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林中深处
一群黑鸦幻化成昨天花豹的模样,健硕的四肢锋利的利爪无不彰显着它吃人
的嘴脸,不过腿上开裂的伤暴露了它唯一的弱点,泠冽的眼神盯的人毛孔颤栗,
一步两步。
「啊」
彦斌从噩梦中醒来,擦着冷汗探查身边的可人儿。
现实不比梦境好多少,赵敏玉炽热的体温使得彦斌心中泛起了苦涩,情况依
旧糟糕。
「不要离开我,我好怕」
赵敏玉睡梦中感知到严斌的手,卷缩身体,死死攥着这唯一的倚靠,干裂的
嘴唇不著的喃喃。
严斌或多或少的知道这个女孩的脆弱,一开始她坦露的或许是阿谀奉承,但
最后的真情流露严斌是真的在乎起来,不是对弱者的同情,而是真情实感。
不能在拖下去,现在小妖狐体液流失过多需要大量补充淡水,昨晚的暴雨多
少会留下一些雨水,岛上低洼处应该会有积水潭。
洞外天空铅云低垂清晨雾气朦胧,没有太阳照射依旧潮闷一片。严斌决定向
岛内深处进发。
来到沙滩,昨天埋有灰兔内脏的地方竟然被扒开了,从脚印上看有多只野兽
路过,看来岛上不止一只花豹那么简单。
水潮露珠压弯严斌路过的树枝,整片树林显得低沉压抑,严斌小心进发,身
边植被不可思议的变化着从热带雨林到寒带针叶林只相差不到半个小时的路程,
联系昨天发现的竹子,严斌有些搞不清楚这个海岛的状况,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
现在严斌严重怀疑救援队能不能找的过来。自己不像是在大洋上的某个海岛
而是到了亚马逊热带森林,湿气遍布水潭四起。
从海滩出发一路由低到高又慢慢平缓来到这处低洼平原一共就走了一个多小
时也算是走到了岛中心。
潮气换成了沼气,氤氲雾霭,瘴气粘附叫人很不舒服,严斌拿出准备好的竹
筒灌满水。心想这些死水也不知能不能喝,这奇怪的地方处处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虽然一路上没碰到大型动物,但也惊动了不少飞鼠果鸟,回去的路希望不会发生
意外。
虽说从外围看沼泽很是平静但偶尔传出动静却不小,严斌远远看到沼泽下一
个巨大的黑影在缓慢移动着而沼泽不多的陆地上也传来阵阵嘶鸣。
黝黑的鳞甲上泛着一两点花斑,水桶粗颈部拖着长长的身躯在灌木中滑行,
是绿水蟒,严斌思索半天想起这种巨型蟒蛇,但又不是很确定,因为这怪物实在
太大了,超出正常体积。
水下一时也不安宁,黑影探出水面,藤黄的眼睛盯着前方,背甲粗糙,尾巴
不急不缓的游荡着,应该是一只鳄鱼。
看着这些本不该出现的生物严斌的心从震骇中平静下来,无论如何这里不能
久待,这一次幸运它们没有发现自己下次可不一定了。
两个野兽互相吸引着,最终厮打在一起,鳄鱼猛然发难,血盆大口咬住蛇颈,
凿齿刺进血肉。巨蟒无感痛觉身躯扭缠住鳄鱼紧紧死勒,一时间胶着不下。
严斌心中挂念赵敏玉,也没有心思看两个野兽缠斗,谁胜谁负自己都捞不着
好处,便转身向回走。
回去的路上严斌心思阴沉下来,岛上危机四伏,救援人员三天下来不见人影,
自己也不能确定身在何处,希望越发渺茫。
如果是乘坐木筏先不说能不能顺利出海,就算是到了外海,被人发现的机会
又有多大。
「不行,我要回坠机的海域去看看」
不仅仅只是想去探查而是要确定这个岛到底离那里有多远。坠机那天严斌在
海上被动的被海流顺带着漂荡,自己也不记得漂流了多长时间,按当时海风速度
有可能偏离了原地点很远。
严斌记得以前有一个迷失在海上的新闻。因为摩托艇没油一个人十二个小时
直线漂流了将近50公里而且是无风天气下。
这么大的范围,救援的人即使知道坠机地点发现这座岛的概率也很小。
其实严斌心里很清楚,三天内没被发现的话就已经说明了问题所在,只是他
不愿意相信自己被放弃的事实,按照航班预计落地时间与坠机时间来看应该早就
有救援人员到来的,这或许正是因为那个秘密的重要性的原因吧。
走出森林严斌长舒一口气,这次的深入明白了小岛不像表面上那么安静。挽
起裤腿拍掉正在嗜血的蚂蟥,彦斌径直走向岩洞。
