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城东面,锦河横贯其中,是城中最大的乐坊。天府客栈位於锦河之旁,
与城中最大的花舫天香楼為邻,是城中最高级的其中一间客栈。
黄昏时分,一名婀娜多姿的女郎步入天府客栈。那女郎脸带轻纱,只露出一
双丹凤眼,身上穿上贴身的劲装. 虽然看不到容貌,但那凹凸曲线包裹出精致的
身材,加上修长的双腿,让一眾男子為之出神。如果细心观察,女郎眉梢间隐藏
著媚态.
女郎住进天字第二号房,回到房中,女郎眼神突然有一丝清明,心想為何会
走进这处来?未及多想,两脸泛起了红霞,回想近一个月的荒唐,双手不自觉的
触摸那双乳,一股电流正在身体内扩散。随著快感提升,一隻玉手慢慢往下移,
隔著劲装接触到那禁地,玉露慢慢从那夹缝中流出。快感不断提升,但始终越不
过那关口。
时间不断地过去,女郎已经衣装不整。突然一丝簫声响起,女郎停止了动作,
双目渐渐失去神彩。簫音渐去,一男子来到房中,坐在那太师椅上。女郎眼神突
然发亮,不顾衣衫不整,走到男子跟前,把男子的裤脱下,露出那条巨龙。女郎
如获至宝,先用双手轻抚慢慢套弄。巨龙渐渐变大,女郎改用小咀轻吻,由两颗
龙珠开始,到龙尾再慢慢向上,当吻至龙首,然后整根含入口中。看到女郎如获
至宝不能自拔,男子心想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今晚应该是时候进行下一步
……
一个月前,锦州城天府大街。数名流氓正抱头逃走,一名劲装女郎安抚著一
面惊恐的老叟。女郎脸戴轻纱,只露出一双丹凤眼,佩上一身红衣,虽然看不出
样貌身材,但给人感觉是一名清秀脱俗的美人。如果有江湖浪子在,女郎身份立
刻昭然若揭,正是人称娥眉丹凤的曹芳儿。曹芳儿正在二八年华,是蜀中曹家的
掌上明珠。曹家是蜀中最大的锦商,与蜀中武林关係良好。因此,曹芳儿五岁便
拜进娥眉门下,成為掌门静虚师太的关门弟子。半个月后正是曹家老爷子的大寿,
所以她从娥眉回到锦州城老家。今天遇上了数名流氓欺负一名老叟,作為娥眉侠
女,她立刻挺身而出,打走了数名流氓。由於老叟仍然十分惊恐,她唯有先送老
叟回家。
老叟家為於城南一条小巷,巷内人烟稀少,十分清静. 老叟家中比较暗,但
却十分整齐,除了起居用品,还有数幅丹青,另在屋角放著一尾琴,特显主人的
高雅。
「女娃子,谢谢你。不如渴杯茶才离开」
曹芳儿心想盛情难却,反正自己有空,而且真的有点口渴,於是坐下等待主
人招待。老叟走进厨房,由於室内比较暗,离开时顺便点著了烛光,一丝难以察
觉的香气,慢慢散发在房中。
「女娃子,茶热,慢慢渴。老爷子无以為报,唯有送首曲你听。」
曹芳儿不虞有他,一边渴著茶,一边听著曲。琴声时高时低,烛光一明一暗,
加上那淡淡的香气。她渐渐眼神散涣. 琴音渐细,老叟带有磁性的声音响起。
「女娃子,你叫什麼名字?」
「曹芳儿」她目无表情的回答。
「我是唯?」
「街头的老叟」
「不是,我是你爷爷的老朋友,是你的长辈,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
曹芳儿眉头微皱……老叟经过几次重复后,她的眉头渐渐回復,梦囈般说著
「你是爷爷的老朋友,我的长辈……」
「我是你的长辈,小朋友要听长辈话……」
「是」曹芳儿很快的回应。
「脱下你的脸纱」老叟尝试命令。
「不……」曹芳儿眉头一皱。
老叟改变方式,慢慢谈及一些生活点滴,经过一番交谈,曹芳儿皱起的眉头
又再度平服,老叟也得到很多有用讯息。
琴声再度响起……曲毕,老叟慢步向前,坐在曹芳儿的对面。
曹芳儿现在面对的,已经不是一名老叟。男子大约弱冠之年,相貌粗獷,谈
不上英俊,但一双深邃的眼睛,像看破世情,让人一见倾心。令人惊奇的是那双
瞳孔,已变成血一般的红色,像两颗宝石。
「望著我双眼」那磁性的声音再度响起。曹芳儿不自觉的对上那双魔眼。四
目交投,仅有的表情也失去,双目变得空洞,瞳孔慢慢变成男子般的血红色。
「当萧声响起,妳要深深记住那萧声,当再听到那萧声,妳会立刻回到现在
的状态. 」
「是」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微弱的萧音响起。
「当我数到十的时候,妳会慢慢清醒,走进入面的房间,并把刚才的话,深
深记在妳心深处……一,二,三……十」
男子已回到暗处,曹芳儿双眼渐渐清明,并走进入面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张
床,一张太师椅,中间放著个浴盆,正当她觉得奇怪时,萧音再度响起,她立刻
回到空洞的状态.
