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窗外的烈日把厂区的路面晒得发白,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正朝着办公大楼走来,薄薄吊带上装下套着一条短裙,白色的高跟鞋地路面上交替向前,她不高,只有1.58米,但身材极好,弯弯的眉毛下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嘴唇稍厚,但更有东方女人的品味,一路走来那丰满的胸部也随着上下波动。那些称女人的奶为“波”的只有这时才真正体现了那“波”的含意。她就是车间的统计员梁贻。
梁贻以她的性格开朗、直率、大方而口无遮栏出名。现在已经是有一个6 岁孩子的妈妈了不但没改反而更加利害,男同事之间的聊晕天也没人能及得上她。
要是她碰上几个小媳妇一起时就更鲜了,她会一会问问这个你昨天晚上搞了几次?
舒服不?一会又问问那个:你老公的那东西有多大?有多长?弄得对方很不好意思,可旁边听的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如果有男同事路过问你们在笑什么?她也许会说:我们在说你呢,正在讨论是你利害还是你媳妇利害。哈哈哈哈……又是一阵阵欢笑声。
据说她在一次乘公车时碰到了一个小流氓在她身后故意的挤她的臀部,她反过头去怒目相视斥责对方:“你想干什么!”
“人多了难免挤着,怕挤你就打的去呀!”对方也不示弱。
“人多你就敢要流氓?”她提高了声音,引起了车上乘客的注意。
“喂!这种话你也敢说,不要冤枉好人哈!狗日的烂逼。”对方急了,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
“你以为你是誰呀!啥样老娘没见过?上车就把你那小小鸡鸡乱顶,有本事你就脱了让大家检查看你到底是不是流氓。”车上发出阵阵的哄笑。
对方满脸通红恶狠狠地冒了句:“我日……”
“我就怕你没这个胆,来呀!”她把头一昴,胸一挺。
那男人使出最后一招:“你敢脱我就敢日!”
梁贻一弯腰就把内裤从短裙内拉到了膝盖处:“有本事你也把内裤拉到膝盖呀!”
那人边咕咕地说着:“真是个疯子”边往车门边走,一到站就下车了,她是过了一站才下的车。胜是胜了,过后想起来她还是有点怕。她敢说,但从没听到过她行为不端。
这丫头的嘴太不饶人了,今天她来交报表一定得好好的教训她一次才行。正好别的人又不在,我把正开着空调的办公室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把管锁舌的保险打开。
梁贻一进门就冒了一句:“好舒服呀!还是你们好啊,有空调。”顺手把门一关。
“今天来有事吗?”我很随便的问了句。
“喂,没事就不能来你这个地方了吗?那我想你了,这个理由可以吧?”说完之后自己也格格的笑了起来“这句话听了你的心子尖尖都爽了吧”说完就往沙发一坐。
“只是一点点爽,要是你天天都来赔我就更爽了。”
“车间好累啊,那你把我调来办公室呀,我就天天可以和你聊天了,好不好。”
“也好也不好。”我也坐在了她的身边。
“什么也好也不好呀?你可给我说明白点。”
“如果你来了,我们这里一定很热闹,但不好的就是你那名字。”
“名字怎么啦?”梁贻双眼瞪得大大的不解地望着我。
“知道你名字的还好点,叫梁贻就知道是在叫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叫娘叫姨呢?
那我们不是亏大了?叫老梁' 娘' 也不行,叫小梁' 娘' 也不行,你的爹妈真是个混球,怎么会给你取这么个名字?“
“嘻嘻嘻……哈哈哈……有你这么解释的吗?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我的名字恁个好吔,笑死我了,哈哈哈……”她眼泪也笑出来了,并上气不接下气的补充道:“我又不是没当过娘当过姨,你叫我娘我也敢荅应,哈哈哈……”双手扶着笑痛了的肚子,丰满的胸部也随着笑声上下抖动,好像是故意炫耀那才是女人的重点,差点把我的眼睛都看出火来了。
我故作姿态地轻声叫喊:“真是气死我了!你比我小还想当我的娘!”
“就当了!你敢把我咱样?哈哈哈……”
“你真想气死我呀!真要当?”
“咱哪?怕了?哈哈哈……”
“娘”并盯着她有何反映。
她楞了下,马上荅应:“嗯,乖儿子。”又马上笑个不停。
我则过身子翘起嘴唇往她的丰乳上移了过去,并说道:“我要吃奶了。”
梁贻立即停止了欢笑,神情马上变得异常的紧张,背部尽量靠在沙发上,双手举起:“别别别……别这样……君子动口不动手哈……”
我把手撑在她胸的两边放在沙发背上,嘴唇在她胸前约两公分处停止不动了:“你自己看看,我可没有动手啊,手也没碰着你。”
“你你……你……的嘴……也不行啊……”
“是你说的君子动口不动手,怎么又不行了?”我笑咪咪的望着她的双眼。
头又向前移动,只有一公分的距离了。
“别……别……我认输了……求你了……”梁贻尽量缩胸往后退闭住呼吸。
她退我进,我的嘴唇离她的胸部只有半公分了:“那好吧,我也不动嘴了,你的奶要是来碰我的嘴可不能怪我了。”翘起的嘴唇就停顿在那里不动了。
没等一会她就闭不住气了,大大的呼吸了一下,那丰满的胸部也就很自然起伏的碰着我的嘴唇了,趁这个机会就在那里亲吻的一下,“吱”地一声:“好香啊!”虽然隔着衣衫一吻,我却故意把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并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眼睛。
梁贻的脸刷地一下绯红,粉拳在我的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你好坏啊……”
我心中想,如果这时候她翻脸和发怒,可千万别再强行了,还可以是玩笑来收场。再继续下去弄不好会代来不可想像的后果。但她没有,要是就这么罢休以后就更没有机会了,抓住这个时机便嘻皮笑脸如开玩笑样地对她说:“今天我可是吃了大亏了,你当了我娘,又用奶来碰我的嘴唇,还要打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得重新让我亲一下才能扯平。”
她看到我翘着的嘴唇在向她的脖子靠近,刚放松点的心情立即又紧张起来,把头尽量往后仰:“别别……我不当娘了……你得了便于还说吃亏……我怕你了……"她的眼光不停地在我头部和手之间扫描。
“不当娘那你当什么?那就加一个字,当……娘子……”娘子那两个字就如唱戏式的把音拖得很长。
“不行啊……”
“是让我亲一下还是让我摸一下?”我的手故作姿态地张开五指要去抓她的奶。
眼看着手就要抓住奶了,她慌了,一挥手就把我的手掀开:“不准摸这里…
…“我借着那掀开手的力道,一下子就把手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
“啊……你想干啥……”条件反射式地把双腿夹得紧紧的,急忙拉住了我的手臂。
“本来我是想摸奶的,你说不摸那地方,把我的手掀到这里来摸的呀……”
我的手指在那大腿的丫叉处地方动了动,触摸到她的内裤了,好软和啊。
“胡说……快点把你的手拿开……”她还是夹得很紧,我只有指头能稍微的动动。
这样的机会哪能放弃呢,指头抠住了她内裤襠的边沿,那突出的阴阜肉感,还有那稀薄的阴毛感觉刺激着那手指:“叫我的手怎么拿开呀,你夹得好紧啊…
…娘子啊……“手指又动了动,感觉已经放在肉缝上了,已经湿了,好滑啊,那种感觉太妙了。我已经知道她也在这种超级玩笑中身体已经不能自控了。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娘子……我已经摸都摸到你那最美妙的地方了,其实你那宝贝她也想我好好的爱抚她,你看,她都好湿了,别夹这么紧了,让我好好的爱抚她…
…“
她使劲扳我的手也没能拿开,裶红的脸显得更加可爱,娇喘着:“好啦,我求你把手拿开吧,求你啦……你已经摸过了……”
我忍不住将脸靠在了她那灼熱的脸上,那种灼熱也传到了我的脸上,我在她耳边嘀咕道:“你真是太漂亮了……我可是真的好喜欢你呵……心肝宝贝……我不是冒犯你……这只是喜欢的一种表示……我一定会想法把你从车间调到办公室来……你体谅体谅我吧……给我一分钟……只摸一分钟……我保证不作别的……
求你了……只是膜摸……我的心肝宝贝……“
这女人真是个不能用常理去理解的怪物,当一个男人侵入她身体某个部份一次,只要是她不刻意的反抗翻脸,你的第二次入侵同样的部位她也会很容易接受。
当梁贻听到我在她耳边的一番唠叨之后,她也没有躲避我紧贴着好的脸,但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在不断的加速,她那只拉在我手臂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减弱,腿也没有夹得那么紧了,呼吸有点急促地轻声地说道:“可别哄我……说话要算话啊…
…“她的身体也放松多了。
我也不知道她这话是指让我爱抚一分钟呢还是调动的事,或者两者都有,管她的,为了好好的很爽的摸摸她那令男人神往的小屄屄,忙说:“我当然说话算数呀,我的宝贝。”手很顺利地从她内裤的裤腿边伸了进去,整个手指压在了那丰满的阴阜上,已经好多水了呀,滑滑的,中指轻轻一压就从肉缝中滑了进去。
梁贻的身子抖了一下,胸也不自觉往上一挺,动作虽然不大,但能感觉到她正在尽力抵抗身体不自觉的反映。我把她的耳錘轻含在口中,再深情地吻在她的脖子上,手轻轻地往后退着让指头在她已经发硬的阴蒂上滑过,她的身体立即就繃紧并把大腿又夹得紧紧的,一股热流冲了出来,我加快了手指在阴蒂上的搓揉,她把我的手抓得紧紧的,气喘嘘嘘地说:“别……别动……别动了……”
我把中指向前一滑,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之中,让那四面还在痉挛的阴道内壁挤压着我的手指:“好,我不动了……”专心地去体会那种美妙感觉。
过了一阵子,她那里面渐渐的平息了下来,那时间不止一分钟,也许是3 分或者5 分钟。
最后她低着头悄悄地说了句:“这下总可以了吧……”
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得慢慢来。我急忙说:“我的小乖乖,我听你的……”
手慢慢地退了出来,她也急忙把衣衫内裤整理好。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着:“心肝宝贝……我记住你的味道了……”她可羞得不敢看我一眼,握着拳头轻轻地打了我一下:“你真是坏死了……”然后逃离了我的办公室。
第2章
办公室要增加一个名额的事,其实是领导一周前就委托我物色全权办理,无人事安排权的我,不然哪会有这么充足的底气对梁贻说工作调动的事呀。就算是其他人再有能力我现在也不会去考虑了,梁贻当然就是我的第一人选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工作时不奢望关系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但起码吃点她的豆腐应该是很方便的了。为了促进这种关系的深入,必须想点办法让她在这次的调动中加上一点催化剂。
梁贻的老公也在厂里作维修电工,我也是认识的。这两叁天我有意无意的在观查他俩口子的表现,有时碰面还向他们打个招呼,看来梁贻的老公一点也不知情,只是梁贻开始和我说话时总表现得有点不自在,多几次就自然多了。而我却能稳得住气,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这女人啦,如果她对你没有一点好感是很难接受你的,再强的女人都希望得到别人关爱和帮助。梁贻也是一样的,如果对她想硬来只能把事情弄砸。当观查到她基本恢复平静后,也就是和她亲热的第三天,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到车间去,并告诉为了能从车间调她到办公室来已经游说了几个有权的领导,费了不少的力才基本说通,现在已经有80% 的成功率了。
她听到后非常高兴,連说了几声谢谢,还问多久能兑现,我给她说应该就在这几天就能办成。在语气中我能听得出她已经对我们在办公室的亲密行为已经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了。
第四天午休时我溜到街上买了一套运动衫和运动短裤,走到厂门口时正碰到梁贻的老公石坚端着饭在吃,他主动和我打招呼:“莫老师,吃过中饭没有?”
“吃过了,出去散了会步。”我最怕的是他知道梁贻和我的事,要是知道一切都完了。
“谢谢你,梁贻都和我说了,这次她调动工作的事让你费了不少的力。”他诚恳地说。
“呵呵,这事呀,用不着谢,还没办成呢。”我一棵悬着的心这才落地。
“能不能办成都没关系,你都是用心帮了她的,哪能不说个谢谢呢?以后有空一起喝点小酒,算我的。”他乐呵呵地说。
“这也是梁贻自身有这个工作能力,她能干,才会有这些事的出现。”我就一语双关。
“梁贻这个人大家都知道,一天到晚都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这几天回家话也少了,我正奇怪着来,直到昨晚才告诉我正在想办工作调动的事,要是真的成了,以后多关照她点,她说话没个遮拦,她就是这样个人,改也改不了啦。”
“没关系,她要是真到了我们办公室,那就会更热闹了,好事呀。要是有人和她开点什么玩笑你不会吃醋吧?”我试探着。
“哪会呢,就算是开玩笑她也不会吃亏的,这个我放心,我还怕别个的家属吃醋找我的麻烦呢,哈哈哈……”他反而开怀大笑。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回办公室去了,还得为她的事作些工作。”
“好,那你忙,再见。”终于松了口气,和她老公的交谈这才结束。
人事调令在今天上午已经办好,只要往车间一交,让她把工作移交就可以到我这里来上班了。刚才没给她老公石坚说是有我自己的打算,胡编的理由已经胸有成竹,我可就等着机会让她上门来了。
下午办公室里其他几个人都有别的工作走了,也不会回来了,还有一点在打盹,我问他怎么啦,他说有点头痛,我挺关心地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那你去看看医生,今天就在家好好的休息吧。让他休息当然高兴啊,说了声谢谢也走了。门一关,我就换上了才买的运动衫裤,后来想想又把内裤也脱了穿个真空,一切准备好后就电话通知梁贻说,现在基本已经完成调动的事,到办公室来完成最后一道手续(这是我设的一个套)。她当然很高兴啦,说一会就到。
梁贻来了,一席连衣裙更让她显得婷婷玉立。敲门_ 开门_ 进门_ 锁门。我对她的第一句话是:“唉呀,亲爱的,我费了好多的功夫今天终于把你调动的事摆平了,应该庆贺一下吧?”
“嗯,谢谢你了……”她的话音还没落地,我就拦腰把她抱起来原地转了三圈才放下,她的脸马上变得尤如桃花般的耐看,我忍不住但又很礼节性地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让她不至于那么惊慌。这招真管用,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和不快,只是低着头轻轻地问:“刚才你在电话中说还的什么手续要办……”
我离开她的身体面对着她:“是这样,你写一个调动工作的申请,说明一下为什么要求调动,我就拿去到人事部门开调条,调条开了我会送到你们车间,让车间主任通知你作移交,工作交完你就可以直接来这上班了。你看,你的办公槕我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就靠在我槕子的对面。”我坐在了沙发上,又指了指茶几上的纸和笔:“你写好了我去办,诂计明天你就可以得到通知了。”梁贻慢慢地走近茶几望着那纸笔面有难色:“怎么写呵,我没写过不会呀,你帮我好吗?”
她那求助的眼光望着我。
“唉,这得要申请人自己的笔迹才行呀?”我假装面有难色。
“这点忙你都不帮我?还好意思叫我' 亲爱的'.”那狡洁的眼神让我看到了希望。
“怎么会不帮你呢?要帮的,等我想想……”我拍拍脑门停顿了会:“有办法了,我来帮你想词,我说,你写,那不就成了你写的了吗?”
“好呵好呵,我就说嘛,你这么聪明的人哪能没招呢?”说完就想蹬在茶几边准备着听我说的她写。俗话说:男儿的头来女儿的腰,相当亲密才能让对方接触。我急忙扶着她那迷人的柳腰:“别在那里蹬着,那怎么写呀,过来坐下写吧。”
她随着我手往上的托力,到了沙发前准备坐在我身边,我急忙说:“亲爱的,今天这里不会有人来了,就坐在我大腿上吧,让我抱着你写,好想再抱抱你啊?”
她犹豫着是坐在我大腿上还是坐在我身边,没有动静。我把运动短裤往上一拉,扶着她的腰到了我的前面,让她叉开腿,双手攙扶着她的裙边再去扶着她臀部的两边(哇!是小小的黑色缕花内裤吔,好性感啊)我温柔地说道:“坐下来吧……”手上只用了丁点的力她就很顺从地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了。我们的大腿肉挨着肉,前胸贴在她的背上,我一手放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张开盖在了她那突起的阴阜上抚摸着,那感觉真的好爽呀……怎么在老婆的身上就从来没找到过这种感觉呢?梁贻把玩着笔有点呼吸急促:“说呀……在胡思乱想些啥呢……”
我这才回过神来:“啊,好好好,现在就写,先在正中写上请调报告四个字。”
她一弯腰,那腿上的肉就一摩擦,让我兴奋不已。手指也不免从裤边往里摸去,那里已经泛滥成灾了,摸起来好滑啊,肉缝下那粒小豆已经发硬了,指头在那上面轻轻的一压使得梁贻的身体随之抖动。她马上说:“请调报告这几个字我已经写好了,下面又写什么啦?”