洞里映着天气的诉求潮气四浮,小妖狐几天没有清洗身躯,加之沉腻在肉欲
当中,浑身散发着甜栗子的味道,两朵似花的矫靥不时绽放开,提醒着彦斌她的
艳丽只是无意散发。
彦斌凝神片刻爬到洞口取出昨天残留的火种准备生火烧水,在不确定能不能
喝的情况下最好还是煮沸消毒。
望着无边的大海无助的出神彦斌很希望这时出现一艘船,身心疲惫,无助无
望慢慢涌山心头,我何时这般落魄过,安详平和的生活真的是一种奢望?彦斌很
想诉说自己期望平静的心。我该怎么安抚自己。
「彦斌在下面吗?」
岩洞方向传来呼唤,赵敏玉在洞中醒来隐约听到洞外火堆木炭爆灼的声音。
彦斌抽身提起沸腾的水钻进洞内。赵敏玉虚弱的撑起半边身体欣喜的看着彦
斌靠近。
「我以为你狠心抛弃了我」
「我像是那么绝情的人吗?」彦斌说着坐到赵敏玉身边。
「不像,但我害怕,这种事情说不准的」
彦斌知道她暗指她那绝情母亲,这种缺失的安全感的确造就她多疑的性格。
「我把能给你的都给了,这种托付一人的感觉,也不是那么让人心安」抿着
裂如蝉翼的嘴唇传递着她不安的思绪。
「你认为我喜欢你的身体多一点还是你的人多一点?」彦斌抛出问题。
赵敏玉明白彦斌想说什么,但这种不安一直萦绕心头,她该想的不是要怎么
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要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难道自己一直是在用肉体挑拨于他?明显不是,相比肉欲上的快乐,现在的
自己明显爱上了他,傻傻自己就是应该在拥有了爱以后才会如此一遍又一遍的重
复确认这种东西的存在,这种自己奢望的东西,就像复读机一样。
「抱歉,我可能是烧糊涂了,口好渴」赵敏玉艰难的吞咽唾液。
彦斌递过手中热水扶住赵敏玉,竹子的清香掺合在水中,使得赵敏玉不顾滚
烫急抿了几口「谢谢,下次不会让你为难了」
「不,我要明确的告诉你,我爱你,你的以前我没法参与,但往后一定会有
我的影子,你跑不掉了。」
没有期待的眼泪吧啦也没有期待的深情拥抱。
「嘻嘻,老掉牙的撩妹手段不害臊,我有那么纯情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
猪跑吗?」小妖狐心情转变的过程让人结舌,难猜。
「也不要沮丧,要表爱心那就唱首情歌听听喽。」赵敏玉怕破坏彦斌的心意,
表示自己乐观的心态说道。
「臭丫头,又开始自以为是了,歌不会唱有个故事到是可以讲一讲」
「嘻嘻,悲剧还是喜剧,要是喜剧就算了。」
「呵呵,我们这种情况还不够惨吗?还要听悲剧。」彦斌气急敲击手中竹筒。
「就不喜欢喜剧,不讲算了,我还不听了」
「行行,姑奶奶的旨小的我双手奉迎」对于赵敏玉的小性子彦斌无奈的应着。
整理思绪彦斌娓娓道来:从前的从前,有一个书生,他住在一个平静的小山
村里,他的气质儒雅,可是长得却十分丑陋。一天,书生在去学堂的路上,遇到
了一个惊为天人的姑娘,一见倾心,后来,他发现这个姑娘是一个误入人间的仙
子,他们相谈甚欢,于是他把她带回了家。不久,他们成了亲。有一天,他们一
同去集市上散步,一群调皮的孩子过来指着书生说:「你们看这个人!他长得好
丑啊!」仙子听了以后很疑惑,便问书生何为丑陋,书生听了很无奈,可面对仙
子纯净的眼神,他也只能无奈说到:「丑陋就是像我这个样子」不料,仙子听了
却露齿一笑,「原来丑陋是相公的样子,那这一定是夸奖人用的」说罢,便拉着
书生一同回了村子。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书生日渐衰老,眼见着脸上的皱纹一天
比一天多,可仙子却还是那般如花般的容颜,丝毫不受岁月的影响。一天,书生
对仙子说:「你走吧,我已经保护不了你了」可仙子却不肯,一直留在书生身边。
有一天,书生不知因为何事,一夜未归。仙子很疑惑,可却也没有说什么。直到
有一天,仙子听说书生是宿在了村中一个寡妇的家里。她很生气,便质问书生。
书生答到:「我已经时日无多,只想留下一个子嗣。」原来,自从书生与仙子成