「妳现在已经回到自己闺房,今天很热,出了很多汗水,妳想立刻洗澡。洗
澡其间,妳会不自觉的触摸到自己乳房,会升起一丝异样的快感,虽然很羞耻,
但妳会慢慢爱上那种快感,并深深记进脑中。「
曹芳儿再次回神,心想回家了,水已预备好,正好洗澡。跟著把脸上的轻纱
脱下,露出那青秀的面容,瓜子口面,樱桃小嘴,毕直的鼻子,再加上那象徵的
丹凤眼,男子在暗处微微点头,心想果然是美女一名。接著她缓缓的脱下劲装,
露出那修长的双手及双腿,由於自幼习武,手脚没有一分肥肉。最后那贴身小衣
及文胸也离开主人身体,那双玉兔急不及待跳出来,虽然不是太大,但十分饱满
. 而下面那丘谷,芳草已经长满,像等待著寻幽客来临. 她一步一步慢慢走进浴
盆,那双玉兔跳崩崩的,像向暗处的男子展示自己的美好。洗澡的时间,她的玉
手不经意的轻抚那玉兔,一阵触电的感觉直上脑袋。双手立刻离开,两边脸红红
的像个萍果。跟著的时间,她的两手有意无意间,轻抚那羞人的乳房。
萧声再次响起,那双眼再次变得空洞。
「妳现在穿著好衣服,回到厅上的坐位。忘记刚才的事,醒来时只记得听琴
入了神。由於琴声太美妙,妳会请求我教妳,并觉得学琴比其他事情重要,每天
下午自己来到这裡."
当曹芳儿回到坐位,男子已变回老叟,回到琴边。
「老爷爷的琴真好,我听到入了神,我可以跟你学吗?」
老叟不经意一笑……
夜晚,曹府
澡盆内,曹芳儿啍着小曲。她今天心情很轻快,一来行侠仗义一展抱负,再
加上拜师学琴,她自己明明不通音律,不明白為何有学琴的冲动。反正不是坏事,
她也不及细想。想著想著,右手不自觉的轻触了左边的乳房,那快感从内心扩散
开来。她立刻把手放开,隔一阵子,右手再次按上左乳,快感让她打了一个震。
她脸红红的,羞耻心让她再次放开手。如是者经过十多次,一次比一次时间
长,羞耻心渐渐减退,她慢慢享受那种快感。直至小婢叫唤,她才回神过来。
第二天下午,曹芳儿如约到城南小巷学琴。来到小屋中,她想了想,跟著脱
下了脸纱,向老叟打声招呼,然后坐到琴旁。对於这个举动,她自己也觉得奇怪,
為何在男子面前露出芳容。跟著她拍拍自己脑袋,心想老爷爷是自己长辈,在他
面前露长芳容不是问题.
随著课堂开始,老叟先教授她一些简单的指法,演练了数遍,但总是不太顺
利,她开始有点浮躁。老叟微微一笑,柔和琴声响起,她的心情渐渐平服,双眼
带点散涣.
「芳儿,先教妳一套呼吸法门,可以帮助妳平静. 」
对於芳儿那亲暱的称呼,她觉得本该如此,至於功法,限於师门她本想回绝
. 那磁性的声音响起," 只是一般内家提气法门,不算什麼武功。" 她想想也是,
於是主动请教老叟。那功法和她所练内功法门相约,只有小许分别,更徧重於某
些平时小用的经络.
时间转眼过去,差不多完结的时候,萧音响起,曹芳儿像人偶般静止,双眼
空洞。那粗獷的面容再次出现眼前。那磁性的声音响起,问及她昨晚的事情,连
那羞人的事情,她也一一作答。男子思考了一会,诱导她每当抚慰难耐时,可以
运起刚才所学的心法,可以排解那份空虚……随著琴声终结,曹芳儿渐渐回神,
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向老叟致歉,并约定明天下午继续.
当天晚上洗澡的时候,曹芳儿又有意无意地轻抚那对玉兔,羞耻与快感不断
交替,她已经面红耳热,两颗葡萄慢慢变大。那感觉既舒服,也不好受。突然想
起那套功法,她默默地运起,那种慾望渐渐减低,心情渐渐平静. 婢女的声音响
起,她也完结了快感的旅程,但那面红耳热仍未减退,羞耻心让她回应了婢女一
声" 水太热" ,便冲冲回到闺房,留下一脸疑惑的婢女。
之后几天,曹芳儿如常午后学琴,晚上徘徊羞耻与快感之间. 但她不知道,
每当课完结时,她都会讲述晚上的情况给那男子知道。第五天晚上,她已由不经
意变為主动抚摸自己双乳获取快感,一直到婢女呼唤,她才运功从慾念中清醒。
第八天,她已不再胡乱抚摸,变為有技巧的打圈。她也不清楚為何会懂得这
些技巧,只在追求更强烈的快感。不知不觉间,她已沉醉於快感的旋涡,忘记了
那羞耻之心。每晚洗澡变成她最期待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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