我压着她阴蒂的手指微弯向下滑进,立即就被那阴道内那热热的肉包围着,边插入的同时边说:“这下面嘛,就这样写。”手指还在里面动了动。
梁贻马上就反映过来,我所指的是她那下面,反手就打了我一下:“你要是敢再使坏我就到那边去写了……”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好多水呀,我真是爱死你了……”
“都怪你……还不快点说?……”
“好,我说,兹有XX车间统计员梁贻,在厂工作已经XX年,在作统计工作的25个月中从无差错。”
“你慢点说我还没写完呢”她弯腰在认真的写,可光滑圆润的屁股在弯腰时也那么翘着,我把那细小的襠拉到了一则以方便更好对她阴部的抚摸。“啪”我又挨了她一下:“不准你捣蛋,写完了,快说……”但她没去用手去拉回那扯到一边的内裤,嗯,有戏。
我边爱抚那可爱的地方边又继续说:“XX办公室是大家公认能出人材的地方,我特别想增加自己的知识和能力,特请求领导批准。”我的手指不停地在她阴道中慢慢地抽插“我一定努力学习好各方面的知识。”
“慢点慢点,还没写完呵……”她阴道内壁那热热的、软软的肉在痉挛擠壓着我的手指,我也迎合攪動,她反过手来狠狠地揪了我一下:“好坏呀……你…
…“真还把我揪痛了,她又弯腰写,我把短裤的裤腿往上拉了拉,鸡巴一下子就弹了出来,用手扶着顺着肉缝帖在了那里,并说了应该写的下文。
“写好了”她把腰一伸直,就在这时我手一压,鸡巴就滑进了她的阴道“啊……”她惊呼了一声,知道已经是那玩艺插进了她的肉体,她转过身来凝視着我,那脸红红的,眼神中代有一丝迷茫、或许还有一丝丝渴望、有曖昧、也有哀怨、有焦虑、也有羞愧,她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还没等她开口,一个热烈的深吻就印在了上面。边吻边娓娓动听地在她耳边述说道:“亲爱的,你太逗人爱了,我的宝贝,真的好爱好爱你……”我左手搓揉她的乳房、右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鸡巴插在她的小穴中,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卷动。她再也抵制不了这样的刺激,慢慢地她也伸出了舌头作出了回应,我们的舌头绞在了一起上下左右不停地翻滚,尽力地呑食着对方。
她再也忍不住终于微弱地呻吟起来:“啊……啊……”
我的手引导着她的身子上下地起伏,让她的小屄套插着鸡巴。“舒服吗?…
…宝贝……“
“啊……啊……舒……服……”她则身把头埋在我的脑后娇喘着,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们抱得紧紧的幾乎窒息,还得作上下的运动,都喘着粗气,暴風驟雨般地插着、套着、这时她在我耳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要……被你……弄死……了……”身体一下子就僵硬起来,她大腿那么的有力,把我的腿夹得紧紧的,阴道内壁急速地蠕動吞噬着阳具,一股股热流冲向我的龟头,好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我也一泻如注地交货,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身体轻飘飘的,我们在一起飞昇,一起陶醉在性爱高潮的眩晕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平息了下来,鸡巴已经没有力气还留在她的阴道里,从她阴道内壁的挤压下滑落了出来,她感觉到还有东西在往外流,低头一看:“都流到地上了。快起来擦干净,就是你,把我的内裤都弄得好脏啊,湿湿的叫我怎么走路呀。”
“那让我背你回家。”
“你敢吗?量你也没这个胆,我先走了,那些你可要弄干净呵,让别人看到怎么办……”她用了一些卫生纸垫在内裤中,整理好衣衫飘然而去……
第3章
自梁贻调入我们办公室后,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从前那种豪放与敢说,如果注意观查,在与同事聊天影射到性的内容时偶尔还会脸红,也有人说梁贻能脸红到是个新鲜事,她给同事的解释是:在这个环境和车间不同,怕影响不好。
其实只有我才知道真正的原因:以前她没出过轨心中无病怎么说都不怕,因为和我相好后一提到这方面的事就会引发联想。我尽量启发她表现自然得体些,不能让同事们一看就猜想她心中有事的样子。
办公槕是两边都有柜的,上班时大家都在的情况下我们还可以用脚交流,别人也看不见。
有时她会把脚伸过来放在我的大腿上揉揉阴茎,但更多的是我的脚放在她的裙子内去抚弄她的阴阜,嘴上还在和别的同事说工作开玩笑,但很少有时间能用手抚摸她,更别说交合了,因为没有时间和机会让我们亲热。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就是十多天了。在断断续续的交谈中了解到她家的生活情况,她老公喜欢钓鱼是每个礼拜的必修课,家中哪些人喜欢什么,什么时段只有她一人在家只有看看电视或者睡觉。就连和我玩了之后只和老公才搞了一次都会给我说,在问到她做的效果怎么样时,她说不知道为啥在那时也会想起我,就当是完成任务,没多大的感觉。问她以前作爱的时候最喜欢对方的动作是什么也会给我讲。她最不喜欢的是她老公最初毛手毛脚的,还没准备好就爬上来要搞,里面还没水就插进来也不管别人痛不痛。几分钟的时间他的水一流就爬在肚皮上睡着了。引发起她想要的时候对方已经睡了,这么一折腾那晚她就睡不好,就为日屄这事俩口子还鼓了不少的气,后来给他作了规定:要想干事必须先吮吸她的奶和抚摸阴部,要奶头硬了下面湿了才能让他插,不然就不准许他上身。性惩罚只能让她老公照办,性生活才终于好了些。
而且还说有次作梦都梦到和我一起在外面玩。我问她会不会说梦话,要是在梦中嘀咕和我的事被她老公发现怎么办?她说从来不说梦话才放心一点。她希望我在周日的上午九点到十一点之间能给她打电话聊聊天,因为在那个时候基本上都会是她一个人在家。她家的任何事都想和我说说,这是怎么啦?
她会经常想着你、会注视你、会很认真的听你打胡乱说、她会向你飞秋波、也会含情脉脉地呵叱你、也会一句话也不说的低着头害羞地站在你面前希望得到你的一个拥抱、也会用拳头撒娇式地打你、你欢乐她会笑得很开心、你皺眉她会关心地嘘寒问暖、这就是一个堕入情网女人的具体表现。
我仔细地思考着我们的关系,她已经晕了,迷糊了,也进展得太快了,一下子就把她带到了情感顛峰,这时候她什么都能听你的安排和付出。我作了一个测试来应证我的想法,一天我对她悄悄地说,有几天都没摸你的小屄屄了,好想摸摸呀。她娇媚地回荅我:你疯啦,办公室这么多人。我对她说:那一会我们找个借口出去摸摸,她笑得很开心。我对大家说:我上街去买点办公用品就走了,走了几步又回来对梁贻说:我想起了个事还得到银行去一趟,你一起去帮我把办公用品先拿回来,她笑了笑就和我一起出去了。我们乘了一架三轮车,她上车时也知道我想作什么就把裙子掀起来才坐下,我的一只手早已经等在那里了,从她内裤的腰插进去往下摸,从光滑圆润的屁股到凹处的小穴,那里早已经泛滥成灾了,中指就那么轻轻的一勾,就插入了她的阴道,她那媚眼藏着一丝享受地看了看我,可惜不到五分钟就到街上了才依依不捨地离开她的身体。以此能看出只要有合适的时间与地点,她是可以随叫随到的和我一起享乐。
[笔者注:如果是其它小说接下来就应该是顛鸾倒鳳的抽、插、夹、挺、翻来复去大干,再加上啊、呵、哎、爽、用力、等描写性场面了。但我这是记实性文章,得想到安全。]这让我想起了《福夕祸所依》的警世之言,热恋着偷情的我们一定不能出丁点的差错,稍有不慎将会给两个家庭中带来不可想像的恶果。
我引导着她讨论我们之间的那点事,我问她:你想过我们俩今后怎么办吗?可她到好,说:没想,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唉!你我都应该想想,万一你老公知道了我们的事怎么办?”
“家里面从来都是我说了算,我不怕他。”
她好像不当回事。我只有开导她:“我是喜欢你,热情、大方、又能体贴人、又漂亮、但你也有个家,还有个孩子,爱你不等于要破坏你的家庭,如果我们能作得更隐蔽些,让任何人都不知道我们有这层关系不是更好吗?我会长期地爱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尽力的帮你关心你。你老公要挣钱养家和管孩子,那是每一个凡人都脱离不了的生活,他也是爱你的,你不能用性惩罚来治他,那样会引起他的猜疑,还是应该保持你们以前的性交频率和次数,他才不会去乱想。在家你有老公爱、上班有我爱,有俩个男人爱你不是更好吗?”
她听后觉得有道理,又问:“哦,好嘛。那我和老公做爱时要想起你怎么办?
就是因为这个才有好多天没和他做了。“
“那你就把眼睛闭上,想像是和我在一起就行了。”我微笑地望着她的双眼。
“那能一样吗?胡说……”
“知道什么叫意淫吗?”
“不知道。”她于迷惑中。
“哪怕你当前是在办公室坐在椅子上,什么感觉也没有。要是你闭上眼睛,好好的回忆那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抱着你,有手在抚摸你的奶,又在揉你的屄屄,又热又硬的鸡巴插在你的身体里的时候那种感觉会怎么样。现在你别说话,闭眼,按照我说的去想……不要想别的……就返我说的去想……”
她果然把眼睛闭上,就像打盹样,一动也不动。过了会,我看到她的脸上慢慢地泛起了红霞,我也不去惊动她,但没有放弃对她的观察。可能过了五六分钟,只见她的身子微微地抖了下,又过了一两分钟才见她睁开有点意亂情迷眼睛。
“怎么样?有感觉吗?”
“感你个头哇!”娇斥着我,并说:“你怎么知道?”
“你自己摸摸你下面,一定好湿了。”
看到她的手在下面动作,一定是在检查她有没有湿,只见她嫣然一笑故作娇嗔地:“哪有呀!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有了也说没有,女人就这样:“如果你有自己喜欢的明星、帅哥、都可以通过这种方法在思维中把他们的衣服剥个精光和你在一起,这就叫意淫。和老公在一起时就把他想成你喜欢的人效果就会好些。再也不能让他产生怀疑的表现了,知道吗?”
“哦,听你的试试吧……。”
周日的下午,梁贻身着白色的胸罩白色的内裤和一席白色的家装睡裙在看电视,这是一套六十多平米的老式建筑,两室一厅、一厨一卫。设计很不合理,进门的左边就是卫生间,右边为通道直达客厅,通道的左边并排两卧室,进客厅后右拐是厨房。三点过老公一进门就很高兴地说:“老婆,今天运气真好,我钓到了一条大鲢鱼,有叁斤多呢。”
“是花钱钓的吧?”
“我才不用花那些钱呢,是小河沟钓的,天然的绿色食品,真是太好了。你说怎么吃。”
“我们俩吃不完,要不然给你父母家拿去,孩子又在他们那里。”
“那里还养着好几斤鱼都还没吃完。”
“那你说怎么办?”
“我在想,前次你调动工作,我说过请莫老师喝点酒,还没酬谢他,请他来行不?”
梁贻眼睛亮了下:“这样好吗……”假意地望着老公不明确表态。
“有什么不好,我要是专门请他到餐厅去他不一定会去,这是钓的鱼没花钱,但又是很难得有这样的鱼应该没问题。”
“那……是你荅应请他,那你给他打电话看他会不会来。要是他真来了,我换衣服吗?”她把请客这事完全推给老公。
“算了,这样,又看不到里面。让他看看我的老婆有多漂亮。”嘿嘿嘿地望着她笑。
“不换就不换,一会让人把你老婆看跑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不会的,要真跑了我马上找个回来。”哈哈哈哈……
“你敢!”杨起拳头就作势要打他,石坚急忙躲过。
正在打麻将的我四点过接到石坚的电话邀请,礼貌性的推委让他邀请更真诚,最后我说找不到他家,他叫我乘68路车到莲花路下车,他来接我这才挂断电话。
第一次进她家的门,我还是准备了五六斤水果拧着,是石坚到车站来接我的,进门后看到梁贻齐大腿上十公分的睡裙让她更加显得妩媚让我眼前为之一亮,在这种情况下又不能对她亲热让我好难熬啊,只能说:“你好,让你们费心了,其实用不着这样。”
石坚忙说:“你帮了梁贻这么大个忙,就当是交个朋友嘛,难得的天然食品,和朋友一起分享何乐而不为呢?来来来,走热了先喝点茶抽支烟休息会,还带什么礼品嘛。”
“好吧,但我喜欢随便一点,要是客气很了我还不习惯。”
“那好那好,就像在自己家里样的,随便一点好些。”这话我爱听,也放松了不少,梁贻也对着我笑了笑。我们一起喝茶聊天,但更多的是由石坚唱主角,从钓鱼的天气到选地点、从鱼饵到鱼上勾的乐趣、从鱼的种类到各种加工说得头头是到。梁贻偶然看到我们吸的烟是五元左右的,就嘀咕上他老公了:“知道有客人来,你刚才在外面也不买包好点的烟。”
“嘿嘿,忘记了,那我下去买。”说完就准备起身。
我忙拦着他说:“用不着,我也是经常抽这种烟的。”
梁贻起身说:“你是第一次到我们家的客人,你们聊聊天,我去。”
石坚连忙站起来:“还是我去、我去、我走得快些。”
石坚出门后,这么好的机会梁贻也不赔着我说说话,自己走到窗子边掀起窗帘的一角往下看,她那翹著的屁股慢慢的晃着头也不回地说:“你这个傻子,还在那里坐着干吗?”
我这才明白她的一片良苦用心,赶快到她的身后蹲下掀起她的裙子,把内裤往下一拉,圆润而白皙光滑的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双手轻轻地在那上面抚摸着,眼睛移向了股沟,直扫向那丰满而突起的阴阜上,中间是一条迷人的肉缝,看不到小阴唇,真像那中间有一刀印凹下去的馒头,忍不住伸过头去想在那里咬一口。
牙齿刚碰到阴阜,梁贻吓了一跳,身子向前一窜,回头看到我的头在她的屁股后面:“别……那里脏……我从来没有……以为你要咬我……”她又去监视着楼下。
我用一个指头顺着肉缝来回抚摸了几下,已经湿润了让我感到好滑,我赶忙站起身来解开皮带、拉练、把裤子往下一拉,将早已经发硬的鸡巴对准那肉缝,腰往前一挺,吱地一下很轻松地塞完了进去:“我的宝贝,好舒服呀……”并抽插了起来。
“嗯……嗯……啊……我也是……坏了,他回来了。”
“才搞了几下啊……多一两分钟也好点啊”
“喂!”她大声向楼下喊道,我楞着不敢动了。“将就买代味精回来!”只听到楼下传来的回荅“好!”
她马上又小声地对我说:“快一点,一两分钟他就会回来。”
在这种情况下偷情,又兴奋、又紧张、又害怕、又特刺激、我立即加快了冲刺的频率,才拼命的刺戳二十多下就射了,鸡巴还在里面跳动,阴道内壁的嫩肉还在蠕動擠壓着鸡巴,我还想让欲火慢慢地消退,但梁贻边说:“快点收拾好”
就离开了我的身体,翘着白白的屁股到茶几上扯了些卫生纸给我,自己也弄些塞到自己的下身,拉上内裤并说:“等会再清理”。
石坚回来的时候我坐在槕边喝茶,梁贻在厨房理菜。“唉呀,哪个叫你理菜啊,让别个客人一个人在那里多不好,你们去聊会天,这里只是我一个人就行了。”
硬是把梁贻推了出来。
我们相视地笑,对着梁贻说:“你老公这么爱你,不让你作家务,真是好享福啊。”梁贻真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我又对石坚说:“你真是个模范丈夫啊”他听了很受用嘿嘿直笑。
“我弄鱼了,一会就好。”石坚向厨房走去。梁贻上卫生间去了,我也跟着说:“我也来学点技术。”跟着进了厨房。梁贻来了之后我又换着去,结果我们三人都在厨房,没有离开过石坚的视线。我和梁贻有时在石坚的左右一边一个,我背着手边看边和石坚讨教聊天,有时梁贻又会走到我的身后用阴部来碰我的手,也乐得我抓她两把。
时间过得太快了,我酒量不好也喝得少,喝酒吃饭,过后也只在有机会时搞点小动作,从不醉的我那天在她家有也有点晕呼呼的了,我真怕自己酒后失态会作出什么来,饭后没多久就告别离开,还是石坚送我到的车站,一路上不断地回想着不枉此行,最惊心动魄的是在那种情况下偷情,最懊丧的也是在那种情况下做得不是很放松和开心,我一定要找机会再去她家。
第4章
月底了,办公室全体人员都在忙着各种数据的汇总以及生产任务安排报告提交,上午十一点左右,一光彩夺目靓女在门口张望,扫视一周后看到都在工作,朝着我这个方向轻声地叫了声:“姐”
我知道是在叫誰了,梁贻背朝着门口没听到,我用笔在她的槕子敲了敲又指指门口,她一看就放下手中的活说了句“是我妹妹”就出去了。
月初工作走上了轨道,我们这个部门的工作又轻松些了,没事时大家也就天南地北的乱侃瞎聊,' 性' 可是一个千古不灭的话题,但有异性在一起时都不可能说得那么露骨,只能说得含蓄一点,说者和听者都能意会。我和梁贻私下聊天时就不同了,更热衷于直白和淫荡的语言来表达,她也很乐意接受这种开发,体验着以前从没有过的激情与快乐。当我再次回忆起在她家的那些情节时向她竖起大指姆。
“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就里。
“我一想到在你家的情况就不得不赞赏你的机灵,你的智商可比我高多了。”
她笑了笑:“是的嘛,他是个守财奴,脑壳也转不过弯,有客人也不知道买包好点的烟,就要让他作点贡献。”
我瞇眼奷笑着:“实际上是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真是太伟大了。”
一时让梁贻用手腕遮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又没贡献给别人,是我的另一个老公呀,嘻嘻嘻嘻……不好吗……要是不好就不贡献了……”
“好到是好,就是短了点,要是再长点就好了。”
“啥子短了点?”
