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从妈妈开始小弟现在北美唸书,为了故事的完整,我就从头说起。
小弟的老爸很早就开始做生意,起初的几年非常顺利,所以成功地娶到了我的妈妈——我们那裡一名远近闻名的美人儿。这个远近闻名不是吹牛的,因为小弟的老妈是我们那裡电视台本地新闻的女主播,不仅人长得甜美,身材也是非常的Hot,前凸后翘、双峰丰满、屁股浑圆,曾经是无数男人的意淫的对象,甚至听说有人对着我妈妈主播的新闻节目打手枪的。
老爸的生意一直都很好,因此我的童年非常快乐,但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老爸因为听信他生意上几个朋友的建议投资房地产,结果赔得血本无归。我记得那段日子是家裡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不得不卖掉了大房子,搬进了狭促的公寓。
老爸变卖了所有名下的资产,凑够的钱大约也能还完欠款,但是老爸说如果这钱都拿来还债,这辈子就注定要贫穷了,所以不如拿这笔钱去南方试试运气,听说那裡有不少的机会。于是,在一个晚上,老爸揣好了家裡仅有的那一笔钱,搭火车去了南方,把漂亮的妈妈和我扔在了这座城市。
催帐的叔叔伯伯们还是不断地上门,妈妈的工资虽然养活我们两个人不成问题,但是根本无力还债。后来我们不得不搬出了公寓,搬到了郊区的爷爷那裡.爷爷一个人住着一处院子,本来老爸要接他到城裡住的,但是他不习惯市区的高楼公寓,住习惯了平房,所以一个住在这裡. 因为他也不过才五十多岁,身体还很好,所以也不需要人照顾,平时我们只是节假日才来他这裡. 而我也转学到了郊区,虽然这苦了妈妈,每天要花很久的时间上班,但是我们却有了一段时间的清淨.那时候妈妈还不到三十岁,正是饥渴的时候,慢慢地我发现,妈妈故意晚上睡得比我晚,虽然我们还睡一张床,但是妈妈总是哄我先睡。
有一次我故意装睡,想看看妈妈在我睡着后干什麽,我本来以为她会偷偷的去看电视,因为她总不让我看电视的,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妈妈在哄我睡着以后,从枕头下的褥子下面拿出了一本书在看,看了一会儿,妈妈似乎开始有些焦躁地翻动着身体,一隻手拿着书,另一隻手竟然伸进了自己的睡衣裡面。
藉着床头的灯光,我清晰的看到妈妈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一隻白淨的细手攀上自己丰满的乳房。她开始不停地揉捏自己的乳峰,指尖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乳晕上来回滑动,直到把乳头刺激得硬硬的挺立起来。
妈妈再也忍不住了,她放下书本,彻底地解开自己的衣扣,一隻手的指尖不断地捻捏着自己翘起的乳头,另一隻手握住自己另外一隻奶子,挤奶般的揉动。
妈妈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一隻手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向自己的裆部滑落,伸进去了;而另一隻手却仍然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嘴巴也也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虽然我那个时候很小,但是也多多少少明白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从班上不良少年的口中听说的了,他们动不动就说叉你老母),但是非常意外往常端庄的妈妈居然也会这样做。
装睡得辛苦,我实在忍不住动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被妈妈发现了,她停止了动作,转头看我。既然被看到了,我只好装作刚刚醒来的样子,故意傻兮兮的问妈妈是不是地震了?我好像觉得床在抖(干,明明是妈妈在自慰)。
妈妈的脸红扑扑的,轻声说没有,但是因为她还没有来得及扣上扣子,一对颤巍巍的大奶仍然裸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乳头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于是我问:“妈妈,你很热麽?”
妈妈的脸更红了,赶紧关掉了床头的檯灯,把我搂在怀裡,轻声的对我说:“妈妈不热,小乖乖快点儿睡吧!”
干,妈妈还没有繫好钮扣就把我抱在怀裡,结果我的脸脸紧紧地贴上了她那对细白的大奶子上,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什麽生理反应,但是后来这个场景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遗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小插曲,妈妈第二天早上睡过头了,因为离工作的电视台很远,妈妈每天都必须很早起来,步行一段距离走到外面的大路上才能搭上班车。
早起的爷爷发现妈妈还没有起床,想叫她,就走到窗户跟前轻声的喊:“彩依(我妈妈的名字),该起床了。”
我们的床靠着窗户,不过还拉着窗帘,爷爷自然看不到屋内的春光。爷爷喊了一声,妈妈没有醒,我倒是先醒了,听到爷爷的声音,我……我居然拉开了窗帘……
妈妈还在一旁沉睡,睡衣的扣子还是没有繫上,一对傲人的双峰还有粉嫩可爱的乳头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外面,自然也暴露在爷爷的目光裡. (小弟第一次暴露的对象,居然是——妈妈!)
(2)妈妈和爷爷那天早上因为妈妈睡过了头,爷爷来喊妈妈起床,但是我却先醒来,拉开了窗户的窗帘,结果妈妈的雪白傲人的双峰被爷爷一览无遗。虽然我那时不懂事,但是也能看得出爷爷的一对老眼死死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胸脯,那眼神,恨不得一口含住妈妈那两粒诱人的乳头。
“爷爷~~”我推开窗户喊道,这才把爷爷从色迷迷中唤醒过来。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说:“小谦,快喊你妈起床,上班要迟到了。”说完,他赶紧窘迫的走开,他的裤裆裡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色鬼)。
我连忙晃动妈妈的肩膀喊她起床,妈妈这才醒来,一看床头的座钟,赶紧起床,穿着睡衣去盥洗间冲澡(妈妈喜欢乾淨,一般早上和晚上都会洗澡)。
因为爷爷的家住的是老式平房,我和妈妈的屋子裡并没有卫生间,只是在院子的东南角厨房隔壁有一间小房子用作盥洗间。盥洗间裡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简单的莲蓬头,所以盥洗间同时也兼作浴室。郊区没有热水供应,盥洗间用的热水都是从一牆之隔的厨房用水管引进来的,厨房有一个电热水器,可以提供热水。
因为水管要通过牆,所以在牆上挖了一个洞。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裡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麽早点,早点是从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麽,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牆上的洞边,急切地朝裡张望。可惜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麽,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麽?”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漏水。小谦先到院子裡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裡,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麽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口交,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寂寞少妇的春色经历》,后来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裡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他斜后方的窗户裡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裡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裡,迅速地搓动着……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裡,要麽藉口收拾碗筷,要麽藉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麵条,自己在厨房裡擀麵条。干!这个老色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麽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天都坐班车上下班(班车只能妈妈电视台的职员坐,外人上不来),但还是被债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背地裡叫他王三狗,我也这麽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裡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裡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过,夜裡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打地铺。
第一天夜裡没什麽,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裡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裡惦记着病人的缘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裡间,问爷爷干什麽?爷爷说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裡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裡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藉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奶子,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麽?”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麽,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我老爸的名字)不在,照顾你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怒然挺立,黑红色充血的龟头挑衅的高高翘起。(干,蹭了妈妈的奶子那麽久,能不硬麽?)
(3)飢渴的妈妈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阳具,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阴茎,让他对准夜壶的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裡是那麽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爷勃起的阴茎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用一隻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阴茎,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麽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裡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麽?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的口太小,爷爷这麽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麽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捨,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鬆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裡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裡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裡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裡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巴,鸡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麽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麽办?都是男人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麽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你这麽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讚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着爷爷怒起的阴茎,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麽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麽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麽?”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麽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麽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裡,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裡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麽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彿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爷,坐在了床边,一隻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阴茎,可是爷爷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阴茎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麽?”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龟头上残留的精液清理乾淨,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的睡衣裡.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尽收眼底。
(4)家族的传统妈妈着急擦拭身上的精液,心急之下,居然当着爷爷的面敞开了衣衫,一对蜜桃般的乳房顿时裸露出来,它们随着妈妈的擦拭,调皮地上下颤动,荡起阵阵的白波。
爷爷的眼睛自然不会放弃这眼前的美景,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实在对不起。”
爷爷这麽一说话,妈妈才蓦然发现自己的大意,连忙转过身去,飞快地擦拭完毕,然后繫上衣扣,因为匆忙,五颗扣子只繫上了三颗,最关键的第二颗钮扣被跳过了,所以一侧身,一对大奶在在衣扣间仍若隐若现,如果弯腰弯得厉害一些,恐怕连乳头也要被看去了。
射完精的爷爷还没有立刻软下来,妈妈在一旁等着,大概是为了避免气氛的尴尬,妈妈开始和爷爷搭话。
“爸,你刚才说的猫耳洞的故事是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了,爸几时骗过你们?”老色鬼居然也冒出了一股子革命军人的气慨:“那个时候,我们本来四个战士挤在一个猫耳洞裡,后来越军突然发起进攻,出其不意地打下了我们后方的一片高地,我们的那个猫耳洞就被和后方隔绝了。上级命令我们侦查越军佔领高地后的部署,结果我的两个战友在侦查中负伤了。
其中一个伤势很重,我们拼了命才把他救回来,但是因为敌人佔据了高地,火力太勐,伤员运不下去,我们只能联繫团部,派医务人员上来。所以就来了那个年轻的小护士,护士学校刚刚毕业就来了前线,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身材也很好,胆子很大,很泼辣,笑起来“咯咯”的。
她上来给伤员作了简单的处理后,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突然开始下起了大雨,通向后方的唯一一条可以攀爬的小路被雨水冲垮了。如果绕路,就暴露在越南人的火力下了,所以她只好留下。
但是该死的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那个重伤员的伤口感染了,药品也送不上来,发烧烧得他迷迷煳煳的,连正常排尿都成问题,没有器械,就只能用那个小护士的嘴巴了。她真是个好姑娘,倒是那个伤员,病成那样,人家小姑娘的嘴巴一碰他的阳具,他居然硬得跟具大炮似的。小姑娘吸啊吸啊,可怎麽也吸不出尿来。“”为什麽啊?“妈妈显然是有些好奇了。
“她不懂呗!男人勃起时尿道会被勃起的海绵体压迫,所以尿不出来,是我跟她说要先把精液吸出。那个小护士还没结过婚,可能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哪懂这个啊!还是我告诉了她该怎麽做。”爷爷有些得意的说。
“爸,你怎麽能教人家这个?”妈妈脸又羞红了。
“她迟早用得上啊!唉,那个时候,雨下个不停,后面的工兵也上不来,弹药还好说,主要是食物越来越少了,我们都觉得自己要死了,只能计划着分配食物,还要照顾伤员。
我和那个小护士挺能聊得来的,因为我是我们四个战士裡唸书最多的一个,另外三个连字都不认得几个。慢慢地那个小护士就喜欢上我了,我们约好,如果能活着回去就结婚。“爷爷陷入了对往日的沉思中,可是他的鸡巴还是直直的翘着,没有半点儿软下去的意思。
“啊,你说的不会就是妈吧?”妈妈恍然大悟爷爷这是在说我奶奶。奶奶这个时候不在家,在美国的小姑要生产了,奶奶几个月前就去了美国照顾产婆(小弟后来也是因为小姑才到美国来唸书的,这是后话)。
“是啊!”爷爷顿时来了精神:“那时候热带的天气,即使下雨,猫耳洞裡也是又热又闷,本来我们都是光着屁股的,现在来了个女同志,也不好意思了。
但是后来实在扛不住,还是脱光了,不得不脱啊!不脱会“烂裆”的。
后来你婆婆也只好脱了,开始她还不好意思,穿个奶罩,后来连奶罩也不穿了,那对奶子挺得啊,像两个刚出笼了大白馒头,两个奶头像两颗插在馒头上的金丝小枣,看得几个人眼睛发绿,下面的枪总是硬挺着,但是有革命纪律啊,谁也不敢乱来。“爷爷说着,鸡巴似乎更硬了。
干!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妻光着屁股、露着奶子在几个大兵哥中间走来走去,爷爷居然能硬!不过话说回来了,难道这是遗传?
“你就让妈这麽裸露着?”妈妈有点吃惊。
“没办法啊!如果穿着髒衣服,会醃得出湿疹的。在猫耳洞裡,这个可是要命的啊!你婆婆不能不裸啊!其实这也不算什麽,她的第一次也在我眼前给了别人。”爷爷一边说,一边似乎有些兴奋。
“啊,怎麽会?”妈妈问。
“那个重伤员,就是靠你婆婆吸尿活着的那个重伤员,一直发高烧,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煳涂的。后来有一天,他突然变得很清醒了,说自己要死了,唉!
大概是迴光返照吧!
我们大家都很伤心,但是下着大雨,通往后方的路又断了,也无能无力,只能问他还有什麽遗愿没有?他突然眼睛发光的盯着你的婆婆。你婆婆年轻时那个漂亮啊,又是一丝不挂的,她爱乾淨,每天用钢盔接着雨水洗澡,全身粉白粉白的,偶尔的蹭上去的一点儿泥巴,反而显出诱人的野性。
那个伤员开口说,他还没结婚,没睡过女人,就这麽死了,不值啊!我们就明白了,望着你婆婆,你婆婆羞得满脸通红,连奶子都羞成粉扑扑的了。她低头半天,然后对我说,听我的。
我想了想,对她说:“老四(那个战友的绰号)不容易啊,你就答应他这一次吧!”但是他们几个居然都没有性经验,于是我就给你婆婆和老四大致讲了一下,老二和老三(另外连个战友)也瞪大了眼睛听。
讲完以后,我不忍看,就说:“我到洞口去站岗,你们在这儿弄吧!”说完就走了。但是走了又不放心啊,就躲在洞边偷偷的往裡头看,你奶奶正爬上了老四的身体,和他亲嘴呢!亲得那个欢啊!
老四躺着动不了,你婆婆那粉嫩的小舌头在他嘴巴裡舔了舔去,然后又亲老四的鼻子、老四的眼睛,一双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老四的身体,她还有意地把胸朝前探探,让老四那鬍子拉碴的大嘴含住她那颗小红枣似的奶头。“爷爷似乎越说越兴奋,而妈妈居然也听得入神,甚至有些动情了,连爷爷把手搭在了她雪白的大腿上都没发现。
“老四吃的那个使劲儿啊,可真是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吧唧、吧唧“吃得直响。他的鸡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病痛的影响,怒然勃起,青筋毕露,有二十多公分那麽长。”爷爷兴奋的说,甚至开始轻轻的抚摸妈妈的大腿。
“你婆婆被他吸奶吸得直叫唤,那种放荡的呻吟真让人喷血,她一边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努力去蹭老四那勃起的大鸟,一边用手伸到自己的小穴那裡不断摩擦。”爷爷的手摸到了妈妈的大腿根了,可是妈妈居然忘记了制止。
“你婆婆直起身子,向后一退,老四的大鸡巴正指着她的小穴,抵在桃花源的入口上。老四的鸡巴太大了,你婆婆又是个处儿,怎麽进得去!你婆婆努力地蹭动着,老四也是光有力气使不上。
这可急坏了旁边正在观战的老二和老三,他们俩不约而同地上去帮忙,老二扶着你婆婆的屁股、老三扶着腰,一点点儿的磨蹭着。突然的,老四卯足劲一挺腰,“噗嗤”一声,他的大鸡巴就插入了你婆婆那从未有人探访过的桃源,你婆婆痛得“哎”的一声。“爷爷的手隔着内裤,开始轻轻抚摸妈妈隆起的阴阜。
“阵痛过去,你婆婆就体会到了性交的快乐,她放浪地前后左右移动,老四爽得直嘿咻,而老二和老三的手再也拿不开了,他们俩一左一右地握住你婆婆的大奶子,疯狂地亲吻你婆婆的脖子和脸颊;而你婆婆也不得不扶在他们俩身上,不住地扭动。扶着扶着,你婆婆的双手就握住了老二和老三的两根大肉棒。”
爷爷的手这时拨开了妈妈蕾丝内裤中间的部份,妈妈早已经湿成一片,淫水横流,粉嫩的小穴露出一道诱人的开口。(干,能不湿麽?)
“猫耳洞外面还是瓢泼大雨,裡面却是一幅让人喷血的活春宫:你婆婆的小穴裡插着老四的肉棒,嘴巴裡一左一右地吃着老二和老三的肉棒,而她的奶子和屁股在老二、老三摸惯了枪的粗糙大手裡被捏得像一团麵团。你婆婆放情地浪叫着,那样大的声音,就是隔着大雨恐怕也被远处的越南人听去了。”
“啊……啊……啊……”妈妈忍不住喊了出来,原来爷爷的中指和食指已经伸入了妈妈的小穴内,而拇指则在妈妈的阴核上不断地蹭动。
“爸,你不要这样。”妈妈半推半就,道德伦理让她抗拒,可是身体的饥渴与故事的冲击却让她欲罢不能。
“彩依,没事儿的,我知道你苦,这些日子来,你不容易,是我们老王家对不起你,连累你受罪。我知道你想要,没关係的,那天在浴室,我不小心撞见你在自慰(干,这是不小心麽?怪不得爷爷看得那麽兴奋),其实,如果你想要,爸可以用手帮你,反正也是外人啊!爸只用手。”
爷爷的动作娴熟,一会儿工夫就把妈妈揉摸得坐也坐不稳了,脸上一脸发骚的表情。
“爸,不行,家荣他……”妈妈无力地抗拒。
“家荣能理解的,我们老王家的人都看得开(干,把我也包括进去了),做人要快乐嘛,家荣还给我看过你们夫妻二人的情趣照片呢!”爷爷得意地说。一边说,一边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家荣把那个也给你看?羞死了……”妈妈再无力气反抗,倒在爷爷的身边,任凭爷爷那隻曾经打过越南人的手在她的小穴裡抽插转动;妈妈的嘴裡也不住地开始呻吟起来,而她的上衣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了。
因为爷爷只有一隻手能动,所以很不方便,于是爷爷就拉妈妈让她骑在他的身上,妈妈顺从地骑在了爷爷的腰上,谁知爷爷那隻手在妈妈的背后轻轻往前一推,妈妈向前一趴,她的大奶就晃在了爷爷的面前,爷爷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住,大肆地吮吸起来。这场景,简直和他描述的奶奶被老四干时一模一样。
也许是这样的场景,使爷爷回忆起了以前娇妻被三个男人干时的情形,更加卖力地用指头抽插着妈妈的小穴,一边插还一边说:“彩依,你的小穴真紧啊!
