景。试想,要是秦枫娶到余梦雪,人生会有多大变
化呢?
林慕飞本想打电话致谢余梦雪,可是他看到秦枫话中含酸,一脸落寞,便放
弃了。
光阴似箭,在离出发日子还剩下十天时,门卫老刘光荣退休,继任者竟是孙
二虎。车间哗然,嘿,真不明白领导是怎么想的。
孙二虎走路缓慢,经常捂着肋骨皱眉,一副可怜虫的样子,但他看到林慕飞
的时候,目光变成犀利、仇恨。他指着林慕飞的鼻子,瞪起金鱼眼睛,说道:
「姓林的,你不用得瑟,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
林慕飞满不在乎,笑道:「好啊。我马上要走了,你到外国找我报仇吧。」
他双臂伸开,作展翅高飞状,从他眼皮底下飞走,气得孙二虎用拳捶腿,心说,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叫你哭,叫你出血,叫你下地狱!
秦枫劝林慕飞说:「你不要再跟孙二虎干。那家伙是疯狗,会咬人的。」
林慕飞本想点头,但想起张竹影的事,恨恨一笑,说道:「我正好打狗。」
转眼即到九月,张竹影开学,每隔几天才回一次家。学校离家好远。林慕飞
想,余梦雪应该同样开学,回到学校。她应该对自己的态度很不满吧?这样也好。
九月九日,一个很平常的日子,没有什么特别的现象出现。可是这个日子让
林慕飞以后每次回忆起来都痛彻心扉。这是他的一个黑色的日子,刻骨铭心。
那天凌晨,天还没亮,张竹影像一缕风吹进他的房间,钻进被窝,用小奶子
在他背后拱,把他拱醒。
林慕飞连忙后退,说道:「竹影,你别闹。」
张竹影早习惯他的冷落,说道:「刚才做个恶梦,梦见你被鬼叼走了。那鬼
没有眼睛和鼻子,比孙二虎还丑。他张着个血盆大口,在你身上咬好多口,都是
鲜血啊,还把你叼走了。」
林慕飞和她保持距离,说道:「我是锺馗,专门打鬼的,哪个鬼敢动我,我
就打他个稀巴烂。」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好烦,知道这个小妞又来考验他了。
张竹影深情地说道:「你可不能有事儿啊。我这辈子全指你了。」
林慕飞毅然说:「竹影,好妹子,我会好好活着,保护你的。」
张竹影向前凑凑,说道:「你真好。」要挤进他的怀里。
林慕飞一把推开她,正色说:「竹影,不早了,回去睡吧。」
张竹影坐在床上,籁籁地掉着泪,问道:「林慕飞,我再问你一句,你到底
爱不爱我?」
林慕飞狠起心肠,严厉地说:「张竹影,我说一百八十遍了,我心里只有秦
芸一个人。你只是我妹妹,一辈子都是。」
张竹影呜呜哭起来,跳下床,说道:「林慕飞,我恨你。」疯似般冲出去。
林慕飞望着她的背影,感觉很心痛,又无可奈何。感情这种事,得斩钉截铁。
现在让她死心更好,以后避免很多麻烦。
早上,张竹影起床做饭,脸圈还红着,生怕被老爸郑历发现。饭后,临走之
前,张竹影走近林慕飞,说道:「我还是觉得有事要发生。我的心跳得好厉害。
慕飞,你今天一定要凡事小心点。」
林慕飞一脸阳光地说:「我属猫的,有九条命。你尽可放心。」张竹影出门
时,三步一回头的,眼中透着爱恋和担忧。
林慕飞想到对她的感情打击,心中有愧。
这一天从早到晚没什么事儿。下班时,也不知谁起的头,说今天发工资,正
好组长要出国留学,咱们给组长送个行吧。众人响应。
林慕飞哎一声,大声说:「听我讲,今天我请你们。等回来时,你们再给我
接风吧。」大家哄然叫好。
他请秦枫和师父郑历同去。秦枫没意见,郑历不去,说晚上有活儿干。这几
天人确实有活干,有个老朋友让他帮焊个锅炉。郑历亲自出手,没用电焊工。他
每晚上八点开始干,不占用白天的工作时间。
林慕飞让众人先去,自己先回家给老头子做饭。
做好饭,摆好菜,郑历自斟自饮,心情不错。他喝一口,美美地发出滋一声,
合一下眼睛,说道:「咱们的助燃器找好厂家生产样品了,我过几天就去签协定。
这下子,咱们的好日子到了。」
「师父,你要成大师了。咱们的时代到了。哦,师父,喝酒就别干活去了。
反正那锅炉也不急着要。」
郑历满面红光,说道:「今晚再去干三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师父,需要我时,给我打电话。」林慕飞推门下楼,奔饭店去。
今晚的饭局气氛热烈,个个笑逐颜开。林慕飞成为焦点人物,众星捧月,谀
词潮涌,使他觉得自己变成一个大人物。
秦枫今晚的状态不佳,话很少,脸带忧郁,喝一瓶多啤酒就打盹。刚七点多,
他起来要走。林慕飞让小李送他回宿舍。大家继续喝,尽兴而散。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师父不在,手机在沙发上。他肯定又去干活了。