“我指的是时间呀!你那脑子尽想些古灵精怪的东西,以为是鸡巴呀。要是我的鸡巴有一米多长的话,就从槕子下面给你伸过来插在你的屄屄里面了,还用得着上你家吗?”
这更把她笑得前呵后仰的:“真是笑死人了……那就天天的用力扯,看能不能变得长些呵……哈哈哈……我问你,得老实回荅我……除了搞事外你想过别的没有……”
“衣食住行这是一个错误的词,知道吗。”
“应该叫作:食衣住日才对。”
“为什么?……”
“民以食为天嘛,食就应该放在第一位。如果让一个人赤裸着三五天不进水米,饥饿得已经眼冒金花,这时放在他眼前的只有两样东西,一碗大米饭和一套遮羞的服装,你猜他会选择什么?”
“那当然是先得要吃的呀。”
“这就对了,所以衣应该排在第二位。然后才会想到找地方住,住就是第三了。吃饱了、也有穿的了,也有住的了,这就开始应一句成语了,那就是:饱暖思淫。也就是说,不管男人女人,就一门心思的想着日屄了……所以' 衣食住行' 现在已经改为' 食衣住日' 的说法了”“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头一歪马上明白了:“你敢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可是在讲道理,你想想我说的有没有理?”
“誰有你的歪理多呀,连作那种事也能编些名堂出来。”
“你刚才不是问我除了搞事外想过别的没有吗?其实人人都在为这个终极目标在奋斗,一切的努力都在为了达到这个目标。工作、挣钱、交异性的朋友、谈情说爱、争风吃醋、小说也好,故事也好、电视也好、最终的目标就是想走到一起,那些描写也就是一种前奏,铺路、电视剧虽然不敢映出来但也能看出隐含着男女日屄的联想。所以,不管男女、想钱多点、吃好一点、穿好一点、住好一点、最终还是想日屄更痛快一点。我也是一样,难道你不是吗?”我一气的乱侃可真还把她给侃迷糊了:“第一次听说,好像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好像又有点不对劲,唉,真拿你没法,问你一句说那么多还把给我套进去了。你就编吧……”
“不扯远了,那就说眼前,说说你吧。”
“我有什么好说的?”
“你那屄屄真是长得太可爱了,在网上我看过好多的美女图片,像你那种的真是太少了,阴阜突突的中间一条细细的肉缝,小阴唇也看不到,如果不是有点毛的话完全是一个活脱脱的幼女性器,不能说为性器,太俗了。应该是宝器!”
“我不信。”马上反映过来双目圆睁:“你想讨打?敢说我是宝器,不理你了……”
“说错了说错了,我是想说你那宝贝应该是屄屄中的珍品。”
“你是哄我开心的吧……不过……就算是哄我的,还是开心。”
“以后有时间真得好好的欣赏欣赏。”
“真有那么好看?慢慢等吧,时间还长得很,还怕没机会?以后让你看烦就不喜欢了。”
“永远也不会烦的。只要提起那事就有活力。啊,早就想问你个事,那天来找你的真是你妹妹?”
“是呀,怎么啦?”
“真漂亮。”
“是不是又在攪哪根花花胀子?”
“哪能呢?你们是姐妹,当然各方面都很了解啦,只想通过你知道一件事就行了。”
“说吧,想知道什么?”
“她的屄屄也和你一样好看吗?”
梁贻望着我狡滑地笑着:“你去问她呀……”
“只是好奇嘛,我哪敢去问她呀?”
“我也不知道,又没有去细看过。”看她说话的表情还真不知道。
“那以后有机会看看再告诉我,只要别忘记就行了。”
“不行,我妹妹离婚后这才平静点,没有机会,也别乱想。”
没有实作的机会在嘴上练练兵也不错,在精神上也能享受到一些快感,当一个人心情特好的时候那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是半个来月了。周日,上午还和梁贻在电话中聊了会天,下午正在午睡时又有电话了,迷迷糊糊的接听电话:“喂”
“好像是还没睡醒的样子哟……猜对了吗?”一个陌生的女声。
“嗯,请问你是誰呀?”
“我是梁贻的妹妹梁蕙”
有美女召唤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啊啊,你好,见过一次,只有几秒钟。”
我心中嘀咕着,她为什么会打电话给我呀?
“还记得我的样子吗?”
“是个漂亮妹妹,那天你来找你姐姐也只一会时间,看得不是真,形象有点模糊了。”
“呵,是这样呀。那你下午抽时间到我这里来一趟吧,你不会再模糊了。”
听她口气冷冰冰的,就像是在谈工作样,叫人更加捉摸不透。
“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和我姐的事,我想亲自听听你怎么说法。准备好纸笔,我给你说地址。”
“啊”
“乘九十路车到花园街下,莲花小区十幢、十二楼四号。”
我完全傻眼了,心朴朴直跳,这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知道?我急速地整理思绪,回忆着梁贻和我的各个环节,断定是梁蕙在她姐的口中知道了些什么。梁贻呀梁贻,俩个人日屄的这种事怎么能给别人说呢?哪怕是妹妹,都是会坏大事的呀。这时我真的有点后悔了,难道一世的清白就这么给毁了?梁蕙的语气轻描淡写,但又暗藏着不可抗拒的威力。是想为她姐讨说法还是讨个公道?是威协还是要达到什么目的?我应该怎么办?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快速地理清了一些思路。
一、谈话必须对她恭敬,认错。二、对梁贻的爱也是真的,如果梁贻想离婚和我组织家庭我也会同意。因为我和梁贻好已经对不起老婆了,不能再对不起第二个女人。三、再准备点小礼品去讨好梁蕙,让她开心点,放我一马。看她怎么出招,机灵点应该会有转机。别的我再也不敢乱想了,这女人呀,实在是碰不得,碰了就要付出代价的,祈祷佛的保佑不要在这事上出任何的差错、只要平安就算是以后再也不能看别的女人一眼我也要同意这样的处罚。
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也有了应对的路子,心里也就坦然了。花了三百来块买了点水果和玉兰油的日霜晚霜就勇敢地去面对她吧。
“叮咚……”我按了按门铃。
门拉开了,梁蕙用了张白毛巾把头发拢着,身着有点透的吊带家居粉红短裙,和裙子相配的是一双同样颜色拖鞋,鞋绊上是个卡通猫咪。不知道她是刚沐浴过还是准备沐浴。“你好”随着我的问候她不动声色地回荅:“进来吧,没想到你来这么早,我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
进屋后她也不叫我坐,那就先站着吧。她审视着我,慢步地围着我边看边转,就像在看什么稀有动物式的,看得我有点发毛。最后站在我的面前自言自语地说:“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有什么能耐把我姐搞到手的。”我也不知道她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也不敢贸然回荅. “还买礼品来,是不是想讨好我呀?放下吧,别像根木头式的在那里,档着我作事。”
“好的好的,我这就放下。”把塑料提袋放在了茶几的一边。“第一次拜访是一般的应该礼节。”
“嗯,还能为送礼找到点出处。”她说话总是面无表情,没摸清情况也不敢接话。看她自顾自的又在用凉开水服药。“这段时间低血压,所以只能按时服药。”
她回过头来,见我在打量她:“你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看我干啥?不会有什么邪念吧?”
我就是想弄清楚她叫我来的意图,哪还敢有邪念呀,只要能帮我守住和她姐姐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忙说:“不敢不敢,我是诚心来接受小梁教育的。”马上把眼光移向别处。
“量你也不敢,别叫我小梁,我有这么老吗?我也不是你小娘。”说话还是冷冰冰的。
这可把我气也不是、怄也不是,还是只有硬着头皮套近呼:“你是梁贻的妹妹,那我就叫你梁妹妹吧。”
“别哥哥妹妹的,那容易出问题。叫我的名字梁蕙。”
“啊,好好,就叫名字。”
“把画给我拿来”她指了指靠在墙壁的有一米多长、五十来公分宽的花鸟画。
就向卧室走去,我拿着跟在后面。她把报纸垫在床上,又放了个独橙在上面,她爬上床,又往橙子上去,那床是软的,她摇摇晃晃的一手扶着墙壁:“递给我,不会扶着点呀?想让我掉下来吗?”
我急忙一手递画一手扶着橙子,给她画后还是在晃,只有双手扶着她的雙膝望着她挂画,短裙下的春光立即就把我的眼球吸引了过去,配套颜色的丁字裤嵌入那圆圆的屁股缝中有些已经只见臀肉不见布,她没戴胸罩的咪咪没有梁贻的大,但很挺拔,小腹平坦光滑,要是在别的地方能看到这样情况的女人必定有所反映,可今天如见冰山美人样的只是看到了她美的一面而绝对没有一丝的邪念,眼睛的余光也从没离开她的头部,我真怕她查觉我在偷窺她的裙内。
画很快就挂好了,我们回到了客厅她这才叫我坐下:“说说你刚才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呀……”我有点茫然了,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荅案,但没能成功。
“那作了什么?”
“没有呀,啊,扶着你的雙膝挂画了。”
她弯下腰对我说:“看着我的眼睛。”两个挺拔的乳房映入我的礼视觉,只在那里停留了百分之一秒就和她对上眼了。“我是学医的,也修过心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扶我的时候在偷窺我的裙底吗?说实话,有没有?”
我被她那敏锐的目光击败了,没敢再看她的眼睛,望着地面轻声地说:“有……”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你很美,女性的身体、曲线、皮肤、”我停顿了下,就全盘托出吧。“当然,也包含屁股……不过……说真的,当时我没有一点邪念。”
“这我信,你也说了实话,要是换一个人你会怎么样,我姐。”
“我……我……会忍不住的……”说完尷尬一笑。
“那为什么对我会没有那种感觉?我不是女人吗?”还是没有表情地如老师向学生提问。
“哪能不是呢,只是感觉到你是另一种美,是神圣的、不可侵犯的那种。”
“嗯,你是这么想的。坐端正点。”我立即直起腰,双手放在臀部的两边,后来回想起来真有点可笑,尤如一个小学生那样的听她摆布。她慢步走到我的身边,轻提两边的裙边,泰然自若地就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两手撑住沙发的后背静静地看着我,乳头顶着那薄薄的裙子离我的嘴不到十公分。我睁大了眼睛不知道她想作什么。“你想怎么对我姐?”
“我……我……是真的……想对她好……”我节节巴巴地说:“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休想把矛头转向我,是我在问你,那你好好想想。”
我急着想一个最好的解释,越急就越乱,理不出头绪,没多一会头上渐渐地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超过两分钟了”边说边起身“把腿张开点,”我没弄明白她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腾我,只有照办了。只听她说了句:“作个指探检查。”
就在我的襠内摸了一把。“嗯,没有性欲望的生理反映,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时我的脑子啥都还没明白过来,等我再回忆一次她的话时才知道问的内容,正想要回荅时可她抢先说了:“一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让一个穿着暴露的美女坐在大腿上可以作到坐怀不乱两分多钟,真是难得,应该算是当今的柳下惠吧。”
这才露出了一闪即逝的笑。“这就说明一个人只要没有邪念,就不会作出格的事,你对我姐本身就有邪念,再加上我姐没有那种自控能力才会作出那些事来,你说对吗?”
“对,对……”我心下想,对你妈的个屄,哪天老子的鸡巴日在你那个骚屄里头时,你还不是照样爽得哇哇的淫叫。老子今天惹不起你,你是大哥,不,应该是大姐头,算你狠!
“你们都是脑子一发热,什么事都敢作,你们在那时候想过没有,要是我姐夫石坚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说女孩子一时想不到情还有可原,你是个男人,处世应该是很理性的,当时你又想过吗?哼。”
“我……我当时……也没细想。”我小心地回荅. “没细想?是根本就没想!
他知道你们的关系是迟早的事,是包不住的,到时怎么办。“
“这……这……你能帮帮忙吗……”我只有冲走假装可惜近呼哀求地说。
“我要洗澡了,一会讨论吧,看你刚才还有点像柳下惠的样子,来给我擦擦背。”
我惊喜能帮这样的美女洗澡可以好好地观赏她的胴体、但又非常屈辱地没有了一个男人的尊严,如作鸭般地去伺奉一个不能随心所欲得到的女人、我把牙咬得紧紧的一时无法决策。
她转过身往卫生间走去,还冷冰冰丢下一句:“怕我?还是不敢?还是经受不住视觉的折磨?来不来由在你,我不会勉强人的。”就这么走了。
怕?怕你个球啊,你球都没有,只有个坑,妈的个屄烂坑,一个烂洞,老子不看你那个洞鸡巴就不会硬,不硬就不会在你面前出丑,我才不信你敢咬老子的鸡巴!今天算老子倒莓,认了,你把老子折磨够了总会有收手的时候。心里面骂骂也痛快了些,这才跟了过去。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看到梁蕙已经把短裙脱了,日光灯的光线洒落在她的身体上,她正在弯着腰脱那只能遮挡阴阜的丁字裤,很优雅顾一个转身放好后双腿微开,翹著屁股一只手扶着浴缸一手去浇些水在胸部上,这动作就像下河游泳样先浇水以让身体适应水温。那阴阜和梁贻差不多,也是突突的,好像在大阴唇上有稀少的一点点毛,看不太真切。但小阴唇能看到一点点,就像是在肉缝中,刚出土的两半豆芽幼苗,这样的外观也属上品。梁贻浇了十来下水就直起腰,抬腿往浴缸内跨。我立即警觉地摇了摇头,想什么呢?才提醒自己别往那地方看,怎么就没管住自己呢,不看那里了,我两眼平视前方,调整自己的思绪让自己镇静下来。
梁蕙在浴缸坐好后,我走了过去准备为她服务。“别把自己的衣服弄湿了,脱了吧,我这里已经没有男人的衣服供你换了。”
我只犹豫几秒钟就把衣服和长裤脱了,她转过头来对我说:“还有内裤,一个大男人还害羞吗?那东西我都看烦了,别自作多情,没人想看你那脏兮兮的阴茎。”尽管一块肥美鲜嫩的肉在菜板上可以任人宰割,但对一个男人的贬低让自尊心爱到严重的损害,阴茎自然也就是没有力量软搭搭的。
我把准备在池边如手套样的东西戴上开始在她的背部、手臂、脖子、搓洗,应该是冼正面了,有点犹豫洗不洗她的乳房。梁蕙知道我有点为难的心情很自然地说:“进来吧,你坐在我的对面方便些。”我很小心地跨进浴缸弯曲在一边,她仰趟着把腿分开了点让我的脚能伸得舒服点。但还是触碰到了她的肌肤,一具活色生香的玉体就在自己的面前,哪有不乱想的?一定要镇静,我努力在克制自己。
“怎么样?”她发话了,打乱了我的思绪。
“什么怎么样?”
“你不是一直想看我的阴部吗?”
“我……没有……”
“怎么没有?你还叫我姐来看我的阴部,然后好告诉你。我姐真是什么都能为你作,她果真要求让我给她看,说是为了你。我姐什么都给我说了,你们是怎么做的她都会给我说,我们的关系好得你无法想象。你还敢说没有?”
“是……有这事……”
“那刚才你看够了没有?”