是不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你的水真多,明天我洗澡都不用打水了。“妈妈则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嘴巴裡发出了”啊……嗯……“的呻吟,再听不到半句话,她迎合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爷爷。
这时候爷爷突然挺了一下腰(干,果然是革命军人出身,身体素质真好),拿那隻能动的手一扯妈妈,妈妈的屁股就滑到了爷爷的裆间,爷爷的大肉棒一下子顶在了妈妈的屁股沟裡.
(5)疯狂的高潮虽然距妈妈的小穴不过一“沟”之遥,可是爷爷并不急于进入,他不断地用紫黑胀大的龟头摩挲着妈妈的股沟和会阴,但是却故意避开妈妈的小穴,而他唯一能动的那隻手也没有閒着,时而在妈妈因兴奋而更加挺立的乳峰上揉捏,时而在妈妈浑圆的翘臀上游走,更不忘画龙点睛的隔一小会儿去摸一摸妈妈的阴蒂,好像在故意折磨妈妈一样。
而妈妈早已忘情地发起浪来,她几次三番的想用自己的小穴去捕捉爷爷的龟头,但是当她想要的时候,爷爷又再三的躲让。
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爸,我要,我想要……”
“想要什麽?”爷爷这时反而没了刚才的急色,有些奸猾的微笑起来。
“要你的……爸,你坏死了……好羞啊!”
妈妈的娇羞似乎更激发了爷爷的慾望,他一边抖动着腰间,让大肉棒一阵阵的抵着妈妈敏感的菊花和会阴,一边用手指蘸着妈妈的淫水,来回的揉动妈妈的阴核。妈妈一副浪得要死的模样,终于她忍不住了,一把抓住爷爷的大肉棒,半蹲着抬起下体,就要把爷爷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裡塞。
虽然妈妈的小穴早就春水泛滥,但是爷爷的龟头实在是太大了,而妈妈的小穴又层层叠叠(后来听爷爷说的,说这是极品),再加上好久没有做爱,居然不能顺利地插入。
“彩依啊,你这麽紧,不会还是个雏儿吧?(干,我妈妈要是处女,我从哪裡来的?)”爷爷淫笑道。
“爸,你讨厌死了!人家认识家荣以前就不是了。”妈妈仍然充满渴望地努力套入爷爷的阴茎,但是费了好大力气,爷爷的龟头才刚刚没入妈妈的小穴。妈妈仍然是半蹲着,但是已经等不及地开始来回扭动,尽情地享受着爷爷的龟头给她的阴道前庭带来的快感,嘴巴裡发出淫靡的呻吟。
而爷爷当然不满足于此,他的那隻手扶住妈妈的腰间,使劲儿的向下一压妈妈,而他的肉棒也在此时努力上插,企望一举直捣黄龙。
但是爷爷实在太贪心,用力也太大,再加上是一隻手,受力不平衡,而他也没有想到妈妈的小穴是那麽紧,这一使力气,非但没有彻底插入,反而把妈妈从他的大肉棒上推了下来。
妈妈本来就是半蹲着的,这下子蹲立不稳,朝后跌去,正好摔到在了爷爷那条胫骨骨折的腿上,爷爷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干!活该这个老色鬼)
妈妈一下子被吓懵了,赶紧问爷爷要不要紧?爷爷皱着眉头,缓缓地说道:“没什麽,就是有点痛。”
妈妈光着屁股、露着奶子,看着爷爷的腿说:“不会是把接好的骨头又弄错位了吧?”
“不知道,应该不会吧!就是有点儿痛。”爷爷说。
“那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妈妈急切地问。
“不要紧,不要紧,等天亮了再说。现在就是去了医院,医生问怎麽出的问题,我总不能说是我儿媳妇半夜光着屁股爬上我的床给我砸的吧!”干,这老东西,这时候了还不忘调戏一下妈妈。
妈妈涨红了脸,说:“爸,那你要不要吃点止痛片?”
“好啊!是要止痛。不过我不吃药,我要吃饽饽(北方话:馒头)。”爷爷说。
妈妈傻傻的问:“这麽晚了,哪裡有卖饽饽的啊?”
爷爷痛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淫笑,说:“你胸前不是两个麽?”
“爸,你都这样了,就别……”妈妈关心的说。
“所以要靠分散注意力来减轻疼痛啊!我们打过仗的,都知道:当年关二爷刮骨疗伤也是一样。”
爷爷说着朝妈妈跟前凑了凑,妈妈没有办法,只好靠着床头侧躺着,用胳膊把爷爷的头搂在怀裡,像给婴儿喂奶一样,另外一隻手托起丰满白嫩的乳房,把它塞入爷爷的嘴裡. 而爷爷,则毫不客气地凑上嘴巴,含住乳峰的尖端,用力吮吸,发出“咻~~咻~~”的声音。
妈妈再次如遭电击一般,身体忍不住颤抖,呻吟道:“啊……爸……痛……
嗯……“刚才没有释放的慾望再次被爷爷的吮吸点燃了起来。
爷爷毫不理会,嘴巴不停地吮吸,妈妈已气喘吁吁了,不自觉用双手抱住爷爷的头,强行抑止急促的呼吸,而这样一来,爷爷的嘴巴吮吸得更紧了。干,哪有老公公吃儿媳妇的奶的?这个老色棍!
妈妈实在没有办法,喘着气把爷爷推开,一边失望地看着爷爷那因为疼痛的软掉的肉棒,一边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爷爷暂停了勐攻的势头,也许是因为他的伤痛轻了一些,而刚才的勐烈不过是疼痛的体现。他用手抓住妈妈的丰满的肉峰,轻轻的揉捏着,只是偶尔舔舐一下妈妈涨得像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用有些沙哑的嗓子地说:“彩依,你的奶子好白、好大啊!比你婆婆当年还大。”
“对了,你们后来怎麽从那裡出来的?家荣从来没有给我讲过。”妈妈一边问,一边轻轻的抚摸着爷爷的身体,真的像个母亲一样。干!看得小弟不胜的嫉妒。
“那天晚上,你婆婆和他们几乎干了整整一宿。大概是生命的绝望,完全化作了对性爱的渴望。我是第一次发现你婆婆原来是是那麽的浪。
老四很快就交了枪,毕竟是病人,但是一大泡童子精,射了你婆婆满满一小穴,你婆婆从他身上下来的时候,还在向外流呢!老二和老三却仍然不肯罢休,他们把你婆婆从老四身上抱下来,让她趴在地上,猫耳洞很狭小,他们从裡面的床铺上移开到靠近洞口的地上,这样一来,几乎是在我眼皮底下了。“(干!爷爷这样近距离地看奶奶被姦淫,很过瘾吧?)
“你婆婆噘起屁股,老三从后面捧着你婆婆雪白的屁股就插了进去,大概是有了老四精液的润滑,老三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你婆婆的肉穴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只能疯狂地怒吼,而他的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而每当老三的肉屌整根贯入,你婆婆都会按捺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老二这时候也没閒着,他独佔了你婆婆的嘴巴。你婆婆右手撑着地,左手两指夹住老二的包皮向下一拉,整个热腾腾的大龟头就露了出来,上面有很多晶莹的黏液,是刚才口交时流出来的。
你婆婆已经很熟练了,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老二的龟头,然后用柔软的嘴唇完全包住龟头,慢慢吞了下去。老二舒服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粗大黝黑的肉棍在你婆婆的小嘴裡面进进出出,发出“啧啧”的响声。“听着爷爷的故事,胸前的豪乳又被爷爷爱抚着,妈妈再也受不了了,但是又没有办法发洩,两隻雪白的大腿只好不断地蹭动,流出一股一股的爱液来。她的一隻手虽然早已动情开始爱抚自己的小穴,但是阴蒂的刺激已经不足以释放着积攒了一晚上的慾火,她渴望的是一根肉棒。
爷爷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可是自己有无能为力。这时,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手电筒,那是晚上到院子裡上厕所用的(因为是老式的平房,厕所在院子裡),他示意妈妈把它拿过来,而妈妈则不解地把手电筒递给他。
黄色的塑料手电筒差不多和爷爷的肉棒一样粗,正好是一个完美的圆柱体,后面放电池的后盖还有一些圆滑的弧度。爷爷把手电筒握在手裡,来来回回的把玩着,妈妈没有太在意,仍然沉浸在爷爷的故事裡面。
“老二剧烈抽插了大约十分钟,他和你婆婆的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把铺在地上的军用床单弄得湿了一大片。”啊……嗯……二哥哥……用力插……我喜欢死了……“你婆婆不断地浪叫,老二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的浪声越来越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你婆婆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内射在你婆婆的花心深处。”
爷爷一边说,一边把手电筒移到了妈妈的阴部,用它浑圆的底部轻轻地蹭动妈妈早已充血的阴核。妈妈一边沉迷在故事的淫靡情节中,一边享受着手电筒带来的快感。
“老二灼热的阳精烧得你婆婆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马上达到了高峰,肉屄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老二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精液,全部注入了肉屄深处。而这时老三也忍不住射了,浓稠的精液射了你婆婆一口,你婆婆不住地咳嗽。
本来我以为这样就要结束了,但是没想到,老二和老三把你婆婆翻了过来仰面朝天,然后二人交换了一下位置:老三插小穴,老二玩嘴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到天亮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婆婆的身上、小穴裡、嘴巴裡全是精液,那味道真呛人。“妈妈的双目紧闭,任凭爷爷手中的电筒插入她的小穴。妈妈那饱满湿滑小穴紧箍着手电筒,配合得天衣无缝,以至于爷爷试了几次也才能插进去三分之一。
“后来他们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做的荒唐事。老二和老三说对不住我,他们要拔枪自杀,你婆婆也是忍不住的哭,但是我原谅了他们。”(干,这个老色棍估计心裡其实很爽吧?)
“老二和老三仍然觉得愧疚,我怕他们干傻事儿,就让你婆婆看着他们。但是第二天晚上,他们两个还是摸黑出去了,等天亮的时候,他们两个才回来,身边多了一个捆着手、蒙着眼睛的越军俘虏,原来他们想将功补过,拼死摸到高地上,抓来一个越军巡逻的士兵。我们似乎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
爷爷终于把塑料手电筒插入了妈妈的小穴内,开始慢慢抽送,每次都一插到底,都使妈妈的身体有节奏地震动。也许是因为妈妈的小穴太紧了,每次手电筒抽出,都会使肉屄中的软肉翻滚出来;再次插进去时,还要冲破层层滑腻软肉的阻碍,由于有爱液滋润,既顺畅,又给妈妈有强烈挤压摩擦的快感。
“我们几个人裡面,只有我和你婆婆受过教育,上战场前又突击学习过越南语。我们让老二和老三先去休息,我和你婆婆穿好衣服,在猫儿洞隔壁的一个小洞裡审讯那个俘虏,这样就不会暴露我们的人员数量和配给状态,以防被他熘走反而知道我们的虚实。
我们希望得到他们高地的部署情况,但是那个俘虏嘴硬,死活不说,我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说再嘴硬就毙了他,但是他仍然不说。后来你婆婆担心我一发怒真的杀了他,彻底毁掉我们的一线生机,就把我推了出去,自己一个人在裡面盘问。
战俘是捆着的,所以不用担心安全。但是过一会儿,我实在不放心,就走到洞口,往裡看时,只见你婆婆已经扯开了军装的衣领,半露着丰满的酥胸,慵懒地斜靠在一边的石头上,嗲声的问那俘虏高地的情况。而那俘虏看到你婆婆眉眼含春、衣领凌乱,雪白的丰乳已露出一半,傲人地高高耸起,自然是忍耐不住,原本的镇静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粗声气喘。
你婆婆见有了效果,虽然非常的害羞,但是大概是为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仍咬了咬牙,俏面一红,用双手隔着军装托住了自己的大奶子,娇躯微微后仰,缓缓揉动双乳,美目轻盼,娇声的用越语说:“好哥哥,告诉妹妹,妹妹一定报答你。”
那战俘开始双眼冒光,不知道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麽,你婆婆犹豫了一下,然后像是了下定了决心,一把将胸衣扯到了两旁,一对白生生的硕大奶子顿时摇晃着弹了出来。你婆婆的乳房真是丰满坚挺啊!如奇峰般高耸入云,白嫩浑圆,又如山丘般起伏跌宕,但是让我诧异的是,她的乳头居然已经硬起,莫非她也动了情?
你婆婆俏面通红,羞得像醉了一样,她双手抓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娇声低吟道:“好哥哥,告诉我吧,我给你吃奶。”一边说,一边用一双玉手抓住丰乳的尖端,十指陷入乳肉,两个俏立的乳头从指缝间压出,显得弹性十足,看得连我都不禁热血沸腾,更别说那个越军俘虏了。唉,自从和你婆婆好上,我还没有动她一根指头,还不如现在这个俘虏啊!“爷爷一边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一边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中手电筒抽插的力度,而他的嘴巴也再度向妈妈的乳房发起了进攻,狂吮起妈妈的乳头来。干,难道暴露自己的娇妻真能带来这麽大的快感?
“啊……啊……”妈妈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叫了出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她不断摆动着雪臀,彻底地放纵着自己的身体。而她的淫水也越流越多,顺着手电筒滴在床上,这使得爷爷的抽插更加顺畅,速度越来越快,抽插时发出的“滋滋”声不绝于耳。
“啊……哦……不行了……”妈妈忘情地娇呼着,似乎也承受不住这剧烈的交合带来的快感,喘息突然加剧,爱液汩汩涌出,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肉屄也不断抽搐,吮吸着爷爷手中的手电筒。
后来我大了才知道,这是女人高潮了。而这一夜,我也第一次有了有意识的勃起,那时我十一岁。
(6)甜美的乳汁妈妈的高潮引燃了小弟青春期的萌动,虽然不知道这激荡在内心的兴奋到底是什麽,但是小弟已经不自觉地开始幻想,幻想躺在妈妈身边的不是爷爷,而是自己。佛洛伊德说过,每个男孩都有杀父恋母的情节,而在我这裡,嫉妒的对象却是爷爷。
高潮后的妈妈,身体仍然在不住的颤抖住,她紧紧地抱住了爷爷,雪白的臂膀勾着爷爷的脖子,口中不住地呻吟着;而爷爷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刚才激烈的用手电筒抽插费了不少的力气,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过了一小会儿,妈妈才缓过神儿来,爬起来看着爷爷的腿,小心的问爷爷:“爸,你的腿还痛不痛?”
爷爷吸了一口气,似乎还是很痛的样子,但是嘴上却说:“彩依啊,我没事儿的。时间不早了,你快点儿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妈妈满脸关心的对爷爷说:“没有问题,明天不用我上镜,我可以和台裡说一下,就说你病了,请一天的假。”
说完以后,妈妈却突然的沉默下来,她看着凌乱的床单和上面大片大片的水渍,低头不语。退去的高潮似乎带来了正常的理智,她意识到自己和公公作了万万不该做的事情,虽然没有真正性交插入,但是这一切又怎样和我爸爸解释呢?
爷爷看出了妈妈的心事,伸手去拉妈妈,但是妈妈却不再顺从,仍然坐在那裡,似乎快要哭了出来。爷爷只好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嵴背,一边宽慰她:“彩依,真的没什麽的,你是个孝顺的媳妇,你这样也是为了照顾我啊!我不会告诉家荣的;即便是告诉他,他也会理解的。”
爷爷最后的一句话显然说中了妈妈的心事,妈妈连忙说:“爸,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如果别人知道了,我可怎麽活啊?”
爷爷见妈妈开口了,就顺势拉了拉她,把她拉在身边,慈爱的说:“彩依,真的没什麽的,你婆婆当年也和我爹他……”
妈妈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爷爷,对他说:“爸……你骗人的吧?”
“我不骗人啊!是真的。六九年那场短暂的战争打完后……”爷爷正要说,但是却被妈妈打断了。
“咦,我听家荣说你打过越南人,难道不是七九年那次?”妈妈问道。
“不是的,要不然怎麽说那场战争打得窝火呢!六九年在广西也打过一次越南人,当时越南还在和美帝打越南战争,但是美帝已经不行了,一边搞和谈,一边搞战争越南化,准备抽身。
可是那年三月的时候,咱们和苏联人因为珍宝岛事件发生摩擦,几乎是完全翻脸了。这一年九月,越南的胡志明也死了,本来胡志明在的时候,他还想在中苏间居中调停,可他一死,越南人为了讨好苏联,也在边界製造冲突,不断地打伤我们的边民、袭击我们的哨所。我们当时虽然驻守在边界,但是没有想到越南人会突然来一手狠的,对我们搞大规模突然袭击。
那时候苏联在北方边境陈兵百万,中央根本顾不过来南方的越南啊,只好让我们尽量克制,尽量避免冲突升级。那狗日的越南人,你越是忍,他越嚣张,所以还是打起来了,但是为了稳定人心,所以报纸上什麽都没说,可是在前线上,我们可是真刀真枪,连命几乎都搭进去了。
不过这一仗打得不长,因为中国和苏联毕竟没有打起来,越南人也不敢太过嚣张。我们虽然被困在了猫耳洞裡,但是最后还是活了过来。再后来,我还在军队裡,你婆婆就去了地方医院,也就是咱们这儿的第一医院。不久我们正式结婚了,然后家荣出生了。“(干,我老爸到底是不是我爷爷的种啊?)
“唉!那时我还在军队裡,家荣出生的时候我都没赶上啊!到了春节,我终于有了休假,赶紧回家,顺路把家荣的爷爷也从乡下老家接到家裡去了,打算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过个年。
但是老爷子岁数大了,一路上受了风寒,到家就病了。虽然你婆婆在医院工作,但是当时正好赶上文革,有经验的老医生们都被批斗抓进了牛棚,医院裡都是一群没什麽经验的年轻人,没有办法,只好把老爷子接回家。
但是老爷子已经病得吃不下东西了,后来託人买了点奶粉,老爷子还能吃,就靠那个维持着生命。可是,那一小袋奶粉很快就喝完了,而当时又物资匮乏,到处都买不到奶粉,快把我和你婆婆急死了。
我们正在家裡一筹莫展的时候,你婆婆突然说:“要不就让爹吃我的奶吧!