亲后他们就一直没有圆房。于是仙子便问书生该怎样才能给他留下子嗣,书生告
诉仙子,只要睡在一起就能有孩子,仙子便拉着书生去了内室,书生权衡再三,
还是决定给自己留下一个孩子,于是脱了裤子,仙子看到了,突然睁大了眼睛,
惊讶的指着书生的裆,说:「相公!这个东西……我也有!」
「我就知道你这混蛋不会有什么好故事,哼,恶心」赵敏玉气急败坏的样子
惹人发笑,彦斌憋的满脸通红。
「啊哈哈哈,叫你嚣张,带把的仙子你怕不怕」彦斌笑的前仰后合「哼,你
以后别想再碰我了,真恶心,赔我一个好故事来」赵敏玉气鼓鼓的甩开彦斌的手
以后的幸福不能开玩笑但是这故事就是一个有意思的网络段子没有下文怎么编。
「没了,故事就是个段子没有下文的」彦斌如实回答「那就管好你的小弟弟
吧。哼」说罢别过头去不在理彦斌。
这还真生气了,看来得好好想想了,思索了半天彦斌捏着鼻子硬编了下去
「呃,自从那日之后书生便对仙子退避三舍。古有定规,七出三不出,仙子犯下
无生养子嗣的大过理应休妻,但人家贵为天神下凡,遂听土地公说乃贪恋凡尘私
自下界,而且又占三不出的两条,大半辈子都是贫贱富贵一起过来的,休无所归,
况且自己面貌丑陋涉嫌诱骗,余生只得倾尽所有补偿,书生哀叹,至此一少女一
老者淡了感情多了亲情,仙子想要绸锦,书生不在吝啬换最好的,仙子想要珍馐,
书生花光积蓄换最好的,仙子喜欢看风景书生搬离故乡换最美的地方住,只为不
枉天神下凡走一遭,当年老体衰的书生再也陪不动仙子时他想到了默默离开就此
离世,但无子嗣一直是他的心头痛。一日书生醒来身边仙子已了无音讯床头只留
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奴,身不随思,欠下一物,今,舍仙籍换相公一子,望,
莫思莫忆」蓦然屋外传来婴啼。」
硬生生的胡邹邹了一个结尾,还算凑合彦斌转头去看赵敏玉,这会儿她却陷
入了沉思。
果然男人最想要的还是后代,今后一定努力给他生一堆姑娘让他爽个够。这
个奇怪的想法彦斌是无从得知了。
第七章魅影
嬉闹只是缓和了下凝重的气氛,即使两人覆彻倾心情况依旧不会好转。
赵敏玉苍白的面容不时浮现一阵阵红潮,刚补充的水分又开始在汗流浃背中
挥发着,彦斌看着很心疼,一直以来他很少给予主动的关心,不是说他不善言辞,
人际交际,钱权应酬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一套,只是真正丹成相许时那种自我否
决情形一再出现,应该说在乎一个人的第一感觉是自卑。
自己能否给予令她心安的承诺吗?怎么才能使她痛苦减少哪怕脑袋一遍遍的
浮现那些甜言蜜语依旧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我需要处理你的伤口」彦斌打断两人之间沉默的温情。
其实病根就是脚踝上那道伤口,感冒发烧凭借自身抵抗力或许还能度过,但
伤口一直发炎,破坏身体的免疫力,不致命的地方成了最大的威胁,岛上缺少杀
菌消毒办法,想要处理伤口很是麻烦。
彦斌抬起赵敏玉的膝盖拆开包裹伤口的布,裂口上并没有结痂,伤沟殷红的
肉粘合着草药与血迹因肿胀消退慢慢裂绽开来,果然当时的不及时处理后果凸显。
赵敏玉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眼角湿润了起来,显然不是因为疼痛,高烧夹带
着发炎的伤口让她成为了一个累赘,流落荒岛平添这么多的麻烦,让她心里很是
委屈。
「疼吗?」彦斌轻柔处理掉血污。
赵敏玉摇头,止住踌躇的酸意,不想再传达不好的情绪了。
彦斌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刮掉外层开始溃烂的肉然后再重新缝合伤口,
需要准备的东西要很多。
彦斌说出想法,这个办法因为没有麻醉药品过程肯定非常痛苦,他担心赵敏
玉抗不过去,但赵敏玉只是点头答应,其中伤口愈合伤疤将会永远刻在她的身上,