“…………”我默默无语。
梁蕙把屁股往上抬了抬:“扶着我,慢慢的看,有什么不同。”说完把眼睛闭上免得我难堪。我本想双手扶着她的屁股,想了想还是扶的大腿认真的观赏起来。
“正面还没帮我洗呢。”说话没那么冷酷了,但也没有一丁点的热情、无味。
为了不让她的屁股落下碰到已经硬起来的鸡巴受到呵斥,一手托起她的臀部身体靠前,脚伸了伸放低点雙膝托住她的腰,她的阴部就靠在我的胸前伸手就可以洗到她的胸位。没几下的胸部清洗就让她的奶头硬了起来,说是清洗,不如说是在帮她揉奶。这个工作是我今天到这里来作的最好的一件事。然后又是腹部的抚摸,最后才到了她的阴阜部位。当在她阴部的抚摸时觉查到她的身体没有先前那么柔软了。手指经肉缝后端向上划过阴蒂刹那间她身体微微地抖了抖,但也能感觉到那粒小豆豆也有些硬了。
“包皮……也洗洗……”边用手分开大阴唇,边用一个手指轻压阴蒂根部让阴蒂露出来,边搓揉激发她的原始性欲边在心中骂着:我还以为你真是冷酷无情的冰山美人呢,你这个骚麻屄还是管不住想找人搞了?还假装让我给你洗,不就是想让我爱抚你那地方吗?老子今天就是用手也要把你插得淫水横流,让你像死人样的趟在这里。一会我用第二指关节压磨,一会又用指头去抚摸,那已经充血红红的长圆形阴蒂变得越来越敏感,一碰到它就会带动梁蕙的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让她随之顫動,感到她的双腿在用力地夹我的胸部,我手运动的速度加快她则夹的力度越大,身体也在变得僵硬,好像她的闭着气忍着,更可能是在享受着,闭不住的时候才从鼻孔哼出来,就这断断续续的哼哼着。哈,浴缸的水中我已经看到了从那阴阜的肉缝中流出了白色的液体,如慢慢漂荡在空气中的一丝丝轻烟变化着它的形状。
她始终闭着眼睛緊蹙眉头,我终于以胜利者的姿态笑了笑,并用手指缓慢地插入了她的阴道:“这里也应该清洗一下吧。”我听到她有气无力地哼了声:“嗯……”就在那热呼呼湿滑滑的阴道里抽插了起来。那里面的嫩肉在顫動、在痉挛、在挤压、在吐纳、我加快了速度,再加了一个手指,她的嘴闭得紧紧的,只能听到她用鼻子哼哼着,她把腰挺得高高的、硬硬的、夹得我胸紧紧的、最后长长的出了口大气:“啊……好了……停……停……”她的身体戰栗地微微抖着,又看到淫水从她的肉缝中冒出在浴缸的水中变化着各种形状。兴奋的情欲也会有传染的,立即感到自己的小腹也有一股热气直逼阴茎的根部,知道要坏事,手指在她的阴道里又使劲的抽插了二十来下,鸡巴随之一闪动,再也把持不住了的我,只得让精液随心所欲地射了出来冲向水面,和她的淫水捣成了一团,再也分不清誰是誰的了。可惜啊,这么宝贵的东西没灌进她的骚屄里,而让洗澡水呑没了。
然而也有一点以前没有碰到过的好处:那就是能亲眼看到精液和她淫水的混合,我在想,鱼的交配可能就是这种体外受精吧。
据说作爱或者达到快感的高蛋白喷射一次,相当于慢跑四十里路,可以消耗多少大卡的热能、虽然在浴缸里没有走动也很疲惫。我们誰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休息了十来分钟才慢慢地缓劲来。
梁蕙用手在水中划了一下,那小小的波浪一次次地抚弄着她的双峰:“你的膝盖弄痛我的腰了,放下来吧。”她还是那付得性,不动声色犹如安排工作式的语气说话。我扶着她的屁股身子后退了点,让她的屁股好落入缸底,但还是两个光屁股肉挨着肉的靠在了一起,又说道:“零距离的异性裸体接触你不会没有反映吧?”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她弯腰在我的鸡巴上摸了一把退回去,把头歪着像是在想什么:“好像不对吧……”又说:“如果你真有这么好的耐力控制,那我可是真佩服你了。有机会再单独面对你我可以不用穿衣服都没问题。
你会不会……应该不会……我姐都和你……不会是阳萎……“最后那句说得特别小声。可我还是听到了,我心跳暗暗地骂道:阳你个头呀,哪天老子搞死你,先日你再日你妈,我日你全家。
我正了正身子,离开那靠在一起的屁股叫了一声:“梁蕙……”
“嗯……”
“今天你叫我来……”我想你总不会是叫我专门给你洗澡吧。
“啊……我姐对你这么好,你可要对得起她。”
“那是,只要是她希望我作到的,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姐夫石坚迟早会知道,怎么应对想过没有?今天本来我是想割断你和我姐的关系,看来你还不像那种玩了就丢的人,只有商议一个有效的方法,就算是他知道也不会怪你方法。”
“……知道了老婆偷人也不会生气的方法?没明白……不会有那样的好事吧?”
梁蕙慢慢地起身,这才叫我真正的领悟到出水芙蓉的另一番含意,她用浴巾把身子包了起来,手地上面抚压是弄干水珠,说了声:“真差劲……”走向客厅。
她有办法?我也起身擦干后穿好衣服出来,她正在喝水。我讨好地说:“你一定是想到了好方法了,能说说吗?”
“还没全想好,不成熟。还有很多的细节要落实。就是让我姐夫出轨,而且要让我姐看到他出轨才行,要捉现场、他就会觉得对不起我姐,就算是以后他知道了你和我姐的关系也不会对我姐和你怎么样了。这是落后的操作流程,要是能让他自己来促成你和我姐的关系那才是最好的效果。”
“能达到你说的那种效果当然是最好的了。”我赞同她的想法。
“关键就是实施人要可靠,不能串帮。这个人选是至关重要的。你回去后也给姐说说,让她也想想,可能她也想不到什么,但还是让她想。要把这个套设计得滴水不漏、完美无缺、让姐夫自动的往里钻。从人选、怎么实施、到什么程度和时间姐姐怎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都得想好,一步都不能错,不能让姐夫有丝毫的查觉这是个机关。下次我叫姐也来一起合计这事。”
第5章
梁贻受到妹妹的电话邀请,说是有空到她那去一趟有事合计,并付带说了句她玩了一次很开心的游戏,见面的时候再说。这个小精灵不知道又在搞什么鬼神秘兮兮的,也没多再意。她再意的是这几天我的态度总是有点冷漠,一变以前对她的热情。她不厌其烦地找话给我说,一会是不是她得罪我了呀、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会舒服点呀、是不是家里有事呀、是受了领导的批评吗?一会又是茶给我泡好了,一会又是茶凉了喝不出味道又帮我渗开水、再不然就会从身上摸个糖出来让我吃,可能对她自己的老公也没低三下四过而对我作到这份上也是很不容易的了。我不好再繃着个脸给她看又恢复了友好的状态,后来我才问她有没有把我们之间的那事说给别人听。梁贻说除了她妹妹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我只有温和地说她不应该乱说,当然没有脸说在她妹妹那里受了那么大的奚落让我感到无地自容。
她这才道出和妹妹的关系,从小就特好,为了保护妹妹还和好多的小朋友打过架。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都能为对方作想,出主意提建议帮助对方,有快乐的事就一起分享,有忧愁的时候又能相互安慰,就连各自的性生活都可以和对方交流,哪一次为什么事睹气又没做好,哪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做得很开心等都是她俩姐妹聊天的话题。所以告诉妹妹这些她认为这是很正常的事。妹妹还对她和我的交往提出了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她都认为不是多大个事就没和我说起这些。
星期天上午,等了好久才到九点多钟,应该只有梁贻一个人在家了吧,这才挂通了她家的电话:嘟……嘟……嘟……电话接通了。
“喂……”梁贻那声音懒洋洋的。
“在干什么呢?”
“等你的电话等了好久啊……瞌睡都等出来了。”
“早了怕你老公还没出门呀,那你现在是在床上睡觉?”
“嗯……他走了都快一个小时了……”
“你现在穿衣服没有?嘻嘻……”
“有内衣内裤,干吗?”
“想我不?好想爬到你床上来啊……先亲一个,《啵》……好香呀……”
“想……那你就来呀……嘻嘻……”
“你又说你楼下那些老婆婆很多嘴,说到你老公的耳朵里就麻烦了。”
“就是呀,我现在要是住的农村小院就好了,门前就会没人。”
“那样的话我立即就过来了,脱得光光的,爬在你的肚皮上,鸡巴插在你那水洼洼的小屄屄里面,双手搓揑着你的咪咪,我们边日屄边聊天,那日子才叫个爽啊……”
“唉呀……你把我都说得好想了……”
“那就是屄屄开始痒了?”
“……不知道……”
“说说,给我说说痒不痒?……”
“……嗯……”
“说嘛。”
“我说了……痒……”那个痒字她说得好小声哟。
“哈哈哈哈……听起来好过瘾啊……”
“你敢笑我……就是你……看我不打你……”
“你现在打不到我,就算是能打我也喜欢,打是心痛骂是爱嘛,我喜欢……
你摸摸,水多不多?“
“……我不……”
“摸摸嘛,就当是帮我摸,我是最喜欢你下面滑滑的了,摸摸。”
停顿了几秒钟:“……外面都有了……内裤都有点湿了……只知道整我……
一会又得去洗内裤……“
“好爱你这样子,要是我在场就好了,唉,多久我们才能好好的放心大胆的搞一回呀。”
“以后总会有机会的……啊,还有个事,妹妹叫我到她那里去,说是你和我的安全措施想个法,不能出问题,叫你也去。”
“我不去。”
“……啊?……她是为我们好呀……”
“你妹妹可能有点不正常,我不想去。”
“瞎说,我妹妹比我可聪明了,你怎么说她不正常呢……”
“我们见过一次面了,所以我知道……”
“多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才不信呢……”
“那几天我都不高兴,就是和你妹妹见面之后,她对你好很正常,对我就不一样了,我有体会。”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是你误解她了,我的妹妹我还不了解吗,要是她真的为难了你,我一定帮你好好的教训她,和我一起去吧。”
“还是你去吧,我真的不想去。”
“好,我再说一次,要是她错了,我就让你打她的屁股她也不敢反对,这总行了吧,半小时后我在车站等你,一会见面再说,不给你聊了,拜拜。”电话断了。
我犹豫了会,但想到梁贻说的话可以打梁蕙的屁股,心里的气也就稍为松了些。深灰色的西裤配双黑色的皮鞋,白底的衬衣有两条深色竖着的条花,在街口又把皮鞋擦得亮亮的才往车站走去。
在车上我们找了个最后排的坐位,她的身体是总那么有吸引力,免不了手在她的腰和屁股上揑着,梁贻靠在我的胸前表现得那么的温顺,她的手也抚摸着我的腰。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裙内,就算是摸着腰上的肉也要比隔着衣物抚摸舒服得多,刚插进内裤的后腰,她就拍打了我一下,还瞪了我一眼,示意这是在公车上。
我笑了笑,手还是往下伸摸到了她的屄屄。那里已经湿了,我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很嗲地又在我背上捶了一下……插进去了,手指被那热湿的嫩肉包围着……
一声轻叱:不准动……我知道她是怕水多了会弄湿裙子出丑,我也只有让手指就那样的在她阴道里泡着一直到下车……
到梁蕙的家了,一进门看到她身着缕空的黑色睡裙,隐约能看到里面也是黑色的胸罩和内裤,和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头发梳成高高的一个结在后脑上,一双高跟的拖鞋让胸更挺臀更翘,使她显得那么典雅和高贵。尽管这样,我还是代有恨意的眼光看着她。
梁蕙看到我时有点不好意思,脸微微地红了下,只低头说了句:“请进。”
梁贻也不客气,进门就拉着妹妹的手:“你对他作了什么?让他好生气。”
“姐……听我给你解释……”就拉着梁贻的到卧室去说悄悄话了。从她们那里不时传来阵阵的嘻笑声,还伴随着梁贻的笑骂……我只有坐在沙发上等她们说个够了。过了十几分钟俩姐妹才笑嘻嘻的走出来,梁蕙像个学生式的站在我的对面,梁贻坐到了我身边,抱着我的胳臂对我说:“别在生气了,我妹妹是和你开玩笑的,看把你那几天给气的,好啦好啦,我让她给你道歉,妹妹你快点呀。”
看到我没有笑容的脸,梁蕙朝着我甜甜的地笑,左手托着右手的一个手指,然后放到左腰处,左膝微微一弯道:“莫郞在上,多有得罪之处,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好似唱戏一样。梁贻笑得很开怀、梁蕙笑得淡雅、可我还是没被逗笑。
梁贻看到这种情况又说:“妹妹你这样是作得有点过份,好,这次姐姐作主给讨个公道。”她望着我说:“给你两个选择来惩罚她,一是你可以打她三个屁股,让她长点记性,以后也不会那样对你了。还有就是你命令她一次,让她作不想作的事。这总可以了吧?”我也不好再固执下去了:“打你就不用了,打痛了你姐要找我出气。我和你姐就当一回观众,你跳个脱衣舞给我们看……”说完后我有点损的朝着她笑。我心中想着:哼,你整我?老子今天也让你尝尝被愚弄的感觉。
梁蕙笑着对我说:“呃,我们没有合体没有夫妻的情份,你和我姐是合了体的应该有夫妻的情份了吧。她可是我姐吔,那你就应该是我姐夫了,哪有姐夫叫姨妹跳脱衣舞的呀?”
她这话可把我卡了一下壳,但我的脑壳转得也快:“可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啊,姐夫不上姨妹门,上门就是姐夫的人。你人都是姐夫的了,看看你跳脱衣舞也不为过吧?”
梁贻看着我们斗嘴,这下可乐了:“好好,这样子热闹,我都还没看过妹妹跳脱衣舞呢,应该跳,应该跳。”说完开怀嘻笑不停。
“姐……你怎么帮他不帮我啊……”
梁贻望了望我想求得谅解,只要我说声算了吧那就摆平了。但我就是想她跳:“说了的话就不能改了,改了就没意思了,大家只不过是热闹热闹,好玩罢了,没那么认真吧?”
“对对,只是好玩,又不是看你有多高的水准,只是好玩……”她在劝导妹妹。
“好吧,我是自作自受。”就准备开始了。
我立即说:“还是放点音乐吧,那才有节奏感。”
音乐响起,梁蕙开始媥媥起舞,挺胸、收腹、翘臀、摆手、扭腰、把整个身体活动得柔软自如后幅度开始增大,在身体倾斜到一边时那裙带也在自动滑落,当两边都落下后用手护着在胸前,接着又慢慢地往下拉,又拉上去,反复几次后才从上面脱掉。梁贻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她表演。然后是胸罩,先解扣,捂胸又松开让人看到再捂着,又是反复几次才把胸罩丢到一边。
最后是内裤,双手卡在腰边拉下去一点点又拉回原位,再次拉下一点让人能看到阴毛又拉上了,又重复几次就拉得下去些了,可以看到肉缝了,又拉上,再拉下,折腾了一阵子才拉到膝盖下,退出一只脚,然后是另一只,拿着内裤舞在空中了几个圈才丢向一边去,梁蕙的阴毛比她姐姐多些,全裸后如蛇样地扭动那光滑的身体,手从腰部向上滑抚到把奶托起,又滑下去抚摸臀部,一会又向股叉移去抚摸等挑逗动作,只看得让人血脉暴涨时,她来了个万福动作:“跳完了,满意了吗?”她朝着我说。
“满意满意满意,希望以后还能有这种福气一睹美色。”我连说了三个满意。
“想得美……”
“妹妹你真是不一般吔,跳得好勾人呀,我要是男人早就被你迷了。”梁贻回过头来又问我:“怎么样?被我妹妹迷住了吧?”
“是呀,能欣赏到美女的裸体一秀,真是艳福不淺啊,比看光碟强百倍。”
“我摸摸看。”梁贻说着就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身:“怎么没有硬呀?”
“我刚才是全神贯注的欣赏她的美去了,没想别的,要是脱了的就可能保不住了。”
“那你就脱了呀。”梁贻就来解我的皮带。
梁蕙站在那里捂着嘴在偷偷地望着我笑。我真是的,自己说些话来把自己套起:“我看还是算了吧,她又不跳了。”
梁贻还是在解皮带:“我妹妹又不是没见过你这根鸡鸡,大男人还会不好意思?”
“我和梁蕙都脱了,你不脱就有点不公平了吧?你只想看我们的裸体呀?”
“我?”她把我扶来站起,用力往下拉长裤子和内裤:“我先帮你脱了我再脱,都是见过互相的身子,有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们都露出原型算了。”说完后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她的手脚很利落,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也脱光了坐在了我的左边,她又叫道:“妹妹你还站在那里干吗?过来坐呀。”梁蕙过来坐到了我的右边。令我始料不及的是她们俩姐妹在外人看来都是不可侵犯的,这女人啦,一旦玩起来比男人更疯狂……
我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呀,身边两个漂亮的裸体女人这会儿像猫咪那么的温顺,就算是当皇帝临幸妃子一次也只能一个,而今天我则是同获姐妹双娥,抬起了双臂搭在她们的肩膀上,一手一个软软的肉球握在掌中。邪念立即向我袭来,鸡巴有反映了,不好,现在还早了点,别让她们看出来我这么没有定力。我松开握奶的手,咬着牙控制、稳住、让思路想点别的,上班工作、转移注意力,想、想,啊,想起来了:“不是说大家来合计一下看有什么好的办法让我们更安全一点吗?”我向她俩说。鸡巴总算是停止了澎涨,但也没有消退,比平时要大些。
“前次我给你提出的让姐夫也出轨的意见怎么样?”梁蕙说。
“这方法好,我也想了,就花点钱找个按摩女,但要她表现得是我们之中的一个熟人才能带进你姐家,还得教她怎么作,还有一定的难度。”说完我望了望她俩。
“可石坚就知道上班、回家、钓鱼、会不会和别人搞啊?”梁贻有点怀疑。
“男人只要是没有病态,就应该没有问题。在潜意识里都会有对异性的原始冲动,只要找准方法来开发他的那种冲动就行了。他能和你搞、也能和别人搞。”
我对的话进行说明。
“要是按摩女事成之后再找来要钱怎么办,不给钱她就会以给姐夫说出真象要挟怎么办?
只有办了这事的人守口如瓶才行。“梁蕙又提出问题。她面向沣我:”这样的人也只有至亲到爱人才能办到、才不会乱说,要不然说服你的老婆去看怎么样?“
“你们没见过我老婆,她有一百五拾斤,又没你们这样漂亮,送给他也不会要。加上她又是很传统的人,下班回家就不出门,这工作不好作,一定说不通的。”
我们三人一时你望我,我望你都没有好的人选来完成这任务,大家一时都没有话说,隔了几分钟我望着梁蕙直笑。
梁蕙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用意:“喂,你别打我的主意哈,我一点都不喜欢他。做这种事总应该有点好感才行吧?”