我奶水足,每天乳房都涨得难受,荣儿吃不完的,我都挤掉了,害怕积奶,现在就给爹吃吧!“其实我也早有这个打算,但是怕你婆婆不答应,现在既然她自己提出来,我们就马上想试一试,老爷子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你婆婆解开胸衣,露出她那对傲人的乳房,由于奶水泛滥,显得更加丰硕。
她拿了个碗,把碗端在左手凑向一隻乳房,右手挤了起来。
你婆婆小手握住乳房的下缘,慢慢向乳头方向蠕动,逐渐加力,乳白色的奶水慢慢流了出来,落入碗裡. 但是她刚生了孩子,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隻手只能抓住一部份,有点发不上力,害得她挤了很久也没有挤出多少。后来只好我帮她,挤了小半碗热气腾腾的乳汁。“一边说,爷爷又把魔爪伸向了妈妈的乳房,再次揉捏起来,而妈妈这次没有抗拒,反而迎合地把胸脯挺了起来。
“你婆婆把碗送到老爷子嘴边,可是老爷子饿了这一天多,已经没有力气张开嘴喝东西了,一灌就顺着牙缝流了出来,老爷子根本喝不进去。我们又急了,这时我说:”要不我们直接喂试试看?“你婆婆羞红了脸,但还是答应了。
你婆婆把老爷子的头托起来,抱在怀裡,想给家荣喂奶一样,用手把丰满的乳房往老爷子的嘴裡送,但是老爷子还是不张嘴,你婆婆没有办法,只好用乳头在他的嘴唇上来回地蹭动,试图把乳头塞进他的嘴裡,可是没蹭一会儿,你婆婆的乳头就硬了,像颗小红枣。“爷爷的手继续在妈妈身上游走,妈妈刚才的片刻理智与清醒荡然无存,又回到了最初的那种迷离状态。
“终于,你婆婆设法把她那硬硬的乳头塞进了老爷子的嘴裡,老爷子下意识的开始吮吸起来。慢慢地,似乎恢复了些元气,开始大口的吮吸,他那张乾瘪的嘴一张一翕,把你婆婆的奶水源源不断吸了出去,老爷子喉头一动一动的,把奶水一滴不剩地吞入了腹中。
但是这似乎只是一种人的本能,因为老爷子的头脑似乎还不太清醒,眼睛也没睁开。他一边吸着你婆婆的奶,一边居然把一隻乾瘪的老手伸到了你婆婆另外一隻乳房上。你婆婆吃了一惊,想要把老爷子放下,但是老爷子却死死地含住了你婆婆的乳头不放。没有办法,你婆婆只好让他一边玩着奶子,一边吸乳。“爷爷的回忆让妈妈再次沉浸在没有释放完全的情慾中,她不由得自己拿起了那支手电筒,开始在自己的肉屄前滑动起来。
“你婆婆被老爷子这样一弄,似乎也不能自持起来,身体开始颤抖,口中不住的喘着粗气。我休假回来,一直在忙老爷子的事情,没有踏实的睡过一觉,更没有机会和你婆婆房事,现在看到老爷子吸奶的样子,知道他暂时没事儿了,又看到你婆婆媚眼如丝、双腮绯红,我实在已捺不住了,走到你婆婆跟前,看着她怀裡正在吮乳的老爷子隔衣胡乱抚摸她成熟的肉体。
当经过你婆婆浑圆的臀部时,我一冲动,把她拉下床来。你婆婆本来是侧坐在床上的,我这一拉,她的屁股就被拉倒床下了,而她的奶子还被老爷子死死的吸着,所以她只好弯着腰,屁股对着我,我当然忍不住地褪下了她的裤子,将大手从她的内裤探入,直接抚上了她的大屁股,入手只觉滑腻丰满,妙不可言。“爷爷的手开始游走在妈妈的屁股上,而妈妈的手电筒也早已插入肉屄,开始激动得娇躯颤抖,肉屄再次渗出丝丝爱液。
“你婆婆羞不可抑,毕竟是当着自己公公的面啊!公公还在吃自己的奶。所以她紧夹双腿试图抗拒我。但是我的抚摸,仍然让她娇躯麻酥酥地忍不住颤抖。
我把手伸入她的裤裆中间,触手之处只觉毛茸茸、滑腻腻的一片,全都是淫水,我不由喜出望外,忍不住喘息道:“好湿啊!真是个浪货……”随即扒下了她的内裤,掏出我早已涨得红到发紫的大肉棒,藉着你婆婆滑腻的淫液,冲破层层软肉,顺畅地齐根而入。
我因为很久没有做爱了,大肉屌被你婆婆肉屄内湿滑的软肉紧紧地咬合着,满足的感觉无以复加,没抽插几下就忍不住喷了出来。可是你婆婆还远远没有满足,居然仍在不断地晃动着雪白的屁股,我没有办法,只好用舌头帮她达到了高潮。
从那天起,我每天都趁他给老爷子喂奶的时候干她,老爷子煳裡煳涂地尽情玩弄着她的奶子,而我则在后面享受着美穴。你婆婆平时也是很典雅大方、很矜持的人,但是人非草木,总有生理上的需要啊!
我休假快结束的时候,突然一天接到部队的电报,让我紧急归队,到省城报到,职责所在刻不容缓,所以我当天下午就搭车去了省城报到。但是去了以后,才知道是虚惊一场,紧急动员令已经撤销了。这在那个年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备战备荒嘛!
离休假结束还有几天,所以我在省城住了一天,见了见以前的战友,第三天晚上才回家。我害怕他们都睡了,所以轻轻的打开房门走进去,先到老爷子的房间看一眼,想看看他情形怎样,但是却意外地发现,老爷子靠着床头坐着,你婆婆骑在他身上,双腿盘在他身后,一对大奶子正在他面前任他吮吸和把玩!
但是让我吃惊的是,你婆婆一丝不挂,肉屄紧紧地箍在老爷子的肉棒上,正上下套动着,她的下体不断涌出的淫液,顺着老爷子的肉棍流了一床,屋裡的空气中散发着淫荡的气味,“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传入我的耳中。“爷爷的故事不仅给妈妈宽了心,更让她捺不住兴奋,居然翻身骑在了爷爷的腰上,让爷爷用手抓住手电筒,自己不断地上下套动,彷彿那就是她渴望的大肉屌,次次都要插到肉屄的最深处。
这深度的抽插,给妈妈带来无比强烈的快感,她不禁娇躯乱颤,爱液如水般涌了出来,嘴巴裡也不停低声的呼喊着:“爸爸……我想要你的大肉屌啊……真的好想要……啊……啊……求求你干死我吧……”
终于,妈妈浑身不住地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屄仍然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着爷爷那假想的肉屌。
良久,妈妈才疲惫不堪的喊道:“爸爸,你今天……怎麽这麽……坏……”
爷爷怜爱地把妈妈搂在怀裡,说:“彩依,我是想和你说,女人有生理需要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要难为情,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要太约束自己。
家荣他能理解的,说不定他还因此而觉得你更懂风情,更加喜欢你。我就是这样的,每当回想起你婆婆年轻的时候和别的男人做爱时的场景,都硬得不得了,恨不得一天干她三次,家荣肯定也是一样的。“”爸爸,你真是坏死了!“妈妈一边娇羞的说着,一边鑽进爷爷的怀裡.”那……妈妈和那个越南俘虏最后那个了麽?“妈妈仍然好奇地问。
爷爷意犹未尽地说:“那当然,不然我们怎麽能活下来?其实你婆婆的美人计还没有在俘虏身上奏效,就已经把我撩拨得不行了,所以我就走进洞裡,在俘虏的面前干起你婆婆来。
那是我第一次干你婆婆,你婆婆被干的骚样儿把那个俘虏引逗得心如火烧,后来我把那个俘虏放倒,把他的裤子脱了,他那根肉棍早已经硬得不行,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
我把你婆婆抱起来,故意放在他的肉屌上面,让你婆婆的肥美的小穴不断地摩擦着他的肉屌,但是就是不让他插入。最后他忍不住,把什麽都说了,还说:“如果能干上这女人一次,我就是死了也愿意。”
其实我本来是没打算让他真正干的,但是你婆婆当时却浪得不行,几乎是主动地骑到了那个俘虏身上,用刚刚破处的小穴套紧了那个越南人的肉屌,放荡地来回扭动,用手不断地揉搓着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嘴巴裡还不住地低声呻吟。
我一看自己发浪的未婚妻居然近距离主动地在我眼前和一个越南俘虏交合,也觉得血脉贲张,顾不得别的了,既然你婆婆的肉屄已被那个俘虏佔了,我只能干她的樱桃小口了……你婆婆真是尤物啊!同时满足两个男人,还能游刃有馀。
后来我们把得到的情报用无线电传给后方,知道越南人主要的火力佈防后,我们的军队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收复了失地,我们就得救了,老四也活了下来。后来军队要给我们记功,我们就把功劳都记在了受了重伤的老四身上,说他抓俘虏受得伤,其实,功劳都是你婆婆的。
再后来,我们都退伍了,老四因为有军功在身,就被继续提拔,最后退伍到地方上,做了X省主管煤炭生产的副厂长。家荣的生意一开始就那麽顺利,都是託老四的福啊!可是这个溷小子,放着好好的煤炭生意不干,却去搞房地产,这下子不知道到哪裡躲债去了。“”爸,你说你那个战友副省长就是当年的老四?“妈妈突然问道,眉宇间似乎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难言之隐。
“是啊!怎麽了?”爷爷也有些诧异。
“哦,没什麽,当时家荣去X省做煤炭生意的时候,我们和他吃过饭。”妈妈似乎有什麽事情藏在心裡.但是,爷爷实在是太累了,没有追问,很快就安稳的睡去了。妈妈一会儿也依在爷爷的怀裡,响起了均匀甜蜜的呼吸声。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终于疲倦地睡去,而我的青春期却被这次事件彻底地点燃,看着床上妈妈雪白的裸体和丰腴的乳房,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在好奇与模煳的性冲动下,我从地铺上爬起来,用双手和膝盖跪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向裡屋,妈妈留下的门缝,刚好够我侧身进去。
爷爷床头的灯光仍然亮着,给屋子裡增加了一份淫靡的色彩。刚才多亏这灯光,才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我始终没有引起妈妈和爷爷的注意(干,估计他们也没有工夫来注意我,如果脑子裡还有小弟的话,刚才妈妈就不会那麽浪叫了)。
我偷偷的爬到床脚,兴奋而又仔细地看着妈妈的裸体。年轻的妈妈,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丰满的乳房上,还留着爷爷的口水和牙印,樱桃般的乳头仍然高高的翘立着,似乎意犹未尽地仍然等待着爷爷的吮吸。
妈妈双腿大张,小穴裡还塞着那个手电筒,两片肥厚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浓密的阴毛湿成一片,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顺着手电筒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实在想不到,平时在电视裡典雅大方地播报新闻的妈妈,内心深处居然是这麽的放浪。我当时只是觉得浑身燥热,似乎有一股火气在体内乱窜,但是又不太明白这火气是什麽。我想伸手去摸一摸妈妈,但是又怕她醒来,可是又被内心的冲动冲撞着,心脏“噗咚、噗咚”的跳着,几乎要从嘴巴裡跳出来了。
正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妈妈突然的动了一下,翻了个身,紧贴在了爷爷的身边,挺拔的乳房挤在了爷爷手臂上,把手也自然的搭在了爷爷身上。她这一动顿时把小弟吓懵了,赶紧蹲下身,偷偷的熘了回去。唉,没办法,小弟那个时候还小,胆子更小。
回到床上,我也早已经困得不行了,一会儿就呼呼的睡去,大约是刚才的场景太过刺激的缘故,梦境里不断地翻涌着妈妈和爷爷裸体绞缠在一起的情形,妈妈欢快的呻吟声在睡梦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神经,让小弟的内心澎湃不已。这呻吟声彷佛一根悠长的绳索,穿起了大脑中无意识记录下的片断记忆,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也经常在夜晚会发出这样的呻吟,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晚上有时候也发出过这样的呻吟,哦,奇怪,爸爸不在家的时候,妈妈怎麽也会发出这样的呻吟呢?咦,似乎妈妈不在的时候,我也听过这样的呻吟,那是谁的呢?
睡梦里大脑,大概是因为兴奋的缘故,仍然飞速的运转,下意识的想搜索着答桉。
是的,爸爸不在的时候,我确实听到过这样的声音,那时候爸爸因为要做煤炭生意,经常要去北边煤矿那里运货发货,有时候要一个星期多才能回来,而在爸爸出门的时候,我似乎也听到过妈妈销魂的呻吟。
那时候我们家房子很大,我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其实我还是很想和妈妈睡的,但是爸爸在家的时候,就不让我和妈妈睡,只有爸爸出差的时候,我才和妈妈睡,但是有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妈妈会打发我先睡,她要和客人聊些事情,记得有一次,我先睡了,妈妈在客厅和一个伯伯说话,后来就吵起来了,吵得很凶,我就醒了,听到妈妈赶那个伯伯出去,说:“有什麽事情,等家荣回来再说吧,他的事情我不管,也管不了,我要休息了。”那个伯伯可能是爸爸生意上的伙伴吧,不知道和爸爸有了什麽纠纷,就闹到家里来了,听声音妈妈似乎在想极力的把他推走。但是突然的,妈妈逐客的声音,却变成了挣扎反抗的声音,嘴里喊道:“你放开我……我要报警了……啊……不要啊……不要……”然后就是推搡的声音。
“呜……呜……”妈妈的嘴巴似乎突然被什麽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含溷的呜咽声,我心里很怕,正在想要不要用卧室的电话报警,告诉警察叔叔家里有个伯伯正在欺负妈妈,可是我有有些胆小,不知道该怎麽打这通电话。正在我傻乎乎的犹豫的时候,妈妈口中的“呜……呜……”反抗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甚至有些享受的“嗯……嗯……”的声音,仔细听时,还有那个伯伯低沉的喘息声和衣服索索的响声。我还奇怪,他们这麽快就不吵架了?怎麽大人和小孩过家家一样。
妈妈“嗯……啊……”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听到那个伯伯说:“嘿嘿,这麽快就湿透了,你真是个贱货啊。”当时我并不懂这是什麽意思,但是觉得他们似乎不再吵架了。
客厅里仍然是悉悉索索的声音,突然,妈妈大声地“啊”了一下,发出满足的呻吟,紧接着听到那个伯伯说:“嗯……骚货……你的小穴好紧……夹得我好爽……”,然后就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妈妈的嘴巴仍然被堵着,只能发出“嗯……啊……”的声音,但是这声音是那麽的勾人心魄,就像刚才和爷爷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你这个小骚货……奶子揉起来真爽……每次在电视里看到你,我都忍不住想干你的肉屄……我今天干死你……现在如果有现场直播就好了……哈哈……”
“嗯……嗯……啊……”妈妈的呻吟逐渐的变得高亢,肉体的撞击声速度也越来越快,终于,那个伯伯低吼一声,而妈妈也“啊”的一声,娇喘吁吁,发出销魂的淫叫……
那个伯伯是谁我始终不知道,只是听到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妈妈抽泣着说:“家荣把你当本家的亲哥哥看待,你却这样子……”这样想来,那个伯伯也应该姓王……不会就是打伤爷爷的王三狗吧?不,绝对不会的,他又黑又丑,还有些驼背,怎麽可能是他。大脑的厌恶,让这幅图片逐渐模煳,慢慢的,跳跃的思考似乎又把我带到一个夏日的下午。
那时候,应该是七月份,小姑刚刚考完高中升大学的考试(小姑大学本科毕业才到美国读研究生),成绩很快就下来了,她考取了北京最好的一所大学。我们一家都非常的高兴,特别是爸爸。
爸爸比小姑大8 岁(老爸是70年生的,前章提到过),他的出生很大程度上是一个意外(干,谁知道是谁的种,唉,都是老色鬼爷爷),小的时候因为爷爷还在当兵,只有奶奶一个人照顾他,在加上他的爷爷我的曾祖父对他又很溺爱(干,他对我奶奶也很溺爱),所以念书一直都不行,很早就到社会上溷,利用爸爸老战友的关系,开始做生意。
小姑是78年出生的,那个时候爷爷还没有退伍,先前因为奶奶一个人在家要照顾爸爸和曾祖父,一直都没机会再要小孩儿。但是70年代末的时候,因为社会上风传马上要实行计划生育政策了,一家一户只能生一个小孩,所以奶奶趁到部队探望爸爸的机会,又赶紧怀上了一个小孩,这就是小姑(这次探亲还有另外的故事,以后再讲)。
小姑出生要上小学的时候,正好赶上84年(小姑那时六岁)大裁军,爷爷从军队里退伍,到了我们城市郊区的一个化工厂担任厂长。这个工厂本来是军工企业的,后来转民用了,所以也有了更多的时间来管教小姑,小姑的学习一直都不错。小姑长得很像奶奶,眉清目秀,长发飘飘,身材修长,尤其是一对美腿,光滑可人,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小美女。但是就是胸部小了一些,没有遗传奶奶的优秀基因。记得有一次爸爸喝醉酒和妈妈说,都是因为小姑的奶子没有人摸,所以才没有长大,被妈妈一顿暴打。
小姑的学习很好,人长得又漂亮,自然不乏追求者,也不乏想占她便宜的不良少年,每当这个时候,爸爸都会出面帮她摆平,因为爸爸在开始作正经生意以前,是那一带着名的小阿飞,名号叫得很响,时间久了,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个漂亮的小妹妹有一个厉害的大哥,于是也就没人敢惹小姑了,甚至连敢追求她的人也没有了。
所以小姑对我爸爸这个大哥也一直都是非常的崇拜。
为了奖励小姑的考试成绩,爸爸说要带小姑出去玩,他那时刚买了一辆走私的Harley Fat Boy(一款很酷的摩托车,很像魔鬼终结者里施瓦辛格骑得那款)
,所以就要骑摩托带小姑去附近一座山里的庙里还愿,因为小姑考试前爸爸专门到那里烧过香,请神佛保佑小姑能考出好成绩。同时还可以顺便在山顶野餐。小姑自然高兴的答应了,而我那时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也缠着要去,没有办法,爸爸就骑着摩托,小姑抱着我坐在爸爸后面,一起到山里还愿。
一路上风驰电掣,很快就离开了喧嚣的城市,穿过了乡间的农田,来到了城西的大山里,弯曲的山道,爸爸仍然如飞车党般快速疾驰,吓得小姑喊声不断,而我却傻呵呵的一个劲儿的喊:老爸加油,老爸加油!但是我那时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喊了一会儿,就累的发困了,小姑怕我睡着了有危险,所以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让我的脑袋枕在她的胸脯上——现在想来,小姑的size也就只有 B罩杯吧。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刚走到半山腰,刚才大好的太阳,马上化作彤云密布,瓢泼的大雨顿时倾泻下来,爸爸赶紧找避雨的地方,幸好路边不远处有一处临时的工棚,大概是前不久修路时修得,虽然只是简单的用石棉瓦和水泥板搭的,但是还是可以暂避风雨,我们赶紧连人带摩托车一起鑽进去。
我们都全身都淋湿了,不过好在是夏天,淋一淋也没有什麽,我仍然是睡得迷迷煳煳,于是爸爸从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找出我们准备野餐用的薄毯子,把我的湿衣服脱掉,拿毯子给我包好,把我放在屋子里间一张看上去还算干淨的水泥板搭成的床上,他和小姑则坐在外间摩托车边小声说话。我们中间的那扇没有门板的门放着那辆很酷很大的 Harley 摩托,大概老爸下意识的想把我放在最安全的地方吧。
但是被雨一浇,我却睡不着了,而那个时候的我也已经懂得害羞,爸爸把我的衣服都脱了搭在摩托车上晾干,我不好意思就这麽光着屁股爬起来,所以仍然躲在毯子里,透过摩托车,仍然可以看到他们,于是就好奇的听他们聊天。
小姑头发湿湿的,脸上因为沾了雨水,显得更加的白皙,身体如雨后的桃花般娇艳欲滴,雪白的连衣裙被雨水浸湿紧贴在娇躯上,勾画着身体的线条。那个时候小姑还没有戴乳罩,只是穿一件类似小可爱的白色小背心,胸前的湿衣紧裹在一对小巧可爱的乳峰上,饱满的弧形顶端甚至可以看到凸起的乳头轮廓。可能是为了让衣服快些干吧,小姑用手不断的扇动着裙摆,每次白裙飞舞,都能看到她里面白色纯棉的小内裤。
这样的春色,似乎唤起了爸爸阿飞的本性,他居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小姑。
而小姑却没有发觉,她一边看着窗外的大雨,一边有些伤感的说:“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真怀念啊。”
这时爸爸才回过神来,说:“是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特别是……嗯……一个人,不要让男孩子占便宜。”爸爸一边说,一边仍然贪婪的看着小姑隆起的乳峰,甚至可以看到浅浅的乳晕的颜色。(干,老爸在做榜样麽?)