难过程度不会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上次遗留下来的皮带头可以当作刀片,彦斌取下空姐制服上钩花的别针拆下
衣服的毛线,又爬出洞外把铁皮砸直放在余火中燎烧了下消毒,准备妥当后返回
岩洞。
赵敏玉在洞中做好了准备,但颤抖的双手咬紧的牙关出卖了她,一切只是强
装镇定,这种倔强彦斌是看在眼里的。
「准备好了没」彦斌找不出一句安慰的话,他害怕因为软弱言语使自己放弃。
白皙肌肤失去了应有的光泽,青色的动脉若隐若现,因过长接触空气伤口开
始干涩起来,这一切都显示出,肉体的感触无比灵敏,彦斌立刀在一旁不在犹豫。
初次接触赵敏玉只是微微发颤,肉俎溃烂的颜色森白,小心避开容易出血的
毛细血管挤出脓水,剔除不易,彦斌不是专业医生不敢过度用劲,导致总是滑过
而不能处理干净,时间硬拖着,赵敏玉一声不吭,最后一点污浊处理干净后彦斌
满头大汗。
只差缝合伤口了,赵敏玉在剧烈疼痛中不著的提气肌肤得不到放松紧绷着,
彦斌心如乱麻。
索性扶起小妖狐的后颈痛吻着她的锁骨,彦斌笨拙的期望情欲能缓解疼痛。
「给我,我现在就要你」赵敏玉发疯的抱着彦斌发出刻不容缓的嘶吼。
彦斌没有迟疑,粗鲁的抱起赵敏玉,使得她整个坐在自己的怀里,肉茎骤然
抬头,撕扯掉薄如纸的的阻碍插进蜜肉内。
整个肉腔内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湿润,彦斌知道,这只是她不忍痛苦的哀鸣
罢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彦斌不知怎么就说出了这句话,他或许只是想说一些小
狐狸爱听的话逗她开心。
赵敏玉背靠着彦斌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心知这个男人只是为了取悦
自己。
「今天安全期,想要射进来就直说」蜜穴内因这句话开始慢慢润滑起来。
彦斌一番好意被回怼了过来,凶狠的报复性直插,顶入尽头。
「哦…不会怜香惜玉吗…嗯」小狐狸像是为了刺激彦斌的粗暴说道。
肉欲的快乐并没有让彦斌忘掉手上的事情,打好结就开始了缝合伤口,每次
穿插缝合,肉茎都会在蜜穴内狠狠的顶上一下。
「嘶…啊…好…酥…这下很舒服」
即使疼痛远远大于快感小狐狸依旧浪叫着,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有受虐倾向。
这块只属于彦斌的私人领域极力讨好着彦斌的小兄弟,吸夹感让他手上的动
作慢了许多,血污粘满了整个手掌,此刻欲火正炽,勾探更急,彦斌直想放下手
中针线好好享受欢爱。
最后收尾一针彦斌急打了个结,仰躺了下去连带小狐狸失声矫啼。
蜜穴内花蕊因疼痛减轻适时绽开,一阵吸吮,肉茎得以撬开心房尝到蜜蕊,
小狐狸气弱游丝丢盔弃甲。
彦斌没有在意赵敏玉的小丢,结实挺动铸铁肉棒,小狐狸整个感觉像是在苍
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诱人的左摇右摆着。
「彦斌…啊…哦…看不到…嗯」
弓起腰狠啄软尖儿,蚌肉密集挤压,说不出的迷魂神醉。
「怎么了」整个染血的手无处安放彦斌攀问着。
「哦…啊…看不到你…我要看着你」小妖狐颈红耳赤,欢愉中面容好看了许
多。
「我在这,就在你身后」
「嗯…哦…那你叫我」蚊若由慌的说道「妖狐,小妖狐,迷死人的狐狸精」
剧烈的抽插使得纤腰腴硕乱颤,两只玉兔东倒西歪,哼叽声旖旎婉转,蜜壶
内温滑湿热,浊露丝缕飞溅,彦斌爱煞极了。
赵敏玉身若挛虾,想要卷缩又害怕不小心离开销魂物。
「嗯……嘤」
在一声嘤咛声中断开了链接,由于小穴太过湿滑一不小心龟头连着藕丝般的
爱液弹跳立在白嫩蛤户门口上,两人呼喘着空气。
小妖狐知道彦斌手上一片血污,于是伸手扶住躁动的肉茎,娜凑吞没进去。
彦斌抛摇怀中玉人榨取快感,脊间酸意欲浓,螓首取含耳垂,小狐狸沁人心
脾的体香让彦斌如痴如醉,这时呼出的浊气也变的馥郁芬芳起来。
爱意是相互的,赵敏玉极力想要安抚体内火龙,顶住汹涌的快感,只觉在云