我手抚摸着她的脸,眼代哀求地说:“好妹妹,就当是帮帮忙吧。你帮了忙我和你姐姐都会一辈子感谢你的。”
“妹妹,别的又想不出好的办法,就一次可以不?”梁贻也付和。
“他那工作,一身穿得脏兮兮的,看到就烦,老会想到他那个地方也是很脏……总会产生一些奇怪的联想……”梁蕙还是不能接受姐夫那种不爱清洁的作法。
“我看这样好不好,在梁蕙到你家之前。”我看着梁贻说:“把石坚一定要弄干净点,穿得整齐点,那梁蕙看到后就不会那么反感了,你说呢?”
“那个我可以办到。”梁贻在保证。
“唉呀……还是不行,我从心里面是很难接受的……一会事没办好又来怪我……”
梁贻站到了梁蕙的身边,把她靠边的那条腿往我的大腿上一掀,梁蕙的身体也揿成面向我,并搂着她的腰抱了起来,然后让她面对着我骑坐在我大腿上:“今天我给妹妹说话都不听我的了,交给你作作她的工作……”
我一手紧搂着她的腰,一手从屁股后面摸下去,盖在了她的阴阜上:“交给我的这项任务好哇,要她的心先想通了才行,心在哪里啊,哈,原来在这里。”
我的嘴对着她的奶头亲了一下,再用力地吸入口中,舌头不断地舔食。
梁蕙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姐……你们合伙来欺侮我……”
梁贻笑道:“嘻嘻……我还没看过男女光溜溜抱在一起……好诱人啊……就荅应姐吧。”
我的中指往她肉缝一压就让大阴唇夹着,那里已经湿了,滑滑的,指尖刚一接触到阴蒂她的身体往上一冲“啊……”地叫出声来。
梁贻道:“荅应了?”
“不是的……是他的手在下面……捣鬼……”梁蕙急着申明。她把我的头推开:“姐和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许搞小动作……”
不搞?不搞那不是个大傻瓜吗?湿滑的手指就去揉她的阴蒂……梁蕙咬着银牙忍着下身的酥痒娇嗔:“你……”
我一个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一个手指压揉着阴蒂,不停地动着,速度在加剧。
梁蕙的身体抖了抖,猛然把我的头拉过去压在了她的胸前,把我的脖子搂得好紧,阴道在急速地收缩,像是要把我的整个手都吸进去一样,一股热热的淫水滴落在我的手心。
“妹妹今天骚啊……把我都看得好想了……”梁贻说着更靠近了我些。
“姐……”她娇喘着把头埋靠我头的一边。
我把抱在梁蕙腰上那只手伸向了梁贻的下身,同样的湿滑难当,不用思想支配那手指也会自动的插入阴道。她够过头来亲吻着我,乳房也在我胳臂上摩擦着,那感觉软软的又痒痒的。
看着梁蕙的样子心想:前次你整我,这回就看我整你了。手都能把你送上高潮了,看你还有多拽,鸡巴还没派上用场呢。将就手上的淫水就涂抹在梁蕙阴阜和屁股沟里,每当手划过那菊花时,屁股那圆圆的两半肉就自动地夹一下,好敏感的地方啊。涂抹得差不多了,拉过早已硬硬的鸡巴在同样的地方滑过来滑过去的,就是要逗她、就是不给她插进去、这又让她慢慢地哼了起来。
“别……别……逗我了……亲爱的……我的老公……我……好难受……”鸡巴一会在她屁眼碰两下,一会在她的阴道口滑动、一会在阴蒂上摩擦:“我的亲爹……妈呀……别在那些地方揉……弄……到里面……去……我要……快点啊……受不了啦……”
看到她已经打胡乱说了:“宝贝,帮还是不帮呀?”
“我帮……我帮……里面好痒……快点嘛……求你了……”梁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梁贻对我说:“她都荅应了,你就别再逗她了,用心点,把她搞舒服些,要雄起哈,我还等着你的哟。”
我这才把鸡巴对着阴道口,下身一挺就满满的塞了进去,空虚而久盼鸡巴来充实的阴道这才有了一种满足,只听得梁蕙“啊……”了一声“好……舒服啊……”
这操屄也有一定的讲究,如果一插进去就急速地抽插,龟头受刺激反映特快,精关就不容易把持,少则二、三十下、多则三、五十下就会交货。有的写书人说一口气抽插五百次捌百次那是哄人的,可知那阴道内的肉是非常之嫩的,就算是用假阴茎抺上很多的润滑济急速抽插那么多次也会把阴道内的嫩肉磨破皮而受伤出血,除非她是金钢屄。
我为了能控制好射精的时间,采取一次抽插完成三个动作:一是要插进要猛,一插到底。
二是要缓摇、贴紧对方的屁股晃动腰身让鸡巴在阴道里面触摩四壁。三是慢抽,抽出来要慢,要退得够位,直到只有龟头在里面时才进行第二次的抽插。这样就不会对龟头造成强烈的刺激,又没有冷落对阴道的连续挑逗,那抽插的次数也会增加很多。因为梁蕙是骑坐在我的大腿上,扶她抬高身子时是缓慢的,然后把她重重地一压让鸡巴插得猛些,再扶着她的屁股摇动几下。一次次地重复这个动作,梁蕙事先已经被我抠得相当的兴奋了,再加上还有姐姐在旁边观战和以前又没有这样做过,才搞了她十多下已经气喘嘘嘘的了,哦哦哦地哼着,最后一声长叫啊……就死命地把我搂着,大腿用力地夹着,全身僵硬,一股股淫水冲向龟头。只感到阴茎一闪就有那射精的欲望。说时迟那时快,我腰一弓,阴茎往外退出一些,用力地弹了一指头,再到阴茎的根部狠狠地掐了下。爱到外来的突然攻击后射精的感觉也没有了,我不能再将阴茎全插进她的阴道里,因那里面还在顫動痉挛,就这么搂着,又过了好一阵后她才慢慢地放松身体无力地瘫在我怀里,我将她移趟在沙发上。
梁贻看到我那粘满淫水滑湿而雄壮的鸡巴还挺立着,伸手就握住:“哥啊…
…我等得好辛苦啊……看你们搞我都流了两次水了……“仰着下巴伸出舌头来让我吸。
我吸着,两条柔软的舌头绞在了一起,双手也不会空着,上下齐进,饥渴很久的她,这才感到了莫大的安慰。又用舌头去舔她的耳朵并小声地问:“想什么姿势日……”
她看了看沙发:“就从后面吧……”起身跪在沙发上双腿微开,手扶着靠背把屁股翘起。
我走到她背后上身伏在她那光滑的背上,双手囲到前胸搓揉着那丰满的乳房,鸡巴贴在她的阴阜上。她说道:“还没有插进来……”并回过一只手来握住鸡巴往她的阴道里面塞。她见我久久没有动说了声:“痒……”自己就一前一后的进行撞击。还是我来吧,起身扶着她的腰开始了抽插。梁贻伸过来一只手想抱我,但够不着:“我想抱着你搞……这样没有那舒服。”
“那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荅应。
“就在这茶几上好吗……我没在茶几上做过……”
“好吧,就在这里,还可以看到梁蕙娇态……”我朝沙发上看了她一眼,她也眯着眼在看我们。梁贻仰趟在茶几上,屁股靠在边沿,腿张得大大的,我双手撑着茶几的两边伏下爬在她的身上,还是梁贻伸手帮我把鸡巴轻易喂进她的小屄里。预热阶段慢慢地抽慢慢地插,她双腿放在地上可能不舒服,就抬了起来夹着我的腰,像章鱼似的把我缠得紧紧的。
不一会梁贻哼起淫歌来了:“啊……唷……嗳……好啊……哥啊……舒服…
…再重点……插死我算了……“
梁蕙在旁边笑出声来了:“嘻嘻……姐……你看你自己……还要说我……还是你比我骚。”
“啊……啊……等会……我起来……再收拾你……我那里骨头都……顶得好痛啊……但是……还要你……再用力……”
“都怪你……把我们姐妹弄得……”梁蕙把一个光肢丫放到了我的屁股上格格地笑,还用脚指弄那肉缝。
“还没把你日够……”我转过头看着她,抓住她的脚就往我身边用力一拉,她的身子就向我这边滑了过来,一伸手就探往她的下身,大姆抠住耻骨,中指和无名指就插入了她的阴道:“别动,你要是动的话我就用力,抠痛了别怪我哈。”
梁蕙真的不敢动了只有求救:“姐……你看他……”
梁贻这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你等会……我们一会就完了……你……只要不动……就行了……啊啊……用力插……今天……好舒服……快……快……要……”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等等我……我们……一起射……”只听见那肉与肉啪啪的撞击声在响,梁贻也配合着节拍狠命地迎合,鸡巴在阴道里面一跳动就说了声来了,一泻如注地把所有精华射入她的体内。我们抱得那么的紧,相拥得密不透风,这时才发现我们的胸前已经有好多的汗水。
鸡巴慢慢地软了下来,梁蕙这时喊道:“你的手还不拿开我就骑到你身上来了哈……”
“现在来怎么行?起码得等一会吧?得恢复一下呀。”我只有收回在她下身的手。
美国科学家说:作一次爱消耗的能量相当于慢跑四十里路,我们都疲倦了,三具赤条条的裸体仰趟在沙发上休息,梁蕙起身说,我先去放洗澡水,得放一会了,一会泡个澡吧。
第6章
这女人啦,一旦和你有了肌肤之亲后,你可随时随地去抚摸她,就算是摸奶摸阴她再也不会认为是对她的不敬,反而认为那是对她的爱,也会很配合让你尽情爱抚。如果你说要看看她的奶或阴部,她会想到那是在你的心中和眼里装着她,也会挺胸张腿让你的视觉得到满足。这时候的女人头脑是迷糊的,她不会去想更多的事,也不管后果如何,像猫咪那样的温顺可爱腻着你,一频一笑也是最迷人的。如果你不作边际天花乱坠的赞美她也会是美滋滋的享受。当她对你没有好感或从无瓜葛的人要想占她的便于时也会如发疯的母狼般奋起反抗撕咬,那么,异想不到的坏结果也可能随时发生。女人是极端性动物,理性的控制行为少得可怜,所以,当你没有这个操控能力前,最好别去惹女人。
休息了会,水应该放好了,我们一行三人往卫生间走去,我故意落后两步欣赏这俩姐妹的胴体,如迎风摆柳般柔弱无骨,随着步子那光滑又圆圆的两半屁股一高一低的搓动,比看T 形台上的服装模特来劲百倍。浴池里已经装了大半缸水,我在后面发出了感叹:“好美呀……”
她俩回过头来,几呼同时说:“什么?”
“俩美女裸行的姿势呀,我有这么好的艳福能欣赏到,此身足也……”
梁贻:“和平时一样的走路,哪有你说那么好。”
“就你嘴甜,快点洗吧……”梁蕙嘴上这么说,看得出心里也喜欢。
“刚才只顾用力的做,没来得及细看,让我这会好好的看看你们那可爱的三点怎么样?”
“不行,现在还脏兮兮的,有啥子好看嘛。”梁贻说着就弯腰用手浇些水在胸和下身清洗。
她不想让那还粘满淫水的下身暴露给我,要让我看也会是清洗得干干净净的。
“真拿你没办法,还没看够?”梁蕙也学着姐姐样清洗后就跨进浴缸,背靠墙面对我的坐在了缸边腿微微的张开:“看嘛。”梁贻也进去坐到了她的身边。
我蹬在浴缸边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赞不绝口地夸奖着她们的身体,双手搭在她们相邻的两条大腿上来回地抚摸,滑嫩圆润的手感引导着伸向她们腿的内则直达根部,当手掌复盖在她们的阴阜上时让我想起了一句俗语:生人之洞则葬人之坑。尤如世间男女都在为着这个美丽的坟地步步走向死亡、也为了这创造出了好多流传千古佳话。不由得感叹起来:“从古至今,众多英雄豪杰都会埋葬在这迷人之地,何况我等还是凡夫俗子。能获得姐妹的芳心真可谓此生足也…
…“
梁贻笑道:“你嘴里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呀,看够了没,还不洗?”
“刚才说那事我还是有点顾忌……”梁蕙有点犹豫地说。
“怎么办呢?”梁贻问。
听我说几句,我将背向她们坐在边沿,慢慢地往下滑坐到浴缸底,靠在了她们中间的浴缸壁,脚翘在外面。她俩也学着我的样子坐到了我的两边,双手一抬搭在她们的肩上并抚摸着那乳房让奶头在我的手心中摩挲:“如果我们的关系都想保持得更长些,就必须搞定石坚,让他自己感觉上有出轨的行为而对不起梁贻。
然后才是加上梁贻埋怨、赌气、性惩罚等手段迫他支持梁贻也能出轨,他才会心中得到安宁,到那时候就好办了。这个工作又非梁蕙不行,但现在梁蕙的接受心理还没有调整好,也就是说如果要梁蕙和他做有心理压力,先可以让他对你有一点非份之想,例如到姐家去时裙子穿短一点,坐的时候有意中要装成无意,腿有时打开一点,让他能在片刻之中看到一下腿的根部和底裤,或者是进出门换鞋时把屁股向着他那个方向,到实施计划那天,你可以把手机信息准备好,趁他不备时按个键就搞定。或者约定收到信息后三分钟或者五分钟到场,当梁贻看到你们的时候有那种做的感觉就行了,他也说不清楚了,你也可以免去和他做的压力,当然看到在插更好,不插也要旁人看起来是在做那事。很多细节我们还可以想得更完美,要让他看不出一丁点破绽。另外就是梁贻,从现在起,就要开始对他作一定的要求,也就是衣冠整洁些。“”看来你已经计划得很周全了……“梁蕙狡洁地笑望着我。
“都是你这里不乖,还要让我妹妹作这种事……”梁贻也笑着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揉了揉。
“好好好,以后我会把更多的爱都给你们。”并左一口右一口地亲她们的脸蛋。
梁蕙还是紧锁双眉:“今天时间也差来多了,说着容易做则难,有些细节我还得想想,我先起去了。”说着就起身跨出浴缸擦干身体去穿衣服了,我和梁贻也相继出浴。
这梁贻回家后很认真的教育起石坚来,让他穿着不那么随便,爱清洁点。开始两叁天他还不愿意,后来拗不过也只有随着她了。把这个消息通知梁蕙,准备让她来第二天来看看情况。
可就在当天晚上,意外发生了。石坚说他出去买烟,在批发商店吃一条烟相当于零售十一包,就借了邻居的一辆摩托去,不一会就听说他摔倒了。梁贻忙着去看情况,说是有人送他到医院去了,又追到医院没见到人,后来才知道是照片去了。又等了会才看到是邻居扶着他出来的,不久就得到了检查结果:小腿骨撕裂,免不了给他上了石膏。
折腾了几个小时终于回到家了,石坚说他的下身也痛,梁贻帮着把他的裤子脱了一看,大腿根内则有长约十多公分长的一条撞击留下的瘀血,那鸡鸡也是肿的。难过地指责他:“你又不是经常骑摩托,要充能,这下好了,动也不能动,要不要告诉你妈妈让她来照顾你?”
“不告诉她老人家,免得担心,也不是啥子大问题,十来天就会好的。”石坚当没事的。
“你那些地方擦点啥子药不?”梁贻指了指。
“又没有破皮,可能是软组织受伤,只有等自然恢复了。”
第二天梁贻就悄悄地告诉了她家发生的事,也通知了她妹妹让她别忙着过来,梁蕙还让他服点消炎的药。我让她中午早点走,好回家去照顾病人。下午她又报告了新的情况,受伤的几处地方,还有右手掌也都肿得比昨天大好多,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只有多安慰安慰她了。
三天了,石坚身上的肿大多已经消得差不多了,维独鸡鸡的肿没有消,石坚让梁贻给他用热毛巾熨、用冰块冰还是不见效果,都没有消肿,梁贻和石坚都开始有点着急了。“你会不会把里面哪样东西撞坏了哟?”梁贻嘟囔着。
“就是撞击引起的,那里外全是软的,怎么会。”石坚荅应。
“要是以后硬不起来我就省事了。”梁贻无心地咕噜。
这句话刺痛了石坚,也让他害怕:“你别吓我,要不了几天就会消肿的。”
停了会,他也有点担心这事:“喂,你帮我揉揉看,撸撸我就知道有没有那种感觉。”
梁贻从来没帮他打过手枪,也不知道怎么弄,还是伸出手去一下下的用点力握揑鸡巴,石坚让她握住后上下的套弄,才两叁下:“啊,痛……”梁贻立即停手望着他。原来石坚那话儿本身就未消肿,还有些痛,又存在心理压力,加上梁贻手法又不行,往下撸时把包皮繃的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梁贻埋怨他:“伤成这样子了还东想西想的……”
“还不是你开始先说……”
受伤后第四天,鸡鸡的肿才开始消退,第五天已基本接近正常。石坚这两天也没闲着,是由于自梁贻那句话和帮他套过不行之后,经常趁她不在身边时悄悄地打手枪都不起作用,没有一点反映。越没反映压力就越重,压力越重他就越害怕,就频繁的去打手枪,他只有垂头丧气告诉梁贻:“你再帮帮我,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
梁贻帮他揉了一阵子,有一点点的反映了,但不到一分钟就软下去了。后来她又请教她妹妹会是什么情况。梁蕙说可能是由于精神上过度的紧张造成的,让他放松一点不要想到是自己不行,或者放点A 片刺激一下看有没有改善。
梁贻照作了,通过视觉的刺激边看边帮他搓揉也只能半硬两分钟左右。她只有对石坚说:“你的情况我给妹妹说了,用这种方法来刺激还是她教我的。看来效果还是不理想,是不是叫妹妹过来一趟给你看看?”