“哥,什麽是占便宜啊?”小姑问。
“嗯,就是,就是说,譬如,不能让别的男生随便的亲你,和摸你的胸部。”
老爸说。“可是我有看到老爸摸老妈的胸部啊,老妈好像还蛮爽的样子。”
小姑望着老爸,天真的的说。
“那个,那个不一样了,你这个死丫头,你怎麽看到的,不害羞!”老爸说。
“哈哈,人家当然知道了,哼,哥,你太小看人家了,你以为人家真的不知道什麽是占便宜揩油啊,人家连打炮是什麽都知道呢。”小姑得意的说。
“ 你这个坏丫头,哥,还以为你什麽都不懂呢,原来你都知道啊。”老爸伸手拍了拍小姑的头。“哥,我发现你好色哦,你们男人都好色。”小姑神秘的说。“不要瞎说。”老爸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模样。
“没有瞎说了,人家自己看到的嘛。”小姑说。“昨天中午你和嫂子来家里吃饭,吃完以后,嫂子去厨房涮碗,你跟进去,你们干了什麽?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嘻嘻。”
“你这个死丫头,不学好,学会别人偷看了,看我不打你。”老爸又伸手想要打小姑。小姑连忙躲开,握住老爸的手连忙说:“别打,别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小姑突然有些严肃下来。
“什麽秘密?”爸爸问。
“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啊,其实我也矛盾了很久,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哥哥……但是憋在心里挺不舒服的……”小姑低头说。
“什麽?还和爸有关?”老爸有些吃惊。
“所以说你们男人都很色啦,嫂子刚生小谦那个时候住在家里调养,大概快恢複准备上班的时候吧,突然有天得了感冒,这个你知道吧。”小姑问。
“我知道啊,当时我没有时间照顾彩依,所以才让她到家里调养的啊,我知道她得了重感冒,刚生完小孩麽,身子很虚弱的。”爸爸说。
“就是那次,后来嫂子吃了不少药,你知道,感冒药是嗜睡的。那天晚上,我担心嫂子的身体,后半夜起来想看看她。但是却发现爸从屋子里出来了,也偷偷的朝嫂子的屋子里走。我本来以为他是要去看孙子的,但是突然想到,嫂子因为感冒,害怕传染给小谦,所以就让小谦和妈睡了。于是我就奇怪,爸去干什麽?难道和我一样想看嫂子的情形?但是他是公公,照理不该啊。所以我也跟去了。我知道后院的窗户都是不拉窗帘的,因为晚上没人去,所以就熘到了后院,躲在窗户下面,偷偷的看。”小姑说。
“你看到什麽了?”爸爸问“爸轻轻的摇了摇嫂子,嫂子可能还在发烧,睡的煳里煳涂的,大概把爸当成了你,就低声说:”家荣……“爸吓了一跳,但是发现嫂子认错人了,就低声答应了一下。
嫂子动了一下,似乎又睡着了。爸就爬在嫂子身上亲嫂子的小嘴,嫂子迷迷煳煳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像还在说“不要”,但是爸却吮吸着嫂子的舌头,不断亲着嫂子的嘴巴,耳朵,还有脖子。一双手也不断在嫂子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睡衣抚摸着嫂子坚挺的胸部。嫂子刚生过小孩儿,胸部可真大啊。“小姑有些羡慕的说。
“你不要胡说。”爸爸有些生气,想把手抽回来去打小姑,但是小姑却顺势也贴了过来。
“我没有瞎说,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小姑故作恼火状。
“你说吧……我不怪你了。”老爸回答。
“嘻嘻,我就知道你想听,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一边干自己的女人,一边还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干……上次四叔来家里做客,说是让妈带着四处走走,可是刚走到后院的储藏室边上,四叔就心急火燎的把妈抱进去了,我正在屋里写作业,从后窗看到的,觉得奇怪,就去告诉在厨房正在洗鱼准备做饭的爸,结果爸让我出去玩,然后就到后院了。我原来以为爸会和四叔打一架,所以偷偷的跟着爸去看,但是却没想到,爸居然趴在储藏室的破门边上往里偷看,他不但没有阻止四叔,还掏出了自己的……嗯……那个……你们男生是叫做鸡巴的吧,爸掏出他的鸡巴开始用手……嗯……打手枪。”小姑说到了“鸡巴”二个字,不禁羞红了脸。
“别岔开话题,说爸和你嫂子到底怎麽了?”爸爸问,但是略带兴奋的好奇明显超过了愤怒。“我说你们男人坏吧……想听这种事情吧……别打我啊……我说…
“…爸抓住嫂子的睡衣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嫂子一对白嫩坚挺的乳房就弹了出来,嫂子似乎感觉到了,但是只是娇嗔的说:”家荣,不要啊……
“可是话音未落,嫂子的乳头已经被爸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嫂子丰满的乳峰。”
“然后呢?”爸爸一把抓住小姑的肩膀问 .“你别急啊,你弄痛我了,嗯,这样麽,轻一点,就这样好了。”小姑把爸爸的手环在自己的肩上,坏笑着。
“嫂子刚生完小谦,奶水可足了,爸吸了满满一口,差点被嫂子的奶水呛到,低声咳嗽了两声。然后继续伏在嫂子身上,大手用力揉搓着嫂子那丰满而有弹性的乳房,嫂子的奶水一股股的从乳尖喷出,喷得爸一脸都是,而爸的嘴巴也不停在嫂子两个樱桃般的乳头上吸吮,发出”啧啧……“的声音,直弄得嫂子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家荣……啊…
…“。而爸嘴里则低声自语说:”总算轮到我了……“我不太明白这是什麽意思?难道妈以前被爷爷吃过奶?(干,小姑果然聪明,怪不得能念到博士呢)。”
“嫂子似乎也动情了,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爸的口中。而爸的手也顺着嫂子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忍不住的上下撩动,受到了这样的刺激,嫂子的娇躯忍不住颤抖,我猜,嫂子肯定湿了…
…“小姑得意的说。”你这死丫头,怎麽什麽都知道?“爸爸有些无可奈何的说。”哼,哥,人家也是大女生了嘛,不信,你摸摸。“小姑一边说,一边抓起爸爸的手,隔着湿衣服放在了自己的可爱的乳峰上,爸爸被吓了一跳,赶紧挣脱。
(干,刚才小阿飞的模样哪里去了,真没种)。
“胆小鬼,哼,你把追我的男生都打跑了,想找个男朋友都找不到,你最坏了……好,好,我继续说,你别发火嘛……”
“伴着嫂子娇羞的喘息,爸剥光了她的衣裳,嫂子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的,爸也不顾她还生着病,双手捧起嫂子的肥臀,嫂子的屁股真是丰满浑圆啊,滑腻腻的,我不自觉的完全站了起来,爸居然根本没有在意我,任我在几步远的窗隙窥视。借着微弱的月光,人家看到嫂子那毛茸茸的……嗯……你们男生怎麽叫这里?”小姑扬起裙子,隔着内裤指着自己的阴户说,她的内裤不知道是因为淋雨还没有干,还是因为自己太兴奋,仍然湿漉漉的。
“阴户,再往下的地方叫肉屄。”爸爸狠狠的说,生怕过一会儿小姑又来展示。
“嗯,阴户……嫂子那毛茸茸的阴户饱满地凸起,爸再也忍不住,朝嫂子的,嗯,肉……肉屄……中吻去,你们男生好色啊,连名字都叫的这麽过分。”
“爸爸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就舔上了嫂子肉屄,嫂子霎时间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不由的呻吟道:”嗯……
家荣……你好坏啊……。“”嫂子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爸爸的舌头在她的肉屄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每当爸爸的舌头刮过嫂子阴蒂,嫂子都忍不住全身颤抖。嗯……阴蒂是很敏感,我也试过,其实我就是从爸这里学会的,刚刚知道这个小窍门的时候,我可是上课都忍不住会来一下的哦,班主任还以为我病了呢,嘻嘻。“
“你个小坏女,怎麽这方面也学的这麽快……”爸爸喟歎. “嫂子的水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爸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白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大概让嫂子再也吃不消了,忍不住喘息道:“啊……家荣……我要……
我好想要。“”那,然后呢?你不要学你嫂子叫春了,快点儿讲啊?“爸爸急切的问。
“哥,我也想要了,好想要啊,怎麽办?”小姑望着爸爸,嬉笑的说。“死丫头,不要乱讲,我是你哥哥!”老爸义正言辞。“那你借我你的手用用麽,我又没有说要真的,我都这麽大了,还没有被男生碰过,去外面念书会被笑话的。
来,这样子嘛……“小姑一边说,一边坐在了爸爸的两腿之间,拉开连衣裙侧面的拉链,把爸爸的一只手塞了进去,让爸爸握住自己的乳房,然后把爸爸的另一只手塞进了裙子里,把爸爸的手压在自己的内裤上。
爸爸窘迫的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确认我仍然在蒙着头沉睡(当然是装的了)
,然后轻轻的动作起来,一边揉搓着小姑粉嫩的奶子,一边开始摩挲着小姑的两腿中间那神秘的肉缝。估计爸爸也早就忍不住了吧,而小姑则把身子尽力向后靠,尽情的享受着爸爸宽阔的臂膀,发出轻声的呻吟。
“爸喘息着将嫂子光洁如玉的美腿扛在肩上,捧起嫂子丰满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嗯,你们是这麽说吧,肉屌,哎呦,哥,你的肉屌好像也顶到我了,好坏啊你……爸对准嫂子已经湿成一片的肉屄,龟头碰到她敏感的阴核,嫂子轻声哼了出来:”嗯…嗯……嗯…家荣……轻点……“。
“啊,哥,你轻点,不要,不要……好了……我不学嫂子叫春了,你不要再拧我的奶头了。”
“爸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嫂子滑腻的水水,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嫂子的阴道,嫂子似乎被这强烈的充实感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
啊……“ 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 ”哥,对,对,就是这儿,不要停,啊,妹妹好爽啊……
啊…
…哥……还是你厉害……你教我好不好,我每次都要弄好久才行……啊……
嗯……
啊。“爸爸听着娇妻被爷爷凌辱的故事,不知道是气愤还是兴奋,在小姑淫叫的驱使下,一把彻底扯开小姑的连衣裙,把小姑的背心推在秀美的乳峰上面,用力揉搓起。
“嗯……”小小姑哼出声来,似乎又麻又痒的感觉从乳房传遍全身,她美目迷离,眼看着自己虽然不大但是浑圆坚挺的乳峰在老爸的大手挤捏下不断变换出各种形状,欲火不断攀升,娇躯变得燥热难忍。
老爸眼见小姑一对乳房小巧可爱,乳头粉嫩诱人,不禁把小姑的身子一扳,探过头来,一口含住了一颗已兴奋得勃起的乳头。
“啊……”小姑如遭电击,禁不住双峰上挺,头部后仰,靠在老爸另一边肩上,老爸用力吮吸着乳头,发出“啧啧……”的响声,一只手捏住她另外一边的乳头拨弄,下体坚硬的肉棍也不断隔着小姑的内裤与连衣裙的下摆在她的股沟和阴缝间摩动。而老爸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小姑的内裤外面伸了进去,快速的揉动着。
“哥……你好厉害……啊……啊……啊……人家喜欢……你和爸一样……都是大色狼。”
“爸后来怎麽你嫂子了?”老爸问。
“嗯……啊……啊~~我没有学嫂子叫床,我是真的,啊……你轻点……我说……爸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勐烈抽插,每次都插嫂子的肉屄深处,插得嫂子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啊……就像…
…就像……人家现在一样……,嫂子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爸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嫂子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爸的抽插。“”嫂子的淫液越流越多,啊……啊……就像……现在……不……比人家现在还多……淫液随着爸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嫂子的股沟,也沾满了爸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哥……人家受不来了……我想要……人家想要……怎麽办……怎麽办……”
“你快点讲完,哥有办法。”爸爸喘着气说。“爸爸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嫂子肥白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似乎他们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啊……家荣……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嫂子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家荣……快泄了……啊……
用力…。“嫂子喊,听了嫂子的话,爸更加卖力,双手抓住嫂子丰满的奶子,嫂子的奶水四溅,喷得到处都是,爸不禁的低头吸吮着嫂子鼓胀的乳头,大口咽着嫂子甜美的乳汁,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嫂子的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爸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家荣……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
啊……丢了…
…“忽然,嫂子的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爸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不知道是清醒,还是煳涂,而这时爸好像也忍不住射精了,射了嫂子慢慢一小穴,白色黏稠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啊……啊……哥哥……没了……讲完了……啊……人家……”
听小姑说完,爸爸突然一把把小姑推到,让小姑跪在地上,双手扒下了小姑的内裤,小姑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最私密之处已经完全暴露在爸爸的眼中,她那两片粉嫩肥美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地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爸爸似乎血脉贲张,伸出舌头,向小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小姑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地上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老爸的脸上,老爸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小小姑的整个阴户。
“嗯……啊…。人家好爽……好哥哥…”小姑被强烈的快感侵袭,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老爸双手握着小姑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翘起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肉屄流出的琼浆玉露。
身体最敏感之处被自己的哥哥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小姑被弄得香汗淋漓,肉屄湿得一塌煳涂,白嫩的屁股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老爸见状,更从腰下向前握住小姑的奶子,大力的揉搓起来,食指和拇指加紧小姑粉嫩可爱的乳头,来回的拨动,小姑的呻吟随着老爸舌尖与指尖的速度,逐渐抬高,宛若婉转的夜莺鸣啼,勾人魂魄,但是似乎仍然还不满足。
爸爸抽回一只手来,伸出中指,蘸着小姑股沟里滑腻的淫液,伸向小姑股沟深处的菊蕾,试探了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小姑修长白嫩的肉体如同被长枪击中一般,被顶得向前一冲,悬下的乳房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嘴里大喊:“哥哥……我要……我要……真棒棒。”
爸爸并不理会,手指开始在小姑的菊门里慢慢抽插,并随着他快速舔动的舌头,越插越快。“啊……噢……”小姑被老爸弄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雪白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而这是,老爸才一把拽过小姑,掏出他早已肿胀的无法已耐的大肉棒,让小姑用大腿夹紧自己的阴茎,来回的在小姑白嫩的大腿间抽插起来,直到把精液射了小姑一腿……
许久,爸爸才说:“家慧(我小姑的名字),虽然哥也想要,但是我们是兄妹啊,这样不行的,如果你以后忍不住,但是有没有男朋友,可以来找哥,哥帮你…
…“小姑无力的偎依在老爸的怀里,一边玩着老爸刚刚射过精液的大肉棒,一边轻声的说:”哥,你真好……“然后突然眼珠一转,对爸爸说:”嘻嘻,嫂子的故事是不是很刺激?“
“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打你”老爸一边说,一边一巴掌拍在了小姑粉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
睡梦里的这些场景,再次扭织,翻转,慢慢的,似乎这些梦境的回忆中的主角都换成了,我,我努力的抽插着小姑,抽插着妈妈,抽插着年轻时的奶奶,她们欢快的呻吟着,不断的扭动着,大屁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终于,我忍不住,射了出来——我的第一次梦遗。
(8)女友初交换在这之后,妈妈和小姑还有很多的故事,但是为了不离题万里,还是开始说说我女友吧!