秦枫回到房间,倒头便睡,做个好梦;正梦见带着秦芸坐着豪华游轮游玩世
界呢,一个电话将他的美梦打碎了。
「你谁啊?这么晚打电话。」
「我是孙二虎。你师父郑历让你来帮他干活。」
「真是我师父的意思吗?还是你诳我?」
「他叫我给你打电话,我就打,你爱来不来。你不来的话,他一个人干到天
亮也成。」电话挂断。
秦枫真不想去,睡意正浓,真想躺下继续那个好梦。可是师父待他恩重如山,
不帮忙于心不忍,还是去吧。
他带着酒意走在路上,有点晃悠。抬头看看天空,满天阴云,那么厚,那么
黑,没一颗星,没一点风来。看样子要下雨。
他一摸额头,全是热汗。这是一个闷热的天。
他走进厂子的大门,经过门卫房,从敞开的窗子见孙二虎在喝酒呢。一个人,
光着膀子,脸色阴沉,不知为什么他的手直抖。往嘴喝一口,得有一半撒出来掉
到脖子上,胸上。
林慕飞也没多想,以为他是旧伤未好造成的。
「我师父呢?」
孙二虎张开嘴,动动嘴唇,没说出话来。他朝车间方向指了指。
林慕飞藉着路灯的光亮朝车间走去。走进小门,大车间黑洞洞的,充满热乎
乎的油味儿,挺刺鼻子的。
林慕飞用手机电筒照亮,找到电闸箱。箱门敞开着,总闸处于拉下状态。林
慕飞顺手推上总闸,眼前一片光明。墙上、棚上的灯多数亮起来。
他看一下车间,向电焊间走去。电焊间在修理车间的隔壁,靠左侧的一个独
立的屋子。过了中间门,见电焊间黑幽幽的。他到门口瞅,什么都没看到。打开
手机电筒一晃,似乎地上躺着一个人。
他拎来行车灯往里照,在耀眼的灯柱下,确实地上躺一个人。近前一看,赫
然是郑历,把林慕飞吓一大跳。
只见郑历脸上黑黑的,闭着双眼。手指也是黑黑的,有烧伤的痕迹。他将手
放在郑历脸上,凉凉的。放鼻下,没有气。摸胸脯,没有心跳。这是怎么了?他
的心直往下沉。莫非师父他死了吗?怎么可能?这分明是电死的症状。
他强自镇定,用行灯一晃,立刻发现对着门口的墙上两根电线断了,四根断
线下垂,快触地了。想想刚才自己的合闸,再对比一下师父的症状,他立刻吓坏
了。他断定是师父在接电线,自己冒然合上电闸,将师父电死了。
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造成不可挽回的悲剧,他悲痛欲绝,扑通跪下,放声
大哭,脑袋直磕地。又扑到师父身上哭,哭得撕心裂肺,天昏地暗。哭到极处,
竟人事不醒。
一个黑影握着手电筒,幽灵般过来,是孙二虎。他在门口喊几声林慕飞,见
无动静,才敢走进来。见林慕飞真的昏过去,才心中一宽。
他先在林慕飞背上踩几脚,骂道:「小子,我说过要报仇的。想不到这一天
来得这么快。」
他抽出预藏好的刀,神色狰狞,直接对着林慕飞的后心,一刀砍下去,「你
踢断我的肋骨,我就要你的命!这叫一报还一报!」
一刀贯体,林慕飞痛到醒来,脑中因为酒精麻痹,还有惨事冲击,不清不明,
反应不过来,又挨了孙二虎一刀,扎进肚腹,火辣辣的疼痛,把酒意都驱散。
「摊上这种事,还要坐大牢的。你不是要出国留学吗?去牢房留学吧。」
孙二虎看见林慕飞惊醒,大骇想逃,但连续两刀,已刺得他血流如注,当下
把心一横,血淋淋的尖刀继续捅出。
「不是要娶秦芸吗?你没那个福,看别人娶她,操她吧。小子,这回你完了,
你也别坐牢了,直接死在这里,秦芸就我来干吧。哈哈哈!」
听到秦芸的名字,气息奄奄的林慕飞,精神陡然一振,猛地伸手,抓住了捅
来的尖刀,虎目生寒芒,瞪向手持尖刀的孙二虎,「你……你说什么……」
孙二虎魂飞天外,想要把刀推进,也试着把刀抽回再捅,却好像被铁锁夹住,
进退不得,林慕飞紧抓着刀子,仿佛感觉不到痛楚,动也不动一下,目中的狠意、
血淋淋的面孔,只把孙二虎吓得心胆俱裂。
「我……我……你……你怎么不死……」
孙二虎慌张恐惧,看林慕飞举起不住滴血的手,掐向自己的脖子,吓到直接
失禁,百忙中看见旁边桌上,一截削尖的钢管,恶向胆边生,直接抄起来,全力
向林慕飞的小腿,狠狠砸去。
「啊!」
林慕飞惨嚎倒地,一条腿直接被打折,孙二虎得势更不饶人,拿着钢管尖锐
的那一端,直直向林慕飞折断的小腿插下,在痛叫声中,这一下插穿骨肉,将他
整个钉在地上。
孙二虎拾起地上的血刀,本想直接一刀,把林慕飞杀掉,但接触到他凶狠痛
怨的眼神,也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敢动这个手。
「林慕飞!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孙二虎大喊一声,拿着血刀,撒腿就跑,像条野狗。心说,不杀他好,真杀
掉他,和说好的不一样,我会有麻烦的,我不是不敢杀他,绝不是!