“让她看……其实也没什么,她是姨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你现在是病人吔,她是医生,还有啥子不好意思的嘛。”
在当天晚上梁蕙在去姐家前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知道她这一去只要用心大多能把石坚的这个心结解开,但转念一想,这才是天上掉下个好机会,决不能放过,立即对梁蕙说:“我想了想,这真是个绝好的机会。你对他的疏导或者手法治疗也暂时不要尽全力,要让他感到在治疗中还得配合视觉的刺激才有更好的效果,一个方法是找人来当他的面作爱刺激他的性欲,二是让他去动员她老婆和别人做给他看,那不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梁贻做了?你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法行得能不?”
“那行吗?我知道了,只有到了现场根据情况再作决定了。”梁蕙不确定地说。本来想穿漂亮点,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职业装才往姐姐家去。
卧室里石坚靠趟在床头,梁贻坐在床边,梁蕙拿了个独橙坐在床边注意的听着姐姐和姐夫介绍病情,最后梁蕙面无表情地说:“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吧。”
石坚还不好意思,还是梁贻帮着把他的长裤内裤拉到了膝盖上。梁蕙拉开了提袋的拉练,取出一个塑料代,那里面是要用的甘油、棉签、消毒水、薄塑手套等,戴上手套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大腿根内则边压边问:“这里痛不痛……这里呢……还有这里……”得到不痛的回荅后这才去指压阴茎的根部和四周,最后得出结论是:问题不是生理上的毛病,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梁贻再给他打打手枪试试。
石坚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她们俩的面前更觉得不安,这可到好,弄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了,俩口子叹气不已。梁蕙四处张望看到挂历是美女,让姐姐找一张性感漂亮的给石坚看,自己则先给他的阴茎消消毒,再倒上些甘油在手套上双手搓匀,然后再涂抺在阴茎和周边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作辅助治疗,你的眼睛去看那画,把画中的人想成是一个活生生人,是你在和她作爱……记住,按我说的作,要配合……”
看到石坚点了点头,梁蕙开始双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会是在阴茎的根部会阴处,一会是在睾丸中、一会是阴茎,湿滑浓稠的甘油没有让石坚感到不适应,开始有点凉凉的,一会就变热呼了,还有淫水在鸡巴上的感觉,有变化了,鸡巴在慢慢地勃起,比他俩口子自己弄的效果好多了,梁蕙的手也没那么勤快了,对他们说:“我的判断就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够,就看姐夫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是能坚持住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本来集中精力在想和美女作爱的情景,加上有人帮他打手枪,阴茎也在渐渐长大,经梁蕙这么一说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他耳边响起的就是不够、不够、坚持、坚持、问题、问题这样的字句,虽说不是很硬但也涨大了三、四分钟阴茎又没有力气了,没多一会就完全软了下来。这可把石坚俩口子急坏了。
梁蕙是在为我的出现在创造条件,她那个时候是有意的扰乱石坚的思路,让他半途而废,相反她还装得很正经地斥责石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关键是这里,我先就给你说了,你一定要配合才行,你看看你,现在就更不好办了,就是再来一次也会越来越糟糕。唉,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
石坚才是有口难言,也怪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不能一硬到底,只有默默地忍受。
梁蕙对梁贻说:“姐,我想单独给姐夫说说。”
“好吧。”梁贻把卧室的门拉上到客厅去了。
梁蕙如在谈公事样的说:“姐夫,自从你生病以来,也知道你和姐都作了不少的努力。
但效果都不显著,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可以的,但还是有一些问题,说明性欲对你的大脑刺激还有一点距离,如果重复同样的事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想加大对你的视觉刺激,就是让你看真人的性表演来治愈现在的不良状态。
石坚不敢看梁蕙,低着头说:“到哪里能看到……”
“当然只有在家里呀?”梁蕙回荅. “是誰来呀”
“一是找一对这样的人,关键是要别人同意才行。女的好找,按摩女也行,但男的不好找。
二是请一个能守口如瓶男性熟人来帮忙,就只能委曲姐姐了。梁蕙望着他,石坚沉默了,也不好开口。
梁蕙又说:“你这病不能拖,久了就更不好治了,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说。但必须尽快有个决定。你也可以想想,和姐合计合计。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想单独和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就看你的了。”梁蕙到客厅后又对梁贻通报了和姐夫谈话的内容,并申明路已经铺好了,这次的设计比我们上次合计的还要完美可行,只是要好好的把握。当晚石坚比较沉默闷闷不乐,但思想斗争却非常的激烈,梁贻也故作不知。
经过一天的思考,第二天晚上石坚主动的向梁贻商议治他病的问题:“我身上其它的傷都在痊愈了,就是下身那问题还没有解决。心理上总是不能配合好,越配合不好就越着急,梁蕙也给指出了毛病所在,让我能看到真人的那种事就一定会好的。也只有她说的那两种方法,找一对人来做给我看,可想来想去到哪里找呀,就算是花钱也可能找不到。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也难免以后不漏风,以后别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呀。这事就算是委曲你也只能说是才具备一半的条件,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家,真的是好为难,心里好苦啊……
“梁贻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委曲呀,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的病治好是大事,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
“让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你看这事?……”
“你让我和别人……是不是疯了……我没听错吧?……”梁贻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石坚耐心地说:“是这样,所以我才说委曲你了。我一想到这种情况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我想,要是有人在我面前做比看碟子真实多了,通过这种刺激一定会硬起来的……”
梁贻的头直晃连说:“不行不行不行,把你的病医好了之后说我乱搞怎么办?
到那时候你不要我了怎么办?就算是我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会相信我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石坚如表决心式的:“我发誓绝对不会,我还可以先立下字据,还不信我的话可以叫梁蕙当中间人都签字盖手印也行……”
梁贻歪着头想了想:“还是不行,万一对方说出去叫我怎么有脸见人啦……”
“所以这人一定要找好才行呀,要能保守这个秘密一辈子的人……”石坚说。
“要是你病好了,对别人不好,对方一生气就说出来怎么办,你想过这些事没有?”
“那……那就对他好点,不让他生气,这不就解决了吗?”
梁贻又提出:“对别人好不生气这问题解决了,但关系好了之后,或许也会再来我家,要是他又想到要摸摸我什么的?那又该怎么办呀?……”
“这……这……”石坚想了会:“只要不让外人知道,能保守这个秘密,在家里就让他摸摸也行,就算是有更进一步的要求都可以,关键是不能再让其他的人知道……”石坚让步说。
“这……这……样好吗?……”梁贻不确定地说。
石坚再次表示:“就当是给我治病,没什么不好,我已经想通了……”
“那……那你会……给我找哪个人呀……”梁贻问。
“我想了想我接近的人和几个朋友,好像都不舒适,总是有这样和那样的问题,要不然你想想看哪个合适。”石坚把找人的事推给了梁贻。
梁贻回荅说:“你是知道的,我在外面又没和别的男人走得近……叫我找哪个啊?……”
俩口子为这次的人选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石坚开口说话:“你们办公室那个莫老师怎么样?他会不会乱说?我看他好像还是比较正正经经知书达理的,前次你的工作调动他帮助过我们,干脆这次也请他算了,你看可以不?”
“他可能不会乱说,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别人呀?……怎么张得了口?我不去……”
石坚想了想:“也是哈,女人怎么能说这事呢?是很为难……”过了会他又说:“要不然这样,就请他到我们家来吃饭,说有事请他帮忙,我们先喝点酒,我使眼色你就离开,趁着酒性我再给他说,要是他不同意,我就会说那是开玩笑的,也不会弄得大家很尷尬,行,我看这个法子行。”
梁贻低着头表现得很腼腆地同意了:“我听你的……”
第二天下午一点过我就知道了这个情况,还是梁蕙电话告诉我的。让我作好准备,梁贻这一两天可能就会请我到她家去,原来是先给她妹妹说了这事。我问梁蕙去不去,她说如果叫她才去,没叫她就不去。我想也是,多一个人石坚就会多一份难堪。临近下班时梁贻才给我说石坚要请我吃饭,让我下班后一起到她家去。我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点头同意。
因为石坚还是病人,顺路到超市我还是买了些蜂蜜、麦乳精、和一箱加钙的牛奶。到家后看到石坚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放在茶几上,槕子上已经放好了些菜和一瓶小葫芦仙酒,梁贻凝視着石坚问:“是你作的这么多菜?不是叫你好好的休息吗?”通过解释才知道原来是石坚电话订的餐让人送到家里来的。石坚忙说:“莫老师真是太客气了,干吗买这这么多西呀,快来请坐。”他把腿放了下来热情相邀。我忙去扶着他到槕边坐下,说先把手洗洗再来。
当我出来后看梁贻已经更衣换成了家居的睡裙,胸前有两处尖尖的起,定是连胸罩也已经脱了。到落坐后看到槕子上的菜有烤鸭、凉扮鸡、京酱、扣肉、麻辣鱼、羊尾和一个三鲜汤。
免不了客气寒喧一番我就先挟了个羊尾尝:“嗯,这个作得不错,好多年没吃过了。”
梁贻问:“这是什么呀?”也吃了点“甜甜的。”
我说:“这是用生猪边油切成条,先用猪油炸,起锅备用。再用猪油炒白糖至泡再穿上糖衣而成,形如羔羊的尾巴,入口鲜甜酥散化楂,现在很少有人做这些菜了。”
石坚听后:“哈,想不到莫老师还是个美食家,来来来,慢慢用,喝酒喝酒。”
饭槕上大家边吃边聊,无非是天南地北的瞎侃,个把小时后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梁贻也不知啥是个离开的,石坚说话都有点节巴了:“莫……老师……梁贻调动工作……你费心了……我们知道……是你帮的忙……”
我忙说:“别客气,只要能办得到的,帮帮也没啥。”
石坚手舞着:“梁贻……你……帮了她……要是我……请你……帮我……你……帮不帮。”
“帮呀,你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帮你。”我问他。
石坚一手搭在我肩膀上,头向我靠近悄悄道:“就是……有点……说不出…
…口……“
“没事,尽管说。”我鼓励着。
他还是开口了:“不瞒你,这次受伤把……就是鸡鸡……也撞出问题了,通过专业人员指出……是心理压力太重……要刺激一下……才能好。也就是……就是……要看看真人的……做那种事……所以……所以……明白了吗?”
“……好像没听明白……”
“也就是说……请你来……帮我……这个忙……”他口中喷出的酒气让人好难受。
我再问:“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不是:叫我来做这事让你看?病才可能恢复?”
石坚脸上挂起了笑容:“聪明,就是这个意思……”
我假意为难地说:“做这种事都是很隐讳的,悄悄的,让你看,会觉得好尷尬。”
石坚继续作我的工作:“你就当是我……不存在……和一个你比较熟习的人……一起……就不会那么……尷尬了……”
“我熟习的人……誰呀?”我问。
“是我老婆梁贻……不是说的话……她长得还算……可以的嘛……”石坚夸奖他老婆。
我假意地推托:“这……这不太好吧……”
石坚还在为我打气:“若不是为了治这病……我也不想这样……我的思想也斗争了好久,才决定下来……主要是想到……你一定能为我们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是真心真意的请你……帮我……”
我叹了口气:“哦……”
见我没有反对,就认为已经同意了:“好,就这样,以后……我会感谢你的……够兄弟的义气。梁贻……”见没动静,又加大了声音喊道:“梁贻……”
梁贻有点不好意思地从卧室珊珊出来站在槕边,石坚说:“我给莫老师说好了……他同意……帮助我们……给我们加点酒,我们干一杯……”碰杯的时候他还说了声:“谢谢……梁贻你到莫老师身边去……他还有点……不好意思……让他放松点……看你的了……”
梁贻走到我的身后贴着我的后背,双手搭在我肩上:“那我给你揑揑肩膀…
…“肩膀倒没什么,我更愿意去体会她那腹部和乳房在我背上磨擦的感觉。我心里美兹兹的想着,一场意外促成了和梁贻关系,可以在她家无所顾忌地取悦和享受对方,这种来之不易机会而且是在她老公的授意下完成,有了今天还怕没有明天吗?我乐,太乐了,我想大喊、我想大笑、但是我不能也不敢,那样的话就会前功尽弃,只有装得很尷尬、彷徨而又忐忑不安的样子。
石坚望着我脸上奇怪的表情:他在想什么呢?是高兴搞了我老婆还是后悔不该作这事了?
是放不开作这事还是怕我翻脸?看来他的胆子有点小,有点怕兮兮的样子,判断他有了这种关系以后定不会乱说出这个天大的秘密:“莫老师……别紧张…
…放松……放松点……梁贻……你干脆……坐到他怀里……我们再喝点酒……“
梁贻双手没离开我的肩绕到我面前,一扭腰身落坐在我的大腿上,雙頰泛紅地疑视着我,她那含情脉脉而温柔的举止,表现得那么妖娆沉着让我不得不佩服。
我搂着美人的小蛮腰一手举杯向石坚:“好,我们喝。”一口酒落肚,头一低就看到了梁贻那丰满的乳房在裙内晃荡,果真和我先前想的一样没戴胸罩,我们边吃边聊,但眼光也不时地扫向她的胸部。
我觉得没多会,让酒灌得有点麻了的石坚发话了:“都半个……小时了……
你们……就这样抱着……也不动……没意思……都这份了……干脆全部……都脱光……“说着他就开始脱衣裤:”喂……你们也脱……“然后坐到了沙发上去。
梁贻站了起来,脱了裙子又弯腰脱内裤,我看到这情况也跟着脱,坐着就把内裤拉了下去,当我们三人都赤裸后石坚说:“这就……对了嘛……你们……跳个舞……活动活动……”
梁贻轻盈地向我伸出一只形如兰花般的手,我托住那小手走到空些的地方,一手搂着她腰正想着四步或三步,她却双手围上了我的脖子,那就是一步摇摆了。
一个漂亮的裸体女人面对面的贴在身上,肉与肉的挤压和摩擦,她那茸茸的阴毛弄得大腿有点痒酥酥的,丰满的乳房也在胸前擦揉,誰还受得了呀?鸡巴再不勃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石坚趟在那里眯着眼睛说:“对呀……就是这样……我已经……有感觉了…
…继续……“我们转过头去看了看,的确他那根也变大了点。
由于梁贻的小腹把我下身贴得有点紧,她人又比我矮,硬硬的鸡巴不能自由的上杨,但又插不进她的小屄中去,就在她耻骨部位的阴阜前摩挲,又有点强行向下的痛感让人着急。我把腰弯了点一只手伸向她后面的股沟中扶着往上用点力,梁贻配合着垫起了脚她人就高了一节,她那里早已经湿淋淋滑叽叽的了,张开手指摸着鸡巴一压很轻松地就插入了她的阴道,这么久才让鸡巴有了一个温暖、潮湿而又火热的舒适环境,好舒服呀,双手紧紧地搂着她那光滑圆润的屁股让我们的下体贴得更紧别让鸡巴滑落出来,因我们还得像跳舞式的慢摇着。
石坚可能是酒喝得有点过量了,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手握着那又涨大了些的肉棒,嘴里还在咕咕地说着:“梁蕙……说的方法……管用……继续……”
梁贻的小屄虽然含着我那硬硬鸡巴,但还是感觉姿势别扭不方便,她把右腿抬高了些,我就顺势将左手臂穿过她的脚弯一抬,鸡巴就插得更深些了,连续地抽插了她几下,梁贻抬头朝妩媚一笑又把脸贴在了我的胸前。
石坚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但嘴里还在小声的嘀咕:“继续……继……续……”
我把梁贻的头扶起来,她一脸的娇態让人欣喜不已,低下头吻上了那灼熱嘴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捣着,她也热情地回应,两条柔软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翻滚着,传递着同样至爱亲密的信息,手也不停地在她那密穴周围抚摸,下身也节奏性地挺着。
梁贻也爽得差点淫叫,又怕惊醒石坚,只有咬着牙闭着嘴从鼻腔里发出点闷哼:“嗯……嗯……嗯……”
我靠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像他睡着了?”
她也悄悄地对我说:“那不是更好死你了……下次又可以来呀……”说完给我一个媚眼。
让我更加魂不守舍地那么喜欢她。我把她的腿放了下来,让她双手扶在茶几上,在她的腰上压了压,梁贻真是心灵相通,明白我的用意,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双腿也微微地打开。我扶着鸡巴在她后面那滑湿的肉缝中上下地划着,只来回划了七、八下,她就已经忍不住这样的挑逗用手抚着我的大腿向她的身体拉去。我知道她是要我快插入她的小屄,于是就顺从她的意愿将鸡巴对着她的阴道插了进去。本想退后一点开始抽插,但她用力地拉着我的腿不让我动,此时只感到她的身体阵阵抖擞,穴内在极力地将鸡巴向里吞噬、在紧握、在蠕動、在痉挛、一股股热流正在给龟头作洗礼。我伏在她背上用双手去搓揉她的乳房小声说:“这么快就来了?”