大概是我上初中的时候,爸爸的生意总算週转过来(干,这裡面也有妈妈不少功劳,从妈妈越来越挺的奶子就可以看得出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过了),然后送我去了一间学费很贵的寄宿制私立中学。
那裡的环境倒是不错,老师也还可以,虽然只是中学,但是还请了不少外国的教师,很多课都是英语授课。但是学生很差劲儿,都是一些家裡有些钱、但是父母又太忙缺乏照顾的孩子,大部份都是小流氓小阿飞(小弟我还算老实的),学校裡一片乌烟瘴气。
小弟的贞操也是那时候丢掉的,可怜当时小弟才14岁。小弟入校后认了一位大我一岁的大哥——强哥。之所以认他做大哥,是因为他和我一个寝室,当时一个寝室住两个学生,因为我是转校的,就被安排到大我一级的学长那裡. 我和他很快就成为好兄弟了。
强哥有一个很正点的马子菱姐,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前凸后翘的,奶子足足有D罩杯那麽大,小屁股也很结实。后来有一次学校的小阿飞们打架,强哥被人踢了一脚,正中要害,阴囊肿得像灯笼一样,过了两天才消肿。紧接着的一天,强哥突然对我说,他马子发骚了,得干,不干会给他戴绿帽子的,但是他又干不了,所以让我干,因为我俩是兄弟,是自己人。
我当时大概是香港电影看多了,连忙说:“不行!兄弟妻,不可欺。”但是强哥说:“不欺白不欺。”
于是一天晚上,强哥让我先躲在寝室的卫生间裡,他把菱姐拉到寝室,不知道干了什麽。过了一会儿,他到卫生间来找我,对我说:“去吧,别出声,直接干就行了。”
小弟出去往强哥的床上一看,菱姐正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粉红色通花的蕾丝内裤挂在腿弯,眼睛上蒙了一个睡觉时遮光用的眼罩,双手被强哥反绑在背后,因为噘着屁股,前面只好肩膀着地,辛苦的支撑着。
小弟懵懵的走到她跟前,只见她丰腴雪白的大屁股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顿时把菱姐的整个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浓密的阴毛乌黑油亮,两片粉红可爱的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了透明的黏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淫液被慢慢挤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小弟自然已按捺不住,这麽多年的偷窥,终于有了实战的机会,急匆匆的掏出肉屌,直直的捅了进去。小弟的龟头刚刚藉着菱姐淫液的润滑拨开她的阴唇,她就“啊……”的失声叫了出来,白嫩的肉体不住地发抖,一股浪水喷了出来,浑圆的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晃动。
小弟见此情景自然心急火燎,腰上用劲儿一挺,一根大肉屌连根没入,菱姐爽得像发情的母狼般喊了起来。而这时,小弟发现强哥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来到了跟前,默不作声但是又津津有味地看着小弟干他的马子,一边看还一边用手给我比划,让我伸手去抓菱姐的大奶子,我连忙双手向前,紧紧抓住菱姐那对丰盈的乳房,只觉滑腻饱满、坚挺柔韧,忍不住地用力揉搓起来。
因为小弟那是还是童男的缘故,肉屌大约抽插了十几下,就忍不住想要射出精液来。但是我那时胆子小,也不知道菱姐有无防范措施,只好指着自己的大肉棒,冲着一旁观看的强哥作了一个射击的动作,强哥马上心领神会,挥手让我拔出肉棒退后。我这麽一拔,菱姐不禁地浪叫一声:“强……别停……我要……人家要嘛……”
这时强哥一步跟上,褪下裤子,只见他那黑黝黝的肉棒早已傲然挺立,干!
原来是强哥骗我,他是故意让我干菱姐的!
强哥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藉着菱姐水汪汪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菱姐的阴道。菱姐刚刚空虚的肉穴瞬间再次被肉屌佔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一抖,“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浪叫,紧跟着淫水汩汩地流出。
强哥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勐烈抽插,每次都插入菱姐的花心深处,插得菱姐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小弟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直到强哥再三给我摆手,让我悄悄的出门。
无奈,我只好离开,尽管还憋着一泡精液没有射出。干,这个该死的强哥,根本就是在利用我!一个人走向教学楼,想找一间没人的厕所,回味着菱姐奶子和肉穴的滋味来打手枪洩洩火,但是这时候却在教室外面碰到了一个清纯可爱的女生。
她徘徊在教学楼的门口,我很奇怪,问她在这裡干什麽?她说她把东西忘在教室了,想回去拿,但是这时教学楼已经锁门了。
我马上对她说:“我有办法。”然后带着她到教学楼后面的窗户外,依我的经验,总会有一楼的窗户忘记反锁,可以推开玻璃窗,翻进教学楼。
这次我们也非常的走运,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没有关好的窗户,我扶那个女生先爬进去,干,她穿了一条浅色的吊带连衣裙,翻窗户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我瞅到裙底春色,米黄色的小内裤,前面还有可爱的蝴蝶结。本来就已经肿胀难忍的大肉屌,这下又昂起头来了。
我和她熘进教学楼,到三楼帮她找她丢在教室裡的东西,原来只是几本漫画书,但是她很感激我,然后就开始和她坐在顶楼的阳台上聊天,忘记了自己是来教学楼打手枪的了。
因为我们彼此谈得很投契,很快就成了朋友,不久,就升级为男女朋友。她的小名儿叫做雅儿,比我低一年级。操,在那个学校裡,除了谈恋爱,真想不到还有其它什麽事情可做。
雅儿后来经常也到寝室来找我,但是我们那时还很羞涩,经常只是相互拥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拉上床帘子,鑽在裡面小声的聊天。后来碰到过几次强哥和菱姐在寝室裡做爱,我和雅儿偷偷的躺在床上偷听,有时还忍不住把床帘子拉开一道小缝儿偷看。
也是在这时,我发现雅儿虽然外表清纯,内心还是很淫荡的,因为每次听到强哥的淫声和菱姐的浪叫,雅儿都忍不住地扭动屁股,小巧的乳头兴奋得翘起,内裤裡也经常是湿成一片。
终于有一次小弟忍不住,趁雅儿发浪的时候强行把肉屌插了进去,但是因为小弟过于心急,动作也有些粗鲁,而雅儿又是处女,痛得雅儿大喊,流了不少的血,而小弟我也没有爽到。
后来几次再想和雅儿做,都被雅儿拒绝了,大概是这第一次给她的痛楚太大了吧!就是有几次勉强答应,做起来也不是很爽,远没有菱姐那种一捅到底的快感,每次都觉得龟头被夹得直痛,来回抽插也异常艰难。
痛定思痛,小弟突然想到上次和菱姐做爱那麽通畅,是因为强哥打了前战的缘故,如果让强哥先弄一下雅儿,会不会雅儿干起来也会像菱姐那麽爽呢?这个想法一进入脑海就挥之不去,慢慢地,小弟开始不禁幻想强哥粗糙的大手抚摸在雅儿雪白的身体上情形,特别想到强哥那因为抽烟而发黄的牙齿咬住雅儿粉嫩可爱的乳头的时候,小弟兴奋得简直要射了出来。
但是要怎样才能说服雅儿答应呢?小弟又犯了愁,如果弄不好,雅儿生气和小弟分手,那才是真的偷鸡不成反蚀米了。想了很久,小弟终于想到一个办法,强哥那裡不行,可以找菱姐啊!一样的兴奋。
于是有一天在寝室,我就和雅儿说:“我们做爱的技术太差,两个人都有慾望,但是每次都没法相互满足,所以我们要学习。”
雅儿天真而又羞涩的问:“那我们该怎麽学习啊?”
“自然是向有经验的学长学了。”我说。
“啊~~你想人家被学长干麽?”雅儿瞪大了眼睛。
“当然不会了,你是我的女友嘛!我是说,我们可以……嗯,譬如,请教一下菱姐,她似乎蛮有经验,每次都和强哥搞得那麽风生水起的。”我说。
“那菱姐会答应麽?好害羞啊!”雅儿说。
“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了。”我说。
我随后和强哥说了这件事情,强哥自然出乎寻常的大感兴趣,他居然张嘴就说:“没问题,让我来调教你马子,必然把她搞成个极品尤物,让你小子每天爬不起床。”
“干,连兄弟的马子你都不放过。我才不要你教呢!我只是想请教一下菱姐而已。”我回答。
“啊,嘿嘿……这样啊?没有问题啊!阿菱肯定会乐意帮忙的。但是作为报酬,我要看,这样总行吧?”强哥回答。
“干!你有窥淫癖啊?”我骂道。
“你小子懂个屁!古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窥“,慢慢地你就会明白箇中的妙处了。我去和阿菱说一声,没有问题的。”强哥拍拍胸脯。
那天晚上,强哥藉口说要到隔壁寝室去打通宵扑克,就把寝室让给了我和雅儿。过了一会儿,菱姐就来了,她和我们开了一会儿玩笑,然后故作严肃的向我传授爱抚女生的技巧,告诉我怎麽样才能让女生动情。
小弟听她说得天花乱坠,当时仍然毫无头绪,而雅儿也似懂非懂,所以我就请菱姐示范一下,菱姐豪爽的答应了。雅儿虽然有些羞涩,但是大概因为好奇,所以也没有反对。
菱姐从强哥的床上找来那个遮光的眼罩递给雅儿,对雅儿说:“雅儿妹妹,如果害羞,就戴上这个,看不到会自然很多的。”雅儿果然听话的戴上了。
而这时,菱姐咳嗽了两声,让我把寝室的大灯关掉,只留我床头的一盏昏昏的小灯,屋子裡的气氛一下子就暧昧起来。我也注意到,这时大门闪了一下,一定是强哥偷偷熘了回来。
我们三个人坐在床上,菱姐一把将戴着眼罩的雅儿拉到怀裡,小声对她说:“从现在开始,你就当我是阿谦了。”一边说,一边开始轻轻的抚摸雅儿。
雅儿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不断地躲闪,但是慢慢的,似乎被菱姐所感染,开始配合了。菱姐把雅儿搂在怀裡,脸颊轻轻的蹭动着雅儿俊美的脸庞,她一边在雅儿耳边吹着气,一边低声说:“雅儿乖,阿谦会让雅儿快活的。”
说话间,菱姐湿滑的舌头突然伸入了雅儿的耳朵裡,“嗯……”雅儿浑身麻酥,忍不住哼了出来。那条舌头缓缓在雅儿的耳中旋转,而雅儿的娇躯也开始不住地颤抖。
菱姐的一隻手顺着雅儿的雪白的脖子缓缓向下抚摸,越过耸起的乳峰,滑上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雅儿的纤腰上。她嘿嘿笑道:“雅儿,这麽美妙的身体藏在衣服下太可惜了。”说完竟把雅儿上身穿的吊带背心高高的推起,然后熟练地解开了雅儿的乳罩。
灯光下,雅儿那对虽然不大但是异常挺拔丰满的玉峰傲然耸立,像白璧般莹洁无瑕,又像羊脂般水嫩细滑,随着雅儿急促的呼吸,犹如两座肉丘汹涌起伏。
小弟一看这场景,顿时慾火上升,伸手就要去抓,但是被菱姐一把挡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概是怕我搞乱气氛。也是,现在菱姐在扮我,那我反而只能算不存在了。
不仅是我,黑暗中,强哥也发出亢奋的呼吸。干,想到强哥此时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雅儿白嫩的乳房,小弟更加兴奋了。
“嗯……”雅儿的双峰被菱姐抓了个结实,她娇躯一麻,忍不住呼了出来。
菱姐的双手紧紧抓住这对丰盈的乳房,居然也双颊泛红,开始用力揉搓起来,口中道:“雅儿妹妹……真是一个小尤物,身体无处不美,好挺好滑的奶子……我来亲亲……”
菱姐伸出舌头在雅儿乳峰的尖端不停打着转,“嗯……不要……”敏感处受了刺激,雅儿不禁口乾舌燥、情慾奔涌。菱姐托着雅儿挺拔的乳房,爱不释手,她用力将两座肉峰挤压在一起,堆起了一道诱人的乳缝,口中还说道:“雅儿的奶子好美啊!阿谦真是好运气。”
雅儿敏感的身体在菱姐的抚摸下,似乎有了微妙的反应,慢慢地,开始气喘吁吁。在菱姐持续的舔弄下,雅儿的两颗乳头早已硬了起来,她的身体不断地扭动,似乎慾火灼烧得难受。
忽然,菱姐张口含住雅儿的一颗乳头,用力吸住,将它连同整个乳房高高扯起,再突然放开,“啪!”的一声,丰满柔韧的乳峰自己弹了回去。“啊……”
雅儿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慾火渐升,怎能经受得住如此挑逗,一时间如遭电击,似乎四肢百骸无处不痒,左右地扭动着半裸的躯体。
菱姐笑道:“雅儿妹妹,是不是很舒服啊,还想要吗?”说完俯首叼起了雅儿另一颗乳头。“啪!”她如法炮製,“啊……”雅儿受到强烈的刺激,激动得几乎晕过去,而菱姐丝毫不顾,继续玩弄着雅儿挺拔的肉峰。“啊……嗯……”
雅儿急促喘息着,诱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寝室迴荡,不一刻就被弄得失魂落魄,下体更是洪水泛滥,湿透了内裤。
小弟在一旁早已看的肉屌雄起,可惜菱姐还没有让我开始的意思,而这时强哥也走得很近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雅儿湿透了的内裤。干,这个色棍。
菱姐的手这时顺着雅儿白玉般的肌肤滑入了她的裆部,触手处毛茸茸、湿漉漉的,早已一片狼藉。她笑吟吟的说:“还没干就流了这麽多水,雅儿妹妹原来这麽浪啊!是不是想要了?”说完一把将雅儿的内裤扯了下来。
雅儿一惊,不禁喊道:“不要……”但是菱姐已经褪下雅儿可爱的小内裤,分开了她雪白的玉腿,昏暗的灯光下只能见到雅儿胯间毛茸茸的一团漆黑,上面时而闪出一些亮色的光芒。
强哥更凑近了一点,干,他是想看清楚雅儿的肉屄啊!小弟正看得兴奋,但是没想到强哥竟继续低头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向雅儿那最柔软的中心舔去……
“啊……”雅儿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阴户中冒出。随后强哥那条湿软的舌头不停舔弄着雅儿的肉屄,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啊……不要……嗯……”她忍不住放声呻吟,身体如同在热浪中翻滚般舒服受用。
小弟见此情景,正要下意识地去阻拦,却没想到菱姐居然挡了过来,把我制止住,靠在我身上看强哥舔弄雅儿。
强哥的舌尖在雅儿的肉穴上觅到一个敏感的肉核,随即在上面又啜又舔的,“啊……”随着雅儿一声浪叫,阴户中喷出一股热浪,浇在了强哥的脸上,他更加兴起,索性含住肉核不停吮吸。
小弟近距离看到这一幕,再也忍不住了,索性抱住身边的菱姐,两隻手在她的身上使劲儿地抚摸起来。而菱姐居然配合地解开上衣、褪下乳罩,任由我在她的一对丰乳上肆虐。
“啊……求求你……停下来……嗯……”雅儿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销魂的挑逗,娇躯如同飞起来一般,顷刻间七魄丢了六魄,浪水不断从阴户中冒出,顺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可是强哥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他不仅继续吮吸这雅儿的阴蒂,还把一双手探了上去,揉捏雅儿坚挺白嫩的乳房。大概是他有力的大手让雅儿感觉到此时伏在他身上的人并不是菱姐,但是她没有想到会是强哥,只是想当然的把强哥当作了我,大声的说:“谦,我要……嗯……快给我……大肉棒!”
强哥一听,立马迅雷不及掩耳地脱下了裤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那根黑黝黝的大肉屌就已经插入了雅儿的肉屄内。“啊……”雅儿淫叫一声,开始积极地扭动着身体,配合强哥的抽插。
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没有想到自己可爱的女友竟然会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被强哥勐操,心裡虽然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我的鸡巴却不自觉地更加勃硬起来。
而这时菱姐也主动地凑过来,解开我的裤子,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用她那温热灵巧的舌头不断地在我的龟头上舔动。
“啊……嗯……啊……”雅儿的呻吟似乎刺激了强哥,强哥如狂风骤雨般勐烈抽插着,每次都插入雅儿粉嫩的花心最深处,直干得雅儿雪白的身体不断地颤抖,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谦……好哥哥……轻点……啊……”
就在我的眼皮底下,雅儿的秀髮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癫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强哥的抽插。
小弟也已忍耐不住把手伸进了菱姐的内裤,这才发现菱姐早已经湿得一塌煳涂、狼藉一片。小弟本来想把菱姐扳过来干她的小肉屄,但是床实在太小了,如果这麽一动,雅儿肯定会发现有问题,无奈之下,小弟只好继续接受菱姐嘴巴的服务,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的乳房,使劲儿地捏动她早已硬起的粉嫩奶头,并用手指报复地勐插菱姐的小肉屄。
而这时雅儿那湿淋淋的肉屄则紧箍着强哥的大肉屌,肉屌藉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雅儿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强哥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雅儿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谦……好爽……啊……用力……”听了雅儿的话,强哥更加卖力了,他双手抓住雅儿晃动的奶子,低头一口吸吮住她敏感的乳头,黄黄的牙齿不断地在她的乳尖咬动,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天,我幻想的一幕竟然成了现实!!顿时我只觉得身体裡一股热流乱窜,直到肉屌,抑制不住地一挺身,射在了菱姐的口中,而菱姐居然紧紧的吸住我的肉屌,把精液一滴不拉的全部吞了下去。
旁边,雅儿的喘息也更加急促,光滑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强哥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谦……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雅儿的身体剧烈抽搐,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出,肉屄强烈地收缩着;而这时强哥也忍不住拔出了肉屌,浓稠的精液直喷射了雅儿一身,就连肉峰上也沾满了黏滑的精液。
直到这时,强哥才悄悄地退后,消失在黑暗裡,而菱姐居然将我一把推在了雅儿身边,她自己也下床熘走了。雅儿大口的喘息着,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摘下眼罩,满足地望着趴在她身边的我,羞涩的说:“谦,你好厉害啊!人家都快被你干死了。”
而只有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唉,该死的强哥!”心裡虽然这样想,但还是一把将赤裸的雅儿搂在了怀裡,关爱地轻轻的抚摸着她,而她也伸手去玩弄着我刚刚射过精的肉屌。她的指尖沾到了我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居然好奇地把指头放入了口中,然后笑嘻嘻的对我说:“原来精液是涩涩的味道哦!”干!