林慕飞痛到几乎昏迷,用尽全力,拔掉腿上的钢管,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
见孙二虎的声音,在外头破锣似的响起。
「杀人了,杀人了,林慕飞杀人了。」隔着两道门,他也听到孙二虎的叫声。
林慕飞立时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不再多想什么。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掐
断那声音。那声音是刀,要他的命。
他爬起来,藉着窗外的行灯光,又看到师父的尸体。他的心仍然痛得厉害,
也怕得厉害。他知道杀人的后果。无论是他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师父终归死在
他的手,他要坐牢的。怎么办?怎么办?我怎么办?
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想到坐牢,成为人
人耻笑的犯人,想到前途尽毁,想到这辈子都要完蛋,他的一颗心直下沉,仿佛
沉到冰窟窿里。
逃跑?跑得远远的?往哪里跑?能跑掉吗?
他的心里乱成一锅粥,只是外头的人声越来越响,自己没有多少时间想了。
他站起身,伤腿巨疼,疼得他直咧嘴,幸好能走。他只好忍着痛,一瘸一拐
地往外走。为了赶速度,他来个单腿蹦,一口气蹦到车间外。
孙二虎站在门卫房门外,正驴叫一样大喊着:「林慕飞杀人了,快来人呐。」
声音在院子里、夜空里飘荡。
林慕飞瞪着孙二虎的身影,不知有多想冲上去,乱拳打死了他,却浑身无力,
只能愤怒地吼出一声。
「孙二虎!」
孙二虎见到他,像见鬼一样,嘴上是血,身上血迹斑斑,妈呀一声,屁滚尿
流,蹿进门卫房,钻桌底下不敢出来。
林慕飞没有追过去,他一拐一拐走到大门口,回头望着车间,一脸的悲愤,
说道:「师父,我对不起你,不能给你办后事了。」跪下磕头,刚磕了两个,隐
隐听到远处有警笛声传来。
他的心不由地一颤,全身跟着颤。但仍坚持磕完第三个头,才跛着腿,逃出
大门,投身于茫茫夜色之中。
书后话:
很久没有用这笔名写东西了,除了各种现实问题,另外一个关键因素是,虽
然用这笔名写的东西,都是自己真心想说出来的故事,但不管写得再怎么香艳,
看起来就是没有感觉,打飞机的时候都硬不起来,骗不过自己。
所以我喜欢看别人写的肉戏,所以找上了哭哭生,之前合作的小村春色,我
做人设,他写故事,我看得挺爽的,很多场肉戏都让我很满足。
小村有个先天缺点,就是剧情不行,那时想说反正就是上母女花,满足就好,
剧情就不太要求了,很遗憾的是,后头也在这点上吃了滑铁卢。
但没事,不就是剧情不行嘛,那就借助他的长才,我这次人设剧情一起抓,
重新布局,来一个新的故事吧!
于是,就有了这部命书。
万般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这一部的主角,这一集只是铺垫累积,下一集开始,入狱成为命运转唳点,
开始黑白两道,双重无间的人生,作品的主线,应该是满足一些大家想想却没机
会满足的欲望。
比如说,如果小龙女被迷奸的那场,大家看了都是替小龙女伤心气愤,这可
以理解,但如果你是觉得:「靠,为啥我不是伊志平!」,那……这作品就是写
给你看的!
为了剧情紧凑,有人建议,还是从入狱开始写起比较紧凑,但我还是觉得,
铺垫不够,将来的情感就不足,所以,第一集老老实实,平铺扎根,要是大家觉
得第一集过于平淡,抱歉,请相信我一次,好歹看到第二集吧!
现在的网文潮流,偏短平快,开头一万字内爽点未出,大家就契书不看了,
所以我喜欢色文,因为,往往就是色文的读者,还有些耐心,愿意为了后头的端
汤上菜,接受稍微长一点的布线。
命书的连载,也是为了递补一个阿米巴的空缺,现在的三本柱,出书时间太
久,虽然慢工出细活是必然的,可三本轮替,都还做不到一个月一本,身为论坛
的管理者,实在很头痛。
……那就自己来吧!
……反正亲自撩起袖子,跳下去干,我也不是第一次了。
当年,因为这个理由,我开了阿米巴,现在,我筹创了命书,现在只是一株
小苗,希望能在后头成长起来,成为一部不逊于阿里布达与六朝的长青树。
常常嚷书荒的各位,也希望你们能给个机会,命书的基本,是以一个月起码
一本为目标,以哭哭生的速度,要做到不难,如果能让这作品稳稳出刊,大家就
不用每个月喊书荒了。
哭哭生目前待业,正需要这份工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充值买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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