梁贻伸出了两个手指点点头,我问:“两次了?”她又点点头。阴道内那激烈运动的嫩肉刺激着肉棒差点让我也控制不住了,我马上转移思路去想别的,还好控制住了没射出来。就这样静静地呆了几分钟,她开始平静下来,我这才感到鸡巴的硬度在减弱了,不进行抽插刺激性器官一会就会软,立即扶着她的腰一前一后地抽插起来,通过十多次的进出鸡巴又非常硬了,肉与肉的撞击和在那多汁的密穴中抽插也发出了啪啪叽叽呱呱的声,梁贻也配合着从鼻腔发出的哼哼组合成了一首淫荡得扣人心弦的协奏曲。我扭头一看,那石坚已经睡熟了,便无所顾忌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节奏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有力,三十……三十五……四十……四十五,这时龟头一阵阵酥痒,鸡巴的根部闪动着,心里想着要射了,便狠狠地抽插起来,哇!精关一松就向她那阴道深处射了进去,只感到四肢百亥都畅通无阻,全身酥软,那爽快劲就别提了,我爬在她的背上紧紧的握着那两个丰满的乳房,胳臂紧夹着她的腰身,下身把她的屁股顶得紧紧的,让射精如机枪扫射式的把子弹击到阴道的各地,爱到冲击的阴道内壁非常活跃地接纳吞噬着男性的精华,又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来迎接与溶合这爱的高潮……我无力地爬在她的背上,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了声:“我扛不住了……”我这才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得我们共同的淫液从阴道口在往下滴,还拉成了长长的一条线……梁贻看到后说:“今天好多呀……这里的纸……给我擦擦……”把茶几上的餐巾纸递给了我,我扯出了些先擦了擦鸡巴,再扯些擦她的阴部,最后连地上的也擦了。
“石坚就让他睡在这里吗?”我看到他正打着呼噜,不知道他在作什么梦有。
“先清洗一下吧,你别管,等会我自己知道怎么处理……”
我朝着卫生间走去……
临别时、免不了和梁贻的再次热吻、搂抱、抚摸与依依不舍……
第7章
厚厚的云层今天挡住了夏日的阳光。没有一丝丝的风让人感到沉闷,蟬又鸣叫个不停,更让人增加许多的烦噪。中午接到老婆的电话说要出差让我送她,就请了个假回家,原来是她单位和 s市的友好单位一年一度的技术人材交流学习。
她是制胶工,前几年没轮上,这次让她去挺高兴的,因她没去过也想看看那地方的样子。饭后才了解到这次一去就得近20天的样子,两周的工作加上玩个两叁天和来回的路途在内。行李收拾好后又免不了在我耳旁唠叨一阵,不外呼是晚上要早点睡早上才不会迟到,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酒不能喝多了,要按时吃饭,要多到爷爷婆婆家去看看小孩等等。这真是天赐良机,好不容易才有个人放松的机会哦。但嘴上还是对她的吩咐全都荅应。时间差不多了,还得送到高速路车站她们的集合地,在提行李时想到这么久不能抱还是有点舍不得,于是作一个临别拥抱手也伸进她的牛仔裤内去抚摸阴部,刚把手复盖在阴阜上时她就弯腰退让:“不行,一会摸出水来我在路上会很难受的,等我回来,由在你摸个够。”我只有依依不舍把手拿出来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好,那我们走吧。”
送走老婆回家后觉得无聊,喝了两罐啤酒就靠在沙发上休息。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我,是老婆打来的,告诉我她们在八点左右到的,现在准备休息了,还问我休息没有?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快十点钟了,才睡醒哪里会睡得着呀,但还是回荅正准备休息。
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映的是什么,满脑子都是和梁贻俩姐妹的风流快活情景,怎么也静不下来。就在今天上午梁贻还笑眯眯地悄悄告诉我:石坚说他酒喝多了,连我走的时候都没说声再见,让我给你说声对不起,请空了再到我家去。她可没想那么多,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觉得很快活。
妈的,搞了别人的老婆对方还要说对不起、谢谢之类的话,老子自己都觉得这天下真的没公理可言了。石坚现在是为了能正常的勃起还没想那么多,要是好了,当他的脑子也清醒了,要是不后悔那才是怪事。到那时除不能对梁贻再有奢望外可能还会成为仇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石坚继续迷糊下去。用药物把他搞成痴呆那是犯法的事,梁贻也不会荅应,当然我也决不会这么作。把梁蕙推给他才是两全其美办法,而且还要让他明白是我促成了他们的这种好事。
事不宜迟,先给梁蕙吹吹风,于是拨通了她家的电话,等了会才传来她的声音。
梁蕙:“喂……”
“你这会在作什么啦?”我说。
梁蕙:“你是誰呀……”
“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梁蕙:“呵呵……是莫老师呀,我才洗了澡准备休息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了呀。”
梁蕙:“想我?是想我姐姐了吧?现在晚了你不便找她说话就来烦我,你们玩得开心的时候会想我吗?”并从电话中传来她嘻嘻的笑声。
“当然会呀,就算在那时候也会想起你在我身边甜蜜的笑容。”
梁蕙:“算了吧你,说得比唱的好听。”
“怎么不信我呢?那我过来赔你说话。”
梁蕙:“那你就来呀……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我是吧?那就不说了。”我挂断了电话。
的士多快呀,不到半小时就到了她的门前,手指轻轻地在防盗门上一弹,可能是在过道灯下梁蕙从猫眼里看到是我。只几秒就来开门了,进去后她疑惑望着我:“你还真的来了?”
看到她身着半透的薄纱睡裙,里面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这是她个人在家的生活习惯还是为了我才这样。不由得说了句:真是好美呀!就捧着她的头就在脸上吻了一下。
梁蕙急忙推开我:“唉呀,一身汗渍渍的,去洗个澡。”
从浴室出来我也懒得围上浴巾了,梁蕙已经在背靠在床在那半趟着,看到我进去就直抿着嘴笑。上床后并排趟着把她搂在怀里让她靠在我的胸前:“你在笑什么?”
梁蕙侧身伸手轻轻地在我鸡巴上摸了摸:“走路好难看哦,这里也一摇一摆的……”说完就把她的裙摆往上提到了腰际,一条白嫩光滑的大腿就压在了那上面,让腿的内则能感觉到鸡巴的存在,她把乳房托高和那手都同时放在了我的胸膛上:“你今天怎么这样大胆,敢这时候跑到我这里来?”
我也从她乳房的底部轻抚到乳头:“一方面是想你,二方面是有这个机会了。
老婆今天出差了,要二十来天才回来。“
“难怪你说来还真是来了。”梁贻恍然大悟。
“另外还想给你汇报一下在你姐家的事。”我又说。
梁贻回荅道:“我早就知道了,姐夫喝多了睡在沙发上,你和我姐做得可欢了。”
我惊叹:“啊?你姐还先给你说呀?我还说来给你汇报呢。”
梁贻自豪地说:“我们的关系是誰跟誰呀,那是我姐吔。”
话题引她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引入正题了:“我觉得和你姐做给石坚看对他是有一定的刺激作用,但最好还是有一个他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女人帮他作物理治疗同时进行,治愈的机率可以大大的提高。你说对吗?”
梁贻也赞同我的观点:“说得到是不错,但是……”
我用前次荅应的话来套她:“你那次荅应过要帮的,那话还算数吗?……”
梁贻有点为难:“我是说过这话……莫哥……给你说心里话,我还真有一定的压力。我是医生,也知道姐夫那工作是外表脏,洗洗也就没事了,但总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破和姐夫的正常关系,不知道以后怎么相处……”
我还是力争她能同意:“这个我也理解,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招呀……”
梁贻犹豫着:“这……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我看有转机了,也不用逼着她现在荅应:“好的,看看还有好的方法没有,如果没辙还是只有劳动妹妹的大驾了。亲爱的,你想我了没有?”
梁贻幽幽地说:“想?思前想后,那次我真不该捉弄你,你把我的生活都捣乱了……”
我安慰她:“喜欢和你们在一起是我的真心话,我也不想捣乱你的生活,只要你哪天说一句不再见面,我保证不会主动的找你。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任何时候只要招呼一声,我一定会尽全力的帮,这样你就不会有顾虑了。你有合适的对象要交你就大胆的交,应结婚时你就结婚,我也希望你得到真正的幸福。把心放宽点,好吗?”
梁蕙被我的一番表白感动了,她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讚賞地望着我:“莫哥你真好,好会体贴人哦……如果你没有家的话我真愿意和你一起生活。”说着在我的小乳头上亲了一口。
梁蕙吻得我胸部痒痒的,我将抱她那手往下伸,托在屁股肉缝中的阴阜上往上提了提,她配合着身体往上移把嘴唇送了过来,我们吻得不是很激烈,但非常的缠绵和品味这溫柔癡情的爱意。她那下面已经又湿又滑,中指一弯就滑进了那灼熱的阴道,在那里面如船夫划桨般的优雅自如来回拨动,指头大小的宫颈如一个滑滑的肉柱在指间滑动,每当一碰到它梁蕙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抖动,梁蕙腼腆娇態地:“嗯……别抠嘛……弄得我好痒哦……”耐不住我身上爬伏盖在我的平趟的身体上面。我把她的双腿分开,她则像青蛙式的爬在我身上权,那平坦的小腹压着已经硬硬的鸡巴。我的双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到圆润的屁股至弯曲的柳腰来回的抚摸着。梁蕙慢慢地用双手支撑起她的身体,将腰向上弓起低头看了看我的下身,然后她挺了挺屁股向前移动了些,用手指去分开大阴唇压夹着滚烫的肉棒,这才坐直了身体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前后地慢摇起来,腰如水蛇般地扭动,挺拔的乳房在眼前晃动,阴阜的肉槽在肉棒上滑动着。
我知道她是想让阴蒂受到更大的摩擦刺激才会这样平压着鸡巴摇,便扶着她的臗部推摇起来,那淫水也随着她的摇动而发出叽叽地声音来。没磨多会梁蕙已经如痴如醉哼哼了起来:“好舒服啊……莫哥……啊……”并加快了摇摆的速度。
我把她向我身边拉了点,感觉龟头已经在她的阴道里了,再一推就满满地插了进去。梁贻张大了嘴:“啊……”地一声,停了几秒钟把双手支撑在床上,屁股上下的套弄起鸡巴来:“我……今天……嗯……好安逸……”我也狠命地迎合往上顶,肉的撞击与淫水的响声混合在一起啪叽咵啪叽咵有节奏地响着,几十下后梁蕙气喘吁吁地说:“莫哥……好累……没力气了……我要下来了……”
鸡巴抽出插入的摩擦快感和又能看到双方的性器官交合,刺激得已经快射精了:“今天我们就这样干……再坚持会……”又奋力地抽插,梁蕙已经没力了,她只是把屁股翘起上身已经爬在了我身上让我插,又插了一、二十下,终于忍不住把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向她的阴道射了出去……梁蕙如章鱼般一动也不动地紧紧地缠住我,抱得那么的用力让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精已经射完,但她阴道内壁的嫩肉还在巨烈地运动着,在吞噬、在蠕動、在痉挛、她还在享受着性爱带来的高潮和快感……
太疲倦了,有人说痛并快乐着,要我说现在可成了:痛快疲倦着。搂着梁蕙我们就这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呼吸的不畅让我醒来,原来是她还趟在我身上压的,由于她没有拉动过身子,梁蕙下面那小嘴还是含我已经软而变小的鸡鸡,我便轻轻地拍拍她:“蕙……好了吗?……”
“啊……我怎么睡着了……”梁蕙起身时鸡巴才掉了出来,随着也从她阴道里流出了好多的淫液滴落在我大腿的周围……她急忙忙扯了些卫生纸擦拭:“现在去洗还是再等会……”
我说:“真是太累了不想动……想睡……明早洗算了。”
梁蕙眯着眼睛说:“嗯……我也不洗了……”侧身就趟在我的手弯里一手放在我胸上,一条腿也搭在我的大腿上静静地睡了……
护士林珊珊看到梁蕙办公室没病人的时候,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去,她很亲热地叫了声:“梁姐,我回来了,带了点家乡的土特产黑桃送给你。”珊珊二十六比梁蕙大一岁还叫她姐,是因为第一次就这么叫的不想改口,再加上梁蕙看她的生活条件有点差,她家又在农村有个三岁的小孩,老公在外地打工钱也少,如果有附近社区的病人想在家打个点滴什么的都叫她去,挣个十元二十元的小费补贴家用的帮她,所以她对梁蕙也是非常的好。
“看你,又拿这么多东西来,我给你说过不要,你总是不听,你把它变成钱不是挺好吗。”
“这是自己家的,没事,你那么帮我,就算是点小意思吧,一定要收下,嘻嘻……”
梁蕙只好同意:“好好好,我收,下次别破费了。”
珊珊笑眯眯地回荅:“好,下次再说吧。”
梁蕙突发灵感,我正为治石坚的事发愁,不知道她愿意不?先编造个不认识的病人把情况说说看:“珊珊你过来坐在我身边,给你说个悄悄话。”当她坐下后:“有个病人想找护士作些物理治疗,愿意出五百,我想先问问你。”她临时揑造出了个五百。
珊珊一听这数眼睛就放光:“我愿意我愿意。”
梁贻说:“先别忙说愿意,听我把话说完,这个病人是由于外伤引起精神性的性功能障碍,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视觉刺激,让他看真人的性场面有一定的起色,就差一个这么个对病人辅助治疗的人,要是在他观看的同时又有人对他作治疗就会一次治疗成功。这事有关病人的隐私,是不能乱说的,但又不是打点滴这么简单,所以要考虑好。”
珊珊面有难色地问:“也就是说在给他作治疗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作爱?”
梁蕙荅应道:“是这样,所以别人才出这么多钱。”
这些钱对她来说也不算少了,很诱惑人,但还有旁人在一边作爱,又觉得挺尷尬的,她猶豫不决地问:“那我需要作些什么呢?”
“对性方面来说,只要病人能正常勃起插入就可以认定是有效的治疗,也算是好了,辅助的人主要是用手去刺激阴茎以恢复功能,如果还有距离最多也只是让病人的阴茎接触摩擦一下医者的阴阜,我没有主张插入……”梁蕙望着她解说。
“啊……是这样呀……”珊珊模棱两可的应着,脑子却在不停地斗争:去,还是不去。
梁蕙安慰她说:“你是我的好姐妹,去与不去都没关系,想想再给我说。要是为难的话我也可以找别人,也可以回绝病人。”
珊珊想,不去这钱就没了,去又觉得挺尷尬的。真是好为难呀:“梁姐……
有点想去……就是……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
梁蕙看有点眉目了:“啊,是这样呀,我知道了。这个问题应该这样看就不会觉得那样的尷尬了。一、要想到这是在给病人治病。二、你是结了婚的人,男女之事你也是了解的,也就那么回事,而且医患双方都是很保密的,又没人知道,实际的工作时间最多也就两个小时,这事一过誰也不认识誰. ”
珊珊终于给说动心了:“好吧,我去试试。”
梁蕙把珊珊的工作作通后在想,怎么编得更自然些让她去界入这事呢?说是自己医院的护士肯定不好,说是外面找的人又怕怀疑有性病怎么办?姐的脑壳比我简单一定想不出好主意,还是只有和莫哥说说看。
晚上梁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我,我想了想对她说:“就说珊珊是我的表妹好了,在外地的一个医院当护士,因公事才到本市顺便来看我,是我拜托她来作这事怎么样?石坚要是想到和我表妹有了一腿,他以后心理也会平衡些,也不会对你姐和我产生什么别的想法了。”
梁蕙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那暂时就这样吧,准备好了之后给我电话。”
这下可好了,梁蕙不想作的事也解决了。更好的一点是等石坚的脑子清醒后,就算是认为我搞了他的老婆,他也会认为搞了我的表妹,那不是就扯平了吗?哈哈哈哈……这事办得太完美了,梁蕙真是不简单,要没有她还真难处理这事。接下来就得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谎编圆满。不知道这护士几岁、也不知道长相如何。总得先见个面统一说话口经吧。又电话咨询了梁蕙那护士的大概情况得知她家在农村,二十六岁,老公在外打工,有一小孩三岁。并同意我的说法事前动员她先和我见面。太好了,先接触看看,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让她也投入我的怀抱,对梁蕙问了她那么多的情况不应该暴露我的这点私心吧。
过后另一个不安又浮上了心头,梁蕙和她姐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梁贻知道真情藏不住话又让石坚知道怎么办?石坚就会产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那就会让事情弄得更糟。于是我又找梁蕙商议此事,他听到我的这些顾虑后表示先不忙和她姐说真象,让事态发展得更自然些。总算把事情安排妥当这才可以放心地睡上一觉了。
第二天上午在办公室抽空我先给梁贻说了说关于石坚治疗的问题:我有个表妹在外省的一个医院任护士,她随同医院的人到我省旅游也顺便来看看我。我想到为了治疗石坚的病,想邀请她来帮忙作一些物理治疗,我们俩个在石坚面前做可刺激不够,加上另外一个人在面前帮他我想一定成功,你先征求一下意见,要是石坚愿意的话我就给表妹说,她可能就这两天会到。 梁贻也积极,下午她就告诉我:中午就回家说了此事,石坚不但愿意,还挺高兴的。他还说我这么帮他,就像一家人式的,以后就都别客气了,随时随地都欢迎到家里来玩。
一切都安排妥当了,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等实施了……
第8章
梁贻下午没来上班,说是请假赔伴石坚去拆脚上的石膏。这么热的天气也够他受一壶的了,不过他恢复还比较快,自己在家里走走也没什么痛感了,只是不能使重力,伤痉动骨一百天,以后就是康复保养。她不在眼前晃动总觉得有种失落感,手上的活还没完成但又没法集中精力,我也谎称有事溜回家去了。打开空调冲了个凉就看电视,老婆在的时候好想有个自己的空间,现在一个人守着个空荡荡的家还真无聊。现在找梁贻聊天肯定不行,找梁蕙嘛她又正是工作时间也不好,又过了几十分钟还是找梁蕙聊聊,哪怕只是几句话说了也安心点。
那边传来了她的声音:“喂……”
妈的,就听听那声音心中就舒坦多了:“是我,向你问个好,还在忙吗?”