从那以后,强哥几次想干雅儿,但是都被我制止了,因为我心裡还是挺喜欢雅儿的。倒是菱姐,有一两次发骚,被我在教学楼的厕所裡狠狠地操过。
再后来,一次放假的时候雅儿来我家裡玩,两个人自然免不得要亲热一番,但是正脱光了衣服在抽插的时候,老爸却突然回来了,撞了个正着。那时我们不过才十五、六岁,老爸自然很恼火,他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吓得我披上衣服落荒而逃,但是却不负责任地把赤裸的正在享受了一半儿的雅儿和老爸留在了这一间房子裡……
老爸害怕我学坏,于是就把我送到了在美国的小姑这裡,让我转入这边的高中;而雅儿还留在原来的学校,我拜託了强哥照顾她。
后来雅儿去了加拿大,在加拿大唸完了高中之后,又申请到了美国这边的大学,现在正和小弟在一间大学唸书。而小弟当然也忍不住故态复萌,开始了新一轮的凌辱行动……
暴露女友的经历(番外答谢篇):走光的妈妈此篇完全是为了各位大大对于小弟的支持,本来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私下的珍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但是看到诸位大大这麽喜欢妈妈,小弟也激动的不禁血脉贲张,以下这组照片,小弟珍藏了N 久,是妈妈第一次送小弟来美国念中学的时候(那时妈妈才三十多岁哦),在小姑家不远出的一个 suburb 的 shopping outlet里用手机偷拍的。这些建在郊区很远地方的购物中心,只有在节假日和周末人才很多,平时非常的冷清,但是东西却非常的便宜,爱美的妈妈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就让小姑父开车带我们去,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的东西。
在一间 Ann Taylor 或是 Calvin Klein 的店里,妈妈在试衣间里拿了比较职业的套装(就是OL里流行的 Business Casual了)来试,但是穿上以后,却发现脚上的鞋子不配,太休闲,于是喊小姑父去去外面拿了一双比较职业的鞋子来换,因为是换鞋子,再加上商店里没有什麽人,妈妈就没有关试衣间的大门,可能也想快些穿上让我们给她看看效果吧。我和小姑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男人嘛),装作帮忙看合适的样子,努力在妈妈的fitting room里乱扫,看到了妈妈一起拿来试的乳罩,内裤,吊带等等,不仅遐想联翩。也正在这时我看到小姑父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妈妈,顺着看去。发现妈妈上衣衬衫的纽扣没有系好,一弯腰就把最重要的第二颗纽扣就弄开了,而更要命的是,妈妈里面居然是真空!!!!!!靠,fitting room里面那么多拿来的内衣,居然都没穿,也可能是刚才试过,不合适换下来,但是有想到试外套就忘记了,不管怎样。我装作给小姑拨电话,用手机趁机拍下了这精彩的一幕(虽然角度不算特别好,但是可以一览妈妈可爱的乳头哦:P ,另外调亮亮度,很可能有意外发现哦:)),而小姑父的眼睛,嘿嘿,小弟不说,大家也知道看在哪里了吧。妈妈的大奶暴露在小姑父的眼底,这样地场景,真让小弟兴奋啊干,要是妈妈播报新闻的时候出了这样的问题,那就更精彩了(小弟实在是太罪恶了)
(9)湖光山色看过以前故事的大大们都知道,小弟小的时候,因为爸爸在外面躲帐,因此经历了旺盛的爷爷和青春饥渴的妈妈有过一段时间的不伦关系,而那时正是在小弟心智成熟的时期,经常能够偷窥到爷爷和妈妈的交合,给小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是因此,小弟对于一些不合传统的性爱反而更加感兴趣,一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肉棒高昂。
在和前女友分手前,我已认识了钰琳。
钰琳长得很漂亮,她的美,有一种天然的含蓄羞涩成份,就像云雾飘拂的翠峰,忽掩忽露,忽远忽近。有时候她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单纯无知;有时候她却又不经意地露出一股子风骚来,让人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推到在地,脱下她的蕾丝小内裤,用大肉棒插她的小骚穴。
钰琳的身材颀长而又匀称,丰满而不失婀娜,真可说是完美无缺的体形,特别是一对奶子,鼓胀胀的,走起路来诱人的颤抖着,粉嫩的乳头,总是俏皮的翘起着,稍微一刺激,就硬硬的变成了两颗小樱桃,甚至隔着衣服也能看到凸起的乳尖。
把钰琳追到手,小弟颇费了不少工夫,小弟自然对于她疼爱有加,恨不得天天把她捧在手里,可是她偶尔流露出的闷骚,却又让小弟蠢蠢欲动,忍不住幻想别的男生把她推倒在床上,大口啃她奶子、插她小穴时的情形,我想,那时候她一定会浪叫的……于是,就有了第一次的意外。
那次意外是我的生日,所以就在我公寓开了一个小型的Party,邀请了女友,两个室友(老康和阿黄)还有其他一些朋友。老康和阿黄是我的同学,两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和我关系还不错,所以在一起合租一套三居室的公寓,还有一个很大的客厅。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高兴,又喝了些酒,不知道谁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
那个游戏(The Moment of Truth),钰琳可能也喝得有点儿多了,一改往日的清纯与含蓄,在被问到有没有和男生发生过性关系的时候,居然直言不讳的说:“人家都20岁了,怎么可能没有嘛?”
老康看女友回答得这么干脆,过份的追问了一句:“有没有和两个男生同时做过?”钰琳的脸马上就红了,低着头不讲话。老康见她羞涩,就故意的又追问一句:“有还是没有?不说话就是有了。”
女友听他这么一说,脸更红了,装作生气的样子要去拿拳头打老康,老康连忙躲开,在客厅里借着沙发和桌子作掩护,左挡右闪,而女友穷追不舍,直到老康走投无路,跑进阿黄的卧室,女友也追了进去,顺手把阿黄的房门关了,作出一副关门打狗的架势,然后就听到老康在里面喊:“小谦,你也不来管管,你家母老虎要吃人了。”
大家在客厅里哄堂大笑,我喊着回答:“不管不管,咬死你才好呢!”接着阿黄的房间里就传出来了老康夸张的惨叫,大家又在大笑,这时听到老康对女友说:“你再打我,我可就反击了。”紧接着就听到了里面拉扯的声音。大家也没把他们当回事儿,继续去追问其他女生的隐私了,来参加Party的另外一个女生阿丽,正被男生们逼着讲第一次口交的经历。
大约过了四、五分钟,我正在担心女友会不会被老康欺负,没想到阿黄房间的门开了,老康把女友的手强行的扭在后面“押解”了出来。
他们一出现,客厅里几乎所有的男生都被吸引了过去,张着嘴流出了口水:女友那天本来穿了乖乖女那种比较可爱的白色衬衫和花格子裙,显得清纯可人,可是现在她的胳膊被老康从后面扭着,身体前倾,丰满的胸部就鼓凸出来,把衬衣的对襟钮扣的踞间都涨成了一个个小圆孔,露出米色的蕾丝内衣和白嫩的肌肤来。
钰琳不断反抗的挣扎着,鼓胀的奶子被胸前紧绷的衬衣清晰地勾勒出来,甚至连乳头的凸起也能看到。看到客厅那些男生们色迷迷地看着女友的模样,小弟的心底不禁地一股冲动热流,大肉棒一下就硬了。
到了客厅中间,当着我的面,老康还是不放手,淫笑着对我说:“小谦,你马子太凶了,我帮你教训一下。”他这么一说,女友挣扎得更厉害了,左右的扭动着……
终于,胸前的一颗钮扣不堪重压被撑开脱落了,米色半透明蕾丝内衣包着的丰美白嫩的乳房一下跳了出来,诱人的晃动着,肆无忌惮地展现在客厅里男生们的眼前,所有男生的裆间顿时都支起了帐篷,而小弟我也是血脉贲张,女友诱人的胸部就这么被别人分享了!
女友秀丽的脸庞马上涨成了红苹果,老康也发现玩笑开得太大了,松开了女友,借口上厕所,迅速的消失了。而女友则赶紧把手拉紧衬衣的前襟,挡住外泄的春光,我连忙遮住她,一边故作严肃的说:“看你还胡闹!”一边拾起掉在地上的扣子,把她拉到我的房间找了别针先把衣服别上。
在我房间里我问女友:“刚才你们在阿黄的房间里都干什么了?”
女友红着脸说:“老康最坏了,人家是女生,他还使那么大力气扭人家的胳膊,胳膊痛死了。”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我想那么短的时间可能也没有什么。
Party结束后,我送客人们出门,女友住得离我不远,因此晚上要回去(唉,本来想留女友过夜的,但是女友害羞起来,说整夜不归,会让她的室友知道的,这样子不好。不过想想也是,钰琳还从来没有在我这里过过夜,我们就是打炮也是趁白天没有人的时候)。
把女友送回到楼下,我反身回家,走到后门,正要进门的时候,却听到厨房里老康在和阿黄一边涮洗餐具杯子、一边聊天,只听到老康说:“小谦的马子别看外表那么清纯,其实骨子里可骚了。”
阿黄问:“你怎么知道的?”
老康咽了口吐沫说:“刚才我们不是打闹到你的房间去了么?那小骚货把房门给关了,结果我就大胆起来,一只手把她的手扭住,另一只手装作还击,去打她那丰满的屁股,结果你猜怎么着?这小骚货好像蛮受用的样子,一边喊叫,一边还扭动着屁股让我打。”
“真的?”阿黄羡慕的问。
“那当然了,还不止这样呢!我扭着她胳膊那只手故意装作脱了一下手,她趁机想挣脱开,我装作去抓她,结果从后面一把抱住她,两只手装作无意地握住了她那对奶子,真他妈的爽,又挺又有弹性,我一抓住,就美得不想放开了。小谦他女友真是他妈的骚,被我这么一摸,奶头就硬了,我的指头隔着她的衬衫揉捏着她的乳头,干!太爽了!”老康回味无穷地给阿黄描述。
“然后呢?”阿黄心急的问。
“没什么然后了,毕竟是朋友妻嘛,我又不敢真的作什么。那小妞又抓又咬的,我只好把再把她的手扭起来了,顺便又打了她屁股几下,手感真不错,我又借机摸了一下她白嫩浑圆的大腿,你猜怎样?”老康卖关子。
“怎样?”阿黄赶紧问。
“那小妞大腿内侧滑腻腻、湿乎乎的,肯定是淫水流出来了。真是太骚了,就被摸了摸奶子和屁股,小穴就流了那么水,如果用大鸡巴干,还不知道要洪水泛滥成什么样子呢!唉,要不是客厅里有那么多人,我肯定就把她摁在你床上干了,这个小骚屄……”老康一边说,一边回味。然后突然回过神来,对阿黄说:“你可千万别跟小谦说啊!他肯定会砍死我的。”
干!该死的老康也怕啊?不过小弟当时其实还没有想到要砍他,因为听他这么一说,小弟也觉得肉棒硬得受不了。
我听老康说完了,正打算推门进去,只听到阿黄回答:“放心,康哥,你还信不过我么?你这么够意思,我也跟你说件事儿吧!”
干!阿黄这小子也不老实啊?我只好收起已经伸出去推门的手,继续偷听。
“上个星期,小谦开车把钰琳从学校接回来,要出去吃饭。那天钰琳刚考完试,可能是要庆祝一下吧!到了家,小谦拿了些东西,正要和钰琳出门,钰琳说能不能借卫生间洗个澡,因为昨天准备考试,晚上没有来得及洗,可是小谦好像还约了别人,说时间不够了,钰琳一听说约了别人,说那更要洗了,不然见人多难为情啊!后来他们折衷了一下,钰琳说去洗一下头,因为头发太长,一天不洗就不舒服。
我当时正在房间里关着门戴着耳机看A片,所以他们不知道我在家,但是他们的话我都听到了。然后钰琳就去洗头了,小谦本来在客厅里等,但是过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从后门出去了。“阿黄说。
听到这里,我回想了一下,那时我出门是因为担心停在后门外的车吃罚单,因为那里是不能停车的,以前就挨过罚。本来以为回家拿一下照相机就可以出门了,但是钰琳又要洗头,所以就只好去车里等,不然车很可能被拖车公司拖走。
“小谦出门了以后,他马子突然喊他的名字,他哪里能听到啊!我推开门出来,想帮她去外面喊一下小谦。他马子那时正在卫生间洗手池边上洗头,一头的泡沫,正在揉头发,门没有全关上,听到我的脚步声,她以为我是小谦,就冲我喊,说她现在头上都是泡沫,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袖子滑落下来了,让我帮忙给她挽一下袖子,不然衣服就弄脏了。
我想这是小事儿,就想到卫生间帮她挽一下,但是一进卫生间,正要和她说我不是小谦,马上就傻眼了。大概是害怕被泡沫弄脏衣领,小谦他马子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了两颗,把领子翻了起来,这样一来,透过洗手池上面的镜子,尽管她戴着胸罩,我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半截白皙丰美的香乳。我靠!刚刚才看过A片,老子差点儿把持不住啊!“阿黄说。
“那后来呢?”这下轮到老康着急了。
干!这两个混蛋,居然交流起非礼钰琳的经验来了。
“我走到她跟前,一语不发的把她的袖子挽好,顺便多看了两眼她的美乳,正准备离开,这时她头上的洗发水泡沫突然掉下了一坨,正巧黏在她的乳沟里,她想用手去擦,但是满手都是泡沫,所以就又对我说:”小谦,你帮人家擦一下嘛!‘“阿黄绘声绘色的说。
“那你擦了没有?”老康又问。
“你说呢?她那温香软肉可是我日思夜梦所求所望的,如今就在眼前,美乳芝兰飘香,教人销魂蚀骨,我怎么能放过呢?我自然伸手就摸了上去,我靠!真是酥软滑嫩啊!我爱不释手地在她的乳沟里左冲右撞、前捏后抓,最后忍不住把手斜插入她的乳罩,用指尖夹住了她的奶头轻轻的一揉捏,她的乳头果然像你说的那样,稍微一碰就变硬了,柔润的乳房上因为受到刺激,泛起了一层细密的小颗粒,摸起来那个叫爽啊,我骨头都酥了,肉棒硬得都想射了。
那马子也真够骚,被我一摸,就浑身酸软的站立不稳,全身颤抖,娇喘着想往我身上靠,可是我哪敢让她靠啊,我的个子没有小谦高,被她一靠就穿帮了,所以赶紧溜走,唉,真想再多捏一会儿。“阿黄意犹未尽。
干!阿黄这混蛋也太色胆包天了吧!我心里暗暗骂,可是大肉屌却不听话的更加坚硬了。
“干!你小子真够色的。”老康也这样骂道:“不过,后来钰琳没有和小谦说么?如果一说你不就露馅了?”
“我也担心啊!但是好像后来也没什么,就这么过去了,让我占了便宜。”
阿黄得意地说。
我心下也奇怪,后来钰琳洗完了头,就出门来到车上找我了,根本没有提到被摸奶的事情啊!是她发觉了不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还是她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管怎样,一个进一步凌辱女友的计划,在头脑里逐渐形成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
过了几天,正巧我们有一个长周末(美国这边的法定假日一般都在周一,所以连着周末就有三天的时间),我提议和钰琳还有阿黄老康一起开车到一个国家公园去野营。本来的打算是野营的时候四个人在一间帐篷里,正好可以创造机会暴露女友。
去那个国家公园需要开六个小时的车,因为开的是我的车,车保险只保我一人,所以路上只能我一人当司机,否则被警察查到是要罚钱的。开始钰琳、阿黄和老康还说说笑笑,但是大约开了三个小时以后,他们就都困了,开始打瞌睡。
可怜我一个人又要开车,又要看GPS,更郁闷的是GPS似乎给我们指了一条很小的路,可能这条路是条快捷方式,但是路却越走越窄、越走越坎坷不平,并且钻入了森林,我不得不加倍的小心,生怕大意出事故。
直到快到目的地,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在路边有一个清澈的湖泊,风景还不错。我看了GPS,离目的地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所以就停了车,把他们喊醒,让他们下来活动一下。
老康醒来一看到湖,就来了精神,一定要下湖游泳,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跳进了湖里,阿黄紧接着也跳了下去。女友在岸边羡慕的看着他们,似乎也想去水里清爽一下,于是我就问她:“钰琳,你要不要也去水里玩一会儿?”
“因为天气还有些冷,出门的时候没有计划着游泳啊,所以我没带泳衣。”
钰琳失望的说。
我心里莫名其妙的一阵激动,差点儿脱口而出:“你可以脱光了去游啊!”
但是这样的话当然说不出口,转念一想,装作关切的样子说:“那你可以把外衣脱了,像他们一样只穿着内衣下水啊,过一会儿把湿了的内衣换下就可以了。”
钰琳犹豫了一下,又望了一眼那碧幽幽勾人魂魄的湖水,想了一下想,才下定决心,也到车旁褪下衣裤,取了浴巾来到湖边。这时我才发现,钰琳的内衣裤太让人喷血了:她的内衣居然只是一件浅色有弹性的运动Bra,没有任何的衬垫,即便是不沾水,也能隐约的看到可爱的小乳头,过一会儿沾了水,岂不是透明的了!
再说她的内裤,也是一条浅色运动型的三角内裤,不仅把丰满的屁股包裹得鼓鼓翘翘的,前面居然把那道诱人的肉缝都勾勒出来了,可以清晰地看出大阴唇的轮廓,甚至还有几根调皮的阴毛露了出来。我的天啊!这下子岂不是成了老康和阿黄两个色棍的盘中美餐了么?!
我的心里面一边担心女友被那两个色狼欺负,一边又抑制不住地想看究竟会发生什么,前后踯躅再三,还是看着女友到了湖边。她撩起水来,泼在身上,想先适应一下,毕竟天气不是很热。
老康和阿黄在湖里看到女友准备下水了,顿时也兴致高涨,朝女友游来,并且假惺惺的呼喊我也下水。我对他们说:“我刚才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干!开了五个小时的车呢),很累了,所以就不下水了,你们玩吧!”
然后就听到老康和阿黄兴奋地怂恿女友一起游到湖的西南方一处沙滩上去,那里三面都是树木,只有一边冲着湖,看起来非常的漂亮。女友自然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我对他们说:“你们悠着点儿,注意安全,不要出事情了,我到车里去睡一会儿。”我的意思是说让他们注意不要溺水,但是老康这个混蛋肯定是想歪了,哈哈大笑。
交待完毕,他们都兴冲冲的朝湖里游去,而我装作走回车里,从一侧开门上车,然后等了几分钟,又从另一侧下来,慢慢地朝他们的目的地走去,顺便带上了高倍数的望远镜,本来是为了野营准备的,现在说不定就能用得上了。
小路很快就和湖分开了,要想靠近他们打算去的那个沙滩,确实还是一件难事,好在他们游泳的速度肯定比不上我走路的速度。但是走进树林深处后,很快我就迷失了方向,靠!忘记把GPS拿上了,好歹也可以做个指南针啊!