上飘荡,不多时鼓捣加重,肉茎在蜜穴内喷射稠滑精液,热辣缭绕,绵延滚烫。
倦意袭来两人耗尽体力的歇斯底里辗转缠绵换来酣畅的欢爱,也不知是对是
错。
感受玉人睡去,彦斌惆怅的感慨,小妖狐真是一个会因感情而乱来的人,这
种疯狂从上岛以后就没断过,自己什么时候也变的这样不知分寸了。
克制一直是一个间谍基本的素质,抛去身份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虚
假久了连本性都快忘了。彦斌自嘲的想着。
一天没有出过太阳气温下降了不少,彦斌在洞内睡了不到半天就转醒过来,
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海水在夜间的散热速度明显加快,连带海岛也有些冷意,
怀中的人脸色正常起来,高烧也有些退去。
彦斌多盖了两件衣物在玉人儿身上转身爬出洞穴。
火堆不知在何时已经熄灭,彦斌决定先填一下饥饿的肚子,在海边翻腾半天
也只能找到一下散落的蛤蜊扇贝。不愿深入林中只得摘一些椰果,又找了一些棕
榈芯剥掉外絮咀嚼里面的嫩芽。
一边叼着难咽的纤维还要收集不多的莶草,这是一种不多的能食用的野菜,
茎叶下长满了毛,煮沸后能吃但味道很不好,彦斌决定煮一锅海鲜汤尝尝鲜。
每次生火都要耗去大量的时间与体力,彦斌想着下次一定要留好火种,两手
因揉搓发麻酸痛,片刻椰奶蛤蜊汤的芳香飘来让彦斌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此刻正是低潮期海水的退去留下大片沙滩,皎月远远挂在天边一角,盈盈月
光洒落使得海浪都平息不少。
「谁」
正当彦斌欣赏这不多的美景时,灌木中传来沙沙的声音。
一道魅影穿过,速度很快且周边太过昏暗,但彦斌能够确定是一个人影。
这怎么可能,如果岛上有人为什么现在才出现而且还是以这样鬼魅的方式,
难道是自己幻听了。
彦斌抓起一块岩石朝那片灌木砸去,并没有任何回应。
僵持不下一会,彦斌拿起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棍朝那里走去,在边缘探了探,
光亮照耀,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后背却在这时传来推攘之力,接着一捧沙子糊在脸上,手上的火把也被打掉,
彦斌反应不及时眼睛里掺入不少沙粒。
彦斌急忙朝火堆跑去边跑边清理眼中沙粒,身后却不给任何退路,一记鞭腿
踹在后背,又狠又准,彦斌差点趴在火堆上。
慌忙中彦斌抓起一把燃烧的木棍四处挥舞着,那人不敢再靠近。
眼中泪液清洗掉沙粒慢慢清明起来,彦斌这时才看到那人的轮廓。
是个女的?
浑身只有胸口和私处包裹着的健硕女孩,她皮肤显小麦色的健康硕韵,四肢
以兽状匍匐在地上,眸中恶狠狠的盯着彦斌,不过睨神勾瞄着却是他背后翻腾香
气的汤汁。
「你想要喝这个?」彦斌并没有因为女孩的偷袭感到不快,只是善诱着拿起
竹筒闻了闻。
「能否告诉我你是谁,这个海岛是哪里吗?」彦斌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但又
怕惊扰到她,只得问些简单的。
女孩疑惑的凝眉思索,彦斌以为她听不懂中文又用英文问了一遍,女孩更加
困惑。
看着一副亚洲面孔难道是个日本人?彦斌胡乱猜想。
「哦呜,吃」低沉的声音艰难的发出一个字来,就好像是长久没有发声过的
一样。
彦斌没有为难她的意思,挥手招呼她过来品尝鲜汤。
女孩走近火堆彦斌才看清她的面容,不由惊叹荒芜孤岛也能碰到这样绝色。
看她锁眉紧蹙,皓齿靡颜,腻理清颊略显稚嫩,不饰粉黛的纯天然美女。
彦斌忍住要吹一口哨的轻浮举动,挤满笑容的脸说道「来尝尝吧,味道不错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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