“你这电话还打得真是时候,才处理了几个病情,早一点打来都在忙……有事吗?”
“我在休息,这是在家里给你通的话,前次说的那事让珊珊和我先碰个面,多久能行?”
梁蕙停顿了下:“她今天上早班,要四点才下班,一会我问问她今天方便不……”
“那好,今天我有时间,行与不行都给我回个话好吗?”我问。
“又有人来看病了,一会再说,我挂了。”这下心安了,开着电视就在沙发上眯瞌睡。
近四点了梁蕙才给我电话回复,说是珊珊今天下午可以和我见面。我请她转告我的手机号和乘车到竹莲小区下车,我会到车站去接她。看看时间也不早了,男士不应该迟到的,就换衣出门到车站去等她的到来。现在这个社会呀,男人是越穿越多才绅士、女人是越穿越少才漂亮,室外骄阳把大地都晒得发白我也只能是衬衣西裤和擦得发亮的皮鞋,找了个树荫下望着过往客车的上下旅客,猜想着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已经四点半了,怎么还没见人影。就在这时公路对面又有车到站下来了几个乘客,其中有一个二十多岁的高挑女子下车后就在撑伞,身着齐膝白色吊带裙,披件白色缕花胸衣,肉色短袜上套着黑色高跟脚脖上拌带的凉鞋。伞撑好后又在包里摸出手机打电话。我的手机在响,就是这女孩了,我接通了电话:“喂……”
“我是……梁医生……”她边说边四处张望。
“我知道了,是表妹,我就在公路的对面,走横道线过来,小心点……看到我了吗……”
我边说边朝着她挥了挥手。
“哦……看到了……”她收起了电话,朝我这边走来。
走到一块了这才看清楚,她的肤色比起梁贻姐妹要黑些,可能是在农村长大的吧是那种建康色,头发在脑后扭成麻花上面别了个发夹、眼睛大在的、嘴唇稍厚显露出一种东方女人的那种朴实,胸部丰满臀部圆滑腿较修长,带有都市女性的气息又透露出本能的朴质。我热情地说:“表妹你好,这么热的天还让你出来,受累了,我家就在这后面,几分钟就到了,请……”作了个礼貌的手式。
“这……”她好像有点犹豫不决的样子。
“我已经把空调开着等你的到来,不会有人打扰我们说话的,没关系。”
珊珊脑子急速地转了转,还是按我指引的方向迈步,我跟上和她并排慢步向家中走去。
家中的冷气让人舒服多了,我指着沙发:“请坐。”
珊珊把伞收好后放进包里搁在茶几上荅应着:“好的。”
我拿来了两罐冰啤酒边开边说:“别拘束,我就叫你表妹好了,你也叫我表哥,就当是在自己空里一样好了,来,表妹先喝点冷饮解解渴。”就递了一罐给她。
她接过后就往嘴里送,刚喝下一口:“怎么……是啤酒呀……”
“哈哈……啊,忘记告诉你了,我一个人在家就把这当成是饮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急着申明。
“哦……是这样呀。”她望着我又嘬了一口,看来她还对这玩艺儿不陌生。
为了暂时避免引起她不必要的想法,我拿来一个小方橙隔着茶几坐在她的对面:“表妹,今天约你出来就是要商谈一下有关石坚的事。为了不让这个病人引起别的想法,从现在起,到病人的家把我们的工作做完为止,都以这种关系出现在他的面前。”
珊珊点点头:“这个我知道……他的病……”
“他这病开始是由于外伤引起的,是晚上骑摩托车骑翻了,最初了解的主要还是骨头撕裂,今天拆石膏去了。但出事后几天就才发现他的那个硬不起来了。”
我没有指明是阴茎或者鸡巴,只是比较含蓄地说成是“那个”,让她听起来不会那么难堪。
“啊……”她专心地在听我述说。
“他的问题主要是出在精神上的压力太大,开始时,当他知道不能硬的时候就吓住了,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实际上他要是能放松看得开一点早就治好了。”我解说。
珊珊好奇试探性地问:“听说你……”
我大大方方的回荅:“啊,是为了刺激他的视觉器官从而达到治疗的目的,我已经在病人的面前作过让他看,是有些效果,但没有人在旁边帮他的忙进行推波助澜,所以功亏一篑。表妹你这次来就是要扮演这个角色,所以我们都认为这次一定没问题,也能治好他的病。”
珊珊听后那脸也有些红红的了:“我也是……第一次接这种工作……还不知道做得好不,还有就是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有……那种感觉。”“这事嘛,我的想法是这样的,第一、为啥我们要称表亲呢?是考虑到让石坚放心,因为我们是这个关系,谁也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也不会考虑到是带病的人,他就可以放得开些。
第二、你也把这事就当作是一次例行的工作,别去考虑那么多,你的表情自然与否也是影响到这次治疗的关键,有我们在旁边做,加上你对他的治疗我想一次就能成功。你用手也行、用胸也行、用外阴也行、刺激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让他像正常人一样硬、也可以插入就行。“
“这……你还在一边做?……这么一说……我心朴朴的跳……到时候我怕会紧张……”
“这事嘛……也好解决,我问你个问题,实事求是的回荅我好吗?”我说。
我看到珊珊点点头后:“你曾经看过A 片吗?”她又点点头。“第一次看那种片子的心情是会很受影响的,也很激动。但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就不会有第一次看的那种感觉了,那是因为见识过了,知道也就那么回事,你说是吗?”她又点点头。“到时候我们在旁边做你会看到我的身体,我也会看到你,因为你没见过这种场面可能会造成手脚无措不知怎么办才好而影响你的动作。这和看片子是一样的,如果你看过我的身体,那你表现就会自然得多。你说对吗?”
听我说完后她想了想低下头:“按理说……是这样……”
“那我就先让你看看不就得了?”我边说边脱。
珊珊急得害羞地说:“别……别……别这样……”头转向一边双手把脸遮住。
脱光坐下后我解释:“没关系,这也算是为了工作调整心态吧。别害羞,现在你看了之后在工作场地就不会不适应了,把头转过来吧,我又不会笑你的……”
珊珊头还是低着慢慢地转过身来,双手也徐徐落下,但她不敢正眼看我……
我把话题叉开:“来来来,喝点饮料。”把她喝过的那罐递过去“同样一个牌子的啤酒,散装的。瓶装的和这种,你觉得它们有什么不同?”
珊珊望了我一眼又品了一口:“好像这个的味道要纯正些。”
“嘿,你的口感还不错的嘛。”看她笑了笑又说:“别看同样都是啤酒,可这里面还大有学问,从他们的生产线和选料以及制作工艺来说都是有所区别的…
…“看她听得还认真有时发点问就知道她不懂,就胡侃一通啤酒的知识。[其实我也不懂]为的只是让她在这样面对我的时候可以放松,看来效果不错,慢慢地她也像没事似的可以和我对话了。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就准备转移话题:“先前我们聊到哪里了?”
“在说啤酒呀……”珊珊已无羞愧之色望着我说。
“不是的……啊,想起来了……是说看身体的问题……就如你刚才的表现样,刚开始是很惊慌的,多看一会也就不足为奇了,现在你能自然的面对我了,不是吗?”我解说。
专门提到这事她还是又有点腼腆,但还能正视我:“好像是这样吧……”
我又开始和她讨论石坚的治疗问题:“对石坚的治疗也是利用这种首次的视觉刺激,相当于在让他现场看A 片,还加上一个陌生的女人帮他治疗、按摩、女体的观看和有限的接触,就很容易激发起他的性欲而勃起。我想只这么一次就应该成功。”
珊珊也附合着说:“嗯……应该是这样的吧……”
我继续试探地说:“你对他来说,具备一种特别的新奇感那样效果会更好,例如让他看到的胸呀,下身呀都应该加一点创意……”
珊珊不解地问:“女人那些地方都是一样的哦,怎么加创意呀……”
“比个例子,如果你的阴毛又长又多的话,可以梳理为一种好看点的形状,定形,让他有一种新奇感……”我在看她对这话有什么反映。
珊珊把嘴嘟了下:“可我的不多啊……”她想表示我比喻的这个例子不成立。
珊珊能把她自己阴毛不多的这个信息透露给我,说明有戏,那就表示并不排斥话题内容还可以往下继续的讨论:“啊,那怎么办呢?”我假装着想了想“嗯,还有一个办法,把阴毛剃光,让那个地方看起来更刺激……”
珊珊有点为难:“可是……可是……我……从没剃过……”
我安慰着她:“没关系,不久又会长出来的,又不会影响到什么……”
珊珊犹豫着:“我……我……”
“就当是你工作前洗洗手样,没什么大不了的,卫生间里有剃胡刀,你先可以冲个凉,再涂抹点剃须膏好刮些,很方便的,去试试……”我纵容着。
“我……我怕……划伤……”珊珊想找点理由推托。
我就是想等她说这话,等了好久啊:“这好办,你先去,一会我帮你剃。”
并伸出一只手。
珊珊缓缓地伸手轻盈地放在我的手中起身并不迈步,头低着:“你帮……我……”
我眼睛的余光发现她正在居高临下的扫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让你看了,你的身体迟早我也会看到,别害羞,大方点嘛,就只是帮你剃剃毛,你先去吧,我一会就来……”并托着她的手指了指卫生间的房门。
珊珊来到卫生间一看,洗漱台、马桶、淋浴、浴缸等一应具全,浴缸内已经盛好水,她在想今天怎么会走到了这一步。已经有四、五个月没和老公在一起了,好久不知肉味女人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呀。刚才那一幕幕的情景在脑海里翻飞,近距离的让她观看一个陌生男人的裸体,心跳没减过速,下体有如虫子在爬似的好痒,你这个' 表哥' 呀,逗得我心慌慌的,可把我害苦了……他还有两块明显的胸肌,如果是像以前上教学课的话真想用手去感触一下,可这是他的家里,只有孤男寡女的俩个人,你若想要的话我可能也不会拒绝。可看起来他又不像那种很好色的样子,因为他的那个地方也没有勃起呀,尽管是下垂着的比老公的也要大些,如果……唉,在乱想些什么呀……他知道我在看那里吗?要是知道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很色呀?都到这地步了,想到这里才决定下来,听他的就刮一回毛吧,除去了身上的遮羞之布,小内裤的裆好湿哟,一会怎么穿呀,拿着内裤的手打开凡尔后支撑在墙壁上让淋浴冲洗着倾斜的身体,一手在阴部搓着把淫水洗净。
“表妹你好了吗?”从背后突入其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珊珊立即回身一手捂胸一手捂阴惊恐地望着我:“啊……我……好了……”
喷水一直洒向她的全身,拿在手中的小内裤也淋湿了。她紧张刚才自己清洗阴部的动作会不会引起对方的猜凝为自慰呀,想到这那双颊刷地一下就绯红了。
我笑了笑:“啊,吓着你了,看,内裤也淋湿了,对不起,给我去凉着,一会就干了。”
珊珊看我没说别的,低头急忙把内裤搓了搓拧了拧水递给我。当我回到浴室时,她一手很随意地放在胸前挡住了直视乳头的视线,一手搭在小腹前坐在浴缸边,尤如一幅美女入浴图。
我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像画一样……”就去拿过剃须膏和剃须刀,蹬在了她的面前。
珊珊没听明白我说的啥:“你说什么……”
我望着她笑了笑赞美着:“我是说你这姿势好美,就跟画一样。”
“哪里会哟……”但她也用笑来回应,看得出她的笑是那么自豪与满足,明知是奉承话,可听起来是那么的舒坦和让人陶醉。
打开剃须膏的盖子后我说了句:“表妹放心,一点也不会痛,也决不会划伤你的。”珊珊慢慢地把手移开,由于她是坐姿双腿并垅,那三角区上只能看见一点点茸茸的阴毛,我轻扶着她一条腿往上抬,让她的一脚踏在浴缸的边沿,除开她老公外,那阴阜还是第一次这样暴露在别人的面前,尽管珊珊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很羞赧地把头转向了一边。我先用手指和背面把她那稀少的阴毛往两边和向上抚开,接触到那阴阜上的肉倍感舒服,可能那肉也是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了,然后才挤出一些剃须膏在阴毛上再用手慢慢地涂抺,手指还有意无意间地在她阴蒂上滑过,每当这时都能感受到她身体也随之颤动。我偷偷地看了看,她把牙咬得紧紧的,眼睛眯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哟,我得慢慢地享受那抚摸的愉悦。
珊珊在这种情况下可难受了,心中在默默顾叨念着:别再这样逗我了,让我好难受啊,体内无数的小虫子爬向阴道,那里面的嫩肉被挠得好痒好痒,阴蒂可是最敏感的地方,还时不时地要去碰她,小腹中集累着想窜出的热流翻滚着,天啦,别再折磨我了……又一次的触碰让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了夹,坏了,怎么也止不住那淫水在向外流去……手紧紧地抓住浴缸的边沿哼了声:“表哥……”
“嗯,才把剃须膏抺匀,这就开始剃了。”知道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了,但还是装着若无其事地说。这才开始一手去绷紧阴毛下的皮肤一执刀刮,大多也要找机会用指手去压在她的阴蒂上或周围,那已经硬了的阴核在手指间滑来滑去,也同时欣赏着她那不时在收缩变化的阴道口和身体间隙的颤动……本来只用几分钟可以完成的事让我弄了半小时左右,好不容易才把阴毛给她剃干净了,我浇了些水给她把外阴洗净,让她放下腿后赞不绝口地说:“哇,你这块宝地经过美容之后真的是好美哟,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受不了的……”
珊珊羞得双手捂在脸上:“嘤……表哥……”这好嗲的一声叫唤让人骨头都酥了。
“表妹,到石坚家一般他都是仰趟在床上,我们来试试,看能不能看到你那地方。”我就地趟了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胯部。“你来蹬在这里,试试能不能正常看到。”
珊珊缓缓起身站到了我的身边,窥视了一眼我那昂贴在小腹上硬硬的鸡巴双颊绯红,准备下蹬时我扶着她的一条小腿让她跨在我身体的另一边:“就这样蹬下来……”她低着头相当于骑蹬在我胯间,一双小臂放在膝盖有点像尿尿的姿势。
“嗯,对了,能看见,很好。到时候你用手搞不定他的时候就用这种姿势,当他看到自己的那一条和你这极具诱人的性器离得这么近的时候,保准会眼馋得不得了。再加上你用手扶着这么一摩擦……”我用手扶着鸡巴让龟头顺着那已经湿渌渌光溜溜的肉缝从前向后一刮……只听得珊珊“啊……”地惊叫了一声,屁股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抬。
“表妹,我是在说要是配合这么一个动作的话,他肯定受不了……”我对她解说。
珊珊揑着粉拳在我胸前捶了一下,头也不抬断断续续细声细气地说:“表哥你……好坏哦……到时候……到时候……我受不了怎么办……”
“啊啊……这个嘛……先放松……放松点。”她的屁股又往下落了落。“我是说,这个动作是最刺激人的,可以很快的让对方达到渴望性的高点。”我又握着鸡巴顺着那滑湿迷人的肉槽前后反复地刮着并给她一个信号:“你嘛,如果不想让对方进入这样就可以了,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只要把臀部稍稍下落一点就行了……”
珊珊果真把臀部下降了一点,鸡巴在她的肉缝中摩擦力度更大:“啊……嗯……表哥……我没力气了……”当鸡巴刚移至阴道口时她立即往下一坐,让那火热粗壮而硬挺的鸡巴全部呑入了她下面那小嘴之中,上身也随之向我倒下来爬在了我的身上,那丰满的乳房在我俩的胸前被挤压得扁扁的也未曾失去柔软的弹性。
双手抚慰着那两辨光滑圆润的屁股又压了压,让我们的下体紧贴得密不透风,品味着她那腔膛里的嫩肉在不停地吞噬、挤压、搓揉、蠕动、握揑着肉棒:“表妹,你好可爱呀……我好喜欢你啊……”得到的回应的是她在我耳边那长长的、娇柔的、嗲嗲的‘嘤’地一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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