灌木把路都挡了个严实,我不得不费力在树丛中一点点的开路强行,心里开始焦急,担心自己忘记回来时的路。干!如果为了偷窥女友,结果把自己困死在这片树林里,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只好小心翼翼地朝湖的方向走去,只要能看到湖就好办了。
走了大约十来分钟,渐渐地,我听到了有人交谈的声音,仔细一听是女友和老康,心里一喜,更加小心的凑过去,躲在浓密的灌木从后面。我已经能够看到他们了,他们在离湖岸比较近的地方,但是那处地方是无法上岸的,因为岸边高于湖面很多,全是灌木还有腐烂的树枝。而我的位置刚好居高临下,可以看到他们,他们却又无法看到我,因为树林里枝桠蔽日,非常的阴暗。
我正奇怪他们怎么能够停在那里,仔细看时,原来是一棵高树被雷劈到了,倒在另一棵树上,而它有一条长枝正好垂到湖边的水中,女友正抓着那根树枝休息,老康在一边踩着水,露着脑袋,阿黄不知道在哪里。
这时,听到老康说话了:“阿黄这小子,人不大,游泳倒是挺快,一溜烟就游到前面去了。我说钰琳啊,你也跟我换换,让我也拽住那个树枝休息一下。”
钰琳不知道是不是还在记仇,很不客气的对他说:“你一个男生,居然也这么差劲儿,刚游一会儿就要休息,真逊啊!”一边说,一边丝毫没有放弃独占那根枝条的意思。
“唉!我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了,我当然可以游的像阿黄那么快,可是这样一来你一个人落在后面,万一出点儿问题,怎么办?这里荒无人烟的,你就是喊,我们在前面也不一定能听到,就是能听到,万一水里有蛇或者什么的,我们也赶不过来啊!”老康装作很体贴的样子。
“真的假的?”钰琳显然很容易就相信他,被他打动了。
“当然是真的,就是不看咱俩的交情,就凭我和小谦的交情,我也不会说假话骗你啊!”老康继续装体贴。
“咱俩有什么交情!哼哼~~你就知道欺负我,每次去你们那里,你都欺负我。”钰琳撇撇嘴说。
“我怎么欺负你了?冤枉啊!”老康一边费力地踩水,保持脑袋露出水面,一边喊冤。
“切,前两天生日的时候,对我下手那么重。还有我刚考完试那天,在卫生间摸我胸部的也是你吧?要不是看你们和小谦是好兄弟的份儿上,怕你们撕破脸面,小谦伤心,我早就向他告状了。”钰琳噘着嘴说。
干!没想到女友还这么识大体,我心里一阵感动。
“我对天发誓,洗手间那次不是我,那是阿黄那个色棍,我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情了?!唉,你忘了,那天你们开车从后巷里出来的时候,我刚和对面楼上的阿丽拿着外卖的麦当劳走回来,我怎么可能在卫生间非礼你呢?”老康装作生气的样子。
他这么一激动、一喊冤,踩水的频率顿时乱了,一下子栽进水里,喝了一大口水,呛得他直咳嗽。
钰琳赶紧对他说:“你快抓住我,小心点儿。”她接着自言自语:“哦,好像是我弄错了,不是你……”
老康一听钰琳这么说,自然不客气地就用手抱住了钰琳的腰,透过清澈的湖面,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从后面用双腿夹住了钰琳的大腿外侧。
“没呛到你吧?怎么样,还好吧?”天真的钰琳还在关切地询问。
“你刚才冤枉我,还害得我差点儿被淹死,你说你怎么补偿我吧!”老康开始坏笑,一边坏笑一边用双手拂过钰琳平坦的腹部,攀上了她丰满坚挺的双峰。
钰琳不禁心中一荡,本来在水中呼吸就有些压抑,此刻丰胸被老康的手揉搓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有些喘息的对老康说:“老康,不要啦,不要这样。”
一边说一边想伸手去挡,但是她一只手一松开,身体就开始在水中晃荡,吓得她赶紧又握住树枝。
“我没摸过你奶子,你冤枉我摸过了,不行,你要让我摸回来,不让白被你骂了。”老康一边说,一边毫无忌惮地抚摸着钰琳的肉峰,双手轻而易举地就把钰琳的运动Bra推了上去,钰琳一对丰满白嫩的大奶子一下子弹了出来。
老康毫不客气的抓了个结实,手指捉住了钰琳两粒已经发硬的乳头,并轻轻扯动,钰琳的娇躯忍不住一颤,轻轻的“嗯”了一声,随着嘴上仍然说着:“不要,啊~~不要……”但是身体却随着老康轻轻的拨弄,不断地扭动起来,彷佛一种很享受的感觉。
忽然,钰琳柳眉微蹙,悬浮在湖水中的身体轻轻抖动了一下,我仔细一看,干!老康的一只手已经伸进她的运动内裤里,探入了迷人的桃源圣地,虽然看不到细节,但是可以看到老康的手指不停在钰琳的敏感处抚弄。尝到如此挑逗,钰琳呼吸变得急促,虽然还抗拒着,但是也只是在口头了,因为她的身体已经明显地在配合老康的爱抚。
老康此时也换了个方向,双腿从钰琳身上拿开,转到她的前方,一只手揽住钰琳的纤腰,另一只手在钰琳的桃源开垦,而他的嘴巴则紧紧吸住钰琳可爱粉嫩的乳头,发出“啧啧”的声音。最受不了的是他居然想日本A片上的男优一样,用舌尖飞快地来回拨弄钰琳的乳头,直弄得钰琳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而钰琳居然也配合着老康,情不自禁地分开了双腿,以便让手指更加自如地拨弄。
老康不安份的手指趁势突然向里一伸,看样子直插进了钰琳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入侵让钰琳头脑一阵眩晕,情不自禁“啊……”了一声,俏脸涨得通红,一副羞怯的模样。
而老康的手指则开始在钰琳的小穴中出没,钰琳敏感的肉屄哪经受得住这般摩擦的刺激,伴随着她轻声的呻吟,淫水汩汩冒出,在身旁形成了一串串向上浮起的气泡。
老康看到钰琳已经无力抵抗,又转到钰琳的背后,抱住她的娇躯,从后面贴住她,一只手拦腰抱住钰琳,另一只伸到水里褪下了自己的内裤,他的大肉棒早已昂首待命,硬硬的顶了出来。
这时,老康又伸手想去褪钰琳的内裤,但是他的胳膊又不够长度,只能把钰琳的内裤褪下了一点儿,露出屁股沟。他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而他又已经急不可耐,所以只好用大肉棒隔着钰琳的运动内裤去蹭她的小穴,虽然隔着一层薄布,肉棍无法更深地进入,饶是如此,那坚硬灼热的刺激足还是让钰琳兴奋得发抖。
老康用力一顶,钰琳娇躯一颤,头部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老康不失时机的把大嘴凑过去,迎上钰琳那樱桃般性感的小嘴,热吻起来。而他的肉棒,虽然隔着内裤,却也开始缓缓地抽动,而钰琳居然忍不住轻摆纤腰,丰满的屁股不断迎合着肉棍的抽动。
忽然,老康的肉棍大力前冲,似乎要刺破钰琳的内裤,强烈的快感袭来,钰琳忍不住“啊……啊……”地娇呼出来,手臂一软,松开了枝条,两人双双的掉进水中……
(10)忍辱含羞女友和老康两人正在意乱情迷之际却意外地一起落入水中,让在一边偷窥的小弟我也不由得大为紧张。万一两人出了事,这可怎么办?(唉!小弟开始后悔自己的乌鸦嘴,让他们注意安全了。)
他们两人在水里急剧地挣扎,本来老康的水性是应该不错的,但是女友慌乱间死命地抓住老康,老康也一时无法施展开来。眼看二人有危险,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也忘记了自己是在偷窥,直起腰来正准备穿过那片灌木,跳入水中去救他们。
可这时,慌乱的老康漫无目的伸出水面的手臂碰巧又抓住了那根树枝,他赶紧死命地抓住那根枝条,然后把另外一只手也抽过来抓了个结实,两只手用力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头部和上身都露出了水面,同时把紧抓着他的钰琳也托出了水面。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出事。’我在心里想。
老康和女友总算脱离了险境,两人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臂和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女友两只胳膊死死搂住老康的腰部,上身紧贴着老康的脊背,丰满的胸部急剧地起伏着。
看到他们已脱险,小弟没了片刻前的担忧,凌辱女友的快感又再次佔据了大脑。女友这时的运动Bra仍然箍在丰满胸部的上方,裸露在外面的一对丰满的大奶子紧紧地贴着老康同样赤裸的脊背,干!老康肯定要爽坏了。
果不其然,才片刻的工夫,老康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高高的向上翘起;他的脊背也故意的开始扭动,使劲儿地去蹭女友诱人香软的胸部。可是他这样一动,惊魂甫定的女友又紧张起来,想把胳膊环抱得更紧一些,慌乱间,不小心触到老康硬挺挺的大肉屌,脸上不禁红云泛起,满面的羞涩,像一朵带雨的桃花。
“你坏死了!老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女友娇羞的说。
“你怎么能怪我,刚才是谁流了那么多的水水?你的小肉芽都硬了。”惊魂之后的老康又咧着嘴淫笑。
“人家……人家那是……你讨厌,不理你了。休息一下,继续游泳吧!”女友更加羞涩了。
“不行,你看我这样硬挺着,怎么游啊?”老康一边说,一边故意向上耸动了一下肉棒,紫红色的龟头正好顶了一下女友的手背,吓得女友连忙抽手。
老康毕竟比女友力气大,可以一只手抓牢树枝,腾出的一只手,抓起女友白嫩细腻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肉棒上按。女友连呼不要,一边反抗,一边去咬老康的脊背。
“钰琳,这太不公平了,刚才我把你弄得那么爽,你应该回报我一下啊!”
老康嚷嚷。
“哼~~我为什么要对你公平啊?你又不是小谦,刚才你佔我便宜我不和你计较,你还得寸进尺了。”女友噘着嘴巴说,一边说还一边把自己的运动Bra拉了下来,整理好了。
老康似乎被女友弄得茫然不知所措,刚才还那么配合的淫荡女友,一瞬间似乎变成了个玉洁冰清的圣女,不肯就范了。小弟看到这儿,不由心里大笑:“可怜的老康,钰琳就是这样的女生了。‘但是老康并不瞭解这一切,一面懊恼地看着自己仍然不肯低头的肉棒,一面郁闷的说:”那你刚才为什么还那样骚?“
“讨厌~~那个……人家那时候也有点想嘛!因为考试,小谦好久没有和人家爱爱了……心里很想……不过和老康不行,小谦知道会生气的。”女友说。
“那如果小谦不知道呢?或者他知道了以后不生气呢?”老康突然又来了精神,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到背后,捏了钰琳屁股一下。
“去死了!”女友又咬了他一口,但是老康似乎很享受。“怎么可能会不生气?”女友喃喃的说。(我的小乖乖女,你不知道你男友的真实面目是什么啊!
小弟弟听到女友这样说,心里腾起一股邪恶感。)
“小谦很大方,看得很开的,他这么喜欢你,如果你高兴,他肯定不会生气的。”老康还不死心。
“那也不行,小谦就是允许,我也不会答应的。”钰琳很认真的说。
听到这儿,就不得不提女友的可爱之处了,虽然有时候她会不经意地发一下骚,但是总的来说,她还是一个很清纯的乖乖女。这和她的家庭教育有关,她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本来她在国内念大学,念了一年,她爸爸通过一个交换项目把她送出了国,来到了小弟现在的这所学校。
因为家教比较严格,所以钰琳非常乖,也是因为这样她才从不在我的公寓过夜,而她也不让我在她那里过夜,因为她的室友是和她一起来留学的同学,也认识钰琳的爸爸,大概是怕她打小报告。
因为从小就生活在象牙塔里,所以钰琳的性经验也并不是很丰富,她的性启蒙也很晚(当然不能跟小弟比了,嘿嘿)。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分床睡,因为他爸爸说这样比较健康(当然女友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一两月父母才会偶尔的睡在一起,女友也不知道他们睡在一起都干些什么,有时候会听到他们有些动静,但是很快就平静了。
女友真正的启蒙,还是因为一个次很凶险的意外。听她说,她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学校补习回家晚了,她妈妈到学校来接她,两人因为等不到出租车,就上了一辆“黑”出租(就是没有出租牌照却又作出租业务的车)。
结果那黑出租的司机看她们只有母女二人,天又晚了,就顿生歹意,把她们拉到一处废弃的工厂里面,然后从座位下拿出一把西瓜刀就要抢劫,她们只好乖乖的给了财物。而这时那个司机非要让女友的老妈一起到一边儿聊聊,女友那时觉得很奇怪,她不知道歹徒和她妈妈有什么好聊的。
(干!真是个小笨蛋啊,你妈妈的小穴马上就要被大肉屌插破了,你居然不明白!)
於是女友就乖乖的坐在车里渡日如年地等妈妈和那个司机去聊天,等了四、五分钟也不见回来,女友非常担心妈妈的安全,就偷偷跑出去看。不远处的车间里有响声,女友就循声而去,透过已经破烂不堪的大门,女友被眼前的景像吓了一跳:一向优雅高贵的妈妈正头发凌乱地仰面躺在一个盖了油布的机器设备上,上身的套装已经被扯开,胸罩早已不知踪影,裸露出来的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一对丰满傲人的乳峰正被那个司机肮髒的双手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妈妈的套裙已被推上腰间,秀美修长穿了肉色丝袜的双腿被那个司机分开搭在他的肩膀上,垂下的脚踝上挂着妈妈的真丝内裤。那个司机一边用舌头隔着丝袜舔舐着女友妈妈的美腿,一边在疯狂地抽动着自己的下身,他的每一次抽动都让妈妈娇躯乱颤,嘴巴里发出“嗯……嗯……”的呻吟。
女友当时居然根本不知道那个司机正在干什么,(干!这么傻的女生你们见过么?)仔细看时,只是看到那个司机在用一根黑黑粗粗的棒棒死命地插她妈妈尿尿的地方(晕,女友啊,那不是一个地方)。
女友很害怕,害怕妈妈受到伤害,她想去报警,可是这个地方她从来没有来过,也不敢丢下妈妈跑出去,所以她所能做的,只是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这一切。但是慢慢地,她似乎发现她妈妈并不痛苦,相反的,妈妈的呻吟里透出一股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的愉悦,并且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那个坏蛋低头去吮吸着妈妈已经发硬翘起的乳头时,妈妈甚至兴奋得喊了出来声来:“啊~~快点吃我的奶……”并且用白藕一般的胳膊紧紧地勾住那个坏蛋的脖子,尽情地让那个坏蛋长满了胡子的大脸在自己雪白滑嫩的胸部上来回乱蹭。
那个坏蛋一边“啧啧”的吮吸着女友妈妈的丰乳,一边“噗哧、噗哧”疯狂地抽插着她那早已淫水四溢的小穴。女友虽然不明白他们究竟在做什么,但是身体却本能的有了反应,后来她跟我说,这是她的性觉醒,因为从那时她才开始恍惚的意识到性会给人带来快感。(干!我11岁的时候就知道了。)
那个坏蛋一边迅速地把驴子一般的肉屌连根插入女友妈妈的小穴,一边还淫声的问道:“太太,你看上去很饥渴啊!你老公呢?他该不会是个阳痿吧?啊哈哈……”
“嗯~~嗯~~他……他不行……他那儿很小……啊……嗯……”女友的妈妈放肆地浪叫着。这副淫荡的模样让女友大吃一惊,因为在她心目中,妈妈永远是那么的优雅、那么的美丽。那时女友十六岁,她妈妈也不过才三十七、八岁,并且保养得很好,在大学里面教授社会学,是无数大学男生的意淫对象。
那个坏蛋显然是受到了女友妈妈淫话的鼓励,双手抱住她的翘臀,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大肉屌齐根没入女友妈妈的小穴,肆意地搅动着;而他的嘴巴也从妈妈的美乳上移开,居然开始吮吸妈妈丝袜里包裹着的脚趾。妈妈的在他的刺激下,竟然忘情地自己用双手去爱抚自己的双乳,修长的指尖反覆地搓动自己嫣红的乳头。
“啊……不行了……我要丢了……”高潮来临前的女友妈妈,居然泣不成声了,那个坏蛋似乎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妈妈的丰满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不行了……啊……泄了……啊……”女友妈妈光滑洁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乳头高高的翘起,乳晕因为兴奋而紧缩;身体离开油布,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女友的妈妈尚未从高峰中滑落,那个坏蛋司机又把她翻过来,让她跪着趴在机器的油布上,她还没有趴稳,坏蛋司机那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
听女友说,那一夜她妈妈泄身了六次,用尽了所有的姿势,她也因此观摩了一堂生动的性教育课,如何手淫就是那个时候从妈妈那里学习的,因为妈妈在给坏蛋司机口交的时候,一边口交,一边揉动着自己的奶子和小穴。
我曾经问过女友:“那个歹徒有没有对你下毒手?”
女友一边拿粉拳打我,一边害羞的说:“讨厌死了!没……没有啦!你最坏了,乱想。听妈妈后来和爸爸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曾经说起过,她当时那么……
嗯……配合,就是为了保护我……“(干!那么凶狠的歹徒,难道就这么被女友的妈妈满足了?)
“你爸爸也知道了?”我当时很兴奋地问,因为幻想到自己未来岳丈亲耳听到自己娇妻被一个莽汉强奸时,不知道会有怎样的感觉?一边问,我也开始一边玩弄女友粉嫩的小穴,没想到她那时小穴也早已兴奋得流出了爱液。
“嗯……不是妈妈告诉他的,是后来那个坏蛋又作案,落网后,供认曾经搞过妈妈的。警察叔叔来取证的时候,曾经给爸爸了一份罪犯交待的口供……不过没有想到的是,爸爸在书房一边看那个笔录,一边居然在……嗯……就是在……
啊……“女友吞吞吐吐地说。
“在干什么?”我一边问,一边把手指伸入女友湿滑的嫩穴。
“啊……不要啊……爸爸在……爸爸在打手枪了。”女友一边喘息,一边不解地说。干!女友的爸爸真是逊啊!自己没有能力满足娇妻,反而看着娇妻被壮汉凌辱的口供打飞机。
“啊……不行……不要啊!”女友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惊醒,赶紧朝水中的他们望去,这才发现,老康正用一只手强要把女友拉到自己的前方,而女友在努力地抗拒着。
突然,女友朝后一撒手,回到水中,漂亮的一个转身,脚在老康身上一蹬,藉着反力,在水中美丽地划出一道痕迹,游出两米远的样子,才回头向老康招招手说:“笨老康,来和我比赛吧!”然后,像一条海豚一样向前游去。
(11)强暴的快感钰琳向后一蹬老康,轻快的向前游去,可是老康却惨痛的“哎呦”一声。不知道钰琳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那一蹬,正踢在老康的蛋蛋上,虽然钰琳玉足纤美,但是这样突然的一下,老康还是受不了,弓着腰过捂着蛋蛋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去追钰琳,而钰琳早已游出去很远了。
老康像野兽一样奋力地去追钰琳的时候,小弟我也不得不再次返回密林中跋涉,因为湖岸线弯曲,从我现在这个角度是看不到他们所要去的那片小沙滩的,但是回到树林中往前走了几步,又被挡死在那里,前进不得。
这时我心里开始着急了,不知道老康、阿黄和女友会发生什么事?特别是女友穿成那个样子,简直是诱人犯罪啊!不仅如此,正如刚才女友说的那样,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做爱了,因为女友执意不愿在我的公寓留宿,我也不能去她那里过夜,而白天我们又都有课,很难遇到彼此都有时间的时候,周末钰琳又在准备考试……
我在树林左转右转,遇到阻碍,就想绕过去,结果在绕路的过程中又遇到新的阻碍,不得不再绕。就这么绕啊绕啊,绕到后来,我的心里开始发毛,因为我担心我彻底的会在树林里迷路,特别是天色逐渐开始暗淡下来,因此我再次不得不朝印象里的湖岸走去,因为到了湖边,我就能确定我的大致位置,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跳水游回去——这是我当时心里最坏的打算。
但是倒楣的是我已经无法确认哪个方向是湖的方向了,四下都是长得差不多的树木,慢慢地我觉得我自己开始转圈子了,这时心里更加着急,开始还是担心自己错过凌辱女友的好戏,到了后来,担心的是自己安全问题。干!我开始还提醒钰琳他们呢,现在轮到我自己骂自己乌鸦嘴了。唉!
不知道转了多久,终於回到了老康和钰琳第一次休息的地方,到了那里我才逐渐地找到了回去的路,谢天谢地!当我庆幸可以回到车那里时,却发现阿黄、老康和钰琳早已经回来了。汽车钥匙在我身上,我走的时候把车门锁上了,所以他们无法换衣服,只好坐在一边等我。干!钰琳的奶子还是那么惹眼,看了她一眼,我顿时懊恼自己可能错过了好戏。
看到我回来,钰琳自然先迎了上了,又是抱怨,又是撒娇的说:“谦,你到哪里去了?人家回来等了你老半天,都快急死了!真是的~~”一边说,钰琳一边轻轻的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
可是,我这才觉得阿黄和老康似乎在一旁很尴尬的样子,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
还没等我胡思乱想,阿黄先说话,但是却是对老康说的:“老康,你自己说吧,大家是兄弟,这种事情还是当面说清楚的好,不然,兄弟都没得做了。”
老康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似乎做错了什么事的样子对我说:“小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边说,一边也瞥了钰琳一眼。钰琳顿时也低下了头,不好意思的向别处张望着,红云飞上了两腮。
我顿时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老康干了女友?那阿黄是怎么回事儿?所以连忙问:“到底怎么了?”老康和女友的脸都更红了,都低头不语。
等了一会儿,还是阿黄先开口解释:“小谦,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三个一起游泳,我游得比较快,就和他们两个分开了,后来发现找不到他们了,我这才停下来。”(干!这个我比你清楚,女友的小穴差点就不保。)
“我先到了那片沙滩,想在那儿等他们,可是等了很久都等不到,我就到附近走走,爬上了一块大石头,这时才远远地看到钰琳飞快的湖里朝这边游来了,而老康在后面死命地追。”(能不追么?我心里暗想,老康那时候简直是一头淫兽。)
“钰琳跑上了沙滩,老康紧跟着就追上来了,不顾钰琳的反抗,一下子把她抱住放在一块石头上,然后就扑了上去,强行把钰琳的Bra扯掉,钰琳使劲儿地挣扎、打他,他居然像禽兽一样按住钰琳,在她的胸部上疯狂地吮吸亲吻。”
听到这儿,我的眼前刹时涌现出当时的场景,想像着钰琳被按住在石头上,Bra被拉开,白嫩丰满的奶子由於反抗的而剧烈地颤动着,而老康的嘴巴则肆无忌惮地品尝着钰琳那粉嫩美味的乳头……想到这儿,肉棒一下子就硬了,好在我还穿着牛仔裤,看不出来。
干!阿黄,有必要说得这么仔细么?我看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游泳时穿的内裤居然也隆起了一块儿,妈的,这小子也勃起了。
“老康这个混蛋,一边亲还一边去扯钰琳的小裤裤,两只手到处乱摸,急得钰琳哇哇大叫,可是老康全然不顾,还去脱自己的内裤,我本来以为他们俩是闹着玩,但是看到这儿,怕出事,所以就从石头上跳下来制止了老康。老康真他妈的畜生,连二嫂(他们暗地里有时候称钰琳为二嫂)都敢动,小谦,你说怎么办吧!”阿黄说完了。
‘操!’我心里骂道:“阿黄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开始你怎么不制止,还在边上偷窥,看到真刀真枪才害怕?‘但是我自然没有表现出来,装作有些生气的样子把女友拉到一边,走到阿黄和老康听不到的地方,小声的询问:(当然还是要装装样子了):”阿黄说的是不是真的?“
“嗯~~老康他最坏了,欺负人家。”女友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但是似乎并不生气。
“他干了你了?”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
“谦,干嘛说得那么直接?没有啦,他还没有进来,阿黄就来了,阿黄的突然出现,居然把他吓软了。呵呵!”女友居然“噗哧”的笑了出来。
“真的?”我一边说一边做出不信的样子:“让我检查一下。”说着伸手在女友裆部摸了一把。
“讨厌死了!”女友连忙躲避,“你巴不得让别人干你女友啊?”女友噘着嘴巴撒娇的说。
虽然女友躲避了一下,但是我还是隔着三角裤摸到了她的小穴,他们上岸可能有一段时间了,女友Bra和内裤的其它地方都已经乾了,但是三角运动内裤的裆间却是湿漉漉的一片,沾了我一手黏黏的液体,我偷偷的在指尖搓了一下,不像是精液,倒像是女友高潮时喷出的阴精!难道她高潮了?难道老康还没有插入,她就已经高潮了?
这让我不由的想起了女友的妈妈,在那个黑暗废弃的车间里,在那个肮髒的机器上,在那个凶狠歹徒的胯下,女友高贵的妈妈居然一次又一次地高潮,她那还像少女一样仍待开发的小穴里,每次都喷射出了这样的淫水……难道女友和她妈妈一样?
女友见我半天不语,以为我在生气,又像一只乖猫一样偎依在我身边,小声的对我说:“人家也没有吃亏了嘛,谦,你别生气了。”(干!奶子都被人家玩了,还不算吃亏啊?)
我听她这么说,也就顺势装作原谅她的样子,问她:“那打算怎么处置老康呢?”她又害羞起来,喃喃的说:“你决定吧,不过你们兄弟一场……”
干!女友居然帮老康说话!!但是我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於是和女友回到阿黄、老康那里。老康还是不敢抬头看我,不停的小声陪着不是。
“老康,这一次咱们就算了,还是好兄弟,如果有下次……”我故意狠狠地说。
“不敢了,绝对不敢了,小谦大人大量!”老康诚惶诚恐的说。
风波暂时算平息了,我让他们穿好衣服,继续赶路,老康和阿黄躲在一旁,换上乾衣服,女友则钻进车里,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脱下了运动Bra和内裤,换上了白色蕾丝内裤,和一件浅蓝色带碎花的吊带裙,她居然没有穿Bra!
老康在一边老老实实地换衣服,倒是阿黄,像是成了英雄一样,居然毫不避讳地朝车里的女友张望,虽然他在车尾,但是通过车前面观后镜的反光,他一定看得很过瘾吧?干!
(12)营地的偷窥从湖边开往营地的路上,老康一语不发,低着头睡觉,阿黄则却精神焕发地不断和女友聊天。而女友似乎也没有被刚才的小插曲影响心情,不仅话语不断,而且看到了风景优美的地方还要停车照相。就这么磨磨蹭蹭的,又开了快两个小时才到营地。可是一到营地,我们就傻眼:根本没有空位可以支帐篷了。
这家国家公园不能预订野营的位置,只能先到先得,正好遇上长周末,外出野营的人很多,而我们又在路上耽误了时间,所以达到时,营地已经被佔得满满当当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按照入门时给的小册子去搜罗新的营地,但是结果无一例外,全部人满为患。女友噘着小嘴开始埋怨我开车太慢,干!要不是她惹出这么多事端,我们早就到了;当然也不能全怪她,谁让我自己的邪恶念头也在作祟呢?
公园的面积很大,但是可以野营的营地却不多,我们徒劳无功的四处转悠,这时还是女友眼尖,看到一辆带有公园管理处标识的车子,她立即跑过去,想问一问附近是否还有别的营地。
开车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黑人,他胸前挂着个公园管理员的名牌,名字叫做Sam,具体的职责好像是负责各个营地的卫生清洁,所以可以说是正好问对了人。他对女友很热情(干!能不能热情么?女友趴在他车窗边问问题的时候,半个雪白滑嫩的奶子都被他看去了,女友又没有穿内衣,弄不好连粉嫩的小乳头都被看到了),告诉她在公园的南边有一处公园地图上没有标注出来的营地,一般人会少一些,我们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一边说,他一边还在女友手里的地图上画出了那个地方的大致方位。
女友兴奋的跑回来,给我看了大致方位,於是我朝那里开去。经过一条林间的小道,转入一条满是黄土的岔路,如果不是问了人,肯定没有人知道在这岔路的尽头是一小块营地。
这块营地顶多只能容下五、六个帐篷,而现在除了我们再没有别人,我们可以尽情独佔这块营地。另外营地还有一个自来水龙头和一个简易的卫生间,卫生间是由原木搭建的,很有些自然的味道。一块木板把卫生间隔成男、女两间,里面除了两个马桶,还有两个淋浴用的莲蓬头,虽然简陋,倒也设施齐全。卫生间外面是垃圾箱,因为怕有野生动物来翻垃圾,所以加上了铁罩子。
帐篷很快就搭好了,一切就绪后,女友嚷嚷着要先去沖一个澡,而阿黄则提议去刚才路上经过的公园information center旁边的小超市里买些啤酒回来;我懒懒的说:“今天已经开了一天的车了,不想动。”所以阿黄就拉着老康去了,开我的车,反正公园里不会有警察来查驾照和保险。
阿黄和老康一走,我却突然来了精神,女友在卫生间沖澡,我突然萌发了想偷窥的念头。唉!人有时候就奇怪,总觉得偷偷摸摸比正大光明来的刺激,於是我蹑手蹑脚的来到男生卫生间,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原木的隔板上找到了一条细长的缝隙,正准备从那条细缝里偷望过去,却先听到了女友“嗯~~啊~~”的呻吟!
有些好奇地透过细缝一看,真没想到,女友居然在自慰!陈旧的有些锈蚀的莲蓬头下,细缓的水流缕缕的流下,女友青丝凌乱、双眼微闭,一只手的手背挡住嘴巴,试图掩盖住自己销魂的呻吟声;另一只手却结实地握住自己丰满白嫩的乳房,修长的指尖在早已翘起的乳头上来回地揉搓。
“嗯……嗯……不要啊!老康不要啊!不要摸人家的奶子……”虽然遮挡着嘴巴,但是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女友含混的呻吟。干!她居然回想着被老康凌辱来自慰!
不过也难怪,今天几次被老康刺激撩拨,现在估计是再也忍耐不住了吧!我知道女友其实内心深处还是个蛮含蓄的小女生,肯定不好意思向我说因为被老康撩拨起来了,所以想和我做爱,所以就只能自己来解决了一下了。
女友的另外一只手也慢慢地从嘴边滑下,攀上自己另一只傲人的美乳之上,两只手开始同时揉动着胸前这诱人的白肉,身体前倾,指尖将粉嫩的乳头深深地摁下,然后再放开,尽情地刺激着自己敏感的胸部,娇躯不断地颤抖着。
“嗯……老康,你好坏,不要嘛,不要把人家推倒,人家……人家会受不了的……”女友继续呻吟。
看到女友颤动的娇躯,听到她呻吟的细语,小弟我居然没有丝毫的不快,反而心中一把欲火腾空而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开始揉搓自己早已傲然勃起的肉棒。
而木板那边,女友一只手继续不停揉捏着自己鼓胀的乳房,而另一只手则慢慢地滑过平坦细腻的小腹,进入下面那片浓密茂盛的黑森林里轻轻的搓动起来。
“啊……老康……我要……我要……”女友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里,全然不知小弟正在隔壁同样激情澎湃的偷窥着。
“Hi!Man,What‘s up?”我的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原来是Sam!他拿着打扫卫生用的洁具站在我背后。干!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都不知道,肯定是来这块营地收拾垃圾打扫卫生的,我真是太投入了,连他进门都没有察觉到。
我顿时窘迫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Sam自然看出了端倪,也透过木板上随处可见的细缝朝隔壁张望,操!他一下子像找到宝一样,丢下手里的洁具,全神贯注地趴在木板上看起来,一边看还一边低声对我说:“Ha!I see,she‘s a badgirl……Oh!she’s hot,she‘s fucking hot……your girl?”(翻译:哈!我明白了,她是个坏女孩儿……喔!她真火辣,她真他妈的火辣,是你女朋友么?)
我支吾了一下,只好说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朋友的女友。干!让他知道真相,岂不是要说我变态?
“You,badboy……Oh……my fucking god!”
(翻译:你是个坏孩子……喔……干!操他妈的上帝!)
我听他这么一喊,也忍不住继续凑上去偷窥:女友已经完全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了,她光滑的后背依靠在墙壁上,丰满的乳房随着娇躯的抖动而上下跳动,两个早已变硬的乳头娇艳欲滴,乳晕因为受到刺激变得小小的,让人忍住不去吮吸……
女友的两只手都已移到了下面,一只手快速地画着圈儿揉动着阴唇上面那颗诱人的小肉芽,一只手伸了两根指头,快速地来回抽插着自己的小肉穴,粉嫩的小阴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和Sam的眼前,一股股的淫水顺着修长白皙的美腿流下来,混着莲蓬头的水流淌在地上……
“Oh……yeah……she need a big fucking dick……why don‘t you goto fuck her?”
(翻译:噢……耶……她需要一根大鸡巴……你为什么不去操她?)
Sam的裆部也支起了帐篷,虽然他大概有五十多岁了,但是威风显然不减当年,粗略一看,肉棒起码有20多厘米那么长。
我回答他说:“I dare not……she‘s my bestf riend’s girl.”(翻译:我不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女朋友。)
“You stupid coward,I go!”Sam说道。(翻译:你这个愚蠢的胆小鬼,我去!)
说完,他拾起自己的洁具,推门朝隔壁的女卫生间走去。我顿时吃了一惊,虽然心里有凌辱的女友的念头,但是从未想过让她被这样的黑鬼干!这完全是在我意料之外的!!
我的心情忐忑矛盾,大脑“轰”的一下无法再思考,依稀的只能希望女友反锁了卫生间的门,让Sam无法进入,因为我不可能直接出面干预,否则Sam会告诉女友我在偷窥的!
女友的确锁了门,可是我忘记了一点——Sam是公园负责卫生清洁的管理员,他有钥匙!!
暴露女友的经历(番外答谢篇):走光的妈妈此篇完全是为了各位大大对于小弟的支持,本来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私下的珍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但是看到诸位大大这么喜欢妈妈,小弟也激动的不禁血脉贲张,以下这组照片,小弟珍藏了N 久,是妈妈第一次送小弟来美国念中学的时候(那时妈妈才三十多岁哦),在小姑家不远出的一个 suburb 的 shopping outlet里用手机偷拍的。这些建在郊区很远地方的购物中心,只有在节假日和周末人才很多,平时非常的冷清,但是东西却非常的便宜,爱美的妈妈自然不会放过,于是就让小姑父开车带我们去,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的东西。
在一间 Ann Taylor 或是 Calvin Klein 的店里,妈妈在试衣间里拿了比较职业的套装(就是OL里流行的 Business Casual了)来试,但是穿上以后,却发现脚上的鞋子不配,太休闲,于是喊小姑父去去外面拿了一双比较职业的鞋子来换,因为是换鞋子,再加上商店里没有什么人,妈妈就没有关试衣间的大门,可能也想快些穿上让我们给她看看效果吧。
我和小姑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男人嘛),装作帮忙看合适的样子,努力在妈妈的fittingroom里乱扫,看到了妈妈一起拿来试的乳罩,内裤,吊带等等,不仅遐想联翩。也正在这时我看到小姑父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妈妈,顺着看去。
发现妈妈上衣衬衫的纽扣没有系好,一弯腰就把最重要的第二颗纽扣就弄开了,而更要命的是,妈妈里面居然是真空!!!!!!靠,fittingro om里面那么多拿来的内衣,居然都没穿,也可能是刚才试过,不合适换下来,但是有想到试外套就忘记了,不管怎样。
我装作给小姑拨电话,用手机趁机拍下了这精彩的一幕(虽然角度不算特别好,但是可以一览妈妈可爱的乳头哦:P,另外调亮亮度,很可能有意外发现哦:)),而小姑父的眼睛,嘿嘿,小弟不说,大家也知道看在哪里了吧。妈妈的大奶暴露在小姑父的眼底,这样地场景,真让小弟兴奋啊。
干,要是妈妈播报新闻的时候出了这样的问题,那就更精彩了(小弟实在是太罪恶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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